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H]這裡只有惡夢》 蜘蛛女神使你懷孕(蜘蛛X暗精靈) ——无法自我繁衍的种族只能依赖神的欣赐—— 暗影大厅中,叁百名暗精灵女性静默跪坐,她们紫黑色的皮肤在幽光苔蘚的照耀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族长莫蕾娜站在石雕祭坛上,八条镶嵌黑曜石的仪式义肢从她脊椎延伸出来,在背后构成一个神圣的蛛网图案。 姊妹们,莫蕾娜的声音像蛛丝拂过洞穴,我们的族群已降至两千零七十叁人。上次降神仪式诞生的最后一个孩子上月已满十岁。她沉重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位战士、工匠和祭司,月相将在叁日后进入至暗时刻,蜘蛛女神萝丝将再次向我们张开怀抱。 一阵战慄的私语在厅中蔓延。高级女祭司莉兰娜感到小腹深处传来熟悉的抽紧——十年了,自从她参加上次仪式以来,族群再未进行过降神。那时她只是旁观者,看着族长被女神选中,在蛛丝缠绕中尖叫着接受恩赐。 莉兰娜。莫蕾娜突然唤她的名字,八条仪式假肢同时指向她所在的方向,预言蛛网显示,你将被选为这次仪式的祭品。 莉兰娜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她快百岁了,比通常被选中的女祭司要年长许多,但她的紫罗兰色眼睛是族中最为罕见的瞳色,被认为是女神偏爱的标志,此刻在昏暗的大厅中灼灼发亮。她缓缓起身,丝绸祭袍下修长的双腿微微颤抖。 这是我的荣耀,母亲。她使用族长在私人场合才允许的称呼,声音比想像中稳定。 仪式前两夜,莉兰娜独自跪在净室的黑曜石地板上。十二位初阶祭司刚完成对她的剃净——现在她光滑的耻骨上方只剩下一个用银粉描绘的细小蛛网图案。盐水沐浴让她的皮肤异常敏感,就连丝绸内袍的摩擦都让她乳尖发硬。 放松,高阶祭司。医疗女官维尔娜将第五瓶净化药剂倒入她口中,苦涩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女神的种子会在你最放松的时候找到归处。 莉兰娜知道这只是安慰的言论。所有见过降神仪式的暗精灵都知道,萝丝女神的「恩赐」从来不是温柔的拜访。那些被选中的女祭司身上总是会留下蛛丝勒痕,即使是暗精灵中最强大的战士,幸运的也要叁天才能下床行走。 薇娜,莉兰娜惴惴不安地抓住医疗女官的手腕,告诉我实话...族长上次之后,为什么再不能使用她的右眼? 维尔娜的琥珀色瞳孔收缩了一下。她凑近莉兰娜耳边,温热的气息带着药草味道:因为女神太喜欢她了。有时候...太过愉悦也是一种伤害。她的手指不经意划过莉兰娜裸露的腰线,对上她混和着担忧、害怕和隐隐期待的双眸萝丝会忘记我们只是凡人。 午夜时分,当其他人都离开后,莉兰娜独自站在净室的银镜前。镜中的暗精灵女性有着完美的倒叁角形身材——宽肩、细腰、饱满的臀部,紫黑色皮肤上那些战斗留下的银色疤痕此刻全都涂上了会发光的蛛液。她的乳头和阴唇因为持续使用的敏感药剂而肿胀发亮,像熟透的果实等待採摘。 一阵异样的气流突然掠过石室。莉兰娜转身的瞬间,镜中的影像却没有同步移动——那个她歪着头,嘴角裂开到不可能的人类幅度,八隻红眼在额头上一闪而过。 我等着你呢,小祭司。镜中的幻像用不属于莉兰娜的沙哑声音说道,然后一切恢復正常。 莉兰娜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股间涌出一股温热液体。她低头看见不是血,而是透明如蛛丝般的爱液,在石地上画出一个小小的蛛网图案。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身体逐渐上升的热度。 仪式快要开始了。 至暗之夜的圣殿比平常更幽暗。叁百根人骨蜡烛在墙壁凹槽中燃烧,投下跳动的阴影。莉兰娜赤裸裸地站在中央祭坛上,只有那些发光的蛛液纹路覆盖着她曲线分明的身体。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脖子上套着镶嵌蜘蛛红宝石的银项圈——这是祭品的标志。 萝丝!织网者!暗影之母!叁百个声音齐声咏唱,声浪震得洞顶碎石簌簌掉落。莫蕾娜族长用她的义肢尖端割开掌心,让黑血滴在祭坛的凹槽中。血液沿着刻痕流动,逐渐构成一个完美的蛛网图形。 莉兰娜感到空气变得黏稠。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像吸入液态的黑暗,肺部沉甸甸的。祭坛周围的火炬突然全部转为幽绿色,石地上的影子开始不自然地蠕动、拉长、扭曲—— ——然后她来了。 首先是气味——陈旧蛛网混合着某种异国香料的味道。接着是声音,无数细足爬过石面的窸窣声从四面八方涌来。最后才是视觉,祭坛上方的空气像被撕开的蛛网般裂开,一个巨大的黑影缓缓降下。 蜘蛛女神萝丝的上半身是完美的女性形体,紫黑色皮肤比最上等的天鹅绒还要光滑,饱满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晃动。但她的下半身是巨大的蜘蛛腹部,黑亮甲壳上佈满红色脉纹,八条长满倒刺的步足轻松撑起叁公尺高的身躯。她的脸美得令人窒息——饱满的黑唇,高耸的颧骨,而额头上排列着八颗红宝石般的眼睛,全都紧盯着颤抖的莉兰娜。 啊...这次是个美味的祭品。女神的声音像蜜糖裹着的刀刃,她的一条步足抬起,尖端轻轻划过莉兰娜紧绷的腹部,这么敏感...已经湿成这样了? 莉兰娜想说些恭敬的话,但当她抬头直视那八隻红眼时,所有语言都化作了喉咙深处的呜咽。她的身体背叛了她──乳头硬得像石子,阴部不断渗出晶莹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萝丝笑了,露出满口针尖般的牙齿。她突然喷出一股银丝,黏在莉兰娜手腕的束缚上,轻轻一拉就扯断了铁鍊。我不喜欢被束缚的猎物,女神低语,挣扎的猎物才有趣,不是吗? 更多的蛛丝从女神腹部喷射而出,缠绕上莉兰娜的手腕脚踝,将她拉成一个大字形悬吊在祭坛上方。蛛丝看似纤细却坚韧无比,每当莉兰娜轻微挣扎,就会勒进她敏感的肌肤,带来刺痛与快感的奇异混合。 看着,姊妹们!莫蕾娜族长高声宣布,女神选择了我们的祭品! 叁百名暗精灵女性的咏唱转为低沉的呻吟,她们集体进入仪式性高潮状态──这是降神仪式的关键部分,群体释放的能量将滋养女神的力量。莉兰娜看到许多战士用手指或仪式器具自瀆,医疗女官维尔娜甚至将两根黑曜石按摩棒同时插入下体,琥珀色眼睛始终盯着被悬吊的她。 现在,小祭司,萝丝俯身,黑唇贴上莉兰娜的耳廓,让我们看看你能承受多少快乐。 女神的一条步足突然刺向莉兰娜张开的阴部,但尖端不是想像中的锋利——那是一条特化的交配肢,覆盖着数以千计的微小触鬚,每一根都在接触到湿润阴唇的瞬间开始疯狂振动。 莉兰娜的脊椎像被闪电击中般反弓起来。她的尖叫在圣殿石壁上回盪,与叁百名族人的呻吟混成一片。那根交配肢毫不留情地捅入她最深处,触鬚刮擦着腔内每一寸敏感粘膜,同时分泌出某种让神经末梢燃烧的液体。 这才一根而已,萝丝轻笑,第二条交配肢已经抵在莉兰娜紧缩的后穴入口,我的记录是同时用五根让一个祭品昏死过去。你觉得你能破纪录吗? 当第二条交配肢刺入时,莉兰娜确实以为自己会昏过去。疼痛与快感的界线完全模糊了,她的身体像被撕成两半又重组,每一次抽搐都导致蛛丝更深地勒入皮肉。女神开始有节奏地抽动两条交配肢,每次都顶到子宫颈口,某种温热液体被直接注入她颤抖的子宫腔。 你的子宫正在打开,萝丝喘息着,第叁条交配肢缠绕上莉兰娜挺立的阴蒂,像朵小花一样为我绽放...对,就是这样... 第叁条交配肢的加入让莉兰娜彻底崩溃。她的高潮来得又猛又急,淫水喷溅在女神黑亮的腹部上,发出奇异的嘶嘶声。但萝丝没有停下,第四条交配肢现在抵在她紧闭的尿道口,细如发丝的尖端轻松鑽入那从未被侵犯过的小孔。 不...求您...太...太多了...莉兰娜啜泣着,但身体却可耻地迎合每一次插入。她的意识开始涣散,视线中只剩下女神八隻红眼的残像。 还没完呢,我勇敢的小祭品,萝丝突然用人类手臂抱住莉兰娜颤抖的身体,将她拉近自己鼓胀的蜘蛛腹部,现在是最后一步...接受我的礼物。 莉兰娜感觉到一个更大的器官从女神腹部下方伸出——那是產卵器,尖端闪烁着危险的粘液光泽。当那个器官抵在她被撑开的阴唇上时,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族长会失去右眼——极度的恐惧与期待让她瞳孔扩张到极限。 產卵器刺入的瞬间,叁百名暗精灵女性同时达到高潮,声浪几乎掀翻圣殿屋顶。莉兰娜感觉自己被钉在了快感的十字架上,每一次脉搏都伴随着產卵器向深处泵入的暗属性物质。她的腹部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皮肤下浮现出发光的红色蛛网纹路。 接受它...孕育它...萝丝的声音直接在莉兰娜脑海中响起,我的女儿将在你体内成长...你会成为完美的母亲... 当女神终于抽离所有肢体时,莉兰娜像断线木偶般垂掛在蛛丝上。她的腹部已经明显隆起,红色蛛纹在皮肤下脉动。叁百名族人安静下来,敬畏地看着这一幕。 莫蕾娜族长上前,用仪式匕首割断蛛丝,接住下落的莉兰娜。荣耀归于受孕者,她高声宣布,九个月后,我们将迎来新一代的战士! 萝丝女神的形体开始消散,但在完全消失前,她最后看了莉兰娜一眼,八隻红眼中闪烁着危险的承诺: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当圣殿重归寂静,只有莉兰娜知道──女神在她体内留下的不只是胚胎,某种更黑暗的东西正在甦醒。她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腹部,突然无比渴望下一次降神仪式的到来。 通勤獵物1-早班電車(蜥蜴人,強制H) ——在早班列车上享受狩猎的快感—— 清晨七点四十五分,中央线电车站台已经挤满了通勤的上班族。施敏调整了一下胸前的工牌,将咖啡杯扔进垃圾桶,随着人流挤向即将到站的列车。她今天穿着标准的办公室套装——深灰色西装裙、白色衬衫、黑色丝袜和五厘米的真皮高跟鞋,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白皙的脖颈。 请乘客注意先下后上...机械女声在月台回盪,却被匆忙的人群完全忽视。车门打开的瞬间,人潮如沙丁鱼般涌向有限的空隙。施敏被推挤着挤进车厢,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金属壁,面前是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大学生,右肩则挨着一个正在看报纸的矮人工程师。 列车啟动时的惯性让所有人又往中间倒去。施敏感到有人踩到了她的脚尖,她轻轻嘶了一声,却不敢抱怨。在这座城市生活五年,她早已学会在早晚高峰保持沉默与忍耐。 第叁站过后,车厢更加拥挤了。一股混合着皮革与麝香的陌生气味突然鑽入施敏的鼻腔。她微微抬头,发现面前不知何时换成了一个高大的蜥蜴人男性——这是她根据对方覆盖着细密鳞片的脖颈和突出的吻部判断的。蜥蜴人穿着剪裁考究的深蓝色西装,身高至少有两米,在拥挤的车厢里不得不微微低头。 施敏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却发现空间挤到连转身都困难。蜥蜴人金色的竖瞳扫过她全身,分叉的舌尖快速探出又收回,这个动作让施敏后颈的汗毛竖起。她听说过某些冷血种族会用舌头收集气味分子,就像人类用鼻子嗅闻一样。 「抱歉,车厢太挤了。」蜥蜴人的声音出乎意料地温润,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 施敏勉强挤出一个职业微笑,轻轻点头表示理解。她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只能盯着他西装上的银色领带夹看。列车再次啟动,这次蜥蜴人似乎没站稳,整个身体向前倾来,一隻手撑在施敏头侧的车厢壁上,将她半困在怀中。 施敏屏住呼吸。蜥蜴人胸前的鳞片隔着衬衫传来异常的热度,与她想像中的冷血动物完全不同。更令她不安的是,有什么细长而有力的东西正沿着她的小腿缓缓缠绕——是蜥蜴人的尾巴。那覆盖着细小鳞片的尾巴灵巧地鑽入她高跟鞋与丝袜之间的缝隙,轻轻摩擦着她脚踝处敏感的肌肤。 请...请不要这样...施敏压低声音抗议,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她的脸颊烧了起来,既因为愤怒也因为某种难以啟齿的羞耻。蜥蜴人却装作没听见,反而更贴近了些,尾巴的动作变得更加放肆,现在已经滑到了她的小腿肚。 施敏环顾四周,希望有人能注意到她的困境。但周围的乘客不是低头玩手机,就是闭目养神,最近的精灵女性甚至戴着降噪耳机。她想推开蜥蜴人,又怕引起骚动──万一对方反咬一口说她种族歧视怎么办?上週新闻才报道人类女性诬告兽人骚扰的丑闻。 就在她犹豫的几秒鐘内,蜥蜴人的手已经不动声色地落在了她的臀部。覆盖着细鳞的手掌温度高得惊人,即使隔着西装裙和丝袜,施敏也能感受到那灼热的触感。蜥蜴人假装调整站姿,手指却趁机捏了捏她柔软的臀肉。 施敏倒吸一口气,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蜥蜴人的尾巴立刻捕捉到这个反应,开始有节奏地拍打她的大腿内侧。更糟的是,她感觉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正抵着她的小腹——蜥蜴人显然已经兴奋起来了。 「下一站是翡翠广场...」车厢广播响起,但施敏知道自己根本挤不到门口。蜥蜴人似乎看出她的想法,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还有七站才到金融区,足够我们玩个小游戏了,人类小姐。 他的呼吸喷在施敏耳畔,带着某种辛辣的香气,让她的思绪变得迟钝。施敏想反驳,却发现蜥蜴人的手指已经滑到了她的大腿根部,隔着丝袜和内裤轻轻按压最敏感的部位。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从脊椎直衝大脑,她的膝盖一软,全靠蜥蜴人抵着她的身体才没有滑倒。 你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蜥蜴人低笑着,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施敏咬住下唇,怕漏出一丝呻吟。她的理智告诉她应该反抗,但身体背叛了意志,私密处开始渗出羞耻的湿意,将黑色丝袜染成更深的顏色。 蜥蜴人的手指灵巧地挑起她的裙摆,探入丝袜边缘。施敏惊恐地发现他的指尖居然能分泌某种滑腻的液体,轻易地突破了丝织物的阻碍,尖锐的利爪轻易地在内裤上划开一道口子,直接触碰到她最私密的肌肤。那带着细小凸起的指腹沿着她湿润的缝隙滑动,精准地找到那颗已经肿胀的果实,轻轻揉捏磨擦。 施敏的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她死死抓住蜥蜴人的西装下摆,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浪潮袭来,她拼命咬住嘴唇才没有尖叫出声。蜥蜴人似乎很享受她的挣扎,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这才刚开始呢,小猎物。 当蜥蜴人突然将她转过身去,让她面朝车厢壁时,施敏终于意识到事情已经完全失控了。蜥蜴人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挡住了其他乘客可能的视线。她感觉到裙摆被掀起,丝袜被扯开一个口子,然后一个滚烫坚硬的物体抵上了她湿润的入口。 「不...不要在这里...」施敏绝望地哀求,声音细如蚊吶。 蜥蜴人没有理会她微弱的抗议,腰部一挺,将自己完全送入了她紧緻的体内。施敏的瞳孔骤然放大,嘴巴无声的张开地被逼承受硕大的阳具。蜥蜴人的性器与人类男性完全不同,表面覆盖着细小的逆鳞,进入时带来一种奇特的摩擦感,抽出时那些鳞片又会刮蹭她最敏感的内壁,每一下抽送都激起阵阵奇妙的快感。 施敏倒抽一口气,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可耻地迎合这种侵犯。每当蜥蜴人抽离时,她的臀部会不自觉地向后追去,渴望那种和人类性器无法相比的触感。蜥蜴人的双手牢牢掐着她的腰,尾巴缠绕在她的一条大腿上,控制着她的动作幅度。 你夹得真紧...蜥蜴人喘息着,速度逐渐加快,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施敏红着脸想否认,但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声压抑的呻吟。蜥蜴人的性器似乎在她体内膨胀,那些细小的鳞片刮蹭着她每一吋敏感的褶皱。快感如电流般在她体内乱窜,脊椎末端开始发麻,小穴深处涌起连番波浪,她知道这是高潮即将来临的讯号。 金融区站到了... 广播声如同惊雷在施敏耳边炸响。她绝望地看着周围的乘客开始往车门移动,而蜥蜴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相反,他似乎被即将到站的紧迫感刺激,动作变得更加激烈,每一次深入都几乎顶到她的子宫口。 求求你...我要下车了...施敏带着哭腔哀求,但蜥蜴人只是用一隻手摀住她的嘴,另一隻手探到她身前隔着胸罩揉捏她饱满的乳房。 再等叁十秒,我保证让你高潮。他在她耳边承诺,声音因情慾而沙哑。 施敏感到一阵强烈的痉挛从下腹蔓延至全身。她的视野边缘开始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蜥蜴人的性器在她体内脉动,那些逆鳞刮蹭着她最敏感的点,将她推向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 当列车完全停稳时,蜥蜴人终于松开对她的箝制,缓缓退出她的身体。施敏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丝袜上沾满了混合的体液。蜥蜴人若无其事地整理好西装,将一张名片塞进她胸前的口袋。 我的联络方式,他舔了舔嘴唇,下次通勤时,记得穿同样的丝袜。 说完,他转身融入下车的人流,留下施敏靠在车厢壁上喘息。她的裙子皱巴巴的,丝袜被撕破,双腿间还残留着异族的体液,还有更多的液体从那被操肿的小穴中流出,她的双颊潮红,眼神迷离,久久未能从在公眾场合下高潮的馀韵中走出。 通勤獵物2-辦公室交易(狼人) ——猎物撞到手上岂有不吃的道理—— 金融中心大厦的玻璃帷幕墙反射着刺目的阳光。施敏踉蹌着衝出电梯,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急促的声响。她的双腿仍然发软,蜥蜴人留下的体液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将黑色丝袜黏在皮肤上。电梯里的同事投来疑惑的目光,她只能假装整理文件来掩饰自己的异常。 施小姐,您总算来了。前台精灵助理皱了皱鼻子,凯恩先生已经在会议室等了二十分鐘。 施敏的心跳漏了一拍。狼族企业家凯恩是他们最重要的客户,这次续约关係到公司叁分之一的季度营收。她低头看了眼腕錶──九点十七分,比约定时间晚了近半小时。 我...电车出了故障。她撒了个拙劣的谎言,手指无意识地拉扯着西装裙下摆,试图遮盖丝袜上的破洞。 她急步走入洗手间,镜子残酷地映出她狼狈的模样:盘发松散,脸颊潮红,嘴唇因为被自己咬过而异常饱满。最糟糕的是脖颈处一道若隐若现的鳞片刮痕——蜥蜴人在她高潮失神时留下的印记。施敏颤抖着扭开水龙头,用冷水拍打脸颊,然后从包包里拿出湿纸巾,匆匆擦拭大腿内侧。黏液已经半乾,散发着淡淡的麝香,无论怎么擦都去不掉那股气味。 该死...她咬着牙咒骂,却分不清是在骂蜥蜴人还是骂自己身体的可耻反应。 九点二十叁分,施敏推开会议室玻璃门时,凯恩正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即使穿着订製西装,狼族男性特有的宽肩窄腰依然显露无遗。听到开门声,他缓缓转身,金色的竖瞳在阴影中闪烁。 施小姐。凯恩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捕食者特有的喉音,我差点以为你要放我鸽子了。 施敏强迫自己露出职业微笑:非常抱歉,凯恩先生,公共交通出了些状况。 当她走向会议桌时,凯恩的鼻翼突然轻微抽动。那个动作几乎难以察觉,但施敏太熟悉了──和电车上蜥蜴人如出一辙的气味收集行为。狼人的嗅觉比蜥蜴人更敏锐,她瞬间如坠冰窟。 凯恩绕到她身后,假装帮她拉椅子,其实俯身在她颈侧深深吸气。有意思的味道,他的声音轻得只有她能听见,冷血种的费洛蒙...还有恐惧的汗水。 施敏的脊椎窜过一阵战慄。她僵硬地坐下,将合约推到桌对面:关于续约条件,我们完全接受您上次提出的修改意见... 凯恩没有看文件。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西装釦子,露出里面深灰色的丝绸衬衫。施敏注意到他的手指关节异常粗大,指甲呈现出不自然的灰白色──那是狼族在兴奋时无法完全收回的爪尖。 你知道吗,凯恩突然改变话题,我们狼族有个古老的狩猎传统——当发现雌性身上有其他雄性的气味时,会用自己的气味覆盖它。 施敏的钢笔从指间滑落,在合约上留下一道墨痕。凯恩的视线落在她不断颤抖的大腿上,那里的丝袜破洞露出一小块泛红的皮肤。 我听说,凯恩继??续道,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愉悦,今早中央线发生了件趣事。一个人类女性在眾目睽睽下被蜥蜴人侵犯,却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他舔了舔尖锐的犬齿,而且还高潮了。 会议室突然变得异常闷热。施敏的喉咙发紧,蜥蜴人手指的触感彷彿还残留在她的皮肤上。凯恩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她身边,每步都像捕食者逼近猎物般从容。 你觉得,他俯身,毛茸茸的耳朵擦过她的脸颊,如果贵公司知道他们的项目经理是个在公共场合与异族交媾的荡妇,会有什么反应? 施敏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声响。你这是诽谤!她的声音因恐惧而尖细。 凯恩只是轻笑,从内袋掏出一部手机。萤幕上赫然是电车厢里有人用手机镜头偷拍了短片的截图——她背对着镜头,裙子被掀到腰间,一个高大的蜥蜴人正紧贴在她身后。 刚好我的下属也在那节车厢里,施小姐。凯恩滑动屏幕,展示更多不堪入目的画面,你能原谅她是个脆弱的种族没有办法为你声张,只好拍下证据打算私下转交给你进行提告。他把玩着手机,刚好我们今天有约,她也不好意思直接和你说就交给我来处理了。 只是我是一个商人。凯恩面上的笑容愈发扩大,他欣赏着猎物被咬着咽喉,充满绝望无助的表情,容许我为这份合约再多加一个条件。 施敏的双腿发软,只好扶住桌沿才能站稳。她的职业生涯、社会声誉、甚至是法律安全,全都系于这个狼族商人的一念之间。 凯恩的手指抚过她的下顎线,尖锐的爪尖轻轻刮蹭皮肤。我会签了这份合约,他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再给我一次比电车上更...私密的体验,这些照片和短片就会永远地从我的手机里消失。 你...你不能这样...施敏的抗议虚弱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凯恩的手突然探入她的西装外套,隔着衬衫捏住她的乳房。看看你,他讥讽道,不要再浪费时间了,你的身体比嘴巴更诚实。 施敏绝望地发现他说得没错。儘管恐惧和愤怒在脑中尖叫,她的下身却再次变得湿润。凯恩的气息环绕着她──雪松、琥珀和某种野性的味道,与蜥蜴人的辛辣完全不同,却同样令她头晕目眩。 会议室...有监控...她做最后的挣扎。 凯恩露出胜利的微笑:刚好在维修。叁十分鐘内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他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格外刺耳。现在,脱掉那条可笑的裙子,坐到我腿上来。如果你让我满意,我会在合约上签字。 施敏的手指颤抖得几乎无法动作。当她终于脱下西装裙时,凯恩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丝袜襠部完全被体液浸透,勾勒出私处的轮廓。 果然是个天生的婊子。凯恩坐在扶手椅上,已经半硬的性器将西裤顶出明显的隆起,自己坐上来,让我看看人类女性有多飢渴。 施敏的双腿如同灌了铅。她一步步走向凯恩,每步都能感受到更多液体从体内流出。当她跨坐在狼人大腿上时,凯恩的爪子撕开了她最后的遮蔽,冰冷的空气刺激着暴露在外的肌肤。 自己来。凯恩命令道,双手抱胸,完全不做任何协助,让我看看为了合约你能有多努力。 施敏咬住下唇,手指颤抖着解开凯恩的皮带。当狼人的性器弹出来时,她倒吸一口气──与蜥蜴人光滑的器官不同,凯恩的阴茎表面覆盖着细小的倒刺,顶端呈现出不自然的膨大。这种结构她在生物课上学过,是为了在交配时锁住雌性,确保受孕。 别担心,凯恩恶意地捏着她的臀部,只要我不同意,结就不会形成。当然...如果你表现不好,我可能会改变主意。 施敏闭上眼,伸手掰开红肿的小穴,缓缓沉下身体。倒刺刮过内壁的感觉让她发出一声痛呼,但很快,某种奇特的快感开始从接触点蔓延。凯恩的爪子掐住她的腰,强迫她完全坐下,膨大的顶端直接顶到子宫口。 动起来,贱货。凯恩命令道,尖锐的犬齿咬上她的锁骨,像你在电车上那样扭腰。 施敏开始上下移动,每一次起伏都带来撕裂般的快感和疼痛。倒刺刮蹭着她最敏感的部位,凯恩的爪子在她背部留下道道红痕。会议室里回盪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她压抑的啜泣。 大声点,凯恩突然掐住她的喉咙,让整层楼都听听人类婊子是怎么被操的。 施敏的抗议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淹没。她的身体开始主动迎合凯恩的顶弄。狼人的性器在她体内膨胀,倒刺勾住柔软的内壁,每一次抽离都带来近乎痛苦的快感。 "要...要到了..."她无意识地呻吟,指甲陷入凯恩的肩膀,整个人紧绷得像是被拉满絃的弓。 凯恩露出残忍的微笑,突然将她压倒在会议桌上。文件散落一地,他的撞击变得更加兇猛。看着我,他命令道,看着操你的人是谁。 施敏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正对上凯恩完全兽化的面孔——吻部突出,獠牙森白,金色的瞳孔缩成一条细线。这本该是恐怖的景象,却莫名激起她更强烈的快感。 当凯恩的牙齿刺入她肩膀时,施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的尖叫声被凯恩的吻堵住,狼人的结在她体内膨胀,将两人牢牢锁在一起。凯恩在她耳边低语:合约我会签。但从现在起,你的身体属于我。 施敏喘息着无力地瘫在会议桌上,精液从结合处溢出,滴落在散落的合约上。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沦落到这步田地的,也许她就不该搭上那架列车,也许她今天根本就不应该离开家里... 然而现实没有也许,她看着凯恩利落地签了名,贴心地把手机放在她身边,脚步轻快地离开会议室,徒留下她踡缩起身子,委屈地轻声啜泣。 肉質寄生(吞食,強制自瀆,觸手) ——快来成为我们的一部分—— 食用预警:非人型,肉块,吞食,寄生,触手,传染 -- 地下室的空气像凝固的百年老汤,潮湿、厚重,带着腐朽的霉味。周雨晴举着手电筒,光束切开黑暗,照亮了角落里那个她从未註意过的木箱。 这是什么...她喃喃自语,手指不自觉地抚上木箱表面。那箱子约莫有行李箱大小,通体漆黑,表面刻满了扭曲的符文,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油光。父亲临终前含糊不清的警告突然在她脑海中回响:别...别打开地下室那个...黑箱子... 周雨晴了口唾沫,喉咙发紧。理智告诉她应该离开,但某种无法抗拒的衝动驱使她的手指扣住了箱盖边缘。木箱出奇地轻,彷彿里面空无一物。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吱呀声,箱盖被掀开了。 啊!她惊叫一声,踉蹌后退,手电筒差点脱手。 箱子里蜷缩着一团暗红色的肉块,表面佈满蜿蜒的血管和粘液,像一颗被剥了皮的心脏,却比心脏大得多,足有篮球大小。最可怕的是,它竟然在蠕动,随着周雨晴的呼吸节奏微微起伏,彷彿也在呼吸。 这不可能...周雨晴浑身发抖,手电筒的光束剧烈晃动。那肉块突然剧烈抽搐起来,表面的血管如蛇般扭动,发出令人作呕的黏腻声响。她转身想逃,却踩到了地上的一滩水,重重摔倒在地。 手电筒滚到一旁,光线正好照向木箱。在那一瞬间,肉块猛地弹射而出,像一隻巨大的水蛭,直扑周雨晴的面门。 不——! 冰凉滑腻的触感贴上她的脸颊,周雨晴疯狂抓挠想把它扯下来,但肉块分泌的粘液让它像水一样难以抓住。它蠕动着,寻找着入口,突然挤进她因尖叫而张开的嘴里。 唔...唔唔!周雨晴的瞳孔骤然放大,喉咙被强行撑开的痛苦让她眼前发黑。肉块像活物般扭动着鑽入她的食道,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它一寸寸挤进自己体内的过程。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她抓挠着自己的脖子,指甲划出血痕,却无法阻止那团异物侵入她的身体。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时,痛苦突然减轻了。肉块似乎完全进入了她的体内,但紧接着,一种诡异的饱胀感从腹部升起。周雨晴跪在地上乾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出...出来...她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腹部,隔着衣服能感觉到皮肤下有东西在蠕动。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从指尖传来,她猛地缩回手,发现食指指尖不知何时破了一个小口,一滴血珠渗了出来。 更可怕的是,一根细如发丝的血色肉芽正从伤口中缓缓探出,像新生的嫩芽般扭动着。週雨晴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那肉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变粗,分叉...很快,她的整根食指都被暗红色的肉质包裹,指甲被吞噬,取而代之的是半透明的薄膜,能看见里面流动的暗色液体。 这...这是什么...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肉块似乎对她的恐惧產生了反应,包裹手指的肉质突然收紧,一阵既痛苦又愉悦的奇异快感顺着手指窜上脊髓。週雨晴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双腿之间。 不...不要...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自己。被寄生的手指自动抬了起来,像独立的生物般在她眼前扭动,然后——违背她的意志——缓缓探向她的牛仔裤纽扣。 住手!周雨晴用左手死死抓住右手腕,但寄生手指的力量大得惊人,轻易挣脱了束缚。纽带被弹开,拉鍊被拉下,冰冷的地下室空气拂过她暴露的小腹,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最可怕的是,她竟然开始感到期待。某种不属于她的愉悦感从腹部扩散,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寄生手指探入内裤,精准地找到那颗敏感的珍珠,轻轻一按—— 啊!周雨晴仰起头,一声尖叫卡在喉咙里。快感如电流般击中她,远比她自己触碰时强烈百倍。她的左手无力地垂下,不再抵抗,双腿不自觉地分开,迎接那根不属于她的手指的侵犯。 停下...求求你...她的哀求软弱无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寄生手指毫不在意她的乞求,开始有节奏地揉弄,每一次按压都精准地击中她最敏感的点。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涌来,冲刷着她的理智。 更可怕的是,她开始听到声音──不是从耳朵,而是直接从大脑深处响起的低语。 屈服吧...那声音如同千万隻昆虫的嗡鸣,成为我的一部分...我们会很愉快... 周雨晴摇着头,试图抵抗,但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她的腰肢开始随着手指的动作摆动,迎合那非人的触碰。快感越来越强烈,她感觉到有东西正在体内扩散──不只是那根手指,而是无数细小的触鬚,沿着她的血管,她的神经,悄无声息地蔓延。 突然,她的视野扭曲了。地下室的天花板变成了蠕动的肉壁,滴落着不明液体;她的手电筒光变成了诡异的紫色;而最可怕的是,当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时,发现皮肤下有无数的凸起在蠕动,彷彿有无数虫子即将破体而出。 幻觉中的恐怖景象与现实中汹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周雨晴的精神防线开始崩溃。她的身体绷紧,即将达到高潮,而就在这时,寄生手指突然停了下来。 不...不要停下来...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声音中带着连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渴望。 周雨晴咬住嘴唇,残存的理智在做最后的抵抗。但身体深处的空虚感太过强烈,最终,她啜泣着屈服了:我...我想要... 话音刚落,寄生手指猛地插入她湿润的甬道,同时,无数细小的触鬚从她全身的毛孔中爆发出来,像一张网将她包裹。快感如海啸般将她吞没,週雨晴尖叫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眼前一片血红。 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她看到自己的皮肤已经完全变成了暗红色,像那团肉块一样蠕动、脉动。脑中的声音胜利地宣告:我们合为一体了... 当周雨晴再次睁开眼睛时,她的瞳孔已经变成了诡异的暗红色。她缓缓站起身,动作不再像人类般僵硬,而是带着某种流体般的优雅。嘴角勾起一个不属于她的笑容,她看向地下室的楼梯,知道上面还有更多等待被转化的家人。 肉块已经找到了完美的宿主,而周雨晴——或者说曾经是周雨晴的那个存在——很乐意帮助它繁衍扩散。毕竟,现在的感觉是如此美妙,远远超越她作为人类时体验过的任何快感... 雨后的城市街道上,路灯在水洼中投下扭曲的倒影。周雨晴站在公寓楼下,仰头望着那扇熟悉的窗户。灯光透出,何静在家。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那里一片平静,彷彿什么都没有。但周雨晴知道,它只是暂时蛰伏着。 电梯上升的过程中,周雨晴感到一阵轻微的蠕动从体内传来,像是有东西在伸展肢体。她闭上眼睛,感受那股奇异的愉悦感沿着脊椎攀升。当电梯叮的一声到达时,她不得不调整呼吸,压下那股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 钥匙转动的声音惊动了正在客厅看电视的何静。她转过头,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雨晴?你不是说要回老家一周吗?怎么这么快就... 周雨晴没有回答。她低着头,长发垂落遮住了半边脸,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雨晴?何静站起身,浴袍的腰带松松散散地系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沐浴乳的清香。你没事吧?脸色看起来好差。 周雨晴的脚步顿了一下。她能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对何静的气味產生了反应──一种贪婪的、飢渴的反应。她的喉咙发紧,不得不清了清喉咙才能开口:我...没事。只是累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像是两个声音重叠在一起,一个属于她自己,另一个则低沉黏腻,如同某种液体流动的声音。 何静皱了皱眉,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好吧,你好好休息。需要什么就叫我。 周雨晴点点头,迅速闪进房间关上了门。她靠在门上,感受着体内那团东西的躁动。它想要出来,想要...更多。 别急...她低声安抚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宠溺,很快...很快就有新鲜的宿主了... 凌晨两点十七分,何静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 起初她以为自己在做梦——那声音像是湿漉漉的肉块拍打在一起,伴随着细微的、几乎像是啜泣般的呻吟。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但那声音越来越清晰。 雨晴?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声音似乎来自隔壁周雨晴的房间。 何静穿上拖鞋,轻手轻脚走到周雨晴门前。门缝下透出诡异的暗红色光芒,忽明忽暗,如同某种生物的呼吸。她把耳朵贴在门上,立刻听到了清晰的声音──黏腻的蠕动声,肉体碰撞的闷响,还有周雨晴断断续续的呻吟。 但那呻吟...不太对劲。不像是痛苦的呻吟,而是...何静的脸突然红了。那分明是情慾高涨时发出的声音。 难道她在...何静咬了咬下唇,犹豫着是否该离开。但就在这时,一声特别响亮的啪声传来,像是有什么湿滑的东西重重拍打在肉体上,接着是周雨晴拉长的、近乎痛苦的尖叫。 雨晴!何静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推开了门,你没事— 眼前的景象让她僵在了原地。 周雨晴仰躺在床中央,全身赤裸。但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一团巨大的、暗红色的肉块正缠绕在她身上,像是有生命般蠕动着。那肉块表面佈满蜿蜒的血管和黏液,在昏暗的红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它分出数条触手般的分支,有的缠绕着周雨晴的四肢,有的则探入她身体的各个开口。 最粗壮的一条分支深深插在周雨晴双腿之间,以一种令人作呕的节奏抽动着。何静能看到那分支表面有细小的肉芽,随着每次抽插而蠕动,彷彿在吸吮着什么。 啊...小...静...周雨晴转过头,她的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暗红色,在黑暗中发着微光。她的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来得...刚好... 何静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这...这是什么鬼东西!她后退一步,感到一阵强烈的噁心和恐惧。 别...害怕...周雨晴的声音变得扭曲,像是两个声音同时从她喉咙里发出,它很...美妙...你会...喜欢的... 肉块似乎注意到了新来的猎物,一条细长的触手从主体上分离出来,朝着何静的方向探去。何静尖叫一声,转身就要逃跑,但已经太迟了。 那条触手以惊人的速度缠上了她的脚踝,冰冷滑腻的触感让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何静跌倒在地,拼命踢打着想要挣脱,但触手的力量大得惊人,轻易将她拖向床的方向。 不!放开我!救命!谁来——她的呼救声被另一条触手堵在了喉咙里。那东西强行撬开她的嘴唇,挤进口腔,一直深入到喉咙深处。何静乾呕着,眼泪夺眶而出,但触手毫不在意她的痛苦,继续向深处探索。 同时,更多的触手缠上了她的身体。一条细长的分支撕开了她的睡衣,露出她颤抖的身体。何静感到一阵冰冷滑腻的触感贴上她的小腹,然后向下移动... 不...不要...她在心中绝望地吶喊。触手分泌的某种黏液似乎有催情效果,一股异样的热流从她小腹升起,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周雨晴——或者说曾经是周雨晴的那个存在——从床上爬下来,以一种诡异的、关节反向弯曲的方式移动到何静身边。她伸手抚摸何静的脸颊,手指变成了半透明的肉质触手。 别...抵抗...周雨晴低语道,声音如同千万隻昆虫的嗡鸣,让它...进来...你会...爱上...这种感觉... 何静感到一条特别粗壮的触手抵在了她双腿之间。她疯狂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但身体却在触手的刺激下可耻地湿润了。 看...你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周雨晴笑着,那笑容裂开到几乎不可能的人类限度,接受...它... 随着一声撕裂般的疼痛,触手强行进入了何静的身体。她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尖叫,眼前一片血红色。痛苦持续了几秒鐘,然后...一种奇异的快感开始蔓延。 何静惊恐地发现,竟然开始迎合触手的动作。触手錶面的肉芽摩擦着她体内最敏感的点,每一次抽插都带来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 对...就是这样...周雨晴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回响,成为...我们...的一部分... 何静感觉到有东西从触手尖端释放出来,一股温热的液体注入她体内。那液体所到之处,她的血肉开始改变──皮肤下出现细小的蠕动,血管变成了暗红色,在皮下清晰可见。 她竟然开始享受这种改变。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涌来,冲刷着她残存的理智。当触手最终从她口中退出时,何静发现自己竟然主动张开嘴,渴望更多。 我...我怎么了...她颤抖着问道,声音已经变得和周雨晴一样扭曲。 周雨晴只是微笑着,用触手指向何静的腹部。何静低头看去,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肚脐正在蠕动,一条细小的肉芽正从中缓缓探出... 欢迎...加入...周雨晴轻声说道,同时更多的触手缠绕上来,将何静拉入一个充满粘液和肉块的拥抱中。 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何静终于明白了周雨晴所说的美妙是什么意思。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但那种快感...那种超越人类极限的快感...确实令人着迷。 公寓的灯光渐渐暗下,只剩下两具纠缠的肉体,和那团不断蠕动的??暗红色肉块。在城市的夜色中,一个新的共生体诞生了,而它渴望着更多...更多的宿主... 地下女皇(蟻,產卵) ——女皇也不过是生產工具—— 食用预警:非人型,肉体改造,產卵 -- 森林里的寂静最令人不安。 雅璐停下脚步,手指悬停在记录器的萤幕上。这片本该充满鸟鸣虫叫的次生林,此刻却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睫毛相碰的声音。她的登山靴踩断一根枯枝,碎裂声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 採样点g-7,持续异常。她对着录音设备低语,地表昆虫数量为零,植被出现规律性枯萎斑块,建议提升为叁级污染区... 一阵细微的震动从脚底传来。雅璐皱眉蹲下,手套拂开地面上的落叶。泥土呈现出异常的松软,像是被什么东西从下方翻动过。她取出取样铲,刚插入土中几厘米,地面突然塌陷。 尖叫卡在喉咙。雅璐坠入黑暗,背部和四肢在垂直的通道中不断碰撞。当终于停止下落时,她躺在某种黏稠的液体上,刺鼻的酸性气味灼烧着鼻腔。手电筒滚落在不远处,光线照亮了这个地下空间的局部——光滑的弧形墙壁上佈满规则的六边形纹路,地面铺着一层半透明的凝胶状物质。 某种金属摩擦般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雅璐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凝胶正缓慢地吞噬她的四肢。她惊恐地扭动身体,却只是加速了下沉的速度。 黑暗中出现第一对复眼。 然后是第二对、第叁对...无数幽绿的光点在隧道深处亮起。雅璐的血液凝固了──那些眼睛每一隻都有乒乓球大小,排列在巨大的叁角形头颅上。第一隻工蚁进入光线范围时,她的大脑拒绝理解眼前的景象:两公尺多长的漆黑躯体,覆盖着金属光泽的外骨骼,镰刀状的上顎滴落着某种腐蚀性液体。 工蚁的触角轻颤,释放出人类无法感知的费洛蒙。更多工蚁从隧道中涌出,将雅璐团团围住。一隻体型特别巨大的工蚁用前肢翻动她瘫软的身体,触鬚在她颈部、胸部和下腹处停留时间最长。 雅璐感到后颈一阵刺痛。工蚁的尾针注入某种物质,她的肌肉立刻松弛下来,意识却异常清醒。工蚁们用上顎精准地切断她的衣物,冰冷的复眼评估着这具人类雌性的生殖潜力。 不...雅璐的哀求变成无意义的呜咽。工蚁们将她抬起,运往巢穴更深处。手电筒的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在转弯处,沉雨晴彻底陷入黑暗。 当雅璐再次恢復意识时,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一个垂直的腔室内。淡蓝色的生物萤光从墙壁渗出,照亮了这个球形空间。她的手腕和脚踝被某种类似树脂的物质粘在墙上,呈大字形展开。两隻工蚁按住她的大腿,另一隻举起锋利的前肢,瞄准了她的小腿关节。 "啊啊啊——" 剧痛来得快而精准。雅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腿从膝盖以下被整齐切断。奇怪的是,伤口几乎没有流血,一种透明的分泌物迅速地封住了血管和神经末梢。同样的命运降临在她的手臂上,肘部以下的部分也被工蚁移除。蚁们不需要一个会逃跑的女王,只需要一个能生育的容器。 六隻工蚁围绕着她,头部的腺体分泌出不同顏色的液体。一隻工蚁将某种乳白色分泌物涂抹在她的乳房上,雅璐立刻感到一阵灼热。她的胸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乳晕扩大变深,乳头挺立如小指粗细。另一隻工蚁将针状口器刺入她的小腹,注入的液体让子宫迅速充血扩张。 雅璐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声。她的盆骨开始变形,发出可怕的咔咔声。工蚁们对她的痛苦无动于衷,继续着精确而残酷的改造。她的阴唇肿胀外翻,阴蒂突出到几乎不正常的大小。工蚁分泌的特殊改造液正在重塑她的生殖系统,为容纳大量卵子和接受雄蚁交配做准备。改造过程持续了数小时。当一切结束时,雨晴已经面目全非:胸部巨大如瓜,腹部微微隆起,四肢只剩下短短一截。 工蚁的触须试探性地扫向她的下体。 停下...啊...求你们...她的抗议被一阵阵痉挛打断。工蚁们完成了初步评估,信息素沟通后决定进行授精程序。 雄蚁与工蚁截然不同。 当叁隻雄蚁进入腔室时,雅璐本能地颤抖起来。它们体型较为修长,腹部末端膨大的生殖器暴露在外,散发着刺鼻的费洛蒙。工蚁们退到一旁,触鬚高频振动,监督整个交配过程。 第一隻雄蚁爬上雅璐改造后的身体。它的前肢抓住她肿胀的乳房,口器分泌催情物质涂抹在乳头上,然后移动到她的下体,兴奋的触角颤动着贴在她肿大的花核上。雅璐咬破嘴唇也无法抑制呻吟,她的身体已经被改造成只为繁殖存在的工具,每一个刺激都直通快感中枢,不出10秒她就尖叫着高潮,爱液嘖涌而出。 雄蚁被她的反应激发得愈发兴奋,腹部的生殖器膨胀到骇人的尺寸,尖端分裂成叁根可独立运动的附肢。当它刺入雅璐扩张的生殖道时,她仰头发出一声悠长的哀鸣。改造后的子宫颈像花朵般张开,迎接雄蚁生殖器的深入。交配持续了整整二十分鐘,雄蚁在射精时用上顎固定住雅璐的肩膀,将受精囊深深植入她的子宫壁。 第二隻雄蚁上前时,首先用触角尖端缓缓地推入她的乳尖,在雅璐微弱的呻吟声中小心翼翼地扩张着她的乳线,它用中肢固定住雨晴肿胀的臀部,将交配器官直接插入改造过的產道,在雅璐多次高潮下收缩蜜穴时,雄蚁被夹得控制不住深入在乳尖的触角,乱动的触角不自觉地将她的乳房也当是小穴抽插起来,白色的乳汁像是满载的水般,随着每次触角的抽出缓缓流出,红肿的花穴也被插得汁水翻飞,雅璐因为连续不间断的高潮已经快要晕迷过去,双眼因为过度的快感睁开到极致,喉咙失去了语言能力只能发出"咔咔"的气音,彷彿下一秒就要在高潮的地狱中死去 终于当第叁隻雄蚁也依序完成授精。雅璐的意识在痛苦与快感的漩涡中浮沉,改造后的身体忠实地记录着每一次受孕的细节。当最后一隻雄蚁离开时,她的腹部已经隆起得可怕,隐约可见底下蠕动的卵群。 工蚁们重新围上来。它们用树脂将雅璐的姿势调整为更适合產卵的形状:上半身微微前倾,膨胀的腹部悬垂。腺体分泌物不断涂抹在她的腹部皮肤上,使其变得更有弹性。雅璐感到数百颗卵在子宫内发育,身体以分鐘为单位改变。 第一次產卵来得比预期更快。 雅璐在阵痛中醒来,发现自己的腹部已经膨胀到原来的五倍大小,皮肤被撑得近乎透明,隐约可见内部成熟的卵。工蚁们在下方构筑了专门的產卵台,六隻负责接生的工蚁用触手轻抚她的腹部,释放催產费洛蒙。 不...我不能...雅璐虚弱地挣扎,但身体已经完全被荷尔蒙控制。第一波剧烈的收缩让她尖叫出声,改造后的產道扩张到极限。第一颗卵通过时,她体验到一种撕裂与满足并存的奇异快感。 工蚁们用前肢帮助扩张產道,同时收集產出的卵。每颗卵都有鹅蛋大小,表面覆盖着营养黏液。產卵过程持续了很久的时间,雅璐时而昏迷时而清醒,身体却不知疲倦地持续收缩。当最后一颗卵排出时,她的腹部暂时恢復了平坦,但子宫已经开始为下一轮產卵做准备。 工蚁们将新生的卵运往孵化室,同时几隻保育工蚁爬上沉雨晴的身体,开始刺激她肿胀的乳房。淡金色的蜜乳渗出乳头,被工蚁小心收集。雅璐无力地垂着头,任由它们摆佈,她的思维开始模糊,某种集体意识正逐渐渗入她的大脑。 时间在地下蚁巢失去了意义。 雅璐-现在应该称她为37号巢穴的女皇,她的腹部永久性地膨大,佔据了腔室的大部分空间。她的上半身仍保留着人类特徵,但思维已与蚁群意识融为一体。每天都有新的卵从她扩张的產道中排出,保育工蚁负责照顾这些后代。 当交配季节来临时,雄蚁们会再次造访她的腔室,她的眼中会闪过一丝人类的恐惧,但很快就会被生物本能淹没,主动张开生殖道迎接它们,享受着被填满的快感。她那大得不成比例的乳房持续分泌着营养丰富的乳汁,哺育着整个巢穴的幼蚁。 有时,在產卵的间隙,雅璐会想起阳光和森林。但很快,这些记忆就会被蚁群的需求淹没。她现在是女皇,是巢穴的心和灵魂。她的快乐就是產卵,她的使命是繁衍。 在黑暗的地下,37号巢穴欣欣向荣。 魔法師與寶箱怪(觸手) 黑雾森林的树木高耸入云,茂密的树冠几乎遮蔽了所有阳光,只有零星的光斑透过缝隙洒在铺满腐叶的地面上。艾莉亚·风铃紧了紧身上的深绿色斗篷,小心翼翼地避开地面上突起的树根。她手中握着一根发光的魔杖,淡蓝色的光芒勉强照亮前方几公尺的路。 按照地图,月光草应该就在这附近了...艾莉婭自言自语道,左手展开一张泛黄的羊皮纸,上面绘製着森林的部分区域。身为银辉魔法学院的毕业生,採集月光草是她毕业考核的最后一项任务。这种只在满月之夜开花的稀有植物,是製作高等魔力药剂的关键材料。 森林中的空气潮湿而沉闷,带着腐朽与泥土的气息。艾莉亚突然停下脚步,耳朵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声音──是痛苦的呻吟声。 “有人吗?“她警戒地问道,魔杖的光芒调亮了几分。 救...救救我...微弱的男声从前方不远处传来。 艾莉亚犹豫了一下。导师们再叁警告过,黑雾森林充满危险,不要轻易相信任何看似无害的事物。但那种痛苦的呻吟声触动了她善良的本性。她小心地向前走去,绕过几棵粗壮的橡树,眼前的景象让她倒吸一口气。 一个银发男子倚靠在一个华丽的宝箱旁,他脸色苍白如纸,右腿上一道狰狞的伤口正在流血,将他的灰色旅行裤染成了暗红色。男子看起来二十七八岁,面容俊美却透着虚弱,当他抬头看向艾莉亚时,那双淡紫色的眼眸中闪烁着痛苦与希望的光芒。 小姐...请帮帮我...男子虚弱地伸出手,我被森林里的怪物袭击了... 艾莉亚的警觉心并未完全消除,她站在安全距离外观察着这个陌生人。宝箱看起来古老而精緻,暗红色的木料上镶嵌着金色的花纹,与她见过的任何款式都不同。某种直觉在她脑海中尖叫着警告,但男子腿上真实的伤口和痛苦的表情又让她无法转身离开。 是什么袭击了你?艾莉亚问道,同时暗中准备了一个防护咒语。 “一隻...影狼...男子咳了几声,我勉强逃到这里...但失血过多...那个宝箱里有医疗用品,可我...没能力气打开了... 艾莉亚咬了咬下唇。影狼确实出没在这片森林,它们的爪子上带着黑暗魔力,造成的伤口很难自行癒合。她向前踏了一步,又一步,直到能清楚地看到男子腿上伤口的细节。那确实是影狼的爪痕,她曾在学院的《黑暗生物图鑑》中看过类似的伤口图示。 “我来帮你。“艾莉亚最后说道,蹲下身来准备检查他的伤势。就在这一刻,男子的表情突然变了,痛苦虚弱的面具瞬间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谢谢你,亲爱的魔法师。男子的声音突然变得滑腻扭曲,我饿了好久了... 艾莉亚还来不及反应,眼前的景象就开始恐怖地扭曲变形。男子的身体像融化的蜡一般塌陷,银发变成黏稠的银色液体流回宝箱,而那华丽的宝箱则突然张开,露出内部鲜红色的肉质内壁和无数蠕动的触鬚。 不!艾莉亚尖叫着想要后退,但已经太迟了。一根粗壮的触手以惊人的速度缠上她的脚踝,另一根则圈住了她的手腕。宝箱像一张巨大的嘴巴完全张开,内部散发出甜腻的香气,让她的头脑立刻变得昏沉。 艾莉亚挣扎着念出一个火焰咒语,但触手上分泌的黏液使她的魔杖从手中滑落。更多的触鬚缠绕上来,有的缠住她的腰肢,有的绕上她的大腿,还有的直接摀住了她想要尖叫的嘴。那些触鬚表面佈满细小的吸盘,每一个接触她皮肤的地方都传来一种奇怪的酥麻感。 宝箱内部比外表看起来大得多,当艾莉亚被完全拖入其中时,她惊恐地发现内部空间几乎有一个小房间那么大。四壁都是暗红色的肉质组织,微微蠕动着,散发出一种奇特的、带着海洋气息的香味。顶部的盖子缓缓合上,最后一丝外界光线消失了,只剩下内壁散发出的微弱磷光,将空间染成诡异的蓝绿色。 放我出去!艾莉亚终于挣脱了摀住嘴的触手,尖叫道。她的声音在密闭空间產生奇怪的回音。触手们似乎不急于伤害她,而是像对待一件珍贵的收藏般,开始轻柔地在她身上游走。 安静,小魔法师。一个声音直接在艾莉婭脑海中响起,低沉而充满磁性,与刚才偽装成人类男子的声线相似,但多了几分非人的回响,你不会受到伤害...只要你配合... “你是什么东西?“艾莉亚颤抖着问道,同时感到一根细长的触鬚正沿着她的颈项滑向锁骨,那种滑腻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们人类叫我...宝箱怪。那声音带着几分愉悦回答,但我更喜欢'魔力鑑赏家'这个称呼。特别是对像你这样...年轻鲜美的魔法师。 艾莉亚感到一阵眩晕,不仅是恐惧,还有宝箱内部空气中越来越浓鬱的甜香。她意识到这种香气可能有麻醉或催情效果,但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触手们开始熟练地解除她的衣物——一根触鬚拉开斗篷的系带,另外几根则解开她白色衬衫的纽带。 “住手!不要!“艾莉亚扭动着身体,但触手的数量实在太多,它们像有自我意识般分工合作,很快就把她的上衣完全解开,露出下面白色的蕾丝胸衣。更令她羞耻的是,她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已经在寒冷和恐惧中硬挺起来,在薄薄的布料上显出明显的凸起。 多么美丽的反应...脑海中的声音低语道,一根顶端较细的触鬚轻轻拂过她挺立的乳头,引起艾莉婭一阵不受控制的颤抖,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小魔法师。 艾莉亚想反驳,但一根触手突然探入她的口中,撑开她的牙关。那触手不像其他那样滑腻,反而带着一种清新的甜味,像是最上等的蜂蜜。她本能地想要咬下去,却发现自己的下顎无法用力,只能任凭那触鬚在她口中搅动,探索每一寸敏感的内壁。 同时,其他触手已经解开了她的长裙,露出修长的双腿和同款的蕾丝内裤。艾莉亚从未感到如此暴露和脆弱,她的每一个私密部位都在这些非人触手的注视和触碰下。最可怕的是,儘管她的理智在尖叫着抗拒,她的身体却开始对这些触碰產生反应——她的皮肤变得敏感异常,每一次触鬚的轻抚都像电流般传遍全身。 啊!当一根触鬚突然划过她大腿内侧时,艾莉婭发出一声惊叫,随即因为这声音中的颤抖而羞耻不已。那个触鬚似乎找到了特别敏感的区域,开始在那片柔嫩的肌肤上画圈,同时分泌出更多那种令人酥麻的粘液。 “你的魔力...闻起来如此甜美...脑海中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带着明显的渴望,让我嚐嚐... 艾莉亚感到一阵尖锐的快感突然从下体炸开——一根细长的触鬚不知何时已经穿透了她内裤的布料,直接抵在了她最私密的花园入口。那触鬚顶端不像其他部分那样光滑,而是有着微小的凸起,此刻正轻轻摩擦着她紧闭的花唇。 “不...不要在那里...“艾莉亚哀求道,但口中的触鬚让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更让她恐惧的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正在背叛自己──那里变得湿润,每一次触手的摩擦都带来更多羞耻的液体。 触鬚似乎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突然加大了压力,轻易地分开了她已经湿润的花唇,探入那从未被侵入过的紧緻通道。艾莉亚猛地弓起背,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尖叫。那触鬚进入得併不深,只是浅浅地探入一个指节的深度,却已经开始以一种诡异的节奏抽动,同时表面的微小凸起刺激着她内壁每一寸敏感的褶皱。 多么紧緻...多么温暖...脑海中的声音讚叹道,我能感觉到你的魔力在体内流动...像金色的蜂蜜... 另一根触鬚此刻也加入了这场侵犯,它更细一些,专门寻找到了艾莉婭花核的位置,开始以精准的压力和速度揉搓那个敏感的小核。艾莉亚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被玩弄的部位迅速扩散到全身。 最可怕的是,随着这些触手的玩弄,她清楚地感觉到体内有东西在被抽走──那一定是她的魔力,她多年修练累积的魔法能量。但伴随着魔力流失的,却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彷彿每一滴被吸取的魔力都转化成了性快感回馈给她。 “啊!啊...停下...求你了...“艾莉亚在快感的衝击下几乎语无伦次,泪水从她紧闭的双眼滑落。触鬚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那根揉搓她花核的触手也开始分泌一种特殊的粘液,接触到她敏感的肌肤时带来灼热般的快感。 艾莉亚感到高潮正在逼近,这种感觉比她任何一次自瀆都要强烈百倍。她的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脚趾蜷缩,手指无助地抓握周围的肉内壁。触鬚们似乎感知到了她的临界状态,突然同时加大了刺激——口中的触鬚深入喉咙,胸前的触鬚紧紧缠绕住她挺立的乳尖,而下身的两根触鬚则一个深深插入到底,一个以疯狂的速度摩擦她肿胀的花核。 随着一声被堵住的尖叫,艾莉亚达到了人生第一次真正的高潮。她的身体剧烈痉挛,眼前闪过一片片彩色的光斑,同时感觉到体内的魔力如洪水般被抽出,透过那些插入她身体的触鬚流向宝箱怪的本体。高潮的馀波持续了整整一分鐘,期间触手们只是轻柔地维持着插入状态,像是吸管般吮吸着她高潮时特别丰富的魔力。 当艾莉亚终于从高潮的馀韵中稍微恢復意识时,她发现宝箱的盖子已经打开,外界的光线照射进来。触手们正缓缓地从她身体各部位退出,轻柔得几乎像是爱抚。最后退出的下身触手在完全离开前,还在她肿胀的花唇上轻轻一吻,引起她一阵微弱的颤抖。 “你的魔力...比我想像的还要美味...脑海中的声音现在听起来饜足而慵懒,我会放你走...但你会回来的...你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这种感觉... 艾莉亚被触手们轻柔地送出宝箱,放在铺满苔蘚的地面上。她的衣物整齐地堆在一旁,魔杖也完好无损地放在最上面。当她颤抖着穿上衣服时,她注意到那个宝箱已经恢復了普通的外观,看起来就像一个真正的、无害的古董箱子。 但当她转身准备逃离时,她停下了脚步。一种奇怪的渴望从她体内升起——不是对安全的渴望,而是对那种被完全掌控、被强行带上巔峰的感觉的渴望。她的下身仍然湿润,每一次迈步都能感受到那股微妙的酸痛。 魔法師與寶箱怪2(觸手) 银辉魔法学院的鐘声敲响了午夜十二下,艾莉亚·风铃猛地从恶梦中惊醒。她全身冷汗,白色睡裙黏在后背上,双腿间一片湿滑。这已经是回到学院后的第七个夜晚,也是第七次梦到那个宝箱——梦到那些缠绕她全身的触手,梦到它们如何精准地找到她身体每一处敏感点,梦到那种被强行推上巔峰的极致快感。 “不...不要再想了...“艾莉亚颤抖着双手摀住脸,但指尖刚触碰到脸颊,一阵异常的酥麻感就从接触点扩散开来。她倒抽一口气,急忙放下手。自从那次遭遇后,她的皮肤变得异常敏感,最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过度的反应。 月光从宿舍的拱形窗户洒进来,照在她床边的小桌上。那里放着她的毕业考核成绩单——不合格叁个猩红的大字刺眼地躺在羊皮纸中央。艾莉亚咬住下唇,回想着考核时的场景:她站在测验场上,手中魔杖却连最简单的照明术都施展不出来。体内的魔力彷彿被抽乾了,而更糟的是,每当她试图集中精神,那些触手的记忆就会佔据她的全部思维。 都是那个怪物害的...艾莉婭喃喃自语,却感到双腿间传来一阵熟悉的悸动。她夹紧大腿,试图压制那可耻的渴望,但湿润的感觉已经透过内裤,在睡裙上留下深色的痕跡。 窗外传来沙沙的声响,像是树枝摩擦窗户,又像是某种滑腻物体在玻璃上爬行。艾莉亚僵住了,不敢转头去看。这几天来,她总能在各种地方看到幻觉,浴室镜子中闪过银发的影子,图书馆的书架间有触鬚蠕动的阴影,甚至现在,她发誓听到了那个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呼唤她的名字。 “艾莉亚...回来吧... 不!她猛地拉过被子蒙住头,蜷缩成一团。但封闭的空间和黑暗立刻让她想起被关在宝箱内的感觉,那种肉质内壁的触感,那种甜腻的香气,那种被完全包裹、无处可逃的奇异安全感。 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滑向双腿之间,隔着内裤轻轻按压。微弱的快感像火花般闪过,但与宝箱怪给予的相比,简直如同烛火之于烈日。艾莉亚咬住嘴唇,手指加大了力度,同时另一隻手抚上自己的胸部,模仿记忆中触手的动作。但无论她如何努力,那种席捲全身的极致快感始终遥不可及。 “为什么...为什么不行...“泪水从她眼角滑落,手指的动作变得粗暴而绝望。她需要那种感觉,那种被完全掌控、被强行推过临界点的极致体验。普通的人类触摸已经无法满足她被改造过的神经末梢。 艾莉亚猛地坐起身,一把抓起床头的魔杖。「萤光闪烁!」她颤抖着念出咒语,但杖尖只冒出几点零星的火花就熄灭了。在过去七年里,这个基础法术对她来说就像呼吸一样简单。而现在,她甚至无法... 魔杖从她手中滑落,艾莉亚崩溃地抱住头。她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那个怪物的黏液不仅吸取了她的魔力,还改变了她的身体。导师们警告这类生物的危险性,称它们会腐蚀宿主的意志。但她从未想过腐蚀会如此...美妙又痛苦。 窗外又传来那个声音,这次更加清晰:你属于这里...回到我身边... 艾莉亚终于转头看向窗户,随即发出一声惊恐的抽气。一张模糊的人脸贴在玻璃上:银发,紫眸,嘴角掛着那个她既恐惧又渴望的邪魅微笑。那张脸只存在了一瞬间就消失了,但已经足够摧毁她最后的理智防线。 不...不...不...她摇着头,却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腹涌向全身。仅仅是个幻象,就让她湿得一塌糊涂。艾莉亚颤抖着下床,走向宿舍角落的全身镜。月光下,镜中的自己面色潮红,双眼佈满血丝,嘴角还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恍惚微笑。 我怎么了...她抚摸着镜面,突然,镜中的影像变了:她的倒影身后出现了无数蠕动的触鬚,正向她缠绕而去。镜中的艾莉婭没有反抗,反而张开双臂迎接那些触手,脸上露出极度愉悦的表情。 真实的艾莉婭踉蹌后退,撞倒了身后的椅子。巨响在寂静的宿舍大楼格外刺耳,隔壁房间传来室友不满的嘟囔声。艾莉亚摀住嘴,压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声。当她再次看向镜子时,里面只有她苍白的倒影。 但某种决定已经在心中形成。 隔天清晨,当其他学生还在睡梦中时,艾莉亚已经收拾好简单的行囊,悄悄离开了学院。她没有留下任何字条,能说什么呢?说她被魔法生物侵犯后上癮了?说她每晚都梦见那些触手,渴望再次体验那种快感? 黑雾森林在晨雾中显得更加阴森可彼,但艾莉亚的步伐却异常坚定。每走一步,双腿间的湿润就增加一分,心脏在胸腔中疯狂跳动,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期待。 “我知道你会回来。“那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她脑海中响起,艾莉亚猛地停住脚步。前方不远处的空地上,那个华丽的红木宝箱静静等待着,金色的花纹在晨光中闪烁。 “我...我只是来取回我的魔力...“艾莉亚听见自己说,声音细如蚊吶。 宝箱的盖子缓缓打开,露出黑暗的内部。没有触手伸出,只有一阵甜腻的香气飘散出来,立刻让艾莉亚的膝盖发软。 说谎。脑海中的声音低笑着,你是为了这个回来的... 一根触鬚终于从箱内探出,顶端分泌着闪着微光的黏液。它在空中优雅地舞动,像在邀请她靠近。 艾莉亚的呼吸变得急促。理智告诉她应该转身逃跑,但她的身体已经自动向前踏步。那种香气唤醒了体内每一个细胞的记忆,她感到乳头在内衣下硬挺,下身湿润得几乎能透过长袍。 是的...就是这样...声音鼓励道,主动走进来...这会比上次更加...愉悦... 当艾莉亚站在宝箱边缘时,第一根触鬚轻柔地缠上了她的手腕。与上次的粗暴不同,这次的触碰充满爱抚的意味,像是在欢迎归家的恋人。艾莉亚没有反抗,任凭触鬚引导她踏入箱内。 宝箱内部比记忆中更宽敞,肉质的内壁散发出柔和的粉红色光芒。当盖子在她头顶合上时,艾莉亚惊讶地发现自己并不恐惧,反而有种奇怪的归属感。 欢迎回家,我的小魔法师。声音不再只存在于脑海,而是从四面八方传来,伴随着内壁的微微震动。 数十根触手同时从各个方向向她伸来,但它们没有立即侵犯她,而是开始轻柔地帮她脱去衣物,如同侍奉一位女王。艾莉亚顺从地抬起手臂,让触鬚解开她的长袍;微微分开双腿,让另一根触鬚滑下她的内裤。 这次...会不一样...声音低语道,你会主动求我... 当第一根触鬚抚上她的乳房时,艾莉亚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这次的触感更加敏锐,她能感觉到触鬚表面每一个微小的吸盘如何轻轻吸附在她的肌肤上,如何分泌出那种令她上癮的粘液。当那根触手的顶端找到她挺立的乳头时,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直接从胸部窜向下腹。 “啊!“艾莉亚弓起背,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两侧的肉质内壁。更多的触手开始在她全身游走,有的缠绕她的大腿,有的滑过她的腰侧,还有一根特别细长的正沿着她的脊椎上下滑动,每一次移动都带来一阵战慄。 求我...声音命令道。 艾莉亚咬住嘴唇摇头,但身体已经背叛了她。她的臀部不自觉地微微抬起,像是在邀请什么。一根粗壮的触鬚立刻回应了这个无声的邀请,抵在她湿润的入口处轻轻摩擦。 “不...不说...“艾莉婭倔强地喘息着,但触鬚只是继续那折磨人的轻触,没有进一步动作。 另一根触鬚此时探到她的嘴边,顶端分泌着那种甜美的液体。艾莉亚的抵抗在闻到那香气时瞬间瓦解,她张开嘴,主动含住了那根触鬚,像婴儿吮吸母乳般急切地吞嚥着上面的液体。 “好孩子...“声音讚赏道,同时那根抵在她下身的触鬚突然发力,一下子插入了半个长度。 艾莉亚的尖叫被口中的触鬚堵住,变成一声闷哼。与上次的粗暴不同,这次的进入缓慢而坚定,让她能感受到每一个微小凸起刮过内壁的细节。当触鬚完全没入时,它开始以精确的节奏抽动,同时分泌更多那种令人疯狂的液体。 现在...求我...声音再次命令。 艾莉亚终于崩溃了,泪水从她紧闭的双眼滑落:求...求你...更多...我需要更多... 彷彿等待的就是这句话,宝箱内部突然活跃起来。叁根新的触手同时找到她的身体:一根缠绕住她另一侧的乳房,一根探向她后方的禁地,还有一根细如发丝的则直接瞄准了她肿胀的花核。 当四根触手同时开始动作时,艾莉亚的意识瞬间被炸成碎片。她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般剧烈摇晃,尖叫和哀求不断从被堵住的嘴中溢出。快感堆积得如此之快,几乎变成了一种痛苦,但她渴望的正是这种濒临崩溃的感觉。 这才是我听话的小魔法师...声音满足地说,现在...接受你的奖赏... 触鬚们突然同时加快了速度,分泌的液体也变得更加黏稠。艾莉亚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流从体内爆发,她的视野变成一片纯白,身体痉挛得几乎像是癲癇发作。在那一刻,她清楚地感觉到有东西从触鬚注入她的体内,不是吸取,而是给予。某种比魔力更本质的东西正在改变她的身体结构。 当高潮的馀波终于过去,艾莉亚瘫软在触手构成的网中,大口喘息。她注意到自己的皮肤在黑暗中微微发光,呈现出与肉质内壁相似的粉红色调。更奇怪的是,她不再恐惧这个空间,反而觉得...安心。 很快...你就不再需要这个箱子了...声音神秘地说,很快...你就能在任何地方感受这种快乐... 艾莉亚太疲惫了,无法理解这些话的意思。她只知道自己会再来,一次又一次,直到... 直到什么?这个念头在她陷入黑暗的睡眠前一闪而过。但答案似乎已经不再重要了。 陰氣最盛之日(鬼怪X人類) 简辰怡揉着酸痛的脖颈推开家门时,天边最后一缕夕阳正被黑暗吞噬。她踢掉高跟鞋,甚至没力气开灯,公事包随手丢在沙发上,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般瘫软下来。 终于结束了...连续叁天的加班让她头痛欲裂,连手机萤幕上不断跳出的社区警告都没力气查看。 简辰怡的脑袋已经停止运转,她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但疲惫如潮水般淹没了这个念头。她只扯开了衬衫的前两颗釦子,就倒在了床上,几乎在头接触枕头的瞬间就陷入了沉睡。 咔嗒。 不知过了多久,某种细微的响动将苏璃从睡梦中拉出。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卧室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惨白月光勾勒出家具的轮廓。 又一声喀嚓,这次更清晰了,像是有人在拨弄她没锁好的窗户。 我明明...简辰怡瞬间清醒,冷汗浸透了衬衣。她想起来了──今天是阴盛日,全年阴气最森重的日子。社区群组发了十几条警告,要大家日落前回家,锁好门窗,熄灭灯火... 她记得这扇窗,记得自己本该锁紧它。恐惧如电流般窜上脊背,她猛地坐起身,却在下一秒僵住了。 听着窗户被缓缓推开的声响。那道缝隙现在足足有半米宽,月光被某种庞大的身影完全挡住。 一个黑影弯下腰,挤进了她的卧室。 简辰怡的喉咙发紧,连尖叫都卡在气管里。那轮廓像是人形,身躯比例却十分怪异:肩膀太宽,手臂太长,指尖几乎垂到地上。它异常地高大,只能佝僂背,头颅几乎顶到天花板。月光照在它身上,却似乎被吸收了,只能看到一团比黑暗更深的阴影。 鬼怪站在床前,在月光下,她看到了那张没有五官的脸,但简辰怡能感觉到它在看她。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像冷水般漫过她的全身,让她动弹不得。她能闻到某种古老的气息,像是封闭千年的墓穴突然被打开。 不...简辰怡终于挤出一丝气音,身体却像被钉在床上,无法移动。她听过阴盛日的传说,知道鬼怪会被生人气息吸引,但从未想过会亲身经歷。 鬼怪伸出了手,那手指细长得不像话,骨节分明。冰冷的手指触到简辰怡的脸颊,她打了个寒战,却奇异地发现那触碰并不粗暴,反而带着某种探究的轻柔。 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滑到脖颈,再到敞开的衬衫领口。在简辰怡惊惧的目光中,轻易地划开了她的衬衫,露出里面粉色的蕾丝内衣,尖叫声梗在喉咙无法发出。当冰冷的手指擦过她的锁骨时,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鸡皮疙瘩顺着鬼怪抚摸过的地方冒出。 鬼怪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感兴趣。它俯下身,那张空白的脸孔贴近简辰怡的颈窝,深深吸气,彷彿在品嚐她的恐惧。接着,它做了一个让简辰怡血液凝固的动作——它用没有嘴唇的嘴贴上了她的喉咙。 没有舌头的湿润,却有种诡异的吸吮感。简辰怡感觉到自己的脉搏被某种力量牵引,心跳越来越快,然而身体却开始发热,下腹涌起一股陌生的躁动。她隐隐感知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求...求你了...她终于挤出一丝声音,却微弱得如同蚊鸣。 鬼怪像是对于她的说话感到迷惑,它歪着头,白纸般的脸皮滚动出两颗闪着红光的眼睛,像是两团燃烧的火,直勾勾地扫视着她,脸皮下方大约嘴巴的位置突然裂开了一道弧线,鬼怪的脸上掛着简笔画般的诡异微笑,特别渗人,它手下的却动作突然变得急切起来。 它用一隻手就轻易撕开简身上剩馀的衣物,将她完全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简辰怡终于能动了,但仅限于颤抖,她的四肢软得像是棉花,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任由鬼怪把她推倒在床上,另一隻手探向她的下身。 在简辰怡的呜咽声中,两根修长的手指直接插入了她已经微微湿润的甬道。简辰怡弓起背,发出一声哽咽般的呻吟。那手指太长了,轻松触碰到她从未被触及的深处,同时指腹上有某种细微的凸起,摩擦着她敏感的肉壁,甚至模仿起交合缓缓地抽送着。简辰怡忍不住呻吟出声,她的意识开始模糊,恐惧与慾望在血管里交织流动。 当手指突然抽出时,她竟然感到一阵空虚。但下一秒,鬼怪做出了更可怕的举动——它用一隻手就轻易地将她整个人提起,像摆弄娃娃般让她背对着跪在床上。 鬼怪庞大的身躯完全将她笼罩在身下,简辰怡感觉到某个巨大而冰冷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花穴入口。她还来不及恐惧,粗长的性器强行撑开紧緻的甬道,一举捅到最深。 啊——!她尖叫出声,指甲陷入床单。那个尺寸太超过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撕裂了。鬼怪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立刻开始了抽插,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顶到她的喉咙,又深又狠,撞得简辰怡整个人在床上滑动,头几乎撞到床头板,鬼怪索性一手环抱着她的腰肢,逼得她不得不迁就着两者的身高差,从跪姿换成微蹲,鬼怪另一隻手按在她的脑袋上,牢牢地将她钉死在身下。 坚硬如铁的阳具将花蕾撑至极致,将每一寸皱褶都碾开。疼痛与快感同时炸开,她感觉自己像被刺穿一般,内脏都被顶得移位。 “太...太大了...”简辰怡啜泣着,手指揪紧了床单。她的身体像着了火,内部被冰冷的性器反覆蹂躪,却產生了反常的快感。那些凸起刮过某一点时,她猛地弓起背,一阵剧烈的痉挛从子宫扩散到全身。 鬼怪似乎察觉了她的敏感点,开始调整角度专门攻击那里。简辰怡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衝击得神智不清,双眼反白,口水从嘴角流下也无力擦拭。她的脚踝被压在耳边,整个身体几乎被逼摺叠起来,这个姿势让插入更深,几乎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在腹部顶出的形状。 突然,鬼怪停了下来,将性器抽出。简辰怡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呜咽,随即感到天旋地转,她被翻了过来,跪趴在床上。鬼怪从背后覆上来,一手按住她的后颈,另一手扶着性器再次进入。 这个姿势让简辰怡完全暴露,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淫靡的水声。鬼怪的性器似乎变得更粗了,撑得她生疼,却又带来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它的手移到前面,捏住简辰怡的阴蒂粗暴地揉搓。 简辰怡的视野开始发白,快感累积到临界点。当鬼怪狠狠撞上她子宫口的同时,手指也用力一掐—— “啊啊啊——!”简辰怡尖叫着达到高潮,阴道剧烈收缩,几乎要绞断侵入的性器。鬼怪发出类似咆哮的声音,突然将她提起来,背贴着自己的胸膛继续抽插。 简辰怡在半空中无力地晃荡,重力让入侵得更深,她像个布娃娃般掛在对方身上,随着每一次顶弄上下晃动。她可以感觉到它的性器在自己体内跳动,然后一股冰冷的液体注入深处,量多得让她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鬼怪终于慢慢放下她,但并未抽出。简辰怡瘫软在床上,意识模糊间感到鬼怪俯下身,用那条诡异的舌头舔去她脸上的泪水。它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侧躺着蜷缩在自己怀里,性器仍深深埋在她体内。 月光下,简辰怡看到鬼怪的红眼变得柔和,甚至带着某种她无法理解的温情。它的一隻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另一隻手搭在她的小腹上,彷彿在感受自己留在里面的证据。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时,简辰怡惊愕地发现那个鬼怪并没有像传说中那样消失。它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简辰怡隐约感觉,某种新的关係从昨夜开始了... 香水陷阱1-醉歸(獸交) 食用预警:舔穴,兽交,轮上 -- 晚宴结束后,沉薇踉蹌地推开家门,高跟鞋早已踢掉,丝袜将被酒精染红的膝盖磨破了几处。她的脑袋晕乎乎的,香檳和红酒在胃里翻搅,让她几乎站不稳。 在今晚的慈善晚宴上,她喝得比计划中多得多,全怪周媛那女人不停地变着花样和她敬酒。 呜……好热……她呻吟着,跌跌撞撞地倒在沙发上,丝绸礼服皱成一团。 门口传来爪子抓挠地板的声音,接着是低沉的喘息。她勉强睁开眼,看见自家养的两隻大型杜宾犬——黑曜和苍狼,正兴奋地围着她转圈,湿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肌肤上。 乖……别闹……她含糊地嘟囔着,伸手想推开它们,但醉意上涌的她手臂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 黑曜率先凑近,粗糙的舌头舔上她的脚踝,一路向上,滑过她的小腿。苍狼也不甘示弱,硕大的头颅埋进她的裙底,鼻尖蹭着她的大腿内侧。 等、等等……!沉薇猛地一颤,酒精麻痺的大脑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它们的动作太热情了,甚至带着某种……侵略性? 苍狼的舌头突然贴上她的底裤,湿漉漉的热气透过薄薄的布料渗入肌肤,让她浑身一抖。 不……不行……她挣扎着想合拢双腿,但黑曜已经压了上来,沉重的身躯将她牢牢钉在沙发上。 牠的前爪按住她的肩膀,舌头舔过她的锁骨,再往下,隔着礼服狠狠碾过她的乳尖。 啊……!她惊喘一声。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她的思绪混沌,却在这一刻猛然回想起晚宴上的细节。 那个女人的笑容。 沉薇和她的丈夫陈明早就形如陌路,两人各自在外面玩,直到最近他们终于办了离婚手续,但是因为财產分配的问题导致进展一直不太顺利。 而周媛正是陈明最受宠的情人之一,平常都故意对她这位正妻视而不见,今晚却对她异常热情。她想起周媛穿着那身剪裁完美的红色礼服,笑容甜美地走向她,手里拿着一个精緻的香水瓶。 这款香水特别适合你,林媛的声音在记忆中格外清晰,让我帮你喷上。 冰冷的水雾落在她的锁骨、手腕、耳后和礼服的下摆,林媛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肌肤,眼神中闪烁着沉薇当时没能读懂的光芒。 ——那瓶香水有问题! 林雨薇的瞳孔骤然收缩,但已经太晚了。苍狼的牙齿咬住她的底裤边缘,猛地一扯! 嘶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格外刺耳。 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苍狼的鼻尖抵上她赤裸的私处,湿热的气息喷吐在早已湿润的嫩肉上。 不……住手……!她颤抖着摇头,但身体却异常发烫。香水的味道混合着酒精,让她的感官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催动情慾。 苍狼的舌头终于贴了上去。 呜……!她仰起头,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粗糙的舌面剐蹭过她最脆弱的花核,又长又湿的舔弄让她全身痉挛。粗长的舌头甚至突入穴内,肆意舔食里面分泌的蜜液,黑曜仍压着她,獠牙轻轻叼住她的乳尖拉扯,尖锐的快感像电流般窜过脊椎。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诚实地反应:她的腿不自觉地张开得更宽,腰肢甚至微微抬起,迎合着苍狼的侵犯。 哈啊……停……停下……她的抗议越来越微弱,手指深深陷入沙发,指节泛白。 然而苍狼的动作突然变了。 牠的后腿绷紧,某种炙热、坚硬的东西抵上了她湿透的入口。 ——是牠的阴茎。 林雨薇的瞳孔骤然紧缩,酒意瞬间被恐惧冲散了一半。 不……不行!苍狼,下去!下去——!她拼命推搡,但黑曜死死压着她的上半身,让她动弹不得。 苍狼低吼一声,腰胯猛地一挺—— 啊——!!! 沉薇发出一声介于痛苦与快感之间的尖叫,身体像触电般弓起,粗大的犬根强行撑开她紧緻的甬道,一寸寸挤进深处。她被填得满满噹噹,甚至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她体内脉动、膨胀。 呜……好涨……她啜泣着,眼泪滑落,手指无意识地抓紧沙发扶手。犬类的生殖器与人类完全不同──前端有一个明显的球状膨大,此刻正强行撑开她从未被如此扩张的通道。 苍狼开始抽插。 每一次顶入都像是要把她贯穿,硕大的顶端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让她眼前发白。黑曜的舌头仍在舔弄她的乳尖,粗糙的舌头灵活地碾磨着敏感的乳尖,留下一道道湿亮的痕跡。在双重刺激下,她的理智彻底崩溃。 哈啊……不要……不要……!她的声音支离破碎,腰肢却随着它的节奏摆动,快感如潮水般吞没她。 苍狼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她甚至能感觉到它根部膨胀的结,正卡在她的入口处。 不...不要在里面...沉薇绝望地摇头,但身体却贪婪地吸啜着硕大的犬根。在最后一声呜咽中,她被推上了高潮,而苍狼的结彻底锁住了她,滚烫的液体灌进她身体最深处。 ——她逃不掉了。 沉薇的脸颊紧贴着波斯地毯粗糙的纤维,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香水和犬类腥羶的混合气味。她的礼服已经变成几片残破的丝绸,掛在身上像耻辱的旗帜。黑曜骑在她的背上,前爪深深陷入她腰间的软肉,那根可怕的器官从后方再次刺入她湿润的甬道。 呜...慢、慢一点...她的哀求破碎成不成调的呻吟。黑曜的节奏比苍狼更加狂暴,每次插入都像要把她钉穿在地毯上。沉薇能清晰感觉到体内被撑开的每一寸,那根火热的器官在她敏感的褶皱间摩擦,带出一波又一波违背她意志的快感。 苍狼没有间着,它绕到沉薇面前,湿润的鼻子拱开她凌乱的长发,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她半张的嘴唇。沉薇下意识地别过脸,却被犬类强硬的爪子固定住下巴,被迫接受这种湿漉漉的侵犯。 不...不要舔那里...当苍狼的舌头突然下滑,开始拨弄她暴露在外的乳头时,沉薇发出一声惊喘。酒精和香水中的催情成分让她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仅仅是乳尖被粗糙舌面刮过的触感,就让她后穴不自觉地收缩,引来公爵更加猛烈的衝刺。 沉薇的手指无助地抓挠着地毯,身体像被撕裂成两半——上半身在苍狼的舔弄下不断累积快感,下半身则被黑曜彻底填满、撞击。她的意识在抗拒与渴望间摇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呜咽。 突然,黑曜的动作变得急促,沉薇感觉到体内的那根东西开始膨胀。她惊恐地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但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内壁不自觉地蠕动着迎合。 不要...不能再射在里面了...她的抗议被苍狼趁机探入的舌头堵住,变成含糊的呜咽。黑曜发出一声低吼,结部在她体内膨胀到极致,滚烫的精液直接灌入她最深处。沉薇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她前端喷溅而出,将地毯浸湿一片。 潮吹来得如此突然又强烈,沉薇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她的身体像被拋上浪尖又狠狠摔下,每个细胞都在尖叫。公爵退出时,带出的浊白液体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滑下,在地毯上留下淫靡的痕跡。 沉薇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喘息,但苍狼已经再次靠近。它湿冷的鼻子抵在她沾满体液的大腿内侧,贪婪地嗅闻着,然后── 啊!沉薇猛地弓起背。苍狼的舌头直接舔上她最敏感的花核,粗糙的舌面刮过那肿胀的小核,带来一阵尖锐的快感。她的身体像被通了电,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两隻杜宾犬??轮流享用她的身体,沉薇很快就失去了时间观念。她的意识漂浮在痛苦与快感的边界,身体被摆弄成各种姿势,迎接一次又一次的侵犯。香水的味道混合着犬类的气息,縈绕在她的每一次呼吸中,像是无形的枷锁。 当苍狼第叁次在她体内成结时,沉薇已经彻底瘫软。她的声音早就嘶哑,眼泪乾涸在脸颊上,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回应着每一次撞击。奇怪的是,最初的恐惧和抗拒正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滑入她的意识。香水中的费洛蒙显然正在重塑她的感官,让本该痛苦的体验变成了难以抗拒的快感来源。沉薇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自己的理智,主动迎合这些非人类的侵犯。 窗外,月光冷冷地照进客厅,映出地毯上纠缠的身影。沉薇模糊地想着周媛此刻可能正在某处微笑,而她──曾经骄傲的沉薇,现在只是杜宾犬??的洩慾工具,躺在自己豪宅的地毯上,被一次次填满。 当新一轮的高潮席捲而来时,沉薇终于放弃了思考。她放任自己沉入快感的深渊,耳边只剩下犬类粗重的喘息和自己不成调的呻吟。香水的气息縈绕不去,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永远困在这个耻辱又愉悦的夜晚。 香水陷阱2-真相(獸交) 食用预警:兽交,后穴插入 -- 当晨光透过纱帘刺入眼球时,沉薇正蜷缩在客厅地板上。她全身赤裸,大腿内侧乾涸的精液结成浅白色硬块,私处肿得发疼。苍狼的前爪还搭在她腰上,湿热的鼻息喷在她后颈。 嘶──她刚想移动,下体就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记忆碎片突然涌入:粗大的犬根、锁死的生殖结、被灌满时子宫的抽搐...... 呕!她爬向垃圾桶乾呕,却只吐出几口酸水。浴室镜子里映出的人影让她陌生:脖子上满是牙印,乳尖被啃得红肿破皮,右腕有一圈淤青──那是被黑曜咬着固定时留下的。 当热水冲刷身体时,她发疯般搓洗皮肤,直到全身通红。但当水流过私处时,指尖不小心碰到肿胀的阴蒂,昨夜被强行送上高潮的记忆突然復甦,脊椎窜过一道电流。 不......她惊恐地看着镜中自己潮红的脸,手指却被诱惑般滑入仍然松软的穴口。那里敏感得不可思议,只是轻轻打圈就让她膝盖发软。 更可怕的是,当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全是苍狼猩红的阴茎从她体内抽离时,带出混着血丝的浊液画面。 啪!她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花洒冷水开到最大。可颤抖的指尖还是摸到了异常,她的小腹深处有块硬物,像是昨夜没排净的体液残跡。 手机铃声救了她。来电显示周媛,那个昨天给她喷香水的贱人。 沉薇,昨天那款香水你喜欢吗?甜腻的声音带着毒蛇般的笑意,我特意加了鳶尾根精油,听说对犬类有特殊吸引力呢。 沉薇的血液瞬间冻结。她低头看洗漱台上的香水瓶,标籤角落确实印着canise字样,那是犬用催情剂的缩写。 你......她声音沙哑得不像人类。 哎呀,本来只想让你当眾发情出丑,没想到你直接和狗搞上了?周媛的笑声像玻璃刮擦耳膜,陈总昨晚收到监控录像时,表情可精彩了。 手机滑落在地。沉薇跌跌撞撞衝进书房,果然在书架上暗格里发现闪着红光的微型摄影机。电脑萤幕定格在她被两条杜宾同时侵犯的画面:苍狼从后面进入她时,黑曜正把阴茎塞进她嘴里。 呕——这次她真的吐了。胆汁混合胃酸灼烧着喉咙,但比这更痛的是后知后觉的恐惧。结婚五年,陈明一直隐忍不发,两人明明已经没有感情,却死都不愿离婚,原来是在等能让她身败名裂的铁证。 落地窗映出她扭曲的倒影。忽然,一股温热液体从腿间涌出,昨夜残留的犬精终于排出体外,顺着大腿滴落在地毯上。鬼使神差地,她伸手接住一点,凑到鼻尖。 浓鬱的雄性气味像电流击中大脑。她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阴户突然涌出大量液体,弄湿了睡裙下摆。身体深处传来诡异的蠕动感,彷彿有无数小鉤子在拉扯子宫颈。 不...这不是我......她拼命摇头,但当黑曜循着气味走进书房时,她的视线无法控制地黏在它胯间半勃起的红色性器上。唾液疯狂分泌,喉咙发出连自己都陌生的呜咽声。 黑曜的瞳孔在暗处发光。它缓步逼近,每走一步,沉薇就闻到更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像潮湿的皮革混着铁锈,让她太阳穴突突跳动。当犬爪按上她肩膀时,她竟然自动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咙。 汪!苍狼突然从门口扑来,两隻九十斤的杜宾犬在她面前撕咬起来。当毛发与鲜血飞溅到脸上时,林雨薇惊恐地发现自己在舔嘴唇。 发情期的母狗味。这个认知让她崩溃。更崩溃的是当两隻犬暂时分开喘息时,她竟然爬向胜者苍狼,主动掰开自己还在渗血的阴唇。 插进来......她听见自己说,声音甜腻得像融化的蜜糖,这次...用后面那个洞...... 苍狼的阴茎完全勃起后足有二十公分长,根部膨胀成鹅蛋大的结。当它从背后压上来时,沉薇自己抬高了臀部。犬齿刺入后颈的疼痛中,她恍惚看见书房角落的摄影机正在运转,红灯像嗜血的眼睛一闪一闪。 陈明一定在某个萤幕前观赏这场活春宫。这个念头让她穴肉剧烈收缩,当苍狼的结卡进直肠时,她竟然高潮了,淫水喷溅在监视器画面上。 再多...多录点......她在狗类的衝撞中癲狂大笑,让法官看看...你老婆...啊...被狗操得...多爽...... 黑曜突然咬住她摇晃的乳房。在身体的愉悦快感和精神认知的双重崩溃折磨中,沉薇觉得自己子宫正在变异,内壁生出细小的倒刺,每当犬茎刮过就会分泌更多黏液。 她正被改造成适合犬类交配的容器了吗?一波波激烈的快感冲激她的神经,她绝望地想着。当苍狼的结在她直肠内膨胀到最大时,林雨薇嘶哑地尖叫起来,弓起身体迎接犬精的灌溉,这次射精带来的高潮持续了整整一分鐘。 没想到陈明对她的恨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而她毫无放备地踏入了两人的圈套。 她输得一败涂地。 香水陷阱3-後巷墜落(獸交) 食用预警:兽交,轮上,精神崩溃 -- 法院判决书掉在积满污水的地面上,沉薇没有弯腰去捡。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打湿了那张写着因女方重大过错,全部财產归男方所有的纸张。 叁个月了。自从那些影片被陈明提交给法院,她的世界就像被推倒的骨牌,一发不可收拾。豪宅、豪华汽车、名牌包包全都没了。连她苦心经营的名媛社交圈,也在那些影片流传后对她避如蛇蝎。 沉小姐,您的拿铁。便利商店同事小美推过来一杯咖啡,眼神中带着怜悯。当沉薇机械性地接过,指尖碰到对方皮肤时,小美明显瑟缩了一下,显然她也看过那几段沉薇被狗爆干的影片。 谢谢。沉薇勉强扯出微笑,转身时听见背后压低的声音:就是她...视频里和两隻狗...天啊... 玻璃映出她现在的模样:廉价化妆品掩盖不住眼下青黑,曾经精心保养的手因为整天搬运货物变得粗糙。最可怕的是身体的变化——她的腰比以前更细,骨盆却诡异地变宽,走起路时会不自觉地轻微摇摆,像发情期的母狗。 下班铃声响起时,沉薇几乎是逃出便利商店的。十月的冷风灌进单薄的外套,她抱紧双臂,走向那个月租两千的地下室,那是她现在唯一的栖身之所。 经过巷口时,一阵熟悉的腥臊气味鑽入鼻腔。沉薇猛地停住脚步,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黑暗中,五、六隻流浪狗正围着一隻发情的母犬打转,低吼声和撕咬声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 不...不可以...她喃喃自语,却已经转向那条黑暗的小巷。沉薇的内裤已经湿透了,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她的子宫在收缩,那个在那天夜晚已经变异了的器官像有自己意识般渴求犬类的侵犯。 流浪狗们发现了这个不速之客。一条脏兮兮的德牧率先走过来,湿漉漉的鼻子抵在她小腿上嗅闻。沉薇屏住呼吸,浪犬的气息让她的膝盖软得不像话。 滚开!她虚弱地呵斥,声音却像发情的猫叫。当德牧的舌头舔过她膝盖时,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从脊椎直衝大脑。她的手指已经越过她的脑袋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釦子。 黑狗慢慢逼近,胯间那根紫红色的阴茎完全勃起,在月光下泛着水光。沉薇的视线无法从那上面移开,那比苍狼的还要粗大,龟头呈菇状凸起,根部膨胀的结已经隐约可见。 我会死的...她颤抖着后退,后背却撞上了冰冷的砖墙。德牧突然立起前爪搭在她肩上,湿热的气息喷在她颈间。那条黑狗趁机挤到她两腿之间,粗糙的舌头隔着运动裤摩擦她早已湿透的花穴。 沉薇的理智崩塌了。她主动扯下运动裤,手指插入自己异常敏感的阴唇间搅动,向狗群展示她流水的穴口。闻到了吗?她喘息着,把沾满爱液的手指伸到黑狗鼻子前,我...我也是母狗...比那隻更...更适合你们... 狗群骚动起来。德牧一口咬住她衬衫领口,粗暴地撕开。纽扣崩飞的声音中,沉薇的乳房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乳头早已硬得发疼。黑狗的舌头立刻捲住右边乳尖,犬齿恰到好处地刮擦着乳晕,这个动作让她瞬间高潮,淫水喷溅在黑狗脸上。 对...就是这样...她主动躺倒在骯脏的地面上,张开双腿,湿漉漉的小穴飢渴难耐地不停收缩。黑狗迫不及待地压上来,滚烫的阴茎在她湿滑的阴唇间乱戳。沉薇伸手引导那根可怕的性器对准自己变异的穴口,那里比以前松弛得多,内壁分泌的粘液让进入异常顺利。 当黑狗的龟头突破子宫颈时,沉薇发出了非人的尖叫声。她的内脏在移位,子宫像被烙铁贯穿,但随之而来的快感淹没了所有痛苦。德牧趁机将犬茎塞进她的嘴里,沉薇贪婪地吸吮起来,舌尖绕着犬类特有的阴茎沟槽打转。 唔...唔...她被插得说不出话,却终于感受到从那晚之后再也得不到的满足。一隻体型较小的杂种犬挤到她臀部后面,湿润的鼻子抵在她后穴上嗅闻。沉薇意识到它们想做什么,身体自动放松了括约肌,甚至分泌出特殊的润滑黏液。 当第叁隻狗的阳具同时插入她后庭时,沉薇的瞳孔扩张到极限。叁隻狗以不同的节奏在她体内抽插,犬齿在她肩膀、乳房和大腿上留下渗血的咬痕。奇怪的是,疼痛现在只会让她的快感更强烈,她的神经末梢将痛觉转化为性刺激。 当黑狗的结在她阴道内膨胀到最大时,沉薇感到子宫颈发生了异变,她的内壁肌肉形成了完美的凹槽,像锁具般紧紧卡住犬类的生殖结。一种原始的满足感席捲全身,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接受人类的性交了,她的交配器官现在只属于犬类。 精液灌满子宫的胀热感让她持续高潮,失禁的尿液混合着犬精从结合处溢出。当德牧在她口中射精时,她全部嚥下,甚至舔乾净每一滴。第叁隻狗的精液则灌满了她的直肠,腹部鼓起可怕的弧度。 当狗群终于散去,沉薇双目无神地瘫在污秽中双腿大张,叁个穴口都流着浊白的液体,身体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远处传来脚步声,沉薇勉强抬头,看见周媛踩着高跟鞋站在巷口,手机相机正对着她狼藉的下体。 看来改造很成功。周媛一手遮掩着鼻子,甜腻的声音像毒蛇的嘶鸣,张总的新欢需要个宠物保姆,我觉得你很合适,毕竟你现在最懂怎么照顾狗狗了,不是吗? 沉薇想拒绝,但子宫突然剧烈收缩,将犬精更深地吸入输卵管。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点了点头,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像真正的母狗一样喘息着。 便利商店的制服还丢在一旁,但沉薇知道,她再也回不去人类的生活了。当周媛丢过来一个镶满尖刺的狗项圈时,她甚至主动伸出了脖子。 告解室的褻瀆(異種) 食用警告:异种,触手(?),强制h ——— 艾琳修女轻轻调整了一下坐姿,硬木椅让她的背部有些酸痛。告解室里瀰漫着木头和旧书的气味,透过雕花的木栅栏,她能看见隔壁告解室中村民模糊的轮廓。这是她每週叁下午的职责:聆听村民的告解,给予他们心灵的指引。 继续说,我的孩子。艾琳柔声说道,手指无意识地拨动着胸前的十字架。 隔壁的男人清了清嗓子,他的声音比一般人低沉:神父...不,修女,我有罪。我昨晚又梦见了那些画面... 艾琳微微点头,儘管对方看不见。大多数告解都如此开始——关于贪婪、愤怒或淫欲的坦白。她听过无数次,知道如何引导迷途的灵魂回归正途。 什么样的画面,我的孩子?她问道,声音平稳而包容。 我梦见...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沙哑,我梦见您,修女。梦见您跪在祭坛前,但不是祈祷...而是...他的呼吸渐重,吞嚥口水的声音在密闭空间中格外明显。 艾琳的手指僵住了。十字架的金属边缘陷入她的掌心。这不是第一次有村民对她產生不正当的幻想,但如此直白的开场还是令她不适。她深吸一口气,默念了一句祷词。 我的孩子,这是魔鬼的诱惑。你必须... 男人激动地打断了她的说话,你知道吗?每次看见你来村中走访时,看见你那就算是宽松的修女服都无法遮掩的美丽曲线时,我就会幻想将你压在无人的暗处,肆意侵犯你的样子。男人似乎是着魔了般,不顾艾琳的阻止声,愈说愈露骨。 我会撕烂你的衣服,在你的哭泣声中插入你的处女穴,夺取你的贞洁,在你丰腴的双乳上留下我的掌印,最后射进你的子宫内让你怀孕。 木栅栏突然发出刺耳的断裂声。艾琳还来不及反应,一张陌生的脸已经衝破阻隔,近在咫尺。那不是人类的脸──皮肤下有东西在蠕动,眼睛在黑暗中闪着诡异的绿光。 沾污圣职者的感觉真令人兴奋。你说对吗修女?那张扭曲的嘴咧开一个过大的笑容,露出两排尖细的牙齿。 艾琳的喉咙绷紧,尖叫卡在气管里。一隻带着黏液的手掌已经摀住了她的嘴,那触感像潮湿的皮革。她闻到了腥咸的海水味混合着腐朽的木质气息。 嘘...异种将嘴唇贴近她的耳朵,那声音现在完全不像人类了,像是多个声音叠加在一起,我们不想被外面那位虔诚祷告的农夫听见,对吗?他会怎么看待修女你呢? 艾琳的全身开始发抖。她能感觉到这个生物的身体压在她身上,重得不像人类,但温度却异常低。她的思维因恐惧而混乱,但她作为圣职者的身份让她仍然顾虑着隔壁正在祷告的村民——如果她尖叫,那个人会听见,会过来查看,然后会看见她被凌辱,异种甚至会在她的面前杀死无辜的人,能够无视教会的神圣领域闯入的异种,绝不是普通货色。种种原因逼使她只能放弃这个念头。 异种的一隻手滑向她的腰带,轻松扯开了束腰的绳结。艾琳拼命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她试着祈祷,但脑海中一片空白。 你每天坐在这里听他们诉说最骯脏的秘密,异种低语道,手指已经探入她的袍底,现在该你体验一下他们幻想中的罪孽了,我圣洁的修女。 艾琳感觉到冰冷的触手缠绕上她的大腿内侧,感觉既陌生又令人作呕。但更可怕的是她身体深处升起的某种反应,她的肌肤在那非人的触碰下开始发热。 隔壁的村民还在继续他的告解,完全不知道一墙之隔正在发生什么事。艾琳咬住下唇,决心不发出任何声音。她寧可忍受这褻瀆,也不愿被看见这副模样。 异种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发出低沉的笑。当第一根异形的器官侵入她体内时,佈黏液的肉触强势地撑开紧致的密道,那非人类的怪异触肢分裂出细小的触鬚,如无数蚯蚓在她的体内蠕动。艾琳的眼睛瞪大,喉咙发出无声的尖叫。那感觉像是被强行打开了不属于人类的维度,痛苦与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她的脊椎。 多么有趣,异种观察着她扭曲的表情,你们人类总是这样...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如此贪婪。 艾琳感到羞耻的液体从体内渗出,与异种分泌的黏液混合。她的身体正在做出反应,儘管她的灵魂在尖叫着抗拒。每一次抽动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却又奇异地转化为令人窒息的快感。 隔壁的村民似乎结束了告解,艾琳听见他起身的声音。她僵住了,祈祷他不要注意到这边的异常动静。异种故意加快了动作,同时另一根触肢停在她的阴蒂上方,狰狞的肉质顶端裂开,几根细小的触鬚扭动着捲上她红润晶莹的小核,另一种全新的快感使得修女忍不住细细呜咽了一声。异种愉悦地笑了笑,似乎在享受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危险。 你感觉到了吗?修女?异种用那多重的声音耳语,你的身体在欢迎我。多么讽刺...神的僕人却为一个怪物湿透了。 艾琳闭上眼睛,泪水滚落。她拼命咬住自己的手背防止呻吟溢出,但身体的欢愉却越加明显。 你就这么的不想别人发现吗?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异种故作苦恼的说着,声音中的恶意却隐藏不住我来帮你一把吧。 说着,异种的躯体溶化成一团黏稠的物质,鑽进修女服中,像是她的第二层肌肤般覆盖在她的身体上,稠杰的物质化作口罩般攀上艾琳的口鼻,将她的声音呼吸尽数隔离。 肉质涌动融合成一根触肢,不分由说地塞进艾琳的嘴内直抵咽喉,腥膻的味道瞬间充满口腔,艾琳发出一阵乾呕声。 异种听着她痛苦混和慾望的声音似乎更兴奋,主触涨大到小穴能承受的极限,每一次撞击都顶到敏感脆弱的花心。 当高潮如海啸般袭来时,艾琳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痉挛着,十字架深深陷入掌心带来刺痛,但那疼痛远不及灵魂深处的羞耻来得强烈。异种在她体内释放出冰冷的液体,口中的触肢也喷洒出黏稠的体液,然后压着她的舌头强迫她将腥臭的液体吞下去。 隔壁的村民敲了敲木栅栏:修女?您还在吗?我好像听到一些声音... 艾琳强迫自己深呼吸,用尽毕生的自製力保持声音平稳:是...是的,我的孩子。我...我没事。愿神保佑你的灵魂。 她的声音几乎没有颤抖,但身体仍在馀韵中轻微抽搐。异种注视着她故作正常的脸,还未退出的主触再次抽动起来,惊得艾琳连忙紧闭嘴巴,喘息着仰起头抵抗这可怕的快感。 异种满意地观察她凌乱的衣袍和潮红的脸颊,大发慈悲地决定这次先放过她。 直到下次告解,修女。它低声说,身形开始不可思议地扭曲变化,逐渐恢復成普通村民的模样,我还有很多...罪孽需要向您坦白。 当异种离开告解室,混入其他村民中消失时,艾琳瘫软在椅子上。她的长袍下摆湿湿一片,不知是汗水、黏液还是别的。修道院的鐘声响起,召唤修女们去晚祷,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地面上一滩液体差点让她滑倒,望着那滩可疑的液体,艾琳的脸红了红。 可恶… 后续 艾琳修女在告解室里待了一整个下午了。蕾娜修女有些担忧地盯着告解室紧闭的门,从外面能够听到微弱的说话声,蕾娜端着一些点心和水上前打算送些吃食给艾琳,却在门前听到一些古怪的声音。 她听到一阵奇怪的水声和连续的啪达声,说话的声音却消失了。她奇怪地敲了敲门。 艾琳修女,你在里面吗? 自从那天后,每当轮到艾琳在告解室当值,异种便会偽装成一般人前来,在告解室内侵犯她。也许是出于自尊,也许是某些令她更难以啟齿的原因,艾琳没有和上面报告,而是默默在触手的贯穿下一次次高潮。 这天异种再次偽装成人类来找她,他让艾琳背着他坐在身上,她的花穴欣喜地迎接男人的入侵,她好像变得比以前更享受这种非人感的性爱,雪白的躯体在烛火下扭动,淫水不知第几次浸湿了木椅。 蕾娜的声音惊得艾琳收缩着小穴,夹得她背后的男人闷哼了一声,接着她便使劲的挣扎起来。 放开我…她害怕地用气音说着。 此时的她,双腿大张朝着门的方向,她的嘴里咬住修女服的下摆,露出白皙诱人的胴体,从阴影处伸出的触手黏糊糊地缠绕在她的身体上,乳尖和阴蒂都有触手吸附其上,被操得红肿的小穴含住异种的性器,从下而上的贯穿激起她阵阵战栗。 异种挑了挑眉,掰开她颤抖着想要合拢的腿,然后托住她的膝弯,偽装成正常男性器官的主触变回狰狞的异肢,熟悉的鼓涨感使艾琳倒抽一口气。 细长湿滑的舌头如小蛇般鑽进艾琳的耳内,让她看看你为我绽放的美丽样子不好吗? 不…艾琳啜泣着,崩溃得抠着异种钢铁般的手,企图让他放她下来。 异种笑得恶劣,他将艾琳双腿掛在臂弯,站起来走到门前,主触在她体内剧烈地抽插着,淫水和体液不断涌出,最后一下插入主触突破了子宫颈,冰凉的精液填满了整个子宫,艾琳眼睁睁看着门被推开,在绝望的尖叫中被推上高潮,爱液喷洒而出,溅在蕾娜的脚边。 …咦? 对不起…蕾娜,我…艾琳苍白着脸,她的身体还在沉浸在高潮的馀悸中,小穴失去了主触的堵塞,异种的精液如流水般淌下。 她不知该如何辩解,身为神的僕人,却抵受不住异种的诱惑,在神圣的地方和异种交媾…在这一刻她恨不得马上死在这里。 然而蕾娜的反应让她燃起一点曙光,只见蕾娜疑惑地歪着头,彷彿对艾琳淫秽的姿态视而不见。 艾琳…?不在吗?说着便掩上门离开了。 艾琳怔住,机械地扭头望向身后的男人。异种无辜地摊手:偽装和幻象,雕虫小技不足掛齿。还夸张地屈膝行了个绅士礼,只是顶着一张平平无奇的农夫脸分外滑稽。 不过如果你想报答我的话,下次我们在主教房内做爱,你觉得这个提议如何?异种曖昧地贴近艾琳,我可以幻化成主教的模样。 你这个混蛋! 食人花飼育記錄1-魔花(藤蔓H) 食用警告:藤蔓触手h,自慰 ——— 黑市的石板路上泛着潮湿的霉味,伊芙拉紧斗篷兜帽,确保没人能认出这位魔女学院的导师。她停在一间掛着枯萎曼德拉草招牌的店前,叁次轻叩,两次重击,木门应声而开。 您要的东西到了,导师。佝僂的商人露出满口黄牙,从柜檯下取出一个用符文铁鍊缠绕的黑曜石匣子,刚从南境遗跡挖出来的,费了我叁个手下的小命。 伊芙没有理会商人的夸张说辞,她戴上天鹅绒手套,指尖轻触箱盖。封印符文亮起危险的猩红色,她能感觉到匣中之物的脉动,就像一颗沉睡的心脏。 叁百金币,外加遗忘咒。她简短地说,将早已准备好的鹿皮钱袋丢在柜檯上。 当商人贪婪地数着金币时,伊芙已经用魔杖尖端划破拇指,将血滴在盒子的锁孔上。锁舌发出令人牙酸的喀喀声,开了一条缝隙。剎那间,一股甜腻如腐败花蜜的气息鑽入她的鼻腔,让她膝盖发软。 记住,你从没见过我。伊芙在商人额前画了个复杂符号,他立刻眼神涣散地点头。她抱起匣子快步离开。 ◇ 午夜,伊芙正在学院最高层的禁闭实验室里准备培养基质。月光透过铅玻璃窗,在她调配的猩红色培养液上投下蛛网般的影子。 让我们看看你的真面目。她低声说,用银匕首挑开最后一道封印。 黑曜石匣子像绽放的花苞般裂开,露出里面蜷缩的植物。它看起来像株营养不良的兰花,纤弱的茎秆上掛着个拳头大小的闭合花苞。但伊芙的魔眼能看到真相,那些看似柔弱的淡紫色花瓣边缘,其实佈满显微镜般的锯齿,花蕊处闪烁着磷光的黏液正缓缓滴落。 别装了。她用镊子轻敲花茎,我知道你醒着。 食人花突然舒展,花苞膨胀到原先叁倍大。花瓣层层翻开,露出内里密密麻麻的倒刺和深处黑洞般的喉腔。一条分叉的舌头从喉腔中伸出,舔过伊芙还来不及收回的镊子尖端。金属瞬间腐蚀成铁锈色的粉末。 她取出一支水晶试管,里面悬浮着暗红色絮状物。上个月收集的处女之血,经过魔力纯化。试管刚靠近,食人花的茎秆就剧烈抽搐起来,所有气根像嗅到猎物的蛇般昂起尖端。 当第一滴血液滴入花心时,整株植物爆发出的尖啸让实验室所有玻璃器皿炸裂。伊芙摀住流血的耳朵后退,食人花剧烈颤抖,花蕊中央分泌大量晶莹粘液,同时叁根藤蔓猛地伸长,朝伊芙袭来。她早有准备,魔杖一挥:防护屏障! 半透明的魔法盾挡开了藤蔓,但其中一根还是擦过了她的小臂。那一瞬间,伊芙如遭电击。藤蔓表面的微小绒毛释放出某种物质,透过皮肤直接作用于她的神经系统。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被触碰处炸开,顺着血管直衝下腹。 啊...!她双腿一软,只好扶住工作台。两腿之间已经湿透了,内裤紧贴在敏感部位,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带来令人羞耻的快感。 当晚,伊芙的梦境异常清晰。 她梦见自己赤裸裸地站在温室里,食人花比现实大了十倍不止,粗壮的藤蔓缠绕着她的四肢。一根顶端带有细小吸盘的藤蔓正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上移,那些吸盘每次接触皮肤都会释放微量液体,让她浑身发热。 不...这不对...梦中的她微弱地抗议,但身体却主动分开双腿。藤蔓找到了目标,轻轻拨开她已经湿润的阴唇,探入紧緻的甬道。 啊!伊芙在梦中弓起背。藤蔓不像人类阴茎,它的表面佈满螺旋状凸起,进入时那些凸起轮流刮蹭着她体内最敏感的点。更可怕的是,它还在不断分泌那令人疯狂的液体,让她每一吋内壁都异常敏感。 藤蔓开始抽动,同时另一根较细的藤蔓缠绕上她的阴蒂,用恰到好处的压力揉搓。伊芙的理智彻底崩溃,在梦中达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子宫剧烈收缩,汁液喷涌而出... 伊芙猛地惊醒,发现自己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探入睡衣,正在阴部快速摩擦。床单湿了一大片,而她的身体仍然渴求更多。羞耻感与慾望交织,她咬住枕头,在脑海中回放着梦中情景,手指模仿着藤蔓的动作,很快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隔天清晨,伊芙站在温室里,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食人花似乎比昨天更茂盛,花蕊中不断滴落透明液体。当她靠近时,所有藤蔓都转向她,彷彿在期待着什么。 这只是研究...她对自己说,却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的梦。 ◇ 伊芙的羽毛笔在实验日志上颤抖,墨跡晕染开来。这是第七天,食人花对她的影响已经超越了学术范畴。 记录:食人花分泌的催情物质具有成癮性...她咬着下唇写下这行字,双腿不自觉地摩擦。光是站在食人花旁边,她就能感觉到内裤逐渐湿润。那株植物似乎也感知到她的状态,藤蔓在玻璃罩内焦躁地蠕动,不断撞击魔法屏障。 自从那次意外接触后,伊芙每晚都会梦到被藤蔓侵犯的场景。更糟的是,她开始注意到食人花会发出一种人类耳朵几乎听不见的次声波,那种频率直接作用于她的内脏,让她小腹发紧。 该死的...她放下羽毛笔,手指不自觉地滑向裙底。理智告诉她应该离开温室,但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食人花的藤蔓忽然静止了,彷彿在观察她。 伊芙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很疯狂,但就是无法停止。手指隔着内裤按压已经肿胀的阴蒂,一声呜咽从喉咙溢出。 就...就一下...她对自己说,手指拨开内裤边缘,直接触碰湿润的阴唇。食人花的所有藤蔓立刻转向她,花蕊中央分泌出大量透明黏液。 伊芙的手指开始快速滑动,眼睛却紧盯着玻璃罩内的植物。那种被注视的感觉让她既羞耻又兴奋,快感比独自在卧室时强烈数倍。她想像藤蔓代替她的手指,那些细小的吸盘会如何刺激她最敏感的部位... 啊! 高潮来得又急又猛,伊芙不得不抓住工作台才没有跪倒在地。蜜液浸透了大腿内侧,而食人花几乎在同一时间剧烈颤抖,喷出一团散发着甜腻香气的花粉。 伊芙瘫坐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这太不正常了,她竟然在一株植物面前自慰,还达到了高潮。 食人花飼育紀錄2-同化(藤蔓H) 食用警告:藤蔓触手h,吞食同化 ——— 第十天的黎明,伊芙站在温室里,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她已经叁天没能好好睡觉了。每次闭上眼睛,身体就会自动回忆起被藤蔓侵犯的梦境,然后陷入无法抑制的自慰循环。 食人花现在有成年男性那么高,花蕊直径超过叁十公分。更令人不安的是,它学会了破解她的防护咒语。昨天一根藤蔓甚至突破了叁重防护,差点缠上她的脚踝。 最后一次实验...伊芙对自己说,她的双眼无神,声音沙哑。今天特意穿了一条方便行动的短裙,没有穿内裤。只是为了确认它的学习能力...她喃喃地自语着,苍白无力地为自己荒谬的行为解释。 当她靠近玻璃罩时,食人花的所有藤蔓都贴在屏障内侧,彷彿在等待什么。艾琳娜深呼一口气,魔杖轻挥:防护解除。 魔法屏障消失的瞬间,十几根藤蔓如脱韁野马般涌出。最粗的两根立刻缠上她的手腕,将她拉成十字形悬在半空。伊芙惊叫一声,但很快变成了呻吟,较细的藤蔓已经撩起她的裙摆,直接触碰裸露的阴部。 啊!等等...嗯... 一根顶端带有细小吸盘的藤蔓找到了阴蒂,开始有节奏地挤压。同时另一根较粗的、表面佈满螺旋状凸起的藤蔓抵在她的入口处,缓缓插入。 伊芙仰头尖叫。当藤蔓进入时,那些螺旋凸起轮流刮蹭着她阴道内壁的每一寸敏感点,而顶端的吸盘不断释放催情液体,让她整个下体都灼烧起来。更可怕的是,她能感觉到藤蔓在中途分叉,一支继续向子宫口前进,另一支却转向了她从未被开发过的后庭。 「不...那里不行...」她虚弱地抗议,但藤蔓已经抵在菊穴入口,分泌出某种润滑粘液后,缓慢而坚定地侵入。 前所未有的饱胀感让伊芙眼前发白。两根藤蔓在她体内以相反节奏抽动,而第叁根藤蔓缠绕上她的胸部,吸盘附着在乳头上,同时释放刺激物质。快感如海啸般一波接一波,她的脑袋彻底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地迎合。 就在高潮来临前的瞬间,伊芙突然意识到食人花不仅仅是在与她交配。每一次插入,那些吸盘都在从她体内汲取魔力。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魔法能量顺着藤蔓流向植物主体,而食人花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 它在...吃我...这个念头本该令她恐惧,但席捲而来的高潮吞没了一切理智。伊芙的身体剧烈痉挛,蜜液喷涌而出,同时菊穴不受控制地收缩,夹住入侵的藤蔓。 食人花发出一种近乎愉悦的振动,所有藤蔓同时释放出大量催情素。伊芙陷入连续高潮的地狱,意识逐渐模糊。在最后的清醒时刻,她看到食人花已经长到温室顶端,粗壮的茎干上浮现出与她高潮时身上一模一样的魔纹。 当藤蔓终于松开她时,伊芙像破布娃娃一样跌倒在地。她浑身都是黏滑的植物液体,两腿间一片狼藉。 食人花现在脚有五公尺高,花蕊中央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囊袋,正有节奏地收缩着。当伊芙颤抖着伸手触碰自己发热的腹部时,囊袋同步跳动了一下,彷彿在回应。 不...伊芙的声音支离破碎,但身体却自动爬向植物主茎,寻求更多接触。她的魔女生涯结束了,某种更原始、更黑暗的本能正在接管这具身体。而食人花,不,现在应该称它为她的主人,正耐心等待着她完全臣服的时刻到来。 伊芙的指尖触碰到食人花的主茎,那粗糙而温热的表皮让她浑身战慄。她的思维早已混沌不清,只剩下一种近乎本能的渴望,想要被它填满、侵占、吞噬。 啊……她喘息着,双腿发软地跪在温室的地板上,裙摆早已被蜜液浸透,黏腻地贴在大腿内侧。她的腹部微微隆起,彷彿有东西在里面缓慢蠕动,是那些藤蔓留下的种子吗?还是她的身体正在适应某种更可怕的改变? 食人花的藤蔓再次缠绕上来,比之前更熟练,更贪婪。一根粗壮的藤蔓滑过她的腰际,缓缓爬上她的胸口,吸盘紧紧吸附在她的乳尖上,轻轻拉扯,让她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 不……不要……她的抗议软弱无力,甚至带着一丝哀求的意味。 但她的身体却兴奋得湿透了。 另一根藤蔓抵在她的腿间,轻轻拨开她湿润的唇瓣,探入早已被开发得柔软无比的甬道。伊芙仰起头,喉咙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它记得她所有的敏感点。 藤蔓精准地摩擦着她的内壁,螺旋状的凸起刮蹭着最脆弱的那一点,让她浑身痉挛。同时,另一根细长的藤蔓缠绕上她的脖颈,轻轻收紧,剥夺她的呼吸,让快感变得更加尖锐、更加窒息。 呜……!她的瞳孔扩散,眼前一片模糊。 食人花的花蕊缓缓张开,露出中央那个不断收缩的囊袋,里面盛满了黏稠的蜜液,散发出甜腻的香气。伊芙恍惚间意识到,它想让她进去。 不……不行……她微弱地挣扎着,但藤蔓已经缠住她的腰,将她缓缓拖向花蕊。 她的指尖抠进藤蔓的表皮,却无法阻止自己被一点点拉入那湿热的深渊。当她的双腿被彻底分开,花蕊完全包裹住她的下半身时,艾琳娜终于崩溃地哭了出来。 啊啊啊--! 艾琳娜的尖叫声在密闭的囊袋内变成沉闷的回响。花蕊在她头顶合拢的瞬间,世界变成了黏稠的粉红色黑暗。温热的液体立刻从四面八方涌来,灌入她的鼻腔、耳道,甚至从她因尖叫而张开的嘴直接涌入喉咙。 唔—咕嚕— 她本能地挣扎,但藤蔓将她的四肢拉开成大字形固定在囊袋内壁。那些黏液中似乎含有某种麻醉成分,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却奇异地没有窒息感。液体进入肺部后,竟能像空气一样完成气体交换。 这...不可能... 她的思维已经支离破碎,只剩下身体本能地抽搐。食人花的内部比想像中柔软,囊袋内壁佈满细密的绒毛,随着某种节奏轻轻刷过她裸露的肌肤。每当绒毛扫过敏感部位,就会释放微量刺激物质,让她的身体越来越热。 突然,一根比她体内更粗壮的藤蔓顶开她的大腿,抵在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伊芙绝望地摇头,但囊袋内的液体让这个动作变得毫无意义。 不...不要再...啊! 粗藤毫无预警地刺入,表面的螺旋凸起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明显。它长驱直入,直接撞开脆弱的子宫口,将某种滚烫的液体注入子宫腔。伊芙的身体像被闪电击中般弓起,脚趾蜷缩,指甲在藤蔓上抓出几道浅痕。 就在她以为痛苦要开始时,那些液体却带来爆炸般的快感。子宫像被点燃般灼热,但伴随而来的是从未体验过的极致愉悦。她的意识被炸成碎片,只剩下身体在藤蔓的侵犯下不断痉挛。 啊...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细小的触鬚从囊袋各处伸出,鑽进她的耳道、鼻孔,甚至尿道和肛门。它们不带来疼痛,只是温柔地探索每一个孔窍,释放更多催情物质。伊芙的瞳孔完全扩散,口水与黏液混合着从嘴角流下。 最可怕的是,她开始喜欢这样被彻底深入的感觉。 当第二根粗藤找到她后庭时,她甚至主动放松了肌肉。藤蔓顺畅地滑入直肠,表面的颗粒状凸起刮蹭着敏感的内壁。前后同时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她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更多...求求你...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说出了这句话,还是食人花直接读取了她的思维。囊袋突然剧烈收缩,更多触鬚缠上她的身体。几根细如发丝的藤蔓鑽进乳孔,在乳腺中游走;较粗的藤蔓缠绕脖颈,轻轻压迫颈动脉;最令她崩溃的是,一根顶端分叉的藤蔓撬开她的阴唇,直接刺入阴蒂的小孔。 啊啊啊--! 前所未有的疼痛与快感同时爆炸。伊芙的视线完全空白,身体像坏掉的玩具般剧烈抽搐。她觉得自己失禁了,温热的尿液混入黏液,但已经无所谓了。 ◇ 伊芙的意识漂浮在一片黏稠的黑暗中。 她的身体被完全包裹在食人花的生殖囊袋里,温热的内壁有节奏地挤压着她,像某种巨大生物的子宫。那些细小的触鬚已经鑽进了她身体的每一个洞──阴道、肛门、尿道,甚至是耳朵和鼻孔。 最粗的一根直接插入了她的喉咙深处,不断分泌出甜腻的汁液,强迫她吞嚥。 唔...嗯... 她的反抗已经微弱得可怜。囊袋内壁分泌的神经毒素让她全身麻痺,只剩下快感神经被无限放大。每一次触手的抽动都引发一连串剧烈痉挛,她的子宫已经被灌满了不明液体,小腹隆起一个不自然的弧度。 当触手在她体内移动时,伊芙能感觉到自己的思维正被缓慢侵蚀。那些曾经让她恐惧的侵入,现在变成了快感的泉源。每当一根新的触鬚找到她身体里未被开发的角落,她就会在痛苦的边缘嚐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啊...啊... 她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带着某种不属于人类的颤音。食人花似乎在学习模仿她的声带振动,因为偶尔会有几个模糊的音节从花蕊深处传出,听起来像是她在说话。 伊芙的皮肤开始改变。那些被触鬚反覆穿刺的地方:乳头、阴唇、肚脐逐渐变成了与植物组织相似的深绿色。她的头发正在脱落,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细小的藤蔓从头皮鑽出,像活物般蠕动。 救...命... 她最后一次尝试呼救,但声音立刻被食人花复製、扭曲、美化。花蕊外,一个甜美版的伊芙声音开始回盪在温室里:有人吗?请帮帮我...我被困住了... 这是完美的陷阱。伊芙绝望地意识到,自己正在变成诱饵的一部分。她的意识被囚禁在这具逐渐植物化的身体里,被迫感受永无止境的快感折磨,同时她的声音将被用来引诱下一个受害者。 囊袋突然剧烈收缩,所有触手同时向伊芙体内注入一种灼热的液体。她的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无声地尖叫。这种液体所到之处,她的细胞开始与植物组织融合。骨骼变软,内脏重组,神经系统与食人花的维管束连接在一起。 在最后的意识消散前,伊芙终于明白了食人花的真正目的。它不是要杀死她,而是要将她转化为雌性生殖器官的一部分。她将成为这株食人花永久的性奴,一个活生生的性器官,帮助它繁殖更多同类。 温室的门被推开了。 导师?你在里面吗?一个年轻的研究助理探头进来,我听到你在呼救... 新生长的藤蔓兴奋地颤抖起来。囊袋里的伊芙残存的人类意识想要尖叫警告,但她的声带已经变成了花粉囊。相反,从花蕊中传出了她曾经的声音: 在这里...请过来帮我...我受伤了... 当研究助理毫无戒备地走近时,十几根藤蔓从阴影中蓄势待发。同时,囊袋内的触手再次填满了伊芙的身体,强迫她在无声中达到另一个高潮。 她的眼泪已经变成了透明的花蜜。 失眠症1-植入(高H) 食用警告:虫卵植入,意识控制,路人h ——— 程子彤盯着电脑萤幕上的邮件,手指悬在键盘上方,迟迟没有点击确认。邮件标题写着睡神蝶治疗计画-最终同意书,寄件人是那个声音总是过度热情的莫医生。 最后的机会了,她自言自语,喉咙乾涩得发疼。已经连续七十二小时没有合眼的太阳穴突突跳动,眼睛佈满血丝。叁年了,自从那场车祸后,她就再也不知道真正的睡眠是什么感觉。 滑鼠点击声在寂静的公寓里格外清脆。 恭喜你做出了明智的选择!莫医生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睡神蝶幼虫是我们在亚马逊雨林发现的奇蹟生物,它能分泌一种特殊的神经镇静剂,比任何人工合成的安眠药都有效十倍。 程子彤躺在诊所的诊疗椅上,冰凉的金属贴着她的后颈。她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发抖,但手指还是无意识地揪紧了身下的无菌垫纸。 只需要在颈椎和脑干的连接处做一个小切口,莫医生戴着手套的手指划过她的皮肤,引起一阵战栗,幼虫会自行寻找合适的位置筑巢,完全无痛。 当麻醉针头刺入皮肤时,程子彤闭上了眼睛。她太渴望睡眠了,渴望到愿意相信这种听起来像科幻小说的治疗方法。 记住,前两週可能会有一些...不寻常的副作用,莫医生的声音逐渐远去,但这些都是暂时的... 黑暗吞没了她。真正的、甜美的黑暗。 程子彤醒来时,窗外的阳光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眨了眨眼,一时之间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事。床头闹鐘显示上午十点十七分,她竟然睡了整整九个小时。 天啊...她坐起身,手指颤抖着摸向后颈。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凸起,被医用胶带覆盖着。没有疼痛,只有一种奇怪的...存在感,就像有人在她皮肤下放了一颗温暖的珍珠。 第一周,程子彤桐感觉自己重获新生。每晚躺下来不到十分鐘,那熟悉的黑暗就会温柔地包裹着她。没有梦境,没有半夜惊醒,只有深沉、无梦的睡眠。她开始恢復工作,甚至能和朋友出去喝咖啡,这些在过去叁年都是不可想像的奢侈。 直到那个早晨。 程子彤在淋浴时发现大腿内侧有乾涸的液体痕跡。她皱起眉头,用手指抹了一点闻了闻,那好像是精液的味道。更奇怪的是,她的内裤全都湿透了,彷彿经歷了激烈的性爱。但她完全不记得昨晚做过任何事。 也许是梦遗?她对着浴室镜子喃喃自语,但叁十岁的女性会有梦遗吗? 接下来的几天,这种异常越来越明显。她醒来时常发现床单凌乱,身体酸痛,私处湿润肿胀。有一次甚至发现脖子上有吻痕。最可怕的是,她的性慾变得异常强烈,光是地铁上陌生男人的一个眼神就能让她双腿发软。 这不对劲...程子彤站在电子產品商店里,盯着货架上的微型摄影机。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她脑海中成形。 安装摄影机只花了二十分鐘。她把它藏在书架的角落里,正对着床和公寓入口。那天晚上,她吞下莫医生给的维生素,躺在床上,强迫自己放松。 如果是我想的那样...她不安地闭上眼睛,后颈的植入处传来一阵微妙的悸动。 第二天早上,程子彤几乎是扑向电脑。影片档案安静地躺在资料夹里,时间戳显示凌晨两点十七分。她深吸一口气,点击播放。 画面中的她自己从床上坐起来,动作流畅得不自然。程子彤屏住呼吸-她从未有过梦游史。更诡异的是,萤幕中的她开始脱掉睡衣,赤裸裸地走向衣柜,挑了一件她从未穿过的黑色蕾丝内衣。 这不可能...程子彤摀住嘴,看着录像中的自己对着镜子涂抹口红,她的心脏几乎停跳,她看见自己走出了公寓门。 快进两小时后,门再次打开。录影带中的她挽着一个陌生男子的手臂,脸上掛着程子彤从未有过的媚笑。那人约莫四十岁,西装革履,看起来像是刚加完班的上班族。 ...真的不敢相信你会邀请我,男人在录像中说,声音因为廉价麦克风而失真,你这样的美女通常不会看上我这种老男人。 录影带中的程子彤──不,那不是她,那东西用着她的身体,她轻笑着把男人推到床上。我喜欢有经验的男人,那声音是她的,却又不是,语调低沉沙哑,你知道怎么让女人舒服,对不对? 程子彤看着录影带中自己的身体跨坐在男人腿上,主动解开他的皮带。她的动作熟练得可怕,腰肢扭动的方式是她从未尝试过的。当男人的阴茎弹出来时,录影带中的她发出一声飢渴的呻吟,直接俯身用嘴含住了它。 天啊...真正的程子彤在电脑前发抖,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她应该感到噁心、愤怒,但为什么...为什么她的??身体会发热? 录影带继续播放着那场淫秽的表演。她的身体像专业妓女一样吞吐着男人的阴茎,然后主动骑乘上去。最可怕的是高潮时刻,当男人在她体内射精时,她的后颈处浮现出蓝色的萤光纹路,像一对展开的蝶翼。 更多...全都给我...录影中的她呻吟着,骨盆疯狂地上下摆动,彷彿要把每一滴精液都榨出来。当男人瘫软在床上后,她的手指伸向自己潮湿的阴部,蘸取混合液体,然后...舔掉了。 程子彤猛地关上电脑,胸口剧烈起伏。她的内裤湿透了,后颈的植入处灼热得像被烙铁烫过。最令人恐惧的不是录影带中的画面,而是她身体对此的反应,一股前所未有的飢渴正从子宫深处蔓延开来。 她颤抖的手指拨通了莫医生的电话。 啊,副作用,莫医生的声音听起来毫不惊讶,睡神蝶幼虫确实需要特定的...营养来成长。主要是性激素和精液中的蛋白质。 你让我变成性癮者了!你没有提到会发生这种事!程子彤尖叫。快点把它拿走! 不,亲爱的,不是性癮者,莫医生轻声笑了起来,是宿主。幼虫会确保自己得到足够的营养,这是它的本能。不过别担心,它会自行觅食,而这种行为会在它成熟后停止。 而且它开始进食,代表它已经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一切已经无法回头,那些事情就当作发了一场梦好了。很快就会结束的。 程子彤掛断电话,跌坐在地上。窗外的天色渐暗,后颈的悸动越来越强烈。她能感觉到那东西饿了。而她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再次出门狩猎。 失眠症2-進食(NP) 食用警告:虫卵植入,意识控制,路人h,np,诱h,虫子 ——— 程子彤站在冰淇淋柜檯后,烈日炙烤着她的背。叁点式泳装的系带深深勒进肌肤,每一条布料都像是烧红的铁丝。这是她接受睡神蝶治疗后的第十叁天,也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感受到那种难以忍受的飢渴。 香草和巧克力双球,谢谢。柜檯前的男人说道,眼睛却盯着她裸露的腰肢而非菜单。 程子彤的手指在颤抖。光是男人汗液中飘来的雄性荷尔蒙气味,就让她双腿发软。她能感觉到后颈处的幼虫在蠕动,像一根细小的针,将某种炽热的液体注入她的脊椎。 好、好的...她转身挖冰淇淋球时,乳尖不小心蹭到冰柜边缘。那一瞬间的刺激让她差点叫出声。身体变得太敏感了,连布料摩擦都像电流穿过。 冰淇淋在高温下融化得很快。当她俯身将甜筒递给客人时,一滴融化的奶油从汤匙上滑落,正落在她胸脯的凹陷处。冰凉黏腻的触感让她倒吸一口气。 需要纸巾吗?男人咧嘴笑了,手指已经伸向她的胸口。 程子彤本该后退,但她的身体却向前倾去,让那滴奶油顺着乳沟滑向泳衣上缘。不...不用...她听见自己说,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这里太热了...您知道哪里有冷水吗? 男人眼中的慾望几乎实体化。洗手间有水龙头,我带你去? 后颈处的悸动变得更强烈了。程子彤感到一阵眩晕,彷彿有人在她脑中低语:跟着他...得到他... 好...这个字自动从她唇间溜出。 沙滩洗手间散发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和男性尿液的气息。正常情况下,程子彤会噁心得立刻离开。但现在,这些气味像是最上等的春药,让她小腹抽搐,内裤瞬间湿透。 男人刚锁上隔间门,她就跪了下来,手指急切地解开他的沙滩裤。当那根半硬的阴茎弹到她脸上时,她像饿极的人看到食物一样扑了上去。 操,你这个小婊子...男人抓住她的头发,腰部向前顶。程子彤的喉咙被撑开,泪水涌出,但幼虫控制下的身体反而兴奋地颤抖。她能嚐到前液咸腥的味道,味道让后颈处的灼热感稍微缓解。 当她为陌生男人口交时,隔间门突然被推开。 哇哦,老李,你他妈的真会享受。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程子彤抬起头,嘴角还掛着唾液。她的理智在尖叫着逃跑,但身体转向新来的男人,手指自动解开了自己的泳装上衣。你们...都可以用我...她听见自己说,声音甜腻得陌生,我需要...很多... 叁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下一秒,她被推到墙上,泳装下摆被粗暴地扯到一边。当第一根阴茎捅进她早已湿透的甬道时,程子彤发出一声介于痛苦与狂喜之间的呻吟。 太紧了...这婊子吸得我好爽... 程子彤的意识漂浮在体外,看着自己被不同男人轮番使用。有人在她嘴里抽插,有人揉捏着她的胸部,有人用手指玩弄她敏感的后庭。每一次触碰都引发连锁反应,快感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没有尽头。 啊...更多...射在里面...她的臀部主动迎合着撞击,阴道壁有节奏地收缩,榨取着每一滴精液。她能感觉到那些液体被身体吸收,透过某种神秘的生物化学过程转化为幼虫的养分。后颈的蝶翼纹路开始发光,在昏暗的洗手间里泛着诡异的蓝光。 当第叁个男人在她体内爆发时,程子彤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的身体弓起,脚趾蜷缩,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在那一刻,她清晰地感觉到幼虫在她脊椎内伸展,新的神经突触像根系一样蔓延。 结束后,男人们留下满身狼藉的她离开了。程子彤瘫坐在骯脏的地板上,精液从她大腿内侧滑落。镜子里的陌生女子双眼涣散,嘴角带着痴笑,脖子上满是吻痕。 这不是我...她对着镜中的倒影喃喃自语,但连声音都不像自己的了。 后颈处传来一阵刺痛,彷彿在嘲笑她的自欺欺人。程子彤颤抖的手指摸到被虫卵寄生的地方原本只有豌豆大小的凸起,现在已经扩大到硬币大小,而且...在跳动。 洗手间的门再次打开。程子彤条件反射地张开双腿,却发现站在门口的是她的同事小林。 子彤?天啊,你怎么—小林的眼睛瞪大了,我去叫救护车! 不!程子彤猛地站起来,动作敏捷得不像刚经歷过轮奸的人。 我没事,程子彤走向小林,手指不自觉地抚上对方的腰,只是...需要一点帮助... 程子彤的手指像蛇一般滑入小林的衬衫下摆,她感觉到对方腹肌瞬间绷紧。后颈处的幼虫欢快地脉动着,分泌出更多让她慾望沸腾的化学物质。 子彤,你不对劲...小林往后退,后背抵在洗手间的瓷砖墙上,我去叫医生— 嘘...她踮起脚尖,将沾着陌生男人精液的嘴唇压上小林的嘴。当她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对方牙关时,小林发出一声呜咽,但很快,程子彤嚐到了他口腔里妥协的味道。 幼虫知道如何操控她的身体。她像水一样缠上小林年轻的身体,大腿磨蹭着他迅速隆起的裤襠。 你不是一直想上我吗?她咬着他的耳垂低语,手指解开他的皮带,现在机会来了... 洗手间隔间狭小逼仄。程子彤跨坐在小林腿上时,能闻到自己下体混合多个男人体液的气味。这种本该令她作呕的气息现在却让她的阴道再次湿润。没有前戏,她直接沉下身体,将那根硬热的阴茎整根吞没。 干!小林抓住她的腰,眼睛瞪得极大,你怎么这么...湿... 程子彤开始上下摆动臀部,每次下落都让两人的耻骨狠狠相撞。幼虫在她的脊椎里跳舞,将快感放大十倍传导到大脑。她抓着小林的头发,强迫他吸吮自己沾满汗水的乳房。 用力点...啊...就这样...她仰起头,感受着体内那根尺寸远不如之前几个男人的性器。但奇妙的是,这种青涩的抽插反而让她更兴奋,也许是因为小林眼中的恐惧与慾望交织的表情,也许只是因为幼虫需要更多、更多养分。 当小林在她体内爆发时,程子彤并没有达到高潮。她可以感觉到幼虫不满地蜷缩起来,像只没吃饱的猫。精液远远不够。 对不起...我太快了...小林红着脸说。 程子彤从他身上站起来,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口红晕开,乳房上满是牙印,阴唇红肿外翻。她竟然对着这样的倒影露出了微笑。 我得走了。她整理着泳装,声音异常平静。 等等!子彤,到底发生- 她没等小林说完就衝出了洗手间。烈日像熔化的黄金倒在皮肤上,但体内的燥热比阳光更灼人。 沙滩上人声鼎沸,孩童的嬉笑声、情侣的私语声、冰镇饮料的碰撞声全部扭曲成一种嗡嗡的噪音,只有后颈处幼虫的脉动清晰可闻。 跑。必须跑。 程子彤跌跌撞撞地衝向大海。咸涩的风灌进肺部,赤脚踩在滚烫的沙粒上,但所有这些感觉都隔着一层毛玻璃。海水漫过脚踝时,一阵清凉让她短暂地清醒了一秒鐘—— 我在干什么? 下一秒,一个浪头打来,浸湿了她的泳装。冰冷的海水碰到灼热的肌肤,刺激得她尖叫出声。这声尖叫引来了沙滩上男人们的注意。 嘿,美女,需要帮忙吗? 叁个古铜色皮肤的衝浪者朝她走来。程子彤想逃,但身体却转向他们,手指自动解开了泳装上衣。饱满的乳房弹出来的瞬间,她看到男人们的眼神变了。 看来有人玩得太嗨了。最高的那个男人吹了声口哨,手指抹过程子彤锁骨上乾涸的精液痕跡。 幼虫在她脊椎深处发出愉悦的震颤。程子彤感到自己的嘴唇自动分开,舌头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吐出来。帮帮我...她听见自己说,里面...好痒... 男人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下一秒,她被推倒在浅滩上,海水刚好漫过她的腰部。一个男人跪在她头边,粗硬的阴茎拍打她的脸颊;另一个分开她的大腿,手指粗暴地拨开阴唇;第叁个则站在她身侧,用膝盖顶开她的腿根。 真是个骚货,已经被人操松了还这么贪吃。头边的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将阴茎塞进她嘴里。程子彤的喉咙自动放松,让那根带着海水咸味的性器长驱直入。 同时,下方的男人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捅了进来。程子彤的阴道仍残留着先前性交的润滑,但尺寸过大的阴茎仍让她痛得弓起背。这份疼痛很快就被幼虫转化为扭曲的快感,她的内壁开始有节奏地收缩。 操,这婊子会吸! 海水随着男人们的动作溅到她脸上、乳房上。咸湿的水珠与汗水混合,在皮肤上形成一层晶莹的薄膜。程子彤的视线模糊了,耳边只有海浪声和男人们粗重的喘息。每当浪头打来,海水就会暂时淹没她的口鼻,窒息感与快感交织,让她的意识越来越远。 不知过了多久,嘴里的阴茎突然抽走。程子彤贪婪地大口呼吸,却被翻身趴在了浅滩上。一个沉重的身体压上来,新的阴茎从后面插入她早已过度使用的阴道,另一个人则扒开她的臀瓣,将一根手指插入后庭。 不...那里不行...程子彤微弱地抗议,但身体却主动向后顶去。当那根沾着海水的阴茎强行进入她紧緻的肛门时,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随即转化为高亢的呻吟。 啊...好棒...她仰着脑袋,面色潮红,眼神中没有任何焦距。再用力一点...求求你们... 操死我吧... 幼虫疯狂了。它像一颗微型太阳在她后颈燃烧,将双重插入的快感放大到近乎痛苦的程度。程子彤的指甲陷入沙中,臀部不受控制地摆动,同时迎合着前后两根阴茎的抽插。海水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涌入她体内,又混合着各种体液流出,在腿间形成浑浊的小漩涡。 要射了...接好骚货... 滚烫的精液同时灌入她的阴道和直肠。程子彤达到了漫长而暴烈的高潮,全身肌肉痉挛,眼前闪过刺眼的白光。在那一刻,她恍惚看到自己的皮肤下有东西在蠕动,不只是后颈处的幼虫,还有无数细小的触鬚状物质沿着血管蔓延。 男人们离开后,程子彤像一具被冲上岸的尸体般瘫在浅水中。潮起潮落,海水不断冲刷她满是瘀青和咬痕的身体。她应该感到羞耻、痛苦、恐惧...但幼虫分泌的化学物质让这些情绪都变得遥远。 必须...离开... 某种本能驱使她爬了起来。双腿间的疼痛几乎让她跪倒,但幼虫支撑着她,像操纵木偶一样移动她的肢体。程子彤跌跌撞撞地沿着海岸线行走,远离人群,直到沙滩变成礁石,礁石变成悬崖。 一个隐蔽的海蚀洞出现在眼前。洞内凉爽黑暗,与外面灼热的世界截然不同。程子彤蜷缩在最深处的角落,颤抖的手指摸向后颈,那里的凸起现在已经有一个乒乓球大小,而且温度高得吓人。 睡意如潮水般涌来。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程子彤看到自己的手臂皮肤下闪过一道蓝光,像是有萤火虫在血管里游动。 梦境接踵而至。 她梦见自己悬浮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后颈处的幼虫挣脱皮肤,伸展成一张巨大的、半透明的蓝色薄膜。那薄膜逐渐包裹她的全身,形成一个人形的茧。茧内温暖湿润,某种甜腻的液体渗透她的毛孔,改造着她的内脏、骨骼、神经...她享受着这种被吞噬的感觉。 梦境变换。现在她站在一面镜子前,镜中的自己有着非人的美貌:皮肤如珍珠般泛着虹彩,眼睛完全变成了昆虫般的复眼,乳房和臀部更加丰满,腰肢却纤细得不可思议。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背后缓缓展开的翅膀,像月光下的蛛丝一样晶莹剔透,却又闪烁着毒蘑菇般艷丽的蓝色萤光。 一阵振翅声在梦境深处响起。程子彤转身,看到一隻巨大的、如同噩梦般的生物:它有着人类男性的躯干,但下半身是昆虫的腹部,背后是四片薄如蝉翼的翅膀。最令人不安的是它的头部,它没有五官,只有一团不断变幻的蓝色光晕。 当它触碰程子彤时,快感如闪电般贯穿全身。这不是人类能体验的感觉,它直接作用于神经中枢,绕过所有感官直接刺激大脑的愉悦中枢。程子彤尖叫着达到高潮,同时感觉到下体有东西在撕裂... 她猛地惊醒。 洞穴里一片漆黑,但程子彤能清楚地感觉到后颈处的茧已经破裂,某种东西...某种东西正在她的身后呼吸。 洞外,潮声如雷。 失眠症3-蟲化(蟲H) 食用警告:虫h,手臂插入,身体异化,虫卵植入 ——— 程子彤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一声呜咽。身后那具非人的躯体紧贴着她的背,冰冷光滑的外骨骼与她的皮肤摩擦发出诡异的沙沙声。六根细长的附肢从怪物腹部伸出,像钢缆般缠绕她的四肢,两根扣住她的大腿根部强行分开,两根缠绕腰肢将她提起,最后两根则像情人般抚弄她的乳房。 不...不要...她的抗议虚弱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她的阴户早已湿润。后颈处破裂的茧释放出更多神经传导物质,将恐惧转化为扭曲的渴望。 怪物的交配器从腹部下方缓缓伸出,那是一根半透明的蓝色管状器官,表面佈满脉动的环形凸起,顶端分叉成叁瓣。当那东西抵上她湿漉漉的阴唇时,程子彤绝望地闭上眼睛。 第一下插入就像被烙铁贯穿。 啊——!她的脊椎反弓成痛苦的弧度,指甲在洞壁岩石上抓出带血的痕跡。怪物的生殖器不仅粗大得超出人体极限,那些环形凸起每次蠕动都会刮擦她最敏感的软肉。更可怕的是,她能感觉到有某种冰冷黏稠的液体正从那些凸起中渗出,渗入她灼热的肉壁。 痛苦持续了不到叁秒鐘就开始变质。程子彤突然瞪大眼睛,瞳孔扩张到极限,那些分泌物开始发挥作用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子宫深处炸开,像液态氮般瞬间流窜全身。她的肌肉痉挛,阴道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挤压着那根非人的性器。 怪物发出高频振鸣,翅膀急速颤动洒落发光的鳞粉。它开始抽插,每次推进都精准碾过程子彤的g点,而分叉的顶端则像活物般探索她的子宫颈。当第一个分叉尖端强行撑开子宫颈口时,程子彤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这不是人类能承受的快感。她的视线边缘泛起蓝光,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双腿像触电般抽搐。怪物毫不在意她的崩溃,六根附肢灵活地调整角度,将她翻转到跪趴姿势。 第二根生殖器从怪物尾部探出,那比第一根更粗更长,表面佈满细小的倒刺。程子彤混沌的大脑刚意识到危险,那东西已经抵上她从未被开发过的后庭。 那里...不行...她的哀求被一记凶狠的插入打断。肛门被强行撑开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但很快,前穴分泌的黏液倒流到后穴,将疼痛转化为令人发狂的快感。现在她被两根非人类器官前后贯穿,像个人肉套一样掛在怪物身上。 怪物开始同步抽插。程子彤的意识被撕成碎片,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被疯狂颠簸。前穴的环形凸起不断释放催情黏液,后穴的倒刺则刮擦敏感的肠壁。她的子宫颈被强行撑开,分叉的顶端在里面探索旋转,寻找最适合受孕的位置。 当怪物终于找到正确角度时,程子彤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分叉顶端刺入了子宫内壁。下一秒,一股冰冷的液体直接注入她的孕育之所。这不是普通精液,而是经过高度浓缩的遗传物质与转化酶的混合体。她的子宫本能地痉挛抵抗,却被牢牢钉在那根生殖器上。 高潮来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猛烈。程子彤的尖叫声在洞穴中回盪,瞳孔完全变成昆虫般的纯黑色。她失禁了,尿液混合着爱液喷溅在洞壁上,而子宫则像有自主意识般不断抽搐,贪婪地吸收着怪物的礼物。 怪物缓缓抽出前穴的生殖器,转而从尾部伸出第叁个器官,一根中空的產卵管。当这根细长的管子插入她仍在抽搐的阴道时,程子彤已经无力反抗。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一颗颗珍珠般的虫卵顺着管子滑入自己刚受精的子宫,每颗卵都包裹着营养液与休眠状态的幼虫。 二十颗...叁十颗...四十颗... 计数在达到五十时中断,因为怪物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它的翅膀疯狂拍打,外骨骼出现裂痕,蓝色萤光从缝隙中渗出。繁殖使命完成后,它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最后时刻,它用附肢将程雨桐翻转过来,没有五官的脸部贴近她满是泪水的脸。 怪物在她怀中化为灰烬。程子彤瘫倒在洞穴地面上,腹部微微隆起,皮肤下不时有蓝光流动。黑暗吞没了她的意识。 程子彤的意识从深海浮上来时,最先感受到的是金属的冰冷。她的手腕、脚踝和腰部被特製的镣銬固定在手术台上,那些钢圈内侧有细密的锯齿,正好卡在她皮肤上新生的几丁质层缝隙里。 醒了?莫医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得不说,你比我想像中撑得更久。我原以为你会像先前的女人一样疯了的。 手术灯刺得她睁不开眼。程子彤试着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肌肉反应变得异常迟钝,就像神经讯号需要穿过一层黏稠的介质才能到达四肢。她的腹部微微隆起,皮肤下泛着病态的蓝光,随着某种节奏缓慢脉动。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的声音嘶哑得不像人类。 莫医师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抚过她腹部的发光纹路,那些纹路立刻变得更加明亮。不是我,是它。他俯下身,呼吸喷在她耳畔,睡神蝶选择了你。多完美啊,一个长期失眠的女性,成为最理想的宿主。 程子彤突然回忆起洞穴里的恐怖交媾。那具非人躯体的触感,生殖器插入子宫时的剧痛,以及被注入虫卵时身体產生的背叛性快感。她乾呕起来,却只吐出几滴蓝色黏液。 现在让我们看看收穫如何。莫医生调整了手术台角度,将她的双腿分开成m形固定在两侧支架上。程子彤惊恐地发现自己的阴唇变成了淡蓝色,而且比平常肿胀许多,不断渗出珍珠色的黏液。 当莫医师没有使用任何润滑就将整隻戴着手套的手插入她体内时,程子彤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尖叫。她的阴道内壁已经发生了明显变化,原本柔软的皱褶现在佈满细小的凸起,像无数微型吸盘般自动吸附在入侵物表面。 精彩的结构适应。莫医生讚叹道,开始有节奏地抽送手臂,睡神蝶的分泌物改造了你的生殖系统,现在这里既能保护虫卵,又能...啊,你感觉到了对吗? 程子彤咬破了下唇。莫医生的手臂在她体内搅动,橡胶手套摩擦着那些新生的敏感组织。疼痛是真实的,但更可怕的是随之而来的快感。她的子宫颈自动张开,阴道理所当然地分泌更多润滑液,甚至开始有节奏地收缩。 不...停下...她的抗议变成了喘息。 莫医生充耳不闻。他另一隻手按下超音波探头在她腹部移动,萤幕上显示出数十个排列整齐的椭圆形黑影。「五十七枚受精卵,发育状况良好。他突然弯曲手指,精准地碾过程子彤体内某个新生的敏感点,看来交配很成功。 程子彤的身体像触电般弓起,一股暖流从子宫深处涌出。羞耻感比快感更强烈,她居然在被人用手臂侵犯时高潮了。莫医师抽出手臂,带出一大滩蓝色与珍珠色混合的液体。 採集开始。 接下来的过程比程子彤想像的更恐怖。莫医生使用一种中空的金属器械插入她的子宫颈,那器械连接着透明软管。当负压啟动时,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一颗颗虫卵被从子宫壁上剥离、吸走。那种感觉就像有人用汤匙挖她的内脏,却又带着诡异的满足感,彷彿身体在欢呼着完成某种使命。 五十六,五十七。莫医生关闭设备,检查收集瓶里漂浮的蓝色卵囊,按照协议,我需要保留一枚作为'治疗媒介'。 协议?程子彤虚弱地问。 莫医生终于露出笑容了。他解开白大褂,露出腹部,那里有一道发光的蓝色疤痕,形状像一隻展开翅膀的蝴蝶。十五年前,我的失眠症比你严重得多。睡神蝶治癒了我,代价是成为它们的...联络人。 他拿起一支特製的注射器,将里面最后一颗虫卵推进程子彤的子宫。这枚会孵化成雌性幼虫,它会慢慢改造你的内分泌系统。六个月后,你会进入发情期,吸引下一隻睡神蝶。他抚摸着她腹部的发光纹路,然后我们就能得到更多完美的卵。 程子彤想尖叫,想撕碎这个疯子,但她的身体正在改变。乳尖渗出蓝色的初乳,脊椎末端传来奇怪的刺痛感,好像有东西正在那里生长。最可怕的是,当莫医生再次将手指插入她体内检查时,她的子宫自动收缩,将那些手指吸得更深。 看来转化已经开始了。莫医生解开她的镣銬,却毫不担心她会逃跑,你很快便会适应的,程小姐。毕竟现在,这具身体已经不完全属于你了。 程子彤瘫软在手术台上,眼泪混合着嘴角溢出的蓝色液体滴落。她能感觉到那颗虫卵正在子宫里扎根,伸出细小的触鬚与她的血管相连。 她彷彿能够听到一个微弱的心跳声在她的体内传来。那声音使她的意识沉沉睡去,她不知道再次醒来后她会面对什么,在这一刻她只希望自己永远也不再醒来。 寄生泳衣1-神秘包裹(寄生觸手H) 食用警告:寄生,触手h ——— 温希玟拆开那个没有寄件人资讯的快递盒时,指尖传来一阵异样的温度。纸盒里静静地躺着一件黑色连身泳衣,折叠得整整齐齐,表面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奇怪,我没买过泳衣啊... 她拎起泳衣的两根细肩带,让整件衣物垂落下来。泳衣的设计相当大胆,深v领口几乎开到肚脐,背部完全鏤空,臀部只有一层薄薄的布料。材质看起来像是某种高级乳胶,却又比乳胶柔软得多,在她手中像活物般微微起伏。 哇!这泳衣也太辣了吧!室友林琪从身后探出头来,吹了个口哨,什么时候买的? 温希玟摇摇头:不是我买的,可能是商家发错了?她翻找包装,却没有发现任何发票或物流单。 林琪已经迫不及待地拿过泳衣在自己身上比划:管它呢,反正没人认领就是你的了。明天不是要去周婉婷家的泳池派对吗?正好穿上这个,亮瞎那群小贱人的眼! 泳衣在林琪手中闪烁着诡异的光泽,温希玟隐约看到布料表面有东西蠕动了一下,但定睛一看又恢復了平静。她迟疑地接过泳衣,指尖触碰到布料的瞬间,一股微弱的电流似乎从指尖窜上脊椎。 我...先试试合不合身。 浴室里,温希玟对着全身镜慢慢穿上这件来歷不明的泳衣。出乎意料的是,儘管看起来尺寸偏小,泳衣却像有生命一般自动适应了她的身材。当她把最后一条肩带拉上肩膀时,整件泳衣突然收缩了一下,完美贴合她身体的每一条曲线。 这材质...温希玟轻抚自己的腰侧,泳衣触感冰凉丝滑,却又带着人类肌肤般的温度。镜中的自己看起来陌生又性感,泳衣将她的胸部托得更加挺拔,腰肢显得更加纤细,臀部曲线被完美勾勒出来。 还挺好看的...希玟转了个圈,突然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从胸口传来,像是被静电轻轻扎了一下。她低头查看,却什么异常也没发现。错觉吧,她想。 希玟!你好了没?让我们看看!林琪在门外催促。 当温希玟走出浴室,林琪夸张地摀住胸口:天啊!你也太火辣了!明天周婉婷肯定要嫉妒死!她绕着温希玟转了一圈,这泳衣什么牌子的?我也想买一件!衬得你身材太棒了! 温希玟低头看了看自己,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羞耻。泳衣的领口处,她的乳沟若隐若现,而胯部的设计更是大胆,几乎能看出阴唇的轮廓。 我...我觉得太暴露了,要不还是穿我那件蓝色的... 别啊!林琪按住她想脱掉泳衣的手,你知道周婉婷每次派对都穿得跟维密天使似的,这次咱们必须压过她的风头!她狡黠地眨眨眼,而且,我听说她邀请了新搬来的那个混血邻居,就是你上次说很帅的那个... 温希玟感到泳衣似乎轻微收缩了一下,紧贴着她的乳头,带来一阵异样的刺激。她倒抽一口气,把这奇怪的感觉归咎于自己的紧张。 那...好吧。不过如果我觉得不舒服就换掉。 林琪欢呼一声,跑回自己房间继续挑选明天的比基尼去了。温希玟站在客厅中央,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不想脱掉这件泳衣。它贴附在皮肤上的感觉太舒服了,就像第二层皮肤一样自然。她轻轻抚摸自己的手臂,泳衣表面泛起一阵细微的波纹,似乎在回应她的触摸。 一定是很贵的材质...她自言自语道,走向自己的卧室。她没有注意到,在她转身的瞬间,泳衣背部鏤空处的边缘,有几根几乎不可见的细小肉芽悄悄探出,又迅速缩了回去。 隔天中午,温希玟和林琪到达周婉婷家的别墅时,泳池边已经聚集了七、八个女孩。周婉婷果然如林琪所说,穿着一件镶满水鑽的红色比基尼,正站在泳池边缘摆姿势让闺蜜们拍照。 哟,希玟今天转性了?周婉婷挑眉看着温希玟的连身泳衣,终于捨得露肉了? 温希玟感到一阵燥热,泳衣似乎变得更紧了,尤其是胸部和臀部,像是被无形的双手轻轻托住。她强迫镇定地笑了:天太热了,穿少点凉快。 那是谁啊?林琪用手肘捅了捅温希玟,指向泳池另一边。一个高大的混血男子正从别墅走出来,只穿着一条黑色泳裤,腹肌分明。 那就是新邻居?温希玟感到心跳加速,同时注意到泳衣的胸垫部位开始微微发热。她低头一看,惊恐地发现泳衣内侧似乎无数细小的凸起,像最细腻的砂纸般轻轻摩擦着她的皮肤,带来一种奇异的感觉。 我去拿杯饮料!她仓促地说,快步走向饮料台,试图掩饰自己突然泛红的脸。远离人群后,她偷偷拉开一点领口往里面看。泳衣内侧确实佈满了微小的肉色疙瘩,正有节奏地收缩蠕动着。 这是什么...她刚想伸手进去检查,突然一阵强烈的快感从乳头直衝大脑。那些小疙瘩已经包围了她的乳尖,其中几根更细的肉芽甚至探入了她的乳孔,轻柔地抽插着。 啊!她忍不住轻叫出声,赶紧摀住嘴。饮料台旁边的周婷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没...没什么,被冰桶冻到手了。温希玟勉强笑笑,冷汗顺着后背流下。她惊恐地发现,现在不只是胸部,泳衣的下体部位也开始长出更多肉芽,正轻轻刮擦她最敏感的部位。 她必须立刻脱掉这件可怕的泳衣。转身想找林琪帮忙时,却听到周婉婷高声宣布:大家??都下水吧!今天玩个游戏,水中憋气比赛! 还不等她拒绝,几个女孩已经嬉笑着把她推向泳池。入水的瞬间,温希玟感到泳衣突然变得异常活跃,所有小肉芽同时加快了动作。水似乎激活了它们,肉芽变得更长更有力,开始有节奏地按摩她的阴蒂和阴唇。 唔...她咬住下唇,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水中的浮力让她无法有效抵抗这些诡异的刺激。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泳衣的下体部位正在变形,有什么更大的东西正在形成。 希玟,你脸好红啊,不舒服吗?林琪游到她身边关切地问。 我...我想上岸...温希玟喘息着说,但就在这时,泳衣完成了变形。一根粗壮的、宛如男性生殖器的肉质器官从她的下体部位伸出,直接捅入了她已经湿润的阴道。 啊!她惊叫一声,但声音被周围女孩的嬉笑声淹没。那根肉棒开始在她体内抽插,每一寸都佈满细小的凸起,摩擦着她最敏感的每一处。泳衣的胸垫部分也变得更加活跃,肉芽深入她的乳管,带来双重刺激。 大家看好了,我要开始计时了!周婉婷举起手机,准备-开始憋气! 所有女孩都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温希玟也想这么做,但肉棒突然加速抽插,同时一股奇异的吸力从泳衣内部传来,刺激得她根本无法屏住呼吸。她在水中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一串气泡从口中升起。 肉棒的频率越来越快,泳衣似乎能感知她的每一个敏感点,精准地攻击着。温希玟的双腿在水中痉挛,手指无意识地抓紧泳池边缘的磁砖。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纯粹的感官刺激。 当高潮来临时,强烈得几乎让她晕厥。她的身体在水中剧烈颤抖,一股股爱液和浊白液体从泳衣与身体的接缝处喷涌而出,在水中形成一片浑浊的云雾。同时,那根肉棒在她体内脉动着,似乎也达到了某种高潮。 时间到!周婉婷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女孩们纷纷浮出水面,温希玟却瘫软在水中,几乎无法移动。 希玟?你没事吧?林琪游过来扶住她,天啊,你憋气憋到脸都紫了! 温希玟被拖上岸,瘫坐在泳池边的躺椅上。她惊恐地发现,那根肉棒正在缓慢地缩回泳衣内部,但泳衣本身的蠕动丝毫没有停止的跡象。更可怕的是,当她试图扯开肩带时,发现泳衣已经与她的皮肤完全黏合,无法分开。 我...我想回家...她虚弱地说。 你看起来确实不太舒服,林琪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要不要去周婉婷的客房休息一下? 温希玟摇摇头,泳衣内侧的肉芽又开始轻轻骚动她的乳头,似乎在警告她不要声张。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可能中暑了,我搭计程车回去就好。 当计程车驶离周婉婷家的别墅时,温希玟颤抖的手指再次尝试拉开泳衣的领口。这次,她不仅看到了那些蠕动的肉芽,还注意到泳衣内侧的材质已经变得半透明,下面隐约可见她的毛细血管,彷彿泳衣正在与她的真皮组织融合。 寄生泳衣2-擺脫[寄生觸手H] 食用警告:寄生,触手h ——— 计程车刚在公寓楼下停稳,温希玟就衝了出去,连找零都顾不上。在电梯上升的叁十秒里,泳衣内壁的肉芽又开始轻轻骚动,像无数小舌头舔舐着她的皮肤。她夹紧双腿,额头抵着冰冷的电梯壁,呼吸急促。 撑住...马上就到家了...她对自己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用疼痛来抵抗那股逐渐升腾的快感。 门锁打开的瞬间,她几乎是跌进了公寓。林琪还在周婉婷家,这给了她处理这诡异状况的私人空间。温希玟直奔浴室,颤抖的手指抓住泳衣肩带,用力往下拉扯。 啊!一阵剧痛让她松开了手。肩带彷彿已经长进了她的皮肤,强行拉扯就像要撕下自己的一层皮。镜中的自己面色潮红,黑色泳衣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油光,胸部的轮廓比平时更加挺翘,因为那些肉芽正从内部撑起她的乳房。 温希玟打开水龙头,捧起冷水泼在脸上。冷静,必须冷静。她深吸一口气,再次尝试脱掉泳衣,这次更加小心翼翼。当她的手指探入肩带与肩膀的缝隙时,泳衣突然收缩了一下,无数细小的肉鬚从内壁伸出,缠绕上她的手指。 不...不要!她惊恐地想要抽回手,但那些肉须牢牢固定住她的手指,同时更多的肉须从泳衣的胸部位置涌出,缠绕上她的乳房。它们比之前更粗壮有力,像有生命般揉捏着她的乳肉,几根特别细长的肉鬚精准地找到乳尖,开始快速震动。 停下...啊啊...温希玟的双腿发软,不得不扶住洗手台才没有跪倒在地。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浪潮袭来,泳衣彷彿能读取她的每一个敏感点,精准地攻击她最脆弱的地方。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泳衣下体部位再次开始变形,那根粗壮的肉棒正在形成。 不...不能再这样...她挣扎着伸手去拿洗手台上的剪刀,却在指尖刚触碰到金属的瞬间,泳衣发动了更猛烈的攻击。肉棒猛地刺入她已经湿润的阴道,同时胸部的肉鬚开始有节奏地抽插她的乳孔。 温希玟的视野一片空白,剪刀从她手中滑落,砸在大理石檯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快感太过强烈,几乎变成了一种痛苦。肉棒在她体内疯狂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刮擦过她最敏感的g点,那些覆盖在肉棒上的微小凸起不断刺激着她的阴道内壁。 要...要去了...她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即将高潮。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爱液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同时,肉棒在她体内脉动着,似乎也释放了什么,一股温热的液体注入她的身体深处。 高潮过后,温希玟瘫软在浴室地板上,大口喘息。泳衣的肉鬚缓缓收回,但那种被包裹的感觉丝毫没有减轻。她虚弱地抬手抚摸自己的腹部,能感觉到里面充满了泳衣注入的液体,微微鼓起。 这到底是什么...她喃喃自语,泪水模糊了视线。泳衣似乎对她的情绪有所反应,内壁的肉芽变得异常柔软,轻轻抚慰她的皮肤,像在安抚她。一股奇异的满足感从接触蔓延开来,让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体。 温希玟眨掉眼泪,突然注意到自己的皮肤改变了。那些被泳衣覆盖的部位,皮肤变得更加光滑细腻,几乎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而泳衣本身的黑色也变得更加透明,现在能隐约看到底下她的皮肤顏色。 温希玟挣扎着站起来,决定尝试另一种方法。她打开淋浴喷头,调到最热的水温。也许热水能...她将喷头对准自己的肩膀,让滚烫的水流冲击泳衣与皮肤的交界处。 一阵尖锐的疼痛让她倒抽一口气,但泳衣似乎毫发无伤。相反,热水似乎激活了它。泳衣表面浮现出更多细小的肉芽,它们贪婪地吸收着水分,同时释放出一种滑腻的液体,覆盖在她的皮肤上。温希玟惊恐地发现,这种液体所到之处,泳衣与皮肤的界线变得更加模糊。 不...停下...她关掉水龙头,但为时已晚。泳衣开始新一轮的侵犯,这次更加温柔,却同样不可抗拒。肉芽轻轻爱抚她的全身,并专注于照顾她的乳房、腰侧和大腿内侧。那根肉棒再次形成,但这次只是缓慢地在她阴唇外摩擦,并不急于进入。 温希玟咬住下唇,抵抗着这股快感,但身体已经背叛了她。她的阴唇肿胀充血,渴望被填满。当肉棒最终滑入时,她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愉悦的呻吟。这次的节奏很慢,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折磨人的耐心,让她悬在快感的边缘却迟迟不让她满足。 求求你...停下...她哀求道,但泳衣置若罔闻。肉棒开始变换角度,寻找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个点。当它终于找到时,温希玟的理智彻底崩溃。她抓住洗手台边缘,臀部不由自主地迎合入侵,渴望更深的接触。 泳衣似乎等待的就是这一刻。它突然加快节奏,肉棒以惊人的频率抽插起来,同时胸部的肉鬚再次入侵她的乳孔。温希玟的瞳孔扩大,嘴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这次的高潮来得更加猛烈,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爱液不断涌出,甚至喷溅到了镜子上。 高潮一波接一波,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昏倒在浴室地板上。 - 当温希玟再次醒来时,浴室的灯光依然亮着,但窗外已经泛白。她浑身酸痛地爬起来,发现泳衣已经恢復了平静,看起来就像一件普通的、虽然过度暴露的泳衣。但当她尝试移动时,能感觉到泳衣内壁仍然与她的皮肤紧密贴合,彷彿已经成为了她的一部分。 天啊,早上了...她看向墙上的时鐘,上午八点二十,第一堂课九点开始。温希玟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再次尝试脱掉泳衣,但只是稍微用力,就感到一阵剧痛。泳衣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嗡鸣声,像是在警告她。 至少...让我穿上衣服...她喃喃道,不确定泳衣是否能理解。但当她拿起内衣时,泳衣突然收紧,表达出明显的不悦。 温希玟叹了口气,放弃了内衣,直接穿上宽松的t恤和外套。泳衣的肩带和领口在t卹下若隐若现,但总比什么都不穿好。她快速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抓起书包衝出门。 课堂上,温希玟尽量保持专注,但泳衣的存在感实在太强。它能感知她的每一个动作,内壁的肉芽不时轻轻骚动她的敏感部位,让她不得不咬住嘴唇防止发出声音。更糟的是,她能感觉到泳衣正在学习她的身体反应,每一次轻微的刺激都在收集数据,为下一次侵犯做准备。 温同学,你没事吧?脸色很红哦。旁边的同学小声问。 我...我有点发烧。温希玟勉强笑笑,同时在桌下紧紧攥住拳头。泳衣的下体部位又开始变成那块可怕的肉棒,缓慢地摩擦着她的阴唇。她夹紧双腿,但这样反而给了肉棒更多压力。 教授的声音变得遥远,温希玟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抵抗即将到来的高潮。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浸湿了t恤的领口。泳衣似乎特别喜欢她的这种状态,肉棒开始有节奏地抽插,同时胸部的肉鬚也开始动作。 不...不要在...这里...她在心中哀求,但泳衣置若罔闻。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温希玟不得不假装低头记笔记,实际上是在掩饰自己扭曲的表情。她的阴道剧烈收缩,紧紧包裹着入侵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爱液,浸湿了她的内裤和牛仔裤。 当高潮来临时,温希玟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尖叫出声。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眼前一片空白。泳衣的肉棒在她体内脉动,似乎也在享受这一刻。一股温热的液体再次注入她的身体深处,让她的小腹微微鼓起。 温希玟同学?教授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请你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温希玟猛地抬起头,发现全班都在看着她。她慌乱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结结巴巴地回答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确定的答案。幸运的是,教授似乎认为她的状态是因为生病,只是点头就继续讲课了。 下课鐘响起时,温希玟几乎是逃出了教室。她衝进女厕的隔间,锁上门,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泳衣似乎对她的情绪变化很敏感,内壁的肉芽变得异常柔软,轻轻抚慰她的皮肤。一股奇异的满足感再次蔓延开来,让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体。 你到底是什么...她轻声问道,手指抚过泳衣的表面。令她震惊的是,泳衣竟然回应了,泳衣表面泛起一阵波纹,像是猫咪被抚摸时的呼嚕声。 温希玟突然意识到经过多次高潮后,她对泳衣的恐惧正在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依赖感。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侵犯,儘管她的理智仍在抵抗。 当隔间外传来其他女生的说笑声时,温希玟屏住呼吸。泳衣似乎也进入了某种偽装模式,变得完全静止,就像一件普通衣物。但温希玟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寧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