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爱深渊(1v2)》 雏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这样的日子,对多数人来说是值得庆幸的。太阳高挂,街道乾净,人来人往,一切都是城市该有的样子。 可对程柠而言,世界依旧灰暗。 她的眼睛并不是完全看不见。她还能感觉光影,还能看见模糊轮廓,但像是隔着脏污玻璃望向世界,一切模糊、扭曲,无数次摔倒在骑楼、误认红灯为绿灯,让她学会低头走路,也学会了沉默。 她穿着洗得泛白的针织上衣,双手发抖地握着那根盲人杖,站在盛鼎会馆的门口。 ——那是她听说过最多有钱人出没的地方。 补助还没下来,帐户里只剩几十块。水费已经停了,瓦斯也欠费。她靠着便利商店试吃与社福便当撑了三天,昨晚胃抽痛到整晚没睡。 她鼓起勇气走到盛鼎会馆。 传说中的盛鼎会馆股东,各个都是金字塔顶端掌控权力与金钱的男人,喜怒无常、嗜冷成性。 程柠慢慢举起盲杖,敲了两下地面,确认眼前是平地,才踏入那道自动门。她的每一步都走得艰难,背嵴挺直,像是披上了最后一丝尊严。 会馆接待区内空调舒适,香气混着薄荷与雪松味道。她一踏进来,就显得格格不入。前台小姐皱着眉看她,彷彿多看一眼就会将她驱逐出境。 「小姐,请问您……找谁?」 程柠声音轻,却有种被逼到绝境的坚定。 「我想应徵,可以吗。」 那一刻,她不过是一个半盲的女子,一个走投无路的求生者。 但谁都没料到——这一步,会踏进她未来馀生的命运里。 一位半盲的女子,只能模糊辨识出些微的轮廓。为了三餐温饱,她来到了盛鼎会馆,准备卖身求生。负责接待的新客公关美美姐,起初神情冷淡,对她这样一位视力不全的女子并不看好。 可当她仔细打量沉柠那白皙细嫩的肌肤,身材姣好但胸...小了些...美美姐再探视她低声问道:「你是雏吗?」 程柠微微点头,轻如蚊鸣。 美美姐勾起唇角笑了,眼神也变了。盛鼎会馆不缺那种特别癖好的老闆,她心中已有盘算。 盛鼎会馆今晚的灯光昏暗而暧昧,浓浓的酒香和烟草味交织在空气中,贵宾厅里笑语喧哗,觥筹交错。一群女人或坐或站,穿着各式暴露的低胸短裙,脂粉气扑鼻,浓妆艳抹地展示着自己的风情,试图吸引那些腰缠万贯的贵客目光。 程柠站在这群女人中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她的衣服并不算暴露,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包裹着娇小姣好的身躯,裙摆堪堪到膝盖,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小腿,脚上是一双简单的白色平底鞋。 她的脸蛋清纯得像一朵未经凋琢的莲花,皮肤白得几乎透明,嫣红的唇瓣微微抿着,透着一丝紧张和不安。她的眼睛虽然明亮眼睫浓密细长,却有些空洞,无法聚焦,半盲的她只能看见些许模糊的轮廓,周围的喧闹对她来说更像是一场模糊而压迫的梦。 这么敏感? 「墨总,今晚可真是给足了面子啊,来这么早!」一个美美姐穿着黑色紧身短裙,扭着腰肢迎了上来,脸上的笑谄媚得能滴出水来。她身后跟着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个个争先恐后地朝着刚进门的男人抛媚眼。 墨从羽一身黑色西装,衬得他身形修长挺拔,领带微微松开,露出性感的喉结。他的脸庞俊美得近乎邪魅,剑眉斜飞入鬓,薄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那双深邃的眸子扫过厅内,瞬间成为所有女人的焦点。他轻哼一声,随意地在沙发上坐下,长腿交迭,点燃了一根烟,吐出一圈白雾,语气懒散:「今晚有什么新货?老子可不想看那些用烂的骚货,腻了。」 美美姐笑得花枝乱颤,赶忙指了指人群中的程柠,声音甜得发腻:「墨总,您眼光真毒!瞧瞧这位小妹妹,新来的,还是个雏呢!叫程柠,皮肤白得跟雪似的,身材那叫一个绝,保管您看了就挪不开眼!」 墨从羽的视线顺着公关手指的方向落在了程柠身上。他的眸光一顿,嘴角的笑意加深,带着一丝玩味。他缓缓站起身,朝着程柠走了过去,步伐从容而充满压迫感。程柠感觉到有人靠近,模糊的视线中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轮廓,她的心跳猛地加快,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盛鼎什么时候来了这么稚嫩的女孩,怎么我没看过?」墨从羽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一丝调笑。他停下脚步,站在程柠面前,上下打量着她。那白皙的皮肤,纤细的腰肢,还有胸前微鼓的曲线,无一不让他眼前一亮,终于来个不是胭脂俗粉的。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虽然知道她看不清自己,但还是想看看这双眼睛里的神色。 程柠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身体微微一颤,声音细若蚊吟,带着一丝怯意:「墨……墨总好,我……我看不太清,墨总别见怪。」她的声音软糯,像是春风拂过,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墨从羽低低笑出声,手指在她下巴上轻轻摩挲,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看不清?呵,这倒新鲜。多少骚货看着我这张脸就想爬上我的床,你倒好,连老子的脸都看不见,还敢来卖身?胆子不小啊,小妹妹。」 程柠咬紧下唇,脸颊泛起一抹羞红,她知道自己的处境,虽然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低声说:「我……我只是想……想活下去,墨总若是不喜欢,我……我可以走。」 「走?」墨从羽冷笑一声,眼神里闪过一抹兴趣,「老子可没说不喜欢。公关,说吧,她初夜多少?今晚,我买了。」 美美姐一听,眼睛都亮了,连忙堆起笑脸:「墨总真是好眼光!这小妮子初夜价不低,三十万!您要是今晚带走,绝对值这个价!」 「三十万?呵,便宜了。」墨从羽不屑地嗤笑一声,随后俯身,长臂一捞,直接将程柠横抱了起来。他的动作霸道而强势,程柠惊呼一声,小手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西装领口,身体紧绷得像一隻受惊的小猫。 「墨……墨总!」程柠的声音带着颤抖,她看不清周围的情况,只能感受到一阵天旋地转,还有男人身上浓烈的烟草味和古龙水的气息,让她的心跳几乎要蹦出胸腔。 「别叫,省点力气,一会儿有你叫的时候。」墨从羽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声音低哑而暧昧,随后大步流星地朝着包厢的方向走去,留下身后一众女人嫉妒又羡慕的目光。 包厢内,灯光更加昏暗,只有几盏壁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空气中瀰漫着一股奢靡的气息。墨从羽将程柠轻轻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随后脱下西装外套,解开了几颗衬衫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膛。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程柠的身体,像是猎人打量着自己的猎物。 程柠蜷缩在床上,双手抱着膝盖,紧张得几乎不敢动弹。她的视线模糊,只能隐约感受到男人的存在,那种未知的恐惧让她的身体微微发抖,但同时,因为看不见,她的感官似乎被放大了许多,皮肤上的每一寸触感都异常敏锐,连空气中的流动都能让她心悸。 墨从羽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缓缓俯下身,单手撑在她身侧,低声道:「小东西,怕什么?老子花了三十万,可不是来看你发抖的。放松点,嗯?」 程柠咬着唇,声音细弱:「我……我第一次……墨总,我会听话的,求您……求您轻点。」 「轻点?」墨从羽轻笑,伸手抚上她的脸颊,随后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指尖轻轻划过她的锁骨,感受到她皮肤的颤抖,「老子可不喜欢轻的,待会儿有得你求饶。」 他的手掌熟练地探进她的裙底,隔着薄薄的内裤轻轻一按,沉柠瞬间发出一声低吟,身体猛地一颤。那敏感的身躯像是被点燃了一般,仅仅是这轻微的触碰,就让她的小腹一阵酥麻,小穴不受控制地渗出湿意。 「操,这么敏感?」墨从羽挑眉,感受到指尖的湿润,眼中闪过一抹惊讶,随后低笑出声,「一个雏,下面都湿成这样了,真是天生的骚货。」 程柠羞得满脸通红,连耳朵都烧了起来,她想反驳,却又不敢,只能低声呜咽:「我……我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嗯?」墨从羽打断她,手指隔着布料在她敏感的花核上轻轻一摁,程柠立马发出一声尖细的呻吟,腰肢不由自主地弓起,小手抓紧了床单。 「啊……不要……墨总……我……我受不了……」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媚意,像是媚药一般,听得墨从羽下腹一紧,胯间的硬物几乎要撑破裤子。 「受不了?老子这都还没开始呢。」他低吼一声,迅速脱下自己的衬衫,露出精壮的上身,随后扯下程柠的裙子,连内裤一起褪下,露出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和腿间那片湿漉漉的私处,一片洁白。他的目光一暗,喉结滚动,低声咒骂:「操,这小逼真他妈水灵。」 初夜* 程柠羞得想夹紧双腿,却被他强硬地分开,他的手指直接探入那湿滑的甬道,轻轻一勾,沉柠瞬间尖叫出声,身体剧烈颤抖,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湿了他的手掌。 「操,一个雏还会潮吹?真他妈棒!」墨从羽低笑,声音里满是兴奋,他抽出手指,舔了舔指尖上的蜜液,随后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掏出那根早已硬得发疼的巨物,随手从床头拿了一个避孕套,撕开包装。 然而,当他套到一半时,却突然停下动作,眼中闪过一抹犹豫,随后直接将套子扔到一旁,低声咒骂:「操,戴这玩意儿有什么意思?老子今晚要直接内射,射满你这小骚逼!」 程柠听到这话,惊得睁大了眼睛,声音带着哭腔:「不……不行……墨总,求您……戴上……我害怕……」 「害怕?晚了!」墨从羽低吼一声,抓住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随后腰身一沉,那根粗硬的性器直接顶进了她湿滑紧致的小穴,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 「啊——!」程柠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猛地弓起,眼角渗出泪水,那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乎窒息,但同时,因为她过于敏感的身体,那疼痛中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操,真他妈紧,夹得老子爽死了!」墨从羽咬紧牙关,低声咒骂,随后开始大力抽插,每一下都顶得极深,撞得程柠的小腹一阵痉挛。她的小穴像是会吸人一般,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湿滑的蜜液顺着交合处淌下,发出淫靡的水声。 「啊……啊……墨总……太深了……我……我不行了……」程柠哭叫着,小手胡乱抓着床单,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无助和媚意,那呻吟声如同最强烈的媚药,听得墨从羽越发兴奋,动作越发凶猛。 「不行?老子还没操够呢!小骚货,给我叫大声点,嗯?」他一边狂操一边低吼,手掌拍在她白嫩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程柠被他操得神志模糊,只能本能地尖叫:「啊……墨总…我…我要死了……求您……慢点……啊!」 「慢点?做梦!」墨从羽冷笑,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腰身狠狠一顶,直接撞上她最深处的敏感点,沉柠尖叫一声,身体剧烈痉挛,又一次潮吹,热液喷洒而出,湿透了床单。 「操,又喷了?真他妈是个极品!」墨从羽低吼,感受到她小穴的收缩,终于再也忍不住,猛地几下深顶,随后一阵低吼,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进了她的体内,烫得程柠再次尖叫出声,身体软成一滩水。 他缓缓抽出,带出一股白浊的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流下,场面淫靡至极。他低头看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轻声道:「小东西,今晚你是老子的,跑不掉。」 程柠气喘吁吁,意识模糊,听到他的话,只能无力地点头,眼角泪水滑落,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依赖。她的身体还在颤抖,馀韵未退,而墨从羽的目光再次暗下,显然,这一夜还远远没有结束。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包厢内的声音此起彼伏,沉柠的呻吟声从尖叫到低泣,再到断断续续的求饶,墨从羽像是不知疲倦的野兽,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压在身下,换着各种姿势,将她的身体彻底开发。 「操,小骚逼怎么还是这么紧?老子操了几次了,嗯?」墨从羽低吼,抓住她的腰肢从后面狠狠顶入,程柠早已失了力气,只能趴在床上,任由他肆虐,断断续续地哭叫:「啊……墨总……我真的不行了……求您……饶了我……」 「饶你?老子花了三十万,可不是来听你求饶的!」他冷笑,伸手轻微抓住她的长发,将她的头抬起来,迫使她弓起背,随后狠狠撞击,每一下都顶得她魂飞魄散。 程柠的视线一片模糊,虽然看不见,但身体的每一寸都在燃烧,那种被彻底佔有的感觉让她既恐惧又沉沦。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媚,像是勾魂的曲调,让墨从羽的慾望一次次被点燃。 「操,你这小母狗的叫声真他妈好听,听得老子又硬了!」他低吼,将她翻过身,压着她的双腿再次进入,程柠尖叫一声,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却又忍不住抱住他的脖子,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浮木。 「墨总……我……我好热……好舒服……再深点……」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无意识的媚意,墨从羽听到这话,眼底闪过一抹疯狂,低吼一声:「现在知道爽了?老子操死你!」 他像是失了理智一般,动作越发凶猛,程柠被操得几乎要晕过去,身体一次次达到高潮,小穴痉挛着收缩,却又被他一次次内射,热液灌满她的身体,让她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直到天色微亮,墨从羽才终于停下动作,喘着粗气看着身下满身痕迹的程柠。她的皮肤上满是红痕和吻痕,腿间一片狼藉,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淌下,显得淫靡而脆弱。 「小东西,表现不错。」他低笑,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程柠已经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只能低低应了一声,随后陷入了昏睡。 墨从羽点燃一根烟,靠在床头看着她,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他从来不缺女人,但这个半盲的小雏妓,却让他第一次生出一种想要佔有的冲动。 「呵,程柠是吧?老子记住了。」他低声自语,随后掐灭了烟头,起身穿好衣服,留下一张支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 而程柠,则在昏睡中,嘴角无意识地微微上扬,像是做了一个又甜又苦的梦。她的身体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而这一夜,注定是她人生中永远无法忘记的开始。 瞎子 初夜过后,程柠又回到盛鼎。 她的身体还隐隐作痛,却知道那晚过后,她已不是同样的她。 她以为那只是场交易,但他又来了。 当墨从羽再次踏进会所时,场内气氛立刻悄然变了。盛鼎上上下下谁不知——墨总,竟连续三天来,只为一个盲女? 程柠坐在角落,听见熟悉的脚步声,还有那阵淡淡的冷香——乾燥烟草混着皮革与藏红花,那是他身上的味道。 她不需要看清楚,就已知道是他。 她立刻起身,双手交迭在身前,微微欠身:「墨总好。」 墨从羽停在她面前,低头看她。女孩皮肤白得像瓷器,眼睛乾净得不像这个场所的人。 这双眼睛,真漂亮。可惜,看不见自己。 「你……记住我了?」他低声问。 程柠轻轻点头:「记得,墨总身上有一种味道……闻着很乾净。」 他勾了勾唇角,突然弯下腰,凑近她的脸。她下意识想后退,他却先一步抓住她的手,语气带笑:「那……乾脆让你摸清楚,我长什么样子。」 程柠睁大眼,有些慌:「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这是特权,只有你有。」 他将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脸上。 从额头,到眉骨,再到鼻樑、唇形。 他轮廓分明,皮肤略带温热,像藏着什么危险的力量。 程柠的指尖颤抖着,努力记住他的每一寸。 「是这样的脸吗……」她低声喃喃。 墨从羽垂眸看她,那抹懵懂与认真,让他突然想亲她。不是为了佔有,而是……一种莫名的冲动。 他将她的手包在掌心,低声道:「记住了。这张脸,你以后只许摸我一个人的。」 程柠怔住。 而他已转身,大步离去,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盛鼎的后厢房里,灯光昏黄,空气中飘着浓重的香水与烟酒混杂的气味。 程柠被美美姐低声催促着送进房,她还没反应过来,门便在背后「砰」的一声关上。 「这就是新来的?」男人粗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兴奋,真清秀啊。 她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来,让爷瞧瞧你长什么样。」李老闆扬手就撕,指节夹着粗金戒指,一下扯裂她衣襟的扣子。 程柠吓得一颤,双手慌忙护胸,颤声道:「李老闆……我……我眼睛不好,看不清,求您……」 她还没说完,李老闆动作一顿。 「你什么?」他冷笑一声,蹲下来拍了拍她的脸,「瞎子?」 程柠咬着唇,不敢点头也不敢否认。 「妈的,竟给老子塞个瞎子来取乐!」他一脚将她踹倒在地,怒声骂道,「真晦气!」 她重重摔在地板上,衣衫凌乱,皮肤擦破了,一股腥甜涌上喉头,却被她硬生生压下。 门被推开,几个陪酒的女人站在门口看热闹,见状纷纷笑了起来。 「这女的也太能装了,长这样还敢来抢活?」 「可不,男人看女人都看脸,她倒好,自己还看不见,真是笑死了。」 「李老闆脾气那么爆,这回她完了。」 程柠垂着头,指节紧紧抠着地板,一声不吭。 她咬紧牙关,不让眼泪掉下来。不是没想过自己会遇到这样的时候,但真来了,还是痛得像刀子割。 她知道,这里不是她能哭的地方。 就在这时—— 「谁她妈允许你们对我的人动手?」 冷沉如冰的嗓音,像一剑直噼下来。 众人惊愕转头,只见墨从羽不知何时站在门口,黑色西装剪裁得体,神情阴冷,眼神扫过李老闆与那群笑着的女子,薄唇一勾,笑得不怀好意。 「盛鼎什么时候,让人拿垃圾碰我挑的人?」 程柠抬头,模糊的视线中,一道挺拔的影子缓步走来。 她闻到了那熟悉的气味。 他来了。 「谁她妈允许你们对我的人动手?」 低沉的嗓音从门口传来,冷得像压在雪地里的刀,语气却轻描淡写得惊人。 众人一愣,回头便见墨从羽站在门口,一身黑西装笔挺,脸上看不出任何怒意,可那双眼睛,冷得让人下意识后退。 「墨、墨总……误会!这、这只是李老闆开个玩笑……」美美姐颤声说。 墨从羽笑了,但没笑进眼底。 「玩笑?」他一步步走进来,扫过地上衣衫半解、皮肤红肿的程柠,声音仍旧平静:「李老闆,连我墨从羽的女人你也敢碰,是谁给你的胆子?」 李老脸色一变:「墨总!我真不知道她是您——」 「现在知道了。」墨从羽打断他,语气冷淡,「那就滚。」 李老闆满脸屈辱,却不敢再多说一句,低头快步离开。那些围观的女人也噤若寒蝉,一个个慌忙退去。 包厢里终于安静下来。 墨从羽走到程柠面前,蹲下,伸手将她散乱的衣衫抚好。手指不经意地掠过她手臂上的擦伤,动作极轻,像在碰易碎的玻璃。 程柠咬着唇,嗓音轻得快听不见:「墨总……谢谢您。」 她的声音柔弱、乖巧,眼神却闪过一丝羞愧与痛楚。 墨从羽看着她,嘴角弯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啊……真是让人省不了心。」 他语气轻柔,却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他弯下腰,把她打横抱起。 「我的人也有人敢动?」他低声说,语气嘲讽却带着佔有欲,「不过你放心,在你眼睛没好之前,我会负责到底。」 程柠怔住。 他是什么意思?她不是他的女人,她只是个妓。 负责……到底? 她心头乱成一团,想开口问,却又不敢。 而他已经走出房间,像抱着一件玩具那样,抱她离开众人的视线。 回到私人套房 墨从羽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并没急着离开。 他替她盖好被子,点了根烟,倚在落地窗前望着夜色,声音透着不明情绪地问:「程柠,你想脱离这种日子吗?」 买下她 程柠下意识点头:「想……」 「那就听话。留在我身边,别再接待其他客人。」他背对着她说,语气温和得像个慈善的施主,「我给你吃穿住行,让你眼睛去治。你只需要……在床上乖一点就好。」 程柠呼吸一滞。 她终于明白,他不是救她。他只是换了个方式……买下她。 她低下头,声音低得快听不见:「是,墨总……我会乖的。」 她不知道他看不见她眼底那一瞬的浊泪。 而他也没回头,只是将烟掐灭,轻声道: 「乖,就留在我身边。」 有天他深夜回来,撞见她靠在沙发上睡着,纸上画得一片凌乱。灯光洒在她苍白的脸上,睫毛湿了一大片。 他走近时,脚步声惊动了她。 她惊醒,下意识把画纸藏在身后,像个偷东西被抓住的孩子。 墨从羽没问,只淡淡开口:「你又哭了?」 程柠垂下头,声音轻得像风:「没有……」 他看着她,忽然弯腰握住她的下巴,低声问:「我让你过得不好?」 程柠咬唇,艰难摇头。 「那为什么哭?」 她沉默了好久,才低声说出一句话—— 「……怕太快就被您丢了。」 房间静了很久,墨从羽没说话,只是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湿意。 程柠以为他会哄她,会说点什么让她安心好听的话。 却只听他淡淡地说:「那你就更该学会讨我欢心,懂?」 语气淡漠,却精准地刺进她的心。 程柠垂下眼眸,轻轻点头:「……我知道了。」 程柠后来到盛鼎都只是负责倒酒,她跟墨从羽说自己不想当个废人,她还是想赚钱,墨从羽准了。 程柠坐在吧台的阴影处,穿着会馆侍酒制服,单调、素白,跟那些浓妆艳抹、曲线毕露的女子比起来,像是背景墙上的一抹灰。 她低着头,手指细细擦拭着酒杯,视线对不上谁,但耳朵敏锐地捕捉着每一道声音。 那笑声,那杯盏交错,那些女人娇笑着喊:「墨总~今夜陪我们喝两杯嘛~」 她听见了,也记住了。 自那晚过后,她就默许自己只是「过客」。他说了她可以留下,但从没说过会对她「专一」。 她接受,也习惯。 可那天,情况变了。 盛鼎会馆的红牌——陈鸢,妖艳知名,身材傲人,连很多客人都等不到她开口。今晚却特意盛装登场,拿着酒走向墨从羽,贴着他耳语,语气暧昧: 「墨总,那晚你说想试试我,今晚我主动点,可好?」 四周的人都静了几秒。 陈鸢对自己外貌很有自信,一手压在墨从羽椅背上,像猫挠似的贴近。 可下一秒,男人眉梢未挑,冷冷一个字: 「不。」 陈鸢一怔:「不?您说不?」 墨从羽举起酒杯,淡淡开口: 「今晚不想动,没兴趣。」 语气是凉的,却没什么侮辱,只是不容挑战的拒绝。 陈鸢面色微变,尴尬地笑了笑,慢慢退开。整个包厢的气压突然像被拉紧的弦,众人互相打着圆场,笑声重启。 可墨从羽没再说话。 他只是静静看着——看向角落那个倒酒的女孩。 她低着头,酒液在杯中旋出淡淡琥珀色,她一如往常,不说话,也不抬头。 可他记得,那张脸在黑夜里红过,软过,颤抖过。 她是那种不会讨好男人的女人,甚至从不主动靠近他。他要她来,她来。他不说话,她就安静。像隻没声音的猫,不讨喜,也不惹厌。 墨从羽指尖轻敲桌面。 「倒酒的人,过来。」 程柠听见了,她手一紧,却没说话,只是依言走上前。 他把酒杯递过来,眼神扫过她瘦削的侧脸。 「这杯,不要给别人,倒给我。」 他嗓音很低,像只对她说的秘密。 程柠手微颤,低声应了:「好。」 那一刻,她不知道——这个曾经夜夜纵欢的男人,从今夜起,眼里只盛得下她一个倒酒的身影。 墨从羽不是个善类。 他是这座城市最懂得「怎么让女人心甘情愿脱光衣服」的男人。 盛鼎高层常笑说,他走过的女人能围整栋商场三圈,每一个都红着脸喊「墨总好」。 程柠从不问,也不敢问。他从没在她面前掩饰过任何事情。 有时他接完电话,会带着若有似无的烟味回来,脖颈处还残留着不属于她的香水。 他没解释过,也不觉得需要解释。 她只是个玩物,他养的,没资格干涉。 起初,程柠也这样说服自己。 她告诉自己,墨从羽只是喜欢她的身体。 喜欢她反应够乖、配合得好,声音又软,摸起来舒服能激起男人性慾,抱起来温顺得像猫。 她不该妄想。 可后来,她发现事情似乎开始变了。 他会在她发烧时,会默默放药在她床头柜上。 会在饭局中提早退场,只为赶回来替她剪掉衣服上割手的标籤。 会在她夜里辗转反侧时,伸手搂过来,用低哑的嗓音问:「睡不着?」 甚至会因为她跟楼下的保镖说了两句话,脸色阴沉一整天,夜里索性不让她下床,冷冷说:「还真以为自己能爬出去?」 程柠不懂。 他明明可以再找别的女人——更漂亮的、能看的、更识趣的——可他总还是会回来,对着她这个眼睛看不清、什么都不懂的女孩。 某天夜里,她实在忍不住,小声问他:「墨总……我跟您,真的只是因为……您觉得舒服吗?」 墨从羽一怔,视线从文件中抬起。 「你这是在问我什么?」他语气慵懒。 沉柠指尖攥紧床边的被角,嗓音轻得像风:「我是说……您对我,是不是只是因为我不会多嘴,不会麻烦,然后……身体让您满意?」 她说得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也像怕他听见。 墨从羽没立刻回答。 他只是看着她,许久后,将手中的文件合上,走到她床边,俯下身,抓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 「你想听真话?」 沉柠微微颤抖,点了点头。 墨从羽低笑一声,在她耳边慢慢吐出一句话:「起初是。」 她心狠狠一震。 果然。 可他下一句话却让她的眼泪硬生生收住—— 「但现在,你的哭声、你的表情、你身上那股只属于我的味道……已经让我,越来越难放手。」 程柠呼吸一窒。 他语气仍是那样轻浮,甚至有点残忍:「你对我来说,早就不只是舒服了,而是……我只想你这一个人,来讨我欢心。」 低到尘埃里 盛鼎会馆的后厢房里,灯光冰冷,空气混着刺鼻的香水味与隐约的血腥味。 程柠靠着墙,额角破皮渗着血,唇角也肿了起来,手臂被扭得一阵剧痛。 「谁让你端茶给白总的?!」 「真把自己当墨总女人了?不过是个瞎子罢了!」 几个女人抓着她,语气带着不屑与怨毒,嘴里话如刀子般扎进她耳朵。 程柠听得懂,她只是没力气反驳。 墨从羽不在,他临时出国谈合作,才三天,整个会馆就像变了个样。 那些原本表面恭敬、暗地不服气的女人,在他不在的日子里,把所有的嫉恨都宣洩在她身上。 「看你装得可怜,男人就信你?那你现在求谁来救你啊?」 她死死咬住下唇,血顺着牙缝流下来。 她捂着肚子,身体蜷缩成一团,眼前是一片黑暗,她只能靠墙、缩进墙角,像只被撕开翅膀的小鸟。 「拜託你们……别打了……」 她低声恳求,声音发颤,几乎听不见。 但没人听见,也没人在乎。 而此时,万里之外的机场贵宾室里,墨从羽正准备登机。 他手机萤幕一亮,一通密报传来。 他盯着那张照片——照片里,程柠头发散乱,膝盖破了皮,缩在角落,被几个女人按着,像隻被扔进垃圾堆的小猫。 墨从羽的眸色瞬间变了。 像是从寒冰直坠地狱熔岩,语气带着极度压抑的怒气:「谁动她?」 姚志声音发颤:「……是会馆几个旧牌小姐……她们说墨总不在……」 「我没问她们说什么。」 他站起身,一把扯下手腕上的登机证,语气如雷:「把她们通通拉出来,剃牌、清出盛鼎,永不录用。」 「……墨总,您刚签完A国合约——」 「让他们等。」 他转身,掏出手机拨通私人线。 电话那头,一片沉默,紧接着,是一个虚弱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 「墨……墨总……我好痛……」 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小心与本能的求救。 墨从羽几乎瞬间杀红了眼: 「程柠,我回来了。你再忍一忍,听见没有?」 「嗯……」 她虚弱点头,彷佛终于抓到最后一点力气。 电话挂断后,墨从羽眸光疯了一样冷 「我让你留在这里,是让你过日子的,不是让你受罪的。」 他对助理低声道: 「这群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程柠的伤还没好,脸上贴着创口贴,手肘缠着绷带,嵴背却挺得笔直。 她不说痛,不喊委屈,甚至连一句控诉都没有。 墨从羽将她接回自己公寓的那晚,她坐在沙发角落,穿着他准备的宽松睡衣,像只安静的小兽,不哭不闹,却格外安静。 「吃点东西?」他端来温粥和软菜,声音放得极轻。 她摇头。 「药也得吃。」 她接过,低头吃药,没有任何多馀情绪,安静得像是——关上了整个心。 墨从羽坐在对面,看她每一口吞得极慢,喉结上下微动,最终还是问了: 「你是不是不打算留下来了?」 程柠手指一顿,半晌后才抬头。 她望着那个方向,其实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声音很平静: 「墨总,我只是个盲人,您包养我,我感激。但盛鼎……不适合我。」 「你不在的时候,我活得像一个错误。」 她淡淡说完,低下头,轻声又说了一句: 「我以为我可以融进去的,可是……我错了。」 语气很轻,却像一把针扎进墨从羽胸口。 他静了几秒,像是压着怒意,问:「那些人动手的事,你就不怪我?」 「你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一直在?」 她语气没有责备,反而像释怀。 可那一瞬间,墨从羽突然靠近,一把扳过她下巴,强迫她抬起脸。 他的语气第一次有些急: 「所以你就这样走了?」 程柠愣住。 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嗓音压到极低: 「程柠,你听清楚。」 「你不是不属于那里,是那里配不上你。」 「我在不在,跟你有没有资格留下来,没有关係。」 「你要是真的不属于盛鼎——那就属于我。」 他声音一顿,像是咬着牙又说了一句: 「……我会让你记得,我才是你的世界。」 在程柠失事后当晚,她不知道的是,墨从羽直接带她回私人套房。她全身颤抖、发热,发作未退,他命人请来专业医师,一边冷敷她额头,一边坐在床边看着她苍白的脸。 他的手,一直握着她的手。 可他的眼,早已冰冷到令人颤栗。 半小时后,盛鼎会馆二楼某间会议厅灯火通明,所有中高层人员全到齐,个个坐如针毡。连一向横着走的林鸢也穿着黑裙,低着头坐在最角落。 因为——墨从羽发火了。 「是你们,让她进那间包厢的?」 他语气冷静,甚至礼貌,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 场内鸦雀无声。没人敢说话。 他身旁的特助姚志递上平板:「墨总,这是当晚排班与调酒纪录。」 墨从羽手指翻页,动作轻快。但看到一个名单时,嘴角掀起一抹冰冷弧度。 「调给她那杯酒的是谁?」 「调酒师林泽,一个月前才来,背景有些模糊,今晚人没回宿舍。」 「查。」 「是。」 墨从羽将平板重重拍在桌上,视线扫过所有人: 「我只说一次。」 「从现在起,盛鼎会馆每一个人,每一个流程,从保全到清洁,从进货到酒水备料,全部清查一遍。查不出是谁动她,就全部滚蛋。」 他站起身,语气如利刃出鞘: 「我女人,在这里出事?那这里就不必开了。」 陈鸢脸色发白,颤声开口:「墨总……您说的是那个——倒酒的盲女?」 「她的名字,叫程柠。」他语气骤冷,视线压下。 「说不清的,都给我记住她的名字。」 他说完,转身离开,只抛下一句: 「从今晚开始,盛鼎要清一次地狱。」 隔天,盛鼎整栋楼封馆整顿,几个人事主管当场撤职,五名调酒员被扣押调查。 会馆外还没有人知道发生什么事,但内部人人自危——墨从羽动手了。 而一切,只因那个原本被认为「低到尘埃里」的女人,被人碰了一下。 姐姐 程柠从有听墨从羽说自己有个一个儿子。墨韩晏,年仅十八,他眉眼清秀,神情温和,像邻家少年般无害;一笑时眼尾微挑,却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轻佻。衣着随性,领口微敞,举止散漫,眼神不经意地流露出桀骜与玩世不恭,让人难以捉摸,像是藏着一把锋利的匕首,随时准备刺入最脆弱的防线。 从小缺乏母爱的他,和父亲一样,心底深处都彷彿被一团阴影笼罩。那缺失的温暖成了他们共同的痛,也让他们在这冷酷的世界里筑起一道难以跨越的墙。 程柠若有所思,她能感觉到,这个年轻人并非表面看来那般简单。 盛鼎会馆的角落,灯光昏暗,烟雾缭绕,气氛既压抑又带着一丝暧昧。程柠站在吧台旁,半盲的眼睛只能隐约捕捉到人影的轮廓,空气中瀰漫着香水和酒精的味道。 空气中充满挑衅与试探,两人间的第一次交锋,像是一场无声的较量,暗藏着未来更多复杂的纠葛。盛鼎会馆昏黄的灯光下,程柠静静坐着,半盲的眼睛模糊地看不清前方。门轻轻开启,一道修长的身影悄然走入。 墨韩晏站在她面前,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知道,这个女人是父亲包养的,心中不禁升起疑惑——高高在上的父亲,怎么会喜欢一个盲女?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语气低沉:「你……是父亲的女人。」 「这么小隻,却来到这种地方,不怕自己被强姦?」一个轻佻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程柠惊了一下,这轮廓跟墨从羽很像。 他靠近一步,语气轻佻:「你知道吗,盲女最容易让人下手……」 程柠感到一股寒意,却努力镇定,回了一句:「我不怕。」 墨韩晏嘲弄地笑了笑,手指轻轻抚过她的手背,动作故意放慢,「那我可得好好‘照顾’你了。」 程柠本能地收回手,冷冷地说:「别太得意。」 墨韩晏的眼神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变得轻松,「好啊,就看你能不能让我失望。」 他回忆起了。 夜深人静,墨家的私人酒吧里。 墨韩晏斜靠在吧台,手里晃着一杯威士忌,眼神半懒散地瞥向正用手机不停刷着消息的墨从羽。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爸,这次看你不太对劲啊,连那个一向冰冷的墨从羽都开始追人了?」 他故意放慢语气,调侃地扬了扬眉。 墨从羽抬头,眼神一凛,冷声道: 「别说废话。」 韩晏挑眉,嘴角噙笑:「哇,是盲人界的奇女子吗?还真难得啊。」 他猛然想到什么,忍不住揶揄: 「居然让你这个一向高高在上的‘冷血总裁’动情,这盲女到底有什么魔力?」 墨从羽沉默,神情复杂。 韩晏喝下一口酒,叹道: 「说真的,我还以为你不会为女人动这么大阵仗,原来你也有心软的时候。」 他眼神里透出一丝罕见的关心,随即又恢復轻佻。 「爸,加油啊,别让我看到你被这盲女给玩弄了。」 这句话,藏着不说的祝福,也藏着难以言说的期待。 回忆匣嘎然而止。 程柠没有回应,只是微微低头,表情平静如水。 墨韩晏伸手轻轻触碰她的脸庞,随即俯身,嘴唇轻贴上她的唇。 那一刻,世界似乎安静了。 他的吻带着探询,也带着挑衅,彷佛想从这盲女身上读出父亲藏不住的秘密。 墨韩晏的笑容更深,眼里的疑惑与玩味交织成难以言喻的情绪。 很甜很香的味道,他很喜欢! 程柠微微退后,半盲的双眼在昏暗中闪过一丝警惕。 这男人……很危险。 她本能地想躲开,却还没动身,墨韩晏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力度不大,却让人难以抗拒。 「跑什么?」他低声问,声音带着一丝冷意与挑衅。 程柠感受到那股压迫感,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但她咬着唇,坚定地看向他,「我……才没有。」 韩晏微微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危险的意味,彷彿随时会让局势失控。 「是吗?那就别逃。」他的声音又柔又狠,让人心惊。 空气瞬间凝结,两人之间的张力一触即发。 墨韩晏的大手突然复盖在程柠那本就看不清的双眼上,瞬间夺走了她最后一点模糊的视线。 程柠惊慌失措,心中骤然升起一股无助和恐惧。 还没来得及反应,她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强劲的力量扛了起来。 「放开我!」她慌乱地挣扎,纤细的身躯在他怀里轻轻颤抖。 但墨韩晏的手掌坚定如铁,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他的声音冰冷而低沉,「别挣扎,你跑不掉。」 程柠的心跳如鼓,害怕和不安在胸口翻涌,她努力用仅存的视线搜寻周遭,却只能感受到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压迫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程柠在墨韩晏怀里挣扎了几秒,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与坚硬,心中既害怕又无奈。她知道,单凭力量她根本无法脱身。 「放开我!」她再次低声嘶喊,声音颤抖,但依旧充满了倔强。 墨韩晏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扛得更紧,唇角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以为可以逃得了吗?这里是我父亲的地盘。」 他的眼神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有些是对程柠的好奇,有些则是对父亲这段关係的挑战。 程柠感受到这份压力,内心却意外地燃起一丝反抗的火焰。 「我不会成为谁的玩物。」她低声回应,语气坚定。 墨韩晏微微停顿,似乎被她的勇气刺痛,但很快又掩饰起来,「你可别太自信,这世界没人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说完,他转身向里面走去,步伐沉稳而有力。 程柠被扛着随之而行,心中充满了恐惧,也隐隐感觉到,自己将踏入一场更加复杂的漩涡。 墨韩晏渴望爱,父亲墨从羽在外打拚也不曾多加关心自己,墨从羽是家族联姻,对自己妻子没任何感情,墨韩晏的母亲在18岁时就生下他,失血过多而亡,但墨韩晏从未见墨从羽有太多情感,身边只有莺莺燕燕。 程柠被丢到床上,她惊慌地想下床,纤细笔直的腿却被墨韩晏拖了回来。 「跑什么?再跑我打断你的腿,程柠。」墨寒晏在她耳边呢喃,将她淡蓝色的裙襬掀起到腰间。 「我...我跟你父亲发生过关係...你不能这样。」程柠感觉自己快被吃了一般,但她又不敢乱跑,深怕墨韩晏真的打断她的腿。 「姐姐,你都跟父亲做爱了,跟我做又有什么关係?」墨韩晏压制住程柠,随手拿了条绸缎蒙住程柠的双眼。 「姐姐看着很好吃,我想吃了姐姐。」墨韩晏慢条斯理地解开程柠的长裙,水蓝色的胸罩被轻易的解开,柔嫩有弹性的小奶子浮现在墨韩晏面前,他将头埋进程柠的胸脯中,淡淡的奶香,甜美的气息,他的下腹肿胀的疼。 那一夜,房间里的灯光昏黄如烛,外头风声微动,像是预示着什么将被打破。 「姐姐在生我的气吗。」他声音低哑的问。 程柠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墨韩晏突然跪下,将额头轻轻靠在她的膝上。他的语气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可是我……喜欢上姐姐了,我好想上姐姐。」墨韩晏看到程柠时,觉得她就如同他素未谋面的母亲那样的温柔、温暖的,声线很好听,但又不娇气,墨韩晏很想叫程柠摸他的头,哄他入睡,他也想体验有母亲的感觉。 程柠的指尖颤了一下,她没想到,这个总是咄咄逼人的少年,这么容易说出喜欢这个词,程柠觉得这辈子才不会有人对她说喜欢。 他抬起头,目光直直望进她模糊的眼中,像是寻找一丝认可。 「姐姐……你愿不愿意……让我只属于你?」 程柠心头微震,还没来得及回应,他已将她轻轻抱入怀中。那个吻来得忽然,却出奇地温柔。 那一夜,他的第一次给了她。 他在她耳畔低喃,一遍又一遍地喊着 「姐姐……姐姐……我好喜欢你。」 不像情人,更像一个多年来孤独无依的灵魂,终于在某个人身上找到了皈依。 程柠没有推开他,也没有流泪。只是静静地抱紧了这个少年。她知道,这一刻开始,他们的命运早已交缠,无法抽身。 接受逞罚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像刀子一样划在程柠的脸上。 她坐在床缘,双手紧紧攥住衣角,脸色苍白。她不知道自己是该逃、该说、还是该装作一切没发生。 昨夜那个少年,墨从羽的儿子,将她揽入怀中,叫她——姐姐。 她从未预想过这样的情境,更未曾想过自己会对他……动摇。 门吱呀一声开了,墨韩晏踏着轻快的步伐走进来,嘴角还挂着昨夜未退的笑意,像是全然不知悔意是什么。 「姐姐,怎么脸色这么难看?」他一边说,一边在她身边坐下,毫无避讳。 程柠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眼中满是挣扎与慌乱,「我……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父亲……」 墨韩晏眨了眨眼,忽然笑了,那笑容带着几分邪气与恶意,又像是故意恶作剧般无害:「姐姐别怕啊。」 他凑近,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又不会告状。再说了,我爸有的,我也可以有,不是吗?」 程柠怔住,心跳乱了节奏。 墨韩晏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她的唇角,语气轻柔却带刺:「你怕,是因为愧疚?还是……怕你其实更想的是我?」 程柠一把推开他,声音颤抖:「别再说了!」 墨韩晏被推得微微仰后,却依然笑着,笑里藏着少年对成人世界的挑衅、也藏着他那份不肯言说的依恋。 他看着她沉默的神情,低声补了一句:「姐姐啊……我可不会放手的。」 清晨的阳光落进书房,落地窗前的男人正在慢慢搅动手中的咖啡。 墨从羽一如往常,西装笔挺,领口无一丝褶皱。他的气场冷峻而压迫,如常。 但今天,他眉心微蹙。 桌上是一份监控影像的截图,是某位公关「无意」转交给他的。画面模糊,但足以看出沉柠昨夜从某个房间出来时,头发凌乱,脚步虚浮。 最关键的是——那间房,是墨韩晏常住的套间。 墨从羽将画面放大,程柠走出房门时,墨韩晏就站在门口,懒洋洋地倚着门框,嘴角噙着一抹笑,像是餵饱猫的少年,神情无比满足。 他指尖一顿,眼神瞬间变冷。 他不动声色,却感到胸口某处像是被轻轻划开了一道口子。那不是纯粹的怒火,而是一种难以启齿的屈辱与挑战。 他放下咖啡杯,拿起手机,语气平静得近乎冷漠:「叫程柠过来一趟。」 短短七个字,却像一把无声的刀,已经出鞘。 程柠被带进书房时,墨从羽正站在窗边,背对她,一如既往地沉静而难以捉摸。 「坐下。」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可违逆的威压。 程柠没有坐,而是静静站在那里,双手交握,指尖颤抖得厉害。 墨从羽终于转过身来,眼神冷峻,唇角微勾,却不是笑,而是一种压抑已久、近乎轻蔑的情绪爆发前的宁静。 他走近她一步,语气轻得像耳语:「程柠...你可以啊……」 程柠睫毛一颤,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墨从羽冷笑了一声,语调慢慢转冷:「一个盲女,居然能让我儿子也为你着迷。将我们父子……掌握在手心里,嗯?」 程柠睁大双眼,嘴唇微张,想说什么,却哑口无言。 他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我是不是……该把你囚起来?」 程柠后退一步,呼吸紊乱,她从未听过他这样说话,那不是愤怒,而是嫉妒,是一种被挑战、被背叛的失控感。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她低声辩解,声音像破布一样微弱。 墨从羽却没听,低下头,在她耳边吐出一句几乎像警告的话: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就是有人把我当傻子耍。」 程柠咬紧唇,闭上了眼,她知道,这场风暴才刚开始。 墨从羽站在程柠面前,眼神如霜,声音却低得可怕,像是雪地里悄然踏下的那一步: 「还是……我该把你卖给其他男人?」 程柠身体猛地一震,脸色瞬间失血般苍白。 她愣了一瞬,像没听懂,又像无法接受,接着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他脚前,颤抖的小手紧紧拉住他西装裤脚,仰头望向他的方向,眼里氤氲着水气。 「不要……拜託您不要……」 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带着恳求、恐惧与无助,几乎让人心疼,但墨从羽的眼里却没有一丝动摇。 「你怕了?」他垂眸看着跪着的她,眼神里藏着浓烈的情绪——受伤的自尊,翻涌的愤怒,和……不愿承认的在乎。 程柠咬着下唇,小小地点头,声音带着哭腔:「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求您不要丢下我,也不要……把我给别人……」 她从未这么低声下气过,却不得不这样做。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如果动了念头,他真的会做到。 墨从羽低头看着她跪在自己脚边,双手还在轻轻颤抖地抓着他。他沉默了几秒,终于轻轻吐出一句: 「你现在才怕,晚了点吧?」 可儘管语气冷,他却没有甩开她的手,也没有转身离去。 「被我卖掉或是接受逞罚?」墨从羽冷声道,程柠跪在地板上小声地说 「接受...逞罚。」 程柠的身体被压在柔软的大床上,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爱气息,混杂着汗液和体液的味道,让人脸红心跳。 她半盲的眼睛只能模糊地捕捉到一些轮廓,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却异常敏感,彷佛能感知到空气中每一丝细微的流动。 她的手紧紧抓着床单,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嵌入布料中,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低吟,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助和羞涩,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父子丼* 墨从羽俯身在她身上,健硕的身躯散发着强烈的男性气息,汗水从他结实的胸膛滑落,滴在程柠白皙的肌肤上,带来一丝滚烫的触感。他的大手掐着她的细腰,掌心粗糙的纹路摩擦着她娇嫩的皮肤,胯部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小腹,粗大的性器在她的小穴里进出,带出一波又一波黏腻的淫水。 程柠的小穴早就湿得一塌糊涂,每次抽插都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得让人血液沸腾。 「程柠,瞧你这穴夹得多紧,爽不爽?嗯?」墨从羽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戏谑和霸道,像是猎人在调戏猎物。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牙齿轻碾着那片柔软的肉,舌尖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打转,湿热的触感惹得程柠身体一阵颤栗,喉咙里溢出更加破碎的呻吟。 「墨总……我不行了……啊……太深了……」程柠的声音细弱蚊吟,带着哭腔,像是随时会断气一般。她看不清墨从羽的脸,只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压迫感,还有他那根滚烫的性器在她体内肆虐。她的小腹被顶得微微隆起,甚至能隐约勾勒出肉棒的形状,这种强烈的触觉刺激让她几乎崩溃,脑海里一片混乱。 「不行?老子还没操够呢,你的惩罚得好好受着!」墨从羽冷笑一声,动作更加粗暴,每一下都直捣花心,撞得程柠连连尖叫,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她的大腿内侧已经满是淫液,湿滑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娇嫩的皮肤被磨得泛红,带着一种糜烂的美感。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清朗却带着几分邪气的声音传了进来:「爸,玩得挺嗨啊?我也来凑个热闹吧。」 程柠的身体猛地一僵,模糊的视线转向门口,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高挑的身影走了进来。是墨韩晏,那个总是带着笑意却让人感到寒意的少年。他的声音听起来轻佻,可语气里却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像是早就觊觎这一刻。 墨从羽的动作顿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侧头瞥了儿子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冷哼了一声,继续埋头在程柠身上挺动着胯部,像是宣示主权一般,每一下都撞得更加用力。 程柠的心跳得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她慌乱地摇着头,声音里满是恐惧:「不要……不要两个人……我受不了……我会……我会被操死的……」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像是风中残烛,却反而激起了两个男人更深的欲望。 她的话还没说完,墨韩晏已经走到床边,脱下外套,露出一身精瘦却有力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爆发力。他低头看着沉柠那张被情欲和恐惧交织的小脸,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把姐姐操死不好吗?让你舒服得死过去,多爽啊。」他的眼神像是野兽锁定猎物,带着一种侵略性的兴奋。 墨韩晏露出本性,他不似外表那样无害,跟他父亲一样都是外表帅气多金,实则变态。 「韩晏……不要……求你了……」程柠的声音几乎是哀求,可她的身体却因为墨从羽的抽插而无法自控地颤抖,敏感的小穴又喷出一股热流,湿得床单都能拧出水来。她抬起手,试图通过指尖触碰来辨别上方的人是谁。她的手指颤抖着,摸索着墨韩晏的脸颊,指尖划过他锋利的下颌线,感受到那抹熟悉的邪气笑容。 墨韩晏知道程柠看不清,眼中闪过一丝变态的兴奋,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俯下身,贴着她的耳朵低声喊道:「姐姐,用你那身下的小嘴吃下我的鸡巴。」他的声音甜腻而充满诱惑,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让程柠的心脏猛地一缩。 程柠的身体被墨从羽翻了个身,改为趴在床上,她的小腹贴着湿冷的床单,臀部被迫高高翘起。墨韩晏直接跪到她面前,解开皮带,三两下就脱了裤子,露出那根早就硬得发烫的性器,青筋暴起,带着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 他粗长的肉棒直直地怼到她嘴边,程柠本能地想扭开头,可墨韩晏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强硬地掰开她的小嘴,将肉棒塞了进去。她的口腔被撑得满满的,舌头被迫贴着那根滚烫的肉棒,腥咸的味道让她皱起眉头,眼角渗出一滴泪水。 「操,姐姐这小嘴真会吸,真舒服!」墨韩晏咬着牙舒服得叹口气,胯部开始前后挺动,性器在她嘴里抽插,带出一阵“咕啾咕啾”的声音,淫靡得让人头皮发麻。他的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力道毫不怜惜,像是把她当成了泄欲的工具。 与此同时,墨从羽在后方的动作也没有停,他大手掐着程柠的细腰,力道大得几乎要在她身上留下红印。他的肉棒在她小穴里疯狂进出,顶得她的花心一阵阵痉挛,每次抽插都带出一大股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突然,他的手指滑到她的后庭,带着湿滑的淫液探了进去,试探性地按压着那紧缩的入口。 「放松点,程柠,后边也得伺候好老子。」墨从羽的声音低沉而粗暴,手指逐渐深入,感受到那未经开发的紧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手指动作逐渐粗鲁,配合着小穴里的抽插,让沉柠的身体彻底沦为欲望的容器。 程柠的两个洞口都被填满,身体像是被撕裂一般,剧烈的快感和痛楚交织在一起,让她的意识几乎崩溃。她的小嘴被墨韩晏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嘴角甚至溢出了一些白沫,而后庭和小穴则被墨从羽同时侵犯,敏感的神经被无限放大,身体像是被电流穿过,止不住地颤抖。 「啊……不行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可那股绝望和羞耻却让两个男人更加兴奋,动作越发狂野。 「死了?老子操得你爽死才对吧!」墨从羽低吼一声,肉棒在她小穴里狠狠地撞了几下,突然整根拔了出来,然后又猛地插进去,顶得程柠尖叫出声。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在后庭里抽动,逐渐换成更粗大的性器,缓慢而坚定地挤了进去,紧致的入口被撑开,带来一种撕裂般的痛楚。 「姐姐,给我吞下去!」墨韩晏也不甘落后,掐着她的头,性器在她嘴里狠狠地抽插了几下,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一股浓稠的精液直直射进她的喉咙,腥咸的味道让她几乎窒息。 程柠被呛得咳嗽不止,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淌下,可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墨从羽也到了临界点。他狠狠地顶了几下,肉棒在她小穴和后庭里猛地一抖,大股大股的热液直接内射进去,烫得她小腹和后庭一阵痉挛,像是被烈火焚烧。 「啊……好烫……不要……满了……」程柠的声音已经沙哑,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床上,小腹因为被灌满而微微鼓起,精液混着淫水从她的两个洞口缓缓流出,画面淫乱不堪。 墨从羽笑着:「程柠,你会怀上我的宝宝吗?」 她喘息着,声音微弱而破碎:「我……我吃了避孕药了……可以射进来…不会怀孕…」 她的这句话像是最后的妥协,也像是彻底的臣服,两个男人听到后,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墨韩晏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笑着拍了拍程柠的脸:「怎么样,姐姐,被我们父子俩操得爽不爽?还有力气叫吗?」 程柠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微弱地喘息着,眼角还挂着泪痕。她的身体已经被榨干,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火烧过一样,敏感得连动一下都觉得痛。 墨从羽也坐起身,点了一根烟,吐出一口烟圈,眼神冷冷地扫过程柠的身体:「还真他妈能耐,操成这样都没晕过去,下次再好好玩玩你。」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与逞罚的意味,却也有一丝满足。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眼神里都带着几分较劲的意味,彷佛程柠只是他们之间的一场游戏。而程柠躺在床上,身体还在轻微颤抖,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能任由身体的余韵和屈辱感将她吞没。 房间里的空气依然浓稠而淫靡,床单上满是各种液体,湿得一塌糊涂。程柠的呼吸渐渐平稳。她知道,自己在这两个男人手里,恐怕永远也逃不掉这样的命运。 猫 程柠坐在镜前,指尖轻轻触碰着唇角,那里彷彿还留有那晚三人疯狂唇舌的温度。 还好她也看不太清身上到底有多少那对父子的痕迹。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谁,是什么。 是墨从羽的女人?还是玩物?他冷淡、霸道,却给了她安身立命的一餐一宿,也给了她第一次「被选择」的错觉。 还是……墨韩晏口中的「姐姐」?那个在他怀里颤抖,在他耳边低喃,又在他吻下时失了魂的人?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者根本没选择的馀地。 那晚之后,一切都变了。 墨从羽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佔有,而是警惕与怒意; 墨韩晏的笑也不再放荡不羁,反倒像是宣告,一场父与子的战争已经悄然开始,而她——是战场中央,唯一的猎物。 程柠低下头,喉咙发紧。 她只是一个盲女,却像一不小心踩进了两个掠食者的领地。 她不知道该逃向谁,又怕……根本没得逃。 程柠被带进那间没人知道的高楼套房时,心里一阵发冷。 这不是她熟悉的盛鼎会馆,也不是墨从羽平常接见她的地方。这里没有窗,没有镜子,连时间的概念都模糊。 门锁落下的那声「喀哒」,像是宣判。 他坐在沙发上,双腿交迭,气质一如往常冷峻端正。他的外套被随意搭在椅背上,袖口松开一点,看起来慵懒,却每个细节都像精心设计过。 「这里,是你接下来住的地方。」他语气淡淡,没有商量的馀地。 程柠错愕抬头:「我……为什么?」 墨从羽轻笑,眼神像刀划过她的脸。 「因为我不想再看到你去任何地方。」 程柠脸色骤变,心中如万箭穿心。 「您要...囚我?」 他走近她,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语气冷淡而近乎残忍:「不是‘要’。是‘已经’。」 「你不是很会诱惑人吗?现在,你只许诱惑我。你的眼、你的声音、你的身体……只属于我。」 「这是你自己选的路,程柠。睡了我儿子,就该学会怎么用你的一切,赎清。」 程柠的眼中泛起一层雾气,却没哭。 她只是轻声问道:「您会……一直把我关在这里?」 墨从羽垂眼看她,语气像爱人低语,又像审判者宣告: 「除非我死,否则你,永远走不了。」 这间套房越来越像一个金丝笼,程柠终于察觉。 她想要找手机——没有。 她尝试打开门——门锁从不在里面。 她问伺候她的女佣外面是几点、是哪一天——对方总是笑,不回答。 唯一陪伴她的,是她喜欢的音乐,墨从羽还好心的帮她买了一整书柜的点字书。 某天,她在浴室镜子上无意间用手碰触,发现了一颗小小的黑点,直觉一震——那是摄影镜头。 她忍不住对他质问。 「您在监视我?」 墨从羽当晚就来了,亲自给她泡了花茶,还是她最喜欢的薄荷橙片。他坐在她床边,像是听到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抱怨,轻声回应。 「你不是一个人。你有我。」 「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墨从羽端起茶杯,帮她吹凉,才慢条斯理地说: 「是。我让人在你房里装了监控,三十七处,包含厕所、浴室,没错。」 程柠呼吸一窒,嘴唇发白:「您……把我当什么?」 「我当你是猫。」 他语气温和,眼神却冰凉。 「漂亮、乾净、偶尔会想跑、但本质是脆弱的。猫离不开人,也该学会适应被照顾。」 他伸出手,像在抚一隻毛发顺贴的小动物,轻轻摸过她的头发与后颈,语气低得像爱人呢喃: 「你要什么都可以。金钱、香水、首饰、衣服、花、钢琴、全世界最柔软的床。我养得起。」 「但你得乖。懂?」 程柠睫毛颤抖,终究没有说出反抗的话。 这份温柔太致命,像丝绸编成的网,无声地把她包裹起来,让她连逃都觉得羞愧。 她忽然明白—— 他不是用锁链绑住她,而是用宠爱,把她困在他给的安全感里。 那天夜里,沉柠听见窗台有声音。 她原本以为是风,直到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黑暗中低低喊了一句:「姐姐……是我。」 程柠身体一震,转身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墨韩晏翻过阳台进来,额上满是汗,呼吸急促,像是穿越千山万水才找到她。 他没有说话,只是扑过来紧紧抱住她,像怕一松手,她就会再被谁抢走。 「我来接你走,现在,立刻。你跟我走,好不好?」墨从羽将程柠囚禁,告诉墨韩晏那晚的共用他就当算了,以后不要再见,但墨韩晏怎么可能听话? 他低声说「我已经知道了……他把你关在这里,像宠物一样……」 程柠一瞬间想哭,但眼泪却卡在喉咙,流不出来。 她没有立刻答应。 她只是慢慢松开他,轻声说: 「这里……其实不算差。」 墨韩晏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疯了吗?这里是牢笼,你是囚犯。」 沉柠低头,语气轻到快听不见:「可我这一生……哪里不是牢笼?」 她抬起眼,隐约看着那个桀傲不逊的少年。 「你要我去哪里?你能保我一世安稳吗?不被抛弃,不再回到原点?」 墨韩晏一时语塞,他冷笑一声,他确实没有自己老爸厉害。 程柠轻轻后退了一步,声音像是喃喃自语,又像对自己发出的催眠: 「他……至少没有丢下我。」 沉默蔓延。 墨韩晏红着眼看她,想冲上去再抱紧她,却怎么都发现——她的眼里,不再有当初那种渴望逃离的光。 那一刻,他明白了。 他来救她时,她……已经学会了,在牢笼里安静呼吸。 墨韩晏走的那天,程柠没有哭。 她只是坐了整整一个下午,没说一句话。 习惯 到了晚上,墨从羽回来了。 他一进门,手里竟然拿着一束花。 白色的百合,混着几枝薰衣草。她曾经提过一次,说喜欢这样的味道——乾净、安静、不骄不躁。 她愣了愣,下意识伸出手去接。 「您想起来了?」她低声问。 墨从羽淡淡一笑:「你说过的事,我不会忘。」 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那束花,低头嗅了嗅,眼眶有些湿,却没让眼泪掉下来。 那一刻,她心里突然涌出一种极度矛盾的情绪:原来牢笼里,也有人记得她的喜好,好奇怪她并不讨厌,她是不是也病了。 不知道是第几天,她试探性地问他: 「能不能……给我点事做?」 「什么事?」 「种花、练习钢琴都行……我只是想让时间过得快一点。」 墨从羽没立刻答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良久,他点头:「可以。花已经送来,花房在楼上。钢琴我买老师我请,让人收拾出一间来给你。」 程柠怔住。 他竟不是允许,而是早就安排好了。 他看穿了她的一切,甚至在她开口前就准备好一切,让她无话可说、无路可逃。 之后几天,她的确开始每天照顾花草。 阳光洒进温室,她低头浇水的模样很安静,像极了一隻学会适应笼子的猫。 而墨从羽,站在监控前,看着那画面,嘴角缓缓扬起一抹近乎病态的满足。 他不再强迫她逃,也不再逼她服从。 他要她——自愿留下。 墨从羽果然为程柠请来了钢琴老师。老师是一位气质温和的中年女子,面上总挂着得体的微笑,话不多,像一尊被安排好的人偶,每天准时出现在那间过分安静的琴房里,坐在琴边静静等她开始。 起初,程柠只是照着安排练习,把弹琴当成消磨时间的一种方式。她的手指常常弹错音,节奏飘忽不定,眼神空洞,像在完成一件无关痛痒的任务。直到某天,钢琴老师在她弹完一段旋律后,低声说道:「你知道吗?你对钢琴,是有天赋的。」 那句话像一滴水落入死水中,激起了些微波动。 程柠怔住,手指停在冰冷的琴键上。她从没想过自己拥有什么值得称为「天赋」的东西,她甚至一度以为自己早已空无一物。但那一瞬间,当她再次放下指尖,旋律竟自然地流淌出来,乾净、纯粹,彷彿从她体内某处破土而出。 那天夜里,花房静得近乎诡异。月光透过玻璃洒进来,整个空间像是被一层无声的雾笼罩。程柠没有照例窝在那张柔软得像陷阱的沙发床上,而是赤脚走向钢琴,像是被什么牵引着。她缓缓掀起琴盖,落下第一个音,声音在温室里轻轻荡开,与夜色混成一体。 她的背影在玻璃上映出模糊轮廓,像一隻被训服却仍保留野性的猫,静静地弹奏着,彷彿在说服自己,也说服这个笼子。 而监控画面前,墨从羽一动不动地看着那画面。夜色映在他眼中,笑意慢慢爬上嘴角,却冰冷得像刀。他不再强迫她逃,也不再逼她服从。他给她自由的幻觉,给她花、琴、老师——给她所有她以为自己选择的东西。 他要她在这片牢笼里,亲手种出自己愿意留下的理由。 这不是驯服,而是驯养。 程柠坐在那张柔软得过分的沙发床上,指尖沾着淡淡的花香。她一言不发地起身,顺着记忆摸进了那扇门。 那间主卧室,属于墨从羽——宽敞、极净,像他的性格,理智到极端,冷静到令人发颤。 他还没睡,坐在床边翻文件。抬头那一瞬,看见她赤脚站在门口,长发垂落,裙摆掠过脚踝。 他没说话,只是眼神缓慢地掠过她的脸。 程柠没有向前,也没有退后。她只是站在那里,像是在用馀光确认什么。 最后,她走上前,蹑手蹑脚地坐上了他的床,动作小心得像一隻试探的猫。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凭气息感知他离得不远。 于是她伸出手,指尖轻轻、轻轻地抚上他的脸。 她的指尖微冷,像羽毛一样扫过他的轮廓。 然后,她低声,几乎带着乞求地说: 「请问您可以……陪我睡吗?」 一语出口,空气凝住。 墨从羽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盯着她看,像在确认她说这句话时是否清醒、是否自愿。 程柠低着头,不看他,声音像风一样轻:「我……不想一个人。」 那一瞬,他的心脏,像被她用指尖轻轻掐住。 他伸出手,把她拉进怀里。 语气极低,却满是压抑与克制的温柔: 「好,我陪你。」 那夜,他没有碰她,只是静静搂着她,像守着一件易碎的珍藏。 而程柠,躺在他怀里,听着他规律的心跳,忽然发现—— 她,好像不怕他了。 更可怕的是——她开始习惯,甚至渴望,他的存在。 阳光从半掩的窗帘缝隙洒进来,洒在她裸露的肩头。 程柠醒得比平常早,侧身躺在墨从羽的怀里,听着他还略带疲惫的呼吸。 她没动,只是盯着某一个方向——她看不清,但能感受到,他在那里。 昨夜的温存没有发生。 他搂着她,整晚没有越线,甚至连话都没说太多,只是静静陪着她睡去。 她以为,他只是把她当成一场心理试验的宠物。 可现在,他什么都不做,反倒让她觉得更痛。 她慢慢撑起身子,爬坐起来,抿着唇,像是在鼓起极大勇气。 然后她低头,摸索着他的脸颊,微微颤抖的声音像风吹进沉井: 「您……可以碰我吗?」 墨从羽睁开眼,一瞬间神色翻动。 他看着她,眸色沉得几乎压不住。 程柠没有退缩。她像是看不见他的眼神,却用最真实的声音问他: 「我……是您的人,不是吗?那为什么您不碰我?」 她声音里没有撒娇,没有情慾,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空。 「还是我不够听话?您……不想要我了?」 她像一块乾净又柔软的布,主动递到他手里,任他揉皱或丢弃。 沉默里,墨从羽猛然伸手,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他的声音,几乎是咬牙挤出: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程柠靠在他胸前,轻声回答: 「我知道。我只是……不想再做一个被可怜的人。如果我只能属于您,那至少,让我……真的属于您。」 那一刻,墨从羽彻底崩了防。 墨从羽的吻来得又急又猛,像是要把程柠整个人吞进去。他的唇舌霸道地侵入她的口腔,攫取她的每一寸呼吸,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佔有慾。程柠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小手无力地抓着他的肩膀,指尖微微颤抖,却没有推开他。 「你他妈的……真会逼我发疯。」墨从羽低吼着,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他一手扣住她的后颈,一手滑到她腰间,用力将她压向自己,像是怕她下一秒就后悔逃跑。 程柠的长发散乱在肩头,脸颊泛着薄红,半盲的眼睛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她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几乎要烧起来的温度。她的声音细细的,带着一丝喘息:「我……我没想跑。我说真的……您可以……要我。」 我是您的* 这句话像一把火,直接点燃了墨从羽最后一丝理智。他猛地将她推倒在床上,宽大的床垫轻轻一震,程柠的裙摆被撩起,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她没穿鞋,赤裸的脚踝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脆弱,像一隻待宰的小羊。 「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贱?」墨从羽咬着牙,眼神暗得像深渊,一边说着,一边扯开自己的衬衫,露出精壮的胸膛和线条分明的腹肌。他俯身压下来,膝盖顶开她的双腿,粗糙的手掌顺着她的腿根滑进裙底,直接扯下了她的内裤。 程柠轻轻一抖,嘴里溢出一声低低的“啊”,但她没有挣扎,只是咬着唇,像是鼓足了勇气迎接即将到来的一切。她的手指抓紧床单,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我……我就是贱货……只要您想要……我都给您。」 「你真会说话。」墨从羽冷笑一声,却掩不住眼底的火热。他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小巧的跳蛋,开关一按,细微的嗡嗡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俯身凑近她的耳朵,声音低哑而危险:「既然这么听话,那就先让这玩意儿伺候伺候你的骚逼。」 程柠还没反应过来,冰凉的跳蛋就贴上了她的私处,震动的刺激让她瞬间弓起身子,嘴里发出一声惊喘:「啊……不要……好奇怪……」她的双腿本能地想合拢,却被墨从羽强硬地按住,动弹不得。 「奇怪?这才刚开始,你就不乖了?」墨从羽咬着她的耳垂,手指灵巧地将跳蛋塞进她的湿润处,震动的频率调得更高,让她整个人都在颤抖。程柠的脸颊烧得通红,嘴里不住地发出细碎的呻吟:「嗯……啊……太快了……」 「柠柠,真想把你现在的模样传给韩晏看,你说好不好?」墨从羽的声音带着残忍的兴奋,他看着她因为快感而扭曲的小脸,心里涌起一股病态的满足。他猛地扯下她的上衣,露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那对浑圆的小奶子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乳尖早已硬得像小石子。 程柠大力的摇头,她不想给别人看她这样... 他低头含住一边,用力吸吮,牙齿轻咬,疼得程柠低叫一声:「啊……轻点……疼……」可她的声音里,却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媚态,像是疼中带着痒,痒中又藏着渴望。 「疼?老子还没真操你呢,现在就喊疼?」墨从羽抬起头,嘴角挂着一抹邪笑,手指在跳蛋上又按了一下,震动的力度瞬间加剧。程柠被刺激得尖叫一声,整个人像被电流击中,腰肢无力地拱起,湿热的花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 「啊……不行……要……要去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像是求饶,又像是渴求更多。墨从羽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的慾火烧得更旺,他猛地抽出手,关掉跳蛋,直接将她翻过身,按成跪趴的姿势。 「怎么能自己去了?老子还没开始呢。」他解开自己的皮带,巨大的性器弹出来,早已硬得青筋暴起。他一手按住她的后腰,一手扶着自己,对准她湿淋淋的入口,狠狠地挺了进去。 「啊...好深!」程柠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撞得尖叫一声,后入的姿势让她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抓紧床单,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深的冲击。墨从羽的动作粗暴而狂野,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撞碎,撞得她奶子乱晃,嘴里不住地叫着:「啊……太深了……求您慢点……求求您……」 「老子就是要操死你这贱货!」墨从羽咬着牙,声音里满是狠戾,手掌用力拍在她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声,疼得她又是一声低叫。他看着她白嫩的臀肉被自己拍红,内心深处的征服欲被彻底点燃,动作越发凶猛。 程柠被撞得眼泪都快掉出来,可她却没有喊停,只是咬着唇,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嗯……啊……我……我是您的……操我……随便您……」她的声音媚得像水,像是甘愿被他揉碎、撕裂。 墨从羽听着这话,动作顿了一瞬,随即低吼一声,将她拉起来,让她背靠着自己坐着,换成面对面的姿势。他的手扣住她的腰,性器重新顶进去,撞得她又是一声尖叫:「啊……好胀……您太大了……」 「大了?老子还能更大,骚逼夹紧点!」墨从羽咬着她的肩膀,腰部用力顶撞,每一下都直击她的敏感点,撞得她不住地颤抖,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媚:「嗯……啊……操死我吧……我受不了了……快点……」 两人交合的地方湿得一塌糊涂,淫靡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空气里全是情慾的味道。墨从羽突然停下动作,抱着她起身,直接走向浴室。程柠被他弄得头晕脑胀,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低声问:「去……去哪儿?」 「去洗洗,顺便换个地方操你。」墨从羽的声音低哑,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他将她抱进浴室,开了淋浴,水流哗啦啦地倾泻下来,打湿了两人的身体。程柠的长发被水浸湿,贴在身上,显得更加诱人。 墨从羽将她按在浴室的玻璃墙上,水流顺着她的曲线淌下,他一手撑着墙,一手托起她的臀,性器再次顶进去,狠狠地抽插起来。程柠被撞得喘不过气,嘴里不住地叫着:「啊……水里……好滑……慢点……我站不住……」 「站不住?老子抱着你操!」墨从羽咬牙低吼,双手托着她的臀肉,将她整个人抬起来,靠着墙继续冲撞。水流和交合的声音混在一起,淫靡得让人脸红心跳。程柠的双腿环着他的腰,无力地靠在他肩头,呻吟着:「嗯……啊……操我……再用力点……」 浴室里的水汽氤氲,两人的身影在镜子里若隐若现。墨从羽突然转过身,将她对着镜子,声音低哑地命令:「看着,柠柠,看老子怎么操你的穴。」 沉柠半盲的眼睛看不清细节,但镜子里模糊的轮廓和身后男人的动作让她羞耻得脸颊通红。她低声哀求:「不要……我……我不好看……别让我看……」可她的声音越是羞涩,墨从羽就越是兴奋,手掌拍着她的臀肉,低吼:「不好看?老子就喜欢操你这骚样,眼睛睁大点!」 他说着,动作越发凶猛,撞得沉柠尖叫连连,终于在一次猛烈的冲击中达到了高潮,湿热的花穴收缩着,夹得墨从羽也低吼一声,几乎要缴械。他咬着牙,硬生生忍住,抽身而出,将她转过来,按跪在浴室地板上。 「张嘴,柠柠,老子要射在你嘴里。」墨从羽的声音沙哑而霸道,手掌扣住她的后脑,性器抵着她的唇。沉柠喘着气,顺从地张开嘴,含住他的前端,笨拙地舔弄着。她的技术青涩,却让墨从羽爽得头皮发麻,低吼着:「操,真他妈会舔……用力点……」 程柠被他的话刺激得脸红,却还是听话地含得更深,舌尖绕着前端打转,嘴里发出细微的“呜呜”声。墨从羽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热流猛地射进她的嘴里,浓稠而腥膻。沉柠被呛得咳了几声,却没吐出来,抬起头,颤抖着声音问:「要……要吞下去吗?」 「吞,给老子吞乾净。」墨从羽的声音里满是命令,眼神却带着一丝柔软,看着她乖乖地咽下去,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他拉起她,重新将她抱回床上,两人湿淋淋地躺在一起,喘息声交织。 可这还没完,墨从羽的慾望像是被彻底点燃,他翻身压住她,性器再次硬挺起来,对着她湿软的入口,低吼:「柠柠,老子还没够,继续操你。」 程柠被他弄得全身无力,却还是顺从地张开腿,声音软得像水:「嗯……我是您的……随便你您操……」她的话像最烈的春药,墨从羽再也忍不住,狠狠挺进,这一次,他不再留力,撞得她几乎瘫软。 「啊……太快了……啊……」程柠的呻吟越来越媚,身体被他撞得不住颤抖,终于又一次达到高潮,湿热的花液喷涌而出,淋在墨从羽的性器上。他低吼一声,也不再忍耐,狠狠地内射进去,热流灌满她的内壁。 空气里满是浓重的腥膻味,程柠软软地靠在墨从羽怀里,脸颊还带着潮红,声音低得像梦呓:「我……真的是您的了吗?」 墨从羽低头看着她,眼神复杂,手掌轻抚她的长发,低声说:「对,你是我的,永远都他妈的是我的。」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佔有,可沉柠听着,却没有害怕,只是闭上眼,轻轻靠在他胸前。 那一夜,他们相拥而眠,像是终于找到了一种病态的平衡。墨从羽的心里,却隐隐知道,这女人已经彻底嵌入他的骨血,再也拔不掉了。 程柠虚弱地靠在床头,眼角还泛着些许水光。 她的身体还在颤,那场深夜的情事不像烈火,反倒像深海,把她一点一点温柔地拖进更深的深处,直到连呼吸都变得微弱。 谁会先输 墨从羽之后每天都来看程柠,他温柔的摸着自己豢养的小猫一样。 他只是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轻声说: 「我来帮你洗澡,好吗?」 程柠没说话,只是微微颔首,像猫一样疲惫又听话。 他抱起她,力道不重却极其稳定。浴室早已被调成适温,香氛是她喜欢的檀木和橙花。 他小心地脱下她沾满薄汗的睡衣,连头发都替她撩好,用掌心捧起温水,一勺一勺从肩颈冲下,避开她的眼睛与耳朵,手指在她背上缓慢划过,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 他替她洗头、搓揉指尖、甚至细緻到帮她擦乾脚踝处的水珠。 「这些事,你不用做。」他低声说,「有我就够了。」 程柠只是轻轻靠在他怀里,没有反抗,也没有多问。 等水蒸气瀰漫,他将她包进浴巾里,带回卧室,将预先准备好的睡衣摊开。 那是丝质的,冰凉柔滑的触感贴上她的肌肤时,她下意识地轻颤了一下。 他动作极慢,替她穿上衣服、扣好每一颗釦子,然后才在她耳边说: 「你是我的,就该由我亲手照顾。」 最后,他把她抱进被窝。 她侧身,他从后方搂住她,像把整个世界压进她怀里。 「睡吧,我在。」 他的气息轻轻扫过她耳后,指尖则贴在她腹部,轻抚、安抚。 那夜,程柠第一次不是在孤独中沉睡,而是在牢笼中安稳地沉沦。 最近的墨从羽,有些异样。 程柠察觉得到。 他不再天天回房,也不再陪她吃饭搂着她入睡。她主动靠近,他会淡淡地退后。她吻他时,他甚至只是睨她一眼,然后低声说: 「别这样,不是你该做的。」 他语气轻柔,却像锋利刀锋,瞬间让她从爱人变成了乞怜的宠物。 程柠不死心。 她亲手做了点心,穿上他选的丝质睡衣,在他回来时端着盘子跪坐在地上,像一场安静又小心的献祭,讨他欢心。 「你今天累吗?」她轻声问,「我帮你按摩,好不好?」 他接过点心,咬了一口,没有回答,只是淡淡说: 「味道太甜了,下次少点糖。」 那一晚,他没有碰她,也没留下来。 她像被丢下的空碗,静静坐在地上,半晌没动。 两天后,她听见佣人小声讲电话。 「那位小姐今天也来了,先生亲自下楼接的……」 程柠站在楼梯转角,指尖紧紧掐住扶手。 她走下去时,正巧看见墨从羽在门口替一个女人披上外套,那动作温柔极了。 他从未为她披过一件外衣。 当晚,她回到房间,关上门,独自坐着,像失语。 直到深夜,墨从羽推门进来,她忽然起身,一把抱住他,语速急促: 「您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做错什么?您说,我改。我乖,我真的很乖……我只想您看我一眼。」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眉目冷静。 程柠几乎要崩溃,她手指掐进他衣服里,声音颤抖: 「那个女人是谁?您是不是……从头到尾都只是把我当宠物?」 墨从羽垂下眼,手指轻抚她的头发,语气依旧温柔: 「柠柠这么在意?我还以为你只在乎我对你好不好。」 她眼泪砸下来,咬着唇颤声问: 「您...在试我?」 他不否认,只是微微笑了笑: 「你越是想留下,我就越想知道——你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程柠的心,在那一刻彻底碎了。 她发现,原来她不是「被爱」,而是「被观察」。 那夜,她失眠了。 她躺在墨从羽的臂弯里,身体却像浸在冰水里一样,从骨子里冷。 他熟睡,她却睁着眼,静静地思考: ——她为什么不能选择? ——为什么只能被宠、被掌控、被冷落? 隔天,她拨了个电话。是墨韩晏的私人号码。 「姐姐?」 他的声音,永远是那种玩世不恭中带点挑衅的温柔。 程柠咬唇,低声说:「我想见你。能来吗?」 电话那端沉默了两秒,然后传来一声轻笑:「你终于捨得想起我了?」 她精心打扮,穿了件温婉又合身的白裙,头发松松束起,露出脖颈柔嫩的线条。 墨韩晏一见到她,眼神就变了。 他靠近,语气轻浮:「姐姐这样打扮,是想我想到发疯了?」 程柠不退,甚至抬头看他:「你那天说过,想再碰我一次。现在还算吗?」 墨韩晏眯起眼:「你知道我不会拒绝你的。」 她靠近,主动握住他的手,却说出一句极轻的话: 「我不要你碰我。我只想让他知道……你也还在我身边。」 几天后,墨从羽果然知道了。 他调监控,看见墨韩晏出现在程柠的住处,还笑着替他拭茶。 他面无表情地坐在办公室里,握着报告的手指一点点收紧,掌心的青筋浮起。 他没有立刻质问,只是半夜回家时,照旧抱着沉柠入睡,却故意不碰她—— 直到她主动贴上来,他才冷声问: 「你最近……很忙?」 程柠一愣,然后竟然笑了,笑意乾净又淡漠: 「你不是说,你想知道我能走到哪一步吗?」 他眸色一沉,下一秒便一把抓住她的下巴,语气不带感情地问: 「你是在报復我?」 程柠靠在他怀里,轻声说: 「不。我只是学你,试试看谁更爱谁,谁会先输。」 风暴前的寂静 程柠坐在花房里,双手捧着那张验孕单——假的。 数值、日期、诊断,全是她让私下收买的诊所医师调出来的。 她不是怀孕。 她只是让他们以为她怀孕了。 而且,她聪明到让两个男人都不能确定孩子是不是自己的。 她先去见了墨韩晏。 她把自己调理得虚弱、苍白,在他面前轻声开口: 「我……有点不舒服。」 墨韩晏第一反应是皱眉:「你怎么了?最近老是脸色差。」 她垂眼,轻声说: 「可能……怀孕了。」 墨韩晏僵住,震惊瞬间写满整张脸。 她没说是哪一天的「那一次」,也没提父亲。只是把话说到一半就停住。 那晚,他守着她整晚,什么也没说,只是不停在她腰间轻抚,眼底一寸寸燃起不该有的希望。 她故意把那张「化验单」藏进梳妆台抽屉。 然后,她让墨从羽进房,故意在他耳边说一句:「不要碰我,会伤到孩子。」 墨从羽眸色瞬沉:「……孩子?」 沉柠撇开头,嗓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您要是觉得麻烦,我可以……自己处理,避孕药我漏吃了。」 话没说完,他已经一把揽住她,把她压在怀里,声音低得惊人: 「谁说不要?是我的,我会养;不是我的……我也不会让你生给别人。」 两个男人,都被她牵进这场无解的博弈里。 程柠安静坐在镜前,摸着那张虚假的报告纸,眼里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冷。 她不是骗子。 她只是,终于掌握他们的命脉。 病房外,空气像结冰一样安静。 她故意摔倒,选在墨从羽没回家的那晚,血蔓延的整间浴室地板都是,墨从羽回来时,只看到苍白道几乎没有心跳的程柠。 医生拿着报告走出来,对两位男人低声道:「出血量不小……孩子保不住了。」 一瞬间,墨从羽整个人像是被抽乾。他握紧拳,指节泛白,静静看着关着的门。 他没说一句话,转身走进病房。 沉柠闭着眼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唇瓣失了血色。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侧头,像一隻被捡回来的猫,不问是谁留下、谁会走。 墨从羽走到床边,沉默很久,然后膝盖一弯,跪了下去。 低声说: 「只要你还在,我什么都能给你……柠柠,你要我怎样都可以,但不要离开。」 他低头,额头抵在她的手背上,指尖轻颤。 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如今却像一个失控的孩子,只求她还活着。 门忽然被撞开。 墨韩晏冲进来,满脸惊惶,他的视线一落在病床上的人,整个人就像断线一样跌坐在地板上。 「姐姐……醒醒……拜託你醒醒……你怎么了……」 他的声音一点一点颤抖,指尖抓住床边,像抓住最后一点光。 程柠睁开眼了。 她缓缓开口,声音冷静得近乎疏离: 「你们现在才知道……什么叫疼?」 「那孩子从来没有存在过。我只是想让你们明白——我,不是可以被随便爱、被随便弃的人。」 那一刻,病房里静得像停了时间。 墨从羽的瞳孔一瞬间收缩,拳头死死地握紧。 墨韩晏则呆滞地看着她,彷彿整个世界开始塌陷。 程柠只是淡淡一笑,说: 「你们想要我,从现在开始,就得赌上你们全部。 她坐在窗边,整个世界像一幅退色的画。 那片她曾最爱的花圃,如今已是模糊的一片光影,连形状都快对不上记忆中的样子。 眼前的世界变得像一张张湿透的素描纸,正在一点一点被水染开、撕碎。 程柠慢慢伸出手,试着抓住那条小径的轮廓—— 空气里没有边界。 她的指尖穿过了光,也穿过了她最后的安全感。 医生说,她的视神经退化得比预期还快,除非这几年内有研发出特效药。 程柠虽然一直在治疗眼睛,但医学速度还不够快... 终有一天,她会看不见任何人。 那天晚上,墨从羽还坐在她身边,替她轻声读书,说的是什么诗句,她已记不清了。 他声音低沉温柔,指尖掠过她的发。 可她忽然问: 「如果我真的完全看不见了……您还要我吗?」 墨从羽沉默。 程柠笑了,笑意冷得像从骨缝里渗出来的冰。 「我懂了。」 他永远是这样,给她的温柔永远不到底,像餵一隻宠物,给糖的手和拴绳的手是同一隻。 从那天起,她变了。 她不再询问、不再温顺、不再等待他的吻或他的允许。 她开始说话断然、表情克制、举止优雅得像个冰凋王后——但她的每一句话,背后都藏着刀。 她不哭了,也不再害怕看不见。 因为她知道:「就算这个世界要从我眼中消失,我也要让你们记住——我,是谁让你们这辈子再也安稳不了的。」 天还没亮,整个宅院静得只能听见风吹过温室的声音。 程柠穿着白裙,赤着脚,走进那片专属于她的花房。 花是墨从羽亲手挑的,每一株都对应她视觉还有些轮廓时,曾说喜欢的颜色与气味。 她的手滑过那一排盛开的白玫瑰,花瓣柔软得像话语里的温存。 她低声开口,像自语: 「这些花……是他爱我的证据吧?」 她弯腰,从花盆旁抽出那把修枝剪。 接着,没有犹豫地剪下了第一朵花。 「喀嚓——」 声音脆生而短暂,就像她那段总以为能被永远保护的「柔弱身份」。 第二剪,第三剪。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花瓣飞散,香气在空气里断裂。 她不是在剪花。她是在剪掉那个「需要被怜惜、被小心呵护」的自己。 不久后,墨从羽赶来,花房里已是一片狼藉。 他看着那些他用心灌溉的花一株株倒下,满地都是她亲手剪断的枝干。 程柠站在中央,裙摆沾了泥土,眼神空空,却又异常清醒。 她转头些微扭曲的对着他轻笑: 「你说过,这些花是你给我的。」 「那我现在,把它们还给你了。」 「我不再需要你给我什么。我要的,我会自己拿。」 墨从羽定定看着她,第一次,觉得她身上那股安静,不再是驯顺,而是风暴前的寂静。 他站在花房门口,一脚踏进满地断枝花瓣的狼藉中。空气里都是玫瑰枯败后的浓烈香气,像极了结束的温柔。 白裙女子站在最深处,肩背挺直,指尖还握着那把修枝剪。 他静静地看着,没说话。 直到她转过身,眉眼安静而冷漠,像不再认识他。 火焰 他站在花房门口,一脚踏进满地断枝花瓣的狼藉中。空气里都是玫瑰枯败后的浓烈香气,像极了结束的温柔。 白裙女子站在最深处,肩背挺直,指尖还握着那把修枝剪。 他静静地看着,没说话。 直到她转过身,眉眼安静而冷漠,像不再认识他。 「你来做什么?」程柠的声音没起伏,像说着一场与她无关的风景。 墨韩晏没回答,只慢慢走近,鞋底踩过花枝的声音碎响如骨。 他走到她面前,低下头看她,眼底的光一寸寸冷,一寸寸亮。 忽然,他笑了——那种带点疯的、诡异的笑容。 「姐姐……你长大了啊。」 他伸出手,轻轻抚过她额前落下的发丝,语气像在夸奖,又像在哀悼。 「从前的你……总是哭红鼻子看着我。」 「现在的你……却让所有人都跪着求你留下。」 程柠没有回应,只是淡淡地撇开头:「你该知道,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盲目信你的女孩了。」 墨韩晏不怒,反而笑得更深,像是一种病态的癫狂: 「我知道……姐姐现在会伤人了,会设局了,会说谎……」 他凑近,在她耳边低语: 「但你越这样,我就越爱你。」 「你知道吗?我梦想的你,就是这样的。」 程柠微微皱眉,却没退。 她不知道的是——从这一刻起,她的黑化,不只没让墨韩晏远离,反而彻底唤醒了他压抑的佔有欲与恋爱疯狂。 夜色沉沉,房内灯光柔和。 墨从羽静静地站在浴室门口,目光冷静却不失温柔。 水蒸气袅袅,热水滑过程柠的肌肤,她闭着眼,像隻安心的小猫。 他用大手轻轻将温热的毛巾复上她的肩膀,动作细腻而坚定。 不多言语,只是将她每一寸肌肤慢慢擦拭乾净,彷彿在用行动说: 「柠柠,你是我手心里的唯一,我守护你,无需言语。」 浴后,墨从羽俯身为程柠披上柔软的睡袍,他的指尖温暖,缓慢而细腻,彷彿每一次触碰都在提醒她—— 「别怕,我在这里。」 他将她轻轻拥入怀中,程柠能感受到他心跳的节奏,平稳又深沉,像是一座永远不会倒塌的堡垒,但程柠不想再相信他。 笠日的黑夜静谧,街灯微黄。 墨韩晏突然出现在程柠面前,眼神复杂,带着一抹近乎疯狂的热烈。 他一步步逼近,手指轻抚她脸颊,声音低沉带着侵略性: 「姐姐,你知道吗?没有人能像我这样爱你。」 他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却坚定,彷彿要把她攥在自己手心,生怕她从指缝熘走。 「我不允许你离开我身边,更不允许你让他碰你。」 墨韩晏的眼睛闪着危险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容: 「你是我的,只有我的。」 程柠感受到他的热情与佔有欲,心跳急促却又莫名安心,她知道,这份爱是火焰,也是枷锁。 夜色中,整个房间被熊熊烈火吞噬。 火光撕裂黑暗,映出三道破碎的轮廓——墨从羽的怒吼,声如雷霆;墨韩晏的咆哮,凶狠如野兽。 程柠站在火光中央,脸上带着诡异的咯咯笑声。 她的眼神空洞却又无比清明,那笑声似乎要把整个世界都烧成灰烬。 「世界负我……我也不欠这个世界什么了。」 她手里的火柴盒早已空了,但她的灵魂却燃烧得比火焰还旺。 火光中,她彷佛看见墨从羽那张冷峻的脸庞,以及墨韩晏那扭曲的笑容,彷彿这场火,不仅烧尽了房子,更烧尽了三人之间所有的牵绊。 她的笑声在烈火中回响,犹如审判的钟声—— 「就让这场火,带走一切吧。」 程柠跪坐在火光旁,手里紧握着几样象徵着过去的物件。 她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冰冷。 先是那双陪伴她走过无数风雨的鞋子,她毫不犹豫地抛入火中,看着它们在烈焰中扭曲燃烧。 接着,她脱下那件曾被墨从羽亲手为她披上的外套, 重重地扔进火堆,布料瞬间被烈焰吞噬。 最后,她小心翼翼地掏出那条墨从羽第一次送给她的项鍊,那是她唯一一件纯粹的情感寄託。 沉柠咬着唇,眼神冰冷如刀,毫不留情地将项鍊投进火中。 火光映照出她决绝的轮廓,她轻声自语:「从今以后,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女孩。」 火焰吞噬一切,烟雾袅袅升起,那些曾经的柔弱和羁绊,随着项鍊一同灰飞烟灭。 程柠站起身,眼中带着不屈的光芒,彷彿在火焰中重生。 程柠逃了,没有回头。她把所有积蓄都压在那双半盲的眼睛上,就像押上一场命运的豪赌。她再也不允许自己看不清——不看不清人,不看不清未来。 三年,她像一块任人凿磨的石头。针灸的冷针、手术的切割、新研发药物的副作用,她样样都试、样样都忍。 有时,她在针灸床上闭上眼,幻听他说话的声音——那个曾经对她说「别怕,我会一直在」以及「姐姐,我喜欢你」的人。 可事实是,他们早已不在了。 墨从羽跟墨寒晏的名字像针一样扎在心里,每一次治疗,不只是为了重见光明,更是为了忘掉他们。 她在黑暗中苦撑,彷彿只为等待一束足以噼开命运的光,也足以把他的影子从她的世界中,彻底撕碎。 变态 三年后,程柠站在灯火交错的宴会厅中央,一身剪裁俐落的黑色礼服,长发盘起,神情冷淡如霜。这是她第一次踏进这样的场合,不再是他们带进来的附属,而是以「投资人」的身分被邀请的嘉宾。 空气里飘着熟悉的冷香气味——乾燥烟草混着皮革与藏红花,这是墨从羽的,雪松、金属香水、与某种带着薄荷的乾燥烟草气息,这是...墨韩晏的气味。 她下意识地转头。 人群之中,那两道身影自灯光中走来,彷佛从记忆深处走回现实。 墨寒晏与墨从羽。 程柠的指尖微微一紧,但脸上毫无波动。她的眼仍不算完全康復,细节还是模糊,但她不需要清晰的线条就知道是他们。 她早就记住了他们的味道,记住了他们走路时的节奏、说话时的语调。曾在黑暗中无数次听见、闻见、梦见,然后一次次告诉自己,不再心软。 那一刻,她甚至觉得——她看得比任何时候都清楚。 墨从羽先开口,语气里依旧带着一点他自以为是的温柔:「是你?」 程柠不语,只静静看着他,目光像水面下潜伏的冰。 「三年不见,你变了很多。」墨寒晏接道,眼中带着探究与试探。 她轻笑了一声,声音低而稳: 「你们也没变。气味还是一样,只是……我终于学会了怎么不靠眼睛也能看清人。」 墨从羽的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她向前一步,近到几乎可以听见他的呼吸,却依然冷静:「那时候的我,什么都看不清,只能靠你们牵着走。现在——」她顿了顿,低语如刀,「我宁愿瞎,也不想再被你们牵着走。」 墨寒晏想说什么,但她已转身,语气轻如羽: 「再见。」 那句话,不像是告别,而是结束。 她走向人群,背影挺直,如烈火烧过后,重新锻成的钢铁。 程柠转身离开那两道熟悉的身影时,一隻手自然地扶上她的手肘。 是祁照。 他今晚的西装低调却精緻,眉眼带笑,站在她身侧时毫不张扬,却给人十足的安全感。他是这三年里最早相信她的人以及医治她眼睛的主治医生,祁氏医疗企业唯一继承人,唯一不曾追问她过去、只专注于她未来的人。 「还好吗?」祁照轻声问。 「很好。」她点头,语气平静得不可思议。 祁照点了点头,目光一扫身后依旧伫立在原地的墨从羽与墨寒晏,语气不带感情地说:「你应该知道,他们会不甘心。」 祁照与墨从羽、墨韩晏都是金字塔顶端的人,相互知道彼此也属实正常。 程柠侧头看了祁照一眼,眼神淡淡地笑了:「他们可以不甘心,但这不是我该负责的了。」 那边的墨从羽,一直盯着程柠与祁照的背影,指节因握拳而泛白。 「她为什么会和祁照在一起?」墨寒晏低声骂道,目光凶狠如兽,「那傢伙根本配不上她。」 墨从羽没说话,他的目光冰冷,唇角微微颤抖。 他想起那段时间,程柠躲在他身后,安静乖顺地接受安排;想起她戴着那条他亲手送的项鍊,眼神温顺地问他:「这样可以吗?」 现在呢? 她丢掉了项鍊、丢掉了他们,甚至不再需要眼睛就能看穿他。 那种感觉,比失去还可怕——是被彻底「否定」。 「她不可能真的忘了我……不可能……」墨从羽低声喃喃,像自言自语,也像诅咒,「她只是想让我后悔……她一定会回来……」 「姐姐不想回来了。」墨寒晏冷声道,但眼底却同样布满红丝,像压抑的兽性在翻涌。 他们的掌控,失效了。 程柠从他们手中脱逃,不但脱逃,还变得比他们更强。 宴会厅的灯光渐渐黯淡,宾客们的笑语声逐渐远去,程柠在祁照的陪伴下准备离开。然而,就在她即将踏出大厅的那一刻,一股熟悉的雪松与烟草气息猛地扑鼻而来,像是记忆里的铁钩,狠狠拽住了她的神经。 「柠柠,别急着走啊。」墨从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低沉而带着一丝危险的笑意,像是猎人锁定了逃跑的猎物。 她停下脚步,身体微微一僵,但很快又恢復了冷静。她转过身,目光如冰,扫过墨从羽那张依旧俊美却越发偏执的脸,又落在他身侧的墨寒晏身上。那个曾经喊她“姐姐”的男人,如今眼神里满是阴鸷与不甘。 「墨总有事?」程柠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丝毫没有波动。 祁照站在她身侧,眉头微皱,手轻轻扶在她腰间,似乎随时准备护住她。他低声问:「要我处理?」 「不用。」程柠轻轻摇头,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墨从羽,「说吧,什么事?」 墨从羽上前一步,距离近得让她几乎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熟悉到令人作呕的热度。他低头看着她,眼神里闪着某种病态的光,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祈照是你的新男人?呵,他有我们好吗?」 程柠的指尖微微一紧,但脸上依旧毫无波动。她轻轻抬起下巴,目光冷冷地对上他,低声笑了一声:「至少,他没你们变态。」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墨从羽脸上。他的笑容瞬间僵硬,瞳孔猛地收缩,像是被激怒的野兽。而一旁的墨韩晏则低低笑出声,声音里满是危险:「变态?姐姐,你这话可真伤人啊。」 墨从羽的眼神越发阴沉,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程柠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他咬着牙,声音低哑而充满威胁:「好啊,变态是吧?那我们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变态!」 「放开她!」祁照猛地上前一步,声音冷厉,试图将程柠拉回身边。然而,墨韩晏早有准备,身形一闪,挡住了祁照的去路,嘴角挂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祁先生,这是我们的家事,还是别插手的好。」程柠对祁照摇头,要他不轻举妄动。 程柠的心跳加速,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那股熟悉的气息和触感,让她敏感的身体下意识地起了反应。她的视力虽未完全恢復,但墨从羽那张偏执而俊美的脸却越发清晰,像是记忆里的魔咒,让她无法逃脱。 「走吧,柠柠。」墨从羽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病态的温柔,「我们有好多话……好多事,还没做完呢。」 她想挣脱,但墨从羽的力道大的惊人,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将她带离了宴会厅。祁照的怒吼声在身后响起,但很快被墨寒晏和其他人拦住,逐渐远去。 他们将程柠带到了一间僻静的包房,厚重的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声音。房间里的灯光昏暗,只有几盏壁灯散发着暧昧的暖光,空气中瀰漫着一股浓烈的酒精与香水的味道。 程柠被墨从羽狠狠推到墙边,后背撞上冰冷的墙面,发出一声闷哼。她的长发从盘起的发髻中散落几缕,贴在颈侧,黑色礼服的肩带滑落,露出白皙的肩头,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诱人。 「你他妈还真敢说我们变态?」墨从羽咬着牙,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困在墙与他的身体之间。他的呼吸急促,眼神里满是压抑的兽性,像是随时会将她撕碎。 程柠喘了口气,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声音低而稳:「不是变态是什么?一个,你们当初将我囚禁还敢来找我?」 这话彻底点燃了墨从羽的怒火。他的脸色一沉,猛地抬起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忍不住皱眉。他低头靠近,嘴唇几乎贴上她的,声音低哑而危险:「程柠,你他妈以为你逃得了?老子今天就让你记起来,谁才是你的男人!」 说着,他猛地吻了下去,粗暴而霸道,牙齿咬住她的下唇,几乎要将她撕碎。程柠挣扎着,双手推着他的胸膛,但她的力气在墨从羽面前简直微不足道。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热,尤其是下腹处,一股熟悉的热流悄然涌动,小穴竟然不受控制地湿了。 异样欢愉* 「操,还是这么敏感。」墨从羽低声骂道,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他的大手顺着她的腰线滑下,隔着礼服的薄料,狠狠揉了一把她的臀,声音低哑:「三年不见,还是这副骚样,装什么清高?」 程柠咬紧牙关,试图压抑身体的颤抖,但她的呼吸已经乱了,脸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她恨自己这副敏感的身体,但更多的,是对这对父子的恨意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一旁的墨寒晏早就脱下了西装外套,露出一身精瘦而结实的肌肉。他走过来,站在程柠身侧,低头舔了舔唇,眼神里满是赤裸裸的慾望:「姐姐,别硬撑了。你看,你的小脸都红成这样了,还说不想要?嘴上说不要,身体可老实得很。」 「闭嘴!」程柠咬牙切齿地骂道,但声音里却带着一丝颤抖。她试图转过头,不去看墨寒晏那张放荡不羁的脸,但墨从羽的大手却强硬地掰过她的脸,逼她对上他的眼睛。 「骂得好听,继续骂啊。」墨从羽低声笑着,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目光如狼:「待会老子操得你哭着求饶,看你还能骂出什么来!」 说着,他猛地撕开她的礼服,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程柠惊呼一声,下意识想遮住自己,但双手却被墨韩晏一把抓住,压在头顶。他的力道大的惊人,让她完全无法动弹。 「这触感一样没变。」墨从羽喃喃道,目光贪婪地扫过她裸露的肌肤。她的身体依旧如记忆中那般诱人,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腰肢细得盈盈一握,胸前的两团软肉被黑色蕾丝内衣包裹着,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抖,像是随时会溢出来。 墨韩晏低头,嘴唇贴上她的锁骨,用力一咬,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程柠吃痛地皱眉,咬着唇低哼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媚意。 「哼,还是这么敏感,姐姐。」墨韩晏抬起头,舔了舔嘴角,笑得邪气,「你说,我们要是把你操坏了,祁照那傢伙还会不会要你?」 「闭嘴……你们这群变态……」程柠咬牙切齿地骂道,但她的声音已经不復刚才的冷静,带着一丝破碎的颤音。她的身体像是被点燃了,尤其是小穴处,湿意越发明显,内裤早就湿透,黏腻地贴在肌肤上,让她羞耻得几乎想找个地缝鑽进去。 墨从羽的大手滑到她的腿间,隔着内裤狠狠一按,感受到那股湿热后,发出一声低笑:「操,真他妈湿透了。柠柠,你嘴上说不要,小逼可诚实得很啊。」 「滚……」程柠咬着牙,试图挣扎,但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随着墨从羽手指的动作,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呻吟。 墨寒晏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哑:「姐姐,别忍了,叫出来吧。你的骚样,我们可都记得一清二楚。」 说着,他的手解开了她的内衣,两团白嫩的小奶子弹跳而出,乳尖早就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着。墨韩晏低声骂了句「操」,低头含住其中一颗,用力一吸,牙齿轻咬,带出一声尖锐的呻吟。 「啊……混蛋……放开……」程柠咬着唇,试图压抑声音,但她的身体却完全背叛了她,小穴里的湿意越发氾滥,随着墨从羽手指的动作,甚至发出细微的水声。 墨从羽低头,撕开她的内裤,露出了那片早就湿透的粉嫩小穴。花瓣微微张开,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淌下,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淫靡。他低声骂道:「老子还没干呢,就湿成这样?」 说着,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掏出早就硬得发疼的巨物,抵在她的穴口,狠狠一顶,硕大的龟头直接挤开紧致的穴肉,插了进去。 「啊哈...!」程柠猛地仰头,发出一声尖叫,声音里满是痛楚与某种难以言喻的快感。那根粗硬的性器实在太大,几乎要将她撑裂,她的小穴紧紧包裹着他,随着每一下抽插,发出淫靡的水声,墨从羽跟墨韩晏大概怎么样都没想到,这三年间程柠跟祁照之间根本没有肉体的碰触,程柠忍不住的扭着腰,像是要索求多一些。 「操,还是这么紧!」墨从羽咬着牙,低声骂道,腰部用力,狠狠撞击着她的身体。每一下都顶得极深,像是故意要将她撞碎,程柠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嘴里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 「啊……慢点……混蛋……啊……」她咬着唇,试图压抑声音,但那股快感却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完全无法招架。她的视力虽未完全恢復,但模糊的视线中,墨从羽那张偏执而俊美的脸却越发清晰,像是魔咒般将她拉回曾经的深渊。 墨韩晏一边揉捏着她的奶子,一边低头咬住她的颈侧,低声笑着:「姐姐,叫大声点,别忍着。你的骚样,谁看了不硬?」 说着,他也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硬得发紫的性器,抵在她的臀缝间,低声道:「前面给老爸,后面给我,怎么样?」 「不要……你们这群变态……啊……」程柠咬着牙,声音里满是愤恨,但她的身体却完全背叛了她,小穴随着墨从羽的抽插越发湿滑,甚至开始主动收缩,像是渴求着更多的侵犯。 墨韩晏低笑一声,吐了口唾液抹在自己的性器上,然后抵住她的后穴,缓缓推进。程柠猛地仰头,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喊,声音里满是痛苦:「啊——不……不要……疼……」 「忍着点,姐姐。」墨寒晏咬着牙,低声道,腰部用力,硬生生将粗大的性器插进了那片久未被开发的紧致之地。程柠的身体猛地绷紧,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但她的呻吟却越发高亢,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媚意。 「操,夹得真他妈紧!」墨韩晏低声骂道,开始缓缓抽动,与墨从羽一前一后,形成了一种残酷而淫靡的节奏。程柠被夹在两人之间,身体像是被撕裂般颤抖着,小穴与后穴同时被填满,快感与痛楚交织,让她的神智几乎崩溃。 「啊……不要了……操死我了……啊……」她哭喊着,声音破碎而高亢,泪水与汗水混杂,顺着脸颊滑落。她的小穴红肿不堪,随着墨从羽的抽插不断淌出透明的液体,淫靡得让人移不开眼。 「操,哭什么?不是说我们变态吗?老子操得你爽不爽?」墨从羽咬着牙,声音低哑而粗暴,腰部用力,每一下都顶得极深,像是故意要将她撞碎。 「爽……啊……操死我吧……混蛋……」程柠咬着唇,声音里满是恨意,但更多的,却是某种难以掩饰的享受。她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极为敏感,无论心里如何抗拒,肉体却早已臣服于这对父子的掌控。 墨韩晏低头,咬住她的耳垂,低声笑着:「姐姐,继续骂啊,骂得我更硬,操得更狠!」 「畜生……啊……你们这群畜生……啊……」程柠哭喊着,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们的动作,小穴与后穴同时收缩,像是渴求着更多的侵犯。 两人的动作越发粗暴,房间里充斥着肉体碰撞的声音与程柠破碎的呻吟声。她的视线越发模糊,泪水与汗水混杂,让她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但墨从羽与墨寒晏的气息、他们的触感,却像是烙印般刻在她的记忆里,让她无法逃脱。 「操,射给你!」墨从羽咬着牙,低吼一声,猛地拔出鸡巴,浓稠的精液喷洒在她的小腹与大腿间,滚烫而黏腻。墨寒晏也几乎同时释放,低吼着射在她的后穴深处,热流冲击着她的内壁,让她再次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 程柠瘫软在墙边,双腿颤抖着几乎无法站立,小穴红肿不堪,淌着混杂着精液与淫水的液体,淫靡得让人移不开眼。她的呼吸急促,脸颊满是泪痕,眼神空洞而迷离,像是被彻底击碎。 墨从羽低头,抬起她的下巴,低声笑着:「怎么样,现在还觉得我们变态吗?」 程柠咬着唇,声音沙哑而破碎:「滚……你们这群……变态……」 墨韩晏低笑一声,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姐姐,嘴硬没用。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说着,他的手指再次滑到她的腿间,轻轻一按,带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程柠咬紧牙关,试图压抑那股再次涌起的热流,但她的身体却早已背叛了她,像是永远无法逃脱这对父子的掌控。 房间里的空气越发暧昧沉重,程柠的意识逐渐模糊,但内心深处,却有一股黑色的火焰在燃烧。她恨他们,恨这副敏感的身体,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恨——因为她无法否认,这场性爱,的确带给了她某种难以言喻的欢愉。 而这场游戏,远未结束。 病态温柔 空气静得过分,像被压缩的玻璃罩,每一次呼吸都沉重得要命。 程柠醒来时,眼前是天花板某个熟悉的裂痕。她一瞬间以为是梦——只有梦里才会这么安静,这么危险。 可当她试图坐起来时,一左一右的重量却同时将她拉回现实。 左边,是墨从羽。熟悉的气味贴在肌肤边缘,他的呼吸均匀,睡得似乎安稳。 右边,是墨韩晏。他睁着眼,正在看她,眼神平静得几乎残酷。 程柠心口一沉,却没有露出一丝慌张。她慢慢地坐起,冷静地把被子扯过胸口,眼神在两人之间扫过。 「这是什么意思?」她声音低哑,却极冷。 墨韩晏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将视线挪到她裸露的锁骨上一眼,嗤笑出声:「姐姐,你现在才问,会不会太晚了?」 墨从羽醒了,睁眼,瞳孔里是一片让人窒息的执着:「柠柠,我们说过的,你属于这里。」 她冷笑一声,毫不闪躲地与他对视。 「我不属于任何地方,特别不是这里。」 「别再逞强了。」墨从羽撑起上身,靠近她耳边,「这三年,我每天都梦见你。你可以不承认,但你的身体记得我们。」 程柠眼中闪过厌恶与怒意,却随即压了下去,像刀入鞘,藏而不发。 她转头看向墨韩晏:「你也是共犯?」 他冷笑:「我不喜欢被人抛弃,特别是像你这种不知好歹的人。」 程柠深吸一口气,将自己裹紧,眼神不带一丝情感。 「你们要我回来,不是因为爱,是因为控制慾作祟。你们以为困住我的身体,就能锁住我的心?」 她将视线拉直,语调平稳却刺骨。 「你们错得离谱。」 阳光穿过厚重窗帘的缝隙,将一束淡金洒在地毯上。 墨从羽已经离开。他一早穿好西装,临出门前还回头看了程柠一眼,那眼神像是嘱咐,又像在宣示:「我会回来,这里,你不能走。」 房门关上后,只剩墨寒晏留在房里。 程柠靠坐在床头,身上披着一件柔软的衬衫,她的脸色冷淡,眼神空洞得像雾。 不久,墨韩晏端着一份早餐回来,手上还提着透明玻璃瓶的柠檬汁。 「你还记得吗?」他坐到床边,语气轻柔,「以前你总是说,最喜欢清晨的第一口是玉米起司蛋饼,配一点酸得过瘾的柠檬汁,才能醒过来。」 程柠没有说话,只是侧过脸去,不想看他。 墨韩晏却像没看见她的抗拒一样,将早餐拆开,把切好的蛋饼用叉子插起一块,轻轻递到她唇边。 「吃一口吧,我特地去那家老店排队的。」 程柠偏过头,唇角冷冷一抿。 「墨韩晏,你知道我讨厌被餵。」 他笑了,语气依然温柔,但眼神里多了一丝微妙的扭曲。 「你以前不是这样。那时候你感冒,还要我一口一口餵你吃白粥,你说那样比较安心。」 「那不是爱,那是我太傻。」她冷冷道,「你现在餵我,只是因为你不让我自由。」 他沉默几秒,然后轻声说: 「我只是……不想你再逃了。」 他的声音软下来,几乎像是在哀求。 「姐姐,我不想再失去你第二次。」 她望着那块蛋饼,忽然觉得那黄澄澄的外皮像某种诱饵——里面藏着他控制她的一切手段:记忆、习惯、关心,还有旧日的情感。 她没有张口,也没有发火,只是轻声说: 「你不会再失去我……因为我从来就不是你的。」 程柠没有动,她只是坐在床边,眼神落在地毯上,无声。 墨韩晏将早餐摆在她腿上,自己则半跪在地毯上,仰头看着她。 他的语气轻得像风,却不容拒绝:「姐姐不吃早餐会没力气的。」 那声「姐姐」,喊得又轻又甜,像是过去黏在她身边时的习惯。 程柠的指尖微微一紧,但脸上没动作。 她没说话。 墨韩晏笑了笑,拿起叉子,将蛋饼切成一小块,送到她唇边。 「一口就好,好不好?」 她抬眼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极淡,像看一隻缠人的小兽。 最终,她没有拒绝,只是轻轻张口,咬下那一口蛋饼。 他眼里顿时浮现出一种几近满足的光——不是开心,而是得逞。 「这样才乖嘛。」 程柠默默嚼着,咽下后,语气平静到近乎冰冷: 「你这样喂我,跟餵宠物没什么两样。」 墨韩晏一顿,神情没变,只是笑容淡了些。 「宠物至少不会说要逃跑。」 她转过脸,不再看他,语气微冷: 「那你就该记得,人不是宠物。」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像没听见似的,又夹起一块蛋饼。 「姐姐乖,再吃一口,好不好?」 他的声音仍然轻,却藏着不容拒绝的重量。 程柠低下头,眼中没有服从,只有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 她知道,现在她不能反抗。 但她也知道,这样的病态温柔,不会长久。 喷了一脸* 程柠中午睡了觉,墨韩晏盯的她直发毛,她当初就应该饿死也不要招惹这两个男人。 什么狗屁盛鼎会馆... 「姐姐,醒了?」墨韩晏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像是刚睡醒的猫咪,却藏着危险的爪尖。他的下巴抵在程柠的肩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让她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程柠转头,纤细的手指轻轻触碰到他的脸颊,指尖划过他俊朗的轮廓,带着几分无意识的眷恋,可下一秒,她的手却僵住了。 墨韩晏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抓住她的手腕轻轻吻了一下,随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动作熟练而强势。他低头,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赤裸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姐姐,再陪我一次吧。」 他的声音低哑,像是诱惑的低语,不等程柠反应,他已经掰开她的双腿,强硬地将她的膝盖分开,露出那片早已红肿却依旧湿润的私密之地。 「啊……墨韩晏,不要……」程柠的声音带着几分惊慌,可身体却虚弱得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低下头,俊脸埋进她的腿间。墨韩晏的舌尖灵活地探入,温热而湿滑,像是灵巧的蛇般游走,舔舐着她敏感的花核,吸吮着那甜腻的蜜液。 程柠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击般,双手无助地揪紧床单,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嗯啊……别、别这样……」 她的声音像是最动人的乐章,反而刺激得墨韩晏更加卖力。他的舌头深入,肆意挑逗,带出一股股湿热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水声,淫靡得让人脸红心跳。程柠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的动作,腿根的肌肉微微颤抖,小腹一紧,一股热流猛地涌出,她竟然再次潮吹,透明的液体喷洒在墨韩晏的俊脸上,带着几分羞耻的温度。 「啊——!对、对不起……」程柠再冷淡,这种时候她的脸上还是充满惊慌和羞涩,手足无措地想要道歉,可墨韩晏却只是抬起头,舔了舔嘴角的液体,眼底闪着满足的光芒,像是品尝了最甜美的蜜糖。 他低笑出声,声音低哑而暧昧,「姐姐好厉害,想淹死我啊?」他一边说着,一边直起身,湿润的嘴唇还泛着晶莹的光泽,目光却越发炽热。 不等程柠反应,他已经托住她的臀部,双手用力将她抱起,沉柠的双腿本能地环住他的腰,身体被他牢牢固定在怀中。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带着几分侵略性的力道,舌尖探入她的口腔,卷走她所有的抗拒。就在这时,他腰部一挺,早已硬挺的肉棒狠狠插入她的小穴,湿热紧致的包裹感让他低吼出声,「姐姐,你怎么还是这么紧?」 「啊——!韩晏……慢点……」程柠的声音破碎而无力,身体被他边走边干,每一步都像是最深的撞击,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得让人头皮发麻。她的手臂环着他的脖子,指甲几乎嵌入他的背部,留下浅浅的红痕,身体却随着他的步伐上下起伏,像是被彻底掌控的性爱玩偶。 墨韩晏抱着她走到房间的落地窗前,将她压在冰冷的玻璃上,身后是清晨的城市景色,车水马龙却无人知晓这窗后的淫靡一幕。他的动作越发激烈,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宣示主权,程柠的呻吟声高亢而破碎,像是泣血的鸟鸣,「啊……不、不行了……韩晏…混蛋…」 「姐姐,叫得再大声点。」墨韩晏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哑而强势,腰部狠狠挺动,像是永不知疲倦的野兽。程柠的身体被他操得几乎痉挛,小穴紧紧收缩,像是最致命的陷阱,让他低吼出声,动作越发疯狂。 与此同时,另一头的监控室里,墨从羽坐在皮椅上,面无表情地盯着屏幕,屏幕里是沉柠和墨韩晏激烈交缠的身影。她的呻吟声、他的低吼声,透过音响清晰地传来,像是刀尖般刺入他的耳膜。他的脸色黑得能滴水,手中的烟头被狠狠掐灭,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底燃着不明的情绪,像是怒火,又像是更深的欲望。 「臭小子……」他低声咒骂,声音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可目光却始终无法从屏幕上移开。程柠那被操得通红的身体,破碎的呻吟,以及她无助却又迎合的姿态,像是最致命的毒药,让他心底的某根弦被狠狠拨动。他点燃了另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间,他的眼神越发阴鸷,像是酝酿着下一场风暴。 祁照站在车内,脸色沉得像夜色,周围的街灯映照在他紧锁的眉头上,显得更加冰冷严峻。手机萤幕上播放着刚截取到的一段监控画面,画面中程柠被两个墨氏家族的手下悄悄押送,动作迅速却谨慎,彷彿怕惊动任何人。她的神情平静,却掩不住眼中一丝无助与迷茫。 程柠被墨氏父子私下转移,一路无声无息。她就这样,消失了三十七个小时。这三十七个小时里,祁照心如刀割,无数次打电话却打不通,无数次想闯入墨家府邸却被理智压制。 他用力抓紧方向盘,青筋暴起,手指的力道几乎要将方向盘捏碎。祁照一生冷静理智,却第一次感到心中有股火焰熊熊燃烧,让他产生强闯墨家大门的冲动。 起初的他只是想医治程柠的眼睛,替她寻回失去的光明。谁知,在一次次的接触与守护中,他对她的感情逐渐深厚,从最初的责任与同情,变成心甘情愿的爱恋。程柠虽然身处险境,却也巧妙地利用这段关係为自己争取生存的机会。 这三年来,墨从羽和墨韩晏屡屡找不到程柠的行踪,有一部分原因是祁照的暗中保护与掩护,让程柠成为墨氏家族中的一个神秘存在。 现在,看到监控画面中她被带走的那一刻,祁照知道,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且危险,他必须更加果断,更加勇敢,才能守护程柠,也守护他们之间那脆弱却珍贵的情感。 就在这时,他的私人通讯系统亮了一下。 是程柠。 【我安全,暂时。】 他立刻回拨通讯,影像连线接通,画面那头的她眉眼如常,却坐在一间陌生的房间,身后是深灰色窗帘,光线偏暗。 「你在哪里?我马上——」 「祁照,听我说。」 她打断他,语气低却坚决,「现在不能打草惊蛇。他们还没完全信任我,我还有机会从里面打开缺口。」 祁照咬牙,眼中满是怒气:「你是在赌命。你明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我比谁都清楚。」她淡淡道,「但如果你现在来,他们只会把我转移得更彻底,甚至……毁掉我。」 祁照沉默了,那句话如冷水泼在怒火上。 他看着萤幕里那张熟悉的脸,明明是他想护着的女人,却比谁都冷静、比谁都狠。 「你有退路吗?」他终于问,声音低哑。 「我不是来求救的。」程柠轻声笑了笑,「我是来通知你——等我开门,你就直接冲进来。」 祁照垂下眼,沉声回道: 「你出事,我就毁他们。」 那一刻,两人无需更多言语。 夜里的风突如其来,窗户在无声中开了一条缝,像是故意透进来的冷意。 程柠刚结束与祁照的祕密通讯,正准备将设备藏起,门却在下一秒被猛地推开。 墨从羽站在门口,脸色阴沉,眼神冷得像冰。 「你在和谁讲电话?」 程柠心口一紧,却依旧面无表情地将通讯器收进枕头底下。 「朋友。」 话音未落,墨寒晏的身影也出现在门后,手中还捏着一支正在闪烁的微型干扰探针——明显,是他追踪到了什么。 「柠柠。」他声音低沉,却压抑着几近疯狂的情绪,「你以为我们不会发现?」 她站起身,披着墨从羽的衬衫,眼神冷如雪,语气却极静: 「是你们不敢相信。」 墨从羽没再多说,直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 「我们走。」 「去哪里?」她问,却没有挣扎。 「离祁照远一点的地方。」墨寒晏回答,语气像一把暗藏的刀,「一个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车子像一道影子,半夜三点从后门无声驶出。 程柠被夹在两人中间,双手虽未被绑,但她清楚,这种行动,比任何实体束缚都来得强硬。 墨从羽开着车,眉目紧锁,一言不发。后座的墨寒晏则紧紧盯着她,像在防备什么,也像在等她崩溃。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把我藏起来?」她冷冷开口。 「不是藏起来,」墨寒晏低声说,「是重新开始。」 「是囚禁。」她打断他,目光直直地望向前方那无尽的夜路。 她斩钉截铁地说,语气里是一种对命运的抗拒,也是对两人安排的控诉。 空气突然变得更为沉重,像压在胸口的石块,让人几乎无法喘息。车窗外的世界静谧无声,而车内,三人之间的张力如绷紧的琴弦,谁也不肯先松开。 堕落* 墨家私人大宅的地下室,昏暗的灯光洒在冰冷的混凝土地面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浓烈的性欲气息。一台黑色豪车停在中央,车身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低调的冷光,车内却是一片淫靡混乱的景象。 程柠被夹在墨家父子之间,黑色蕾丝裙被扯得凌乱不堪,吊带袜勾勒出她修长白皙的双腿,臀部高高翘起,迎合着身后墨从羽猛烈的抽插。 「墨从羽……你…王八……嗯……再深一点……」程柠的声音娇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她的眼睛微微眯着,她已经能看清一些影像。每一次墨从羽粗暴的撞击,都让她小穴深处一阵收缩,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湿得一塌糊涂,滴在车座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体散发的甜腻香气。 「柠柠,祁照这三年没餵饱你吗?」墨从羽贪婪的盯着程柠泛红的皮肤,戏谑道,程柠撇过了脸。 「柠柠,操得你爽不爽?」墨从羽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邪魅的笑意,声音彷佛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他大手狠狠拍在沉柠白嫩的屁股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她的臀肉顿时泛起一片红痕,微微颤动着,像是承受不住这力道。 他一手抓着她的腰肢,掌心粗糙的触感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摩挲,另一手探到前面,狠狠捏住她晃荡的小奶子,拇指用力碾压着乳尖,疼得程柠尖叫一声,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更加贴紧他,像是渴求更多的折磨。 「哈……墨从羽……操死我吧……啊……」程柠咬着下唇,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哭腔。她感觉到自己小穴被那根粗大的性器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直顶到最深处,撞得她几乎要晕过去,身体在剧烈的快感中战栗。 她的身体敏感得可怕,几乎只要轻轻一碰就会高潮,更别说现在被墨从羽这样狂风暴雨般地操弄,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的快意。她的肉体被这对父子调教得很好,她翻个身,扭着自己的腰像隻水蛇讨要般。 而她的身下,墨韩晏正埋头在她胸前,俊秀的脸庞带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意,嘴里含着她小巧敏感的乳头,狠狠地吸吮着,牙齿还不时轻咬,刺激得程柠全身发抖,像是电流从嵴椎窜过。「姐姐的奶子真他妈香,啧啧,硬得跟小石头一样,真骚。」墨韩晏抬起头,嘴角挂着一抹邪笑,舌头舔了舔嘴唇,目光却带着几分不悦,像是对她的反应并不满意。 「韩晏……别咬……好疼……」程柠喘息着,声音细若蚊吟,伸手想推开他,可她的手刚碰到墨韩晏的肩膀,就被他一把抓住,狠狠按在车座上,指尖冰凉的触感让她不由得一颤。 「疼?姐姐不是最喜欢疼吗?刚才被我爸操得叫得那么浪,怎么到我这儿就装起来了?」墨韩晏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醋意,眼神中闪着危险的光芒。他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她的乳尖,疼得程柠尖叫出声,眼角都渗出了晶莹的泪花,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弓起,像是迎合他的侵略。 「没有……我没有……韩晏……姐姐也喜欢你……」程柠连忙讨好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哭腔,软糯得彷佛能化开人心。她知道墨韩晏这人看似无害,实则心机深沉,一旦他不高兴,后果可不是她能承受的,该死的变态,还是先顺从比较好。 「喜欢我?那怎么刚才只顾着跟我爸浪叫,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墨韩晏眯起眼,眼神里闪过一抹恶劣的光芒,像是猎豹在戏弄猎物。他突然伸手,按下车窗按钮,玻璃缓缓下降,一股凉风瞬间钻进车内,带着地下室特有的潮湿气息,程柠的身体本就敏感,被这冷风一吹,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顿时清醒了不少。 「不要!韩晏……别开窗……会被人看见的……」程柠慌了,她不想被别人看到她如此淫荡的一面,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双手无助地抓着车座,可身后墨从羽却死死按住她的腰,继续狠狠地抽插,性器一次次顶到她的花心,操得她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身体像是被钉在了原地。 「被人看见?哈哈,姐姐忘了吗?我们现在在墨家地下室,谁他妈会来这儿?」墨韩晏笑得肆意,声音里满是嘲讽,目光却冷冷地盯着她,彷佛要看穿她的每一分恐惧,「不过,我倒是想让大家都看看姐姐,骚成这样,被我们父子俩一起操,是不是很爽?想想我都硬了,姐姐有没有很兴奋?」 「不要……求你了……韩晏……」程柠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她双手抱住墨韩晏的脖子,软声哀求,声音颤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姐姐错了……姐姐会好好对你的……别这样……」程柠态度柔软不少。 墨韩晏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眼神却依旧冷酷,伸手关上了车窗,「哼,算你识相。不过,姐姐可得记住你是我们的玩物,别想着能翻出什么浪来。」 沉柠提心吊胆的心放松不少,但听到玩物时像是被针扎了一下,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紧缩了一下,小穴夹得墨从羽闷哼一声,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咒骂。他低头在她耳边咬了一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低声咒骂:「柠柠,夹这么紧,想把老子榨干?」 「从羽……我……我不是故意的……」程柠的声音已经完全破碎,像是被撕裂的丝绸,她感觉到自己彷佛真的变成了这对父子的玩物,任由他们摆弄、羞辱,可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他们的每一次侵犯,内心的挣扎与身体的快感交织成一片混乱。 「不是故意的?那老子就操到你故意为止!」墨从羽冷笑一声抽出些微的肉棒,声音里满是狠戾,她的双手被按在车座上,臀部高高翘起,像是献祭的羔羊,墨从羽站在她身后,狠狠一挺身,性器再次没入她湿透的小穴,操得她尖叫连连,声音在狭窄的车厢内回荡。 「啊……墨从羽……太深了……受不了了……」程柠哭着摇头,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的撞击,每一次都被顶到最深处,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滴在车座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腥甜气息。 「受不了?那就再加点料!」墨韩晏这时也爬到她身下,伸手掰开她的双腿,露出了那已经被操得红肿的小穴,湿润的褶皱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他低头,舌头狠狠舔了上去,粗糙的舌面摩擦着她敏感的阴蒂,刺激得沉柠尖叫一声,身体剧烈颤抖,像是要被撕裂般痉挛。 「韩晏……不要……太刺激了……我不行了……」程柠哭喊着,可她的抗议只换来墨韩晏更加肆意的玩弄。他的舌头灵活地在她的小穴周围打转,不时吸吮着她的阴蒂,发出“啧啧”的声音,配合着墨从羽的抽插,简直要将她逼疯,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白光,程柠连被操死的心都有了。 「不行?姐姐,戏还没开场呢。」墨韩晏抬起头,抹了一把嘴角的淫水,笑得邪恶,像是恶魔在低语。他突然起身,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对准程柠的小穴,缓缓挤了进去,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唔啊!」程柠尖叫出声,感觉到两根粗大的性器同时进入她的小穴,撑得她几乎要裂开,撕裂般的疼痛与快感交织,她拼命摇头,眼泪止不住地流,「不要……太大了……会坏掉的……」 「坏掉?老子看你是爽得要死了!」墨从羽咬着牙,狠狠拍了下她的屁股,动作更加粗暴,像是惩罚她的抗议。他和墨韩晏一前一后,默契地抽插着,每一次都顶到她的最深处,操得她哭喊,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 「姐姐,夹紧点!」墨韩晏喘着粗气,低头咬住她的耳朵,牙齿在她耳垂上磨蹭,声音里满是霸道,「姐姐真是极品。」 「啊……从羽…韩晏…拜託轻点……」程柠哭着,身体被操得几乎要散架,可小穴却一次次高潮,淫水喷得满车都是,湿滑的液体在车座上形成一滩水渍。她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墨从羽和墨韩晏的轮廓却逐渐清晰起来,那两张俊美却邪恶的脸,彷佛恶魔一般,将她彻底拖入深渊。 「妈的,真他妈骚,老子要射了!」墨从羽被挤压的低吼一声,猛地加速抽插,最后狠狠顶到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她的小穴深处,烫得她尖叫出声,身体像是被火烫过一般颤抖。 「姐姐,我也来了……接好了!」墨韩晏紧跟着闷哼一声,性器在她体内一跳一跳,同样射出浓稠的液体,灌满了她的小穴,液体顺着缝隙溢出,滑腻地淌下。 程柠瘫在车座上,身体还在不停颤抖,小穴被操得红肿不堪,精液混着淫水淌了一地,空气中满是腥甜的气息。她喘息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可心底却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感。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为这对父子的玩物,可她并不想逃,甚至……她开始享受这种堕落。 夹心* 回到墨家大宅,三人踏入宽敞奢华的客厅,程柠的身体还未从刚才的狂风暴雨中恢复,腿软得几乎站不稳,脚跟落地时都带着一丝颤抖。墨韩晏扶着她,嘴角挂着玩味的笑,目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低声在她耳边呢喃:「姐姐,休息好了吗?今晚可还有得玩呢。」 程柠咬着唇,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身体却像是被驯服般,乖乖地跟着他的步伐走向卧室。昏黄的灯光下,墨韩晏将她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宽大的床单散发出淡淡的薰衣草香气,与她身上残留的淫靡气息形成强烈的对比。她被摆成骑乘的姿势,跨坐在墨韩晏身上,黑色蕾丝内裤早就被扯掉,露出湿润而红肿的小穴。 墨韩晏的性器粗大得吓人,硬挺地抵着她的入口,程柠第一次近看了一眼,虽然还有些模糊但依旧骇的惊人,程柠心头一紧,一度觉得自己根本没办法完全吃下去,纵使刚刚早就容纳下去。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指尖无意识地抓紧他衬衫的布料,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韩晏……太大了……我怕……」 「怕什么?姐姐这么骚,小穴早就馋得不行了吧?」墨韩晏笑得邪魅,双手扶着她的腰肢,目光灼热地盯着她,像是猎人审视猎物。他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头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勾缠着她的小舌,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嘴里满是他霸道的味道。「姐姐,你的小穴吃得下去,乖,听话。」他声音低哑,带着诱哄的意味。 程柠脑子里一片混乱,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顺从着他的指令。她试着缓缓坐下,可那粗大的性器只是稍稍进入,就让她感到一阵撕裂般的胀痛。墨韩晏却不给她退缩的机会,双手猛地一往下压,将她整个身体按下去,小穴瞬间被完全撑开,吞没了他的性器。 「啊——好涨……好深……」程柠尖叫出声,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像是被钉在了他的性器上,动弹不得。胀满的感觉让她几乎窒息,小穴深处的每寸都被狠狠撑开,像是被彻底填满,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双手无助地抓着他的肩膀,指甲陷入他的皮肤,眼角渗出泪花。 「姐姐真棒,吃下去了呢。」墨韩晏笑眯眯地夸奖着,声音里满是满意,像是奖励般再次吻上她的唇,舌尖在她口腔里肆虐,带着一丝甜腻的温柔。他的手掌在她腰间摩挲,像是安抚她的颤抖,目光却依旧带着戏谑。 就在程柠还未适应这粗大的侵入时,身后传来一阵热气,墨从羽不知何时已经靠近,赤裸的上身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他低头吻上她的后颈,湿热的嘴唇在她皮肤上流连,吻得她几乎要缺氧,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贴着她的耳朵低语:「柠柠,前面的小穴吃得这么满,后面的小嘴也别闲着。」 程柠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润滑液被涂抹在她的后庭,随后,墨从羽粗大的性器缓缓侵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撑开了她紧致的后庭。她尖叫出声,身体剧烈颤抖,前后两个口都被填得满满当当,像是被彻底撕裂,疼痛与快感交织成一片混乱。 「啊……不要……太满了……受不了了……」沉柠哭喊着,双手胡乱抓着墨韩晏的胸膛,眼泪止不住地流淌,可她的抗议只换来两人更加粗暴的动作。墨从羽和墨韩晏一前一后,默契地抽插着,每一次都顶到她的最深处,操得她几乎要晕过去,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白光。 「柠柠好好吃下去。」墨从羽低吼一声,狠狠拍了下她的屁股,动作更加狂暴,像是宣泄无尽的欲望。墨韩晏则低头咬住她的乳尖,牙齿在她敏感的皮肤上磨蹭,刺激得她全身痉挛。 「姐姐乖,你会很舒服的。」墨韩晏喘着粗气,声音里满是霸道,双手掐着她的腰肢,像是掌控她的每一分反应。 程柠的身体被操得几乎要散架,小穴和后庭都被精液灌得满满当当,小腹微微鼓起,像是被彻底填满。她哭喊着,意识逐渐模糊,可身体却一次次高潮,淫水和精液混杂着淌下,湿透了床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腥甜气息。 接下来的三天,程柠像是被囚禁在了墨家大宅,彻底沦为这对父子的玩物。每天醒来就被按在床上操弄,操得她昏昏欲睡,身体像是被掏空,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可墨从羽和墨韩晏像是怎么也不会腻一样,每天都有新的花招玩弄着她——从各种姿势到道具的尝试,他们的欲望像是无底洞,永无止境。 程柠躺在床上,身体还在颤抖,眼神却逐渐变得晦暗而复杂。或许,她可以利用这份堕落,将这对父子彻底掌握在手中……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像是猎物在酝酿反击。 局 程柠知道墨韩晏一直以来都在争取墨从羽的认可,并且始终在墨从羽的阴影下活着。儘管他拥有一颗渴望的心,但父亲的冷漠让他感到深深的失望和自卑。 程柠先是在墨韩晏面前,刻意提到墨从羽在他父亲面前的一些特殊待遇和信任。她并不直接挑战墨从羽,而是将他的能力和权力推崇到极致,并暗示: 「墨从羽在他父亲面前的地位比你高得多,他早已经在你面前树立了无可动摇的形象,而你……似乎永远在努力证明自己不过是次等。」 随着这些话语的影响,墨韩晏的心中开始滋生出更多的嫉妒与焦虑。他想要得到墨从羽跟祖父的爱与认可,但却无法突破墨从羽这道无形的障碍。 程柠了解墨从羽的性格,他对理性与控制的偏执使他在与父亲和儿子关係中,始终保持一种冷漠和疏离。她深知,对于这样一个控制欲强的男人来说,任何的威胁和不稳定感都可能激起他的反应。 程柠开始挑起墨从羽的不安感,用一些轻描淡写的话语暗示: 「墨韩晏最近变得不太像你所认为的那样,这些年来,他似乎一直在学习如何突破你们的关係,甚至试图在你父亲面前建立一个新的形象。」 程柠特别强调墨韩晏正在密谋某些「背叛」父亲的计划,这让墨从羽对墨韩晏的忠诚产生了疑虑,并开始逐步对其疏远。 程柠知道,如果她能够让墨从羽开始对墨韩晏产生失望与不信任,这将是引发矛盾的最大爆点。她故意製造一些小事件,将墨韩晏的行为扭曲成「不成熟、不稳重」,并将消息放到墨家内部: 「墨韩晏最近在处理事情的时候,总是缺乏冷静和理智。他对家族的承诺似乎并不像墨从羽那么坚定。」 这一番话,对墨从羽的父亲而言,无疑是在重新打开他对墨韩晏的不信任,并加强他对墨从羽的依赖。随着程柠的言语继续深入,墨寒晏内心的不安感变得越来越强烈。程柠开始更加激化墨寒晏的情绪,并让他逐渐陷入对父亲深深的背叛感。 「你觉得你祖父有真正把你当成继承人吗?每次他总是对墨从羽更有耐心,对你这个孙子却一直冷漠。你只不过是家族的一颗棋子,从未被视为一个真正的墨家人啊。」 这番话一语中的,墨韩晏的愤怒情绪达到巅峰。他开始对父亲感到深深的失望,这使得他有了反叛的想法,甚至暗地里开始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权力。 随着墨韩晏和墨从羽之间的矛盾不断升级,程柠设计了他们之间的最终对决。她知道,这一切的爆发将彻底摧毁墨家父子间的信任。 在一次家族会议中,程柠故意製造一个紧张的局面,在墨从羽父亲面面前,她刻意将墨韩晏的一些过错曝光,并让他听到墨从羽对他的不屑与冷漠。墨韩晏在情绪激动下,对父亲发飙,质疑父亲对他的偏见与冷漠,并表明自己已经准备好要脱离墨家的掌控。 墨从羽则冷冷一笑,他也对墨韩晏感到些微失望,认为他太过软弱,无法承担家族的重担。最终,父子之间的对立达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在墨家大厅中,墨韩晏怒目而视,对着墨从羽吼道: 「你一直都看不起我!你从来不相信我,永远只把我当成一个失败的继承人!」 墨从羽的脸色漠然,并没有立刻反驳。他缓缓站起身,冷静地说道: 「墨韩晏,你永远都不懂你应该扮演的角色。你不过是个无法承担责任的男人,怎么可能掌控这一切?」 墨韩晏的怒火已经无法控制,他的声音颤抖: 「如果你真的那么看不起我,那就放开我!让我自己做决定,不要再把我当成一个棋子!」 墨从羽冷笑一声,站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你以为自己能拥有这一切吗?你根本不配。」 这时,程柠站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微笑,她知道,这一刻,她已经彻底分化了父子之间的关係。 程柠站在墨家大厅的窗边,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模糊,宛如一场复杂的棋局。她成功地设计了墨家父子的分化,权力的天平已经开始向她倾斜。而她知道,自己已经接近胜利的边缘——她将成为一个全新的女人,掌控自己的命运。 笑靥 夜幕降临,程柠一身黑色丝绒贴身长裙,坐在祁照面前,微微侧身,身上的气场让人想起一头在暗夜徘徊的猎豹。 祁照看着她,语气放低,眼底掠过一丝戒备和惊艳:「我可以怎么帮你?」 程柠抬眼,睫毛微颤,眸中一丝笑意一闪而过,那笑意却森冷到让人后嵴发凉。 「分化他们。」她轻描淡写地说,唇瓣微张,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蕴着致命的毒意, 「让墨从羽和墨韩晏再也没有并肩作战的可能,让他们相互猜忌、相互撕裂。」 她身体微微前倾,黑眸如夜幕中的利刃:「我还要他们被关进黑屋,让他们明白……高高在上的王座,也不过是囚笼。」 祁照久久没有说话,喉结滚动了一下,心头一股莫名的寒意掠过。 面前的女人,笑得甜美,心却比黑夜还冷。 夜幕拉下,城市一角,墨从羽和墨韩晏同一时间接到一通没有来电号码的电话。 萤幕亮起,传来一段录好的影像──漆黑的背景中,程柠被麻绳反缚在一张旧木椅上,泪水糊满她精緻的脸,声音被掐成了尖锐的呜咽:「救我……救我……我不想死……」 下一秒,影像被一张低沉而嘶哑的变声器男声取代。 「墨从羽,墨韩晏,听好了。」 机械般的声音一字一顿,回荡在黑暗的房间里,透着一股撕裂骨髓的寒意: 「不来救她的话,那就准备葬礼。」 电话猛地掐断,萤幕漆黑一片。 墨从羽瞳孔猛缩,握着手机的手骨节发白,额角青筋暴起。 墨韩晏一瞬怔忡,心头如被猛撞,下一秒猛踢倒身旁椅凳,低吼一声:「是谁?!他妈的……是谁?!」 一张网,已无声张开。 而程柠,在黑暗的中心,笑得肆意而脆弱,等着看这对曾高高在上的男人,跌入她一手编织的黑暗漩涡…… 阴暗潮湿的房间里,铁门猛地关上,重重一响。 墨从羽和墨韩晏隔着一堵厚重的水泥墙,彼此看不见对方,只听得到一个低沉、被处理过的变声器,回盪在狭小空间里,语气森然而残酷: 「墨从羽,墨韩晏,你们之中……只能有一个活着走出去。」 「想走的人,按下你身旁的按钮。」 「但记住──一旦按下,另一个就会被处理掉。」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监控器发出的微弱电流声。 墨从羽拳头猛地一攥,指节被掐到发白,他喘着粗气,猛一拳砸向身旁的水泥墙:「混帐!出来!」 另一侧,墨韩晏嵴背紧贴在潮湿的石壁上,额头暴起青筋,眸中一抹暴烈,笑出了声:「让我杀他?让我……对我老子动手?是吗?」 然而,在黑暗中,程柠一双漆黑明亮的眸静静注视着监控萤幕,身旁的祁照俯身低语:「你看,他们还是挣扎了……但迟早,他们会做选择。」 程柠一张脸被微弱的萤幕蓝光映照,笑靥如苏醒的恶魔:「是啊,我只等看……看他们还剩什么。」 换人 黑暗中,麦克风后传来一丝声音:「我若动手……你就放过程柠吗?」 那张低沉变音过的嗓音顿了片刻,笑意渐渐森冷:「真是痴情……她不就是个盲女吗?」 一墙之隔,墨从羽身体一震,猛一拳擂在混凝土上,额角筋脉暴起,声音第一次低吼而坚定:「她是我的女人!她不是什么盲女……她是程柠,我爱她。」 他一向疏离冷漠、寡言少语,却第一次让这叁个字完全、不加掩饰地迸发出来,带着一股撕裂夜幕的力道。 另一侧,墨韩晏抬起漆黑的眼,平静笑着,笑意浅淡到令人心悸:「我只喜欢姐姐。如果我能换她……我换。」 他声音不大,却一寸寸敲进四面八方,掩藏着一股漠然而坚决的宿命意味。 一瞬之间,空气彷彿凝固,只有电流的细微嘶鸣回荡。 不知名的人久久没有说话,片刻后,低低笑了起来,笑意森然而凉:「真有趣……一对父子,为一个女人,一个肯说『我爱你』,一个愿意『换命』。」 笑声渐渐收敛,那张声音一寸寸压低,彷彿一尾毒蛇爬过黑暗:「那么……我倒想看看,当她在我手里的时候,你们还能坚持到什么地步。」 监控萤幕前,程柠微微仰头,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身旁的祁照看着她,眸中掠过一丝复杂。 一场黑暗漩涡,才刚拉开序幕。 一声突兀的枪响,撕裂密室的黑暗。 一瞬间,监控萤幕剧烈晃动,火药的气味彷彿顺着电线鑽进程柠的肺里。 她瞳孔猛地一缩,身体微微一僵,隔着萤幕,却看不清是谁先倒在暗夜里。 房间一侧,程柠久久没有说话,唇瓣微微张开,脸上的淡漠笑意一寸寸褪去,换上一丝复杂而陌生的神色。 她算过一万次剧本,却漏算了……那对父子对她,竟是真心至此。 身后,祁照静静看着她,眼底一抹微光一闪而过,低低笑了笑,声音却添了丝难掩的喑哑:「心软了?」 他语气里没有嘲弄,更像是看穿一头受伤后想伪装坚强的猛兽。 程柠没有立刻回答,侧脸映着萤幕微弱的光,漆黑的瞳中,久久没有收回一丝一毫。 是心软吗?还是……一丝无法遏止的酸楚? 她以为自己已淬毒成刃,却还是被那一声枪响,撕出一丝裂纹。 片刻之后,她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声音微哑,带着一丝荒凉:「我只是……没想到。」 祁照看着她,眼眸微微一暗,心头一丝痛意掠过。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侧身挡过一丝晃动的光影,让她片刻之间,不必再掩饰自己的情绪。 黑暗里,只有心跳和漆黑共鸣。 一场局,已到最残酷,也最脆弱的地方。 黑暗里,枪响回荡,久久不散。 监控萤幕一片紊乱,彷彿映照出了血色和尘烟。 一侧,墨从羽跌坐在墙边,呼吸粗重,眼神一瞬空洞,心口彷彿被撕开一个黑洞── 他看不见另一边,只听到那一声枪响,便固执地认定,墨韩晏已经倒在对面,为换她一命而亡。 另一侧,墨韩晏跌跌撞撞撑起身体,瞳孔一寸寸收紧,他看不见另一侧,只听到枪响撕裂夜幕,便一寸寸坚信,墨从羽为她挡下了那一击。 一对父子,在同一瞬间,都坚信自己换来的,只是对方的死亡。 然而,身处幕后的程柠,嘴角勾起一丝极浅极淡的笑意,冰冷却绝美。 那一枪,她谁也没对着,只是对着黑暗放了一发空枪。 祁照侧身看她,眸色复杂:「你让他们以为对方已经……?」 程柠侧头,黑瞳里有一丝森寒的光,吐息若羽:「让他们先嚐嚐什么是真正的痛。」 她声音轻如夜风,却尖锐如刀:「若他们曾经让我身处黑暗,那我便让他们,也跌进自己的黑暗。」 一发空枪,一张看不见的网,已让一对曾是权力顶端的父子,跌进同一座心灵的囚笼。 程柠立在暗处,身影若影若魅,唇角笑意渐渐消散,漆黑的瞳孔里,只剩一丝孤寂,久久不退。 监控室里,气氛沉寂到让人窒息。 程柠看着萤幕上痛苦挣扎的身影,漆黑瞳孔没有一丝波动,却蕴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力量。 她淡淡侧身,长睫微垂,声音平静到如同黑夜里一缕冷月:「测验结束。」 祁照一怔,偏头看向她:「那么……接下来呢?」 程柠抬眸,唇角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幽暗而浅淡,却蕴着毁天灭地的决绝:「毁掉墨氏集团,才是真正的终局。」 她声音不高,却一寸寸落在空气里,像一把漆黑的刀,悬在夜幕之上。 「让他们跌入黑暗,还不够。」 「我还要看着那座曾经让他们高高在上的帝国,分崩离析。」 程柠侧身,身影没入一片微光,她再也没有一丝犹豫:「等一切尘埃落定,我再让他们明白……什么是身处地狱,还不如化为尘土。」 身旁,祁照一瞬安静,久久没有说话。 片刻后,他轻笑一声,意味不明:「程柠,若真有恶魔,我想……大概就是你这般模样。」 程柠没有回头,只是微微勾起一丝淡漠而绝美的笑,声音若羽:「不,我只是一个……想把过去还给他们的人。」 她步入黑暗,身影渐渐被夜幕吞噬,只剩一丝馀韵回荡。 「从今往后,墨氏……再无回头之路。」 復仇 国内,曾轰动一时的豪门纷争渐渐平息。 某个夜幕漆黑的露台上,墨从羽和墨韩晏并肩而立,身后是渐渐褪色的都市灯影。 夜幕沉寂,房间的气氛一寸寸冻结。 墨韩晏低低一笑,笑意凉薄而疏淡,偏头看向程柠,漆黑的眸里映着一丝疯狂:「姐姐真是好手段,但我们是真不怪你。」毁掉墨氏又如何,他只要姐姐安好。 他身体微微后靠,姿势慵懒却蕴着让人窒息的张力,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我墨家的人,怎么会被一点仇恨吓退?你让我跌,我只会再爬起来,更高,更狠,更不择手段。」 一侧,墨从羽慢条斯理地从身后抽出一把黑色的短刀,森寒的刀锋在灯影中一晃而过。 程柠瞳孔一缩,还未来得及后退,他却是将刀尖一转,直抵自己的心口,声音低哑却坚定:「程柠,我的命,本就是你的。」 他抬眸,漆黑的瞳孔里蕴着一丝笑意,那笑意蕴着疯狂,更蕴着一丝宿命:「若是还想復仇,我就在这里,刀在你手,我的命,也一併给你。」 身后,墨韩晏发出一声低低的笑,眸光森然而痴缠:「我也是,我的命也一併还给你,若这还不够……」 他向前一寸,贴近程柠,薄唇贴着她的鬓角,低喃:「那便让我陪你,再跌一场,更黑,更绝,更痛彻心扉……我还是愿意。」 房间里一瞬静止,黑暗里,叁人的呼吸交迭,杀意、爱意、疯狂纠缠成一张张看不见的网。 程柠眸光一颤,心脏一寸寸收紧,面对这一对父子,她算过一万次结局,却还是没算到……当她用刀递向他们,他们却笑着张开怀抱,说:「来,我的命也是你的。」 一夜之间,爱、恨、罪、赦,全部缠成一张密网。 房间里一片凝固的暗潮。 程柠看着墨从羽和墨韩晏,唇角勾起一丝森寒笑意,笑里藏着刀,眸里蕴着火:「你们还真是执着……那如果我就在你们面前,和祁照发生什么呢?还能笑着说『命都是我的』吗?」 一语出,空气猛地一冻。 墨从羽瞳孔骤缩,心脏一瞬彷彿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猛掐住,身体一晃,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净。 「柠柠。」他一字一顿,低吼而嘶哑,瞳中滚着森寒和黑暗,彷彿一头被猛击痛处的困兽,脖颈暴起青筋,声音里蕴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一侧,墨韩晏本还佯装淡漠,然而瞬息之间,黑眸里滚过一丝暴烈暗色,喉骨一滑,低笑一声,笑意却凄烈:「若是真到了那一天,姐姐,我想我宁愿……亲手毁掉一切,也不会让你和他共处一室。」 他撑着身侧的桌案,身影一寸寸向前逼近,语气里满是冷漠和疯狂:「程柠,我们是疯,也是真心。若是连你,我都抓不住……那我不介意,让所有人陪葬。」 一瞬之间,房间里犹如拉满了弓弦,黑暗里张力滔天。 程柠看着一双猩红而偏执的眸,心脏一寸寸收紧,却还是笑得一丝残忍:「看……这就是你们说的『命都是我的』吗?」 她微微侧身,笑靥若雪夜凋零:「那就让我看看,当我真正想要离开,你们还能怎么锁我。」 房间里一瞬静寂,只有彼此的呼吸交迭。 黑暗中,疯狂、佔有、偏执交缠成一张无解的网,封锁了他们,也封锁了她。 一巴掌摑自己臉 房间一瞬陷入死亡般的寂静。 程柠身侧,祁照一言不发,猛地一把扣住她纤细的后腰,当着墨从羽和墨韩晏的面,低头一吻封在她的唇畔。 那一吻强势而张扬,带着侵略性的佔有,更像一把刀,扎进对面两双猩红暴戾的瞳孔。 还未等他们撕吼出声,黑暗角落已掠出一排黑衣人,纷纷挡在房间中央,硬生生隔出了那一寸寸张狂的杀意。 墨从羽瞳孔猛地一缩,身体一瞬踉跄,漆黑的眼里一丝暴烈撕裂而出,像猛兽被撕掉一块肉,血丝瞬间佔满瞳眸:「程柠——!!」 一声吼,撕裂夜幕,痛得让黑暗一寸寸迸裂。 一侧,墨韩晏唇角一丝森白,身体猛冲向前,瞬间被黑衣人掣住,挣扎之中,黑瞳漆暗而森烈,沾着淋漓的疯狂:「放开她!姐姐,你看着我——看着我!!」 然而,换来的,只是程柠一丝疏离到近乎残忍的笑靥。 程柠被祁照一手横抱而起,身影一寸寸离开他们漆黑暴戾的视线。 她贴在祁照的肩头,眼眸微微侧过一丝馀光,唇角勾起一丝漠然而凉薄的弧:「看清了吗?看清我现在在哪,和谁在一起。」 一语,让身后墨从羽和墨韩晏的瞳孔瞬间撕裂出猩红的血丝。 黑衣人的身影封锁住房门,墨从羽一拳猛击在门框上,发出一声震撼黑暗的低吼:「程柠——!!我不信!我不信!!」 一侧,墨韩晏一瞬笑出了声,笑意疯戾:「好……很好……很好啊,程柠,我们还没完……还远远没完!」 身后,祁照侧眸看着怀里的女人,低声贴着她的鬓发,语气低醇:「这就是你想让他们看见的?」 程柠眼帘微垂,语气淡漠如雪:「是,也不是。但……这一幕,够让他们记一辈子。」 她贴着祁照肩头,身影渐渐没入黑暗,身后只剩一室猩红扭曲的对望,久久不灭。 夜幕低垂,车窗映出一张疏淡而孤寂的脸。 程柠坐在副驾,身侧,祁照一手握着方向盘,馀光看向身旁那张微微侧首的脸,他心里清楚——自己不过是一枚棋,让她刺向那对疯狂的父子,让黑暗里撕裂出一丝缝隙。 但他还是笑了,笑意里一丝疏狂,更一丝甘愿:「程柠,我是什么,我心里清楚。」 「但若我只值一夜的陪伴、一幕復仇里的配角,我也愿意。」 他笑着说完,眼角微微一弯,却蕴着一丝让人心酸的平静。 程柠侧头,凝望着窗外掠过的灯火,心里一丝说不清的痛漾起。 片刻后,她低低一笑,笑意疏淡,语气里是一丝苦涩:「祁照,我以为自己是猎手,却发现……我恶毒起来,也和他们一样疯。」 一缕夜风吹过,她闭上眼,声音轻到似一丝羽毛:「我和他们,又有什么分别呢?」 祁照侧首,目光一瞬复杂,久久没有说话,只有一声低低的叹息在夜幕里渐渐消散。 那一夜,车载着一个身披復仇馀火、心漆黑如夜的女人,还有一个明知身在局中却愿意陪她堕落的男人,载着过往的疮疤,渐渐驶向无名的远方。 身后,黑暗里,墨从羽和墨韩晏的嘶吼还回响不休,像一曲疯狂宿命的尾奏。 而程柠,终究是笑着,笑着掉泪,笑着明白── 復仇让她成了他们,而放下,也许是她还能找到自己的,最后一丝救赎。 夜幕漆黑,雨珠敲打着一扇老旧的窗,发出细密低沉的响。 程柠坐在一张小小的椅子上,身影映在暗淡的壁灯下,长发散落肩头,双瞳映着一丝微微晃动的泪光。 片刻后,她猛地抬起手,狠狠一巴掌落在自己的脸上,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寂静房间里。 掌印迅速泛起一丝殷红,火辣辣的痛让她猛地笑出了声,笑意里蕴着一丝荒凉,还有一丝让人心寒的尖利。 「程柠……程柠。」 她低低呢喃,喉间滚过一丝笑和一丝哽咽,微微侧首,对着夜幕里自己的影子,吐出一声让心脏发麻的低语: 「还以为自己是什么?还以为自己是被毁掉的人、是受害者、是净身而来的復仇者……还以为自己是清醒的。」 她一寸寸笑出泪,笑出一丝嘶哑的疯狂:「到头来,我和他们……和墨从羽、和墨韩晏……又有什么分别?」 一滴泪滑过唇角,混着一丝笑意,跌落在暗影里:「一样疯,一样偏执,一样把自己和别人拉向黑暗。」 灯光微微摇曳,她低头抚着还火辣的脸颊,笑意渐渐平静,瞳孔里只剩一丝疏离又森冷的光:「程柠……你自以为清高,不过是换了一副面孔,还是一身血。」 她笑,笑到后来只剩一丝荒凉的气息,身影在漆黑夜幕里渐渐淡成一片疏影,像一尾折翼的黑鸟,在宿命里挣扎,却再也分不清自己是猎手,还是猎物。 夜幕如浓墨,窗边一丝月光照在程柠漆黑的瞳孔里。 她蜷坐在漆黑的房间,身体微微发抖,双手掩着脸,声音里一丝一丝回荡着苦涩的笑:「原来……我早就一无所有。」 一瞬之间,过往片片涌上心头: 墨从羽沾着血色的笑,说「我的命也是你的」。 墨韩晏黑眸猩红,低吼「若没有你,我宁愿拉着一切共坠黑暗」。 一幕幕交迭,撕裂成一张张疤,贴在她还没平復的心口。 程柠低低笑出了声,身体一寸寸蜷起,彷彿被某种窒息的痛撕扯:「我以为自己是毒,他们是蛊……以为我才是真正掌控局面的人。」 然而,片片泪珠坠落,她终于明白: 「程柠……你什么都不算。」 她猛地抬头,笑意一寸寸凉薄,声音一寸寸嘶哑:「墨从羽、墨韩晏……他们早就扎进我骨头里,成了我身体里拔不掉的毒刺。」 笑意一寸寸碎裂成泪:「我折磨他们,就是折磨我自己。每一刀,每一夜,每一场算计……都是我在凌迟自己。」 夜幕里,她一手按在心口,身体微微晃动,笑出了泪:「我恨他们……是因为我还爱着他们。」 那是她最不愿意承认的真相,却又是最尖锐、最无解的宿命。 一瞬之间,笑声渐渐淡成一丝微弱的哑语,泪珠一寸寸滑落,在黑暗里一点一滴消逝无影。 新生 国际航厦,阳光浅浅披在落地窗前。 程柠身披一件浅灰长风衣,微微侧身,墨黑的墨镜掩住尚未完全痊癒的双眸,但她已经看到了人影色彩,已能自由行走,不再跌跌撞撞。 身后,电视萤幕上还回荡着新闻播报:「墨氏集团股价再创新低……虽元气大伤,仍勉强撑过风暴。」 她终究还是松了手。 若说復仇是利刃,那最后一寸收回,便是留给自己的馀温。 身旁,祁照一身黑色风衣,静静看着她,薄唇微抿:「不再等吗?也不再看了?」 程柠微微侧身,唇角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声音平淡:「我看过了,也还清了。」 顿了顿,她轻轻一叹,语气里有一丝遥远的疏离:「我该走了。」 祁照凝望她片刻,眸光一寸寸收敛,却没有勉强,更没有阻止。 他只是微微一笑,低声说:「程柠,若哪天你想回头……我还在。」 程柠身影渐渐消失在过道,步履轻而坚定,身后是崩塌过的旧局、复杂过的人心;身前,却是一片空旷安静的新天地。 在跨过安检门的瞬间,她侧头一瞬,黑瞳映着微弱的晨光,浅浅一笑:「谢谢。」 復仇到头,放下,便是新生。 一幕幕过往,终成一封封褪色的信笺,封进名为「程柠」的记忆里。 航班起飞,云层之外,心再无重锁。 国外,初秋的阳光落在一座小小的咖啡馆窗前。 程柠坐在角落,身披一件浅杏色的大衣,脸上的黑色墨镜换成浅茶色,更贴近她还在渐渐復原的眼眸。身旁一杯黑咖啡微微升起嫋嫋白烟,混着窗外街角的蔷薇气息,让一身素净的她看起来像一幅静谧的画。 她还看不清远处的人影,还需要一点时间和復建,才能完全摆脱过往的阴影。但相比过去,那张脸上的漠然和疏离渐渐褪去,换上一丝若有若无的松弛笑意。 窗外,孩子笑闹着跑过,带起一丝微风,吹动一张搁在咖啡杯旁的白纸,纸上只有一行字,字迹遒劲疏淡: 「还自己一个重生。」 身旁,异国语言低低絮语,行人步履轻快,天空是蓝到让人心悸的颜色。 程柠微微侧身,取下墨镜,让一丝阳光抚上还有些脆弱的眼眶。她浅浅一笑,低语:「一个地方,换一种心境。」 復仇过后,她曾以为自己只剩空洞的疤痕,却发现还有一丝丝微弱而坚韧的东西,在心头重新萌芽。 身后过往皆尘,身前万千皆春。 程柠端起咖啡,轻啜一口,笑意淡淡,彷彿一片云,不再被过往拉扯,不再被黑暗束缚。 远处,电车在街头响起清脆的铃声,阳光洒落,照着一个女人渐渐远行的身影。 她不再是復仇者,也不再是猎手, 只是一个想好好活着的人。 某个夜幕漆黑的露台上,墨从羽和墨韩晏并肩而立,身后是渐渐褪色的都市灯影。 一封国际来信,放在檀木小桌上,纸张微微起皱,收信处只写着「程柠」。 两人久久没有说话。 终于,墨韩晏低低一笑,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她…是想毁掉一切,却还是心软了。」 墨从羽侧头,疏淡的眸中一丝痛色掠过,沉默片刻,吐出一口气,低语:「她心里有过恨,也有过痛……但我不怪她。」 一阵夜风吹过,信纸一角被吹起,似是女人疏离淡淡的身影一闪而过。 墨韩晏抚过那一角,声音微微发哑:「姐姐若她还愿意……只希望她偶尔能回来。」 墨从羽没有答,只是撑着栏杆,看向遥远的夜空,低低说:「只要她还活着、还过得好……我就知足。」 夜幕静寂,城市灯火连成片。 一对曾经共争共斗、共痛共伤的父子,对着远方一张笑靥疏淡的脸,默默许下心愿—— 若她再也不愿归来,那便让风传递一丝祝福。 若有一日她想歇一歇,这片天空,还有一处地方,一扇门,愿为她虚掩。 墨从羽跟墨韩晏回忆起 程柠离开的后的一个礼拜,夜幕拉下黑纱,房间里只剩一封没有封口的信,静静躺在一张老旧的檀木桌上。 墨从羽跌跌撞撞推门而入,身后是同样一身狼狈的墨韩晏。 他们几乎是同一瞬间,看见那封信,心头一凛。 信纸一角沾着一丝微微乾涸的泪渍,还残留一丝若有若无的淡香。 墨从羽撕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纸,纸上是程柠一丝一丝缠成的字迹: 「我曾以为,若让你们跌入黑暗,我便能清醒,也能解脱。 后来我才明白,我是自己扎入黑暗的人,因为我身体里,早就有你们的影子,拔不掉,毁不掉。」 一张纸,几行字,让房间里两个跌跌撞撞一身是血的男人,瞬间静止。 一侧,墨韩晏笑出了声,笑里一丝荒凉:「看……姐姐,她还是没有说『不爱』。」 他笑到一半,身体一晃,跌坐在地,黑瞳里一丝微光碎裂:「我还以为,我们是蛊虫,她是毒。可笑……到头来,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另一侧,墨从羽一拳砸向身旁的书柜,木屑飞散,额角青筋迸起,他贴着信纸,声音低沉沙哑:「程柠,我们不会放过你……但也不会再毁掉你。」 一丝微微发抖的气息,伴着一丝嘶吼,回荡在夜幕里:「只愿……若还有一丝一毫机会,让你再看一眼,让你再想起,我们曾是真心。」 窗外,夜幕沉寂,城市万家灯火。 遥远国度里,程柠坐在一张小小的阳台上,手抚着一杯还未凉透的黑咖啡,眼底映着远处城市里一丝微弱的夜灯。 她轻轻一笑,笑里一丝浅淡而坚韧的意味:「放过他们,也放过我自己。」 但一丝微微发抖的睫毛,还是洩露了那一丝不曾说出的眷恋。 夜幕里,隔着万里之遥,程柠,还是那一束撕裂过彼此灵魂的微光。 而墨从羽和墨韩晏,则成了暗夜里久久不愿放手的影,甘愿一世跋涉,只求再看一眼那束微光,哪怕隔着一生。 国外,一家小小的心理诊所里,阳光穿过纱帘,照在程柠侧脸,落成一片浅浅的阴影。 她坐在一张舒服的单人沙发里,双手迭放在膝上,脸上是疏淡而平静的表情。 对面,身着白大褂的女心理医生推推眼镜,语气一如春风:「程小姐,我明白您经历过一段……很长很痛苦的挣扎。」 她轻轻合上资料夹,微微一笑:「您是病了,不过并不严重。这是复杂的创伤后压力,还有一丝焦虑和解离。但——这没有什么是时间和专业帮助解决不了的。」 程柠微微一怔,侧过脸看向窗外,淡淡一笑:「还以为自己已经没救了。」 女医生笑得更温和:「只要还愿意坐在这里、说出自己的痛苦,还愿意寻求一丝救赎,那么您还是自己的主人。」 她递过一张小小的处方单:「这是一些轻微的助眠和抗焦虑药,您可以按医嘱服用。但更重要的,是给自己时间,允许自己放松,允许自己笑,也允许自己还是有脆弱的地方。」 程柠接过处方,低头看着那一行行平淡的字,心里一丝微微松动,嘴角若有若无勾起一丝笑意:「谢谢您。」 「还有。」女医生笑着说:「无论过去如何,都不影响您拥有一个平静、舒服、属于自己的明天。」 程柠起身,推门而出,阳光和微风同时抚过她的发丝。 身后,诊所里还有一丝淡淡的薰衣草气息。身前,异国街头的梧桐叶轻轻晃动,洒落一地斑驳。 一瞬间,她终于明白:受过的伤不会完全消失,过往的人也不会完全消弭, 但她还有自己,还有一双还能再睁开、再拥抱新晨曦的眼睛。 回來了 在这段旅程的某一个清晨,程柠收到来自墨从羽的一封信。信里写着他对她的思念,以及对她决定离开的理解。他承认,自己过去的爱也许过于自私,总是以“为她好”为名,却忽略了她真正的需求。信的最后,他提到了一句话:「无论你走多远,我希望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虽然我只想把你绑在身边,但我还是会努力给你自由。」 墨从羽的这番话让程柠有些愣住。她曾经以为他不会理解自己,甚至会对她的离开心生怨恨。可是,这封信让她知道,无论如何,他终究还是希望她能过得好,过得自由。这样的理解与放手,让她的内心不再那么沉重。 不久后,墨韩晏也给她发来了一条消息,内容简短却直指心底:「姐姐我知道,你已经不再需要我给你支配你的生活的权利了。你值得拥有更多,而我,永远是你背后的支持。」 这时,程柠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在心底升起。她不再需要为过去的选择负责,也不需要背负那些感情的重担。她感谢他们曾经的爱与关心,但她同时也明白,只有当她放下这些,才能够真正地走向自己想要的生活。 程柠开始将更多的时间投入到自己喜爱的事物中。她报名参加了法国语言课程,并开始探索巴黎的每一个角落,品味那座城市的艺术与文化。每当她走过街头,看到那些街头艺人、文艺青年,她不禁会心一笑。这是她梦想中的生活,无拘无束,随心所欲。 她也开始接触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与他们一起探讨创作、旅行与人生的意义。这些人对她的影响非常深远,他们让她明白,人生并不仅仅是追求某种成功或爱情,更多的是一种自我实现的过程。 然而,儘管她的生活逐渐变得更加丰富与充实,她也知道,自己终究还是无法完全抛开过去。墨从羽与墨韩晏,这两个在她生命中留下深刻痕迹的人,依然是她记忆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偶尔会回想起他们曾经的种种,想着如果当初的情感没有那么多的束缚,或许一切会不一样。但她不再为此而痛苦,因为她知道,无论如何,这些人曾经是她人生旅途的一部分,并且她也从中成长。 半年后,程柠决定回国了。这次回国,她并不再像过去那样心情沉重,带着一份未知的期待。她再也不是那个迷失自己、总是依赖他们的女孩,而是那个已经找到自我、拥有主导权的女性。 未来如何,她依然不确定,但这一次,她不再害怕。她知道,她将拥有完全的选择权,去过她想要的生活。 墨从羽站在阳台边,深夜的风静静地吹过他的侧脸,他的轮廓沉在月光下,阴影勾勒出藏不住的疲惫与压抑。 整个墨家几乎陷入一场无声的动盪,但墨从羽一肩扛下,化了墨氏的危机。他与墨韩晏心知肚明,这次的纷争、背叛、裂痕,全都是因为那个女人——程柠。 但他们谁也没有说破。 他们选择沉默,不是因为不知道,而是因为——捨不得。 墨从羽喝下一口浓烈的酒,喉头灼痛,却远远比不上心里那种被掏空的苦。他曾以为自己是理智的、克制的,可以用时间把对程柠的情感熬成冷静,直到她离开、消失、又重现,他才发现自己从未真正放下过。 他爱她,爱得不乾不净,甚至有些扭曲。只要她还愿意留在他身边,不管她犯了多少错、心里还装着谁,他都愿意闭眼接受。他甚至不在乎她曾为祁照哭泣、曾利用过所有人,只要——最后那个她还叫程柠。 而墨韩晏,比他还更清醒,也更极端。 墨韩晏曾恨过她,恨她让墨从羽失控、让墨家分崩离析,也恨自己无论怎样冷眼旁观,却还是被她的一句话、一个眼神撼动。那个女人明明知道如何在墨家父子的世界里生根,还带着玫瑰刺的笑,一次次地把人推向深渊。 他明明知道她不乾净、也不纯粹,但她身上的伤、她眼里藏着的倔强和脆弱,就像一种令人上瘾的毒。他不想爱她,可是这份情感,早已变成一种本能的执念。 「她是火,」 墨韩晏曾低声对墨从羽说,「会烧掉我们所有人,但我偏偏不想让她熄灭。」 于是他们默契地不谈祁照,不问她这叁年在谁怀里哭过笑过;他们不拆穿她谎言背后的动机,也不提她心里可能最终不会留下谁。 这份爱,是黑的,是病的,是畸形的。但也因为太深太浓,反而成了无人能割断的绳索。 他们选择原谅她,或许不是宽容,而是放不下。不是她无可替代,而是没人愿意输。 程柠站在楼梯口,看着两人背影,心中百味杂陈。她明白,自己从来都不是被爱得最乾净的那个人,但却是他们甘愿染上污泥也要守着的那个。 这样的爱,不见得幸福,但却太深,深得让人逃不开、也断不掉。 程柠推开那扇熟悉的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木香气,那是墨从羽常年使用的香氛,浓烈而霸道,像是他本人一样,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人他的存在。屋内的光线柔和,夕阳从落地窗洒进来,映在墨从羽那张依旧邪魅俊美的脸上。他穿着一身深灰色西装,领带微微松开,露出精緻的锁骨,眼底藏着一抹深沉的光芒,像是早已等了她许久。 「柠柠,回来了。」墨从羽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悸动。他站起身,缓缓朝她走来,每一步都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宣告某种主权。 程柠笑了笑,脱下外套挂在门边,露出一身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却掩不住那股清冷又勾人的气质。她的视力已经逐渐恢復,眼前的一切不再是模糊的影子,而是清晰得让她心头一颤。墨从羽的五官还是那么立体,眉眼间的风流与偏执交织,让她有些怀念,又有些陌生。 「是啊,回来看看你们。」她轻声说着,目光越过墨从羽,落在了沙发上那个倚着靠背、翘着二郎腿的男人身上。墨韩晏一身黑色休闲装,俊秀的脸庞带着一抹坏笑,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可那双眼底的深情和放荡,却又无时无刻不透着成熟男人的诱惑。 「姐姐,终于捨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真要在巴黎把自己嫁给某个外国佬了。」墨韩晏站起身,懒洋洋地走过来,嘴角挂着一抹调皮的笑意,却在靠近她时,眼神猛地一变,带上了一丝柔情,「看得出来,你眼睛好多了,现在能比看清我了吧?」 程柠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扬,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这对父子。她的心里百感交集,过去的种种像电影画面般闪过脑海,可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迷失在他们掌控中的女孩。她回来,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也给他们一个答案。 两个都喜欢* 墨从羽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像是能看透她每一寸皮肤下的情绪。他突然伸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他的眼睛,低声说道:「柠柠,嫁给我。」 这句话像是平地惊雷,程柠愣了一下,随即挑了挑眉,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嫁给你?那韩晏呢?身份证上可只能有一个配偶。」 墨韩晏听到这话,眼睛一亮,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凑过来贴近她的耳边,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低声道:「姐姐,我给你当情人呗,这样不是更刺激?藏着掖着,偷偷摸摸,多带劲儿啊。」 程柠忍不住笑了出声,笑得肩膀微颤,眼底闪着一抹狡黠的光。她看着墨韩晏那副贱兮兮的模样,又瞥了眼墨从羽略显阴沉的脸,心里竟然升起一丝久违的暖意。这对父子,还是老样子,一个霸道得要命,一个贱得让人牙痒,却都让她割捨不下。 「情人?」墨从羽冷哼一声,眼神里透着一丝吃醋的火气,伸手揽过程柠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一带,声音低沉而危险,「韩晏,安分点做你的情人,再多嘴一句,信不信我让你滚出这间屋子?」 墨韩晏耸了耸肩,丝毫不以为意,反而趁着墨从羽不注意,猛地低下头,埋过程柠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衬衫,轻轻蹭了蹭,声音闷闷地撒娇:「姐姐最温柔了,怎么会不要我呢,对吧?」 程柠被他这一动作弄得脸颊一红,身体敏感得几乎瞬间起了反应。她下意识想伸手摸摸墨韩晏的头,给他一点安慰,可手还没抬起来,就被墨从羽一把拦住。他眼神阴沉得像是要吃人,低吼道:「柠柠,别惯着这小子,他就是欠收拾。」 「爸,你这醋味儿都快熏死我了。」墨韩晏抬起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随即又转头看向程柠,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姐姐,你说,我跟爸,谁更能让你爽?」 这话一出,空气瞬间凝固了几秒。程柠咬了咬唇,脸颊的红晕更深,却没接话,只是低头掩饰自己的慌乱。她的身体太过敏感,仅仅是他们的几句挑逗,就让她小腹一阵发热,腿间不自觉地湿了。 墨从羽冷笑一声,没再理会墨韩晏,低下头猛地吻住程柠的唇,霸道而用力,像是宣示主权般,将她的气息尽数掠夺。他的手掌在她腰间游走,隔着布料轻轻揉捏,激得她轻颤了一下,低吟出声:「唔……从羽……」 「柠柠,想我了没?」墨从羽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吻着她的唇角,舌尖舔过她的下唇,带着浓浓的侵略性,「这半年来,你知不知道我怎么熬过来的?每晚都想着你,想操你,想听你在我身下哭着求饶。」 程柠被他这露骨的话刺激得心跳加速,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靠着他的胸膛,轻喘着气,声音低低地说:「我……我也想你……」他们之间已有半年没有碰触,程柠确实有些难耐。 这句话像是一剂猛药,瞬间点燃了墨从羽眼底的火。他一把将她抱起,几步走到沙发旁,把她压在柔软的靠垫上,动手撕开她的衬衫,露出里面白皙光滑的肌肤和黑色的蕾丝内衣。那对小巧柔嫩的奶子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诱人得让人移不开眼。 「柠柠还是如此诱人。」墨从羽痴恋的说,低下头咬住她的锁骨,留下一个个红痕,手掌用力揉捏着她的胸,隔着内衣轻轻拉扯她的乳头,激得她低叫出声:「啊……轻点……」 「轻点?柠柠,嘴上说轻点,可是身下都湿成这样了,嗯?」墨从羽邪笑一声,手指滑到她的牛仔裤拉链处,轻易解开,褪下她的裤子,露出那条已经湿透的内裤。他手指隔着布料轻轻一按,就听到她压抑不住的呻吟,声音娇媚得让人骨头都酥了。 这时,墨韩晏也凑了过来,跪在沙发边,伸手解开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腹肌,笑得一脸贱样:「姐姐,我可没有爸那么粗鲁,来,让我好好疼疼你。」他说着,低头吻住她的另一边锁骨,舌尖轻舔,带着一丝温柔,却又不失侵略性,手掌轻轻抚过她的小腹,慢慢滑进她的内裤里。 「韩晏……你……唔……」程柠被这父子俩一左一右夹击,脑子都快成了一团浆糊,身体敏感得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墨韩晏的手指灵活地拨开她的内裤,轻轻按住那颗已经肿胀的小豆豆,来回揉弄,引得她连连低吟,腰肢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姐姐,你这小逼真敏感,才摸两下就流水了,夹得我手指都快断了。」墨韩晏坏笑着,手指猛地插入她的穴口,感受到那湿热的包裹,忍不住低吼一声,「姐姐,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的?」 程柠被他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却又无法反驳,只能咬着唇,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没有...韩晏……别说了……啊……」 墨从羽见状,眼底的火气更浓,猛地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早就硬得发疼的粗大性器,抵在她的腿间,低声命令道:「柠柠,张开腿,让我操进去。」 程柠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缓缓分开双腿,露出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粉嫩的穴口微微张开,像是邀请他进入。墨从羽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挺腰狠狠顶了进去,粗大的性器瞬间填满她的身体,顶得她尖叫出声:「啊……好深……从羽……慢点……」 「好深?柠柠,你这小骚货,深点才能操死你啊。」墨从羽温柔的说着,腰部却用力抽送,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身体颤抖,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 而墨韩晏也不甘示弱,脱下自己的裤子,握住自己的性器,对着她的小嘴低声哄道:「姐姐,来,帮我舔舔,我也硬得受不了了。」他说着,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眼神里带着一丝温柔,却又透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程柠喘着气,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张开小嘴,缓缓含住他的性器,感受到那粗大的东西在她口腔里跳动,腥甜的气息让她脑子更晕。她笨拙地舔弄着,舌尖绕着龟头打转,惹得墨韩晏低吼一声,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低声道:「姐姐,你这小嘴真会吸,爽死我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操着她,墨从羽在下面狠狠顶撞,墨韩晏在上面享受着她的口交,程柠被夹在中间,身体像是被撕裂又被填满,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袭来,让她几乎要窒息。她嘴里含着墨韩晏的性器,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泪水从眼角滑落,却不是痛苦,而是极致的快感。 「柠柠,爽不爽?说,喜欢谁操你?」墨从羽咬着牙,声音沙哑而低沉,腰部用力撞击,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撞碎。 程柠被操得脑子一片空白,吐出墨韩晏的性器,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我……我都喜欢……从羽……韩晏……你们……操死我吧……啊……」 这话一出,两人都像是被点燃了火药桶,动作更加激烈起来。墨从羽低吼着,手掌拍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红印,低声骂道:「真贪心,真他妈欠操,看我不干死你!」而墨韩晏则重新将性器塞进她的嘴里,腰部轻轻挺动,享受着她温热的包裹,声音低低地哄着:「姐姐,乖,再吸紧点,我就射给你吃。」 程柠被这父子俩操得几乎要疯掉,身体敏感得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小穴里的淫水不断流出,顺着大腿滑落,湿得一塌糊涂。她脑子里只有快感,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像是被操坏了一样,只能任由他们肆意索取。 过了许久,墨从羽终于低吼一声,狠狠顶进最深处,浓稠的精液射进她的身体,烫得她尖叫出声,随即也跟着高潮,小穴剧烈收缩,夹得他几乎喘不过气。而墨韩晏也在她嘴里射了出来,腥甜的液体灌满她的口腔,让她呛得咳了几声,却还是乖乖吞下。 叁人都喘着粗气,瘫在沙发上,空气中瀰漫着浓浓的性爱气息。墨从羽轻轻抚过她的后背,低声道:「柠柠,我还是那句话,嫁给我,我会好好对你。」他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温柔,不再是过去那种纯粹的佔有,而是带着一抹真心。 墨韩晏则靠在她肩头,轻轻吻了吻她的侧脸,笑着说:「姐姐,别管爸,我当你的情人,一样能让你爽上天。」他的眼神里也多了一分温柔,像是真的愿意为她放下过去的执念。 程柠喘着气,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们,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她知道,自己喜欢墨从羽,也放不下墨韩晏,这种感情复杂得让她无法理清。可现在,她不再害怕,因为她明白,无论选择如何,她都有权利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好,我们慢慢来。」她轻声说着,闭上眼睛,感受着他们的体温,心中满是久违的安宁。 顶入子宫口* 夜半,程柠被墨从羽环扣抱着睡觉,突然感到自己穴口被什么给抵着,磨蹭着,内裤出现了湿痕被墨从羽剥下,程柠皱着眉:「从羽…不要闹…」 傍晚时的疯狂对积累慾望已久的墨从羽来说远远不够,今天还没有墨韩晏这臭小子阻碍,墨从羽当然想要再多做几次爱。 粗长的性器从程柠的两腿中间凶狠地捣了进去,层层迭迭的媚肉紧缩在一起抵御着大肉棒的进攻,但是那巨大的龟头比她想像中的还要硬挺,这点阻力在程柠面前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壮硕的性器气势汹汹干进了她的小嫩穴。 墨从羽非常兴奋,性器插进花穴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硕大的龟头一路挺进直接干进程柠娇嫩的小子宫里,马眼抵着内壁狠狠地一撞,刚刚高潮的余韵还没有完全消退,程柠尖叫一声又被性器操到了高潮,喷薄的精液一股股地飞射到床单上。 程柠红着眼有点委屈,她嘟起嘴看着墨从羽在自己身上肆意掠夺。 「我也是因为太爱了你了才会控制不住的想要佔有你,柠柠别生气,以后你想怎么出气都行。你的小嫩穴已经骚得滴水了,吸着我一嘬一嘬的,先让我好好的操你吧!」墨从羽安抚着。 墨从羽红胀硬挺的性器一下狠过一下的操捣着紧致的花穴,在他的狠操下变得又湿又滑,短暂的痛意过去之后,程柠就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快感。 花穴被大肉棒撑得不留一点缝隙,每一下抽插都让她舒服极了,她控制不住的呻吟着,不由自主的看向梳妆台镜子里被他操到媚眼如丝的自己。 花穴费力吞吐着那根粗长的性器,淫水顺着棒身丝丝缕缕的向下流,她白嫩丰满的小奶子随着身体的起伏上下弹跳,奶头硬鼓鼓的挺立着,时刻吸引着叶墨从羽饿狼一样的视线。 「柠柠,你的小嫩穴好紧,把老子吸得快要爽死了,真想一直插在里面再也不要拔出来!」墨从羽恨不得把程柠操到下不了床。 自下向上狠狠的顶操着,程柠雪白的臀肉被顶得颤巍巍的抖个不停,小嫩穴紧紧箍住那根粗长的大肉棒,深处的子宫口被大龟头撑得又酸又麻,排山倒海的快感让程柠无助的哭叫起来,「啊啊……从羽……不要这样……唔……求求你慢点……」 敏感娇嫩的花心被坚硬的大龟头连续狂捣了几十下,整个小嫩穴都被他干得又酥又软,淫水像失禁一样大量喷涌而出,程柠再也坚持不住,主动扭着屁股呻吟配合他。 「……啊啊……小穴好舒服……嗯……从羽……」 又粗又长的性器在紧窄的小嫩穴里搅动摩擦,灼热的棒身剧烈摩擦着浪肉,在操捣间把淫水从小穴间压榨出来,交合的性器被弄得一片湿滑,男人茂盛的耻毛都被打湿黏在一起,软软的骚弄着娇嫩的穴口。 「柠柠,你的小穴真是太美了,只要一插进去老子就恨不得直接操死你!」 他开始疯狂的加速冲刺,程柠感到自己脆弱的小嫩穴被用力挤开,大肉棒滚烫的温度烫得她全身都在发颤。 墨从羽红着眼睛发出一声雄浑的低吼,不停脉动的棒身顶入子宫口,把灼热的浓精大股大股的喷射进去。 程柠在精液的熨烫下再一次到了高潮,她哭着摇头大叫,「好烫……啊啊……不要再灌进来了……小穴装不下了……」 把积攒许久的精液都射进程柠的身体里之后,墨从羽舒服的叹了一口气。这晚程柠被操坏的在墨从羽怀里睡个香甜。 失禁* 程柠站在婚礼的现场,四周充满着宾客的欢笑与祝福声。今天,她与墨从羽结婚了,婚礼进行得如火如荼,程柠的手被墨从羽紧紧握住,他难得有了温暖而坚定的笑容,彷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可程柠的眼睛,总不自觉地扫向他那个坐在宾客席上的儿子——墨韩晏。 墨韩晏,一个与她有着不解情缘的男人,总是以一种放荡不羁又深邃的眼神看着她,彷佛看穿了她的心事。而今天,他的目光比往常更加深邃,似乎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情感。 婚礼结束后,程柠的松了筋骨,准备跟随墨从羽离开。就在这时,墨韩晏忽然站了起来。 「姐姐真美。」墨韩晏走到程柠面前,目光炙热而坚定,语气低沉,带着一丝莫名的情绪。 程柠微微愣住,还未回过神来,墨韩晏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抱起,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猝不及防。她的心跳骤然加速,脑海中一片混乱。 「墨韩晏,你做什么?」程柠惊慌失措地喊道。 墨韩晏低头,双眼锁定她的视线,嘴角微微上扬,坏坏的笑着。「我不想让爸这么顺利结婚。」他的声音如同低沉的雷声,让程柠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好笑,这父子又再争风吃醋。 「韩晏你放我下来。」程柠的语气很柔。 墨韩晏随后低声道:「那姐姐,之后你要陪我拍婚纱喔。」他笑着,「我不想再看着你过那种我无法参与的生活。」 程柠点点头,墨韩晏像是计画得逞一样,居然在墨从羽过来时拥吻程柠。 程柠的心脏像是被重重击中,瞬间停止了跳动。墨韩晏的吻来得又急又强烈,带着他那不容置疑的力量。她愣在原地,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会这么做。 然而,当她想推开他时,墨从羽已经站在他们面前,眼神冰冷,脸色阴沉,气氛瞬间变得紧绷。 「墨韩晏!」墨从羽的声音低沉而沉稳,但带着明显的不悦,「你在做什么?」 墨韩晏微微一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眼神中竟隐含着一丝挑衅。「爸,难道你连让我亲姐姐都不愿意?」他斜视着墨从羽,语气充满挑战。 程柠无奈,都乔好的事情,现在又闹哪一齣? 墨从羽深深地吸了口气,语气冷冽得几乎没有感情。「柠柠,走。」他伸手去拉程柠的手,墨韩晏抓起她另一隻小手,跟了上去。 身体被压在柔软却冰冷的床单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混杂着汗液和情欲的味道,像是烈酒般熏人欲醉。她看到墨从羽那张邪魅的脸在她脑海中若隐若现,感受到那股侵略性的力量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的肌肤上泛起细密的汗珠,像是晨露般晶莹,却透着一种被蹂躏后的脆弱。 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墨从羽却突出了变态要求。 「柠柠,穿上这套衣服。」墨从羽拿出了套可爱粉嫩的小猫情趣内衣,程柠脸一下就红了,虽然他们做过很多次,但女孩子总会有些矜持。 程柠慢悠悠地换上衣服,灯光落在女孩的肩上,映出一袭粉色小猫裙,裙摆短到刚过膝盖,衣领上还缝着毛茸茸的猫耳朵。 而最致命的——是那根细细的黑丝缎带系在她脖子上,悬着一颗小巧银铃,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叮铃」。 她眼睛水灵灵的看着墨从羽,小心翼翼地站在他面前。 「从羽……我、我穿这样……真的不会……很奇怪?」 她声音像猫咪刚睡醒的呢喃,软得能将人骨头酥化,脸颊微红,手指紧紧攥着裙摆,像是在拼命压抑羞怯。墨从羽没有回应程柠,直接动作。 「柠柠,你他妈的小逼怎么这么紧?夹得老子都要断了!」墨从羽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没被餵饱的戾气。他的大手狠狠掐住沉柠纤细的腰肢,指尖几乎嵌入她白嫩的肌肤,留下红色的印痕。胯部猛烈地撞击着她湿润的小穴,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啪啪啪”的水声,淫靡得让人面红耳赤,空气中彷佛都弥漫着湿热的气息。 沉柠咬着下唇,贝齿几乎要咬出血来,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嗯啊…从羽…啊……慢、慢点……」她的声音软糯又无力,彷佛在求饶,可那颤巍巍的语调却更像是在引诱。她的身体敏感得几乎一碰就湿,尤其是小穴,早已被墨从羽操得泥泞不堪,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像是小溪般蜿蜒,湿透了身下的床单,留下一片暧昧的痕迹。 「柠柠这么不耐操?」墨从羽低笑一声,嘴角扯出一抹残忍的弧度,猛地一个深顶,直撞得沉柠尖叫出声,「啊——!」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平坦的小腹上甚至能隐约看到肉棒顶出的形状,狰狞而骇人,彷佛要将她彻底贯穿。墨从羽看着她这副被干到失神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满足的暗光,嘴里却依旧不饶人,「柠柠真棒。」 沉柠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绳结勒得她的手腕泛红,身体无助地被压在床上,胸前那套粉色小猫情趣内衣早就被扯得凌乱,露出两团白嫩的小奶子,随着墨从羽的撞击上下晃动,乳尖硬挺,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她的脸颊潮红,像是涂了胭脂,眼角挂着泪珠,晶莹剔透,嘴里却还是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不要……啊……太深了……」 就在这时,门边传来一声轻笑,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意味,像是春风拂过却藏着刀锋,「爸,今天新婚,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姐姐都被你干成这样了,还不让我来疼疼她?」墨韩晏倚在门框上,俊秀的脸上挂着放荡不羁的笑,眼底却闪着危险的光,像是猎豹锁定了猎物。 他穿着一件松垮的衬衫,领口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目光却直勾勾地落在沉柠身上,尤其是那套小猫情趣内衣,尾巴还挂在她翘起的臀部,晃荡着,诱人得要命,像是无声的邀请。 墨从羽听到这话,动作顿了一下,转头狠狠瞪了墨韩晏一眼,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嘴里骂道:「臭小子,干女人自己找去,今天是老子新婚!」可他的语气里却带着几分咬牙切齿,显然是被打断了好事,心里不爽到了极点,胯下的动作却越发凶狠,像是要宣泄怒气。 墨韩晏却丝毫不憷,笑着走近床边,步伐从容而轻佻,手里还拿着一只黑色的情趣项圈,铃铛在上面叮铃作响,声音清脆却透着一种羞辱的意味。他蹲下身,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沉柠被操得泛红的身体,声音低哑又暧昧,像是呢喃的情话,「姐姐,你可真诱人……这小身子,啧啧,简直好吃得要命。」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项圈套上程柠的脖子,轻轻一拉,铃铛清脆地响了起来,像是宣告着她的沦陷。 「啊……别、别拉……」程柠的声音带着哭腔,脖子被微微勒住的感觉让她更加无助,可身体却因为这种羞辱感而更加敏感,小穴不自觉地紧缩了一下,夹得墨从羽出声,「柠柠,你他妈的还敢勾引人?」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粗暴的快意,手掌狠狠拍在她的臀部,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墨韩晏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的欲望几乎要溢出来,像是烈焰在燃烧。他伸手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半抱半拖地让她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湿透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淫水还在往下滴,景象淫靡。「姐姐,别怕,我来好好疼你。」他低声哄着,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像是命令般不容拒绝。 「臭小子,你他妈的找死!」墨从羽一把火还没射出来,眼看着自己儿子要插一脚,气得差点暴走,额角青筋暴起。可墨韩晏却只是笑着,低头咬住沉柠的耳垂,牙齿轻轻磨蹭,含糊不清地说:「爸,你先别急,我喜欢姐姐,只想操姐姐……你不也喜欢看她被干得哭吗?」他的气息温热,喷洒在沉柠的耳廓,让她忍不住颤栗。 这话一出,墨从羽的脸黑得能滴水,可他却没再反驳,只是狠狠拍了一下沉柠的屁股,骂道:「柠柠真行,看你他妈的多会勾人,连老子的儿子都迷得神魂颠倒!」说罢,他再次挺身,粗大的性器狠狠插进沉柠的小穴,操得她尖叫连连,声音高亢得几乎要刺破耳膜。 「啊——!不、不行了……太、太满了……」程柠的嗓子都快哭哑了,身体被墨从羽撞得前后晃动,小腹上的肉棒形状越发明显,彷佛要将她捅穿。她的视线一片模糊,只能感受到身后那股凶猛的力道,以及墨韩晏在她耳边的低语,像是魔鬼的引诱,「姐姐,别叫得这么惨,我还没上呢……待会儿我干你,你可得给我留点力气。」 墨韩晏说着,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链,露出一根早已硬挺的性器,尺寸丝毫不逊于他老爸,甚至带着几分年轻人的朝气,青筋盘绕,狰狞可怖。他拍了拍沉柠的脸蛋,声音低沉而危险,「来,姐姐,先给弟弟舔舔,待会儿我再好好操你。」他不由分说地捏住沉柠的下巴,将肉棒塞进她嘴里,腥臊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呛得她几乎窒息。 「唔……嗯……」程柠被堵得说不出话,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像是小兽般的哀鸣。她的身体前后被两个男人占据,墨从羽在后面狠狠抽插,墨韩晏在前面按着她的头她口交,两个男人像是较劲一般,谁都不肯示弱,程柠被夹在中间,只能无助地承受,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带着无尽的快感与沉沦。 「这小嘴真他妈会吸,姐姐,你是不是天生就该当母狗?」墨韩晏喘着粗气,腰部微微挺动,肉棒在沉柠嘴里进出,带出湿滑的口水声,声音暧昧而淫靡。他低头看着她被操得通红的脸蛋,眼角的泪水和嘴角的津液混在一起,淫荡得让人发狂,像是最致命的毒药。 「臭小子,你他妈的少废话!」墨从羽咬着牙,胯部撞击的力道越发凶猛,沉柠的小穴被干得几乎痉挛,淫水一股股地往外涌,湿透了床单,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她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凸起,身体敏感得几乎一碰就颤,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随着两个男人的动作发出破碎的呻吟。 「啊……不、不行了……要、要坏了……」程柠的声音几乎是哭出来的,小穴被操得又酸又麻,身体里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她竟然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失禁了,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淌下,带着一股羞耻的气息,滴落在床单上,像是无声的宣告。 「柠柠你尿了?这么骚,老子今天不干死你!」墨从羽看着她失禁的模样,眼底燃起更浓烈的欲望,动作越发粗暴,几乎要将她撞碎。墨韩晏也不甘示弱,按着她的头狠狠抽插了几下,嘴里低吼道:「姐姐,接好了,弟弟射给你!」话音未落,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直灌进沉柠的喉咙,呛得她咳嗽连连,嘴角溢出白浊的液体。 「操,老子也射了!」墨从羽低吼一声,猛地一个深顶,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沉柠的小穴深处,烫得她身体一颤,嘴里发出尖锐的哭叫,「啊——!」她的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般,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嘴角和腿间都是白浊的液体,狼狈又淫靡,像是被彻底摧毁的花朵。 程柠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眼角的泪水滑落,嘴里却还是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她的声音微弱得像是风中残烛,可墨韩晏却只是笑着,低头舔了舔她的耳垂,舌尖温热而湿滑,声音低哑而危险,「姐姐,这才刚开始呢……我和爸还没玩够,你可得好好受着。」 他一边说着,一边翻过她的身体,将她重新压在身下,性器再次硬挺,抵在她湿透的小穴口,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墨从羽冷哼一声,点了根烟,坐在床边看着儿子再次进入程柠的身体,嘴里吐出一口烟雾,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臭小子,别弄痛她。」他的目光阴鸷,像是猎人审视着猎物,烟雾缭绕间透着几分冷酷,但对自己的伴侣还是带着温柔。 程柠的意识已经模糊,身体被两个男人轮番操弄,敏感得几乎一碰就颤。她只能无助地咬着唇,承受着这一波又一波的侵略,耳边是两个男人的低吼和咒骂,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回应着他们的欲望。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像是泣血的歌声,身体被干得几乎失控,失禁、痉挛、高潮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她像是被困在情欲的漩涡中,无法逃脱。 「啊……姐姐,你的小逼真他妈的紧,夹得我爽死了……」墨韩晏喘着粗气,腰部狠狠挺动,肉棒在沉柠体内进出,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像是最淫靡的乐章。他低头咬住她的乳尖,牙齿轻咬,含糊不清地说,「姐姐,你是我的,只能被我跟爸操,知道吗?」 程柠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身体被操得几乎痉挛,小腹上的肉棒形状再次凸显,像是被刻进了她的身体。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两个男人干疯了,可身体却还是本能地迎合着,湿透的小穴紧紧裹着肉棒,彷佛天生就是为了取悦他们而存在。 胡说什么 程柠今天一早就醒了。准确来说,是被人抱醒的。 墨从羽,身为日理万机的跨国集团CEO,此刻正像条偷懒的大狗一样,整个人搂着她窝在床上,脸埋在她脖子里,还带着点故意蹭的坏心思,他非常不爽最近墨韩晏黏程柠太近,性爱的次数还比自己多。 程柠睁开眼,愣了一下,然后一脸困惑地问: 「从羽,你今天……不上班吗?」 墨从羽动也没动,只是懒洋洋地回了一句: 「我在家就可以上班了啊。」 说完,他头都没抬,继续蹭进她锁骨,手还若无其事地绕着她腰慢慢揉,像是在玩某种限定版疗癒抱枕。 程柠一脸惊讶:「可是你不是要开会?还要去现场看案子?」 墨从羽说:「视讯会议我关静音了,现场案子让人拍影片回来了。」 「……因为我老婆醒了,比案子重要。」 程柠瞬间红了脸,瞪他。 他挑眉,慢悠悠补了一句: 「再说,我在家工作,还能多抱你几小时,不是双赢吗?」 她无语说:「你这样子会被员工骂耍特权!」 墨从羽淡定回答:「我是老闆,我就爱耍老婆特权。」 他说完还不忘理直气壮补充:「再怎么说,我公司最大的宝藏就是你。」 程柠:「……」 她咬唇,淡淡说:「你是不是只要我一撒娇,你就想不上班。」 他直接亲了亲她鼻尖,轻声道: 「不只不上班,还想直接辞职回家养你。」 程柠彻底败退。 某日早上九点,墨氏集团总部会议室,十几位高层集体坐等老闆现身。 财务部长小声叹气:「墨总最近……是不是有点太恋家了?」 法务皱眉:「连续五天晚到、叁天视讯、两天直接取消行程……这个效率……」 秘书长面无表情:「据我观察,他每天八点半准时开机,对象只有一人——夫人。」 就在高层们快要决定集体提报的时候,墨从羽的远端视讯终于连上。 萤幕那端,墨从羽穿着居家衬衫,头发微乱,表情懒散,旁边还有一个粉色袖子的手扒着他—— 再一看,那小手来自——程柠。 她整个人像个软团子一样黏着墨从羽的手臂,一脸「不要走」的撒娇音效几乎满屏溢出。 众高层:「……」 但突然,程柠一脸严肃地推开墨从羽说:「快去上班!不要让员工等你!」 众高层心中一阵激动:夫人是神! 墨从羽一脸不太情愿:「……」萤幕没看到的地方是墨韩晏搂着程柠,挑衅的看着自己老爸,墨从羽他眯起眼,淡定回头看着老婆,语气低哄: 「但我老婆黏我耶,谁来帮我拔下来?」 程柠气呼呼打字:「你是总裁!怎么可以这么不专业!」 「你是我老婆,我专业撒娇对象只限你一人。」 一小时过去了,墨从羽转向镜头,声音沉稳又一本正经: 「今天会议提案先这样,剩下的我会加班处理。」 众高层:「……我们可以发年终了!」 这天在在热闹的商场里,祁照、程柠和墨从羽意外地碰在了一起。人来人往,霓虹灯闪烁,嘈杂的声音彷佛与他们叁人之间凝重的气氛形成强烈对比。祁照站得笔直,眼神冷峻而深沉,心里却翻涌着不甘与痛苦。 这一路兜兜转转,明明他付出了这么多,照顾她、守护她,却还是看着程柠最终选择了墨从羽。 他轻声问程柠,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破碎的刺痛:「你回过了却没有联系我?为什么?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 程柠的目光闪烁不定,像是在挣扎着要怎么回答。她想要解释,却又无法说出口。这时,墨从羽冷冷地打断了沉默,语气带着冰冷和决绝:「不爱就是不爱了,不要再问了,这样没意思。」 程柠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她抬头,眼神里透着一丝狠绝:「你……你知道的,你从来不过是我的工具人,是用来帮我治疗、保护的工具,你自己也清楚,不是吗?」 祁照苦笑了一声,那笑容里满是无奈与苦涩。他的嘴角轻轻抽动,像是在忍受着心里无法言说的疼痛,「是啊,我知道。」这一句话,包含了他所有的无力、所有的失落,像一把利刃割开胸膛,让人心碎。 空气中瀰漫着一种深深的悲伤与无奈,叁人之间错综复杂的情感,让现场的气氛变得冰冷而沉重。即使人群继续穿梭,这一刻,时间彷彿凝固了。 程柠轻轻地说出最后一句话,声音淡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祁照,我真的希望你也能幸福。谢谢你,谢谢你曾经医治我的眼睛。」她的话语里没有任何温度,却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割断了他所有的期待和希望。 祁照的视线逐渐模糊,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抑制的哀伤。他知道,有些感情,注定是无法被救赎的。这份爱,带着伤痛,沉重而无声,像冬日里冻结的河流,冰冷而破碎。 祁照守住最后一丝温柔:「我会用尽一切让你的双眼与正常人一模一样」程柠动容了,她笑着点头。 忌妒真的会使人乱了方寸,夜色深沉,墨家的别墅里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沉闷。墨从羽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没点燃的烟,眼神阴鸷得像是要吃人。他面前的茶几上,赫然摆着一对精致的钻石耳环,耳环旁边是程柠随手扔下的小包,包口半开,露出里面的零碎物件。 程柠从楼上下来,刚洗完澡,身上裹着一条白色浴巾,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皮肤白得几乎透明。她一看见茶几上的耳环,脸色瞬间变了,脚步顿住,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这是什么?」墨从羽的声音低沉得像从地狱里传来,尾音拖得极长,透着一股冷冷的怒意。他抬眼,直勾勾地盯着程柠,目光像是刀子,能把人活活剐了。 程柠咬了咬下唇,强作镇定地走过去,试图拿回耳环,却被墨从羽一把扣住手腕。他的力道大得吓人,程柠疼得轻哼了一声,手腕上立刻泛起一片红痕。 「我问你,这是什么?」墨从羽的声音更冷了,他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像一座山般压迫着程柠,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是……是祁照之前送的。」程柠说着,「我没跟他联系了,今天遇到他真的是意外,这只是之前的东西,我……我没舍得扔,觉得丢了怪浪费的。」 「浪费?」墨从羽冷笑了一声,捏着她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柠柠,你他妈的当我是傻子?祁照那王八蛋送你的东西,你还留着?留着干嘛,留着勾引他回来操你?」 「你胡说什么!」程柠猛地抬头,眼眶红了,气得声音都在发抖,「墨从羽,你别太过分!我跟祁照什么都没有,他是医生,那时候我眼睛不好,他照顾了我叁年,我留个东西怎么了?你有必要这么侮辱人吗?」 「照顾你叁年?」墨从羽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照顾到床上去没?嗯?程柠,你老实说,你跟那姓祁的做过没有?」 这话像一把尖刀,直直插进程柠的心口。她气得浑身发抖,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抬起手就想甩墨从羽一巴掌。然而手还没碰到他的脸,就被他一把攥住,紧接着整个人被他狠狠推到了沙发上。 墨从羽是混蛋 「墨从羽,你混蛋!」程柠尖叫着挣扎,浴巾散开,露出白皙的肩膀和大片肌肤。她眼里满是屈辱和愤怒,声音里带着哭腔,「我跟祁照什么都没有!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凭什么!」 墨从羽没说话,眼神阴冷得像头饿狼。他一把扯掉她的浴巾,程柠惊叫一声,下意识想护住自己,却被他狠狠压住双手,动弹不得。他的膝盖强硬地顶开她的双腿,俯下身,炙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声音低哑却充满危险:「程柠,我告诉你,我墨从羽的女人,谁他妈也别想碰。你敢留那狗杂种的东西,我就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男人。」 「墨从羽,你放开我!混蛋!」程柠挣扎得更厉害了,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声音嘶哑,「我恨你!你这个疯子!」 「恨我?」墨从羽冷笑,伸手扯开自己的衬衫,露出精壮的胸膛和紧绷的肌肉线条。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牙齿用力碾磨,疼得程柠倒吸一口凉气,「恨我也好,程柠,我告诉你,你已经是老子的女人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解开腰带,裤链拉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程柠吓得脸色发白,声音都在发抖:「墨从羽,你干什么……你别乱来!」 「乱来?」墨从羽冷哼一声,眼神里的欲望和怒火交织成一片烈焰,「我他妈的操自己的老婆,叫乱来?程柠,你给我听好了,我已经把你让给韩晏了,你他妈的不准再跟其他男人上床!听见没有?」 「你……你混蛋!」程柠咬紧牙关,泪水模糊了视线,身体却在墨从羽的压制下动弹不得。他的手掌粗鲁地揉捏着她的胸口,另一只手扯下她的内裤,动作凶狠得不留一丝余地。 「柠柠……」墨从羽低吼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痛苦和占有欲,「你他妈的只能是我的,只能让我操,知道吗?」 程柠咬着唇,疼得身体紧绷,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墨从羽的动作粗暴而直接,巨大的热量几乎要将她撕裂,她疼得眼泪直流,声音断断续续:「墨从羽……你混蛋……你慢点……疼……」 「疼?」墨从羽低笑了一声,动作却没半点停顿,反而更加凶猛,「程柠,我告诉你,你他妈的就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程柠咬紧牙关,双手无助地抓着沙发,身体被撞得前后晃动,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啊……墨从羽……你王八蛋……啊……」 墨从羽咬着她的肩膀,牙齿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深深的印记,声音低哑得像野兽,「程柠,你他妈的叫得再可怜,我也得操你一晚上,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男人!」 房间里充斥着粗重的喘息和身体碰撞的声音,程柠的声音渐渐从愤怒变成无助的哭泣,又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墨从羽……啊……你这个疯子……啊……我恨你……」 「恨我?」墨从羽冷笑,动作更加凶狠,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撞碎,「恨我你也只能给我生孩子,程柠,你这辈子都别想跑!」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柠的声音已经嘶哑得几乎说不出话,身体软得像一滩水,瘫在沙发上,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整个人狼狈不堪。墨从羽终于停下动作,俯身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声音低沉而沙哑:「柠柠……你他妈的只能是我的,记住了吗?」 程柠闭着眼睛,泪水滑过脸颊,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墨从羽……你真是个混蛋……」 墨从羽没说话,只是低头吻住她的唇,吻得又深又重,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吞噬。程柠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侵占,身体微微颤抖着。 好一会儿,他才松开她,眼神里的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复杂的神色。他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柠柠……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程柠睁开眼睛,眼底满是疲惫和复杂的情绪。她咬了咬唇,声音沙哑:「墨从羽……你真的很过分。」 墨从羽没说话,只是将她抱起,走向卧室。程柠靠在他的胸口,眼泪又一次滑落,却没再挣扎。 隔日,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程柠坐在床头,脸色苍白,眼神空洞。昨晚的激烈和屈辱还历历在目,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床单,心里的委屈像潮水般涌上来。 门被轻轻推开,墨韩晏走了进来。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眉眼间带着墨从羽的几分影子,却多了一分温柔和清朗。他一眼就看出程柠的不对劲,眉头皱起,快步走到她身边,声音低沉:「姐姐,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程柠一听见他的声音,眼眶立刻红了。她咬着唇,强忍着没哭出来,只是摇了摇头:「没什么……我没事。」 「没事?」墨韩晏冷笑了一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姐姐,你当我是瞎子?你的眼睛都哭肿了,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我爸欺负你了?」 程柠咬紧牙关,眼泪还是没忍住掉了下来。她声音哽咽,带着一丝颤抖:「韩晏……我真的好累……你爸他……他昨晚……」 「他怎么了?」墨韩晏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程柠摇摇头,眼泪掉得更凶了:「他……他只是误会了,我包里有一对耳环,是祁照以前送的,他以为我还跟祁照有联系,就……就……」 「就什么?」墨韩晏的脸色更难看了,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他他妈的强迫你了是不是?姐姐,你别忍着,这种事你不该一个人扛。」 程柠低头不语,眼泪一滴滴砸在手背上。墨韩晏心疼得不行,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低沉而温柔:「姐姐,别哭了,我在呢。你受的委屈,我都知道……。」 程柠靠在他的胸口,眼泪湿了他的衬衫,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韩晏……我真的好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事,有我在。」墨韩晏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眼神里的温柔和心疼几乎要溢出来,「姐姐,你别怕,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护着你。」 程柠闭上眼睛,泪水滑过脸颊,心里却多了一丝暖意。她知道,墨韩晏是真心对她好,可她也知道,自己和墨从羽之间,早已纠缠得太深太深,根本无法轻易割舍。 「韩晏……谢谢你。」她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依赖。 墨韩晏没说话,只是抱紧了她。他知道,程柠的心,始终有一半被墨从羽占据着,而他能做的,只有在她受伤的时候,默默守着她。 另一边,墨从羽坐在书房里,手中握着一杯威士忌,眼神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他昨晚的怒火已经平息了大半,可心里却始终有一根刺,扎得他不得安宁。 「祁照……」他低声呢喃着这个名字,眼神里的杀意几乎要溢出来,「程柠,你他妈的要是敢再跟那杂种有半点瓜葛,我他妈的弄死他!」 他猛地灌了一口酒,酒液顺着喉咙滑下,辛辣的味道却掩不住心底的烦躁。他知道,自己对程柠的占有欲还未控制得住,只要一想到她跟别的男人有半点牵扯,他就恨不得把她锁在身边,永远不让她离开。 书房里一片寂静,只有他的低语声回荡着,带着无尽的阴郁和挣扎。 程柠在墨韩晏的怀里渐渐平静下来,泪水终于止住了。她抬起头,看着墨韩晏那张熟悉的脸,心里五味杂陈。 「韩晏……我没事了,你别担心。」她低声说,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沙哑。 墨韩晏没说话,只是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吻得很轻,很温柔,像是在安抚她的情绪。程柠没拒绝,闭上眼睛,任由他的气息将自己包裹。 「姐姐……」墨韩晏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你记住,不管我爸怎么对你,我都会站在你这边。你受的委屈,我迟早会让他还回来。」 程柠没说话,只是靠在他的胸口。 「韩晏……让我静静,好吗?」她低声说,声音里满是疲惫。 墨韩晏点点头,松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舍:「好,你休息吧。我在外面,有事叫我。」 程柠点点头,看着他走出房间,眼泪却又一次滑落。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里的委屈和痛苦像潮水般涌上来,久久无法平息。 而另一边,墨从羽站在书房的窗前,手中握着酒杯,眼神阴鸷得像头受伤的野兽。他知道,自己昨晚伤了程柠,可他也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控制对她的占有欲。 「程柠……」他低声呢喃着,声音里带着一丝痛苦和挣扎,“你他妈的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完完全全属于我?” 窗外的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可他的心,却比这风还要冷,还要乱。 几天过去了,墨家的气氛依然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程柠尽量避着墨从羽,可每当两人的视线交汇,她都能感觉到他眼底那压抑的怒火和复杂的情绪。 这天晚上,程柠独自坐在阳台上,手里拿着一杯温水,眼神空洞地看着远处的夜景。墨从羽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她的背影,脚步顿了顿,最终还是走了过去。 「柠柠。」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罕见的犹豫。 程柠没回头,只是低声应了一句:「嗯。」 墨从羽在她身边坐下,沉默了片刻,才低声开口:「那天……我过分了。」 程柠的身体微微一僵,手指攥紧了杯子,眼眶却莫名红了。她咬着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墨从羽……你总是这样,伤了我,再来道歉。你觉得这样有用吗?」 墨从羽没说话,眼神里的复杂和痛苦几乎要溢出来。他伸手想碰她的手,却被她下意识地缩了回去。他的手僵在半空,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柠柠……我只是……怕失去你。」 程柠转头看着他,眼泪滑过脸颊,声音哽咽:「墨从羽,你怕失去我,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怀疑,已经让我喘不过气了?我跟祁照真的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就不能信我一次?」 墨从羽低头沉默,拳头攥得紧紧的,声音低哑:「柠柠……我信你。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只要一想到你跟别的男人有半点牵扯,我就他妈的想杀人。」 程柠咬紧牙关,眼泪掉得更凶了。她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墨从羽……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学着尊重我,好吗?我不是你的玩物,我是你的妻子。」 墨从羽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她,眼底的情绪复杂得像一片深渊。良久,他才低声开口:「柠柠……我努力,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程柠没再说话,只是转头看向远处的夜景,眼泪滑过脸颊,心里却多了一丝暖意。她知道,墨从羽的性格根深蒂固,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可至少,他愿意尝试。 「墨从羽……」她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依赖,「别再让我失望,好吗?」 墨从羽没说话,只是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抱得很紧很紧,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颤抖:「柠柠……我不会再让你哭了。」 程柠靠在他的胸口,眼泪湿了他的衬衫,心里却五味杂陈。她知道,这条路还很长,可至少,此刻的温暖,让她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夜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可两人的心,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贴近。之后墨从羽真的很认真的改变自己,程柠感受到了。 别出声* 这是她婚后的蜜月,墨韩晏说什么也要跟过来,墨从羽脸黑一半。 「哎,小妹妹,你这老公真帅啊,气质一看就是大人物!」一个穿着浴袍的中年妇女笑着搭话,眼睛直勾勾地打量着墨从羽,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 程柠低头,羞得耳朵都红了,勉强挤出一句:「谢、谢谢……」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墨从羽的衣袖,像是寻求一点安全感。 「那这小帅哥是谁啊?也是你家人?」另一个女人好奇地看向墨韩晏,眼神里带着几分八卦。 程柠心头一紧,脑子里乱成一团,总不能说……这是我另一个男人吧?她咬了咬唇,硬着头皮小声说:「这是我弟……对,我弟弟。」 墨韩晏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凑到她耳边低语:「姐姐,我可不是你弟,待会儿回了房间,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张小嘴。」他的声音低哑,带着浓浓的挑逗,程柠听得腿一软,差点站不稳。 墨从羽倒是没说什么,只是侧头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玩味。他伸手搂住程柠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小骗子,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程柠心里一慌,脸颊烧得更厉害了,偏偏周围的人还在不停夸赞:「你这老公真是极品啊,身材好,长相也好,小妹妹你真是好福气!」 「是啊,看着就像有钱人,气场太强了!」 这些话听得程柠头皮发麻,她只能尴尬地笑笑,拉着墨从羽和墨韩晏快步往旅馆大堂走去,逃离这群热情的陌生人。 到了温泉旅馆的总统套房,程柠看着宽敞到夸张的房间,愣了一下。这里不仅有巨大的客厅和卧室,连温泉池都直接设在室内,氤氲的热气缭绕,池边还摆着精緻的酒杯和水果盘,氛围暧昧得让人心跳加速。 「房间怎么住啊?」程柠站在门口,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小声问墨从羽。她心里七上八下,毕竟这叁个人的关係……太过复杂,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排。 墨韩晏从后面走过来,直接搂住她的肩膀,笑着说:「姐姐,担心什么?都定了总统套房,床大得能睡五个人,怕什么床不够啊?」 程柠被他的话弄得脸更红了,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正经点!」 「正经?」墨韩晏挑眉,凑到她耳边,声音低哑:「待会儿我可不正经,姐姐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么?每次都叫得那么浪,嗯?」 「韩晏!」程柠羞得推了他一把,却被墨从羽一把拉进怀里。 「别闹了。」墨从羽低头看着她,眼神深邃得像能把人吸进去,「去换衣服,泡温泉。还是说,你想直接在这里被我们操?」 程柠心头一跳,连忙摇头,红着脸跑进更衣室换衣服去了。 温泉池里,水汽蒸腾,程柠穿着一身白色比基尼,些微害羞地坐在池边,双手抱着膝盖,试图遮住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可那薄薄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什么,湿透后更是贴着肌肤,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翘臀,连胸前那对小巧的乳房都若隐若现。 墨从羽和墨韩晏早就脱得只剩一条泳裤,两人站在池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侵略性。墨从羽的身材结实,腹肌线条分明,透着一股成熟男人的压迫感;而墨韩晏则是年轻的精壮,皮肤光滑,肌肉紧绷,像一头随时准备扑食的豹子。 「下来。」墨从羽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程柠咬了咬唇,慢吞吞地滑进温泉池,水温烫得她轻哼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的身体本来就敏感,这一泡进热水,整个人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皮肤泛起淡淡的粉色,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姐姐,过来。」墨韩晏朝她勾了勾手指,嘴角挂着一抹坏笑。 程柠犹豫了一下,还是游了过去,刚靠近就被墨韩晏一把搂住腰,按在池边。他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头毫不客气地探进去,搅得她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嗯……韩晏……别……」 「别什么?」墨韩晏舔了舔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别吻你,还是别操你?嗯?」 程柠羞得说不出话,偏偏这时墨从羽也靠了过来,从背后抱住她,大手直接探进她的比基尼下装,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拨开她的花瓣,轻轻一按,她就忍不住叫出声:「啊……从羽……不要……」 「不要?」墨从羽低笑一声,声音里满是戏谑,「可你的小骚穴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骗谁呢?」 他的手指灵巧地揉捏着她的敏感点,程柠被刺激得浑身发抖,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可墨从羽根本不给她逃避的机会,直接撕开她的比基尼下装,露出她白嫩的臀部和已经湿透的花穴。 「爸,别玩了,我都硬得不行了。」墨韩晏舔了舔嘴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程柠的身体,泳裤下早就支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那就一起。」墨从羽低声说,语气里带着几分冷酷。他直接把程柠抱起来,让她双腿分开,面对着墨韩晏,露出她粉嫩的私处。 「姐姐真他妈骚。」墨韩晏低骂一声,脱下泳裤,露出早就硬得发紫的性器,毫不犹豫地顶了进去。 「等等……啊……!」程柠尖叫一声,感觉自己被狠狠填满,墨韩晏的尺寸惊人,每一下都顶得她小腹酸胀,她忍不住扭动着腰肢,却被墨从羽从后面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乖,别乱动。」墨从羽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哑,「让韩晏先爽一会儿,待会儿轮到我操你。」 墨韩晏听到这话,动作更加凶猛,每一下都撞得程柠尖叫连连,水花四溅,她只能无助地抓住池边,嘴里不停地呻吟:「啊……韩晏……慢点……我受不了……操死我了……」 「操死你?」墨韩晏喘着粗气,笑得邪气,「那就操死你这小骚货,看你还敢不敢说我是弟弟!」 程柠被他撞得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叫着:「啊啊……好深……韩晏……我要死了……」 就在这时,墨从羽放在池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尖锐的铃声在温泉池里显得格外突兀。程柠心头一紧,连忙捂住嘴,生怕自己的呻吟声被听到。 墨从羽挑了挑眉,拿过手机,瞥了一眼萤幕,随意按下接听键:「喂,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墨总,您现在有空吗?有个紧急项目需要您过目。」 程柠听到这话,紧张得全身僵硬,咬紧下唇不敢发出声音,可墨从羽却像是故意折磨她一样,单手搂住她的腰,另一手拿着手机,低下头在她耳边低语:「别出声,乖。」 她是你小妈* 下一秒,他直接挺身而入,从后面狠狠贯穿了她。程柠差点尖叫出声,连忙死死捂住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墨从羽的肉棒比墨韩晏的还要粗大,每一下都顶得她魂飞魄散,偏偏他还在电话里淡定地回应:「嗯,说吧,什么项目?」 「爸,你对姐姐太狠了。」墨韩晏看着程柠被干得浑身发抖,忍不住说一声,随后低下头,含住她胸前的小巧乳头,用力吸吮起来。 「啊……」程柠被刺激得差点叫出声,连忙咬住自己的手背,眼泪汪汪地看着墨从羽,眼神里满是哀求。 可墨从羽根本不管她的求饶,边听着电话,边狠狠撞击着她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水花四溅,暧昧得让人脸红心跳。他甚至还故意放慢语速,对电话那头说:「慢慢说,我有的是时间。」 程柠被他折磨得快要崩溃,小腹一阵阵收缩,嘴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嗯嗯……不要……从羽……求你……」 「求我什么?」墨从羽低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求我操你操得更狠,还是求我不要停,嗯?」 说着,他一个用力深顶,程柠再也忍不住,双手死死按着嘴到达了高潮,身体剧烈颤抖,湿热的花穴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差点让他也缴械。 墨韩晏看着她高潮的模样,眼神更加火热,低头咬住她的另一边乳头,狠狠吮吸,同时用手指揉捏着另一边,刺激得程柠不停抽搐:「啊啊……韩晏……别吸了……好麻……我不行了……」 「姐姐真的很色,但我好喜欢。」墨韩晏抬起头,舔了舔嘴唇,随后直接把她从墨从羽怀里抢过来,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池边,从后面狠狠进入,带离末从羽后,程柠终于忍不住叫出声。 刚高潮过的身体异常敏感,每一下都被撞得魂飞魄散,她只能抓着池边的石头,哭喊着:「韩晏……慢点……求求你……小穴要坏了……」 「坏了才好,坏了弟弟给你修。」墨韩晏喘着粗气,动作越来越快,撞得她臀肉颤抖,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墨从羽这时也挂了电话,走到她面前,掰开她的嘴,直接把肉棒塞了进去:「别只顾着叫,伺候好我。」 程柠被两人夹在中间,嘴里含着墨从羽的肉棒,后面被墨韩晏狠狠撞击,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呻吟和吸吮,泪水混着口水流下来,模样淫靡得让人血脉喷张。 「柠柠真他妈骚,嘴里含着老子的鸡巴,还能叫得这么浪。」墨从羽低声咒骂,按住她的头,狠狠顶进她的喉咙。 「啊啊……从羽……韩晏……我不行了……又要来了……」程柠含糊不清地叫着,身体再次颤抖,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墨韩晏和墨从羽几乎同时低吼一声,狠狠射进她的身体里,热液灌满她的花穴和喉咙,程柠被刺激得浑身痉挛,瘫软在池边,连手指都动不了。 「真爽。」墨韩晏喘着粗气,拍了拍她的臀部,笑着说,「姐姐,待会儿再来一轮?」 程柠无力地摇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不要……呜呜……」 墨从羽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低哑「乖,再陪我们一会儿。」 温泉池里,水汽缭绕,叁人的喘息声和低语交织在一起,暧昧而糜烂,夜还很长…… 激烈的交欢过后,程柠筋疲力尽地瘫软在池边,胸口剧烈起伏,湿漉漉的头发贴着脸颊,眼神迷离,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晶莹的液体,显得格外诱人。她实在是累极了,连抬手擦拭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闭着眼睛,低声呢喃:「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墨从羽低头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闪过一抹满足的笑意,俯身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嗓音低哑而温柔:「乖,休息一会儿。」他伸出手,将她从池边抱起,水滴顺着她的肌肤滑落,映着温泉池边的灯光,像是给她披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美得令人心悸。 墨韩晏靠在池边,懒洋洋地舔了舔嘴唇,目光仍旧火热地锁定在程柠身上,笑着调侃:「姐姐,刚刚叫得那么浪,现在就装可怜了?别装了,我知道你还能再来几轮。」他的语气里满是挑衅,却也带着几分年轻人的肆意。 程柠无力地瞪了他一眼,声音软绵绵地抗议:「墨韩晏,你有完没完……我真的要散架了……」她的嗓音里带着哭腔,却更像是在撒娇,让人听了心痒难耐。 「行了,别逗她了。」墨从羽淡淡地扫了墨韩晏一眼,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随后将程柠抱进怀里,用毛巾轻轻擦去她身上的水珠。他的动作温柔而细緻,手指偶尔划过她的肌肤,引得她轻颤了一下,连忙缩了缩身子,脸颊又泛起一抹羞红。 叁人裹着浴袍回到总统套房的卧室,巨大的床铺柔软得像是能把人陷进去,程柠几乎一沾枕头就沉沉睡去,连换衣服的力气都没有。她蜷缩在床中央,呼吸均匀,长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睡颜恬静而美好,像是完全忘却了刚刚的狂乱。最后睡衣还是墨从羽帮她穿上以免着凉。 墨从羽和墨韩晏一左一右躺在她身旁,两人虽然都闭着眼睛,却谁也没有真正入睡。空气中瀰漫着一种无声的较劲,两人的气场彷彿在暗中角力。程柠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歪头,柔软的脸颊蹭进墨从羽的肩头,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低低的呢喃,像是猫咪般的依恋。 墨韩晏睁开眼,见状眉头一皱,伸手就想把程柠拉到自己这边来。他的手指刚碰到她的肩膀,墨从羽便猛地睁开眼睛,侧头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低声警告道:「臭小子,她是你小妈,你干她也就算了,她现在睡着了你还跟我抢?」 墨韩晏被这话噎得一愣,随即撇了撇嘴,小声嘀咕:「爸,你可真够厚脸皮的,说得好像你多正经似的。在温泉池里,你可比我还狠。」他的语气里满是年轻人的不服输,眼神里却闪着一抹促狭的笑意,像是故意挑衅。 墨从羽冷哼一声,没再理他,只是伸手轻轻揽过程柠,将她更紧地护在怀里。他的手指缓慢地抚过她的背嵴,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佔有欲。墨韩晏见状翻了个白眼,索性也凑过来,贴着程柠的另一侧躺下,手臂大喇喇地搭在她的腰上,嘴里低声嘀咕:「行行行,爸你厉害,咱们谁也别让谁。」 程柠在睡梦中似乎察觉到身边的动静,眉头轻轻蹙了一下,却又无意识地往墨从羽怀里缩了缩,嘴唇微微嘟起,像是寻求更多的温暖。这样的举动让两父子同时一怔,随后相视一眼,空气中的火药味倒是散去了几分。 性爱录影* 隔天清晨,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房间,程柠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全身像是被车碾过一般,腰酸背痛得连动一下都困难。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左右各黏着一个大男人,墨从羽和墨韩晏一左一右地将她夹在中间,两人的手臂都搭在她的身上,睡姿霸道而佔有,像是在宣示主权。 程柠无奈地笑了笑,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眼神里却带着几分温柔。她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拿起床头的手机,调成静音模式,偷偷拍下这父子俩睡觉的模样。照片里,墨从羽眉眼深邃,连睡着时都透着一股冷峻的威严;而墨韩晏则是嘴角微扬,睡颜带着几分少年气的桀骜,两人截然不同的气质却都让人心动。 她正低头看着照片,嘴角不自觉地翘起,却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声低笑。墨从羽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嗓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老婆,喜欢看我们睡觉的样子?那不如再做爱一次,录影起来,这样随时都能看。」 程柠一愣,脸颊瞬间爆红,手机差点没拿稳。她转头一看,发现墨韩晏也醒了,正撑着头侧躺着看她,嘴角挂着一抹坏笑,语气暧昧:「姐姐喜欢我们睡觉的样子,我们也喜欢你被操得浪叫的样子。不如录下来当回忆,怎么样?」 「胡说什么呢!」程柠羞得连忙反驳,声音却软得毫无威慑力。她想把手机藏起来,却被墨韩晏一把夺过,随手丢到床头柜上,接着整个人压了上来。他的手掌撑在她头顶,眼神里满是侵略性,声音低哑:「别害羞,姐姐,刚刚不是拍得很开心吗?现在我们也让你开心开心。」 「韩晏,你……」程柠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他低头吻住,唇舌纠缠间,她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身体本能地软了下来。墨从羽这时也凑了过来,从背后抱住她的腰,手掌熟练地滑进她的浴袍,轻轻揉捏着她的肌肤,低声在她耳边呢喃:「别反抗,乖乖配合,录下来我们仨的样子,留个纪念。」 他的声音像是带着魔力,程柠心头一跳,羞耻和刺激交织在一起,脸颊烧得像是能滴血。她咬着唇小声抗议:「不要……我昨天已经不行了……你们还来……」可她的话语却像是欲拒还迎,听得两人眼底的火光更盛。 墨韩晏低笑一声,起身拿过手机,随手架在床头,调好角度,开启摄影功能,随后重新压上她的身体。他的手掌抚过她的脸颊,声音沙哑而霸道:「姐姐,别说不行,你昨天叫得那么浪,今天也一样能行的,对吧。」说罢,他直接扯开她的浴袍,露出她白皙的肌肤,低下头咬住她的锁骨,留下一个个浅红的吻痕。 「韩晏……」程柠轻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双手下意识地抓住床单,指尖泛白。墨从羽这时也脱下浴袍,从后面抱住她,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探进她的腿间,轻轻一拨,她就忍不住低吟出声:「嗯……从羽……别……」她的声音软糯而无力,像是撒娇,又像是求饶。 「别什么?」墨从羽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危险,「别摸你,还是别操你?可你的小骚穴都湿成这样了,我有义务把你的水堵住吧?」他的手指灵巧地揉捏着她的敏感点,程柠被刺激得浑身发抖,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偏偏摄影机的角度刚好对着她,记录下她每一分羞耻又迷乱的表情。 墨韩晏看着她这副模样,眼神越发火热,直接脱下浴袍,露出精壮的身躯,随后毫不犹豫地顶进她的身体。「哈啊——!」程柠尖叫一声,感觉自己被狠狠填满,酸胀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扭动着腰肢,嘴里不停地呻吟:「韩晏……慢点……我受不了……」 「姐姐真娇气。」墨韩晏喘着粗气,动作凶猛而霸道,每一下都撞得她颤抖不已,床铺发出低沉的“吱呀”声,混杂着她的呻吟。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头毫不客气地探进去,搅得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吟。 墨从羽这时也从后面靠了过来,修长的手掌按住她的腰,低声命令:「别乱动。」他的声音冷酷霸道,随后直接挺身而入,从后面狠狠贯穿了她。程柠再次尖叫出声,感觉自己被两人夹在中间,身体像是被撕裂又被填满,眼泪不自觉地滑落,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操,姐姐真他妈骚,叫得我都硬得不行了。」墨韩晏低骂一声,动作越来越快,撞得她臀肉颤抖,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而墨从羽则是慢条斯理地顶弄着,却每一下都又深又狠,像是故意折磨她一般,低头在她耳边低语:「老婆,摄影机正拍着呢,表现得好点,这样你的骚样才会被完美纪录起来。」 程柠被他的话羞得无地自容,偏偏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湿热的花穴紧紧包裹着他们两巨大的肉棒,随着每一次撞击而收缩。她咬紧下唇,试图压抑自己的呻吟,却还是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哭喊:「啊啊……从羽……韩晏……我不行了……又要来了……」 「姐姐,让我们看看你高潮的样子。」墨韩晏痴迷的一笑,狠狠顶进她的深处,程柠再也忍不住,尖叫着到达了高潮,身体不自主的剧烈颤抖,眼泪混着汗水滑落,模样淫靡而迷人。摄影机忠实地记录下这一切,连她高潮时颤抖的细节都清晰可见。这两个王八蛋,程柠简直欲哭无泪,偏偏自己身体还很享受。 墨从羽和墨韩晏几乎同时低吼一声,狠狠释放在她的身体里,热液灌满她的花穴,程柠被刺激得再次抽搐,瘫软在床上,连手指都动不了。墨韩晏喘着粗气,拍了拍她的臀部,笑着说:「姐姐,这录影可得好好保存,以后没事拿出来看看。」 程柠无力地摇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声音沙哑:「不要…你们好过分…好讨厌……」可她的抗议却显得软弱无力,甚至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 墨从羽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声音低哑而满足:「乖,今天先放过你,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好好欣赏这段录影。」他伸手关掉摄影机,随后将她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嵴,像是在安抚一隻受惊的小动物。 空气中瀰漫着浓浓的暧昧气息,程柠的喘息声渐渐平稳下来,却仍旧被两人紧紧拥在怀中,像是永远也逃不开他们的掌控。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落在叁人的身上,暧昧而温暖,新的狂乱似乎随时都会再次掀起…… 生病关怀 程柠从没想过,墨从羽和墨韩晏竟然会为她过生日。 那天傍晚,她被带到花房时,眼前的景象让她怔在原地——玻璃屋内挂满了温暖柔和的灯串,花草被细心修剪整齐,围出一方安静的角落。桌上摆着她最喜欢的蛋糕,还有几样精緻的小礼物。熟悉的旋律从音响中流淌而出,彷彿连空气都变得柔软起来。 她从未享受过这样被「记住」的感觉。那些细节,那份用心,让她心中一紧,一种从未有过的酸楚悄悄浮上眼眶。 她只有印象爸妈因为自己是女儿,而不是他们想要的儿子,便放任她自生自灭,当初是神经衰退后,父母什么也没说就把她丢到孤儿院,从此她便傍身一人,从未过生日过。 「你今天是主角,进来吧。」墨从羽语气平静,却听不出一丝敷衍。 一旁的墨韩晏笑了笑,把一顶小巧的生日帽递给她,眼里罕见地带着几分认真:「蛋糕不错吧?姐姐你猜猜,是谁亲手做的?」 程柠微微一愣,下意识地转向墨从羽。对方仍是一脸冷淡,没开口否认。 她完全没想到,那个总是一脸冷静、自持如霜的男人,竟然会为她亲手做蛋糕,而且可以做的这么好看。 那一刻,什么情绪都在胸口炸开。她踮起脚尖,毫无预兆地轻轻吻了他的脸颊,低声说:「从羽谢谢你,我很喜欢。」 那不是计算过的回应,也不是礼貌性的感激,而是她最真实、最乾净的一句话。 墨从羽微微一愣,像是没料到她的反应,但眼底那抹晦暗不明的光芒,却悄悄变得深了些。 而程柠,则在那一刻,第一次不再感觉自己只是这座花房里的一部分装饰,而是一个,被在意的人。 墨家大宅的夜晚,静得只能听见窗外细微的风声,空气中瀰漫着一丝药水的苦涩味。程柠坐在床沿,她担忧的看着墨从羽,感受到他沉重的呼吸和身上滚烫的温度。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个平时冷酷霸道的男人如此虚弱,墨从羽难得中了重感冒,整个人像是被抽乾了力气,躺在床上,额头上复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从羽,来,把药吃了。」程柠的声音柔得像一缕春风,她用指尖轻轻摸索着,找到墨从羽的嘴唇,将药丸递到他嘴边。墨从羽微微睁开眼,喉结滚动,勉强吞下药,随后低沉地咳了几声,声音沙哑得像磨过的砂纸:「柠柠……别忙了,歇会儿。」 「哪能歇啊,你烧成这样,我心里慌得要命。」程柠抿着唇,语气里全是担忧。她拿过一旁的小毛巾,沾了温水,轻轻擦拭着墨从羽额头上的汗水。她的手指细腻而温柔,动作小心翼翼,像是怕弄疼了他。墨从羽闭着眼,感受着她指尖的触碰,嘴角扯出一抹无力的笑:「老子这辈子,还真没被人这么伺候过……柠柠,你真是个宝。」 程柠听了,脸颊微微泛红,低头小声嘀咕:「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赶紧好起来比啥都强。」她擦完汗,把毛巾放到一边,随后张开手臂,将墨从羽的头轻轻揽进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胸口。她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背嵴,轻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像哄孩子一样哄着这个比她大十岁的男人:「睡吧,从羽,睡一觉就舒服了。」 墨从羽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宽阔的肩膀靠在程柠柔软的怀里,像是找到了某种安全感。他低声呢喃了一句:「柠柠……别走……就这么抱着我……」话音未落,他已沉沉睡去。程柠低头笑着,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依赖,内心一阵酸涩。她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过了一会儿,确定墨从羽睡熟了,程柠才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起身下床。她的脚步很轻,摸索着走出了卧室,直奔厨房。她想给墨从羽煮点清淡的小米粥,趁他醒来时能喝上一口热乎的粥。 厨房里,程柠熟练地淘米、加水,点火开煮。火苗在炉子上跳动,发出细微的“噼啪”声,粥的香气慢慢散开。就在这时,厨房门口传来一阵轻佻的笑声,随后是墨韩晏那低沉又带着几分玩味的嗓音:「哟,姐姐这是在干嘛呢?给我爸煮爱心粥?真贤惠啊。」 程柠突然听到这声音,吓了一跳,手里的勺子差点掉进锅里。她转过头,墨韩晏他那双眼睛正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自己。她咬了咬唇,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韩晏,你怎么还没睡?」 墨韩晏笑着走近,长腿一迈,直接靠在厨房流理台上,双手环胸,语气懒散:「睡什么睡,看到姐姐这么忙,我心里过意不去啊。爸真好啊,有你这小妈贴身伺候,我也想要姐姐哄我入睡,怎么办才好呢?」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挑逗,尾音拖得长长的,听得程柠耳朵一热。 厨房PLAY* 「韩晏你别幼稚。」程柠低头搅着锅里的粥。墨韩晏看在眼里,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突然上前一步,从身后贴近程柠,宽大的手掌直接搭上她的腰,嘴唇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姐姐,别装了,你这小身板一抖,我就知道你心里痒了。来,陪我玩会儿,粥又不会跑。」 程柠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吓了一跳,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但墨韩晏的手掌像铁钳一样牢牢扣住她的腰,丝毫没给她挣扎的机会。他的手指隔着薄薄的睡裙,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热气喷在她耳廓,声音低哑而暧昧:「姐姐,你这小腰细得跟柳枝似的,说起来我们还没在厨房过?」程柠此时已经羞红了脸。 「韩晏,你放开我……从羽还病着呢!」程柠咬着牙,试图要推开墨韩晏,可她的身体却因为过于敏感而微微发颤,连推开他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墨韩晏听了,低笑一声,手掌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慢慢探进睡裙里,指尖轻轻划过她柔软的大腿内侧:「爸病着要好好休息,他听不见的。姐姐,别憋着了,我知道你这小逼早就湿了吧?」 程柠听得脸颊滚烫,可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墨韩晏的手指灵活地拨开她的内裤,指尖直接探进那片湿热的缝隙,轻轻一勾,便引来程柠一声压抑的低吟:「啊……别……韩晏,别这样……」 「姐姐,我来帮你摸你这小骚穴。」墨韩晏笑得邪肆,手指熟练地在她穴口打转,时而轻按花核,时而浅浅插入,引得程柠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他的另一隻手从后环住她的胸口,隔着睡裙用力揉捏着那对柔软的小奶子,嘴里还不停地挑逗:「姐姐,你这奶子真他妈软,捏起来跟豆腐似的。」 程柠被他弄得全身发烫,敏感的身体像是被点燃了火,脑子里一片混乱,只能咬着唇压抑着呻吟,声音断断续续:「韩晏……你混蛋……别……别闹了……」她的话还没说完,墨韩晏的手指突然用力一插,直接没入那紧致湿热的小穴,快速地抽插起来,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姐姐啊,叫出来给我听听吧。」墨韩晏低笑着,手指越插越快,另一隻手掐住她的花核用力一捏,程柠再也忍不住,尖叫一声,泪水瞬间涌出眼眶,双腿一软,整个人几乎瘫在流理台上。她的小穴剧烈收缩,一股热流喷涌而出,直接湿透了内裤,沿着大腿淌下,溅得满地都是。 「姐姐,你潮吹了!」墨韩晏看着这一幕,眼里燃起浓烈的慾火,声音沙哑得像野兽:「这小逼真他妈会喷水,爽不爽?我还没真操你呢,就湿成这样!」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到嘴边舔了一口,随后一把扯下程柠的内裤,将她按在流理台上,撩起睡裙,露出那白嫩的臀部。 「韩晏,不行……不能再……」程柠哭着摇头,声音哽咽,可她的身体却因为刚刚的高潮而无力挣扎,只能任由墨韩晏摆弄。墨韩晏低吼一声,迅速解开皮带,掏出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对准她湿透的小穴,狠狠一顶,直接插进了最深处。 「啊……!」程柠痛得尖叫一声,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双手紧抓着流理台的边缘,指节泛白。墨韩晏的肉棒又粗又长,顶得她小腹一阵酸胀,像是整个人被噼开了一样。他喘着粗气,腰部用力撞击,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低声咒骂:「操,姐姐,你这小逼真他妈紧,夹得我都要断了!你是不是喜欢被我操?」 程柠咬着唇,泪水模糊了视线,声音颤抖:「韩晏……求你……轻点……我疼……」可她的话只换来墨韩晏更猛烈的撞击,他一手按着她的腰,另一手揽住她的胸口,狠狠揉捏着她的奶子,嘴里不停地低吼:「疼?疼才他妈爽!姐姐,你这小骚货,生来就是让人操的,叫得再大声点!」 「啊……韩晏……不要……我不行了……」程柠哭喊着,声音断断续续,可她的小穴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湿热的汁液随着每一次撞击喷溅出来,顺着流理台滴到地上。墨韩晏咬着牙,感受着那紧致的包裹,撞击得越发凶狠,像是恨不得把她撞碎:「姐姐再喷一次,我才会停喔!」 在这猛烈的后入撞击下,程柠再也撑不住,又尖叫一声,再次到了高潮,热流疯狂喷涌,湿透了两人的交合处。墨韩晏狠狠顶到最深处,射出滚烫的精液,烫得程柠浑身一颤,差点昏过去。 过了许久,墨韩晏才喘着粗气抽出性器,看着程柠瘫软在流理台上的模样,嘴角扯出一抹邪笑:「姐姐,瞧你这模样,真迷人。」他随手拿过一旁的水龙头,冲洗了一下自己,随后帮程柠简单清理了一下,低声道:「行了,粥还没煮好呢,别让爸等急了。」 程柠靠在流理台上,泪水还挂在脸颊上,声音沙哑:「你……你混蛋……」墨韩晏听了,只是轻笑一声,从后面环扣住程柠,让程柠缓缓平復呼吸。 「我只对姐姐混蛋喔。」墨韩晏满足的蹭了蹭程柠的小脸。程柠手颤抖着继续搅动锅里的粥。粥的香气愈发浓郁,终于煮好了。她盛了一小碗,端着回到卧室时,墨从羽已经醒了,靠在床头,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里多了一丝温柔。 「柠柠,忙什么去了?」墨从羽的声音低哑,程柠坐到床沿,端起碗,用勺子舀了一口粥,吹凉后送到他嘴边:「煮了点粥,你喝点,暖暖胃。」 墨从羽张口喝下,目光却一直落在程柠脸上,似乎察觉到她眼角的湿润和脸颊的不自然红晕。他皱了皱眉,沉声问:「你哭了?谁欺负你了?」 程柠连忙摇头:「没……没事,就是眼睛不舒服,揉了一下。」刚刚被刺激道实在很难说出口,还是在墨从羽生病时,程柠有些心虚,低头继续一勺一勺地餵着墨从羽喝粥。墨从羽看着她,眼神渐渐深了起来,虽然没再追问,但那抹探究的目光却始终没散去 粥一小口一小口地喂完,程柠放下碗,轻轻抱住墨从羽,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手掌又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背嵴,低声哄道:「睡吧,睡醒了就好了。」墨从羽闭上眼,嘴角微微上扬,声音低沉:「柠柠……有你在,真好。」 程柠没说话,只是抱着他更紧了些,窗外的风声依旧,夜色愈发深沉,墨家大宅里的一切,似乎都隐藏在这片静谧之下,等待着下一次的波澜。 耍心机 在这栋静谧庄园里,无人不知——程柠是墨从羽的逆鳞,是他亲自捧在掌心的心头肉。 她其实就算看不清世界,但她的名字,却是这栋别墅里最不能轻易提及、更不能冒犯的存在。 所有人都明白,墨总虽冷淡寡言,但他若动情,那便是天翻地复的偏爱。 可偏偏,有人不信这个命。 那位女佣叫林湘,年纪不过二十五,样貌不差神似一分程柠,在程柠离开的叁年间曾一度靠着一晚「意外的关係」,让她自认与墨从羽有了说不清的牵扯。她对外从未张扬,但程柠现在回来了,她发现了原来自己当初只是程柠的替代品,于是自程柠入驻墨家后,她便开始冷嘲热讽,言语挖苦,行为越发肆无忌惮。 林湘开始经常故意使办子,手法粗劣幼稚。 程柠洗澡时热水忽冷忽热,是她在锅炉房动了手脚。 有几次,程柠甚至在楼梯上差点摔倒,手扶的栏杆有细细的油。 程柠她不说,悄悄忍着,不是怕添麻烦,而是在等待时机。 她不是不委屈,只是习惯了忍耐,但她同时也觉得这蠢货真的死到临头了。 积累的越久,才能一次拔除。 直到那天,风雨欲来的下午,程柠出手了,她故意激怒林湘。 墨从羽临时取消会议,墨韩晏也提前从大学回来,因为程柠说今天想作饭菜,叫他们父子早些回家。 然而当这父子俩一同推门而入,刚走进玄关,就听见楼上传来一声闷响——啪——! 接着,是程柠压抑不住的低呼: 「不要打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那声音细小,却像尖针一样扎进墨从羽耳里。 他当机立断,大步往楼上冲去,墨韩晏紧跟其后。 房门被猛地推开的那一瞬—— 墨从羽眼中骤然升起杀气。 林湘正揪着程柠的头发,手中还扬着一支藤条,脸上满是不耐与轻蔑:「装什么柔弱?不过是个看不见的废——」 「砰!」 话没说完,林湘整个人被墨韩晏一脚踹飞,撞到墙上,跌坐在地,鼻血直流。 墨从羽眼神冰冷得像地狱之门开启,他慢慢走近,一边弯腰将全身发抖的程柠抱起,一边声音压低、像刀剑交错: 「你敢碰她一根头发?是谁给你的胆子?」 林湘惊恐地摇头:「墨总,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气她了……她根本不配——」 话音未落,墨从羽冷冷吐出两个字:「滚出去。」 她刚想开口求饶,只见墨从羽抬起头,看向管家:「林湘,把她送去处理那边的『别馆』,告诉林律,这类人——我不想在任何产业里再见到。」 从此之后,那位女佣彷彿蒸发了一般,再无人知其踪迹。 有人说,她被送去了非洲的基础建设工地,终年见不到阳光;也有人说,她被某个黑名单机构封锁,这辈子再无法踏入合法社会一步。 但不论真相如何,自那一日起,整座庄园的人再也不敢直视那个总是穿着白衬衫、安静坐在藤椅上的女孩。 因为——她是程柠,是墨从羽跟墨韩晏的命。 程柠被墨从羽抱在怀里,脸色苍白,嘴唇颤抖,泪水早已湿透睫毛。她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却止不住地发抖,手指紧紧抓住墨从羽衬衫一角。 墨从羽抱她坐在床沿,低声吩咐佣人:「拿医药箱来。其他人,都给我滚出去。」 佣人们战战兢兢退下。 墨韩晏走上前,小心蹲在程柠面前,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姐姐,没事了,我看看姐姐哪里还痛,好不好?」 程柠摇了摇头,仍然缩着身子,一副不敢动的样子。 墨韩晏眼神一沉,视线下移,一眼看到她双膝渗血的画面,瞬间脸色变了。 她穿着碎花短裙,膝盖暴露在外——皮肤上是深深的划痕与细碎的玻璃印子,血迹未乾,还黏着细小的玻璃渣,血渍从膝盖流到脚踝。 墨韩晏一把握住她的小腿,语气都颤了:「她让你跪在玻璃上?」 程柠怔怔地望着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恐与无措,好像怕他生气,低低呢喃:「我真的不是故意打破杯子的……她说我要学规矩……」 墨韩晏整个人都僵了。 墨从羽眼神一沉,按住她的肩膀,声音嘶哑:「柠柠,你怎么不告诉我?」 她咬了咬唇,小声说:「你那么忙……我怕你觉得我……很麻烦……」 墨韩晏眼圈红了,低头亲了亲她膝盖边的伤,声音压低却无比温柔:「姐姐不麻烦,姐姐是最值得被捧着的人。她敢让你跪在玻璃上,我现在就想让她跪一辈子。」 墨从羽的手指轻颤,眼底翻滚着压抑的怒火。他一语不发地接过医药箱,动作极轻地帮她清理伤口,一边沉声开口: 「我应该更早发现的。」 程柠忽然抓住他的手,摇摇头,声音弱弱的:「我不怪你们……我只是……真的很怕你们走了……」 墨从羽眼底的光猛然暗了下来,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一字一句: 「我不会再让你怕了。这里,从今天开始,只要有我在,就没人敢再让你流一滴眼泪。」 墨韩晏也附在她耳边,轻轻道:「姐姐,你是我们的宝贝,以后谁敢动你一下,我会让他后悔活着。」 那一刻,程柠才真正止住了眼泪,扑进他们怀里,小声哭着:「谢谢你们……」 那声「谢谢」,像压在她心口多年的结被剃除,也让两个男人心疼得快要碎了,但程柠眼神中,也透露出了某些算计。 林湘那晚被带下楼时还在挣扎尖叫,但整栋宅邸没有人敢为她求情,连看一眼的都没有。她踢打尖叫,哭得声嘶力竭,却被几名手下死死压制着拖到了地下车库。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静静停在阴影里,门被拉开,冷冽的空气灌入那逼仄沉闷的空间。 墨韩晏站在车门边,平日里柔和俊朗的脸,此刻像披了一层冰壳。他居高临下看着她,声音冷得像结了霜的刀锋。 「林湘,人既然已经活腻了,那就去学乖。」他挑眉,眼神不带一丝温度,「你连姐姐的一根手指你都不配,你却敢打她?」 林湘浑身颤抖,终于感受到恐惧涌上嵴背:「墨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只是太冲动了!我知道错了,我可以道歉……」 墨韩晏唇角微微勾起,却没有半分笑意:「道歉?」 他往前一步,整个人阴影笼罩在她身上:「我听说,有种训练营专收嘴硬又不长记性的蠢货,叁年里让人连跪都学得比狗会。正好,我最近手头有点空位。」 他转头看了管家一眼,淡淡道:「卖了吧,登记上私人交易,不要经过公司帐。」 「记住,她是用来教训的,不是用来养的。」 林湘疯了一样挣扎:「不要!不要卖我——我不是东西,我是人!!」 墨韩晏弯下腰,盯着她那张哭花的脸,一字一句狠狠地说: 「你是东西的时候,我们还会给你留条路。你不是东西的时候,就只能当货处理了。」 车门砰然关上。 林湘的哭声被彻底隔绝在车内,随着引擎轰鸣,消失在夜色里。 墨韩晏站在原地,看着车尾灯远去,收起手中的手帕,丢进一旁的垃圾桶,转身对手下吩咐: 「今晚这件事,姐姐不能再受一点刺激,谁敢多嘴,嘴就不用留着了。」 他走进屋内,神色迅速恢復平常的无害与沉静,彷彿刚刚那个冷血决断的少年并不存在。 只有那些曾见过他眼神变冷的佣人,从此再也不敢在程柠面前露出一丝不敬。 她,是两代墨家的禁忌。 谁动她一分,就会被这对父子拆骨入泥。 伪装 那夜,屋内灯光昏黄柔和,如一层轻纱笼罩着满室静谧。 程柠裹着薄毯,靠在床头,双手紧紧拉着墨韩晏与墨从羽的衣角,小脸还带着微红的泪痕,声音颤颤地说: 「不要对那个……女佣太狠好不好……我没事了……我真的不想看见你们因为我……变得那么可怕……」 她说得心疼,眼神里混着心软与不安,但没人知道这其实也是她的计谋。 她装柔弱,吃准墨从羽跟墨韩晏会对那蠢货下手,她要那个人彻底消失。 程柠抛弃了以往的软弱,就算回到墨从羽跟墨韩晏身边,她依旧有着自己的伪装。 墨从羽低下头,手掌复住她冰凉的指尖,轻声哄道:「傻丫头,我们没有对她怎样,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他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指尖轻轻理着她散乱的发丝: 「乖,别想这些了。睡一觉,一觉醒来,什么都会好起来。」 程柠笑意浅浅,语气里却藏着一丝试探:「若我有犯错……你们会罚我吗?」 墨从羽微微侧身,黑眸里一丝暗光掠过,指腹轻轻抚过她的侧脸,低声说:「柠柠,若是别的错,我都能接受。」他低头贴近,气息轻吹过她耳廓,语气放低却坚决:「但若是你去看其他男人一眼,我便不再是现在的我。」 一旁,墨韩晏也向前,漆黑的瞳眸映着她的脸,嘴角勾起一丝笑,偏执得令人心尖一颤:「我也是一样,姐姐。」他低声贴着她,像是担心被风听见:「我不在乎你是否完美,我只在乎,你是否属于我……属于『我们』。」 程柠心跳加速,在他们一左一右的气息里,第一次清晰明白什么是让偏执者沦陷的专属——那是只允许自己拥有、绝不允许其他人觊觎的独占。 程柠点了点头,困意逐渐上涌,眼神缓缓阖上,还低低呢喃了一句:「你们不要做坏事喔……」 等她睡着,房内只剩下两道男人的影子。 墨韩晏站在窗边,从裤袋里掏出一份已签署的「特殊转让协议」,淡声说:「我把她卖掉了,登记在非公开人员名册,从此消失。」 他回过头,眼神不再温和,冷峻清晰得如镜面剑锋:「那种人,不配活得像人。」 墨从羽淡淡一笑,眼角勾起一抹赞许:「手段有长进了。」 他站起身,走到酒柜前,倒了两杯红酒,其中一杯递给墨韩晏。 「你现在做事,比我年轻那会儿乾脆多了。人该留着情面,但不是给那种人留。」 墨韩晏抿了口酒,语气冷得没有温度:「她打的不是姐姐,是我们的命根。」 墨从羽点头,声音沉稳有力: 「我这辈子最怕的事,不是有人伤我,是有人让她受委屈。」 父子对视,一样的沉冷,一样的护短。 他们可以与世界妥协,与利益交手,与命运拉锯—— 唯独对程柠,他们谁都不肯让半分。 说好了不走的 这天晚上程柠洗完澡,一时找不到睡衣,便只好围着浴巾从浴室探头出来。墨从羽正坐在沙发上翻着文件,抬头时便见她像只无措的小猫一样,眼神飘忽,声音也软: 「那个……我好像把睡一弄丢了,怎么办。」 墨从羽合上资料,眉眼含笑地打量她一番,语气轻佻:「那怎么办?总不能让你就这样睡吧?还是……我的衬衫给你穿?」 他原本只是玩笑话,谁知她竟点了点头,认真说:「好啊。」 墨从羽一怔,随即勾唇笑了,起身走向衣柜,随手取出一件白衬衫递给她:「拿去吧,小心别淹没在里头。」 程柠接过衬衫,笑得有些腼腆:「谢谢……我会小心的。」 不一会儿,房门「喀哒」一声被推开。 墨从羽刚沐完烟,站在窗边低头擦发,听到声音回头一看—— 那一幕,他几乎忘了呼吸。 程柠穿着他的白衬衫,衬衫几乎快到膝盖,宽大的衣料将她整个人包得松松垮垮,袖口过长盖过手背,衬得她越发娇小。她脸颊红红的,像苹果一样,一边拉着领口,一边咕哝: 「从羽,你看这衣袖好大。」程柠笑着。 墨从羽走近两步,盯着她看,忽地伸手扣住她的下巴,低声一笑: 「穿着都像没穿一样……」衣服松垮,白皙的肩颈跟乳房都微微露了出来。 他凑近些,声音低哑,「怪可爱的,也怪想干死你的。」 程柠瞪大了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一把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以后,不准穿别人的衬衫,只能穿我的,懂吗?」 她小小声「嗯」了一声,整张脸埋进他胸口,像隻被捉住的小猫咪。 那夜,房间灯光柔和,空气里都是淡淡的皂香与心动。 墨从羽低头,看着怀里这个穿着他衬衫的小女人,一开始还乖乖地缩着身子,一脸羞赧地不敢抬头。 但才过没几分钟,她竟像只熟透的小猫,安安静静窝在他怀里,一手还捧着手机。 墨从羽低笑一声,在她头顶轻揉了揉:「这么快就适应当我怀里的猫了?」 程柠哼了一声,眼睛都没抬,只专注听着手机上的短视频,墨从羽难得见她这么没防备的模样,也不打扰,只任由她倚着自己,继续处理手上的事。 过了会儿,他忽觉得怀里越来越安静。 他低头一看。 程柠的小脸微侧,手机滑落到她腿边,她早已闭着眼,呼吸均匀,睡得香甜。长长的睫毛在微弱的灯光下投下一道淡影,嘴角还微微翘着,像是做着什么甜甜的梦。 墨从羽无声地笑了,伸手把手机捡起来放到床头,又将她重新抱正,让她靠得更舒服些。那衬衫松松地挂在她身上,领口微敞,一条锁骨若隐若现。 他低声呢喃:「真是个让人没法放手的小东西。」 程柠在梦里动了动鼻尖,像猫咪一样蹭了蹭他的胸口。 墨从羽被这一动作轻轻撩得心痒。 他喉结滚了滚,最终只是长叹一口气,弯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声音低沉沙哑: 「晚安,柠柠。」 他不知道,从她穿上他衬衫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再也没打算让她脱掉了。 程柠睡在墨从羽怀里,像只乖巧的小兽,身子蜷缩着,呼吸平稳。墨从羽低头看她,没想到自己也不知不觉困倦起来,便一手搂着她,一手关了床头灯,一室幽暗。 但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程柠忽然动了动。 起初只是眉头轻蹙,接着手指一阵收紧,嘴唇轻启,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不要走……不要……不要丢下我……」 墨从羽眉头一紧。 他半坐起身,打开床头灯,低头看她。只见程柠闭着眼睛,脸色苍白,额角微微冒汗,身体紧绷得像随时会碎裂的玻璃。 「柠柠,」他轻拍她的背,「醒醒,你做梦了。」 但她像是陷在什么极深的痛苦中,陷得太深、太浓。眼角竟渗出泪水,嘴里依旧喃喃: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痛……我看不到……」 「爸……妈……不要走好不好……我会听话的……」 墨从羽整个人都怔住了。 他从未听她提起过童年的事,但她梦里喊得这么真,像是深埋多年的创口突然被撕开。那声「看不到」刺得他心头一紧——原来她曾因延误就医而视神经受损? 墨从羽俯身,将她更紧地搂入怀里,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罕见地温柔: 「我在,没有人走,你不是一个人了。」 程柠像是听见了什么,身体在他怀里颤了颤,忽然抓紧了他睡衣的布料,像个害怕被抛弃的孩子,声音沙哑又破碎: 「从羽……不要走……」 墨从羽心头一震。 她这声,是梦话?还是……她在求他留下来?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微湿的眼角,轻声承诺: 「我不走。这辈子都不走。」 他没说出口的是——谁还敢丢下你,我就让他,走不掉。 墨从羽半倚在床头,一手紧搂着怀中颤抖不已的程柠,手臂微微用力,将她像抱着碎瓷那样护在心口。 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抽出手机,按下接听,是助理的声音:「墨总,今天上午九点有叁场会议,其中一场是与韩氏的交涉您说要亲自——」 「全部取消。」他声音低哑而冷淡,语气不容质疑。 那头一愣:「全、全部?要我延后还是交给副总裁处理?」 墨从羽扫了一眼怀中还在做恶梦的小女人,细汗从她额角渗出,指尖仍死死攥着他的衣襬,像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他低声说:「柠柠不舒服。」 对方安静了几秒,声音变得小心翼翼:「夫人……生病了?」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墨从羽这个人向来铁石心肠,唯有在「程柠身体出状况」的情况下,他会毫不犹豫停下一切,不管是亿万级投资谈判,还是国际出访计划——只要她出事,他会立刻消失在世界面前,出现在她身边。 助理不敢多问:「我这边立刻处理,会议取消、行程调整,韩总那边我会找理由。」 墨从羽没再多说,只低声「嗯」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他将手机放回床头,一手轻轻帮程柠擦去额上的汗珠,眼神前所未有的沉静与柔和。 「你做恶梦的时候,还在叫我不要走……」 他低低呢喃,声音像夜里的风,温柔却充满压抑的心疼。 「放心,我哪都不去。只要你抓着我,我一辈子都不会走。」 他俯身,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贴着她的耳边说: 「这次换我撑住你,好不好?」 清晨,微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房间,柔和地拂过床上的女孩。 程柠迷迷糊糊地醒来,睫毛颤了颤,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身侧的温度—— 冷的。 身边没有人。 墨从羽走了? 她一下子坐起来,衬衫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领口微开,露出锁骨上一道被吻红的痕迹。 她怔怔地坐着,低头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掌,眼神一点点黯淡下来。 明明昨晚他还答应不会离开的……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委屈——明明也没说过非要醒来就看到他,可她的眼眶就是止不住地红了,鼻子酸酸的,眼泪像不受控的雨滴,一颗颗落下,有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矫情。 她抱着膝盖,声音极轻极哽咽:「……说好了不走的……」 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下一秒房门被推开。 墨从羽一身家居衣,手里还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刚走进来便看到女孩坐在床上,泪眼汪汪,红着鼻尖,一副委屈得快要融化的模样。 他脚步一顿,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又无奈:「嗯?谁惹我们夫人生气了?」 听见他的声音,门外的佣人们一个个瑟缩着摇头,几乎是用眼神呐喊:不是我们啊! 程柠听见熟悉的声音,愣了一下,抬头一看。 那一刻,她整个人像找回了什么。 她哽咽着扑过去,双手紧紧圈住墨从羽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 「你说不走的……你说不会丢下我……」 墨从羽一手抱着她,一手将牛奶随手放到床头,低声在她耳边说:「我就在楼下煎牛奶蛋饼,怕吵醒你就没动静……嗯?」 「结果我家柠柠一醒来,就哭得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程柠红着脸不说话,只更用力地抱着他,小声咕哝:「不准再不见了……」 他低低笑出声,捧起她的脸,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声音柔得不像话: 「好,我不见了,你就抓着我,别放手。」 「我不走,永远都不走。」 裸身夹菜* 这天墨从羽千方百计的支开了墨韩晏,他们太久没有过上两人世界,程柠今天煮了一桌的菜,米白色的围裙还係在她的纤细腰上,墨从羽走下楼来看到程柠后,坏心思又起来,他抱着程柠,下颌搁在她的肩上,墨从羽扫了眼桌上的菜肴,一边熟练的脱起程柠的衣衫,程柠一时间不知道墨从羽到底是要吃饭还是吃她? 「从羽你...想吃什么?」程柠有些意乱情迷,她的扣子全都被解开,布料勉强的挂在身上,雪白的臀肉上系着围裙十分诱人。 墨从羽他的手指轻易的就操入了程柠的穴中,摸到充血的小豆豆玩弄着,墨从羽很熟悉程柠的敏感点,他操的不下百次了,确定湿润足够后,墨从羽从后操入程柠的小穴,程柠抖了下,本想着墨从羽会如何后续的进攻,没想到这次墨从羽打算慢慢玩,程宁顿时觉得煎熬万分。 墨从羽随口说个离得最近的,要程柠帮他夹。 程柠倾身去夹菜,小穴也将他的性器吐出了些许,回来时又重新吃下,像是比之前要更深了一点。 怀里的躯体刺激到不安分地扭动着,墨从羽把她环抱得更紧,含下筷子上的饭菜「鸡肉。」 她听话的去给他夹,臀部微微抬起,将稍远一些的菜肴夹在筷间,却被他往前顶了下。 「唔哈...」程柠娇吟一声,手指颤抖着怎么也夹不起那块鲜嫩可口的鸡肉。 性器被缠得发疼,他没忍住又往上顶了好几下,边顶边咬着她的后背,嵴背上空无一物,墨从羽眸色更深。 「柠柠,内衣怎么没穿?」他松开环在她腰间的一只手,从肩头开始褪下她上身的遮蔽「为什么?」 五指陷入小巧的奶子里,白皙的乳肉从他指缝挤出,他细嚼慢嚥的吃下她好不容易夹起的鸡肉,接着又开口 「柠柠,想吃蛋。」 那是最远的一道菜肴。 程柠想去夹,但是按在胸口的手掌却把她 禁锢在原地,她捧着碗,微侧着身体看他「从羽...我夹不到...你松松手。」 性器在她移动间撞在软肉上,程柠咬着唇,忍下那丝呻吟,真的太难受了。 「夹不到?是吗?」墨从羽笑着又揉了把,把她上身的遮蔽全然剥下只留下围裙。「告诉我为什么不穿就能夹到了。」 她被剥得半光,上身赤裸着坐在他腿上,只剩围裙掩住两人结合的部位,场面相当情色,墨从羽早就把佣人全都暂时遣散。 「因为...很想你,所以...它一直肿着。」程柠撒娇道,她跟他已经做过很多次,但却从未试过在餐桌前赤裸着上身给男人喂饭,更别提身下还含着他的性器。 「它是谁?」墨从羽不松反而在她乳尖上掐了把,「是它吗?柠柠?」 「是...」她忍住娇喘,低头,看他揉捏自己的奶子。「穿的话不舒服,从羽。」 墨从羽松开了她胸前的大手,重新把手环回 她的腰间。 程柠得机去给他夹那盘炒蛋,不料被他环着腰重新按了回去,她没有防备,性器尽根没入,就连最里也不得不张开嘴,给那闯入宫口位置。 程柠被他顶得双眸失神,筷子从她手中掉落,耳边是他温热的呼吸。 墨从羽舒服的叹口气,又狠狠的操几下后低语「不吃了,老子现在比较想吃你。」那手掌贴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薄薄的肚皮,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上楼。 欢愉后,那晚月色静静洒进书房,程柠穿着家居服,乖巧地坐在墨从羽腿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眼睛晶亮亮地看着他,小声说道: 「从羽,我想去读书,好不好?」 墨从羽本来还在看公文,听到这句话时微微一愣,抬起头看着她那张认真又期待的小脸,眉心下意识地皱了皱。 他当然知道她说的不是一时兴起。 程柠一直很在意自己没念过大学——不是因为虚荣,而是那段因病失明又被父母抛弃的过往,让她的人生像断了线一样中断在某一页。现在她恢復视力,学琴也有成绩,她想重新拾起那段人生。 墨从羽沉默片刻,语气平静却带着明显的抗拒:「柠柠,读书不是不好……但你知道,校园里太多人,特别是——男人。」 程柠眼神一亮,又忍不住笑出声:「你该不会是怕我被学弟搭讪吧?」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揽得更紧,低声说: 「我不喜欢别的男人看你。更不喜欢你出现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程柠撑起身来,认真地望着他的眼睛,小声说:「但我只想补回那段我错过的东西……我想学更多,也想让你骄傲。」 那句「让你骄傲」,让墨从羽喉头一紧。 她并不是为了逃离他,而是想站得离他更近一点——不是只做个被保护的人,而是想成为配得上他的程柠。 墨从羽深吸一口气,终于妥协,语气带着无奈和心疼: 「……可以去,但你不准接近男人。教授超过40岁,行政系统全调查一遍,我亲自安排司机接送,装监视器,还要配保镖。」 程柠张大嘴巴:「你这不是让我读书,是去坐牢吧!」 他淡淡一笑,捏了捏她的下巴: 「是我把牢门的钥匙放你手上,柠柠,你想去哪,我都让你去……但我得看着,心才安。」 她扑进他怀里,笑着说:「那你记得来接我放学,顺便让全校都知道我老公是谁。」 他低笑:「这个要求——很可以。」 答不出题目就挨操* 程柠被墨从羽和墨韩晏一左一右地夹在中间,娇小的身子几乎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压得喘不过气来。墨从羽的家里,书房里那张巨大的办公桌此时成了她的“刑场”,她被按在冰冷的桌面上,双手被墨韩晏反扣在身后,腰肢被迫高高翘起,露出那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穴。 她后悔至极,墨从羽跟墨韩晏两个这死变态,明明只是跟大学男生正常讲话怎么就不行了?她又没做错什么?但现在这状况...已经全然失控,早知道就去念女校了,程柠想着。 「柠柠,音乐史的内容,背得怎么样了?」墨从羽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带着一丝戏谑,修长的手指在她光滑的后背上缓缓划过,激起她一阵颤抖。 程柠咬着下唇,强忍着体内那股几乎要将她撕裂的酥麻感,声音断断续续地回答:「我……我记得……巴洛克时期……是以……以复调音乐为主……啊啊啊!」话还没说完,墨从羽猛地一挺腰,那根粗硬滚烫的肉棒狠狠顶进她湿滑的小穴深处,撞得她整个人往前一扑,胸前的两团软肉被压在桌面上,疼得她眼泪都快挤出来了。 「错!巴洛克时期的核心是情感表达和戏剧性,你连这都记不住?」墨从羽冷笑,语气里满是不屑,腰部却毫不留情地继续抽送,每一下都重而狠,顶得程柠小腹一阵阵抽搐,蜜汁被撞得四溅,发出淫靡的水声。 「我……我错了……呜呜……从羽,求求你……别、别再操了……」程柠哭着求饶,声音里满是破碎的呻吟,小脸涨得通红,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桌面上。她那敏感得要命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小穴紧紧裹着墨从羽的肉棒,内壁被磨得火辣辣地疼,可偏偏又有一股无法抑制的快感从深处涌上来,让她几乎要疯掉。 「别操了?柠柠,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在学校里跟那个许骆眉来眼去的,笑得那么贱,当我们看不见?」墨从羽咬着牙,声音低哑愤怒,胯下动作越发凶狠,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操穿一样。他一边说,一边大手用力拍在她翘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声,臀肉上瞬间浮现一个红印。 「没有……我没有跟许骆眉来眼去……我只喜欢你……跟韩晏……啊啊啊……求求你们……放了我吧……」程柠摇着头,哭得梨花带雨,嗓子都喊哑了,可那两个男人根本没有半点怜惜的意思。 今天程柠下课前,许骆来找程宁说个话,在视觉距离上程宁跟许骆非常贴近,程柠跟许骆交谈甚欢,墨从羽脸沉了下去,墨韩晏也没好到哪。 墨韩晏站在她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俊美的脸上带着一抹冷笑,眼中却燃烧着占有欲的火焰。他低头凑近她耳边,低声说:「姐姐,你真不听话。爸和我还不够吗?非要去学校勾搭别的野男人?今天就操到你明天请假,省得你又跑去浪!」 话音刚落,他也不再忍耐,解开裤链,掏出那根早就硬得发疼的肉棒,对准程柠被操得微微张开的小穴边缘,狠狠挤了进去。两根粗大的肉棒同时塞进她紧窄的穴道,撑得她几乎要裂开,尖叫声瞬间冲破喉咙:「啊啊啊——太大了……不要……韩晏……从羽……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我不想饶过姐姐!」墨韩晏咬牙切齿,双手掐住她的腰,配合墨从羽的节奏一前一后地抽插起来。两根肉棒在她体内交替进出,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带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汁,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爱气息。 程柠被操得全身发软,意识都快模糊了。她努力咬住下唇,不想让自己叫得太浪,可身体的反应却完全不受控制。小穴被两根肉棒撑得满满当当,每一下撞击都让她魂飞魄散,快感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让她忍不住抽搐。 「怎么不叫了?嗯?憋着不叫是想气死谁?」墨从羽察觉到她的忍耐,眼神一暗,动作骤然加快,腰部狠狠撞击她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响声。他大手一捞,直接将她从桌面上抱起来,肉棒深深埋在她体内,边走边操,走到书房中央的落地窗前。 「啊啊啊——不要……从羽……我错了……我叫……我叫还不行吗……」程柠被操得失神,小手无力地抓着他的肩膀,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湿透了她的小脸。她终于忍不住,呜呜咽咽地哭出声,破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好深……啊啊……操死我了……从羽……韩晏……你们操死我吧……呜呜……小穴要坏了……」 「操死姐姐才好,省得你再去勾引别的男人!」墨韩晏从后面跟上来,双手托住她的臀瓣,将肉棒再次挤进她已经被操得松软的小穴,和墨从羽一起狠狠顶弄。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声咒骂:「骚货,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早就想被我们两根鸡巴一起操?嗯?柠柠,说,是不是?」 「是……是……我就是个骚货……只给你们操……啊啊啊……不要再弄了……我不行了……」程柠哭着点头,声音断断续续,意识几乎被快感冲垮。她被墨从羽抱着,身体悬空,小穴被两根肉棒轮番插弄,蜜汁顺着大腿根流下,滴在地板上,淫靡得让人脸红心跳。 就在这时,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刺耳的铃声打破了书房里的淫乱气氛。程柠一愣,条件反射地想去接,可身体被墨从羽紧紧抱着,根本动弹不得。墨韩晏冷笑一声,拿起手机瞥了一眼屏幕,语气里满是嘲讽:「柠柠,你组员找你呢,明天要跟教授讨论题目?你还有心思管这些?」 「别……别接……啊啊……我求你……」程柠羞得满脸通红,声音里带着哭腔,可墨韩晏根本不理她,直接按下接听键,开了免提。 「喂,程柠,明天早上九点咱们得去找李教授讨论课题,你记得准备好材料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亮的男声,程柠一听,心都凉了半截,赶紧咬住下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墨从羽和墨韩晏对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动作却越发凶狠。墨从羽抱着她,肉棒狠狠顶进最深处,故意撞击她最敏感的那一点,程柠一个没忍住,差点叫出声,赶紧用手捂住嘴,声音从指缝里漏出细微的呜咽。 「程柠?你在听吗?」电话那头的男生疑惑地问。 「我……我在……嗯……好……我明天会去……」程柠强撑着回答,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奇怪的鼻音。她一边说话,一边被两根肉棒操得小腹抽搐,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几乎让她晕过去。 电话终于挂断,程柠再也忍不住,捂着嘴的手一松,浪叫声瞬间爆发出来:呜「呜呜——操死我了……从羽……韩晏……你们这两个混蛋……啊啊……小穴要被操烂了……求求你们……射出来吧……我不行了……」 「射出来?想得美,今天不把你操到下不了床不罢休!」墨从羽咬牙切齿,抱着她的姿势不变,肉棒狠狠抽插,每一下都撞得她魂飞魄散。墨韩晏也不甘示弱,双手掐着她的腰,肉棒从后面狠狠顶进,和墨从羽一起将她操得浪叫不止。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柠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眼睛半睁半闭,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啊啊……操我……操死我……从羽……韩晏……我只属于你们……小穴是你们的……啊啊……」她的身体被快感彻底支配,小穴内壁抽搐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蜜汁喷涌而出,湿透了叁个人的下身。 最后,两根肉棒几乎同时在她体内爆发,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小穴,墨从羽和墨韩晏低吼着拔出性器,发出“波”的一声轻响。程柠的小穴被操得合不拢,呈现出两个男人肉棒的形状,红肿不堪,精液混着蜜汁缓缓流出,滴在地上,淫靡至极。 她瘫软在墨从羽怀里,气若游丝,嘴里还在小声呢喃:「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明天……我请假……不去学校了……」 墨从羽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满足的冷酷:「这就对了,柠柠,明天给我老老实实躺床上,哪儿也不许去。敢再勾引男人,我操到你下不了床一个月!」 程柠无力的点点头,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娇弱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脑子里却只剩一片空白,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你昨天不是还很凶吗? 翌日午后,阳光透过琴房的百叶窗,斜斜洒落在黑白琴键上,像是一层柔软却割裂的光,安静地分隔着日常与昨夜的余烬。 程柠坐在钢琴前,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游走,却不如以往那样从容。琴音断断续续,像她此刻混乱的心绪。昨夜的情绪在脑海中一遍一遍翻涌,她努力想忽略那种说不清的悸动,却止不住地回想起他那句低哑的:「我在意。」 门被轻轻推开,响声轻得几乎与琴音融为一体。 她没有回头,只低声道:「你不是说……今天让我在床上躺一整天吗?」 墨从羽站在门口,目光淡淡地落在她的背影上。她坐得笔直,薄薄的背心贴着肩胛骨,却无法遮住那种疲倦与倔强混杂的脆弱感。 「你自己跑出来的,我能怎么办?」他走近两步,语气听起来像是无奈,「你要是累倒了,教授还没见到你人,就退课了。」 他将手中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放在琴边,杯子轻轻碰了一下谱架,发出细微一声响。 程柠微微一怔,转头看他:「教授?」 「你不是一直说,音乐史那门课没人教得让你听得进去?」他一边说,一边拉过旁边那张椅子坐下,动作看似随意,实则却刚好卡在她转身的视线里,「我帮你约了孙教授,今天下午叁点,在办公室。」 他顿了顿,语气放缓,似乎刻意压低了音调:「你要不想去,我也不会勉强你。」 琴房陷入短暂的沉默,阳光像一张旧照片,把一切都打上了柔焦。程柠看着他,指尖无意识地轻敲着琴键,像是弹奏着她心底那个说不出口的问题。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低声道:「你昨天不是还……很凶吗?」 墨从羽靠着椅背,长腿交迭,眼神慢悠悠地落在她脸上。他低笑了一声,那笑意却不锋利,带着点疲惫,又带着些莫名的温柔:「我凶你,是因为我在意。你又不是不懂。」 那声音就像他昨夜落下的吻,落在她的心口,温热,却也令她无处躲藏。 程柠心中一滞,那些原本试图忽视的情绪一下子全部泛上来。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又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立场去否认他的在意。 她只是低下头,重新摆好坐姿,重新弹起那段练习曲。手指在琴键上游走,却悄悄地避开了几个高音区,仿佛心中还藏着几分羞意和迟疑。 而墨从羽也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她旁边,一只手搭在椅背上,像是懒散,却不动声色地靠得有些近。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眼神里像藏了某种还没说出口的情绪。那是一种被小心掩盖的欲望,一点点渗透进这间阳光微暖的琴房,像火舌舔过纸张,却又迟迟不肯点燃。 程柠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却装作不知,只是越弹越快,越弹越不稳。 他终于笑了一声,低声说:「你在心虚什么?」 她轻咬下唇,没接话,琴音却在那一瞬间停住了。 空气里只剩下两人之间越来越清晰的心跳。 程柠此刻想着,墨从羽变态归变态,贴心起来也是很贴心的。 争夺 xin gw anyi.c o m 午后阳光斜斜地洒进书房,程柠坐在书桌前,拿着笔认真地看着习题本,眉头微皱,一脸苦恼。 「这个公式我总记不住……」她咬着笔头,小声抱怨。 「因为你总是跳过理解的部分,直接死背。」墨韩晏坐在她旁边,语气淡淡,伸手拿过她的笔,在纸上快速画出几个箭头图解,「你看,这样想是不是比较直观?」 程柠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原来这样也能懂耶……」 两人靠得近,气氛意外地融洽。程柠时不时笑着问问题,墨韩晏也难得露出不带锋芒的温柔一面。 ——直到门口忽然传来一道略冷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墨从羽走进书房,视线落在两人靠近的身影上,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程柠见到他立刻笑得甜甜的:「你回来啦~韩晏在教我数理,我最近想补一下课。」 墨从羽没回话,只是走到她身后,俯身替她整理散落的发丝,语气淡淡的:「教数理也不用靠这么近。」 墨韩晏侧头看着自己老爸,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爸,你该不会连我这个儿子的醋都吃吧?」 墨从羽冷冷睨他一眼,语气不动声色地说:「谁让你长得太像我,又不安分。」 墨韩晏笑得更开了,靠回椅背,故意说:「那我离远一点好了。只是,姐姐学得慢,我怕你没耐心教,万一她又哭了——」 「她哭,我抱着哄,轮不到你。」墨从羽语气一贯冷淡,却紧紧环住了程柠的肩膀。 程柠顿时羞得小脸通红,忙低下头,喃喃说:「你们别吵啦……我只是想学点东西而已嘛……」 墨从羽望着她红扑扑的脸颊,心中一软,语气终于低沉下来:「行,那让我来教。」 墨韩晏看着他们俩,眼底掠过一丝淡淡的情绪,终究没再说什么,只是靠着椅子,笑着摇摇头—— 这局,他暂时让步,但未必永远甘心。 气氛暂时静了下来,程柠握着笔,试图转移注意力专心看着题本,可馀光仍会不自觉地飘向身旁那双紧扣着自己肩膀的大手。她明明想学习,却总觉得此刻的空气,比任何一场课程都要烫手。 墨从羽语气不再冷峻,却依旧带着压迫感:「这题重力加速度算错了,单位也写错了,看清楚。」 程柠小声「嗯」了一下,重新提笔改了答案,脸上的红还没退,声音也悄悄的:「我会再努力……不要对我太凶。」 墨从羽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伸手替她把错误的部分圈起,再写下一道题。他不像在教学生,倒像是在用一种近乎专属的方式陪她学,凶,是不可能凶的,只是他向来不擅表达温柔。 另一边,墨韩晏默默看着他们,嘴角笑容渐渐淡去。他转头望向窗外,双手抱胸,指尖轻敲着手臂,神情不明。良久,他低声喃喃: 「真是没想到,我爸也有这样的时候。」 他曾经以为,墨从羽这辈子只会爱权力、掌控和沉默,但现在——那个男人会在一个女孩面前低声说话,甚至露出几分温柔的神情。他看得出来,那不只是保护,还有佔有。 墨韩晏不否认自己对程柠的在意。 「难道我真的输给爸了吗?」墨韩晏低声说着,眼底掠过一丝自嘲。 他心里很清楚,这场角逐不是公平的。墨从羽站在太高的位置,不论是身分、年龄、手段,甚至连命运似乎都站在他那边。但即使如此——他还是不想放手。 墨韩晏轻轻开口,语调懒散又带着几分暗示:「姐姐,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选错人了?」 程柠一愣,抬头看向他。 墨从羽的眼神一瞬间变冷,笔一顿,语气压得极低:「墨韩晏,够了。」 墨韩晏笑着耸肩:「我只是说,有些错,现在改还来得及。」 程柠咬了咬唇,低头不语,她知道墨韩晏在说什么。 可这段叁角的牵扯,并不会就此结束。墨家的爱,从来都不是光明坦荡的,它深、它沉、它纠缠,带着一点控制的疯,也带着无法言说的瘾。记住网站不丢失:p o1 8q s.c om 那天晚上,墨韩晏从书房出来时,灯光昏黄,程柠正坐在客厅沙发上,膝盖上摊着一本书,轻声念着什么。 她的声音温柔又轻缓,带着让人安心的节奏,像是细雨落在玻璃窗上,不吵不闹,却能让人静下心来。 墨韩晏停下脚步,站在楼梯转角处,静静望着那一幕。 那一瞬间,他忽然想起自己从来没见过的母亲——听家中的人说过,她是个安静柔顺的人,但去世得早,连影子都没留给他。他以为自己从来不在乎,可此刻,他却恍然发现,有些东西是从未拥有,却一直渴望。 程柠翻了页,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看向他,眉眼一弯:「韩晏?还没睡吗?」 她总是沐浴春风,天生温润,让人忍不住靠近。 墨韩晏低下眼,过了好一会才慢慢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下。他难得不插科打诨,只静静看着她,像在挣扎什么。 「姐姐……」他忽然开口,语气低低的,有点沙哑。 程柠愣了一下:「嗯?怎么了?」 「你可以摸摸我的头吗?」他垂着眼,不敢看她的表情,像个小男孩般轻声说:「就……就像哄小孩一样。」 程柠心头一震,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这个平日总笑嘻嘻、嘴巴油得发亮的年轻人,竟会在深夜说出这样的话。 她没问为什么,只是轻轻伸手,抚上他的发顶,一下一下地轻柔抚摸。 「晚安,乖。」她轻声说,声音像夜里的微风。 墨韩晏闭上眼,靠在沙发背上,那一刻,他彷彿真的听见了儿时梦中从未听过的哄睡话语,也彷彿真正拥有了一次母亲的温柔。 只是——他也知道,这份温柔从一开始就不是只属于他的。 但他依然想要——哪怕,只是偷一点点。 塞着跳蛋上课 窗外日光正好,洒在白色琴房的落地窗前,透过轻纱帘将整个空间染上柔和光晕。程柠坐在叁角钢琴前,身穿浅蓝色连衣裙,手指如蝶翩翩飞舞在黑白键之间。 一曲结束,最后一个音符静静落下,整个琴室只剩下馀音绕樑,久久未散。 她抬起头,略显怯生生地看向站在一旁的钢琴老师,睫毛轻颤,眼神里却有隐隐的自信。 老师愣了几秒,像是从某种恍惚中回神,激动地鼓掌:「太出色了,程柠!你……你真的是我见过天分最惊人的学生!」 他快步走上前,指尖在琴键上轻敲两下:「这首《月光》你弹出了第二层情绪——不是技巧,是共鸣,是灵魂的声音。你知道这首曲子真正难在哪吗?不是难在指法,是难在心。」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曲谱翻到几处高难度段落,语气止不住地兴奋:「你不只是弹对了,而是弹活了——这不是一个才学一年的学生该有的水平。」 程柠微微红了脸,声音软糯:「我只是……很喜欢这首歌,觉得它像我以前做的梦……模模糊糊的,但总有个人在那里……拉着我的手。」 她轻轻摸了摸琴键,眼里映出倒影——那双曾经朦胧如雾的眼眸,如今越来越清澈透亮。 最近几次复诊,医生都惊讶她视神经的恢復速度,说她是「奇蹟般的痊癒例子」。再过不久,她或许真的可以脱离光影扭曲的世界,清清楚楚地看见这个世界与那个总是为她挡风遮雨的人。 而现在,她最想看的—— 是墨从羽站在琴室门口,安静地听她弹完一首又一首曲子的样子。还有墨韩晏那带着骄傲的眼神,坐在她后面不动声色地盯着老师不准靠近,想想就好笑。 她笑了笑,重新放下指尖,低声说:「老师,下一首我想弹——《爱的致意》。可以吗?」 老师回神点头,目光满是赞赏。 ——她不是只有天赋。 她的琴声,是有灵魂的,是能让人忘记自己、沉入她故事里的。 而这样的程柠,终于走出了灰暗的过去,朝着光,一步一步前行。 程柠站在镜子前,手指轻轻抚过身上那条贴身的白色鱼尾长裙,衬衫是浅蓝色的布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腰肢细得彷佛一握就能折断,臀部却又翘得诱人,裙摆紧紧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连走路时的步伐都带着几分撩人的风情。她低头看着自己,脸颊微红,心里却有些忐忑。今天是她上大学上课第二个学期了,为了给自己鼓气,好好读书,她在衣服上都下了很多功夫,这套裙她很喜欢,却没想到刚下楼就迎来了两道锐利的目光。 「柠柠,你这身是穿给谁看的?」墨从羽靠在沙发上,长腿交迭,俊美的脸庞带着一抹邪佞的笑,语气却冷得像冰。他一身黑色西装,领带微微松开,露出性感的喉结,眼里却是毫不掩饰的佔有欲。 程柠咬了咬唇,声音低低地解释:「我只是想穿得正式一点,今天要去上课……」 「上课?穿成这样?」墨韩晏从楼梯上走下来,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俊秀的脸庞却隐藏着一丝阴鸷。他穿着白色衬衫,袖口随意挽起,露出精瘦的小臂,眼神却像狼一样扫过程柠的身体,「姐姐,你这裙子紧得跟第二层皮似的,屁股都快包不住了,姐姐学不乖,是又想去勾引那些大学里的小屁孩?」 程柠脸色一红,连忙摆手:「我没有!我就是觉得这条裙子适合正式场合……再说了韩晏你不学生吗?」墨韩晏的气质还真不像大学生... 「正式场合?」墨从羽轻笑一声,站起身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躯瞬间将她笼罩在阴影下。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柠柠,你他妈的是我的女人,穿成这样出门,是想让老子戴绿帽子?」 「我没有……」程柠眼眶一红,委屈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声音里带着哽咽,「我只是想好好上课,完成我的学业……」她就不信这样墨从羽还不顺着她! 墨从羽眯起眼睛,盯着她看了片刻,忽地勾起一抹坏笑:「行啊,柠柠,你要上课,老子不拦着。但有个条件。」程柠开心不到一秒,想着墨从羽谈的条件是什么,她有点忐忑... 程柠感觉不妙,颤声问:「什么条件?」 墨从羽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黑色跳蛋,晃了晃,语气里满是恶劣的意味:「今天你得把这玩意儿塞进去,直到下课我来接你为止。听明白了吗?」 程柠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她摇头想拒绝:「不要……这怎么可以……」墨从羽这死变态...真的很会折磨自己。 「怎么不可以?」墨韩晏凑过来,笑得像个流氓,伸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姐姐,你穿成这样出门,不塞点东西怎么对得起我们父子俩?还是说,你想让我爸直接把你锁在家里,哪儿都不准去?」 程柠咬紧牙关,却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馀地。她低声说:「好……我答应。」 墨从羽满意地哼了一声,亲手掀起她的裙摆,将跳蛋放到她的内裤里,程柠羞得双腿发抖,却不敢反抗。他手指轻车熟路地拨开她的花瓣,将那颗冰冷的跳蛋塞进她早已湿润的小穴里,随后按下遥控器的开关。 「唔……」程柠低叫一声,敏感的身体瞬间颤抖起来,那跳蛋在她体内嗡嗡作响,每一下震动都像电流直击她的神经,让她双腿发软。 「这就受不了了?」墨从羽低笑,拍了拍她的屁股,「走吧,去上课,老子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程柠咬着唇,羞耻地整理好裙子,强撑着走出了家门了。 内裤湿透直接不穿了* 程柠咬着唇,羞耻地整理好裙子,强撑着走出了家门。 一天的课几乎成了程柠的噩梦。那颗跳蛋在她体内时不时地被墨从羽远程操控,时而低频震动让她心痒难耐,时而高频突袭让她差点在课堂上叫出声来。她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双手紧紧抓着桌角,脸颊红得像要滴血,内裤早就湿透了,湿漉漉的布料贴在肌肤上,黏腻得让她难受得想哭。 到最后一节课结束时,程柠索性脱掉了内裤,偷偷塞进包里,只穿着那条紧身的鱼尾裙,空荡荡的下身让她更加羞耻,却也稍稍缓解了那种黏腻的不适。她低头看着手机,墨从羽发来一条信息:「出来校门口。」 程柠深吸一口气,收拾好东西,强装镇定地走出了校园。远远地,她就看见墨从羽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停在路边,车窗半开,他靠在驾驶座旁,抽着一根烟,侧脸冷峻又性感,像是从电影里走出来的坏男人。程柠想着不是像坏男人,他现在就是坏男人! 「上车。」他看见她,掐灭烟头,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程柠低着头,默默坐进了后座,却听见墨从羽低沉的声音:「坐老子身上来。」 她一愣,抬头看向前座,司机正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似乎对后座的一切毫无察觉。程柠小声说:「有司机在……」 墨从羽冷笑一声,转头看着她,眼里满是霸道:「这车的隔板是特製的,听不到也看不到。柠柠,过来。」 程柠咬紧唇,羞耻感让她的脸烧得滚烫,但她知道抗拒无用,只能颤抖着爬到墨从羽身上,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那条紧身的白色鱼尾裙被撩到腰间,露出她光裸洁白的下身,空荡荡的小穴里还含着那颗跳蛋,震动得她敏感得直哆嗦。 「柠柠,内裤呢?」墨从羽低头一看,脸色更沉了,伸手狠狠拍了下她的屁股,「你他妈的是不是故意的?光着屁股在外面晃了一天,谁看了都能上?」 「我没有……」程柠嘟起嘴,声音哽咽着解释,「内裤湿透了,穿着不舒服……所以我脱了……」 「湿透了?」墨从羽手指探进她的小穴,轻而易举地摸到一片湿滑,他抽出跳蛋,随手扔到一旁,「看来这玩意儿伺候得你挺爽啊,穴里都他妈的氾滥成灾了。」 程柠羞得想找个地缝鑽进去,却被墨从羽一把扣住腰肢,强硬地往下按。他的裤链早就解开,粗长的性器直挺挺地顶着她的入口,随后猛地一挺身,整根没入她的体内。 「啊——等等!」程柠低叫一声,敏感的身体被填满的瞬间几乎要崩溃,双手下意识地搂住墨从羽的脖子,指甲都掐进了他的肩膀。 「真他妈紧。」墨从羽皱起眉,粗鲁地托着她的臀部上下抽插,每一下都顶得极深,撞得程柠小腹一阵痉挛。她敏感得过分,跳蛋折磨了一整天,身体早就到了极限,此刻被墨从羽的性器狠狠贯穿,几乎立刻就攀上了高潮。 「啊……从羽……不要……太深了……」程柠咬着唇,断断续续地呻吟,声音软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她试图挣扎,却被墨从羽死死扣住腰,根本动弹不得。 「不要?嘴上说不要,身子却他妈的夹得这么紧。」墨从羽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沙哑而低沉,「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让你知道穿成这样出门的下场!」 程柠羞耻得眼泪直流,却无法否认身体传来的快感,她的小穴紧紧裹着墨从羽的性器,随着他的抽插上下起伏,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舒服得头皮发麻。她扭动着腰肢,无意识地迎合着他的动作,嘴里却还是低声求饶:「从羽……求你……慢点……慢点好不好……」 「慢点?那就再多受点就受的了了」墨从羽冷哼一声,动作反而更快更狠,撞得车座都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低头咬住她的唇,粗暴地吻着她,舌头搅得她喘不过气来,同时大手揉捏着她的臀肉,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程柠被操得神志不清,敏感的身体一波接一波地高潮,小穴里的淫水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淌下来,湿了墨从羽的裤子,也湿了她的裙摆。她羞耻得想死,却又舒服得无法自拔,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啊……从羽……好舒服……操我……再深点……」 「柠柠,看看你这骚样!」墨从羽狠狠顶了几下,终于在她体内释放出来,热烫的液体灌满她的小穴,让程柠再次颤抖着达到高潮。 车内一时间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程柠瘫软在墨从羽怀里,脸颊绯红,眼角还挂着泪珠,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小动物。墨从羽低头看着她,眼神里的佔有欲丝毫未减,他粗鲁地抹去她眼角的泪,低声说:「柠柠,你他妈的就是欠操。下次再穿成这样出门,老子直接把你绑床上,操得你下不了地!」 程柠咬着唇,羞耻得不敢吭声,只能低头埋进他怀里,任由他抱着她,车子继续缓缓驶向家的方向。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程柠被墨从羽抱下车,腿还是软的,裙子皱得不成样子,满脸的羞耻还未散去。刚进门,就看见墨韩晏靠在客厅的门框上,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 「哟,姐姐,回来啦?」他走过来,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忽地凑近嗅了嗅,笑得更贱了,「这味儿……爸,你也太不节制了吧?在车上就开干了?」 程柠脸色一红,连忙低头想躲,却被墨韩晏一把拦住。他笑着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别藏啊,姐姐,告诉我,爸操得你爽不爽?还是说,你更想要我来?」 「韩晏,闭嘴!」程柠脸红透了羞耻得想哭,这对父子嘴真的很欠抽。 墨从羽冷冷地瞥了儿子一眼,语气里满是警告:「滚一边去,别他妈的惹老子不高兴。」 墨韩晏耸了耸肩,笑得无所谓:「行,爸你先玩,我等着就是了。反正姐姐这骚身子,谁操不是操?」 程柠咬紧牙关眼眶泛红,她被这父子俩夹在中间,羞耻、委屈、但又带着快感交织在一起,而墨从羽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眼里闪过一抹晦暗的光,低声在她耳边说:「柠柠,哭什么?老子还没操够呢,今晚你别想睡!」 程柠心头一颤,知道这又是一个漫长的一夜…… 阴谋 墨从羽最近很少出现在家。 他接连参与数场密会、出席几场不公开的政治场合,无论是媒体还是外界,都开始传出风声——他可能要被推上更高的位置。 「墨家从来不只是做生意的。」这是外界对他们家族最简单却最深沉的评价。 程柠起初并没有太在意,只觉得他又忙起来了。但随着每天讯息回复变慢,通话时间变短,她心里的不安,也一点一点地堆积。 而这时,墨韩晏几乎是无声无息地,霸佔在她的生活里。 他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陪她去处理各种杂事——学校补课、基金会活动、甚至是那天突如其来的水电故障,他也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人。 「韩晏,你不用每次都来。」程柠有些彆扭地说。 墨韩晏把水管扳手放下,转头望她一眼,语气轻松:「有人总得来吧。不然你以为爸会为了这种小事从会议桌上走出来?」 这句话让程柠瞬间语塞,心里泛起一阵说不出的空洞感。 墨从羽不来,却没有错。他走的每一步,都代表着权力的延伸,地位的稳固,而她也曾告诉自己,要做那个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就得学会独立、不拖后腿。 可那份孤独,仍旧像潮水一样,不断往心里灌。 墨韩晏似乎早就看穿她的情绪。他没再说话,只是默默为她倒了一杯热茶,语气平静却温柔:「姐姐,你不用总是撑得那么辛苦。有人愿意帮你,不代表你就变得脆弱。」 程柠望着他,眼底的防备终于松动了一点。 而就在这样的时间里,墨韩晏成了她的伞——在墨从羽缺席的夜里,在那些只有冷风与责任的时刻,他总能及时出现,把她从压力中拉出来。 墨韩晏心里很清楚,自己不是单纯的陪伴。 他想要的,是机会——哪怕一点点都好,他想知道,在墨从羽不在的空隙里,程柠的心,会不会也动摇。 某晚,程柠收到一封匿名信,内容写得极其简短——【你知道墨从羽最近见了谁吗?他所选择的,真的有你的位置吗?】 她手指微颤,信封边缘被攥出一道摺痕。 她开始意识到,自己或许只是某场政治佈局中的一颗「温顺棋子」。如果她不再听话、不再合适——那么她的位置,也会被换掉。 墨韩晏站在门边,看着她逐渐苍白的脸,终于开口道: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放手了,那我来接住姐姐,好不好?」 程柠没有回答。只是她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处,忽然像是被碰了一下,说不出是疼,还是暖。 雨夜冷得刺骨,新闻画面在电视上不断轮播:「墨氏集团总裁墨从羽涉入重大政治丑闻,已于今日凌晨被拘留接受调查……」 程柠跌坐在沙发前,手里的手机滑落在地,画面还停留在那一张墨从羽被带走时沉静冷峻的面容。他没挣扎,也没说话,只是抬眼看了镜头一瞬,那一眼,彷彿看穿了所有风暴。 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哭得失控,肩膀颤抖不止,双手紧抓着心口,像要把那股窒息的痛强行撕裂开来。 「怎么会……你怎么会……」程柠几乎哭哑了声音。 她一直以为,墨从羽无坚不摧。这个总是冷静、强大、有着无法靠近的气场男人,明明说过:「我会护你周全。」结果现在,他却被困在最黑的地方,而她连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崩溃地抱着自己,喃喃地说:「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丢下我一个人……」 那一夜,程柠在空荡的客厅里哭了一整晚,泪水湿透了地毯,指甲在掌心划出一道道深红的痕迹。她的心碎了,像当年眼睛半盲时那样破碎,甚至更甚。这一次,她不是孤单地盲,而是亲眼看着那个为她付出一切的人,坠入深渊。 清晨,她终于停止哭泣。红肿的双眼里闪着异样的光。程柠擦乾脸,缓缓站起来,声音沙哑却坚定: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所有……这一次,换我来救你。」 这场风暴,她要亲手撕裂。即使前方是刀山火海,她也不再退。因为——那个为她挡风遮雨的男人,如今需要她撑起整片天。 阴霾的天色下,墨氏大楼的气氛一如外头的天气,低沉而压抑。 墨韩晏站在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眼神冷静却藏着深思。他刚接过父亲留下的代理总裁职位,原本吊儿啷噹的他,在这一刻,变得前所未有的沉稳。 程柠踏进办公室的那一刻,双眼还红肿,显然昨晚的崩溃仍馀痛未消。 墨韩晏转过身,看着她,语气不像往常的轻佻,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姐姐,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爸那么倔,他不会说什么,只会让自己一个人扛下来。」 程柠咬着唇,声音微颤:「他怎么什么都不说,就把自己丢进去了……」 墨韩晏走近她,拍拍她的肩,温柔却坚定地说:「他是我们的家人。现在,他需要我们。我已经接手墨氏,会稳住公司不让人趁火打劫。姐姐,我们一起,把爸救出来,好不好?」 程柠听到这话,忍了许久的情绪再次溃堤,眼泪大滴滑落。她哽咽地点点头,哭着说:「好……我们一起……」 两人之间的隔阂,在这一刻悄然融解。他们站在同一阵线,不再是儿戏的斗嘴、不再是情感的争夺,而是真正地为那个无声付出、如今身陷囹圄的男人,并肩作战。 墨韩晏低声补了一句:「姐姐,不只是爸,还有你……我也会一起保护。」 而程柠,眼泪中泛起一抹决绝的光。这一次,她不再只是那个被保护的人,而是墨从羽背后,最坚强的力量。 墨韩晏开始调动公司内部资源,他清查所有可疑交易纪录与资金流向。很快,便发现某些匿名帐户与那晚国际智库聚会的资料帐户有所关联。 程柠负责蒐集李律师的口供和那封「匿名信」的笔迹证据,她熬夜比对报章媒体与社群贴文,渐渐拼出一张盘踞在政治圈深层的真网,黑手指向某位地方高官与他背后的企业联盟。 有位中阶主管苦于墨氏突然政治干预而被裁撤,私下向墨韩晏投靠。他提供了那段关键录音——在一次高雄暗室会议上,墨从羽洩露了「掌控地方选票」的策略。 程柠带着录音去见媒体记者和律师,在律师帮忙下,逐步将关係盘进法律范围,要求相关高官与财团交待。 透过墨韩晏暗中接触的老媒体朋友,他们安排了匿名爆料,将内幕不实报导与政治打压全部揭露于光天化日下——揭露政治阴谋的策划者如何散播虚假新闻; 报导一出,社会反向逼问:到底谁在用司法与媒体操纵权力? 墨韩晏联络具政治影响力的朋友,设计了一场公开质询与监督机制。程柠与律师上了地方听证会,正式揭发高官与企业联盟的操控证据。 在强大的媒体与政界压力下,涉事者被迫启动司法调查,关联的检察单位也进行清查,刑案逐步浮出檯面。 夕阳如血,洒在墨氏集团顶层的巨大落地窗前,阳台上的叁道身影被拉得修长而模糊。墨从羽站在中间,黑色西装笔挺,肩线硬朗,却难掩眉眼间那抹久违的疲惫与释然。他的左手揽着程柠的腰,右手搭在墨韩晏的肩上,目光却始终落在程柠的侧脸上。那张清秀的脸蛋在金色光芒中显得格外温柔,半盲的眼睛早已痊癒,此刻正静静地凝视着远方,似乎在回味这叁个月来惊心动魄的日子。 「谢谢你们……」墨从羽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却前所未有地柔和,「我终于有理由,不只是因为权力,而是因为你们,守住了这一切。」 程柠闻言,转过头来,睫毛轻颤,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她咬了咬下唇,低声道:「从羽,你……别说这些了,我们都好好的,就够了。」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他的西装袖口,像是害怕这一刻只是幻梦。 一旁的墨韩晏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斜睨着程柠,语气揶揄:「姐姐,怎么听起来这么肉麻?爸这话可不常说,你不得趁机多撒点娇?」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捏了捏程柠的脸颊,手指的力道不轻不重,带着几分调戏的意味。 程柠脸一红,轻轻拍开他的手,嗔道:「韩晏,你少来!我……我才不撒娇!」她嘴上硬气,耳朵却红得快滴血,低头不敢看墨从羽的眼神。 墨从羽低笑一声,握住她的手,力道温柔却不容拒绝:「行了,韩晏,别逗她了。今天是好日子,晚上我们在家庆祝。」他的目光扫过儿子,带着一丝警告,又转向程柠时,眼神里多了一抹炽热。 操昏了* 事情逐渐的过去,又回归了原本宁静的生活,程柠今天觉得自己就是活该作死,色慾薰心下她主动口了墨从羽。 夜幕降临,墨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内灯火通明。墨从羽正坐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电脑萤幕上显示着一场跨国视讯会议,对面是一群西装革履的外国高管,声音时而低沉时而急促地讨论着最新的併购案,以及他不在的期间,要处理的琐碎事。他的脸色一如既往地冷峻,语气沉稳而充满压迫感,偶尔点头或微微皱眉,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而,办公桌下却是另一番景象。程柠穿着一身白色蕾丝情趣内衣,薄纱下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细腰翘臀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脖子上还系着一条黑色皮质项圈,链子垂在胸前,散发着一种羞耻而淫靡的气息。她跪在墨从羽的腿间,脸颊绯红,双手轻轻抚着他的大腿,湿润的唇瓣正含着他早已硬挺的性器,舌尖灵活地舔弄着顶端,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唔……从羽……」程柠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媚气,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眼神迷离地抬头看他,彷彿在邀请着什么。她今晚是第一次这么主动,内心既羞耻又兴奋,敏感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墨从羽低头瞥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抹暗火,却依旧保持着会议中的冷静。他一手拿着文件,另一手却悄然伸下,按住程柠的后脑,微微用力,让她吞得更深。低沉的声音从喉间溢出,带着几分克制:「小骚货,轻点声,别让人听见。」 程柠被他一按,小嘴里的东西顶得更深,嗓子眼一阵酸胀,眼角瞬间泛出泪花。她呜咽了一声,却不敢出大声,只能用力吸吮,舌头绕着棒身打转,发出细微的水声。她的脸颊越来越红,眼神也越来越迷离,彷彿完全沉浸在了这种羞耻的快感中。 就在这时,墨从羽的手指勾住项圈上的链子,轻轻一拉,程柠的身子一颤,含糊地低哼了一声,连忙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地继续舔弄着。她羞得不敢抬头,只觉得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内裤早就被淫水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爸,会议还没结束呢,你就开始玩了?」门口突然传来一声轻笑,墨韩晏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倚着门框,俊秀的脸上挂着一抹坏笑。他穿着一身休闲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程柠身上,像是猎豹盯上了猎物。 程柠闻声一惊,猛地想缩回头,却被墨从羽按住,动弹不得。她脸红得像是能滴血,低声哀求:「韩晏……你、你别看……」 「别看?姐姐,你这骚样我怎么能不看?」墨韩晏笑着走近,蹲下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对上他的目光,「瞧瞧这小嘴,含得多卖力,爸肯定爽死了吧?」 墨从羽冷哼一声,瞥了儿子一眼,语气不咸不淡:「少废话,别碍事。」说着,他刚刚关掉静音的画面统重新开启,继续对着萤幕讲话,声音平稳得彷彿桌下什么事都没发生。 墨韩晏挑眉一笑,没再说什么,直接绕到程柠身后,伸手撩开她的蕾丝内裤,露出一片湿淋淋的嫩肉。他低啧了一声,语气暧昧:「姐姐,这都湿成这样了,嘴上伺候爸,下边也想被操了吧?」 「韩晏……别、别说了……」程柠咬着唇,声音细如蚊呐,身子却不自觉地颤抖着,显然被他的话刺激得更加敏感。 墨韩晏不再废话,解开裤链,掏出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对准那湿滑的穴口,狠狠一顶,直接整根没入。程柠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弄得闷哼一声,嘴里的东西差点吐出,眼泪瞬间飙了出来,身子被顶得往前一冲,胸前的软肉颤抖着,发出淫靡的声响。 「啊……韩晏……太、太深了…唔…」程柠哽咽着,声音断断续续,嘴里还含着墨从羽的性器,说话含糊不清。 「深?这才哪到哪,姐姐,接下来还有得你受呢。」墨韩晏低笑着,腰身用力挺动,一下下狠狠撞进她的小穴,带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液,溅得大腿根部一片狼藉。他一边干着,一边伸手揉捏她的臀肉,手指用力掐着,留下一个个红印。 程柠被操得脑子一片空白,嘴里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只能本能地哼哼唧唧,眼泪一滴滴滑落,湿了墨从羽的西裤。她敏感得不行,每一下撞击都像是要把她撞散架,小腹一阵阵抽搐,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让她崩溃。 墨从羽终于结束了会议,关上电脑,脸色一沉,低头看着程柠那副被操得泪眼婆娑的模样,眼中燃起一抹浓烈的慾火。他一手扯下领带,起身走到程柠身旁,语气低哑:「柠柠,嘴里这么不专心,是不是也想被我操坏?」 说着,他示意墨韩晏将程柠抱起,两人一起走向隔壁的休息室。那里早有一张大床,床头还放着一捆绳子。墨韩晏将程柠放到床上,随手拿起绳子,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姿势让她完全无法反抗,只能敞开双腿,任由他们为所欲为。 「从羽……韩晏……你们要做什么……不要这样……」程柠哭着求饶,声音软得像是能滴出水,脸颊上全是泪痕,白色的蕾丝内衣早就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白嫩的奶子,乳头硬挺着,随着她的喘息微微颤抖。 「不要?瞧你叫的,嘴上说不要,身子可诚实得很。」墨从羽笑着,脱下西装外套,解开衬衫,露出精壮的上身。他爬上床,掰开程柠的双腿,低头舔弄着那湿淋淋的小穴,舌尖灵活地挑逗着阴蒂,偶尔还用牙齿轻咬,惹得程柠尖叫连连,身子扭动着想要逃开,却被绳子绑得死死的。 「啊……从羽……不要……太、太刺激了……」程柠哭喊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小腹一阵阵抽搐,很快就在他舌头的挑逗下达到高潮,一股透明的淫液喷了出来,直接溅到墨从羽的脸上。 墨从羽抹了把脸,眼中闪过一抹邪佞的笑意,抬头看着她,语气低哑:「柠柠,喷得这么爽,还说不要?」他直起身,掏出早已硬得发胀的性器,对准那还在抽搐的小穴,狠狠插了进去。 「啊——!」程柠尖叫一声,身子被顶得一颤,眼泪再次飙出。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墨从羽的动作又快又狠,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小腹酸胀,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来,湿了床单。 与此同时,墨韩晏也没闲着,跪在她身前,将性器塞进她的小嘴,强迫她含着,腰身挺动着,操得她嗓子眼一阵阵发酸。「姐姐,嘴可别闲着,伺候好我,不然今晚操不死你!」他的语气霸道又下流,手指却很轻柔的抚摸着程柠的脸蛋。 程柠被两人前后夹攻,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哭喊和呻吟,身子被撞得颤抖不停。她敏感得不行,没几下又被操到高潮,小穴紧缩着喷出一股股淫液,溅得墨从羽的下腹全是水渍。 「柠柠这么快又喷了?」墨从羽咬牙低吼,动作越发凶狠,像是真的要操坏她一样。而墨韩晏也不甘示弱,掰开她的臀瓣,手指伸进后庭,边操她的嘴边指奸着另一个小穴,刺激得程柠尖叫连连,身子抽搐着几乎要晕过去。 「啊……不、不要了……我不行了……要死了……」程柠哭得嗓子都哑了,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凄惨又淫荡的模样让两个男人都红了眼。他们没半点飨放过程柠的意思,轮番操弄着她的小穴和后庭,撞击声和淫水声混杂在一起,充满了整个房间。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撞击后,程柠尖叫着再次高潮,小穴和后庭同时抽搐着喷出汁液,身子软得像是一滩水,脑袋一歪,嘤的一声晕了过去。 墨从羽和墨韩晏对视一眼,喘着粗气,眼中却满是满足。墨韩晏低笑着,拍了拍程柠的脸颊,语气暧昧:「姐姐,这才哪到哪,醒来还有得玩呢。」 墨从羽则冷哼一声,解开她手上的绳子,将她揽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低哑:「柠柠真不耐操。」 姐姐是水做的* 墨家大宅里,夕阳的余晖从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镀得整个客厅一片金黄。程柠坐在沙发上,眼睛微微眯着,听到对面两个男人的聊天。她嗓音柔柔的问:「韩晏你……是要去哪儿啊?」她看着墨韩晏整理了一个最大SIZE的行李箱,还备了不少换洗衣物,一旁的佣人正忙着。 墨从羽靠在沙发背上,俊美的脸上挂着一抹邪佞的笑,修长的手指敲着膝盖,语调懒散却带着一丝揶揄:「柠柠,你是不是忘了?韩晏这臭小子刚要大学毕业,这几天要跟同学去国外搞什么五天毕业旅行。」 程柠愣了一下,微微歪头,墨韩晏此时正忙到一个段落坐在她对面,俊秀的脸上带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修长的腿随性地交迭着,眼神却像是锁定了猎物般直勾勾地盯着她。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嗓音带着戏谑:「姐姐舍不得我?放心吧,五天而已,很快就回来操你。」 「韩晏!」程柠的脸刷地红了,声音里带着羞恼。 墨从羽冷哼了一声,斜睨了儿子一眼,语气里满是不悦:「臭小子,说话注意点,柠柠是我老婆,你他妈再不尊重她,信不信我揍你?」 墨韩晏耸了耸肩,嘴角一勾,痞气十足:「爸,得了吧,谁不知道你跟我都一样,把姐姐当宝呢?不过嘛……她也是我小妈啊,喊声姐姐怎么了?对吧,姐姐?」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声音里满是挑逗。 程柠咬着下唇,手指不安地绞着裙子,低声喃喃:「你们……别说了……」她的脸烫得像火烧,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这两个男人对她做的那些事,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夜深人静,墨家大宅的主卧里,程柠刚洗完澡,穿着薄薄的白色睡裙,头发还带着湿气。她坐在床边,尚未完全康復的视线里,她看到房间里昏暗的光影。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姐姐……」墨韩晏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笑意。他直接走到床边,一把将程柠摁倒在床上,修长的身躯压了上来。他的气息热烫,贴着她的耳根低语:「姐姐不能跟我出国,只能陪爸,那今晚可得好好补偿我……跟我做爱吧,姐姐。」 「韩晏,别……别这样……你怎么跑到你爸房间了……」程柠的声音里带着慌乱,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可那点力气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她的身体早就被这两个男人调教得敏感无比,只是被他压着,就已经开始发软。 墨韩晏低笑一声,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别装了,姐姐,你的小骚穴是不是已经湿了?嗯?让我看看。」他不等她回答,手直接掀开她的睡裙,粗糙的指腹隔着内裤一按,程柠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果然湿得跟水一样,姐姐。」墨韩晏满意的笑了,手指灵活地扯下她的内裤,毫不客气地插进她紧致的小穴里。程柠尖叫一声,双手抓紧床单,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啊!韩晏……不要……太里面了……」 「不要?嘴上说不要,下面夹得这么紧,姐姐说谎不乖喔。」墨韩晏咬着牙,手指在她体内快速抽插,故意按压着她敏感的那一点。程柠的呻吟越来越高,身体抖得像筛子一样,很快就到了高潮,透明的淫水喷了一手。 「潮吹了,姐姐你他妈也太敏感了吧!」墨韩晏舔了舔手指,低笑一声,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跳蛋,打开开关,嗡嗡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他直接将跳蛋塞进程柠还在抽搐的小穴里,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乳尖狠狠一拧:「爽不爽,嗯?」 「啊!韩晏……你……你很坏……啊!」程柠哭喊着,眼角滑下泪水,身体被跳蛋刺激得不住痉挛。她的双腿被墨韩晏强硬地分开,只能无助地承受着那股强烈的快感。不一会儿,她尖叫一声,又是一股热流喷出,这次却带着一丝异样的味道。 「尿了?姐姐,你真的是水做的?」墨韩晏低语,眼底却满是兴奋。他抽出跳蛋,解开自己的裤链,粗硬的性器直接弹了出来,龟头抵着她湿透的小穴狠狠一顶,整根没入。 「啊啊啊!太大了……韩晏……慢点……」程柠哭得嗓子都哑了,双手胡乱抓着床单,身体被撞得一颤一颤的。墨韩晏根本不听,双手掐住她的腰,疯狂地顶弄,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淫水被挤得四溅,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姐姐看来很满意我的肉棒喔。」墨韩晏满足的笑着,额头渗出汗水,低头咬住她的乳尖,狠狠一吸。 「啊!操死我……韩晏……操死我吧……」程柠哭喊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回应他的粗俗话语。她的小穴被撞得火辣辣地疼,却又快感如潮,很快就又一次高潮,淫水喷得满床都是。 就在这时,房门再次被推开,墨从羽走了进来。他一身黑色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阴沉。他冷冷地扫了眼床上纠缠的两人,嗓音低哑:「臭小子,急什么,也不等我?」 墨韩晏喘着粗气,回头看了父亲一眼,嘴角一勾:「爸,姐姐这骚穴可紧了,我可忍不了这么久。」 程柠听到墨从羽的声音,身体一颤,带着哭腔喊:「不要……我不行了……从羽……」可她的抗议根本没人听,墨从羽轻笑一声,走过来直接脱下裤子,露出比墨韩晏还要粗大的性器,紫红色的龟头泛着水光,看得程柠心底一慌,人家是死在美人乡,她有天一定会死在被操死。 「不行?柠柠,可是我还没操到。」墨从羽低哼一声,示意墨韩晏翻过她的身体。墨韩晏坏笑着将程柠翻成后入的姿势,双手掐住她的臀肉:「屁股翘高点,姐姐,让我爸好好操你!」 墨从羽跪在她身后,双手掐住她的腰,粗大的性器直接顶进她湿滑的小穴,狠狠一插到底。 「啊!太深了……从羽……求你……轻点……」程柠哭得嗓子都哑了有些失神,身体被撞得往前一扑,双手撑不住床,脸直接埋进了枕头里。墨从羽根本不理,咬着牙疯狂顶弄,每一下都撞得她臀肉颤动,淫水被挤得喷溅出来,淅淅沥沥地滴在床单上。 「轻点?柠柠,你他妈天生就是给我们操的,知道吗?」墨从羽伸手扶着她的小脸,强迫她抬起头,另一只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口球给她戴上:「含着。」 程柠呜呜地哭着,嘴里被塞满,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墨韩晏也不闲着,跪在她身侧,手指捏住她的乳尖狠狠一拧,又拿出一个跳蛋按在她阴蒂上,震得她身体不住抽搐。 「爸,你看她这骚样,尿刚刚都喷出来了!等等大概又要喷了。」墨韩晏低笑一声,手指在她小穴周围一按,果然又是一股热流喷出,混着淫水溅了一地。 「真敏感啊柠柠。」墨从羽咬着牙,动作越来越快,粗大的性器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片白沫。他低头咬住她的肩膀,狠狠一吸,留下一片红痕:「柠柠,老子操得你爽不爽?嗯?说!」 口球被墨从羽拿了下来,程柠嘴里吟叫着: 「舒……舒服……从羽……操死我吧……我不行了……啊!」程柠哭喊着,身体被快感逼得几近崩溃,小穴剧烈收缩,又一次高潮,淫水喷得墨从羽下腹一片湿滑。 「柠柠真淫荡!」墨从羽低吼一声,猛地拔出肉棒,滚烫的精液射在她臀上,白浊一片。墨韩晏也不甘示弱,接过她的身体,再次狠狠插进去,操得她尖叫,不一会儿也射了满满一穴。 程柠被操得彻底失神,瘫在床上,身体不住抽搐,眼角挂着泪水,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呻吟:「不要了……真的不行了……」 墨从羽满意地笑着,拍了拍她的脸:「柠柠,我跟你说,这五天韩晏不在家,你得天天给我操,知道吗?」 墨韩晏也坏笑着凑过来,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姐姐,记得想我啊,回来我还得好好操你这小骚穴。」 程柠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眼睛模糊一片,只能任由泪水滑落,身体软得像一滩水。 第二天,程柠根本下不了床,腰酸得像是被车碾过,小穴火辣辣地疼,连动一下都难。她躺在床上,盖着薄被,脸色苍白,脑海里全是昨晚的疯狂。她咬着下唇,羞耻和快感交织,心底却隐隐有些期待接下来的日子。 墨从羽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水,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柔情,却很快被邪佞的笑意掩盖:「柠柠,醒了?昨晚爽不爽?嗯?今天还要出门吗?」 程柠红着脸,声音微弱:「不……不去了……你们真的很超过!」 墨从羽低笑一声,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不去也好,留着力气,晚上老子还得操你。听话,嗯?」 程柠咬着唇,羞得不敢看他,心里却不由得一颤。接下来的五天,她知道,自己恐怕逃不过这个男人的掌心。 交错的丝线 五天后,夜晚刚降临,墨家大厅的灯光柔和而温暖,淡淡的香氛弥漫在空气中,混合着饭菜的香气与初夏夜风的清凉气息。整个宅邸彷彿沉浸在一场静谧又热闹的团圆氛围中。 玄关门一开,墨韩晏刚踏进家门,还没来得及把行李箱放稳,一道熟悉的身影就像脱缰的小鹿般扑了过来,毫不掩饰内心的喜悦,紧紧抱住他。 「韩晏!你终于回来啦!」程柠笑得眼睛弯弯,像一弯新月,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失态。 墨韩晏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扑撞得退了一步,差点撞上鞋柜,但嘴角却止不住地上扬,眼中闪过一抹宠溺与调侃,语气玩味地说:「姐姐你这么想我啊?这才五天耶。」 「我真的很想你啊!」程柠点头如小鸡啄米,语气里满是思念与撒娇,「你这几天回讯息都好慢,我都快以为你被外星人抓走了……」 她一边说,一边紧紧拉住他的手臂,眼睛亮晶晶的,就像终于找回失散许久的宝贝,完全没注意到沙发上一道逐渐低沉下去的气压。 墨韩晏看着她这副模样,笑容更深,像隻得了宠的猫,凑近她耳边,低声轻哄:「那我带了很多礼物要补偿姐姐哦~不过嘛……」他拖长语尾,狡黠一笑,「姐姐亲我一下,我才拿给你。」 程柠脸颊瞬间染上红霞,小声咕哝:「你都这么大了,还这么幼稚……」但嘴角却止不住上扬。 她踮起脚尖,像小动物似地快速在他脸颊亲了一下,轻柔又甜腻。 墨韩晏瞬间笑开了,彷彿刚中乐透,开心地从行李箱里掏出一堆色彩缤纷的小盒子:精緻的香氛蜡烛、柔软的发饰、丝巾,还有一本她曾随口提过却再没提起的设计书籍。 「哇——这些全都是给我的?」程柠眼睛瞪得圆圆的,惊呼出声。 「嗯哼,全是精挑细选的,只有姐姐才配得上。」墨韩晏得意地挺了挺胸,像个献宝的小男孩。 程柠一脸幸福,正想扑上去再抱一下,这时,一直静静坐在沙发上的墨从羽终于开口,语气冷得像初雪复霜:「那我的呢?」 他话音不高,却低沉得让整个客厅的温度像突然掉了好几度。 墨韩晏转头看着那张明显黑了脸的父亲,嘴角弯起一个调皮的弧度,丝毫不怕他生气:「爸,我可没买你的。你这么有钱,想买什么自己下单就好。」 程柠愣住,这才意识到墨从羽从刚才起就没说过一句话,脸色沉得快能滴出墨来。她心虚地一缩,连忙跑过去哄人:「从羽…你别这样嘛,我真的只是太开心他回来……」 墨从羽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动作不容抗拒,语气低沉:「我之前出差一週你有这么黏我吗?我没礼物,也没有亲亲。」 程柠眼神一慌,嘴唇抿了抿,小声地补一句:「呃…那…我也亲你一下,好不好……?」都快四十的人怎么还这么幼稚?程柠憋笑。 她刚凑过去,墨从羽忽然按住她后脑,动作霸道却不失温柔,一个深吻落下,热烈又佔有——不容置喙地宣示着他的主权。 墨韩晏站在一旁,原本笑意满盈的脸色慢慢收敛,眼神落在那一对腻在一起的人身上,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在开玩笑,却又透着若有似无的嘲讽: 「爸,你这样未免太防我了吧?我又不是想跟你抢老婆。」 墨从羽淡淡看了他一眼,语气不带情绪却格外坚定:「那就别再叫她姐姐。」 那一刻,气氛像是被什么轻轻切开。 墨韩晏笑了笑,眼神藏着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轻声呢喃: 「可惜,她先是我的姐姐,才是你的妻子……」 这句话,像利刃般划破宁静的空气,在大厅中划出一抹极细的紧张。 程柠怔住,嘴唇微张,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感觉到墨从羽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正在一点点收紧——彷彿下一秒,他就会将她彻底拉进只属于他的世界,再也不给任何人一丝觊觎的机会。 但也就在这样的静默里,程柠忽然轻轻靠进墨从羽的怀里,柔声说:「从羽,别吃醋啦……我现在在你身边,以后也是。」 墨从羽低头看着她,眉眼终于柔和了一些。他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亲吻她的额头,彷彿在无声地宣告: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而在不远处,墨韩晏也没再多说,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眼神深邃难测,像藏着无数未说出口的故事。 灯光温柔,夜色静谧,叁人的情感,像交错的丝线,紧紧缠绕在这座熟悉又复杂的家中——温馨,却也危险。 墨夫人 近期程柠做了最后一次的眼睛治疗,绷带拆开后,程柠的双眼微微颤动,视线终于跟正常人没两样。她坐在那张洁白的病床上,阳光透过百叶窗斑驳地洒落在她的身上,像替她洗去过往一层又一层的迷雾。经过无数次艰难的治疗与漫长的等待,眼前的世界,终于不再是模糊的光影与灰濛的剪影。 她缓缓抬起头,看向站在床边的两个人。一个眼神邪肆、目光清冷却藏不住情绪的墨从羽;一个面容俊秀、笑容总带着挑衅的墨韩晏。 那一瞬间,她彷彿从梦里醒来,视线穿透所有过去的虚假与猜忌,落实在那两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上。 她终于忍不住,泪水滚落眼眶,像决堤的水,一发不可收拾。声音哽咽中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释怀:「我……终于可以这么清楚地看到你们了……」 她的声音颤抖,却又异常坚定,像是在向命运宣告,她没有被夺走一切,她还在,而且看得更清楚了。 墨韩晏立刻走上前,面容出现了少有的慌张,他轻声说:「姐姐不可以哭,哭坏了可怎么好?」他的声音小心翼翼,像是在哄一个受伤的小孩,又像在掩饰自己将要溃堤的情绪。 墨从羽则撇过头,像是怕自己也失控。他双手插进裤袋,低声说了一句:「哭什么……不是早说了你会好的。」 程柠看着他们,泪水止不住地流,却笑了,像是压抑了很久的心,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们看起来……和我记忆中有点不一样,又好像……从来没变过。」 病房里安静下来,只有机器运转的微响与她细微的抽气声在流动。那一刻,世界似乎终于慢下来,让她可以重新认识他们,不再是透过模糊的影像与指尖的碰触,而是真真切切的,清清楚楚的。 祈照介绍的眼科权威医生此时正翻着病例,笑容中带着专业的肯定与些微惊喜:「程小姐的视神经退化情况目前已成功控制,接下来只需要持续追踪与细心调养。恢復的速度比预期快,非常值得鼓励。」 墨从羽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插话,只是微微点头。他双手交握在身前,眼神没有从医生脸上移开,像是要将每一个医嘱刻进脑海。他向来桀骜不驯,这时却像一尊沉默的守卫,将所有言语都留给了她。 程柠坐在诊疗椅上,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彷彿整个人都亮了起来。她像是突然有了数不清的愿望,又像是终于可以开始为自己而活。她一转头,拉住一旁的墨韩晏的手,眼睛发亮地说:「我要去报名绘画课!一直以来除了钢琴,我最想尝试的就是画画了!」 墨韩晏原本还在沉思医生的话,一听这句,立刻抬头看向她,眼中浮现温柔。他毫不迟疑,像一切都早已准备好般点头:「好,我马上帮姐姐报名。只要是你想做的事,都可以。」 「真的吗?」她像个刚出院的小女孩,一脸雀跃,笑得像阳光落在春日的湖面。 「当然。」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语气温柔得不像平时的他,「姐姐现在可以看到全世界了,就应该让世界也看到你的颜色。」 墨从羽在一旁望着他们,原本冷峻的面容也难得柔和了下来。他对墨韩晏说:「画画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你最好也学学怎么拒绝她报十门课的疯狂冲动。」 程柠转过头,对他俏皮一笑:「太迟了,我已经偷偷看了五个课程表。」 墨从羽笑一声:「那提早祝韩晏帮你缴费早日破产。」 房间里传出一阵轻笑,久违的轻松与喜悦,像春天一样回到了他们之间。 时隔多年,程柠再度踏入盛鼎会馆。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熟悉的酒气与香粉味,灯光昏黄暧昧,墙角的金色壁灯投下摇曳光影,彷彿连时间都醉了。这里没变,变的是她。 她不再是当年那个畏畏缩缩、用盲杖试探前路的女孩。 现在的程柠,穿着一袭剪裁贴身的墨蓝色长裙,优雅高贵,衬得肤色雪白,胸口微微开口,恰到好处地露出锁骨与一道浅浅的脖颈线条。她的头发盘起,露出修长脖颈与精緻侧颜,细长的耳坠在灯光下微微摇晃,像是微风中的水滴。 高跟鞋敲击着地板,每一步都沉稳、缓慢,有种不容忽视的气场。 她的手臂挽着墨从羽的手臂,而墨韩晏则跟在他们身后,神色冷淡,眼神却紧紧落在程柠身上,不发一语。 美美姐远远一看,立刻笑着迎上前来,见到程柠那一瞬,神情微变,眼中闪过一丝不确定与震惊: 「哎呀!程柠来啦!」 声音才落,墨从羽转过头来,目光如冷铁扫过去,语气未发,那眼神已足够让人寒意直窜嵴背。 美美姐僵在原地,笑容几乎挂不住,赶紧低头改口: 「啊不,是……墨夫人来了。」 气氛短暂凝滞了一瞬。 程柠没有说话,只是抿唇一笑,眉眼柔和,却有种藏刀于袖的气质。 她站在那儿,一身清冷,却比周围浓妆艳抹的女人更惹眼,她更加成熟了,像是一株盛开的晚樱,优雅中自带距离感,让人想靠近,又不敢冒犯。 墨从羽侧头看她,眼神不自觉地柔了几分。他的手往她腰间收了收,掌心贴着她的身躯,像是宣示主权。 程柠微微转头看他一眼,轻声问:「太紧了。」 「柠柠松不得。」他语气低哑,语气淡淡的,却透着一种令人无法反驳的强硬。 那语气不似情话,更像是一种佔有与控制的宣告。 墨韩晏在一旁看着,眼神微不可察地晦暗了几分。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她时,她怯怯地站在会馆角落,如今那股气质早已脱胎换骨,宛如换了一个人。 那一瞬间,叁人间的气流似乎有些微妙变化。 程柠抬眼,望着会馆里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景物,眼神平静,心里却波涛汹涌,她知道,今晚,只是她重新回到这个权与色交错世界的开始。 但这一次,她不是被挑选的对象。 她,是命运牌桌上最关键的那张牌。 程柠站在贵宾厅门口,轻轻地深吸了一口气。 眼前的场景,既陌生又熟悉。她曾无数次从这道门走进来——那时,她什么都看不见,靠着耳朵辨别笑声里的轻佻、脚步声里的鄙视与竞争,如今,她能清楚地看见水晶吊灯垂落的光芒,墙上金色壁饰的斑驳痕迹,还有,那一张张笑脸背后掩不住的权势算计。 她的眼睛,早就好了。只是,没告诉太多人。 她落座时,身边已被安排妥当——旁边是墨韩晏,神情温和而静谧。他亲手将一杯果汁递到她面前,低声开口: 「姐姐别喝酒,这杯是柳橙蜂蜜,你会喜欢的。」 程柠低头看着那杯果汁,液面泛着琥珀色的光,和这个房间里的香槟、红酒格格不入。她沉默了几秒,然后抬起眼,微笑点头: 「好。」她声音轻轻的,像是顺从,也像是某种温柔的回应。 她抿了一口,果香与甜味在舌尖绽开,味道乾净得不像这个场所的一切。她转头看了墨韩晏一眼,男人侧脸英俊,神情认真,目光却始终落在她手里那杯果汁上,好像只要她一沾酒,他就会夺走一样。 程柠微微一笑,心里却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个地方,曾是她沦落的起点。 如今,却成了她优雅回归的舞台。 她端着果汁杯,视线淡淡扫过厅内,几个熟面孔闪过,有人低声窃语,也有人露出惊讶神情。没人敢太靠近,因为她如今的身分,是「墨夫人」,也是那位连墨从羽都要护着的女人。 她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也知道自己身旁的这位墨家少爷,从来不是个单纯的人。 程柠坐在贵宾厅的圆桌边,指尖轻轻摩挲着果汁杯壁,眼神穿过半开的窗纱,看着外头夜色逐渐浓重。 墨从羽站在她旁边,拿着一杯红酒,声音低沉地问: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这里见面的时候吗?」 他语气像风一样轻,但眼神却一如多年前那晚——锋利而沉着。 程柠回过头,看着他,忽然笑了,像是忍不住似的笑出声来。 「从羽,」她叫他的名字,语气熟稔得让人心底一颤,「那时我连你的轮廓都快看不见了,还记得什么?」 她语气温柔,带着点笑意,又有些坦然的自嘲。 「我只记得那天的地板很冰,香水味太浓,我一直不敢多说话,怕一开口就被赶出去。」 墨从羽看着她,喉结微动,似乎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他握着她的手,说着 「都过去了。」程柠点头轻轻靠在他肩头,是啊都过去了。 就在这时,墨韩晏走了过来,双手端着一个小巧的奶油蛋糕,上面点着蜡烛,插着一支薄荷色小旗,上面写着:「毕业快乐」。 「姐姐,」他的声音轻而真诚,「恭喜你大学毕业,还有……硕士也正式考上了。」 程柠一愣,然后低下头看那蛋糕,眼眶有些热。 他们不仅记住自己生日,没想还帮她过毕业,甚至还为她准备这样的蛋糕。 她轻声笑了,抬头看他,语气轻得像风: 「谢谢你,韩晏。」 墨韩晏的眼神安静,像一汪深潭,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点头,把蛋糕推到她面前。 蜡烛的火光在她脸上跳动,映出她温柔的眉眼,也映出墨从羽眼底一丝藏不住的悸动——那是他从没给过她的温柔。 一瞬间,空气里的气氛变了。 暧昧、怀旧、悔意与默默的深情,在这贵宾厅里缓缓交织,没有谁先开口,却都在心底,为她燃起了某种无声的心火。 墨从羽不知何时回到了她身旁,手中握着一个薄薄的牛皮纸袋。他看着她,语气低沉,语意却不容拒绝: 「打开看看。」 程柠一怔,接过那纸袋,手指触及封口时,已感觉到里头是一迭平整而薄旧的纸。 她慢慢地抽出来,一看——那是一本泛黄的钢琴谱,封面早已磨损,但标题仍清晰可辨:《Liebestraum No.3》。是李斯特的《爱之梦》。 她怔住了。 这不只是她最爱的乐曲,多年前,她在课堂上提到过一次的梦想版本,那套德国印製、早就绝版的原稿。那年,她还只是个学生,语气轻得几乎像在说一个奢侈的幻想。 她从没想过,会有人记得。更没想过,是他。 「你……怎么找到的?」她低声问,指尖颤了颤。 「拍卖回来的。」他语气平静,「不容易,但总归还是找到了。」 她低下头,看着那熟悉的乐谱,彷彿看见自己一路以来走过的孤独与努力。 从特教学校的钢琴教室,到大学的音乐系,再到研究所的甄选舞台——她的眼睛虽不好,但每一个音符,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还记得我学音乐啊?」她笑着。 墨从羽看着她的侧脸,声音依旧冷淡,却带着微不可察的柔: 「我记得你说过,这首曲子,是你第一次听见爱情的声音。」 程柠笑了,笑得很轻,眼角却泛着一点红。 「你记得的,比我想像中多很多。」 她轻轻翻着乐谱,动作温柔,就像捧着一段尘封的梦。 在那一刻,墨从羽站在她身侧,没有说话,也没有移开目光。 这不是一句道歉,也不是一份补偿。 这是他唯一能表达爱的方式,不说出口,却藏进了她最懂的语言里:音乐。 夜色静谧,窗外城市灯火闪烁,将柔黄光影投进寂静的客厅。 礼物 程柠换上了浅白色的长裙,裙摆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轻轻坐在墨从羽书房里那架叁角钢琴前,指尖放在琴键上,久久没有落下。 那是他送她的结婚礼物之一——一架经典Steinway amp; Sons老琴,铺着深棕的烤漆,沉稳而典雅。 今夜,她决定将这首《爱之梦》弹给他听,作为他们结婚四週年的礼物。 琴盖掀开,音符随着她指尖缓缓流泻,如夜风中的私语,悄无声息地抚过空气。她的背嵴挺直,神情专注而温柔,像一尊为爱弹奏的女神。 琴声一入耳,墨从羽停下手中正在批改的文件,抬起头。 他循声走来,站在门边,看着她的背影。 她从不曾主动为谁演奏,哪怕过去在学校或公开演出时,也总是一脸平淡。但今晚,她眼里闪着温光,像藏着某种只为他点燃的火。 音符跳动,旋律在转调中变得轻柔又深情。她将他送给她的乐谱,弹得一音不差,甚至在某些乐句里,融进了自己的编配——她的个性,她的爱。 一曲终了,她轻轻松开指尖,转过头。 「这是我送你的,结婚一週年的礼物。」 她语气柔得不像平时的她,眼底却带着少见的明亮。 墨从羽走近,在她身侧蹲下,抬手轻轻扶住她弹琴微红的指尖。他没有说话,只是轻声吻了吻她的手背。 「我不会弹琴,」他低声说,「但今晚,我听见了你心里的声音。」 她没有回避,只是静静看着他,眼神温柔如水。 「那你听懂了吗?」她问。 「嗯。」他点头,眼神难得地温柔下来,「你在说……你没后悔。」 她轻笑一声,声音淡淡的,却是从心而发: 「从羽,我看得见你了,也听得见你了。」 那一刻,无需多言。 在没有宾客,没有掌声的夜里,爱与回忆以音乐为名,静静流淌。 程柠的眼睛被柔软的丝巾轻轻矇住,温热的指尖从她耳后绕过。 「从羽……我们要去哪里?」她被牵着走,脚下是机场登机走道的震动声,耳边风声已渐渐变强。 「等你睁开眼就知道了。」墨从羽语气低沉而神秘。 「姐姐,相信我们,好吗?」是墨韩晏的声音,语气里藏着一点压抑不住的兴奋。 程柠微微抿唇,点了点头。 耳边引擎声轰然,她被扶上了直升机,机舱门关上,飞机起飞。 数分钟后,墨从羽亲手解开她眼前的丝巾。 那一瞬间,光线涌入眼底,她眨了眨眼,等视线渐渐清晰之时, 眼前是一片辽阔无垠的湛蓝海洋,而正下方——一座被翠绿植被复盖的小岛,完美地呈现出一个巨大的心形轮廓。 那是从天空中才能看见的奇蹟。 程柠怔住了,捂住嘴,一时说不出话来。 墨从羽坐在她身侧,语气平静,却压抑着某种柔情: 「柠柠,老婆,这座岛,以后是你的。我送你一个座岛,你可以随时逃离世界的地方。」 他握住她的手,掌心温热有力。 「姐姐,」墨韩晏坐在她另一侧,眼神明亮却带着一丝渴望地望着她,「这颗爱心……你喜欢吗?」 程柠再也忍不住,眼泪一滴一滴滑落。 她点了点头,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看着眼前那梦一般的岛屿,与身边这两个都与她生命有过交缠的男人。 「谢谢你们……」她终于低声开口,声音在飞机舱内细微却真实,「这是我这辈子……收到过,最美的礼物。」 白虎穴* s eni anchi.c om 爱心岛的海滩上,阳光像金子一样洒在细白的沙滩上,海水清澈得能看见底,波光粼粼地泛着诱人的光泽。程柠穿着一身粉色比基尼,薄薄的布料包裹着她那小巧却诱人的身躯,胸前水滴般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几乎要发光。她的小脸红扑扑的,长睫毛低垂,带着一丝羞怯,却又忍不住在海边嬉戏,脚丫子踩着温热的沙子,时不时被海浪扑湿小腿,发出清脆的笑声。 「柠柠,来这边,水更舒服!」”墨从羽站在不远处,赤裸着上身,健硕的胸膛在阳光下泛着健康肤色的光,俊美的脸上带着一抹邪佞的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程柠那摇曳的身姿,喉结上下滚动,满眼都是不怀好意。 旁边的墨韩晏也脱得只剩一条泳裤,修长的身形带着年轻的张扬,俊秀的脸上挂着一抹痞气,冲着程柠吹了声口哨,「姐姐,别光顾着玩水,过来陪陪弟弟呗,我们俩可都等着你呢!」 程柠咬着下唇,小脸更红了,犹豫着往他们那边走了几步,海水拍打着她的小腿,溅起的水花让她的比基尼下摆湿透,隐隐透出她那白嫩的肌肤。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小声嘀咕道:「你们……老是欺负我……」 「欺负?我们这是疼你!」墨从羽哈哈一笑,长腿一迈就走到程柠身边,大手直接揽住她的细腰,低下头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柠柠,穿得这么诱人,不就是想勾引我们父子俩吗?嗯?」 程柠被他说得心跳加速,连忙摇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才……才没有!我只是……只是想游泳而已……」 「游泳?那我们陪你游个痛快!」墨韩晏也走了过来,嘴角一勾,伸手直接捏住程柠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那张俊秀又放荡的脸,「姐姐,你看我和老爸的脸,是不是挺好看的?喜欢吗?」 程柠被他逼得无处可躲,眼神闪躲,却又忍不住偷偷瞄了眼墨韩晏那张近在咫尺的脸,还有不远处墨从羽那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她的小脸烫得像要烧起来,呐呐道:「美的事物……大家都喜欢,没有不对……」记住网站不丢失:hua nha or.co m 这话一出,墨从羽和墨韩晏对视一眼,两人都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坏心思。 「柠柠,这嘴真甜,怪不得老子这么喜欢你!」墨从羽低哼一声,大手顺着程柠的腰滑下去,直接探进她的比基尼下摆,修长的手指灵巧地找到她那敏感的小花蒂,轻轻一揉,引得程柠全身一颤,小嘴里溢出一声细碎的呻吟。 「啊……不要……这里是外面……」程柠双手推着墨从羽的胸膛,却软得没有一点力气,小脸红得像滴血,眼神里满是羞耻和慌乱。 「外面怎么了?这岛上就我们叁个,怕什么?」墨从羽低笑,声音沙哑又暧昧,手指继续在她花蒂上打着圈,感受着那小东西在自己指尖下微微发颤,「柠柠,告诉我,你的毛都有剃了吗?怎么这么光滑,摸起来跟丝绸似的?」 程柠被他问得羞得无地自容,咬着唇摇头,终于把埋藏在心里的答案说了出来,声音颤抖着,几乎要哭出来,「我……我是天生的白虎……没有剃……」 「哦?天生的白虎?那可真是极品!」墨从羽眼底闪过一抹浓烈的欲火,喉结滚动,低头直接咬住程柠的耳垂,手指顺着她光滑的下腹滑下去,探进那粉嫩柔软的小穴,轻轻一按,感受到那湿热的紧緻,忍不住低咒一声,「操,柠柠,你这小骚穴就算被我们干了几百次,还是这么紧,咬得老子手指都快断了!」 「啊……从羽……不要说……」程柠被他粗俗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小手抓着他的手臂,身体却不自觉地靠过去,敏感得像一碰就碎的花瓣,小穴里的湿意越来越重,黏腻的汁水顺着墨从羽的手指流下来,打湿了她的比基尼下摆。 墨韩晏在旁边看得眼热,舔了舔嘴角,凑过来从后面抱住程柠,硬挺的性器隔着泳裤顶在她柔软的臀瓣上,声音低哑地哄着,「姐姐,别光顾着和老爸玩,弟弟也想要,行不行?」 程柠被他们父子俩夹在中间,羞耻和快感交织得她脑子一片空白,只能红着眼眶点头,小声哼道:「嗯……可以……」 这一声同意就像点燃了炸药,墨从羽和墨韩晏的动作瞬间激烈起来。墨从羽直接扯下程柠的比基尼上衣,露出那对水滴般的漂亮奶子,乳尖在阳光下粉嫩得像是刚刚绽放的花蕾。他低头含住一颗,舌尖灵活地舔弄,另一手继续揉捏着她的花蒂,弄得程柠小嘴里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急促。 「啊……从羽……轻点……好敏感……」程柠抓着他的头发,身体颤抖着,胸前的酥麻和小穴里的空虚交织在一起,几乎让她站不住。 墨韩晏也不甘示弱,扯下自己的泳裤,露出那根早就硬得发烫的性器,抵在程柠的臀缝间磨蹭,声音里满是迫不及待,「姐姐,帮弟弟也弄弄,瞧瞧这根大鸡巴,都快为你硬爆了!」 程柠被他们弄得神魂颠倒,脑子里一片混乱,羞耻地闭着眼,却还是听话地伸出小手,握住墨韩晏那滚烫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手指颤抖着,显得笨拙又可怜。 「姐姐,你这小手真会弄,弟弟爽死了!」墨韩晏低吼一声,腰身一挺,直接把性器往她手心里顶,另一手扯下她的比基尼下摆,露出那粉嫩光滑的小穴,忍不住低咒,「真他妈美,这小骚穴一看就欠操!」 程柠的泳衣早就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全身赤裸地站在海滩上,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敏感得一碰就颤。小穴被海风一吹,凉飕飕的,却又因为墨从羽的手指撩拨而热得像要烧起来,黏腻的汁水一滴滴流下来,顺着大腿根淌到沙滩椅上。 「柠柠,来,坐上来,老子忍不住了!」墨从羽低吼着,躺到沙滩上,扯下自己的泳裤,露出那根粗长得吓人的性器,青筋暴起,顶端已经湿漉漉地流着液体,显得狰狞又迫不及待。 程柠被他拉着,羞耻得不敢看,却还是听话地跨坐在他腰间,小手扶着他滚烫的性器,慢慢对准自己的小穴,颤抖着往下坐。那粗大的顶端刚一碰到穴口,就撑得她小脸皱起来,疼得哼了一声,「啊……好大……从羽……慢点……」 「慢不了!老子都快憋死了!」墨从羽咬着牙,双手掐住她的细腰,猛地往下一按,直接把整根性器塞进她紧緻的小穴里,撑得那粉嫩的穴口满满当当,汁水瞬间被挤出来,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淌下来。 哈啊——!」程柠尖叫一声,身体被撑得满满的,疼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小穴不自觉地收缩,紧紧咬住墨从羽的性器,舒服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从羽……好深……要坏掉了……」 「坏不了!柠柠这小骚穴天生就是给老子操的!」墨从羽低吼着,腰身往上顶,次次撞到她最深处,撞得程柠小腹一阵阵抽搐,呻吟声都变了调,断断续续地喊着,「啊……操我……从羽……好舒服……」 墨韩晏在旁边看得眼红,跪到程柠身后,双手握住她那对晃动的奶子,狠狠揉捏,嘴里咬着她的肩膀,低哑道:「姐姐,别忘了弟弟,后面也给我留个位置!」 说着,他扶着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对准程柠另一个紧闭的小穴,慢慢顶进去,感受到那窄小的通道被自己撑开,爽得低哼一声,「操,姐姐这后面也他妈紧,咬得我鸡巴都要断了!」 「啊……不要……两个一起……我受不了……」程柠被他们父子俩同时填满,敏感的身体几乎要崩溃,小穴和后穴都被撑得满满的,疼得她眼泪直流,却又被快感冲击得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无助地呻吟,「啊……韩晏……从羽……要死了……操死我了……」 「放心死不了!柠柠这小骚货天生就该被我们操!」墨从羽咬着牙,腰身猛地往上顶,次次撞到她最敏感的那点,撞得程柠尖叫着喷出一股热流,小穴剧烈收缩,爽得他低吼一声,「操,喷水了!真他妈骚!」 墨韩晏也不甘示弱,从后面狠狠顶进去,次次撞得程柠小屁股一颤一颤的,嘴里坏笑着,「姐姐,瞧你这骚样,爽得都湿透了吧?泳衣早不知道丢哪去了,现在就一隻欠操的小母狗!」 程柠被他们粗俗的话羞得无地自容,却又被快感逼得放浪起来,小手抓着墨从羽的肩膀,身体主动上下起伏,迎合着他们的动作,小嘴里断断续续地喊着,「啊……好舒服……操我……再深点……我要……我要湿透了……」 她的小穴粉嫩柔软,儘管被干了无数次,依然紧緻得像处子,每次收缩都咬得墨从羽和墨韩晏爽得头皮发麻。汁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顺着交合的地方淌到沙滩上,湿了一大片,空气里满是腥甜的味道。 「柠柠,真他妈会夹,老子要射了!」墨从羽咬着牙,猛地加快速度,次次顶到最深处,终于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射进她小穴深处,烫得程柠尖叫着又喷出一股热流,全身抽搐着瘫软下来。 「姐姐,我也来了!」墨韩晏低吼着,从后面狠狠顶了几下,也射了出来,热流灌进程柠的后穴,烫得她小声哭着,身体颤抖得像片落叶。 叁个人喘着粗气,瘫在沙滩上,海浪拍打着他们的身体,带来一阵阵凉意。程柠的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角还挂着泪痕,嘴里小声哼着,「你们……坏死了……」 「坏?这才刚开始呢,柠柠!」墨从羽低笑一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眼神里又燃起新的欲火,「这海滩还大着呢,我们慢慢玩!」 程柠被他看得心慌,却又忍不住期待,羞耻地闭上眼,小声道:「你们……轻点……」 海风吹过,带走了一丝热气,却吹不散这片沙滩上的暧昧与狂热。爱心岛的阳光依旧灿烂,而属于他们的一切,才刚刚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