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函数》 偷窥(h) 秋日的雨丝斜打在窗玻璃上,我站在夏老师家门前,校服领口还沾着雨水。钥匙插进锁孔时,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明明已经来过无数次,每次却还是像第一次那样心跳加速。 门开了一条缝,奶油与咖啡的香气立刻钻入鼻腔。 迟到了七分钟。夏老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带着笑意,函数作业写完了? 我踢掉球鞋,光脚踩在木地板上,冰凉触感从脚底窜上来。书包被随意丢在玄关,数学练习册从没拉紧的拉链口露出一角。 夏老师端着马克杯走出来,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他今天戴了那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在看到我时明显暗了一下。 课代表今天...他放下杯子,指尖划过我潮湿的校服领口,怎么湿成这样? 雨水顺着发梢滴到锁骨,他的拇指立刻追上来抹掉那滴水珠。我屏住呼吸,看着他俯身舔掉指尖的雨水,喉结滚动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去洗澡。他忽然退开,声音哑了几分,浴室有新毛巾。 热水冲走寒意时,我听见客厅传来金属罐摇晃的声响。磨砂玻璃门外,一道修长的影子停驻片刻,又悄然离去。擦头发时发现洗手台上多了瓶身体乳,是我上次随口提过的樱花味。 客厅灯光调成了暖黄色,茶几上摆着几罐喷式奶油和洗净的草莓。夏老师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正在解手表。我穿着他的衬衫,下摆刚盖住大腿根,走动时能感觉到布料摩擦着刚涂过乳液的皮肤。 过来。他拍拍腿间的位置,我跪坐下去时,后背立刻贴上一片温热。他的下巴搁在我肩窝,呼吸喷在耳后:今天教你...奶油函数的应用。 金属罐喷口发出嗤的声响,冰凉的奶油突然落在锁骨上。我惊喘一声,他的食指已经抹开那团雪白,顺着胸线画圈。奶油被体温融化,黏腻地滑向衬衫领口。 极值点在这里...他的指尖突然掐住乳尖,隔着布料轻轻一拧。电流般的快感窜上脊椎,我仰头撞上他的肩膀。衬衫纽扣不知何时被解开两颗,他的拇指沾着奶油,直接涂上裸露的乳尖。 夏、夏老师...我的声音在发抖,看着他低头舔掉那颗草莓上的奶油,然后含住我的左乳。舌尖绕着乳尖打转时,奶油与唾液混合的黏腻水声让我耳根发烫。 他的手掌顺着腰线下滑,掀开衬衫下摆。内裤是上次他挑的那条淡粉色,现在已经湿了一小片。指尖勾住边缘时,我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他用膝盖顶开。 放松。他咬着我耳垂命令,两根手指突然探入内裤。指腹蹭过阴蒂的瞬间,我整个人弹了一下,被他另一只手牢牢按住小腹。 奶油罐再次被摇晃,这次冰凉的触感直接落在大腿内侧。他沾满奶油的手指重新回到腿心,滑腻的触感让每次摩擦都带着黏稠的水声。我咬住嘴唇,还是漏出一声呜咽。 好听。他低笑,突然把我转过来面对他,这次换你来解这道题。 衬衫完全敞开了,奶油涂满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他靠在沙发边沿,休闲裤裆部已经撑起明显的弧度。我颤抖着去解他皮带时,金属扣碰撞的声音格外清晰。 他的性器弹出来时顶端已经渗出液体,我学着他对付我的方式,先喷了团奶油在柱身上。俯身舔上去时,他猛地吸了口气,手指插进我发间。咸腥的前液混着甜腻的奶油,在舌尖化开古怪的味道。 再深点。他轻轻按我的后脑勺,我努力吞得更深时,喉咙收缩引起一阵干呕。泪水模糊了视线,但能感觉到他在我嘴里越来越硬。退出时银丝连着嘴角,他眼神暗得吓人。 塑胶包装被撕开的声音让我浑身一颤。他戴套的动作很熟练,润滑液挤出来时散发着淡淡的草莓香。我跨坐上去时,他扶着性器抵在入口,就是不让我往下坐。 求我。他捏着我下巴,拇指蹭掉我嘴角的奶油。 夏老师...给我...我红着脸小声说,话音未落就被他按着腰狠狠坐下去。撕裂般的饱胀感让我尖叫出声,他掐着我的胯骨开始上下摆动。 奶油从胸口滴落,蹭在他腹肌上。这个角度进得极深,每次抬臀都能感觉到他顶到宫口。快感堆积得太快,我趴在他肩上抽泣,被他托着臀瓣加快节奏。 夹这么紧...他喘息粗重,是要老师射在里面? 我摇头,内壁却不受控制地绞紧。他闷哼一声,突然把我翻过来按在茶几上。奶油罐被撞倒,黏稠的液体流到玻璃桌面。他从后面进入时,我疼得抓住茶几边缘,这个姿势比刚才深了不止一分。 忍忍。他吻着我后颈,下身却发狠地撞进来,马上让你舒服... 疼痛渐渐被快感取代,他每次顶弄都精准碾过体内某个点。我哭得视线模糊时,他突然伸手揉搓阴蒂,双重刺激下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内壁痉挛着绞紧他,他低吼着释放,汗水从下巴滴在我背上。 浴室的水声停了,夏老师用毛巾擦拭着我胸口的奶油渍。窗外已完全暗下来,秋雨不知何时开始敲打玻璃窗。他忽然将我搂得很紧,嘴唇贴在我汗湿的发顶:下一次竞赛班集训... 我捂住他的嘴,不想听那些提醒我们身份差距的话。他的睫毛在台灯下投出细长的阴影,我数着他眨眼次数时,突然听见楼道里极轻的脚步声。 陈默站在雨幕笼罩的楼道里,手机镜头对准门缝中漏出的灯光。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在屏幕上,模糊了正在录制的画面。当屋内传来黏腻的水声和低哑的喘息时,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原来如此。他对着录下三分十七秒视频的手机轻笑,镜片上反射着冷光,优等生的课外辅导...真精彩啊。 视频最后几秒,清晰地录到夏老师沙哑的嗓音:明天放学...再来我家? 陈默按下结束键时,一滴雨落在停止录像的红色圆点上,像极了新鲜的血迹。 录音(微h) 图书馆a区最后一排书架后,陈默猛地攥住我的手腕。他的手指在发抖,冰凉的触感透过校服袖子传来。昨天在夏老师家的是你对不对?他声音发颤,领口处隐约露出录音笔的金属光泽。 我被他拽进监控死角,后背抵上坚硬的书架。他亮出手机屏幕,放大的照片里是我脖子上未消的红痕。我都录到了...他喉结滚动,那种声音... 陈默你疯了吗?我甩开他的手,书架被撞得摇晃。他的手机却紧追不舍地逼近,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他声音突然哽住,夏老师他是不是...在强迫你? 照片里模糊的吻痕在眼前晃动。我伸手去抢手机,删掉。录音笔从他口袋里滑落,在木地板上转了个圈。 如果是被迫的...他忽然扣住我的手指,力道大得生疼,我可以帮你。阴影里他的眼神变得陌生,但如果是你自愿...他顿了顿,那我要举报你们。 我抓住他手腕时,录音笔啪地掉在地上。陈默呼吸突然变得粗重,眼眶泛红:你知道我喜欢你多久了吗?从高一开学...他把我拽到更暗的角落,可你每次都只看着夏老师。 挣扎间他低头嗅我衣领,冷笑声刺进耳膜:这个味道...是他家的洗衣液吧?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我听见录音里自己带着哭腔的呻吟。 你说...他拇指碾过我发抖的嘴唇,如果这段音频出现在校长邮箱...他的气息烫得吓人,我要的不多...就一次... 书架后方传来书本坠地的闷响。我声音支离破碎:你...你说什么... 他手指勾住我校服领口,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我说...灼热的呼吸钻进耳蜗,一次就好。领扣崩开的瞬间,他低哑的嗓音像毒蛇缠上来,让我也尝尝...夏老师尝过的味道。 我推开他时撞落几本厚重的工具书。陈默弯腰捡起录音笔,指尖轻点播放键。...不要...夏老师...录音里的喘息声让我浑身发冷。 如果全校都听见这个...他镜片反着冷光,会怎么样? 好...我抓住他袖口,就一次...时间地点你定。喉咙干得发疼,要避开夏老师...之后把录音删了。 陈默呼吸突然停滞,嘴角绷成直线。看来他真的碰过你了。他掐住我下巴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就这么怕他知道? 远处传来脚步声,他猛地松开手。明天。后退时校服裙摆擦过他膝盖,最后一节自习,器材室。录音笔被塞进我领口,金属外壳贴着锁骨滑下去。 撒谎的话...他转身时校牌晃出一道银光,这段录音会发到年级大群里,复制三十份。 脚步声渐近的刹那,他回头看我最后一眼。 记得穿校服裙。 第二天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的铃声响起。 我攥紧裙摆,站在器材室门口。走廊空荡荡的,只有远处传来学生嬉闹的回音。指尖碰到门把手的瞬间,身后突然伸来一只手,猛地将我拽了进去。 “迟到了三分钟。”陈默的声音贴着耳后响起,呼吸灼热。 器材室的门咔哒一声锁上,昏暗的光线里,他摘掉眼镜,露出那双压抑着欲望的眼睛。他的手指抚上我的后颈,力道不轻不重,却让我浑身发颤。 “录音笔呢?”我低声问,试图后退,却被他一把扣住腰。 他低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那支银色录音笔,在我眼前晃了晃。“放心,答应你的,我会删。”指尖却故意摩挲着播放键,“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再听一次。” 录音笔里传来细碎的喘息,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他盯着我的反应,眼神越来越暗,突然俯身,鼻尖蹭过我的耳垂。 “夏老师……是这么碰你的吗?” 他的手掌贴上我的腰,缓慢向下,校服裙的布料被揉皱。我咬住嘴唇,不敢出声,他却猛地收紧手指,逼出一声闷哼。 “别忍着。”他嗓音低哑,“我想听。” 器材室的空气变得粘稠,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另一只手解开我校服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冰凉的指尖触到锁骨,我下意识瑟缩,却被他按在墙上。 “躲什么?”他轻笑,“昨天答应我的时候,不是很乖吗?” 他的膝盖抵进我双腿之间,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我呼吸急促,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腔。他的唇贴上我的颈侧,舌尖轻轻舔过那道还未完全消退的红痕。 “这里……是他的印记?”他嗓音危险,“那现在……是我的了。” 下一秒,他狠狠咬了下去。 疼痛让我倒抽一口气,手指下意识抓紧他的肩膀。 陈默的牙齿陷进皮肤,舌尖却缓慢地舔过齿痕,像在品尝。他的手掌顺着我的腰线下滑,指尖勾住校服裙的边缘,一寸寸往上卷。 “自己撩起来。”他命令道,呼吸粗重。 我颤抖着捏住裙摆,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在安静的器材室里格外清晰。他的目光像带着温度,一寸寸烧过裸露的肌肤。 “真乖。”他低笑,手指突然探进裙底,指节抵上最敏感的地方。 我倒吸一口冷气,双腿发软,却被他另一只手牢牢扣住腰。他的指尖恶劣地打着圈,布料被浸湿的触感让我羞耻得想逃。 “这么湿……”他嗓音沙哑,“夏老师碰你的时候,也是这样?” 我咬住嘴唇不敢回答,他却突然加重力道,逼出一声呜咽。 “说话。”他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 “没、没有……”我声音发抖,“只有你……” 他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呼吸变得又重又烫。下一秒,他猛地将我转过身,压在器材室的垫子上。后背贴上冰凉的皮革,我下意识想蜷缩,却被他按住腰。 “别动。”他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让我浑身紧绷。 他的膝盖顶开我的腿,灼热的体温贴上来,手指顺着大腿内侧缓慢上移,每寸肌肤都在他的触碰下战栗。 “记住……”他俯身,咬住我的耳垂,“现在弄脏你的……是我。” 器材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里面有人吗?”值班老师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 陈默的动作顿住,呼吸凝滞了一瞬。我惊恐地睁大眼睛,他却忽然笑了,手指恶劣地按在最敏感的地方,轻轻一揉。 “嘘……”他贴在我耳边,气音滚烫,“别出声。” 我死死咬住下唇,指尖深深陷进垫子的皮革里。陈默的手指还在作乱,每一下轻揉都让我浑身发抖。门外,值班老师又敲了两下门,试探性地拧了拧把手—— 奇怪,明明锁了... 脚步声在门外徘徊,我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腔。陈默却低笑一声,忽然俯身,用牙齿咬开我校服衬衫的第二颗纽扣。温热的唇贴上锁骨,舌尖缓慢地舔舐着皮肤,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怕了?他声音压得极低,手指却更加恶劣地加重力道。 我猛地绷紧身体,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小的呜咽。门外的脚步声突然停住。 谁在里面?值班老师的声音陡然严肃起来。 陈默终于收回手,慢条斯理地替我拉好裙摆。他的动作从容得可怕,仿佛刚才的混乱与他无关。当值班老师第三次敲门时,他忽然提高声音: 老师,我在整理跳高垫。 门外沉默了几秒。陈默?就你一个人? 对。他面不改色地撒谎,手指却沿着我的脊背缓缓下滑,下周比赛要用,我检查下有没有破损。 我蜷缩在垫子后面,连呼吸都不敢用力。陈默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那快点,马上要锁门了。值班老师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器材室重新陷入寂静。陈默蹲下身,指尖挑起我的下巴。 继续?他晃了晃手里的录音笔,还是说...你更想让我现在就发出去? 他的拇指按在我湿润的唇瓣上,眼神暗得吓人。远处传来放学铃声,夕阳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影。 夏老师今天...应该会留你补习吧?他忽然问道,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意味。 草莓蛋糕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陈默怎么会知道夏老师今晚要给我补习?他的指尖还停留在我的唇上,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器材室的光线越来越暗,夕阳的余晖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危险的橘红色。他忽然俯身,鼻尖几乎贴上我的,声音压得极低: “你以为我不知道?” 他的手指滑到我的后颈,像捏住猎物般收紧。“每周三晚上,你都会去他办公室‘补习’。”他冷笑一声,“真巧,今天也是周三。”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却忽然松开手,慢条斯理地站起身。 “放心,我今天不拦你。”他整理着袖口,语气忽然变得轻佻,“不过……”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我的血液几乎凝固——照片里,是昨天夏老师低头吻我时模糊的侧影。 “我会等你。”他俯身,在我耳边轻轻吹了口气,“等他碰过你之后……我要你带着他的味道来见我。” 放学铃声响彻校园,器材室外传来学生们的喧闹声。陈默后退一步,镜片后的眼睛深不见底。 “今晚十点,老地方。”他晃了晃手机,“不来,这张照片就会出现在校长的邮箱里。” 门被推开一条缝,刺眼的光线照进来。他最后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我瘫软在垫子上,校服裙皱得不成样子。锁骨上还残留着陈默的齿痕,而夏老师的吻痕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 我颤抖着整理好凌乱的校服裙摆,指尖碰到锁骨上新鲜的咬痕时,疼得轻吸一口气。夕阳的余晖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器材室里还残留着陈默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 放学后的教学楼渐渐安静下来。我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用湿纸巾小心擦拭颈间的痕迹。冷水拍在发烫的脸颊上,却怎么也洗不掉那种被灼烧般的触感——陈默的手指,他的呼吸,还有那句带着威胁的今晚十点。 走廊尽头,夏老师的办公室还亮着灯。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他温润的嗓音隔着门板传来,让我的心跳漏了半拍。 推门进去时,夏老师正低头批改试卷。暖黄的台灯在他侧脸投下温柔的阴影,金丝眼镜后的睫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纤长。听到我的脚步声,他抬起头,嘴角立刻扬起熟悉的弧度。 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他放下钢笔,朝我伸出手。 我的指尖刚碰到他的掌心,就想起陈默的警告,下意识缩了缩。夏老师敏锐地察觉到异样,眉头微微蹙起: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强迫自己露出笑容,刚才在图书馆睡着了。 他轻笑一声,手指穿过我的发丝。这个动作他做了无数次,每次都能让我安心,可现在—— 你脸色不太好。他的拇指抚过我的下唇,是不是最近准备竞赛太累了? 办公室的窗帘没有拉严,一道夕照正好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我望着他无名指上那枚素银戒指——那是我们偷偷去买的对戒,他总说戴着它批改作业时,想到我就不会觉得累。 夏老师...我张了张嘴,却不敢说出陈默的事。 他突然将我拉进怀里。熟悉的檀香气息包围过来,混合着淡淡的墨水味。这个拥抱本该让我安心,可当他的唇贴上我耳际时,我却浑身僵硬。 今晚去我家好不好?他低声说,我买了你最爱吃的草莓蛋糕。 墙上的时钟指向六点三十分。距离和陈默约定的时间,还有三个半小时。 我攥紧了夏老师衬衫的衣角,草莓蛋糕的甜香仿佛已经萦绕在鼻尖。他总能记得我所有的喜好——草莓蛋糕要加双倍奶油,奶茶要三分糖,数学题解不出来的时候喜欢咬笔头。 嗯...我点点头,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夏老师轻轻捏了捏我的后颈,像安抚一只受惊的猫。他的手掌总是很温暖,指腹因为常年握笔有一层薄茧,摩挲在皮肤上会引起细微的战栗。 先把这套题做了。他松开我,从抽屉里拿出精心准备的习题集,我去泡红茶。 办公室的门轻轻合上。我盯着纸面上工整的字迹,眼前却浮现出陈默镜片后阴鸷的眼神。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匿名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两个字: 「十点」 指尖一颤,铅笔在纸上划出长长的痕迹。我慌忙用橡皮去擦,却把纸张揉皱了一角。 这么紧张?夏老师端着茶盘回来,看到我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禁失笑。他放下茶杯,温热的手掌覆在我手背上,竞赛题确实有难度,但你要相信... 他的话戛然而止。金丝眼镜后的瞳孔微微收缩——他看到了我手腕上淡淡的红痕。那是今天在器材室,陈默扣住我时留下的。 这是... 体、体育课跳马的时候蹭的!我猛地抽回手,袖口滑下来盖住伤痕。夏老师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小心些。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光遮住了眼神,你受伤的话... 办公室外突然响起脚步声。我们触电般分开,夏老师迅速回到办公桌前。门被敲响时,我的红茶洒在了习题集上。 夏老师?教务处要的竞赛名单... 是隔壁班的英语老师。夏老师起身应门时,我低头假装专心做题,却听到英语老师笑着说:这么晚还在辅导课代表啊? 嗯,下周比赛。夏老师的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任何破绽,这孩子最近进步很大。 门重新关上后,我们同时松了口气。这种提心吊胆的感觉已经持续了半年,每次有人接近,心脏都像要跳出胸腔。 夏老师看了眼手表:今天先到这里吧。他从衣架上取下外套,蛋糕要化了。 走出校门时,暮色已经完全笼罩了城市。夏老师习惯性地走在靠马路的一侧,我们的影子在路灯下时短时长,偶尔会偷偷交迭在一起。 手机又在震动。这次是照片——器材室昏暗的光线下,我凌乱的裙摆和潮红的脸颊被拍得一清二楚。陈默附言: 「十点。我要看见他留在你身上的痕迹。」 我烦躁地按灭手机屏幕,陈默的威胁像一根刺扎在心头。但此刻夏老师温热的手正轻轻搭在我腰间,引领我走进他公寓的电梯。 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电梯上升时,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我的发顶。熟悉的檀香混着淡淡墨水味笼罩下来,我下意识往他怀里靠了靠。 玄关的灯还没开,他就把我按在门上亲吻。不同于往日的温柔,今天的吻带着些许急躁,舌尖顶开齿列时甚至咬了下我的下唇。 夏...老师...喘息间我瞥见墙上的挂钟——八点四十分。 他单手解开我的校服领结,温热的唇顺着脖颈下滑:上周教你的三角函数...都记住了?指尖挑开衬衫第三颗纽扣时,突然碰到陈默留下的咬痕。 这是? 体、体育课...我慌乱的解释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夏老师皱眉看了眼来电显示——妈妈。 接吧。他无奈地松开手,替我整理衣领时指腹摩挲过那个齿痕。 电话那头妈妈催促着九点半前必须到家。挂断后,夏老师已经端出淋着草莓酱的蛋糕,奶油上的水珠显示它确实快化了。 来得及。他忽然把我抱上料理台,大理石的冰凉透过裙摆传来。蛋糕被推到一旁,他屈膝顶开我并拢的腿,沾着奶油的手指抹过我的嘴角:先吃点心。 甜腻的奶油在唇齿间化开,他的吻比往常更凶。领带垂下来扫过我的大腿,西装裤料摩擦着裸露的膝盖。当他的手探进裙摆时,我忽然想起陈默的要求,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放松。他含住我的耳垂低语,指尖却不容抗拒地挑开底裤边缘。奶油罐被打翻,黏稠的液体顺着台面滴落在地砖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挂钟的指针走向九点十分时,他终于放开我被吻得红肿的唇。替我扣纽扣的手指在发抖,系领结时喉结滚动了好几次。 下周...他把我的书包递过来,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早点来。 出租车后座,我对着小镜子擦拭嘴角的奶油。锁骨上新鲜的吻痕盖住了陈默的齿印,裙摆下的皮肤还残留着夏老师手指的温度。手机又在震动,陈默发来器材室黑暗角落的照片。 我直接拨通电话:再骚扰我就把录音笔的事告诉夏老师。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低沉的笑声:你舍得让他身败名裂? 十点见。我挂断电话,对司机说,麻烦前面路口调头。 后视镜里,夏老师公寓的灯光渐渐远去。我知道他此刻一定站在窗前,看着我的出租车消失在夜色中——就像过去半年里,每个我不能留宿的夜晚一样。 器材室(微h) 我坐在出租车后座,双腿间还残留着夏老师留下的灼热触感。每一次轻微的颠簸都让我想起他最后冲刺时绷紧的腰线,以及西装裤料摩擦大腿内侧的细微声响。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陈默发来的照片里,那支银色录音笔在器材室垫子上闪着冷光。 师傅,麻烦在前面的便利店停一下。我哑着嗓子说。 便利店的冷气让我打了个寒颤。站在避孕套货架前,我故意拍了张照片发给陈默:要草莓味还是薄荷味? 他秒回了三个问号。我慢条斯理地打字:不是你说要尝尝夏老师的味道吗?我帮你买了同款。按下发送键的瞬间,有种扭曲的快感。 手机立刻震动起来。陈默的嗓音透过听筒传来,比往常更加阴沉:你玩我? 十点见。我挂断电话,把避孕套扔进购物篮,又拿了包湿巾。结账时店员多看了我两眼——凌乱的校服裙,锁骨上新鲜的咬痕,还有微微发抖的手指。 推开器材室门时,陈默正靠在跳高垫上摆弄录音笔。月光从高窗洒进来,给他镜片镀上一层冷蓝色。我反手锁上门,金属碰撞声让他抬起头。 录音删了。我把便利店塑料袋扔到他脚下,现在滚。 他捡起袋子看了一眼,突然笑出声: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发我?录音笔在他指间转了个圈,我要的是你,不是这些垃圾。 我走过去,当着他的面按下录音笔的删除键。陈默没有阻止,只是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夏正源碰你的时候,也穿这条裙子? 我站在器材室中央,陈默的膝盖强势地顶进我双腿之间。月光从高窗斜斜地照进来,在他镜片上投下冷冽的反光。他忽然伸手扯住我的领结,布料摩擦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自己脱。他松开手,向后靠在跳高垫上。 我的手指搭在衬衫纽扣上,解到第三颗时故意放慢动作。陈默的呼吸明显变重了,喉结上下滚动。当衬衫从肩头滑落时,他猛地起身把我按在垫子上。 夏正源是不是这样碰你的?他咬住我的耳垂,手掌粗暴地揉捏胸前。疼痛让我瑟缩了一下,他却变本加厉地掐住顶端,指甲陷入娇嫩的肌肤。 跳高垫的皮革冰凉刺骨。陈默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让我浑身紧绷。他扯下我的底裤时,布料撕裂的声响伴随着他的冷笑:穿这么廉价的款式来见我? 滚烫的欲望抵上来时,我下意识并拢双腿。他掐着我的大腿内侧硬生生掰开,没有任何预兆地长驱直入。干涩的摩擦带来尖锐的疼痛,我倒抽一口气,指甲陷进垫子表面。 疼吗?他俯身舔掉我眼角的泪水,下身却更加凶狠地冲撞,就是要你记住这种疼。 每一次顶弄都像要捅穿内脏。他掐着我的腰留下青紫指印,西装裤料摩擦着裸露的臀部。当他的拇指按上前端脆弱的小核时,疼痛与快感同时炸开,我仰起脖子无声地尖叫。 叫出来。他狠狠咬上我的喉结,让外面的人都听见你是怎么被我干的。 器材室外传来巡逻保安的脚步声。陈默突然加快速度,囊袋拍打在皮肤上发出淫靡的声响。我死死咬住嘴唇,他却故意在保安经过时顶到最深,逼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我痉挛着绞紧他,指甲在他背上抓出血痕。他闷哼一声,滚烫的液体灌进深处,同时把录音笔塞进我手里:删了。 我颤抖着按下删除键,他却突然捏住我的下巴:下次再让我看见他碰你...手指滑到颈动脉处收紧,我会把这些痕迹刻进你的骨头里。 月光下,他系领带的动作优雅得像个绅士。而我躺在污浊的垫子上,腿间缓缓流出混合的液体。远处传来十点半的钟声,陈默离开前最后看了眼手机:你妈妈打了三个未接来电。 我颤抖着撑起身体,腿间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器材室弥漫着情欲的腥膻味,跳高垫上还残留着交迭的体温。陈默离开时甩上的门仍在微微震动,月光将我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成耻辱的形状。 手机屏幕亮起,妈妈的未接来电像催命符。我抓起被撕破的底裤,布料上沾着血丝和浊液。校服裙勉强能遮住腿根的指痕,但锁骨上重迭的咬痕却无处可藏。 洗手间的冷水让我打了个寒颤。水流冲刷着腿间的狼藉,却洗不掉皮肤上青紫的淤痕。镜子里的女孩嘴唇红肿,眼睛里布满血丝。我用湿巾狠狠擦拭身体,直到皮肤发红刺痛。 这么晚还在学校?校工突然出现在门口,我慌忙拉紧衣领。 落、落了东西...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出租车里空调开得太冷。我蜷缩在后座,腿间残留的疼痛随着每次颠簸尖锐地提醒着刚才的暴行。手机又震了一下,陈默发来照片——器材室地板上,躺着被我丢弃的草莓味避孕套包装。 「味道不错。」 我直接拨通电话:再有下次,我就把录音笔的事告诉夏老师。 电话那头传来低笑:你舍得让他知道,他的小课代表被操得... 闭嘴!我猛地挂断,司机从后视镜投来诧异的一瞥。 家门口的灯光温暖得刺眼。妈妈站在玄关,目光落在我皱巴巴的校服上:补习到这么晚? 竞赛题很难...我低头换鞋,锁骨上的咬痕藏在阴影里。 浴室的水流开到最大。我跪在瓷砖地上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热水烫红了皮肤,却盖不住陈默留下的触感。 手机屏幕又亮起。这次是夏老师的消息: 「明天放学来我办公室,有新的竞赛资料给你。」 花洒的水流突然变冷。我望着雾气中模糊的镜子,里面的人影渐渐分裂成三个——乖巧的课代表,夏老师的小情人,以及...陈默的玩具。 第二天清晨,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用遮瑕膏一层层盖住锁骨上的痕迹。校服领子拉到最高,袖口严严实实地遮住手腕上的红痕。可当指尖不小心碰到腰侧的淤青时,还是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教室里,陈默的座位空着。直到第一节课铃响前,他才慢悠悠地晃进来,白衬衫一丝不苟地束在皮带里,眼镜后的眼睛平静得像无事发生。经过我座位时,一张纸条轻飘飘地落在我摊开的习题集上: 「器材室。放学后。」 我攥紧圆珠笔,墨水在纸上洇开一片。下课铃一响就拦住他:我们已经两清了。声音压得极低,你说过就一次,录音已经删了。 陈默轻轻推了下眼镜,忽然伸手拂去我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你确定删干净了?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我的颈动脉,我有很多备份。 走廊上的同学来来往往,没人注意到这个角落。他俯身假装帮我捡笔,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后:夏正源今天给你准备了什么?新的竞赛题?还是...手指在桌沿轻轻一敲,他的味道? 变态!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几个同学诧异地看过来,陈默却已经直起身,脸上挂着优等生标准的微笑。 午休时的天台空无一人。我刚推开门就被拽进阴影里,陈默的膝盖顶开我的双腿,手掌重重按在我腰间的淤青上:昨晚梦见你了。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梦见你这里...手指下滑到裙摆边缘,含着我的东西去见他。 我狠狠踩在他锃亮的皮鞋上:离我远点! 晚了。他轻松制住我的挣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是我昨天在器材室满脸潮红的照片,你说,如果夏老师看到这个... 删掉!我扑过去抢,却被他顺势按在水泥墙上。他的胯部紧贴着我,明显的变化让我浑身僵硬。 不如这样,他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每周三下午,器材室。冰凉的丝绸缠上我的手腕,否则这些照片会出现在...领带突然收紧,教育局的举报信箱里。 远处传来脚步声,陈默瞬间松开手。学生会的同学抱着资料经过时,他正在彬彬有礼地向我讲解竞赛题,眼镜反射着阳光,像个完美的优等生。 放学铃响时,我的手机同时震动。两条消息一前一后亮起: 夏老师:「办公室等你。」 陈默:「器材室。现在。」 双扭线 我盯着手机屏幕,指尖在键盘上悬停了许久,最终冷静地敲下一行字: 「如果你还想有下次,就别把我逼到绝路。打狗不入穷巷的道理你该懂。我和夏老师的事你少插手。今天不行,改周五放学后。」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手机立刻震动起来。陈默的回复简短锋利: 「你在威胁我?」 我慢慢勾起嘴角,继续打字: 「是交易。你想要的不过是刺激,把我逼急了谁都没得玩。周五器材室,过时不候。」 消息显示已读,却迟迟没有回复。教室窗外,我看见陈默站在走廊尽头,镜片后的目光穿过玻璃钉在我身上。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忽然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抬手比了个ok的手势。 放学铃响起时,我故意慢吞吞地收拾书包。等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才把领口最上面的纽扣解开一颗,对着小镜子确认锁骨上已经结痂的咬痕——那是夏老师昨晚留下的,比陈默的更深更红。 夏老师的办公室门虚掩着。推门进去时,他正在批改作业,听见声响才抬起头。目光相触的瞬间,他手里的红笔啪嗒掉在桌上。 把门锁好。他的声音比平时低哑。 我反锁上门,走到他身边时故意让裙摆擦过他的西装裤。夏老师伸手把我拉到他腿上,鼻尖埋进我颈窝深深吸气:今天喷香水了? 嗯...我仰起脖子让他亲吻,手指插进他浓密的黑发里,新买的草莓味。 他的动作突然顿住,嘴唇悬在我锁骨上方:这里...指尖抚过结痂的伤痕,昨天有这么深吗? 我心跳漏了半拍,急忙搂住他的脖子:你咬的,自己都忘了?故意用膝盖蹭他的腿间,老师最近...太用力了... 这个称呼总能让他失控。夏老师猛地把我抱上办公桌,试卷散落一地。他扯开领带时,我瞥见窗外闪过一个人影——陈默站在走廊拐角,镜片反光遮住了表情,只有嘴角那抹冷笑清晰可见。 专心。夏老师咬住我的耳垂,手掌探进裙底。我闭上眼,任由快感淹没理智,却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刻,透过泪眼朦胧的视线,看见窗外那只举起手机的手。 事后整理衣裙时,我偷偷看了眼手机。陈默发来的照片里,我潮红的脸和半裸的肩膀在办公室的百叶窗后若隐若现。附言只有一行字: 「周五见。记得穿这条裙子。」 我靠在夏老师怀里,他的手指正轻轻梳理着我散乱的长发。办公室里还弥漫着情事后的气息,我仰头看着他餍足的神情,咬了咬唇开口: 夏老师...以后在学校...我们能不能...小心一点? 他的手指顿了一下,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微微眯起:怎么了? 我垂下眼睛,手指无意识地绞着他的领带:刚才...好像有人经过... 夏老师突然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与他对视。他的目光锐利得几乎要刺穿我的伪装:谁? 没、没看清...我慌乱地躲开他的视线,就是觉得...最近同学们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 办公室里陷入沉默。夏老师突然站起身,走到窗前唰地拉上百叶窗。转身时,他的表情已经恢复平静,但指节在桌面上敲击的节奏暴露了内心的焦躁。 你说得对。他最终叹了口气,伸手替我系好衬衫最上面的纽扣,是我太不谨慎了。 我松了口气,主动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周末...我可以去你家。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到时候...随你怎么... 夏老师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把我拉进怀里狠狠吻住。这个吻带着不甘心的意味,直到我喘不过气来才松开。 周五放学后,他咬着我的耳垂低语,校门口第三个路灯下等我。手指暗示性地掐了一下我的腰,穿校服裙,里面...什么都不许穿。 我红着脸点头,整理好衣裙准备离开时,他突然又叫住我:等等。 夏老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一条精致的银链,吊坠是小小的数学符号∞。 一直想送你的。他亲手为我戴上,指尖在颈后流连,无限...就像我对你... 走出办公室时,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颈间的吊坠。拐角处突然伸出一只手,猛地将我拽进消防通道。陈默把我按在墙上,手指粗暴地扯开我刚系好的领口。 ∞?他冷笑,指尖拨弄着那个还带着体温的吊坠,夏正源还挺浪漫。 还给我!我扑上去抢,却被他反剪双手按在墙上。 周四。他在我耳边吐出冰冷的要求,否则这条链子会出现在下周的教师会议上。说完松开手,任由项链掉进我的衣领里。 我颤抖着捡起吊坠,金属边缘已经沾上了陈默掌心的汗水。走廊尽头,夏老师办公室的灯还亮着,而我的手机震动起来——是妈妈问我几点到家。 我死死攥着那枚吊坠,金属棱角硌得掌心生疼。妈妈的来电在空荡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我深吸一口气才按下接听键。 马上到家了。声音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哑。 挂掉电话时,消防通道的门缝里还飘来陈默身上的雪松香水味。 回家的地铁上,脖子上的∞吊坠一直在毛衣里发烫。对面玻璃窗倒映出我通红的耳尖和皱巴巴的校服领子,锁骨上隐约露出的咬痕让旁边阿姨多看了好几眼。 妈妈热好的饭菜摆在桌上,我却食不知味。筷子尖在米饭里戳出无数个小坑时,手机在裤袋里震了一下。陈默发来的照片里,是夏老师办公室百叶窗的缝隙——那个角度能清晰看到刚才我躺在办公桌上的样子。 「周五别忘了。」 我猛地扣下手机,汤汁溅到数学作业本上。妈妈皱眉看过来时,我慌忙用袖子去擦,结果把∞符号的墨水印拖出一道长长的污痕。 周三的竞赛辅导课像场酷刑。夏老师讲题时总是不经意地站在我课桌旁,手指在演算纸上轻点,袖口掠过我手背时带着淡淡的檀香。而陈默就坐在斜后方,我能感觉到他镜片后的目光像蛇信子一样舔过后颈。 课间去接水时,陈默突然在饮水机旁拦住我。他假装帮我按开关,手指却顺着我的腰线滑到裙褶深处:周五...温热的水流突然溅到他手背上,器材室的门锁坏了,我们去化学准备室。 你疯了?那里有监控! 他低笑着把水杯塞回我手里:所以更刺激,不是吗?转身时白衬衫下摆擦过我颤抖的手指,就像你和夏老师在办公室那样。 放学时下起了雨。夏老师撑着伞在校门口等我,伞面倾斜的弧度刚好能遮住他搂在我腰上的手。上车后他递来一个保温杯,红茶里飘着两片我喜欢的柠檬。 寒假前的数学联赛,他单手打着方向盘,我帮你报了名。等红灯时突然凑过来舔掉我唇边的茶渍,拿一等奖的话...有奖励。 雨刮器的节奏里,我数着仪表盘上的时间。23:47,还有十七个小时就要去见陈默。夏老师的手指正摩挲着我膝盖上的淤青——那是前天在器材室磕的,但我不敢说。 周四的晨读课,陈默的座位空着。班长说他请假去参加物理竞赛集训,但我课桌里却多了一把化学准备室的钥匙,粘在薄荷糖的包装纸上。 午休时我躲在厕所隔间,把钥匙扔进马桶。冲水声响起的那一刻,手机屏幕亮起陌生号码的短信: 「备用钥匙在灭火器后面。敢不来,今晚所有人都会收到你和夏正源的睡前故事。」 下午的体育课我谎称生理痛请假。空荡荡的教学楼里,化学准备室的灭火器箱反射着冷光。我颤抖着摸出那把银色钥匙时,走廊尽头突然传来教导主任的说话声。 钥匙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僵在原地,直到脚步声渐渐远去,才发现后背的衬衫已经湿透了。捡起钥匙时,金属表面映出我扭曲的脸——左边是夏老师昨天吻过的唇角,右边是陈默掐出来的指痕。 放学前突然下起暴雨。夏老师发消息说临时要去教育局开会,让我自己回家。我站在走廊上看着雨水冲刷玻璃,手里攥着的钥匙已经沾满汗水。 化学准备室的灯管嗡嗡作响。我推开门时,陈默正坐在实验台上摆弄烧杯,白大褂下露出校服裤缝笔直的线条。他抬头看我浑身湿透的样子,突然笑了:像只淋雨的小野猫。 雨水顺着发梢滴在滴定管上。他伸手扯开我的衬衫,纽扣崩落的声音被雷声掩盖。当他的牙齿陷进夏老师昨天吻过的位置时,窗外闪电照亮了墙上元素周期表——∞符号正对着汞的毒性警示标志。 你家(微h) 我颤抖着抓住陈默解我衣扣的手,声音几乎被窗外的雷雨声吞没:别...别在这里行不行?监控...会被看到的...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判断我是不是在耍花招。手指仍勾着我的衣领,指腹有意无意地蹭过锁骨上夏老师留下的吻痕。 怕了?他低笑,嗓音里带着危险的愉悦,办公室可以,器材室可以,怎么到这里就不行了? 我的后背抵在冰冷的实验台上,雨水从发梢滴落,在白色的实验服上洇开深色的痕迹。他的膝盖顶进我双腿之间,力道不轻不重,却让我动弹不得。 不是...我咬住嘴唇,声音发颤,我只是...不想在这种地方... 陈默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那你想去哪儿? 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唇瓣,力道暧昧又带着威胁。我心跳得厉害,喉咙发紧,却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低声说:...你家。 他明显怔了一下,随即嗤笑出声:我家? 对。我深吸一口气,抬眸直视他,既然要做...至少找个像样的地方。 陈默的手指在我下巴上收紧了一瞬,随即松开。他后退一步,镜片后的眼睛审视着我,像是在判断这是否又是一个逃脱的借口。 行啊。他忽然笑了,从实验台上跳下来,随手脱下白大褂扔在一旁,那现在就走。 他拽着我的手腕往外走,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走廊上的监控摄像头闪着红光,我下意识地低头,让湿漉漉的头发遮住脸。陈默却毫不在意,甚至故意放慢脚步,让摄像头清晰地拍下我们交握的手。 怕什么?他凑近我耳边,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恶劣的笑意,反正夏正源又不会查监控。 我咬紧牙关没吭声,任由他拉着我穿过空荡荡的走廊。雨还在下,豆大的雨点砸在脸上,生疼。陈默的车就停在校门口的临时车位上,一辆低调的黑色奥迪,车窗上贴着深色的防窥膜。 他拉开副驾驶的门,几乎是把我塞了进去。车内弥漫着淡淡的皮革和雪松的气息,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我蜷缩在座椅上,湿透的校服紧贴着皮肤,冷得发抖。陈默瞥了我一眼,伸手调高了空调温度,却一句话都没说。 车子驶入雨幕,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划出规律的弧线。我盯着窗外模糊的街景,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裙摆。陈默的指尖在方向盘上轻敲,偶尔瞥向我,眼神晦暗不明。 你爸在家吗?我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盖过。 陈默轻笑一声:怎么,怕了? 不是...我抿了抿唇,只是问问。 他出差了。陈默的语气很淡,家里就我一个人。 车内再次陷入沉默。雨点拍打车窗的声音像是某种倒计时,提醒着我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我攥紧了裙摆,指甲几乎要刺进掌心。 车子最终驶入一片高档住宅区,停在一栋独栋别墅前。陈默熄火,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某种捕食者的耐心:到了。 雨点敲在车顶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起来。陈默解开安全带,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两下,像是在等我做出反应。我盯着别墅二楼亮着的暖黄色灯光,喉咙发紧。 那是...书房?我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陈默顺着我的视线看去,突然轻笑出声:保姆房。不过王姨这几天请假了。他俯身过来解开我的安全带,鼻尖几乎碰到我湿漉漉的鬓角,怎么,现在才想起来害怕? 檀木香混着雨水的味道在车厢里弥漫。我僵着身子没动,直到他退开,才伸手去推车门。暴雨立刻劈头盖脸砸下来,陈默撑开一把黑伞揽住我的肩,手掌的温度透过湿透的校服传来。 指纹锁发出滴的轻响。玄关的感应灯亮起时,我注意到鞋柜上摆着教育局颁发的模范家庭奖杯。陈默随手把车钥匙扔进水晶托盘,金属碰撞的声音在空荡的别墅里格外刺耳。 浴室在二楼。他扯松领带,目光扫过我滴水的裙摆,衣服我会放在门口。 热水冲在皮肤上时,我才发现自己在发抖。浴室的架子上整齐摆放着男士护肤品,镜柜里剃须刀的指示灯亮着幽蓝的光。我伸手抹开镜面上的水雾,锁骨上陈默新咬的痕迹已经泛出紫红色。 门外传来衣物摩擦的声响。我裹着浴巾打开一条缝,看见地板上放着一件深蓝色衬衫——明显是陈默的尺寸。刚伸手去拿,手机突然在换下来的校服口袋里震动。夏老师的消息静静躺在锁屏上: 「下雨了,带伞了吗?」 我盯着那个∞符号的备注名,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浴室门突然被敲响,陈默的声音隔着磨砂玻璃传来:再不出来,我就当你是在邀请我共浴了。 衬衫下摆刚好遮到大腿中部。我赤脚踩在走廊的地毯上,发现陈默已经换了居家服,正在开放式厨房切水果。刀锋与砧板碰撞的节奏稳定而利落,像是某种无声的威胁。 过来。他头也不抬地说。 吧台上的玻璃杯里盛着琥珀色的液体。我小心地抿了一口,甜腻的桃子味掩盖不住酒精的灼烧感。陈默忽然伸手撩开我半干的头发,拇指按在夏老师留下的吻痕上。 他亲这里的时候,冰凉的刀尖突然贴上我的颈动脉,你也是这样发抖的吗? 水果刀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我屏住呼吸,看着他把切好的水蜜桃片放进我面前的碟子里。 吃。陈默拉开我旁边的吧台椅坐下,我喜欢看你吃东西的样子。 桃子甜腻的汁水顺着嘴角流下。他忽然凑过来舔掉那滴果汁,犬齿故意磨过我的下唇:比器材室乖多了。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他身后墙上全家福——陈局长严肃的面孔在相框里注视着我们。我猛地呛到,酒精混合着果肉灼烧着气管。陈默轻轻拍着我的背,手指却顺着脊椎滑进衬衫下摆。 别紧张,他在我耳边低笑,我爸今晚在省厅开会。手指突然收紧,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 我死死攥住吧台边缘,陈默的手指像蛇一样在脊梁上蜿蜒。桃子甜腻的汁水还残留在唇齿间,混合着酒精的灼烧感,让呼吸都变得困难。 陈默...我声音发颤,我们说好的...就一次... 他低笑一声,手指突然掐住我的腰,一把将我抱上吧台。冰凉的台面贴着大腿裸露的肌肤,我下意识并拢双腿,却被他强硬地分开。 那是器材室的价格。他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那双总是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此刻赤裸裸地暴露着欲望,现在是在我家。 他的手掌贴上我的膝盖,缓缓向上摩挲。衬衫下摆被一寸寸推高,指尖划过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时,我猛地绷紧身体。 别... 别什么?他俯身,鼻尖蹭过我的锁骨,别碰这里?手指恶劣地按在腿根,还是别碰这里? 窗外雷声轰鸣,雨点拍打着玻璃窗。陈默的呼吸越来越重,唇舌沿着颈线一路向下,在夏老师留下的吻痕上重重咬了一口。疼痛让我瑟缩了一下,他却满意地舔了舔齿痕。 现在是我的了。 他的手探进衬衫,掌心贴着腰线游走。我仰头看见天花板上垂下的水晶吊灯在视线里摇晃,余光却瞥见墙上的全家福——陈局长严肃的目光仿佛穿透相框,直直刺在我身上。 别看那边。陈默掐着我的下巴转回来,现在只准看着我。 他的吻落下来,带着酒精和桃子甜腻的气息。我被动地承受着,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衣袖。当他终于退开时,我的嘴唇已经微微发麻。 去我房间。他声音沙哑,一把将我抱起来,吧台太硬了。 走廊的感应灯随着我们的脚步一盏盏亮起。陈默的卧室门开着,里面收拾得一丝不苟,床头摆着几本竞赛习题集。他把我扔在床上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床垫弹起的瞬间,衬衫下摆卷到了腰际。 自己脱。他站在床边解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让我浑身紧绷,还是我帮你? 我颤抖着去解衬衫纽扣,手指却不听使唤。陈默等得不耐烦,一把扯开衣襟。纽扣崩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其中一颗滚到了书桌底下。 他俯身压下来时,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混合着雨水的潮湿。床单的布料摩擦着后背,他的体温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烫得吓人。 陈默...我抵住他的肩膀,我们能不能...换个条件? 他动作一顿,眯起眼睛:比如? 我...我可以帮你整理竞赛笔记...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或者... 或者什么?他忽然笑了,手指掐住我的腰,或者像现在这样,乖乖当我的所有物? 他的膝盖顶进我双腿之间,力道不轻不重,却让我动弹不得。我咬住嘴唇,别过脸不去看他。 看着我。他掐着我的下巴转回来,我要你记住,现在碰你的人是谁。 窗外又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他眼底翻涌的暗色。当他的手指终于探入腿间时,我猛地弓起背,指甲陷进他的手臂。 真敏感。他低笑,指尖恶劣地打着圈,夏正源碰你的时候,也这样? 我没回答,他却突然加重力道,逼出一声呜咽。 说话。 ...没有...我声音发抖,只有你... 他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呼吸变得粗重。下一秒,他猛地沉下腰,彻底占有了我。疼痛让我眼前发白,手指死死揪住床单。陈默却没有丝毫怜悯,掐着我的腰开始动作,每一次顶弄都像要捅穿内脏。 记住这种感觉。他咬住我的耳垂,声音沙哑,记住是谁在操你。 雷声掩盖了喘息和呜咽。我仰头看见天花板在视线里摇晃,水晶吊灯的光晕散成模糊的星点。陈默的体温,他的气息,他掐在我腰上的指痕,一切都在提醒着我此刻的堕落。 当高潮来临时,他死死扣住我的手腕,在我耳边低吼着释放。滚烫的液体填满体内,我颤抖着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他餍足的表情。 陈默退开后,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他随手扯过被子盖在我身上,自己却起身去了浴室。水声响起时,我蜷缩成一团,腿间还残留着粘腻的触感。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亮起。夏老师的消息静静躺在锁屏上: 「明天有空吗?想带你去书店。」 我盯着那个∞符号的备注名,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却迟迟没有回复。浴室的水声停了,陈默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慌忙锁上屏幕,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 他带着沐浴后的水汽回到床上,手臂一伸就把我捞进怀里。我僵硬地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平稳的心跳。 明天,他的手指绕着我的一缕头发,陪我去图书馆。 不是询问,是命令。 我闭上眼,轻轻嗯了一声。窗外,暴雨仍在继续。 聊天记录 陈默的手臂还环在我腰间,指尖无意识地绕着我的发尾。我假装睡着,呼吸放得很轻,直到听见他的呼吸逐渐平稳。 可就在我稍稍放松的瞬间,他的手指突然探向我的枕头下方——我浑身一僵,还未来得及反应,手机已经被他抽走。 “密码?”他声音懒洋洋的,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我没吭声,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腔。陈默轻笑一声,拽过我的拇指按在home键上。屏幕亮起的瞬间,夏老师最后那条消息赫然映入眼帘: 「明天有空吗?想带你去书店。」 陈默的指尖在屏幕上滑动,慢条斯理地翻看着我和夏老师的聊天记录。他的呼吸喷在我后颈,温度似乎比刚才低了几分。 陈默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翻看着我们的聊天记录。他的表情在手机冷光下显得格外阴沉,嘴角却勾着一丝讥诮的弧度。 真恶心。他忽然轻笑一声,还特意用无限符号当备注? 我伸手去抢,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床头。他的膝盖压住我的腿,另一只手继续翻着聊天记录,每滑动一次,我的心脏就紧缩一分。 『老师,这道题我不会...』他故意用甜腻的声调念出我发给夏老师的消息,手指点开下面那张照片——我穿着睡衣趴在床上解题的样子,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锁骨。 解题?他嗤笑,解到床上去了? 我别过脸不看他,喉咙发紧。 继续往下翻。更多亲昵的对话暴露在他眼前——我发给夏老师的晚安,他回复的明天见,甚至还有前天晚上,我在他家时偷偷拍的他系围裙做饭的背影。 陈默的呼吸明显变重了。他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好几秒,突然把手机扔到一边,俯身压下来。 就这么喜欢他?他掐着我的下巴,声音低得可怕,喜欢到连他做饭都要拍? 我别过脸不看他,却被他强硬地扳回来。 说话。 ...你管不着。我声音发抖,却还是硬撑着顶撞他。 出乎意料的是,陈默竟然笑了。他松开钳制,翻身躺到一旁,手臂搭在眼睛上,喉结滚动了一下:...确实。 我想抢回手机,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枕头上。他继续往下翻,直到看见夏老师发的那条“晚安,我的∞”,才终于冷笑出声。 “真够肉麻的。”他冷笑着把手机扔到一旁,俯身咬住我的耳垂,你说,要是夏正源知道他的小∞现在光着身子躺在我床上,会是什么表情? 我没回答,只是蜷缩起身体。 “明天不准去。”他含混地说,手掌顺着我的腰线滑下去,“图书馆,我约了自习室。” 手机又震动起来。我没敢动,但陈默已经伸手把它拿了起来。屏幕亮起的瞬间,夏老师的第二条消息跳出来: 「看到天气预报说明天有暴雨,记得带伞。」 陈默低笑一声,拇指在∞符号上摩挲:真贴心。他突然把手机塞进我手里,回他。 我盯着输入框闪烁的光标,手指僵硬地敲下「好的」。发送键还没按下去,陈默就扣住我的手腕:再加一句。 他的唇贴上我的耳廓,一字一顿地教我说:「明天要和同学去图书馆,后天再去书店可以吗?」温热的手掌顺着腰线滑下去,告诉他...是和陈默一起。 我的指尖在屏幕上方悬停。陈默也不催促,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啃咬我的肩膀,直到我终于颤抖着按下发送。 乖。他奖励似的吻了吻我的发顶,伸手关掉了夜灯。 我蜷缩在陈默怀里,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勒着我的腰。床头夜灯的光晕染在墙壁上,将我们的影子扭曲成纠缠的形状。浴室里未拧紧的水龙头发出规律的滴答声,像是某种倒计时。 松一点...我小声抗议,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被角。 陈默反而收紧了手臂,鼻尖埋进我后颈深深吸气:你身上有我的味道了。他的犬齿轻轻磨蹭着,夏正源明天会闻到的。 雨声渐渐小了。我盯着窗帘缝隙里透出的微光,数着电子钟跳动的数字。凌晨三点十七分,陈默的呼吸变得绵长,扣在我腰间的手也稍稍松开。我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却在即将成功逃离时被猛地拽回去。 想去哪?他的声音清醒得可怕。 ...厕所。 陈默打开床头灯,眼镜后的眼睛毫无睡意。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掀开被子:一起去。 浴室镜子里映出我浑身青紫的惨状。陈默靠在门框上,目光扫过我腿间的狼藉:需要帮忙清理吗? 我摇摇头,拧开水龙头。冷水拍在脸上时,听见他漫不经心地说:你手机相册第三页第七张照片...水流声掩盖不住他话语里的恶意,是上周在夏正源家拍的吧? 我僵在原地,冷水顺着下巴滴在洗手台上。那张照片里,我穿着夏老师的衬衫,背景是他卧室的落地窗。 明天开始,陈默从背后抱住我,手指在镜面上画着∞符号,每天放学都要来我这里报到。他的膝盖顶进我双腿之间,否则这些照片... 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他镜片后疯狂的眼神。 我正用冷水拍着脸,手机突然在洗手台边震动起来。屏幕亮起,妈妈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地跳出来: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 「电话也不接?」 「你在哪?」 陈默从背后伸手,拿起我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滑动。他的呼吸喷在我耳后,带着淡淡的薄荷牙膏味。 要回吗?他低声问,语气里带着恶劣的兴味。 我伸手去抢,他却抬高手机,另一只手扣住我的腰,把我按在洗手台前。镜子里,我的眼眶发红,嘴唇微微肿着,锁骨上全是他的痕迹。 告诉她,他贴近我的耳朵,声音又低又哑,你在同学家过夜。 我咬着唇没动,陈默却已经自顾自地开始打字。我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别——我自己回! 他挑眉,把手机还给我,但手臂仍牢牢圈着我的腰,像是随时准备夺回去。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打字: 「在同学家复习,雨太大,今晚不回去了。」 发送键刚按下去,妈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铃声在安静的浴室里格外刺耳,我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进洗手池。 陈默却笑了,伸手按下接听键,甚至贴心地开了免提。 喂?妈...我的声音发紧。 哪个同学家?妈妈的声音带着怀疑,林小雨?还是周婷? 我张了张嘴,脑子里一片空白。陈默的手指在我腰侧轻轻划着圈,像是在提醒我他的存在。 是...是竞赛班的...我结结巴巴地说,在...在陈默家...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几秒。 陈默?妈妈的声音陡然提高,那个教育局陈局长的儿子? ...嗯。 你们在复习? 陈默突然凑近,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廓:告诉她,我们在做数学题。 我僵硬地重复:在...在做数学题。 妈妈又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只说了一句:明天早点回来。就挂断了电话。 浴室里只剩下水龙头的滴水声。陈默把手机放回洗手台,双手撑在我两侧,镜子里他的身影完全笼罩住我。 撒谎都不熟练,他低笑,怎么瞒过夏正源的? 我没回答,只是低头盯着洗手池里的水渍。陈默忽然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镜子。 记住你现在的样子,他的声音冷了下来,这副被玩坏的样子...如果夏正源看到,会怎么想? 我猛地闭上眼,但陈默已经扳过我的脸,吻了上来。这个吻带着惩罚意味,牙齿磕到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去睡觉,他松开我,随手关了灯,明天还要去图书馆。 黑暗中,他拽着我回到床上,手臂像锁链一样重新缠上来。我盯着天花板,听着窗外的雨声,妈妈的未读消息还在锁屏上亮着: 「注意安全,别给人家添麻烦。」 我盯着那条消息,喉咙发紧。陈默的手臂沉甸甸地压在我腰间,呼吸已经变得均匀。我悄悄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却在翻身时被他突然收紧的手臂勒得喘不过气。 再乱动,他的声音带着睡意的沙哑,今晚就别想睡了。 我僵住不动,听着窗外的雨声渐渐变小。凌晨四点十三分,电子钟的荧光数字在黑暗中格外刺眼。枕头下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我忍着没去碰,但陈默却突然伸手把它抽了出来。 你妈又发了条语音。他点开播放键,妈妈疲惫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明天陈局长要是问起来,记得谢谢人家。对了,你上次月考数学多少分? 陈默低笑一声,把手机扔回我怀里:回她。 我慢慢打字:「148分。」 发送后,妈妈立刻回复:「怎么不是满分?你不是说夏老师给你开小灶了吗?」 陈默的指尖在我腰上轻轻敲打,像在思考什么。突然,他夺过手机,飞快地打字: 「夏老师教得不够好,明天陈默会帮我补习。」 发送。 我猛地抬头,他却已经锁上屏幕,把手机扔到床头柜上。睡觉。他命令道,手臂重新圈住我,力道大得几乎让我肋骨发疼。 天蒙蒙亮时,我终于迷迷糊糊睡着,却梦见夏老师站在讲台上,手里拿着那张148分的卷子。他失望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来,而我脖子上还带着陈默的咬痕。 做噩梦了?陈默的声音让我猛地惊醒。他靠在床头,已经穿戴整齐,眼镜后的眼睛清醒得可怕。 我摇摇头,伸手去摸手机。早上七点二十六分,三条未读消息: 妈妈:「早餐在桌上,回来热一下再吃。」 夏老师:「今天暴雨,图书馆冷气足,带件外套。」 最后一条是陈默自己发的,来自五分钟前:「我在楼下等你。穿那条蓝裙子。」 我抬头,发现陈默正拿着一条深蓝色连衣裙站在床边,裙摆上还挂着崭新的吊牌。 自己换,他把裙子扔过来,还是我帮你? 我攥着裙子没动,陈默突然俯身,手指撩开我睡衣领口:看来昨晚的教训还不够。他的指甲陷入锁骨淤青处,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现在该听谁的话吗? 疼痛让我瑟缩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裙料。陈默却已经转身走向门口:五分钟。不然我就让夏正源听听你昨晚是怎么求我的。 门关上的瞬间,我抖着手解开睡衣纽扣。镜子里的身体布满指痕和吻痕,大腿内侧还有干涸的血迹。冷水擦过皮肤时,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抖。 蓝裙子意外的合身。 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陈默拉开窗帘,一辆黑色奥迪停在院子里,驾驶座上的男人侧影隐约可见。 我爸的司机来了。他调整着领带,待会记得打招呼。 我猛地抬头:陈局长在车上? 陈默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怎么,怕了?他的手指抚过项链,放心,他只会觉得...你是个好学生。 下楼时,我的小腿不停发抖。陈默的手掌贴在我后腰,像在押送犯人。透过落地窗,能看见陈局长正在翻阅文件,西装革履的样子严肃而威严。 对了,陈默突然在玄关停下,从书包里掏出一本习题集塞给我,别忘了你的数学题。 书页间夹着一张照片——我躺在夏老师办公桌上的画面,百叶窗的缝隙间还能看到陈默举着手机的手。 好好表现,他替我拉开门,声音轻快得像在讨论天气,否则下一张就会出现在教育局的举报信箱里。 冷风夹着雨丝扑在脸上。陈局长抬头看过来时,我下意识攥紧了习题集。 图书馆 陈局长抬起头的瞬间,我下意识把习题集抱在胸前,指节发白。雨水斜打进车内,打湿了真皮座椅上放着的教育局红头文件。 你就是夏老师班上的课代表?陈局长的声音比想象中温和,目光扫过我手中的竞赛习题集,听小默说你数学很好。 我的喉咙发紧,只能僵硬地点头。陈默自然地坐进副驾驶,从后视镜里对我笑:爸,她这次月考148分。 哦?陈局长发动车子,语气多了几分赞许,那很不错。夏正源教学水平确实高。他打着方向盘转弯,上周教育局听课,他上的那节《无穷级数》堪称示范课。 雨刮器在玻璃上划出规律的弧线。我死死掐着大腿,指甲陷进布料里。陈默忽然伸手调高了空调温度:冷吗?你手在抖。 不...不冷。我慌忙把手藏到习题集下面。 陈局长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年轻人别太拼。小默说你昨晚复习到三点? 我猛地抬头,对上陈默镜片后含笑的眼睛。他歪着头,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点——锁屏照片赫然是我蜷缩在他床上的背影。 是...是的。我声音发飘,在...在准备联赛。 车子在红灯前停下。陈局长突然转身,递来一个保温杯:喝点热水。他皱眉看着我苍白的脸色,你们这些竞赛生就是不会照顾自己。 保温杯里的热气熏得眼睛发酸。我小口啜饮着,听见陈局长对陈默说:下周教师节,局里要表彰一批优秀教师。他翻着文件,夏正源在名单上,你记得提醒他交材料。 陈默的指尖突然在手机屏幕上重重一敲。我手一抖,热水洒在裙子上。 小心。陈默递来纸巾,手指不经意地擦过我锁骨上的项链,这么紧张干什么? 红灯跳转成绿色。陈局长专注地开车,完全没注意到后视镜里,他儿子正用拇指缓慢地摩挲着我的喉结。 对了,陈局长突然说,夏老师是不是还单身?上次妇联的李主任还问起来... 陈默的手指骤然收紧。我呛得咳嗽起来,热水洒了满身。 爸,陈默收回手,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图书馆到了。 车子在图书馆门前停下,雨已经小了许多。陈局长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有学习困难可以直接联系教育局督导处。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陈默,特别是如果有人干扰你备考。 陈默冷笑一声,拽着书包下了车。我低头接过名片,烫金的陈建国三个字在雨雾中微微反光。 谢谢局长。我小声说,手指捏着名片边缘发颤。 图书馆的自习室空荡荡的。陈默选了最角落的位置,从书包里甩出两本厚重的《数学分析》。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桌面上,他推过来的习题集扉页上写着夏老师的赠言:给最优秀的学生——∞ 解这题。陈默敲了敲一道傅里叶级数的证明题,铅笔尖故意在∞符号上戳了个洞。 我盯着被戳穿的无限符号,忽然拿起笔开始演算。草稿纸很快写满三页,当最后一行等式成立时,陈默突然按住我的手:步骤三跳得太快。 他的指尖冰凉,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和昨晚掐着我腰时判若两人。我下意识缩手,他却扣住我的手腕:这里要用泊松求和公式。 阳光在他镜片上折射出光斑。我们就这样僵持着,直到管理员来提醒保持安静。陈默突然松开手,从包里掏出保温杯推给我:喝了。 杯子里是冒着热气的红糖姜茶。我愣神的功夫,他已经低头批改起我的推导过程,红笔在纸上划出凌厉的弧线,像手术刀精准切除病灶。 重做。他撕下那页草稿纸,这次我要看到完整的e-δ语言表述。 窗外的雨又大了起来。我们就这样做了四小时题,期间陈默的手机震动三次,他看都不看直接按掉。直到我的推导完全通过,他才向后靠在椅背上,喉结上下滚动:饿了吗?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又亮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夏老师三个字,我手里的铅笔啪地折断。 陈默盯着来电显示看了两秒,突然把手机滑到我面前:你接。 我盯着那个∞符号的来电图标,手指悬在接听键上方发抖。陈默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贴上我的脸颊:告诉他,你在和同学学习。 电话接通瞬间,夏老师清润的嗓音透过听筒传来:陈默?上次说的那本《泛函分析》... 夏老师。我打断他,声音干涩,是我。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几秒。你在用陈默的手机?夏老师的语气微妙地变了,你们...在一起学习? 陈默的膝盖在桌下抵住我的腿,手指在草稿纸上慢慢写:告、诉、他。 对...在图书馆。我盯着纸上越写越重的字迹,在...在做傅里叶级数。 又一阵沉默。背景音里传来翻书的声音,夏老师再开口时恢复了平常讲课的语调:步骤三容易漏掉收敛性证明,记得验证一致收敛条件。 陈默突然抢过手机:夏老师,她刚才的推导用了泊松求和。他的拇指摩挲着话筒,您觉得...这种方法优雅吗? 窗外的暴雨猛烈敲打着玻璃。我听见夏老师轻笑了一声:很漂亮的思路。不过...他的声音忽然压低,陈默,别太欺负我的课代表。 电话挂断后,陈默盯着黑下去的屏幕看了很久。雨声中,他忽然把习题集翻到崭新一页:继续。今天要把这章做完。 钢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当暮色透过玻璃窗照进来时,陈默突然合上书:今天到此为止。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明天同一时间。 周六 暮色渐沉,图书馆的灯光次第亮起。陈默收拾书本的动作很慢,钢笔、尺规一件件收进笔盒,像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我低头整理草稿纸,发现他不知何时在角落画了个小小的∞,又被狠狠划掉。 明天...他忽然开口,又顿住。 窗外最后一丝天光映在他侧脸上,镜片后的眼睛难得显出一丝犹豫。我攥着那张被揉皱的草稿纸,心跳突然加快。 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妈妈发来的消息:「怎么还没回来?陈局长家没留你吃晚饭吗?」 陈默瞥见屏幕,冷笑一声:你妈倒是很关心我家的伙食。他猛地合上书包,走吧,送你回去。 雨后的空气带着泥土腥味。陈默拦了辆出租车,报了我家小区的地址。车内收音机正在播放教育新闻:...市教育局陈建国局长今日视察实验中学竞赛班... 我僵在座椅上,听着播音员字正腔圆地念:陈局长特别表扬数学组夏正源老师的教学创新... 陈默突然关掉收音机。夜色中,他的侧脸线条格外锋利:下周教师节表彰会。手指在膝盖上敲击,你说,我爸给夏正源颁奖的时候...他转头看我,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要是看到这些照片会怎么样? 手机相册里,我在器材室衣衫不整的照片清晰可见。我猛地去抢,他却抬高手机:求我啊。 出租车转过熟悉的街角。我家楼下的路灯已经亮了,妈妈的身影在窗前晃动。陈默突然扣住我的后颈,吻重重落下来。这个吻带着血腥味,他的牙齿磕破了我的嘴唇。 出租车在我家楼下停稳,陈默付完钱后却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没让我立即下车。 等等。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司机透过后视镜瞥了我们一眼,陈默冷冷扫过去,对方立刻识趣地移开视线。车内的空气凝滞了几秒,直到司机轻咳一声:那个……要在这儿等吗? 不用。陈默甩给他一张钞票,拽着我下了车。 夜风微凉,路灯的光被树叶切割成碎片,斑驳地落在地上。陈默把我拉到小区角落的一棵老槐树下,阴影笼罩着我们,他的手指仍紧扣着我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我无法挣脱。 以后每周六。他开口,声音比平时软了几分,可眼神依旧冷冽,我要你一整天。 我皱眉,下意识想抽回手:凭什么? 他嗤笑一声,拇指摩挲着我腕骨上的红痕:你觉得你有选择? 我抿唇不语。陈默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松了力道,指腹轻轻蹭过我的皮肤,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另一种威胁。 我不贪心。他低声说,语气近乎温柔,可眼底的暗色丝毫未减,每周只要一天,不过夜。 我冷笑:然后呢?陪你做题?还是陪你—— 陪我干什么都行。他打断我,手指滑进我的指缝,十指相扣的姿势近乎亲密,可他的声音却冷得像冰,你可以拒绝,但后果…… 他没说完,只是轻轻晃了晃手机,屏幕亮起,那张器材室的照片刺眼地浮现在黑暗中。 我胸口发闷,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陈默垂眸看着我,忽然低头凑近,呼吸喷在我耳畔:别这么不情愿。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恶劣的笑意,说不定……你也会喜欢呢? 我猛地推开他,他却早有预料,手臂一收,反而将我拉得更近。 远处传来妈妈开窗的声音:小满?是你吗? 我浑身僵住。陈默趁机贴近,嘴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答应我,就每周只见一天。他的膝盖顶进我双腿之间,否则... 陈默!我压低声音,你疯了吗?我妈就在... 那就说定了。他松开钳制,后退一步,声音突然恢复正常音量,这道题明天再讨论吧,阿姨在等你呢。 妈妈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单元门口。陈默彬彬有礼地鞠了半躬:阿姨好,我是竞赛班的陈默,刚送林满回来。 路灯下,他白衬衫的袖口沾着墨水,眼镜后的眼睛笑得人畜无害,任谁都想不到十分钟前他还在用最下流的手段威胁我。 陈局长的儿子是吧?妈妈惊喜地打量他,快进来坐坐,外面凉... 不了阿姨。他推了推眼镜,余光扫过我苍白的脸,明天还要早起去图书馆。 夜风吹起他衬衫的一角。我看着他走向小区门口的背影,手指无意识地摸到锁骨上的咬痕——那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薄荷糖气息,和夏老师常用的檀香墨水味截然不同。 妈妈在楼梯口回头:这孩子真有礼貌... 辅导(微h) 周一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我站在镜子前仔细检查锁骨上的痕迹。陈默留下的咬痕已经结痂,我用遮瑕膏小心遮盖,又将领口拉高几分。夏老师向来温柔,不会像陈默那样粗暴地扯开我的衣领。 教室里,陈默的座位空着。班长说他请假去参加物理竞赛集训,但我课桌里却多了一张纸条:「周六别迟到」。字迹工整得像在誊写标准答案,我揉碎纸团扔进垃圾桶,却摸到指腹沾上了淡淡的雪松香气——是陈默常用的钢笔水味道。 放学铃响后,我抱着作业本走向数学组办公室。夕阳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金色的条纹,夏老师正低头批改试卷,金丝眼镜滑到鼻梁中段。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立刻弯成温柔的弧度。 来得正好。他摘下钢笔,指尖在桌面上轻敲,这道压轴题全班只有你用了拉格朗日乘数法。 我凑过去看试卷,故意让发丝扫过他的手背。夏老师呼吸一滞,突然握住我的手腕:锁门。 门锁咔哒一声响起的瞬间,他把我抱上办公桌。试卷散落一地,钢笔滚到角落。他的吻比往常急切,舌尖顶开齿列时带着薄荷牙膏的味道。我勾住他的脖子,双腿自然地环上他的腰。 想你了...他在我唇间呢喃,手指解开衬衫第三颗纽扣。遮瑕膏被蹭掉,露出淡粉色的咬痕,但夏老师只是温柔地舔过那里:做题太拼命?都咬自己了。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仰头承受他落在颈间的吻。他的手掌探进裙摆,指腹摩挲着大腿内侧的软肉,突然轻笑:没穿安全裤? 方便老师检查作业...我红着脸去解他的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夏老师呼吸骤然粗重。他单手扯开领带,另一只手已经探入腿心。指尖触到湿滑的蜜液时,他喉结滚动:这么湿...等我很久了? 窗外的梧桐树沙沙作响,远处操场传来篮球拍地的声音。我咬住他的肩膀不敢出声,任由他的手指在敏感处撩拨。当他突然加入第二根手指时,我浑身发抖,脚趾蜷缩着蹭过他西裤的布料。 教师节...我喘着气抓住他手腕,想要什么礼物? 夏老师抽出手指,带出晶莹的液体。他把那些蜜液抹回我唇上,低头吻我:只要小满。 皮带扣清脆的声响中,他扶着滚烫的欲望抵上来。进入的过程缓慢得折磨人,我咬着他的领带呜咽,被他掐着腰一沉到底。 周五晚上陪我看电影。他抵着我额头喘息,下身开始律动,就我们两个。 办公桌随着撞击微微晃动,钢笔从桌沿滚落。夏老师突然把我翻过去,从后面进入得更深。这个姿势让他能轻易碰到最敏感的那点,我趴在一堆试卷上发抖,指尖沾到红墨水,在三角函数习题集上按出凌乱的指印。 会...会被发现...我回头看他,却被掐着下巴接吻。 夏老师轻笑,顶弄的速度加快:那就别出声。 高潮来得又急又猛,我痉挛着绞紧他,眼泪打湿了试卷。他闷哼着释放,白衬衫被汗水浸透,紧贴在绷紧的背肌上。 整理衣裙时,我摸到口袋里陈默留下的字条。夏老师从背后抱住我,唇贴在咬痕上,手指滑入我指缝 暮色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他睫毛下投下细密的阴影。我靠在他怀里点头,锁骨上的∞项链闪着微光。窗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我们慌忙分开,夏老师迅速捡起地上的试卷,假装在讲解错题。 教导主任推门时,看到的是数学老师正耐心辅导课代表的温馨场景。只有我知道,他藏在讲桌下的手指还沾着我的味道。 教师节h 周五傍晚,暮色刚刚笼罩城市。夏老师开完教师节表彰会,白衬衫上还别着教育局颁发的金色徽章。他牵着我的手走进电影院时,指尖微微发抖,掌心沁出薄汗。 这家老式影院正在放映一部法国文艺片,讲述女学生与教授的不伦之恋。放映厅空荡荡的,陈旧的红丝绒座椅散发着淡淡的霉味。夏老师选了最后一排角落的位置,银幕的冷光映在他滚动的喉结上。 怕吗?他解开西装扣子时,金属徽章碰出轻响。我摇摇头,手指已经摸上他的皮带。黑暗中,金属扣弹开的声响被电影配乐淹没。 当女主角在银幕上念出第一句台词时,夏老师已经半躺在座椅上。我跪在铺着地毯的阶梯过道,舌尖舔过内裤顶端晕开的湿痕。他猛地抓住我的头发,又立刻松开:抱歉... 我含住他勃起的欲望,龟头顶到喉管的瞬间,他仰头闷哼。银幕上正在下暴雨,男女主角在教室里拥吻,而现实中的老师正用手指梳理我的发丝,阴茎在湿热的口腔里跳动。 慢点...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手指却诚实地按着我的后脑。唾液顺着柱身流到他紧绷的小腹,我故意用虎牙轻轻刮过冠状沟,他立刻绷紧大腿肌肉。 电影里正在下雨,淅沥的雨声掩盖了暧昧的水声。我吞吐着他的长度,手指不忘抚弄底下的囊袋。当他忍不住挺腰深入时,喉管被撑开的不适让我眼角泛泪,却换来他更用力的按压。 吞下去...他喘息着命令,手指卷着我的发丝,全部。 高潮来临时他死死按着我的后脑,滚烫的液体灌入喉咙。我呛得咳嗽,他连忙用指腹擦去我嘴角的白浊,突然俯身吻下来。这个吻带着情欲的腥膻,他的舌头扫过我口腔每个角落,像是在品尝自己的味道。 电影进行到一半时,女主角脱下制服裙。夏老师突然把我抱起来,让我跨坐在他身上。裙摆被掀到腰间,他沾着唾液的手指直接插进早已湿透的穴口。 这么湿...他咬着我耳垂低语,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回答不了。他的手指在体内曲起,精准碾过敏感点。银幕的冷光里,我看见他镜片后的眼睛暗得可怕,金色徽章硌着我的乳尖。 当他扶着自己抵上来时,我下意识缩了一下。夏老师却突然停下,从公文包里掏出避孕套——这个动作莫名色情,像在准备一堂严肃的数学课。 进入的过程被无限拉长。他掐着我的腰一寸寸往下按,粗大的龟头撑开内壁的感觉清晰得可怕。完全坐下时,我们同时倒吸一口气,他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 自己动。他哑声命令,手指却掐着我的臀瓣帮忙施力。座椅随着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被银幕上的钢琴曲完美掩盖。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我咬着他肩膀发抖时,他猛地翻身把我压在座椅上冲刺。这个角度进得太深,囊袋拍打臀肉的声响混着电影里的雨声,他射的时候徽章硌得我胸口发疼。 散场灯亮起时,我们还在整理衣服。夏老师用领带擦干净我腿间的狼藉,突然发现座椅缝里掉出的避孕套包装。 草莓味?他挑眉看我,什么时候买的? 我红着脸没回答。他拉着我的手,开车送我回家。到小区门口时,月光正好照在他解开的领口,那里留着我新咬的牙印。 周一见。他吻我手背。我看着他坐的出租车驶远,才摸到口袋里震动的新消息——陈默发来的图书馆定位,时间定在明早九点整。 诱哄 周六的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我迷迷糊糊摸到床头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9:07,还有三个未接来电,全都来自陈默。 我揉了揉眼睛,慢悠悠地回拨过去,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喂?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传来陈默冷冰冰的声音:你迟到了。 我翻了个身,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哦,所以呢? 给你二十分钟。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图书馆,现在。 我轻笑一声:要是我说不去呢? 电话那头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然后是车门关上的闷响。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危险的意味:那我过去。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等等,你—— 电话已经挂断。 十五分钟后,门铃响了。 我胡乱套了件宽松的t恤和短裤,光着脚去开门——陈默站在门外,白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他的眼镜在晨光下泛着冷光,嘴角绷成一条直线。 二十分钟。他抬手看了眼腕表,你用了十八分钟。 我喘着气瞪他:你疯了吗?直接来我家? 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拇指蹭过我嘴角的牙膏沫:我说过,敢迟到一分钟,后果自负。 我还没吃早饭。我试图挣扎。 陈默冷笑一声,拉开副驾驶的门:车上吃。 我这才注意到座位上放着一袋还冒着热气的三明治和一杯冰美式——我最常买的搭配。 你……我愣住。 上车。他语气不容拒绝,今天要讲黎曼积分的应用,没时间浪费。 我攥紧拳头,最终还是坐了进去。车门关上的瞬间,陈默俯身过来,手指擦过我的锁骨,那里还留着夏老师昨晚的吻痕。 遮瑕膏都没涂匀。他低声嘲讽,随即替我系上安全带,看来昨晚睡得很晚? 我没回答,他却已经踩下油门,车子猛地驶出小区。晨风灌进车窗,我咬着三明治,余光瞥见他握方向盘的手——骨节分明,青筋微凸,无名指上还沾着一点墨水的痕迹,像是刚从习题集上抬起头就赶了过来。 慢点吃。他突然开口,语气依旧冷淡,却递了张纸巾过来,别噎着。 我盯着那张纸巾,突然觉得荒谬——这个前一秒还在威胁我的疯子,现在却记得我喝咖啡的糖度。 车子在红灯前停下,陈默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忽然侧头看我:今天不穿那条蓝裙子? 没洗。我故意呛他。 他低笑一声,手指突然抚上我的大腿:那正好。指腹摩挲着内侧敏感的皮肤,反正待会儿也要脱。 绿灯亮起,引擎轰鸣着冲出去。我攥紧了咖啡杯,冰凉的液体晃出来,沾湿了指尖。陈默瞥了一眼,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低头舔掉那滴咖啡。 别浪费。他松开我,镜片后的眼睛深不见底,今天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车子在图书馆门口急刹停下,陈默拽着我的手腕大步走向三楼的独立研讨室。他的掌心滚烫,力道大得几乎在我皮肤上留下指痕。研讨室的门刚关上,他就反手落锁,将我按在墙上。 迟到一个小时零七分钟。他摘下眼镜扔在桌上,眼神比平时更加锐利,你觉得该怎么罚? 我仰头瞪他:我又没答应要来—— 话音未落,他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吻上来。这个吻带着惩罚意味,牙齿磕到我的嘴唇,舌尖粗暴地撬开齿关。我推拒的手被他反剪到身后,整个人被牢牢钉在墙上,连呼吸都被他掌控。 唔...陈默!我偏头躲开,却被他咬住脖颈,你发什么疯... 做题。他突然松开我,从包里甩出两本厚重的《实变函数论》,语气恢复冷静,第三章的习题,现在开始。 我喘着气瞪他,他却已经拉过椅子坐下,钢笔在指尖转了一圈,在草稿纸上写下今天的日期。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细密的光影。 我慢吞吞地挪过去,刚坐下就被他拽到腿上。他的手臂环过我的腰,下巴搁在我肩头:看题。呼吸喷在耳畔,解不出来有惩罚。 我僵硬地握着笔,他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让我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当我在第三道题卡壳时,他的手指突然抚上我的大腿:时间到。 钢笔被抽走,他扳过我的脸,这次吻得异常温柔。唇舌交缠间带着咖啡的苦涩,他的手掌托住我的后颈,指腹轻轻摩挲着发根。这个吻绵长得让人窒息,分开时我们都在微微喘息。 继续。他抵着我额头,声音低哑,下道题再错...手指滑进衣摆,就脱一件。 研讨室里的空气越来越热。解到第七题时,我的衬衫扣子已经被解开三颗,他的唇正流连在锁骨上。当我故意写错一个符号时,他猛地将我抱上书桌,纸张哗啦散落一地。 故意的?他咬住我的耳垂低笑,手指解开剩余的纽扣,那就别怪我了。 阳光渐渐西斜,我们在堆满草稿纸的桌上接吻,从惩罚性的啃咬到缠绵的舔舐。他的眼镜不知何时滑到鼻尖,镜片蒙上一层雾气。当我终于解完最后一题时,他忽然捧住我的脸,给了今天最长的一个吻——温柔得近乎虔诚,直到夕阳把整个研讨室染成琥珀色。 暮色渐沉,图书馆的灯光次第亮起。陈默慢条斯理地收拾着散落的草稿纸,指尖在桌面上轻敲:九点再送你回家,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柔软,像是商量,又像是诱哄。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陈默的唇角微微上扬,伸手替我拢好散开的衣领,动作轻柔得不像他。可当他的手指碰到锁骨上夏老师留下的吻痕时,眼底的暗色又深了几分。 走吧。他拎起书包,语气恢复了平常的冷淡,却紧紧扣住我的手腕,像是怕我反悔。 车停在他家别墅前时,客厅的灯还亮着。保姆王姨正在厨房收拾餐具,见我们进门,笑着招呼:小默回来啦?这位是... 同学。陈默神色自若地晃了晃手里的习题册,讨论竞赛题。 王姨不疑有他,叮嘱了几句就回房休息了。我跟在陈默身后上楼,心跳随着脚步声越来越快。他的卧室门锁咔哒一声响,我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怕什么?他转身将我抵在门上,鼻尖蹭过我的耳垂,又不是第一次来。 我别过脸,却被他捧住脸颊转回来。他的拇指轻轻擦过我的眼角,那里不知何时已经湿润。 哭什么?他低声问,语气罕见地柔软下来。 我没回答,眼泪却掉得更凶。陈默沉默了片刻,突然将我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他单膝跪在床边,俯身吻去我脸上的泪痕,动作轻柔。 别哭了...他的唇贴在我眼皮上,温热的气息拂过睫毛,我不碰你,就这样抱着,好不好? 我怔住,没想到他会这样说。陈默已经脱了外套躺下来,手臂环过我的腰,将我整个人拢进怀里。他的心跳声透过衬衫传来,稳健而有力,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我的长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窗外树影婆娑,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我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甚至不自觉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陈默伸手拿过我的手机,屏幕亮起——是夏老师的短信:「昨天落在我车上的发绳,周一记得拿。」 几秒后又有一条:「昨晚的教师节礼物,我很喜欢,谢谢你,小满。」 复刻(h) 陈默的手指骤然收紧,手机屏幕在他掌心里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声。 昨晚的礼物?他声音很轻,却让我浑身发冷,什么礼物? 我下意识往后缩,却被他一把拽住脚踝拖回来。他的膝盖顶进我双腿之间,手指掐着我的下巴:说。 就...普通礼物... 是吗?他冷笑,另一只手已经探进我衣摆,那让我猜猜...指尖在腰侧危险地游走,领带夹?钢笔?还是...突然扯开我的衣领,你自己? 我咬住嘴唇,艰难吐出:“看电影...” 陈默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他俯身咬住我的耳垂:几点看的电影? ...七点。 哪家影院? 老城区的星光... 他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第几排? 最后...最后一排... 陈默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他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人多吗? 没...就我们两个... 接吻了?他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力道不轻不重,说实话。 我艰难地点头,喉咙在他掌心里颤动。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喉结,突然松开手,扯着我的头发按下去:他让你怎么做的,现在就怎么对我。 我被迫跪在地毯上,他的欲望近在咫尺,散发着危险的热度。陈默从床头抽屉取出避孕套,慢条斯理地撕开包装:别想着糊弄我。他掐着我的脸颊,我要一模一样的。 当我的唇舌包裹上去时,他猛地仰头闷哼一声,手指深深插进我的发丝。他的喘息越来越重,腰胯不自觉地轻微摆动,龟头一次次顶到喉管深处。 他是不是...也这样...陈默的声音断断续续,让你跪着...舔他... 喉咙被撑开的窒息感让我眼泪直流,他却掐着我的下巴不让躲:昨天吞了吗? 我摇头,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今天必须吞。他猛地挺腰,龟头撞到喉管,全部。 我干呕着流泪,他反而进得更深,直到我的鼻尖抵上他紧绷的小腹。当他终于释放时,滚烫的液体直接灌进喉咙,我呛得咳嗽,却被他捂住嘴逼着咽下去。 记住了,他抽出来时拍了拍我的脸,以后这里...手指按着我的嘴唇,只能有我一个人的味道。 做了吗?他撕开我的衣领,在电影院? 我点头,他立刻红了眼,一把将我摔在床上。避孕套包装被他用牙齿撕开,动作粗暴地戴上:什么姿势? 就...普通的... 骗我?他突然掐住我的大腿内侧,要不要我现在打电话问夏正源? 我浑身发抖,终于崩溃地喊出来:骑...骑乘位... 陈默冷笑一声,猛地把我翻过去,从后面进入的力道大得让我撞上床头的软包。这个角度进得极深,他每一下都像要捅穿子宫,手指还在前面恶劣地揉弄敏感点。 他戴套了吗?他咬着我肩膀问。 戴...戴了... 什么味道的? 草...草莓... 陈默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他猛地将我翻过来,掐着我的腰狠狠撞进去。 草莓?他冷笑,胯骨撞得我浑身发颤,真会玩啊。 他的动作越来越凶,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湿黏的水声在房间里格外清晰。我的腿被他掰开,几乎折到胸前,整个人被他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碰你这里了吗?他的拇指突然按上阴蒂,重重揉搓,是不是这样... 我尖叫着弓起背,却被他按住小腹压回去。他的手指太会玩弄,几下就让我浑身发抖,前端被他碾磨得又胀又痛,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这么快就湿透了?他俯身舔我的耳垂,下身却一点没停,夏老师也这么操你的?嗯? 我摇头,却被他掐着下巴转过去:看着我。 他的眼睛黑得吓人,汗珠顺着下颌滴在我胸口。我被他盯得浑身发烫,小腹一阵阵发紧,突然被他掐着阴蒂重重一按—— 啊!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我眼前发白,浑身痉挛着绞紧他。陈默闷哼一声,动作更快更狠,囊袋拍打的声音淫靡不堪。 放松...他喘着粗气咬我锁骨,夹这么紧...想让我射里面? 我摇头,却被他顶得说不出话。他的手指突然插进我嘴里:舔湿。 我下意识含住他的手指,舌尖缠绕着舔弄。他抽出手指,直接探到我们交合的地方,在穴口周围打转。 这里...也要记住我的味道... 他的指尖突然挤进去,和性器一起填满我。过分的饱胀感让我哭出声,却被他堵住唇舌深吻。 叫出来...他抵着我额头喘息,我要听。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他的龟头每次都碾过敏感点,快感堆积得越来越高,我抓着他的手臂,指甲深深陷进肌肉里。 陈默...慢点...啊! 慢点?他冷笑,突然把我拉起来坐在他腿上,那你自己动。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我浑身发软,只能扶着他的肩膀小幅度摇晃。他却掐着我的腰上下颠弄,每一下都顶到宫口,酥麻感从尾椎窜上来,我仰着头喘息,胸前全是细密的汗珠。 要...要到了... 一起。他猛地咬住我乳头,手指按住阴蒂重重一揉。 高潮来得铺天盖地,我浑身抽搐着绞紧他,他闷哼着射在套里,滚烫的精液甚至透过橡胶传来温度。 我们瘫在床上喘息,他却不急着退出来,手指还在我小腹上画圈:记住...他亲了亲我汗湿的鬓角,你这里...指尖往下按,现在是我的形状。 陈默的手臂还环在我腰间,精疲力尽的身体被他整个拢在怀里。他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我汗湿的发梢,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房间里只剩下空调运转的细微声响,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银线。 你喜欢他什么?他突然开口,声音低哑,却没了刚才的狠劲。 我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说:……温柔。 陈默的手指顿了一下,随即冷笑:温柔?他的掌心贴上我的后颈,拇指摩挲着那块敏感的皮肤,他对你温柔? 我没回答,只是往被子里缩了缩。 陈默盯着我看了很久,突然捏住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他的眼睛:他碰你的时候,也这么问过你吗? ……什么? 问你喜不喜欢。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某种执拗,问你舒不舒服。 我没说话。 他的手掌突然覆上我的胸口,掌心贴着心跳:还有呢? ……他尊重我。 尊重?陈默的指尖在我乳尖轻轻一掐,惹得我轻颤,尊重你还让你在电影院给他口交? 我猛地睁开眼,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目光。他的表情不像是在吃醋,反而带着某种近乎残忍的探究,像是要剖开我的心脏,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 他是不是……陈默的指尖滑到我唇上,轻轻按压,从来不会像我这样逼你? 我抿唇,没否认。 他忽然低头,吻了吻我的眼皮,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可你还是来了我这儿。 我怔住。陈默却已经松开手,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衬衫套上。他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修长,肩胛骨的线条随着动作微微起伏。 九点了。他头也不回地说,声音恢复了往常的冷淡,送你回家。 我慢吞吞地爬起来,浑身酸软得像是被拆散重组过。陈默已经收拾好了书包,甚至把我的习题册也整齐地放了进去。 下楼时,王姨已经休息,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陈默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加热后塞进我手里:喝了。 温热的牛奶滑过喉咙,我小口啜饮着,余光瞥见他站在玄关处系鞋带,眼镜反射着微光,又变回了那个斯文优等生的模样。 车开得很稳,夜风从半开的车窗灌进来,吹散了些许暧昧的气息。快到小区时,陈默突然开口:周六。 嗯? 下周同一时间。他侧头看我,镜片后的眼睛深不见底,别迟到。 车子在我家楼下停稳,他却没有立刻解锁车门。月光下,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像是在思考什么。 进去吧。最终,他只是这样说。 我推开车门,夜风裹挟着桂花香扑面而来。身后传来引擎启动的声音,我回头时,陈默的车已经驶入夜色,只剩两道尾灯在远处明明灭灭,像野兽的眼睛。 雪落 十二月的寒风卷着枯叶掠过街道,夏老师将围巾解下来绕在我脖子上,羊毛织物上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墨水味。别着凉。他低头替我整理围巾时,睫毛在路灯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呼出的白气模糊了镜片。 我们特意乘地铁去了城西新开的书店,那里有全市最全的数学专柜。玻璃橱窗里,《近代数学理论》的精装本在射灯下泛着鎏金光泽,夏老师立刻注意到我发亮的眼神。想要?他笑着捏捏我的指尖,没等我回答就推门而入。 书店暖气很足,他脱了驼色大衣搭在臂弯,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当他在书架间穿梭为我找参考书时,后腰处的衬衫布料随着动作绷紧,隐约显出腰窝的轮廓。 这本适合当联赛拓展。他踮脚取下最高层的《拓扑学基础》,忽然转身将我困在书架夹角,不过...温热的掌心覆上我捧着热可可的手,得先亲一下当定金。他的吻落在鼻尖,像一片融化的雪。 傍晚我们去了顶楼餐厅,他点了我最爱的奶油蘑菇汤。当侍者送上插着蜡烛的甜品时,我才发现他连我微博点赞过的限定蛋糕都记得。教师工资可经不起这么花。我戳着蛋糕上的草莓抗议,他却用叉子截住我的手腕:但养你够用。 商场三楼的女装店橱窗里,挂着件雾霾蓝的羊绒连衣裙。我多看了两眼,就被他拉进店里。试试。他取下衣服在我身上比划,镜子里我们的身影依偎在一起,他下巴搁在我发顶的样子像对寻常情侣。 会不会太成熟?我在试衣间小声问。门帘突然被掀开一角,他闪身进来反手锁门。我看看。沙哑的嗓音擦过耳廓,手指沿着后背拉链缓缓上提,却在碰到内衣扣时流连忘返。很适合...吻落在肩胛骨,我的小数学家。 我们走出试衣间时,导购又殷勤地为我搭配外穿的大衣,一件米色毛呢大衣剪裁很好,我有些心动。 试试。他取下大衣搭在我肩上,导购小姐刚要上前,就被他温和地制止,我来就好。 他为我套上大衣,退后一步看我。 很适合。他笑得很温和,像初雪的颜色。 结账完他将旧羽绒服仔细迭好装袋:下雪天穿羊毛大衣会更暖和。 电梯下行时,他忽然凑近我耳边:其实...喉结滚动,更想看你只穿我的衬衫。 我们笑着推搡着走出商场,寒风中他下意识揽住我的肩。就在这时,旋转门另一侧闪过熟悉的身影——周琳雨挽着母亲的手臂正在等车,她震惊的目光穿过玻璃门与我相撞。我慌忙低头,夏老师却已经撑开伞挡住飘雪:怎么了? 没什么。我钻进车,心跳如雷。后视镜里,周琳雨仍站在原地望着我们,呼出的白雾模糊了她复杂的表情。夏老师温暖的手指与我十指相扣,全然不知这片雪花即将引发的雪崩。 车窗外,霓虹灯在雪幕中晕染成模糊的光斑。夏老师的手掌覆在我手背上,温热的触感让我稍稍安心。 冷吗?他察觉到我的僵硬,将暖气调高了些。 我摇摇头,余光却仍忍不住瞥向后视镜——周琳雨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夜色里,可那种被窥视的不安却挥之不去。 下个月联赛集训,夏老师捏了捏我的指尖,我给你准备了新的笔记本。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封面上印了∞符号。 我勉强扯出笑容,心脏却跳得厉害。周琳雨……我和她的关系不算太好,但也没有恩怨。 车在红灯前停下,夏老师忽然倾身过来,替我拨开黏在唇边的发丝: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他的拇指蹭过我的下唇,眼神温柔得让人心颤,累了? 嗯。我顺势靠在他肩上,嗅着他衣领间淡淡的墨水味,有点困。 他低笑,吻了吻我的发顶:睡会儿吧,到了叫你。 我闭上眼,却根本睡不着。脑海里全是周琳雨那个震惊的眼神——她看到了多少?夏老师搂着我的肩膀的样子?还是我们手里拎着的购物袋? 车缓缓驶入小区,夏老师轻轻摇醒我:到了。 我睁开眼,发现他正凝视着我,镜片后的目光柔软而专注。这样的眼神总让我想起他第一次给我补课时的样子——站在黑板前讲解泰勒公式时,袖口沾满了粉笔灰。 周一见。他替我解开安全带,指尖在我掌心轻轻挠了挠,记得穿新裙子。 我点点头,却在推开车门的瞬间被他拽回去。他的吻落在唇上,温柔又克制,像是怕碰碎什么珍贵的东西。 接下来的几天,我总在走进教室时不自觉地绷紧后背,目光扫过周琳雨的座位。她依然和往常一样扎着高高的马尾,和同桌讨论习题,偶尔转头时与我视线相撞,便会微微抿唇,眼神里闪过一丝欲言又止的探究。 生日聚会 周三的傍晚,我正伏在书桌前解一道傅里叶级数的难题,草稿纸上密密麻麻的公式几乎爬满边缘。窗外的雨丝轻轻敲打着玻璃,台灯的光晕在纸面上投下一圈温暖的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周琳雨的名字跳出来时,我的钢笔尖在纸上狠狠划出一道墨痕。 「周六下午三点,我家生日聚会,来吗?」 简短的邀请下还附了个地址定位。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指腹无意识摩挲着手机边缘。周琳雨的朋友圈里明明都是和她关系更亲密的同学,为什么会突然邀请我?指尖悬在键盘上方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回复:「好,我会准时到。」 发完这条消息,我立刻给陈默发了信息:「周六下午周琳雨生日聚会,我不能去图书馆了。」 他的回复来得很快:「周琳雨?她什么时候和你这么熟了?」 我咬着嘴唇打字:「她突然邀请我。」 对话框顶部的正在输入持续了很久,最后他只回了一句:「明天图书馆见。」 周五的图书馆比往常安静,冬日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在木质桌面上投下菱形的光斑。陈默坐在我对面,眼镜后的眼睛盯着我演算的步骤,红笔在草稿纸上圈出一个计算错误。 这里,他的笔尖轻轻点了点,积分区间错了。 我低头修改,却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脸上。午休时,他带我去了图书馆附近的茶餐厅。热腾腾的丝袜奶茶端上来时,他突然开口:你这两天心不在焉。陈述句,不是疑问。 我捧着茶杯的手微微发抖,滚烫的杯壁灼着指尖。陈默忽然伸手覆住我的手背:周琳雨看到什么了? 奶茶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我深吸一口气,终于把商场偶遇的事告诉了他。陈默听完,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拇指轻轻蹭过我手腕内侧的脉搏:就这? 她肯定会说出去的...... 怕什么。他嗤笑一声,夹了块菠萝油放进我碟子里,明天我陪你去。 周六的天气意外地好,阳光驱散了连日的阴冷。上午的图书馆学习照常进行,陈默甚至比平时更耐心,把一道拓扑学的难题给我讲了三遍。午饭是在他家吃的,保姆王姨做了我最爱的糖醋排骨,还笑眯眯地给我盛了第二碗汤。 紧张?去周琳雨家的车上,陈默突然捏了捏我的指尖。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汗,正死死攥着给周琳雨准备的礼物——一本精装的《数学之美》。 周琳雨家住在城东的高档小区,复式公寓里已经聚了十几个同学。开门时她穿着淡粉色的毛衣,看到陈默跟在我身后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扬起笑容:你们来啦! 客厅里摆满了气球和零食,电视机放着流行的k-popmv。我注意到几个女生交换的眼神,还有压低声音的窃窃私语。陈默全程站在我身边,手臂虚环在我腰后,像道无形的屏障。 玩得开心吗?周琳雨递给我一杯果汁时突然问,听说你们上周去城西逛街了? 果汁杯壁凝结的水珠滑到我指尖,冰凉刺骨。陈默适时地接过话头:书店采购,竞赛班公费。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事实,夏老师带队。 聚会接近尾声时,周琳雨突然拿着麦克风说要玩真心话大冒险。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但幸运的是,几轮下来都没抽到我。就在我暗自松口气时,周琳雨忽然坐到我身边,声音不大不小: 林满,你数学真的很好。她眨眨眼,不过你从高一到现在,进步也太快了。现在竞赛班里,数学水平仅次于陈默。她的指尖在杯沿画着圈,夏老师教得真好。是不是私下给你开小灶呀? 客厅里的谈笑声似乎突然小了下去,我感觉有无数道目光刺过来。血液冲上耳膜,咚咚的心跳声大得仿佛所有人都能听见。 我只是夏老师的课代表而已。我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他......他对所有学生都一视同仁。 是吗?周琳雨的笑容变得微妙,那上次在商场—— 是我教的。 陈默的声音像刀一样劈开空气。他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后,手掌稳稳搭在我肩上:她的竞赛题,从高二开始就是我辅导的。他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周琳雨脸上,顺便说一声,我们在一起了。 房间里瞬间安静得可怕。周琳雨的表情凝固在脸上,果汁杯从她手中滑落,在地毯上洇开一片暗红。陈默弯腰捡起我掉在地上的书包,动作优雅得像在图书馆收拾习题册:走吧,送你回家。 走出公寓楼时,冬日的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陈默突然把我拽进怀里,吻落在额头时带着淡淡的薄荷糖气息:现在,没人会乱说了。 他的手机在这时响起,屏幕亮起——是夏老师发来的消息:「联赛集训名单,你和林满都在第一梯队。你爸希望你认真对待。」 陈默轻笑一声,把手机放回口袋。暮色中,他牵起我的手,十指相扣的温度一直蔓延到心底。远处,最后一缕阳光穿透云层,在雪地上折射出细碎的金光。 八卦 周一清晨的寒气还未散尽,我推开教室门的瞬间,原本嘈杂的室内突然安静了一秒,随即爆发出此起彼伏的起哄声。几个男生用手肘推搡着陈默,而他只是推了推眼镜,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我的座位被人用粉笔画了个大大的爱心,里面潦草地写着陈amp;林。 可以啊林满!前桌的男生转过来挤眉弄眼,连陈大少爷都拿下了。他的视线在我脖子上逡巡,那里有陈默昨晚故意留下的吻痕,被高领毛衣堪堪遮住。 我低头快步走向座位,余光瞥见周琳雨正和几个女生窃窃私语。她的目光像蜘蛛丝一样黏在我背上,直到上课铃响起才断开。 夏老师抱着教案走进来时,教室里还残留着暧昧的躁动。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高领毛衣,衬得肤色愈发冷白,金丝眼镜链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当他的目光扫过全班,在陈默搭在我椅背的手上停留了0.1秒时,我的钢笔尖戳穿了作业纸。 安静。夏老师把试卷放在讲台上,声音不大却让教室立刻静了下来,下周一,我们学校将和省内六所重点中学一起,在杭州的青城山训练基地进行为期两周的联赛集训。 教室里顿时响起一片小声的议论。青城山训练基地是省里专门为竞赛生准备的集训场所,依山而建的酒店式公寓,每个房间都配有书桌和黑板。去年去过的学长说,那里的自习室通宵开放,推开窗就能看到云海。 名单显示在屏幕上: 【带队老师】夏正源 【学生】陈默、林满、王思远、郑浩 教室里响起小声的议论。按照惯例,一个学校通常派出2-4名竞赛生参加这种级别的集训,我们学校拿到了四个名额。周琳雨突然举手:老师,选拔标准是什么?她的声音甜得发腻,比如...有没有什么特殊加分项? 夏老师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三次模考平均分。他点开另一个表格,需要看具体算法吗? 陈默突然在桌下捏了捏我的手指。他的掌心干燥温热,指腹有长期握笔留下的薄茧。这个动作被前排转头的同学看得一清二楚,又引起一阵小声的起哄。 集训期间禁止携带手机。夏老师的声音突然冷了几分,激光笔的红点停在纪律条例上,每晚十点查寝。他推了推眼镜,住宿安排在基地的观澜楼,两人一间。 下课铃响起时,夏老师突然叫住我:课代表留一下。等其他人都出去后,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牛皮纸袋,这是往年的真题汇编。纸袋边缘有些磨损,显然经常被翻阅,我做了批注。 我接过时闻到淡淡的檀香味,和他办公室的气息一模一样。他的指尖在交接时轻轻擦过我的手背,突然低声问:脖子怎么了?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高领毛衣在动作间滑落了一点,露出陈默昨晚啃咬的痕迹。夏老师的目光在那处停留了两秒,突然伸手帮我整理衣领,指节不经意蹭过我的动脉。 杭州冬天湿冷。他收回手,声音恢复了平常的温和,多带件外套。 走廊上传来脚步声,陈默倚在门框上敲了敲表盘:老师,下节课要开始了。他的视线落在夏老师悬在我领口的手上,镜片反着冷光。 走出教室时,陈默突然把我拽进消防通道。他的吻带着惩罚意味落在我的唇上,另一只手掀开我的衣领检查那个咬痕:他看见了? 我点点头,他的瞳孔骤然紧缩,随即又笑起来:正好。拇指重重擦过我的下唇,让他知道,你是我的。 午休时的数学组办公室空无一人。我本该来取作业本,却被夏老师困在资料柜和胸膛之间。他的吻比往常急切,牙齿磕到我的嘴唇也不停下,直到我们尝到血腥味。 集训期间...他的呼吸喷在我耳畔,我会每天检查你的笔记。 走廊上突然传来脚步声,我们慌忙分开。教导主任推门进来时,夏老师正一本正经地指着三角函数图讲解,而我红着脸抱着作业本站在两米外。只有我知道,他西裤口袋里还装着我的发绳。 撒谎(h) 集训前一天的黄昏,天空飘着细雪。我站在校门口等公交,呼出的白气在冷风中迅速消散。手机突然震动,夏老师的消息跳出来: 「复兴路口等我,二十分钟后到。」 没有多余的解释,连标点符号都透着冷意。我攥紧手机,喉咙发紧——他看到了什么?是课间陈默把我堵在楼梯间时留下的吻痕?还是食堂里他故意喂我吃的那口饭? 复兴路口的梧桐树光秃秃的,枝桠上积着薄雪。夏老师的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到路边,车窗降下,他戴着那副金丝眼镜,镜片上沾着细小的水珠。 “上车。”他声音很轻,却不容拒绝。 车内暖气开得很足,檀香混着皮革的气息让我想起他办公室的沙发。后视镜上挂着我去年送他的平安符,已经有些褪色。他一言不发地开车,指节在方向盘上绷出青白的弧度。 “老师……”我试探着开口。 “别说话。”他打断我,喉结滚动了一下,“等到了再说。” 车停在他家楼下时,雪下得更大了。电梯里,他站在离我半米远的地方,白衬衫领口露出一截锁骨,上面还有我上周咬的牙印。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格外刺耳,门一关上,他就把我按在了玄关的墙上。 “你和陈默,”他的呼吸喷在我唇上,带着薄荷牙膏的凉意,“什么关系?” 我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面,他的膝盖顶进我双腿之间,手掌掐着我的腰,力道大得几乎留下淤青。 “没、没有……”我声音发抖,“就是同学乱传的……” “撒谎。”他突然扯开我的高领毛衣,指腹重重擦过锁骨上的红痕——那是陈默昨天用牙齿磨出来的。他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呼吸变得粗重:“他碰你了?” 我摇头,却被他捏住下巴。 “这里呢?”拇指按上我的嘴唇,“他亲过吗?” “没有!真的只是——” 夏老师突然低头吻下来,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牙齿磕破我的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他的手探进校服下摆,掌心贴着我的脊梁骨往上爬,像在检查每一寸领土。 “我的小满不会骗我,对不对?”他含住我的耳垂轻咬,另一只手解开我的牛仔裤扣,“让我检查一下……” 皮带扣清脆的弹开声在安静的玄关格外刺耳。我腿软得站不住,被他托着臀抱起来,后背抵着墙上挂着的毕业合照——玻璃相框冷得刺骨。 “自己说,”他一边吻我的脖子,一边单手解自己的皮带,“他碰你哪儿了?” 金属扣砸在大理石地砖上,发出“铛”的一声响。我摇头,眼泪蹭在他镜片上:“真的没有……他只、只亲了一下……” “一下?”夏老师冷笑,突然把我转过去面对镜子,从后面贴上来,“那是这样?”他的手掐着我的腰重重撞入,“还是这样?” 镜子里,我的校服衬衫被推到胸口,他的手掌覆上来揉捏,唇还流连在颈侧那个咬痕上。疼痛和快感同时炸开,我抓着桌子边缘的手指节发白。 “看着镜子。”他逼我抬头,“看清楚现在操你的人是谁。” 他的动作越来越凶,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我哭叫着往前躲,却被他掐着脖子拉回来:“跑什么?不是很会撒谎吗?” 高潮来得又快又狠,我痉挛着绞紧他,指甲在镜面上刮出刺耳的声音。他闷哼着释放,滚烫的液体填满避孕套,却还抵在里面不肯退出来。 “记住这种感觉。”他舔掉我耳后的汗珠,声音沙哑,“下次再让他碰你……”手指突然按上我的喉结,“我就用领带绑着你去上课。” 夏老师从浴室出来时,水珠还顺着他的腹肌往下滑。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晦暗不明。 我缩了缩身子,腿根还在发抖,皮肤上全是他留下的红痕。他忽然俯身,一把将我捞起来,大步走向浴室。 洗干净。他把我放进浴缸,水温刚好,却烫得我浑身一颤。 花洒的水流冲下来,他挤了沐浴露在掌心,动作突然变得轻柔。泡沫滑过我的脖颈、锁骨,在那些咬痕上反复流连。他的手指像在解一道精密的数学题,一寸一寸地丈量我的身体。 这里,他拇指按在陈默咬过的位置,是我的。 水流冲过胸口,他的手突然向下,探入腿间。我猛地夹紧双腿,却被他强硬地分开:放松。 指尖在红肿的入口轻轻打转,不像清洗,更像另一种形式的占有。我仰头靠在浴缸边缘,喉咙里溢出细小的呜咽。 疼?他声音沙哑。 我点头,又摇头。 夏老师突然关掉水,扯过浴巾把我裹起来。回到卧室时,床单已经换新,带着阳光的味道。他把我放在床上,自己却单膝跪在床边,低头吻了吻我还在发抖的膝盖。 最后一次机会。他摘下眼镜,那双总是温和的眼睛此刻充满危险的信号,现在说清楚,你和陈默到底怎么回事。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的手掌顺着小腿往上,停在大腿内侧:不说?那就用身体回答。 皮带扣的声响让我浑身一颤。这次他动作很慢,慢到我能看清他手臂上暴起的青筋,慢到我能感觉到他炽热的欲望一寸寸挤进来的过程。 数数。他掐着我的腰开始动作,质数序列。 2...3...5...我断断续续地数,声音被他顶得支离破碎。 很好。他俯身咬住我的耳垂,现在,黎曼ζ函数的非平凡零点... 啊!突如其来的深顶让我尖叫出声,我...我不会... 那就专心感受。他的呼吸喷在耳畔,感受我是怎么填满你的... 夏老师最后冲刺时,我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几道血痕。滚烫的液体灌进来时,他咬着我的肩膀低吼:记住谁才是你的老师。 我瘫软在床单上,浑身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夏老师轻轻拨开我额前汗湿的碎发,突然叹了口气:联考... 我会考好的...我昏昏沉沉地应着,比陈默好... 集训(h) 青城山训练基地的观澜楼前,大巴车碾过积雪缓缓停下。我隔着起雾的车窗看见夏老师站在台阶上,黑色大衣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手里拿着住宿登记表。 “女生住三楼,男生住四楼。”李老师拍着手组织队伍,“两人一间,按名单分配。” 我攥着行李箱拉杆,目光扫过名单——我和省实验中学的女生分在307,陈默在407,正好是上下楼。夏老师作为带队老师,单独住在五楼的教师套房。 “林满。”夏老师突然叫住我,递来一张房卡,“你和周媛住。”他的指尖在交接时轻轻划过我的掌心,眼神却公事公办,“六点集合测试,别迟到。” 周媛是省实验的竞赛生,短发圆脸,笑起来有虎牙。我们刚把行李拖进房间,她就神秘兮兮地锁上门:“你们学校的陈默好帅啊,听说你们……” “都是瞎传的。”我急忙打断,把洗漱包塞进浴室。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还留着夏老师昨晚的吻痕,我不得不把毛衣领子又拉高了些。 浴室门突然被敲响。 “林满?”周媛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你手机一直在震。” 我擦干手解锁屏幕,两条消息同时弹出: 陈默:「晚上来407,给你看样东西」 夏老师:「测试前到我房间拿复习资料。503」 两条消息像两把锁,同时扣在脚踝上。我抬头看向镜子,水雾朦胧间,锁骨上还印着夏老师昨晚咬出的淤青,而口袋里陈默给的薄荷糖正在融化。 窗外,暮色中的青城山轮廓渐渐模糊,像被水晕开的墨迹。 浴室的水声掩盖了手机持续的震动。我关掉花洒,水珠顺着发梢滴在瓷砖上,氤氲的热气中,镜子里映出锁骨上斑驳的痕迹——夏老师昨晚咬得狠,淤血在皮肤下泛着紫红,像雪地里落下的梅瓣。 毛巾擦到一半,隔间门突然被推开。 “你洗太久了。”陈默反手锁上门,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水雾凝结在他的眼镜上,却遮不住镜片后灼热的视线。 我慌忙用浴巾裹住身体:“你怎么进来的?这是女浴——” “集训第一天,浴室还没分时段。”他一步步逼近,把我困在洗手台前,大理石台面的凉意透过浴巾渗进来,“看到消息了?” ”帮你再洗一遍。“他摘下眼镜放在洗手台上,修长的手指已经拧开了花洒。温热的水流顿时倾泻而下,打湿了他半透明的白衬衫,紧贴在肌肉分明的胸膛上。”转过去。“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我颤抖着转身,浴巾被他一把扯落。带着薄茧的掌心挤了一大团沐浴露,从我的后颈开始缓慢涂抹。黏腻的液体顺着脊椎一路下滑,他的拇指在每一节骨节处打着圈按压。 ”站不稳了?“他低笑,突然咬住我的耳垂,同时双手滑到胸前,掌心覆上柔软的乳肉大力揉捏。沐浴露被揉搓成细密的泡沫,乳尖在摩擦中硬挺起来,被他用指尖掐住轻轻拉扯。 我双腿发软地向后靠,后背贴上他湿透的衬衫。他的膝盖顶进我腿间,强迫我分开站立。”扶好墙。“他在耳边命令,同时蹲下身去。 滚烫的唇舌顺着腰窝一路往下,在臀瓣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他的舌尖突然探入股缝,我惊叫着想躲,却被他牢牢扣住腰肢。”别动。“他含糊地说,鼻尖抵着敏感的会阴处深深吸气。 花洒的水流不断冲刷着我们交迭的身体。他重新站起来时,勃起的欲望隔着湿透的西裤布料顶在我臀缝间。沾满泡沫的手掌抚过大腿内侧,指甲轻轻刮过娇嫩的肌肤。 ”这里还没洗干净。“他的中指突然刺入紧致的小穴,指节弯曲着寻找敏感点。我的呻吟被水流声淹没,只能无助地抓住墙上的扶手。他加入第二根手指,模仿性交的节奏抽插起来,拇指同时按压阴蒂。 ”陈、陈默...“我呜咽着摇头,快感像电流般窜过全身。他的唇贴上我颤抖的背脊,将咸涩的汗水一一舔去。”这才叫洗澡。“他抽出手指,带出黏稠的液体,故意抹在我的乳尖上”。 陈默的指尖勾住我的下巴,迫使我仰头看他。水珠顺着他的喉结滑落,滴在我的锁骨上,烫得我轻轻一颤。 他脱下湿透的衣服,急切地扔到一边。 ”手给我。“他低声命令,嗓音沙哑得像是被情欲灼烧过。 我乖乖伸出手,他拧开沐浴露的瓶盖,直接倒了一大团在我掌心。黏腻的液体顺着指缝溢出,带着甜腻的香气。 ”帮我洗。“他捉住我的手腕,牵引着我的手掌贴上他的胸膛。 他的皮肤滚烫,肌肉紧绷,我的手在他身上滑动,沐浴乳被体温融化,变成滑腻的泡沫。他的腹肌线条分明,我的手一路向下,指尖擦过他的腰侧,能感受到他呼吸的节奏越来越重。 ”继续。“他低喘着命令,手指插入我的发间,微微用力。 我的掌心覆上他早已硬挺的欲望,隔着内裤感受到灼热的温度。他喉结滚动,呼吸骤然粗重,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得更近。 ”用嘴。“他哑声说,手按着我的头。 我跪在湿滑的地砖上,仰头看着他。他的手指插进我的发丝,微微施力,迫使我张开嘴。他的性器抵上我的唇瓣,顶端渗出的一点咸涩液体被我下意识舔掉。他闷哼一声,腰胯向前一顶,直接侵入我的口腔。 ”含深一点。“他命令道,手指收紧,控制着我的节奏。 我的喉咙被撑开,呼吸变得困难,唾液不受控制地溢出,顺着嘴角滑落。他的喘息越来越重,腰胯的力道也越来越失控,每一次顶入都几乎抵到喉口。我的眼眶发烫,手指无助地抓着他的大腿,指甲陷入紧绷的肌肉里。 ”真乖。“他低笑,拇指擦过我湿润的唇角,”这么会舔,是不是偷偷练过?“ 我摇头想辩解,却被他更深地按下去,鼻尖几乎贴上他的小腹。他的手指缠绕着我的发丝,掌控着我的吞吐,直到我喉咙发酸,眼角泛红,他才终于退出来,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 ”还没结束。“他俯身,一把将我拽起来,湿透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泡沫在肌肤之间摩擦,带起一阵阵战栗。他的手掌扣住我的后腰,将我狠狠按向他,滚烫的欲望抵在我的腿心。 ”现在,“他咬住我的耳垂,嗓音低沉,”该我了。“ 陈默的呼吸粗重地喷在我耳后,滚烫的掌心掐着我的腰狠狠按向他。我被迫踮起脚尖,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瓷砖,身前却是他灼热如烙铁的躯体。 ”夹紧。“他命令道,手指探入腿间拨开湿滑的嫩肉,粗粝的指腹在入口处恶意打转。我呜咽着摇头,却被他掐着大腿根强硬地分开。 他挺身进入的瞬间,我疼得仰起脖颈,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太深了,深得让我错觉要被钉穿。陈默却低笑着咬住我绷紧的喉管,胯骨撞出淫靡的水声。 窗外传来脚步声,是其他女生结伴去洗澡的谈笑。陈默趁机挺身进入,我猛地弓起背,指甲陷进他手臂肌肉里。 ”叫啊。“他掐着我的下巴转向镜子,”看看你被我干得有多爽,夏老师的优等生。“镜面被水汽模糊,却仍能看清他如何将我顶得脚尖离地,乳尖在冷空气中可怜地挺立。 花洒的水流突然变烫,浇在我们交合处。陈默趁机掐着我的腰快速抽插,每一下都碾过体内最敏感的那点。我张着嘴却发不出声,快感像高压电流顺着脊椎炸开。 他忽然抽出,将我翻转按趴在洗手台上。冰凉的陶瓷贴着发烫的小腹,臀瓣被他掰开露出还在收缩的穴口。”这么贪吃?“他嗤笑着拍打泛红的臀肉,在清脆响声中再次狠狠贯入。 这个角度进得更深,我失控地抓散台面上的洗漱用品。陈默俯身咬住我后颈,像野兽交配般凶狠地冲刺。热水混着汗水从我们紧贴的胸膛流下,在瓷砖地面汇成淫乱的小溪。 快感堆积得太快,我绷紧脚趾到达高潮,内壁剧烈收缩绞紧他。他闷哼着又顶了几下,终于抵着宫口释放。滚烫的液体灌满避孕套。 ”洗干净了?“他轻咬我红肿的唇瓣,指尖梳理着我湿透的长发。镜子里映出我们交缠的身影,我浑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花洒的水渐渐变凉,他却仍不肯放手。 他退出来时故意磨蹭敏感点,让我又抖着高潮了一次。 “记住。”他帮我擦干净腿间的狼藉,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易碎品,“今晚十点,407。来和我睡。”镜片后的眼睛暗沉如墨,“你乖乖的,就不干你。” 浴室门关上后,我瘫坐在潮湿的地砖上。手机屏幕亮起,夏老师的第三条消息静静躺着: 「资料在我床上,自己来拿」 水珠从发梢滴到屏幕上,模糊了那个“床”字。 专心(微h) 五楼的走廊铺着厚实的地毯,脚步声被完全吞没。我站在503门前,手指悬在空中停顿了三秒,才轻轻叩响门板。 “进来。”夏老师的声音隔着门传来,比平时低沉。 推开门,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台灯。他坐在书桌前,面前摊着几份试卷,金丝眼镜链垂在颈侧,泛着细碎的银光。窗外是青城山的夜色,雪已经停了,月光照在积雪上,将整个房间映出一种冷蓝的色调。 “资料在床头。”他没有抬头,钢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响,“自己拿。” 我轻手轻脚地走向里间。教师套房的卧室比学生宿舍宽敞许多,双人床上整齐地摊着几本装订好的笔记,封面上是他熟悉的字迹:《高联冲刺核心题型》。 正要拿起时,身后的门突然咔哒一声锁上。夏老师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背后,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这么听话?”他的手指撩开我毛衣高领,指腹摩挲着那块被陈默重新咬过的皮肤,“看来我的警告不够深刻。” 我浑身僵住——他发现了? “老师,这是蚊——” “嘘。”他的食指按在我唇上,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衬衫最上面的纽扣,“集训期间,每天来找我补课。”锁骨下方露出我上周留下的牙印,已经变成淡粉色,“记住了?” 我点头,喉咙发干。他的吻落下来,比昨晚温柔许多,舌尖舔过我下唇的伤口,带着薄荷牙膏的清凉。手掌从毛衣下摆探入,指尖在腰窝处打转,却迟迟不往上碰。 “这次联考……”他的唇移到耳后,轻轻含住耳垂,“如果能进省队……”手指突然探入牛仔裤扣,“有奖励。” 皮带扣弹开的声响让我一颤。夏老师低笑,把我推倒在资料堆上,纸张哗啦散落一地。他单膝跪在床沿,慢条斯理地拽下我的牛仔裤,指尖在内裤边缘流连:“自己说,想要什么?” “想要……”我羞耻地别过脸,却被他扳回来对视,“想要老师…辅导我……” “乖。”他奖励似的吻我,下身却恶劣地只进去一个头,“这样?”故意退出来,“还是这样?”突然整根没入。 我抓皱了他精心整理的资料,钢笔从床头滚落,在米色地毯上洇开一片墨痕。他的动作很缓,每一下却都碾过敏感点,快感像温水流过四肢百骸。 “专心。”他掐着我的腰突然加速,另一只手翻开旁边的笔记本,“这道题…嗯…解法记住了?” 书页在撞击下哗哗作响,我的视线模糊一片,只能看见他修长的手指按着一道傅里叶级数例题,字迹被晃得支离破碎。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我咬着他手腕哭出来,他闷哼着释放,精液灌满避孕套前端。 “资料拿好。”他退出来后系回皮带,又变回那个一丝不苟的夏老师,只有凌乱的床单证明刚才的疯狂,“明天同一时间,我要检查学习进度。” 我腿软地整理衣服时,他突然从背后抱住我,唇贴在陈默留下的咬痕上:“记住…”犬齿轻轻磨蹭那块皮肤,“这里,只能有我的印记。” 走廊的时钟指向十点整。我抱着资料出门时,手机震动——陈默发来照片:407号房的门牌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配文:「迟到一分钟,我就把浴室视频发到集训群。」 拒绝(微微h) 我盯着屏幕上陈默发来的照片,指尖悬在键盘上方微微发抖。月光从走廊的窗户斜斜地照进来,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深吸一口气,飞快地打字: 「滚。」 按下发送键的瞬间,屏幕上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持续了足足十几秒,最后只回了一个笑脸emoji。那种熟悉的压迫感顺着信号爬过来,像蛇信子舔过后颈。 走廊的灯突然暗了一瞬,我抱紧怀里的资料加快脚步。拐角处传来脚步声,周媛举着牙刷从公共浴室出来,满嘴泡沫地冲我招手:“林满!李老师说——” “砰!” 四楼传来剧烈的关门声,周媛吓得牙刷都掉了。我们同时抬头,看见陈默靠在407门口的光影里,手机屏幕的蓝光映在他冷笑的嘴角上。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抬起手,对着我缓缓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周媛倒吸一口凉气:“你们…吵架了?” 资料袋里的《高联冲刺核心题型》突然变得烫手,夏老师留在扉页的∞符号正巧露在外面。我猛地把资料塞进书包,拽着周媛往反方向走:“…没事。” 307房门关上的瞬间,手机又震。 陈默:「凌晨一点,407。自己爬上来。」 「或者我下去当着周媛的面操你。」 周媛正在铺床单,哼着歌把枕头拍得蓬松。窗外,青城山的月亮像被谁咬了一口的薄荷糖,残缺地挂在松枝间。我蜷缩在床头,夏老师留下的液体正缓缓从腿间流出来,打湿了印着训练基地logo的床单。 周媛突然转头:“空调是不是坏了?你脸好红。” 我把脸埋进枕头里,喉咙里还残留着夏老师手指的味道。枕头下,手机又震了一下。这次是夏老师: 「睡前把第37页例题做一遍,明天我要检查。」 月光移到了床尾,照出我脚踝上陈默今早掐出的指痕。两个男人的气息在皮肤上厮杀,而联考倒计时在墙上无声地走着——还有十三天。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307房间的地板上投下一道银线。我蜷缩在床上,周媛均匀的呼吸声从对面床铺传来,偶尔夹杂几句模糊的梦话。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刺眼的光——凌晨12:45。 陈默的最后一条消息像刀一样悬在头顶: 「还有15分钟。」 我轻轻翻了个身,床垫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夏老师给的资料摊在枕边,第37页的傅里叶级数例题旁还留着几处可疑的水渍,钢笔字迹被晕开了一小片。腿心处传来隐约的酸痛感,提醒着几小时前在503房间的辅导有多激烈。 手机突然震动,吓得我差点把它摔下床。 陈默:「你猜我在看什么?」 紧接着发来的是一段模糊的视频——浴室氤氲的雾气中,我的后背贴着瓷砖,湿发黏在泛红的皮肤上,陈默骨节分明的手正掐着我的腰...... 血液瞬间冲上太阳穴,我死死咬住嘴唇才没叫出声。视频只有三秒,但足以看清最关键的部分。 「12:55,我要在407看到你。」 「否则这段视频会出现在夏正源的邮箱里。」 我盯着屏幕,手指颤抖着打字:「你疯了?!」 对方秒回:「你才知道?」后面跟着一个微笑的表情。 窗外传来积雪压断松枝的脆响。我轻手轻脚地起身,睡衣被冷汗浸湿了一片。周媛在梦中咕哝着翻了个身,我僵在原地,直到确认她没醒才继续动作。 走廊的感应灯随着我的脚步一盏盏亮起,像在给这场荒谬的夜行引路。四楼安静得可怕,407的门缝下漏出一线灯光。 我抬手正要敲门,门却自己开了。 陈默倚在门框上,只穿了条黑色睡裤,上半身赤裸着,肌肉线条在暖色灯光下像镀了层蜜。他摘下眼镜,用镜腿轻轻抬起我的下巴:迟到了四分钟。 房间里的暖气扑面而来,混合着雪松沐浴露的气息。书桌上摊着本《代数拓扑》,旁边是杯喝了一半的威士忌。陈默反锁上门,把手机扔到床上——屏幕上还停留在视频编辑界面。 放心,他把我抵在门上,膝盖挤进我双腿之间,备份有很多。 他的吻落下来,带着酒精的辛辣,手掌从睡衣下摆探入,指腹重重碾过夏老师留下的指痕:他碰过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每说一处就加重力道,直到我疼得发抖。 你说,他突然咬住我耳垂,要是夏正源知道他的课代表半夜溜进男生宿舍...手指突然探入腿心,会是什么表情? 书桌上的电子钟跳转到1:03,窗外开始飘雪。陈默把我抱上书桌,拓扑学的笔记被压出褶皱。他慢条斯理地解开睡裤系带,月光勾勒出他勃起的轮廓:自己坐上来。 就在我颤抖着伸手时,走廊突然传来脚步声——是巡夜的老师!陈默猛地捂住我的嘴,我们屏息听着脚步声停在407门口。 陈默?李老师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这么晚还亮着灯? 陈默的手指在我腿心恶劣地一按,我差点惊叫出声。在刷题,老师。他的声音平稳得可怕,马上睡。 脚步声渐渐远去。陈默松开手,舔掉指尖的水光:继续。 月光移到床头的《高联冲刺核心题型》上,夏老师工整的批注在黑暗中微微反光。当陈默终于进入时,我死死咬住他的肩膀,尝到了血的味道。 疼就记住,他在我耳边喘息,这是不听话的代价。 电子钟显示1:30,陈默的手机突然亮起——夏老师发来的邮件提醒:「明日测试范围调整通知」。 我们同时看向屏幕,陈默突然加快动作:猜猜他要是知道...撞击的力道让我说不出话,他的得意门生正在被竞争对手操... 雪下得更大了,覆盖了青城山所有的足迹和呜咽。 存在量词 第二天的早餐食堂嘈杂喧闹,我机械地搅动着碗里的白粥,勺子刮过碗底的声音刺耳得让人牙酸。周媛在旁边叽叽喳喳地说着昨晚李老师突击查寝的八卦,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喂,看那边——周媛突然用胳膊肘捅了捅我。 陈默端着餐盘站在过道里,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的手臂上还有几道可疑的抓痕。他径直走到我们桌前,餐盘哐当一声放在我对面。 早。他拉开椅子坐下,眼睛带着餍足的笑意。 我低头继续搅粥,勺子撞得碗叮当响。周媛的视线在我们之间来回扫视,突然噗嗤笑出声:你们吵架啦? 没。我把咸菜倒进粥里,搅成一团糊,不熟。 陈默的筷子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夹走我盘子里的煎蛋。整个早餐时间,我都死死盯着桌面某处裂缝,直到周媛拽我去参加早训。 一整天的模拟测试下来,太阳穴突突直跳。傍晚的自习室空荡荡的,我趴在《代数拓扑》上,铅笔尖在草稿纸上戳出无数个小点。 这么恨我? 熟悉的气息从背后笼罩下来,陈默的钢笔轻轻点在我戳烂的纸面上。我没抬头,他却突然拽起我往外走,一路拖到消防通道的转角处。 闹够没有?他单手撑在我耳侧的墙上,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个深蓝丝绒盒子。盒盖弹开的瞬间,银光一闪——是条极细的链子,坠子是个精致的?符号。 存在量词。他扣上盒盖的声音很轻,比无限更诚实的选择。 我盯着那个符号,突然轻笑出声:什么意思?你想替代夏老师? 你以为我在乎夏正源?他摘下眼镜,那双总是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此刻赤裸裸地暴露着某种情绪。 那你在乎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他的拇指抚过我下唇的伤口:我在乎你解题时咬笔头的样子,手指下滑到颈动脉,在乎你高潮时绷直的脚背—— 够了!我抬手要打,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墙上。陈默的膝盖顶进来,声音哑得可怕:但最在乎的是…鼻尖蹭过我滚烫的耳廓,你凭什么用看垃圾的眼神看我? 戴着它参加后天的模拟测试。他重新戴上眼镜,又变回那个斯文优等生,否则...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点了点,浴室视频的缩略图一闪而过。 我抓起热可可泼在他衬衫上,棕褐色液体迅速在白色布料上蔓延。陈默却笑了,慢悠悠地掏出手帕擦拭:对了,夏正源让我转告你——他俯身时带着可可的甜香,今晚八点,503,补课。 自习室的门被摔得震天响。走廊的监控摄像头红光闪烁,像某种不怀好意的注视。我摸着书包里的丝绒盒子,金属链条冷得像青城山的雪。 傍晚六点,青城山飘起细雪。我站在503门前,手里攥着那本被翻皱的《高联冲刺核心题型》,扉页上的∞符号在走廊灯下泛着微光。 指节刚要叩门,门却自己开了。 夏老师站在暖黄的灯光里,毛衣袖口沾着几点墨水,镜链垂在颈侧,随着他低头的动作轻轻晃动。他接过我手里的资料,指尖在交接时若有似无地擦过我的手腕:冷吗? 没等我回答,一杯热可可已经塞进我手里。杯壁烫得恰到好处,奶油顶上撒着薄脆片,是我最喜欢的搭配。 坐。他指了指书桌前的椅子——不是昨晚的床沿,而是规规矩矩的学习区域。桌面上摊着几份批改到一半的试卷,红笔圈出的步骤旁写着详尽的批注。 我小口啜饮着热可可,甜香在舌尖化开。夏老师拉过另一把椅子坐在我身侧,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却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分寸。 第37页的例题,他翻开资料,修长的手指停在傅里叶级数的推导过程上,这里用了超纲的解法。钢笔尖在草稿纸上轻点,考试会扣分。 我低头看他的批改,发现他把我跳的步骤都补全了,字迹工整得像印刷体。他的讲解声很轻,偶尔停顿时会用笔尾蹭一下鼻尖,那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窗外雪越下越大,松枝不堪重负发出断裂的脆响。夏老师突然停下笔:累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视线已经模糊,连他镜片后的眼睛都看不清。他叹了口气,摘掉眼镜揉了揉眉心:压力太大可以跟我说。 书桌抽屉被拉开,他取出一个牛皮纸袋:往年联考真题,我做了题型分类。纸袋边缘有些磨损,显然经常被翻阅,重点看红笔标注的部分。 我接过时闻到淡淡的薄荷味——是他常用的那款墨水。纸袋里除了资料,还有一小盒巧克力,包装纸上印着瑞士莲的标志。 每天吃两颗。他推了推眼镜,耳尖微微发红,你上次说...压力大会低血糖。 暖气的嗡鸣声中,我捏着巧克力盒的手微微发抖。夏老师忽然伸手,拇指擦过我眼下——那里有熬夜留下的青黑。 别太拼。他的声音比平时软了几分,你比你以为的...更优秀。 走廊传来脚步声,是巡夜老师的手电光扫过门缝。夏老师迅速收回手,变回那个严谨的指导教师:今天就到这里,明天把拓扑学的证明题重做一遍。 送我出门时,他的指尖在我后颈短暂地停留了一秒,像一片雪落在皮肤上,转瞬即逝的凉。 林满。他突然叫住我,无论发生什么...镜片后的眼睛在走廊灯下格外温柔,我永远是你的老师。 我抱着资料袋走向电梯,巧克力盒在口袋里发出轻微的碰撞声。电梯门映出我模糊的倒影——脖子上陈默给的?项链在衣领间若隐若现,而锁骨处还留着夏老师昨晚的咬痕。 307房间的门牌在黑暗中发着微光。我深吸一口气,把巧克力盒藏到枕头底下,连同那个装着联考真题的、带着薄荷墨水味的牛皮纸袋。 无限 手机屏幕亮起,陈默的消息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明天戴着它来考试。」 我盯着那条?项链的图片看了几秒,手指在键盘上敲击: 「不。」 发完这个字,我关掉手机,把它塞进书包最底层。那条银链子就躺在夹层里,数学符号的坠子泛着冷光。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细细的银链已经被体温焐热。 走廊的灯忽明忽暗,我赤着脚跑到五楼,站在503门前时才发现自己在发抖。敲门的手还没落下,门就开了——夏老师似乎正要出门,白衬衫的袖口还卷着,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他看见我的瞬间,眉头就皱了起来:怎么了? 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泪突然决堤,滚烫地滑过脸颊。夏老师一把将我拉进房间,门在身后轻轻关上。他的手掌抚上我的后脑,把我按在他胸前。我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檀香,混合着一点墨水的味道。 没事了。他的声音从胸腔传来,低沉而温柔,模拟测试而已,不要紧张。 我摇头,眼泪把他的衬衫浸湿一片。夏老师没再多问,只是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过了很久,等我哭够了,他才用指腹擦去我脸上的泪痕。 头发怎么这么脏?他皱眉,指尖从我发间穿过,几天没好好洗了? 没等我回答,他已经拉着我进了浴室。我坐在浴缸边缘,温热的水流从花洒中倾泻而下。夏老师的手指在我发间轻轻揉搓,泡沫带着清新的薄荷香。他的动作很轻,生怕扯痛我,偶尔还会用指腹按摩我的头皮。 闭眼。他轻声说,温水冲过我的发丝,别让泡沫进眼睛。 我乖乖闭眼,感受他的手指穿过我的长发,温柔得不像话。水声停了,一条柔软的毛巾裹住我的头发。夏老师拿来吹风机,暖风呼呼地吹着,他的手指在我发间穿梭,偶尔碰到后颈的皮肤,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好了。他关掉吹风机,我的头发已经干透,散着淡淡的薄荷香。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的睫毛上沾了一点水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他低头与我对视,镜片后的眼睛温柔得让我又想哭。 老师...我小声开口。 嗯? 我今天...能和你一起睡吗? 夏老师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他摘下眼镜放在床头,掀开被子一角:来吧。 我钻进被窝,立刻被他身上的温暖包围。夏老师的手臂环过我,手掌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在哄小孩。他的心跳声就在耳边,平稳而有力。 睡吧。他在我发顶落下一个吻,明天的考试不重要。 我蜷缩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眼皮越来越沉。朦胧中,我感觉到他的手指轻轻拨弄着我脖子上的∞项链,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对你的爱...是无限的。 窗外,青城山的雪还在下,簌簌的落雪声像是最好的催眠曲。我往他怀里蹭了蹭,终于沉沉睡去。这一夜,没有噩梦,没有陈默的威胁,只有夏老师温暖的怀抱,和那个无限温柔的承诺。 天光微亮时,我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仍蜷在夏老师的臂弯里。他的呼吸均匀而绵长,眼镜搁在床头柜上,没了镜片的遮挡,那张总是严肃的脸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年轻柔和。我小心翼翼地抬起他搭在我腰间的手,他的睫毛颤了颤,但没醒来。 赤脚踩在地毯上时,我发现昨晚被雪水浸湿的袜子已经洗净烘干,整齐地迭放在暖气片上。床头柜上放着我的∞项链——洗澡时摘下的,现在被擦得闪闪发亮。我轻轻将它戴回脖子上,金属贴到皮肤的瞬间,浴室里他帮我冲洗头发的水声仿佛又在耳边响起。 走廊的监控摄像头闪着红光,我贴着墙根快步走着,307房卡在口袋里冰凉刺骨。转动门把时,锁舌发出的咔哒声让我心跳骤停——周媛的床铺鼓起一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我蹑手蹑脚地爬回自己床上,被窝里还残留着离开时的凉意。 手机开机后跳出十几条未读消息,最上面是陈默凌晨三点发的: 「你以为躲得了?」 下面附了张照片——我站在503门前的背影,时间显示是昨晚23:47。 我猛地将手机塞到枕头下,却摸到个硬物。掏出来一看,是夏老师给的瑞士莲巧克力盒,底下压着张字条: 「早餐后吃两颗,别紧张。——∞」 窗外,青城山的晨雾正在散去。我剥开一颗巧克力含在嘴里,甜味在舌尖化开的瞬间,早训的铃声刺破寂静。周媛嘟囔着从被窝里钻出来,睡眼惺忪地问:你起这么早? 嗯,我攥紧脖子上的项链,做噩梦了。 阳光终于穿透云层,照在床头那本《高联冲刺核心题型》上。夏老师用红笔圈出的重点章节正巧翻在傅里叶变换那页,页脚折了个小小的∞形状。 赌 模拟测试结束的铃声刺破空气,我交完卷子就冲出自习室,一路跑到训练基地后山的凉亭才停下。冷风刮在脸上,吹不散脑子里盘旋的拓扑学公式和傅里叶变换。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陈默:「躲我?」 「项链呢?」 我盯着屏幕,手指发抖。远处传来其他考生讨论试题的声音,夹杂着几声懊恼的叹息。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陈默的电话。 喂?他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戏谑,终于肯理我了? 陈默,我声音沙哑,我真没空和你闹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 我要准备联考,不是纠结戴哪个项链。我攥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你难道想把我们三个都毁了? 风声呼啸,电话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你想要我的肉体…我可以给你…我闭上眼,直到你玩腻为止。但别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别破坏我和夏老师的关系…求你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陈默的声音忽然沉了下来:“今天不行?” “今天不行。”我闭上眼,“我累了。” 他轻笑了一声,像是早就料到我的回答:“好,那换个条件。” 我听见打火机的轻响,他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联考,我们赌一把。” “赌什么?” “比分数。”他的声音带着玩味,“如果你比我高,我把手机里那些照片、视频,全部删干净。”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那如果……你比我高呢?” 电话那头传来书本合上的声音,陈默的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如果我赢了… 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电话挂断,我瘫坐在凉亭长椅上。远处,夏老师正和其他带队老师讨论考试情况,金丝眼镜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抬头看见我,远远地冲我笑了笑,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突然想起昨晚他在我耳边说的那句话—— 我对你的爱…是无限的。 而现在,这个无限,正被陈默的?一点点蚕食。 山风卷起试卷的草稿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公式里,藏着我刚写下的、没人看见的答案—— 证明:当n趋近于∞时,?一个临界点,使得函数收敛。 或许,这个临界点,就是联考结束的那一天。 高烧 高烧来得突然。 模拟测试结束后的当晚,我浑身滚烫地蜷缩在307的床上,额头抵着冰凉的墙壁,试图缓解那股灼烧般的痛楚。周媛半夜惊醒,手忙脚乱地翻出体温计——39.2c。 我去叫校医!她慌慌张张地披上外套。 别...我拽住她的衣角,声音嘶哑,别惊动老师... 可凌晨三点,房门还是被敲响了。夏老师站在门外,白衬衫外套了件灰色针织开衫,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手里提着药袋。 李老师通知我的。他蹲在床边,冰凉的手指贴上我的额头,眉头立刻皱起,怎么烧这么高? 退烧药被他小心地喂进我嘴里,温水顺着喉咙滑下。我迷迷糊糊看见他挽起袖口,拧干毛巾敷在我额头上,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玻璃制品。 睡吧。他的指尖拂过我汗湿的鬓角,我在这儿。 高烧持续了整整一天。半梦半醒间,我时而看见夏老师低头批改试卷的侧脸,时而感觉有人轻轻握住我的手——那手指修长,带着薄茧,却不是夏老师的触感。 第二天傍晚退烧时,周媛告诉我:陈默来过,放了一盒进口退烧药就走了。她指着床头柜上的药盒,不过夏老师没用他的。 药盒下压着张字条,凌厉的字迹写着:「联考还有10天,别死了。」 恢复后的第一堂辅导课,教室里弥漫着无形的硝烟。 这道题有更优解。陈默突然举手,眼镜反射着冷光,夏老师的板书绕了弯路。 教室里瞬间安静。夏老师放下粉笔,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请陈同学上来演示。 陈默走上讲台时,粉笔在他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弧线。他写下三行公式,比夏老师的解法少用五个步骤。台下响起小声的惊叹。 思路不错。夏老师平静地评价,但联考阅卷时,跳跃步骤会扣分。他在陈默的解法旁打了个问号,考试不是炫技。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锋,其他同学面面相觑。周媛在桌下偷偷戳我:他们怎么回事? 我没回答,低头在笔记本上疯狂演算。距离联考还有10天,每一分钟都珍贵得像在沙漏里坠落的金沙。 奇怪的是,陈默似乎收敛了许多。自习室里,他会把整理好的错题本推到我面前;食堂排队时,默不作声地把我讨厌的胡萝卜挑到自己盘子里;甚至在我熬夜复习时,递来一杯加了蜂蜜的热牛奶。 良心发现了?有天深夜,我终于忍不住问。 陈默靠在自习室的墙壁上,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半边脸上,另外半边隐在阴影里:我只是想赢。他轻轻弹了下我的∞项链,公平地赢。 可每当夏老师走近,陈默又会故意凑到我耳边说话,或者不小心碰掉我的笔,然后慢条斯理地蹲下去捡——角度刚好让夏老师看见他后颈上,我高烧那晚抓出的红痕。 联考倒计时第五天,训练基地突然停电。我在黑暗中被一只手拉进楼梯间,薄荷糖的气息扑面而来。 最后五天。陈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考完试,愿赌服输。 他的手机屏幕亮起,壁纸是我在浴室镜子前的背影——但被刻意截掉了关键部位,只留下一片雾气朦胧。 放心,联考前我不会碰你。他松开手,但你要记住—— ?一个条件,使得函数收敛。 而我,就是那个条件。 电灯重新亮起时,楼梯间只剩我一人。远处,夏老师正举着手电筒找我,镜片上反射着焦急的光。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金属已经被焐得发烫。 联考倒计时第七天的深夜,我趴在自习室的桌上睡着了。 额头贴着冰凉的试卷,铅笔从指间滑落,在木质桌面上滚出轻微的声响。半梦半醒间,有人轻轻拨开我额前的碎发,指尖的温度熟悉得让人鼻酸。 夏老师……我迷迷糊糊地嘟囔。 是我。 低沉的嗓音让我瞬间清醒。陈默站在桌前,手里拿着我的保温杯,热气氤氲而上。他的眼镜搁在领口,眼下有淡淡的青黑。 喝点水。他把杯子推过来,你嘴唇裂了。 我下意识摸了摸嘴唇,干裂的皮肤传来刺痛。保温杯里是温热的蜂蜜柠檬水,甜度刚好。 为什么?我盯着杯沿的水珠,不是说好联考前…… 没碰你。陈默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从书包里抽出一沓装订好的笔记,去年联考的题型分析,我重新整理了一遍。 纸页翻动的声音在寂静的自习室里格外清晰。他的字迹凌厉工整,重点部分用红笔标出,边缘还有密密麻麻的批注。我翻到某一页时,突然停住—— 那里夹着一张便签:「第17题用傅里叶变换会更快,但记得写过渡步骤,别学我。」 字迹很新,墨迹甚至还没完全干透。 你熬夜写的?我抬头看他。 陈默转着钢笔,嘴角勾起一抹惯常的讥诮:怕你输得太难看。 窗外的雪停了,月光透过玻璃洒在笔记上。我低头继续做题,却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发顶。不知过了多久,对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陈默枕着手臂睡着了。 他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阴影,平日里总是紧抿的嘴角微微放松。我鬼使神差地伸手,却在即将碰到的瞬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偷看我?他睁开眼,眸色深沉。 我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他的拇指在我脉搏处轻轻摩挲,那里有夏老师昨晚留下的吻痕。 林满。他突然轻声叫我的名字,如果…… 自习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夏老师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两杯热牛奶。他的目光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 打扰了?他的声音比窗外的积雪还冷。 陈默慢条斯理地松开我,往后靠在椅背上:夏老师也来熬夜辅导? 牛奶杯被轻轻放在我面前,夏老师的手指在杯沿停顿了一秒:喝完早点休息。他看向陈默,陈同学,教师查寝记录显示你该在407。 月光在三人之间流淌,像一道无形的分界线。最终陈默站起身,把笔记塞进我书包:明天继续。 他离开后,夏老师在我对面坐下。牛奶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表情:他最近在帮你? 嗯。我小声回答,但解法都太冒险。 夏老师突然伸手,指尖碰了碰我眼下的青黑:你太累了。他的声音软下来,有些路……钢笔在草稿纸上写下一行优雅的推导,要一步一步走。 我望着他低垂的睫毛,突然想起陈默笔记里那句「别学我」。 老师。我鼓起勇气问,如果……如果有人在两条路之间徘徊…… 夏老师停下笔,月光在他的眼镜边缘跳跃:数学里没有如果。他轻轻合上我的习题册,只有解和未解。 走廊的挂钟敲响十二下,他送我回宿舍时,月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307门口,他突然转身:联考后…… 话没说完,四楼传来关门声。我们同时抬头,陈默站在407的窗前,指尖的烟在夜色中明灭。 夏老师的手最终落在我肩上:晚安,林满。 我摸着脖子上的∞项链,金属已经被焐得发烫。而书包里,陈默的笔记沉甸甸的,像另一个无法忽视的存在。 联考倒计时第六天,破晓的晨光穿透云层时,我在草稿本上无意识地写下一行公式: lim(x→a)f(x)=∞ ?δgt;0,when0lt;|x-a|lt;δ,|f(x)|gt;m 函数在趋近某点时趋向无穷大——就像我的心,在靠近你们任何一个时,都失控地奔向不可计算的深渊。 联考 联考前的最后一个傍晚,青城山难得放晴。夕阳将训练基地的白墙染成橘红色,积雪融化后的水珠顺着屋檐滴落,像某种隐秘的倒计时。 我坐在空荡荡的自习室里,面前摊着最后一套模拟卷。陈默突然推门而入,手里捏着一页纸,眼镜上沾着水雾。 做做看。他把纸放在我面前,是一道陌生的拓扑学证明题,超纲了,但思路很漂亮。 我皱眉扫了一眼题目——确实没见过,题干里几个概念甚至不在考纲范围内。陈默拉开椅子坐到我旁边,铅笔在纸上轻点:从这里切入。 他的讲解意外地耐心,声音低沉而清晰。铅笔尖在纸上划出流畅的轨迹,偶尔停顿时会用指节推一下眼镜。我注意到他的指甲修剪得很短,指腹有长期握笔留下的茧。 这一步不能跳。他突然按住我想省略中间过程的手,阅卷老头最讨厌投机取巧。 夕阳透过窗户斜照进来,给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要忘记他是那个威胁我的陈默,而只是一个认真讲题的学长。 为什么帮我?我停下笔。 陈默的铅笔尖在纸上戳出一个小点:我说过,要公平地赢。他忽然摘掉眼镜,揉了揉眉心,况且…… 话没说完,自习室的门被推开。夏老师抱着一摞资料站在门口,目光落在我们挨得极近的肩膀上。 在讲题?他走进来,把资料放在桌上——是明天联考的注意事项,正好,一起看看。 三人围坐在桌前的气氛诡异而安静。夏老师指出几处常见扣分点,陈默偶尔插话,提出更简洁的解法。他们像两柄出鞘的剑,在学术的疆场上彬彬有礼地厮杀,而我坐在中间,脖子上∞项链的吊坠随着呼吸起伏。 这道题不错。夏老师突然拿起陈默带来的题目,眉头微蹙,不过超纲了。 开拓思路而已。陈默轻描淡写地说,手指却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击,反正…… 反正多学无害。夏老师接过话头,竟拿起笔在题目旁写下另一种解法,林满,注意这个转换技巧。 我盯着纸上两种截然不同却同样精妙的解法,突然意识到——他们此刻的较劲,反而成了我最好的复习资料。 暮色渐沉时,夏老师起身离开:今晚早点休息。他的指尖在我发顶短暂停留,明天不用紧张。 门关上后,陈默突然把那页题纸对折,塞进我笔袋:带着。他的声音很轻,万一用上呢。 我抬头看他,夕阳的余晖在他睫毛上跳跃,镜片后的眼睛深不见底。 陈默。我鼓起勇气问,这道题到底…… 晚安,林满。他打断我,起身时影子笼罩下来,明天见。 自习室重归寂静。我展开那页纸,发现背面写着一行小字: 「?一个解,使得我们都满意。」 窗外,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山后。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又摸了摸书包里夏老师给的幸运铅笔,突然觉得——明天的考场,或许才是真正的战场。 联考最后一科的铃声响起时,考场里响起一片如释重负的叹息。我放下笔,看着答题卡上那道拓扑学证明题——正是陈默前天让我做过的超纲题。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试卷上,我写下的两种解法交错排列:前半段是陈默教的简洁思路,后半段是夏老师补充的规范步骤。监考老师收走卷子时,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金属被汗水浸得微凉。 走廊上,陈默靠在窗边等我。他摘下眼镜擦拭,阳光给他的睫毛镀上一层金边。 用了谁的解法?他开门见山地问。 都用了。我轻声回答,前半段是你的,后半段...... 夏正源的。他嗤笑一声,重新戴上眼镜,果然是他的乖学生。 人群从我们身边涌过,有欢呼的,有懊恼的,还有人对答案的争吵声。陈默突然拽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消防通道的转角处。 不管结果如何。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出分第二天,来我家。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镜片后的眼睛比平时暗沉:就像之前的每个周六一样? 不一样。他的拇指抚过我脖子上∞项链的吊坠,这次你可以自己选—— 戴这条,他掏出那条?项链,银光在阳光下刺眼,还是继续戴他的。 远处传来夏老师喊我名字的声音。陈默后退一步,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讥诮:考得不错,林满。 他转身走进人群,白衬衫的背影很快消失在教学楼的拐角。我站在原地,手里攥着那条?项链,金属棱角硌得掌心生疼。 夏老师找到我时,我正在看公布栏里的标准答案。他的手掌轻轻搭在我肩上:最后一题做出来了吗? 嗯。我点头,突然不敢抬头看他,用了您教的方法。 这不算说谎,只是没说全。夏老师似乎松了口气,手指在我发梢短暂停留:辛苦了。 回程的大巴上,我坐在窗边,看着青城山的轮廓渐渐远去。周媛在旁边兴奋地讨论着放飞计划,而我摸出手机,给陈默发了条消息: 「好。」 就这一个字。 我知道他在等什么——等成绩公布那天,看我脖子上最终会戴着谁的项链。∞还是?,夏老师还是陈默,温柔的爱还是偏执的占有。 大巴驶过隧道,车窗倒影里,我悄悄摘下了∞项链。金属吊坠在掌心发烫,像一颗即将熄灭的星星。 坦白(h) 夜风吹起我的校服裙摆。夏老师忽然低头,在我耳边轻声道:联考结束了,课代表。 他的呼吸烫得我浑身一颤。 今晚...教你点课堂以外的内容。 夏老师的车停在校园后门那条僻静的小路上。夜色已深,树影婆娑,车内弥漫着他身上淡淡的檀木香。我坐在副驾驶,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条∞项链,金属边缘在指腹留下细微的压痕。 紧张?他启动车子,余光扫过我紧绷的膝盖。 我摇摇头,却又在车子拐弯时下意识抓住了车门把手。夏老师低笑一声,右手轻轻覆在我手背上:怕什么? 他的掌心温热干燥,指腹有一层薄茧,是常年握笔留下的。我盯着我们交迭的手,突然问:如果...如果联考我没考好... 那就重考。他语气平静,数学允许犯错,但不容许逃避。 路灯的光影一道道掠过他的侧脸,镜片后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前方。我悄悄把∞项链戴回脖子上,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渐渐被体温焐热。 夏老师的公寓还是老样子。玄关处摆着两双拖鞋——蓝色是他的,粉色是我的。他弯腰替我拿拖鞋时,后颈的发梢微微翘起,露出一小截白皙的皮肤。 先去洗澡。他递给我一条毛巾,联考三天,你身上全是考场的气味。 热水冲走了疲惫,也冲淡了不安。我穿着他准备的睡衣出来时,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热腾腾的宵夜——是我最喜欢的皮蛋瘦肉粥,旁边还配了一碟腌黄瓜。 吃完再说。夏老师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我有话问你。 粥很香,但我食不知味。夏老师坐在对面,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节奏像在解一道复杂的数学题。 陈默。他突然开口,你们的事,我要听全部。 勺子磕在碗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从哪开始说。 夏老师叹了口气,起身绕到我身后,双手按在我肩上:从第一次开始说。 他的指尖微微用力,像是某种无声的催促。我闭上眼,器材室潮湿的气味仿佛又萦绕在鼻尖。 是...是上学期期中... 话没说完,夏老师突然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转身按在餐桌上。碗碟哗啦一声被推到边缘,他的膝盖顶进我双腿之间:继续。 他...发现了... 夏老师的手突然探入睡衣下摆,掌心贴着腰线滑上去:发现什么? 发现...我们的关系... 他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手指捏住我的下巴:然后? 然后他...他威胁要告诉校长... 夏老师冷笑一声,另一只手扯开我的衣领,∞项链在灯光下晃动着:就这样? 不...还有...我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拍了照片... 照片?夏老师的动作顿住了,眼神骤然变冷,什么照片? 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雷声轰鸣而至。雨点噼里啪啦打在玻璃上,像极了那天器材室里,陈默的呼吸落在我耳边的声音。 夏老师的手慢慢收紧:回答我。 就是...就是...我哽咽起来,您想的那种照片...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下一秒,我被他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卧室。身体陷入床垫时,∞项链从领口滑出来,悬在空中微微晃动。 夏老师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砸在地板上的声音让我浑身一颤:看来我教得还不够。 夏老师的手掌突然扣住我的后颈,强迫我仰起头承受他暴风雨般的吻。他的舌头蛮横地撬开我的齿关,带着惩罚意味的啃咬让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我的睡衣被粗暴地扯开,纽扣弹在墙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露出大片泛着粉色的肌肤。眼睛暗得吓人。 ”看来...“他扯开早已凌乱的领带,粗大的性器已经涨得发紫,”还需要更彻底的...清洁。“ ”不乖的孩子要受罚。“他低哑的声音让我浑身发抖,修长的手指已经顺着腰线滑进睡裤边缘。指尖在敏感的大腿内侧流连,若有似无地刮蹭着最柔嫩的肌肤,却刻意避开已经湿润的核心。 我难耐地扭动身体,却被他用领带捆住手腕按在头顶。”说清楚,“他的膝盖顶开我的双腿,另一只手突然隔着单薄的布料重重按下去,”他用哪里碰的你?这里?“粗糙的指腹恶意揉弄着,布料摩擦带来的刺痛感让我惊喘出声。 睡衣被完全扯落,冰凉的空气激得乳尖硬挺起来。夏老师低头含住一边,牙齿不轻不重地碾磨着,同时用手指勾开内裤边缘。”还是这里?“他的指尖突然刺入一个指节,又迅速退出,带出黏腻的水声。 ”没...真的没有...“我啜泣着摇头,双腿不自觉地想合拢却被他用膝盖死死抵住。他的手指突然增加到两根,在紧致的甬道里模仿性交的节奏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精准地刮蹭过内壁的敏感点。 ”撒谎。“他抽出手指,晶莹的液体拉出淫靡的银丝。我羞耻地看着他将指尖含入口中,喉结滚动着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这么湿,是被他弄的,还是想到他了?“ 不等我回答,他突然将我翻过去,臀部被迫高高翘起。滚烫的性器抵在入口缓缓磨蹭,却恶劣地不肯进入。”求您...“我难耐地扭动腰肢,却被他狠狠拍了一巴掌,臀肉立刻泛起诱人的粉色。 ”看来需要更严厉的管教。“他猛地沉腰贯穿到底,我被顶得向前扑去,又被腰间的力道拽回来。他开始毫不留情地冲撞,每一下都像要捅穿子宫般凶狠。粗大的柱身碾过每一寸敏感点,前端甚至能感觉到宫颈口被顶开的微妙触感。 我的呻吟支离破碎,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摇晃,∞项链在胸前疯狂摆动。夏老师突然扯住项链将我往后拉,后背紧贴着他汗湿的胸膛。”看着镜子。“他强迫我抬头,镜中的我双眼涣散,嘴角还挂着唾液,小腹甚至能看出他进出的形状。 ”记住是谁在操你。“他咬住我的耳垂,下身的速度越来越快,囊袋拍打在臀瓣上发出色情的声响。我的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却被他更用力地捣开,黏腻的水声混合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 就在我即将到达顶点时,他突然抽身而出,将我翻过来按在床沿。双腿被大大分开架在他肩上,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他俯身舔掉我眼角的泪水,身下的动作却残忍得不像话。”要去了是不是?“他掐住我的阴蒂粗暴揉弄,”和他做的时候也这么容易高潮?“ 极度的快感和羞耻让我尖叫着到达顶峰,内壁剧烈的收缩终于让他低吼着释放在最深处。滚烫的液体灌满子宫的感觉让我又抽搐着迎来一次小高潮,双腿无力地滑落在他腰侧。 夏老师慢慢退出,混合着体液的白浊顺着大腿内侧流下。他伸手抹了一把,将沾满体液的手指塞进我嘴里。”舔干净。“他居高临下地命令道,镜片后的眼睛暗得吓人。”这只是第一次。今晚我会让你彻底忘记其他人的味道。“ 他的手指在我口腔里翻搅,另一只手已经顺着湿漉漉的腿根再次探入。”看来课代表还需要更多...辅导。“ 夏老师的手指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他的舌尖带着薄荷的清凉探入,却像带着电流般让我浑身发颤。他细致地舔过每一颗牙齿,缠着我的舌头缠绵地吮吸,直到我缺氧般呜咽着推他的胸膛。 ”这里...“他的唇离开时拉出银丝,转而含住我发烫的耳垂,”他也这样舔过吗?“湿热的舌尖钻进耳蜗,故意发出色情的水声。我浑身一抖,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他的唇沿着颈线下滑,在喉结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仰着头喘息,∞项链被他用牙齿叼起,金属的凉意贴着锁骨滑动。”这么漂亮的脖子...“他的声音暗哑得可怕,”他碰过哪里?这里?“舌尖在动脉处打转,突然用力一吸。 ”还是这里?“唇瓣移到另一侧,在衣领遮不住的位置留下更深的印记。我抓着他的头发摇头,却被他按住手腕。 睡衣被完全扯开,他盯着泛红的胸口低笑:”乳尖都硬成这样了。“突然俯身含住一边,舌尖绕着乳晕快速打转,另一只手却恶意地掐住另一边拉扯。过分的刺激让我惊叫着弓起腰,却被他牢牢按在床垫上。 他的吻沿着肋骨一路向下,在腰窝处流连。舌尖描绘着肌肉的纹路,时不时用牙齿轻咬敏感的侧腰。”这么敏感...“他低笑着舔过我颤抖的腹部,”这里也被他碰过?“ 我的睡裤被彻底褪下时,大腿内侧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夏老师的呼吸喷在最为柔嫩的肌肤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抖得这么厉害...“他的唇贴上内侧,却故意避开最渴望被触碰的地方,”是在害怕,还是...期待?“ 当他的舌尖终于碰到已经肿胀的花心时,我失控地尖叫出声。他按住我乱动的腰,将整个脸都埋进去深深吸气。”全是我的味道...“湿热的口腔完全包裹住最敏感的部位,舌尖精准地找到藏匿其中的小核,开始快速地上下拨弄。 ”不要...太...啊!“我的抗议被撞得支离破碎。他的手指突然加入,两根手指在紧致的甬道里模仿性交的节奏抽插,拇指却继续折磨着可怜的小核。过载的快感让眼前发白,我抓着他的头发想要逃离,却被他更用力地按向滚烫的唇舌。 当高潮来临时,我的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剧烈痉挛,大量爱液直接喷在他的脸上。夏老师却毫不在意,慢条斯理地舔着唇边的液体,镜片后的眼睛暗得吓人。 ”看来...“他扯开早已凌乱的领带,粗大的性器已经涨得发紫,”还需要更彻底的...清洁。“ 夏老师突然松开我,转身走向书桌。他拉开抽屉时,金属碰撞的声音让我浑身一颤。当他转回来时,手中握着一根细长的金属教鞭,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 ”既然要教,就要教得彻底。“他用教鞭轻轻拍打掌心,发出令人胆寒的脆响。 我本能地向后退缩,却被他一把拽住脚踝拖回来。教鞭冰凉的金属面贴着大腿内侧缓缓上滑,最后停在已经红肿的入口处轻轻打转。 ”三十下。“他突然宣布,”自己数。“ 第一下落在臀峰时,尖锐的疼痛中竟带着诡异的快感。”一...!“我的指甲陷入床单。第二下精准地抽在同一条棱子上,疼痛翻倍。”二...!“ 到第十下时,我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臀肉火辣辣地发烫。夏老师突然用教鞭挑起我的下巴:”继续。“然后毫无预兆地将教鞭换了个角度,金属头突然刺入半寸。 ”啊!十...十一!“异物入侵的刺激让我猛地弓起背。他缓慢地搅动教鞭,金属的凉意与内里的火热形成鲜明对比。透明的液体顺着银亮的金属流下,滴在床单上形成深色的痕迹。 ”真脏。“他低笑着抽出教鞭,在我面前晃了晃沾满爱液的金属杆,”看来需要更深入的清洁。“ 教鞭突然被换成了更粗的金属教具,圆润的头部抵在入口。他一边缓缓推进,一边用拇指按住前端的小核画圈。”数。“ ”十二...十三...啊!“随着教具完全没入,我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夏老师突然开始快速抽送,金属表面特殊的纹路刮蹭着敏感的内壁,同时他的手掌重重落在另一侧臀瓣上。 ”十四...十五...!“ 当数到二十五时,我已经语无伦次,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夏老师终于扔开教具,取而代之的是他滚烫的欲望。他掐着我的腰狠狠撞进来,被开拓过的内里敏感得不可思议。 ”剩下的五下。“他咬住我的肩膀,下身每撞击一次就报一个数,”二十六。“ 粗大的性器碾过每一寸敏感点,教鞭留下的微妙痛感让快感更加尖锐。”二十七!“我的指尖在他背上抓出血痕。 他忽然把我抱起来走到穿衣镜前,强迫我看着自己被进入的样子。”二十八。“镜中的我浑身泛红,泪水模糊了视线,胸前晃动的∞项链沾满了唾液和汗水。 最后两下他顶得极深,几乎要将我钉穿。滚烫的精液灌入时,我痉挛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眼前一片空白。 夏老师抱着虚脱的我回到床上,手指还在玩弄着红肿的入口,将溢出的体液慢慢抹开。”这只是开始。“他吻去我眼角的泪水,声音温柔得可怕,”今晚我们要把每一个他可能碰过的地方...都重新标记一遍。“ 窗外的雨声再次变大,却盖不住卧室里肉体交缠的淫靡水声和断断续续的呜咽。 汗水从他的下颌滴落,砸在我锁骨上,烫得惊人。夏老师突然俯身,咬住∞项链的吊坠,金属硌得我生疼:记住,你的数学里... 最后的冲刺又快又狠,我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只能有无限。 他释放在我体内时,雨声忽然停了。卧室里只剩下我们交错的喘息声,和∞项链轻轻晃动的细微声响。 夏老师撑起身子,摘掉被汗水浸湿的眼镜:联考成绩出来前... 他的指尖抚过我红肿的唇瓣。 你哪儿也不准去。 结果 电脑屏幕上的排名表像一道数学证明题般简洁有力——我的名字赫然列在榜首,比陈默高出5分。 夏老师的掌心贴上我的后颈,温度透过校服领子渗进来:满意了? 我盯着那个1字,喉咙发紧。手机在口袋里震动,陈默的消息简短得像在报丧:「器材室。现在。」 我...我转头看向夏老师,要去趟洗手间。 他金丝眼镜后的眸光闪了闪,最终松开手:五分钟。 器材室的门虚掩着。推门进去时,陈默正倚在跳高垫上摆弄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他苍白的脸上。见我进来,他直接将手机抛给我:自己删。 相册界面开着,那些不堪的照片整齐排列着。我手指发抖,全选、删除、清空回收站——一分钟就抹去了半年的噩梦。 满意了?他轻笑,嘴角扯出讽刺的弧度。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攥紧自己的手机。陈默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贴上我的:现在去夏正源家庆祝? 他身上的雪松香里混着淡淡的血腥味。我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冷的铁柜:嗯... 真乖。陈默轻笑,伸手拨弄了一下我脖子上的∞项链,告诉他...他的指尖顺着银链滑到锁骨,最后一题我故意写错了最后一步。 说完他转身就走,白衬衫后摆沾着一小片血迹,在阳光下刺得眼睛发疼。 —— 夏老师家。 红酒在高脚杯里荡漾出暗红的波纹。夏老师解开两颗衬衫纽扣,锁骨在暖光下投出深邃的阴影。他举杯轻碰我的杯沿:恭喜,我的冠军。 酒精滑过喉咙,烧出一路灼热。我盯着他滚动的喉结,突然问:如果我今天没考第一... 那这就是安慰酒。他的指尖沾了点酒液,抹在我唇上,现在...俯身舔掉那滴酒,是庆功酒。 我被抱上料理台时,打翻了盐罐。夏老师咬开我的衣扣,金属纽扣弹落在地砖上,清脆的声响里他含糊地问:想我吗? 想...我仰头承受他的吻,∞项链被扯得绷直,每天都想... 他的手掌探入裙底,指节弯曲的弧度像在解一道精妙的数学题:这里也想? 料理台的边缘硌得后腰生疼。夏老师今天格外有耐心,指尖绕着圈撩拨,就是不给我个痛快。我扭着腰去够他,却被他用领带绑住手腕:急什么? 夏老师...我带着哭腔喊他。 联考第一的奖励...他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要慢慢给。 当他的欲望终于抵上来时,窗外突然传来雷声。夏老师就着这个姿势把我抱起来,几步走到落地窗前:看清楚。 雨幕中的城市灯火阑珊。他猛地沉腰,我惊喘着贴上冰凉的玻璃,∞项链在胸前剧烈晃动。 记住这个视角。他掐着我的胯骨冲刺,记住是谁把你送到这个高度。 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成河。我颤抖着达到顶点时,夏老师咬住我的后颈注入滚烫的液体,像野兽标记领地般宣告所有权。 事后他抱我去洗澡,温热的水流冲走腿间的黏腻。我昏昏欲睡地靠在他怀里,听见他问:陈默还说了什么? 他说...我强撑着眼皮,最后一题...故意写错... 夏老师的手突然顿住。 浴室顶灯在他的镜片上投下两片白光,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只感觉到他陡然绷紧的肌肉。 果然。他轻笑一声,扯过浴巾裹住我。 赢 深夜。浴室的水汽还未散去,夏老师将我放在床上,自己却站在窗边点燃了一支烟。月光勾勒出他修长的轮廓,烟雾在指尖缭绕,像一道未解的方程。 我蜷缩在被子里,看着他沉默的背影,突然觉得陌生。 夏老师...? 他转过身,金丝眼镜已经摘下,眉眼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锋利:陈默的父亲是教育局副局长。烟头在黑暗中明灭,这次联考,本来内定的第一名是陈默。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夏老师走回床边,冰凉的指尖抚过我的脸颊:知道为什么题目会超纲吗?他俯身,烟草味混着情欲后的气息扑面而来,因为那是陈局长亲自加的题——专门为他儿子准备的。 喉咙发紧,我攥紧了被单:所以陈默他...故意写错? 不。夏老师的拇指按在我唇上,他是故意让你赢。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他眼底翻涌的暗色:现在,我亲爱的第一名...手指突然探入被单,寻到那处还未闭合的柔软,告诉我,你打算怎么报答他? 我浑身一颤,他的指尖已经恶劣地挤了进去:用这里? 不...不是...我慌乱地摇头,我和他... 嘘。夏老师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加快动作,数学里最危险的是什么?他的呼吸喷在耳畔,不是错误答案,而是...看起来正确的陷阱。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在他掌下呜咽着达到顶点。夏老师抽出手指,慢条斯理地抹在我锁骨上:睡吧。 联考成绩公布的第三天,保送名单开始公示。 我站在教务处的公告栏前,盯着那张红头文件——自己的名字赫然在列,而陈默的名字却不在上面。 第二名不够。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陈默插着口袋站在走廊逆光处,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他走近时,我才发现他右手指关节缠着纱布,隐约渗着血丝。 你手怎么了? 摔的。他轻描淡写地带过,目光扫过公示名单,保送资格只给第一名,很公平。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落在他的侧脸上。我忽然想起集训那天他说的话——赢了我,照片全删。 陈默...我嗓子发紧,那道题... 嗯?他挑眉,嘴角勾起熟悉的嘲讽弧度,想谢我? 没等我回答,教务处主任突然推门出来:林同学,保送确认表填好了吗? 陈默后退一步,转身要走。我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袖,布料下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 等我一下。我小声说,然后快步走向主任。 填表时,钢笔尖在纸上戳出好几个小洞。等我再回到走廊时,陈默已经不在了,只有窗台上放着一本《数学分析讲义》,扉页夹着张纸条: 「周末来图书馆还你笔记。穿那条蓝裙子。」 字迹力透纸背,最后三个字被反复描粗,像某种执念。 —— 周末的图书馆空荡荡的。 我推开三楼阅览室的门时,陈默正靠在窗边看书,阳光给他镀了层金边。听到声响,他头也不抬:关门。 金属锁扣咔哒一声合上。陈默这才合上书,目光落在我身上——我确实穿了那条他指定的蓝裙子。 保送确认了? 嗯。我走到他对面坐下,下个月去北京参加面试。 他轻笑一声,从书包里抽出一个文件袋推过来:北大数院的内部资料。 文件袋沉甸甸的,里面除了资料,还有个u盘。我疑惑地抬头,陈默已经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照片的原始备份。 阳光太刺眼,我一时看不清他的表情。 为什么... 好玩。他弯腰,手指卷起我一缕头发,看优等生堕落,很有意思。 这个距离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应该是手上的伤口换药了。我鼓起勇气抓住他的手腕:疼吗? 纱布下的伤口狰狞可怖,明显不是摔伤。陈默僵了一瞬,突然抽回手: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他转身收拾书包,动作有些粗暴。我鬼使神差地站起来,从背后抱住他:谢谢。 陈默的背脊瞬间绷直。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几秒,他突然转身把我按在书架上,呼吸粗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木质书架硌得后背生疼。我仰头看他,发现他眼尾发红,像是很久没睡好。 夏正源知道你来见我吗? 我摇摇头。陈默的拇指重重碾过我的下唇:那他知道...另一只手撩起裙摆,他的好学生现在腿在发抖吗? 阅览室的门突然被敲响。陈默猛地松开我,镜片后的眼神恢复清明。管理员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要闭馆了! 马上走。陈默提高声音应道,然后低头整理被我抓皱的衬衫,下周六,我家。他顿了顿,给你做面试辅导。 走出图书馆时,夕阳正好。陈默的背影在人群中格外醒目,他没有回头,只是抬手挥了挥,纱布上的血迹已经干涸成暗红色。 我抱紧怀里的文件袋,u盘硌在掌心,像颗未爆的炸弹。 周六上午,我站在陈默家别墅门前,手指悬在门铃上方许久才按下去。 开门的是王姨,她见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林同学?少爷说今天要复习,不见客...... 是我约的她。陈默的声音从旋转楼梯上方传来。他穿着黑色高领毛衣,右手纱布已经拆了,露出结痂的伤口,上来。 二楼书房的门半掩着。我推门进去时,陈默正站在落地窗前摆弄投影仪,阳光透过纱帘在他身上投下细密的光斑。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药膏味,混合着书页的油墨香。 把门锁上。他头也不回地说。 我反锁上门,注意到书桌上摊着几份北大数院的内部文件——比上次给我的还要详细。陈默调试好投影仪,幕布上立刻显示出保送面试的模拟题库。 坐。他指了指身边的真皮座椅。 我刚坐下,书房门突然被敲响。陈默皱眉:谁? 小默,你爸让你去趟书房。王姨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教育局的李处长来了。 陈默的指节在桌面上敲了两下:告诉他我在辅导同学,半小时后过去。 等脚步声远去,他突然扯开高领毛衣的领口——锁骨下方赫然露出一道未愈的淤青,形状像是被什么钝器砸的。 看到这个了吗?他冷笑,上周我爸知道我把保送名额弄丢了,用镇纸砸的。 我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伸手又缩回:“疼吗?”陈默却抓住我的手腕,强行按在那片淤青上:疼吗?你当时在干什么?在夏正源床上庆功? 掌心下的皮肤滚烫,随着他的呼吸剧烈起伏。我想抽手,却被他攥得更紧:陈默...你爸他... 他马上要升任了。陈默突然松开我,转身调出下一页ppt,所以别在我家做任何出格的事,懂吗? 投影的光线在他轮廓上镀了层冷硬的边。我低头看资料,发现每道题旁边都用红笔标注了面试官的潜在意图——这根本不是普通内部资料,而是近乎作弊的详细分析。 为什么帮我? 陈默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光遮住了眼神:好玩啊。他俯身撑在我椅背上,气息喷在耳际,看优等生欠人情,很有意思。 楼下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接着是陈局长压抑的怒斥。陈默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继续看题。这道拓扑空间证明,你要重点准备。 他讲解时的专业姿态几乎让我恍惚——就像这半年的纠缠都是一场噩梦。直到他不经意抬手时,我看见他袖口滑落露出的腕骨上,有一圈明显的勒痕。 手怎么了?我小声问。 陈默面无表情地拉好袖子:我爸新买的皮带,质量不错。 书房门再次被敲响,这次是陈局长亲自来的:小默,李处长要走了,下来送客。 透过门缝,我看到陈局长严肃的面容。他目光扫过我时微微颔首,完全是长辈看晚辈的温和态度,仿佛刚才怒吼的是另一个人。 陈默起身整理衣领,在门口突然回头:在这等着,看完第三章的例题分析。 门关上的瞬间,我瞥见他后背渗出的冷汗将毛衣洇湿了一小片。 书桌抽屉半开着,里面露出半截皮带——棕色的,金属扣上还沾着一点暗红。我鬼使神差地拿起那本《泛函分析》压在上面,却意外发现书下藏着一张照片: 是联考那天,我站在考场外摸∞项链的瞬间。照片一角,夏老师的身影刚好被阳光模糊成温柔的色块。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小字:「收敛函数必有界,而爱不是函数。」 楼下传来客套的送别声。我迅速把一切复原,心脏狂跳着坐回原位。当陈默重新推门进来时,我已经翻到了第四章。 看完了?他反锁上门,声音有些哑。 我点点头,指着那道代数拓扑题:这里不太明白。 陈默弯腰查看时,高领毛衣的领口微微下滑,露出更多淤紫的皮肤。我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你爸经常这样吗? 他的呼吸明显滞了一瞬:习惯了。突然抓住我的手指按在伤痕上,现在可怜我了? 阳光偏移了一寸,正好照在他颤抖的睫毛上。我鼓起勇气凑近,轻轻吻了吻那道伤:不是可怜。 陈默猛地僵住,喉结剧烈滚动。下一秒,书房门把手突然转动—— 小默?陈局长的声音伴随着门锁的咔哒声,你们在干什么? 陈默瞬间拉开距离,声音平静得可怕:在讲题,爸。 门被推开一条缝。陈局长的目光在我们之间巡视一圈,最后落在那堆北大资料上:林同学保送确定了? 嗯,谢谢局长关心。我低着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好好准备。陈局长意味深长地说完,又看向陈默,五点前把教育厅的申报材料写好。 门重新关上后,陈默的后背已经湿透。他摘下眼镜擦了擦,突然笑了:有意思吗? 什么? 在老虎眼皮底下偷情。他俯身,嘴唇几乎贴上我的,比器材室刺激多了,对吧? 投影仪还在运转,北大校徽在幕布上静静闪烁。陈默的吻落下来时,我尝到了血腥味——不知道是他咬破的嘴唇,还是那道未愈的伤。 陈默的吻比想象中温柔,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他的手掌托着我的后颈,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块敏感的皮肤,唇舌交缠间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和薄荷糖的气息。 我下意识抓住他的毛衣,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他低笑一声,稍稍退开,鼻尖蹭着我的:不躲? 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在他睫毛下投下细碎的阴影。我摇摇头,心跳快得发疼。 陈默的拇指擦过我的唇角,声音低哑:好乖。 他再次吻下来时,动作轻柔了许多,像是试探,又像是安抚。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气息一点点侵占所有感官。他的手掌从后颈滑到腰际,隔着衣料传递着灼热的温度。 陈默...我在换气的间隙小声叫他。 嗯?他含住我的下唇轻轻厮磨,呼吸乱得不像话。 你还有下次保送机会的,对吧?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更用力地吻住我,像是要把这个问题堵回去。直到我们都喘不过气,他才抵着我的额头说:不重要。 窗外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陈局长出门了。陈默明显松了口气,手指卷着我的一缕头发玩:怕我被你害得没学上? 我... 放心。他突然把我抱上书桌,资料哗啦一声散落在地,我有的是办法。 他的吻再次落下,这次带着几分狠劲,像是要把这段时间的克制都发泄出来。我的后背抵着冰冷的木质桌面,身前是他滚烫的胸膛,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指尖都开始发麻。 陈默的手掌探入衣摆,指腹沿着脊椎缓缓上移,每过一节脊椎就引起一阵战栗。当他终于碰到内衣搭扣时,楼下突然传来王姨的脚步声。 我们同时僵住。陈默喘着气退开,额头抵着我的肩膀平复呼吸:...该死。 我红着脸整理衣服,发现他的耳尖也红得滴血。阳光正好照在他凌乱的黑发上,平日里锐利的眉眼此刻柔软得不可思议。 下周...他帮我扣好领口的扣子,声音还有些哑,我送你去北京面试。 你爸同意? 陈默冷笑一声,从抽屉里拿出车钥匙:他巴不得我多跟039;优秀学生039;来往。钥匙在指尖转了一圈,特别是...能帮他写材料的。 我这才注意到书桌另一侧堆着厚厚的申报文件,都是教育厅的公文格式。陈默随手翻开一页,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他的批注。 所以...我小声问,你其实早就... 早就什么?他忽然逼近,把我困在书桌和他之间,早就计划好要帮你?鼻尖蹭过我的耳垂,别自作多情。 可他的手臂却收得更紧,像是要把人揉进骨血里。阳光渐渐西斜,我们在满室书香中安静相拥,谁都不想先松开手。 直到楼下传来王姨的敲门声:少爷,晚饭好了。 陈默最后在我唇上轻啄一下:记住,你欠我的。 他帮我整理好裙摆和头发,又恢复成那个冷淡疏离的优等生模样。但转身开门时,我分明看到他偷偷把那张照片塞进了口袋——那张我在考场外摸∞项链的照片。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在他轮廓上镀了层金边。我忽然想起照片背面那句话: 「收敛函数必有界,而爱不是函数。」 我跟着陈默下楼时,指尖还残留着他身上的温度。餐厅里,王姨已经摆好了饭菜,清蒸鲈鱼冒着热气,旁边是两碗晶莹的米饭。 少爷,你爸说晚上不回来吃了。王姨擦了擦手,让你把那份材料改完发他邮箱。 陈默嗯了一声,拉开椅子示意我坐下。他盛了碗汤推到我面前,动作自然得仿佛我们早已这样相处多年。 喝点汤,他语气平淡。 汤是莲藕排骨,炖得奶白浓郁。我小口啜饮着,偷瞄陈默的侧脸——他吃饭时很安静,睫毛垂下来遮住眼神,只有喉结随着吞咽轻轻滚动。 看什么?他突然开口,筷子尖点了点我的碗,专心吃饭。 我低头扒饭,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饭后,陈默真的带我去书房改材料。他坐在电脑前,我窝在旁边的小沙发里翻面试资料。房间里只有键盘敲击声和纸页翻动的轻响,偶尔他停下来问我某个词的英文翻译,我就凑过去看屏幕。 有一次靠得太近,我的发丝扫过他脸颊。陈默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腿上:故意的? 电脑屏幕的光映在他镜片上,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只感觉到他呼吸变重了。 不是...我小声辩解,却被他捏住下巴。 撒谎。他低头吻下来,这个吻比下午温柔许多,带着点无可奈何的宠溺,你知不知道这样我根本没法工作? 我红着脸想逃,却被他按在怀里:别动,马上改完了。 于是我就这样坐在他腿上,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他偶尔停下来咬我耳朵,或是故意在我腰上挠一下,惹得我浑身发颤。 陈默...我抗议地叫他名字。 嗯?他漫不经心地应着,手上动作不停,这道题北大去年面试考过,你重点看。 原来他一边改文件一边还在帮我标记重点。我心里一软,靠在他肩上:谢谢。 陈默突然停下打字,转过我的脸认真道:别说谢谢。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唇瓣,我帮你,是因为我想。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我们在静谧的书房里交换了一个薄荷味的吻。没有强迫,没有交易,只是两个少年人最纯粹的悸动。 直到王姨的敲门声再次响起:少爷,该休息了。 陈默松开我,关掉电脑:我送你回去。 夜色中的小区很安静,只有路灯在我们脚下投出长长的影子。走到门口时,陈默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塞给我——是个小小的金属书签,上面刻着?符号。 保送礼物。他别过脸不看我,...提前给的。 我握紧书签,突然垫脚亲了他一下:面试加油。 陈默愣在原地,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只是揉乱我的头发:...快回去吧。 走出很远回头,他还站在原地目送我。路灯下,那个总是冷着脸的少年第一次笑得像个普通高中生。 书签在掌心微微发烫,我想起明天要戴的∞项链,突然觉得这两个符号其实可以共存——就像有些感情,不需要非此即彼的选择题。 惩罚(h) 从陈默家回来的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床上,我迷迷糊糊睁开眼,脖子上还残留着陈默昨晚留下的温热触感。指尖轻轻抚过锁骨,那里似乎还停留着他唇齿间的温度。 镜子里,我的皮肤上印着几处淡红的痕迹,像是某种隐秘的宣告。∞项链静静躺在梳妆台上,银色的金属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仿佛在无声地提醒我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将它戴上了。冰凉的金属贴上皮肤的瞬间,陈默在我耳边低哑的声音又浮现在脑海—— 戴着它的时候,想着谁? 他的手指缠绕着项链,将我拉近,呼吸灼热地喷在耳畔。 夏正源碰你的时候,你也戴着这个吗? 回忆让我的指尖微微发抖。镜中的自己嘴唇还有些红肿,眼睛里泛着朦胧的水光,怎么看都不像平时那个乖巧的课代表。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 夏老师:「今天下午三点,办公室。」 简短的几个字,却让我的心猛地一紧。手指悬在屏幕上方许久,才慢慢回复:「好。」 走在办公室门前,推门进去时,夏老师正伏案批改作业。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身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勾勒出他挺拔的肩线。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镜片后的眼睛专注而沉静,整个人像一幅精心构图的静物画。 坐。他头也不抬地说,红笔在纸上划出流畅的弧线。 我安静地坐下,双腿不自觉地并拢。目光扫过桌面,突然注意到他手边放着一沓北大数院的资料——和陈默昨天给我的一模一样。 保送材料准备得怎么样?夏老师终于放下红笔,抬眼看向我。他的目光如有实质,从我的眼睛慢慢下滑,最终停留在我的脖子上。 还、还好...我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项链在锁骨间微微发烫。 夏老师突然伸手,指尖挑起吊坠。金属链条绷紧,勒得后颈生疼:戴着它去见陈默? 我浑身一僵,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不用紧张。他轻笑一声,突然松开项链,任由它落回我胸前,我早该想到的。 办公室里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敲在我心上。夏老师起身倒了杯茶,热气在阳光下袅袅上升:知道为什么送你∞项链吗? 我摇摇头,喉咙发干。 因为数学里,无限是最浪漫的概念。他把茶杯推到我面前,水面映出我慌乱的眼睛,它包容一切可能,包括...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我的学生爱上我的竞争对手。 茶水太烫,烫得我眼眶发热:夏老师,我... 不用解释。他打断我,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联考结束那天我就知道了。突然倾身向前,鼻尖几乎贴上我的,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阳光忽然变得刺眼起来。夏老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给你的推荐信,北大数院副院长是我师兄。 我怔怔地接过,信封沉甸甸的,像是装满了无法言说的重量。 但是,他忽然俯身,气息喷在我耳畔,带着淡淡的薄荷牙膏味,在毕业前...修长的手指解开我第一颗纽扣,指尖有意无意擦过锁骨,你还是我的课代表。 ∞项链被他轻轻扯动,金属贴上皮肤的瞬间冰凉刺骨。夏老师的吻落在颈侧,比往常都要凶狠,犬齿厮磨着那块细嫩的皮肤,像是要把什么印记烙进去。 夏...老师...我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腕,却被他反手扣住按在椅背上。 嘘。他的唇移到耳边,湿热的舌尖舔过耳廓,这是你欠我的最后一课...手指抚过项链,顺着领口滑入,无限,不等于没有代价。 他的掌心贴上我的心口,感受着那里失控的跳动。另一只手已经探入裙摆,指节抵上最敏感的地方:这里,他碰过几次? 我咬住嘴唇摇头,却被他用牙齿撬开:说话。 没...没有... 撒谎。他低笑,手指突然刺入,优等生学会撒谎了? 疼痛混着快感窜上脊背,我仰头靠在椅背上,视线模糊中看到书架上的数学年鉴、墙上的优秀教师奖状,还有夏老师镜片上反光的自己的脸——潮红、迷乱、不堪。 放学铃突然响起,夏老师猛地抽回手,若无其事地直起身,仿佛刚才的暧昧从未发生。他整理着袖口,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平静:周末见,课代表。 我踉跄着走出办公室时,∞项链滚烫得像块烙铁。走廊尽头,陈默倚在窗边等我,阳光给他轮廓镀了层金边。 他看了看我凌乱的衣领,又望了眼办公室方向,眼神晦暗不明。最终只是伸手帮我理好头发,指尖在项链上停留了一瞬:走吧。 两个截然不同的温度同时灼烧着我——∞项链沉甸甸地挂在胸前,?书签静静躺在书包夹层。 就像两道无解的数学题,在青春的草稿纸上,留下交错的痕迹。 周末的清晨下着小雨,我撑着伞站在小区门口,水珠顺着伞骨滴落在鞋尖。夏老师的黑色轿车缓缓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他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平静地望过来:上车。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皮革香和雨水的气息。夏老师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递给我一个保温杯:姜茶。 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驱散了雨天的寒意。我小口啜饮着,余光瞥见他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节奏像在解一道复杂的数学题。 保送面试准备得如何?他突然开口。 还、还好...我握紧杯子,陈默给了我一些资料... 敲击声戛然而止。夏老师转头看了我一眼,镜片后的眸光暗沉:不需要我了? 雨水在车窗上蜿蜒成河,模糊了外面的世界。没等我回答,他突然打转向灯,车子拐进一条僻静的小路,停在茂密的梧桐树下。 引擎熄火的瞬间,夏老师解开安全带倾身过来。他的手掌贴上我的后颈,力道不轻不重,却让我动弹不得:回答我。 不是的...我摇头,发丝扫过他的手背,我只是... 话未说完,他的唇已经压了下来。这个吻带着姜茶的辛辣,舌尖撬开齿关长驱直入,像是要尝尽我口中每一寸气息。座椅不知何时被放倒,我仰躺着,视线里是他绷紧的下颌线和滚动的喉结。 夏...老师...我推拒着他的胸膛,会有人经过... 下雨天,他咬开我衬衫的第一颗纽扣,没人。 冰凉的雨水声和炽热的呼吸交织在密闭的车厢里。夏老师的手掌顺着腰线滑入裙底,指尖刮过丝袜的边缘:穿成这样来见我? 我瑟缩了一下,却被他扣住脚踝拖向自己:陈默见过这样的你吗? 没...没有... 撒谎。他突然扯开丝袜,布料撕裂的声音格外清晰,优等生现在满嘴谎言。 手指毫无预兆地刺入,我惊喘着弓起背,指甲陷入他的手臂。夏老师却置若罔闻,另一只手解开皮带:今天教你点新知识。 金属扣碰撞的声音让我浑身发抖。他俯身咬住我的耳垂:三角函数还记得吗?滚烫的欲望抵上来,现在,我们来复习正弦曲线。 车身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摇晃,雨水在玻璃上拍打出凌乱的节奏。我咬着手背抑制呻吟,却被他扯开手腕:叫出来。 会...会被听见... 那就让他们听。他猛地加重力道,听我的好学生是怎么被教的。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失控地抓住他的肩膀,在他颈侧留下几道红痕。夏老师低笑一声,突然将我抱起来跨坐在他身上:现在,自己动。 这个角度进得更深,我颤抖着攀附他的肩膀,额头相抵间看到他镜片上雾气朦胧。他掐着我的腰引导节奏,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记住这种感觉... 记住是谁把你送上北大... 车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水幕将我们与外界彻底隔绝。在攀上顶峰的瞬间,夏老师咬住我的锁骨,滚烫的液体注入体内,像是某种无声的烙印。 喘息平复后,他细心地替我整理衣裙,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当发现丝袜已经不能穿时,他脱下西装外套裹住我的腿:冷吗? 我摇摇头,浑身脱力地靠在他肩上。夏老师轻轻抚摸我的发丝,突然问道:下周还来吗? 雨水敲打车顶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远。我抬头看他,发现金丝眼镜后的眼睛竟带着罕见的犹豫。 来。我小声说,手指无意识地卷着他的领带,...永远都需要您。 夏老师眸光一暗,再次吻住我的唇。这次不带情欲,只是一个纯粹的、温柔的吻。 回家。他最后替我系好安全带,给你做你爱吃的。 车子重新驶入雨幕,∞项链不知何时滑到了衣领外,在昏暗的车厢里微微发亮。 雨一直下到傍晚。夏老师家的落地窗前,我蜷缩在沙发里,看着他修长的身影在厨房忙碌。锅里炖着番茄牛腩,酸甜的香气弥漫整个客厅。 过来。他头也不回地说,手里正在切青葱。 我光着脚走过去,刚站定就被他揽到身前。夏老师从背后环住我,胸膛贴着我的后背,把菜刀塞进我手里:教你切葱花。 他的手掌覆着我的手背,带着我一起下刀。刀刃与砧板碰撞的声音清脆规律,葱白的断面渗出辛辣的汁液。 专心。他咬我耳朵,呼吸喷在颈侧,切到手怎么办? 我缩了缩脖子,却被他搂得更紧。他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混合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让人头晕目眩。 突然,他的手滑到我腰间,指尖挑开衣摆探进去:这么敏感? 砧板上的葱已经不成形状。我转身想逃,却被他抵在料理台边缘。番茄的汤汁在锅里咕嘟作响,蒸汽模糊了夏老师的镜片。他摘下眼镜,低头吻下来。 这个吻带着青葱的辛辣和番茄的酸甜。我被他抱上料理台,臀部下方的瓷砖冰凉,身前却是他滚烫的身躯。 夏...老师...我推着他的肩膀,锅要糊了... 那就让它糊。他咬开我的衣扣,唇舌在锁骨流连,比起晚饭...手指滑入裙底,我更想吃你。 窗外雨声渐大,厨房的灯光在水汽中晕染成暧昧的暖黄色。夏老师的手掌托着我的后腰,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他腹肌的线条在灯光下格外分明,人鱼线隐入裤腰,看得我耳根发烫。 看够了?他轻笑,拉着我的手按上去,不如摸摸看。 掌心下的肌肉紧绷滚烫,随着呼吸起伏。我好奇地顺着肌理抚摸,突然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头顶:玩火? 他的膝盖顶开我的双腿,欲望隔着布料抵上来。我扭动着想躲,却被他掐住大腿内侧:别动。 锅里的汤汁终于熬干,焦香弥漫开来。夏老师却浑然不觉,专注地在我颈间留下新的印记。他的手探入内衣,指腹捻弄着顶端,另一只手解开皮带:今天换个地方。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起来走向客厅。沙发太窄,他索性让我跪趴在扶手边,从身后贴上来。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我抓着沙发靠背的手指节发白。 放松。他吻着我的后颈,动作却凶狠得像要撞碎什么,让我进去... 疼痛混着快感席卷而来。夏老师的手绕到前面,指尖找到那颗脆弱的花核,轻轻揉弄。双重刺激下,我很快溃不成军,呜咽着达到高潮。 他却没有停下,反而掐着我的腰加快速度。汗水从我的脊背滑落,被他用舌尖卷走:这么甜... 最后的冲刺几乎让我窒息。夏老师咬住我的肩膀释放时,窗外的雨恰好停了。夕阳穿透云层,在木地板上投下一道金色的光带。 他抱着我去洗澡,温热的水流冲走腿间的黏腻。浴缸里,我靠在他胸前昏昏欲睡,听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下周的教学计划。 夏老师...我转身面对他,如果我去北京... 我会去看你。他打断我,手指梳理着我湿漉漉的发丝,每个月至少一次。 这个承诺比任何情话都动人。我凑上去吻他,却被他反客为主按在浴缸边缘。热水哗啦溢出,他舔着我的耳垂低语:看来...课代表还想补课? 夜幕降临时,我们终于吃上了那锅重新炖过的番茄牛腩。虽然有点焦味,但夏老师坚持说这是他吃过最美味的晚餐。 修罗场(h) 夏老师家的落地窗映着夜色,我蜷在沙发里翻看面试资料,突然手机震动——陈默发来航班信息,附言:「酒店订在你考场附近。」 指尖悬在屏幕上方,我犹豫着没回复。身后突然伸来一只手抽走手机,夏老师的声音冷得像冰:解释。 我转身,对上他镜片后翻涌的暗色。他的指节捏着手机,骨节发白,屏幕上还亮着陈默的消息。 他...他说要一起去... 你答应了?夏老师摘下眼镜,随手扔在茶几上。金属框架碰撞的声响让我心头一跳。 我...还没回... 他忽然笑了,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下一秒,我被他拽起来按在落地窗上,冰凉的玻璃贴上胸前,背后是他滚烫的躯体。 看来我教得不够好。他的唇贴上我的后颈,犬齿厮磨着那块软肉,让我的学生还有精力招惹别人。 手机被扔在地毯上,屏幕还亮着。夏老师的手掌探入衣摆,粗暴地揉捏着腰侧的软肉:这里,他也碰过? 没...啊!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夏老师扯开我的衬衫,纽扣崩落在地板上四处飞溅。他的膝盖顶进我双腿之间,强迫我摆出羞耻的姿势。 窗、窗户...我颤抖着挣扎,会被人看见... 让他们看。他咬住我的耳垂,皮带扣清脆的声响像是某种宣判,看我的好学生是怎么被惩罚的。 没有任何准备,他直接闯了进来。疼痛让我眼前发黑,指甲在玻璃上刮出刺耳的声音。夏老师掐着我的腰,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舒服吗?比陈默怎么样? 不要...不要说...我摇头啜泣,却被扳过下巴强迫看向窗外——夜色中我们的倒影清晰可见,他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着我,像是要把我钉进玻璃里。 现在给他回消息。夏老师把手机塞到我手里,身下的动作却不停,说你不要他陪。 屏幕因为我的颤抖而晃动,泪水模糊了视线。夏老师突然加重力道,我惊叫一声,手指不小心按到了发送键—— 「好」 简单的一个字,却让身后的男人彻底失控。他扔开手机,双手掐着我的胯骨发狠地顶弄:贱不贱?嗯? 疼痛渐渐变成难耐的痒,我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却被他掰开下巴:叫出来!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崩溃地哭叫着达到高潮。夏老师却没有停下,就着这个姿势把我抱起来走向卧室。失重感让我本能地攀附他的肩膀,体内的连接因此更深。 夏...夏老师...够了... 够?他把我扔在床上,扯开领带绑住我的手腕,这才刚开始。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照在他汗湿的胸膛上。夏老师俯身咬住我的锁骨,身下的动作又狠又重:记住今晚... 记住是谁在操你。 手机在地毯上不停震动,陈默的来电显示在黑暗中格外刺眼。夏老师瞥了一眼,突然把我翻过去,从背后进入得更深:接啊。 我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他却抽出来,把我拖到床边,强迫我跪着伸手去够手机:告诉他,你在谁床上。 指尖刚碰到手机壳,他突然整根没入。我惊喘着蜷缩起来,手机被撞落到更远的地方。夏老师低笑着把我拉回来,掐着脖子按下接听键—— 喂?陈默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怎么不回消息? 夏老师在我体内缓缓抽送,恶意地研磨着敏感点。我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出声,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床单上。 说话。他在我耳边命令,同时狠狠一顶。 啊!抑制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随后是陈默冰冷的声线:夏正源。 夏老师的手指猛地掐紧我的腰,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深红的指印。他俯身贴近我的耳畔,滚烫的呼吸里带着危险的意味:告诉他,你是谁的人。 电话那头,陈默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夏正源,你他妈—— 嘘...夏老师突然加快抽送的速度,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逼得我仰起脖颈,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他恶劣地按下免提键,让所有羞耻的声音都清晰传入话筒。 听清楚了吗?夏老师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胜利者的傲慢,你的优等生现在正被我操得说不出话呢。 混蛋!陈默的怒吼透过扬声器炸开,你别碰她! 夏老师冷笑一声,突然把我翻过来面对他。我的双腿被他架在肩上,这个姿势进得前所未有的深。他一手按住我的小腹,让我清晰感受到他存在的形状:看,她这里全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重物砸碎的声响,接着是忙音。夏老师随手把手机扔到一边,双手掐着我的大腿内侧,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痛...我挣扎着想躲,却被他按得更紧。 痛就记住。他的动作越来越凶狠,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记住背叛我的代价。 窗外的月光被乌云遮蔽,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我的啜泣。夏老师突然把我拉起来,让我跨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让我不得不直面他眼中的怒火,那双总是温柔的眼睛此刻漆黑如墨。 吻我。他命令道。 我颤抖着凑上去,嘴唇刚相贴就被他反客为主。这个吻带着血腥味,他的牙齿磕破我的下唇,舌尖霸道地扫过每一寸敏感处。身下的动作却诡异地温柔起来,缓慢而深重地研磨着体内最脆弱的那一点。 夏...老师...我难耐地扭动腰肢,却被他牢牢固定住。 想要?他恶劣地停在临界点,求我。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抓着他的肩膀,声音支离破碎:求...求你... 求我什么?他忽然退出大半,只留下一个指尖在入口处打转。 求你...进来...羞耻感烧红了全身,我主动沉下腰,却被他一巴掌拍在臀尖。 没规矩。他猛地贯穿到底,同时咬住我的喉结,今天教到你长记性为止。 床头的闹钟指向凌晨三点,夏老师终于允许我释放。高潮来得又急又猛,我抽搐着瘫软在他怀里,他却掐着我的腰继续抽送,直到把滚烫的液体全部灌入最深处。 标记。他喘着粗气咬我的锁骨,这样就算他去北京也洗不掉。 我昏昏沉沉地被他抱去清洗,温热的水流冲过身体时,听见他低声说:明天我送你去。 浴室的雾气中,他替我擦干身体的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仿佛刚才那个凶狠的男人是另一个人。回到床上,他把我搂在怀里,指尖轻轻梳理着我汗湿的发丝。 睡吧。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明天还要收拾行李。 月光重新洒进来,照在我们交缠的身体上。我悄悄睁开眼,看见他闭目的侧脸依然紧绷,眉头微蹙,像是连在睡梦中都不肯放松警惕。 指尖轻轻抚平那道褶皱,我在心里小声说:对不起。 但我知道,这场风暴还远未结束。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床上,我浑身酸痛地醒来,发现夏老师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他修长的手指正在系袖扣,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冷得像冰。 醒了?他头也不抬地问,正好说说下周的安排。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丝被滑落,露出满身的红痕。夏老师的视线在那片痕迹上停留了一秒,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北京面试,要谁陪你去? 我...嗓子哑得不像话,我清了清喉咙,我可以自己一个人去...不用再麻烦您了... 系袖扣的手指突然顿住。 麻烦?夏老师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我教了你两年,他单手解开皮带,操了你两年,金属扣砸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现在说麻烦了? 我下意识往后缩,却被他一把拽住脚踝拖到床边。他的膝盖强势地顶进来,手掌掐着我的下巴:是不是不需要我了?嗯? 不是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冷笑,只是觉得陈默更好?另一只手扯开我身上仅剩的睡裙,他能让你更爽? 啊!毫无预兆的进入让我痛呼出声,指甲深深陷入他的手臂。 夏老师却置若罔闻,掐着我的腰发狠地顶弄:小、没、良、心。每说一个字就加重一分力道,我教你解题,他扯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带你竞赛,犬齿咬上锁骨,给你写推荐信... 快感和疼痛交织着攀升,我哭叫着抓挠他的后背,却被他按在床头。镜子里映出我们交缠的身影,他贴着我的耳朵冷笑:看看你自己,被操得这么爽还说不需要我? 夏老师...呜...慢点... 现在知道叫老师了?他突然把我翻过去,从背后进入得更深,昨晚接陈默电话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是谁? 这个角度几乎要捅穿内脏,我跪趴在床上发抖,眼泪把枕套浸湿一大片。夏老师俯身舔掉我背上的汗珠,动作温柔得可怕,身下却一次比一次凶狠。 说,他掐着我的后颈,要谁陪你去北京? 您...您... 大点声。 要夏老师!我崩溃地哭喊,只要夏老师! 他终于满意地哼了一声,动作渐渐放缓,手指绕到前面揉弄那颗肿胀的花核:记住你说的话。 高潮来得铺天盖地,我抽搐着瘫软在床上,夏老师就着这个姿势把我搂进怀里释放。滚烫的液体填满体内时,他咬着我肩膀含糊地说:敢反悔就弄死你。 阳光渐渐变得刺眼,他抽身而出,随手扯过被子盖在我身上:睡会儿,下午带你去买面试穿的衣服。 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回头:对了,我给陈默发了消息。晃了晃手机,说你这周都要跟我补课,没空见他。 我缩在被子里点点头,听见他轻轻带上门的声音。身体像是被拆散重组,每一个细胞都残留着他的气息。床头柜上,∞项链在晨光中闪闪发亮,旁边是已经订好的两张去北京的机票。 师生恋 我闭上眼,窗外的雨声渐渐远去,记忆像老电影的胶片,一帧帧倒回两年前的那个秋日。 第一节数学课,我刚通过选拔进入竞赛班。秋日的阳光斜斜地穿过教室的玻璃窗,落在讲台上那个修长的身影上。他背对着我们在黑板上写下”夏正源“三个字,字迹清隽有力,粉笔灰簌簌落下。 ”竞赛班的课代表,“他转过身,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全班,”有自愿的吗?“ 教室里鸦雀无声。夏正源的名字我早有耳闻——最年轻的数学竞赛金牌教练,带出的学生不是保送就是各大奖项获得者。我鼓起勇气举起手,看见他眉毛微微上扬。 ”名字?“ ”林...林满。“我的声音在发抖。 他点点头,在花名册上做了个记号。那一刻我并不知道,这个简单的互动会成为往后两年纠缠的开端。 第一次注意到他对我特别关注,是在一次随堂测验后。 ”课代表,“他叫住准备离开的我,”这道题你的解法很特别。“ 我低头看着他在我卷子上画的红色圈注,心跳莫名加快。他的指尖点着纸面,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但跳了关键步骤,容易丢分。“ ”我...我下次注意。“ 他点点头,镜片后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秒,又很快移开:”放学后有空吗?可以给你讲讲更简洁的证明。“ 那是我第一次单独留在他的办公室。夕阳西下,整个教学楼都安静下来,只有他的钢笔在纸上沙沙作响的声音。他讲解时很专注,偶尔会微微蹙眉,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我盯着他握笔的手指发呆,直到他突然抬头:”听懂了吗?“ ”啊?“我慌忙移开视线,”听、听懂了。“ 他轻轻笑了,嘴角的弧度很浅:”那复述一遍。“ 我结结巴巴地重复,中途卡壳了好几次。夏老师没有打断,只是耐心地等我磕磕绊绊说完,然后说:”其实没懂,对吧?“ 那一刻我羞得想钻到桌子底下。他却只是重新铺开草稿纸:”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慢慢来“三个字,成了我们之间的开始。 随着单独辅导的次数增多,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期待周三和周五的放学铃。他会给我泡红茶,加一片柠檬;会在我解出难题时,轻轻说一声”不错“;会在冬天我冻得手指发红时,默不作声地把暖气调高。 但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不会拍我的肩,不会靠得太近,连递东西时都会小心避开手指的触碰。 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让我患得患失。我开始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发现他批改作业时会不自觉地转笔;发现他喜欢用某个特定牌子的墨水;发现他无名指上有道细小的疤痕,可能是被纸割伤的。 某个雨天,我借口没带伞留在办公室。他看了看窗外越下越大的雨,又看了看表:”我送你回去。“ 车里放着古典乐,雨滴敲打在车窗上,像某种隐秘的心跳。等红灯时,他突然问:”为什么选数学竞赛?“ ”因为...“我攥着安全带,”喜欢解题的感觉。“ ”什么样的感觉?“ ”就是...明明很复杂的东西,最后都能变成简洁的公式。“我偷偷看他,”像魔法一样。“ 他嘴角微微上扬:”很好的答案。“ 那天的雨一直下到我家楼下。他撑着伞送我进门栋,肩头被雨水打湿了一片。我想邀请他上楼喝杯茶,话到嘴边却变成:”夏老师...下周见。“ 他点点头,转身走进雨里。我站在窗前,看着他的车灯渐渐消失在雨幕中,胸口泛起一阵莫名的酸涩。 真正打破平衡的是高一下学期的期中考试。我因为高烧发挥失常,总成绩下滑严重。 ”课代表,“放学后他叫住我,”留下。“ 同学们都走光了,教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坐在我前排的椅子上,转身面对我:”怎么回事?“ 我低头不说话,眼泪砸在试卷上,晕开了墨迹。 ”哭什么?“他叹气,递来纸巾。 我抓住他的手腕,把脸埋进他掌心。他的手指僵了一瞬,随即轻轻擦掉我的眼泪:”下次仔细点。“ ”您是不是对我很失望?“我仰头看他,故意让眼泪流得更凶。 夏老师突然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哪种眼神?“ ”像是...“他声音低下去,”像是我欺负了你。“ 我趁机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口。他的心跳快得离谱,隔着衬衫传来灼热的温度。 ”林满...“他哑着嗓子警告,手却不受控地抚上我的发丝。 那是我第一次听见他心跳失控的声音。 ”以后每周三放学来找我。“他重新低下头,”单独辅导。“ 周三的辅导课成了我最期待又最害怕的时刻。夏老师讲题时总是离得很近,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混着墨水味,让我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有时候我走神,他会用钢笔轻轻敲我的额头:”回魂。“ 那支钢笔是银色的,笔帽上刻着小小的∞符号。我总是不自觉地盯着它看,直到有一天他突然问:”喜欢?“ ”啊?“ ”这个。“他晃了晃钢笔,”毕业送你。“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夏老师却像没注意到我的失态,继续讲解那道拓扑题,只是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点点。 感情像野草一样疯长,我开始在作业本里夹小纸条。有时是请教问题,有时只是随手写的诗句。夏老师从不回应,但下次批改时,红笔的痕迹总会格外细致。 有一次,我鼓起勇气写了一句”今晚的月色真美“,第二天收到作业本时,发现他在旁边画了个小小的问号。那个问号让我整整一天坐立不安,放学后故意磨蹭到最后才走。 教室空无一人时,夏老师突然出现在门口:”林满。“ 我吓得差点跳起来,作业本哗啦一声掉在地上。他弯腰捡起来,轻轻拍了拍灰尘:”数学题不该这么解。“ ”哪...哪道?“ 他翻开最后一页,指着那个问号:”这个。“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看着他。夏老师叹了口气,把作业本塞回我手里:”下次别写无关内容。“ 转身离开时,我分明看见他的耳尖微微发红。 寒假前的最后一节课,我忘了围巾在教室。折返时,看见夏老师一个人站在窗前,手里拿着我的那条羊绒围巾。 他低头嗅了嗅,然后把脸埋进去深深呼吸。那个瞬间,我躲在门后,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腔。 开学后,我开始穿更高领的衣服,喷淡淡的香水,在他讲课时假装不经意地咬笔头。夏老师的目光停留在我唇上的时间越来越长,但除了讲题,他从不越雷池半步。 那天之后,我开始找各种理由往办公室跑。问题目,交作业,甚至主动要求整理试卷。夏老师总是公事公办地讲解,从不越界半步。直到期中考试前那个雨夜,我”恰好“忘带伞,”恰好“看见他办公室还亮着灯。 ”夏老师...“我站在门口,校服被雨水打湿了大半,”能借把伞吗?“ 他抬头看我,眉头微蹙:”怎么这么晚还在学校?“ ”在图书馆复习...“我绞着手指,”没想到雨这么大。“ 夏老师沉默片刻,从柜子里拿出毛巾递给我:”擦干再走。“ 那是我第一次进他办公室的里间。简单的单人床上铺着深蓝色床单,书架上整齐排列着数学专着,窗台上摆着一盆小小的多肉植物。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檀香味,和他身上的一样。 ”喝点热水。“他递来杯子,指尖避开了与我的接触。 雨水顺着发梢滴落,我鼓起勇气问:”夏老师为什么不交女朋友?“ 钢笔尖在纸上洇开一团墨迹。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 ”因为我喜欢你。“ 话一出口,我们俩都愣住了。夏老师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突然变得很轻:”你才十七岁。“ ”马上就十八了。“我固执地说。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敲打着玻璃像某种急促的心跳。夏老师突然站起来,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高大:”我送你回家。“ 车上我们谁都没说话。雨水在车窗上蜿蜒成河,霓虹灯的光晕在水痕中扭曲变形。等红灯时,我看见他握方向盘的手背暴起青筋。 ”到了。“他在我家小区门口停下,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下周记得交竞赛报名表。“ 我咬着唇没动:”夏老师...“ ”下车。“他突然提高音量,又立刻放缓,”...很晚了。“ 那晚之后,夏老师开始刻意避开我。作业让同学代交,问题目只说重点,连眼神接触都降到最低限度。我躲在被窝里哭了好几夜,直到校运会上看见他被女老师们围观的场景。 ”夏老师有喜欢的人吗?“教英语的林老师笑着问。 夏老师正在拧矿泉水瓶盖,闻言手指一滑,水洒在了衬衫上。透明的布料贴在腹部,隐约可见肌肉的轮廓。我站在不远处,捏紧了手里的加油棒。 ”暂时没有。“他淡淡地说,目光却越过人群看向我。 那一刻,所有的委屈都化作了勇气。我开始每天往他抽屉里塞纸条,有时是解不出的数学题,有时是抄的诗句。他从不回应,但那些纸条总会神秘消失。 转机出现在寒假前的期末考。最后一门结束,我发现夏老师独自在空教室整理试卷。夕阳透过窗户洒进来,给他镀了层金边。我鬼使神差地走进去,反手锁上了门。 ”有事?“他头也不抬地问。 我径直走到他面前,把满分的数学试卷拍在桌上:”现在可以喜欢我了吗?“ 夏老师终于抬头,镜片后的眼睛暗沉如墨:”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我俯身凑近,”我在勾引我的数学老师。“ 钢笔从他手中掉落,在试卷上划出长长的墨痕。我趁机吻上他的嘴角,青涩得毫无章法。夏老师浑身僵硬,双手悬在半空,最终还是没有推开我。 ”胡闹。“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我舔了舔唇,尝到他唇上淡淡的咖啡味:”夏老师教教我,怎么接吻才对?“ 下一秒天旋地转,我被按在讲台上。夏老师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他的手掌垫在我脑后,另一只手掐着我的腰,像是要把我揉进骨血里。 ”满意了?“他喘着气松开我,嘴唇被咬得嫣红。 我晕乎乎地摇头,手指解开他第一颗衬衫纽扣:”还要...“ 夏老师猛地抓住我的手腕,额头抵着我的肩膀平复呼吸:”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老师。“他后退一步,整理好被我弄乱的衣服,”今天的事...“ ”我不会说出去的!“我急切地保证。 他苦笑了一下:”回家吧。“ 那个寒假我几乎每天都找借口去学校。夏老师拗不过我,答应在空教室给我”补课“。说是补课,其实大多时间都在接吻。他总是很克制,最多允许我坐在他腿上,手指插在我的发间轻轻按摩头皮。 ”夏老师...“我蹭着他的颈窝,”我们这算在一起了吗?“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等你毕业。“ ”那还要一年半!“ ”一年零四个月。“他纠正道,手指卷着我的发梢,”数学老师对数字很敏感。“ 开学后我们更加小心。他恢复了严厉教师的模样,只在递作业时用指尖悄悄挠我手心。我则沉迷于在他课上故意答错题,看他无奈又宠溺的眼神。 回忆如潮水般退去,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躺在夏老师家的床上。阳光已经移到了床尾,∞项链在枕边闪着微光。 门外传来厨房的声响,夏老师在准备早餐。我摸着锁骨上他留下的咬痕,忽然想起那个冬天的吻——青涩,克制,却比后来所有激烈的纠缠都让人心动。 那时的夏老师会因为我一个眼神就耳尖发红,会在我假装专心做题时偷偷看我,会在接吻后懊恼地推眼镜,说”下不为例“。 而现在,他已经可以面不改色地把我操到哭叫,可以恶劣地逼我在陈默的电话里出声,可以理所当然地认为我该属于他。 我缩进被子里,闻着枕套上他的气息,忽然很想回到那个雨天。回到一切还没失控的时候,回到他只是我的夏老师,我只是他的课代表的时候。 回到那个青涩的,偷偷喜欢一个人的夏天。 温柔 夏老师离开后,我蜷缩在被子里昏昏沉沉地睡去。半梦半醒间,似乎听见手机震动的声音,但浑身酸痛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再醒来时,窗外已是黄昏,床头放着一杯温水,杯底压着一张便签:「六点出门,穿那件米色连衣裙。」 是夏老师一贯简洁有力的字迹。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腿间的酸胀感立刻提醒着今早的疯狂。浴室镜子里,身上全是他的痕迹——锁骨上的咬痕,腰侧的指印,大腿内侧的淤青……我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过皮肤,却怎么也洗不掉那种被他彻底占有的感觉。 晚上六点整,夏老师的车准时停在楼下。他穿着深灰色西装,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平静如水,仿佛早上那个发狠的男人不是他。 上车。他替我拉开车门,动作绅士得像个真正的师长。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皮革香,我攥着裙角,偷偷瞄他。夏老师单手扶着方向盘,袖口露出一截修长的手腕,上面还有几道浅浅的红痕——是我早上抓的。 看什么?他突然开口。 没、没什么...我慌忙移开视线。 夏老师轻笑一声,右手自然地搭在我腿上,拇指摩挲着裙摆下的皮肤:疼吗? 我耳根发烫,轻轻摇头。 撒谎。他的手指突然用力,在淤青处按了一下,今早哭得那么凶。 车子在一家高档商场停下。夏老师带我走进一家精品店,店员热情地迎上来:夏先生,您预订的套装已经准备好了。 更衣室里,我换上那套米色西装裙,剪裁得体地勾勒出腰线。推门出去时,夏老师正站在落地窗前看手机,听到声响转过身,镜片后的眸光骤然暗了下来。 转一圈。 我乖乖照做,他的目光像x光一样扫过全身:腰围大了半寸。 店员连忙道歉:我们马上修改! 夏老师走近,手指在我腰间丈量:瘦了。语气有些不悦,最近没好好吃饭? 竞赛太忙... 以后每天拍照给我看。他打断我,转头对店员说,改好后送到这个地址。 离开商场时,华灯初上。夏老师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带我去了一家日料店。包厢里,他脱掉西装外套,给我倒了一杯大麦茶。 面试要注意三点。他夹了一块三文鱼放在我碟子里,第一,遇到不会的题直接跳过。 我点点头,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捏着筷子,突然想起这双手今早是怎样粗暴地掐着我的腰。 第二,他抬眼看我,金丝眼镜反射着暖光,别让陈默碰你。 筷子差点掉在桌上。夏老师仿佛没注意到我的慌乱,继续道:第三...突然倾身过来,拇指擦掉我嘴角的芥末,每天晚上视频。 他的气息近在咫尺,我屏住呼吸,听见自己心跳如雷。 能做到吗? 能... 夏老师满意地坐回去,又恢复了那副优雅自持的模样。饭后甜点是抹茶冰淇淋,他尝了一口就推给我:太甜。 回程的车上,我昏昏欲睡。等红灯时,夏老师突然开口:下周的机票改签了。 嗯? 提前一天去。他目视前方,带你去见个人。 我没敢问是谁,只是点点头。夏老师的手覆上我的膝盖,温度透过布料传来:睡会儿吧。 车窗外的霓虹灯模糊成一片,我靠着头枕,悄悄把脸转向他那边。月光透过天窗洒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镜片后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前方路况,下颌线绷得有些紧。 这一刻的夏老师,和今早那个发狠的男人判若两人。但我知道,在那副斯文禁欲的表象下,藏着怎样的偏执与占有欲。 ∞项链在锁骨间微微发烫,像是无声的烙印。 车子驶入小区地下车库,引擎熄灭的瞬间,黑暗笼罩下来。夏老师没有立即下车,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像在思考一道难解的数学题。 醒了?他侧过脸,镜片后的目光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沉。 我揉了揉眼睛,点点头。车内一时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夏老师突然解开安全带,倾身过来。他的手掌贴上我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下唇——那里还残留着今早被他咬破的痕迹。 疼吗?他低声问,声音里带着罕见的迟疑。 我摇摇头,却被他捏住下巴抬高:说谎。 他的吻落下来,比想象中温柔,舌尖轻轻舔过伤口,像是在弥补什么。我忍不住抓住他的衬衫前襟,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 一吻结束,夏老师抵着我的额头,呼吸有些乱: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我抿着唇没说话。 因为我以为...他的手指插入我的发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会毫不犹豫选择我。 地下车库的感应灯突然熄灭,黑暗中,他的气息近在咫尺。我鼓起勇气,主动吻上他的唇角:我选的一直是你。 夏老师的呼吸明显一滞。下一秒,他猛地扣住我的后脑,将这个吻加深。唇舌交缠间,我尝到了抹茶冰淇淋的余味,还有他特有的那种清冽气息。 证明给我看。他哑着嗓子命令,手指已经挑开了我连衣裙的肩带。 在、在这里?我惊慌地看向四周,虽然这个时间车库几乎没人,但—— 怕了?夏老师咬住我的耳垂,另一只手按下座椅调节键,我的椅背缓缓放平,今早不是还很勇敢? 他的膝盖顶进我双腿之间,西装裤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肌肤。我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却被他用牙齿撬开:叫出来。 会...会被听到... 他恶劣地顶了一下,听我的好学生是怎么求饶的。 车窗渐渐蒙上一层雾气,夏老师的手探入裙底,指尖刮过丝袜的边缘。他今天出奇地有耐心,慢条斯理地撩拨,就是不给我个痛快。 夏老师...我扭着腰去够他的手,却被他按着肩膀钉在座椅上。 急什么?他低笑,指尖在入口处打转,不是说自己能去北京吗? 我羞耻地别过脸,却被他扳回来:看着我。 月光不知何时透过天窗洒进来,照在他半褪的衬衫上,勾勒出精壮的腰线。夏老师摘掉眼镜,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眼睛此刻满是情欲的暗色。 最后一次机会,他抵上来,滚烫的欲望贴着我的大腿,要谁陪你去? 你...我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他,只要你... 这个答案似乎取悦了他。夏老师终于不再折磨我,挺身进入时,我们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车内的空间逼仄,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撞进灵魂深处。我抓着他的肩膀,指甲陷入肌肉,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一样,反而更加发狠地顶弄。 记住这种感觉...他咬着我的锁骨低语,记住是谁在爱你。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我颤抖着咬住他的肩膀,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夏老师闷哼一声,滚烫的液体注入体内,像是某种无声的宣告。 良久,他轻轻吻去我眼角的泪水,替我整理好衣裙,走吧,我送你回家。 从夏老师家出来后的第三天,我收到了陈默的短信。 「下午三点,图书馆a区。」 简单的一行字,却让我盯着手机屏幕发了好久的呆。自从那天夏老师替我回复了消息后,陈默就再没联系过我。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去了。 图书馆a区最后一排书架后,陈默靠在窗边,手里翻着一本《拓扑学》。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清瘦的轮廓。他今天没戴眼镜,眼下有明显的青黑,像是很久没睡好。 听到脚步声,他头也不抬:来了? 嗯。我攥着书包带,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 陈默合上书,目光落在我脖子上——那里还留着夏老师前天咬的痕迹,被高领毛衣遮了大半,但靠近锁骨的位置仍能看见一点红印。 他盯着看了两秒,突然笑了:看来夏老师挺卖力。 我耳根发烫,没接话。 陈默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北大面试的注意事项,我整理了一份。 文件袋沉甸甸的,里面除了资料,还有一张手绘的考场路线图,甚至标注了最近的洗手间和饮水机位置。 谢谢...我小声说。 不用。他语气平淡,反正我也要去。 我猛地抬头:什么? 我爸找了关系。陈默扯了扯嘴角,第二名破格补录。 阳光突然变得刺眼起来。我低头翻着资料,发现每页角落都画着一个小小的?符号,和陈默送我的书签一样。 什么时候走?我问。 和你同一天。他顿了顿,不同航班。 沉默在书架间蔓延。陈默突然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高领毛衣边缘:疼吗? 我摇摇头。 他强迫你的? 不是... 那就是自愿的。陈默收回手,声音冷了下来,挺好。 他转身要走,我鬼使神差地拉住他的衣袖:陈默... 怎么?他回头,眼神锐利如刀,现在又需要我了? 我哑口无言。 陈默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俯身逼近: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他的呼吸喷在我耳畔,我他妈居然还在帮你。 说完,他抽回袖子大步离开,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孤独。 我站在原地,手里攥着那个文件袋,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 ∞项链在衣领下微微发烫,而?书签静静躺在书包夹层里。 两个截然不同的符号。 我抱着文件袋走出图书馆时,天空飘起了细雨。没带伞,只好站在屋檐下等雨停。手机震动,是夏老师发来的消息:「在哪?我去接你。」 刚想回复,余光却瞥见马路对面——陈默站在公交站台,同样没带伞,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打湿了衬衫领口。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抬头看过来。隔着雨幕,我们的目光短暂相接。 他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转身走进了雨中。 —— 夏老师的车很快停在了图书馆门口。他撑伞走过来,目光落在我怀里的文件袋上:陈默给的? 我点点头。 夏老师没说什么,只是接过文件袋,另一只手揽住我的肩膀:回家。 车内暖气开得很足,他递给我一条干毛巾:擦擦。 我低头擦着头发,听见他问:他说什么了? 他说...他也要去北京。我小声回答,补录名额。 夏老师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两下,语气平静:知道了。 雨越下越大,车窗上的水痕扭曲了外面的世界。夏老师突然把车停在路边,转身看着我:你希望他去吗? 这个问题来得太突然,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夏老师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算了,不用回答。 他重新发动车子,声音很轻:我订了后天的机票,带你去见我的导师。 嗯。 雨刷器有节奏地摆动着。夏老师的手伸过来,握住我的:冷吗? 他的手心很暖,我摇摇头,下意识回握住。 ——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看陈默给的资料。每一页都写满了详细的批注,甚至还有针对不同面试官的应对策略。翻到最后,发现夹着一张便签: 「考场三楼走廊尽头的窗户能看到银杏树,紧张的时候就看看。」 字迹工整利落,像他一贯的风格。 手机突然亮起,陈默发来一条消息: 「资料第17页有个错误,修正版发你邮箱了。」 紧接着又是一条: 「别回复,夏正源会不高兴。」 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回复。窗外,雨声渐歇,月光透过云层洒进来,照在∞项链上,泛着清冷的光。 后天就要去北京了。 带着夏老师的期待。 带着陈默的祝福。 带着我自己都理不清的心事。 面试 f uw en h.c o m 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时,北京正下着纷纷大雪。 夏老师替我拢了拢围巾,手指不经意擦过∞项链:冷吗? 我摇摇头,目光却被航站楼另一侧的身影吸引——陈默穿着黑色大衣,独自拖着行李箱往出口走。他似乎感应到什么,回头看了一眼,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很快又移开视线。 看什么?夏老师顺着我的目光望去,眼神微冷。 没没什么。 夏老师没再追问,只是握紧了我的手。他的掌心很暖,指腹有一层薄茧,摩挲着我的手背时带着轻微的痒意。 —— 面试前一晚,夏老师带我去见了他的导师。老教授头发花白,说话却中气十足:小夏从没这么极力推荐过一个学生。 饭桌上,他们聊起数学界的最新研究,我安静地听着,偶尔被问到才回答几句。夏老师的手始终搭在我椅背上,像某种无声的宣告。 回酒店的路上飘起了雪。夏老师突然停下脚步,替我拂去头发上的雪花:紧张吗? 有点 他轻笑,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明天正常发挥就行。 —— 面试当天,我早早到了考场。按照陈默资料里的提示,我找到了三楼走廊尽头的那扇窗——窗外果然有一棵银杏树,金黄的叶子在雪中格外醒目。 好看吗?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陈默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手里拿着瓶矿泉水:喝点水,嘴唇都干了。 我接过水,指尖不小心相触,他立刻缩回手:夏正源呢? 在楼下等 哦。他点点头,转身要走,又停住,对了,第三面试官喜欢问拓扑学,重点看连通性。 陈默。我叫住他,谢谢你。 他背对着我挥挥手,背影很快消失在走廊拐角。 —— 面试很顺利。当我走出考场时,夏老师正站在银杏树下等我。雪花落在他肩头,他伸手拂去我发间的雪粒:怎么样? 挺好的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考场窗户,第三面试官真的问了拓扑连通性。 夏老师眸光微动:陈默告诉你的? 我点点头。 他沉默片刻,突然揽住我的腰:走吧,带你去吃涮羊肉。 —— 晚上回到酒店,夏老师反常地要了瓶红酒。他坐在窗边慢慢喝着,月光和雪光一起映在他侧脸上。 我洗完澡出来时,他已经喝了大半瓶,金丝眼镜搁在茶几上,眼神比平时多了几分慵懒。 过来。他朝我伸手。 我刚走近就被他拉进怀里,红酒的醇香扑面而来。他的吻比平时更热切,手掌探入睡衣下摆,指腹摩挲着腰间的软肉。 夏老师你喝多了 没多。他咬住我的耳垂,就是突然想确认一下手指顺着脊梁滑下,我的小课代表还是我的。 窗外雪落无声,他的动作比往常更温柔,却也更加不容拒绝。当他的唇舌滑过锁骨上的∞项链时,我忽然想起白天陈默站在雪中的背影。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夏老师就惩罚性地咬了我一口:专心。 月光照在交缠的身体上,他在我耳边低语:说你是谁的 你的我搂紧他的脖子,永远是你的 ——记住网站不丢失:d on gnans hu.co m 第二天清晨,手机震动吵醒了我。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面试通过。恭喜。」 没有署名,但我知道是谁。 夏老师的手臂还环在我腰间,∞项链贴着他的脉搏。我轻轻放下手机,转身埋进他怀里。 清晨,北京的雪停了,阳光透过酒店纱帘洒在床上。我轻轻挪开夏老师环在我腰间的手臂,拿起手机走到窗前。 那个陌生号码又发来一条消息:「十点,酒店后巷的咖啡馆。」 我回头看了眼仍在熟睡的夏老师,他的金丝眼镜搁在床头,睡颜难得显出几分柔和。指尖悬在屏幕上方许久,最终回复:「好。」 —— 咖啡馆里暖气很足,陈默坐在最角落的位置,面前放着两杯热可可。见我来了,他推过一杯:加双倍棉花糖,你喜欢的。 热气氤氲中,他的轮廓有些模糊。我注意到他左手腕上戴了条新表带,遮住了之前皮带留下的勒痕。 面试结果下周才公布。我捧着杯子,你怎么知道 有评委和我爸认识。他扯了扯嘴角,不过你放心,我没让他给你高分。停顿一下,你本来就该得第一。 窗外的积雪反射着刺眼的光。陈默突然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给你的。 里面是张照片——是我第一次去他家,入睡的照片。照片里的我满脸潮红地躺在他的怀里熟睡。 底片呢?我声音发颤。 在这里。他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服务员过来添水,我们同时沉默。等脚步声远去,陈默突然问:快乐吗?跟他在一起。 热可可太甜,甜得喉咙发紧。我点点头:嗯。 那就好。他仰头喝完最后一口,喉结滚动,我今天下午的飞机,去普林斯顿。 这么快? 早就申请了。他笑了笑,本来想等北大结果出来再决定 我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这样坐着聊天了。 陈默,我 别说谢谢。他打断我,也别道歉。手指轻轻敲着杯沿,就当我最后解了道难题。 咖啡馆的门被推开,冷风卷着雪粒灌进来。陈默站起身,黑色大衣衬得他越发清瘦:走了。 我送你 不用。他戴上围巾,突然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夏正源会吃醋。 这个动作太过亲昵,我一时间愣在原地。陈默似乎也意识到什么,迅速收回手,转身走向门口。 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在雪地上投下一道清晰的痕迹。推门出去前,他回头看了眼我脖子上的∞项链,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 —— 回到酒店时,夏老师已经醒了,正在整理行李。见我进来,他头也不抬:见陈默了? 我僵在原地。 围巾上有可可粉的味道。他语气平静,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要去普林斯顿。 夏老师迭衬衫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挺好。 他走过来,指尖挑起我的下巴:现在,你还有什么心事吗?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项链在我们之间微微发亮。我摇摇头,主动抱住他的腰:没有了。 夏老师低头吻了吻我的发顶:回家。 —— 飞机起飞前,我收到陈默的最后一条短信: 「收敛函数必有界,而爱不是函数。所以,∞>?。」 窗外,云层之上的阳光永不熄灭。我关掉手机,轻轻靠在夏老师肩上。 他的手覆上我的,十指相扣。 (全文完) 番外-陈默普林斯顿重逢线-1.重逢 1.重逢 在提交交换申请的前夜,我盯着普林斯顿数学系的教授名单发呆。光标在wiles教授的名字上反复划过——陈默去年发表的论文里曾多次引用他的工作。窗外雨滴敲打着宿舍玻璃,我鬼使神差地点开陈默的学术主页,最新动态显示他刚在《annalsofmathematics》发表了一篇关于椭圆曲线的论文。屏幕蓝光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脖子上的∞项链,金属边缘已经有些氧化发黑。 当交换生申请表摊在桌前时,我的钢笔尖在普林斯顿大学上方悬停了整整叁分钟。窗外蝉鸣刺耳,教务主任的催促声渐渐远去——finehall图书馆的照片就在手册第17页,阳光透过穹顶玻璃的模样,像极了那年他眼镜上跳动的光斑。 确定选这个?室友指着申请表,你明明有mit全奖机会。 笔尖洇出一团墨迹,我飞快勾选了普林斯顿。他们拓扑学方向更强。声音比自己预想的更急促。 飞机降落纽瓦克那晚,行李箱滚轮在石板路上咔嗒作响。路灯突然亮起的瞬间,我恍惚看见一个穿风衣的背影拐进小巷——这城市有叁百万人口,我的视网膜却固执地将每个高挑轮廓都重绘成他的剪影。 —— 秋日的普林斯顿校园像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金黄的银杏叶铺满了哥特式建筑间的石板路。finehall前的草坪上,几个数学系的学生正在争论某个拓扑学问题,声音随着秋风飘进叁楼的阅览室。 我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将《代数拓扑》的参考书合上。连续叁天泡在图书馆研究非紧流形,眼前的公式已经开始模糊成一片。窗外,夕阳为古老的石质建筑镀上一层金边,我想起夏老师常说:数学需要沉淀,就像这些历经百年的石头。 我抱着一摞《代数拓扑》的参考书从图书馆走出来,阳光刺得我眯起眼。当视线重新聚焦时,我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陈默站在喷泉旁,黑色风衣被风吹起一角,手里拿着本《微分几何》,正低头与一位教授交谈。 我的手指瞬间掐进了书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仿佛要冲破肋骨的牢笼。叁年了,自从他提前毕业去了普林斯顿,我们再没见过。他看起来更高了,肩膀更宽了,下颌线条比记忆中更加锋利。当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这边时,我下意识躲到了一棵橡树后,书哗啦一声散落在地。 需要帮忙吗? 这个声音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剖开我精心构筑的防御。我抬头,陈默已经蹲在我面前,修长的手指正捡起一本《黎曼曲面》。他的指甲修剪得很短,指节分明的手背上蜿蜒着几道淡青色的血管——这双手曾经怎样抚摸过我,我记得太清楚了。 谢、谢谢。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接过书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像被烫到般缩回。 陈默的睫毛颤了颤,镜片后的眼睛深得像口古井:林满。他念我名字的方式让我的胃部绞紧,数学系交换生? 嗯,大叁学年交流。我攥紧怀里的参考书,你呢? 去年提前毕业,现在跟着wiles教授做数论。他指了指finehall叁楼的一扇窗户,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本来该是博士第二年,但转方向耽误了半年。 我这才注意到他胸前的门卡——深蓝色的博士研究生证件,边缘已经有些磨损。叁年前那个凌厉的少年,如今连说话时推眼镜的姿势都带着学者的克制。 夏老师...还好吗?他突然问。 这个名字像一根针扎进心脏。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的目光落在我脖子上的∞项链上。 他很好,还在带竞赛班。我的声音轻得像羽毛,上周刚拿了省优秀教师。 陈默的嘴角扯出一个似是而非的弧度:果然是他的风格。 阳光透过树叶间隙在我们之间投下斑驳的光影。陈默突然伸手摘掉我头发上的一片银杏叶,动作自然得仿佛我们昨天才见过:住在哪? 研究生学院...g楼。 我住在校外,离fristcampuscenter不远。他递给我一张便签纸,上面写着一串地址,字迹还是那么凌厉,有空可以来喝咖啡。 我们就这样站在橡树下,进行着最平常的寒暄——课程、天气、食堂难吃的叁明治。每句话都像一把小刀,缓慢地剜着我心上结痂的伤口。当钟楼的指针指向整点,陈默看了看表:我还有个seminar。 我也是。我撒了谎,实际上我叁点才需要去听wiles教授的讲座。 他点点头,转身离去。我站在原地,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银杏大道的尽头,喉咙像被什么哽住。直到他的身影完全看不见,我才发现那张便签纸已经被我捏得皱皱巴巴,汗水浸透了字迹的边缘。 接下来的叁天,我像具行尸走肉。在课堂上,教授的声音变成无意义的嗡鸣;在图书馆,书页上的公式扭曲成陈默的眼睛。每晚八点,我仍然准时和夏老师视频——他穿着那件熟悉的灰色毛衣,背景是我们高中数学组的办公室。 最近睡得不好?夏老师推了推金丝眼镜,目光像x光一样穿透屏幕,眼下有黑眼圈。 时差...还有点想家。我下意识拉了拉高领毛衣,遮住并不存在的痕迹。 夏老师正在批改作业,红笔在纸上划出流畅的弧线:普林斯顿数学系有个中国教授,姓张,是我师兄。周末要不要去拜访? 好啊。我的指甲掐进掌心,突然脱口而出,对了...你知道陈默也在这里吗? 笔尖顿住了。夏老师缓缓抬头,镜片反光遮住了眼神:是吗?这么巧。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见过了? 嗯...在图书馆偶遇。我撒了谎,心跳快得要窒息。 夏老师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这是他思考难题时的习惯动作:他...还好吗? 就...打了个招呼。我急忙转移话题,下周要交一篇关于复流形的论文... 视频结束后,我冲进浴室干呕,胃里空荡荡的,只能吐出酸水。镜子里的女孩眼睛通红,脖子上还戴着夏老师送的∞项链。我颤抖着拨通陈默的电话,却在第一声铃响前挂断。最终,我裹上外套冲进了寒冷的夜色中。 番外-陈默普林斯顿重逢线-2.坠落 2.坠落 那天晚上,我去了alexanderstreet那家酒吧。威士忌一杯接一杯,液体在胃里烧出空洞的疼痛。有个金发男生凑过来搭讪,手指暧昧地抚上我的后颈:亚洲女孩都像你这么可爱吗? 我正要推开他,一只苍白的手突然横插进来。她有人接了。陈默的声音冷得像冰,镜片上沾着雨水,白衬衫湿透贴在身上,显然是一路跑来的。 金发男生吹了声口哨离开。我趴在吧台上笑出了眼泪: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你发ins定位了。陈默夺过我的酒杯,白痴。 出租车上,我靠在他肩头数他的心跳。他的公寓比想象中整洁,书架上整齐排列着数学专着,茶几上摆着那本《数学分析讲义》——高中时他给我补课用的教材。 洗澡。他扔给我一件灰色卫衣,除非你想酒精中毒。 热水冲下来时,我听见他在外面打电话:抱歉,今晚的讨论会我不能...是的,有些私事... 我穿着他的卫衣出来时,他正在厨房煮醒酒汤。袖子太长,我不得不卷起叁折才露出手指。陈默转身看到我的瞬间,勺子咣当一声掉进锅里。 你...他的喉结滚动,衣服... 我这才发现领口太大,露出半边肩膀。 喝点水。他蹲下来,拿起桌上的玻璃杯抵在我唇边。 水顺着嘴角流下,他用手帕轻轻擦拭。这个动作突然击溃了我最后的理智。我抓住他的手腕,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陈默...我... 他的呼吸明显一滞,手指抚上我的脸颊:还和夏正源在一起? 我点点头,眼泪流得更凶。陈默叹了口气,拇指擦去我的泪水:别哭...我祝你幸福。他起身要走,我却死死拽住他的衣角。 别走...酒精和压抑两年的思念终于决堤,求你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的呼吸喷在我耳畔,带着威士忌的味道,我给过你机会走了。 我知道。我仰头吻他,尝到雨水和薄荷糖的气息。 他的吻起初很克制,只是轻轻摩擦我的唇瓣。但当我的手滑进他衬衫下摆时,他突然失控了。牙齿磕破我的下唇,舌尖长驱直入,手掌隔着卫衣揉捏我的腰肢。 陈默...我喘息着叫他,双腿发软。 他一把抱起我走向卧室,动作却轻柔地把我放在床上。月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他轮廓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线条。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露出精瘦的腰腹——那里有一道新的疤痕,像是被什么锐器划的。 我爸送的毕业礼物。他注意到我的视线,冷笑一声,幸好没伤到肝,不然现在就不能...手指挑开卫衣下摆,这样对你了。 确定吗?他喘息着问。 我颤抖着点头,主动吻上他的喉结。陈默低吼一声,把我打横抱起走向卧室。床单是深蓝色的,像他高中时用的那条。他脱掉我的衣服,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却在看到我脖子上的∞项链时僵住了。 摘掉它。他命令道。 我犹豫了一下,慢慢取下项链。陈默把它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那条刻着?的银链。当他为我戴上时,金属贴到皮肤的冰凉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 现在,他把我推倒在床上,声音沙哑,你是我的了。 与记忆中器材室的粗暴不同,这次的陈默极尽温柔。他的唇舌游走过每一寸肌肤,像在膜拜某种神圣的祭品。当他的手指探入腿间时,我弓起背,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放松...他含住我的耳垂低语,指腹在敏感处打着圈,让我好好爱你... 进入的过程缓慢得折磨人,他不断亲吻我颤抖的眼睑,等我适应后才开始动。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我抓着他的手臂,在灭顶的快感中哭喊出声。陈默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在我胸口,动作却始终温柔克制。 事后,他抱着我去洗澡。温热的水流中,他替我清洗每一处痕迹,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回到床上,他从背后搂住我,鼻尖埋在我发间深深吸气。 为什么...我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为什么这么温柔... 陈默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睡着了:因为这次是你选的。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床单上投下一道银线。我转身面对他,发现他眼角有未干的泪痕。这个发现让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紧——原来恶魔也会流泪。 第二天醒来时,陈默已经做好了早餐。煎蛋、吐司和加了蜂蜜的牛奶——都是高中时我最爱的搭配。他穿着居家服在厨房忙碌的背影,恍惚间让我有种我们是普通情侣的错觉。 课表给我看看。他自然地拿过我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周叁下午我们都没课,可以去纽约看展览。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奇怪的同居生活。陈默的公寓离学校只有十分钟步行距离,我渐渐把洗漱用品、换洗衣物和最喜欢的枕头都搬了过去。白天我们一起去图书馆,他教我解拓扑学的难题;晚上挤在沙发上看老电影,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我的发梢。 但每晚八点,雷打不动的视频时间会把我拉回现实。我会提前仔细检查身上有没有痕迹。视频里,夏老师总是温和地问我学习情况,偶尔会不经意地问:最近见过陈默吗? 就...在图书馆遇到过一两次。我掐着自己的大腿保持镇定。 夏老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续讲学校里的琐事——新来的转学生、食堂换了菜单、他养的多肉开花了。这些平凡的日常像刀子,一寸寸凌迟着我的良心。 挂断视频后,我总会冲进浴室干呕,直到吐出胃里的所有内容物。有次陈默跟进来,沉默地拍着我的背,递来温水和毛巾。 后悔吗?他靠在门框上问,声音很轻。 我摇摇头,眼泪却流得更凶。陈默叹了口气,把我搂进怀里:别哭...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很卑鄙。 不是你的错。我抓着他的衣襟,是我...我太贪心了... 他捧起我的脸,轻轻吻去泪水:那就继续贪心下去。手指抚过我的锁骨,至少在这里,你是我的。 我们像吸毒者一样沉溺于这段禁忌的关系。陈默会在图书馆最角落的书架后吻我,手指探入裙底;我会在他洗澡时溜进去,用舌头舔去他背上的水珠。每次高潮时,他都逼我叫他的名字。 但最让我恐惧的是,我们开始像普通情侣一样生活——周末去超市买菜,然后一起做饭,从手忙脚乱到默契配合;吵架后他会在finehall门口等我,板着脸递来一杯热可可;我生病发烧时,他整夜不睡给我换温毛巾。 这种日常的亲密比性更可怕,它让我产生一种错觉——我们本该如此。 会不会觉得我很贱?某个雨夜,我躺在他怀里突然问。 陈默的手指顿了一下,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我的头发: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同时拥有你和夏老师... 他翻身压住我,眼神危险:你从没'拥有'过我。手指掐着我的下巴,是我选择了容忍这种关系。 窗外的雨声渐大,陈默的吻落下来,带着惩罚的意味。这次他比往常粗暴,在我脖子上留下明显的痕迹,却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 明天有视频?他喘着气问。 我点点头。陈默低咒一声,翻身下床去了浴室。水声响起时,我摸着自己发烫的皮肤,∞项链静静躺在床头柜上——每次与夏老师视频前,我都会重新戴上它。 镜子里,我的锁骨上印着陈默新鲜的咬痕,而?项链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两种印记,两个男人,一颗撕裂的心。 水声停了,陈默带着一身寒气回到床上,从背后抱住我:睡吧。他的唇贴在我后颈。 黑暗中,我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眼泪无声地浸湿枕头。我知道自己在深渊边缘徘徊,却无力挣脱——因为坠落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番外-陈默普林斯顿重逢线-3.地狱 3.地狱 警告?本章有非常暴力且阴暗的情节,看了不适不准骂我 六月的普林斯顿热得让人窒息。我跪在陈默公寓的木地板上,用漂白水反复擦拭每一寸缝隙,仿佛这样就能抹去我们在这里做爱的所有证据。叁天前收到夏老师要来的邮件时,我的手指在键盘上抖得打不出完整的句子。 我去james那里住。陈默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肩头,他公寓就在隔壁楼。 我转身看他——两个月同居生活让陈默的轮廓柔和了许多,镜片后的眼睛不再冰冷,反而带着某种我读不懂的情绪。他伸手抹掉我额头的汗,指尖在发抖。 别这样看着我。他苦笑,好像我要把你送上刑场似的。 窗外的蝉鸣刺耳得令人烦躁。我继续疯狂地打扫,把陈默的牙刷、剃须刀、常穿的衬衫全部塞进一个纸箱,藏到james公寓的储物间。书架上的合影换成我从宿舍带来的风景照,冰箱里他爱喝的ipa啤酒换成夏老师喜欢的红茶。最后,我甚至换了床单——那套深蓝色的,上面有我们无数次缠绵痕迹的床单。 够了。陈默抓住我撕扯被罩的手,掌心有汗,他已经延迟两小时落地了,你该去机场了。 纽瓦克机场的冷气开得太足。我站在接机口,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脖子上的∞项链——过去两个月,它一直躺在我的首饰盒最底层。当夏老师穿着熟悉的灰色亚麻衬衫走出来时,我的胃部绞成一团。 瘦了。他捏了捏我的脸颊,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我的全身,不过气色不错。 出租车驶向普林斯顿的路上,夏老师谈起学校的新教务主任、食堂新来的川菜师傅、我原来座位现在坐着的那个戴眼镜的女生。他的声音温和如常,手指轻轻敲击着膝盖,节奏像在解一道复杂的数学题。 公寓在哪?他突然问。 呃...研究生区,离fristcenter不远。我的指甲掐进掌心,临时借的...交流生的福利。 夏老师点点头,目光投向窗外掠过的橡树。阳光透过树叶间隙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公寓门打开的瞬间,我的后背渗出冷汗。夏老师的行李箱滚轮碾过木地板,发出惊雷般的声响。他环顾四周,目光在书桌上的《微分几何》笔记上停留了一秒——那是陈默的笔迹,我忘了收走。 整理得很干净。他放下行李,突然凑近嗅了嗅我的头发,换洗发水了? 学、学校发的试用装。我慌忙后退,撞到了茶几。夏老师伸手扶住我,指尖擦过我后腰时,我像被烫到般一颤。 晚餐是在镇上很受欢迎的法餐厅。夏老师点了红酒炖牛肉,把盘里的蘑菇全挑到我碗里——他记得我不爱吃这个。烛光下,他的轮廓比视频里更清晰,眼角新添的细纹让他看起来有些疲惫。 张教授说你论文写得很好。他抿了口红酒,考虑过直接申请这里的博士吗? 银叉在盘子上刮出刺耳的声音。我盯着餐巾上的褶皱:还没想那么远... 回公寓的路上,夏老师牵起我的手。他的掌心干燥温暖,指纹摩挲着我指关节的触感熟悉得令人心痛。当他的拇指无意识划过我的订婚戒指时,我突然想起陈默昨晚在这根手指上留下的吻。 浴室的水声响起时,我像个死刑犯般坐在床边。夏老师换洗的衣服整齐迭放在椅子上——他连旅行都带着那款檀香味的洗衣液。水声停了,他走出来,发梢滴着水,腰间只围了条毛巾。这副景象我见过无数次,此刻却让我喉咙发紧。 过来。他坐在床边,拍了拍大腿。 我机械地走过去,被他拉坐在腿上。夏老师的吻落下来,带着薄荷牙膏的味道,手指熟练地解开我的扣子。当他的唇碰到我锁骨时,突然停住了。 这是什么?指尖抚过一处淡粉色的疤——陈默上周咬的,已经快好了。 被...被蚊虫叮咬抓破的。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夏老师深深看了我一眼,继续向下吻去。当他进入时,我死死咬住嘴唇,盯着床头柜上方的墙面——陈默总喜欢在那里按着我的后脑深吻。快感夹杂着剧痛袭来,我抓紧床单,指甲几乎要刺破布料。 放松。夏老师掐着我的腰,动作比往常粗暴,夹这么紧干什么? 高潮来得痛苦而漫长,我蜷缩在他怀里发抖,眼泪浸湿了枕头。夏老师没有像往常那样抱我去清洗,而是直接翻身下床,站在窗前点了支烟——他戒烟已经叁年了。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纱帘照在床上。夏老师已经穿戴整齐,正在煮咖啡。他递给我一杯,加了双份奶不加糖——我高中时就喜欢的喝法。 今天去逛逛校园?他语气平常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finehall前的草坪上,几个学生在玩飞盘。夏老师对哥特式建筑很感兴趣,我结结巴巴地讲解着各个楼的历史,手心全是汗。在数学系走廊,他突然停在陈默导师的门前,盯着门上的名牌看了很久。 夏正源? 一个戴眼镜的男生从拐角处走来——是robert,我和陈默在数学俱乐部认识的朋友。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这位是?robert好奇地看向夏老师。 我男朋友。我声音发涩,从中国来看我。 男...朋友?robert困惑地看我一眼,你们什么时候——我是说,难怪陈默这周搬去james那了住,你们吵架了? 阳光突然变得刺眼。夏老师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陈默和你住一起? 我...我不知道...robert终于意识到说错话,声音越来越小,呃...我还有课先走了! 我的膝盖突然失去力气,不得不扶住墙壁。夏老师礼貌地向robert道别,抓住我的手腕大步离开。他的手指像铁钳般箍着我的腕骨,疼得我眼前发黑。 公寓门关上的瞬间,夏老师反手一记耳光把我扇倒在地。左颊火辣辣地疼,嘴里泛起血腥味,我却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意——这一巴掌我早该挨了。 贱人。他扯开领带,声音冷得像冰,我教出来的好学生,嗯? 他的手指掐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每个月都飞看你,就为了看你一眼,陪你吃顿饭;你妈手术我找遍关系;连你在美国的生活费都是我出的——他的声音突然哽住,你就这么报答我? 我跪在地上,额头抵着木地板。夏老师揪着我的头发,金丝眼镜后的眼睛赤红: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两...两个月前... 多少次? 记...记不清了... 夏老师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他拽着我扔到床上,皮带扣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当他的手掌拍上臀尖时,疼痛像电流般窜上脊椎。 他碰过这里吗?又是一下。 碰、碰过... 这里呢?手指粗暴地捅进后方。 啊!没...没有... 夏老师俯身咬住我的肩膀,犬齿深深陷入皮肉:撒谎。他的膝盖顶开我的腿,他是不是连你后面都玩过了? 我摇头,眼泪模糊了视线。夏老师突然扯下皮带绑住我的手腕,另一头拴在床柱上。他的动作粗暴得不留余地,进入时没有任何前戏,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尖叫出声。 叫啊,他掐着我的脖子,像被他操时那样叫! 疼痛渐渐变成一种扭曲的快感,我耻辱地发现自己正在迎合他的动作。夏老师冷笑一声,手指捻动敏感处:看,多淫荡,这样还能高潮。 当他最终释放时,滚烫的液体直接灌入体内——这是第一次,夏老师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他解开皮带,看着我手腕上的淤青:如果怀孕了,我会负责。声音平静得可怕,如果没有,我们就到此为止。 接下来的五天像一场噩梦。夏老师没收了我的手机,白天他去参加会议,晚上回来就用各种方式羞辱我。有时让我跪着口交直到窒息,有时把我绑在椅子上逼我看着他,最可怕的是第叁天晚上,他录下我们做爱的视频,强迫我对着镜头说我爱夏老师。 发给他看看?夏老师晃着手机。 我崩溃地摇头,跪在地上求他。他冷笑着删掉视频,却把我按在落地窗前,从背后进入时逼我大声数数——就像高中时他教我解题那样。 第五天清晨,夏老师收拾行李准备回国。我蜷缩在床上,浑身都是淤青和咬痕,嗓子哭哑了,腿间黏糊糊的全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迹。他站在床边看了我很久,最后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 两周后验孕。他拖起行李箱,结果发我邮箱。 门关上的声音像丧钟。我爬下床,跌跌撞撞地冲进浴室,趴在马桶边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漂白水的气味突然尖锐起来,像无数根针扎进鼻腔。瓷砖的寒意透过膝盖渗入骨髓,我在眩晕中数着地砖的裂纹。镜子里的人形销骨立,眼睛布满血丝,脖子上∞项链歪在一边,像某种残酷的讽刺。当手指碰到淋浴开关时,不锈钢的冰凉让我想起手术器械,热水冲下来时皮肤刺痛得像在蜕皮。 不知过了多久,公寓门再次打开。我以为是夏老师回来取遗忘的东西,却听见陈默的声音:林满? 他冲进浴室时,手里的购物袋掉在地上。水果滚了一地,牛奶盒摔破,白色的液体蜿蜒流过瓷砖缝隙。陈默跪下来抱住我,他的手臂在发抖,呼吸喷在我发顶时带着颤音。 他...他对你做了什么? 我抬头看陈默——他瘦了,眼下有浓重的青黑,衬衫皱巴巴的像是连穿了好几天。当他看到我身上的痕迹时,瞳孔骤然收缩,喉结剧烈滚动。 我活该...我靠在他肩上,声音嘶哑,我背叛了你们... 陈默的手抚过我的后背,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易碎品。他的吻落在我的发顶,眼泪砸在我额头上,滚烫得像熔岩:不...是我害了你... 窗外,普林斯顿的钟声敲响六下。夕阳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我们身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像监狱的栏杆。陈默抱起我走向卧室,他的心跳声在我耳边回荡,稳定而有力——这是我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番外-陈默普林斯顿重逢线-4.新生 4.新生 普林斯顿的夏天在窗外燃烧,蝉鸣声像一把钝锯子切割着我的神经。陈默的公寓里空调开得很低,我却仍然裹着毛毯发抖。浴室镜子里的女孩形销骨立,锁骨突出得像要刺破皮肤,手腕上的淤青已经转为黄绿色,像一块块丑陋的苔藓。 喝点汤。陈默坐在床边,勺子抵在我唇边。鸡汤的香气让我胃部抽搐——过去两周,我吐得比吃的多。 勺子固执地停在那里,我只好张开嘴。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陈默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喉咙,确认我咽下去了才舀下一勺。他的黑眼圈很重,白衬衫领口松垮垮的,露出突出的锁骨——照顾我的这些天,他瘦了不少。 为什么?我的声音像砂纸摩擦,这是夏老师离开后我说的第一句完整的话。 陈默的手顿了一下,汤勺撞在碗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条纹状的阴影,镜片后的眼睛深不见底。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走?我盯着毛毯上的纹路,看到我这么...脏。 瓷碗重重放在床头柜上,陈默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他的手指在发抖,呼吸变得粗重:不许这么说自己。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比我们任何人都干净。 眼泪砸在他手背上,烫得他瑟缩了一下。陈默叹了口气,把我搂进怀里,他的心跳声在我耳边咚咚作响:我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 dr.rosen的诊室墙壁刷成淡蓝色,她在笔记本上记录时钢笔发出沙沙声。创伤后应激障碍、抑郁症、解离症状——这些词飘进我的耳朵,像在描述某个陌生人。 建议开始药物治疗配合心理咨询。她推了推眼镜,最重要的是建立安全感。 陈默紧紧握着我的手,他的掌心有汗:需要多久能好? 恢复是个过程。dr.rosen的目光扫过我脖子上的淤青,身体上的伤会愈合,心理上的...需要时间。 回程的出租车上,我靠在陈默肩上。他的手指轻轻梳理着我的头发,动作小心翼翼,像在对待一件易碎品。路过walmart时,他突然让司机停车。 等我五分钟。他匆匆下车,回来时拎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颜料和画布。 那天晚上,陈默把阳台改成了临时画室。我蜷缩在沙发上看他调色,钴蓝混着钛白在调色板上晕开,像普林斯顿的夜空。画笔在画布上涂抹的声音有种奇异的安抚效果,我不知不觉睡着了——这是夏老师走后我第一次没有噩梦。 清晨的阳光照在画架上,我赤脚走过去看。画布上是抽象的色彩漩涡,中心有一点明亮的黄,像黑暗中的灯塔。陈默在沙发上睡着了,眼镜歪在一边,手里还攥着画笔。 我轻轻取下画笔,目光扫过茶几上摊开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我的症状和用药时间,字迹工整得近乎刻板。最后一页却写着:她今天喝了半碗汤,睡了四小时无惊醒。进步。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从首饰盒深处取出那条?项链。金属冰凉地贴在掌心,我握了很久才戴上。 陈默醒来时,我正在厨房尝试煎蛋。油溅到手背上,我惊呼一声,他冲过来把我的手按在水龙头下冲洗。冷水冲过发红的皮肤,他的呼吸喷在我耳后:疼吗? 比挨耳光轻多了。我试图开玩笑,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 陈默突然把我转过来,额头抵着我的肩膀:别这样...别装作没事的样子。他的声音闷闷的,在我面前不用坚强。 煎蛋最终变成了焦炭,我们叫了中餐馆的外卖。陈默把宫保鸡丁里的花生一颗颗挑出来——他记得我不爱吃。这个发现让我鼻子发酸,曾几何时,夏老师也这样对我的喜好了如指掌。 论文。陈默突然推过来一个u盘,你昏迷那两天我帮你整理好了。 屏幕上的《关于非紧流形上的椭圆算子》已经修改完毕,连导师的批注都工整地标注在旁边。 药物让我的大脑像浸在雾里,但数学公式依然清晰。某个深夜,陈默突然把一沓资料摊在茶几上:wiles教授明年收博士生,你的论文方向很契合。 他指尖点着申请材料清单,每个空格都填好了示范内容。我盯着他发红的眼眶——这些天他既要照顾我,又要完成自己的课题,咖啡消耗量惊人。 我可以吗?我的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我开始每天工作两小时,陈默就在旁边看他的《微分几何》。有时我会突然恐慌发作,他就把我冰凉的手夹在膝盖间暖着,直到我不再发抖。 八月的第一个周五,robert突然来访。门铃响起时我正坐在陈默腿上看论文,几乎是弹跳起来躲进了卧室。透过门缝,我听见robert问:lin还好吗?那个中国老师... 她不在。陈默的声音冷得像冰,以后别来问了。 关门声后,陈默走进卧室,发现我缩在衣柜里。他跪下来抱住我,我的牙齿打颤的声音在他胸腔回荡:对、对不起... 不用道歉。他吻了吻我的发顶,我们搬家吧。 新公寓在研究生宿舍区,窗户正对着数学系的红色屋顶。搬家那天,陈默特意买了新床垫:新的开始。他这样说,把钥匙放在我掌心。 我的噩梦渐渐少了,但依然拒绝陈默的触碰。每当他的手无意间擦过我的腰,我就会像触电般弹开。陈默从不抱怨,只是每晚睡前在我额头印一个吻,像给文件盖章般克制。 转变发生在九月初。那天我在图书馆偶遇夏老师的师兄张教授,他关切地问我是否身体不适,说夏老师最近在打听我的情况。回家路上我浑身发抖,几乎走不稳路。 陈默给我泡了热可可,我盯着杯底的泡沫突然说:抱我。 他僵在原地,杯子差点打翻:什么? 像以前那样...抱我。我的声音细如蚊蚋,但请慢一点。 陈默的动作轻柔得像在拆炸弹,手指刚碰到我的肩膀就停住:这里?得到点头后才继续。当他的唇贴上我的锁骨时,我绷紧了身体,但没有推开他。 可以吗?他每进行一步都询问,给我随时喊停的权利。 这次做爱像一场庄严的仪式,陈默的汗水滴在我胸口,与我的泪水混在一起。高潮来临时,我抓着他的肩膀哭出声,但不是因为疼痛。 事后他抱我去洗澡,温水冲过我们交缠的身体。看,他指着镜子里的我们,我们多般配。 镜中的陈默瘦高挺拔,我的头刚好靠在他肩窝,像拼图的两块终于找到彼此。这个发现让我心头一热,主动吻了他沾着水珠的喉结。 十月份,我收到了《数学年刊》的用稿通知。 当《数学年刊》的acceptanceemail弹出时,我正在便利店清点库存。手机荧光照见论文第17页的致谢栏——陈默坚持删掉他的名字,只留一行'感谢euler型算子的启发'。冰柜的冷气中,我突然看清:那些被夏老师批改的岁月,那些与陈默纠缠的夜晚,最终都化作了这个属于我自己的定理。 陈默把邮件读了五遍,然后把我举起来转了个圈:我就知道你能行! 那天晚上,我们在厨房开了香槟。微醺时,陈默突然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不是戒指,而是一枚银质的?胸针。 数学家的定情信物。他把它别在我衣领上,无论你选择什么方向,解都存在。 我笑着笑着就哭了,俯身吻住他沾着酒液的唇。陈默的回应热烈而克制,手掌贴在我后腰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像冬日里的暖炉。 某个深夜,我蜷在陈默的书桌前修改论文,他忽然从背后抽走我的笔,将一张导师名单铺在草稿纸上。他的指尖在几个名字上画圈,这些人都适合做你博士导师。不过mazur快退休了,wiles太严苛,但是业界名气大,前途更好,zagier整体口碑都还不错。 窗外的枫叶又一次转红时,陈默把一迭申请表推到我面前:wiles教授同意收你了。他的指尖在推荐信上轻轻敲击,直博申请,下周截止。 我盯着表格发呆,药片让我的思维像浸在蜂蜜里般粘稠。过去几月,陈默不仅照顾我的饮食起居,还帮我完成了两篇论文的修改。每晚我睡着后,他就在台灯下研读各校导师的研究方向,书桌抽屉里塞满了套磁信的草稿。 我喉咙发紧,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腕上的疤痕:我这样...还能做研究吗? 陈默突然蹲下来,眼镜片后的眼睛直视我:林满,你解得出非紧流形上的椭圆算子方程。他的拇指抚过我的眉骨,区区一个phd申请算什么? 那晚我们挤在单人沙发上,他帮我修改研究计划到凌晨。窗外普林斯顿的星空沉默注视着我们交握的手——他的温暖干燥,我的冰凉颤抖。 窗外的雪松被风吹得沙沙响。我感受到胸腔里那颗死寂的心脏重新跳动起来。 —— 毕业典礼后的傍晚,我坐在新公寓的书桌前,电脑屏幕的蓝光映着我疲惫的眼睛。网上银行界面显示转账成功:$3,000.00,收款人xiazhengyuan。没有附言,就像他当年默默付清的那些账单。这是我在便利店打工半年,加上做ta存下的第一笔还款。 “谢谢。”我对着屏幕轻声说,仿佛这样就能穿透太平洋的波涛,抵达那个再也回不去的过去。 说了不用急。陈默从背后环住我,下巴搁在我发顶,我接了个新项目,下个月... 我摇摇头,关掉电脑屏幕。 书桌上摊着我们的账单——陈默的奖学金cover掉房租后所剩无几,我的助教工资勉强够日常开销。他父亲自从知道他想留在普林斯顿做博后,就把生活费的金额卡在饿不死的边缘。明确表示博士毕业必须回国,不然一分钱也不会有。所以他把助教工资都存起来,像松鼠囤积过冬的坚果。我们学会了在walmart关门前买打折菜,用图书馆的暖气替代空调,他最近甚至戒掉了最爱的ipa啤酒。 总要开始的。我依偎在他身上,像解方程一样,一步步来。 电脑前的草稿纸上是粗略的计算。我欠夏老师的钱,我估算了一下,以我现在的经济水平,可能还要几年才能还清,但至少开始了——用夏老师教我的数学,一笔笔计算着亏欠与偿还。 窗外,普林斯顿的钟声敲响七下。有些债能用金钱衡量,有些却永远留在记忆的拓扑结构里,成为无法抹去的奇点。 叁个月后,中国银行的转账回执静静躺在邮箱底层。夏老师没有回复,但系统显示次日凌晨3:17,他登录下载了附件。 —— 研究生宿舍的暖气总是不足。我蹲在二手市场淘来的冰箱前,仔细比对超市打折传单,记账本密密麻麻写满数字——他父亲断供后,fellowship的钱要精打细算。 陈默下班回来时带了一朵打折的玫瑰,插在玻璃瓶里。我们分食一盒超市处理的寿司,他坚持把最后一块叁文鱼留给我。 下个月开始我接两个家教的活。他擦掉我嘴角的米粒,能多还点。 我摇摇头,把叁文鱼塞回他嘴里。 你已经够辛苦了。我可以多打一份工。我裹着他的旧毛衣说,袖口已经起球。 他立刻摇头:你的论文比这点钱重要。起身收拾桌面时,我听见他小声嘀咕:大不了再去找james借... —— 十二月的普林斯顿下起大雪。 我在finehall的走廊遇见了robert,这次我没有躲开。 lin!他惊喜地招手,你和chenmo还好吗? 很好。我微笑着展示无名指上的银环——那是陈默用他的奖学金买的,我们订婚了。 robert的祝福声在身后远去,我推开数学系大门,风雪扑面而来。陈默站在路灯下等我,黑色大衣上落满雪花,像撒了糖霜的蛋糕。看见我时,他眼睛一亮,张开双臂。 直博申请通过了!全奖!我扑进他怀里,举着数学系的录取邮件。 他抱着我转了个圈,突然认真地说:等毕业...我们开个联合账户专门还债。手指擦过我冻红的鼻尖,现在先庆祝。 他的怀抱温暖而踏实,吻落在我的鼻尖:回家? 回家。我把手放进他的口袋,那里常年备着一包纸巾——为了我动不动就哭的毛病。 路灯下,两个影子融为一体。陈默的博士论文刚通过初审,而我的直博课程还有四年。我们计划等他有教职后就结婚——虽然那意味着更漫长的还款期。 会后悔吗?他呵着白气问我,跟着个穷数学家。 我踮脚吻他冰凉的鼻尖:解存在且唯一。 雪越下越大,覆盖了来时的足迹,就像时间终将抚平那些伤痕。而前方,还有无数个等待我们一起解答的方程。 —— 普林斯顿的春天来得猝不及防。finehall前的草坪一夜之间冒出嫩芽,数学系窗外的樱花树绽放如云。我站在wiles教授办公室门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论文扉页——那里印着我的第一个独立证明:lin'stheorem。 进来。门内传来温和的声音。 wiles教授的白发在阳光下像一团雪,他推过一迭批改好的手稿:这个结果很漂亮,可以考虑投annals。钢笔尖点了点某个引理,不过这里需要更严谨的表述。 我盯着页边那行seeeuler(1748)的批注,突然想起多年前夏老师在类似位置写过的cf.gauss。时间像个莫比乌斯环,师承与学术的血脉以奇妙的方式延续。 对了,wiles合上文件夹,陈默的tenure评审下周开始? 嗯。我的耳根发烫,无名指上的银戒在阳光下闪烁。 你们是我带过最特别的一对。老教授眨眨眼,上次研讨会上他反驳你证明的样子,让我想起年轻时和我的妻子争论椭圆曲线。 走出数学系时,陈默正靠在自行车旁等我。他的衬衫袖口沾着粉笔灰,领带松松垮垮地挂着——刚上完课就跑来接我。阳光透过樱花枝桠,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怎么样?他接过我的公文包。 wiles说可以投annals。我踮脚拂去他肩上的花瓣,不过要改引理3.2的表述。 陈默立刻从口袋里掏出钢笔,在餐巾纸上画了几个符号:用这个变换会不会更简洁? 我们站在樱花树下讨论起公式变形,路过的研究生见怪不怪地绕行——数学系有名的吵架夫妻又开始了。辩论最终以陈默把我按在树干上深吻结束,他的嘴唇带着咖啡的苦涩,手指间还夹着那张写满公式的餐巾纸。 回家路上,陈默的单车铃惊起一群鸽子。我搂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温暖的背脊上。公寓楼下信箱里躺着中国银行的回执——上个月的还款已到账,余额又少了一部分。 今天该你做饭。陈默把钥匙插进门锁,我买了叁文鱼。 厨房里,他系着那条可笑的猫咪围裙切菜,我负责调酱汁。油锅滋滋作响时,他突然从背后环住我:猜我今天收到谁的电邮? nature编辑? 张教授。他下巴搁在我肩上,说夏正源升了特级教师,带的竞赛班包揽了imo金牌。 酱汁勺当啷一声掉进锅里。陈默的手覆上我的,轻轻捏了捏:要联系他吗? 窗外,暮色中的普林斯顿钟楼敲响六下。我摇摇头,把炒好的菜装盘:债务还得差不多了,感情债...声音低下去,怕是永远算不清。 晚餐后我们挤在沙发上看《美丽心灵》。当纳什在图书馆玻璃上写公式时,陈默突然按下暂停键:其实我见过他。 谁? 夏正源。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卷着我的发梢,去年回国参加学术会议时。 我猛地坐直身体,爆米花撒了一地。 在复旦的走廊偶遇。陈默的眼镜反射着屏幕的蓝光,他老了很多,两鬓都白了。停顿一下,但还是一眼认出了我。 电视里纳什的公式在玻璃上蔓延,像某种无法言说的隐喻。陈默把我的手指拢在掌心:他问你现在研究什么方向。 你怎么说? 我说你在做非紧流形上的偏微分方程,刚在invent.math发了论文。陈默轻笑一声,他点点头说'果然适合她'。 月光透过纱帘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窗格的影子。我蜷在陈默怀里,数着他衬衫上的纽扣。第二颗扣子下方,那道疤痕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就像某些记忆,终究会随时间褪色。 下周的还款...陈默突然说,我涨工资了,可以多还两千。 我摇摇头,把脸埋进他颈窝:按原计划就好。手指抚过他新长的胡茬,我想...是时候开始存买房基金了。 陈默的呼吸明显一滞。他摘下眼镜,那双总是锐利的眼睛此刻柔软得不可思议:确定? 嗯。我吻了吻他发红的耳尖,证明完毕。 窗外,普林斯顿的星空沉默闪烁。某个定理正在遥远的东方被书写,某个方程式正在大洋彼岸被解答。而在这里,在无数个平行时空的交点处,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