《幻夢》


 第一章 幻想

    一個人待在家裡想著今天體育課做核心時所看到的葉辰的樣子，他做的登山式依舊那麼樣地標準，剛好屁股正對著自己，練大會操、跑步時也都在自己前方，讓平時只敢偷偷意淫他的秦綾終於可以明目張膽地看一回。
    “葉辰...難道你就不想摸摸女孩子的胸部嗎？”秦綾鼓起她那圓潤的胸脯貼上葉辰的胸膛，咬著他的耳垂挑逗他，一邊上下蹭著葉辰，想要他主動撫摸自己。
    葉辰瞬間漲紅了臉，壓在他身上的秦綾也很清楚地知道他有反應了，儘管臉已紅地像滴血，葉辰還是順著秦綾的話第一次觸上女孩子柔軟的胸部，儘管隔著內衣與衣服“知道今天要來我還特意挑了比較薄的內衣，怎麼樣？喜歡嗎？”說著秦綾又去舔弄葉辰的脖頸之間，照著一些人聽最有可能的敏感帶挑逗，果然葉辰從一開始只敢輕輕地摸突然加重力道搓揉，另一隻手也照著本能捏上秦綾的屁股。
    「第二排準備！」
    秦綾一瞬間從幻想中回過神來，此時第一排的葉辰已經衝出去了，而秦綾盯著葉辰挺翹的臀發呆的樣子全落入了旁邊的劉闕歌眼裡“盯著葉辰的屁股發那麼久的呆，就這麼想被幹嗎？”劉闕歌想著秦綾的眼神，胯下也有點硬了，無奈就要到他們了，沒那麼多的時間讓這兩個人去思考太多。
    嗶！
    隨著哨音響起幾乎是同時衝了出去。
    到達終點後男生都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秦綾，因為缺人所以女生去遞補才有男女合跑，可秦綾與幾個體育很好的男生幾乎是同時抵達終點，甚至還快過了一些人，而另個女生自然是被甩在後頭。
    跑完兩趟後各自回到自己的小圈圈，與秦綾一起跑的劉闕歌一臉驚訝地與葉辰討論剛才的事「我是知道她體能不錯，學科也很強，但真的對上才發現也太扯了，她那體能跟男生比都不一定會輸吧！」
    對於也相當聰明但平常內斂的葉辰而言倒是不意外「早就跟你說她很厲害，不知道你當初到底在躲什麼，現在好了吧，本來可以一起的，現在她都只對著我發呆了。」葉辰一臉愛莫能助地看著劉闕歌。
    劉闕歌自然也是很無奈「那些女生在那邊白目，搞到她現在對氣氛什麼的都愛理不理的了，我又有什麼辦法。」
    「至少你當初不要躲或那麼明顯，她也不會對你失望到只是拿來湊對用的。」雖然有點傷人，但劉闕歌也只能認了，誰讓他先做錯，還不只一次。

 第二章 幻想

    秦綾越是回想越是泥濘不堪，想起體育課時被打斷的幻想，也想起葉辰那儘管已非常內斂，依舊能察覺出底下鋒芒的雙眼。
    忍耐不了只是空想而毫無互動，於是拿出手機傳了今天比較難的幾個題目，想藉此多說幾句話，只是打字也好，幻想著文愛的畫面。
    「這題我也不會，明天問老師吧。」秦綾看著手機上跳出的文字失落了下“太難了嗎...可是問太簡單的目的也太明顯了...”其實秦綾問的都是些早就解出來，問過補習班老師的題目。
    「好吧，謝謝。」人家都不會她也無法多說甚麼，只能無奈結束對話。
    “什麼時候才可以上他啊！”再幾個月就滿18，對於大考與未來也早有規劃的秦綾，現在唯一的煩惱就是該怎麼拿下葉辰，讓他乖乖地趴在自己床上，任自己蹂躪。
    「葉辰，你現在也是嗎？」「嗯，等等再講吧，我先弄出來。」「好。」
    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他們都已經各自完成進度，進入休息時間，劉闕歌想起下午秦綾彎腰時胸口畢露的曲線，恨不得直接按在牆上操個幾回，壓不住心中的邪火便打給了葉辰，沒想到對方也是。
    於是說好後各自上網找了自己喜歡的影片，想著被壓著浪叫的是秦綾，被兩個人操到只能喊不要，沒有平時的冰雪聰明、反應迅速，只能被迫含著葉辰的硬物幫他舔弄，小穴卻夾著另一個男人的炙熱抽送「嗯...嗚...」葉辰壓著她的頭早已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而劉闕歌更是只想遵循最原始的慾望，一下比一下猛烈地肉體撞擊聲迴盪在整個室內「啊...」一前一後兩個男人幾乎是同時釋出。
    但他們沒有放過她，只是轉了個身又開始新一輪的衝刺，葉辰一手捏著秦綾的乳尖，另一手則是不滿足地探了一根手指進還未被開發的後穴中，在秦綾身前的劉闕歌清楚地看到她的臉從沉醉染上驚愕，又浮現了快慰與渴求。
    葉辰則是感受到她又變得更敏感，連沿著背脊親吻都在顫抖「嗯...嗯...」從膝蓋到腿跟來回撫摸時她更是迎合著扭動屁股好讓他抽送地更大力，而葉辰則意外地發現越是掐她，她扭得越是賣力「小騷貨，平常看著那麼禁慾，連碰一下都要躲，我現在佔著妳的兩個小穴怎麼反而扭得更開心？」
    秦綾當然無法回答，只能讓他們洩了一次又一次。
    回過神來時葉辰和劉闕歌都看著自己沾滿白濁的雙手，與早已不知發洩過幾次，終於沒那麼昂揚的下身，起身去廁所清理。
    「你好了嗎？」「嗯。」劉闕歌過了十分鐘才得到葉辰的回應。

 第三章 商議

    「秦綾喜歡你是無庸置疑的。」劉闕歌打到這裡無力地停頓了下來，如果當時的活動結束後他不是選擇遠離而是與葉辰一樣維持著原本的態度，也許秦綾喜歡的人會是他，不過後悔又有什麼用呢？如果秦綾的態度是那麼容易軟下來的，他早就搶在葉辰之前告白了。
    「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講？就這樣任時間流逝，考完大學然後畢業，再沒有任何交集嗎？」葉辰看著螢幕上的字內心也是翻滾不休。
    「當然不想，但要考試了我不想影響到她...」一提到秦綾，平時光是一個眼神便能讓人害怕的葉辰像個小女孩似地掙扎糾結。
    「你沒看到他平常看你的那個騷樣嗎？一臉想被幹死的樣子，明明制服那麼透明裡面還不多穿一件，裙子也捲那麼短，都快入冬了，冷到裹著厚外套還是捲裙子露腿的，你不硬我都硬了。」一想到平常秦綾看似無意，卻總是能令人無限遐想的穿著，劉闕歌就覺得下腹燥熱不已。
    「我當然也想，即使要與你一起我都想，可是她那麼好，會願意跟我們在一起嗎？高二高三的東西比高一難上不只一點點，可你看她，解答只在瞬間而已，而且不是偏科生，每一科都是如此，連老師都覺得她是天才，還有...」說到這葉辰就被劉闕歌打斷了
    「還有什麼？你沒聽到她講的嗎？『再好只要不喜歡那都只是附加價值』什麼意思？你以為只適用在她所喜歡的那些學科、那些她所喜歡的每一件事嗎？當然不是，你如果有看到她今天一直盯著你屁股看的眼神，有留心聽她平常講的話就該知道她真的有喜歡你，心裡真的有你，甚至她早就猜到我們的這些協議，所以最近才比較少把我們湊在一起。」
    葉辰心裡又怎麼會不知道，不願相信罷了，因為小時候父母離異，他一路走來早已不相信他值得被愛，不相信這個世界對他還有一點點，哪怕一絲的溫度。
    可分班後的那段日子，不管是活動中分享他的家庭狀況後秦綾藉由小字條的匿名回饋還是之後模範生她投給他的那唯一一票，讓他再次相信「他的努力是有人看見的」。
    就算秦綾對他的感覺不是喜歡，單單只是欣賞，那一點點的溫度他也想抓住，就好像生命中最後一株稻草。
    但那段日子秦綾對劉闕歌似乎青眼有加，總喜歡去找他聊天互動，而劉闕歌也常和她交流，甚至當時班上還把秦綾和另一個叫黃子騰的男生湊在一起，儘管那時候秦綾還是比較喜歡去找劉闕歌，但這一樁樁一件件都讓他覺得自己其實沒有機會，其實還是在過去那幾年，沒有遇到秦綾，生命中也不曾出現一盞燈火。
    現在哪怕秦綾常說他好、說他可愛、盯著他發呆，他都不再敢相信這不是自己的幻覺，更怕這只是她一時興起，說破後她並不想讓自己誤會便又一次遠離，他真的害怕。
    「可能湊了那麼久她膩了吧，有一點倦怠期蠻正常的啊，這又不代表什麼。」
    「...」「算我要去睡了，我話就說到這你好好想想吧，你要真的放她去大學又有新的對象就別又像以前黑化成那樣，你自己不要的，怪誰？」「不過也不那麼急就是，還是八十幾天才考學測，書讀完了、累了再慢慢想就好，拜。」劉闕歌寫完這段話也沒等葉辰回覆就直接關掉手機去睡了。
    「嗯。」葉辰還是回了下才把手機關掉，但他睡不著“屁股嗎...”想到剛才劉闕歌的話他站在穿衣鏡前努力扭過頭看自己的屁股到底如何“好像...真的挺圓的...”得到這個結論後他更是堅持去將今天的深蹲、伏地挺身、舉啞鈴做完又沖一次澡才上床。

 第四章 商議

    輾轉反側腦海裡都是在思考秦綾究竟是怎麼想的，最多的還是她對於自己屁股的看法“如果我的手感好一點她會不會想上我？”葉辰被自己腦海裡的想法嚇到了，卻不禁開始遐思秦綾那麼倔的一個人將自己壓在身下是怎麼樣的？好像...有點羞恥，又有點...嗯...期待？
    秦綾把葉辰壓在他的書桌上，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皮帶將葉辰的手束住綁在桌上，一邊親吻他的臉頰、脖頸「嗯...別親這裡...」秦綾聽到後便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繼而流連在上面「嗯，手感真好，你說不想我親這裡，其實是喜歡對吧？明知道說了後我一定不會放過這裡還講，嗯？」秦綾伸出舌尖在頸部附近環繞「啊...妳不是想摸我的屁股嗎？我都被妳壓在桌上了，操我啊！」「嘖！真騷。」葉辰都提出要求了，秦綾自然也沒理由再憐香惜玉，她一把扒下他的褲子，握住他身前的炙熱，摩挲著鈴口的位置撫弄出愛液再慢慢上下擼動「舒服嗎？嗯？」儘管如此嘴巴也沒閒著，更賣力地吸吮他嫩白如玉，卻又緊實有力的脖頸，惹來葉辰壓抑不住的喘息，看著身下的人如同被捕的獵豹般無力反抗只能呻吟，秦綾胸腔中便升起一股侵犯對方的快意。
    親夠了頸項間的嫩肉，她抬起頭來欣賞自己留下的痕跡，青紫一片與旁邊沒被啃咬過的肌膚成強烈對比，又再次為秦綾的眼眸染上深濃的慾望，一把掰過依舊喘息不止的葉辰，覆上他那兩片略有點豐潤的嘴唇，聽著他只能由喉間溢出的喘息，她加快了手上的擼動，同時也將舌尖探進他的唇齒之間糾纏逗弄。
    「啊...」好不容易釋放了出來，秦綾也離開他身上，葉辰以為她要放過自己了，卻看到她從隨身的包包裡拿出一條直徑大約兩公分紫色的拉珠「你不是想我幹你嗎？我這就如你所願。」秦綾邪魅地笑著用手指擴張葉辰的後穴「不...不要...妳出來...別再探進去了，我不想被幹了，求求妳別這樣...」「剛才不是還求我幹你嗎？怎麼又不要了？」說著還在他的皺摺上舔過一遍，惹來他又一陣戰慄，接著不由分說地就將拉珠塞入抽插他的後穴，肏得他連腸液都流些了出來，發出漬漬水聲。
    秦綾看他的分身又挺立了起來，便伸手握住套弄「這不是挺舒服的嗎？」
    大約又過了快三十分鐘葉辰才又洩了出來，秦綾看差不多了就把後穴的拉珠拔出，腕上的皮帶鬆開，也沒忘了先把他褲子穿好，放他去將自己梳洗乾淨。

 第五章 商議

    秦綾饜足地轉身準備收拾好東西回家，雖說爸媽平常很晚回來，哥姐也不會管，但她認為更是如此才更要自律，所以也不打算留到太晚。
    她收拾好東西準備背上回家時感受到身後有個溫熱的體溫貼上來「怎麼？吃完就想走了？」接著不由分說便開始揉捏她圓潤有肉的胸部，沿著耳廓、脖頸、肩舺一步步挑起她身上的慾火「嗯...妳這不是蠻有感覺的嗎？都軟倒在我身上了。」「別再舔了...啊...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卻又無力推拒葉辰的手，只能躺在他懷裡抓著他的手，看起來就好像是自己抓他的手過來揉弄的，根本沒有想拒絕的意思。
    葉辰看著秦綾軟倒，再沒有平常冰冷理智的樣子，眼中慾火更盛，只想操得她下不了床，沒辦法再和自己叫板，所有人眼中的天才，還不是得乖乖趴好，自己抬高屁股求他上她，於是不滿足於隔著一層自己平時最想扒下來一窺究竟的襯衫，他略有點急躁地解開她的扣子，盯著終於能得見那未經人事的嫩乳看了好一會兒又更加硬地只想將她壓在身下操。
    在盯著看的同時也不忘將一條腿伸進她的雙腿之間摩擦那片幽谷，自然又惹的懷裡的人一陣戰慄「嗯...我還沒滿十八歲...」「還沒又如何？我們做好安全措施，妳不說我不說誰又能知道？」
    「可是...」「小綾兒別那麼多可是了，妳看我已經硬得受不了了。」葉辰說完這些再也等不了了，一把扯下她的裙子探入第一根手指「都這麼濕了還說不要？」
    秦綾只能咬緊下唇嗚咽，她知道平常她說什麼葉辰都會二話不說地去做可當他不願意聽的時候誰也拿他沒轍。
    「輕點...好痛...」葉辰深入第二根手指的時候已經開始考驗內壁的彈性了，如果太過於粗暴真的會變成撕裂傷。
    葉辰聞言更加粗重地愛撫，身下卻確實放輕了動作。
    等到三根手指都能放入，葉辰抬起秦綾的腰一口氣貫入「啊...」初時秦綾並不適應，還是有幾分痛楚，可看著身上覆著的人的低喘，漸漸地也能從中感到一絲快意。
    葉辰盯著天花板發了快半小時的呆，看了看手機已經十二點多了“這時候...她該按追蹤了吧？”想著平常這個時間手機就會跳出秦綾想追蹤他的訊息，但他早已入睡，所以都只能錯過。
    他迫不急待地將手機打開“沒有...”滿懷的期待落空“也許她今天晚一點？”這樣想著左右也睡不著果斷起身又寫了份考卷“半小時過去了，總該有了吧？”也不知道為何只是一個追蹤執念深刻到如此，也許是因為平常的互動真的太少，想抓住這最後的一絲希望。
    依舊沒有。
    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一點了還是沒有訊息，想著明天還要上課也只能忍著失落先去睡了。

 第六章 商議

    秦綾看著系統顯示他還在線上便不敢像以往為了不讓自己讀到一半睡著而按下追蹤那樣，她不想造成他的困擾，卻也無法遏止自己想找個藉口與他有點互動，哪怕隔天醒來他什麼都不會看到，那也足以成為勞累一天的慰藉。
    “我用這種無聊的方式能換你一次凝視嗎？一次哪怕疑惑的眼神。”“前面的十七年我不知道真正的喜歡長什麼樣子，我只知道我愛國文、我愛物理、我愛化學、我愛歷史...我的熱情全用在學科，全用在了追尋夢想的道路上，可我真的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樣子的？又該有什麼樣子？”
    每個難以入眠的午夜，陪著自己耗盡光陰的是日漸濃烈對於學科、對於這天地萬物的熱愛、想破解大自然的密碼，為此不管道路上的是考卷抑或考試，都只是熱愛的附屬品。
    可這條道路是孤獨的，每當自己說出熱愛學科的時候所有人都當自己是怪人，而說出喜歡研究的時候更是換來鄙視，只因為自己成績不夠好，只因為高一時跌入深淵。
    “葉辰...你是除了晉明老師以外在我不好時也未曾嫌棄我的人，我的北極星，別離開我好嗎。”
    你是天上中樞北辰
    我是地上鬱鬱草木
    我不甘於抬頭遙望
    數十年間已成參天
    只願伊人一次回眸
    我不願你為我墜落
    只盼指引時勿忘我
    也只有躺在床上的時候能肆無忌憚地想著他，肆無忌憚地去喜歡他。
    天光早已破曉，陽光透過拉開的窗簾照射進秦綾整齊的房間內，不喜歡太多雜物，卻莫名喜歡布偶，一方天地內除了她喜歡的草泥馬、貓咪、狗狗以外再無其他裝飾。
    被照射到而使褪黑激素濃度降低，睜開迷濛雙眼，與男生一樣早晨副交感神經作用下她總是希望能被男人壓在床上先好好操一頓再起床，無奈要去學校，只能先忍著敏感的身體起床，連梳頭時不小心讓柔嫩的髮絲騷過耳朵都會忍不住顫抖。
    「葉辰...嗯...」不自覺大張雙腿磨蹭著略有點粗糙的棉被外層藉以撫慰自己淫蕩的身體。
    好不容易忍著到班上，人卻依舊稀疏“只有我和葉辰在而已...這個時間離遲到還有快一小時，平常大家也沒那麼早，如果能趁機勾引下他就好了...”只是想想卻未曾真的去實踐卻因為絆到地上一個不知道是誰扔的塑膠袋，徑直撲向葉辰。
    「嗯...」葉辰在秦綾經過時本就一直注意著她，在她滑倒的那一剎那及時接住了她，下意識地摟住她的腰抱進懷裡，本想直接放開卻聽到她在耳邊的一聲呻吟，看著空蕩的教室再看看抱著自己的人，想起昨夜的幻想不自覺地硬了。
    秦綾還在摔倒的後怕中，抓到一個穩定的東西說什麼也不願放手，更何況放他腰上的手是那麼舒服...
    「你...」
    「妳...」
    沉默了一會兒同時開口卻又同時安靜。
    葉辰將身上怪異姿勢的秦綾雙腿分開跨坐在自己身上，手又不安分地摸到她的腰上「妳不介意嗎？」雖然是個疑問句，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不介意...」此刻心若擂鼓，既怕有人突然來，又享受著能與他更靠近一點。
    得到對方的首肯哪裡還忍得住，一手壓著她的屁股靠向自己，一手撥開她的頭髮，如同想像了無數次的那樣含住她的耳垂吮吸。
    「啊...不要...」秦綾光是被舔了下敏感帶就酥得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了，此刻的拒絕更像在邀請他更深入探索。

 第七章 商議

    葉辰摟著她很快地不能滿足於只是耳垂的接觸，本來紳士地放在臀部上的手開始揉捏她有肉的屁股，壓著她頭的手也探進制服裡隔著胸罩挑逗未經人事的胸乳。
    正當忘我時班上的第三個人來了—劉闕歌。
    他靜靜地站在門口看了一會，想知道他們究竟會做到什麼地步，直到葉辰將手探進秦綾的衣服，他終於忍不住開口了「咳咳...兩位打擾下，這裡是學校，隨時會有人看到的地方，注意一下好嗎？」
    秦綾率先反應過來，直接掙脫葉辰的手跳下他的腿「呃...那個...我先回去自習了。」說著就回到位置上讀她最愛的物理，本來因為尷尬、情慾而無法定下來的心神都在寫了兩題後徹底進入狀況，徒留後面的兩個男生互望。
    「出去外面說吧。」「好」還是葉辰先冷靜下來，回到平常不近世事的樣子。
    「你該不會後悔想一個人獨吞吧？」劉闕歌著實被剛才的畫面刺激到，更何況秦綾本來就比較喜歡他，只是秦綾太會算也太會躲，所以葉辰怎麼都不相信秦綾喜歡自己，他才有機可乘，可今天他們都發展到腿上了。
    「不會，不是說好了一起嗎？剛才只是她滑倒跌到我身上我才順勢摟住她而已。」葉辰依舊沒有太多的喜怒哀樂，彷彿剛才抱著秦綾的人不是他，他只是恰巧知道這件事而已。
    「順勢摟住可以摟到衣服裡？！我怎麼不知道她的腰在脖子下面？」劉闕歌還是無法相信剛才只是一個巧合。
    葉辰一直聽他重複類似的話轟炸到有點煩「你要真的不信今天放學或明天約她出來吃個飯說清楚不就好了？」
    「好。」沒想到他答應地那麼乾脆，無波的臉上倒有了一絲驚訝「那我去約了，這兩天記得把時間空出來。」簡單交代完便也開始各自的事。
    「喔喔喔喔喔快看！葉辰跟劉闕歌靠得好近喔！葉辰趴在劉闕歌的桌上拿著他的筆解題耶！妳看他的屁股好翹，他們好恩愛喔喔！在一起了嗎？！」即使早上發生了壓在葉辰身上的事她依舊不忘遵循本心湊葉辰和劉闕歌的對。
    看到男生和男生在一起甚至比直接被挑逗還讓她有感覺。
    「...啊妳不是喜歡葉辰，還湊他跟劉闕歌，等他們真的在一起妳一定會哭死。」李芋無言地看著秦綾傳教。
    「如果他們真的在一起我一定會祝福的。」已經入魔的秦綾不管不顧地繼續自己的幻想。
    「妳出來一下。」葉辰冷著一張啦直接把人拖走。
    「？」
    「妳今天放學有空嗎？」
    「喔有啊怎麼了？」
    「一起吃過飯吧，我和闕歌有事要跟妳說。」努力忍著把人壓在牆上操讓她知道他們想上的是她，不是對方的衝動約完人，一臉恨鐵不成鋼地回座位。
    「他找妳幹嘛？」
    「約我今天放學吃飯。」
    「他平常找劉闕歌吃飯也這麼霸氣嗎？還是壓人家的時候...」
    「我勸妳安靜一點，那兩位現在都是想殺了妳的眼神。」李芋的良心提醒卻讓秦綾身下一濕，想著那兩位默契地想砍人說不定在床上交合時也默契地都想進入對方。
    想歸想她還是怕死地閉嘴了。

 第八章 商議

    「不是說吃個飯而已嗎？啊...不要...」秦綾扭動著屁股既想要葉辰探得更深入又迫於心中的道德壓力想他退出來。
    「妳剛才可是自己同意假日都和我們一起渡過的，這麼快就反悔了？」劉闕歌愛撫著她胸前軟嫩的女性象徵，愉悅地逗弄著。
    「我剛喝多了怎麼知道你們是認真的！」秦綾一向不碰酒，對於酒精的抵抗力差到一杯就有點頭暈無力，兩杯直接躺平睡覺，葉辰好說歹說才讓她喝了一杯。
    「難得來我家一趟，我阿公阿嬤也不太會管我，不盡興而歸也太對不起他們老人家的開明了。」葉辰探進第二根手指攪弄擴張她未經人事卻淫水直流的嫩口「放鬆點，我不想妳第一次就撕裂傷。」儘管急躁卻依舊不忘溫柔「思念成災，亦不願輕狂。」嘆息著輕聲道出一年半以來只能遙望卻如同行星繞日無法靠近的思念。
    秦綾亦是顫抖「你是我的北極星啊，願意堅持走完高三的課業，陪我走完這最後一段不被所有人重視，對我而言卻是生涯完成的第一個階段，我不用一個人逆流而上，不用一個人...」眼角淌落一顆淚珠，一個人踽踽獨行的永夜終於看到極光璀璨。
    「妳說過對他的喜歡已經融在時間裡了，那我呢？妳未曾喜歡過我嗎？」劉闕歌突然有了自己不屬於這裡的排斥感「妳知道剛分班時看到不管老師問什麼妳都答得出來，體育、音樂、美術，只要妳想做的就一定會做到最好，還有明明可以傲視萬物，妳卻未曾因此鄙視過誰，依舊熱心幫助每一個人，妳說他是北極星，可對我們來說妳是太陽，炙熱了生命，卻為何妳眼中只有他？再給我一次機會不行嗎？」
    將不甘化成熱情，他不敢聽秦綾的回答，一下就塞了兩根手指玩弄秦綾的小舌，狠狠地吮吸她被迫略歪頭而露出的雪白頸項，惹得對方只能發出「唔...嗯...」的呻吟「真想操妳這張小嘴，讓妳絕情？」
    持續了那麼久的前戲身下早已硬脹不堪，劉闕歌難耐地一把扯下她的制服和胸衣，手指極有規律地繞著胸前早已挺立略深色的乳暈。
    葉辰一把拉開秦綾的雙腿依著健康課上到的知識時而緩慢時而粗暴地舔舐她身下的小核「慢...慢點，別舔那裡...啊...嗯嗯...嗯...」秦綾本就敏感的身體終於迎來第一次陰蒂高潮，雖說陰蒂高潮較陰道高潮容易，可初次體驗還是讓她羞得連剛才劉闕歌說了什麼都拋之腦後，癱軟在身後劉闕歌的懷裡。

 第九章 商議

    「給我們好嗎？」葉辰已沒了平常的漠然粗暴地直接再次以三根手指抽插秦綾的下身，帶動漬漬水聲，亦流下些微透明的液體滴落在床單上。
    「好...」秦綾早在一年多前就想吃了葉辰，只可惜實在沒機會拉近彼此距離，此刻幻想得以實現又怎麼會拒絕。
    「那我呢？」眼前的兩人好似之間再容不下一粒沙，刺痛了他的雙眼，在房間內與他們二人共度時光的好像是第三者而不是第三人。
    「喜歡一個人很簡單，下定決心永遠不會選擇一個人更簡單，可我沒想到的是你們居然會達成共識。」說到這百思得其解看向身前的另一人「我...不值得你們這樣喜歡的...」“我不夠好。”剩下的話未吐出口，讓兩個年輕氣盛的男人憋那麼久已經到極限了。
    「啊...」秦綾瞬間爭大了眼，她被扳過了身體，以跪趴的姿勢承受葉辰的衝撞，嘴裡亦被劉闕歌的熾熱所填滿。
    那兩個男孩在聽到她似嘆息地說出她不值得時唯一的想法是“她默許了”談情說愛都等結束後再說吧，這一刻只想好好釋放積壓已久的慾望。
    「別告訴我妳不知道怎麼做，妳平常和李芋聊天內容有多煽情不需要我提醒吧？」劉闕歌一把壓下她的頭挺動平常就有在做重訓的腰身瘋狂衝刺，索取她嘴裡的溫暖。
    秦綾愣愣地伸出小舌舔了下劉闕歌的柱頭，感受到這個動作令他舒服地更加不知輕重衝刺下身。
    身後的葉辰看著眼前的活春宮也把腰一提狠狠地撞進她體內「唔...」正吸得歡快的秦綾冷不防接受這個撞擊下意識地收縮了下穴口附近的肌肉，夾得葉辰差點把持不住，臉上除了情慾自然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
    懲罰似地打了下秦綾白嫩的屁股「嗯...」意外地又收縮了下「喜歡被邊幹邊打嗎？真騷。」葉辰與劉闕歌互看了一眼除了繼續身下的律動以外，劉闕歌本來輕柔撫摸秦綾胸前兩個紅潤變成大力揉捏，不一會周圍就略有紅痕「嗯嗯...嗯嗯嗯...」「屁股抬高一點。」
    最後幾下衝刺結束，三人都略有點累，葉辰拍了拍秦綾的屁股，示意她去漱個口「唔...」秦綾直接將口中的精液渡到葉辰嘴裡，略有點甜膩的味道混著兩人的唾液在這方寸之地交融，拉住想往後縮的葉辰，用舌頭將液體全逼迫他吞下才放過他。
    「好喝嗎？」不怕死地又補了句。
    葉辰危險地瞇起眼睛「看來是平常太寵妳了，連讓我喝闕歌的精液這種事都敢做。」拿起一旁制服褲脫下的皮帶用中間較柔軟的地方直接在大腿上抽幾下，更添了幾分淫靡。
    眼尖的劉闕歌清楚的看到葉辰每次抽完她的小穴都會流出些白色的淫液。
    「小騷貨，妳想被幹幾次才滿足？操妳流的水都沒這麼多。」架開嫩白的雙腿，好讓紅痕可以落在大腿的另一側，也讓葉辰看得更清楚一點。
    「嗯...不是說要上我嗎？怎麼不進來？」打她的那幾下就好像打開了什麼開關，本來想調戲下葉辰的想法都被突如其來的慾望給沖刷殆盡。

 第十章 商議

    兩人已經洩過一次卻依舊硬挺，捏起她的下巴吮吸早已腫脹嫣紅顫抖著一開一闔好似在邀請著蹂躪。
    劉闕歌本來只想淺嚐一口沒想到秦綾似乎享受於被蹂躪的快感，便恣意放縱慾望，雙手緊壓她的頭按向自己「唔...」不忘將舌頭探進她口中勾拉出四處躲避的對方一道舔吮「啊哈...」良久後放開時雙方唇齒間都是銀白的絲線，無限淫靡地滴落到床上。
    劉闕歌與葉辰都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他們都想看看她究竟能騷到什麼程度，果不其然她一把撩起自己的頭髮，主動趴在葉辰的雙腿間吮舐那讓她日思夜想的活兒，賣力地吮過柱身，在頂端打轉「要不是知道妳不會約炮我還真想知道妳練了多久，怎麼技巧這麼好，哈，不枉那些老師們對妳天份的稱讚，他們要是知道妳同時被兩個人幹的騷樣真不知道會怎麼想。」
    這番話終於拉回了點秦綾的理智，掙扎著想起身結束這樣的荒唐，察覺到她的抗拒，葉辰再次勾起內心邪惡的念頭，魅惑地湊近她耳邊「想跑？先讓我射出來再說吧。」
    因為掙扎而扭得更歡的屁股被劉闕歌一把拉過「怎麼？他的那麼好吃嗎？用下面這張小嘴也吃一下我的吧。」
    在秦綾愣了下的空檔，劉闕歌已經將自己的巨物放入。
    這一夜荒唐直到凌晨才結束。
    翌日早上約莫八九點秦綾撐著酸軟無力的腰身拿起桌上的鑰匙出門給三人買早餐，原以為葉辰的阿公阿嬤會很驚訝，卻意外地只是希望她能好好對葉辰，對於劉闕歌與昨晚的事隻字未提。
    “為何他們會說那番話？還有明明是四樓透天有那麼多房間，卻只有他們三個，他爸媽呢？”仔細一想他能接受與他人共妻這事本身就很奇怪，在沒有任何外力之下，他也僅是說因為兩人都喜歡自己，感情又都不錯，不想撕破臉。
    「葉辰，我有話想問你。」隨手把早餐扔桌上，她迫不急待想知道究竟怎麼回事，若說昨夜是荒唐，總不能一直這麼荒唐下去吧？
    葉辰嘆了口氣還是略寵溺的語氣「想問什麼？」
    「你...為什麼能接受和劉闕歌、我這樣三人的關係？」一時思緒有點雜亂，似有千萬個為什麼，又似乎猜到了一切。
    「如果妳從小是在黑暗中長大，突然有人給妳一盞燭光，可妳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熄滅，賭一把燭火只是自己一個人的，但也可能失去所有光明，與不需要下注，只需與人分享那微弱的光芒，妳選哪個？」秦綾好像讀懂了一直以來為何他對世界總是冰冷，為何事事遷就她，又為何剛才兩位長輩會有那幾句叮嚀。
    「可我...不值得啊...」幾乎是下意識地說了出口「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好。」
    「要走過多少黑夜才能獲得一束微光，看遍一次又一次的星辰才得遇北辰，踽踽獨行十七載怨懟惋嘆早已消亡，雖不能平滑渡年歲可蠟炬足以成星。」難得溫柔的眉眼消融了過往的冰冷。
    「在看見妳對於世界的熱情前我不知道自己除了一部很棒的解題機器以外還剩下什麼，學這些沒用的東西又是為了什麼，或許妳不是最好的，可溫暖的我的永夜。」

 第十一章 終曲

    葉辰頰邊的兩行淚或許他自己都未曾發覺，秦綾那無可名狀的心疼亦無限蔓延，淌過心尖、脈衝，藉由心跳傳至全身的每個角落，連髮絲都無可倖免。
    「可以和我說說究竟怎麼回事嗎？你的黑夜從何而來，如何籠罩你的世界的？都和我說說好嗎？」不由自主地想給他個擁抱，即使那麼親密的事都做過了，此刻卻無一絲一毫情色的味道，只想告訴眼前的人「沒事的，如果我有幸能成為你的北極星，我會永遠在那，億年不改。」
    終究只是個擁抱，沒能將這些話說出口。
    「其實也沒什麼，與大多數人相比我幸運多了，不過是父母自小離異，媽媽在外地工作，除了過年以外我只有阿公阿嬤，雖然經濟上沒問題，但我總覺得我好像只是為了不讓他們失望而努力。」
    秦綾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給他個擁抱。
    畢業了。
    前塵往事好像只是昨日發生的。
    回想起那一年三人荒唐的日子既覺不可思議，也知道一切都結束了，不過是一場幻夢，這樣的關係不會被社會所容納，不會有人理解，亦是背道而馳的。
    「結束吧，這一年當回憶就好，我想到台北去完成我的研究，我的夢想，至於以後如果有再見，我們還能是朋友，如果你們還願意的話。」
    秦綾知道這番話很殘酷，對他們、對她都是，但長痛不如短痛，痛過了一切都會好，都會好的。
    也只能如此相信了。
    「我不要。」葉辰如刀的眼神劃過秦綾每一寸肌膚，直達眼瞳深處「我、說、我、不、要。」
    劉闕歌亦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任意闖入想吃乾抹淨就走人？」
    架起秦綾扔到床上，打開一旁的工具箱，琳琅滿目盡是功能各異的情趣用品。
    「別這樣...」自然不會給她說話的機會，劉闕歌拿出一個口塞填進試圖想拒絕的小嘴。
    俯身在脖頸間舔了口「想走也得先餵飽我們，是說餵飽後妳還有力氣走嗎？」
    秦綾無力地看著在身上馳騁的兩人，或許這纏綿悱惻會糾纏著房內的三人數年、數十年、甚至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