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亂舞】冰之華》 【三日月宗近*女審神者】宵待草 【七夕小剧场】宵待草 (叁日月宗近*女审神者,第一人称警告!!!背德註意!!!) 今天是他极化归还的日子。 一日未见,果真如隔叁秋。尽管时有书信送达本丸,思念之苦总归难以排解。不如便在今夜,向对方表明我的心意吧。 我轻轻推开近侍房的纸门,将满载大胆邀请的纸条塞进枕下后,拼尽全身的力气,飞快地逃回了属于审神者的执务室。 约定的时间渐渐迫近了。不争气的心脏却突然开始跳个不停。我咬紧牙关,生怕一个松口便让它脱离了胸腔。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虽然听着并不十分真切,但这声音确实正在接近我所处的空间。心脏的跳动声与来人的脚步声交错相叠,于我却有如千军万马,完全摧毁了大脑的思考能力。 我鼓起勇气上前推开纸门,一束堪称巨大的絳红蔷薇便强势地占据了我的全部视野。馥郁香气不由分说地闯进鼻腔,顷刻间竟令我觉得有些微醺了。 “美人相邀,岂有不从之理?小姑娘大胆的一面,爷爷并不讨厌呢。” 清凉的夜风穿过耳际,瞬间帮助我夺回了理智:他离开的数日间,正是由叁日月担任近侍一职的。也就是说,这个天大的乌龙,正是我本人的杰作。更要命的是,我身上似乎只有一件极短的背带裙可以蔽体…… “叁日月,不要看。”我从他手上夺过花束挡在胸口,“我想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您的求爱歌,内容非常热情呢。虽然字跡略微潦草了些,但您的心意,爷爷确实收到了。” 一如既往地我行我素。完全不给我辩解的余地。 “娇花如姬君,就莫要羞于供人观赏了。” 话音未落,自说自话的男人便试图从我的手中收回花束。几番躲闪后,蔷薇早已四散零落,我的双乳也被对方纳入掌中,随着他的动作变幻出各种形状。 “唐国有诗云,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今夜,就由我这个老爷爷将您这朵高傲的蔷薇折下了。还请您多多指教了。” 灼热的吻雨点般烙在我的后颈。不可思议的高温似乎也在不经意间点燃了身体深处萌动的情欲。 “叁日月,不要……” “爷爷可不喜欢说谎的孩子呢。” 天赋异稟的肉刃竟已趁着我惊慌失措之际,偷偷埋伏在了小穴的缝隙间,浅浅地磨蹭起来。无法无天的男根以深浅不一的力道剐蹭着那颗小小珍珠,却偏偏在贝肉试图挽留它的时刻恶意地逃开…… 虽然大脑已经变得轻飘飘的,但我仍旧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这股难耐的情欲而无望地扭动着,穴口也徒然地开始了阵阵收缩…… “叁日月,求你。”雌性的本能终究是战胜了理智。 “动情的姬君,是今夜最美的蔷薇。微臣自会在您最为动人的时刻将您采擷。” 或许是足够湿润的缘故,他的进入并未给我造成过分的痛苦。每一寸褶皱被充分撑开的充实感不可思议地令人感到心安。拥我入怀的男人仍在不知疲倦地抽送着,响彻耳边的唯有男女交合的淫糜水音以及此起彼伏的心跳。 “臣叁日月宗近,会一直伴您左右。” 这似乎是我在陷入深眠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三日月宗近*女審神者】真晝の月 【叁日月宗近*女审神者】真昼の月(短篇) 那是去岁盛夏。不绝于耳的蝉鸣,躁郁不已的空气,热所孕育的爱欲。 ----------------------------------------------------------------------------------------------- “如果老人家不拜托今剑请您过来,您打算一辈子躲着我吗?难怪世人常言,女子最是善变无情。” 眼下分明是盛夏,男人冷冽的目光却让我顿生寒意。我微微偏过头,避开了那两弯小小新月。我的确是在躲着叁日月宗近。准确地说,我在逃避的,是那无月之夜所结出的背德果实。 即使已逾月余,每每思及,被撕裂的疼痛与被填满的快感变交替浮现,身体深处变得躁动不安,心下綺思更是难以压抑。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上正在发生某种深刻而悠远的变化。我或许已经失去了连自己也难以名状的东西。 “叁日月,对不起,我们果然还是……” 男人强有力的大手牢牢扣住了我的左腕。 逃脱的企图被看穿了。 男人的舌趁着我吃痛惊叫的空当强硬地闯入,霸道地缠住我的。唇齿相依之际,我隐约觉得,这大约是我此生都无法逃离的背叛之枷。 这个吻是如此绵长,以至于我几近因缺氧而昏厥。我伏在肇事者的肩头,狼狈不堪地试图在这充满情欲味道的房间内吸取一点新鲜的空气。 “小姑娘可真敏感。爷爷可还什么都没做呢。呵~”他的语气似是讚叹,但也难说没有一丝戏謔的意思。 不知何时,胸衣已经被胡乱丢弃到一边,淡色的乳尖擅自挺立,变成两粒硬果。 “爷爷最爱吃小姑娘的小草莓了。”男人波澜不惊地讲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仿佛他只是在说起一件极为平常的小事,“但是无论先吃哪一颗,另一颗都会被冷落吧,那样是不是就太可怜了?” 我一早便应该明白的。他的一举一动,全部都是捕捉我的细线。淡然地诉说着荤话,不过是捕获猎物后的一点小小情趣。在我感到危险迫近的时候,已经断绝了一切脱逃的可能。 两颗乳头被同时纳入叁日月的口中,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自称老头子的男人甚至坏心地用牙齿轻轻咬起肿大的莓果,酥麻伴随着轻微的疼痛,令我不自觉地扭动起身体。不够,还不够。空虚的感觉如开闸的洪水,瞬间淹没了身体的其他感觉。子宫告诉我,她想要吃那个更大的东西。 “连内裤都没穿,小姑娘是不是也有所期待呢?” 百褶裙的一角被男人捏在手里,我发情的丑态被他尽收眼底。 “不穿内裤,是因为夏天真的很热,才不是因为期待这种事呢。~啊~好痛。” 我行我素的老人家猛地将我抱起。身体陡然间失去了平衡,双臂便下意识地缠住了对方的脖颈,不安分的双腿紧紧攀附上男人坚实的腰,却在不经意间方便了他的抽插。 “下面的小洞倒是比上面的小嘴要诚实多了。” 再一次的唇齿相接。 甬道被叁日月的分身挤占得一丝缝隙也不剩。平日里那般温柔沉稳的男人,在性爱中却展现出不容辩驳的强势。硬热以不可思议的高速冲击着我的敏感点,哪里还有半点老人的影子?雪崩般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理智早已被放逐到天涯海角。双眼所能见的,只余一片紺色的光晕。 “小姑娘,到爷爷的身边来吧。” ----------------------------------------------------------------------------------------------- 而我那时,究竟给了他怎样的答案呢?竟是连我自己也弄不清楚了。 【三日月宗近*女審神者】Moonglow 人生在世谁还没个大脑短路的时候? 少女细嫩的右臂从背后轻扣住初始刀的脖颈,让半露的酥胸与男人宽厚的背密密贴合。 “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好不好嘛~~” 浑身湿透的男人显然心情不佳,甚至干脆地拍掉了她伸向胯下的小手。 审神者按着前额,恨不能给自己两个爆栗。 十五分鐘以前自己还和小短裤们打着水枪在院子里闹成一团,偏偏在看到喃喃自语的初始刀先生时情难自禁地想要作怪。等她回过神来,弹匣中的水已经悉数浇到了男人的身上。他并不会因为淋了水这种小事而生气。好不容易闪现的灵感很可能因为她的脑残行径落荒而逃。战场上的他总是英姿勃发,临危不乱,以至于很多时候,她会不自觉地忘记自己的初始刀是个文人。这回算是踩到铁板了。少女拍拍胸口,暗暗祈祷初始刀接下来的碎碎念可以早点结束。 “主,您终日疯疯癲癲的成何体统,请您日后务必好好约束自己的言行。像像大家闺秀那样温柔贤淑,仪态端庄方为正途。“ ”真抱歉让你失望啦,我就是个野丫头,去找你的名门姬君吧,你这钢铁大直男。“ “主,等等~~“ 男人在后面喊了什么,审神者已经听不清楚。负气的少女拔腿跑出了和室,快速的奔跑让木质的回廊嘎吱作响。养在深闺的小姐大概不会这样毫无形象地飞奔吧。可恶,她为什么会这么在意他的每一句话? 审神者的父亲经常调侃,爱女的眼睛是用来喘气的。奔跑中的少女不曾抬头,终于在廊下的转角来了个自己曾经腹诽过无数次的女主角专属平地摔。 ”呜呜~~大坏蛋。“突如其来的疼痛扯断了少女方才紧绷的神经,未能宣泄的委屈在此刻化作泪水,得到尽情释放。 “哦呀,小姑娘怎么趴在地上,来,抓住爷爷的手。” 哭得正伤心的少女牵住太刀男子的温厚手掌试图起身,隐隐作痛的膝盖却不肯配合,让她整个人完全扑在了男人的身上。 “爷爷,他欺负我,人家都那么道歉了,还说我是疯丫头,呜呜~~” 粉拳雨点般落在叁日月的胸口。少女还在喋喋不休,丝毫没有留意到,男人的脸色已经逐渐由晴转阴。 不愿再从她的口中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叁日月宗近掀开那有些炸了褶的短裙,在少女左侧的臀瓣狠狠拧了一拧。 “叁日月老流氓,”吃痛的少女语带嗔意,“怎么可以摸人家的...审神者的声音越来越小,白凈小脸红成一颗熟透的番茄。 “老人家这身子骨就要被您给拆散架了。”太刀男子目中的新月仍旧澄澈,可抵在臀缝中的硬热让审神者不禁在炎炎盛夏打了个哆嗦。 “那么就请主帮我这个老爷爷手入吧。” 语毕,审神者的耳边旋即回荡起男人那略带魔性的惯常笑声。他用的是陈述句,可那居高临下的命令口吻已然堵死了拒绝的出路。 “至少,别在这里。“ 得到允诺的叁日月搂过少女的纤腰,将她打横抱起,来到了空无一人的手入室。 “只能用嘴哦。“审神者还在做着无谓的讨价还价。不过千年老刀精叁日月宗近选择不戳破她的幻想。 “那就拜托您了。“ 中衣的下摆被掀开,陡然弹跳出的巨物令少女不由胆战心惊。试探着伸出丁香小舌,审神者轻轻地吮吻起菇状先端的小孔。 “好苦哦,我不要了。”苦涩的清液令少女皱起了好看的眉。 “原来主竟然是个言而无信的小姑娘,罢了罢了,老人家的无理要求,您就权当没听到过吧。”男人随即将掀起的中衣下摆恢覆了原状。太刀男子本可以完美地詮释白衣的出尘之美,可那双腿间欲望勃发的男根却生生破坏了这份謫仙般的气质。 他的目中新月弯弯,只是光芒已经变得有些冷冽。 “爷爷,爷爷,是我不对,我会乖乖听你的,好不好?”少女眨眨水雾氤氳的大眼,脸上掛起求和的公式化笑容。 “下面就是爷爷的主场了,您不可以提出任何反对意见。” 看着少女傻乎乎地点了头,他俯下身,伸出右手食指刮了刮她小巧的鼻。 薄紫色的小吊带被轻松拉下,贝壳状的胸罩已经关不住诱人春色。肉粉色的乳晕怯怯地从罩杯边缘的花边中探出半个身子,引人遐思的两粒豆蔻却害羞地不肯轻易示人。 “您真的很美。”他由衷讚叹道,驾轻就熟地挑开内衣的搭扣。失去束缚的圆乳微微垂下,形状姣好如同两颗熟透的春桃。 “偷懒的小姑娘必须要受到惩罚呢。”倚墻而立的叁日月瞇起了双眼,把少女拉进怀里。肉棒冲进深深香沟,软肉紧密的包围让男人不由发出满足的喟叹。 “就像这样夹住,再紧一些。” “这个东西到处乱摆,“审神者的柔白小手托住与纤瘦身形格格不入丰满质量,用力加紧男根的动作让两枚小巧乳珠在彼此磨蹭间变成诱人的嫣红色。”一跳一跳的,是要射了吗?“ “您还真是无师自通,说不定很有淫乱的素质呢。” “你这色老头,人家才不淫乱呢,唔~~“炙热巖浆自眉心流淌而下,被糊住双眼的审神者急切地摸索着想要抓住些什么来缓解目不能视的不安。 “小姑娘口渴吗?” 叁日月突如其来的发问让少女有些摸不着头脑。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 下一秒,审神者的口腔便被迫容纳了那根过分粗长的昂扬。 “爷爷的牛奶,还希望您不要浪费,哈哈哈~~“ “您满足了吗?那么我告辞了。”少女向叁日月飞去一记眼刀。不及吞下的男人体液顺着嘴角流至胸乳,景色甚是靡艷。 “被看光光的小屁股好像很想要呢。”男人抿抿有些干裂的薄唇,在审神者的耳际低语,“现在不过是傍晚,还不到吃晚餐的时间呢。” 【三日月宗近*女審神者】林檎 林檎 (cp:叁日月宗近*女审神者*歌仙兼定,第一人称警告!!!毫无逻辑的纯肉) 卯月的阳光宛若爱人的臂弯一般舒适。尽管贪恋着这份温暖,我还是决定不再懒床。 嘴角似乎有些濡湿。 果不其然,雪白的中衣上,出现了一块格外扎眼的,不规则的水渍。明明决定要照顾他的…… 不愿惊醒床上熟睡中的人,我小心翼翼地松开了对方的腰带,取了纸巾想拭凈我的口津,却在慌忙之余让一匹巨兽挣脱了束缚:紫红色的男根高高擎起,清液自菇状先端星星点点地渗出,顺着粗壮的柱身缓缓流下…… 似乎有那么一瞬间,那液体一滴一滴坠入我的心湖,掀起圈圈涟漪。我追逐着那勃发的性器喷射出的丝丝热气,大脑已经完全缴械投降。 我感受到了。双唇吻上先端的那一刻,淡淡的苦涩在口腔内蔓延开来。然而这苦涩竟渐渐变得甜蜜,小小的火花四散开来,将身体各处灼烧得炙热难耐。 我确实感受到了。自身体深处奔涌出的热流不由分说地打湿了腿心。初熟的子宫变得躁郁不安,开始徒劳地向内收缩。 意识再度归位时,我正以发情母兽般毫无廉耻的姿势跨坐在他的身上,左手握住那火热的烙铁,慢慢地贴向自己已经开始吞吐蜜水的穴口。我闭上双眼,妄自想象着被心爱的男人所贯穿。 然而,沾染淫蜜的花瓣却未能等到意中人的采擷。一双有力的大手拿捏住我的腰部,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理智重新夺回了大脑的控制权。 “哪里都看不到小姑娘的影子,爷爷可真是很着急呢”,低沉而充满磁性的男音砸进我的左耳,男人坚实的双臂封住了我的行动,徒劳的挣扎不过令业已硬挺的乳尖和胀大的乳房更加难耐。 就在我意乱情迷之际,我行我素的“老人家”已经捧住我的双颊:“小姑娘如果饿了,可以随时来找爷爷。”明明是云淡风轻的句子,然而这有如大兵临境的压迫感应作何解? 似是看穿了我试图脱逃的意图,叁日月仅用单手便钳制了我的双手,俯下身擒住了我右侧的乳尖。男人的碎发有意无意地磨蹭着另一侧的乳尖,泪水渐渐模糊了我的视线。 “小姑娘的奶头是粉红色的呢。“男人略显粗糲的舌尖对着乳尖持续发起进攻,胸部传来的战栗在脑内引发了雪崩一般的快感,令我毫无招架之力。 “下面的小洞也是可爱的粉色。”以老爷爷自居的男子泰然自若地讲着羞人的话语,但丝毫不给人以下流的感觉。然而话音未落,一根铁棍便硬生生撕裂了我的身体,毫不留情地重重撞在子宫口,“不知道要插多少次,才会变成淫乱的深红色呢。”(前言撤回。~~) “好孩子,绞得太紧了,乖,放松一点”男人闷哼了一声,轻轻拍打了几下我的背部,便擅自在花径内深入浅出起来。 “终有一日,要把这个胡乱攀咬的小嘴,改造成老爷爷专用的尺寸。”精疲力竭的我已经没有余力再去理会叁日月的主权宣誓。炙热的巖浆准确地填满了子宫的每一寸空间。男人的大手强力地揽住我的后脑,软舌轻而易举地撬开我牙关的防线,闯进我干渴不已的口中,强迫我与他共舞。 四目相接,我的世界只余无垠的紺色。 (fin) 【一期一振*女審神者】Yurika.L 【一期一振*女审神者】yurika.l 现paro?ooc私设如山?骨科?女审神者有姓名 cp:?一期一振amp;女审神者??歌仙兼定友情客串 “呼,我都已经40岁了。” 男人几乎是瘫倒在柔软的布艺沙发上,一声无力的哀叹自他唇形姣好的口中逸出。 声名赫赫的粟田口财阀长子---一期一振,今天也没能摘下黄金单身汉的帽子。 方才饮下的伏特加烧热了身体,飘飘然之际,沉寂的过往仿佛一张张慢速播映的幻灯片, 或清晰或模糊地铺开在脑海中。 水蓝的发,蜜金的瞳,俊秀的面庞,挺拔的身姿,一期一振完全可称得上是形貌昳丽。除却一身好皮囊,他更是成绩优异,运动全能,待人接物彬彬有节,举手投足间透露出的大家风范引得一眾女生发出标准的花痴尖叫。 “一期哥哥就是王子殿下啊~~”泛着粉红泡泡的迷妹们从不吝惜自己的溢美之词,还不忘向男神拼命挥手昭示自己的存在。类似的场景每日要上演数次,他早已是见怪不怪,心里甚至隐隐有些厌烦和疲累,但自小良好的家教会帮助他在这种时刻让嘴角依然保持上扬的弧度。 一期一振一度以为自己的高中生活会在女生们的青睞之中平淡地画上句点,因此当百合华在冬月的某个午后骤然闯入他的生命里时,他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初次的相会发生在一期一振学校不远处的团子店。面对面的陌生女人有着一头烟灰色的波浪长发,紫晶的眸子清亮而深邃,黑洞一般地,将他好奇却又略带抗拒的目光尽数收了进去。此前,他已从父亲那里知晓了这个异母姐姐的存在。这位身量纤纤,风姿绰约的美女正是老吉光年轻时在海外一夜风流的结果。 枝繁叶茂的粟田口财阀子代清一色均为男性。日益老去的粟田口吉光开始变得无比渴望儿女双全承欢膝下的日子,所以当他得知自己流落在外二十年的女儿的下落时,几乎是立刻把她接回了日本。 彼时,在团子店抹茶的香氛中,百合华樱色的薄唇一张一合,诉说着她的来意与经歷。直到新月初升,这场会面才宣告结束。她究竟说了些什么,一期一振已经无从忆起,只记得她的面容,似乎与热播的海外剧中人鱼小姐的影像,奇妙地重叠了起来。 一期一振不清楚自己对百合华抱着怎样的感情。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并不讨厌她。许是因为下面有眾多弟弟,一期一振总是以成熟可靠的形象示人。长此以往,人们很容易就忘记他自己也不过是个孩子,同样渴望拥有一个可以依赖,可以倾诉,可以撒娇的对象。 百合华的到来恰逢其时,温柔可人的她用着几近溺爱的方式宠着这个小大人。她的1ldk与一期一振的住所仅仅相隔一条窄街。甫一入夜,他抬眼便能看到她的屋内亮起柠檬黄的光彩。柔和的亮光直直照进少年的心底,令他的唇边绽放出会心的微笑。 尽管时常赖在她的公寓,他并不清楚她的工作内容。女子的书桌干凈简单,一本泛黄的辞典,一支半心的水晶笔和一摞记载着他看不懂的文字的稿纸即是全部。这并非一期一振想要了解的事情。于少年而言,百合华是姐姐,是给予他无微不至照顾的人,更在时光流转间变成了一种信仰。 所以,当白发的竹马鹤丸国永试探性地问出莉卡姐有没有男友的问题时,一期一振立刻向好友报以一枚和善的微笑,仿佛对方是覬覦姐姐已久的电车痴汉一般。受挫的鹤丸见状只得作罢,低头继续喝起了海盐味的运动饮料。 百合华自然是有男朋友的。但一期一振也从未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名唤细川的男子据说在知名学府中担任国语教授,不但擅长泼墨挥毫,舞刀弄剑也是一把好手。百合华的桌上偶尔会多出几封来自那个男人的和歌情信,恋爱的酸味让少年数次蹙起好看的眉。 某一日,当他发现价值不菲的darryring出现在百合华的无名指上,女子对着它展现出别样的动人笑容时,心中有过震惊和那么一丝不悦,带着孩子气的独占欲和不孩子气的不甘。 大学毕业后,一期一振在家族的安排下和丰臣家的小女儿开始拍拖。女孩声称对一期一振一见鐘情,非他不嫁,但她的精灵古怪和占有欲却让一期一振招架乏力。不明就里的旁人都对这对眷侣发出艷羡的讚叹,这其中苦楚,一期一振倾数倒给了百合华。 他时不时会在与她相聚的日子,发发心中压抑下的牢骚,而此时百合华会为他递上一角舒芙蕾,同时不忘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金属质地的坚硬女戒在不经意间剐蹭到他的头皮,直压得少年胸口血气沸腾,又伴着蚂蚁噬心般的隐痛。 也许正是应了那句“金童玉女难长久”的俗话,一期一振和丰臣小姐本就脆弱的感情纽带註定是要断裂的。在某个燥热不已的仲夏夜,在各种内因外因的促动下,一期一振和丰臣小姐在看完电影后,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从影院出来已经不早,被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淋成落汤鸡的一期一振只觉得自己被这个世界所拋弃。至此,所有积累起来的愤怒与委屈骤然爆发,往日坚强的青年径直红了眼眶。低声的嘶吼和止不住的抽泣不时惹来路人同情的目光。 鬼使神差地,一期一振走到了百合华的门前,右手握拳轻轻扣了两声。不多时,百合华烟灰的长发便因为夜风的关系抚上了青年的面颊。暗夜浮光之中,百合华的身影亦真亦幻,淡淡的茉莉花香鉆入他的鼻腔,深入骨髓。青年只觉得一阵阵头晕目眩,曾几何时,蜜金的瞳蒙上水雾,白凈的面孔浮现出明亮的潮红,胸肺中涌起抑制不住的喧嚣。 毫无预警地,他捉住她的双手,炙热的双唇在她心口的娇嫩肌肤上大力吮吸,直至留下深深的红痕。意欲作乱的双手在与她四目相接时骤然停下。紫晶的眼仿若无波古井,竟映不出他的面庞。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一期一振已然顾不上被他推倒在地的异母姐姐,跌跌撞撞,落荒而逃。 至于怎样回到了本家的别墅,一期一振已经想不起来。又过了数日,便收到百合华要离开日本的消息。相比于老吉光的不解,一期一振却宛如已经预知一般,从头到尾不曾便显出丝毫的震惊。 后来的事情大抵无足轻重了。每个圣诞夜,都会有小巧精致的卡片承载着寥寥几句问候漂洋过海而来,却再无其他。 墻上的掛鐘敲响了第十二下,男人也在酒精的作用下沉沉睡去。愿明天也会风和日丽。 【歌仙兼定*女審神者番外】初見 和纸门外,夜风卷起茉莉的香气,徐徐吹进屋内。 “审神者大人,请选择您的初始刀,开始正式就职吧”见我持久没有动作,白狐发出了略带不满的催促。 “唔,世界上为什么有选择这种东西啊”我暗自嘟哝着,连简介也来不及细看,赌气似的按下了按钮。 随后,白狐将一枚精致的符纸郑重地交到我手中,示意我可以开始降灵仪式了。我试图集中自己的精力,虔诚地念起咒语。 不多时,一位陌生男子出现在大广间内。 “我是歌仙兼定,喜爱风雅的文系名刀,请多关照。” “您好,我是----” “审神者大人,还请不要忘了,您的真名绝对不可以透露给刀剑男子。”眼看我要出于现世的习惯说出真名,白狐骤然提高了音量提醒道。 “您好,从今天起我就是您的审神者了,新人上任,尚有诸多不足之处,万望您不吝赐教才是。” 匆匆打过照面,我方有余裕微微抬起低垂的头,打算仔细看清男子的面容。 巧的是,他似乎也抱着同样的想法。 就这样,我们四目相接了。 那一刻,名为爱情的风吹皱了我平淡无奇的少女时代。 耽溺于他碧蓝色的眼波,我连自己的耳根烧得发红都未曾注意到。燥热烦闷的夏日因为胸中饱含的春情不再难熬。 【明石國行*女審神者番外】百日的相遇 上任百日,恰逢稀有太刀--明石国行限锻活动正在如火如荼地展开。叁个多月的时间不多不少,却恰好够我令我认清自己的非洲血统。本着重在参与的心情,我套用了从欧洲大陆传来的弥足珍贵的公式。 经歷了叁个多鐘头的等待后,靛蓝发色的青年显现在我的面前,用慵懒而优雅的京都腔做起了自我介绍:你好,打扰咯。我叫明石国行。请多关照。啊,还请别对我得太严厉哦? 语毕,我开始细细打量眼前的男人:右手轻轻搭在头顶,左手则握住一把漂亮的白色太刀,纯白衬衫松垮垮穿在身上,还有一半塞进了裤子。胸前的扣子也松开几颗,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交叉的黑色胸带却为他平添了几分禁欲系的色彩。黑色的洋装外套和紧身裤勾勒出纤细却不失力量的身体。薄薄的镜片下,萤色的瞳在眼波流转间透出些许微微的红。虽然不愿承认,那真是一双迷人的眼睛。 新人来了,自然没有冷落的道理,随即就拜托他做了我的近侍。毕竟这是增进彼此了解最好的办法了。男人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四下转转,而是缓缓靠在了墻上,慢悠悠地吐出一句:我的卖点就是没干劲啊。别对我抱什么期待哟? 早就看出来了,我暗暗吐槽。气氛似乎瞬间冷了下来。 良久,他似乎是想打破尷尬的局面,谈起了自己的照看对象:啊……要是遇到萤丸和爱染国俊,请关照他们一下。我姑且算是他们二人的保护者。 之前我已在刀帐的简介中看过,萤丸,爱染国俊与他同属来派,说是监护人也不为过。话说萤丸虽是大太刀,却比身为短刀的爱染国俊还要娇小,真乃本丸一大未解之谜呀。 想到这里,我不禁想调戏下这位来派的大家长。对方的身形并不算高大,身为女性的我也能轻松摸到他的头。放任手指在他纤细柔软的短发中穿行的感觉实在非常愜意。 见我做出如此举动,他也并未慍怒,只道: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去干活的。啊,不过若事关萤丸,我会考虑一下呢。 第二次提到萤丸了呢,拜托你也想想爱染好不好,我心下不由为爱染抱不平,偏心得这么明显真的好吗?爱染会流泪的哦。 新建立的本丸,战力还显得不足。好容易入手了新的太刀,我迫不及待送他去演练场升级,希望他能帮忙分担初始刀的压力。 果不其然,被指名为队长的男人仍然维持着那副慵懒的模样:哈——你叫我去干活吗?真是服了啊。让我当队长,这样好吗?会发生什么事我可不管哦? 即使再怎么没干劲,我也觉得他有些浮夸了。 经过了几日的相处,初印象算是达成了。真是个懒散的,没干劲的家伙。干脆让认真又勤劳的初始刀带带他好了,说不定能转性呢。不过,不要抱太大的期待就是了,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 日子一天天过去,本丸的生活波澜不惊。顾虑到他懒散的性格,我不曾安排他参加任何内番,他也乐在其中,直言自己的理想是只负责吃。只负责吃? 有那么一瞬,我简直要被这个男人吸引。这真是所有废柴吃货婶婶的终极愿望。这个家伙,不经意间展露了可爱的一面呢。 出阵京都椿寺的那日,他带着一身伤回来了。鲜血大抵是经歷了氧化,已经变得有些乌黑,配着他的雪色肌肤,令我心疼不已的同时也被这妖嬈的美感所俘获。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我只能对他报以略带苦涩的微笑。他咧着嘴道,不是早说过了么……没干劲是我的卖点,会变成这样,也是没办法的。 到此为止我彻底投降了。那一刻,我突然醒悟过来,慵懒的太刀,才是明石国行呀。这幅懒洋洋的模样,不也正是我自身的写照吗?作为一个采用放羊式管理的婶婶,大概也没资格指责他吧。最初积累起来的种种不满,此刻也得以释怀,想来我最初不怎么喜欢他,许是我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喜欢国行,喜欢他慵懒的京都腔,喜欢他不疾不徐的生活态度,喜欢和他在一起时的悠闲时光。最重要的,是在喜欢他的日子里重新认识并接纳了并不完美的自己,内心的焦虑与躁动都一并随着他的软语烟消云散了。 喜欢上你真好。要一起去叁条大桥看风景吗? 【鶴丸國永*女審神者】花嫁は雫の如く cp:鹤丸国永*女审神者,独立本丸。 结束了一日的畑当番,鹤丸国永觉得自己的身子快要散架了。审神者密不透风的监工令热爱授人以“惊喜”的付丧神那些鬼灵精怪的主意瞬间没了用武之地。 “无情的丫头,竟然来真的啊。” 毫无形象地瘫倒在榻榻米上,少年模样的付丧神颤颤巍巍地伸出尚且能动弹的左臂,试图拉过一旁的被团蔽体。 数秒鐘之后,恶作剧大王鹤丸国永也许会在一瞬间觉得自己因“制造了过多的惊喜”而遭受了天罚-指尖传来的滑腻触感将他本已深重的睡意驱赶得七零八落。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 青年迅捷地抽出置于枕下的本体刀,挑开了不明生物藏身的被团。 “主!” 被惊醒的少女含混不清道:“鹤,好晚。”丢下这样不明就里的一句话,原本背对着付丧神的少女翻转过来,将自己完全暴露在付丧神的视野中。 如水的月光流过少女纤柔的身躯,让本就娇嫩的雪肤显得越发夺目。 青年的目光从少女优美的颈部线条慢慢滑到了前胸。形容饱满的两只雪团令他不禁联想起数日前二人曾分食的名產茨城梨。 过于轻薄的水溶蕾丝并不能很好地遮盖顶端的莓果。白衣的刀剑男子面对着少女侧身躺下,莫名的燥热与愈发坚挺的下体让他下意识地绷直了背脊,不敢有所动作。 “据え膳食わぬは男の耻よ。” 少女的指腹羽毛一般地抚上青年的鼻尖,“鹤不来尝尝我的味道吗?” 【三日月宗近*女審神者】午後のオヤツ 故事发生在神无月的某个午后。 我倚着后院的月桂树坐下,为自己泡了一杯红茶。微凉的空气拥着茶盏中升腾起的白雾变幻出奇异的形状,也不失为一种小小的情趣。 白色的阳光裹住我光裸的小腿,暖意一点一点自双腿蔓延至四肢百骸,不多时便勾起了我的瞌睡虫。 四下并无旁人。闭目养神一下也不错嘛。 我展开双臂,毫无形象地打起了呵欠。 唔。 口腔内被某种绵软的东西填满了。 略尖的犬齿刺破了纤薄的软皮,浓郁的奶香旋即夺取了味蕾的全部註意。 是我最为鐘爱的鲜奶泡芙。 可我不曾为这午后的小憩准备茶点。到底是谁在投餵我呢? 怀着小小的疑问,我睁开双眼,但见两弯温柔的新月映出我半个身子。 “吓到小姑娘了?” “你这老头子,怎么也不学点好~唔。” 贪婪的舌尖本想捕捉遗落在唇角的奶油,此刻却被这个坏心的家伙含在口中把玩。过于浓密的吻夺走了大脑运作所需的氧气,令我几乎难以维系呼吸的动作。这轻飘飘的感觉是什么呢?至少我并不讨厌,甚至是有几分欣喜的。 “看来小姑娘准备停当了呢。” 意乱情迷间我听得并不真切,却本能地觉得这云淡风轻中包含着对我的一丝戏謔。 身体的平衡也被这个绵长的吻所摧毁。 我无助地望向上方的作乱者,看着他隔着衬衣轻轻噬咬我的乳尖,看着他将自己引以为傲的纤长双腿摆成m字,看着他从容不迫地除去遮蔽秘密花园的叁角形布帛。 早先我不曾留意,原来他的手也是极好看的。修长的指骨节分明,就连先端的指甲也润泽饱满。只是这亮晶晶的水泽…… “弱水叁千,臣只取您这一瓢。” fin~ 【三日月宗近*女審神者*歌仙兼定】イタズラ 我爱慕着那个男人。 为何自己会被他所吸引的呢?这种事情已经不重要了。察觉过来的时候,心中的每一个角落都已经被他填满了。 朗星一般的双眸中,有着对女性的体贴,对上司的敬意,对孩子的爱护……我殷切渴求的爱意,却是遍寻不见。 日益深重的思念终于织就了一座牢笼,而牢笼之外天空低垂,飞鸟迹绝。 换季的时候总是难捱的。 今天我也醒得非常早。本想着去冰箱寻觅点方便食品以安抚我开始叫嚣的胃,脚步却意外停在了近侍房门前。 纸门并未紧闭,留出了约半人宽的缝隙。男人的呼吸沉稳有序,似乎尚未醒来。 鬼使神差地,我侧着身子钻了进去。 不安分的左手探向了腰间堪堪扎起的云纹腰带,宽大的和式寝衣应声而落。趁着熟睡之人那姣好薄唇微微张开的间隙,我捧起右乳,将颤巍挺立的红豆塞了进去。 柔软双唇接触到乳尖的那一刻,似有一股电流击穿了我的大脑。高度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后,身体险些就要失去平衡而跌倒。慌乱之余,我掀开了被角,看到了那高耸的阳物。 好热啊。 最开始是脸蛋,然后是脖颈,最后是…… 那是隔着宽松衣物也无法忽视的雄伟质量。男人的体温透过单薄寝衣灼烧着我的手心。这不可思议的高温有若星星之火,将我那如同原上枯草般许久未经情事的身体撩拨得难以自持。 好想要。歌仙的那根。 泪水模煳了我的双眼。 已经没办法思考。 已经不愿去思考。 “大清早的,小姑娘哭得真可怜。爷爷的心都要碎了。” 左侧耳垂被男人含在口中吮吸,有力的大手也不忘将我的上半身捞起。乳尖跳脱歌仙双唇的瞬间,难以名状的空虚感在心间一点点化开,进入发情状态的身体开始摆脱大脑的控制,兀自扭动起腰部。 “湿成这样,看来不需要前戏了呢。那么,老人家就不客气了。” 呆然地望着地上已经化为破布的内裤残片,我分明听到了某种尖锐而凄厉的叫声。 “小花瓣一颤一颤地,在邀请爷爷进去呢。” “叁日月,求求你不要插进来。” “心口不一的小姑娘,需要用老人家的年轻肉棒惩罚一下呢。” 我心中了然,这不过是徒然的请求。借助着花液的润滑,粗壮男根轻而易举地攻陷了溃不成军的穴口。 “叁日月,前面真的不可以~” “这里就是子宫口吗?” 硕大的菰状先端强硬地叩开柔嫩的宫口,开始了快速而勐烈的撞击。体力不支的我再度向前倾倒,却意外地让对方找到了敏感点的所在。就连面上不意露出的惊慌神色也被对方尽收眼底。 “原来是这里呀。小姑娘即使不说,爷爷也会努力找到它的。” 凶悍的肉棒大力攻击着我的脆弱,不过进出了两次我便不得不缴械投降。 对着尚且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我,方才同我好一番温存的男人却云淡风轻地诉说起残酷的话语:“爷爷还是第一次听到您发出尖叫呢。” 我慌忙捂紧了嘴巴。 只是,一切还来得及吗? 【歌仙兼定*女審神者】ネムノキ 歌仙兼定*女审神者,第叁人称,ooc 就职已逾两载,审神者已经很久不曾遭遇这般腹背受敌的窘境:进,前有不可胜数的溯行军;退,身后唯余一道黑压压的时空裂隙在歪歪扭扭间越收越窄—— 最重要的是,心爱的初始刀为了护她周全,早已遍体鳞伤:左腿的伤已经让他难以支撑身体的重量,只得以半跪的姿态挡在她身前:美丽的打刀本体已然卷了刃——仿佛是争抢地盘一般,或深絳或鲜红的血跡彼此交叠——审神者明白,留给她思考的时间不多了。 少女起身上前,自背后紧紧环住对方精壮的腰。 “至高无上的刀剑之神呀,与您定下永约的审神者在此向您祈求,请您赐予我守护刀剑的力量。” 语毕,那堪称可疑的缝隙竟像是发狂了一般,瞬间将二人吞了进去。 风暴的中心漆黑一片。在这视觉与听觉同时被剥夺的时刻,审神者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维持住了双手紧扣的姿势。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一个白色的光斑出现在她的眼前——最初不过是极小的一点儿,随着她漫无目的飘移,白点儿变得越来越大,最终竟然将整片黑暗一气吞并了。 尽管被突如其来的白光施以强烈的震慑,审神者并未忘记确认初始刀的存在: 双目紧闭的紫发男子正被她的臂弯锁得严严实实,一些轻微的皮外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实现了覆原——在这御守和修覆符均已不知所踪的当下,这不失为一件幸事。 审神者向来自詡为“理性至上”之人。这是她“将理性贯彻到底”的人生中屈指可数的“赌博”。所幸,命运的天平终究是偏向了她的一端。 少女的指尖探得强有力的脉搏,可以确信,初始刀的性命并无大碍。 二人的衣物皆为血跡所污,过分扎眼的装束将道路两侧的人尽数吸引了过来。 审神者的大脑开始了飞快的运转。 这个秘境一般的小镇散发出不同于她曾经造访过的时代的气息,而自己根本没有搜集信息的时间;在这个充满未知的世界,任何一句多余的话或许都会成为自己与所爱之人的催命符…… 在一个看似旅馆女将的大婶开口询问之前,审神者选择了先发制人:“我与主人不幸遭遇山贼,一路流离至此。只是主人身负重伤……” 少女的声音渐渐哽咽。面对数百溯行军也不曾留下的眼泪,此刻如开闸的洪水一般,怎么也止不住了。 话不在多,有用则灵。此刻的她,在外人看来只是一个随时可能失去丈夫的可怜女人罢了。 善良的女将并未多言,便将二人带回了馆内。 宽大客房与干凈衣衫自不必说,女将甚至还准备了温度适宜的热水。 再叁向对方表示谢意后,审神者搀着歌仙靠墻坐下,除下衣物,又取了浸水的软巾,以极轻的力道擦拭着因为氧化而变得乌黑的血跡。当对方健美的腹肌完全展现在审神者眼前时,她的双颊不自觉地发起了高烧。 如豆的烛光在身侧摇曳——她想起了与他初见的那个夜晚。 彼时,她取了他的本体刀,在刀鞘上印上深深一吻;那有如“暗夜飞雪”一样的美景,也深深地刻印在她的心上。 “歌仙,对不起。” “守护姬君乃是臣义不容辞之责任。” 不知何时醒来的初始刀牵过少女的手,一把将后者拥入怀中。宽厚而温暖的手掌不断拂过少女的脊背,直到那微微的战栗感完全消退方才停下。 “可是我……唔” 绵长而醇厚的吻封住了少女的倾诉。 略带湿意的风吹进了室内——最后一抹光源也随即逝去了。 【三日月宗近*女審神者】アネモネ~ASecretL 男人进来的时候,审神者正半跪在执务室的蒲团上,微垂着头整理着什么。 少女披着白金色的阳光兀自忙碌着,并未察觉到访客的存在。她的指尖拂过雪白的布料,飞快地将它们折叠成齐整的模样。 “近身上前,真想这样说一回呢。” 从背后抱住审神者的叁日月宗近感到臂弯中传来的颤栗。像是为了安抚受到惊吓的审神者一般,男人不自觉地收窄了拥抱的幅度。 “吓到小姑娘了吗?可是您头也不抬,爷爷只能这样引起您的註意了。” 湿润的热气喷在少女的颈窝,浅浅的粉红色便从脖颈慢慢延烧至双颊。一颗剔透的汗珠顺着审神者耳边的碎发,以极快的速度滑向了幽深的乳壑。 “这些衣物并不是小姑娘的尺寸吧,您是在为初始刀殿准备修行衣装吗?” “嗯。” 在少女给出了细若蚊蚋的应答后,叁日月宗近分明看见,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丝飘忽的笑意,倏地又不见了。 温香软玉在怀,一种绵密的刺痛感却在男人的心中扩散开来:尽管是不能对视的姿势,他却不难想见,少女温润的杏眼中浮现出点点光芒的样子。 “如果有一天爷爷也要去修行,小姑娘也会这样事无巨细地为我准备吗?” “那是自然。” 审神者微微挪动着身体,试图脱离男人双臂的桎梏。叁日月宗近显然不会错过这微小的异动。 “小撒谎精。” 男人在不意间松开了怀抱,隔着衣物把玩起少女的乳尖。本就不算贴身的振袖在太刀的一番动作下脱离了审神者的肌肤,将圆润纤巧的肩头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叁日月宗近吻了上去。暴露在空气中莹白肌肤将丝丝凉意传向他的唇,细腻的触感像极了上等的水羊羹。 午后的执务室十分安静,形容昳丽的太刀男子与纤弱少女的心跳声发生了某种奇妙的重叠。 “主,不要忍耐,叫出来给爷爷听吧。” 语毕,男子向按压在少女下頜上的手指施加了力道,审神者被迫打开了紧咬的牙关。 柔若云朵的甜美呻吟一点点蚕食着男人的理性。太刀男子捉过少女的左手,轻轻地在自己下腹处的肿胀上摩挲。 “叁日月~” 男人的大手覆盖住少女的小手,封住了她逃离的路径。 “它很想你,”叁日月宗近将少女翻转过来:二人鼻尖相抵,像极了互诉衷肠的恋人,“爷爷也是。“ ”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虽然迫切地希望审神者能够更加主动,可阳物的疼痛已经到了叁日月宗近不可忽视的地步。 菇状先端隔着纱质内裤,慢慢地研磨着隐没在肉贝间的小小珍珠。不多时,便有花液淋过柱身,将两只饱满囊袋也一并打湿了。 少女的眼中蒸腾起情欲的迷雾。淡樱色的唇开开合合,仿佛濒死的一尾鱼儿。 叁日月宗近心下了然,雌性的本能已经占据了审神者理智的高地。 戴着薄茧的长指将少女的内裤拨到一侧,太刀男子抱住少女的纤腰,径直闯进了那紧致而温暖的洞窟。 纵有花汁润滑,叁日月宗近的进入却并不顺利:花径内的褶皱似是一块块小小盾牌,顽强地抵抗着入侵者;但这极致的压迫又赋予他无上的快感,只得一边拼命压抑想要射精的冲动,一边徐徐推进。 将上半身寄掛在太刀男子身上的审神者突然松了气力,菇状先端随即挺身向前吻住柔嫩的子宫壁,整个茎身都被窄小的甬道收入其中;强烈的痉挛将雪崩式的快感一波一波地递送给男人的大脑,被绞杀得节节败退的男根将一眾子孙播撒在少女的体内…… “果然,还是想射在小姑娘的里面呢。” “坏老头~唔” “今夜,您是只属于爷爷的新娘。” 【蜻蛉切*女審神者】アマリリス~Hugme,Love “主,我配合您做了些调整,应该比之前更能为您派上用场了。” “欢迎回来,我的蜻蛉切。” 少女踮起脚尖,双臂才勉强勾住来人的脖颈。 她生得娇小,拼尽了全力也不过够到男人的心口。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的胸口来回磨蹭,欢欣异常的样子让敦厚的枪男子有些不知所措。 他并不能确定,娇弱的审神者是否能承受自己强力的臂弯。 男人放松了手臂上的力量,以尽可能轻柔的力度抚上了审神者的背部。 “我是在叁河之地磨礪过身手的蜻蛉切,被列为叁名枪之一。就像我的前主曾经如此一般,我也会为了当今的主而勇往直前,大展身手。” “谢谢你,回到,我身边。” 少女仰起了脸。 只是平素含情脉脉的双目似乎变得有些红肿。挺翘的鼻尖也浮现出可疑的红痕。下頜上未干的泪珠让蜻蛉切更加确定,少女在他极化归来之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主,您哭过了吗?” “看来,只有‘侦查’这一项无法通过极化提升呢。” 看着破涕为笑的审神者,蜻蛉切的脸上有些发热。 他的疑问被她巧妙地规避了过去。此时此刻,不追根究底是他能为她做的唯一一件事。 “极化”一事无疑大大拉近了他与审神者的距离。 初次显现后,他也同这个本丸的其他刀剑一样经歷了不成文的惯例——担任一日近侍。此后,不知是偶然与否,竟不再有近身侍奉的机会。 围绕在她身边的总是歌仙兼定,山姥切国广一类的姿容昳丽的美男子。 说不渴望得到主人的重视是假的。刀剑的血性总归难以消弭。但性情忠厚的枪男子并不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妥。或许始终在背后默默守护她才是自己的宿命。 “吶,蜻蛉切也配合我一下嘛,这样我好辛苦呀~”少女的娇声将枪男子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少女笑意满盈的美目中,枪男子自己也不曾察觉的微笑一晃而过。 “是,只要我蹲下来就好了吗……唔,啊,为什么要扯我的鬓角啊!” “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 “是,天下无双的蜻蛉切,会长长久久,伴您身侧。” (fin~本来想开车的不知道用什么姿势,遂作罢。) 【藥研藤四郎(極)*女審神者】クジャクソウ “大将当心!” 短刀的行动远比语言迅捷。 望着躺在自己怀中微喘的少女,少年模样的付丧神才彻底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或许只有在这样的时刻,药研藤四郎才会因身为短刀的事实感到庆幸。优越的机动为他的身体赋予了极高的灵活性,从而成功地帮助审神者避免了跌倒的命运。 “大将还好吗?有没有伤到哪里?” 不看尚且不要紧。 但凡看上一眼,行医经验丰富的短刀也不禁有些难为情。 少女的衣带因方才的小插曲滑至地面,本就宽松的和式寝衣骤然间失去束缚,饱满胸乳便不由分说地闯进了他的视野。 要快点帮大将穿好衣服才行。 黑发短刀没有註意到的是,自己的呼吸渐渐加快了速度。 慌乱之间,他的拇指擦过雪峰顶端的红樱,少女的颤栗随即通过付丧神的指腹传导至他的全身。 “药研,这里好痛。” 面若春桃的少女向短刀报以羞赧一笑,冲着他缓缓掀起寝衣的下摆。 其他男人过分的索取令娇嫩的花穴变得红肿不堪,大团大团的浓厚精液突破了花瓣的封锁跳脱出来,景色顿时变得格外淫靡。 “大将,我该拿您怎么办才好呢?” 短刀有些无奈地提出了疑问。 像是要做出回答似的,少女抓住白大褂的一角,侧身埋进了他的胸膛。 “药研上次配的药……很好用。” “大将,接下来可能有些痛,如果有不舒服要立刻告诉我哦。” 少女在他的胸前磨蹭了两下,算是应许了。 付丧神从短裤口袋中摸出了莹白的瓷罐。膏脂的顏色尚鲜,透出一股淡淡的鸦青色。 距离上一次开啟它,似乎并没有过去多长的时间。 蘸取了膏脂的男性手指轻轻剥开被残忍蹂躪的花瓣,慢慢推入紧窄的花径。 甫一进入,致密的软肉便热情地围堵上来。每深入一寸,内壁都在竭力将他推开,却又频频在他准备退却的时刻邀请他进入更深之处。 这副娇软柔弱的身躯就是这样承受着大家的爱意,直至遍体鳞伤。 “偶尔也请自私一点吧,大将。” 付丧神有点坏心地按了按审神者的花芯。 “啊~” 清透的花汁喷薄而出,几乎要将白大褂的下摆全部打湿。 “守卫大将的工作就交给我吧。” 对着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审神者,黑发的付丧神拨开她的碎发,在少女的额头印下虔诚一吻。 【三日月宗近*女審神者】無題 “连刀柄都捅进去了哦。” 语毕,男人的薄唇便不由分说地覆上了少女剔透细腻的肌肤。 细密的吻从耳后一路蔓延至小巧的肩头,怎奈女孩儿的皮肤不耐炙烤,所经之处绽放出朵朵红樱。 努力挑起少女性致的同时,太刀男子也不忘缓缓深入身下少女的粉嫩裂缝。 “坏老头~你怎么乱说人家药研的台词~呀~” “既然要追求刺激,就贯彻到底了~您还有心思放在别处,看来爷爷还不能满足小姑娘呀。” 倒吸了一口冷气后,她发现自己着实低估了他的雄伟。 内壁的每一寸都被扩张到极致,一丝缝隙也不留下。 现在的她终于充分理解了吞象之蛇的感受——粗壮男根不仅顶起了原本平坦的小腹,更引发了强烈的酸胀感,两腿也禁不住开始发抖。 “人也好,刀也罢,大就是好,对吧?” 叁日月宗近及时捕捉到少女的变化,右手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细腰,左手却不怀好意地慢慢下探,撩拨起可怜的小珍珠。 敏感之处被同时攻击,又怎能指望娇嫩的子宫口承受住健硕阳物的连番拷问呢?它只得在男人的重重叩击下不情不愿地撤下防卫,被迫默认了那恼人的存在。 “坏老头,拔出去呀~” “这是自然,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老爷爷的年轻肉棒,一定会让小姑娘舒服的。” “坏老头~呜” 审神者未尽的话语,则全数被男人温柔的吻所淹没了。 【三日月宗近*女審神者】Fulfilled上 照顾老头子相当耗费体力~ 叁日月宗近*女审神者,女审神者有姓名,有过激描写,註意避让 审神者推开了手入室的门。 眼见她朝自己走来,容姿昳丽的刀剑男子却背过身,甩出相当无情的话语:“小姑娘请回吧,我这老头可不敢劳您侍疾。” 闻言,沙知絵的脚步顿了顿,但很快便在他身前摆好了跪坐的姿势。 “一切都是沙知絵的错,爷爷不要闹脾气了好不好?” 话说出来,连她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两叁日前她便知叁日月身染微恙,只是为了庆祝山姥切国广极化归来,数日里都只同后者亲热;怎知极化归来的被被变得勇猛异常,她更是分身乏术,只得将一些小疾的诊察拜托给了药研。 “我这老头子闹脾气让您不快了,您还是请回吧。” “要怎样做,爷爷才会原谅我呢?” “既然小姑娘诚心诚意地问了,那么先去更衣吧。” 看着叁日月宗近像是变魔术般的从被团中掏出一套洁白的护士服,审神者猛然发觉自己已经走进了男人精心编织的圈套。 接过衣装的沙知絵刚要起身,右腕便被卧床的老人牢牢捉住了。 “爷爷觉得这和室的空间已足够了。我这老头要是在您更衣的功夫病倒了,不是会给您添更多的麻烦吗?护士小姐这是要去哪里呢?” 男人的目光逐渐变得冷冽。 沙知絵清楚地知道,所有的反抗都将是徒劳的。 “不……不……准看这边。” 面对她极其弱势的命令,叁日月宗近给出了一个不置可否的微妙笑容。 他松开了桎梏她行动的左手,以便她除去纹饰华丽的洋服。 随着衣服一件件落地,她明显感觉到,卧床老者的心情似乎渐渐转晴。 终于脱到只剩内衣。 这并非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几近赤身裸体。唯独在叁日月宗近的面前,她总是无法拋弃害羞的情绪。 她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换上护士服的时候,耳边又传来了某位老人的指示。 “小姑娘,做事情留尾巴可是不好的哦。” 看来内衣也是必须去除的对象了。 审神者认命的松开了胸衣的搭扣。 挣脱束缚的两只蜜桃随着审神者的动作微微晃动着,甚是惹人怜爱。 但目光如炬的叁日月宗近怎么会错过雪顶闪烁着诱人水泽的红梅呢? 而叁角形布片的去除则进一步印证了他的猜想:娇弱的小花瓣因为其他男人的爱抚变得红肿不已,紧紧地闭合了起来。 聪明的男人非常清楚,现在可不是发作的好时候。相反,他会在这里记上一笔,并在未来的某个时点向可怜的债务人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tbc 【三日月宗近*女審神者】Fulfilled下 fulfilled~下篇 玉白的纽扣随着审神者纤细的指一颗颗扣紧。 急于蔽体的审神者并未註意到,叁日月宗近的眸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狡黠。 “唔~” 唯独胸前的两粒纽扣,审神者憋红了小脸也无法扣上。两团柔软委屈地挤出一条幽深的沟壑;尚且挺立的红樱将护士服的布料向前顶起,仿佛初夏时节才露尖尖角的小荷。 迟钝的少女终于发现,连身裙的长度着实有些微妙,微微弯腰便会陷入花瓣若隐若现的窘境;而棉质衣物并不具备拉伸的特性,拼命向下拉扯试图遮掩的举动只会让鼓胀的双乳倍感压迫…… “啪!啪!” 正在审神者左右为难之际,姿态优雅的太刀男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少女在此落座。 “哈哈哈,近身上前,一直想这样说一回呢。” “真的,要坐在这里吗?” 昂扬的巨物已从宽松的寝衣中探出半个身子。 她突然觉得,这个如皎月般高不可攀的男人,此刻却增添了几分烟火气。 太刀男子的嘴角浮现出微笑的弧度,可双目中新月却变得冷冰冰的。 深知反抗无用的审神者只得扶着男人宽厚的肩膀缓缓放下身体的重心,朝着男人大腿的方向坐了下去。被迫註视着那俊美无铸的容顏,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就要逃离胸腔。 只是甫一入座,烙铁般炙热的硬物便蛮不讲理地顶起了裙角的布料,开始似有若无地磨蹭起她最娇嫩的地方。先前当着他的面更衣时,那里便略有湿意,而他堪称高超的撩拨技艺让她不禁觉得,爱液就要泛滥成灾了。 她无法拒绝他。他总是把她吃得死死的。 丝滑水润如菟丝花一般缠上男人的坚挺,阳物喷发的热气让密闭的和室充斥着情欲的味道。 他低下头去,含住了那半张的樱唇。 反应慢了半拍的审神者似乎对他的偷袭有所不满,微微鼓起的两腮让她看上去像 一条生气的小河豚。 牙关也被他强硬地撬开了。 灵活的软舌温柔地缠上她的,交换口津的动作伴着慢慢加重的摩擦,不多时便为审神者送上了第一次高潮。 瘫软下来的女体朝着他的胸膛跌落,男人抓紧了这难得的时机挺起了腰,将胀痛难耐的肉棒推入了充分绽放的花朵。 小小的洞窟还在经歷高潮的余韵,颤抖着的媚肉吮吻着男根的每一寸敏感,过分强烈的快感驱逐了他的理智,横刀直入间撞得审神者泣不成声,娇吟连连。 “小姑娘要常来看看爷爷呀。” 男人爱怜地拂过她如云的秀发,对着沉睡中的少女如是说。 首-发:yushuwu.mobi (woo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