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无声》 新婚1(H) 洛琰和妻子高怜成亲近叁载,两人如胶似漆、如胶似蜜却始终无所出,直至洛琰挚友——当朝四皇子南宫璟即位,便求了他给自己在朝中挂了闲职,一心在家中和妻子吟诗作对,顺便造造小人。 高怜与洛琰少年相识,成了年便由两家父母做主结了亲,高怜对洛琰的心意深信不疑,直至新婚之夜。 那夜,洛琰在酒席上被灌了许多酒,回到房中之间娇妻红着脸坐在床榻等他,头都不敢抬,他便坐到她身侧,双唇吻上她的柔软的唇瓣,两手捧着她的脸轻轻摩挲着,高怜被亲得透不过气,张大嘴巴呼吸起来,两条舌头便缠缠绕绕在一起了,洛琰的手摸向高怜的腰间,悄悄解开她的腰带,趁高怜沉迷在亲吻中褪下她的衣衫。高怜反应过来时,洛琰正轻轻地咬着舔着她的耳垂,她只觉全身微烫,像是泡在热水里,有点舒服,又有点不舒服,正想褪去自己的外衫,发现自己身上只余一件绣着鸳鸯的赤色肚兜,颈间两根细绳像是随时要兜不住自己胸前的双峰,略有一番桃色旖旎模样,再看看洛琰上下穿戴整齐,脸上有红了几分,推开了洛琰,不敢看他。 洛琰笑着将脸凑近高怜的脸,瞥见她双手抱胸,知她恼了,便柔声戏谑道:“怜儿是恼我未曾脱掉衣衫吗?怜儿的衣服可是洛哥哥脱的,怜儿是不是也得帮洛哥哥脱掉呀?”说着便抓起高怜的手放到自己胯下,继续说道:“洛哥哥这里好热,怜儿帮洛哥哥把这里的衣裳除去吧。” 高怜知他戏弄自己,挣开了手要去拧他,却不想那肚兜吊带断了,一对白花花的雪乳便暴露在洛琰眼前,洛琰也不动了,笑着说:“原来怜儿是想给哥哥看这个呀。”高怜迅速用手挡在胸前,杏眼微瞪,不知所措。她的双手又小又白又嫩,根本挡不住自己傲人的双乳,洛琰隐隐能够透过她的指缝看见那探出头的小红珠,再也忍不住,将她压在身下,含住她的耳珠,舌头不停地挑逗她最敏感的耳垂,见她渐渐放松,双眼微闭,微微喘息起来,便伸手抚上她雪白的酥胸,四根手指的指尖在她的侧峰打圈,时不时蹭一蹭她的乳尖。高怜极是敏感,乳尖被轻轻一撩便觉得身似有小火在一点一点灼在自己的皮肤上,一下子呻吟出来,身子也开始扭动。 洛琰只觉身下的小女人叫得越来越大声,但是却极具柔媚,像是再给自己喂春药,便又吻上了她的脖颈,跪在她双腿之间,一手握住她的雪峰揉起来,另一只手呈剪子状一下一下地撵着她粉色的乳尖。高怜一边喘息着一边又不敢叫得太大声,连连求饶:“洛哥哥.......恩......啊......不要了......” 洛琰少年心性,存心要戏弄新婚妻子,笑着道:“不要这里是吗?”便伸手向她的花丛处探去,食指关节轻轻地撵着揉着她的阴蒂,舌尖点着她的乳尖。 高怜下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只觉被洛琰弄过的地方都舒服到了极致,但身体里热浪连连,又难受得不行,“洛哥哥不要了......嗯啊......怜儿好难受.......求求哥哥不要了......” 洛琰见高怜竟只是被摸了摸阴蒂便要接近高潮了,又心存戏弄,便停了下来,俯身对她耳语:“怜儿喜欢洛哥哥吗?” 高怜感觉他的手离开自己的身体,却觉得全身犹如有密密麻麻的小蚁在啃咬,更加难受,又想让他不要停止手上的动作了,却无论如何说不出那般淫荡的话语来。 “怜儿喜欢洛哥哥。” 洛琰伸手揉捏高怜的耳垂,“怜儿是喜欢洛哥哥这样吗?” 高怜只觉自己用力在抑制的欲望又被挑起来,整个人痒得不行,却也不敢说,只是连连否认。 洛琰听她犟着说不喜欢,眼睛笑成一条线,又摸上她的胸,对着乳头轻拢慢捻抹复挑,“那这样呢?” 高怜全身被撩得难受,她觉得自己马上要失去理智,嘴里飘出一句句的甜腻腻的呻吟,强忍着说:“不......啊.......” 新婚2(H) 洛琰只觉爱极了小娇妻这般欲拒还迎的模样,伸手用指节揉了揉阴蒂和阴唇之间的地方,眼见着高怜要泄身了,又抽开手指,侧躺着托着腮看着高怜面颊绯红、微微呻吟的模样。他原是最克己复礼的人,许是今夜不胜酒力,便非要让自己心尖上的小怜儿欲仙欲死。 高怜只觉下身痒得惊人,洛琰的手不再在她身上游走轻揉,只是用手掌摸着她的脸,嘴里不知道在唤着什么,高怜忍着难受听了一会儿,才听得一个什么“倩”字,又想他平日里最是古板,今夜却这般老练,想是醉了酒将自己当成另一个与他极亲密的女子,心中一惊一凉,身上倒也不那么热了,于是拉了被子,合上眼便要歇息了。 洛琰见高怜突然没了兴致,便生生唤起了小怜儿,对着她又是亲又是舔,手指又就着刚刚的位置下挪了点,揉起了另一点阴唇,高怜虽伤心,却也觉身下瘙痒难耐,被揉捏的地方愈来愈热,腰忍不住地想要上拱,洛琰便又停下了,揉捏起她的乳头,等她渐渐又平息了,又将手下移一些,将她的欲火撩起又停下,反复如此,直至摸到阴道口,高怜再也忍不住,感觉自己下面那张小嘴控制不知想要一张一合,洛琰便又停了手,解下自己的衣裤,将自己的肉棒对着高怜,笑问道:“怜儿喜不喜欢洛哥哥的肉棒?” 高怜已被折腾许久没了理智,只是整个人软软地缠在洛琰身上,小穴对着洛琰的棒身一下一下地蹭着,小穴口被烫的不行,又开始收缩起来。洛琰知她是初次,心中怜惜,便让她躺下,只用龟头轻轻地顶住她的小穴口,一下就被紧紧吸住了。他俯身含住高怜的乳珠,轻轻地挑着叼着,下身缓缓地向里移动着。 高怜只觉花茎被撑得难受,且渐渐开始发痛,下身夹得更紧起来。 洛琰轻声安慰她不要紧张,要放松,下身终于穿过了她薄薄的处女膜,高怜疼得一口咬在他的肩头。洛琰用手轻轻地安抚着她的背,下身一边动起来,一下一下地顶着高怜的花心。 疼痛渐渐褪去,高怜渐渐觉得整个人在云端,嘴里含着一口气,怎么吐都吐不够,下身快速地收缩着,背部被抚摸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下身似有什么要喷射而出。 洛琰下身突然不动了,用手又开始轻轻摸着高怜的阴蒂,摸到她的小穴又开始一下一下地咬紧自己的阴茎时,将她抱起来,一边抽插着一边蹭着她的阴蒂。 高怜整个人难受得都要哭出来,但又觉得十分舒服,甚至想要放声叫出来,只是叫声都是声声极细,突然之间她觉得自己下身有一股热流喷涌而出,阴蒂也开始颤抖起来,小穴将洛琰的男根吸住。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她觉得舒服极了,比平日里丫鬟给自己按背还要舒服千倍万倍,或许这就是阿姐常说的男人的滋味。 洛琰见高怜泄了身,蜜水顺着他的腿流下去,但自己的阳具依旧发热滚烫,虽然被高怜的小口紧紧地咬着磨着,仍旧发硬,折腾了高怜半个时辰才射出来。 滚烫的精液全都射到高怜的花心上,烫得她放纵地长长叫了一声,洛琰的阳具还在她体内发热,洛琰却对着她的耳朵含起来,又轻声说:“阿倩,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我不知道心中怎么放其他女子 高怜站在后院里照看着新开的牡丹花,这是洛琰专门托人去江南寻来的,给了那人不少好处,也寻了许久。若说成亲后洛琰有什么不好的,倒也没有,他总是极其温柔,恨不得时时刻刻和她黏在一起,也只有那夜叫过旁人的名字。高怜发着呆想起那夜自己在洛琰怀里撒着娇求欢的模样,双颊又飞起了红云,正想得入神,便被人一把圈住,搂在怀里。 “夫人在想什么?”洛琰从背后抱住高怜问道,又凑到她的耳旁吹起气,“脸这么红,是不是想我了?昨晚舒不舒服,今早可有吃饱?” 高怜红着脸挣开了他的手,不敢看他。 洛琰轻声笑起来,牵着妻子的手便回了寝房。 “怜儿,今日阿璟允了我在朝中直挂闲职,往后我们再也不用叁天两头地分离了,我也不用当差到两叁更,劳你在屋中等我。”说罢便把高怜抱起来,放在房中的茶桌上,解下了自己的外袍,“皇上说了,几年他要抱到小侄子,还许了我们的孩子许许多多的珍奇玩意儿呢。”洛琰一下子吻上了高怜,大手扶着她的头,吻到高怜喘不来气了,才松开她,柔声说道:“怜儿,我盼着与你有个孩子已经盼了叁年了,我们生一个吧好不好?” 高怜喘着气,心悸不定,耳边犹闻新婚之夜洛琰的话,面露愁容。洛琰见她忽然没了兴致,这几年夺嫡何等惨烈,他与南宫璟自小一起长大,自要护着他,殚精竭虑,夫妻两人却聚少离多,从前害怕累及家人他不敢想,如今太平世了,每每提起,高怜却总是愁容满面,他也只当妻子柔弱,因此忧虑过甚,于是便把高怜搂进怀中,安抚着她:“没事的,怜儿,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我都会喜欢的。说句不争气的,我自遇到你后,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便是与你有个孩子,阿璟至今还拿这个笑话我来着呢。我只在意是不是你的孩子,不在意他是什么样的孩子的。” 高怜听着丈夫的甜言蜜语,眉头稍稍舒展开来,说道:“阿璟岂止笑话你不争气,他还笑话咱们得了空便时时刻刻黏在一起。”高怜沉默几许,又开口道:“洛哥哥,你心中是否只有我一人?” 洛琰闻言有些摸不着头脑,笑着揉了揉怀中女人的头发,答道:“旁人都道我不解风情,你四姐姐,还有你家表妹,往旁了说还有阿璟那些姐姐妹妹,哪个不嫌弃我木讷古板?只有你,怜儿,我只想跟你缱绻一生,我不知道心中怎么放其他女子。” 高怜闻言撅起了嘴,丈夫所言句句属实。洛琰自小便是第一书呆子,没有姑娘家喜欢和他玩耍的,更别说与旁的姑娘家有违背礼节的举动来。她环住洛琰的腰,轻声道:“我的心里也只有你的。” 洛琰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安抚着,又说道:“阿景下月要大婚了。只是娶的是司徒茜,就是那个曾借住在我将军府中那个罪臣之女。” “司徒......茜?阿茜?” “怜儿何时与司徒茜这般熟悉?” “你不曾称呼她为阿茜?” “她投靠我府中时曾有的,但没几日她便与来府中的阿璟碰见了,她生得美丽,阿璟一眼就迷上了她,没几日就带到王府里住了,也就没再来往过了,你不也曾在将军府见过她的?当日你还非要带她一起游花灯呢。” 高怜若有所思,眼前便浮现起司徒茜的模样:一双桃花眼似有星辰,却总是冷冰冰地不爱讲话,肤如凝脂,丰纤合度,往那儿一站,有如九天仙子下凡。“群臣怎会同意阿璟如此?” “群臣自然不许,所以,到时候他们的婚宴,我们要备份大礼打他们的脸。”洛琰伸手捏了捏高怜的鼻头,一下子又吻上了她的唇。 初相遇 洛琰是南宫璟母妃的侄子,也是他自小的伴读,洛琰沉稳,南宫璟活泼风趣,性情相补,志趣相投,故两人自小如影随形。洛家虽世代簪缨却极好出痴情种,代代和睦,甚是温馨,南宫璟自小长在皇宫,虽说母妃因着性情温和又无城府很是受宠,但来来往往少不了尔虞我诈,故南宫璟最爱出宫拜访洛家。 那日司徒家因通敌被抄,女眷没入奴籍,洛琰不知为何收留了司徒家颇负盛名的嫡女司徒茜,正巧便被上门来玩的南宫璟知晓了。 “阿琰你疯了吗?这样的女子都往家中带?”南宫璟直奔洛琰书房,推开门便见一白衫女子,貌若桃花,眸若秋水,未施粉黛但却让他想起曹植笔下的洛神,一下便呆住了,口中也没了下句。 “见过四殿下。”司徒茜脸色淡淡,躬身行了礼便退下了。 南宫璟久久没能回过神,直至洛琰碰了他一下,才悻悻说道:“她不会生气吧?” 洛琰闻言佯怒不言,只是定定地盯着他。南宫璟知他不懂得怜香惜玉,便自个儿坐下倒茶喝,呷了好大一口才说道:“跟你说了也白说,你眼中除了高怜没有旁人。这样美的女子要是我能娶回去当正妃就好了。” 洛琰抬眼看他,“她是司徒茜。” 南宫璟闻言撅了噘嘴,“那我也要娶她。”坐不到一刻钟,南宫璟已经把自己和司徒茜要生几个女儿都想好了,再也坐不住,准备悄悄溜出去寻她。 洛琰装作没看到,拿起杯子呡了一口,说了一声:“东厢房,莫叫人瞧见了。” 南宫璟果真在东厢房找到了司徒茜,她正坐在院中,手托着脸,若有所思。他走近一看,才知道司徒茜用一块帕子遮住了脸,人已睡着,他坐在她身旁,也托着腮看她,看了一会儿才伸手去揭她的面纱。她的肤色很白,顺着脖颈看下去愈发白嫩,让人想狠狠地蹂躏一番。南宫璟虽有些爱调笑,平日里也甚是规矩的,不免被自己的淫欲吓着,脸微微发红,身子也燥热起来,不多久,便发现自己的男根已经挺立起来。 这时司徒茜已经转醒,见着眼前的男子不免吓一跳,又见他皱着眉头,脖子发红,手上还拿着自己的手帕,仔细瞧还在发抖,便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南宫璟忽的被一双小手摸着,阳具愈发硬起来,便起身要走。 司徒茜似乎发现了端倪,抓着他的袖子不让走,拉着他进了屋,又关上门,后退叁尺。“是小女失礼了,四殿下若有不适,小女可速速去请洛公子来。若让殿下这般乱走,若让有心之人行了龌龊,小女担待不起。还请殿下喝口茶冷静片刻。”说罢便要往外走。 南宫璟抓住她的手腕,涨红着脸结结巴巴说:“你帮帮我好不好?”说罢便欺身将司徒茜逼到角落。 “四殿下请自重。”司徒茜面色淡淡,看不出羞赧,也看不出恼怒。 南宫璟颤抖着手抚上她的脸,却见她冷冷地抬头望着自己,当下心中一惊,退开几步。 司徒茜顺势跪倒在地,不冷不热地说:“殿下恕罪。小女是罪臣之女,虽得将军府庇护,却是奴籍,并无资格伺候殿下。听闻殿下不近女色,今日一事若是遭人陷害,还请殿下容我将洛学士请来彻查。若是......殿下非要小女伺候,小女也不敢抗命。” 南宫璟见她将头低低地伏在地上,心生怜惜,又自觉浪荡,便伸手将她扶起,中规中矩地作揖权当道歉。“是我放荡,小姐莫怪。若我常来洛府,可否能常常来看你?” 司徒茜神情并无变化,只是淡淡地说道:“殿下美意,奴不敢拒。” 南宫璟见她神色冰冷,不由懊悔方才失礼,“我并非强取豪夺之人,若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我到底要如何,你才可以心悦我?” 司徒茜闻言忽的眸光闪动,又很快平静下来:“殿下抬爱,奴有心悦之人。奴不知道如何心悦殿下。” 南宫璟上前一步,轻轻在她脸上一啄,“这样虽是失礼,但你可有一丝悸动?” 司徒茜大惊失色,后退几步,不敢再看他,许久才支支吾吾说道:“奴......奴不知道。” 南宫璟见她忽然羞红了脸,心中欢喜,作揖告辞,“我很抱歉,我明日再来寻你,若你不愿我来看你,便闭门不出即可。” * 我好像太过啰嗦了.....但不大想到后面再写番外so......我会快快写到主角,大家放心吧~ 帝后大婚(H) 南宫璟果然日日差人来给司徒茜送东西,有时是寻常脂粉衣裳,有时是些不易寻得的珠宝摆件,有时是她最喜欢的古籍,当然人也是得了空必到将军府的。 司徒茜也想过将他拒之门外,可他身为风头正盛的皇子,一日、两日,次次拜访必到她东厢房吃闭门羹,站在她院中对着屋门讲上半个时辰的话。他第十五次来时,司徒茜便站在院中迎他了,即便这个男人不是她心中那个人,但也绝对是这个世上最爱最爱她的人了。 而后两人也曾在府中吟诗作对,南宫璟谈他的政治抱负和江南见闻,司徒茜沉默或是讲一些闺中趣闻,没多久两人便私定了终身,南宫璟将她接到自己府上,有了洛琰的担保,他母妃也不曾说什么。 再后南宫璟登基,第一件事便是征得母妃同意,向司徒茜求亲。洛太妃生于洛府,自然是极看重情意的,倒也不曾反对,司徒茜跟随他有些时日了,也并未拒绝。朝臣确实极反对的,通敌的罪臣之女,如何能母仪天下?但南宫璟就是要将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司徒茜。 大婚当日,群臣闭门不出不肯赴宴,但也知道南宫璟雷霆手段,不敢太过分。宫中宫人众多,办起宴席倒也热闹。洛琰早早就带着高怜入了宫,两人在御花园卿卿我我偷闲了许久。 婚车从南宫璟的潜邸起驾,街上铺满了鲜红的绸缎,鞭炮声响得震天。司徒茜穿的衣裳是蜀地最好的绣娘赶制出来的,华贵非常,头上戴的凤冠也是按最高礼节定制的,整场成亲礼耗费巨大,礼节极高。 婚车入宫时,南宫璟便站在宫门口迎她,怕她舟车劳顿,怕她穿戴繁重劳累,怕她挨饿,免去了许多虚礼,只和她同乘一车去了大殿行了成亲礼。 婚宴上觥筹交错,人人喜形于色,南宫璟知道司徒茜不喜热闹,早早就让洛琰夫妇主持宴席,自己牵着新后入了洞房。 帝后褪去繁重礼服后,两人只着打底长单衣,坐在塌上。 “阿茜,从前阿琰跟我说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是和高怜长相守的时候,我还笑话他。但是,我以后只想跟你一生一世一双人。”说罢便牵起司徒茜的手,俯身吻上她。 司徒茜迎合着南宫璟的南宫璟的气息,他的亲吻霸道又温柔,像是在亲吻一件只属于他的珍宝,轻了怕不够爱,重了怕损坏。 司徒茜伸手去解他的腰带,身体开始发软,整个人跨坐在南宫璟的腿上。 南宫璟扶着她的纤纤细腰,双手推开她的领口,隔着肚兜揉起她的双峰。司徒茜感觉胸前被揉弄着,唇又被堵上,脸颊越发红艳起来。 南宫璟解开她的肚兜又将那片薄薄的布料扔开,低头含住司徒茜的乳尖,另也不亏待另一个乳珠,用手轻轻拨弄着。司徒茜只觉浑身燥热,腰肢发软,她想身体后仰逃离这种酥麻感,又想向前蹭去投怀送抱,最后只能媚着嗓子声声叫起来。 南宫璟被她声声娇喘叫得龙心大悦,龙根也慢慢挺立起来,隔着亵裤摩挲着司徒茜的小穴,没多久两人的亵裤便都湿透了。司徒茜下面被磨得厉害,整个人开始发抖,呻吟声也颤得厉害。 南宫璟褪下自己和妻子的小裤,将司徒茜放平在塌上,屋里被洛琰夫妇偷偷点了迷情香,司徒茜浑身热浪不断,不肯老实躺着,整个人挂在南宫璟身上,在他耳边呻吟着说:“阿璟,我好难受~嗯啊~” 南宫璟咬着她的耳垂,用膝盖撑开她的双腿,密密麻麻的吻渐渐向下,直到她的小腹。南宫璟也想要得紧,但他想让司徒茜更舒服些。他慢慢亲吻到她茂密的花丛,舌头轻轻点着最上端的阴蒂,舌苔蹭着阴核。司徒茜全身酥软难耐,爽到不停地拱起腰腹。 南宫璟不停地舔弄,舌头在她的花茎外打圈。司徒茜已经潮吹多次,喷得南宫璟脸上脖子都是。南宫璟也吮吸了许多蜜汁,细细回味她的滋味,舌尖趁她不意探进花茎又快速抽出,惹得司徒茜又再次潮吹求饶,这才肯作罢,掏出自己的肉棒,坏笑着磨了磨她的花穴,烫得她紧紧夹住腿,又低头咬住她胸前的蓓蕾。 司徒茜爽到快失去意识,慢慢便松开了双腿,南宫璟趁机进入,慢慢地往里蹭,司徒茜因着潮吹多次,痛感不强,只觉微微刺痛,便感觉到南宫璟的男根顶到了花心,爽得大叫起来。 南宫璟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司徒茜有些受不了,“啊~阿璟,我受不了了,恩~给我吧~啊恩~” 南宫璟自然不肯,又抽插起来,又弄了许久才射出来,热流冲击着司徒茜的花心,她全身颤抖着叫出来,小穴还在收缩着。 * 啊洛琰本章工具人石锤嘻嘻 忆江南 帝后大婚后,洛琰想着朝局稳定,自己虽出仕多年,但始终与父母同住在将军府,这两年父母相继离世也不曾另开府邸,总觉得有些不妥,加之高怜原是江南人,幼时随了父母进京便不曾再回去,故洛琰便向南宫璟求了个恩典,迁到江南定居,出地方闲职。 洛琰与高怜到江南定居的第二年春末,高怜便怀了身孕,愈发慵懒起来,洛琰便在院中架起秋千,虽对孕妇不算合适,但高怜喜欢,自己小心护着也就是了。 这日两人在院中品茗闲聊,天气一天天热起来,高怜虽未显怀,但也觉得身子倦怠,没有去荡秋千,只是懒懒地靠在洛琰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天。 洛琰伸手摸了摸她的腹部,嘴角忍不住上扬:“怜儿,你说我们此番生的是男娃娃还是女娃娃呀?” 高怜闻言噗嗤一声笑出来,后才说道:“洛哥哥说什么呢?这还没显怀呢,就想是男孩还是女孩。”说罢又笑起来,好一会儿才继续道:“不过按日子算来,这一胎应当会是在冬日里临盆,江南日暖,我幼时便很少见到雪,不知今年冬日可会下雪,我想生一个肤白胜雪的女娃娃。” 洛琰闻言略有所思,说道:“若是个女娃娃,我倒希望她多读些书,最好精于文墨,长些见识,这样来日若是阿璟有了孩子,与我们的孩子结亲,她能看清时局辅佐夫婿,便算是不负皇恩,也担得起皇室殊荣。” 高怜听他早早地就盘算着将女儿送进宫,微有不悦,软绵绵地锤了锤他的胸口,嗔怒道:“你什么都想着阿璟,连我们女儿也要和他儿子成一对儿。”说罢又锤了几下,“不若我们的女儿便唤作雪墨吧?这样既不落俗,也应了我们各自对她的期许。” 洛琰对高怜向来无有不依的,加之这名字确实也不差,便点头赞同,忽的又想到什么,继续说道:“若是此番是个男孩子呢?” 高怜又伸手掐了他一把:“若要是个男孩子,你定是也要巴巴地送去给阿璟当臣子吧?” 洛琰揉了揉妻子的头发,说道:“精忠报国,洛家男儿都是如此的,即便没有阿璟,也要如此。”他忽然沉默了,似有思虑,片刻才道:“若是个男孩儿便唤作云舒吧?我们避居江南,去留无意,漫看天边云卷云舒,正是我们此时心境。” “云舒二字似有些秀气,少了些男子气概,不如用曙字,耿耿星河欲曙天,我希望我们的孩子即使行于黑夜,心中想的也是光明、是漫天舒展的白云,将来官场浮沉,更应如此。” 洛琰点头赞同,紧了紧怀中的妻子,两人坐看夕阳。 生子生隙 冬日里果真遂了高怜的愿,这一日竟下起了鹅毛大雪,高怜已然大腹便便,却还要洛琰扶了自己到院中去赏雪,许是那夜受了凉,半夜里高怜竟腹痛不止,好在洛琰早早地就吩咐了在府中备下了稳婆,来瞧了一眼,果真是要临盆了。 府中忽的乱作一团,能进屋帮忙的丫鬟进进出出,进的是干净的水,出的确实鲜红刺眼的血,不能进屋的男子却都站在屋外,以洛琰为首空着急。 忽闻婴儿哭声,稳婆便出来报信了,端的是喜上眉梢,洛琰舒了口气,才听她说:“恭喜老爷,夫人生了一对龙凤胎呢,母子平安!” 洛琰也顾不上吩咐下人去领赏,直奔房中床头,不住地亲吻着妻子发白的脸。高怜也慢慢转醒,虚弱地询问孩子的情况,洛琰也尚未见过孩子,只是一句一句地答着都好,好一会儿才想起让人抱了孩子过来瞧。 “你看我们的女儿果然如你所愿,肤白似雪呢。”洛琰握住高怜的手微微颤抖着。 高怜也笑了,却听见下人来报屋外有个女子来寻亲,要见洛琰。 洛琰不愿离开妻子,便叫了报信的来跟前细细询问,那报信的只说那女子说自己叫阿茜,生得极美,还提个篮子,篮子里不知道装的什么,偶尔会发出细细的声音, 洛琰和高怜闻言都吓了一跳,一下子就猜出来人是谁,尤其是高怜,脸色愈发苍白。洛琰虽觉得难以置信,也关心司徒茜,但却不愿在此时离开妻子半步半刻,正想叫人先带去紧挨着府邸的小宅子里落脚,却听见妻子说:“洛哥哥你去看看她吧,若真是她,篮子里说不定.......” 洛琰闻言心中更加不安,“她怎敢?”虽是吃惊,但仍旧不想丢下妻子。 高怜却很是坚持:“你去吧。府上人多,出不了差错,她带着孩子只身千里迢迢而来,更需要你去她身边。”说罢便翻了身不看洛琰。 洛琰叹了口气,想到南宫璟,也实在是担心得紧,便吩咐了下人好生照顾妻子和孩子,又让贴身小厮去发赏银,自己便提了灯笼去见来人。 洛琰走后,伺候高怜多年的老嬷嬷抱着孩子立在高怜跟前,叹息道:“夫人这是何苦呢?夫人在这样的世家大族里五年无所出,老爷都不曾说过什么,恨不得时时刻刻与您相守,还不足以表明真心吗?” 高怜神色黯然道:“嬷嬷,我母亲去得早,你照顾我多年是知道的,我一直心悦他,以为他也同我心悦他一样心悦我,才肯嫁给他的。可终究他最期盼的不是我生的孩子。” “即便是如此,没有一心,终归是有真心的。夫人何苦将他向外推呢?” “嬷嬷,来的不是旁人,是司徒茜。” “当年老爷在府外遇见便带回府中的的那个罪臣之女?她不是入主中宫了吗?怎敢在此时来这里搬弄是非?” 高怜垂下眼眸,淡淡道:“她如何做不要紧。终究还是只要她来,洛哥哥就会去。” 祸起 洛琰初来江南的时候,因着手上还有些余钱,便把府邸左邻右舍都买了下来权当客房。他提着灯领着司徒茜,司徒茜紧紧地抱着她手里那只篮子,两人无言。 司徒茜进入宅子的主卧后,洛琰便停住脚步,立在房外。司徒茜回头看他,淡淡的月光照在她的面庞上,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纱,让她的脸有了些朦胧的美丽。 “洛大哥,你可有什么要问我的?” “篮子里的,是不是阿曦?”洛琰问得淡然,握着灯笼的手却紧了几分。 “是。”司徒茜迎上他的目光,勾起唇畔,笑得魅惑极了,“洛大哥,你知道的,我不想一辈子被困在皇城里,我在这世上孤苦无依,你收留我们可好?” 洛琰看着她的双眼,似有涟漪泛起,又倒映着月色,当真是美极了,不知怎的就想起在将军府外初遇她的情景。 那时司徒府被抄家,自己没入奴籍,她自然不肯流落风尘以色艺侍人,于是便设法逃了出来,恰巧在将军府门口被洛琰的车架撞伤了。司徒茜跌坐在地,清丽的面庞被一头青丝挡住,仰起脸看他时,洛琰竟觉心跳得有些厉害,她盯着自己问他能否收留她,他竟不知怎的便答应了。今夜也是如此。 洛琰独自回到府中时,高怜已经睡下了,他先去看了看孩子,都睡得很香,便回到房中,想着如何跟高怜解释自己收留了司徒茜。 天色开始泛白的时候,高怜便再也睡不下,看着身边熟睡的丈夫,伸手抚摸他的眉眼、下巴,忍不住忧伤起来:明明是自己先遇到他,和他两情相悦,他却还是爱别人,甚至在大婚之夜都念念不忘。 洛琰忽的也醒了,看见高怜正眼含泪水地看着自己,便伸手抱住了她,吻去她的泪水。 “怜儿怎么了?是不是还痛?洛哥哥这样抱着你会不会好一些?”洛琰紧了紧怀中的人,生怕她太伤心而失去她。 “阿茜是不是留下来了?” “她果真把阿曦带出来了。她对阿璟应当是矢志不渝才肯跟他这些年,她这般作为,定是阿璟做了什么不顺她意了,我已答应她在这里小住一段时间,等会儿我便写信问问阿璟发生了何事,我们也好帮着劝解些。”洛琰叹了一口气,他原想在江南不问外事,只与妻子日日赌书泼茶的。 高怜见他叹气,知他心有不悦,伸手环住他的腰,当下也不生气了,“等我出了月子便去看看阿茜,或是能否让她屈尊多来陪陪我,有人陪着,总是好一些。” 洛琰用手指理了理妻子的秀发,看着她羞赧的模样,便撵上她的唇,舌头轻易地就撬开她的牙关,她的吻技还是很差,需要他主动去勾弄挑逗她的舌头,没几个回合便喘不来气了,洛琰只得吻向她侧脸,含住她的耳珠,用舌头一圈一圈地撩拨。 高怜小手抵着她的胸膛,察觉洛琰情动,赶忙推开他。 局开(微H) 洛琰写给南宫璟的信没了消息,也未见朝中传来只言片语,派去京城的信使也都离奇失踪。司徒茜多次求他收留,洛琰进退两难,只得答应。旁人也只道洛家养了个外室,外室又生了个儿子。 高怜虽心存芥蒂,但本就是最最不拘小节之人,司徒茜偶尔来府里,两人坐在院中品茶逗孩子,倒也融洽和乐,高怜便更对这个貌美温顺的女人讨厌不起来。 只是每每司徒茜来府里,高怜总会在夜里梦见司徒茜与丈夫有了苟且。 起先只是连续梦见自己与洛琰的新婚之夜,洛琰吻着自己,含住自己的乳珠逗弄着、还拿肉棒肏入自己的小穴,眼睛发了红,叫的却是“阿茜”。 后来便是见着少年时的洛琰与司徒茜在将军府中幽会,洛琰将司徒茜吻得衣衫凌乱,手伸进她的衣裙里揉弄着,脸上坏笑着道:“阿茜喜不喜欢洛哥哥这样子啊?” 再之后是洛琰和高怜在宫中偷情,洛琰疯狂地顶着司徒茜,事后喘着气说:“阿茜,无论你是谁的女人,我都只爱你。” 而近来她竟梦见洛琰将司徒茜拖进他们的卧房中,撕开她的衣物,司徒茜新制的水红色长衫被他撕开了一点点,不仔细瞧也瞧不出,但衣衫便这样褪尽,两具肉体纠缠在一起,在他们夜夜同眠的塌上摆动着。 高怜惊醒。一帧一幕,犹在眼前;一字一句,犹在耳畔。脸色煞白。她差点信以为真,至少,新婚之夜是真的。 洛琰只知道妻子噩梦难眠,请了郎中来看,却只说是天热体虚,开了药日日调养着,但并不见效。 南宫曦已经五岁,南宫璟一直没派人来寻,也不曾再联系洛琰。为了掩人耳目,南宫曦化名阿明,认洛琰为干爹,每日出入洛府,同罗家兄妹一起听学启蒙。 洛云曙并不喜读书,但却十分聪颖,过目不忘,背书不成问题,抄书却躲不过,这日又因着字迹潦草被扣下重写。阿明只得带着洛雪墨先去了后院荡秋千,等着洛云曙脱了身再一同去外面集市上玩耍。 洛雪墨坐在秋千上,阿明一下下地帮她推秋千,推了小半个时辰,也未曾说累。 “阿明哥哥,多谢你为墨儿抄书,不然今个儿被下的就是墨儿。”洛雪墨边说边偷着乐。 阿明见她笑颜如花,心中不由得一暖,说道:“我愿意一直为妹妹抄书,只要妹妹高兴。” 两人正说着,洛琰便来到他们身旁,板着脸道:“墨儿,你又让阿明给你抄书。” 洛雪墨下了秋千,抱着洛琰的腿道:“爹爹便放过墨儿这次吧~” 洛琰当即板不住脸了,“好了,还不谢谢阿明哥哥。” 洛雪墨立刻到阿明身边,小手圈住阿明,在他脸上一啄,“墨儿最喜欢阿明哥哥了,阿明哥哥也是最喜欢墨儿的对不对?” 阿明红了脸,看一眼洛琰,亲了一口洛雪墨,小声道:“阿明最喜欢妹妹了。” * 洛云曙:我是个莫得感情的工具人...... 江南有洛云曙 洛云曙十岁那年,洛琰京中旧友尹元为了妻子安心养病,一家子迁到江南,受洛琰邀请住在了洛府另一侧的宅子里。两家人时常来往,邻里友好亲密。 尹家是商贾之家,很是富庶,只是商不如农,农不如仕。尹家大儿子尹殊已成年,自小醉心医术,小有所成,在太医院当值。小女儿尹棠与洛家孩子同岁,在洛家学堂借读,四个孩子玩得很来。 洛云曙初见尹棠是在自家后院。那日阿明被洛雪墨缠着上街去买糖葫芦,他便在院中射箭等他们。正巧院中进来个小姑娘,不住地为他鼓掌,他回头一看,便见着一个黄衣小女孩,明眸皓齿,朱唇轻启为他喝彩,当下竟看呆了。 那女孩儿倒是规规矩矩地同他行了礼,开口道:“见过洛家大哥哥,我是住在隔壁的尹家女儿,我叫尹棠。” 洛云曙回过神来,自觉失态,也躬身回礼,“妹妹不必多礼。听父亲说妹妹只小我一月,唤我云曙也可。” 那女孩笑嘻嘻地抓着他的袖子,亲热地道:“云曙哥哥,我们一起去后山看桃花吧。我初来江南,最想看的便是满山的桃花了,洛哥哥熟识此地,和我去吧?” 洛云曙见女孩一下子凑近,脸上发烫,心中却是欢喜,大着胆子抓住她的手腕,吩咐了人备车,说是要穿过集市去灵山寺看桃花,让人顺带几个篮子,折些回来看着也高兴。 洛云曙和尹棠坐上马车,洛云曙原不喜欢说话,性子沉静像极了洛琰,遇见了尹棠竟一下子打开了话匣,从自己读过的书讲到洛府上下的人和趣事,从街上最有名的醉风楼讲到他最喜欢最期待的集会,随行的仆人不曾听过他如此多话,暗暗吃惊。尹棠听着洛云曙说着江南人杰地灵,多是笑着听着,有时也会说着京城地人事物和他交谈对比,分享各自过去的生活。 马车很快便到了灵山寺,洛云曙帮尹棠戴好面纱,抓着她的手腕,穿过神殿,走到了后院,又吩咐了下人去折即枝含苞待放的桃花回去养在瓶子中。 尹棠却笑道:“云曙哥哥,不如我们也采些开得正好的,回去呀,阿棠做几个香包,这样闻起来,我们就都能想到今日春景桃色。” 洛云曙闻言眼前一亮,连连赞同,牵着她沿着上山的阶梯走。 两人很快便登上了半山腰,洛云曙拿出帕子给尹棠擦了擦她额间的汗珠,“阿棠,站在这里便可以看见半山桃花,这里虽比不得京城,却有这样一年一季的桃花可以看。” 尹棠很是高兴,嘴角疯狂上扬,挽着洛云曙的手不住地称赞道实在是太美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些,看着洛云曙说道:“江南还有云曙哥哥,京中就没有。” 两人相望,脸上都挂着笑。 塞外 洛家兄妹十二岁这年,司徒茜忽然人间蒸发般,消失了整整一年。 洛雪墨夜夜坐在屋顶等着她的阿明哥哥回来,却始终没有消息,好像生命中从来没有这个人,就是做了一场情真意切的梦而已。梦里的少年带她骑马读书,说她是他最最喜欢的妹妹,说要永远保护她、陪伴她。不过数年,便食言了。 高怜夜夜恶眠,避不见人有两年了,虽是日日用药补着身子,身体却一日不如一日,洛琰日日在她身旁守着,却总难见高怜笑脸,不管是他像少年时一样为她做一只风筝,还是喂她吃饭,还是四处给她搜罗新鲜玩意儿,都不能让她展颜。洛琰生于将门,虽出文职,却也是武艺了得、胆识不凡之人,在他的生命中从来没有这样怕过,怕高怜不理他,更怕高怜一下撑不住弃他而去。 洛云曙白日里劝不住不吃不喝守着母亲的父亲,便和尹棠在一块儿读书,入了夜便到母亲房外廊下陪着父亲一起站着,父子俩相对无言。 直到一日,洛云曙终是忍不住,开口道:“父亲,母亲这般,可是有什么心结。” 洛琰沉吟许久,摇了摇头:“父亲不知道,云曙,你说爹爹是不是对你母亲不够好,才让她这般忧伤?可是我什么都试过了,那些从前让她开心快乐的事情,我全都做过了。”洛琰微微哽咽,“还是她不爱我了,不想当我的妻子了。” 洛云曙微微拍着父亲的背,叹息着道:“爹爹,您对母亲的心我们自小看着,无有质疑的。您对母亲,和我对阿棠,都是一样的心,我看得见,妹妹看得见,母亲应当也看得见。但是父亲,您怎么就看不见母亲的心呢?” 洛琰看向儿子,微微瞪大了眼睛,又叹了口气:“是啊,我怎么会如此失言。我们年少定情,对彼此一往情深的,怎会有变?” “若是母亲知道磐石无转移,或有好转。” 洛琰将儿子搂住,这样的微寒的夜里,他仿佛看见了温暖的火光。 到了秋日里,尹元忽然说要带着妻子女儿到塞外看一看,洛琰也有意让高怜散散心,便也问了高怜的意愿,高怜也不拒绝,两家人便一起架了马车启程了。 江南到塞外路途遥远,两家人在路上玩玩走走,足足一月才抵达尹元塞外友人的家中。 塞外友人热情好客,备足了酒肉歌舞接待客人。 洛琰和高怜依偎在一起,看着篝火冉冉,看着歌舞升平,仿佛又回到了少时,彼此倾慕之时。 洛云曙和尹棠觉得塞外人载歌载舞甚是有趣,也一并加入他们,有模有样地又唱又跳,很是开心。 洛雪墨虽一路上玩得甚是开心,但始终牵挂着阿明,此时酒足饭饱,思念更甚,便悄悄溜出席面,寻了个安静处,吹起了笛子。正吹到伤心处,倏地有人影窜出,抱着她的腿,细声地颤抖着说着:“救命。” 洛雪墨曾和哥哥、阿明一起学过武术,反应也甚是迅速,一下子便拉起那人向酒席跑去,入了塞外有人的羊圈才停下,借着烛火仔细一看才知是个约莫八九岁的孩子,正值冬日,塞外风大,冻着瑟瑟发抖,手上被划了一个大口子,还淌着血。 洛雪墨用手帕给那孩子擦脸,问道:“冷不冷?疼不疼?”又上手撕开自己的裙摆,一圈一圈地给那孩子缠起伤口。 那孩子摇摇头,在洛雪墨脸上亲了一口,“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姐姐了。” 洛雪墨笑着揉了揉他的头,从怀里拿出一包点心,示意他吃。 那孩子也不客气,许是饿得狠了,狼吞虎咽地,一下子便都吃光了,边嚼边说:“这也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点心。” “你可有名字?因何会说汉人的话?家在何处,我差人送你回去可好?” 那孩子愣愣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笑嘻嘻的说:“多谢姐姐救命之恩。我叫喀苏,我母亲是汉人,最近来同我玩的大哥哥也是汉人,所以我也会说汉话。我今日出门骑马,不小心从山丘上滚下来,有个人抢了我的刀,还要拿刀划我,我害怕极了,就一直跑一直跑,看见姐姐极是漂亮,绝对不是坏人,便求了姐姐救命。” 洛雪墨闻言有些不可思议,指尖点了点喀苏的额头,说道:“坏人也会有好皮囊。你如今如何回去?” “姐姐是汉人,如何在此处?此处是谁人的羊圈?姐姐又唤作什么?” “我叫雪墨,我同父母和邻家姐姐来此做客,此处是柴达大叔的家,我带你去见柴达大叔好不好,让他送你回家?”说罢便牵起喀苏的手,回到席上。 柴达大叔见了喀苏,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只见柴达大叔神色毕恭毕敬,吩咐了人出去送信,喀苏就这样留在了柴达大叔家。 帐暖(H) 喀苏年纪小,又粘着洛雪墨,柴达大叔便经过了洛琰夫妇同意,让喀苏和洛雪墨住一个大帐。喀苏年纪虽小,眉眼却生得极是好看,洛雪墨每每望进去,都觉得像是看见了天河里最亮的星。 喀苏白日里受了惊,洛雪墨便先让他回帐中歇息,高怜久病,洛雪墨每日入寝前都要去给母亲请安,陪母亲说话。 这夜洛雪墨趴在母亲床头,见到了母亲久违的笑容。 “阿娘,你此行可有觉得舒适些?”洛雪墨抓着高怜的手臂,软软地说。 高怜伸手摸着女儿的长发,“墨儿,阿娘今夜,觉得自己像是回到少年时,那个时候你爹爹是全伴读书院最古板的人,也不爱理人,但是对我尤其好。将军从塞外带来送给他的战利品他全都送给我,我不爱读书,他就一次次地帮我抄书,先生考较我,他也替我挡着,还带我去京郊策马。我觉得他一定都不呆。那个时候啊......是阿娘最快乐的时候了。” 洛雪墨抬眼看着阿娘,阿娘虽是久病于床,容貌还是那般好看,笑起来眼睛里是一汪春水,波光粼粼荡漾着少年时的日子,“阿娘,我好想阿明哥哥。” 高怜伸手搂住小女儿,笑道:“墨儿,阿明对你这么好,心中一定也牵挂着你,一定会很快回到我们墨儿身边的。” 洛雪墨离开父母帐中后,洛琰便进来了,他坐到妻子床头,深情地看着妻子。 高怜握住他的手,莞尔一笑。 洛琰眼中满是热泪,却不敢让眼泪掉下来,只是哽咽着说:“怜儿,你好久没有对我笑了。”另一只手抚上高怜的面庞,眼泪便低落在高怜耳侧,“怜儿,只要你愿意,我还是可以把我的战利品都送给你,帮你挡着夫子,带你去骑马,我什么都可以的,你多笑笑,不要轻易离开我好不好?” 洛琰将高怜的手握得极紧,高怜用袖子替他擦去脸上的泪水,“洛哥哥,你还爱我吗?” 洛琰将高怜抱在怀中,像抱着平生最珍贵的宝物般,轻启唇畔:“怜儿,我自看到你,心中就只有你了,永远只能是你了,所以你不要不理我,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高怜扬起嘴角,轻轻地请问着丈夫的下巴,洛琰微微仰着头迎着她的亲吻,手上慢慢解开她的衣衫。 洛琰微微情动,一手支住妻子的后脑勺,一手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耳侧,用力地吻着妻子的唇舌。两条舌头缠绕着难舍难分,高怜身子后仰渐渐喘不过气,唇齿交集又分离时嘴角带出来长长的银丝。 两人赤裸相对,洛琰轻柔地啃咬高怜的肩颈,在她锁骨处留下一个个红痕,一手弯着四指用指尖在她后背画圈,一手来回撩拨着她的乳肉,有时也轻轻擦擦她的乳晕,激得她一阵战栗。 高怜也有些动情,两颊微红着,嘴角挂着唾液丝,胸前敞开了迎向男人,浑身赤裸,嘴中发出娇媚无比的呻吟。她双乳被洛琰摸得像火在烧,下面也有些发痒了,便拍开洛琰的手,一口含住洛琰的乳珠,洛琰没有料到妻子如此热情,一下子低声呻吟了一声,身下的阴茎也膨胀勃起,像一条醒来的壮龙。 高怜只觉小穴被烫了一下,发现是丈夫的龙根发硬后,便整个人跨坐在丈夫腰上,用花穴口轻轻地蹭着肉棒。洛琰的乳头被妻子吞吐着,下面又被妻子的花穴撩着,阳具越发滚烫起来,便将妻子压到身下,两手撑开她的腿,吐着舌尖点着她的阴唇,爽得高怜叫得越发浪荡。 洛琰用舌尖一下一下地在她花茎里抽插着,高怜一下子爽到高潮,喷了洛琰一脸水,洛琰也不恼,舌尖舔掉脸上的蜜汁,发出啧啧声吸干了高怜小穴里的淫水,又揉弄起高怜的乳尖来。 高怜只觉身下的痒才得到缓解,胸口上又像有几百只蚂蚁在吮腰一般难耐,连连拱起腰肢讲胸前的两团白乳送入男人口中。 洛琰又用身下滚烫的男根摩挲着高怜的腿根、蜜穴,只觉高怜身下的小嘴咬得越来越厉害,便挺身进入。高怜身下措不及防被捅进一根肉棒,尖声叫起来,连连求饶,眼角可见泪光。 洛琰用肉棒浅浅地在高怜的阴道里抽插着,高怜的花心越发瘙痒难耐,小手抱着他的腰肢想让他深深地进入自己,却感觉丈夫又往外挪了挪,男根开始大幅度转动起来,磨得她小穴里的嫩肉爽到不行,紧紧地咬住那肉棒。 洛琰见高怜渐渐撑不住了,又倏地挺身直入,直捣花心,一下下地用力撞击着高怜最敏感的地方,撞得高怜失了神志,才肯射出来,烫得高怜又醒过来。 高怜未着衣衫,双腿微张着,小穴还在快速地咬动着,精液有些流出了体外,看起来十分淫靡。洛琰却很受用,感觉到十分满足。 帐外旖旎(微H) 洛雪墨和喀苏的床各自置在大帐的两边,喀苏侧着身子看着洛雪墨,洛雪墨摸不着头脑。 “喀苏,你可是睡不着吗?” 喀苏微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雪墨姐姐是不是不开心。” 洛雪墨闻言长长地叹了口气,也侧过身子来,看着喀苏说:“喀苏,我母亲病得很重,我父亲一生挚爱就是我的母亲,若是母亲去了,父亲怕是要伤心欲绝,那时我哥哥便要忙着撑起府里的事务,阿明哥哥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喀苏,我很害怕。” 喀苏的眼睛在漆黑的夜里突然变得很亮,神色奕奕地对着洛雪墨道:“雪墨姐姐,喀苏会保护你的,你不要怕。” 洛云曙和尹棠都很喜欢塞外的风光,两个人站在帐外依偎着,看着空中月色皎洁,不知怎的都羞红了脸。两人望着空中月色,却突然听到洛琰夫妇帐中传来女人的断断续续的叫声,甚至伴着抽泣声。洛云曙担忧母亲身体,拉了尹棠便要去瞧一瞧。 两人到了帐外,却听见洛琰在轻声哄着妻子,便止住了脚步,两人悄悄望进大帐中,借着月色竟然看见洛琰夫妇都赤裸着身子,洛琰正吃着高怜的奶子吃得啧啧作响,尹棠脸上一下子布满了红霞,洛云曙也有些尴尬,但两人都不肯移开视线,只是紧紧握着彼此的手。 两人眼见着高怜撅起屁股摇摇晃晃,洛琰扶着身下巨物进入她的身体,疯狂抽动起来,仔细一听,也不觉得高怜是在抽泣了,神色也像是极快乐的,两人这才不敢再看,躲到大帐后面的暗处。 洛云曙只觉身下有些难受,没一会儿身下的男根便挺立起来,将衣服撑成伞状,脸色不太好看了。尹棠只觉得自己下面湿湿的,两个乳头有些发硬,隔着衣服还能隐隐看出来。两人都不敢说话,洛云曙抓着尹棠的手越发紧起来。 “阿棠,给我亲亲好不好?我有些难受。”洛云曙忽然对上尹棠的顾盼生辉的双目,眼中似有火光。 尹棠也不敢答,手微微颤抖着,低下了头。洛云曙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双唇便撵上去,轻轻地吸着她的蜜唇,却不知怎么地,越吸越渴,便想要把舌头伸进她嘴里渡些口水。尹棠的舌头被洛云曙的舌尖点着,不一会儿又被勾起来玩弄,下身湿得越发厉害,乳尖也瘙痒难耐,她担忧着被洛云曙看出来,心跳得十分快,愈是这样,小穴里的水便愈是流,似乎还沾湿了她的衣裙。 “阿棠,你刚刚看见父亲吃了母亲那里了吗?”洛云曙直直地盯着尹棠胸前,吞了吞口水。 尹棠被吻得身子有些发软,小手抵在他胸前,软绵绵地推着,哀求道:“云曙哥哥,阿棠不要在这里宽衣解带,好不好?” 她的声音细弱如猫叫,哀求声像是小猫拿着肉垫在心里挠一样,洛云曙越发忍不住了,“我只隔着衣服吃好不好?”又见尹棠不做声,两手便揉上了她胸前微微隆起的绵软,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好难受,阿棠~” 尹棠胸前被他揉捏着,耳朵又被吹着热气,胸前蓓蕾越发痒,便也不抵抗,任由洛云曙低头,隔着衣物轻轻地对着她的乳头又啃又咬又吸,心中虽觉得自己不顾廉耻,但身子却越发的舒服,甚至想要更多,不知不觉淫水便漫湿了整个屁股。 尹棠惊觉失态,一下子推开洛云曙,飞奔回自己大帐,也不管洛云曙如何了。 局成 那夜过后,尹棠便不再理睬洛云曙了,每每夜幕降临,她孤身躺在帐中,总会想起洛云曙的脸,愈是思念,身子便愈发痒得难耐,也不敢伸手去乱摸乱揉,只是任由身子瘙痒致使自己夜夜失眠。 洛云曙见尹棠不睬自己,自觉轻浮浪荡,也不敢搭话,只是好几天清晨醒来下身衣裳总是自己打起伞,他也没办法,咬着牙忍着,半个时辰也就好了。 喀苏在柴达大叔家逗留了两日也就被家里人接走了,走时还将自己随身携带的狼牙项链送给了洛雪墨,说是感激救命之恩,回了部族会再备了厚礼前来答谢。 高怜的身体虽见势好,但总念着江南的风土人情,洛琰虽不愿她触景伤情,却也拗不过,只能带着妻儿先行回江南。 好巧不巧,洛家人回府这日,便见着司徒茜母子站在洛府门口迎接。高怜一下马车,便见着司徒茜穿着一件水红色长衫,只觉熟悉,司徒茜过来拉她的手,她这才想起司徒茜所着衣裙可不就是梦中所见那套衣衫,便伸手翻了翻她的衣袖,果真有一道被撕开的口子,愈想愈惊,愈想愈信,当场喷出一口血,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洛琰守在妻子身旁两天两夜,来了好几位大夫都只说常年恶眠,身子发虚,如今油尽灯枯,只余最后一口气,回天乏术了。洛雪墨和洛云曙也甚是担忧,守在母亲房外寸步不离。 第叁夜,洛雪墨靠在洛云曙肩头,一双眼肿得再也哭不出来,哑着声说道:“哥哥,若是母亲再也行不过来了怎么办?” 洛云曙摸着妹妹的头以示安慰,柔声道:“墨儿,就算爹爹和阿娘都不在了,哥哥也一定会护着你,让你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让你幸福。” 正在此时,房中便听见洛琰喊兄妹俩进去。兄妹两人跪在床前,却看见母亲别过头,说道:“洛琰你出去,我生或死,都不愿再见你。” 洛琰一脸不可置信,泪水溢出眼眶,却不得不低头出了房门。 兄妹两人欲劝解母亲,还未开口,便听到母亲说:“墨儿,云儿,母亲大限将至,没办法看着你们成家,但是你们一定要答应母亲,一定要真心对待对你们一心一意的人,和他厮守终生。”说罢又拉过洛云曙的手,“云儿,我知道你和阿棠互生情意,阿棠和你闹别扭,你也多担待些,不要和她置气。”语罢又看向洛雪墨,“我们墨儿自小便最喜欢阿明,如今阿明回来了,也要去问清楚阿明的心意,若是阿明无意于你,便不要再纠缠不清了,好不好?” 一双小儿女掉着泪点头,高怜眼神忽然变得空洞起来,脸上也见了泪,喃喃道:“我死后,你们便把我埋在灵山上的桃林里,让你父亲不必来祭拜我,我生死都不再与你们父亲相见。” 洛家兄妹泣不成声,虽有惊惑,也连连应承。 片刻,高怜便断气了。 洛家兄妹依母亲遗言,洛雪墨拦着父亲不让他进屋,洛云曙吩咐了下人去准备后事。 洛琰没能见到妻子最后一面,日日买醉,没有清醒的时候。 司徒茜母子也搬进了洛府,帮着洛家兄妹操持府内事务。 热┆门┆收┇藏:woo18.vip (W oo 1 8 . vi p) 薄衣春情(微H) 洛云曙和洛雪墨两兄妹站在从前父亲为母亲搭秋千的树下,看着喝趴在亭子里的父亲,神色复杂,洛云曙替洛雪墨披上披风,洛雪墨也顺势靠在哥哥肩头。 “哥哥,母亲去世两年,父亲像是老了十岁,我怕父亲这样撑不了多久。”洛雪墨有些哽咽,含泪欲泣。 “父亲不会的,母亲不愿见父亲,父亲这一生最钟爱的便是母亲,甚至胜过你我,他就不会去勉强母亲的。再者,阿景叔叔还在位,父亲不会让他一个人在无人之巅无依无靠的。” “阿景叔叔没有孩子吗?”洛雪墨正欲追问些什么,便听见什么声响,寻声看去,是阿明和尹棠一同来寻自己和哥哥,阿明失手将带给她的食盒打翻了,两人正弯着腰捡着碎瓷片。 洛云曙最是心疼尹棠,快步上去看尹棠是否有伤着,一面又唤了下人来清理食盒,尹棠的裙摆被芝麻糊弄得黏黏糊糊,洛云曙怕她不快,便带着她去了客房寻件衣裳换上。 阿明勉强地朝着洛雪墨扯起嘴角,面色有些难堪,洛雪墨将他扶起来,扫了扫衣裳上的灰尘,才发觉芝麻糊将他大腿处烫着了,洛雪墨红着脸将他裤腿往上卷了卷,才看见大腿处烫红了一整片,当下心中一紧,拽住他的手腕去了房里上药。 尹棠这次倒也没恼,因为洛云曙悄悄上街给她买了裙子,正巧可以换上,她收着心上人的礼物,心中雀跃,洛云曙却羞红了脸,一言不发,尹棠只是诧异,也不多问,急忙换上衣服才知道,这衣衫薄如蝉翼,穿在身上身段若隐若现,胸前两点若是凸起便会被尽收眼底,且打底的长裤还是开了档,像是方便干什么事,无论怎么看,这都分明不是良家妇女穿的衣衫。尹棠气得直跺脚,冲出去便要朝洛云曙劈头盖脸地骂,却不曾想一把被洛云曙抱起来,整个人被放上了客房的茶桌。 尹棠只觉洛云曙抱得非常用力,自己怕掉下去也不敢挣扎,他将自己放下在桌上的那一刻呼吸十分急促,呼出的气息全部打在尹棠的耳珠上,蜜穴里开始出水了。 尹棠两颊绯红,双手伸直撑开洛云曙,洛云曙这两年长得很快,俨然成为一个英挺的男人,他邪魅地笑着,食指和拇指捏起尹棠的下巴,舌头灵活地舔着尹棠的朱唇,轻而易举就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勾起她笨拙的小舌,时而勾住往外带,时而抵住往里推,甚至将津液拉得长长的,亲得尹棠身子发软,才放开她,说道:“你瞧见这衣服这样开心,我不让你穿你非要,可不就是想让我把你吃干抹净吗?” 尹棠闻言心惊不已,反驳道:“我怎知是这样的衣衫.......恩~”洛云曙的手伸进那裤裆里,隔着亵裤揉了揉尹棠的阴唇,激得尹棠一下子叫出声来。 洛云曙轻笑道:“好妹妹,你不知是这样的衣衫,怎的我随手揉两下便这么多水?”说罢还将手上的蜜水拉出丝给尹棠看。 尹棠粉面含嗔:“你不许这般无......恩啊~恩~”洛云曙隔着衣衫轻轻地吸着她胸前挺立的蓓蕾,时轻时重,挑逗得尹棠话都说不齐整,连连呻吟。 “我无礼?可是妹妹看起来很是舒服呀?” 尹棠满脸羞红,微微仰着脸吐气如兰,小腰肢也一扭一扭地,整个人软在洛云曙怀里,用乳头轻轻蹭着洛云曙的胸口,小手抱着他的腰,乖巧地道:“云曙哥哥,你刚刚吃我奶子,我好舒服。阿棠......阿棠还要。” 洛云曙见她如此快便妥协了,坏笑道:“小淫娃,才被男人吸这么一下便这么舒服,是不是旁人吸你的奶头你也会这般求欢?” 平日里洛云曙总是彬彬有礼,尹棠忽的听他说出这么写下流话,虽觉羞耻,蜜穴里流出的水却更多了,甚至开始微微发痒。 洛云曙的唇落在她的锁骨处啃咬了一阵,尹棠的呼吸也更加急促,“小淫娃,有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你这里?” 尹棠羞得直摇头,洛云曙便啃咬起她一边的玉峰,另一只手也蹂躏着她另一边的乳房,尹棠初经人事,那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小穴里愈发痒起来,双腿紧紧夹着洛云曙的腰,向前蹭着洛云曙的身子,洛云曙伸手拍拍她的屁股,说道:“小骚货,才这般你就这么热情,是不是恨不得每天被男人操啊?” 情定(微H) 尹棠听他越讲越过分,心中发怒,身体却舒服得不行,更何况上下其手的是洛云曙,便也将怒气化作声声娇喘,越叫越欢。洛云曙听见心上人娇声阵阵,微微一笑,解下了裤子,只见他身下巨物高高耸起,涨得有些发紫。尹棠本就挂在他身上蹭着,忽的被他身下男根一烫,吓得弹了一下,慢慢又觉得小穴口磨得甚是舒服,又用小穴口在肉棒上来回摩擦着。洛云曙见尹棠所为甚是热情,又凑到她耳畔说道:“我们阿棠,喜不喜欢云曙哥哥?” 尹棠被他呼出的温热气息挠得耳珠发红,身下又爽得紧,喘息着说道:“喜欢......恩~恩啊~阿棠好舒服......啊~” 洛云曙闻言面露笑意,伸手轻轻拍打尹棠的小屁股,拍得她小穴里水如泉涌,将他的肉棒完全打湿,“小骚货,这么多水,让哥哥尝尝好不好?”说罢便将尹棠放倒在桌上,手扶着她的腰,舌头轻轻擦过她身下的小肉粒,尹棠一下子便兴奋起来,喷了他一下巴蜜水。 洛云曙微笑着舔了舔嘴角,“我们阿棠好甜啊,也好敏感,就这么一下就泄身了。”他整个人将脸凑近尹棠的脸,低声笑道:“阿棠,你叫这么大声,大家可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了。” 尹棠不受他舔弄,花茎里虽还麻痒着,小穴也还在快速收缩着,但脸上潮红也慢慢褪去,眼前洛云曙的面容慢慢清晰,便伸手去捶打他的胸口,“洛云曙你不要脸!” 洛云曙一手抓住她的两只手按在她头顶,笑道:“舒服了吗?” 尹棠脸噌的一下红起来,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里面......还有点痒。” 洛云曙俯身亲了几下她的额头,满眼星光,柔情似水,说道:“阿棠,你那里还没长好,我不能拿鸡巴捅你,会把你的小肚子捅坏的。你已经泄了好几次身了,再来一次我怕你受不了,你忍一下,等下就好了。”说罢又摸摸她的脸。 尹棠点点头,拱起身子亲了亲他的嘴角,说道:“你在哪里学的这些浪荡话?” “城外话本屋老板私藏许多春宫图,都给我收来了。我原不愿这样说我的阿棠的,但书中说这样阿棠会更爽一些。” “你那里还硬着,难受吗?” “没事的,我可以自己弄,阿棠你累不累?可有不适?” 尹棠的脸越发红,伸手紧紧抱住洛云曙,两人体温相触,心意互通。 洛雪墨将阿明带到自己房中,正蹲着为他擦着药,头却突然被什么东西顶着了,抬头一看,只见阿明胯下有个巨大的棒状物顶着衣服撑起来了。 洛雪墨仍旧低头替他上药,后才起身,只见阿明脸色尴尬,眉头却是紧促的,他放下裤腿便着急地要走。 洛雪墨笑着拉住他,说道:“哥哥偷偷收了城外李老板的话本,我也曾偷偷看过的。”说着便蹲下解开了阿明的裤子,使他胯下之物露出来,伸手摸了摸,那东西被她一摸,还抽了几下,“阿明哥哥,你的......好大,没关系的,我帮你用手弄出来好不好?” 阿明却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拉起来,对视许久才道:“墨儿,那里脏。”洛雪墨笑得眉目弯弯,摇摇头要挣开他的手却挣不开,又听见他说道:“墨儿,这般有损你清誉,不可如此。” 洛雪墨仍旧挂着笑,轻声问道:“阿明哥哥,你喜欢我吗?” 阿明虽耷拉着嘴角,却坚定地说道:“喜欢。” “我怎么样你都喜欢我吗?” “墨儿怎么样,我都会喜欢。” “那你会娶我吗?” “只要墨儿愿意,我会。你是我唯一想娶的人。我想你是我的妻子。” 洛雪墨双眸盈盈,荡漾着碧波,垫着脚亲了亲阿明的唇畔,“你既有意娶我为妻,又何来毁我清誉一说,阿明,我只是......想你好受些。” 阿明后退两步,“我自己可以的。你不要碰。如果你不放心,便背过身去,不要看,我在你这里解决就是了。” 闺中夜话 夏夜里天热,洛雪墨去尹府里寻尹棠,尹府和洛府只一墙之隔,府中各人都是相熟的,甚至两府中还有下人因此结缘的,但洛雪墨却在尹府前院中见着一身形陌生的男人,私以为是府中遭贼,原想悄悄到后院再叫人来捉,不想那人却是敏锐,一下便发现了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洛雪墨借着月光看清了那人的脸,生得倒是十分清秀好看,剑眉星目,鼻子高高挺起,薄唇带笑,身上着的也是白色锦缎制的长衫,很有儒生风范,身上还有些许好闻的药味。她心中揣度着,如此相貌,如此气度,如此......药味,当是尹家大公子,便轻轻抽出将自己的手臂从他手中抽出,屈身见礼,“见过尹大哥。” “是隔壁的洛家小姐吧?”尹家公子作揖回礼,“抱歉,虚长几岁,礼数没跟着长。” 洛雪墨倒也不怪,笑眯眯地说:“尹大哥在宫中当差,礼数自然无可挑剔,是我常来常往惯了,失了规矩。” “小姐聪慧,我却难当这句大哥。我单名一个弦字,小姐唤我尹弦便可。” “尹弦大哥,我唤作雪墨,阿棠与我们交好,我便算作你半个妹妹,不必如此生分。” 尹弦低头看着她双目明亮,在月色下像极了养着一眸秋水,笑着用手挡住她的双眸。洛雪墨心中称奇,想看他做什么,便没打断他,只是问道:“我曾听阿棠说,伯母心爱海棠花,所以她唤作尹棠,尹弦大哥得名字可有深意?” 尹弦抬头望了望天,黑夜中正好挂着一弯弦月,脸上笑意更深,答道:“并无。” 洛雪墨暗道无趣,便又行礼告辞,说道:“我有些体己话想跟阿棠说,便不打扰尹弦大哥清净了,若是得了空记得来府上玩。” 洛雪墨和尹棠坐在河边的石头上,脱了鞋袜踩水玩,玩了好一会儿,两人都累了,便依偎在一块儿,洛雪墨便一脸神秘地说道:“阿棠,那日哥哥带你去换衣裳,你走的时候脸为何那样红?是不是哥哥将他那些话本给你看了?” 尹棠伸手拧她,红着脸说道:“你还说呢!你知道那些话本怎的不告诉我?” 洛雪墨笑得一脸天真,一下一下甩着腿,“那你到底看了没有?” “你还说!你哥哥坏死了,还给我买那样的衣服!” “什么样的衣服,是不是薄如蝉翼,还自带开档?哥哥真是个傻子,书中怎么写都照做。” 尹棠闻言直拿手肘顶洛雪墨,洛雪墨笑得脸都快皱了还不忘贫嘴,“是不是书里写的哥哥都对你做了?” 尹棠一下子禁声,洛雪墨眼见了不对,也不敢笑了,小心翼翼问道:“哥哥竟如此大胆?” 尹棠沉默几许,才小声说:“也没有的,他没有拿那个东西捅我。但是,很舒服,我也很喜欢。” 洛雪墨闻言一脸坏笑,伸手去挠尹棠腰间,两个少女闹做一团,好一会儿才肯罢休。 “书上说,女子的耳珠、乳珠还有身下的......那里被摸了或是......舔了,都会很舒服。好阿棠,快告诉我是什么滋味?” “就是酥酥的、麻麻的,有时候还会特别特别痒,就会......很希望有人来摸来亲。” “真羡慕你和哥哥,反正你们都是要成亲的,只要小心些,不要被旁人发现,总有你们爽的时候。” “你一个大姑娘家怎的也说出这样的话来?” 洛雪墨靠在尹棠怀里撒娇,“你不知道,阿明他都不肯与我如此,说是对姑娘家清誉不好,我如今一心都在他身上,来年及笄了便是非他不嫁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阿明他自小跟着洛叔的,古板倒是和洛叔一脉相承,你是洛叔的女儿,听他的也没错。” “好阿棠,你就别取笑我了,帮我想想办法吧?” “想这种办法,云曙知道还不得杀了我?” “他不会杀你的,他只会......狠狠地......干你。”洛雪墨笑嘻嘻地,硬生生受了尹棠一大掌。 “不过,我阿哥好似有一种药,说是女子服了便需要和男子行房,不然就会危及性命,若是关乎你生死,阿明应当就不会冥顽不灵吧。” “可是......” “过几日我阿爹阿娘要去礼佛,我阿哥说要在那天与他们同去,顺便买些药材,府中无人,应当好下手些。” * 这件事告诉我们,慎看小黄书。 春药迷情(微H) 洛琰不知为何,这两日也不买醉,只是静静地坐在院中小亭,望着秋千,也擦拭他久未启用的剑。 司徒茜母子住在府中已有两年,司徒茜驭下有术,下人们私下也暗尊她为夫人,虽无虚名,却有实权。她眼见着洛琰清醒了,便日日到亭中给他送些吃食。两人少年相识,都是出身高门,又都同南宫璟熟识,谈话间也甚是投缘,洛琰笑容也慢慢多起来。 这日,洛雪墨见着尹家马车走远了,便去了府上寻尹棠,尹棠早就备好了药在等她,见她来了,便起身去支开洛云曙,顺便唤了阿明过来陪她。 尹棠挑了尹弦的药方给她办事,说是此处除了尹弦无人会来。洛雪墨原先还有些紧张,见了桌上药粉只是寻常模样,便也稍稍放心,倒了水便服下了。 起先是没什么感觉的,约莫一刻钟后便开始觉得有些头晕,感觉全身发软,呼吸也有些困难,得大口大口吸气才不太难受,再大约过半刻钟,便全身发热起来,全身像火在烧,烫得不行,她只得解开衣衫,将身上的外袍、单衣、裤子都解去,身上只着肚兜亵裤,修长白皙的脖子上还挂着个带有小铃铛的项圈。洛雪墨意志涣散,心中暗惊药性强烈,也暗恼阿明来得如此之慢。 正恼怒着,便见有人推门而入,此时洛雪墨肚兜的挂带也松了,春光半露,那人像先是一惊,后便急忙过来查看她桌上残余药粉,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轻轻拍她的脸唤她妹妹,还伸手要帮她把挂带系上,洛雪墨却攀住他的手,虽看不清来人模样,但不难猜出是谁,撒娇道:“阿明哥哥,你终于来了,墨儿好难受,快救我。” 那人却要挣开她的手,便被洛雪墨死死抱住,挂带滑落,一对玉乳便露出来,贴在了那人身上,那人还想将自己衣服解下来披在她身上,却被洛雪墨制止了 ,“阿明哥哥,我这般热你还要给我穿衣服吗?” 说罢又蹭了蹭那人,那人身下便发硬了,一下子顶住洛雪墨的腹部。“阿明哥哥你硬了,我帮你好不好?” “不行,你不要碰。” “那你碰我吧,我好难受,求求你了。”说着便抓起那人的手放在自己的酥胸上,还带着那手揉起来。洛雪墨即刻便感觉胸上瘙痒得到纾解,又挺着胸往前凑了凑,“用力些,阿明哥哥玩我的乳头好不好?” 那人好似再也忍不住了,将她横打抱起放在木榻上,俯身亲了她的眼睛。 洛雪墨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阿明哥哥,亲亲小嘴儿好不好?” 那人也很听话,俯身舔了舔她的唇,没舔几下便发现洛雪墨伸出了自己的小舌,勾住了自己的,吻技生涩却十分热情,很快就上气不接下气,也开始扭动起腰肢。 那人也顺势往下亲,含了含她的耳珠,洛雪墨深深呼出一口气,“恩~阿明哥哥,咬我的乳珠吧?” 那人却停下了,低声笑了笑,“若我不是阿明,你也这般骚吗?”说罢便扯下自己的腰带蒙住了洛雪墨的眼睛,脱下裤子绑住了洛雪墨的双手,又将自己的单衣撕开,将她双脚分开着绑在床尾,自己跪在她双腿间,“既然你这么想要,那就玩些刺激的吧。”说罢便用男根一下下地磨着她的花穴口,洛雪墨身体被刺激得不停地拱起腰身,将乳肉送到那人的口中和手中,两重刺激,一下子便泄了身。 那人停下拍了拍她不停摇动的小屁股,“泄得挺快,舒服吗?” “恩~舒服,好舒服,我还要~” “还要什么,大声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 洛雪墨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那人便伸了一根手指在她花穴口深深浅浅地抽插着,“是想要这样吗?” “恩啊~啊~想要阿明哥哥拿那个捅我。啊~”洛雪墨娇声叫唤着。 “那个,哪个?” “鸡巴,嗯啊~求求你了~恩~”洛雪墨在那人手指的抽插间又泄了一回身,那人便将手指拔出来,舔干净,“你还挺甜,小姑娘家的,学人家吃什么春药,还这般放荡。”说罢便起身寻了套干净衣衫穿上了,又不知道给洛雪墨喂了什么东西,让她一下子便昏睡过去了。 真相 那日,司徒茜与洛琰在亭中并立,见孩子们都出了门,便一把从背后抱住了洛琰,洛琰挑眉没有动,斜着眼睛瞥她。 司徒茜抱得越发用力,“洛大哥,高怜已死,我们之间再无阻隔。” 洛琰忽然间像是被什么烫着了,一把将司徒茜推到地上,眼睛微微发红,“你说什么?” 司徒茜发髻散落,低着头沉默了一下,忽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道:“看来——你是真的不明白。你当年为何会冒险收留一个入了奴籍的罪臣之女?又为何会收留我们这样身份的人在府里?你怕是从来都没想明白吧?”司徒茜一下子笑起来,眼泪却顺着脸颊滑落在地,“因为啊,我对你,下了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司徒茜又哭又笑,脸上神色扭曲,缓缓站了起来。 “世人都说,洛大将军独子,侧帽风流,允文允武,举世无双,比之一同长大的四皇子南宫璟,远远过之。相府罹难,我原可以一走了之的,可我竟在将军府前对你一见倾心。”司徒茜上前伸手想要摸摸洛琰的脸,洛琰却后退避开了,“我娘是南疆人氏,与我父亲只有一夜春情,我也不是什么相高门女,只是我的美貌能给我父亲带来诸多好处,才得了这虚名。我娘说,美貌是不能让男人爱上女人的,但是下蛊可以。我想要你爱我,所以我对你下了蛊,可你早就对高怜情根深种,我的蛊毒竟一下子没有用了。” 司徒茜疯疯癫癫,洛琰一下子掐住她的脖子,咆哮道:“你对阿怜做了什么!” 司徒茜咳了几下,脸色涨红,笑道:“也没作甚,我只是在你新婚之夜对你下了蛊,而你,洞房之夜对着高怜喊了我一整夜。你说她会怎么想?” 洛琰双眼通红,手上力道又大了几分,司徒茜还不罢休,继续道:“高怜嘛,痴心于你,就算如此,也不会轻易多想,于是我来江南,每月见她几回,寻了机会在她的茶里加了点让她更加爱胡思乱想的料.......” 洛琰气得将她整个人提起来扔在地上,“那时你已嫁给阿璟!你当阿璟是什么!” 司徒茜摔得吃痛,艰难地用手臂撑起半身,笑道:“阿璟?他自然是真心爱我的男子。我从未对他下过蛊,他便对我死心塌地,说呀把天下最好的给我。就连我说不想久居深宫了,他也为着我高兴放我走了......” “阿璟待你不薄,你却连阿明都带出宫来,你怎能如此对他?” “我不是已经生下阿明补偿他了吗!洛大哥,我做这一切,只是因为爱你!” “够了!他不是阿明!他该是皇宫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他该是南宫曦!”洛琰说罢便抄起石桌上的长剑,架在司徒茜颈上。 “就算是高怜死了,我还是赢不了她。”司徒茜喃喃道,忽然有仰头大笑起来,“洛琰,你敢就动手!你已在你体内种了同心蛊,生死同受,你若敢死,我便敢死。只是阿璟的江山, 听说边境已是兵临城下......还有你两个孩子,死了娘,又没了爹.......真是.......可怜。” “哐当...”长剑落地,洛琰已扬长而去。 阿明原听了尹棠的话便要去尹府接了洛雪墨回府,只是那府中人不识他,他便又回去领了洛府的腰牌,入了内院,内院无人,却能隐隐听到女人呻吟的声音,阿明寻声而去,捅破了门上糊的纸,却看见洛雪墨光着身子和另一个男人在行腌臜事,甚至洛雪墨还出口求他与自己交合,当下恼怒,转身便走。 回了府后,怒火难平,行至后院,忽见洛琰执剑欲砍杀自己的娘亲,急忙奔过去,却只见瘫在地上的母亲和一柄剑。 来去无踪(微H) 洛雪墨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自己房中,尹棠正坐在床边看着她,见她醒了,笑嘻嘻地说:“你可终于醒了。” 洛雪墨摸了摸自己的头,忽然想起自己吃了药后与阿明行了那样的事,两颊绯红,没有说话。尹棠见她沉默,又见她脸上发红,便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怎么还烧上了?我阿哥说这药吃了只会浑身无力,不会发烧啊。” 洛雪墨闻言忽然抓住尹棠的手腕,问道:“怎么回事?” 尹棠心虚地挣开她的手,嘻嘻哈哈地说:“我不小心拿错药了,不是那种药,太后恶眠,那药是我阿哥研制来给太后助眠的,但是加了其他的药材,与你体质不相适应,是以反应大些。” 洛雪墨叹了口气,又一激灵想起什么,“可是我,我明明与阿明那样子了.......” “哪样子?我昨日让阿明去寻你,然后就再没见着他了,云曙已经出去寻他了。” “那我是如何回来的?” “是我回府寻你,恰巧我阿哥回来了,事情便败露了,不过我没敢跟阿哥说我们原本要偷那样的药,阿哥已经训斥过我了,也给你把过脉了,说是好好休养就没事了。” 洛雪墨深深吸了口气,“那可能我在做梦吧。我梦见阿明也摸过我的身体,可舒服了,他还用手指插了我下面,爽得我都忘了礼义廉耻了。” 尹棠神色尴尬地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坐了一会儿就回府了。 晚膳的时候洛云曙来给洛雪墨送饭,洛雪墨便问起阿明。 “茜姨和阿明都不见了,不过听闻当日他们也是忽然来到府上,想来只是回到他们原先的家吧,墨儿,你不要太过担忧。” “再有几个月我就及笄了,他说要娶我的。”洛雪墨神色黯然。 “阿爹也要上京了,墨儿可想同去。我瞧着茜姨气度不凡,或是京城人氏?” 洛雪墨闻言,也觉正是此理,“我去的,哥哥去吗?” 洛云曙却摇摇头,“阿棠在这里,我不想走。到时候尹大哥和你们一道走,他对京城熟,我也放心些。” 这天夜里,洛雪墨又梦见阿明用衣带将自己四肢分开绑住,将她的衣服解下往身体两侧拨开,使她的双乳和花丛都露出来。还俯身在她耳边称赞道好香。 阿明将她全身上下都摸遍了,手掌所到之处都像在她的皮肤上点火,将她的皮肤灼出浅浅的红印。摸完之后又忽然停下,怒道:“你就那么喜欢男人的鸡巴吗?还光着身子爬上男人的床,摇着屁股让人插。”说着又笑起来,“既然这么喜欢,那便帮哥哥吃一吃鸡巴吧。” 说着便将自己的硕大的龙根插入洛雪墨的小嘴,两手托着她的头往上带,洛雪墨哪里吃过这样的东西,又大又腥,让她几欲作呕,她仰着头,越想要往外吐,那巨物就越往里面伸进,阿明开始上上下下抽插,洛雪墨觉得自己的嘴角要裂开了,那人却弄了十分久,最后还射在她的嘴里,男人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把精液都咽进去。 病弱 夜里极尽疯狂,晨起时洛雪墨却衣衫整齐地在床上醒来,身旁并无他人,也没有奇怪之物,只是嘴角略有酸涩,想来是梦的缘故。 圣上急诏,洛琰天未亮便匆匆启程,临行前嘱咐了尹家大公子陪同洛雪墨一同上京,交代了洛雪墨饮食喜好,托他相护。 尹弦用完早饭便去了洛府给洛雪墨诊脉,发现洛雪墨身子愈发虚弱,便询问了原因,洛雪墨只说夜里多梦恶眠,尹弦却不放心,追问道是怎样的梦。 洛雪墨和尹弦并不相熟,闺中密事更是羞于启齿,沉默着不肯说。 “妹妹若是难以开口,那妹妹便答几个问题便是了,若是讳疾忌医,那便不好了。”尹弦微微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面庞像月中时天上的满月,温和好看。 “尹弦大哥精通医术,我自然不敢隐瞒。只是......事关女儿家清誉......”洛雪墨双颊飞红,垂头不语。 “我是给宫中娘娘看病的,口风最是严,妹妹不必担心。” 洛雪墨自知隐瞒不过,又怕失言辱他医术,只得叹了口气,“尹弦大哥久居京中,想来不知我们府里还住着我父母的旧识,我们兄妹都称呼她为茜姨,茜姨有一个儿子,年龄与我相仿,我们彼此有情,私定了终身。我兄长去城外带了些话本,写的是......闺中之事,我悄悄看了,便起了坏心,想要与我的......情郎尝试一番,大概是日有所想,我已两次梦见与他行那淫荡之事,大抵是在梦里伤了身体。” “都是何时之事,可有在梦中做什么不寻常之事?” “第一回是在府里误食了尹大哥的药,睡着之后便......梦见了,第二回是昨夜,他翻进我屋中,让我.......将他那物放进我口中,弄了许久,还让我吞食他的脏东西。” 尹弦若有所思,沉默几许,“妹妹想来是过于紧张了,以至于睡不好,我去帮你煎药,你喝一服便能睡好了,也别做旁的事了,喝了药便睡吧。” 尹弦回了府中,便怒气冲冲叫了尹棠问话。 “阿棠,我问你,那阿明是何许人,可是住在阿雪府里的那个心上人?”尹弦气得锤了下桌子。 尹棠吓了一跳,这才回归神来,“是。墨儿和阿明互生情意,墨儿也曾说及笄后便和他成亲,只是那阿明忽然失踪了,云曙寻了两日了都不曾有消息。” “他可是放荡之人,可曾流连秦楼楚馆?”尹弦紧握拳头,眉头也紧紧拧着。 “不曾的。阿明是洛叔亲自教导,最是古板,平日里和墨儿也是发乎情止乎礼,半分不肯越矩的。不然那日我也不会......” “住口,我和你说过不许再提的。”尹弦冷着脸,盯着尹棠一会儿,便拂袖出门了。 面圣 南宫璟差人送了信给洛琰,只说自己病重,故人一别多年,想要再见洛琰一面。洛琰自知帝王此话轻重,几个日夜不曾合眼上了京,到了京中也未曾休整,直接进了宫面圣。 少年推心置腹之交,如今一人丧偶颓败度日,一人与妻儿分别多年也煎熬多年,华发早生,都不似当年,彼此相见时,眼中都有泪。 洛琰却不敢失了礼数,跪下磕头,直道万岁。 南宫璟将他扶起来,努力收了收眼泪,露出笑容,说道:“阿琰,十几年未见,朕真是怀念少年时日日与你一处的日子。旁人都道你古板内向,但我我知道,你为我从来都是真心真意。” 洛琰眼睛也是微红,沉默许久,才道:“陛下恕罪,我竟进来才知,陛下寡居是因着我。” “阿琰,她在你府中住了些时日,她那样冷冰冰又聪慧的人,若不是心悦你,怎肯在你府中久居呢?我一早便是知道的。我什么都知道,还是执意要娶她,怪不得谁。阿琰,没有洛家,我就没有一个快乐的母亲,我便没有处在深宫之中还能知人情冷暖的快乐时日,没有你在身边,我从来都是不安心的。阿茜不爱我,母仪天下也不是她想要的,我不能留住她,至少她和你一处,她是快乐的,我的孩子也应该有一个快乐的母亲。” 洛琰看着他,眼泪便止不住了,少年时南宫璟最是逍遥恣意,也不是沉溺儿女情长之人,可为着自己,为着他深爱的女人,帝王之心,竟可退让到如此地步。 南宫璟忽然笑起来,一笑便剧烈地咳嗽,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我没多少时日了,阿曦和江山都要劳你照顾了。阿琰,除了你,我谁都不信。” 洛琰又再次跪下,此番叫的也不再是陛下,“阿璟,我才刚回来,你还没有见过我的孩子们,你还欠他们一份大礼呢,求求你,再撑些时日,我的小女儿就要来京中了,她生得很是漂亮,阿曦也很喜欢她,他们还等着你为他们赐婚呢,你再撑半个月,半个月就好,我一定把边境六城给你带回来,你等着我,我已经失去了阿怜了,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南宫璟微微笑着,踉跄着起身将洛琰扶起来,“阿琰,你放心,我和我的子孙都不会亏待洛家的,阿曦已经回来了,等小雪墨来了京中,我便让他们一块儿来我跟前,把婚事说定了。我只有一个儿子,我的儿媳只能是雪墨。” 洛琰擦了擦眼泪,看见旧友病容,勉强地笑道:“多谢皇上。” 洛雪墨到京中的时候,洛琰就站在旧将军府门前等她,洛雪墨一下子扑进父亲怀里,洛琰揉了揉她的头,宠溺地笑着,尹弦远远地跟洛琰见了礼,便回了自己府中。 “墨儿,明日父亲就要出征去边境,你一人在京中我不放心,父亲想带你去见见阿璟叔叔。顺便把你和阿璟叔叔孩子的婚事定下来。” “什么婚事?父亲,我以为您知道我钟情于阿明的?我也未曾听说阿璟叔叔有孩子?” 洛琰轻轻一笑,又叹了口气:“知女莫若父,爹爹怎会不知墨儿喜欢阿明。茜姨便是阿璟叔叔的妻子,阿明就是阿璟叔叔的孩子,原叫南宫曦,是当今的储君,我朝的太子。墨儿心愿,爹爹已求了阿璟叔叔成全了。” 洛雪墨眼睛一亮,一把抱住父亲,开心得直跳起来,“我是不是很快能够见到阿明了?” 南宫璟见了洛雪墨,见她娴静美丽,眉眼间很像洛琰,远远看去很有高怜当年的风采,似是见着旧人、忆起旧事,很是高兴。 “臣女洛雪墨拜见圣上。”洛雪墨盈盈拜倒在地,南宫璟赶忙让她起身,又差了人去宣太子。 “殿内只有我们几人,不必如此多礼,雪墨可有喜欢的吃食?叔父让他们去做。” 洛雪墨莞尔一笑,整个人像是冬日里红梅花一般耀眼,“多谢叔父,墨儿喜欢吃桂花酥,不知宫里可有做?” 南宫璟见她一片小女儿的娇憨姿态,心中更是喜欢,立刻便着人去做,“墨儿平日里可有读什么书?” “我平日里爱读些诗词,曾听人讼梅花,眼下正是落雪之时,听闻宫中梅林一绝,不知叔父可否允我现下去瞧一瞧?” 南宫璟微微一愣,便知她年轻坐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便让人带了她去瞧瞧宫中梅园。洛琰沉默不言摇了摇头。 赐婚 好巧不巧,洛雪墨刚在宫人的拥簇中出了大殿,南宫曦便来了。 “儿臣拜见父皇,见过洛叔。”南宫曦彬彬有礼,明黄色的华裳在他身上衬得他更是眉目英俊,贵气逼人。 “曦儿啊,你来的不巧,雪墨这才去赏梅,你便来了,小儿女也没能见上一面。不过也好,女子娇羞,在场也不好多言,洛叔已经问过雪墨意愿,我们自己定下便是。”南宫璟笑着将儿子招到跟前。 南宫曦却不挪半步,也不起身,跪着道:“父皇恕罪,儿臣心有所属,不能娶雪墨为正妃。然儿臣自知父皇与洛叔情谊匪浅,这门婚事推不得,雪墨出身不高,儿臣愿娶雪墨为府中侍妾,虽名分低些,但儿臣定会好好待她。” 洛琰闻言微微愣住,还没回过神,便见南宫璟疾步向前,一脚将南宫曦踹倒在地,“你个逆子!什么叫出身不高?洛家代代忠烈,几朝元老,你想娶洛家女儿为侍妾,你也配!” 洛琰眼见着南宫璟还要上前踢南宫曦,连忙上前护住,“陛下!既然太子已有心上人,臣原不该棒打鸳鸯。但我洛家人丁凋零,到我这里,战死的战死,失踪的失踪,只余一人,我妻子已死,膝下只有一双儿女,雪墨自小钟情太子,我已暮年,不得不求太子和圣上怜惜,成全小女。” 南宫璟见状白了南宫曦一眼,叹了口气,“我不管你与雪墨从前如何,也不知你心是否转移,总之,你的正妃只能是雪墨。若你非要娶旁人,便让她在太子妃的位置上等着毒酒和白绫吧。” 南宫曦低着头,久久不语,脖颈和耳根都已通红,良久才俯身磕头,“多谢圣上赐婚。” “你想明白便罢了。今日一事,若是让雪墨知道分毫,杀无赦。”殿中人闻言齐齐跪倒。 洛雪墨从梅园回来时,洛琰正在殿外等她,“墨儿,圣上龙体不适,我们要先回家了。” “陛下怎么了?可我还没见着阿明哥哥呢。”洛雪墨撒娇着,手里还捧了好几枝刚折的梅花,甩得梅花上的雪水都落地了。 “墨儿听话,太子说了,这几日得了空便去府里看你,带你逛逛京城。” 洛雪墨闻言这才笑逐颜开,一路上都忍俊不禁,面若桃花。 次日,洛琰出征,洛雪墨站在城楼上看着父亲越行越远,直至消失,暗自垂泪。天渐渐暗下来,城楼风大,洛雪墨拢了拢披风,回头便看见一锦衣男子立在身后,身上已有积雪,仔细一看,竟是阿明,一下便扑进他怀里哭起来。阿明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身上衣衫都被她的眼泪濡湿。 “你再这般,我便要穿着一身冰块儿回去了。” 洛雪墨闻言才从他怀里起来,擦了擦眼泪,阿明解下自己的白色大氅给她披上,洛雪墨伸手去他拉的手,轻声说道:“父亲去边境了,哥哥不肯来京中,阿明,我以后只有你了,我终于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了。” 阿明看着她的眼睛,只觉漫天星河都在她眼底,身上的白帽大氅将她罩得像一只漂亮的小兽,便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是啊,你终于,只能嫁给我了。” 要是这一生都这样就好了 大军压境,京中却还是繁华热闹,一片海清河晏光景。洛雪墨使了小性子不肯自己走路,南宫曦便背着她下了城楼,洛雪墨趴在南宫曦的背上,一手为他撑伞,一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小脸也贴在他的脖子上,笑得像个小孩子,南宫曦也微微笑着,慢慢地走着。 “阿明哥哥,你是何时来的?” “我一直都在啊,但是有的小姑娘眼神不太好,一只看不见我。”南宫曦侧着头笑话她。 “你不见的时候,我以为你再也不要我了。” 南宫曦闻言停住了脚步,愣了一下,又立刻恢复了笑容,将身上的人往上带了带,“墨儿,你是不是一心一意爱我的?” 洛雪墨将他抱得更加紧,“我心里只有阿明哥哥,我要一生一世陪在阿明哥哥身边,决不食言。” 南宫曦低下头,几不可见地抿了抿嘴,“墨儿,我爱你。你也一定要只爱我一个人好不好?” “墨儿只爱阿明。永永远远,绝无二心。”洛雪墨说罢,又软软地趴在他背上,“阿明哥哥,你怎么了?” 南宫曦忽然笑起来,脸上出现明亮的神情,“没事。要是我和你,这一生,都像这段路就好了。” “我们会永远如此的。”洛雪墨往南宫曦脸上亲了一口,立刻羞红了脸。 南宫曦带着洛雪墨回到将军府,帮她脱下身上的披风,掸去了身上雪花,两人并坐在塌上,就像回到儿时。 南宫曦伸手摸了摸洛雪墨吹弹可破的脸,摩挲了几下,眼中碧波连连,柔情似水。洛雪墨也拉着南宫曦的手,轻轻地哈着气。 “阿明哥哥,我想跟你说一件事。”洛雪墨忽然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低着头,紧紧拉着他的手。南宫曦盯着她的头顶,也不说话,静静地等着。 “你不在的时候,我总梦见,我们在一起......睡觉,光着身子睡觉,但是阿明哥哥,我是只愿意和你那样子的,旁人无论是谁我都是万万不肯的。”洛雪墨忽然停下,下巴靠在南宫曦肩头,“墨儿不是淫荡,墨儿只是爱你,而且也只爱你。你不要担心了。” 南宫曦伸手将她头上钗环拿下,用手轻轻打理她的头发,两人无言,他抚摸着她的头发,又隔着头发抚摸着她的背,洛雪墨软软地贴在他身上,两人体温渐升。 “墨儿。”南宫曦忽然在她耳畔轻声唤她。气息温热,耳珠敏感,激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洛雪墨抬头看他却只觉他满眼秋水,让自己想永远沉溺在里面,便侧身躺在他大腿上,拉着他的手指玩弄起来,南宫曦也轻轻动着手指陪她玩,眼睛笑成一条线。 洛雪墨突然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又含进去,五根手指都含过后,才笑嘻嘻地抬头,“阿明哥哥今日竟不训斥我失了礼数吗?” 南宫曦抽出自己手指,自己也舔了舔,然后揉了揉洛雪墨的头发,“你我已是命定的夫妻,虽未行礼,若是墨儿喜欢,亲密些......我也欢喜。” 洛雪墨忽然半撑起身子,笑道:“我还想更亲密些可以吗?” 南宫曦挑眉看她,却见她小手成拳头揪住自己胸口的衣领,仰起头,双唇点了一下自己的下巴。两人对视一眼,南宫曦正欲反应,却见怀里的小人覆上自己的唇,舔弄起来。 南宫曦一下子推开她,盯着她不说话了。 心想事成(H) 洛雪墨正欲解释,便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他清冽的气息急促地喷薄在她的脸上。洛雪墨睁大了眼睛看他,却不敢说话了。 “墨儿,我不是不懂闺房之乐,这种事情,让我来好不好?”说罢便吻住她的唇,轻柔细致地舔弄的她唇周,吮着她的粉唇吸起来,反复如此,直到洛雪墨胸口剧烈起伏,才撬开她牙关,一根长舌长驱直入,勾住她的小舌,互渡了些许口水,末了,南宫曦还使坏,将津液拉得长长的,舔了舔嘴角,盯着满面红光的洛雪墨,坏坏地笑起来。 洛雪墨见他笑起来虽然有如谪仙,但心里却直发毛。南宫曦见她满是娇羞,仍然笑着去解她的腰带,另一只手在她的纤腰上来回游走,将她弄得腰肢直扭。既解了她的腰带,便又顺手将她外衣单衣全都退下来,打底的单裤也不能幸免,全身上下只余肚兜和亵裤,而南宫曦仍穿戴整齐,衬得洛雪墨放荡无比。 洛雪墨悄悄用手将胸前环住,偏开头不敢看身上的男人。 南宫曦见她如此模样,似笑非笑道:“你这是干什么?” 洛雪墨撅起嘴,撒娇道:“阿明,我好怕这又是在梦里。” 南宫曦闻言伸手去摸她的脸颊,又顺手玩弄起她的长发,“那你便当是在梦里吧。”他将长发放在鼻前嗅了嗅,“好香啊。真想把你吃干净,变成我的女人。” 说罢便埋头隔着肚兜咬住了洛雪墨胸前的凸点,咬住又放开,放开又吮吸,吮吸又舔弄,将洛雪墨弄得娇喘不断,“喜欢吗?” 洛雪墨喘得难以发生,便伸手去解自己的肚兜带子,将胸前春色展现在南宫曦眼前,南宫曦伸手把玩,“没想到我们墨儿小小年纪竟有这般大的双乳,看起来竟像被别人玩弄过一般。”说罢手上更加用力,将那雪白的丰乳按出红印。 “恩~啊~不曾的,我的奶儿只给你摸的。” 南宫曦双手齐齐揉起她的双峰,将那丰满的胸部挤成各种形状,最后双手游走到她娇艳欲滴、高高耸起的蓓蕾上,便是似有似无地撩拨着,又趁她不易捏住,提拉,洛雪墨被弄得身下潮湿得一塌糊涂,小穴发痒,忍不住夹起双腿摩擦。 南宫曦很快发现她的小动作,腾出一只手将她的双腿分开,一根手指勾开她的亵裤,“墨儿看起来很需要我呢,是不是小穴特别痒呀?你看它好多水,要不要帮哥哥解开裤带?哥哥用大肉棒插你,让你爽。” 洛雪墨一边吐气如兰,一边伸出小手去解他的裤子,不一会儿手就被他的男根弹开。南宫曦将阳具放在她的小穴口,将她的小穴烫得直喷水,“我们墨儿真是天生尤物,只是这样便这样多水。” 洛雪墨只觉下身痒得发疯,伸手想要去抓他的阳具,却一下子被他抓住捆住了手,前胸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南宫曦将自己的肉棒浅浅地插进她的小穴,只在阴道口做活塞运动,激得洛雪墨腰肢拱起,将双乳送到他手中。他便一边弄着她下面的小口,一边伸出食指和中指去夹她的乳尖,弄得洛雪墨叫得愈发大声。 两具赤裸的肉体紧贴在一起起起伏伏,许久,南宫曦才抽出自己的阳具,射在地上,整个人趴在洛雪墨身上,用脸贴她的脸不停地蹭着,问道:“墨儿是不是舒服极了?”却发现洛雪墨已经昏睡过去,向来是极爽的。 风雨欲来 洛雪墨醒来的时候,只见南宫曦披着一件单衣,敞开着是胸口,腋下裹着被,撑着脑袋看着自己,想到昨夜种种,心中又是甜蜜又是羞涩,抬眼看他,却见他满面笑意。 “你个小妖精,若是真真正正尝到男女之事,岂不是要将我榨干?”说罢便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头。 洛雪墨抓住他的手,用手指勾画着他的手指,最后和他十指交扣,“我真想快点变成你的女人,也让你变成我的男人,名正言顺地占有你。” 南宫曦亲了亲她的额头,“墨儿乖,我们如今已是越矩,若是你真的失了身,日后进宫验身可就有麻烦了,我不要我们墨儿受那样的侮辱。” 洛雪墨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脸,“可是这样我也很满意,我想过很多次与你共度良宵,却不曾想在昨夜便实现了。”说罢又用手环上他的腰,整个人腻在他怀里。 接近年关时,南宫曦卸下一身事务来了将军府,给洛雪墨带了洛琰凯旋而归的好消息。洛云曙也来了信件说会带着尹家一家一起上京来,将他和尹棠的婚事定下,一家人也要开开心心一起过个年。洛雪墨高兴得蹦蹦跳跳,南宫曦在她身后小心翼翼护着。 南宫璟虽身体每况愈下,但接近许是新年将至,整个人气色突然好起来,便将洛家人叫进宫吃个家宴,又听闻洛云曙即将和尹家女儿结亲,便也将尹府上下宣进宫。 宴会上,司徒茜皇后仪仗加身,贵不可言,脸色却有些苍白。洛琰脸色也不大好。南宫璟却开心得紧,见了尹弦还询问在太医院当值如何,婚配否。洛云曙难道没跟尹棠黏在一起,只是恭顺地坐在洛琰身旁,两人时时低语,眉目不展。南宫曦神色也不痛快,一直喝闷酒,也不看洛雪墨。 宴席散了后,南宫曦酩酊大醉,拉着洛雪墨不肯她走,在御花园暗处便欺身将她压在树干上,反反复复确定她的心意。 洛琰和洛云曙父子两人和南宫璟在养心殿商谈许久,出来时两人都是满面愁容。 新年伊始,南宫璟便撒手人寰,新帝即位。 洛琰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了,虽在病中,这一日新帝却依然让人来宣他入宫。 洛云曙担心父亲身体,伴其入宫,在殿外等候。 洛琰从来不猜帝王心,却万万没想到,先帝离世不过数日,新帝即位第一件事竟是悔婚。 “朕不喜欢洛家女儿,总不能勉强自己吧。”新帝背对着洛琰,姿态高傲。 洛琰跪倒在地,“这婚事虽委屈了陛下,但请陛下谅解,我将不久于人世,小女雪墨也只有嫁给陛下这一个心愿。先帝未雨绸缪,早有遗诏,言下之意便是,陛下不得悔婚。” 南宫曦回头看他,眼中满是厌恶,“好,你们洛家非要死乞白赖嫁女儿,朕就成全你们。” 新婚之辱 洛琰身体每况愈下,春日还未完全到来他便离世了,遗笔未有多言,惟愿洛雪墨婚事早成,还附着先帝遗诏。同日,太后薨逝,举国服丧。 洛云曙为洛琰守过头七,便遵着父亲遗嘱带着先帝遗诏进了宫。 先帝遗诏要洛云曙接替洛琰军职,拜戍边大将军,接管洛家军。南宫曦虽不满先帝做法,却也是极敬重洛云曙的才干的,加之迫于先帝势力稳固,不得不服,便也允了。 “陛下,臣还有一事相求。”洛云曙满面愁容,拜倒在地。 “但说无妨。” “臣妹爱慕陛下多年,先帝在时,也已将陛下与臣妹的婚事定下来了。臣虽不知陛下心中所爱何人,但先父只有一个遗愿,便是臣妹能够早日完婚,还请陛下成全。” 南宫曦意味深长地看着伏在地上的洛云曙,冷笑一声,“你自己和尹棠妹妹情深意笃,却要朕去娶一个不爱的女子?” “臣知陛下为难,但我洛家只有这一个女儿,臣求陛下恩典。” “朕有得选吗?”南宫曦面有愠色。 “陛下可有叁宫六院,臣妹也自以为得了陛下青睐,陛下只需以朝堂为由,臣妹定不会多加干涉。陛下想娶谁,易如反掌。” 南宫曦深呼一口气,挥退了洛云曙。 入夏后,国丧已过叁月,后位虚悬,新帝迎娶将军府的女儿洛雪墨入宫。京中鞭炮声声不断,迎亲仪仗也只稍稍逊色于十几年前的那次。南宫曦最会顾全表面功夫,钗环首饰都挑最珍贵的,洛雪墨穿的喜服是宫中最好的绣娘耗时多日赶制出来的,凤冠则是镶了内务府库房里所有东珠。十里红妆,羡煞旁人。 轿夫抬着洛雪墨从南大街的将军府走到宫城之下,抬进宫门,穿过长长的甬道微微颠簸着,抬轿人每走一步,都让洛雪墨喜上眉梢。这时,她还只知道这是她一生最快乐的时刻,看不清来日前路是明是暗,枕边人是亲是疏。 宫宴很是热闹,洛雪墨却只能坐在翊坤宫的寝殿内等着南宫曦的临幸。宫人们都喜欢热闹坐不住,竟一下子全都跑没了,留洛雪墨一人在殿内独坐。殿内烛火被风吹灭了很多,洛雪墨一直不见南宫曦人影,整个人昏昏欲睡。 忽的有人伸手捂住她的嘴,她拼命想叫出声却被那人用喜帕堵住了嘴。那人撕开她的喜服,大掌在她的胸上揉着,揉着她气喘不停。 “骚货,就这样还想母仪天下。” 洛雪墨身上只余肚兜亵裤,那人一边揉她的乳房还一边用食指抠她的乳尖,激得她不停地扭动腰身,双手又被制住,叫不出声,也反抗不了。 “奶子这么大,是不是被很多男人摸过?”说罢便用着洛雪墨的腰带绑住她的双手,在殿内寻了张带靠背的木椅,解开她的肚兜和小裤,分开她的双腿绑在椅子腿上。洛雪墨整个人赤裸着的模样被男人尽收眼底,整个人动弹不得,眼睛也被那人用盖头卷成条蒙住了。她不停地掉眼泪,不停试图弄出动静,却一直没人来。 那男人解下自己的裤子,用滚烫的肉棒摩挲着她的小穴,嘴巴一直吃着她的奶子,发出啧啧的声音,洛雪墨想反抗,却觉得被舔得全身发软,鼻子忍不住发出娇声。 那男人伸手拍打她的屁股,打得她小穴淫水直流。男人的下身越发滚烫,龟头就直直抵住了洛雪墨的小穴,洛雪墨敏感得一下喷出一股水,那男人便顺势长驱直入,痛得洛雪墨全身发抖。 “贱货,竟然还是个雏。”说罢又用力直打她的屁股,“放松点!夹死老子了。” 洛雪墨痛得渐渐没了力气,那人便开始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龟头摩挲着她的花心,爽得洛雪墨天昏地暗,堵着嘴还能发出声响,小穴快速收缩着,男人还在捏着她的乳头,让她美得忘记自己被辱,小穴一下下地留恋着男人的男根。 男人忽然长哼一生,将精液射在洛雪墨的阴道里,拔出来后还用衣服垫住洛雪墨的屁股,放置精液流出来,“贱人,没想到皇后要怀上老子的种了哈哈哈哈。” 说罢又伸手不停地揉弄洛雪墨的酥胸和屁股,“皇帝的女人真美呀,老子死在你身下都没有遗憾了。”说着身下巨物又立了起来。 他便取出洛雪墨口中的帕子,将肉棒塞进她的嘴里,用力地顶弄着,许是弄了太久疲累了,一刻钟便又射了出来。 精液有的被洛雪墨不小心咽下了,有的从她嘴角留下来,她的喉咙已经哑到发不出任何声音。没穿衣服,双腿张开着,小穴一口一口吞着精液,嘴角也有银丝和乳白色液体,双峰挺立着,一副活色生香的淫靡模样。 那人不知何时离开的,南宫曦入了殿来洞房,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群龙入洞(H) 洛雪墨仰着脸迷迷糊糊见着人向自己走来,想要去遮挡自己的身子去被束缚着动弹不得,那人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脸庞凑到她的眼前她才看清,是阿明。他眼中看不出怒火,只有轻蔑的嘲讽,扯着嘴角冷笑道:“你们洛家求着逼着,就是为了送你这样一个贱人进宫母仪天下?”说着手上更加用力,捏得洛雪墨吃痛哼了一声,“既然你这样迫不及待要被男人搞,那就让宫里所有男人,哦不,所有人来和你欢爱吧。如此这般,朕实在是对你们洛家不薄吧?” 南宫曦说罢便拍了拍手,身后便进来一小队侍卫。侍卫们见着洛雪墨肤如凝脂,下身鲜嫩的小口一张一合鲜艳欲滴,胸口两个花蕾含苞待放,俏生生地立着,纤腰盈盈,丰乳肥臀,艳色诱人,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又低下头,时不时抬眼偷瞄。 “这个女人,绑走了朕的皇后,但若此事传出去,朕对洛家不好交代,人,朕会派人去寻,但这个冒牌货,就赏给你们了,但若是你们敢走漏半点风声,人头落地。” 侍卫闻言跪地谢恩,为首的侍卫下档已经高高耸起,南宫曦微微一笑,“都去吧,朕看着。” 那为首的侍卫便迅速解开了腰带,露出挺立的肉棒,也没有前戏,直直插进洛雪墨的小穴,痛得她一瞬间清醒过来,见着眼前和自己交合的陌生男子,又看着坐在一旁的南宫曦,眼泪直流,疯狂地朝着南宫曦摇头,“阿明救我,啊~恩~”心中悲痛,身上却是舒适得她娇声阵阵。 南宫曦笑着没说话,只是嘲弄地看着她被男人一下下地插着,又让人出宫去叫尹弦。 其他的侍卫虽不敢越了领头侍卫去,但也都宽衣解带,露出精壮的身躯来。有胆大的便上前去揉洛雪墨的双乳,起先他细看洛雪墨容颜惊为天人,只是用指尖轻轻去蹭她的乳侧,但见她浪声不断,淫荡非常,便也不再估计,叁根手指使劲去揪她的乳尖,揪得她又痛又爽,叫声渐渐变大。 另外的侍卫见有人出了头,便也都上前去,有的抓着她的手给自己的下体上下套弄,有的直接便将又脏又腥的男根插进她的嘴里快速插弄起来,甚至有的拿掉椅子,坐在她身下让她的尚未开发菊花硬生生吃进一根阳具。 原先那胆大的侍卫用舌尖挑逗完洛雪墨的乳头之后,便两手挤压着她的两只乳房,用两个奶子挤压着给自己泻火。洛雪墨被好几个壮汉弄着,周身爽得不行,已经泄了数次身,身下一片旖旎。她虽想挣扎保全贞洁,但先已失身,如今又被几个男人拘着手脚动弹不得。南宫曦的玩味儿的笑容让她觉得受辱,而愈是羞愧,身子便愈发敏感,呻吟声就更是收不住。 那一队侍卫轮着用她的手、口、小穴、肛门、乳房操弄着,到第叁个侍卫将男根顶住洛雪墨的花心时,她爽得浑身发抖时,尹弦便来了。 尹弦先是跪倒在南宫曦面前,后才回头看到了光着身子被几个男人轮奸的洛雪墨,一瞬间便双眼通红,但很快又神色如常,“臣给皇上请安,臣失仪,请皇上治罪。” 南宫曦心情上佳,倒也不恼,“无妨,尹太医,朕要你即可配一副避子的方子。这些个男人身强体壮的,若是怀上了野种,可就瞒不住了。” 尹弦闻言紧紧地握拳,片刻才说道:“臣遵旨。” 南宫曦见尹弦温顺,心生敬佩,“尹太医好定力,这个女人虽是个破鞋,但也是生得极美的,若是尹太医愿意,也可去尝尝味道的。” 尹弦神色淡淡看不出悲喜,只是重重地磕了头,“臣有心悦的女子,万不能对不住她。陛下不想让她有孕,臣定会盯着不让她有孕。” 南宫曦哈哈大笑,眼前洛雪墨的下体已被所有男人干过,红肿不堪,精液和淫水混合着流了满地,整个人已经昏死过去,只是侍卫们还津津有味地玩弄着她死尸般的身子。 暗潮涌动 扭曲的一夜春宵,让洛雪墨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她像是做了一场绵长的春梦,醒来发现自己赤裸着躺在榻上,身上寸缕未着,来人透着薄薄的纱帐便可以将她的身子一览无余。洛雪墨动了动身子,只觉下体痛得想要裂开,她不得不正视那荒唐的一夜竟都是真真切切发生的,她大概是天底下唯一一个在新婚之夜六个男人干过的皇后,回忆思绪一同涌上心头,叫她悲从中来,轻轻啜泣起来。 尹弦自那夜后便一直守在洛雪墨身边。南宫曦不许她穿衣裳,春末天仍有些凉,尹弦便偷偷给她生了好几个暖炉。尹弦端了要进来时,正听见洛雪墨的抽泣声,便掀开她的床帐,坐在床头,轻轻替她擦着眼泪,“你不必觉得难堪,我不会垂涎你的身子,也不会告诉旁人,你只管养好身子便是了。” 洛雪墨渐渐平息了情绪,脸色苍白,“尹弦大哥一心为我,我怎会用小人之心揣测尹大哥?皇上可曾来看过我?” 尹弦闻言一下子愣住了,有很快勾起嘴角,将洛雪墨扶起来,把药递给她,“娘娘喝了药,皇上就会来的。” 洛雪墨一口一口地呷着药汁,如饮清茶,脸色无异,“尹大哥不必安慰我。昨夜是我失身,皇上暴怒如此作为也是人之常情,至少他还顾念着洛家,没将事情捅出去,还留我一条小命,已是万幸。”洛雪墨将药一饮而尽,“这药他不说,我也会喝的。哥哥他可知道这件事?” 尹弦见她如此冷静,全然不似他从前所识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心上感觉被什么揪住了,微微作痛,好一会儿才接上她的话:“不曾的。对内,陛下称皇后失踪,你是顶替之人,暂居中宫稳住局面;对外并没有走漏半点风声。臣也不曾对着家中人讲,娘娘不必忧心。” “如此甚好,尹大哥,无论如何都不要让哥哥知道。皇上如今像是变了一个人,且我也失了贞,他万不会放过我。我原是钟情于他想与他厮守终身才入的宫,如今也不敢多求了,只求他不要迁怒洛家。” “娘娘放心,洛将军已领了命,今天一早便去了边关。正是用人之际,皇上定不会动洛家分毫的。” “阿棠可有跟哥哥同去?”洛雪墨抬眼看向尹弦,神色看不出悲喜。 “阿棠尚在京中。原先云曙是想先求了赐婚再去边关的,但战事告急,陛下便说等边关平乱后加官进爵,赐婚便可锦上添花,所以阿棠如今便勉勉强强算是待嫁闺中吧。”尹弦若有所思,“还有一事,皇上给您赐了一个封号,换作'明贞'。” 洛雪墨手中的瓷碗滑落,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看来他是不会轻易放过我了。” 尹弦低着头不说话,只从药箱里拿出两个药瓶子,抬眼看着洛雪墨,递给了她,“蓝罐涂在私处,青罐涂在双乳之上。臣,先告退,娘娘保重。” “尹大哥。”洛雪墨叫住他,“我不是不明白,也不是走不了。我是,我只是想离他近一点,哪怕是是要受尽屈辱。” 尹弦背对着她,身躯微微发抖,“臣自己都参不破爱恨嗔痴,不敢越矩对娘娘指指点点。娘娘保重便是。门外那个十分清秀的年轻太监是臣的人,若有要是,娘娘差他给我送信便是。” 露出痕迹 先帝膝下只有当今圣上一子,先帝即位前手足相残,只有两个幼弟因着年纪小活了下来,先帝便给他们都封了王,年纪小的南宫若好读书,厌恶酒色,封了平王,年纪稍长些的南宫清风骨凛然,最好魏晋风流雅事,封了远王,两人府邸相依,相交也甚好。 这日两人带了好友黎扬入宫面圣,南宫曦知他们并无心朝政,只是乐得进宫游玩,便寻了借口打发他们自己闲逛。 黎扬是尚书表亲,善诗文,叁人志趣相投,原只是在御花园里吟诗作对、畅谈古今。黎扬耳灵,听得草丛中有窸窸窣窣声,还有女人细腻的呜呜声,叁人年纪虽不小,但尚未成家,加之先帝后宫无人,甚少见过男女之事,也并无疑心,只是寻声而去,想要看看是何人受了欺侮。 远王拨开丛丛绿叶,便看见一个太监模样的人,拿着拂尘一下一下地扫着一个女人的下体,那女人寸缕未着,被那拂尘挠得一下下扭着腰肢叫着,模样淫靡非常。 “何人大胆!敢在宫中行此秽事!”远王吓得后退几步,身后的平王和黎扬上前一看也大吃一惊,面有愠色。 那太监迅速理好服饰,“拜见王爷。奴是内务府管事,姓高。这这......这女人是皇上赏给宫中诸人的。先前也被皇上的贴身侍卫奸淫过的,并非什么良家妇人,更不是宫女。奴污了王爷的眼,请王爷爷恕罪。” 平王向来最记恨欺凌妇孺之事,上前踹了那高公公一脚,脱下自己的外袍给那女人披上,那女人浑身发抖,腿软得根本站不起来,平王便将她抱在怀里,温柔安抚着。 “这女子又是谁,皇上为何要下这种命令?”远王看了那女子一眼,那女子脸上虽有污垢,一双眼睛却是如灼灼桃花般美艳动人,不由得心生怜惜。 “奴......不敢说。皇上下了死命令不得外传,还请王爷见谅。王爷若是喜欢这女子,不如随便寻个宫殿玩弄一番。那些侍卫下了差都抢着要她伺候,想来也能让王爷得个痛快。” 黎扬脸色阴冷似铁,一言不发。远王叹了口气,拉着弟弟和好友走了。 叁人带着那女人到一个偏殿中,替她披好衣服,才见那女人恢复了神智,脸色绯红,眼神却不露怯。 “奴见过两位王爷。皇上是不许奴穿衣裳的,还请王爷收回自己的外衫,莫要因着奴被责骂。”那女人声音清亮,话也不卑不亢,倒叫这叁人生出佩服来。 那女人将衣衫还给平王,露出了自己白皙的身体,她的皮肤细腻,双乳发红,她用双手挡着胸前,可那样大的胸如何遮得住?那乳肉便顺着手臂微微溢出,春光无限。 叁人原也算清心寡欲,但终归是男人,见了这番模样,如何能不动心,黎扬甚至还伸手抓开了她的一只手,使她露出来一边的乳房。 “阿扬住手。”平王喝住了他,自己的心却也是跳得极快的,但还是迅速地拉着远王和黎扬离开了。 陷害 平王诸人出宫后不敢多言,南宫曦听闻此事也不曾说什么,倒叫叁人松了口气。黎扬自知自己失礼,羞愧难当,跟两位王爷赔了罪,再不敢与这两人来往。平王远王虽然谅解黎扬,但更懂得黎扬脾气秉性,也不多留。 平王远王私下也不敢猜测那女子身份,但那女子音容笑貌仿佛印入二人脑海,挥之不去。兄弟二人都知对方心事,却只口不提,备受煎熬。 这日南宫曦设宴,平王远王入宫赴宴。宴会只是寻常家宴,只有叔侄叁人,皇后卧病,并未出席。南宫曦兴致尚好,便让人取了自己珍藏许久的好酒来,叁人一同换盏。 平王远王酒量并不好,只几个来回便神志不清了,南宫曦便让他们留宿宫中。照顾平王远王的宫人却将二人引到翊坤宫,不许下人伺候,锁上翊坤宫大门。 平王远王原只是迷迷糊糊,躺了许久竟然身子发热起来,两人坐起来,倒是精神了很多,见四下无人,远王便起身喝了水,顺手递了杯给平王,平王杯水下肚,浑身便燥热起来,拉了拉自己的领口,露出了胸膛。 “阿若,你可是不舒服?”远王摸了摸弟弟的额头,发觉自己也浑身发热。 “许是醉酒受风发热了,身子难受得紧。”平王脸色发红。 “你在这等着,哥哥去给你打点水降温,莫要烧坏了,顺便让人去传太医。”南宫清寻不到任何宫人,往外走去,却发现大门锁上了,不知是何意,正猜测着,便看见有人影走来,是那日的女子,赤裸着身子微微发抖,脸色发白,在月色下显得更加苍白。 “奴见过远王。”那女子屈身行礼,“远王不必担忧,平王并非受寒,是被下了药。这大门被锁,也是陛下的意思。” 远王见着面前女人玲珑身躯,身子越发烫了,但尚存理智,强忍着难受说道:“陛下这是何意?” “两位王爷不近女色,自然不知道这种腌臜药。陛下并非要为难二位王爷,陛下不过是想要这宫中多两个人来羞辱我罢了。终究是连累了二位王爷。奴有罪。” 远王见她神情哀伤,嘴角却还带着笑,似乎是说着与自己无关的屈辱,心中不由得为之疼惜,“姑娘若是不愿意,我与阿若自然不会勉强。” “王爷善心,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当玩笑。”那女子往往仰起头看起天。 远王却再也忍不住,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起,一路亲着她的小嘴儿进了寝殿。 平王见着南宫清抱着那日的女人忘情地亲吻着,大吃一惊,“哥哥!” 远王被这一句叫醒,放下了那女子,连连道歉,拉着弟弟往后退了许多,还将外袍递给了那女子,“阿若,我们误食了催情药,怕是难以自持。”两人喘着气,心跳加速。 “奴虽是人尽可夫之躯,若是旁人,定是不肯救。但奴受过两位王爷恩惠,断不能见死不救。还请王爷不要轻贱自己的性命。”那女子一下子跪在地上。 “我们今夜若是强人所难,才真正是在轻贱自己的性命。”平王平白来了怒气,大声吼道。 “奴虽未与两位王爷情投意合,当若是以色相能救二位王爷性命,奴自是心甘情愿。”那女子上前,却被平王一下子推在地上。平王已是强弩之末,背对着她,不敢多看一眼。远王已没了力气,瘫坐在地上,也不敢看眼前的女子。 叁人陷入僵局。 夜半温存 “我去......我去求他。”洛雪墨披上远王的外袍,疯狂拍打着翊坤宫大门,手掌外侧慢慢地沁出血,也不知道砸了多久的门,手已是血肉模糊,才有人轻声在门外应她。 “娘娘不要再敲了,不会有人来的。” 洛雪墨双眼通红,努力保持镇定,问道:“你可是尹弦大哥的人?” “奴听不懂娘娘所言何意......若是娘娘有什么需要小人去做的,往偏殿的墙角去便是了。” 洛雪墨深呼一口气,沉吟片刻,道:“去跟尹弦大哥说,平王远王误食媚药,命在旦夕,我求他救命。” 门外那人恭敬地回应道:“娘娘既不需要奴效力,奴离开便是。” 洛雪墨听他脚步声渐远,便去了偏殿墙角,有被杂草遮住的一小洞,洛雪墨也不犹豫,钻了出去,一路跑着往养心殿去。 南宫曦给两位皇叔下了套,原是想让洛雪墨在皇室之中再抬不起头,但这夜他合眼安睡,梦中所见都是一个女子,那女子肤白胜雪,身姿窈窕,但他却怎么都看不见她的脸,她追在自己身后叫着“阿明哥哥”,可是却怎么都追不上自己。南宫曦平静地醒来、睁眼,怎么都想不起那女子面容和身份,整个人像溺在水里一般喘不过气,便坐了起来。不过片刻,便听见殿外吵闹,也不更衣,闻声出去。 “何人喧闹?”众人见南宫曦来了,都伏倒在地。 “回陛下,翊坤宫娘娘非要夜闯养心殿,奴拦不住。”南宫曦身边的大太监说道。 南宫曦走近捏起洛雪墨的下巴,却见她泪流满面,无论是新婚之夜被轮奸,还是日日在宫中受辱,都不曾见她哭闹,一时心中一动,将她带进养心殿。 洛雪墨跪在他床边不住地磕头:“求陛下放过两位王爷,奴愿受一切处罚。” 南宫曦闻言这才发现她身上披了远王的衣服,怒上心头:“朕不是说过不让你穿衣服吗?不想活了吗?” 洛雪墨脱掉外袍,透进屋中的清冷月光将她的身子照得玲珑剔透,她的额头已经磕得红肿,但仍旧磕着头求道:“两位王爷不近女色,媚药若不得解,恐危及性命,求皇上网开一面,放过他们。” 南宫曦着了人去给远王平王送药,随后冷笑一声:“原来皇叔们嫌你脏啊。”说罢便捏起她的下巴,又玩味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洛雪墨眼角滑落眼泪,轻声唤道:“阿明哥哥,求求你了。” 南宫曦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整个人身体一软,跌坐在地。 洛雪墨向前爬去扶住他,“阿明哥哥,你怎么了?” 南宫曦抬头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说:“墨儿,你怎么哭了?”说罢伸手擦拭她的眼泪,“不要哭。阿明哥哥在呢。” 洛雪墨闻言哭得更厉害,南宫曦将她搂在自己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墨儿不哭,墨儿怎么不穿衣衫,墨儿冷不冷?” 洛雪墨哭得脱力,南宫曦捧着她的脸一点一点地舔掉她脸上的泪水,“是阿明哥哥不好,是阿明哥哥做错了,阿明哥哥不该这样欺负墨儿。” 南宫曦吻上洛雪墨的唇,小心翼翼地撬开她的唇齿,侵占她的小嘴。洛雪墨久经人事,身子愈发敏感,只是这样被吻着身子便发软了,两个乳头坚挺着蹭着南宫曦微微敞开着的胸膛。 南宫曦吻着她的耳珠,动作轻柔得像在轻抚一件宝物,“墨儿,我好爱你,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洛雪墨呻吟着答应着,双手紧紧地环着南宫曦的腰身。南宫曦密密麻麻地吻落在她的脖颈,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开出一朵朵灿烂的花,洛雪墨敏感得发抖,下身濡湿,主动去蹭南宫曦挺立的龙根。 南宫曦吃着她的乳房吃得忘情,洛雪墨在他怀中战栗连连,叫声越发娇媚,“阿明哥哥,不要吸那里了,给墨儿吧,墨儿受不了了。” 南宫曦忽的挺住动作,将洛雪墨紧紧箍在怀里,颤抖着说:“墨儿,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不要去用别的男人的鸡巴,好不好?” 洛雪墨扯开他的单裤,自己坐在他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我只想和你一个人这样的。” 南宫曦将她抱起来压在床上,下身缓缓抽动着,磨着她的花穴壁,叫她爽得不住地泄身,最后累得昏睡过去。南宫曦将精液全都射在她的子宫里,又将她烫醒了。 小女人委屈地依偎在他怀里,声音小到几不可闻,“阿明,等我......葵水来了,干干净净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 南宫曦分明都听到了,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当然好。” 洛雪墨却挣脱他的怀抱,捂着脸哭起来,“我不要,我不要我的孩子有我这样一个母亲。我不要他受天下人诟病。” 南宫曦双手圈住她,“墨儿,你爱我吗?” 洛雪墨愣住,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头,“阿明,我爱你。我好爱你,所以才在这里。” “只要你爱我,你怎么样,我都不在乎。墨儿,只要你愿意,我们就生孩子,生多少个都好。” 起杀意 那夜之后,再没有人来翊坤宫奸淫洛雪墨,只是洛雪墨始终避人不见,偶尔在宫中闲逛,也是在夜半无人之时。 平王远王称病不出,再不肯进宫。 南宫曦再没去见洛雪墨。近来夜半梦回之时,梦中洛雪墨甜甜地唤他“阿明哥哥”,两人一同读书,一同玩耍,在将军府她的闺房之中相对浴红衣缠绵温存,梦里无他,唯有无尽的思念和爱意;可是醒来,醒来满眼却都是她在别人怀中求欢,是洛家把她强塞进中宫,拆散自己与心爱之人,是洛家居功自傲意图不轨,醒来只有恨。他不敢见。 尹弦到翊坤宫的次数却多起来,洛雪墨抱病,不肯见人,不肯说话,每回他来都只是冷冷地坐着,宫中人都以为中宫受辱发疯,却也不敢口口相传,只是心照不宣。 有一回尹弦与她交谈无果,正欲起身离去,竟被她叫住。“尹弦大哥,你每回给我用的......醉心花入了药味道很是熟悉,我用了也觉得平静很多,可否多给我带些来?” “你如何知道这是......”尹弦尚未说完,便被洛雪墨的眼神慑住。 “我如何知道不要紧,要紧的是,尹弦大哥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洛雪墨声音清冷,眼神暗了暗。 “臣绝无害娘娘之心,请娘娘相信臣。”尹弦跪倒,生了几分慌乱。 “我不在乎你有没有,也不想知道你要做什么,收不收手也随便你。只要把我要的东西带过来便是了。”洛雪墨背对着尹弦。尹弦与她相识数年,这是第一回觉得她很陌生。 没过多久,洛雪墨整个人便又恢复了生气,也不再排斥宫人伺候,每日里也会晨起梳妆,兴致好些便到御花园荡秋千,兴致差些便缩在寝殿中做做香囊、绣绣衣裳,偶尔也吟诗作对,写了新的小笺会差人给皇上送去。一切都鲜活起来,两人虽不见面,倒也仿佛从未发生过什么。 只是岁月静好日少。冬日里洛云曙回京,边境大捷,洛云曙向圣上请婚,却被打了个哈哈糊弄过去,洛琰也只当他是心存顾虑,未曾多想。 南宫曦设宴款待洛云曙,洛雪墨自然盛装出席。宫中虽人人都只洛雪墨曾为宫中禁脔,却半句不敢多说。只是酒色害人,宫中不乏好酒好色胆大妄为之人,趁着洛云曙酒醉出宫,南宫曦大醉酩酊之时将洛雪墨拖进暗处奸淫。 南宫曦闻声而去时正见那几个世家子弟轮着玩弄着洛雪墨,当场发威斩杀了那几人。洛雪墨浑身发抖,南宫曦上前要去抱她却被她躲开,强忍着泪水冷冷说道:“你废掉我武功,不就是想看我这般,你满意了?” 南宫曦见她衣不蔽体,发梢凌乱,嘴角还挂着那些男人的精液,怒上心头,掐着她的下巴说道:“是你洛家求着让你进宫的!你不是最喜欢男人的鸡巴吗?行,从此刻起,你仍是宫里的禁脔,朕决不再碰你这千人骑的婊子一分一毫。”说罢将她甩开。 “你从来都不想我在宫中陪你是不是?”洛雪墨歇斯底里地吼出来。 “你也从来都没爱过我不是吗?”南宫曦眼神凌厉,已起了杀意,“你不是答应了永远不离开我吗?答应了的事,你不会食言吧?” 世子 月氏大汗只有一个儿子,该子放荡不羁,不喜约束,刚刚成了年,便被南宫曦召进京。那世子受召时原在大漠边缘一个小部落吃喝玩乐,得了诏,听闻是进京,便日夜不休地赶到都城,风尘仆仆地进了宫。 世子并没有当即就被圣上接见,只是在养心殿偏殿候着。塞外各物短缺,世子虽出身高贵,却也没见过宫中诸物,当即对自己所坐的椅子上的雕花起了兴趣,一下下地抚摸着细细看。 “这木椅可是上好的金丝楠木做的,宫中最好的木匠雕了一年才有你摸的这些花纹,你若是碰坏了,我便让人一刀刀在你身上剜出这些花纹。”世子忽闻身后有人声,又被人这么一吓,趔趄了一下,瞪大着眼睛四处看。 那人大笑几声走到他面前,戏谑着看着他。 那世子看着面前人,正是南宫曦,松了口气,“阿明哥哥你吓死我!”说罢还伸手锤了锤他的胸口。 “我当年初到塞外你还不是披着狼皮吓唬我?怎地不许人吓唬回去?”南宫曦微微笑着。 那世子一下子抱住他的手臂撒起了娇,“哎呀阿明哥哥,我知道错了。你看,你让我进宫,我还不是披星戴月来了?我老想你了。” 南宫曦用手撑开他靠在自己身上的头,“行了行了,当我不知道你想进京已久啊。你等下歇息歇息,明儿去内务府领些银两去玩吧。” 那世子笑嘻嘻地放开了南宫曦,眼珠转了转,像是想到了什么,“阿明哥哥,我当年在塞外见到一个可漂亮的姐姐了,是不是京中女子都十分美貌?” “你如今尚未娶妻便这般好色,不怕你父汗抽你?” “这怎能叫好色呢?这......谁不喜欢看美人呢!” 南宫曦撇撇嘴笑了,“随你怎么说,你自己去逛逛吧,莫要烦我了。” 世子得了南宫曦的令,便如断了线的风筝,在宫中各殿乱窜,所见宫女虽都是亭亭玉立,但都远远及不上当年那女孩儿,心中暗自失望,逛着逛着,见宫中侍卫都鬼鬼祟祟往某个宫殿去,便也跟上去,却见那些侍卫都赤裸着摸着一个女子,那个女子早已昏过去,脸色惨白,身上布满青紫,衬得幸免之处更加白皙诱人。 他着了迷,走近去看,见那女子青丝如瀑,唇像被朱砂点过,睫毛又长又翘,纤腰看上去不足一握,胸前波涛汹涌,肥臀被插得一抖一抖的,美不胜收。他忽然生了占有欲,想去捏她的丰乳,摸她的小屁股,或是像那些侍卫一般,用身下之物进入她,愈是想占有,愈是愤怒,当下将插在她身上的侍卫扔开,踹了好几脚,又亮了世子令牌,吼退了其他男人。 世子看着昏睡的女子,替她盖上自己的衣服,又用单衣的袖子给她擦脸,蹲在她身旁看着她,又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脸,偷偷笑起来。 只要姐姐愿意 洛雪墨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在一个人的怀里,那人怀抱温暖舒适,倒叫她一时不想醒来,抬头看那人,穿的是异族服饰,面容很是年轻英俊,甚至有几分熟悉,眉眼间还带着朝气,只是双眼紧闭,靠在墙上,显得格外安静。 那人许是感觉到洛雪墨在动,也慢慢醒过来,看见怀中女子盯着自己看,脸色发白,一下子脸竟红起来,只是手还是圈住她,将她拥在怀里。 “喀苏,我们又见面了。”那女子轻声说道。 世子微微一愣,又很快轻轻地笑了起来,“原来你是雪墨姐姐。”说罢手上又紧了几分,生怕怀中的人逃跑。 “喀苏,你如何到这里来?”洛雪墨感觉疲累,依偎在他怀里倒也不想动了。 “阿明哥哥唤我来,我你从前和我讲江南诸事,我向往得紧,也常听人说京中繁华,总之,便是很想来看看,有这个机缘,便来了。”喀苏认真地细数着缘由,洛雪墨轻轻笑着。两人仿佛回到少年时在塞外的夜晚,夜色温柔,谈笑风生。 “姐姐因何在此受此侮辱?”喀苏想了许久,终究还是问出口。 “我便是陛下明媒正娶的明贞皇后。我是洛家女儿,戍边的镇边大将军是我大哥。这门亲事是先帝御赐,我虽心满意足,陛下却并非如此。加之我新婚之夜无故失贞,陛下便更加厌恶我,认定我淫荡不堪,让人日日来羞辱我。”洛雪墨说得甚是平静,仿佛事不关己。 “阿明哥哥和姐姐两小无猜,如何会不愿意娶姐姐?又如何会放任淫贼入宫?又怎忍心姐姐受这样的苦?” “喀苏,你很是聪慧。可是陛下不仅是你的阿明哥哥,还是掌握天下大权的天子。他定然不想你太聪明的,有些事情不必多说,心中有数便好。”两人四目相对,喀苏垂下了头。 “姐姐,我可以求着阿明哥哥把你送给我,我带你回塞外,当我的夫人。”喀苏握紧她的手,很是紧张。 “我原是会些武功的,那些侍卫奈何不了我的。但是陛下废了我全身武功,让我任人宰割。我兄长亦是可以拼一拼救我出去的,或是我可以讨好他,让他不再羞辱我。我有很多方式在宫中活得很好。但是,喀苏,我要的是他不要看见我,不要看见我在做什么,想什么。” “姐姐究竟想做什么?喀苏都可以帮姐姐完成,再带姐姐离开。” “你与阿明相识,定是因为茜姨吧。你曾说你母亲是中原人,想必是茜姨吧。陛下可知道此事?” 喀苏浑身僵住,好一会儿才开口:“姐姐好才智。我父汗年轻时在中原遇到一个女子,两人情投意合,父汗打算娶她为右夫人,可她竟突然爱上另一个男子,弃我父亲而去。后我父亲听闻她母仪天下,生下太子,怒发冲冠,设计强占了她,才有了我。父汗找人教我中原话,原是想她能回心转意,谁知她竟将我差人送到塞外,数年再无音讯。” 洛雪墨若有所思,轻轻摇着头,问道:“你所知全是真的?” “自然。绝无虚言。” “我们相遇那年是你第一次见茜姨。茜姨带着阿明一起去看你,阿明必定也知道你们是同母兄弟。茜姨为人狠辣,若是你父亲强迫她,你父亲不见得能坐稳大汗之位这么多年,阿明登基,也不见得能容你上位。” “如此说来是有些奇怪。阿明哥哥待我甚好,母亲虽然冷淡,但也慈爱。绝非姐姐所说那般。” 洛雪墨也不再说话,靠在他身上,“无论如何,我们喀苏平安长大了,姐姐很高兴。” 喀苏脸上更加红,“姐姐,喀苏喜欢你。姐姐喜欢喀苏吗?” 洛雪墨没有说话,喀苏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身上有些燥热。“等姐姐喜欢我了,能不能给我生个小孩?我想要一个和姐姐一样漂亮的小孩。” 洛雪墨微微笑着,“会有更漂亮的女子和你生儿育女。我如今残花败柳之身,如何为你孕育儿女?” “只要姐姐愿意,喀苏什么都不在乎。” 我不介意旧事重演 “喀苏,情爱诸事,强求不得。你看我这般,不就是强求的下场吗?” 喀苏闻言微微笑着,不再说话。 此时正闻门外有异响,正是尹弦来请脉。尹弦见着洛雪墨与一男子相拥,微有怒气,却不外露,恭敬地行礼道:“臣来给娘娘情脉。” 洛雪墨从喀苏怀里坐起来,挑了挑眉,道:“请脉?尹弦大哥如今倒客套起来了。不知可有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 尹弦脸上微微变色,起身说道:“规矩娘娘是知道的。娘娘也不想怀上不明不白的孩子吧?娘娘要的东西尹弦自会差人送来。” 洛雪墨伸手接过尹弦的药服下,“可以了吗?” 尹弦紧紧地攒住拳头,怒声道:“娘娘怨我擅自下手,纵是,身不由己,也不必这般自甘堕落。” 洛雪墨起身,冷笑道:“自甘堕落。”眼神正剜着眼前人,便被身后的人扶住了腰,喀苏脸上微微笑着,玩味地看着尹弦,“这位大人好管闲事得很呢,若是.......这位姑娘有了身孕,算在本世子头上便是了,何必多此一举。” 洛雪墨向喀苏摇摇头,示意他慎言。 尹弦则是跪倒在地,不卑不亢,冷冷地说道:“世子要大不敬,不必拉上我们娘娘。世子背后是月氏一族,我们娘娘比不得,行差踏错便是满门人头落地。请世子谨言慎行。请娘娘叁思。” “尹弦大哥,我说过,我不想知道你要做什么,只要把我要的东西带过来便是。你从前送的,我不够用。我们洛家如今什么光景,我比你更清楚。我还能活多久,我心里也有数。陛下迟迟不肯赐婚,也是想保全你们尹家,尹大哥认不认,事实如此,莫再挣扎。” 尹弦起身,步步逼近洛雪墨,喀苏将她护在身后,尹弦也不止步,堪堪停在两人距离毫厘之间,“我要顾全尹家,就要舍弃你吗?这些年,我待你......我是什么心意,你不懂吗?” “我自然懂。但尹弦,我如今处境,因何而起,你应该比我更明白。”洛雪墨忽然红了眼睛。 “我......臣当时是救人心切,迫不得已。”尹弦浑身僵硬。 “迫不得已?还是将错就错?” 尹弦闻言竟再说不出一句话,便拂袖而去了。洛雪墨整个人没了力气,脚下一软,被喀苏及时扶住了。 “姐姐,你与阿明哥哥可是有什么误会?” 洛雪墨勉强定了定神,“误会也好,事实也罢。到如今这个地步,解释已经没有用了。喀苏,若是可以,我只求你,来日,留我兄长和洛家军性命。” “姐姐,这如何是我能说了算的。” “你心里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喀苏,你很聪明。比我聪明得多。我不求你改变立场,只求你,留他们性命。” 喀苏忽然冷笑,“你若是我的夫人,我自然无有不依。” 洛雪墨身子一僵,“此事,纵使我愿意,我们也做不了主。” 喀苏的眼神忽然变得极富攻击性,一只手掐住她的腰,“我不介意,旧事重演。” 阴谋 “如今贞洁于我,半文不值。你莫以为如今强占了我,我便会对你百依百顺。” “可是,若是我答应救你们洛家人性命,你可不就得对我百依百顺?”喀苏的声音突然变得邪魅,伸出舌头舔了舔洛雪墨的耳侧,感受着怀中人敏感的战栗。 “你想要一个孩子,这孩子也得生得下来。你简直白日做梦。” “是不是白日做梦,试试就知道了。”喀苏双手拉下她身上的衣袍,双手揉弄着她白嫩的双乳,表情嘲弄,“若是生得下来,你便是我月氏将来最尊贵的右夫人,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呵.......啊”洛雪墨轻轻冷笑,很快又被自己情不自禁的呻吟所取代,“若我真是痴心妄想......嗯啊.......怕是死无全尸。” 喀苏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自己的身下长枪,正欲对准女人的花穴长驱直入,便见着眼前一双明黄色的鞋向自己走来,抬头一看,正是南宫曦。洛雪墨还在喀苏的臂弯里吐气如兰,见着南宫曦来了,整个人更加软,胸口搭在喀苏手臂上,双眼迷离。 南宫曦上前将洛雪墨横打抱在自己怀里,脱下龙袍给她盖着,见她神志不清,伸手摸摸她的脸颊,“你究竟要干什么?为什么不肯向我低个头?只要你说自己是迫不得已,只要你说你是真的永远会爱我,我都会相信,都会好好对你,你怎么就是不肯呢?” 喀苏此时已经穿好自己的衣裳,见着南宫曦柔情万分,又露出插科打诨的模样,“阿明哥哥你也真是的,我都要和她共赴云雨你就来了,也不在门外等等呢!” 南宫曦闻言撅了噘嘴,挑眉道:“她都能轻易看出来,你也不必在我这里装。” “阿明哥哥你总是这样聪明可不太好。你的皇后,便是当日我遇难时救我的姐姐。不过嘛,他这具身子,都人尽可夫了,你如今才说这样的话岂不是太晚了?”喀苏抱着手臂看着两人,摇摇头。 “人尽可夫也绝对轮不到你。她若是有了孩子,也只能是我的孩子。” “阿明哥哥,你心存芥蒂,除了茜姨的死,一定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吧。比如,她在和你睡了之前,和别的什么人睡过,之类的。” 南宫曦睁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他,面有愠色,怒气冲冲。 “若是我说,她并非自愿,而是出于某种攸关性命的缘由,才与他人有了肌肤之亲,你可会因着她,放过洛家,满门。” 南宫曦气得浑身发抖,“洛家一个跑不了,都得给我母亲陪葬。” “包括她?”喀苏用下巴指了指南宫曦手中的洛雪墨。 “我想过了,只要她怀上我的皇子,我就立他为太子,换一批宫人侍卫,她还是名正言顺的皇后。” “痴人说梦。”喀苏冷笑一声,“你现在唱什么痴情戏码。如今留她,给她孩子,让她苟活几年,来日说不定还要杀母留子,保你南宫家大权在手,还名正言顺?没了洛家,你当她稀罕你给的这点虚名?” 南宫曦一只手紧攥成拳,“那也轮不到你。” “阿明哥哥,我们共谋天下,你如何连个女人都不肯与我分享?” “即便是我不要她,也不能给任何人占去。”南宫曦拢了拢怀里的女人,抱着她转身便走了。 我生死都不想再与你有半分干系 洛雪墨拢好衣衫,喀苏不久前面色有愠地离开了,南宫曦尚在翊坤宫寝殿中立着。 洛雪墨低眸,脸色苍白,说道:“陛下既要灭了洛家满门,倒也不必在臣妾这残破之身手下留情。” 南宫曦眸色微动,伸手想要去摸她的脸,却被她避开,五指弯曲,又握成拳,微微颤抖着,“墨儿,你说过会一直陪着我的。” “陛下,我们成婚数年,您让侍卫和世家子弟奸淫我,我不曾反抗;您对我洛家打压不断,我也不曾辩解。我留在宫里从来都不是为了待在你身边。”洛雪墨忽然抬头,目光凌厉,看向南宫曦,“你当日拒绝娶我,我只当你不想顺从阿璟叔叔,我仍可以一颗心放在你身上。可是你,变得生性多疑、残暴狠戾,我洛家忠心耿耿,你却只想用完即杀!” “我母亲身死全拜你们洛家所赐,你们一个也别想跑!”南宫曦双眼通红,大声嘶吼起来。 洛雪墨向前几步向他逼近,“你母亲原就该死!我父亲好意收留你们,她却挑拨我父母关系,在我母亲茶里下药,年年月月,使我母亲成疾病故。”洛雪墨咬紧牙根,“还有,你母亲身死,是因着在我父亲身上下了同心蛊,想逼我父亲就范,与我父亲同生同死!我父亲沙场重伤,早就不久于人世,司徒茜就是自作自受!” 南宫曦踉踉跄跄,不可置信地看着洛雪墨,洛雪墨睥睨着他,神色冰冷地说:“我早知你会如此。司徒茜一直有记手札的习惯,她将手札藏于慈安宫,想是死得仓促,未来得及处理掉,你若此刻去销毁,兴许还能看见,她与喀苏的父汗是如何谋求你父亲的天下的,她根本不是什么罪臣之女,她就是一个蛮夷的细作罢了。至于你,南宫曦,你就是她用来拴住阿璟叔叔和我父亲的棋子罢了。” 南宫曦伸手打了洛雪墨一个耳光,洛雪墨一下子被打蒙了,捂着脸,随后才冷笑一声:“原来你全都知道。” 南宫曦退后两步,“那又如何?她不爱我又如何?你口口声声说自己爱我,还不是向旁的男人求欢?” 洛雪墨冷笑两声,“即使喀苏为我辩白,你仍是不信。反是不思,亦已焉哉。南宫曦,新婚之夜你扮成贼人来辱没我时,我们就已经结束了。当日去求药,是尹弦给我服了醉心花,否则我这辈子都不愿再与你相见。” 南宫曦眼神慌乱,伸手去将洛雪墨紧紧箍住,“墨儿,我知道错了,你不要这样,我知道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洛雪墨没有挣扎,神色淡淡,“我与洛家共存亡。” 南宫曦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语,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如痴如醉,“墨儿,我是真的爱你。” “南宫曦,放过我吧。我生死都不想再与你有半分干系。” “那我就让洛云曙生不如死。”南宫曦狠狠地剜着洛雪墨,拂袖而去。 云曙之死(微H) 洛雪墨被软禁在翊坤宫半月有余,连尹弦都不得入内探视,每日里叁餐都是外宫墙小洞递进来的。洛雪墨整个人像行尸走肉,按部就班地吃饭睡觉发呆,眼眸里没有半分光亮,她知道,洛家,在劫难逃。 一日,南宫曦忽然带着宫人鱼贯而入,宫女们给洛雪墨沐浴更衣、梳妆打扮,入宫经年,她仍是只需稍作打扮便光彩照人,南宫曦嘴角微挑,硬拽着她的手将她带出去。 “朕原是想多留你们洛家几天的,可惜啊,你那个哥哥,洛云曙那个蠢货,带着府兵从边关杀回来,就是朕容他,朝堂也容他不得了。” 洛雪墨忽然顿住脚步,恶狠狠地瞪着他,稍后又松了一口气,神色暗淡,说道:“阿明,放过我吧。”她又抬眼看他,“我可以死,可以做你圈养的禁脔,洛家满门你也可以杀之而后快,只求你,放过我吧。” 南宫曦放声大笑,脚步却不慢下来,“墨儿,云曙死前一定想和我们告别的。” 兵临城下,南宫曦却面无惧色,他让人将洛雪墨绑在高台之上,又让人将尹棠带到城墙上,不顾众将士在场,拉下尹棠的衣领,伸进她的肚兜里揉捏她的乳房,尹棠早就被喂了媚药,南宫曦胡乱摸着就将她挑逗得面色如潮、叫声不断。 洛云曙眼见着妹妹高挂在城墙上,衣裙被一段段割下来,心爱之人在他人怀里求欢,又想着自己多年镇守边关却换来洛家军被屠杀的下场,又急又怒,正欲一箭将南宫曦脑袋射下来,却见洛雪墨浑身衣衫已被剥下来,赤裸裸地展现在无数男人眼前。 “洛云曙,你也不必吃惊,你见你妹妹可有半分羞赧神色?你问问城墙上这些人,哪个没有尝过她的滋味?” 洛云曙脸色铁青,急火攻心,口中已有血腥味,眼见着南宫曦正欲将尹棠的衣衫褪下,整口鲜血便吐了出来,人从马上跌下,南宫曦号令人万箭齐发,城下余下洛家府兵无一生还。 南宫曦将自己的外袍披在尹棠身上,抱着她去了翊坤宫,洛雪墨光溜溜地被绑在椅背上,看着二人行云雨之事。 尹棠被下的是烈性春药,尚未到翊坤宫时整个人已经潮吹了几次,软得不行,没了神志,环着南宫曦的脖子就往上扑,胯部还不停地扭着蹭着南宫曦,蹭得南宫曦也欲火焚身,眼神迷离地伸手去摸她的脸颊,“阿棠,你真美,若是长长久久留在我身边,你可愿意?” 尹棠哪里还听得清他说什么话,嘴里只叫嚷着“给我给我”。 南宫曦伸手把玩她的乳尖,爽得她拱起腰背,“这样够不够?舒不舒服?” 尹棠自是受用,连连应是,南宫曦又忽的停下动作,“若你肯一世相伴,我便用鸡巴捅到你爽可好?” 尹棠没了爱抚,饥渴地用双腿夹住的腰,连连说好。 洛雪墨别过头不看他们,却也被媚声和撞击声勾得有些动情,眼神里绝望也更盛。 南宫曦用肉棒磨着尹棠的小穴,爽得她天旋地转,泻出的淫水打湿了大半席子。 葬身火海 南宫曦和尹棠欢好一夜,洛雪墨便眼睁睁看了一夜,她虽也动情,夹紧双腿磨着尚可纾解,眼神却变得更加黯淡,如同一具枯槁的尸体。 南宫曦先醒了,他睡眼朦胧,眯着双眼看着床边的洛雪墨,拢了拢自己的外袍,一边亲她一边为她解开绳子,手指轻轻抚过她被绳子勒出来的红痕,小心翼翼地舔着,柔声哄道:“墨儿,昨天是我火急攻心,是我错了。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洛雪墨双眼空洞,任他亲着摸着也无半分反应,南宫曦将她抱起来她也不曾反抗,只是浑身柔软,眼神木然。 “墨儿,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相信你没有在别人怀里求欢的,我好爱你,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再也不和别人欢爱了,也不逼你了,我们忘记从前,重新来过好不好?” 尹棠在南宫曦的絮叨声中慢慢转醒,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又看着南宫曦将洛雪墨抱在怀里,想起昨夜混乱与潮吹的舒适,又想起洛雪墨在旁看着自己和南宫曦一夜春宵,不由得面露悲伤,大大的眼睛强睁着不让眼泪滑落。 洛雪墨看见尹棠醒了,她看着尹棠睁大的眼睛和正欲垂泪的神情,眼睛里忽然闪过光,转瞬又灭。她用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喃喃道:“阿棠,阿棠。” 南宫曦见她说话,回头却看见尹棠醒了,“阿棠,朕既占了你的身体,自不会亏待你,朕已让内务府去拟了封号,册封你为皇贵妃,只需寻个好日子便可行册封礼。” 尹棠呼吸一滞,整个人软在床上,不顾洛雪墨追随着她的眼神,一动也不动。 洛雪墨忽然开口了:“不知内务府拟的封号合不合阿棠心意。” 南宫曦愣了一下,轻声笑出来:“襄。封号是‘襄’,阿棠留在宫中陪我们,我们就能像从前一样了。” 洛雪墨沉默良久,叹了口气,看了看南宫曦,又看了看尹棠,说道:“陛下,臣妾累了,想回去好好地睡一觉,还请皇上莫要让人来打搅臣妾,让臣妾睡个好觉,臣妾告退。” 洛雪墨施施然地退出南宫曦的寝殿,回到了翊坤宫,合眼睡了一觉。梦里她见到洛云曙和尹棠,他们牵着手在她面前笑着,转眼他们的手松开,洛云曙便消失了;她还梦见从前的阿明将带给她的芝麻糊打翻了泼了自己一身,尹棠帮着他捡碎瓷片,转眼间碎瓷片便到了自己手里割伤了自己。 梦很长,洛雪墨起身,拿起桌上的煤油灯,走到床边,仔细打量自己的床,闭眼细想这些年来的屈辱,伸手便点着了床幔,火迅速蔓延,火光冲天。 宫人将火扑灭时,洛雪墨已成一堆灰烬。 真相揭开 洛雪墨死后一月有余,朝堂诸臣便以后宫不可无主为由,请求册立新后,与此同时,各路美女和大家闺秀都被献上朝堂,充盈后宫。 南宫曦将尹棠册立为后,号贞淑,暂入主景德堂,暂作中宫。 尹弦这日缓缓跪在妹妹跟前行礼,已不似从前芝兰玉树,嘴边长了一圈青色的胡茬,面色发黄,清瘦许多。 “兄长不必多礼,你我是至亲骨肉,不分彼此。”尹棠正欲扶他起身,却被他避开。 “皇后娘娘,您逼死先皇后,可有得到您想要的一切?”尹弦红着眼看着尹棠,目光如炬。 尹棠闻言咬着牙,恶狠狠地看着尹弦:“尹家子孙尹弦,可还记得族谱扉页如何说?” 尹弦跪着,拳头攥紧,道:“高祖开国,众下属受忌惮,皆乞骸骨。独尹家先祖尹殊不惧生死,心系家国,鞠躬尽瘁,常随左右,势渐大。高祖自危,欲杀之。尹殊察,交兵权,断右臂i,归田家。高祖许之后世富贵。尹殊愧受之,嘱后世子孙维忠此主。” 尹棠冷眼看他,“那我这般做,又何错之有?若不是身为尹家这一辈唯一的男子,当日你亵渎天家女人,还有命活到现在?” 尹弦脸色铁青,一言不发,许久,才起身道:“尹弦虽身为尹家子孙,却犯天家脸面,不守祖训,按家规当除名族谱,逐出尹家。”他对上尹棠双眼,“臣罪无可恕,愧为尹家子,无可辩驳。”说罢便拂袖而去。 尹棠望着尹弦的背影发呆良久,她摸了摸自己头上后冠,想起从前自己和阿明去给洛家兄妹送点心,阿明笑称来日登基,定会成全自己和洛云曙。 “我不嫁洛云曙,尹棠同尹家一道,生死都是皇家奴。” “阿棠,你若爱他,我自不阻拦。” “商关注自所为,洛家与皇家必如水火,终不相容,况我虽与那洛云曙虚与委蛇,心自始至终都是在殿下身上的。殿下,阿棠永远伴着您。” 如今她终是如愿以偿,母仪天下,常伴君侧,常伴他。 她骗洛雪墨服药,制造她与阿明的误会,引诱洛云曙,服下春药刺激洛云曙,爬上龙床,只为今日之一切。她全都得逞了。 更┆多┇章┊节┊:woo18.vip (W oo 1 8 . vi p) 喀苏之死 喀苏那日原是赌气回了月氏的,行至半途,又觉惴惴不安,便差人回去打探消息,自己回了月氏。只半月,月氏大汗便暴病而亡,喀苏被拥立为新汗,那人也便从京中回了月氏,述说了翊坤宫失火、皇后离世诸事,喀苏气得当场砸碎了自己心爱的陶瓷杯,枯坐一晚,便启程上京了。 南宫曦再见到喀苏的时候,喀苏体格更加强壮了,只是面容格外沧桑,全然不似成年不久的青年人。喀苏生硬地跪在南宫曦跟前,见他依然华服加身,双目如炬,双眼又红了几分。 “陛下风采依旧,喀苏甚慰。” 南宫曦眼眸深了深,冷笑道:“喀苏,你的一言一行皆代表你的部族。你今日未受召而进京,是来说什么的,你自己掂量斟酌。” 喀苏冷着脸起身,“你何苦要她性命?” “放肆!”南宫曦伸手打了喀苏一个巴掌,打得他一颗牙齿掉落,嘴角渗出一道血,“是我要她性命吗?是她自己!放火烧死了自己!朕都允诺她与她重新开始,她还是一意孤行、任性妄为、背信弃义,朕都允她骨灰入皇陵,死后与朕同穴,难道还不够仁慈吗?” 喀苏噗嗤一声笑出来,“杀人全族,让人奸淫她,是谁背信弃义?还是说,你压根就没爱过她,你就是把她当成你的一件玩物,只能你有,别人可以玩,但绝对不可有,永远要任你摆弄,不得怨怼?” 南宫曦仰着头睥睨着喀苏:“我不爱她?我为她了,留了洛家骑在朕头上五年。五年!一个天子被架空了五年!朕还不够爱她!” “洛家协理政事是先帝的意思。洛家忠心耿耿,没有半分异心。” “你一个在暗道中苟且生下的杂种,也配与朕谈论朕的天下?” “喀苏是不配。但如今月氏一族在我手上,我便要用月氏一族一搏,为雪墨姐姐复仇。阿明哥哥,今日我与你恩断义绝,战场相见,各凭本事,不必留情。”喀苏走得决绝,正欲踏出殿门,便见一截银色的东西穿过自己的胸腔,鲜血喷涌而出,整个人没了力气,眼前一黑摔倒在地,双眼睁得大大的,伤口一下下抽搐着。 他看着南宫曦的双唇一张一合,却听不见他的声音,他仿佛见到自己的父汗,他奄奄一息,对自己说:“我对不起阿茜。她原是一心在我身上的,我却要她去做细作。她爱上了南宫璟,想与他厮守一生,我却妒火中烧,非要在南宫璟的宫殿之中,那条暗道之中,强占她,每次都要将她带到那里奸淫,还逼迫她离开他,为我生下你。我对不起她。喀苏,帮我保护好阿明,就当,为阿父偿债。” 阿父音容笑貌犹在,可是他却想起当日翊坤宫之中雪墨所说的话。他又看一眼南宫曦,他在为自己流泪。喀苏也很想流泪,但他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他合上双眼,他这一生,恐怕是当了被谎言滋养的一颗棋子。 一切都会好起来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洛雪墨终究留在原青兄妹身边。她谎称自己是被绑架的富家千金,闺字梁画。贼人夺去她的贞洁,还想放火烧死自己,至于月氏大汗,是幼时结识的好友,通信已久,感情甚笃。她不知道谎言什么时候会被戳破,更不知道离开该去哪里。她像一棵浮萍,无根漂泊世间。 洛雪墨认为原旎渐渐长大,应当早点开始学习琴棋书画、女工和护身功夫。原青很是赞同,他略懂诗书,也只教妹妹读书,对于如何教导妹妹,他很没有主意。原旎也很高兴,她最是粘梁画,知道梁画才艺众多,更是高兴,早早就让人预备下了教具,一项项学起来,她原就爱读书,做事专注,学起来都很得心应手。梁画知恩图报,倾囊相授,毫无保留。 第二年开春的时候,梁画戴起面纱,和原家兄妹一起乘船下江南。 原青与梁画倒是性情相投。一个半身不遂,一个武功尽失,都是喜静的人。两人话不多,默契却十足。两人总是坐在船头看月色,或是在清晨并坐着吹徐徐清风。一切都在无言之中。 原旎忙于提升琴技,整日见不着人,琴音倒是没断过,梁画和原青在船棚之外,谈论一些江南旧事。 梁画将头靠在原青肩头,笑吟吟地说:“原大哥原来也有如此少年气的时候。” 原青仍是笑眯眯地,顺了顺她的头发,“得阿画开心便好。” “要是能一直这样平平淡淡地活着便好了。” 原青闻言伸手将她揽在怀中,“那我可就得了大便宜了。” 梁画微微惊讶,睁大眼睛看他,“什么便宜?” 原青笑意更深,掀起她的面纱,双唇轻轻点上她的唇,“若不是一直这样,我就不能将你留在身边了。” 梁画眼睛里的光一点点暗淡下去,她低下头,从他怀里出来,低低地说了声:“抱歉。” 原青仍是笑着,看着她说:“阿画,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不能陪的时候,也一定等你回来。”他握住梁画的手,温度传在梁画手上,“等你回来,我们就成亲。” 梁画看着他的双眼,只觉天上众星皆在眼底,她哀哀地手抽出来,“我已经是残破之身,配不上原大哥。”她沉默着,又开了口,“原大哥,到此为止吧。” 转变 梁画放弃了。 回到江南之后,她和原青便结为夫妻,一起教养原旎,夫妻举案齐眉,姑嫂和睦有爱。 原家是江南有名的书香世家,祖上曾官拜宰相。后辈不喜官场沉浮,举家定居江南,做起富足快乐的商贾,因着乐善好施,颇负盛名。 原青的父亲喜欢游历江湖,结交了许多奇人异士,因此原家人脉甚广。 梁画将身世和盘托出,原青和原旎都不吃惊。他们久居江南,自然见过相貌倾城的洛家小姐。原青少时便爱慕这个活泼可爱又充满智慧的少女,即使只有半颜,他也能一眼认出。原旎自小跟在哥哥身旁长大,早就看出哥哥心事,加之自己也喜爱这样温柔坚韧的美人,便将错就错。 “姐姐跟着上京的时候,哥哥的马车停在洛府门口一整天呢。后来听说洛家主君上了战场,洛家长子也封了官,洛家女儿被送进了宫,荣宠无限、风光无俩,哥哥就开始整宿整宿睡不着。父亲只有这一个儿子,旎儿也只有这一个哥哥,我们都不忍心强迫他去娶其他女子。这五年哥哥都很伤心。可是洛家这五年就像黄粱一梦,一夕之间,满门被灭,皇后也死在宫中大火中,哥哥气红了眼,非要进京去看一眼。姐姐,暗道不是只有姐姐知道,姐姐不小心掉进暗道,是哥哥,哥哥冲进火海里,将姐姐救出来的。他的腿会好的,雪墨姐姐不要嫌弃哥哥。”梁画想要放弃原青的时候,原旎如是哀求她。 她忽然就泣不成声了。他们全都知道她是洛雪墨,却还是陪她演一场错漏百出的关于梁画的戏。 原青也和她促膝长谈过。 “阿画。我知道你一定怕我介怀你的过去。我也知道那对你来说是不堪的屈辱。我不介意,我一点都不介意,我甚至有种欣喜,你能在我身边,我每天都高兴得睡不着。你不要担心,和我,开始新的生活好不好?” 他们成亲那夜并未行夫妻之事,两人如今能心心相印,已万般满足。洛雪墨为了原青放弃了复仇,原青也为了洛雪墨放弃了男女之欢。原旎一天天长大,因着受兄嫂教养,一举一动都与洛雪墨很是神似。 洛雪墨一直没有接受百里宁给她治脸,成婚叁年,都以一张烧毁了半张脸的脸生活。人们觉得她神秘又优雅,聪慧又大气,都很敬佩她。原旎为她终于放下过往而雀跃,原青却心事重重。 “阿画,我不要这么自私地占有你。你去给洛家复仇吧。我没办法陪你去,但我一定会在这里等你回来。”原青闭着眼睛颤抖着说。 “对不起。如果是因为我的脸......” “阿画。你比谁都知道我不是因为你的脸。”原青打断她,“我不想要你每天晚上睡觉都做那些不堪的噩梦,不想你带着偷生的愧疚和我厮守。你去完成未尽之事,我等你回来......”原青尚未说完,原旎便推门进来。 她的面色很难看。“他这几年广招秀女,稍有点姿色的欢场女子都要被进献,他这样沉迷美色的皇帝怎么就这样值得你们挂记?” “旎儿,洛家的事......”原青正欲解释,原旎却不理睬,“洛家的事我们都不应该放过他。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为嫂嫂做这件事。” 原旎面色决绝,洛雪墨却坚决不同意。“旎儿,他是极其残暴之人。我当日可是正宫皇后,可是宫里每个男人都可以奸淫我,连宫人都可以玩弄我。你......你不知道那样的屈辱,我不要你去受这样的苦,也不该是你去。” 原青握紧拳头。他不知道改怎么办。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谁都离不开。 如墨 洛雪墨死后,南宫曦虽无荒废朝政,但却愈发沉溺歌舞美色。各地官员各奔前程、各显神通,各地美貌艺伎和世家美女都被送进皇宫。 是夜,南宫曦批完奏章已是入夜,但他顾不上传膳,差了人去准备歌舞酒酿,直往偏殿去玩乐。宫人来禀今夜的乐姬都是从江南来,倒叫南宫曦比往常多了几分兴致。他将领口拉扯得松松垮垮,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酒坛饮酒,很是放荡形骸。只见席间一白衣女子施施然入了偏殿行礼,南宫曦见她身形有些熟悉,正欲一探究竟,却见她蒙着面纱,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好似未受世间诸事污浊,她的腰板挺得很直,南宫曦眯起眼睛思考着可曾见过此女,乐声便奏响起来。那女子随着音乐轻盈地舞动着,舞姿像游龙舞动般优雅不俗,宛如谪仙下凡,南宫曦来不及深思,便被这舞姿深深迷住了。 但只片刻,他便将手中的酒坛抛出去。酒坛碎在那女子脚边,她停下舞动的身姿,敛了眼色跪倒在地,没有惊惧,仿佛就等着被凌迟处死。 南宫曦摇摇晃晃走到她身边,他看着她的眼睛,眼睛越发红起来。这支舞,他幼时曾见怜姨跳过;而眼前这个人,怎么看都像极了那个人,那个叁年前死在大火中的女人。他伸手摘下她的面纱,那女子抬眼看他,眼睛里波光粼粼更甚,只是一瞬便消逝了。 南宫曦愣在原地,他后退了两步,挥退了所有人,才颤抖着开口:“墨儿,你回来了。”伸手正欲去扶她,却发现她肤如凝脂,眼角竟无半点褶皱,是青春正好的模样,忽然又轻笑一声,喃喃自语道:“是啊,即便她没有死,也绝不会回来寻朕。” 南宫曦很快便恢复了神色,让女子起身回话。 “你是江南人氏?” “回陛下,奴是从江南来。” “年方几何?” “奴十五了。” 南宫曦伸手玩弄她的头发,继续问道:“你跳的这支舞,是谁教你的?” “奴被卖入江左乐坊后,便跟着教习,此舞是教习姑姑所教,也是姑姑近日新作,方才奴尚未舞完,后边还有一段是乐坊众姐妹一齐舞的。今天姑姑也一齐进宫了,便是方才奏乐之人,陛下若有疑心,可传姑姑前来对证,奴绝无半句假话。” 南宫曦闻言并未多说,只是闻了闻她的头发,“好香啊。”又戏谑地看着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微微发抖,回道:“奴唤作梁画,家道中落前,家父曾起表字,唤作如墨。” 南宫曦眼神暗了一下,“如墨,如墨。很适合你,朕以后便唤你墨儿可好?” 那女子望进她的眼睛里,忽的一下便红了脸,“多谢陛下厚爱。” 南宫曦伸手去解她的外袍,香肩已然露了出来,梁画才支吾着按住他的手,“陛下,能不能......不要在这里?” 南宫曦轻轻一笑,咬着她的耳朵说:“等一下你就会想在这里的。” 他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庞,少女青涩敏感,他含住她的耳珠,少女身子便软了一半,小手软绵绵地撑在南宫曦裸露的胸膛上。南宫曦的大手伸进梁画的衣服里,轻轻半抚摸半磨蹭着她的后背,好一会儿才趁她不意解开她的肚兜,手又顺着松开的小衣抚上她的乳侧。 两只手在她两边的乳侧打着圈圈,小嘴咬着梁画唇畔,舌头勾弄着她的小舌,乳尖渐渐硬挺起来,南宫曦的手指时不时蹭着乳尖上的小孔,激得梁画轻轻地呻吟出声。他开始用手指去夹她的乳头,先是一下一下,再是夹住拉扯,再是紧紧捏住不放。 唇舌顺着脖颈往下,很快便含住她的一个乳头,舌头不停地挑逗着她鲜红欲滴的花蕾,将她玩弄得娇喘连连。 勃起的下体蹭着她下面的柔软之处。 梁画身体敏感的部位都被他逗弄着,她未经人事,有时舒爽,又是难受,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挣扎。这时,南宫曦忽然停下来了。只片刻,梁画便觉得整个人燥热起来,只觉得万分口渴,想要眼前的男人吸她的奶子,想要他用手揉弄自己的下体。 她涨红脸,只听男人在她耳边吹着气问:“现在要不要,去别的地方再弄?” 但愿皇上还能如当初的愿 “不要了不要了,求......求求陛下。”如墨红着脸道。 “不要什么?求我什么?”南宫曦戏谑地闻了闻她的头发,又将如墨的肚兜带子系上,双手隔着衣衫摩挲着她的后背。 如墨见他如此,急得双手换上他的脖颈,仰着头向他撒娇道:“陛下坏~” 南宫曦见她这般模样,宠溺地笑起来,托着她的小屁股将她抱起来,低头亲起她的小嘴。如墨身子越发热起来,将自己的衣衫半褪至大臂,胸脯磨着南宫曦的胸膛,修长白嫩的双腿夹着他的腰,一副淫荡的模样。 南宫曦正欲将她的亵裤脱下,便见宫人鱼贯而入,一个身着华服的女人款款走进来行礼。 “陛下曾允诺阿棠,不会宠幸旁的女子的,这些年陛下无论是歌姬舞女都收入后宫。今夜,更是在这偏殿,无名无分便要行周公之事,还请陛下不要这般伤阿棠的心。” 如墨见着尹棠带着人来了,整个人吓得不行,躲在南宫曦身后瑟瑟发抖,南宫曦搂着她的的手也跟着颤起来,他竟觉心有不忍,搂着她的手又紧了紧,对尹棠说道:“既是如此,朕便给她一个名分,便封她为皇贵妃,封号......封号便为洛。” 尹棠气得直咬牙,眼眶也红了几分,死死地盯着南宫曦。 南宫曦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女,拍了拍她的手臂,说道:“墨儿刚刚一舞,让朕想起了洛水边上的美人,不知墨儿可喜欢这个封号?” “墨儿?”尹棠惊呼一声,上前将如墨从南宫曦怀里拽出来,如墨娇柔,一下子摔在地上,泪眼朦胧地看着尹棠:“娘娘饶命。” 南宫曦见着如墨柔弱的模样,怒上心头,“阿棠,无论朕有多少妃子,你都是皇后,你何必这样为难墨儿?” “墨儿?南宫曦,就算她与雪墨有九分相似,她也不是雪墨。她没有雪墨才情的万分之一,你给她皇贵妃之位,她也坐不稳。你当初既是选择了坐稳龙椅,抛弃了她和洛家,如今又一心念着她,这是何苦?” “朕的事,你管不着。”南宫曦冷冷地看着她,“洛皇贵妃,赐居翊坤宫。皇后,若是皇贵妃有半分闪失,朕唯你是问。” 尹棠冷笑一声,“皇上早就不是当初的皇上,但愿皇上还能如当初的愿。”尹棠蹲下身,伸手抚摸着如墨的脸,脸上堆满笑容,说道:“妹妹这张脸,国色天香,可不要步了先皇后后尘才好。”说罢便拂袖,带着人离开了。 南宫曦给如墨披上衣衫,将她搂在怀里,“墨儿不要怕。阿明哥哥会永远保护你。” 如墨的小手抵在南宫曦的胸口,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叫人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初入深宫 如墨入宫后自然是盛宠不断。 南宫曦也不再夜夜笙歌,每晚都宿在翊坤宫,却也不宠幸这位皇贵妃,每日见了面不是在御花园赏花吹笛,就是让如墨到养心殿抚琴。 宫里有什么好的贵重的自然是紧着这位盛宠的娘娘,如墨一时风头无两,大有压过皇后的势头。皇后态度并不明了,只是称病待在景德堂不见人,后宫诸事也都交由四妃共同商榷处理。宫中旧人虽对先皇后之事讳莫如深,但见这几年皇帝新宠多少都与那位有几分相似,如今更是横空生出这样一位宛如先皇后再生的皇贵妃,不禁人人自危,都想谋求皇后的庇护,皇后的地位倒也还算稳固。 如墨深居简出,皇帝不召便鲜少出殿,不喜繁文缛节,也不爱华丽服饰,总是只着素衣在殿中,或抚琴或跳舞,虽从不习诗书,但南宫曦总觉得自己对着她吟诗作对时,她是心中坦荡的,是以神情淡然。如墨出身风尘,自然原来也无人近身伺候,她也不爱热闹,只求了皇帝将原先照顾她的教习姑姑接进宫相伴,诸事也只交给粗使宫女料理。出身烟火之地,却像是不食人间烟火。南宫曦觉得她实在是太像太像那个人了,像少年时的她,清冷、娴静、稳重,连向自己撒娇时的娇憨都一般无二。只是洛雪墨英气勃发,酷爱钻研武学,喜欢舞刀弄枪,后虽武功被废,仍然醉心武学,但如墨双手白净,没有习武的痕迹,每日里只爱反复练习漂亮舞步,叫南宫曦不得不打消怀疑。 如墨带进宫的教习姑姑倒也是个标志人,虽年纪稍大些,但是风韵犹存,只是每日里低眉顺眼,叫南宫曦看了失了兴致。 是日,南宫曦召了如墨去养心殿,虽是入了夜,如墨仍不愿意让宫人抬步辇,只是携了教习姑姑,提了灯笼缓步而去。 正逢宫中侍卫新旧官职替换,有个被替下来的侍卫心中愤懑,贪了几杯便摸不着头脑,醉倒在御花园的花丛中,半梦半醒之间,只见隐有光亮,微光照在一个女人脸上,那个女人青丝微垂,肤白貌美,胸前丰满,像是似曾相识,一时色心大起,将那女人扑倒在地,映着月色一看,果然是熟人,便大起胆来,将那女子的外袍撕开,一下子就抚摸上她裸露的肌肤,正欲撕下她的肚兜,便被人一道穿胸而过,血溅当场。 原来,这胆大的侍卫便是帝后大婚之夜那个侍卫长。南宫曦碍于他的世族,不好赐死他,便把他换下来放出宫去,想寻个时机了结他,没想到此人胆大妄为至此,竟对如墨下手,气血上涌,一刀便杀了他。 南宫曦脱下外袍给如墨盖上,将她抱回养心殿。他原想亲自去接如墨,没想到听见人呼叫,过来查看便见着这一幕。如墨已然哭晕过去,小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襟不肯放手。南宫曦想起从前洛雪墨也曾这般乖巧安静,心下愈发温柔起来。 如墨醒了之后,一直待在宫中不肯见人,油盐不进已有两天,南宫曦来了也被拒之门外,直至第叁天教习姑姑发现如墨在宫中自缢,及时救下,如墨虽是保住性命,却不言不语,南宫曦又惊又怒,又想起洛雪墨自焚而亡,心下更加后怕,连夜便把当年宫中旧人做了处置,家世普通的自然逃不了毒杀,死得静悄悄的,家人连份死讯都收不到,更不提抚恤;家世好些的南宫曦或安排了致命的错处,或下慢性药做成久病不愈的模样,神不知鬼不觉得弄死,其家人虽有惊疑,或怕受牵连不敢多言,或苦无证据不敢有怨言,但终究心中不免对皇家心寒。 教习姑姑贴身照料如墨,南宫曦忙于政务的时候,她便寸步不离地守着如墨,南宫曦若来了,她便守在门外。那夜她被那人一掌打昏,是以使如墨陷入危境,心中不免自责,做事也更卖力些。 旧事 南宫曦倒似不介意如墨险些失节一般,赏赐是日日不断的,每日里处理完朝中之事也即刻就往翊坤宫跑,如墨不肯进食,他便亲自喂她;如墨心事重重,便寻了些志怪书籍给她取乐;她暗自垂泪,便抱着她,轻轻哄着。如墨一日日好起来,两人情好日密,一如当初,年少时的洛雪墨和阿明。 如墨伏在南宫曦背上,下巴抵着他的肩,小手环着他的腰,一语不发,却越发贪恋温存,南宫曦道她小孩心性,也怜她这些时日不断伤神,微微笑着,大手包住她的小手,说道:“墨儿,等再过些时日,你再好些,我带你去江南,去看漂亮的桃花,去看看......先不说,到时候你自会喜欢。”如墨小嘴嘟起,撒娇道:“陛下,妾不喜江南,即便是在这深宫之中,能与陛下相守,妾已经极是高兴。” “墨儿,我常常觉得孤单,你来了,真觉得这一生都不似此时欢喜。” 如墨窝在他怀里,脸颊绯红,微微心悸,却有些窃喜,恍惚间又有些忧伤,许久又说了一声:“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还望陛下,不负相思。” 南宫曦并未作答,但抱着她的手紧了几分,倏地又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朕不会再让你同她一样了。” 如墨缩了缩身子,道:“妾自小流落风尘,并非不懂世事。皇上一定很爱先前住在翊坤宫的娘娘吧。妾不曾多嘴,不过是乘了旁人的树荫,不便得寸进尺。但是皇上,故人已去,情分犹在,何必去回避从前留下的情和爱。陛下看见臣妾,犹如遇见故人,宠爱有加。可是如今陛下说了,要和妾身相守,必是因为妾身深爱陛下,是真情换真情。妾不在意皇上深爱过谁,与谁山盟海誓,陛下也不必刻意瞒着臣妾。” 南宫曦盯着她的脸,沉吟片刻,说道:“她是我父皇结拜兄弟的女儿,我自小借住她家,我见不到父亲,也常常见不到母亲,可是我还是快乐地长大,因为洛叔,还有怜姨视我如己出,待我与他们两个孩子并无分别,甚至心中更加喜爱,总是想着,要培养最好的儿子辅佐我的朝政,要教养最端庄明理的女儿给我当皇后。我拿云曙当兄弟,更是对墨儿一往情深。阿娘带我离开父皇,可是却不爱照料我,总是冷言冷语,但我还是希望有一天她爱我,哪怕只有一点点。十二岁那年她带我去见了另一个男人,他们生了苟且,还给我生了个弟弟。弟弟玉雪可爱,我心中喜欢,但也生了恨意,他才是母亲真正喜欢的小孩。离开的那一年,我好想墨儿,真的很想快点长大,娶她为妻,一同皓首。但是,世事不如所愿,她爱上了别人,我亲眼看见她衣衫不整,在别人怀里求欢,我当时恨极了,数次夜里潜入她的闺房,想要将她占有,却又怕极了她真的失贞。” 南宫曦眼泪落在如墨的脸上,她没有伸手擦拭,只是紧紧地抱着他,望他宽心半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怜姨一下子就死了,后来,我又亲眼看见洛叔拿着剑想要杀死我娘,我实在是怕,看到两家反目。后我被召回宫,父皇要给我们赐婚,我高兴极了,洛叔口口声声说她的小女儿心悦我,可他又怎么知道她心中有了旁人,还行了苟且之事。可是进了宫,她就只属于我了,可是她背叛了我,就像母亲背叛了父皇。那段日子,我变得冷漠、残暴、决绝,我在新婚之夜假装贼人强暴她,又让侍卫奸淫她,我想报复她,我想让她知道我有多痛苦,可是她就是不肯认错,关起门在这翊坤宫逆来顺受,来向我示好,来求我,全是为了旁人,我真是恨极了她。” 南宫曦突然痛哭起来,“我恨她背叛我,也恨洛叔害死母亲,我不受理智控制,我设计杀死他大哥,抄斩了她洛府满门,还诱奸了云曙的未婚妻,我把她逼死了。我害死了她。我不过是想要她和我一样痛苦,想要她认错,一辈子待在我身边,可我怎么就做出了这样的事,我那么爱她,还这般伤她。” 如墨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打他的后背,轻声说着:“都过去了,陛下。” 教习姑姑不知几时闻声而来,远远地望着两人,不敢上前,如墨深深看了她一眼,低下眼睑,一言未发。 妒 那日之后,南宫曦对如墨愈发宠爱,两人日日腻在一起,有时甚至在御花园里就宽衣解带,旁若无人地缠绵起来,公众人多眼杂,不免风声四起,尹棠虽闭门不出,终究不是淡泊之辈,偶有听闻皇帝妃子放荡之言论,不免心中窝火。四妃掌权却不得宠,心生妒意,整日里想见上皇后一面,总不得见,直至这日皇后来请,早已是摩拳擦掌,准备大显身手。 皇后懒懒地微靠在塌上,四妃各自落座,贵妃陈氏和淑妃殷氏行了礼便一直安静地呷茶,而德妃元氏低眉顺眼地,似是没有鬼心思,倒是贤妃王氏,风风火火地,一拿起茶杯便开始抱怨:“娘娘,您一直称病不出,那宫外来的狐媚女子日日勾着皇上,不顾体统,听闻跟先前住在翊坤宫......” “若云,慎言。”尹棠打断她,端坐起来,嘴角微微勾起,“今日叫各位妹妹来,不过是我久病在床,不免寂寞,想着众姐妹一齐说说笑笑,聊解孤寂。” 陈氏抬眼看了皇后一眼,笑着说道:“皇后娘娘最知咱们姐妹心意了,连心中所想都与我们如出一辙,不过是深宫寂寞罢了,哪有什么谁勾着谁,不过是没勾着谁罢了。” 尹棠抚了抚鬓角,神色不变,“阿缘,后宫姐妹中,其实,你的性子是最像先皇后的,所以这四妃的第一把椅子是你来坐,但是这人有相似,皇贵妃的位置,总有比你像她的人来担着,之前的林瑶,现在的梁画,都是如此,但凡你们之中有人的容貌胜过梁画,才智武功胜过林瑶,今日都不必来我景德堂。我和你们亦无不同,坐在皇后之位的不是我,是尹家。皇上囿于尘缘往事,早就没有心了。只是林瑶尚且风骨决然,不肯为人替身,梁画如此虚与委蛇,怕是不简单呐。” 殷氏幽幽开口:“今日妾等来此,不过是一个妒字难逃,皇后娘娘一巴掌把我们打成替身,岂不丧心病狂?” 尹棠蹙了蹙眉头,脸色有些不好看了,“淑妃倒是爽快,不知有何高见?” “高见不敢当,娘娘觉得此人有问题,妾等觉得此人看着不顺眼更不顺心,想教训教训她罢了。”殷氏眼神凌厉,却也极具媚态。 “一击不中,只怕后患无穷。”尹棠审视着四妃。 “娘娘莫要谦虚,当年那位家世显赫,与陛下青梅竹马,不也照样被您拉下,何况如今只是个替身。”陈缘揶揄着,脸上多了几分不屑。 “贵妃是宫里的老人了,知道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当说。当年一事诸人讳莫如深,贵妃当知祸从口出。”尹棠正了正身子,说道:“要拉人下狱,就要证其有罪。她差点被侍卫奸污,恐怕不是空穴来风。” “只怕是早有苟且,不巧被皇上撞见罢了。”王若云翻了个白眼。 “有没有苟且有什么要紧,要紧的是皇上信她与人有私。”陈缘冷笑道,“妾等知道如何做了,只不过这奸夫可不好寻。” “太医院的尹弦我瞧着就不错,你们若敢用,便是事半功倍。” 破局 尹弦被召入宫时,宫人窃窃私语说着皇帝的风流韵事,只是左不过是皇帝新得了美人愈发荒唐,尹弦暗自摇摇头,心里想着这一皇宫与洛雪墨神似的女子,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尚未到景德堂时,尹弦便听得一女生娇声高呼救命,尹弦左右看看宫人,几人都不为所动,沉吟片刻,便转身寻声去看,往前过了一道宫门,往右遁进一处小林,他拨开树枝,那人便不说话了,一袭白衣,回身看着尹弦,尹弦瞳孔放大了些,欲说些什么,脑后一痛,便不见人事了。 尹弦再醒来时,只觉热得发慌,浑身却动弹不得,透过红色纱帐,他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后来那人慢慢逼近,掀开了红帐子,他便看清了,他想开口唤一声她的名字,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只见她手法粗暴地捏住自己的下颌,给自己灌进一瓶什么东西,呛得得他差点喘不上来气,不一会儿,他便觉得身上轻快了许多,只不过还是燥热得很。那女子已经戴上面纱,只不过那双眼睛已经足够他将她认出来,她将衣衫褪至半腰,露出鲜红色的肚兜,双手扒开他的衣襟,露出胸膛,抓住他的双肩,胸口对胸口地蹭了起来。 尹弦整个人愣住,知道那人微微喘出声来,他才颤抖着说:“是你吗?” 那人娇媚地笑道:“自然是我。只不过,你可知宫中行这苟且之事,可是要杀头的。”女人的乳头硬 立起来,隔着布料在他皮肤上磨着,尹弦觉得自己就像将死之人,回光返照出人生最后一点欢愉。女人轻轻地在他耳廓吹着风,他受用得不行,又听见那人说道:“阿明哥哥,你怎么在梦中也来得这样迟,墨儿好难受,你救救我。” 尹弦此时美人在怀,又头昏脑涨,闻声似在梦里,便信是在梦中,心中又是高兴又是紧张,轻轻将她放平在榻上,双手拢在她的双峰之上,却不敢抚上,那女子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媚声道:“阿明哥哥,我好热,不要帮我穿衣服好不好,你碰碰我好不好?”小手按着他的大手,给自己的胸口揉搓起来,女人细细的呻吟声摧毁了他的理智。他实在太想念她了。他当年实在是,太想要占有她了。如今尤甚。此时简直是,上天怜悯,得此好梦,不枉他,这些年,一次又一次地在黑暗中回味。 尹弦俯身吻了吻她的双唇,说道:“为你掉脑袋,万死不辞。”说罢双唇又吮着咬着她的,一阵唇舌缠绕后,他又含住了她的耳珠,好一阵后,褪去了自己的衣衫,松了松她的肚兜,一下子取下来,哑着声音问道:“舒不舒服,是不是想要哥哥玩你的乳头。”拇指指节捻着她的乳珠,身下女子已经爽得后背拱起,他又用唇舌伺候,片刻便将她折磨得连连求饶。 “既然这样喜欢,便玩些刺激的吧。我知道你会更喜欢。”说罢便把肚兜扯成布条,蒙住她的双眼,又褪下她的单裤,将她的双手绑在头顶,分开她双腿,撕掉亵裤,跪在她双腿间,舌头舔了舔她的阴户,长驱进入花穴,她便泄了他一脸。 他立起腰,脱掉长裤,看着她抽搐的小穴,狰狞着道:“是不是还要哥哥的鸡巴?”说完便粗暴地进入她的身体,疯狂撞击。 此时,有人推门而入,大声喝道:“大胆尹弦!敢在宫中淫乱,该当何罪!” 尹弦忽然惊醒,回头一看,便见黑压压的一群人看着自己,如遭雷击,这哪里是梦境,分明是有人要送他下地狱。他将那物从女人身下拔出,胡乱披了件外袍,跪地请罪。 有一个华服女子冲到床前,哭着给床上的女人穿好衣服,跪在他身旁哭道:“皇上,你一定要提臣妾做主,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姑姑虽出身风尘,但一生醉心舞蹈,自诩清高,若她醒来发现自己遭此侮辱,必要一刀了断自己,妾舍不得姑姑,皇上一定要为臣妾出这口气。” 尹弦看向身旁女子,吓得跌倒在地,“墨儿,如何刚刚不是你?” “大胆!”南宫曦扇了尹弦一巴掌,眼中似有火在烧,“你想是谁!当年你莫不是故意的?” 尹弦原本是极出色的富家公子,绝不可能如此失态,只不过这些年迷上了醉心花,未能控制剂量,也没有戒断,渐渐失了心智,每日清醒的时辰很少,而如墨如今再给他用了一次,叫他全然混乱,赌一赌他会在疯癫之中说出当年实情,即使不说,今日之事也足够他死无全尸。 尹弦果真被喝住了,浑身发抖:“不是......不是我,是阿棠,是阿棠说,墨儿吃了太后的安神药,睡死过去,让我去瞧瞧。可是......可是我去了却发现墨儿吃的是合欢散,她还无力对抗药性脱掉了衣服。我.......我早就对她有情,任她有什么情郎,我哪里就比不上?我原想行了夫妻之事,再娶她为妻,谁知......我那.......我那合欢散分明锁好放起来的,哪里那么容易误食,她声声喊着阿明哥哥,分明.......分明是偷了我的药去引诱情郎,可那情郎也一直不来,我动手了,她便是我的?不......不对,若是如此,阿棠为何来唤我?为何不去唤她的情郎?不对......我就是她的情郎......”尹弦越讲越疯魔,慢慢地只余喃喃自语。 南宫曦看了一眼同来的皇后,重重地给了她一巴掌。尹棠跌倒在地,嘴角带了血,脸已经高高肿起。“既然你从那时便开始筹谋皇后之位,那便朕偏不让你如意。你让墨儿如同妓女一般被你哥哥玩弄,那朕也让你试试。来人!” 尹棠闻言双眼通红,“陛下,我尹家世代忠烈,您忘了吗?” 南宫曦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世代忠烈,就允许你算计到朕头上吗!传朕旨意,尹氏品行不端,数违黄命,贬为庶人。来几个侍卫,给她灌下合欢散,关起来羞辱,将她玩出淫性,合欢散散尽再灌,不必再给吃食,丢入军中充作军妓,死了也不必来报。” 尹棠自知难逃一劫,想一死了之,却依然来不及,老太监已让人扣住她,给她灌最烈的媚药。 南宫曦扯下教习姑姑眼上和手上的衣物,“你既清醒,想如何处置尹弦?” 教习姑姑抬头,一眼望进他的双眸,起身跪下,说道:“全凭陛下做主。” 南宫曦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将他阉割,也算为你出气。” 教习姑姑磕头,“谢陛下。” 四妃偕同皇后前来,不过是想看场好戏,如今皇后失招被废,四人讪讪不语,心下再不敢小瞧这位皇贵妃。 南宫曦接着说道:“今日闹出这样一出,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鬼!贵妃、淑妃、贤妃禁足思过叁月,德妃掌后宫诸事。” 四妃不敢有微词,行了礼便离开了。 复仇 “砰!”如墨闷声拍了一记桌子,许久才道:“没想到背后这样的阴谋抖出来都没能让皇帝杀了尹家满门。” 教习姑姑淡淡地呷了一口茶,说道:“尹家和皇家绝不简单,尹棠会死不过是因为她的手伸太长了,我们不动手,皇帝迟早也会动手。至于尹弦,当年那样他都安然无恙,便可知皇家与他尹家背后有其他牵扯,不然凭他南宫曦睚眦必报的性子,能不下手?不过是我们被这满宫替身蒙了眼,高估了我在他心中的份量罢了。也罢,若是真有份量,不至于满门忠烈惨死。”教习姑姑放下茶盏,看了一眼如墨,“这步棋算是废了,还让皇帝对我们起了疑心,看来得重新部署一番了。” 如墨跪倒在教习姑姑跟前,“一切全凭夫人做主。” “恐怕不凭我做主吧。你既对他生了情,日后是否还要为我所用,可得自己想清楚了。当日你自请入宫帮我,我就说过此人虽然阴险恶毒,但看起来仍是光彩照人,若你被策反,我也不怪你。” “不!夫人,原氏族人对我恩重如山,我绝不愿背叛,上苍赐我和夫人相似的容颜,就是想我来助夫人一臂之力,我决不背离原氏。若要下刀杀他,我也绝不手软!” 这教习姑姑就是洛雪墨,当日她与原旎一番争执后仍是选择孤身入宫复仇,只是此事危险重重,夫妻两人绸缪叁月有余,仍是没有万全对策。复仇再简单不过,只不过仇人乃是这天下的九五至尊,杀不杀皇帝?杀了皇帝后会不会危及朝政民生?皇帝子嗣单薄,扶谁坐此天下?这些都成为两人无法决断之事。此时便有原氏侍女献上爱女黎姬,也就是今时的如墨。如此一来便解开了原青夫妇的一些难题。于是便有了之后世家子弟被杀,皇后被废一连串的事,只是动作过大,皇帝总不免生疑。 洛雪墨摸了摸黎姬的头发,笑着说道:“如此甚好,我既嫁与原青,自然和原氏一族同心,他们仁义走天下,我也绝不负你今日舍身取义。” 黎姬坐在地上,趴在洛雪墨腿上,愤愤说道:“夫人,你这么好,又这么美,那狗皇帝如何能这样对你?” 洛雪墨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黎姬,这世上的事并不是非黑即白的。若我俩不是生在世家皇家,此事不过是我们情爱纠缠,一别两宽也就是了。可是他生心魔,辱我,杀我洛家,不仁不义,我决无法原谅他。他非死不可。” 结局 夜里,南宫曦来叩如墨的殿门,如墨已然入睡,他便叫人不必通传,站在廊下,这一夜没有月亮,微微泛白的云堆在一起,显得夜色更加沉重,他突然想起有一次夜里,洛雪墨去养心殿哭闹,唤他“阿明哥哥”,求他救人,她没有穿衣服,他心疼极了,当下开膛剖腹把整颗心给她都行,他们缠绵一夜后,她说她再也不会离开他。想到这里,南宫曦捏紧双拳,她说谎。她宁可死,都不愿意陪在自己身边! 这时,如墨突然推门走出来,她穿着单衣,光着脚,雪白的手臂环住他的腰,片刻才小声说道:“陛下,姑姑这次受委屈了,我知道陛下很想念那位娘娘,我也知道尹公子是娘娘生前挚友,他死了,这世间,陛下就再也找不到一点点关于那位娘娘的念想了。”南宫曦不说话,握住她的手紧了紧,抬头看着云层,又垂眸道:“只有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她从来都不知道,无论是在江南还是在这深宫。她可以为了远王和平王来求我,她可以为了她洛家忍辱负重,可是她连一直陪着我都做不到。” 洛雪墨站在拐角,眼神冰冷,听罢便转身离开。 如墨余光瞥见洛雪墨离开,忽然听得南宫曦叹了一口气,语气变得冰冷:“她走了吗?她是不是要你杀了我?”如墨一怔,微微动了一下,却被南宫曦用手紧紧禁锢住。“你以为你为什么能在宫中顺风顺水?就凭你这张脸?哼,满宫的女人都有这张脸。”他伸出手掐住她的脖颈,不让她发出声音,“不要怕,我不会杀你。她的尸体都没找到,我怎会相信她死了?我苟延残喘至今,不过是等她回来报仇罢了。她和原家那小子在江南一叶障目,就以为天衣无缝。我们青梅竹马,不过是改头换面,我焉能认不出?”说罢几乎是半提半拖地将她拖进殿内,吹灭灯火。 洛雪墨回到自己房中,翻出了原青给她送的清酒。这清酒是叁年前刚到原府的时候他们一起酿的,也是因为这几坛酒,她们决定成亲,留在江南过平静日子。她饮一口酒,又封回去。她知道原青的意思,酒给她,选择也由她。她把酒坛抱在怀里,在黑暗中发起呆来。 忽然有人从她怀里夺走那坛酒,她看不清是谁,却听到那人说:“你只舍得喝这一口,若是我要你不要这写酒,你定是不肯的。” “肯不肯的有什么用呢?难道当年洛家覆灭我是肯的吗?” 洛雪墨感觉那个人的手覆在自己脸上,她没有躲,“我没想到你站在我面前,我还能如此平静。” “我恨你。” “你杀我父兄,灭我满门,辱我清白,我又焉能不恨?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那你现在就杀了我。”他感觉到洛雪墨的泪水将他的手湿润。 “你以为我同你一般无情无义、阴狠歹毒吗?你既然看穿了一切,我也无话可说。年少时的情分已然殆尽,莫要再拿往事来煽情。” 南宫曦闷哼一声,他觉得下腹湿热的液体浸染了衣袍,腥甜的气味在两人周围弥漫开来。“就这样一刀,你满意了吗?” “当然不满意。”洛雪墨虽然微微哽咽,语气却极其冰冷,“我无法回避从前我爱你,我无法忘记我父亲与阿璟叔叔的情谊,是你毁了这一切!”她咬了咬牙,手起刀落,刺穿他的肩骨。 南宫曦往后跌,手离开了她的脸,他痛得倒喘气,“我若说…是我…我阿娘…给我下了蛊,你可会信?” 洛雪墨冷笑一声,“我信啊,我怎么不信。我忍辱负重数年,你当我是为了什么?”她反手又乱捅了他一刀,“上官茜可以用这种蛊毒离间我父母,自然也可以用来离间我们。但是,若你不生心魔,怎会失了本心,嗜血成性?”她怒上心头,又胡乱捅了他几刀。 洛雪墨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要害,南宫曦也很幸运,没有被她刺中要害,只不过他已经痛得讲不出话。 “我听说,元德妃怀孕了,你向来厌恶后宫勾心斗角,尹棠也死了,想来这个孩子应当能生下来。若是生不下来,还有远王平王。”她起身点了几盏灯,她照着南宫曦的脸,只见南宫曦眼中似有泪光,瞪着眼睛看她,身体因为疼痛微微抽搐着,“这酒虽叫清酒,可却是极香的,刚刚好,可以盖住这迷烟的味道。只不过啊,你还是得尝尝才能知道它的真正滋味。”她将酒一点点洒在他的伤口处,他痛得张大嘴巴吼叫。洛雪墨用刀在灯盏上烤了烤,解开他的衣袍,握住他的下体,眼神凝了凝,将他那物切下,又就着血塞到他的手上。 洛雪墨悲哀地笑着,用带血的匕首拍了拍他的脸。“你以为我做的戏是杀那些奸污我的侍卫吗?你以为我想把尹家连根拔起吗?你看,今夜你如此,都没人来护驾了,除了尹弦,怕是也没人能把你那玩意儿接回去了,只不过,你待会儿大可差人去看看,看他尹弦还能不能来做这大罗神仙。”接着她喝了一口清酒,给南宫曦喂了醉心花,走到外面,迎着月光跪下,磕了叁个头。 当日,洛雪墨和原旎争执不下,原旎先是低头,说自己不再插手,不久后就销声匿迹,直到黎姬进宫,才知道她已是元德妃,不仅如此,她还爱上了南宫曦。原旎不阻拦洛雪墨杀人,却执意要生下这个孩子。 南宫曦的龙根最终是没能接回去,洛雪墨虽没杀他,但也要了他半条命,加之醉心花虚耗精神,第二年入冬后,他便死了。远王不喜政事,平王继位,励精图治,王朝愈发强盛。 黎姬从前颇仰慕远王风流,随其遁入江湖,快意恩仇。 原青每日和洛雪墨游湖,仿佛只要不回到岸上,一切就都圆满了,他们二人在船头依偎。 “青哥,好像一切都跟我们想的不一样。我报仇了,一切好像都好起来,可是我还是会想起年少时在江南那些日子。我和哥哥,还有阿棠,阿明,我们四个少年人,以为手牵手就会一世如此。南宫曦最该万死,可是我曾经也是那么爱我的阿明。青哥,我的爱恨没办法相抵,人真的可以抹掉过去的爱恨吗?” 原青的腿早已痊愈,他摸了摸洛雪墨的头,“我们不会一世在船上,过去是你,当下也是你,当下我们相爱,尽心相爱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