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匆匆(兄妹恋)》 杨慈熙 西岸山里有个女孩出生了,名叫杨慈熙,单亲家庭,从她懂事起就常听村里婶婶婆婆说她的妈妈是爸爸买来的,外婆要求爸爸给2000块钱给她,就把妈妈嫁给他。2000块礼金对于极度贫困的家庭来说是天文数字,但为了娶到妈妈,奶奶和爸爸到处借钱才凑了2000给外婆。妈妈被送到爸爸家时才15岁,当时妈妈已经有喜欢的人,在妈妈被送来一年后生下了杨慈熙。她出了月子就和喜欢的人私奔到外省打工,亲属从此再无妈妈的消息。 杨慈熙就读的小学是爱心人士捐献的,离家走路十分钟,因为奶奶在杨慈熙6岁时去逝了,爸爸又外出打工,所以杨慈熙一直都是一个人在家住。 家里养了两头猪,六只母鸡、两只公鸡,还有两亩田地。杨树去打工后,家里的这些活都是杨慈熙一个人做。她既要上学又要维持家里的生计。 她每天早上5半点起床,要在七点二十之前喂好猪、喂好鸡,做好一天的饭菜。然后吃完早饭后又匆忙去学校,中午放学回来再把衣服洗了,晚上放学后则是到地里浇菜、割第二天的猪草。 她胆子小,平时天刚黑就已经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怕有坏人,更怕天黑鬼出没,所以常常干活很快。有时候下雨打雷天她会跑去堂哥杨跃家住,杨跃比她大一岁,他大多数时候也是一个人在家,因为大伯伯母在市里做生意,所以也把堂哥一个人放在家里。 杨跃还有一个姐姐叫杨梅,也是杨慈熙的堂姐,她嫁了个有钱人,杨跃家里沾了堂姐的光,得了堂姐夫的帮助,现在杨跃家在村里也是排得上的有钱人。在村里人都刚刚吃饱饭下,他家已经有彩电和冰柜,大伯伯母还在市里买了房。 杨慈熙二年级的时候,班里有个坐她后面的男同学天天拉她头发、用手指在她背后写写画画,还把吃过的瓜子皮放在她衣帽里,弄得她总不能认真听课。加上她胆子小不敢告诉老师,所以一直忍了大半个学期。 有一天这个男同学又在她背后写写画画,她实在受不了,趁老师不注意,鼓起勇气颤抖的把那个男同学的手拍掉。再后来男同学好像变本加厉,经常拉她的头发,还趁老师不在抱她的头亲,她气得回家哭了很久。 晚上去割猪草时,杨跃看见她红肿的眼睛,问她为什么哭?她把原因告诉了杨跃,杨跃第二天去学校帮她教训那个男同学,后来那个男同学果然没有再骚扰她。 小学叁年级时,杨慈熙从一班被分到二班。二班有两个同村的,其中一个叫杨莉,另外一个叫杨凤。杨莉和杨凤性格比较开朗,杨慈熙分到二班后,不久就和她们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她终于有伴一起上学放学了。 杨莉和杨凤两个人家在下村,杨慈熙家在上村,上村离下村要走10分钟路,杨慈熙很少去下村,所以很多时候她只和她们两个人一起在村头碰头上学,放学后一起回家时又在村头分开各自回家。 杨慈熙成绩比她们要好很多,学校期末考试一般都排在前五,杨莉和杨凤两个人大多数时候就考个及格分。 到了四年级的时候,班里又分了一次班,这次杨慈熙和杨莉杨凤叁个人还是在一个班。杨慈熙适应能力比较差,学校在一年级、二年级、叁年级、四年级都要分一次班,所以她从学前班以来都没有熟悉的同学。最后五年级和六年级不再分班稳定下来后,杨慈熙才慢慢熟悉认识班上同学。 受伤 五年级时,杨慈熙记住了班上所有同学的名字,还知道班上有两位女同学是亲姐妹,姐姐杨真成绩比较优异,字也写得很好,人也好看,还是班里的班长。妹妹杨合比较纨绔,不爱学习,经常旷课逃学,成绩比较差,经常和男同学打成一片,课堂上时嘻嘻哈哈的总被老师批评。 杨慈熙慢慢和杨真熟悉后,觉得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人很勤快,班里的劳动卫生值班她都是最积极,老师布置的任何任务她都是第一个出来,她对班里同学都很好,也和所有的男女同学关系都很好,杨慈熙自然也不例外,所以平时下午体育课,或者最后一节劳动课时,杨慈熙都是跟着她一起玩。 学校一般是周叁下午最后一节课是劳动课,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则是大扫除。杨慈熙的班主任是语文老师兼任,她是一位五十岁的慈祥女士,对学生很好,都一视同仁。数学老师和音乐老师、体育老师她们叁位是二十多准备叁十岁的女士,长得都很漂亮,很白。 杨慈熙内向胆小,她从来不敢和老师说话,也不敢课上回答老师提的问题。她怕自己课上不听课和写错作业会被老师当众责罚,所以上课都是战战兢兢的认真听讲,小心翼翼的把作业写好。 “杨慈熙,把你作业借给我抄一下。”说话的是杨合,她从来不自己写作业,作业都是抄她姐姐杨真的或者抄杨慈熙的,杨慈熙不好不借,怕她找她麻烦。 “慈熙,等会作业也借我们抄一下。”身后说话的是杨凤和杨莉,自从叁人同班后,杨凤杨莉两人也都是抄的杨慈熙的作业。杨慈熙从来都是一一答应她们。 某个星期叁下午劳动课上大家做完劳动后,班里女同学都坐在花圃旁边聊天等放学,男同学则在旁边踢球,其中一个男同学不小心把球踢到了杨慈熙的身上,踢球的男同学使了全身力气,杨慈熙又瘦弱,然后她就这样被球踢飞撞到了花圃的围栏上,那个踢球的男同学看到她被自己的球踢飞了,心里猛的吓了一跳,赶紧跑到她那边,把她抱在怀里,问她哪里受伤?感觉怎么样? 杨慈熙被踢飞的那一刻脑袋也短暂的一片空白,后来整个人撞到花圃围边的时候,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听不清外界的声音。她的耳垂流了血,那个男同学和杨真两人一人扶着她坐下,一人去买了创口贴帮她贴上止血。 杨慈熙逐渐恢复意识时,看到了站在五米左右处的数学老师和音乐老师还有体育老师在微笑的聊天,音乐老师一边聊天一边看着他们这边,但并没有过来问他们出了什么事。 杨慈熙心情有点低落的低下头,对那个伤了她的男同学说她没事,感觉好多了。 晚上她回家洗澡后,才发现耳朵周围皮都磨破了,伤口处碰到水就痛得厉害。她哭着去了杨跃家。杨跃看到她大晚上的过来,吓了一跳,以前都是只有下雨打雷天她才会过来。 “哥哥,我耳朵好痛,我不会耳聋吧?” “你怎么把耳朵弄成这样?”杨跃心疼的说。 “我不小心摔倒了。”杨慈熙低下头。 杨跃看着她的耳朵,拿了两个创口贴,又帮她把伤口都包了起来。 “过几天就好了,你现在觉得耳朵听不清吗?”杨跃把掉到她耳朵边的头发扎好,温柔的问。 “没有听不清,我就是觉得耳朵好痛。” “因为你刚刚才受伤,等后天伤口愈合一点后,就不会那么痛了。” 杨慈熙似懂非懂的点头,晚上她说不想回自己家睡,所以又和杨跃挤在他的床上。 割猪草 杨跃家在她家后面,两家离两叁米远左右,平时有事时,她大喊一声,杨跃就会跑过来。 杨慈熙六年级开学后,杨跃去镇上读了初中,她晚上睡觉更害怕了,有时候整夜不敢安心睡,怕有坏人,更怕鬼。 周末杨跃回来时,杨慈熙就更是黏着杨跃,甚至晚上都睡在他家。杨跃觉得她也是大姑娘了,应该分开睡,又拗不过杨慈熙,所以最后就随她。 “哥哥,读初中感觉怎么样?”杨慈熙躺在床上好奇的问杨跃。 “和小学差不多,就是学的东西比小学难些。” “那学校大吗?” “学校比我们小学大,初中的操场要比小学大4倍,而且还有跑道,教学楼和宿舍都是六层楼,澡堂就在宿舍前面。” “哥哥,真好,我一年后也可以去镇上读初中了。。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镇上呢。” 杨跃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头:“到时候我们两个就可以一起回家,一起上学啦。” “哥哥,我跟你说喔,我今年偶尔碰到胸部会痛,我是不是生病了?你帮我看看可以吗?” 杨慈熙今年十叁岁,身体已经发育了,平时没有人给她普及生理知识,所以她有什么疑问都会找杨跃。杨跃看着她准备脱衣服,脸红的赶紧阻止。 “因为女生和男生不一样,女生的胸部发育了会痛,男生的不会。上了初中后有生理课的。还有,以后不要随便在哥哥面前脱衣服,更加不要在外人面前脱衣服。知道吗?” “那我胸痛怎么办?你帮我按摩一下?” “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胸部发育就是这样,过段时间应该就不痛了。” “哦,那你们男生为什么不会痛?” “我也不知道。哥哥好困呀,我们睡了好吗?”杨跃转移话题,不想杨慈熙继续问下去。 “嗯,我最喜欢哥哥在家的日子,这样我可以安心的一觉到天亮。” 杨跃伸手抱住她,摸了摸她的头,算是安慰她。 “睡吧,周末哥哥在,你都不用怕。” “嗯。” 第二天,杨慈熙睡到了早上九点才起床,杨跃已经煮好早饭,她在杨跃家匆匆吃了早饭后赶紧跑回自己家喂猪喂鸡。 喂猪喂鸡做家务完后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杨跃叫她去他家吃午饭。杨慈熙家里其实也没什么吃的,她平时就是吃自己种的青菜,吃自己种的米,再把剩余的菜和米卖了换些钱买生活必需品。 倒是大伯伯母经常买很多吃食回来给杨跃,所以杨慈熙很喜欢去他家蹭饭。两人吃完午饭,又一起睡了午觉到下午叁点,杨慈熙又背着背篓去割猪草。 “熙熙,哥哥和你一起去割草吧?” “不用,你在家写你的作业吧,我很快就回来了,往常也是我一个人割的猪草。” 杨跃伸手把杨慈熙背后的背篓拿下来,然后自己又背上。 “哥哥陪你去吧,早去早回,两个人干活能快些。” 他们两个到了离家叁四公里的山半腰,由于现在是十月份了,田里的稻谷已经黄灿灿的一片,看不到田的尽头,一望无际。从山上往下看时,有点满城尽带黄金甲的感觉。 “哥哥,秋收的景色真的很漂亮啊。” “是很漂亮,可是我觉得我们熙熙最漂亮。” “这怎么能比呢?我是人,秋收是景色。” “但是在哥哥眼里你是最好看的。” “哥哥就会哄我开心,我割猪草了,不理你。” “这是哥哥的心里话。” 夜遇老奶奶 杨跃一般是周日下午骑单车回学校,骑单车去学校要30分钟左右,距离不算远也不算近。 杨慈熙舍不得他走,一直红着眼抱着他不放。最后杨跃哄着她说星期五下午回来买好吃的给她,她才依依不舍放手。 晚上睡觉时,屋外北风呼呼的吹,她的房间窗户是用麻袋挡住的,麻袋似要被风吹破了。 她怕麻袋忽然被风吹破了后,外面的人就可以站在屋外偷看屋里的情况,毕竟现在她一个人在家,万一有坏人来了,她打不过怎么办?哥哥又不在家,附近的人家离得又比较远,叫人来帮忙也来不及,她在床边放了两根木棍,以备不时之需。 她整个人也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两只眼睛。眼睛死死的盯着被外面的风敲打在窗户上的麻袋到下半夜,一直困到睁不开眼了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时,无意外的,她又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学校,情绪低落到极点,上课时精神也不集中,一直昏昏欲睡。老师讲的课她全程都没听进几个字。 “慈熙,你今天看起来很不好,是不是生病了。”杨真关心的问。 “我昨晚上睡不太好,所以没什么精神,今晚上我早点睡就没事了。” “你要是生病的话,我可以帮你和老师请假的,不要太逞强,身体比较重要。” “没事的,我可以。”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放学,杨慈熙随便喝了点粥,然后又背上背篓去割猪草、给菜浇水。等割完猪草回家时天已经全黑下来,她走在小路上,路边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周边时不时又传来几声动物叫声,她不敢看路前方,一直低着头看脚走路,她怕看到可怕的东西,怕遇到不干净的事物。 “前方是谁家姑娘?”忽有一道苍白无力的声音在她背后悠悠响起,杨慈熙被吓了一跳。她慢慢转头看了看后面,离她十步远是一位奶奶。 树枝在这寒风凛冽里此刻似乎被吹得更响了,吱呀吱呀,像是要被吹短,又像是有双无形的双手在来回摇晃着树枝,让人听了渗出汗。 夜太黑,杨慈熙看不清老奶奶的脸,只看得到她弓着背,拄着拐杖,慢慢颤抖的走向她。杨慈熙故作冷静,但声音却透露着她此刻害怕的心,她嘴唇带点哆嗦的回答。 “奶奶,我是杨树家的。” “哦,杨树家的姑娘都长这么大了。我很久没出门了,都认不清你们这些小孩子了。” 杨慈熙也是不认识她,往常她去河边洗衣服几乎碰不到人。因为内向,出门都是趁人少时,遇见人也很少和人打招呼,加上她家在上村山下,周围邻居隔得比较远,所以很多人并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别人。 “你爸不在家吗?大晚上叫你一个小孩出门,出事了怎么办?” “奶奶,我爸他在外面打工赚钱给我读书,过年时才回来。” “那你可要好好读书,不要辜负了你爸。你爸小时候就是不爱读书,可不要学你爸。” “奶奶,我知道了。那我扶您回家吗?” “不用,奶奶自己慢慢回去就行。奶奶今天走去镇上算了算命,这去镇上的路不好走,加上我这身体又老了,走得慢,所以才那么晚到家。你赶紧回家洗澡睡觉,明天是不是还要上学呢?” “奶奶,我不着急的,我扶着您走到村头吧,这里天黑没有灯路不好走。” 杨慈熙扶着老奶奶边走边聊天,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她放慢脚步,陪着老奶奶走到了村头才和她分开。 喜欢哥哥 星期五放学后,杨慈熙放下书包,喝了粥,又急忙去割好猪草,回到家时天刚黑下来。她放下猪草,然后高兴的跑去杨跃家。 “哥哥,你不是说买好吃的给我吗?在哪呢?”杨慈熙面带喜色的看着杨跃。 杨跃微微笑,转身走到厨房,打开保温壶,拿出了两个肉夹馍放到杨慈熙手上。 “这是放学后回来路上才买的,我怕冷了,捂在衣裳里,一路上狂踩单车,到家后又马上放到保温壶,现在还热着。你赶紧趁热吃看看,好不好吃。” 杨跃揉了揉她的头,然后把掉落在她脸上的碎发往后拢了拢。 杨慈熙有些感动,哽咽着吃了两口,后又递到杨跃的嘴边。 “哥哥,你也吃看看,很好吃。” “哥哥经常吃,这是买给你的,所以你要把它们吃完。” 杨慈熙吸着往下流的清水鼻涕,然后回了声“嗯”,就大口吃了起来。 不一会,两个肉夹馍就已经在她肚子里。 “哥哥,谢谢你。我,我,你真的太好了,这是我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杨慈熙有点语无伦次。 “熙熙,看到你开心,我也开心。” “哥哥,今晚上我还是跟你睡,可以吗?我家那个窗户每天滋滋响,我怕。”杨慈熙低着头小声地说。 “可以,都随你。”杨跃笑着看她,自从他上了初中,她就越来越爱黏着他了。 杨慈熙一把抱住杨跃,亲了亲杨跃的面颊。“哥哥,你真好。” 杨跃看见她挂在自己身上,怕她抱不稳掉下来受伤,于是也抱住她,把她放了下来。 “哥哥就你一个妹妹,肯定对你好。”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杨慈熙最喜欢问的就是镇上有发生什么好玩的事吗?杨跃在学校怎么样了? 杨跃总是耐心的回答她的问题,耐心的说他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但每回杨慈熙听着听着就睡着了,这一次也毫不例外。 杨跃看着睡在他旁边的杨慈熙,她已经长成大姑娘了,长睫毛又浓又密,鹅蛋脸上挂着樱桃小嘴,眼睛已经轻轻的闭上了,小巧挺拔的鼻子在均匀的吸气呼气。像她这样的年纪,在他们这里是可以嫁人了。 两人盖着同一张被子,离得很近,他鬼使神差的亲了亲她的嘴唇,心忽的跳得很快,被子的温度也忽的升高,让人觉得有些热,他又伸手把杨慈熙抱在了怀里,于是心满意足的睡了。 杨慈熙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杨跃的怀抱里,看到杨跃还在沉沉的睡着,可是她又想起床喂猪喂鸡,不然它们要饿了。 她轻轻挣扎想离开他的怀抱,杨跃皱了皱眉头醒了。 “哥哥,对不起,我吵醒你了,我想起床喂鸡喂猪了。”杨慈熙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杨跃看起来好像很累,黑眼圈有点重,昨晚上有可能因为自己睡姿不好影响到他了。 “没关系,现在也得起来吃早餐了。我去煮点面,你去喂猪,我们吃了面后,我陪你一起去割猪草。”杨跃松开抱着杨慈熙的双手,让她从自己怀里起来。 “不用的,你在家看书,你现在读初中了,作业难,又要学得多,所以好好在家看书,我一个人去割猪草就行了。” “没关系,那些作业,对哥哥来说不算难。” 一起过周末 这次杨慈熙和杨跃到离村一公里外的田里割猪草。 天气入了冬,路两边的草木大多已经枯萎,树上叶子也掉得一片不剩,只一些果实还在,周边都是光秃秃的,一眼能看到路的尽头。往常经常看见天上飞着的鸟儿也不知到哪去了,北风又一阵阵的吹,带着点荒凉。 因为杨跃在,她心情舒爽,边走路边哼曲,还时不时拉着杨跃慢跑嬉笑。 “哥哥,我现在好开心,平时我都不敢在别人面前说话,也不敢随便笑,只有和哥哥呆在一起的时候,才觉得最舒心。”杨慈熙欢快的一蹦一跳。 “哥哥和你呆一起也觉得很开心。”杨跃跟在杨慈熙后面,笑着看她。 “哥哥,这果是什么果呀?吃起来好甜。”她顺手摘了路边的一个红野果子,搓了搓,放到嘴巴里嚼了嚼,身体一抖,然后吞了下去。 “好甜,真好吃,哥哥,你尝尝。” 她笑的贼兮兮的又摘了一个,搓了搓,放到了杨跃嘴巴里,杨跃微笑的张开嘴巴也嚼了嚼,后又皱了皱眉。 “哈哈,哥哥,你上当了,是不是很酸?刚刚我是骗你的,我就是想让你也尝尝酸,不能光我一人尝这酸唧唧的果实。” 杨慈熙之前憋着笑,看到杨跃皱着眉吃了酸果后,有些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杨跃知道上当后,往前跑抓住了大笑的她,在她脑门上蹦蹦蹦的弹了叁指头后又松开她。 “下次还敢骗哥哥吗?”杨跃笑着看她。 “你真小气,骗你吃个酸果,就弹我脑门。我现在不想理你了。”杨慈熙故作生气。 “那你都不理我了,我看我还是回去写作业吧。”杨跃面色难过的似要转身往回走,杨慈熙以为自己刚刚有些过份了,所以才惹得杨跃生气,急得一把抓住他。 “哥哥,我没生气,我是骗你的。” 杨跃捏了捏她的脸颊:“哥哥也是骗你的,这回你也上当了吧,我们扯平了。” 杨慈熙发现自己被骗,哼了一声,甩开杨跃的手,自顾往前走,不再理他。 “熙熙真的生气啦?对不起,原谅哥哥吧。”杨跃真诚道歉。 “哼” “求你原谅哥哥。” “哼” “哥哥错了。” 杨慈熙又想哼一声。 “求你别再哼了。”杨跃像个小老头弓着背央求她。 她噗呲一笑,然后拉着杨跃跑了起来。 “哥哥,我们快点割猪草,割完后我回去煮饭给你吃。” “好,哥哥喜欢吃你做的饭。” 两人割完猪草回到家,杨慈熙喂了猪后,就跑到杨跃家煮饭。 “哥哥,今晚上我们煮什么吃的?” 杨跃拉着她到冷柜旁,打开冷柜室。 “你看你想吃什么?” 杨慈熙看到冷柜室大概有叁斤猪肉,叁只鸡,叁只鸭,还有一斤牛肉,心里顿时羡慕得不得了。觉得大伯伯母真的很疼他,总是从市里买肉带回来给他,把冷柜室塞得满满的,怕他在村上吃不饱。她又想到自己从懂事起,只有过年时,爸爸才会从外面打工回来,顺便买些肉,平时她都是喝白粥吃些自己种的青菜,连家里的油也是自己炼的猪油。 “熙熙,在想什么呢?” 杨跃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哥哥,大伯伯母对你真好,冰箱里总是塞着满满的肉,不像我家,只有过年家里才有肉,真羡慕你。” “那往后我把家里的钥匙给你,你每天过来想吃什么就煮什么?” “不用了,我吃自己种的菜也很香。”杨跃知道她在这方面是个固执的人,要不然早以前她就会接受他给的肉了,也没有坚持给她钥匙。 “那往后哥哥周末在家,你要过来煮饭给哥哥,然后陪哥哥吃饭,可以吗?” “只要哥哥愿意,我周末都想和哥哥住一起。” 杨莉爸被抓 有一天放学后,杨慈熙喝了粥准备出门割猪草,杨凤来到她家找她,这算是比较少见的事。因她内向,不懂和她们说什么,往日她和杨莉杨凤两人也只是一起上下学,她们借她的作业抄抄而已,并不和她们多说闲话,叁人也很少在村往来。 杨慈熙把背上背篓放下,请杨凤进家坐。 “小凤,有什么事吗?我刚要准备出门割猪草。” 杨慈熙怕不早点出门,回来时天又全黑了。 “慈熙,我就是过来和你随便聊聊,走,我陪你去割猪草,我们边说边走。”杨凤自来熟的又拿了把镰刀放在背篓里,然后背上杨慈熙的背篓,拉着她出门,顺便帮她把门关好。 杨慈熙不好意思,赶紧把背篓抢过来背。 杨凤大大咧咧的笑:慈熙,你这个人就是太见外。 杨慈熙尴尬一笑。 “慈熙,你知道小莉最近为什么不开心吗?” 杨慈熙又是一阵尴尬,因为她好像都没发现杨莉不开心,她平时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她算计好每天什么时候喝粥,一天最多只能喝多少粥,什么时候喂猪,什么时候割猪草,什么时候写作业,什么时候要洗完衣服等等,所以很少去观察别人。 “看你发愣样,我知道你肯定不懂,是因为她爸被警察抓了。” 杨慈熙吓了一跳,她记得杨莉爸印象中也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她有两次和杨莉一起放学遇到她爸爸,她爸爸总是叫杨莉好好待她,不要欺负她,说她是个好孩子。她觉得杨莉她爸虽然话少,但是是一个好人。 “上个星期我们下村闹翻天了,可能你们上村离得远,听不见。杨莉她爸去山上种树,偶然看见了正在放牛的傻大姐在小树林里小便。傻大姐你知道吗?” 杨慈熙点点头,傻大姐十八岁,精神有点问题,读了小学后就在家帮父母干农活放牛。家里条件也还好,父母也养得起她,所以就一直让她呆在家,不让她嫁人。同村里那些小学毕业后不读书早早就嫁出去的姑娘相比,她算是老姑娘了。 “小俪她爸可能看到她一个人在放牛,又是在人少的山上,又觉得她是个傻子,所以猥亵了她。” 杨慈熙背后一僵,她平时也偶尔去山里割猪草的,还好她没有遇到坏人,她决定往后割猪草,还是在大路两边的田里割,这样安全点。 “傻大姐后来哭着回家告诉了她爸妈,傻大姐爸拿着刀要去小莉家把她爸给杀了,村里的人就拉着傻大姐爸,不让他动,告诉他要冷静,杀了人是犯法的,是要偿命的。后来傻大姐家报警,小莉家就求傻大姐家不要报警,他们私了,给钱补偿傻大姐。傻大姐家人一百个不愿意,最后还是报了警,小莉爸被以强奸罪抓了,听说要判个五六年牢。所以小莉每天都不开心,她妈妈一个人要养她和她哥哥,还要照顾她瘫痪的奶奶。小莉现在放学后也要帮她妈妈分担很多农活。” 杨慈熙听后心中诧异,村上都是同一个姓,或多或少都沾亲,她一直以为村里人因着同姓沾亲会相亲相爱,没想到还能出这种事。 “小莉说她很讨厌傻大姐家人,因为是他们家害得她爸去坐牢,别人经常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大家都觉得她有一个强奸犯的爸爸。她也恨自己爸爸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出来,她爸对不起她妈妈,对不起她奶奶,也对不起她和她哥哥。” 杨慈熙不知道怎么回答杨凤,只是尴尬的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发烧 冬日里寒风刺骨,田地里都裹上薄薄一层白霜,杨慈熙冬天的衣服不多,每回割猪草回来,衣服又总会被霜湿透,有时候来不及换下,被湿衣物浸泡到洗澡时才换下。 就这样扛到元旦放假时,她发烧了。 杨跃到她家时,看见她躺在潮湿的被子里,脸色潮红,人也有点迷迷糊糊的。杨跃又摸了摸她的额头,看了看潮湿的被子,把她抱回了自己家。 杨慈熙被抱起时,才发现是杨跃来了。咳嗽了两声,病怏怏的叫了声哥哥。 杨跃把她抱回自己家后,拿了退烧药给她吃下,杨慈熙弱弱的说了声谢谢哥哥后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半夜时,杨慈熙被冷醒,她窜到了睡在旁边的杨跃怀里,双手抱住了他。 杨跃才发现她全身冰冷,脸却是烫得不得了。于是下床又拿了一片退烧药给她吃下,抱着她睡到了天亮。 杨慈熙第二天醒来时出了一身汗,人也没之前那么难受,杨跃位置没人,已经起来了。 她喊了一声哥哥,杨跃就端了碗稀肉粥进来。一勺一勺喂杨慈熙吃完后,又拿了他自己没穿过的秋衣裤来给她换上。杨慈熙有点不好意思,说什么也不换。 杨跃说烧退了,得把湿了的衣服换下,不然又要生病。他去她家里找她的衣服没有找到,院子里那些洗了的衣服又都没干,所以只能先穿他的。 杨慈熙最后只好换上了他的衣服。杨跃叫她躺在床上休息,他去帮她把猪和鸡喂了,再去帮她割猪草,锅里有粥,等他割完猪草回后再煮饭。 杨跃走后,杨慈熙吃了药,又躺下睡到了下午。 下床准备下楼时看到了床边有女孩的贴身秋衣裤,还有外套外裤,全都是新的。 下了一楼看见杨跃在厨房做饭,杨慈熙不好意思的喊了一声哥哥。杨跃放下手中正在洗的青菜,拉着她回房,让她躺下好好休息。 “哥哥,我躺了一天,已经好多了,我想动一动。” “不行,你今天好好休息。哥哥已经帮你把猪喂了,猪草也割好了。你趁元旦放假把身体养好,不然哥哥到时候去学校了,你一个人怎么办?我刚刚又骑单车去镇上买了几件冬天的衣服给你,放在了床边,你应该看见了。” 杨慈熙眼睛微红点头,声音哽咽道:“哥哥,谢谢你,可是我没有钱还给你。” “不用你还钱,这些钱是我的零花钱,哥哥愿意给你用。”杨跃摸了摸她的头,擦掉她脸上的泪水。 “以后不要和哥哥客气,你需要什么就和哥哥说,哥哥的钱真的愿意给你用。” 杨慈熙抱住杨跃,点点头。从懂事开始,她觉得自己很少得到关爱。奶奶在世时虽然也疼她,但奶奶总觉得还是男孩子好一些。爸爸常年不在家,加上奶奶去逝后,她曾一度觉得自己是个孤儿。好在还有堂哥杨跃疼她,生活虽苦,可是有哥哥在,她就觉得自己很幸福。 杨慈熙紧了紧自己的手臂,把杨跃抱得更紧。杨跃感觉到自己被她勒得有些呼吸不畅。轻咳的叫了杨慈熙两声,她这才发现自己把杨跃勒得脸都有些红紫。杨慈熙赶忙放开他,面带愧色。 “哥哥,对不起,我一下没注意把你抱太紧了。” 杨跃摸了摸她的脸,笑着说没事,让她躺下睡好,他下去把饭煮了。 撞见杨合私事 元旦收假时,杨慈熙身体已经全好了,杨跃也去了学校。她穿着杨跃给她买的新衣服,脸总不自觉洋溢着一股幸福。连跟她一起上学放学的杨凤杨莉也感受到了她的开心。打趣她是不是有什么开心的事,要她说出来分享给她们俩。杨慈熙连连摆手,说是因为病好了,所以心情比较好。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难堪的事会伴随开心到来;开心的事会在痛苦中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这日,杨慈熙和往常一样中午放学后回家洗了衣服,喂了猪,吃了午饭,因为忘记拿老师布置的作业回家做,所以比平时早40分钟去学校。 她正准备上叁楼的教室时,在一楼听到了楼梯间有说话声,是一男一女的声音。男同学的声音听不出是谁,女同学的声音有点像杨合。两人像是情侣在小声吵架,他们在尽量控制着音量,但说到激动处又免不了提高声音。 杨慈熙轻轻走上楼,在上二楼拐角处看到了站在叁楼楼梯口的杨合和隔壁班的男同学杨泽。这位隔壁班的男同学和杨合一样不爱读书,为人顽劣,喜欢到处撩拨女孩子。在学校里的风评不是一般的差。 杨慈熙听到杨合小声地说她现在不想生孩子,她才12岁呀,她不敢告诉爸妈,怕爸妈把她打死,现在他们两个怎么办,往后肚子会越来越大的。 杨泽说他也不懂,早叫她不要乱来,她非要说没事。现在又在这里说怕怕怕,让他听着觉得烦,早之前就应该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了,现在怕也晚了。 杨合听到杨泽这样说,连打了他几下脸,杨泽脸慢慢就红肿起来,杨合愤怒的说:当初你自己不是也说舒服吗?怎么现在这个时候耍无赖,你不懂?什么叫你不懂?你说我该怎么办?叫你不要在里面乱来,你非说控制不住,你现在说你不懂?你不懂谁懂?你是孩子的爸。谁比你懂?杨合说到最后有点竭斯底里。 杨泽捂着脸叫她冷静冷静,说她说话太大声了,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事吗?只能等他晚上回去跟他爸妈说一下,问问他爸妈再说。 杨合擦着眼泪点头。 杨慈熙懵懵懂懂的听到最后大概只听明白杨合和杨泽两个准备有孩子当爸妈了,别的什么舒服在里面一概不能理解。她觉得听到对方这种事不太好,所以想转身下楼从另一个楼梯口上楼。但眼尖的杨合此刻却发现了她,生气的叫住杨慈熙。 杨慈熙有点心惊胆颤心虚,毕竟她心里有些畏惧杨合,现在又听了她最私密的事,怕今天可能是不那么好过。 杨合跑下来抓住杨慈熙,趁杨慈熙没反抗,两下就把杨慈熙的裤子拉下,然后反手抓住了她的双手臂不让她动,好在杨跃给她买的衣服比较长,所以盖住了隐私部分。 杨慈熙以为杨合怎么的也得因着是同班同学的面子,就算撞破她偷听的事,最多就是生气,不会对她做什么。所以当杨合脱下她的裤子后,她当场愣住,忘记了反抗,只下半身被北风吹得有丝丝凉意。 杨合大声质问她刚刚听到了什么,杨慈熙才反应过来,挣扎想要挣脱她。杨泽也下了楼,眼睛时不时瞟杨慈熙露在外的修长的双腿,然后质问杨合在做什么?叫她不要把气撒在别人身上,让杨合放开杨慈熙。 杨慈熙现在还不太懂男女之事,只觉得在公共场合裸体丢人,所以杨泽看她双腿时,她只觉得尴尬不自在,并没有想到男女之事上。 在杨泽叫杨合放开她后,她很快的把裤子拉了起来,然后木讷哆嗦的说她没有听到他们的说话内容,她是刚刚到学校的,她发誓。 杨合知道杨慈熙胆小,谅她也不敢说假话。于是叫她不要把今天看到她和杨泽在一起的事告诉别人,杨慈熙点头说知道了,然后上了楼到教室写作业。 难过 杨慈熙到教室写完作业后,越想越觉得刚刚的事有些委屈,她也不是有意偷听的,况且她大多数也听不懂杨合和杨泽在说什么。 杨合在公共场合拉下她的裤子,虽然下半身只被杨泽看见了,可是她讨厌杨泽看她的那个眼神,她不喜欢他的眼神,甚至厌恶他的眼神。 下午的课她也无心听,一直在想着中午楼梯口的事,她一直低着头,也不和人说话,好不容易熬到放学,也不等杨凤杨莉一起走,自个就回家关起门大声哭了出来。 一直难过的哭到了半夜,猪也没喂,猪草也没割,晚饭也没吃。她觉得自己很可怜,没爸妈疼,没兄弟姐妹,像个孤儿,家里又穷。可能是今天中午被欺负的事,每天叁点一线养家又学习的生活让她忽然觉得活着没什么意义,死了倒是干脆。她想报复杨合,可自知自己没那个能力,没那个脸皮。后来哭累了,索性澡也不洗就睡了。 第二天起床时,杨慈熙眼睛红肿成了眯眯眼,根本没法上学。她到杨凤家叫杨凤帮她和老师请今天的假,杨凤看着她红肿的双眼,关心的问她怎么了?她说是肚子太痛,所以忍不住哭了,休息两天应该没事。 杨凤叫她放心在家休息,她肯定帮她和老师请假。杨慈熙连连感谢她。 回到家后,杨慈熙洗了个澡,然后又躺回床上,蒙头哭泣,一直到下午放学后,杨跃和杨凤同时来她家找她。 杨凤是担心她,因她家里就她一个人,怕她肚子还在痛,割不了猪草,做不了家活,所以过来看看她需要什么帮助,顺便帮她去把猪草割回来。 杨跃是因为今天是周五,所以下午放学后又买了烧饼过来给她,他看见杨慈熙眼睛红肿得不成样子,因杨合也在,忍着没问杨慈熙怎么回事。于是拿了烧饼出来,分了一块给杨合,等杨合吃完后,对她说这里有他在就行,他会照顾好杨慈熙的,让她放心回家。 等杨合走后,杨跃坐到杨慈熙床上,问她怎么了?这不问还好,一问杨慈熙就抱着坐在她床上的杨跃忍不住大哭了起来,心里万分委屈。 杨跃抱着她,让她哭个够,也不逼迫她说事情缘由。大约哭了半个小时,杨跃拉起杨慈熙,揉了揉她的发说,不管怎么样,都有哥哥在。哥哥现在去帮你把猪草割了,大概是你今日没有喂它们,它们已经连哼哼的力气都没了。 杨慈熙又抱住杨跃说到:哥哥,你以后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只有你一个亲人。杨跃心里不知怎的,温柔亲了亲她的脸颊说:好。 杨慈熙被他这么一亲,身体一下僵硬起来,她忽然想起昨天在楼梯口听到的杨合准备有孩子的事,心里一阵害怕,急忙推开了杨跃。杨跃以为自己行为太过分了,和她说了声对不起,下次他不会这样了,他只是想安慰安慰她,所以亲了她。 杨慈熙抓住杨跃的手,怕他误会自己嫌弃他,赶紧解释说是怕这样会有孩子,她年纪太小,还不想有孩子,现在想以学习为重。 杨跃嘴角抽了抽,她去哪里知道的这些歪理论。 “熙熙,谁告诉你亲一下脸颊就会怀孕的?” 杨慈熙一脸茫然的说没人告诉她,是她自己想的。 杨跃笑得眼泪差点流出来,叫她别瞎想,怀孩子可不是亲一下脸颊的事。 杨慈熙问他那要怎么做才会有孩子?杨跃说她还小,等上了初中生理课自然会懂。说完就让她好好躺在床上休息,然后自己出门割猪草了。 心跳加快 等杨跃割猪草回来后,已是晚上7点,杨慈熙跑到他跟前,帮他把背后的背篓拿下来,又摸了摸他的衣服,全湿了。她心疼的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杨跃身上没别的伤口后,急忙推着他回家叫他先洗个热水澡换身干衣服,不然感冒生病了可不好。 杨跃无奈,只好都随她,等他洗好澡出来时,看到杨慈熙已经煮好了两碗面,面上几根青菜,几块猪肉,杨慈害羞的站在桌边看他。也许是在暖光的照射下,杨跃忽的心里激起一丝涟漪荡漾开来,心中说不出的甜蜜。 杨慈熙不好意思的低头,声音低低的说:“哥哥,辛苦了,你先随便吃点,明天我再给你煮饭吃。” 他走过去坐到餐桌边,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眼里笑意满满:“只要是熙熙煮的,我都开心。” 杨慈熙有点害羞,为了缓解自己的窘状,把自己碗里的几块肉夹到了杨跃碗里。 “哥哥,你今天辛苦了,你多吃肉。” 杨跃看着她害羞的把肉夹到自己碗里,幸福一笑,又把肉夹回给她。 “哥哥虽然辛苦些,但也不需要吃那么多肉,倒是你这几天又瘦了,要多吃。” 杨慈熙又想把肉夹回给杨跃,被杨跃用筷子夹住了她的筷子制止她,她只好放弃。 两人吃完面条后,又看了会电视,打算上床睡觉。 可能是因为听了杨合和杨泽的对话后,杨慈熙不敢像之前那样大大咧咧的拉着杨跃回房睡,也不似之前那样无男女之防。她有点扭扭捏捏,慢吞吞,左脚踏上一阶梯又放下,右脚踏一阶梯又放下,就这么一直原地踏步。 杨跃很是疑惑,觉得她很奇怪,之前她哭的时候问她发生什么事,她说没事,这会睡觉了又不上楼。 “熙熙,你今天怎么了?还不想睡觉吗?还是身体不舒服?” 杨慈熙想开口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她怕再这样和哥哥一起睡下去会不会怀孕有孩子,她现在还小,如果未婚怀孕村里的人肯定会说叁道四,爸爸的面子也难堪。但是如果怀的是哥哥的孩子她是愿意的,因为她喜欢哥哥,哥哥对她好。于是像豁出去一样,像往常那样拉着杨跃上楼睡觉。 杨跃被她脸上奇怪的表情弄得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她脑袋瓜又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因为是冬天,两人同盖一床被子。杨慈熙躺下后就觉得有些紧张,她往杨跃那边靠了靠,心跳莫名跳得更快,身也有些发抖发软。 杨跃看见她这副样子,面上抽了抽,觉得更诡异了。担心道:熙熙你真的没事吗?我总觉得你今天怪怪的。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和哥哥说,不要藏在心里,哥哥很担心你。 杨慈熙又往杨跃这边靠过来,最后紧贴着杨跃,嘴唇有点哆嗦道:我没事,我就是觉得有点冷。 杨跃半信半疑,最后抱住她说:那今晚和往常一样,哥哥抱着你睡吧。 杨慈熙闻着杨跃身上的味道,头埋在杨跃脖子里,抱住了他,然后点点头。 杨跃的注意力一直在杨慈熙今天哭的事上,所以杨慈熙的脸贴着他的脖子时,他才感觉到杨慈熙脸发烫,加上她刚刚说身冷,以为杨慈熙发烧了,他把杨慈熙拉起来,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她额头并不烫,只是脸通红。 “熙熙你真的没事吗?你的脸真的好红。”杨跃又一次担心的问。 杨慈熙不知道怎么回答杨跃的问题,难道叫她把昨天中午的事告诉杨跃吗?因为昨天的事情,所以她现在看见杨跃心跳会加快吗?可是这是什么破理由?还有昨天的事是万不可能和杨跃说的,这是她的伤疤,对任何人她都不会说。 关系升温 杨慈熙星期去一上学的时候,看见坐在座位上的杨合,不知怎么的有些心虚。她把头低到不能再低,也不敢看杨合,怕杨合找她麻烦。 杨真很关心她,一直问个不停,说她身体太差了,叁天两头生病,越来越瘦了,多注意身体,如果病没好也不用逞强来上课,身体要紧,等回学校了哪里不懂她都可以教她,免费帮她补习。 杨慈熙对于杨真的关心很感动,觉得她人美心底善良又助人为乐,还是班里的班长,但除了谢谢她以外也不知道说什么。 她在想为什么都是同一个爹妈生的,杨真和杨合性格差异怎么这么大,一个热爱学习对同学关怀备至积极向上,另一个顽劣至极不爱学习还有暴力倾向,难道是基因变异。 “杨慈熙,在想什么?” 杨合从后面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吓了一跳,她忙回过神整理好情绪说没什么。 “帮我把作业写一下,明天要交。”杨合理所当然的递了她的作业本到杨慈熙手上。 “平时你不是抄我的作业吗?抄一下作业也不费多少时间。”杨慈熙皱眉。 “我现在不想写字。” “作业是要自己写的,我帮你写老师会看出笔迹来的。”杨慈熙声音弱弱的说。 “你不会故意写得不像你的笔迹吗?不行你用左手写,这样老师肯定看不出来。”杨合不耐烦道。 “那这也不像你的笔迹,不是你写的,老师一样知道不是你写的。” “那你就模仿我的字,总之往后我的作业都是你写。”杨合丢下这句话就走出了教室。 杨慈熙气得想撕碎她的作业,或者干脆告诉杨真,让杨真管她,杨合怕杨真,还是很听杨真的话,但又想到上个星期四中午的事,忍住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看了杨合之前写的作业,字体像狗爬,下笔一点力气没有,无奈把杨合的作业放到自己书包,只能等晚上割完猪草回来后再帮她写了。 本来她时间就少,晚上割完猪草,喂完猪,吃完晚饭,再洗澡,再写自己的作业,把这些弄完后已经晚上十点,现在又要帮杨合写作业,估计得12点才能睡,早上6点又起来喂猪,每天才睡6小时,现在天气又冷,她觉得自己往后早上起床会更困难。 杨慈熙刚开始模仿杨合的字迹有些困难,所以每次帮她写作业都得花两小时以上,后来慢慢熟练,时间从两小时缩短到一小时,最后每次只花半小时就帮她把作业抄好,而且到小学毕业时字迹可以达到以假乱真,不管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是杨合的字。 今年的冬天特别的冷,杨慈熙用麻袋挡住窗口都不能抵挡得了北风呼呼吹进她的房间,加上被子薄,她身体虚,睡不暖,往往半夜被冷醒。 她只好找了许多破布塞成一堆放在窗那里挡住让风少点进来,但也不怎么管用,手脚还长了许多冻疮,一碰水就特别难受,脸颊也皲裂,嘴唇也因太干燥裂开,整个人感觉哪哪都裂,痛苦得吃不好睡不下。 她每天都忍受手上带着冻疮喂猪喂鸡洗衣割猪草,冻疮也越来越严重。 放寒假后,杨跃看见她手指上红肿的冻疮,让杨慈熙过来和他住一起,叫她往后做什么都要用热水,不能用冷水,要做好保暖,不然手要废了,喂猪割猪草这些活他也帮她做了,让她把冻疮治好再说。 杨跃家里热水是用煤气烧的,比较方便,杨慈熙确实疼得难受,也就都听杨跃的。 大约养了半个月,杨慈熙的冻疮已经全好了,晚上她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声音轻飘飘的。 “哥哥,谢谢你,真的。我觉得有哥哥在,生活也不是那么辛苦,我经常盼望哥哥能在家,这样我就可以每天和哥哥待在一起。” 杨跃伸手过去拉住她的手,表示安慰。杨慈熙趁机靠过来,然后身体贴着杨跃的身体,杨跃一顿,没来由的悸动,随即转过身右手抱住了杨慈熙,左手和她的右手十指紧握,两人都感觉被子里是从未有过的暖和。 遇到杨泽 今年过年杨树没回家,说挣不到什么钱,离家远,路费贵,寄了叁百给杨慈熙买些年货,买些新衣服,叫她一个人好好过年。 杨跃被大伯伯母接到市里过年了,所以杨慈熙又住回了自己家。 大年叁十晚上,村里几乎家家通火灯明,欢聚一堂,杨慈熙早早吃了晚饭,又在屋里烧了一些木炭,让屋子气温没那么冷,洗好澡上床望着房顶的水泥瓦,觉得从没有过的孤独。 半夜十二点,村里开始放炮,鞭炮声,小孩声,欢笑声,热闹得不得了,杨慈熙总觉得她的人生缺点什么。父爱?母爱?一家人坐一起欢笑的吃年夜饭?还是随时都能吃上肉的生活?或者是一套能遮风挡雨的小房子? 她不能理解被自己父母宠爱是什么感觉,也从没感受家里一起欢笑过年时的感觉,能随时吃上肉和遮风挡雨的房子她更是不敢想。 但杨跃对她却很好,大概父爱母爱就像杨跃那样给她的感觉吧,和杨跃待在一起她总是觉得幸福的。 杨慈熙听着外面的鞭炮声,屋里被木炭烤得又格外暖,心里想着杨跃,嘴角慢慢上扬微笑,慢慢的睡着了。 新学期开学后,大家还沉浸在过年的喜庆里,加上又是六年级的第二个学期,准备小学毕业了,所以很多人上课都懒洋洋的,注意力集中不起来,得过且过。 杨合的作业自然又是丢给杨慈熙写,这个学期老师布置的作业少,杨慈熙倒也无所谓。 有天放学,杨慈熙到离家两公里外的隔壁村田里割猪草,看见了无所事事在瞎逛的杨泽,杨泽也看见了她,她才知道原来杨泽住在这个村。 杨慈熙想到那天中午的事,心里忽然有些怕他,转过身想走,假装没看见他。 “杨慈熙,你割猪草吗?我正好没事,我帮你割吧。”杨泽当做没事人一样,抢过杨慈熙手上的镰刀。 杨慈熙不想和他因抢镰刀来回拉扯而让他碰到自己的手,她觉得恶心,就把镰刀给了他,也不想和他多说废话,就只说了声谢谢。反正往后她是不会再来这里割猪草了,也再碰不到他。杨泽这回帮她割猪草,就当是平时帮杨合写作业的报酬好了,反正他和杨合是情侣关系,不分你我。倒是杨合怀孕的事,好像没有什么后续,肚子也不见大。 “那天中午的事,你没放在心上吧?”杨泽关心的问她。 “哦。”杨慈熙木讷的回答。难道叫她说真心话吗?说她半夜梦里都恨不得他们两个去死吗?恨不得他们两个的事全校都知道,恨不得让周边人都耻笑他们吗? “那就好。以后你要是还来这边割猪草,我都过来帮你割。” 杨慈熙被他的话搞得莫名其妙的,她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和杨泽关系好到让他帮她割猪草,帮她割猪草让她惹人非议倒是真的。 “哦,谢谢。”杨慈熙脸上微笑的说。 杨泽帮她割满了一背篓猪草后,杨慈熙背上背篓准备回家,谁知站旁边的杨泽很快的亲了一下她的脸坏笑说:这是帮你割猪草的报酬。 杨慈熙暗暗骂他祖宗十八代,手里的镰刀恨不得想给他几刀,但是忍了,也不再和他说话,匆忙回了家。 杨泽自从那天看见杨慈熙修长白皙的双腿后,发现她人又温柔,成绩又好,又勤快,现在又看见杨慈熙被他亲后脸色红得很是好看,比杨合好太多了,越看越让他喜欢,如果娶回家当老婆也是不错的。 杨慈熙从上次在邻村割猪草遇到杨泽后,都是去村后山的田里割猪草避开他,在学校看见他也特意避开他,怕他找她麻烦。 第一次去镇集市 因杨慈熙避着杨泽,所以杨泽一直找不到机会跟杨慈熙套近乎,两人在学校碰面时总是在人多的地方,杨泽每次看见杨慈熙心总是痒痒的,特别是看她害羞的样子,恨不得抱在怀里亲一亲,慢慢的他就开始动了些歪念头。 夏天快到了,天气也慢慢热起来,天也没那么快黑,五一劳动节学校放七天假。 杨跃和杨慈熙打算在五一这天一起去镇上逛逛,两人起了个大早,从村里骑单车30多分钟就到了镇市集。 看着挤满人的街道,商贩大声吆喝着、采买的村民们大声谈话、大声问询卖家商品价格,大声讲价还价,还有路遇熟人大声叙旧的。 市集不是很大,有两个区,一个区卖菜卖米卖肉,另外一个区是卖日用品,进市集的街头是卖熟食品,有卖米粉,有卖饭菜,有卖烧鸭烧鸡卤制品,还有卖一些地方特色小吃的。 杨慈熙第一次来,心里难免有些害怕紧张,她紧紧抓住杨跃的手臂,怕自己走丢,也有点害怕人多的地方。 杨跃看着她紧张的表情,牵住她的手往卖生活日用品那里逛。 大庭广众下手牵着手,杨慈熙有些不好意思,怕被也来逛市集的同村村民看见了说闲话,但又不想松开杨跃的手,心里就一直提心吊胆,四处张望,有做贼心虚的感觉。 杨跃拉着她到卖鞋的小摊那里,卖鞋的小摊有叁家,杨跃在第一家店选了一双紫色的凉鞋给她试,觉得颜色不满意。又带她到第二家选了一双淡粉色的凉鞋让她试,觉得颜色可以,又让杨慈熙试着走两步,没问题就买下了。 又带她到卖衣服处选了一件黄色长袖衬衫,一件红色长袖衬衫,一件灰色短袖衬衫,一件浅粉色短袖衬衫,一条黑色裤子,两条浅蓝色的牛仔裤。 杨慈熙看见那么多衣服,拉住杨跃,小声的说她有衣服,不用买。杨跃说他愿意给她买,他的钱留着也不知道干嘛。 杨慈熙又说只买一件衣服和一条裤子就可以了,不需要那么多。杨跃还是笑着说没关系,他就是想给她买衣服,他的钱愿意给她花。 杨慈熙在心里算了一下,一双鞋子、叁条裤子,四件衣服总共花了120块,这是她四五个月的生活费,哥哥对她真的很好,她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动,就紧紧握住杨跃的手,低头说谢谢哥哥。 杨跃摸了摸她的头发,拉着她到粉店,跟老板娘要了两碗肉粉。 卖粉的老板娘人很和气,敦实,眼睛笑眯眯的,对谁都客客气气。 她店里还有个十一十二岁的小姑娘,是她请的小工,一个月给工资150,包吃包住,小姑娘没读过书,从懂事开始一直帮家里帮忙干农活到去年,今年刚来她的店里做工。 杨慈熙听了小姑娘的事,心里有点难受,好在她有个疼自己的哥哥,还有一个虽然不管自己,但一直让自己读书的爸爸。 老板娘看见杨跃手里拿着帮杨慈熙买的衣服裤子鞋子,开玩笑说杨慈熙好命,嫁了个疼她的好男人,还说她和杨跃长相都好看,样貌登对得很,以后生的孩子肯定也好看。 也许是村上很多不读书的人大多十二十叁岁就结婚,加上她和杨跃手牵手,所以让老板娘误会了,她没有反驳老板娘的话,只是红着脸。 杨跃倒是哈哈大笑,大方的对老板娘说谢谢,说杨慈熙容易害羞,让老板娘不要见怪。 老板娘又夸杨跃人大气,气质好,叫他以后常来她这里吃粉。 遇到杨泽杨合两人 两人吃完粉后,在店里又休息了一会,看到店里挂着的钟已经显示下午两点,就打算去停车处拿单车回去了。 在准备走到停单车的地方时,碰到了也过来拿单车的杨合和杨泽。他们两个应该也是出来逛街的,杨泽手里还拿着买的猪肉和一只烧鸭。 两人看见了杨慈熙和杨跃手牵着手,杨慈熙抬着头,杨跃低着头看她,两人说话时的头凑得很近,边说边笑的看着对方,杨慈熙脸上尽是害羞和开心,加上两人长得都好看,杨慈熙弯眉大眼、鹅蛋脸、樱桃小嘴、秀挺的鼻子,杨跃人俊朗也是浓眉大眼、瓜子脸、英挺的鼻子,从远处看及其相配。 杨合以为杨慈熙人害羞内向,成绩好,是一位好学生,没想到原来她也早恋,男朋友看起来倒是很帅,两人看起来关系远不止牵手这种事,估计早已经把该做的事都做了,她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杨慈熙是“人前装得像白莲花一样的贱货”,她被杨慈熙单纯的外表给骗了。 杨泽心里隐生出些气,他看着杨慈熙蛮害羞内向,人也斯斯文文的,还以为她不会那么早恋爱,没有喜欢的人,是一个保守的女孩子,谁知道私底下是这种人,估计也早就被男朋友破瓜了。他心里连呸几声,骂了句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 杨慈熙心里又是很怕杨合杨泽的,她看见他们两个人,就会想到自己那天中午被侮辱的事,她很多次都会梦回那天中午时,被杨合反手抓住,被她脱下裤子,甚至还梦到被她打,梦到被她骂是贱货,说她当众露下体,不自爱,无耻淫荡。 她总会在这样的噩梦中吓醒过来,望着屋顶的水泥瓦,久久不能入睡。别人是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但那些事无数次在她梦里出现后,她只越来越恨杨合和杨泽,恨不得他们有一天也会被人辱骂嘲笑,让他们活在那些肮脏的泥潭里。 她不知不觉紧紧抓着杨跃的手臂,指甲已经有些陷入杨跃的皮肉里。 杨跃感觉自己手臂忽的微刺痛,想问杨慈熙怎么了,就看见她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看着前方,身也僵硬,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前方的一男一女一副讥笑的表情看着他们。 杨跃握紧杨慈熙的手,声音轻轻的问:“熙熙,前面两个人你认识?” 杨慈熙才回神愣愣的说:“是我同学。” 杨跃拉着她继续往单车那里去,问到:“那你们关系好吗?” 杨慈熙低头说一般。 “那同他们打声招呼就回去吧。” 杨慈熙心里不愿意,怕他们两个又欺负她,但又想到有杨跃在,他们两个人应该不敢当着杨跃的面欺负她。 没等杨慈熙开口,倒是站在不远处的杨合先开了口,嘴里开着玩笑,但实际是带着嘲讽:“杨慈熙,这是你男朋友吗?长得很帅呀,真看不出来你谈恋爱了,我还以为你这种叁好学生不会那么早谈恋爱呢。” 杨慈熙不懂怎么回答她,倒是杨跃微笑的说:“我是熙熙的堂哥,叫杨跃,你们是熙熙的同学吧,很高兴认识你们,平时谢谢你们在学校照顾熙熙。” 杨合和杨泽两人才不信他们是堂兄妹,觉得他们是想要欲盖弥彰,怕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假装说是堂兄妹。 杨合另一面觉得杨跃说话大方,人也帅气,比杨泽好的不止一点半点,就是有点眼瞎看上杨慈熙这种表里不一的人,杨慈熙又走狗屎运谈了个这么帅气大方的男朋友,叫人有些妒忌。 她笑着对杨跃说:“我是杨慈熙的同班同学,叫杨合,这位是我们隔壁班的同级同学,叫杨泽。” 杨泽昂着头,莫名的很讨厌杨跃,看他哪哪都是不顺眼,索性最后眼睛一直看向别处,也不看杨慈熙和杨跃,也不说话。 杨跃微笑点头和他们说再见,拉着杨慈熙一起踩单车回家。 确定关系 两人踩单车到半路时,杨慈熙忍不住脸红开口道:“哥哥,刚刚谢谢你。我有点想不明白在粉店那里你为什么不和老板娘说我们不是夫妻?在我同学面前你又否认我们是男女朋友?” “因为粉店老板娘是一个路过的陌生人,我承认和你的关系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也不用多余的和外人解释。在你同学面前说我们是兄妹,是因为怕他们在学校乱说话,到时候你名声会不好,同学说闲话,有可能老师还会叫家长。”杨跃耐心解释道。 杨慈熙没想到杨跃想那么远,还那么顾及她的感受。 “哥哥,我们真的可以在一起吗?”杨慈熙眼睛看着路前方踩着单车,似下了很大决心才这样开口,村口就在眼前,她身体有些发抖,脸红得不成样子,心跳加快,呼吸也有些加快。 杨跃看着脸红的杨慈熙,莫名也有些紧张,尽量控制着自己心底下的狂喜,没回答她的话,而是压低声音道:“等会你回到家了把单车放好,过来我这边,晚上我们一起煮饭吃。” 杨慈熙没听到她想听到的答案,觉得有些委屈,明明是他自己在外人承认他们的关系的,现在又不回答她的话,难道他对自己没有那种喜欢?一切都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怕自己尴尬,所以就没回答自己的问题?一开始就是自己自作多情?她想了很多,就是想不出杨跃为什么不回答她的话。 她眼眶红了些,怏怏不乐的随口说知道了。 心猿意马的回到家把单车放好后,心里有些气杨跃,于是在家把猪鸡喂完了才一脸不开心的去了杨跃家,看到杨跃坐在沙发那里看电视,她低着头坐到了他旁边,也不说话。 杨跃看到她来,起身把大门关上,杨慈熙说大白天的关什么门。 杨跃笑着坐到她旁边,然后捧住了她的脸,嘴唇就亲了下来。 杨慈熙被他突如其来的亲吻有点愣住,然后心跳快得不成样子,脸也感觉快烫熟了,杨跃的嘴唇软软的,原来和自己喜欢的人亲吻是甜甜的感觉。 两人此刻都有点哆嗦,毕竟都是第一次,所以都不可避免的有点咬破了对方的唇。 “熙熙,我喜欢你。”杨跃轻轻的捧着她的脸眼里盛满了情意。 他嘴唇又亲了下来,疯狂而炙热。 “你满意我的答案吗?刚刚是不是要哭鼻子?” 杨慈熙不说话,打了他两下,头埋到他怀里,哭鼻子还不是因为他。 杨跃把她从他怀里拉出来,然后深情地又吻了她,最后觉得不够,就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最后都有些气喘,稍稍平定气息后,杨跃整理了一下两人的衣衫,拉着杨慈熙一起去厨房做饭,做饭的时候两人还时不时的亲一下对方,这顿饭做好比往常多花了一个小时。 吃饭时,杨跃夹了很多肉给杨慈熙,叫她把自己吃肥点,太瘦了容易生病。杨慈熙害羞的夹了一块肉喂杨跃,杨跃吃下后看着杨慈熙说这肉比往常要好吃很多,杨慈熙说他嘴贫,他忍不住说是因为她他才这样的。 吃饱饭后,两人又抱在一起看了会电视,最后洗澡上床睡觉。 刚刚确定了关系,现在又躺在同一张床上,杨慈熙心跳得很快。杨跃也不比她好多少,呼吸也有些沉着有些快。 杨慈熙不再像往常那样自然说话,也不敢随意抱杨跃。她也不敢主动靠近杨跃,心里却希望杨跃主动点靠近她。 老天爷似听到了她的愿望,杨跃伸手把她拉过他那边,然后抱住了她,两人呼吸均均加重。 嘴碰唇,一触即发,不可收拾。杨跃疯狂的索取杨慈熙的唇,杨慈熙抱住他的腰,两人身体贴的更是一丝缝隙也没有。 亲到最后,杨慈熙累得在杨跃怀里睡着了。 因为刚刚确定了关系,二人五一假期天天腻歪得不得了,做什么都要一起,晚上又是聊天到很晚,很快,假期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了。 杨慈熙现在更加舍不得杨跃,她抱着杨跃,说她想他了怎么办? 杨跃抱着她又吻了很久,说也舍不得她,再过两个月就放暑假了,暑假后她就读初中了,他们就可以一起上学放学了。 杨慈熙紧紧的抱着他,不舍得放手,因为她觉得杨跃走了,家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总觉得没有他的日子,时间过得好慢。 杨跃捏了捏她的脸,说:“熙熙,我会想你的,你也要想我,我们晚上梦里见好吗?” 杨慈熙点点头,放开了他。 杨合碎语 收假后第一天上学,杨慈熙心里忐忑不安的听着课,她怕杨合过来问她杨跃的事,怕她在同学面前乱编排她的事,更怕自己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怎么说才好。 杨慈熙趁下课杨合不注意时偷看过她几次,发现她像没事人一样坐在自己座位上和其他同学聊天,并没有看她,也没说她什么话,心里松了一口气。 到下午准备放学时,杨合叫住杨慈熙,放了两本作业到她手里,用厌恶的语气说到:“以后我和杨泽的作业都是你来做,还有,不要告诉别人我和杨泽的作业是你做的,更不要让杨泽知道我让你帮他写作业,不然对你不客气。” 她说完话,也没等杨慈熙说话,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杨慈熙自然不敢拒绝,她垂下眼眸,掩盖自己的愤怒,手指紧握,又深吸两口气,慢慢松开了双手,把杨合和杨泽的作业放到自己书包。 她想,还有两个月就小学毕业了,之前模仿杨合的笔迹也有些心得,现在模仿杨泽的,应该很快就能写得亦真亦假。 在回家的路上杨凤说今天第四节课下课后,杨合过来问她认不认识杨跃?我说认识呀,他是慈熙的堂哥,怎么了?然后杨合说没什么,就走了。 杨凤问杨慈熙杨合怎么突然这样问她?她认识你堂哥? 杨慈熙答说不知道。 杨凤又叫杨慈熙离杨合远点,说杨合不是一个好女孩,生活不检点,学校里很多人都知道她的事迹。 杨慈熙好奇问是什么事? 杨凤说杨合乱搞男女关系,好像和很多个男生谈恋爱,但是具体是哪个男生她不知道,而且还做了不该做的事。 杨慈熙听了杨凤的话,她以为杨凤说的不该做的事是亲嘴,于是低下头不再说话,因为她也和杨跃亲嘴了。 原来杨合今天是确定杨跃是不是她堂哥,所以确定了杨跃是自己堂哥,才没有大嘴巴宣传她和杨跃的事吗?可按照她的性格,应该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到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杨慈熙明显感觉到同学们看她的眼光有些异样,嘴里还小声嘀嘀咕咕。她不知所以,脸上表情尴尬,低着头坐在座位上不说话。 熬到第叁节课课间时,杨真坐到她旁边的座位上,表情严肃的对她说:“慈熙,小合说你谈恋爱了,还是和你堂哥,我帮你教训了她,这种不着边际的话,只有她能想得出来,哪个人会喜欢自己堂哥,还跟自己堂哥谈恋爱,这种是乱伦恋,是吧?” 杨慈熙听了杨真的话,脸色苍白,她果然没猜错杨合,她不是那种得饶人处且饶人的人,被她知道的事,她不说出来才不是她,何况她们还有过节。 杨真嘴里的乱伦让她脸色更苍白,她喜欢杨跃有什么错,世界上对她最好的就是杨跃,她和杨跃待在一起很开心,杨跃什么都想着她,怕她吃不好穿不暖受欺负,她就是想和杨跃在一起。 她说不出承认的话,毕竟她和杨跃真的是堂兄妹,在外人眼里他们就是乱伦。也不敢说不是,因为他们真的在交往,她喜欢杨跃,她不想否定他。 想多了心里觉得一阵委屈,眼泪掉了下来,学校里好多人私下交往,平时课间、放学后她看见过好多对,大家对乡村这种十二十叁岁谈恋爱都积以为常,为什么杨合非要欺负她?在班上说她恋爱的事?就因为她撞破了她和杨泽的事吗?可是她也没有往外说,难道要她一辈子活在杨合的阴影下吗? 杨真看见她哭,她了解杨慈熙人斯文内向不会做出格的事,安慰道:“慈熙,别哭了,我知道你冤枉,晚上回家后,我帮你再教训杨合,让她以后不要随便乱说话,你成绩那么好,怎么可能会谈恋爱,那些真正谈恋爱的人,都是无心读书的,成绩都是一塌糊涂,我不信你会谈恋爱的,大家都不信,而且对象还是你堂哥。” 杨真不安慰还好,一安慰杨慈熙就哭得更厉害,最后杨真只能拉着她去和老师请假一天,还帮她和老师说谎说她肚子痛,她送她回去休息。 老师看到两人都是成绩好的好学生,也没怀疑,批了假给杨慈熙。 杨真送她回到家后,就回学校上课了,叫她今天好好调整心态,不要想太多,明天她去学校了再帮她补课。 杨慈熙拉住杨真,说今天谢谢她,没有她,她都不知道怎么办,她真的很高兴能认识她。 杨真说这是她应该做的,她是班里的班长,要关心每一位同学,特别是像她这样性子温和的同学。 动情 杨慈熙放任自己哭了一下午,也想了许多,她不想再去学校,怕去学校,怕看见杨合,怕杨合给她难堪,怕看见杨泽,怕杨泽眼里不知名的东西,她忍受不了同学的非言非语,受不了同学们异样的眼光看她,在她背后说叁道四。 可她又很喜欢读书,她知道像她这种贫苦的人家只有读书才有出路,她不想当文盲,不想受没有文凭的苦,不想以后受人欺负,不想将来自己一生都在这穷困封建的地方,不想将来自己的孩子也像她这样受同学暴力。 杨慈熙躲在被子里嚎嚎大哭,哭到声音有些发哑又轻轻抽泣,她觉得委屈,她讨厌杨合,讨厌杨泽,她诅咒他们下半辈子为自己做过的错事遭天谴,诅咒他们两个的龌龊事被别人知道,被千人指责,万人唾骂,诅咒他们一辈子都活在这山里头,他们的子子孙孙也永远活在这山里头。 哭也哭了,咒也咒了,发泄得也差不多了,便擦干脸上泪水,到厨房用冷水冲洗了几下脸庞,吸了吸鼻子,然后再休息了一会,看镜子里眼睛已经不红了,随意吃了两口粥填饱肚子。 她觉得她需要做点事情分散注意力,呆在家里只会越来越难受,便背上背篓,拿上镰刀去田里割猪草。 大概是杨真帮她在同学面前解释了她的事情,杨慈熙再去学校上课时,和班上同学虽还是不说话,同学们却恢复了正常的表情,看她时也友善了很多,有些女同学还主动安慰她,叫她不要把杨合的话放在心上。 她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杨真,周末杨跃回来时,她问杨跃说想感谢同学,怎么做比较好? 杨跃把她抱在怀里,左手捏着她的脸,嘴唇又亲了亲她坏笑道:“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杨慈熙脸红,打了一下他胸膛,嘴里说他无耻,在他脸上快速亲了一口。撇嘴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送礼物你肯定又没钱,你问你同学下周六中午有空吗?请她来我们家里吃饭,哥哥和你一起招待她。” 杨慈熙觉得请吃饭可以,她手艺不错,杨真应该不嫌弃,就点头同意。 杨真对于杨慈熙邀请她去她家吃饭很高兴,说她没问题,一定到,周六一整天都有空。 周六那天杨慈熙起了个大早,她想抓紧洗衣服,喂鸡、喂猪,把猪草割好,然后回来准备饭菜等杨真过来。 可杨跃偏抱着她不让她起,杨慈熙生气的翻了个身,把杨跃恶狠狠的压在她身下,然后在他身上又压了两下,生气道:“还敢抱着我不放吗?” 杨跃被她压得咯咯笑,觉得杨慈熙不是一般的可爱,她这点体重压着他,还不至于疼。 双手一下抱住杨慈熙,身一用力,反过来把杨慈熙制服在他身下。 “熙熙,你的力气太小了,对我造不成伤害的,知道吗?等你长几年再说。” 杨慈熙抬头看他,两人脸贴得极近,咫尺相隔,鼻尖对着鼻尖,气息扑面迎向双方,呼吸里都是对方的气味。 杨跃吞咽了一下口水,喉咙上下动了动,性感至极。 温热的湿气,杨跃与她耳鬓厮磨,低低道:“还想起来么,嗯?” 杨慈熙头往后偏了偏,摇头。她蔽体的衣裙,在刚刚与杨跃打闹时松开滑落至肩膀处,随着她偏头的动作,锁骨微露,十分精致,诱人当前。 一股原始的冲动便在杨跃体内横冲直撞,从来都没有这般热烈过。好似这种困兽般的挣扎和叫嚣,是在平日里一点一滴地积累起来了,到达崩溃的边缘,便轰地冲垮了阀门,肆意奔腾。他明暗不定地看着杨慈熙的眼睛,沉沉叫了声:“熙熙。” 杨慈熙闭上双眼,杨跃把她桎梏于怀里,紧接着不容她逃避,身体便压了下来,把她死死抵在床上,吻上她的唇,不仅是在城门口来回探索,而是火热的有力地撬开她的齿关,攻城而入,急迫又热切。 杨慈熙身上力气像是被慢慢抽走般,无力反抗,双手缓缓往下垂,脑中光影复杂。 吻变得狂热,两人的唇紧紧相贴。当杨跃抓住她的软舌时,她整个人都止不住发软,口中溢出一声娇得简直能滴出水来的呢喃:“哥哥。” 这句话情人间动情时的呢喃声,让本就贴着她腰腹硬着的一团火热又胀大了些许。 杨慈熙双手攀着杨跃的后背一路往上爬,最终搂住了他的脖子。 她主动地贴了上去,感受着杨跃疯狂的索取。 许久后,两人才缱缱绻绻的从对方身上起来。 杨跃和杨慈熙商量说她洗衣服,他喂猪,两人再一起割猪草、浇菜,回来后再一起煮饭。杨慈熙没任何意见,点头同意。在杨跃脸上亲一口,害羞说:“我都听你的。” 割完猪草回来时已是十一点,杨慈熙觉得杨真也应该准备来了,从她们村走到这里大概十几二十分钟就到了,骑单车的话就更快。 赶紧煮上饭,叫杨跃把蔬菜洗了,肉也切了。 杨跃向杨慈熙敬了个礼,道:“长官,收到命令。”然后转身开始切肉。 杨慈熙笑着说他没个正经,嘴贫。 等饭菜刚做好,杨慈熙就听见杨真在她家门口喊她,她赶紧跑回家。 “杨班长,不好意思,我忘记告诉你是在我堂哥家吃饭了。” 杨真说没关系,在哪里吃都一样,她有心了。 两人边说笑边走进杨跃家,就见杨跃已经在门口微笑的迎接她们俩。 杨真看见杨跃,觉得他是她见过最帅的男生,顿时心生好感。 杨慈熙微笑的介绍了双方,杨真和杨跃两人都是开朗的人,吃完饭后,已经像是熟人认识许久般。 吃醋 饭后杨跃主动去厨房洗果,让她们两个人边看电视边聊天。 杨真有点不好意思的问杨慈熙:“慈熙,你堂哥人真好,又帅,不懂他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吗?” 杨慈熙不明所以,不知道杨真为什么这样问她。她也肯定不会和杨真说实话,毕竟前些日子杨真刚刚帮她辟谣她和杨跃不是那种关系,而是堂兄妹的关系。 “应该没有吧,我哥他都是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没听见他和我说有喜欢的女孩子。” “可能你是她妹妹,所以他不告诉你。下次你帮我婉转问问他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他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孩子?”杨真面色红了些。 “嗯,可以。” “你哥是不是成绩也很好?” “嗯,很好,他好像在重点班都是排名前叁。” “那会不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哥?你哥他人好看成绩也好、性格也好,比我们这届的男生好太多了,是我理想中要嫁的人。” 杨慈熙平时倒是很少注意到杨跃身上这些东西,她只是觉得他对自己很好。听了杨真这些话,她看了一眼正在厨房里洗果的杨跃,觉得他确实是个英俊的少年郎。 只是她后面说的杨跃是她理想中要嫁的人,让杨慈熙心里有些不好受。 “嗯,我哥确实还可以,但是有没有女孩子喜欢他,我想应该有吧。”她有点郁闷的说,她应该算是喜欢杨跃的其中一个女孩子吧。 杨跃把洗好的红枣拿出来放到桌上让她们俩吃,他看见杨慈熙有些不开心,关心的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回房休息? “肚子有些痛。”杨慈熙心虚说着谎,脸色有点羞红,她为了掩住自己心里的慌乱,又说:“我去一下厕所。” 于是起身急急离开,杨跃看着她慌乱的手脚若有所思。 杨慈熙在厕所坐了大约有十分钟,深呼吸让自己心差不多平静了才出来。 看到杨跃和杨真两人有说有笑的闲聊,杨真好像很喜欢杨跃,她一直盯着杨跃的脸看,心莫顿觉有些不痛快。 杨跃看见她出来,忙跑过来扶住她,问她感觉好点了吗? 杨慈熙点点头。 “慈熙,要不你回床上躺着好好休息,别硬撑着,我就先回去了,等下次我再来看你。”杨真关心道。 杨慈熙看见杨真这样担忧她,又因自己说了谎更自责自己小肚鸡肠,小人之心。 “杨班长,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那我们下次再约。”因不善说谎,她面色便有些尴尬。 “没事,那我们下次再约。杨跃哥,再见。”杨真咧嘴对着杨跃道别,她脸上的笑灿烂得有些耀眼。 “再见,有空来玩。”杨跃也笑道。 等杨真走后,杨跃扶着杨慈熙坐下,看了她一会,疑问道:“熙熙,你刚刚是不是在说谎?其实你肚子没有痛?” 杨慈熙低头不说话,她说谎有那么明显吗? “你一说谎双手就会不自觉的绞在一起,脸红,表情不自然。” 杨慈熙还是不说话,觉得杨跃肯定会讨厌她说谎的,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你为什么要说谎呢?可以告诉哥哥吗?” 她不懂怎么开口解释,觉得自己像个不讲理的妒妇。 “是因为什么呢?说出来我也不会说你什么的,告诉哥哥好吗?”杨跃声音已是柔得不能再柔了。 杨慈熙音如蚊声:“杨真她说你是她喜欢的类型,想嫁的类型,还叫我问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所以我不开心。” 杨跃听后便哈哈大笑,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便拉起她的手,亲了亲:“那你下次告诉她说我有女朋友了,而且我很喜欢我的女朋友。还有以后不要因为这种事闷闷不乐,好吗?害我以为你出什么事。” “那万一她问你女朋友是谁?我怎么回答?下次她问你女朋友长什么样呢?怎么办?” “熙熙,你想太多了,你说我已经有女朋友了,估计她也不会再说什么的。” 杨慈熙不再说话,是呀,是她想太多了,大概是杨跃对她太好,她从小就缺爱,所以她只想一个人霸占杨跃的关心,她不喜欢他对着别人开心的笑。 “又在想什么?”杨跃摸了摸她的头问。 “没什么,我们去午睡吧。” 忐忑不安 六月份的太阳毒辣得能把人晒晕,晚上八点钟天也才刚准备黑,还有半个月他们就小学毕业了,上课时大家的心明显都有些定不下,有一大半同学决定毕业了去外地打工,有些十四十五岁的决定回家结婚生子,接过父母的衣钵。 可能是要准备毕业的原因,杨合最近没有再找过她。她倒是看见杨泽经常在她眼前晃,有点像动物园里的小猴子。 杨慈熙走到操场,他就荡到操场;走上楼,他就荡到楼梯口处;站走廊上,他就在离她叁米远的地方荡;杨慈熙回家,他也跟在后面荡呀荡,却从不和她说话。 后来慢慢的,就连杨慈熙下午放学去割猪草,他也跟在后面看着,跟着她到她家,直到看她进家才走。 这样持续了一个月,来到了七月份,她觉得自己的生活受到了严重的影响,再也忍受不了。 忍无可忍终要爆发,她转过身大声质问走在自己后面的杨泽:“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这样每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不用回家的吗?你不累吗?你不烦吗?你不无聊吗?你是神经病吗?你是变态吗?你没有家吗?你每天没有事做闲的吗?” 杨慈熙气得说了一堆她往日不敢说的话,凶狠泼辣的样子任哪个熟人看了都会觉得不可思议。 杨泽也不例外,他愣住了几秒钟,没想到往日柔柔弱弱的她还有这样一面。 “不想怎么样,你只要答应和我私下交往就行。”杨泽一脸痞子气。 “你不是正跟杨合谈恋爱吗?”杨慈熙真想给他一巴掌,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夜郎自大,觉得她会答应和他交往,还是偷摸着那种。 “这个你不用管,你只说答应还是不答应?” “等下辈子再说吧。”杨慈熙说完就走了,不再理他。 杨泽紧跟她后面恶狠狠的说了句:“我总会有办法让你答应的”,便回了家。 杨慈熙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她从同学那里多多少少也了解杨泽这个人,是个油盐不进的无赖,最在行耍泼,想要的东西强迫也要得到,没什么道德感,年纪不大,倒是谈过几个女朋友。 她有些害怕,决定等杨跃后天星期五放学回来时问问他怎么办? 晚上躺在床上,想着杨泽的话,她忧心忡忡,翻来覆去却是怎么也睡不着,想不出杨泽到底要用什么办法让她答应,难道他不怕杨合知道了和他分手吗? 第二天上学时,杨慈熙顶着个黑眼圈去学校,心里惶惶不安,怕杨泽找茬,她盯着黑板发呆,一直在想杨泽的事,连老师上课讲的什么也不知道。 趁课间休息观察杨合,也没看出她什么来,还是依旧那个嘻嘻哈哈的样子。也不知为什么,她决定去走廊那里站站,大约过了两分钟,杨泽也没出来,按往常只要她一出教室站在走廊处,接着他就会出现,可今天却迟迟不见杨泽人影。 她心里更加惶恐,觉得杨泽一定是躲在哪处观察她,再趁机报复她。 到下午最后一节课自由活动时,大家都在操场玩,杨慈熙心不在焉,左右扫了几圈学校操场,也没看见杨泽,肯定了杨泽今天没来学校。 等放学时,她和杨凤杨莉走回家的路上,回头看了几次,也不见杨泽的踪影,她想舒口气,可是心里总隐隐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杨凤看见她今天一整天都不在状态,走路也不看路,老是回头张望,像是在找谁。 “慈熙,你今天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杨凤关切道。 杨慈熙回过神,摇了摇头,说没事。 免*费*首*发:popo.rocks | ⓦσo18.νip 夜半据门 半夜正睡得极不安稳的杨慈熙被细细碎碎的吱呀吱呀声吵醒,她迷迷糊糊的,神智还半醒,下床想找出到底是哪里发出的声响,循着声音走到了大门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模糊的视线慢慢清晰,只见一把锯子从门缝中伸进,正来回据着大门上的门闩,杨慈熙吓得慌了心神,扶着墙角,手脚直打哆嗦。 她不知道来人是不是只偷东西的小偷,还是会连人一起杀的盗窃杀人犯。 看着门闩被据了一半,想到屋外人定是据了很久。锯子还在吱呀吱呀的据着门闩,丝毫无停下来的意思,她故意咳嗽了一声,想让外面的人知道屋子里的人醒了,叫他赶紧跑,谁知屋外的人据得更急了。 看见小偷似乎无忌惮她醒来,门闩又被据开了些,她哆哆嗦嗦的走进房间,想找些重的家具顶住大门,左找右寻,可家里一穷二白,却是找不出一样重物。 她看了看墙上残久老破挂钟,时针指向的是凌晨两点,此时刚好是夜黑风高,杀人无形。 在这万籁俱寂的夜里,只时不时有两声乌鸦的“哑哑哑”声飘过,偶尔还听到被风吹动沙沙作响的树叶声。 只要她大声尖叫,应该会有村里人听到,但她不确定村里人遇到这样的事会不会出来帮她,毕竟她甚少和村里人来往,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没人敢出头,何况小偷手里还拿着锯子,谁懂他是否还有没有别的工具。 她又颤颤巍巍的到厨房拿了菜刀,走到了大门前,门闩已是据了大半,便急忙用身体抵住门背,牙齿打颤道:“外面的人赶紧走,我手里有菜刀,再不走我就叫村民了。” 她只觉嘴里的声音不是自己的,心跳得厉害,额头至脚底却是冰凉刺骨。 门外的人停下了手中的锯子,不作声,也没听到他走的声音,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可杨慈熙却觉得时间停滞不前日长似岁。 在这幽寂无声的夜里,靠着门背的她,似乎听到了自己那扑通扑通得像是在打鼓般的心跳声,异常脉动。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过了五分钟,也许是更短,杨慈熙只觉经历了沧海桑田,门外的人才压低声音怒气道:“我是杨泽。” 杨慈熙听到是杨泽,心从半空中落下了些。 她生气道:“你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我家据我家门闩想要干嘛?” 杨泽有些狂躁愤怒道:“你开门我进去和你说。” 杨慈熙紧紧的抵着大门,瞋目切齿道:“你快走,不然我喊人了。” 杨泽不听,见她不开门,又开始据起门闩。 杨慈熙吞声忍泪,道:“你不要再据了,赶紧走吧,不然我真要喊人了。村民来了你到时候跑都跑不了。” 杨泽边据边打起了无赖道:“那你喊吧,喊了正好让村民瞧瞧你半夜趁父母不在家私会男人,苟且到了家里,到时你只能嫁给我,正好合我意。” 杨慈熙被他的话弄得泥塑木雕、舌桥不下。 “哐当”一声,门闩这时也被据成两半,掉落在了地上,在这阴沉笼罩的黑夜显得格外刺耳。 杨泽用力推开门进入了院子,门后的杨慈熙双腿打颤差点摔倒,杨泽眼快的抓住了她,又顺势关上了门。 免*费*首*发:pσpo.rσcks| w oo 1 8.νip 被猥亵 杨慈熙被杨泽抱住,又把她手里的菜刀扔到一边,后又关上了大门。大门咿呀关上刹那,杨慈熙只觉冷汗涔涔,身体抖抖簌簌。她牙关打颤道:“杨泽,你想对我做什么?你、你、你夜闯别人的屋子,是、是违法的,要、要被抓的。” 杨泽没理她,抱住她便把她往房间推,他喘着气,呼吸很重,大概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他抱住杨慈熙的手有些发抖,七月的天气即使是到了夜晚也很热,他额头流出的汗随着他的脸颊慢慢流下,一滴一滴滴在了杨慈熙的颈脖子处,又顺着颈脖流到她的背后,似渗入了她的皮肤,令她酷寒。 杨慈熙吓得全身无一丝力气,杨泽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耳边,她觉得异常痒又异常生理厌恶,叁更半夜的她不知道杨泽会伤害她到什么地步,可现在孤男寡女的,他还能做什么?无非就是人们常说的奸杀之类。 她因害怕而身体发虚,脚步已是半步都走不动,杨泽就这样轻易的拥着她往前推,眼看着要进房间,她咬紧牙关,死命抓住房间门把,声泪俱下道:“杨泽,我、我求你了,你、你走吧,今晚上就、就当作什么也、也没发生过。求、求你了。” 杨泽眼看着就要到了房间,他为今晚上的事计划了很久,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哪里肯理她。 杨慈熙却拼命的抓着门把,他怎么使劲拉她都拉不动,杨慈熙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抓着门把,不敢有一丝松懈,她压低声音哭得撕心裂肺。 杨泽眼开始有些发红,气喘得更厉害,怒道:“既然你不想进房间,那我们在这里也行。” 他勃然变色,便火急火燎开始脱杨慈熙的衣服裤子,杨慈熙边挣扎边躲,吓得哭声更大。 杨泽见她这样,有些怒火中烧,一使劲拉她的上衣,只听撕拉一声,杨慈熙上衣领口处便被撕裂至胸前,她发育较好的胸部便这样跳动露出在了杨泽面前。 杨慈熙的胸部比他交过的女朋友都要好看,那又白又圆润的胸部上粉红色的乳尖因着刚刚她用力挣扎还在上下跳动,极为诱人。杨泽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口水。 杨慈熙看见他眼里怪异的目光,双手立即挡住胸部,心里更是害怕。 她和杨跃虽谈了恋爱,最多就只是亲吻,杨跃也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光看过她的身体,她也不懂男女那些裤裆里的事。她畏怯的往房间门口角里缩了缩。 杨泽一把抓住了杨慈熙的胸部,亲了下来,嘴里边说道:“没想到你的身材出乎我的意料,看你这样,肯定还是处,今晚上我赚了。” 他的嘴咬着杨慈熙的胸,舌头还时不时挑逗她的乳尖,嘴里说着淫荡下流肮脏不堪的话,她只觉体寒齿冷,胃里翻涌,嫌恶至极。 她被杨泽紧紧的拘束在门内,她的一边胸被他用手揉捏成各种形状,另一边被他用他那下流不堪的嘴吸允挑逗。她想,今日发生这样的事,她肮脏的身体,怕是再也配不上杨跃了。 她涕泗滂沱,绝望之际瞥见了自己放在床头边用来防贼用木棍。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ṁe. ḉom| wṏo1 8.νɨp 被猥亵(二) 她深呼吸两下,回想在电视里看见过的这种事,心里一下便有了主意。 哭着道:“杨泽,我们去床上吧。我、我想去床上。” 杨泽以为她被他舔出了感觉,身体空虚,同意他要她。心里暗道女人果都是这样,嘴上厉害得很,但被亵玩两下就开始发骚发痒,他还以为杨慈熙是个贞洁烈女,同别人不一样。 又看她哭的梨花带雨,脸颊此刻绯红,唇如海棠花般,有种我见犹怜之美。遂亲上她的唇,手边抚摸着她的胸,玩弄着她的乳尖,边拥着她往房间走。 两人此刻身体贴得无一丝缝隙,她便感觉杨泽胯下的硬物坚硬得已呼出欲出,她羞红又愤怒,强迫自己不要分心地去回应他,去顺他的意,这样他才会放松警惕。 她强忍着恶心,笨拙的回应着杨泽,杨泽被她的回应瞬间感觉来得更是强烈,他呼吸急又重,脱去自己的衣物,瞬间没了束缚的肉棒弹跳两下打在了杨慈熙的腹处。杨慈熙感受到了他跳动的肉棒,顿了顿。 杨泽吻得大刀阔斧,口水甚至还留了点在杨慈熙的唇边,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 他又伸手欲脱去杨慈熙的裤子,杨慈熙身一僵,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直觉脱了裤子定不是什么好事,但很快回神道:“杨泽,不要那么快,我还没准备好。” 杨慈熙的意思是她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和他袒胸露乳相见,但杨泽以为她说的没准备好是私处还没湿润够,便伸手到她裤子里摸了摸她的私处,果然是没什么水,于是便逗弄起了她的阴蒂。 他另一只手握住杨慈熙的手,把她的手往自己肉棒上带,声音沉沉道:“快帮我来回上下摸摸它,它现在真想捅入你的处女身,你摸摸看,是不是很大?你想不想要?用过的人都说它厉害,用了你不会失望的,给我好不好?” 杨慈熙被他突如其来的抚摸弄得生理上有了些许感觉,此刻握住他那紫红色的肉棒,听着他下流的话语,心里却是作呕,却还是低眉顺眼,不回复他的话。 杨慈熙闭上眼睛,把他想象成是杨跃,用吻回应着他,手里来回套弄着他的肉棒,肉棒在她的刺激下又胀了两分。 身体在杨泽的逗弄下也慢慢湿了起来,她把杨泽往床头放木棍那带,在离木棍半米远停了下来。 一只手套弄着他的肉棒,一直手抚摸他的身体,嘴唇还时不时笨拙亲吻一下杨泽的身体,眼神无辜的望着他。 杨泽被她那又淫荡又清纯的模样激得兽欲全出,她底下也湿了许多,便伸手摸入了她的花穴狠插两下。 因突如其来的入侵,她的身体猛得一收缩,夹住了杨泽捅进来的手指头。 杨泽被夹得声音难得温柔道:“果然是处女,私处都这么紧。放松点,我会很温柔的,不要夹那么紧。” 杨慈熙忍住眼里大颗要流出的泪水,哽咽道:“再等两分钟,让、让我也挑逗挑逗你。” 她装得很是急切的亲吻着杨泽的身体,嘴唇停驻在他身体前的每一个地方,胸前的小豆上、他的唇处、鼻处、额头处、眼睛处、脖子处,最后绕到杨泽后面,吻上了他的脖颈处。 杨泽闭着眼享受她的亲吻,沉浸在她稚拙的逗弄里。 她斜眼看着身后不远的木棍,稍微蹲下身亲吻杨泽背后,另一只手则往后握住木棍,她又起身慢慢往上亲,深呼吸一口气,双手握住木棍,身子快速往后靠了靠,使了蛮力一棍子打在了杨泽后脑勺。 被猥亵(三) 杨泽猛地被木棍一敲打,眼便有些冒星星,脑子也有点懵,他抱住脑袋欲转头向后看是怎么一回事。 杨慈熙看见他并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被人用木棍敲打后脑勺就晕倒,暗道电视果然害人不浅,心里一阵害怕。又想是不是她力道太小,于是又下了死力气一股脑的打了一木棍在杨泽后脑勺处。 杨泽此刻有点酿酿酱酱,才明白过来杨慈熙在用木棍打他,他双手忙护住后脑勺,嘴里骂道:“操,你她妈是第一个……”,话还未说完,杨慈熙心里一哆嗦,又是一木棍下去,打在了他的手背处。 杨泽双手被打疼得跳起来,有些气急败坏,嘴里骂骂咧咧道:“操,你她妈有完没完。” 杨慈熙看见杨泽还是没晕,似乎还慢慢恢复清明,身体越发抖得厉害,她再一次扬起木棍,咬紧牙关,拼了力气又是一木棍打到半空中。 杨泽急忙道:“你他妈别打了,再打把老子打死了,你想去坐牢吗?牢里的牢饭可不好吃。” 杨慈熙听见他的话,打红了眼的她猛得清醒。 杨泽抬眼看见她似乎被吓住了,手里的木棍却还是紧握着,处于惊弓之鸟,身体哆嗦却防御性十足,有些于心不忍,道:“老子被你打得大肉棒都软了,今晚上什么都做不了。” 杨慈熙眼眸才慢慢往下探,看了看他的下体,那处确实是变软变小了,还垂直而下。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脸还是警惕的看着杨泽。 杨泽躬着的身体慢慢站直,眨了眨几下眼,手扶着脑袋,道:“快扶着我去你床上躺一躺,老子脑子感觉充血,晕得很。” 杨慈熙握着木棍蹙眉,一脸嫌恶的看着他,似是没听见他的话,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站着。 杨泽看她杵在原地装聋作哑,语气没什么耐心道:“快过来扶着老子,今天保证不再动你,说话算话。” 杨慈熙才不情不愿的缓缓移动到他前面,把他扶上了自己的床躺下。后又马上离他一米远,手里握着木棍,站在房间门口。 杨泽看见她一副门神样,神经兮兮的,觉得有点好笑,道:“我被你打得都有点阳痿了,现在硬不起来了,所以什么都做不了,知道吗?” 杨慈熙不明所以看着他,不理他。 杨泽又道:“看你这个样子,你应该也不懂什么意思。算了,不和你说了。老子下次让你心甘情愿让我肏,让你尝尝老子的滋味。” 他说完话,又想了一会,突然呸呸呸呸了几声,道:“应该是让老子尝尝你的滋味。” 杨慈熙皱眉看他,觉得他是个神经病,患有癔症,病入膏肓的那种,该去治,而且是得去神经病医院治的那种。 杨泽又道:“不相信就算了,你赶紧过来一起睡一会,今天是星期五了,天亮不是还要上课吗?别耽误了你的学习。” 她没理杨泽,心平复了许多,转身走到厅里挂钟后面拿了杨跃家的钥匙,打算去杨跃家睡一晚,发生了这种事情,她还敢和杨泽呆一处,那她真是心大。 杨泽在后面一直问她天还黑着呢,这是要去哪里?万一遇到像他这样的坏人怎么办?处女身被人破了怎么办? 杨慈熙真想过去给他那张下流的嘴巴几巴掌,再用针线缝起来,叫他永远说不了话。最后她还是忍住怒意,只冷冷道:“你身体恢复好些后,赶紧趁天黑离开我家,不然村里人看见了说叁道四。”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₁₈.νɨp) 剑走偏锋,把第一次给哥哥 杨慈熙在杨跃家里并不敢真正睡觉,她心有余悸,虽然杨泽嘴里这么说,但做不做得到又是一回事。 她反锁起门来,蹲在门背后,抱着头,半睡半睁开眼,保持着耳听八方,极其警觉。就这样熬到天大亮,亮到她已经听见村里那些嗓门大的婶婶的吆喝声,路上偶有汽车的鸣笛声。 她不知道杨泽走了没有,也不敢回家看看情况,但是现在是白日,她想她至少可以放心睡一会了。 也不管猪和鸡有没有喂,家里的活计有没有人干,她径直去了杨跃床上,躺下即呼吸均匀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楼下框框的敲门声吵醒,她迷迷糊糊的,头有些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下床立即拿了木棍在手上轻手轻脚的走到一楼。 不敢开口问是谁,只能从门缝处眯眼偷看,见是背着书包的杨跃,当下松了一口气。 她打开门,一把抱住杨跃,泪便夺眶而出,在杨跃怀里哭得涕泗横流。 杨跃把她拉进家里,关了门,手轻轻拍着她背后,打开灯,这才注意到她衣服有些破败不堪,那白色圆润的胸已有些微露。裤子乱穿随意套着,又见她逢头垢面眼睛浮肿似核桃。 又想起刚刚路过她家,门只是轻轻掩着,就想进她家里找她,忽而看见似被锯子据断了的门闩,如今她又大白天睡觉,还反锁了门。 杨跃忽地变貌失色,目瞠口哆。他心中只觉得似被尖刀猛地刺了几刀,痛入心脾。 “熙熙,告诉哥哥发生了什么事?” 杨跃的声音难掩他的悲恸。 杨慈熙哭得更厉害,一句话都说不出。 杨跃强忍痛意,又道:“熙熙,告诉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杨慈熙还是不答,只哭得更是悲天悯人。 杨跃也不再问,抱着她,干脆让她哭了个够。 约莫过了叁四个小时,天已经全黑了,时针指向了晚上八点多。 杨慈熙才擦掉流下的最后一滴泪水,她有些睁不开眼,眼睛肿成了一条缝。 她起身什么都没说,而是去了洗澡房,把自己全身上上下下的搓洗了个数十遍,特别是被杨泽亲过的地方,已经被她搓洗得通红。 看着杨慈熙进洗澡房已经有一个多小时,洗澡水声持续不断传出来,伴随着水声又隐隐听到杨慈熙细细碎碎的哭泣声,杨跃心情沉痛的站在外面。 他不知怎么安慰杨慈熙,他抑制自己的情绪,似下了决心,又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道:“熙熙,哥哥陪你去报警吧,不管如何,往后都有哥哥陪着你,相信哥哥好吗?” 杨慈熙没回答他,他又小心翼翼斟酌道:“熙熙,那坏人你认识吗?还是村外不认识的人?” 杨慈熙照样还是没回答他。他叹了口气,背过身,不再问。 过了许久,杨慈熙才关了水,打开门,身还湿淋淋的。 她从背后轻轻抱住了杨跃,身上的洗澡水一碰到杨跃的衣服,便快速浸湿了杨跃的背后,湿了的衣服紧紧贴着他的背,他身一僵,就听到杨慈熙哽咽道:“哥哥,你要了我吧,我愿意把第一次给你。只要是哥哥,我什么都愿意。” 杨跃呼吸一顿,转过身,便看见她没穿衣服的洁白无瑕玉体映入了他的眼中。那性感的精致锁骨下圆润饱满的酥胸上泛着几滴水光,粉嫩的小乳尖微微立着,纤细的腰无一丝多余的肥肉,小腹平坦,只有细细黄黄的几根毛的私处半隐在了她修长的双腿中。 兄妹间的“坦诚相见” 身处青春期的杨跃第一次看见如此娇艳的身躯,他怔住了几秒,喉咙不自觉吞咽几下,下半身跟着慢慢的苏醒。 杨慈熙踮起脚尖,慢慢吻上了他红得似滴血的软唇,呼吸里都是杨跃特有的气味,她舌头伸进杨跃的嘴里,舔着他的牙齿,挑逗着他的舌尖,又伸至里处,用舌尖挑逗他的舌后端。 杨跃呼吸变得急促,下身又胀大几分,他强压住自己躁动的内心,离开杨慈熙绯红的小唇,把她抱起,低低哑哑道:“熙熙,哥哥抱你回床上,小心着凉。” 杨慈熙不依不饶,伸手来回摸着他性感的喉结,又缓缓把手移上他的嘴唇,轻轻摩擦着他的下唇,道:“哥哥,我真心的想把第一次给你,我没有被人侵犯,我的第一次是一定要留给哥哥的。” 杨跃喘着大气,注视着她,没说话,弯腰把她轻轻放到了床上,杨慈熙趁机一把把他往下拉,他便倒在了杨慈熙的身上。 因他后背衣服全湿了,杨慈熙怕他着凉,又帮他把衣服脱了,又顺手把他的裤子也一道脱了。 两人均均坦诚相见,杨慈熙看着杨跃红色的大肉棒挺立的翘着,脸蓦地红了,心跳加快,有些口干舌燥。 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她忽然就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要怎么办,只好低下头呢喃道:“哥哥,我喜欢你,很喜欢。” 杨跃看她可爱的模样,眉眼弯起,轻轻笑出了声,带着他特有的雌性声线温柔道:“熙熙,哥哥也喜欢你。” 他低头轻轻吻上了杨慈熙的唇,杨慈熙呼吸开始急促,身体有些渴望更多。 后他又辗转在杨慈熙的脖子处吻得细细碎碎,一丝不懈。到珠圆玉润、傲然挺立的酥胸时,两人呼吸更是沉重,杨跃沉沉唤着:“熙熙。” 他浓重的呼吸便打在杨慈熙的胸上,酥酥痒痒的,她抬起身把胸直往杨跃嘴里送,低低柔柔道:“哥哥,哥哥…”,然后胡乱的摸找着杨跃的小腹处。 杨跃被她摸得呼吸更重更急,便抓住她乱摸的小手,把她的手往自己的肉棒上放,后轻轻咬住了她的乳尖,吸吮着,她瞬间感觉身体一股电流横冲直撞,小手也来回套弄着杨跃的肉棒。 杨跃的肉棒在她手里似一团热火又坚硬如铁。 他嘴里偶有些舒服至极的轻叹声,吻也不像刚开始那般温柔。他吻得越来越急促,逗弄着杨慈熙饱满白皙的胸部。 “哥哥,我好难受,你帮帮我。”杨慈熙有些呜咽道。 杨跃又往上封住了杨慈熙的嘴唇,这次他吻得有些狂乱,舌头探入杨慈熙嘴里,肆意横扫,似是要发泄些什么。 杨慈熙紧紧抱着杨跃,也疯狂的回应着他。 他的手往下慢慢抚摸上了杨慈熙的私处,轻轻揉搓着。杨慈熙便开始扭捏身体,顿觉空虚感袭来。 杨跃又慢慢往她身下亲,最后亲上了她的阴蒂,轻轻吸吮数十下,杨慈熙便有些抽抽噎噎的低吟声发出,最后他的舌头往她的粉红小穴里伸入,似乎是感觉到了异物的侵袭,小穴便忽的收紧,杨跃身体一激,仿似自己的下半身被夹紧般,差点泄出来。 他温柔道:“熙熙,身体放松些,不然哥哥帮不了你。” 想要哥哥 杨慈熙扭捏着身体,因杨跃舌头突然的探入,只感觉体内血液乱冲乱撞,似要泄出体外。她身体又往下送了送,希望杨跃舌头探入更多,嘴里清喃道:“哥哥,我不会,你、你帮帮我,我很难受。哥哥、哥哥、我很喜欢你,很喜欢,想要你,很想要你。” 杨跃看她脸色绯红,全身也似浮出了丝丝的红晕。双手揉捏挑逗着她的娇乳,舌头又探入她的粉红蜜穴挑逗着,舌尖时而又挑逗她小巧可爱的粉嫩阴蒂。 他胯下肉棒又胀大几分,此刻只觉自己如热锅上的蚂蚁,又热又痛,来回挣扎,异常煎熬。 杨慈熙闭着眼,双手摸着杨跃那头柔顺的黑发,双腿紧紧夹着他的头,一直呜呜咽咽低低柔柔呻吟着,嘴里喊着“哥哥哥哥”。 杨跃被她叫得全身酥麻,心痒痒的,恨不得把自己胯下硬挺的肉棒插入她那窄小的嫩穴里。他加快了舌头抽动的速度,手更大力揉搓着杨慈熙的饱满。 杨慈熙只感觉体内那些横冲直撞的血液似找到了发泄口,达成一致,突然全部都往上涌,直达她的头脑处,随即一片火花在大脑处炸开来。 杨跃的舌头被她突然收紧的花穴夹住,一股蜜水喷淋在他的舌上,杨慈熙便达到了高潮。 她起身,看着杨跃,羞红了脸。伸手轻轻帮他擦掉杨跃脸上粘着她喷出的蜜水,不好意思道:“哥哥,对不起。我被哥哥弄得真的太舒服了,所以没有忍住。” 杨跃已是面红耳赤,往日清明的乌眼里此刻带着情欲,他本就皓齿唇红,如今在床上更为明显。 他抿着嘴笑了笑,抓住杨慈熙的双手放在他那胯下硬挺的大肉棒来回抚摸,温柔道:“看到熙熙喷出来,哥哥才开心。现在熙熙的身上全都是哥哥留下的印记了。” 杨慈熙知道杨跃还记着刚刚她洗澡使劲冲刷自己身体的事,他后又从头至尾把她的身体亲吻个遍,便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她感动哽咽,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又低头道:“哥哥,我、我喜欢你,很喜欢。” 杨跃头缓缓靠到她侧脸处,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舌头来回挑逗,声音轻轻道:“那帮哥哥弄出来好吗?你现在还太小,还没发育完,就用手帮哥哥弄出来,可以吗?” 杨慈熙转头亲上了杨跃的红唇,喉咙不自觉溢出了一声嗯。 她双手上下撸动,感觉杨跃那红色大肉棒在自己手上又胀大两分,龟头处溢出了丝丝腺液。 她清澈如泉水般的大眼动情的看着杨跃,舌尖又舔了舔他的红唇,那青涩的样子看起来纯又欲。 她又慢慢把嘴移下轻轻咬住杨跃性感的喉结,嘴里轻轻浅浅叫着哥哥哥哥。 她的轻喃声像小猫咪的爪子般,一下一下的挠着杨跃的心尖,击得他心头痒痒的。 杨跃只好大力的揉摸着杨慈熙的胸,好让自己得些缓解。 杨慈熙又缓缓移动咬上他胸前的小红粒,便感觉杨跃身体一颤,手中的肉棒又硬了几分。 杨跃重重的呼吸打在她的发鬓间,耳边是他跳得极快的心跳声。 杨慈熙往下看,看到龟头上的腺液越来越多。突然就想尝尝是什么味道,头便猛的低下,一口含住了杨跃那又硬又粗的肉棒。 他猝不及防的被那温温湿湿的樱桃嘴包住,便收不住一阵一阵的射进了杨慈熙的嘴里,那甜腥的精液顺着杨慈熙的喉又滑入了她的肚里。 心有余悸 两人相拥躺在床上,气喘连连。 杨慈熙像只乖顺的小猫咪贴在他怀里,又用发髻蹭了蹭他的下巴表示喜欢。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炸毛般惊坐起,吓得脸煞白,哆嗦看向他道:“我会怀有哥哥的孩子吗?” 她不是不愿怀哥哥的孩子,而是怕哥哥遭到非议。这种有悖人伦的事,大人们一定会指责他们的。如果被爸爸大伯伯母知道,遭到耻骂不说,有可能大伯伯母会把哥哥接到市里读书,那他们两个估计再也不能见面。 杨跃起身坐到她对面,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轻轻拥住她的头往他怀里靠,让她有些安全感,又亲了亲她的额头,笑道:“不会的,等上了初中后,生理课上会讲到男生与女生的生理构造,还有孕育知识,到时候你自然会懂。” 杨慈熙这会一知半解。她平时都是一个人,也没人和她讲解男女之事。此刻听了杨跃这样说,又想到杨合怀孕的事,不依不饶好奇道:“那要怎么样才会怀孕。” 他抱着杨慈熙的双手往下移,又轻轻握住她的手徐徐放在自己的胯下大物,肉棒被触摸便直挺挺硬了起来,在杨慈熙手中跳了两下。 后又打开双腿,把杨慈熙圈于腿中间,身体往前动了动,粗长的肉棒触碰到她的穴口,轻轻地在那嫩红穴口处戳了两戳。 两人气息便有些喘。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被刺激两下,又流了许多水,还把底下的凉席弄湿了些。 杨慈熙看向杨跃,羞红了脸,道:“哥哥,对不起,把你的床弄脏了。” 杨跃温柔一笑摇摇头表示没关系。又慢慢靠近她的耳边,气息扑在她的耳上,一阵阵痒意袭来。他压低了嗓声,在她耳边暧昧道:“哥哥把它放进熙熙的小穴里,再像刚刚那样射出来,你就能怀孕了。” 因他这番话,她脸更红。便想起自己被他舔得全身充血又舒畅无比的酥麻感,顿觉有些食髓知味。 她又轻轻侧过脸,吻上了杨跃的唇,双手上下套弄他的肉棒。 杨跃呼吸一滞,声音低沉道:“熙熙,不要弄了,再弄的话哥哥怕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杨慈熙因他的话心生不满,生气地放开了他,撅着嘴甩着手,一脸我不高兴,便自顾下床去了洗澡间清洗。 看着杨慈熙的生气离去的背影,他叹了叹气,也跟着下床随她一起一前一后进了洗澡房。 他讨好道:“熙熙,刚刚你肯定也累了,哥哥帮你清洗吧。” 杨慈熙也不知为什么,反正就是不想理他,遂转过身自顾自洗起来,一句话也不说。杨跃无奈,只好随她。 洗好澡后又背过身睡在了床里面,留给杨跃一个生气不满的背影。 杨跃只百般无奈笑了笑,在她身后拥住了她,又把她往自己怀里拉,双方身体便紧紧贴着。 睡到半夜时,杨慈熙惊叫了声,之后抱住杨跃便低低哭了出来。 杨跃关切道:“熙熙,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哥哥在这里,不要怕。” 她在杨跃怀里哭得悲伤至极,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在凉席上,道:“哥哥,你这两个星期可不可以每天晚上都从学校回来睡?我一个人不敢睡。” 杨跃看她这样,心格外痛楚,她又不肯同他说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只好亲了亲她的脸,紧紧抱着她道:“好!”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p] 请假在家陪妹妹 第二天是星期六,杨跃醒来时看她大概是累坏了,睡得特别沉,就没有叫醒她。 轻轻起床煮了早饭,又帮她去喂了猪和鸡。找了块木头重新据了个门闩,再把被据断的门闩拿下,放了新的上去。 右眼随即又瞥见了在院子角落处的菜刀,他身体颤了颤,脚心有些站不稳,只觉得这把菜刀很是刺眼。慢慢走过去,用微发抖的双手把菜刀捡起,放回了厨房架子上。 昨天进她家太匆忙,他又重新去了大厅察看,厅里倒看不出什么来。却在进她房间时皱了皱眉头,昨天没注意房间里有烟味,今天仔细一闻,闻到了房间的空气中弥漫着微微的卷烟味。 床底还有一些飘散的烟灰和两根没烧完的烟头。又在床上看到了一件男人的圆领t恤,从t恤颜色看起来那个男人是个年轻人。 看床上的痕迹,那个男人似乎是睡在床上边休息边抽烟。 他又拿起杨慈熙盖的毯子闻了闻,果然一股卷烟味扑鼻而来,只觉得这气味如同那些常年没人冲刷的公厕一样,臭气难闻,令人作呕。 他不知为什么,猛地怒气涌上,一股脑把那床上所有的衣服毯子卷扔在地上,眼眸气得通红,狂踩一通。 踩到那些布料已经看不出原来的真面目,才觉得气消了点。 又拿了个麻袋把这些脏衣物装入,趁着去割猪草的路上扔到了垃圾堆里。 他不知道前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那晚发生的事,并不像熙熙说的那么简单,又或许那个是她认识的人。既然她不想说,那他就不问。 周末两日他没让杨慈熙下过床,家里那些活计都是他做。又一日叁餐的端到床边给她吃。 后来又去请杨凤帮她和老师请一个星期的假,说她病了。 又叫同村的另外一个同班同学帮他拿假条给老师请假,说他家里有事,今晚上就不去上晚自习课了。 杨慈熙晚上睡觉躺在他怀里,一直蹭着他,说谢谢他。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只温柔的说睡吧。 星期一早上,杨跃同杨慈熙一个时间起床。他吃了早餐后六点就骑着单车去学校。杨慈熙忙着喂猪喂鸡。 夏天天暗得晚也亮得早,六点钟村上已经有很多人起床下地干活了。路上还有一些赶早去镇集市的马车。马车上大多拉着山货、粮食、果蔬等,应该是拿到镇市集去卖。 杨跃路上狂踩单车,到学校时差不多七点,早读开始是七点十五分,还好没迟到。 晚上下午放学后,又找了个原由和班主任请假说这两个星期家里有事,晚上都上不了晚自习。 班主任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年轻小伙,他知道杨跃成绩在班里排第一,平时没出过任何情况,也从不请假。自然相信他肯定是有事才会不上晚自习。又知道他爸妈在市里做生意,怕他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不敢说。便关切道:“如果你有事情或者遇到了麻烦、解决不了的事,可以跟老师说说,说不定老师可以帮你。” 杨跃微微垂下眼眸,平静道:“老师,谢谢您。但是我没什么麻烦。您放心,我不上晚自习,成绩也不会落下,也绝不会给班里拖后腿。” “老师自然相信你是个好孩子,但如果你真的遇到难事,和老师说说也可以。老师毕竟是成年人,自然比你们懂得多一些。” 杨跃沉思片刻,坚定道:“老师,谢谢您。但我真没什么事。” 班主任叹了口气,只好说到:“那好。要是真遇到难事,不要藏着掖着,可以找老师一起商量。” 杨跃又同班主任道谢后,从班主任办公室出来已经是六点多。他没买这周的晚饭,饿着肚子,拿了单车又一路快速踩回家。 如果那个男人没得逞,那他今晚上是不是还会出现? 半夜躲在猪圈旁守株待兔 杨慈熙看见杨跃踩单车回到家,脸热得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往下流,喘着大气,被汗浸湿了的衣服紧紧贴在他的背后。 她拿了毛巾帮他擦汗,说了声哥哥辛苦了。 吃饭时杨慈熙想起自己床上的毯子不见了,便问了起来。 杨跃定了定气,面色极是平静,:“周末我只帮你整理了院子,没进你房间。” 她想一定是杨泽那个人拿走了,不知道他拿走她的毯子干嘛?不过这个变态什么都干得出。家里本就只有两张毯子,心里对他更恨了。 杨跃看她面色有异样:“怎么了?要不周末的时候我上街帮你买一条新的。” 杨慈熙回神,:“哥哥,没事。我家里还有一条毯子。再说,我现在都跟你一起睡,和你一起盖你的毯子,也用不到。” 晚上他哄着杨慈熙睡着后,轻轻下了床,拿了手电筒,又到厨房拿了跟结实的木棍,关上门就躲到了杨慈熙家旁边的猪圈。 猪圈和她家并排着,蹲在猪圈侧面可以观察到大门口处。 他猜测如果是熟人作案,并且认识他们,还知道他只有周末晚上在家的话,那他一定又会选个他不在的时间过来的。 夏日天气炎热,晚上蚊子本就多,又是在猪圈旁,许多蚊子一直嗡嗡在他耳边作响,还被叮了好多包,全身奇痒无比。挠抓痒处,又只觉得表皮得了缓解,肉里还是瘙痒难耐。 蹲在地上脚又开始有些麻,之前洗过澡了,现在身上又流了好多汗,全身湿粘粘的。 他不知道那个人今晚上会不会来,熙熙又不肯说一个字,把他找出来的方法只有这一个。 守株待兔! 杨慈熙半夜又被噩梦惊醒,她伸手摸了摸身边,没摸到杨跃的身体。睁开眼睛一看,发现杨跃不在床上。吓了一跳,带着哭声喊了他两声,还是没人答。 发生了那样的事,她莫名有些恐惧黑夜,夜晚不敢独自呆在一个地方。 又鼓足了勇气,憋着气下床开灯,轻手轻脚的走到楼下,不敢喊人也不敢喘大气。她把家里的灯全部打开,在一楼厨房客厅处转了一圈,没看到杨跃。 眼泪就掉了下来。 她不知道大半夜的杨跃不在家能去哪里?外面天那么黑,她一个人真的不敢出门找他。或者万一出门找他了,他又回来了找不到她怎么办?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房间等他回来。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眼皮还直跳,心中更是惴惴不安。 她心里虽然极其害怕半夜出门,可是坐在家里干等着杨跃她又真的做不到。 猛地起了身,绑好头发,急匆匆的下楼要开门出去,连手电筒也忘了拿。谁知杨跃这时开门回来了。 杨慈熙看见有个黑影进来,吓得要尖叫。又听到了声:“熙熙,是哥哥。”,她才安了心下来。 待杨跃关好门,杨慈熙拉着他回了房间,才发现他手臂脖子脸到处都是红点红包,全身也湿透。 她流着泪生气道:“你大半夜去哪里了?我、我担心哥哥。” 杨跃帮她擦掉脸上的泪水,温柔道:“对不起,哥哥害你担心了。先让哥哥去洗个澡,可以吗?” 杨慈熙点了点头。 等杨跃洗完澡关灯上了床,杨慈熙躲到了他怀里。黑暗中,嘴巴哆哆嗦嗦的就吻上了他的唇。 急切大力索吻着杨跃,喉咙里说着:“哥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在黑夜里。我怕。” 他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亮亮的,静静看着杨慈熙可怜无助的样子,手紧紧抱住她,一种无以名状的疼痛随着血液升腾,进入心房。 冲动之举,把第一次给了哥哥 第二天晚上,杨跃趁杨慈熙睡着后,又悄悄起身躲到了猪圈旁。 他白天买了驱蚊水,喷了全身,又带了蚊香出来。今晚上不像昨晚上那样难熬。 从杨跃起身时杨慈熙就醒了,她轻轻跟在杨跃身后,没有叫他。出了院子,她站在拐角处的黑暗处,定定的看着杨跃。 他整个人蹲侧靠在猪圈旁,左手挥赶蚊子,右手拿着驱蚊水往身上喷,时不时的伸伸脚活动一下,眼睛紧紧盯着那黑漆漆的小巷道。 夏天天气热,蚊子真的很多。她只出来站了一会,身上就被咬了几个包。眼睛暗了暗,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想哭。又默默地回了杨跃家。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想到哥哥白天从家到学校两个来回踩单车,又要上一天的课,本就很辛苦了。晚上还要去猪圈那里蹲守着。 也许一开始她就应该坦白的,哥哥他或许不是那种能随意放下的人。 她在黑夜里听到一楼的挂钟敲了四下,又隐隐听见有洗澡的流水声。翻了个身,把身体对着墙里。不一会,杨跃便从身后抱住她。 他刚刚洗过澡,身上还有香皂的清香味。 现在大约是早上四点半了,哥哥他晚上只睡一个小时,不知道他身体吃得消吗? 她转过身,在黑夜里慢慢摸上了杨跃的脸,咽声喊了声哥哥。 杨跃嗯了声,轻声问是不是把她吵醒了? 她摇了摇头,吻上了杨跃的唇。手不自觉的伸到杨跃下面,握住了他的下体,上下滑动。杨跃身体一颤,闷哼一声,叫了声熙熙。便双手抱住她,热情的回应着她。 杨慈熙握在手里的肉棒慢慢的越来越大,她觉得自己私处似乎也溢出了些水。 又用满含爱意的双眼看着杨跃,清喃道:“哥哥,我爱你!很爱!” 然后猛的跨坐到杨跃身上,手扶着杨跃的肉棒,一股脑坐了下去。 杨跃没来得及阻止她,她的嫩穴已经吞下了他的一整根,插入之际还感受到了薄薄的阻碍力。整根被那股包裹感紧紧的吸着他,让他忍不住想要动起来。 杨慈熙呲咧一声,差点没忍住痛叫出声,她只觉得下半身火辣辣的疼,杨跃那根粗大的肉棒伫立在她身体里,撑得她极是痛苦。她头上大颗大颗的汗顺着发髻往下滴到杨跃身上。 或许是太痛了,眼泪慢慢的从她的眼睛流出,她缓缓放下身体,头靠在杨跃的胸膛上,哭着道:“哥哥,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你了。我们以后好好的好不好?你晚上不要再出去了,我心疼你。” 杨跃伸手摸索上她的眼,擦掉她的泪,喉咙里艰难的发出了声:“好!” 他伸手抱住杨慈熙,轻轻起身,下半身直挺挺的立在在杨慈熙身体里,两个人便面对面抱在一起。 杨慈熙身下的疼痛已经有些缓解,因杨跃坐起来,肉棒在她穴里弹动了两下,私处便分泌出了许多爱液。 杨跃重重喘着气,关切道:“还觉得痛吗?你轻轻起身,哥哥帮你看一下下面伤了没?” 杨慈熙撅着嘴,不理他。 “怎么啦?哥哥哪里又做错了?” “哥哥,我不痛了,你、你动一动。我、我觉得胀得舒服。” 杨跃微微笑了笑,吻上了她的唇,便轻轻来回抽动起来。 全*网*首*发:rourouẉṵ.oṇḛ [Ẅσσ₁₈.ν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