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把师父上了h》 师父自己来的H 傍晚,月明星醒。 声旁阵阵温热传来,一股熟悉的清香让程怀礼不由得醒了。 师父? 程怀礼转过身去,神智还有些不清,略微扯开一点被子,看见一张惊心动魄的脸。 黑翘的睫毛如蝶,不断扑颤,细腻的肌肤凝如雪,乌黑的头发从肩上滑落,樱红的唇此刻紧紧的闭着。 程怀礼不敢多看,连忙把被子盖好,遮住一片风光。 脸上燥热,口干舌燥,一股热气直往下冲。 程怀礼抖着声音,隔着被子开口问:“师父怎么来这了?” 他把头撇过去,以免非礼了师父。 师父这么清高玉洁的人,哪里是他配的? 程怀礼理智还能压住那一股股窜上来的邪火,保持清醒。 “徒儿怎么不看看我?” 身后两团柔软忽然间紧紧的贴上来,双臂从后面环绕着他的小腹。 此时,程怀玉尴尬无比,他的下体已经按耐不住了,他只能弓着腰,免得再长大一点,被师父发现了。 一只柔手在不断磨蹭中,逐渐目标下移,从裤头伸了进去,握住了他的粗大。 程怀礼在背后的人触碰到他的下体时,终于忍不住开口斥道:“师父!” 面上大红,眼神逐渐迷离,一团火在其中愈演愈烈,看着不堪受辱。 程怀礼又羞又愧,当然他不敢承认他真的很爽...... 他自认为自己肮脏又卑鄙,对师父的心明月可鉴,可惜不知何时这份心思越发贪婪,想要更多。 是上天听到了他的心声,居然让如仙如娥的师父赤身躺在他的床上..... 想到那些肮胀的心思,程怀礼不由得愈加抬不起头,他怎么可以对师父有这样的想法? “徒儿,你不喜欢我吗?” 气吐幽兰,师父在身后不断的轻轻点啄着他的耳垂,吹的他痒痒的。 和平时四平八稳的声音不同,此刻的师父声音带着点魅,讲到了他心里去。 本来成天压抑自己已经足够痛苦,心上人这样对自己,若还能忍住就不是男人了。 最后的理智断线,那些不便言说的情感在久久的克制下爆发。 女子惊呼一声。 程怀礼回过身去,提起娇娥的双臀,放到自己的腿上,两人的私处紧密贴在一起。 程怀礼的手在女子的双手游走,点燃了经过的每一片肌肤。 朝思暮想的人儿在自己身上,程怀玉着实无法控制自己。 他到底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又怕让师父不舒服,羞的爽的偶尔埋在女子的单薄的肩颈中,偶尔有压抑不住的喘息声溢出。 他又想看着师父的脸,看着师父为他动情,偶尔又抬起头来,紧紧的看着师父。 程怀礼下手有些不知轻重,所过之处皮肤都有些红。 程怀礼略微放开了点女子,看着她膏腴般的胸脯,低下头轻轻的,慢慢的亲吻着这团玉脂。 女子面色潮红,低头看到自己的徒弟在对自己平时不会被人看见的隐私部位虔诚的供奉。 她抱着程怀礼的头,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拉近。嘴里发出阵阵呻吟。 “徒儿...徒儿...你不要再亲了。” 女子皱起了眉头,好想他再亲密一点...身体好难受... 女子带着哭腔,向程怀礼抱怨。 “徒儿,我难受...” 程怀礼低声笑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着师父。 “师父,是你自己上来的。” 徒儿不要了h “嗯~~啊~”是夜,程怀礼正抬着一位女子的腿搭到自己肩头卖力的耕耘着,女子皱起眉头,眉目间噙着几颗要掉不掉的泪珠,面容如花,唇红如血,似承受不住,低声闷哼出声,脸上,身上都出现了粉红的迷雾,手上紧紧地攀附着着男子的胳膊,脚背绷的紧紧的,汗珠随着身体向下滑。 男子虽然看起来十五六岁而已,却不见疲态,更加兴奋,腹上不见赘肉,几块腹肌妆点着。宽肩上的肌肉随着他一收一张而收缩,汗水勾勒出肌肉的形状。 他掐住的大腿部位已经泛红,白泽的皮肤上明显的指印,充血变得肥厚的小肉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吞吐,里面的肉也被翻了出来,私处水淋淋的,还不断发出惹人脸红的声音。 女子难耐地求饶:“嗯~慢....啊~一....点....啊....”看着师父迷离的双眼,男人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去吃那两俩肉,不断的去啃咬它,直到上面出现红色的痕迹,喉咙中还发出嘶吼,那两俩肉随着他的动作剧烈跳动,两抹映红傲立在山尖尖。女人再也承受不住,用力一夹,男人飞快的冲刺起来,咬牙切齿“要死在你身上了。” 把女人往后一翻,按着她在自己身上转了一圈,快速抽打起来。女人再也承受不住,低声哭了起来。男人差点直接缴械投降,一声声的低吼起来,他不断道“阿嫣...”。 鉴于这个姿势太深,男人尺寸本来就大,女人抽泣起来,小腹一热,一股水就泄了出去,女子瘫软无力,只能任由男人摆布,像被浪裹挟的鱼一样。男人到了最后的冲刺,又刺激到了女人的最深处,女人仰起头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啊”,又泄了。男人强忍着射精的念头,想要抽身而出。女人在下面由于高潮狠狠一夹,男人‘嗷’了一声,差点就控制不住了。程楚咬了咬牙,提臀快速抽插了几十下,终于一股浓精都射入了女子体内。 嫣儿本来身体刚高潮完就敏感,一股热流又冲击了她的敏感点,腹部逐渐涨了起来,奇怪的感觉不断累积。 “不要了,不要了。” 嫣儿红着眼,浑身颤抖,下面被堵住合不上,粉红的嫩肉不断收缩,却被巨物挡着,肚子里的东西又排不出去。 程怀礼射精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身心都陷入了一种虽然疲惫,但是十分舒服,恨不得就这样一直下去的感觉。 他低头从师父的额头,鼻梁,鼻尖,一路吻到了下巴。 最后点啄着嫣儿的嘴角,不断的加深,极具眷念。 他开始吮吸嫣儿的下嘴唇,用牙齿或轻或重的啃咬。 嫣儿只感觉自己的嘴唇热热的,这股热一路蔓延到她全身。 她不由得叮咛一声。 程怀礼一听到嫣儿不受控的声音,攻势一下迅猛起来,带着有些失控的急躁,强势的侵入了嫣儿的口腔,按住她的后脑将嫣儿推向自己。 自慰h 天蒙蒙亮,程怀礼睁开双眼。 单薄的里衣汗津津的,尤其是裤裆的位置,一股麝香味扑鼻,湿漉漉的弄得床单都湿了。 程怀礼羞赧得又紧闭着双眼,简直是放肆! 他的脸颊染上了绯色的红晕,气息随着不断起伏的胸膛愈演愈烈。 程怀礼靠在床上,用手捂住眼睛,缓缓吐了口浊气,平复了一下心跳。 等一下要去和师傅请安了..... 师父..... 昨晚的余温仿佛还残留,身体似乎还残留着女子的气息,好像他们真的痛快淋漓的大干了一场似的,烧的他皮肤滚烫。 情难自禁,师父昨晚的一颦一笑,音容面目徘徊在他的脑海。 程怀礼红着耳尖,连带着耳根那一块的皮肤都有些发红,直蔓延到脖子那一块,青丝乱批在四处,从他胸口的红豆上经过,弄得他痒痒的。 昨晚师父的头发就是这样落在我身上的...... 程怀礼捂住眼睛的手略微加深了点力度。 另一只手却不住往下,又伸进了那块早就被蹂躏的不成样的亵裤里,握住那早已勃发的粗大。 一双硕大的双乳在他面前挺立,他又想起了昨晚女子胸前的柔软随着他的挺动不断摇晃,荡出一阵阵波纹。 程怀礼喉结上下滚动,带着些粗茧的指腹不慎刮到了敏感的头,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程怀礼握到底下的粗大的那一刻,血液集中向下涌去,身体像缺了氧,带着点窒息的快感。 主要是脑海里臆想的师父随心所动,做着平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少年忍不住快速套弄起自己的性器,偶尔抑制不住的低喘从嘴边溢出,像一道道浪击打着他的身体,快感不断堆积。 少年猩红着双眼,眼角带着些盈盈水光,朱唇微张。 等一下要去给师父请安了....得快点解决..... 少年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一时半会却泄不出来。 程怀礼咬了咬下嘴唇,心里发狠。 手掌往上一点就覆盖住了硕大的头,稍稍使劲掐着物根,用力在流口水的泉眼摩挲。 像砂纸一样,带着些颗粒感,程楚只觉得自己要升天了。 “师父.....师父.....” 程怀礼感觉自己要到了,手上的力道和速度都达到了高峰。 ‘嗯.’ 一声闷哼,程怀礼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渡雷劫也不过如此了,绚烂的光彩即使在他蒙上双眼的黑暗里也能感受到。 极乐无穷,这一回,死了也无遗憾了。 “师父...”我爱你... 程怀礼不断反复的呢喃着师父,后半句话他也不敢述出于口,隐忍在心中的千般万种情绪好像随着不断喷射的精液表达了出来。 程怀礼久久没有动弹。 慢慢回过神来,他将手从眼睛上拿开,原来阳光这么刺眼了啊.... 程怀礼苦笑一声,终究是他的命数...... 去换了一条新的亵裤,束起青发,穿好道服,捏了个清洗术把床上的污物统统清洗干净,一次不够还要再来个两三次。 程怀礼看着镜中的自己,还算的上人样,视线不受控制的瞥向已经干净的亵裤,心中五味杂陈。 给师父请安 堂内如往常一般传来两种截然不同的女声。 “师父,我已经到练气后期了。”娇俏甜软的声音脆生生的响起,阮可玉亮晶晶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师父,满眼都写着要夸夸,要抱抱,要摸摸,身后要是有尾巴的话早就像螺旋桨一样疯狂摇动起来。 阮可玉身材娇小玲珑,一对凶器倒是骇人的很。两个眼睛又大又圆,小鹿一样无辜又清纯,天生长了个猫眼,晶莹剔透的。小嘴一张一合,鼻子恰到好处。带着点婴儿肥的脸此时略微嘟起。 女子见她当她是妹妹女儿,痛爱有加。男子见她只觉可爱非凡,保护欲爆棚。 听着小师妹的声音,程怀礼毫无波动,步伐平稳,身姿修长挺拔,行得端端正正,如青松立石。 他走到前去,低着头,眼睫微微落下掩住那容易暴露自己的瞳。 “给师父请安。” 声音清冽,阶如玉石,敲冰戛玉。 师父将阮可玉轻轻地揽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脑袋,舒服的阮可玉直眯起了眼睛,嘴角不由自主的翘起,两只手懒散随意的搭在师父的身上。 “嗯。”师父清冷的面孔带着些柔情,端如仙音,冷意翩飞。 “你来的正好,恰逢近期的比试大赛,仙门给本座发了请帖,为师座下只有你们两名弟子,也正好让你们去历练一下。” 师父面若含冰,嗓音飘飘然如遗世独立,世外仙姝,云间月,水中仙,就是这么安安静静的坐着,随便讲两句话,就似不可冒犯的仙人。 可耻的是,程怀礼面上镇定自若,波澜不惊,还可以平稳的回答师父的话,唯有略微有些绯红的耳尖出卖了他,底下在刚听到师父的声音时,完全抑制不住的硬了。 程怀礼暗恨,自己平日暗地里断不掉这些邪念也就罢了,昨日本来已经够放肆,今日在师父面前还...... 一挥手,一张仙术幻化的请帖到了阮可玉和程楚的手上。 “第七百三十一届试仙大赛:相里嫣” 相里嫣内心十分卓悦,自打两个徒弟入门之后,一直没有参加过这类的比赛,这次十年一次的比赛,和同门切磋一下也是好事,让他们看看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不知道徒弟们会不会受伤,要不要多备一些丹药,打输了这两个小可怜自尊心会不会受挫..... 她看向自己的大徒弟,他眉眼干净,秋水为骨,醉玉颓山之势。 本来就是世家望族,正派名门,家中教导严格,诗书礼仪,灵根资质,人品性格都是极佳。 一眼望过去就只觉得是心思周正,赤子之心之人,不敢多有怀疑,为人所惊叹,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相里嫣温柔地看向程楚,细细嘱咐,“不得有失。” 程怀礼只感觉一股冷凌带着威压的压力向他袭来,他双手紧了紧,应承下来。 师父对他委以厚望,为师门争光本就是他应该做的。 正在一蹭一蹭的阮可玉听到有关自己的,眼神一下就亮了。 “看我拿个冠军回来!” 试仙大赛 阮可玉,阳雷系变异灵根,练气后期,修习的功法为《大衍雷决》,程怀礼和相里嫣根本不担心她,这次参赛到练气组,那些还没有法术的同修们可要受苦了。她表面娇滴滴的,实际上是个泼辣子!攻击手段大多以强攻为主。 “玉儿,莫要让为师动气。” 相里嫣对阮可玉不是很担心,她更担心的是程怀礼,程怀礼突然间修为长进了,修为直到筑基前期,那就只能参加筑基组了,但是刚进入筑基,无论是法力上还是阅历上都有所欠缺。 相里嫣想了想,刚才的细细嘱咐他应当是听到了,也往心里去了,自己徒弟自己心疼,别受伤了就好。 相里嫣为自己为人师表做的如此完美感到开心。 程怀礼,冰灵根,筑基前期,功法《镜花缘》,综合水平不错,强攻,敏捷,控制都不错。若是两个弟子都在练气组,肯定能大放光彩。 不过看着程怀礼的好皮囊,这一次出门肯定也会得到师姐妹们的注意。 相里嫣柔和的看了看两个徒弟。 阮可玉和程怀礼感到一股寒气逼人。 阮可玉脸色微微绯红,抱着相里嫣撒娇道:“师父,你难道还担心我下手没有轻重不成,打不过我难道不是他们自己修为不够吗?我才修炼了不到两年罢了。” 相里嫣有些惆怅,阮可玉这个小徒弟太会夸人了,整日对着她夸夸夸,夸到她心坎里去,夸的她心花怒放,要是没有了这个小宝贝她要怎么活。 反观程怀礼,小时候还算的上活泼,越长大越沉稳,如今一副君子模样,让人不得猥亵,连逗弄一下都让人不忍。 可惜,相里嫣就是这么有恶趣味的人,她虽然面瘫又社恐,平日里阮可玉在她身边叽叽喳喳,生活还算有滋有味,但是看着这个大徒弟一天到晚正正经经,总是忍不住让他乱一下手脚,一种恶作剧得逞的感觉。 “此次比试,你可能会受伤,这里是为师炼制的一些丹药,你且拿着,比完之后有没有受伤都吃一颗,比完后来找为师,为师给你挑几门功法。” 程怀礼走上前,拿出一块白色丝绸的布,准备从师父手上接过丹瓶。 看着程怀礼如此小心翼翼,相里嫣恶趣味一下子就上来了。 “逆徒!怎么?和为师生分至此?那你试仙大赛后另择他人做师父吧!” 相里嫣有一点点伤心,有一点点委屈,自己亲手养大的臭小孩居然躲着他! 哼!我生气了!半真半假的闹了一下。 本来相里嫣就整日一块冰山脸,温和的时候都有些生人勿进,更别说现在带了点情绪。 程楚立马跪下,带着急切,“徒儿不敢!今生既然拜在师父门下,就决不会认第二人!” 阮可玉白了大师兄一眼,整日假正经,师父分明是小小的委屈一下,这样一跪倒显得师父无理取闹一样,哄一下就好了嘛。 “师父~我的丹药呢?怎么就给师兄不给我?”阮可玉嘟着嘴,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 给你给你,命都给你,这女娃子太可爱了。相里嫣由衷的感到自己色令君昏。 “我到时候亲自看你比试。”转头看向程楚,“你起来吧,往后莫要寒了为师的心。” 自泄被发现了h 伸过来的手骨节分明,指节干净,因着用了些力显露出浅浅的筋骨来。 相里嫣有些后悔了,这大徒儿虽然已经很小心,但还是在从她手里接过去的时候,碰到了她的手,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上沿。 相里嫣在程怀礼接过后立刻收回了手,看着他一副如玉般通透的脸平静自如,又感觉自己龌龊。 “师父是不是还有一张请帖?”程楚开口问道,他能感到还有一丝灵力的波动,和他们两个请帖一模一样。 “是,为师也要参加这次试炼。”是试炼,而不是比试。 是作为仙门长老参加的,赢下这次试炼,好处也不小,再者,好久没有出手了,相里嫣微迷起了眼。 相里嫣,全灵根,资质好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丹符剑术阵全能型综合人才,不到三十岁,已经金丹后期,飞升大乘的感觉也有所松动,自创功法《十》。 一门三超,美滋滋。 -----------分割线--------- “师父......” 程怀礼衣冠整齐,唯有面色潮红,发丝微乱,声音发哑,眼角微微泛红,嘴里呢喃着心上人的名字。 他的手指瘦削而修长,此时却在自己的亵裤里起起伏伏。 程怀礼凝出一块冰镜出来,映出师父的脸,又感觉不妥,把脸打上了马赛克。 呼吸越来越重,今日接过丹药时,不小心蹭到了师父的手..... “师父.....我不是故意的....” 程怀礼不知道是在为今日的事情道歉还是日日夜夜脑子里那想要侵占师父的想法道歉。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敏感的柱体上来回摩擦,已经剪干净的指甲盖偶尔刮过头部,勾引出更深的欲望。 程怀礼皱着眉头,总感觉这些衣物此刻如此累赘,把手从裤子里拿出来,开始从外到里脱衣。一件青色道纹常服掉落于床,再然后是一件素白里衣,最后是一件微微湿润的亵裤。 全身上下就什么也不剩了,程怀礼忍着难受,硬着下半身,开始迭衣服,整整齐齐的码在床尾。试图缓解一下这份欲火。 主府里,相里嫣躺着床上翘着二郎腿。 今天程怀礼那小子怎么回事,难道是要比赛了压力太大了? 虽然她这个师父已经完全不在意输赢,但若是在众人面前败下阵来也确实有点丢脸。 她当年参加的时候已经是筑基中期,跨两个阶级打架完全没难度,轻轻松松啦。 虽然程怀礼资质平平,比起她来说还差了一点,但是她放眼望去,其他的小卡拉米更是资质差的离谱,她甚至无法想象他们为什么会走上修仙的道路,大道无情,岁月如泥,众人皆在求长生。 想了想,相里嫣还是有些不放心,掐了个幻觉拟出自己的模样,直至十成十的相似,终于满意的点头了。 “你去告诉程楚,他只是个路人甲,没有人会把他放在心上。” 这样子说,那小子应该放宽心了吧。 吩咐完后,相里嫣满意的睡去。 程怀礼自己撸动了好一会儿,下面还涨得发疼,完全无法纾解,一直支棱着,剑拔弩张,青筋充血。 身体好像被火灼烧过一样,程怀礼大张着腿,又感觉这个姿势有些羞耻,微微合上一些。 不想卡肉,所以就一次性发了三章,接下来给自己放假,喜欢的读者们送点珠珠和收藏?(?ω?)?,你们的喜欢是我最大的动力 配角h 这股火焰从头皮顺着脊柱一路燃烧到小腹那一块,酸酸胀胀的。 一股电流从身体的各个地方积攒。 “哼~”程怀礼没有压抑住自己的叫声,又被自己的声音惹的面红耳赤,掌心里沉甸甸的硬物越发肿胀,他睁着眼,专注的看着冰镜里的师父,随着他的念头转动不断变化。 其实长时间维持冰镜对他如今的修为来说还是有些吃力,但是程怀礼发现自己越来越贪念于师父,在意着她的每一个细节。 程怀礼加快手上的动作,力度开始不受控制,越发黏腻的指缝间让撸动更为顺畅。 “师父.....师父.....师父,你看看我,再多看我一眼。” 程怀礼咬着下嘴唇,呼吸又沉又深,逐渐急促,眼眸里尽是平日里从未展现的欲火。 汗珠从额角流到唇周,被程怀礼不耐的吞入,又苦又涩,带着点咸。随着起起伏伏的胸膛不断滑落,再隐入到不断动弹的那处。 ‘吱噶’ 程怀礼呼吸已经变成沉沉的吸气声,又重又不均匀,到达了最后关头,一股舒爽到掀翻天灵盖的射精直冲大脑。 听到开门声,程怀礼大脑一时间一片空白,手上还在不自主的加速撸动。 神圣似仙人不可冒犯的师父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他。 此时他双腿大张,手部不断上下套弄着自己的硬物,面色绯红,眼带桃花,与平日的正经样完全不同。最重要的是此时他面前放着师父的冰镜还未收起。 程怀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本就发红的面颊现在更是发烫,鼻尖不断冒出细汗,双唇紧抿,心中窘迫万分。 程怀礼不再多言,立马跪下,不料积攒的快感瞬间爆发。 居然当着师父的面.....射了..... 程楚感觉自己如今犯了弥天大错,现在还当着师父的面做出这种事情。一下子万念俱灰,可是身下的眼还在一张一合,不断喷出白色浑浊的精液,一股一股,完全停不下来。 “师父.....”程怀礼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语无伦次,如今他的罪行已经被明晃晃的看到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相里嫣’没有说一句话,直直的朝他走过来。 “师父废我修为也好,了结了我也好,只求师父不要赶我出门。”他身姿板正,如编钟一般跪立在床前,神情已经恢复往常那一贯的君子样,假如可以忽略他不断射精的硬物,那真真是清荣峻茂,高岭之花。 程怀礼不想自己还在师父面前不断射精,略有些慌张想要拿东西来遮一下,可惜衣服被他迭好放在床头,如今也不能伸手就够到。 ‘相里嫣’走到他面前,停下了脚步。 程怀礼低下头,眼睫轻垂,若是师父杀了他,他也无怨无悔。他犯下了大错,师徒之情,本就是禁忌,师父清理门户,也是情理之中。 就是...就是能不能以师父徒弟的名义死去? ‘相里嫣’清冷的开口道:“你只是个配角,没有人会把你放在心上。” 说完就幻灭了。 程怀礼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脑子还有些不清醒,仔细辨别了一下才发现这是师父捏的一个幻象,心里又是庆幸又是失落。 他端坐在地上,赤裸着身子,苦笑,师父修为越来越出神入化了..... 试仙大会 试仙大会即将开始。 相里嫣身穿一袭淡蓝色青鸢纹绣道裙,层层迭迭繁杂的打底裙摆,最里面还穿了贴合的白色法袍,臂上挽迤着丈许长的烟紫色轻罗,勾勒出纤细的腰身,直直往上,一对玉芝被紧紧包裹,肩若削成,腰如素,一派谪仙人之资,只可远观。 众弟子在下面不敢出声,被刚到的相里嫣惊的当场愣住,漏出微微茫然的表情。世间竟有如此美人!心跳都停了一拍。 程楚在下面目不转睛的看着相里嫣,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放肆的和大众一起俯视她,将她烙印在眼中。 “师妹,到了。这边坐。”掌门摆着一副严厉古朴的脸,仙气飘飘,看起来就很靠谱的样子。 相里嫣双眸似水,眼底却一直带着淡淡的寒冰,连表情都不曾变动一下。 “嗯.....师兄你还没死?” 那可真是不错啊,说明师兄修为又增进了,本来大限已到,现在还活着说明寿年又增加几百余年啊.... 相里嫣由衷为掌门感到高兴。 声音清冷,语气冷淡,似乎只是问候了一下修为和平常,但是这....这说的什么话!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掌门有些头疼,这个小师妹,惊才绝绝,就是对于人情世故这方面一点都不通透。 一旁的梦长老气的牙痒痒,这个相里嫣,自从入门之后一直就压着她,本来全灵根是杂到不能再杂的灵根,结果她五条灵根天赋都那么好!那可是五条天灵根啊!旁人有一条天灵根已经算得上气运之子,是整个宗门的宠儿,她一个人就有五条。 轮相貌,她也算清秀佳人,多人追捧,结果这一大块冰山一进来,人人的眼光都聚在她身上,羡慕的,爱戴的,嫉妒的,恶意的,她一出来就是焦点! 梦长老磨了磨后牙根,阴阳怪气的笑着说:“师妹你最近修为怎么停滞在金丹后期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关?可以来问问我。” 一想到相里嫣这个高冷的样子低声下气的问她就爽到起飞了。 相里嫣仔细想了想,为梦长老的贴心关怀感动,“多谢师姐关心,我感觉近日瓶颈松动,早晚是要突破的。” 梦长老听了想吐血,妈的,她比相里嫣修炼多了两百多年,如今也才大乘前期,相里嫣才修行了三十余年,就已经完成了别人千年的修炼。 梦长老气急败坏,又勉强挤出一抹笑,“师妹最近有没有想要找配偶的想法?最近有好几个男修都有向我表达这方面的意思。”又装作有些苦恼的样子,“诶呀,你说我该选谁呢?你说他们怎么都喜欢我呢?” 相里嫣努力回忆了一下,哦,是那几个小卡拉米,都一把年纪了现在修为还在一个境界徘徊,怕是此生不能再有进展了。 但是师姐既然喜欢,那也只能尊重祝福了。 相里嫣认真想了想,点头送上真挚的祝福,“可能是师姐选择伴侣的要求他们达的到。” 梦长老气的鼻子都歪了,这说的什么话!是不是在讽刺她! 云启平 掌门有些头疼,两位师妹每次一见面总要擦出一些火花来,偏偏相里嫣每次都很认真的回答梦长老的话,反倒把梦长老气的吐血,但是梦师妹若是一直卡在自己心里这关过不去,怕是...... 掌门深深地看了梦长老一眼,连忙打圆场。 “好了,别让弟子们看了笑话,怎么为人师表的。” 然后两人才作罢,默不作声。 一通官方的开场白之后,用了点法术搞了点绚烂的效果。 相里嫣自然也不例外,捏出了一整个海市蜃楼,敦煌舞女,在天上翩翩起舞,衣摆纷飞,玉腿不断变动姿势,引人入胜,让人难辨真假。 众人不由得咂舌,这么宏大的场景得多么深厚的修为才能凝练出来,再者,这么精细的把控细节,得是对这个法术参悟的多么精透啊! 再看相里嫣游刃有余,抬手投足间不费吹灰之力,所有人都对这位最年轻的长老心中又忌惮了三分。 相里嫣冰着块脸,身资挺直,后背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其实她并不轻松,对她来说同时操控这么多的细节是很费灵力的,但是真的很出风头!十年一次的试仙大会,狠狠的让她满足了一把。 阮可玉挺起胸膛,骄傲得从鼻孔出了一口气,一脸崇拜的看着台上的师父。偷偷看向大师兄,发现他没有看天上的神迹,倒是一直盯着师父眼睛不带眨一下,但是他的身姿卓然而立,宛然青松,微微昂起头颅,眉峰微扬。 大师兄应该是在参悟吧,阮可玉很是佩服,这种时候也不忘了修炼,不愧是大师兄啊。 程怀礼被带到筑基组,而阮可玉留在这里,准备练气组的比赛。 阮可玉巧笑嫣然,脚尖一点,灵巧地飞跃到擂台上,不沾染一丝灰尘,惹的对方脸上一红。 “师妹,我会小心的。”对方男修想着卖个好印象给如此美人,好以后可以考虑一下作他的伴侣。 “哦?”三分不屑两份薄凉七分藐视,阮可玉左脚用力一跺,浑身弥漫起了一小撮细小的电流围绕在身边,直冲对面面门,速度之快让人反应不过来。 底下弟子人声鼎沸,引起轩然大波。 是雷属性!千年难遇的雷属性!居然出现在一个女子身上! 一下子羡慕的,嫉妒的,打量的眼光都聚集在阮可玉身上。 “大弟子,你要打赢她。别忘了,你母亲还在我手里。”另一宗门的长老对着一旁清秀苍白的男孩吩咐,嘶哑着声音,邪邪的笑着。 云启平不应声,低着头,微弯着腰。 长老怒意横生,吐沫星子纷飞,“翅膀硬了是吧?得给你点颜色瞧瞧。”说完念了个晦涩难懂的咒术,云启平直接冷汗直飚,头皮发麻,还不如死了算了,硬扣着自己的手掌心,硬生生扣下一块肉来,仔细看,手掌全是绷带,不显露于人外。眼里全是恨意,去死吧,去死吧.....都去死吧。 长老看到云启平痛苦成这样,终于满意了,大发慈悲的放了他一马。 “听着,这次比赛的前十名可以进入妖兽阵,十年才开一次,我要用那株携妖草,不得有失,不然.....”长老桀桀一笑。 男主的名字正式更名为程怀礼,不会变了,前面有些地方处理了一下,女主对男主的嘱咐,我感觉不妥就更改了。 阮可玉 相里嫣打了个哈欠,台下的炼气期弟子在她眼里就像幼儿园小孩子打架一样,这个时候又没什么大功能,不就是比拼一下技巧和肉体还有灵力的操控。 可是一场一场的比武下来,看的相里嫣逐渐绷直了身体,面色阴沉,目光射出冷意,一股寒气以她为中心,向四周蔓延。 相里嫣心中气极怒极,好你个阮可玉!都说了尽力而为,这不要命的打法是干什么? 只见台上一道青绿色的身影在擂台上不断飞窜,所过之处有丝丝的电流延后,一道飞剑与她默契十足,左右横穿,前后包夹,让人根本抵挡不住,有的时候剑刚到面前,险险躲开,下一秒女子的拳头就紧跟其后,空气中爆发出雷鸣般的挤压声,感觉要一拳轰穿地心,吓得对面赶紧认输。 阮可玉停止了攻击,站在擂台上,发丝未乱,美目流盼,樱唇哩笑,恍若无事。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飞鸿间大张大合,攻势让人招架不住。 与阮可玉同台的对手甚至怀疑不赶紧认输就会被她打死。 好几次阮可玉也碰到了硬茬子,两个人斗的不相上下。 阮可玉不要命的输出,好几次都灵力耗尽,筋骨俱损,浑身鲜血像樱花一样绽开,半条命都去了只剩一口气,依旧傲然而立,一点不带动摇的站在台上。 相里嫣冷着脸,每次都等宣判了比赛的结果才飞身而下,衣如薄翼,两袖风吹如鼓槌,月华般的清辉在流转,如天神下凡。 一层圣光镀在她身上,清丽似仙人。 阮可玉一看见师父,嘴角含笑,便放轻松,强撑的一口气泄了下来,直直的晕了过去。 相里嫣接过阮可玉,将她小心翼翼地打横抱起,咬着牙生气道:“等会再找你算账。”转身离去。 众人眼珠子都看直了,一个清冷师尊,一个玲珑师妹,此刻站在一起,两袖交缠不清,湖绿色映衬着葱绿色,层层迭迭,青丝随意勾弄在一起,随风动。 正因为知道阮可玉比试的时候肯定会是这样的打法,所以才亲自看着她,而程怀礼向来不用她操心。 越战越勇,越战越猛,打的自己成这样,占上风就乘胜追击,位下风就釜底抽薪。 阮可玉乖巧的躺在相里嫣怀里,柔柔弱弱的倚靠在她的手臂上,长长的睫毛如蝶般扑朔,红唇紧闭,像个精致的洋娃娃,与场上那彪悍强势的作风完全不同。 相里嫣一边给阮可玉疗伤,一边暗骂,把阮可玉骂的狗血淋头。 一丝木属性灵力轻轻柔柔的导入阮可玉体内,引得她面色潮红,原先因痛苦而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 梦长老看着相里嫣给她的嫡传弟子治疗,内心又是妒又是酸,相里嫣的治疗术可谓放眼整个修真界都是一流的,现在大材小用给一个炼气期的弟子治疗,这个女弟子也是,呵,就这个不要命的打法,早晚遇到强敌阴损小人来给她治一治。 梦长老满怀恶意的揣测着相里嫣师徒俩,又是羡慕相里嫣有雷属性的徒弟,又是羡慕相里嫣,现在连阮可玉都记恨上了。 洗髓丹 11 阮可玉悠悠转醒,此时头枕在一双浑圆富有弹性的玉女峰上,再往上是月牙般清冷的面容,不禁小脸一红,师父也太好看了。 至于那刀刃似的寒光朝她不断射来,她选择忽略。 不过一刻,阮可玉又活蹦乱跳了。 阮可玉腰肢扭动,朝旁边挪了挪屁股,与相里嫣把臂入林,,长发披落,嫣然含笑,微微在相里嫣肩上蹭了蹭。 “师父~徒儿这不是看有你在嘛,所以才敢这么胆大妄为。如果不是师父在的话,借我一百个胆子我都不敢这么做,我这不是不要命了嘛?”阮可玉翘唇,湿漉漉的眼睛眨巴眨巴。心里疯狂叫嚣,我就敢!我就敢!我不打死他们! 虽然说阮可玉受了重伤,但是她的对手情况更惨烈一些,而且别的宗门也很少能像她这样的精细治疗,可以说只要没死透,都能救回来。 就躺了一会儿,阮可玉又可以满状态的参加下一场比试了。 场上你来我往,炫光流转,一轮人下去,一轮人又上来,阮可玉排名不断提高。 “师妹,我们得去看看筑基组了,这些年轻弟子固然好,但是近百年来有望进阶金丹的,还是得靠筑基弟子啊。”掌门抚摸着花白的胡子,一脸慈爱的看着相里嫣。 师父收了这个小师妹入门后,不久就闭关了,紧接着羽化飞仙,坐化了。可以说相里嫣这个小师妹是他一手带大,半个孙女。 相里嫣点了点头,也准备去看看程怀礼打的如何了,阮可玉休息一下,也要打决赛,终归是不放心她,好几瓶丹药给了她后,又细细嘱咐了几句才随着掌门离开。 “大徒儿,你看那妖女走了,真是天助我也啊!哈哈哈,最后一场决赛,你用上这个秘法,就算比起场上那娘们,也绝不落于下风。等我进阶了,也不用怕那个臭娘们,我把她们统统抓来给我们做鼎炉,嘿嘿。”桀桀一笑,稀疏的几颗牙齿漏于唇外,本来这个云启平就一直在藏拙,最后一场不愁打不过这朵霸王花,长老微眯起了那三角眼,杀机从眼前一闪而过。 云启平低眉顺眼,低低的开了口:“第二名不是也能进入那秘境吗?何必强求第一?” 长老不屑一笑,鄙夷的看了云启平一眼,哼了一声。 “无知小儿!你懂什么?你知道拿到第一之后会有什么好处吗?是千年一滴的洗髓液,得了这个洗髓液,进去找携妖草的胜算又高了几分。”长老可不会告诉云启平洗髓液虽然可以去除身上的杂质,但是也容易吸引一些妖兽的窥视,所以也就容易找到携妖草了,毕竟携妖草可不是植物啊..... 长老阴沉的咧开了嘴。 比武热火朝天,可是直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云启平是什么灵根。 阮可玉对上云启平 “决赛,玄天宗阮可玉对飞羽门云启平。” 底下弟子窃窃私语。 “这阮可玉看着娇娇弱弱的,攻击手段真是暴力,霸王一个。” “可玉师妹着实是姿色过人,就算是霸王,也是霸王花。” “远看已经美不胜收了,我与她交战的时候,她近攻我命门,我一下子都忘了她的拳头,那张脸光是看过就不可能忘,着实是...诶,完全无法形容。” “不说别的,就是说那清冷孤绝的师父也是真真一流,两人天赋还那么好,羡煞旁人。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拜到她门下,再和可玉师妹结成道侣,哈哈,岂不美哉。” 一旁的女修听了噗嗤一笑,“就这群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要相貌,相貌没有,要修为修为不够,更别说这资质平平的灵根。” 惹的众男修脸上一红,恼羞成怒,“呵,你们还好意思说我们?你们这些女修不也看过了筑基组那边的比赛,很是眼馋可玉师妹的那位师兄吧?呵,练气到筑基,有的人易如反掌,有的人一辈子都触及不到!真以为自己能变凤凰?” 女修发怒,“你!”准备和该男修大打出手,“怀礼师兄人品如君子,为人端正。我们对其敬佩有加,不像你们,哪怕修了道,思想还是这么龌龊!” 男修可不打算和这个女子纠缠,“哈哈哈,男人最了解男人,你说每日身边有个如此貌美的小师妹陪伴,两人日日对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哪轮到你这些野花野草糟蹋了去,哈哈!” “那也是别人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哼!”女修懒得和这个男的讲话,甩袖而去,找了个好位置看着这练气组里面最强的两个人比试。 “师兄,得罪了。”阮可玉朝云启平一抱拳,架起式子准备开战,在之前她也观察过这个云启平的路子,可是见他身手诡异,却又在捉摸不透中给她带来一丝熟悉感。 云启平微微点头,神色淡漠,宽大的袖子遮住了他的全身,紫色的灵力若隐若现。 阮可玉率先破空而去,一道青虹剑随之消失,又出现在云启平的后面,云启平略微变换了姿势,轻易躲过,已经研究她的战术很久了,这一招是她的管用招,硬接吃力不讨好,躲开才是上上策。 紧接着带着金色闪电的拳头出现在他面前,阮可玉将拳头从耳后轰出,注入巨大的灵力。 云启平平静的抬手接住阮可玉的拳头,丝丝紫色的微芒流动,而他的手掌上全是缠绕的绷带。 ‘轰!’ 阮可玉惊讶的发现自己那至刚至正的雷被四两拨千斤地化解,最后能到对面的只存不到十分之一,一股阴柔的灵力反过来入侵到她的体内。 阮可玉当机立断,松开拳头,向后几个灵巧的空翻拉开距离,攻击停滞。 阮可玉站立在擂台上,微微有些颤抖,尘土在她脚底飞扬,黑发随风不断飞舞。 一击失利之下,收到挫折了? 看比赛的长老如是猜到,嗯,也是,之前的比赛都无往不利,这一次受到一点挫折也是好事,女孩子嘛,总是经不起打击。 阮可玉朱唇微启,平静的问道:“雷属性?大衍雷决?” 阮可玉抬起头,双眸闪烁,情绪高涨,眼中爆发出剧烈的狂热,一团火焰在身体里爆发,战意在血肉里不断积累,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脊髓流过。 燃起来了!这才配做我的对手! 台下一片哗然,雷属性?这么多场比赛都没人看的出来,居然一下就被她看出来了!?而且这一次的试仙大会也着实是能人辈出,一次居然出现了两个雷属性!世间罕有。 桀桀长老气的牙痒痒,一直藏着掖着,居然就被这女丫头爆出来了,甚至功法直接看出。桀桀长老虽然生气,但是若有所思,这娘们对仙术的直觉也太敏感了。 很想写肉啊,但是不太喜欢单纯的肉,感情线和故事线还是要推进一下的,大概三四章之后就到肉了。喜欢的可以投一点珠珠支持一下哦! 筑基 有弟子在下面有疑惑了,雷属性的法力怎么会是紫黑色的呢? 很快有的掌门就给弟子解惑,云启平应当是变异雷属性,阴雷灵根,而阮可玉是阳雷灵根。因为阴雷灵根属实是太罕见,往日里雷灵根的持有者又是以正直出名,久而久之阴雷灵根的名声也就少有人知了。 一道青虹剑再次消失,闪身于云启平身后,复刻了刚才那招。云启平也是用同样的方式接下。 猝不及防,阮可玉左拳轰出后,唇角微勾,眼角带笑,一脸狡黠,右手快速变幻出金色武器,向云启平砸去。 云启平瞳孔急促缩小,躲不开了。 云启平硬生生的接下了这一招,脚步漂浮向后泄力而去。待他站定后,仿佛无事人一般站在原地。 细碎的发丝挡在了他的额前,遮住了他的神情。 云启平抬起头盯着阮可玉,一直半眯的眸子终于睁开,闪过一丝狠厉,清秀的脸上满是阴郁,漆黑深邃的眸子如同寒潭,勾起的嘴角只见一行鲜血缓缓流下,眼里满是癫狂,甚至轻笑出了声,有意思。 云启平不再留手,一小撮紫黑色的电流围绕在他身边,细细地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动弹,站在擂台的两边相望,战意一层一层迭加,眼里的火越发灼热,对胜利的渴望越发偏执。 我要赢! 这次云启平率先动了手,不像阮可玉那样攻击明目张胆,紫黑色的法力像蛇一样悄无声息的找准时机欺身而上,一下一下的,不能对阮可玉造成致命伤害,却能恶心难受一下她。 阮可玉毫不客气,锤子瞬间变大,直接把这些偷偷摸摸的东西统统击碎,再次进攻。 -------分割线------- 程怀礼还在擂台上不断消耗着对方的实力。忽然心有所动,往后一看。 谪仙人乘着云霞缓缓落下,风卷衣袂,飘飘如仙。 师父来这了,程怀礼心里有些紧张,担心自己会不会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让师父不喜。一个不慎,没控制住力道,将对手重创,不小心打落擂台。 程怀礼大吃一惊,连忙追身而去,把对手救起。 程怀礼抱拳,神色愧疚,一派真诚,“是我对不住道友,失手了。”又从怀里掏出一瓶丹药递给对方,“这里是炼制的一些丹药,若是不嫌弃请拿去。” 对手不由得咂舌,这一瓶丹药就这么送出去了,可真是大手笔,往常像筑基弟子,能得一颗丹药就算莫大的机缘了,推辞了几番,还是谢过程怀礼,然后收下了。 程怀礼结束比赛后,整理了一下衣着,拢了拢发,轻撇了后摆,鹤步而行,向师父径直走去。 期间有同门来问道,或是其他宗门来讨教,都被他暂且有礼地打发了回去,望下次得空去拜访。 一路被拦,终于径直走到师父面前,眼神亮亮的看着相里嫣,想要再往前一步,脚步一缓,又在刚刚好的距离停下。 “师父。”程怀礼恭敬地先行了礼,站在一旁,看到师父桌上的绿豆糕有些要化的趋势,默不作声的捏了个式。 过来 程怀礼化了些冰在糕点旁边,负手而立,站在相里嫣旁边,看着相里嫣浑圆的后脑勺,目里柔情万种,万分眷念。 从入门之后程怀礼就和相里嫣还有阮可玉一起吃俗食,按道理来讲,作为修道之人要尽量排除身体杂质,每一次运息都是一次和天地的沟通,所以几乎没有什么修为到了金丹的上仙还要继续进食,大多都是吃辟谷丹。 程怀礼在家中早就已经启蒙炼体了,这些修炼的一些常识还是了解的,拜入相里嫣门下时还以为是理论和实践的不同,后来发现只是他们这派比较偏门罢了。 相里嫣感到奇怪,底下有专门给弟子落座的位置,程怀礼还要跑到她后面盯着她后脑勺看,盯的她有些许不自在。 相里嫣微微侧头,漏出一截白玉颈,缓缓地开口:“为师本以为你刚进入筑基,对上别的师门还是有些吃力。不曾想到你的学习能力尚佳,几次比试后居然就已经晋升到筑基中期了。”看来大徒弟的资质比她想象的要好一点。 师父平日话少,说出来也扎心扎肺,让人哭笑不得,难得嘴里冒出一句正常的话,还是夸赞他的。程怀礼毕竟年少,得到不仅是长辈还是心上人的认可,喜上眉梢,眉目间流转着一股春意盎然,眼中的暖意绽放,堪堪含着一抹笑意。 一时间,山水画间泼墨渲染,金光洋洋洒洒裹住皑皑白雪中一枝红梅,悄然怒放。 看的相里嫣一时间晃了眼,只得怔怔的看着,阳光被乱发打碎,落在他的眉眼,衬出那高挺的鼻梁,眸底荡漾着一泓水色,似乎看见其中蕴藏的万般情谊。 有这么开心吗?相里嫣开始反省自己,难道平日对徒弟太过苛刻严厉?不曾好好的夸奖他们,增加他们的信心? 搞得好像....... 大徒儿深爱自己似的。 相里嫣心里一燥,暗自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大徒儿最是克己复礼了,半点出格的事情不做,倒是自己龌蹉了,胡乱猜测大徒弟的心思。大徒儿尊师重道,应当是好事才对。 相里嫣心不在焉地从一旁拿过一块冰凉凉的绿豆糕,漫不经心的叹道:“大徒儿你倒是好大的手笔,就这样把为师给你的丹药随手给了别人。充面子也不是这样充的,要是丹药用完了呢?” 想了想,感觉程怀礼站在自己后面也太不自在了,伸手把他拽了过来,让他坐在自己旁边。本来嫡传弟子就可以坐在师父左右位置,现在来的急了先,也没有提前报备,干脆就让大徒儿坐旁边算了,反正本来这个位置大的跟龙椅似的,装多一个阮可玉都行。 程怀礼本来想着站在师父后面,偷偷的看上两眼没有人发现也不算失礼,更何况旁人也只会以为他对师父足够尊重罢了。不想师父直接伸手把自己拉扯了过去。 十指尖如笋,腕似白莲藕,润如羊脂,轻轻柔柔的缠住他的手腕直直把他朝她拉近。 程怀礼一下就僵住了。 跌在师父的怀里 长得兰枝玉树,貌比潘安,怎么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站都站不稳。 相里嫣本来只是想拽着程怀礼坐下,结果程怀礼直接跌入了她怀里。 一阵似雨后春竹般干净清冽,带着轻薄的木质感瞬间席卷了她周围所有的空气。 这倒是有些尴尬了,相里嫣默默想道,估摸着是刚才比试完体力不支吧,也没有见他吃点丹药补一下。 程怀礼好像懵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用手小心翼翼地撑着,尽量避免碰到相里嫣的身体,正襟危坐,挪开了些距离,用冰隔开了两人之间的位置。 这样下来,一个椅子就变成了两个了。 相里嫣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从胸前拂过,有点痛,怎么这么大只..... 瞥眼看了看程怀礼,端然而坐,两手稳稳的放在腿上,宽大的袖袍遮住了墨绿色流云锦带,顺着垂落,逐渐隐入到相里嫣的裙袖中,两种绿色交相辉映,其间一点烟紫色若隐若现。 程怀礼不敢再看师父,只能紧盯着场上的比赛,身板挺直,一本正经。 又硬了.....程怀礼感觉身下的物件不断折磨着他,愈发膨胀的欲望让他羞赧,又怕师父发现,只能聚精会神的看着场上的战况,好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相里嫣面庞依旧清冷,胸前还在隐隐作痛,着实是因为一来她实在太大了,二来程怀礼没有防备,直直的倒了下来,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摇了摇头,看到大徒儿这样,果然是自己想多了,大徒儿喜欢自己的可能比这次秘境出现梼杌的可能还低。 不知道大徒儿以后有了喜欢的女子是怎么样的?就这样如此疏离,要怎么样才能追到别人?相里嫣有了一种孩子长大嫁不出去的惆怅。把刚才的事抛之脑后,完全没有注意到程怀礼悄然红起,完全无法控制的耳尖,一大片可疑的红从竹青色圆领大摇大摆的冒出。 片刻,程怀礼平和道:“我给的不是师父给我炼制的那些丹药,是徒儿在平日修炼里琢磨出来的炼丹术。” 相里嫣听了,有些惊奇,“你一个冰灵根去哪里搞来火木炼制?” 程怀礼听了眼中浮出一丝笑意,自己在师父眼里应该也算有些天赋了吧,“用冰包裹住草药,将其冰冻,然后感受其中要的部分分离开来,再结合,如此就可以炼制了。” 听起来简简单单,实际前人肯定有尝试过,但是都没有人成功,不知费了多大力气才作成了。 这个徒儿倒是有大毅力啊。 程怀礼又接着说:“等徒儿把这项技术练的再稳定一些,到时候所有人都可以炼制丹药了。”一想到往后很多修炼者都在危难时刻有一颗丹药可以救命,不用求与他人,心里的期待和卓悦在上扬的眉眼中显露无疑。 相里嫣认真想了想,决定鼓励一下他,“是你的话,倒是也正常。”可以做到的。 程怀礼神色一下就淡了下来,故作镇静开口,“师父是说徒儿资质不行,不要不自量力吗?” 相里嫣挑眉,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正准备开口解释,一阵呼唤传来“玄天宗程怀礼对玲珑阁乔伊。” 程怀礼起身匆匆,没等师父开口,青色的外袍飞扬翻卷,掠过相里嫣面前,带着陌生又熟悉的清冽气息一丝一缕侵入相里嫣肺腑中,又随着他远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还....怪好闻的,相里嫣无意识的眨了眨眼,男孩子叛逆期不好带啊..... 双残 飞光剑影,云启平和阮可玉斗的不分上下。 阮可玉的丹药跟不要钱一样一直往嘴里倒,有的时候上一颗还没有消化完,下一颗又吃到嘴里了。 场下有的弟子痛心疾首,这丹药她以为是糖豆吗?这也太奢侈,太富有,太败家了!对面那个云启平早晚要输了,谁能像她那样补啊? 云启平清晰的知道自己不能和她打持久战,不再犹豫使出秘术,修为直蹦筑基前期。 “这....长老,于理不合吧,筑基了就应该去筑基组....”台上有人发出质问。 桀桀长老哼了一声,嗤之以鼻,“谁说不行?有人能掌握这门秘法,别人也能掌握,你掌握不了,难道还不允许别人用不成?” 其他人默不作声,有的人被桀桀长老的无耻给气笑了,是他们掌握不了吗?用这种秘法的后果必定是元气大伤,像这种练气期的弟子用了,往后可能只能止步于金丹了,这个云启平也太过倒霉,换做是拜入别的宗门,雷灵根必定能得到资源的倾斜,哪像在这个长老那好像个抹布似的。 阮可玉看到云启平用了秘法,不屑冷笑道:“你这场比赛打完怕是与我再无可能站在一个地方了。” 可惜了,阴雷灵根,多好的对手。 云启平深邃的眼眸里映着阮可玉,浑身金光,转盼流光,正是云程发轫之时,这一次试仙大会下来,阮可玉肯定是名声大噪了。 而自己一身肮脏,明明是雷灵根,却还是阴雷灵根,阴暗卑鄙,本来就是云泥之殊,又谈什么站不站在一起。 云启平意味不明地讥诮一笑,“你比我,也不过运气好一些罢了。”脸上笼罩一层阴云。 “呵”阮可玉不再言说,一口气吞了三瓶丹药,这是师父留给我的最后一点了,一下子吃这么多丹药,感觉灵力四处逃窜,好像要撑爆自己的身体,不过经过前面不断的伤筋动骨,又被相里嫣治好,经络比寻常炼气期修士坚韧几分,勉强能支撑这一击。 云启平也不再留手,到了筑基期体内灵力磅礴,细碎的紫色灵力在周围交织成网。 金色和紫色的灵力碰撞在一起,余波向四周扩散,振的底下弟子目瞪口呆,这是练气期弟子能发出的攻击? 一盏茶的功夫,烟尘逐渐散去,两人的身影在其中显现,两人迭在一起,拳与掌相对握着,紫色和金色的电流在两人身上流窜,偶尔还能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 无论是阮可玉还是云启平身上能看到的地方都已经焦黑,阮可玉躺着云启平身上,两人全无了意识,双双昏倒了。 这可怎么算? 长老们面面相觑,还是先救人来的要紧,再请位治疗长老来看看好,最好就是那位相里长老来亲自看看她的宝贝徒弟。 相里嫣收到消息,连忙赶到厢房,两人还是原来在擂台上的姿势,阮可玉的拳头和云启平的掌心相握,难舍难分,阮可玉头靠在云启平的肩上,胸脯紧紧和云启平相贴,一双玉腿裸露在外,与云启平的交缠。 颇有战损美人那种感觉,俊男靓女,安静祥和地躺在一起,十分悦目。 相里嫣美目含火,才走开一下就给她惹事,一股木灵力向两人体内侵去,没有再刻意留着手,外面通知她去参加试炼了,剩下的也只能让他们自行恢复。相里嫣探测完云启平的体内后,发现里面多有内伤,还有一道她解不开的诅咒,不禁挑了挑眉。 咦?这陈旧伤到处都是,看起来还不曾治疗过,不痛吗?这小家伙的师尊是吃大便长大的吗?这都没有给弟子治疗? 相里嫣顺手就把云启平的伤口顺便修复了,转身离去,为了让他们好好休息,还施了术让别人不能进来。 一刻钟后,两人身上浮现一道绿光,那残破的布料顷刻粉碎,灰飞烟灭。 赤裸裸的两个人还什么也不知道,安然的躺在床上。 激动,下一章写肉了。 白色的?H “嗯.....好热”一股灼热从小腹开始蔓延,不断向上,烧的她心跳加快,血流汹涌,面上潮红,点点汗珠顺着精致的鼻子穿过玉颈,落到身下人饱满的胸肌上。 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眼若水杏,阮可玉微微昂起头,发出一道细小微弱的呻吟声,身体里好像缺失了点什么,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不断磨蹭着身下人的肌肤,却难以缓解体内的瘙痒。 身下人莫名地感到炎炎热意,下身硬挺发张的让他难受,还以为是自己师父又用了什么手段来折磨自己,在这般陌生的痛苦中幽幽转醒,一双黑眸将才睁开眼,一具柔软的肉体极具冲击力地闯入他的视野。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双峰盈盈而立,两粒粉色桃红圆圆软软地抵在他的乳晕上,垂柳腰似锦缎般柔若无骨地附在他的腰上无意识地滑动,双眼迷离,嚟着泪珠,面色潮红,娇艳万分。 云启平皱起了眉头,平日里经常被师父用各种不同的方式折磨,以至于面对这种情况他倒是有几分免疫力,但是一个偌大的美人身在他侧,还一直勾着他。他又不知为何此时难以克制的欲望一直上涌,只剩最后一丝薄薄的理智还在苦苦支撑,身下的欲望已经勃发,现在急需纾解。 他虽然不是什么贪恋美色的人,但是奈何阮可玉长得实在是玲珑剔透,举世罕有,任何男子都不可能拒绝美人在卧。他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本来就是小人,就应该拿她发泄自己的欲望的。 但是不知为何,云启平看着阮可玉满脸渴望的表情,第一次起了恻隐之心。 右掌还和那柔软的拳粘合在一起,无法分开,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女子的手背,引的阮可玉小猫似的轻轻叫了一声。 云启平欺身而上,揽住那垂杨柳用力一带,阮可玉像羽毛一样被翻到下面去了,将带着张力的身躯堪堪压在女子身上。 四周的血液沸腾,红晕开始遍布于他的身躯。 云启平眯着眼打量着近在咫尺的这张娇脸,还在不断咿咿呀呀表达着自己的难受。 阮可玉只感觉到好热好热,快要被烧死了。只有身旁这个男人触碰自己的时候才能缓解一点,不断希望他能加深动作,结果翻过来之后就突然停下。 她不得不半睁着眼,企图看清楚身上那个男人,模模糊糊间只能勉强得知这个男人还算的上俊俏。 阮可玉嘟着嘴,另一只自由的手抵在云启平胸前,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你到底会不会啊?你是不是不行?不行我来行不行?” 云启平嗤笑一声,不由分说,倾身而下,猛然侵入女子未被人探索过的口腔,不断探索。 狭小,温热。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是这样,云启平眸色一暗,越发用力地吮吸着,将女子甘露般的津液吸入口中,不时有丝丝晶莹混合着两人的体液从唇角外溢。 柔软的舌撬开女子牙关,强势的让她松口,随即大力搜刮着对方的上颚,从牙根一路舔舐到门牙,又勾着那小巧的舌与他共舞。 滚烫的气息喷吐在阮可玉的脸上,她只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吸走了,嘴巴被吃的又酸又麻,不得不张大来迎合对方,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口齿中被扫过的地方又热又痒。 偏偏她此时手脚酸软,无力反抗,反而被一种舒服的愉悦感牵着她走,毫无理智可言,还本能地挺起胸脯,弓起腰,用自己的玉团去摩擦对方,细腻的肌肤与对方结实的肌肉相互贴合。 火热的气氛中阮可玉听见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与男子交杂在一起,伴着两人凌乱急促的呼吸声奏成和谐有力的交响乐。 头皮一片发麻,大脑空白,所有的空气都被对方夺走,气息铺天盖地侵袭过来,让她避无可避。 真是,要疯了。 一只大手紧扣在阮可玉的脑后,青丝从指间穿过,将她压向自己,朝着更深层次探去。 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细碎的吻逐渐下滑,云启平细细啃咬着白皙的脖颈,留下萤亮可疑的水渍,所过之处都可见旖旎暧昧的泛红痕迹。 阮可玉感觉顺着一路,身上男子都在绵延点火。 绵绵麻麻的感觉侵袭了每一个器官,引起了酥麻的战栗,细丝样的电流从脊柱一路向下传递,在小腹堆积,难以自制,感觉全身一股清流缓缓从她身体里向外奔去,打湿了床褥。 “嗯啊~”阮可玉发出一声似哭似爽的轻吟声,甜腻可人,却刺激得云启平眼角发红。 云启平低哑着声,开口哄骗道:“乖,把拳头张开,别握这么紧。” 阮可玉下意识按照云启平的话去做了,微微松开了掌心,两人的手却依旧分不开。 分不开就分不开吧,本来也没想着分开,云启平强势地把手插入进去,与阮可玉十指相扣,牢牢握住,圆润的指腹扣在两人手背上,来回点弄。 云启平另一只手从女子脑后抽出,略有些粗暴地揉弄着胸前两座峰峦,满是欲色地看着她被揉弄成各种形状。 “嗯啊,呜呜,不....不要弄,好难受....”阮可玉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感觉这种陌生她无力承受,又有种强烈的渴望,被揉弄的胸脯升起麻涨的快感,红豆在男孩有意无意的剐蹭之下已经硬挺了。 云启平早就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完好如初,以前抠出的坑坑洼洼都已经被抚平,只剩下一些茧子,而现在,他就用着这粗糙的茧子一直揉捏她的白玉和樱桃,像砂纸一样给她带来颗粒感。 “喜欢吗?”云启平的声音因沾染了情欲而变得低哑起来,带着诱惑吐气到阮可玉的耳边,惹的她痒痒的,下面又出了水。 “我不知道...”阮可玉被情欲折磨的满是急躁,皱起眉头,磨蹭着两腿,现在身上的人好像缓解了她的难受,又带来的更深的空虚。 云启平低声笑了,强行将不带赘肉的腰腹挤进匀称的两腿之间,难得出现一点流连之意在女子身上。 他张口一把吞下另一半轻轻颤动的白兔,像刚才吮吸她口腔一样吮吸着她的肉团。 如此滑嫩,这般诱人。云启平暗叹,英雄难过美人关。 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两人发丝随意的混弄在一起,落在四处。空气变得黏腻,女子的娇吟,男子的低喘,从床上响起。 云启平用牙齿反复撕咬着雪山上那朵红梅,又反复用舌头舔弄。一边挺立了就换一边继续。直到两边都布满了他的痕迹才算满意。 云启平忍的难受,下身又涨大了几分,撑在女子平坦的小腹上不断跳动,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耻骨,微微的满足感从性器蔓延。 “嗯.....我要....”一只纤纤玉手无力地搭在云启平的发顶,稍稍使上一点力,不知道是想要推开还是紧紧拉住,欲拒还迎。 云启平吃着一只乳,另一只手从雪山上下来,还带着战栗了一会。 “别.....”女子美目含情,流动间春水荡漾,挺起乳白,更往云启平嘴里,手里送去,离开带来的空虚感快要将她淹没,偏偏刚才云启平腰腹卡了进来,让她也不能自己磨搽纾解,难受中手上不自觉地勾起揪紧了对方的发根。 “急什么?等一下有的你舒服。”云启平眉眼轻浮,毫不客气的讲到。现在他也很难受,臀部早就夹紧,蓄势待发。 阮可玉刚才虽然也难受,但是好歹有人帮她舔弄一下两颗敏感的红缨,现在男人突然间抽身离开,孤寂感从孤零零的山峦上绵延,像飘在大海上的一片孤舟,被浪潮裹挟,忍不住想哭。 云启平向后退了些,用一侧腰腹抵住阮可玉的一条腿,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腿根,五指陷入滑腻的白肉中。 弯腰,低下头,色欲的眼凝着那处花苞,一行涓涓小泉从紧密缝合的花瓣中顺着流下,清澈透明,泉眼不断喷出清液,上面的小核早已挺立,粉粉嫩嫩的肉瓣此时不断颤抖着。 滚烫的潮气猛的喷洒在小核上,高挺的鼻梁紧跟其后,直接撞上,随着云启平的运动与小核相互摩擦,来回厮磨。 “嗯啊.....不要.....”阮可玉仰起头,朱唇微张,一阵酥麻,强烈的快感瞬间刺激了她的感官,颤抖的喘息难耐地溢出,手上骤然收紧,拉扯着男子的头颅,藤蔓摇曳。 云启平舌尖灵巧地撬开两片花瓣,直勾着朝里面伸去,狠狠地从嫩肉上碾过,破开一层层紧致的关口,搅动着里面的春水,放肆地含吮,又是勾着那嫩肉往外扯,又是把汁液都吸干净了去,又舔又吸。 “不要吸了....要被吸干了....”阮可玉感觉自己小船飘摇,随时都要沉舟,身体的水分好像顺着下面的管道被对面吸干净。这是妖精吧?来采阴补阳的,自己要枯萎了。 白色的?(2) īУцzнa𝒾wц.хУ𝔃 阮可玉舌尖在口腔内舔弄了一下后槽牙,婉转的呻吟在唇齿间细细流露,难以抵挡这灭顶的快感,云启平的舌在她体内肆意妄行,每一处小肉都不放过,被他翻出体外。 可他还觉得不够,一只修长的指伴着他的舌向里面捅去。 “不不要,涨”阮可玉粉嫩的脚趾紧扣在一起,大腿倏然夹住了男子的头,膝盖微微内扣,细碎的呻吟刺激地云启平脸上青筋一跳。 “嘴上说着不要不要,下面流的可欢了,光放一根手指进去都紧的不行。”云启平松开了嘴,抬头看着她,不怀好意地讥讽了一嘴,又毫不留情的快速抽插起来,噗滋噗滋的水声有节奏地荡漾在室内,“松开点,手指都要被你夹断了。” 汁水黏唧唧地裹满了他的手指,逐渐流到他肌肉迸发的小臂。 拇指粗暴地揉弄着小核,按着她打圈圈,手指被整根吞没,温热湿润的小嘴不断吮吸着他,刮到敏感的地方还会突然夹紧,把他纳在里面。椡連載首橃棢詀閱dú不мí璐:℗𝑜₁8Т𝑒.𝕔𝑜𝖒 云启平实在受不住,粗粗喘了一口,眯起了眼。 插进去的时候挤着他出去,拔出来的时候又恋恋不舍,这要是插进去得多爽 想的身下的硬物都流出了水。 “啊!嗯啊~”阮可玉被突如其来的充满涨得身体止不住地颤动,两条膝盖颤颤巍巍地挂在男人腰两侧,手陷入了云启平宽实紧绷的后背,划出一道道血痕。 嘶,有点疼,又爽的很。 云启平感觉阮可玉的应该可以容纳了,一下子放了叁根手指进去,开始加快速度抽插,小腹好像涨满了水,随时会从中爆炸。 “太快了啊混蛋”一道痉挛遍布全身,阮可玉看见天上的云端雾气,祥云朵朵,脑海中有烟花绽放,扭着腰想要躲开,不断往后缩,却被云启平控制住,抓了回来,插的更深。 阮可玉战栗着抖动,全身绷直,扬起的下颚与玉颈形成优美的角度,脚背和小腿成直线。 在不断抽插的快感中达到了顶峰,飘飘欲仙。 阮可玉再也无法动弹,瘫软地晾在床上,感受着余韵,被动地接受着身上人的撩拨。 “你倒是爽快了,难为我还要伺候你。”云启平垂目,声音低哑压抑,眉心微微上挑,“现在轮到我了。” 云启平伸手止住自己在狂跳的硬物,抵在花户门口,坚挺地撑开内里的穴。本来高潮完后阮可玉的身体就敏感,滚烫的蘑菇头烫的她不断分泌新的汁液。 巨大的头猛然闯进芙蓉帐内,顶开穴口,把窄小的口狠狠撑开,花瓣层层迭迭地包裹住他,不让他再进一步,只进了一个头,就被卡住。 “嗯哼”云启平舒爽地没控制住自己,喉结上下剧烈滚动,闷哼了一声。 龟头被四面八方密不透风的吮吸刺激地不断溢出精液,马眼放肆地在其中咂嘬,勾住在外围的细肉。 “嗯啊啊~出去啊~”阮可玉眼眶红透了,像刚成熟的草莓,睫毛微颤,被撑开的穴口酸胀酥麻,腰椎像被蛇咬了一样。 男人磁哑的声音与胸腔共鸣,“自己吃饱了就过河拆桥?呵”尾音转了几个调,卷着几分浓烈的情欲轻轻地勾着阮可玉的神经,惹得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耳边冲向小腹。 下面怎的又是出了口水,被硕大的头尽悉堵住,只能委委屈屈地从缝里偷偷跑出去些。男人的柱体又涨大了几分。 白色的(3)H? 挺坐在女子中间往更深处探去,肉粉色的阴茎越往下越粗,云启平不顾阮可玉的尖叫,向里面推进,堪堪卡在一层阻碍前。 云启平闭起眼睛,遮住满是情欲的眼,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强行将那席卷一切的欲望略微压下。 真想全根没入,直接捅到最里面...... 咬着牙,把阮可玉的腿并起,就着大腿根部快速挺弄,前端每每停留在穴口,勾着不让合上,又奋力地埋入。 “呃啊....慢点啊,王八蛋....”高潮后的穴一缩一缩,如今又被另一个更粗壮的东西填满,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了她的全身。 耳边传来隐忍的低喘,花瓣还没合上就又被顶开,不断迭加的速度刺激着两人的性器。 “嗯....”闷哼一声,抵着洞口的硬物剧烈抖动。 一股股滚烫的热源注入小腹,混合着她的体液被堵在洞里,撑的又涨又麻,想要让他们统统排出。 男子倚在阮可玉身上重重喘息,恢复着理智。本来云启平只打算浅尝遏止,神差鬼使地射了进去。看着娇娥无力,汗流浃背,无骨似蛇,身下还连在一起。 云启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面积最大的地方打去。 “啪”,两座雪峦剧烈弹跳,被红色的五指山覆盖。 “你有病吧?”阮可玉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突然被打了一下,整个人怒目圆睁,直跳起骂着这个男人。 “哦,醒了?你刚才求着我要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有病?”云启平情欲褪去,反唇讥讽。 “呵,也就一般般,就你这样的菜牙,还不够我塞牙缝呢。”阮可玉想起刚才自己欲求不满的样子,恨不得直接和这个世界说拜拜,但是输人不输阵,气势上还是不能落后于人。 再说....“你也半斤八两,还好意思说我?”阮可玉冷笑。 两人都哼了一声,想要分开那十指相扣的手,反而没空管身下还在连接的性器。 好一会儿。 “你赶快把手拿开!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术?”阮可玉吃奶的劲都用上了,热的一身汗,气急败坏往后扯,滑腻腻地在床上扭动,蹭地云启平又悄悄地抬起了头。 “呵,你以为我不想吗?我还说你使了什么妖术呢?你攻击我的时候把拳头撞上来之后就分不开了。”云启平脸上阴郁一闪而过,有些懊恼,这阮可玉肯定是使了什么妖术,害的他刚才头一回失控了。 阮可玉蹙着眉头,理直气壮,“你躲开不就好了,还非要硬接。”看着男子一脸‘看着你编’的讥讽表情,身下还在体内的头开始悄然涨大,阮可玉暴躁起来,嘴角一勾,眼里冷意射出,“你不松是吧?” 金色的电流瞬间布满全身,直直蔓延到手掌相连的位置。 云启平也是冷笑,不再多言,看着松松软软的,这般不讲道理,就她当时在场上的攻势,铺天盖地,整个擂台都被覆盖了,无处可躲,除了硬接还有什么办法? 再说这手相连,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自己挣不开反而恼羞成怒,还想着用阳雷劈入他体内让他难受。 好一个泼辣的女子。 紫色的电流凝聚在手臂,覆盖了手掌连接处。 金色紫色碰撞一起,照亮了两人的眸,其中一道白光闪过。 两人齐齐一僵,遭了! 中秋节快乐! 大家中秋节快乐! 祝大家阖家欢乐! 朱红H “嗯...”青丝在大腿根上骚弄,阮可玉跨坐在男子的腰腹上,娇艳玉容,蚌肉包裹着那根炽热的粗长,前后来回刮蹭,缓解体内的痒感。 “你行不行,中看不中用。”阮可玉不禁嘲讽道,刚才随意夹着她的腿弄了几下就泄了,看起来也是个花架子。 越想越是急躁,身体又难受的打紧,这股气再没法出就要憋死了。怒视着身下的男子,看着他情难自制地粗喘,胸膛随着起伏,额上汗珠滑过,阮可玉冷笑,你刚才打我是吧? 阮可玉俯身两人下腹逐渐紧贴,慢慢趴到男子身前,一只白臂浅浅撑在他的胸上。 柔柔玉手,从那滚动的喉结到紧绷的肩慢慢划过。 听着身下人闭着眼睛,呼吸却止不住加重,阮可玉一脸狡黠,很爽是吧? 直到滑落到那微微有些轮廓的胸前,贴着其轮廓撩动,直到身下人喉结翻滚。 “哼....”云启平倏然睁开了眼,狠厉地看着身上的女子,一双眼无辜清纯,如同乱闯入林间的小鹿。 如果可以忽略掉此时在使出浑身的劲来拧他乳头的素手的话,云启平不得不承认,自己可能会心动。 云启平痛的不行,看着这泼辣的女子,不由得气笑了,“你找死是吧?我成全你。” 狠狠地把女子的手扯下来制住,像从螃蟹里揪出自己的肉一样,女子还死不松手,掐的他那头都肿胀了许多。 “云启平你就是个绣花枕头!全身上下就这张脸还算的上一流。”阮可玉不断叫嚷,气的她脸色涨红,浑身又瘫软无力,只能被反制住。 “嗯啊~” 云启平懒得和她废话,提枪上阵,直指阵心,齐根没入,瞬间顶开两瓣,撑开了紧致的穴,把里面塞满。 原来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居然对她有恻隐之心,就应该狠狠地操弄她,让她哭地说不出话就对了。 直直插入到一半就被强的阻力制住,就着这一半的粗大云启平开始浅浅地挺弄。 “你放松点,别夹这么紧。”云启平神色一暗,不顾阮可玉双腿的颤抖,强劲地望里面继续挺进。 “进不去了啊....太深了.....”阮可玉开始呜咽,去他大爷的混蛋男人,卡进来的粗大弄得她又痛又酸,青筋在体内和柔软的肉壁相互剐蹭,带出一阵苏爽。 阮可玉蹭着床单,想要往后面闪躲,让身下的巨物退出去些,云启平却不容她离开,紧跟着捅了进去。 来回拉扯之间前所未有的陌生快感在两人的脊髓啃咬。 阮可玉一身香汗,朱唇大口呼吸着旖旎的空气,一只手无力地抵在云启平胸前。 “打个商量,我不躲了,你别往里面塞了,塞不下了。”阮可玉气喘吁吁,懒得动弹,现在小腹已经涨麻到不行,那根粗大填满了整个小穴,滑唧唧的爱液在他抽插之间流到他两颗蛋上。现在她也渴望着他能动动,她又没有力气。 云启平眼神意味不明,其中满是情欲,点头答应。 “好,那你放松点,不然我不好插你。” 阮可玉听着他的荤话,瞪着警告他。 在云启平看来,女子媚意横生,秋水涟漪,面带春色,勾的他越发卖力。 眉黛羞频聚,唇珠暖更融。 要相信师父pápáwu8.𝒸ô𝔪 偌大的比武场上罩着一层透明的防护膜,周围人山人海,坐着来自不同宗门的弟子和长老,大乘期的修士都不会参与这些比试,他们动辄就是毁天灭地的大威能,区区一个小小的比试台可不够他们造的。 施施然飘落于场中,相里嫣单是站在那就引得下面一阵欢呼。从她成为长老以来,不少人都想拜入她的门下,奈何她自身的原因,确确实实是收不了太多的徒弟,连阮可玉和程怀礼都只是两个意外罢了,掌门也不强求。 说来也是巧,这最后一场比试居然是和云启平的师父桀桀长老作斗。 沟壑纵横的老脸掩埋了那细小的眼睛,佝偻的脊柱堪堪被拐杖撑住,这位桀桀长老也算是金丹守门员,从她还小的时候就一直见到他,她已经从练气期弟子到现在金丹后期长老,他依旧还在这里,实力不可小嘘。菿璉載渞蕟䒽站閱讀丆迷潞:p𝔬гñp𝓪8.C𝔬𝓂 相里嫣点了点头,平静地开口:“请赐教。” 臭婆娘,还装矜持。桀桀长老心中暗呸。 比试正式开始后,相里嫣先甩出几张符纸试试对方虚实,一时间五彩缤纷,各种颜色的法力炸开,其中一丝阴冷的,黏唧唧的液体悄无声息的撒布在地上。 等攻击结束后,人影已经消失。 相里嫣立马操控剑向身前刺去,一道残影从她身边掠过,快速消失。 是我想多了吗?阮可玉皱起眉头,暗暗提高了警惕之心。 感觉像是冲着她胸前而来。想了想,架起几个法阵,避免被近身,然后不断用法术攻击。 一道如蛇般阴毒的视线紧紧盯着她,让她有些不适。 在攻击到来的前一刻,那刚出现的身影又再次消失。 桀桀长老咬着后槽牙,这娘们真是敏感,和她那养的小徒儿一样,随便试探一下居然就架起了法阵,现在他的蛇毒又渗入不进去,本来还想乘着这个机会提前体验一下 桀桀长老隐藏在暗中,用着淫秽的眼神打量着那如仙如画的相里上仙。 身边人潮涌动,弟子们在下面激烈的讨论场上的局势。 “这相里长老实力不容小嘘啊,又是法阵,又是丹药,符纸也多得不行。”一位练气男修一脸仰慕地看着场上的仙子。 “我看那阮可玉的丹药也多,但是也没用多少符纸,催动符纸可是要法力的,你法力都用完了,还怎么和别人打?依我看,还是好好修炼吧,你看相里仙人催动符纸如此轻松,可见她法力的浑厚。这才是最让人忌惮的呢!” 有的人也分析的头头是道。 其中一位青绿色道袍的男子心神不宁,略有些不安的感觉,无暇听身边的人在那争论。 眉头下压,凝视着场上的相里嫣,手放在前摆上,揪的衣服成一团状。 怎么感觉对面不怀好意?师父会不会有危险? “怀礼师兄,你怎么看?”身旁的人高声问道,想要得到相里仙人大弟子的支持,便唤了一声目不转睛的程怀礼。 程怀礼回过神了,念了遍清心咒,应该相信师父的才是,师父的修为高深莫测,自有她自己的应对方法。 于是,便与其他道友耐心地分析起来。 蛇毒 “师父法力比起一般的金丹上仙要雄厚些,与对面有一战之力。”程怀礼在这场比试之前收集过对方的资料,他做事比较稳妥,从不打无把握的仗,虽然对方在金丹已久,或许没有更近一步的可能,但是他在金丹这一修为中,也算的上一流。 其他修士看到场上各种法术飞转,没有一刻停歇,又听得这话,一下子咂舌,这哪里是浑厚了些,这和无穷无尽似的,一般到了金丹,虽然可以储存灵力到丹田内,但是如果长时间不断攻击,也会枯竭的吧。 “师兄还是谦虚了,若我可以拜入师兄门下就好了。”许多人暗自憧憬,不知道怀礼师兄当时是怎么拜入师门的? 程怀礼微微一笑,并没有回复,转而盯着场上的人,专注而凝重,眉头微微皱起,怎么会一直闪躲,除了最开始的那一下没有任何攻击呢? 以桀桀长老的实力,不至于此。 无数符纸射出,相里嫣此时还算的上轻松,就这样耗下去也能把对面耗死,毕竟她有五条灵根,法力也是寻常金丹的五倍有余。 只是她大为不解,对方为何不曾进攻,虽然说最开始有那一下近身,但是桀桀长老是远攻才是。 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桀桀长老的身影终于不再是残影,许些法力在身旁护住自己,看起来毫不费力。 桀桀长老一副淡然样,淡定地开口“我认输。” 台下引起轩然大波。 什么?这就认输了?到底是这相里嫣太强了,还是这长老防水啊? 一旦认输,两人的攻击都要停止,相里嫣也收起了法阵符纸,心里头有些郁闷和疑惑,但试炼也已经结束,再去追究那些细枝末节毫无意义。 相里嫣向对方点了点头,准备离场。 “等等!”桀桀长老阴沉嘶哑的声音喊住了她。 相里嫣回头不解,这是怎么了? 桀桀长老颤颤巍巍,扶着拐杖向相里嫣走去,“嫣儿你也长大了啊,当年前掌门还在时,你才一丁点大。现在已经比我这个老头子强了啊.....” 相里嫣对这突如其来的煽情感到不适,她从前也只在这种试炼上看到过桀桀长老,两人话都没说过一句,唯一的交集就是在今天这场的比试中,但既然别人这样说,还是要给点面子的。 相里嫣冷声开口:“谬赞了,不知道为什么长老你不使出全力,是因为年老体虚吗?”体虚的话可以找我要点丹药。 说完便转身离去,潇洒退场。 桀桀长老颇感欣慰,阴毒地盯着那仙人姿态的背影,年老体虚是吧?到时候求着我的时候可不要叫太大声了..... 回到阴暗处的桀桀长老桀桀地笑了起来,一脸阴森。 他年寿将近,此生应该无望再进一步了,如果能把这女子的修为天赋夺过来,怕是未来要一步登天了。 想到以后寿元又再增千年,心情愉悦的脸上的褶子都舒展开来。 一直做到不想做H 身下动作也逐渐加大,用力地挺弄着下身,开始提速。 云启平微微垂眸,眼底暗色一闪,满床在剧烈摇晃,床褥凌乱,空气中飘着一股暧昧的味道。 一双碧人在以传统身位水乳交融。 女子素白的手牢牢抓住那有力的手臂,陷入了其中,勒出几道凹痕。 身下不断进出的物件一直在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不断将她反反复复地填满。 莫大的欢愉让阮可玉不由得沉浸在性事之中,无法顾及其他。 不断抽插中,感觉自己身体要被打碎,混着潮气,恍恍惚惚看见朦胧的雾气不断升腾,积聚在祥云上,带着自己一同去见仙。 急促的电流在积攒着,随时都要爆发。 要到了.... 具体要到哪了?阮可玉也不知道,就是冥冥中有一种感觉。 “嗯....啊....”呻吟声错落交迭,破碎地像面打碎的镜子,她根本发不出完整的语句。 泛着氤氲的双眸控诉着男子的粗暴,一浪迭一浪。 身下噗嗤噗嗤的水声,私密部位拍打在一起的击打声,混合着低喘和娇吟充斥了整个房间。 云启平看着眼神飘忽,情难自耐的女子,宽厚的上身俯下,狂风暴雨般吻上那红唇,灵巧的舌滑过口中吸吮着那片柔软。 是春欲。 拉开阮可玉的大腿根,直接贯穿了进去,粗大像从女子身体里长出来一般。 云启平闷哼了一声,粗粗地喘起来,硬物在里头狂跳,于是便顿了一会没有动作。 倒是身下的阮可玉接受不了,整个人眼神涣散,每一块肌肉都绷的直直的,扬着头,嘴里一句呻吟都再也发不出,像是吃撑了一样,脚趾都蜷缩在了一块。 陌生的爽感席卷全身,阮可玉就在这猛的一击中高潮了,喷出大量的水浇灌在敏感的龟头上,高潮后的小穴紧紧绞着肉棒,严密贴合上面的每一处,硬起的青筋像钩子一样在她肉壁上刮弄。 要死了.....巨大的快感笼罩着她的身体,不自主地抽搐,手指扣在云启平的身上划出了血。 现在连云启平都动不了了,下面不断收缩的小穴咬的他有射意,刚才灌注下来的水冲刷着他的龟头,可是想要退出就和吸盘一样牢牢扒着自己不放,动弹不得,爽的他在其中不断跳动,恨不得不管不顾直接开干。 云启平大力揉捏着那玉兔,顺着腰肢一路到后面的浑圆,凹陷在其中的肉缝里,不断抚慰她,等到她稍微放松了些开始大张大合地干了起来。 终于将一股浓精射出,烫的女子和他一起高潮,云启平与阮可玉额角相抵,细细回味。 等阮可玉回过神来,回想起刚才一片淫荡,恼羞成怒,“说好的不全进来的呢?”差点把她插死了。 等着云启平给个说法,结果他却一脸餍足,随意打发了事,“没忍住,你绞的我这么紧。” “出去!”阮可玉喝道,堵着她小穴,东西都在她体内,晃荡晃荡的,难受死了。 粘稠的液体混合着白精从小洞流出,红肿的肉瓣此时还在一缩一缩,颤颤巍巍地合起,让小洞若隐若现。 云启平幽幽的盯着那处,眼神越发深邃。 “看什么看!”阮可玉感受到他的目光,又羞又怒,感觉一股痒意从花户蔓延。 “你也感觉到了吧?”云启平淡然询问,下腹又开始挺立。 “什么意思?”阮可玉上去捂住了他双眼,有些不解。 “我们的手现在分不开,你应该也能感觉到一直想要被我弄吧?”云启平清润的声音略显低哑。 “我也一直想操你。”这句话不经过大脑,直接从嘴里蹦了出来。 一种怪异的感觉从阮可玉心间流淌,刚才做的时候就感觉快感无法承受,还以为这事就是这样,现在细想起来,那分明是两种不同的快感迭加在一块! “嗯啊....”才刚过不应期,身下又催促着要被填满。 阮可玉尽量保持理智,稳着声线问:“那现在怎么办?” 阮可玉瞪大双眼,怒目含嗔,看着男子脸上淡定,胯骨一顶,又将硬起的粗大挺了进去。 “做吧,做到不想做为止。”男子清润低醇的嗓音从她耳旁撩过,下身又开始进进出出,让阮可玉心里有些痒。 阮可玉眯着眼,不由得在理智消失之前嘟囔一句,“真倒霉。” 引得云启平低低地笑了,“知足吧,我器大活好,皮相上佳,我还说你占了我的便宜呢。” 阮可玉还欲与他争辩,又被身下的动作弄得接连呻吟,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感觉那宽大的手又纠缠上来,又与她十指相扣。 耳畔传来低沉的男声尾音上扬,“省点力气,等一会有的你叫呢。” 阮可玉在一片欲火中,只模糊地有了个概念,这小子,声音还挺好听的...... 求珠珠,大家的珠珠是我更新的动力(*^▽^*) 被师父发现了!? ρô18𝔪ⅹ.cô𝔪 微晃的床逐渐平息,两人翻云覆雨整整一天,餍足地靠在一起睡着了。 一阵酸痛,全身上下像被拆散了一样。 阮可玉疲惫地睁开双眼,手已经恢复自由,可以行动如初。 看着身旁男人苍白的脸,精致的鼻,还略带点未褪去的青涩,阮可玉轻轻地抚上,直至眉头中心,那里有一颗红色的印记。 灵力向手指尖涌动,探入了对方体内。 倏然间,云启平就睁开了眼,满是阴霾,立刻抓住了对方的手,“你在干什么?”泍呅唯❶璉載䒽址:𝓹õ⒅𝖇𝓉.𝒸õм 可惜现在女子的灵力已经乘其不备,打入他的经脉里了。 “你进我这么多次,我进你不可以?”阮可玉不屑冷笑,手上的灵力不断探索对方的身体。 云启平闭上眼,喉结滚动了一下,都是因为自己大意没有防备,不然也不会让人趁虚而入,居然在这里失手。 云启平事到如今,居然感觉自己内心越发平静,假如死去对他来说好像是解脱。 阮可玉发现探入其中,他的身体并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般顺畅,经络中到处淤堵,像黄泥一样湿哒哒地堆积在道路上,一路向下,到达心尖,遇到一个蛇样符咒,阴森湿冷。 “我就说你不是什么好人!”阮可玉毫不客气开口,输入的灵力突然剧增,打向那让她十分不适的地方。 ‘噗’两人双双吐血。 阮可玉不可置信,为什么自己也会吐血?痛死了! 阮可玉收回了在云启平眉间的手,蜷缩在一起,满身冷汗。 “你能解开诅咒?”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欣喜了些,紧紧抓住阮可玉的手臂。 “混蛋别抓我了啊,痛死了,你不痛吗?”阮可玉咬牙切齿,不会是她帮他承受了吧。 云启平垂着眼,淡然道:“习惯了,”又继续追问,“你能解开?” 他刚才感觉诅咒淡了不少,这一直束缚他的疼痛减轻了许多。 阮可玉好不容易缓了过来,白了他一眼。 “解不开。我只是一个练气诶!”阮可玉动用了一下灵力,修为竟然已经筑基前期了! 又没好气地说,“就算我现在是筑基了,也解不开。” 看着对面脸色暗淡下去,眼珠转了几圈,狡黠一笑。 “但是我可以强力摧毁。” 柳暗花明又一村,云启平头一次漏出真挚的笑颜,晃的阮可玉恍了神。 “但是我凭什么要帮你?”阮可玉抱胸,故作不解。 “我们现在心意相通,到时候我师父折磨我的话,你可别后悔。”云启平挑了挑眉,都是一条藤上的蚂蚱,还怕你不帮我? 阮可玉一听,还有师父虐待自己的徒弟的,她才不信。 “少拿这些话编排自己师父,你自己为人徒弟做的很好了吗?”阮可玉不管这事是真的假的,先讥讽回去再说。 “你为什么可以破除诅咒?”云启平跳过刚才的话题,直指重心。 “因为我是雷灵根啊!妖魔邪祟无所遁形。”阮可玉骄傲地释放出了一丝灵力。 莫名的嫉妒从心里升起,同样是雷灵根,为何两人的际遇相去甚远? 心下烦躁,语气也淡了下来,“爱信不信。”反正你和我一起疼,正好让你也体会一下,不是说没有师父虐待徒儿吗? 云启平稍稍有些恶意地想。 阮可玉当然不希望自己被这莫名其妙的联系搞得头疼,缓了缓心情,语气不再这么冲。 “不是我不想破除,你体内的那个诅咒下的人修为比我高太多。在我没有金丹之前,你也只能留在体内。” 云启平内心微微失落,表面看起来毫不在乎,就回了个“哦”。 峰回路转,“但是我能让你不受他的影响,你放开灵识,我植入一点法力在你体内,也能让你勉强不受他的控制。”要不是现在不知道什么情况,她才不想帮他嘞。 刚才是乘着云启平不备,现在还是要他自愿如此。 云启平深深看了她一眼,闭上眼端坐。 阮可玉也一脸严肃,诅咒在心尖,她也要万分谨慎行事。 一丝丝灵力填充进入身体,让云启平十分痛苦,想要挤出体外,却硬生生压制了下来。 事成之后,两人都赤裸着身体摊倒在床上,无力移动。 一束刺眼的光穿破烟霭,刺到阮可玉的眼睛。 许久未有人推开的大门缓慢打开。 阮可玉看着那熟悉的人站在阳光之下,如上神显现,大脑一片留白。 清冷的声音高喝,“阮可玉!” 完蛋了! 还可以这样? 简朴的殿堂内,一双碧人跪在专门为他们设计的冰砖上。 相里嫣上身挺拔,两条腿交迭在一起,坐在主位上奋力甩了一下袖子,一只手搭在椅背,一只手立起握拳,撑住面颊,金丹修士的威压毫无保留地弥漫在殿内,压得底下两人站不起来,为人胆寒。 一旁的程怀礼站在师父身侧,有些无奈,师妹又闯祸了吗..... “阮可玉,你说说怎么回事?”相里嫣冷声道,孤男寡女,赤身躺在一张床上,空气中全是做完那事的味道,要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真当她是傻子了。 我倒要看看你个漏风小棉袄有什么可说的。 说不出来.....等着宗法伺候吧。 相里嫣冷意横生。 阮可玉和云启平身上隐隐冒出了些冷汗。 狠厉从眼前一闪而过,云启平张了张口,准备说话。 “呃.....师父....是这样的,”阮可玉抢先一步开口,说的结结巴巴。 “大家都是...呃...成年人了嘛,就...遇到了知己....就一起探讨了一下。” 嗯,对,就是这样的没错。 阮可玉大着胆子,抬头看,吓得魂都飞了。 相里嫣灵力外溢,准备动手,探讨到床上去的? “师父。”程怀礼平和的声音响起,“别急,先听听师弟怎么讲。” 阮可玉心里感动,还是大师兄靠谱。 阮可玉偷偷瞥了一眼云启平,这小子应该没问题吧..... “哦?那你说说?”相里嫣冷气直射他,要是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小徒弟的事情.... 眼睛微眯,杀意从眼里一闪而过。 云启平沉默不语,半响才开口,“是我对不起可玉师妹,我诱奸了她。” 什么!?事情明明不是这样的!云启平在说些什么东西?编也不会编些好的吗? 阮可玉一时间思路断开。 ‘砰’ 两声闷哼同时在殿内响起,云启平被无法抵挡的法力弹飞到墙上,迟迟不能动弹。 都怪他乱说话!痛死我了,师父下手真狠。 阮可玉冷汗直冒,脸色苍白,捂住心脏处。 相里嫣站了起来,步步朝云启平逼去,准备下一次动手。 “师父!”程怀礼急急挡在她前面,身上灵力环绕。 再怎么说也要请对方的师父来一起定夺,师父私下用了私刑,恐怕又要被指责。 “你要拦我?”相里嫣看着眼前的大徒弟,冷声道。 “他对你小师妹做出这种事情,你还能拦我?”相里嫣怒极反笑,磅礴的灵力从身上绽开。 “滚开。” 程怀礼瞬间被轰到一边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云启平死期将近。 一声娇喝,“师父!” 相里嫣回过头,看着地上那娇憨可人的小徒弟。 事情到这一步已经没有办法收场了,阮可玉闭紧了眼,咬了咬牙。 不知道云启平要是死了她会不会死,就是不死这痛疼也着实难熬了些,真是倒霉。 “我心悦他,我想要和他结为道侣!” 阮可玉深吸了一口气。 “我们都是自愿的。” 程怀礼有些震惊,看向阮可玉,还可以....这样? 未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暗中勾结在一起? 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秘在他心中涌起。 我们是道侣? “师父,我们一见钟情,于是就私定终身了。”阮可玉皮笑肉不笑,可怜兮兮地看着师父,先蒙混过关再说吧。 “.......” 云启平立在墙边,情绪从眼底一闪而过,什么一见钟情,日久生情还差不多。 相里嫣蹙着眉头,脚一跺,来回踱步,衣摆显得有些凌乱。 “所以你们要结为道侣?” “什么?”阮可玉没抑制住,惊呼一声。 相里嫣挑了挑眉,“哦?不是?” 阮可玉含泪点头,“是,我们要结为道侣。” 云启平眉峰上扬,也看向阮可玉,我们要结为道侣? “既然这样,那你夫婿先在这里住下吧,你师父...我改日登门拜访。”相里嫣意味深长地嘱咐道,又转头对程怀礼说,“大徒儿跟我去挑功法吧,本来筑基时就应该带你去挑几门防身用,结果大赛时事务繁多,一直没有时间。” “是,师父。”程怀礼行了礼,应承道。 山高水涨,玄天宗作为第一名门大宗,坐落于蓬莱的中心,夜里星星点点,点缀着黑夜。 其中一座七星连环阵、八音阵、旋光上仙阵等等无数绝密阵法围绕的巨大阁楼在西殿,但凡到了大乘的修士每过百年都得来这里为他充能,也算是大乘的身份码。 相里嫣带着程怀礼来到玄天阁前,数千年的积累都在这里,冷门的功法,偏门的法术,顶级的阵法,都可寻到。 “师尊。”守在门前的弟子看到有大能来此行了个礼。 除了已经到了金丹的上仙能带着弟子随时挑选功法外,其他弟子都得等每年七月初七才能等来一次玄天阁的开启,获取一些功法。 除此之外,还有在这里值班的弟子可以阅览自己值班那一层的书籍,因此这个任务也是抢手的很,守在门前的弟子不无羡慕的眼光目送师徒两的进入。 “你想要何种功法?”相里嫣在行走间询问道。 程怀礼思索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要一些偏向控制的。 “师父认为那些功法比较偏向控制?杀伤力可以不大,就是希望控制绝对些。” 程怀礼还没有开始试仙大会时就已经开始再想要选用哪种类型的功法,主功法对整个筑基期的影响都很大。 他在刚突破筑基时,就已经问过师父,自己适合什么功法。 师父的回复倒是没有出乎他的意料。 “你阿.....冰灵根,主攻击或者主控制都适合你。看你个人的选择,不急着选,先考虑一段时间。” 相里嫣也没有对他的选择有意外,程怀礼性子平和,不骄不躁,不忍杀生,走中庸之道,倒是有大家族的作风。 “你家那边最近又是换族长了,你要回去看看同族们吗?”相里嫣提起这件事,她作为程怀礼的师父,对于程怀礼从家那边寄过来的信件都会过目,而程怀礼修了道,拜了师门,在家族里也算得上大人物,如果他回去的话自然也有选择权。 程怀礼摇了摇头,“同族们尚可就好,我等这些事情告一段落再回去看看爹娘和兄弟姐妹。”他向来不关注这些换届的事情,反正不过是明争暗斗,现在修了道,也不用去思考这些,就算他有选择权,他对那些人个个都不认识,又怎么知道谁对族人好呢?倒不如让他们自己去琢磨。 虽然说大道无情,修了道的人大多都已经和世俗的一切都断了联系,免得被红尘缠绕,误了自己的修行,但是对于至亲,他终究是割舍不下。 想到那些修了道后就抛妻弃子,杀妻证道,撇弃父母的人,程怀礼只能说不喜,却也做不了什么。 思绪纷飞,突然就撞上前面停下的人,程怀礼回过神,后退一步。 “师父。” “这里有叁本功法,我看适合你,你且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相里嫣递过叁张竹简,里面都是前人写下的秘法。 程怀礼手指在袖口中动了动,稍稍犹豫了一会,便伸手接过,叁张竹简毕竟稍大,还是无可避免接触到师父的手。 相里嫣坐在一旁,月光笼罩在她的背上,镀上一层金光。 程怀礼瞧了半响,才将视野转到手中的竹简去,灵识探入第一张。 ‘极冰:大范围地控制,最多可使敌人行动停滞,大范围伤害,随着功法阶级不同,威力不同,共有十层功法,控制能力一般,攻击水平一般,耗能大。要求:冰灵根,筑基期。’ ‘镜花缘:小范围控制,可使有神志的人进入臆想状态,共有十二层功法。控制水平高,攻击水平高,耗能小。要求:冰灵根,筑基期,灵识水平达到筑基中期。根据理论,修炼到第十层时可使人进入假死。’ 程怀礼往后看,发现还有一些备注:后四层功法已丢失,有些疑惑,便开口问道:“师父,这功法后四层已经丢失了。”还能修炼吗? 相里嫣睁开眼睛,清冷的目光落到程怀礼身上,融合了些月光,显得格外柔和,她耐心解释道,“这本功法往前已经有前辈修炼过,玄天阁的每一本功法在被人修炼后都可能会被反馈。或好或不好,总是会被说上两句。像你炼气期的基础功法,其实原本早就已经被无数大能修改过,最终定下来的是最顺应弟子的修炼的版本。很多上人也会根据自己弟子的情况来更改。” 相里嫣的目光又幽幽转到骨节分明,十指修长的手,看向那发黄的竹简,“所以,既然前人备注这样说,那这本功法支撑你修炼到金丹肯定够用了。到了金丹,肯定也要继续选择别的功法。可惜这后四层功法已经丢失,不然也是一个大功能。创建这功法的大能也肯定是一代豪杰。” 相里嫣有些惋惜,忽然身体一僵,不动声色地站起,悄无声息地挪向了角落。 程怀礼点点头,继续看向下一张功法。 ‘绝对零度:瞬间冻结身边的一切,万物凋零,万物生,功法共十四层。控制水平高,攻击水平高,耗能一般。要求:冰灵根,筑基期,灵识水平达到筑基期。注:功法越到后面修炼难度越大。’ 程怀礼皱着眉,把叁张竹简摊在地上,摆放整齐,从左看到右,又从右看到左,不由得纠结了起来。 求珠珠(*^▽^*) 为什么身体这么热?小H 程怀礼双腿盘坐,在细细思索叁本功法的优缺点,还是在叁本功法之间难以抉择。 极冰大范围攻击,算是比较少见的功法,但是耗能太高,也不能精准打击,控制效果也一般,只适合和队友合作的时候使用,如果落单了无法自保,在团队合作中更可能成为第一个被攻破的薄弱点。 可惜镜花缘后四层功法丢失了。灵识攻击手段实在少见,尤其是筑基期的灵识攻击让人防不胜防,随着修为的渐进,这个只会越来越强势。但是对于没有灵识的物件他则抵挡得比较困难,只能凭借练气期的功法抵挡了。 而绝对零度功法的效果他看的并不是很明白,什么叫万物凋零,万物生?只能根据词义隐隐猜测,应该是起白骨活血肉吧,世间竟有如此神奇的功法?但是这个一旦修炼了攻击范围就只有身边近处,而且不受控制,敌友不分,属于被动攻击。 程怀礼清俊的面容追寻着师父,打算询问一下意见。 却见相里嫣面色潮红,眉头紧蹙,两手放在腿上,捏着清心咒,在调整气息,仿佛忍受着偌大的痛苦。 “师父!” 程怀礼向来平和的神情出现了裂缝,立马舍弃了地上的竹简,飞身向师父赶去,什么功法都抛到九霄云外去。 相里嫣内里一股热气不断翻涌,水蒸气在一旁升腾,又发生液化反应。 本来以为自己在一旁打坐就好,结果从左腿逐渐蔓延的痛感逐渐腐蚀了她的身体,随着痛疼身体慢慢开始发烫,开始提不起劲使用法力,薄薄的一层汗附在背上,有些黏腻。 程怀礼再也顾不上什么恪守道德,上前扶住使不上力气,柔若无骨的女子。 相里嫣身体像蛇一样,没有骨头,跌落在一个坚实的怀抱中,青松木质般的微微凉意让她有些熟悉,莫名的安全感和信任。 无力撑起的头枕在绷起的手臂肌肉,青丝乱披,落在程怀礼的身上,血液中流淌的丝丝暖意透过素白色祥云锦缎宽袖输送入她的身体,不自觉想要索求更多,发出一声叮咛。 “师父,是哪里不舒服?” 程怀礼内心有些急躁,还强行保持镇定,故作冷静地开口问。 看着师父头昏欲裂,略带小麦色的手从袖口伸出,大拇指和中指分别按上两侧的太阳穴,轻柔地画圈揉捏,宽厚的掌心遮住那春水剪影的眸。 暗色从程怀礼眼底蕴藉,喉结滚动。冰凉凉的灵力从指尖慢慢输入进相里嫣的身体。 相里嫣只感觉身体内一团火被冰块稍稍浇灭了些,又引发了更庞大,难以寻迹的空虚,让她不禁夹紧了腿根,来回摩擦。 相里嫣早已经失去了意识,模模糊糊地回答着程怀礼的话。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这么热?” 程怀礼脸色微变,虽然他对这方面没有过多涉及,但是还曾在家族中的时候就有规训,讲述过中了某些毒后,男子女子都会完全克制不住地想要做那事。 男子动情的反应是下身硬起,血液全都向下涌,无法抑制地想要发泄。女子则是想要被抚摸,被填充,一阵阵发热,理智丢失。 师父这姿态很明显就是动情的样子。 程怀礼不再犹豫,骨节分明的手从相里嫣手上离开,向着她腰间探索,拿出一块令牌,念了一道口令,一道光门在身边张开。 他打横抱起相里嫣,站姿挺拔,端如青松立石,怀里美人朱唇微启,发着单音节易懂的词汇,他步伐沉稳地踏了进去,两人身影在须臾之间消失在这一层,徒留下叁个摆的整整齐齐的竹简。 “师父你先别乱动。”程怀礼向相里嫣体内传输着自己的灵力,希望可以稍微缓解一点她的不适。 可相里嫣只感觉烦躁,扭动着身体,那输入过来的灵力简直是杯水车薪,像饿极久的人突然只吃到一小块饼干,不但没有饱腹感,还更加渴望进食,欲念不断被放大。 程怀礼感觉自己灵力即将要枯竭,从怀中拿出丹药不断补充。 当程怀礼把灵力输入进相里嫣身体内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灵力在那磅礴到好像没有尽头的灵海面前如石沉大海,蚍蜉撼树,毫无动静。 不断的输送中,难以忍受的炽热在体内爆发,相里嫣体内的灵力自动护主,阻断了程怀礼的灵力。 这冰凉凉的灵力如隔靴挠痒,让相里嫣一贯冷清的面容上染上更多的绯色。 相里嫣向后探去,素白袖口滑落,两只白莲藕般的玉臂绕过他的脖颈,寻上那微凉的唇,急切的,毫无章法的,啃咬着他的唇。 程怀礼眼底暗色愈浓,情难自禁,磁性低哑的声音幽幽响起,像被压抑许久,从箱子最底端翻找出来的低吟。 “师父......” 帮师父纾解H 闭关室内满室静谧,只能听见亲密深吻时的吮吸声响。 像被瞬间打开了闸门,程怀礼青涩地用行动回应对方,真挚的吻接连落下,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入那温软的口腔,五指笼罩在对方的后脑勺,抚弄着叁千青丝,一手轻放在女子那纤细的腰上。 认真,激烈。 墨澈迷离的眸被师父的面容全部占满,分不出一丝目光到其余事物上,如同这么多年,只要出现在视野里就会不停跟随的视线,不受控制。 程怀礼的吻细碎地落下,从额角到眉心,流连此地,眷念不舍。 相里嫣被这温吞的动作弄的越发心急,脸上的泪水顺着脸颊蹭到了他的脸上,不禁呜咽出声,清冷的声音混杂着娇媚。 “我好难受.....帮帮我....” 程怀礼终于停下缠绵在唇间的吻,轻轻柔柔地抱住相里嫣,用手背探了一下她脑壳的温度。 比寻常的时候要烫些。 程怀礼皱起了眉,墨色浓郁的眼凝视着相里嫣,大拇指摩挲着脸上的泪水。 “师父别急,我帮你舒缓。” 说罢,便拖着相里嫣的腰平放在床上。 相里嫣的腿不断磨蹭,双手拉扯着自己的衣服。 本来这次前来就没有穿太多,不过是几件常服罢了,就这样随意暴力拉扯几下,便已经衣衫凌乱,露出雪白肌肤,凹陷的锁骨润着玉一般的光泽。 程怀礼从自己袖口撕扯下一条布带,绑在了头上,遮住了欲望翻滚的眸,耳尖一派通红,连修长的脖子上也弥漫着可疑的粉红。 略微有些颤抖的手挑开素白月牙裙领口,抚着嫩滑的肌肤,从平原一路行走至雪山之巅,途中虽然历经波折,最后也可准确找到那傲立于雪山之上,早已盛开的红梅。 程怀礼心里默念,师父,徒儿失礼了。 先是轻轻托起乳根,如同拿豆腐一般揉的胸口止不住打着圈颤抖,一边捻磨这红豆。 听到身下师父如梦似幻的浅吟低唱,程怀礼心中更是羞赧,只能暗自告诫自己,这是给师父解毒,不可以多想。 “下面....下面好难受....”相里嫣含娇细语,语气的急躁溢出言语外,双手握住程怀礼的大手向下,放在自己腿间。 程怀礼手上动作一顿,犹豫了一下,终究是隔着亵裤,大手覆盖在那花户上。 程怀礼呼吸加深,气息变浓,默念的清心咒倏然打乱,再也进行不下去,只能咽了口口水。 程怀礼内心更是觉得可耻,面上一烫,哪怕遮住眼睛,脑海里还是会浮现师父的妩媚的姿态,而听觉却是更加敏感,师父娇翠欲滴的声音与平日大为不同,倒是接近他那不可言说的梦境,刺激的他下身直立,顶起了身前的亵裤。 程怀礼摸索着女子亵裤的边缘,将衣物小心翼翼的挑起,避免弄脏,又将亵裤褪到膝盖间。 俯身从腿间顶入,女子私处的清香丝丝缕缕钻入他的鼻腔内,高挺的鼻尖与挺立的小核厮磨。 微凉的唇试探性地贴上那紧闭的花苞处,舌尖描摹着未知的地图。 “呃啊~”相里嫣被突如其来的异物刺激地弓起了腰,脊髓有电流在细细窜过,向下腹富集去,一股潺潺流水不受控制泄出。 程怀礼不断探索,发掘出能让师父舒爽的乐园。 耳朵竖起,仔细聆听她的每一个音节,如信徒虔诚祷告得到了神的回应。 一旦相里嫣发出满足的声调,他便不断刺激那一处小肉,惹得嘴里清甜的津液不断增多,发出啧啧的水声。 终于,相里嫣在餍足中满足地昏睡过去。 程怀礼低着的头抬起,唇上沾着亮晶晶暧昧的水渍,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唇周。 一片黑暗中,程怀礼低喘的声音此起彼伏,最终在一声闷哼中戛然而止。 闭关室恢复了原有的静谧。 镜花缘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玄天阁的角落,披拂于那睡的宁静祥和的仙人。 相里嫣沉沉地靠在墙上,保持着打坐的姿势,还带着些迷蒙的眼略略睁开,先是被在一旁打坐的程怀礼吸引。 他清隽的面容此时神情平和,阖眼修行,双手垂放在膝盖之上,衣冠整齐,一丝不苟。 素白月牙常服上轻轻浅浅有几个褶子顺着那极好的肩颈凸显出来。 。许多聚拢过来的天地灵气环绕在四周,如坐云端之上,吞吐着天地精华,世间灵气,一派不可亵玩状。 相里嫣清冷的眸染上一丝羞愧,越看心里越燥,脸上一烫,自己在想些什么?徒弟认真挑选功法,而自己却在一旁打坐中睡着了..... 睡着了也就罢了,居然做这种桃花梦...... 那高挺的鼻梁,与她相互厮磨。 那朱红的唇,与她唇齿交缠。 视线滑过那修长的颈脖,最后定格到那有力的手,和梦里如此相似,仿佛还能感受到手掌心的温度,她的下体也好像真的被抚慰过一般。 怎么开始意淫起自己的徒儿了呢?相里嫣暗自唾弃了一下自己,赶紧打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梦里和自己演对手戏的那位男子连脸都是模模糊糊的,怎么就和大徒弟相似了?再说,也不过是小小的兴奋了一下,就算在梦里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相里嫣收回的视线,还是在纠结中忍不住偷偷瞥去一眼。 不知程怀礼是不是心有所感,垂着的眼睑倏然抬起,如破茧的蝴蝶,干净透彻,直直与相里嫣相撞。 这出乎了相里嫣的意料,触电般下意识扭开了头,白皙修长的颈脖上染上一片红。 做完后又有些懊恼,怎么要躲着大徒儿?这也太明显了些..... “师父?”如玉击石般的声音响起,带着丝丝疑惑。 相里嫣梗着脑袋,机械地回过头,尴尬地笑了笑。 “师父,这三本功法里,我仔细分析过后还是选择了这本镜花缘。” 大徒弟解释道,对于灵识类攻击还是较有偏向,他可以再选一门功法作为辅助,弥补短板。 相里嫣默不作声地打量着程怀礼,看他一派真诚,眉眼澄净,心中庆幸,大徒儿好像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应该是很认真的挑选功法了才是。 说来惭愧,本来应该给徒弟分析一下各个功法的优劣,再根据他的想法来选择,结果自己这个师父也没帮上什么忙。 相里嫣点了点头,将那些杂乱的心思暂且抛下,思考后开口,“灵识类功法确实很是不错,过两日你和可玉一起进入秘境时也能相互照应,她的大衍雷决可一路修行到结丹,又是强有力的攻击手段,应当也能收获不小的机缘。像携妖草,蓝水泉,妖丹之类的,全凭你们自己造化,就是小心一点别死在里面就是了。” 听到关于妖兽阵的事情,程怀礼也有些好奇,“师父当年去过?” 相里嫣摇了摇头,解释道:“当年虽然获冠后本来是要进去的,但是在进去之前突然就晋升到金丹,于是就被特例送入玲珑阵。” “......” 相里嫣说的轻轻松松,晋升对她来说像吃饭喝水一样,被旁人听了难免嫉恨。她不知有的人哪怕是感受到第一缕灵气都用尽了百年光阴,欣喜若狂,死而无憾,哪怕她知晓,也无法理解。 程怀礼内心无比钦佩,只觉师父不愧是师父,却在这纯净的念头中含着一分自己都不知晓的失落。 相里嫣早就想问那件事,于是开口道,“怀之,你小师妹的事情,你怎么看?” 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程怀礼不由得一怔,怀之是师父给他取的字,平日里总是叫他大徒儿大徒儿的,只有当师父和他商量事情的时候才会这样叫他,或者阮可玉闯了祸,来找他善后时会喊他怀之师兄。 每每师父这么喊他,总是显得几分亲昵,让他心中略微有些可耻的窃喜。 想到小徒弟和另一个男弟子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纠缠在一起,有了情谊,相里嫣就有些惆怅。 “我们走的都是正派功法,不是合欢宗那些双修功法。如果有师门的弟子和另一个弟子暗生情愫,一般都是先私下了解一番。这怎么就聊到床上去了呢?” 相里嫣有些头疼,其实若是平常宗门,平常功法,做了也就做了,但是像大衍雷决这种至刚至强的功法,就要求因果轮回,今日造下的孽,他日必定会以某种形式奉还。 阮可玉糟蹋了别的清白男弟子,可不就得负责了。 “其实若是两情相悦,又有何不可?总比一厢情愿,暗自神伤好。”程怀礼低低的说道。 “但是你看看你师妹的性子,可能是两情相悦吗?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若是那男弟子做了什么对不起小徒儿的事情,那我必定要他付出代价。” 相里嫣目光一凛,冷声道。 “师妹虽然性子强势了一点,但也是胆大心细,机敏过人,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她也一定会告知我们。” 程怀礼平稳地宽慰着师父,让相里嫣内心稍稍平静了些。 “但是师父说的结为道侣是认真的吗?还是只不过恐吓一下师妹?” 成为道侣要一位信任的长辈为两人契上道侣契,一人凝出一滴精血,融合在一起分别亲手画阵,立于两处阵眼,再由一位信任的人压阵,驱动阵法。 然后两人身上会显现由天地轮廓勾勒的随机图案,宣告礼成。 成为道侣的两人共享位置,感受对方的身体情况,可直接传声,除此之外也别无其他好处了。 不知哪位大能发现的这个简陋的阵法,完全是凭借天地间的灵气构成的,无论是修为多高的人居然都可以使用这阵法,并且被约束,不得不让人惊奇。 “当然是真的。唯一头疼的就是这男弟子体内有一个我解不开的诅咒,怕是他师父下的了。先把人强制性留在我山门,等进妖兽阵出来后再说。而且结成道侣后也不怕他那边施什么手段,反正可玉身上有我给的几座大阵。哪怕以后分开,也算把这个因在可控的范围内给他强行催熟,结了果再说。” 一日为师,终身为母。师父对师妹的心可谓思考深远,退路都给她想好了。 那我呢?师父待我也完全如同师妹吗?程怀礼内心苦涩,暗自生出一些不切实际的希盼。 “我会全力支持师父。”无论如何。 相里嫣站起,看向窗外,低声喃喃道:“不知是对还是错。” 对于另一位弟子而言,他就如同傀儡一般被操控,没有人顾及他的未来,是否会因为这一场孽缘发生改变。 “我会全力护住那位师弟,在妖兽阵内。”程怀礼安抚道。 他知道师父在想什么,不敢给太多,怕其实力太强超出可控制的范围内,又愧疚于操控了他的未来人生。 顿了一下,又补充道:“相处中或许两人就真的结成佳偶了,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但愿吧。”如烟雨般朦胧的清冷声音,逐渐消散于玄天阁中。 师父喜欢怎么样的? 自己的小徒弟都已经找到道侣,而自己依旧单身一人,又想起了刚才的春梦,相里嫣不由得有些惆怅,怀疑自己是否太过饥渴,所以做了这样的梦。 这几十年来,她一直在修炼,豆蔻年华之时被前掌门带回,然后就是沉迷于功法之中,不断地发现其中的奥秘,感慨于前人的手段无穷,也试着去改写别人的功法,编写自己的功法,少有和别人接触。 从前还是弟子的时候也有许多师兄师弟追求,有时候去给师父请安能遇到特意蹲守在路上,刻意与她同行的男修,男修抛出几个问题,她尴尬地回答,这闹得她头皮发麻,于是就深居简出,少露于人面。 看到别人找她搭话简直是浑身不自在,一句话都讲不出,难得憋出一句,对方就好像受了重伤一样逃离了,再也没有出现过,弄得她也很是沮丧,于是更恐惧与外人说话。 前掌门看着她,悠悠叹了口气,又是无奈,又是宠溺,“嫣儿你好好修炼吧,旁的事情你都不必管。” 久而久之落得一个冰山美人的称号,到后来修为到了金丹,又成了相里上仙。 想到这相里嫣有些神伤,眉头紧锁,星河般的眸此刻蕴满了忧愁,现如今再也没有人会对她说这种话了,现在做了长老更是如此。虽然说师兄已经尽量不让她承担很多事务,但她总要去完成最基础的事,如核对账单之类的。 看的程怀礼心中一痛,一只手握着《镜花缘》功法的竹简,另一只手的手指在袖子里捏紧,抑制想要抚平那眉头的冲动,脱口而出的话不禁有些越界。 “师父有什么烦心事吗?” 相里嫣扭头,与程怀礼四目相对,诚心诚意地问道,“怀之,为师是不是该寻个配偶了?” ‘啪嗒’,清脆的掉落声响起。 程怀礼忘记了眨眼,楞了一下,试图捡起地上的竹简,躲开师父的视线。 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竹简捡了半天,才缓缓开口道:“师父怎么会这么想?” 相里嫣有些纠结,对大徒儿也不好说自己做了个私密的梦,但问原因的话,一时半会又答不出,只得含含糊糊地敷衍了事。 “你看你小师妹也寻到道侣了,我做师父的这几十年来都未曾尝试过,是否应该踏出这一步?多去试一下?” 前掌门还在的时候就希望她多去游玩,看一下千山万水,可惜她当时着实不感兴趣,现在想起来,也未曾不可。 “师父是想找个道侣......还是有心仪的男子?” 相里嫣随手从一旁书架中抽出一只竹简,随意地翻阅,是《水球术》。 “心仪的男子?怎么样才算心仪?修道的路漫漫长,可能会想找个人陪伴?” 或许会怀着这样的心情去寻找一个合拍的人吧。 “.....师父会感到孤独吗?”程怀礼低低地问道。 相里嫣看着《水球术》,手中凝出纯净的水珠,小小一颗,一边思考大徒儿的话。 “不曾,与青书为伴,探索其间的无穷奥秘,这对于为师来说是不断与前人对话,与天地沟通,其乐无穷。并且自从身边有了大徒儿和小徒儿之后,生活算得上热闹。” “那师父何必抱着想要找道侣的想法去找,或许有一天缘分会到。师父.....极其优秀,如天上皎皎月,山中晶莹露,不需要将就。在徒儿看来,世间没有几人能配的上师父。”我也不配。 程怀礼耳尖红红,他当然抱有自己的私心,哪怕师父是他这一世都无法触及的存在,但假如她身边一直无人,是不是也能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可能?况且,他也不算说谎。 小小的水珠慢慢汇集在一起,凝成水球。 相里嫣未曾想到自己在大徒弟心中的形象如此伟岸,不禁一笑。 “为师并不觉得自己和他人有什么不同,无非是寿命稍微长一点。但是一甲子也是一生,一光年也是一生,最后不过化为虚骨,在其中长出新的生命。” 憋了很久,程怀礼终于闷闷地问出心头的话,眼神晦涩难明。 “师父.....喜欢怎么样的男子?” 水球在不断膨胀中骤然炸开,支离破碎。 喜欢? He𝒾sщ𝓊.c𝓸m 喜欢? 努力去勾勒出一个身影,却无论如何都凝聚不成一个完整的,清晰的人。 思来想去都不认为自己会喜欢上怎么样的人,朦朦胧胧中又浮现梦里的男人,脸色一红,不敢多想。 相里嫣犹豫不决地说道,“长得俊俏,为人正直比我强的吧?”,抬起眼睑,不小心与程怀礼对视,心中一跳。 “嗯。” 程怀礼淡淡地应道,“师父,我们回去吧,明日还要准备入阵。” 相里嫣点点头,两人从玄天阁离开 “你会不会说话!今天你怎么敢在师父面前说你诱奸我?!”阮可玉暴跳如雷,怒目圆睁,指责着对面那个一脸漫不经心的男子。 看他一句话都不说,像一拳打到棉花上,心里那团火越涨越旺。 “你挨打就算了,还连累我!真是倒霉!”阮可玉鼓着脸,眉头高挑,心里憋屈的不行。要是旁人,她直接就是一道雷劈上去了。 可是!楍妏鮜續鱂在ℳïℳïse8.𝒸o𝓶鯁噺 綪到ℳïℳïse8.𝒸o𝓶繼續閱dμ 可是! 打他自己也会疼!气死了! “” 云启平最开始的想法是避免污了阮可玉的名声,自己一个男子,直接认下来也无所谓。一来没想到和阮可玉的联系如此紧密,二来相里嫣居然根本没打算留手,直接把自己打死。 他感到不可思议,虽然说自己那所谓的师父令人作呕,但是他作为别的宗门的嫡传弟子在她宗门被打死了,尤其是大会这种敏感期间,相里嫣也必定会被人追究。 哪怕她惊才绝绝,横空出世,但毕竟还只是金丹。如果来玄天宗参见比试,有自己徒弟被欺辱的可能,众人往后再来可能都要考虑三分。 徒弟被欺辱可能事小,但自己呢?难保有一天玄天宗会不会仗势欺人,强行扣下他们。 她的师父竟然可以完全不考虑后果行事?也不知道是鲁莽还是真心维护弟子还是别有目的。 云启平更倾向后者,上位者怎么可能毫无保留地对下位者好? “你倒是说话啊,哑巴了?床上叫的倒是欢。”看着云启平神游天外,没有打算理会她,阮可玉终归忍不住开始讽刺他了。 “你和我这到底算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 “你有没有解决的方法?” “阴雷是什么灵根?为什么我从未听过?” “你和我是不是生死相连了?” 叽叽喳喳的,云启平看了她一眼,和床上叫的一样欢。 理了一下她的问题,挑着回答。 “不知道,我猜测是功法。我也是第一次见有阳雷的修行大衍雷决。如果我有解决的方法就不会在这里和你耗了。阴雷灵根我懒得说,你自己去找前人的资料吧。性命估计是相连的,不然今天我已经死了。” 法术打击出去时,五脏六腑俱疼,不断靠近的巨大威压,如一座昆仑山压在他头上,让他动弹不得,如沧海一粟,明明那女子身高不过六尺,拖着长长的阴影来到他面前时,他是真的觉得,他会死。 有一瞬间的绝望,一瞬间的解脱,一瞬间的不甘。 想来那滋味糟糕透了,云启平心情一下子差了下来,不愿再去回想。 说到底还是自己不够强。 这可能是雷灵根从先天带来的特性,虽然一个是阴雷,一个是阳雷,但两人都如此渴望变强,渴望胜利,在同一时代登场。 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明日进妖兽阵的话,你带上这些。别死在里面了。”阮可玉不情不愿的拿出师父给的丹药,要不是怕他死了,她才不给他呢! 元气丹,气血丹,祛毒丹,还有一个小型法阵 云启平没有接过,抬头看着她,这么慷慨?那她自己呢? “这个小型法阵是师父拿给我保命的,一共也只有两个。就当你欠我吧,来日解决了记得还。”阮可玉也知道事情有轻重缓急,不管如何,他看起来对她也不算有恶意,毕竟有一场露水情缘,未来说不定有交集的地方,先保住两人性命再说。再说,其实这些东西她一大把,防人之心不可无,先骗着他吧。 “好。”云启平没有推辞,全数收下。 “明日你和我们一起走吧。大家相互有个照应。”阮可玉自己的好意被接收了,心情不错,发出组队邀请。 “我们?”还有谁? “大师兄啊。大师兄很靠谱的,跟着他走肯定稳妥。” 云启平微微皱起了眉,“你知道明日有多少人要进入阵内吗?” “十人?就本次大会前十名?” 她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被养的一派天真。 云启平只能无奈解释,“前十名筛选的是精英弟子,还有平时做任务累计积分破万的弟子和一些大长老的得意弟子,他们如果不想露手就不会下场。想要估量自己与别人差距的弟子才会下场。明日无论是妖兽阵还是金丹才能参加的玲珑阵进去的分别大约是百人余。” 阮可玉有些震惊,这她还是第一次知道,打完比赛之后才知道还有个妖兽阵要入。 云启平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小嘴微张,有些呆呆的样子。 “他们或许正面打不过你,综合实力不一定比你差。小心别人杀人夺宝吧。” “我们是名门正派!杀人夺宝这种事情也有弟子可以干的出?”阮可玉狐疑地看着他,这小子不会就经常干这勾当吧? 云启平嗤笑,干脆不说了,真是大小姐,一点不知人间险恶。 “你和你大师兄同行吧,我独自一人走。” 他得去找携妖草,想到这,云启平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起来,一定要在妖兽阵内抓紧突破,他再也等不及了 “这破娘们!居然把那小子扣在了宗门内,明日就是入阵时刻,那臭小子还会得到洗髓液!”桀桀长老恨的牙痒痒,不断破口大骂。 他还没有种下另一个诅咒在他体内,要不是那个诅咒限制太多,还非得要使用洗髓液后才能施展,不然就会被清除掉,他早就在他体内种下了! 还有那个破娘们,居然找的什么雷灵根交流心得的狗屁理由来搪塞,简直无耻! 想到那玲珑曼妙的身姿,桀桀长老眼神变得淫秽不堪。 桀桀桀,中了我的蛇毒还想跑?他这一生也就凝聚了这一些蛇毒,没有元婴不可能能通过内视运转大周天探测出来。 哪怕你天资过人又如何?!不过一个小小金丹罢了!一个女子也配拥有这般上好的灵根?入阵后,这些都是我的了。 进阵 高高两只柱子撑起了一室宏伟,大殿金碧辉煌,十位完全看不出深浅的老妖怪按顺序坐在不同的椅子上,有的看起来冷若冰霜,有的看起来和蔼可亲,有的看起来高深莫测。 先是要参加玲珑阵的数百名金丹修士们在前面打头阵,然后数千名的筑基弟子在后面,更后面就是芸芸炼气期弟子。 相里嫣在排头站着,这次试炼拔得头筹,又会赏下新的宝器,掌门给她透过底,是一只长枪。她估摸着是师兄特意为她调取过来的,知道无论是用来改善灵根的仙丹还是改善体质的妙药,甚至是增强神识的灵法,她都不太用得上。 宝物分为至宝,尊宝,灵宝,法宝。其中三个都是按照宝物威力来排名,独独只有至宝,是成长型宝器,而不在于其威力,主人强,则其强。 正好她自创的功法还只是雏形,未曾按照某种武器来编排,所以给了她这把五霖枪。 说到这把五霖枪,她倒是出乎意料的欣喜。身形十分流畅,枪头用上玄铁,一挣可听长枪争鸣,紫光萦绕,枪身上简简单单镌刻着几支简朴到复杂的花纹。而若是给到任何人都只能发挥出这至宝五分之一的威能,现存的修士里,独独是她,才能发挥出十分。 五霖枪是玄天宗一位非常厉害的炼器师打造出来的武器,最初的想法是打造一支所有灵根都可以使用的武器,并且把技术专研透了,假以时日,必定人人都能用上好的至宝。 结果打造倒是打造出来了,确实金木水火土五灵根都可以用,但是单灵根的人用他,打出的攻击还不如自己施法,直到三灵根才勉强可用。 那位炼器师十分遗憾,发现在这五霖枪在诞生的那一刻就已经有了器灵,虽试图与五霖枪沟通,但五霖枪倨傲的要死,就是不愿意和不是全灵根的人契约。 全灵根......就算是全灵根又能到使用五霖枪的境界吗?能催动五霖枪的人起码要到金丹,不然一击出去自己就力竭而死了。全灵根之所以是杂灵根,是因为或多或少都有差灵根,所进阶需要的灵力实在太多,太庞大,一条差灵根都能给一些修道之人带来绝望,更别说还有五条差灵根的人了。像相里嫣这样五条都是天灵根的人终归是就此一个。 这样下来,这至宝虽然好,但是放在宗门内也算鸡肋,这拿试炼做了由头,把它给了自己,师兄也是煞费苦心。 相里嫣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心中自有触动。 在众人面前上前接过五霖枪,退回自己位置。 师兄之于她之心,如她之于徒弟之心。 阮可玉早上在师父寒冰似的眼光胁迫下,和云启平草草结了道侣契,现在正在默默适应着自己那随时可感应到的不属于自己身体的存在。 听得到吗? 你东西带上了没? 在里面有危险记得叫我,我过去保你一命。 .......好吵。云启平面无表情,不知道最后的比赛结果是怎么评定的,应该能得到洗髓液吧。 他袖中的手紧了紧。 “鉴于决赛的两位弟子都十分优秀,并列第一。众长老在讨论后决定将洗髓液分半,额外给予两位各一件尊宝。” 云启平心中绷紧的弦总算落下,有半分应该也够了,应该足够找到师父说的携妖草了..... 一定要.....一定要尽快把母亲救出来..... 堂上坐着的十位长老站起,走到不同的方位把持着阵眼,金光大闪,通往玲珑阵的通道打开,相里嫣率先飞去,她打算先契约了五霖枪先。 程怀礼抬头望着她,视线再不肯离开半分,此次一别,又要三个月才能再见了。 组队 毕竟是开辟出来的空间系法术,哪怕这个通道用上了许多的法阵来稳固两壁的虫洞,防止弟子们被卷入时空洪流之中,稳定性已经非常高了,但众筑基练气弟子落地之后还是感觉十分不适,头晕目眩,几分想呕吐。 他们所站的地方是法阵所在,一大片空地,往外面还有几分富余的空间,四面八方都可以出去。 包括程怀礼阮可玉在内的众修士都坐下来,先行打坐,恢复体力。 应该是选择了镜花缘的缘故,程怀礼的恢复比别人都快了些。他站起来仔细观察了一下,这里应该是安全区,不会有什么危险。而通往正前方的路应该是最顺畅的,两旁树木还算的上聚集,但是中间被硬生生地踩出一条路来。虽然已经有些许杂草长出,但是也不碍事,如果走这条路最是安全。 等阮可玉恢复好了,凑上来问道:“师兄,我们往哪走?” 她的眼睛胡乱瞟着,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果然,这家伙已经走了,一点声音都没有,平时也不怎么在心里和她传话。 “我们往前走,师妹.....启平师弟呢?”程怀礼平稳地吩咐道,想要邀请云启平一起上路,好有个照应。 阮可玉撇了撇嘴,“他说不和我们一起,他一个人走。能的他,切。” 程怀礼有些遗憾,但是也只能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正准备踏出安全区域时,一声疾呼传来。 “怀礼师兄请留步!” 程怀礼和阮可玉齐齐回头,看向声源处。 领头的是深蓝色衣服男子,身材高大,后面跟着两位绯色衣服的男子,长得一模一样,再然后是粉色袖裙女子和红色武装样女子。 那深蓝色衣服男子急步上前,先向两人抱拳示好。 “怀礼师兄,这妖兽阵如此之大,其中危险重重。倒不如我们结伴而行,互相照应,能在有危险的时刻提高几分胜率。” 阮可玉有些不爽,怎么就把她忽略过去了?就问的大师兄,正准备开口,程怀礼一个安抚的眼神过来,只能憋回去,闹的一肚子气,把头一拧就不管不顾了。 “沉楚道友所言甚好,但是我们只有二人同行,怕也是帮不上什么忙了。还怕拖累了你们。”程怀礼句句真挚,没有让人感到被拒绝的羞恼。 深蓝色衣服男子又开口,“怀礼兄何必如此谦虚?不过筑基中期就在大会上取得第三名,假以时日,必定能成大器。” 听起来好像夸奖的话,实则是以前辈的身份在暗示着程怀礼,其余几人到现在也未曾开口,怕是这个团队内他是话事人了。而且这沉楚是筑基组第一名,何尝不是借着程怀礼抬高自己? 男子看程怀礼不说话,乘胜追击,“怀礼兄是担心分配战利品的问题吗?无须担心,我们按分量平均分成七分。一人一份就可。” 说是这么说,但真有机遇的时候就难说了,利益面前,贪婪总是会显现。 程怀礼沉吟片刻,还是答应了几人的组队邀请。 “那就还望几位包容了。” 蓝衣男子,沉楚,筑基绯色衣服男子分别是兄弟两,玄武,玄文,筑基前期,粉色衣服是朱嘉佳,练气后期,红色衣服是朱梦,筑基前期。 两旁路上树木长得怪诞,偶尔有哗哗的声音,明明没有脚,似乎在移动。 几人走了大约有十公里多,却一个妖兽没见着。 “还要走多久啊......我们要不休息一会,我腿有点酸了。”朱嘉佳锤了一下自己的腿,抱怨道,这妖兽阵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安全的很。 这里自己修为最低,还没到筑基,全凭着身体素质在走。 沉楚皱了下眉,还是柔声安抚道:“嘉佳再坚持一会,这地方恐怕不对劲,怕是已经遇到妖兽了。” 说罢借着帮她揉揉的由头,吃了好几把豆腐。 程怀礼径直脱离队伍,向前走去,看着树上两道划痕,伸手触摸了一下,点了点头。 “沉楚兄说的是,应该早就遇到妖兽了,我们一直在原地打转。” 来之前他做过资料,这应该是一种叫做迷途木的植物,会困住想要的的猎物。 沉楚冷笑一声,“小小一块破木头也敢来围剿我们七人,简直找死!” 不得不说,沉楚能做话事人还是有原因的,其他几人都为他是首。几人中他最能拿得住主意,果断,也有胆识。 “那现在怎么办?”阮可玉皱起了眉头,显得楚楚可怜,娇憨可人,惹得在场的几位男子都不得不侧目看了她一眼,实在是太可爱了,太漂亮了。 本来朱嘉佳就是一流的美人,平日素来受众人追捧,但一和阮可玉比瞬间黯然失色,几人心里又动了动。 这阮可玉看着这么柔弱,路上少有和他们交流,一直和程怀礼窃窃私语。 如此,听话。 若是成为了自己的道侣岂不是美哉?再说,他们也算是这届弟子中的佼佼者,配一个炼气期的女弟子绰绰有余,到时候找机会施点温情给她,说不定勾勾手指头就上来了。 就是这程怀礼...... 眉宇凌厉,但眼神干净平和,一股温润之意,那鼻梁高挺,薄唇樱红,更让人生气的是,他身量极高,看着瘦削有力,仙芝玉骨,那气质如山中青松。 两人该死的郎才女貌。 一路上走来,既不让他们觉得他生疏,又不至于聒噪,保持着让人舒适的距离,如沐春风。偏偏他说话气度又实在大方真诚,让人不知是挑不出刺来,还是不想去挑刺。 这样下来,几人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忿,但对他还是升不起恶意。 “继续往前走。”他只说道。程怀礼可没有他们想的这么多,沉楚急匆匆地放下朱嘉佳,走到队伍前面。 程怀礼没有与他争,合适地落后在沉楚身后,不会掉队的同时,将阮可玉与几人隔离开来。 程怀礼是极贴心的,他当然知道师妹不喜欢几人,更宁愿自己走。和几人组队自然有他的一些考量,虽然他有做资料,但确实这妖兽阵是怎样的还没有摸清,几人实力也不错,伴着一起走,有危险顾得上,等稳定下来分头行动也未尝不可。 思量中,朱嘉佳体力逐渐不支,悄悄放慢了脚步,落在了最后。 反正走了这么久那妖兽也没有出现,那自己歇一会也很没关系吧..... 迷途木ρó18ρóг.cóм 怎么几位同伴走得越来越快,离自己越来越远,朱嘉佳心急,不敢再偷懒,赶紧加快脚步跟上去。 直到口干舌燥,腿脚发软,结果只能看到大家的背影,心中烦闷急躁,忍不住娇喝一声,“沉楚!” 众人居然没有理会,还在往前走,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这下子朱嘉佳才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心中又是悔恨,又是委屈。怎么没人注意到她掉队了呢? “沉楚兄!朱师妹的脚!” 程怀礼自从离开安全区域之后,就未曾掉以轻心过,本来他筑基修行的功法就是镜花缘,灵识比同期修士都强大一些,又一直注意着周遭的环境,对于危险的敏感度都要高一点,他感到有一股不属于他们的异动传来,往后一看,倒是比所有人都要先发现朱嘉佳的掉队。后續傽節綪至リтöκуör𝓮㍠𝖈öм閲讀 众人回头看,朱嘉佳早就在他们身后有百米距离了,两眼呆滞,脸色发青,活像个植物人,脚上被几支粗大的藤蔓缠绕,藤蔓上还有着细细麻麻的刺,扎入了她的体内。 沉楚有些恼怒,他注意力都放在前面的路上,万分小心,谁知突然就袭击了最后的朱嘉佳。嘉佳也真是,怎么就掉队了。 为了挽回面子,沉楚用上了十分的实力,向那藤蔓打去,毫不费力地将那点藤蔓打的灰飞烟灭,周遭也不再是一样的场景,两旁树木郁郁葱葱,地上几朵小花绕在附近,黄泥略带点湿润,容易让人陷下去。 他快步上前,抱住了逐渐恢复正常的朱嘉佳,心里的那几分不自在终于在一展雄风中被压了下去。 不对劲 程怀礼暗暗提高了警惕心,运转起大周天,如果是迷途木的话,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摧毁了? “小心!”程怀礼急忙提醒道。 身后泥土传来被翻动的声音,忽然天地阴暗,头顶上不见一丝阳光,沉楚内心警铃大响,可这一下,他已经躲不开了。 程怀礼将空气中稀薄的水蒸气浅浅地凝成冰,脚踏如飞燕,手中匆匆凝成一柄长剑,向沉楚刺去。 眼前敏捷的人影和他的瞳孔逐渐放大,一丝丝寒意和臭味向沉楚袭来,一时间没有了动作。 程怀礼迅速地刺向那硕大的紫红色的花,张开的大嘴中无数尖齿分布,恶臭的唾液从花蕊中流下,这妖物想一口吃了沉楚两人。 程怀礼双目布上一层浅浅的光,不动声色地冲击了这刚产生灵识的妖物,逼得它动作停滞。 可惜,这攻击对这妖物来说造不成大伤,仅仅是将其击退了些。 阮可玉最先反应过来,浑身漫上细碎的雷电,青虹剑瞬间唤出,暴喝一声,脚踩黄泥就飞射出去,留下一个不小的坑,速度竟然比程怀礼还快上几分。 “大师兄我来助你!” 与此同时,沉楚也是快速反应过来,带着朱嘉佳向后疾退,回到了几人身边。 一道飞窜的青色剑影和布满雷电的拳头轰然砸上了妖物身上。 妖物发生凄厉的惨叫,让几人不适,然后倒塌,留下残骸。 筑基前期! 竟然是筑基前期! 可阮可玉是练气组第一进来的,也就是说在短短几日内,她就进阶了! 几人最开始的心思忽然就变得不自量力了,这女子已经进阶到筑基了,还是雷灵根,哪还有他们教习她的分? 而且这妖物是两人合力击败,要是按照最开始的约定,那岂不是贪图他们便宜? 玄文双目闪烁,心思活跃,这里只有他是木灵根,他对这妖丹的兴趣比别人都大。 程怀礼将妖丹挑了出来。转身向队伍内走回。 一时间居然没人说话,各有各的心思。 程怀礼神情温和,平静地开口说道:“朱师妹以身诱敌,沉楚兄临危不乱,辛苦了。这妖丹我和师妹也用不上,就给玄文兄吧。” 这样一番话下来,几人脸色都好看了不少。 玄文也没有客气,直接收下了,“等遇到适合你们的,我再与你们交换。” 一路下来,再遇到妖兽,几人也慢慢有了应对经验,开始得心应手,有了些收获,能力也有了些提升。 到了黄昏时候,几人在溪流一旁驻扎帐篷,准备歇息,有些妖兽的肉可以强身健体,不吃白不吃,他们可不是金丹修士。 程怀礼在水中清洗着一些难以祛除的战利品的污渍,阮可玉坐在他一旁,双手撑着脸颊,两条腿大大咧咧地分开坐,她不喜欢和那些人一起,干脆和师兄一起做任务了,反正他们去烤肉了,她又不会。 水波荡漾,引起一圈一圈的涟漪,扭曲了程怀礼那清朗的面目。 这功法着实强大了些,当时他也没有别的选择,直接修行了镜花缘,趁着师父还在昏睡中,心神失守,让她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但毕竟是金丹修士,能勉强让她看不清梦中人面目就已经十分了得了。 只是师父当时的情况他着实不知如何开口,也无法直接告诉师父发生了什么,他敏锐地感到不安,师父身上一定有些不好的东西。 方才一直提着的心此时落下来,倒是有时间去想些杂七杂八的了。 双手接起一捧澄澈的水,打在自己脸上,狠狠地清洗了一下。 眼睑上朦朦胧胧挂着一层雾,水珠顺着他的皮肉骨骼流下,最后在下颌汇集,滴入逶迤的水流中。 他怔怔地看着水中自己的倒映,品味了好一会,也看不出自己算是俊俏还是不算俊俏。是不是师父喜欢的那种俊俏。在他眼里,人人都不过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罢了。 水里的那个自己,好像在无声地诱惑着自己,程怀礼居然神差鬼使地问了出口。 “师妹,你觉得我算俊俏吗?” 阮可玉本来在打水漂,突然听到身旁人幽幽地开口,诧异地看了过去,一句话不由自主浮上了脑海中。 成韵含风已萧瑟,媚涟凝渌更檀栾。 如山中的竹子挺拔秀丽,翠竹的美质透出寒意,颜色像美石一般,包着无穷的青绿。 大师兄日常神情霁色,从容大方,身量修长瘦削,一派清辞逸韵,居然问自己是否俊逸? 平日里师兄都是不关注这些的! 阮可玉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老老实实地道,“师兄你要是不俊,天底下没有男子敢说自己俊了。” 程怀礼有些怀疑,“女子都会觉得好看吗?” 他无意识地轻触了自己的唇角,那是碰过师父的地方。 阮可玉兴奋十足,连连点头,“当然是啊!怎么可能有女子觉得师兄不俊?”话锋一转,眼睛滴溜溜地转,坏笑起来。 “师兄是有心悦的女子了吗?” 师兄虽然说长得十分清俊,但是为人着实太过正经清高了,让人感觉如高岭之花,不好接近。看她给师兄传授一些经验,让他顺利能抱得美人归。 阮可玉没等程怀礼回答,自己和机关枪一样不断吐出理论经验。 “师兄,喜欢一个女子可不能太过假正经,你太过正经,女子怎么知道你喜欢她呢?不被察觉出来的喜爱也算是喜爱吗?错!等于没有!” 程怀礼听了,皱起了眉,忍不住反驳道:“我没有心仪的女子,我也不打算让她知晓。” 阮可玉忽略了他前半句,眼睛黑葡萄一样黑黢黢亮晶晶的,发出激动的闪光。 呦吼!单相思! “为什么呢?师兄?你又知道那女子不喜欢你?若是两人相互喜爱,却因为你的胆怯错过了,师兄你不会感到抱憾终身吗?还是说你想让那女子和你袒露心意,然后等你们两个之间出现问题时,将一切责任都推到她身上?” 阮可玉说话总是这么犀利,不留情面,哪怕是自己的大师兄。 “师兄啊师兄,你追求女子,一来要对她好,二来总是要使些手段的,你得空总要在她面前制造一些存在感,在她面前晃悠,让她觉得你特殊,又要制造一些神秘感,在女子需要的时候能及时出现,平日里展现一下自己未曾有过的本领,偶尔消失一下。更在特殊的时候示弱,让女子有机会心疼心疼你” 阮可玉越说情绪越高昂,到后面都停不下来。 程怀礼无奈,打断了她,“你和启平师弟怎么回事?” 阮可玉那势头一下被浇灭了,轮到自己就结结巴巴,略过一下黄色片段,把自己和云启平性命相连的事大致说了一下。 程怀礼沉吟,猜测道,“应该与你们功法有关,回去我去找找这方面的书籍。” 程怀礼的洞察力惊人的可怕,总是一针见血,能找到问题的关键。 “启平师弟有联系过你吗?” “没” 两人又聊了会,程怀礼手撑在地上,徐徐站了起来。 “回去吧,那边也快好了。” “我再坐一会,我等会自己回去。” 程怀礼点点头,嘱咐她注意安全,回身离开。 “怀之师兄!”阮可玉把手作喇叭状,扭身大喊,“你做任何事情我都会支持你的!” 程怀礼脚步一顿,朝她展颜一笑,山水白描间,一枝梅骤然开放,招了招手,示意她早点回来。 清风徐来,水流接连不断地扑腾向下,几条鱼在其中嬉戏。 一青衣女子双手环膝,发丝微动,橙红色的光洋洋洒洒披在她身上,显得格外温柔,带着点寂寥。 喂 还活着不? 活着。 哦。 她感觉五脏六腑隐隐作痛。 山洞 经过一周的不断深入,七人队伍已经逐渐离开了外围,勉强到了中间地带,这里的妖兽和危险都高上不少。 几人在不断的作战中越发认可程怀礼,不得不说,他综合实力确实过硬。每一次有危险他总能最先预警,或者用最省力的方法拿下对方。不争功也不表现,完事了就坐一旁恢复。有损耗就在一旁打坐恢复,问他怎么了,他就笑着说不碍事。 最让人下意识能依赖的是,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他能出手相救,为此挡下了不少攻击。 沉楚到现在已经会在行动前先与他商讨一番了。 这次下来几人收获不少,程怀礼手中也有了七枚初级妖丹,可以用来炼很多东西,还有一些外面少见的草药。 程怀礼暗忖,这次进来之前虽然已经尽量去收集资料了,但比自己估计的还要危险不少,这些妖兽和资料上的好像都不太一样,貌似都强上一个阶级,他们一路上遇到的妖兽太密集,明明有些栖息地完全是分开的,居然也会在短时间内给他们遇到,看来和别人组队还是稳妥一些。 程怀礼蹙起了眉,不知为何隐隐有些不安..... 眺望远方,林中看着安静,却一眼看不到头,两旁翠林的有些诡异,生机勃勃的有些反常。 程怀礼向来最相信自己的直觉,尤其这一路以来他发现自己的感知比别人都强一点。 远方突然巨响,如蚊子一般嗡鸣再逐渐放大,远处如蝗虫袭来,空中,地上,可能水里也充斥着,密密麻麻,铺天盖地朝这边涌来。 “什么鬼!这是什么?”玄武头皮发麻,大惊失色。 都是妖兽吗?这股隔着几十里就能感知到的威压,如果冲过来,他们几个必死无疑。里面绝对不乏金丹妖兽,甚至还有元婴! 朱嘉佳脸色苍白,腿都在打颤,好在这几天的实战经验多了,不至于走不动。但是她也没见过这么夸张的阵容啊! “现在怎么办?” 程怀礼运转了一下功法,镇定下来,判断形式。 “我们先走,往他们来的方向走,能让元婴都跑了的东西,不是我们能对抗的。” 沉楚也白了脸,咬了咬牙,“走!” 几人不再犹豫,快速向反方向跑去。 这是兽潮,程怀礼很确定。 怎么会有兽潮?如果这妖兽阵真的这么危险,长老们根本不可能让他们进来,如果要去这么危险的地方,那去玲珑阵不就好了? 之前的资料里也未曾有过兽潮的记载,起码妖兽阵没有。不然前人也必定会留下资料,师兄师姐又何必瞒着我们呢? 在高速移动的同时,信息大量在脑子里剖析,分离,整合。 外面出了问题。程怀礼下了决断,心中又忧心了起来。其他同门也在这个妖兽阵里面。 几道寒冰快速凝集,略显粗糙,就这样射了出去,扎在高树的树洞里,和黄泥中,给有缘能看见的师兄弟们做路标。实在没有办法,这些地方很难注意到,但是其他地方被兽潮冲烂的可能性更大。 兽潮不但没有被他们摆脱,反而还越来越近,几人急的满头大汗。 程怀礼先一步跳上岩石,向众人招呼,“来!” 程怀礼借力手攀在那崎岖的岩石,向前上蹬,有些实在难行的地方干脆短暂地凝出一条小道,滑行过去。 他跟在沉楚后面,给后来人开路,所有人都走过了之后,那条小冰道还在,这样所有人都会走的顺利些,假如有人经过也能逃生。 众人不敢往下看,他们走的是捷径,不是大路,往下是万丈悬崖,云雾环绕,他们只是筑基,掉下去一样会死的。 “唔”一声闷哼从最后传来,逼停了程怀礼,他快速御剑,侧身让开通道。 殿后的是阮可玉,此时她死死地拽着那岩石,脸色发白,瞳孔放大,汗津津的样子。 众人脚步稍微顿了一下,不知是要继续往前还是暂停,兽潮可不会等他们。 “你们先走。”程怀礼语气依旧温和,众人也没有再犹豫,不断往前飞奔。 他手脚利落地背起阮可玉,继续往前赶路。 “启平师弟那边出了问题?”程怀礼没有回头,低声问道。 阮可玉痛的不行,还咬牙切齿,“肯定是他!真是倒霉!” 倒霉和这么个倒霉玩意联系上了。 启平师弟应该是探进深处了,所以兽潮来时难以躲开。 不知道外面情况现在怎么样了,这里都是仙门的精英弟子,长老们应该不会不管。 如何给外面发信号呢? 阮可玉的冷汗从额头冒出,程怀礼背后也出了一层薄汗,他也不好受,高强度的使用灵力,他也有些力竭,现在背上还带了个人。 倏然,脚下那明明已经经过了五人的牢固凸起四分五裂,程怀礼身子不稳,向悬崖边跌落,连带着背上的阮可玉。 程怀礼脸色不变,迅速将阮可玉丢了出去,在那原本的凸起处做出了更大的位置供她站立。 阮可玉急忙转身想要拉住程怀礼,面带恐惧,“师兄!!” 程怀礼迅速往下坠去,青丝上扬,眉目依旧干净温和,“别担心,继续往前走。” 下落的过程中,程怀礼还有时间去冷静的分析。 那块石头必定是不能承受两人的重量,现在给它加固了,应该就可以了。 要说点什么,不然师妹必定跟着跳下来。 那衣摆纷飞如鹤归去,仙人在云卷云舒间消失。 一时间,众人居然都停下了。 阮可玉白着脸,额上的冷汗还在冒,稳稳地站了起来,沉声道:“走!” 几人不再停留,迅速往前面赶去。 可惜哪怕他们再如何费力,也无法和后面那些狂躁的妖兽相比,他们距离越来越近了。 “这里有个山洞!” 朱梦急急喊道,若不是她是土灵根,还专门修行特殊的功法,绝对发现不了。 沉楚喜出望外,“先进去再说!” 这可能是什么小洞天,刚才队伍失去了人的沉默一冲而散。 朱梦没有犹豫,连忙开辟那山岩中的小缝。 几人的身影从崖上消失,那黑漆漆的洞再次被堵上。 ......... “怎么回事!”几个声音惊恐起来,事情出乎他们意料了。 “那梼杌太狡猾了!等着这一次送弟子们进去封印松动时,才偷偷解开!” “有没有可能,梼杌已经化劫?” “.......” 一室沉默,好一会儿才有人说话。 “先找老祖宗们来吧,这已经不是我们能解决的事情了。” “要不我们向他赔礼道歉,然后让他做我们的供奉?” 有人嗤笑,“关你数百年,然后给你做供奉你要不要?” “筑基弟子还好说,金丹长老必须要保!” “这已经不是我们能决定要不要保的事情了,去找老祖宗吧......” 还在赶剧情ing,再过几章女主和男主见面大口大口吃肉啦 玲珑阵 一片山头被法阵笼罩,精密的不同纹路在其中溢出细细的法力,正中间为山巅,一股磅礴的灵力从中间向四周迸发。 巨大的法流间一个男子身穿披甲,头发散落,一脸桀骜,站立于山巅。 他双手环胸,状似随意地四周瞥了一眼,几个影子从他身后发出。 他拧着眉头,双眼猩红,硬朗的五官此时显得狰狞。 不知道他在对谁说话,“给我屠!”那几道影子瞬间消失不见。 玲珑阵内好几个地方一起出现轰鸣,一时间尘土飞扬,拔尖的山头硬生生地被削成了两半,寸草不生。 “破!”几座山头间飞跃着一个俏丽的身影,每当她经过一个地方,身后是一片贫瘠。 相里嫣动用了全身的灵力才堪堪摆脱后面的身影。 此时她身上金丹在体内疯狂跳动,不断在力竭和充盈之间波动,实在是她吃丹药吃的太快了,她几乎把所有灵力都用来跑路。 后面这是什么鬼东西? 相里嫣咬着牙,五脏六腑都如同被烧灼一般。 仅仅是触碰了她一下,她好像就被吃掉了一部分,像是没打麻药,就直接做了场手术一般。 但是攻击都不起效,她刚得的五霖枪一碰到对方就蒙尘了,现在黯淡无光,器灵也出不来.... 左腿又在开始密密麻麻的疼痛,像是被蛇啃咬,让她不能集中精力。 一大批符纸向后面扔去,炸开五颜六色的光波。 那影子连实体都没有,速度却飞快,几乎鬼魅的速度接近着相里嫣。 嗯?有意思。 山巅的男人像猫遇到耗子一样,突然对这边的情况有了兴趣,小小金丹怎么能跑的这么快?分到这个影子的神更多了些。 相里嫣一头冲到那湍急的河流中去,一口真气护体。 拼了。 沉在水底下,悄悄捏了个水球屏蔽自己的身形,再通过幻化另一个自己,假装逆流而上。 相里嫣此刻沉在水底的深处,只敢放出一丝气息来保持最基础的生命,一动不动。 水底黝黑,只能看见上面微微有光刺进来,她死死地盯着上方,绷紧了一根弦。 直到那影子跟着假的相里嫣迅速逆流而上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修道到现在,全凭一颗大心脏,遇事一惊一乍的,是走不远的。这是她见证了无数修道者的案例得出的结论。 相里嫣放松身体,让自己和水融为一体,悄悄顺流而下。 直到水流不再那么湍急,两旁树林茂密,显得人迹罕至,一只手抓住了岸边的岩石。 相里嫣从水中脱身,谨慎地探查了四周,发现没有别的异样才继续前行。 那东西肯定不怀好意,冲着杀了她来的,一点都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根据她听到的动静,绝对不止她一个人遇到了。 金丹修士和筑基不同,大家都有自己的目标,有自己的底牌,没有什么信任一般不会一起同行,难说让金丹都动心的东西会不会让同行者反目成仇,暗中插刀,所以一进来大家就各自行走了。 “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身后突然响起的男声让相里嫣迅速拉开距离。 相里嫣眯着眼,盯着对方看,对方脸上充斥了赞赏,是对她的。 “你是谁?”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话,自顾自的说,“你长得挺好看的,要是我们共同生育后代一定也很好看。” 一只手突然搭在相里嫣的肩上,相里嫣一惊,她甚至没来得及反应,身体被一股威压压制,动都动不了,灵魂被震颤,这是.....绝对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压迫! 起码高两个境界....相里嫣冷汗直冒,娇躯微颤。 也就是起码大乘! “你是全灵根!?”男人有些惊奇,“这千年来,能把全灵根都修炼成金丹的,也就你一个。” 说罢,语气中带着贪婪,“要是你能给我生孩子,我们的孩子一定天赋极佳。” 相里嫣只觉得身体被无法抗拒的灵力侵入,不断探寻她的全身,而她的灵力如同程怀礼面对她一样,沧海一粟,蚍蜉撼树。 “谁给你下了咒?嘿嘿,好啊!好咒!”男子淫秽的笑声从脸颊旁传来,相里嫣很想厌恶的扭头躲开,但是她动都动不了。 又是被他话里头的信息一惊,什么时候被下咒的?她日日修炼运转大周天,完全未曾发现自己有异常。 身后的人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在她耳边暧昧吐气,伸手将那有着祥云纹路的衣摆撕去,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 相里嫣内心气愤,冰霜似的脸拉的老长,眼中几道寒光不断射向他。 男子轻浮地打量着相里嫣玲珑的曲线,轻佻地来回抚摸她的脸。 相里嫣突然感觉左腿剧痛,不再是蛇的细细啃咬,而是大蟒的撕扯,左腿浮现出一条白色的细蟒,蛇身在她左腿上缠绕了三圈,鳞片栩栩如生,蛇信子吐出,眼睛赤红,已经攀爬到她膝盖的上面一点了。 男子遗憾地摇摇头,“要是我还是金丹,哪怕是元婴我都和你换了,可惜.....” 男子咧大了嘴,露出一排尖牙,笑的诡异,“我是化劫。” 相里嫣瞳孔剧缩,化劫! 她心里现在乱乱的,换?换什么?身体吗?夺舍? 左腿弥漫的痛苦直蹦心间和丹田,一时间她好像身体被灌铅了一般,皮肤好像被烧灼起来,五脏六腑到处移位,四肢被打断胡乱地拼接起来。 “嗯哼....”相里嫣不得发出一些声音来缓解自己的痛苦,不然她可能直接可以死了去。 “我帮你逆转经脉了,你不再会和交合的男子互换身体了。我可是帮你解决了一大难题啊~”男子感叹道,看着青筋暴起的相里嫣一脸欣慰。 等这一场酷刑过去之后,相里嫣已经虚脱无力,要不是被威压定住,她一定已经倒在地上了。 男子迫不及待覆在相里嫣身上,兴奋地准备做一些繁衍的事。 相里嫣瞪着他,咬牙切齿。 当男子贴到她身上的那一刻,巨大的爆炸从相里嫣腹部发出。 她冷笑,厌恶不加以掩饰,樱唇微吐,“去死吧。” 白光笼罩了方圆百里,万物寂寥。 元婴!𝔭ō18aв.cōМ 爆炸后相里嫣就被从原地消失了。 庞大的灵力在这么近的距离炸裂开来,硬生生地撕出一条缝,相里嫣被卷入其中,不得不说,其中还有五霖枪的功劳。 至于这缝通往哪里,相里嫣也不知道。 她被甩入其中,颠的不知西北,头昏脑胀,压力从四面八方挤来,让她想恶心想吐,不得不提起金丹的气,勉强在这寂静的地方架起防御。夲攵jǐāňɡ洅põ⑱ga.čõ㎡韣鎵更新僆載 綪収藏蛧阯 没有地方可以攀附,没有地方可以做路标,甚至连灵力都没有。 现在在哪里也不知道。 “我把你带离开了那个地方哦。不然你肯定要死的。” “幸好这次的时空裂缝足够不稳定,两个化劫的能量相撞才能撕出来。” “美女姐姐,你理理我嘛,宝宝要哭了,嘤嘤嘤。” “好不容易才能有个全灵根的,这实在是太兴奋了。” 她是真没想到这器灵是这个尿性,要不是已经炼成了本命武器,她是绝对要把这武器给丢了的。 相里嫣面无表情,嘴里不断塞着丹药,既来之则安之,刚才没有炸死那孙贼,真是可惜。 就是用了一次底牌,让她心里很是肉疼,而且他说的那个咒也让她在意。 相里嫣心中一团麻乱,在这里行走的压力让她烦躁,干脆不走了,坐下先理一下。 黑暗里伸手不见五指,‘叮’一声,相里嫣体内的金丹发出淡淡金光。 前掌门给她留下来的三次化劫后期的符纸,已经用去了一次。 想到这,相里嫣就有些心酸,前掌门早就已经羽化,走之前还给了她保命的手段,本来还以为这辈子都用不上,现在被迫使出来了,连杀了敌人都做不到,顶多就是重创了对方。 她探查大周天,企图发现其中的咒,但是无论如何运转都发觉不了异常,她甚至怀疑是不是那男人骗了自己。 但是那白色的细蟒做不得假,也就是说自己现在连发现这个咒的资格都没有,心下一沉。 疼痛又开始从左腿蔓延,这个地方连灵气都没有,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 相里嫣趁着自己还意识清晰,发问道:“你能撕开时空?” “嗯嗯!我当然能撕开时空,这还要多得全灵根的能力,不然随便什么四灵根来都是不行的” 器灵听到相里嫣的回应,更卖力的表达自己。 相里嫣打断了它的话,“能再撕开一次吗?” 夸夸其谈的器灵突然卡壳了,结结巴巴,“能是能,但是我我一个器灵也没办法撕开一段稳定的时空裂缝啊” 相里嫣气笑了,刚才吹的天上有地上无,现在又这不行那不行。 “再来一次化劫的攻击,你随便找个缝进去。” 相里嫣淡淡地命令,左腿的疼痛已经蔓延到自己的耻骨处,带着丝丝酥痒的麻意。 那男人绝对在她身上动了什么手脚,想让她心甘情愿的交合,虽然说那个夺舍可能被逆转了,但是这交合也绝对不会少。 真是下流! 相里嫣怒意横生,手上化劫的攻击瞬间炸开,黑色的隧道中白光一片,让人无法视物。 五霖枪带着相里嫣冲向最近的虫洞。 从一片死寂的空间隧道中,突然到山清水秀,灵力充沛的小洞天,远处还可见密密麻麻的生物在涌动。 相里嫣伴着五霖枪迅速下落,空洞的金丹迅速地吸纳着天地间的灵气,变得比平日还有充盈。 她意识到,体内瓶颈松动,一个小孩样的元神在她识海初成雏形,她要晋级了。 模模糊糊中只能苦笑,偏偏是这个时候。 那是什么? 不断迭加的速度让程怀礼维持自己的正常状态有些勉强,他没有坐以待毙,等着一摔到下面就变成一滩肉泥。 开玩笑,他虽然平日里性子比较正经,遇到事情也以大局为重,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随随便便不做任何挣扎就直面死亡。 程怀礼唤出剑芒,在悬崖上不断划过,降低自己的速度,为自己的下坠增加一些阻力。 他偏头观察下面的地形,朦朦胧胧在云海中间看见盈盈反光。 下面有水! 程怀礼心中一喜,有水就有可以运作的空间。 手里的剑不是什么宝器,只是凡兵俗铁,在与岩石摩擦间发出凄厉的尖叫,最后报废在半路,甚至不是在战斗中完结自己的一生。 程怀礼眺望,刚才他们经过的地方现在已经被兽潮追上,连一刻钟都没有,铺天盖地,骇人的很。 玖角灵兽,鹰鹏,西翼鸟...... 程怀礼默念着他能认出来的所有灵兽,这更让他心惊,这些本来不该聚一起的灵兽此时居然全部一起出动,妖兽阵深处发生了什么? 程怀礼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的身子摇摇摆摆,逐渐维持不住身体正常姿态,这并不是最大的问题。 这么多妖兽在逃命,却没有一只冲他的方向来! 下面有什么东西?还是说下面的路是绝路? 程怀礼磕了叁枚元气丹,唤出了灵剑。 他不打算像上把剑一样,通过摩擦来让自己坠落的慢些。 筑基期还没有御剑飞行的能力,顶多就是偶尔滑翔一段距离,所以假如真遇到了一些险境,筑基期也不能通过逃离地面到空中来规避风险。除了一些特殊一点的灵根占了先天优势,比如风灵根之类的。 逆向而行的风呼啸而来,冲的程怀礼耳内嗡鸣,体感上有些不舒服,坠落的失重感让他始终感觉灵魂比身体快一步达到谷底。 程怀礼一手拿剑,一手挣扎着伸出,在崖壁上凝成一层薄薄的冰,双手紧贴上面,不断滑行向下。如果从一开始就用这种方法的话灵力一定支撑不到下面,到了起码能看到头的地方才大胆使用了这个方法。 一汪莹绿色的水在下面静静地等候着他。 程怀礼估量着,不知道水都多深。别掉进水里之后被砸死了。 以防万一,程怀礼在下落的途径中凝成十几面大约只有一厘米的冰镜作为缓冲。 冰镜伴随着程怀礼的经过一面面破碎,巨大的水花溅起,又归于平静。 好深..... 程怀礼直直坠入到湖的深处,发丝在水里随意飘荡,如同水草。四面八方的水压向他袭来,浑身都像是被捶打过的钝痛。 丹田中的真气萦绕上来,让程怀礼能快速浮到水面上。 外衣都贴着他的皮肤,勾勒出紧实的肌肉轮廓,头发都黏在了脸上。 程怀礼摸了把脸,游到边上,水波随着他的动作荡出一个个波纹。 这水不知道为何格外冰凉,还会在湖面与微凉的空气,形成水雾仙云。 程怀礼四肢都有些僵劲,每一个动作显得越来越费力,即使他是冰灵根也难在这里久待,程怀礼内心暗暗有了猜测,和隐秘的欣喜。 直到上了岸才在大口喘息,吃下了一枚灵丹。 程怀礼忽然感到有异动,谨慎地向天上看去,一个黑点迅速放大,他的瞳孔也随之放大。 一时间心脏狂跳,后背开始发热。 他看不清是什么,直觉告诉他,他得去。 而他一向最相信自己的直觉。 失去灵力了 调动所剩不多的灵力,沿途凝出冰道。 自他能吞吐天地灵气以来,凝出冰道就已经是他最常用的赶路方式。 此时程怀礼单膝下蹲,一只手控制着冰道的厚薄,他灵力支撑不了多久。 他身上一阵阵发冷,五脏六腑都有些感觉不到体温,四肢有些僵硬,这让心跳声越发响烈,从他的骨头中导入大脑。 这对他来说是很少见的,本来冰灵根的温度就低于常人,对于冰冷的地方更有益于他修行才是,结果只是从湖水里上来就成了这个样子。 天上的那黑点如同核弹一样陨落,砸下来也不是徒手能接住的,所幸上面不知道还有什么在不断给它减速。 程怀礼脸色微微苍白,嘴唇略有些抖动,头发还湿着贴在他后背的肌肤。 还要再快一点,向左边走,可以赶上的。 程怀礼默默计算着核弹的落点。 五霖枪带着相里嫣下落,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方向,只感觉自己的灵力慢慢被抽离,很快就要沉寂,不由得大惊。 “完蛋了完蛋了!灵力没了!”五霖枪急的不行,它这种至宝,认了主之后,主人强则它强,现在它体内灵力快要没有了,自然也能感觉到主人身体的异动。 元婴,金丹后期,金丹中期,筑基,练气....... 五霖枪内心冰凉冰凉的,它作为器灵,马上就要变回原身了。 本来它就只有金丹可以驱动,现在主人连金丹都没了,它肯定也要回归到沉睡状态。 无奈复杂地看了眼自己那已经意识模糊,面色绯红,只能声声呻吟的主人。 听得那声音,器主一体,他器身也微微发烫。器灵认主就是有一个好处,能和主人心神合一,别人修炼多年的功法轻而易举的就自然接纳,主打一个躺赢。 相里嫣修行的功法是自己创立的,她筑基的时候要去先感受金丹的灵气运转,金丹进阶元婴时自然也要先去感受元婴的雏形。 本来那桀桀长老已经活了叁百多年,时日无多了,打算通过交合夺舍相里嫣,可计谋还没有施展开来,就被半路杀出的梼杌给杀的神形俱灭,怨恨地死在了玲珑阵中。 这毒也有些本事,哪怕交合的对象境界再高,一旦不注意着了道也得被夺舍掉,而梼杌自身实力又过强,看不上相里嫣的修为,看上了她的天赋,想要繁衍。 谁又能料到一个金丹身上带着这么一个符?中流的宗门都是拿他当镇宗之宝的!整个修仙界能到化劫的也就十人,加上他就是十一人,害的梼杌受到重创之后还以为时代变了,化劫多的很,低调行事起来,不敢声张,但这都是后话了。 阴差阳错之下,相里嫣缺少准备就进入了元婴,连功法都没来得及修改,只能让其自行衍化,按照原本的基础逻辑继续运行,现在毒在金丹渡元婴间爆发,让人难以忍受。 相里嫣痛到极致中又感到一丝丝欢愉从骨髓咬上,每一根神经的跳动都如此清晰,手指的微动,肌肉的收缩,心脏的搏动,每一缕感觉从未有过的清晰在大脑里一一放大。 包括小腹微热,略微有些酸涨的感觉填满了身体,两片肉瓣好像在相互抚慰摩擦,流出涓涓口水。 她神色娇媚,眉头微皱,脑海有些空荡荡的茫然,莫名想到上次春梦中的男主角。 要是他来帮我解决也不是不行..... 微妙地怀着这样的念头,被欲念灼烧失去了所有能思考的理智,身上轻盈空灵的灵气荡然无存,五霖枪伴随着她的掉落,归于平静,再也无法提拉着她,只能忠心耿耿的伴在她的旁边,与主人共存亡。 很久没有感受过凡胎俗体的肉感,脆弱,无力。 相里嫣评价如是。 没想到她居然是在金丹进阶元婴的时候摔死了,也算前无古人了吧,不由得苦笑。 衣摆飘飘,风中的阻力大的出奇,宛若深渊巨兽在咀嚼,耳边风声呼啸,凌厉地嘶鸣。 五脏六腑都疼了起来,好像下一秒就会被压变形。 我是愿意做师父解药的(微h) 空中那看起来要砸死人的核弹轮廓逐渐清晰,是一位穿着淡绿色法衣的女子。 底下的男子终于看清楚头上的情况,脱口而出。 “师父!?” 一肚子的疑惑在堆积,惊,喜,疑..... 但是这些一时半会都不重要。 程怀礼张开双臂,冒着被砸死的风险稳稳地站在了落点,背后是凝出的几道冰墙,为她的到来做好了准备。 从天而降的相里嫣以一种极快的速度与程怀礼碰撞,两人肌肤紧贴,毫无疑问地双双向后滑行。 程怀礼感到胸口前有一些钝痛,可以通过这个判断胸前有一根肋骨被撞断了,更折磨人的师父此时埋头在他的怀里不住地发出让他面红耳赤的叫声。 女子完全不顾四处郁郁葱葱,完全是野外,四肢和八爪鱼一样缠上程怀礼的腰部,手在他的背部隔着衣服上下游走,用自己前面那两团棉花糖一样的柔软紧贴着对方的,来回蹭弄,面色憨红,春水潋滟。 程怀礼一只手不得不紧紧地环着女子的纤腰,减轻这巨大惯性带来的伤害并且以防对方会掉下去。 其实他的担心很是多余,相里嫣与他没有一个地方是不贴在一起的,想要掉下去也有些难度。 地上留下了两行深深的泥印,大概有百米才堪堪停下。 程怀礼耳尖微红,疼的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相里嫣还用那柔软抵着他摩擦,缓解自己的瘙痒。 就算是傻子都能发现异常,程怀礼看了一眼浑身发烫的女子,眼角嚟泪,花容月貌,熟悉清冷的面容此时完全被魅色染上。 他下腹一紧,不敢多看,急急撇过头,轻轻浅浅地喊道:“师父?” 相里嫣烧的神志模糊,可没空管他,只觉得那嘴开开合合就那几句话,真是烦人,追逐着那微凉的薄唇,轻而易举地把它堵上。 两瓣樱红的唇与两瓣朱红的唇贴在一起,小巧的舌尖挑开男子封闭的口腔,强势地侵入其中,牙齿毫无章法地啃咬着,直到血液充盈了那处。 “我要.....给我....”女子不耐烦地呢喃道,平坦的腹部下移,直到花心被一处硬物抵着。 “师父!”程怀礼克制地低喊了一声,带着点隐忍的味道,下腹却可耻的不受他控制。 师徒之间....是禁忌..... 师父是中了药.... 若是叫人发现,是天理不容,他可以身败名裂,但是师父呢?师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相里嫣用着每一处地方去触碰他,点起了他身体每一处火。 你很难说为什么已经是凡胎俗体的相里嫣可以没有一丝阻碍的随便控制住程怀礼,想要钻入的口腔就这样侵入,想要抚摸的就直接上手,想要磨蹭的紧紧相贴。 所以私处早就已经湿漉漉的相里嫣认定了对方是欲擒故纵,手从对方背部抽出,狠狠给了那个不知好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男子一巴掌。 “住口!再不做就死定了!”相里嫣含着极大的怒火,她很难受,急需一些东西来填满身体缺失的那一部分。 作为到达过金丹境界的修士,自然能敏感地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她虽然烧的没有理智了,本能告诉她,她不做,真的会死。 程怀礼瞬间安静了,眼神变暗,连这两人的唾液一并吞下,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无条件相信师父,从来如此。 师父说会死的,他绝对不会让师父死。 体内折断的肋骨连同巴掌印的地方隐隐作痛,他伸手摸向相里嫣的腰间,实质的触感引得相里嫣一阵酥麻,不由得吟叫了一声。 平静地看向相里嫣,眉目间柔情万丈,“师父,得罪了。” 师父的丹药平日就放在腰间纯青色的储物袋里,他的丹药早就在先前探索和狼狈逃命中耗尽,他需要恢复状态。 吃下两颗元气丹,体内大周天的灵气运转又充盈起来,伤口也快速恢复,脸上红色的印子迅速褪去,那清隽的脸上丝毫看不到被打的痕迹。 他低低地笑了,垂下的眼睑盖住万般思绪。 他不愿委屈师父在这般简陋的地方与人交合。 师父现在认不出人,不知道是他。 师父不止是师父,更是他....心上人。 心中苦涩,抱起相里嫣站了起来,掌心灵力涌动。 一座寒冰做的小小屋子出现在这悬崖底下,四面环山,临着寒湖,毫无人烟。 他是....愿意做师父解药的。 被钉住了(h) 相里嫣双腿缠在男子腰间,私处在行走间摩擦,又有几丝液体涌出。 小屋里十分简朴,除了一张还在冒着寒气,带着点蓝的床,没有任何东西。 程怀礼把相里嫣的手脚费劲的从身上扒拉下来,轻轻的放在床上。 滚烫的后背瞬间被寒冰吞噬了温度,激的相里嫣打了个冷颤,皱起了眉头,难以适应。 “好冷....” 身前的男子又不配合她,两人的身躯分离开来,一阵阵空虚从下腹涌上。 全身如羊脂膏般肌肤的女子躺在冰上,双腿夹紧,来回磨蹭,樱唇微启,眉头微皱,眼神迷离,衬的她越发神圣和娇媚,巫山神女也不过如此。 体内的热难以纾解,外面的冰又逃离不开,冰火两重天夹击着相里嫣,惹的她更加烦躁,迫切的希望有东西能填满。 只见她一手不断向下延伸,直到那花户,隔着衣物开始揉弄,那水都打湿了裙底,留下深色的印子,另一只手几乎粗暴地解开纤腰上系着的白色衣绳,不断摆弄间,就像被拆开的礼物露出精美的礼品。 视他于无物。 程怀礼羞的薄唇紧抿,又敏锐地发现师父不喜这张寒冰床,只能双手在腰间一解,合身的外袍就顺着他的身形滑落。 天旋地转,相里嫣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趴在一副结实的肉体身上,她感到寒气从身上慢慢褪去,本能地去找寻那温柔的小口。 程怀礼掐着女子的细腰,将她翻身于他上面,用自己的肉身做垫,还没调整好姿势,就被穷追不舍地堵住了嘴。 嘴角厮磨间完全不给他思考的机会,让他心甘情愿的沉浸其中,越发情动的给予回应。 那激烈的接吻给程怀礼带来了极大的安全感和归属感,这种亲密席卷了他的所有理智,忘乎所以。 他的手下意识地攀上女子的后颈摩挲,慢慢找到门道,开始引导两人唇瓣的接触,大舌刮过牙齿,到女子的上颚,酥麻一片。 程怀礼太过沉浸在接吻中,这是他每晚做梦的才能拥有的幻想,以至于他没发现自己单薄的里衣被掀开,两人赤裸裸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阻隔的紧贴在一起,巨根正对着花心,腰腹部有一滩水渍。 相里嫣可不止于接吻,她要的更多,指腹从男子腰侧间向下,坚定地向目标移去,把住那一手不能握的硬物。 相里嫣面带桃花,直觉这东西可以让自己舒服,乘着程怀礼不注意,对准自己的花心。 程怀礼还在接吻带来的情动中没有反应过来,潮红的脸上带着不解,欲求不满地看着相里嫣不再挂念着接吻,毫不留情地直起了腰,丰盈跳了跳,两颗小粉红早就立在尖头。 她双脚蹲坐在他的耻骨间,一只手扶住那早已勃发的粗大,巨根像一把利剑被她捅进剑鞘中,冲破层层阻碍。 倏然程怀礼脸色微变,手肘撑起了胸膛,想要阻止,却已经完全来不及。 “师父!别!” “啊~”相里嫣高吟了一声,双腿颤颤巍巍,已经泥泞的私处就这样吞下男子的粗长巨物,两片肉瓣被撑得在颤抖,穴口被撑得极大,完全无法闭合,肚子已经被填的极满,酸酸涨涨,卡在半路再也无法前进一步,漏出后面更为粗大的巨根,还随着程怀礼惊慌失措的动作在体内猛的一跳。 相里嫣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粗大上。 太大了..(h) 被强行撑开的花穴试图恢复到原来的大小,却被那巨根阻碍。 动不了。 完全动不了。 相里嫣低低的啜泣,连哭都不敢太过用力,她总感觉随着她的胸脯的起伏,下面吸着那物也在不断弹动。 程怀礼眼底翻卷着情欲,粉色弥漫在他的颈部,就这样看着自己的私处被吃进去了一半,隐入在花唇其中,仿佛从女子身体里长出了半条巨根。 花唇被坚硬的巨物顶开一条缝隙,粉嫩的花穴可怜兮兮地不断一吞一吐,小核硬挺在其间,硕大的头被层层迭迭无数张小嘴吮吸,快感狂风暴雨袭击了他,让他头皮发麻,羞的不敢再看两人连接的地方,视线看向那艳丽的小脸。 “好涨.....” 相里嫣眼角一直嚟着的泪终于滑落,轻轻地抱怨道,也不敢使劲,听起来软绵绵的。 要被贯穿了..... 相里嫣身体的力气好像被抽空,两腿发软,脚掌虚虚地踩在床上,小腿不住的颤抖,整个身体大部分都靠那一点地方支撑。 她又不敢真正放松,不断夹紧臀部,怕真一不小心全吃了进去,急的嘤嘤哭泣,眼神迷离,作痛苦状。 突然感觉体内巨物大动,相里嫣高啼一声,双腿终于还是支撑不住滑了下去。 程怀礼连连喘气,一只大手捧住了女子下滑的臀部,也直起身子,盘腿而坐,俯身舔弄那雪上的梅。 “嗯~”这一连串的动作刺激的相里嫣嘤咛一声,体内的巨物将肉壁都碾压了一轮,巨大的头像钩子一样刮弄里面的细肉,激出了清亮的液体。 两人连接处一片泥泞,女子委委屈屈地被迫张大双腿,好让身体更能适应异物,分泌出的爱液贴着巨物,浸润到他的根部,打湿一片,还有些顺着白莲藕般的大腿缓缓流下。 程怀礼虔诚地用牙齿轻轻撕咬着那红梅,时不时将雪山连带着那颤巍巍的梅花一并纳入口中,骨节分明的手探到那小核,打圈揉弄,让她愈发立挺。 “好难受...”相里嫣喘着气仰头呻吟,双手搭在那厚实的肩上,指腹浅浅地陷了进去,情难自禁地弓起腰把自己的胸送到对方嘴里,下方被栓的难以动弹的巨物终于不再被卡住,有了些许松动。 程怀礼眼神愈发明亮,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女子的状态,发现她已经适应了自己的巨物,就着小半截青筋盘桓的棒体浅浅套弄起来。 “不要....”相里嫣感觉自己体内又烫又酸,每一次进出那甬道都被打造成巨物的形状,与其完全贴合。 泛水的眼再也盛不下积蓄的泪珠,如断线的风筝滴滴答答地落下,那圆润的头在她体内压着皱襞来回摩擦,刚准备收缩的道一下子又被顶开,下腹有一种要小解的憋尿感,好像倾泻而出。 “不要....那里...呃啊.....”相里嫣晕晕乎,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那被撞击的地方,连话都说不完全。 程怀礼感觉这个姿势师父支撑不了多久,捏着她的小腿肚摆成M字型,掐着那纤腰上上下下的交合。 他停下动作,重重地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悸动。 再这样浅浅的套弄就忍不住直接捅到底了...... 程怀礼闭上了眼没有动作,粗粗喘了几口,胸膛随着他的呼吸起伏,手上也没有使上太多的力气,仅仅能扶住相里嫣,任由她自己发力把他当做肉便器。 发丝落在那私处,偶尔有一两根一同被顶了进去,带来不一样的快感,相里嫣借着男子的肩部发力,快感在体内迭加。 白蛇(h) “呃啊.....”相里嫣细碎的呻吟绵延不绝,掐着男子肩部的手越收越紧,上下套弄的速度逐渐加快。 胸前那洁白的丰盈在跳动,贴着他的胸膛来回摩擦。 程怀礼面红耳赤,目光看向女子赤裸的酮体,直到目光移到她左腿上,凝视那处,神色沉重。 一条白蛇在凸起的脚踝处突出,顺着匀称的小腿肚向上爬,每一鳞片都栩栩如生,绕着腿已经到了膝盖,准备越过去往大腿。 相里嫣体软发虚,堪堪靠着程怀礼的手掐着她的腰才能自行纾解,结果男子一个愣神,手上的力气松了不少,发酸的大腿和假模假样搭在肩上的手完全支撑不住。 硬物借着那滑腻的清液直直捅了进去,女子的肚子鼓起了一块。 “唔啊.....”相里嫣尖叫,脸上的潮红更甚,小嘴微张,泪水抑制不住的流出,手指狠狠扣住肩上的肉,娇小的身躯无力倚靠在男子的怀中。 她双腿胡乱地蹬着,纤薄的肩颈不住地颤抖,体内小解的想法再也克制不住,一股暖流涌出,浇灌在那敏感的头上。 太过粗长的硬物此时镶嵌在她的体内,狭窄的宫颈牢牢卡住那头端,不自觉吮吸的花穴更紧更软了些,把整个都裹了起来,泄下来的热液冲荡着他的所有感官。 程怀礼头皮发麻,大脑空白了一霎,像是脱离了身躯,灵魂飘荡在空中,无欲无求,只剩满腔爱意,看着自己肉体往宫颈处不住地射精,两人欢愉的证明混杂在一起,被他堵在了穴里,一片湿热。 待理智回来后,程怀礼看着体内的美人还在呜呜咽咽地哭泣,扭着腰想要脱离,推搡着他,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高潮过后的穴敏感的很,还在艰难地吐息。 “好涨....你快出去...”相里嫣带着些哭腔,不容质疑地命令道,奈何此时她如雪似玉的脸上泪痕满面,还有些许的发丝沾在上面,梨花带雨,显得娇憨可人。 程怀礼顾不得留在体内感受那悸动后的余韵,女子莺莺间,提着她的臀部向上。 相里嫣感觉到体内半软半硬的物件在退出自己的穴,不由得开始低低的啜泣。 天旋地转,目光一炫,程怀礼手一僵,相里嫣又重重地跌落下去,咿咿呀呀地抱怨。 身边白雾涌起,如腾云于苍穹之上。 眼前也不再是那冰屋和女子,只他孤身一人,身上还是赤裸裸的。 程怀礼内心警惕,目光凌厉。 他毫无感觉就被拉入了另一处场景中,来人的修为必定比他高几个境界。 这里是什么地方?小洞天?还是幻境? 程怀礼迈开步伐,朝前走去,紧实的大腿肌肉随着他的步行收缩舒张,脸上还带着微褪去的情欲色,可神情已经变得平静。 脚下的云在他经过的时候翻涌开来,仿佛拖着他在走,指明前方的道路。 远处不再是雾茫茫一片,高高隆起的神筑仙台上雕刻着圣洁纯净的图纹,一条巨蟒从云海中盘旋而上,停在亭下,还有似朱雀,似玄龟,似白虎的灵兽还未成型,模模糊糊地显露出些许轮廓,若不是程怀礼对这方面有所研究,也难以辨别,其中只有白蛇的身影足够清晰。 一女子身穿淡青色翠烟衫,身披鹅黄色薄水烟纱,头上简单地用流水钗束住了头发,青丝顺滑地垂落于脑后,身姿挺立。 程怀礼内心如擂鼓,心中有些情绪跃跃欲出,脚步变慢,每一步都显得沉重。 女子缓缓转过身来,清冷的小脸完全露出,目光似寒冰,与刚才和程怀礼交合的女子长的一模一样,却如圣人一般高高站在横亭之上,双手抱胸。 她的声音不再婉转,连绵不断,冷声道:“来者何人?” 程怀礼停下了脚步,如被灌铅了一般,如玉的俊荣面目此刻略有些苍白。 流水激石,声音像从喉间硬生生挤出来一般,带着些难以察觉的颤抖。 “师父.......” 威逼利诱 相里嫣面无表情,杀心骤起,巨大的威压把他逼迫地单膝下跪。 不顾底下赤裸的男人,漫不经心地侧过身去。 “既然你到了我的面前来,想必我的元阴之身已破,倒是便宜了你。” 相里嫣冷呵一声,视他于无物,不紧不慢地开口。 “吾名冷飞白,无父无母,师门玄天宗,你大可以拿着那玄铁灵枪去玄天宗找掌门,自然有好处给你。”她顿了一下,眯起眼,居高临下地藐视着他,声如寒冰“你破我元阴,修为自然水高船涨,可惜我体内有毒,你怕是与我性命相连,不能分割,此处为我渡劫,自然感激不尽。往后要是有需要帮助的自然可以来找我,莫要竭泽而渔,我师门决不允许任何一位弟子无辜受害。” 一股巨大的推力袭向程怀礼,他听的眼神微动,冷飞白? 重重迭迭的云裹挟着他,把他推出云海仙台内,体内金丹初成,虚虚实实的变换,最后稳定在不算特别凝实泛着金光的金丹,程怀礼感到心头微动,一种异样感从心尖蔓延。 待眼前迷雾消散,又是那寒冰做的冰床之上,怀中的女子早就疲惫不堪,哭泣久了睡了过去,面色憨红,小穴还一下一下地吸着那半软半硬的物件。 程怀礼目光柔和下来,心中软了一片,还放在臀部的手轻轻将她拖了起来,肉柱被拔了出去,发出‘啵’的声音,就如同拔酒瓶罐子木塞一样,被封闭的酒酿从中泄漏。 听到这声音,程怀礼又是一阵脸红,下体又有涨大的趋势。 坐到床边,把掉下去的衣服捡起,铺在床上,四面整齐,小心翼翼地把相里嫣放在床上。 女子明显不适,皱着眉头扭了扭腰,白色的浊液探出那充血的花户,丝丝靡靡的流出。 程怀礼眼神越发深邃,盯着那处移不开眼。 那是他的精液,被师父吃进去了...... 心中又是羞愧,又是兴奋,看着师父难以忍受冰床的严寒,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套新的道袍穿上。 伸手放到相里嫣的眉间,灵力探入其中,如石沉大海,和之前那一次..... 回想起那艳丽的场面,程怀礼脑海里浮现那花穴清晰的结构,紧紧地抿着嘴,又羞上眉梢。相里嫣此刻的情况和那次不同,金丹修士磅礴的灵力和他相比如海水般无边无际,此时她丹田处感受不到一丝灵力,如四面漏风的屋舍,完全蓄积不了天地灵气。 程怀礼向来平静的面容显得有些沉重,视线看向她白皙的左腿处,那白蛇已经消失,隐入皮肤内部,好像从来未曾出现过一般。 程怀礼在脑海中飞快勾勒出白蛇的摸样,再与神台柱上那巨蟒比较。 两者很是相似啊..... 程怀礼静静地看着女子,手掌从眉间向下抚摸,在脸颊处摩挲。 他转身离去,打算去外头看看情况。 掌起掌落,冰屋被打造成封闭室。虽然这里毫无人烟,但是为了师父的安全,还是有必要警惕一些,要是冰屋被袭击,他能第一时间感受到。 屋外兽潮的踪迹已经跑到前头去了,这里暂时安全,许多巨树扎根于地底的深处,也有一些灌木倚靠在旁边。 程怀礼越过几处新生的苗,站到那空地处,掌心凝出冰斧,向巨树根部挥去,一下子巨树就被分离。 他手中冰锥显出,击向树体部分,轰然倒塌。 程怀礼坐在木墩上,先把木材分成了几份,然后再修型。 手上功夫不停,骨节分明的手不断变换姿势。 这一切都太过突然,先是兽潮来袭,然后师妹疼痛,自己跌入悬崖,坠入寒潭中,师父本应在玲珑阵中,却不知为何从天而降,还与自己..... 想起刚才一派荒唐事,程怀礼耳尖绯红,目光闪了闪,手上的动作变得笨拙了些。 这寒潭.....兽潮经过都不来此处避难,必有玄关,就是他身俱冰灵根,不过从寒潭中浸泡了一小会,整个人不住的发冷,好像血液都要被冻僵了一般。 程怀礼直觉这潭水就是关键。 随即又想到了师父,微微失神。 师父金丹修士怎么会不耐寒?像他们这些已经入道了的弟子,都不至于被普通的寒气所伤,刚才一探,体内的灵力尽失。 刚才被拉入的那片云海,怕是师父留下的后手,一道分魂,所以不识得自己,只能自顾自地把话说完,也不见得有自主意识。 上位者的威压是威,性命相连是逼,修为暴涨是利,背靠玄天宗是诱。 程怀礼刚才在云海中心神震荡,难以思考,现在坐在这里当木匠,才能把自己脑子的事情一件件捋清楚。 分魂....分魂不是一般修士可以凝练出来的,他大约有了一些猜测,师父是否已经元婴? 一旁木床,木凳简陋的只有基础功能,程怀礼用手拂过每一处,细心地检查着上面有没有倒刺。 也是无奈,每种灵根自然有它的限制,冰灵根化形当然方便,但是对于不习惯寒气的肉体来说,多睡几年就少几年的命。 程怀礼打定主意,那寒潭...他是必定要去探究的。里面有东西在吸引着他,他直觉这才是他的机缘。 也不知师妹和道友们现在如何,想必一行人在一起,更安全才是。 程怀礼拿着家具朝屋里走去,走到半路又顿住,止住了脚步,他忽然想起女子似乎需要洗浴的盆。 转身又去找了个树皮光滑,看着就是上好木材的树,准备手起刀落将它一并斩下。 冰斧在空中划出音爆声,土拨鼠一样的尖叫响起,“仙人不要啊!!!!!” 程怀礼愣住,这是什么? 迷失 四周一片昏暗,底下的石块凹凸不平,膈着女子的皮肤。 手指微动,刚醒来的阮可玉尝试去适应这片环境。 和沉楚一行人从山壁上进入到山体内,他们都已经力竭,坐在地上恢复体力。 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巨大的噪音,他们个个神情各异,头皮发麻,不敢想象外面到底有多少妖兽。 甚至能感觉到有一些神识的注视投来,她们连呼吸都放轻了,还好注视没有过多停留就离开了。 轰鸣声持续了好久,才慢慢恢复平息。 然后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阮可玉有些烦躁的张开手掌,用拇指和中指捏在太阳穴上揉捏打圈。 她浑身酸痛,头昏欲裂,估计是从洞口滚下来,四处乱撞,弄得到处淤青,不少地方血肉翻卷。 衣服湿了一大半,剩下的也黏糊糊,脏兮兮的,储物袋倒是没掉,还牢牢地贴在她的腰间。 地上的水没过阮可玉脚踝,让她感觉更不舒服了,全身都冰凉凉的,好像一个活死人一样。 阮可玉站起来,吃了一颗元气丹。 什么鬼!没有任何变化!她感到不可思议,修真十六年余,她早就已经习惯了有灵力的生活,就像正常人习惯于自己的手脚一样。 阮可玉深吸了一口气,运转大周天,没有任何灵力..... 片刻,她铁青着脸睁开眼睛,很想大骂一句,那口气刚重重地提起来又轻轻地泄了下去,她看不见一点东西,按道理来说,地上有水,无论那处有光都应该可以反射出一点点供自己参考的路线。 可惜,一点没有,在黑暗中站了起来,喃喃道:“真是倒霉......” 她的声音在这地方来回碰撞回响,又层层迭迭地传进她的耳朵“真是倒霉..... 周围没有可以扶的地方,眼睛就像瞎了一样,无法视物,只有脚漾起底下的水时才有一点声响。 一种无法言语的孤寂感和恐惧包绕着她,天地间只剩我一人..... 莫名的,阮可玉好想哭泣,整个人变得阴郁,疯狂起来。 她在水中拖着步伐行走,只有脚下的声音。脚下的路一点也不好走,每一块石头都有自己的形状,她的鞋浸泡在水中变得松软,踩在着石头上简直痛苦无比,而且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扭到脚。 杀了朱嘉佳... 杀了朱梦...... 杀了那两兄弟..... 杀了沉楚! 慢慢意识变得模糊,唯有想要疯狂,想要杀人的念头占据了大脑所有位置。 忽然眉间发出微弱的金光,不大,却让前方的水路变得波光粼粼。 阮可玉混沌的思维开始运转,对自己的想法感到疑惑。 我为什么要杀他们? 一个散发着金光的小锤子自发从灵台跳出,在阮可玉头上一敲,好像耗尽了所有力气一样,倒地不起,落入水中。 阮可玉呆滞的思绪恢复灵台清明,报守执中。 我为什么来这了? 我是谁? 许多疑惑被一一抛出,从嘴里念叨出来。 像大脑被搅动几下,神经剧痛,痛苦间阮可玉恢复了理智,坚定道。 “我是阮可玉!” 差点走火入魔了... 阮可玉暗呸,吓得冷汗连连,连忙蹲下去捡起那泡在水中的锤子。 这是师父为我找来的天雷锤,多方巧合后居然最后成了至宝,和她融合了,成了她的本命法器。 本命法器啊!有几个炼气期弟子能拥有的?还是至宝。 阮可玉心中想起师父,有些软了下去,那暴戾气息又稍稍褪去了一些。 她想起来为什么一个人落到这个地方了。 本来大家都在里面休息,但是一时半会出不去,里面又有一条道,明显是人为开启的道路。 沉楚最是兴奋,大喊着“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他说的是机缘,其他人本来也听信他,又对这洞天感到渴望,最后还是被说服,阮可玉一个人也不可能独自离开,她不是土灵根也出不去,只能一起随往。 一路下来,朱梦是火灵根,玄武也是火灵根,两人照了一路的火。 谁知下面的东西这么可怕....实力超乎所有人的想象,他们一路逃命,直到两人都力竭,整个通道又恢复了黑暗,他们摸黑跑路各凭本事,后面的路大家都分散开来,不知道走哪去了。 阮可玉有些头疼,她是躲着那个死尸一路跑,踩到了不知道什么机关,直接滚了下去。 要是那死尸还是筑基他们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但那玩意是金丹后期啊! 要不是没有智慧,他们早就被横扫了。 想起那东西头被安在了两腿之间,手臂从嘴里伸出,眼睛长在脚上,她就一阵寒战,恶心的想吐。 现在这里又没有任何光亮,自己也提不上灵力,不会真的要困死在这里吧。 阮可玉有些苦哈哈的,她完全不希望是这样的结果。 但是真的一点灵力都没有.....咦 阮可玉后知后觉地突然想到,没有灵力天雷锤是怎么出来的? 内心又升起些许的希望,内视其中,有一撮很小很小的白色电流在体内流转,唯有金色的灵力像是被封印了般,陷入寂静。 她有些迟疑,这是.... 指尖跳出一丝丝白光,忽然四周大动,地震山摇,她被迫坐在地上,屁股被顶的生疼,还湿漉漉一片。 她发誓,遇到云启平之后的所有遭遇,都特别倒霉! 说起云启平,他就像死了一样,再没回个消息。 要不是他,师兄怎么会掉下去。 阮可玉恨恨地想,死了最好! 密室 眼前的黑暗被从中撕开,一盏白光刺破帷幕,周围的景象逐渐清晰。 阮可玉被忽然而来的光照到眼睛,有些不适应,抬起手背遮挡。 一种危机感从后背传来,阮可玉背部绷紧,腿和鞭子一样抽出去,却被先发制人制住。 背后陌生又熟悉的清冽味包绕了她,撞上一个宽厚的胸膛,一只手从后掐上她修长的颈脖。 肩胛骨有些许疼痛,肺部多少喘不过气来。 少年空灵却显得毫无温度甚至带着点狠厉的声音响起,“什么人?” 怎么这么熟悉.... 阮可玉被迫张开小嘴呼吸,听到这个声音一愣,是不是.... 她命门还在别人手上,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是你娘!” 少年手上的力气瞬间小了,在后面沉默不语,显然懵了一下。 阮可玉双手抓住少年的腕部,使劲一扒,将整根胳膊顶在肩上,弯腰弓背,把他扔了出去,摔在了几米处。 阮可玉不爽地拍了拍手,看着少年若无其事地拍了拍屁股,从地上跳了起来,脸上表情一直这么面瘫,没有变过。 少年站起来后就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挑了挑眉,不客气地开口。 “我还以为你死了?看起来还活着。” 她居然在这个地方遇到久无音讯的云启平,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云启平组织了一下语言,平静地说道,“我在中心地带....”,踌躇了一下,“寻找机缘,然后突然兽潮来袭,我就往外围赶,发现怀礼师兄留下的路标,到悬崖底下,发现一个小洞天,就躲了进去。进来之后灵力就无法使用了。” 云启平说的轻而易举。 其实他跑到中心区,一方面是为了找寻携妖草的踪迹,一方面是为了“帮助”路过的同门,待他和妖兽两败俱伤,性命垂危的时候截胡,再打劫一下同门,顺便获取对方一点好感。 一路下来,居然和阮可玉一行人获得的差不了多少,比起单人来说更是收获居多。 但是高收益意味着高风险,兽潮来袭的时候,他被裹挟着往外冲,妖兽们对人类真是十足的恶意,经过的时候顺带攻击他一下,完全不浪费时间。 一路过来,身上中了四种毒,叁道致命伤,横冲直撞的妖兽一路顶着着他向前,但凡踏错一步,就成肉饼了。 阮可玉当然知道他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 但是关她什么事呢?她只恨他连累了她。 哼了一声,毫不掩饰地厌恶,“和你这种累赘一起真是倒霉。” 对于师兄掉下去的事情阮可玉还是耿耿于怀,对云启平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云启平垂眸,不再言语。 阮可玉才有空打量四周,一双杏眼四处张望。 这就是一个小的密室,叁处都是泛白的墙壁,地板是微蓝的水幕,还有一张木质的床,看着十分简陋,大概不过十平米,唯一长得像出口的地方是一块光幕。 阮可玉走到光幕前,上面光分布均匀,没有一丝缺口。 平静坐在一旁的云启平看到她的动作,连忙阻止她,“别!” 阮可玉不屑,你叫我停就停。 她提起拳头向前轰去,一股巨大的反冲从拳头处爆裂开来,将她击飞弹在白色的墙上。 阮可玉缓了一下,待五脏六腑的剧痛过去后,擦掉嘴角流出的血,微阖眼,认真起来。 毫不客气地向云启平咨询情报。 “怎么回事?” 灵兽 云启平进来的路径和阮可玉不同,没有从暗道掉下来,他估计自己走的是正门。眼前白茫茫一片,与阮可玉相反,越走越感觉无欲无求,所有的仇恨都烟消云散,过去都为过往云烟,十足的仇恨将他唤醒之后就直接进入这个密室。 刚进来就被困在这里,灵力,法器,符箓都无法使用。唯有体内那白色的电流还在游动,不是很受控制。 想到那白色的电流,云启平异样地看了阮可玉一眼。 这白色的电流正是和阮可玉交合之后才出现的,之前自身紫色的雷灵根灵力占巨大的优势,白色的灵力不明显,他也没有过多管它,但隐隐能感到自己的雷里面有些许不同。 他比阮可玉先进来了很久,但是这里没有计算时间的方法,也只能无奈研究那道光幕。 用物理攻击完全不行,法术也无法使用,最后测试出来那白色微电流居然可以打开光幕,将人带到另一层空间,里面有许多雷系的妖兽,不应该是灵兽才是,不是实体,仅仅只是由雷属性的灵力构成。 处理完妖兽后,出现一道光门,进去又是另一番天地,只有两个个竹简挂着。 云启平把这些一一讲给阮可玉听,“那两个竹简我都只能看一半,剩下的一半被封印住了,其中一个是大衍雷决,我看的与我修炼的功法无异。另一个是一片空白的竹简。” 一半? 种种迹象看来,这里和白色的雷有着莫大的渊源,可能是雷灵根前辈陨落后留下的小洞天。云启平刚进来遭遇到的正是与她完全相反的问心关。 阮可玉张望了一下这并不大的密室,深刻地意识到,这机缘算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了。 古往今来,雷灵根有多少人?先天雷灵根本来就是天之骄子,几乎能活着就能成为一方大能。 她站起来,走到光幕前,手贴在光幕上,泛起波纹。回头望向云启平,“白色电流对吧?” 无论是她的白色电流还是云启平的,都只有一点点,绕成圈都勉强刚好和戒指差不多大小,和之前作战直接电流布满全身完全不一样。 云启平点点头,也走上前,沉吟了一会,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阮可玉挑了挑眉。 谁要和你一起? 刚准备反驳,云启平恰好抢在她的话头,解释道,“我要试验一下人数对这个有没有影响。” 阮可玉想了想,勉强首肯了,不知道在这里面还有没有那种感觉相连的现象。 两人食指上各自系上一个由电流组成的白色戒指,这算是修炼大衍雷决的习惯。 跨过光幕,阮可玉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空间,没有任何遮蔽的地方。 四面八方金色的,紫色的灵力在聚集,变成不同妖兽的样子,嘶鸣着向她袭来。 阮可玉拳头轰出,将一只妖兽击落,又回身猛地踢了一脚,那紫色的独角兽悲鸣一声化作灵力消失了。 云启平躲到角落,偶尔应付着零零散散冲过来的妖兽,微微点了点头。 他猜的没错,这个地方果然和人有着直接的关系。 他最开始进来的时候这里的妖兽只有金色,现在阮可玉进来了,还有紫色。 数量和实力都是原来的两倍。 就当嫖了! 两倍量的灵兽,阮可玉竟然吃下了,打的天昏地暗,杀红了眼。 雷灵根的持有者大多天生好战,和火灵根有的一比,越战越勇。 阮可玉平日在师门内只能与同门切磋,点到为止,很多时候大宗是不允许同门私下动武的,只有到擂台上在长老的关注下进行挑战赛。 除此之外,阮可玉最多的是和程怀礼试炼,这对她来说已经是最放的开手脚的地方,虽然都安全,但确实略微有些憋屈,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而在这里,面对数不胜数无穷无尽的灵兽,阮可玉生平第一次觉得如此爽快,打的如此干脆利落,非生即死,只沉浸在战斗中,没有任何杂念。 阮可玉站在中心,大口地喘着气,平复激荡的心。 她闭着眼,细细回味着刚才战斗的韵味,是如此的让人着迷。 一道门出现,静静地等候那人进去。 云启平与她并列而站,没有催促她。 阮可玉睁开眼睛,目中炫彩流光,整个人气质有了些惊人的变化。如果说之前单凭娇憨可人的外表,很容易让人将她看低,现在的她更像一把出鞘的剑,锋芒毕露,身上无法控制地流露出一丝杀意。 她调整了一下姿态,和云启平说道,“走吧。” 两人前后脚迈入了门内。 里面和云启平说的一样,只有两个竹简挂在石壁上,看不出来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阮可玉先行一步,走上前抓住其中一个竹简,那微量的白色灵力朝里面探去。 其实她和云启平商讨了有一会了,但还是没能商讨出什么结果,两人比较了一下各自的电流,发现不能说毫不相关,只能说一模一样。 两人将上次在床上的姿势,动作,细节都回忆了一遍,最后一致认为问题出在灵力交汇上,可能还有功法问题。 竹简内金色的字逐渐浮出,是她修炼的功法《大衍雷决》。 阮可玉仔仔细细的扫描了两边,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 “这个和我修炼的《大衍雷决》没有任何不同的地方。” 阮可玉皱着眉头,和云启平说道。 云启平也皱起了眉头,把自己修炼的《大衍雷决》说了一遍。 阮可玉摇了摇头,否认了云启平的猜测,“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云启平上前一步,抓住竹简,顺带着把阮可玉的手也牢牢握住。 阮可玉恼了起来,“你有病吧?我们很熟?” 云启平暧昧看了她一眼,灵力往里面探去。 阮可玉却秒懂对方的意思,更是羞恼,他在说,我们熟不熟你还不知道吗? 两股灵力交汇,竹简内居然真的浮现出两种不一样的字体,一紫一金。 虽然都是《大衍雷决》,但细细核对很多地方不一样。 金“生”与紫“升”对应,金“启”与紫“起”对应,诸如此类的地方有很多处。 除了两篇《大衍雷决》以外,一段白色的文字在这一次出现了。 “《大衍雷决》是我们共同创立的修行功法。我们在不断改良中发现,在阴雷和阳雷之外还有天雷。是的,就是渡劫时的雷。而阴雷阳雷相生相克,一明一暗,如何使他们交融是个问题。在我们晋升到元婴时,终于发现了方法,便是最原始的水乳相融——也就是双修。只要用以下方法一层一层修炼,两人的灵根属性可以融合,产生天雷,并且修炼神速。” 后面就是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姿势。 阮可玉恨恨地想,我自己修炼也可以到达更高的境界,用不着这种歪门邪道。 云启平看了她一眼,也没有说话。 两人又伸手到另一块竹简。原本空白的地方果然出现了文字。 “我爱上了我的师父,太久了....” 第一句话就让两人有些许震撼,师徒从来都是禁忌。 “很高兴师父也爱上了我,我是阴雷,她是阳雷。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我一生中,无法遗忘的日子。” 其中细细写了两人相处时的轻松愉悦,相互心倾的种种感动,让人为之动容。 “我与爱人共同发明了《大衍雷决》,我们一路修到大乘后期,想要更进一步,却毫无方法!我们探索了很久,甚至被那些迂腐的人围而攻之!直到寿命将尽。” 阮可玉和云启平在此处同时心沉,大乘后期再无进步可能? “是性别!居然是性别!我和我的爱人,没有做错任何事!仅仅因为性别,被人围而攻之,视为异类,如今连我们亲手创立的功法也背叛了我们。” “如若这世间还有阴雷阳雷的修炼者同时存在,恰好成为道侣,获此机缘,我们愿收你为徒,请将我与师父的残骸共同埋葬。虽然《大衍雷决》修炼迅速,威力强盛,只要不是从筑基交合,到了元婴就再无进一步的可能。不修炼《大衍雷决》就无法获得传承,就无法出去。” 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 阮可玉气的吐血,大衍雷决居然是门双修功法!每过一关就要按照上面的姿势交合。这创立者恶意满满啊,如果没有阴阳雷道侣同时进来呢?这里到底死了多少雷灵根修士啊! 想到这点,阮可玉后背发凉。 两人回到密室,各据一地,沉默不语。 阮可玉刷的站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向云启平,恶狠狠地提着他的衣领子,将他按到在地。 她双目喷火,磨着牙不甘心地说道,“就当嫖了!” 她还不想困死在这个地方,她还想出去呢,反正这家伙硬件条件好,谁也不吃亏! 脱了 阮可玉双眸喷火,扯着云启平的领口就往外拉,下面的腰带还没解开,束着劲腰,上袍倒是凌乱。 云启平没见过这么剽悍的女子,只能皱着眉头,略有些阴霾地阻止着她。 “我自己能脱,你手要是闲着,就把自己脱了。” 胸口被扒拉出一片,有些地方勒住肌肉,卡的难受。 他手在腰封那里一拉,外袍就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肩上,拎住后面的领子往后一拉,整个外袍就从身上脱离。 上一次两人意识模糊,不停的交合,阮可玉都没仔细看云启平的身材,这次他倒是爽快,没有拖拖拉拉的,一下就把外袍脱了,裸露了上半身。 他的乳头不大,只有一点点,颜色倒是还算好看,在粉色和褐色之间。乳晕微微泛开,晕染了几圈。肌肤有些病态的白,脸倒是比身体黑不少,看起来有些清秀斯文的样。两块胸膛微鼓地隆起,相当丝滑地衔接上那纹理细腻的几块腹肌,人鱼线清晰可见,手臂上肱二头肌的如紧绷的弦,隐隐暗含着力量。 皮肤干干净净,没有什么瑕疵,肌肤不是如玉那般白,是如雪那样的白,一路滚到腹股沟流连于耻骨一起隐入裤子中,唯有裤裆处鼓鼓囊囊。 云启平只剩白色的裤子穿着,站在床前,身姿挺拔,平静地看着阮可玉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自己。 不是夸张爆棚的肌肉,却恰到好处,十分有性张力。 看的阮可玉心里暗自唾弃,忍不住把心里话小小声地嘀咕出来,“细狗.....” 不知道她是希望对方听清楚还是希望对方听不清楚,反正云启平是听清楚了,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勾起唇角笑了。 “看看你。” 阮可玉两颊爆红,立马警惕的抓住自己的领口,将自己保护起来。右脚不小心往后迈出了一步,瞪着云启平。 “你先别过来啊!” 上一次属实是意外,两个人都是精虫上脑控制不住自己,阮可玉此前根本没有和男子亲密过,连牵手,接吻,眼神拉一下丝都没有过,突然来点尺度这么大的,阮可玉表示有点接受不了。 虽然之前显得倒是勇猛,实际上就是花架子,就三分钟热度,等真要真枪实弹上的时候反而又怂了。 云启平显得有些愉悦,还有心情逗弄她,“你快点脱,不按上面的修炼大衍雷决就到不了下一关,拿不到传承了。还是说.....你虚了?” 谁!谁....虚了! 明知道对方是激将法,但现在对方已经赤裸上身,而自己还穿着严密,显得好像真的是自己怂了一样。 阮可玉那不甘认输的心又跳出来支配了她的大脑,本来她的外衣就在之前黑暗水池那里脱掉了,只剩下两件贴身衣物。现在再脱的话就漏点了。 阮可玉咬着下唇,捂住领口的手有些许动摇,犹犹豫豫地来到腰间,虚虚实实地搭着,把腰带拧的皱巴巴的。 她感觉脸越来越烫,要发烧冒烟了。 云启平难得见到羞涩的阮可玉,略有趣味的欣赏着,看着她犹豫不决,有些扭捏,也不急,双手抱胸看着她。 只见阮可玉终于下定决心,闭着眼,颇有些视死如归的样子,松开了腰带,拉住裤头往下一拉,裤子落到了地上。 “......” 云启平难得有些绷不住,有些疑惑。 “你这是干什么?” 阮可玉拢起下摆,得意洋洋地回他,“做那事又不用脱完,单单脱裤子不就够了。” “我都脱了。” 阮可玉毫不客气地蹬了他一眼,“又不是我让你脱的。” “......” 云启平消化了一下这个事实,只能接受,点了点头,有些无语地说道,“行吧,你过来吧。” 云启平站在床前,看着阮可玉靠近自己。 阮可玉对他倒是没有对自己那般犹豫,抓住他裤头往下一拉,褪到膝盖处,硬物就暴露在空气中,后面两颗蛋垂垂的挂着。 他的性器和他人一样,也是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带着点肉粉色,软软的挂在两腿中间,腿根没有一丝赘肉,能看见漂亮的肌肉纹理。 阮可玉有些疑惑,皱起眉头,眼神干净又纯粹,不解地小心询问,“小小的也很可爱?” 脱了h 阮可玉对于男性的身体知识和性知识只停留在上次。但上次他们都是凭借本能行动,现在自己是清醒的,反而不知道要怎么做了。只觉得这根东西好像和上次不太一样,软绵绵的要怎么弄呢?还是说就着软绵绵的弄? 云启平很无语,对方的性知识过于贫瘠,虽然上一次他也是第一次做那事,但多多少少有从本子或者口口相传的师兄弟那里知晓一些,而且早在他发育过程中就已经梦遗过,对这种事情虽然谈不上熟练,但还是略知一二的。 两个新手之间必定得有一个人指导,或者相互摸索。 云启平和阮可玉感情没有多深,就是两个被迫牵连在一起的人而已,他更不是种马,一看见女人就硬了,甚至他根本不重色欲,认为其影响修行,修行不单单是修灵力,修法器,在他看来,更重要的是修心,修心不成的话,在任何一条路上都走不远。 他看着那么多权高位重的人一茬茬下台,一批批上台。这方唱罢我登场,很早就有了这种领悟。 云启平闭了闭眼,又睁开,睫毛微微颤了颤,眼眸变得黝黑深邃。 清冽的声音响起,“你伸手摸摸他。” 阮可玉脸持续发红,对于这件事她没有经验,没有经验不就只能听从别人的安排了。 芊芊细手缓缓伸出,触碰上了那物。指尖剐蹭到包皮,让云启平有些痒。 她惊奇地看着指腹柔软抚弄下,性器迅速膨胀起来,如同海绵一般。 小头从皮内伸出,如同鸽子蛋大,原本向下的姿势变成了朝上,器物半硬起来。 云启平眼神逐渐深欲,声音听起来有些低哑,“你握握他,多动动。” 阮可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一双眼含着羞意,把玩起了那物。 不是我要玩的,是他要我弄的。 她这样安慰着自己,给自己找了个正当理由后,心里踏实了不少。 她一把握住那物,左捏捏右捏捏,还凑近去看上面的纹路。 她探索着摸到性器的根部,来回摸着和身体交接的地方,还掂了掂下面的两颗蛋。 有点分量...... 阮可玉如是评价,她四根手指就缠上性器,将其虚虚握住,有些面烫,耳后根有些发热。 这物居然又涨了几分,她一手不能完全握住,还烫她的手,跟个热炉一样。 可能是因为太白的缘故,上面盘桓的青筋更凸显存在感,使其更增加了几分糙度。 阮可玉被吓到了,拇指不知道往哪放,不经意间擦过敏感的小眼,泌出一些液体 云启平禁不住闷哼了一声,情欲翻卷,呼吸加重。 “玩够了没有?” 阮可玉松开了手,讪笑道,“够了够了。” 忽的惊呼一声,云启平一把揽过她,推倒在床上,劲腰挤进两腿间,顶开两侧膝盖。 “玩够了就到我了。” 云启平将蓄势待发的子弹抵在外花瓣间,让粉嫩的蚌肉含住那头。 阮可玉大惊失色,不是特别用力地推搡着他的胳膊,急急阻止他,“等等!等等!” 吓死个人,这么大的东西直接进去,真的进的去吗?她会被捅死的吧? 阮可玉深深地怀疑。 云启平就着自己的性器,往下摸了一把,虽然略微有些潮湿,但还是太干了。 弄得阮可玉瞪了他一眼,羞的不想说话。 云启平调笑道,“怕什么,又不是没做过。难道我还会疼死你不成?” 云启平左手食指滑入两瓣间,根据模糊的记忆找到那含羞待放的花心,轻轻重重地打圈环绕。 阮可玉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酥麻了半边,嘤咛出声。 三根太多了H 原本柔软粉嫩的小核硬挺起来,颜色变得深红,不再藏入蚌壳中,微微探出头来,磨蹭着云启平的硬物。 阮可玉身不着一物,浅浅地弓起了腰,侧过脸不再去看,两颗玉团挺翘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自己都没有探究过的地方居然被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子这样玩弄,虽然闭上了眼,脑海中还是浮现了云启平那俊秀的脸,和那从来没有见过的硬物,身体开始发烫,如春水一般温暖,涓涓流淌。 下面越发硬核的小核让她不由自主地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下面,越发感觉身体柔软。 “嗯啊......”积攒的快感在下面堆积,惹得阮可玉眼含春水,唇朱如绛,不知道是羞还是怒地看着身上的少年。 “哼” 云启平生涩地插入半截食指,感觉到里面一缩一缩的,下体不由得一跳,打在了核上面。 两人都忍不住叹了一声。 “还行吗?”云启平低哑地问道,指腹能感觉到里面的紧致和湿润,刚进去那一瞬间四周的肉贴合上来,吮吸着他的手指,让他心头一跳。 阮可玉两颊嚟红,忍着羞耻,勉强睁开半眼,带着些迷茫。 “好像...还行?” 清晰地感觉自己被异物侵入,真是又怪异又羞赧,还带着些难以言喻的舒爽..... 手指逐渐深入,阮可玉腰难耐地越发弓起,抓住云启平肩部的手掐的越紧,身体却愈发柔软,背上冒出了些许细汗。 “嗯...够了...” 体内的异物进入到深处,到达了尽头,让她有些难受。 云启平也没有继续深入,开始浅浅地抽插起来。 “嗯.....” 阮可玉娇软婉转的呻吟极大刺激了云启平的感官,让他一股热血不住地涌向下处,变得涨大了些,眼角带着些许红,手上的速度不由得又增加。 每一次进出手指上带出新的清液,两者撞击发出击打水面的声音,那细小的甬道终于不再抵抗,不再抗拒,变得柔软,和手指配合起来。当进去的时候就绞着每一处,包裹着他,出去的时候依依不舍,给予阻力。 阮可玉任由自己被快感摆布,沉浸在有节奏的插弄中,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的声音继续溢出。 阮可玉惊呼一声,被巨大的刺激惊醒了,媚眼如丝,眼里怒火和欲火交杂在一起,看的云启平下腹一紧。 “王八蛋...” 少年直接将自己的手指齐根没入,又增加多了一根,不顾阮可玉软绵绵的骂声,开始继续抽插起来。 阮可玉蹙起眉头,感觉身体被侵入,绷紧了身体,下面又开始艰难地吐息,幸好之前分泌出的水足够多,才让两指还算的上通畅地抽插,却是比一根绞的更紧。 “两根你都吃不下,等一下进去了怎么办?” 云启平低低地笑了笑,眼中染上情欲,亲上了那半侧红梅,用牙齿轻轻撕咬,惹的阮可玉轻叫了一声。 云启平插了一会,看着阮可玉面色潮红,看着倒是不难受的样子,试探性地又进了一根手指。 “太涨了,你让我歇会.....”阮可玉被逼出水来,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只能喊他稍微停一下,他的手指修长,虽然不粗,甚至在男子中显得纤细娇嫩,但当进入三根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承受不住。 下腹被填的满满的,又酸又涨,动一下都扯着里面敏感的小肉。之前分泌的清液很快就裹上了三根手指,让他们变得湿滑。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动弹。 阮可玉在浪潮中得以喘息,张大了嘴索取着空气,眼神迷离,像一只迷路的小兔子一样。 云启平从胸脯前抬起脑袋,见她玉面桃花,眼神暗了暗,盯了一会,还是没忍住亲了上去,咬住了那红唇。 少女有些不满,撇过头想要躲开,却被追击而上,纠缠不舍,连舌头都被迫和对方共舞。 “亡巴蛋.....唔唔...” 她想要说些什么,却在唇齿交缠间吞入腹中。 进去了H 下面被手指进进出出,上面被勾着唇舔弄,胸脯被迫压在对方的胸膛上,如同白玉盘,她能感到酥麻的身体中有一股暖流在涌动。 阮可玉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长如薄翼的睫毛在轻轻颤颤地扑朔,看起来好像很认真,深爱着女方的样子,他秀美的不像一个男人,更雌雄莫辨,穿上衣服更看不出来男性的特征,但是脱下却....让人热血贲张。 无论是对方的颜值,身材,还是那方面的能力,都让她的情绪不能再保持原有的稳定,随着对方起伏涌动,感受到身体的融合。 这就是最纯粹的阴阳交合吗?合欢宗就是用这种娱乐来修炼? 阮可玉一边体会着来自身体的欢愉,一边想着其他杂七杂八的事情。 “呜阿....”随着绵长的呻吟,和身体的摇荡,阮可玉感觉自己越来越高,越来越高,好像要触碰天边的云端,不再看的见眼前的一切。 猝然跌落到硬邦邦的木板,灵魂回到实处,她略带迷茫地睁开眼,看着云启平。 怎么突然停下了? 原本好不容易适应了三根手指的存在,能感受到愉悦,就差这么一点就能到达终点,现在差的这一点,在抓心挠肺,痒痒的。 “嗯啊!”阮可玉还迷迷糊糊的,一下被手指插进来,一下又在高潮的时候被迫停下。身处在这种被动的姿态中,让她感到有些不安。她向来是主导的那个。 还在有限的理智中思考,忽的被撑的满满的,花穴中的每一个皱襞都被抚平,延展到极致来容纳那物。 阮可玉一下就清醒过来,眼角挂着将要篱落的泪珠,大口的呼吸着。 “你...混蛋....”阮可玉带着哭腔软软糯糯的声音颤抖着,她很想骂街,痛痛快快地骂,但是条件不允许。 明明被进入的只是下面,她却感觉每一个细胞的容量都到达了极限,完全承受不住,仿佛要爆炸。 阮可玉低低地啜泣着,难得流露出些许的软弱,圆润的脚指头蜷缩一起,弓紧了腰不能动弹。 “好难受.....呜” “等一下就好了。” 云启平安抚道,他也不好受,额角上也冒了许多汗。 少女即使经过好一会的前戏和扩张,甬道依旧紧实如初。他才进去一半,就被卡在中间,里面的小肉咬着他的头,让他生疼,隐隐中又有些酥爽。 现在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下半身是动也不能动,只能上面缠绵一下,好让下面松软些。 阮可玉是不喜欢亲吻的,屡屡躲开少年的唇,嫌弃在可能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一览无余。但云启平好像看不到一样,硬是勾着她,逼着她,不得不和他一起沉沦。 云启平一路舔到耳后根,搞得她痒痒的,底下一缩,又咕叽一声吐出一泡水,两人都感觉到了。 阮可玉梗着脖子不理他了,着实是太羞人了些,干脆装鸵鸟,当做自己看不见听不到,下面就像蚌肉在呼吸,有节律的吞吐。 “好些了吗?” 云启平还算有耐心地沾着水,摸着那核。 “还.....还行”阮可玉确实比最开始进来的时候好一些了,但也好不到哪去,但早晚要做的,她总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慷慨。 但对于对方的尺寸实在是有些心悸,生怕对方鲁莽起来,又急急补了一句,“慢些,慢些。” 云启平低低地应了句,“好。” 实则他也真的没有把握,做起来了,能不能慢,还真不能保证。 看你不顺眼H 云启平夹紧臀部,耸着腰,把阮可玉罩在下面。 底下一寸寸地逼近,开拓疆土,力争第一。 “呃....”阮可玉洁白的牙抵在下唇上,烙印出浅痕,腰像虾米一样弓着往后缩,小手无力地抵在对方的耻骨联合处, 拍打着。 云启平坚定地耸动着,额上的汗也滴落在对方光洁的额上,又被他的吻晕开,到了嘴里,咸咸涩涩的。 “呃嗯...你轻一点”阮可玉看着就娇小玲珑,整个人被少年完完全全地覆盖住,只剩两只腿被卡住,只能从劲腰两旁伸出,颤颤巍巍。 云启平进出并不算快,只是有节律地逼入,又缓缓地抽出。 阮可玉哭哭啼啼,被抛到了高处又从悬崖边坠落,那种失重感,好像自己化作一滩水,被对方激的摇摇荡荡,难以想象上一次她第一次的时候,是怎么过来的。 这次清晰地感到身体被塑造成了少年的形状,实在是难以承受。 所有的言语都变成片状的咿咿呀呀,多一点都被撞碎,不成声。 呻吟无法再被抑制,溢出唇角,和少年的粗喘交迭在一起。 云启平克制着,低哑着声,“运转大周天。” 阮可玉强撑着酸麻的感觉,从丹田中提出那一丝丝的白光,小心翼翼地让它绕着经络运转。着实是太熬人了些,身下一顶一顶的,让她专注在灵力上的转运很多时候一不小心就要散不散,这么点灵力,散了再来又是麻烦。 “啊啊啊” 直到两人都运转到下腹交合处时,两边白光骤闪,汇集于一点,云启平深深地埋进了少女的户部,不留一丝缝隙,将她操的双腿直颤,小腹绷紧,眼泪直流,却是被钉死在肚皮上,动都动不得,脸色变得绯红,双手死死地扣住他,想要逃离,又跑不了。 她樱唇不断颤着,目里流光,一双含情眉此时似蹙似苹。 云启平喘着粗气,还有空仔仔细细地瞧她,心里估计了一下,应该是想骂他,但是说不出来了。 等到两人大周天运转一圈后,云启平扯过少女腿根,狠狠地撞了起来,又急又狠,发出噗嗤噗呲的声音,连那肉瓣都变得通红。 急的阮可玉手脚并用,不断躲着,说好的慢一点呢? 大脑被疼痛和欢愉锁着,不能剩出一丝空隙,欢愉酥麻包裹着两人,送到天上。 低吼一声,齐根没入,将白色的浑浊物统统给她,射到子宫里。 阮可玉接连娇喘,长长叹了一声,和少年一起到了高潮,久久不能回神。 一时间,一室静谧,只剩下少女浅浅的呼吸和少年低低的喘息。 不断射精的物件还在她的体内,云启平浅压在阮可玉身上,闭上了眼。 那白色的雷在两人体内跑了一周,又壮大了一圈,变得有小拇指粗,勉强能当个手链了。 阮可玉胸脯起伏,感受着那余韵,和体内壮大的灵力。 有了灵力她总是安心一些,就像受伤的人伤口结痂,就认为自己有运动的能力。她懒懒地推了推云启平,“可以起来了吧,你很重诶。” 刚高潮完的声音比平日里还要娇媚甜腻,阮可玉感觉自己现在无欲无求,对少年也发不起脾气来,理智的让自己都觉得吓人。 想到刚才两人交合的时候,自己就是用着这种声音说话的,居然都没有什么羞涩的感觉,就是这种声音...连自己都把持不住啊.... 自认为情绪上没有什么波动,背后却不知为何隐隐有些发热。 “准备走下一关了。” 阮可玉头有点疼,对于刚才那种新颖的体验,她确实有些发怵,接下来要是每过一关都要来上一次,那真是..... 天啊,还不如杀了我..... 阮可玉欲哭无泪,贤者时间稍微过去了一点后,看云启平也不太顺眼了起来,他为什么好像什么事都没有? 冷飞白 “你说你是寒魄草?” 程怀礼平静地看着这棵树,略有些疑惑。 寒魄草是什么?他看了很多的图鉴,但也没有看见过这个会说话的树。 植物修炼比妖兽更加不易,妖兽又要比人更难,有一些先天灵体的妖兽会比人类起点更高,但等到了金丹还是会选择化作人身,毕竟人的五指具有先天的优势,可以完成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像凤凰一族和青龙一族,天赋极佳的天生就是金丹,甚至先天元婴。 都已经能说话了,按道理讲应该早就修炼成妖,怎么会还在这里不能动弹,还差点被他砍了去。 能说话对人类来说当然稀疏平常,在荒古时代,妖兽横行,人类的横空出现让整个世界都极为震惊,这个一个富有智慧的群体,靠着如此弱小的肉体居然最后能直接占领整个修真界。 那树晃了晃自己的叶子,明明没有什么表情,也做不出什么动作,倒是显得谄媚,“是的,大爷,我是寒魄草。” 程怀礼就静静地看着他,也不出声,在那里虚张声势,他等着这树自己说。 在那里站着,面无表情,长得又如冰山一样,倒是有几分唬人的样子。 寒魄草晃了晃自己的叶子,又犹犹豫豫地说道:“大爷,你有所不知,我们这片地方,很久很久...没人来过了。”紧接着又低声道,“大爷,那寒湖,你也掉进去过,应该知道他不一样。” 说完树叶又开始梭梭地响,程怀礼皱起了眉头,总感觉对方有些许猥琐,漏出一股粉红泡泡的气质。 没等寒魄草再说话,程怀礼点了点头,向后退了一步,“告辞。” 对方已成妖,开了灵智,他也不可能砍了这树,也没有必要,等他回去照看一下师父后,再回来细细询问也不迟。 刚踏进屋子,就看到女子迷茫地坐在床上,被他惊了一下,眼中带着警惕,“你是谁?” 拿着那衣服披在肩上,一点没有漏出。 程怀礼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她。 女子手又稍微松了些,变得更加迷茫,“我是谁?” 女子似乎承受了些许痛苦,蹙起眉头。 程怀礼没有贸然上前,只和她站了一点的距离,开口道,“你是冷飞白,是....仙门中人。”、 他没有开口说自己是谁,现在两人的关系也不知如何说,若是对方清醒理智,知晓一切真相的话,他自然二话不说认罪,但是现在师父看起来还需要他的样子,那他也得先把师父带离这个地方。 “冷飞白?”女子歪着头,思绪还没有理清,但是身上的疼痛和酸楚明明摆摆地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是眼前这个人吗? 冷飞白有些不敢想,眼前的人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怎么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甚至... 甚至看起来没有任何欲望的样子。 男人沉默着,一时气氛有点尴尬。背后的冰块让她打了个冷颤,牙齿都抖了一下。 男人动了起来,吓得她往床脚缩。 她就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出去,不明所以,心里松了一口气。 结果对方马上又回来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 冷飞白脱口而出,她什么都不记得,对这个世界总感觉有些陌生,自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面对武力值看起来比自己高的人,总是下意识的警惕些。 男人身后是一张简朴至极的床,周边四角看起来有些笨拙的光滑,没有什么棱角。 清冽如泉水的声音响起,“你先下来,太冷了对身体不好。” 冷飞白有些尴尬,貌似误会了对方的好意。 她赤脚踩在地上,等着对方行动。 还有一张冰床要怎么处理? 我是你的小三? 程怀礼手放在冰床上,不一会儿雾气蒸腾,冰床消融,向下面化下去,从中间开始凹陷,向四周扩散,熏的程怀礼周围水云滚滚,幽兰绿竹,看的冷飞白神都痴了,眼都直了,连心跳都停了一拍。 太好看了吧。明明人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怎么他的眼就比别人更漂亮些?怎么他的鼻子就比别人更挺拔些?怎么他的唇就比别人更规整些? 冷飞白回过神来,不免有些羡慕。对方真乃神人也。 程怀礼拖着那床,拉到墙边抵着,床脚被四个刚刚好的凹槽套牢了,他推了推这床,佁然不动。 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让她心里一紧。 “怎...怎么了?”冷飞白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没那么大敌意,落入对方的耳朵却不是一回事。 哪怕师父什么都记不得了,也依旧对他不满吗?程怀礼内心失落,面上却不显,只静静地吩咐道,“你躺上去试试,看看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冷飞白站在原地没有动,垂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双手还紧紧地捏着衣摆。 程怀礼后退一步,径直走到门口,“我有点事先出去,你有什么事,可以通过这个联系我。” 程怀礼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冰制的玉佩,看起来并不是很精致,四周有花纹镶边,是两缕交缠的蛇,口衔着尾,周围是镂空的,中间是较为简单的纹路。 “这个...是什么?怎么联系?”冷飞白指腹从表面划过,感受着其中的触感,冰冷冷的。 程怀礼耐心地开口,“你想唤我时,点一下蛇前面的眼睛,把中间那颗灵石装上去,就可以和我沟通。” 冷飞白点点头,表示知道,看着他离开。 她愣愣地坐在床上,这个床比起冰床来说也足够舒适的,床头的地方还有一个梳妆柜。 冷飞白站了起来,开始观察这个地方,除了一个桶,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张椅子,没有任何东西了,这些家具上还能看见新鲜的木纹,一层泛着一层。 床头柜还有一个抽屉,她走上前去,拧着把手拉开,一怔,里面居然放了一只簪子,十分简单,只有头端稍微膨大,上面镶嵌了一枚小小的白色的珠子中心还微微透着发蓝。 这是给我的? 冷飞白有些迟疑,伸手触碰了一下,没有任何异常,就是一个普通的簪子。 但是对方为什么要留个簪子在这?给我的吗? 她拿过簪子,看起来有些迷茫。 我到底是谁?对方和我什么关系?我是仙门中人? 冷飞白抬起自己的手,观察自己的手掌,白皙肤凝,肉软软嫩嫩的,富有弹性,一点茧子都没有,用簪子那头戳了戳自己的手心,出现了明显的红痕,就像那私处一样,到处布满..... 想起来刚醒那时,冷飞白感觉自己脸上发烫,整个人又变得不自在,好不容易从那种浑身酸痛,尤其是某处,只是粗略地看了看,都能看见红肿,到现在都还有些难受。 是他干的吗? 记忆里一片空荡荡,什么都回想不起来,这四面墙,却是她现在最熟悉的东西,冷飞白?我的名字? 听起来脑海中总有一丝莫名的亲切和依赖,不知道是不是因此,对这神仙似的男子也带着一丝信任。 他叫什么? ...... “那湖,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生的,反正我在的时候就有了,以前也有你这样的大爷来寻过,就是没再出现了。这周围都是死树,看着茂盛,其实早都已经死了,这地方就我一棵。” “你为何会说话?” 程怀礼看向远处,一片茂盛,翠绿葱葱,却透着一股阴森,死气沉沉,都死了啊.... 那树顿了一下,默了会,低低地说道,“从前有两位大人物下来,那时我才刚诞生,什么也不懂,他们倒是惊奇,说我难得一见。给了我些东西,让我能活下来。” “就是这年月日就这样过去,只得我一树,也是十分孤寂啊.....” 寒魄草颇为感慨,带着些落寞。 说完,又严肃起来,“大爷,这些都是小事。那湖啊,寒的不行,这里的土地都被浸润了,万物都将湮灭,葬在此处。你屋里头那小姑娘,怕是也遭不住,凡胎肉体的。” 程怀礼收束回目光,看向这存在时间比他还久的树。 不知道这树说的两人有没有教过他一些人情世故。如果没有,那也是很厉害了,居然能想到诱导他。 他倒也没有拆穿他,就着他的话往下说,“嗯,那如何是好?” 寒魄草颇为得意,认为对方已经傻傻地落入自己的圈套,“那湖啊,虽然说过寒,但是你能拿上我的一些部位,也不是不能下去。我只能感觉到那中间有极大的怨念。剩下的我也不知道。” 程怀礼思索了一下,只问了一句,“凡胎俗体待在这地方,会怎么样?” “会死呗。能怎么样,这里除了我,没有任何活物,你不也能看的出。”寒魄草不似刚才那样惺惺作态,倒是显得风轻云淡。 “待在这的时间越久,这些看不着的寒气就会侵蚀到身体里,别说只是凡胎俗体,就是金仙来,也得葬在这。你难道感觉不到吗?一举一动,似乎都被冻结,被僵持,被束缚。” “最后变成无法思考的东西,没有思绪地永远留在这。” 这树越说越小声,最后干脆箴言。 最后大吼了一声,“反正你不去那湖里的话,你两都出不去,就都等死吧!” 看着这寒魄草情绪起伏跌宕,像个孩子一般,程怀礼眼中流露出笑意,“我会去的。你放心。” 程怀礼从屋外踏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冷飞白松开紧绷的肉,大口喘息。 她刚才尝试屏住呼吸好几次了,也没感觉到什么气啊,什么灵啊。 倒是快把自己憋死。这样的自己真的是仙门中人? 她对此抱有十分的怀疑。 “你在做什么?” 程怀礼不动声色,看了眼她,都憋到脸色通红了。 冷飞白感觉自己有点渴,但是屋内没有水,只能咽了咽唾液,尝试缓解一下自己的干燥。 “我觉得我们需要聊聊。” 她也无法,刚才她出去看过一圈,很大的一个地方,静悄悄的,风声吹过来,呼呼作响,明明到处都是树木,而且看起来长势大好,却有些诡异,带着点阴森,硬是把她给吓回屋里,中途还摔了一跤。 就这一跤,摔的她手疼脚也疼。 仙门中人,就这身体体质? 她很怀疑,越来越怀疑了。单是男子那点说辞,让她猜东猜西的,多疑到身体都感觉不适,总感觉关节处难以迈开,沉甸甸的。 正是因为知道要面临这样的情况,程怀礼才借机躲了出去,他面对师父,不知如何去解释两人之间的一些问题。 如果趁着师父失忆时,做出一些非她本愿的事情,那他不如现在就自行了断算了。 而且.... 程怀礼坐在椅子上,一派正人君子样,瞧着她。 师父失忆后,变得非常警惕,像个初生的雏鸟,对这个世界设防极重,怯生生的,倒不像以前一般,生人勿进。 “你叫什么?” “程怀...怀之。” “现在在何处?为何在此?” “不知,我在此是掉落下来的。你为何在此,我也不知。” 奇了怪哉,我们都这样那样了,居然不是一同下来的。 “我们是什么关系?” “......较为亲密的关系。” 什么叫较为亲密的关系!? 冷飞白摸不着头脑。较为亲密?首先,这个亲密,看着可以一起滚床单的关系就排除了亲人,所以应该是男女关系。而男女关系中,能称的上“较为”二字的..... 她脑补了一大堆,最后顿悟了,“我是你情人!”而且可能是小三那种!没想到啊!对方看着人模狗样,白瞎了这幅好皮囊! 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对了,看程怀礼的眼神都变得不友善起来。 “?” 师父现在看起来情绪变化倒是明显。可这眼神怎么怪怪的? 情人? “所以我们是被正宫逼到这里的,然后还在这里做这种苟且之事......” 程怀礼没说话,让她自己去猜测。 而冷飞白看着他不说话,就当他缄默羞愧,默认了,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想。 一大串下来,倒是自己把自己的设定补全了。 他是人模狗样的渣男,她是他出轨的小三,两人双双被正宫逼到绝境,殉情而亡。 ...... 以前怎么不知道师父想象力这么丰富。程怀礼哑口无言,补全了设定也好,也省得自己编不出口。 “我这两日要到那湖去,你没事不要走太远。尤其那湖,千万别去。”会有危险的..... “有事依旧用这个联系。”程怀礼定定地望着她,嘱咐道,得赶紧带师父回师门。 下湖 “你说带上这个遇到危险的时候就可以紧急避险?” 程怀礼手上拿着那一片小小的,翠绿色的叶子,这是寒魄草自己从树上掉落给他的。不是每一片都有这种效果,只有树凝聚活力注入的叶片才有。 他将这叶子放入领口中,朝湖走去。 一片翠绿,郁郁深深,不见底,水面上波澜不惊,偶尔有风吹过才见得一丝丝涟漪,雾气翻涌,如同仙境。 程怀礼皱了眉,好强的煞气。 伸手到水中捞了捞,释放出一丝灵力探索,却被禁锢在几厘米的范围,不能再进一步。 如果下去的话,灵力还是可以用的,可很多手段都被限制了。 他大致了解了。 程怀礼脱下外衣,留了件极为单薄的里衣,恰恰掩盖了那修长的身段。 若是到后面灵力耗尽,被水流浸泡透的衣服,很容易裹挟着自己卷到里面去,就出不来了。 一入水,那丝丝缕缕的寒气抢先恐后地撞击着自己的屏幕,妄想穿过保护罩,直接冲进自己体内。 哪怕只是在湖的浅层,都能感到手被冷冻限制无法移动。 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湿冷,阴暗,连心跳都加速起来,在这静谧的环境中,如雷贯耳。 程怀礼朝深处游去,湖里的光慢慢透不到下面,视野变得狭窄,而身体也变得僵硬。 先到这里吧。 程怀礼停下脚步,没有再往里面探去。 耳朵被水流堵上,只听得见嗡鸣声,万籁俱寂。 黑暗,黑暗,明明可以感知到自己的视觉,却被这种黑暗侵袭。 手脚都连在躯干上,脑袋也还连在脖子上,却好像都分家了一样,感觉不到彼此的存在。 这煞气竟然已经凝聚成型了。 程怀礼闭上眼,不再受这涌动的黑暗干扰,内心升起一阵悲哀。 他自己知道吗? 应该是知道的吧。 能在这地方活下来的,还不能离开的,除了是煞气,还能是什么? 程怀礼静心瞑目,刚形成还不稳定的金丹开始转动。 这叶子确实能保护他,在他胸前发烫,刺激着他的金丹,五脏六腑起码温热了起来。 如果这树精想要自己探索,那应该到哪呢? 他现在只能到这,连水底都去不了。 程怀礼想了一下,开始吸纳周围的寒气。 意外的是,程怀礼刚开始吸收,寒气就自发朝他涌来,以他为中心形成了寒气风暴。 每一条经络都被填塞的拓开,里面全是寒气,寒气又和煞气混杂在一起。 程怀礼默念清心咒,试图缓解体内的疼痛,再快速运转大周天,将这杂乱的,冲动的灵力过滤一遍,再由皮肤排出。 ...... 水面上霍然漏出一个人头,虽然发湿沾衣,却还是一派不凡的仙人之姿,更显冰冷些。 他沾着水雾的睫毛眨了下,将其抖了下去。里衣贴紧了肌肤,湿透的衣物透出那有致的轮廓。 昂藏七尺,身段修长,程怀礼大手从地上捡起迭好的外袍,随意披着,朝林走起。 不怪说这地方不能有活人,那是真正的寒气,若非他是天生冰灵根,怕是上不了岸,单是掉下来时,就已经冻成冰雕。 若非其间有大量血腥的,绝望的煞气,非催着他去死,熬着他的理智,不断对他灌输一些邪念,只要能控制好寒气入体的速率,冰灵根在这种地方修炼,事半功倍。 林中树木动弹了一下,树叶发出梭梭的声音。 “大爷你回来了?” 寒魄草喜出望外,这一去就是一个星期,现在才回来,走之前找他要了不少躯干部位,虽说那些东西都是身外物,但把自己的一部分给别人,还是有些羞耻。 “我没有探查到什么。只感到越往里面,煞气越重。” 程怀礼瞥了这树一眼,感觉到他的扭捏,欲言又止,最后也没说什么。 寒魄草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异常,倒是开心,“对对对!就是那个煞气最重的地方,只要能到那个地方,看上几眼,回来告诉我是什么就好。” 紧接着他低声道,“大爷,你屋里头那小姑娘,怕是看起来不太好了啊.....” 什么? 程怀礼一怔,拔腿朝屋里赶过去,一贯冰冷的脸上出现裂缝,急急疾步而去。 寒魄草看着他那紧张的样子,幽幽叹了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程怀礼刚踏入屋内,看见冷飞白躺在木床上,蜷缩成胎儿模样,整个人不自觉发冷颤抖,本就凝实的肤白如今却是苍白,樱红的嘴唇此时失了血色,发梢,背部,都被薄薄的冰霜覆盖。 程怀礼瞳孔扩大,忍不住喊了声,“师父!” 他赶紧过去,坐在床边,将女子整个人提起,就着她怀抱自己的姿势紧紧抱住她,脸颊贴在她的头顶。 她的体温居然比他还要冷上一点,程怀礼心乱了起来,抱着她就往寒魄草那冲去。 “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她?” 他语调又急又陡,倒是难得一见。 “......我也不知道。之前下来的人,都已经死完了。” 冷飞白在他怀里不住地抖,紧闭的眼没有睁开过,这一切都让程怀礼心坠入谷底。 “冷...”冷飞白嘟囔地吐出半个字节,难以听清。 程怀礼蹭了蹭她的脑袋,很是怜惜,“等一下就好了。” 别人或许没有办法,但他是冰灵根,可以一试。 他左手穿过女子的膝盖处,右手跨过女子的白皙的颈脖,将其抱起,朝屋内走去。他修炼的是镜花缘,如今又踏入了金丹的门槛,若是他..... 若是他,应当可以。 在做出无数努力后,若还是不行,虽她去了,又何妨? 程怀礼眼中流露出万分眷念,将女子放在床上,大手覆盖了半张脸庞,在面中摩挲。 他低低地说道,“师父,你再等等....” 给她一半H 程怀礼将女子抱在怀内,她的头依靠在他左边的臂膀上,冰霜已经从原来的位置扩散开来。 女子清冷眉眼,挂上这白色的晶体,看上去不容亵玩,傲雪寒梅。 没有再犹豫,程怀礼解开女子的裤头,裤子就松松垮垮地别在女子耻骨上。 大手从前端伸入,包上那户部,给冰冷的身体带来许多热度。 女子抖了一下,感受到了热源,一丝丝抚慰从私密部位传来,让她不住嘤咛了一声,“嗯” 大手一路向下,挑开厚实的两瓣,找寻着那细小的核。 他细细地看着女子表情的微妙变化,力求带来最小的不适。 师父的核是小小个的,而且粉嫩的不行,是藏在深处些的位置。稍微揉弄一下就会涨大,微微探出头来。 想着见到过的香艳情节,程怀礼眼神变得幽深,俯下头去,轻轻地点在女子的额头,细碎的吻柔柔慢慢地在脸上遍布开来,路过的地方冰霜自然地瓦解,就像解密游戏一样,他揭开那帷幕,总能看到谜底。 小核被把握着,男子的手有耐心地揉弄着,按压着,打着圈圈,将其按扁后又松开些,费劲心思想让它涨大。 早已感觉不到任何温度的身体,其实反而不觉得冷,会颤抖牙齿会打滑。明明手在动,脚在动,大脑却感知不到它们。 在男子靠过来环住她的一瞬间,清冽竹香气将她席卷,好闻得让她觉得这般熟悉,那在冰冻中麻木到绝望的情绪骤然有了波动。 躯体血液流淌带来的偏低温度却烧灼到了她的肌肤,从私处如星星燎原,点燃了一片火。 不够湿.... 程怀礼从缝中探到那小洞,连他一指都不能容纳,内心暗暗有些焦虑。 师父身体如此冰冷,必然唤不起多少情欲,就这样进去必定会伤到对方。 心脏忽的一疼,似有气流在其中,程怀礼没有去管它,任由煞气在那里冲撞。 寒气和煞气早就已经融为一体,想要吸取寒气为己用,必定也要将煞气收纳入体,他细细琢磨后,发现想要利用这寒气,只能将两者一起吸入,然后再过滤,将寒气用来巩固刚凝成的金丹,再将煞气封印在中丹田——心脏处,刚入体的两股气一直占着他体内,想要争夺体内的占用权,生生把他经络撕开,发现要他快要死了,又将他愈合,反反复复,方能过滤干净,其间过程巨损心神,哪怕是程怀礼这样众人公认的冰山君子,也被折磨得不愿想起。 煞气到了体内,被师父之前赠予的阵封印起来,刚开始倒是安安分分的,看到师父时,随着他的心动,却躁动起来,想要挣脱。 实在无法,程怀礼自责于自己的手着实是不够灵巧,在女子私处来回亵弄,到最后也没做出什么大成就,那小口还是微微缩着,难以打开。 这样下去不行.... 程怀礼骨节分明的手迅速脱下了女子的裤子,让其赤裸着下半身,露出白净的私处,左腿上白蛇缠绕,栩栩如生,比起之前又向上爬了一圈。 “徒儿失礼了...”程怀礼低声道,明明知道女子现在听不见,明明知道对方现在记不得从前的事,这乱了伦常的事,还是让他内心煎熬。 这是第三次为师父舔弄。程怀礼如玉的脸贴在腿根,大舌顶开两瓣大花瓣,一上一下地拨弄着那里面藏着的花蕊,迫使其间漏出更多的花蜜。 或许是冷飞白实在是温度太低了,居然刚含上那处,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向上蒸腾,又消失不见。 程怀礼视线被朦朦胧胧地遮挡,看的不真切,最原始的欲望被勾起,身下已经挺立。 女子总算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混杂着他的唾液,’咕叽’一声,流出大量液体。 程怀礼速速将下身的亵裤脱去,朝天的肉柱被他自己握着,抵到了穴口。 他有些许的欲望,但这只为了让自己下半身立起。从前他光是远远看着师父,都能无缘无故的站立,更何况现在这种玉体横陈的情况。 “嗯...好热..”冷飞白感觉自己像是被烫到了,穴口猛的一缩,含住那头。 说不上来到底是热还是冷,反正欲望已经被挑起,方便容纳对方的尺寸,现在万事俱备,只欠埋头。程怀礼凝视着那处,勾着女子匀称的玉腿,将两边更分开些,让花口张得更大,方便他在视野下操作。 忽的想到些什么,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到床头柜上许多叶片——这个地方没有任何可以食用的东西,他不得已去要了许多叶片,就当给她果腹,其中还夹杂着几张翠绿色,充满了寒魄草的叶片。 程怀礼拿过这树叶,看着上面的纹路。如果这叶可以在水中庇护自己的话,那是不是,也可以庇护他人?毕竟煞气同源..... 他将叶片放在穴口,修长的手指将其微微捅了进去,夹着腰,一寸寸拧着推进去,女子也一吸一吸地吞他。滚烫的肉柱像插进了冰雪中,冷的肉棒不住一跳。 这怎么说如此不可思议呢? 程怀礼目中变得暗沉,看着那青筋盘桓的巨龙在两方的努力下,慢慢隐入不见。女子这处...怎么能吃下这么大的东西呢?明明未动情时,连他一根小拇指都无法容纳。现在居然将他全部吃了去,只见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被撑的满满的。 “好涨...”女子难耐地开口,汗津津的发贴在程怀礼的腹部,雪白的大腿根最终还是和他耻骨紧紧相贴。 程怀礼没忍住,低下头亲吻她,“一下就好....一下就好....” 他很少表达自己的情绪,往常更是不能漏出一丝一毫超出师徒界限的爱护,这几次超出他意外的亲密,都是在对方意识不清时开展的。 程怀礼将自己深深地埋进对方身体,听得女子浅浅呻吟一声,厚实的肩将女子完全笼罩在他的庇护之下。 平日里怎么没有发现师父需要保护呢?程怀礼有些懊悔,自己还是太过弱小。 相里嫣很强,修仙之人谁看你的体型性别?向来以实力唯尊,合欢宗靠着独特的修炼秘法,一路到金丹,筑基期的男人也不敢小瞧了她们,甚至上赶着送的人一大堆。 他没有直接开始抽插起来,底下的人儿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他怕对方撑不住。 程怀礼闭上眼,透过层层迭迭的灵识之海,找到了本源灵识,那是一个婴儿的雏形。 镜花缘这功法之奇妙,实在是只有修炼了才能体会,在他人金丹时,他已经有了元婴的雏形,待他修炼成型,渡过元婴也比别人简单轻易许多。 程怀礼干净皙白的脸蓦然煞白,似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手上肌肉紧绷,颈上喉结剧烈滚动。 “唔...” 女子不知身上人在做什么,只感到那巨大像一把火炬,硬生生劈开她的肉体,将体内寒冰化开,随着这声闷哼,那肉棒骤然一跳,打在她的内壁上,惹得她也啼叫了声,细细弱弱的。 程怀礼眉头紧锁,心脏跳的迅速,身体伴随着灵魂颤抖起来,如玉的脸上有了几分狰狞。 不怪说好看的人做什么都好看,就这样那通透的气质更衬的人有玉的破碎感。 程怀礼好一会儿,睁开眼,眼中都是痛苦,整个人看起来虚弱了几分,两人现在唇色白的不相上下。 他开始操动起来,一下一下地摩擦,直到里面变得滑唧唧,能让他顺利进出。 冷飞白感觉自己是个被动的帆,对方没有在她体内大干特干,就是以差不多的频率,差不多的深度,反反复复地进出,她也费力地吸吮着,尝试更多去容纳。 直到体内都热了起来,远一点的肢端出现了难以承受的酥麻,怎么都无法减弱,她哭哭啼啼地抱怨,甩着手晃着脚,“好难受....好酸。” 说完撇过头去,止不住地流泪。不怪她,手上和脚上那种没有办法阻止的酸楚,和腰上顺着脊椎上爬的酥麻,混乱地让她大脑宕机无法思考。 程怀礼赶紧给她捏捏手,捏捏脚,安抚道:“马上就好。”他想来应该是那叶片,发挥了作用。 这声音低沉悦耳,倒还真让冷飞白缓解了些,抽噎声变小了起来。 身下还在坚挺地抽动,一身腱子肉漂亮地收缩舒张,可惜无人欣赏。叶片被顶撞成了汁液,刚想流出又被他顶了进去,慢慢从宫口被吸收。 “嗯...啊...太深了..”恢复了些血色和知觉的冷飞白,对下体的感觉越发敏感,一次次抽弄,都顶到了她的宫口。 对方的节奏就是慢慢的,却有力持久,每一次都齐根没入。 她被撞的直打抖,和之前那冷的麻木不一样,这是被快感刺激的颤栗,和对方的气味混在一起,席卷了她的周遭。 “不要.....”冷飞白带着哭腔,哀求道,她感觉小腹越来越涨,大脑已经可以开始思考,却被这高潮裹挟着,一片空白,向云端飞去,又跌落回自己的肉体,如此有实感。 程怀礼深吸了一口气,就着刚才的节奏加快了速度,他的心稍稍放下了些,那紧窄寒冷的甬道中,总算有了些许温度,说明她情况好转起来,但是还不够。 他深深往里面一顶,直戳宫口处,引得女子绵长呻吟起来,又泄了一波,闭上了眼,开始了漫长的射精。 本源灵识早在刚才就被他撕成了两半,随着两人的水乳交融,射入对方体内,种在金丹本来应该在的位置处——那里已经被封印起来。 如果可以,他想要给她更多,无论是什么,可惜,再多撕扯一些,他灵识不稳,怕是直接崩溃,就不能带她出去了。 看着冷飞白不再苍白,生命体征又恢复了正常,在一旁回味着高潮的余韵,清冷的小脸带着些许疲惫,增添了几分人气味。 程怀礼没有将自己抽出,依旧埋在那湿润的小道处,餍足的,迷恋的看着她,侧躺在她的身旁,双手环住她的腰,下巴靠在她的头顶,感受着两人杂乱的心跳,‘砰砰’毫无章法地起伏。 他亲了亲她的发顶,忽略掉来自心脏叫嚣着的疼痛,由灵魂到肉体的充实感。 虽说每一次都是意外,但是看着师父被自己满足,和自己做着恋人才能做的事情,总会有种两人亲密无间的错觉。 寻他 “大爷,你又要下湖啊?”寒魄草这声音听起来猥猥琐琐的,让程怀礼眉头轻皱了一下。 他知道为何对方如此了。 感情是看了一场活春宫,心神荡漾,春意盎然,连叶梢都散发着暧昧的味道。 “你能看的见冰屋里的情况?”程怀礼有些不自在,假意咳了两声,耳后泛红,忽视掉对方的探视。冰屋内已经做了屏蔽窥探的法术阵,对方居然还能探入,看他和师父的亲密..... 寒魄草有些迷茫,“能吧...这悬崖之下的所有地方,我好像都能触及。” 程怀礼了然,点了点头,这周围八方都被煞气同化了,都在他的视野之下。 “那湖底你看不到?” “湖底我探不到,水面上有一层薄薄的东西一直挡着我。我只能感觉到下面有对我很重要的东西。那个东西或许就是你们出去的关键。” 程怀礼思量,他第一次下去,未曾探到湖底,也不知这湖有多深,那要怎么样才能进到下面去呢? “大爷...你这...你这状态还能下去吗?”寒魄草弱弱地问道,就这样下去...会不会回不来啊...下一个人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掉下来.... 程怀礼脸色发白,倒如玉般的破碎感,冰冷的面容偶尔眉头紧锁,“可以下去。” 找出出路迫在眉睫,他要把这灵识修炼到原来的模样怕是还要几年,他们谁都等不了这么久。 寒魄草默了默,“那大爷你保重。” 程怀礼离开了树旁,又再次来到那寒湖,重复之前的路径,下了水,往更深的地方找去。 ....... 寒湖之上,一位女子逐步靠近,直到在深绿色的湖面看到自己的倒影。 冷飞白有些恍然,被湖中那清冷眉目,清夜无尘,月色如银的惊绝面容所晃了眼。 还以为那怀礼公子已经是人间绝色,没想到自己也一点也不差,他若是山间松竹,她便是夜里皎月。 她是第一次来这湖边,平日里公子差不多隔一段时间回来一次,回来给她....治病..... 确实是她过一段时间就身体发寒,又发烫,不知道为何,非要做了那事才能恢复如常,程怀礼倒是足够客气,每一次像是完成任务一样,面色淡然,将她弄得啼叫连连,自己反而没什么波澜。 看来对方是真的仁义公子,为了自己的安全,好意献身,就当救人,也没有太多的想法。 这次离去,却已经很长一段时间,着实是身体接近崩溃的临点,无可奈何之下才来找他。平常程怀礼在也不让她出去。 就这样的人,他会有情人吗?别说情人,这种人会有情吗?冷飞白很怀疑。 这里确实很古怪,她刚才一路过来,居然看到一棵通天大树在剧烈地摇晃,可旁边所有的草木都未曾动过一下,吓的她赶紧往这跑,期盼能赶紧找到程怀礼。 “这水,居然如此之寒...”冷飞白伸手捞了一捧水,和她身体温度接近。公子就是每天下到这湖里?这么寒的湖? 她隐隐约约间发现,对方似乎神通广大,他口中的什么狗屁仙门中人的她,却是凡胎俗体,一点特殊的地方都没有。 被海草缠住了 思来想去,冷飞白还是决定下水,她能感到自己水性似乎很好,这湖实在深再游回上来就是,也没什么可惧怕的,现在寒冷已经限制了她的行动,再等多一段时日,公子回来也只能收获她的尸体了,还不如搏一搏。 而且这湖虽然寒,但是和她现在无异,只比她温度低一点,和寻常人下水也差不了多少,她还是有把握能上岸的。 不怪说会淹死的都是会水的,不会水的根本不敢靠近深水边,不像那些艺高人胆大的戏水儿,将这些未探索过的湖啊,江啊,海啊,当做他们前进路上的功勋,年年都有淹死的,年年都有下水的,就算官方贴出告示,严禁这些‘高人’下水,也阻止不了他们。 现在显然冷飞白就是这种自信的状态,第一次来,看到这湖烟水苍茫,微弄凉寒,心就开始痒痒,想要下水一探究竟,只恨没有早点来。 水是什么?生命之始,遇万象成千万姿态,是江河湖海,亦是霜雨雪,育万物,润新生。 冷飞白怔怔地看着手中那一捧碧虚,淡淡的哀伤萦绕在心头。 为何如此悲伤?这水,在她手中一荡一荡,最后归于平静,无力地停歇在最后的努力中。 她发现她对水有着极其喜爱的好感的,甚至能感到透过这平静的湖,看到她的不甘,和怒吼。 “你很痛苦吗?无法和爱人团聚.....”冷飞白喃喃道,看来这水必须得下不可了,此行凶险可见一斑,这种痛苦却还在劝阻着她离开的执念。 冷飞白脱去外衣,玉足微点,一跃而下,隐入水中。 清风拂过,林间树声缭绕,沙沙声起,闻见其被树枝叶刮过的哀嚎,只有那中心地带的一棵,还算活着的巨树,自发地摇动。 水封闭了她的听觉,从她皮肤表面流过,带走了所剩不多的热量,冻的她筋骨瑟缩,只能更用力挥手,更卖力地蹬腿,让自己确保自己还在运动,还活着,没有和这湖融为一体。 这也太冷了....而且湖也太深了。 冷飞白游的动作都有些变形,嘴唇止不住地颤,牙关开始打架。 这怎么和她发病时的情况这么像? 水流自动给她让路,顺着流线型推着她往更深处行去,那里黝黑静谧,透不过一丝光。 但一股奇怪的气流却冲击着她的身体,闯进来到处游走,让她有种身体被撕裂的感觉,然后又不甘地离开。 还有寒,这寒似乎不是冰天雪地的寒,是冻结时间空间的寒,侵袭着她的每一个毛孔。 冷飞白心中暗暗有些悔意生出,太过鲁莽了,到了现在也没有回头路,在水中越久,她的情况越严重,现在就算腿还在蹬,但已经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一丝丝软软细长的丝状物挠着她的脸颊,冷飞白一惊,什么!? 该死! 冷飞白感觉自己肺内的空气将要耗尽,似要爆炸,却再也游不动一寸,手怕是被那海草缠住了,心里焦急,越是挣扎,越是陷的深。 她停下动作,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再这样就憋死了。 僵硬着指关节,曲了下手,勉强判断出海草的方向,一不做二不休,扎头进那个方向。 玄流幽幽,她能感到它对她的喜爱,这时推着她往海草的深处去,怕是要救她。 我来迟了 头刚碰到空气就贪婪地吸取着,喉咙不断呛咳,一大口水被吐在地上。再晚一点肺就自行炸开,大脑失控。 溺死的感觉近在咫尺,她顶着一股气,硬是从那黑暗中钻了出来。 柳暗花明啊.... 心存侥幸,十分后怕。看不到路的时候总是忐忑,不知道还有多久要走,不知道前方路况如何,未知的时候总是最让人绝望。 冷飞白费力地平稳着状态,手不住地颤抖,抓着底下的地,好不容易缓过来。 手下的纹路似乎很有规律,还一片湿漉,还算平整。 没想到在水底居然还有另一番洞天,她撑着胳膊,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试图辨别前进的方向。 这地方目不能视,只能抹黑行走。 站起来背后总是凉飕飕的,让她汗毛竖骨,为了减轻心里的负担,她被迫蹲下,手指在地上摩挲,一步一挪地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方向探去。 要冷死了。 冷飞白上岸之后里衣贴着身体,又足够单薄,带着她的体温弥散地更快,她可以想象,如果现在可以看到自己的话,就是这么好看,也一定显得狼狈吧.... 冷飞白步伐越来越慢,逐渐不能去思考,变得呆滞,眼皮越发沉重,随时要放空睡着了一样。 好不容易从水中到岸上,她不能倒在这个地方。 咬了咬牙,踉踉跄跄地站起来,“程怀之!” 总感觉第一次还不够响亮,提起最后一丝力气,大喊,“怀之!” 其声如泣如诉,嘶哑洪亮,回荡在这空旷的环境中,和水击打岸边的声音交迭一起。 冷飞白手脚发软,跌倒在地上,面朝上,神思发散,目光呆滞。 程怀之,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人在绝望中总是希望能有一个盖世英雄,踩着七彩祥云来救她。在完全没有任何自主行动能力的情况下,这也是最后的盼望。说不定运气就这么好呢? 冷飞白躺在地上不再做多余的动作浪费力气,这地方这么黑,又没人,就她现在这个状态,想要靠自己走出去,已经完全没可能。可能多少年后有人会来到这里,看见自己的一身白骨,要是能帮自己收个尸就好了。 冷飞白感觉自己有些回光返照,大脑思维反而活跃了起来,想到自己现在唯一认识的人。 公子确实是很好的人,这段时间的相处也是多有麻烦,不知道若是他知道自己死了会不会有些许难过?若是真的可以和他结为....夫妻,那也算不错吧? 你看看,这想他居然都想到都闻到他的气味了..... 冷飞白用力地煽动鼻翼,却只能微弱地动了动,清冽干净的气味席卷了她,还是这般安稳感。 她忽的离开地面,被提到半空悬着,脑袋没有力气地往后坠,和死尸一样,死沉死沉的。 “我来迟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她一巅一巅,频率很快,她很想说别急,走慢些,她被晃的头疼,却说不出口。 再睁开眼,男人已经俯在她的身上,为她疗伤。 就算经历了这么多次亲密接触,但做这种事情还是让人羞耻。 “好些了吗?” 程怀礼目光沉沉,看着她。 做的时候什么也感觉不到,等完事了身下的异样又提示她刚才发生了什么。 每次都这样... 冷飞白装作一本正经,身上的伤口已经痊愈,温度也回调了许多,“好很多了。” “这是什么地方?” “湖底尸棺处,我在探。”语速一顿,“我出不去...”幸好你进来了。 他一直在着急,却始终寻不得法,到处打转,越急越做不得事。 “那蛇已经爬了三圈半了,再上一点就不知道会怎么样。所以我来寻你。”冷飞白解释道。 程怀礼手一震,没有回头,站在前方。 冰棺 p o18 w.v i p 冷飞白跟在他的身后,感觉他大步流星,忍不住开口唤道,“走慢些,我跟不上。” 程怀礼果然放慢了步伐,顿了顿,又回过头,牵上了她的手,“是我鲁莽,没有顾忌到你。” 这洞天内居然靠着夜明珠来照明,实在是够奢侈的,开辟出来的地方也十分粗糙,没有经过细致的优化,大概只能说踩的地方是路,两旁是壁,头顶的是天花板。 “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冷飞白忍不住问,这下面是尸棺处?用这么豪华的阵容来装饰这么简陋的地方? “前方有一处用冰晶封印起来的棺材,里面躺着一具人尸,破局之处说不定就在那里。”程怀礼细细解释道。 又是走了半壁长廊,视野霍然开朗,四周挂壁全是蓝白色结晶,倒挂在顶上,寒气结冰如珠,凝结出雾凇,冷气逼人。 冷飞白勾了勾程怀礼的手心,哈了一口气,一下变成成团的白雾,“好冷”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la yuzh aiwu.x yz 程怀礼停下脚步,回身,将她轻轻拉到身旁,渡过去一点真气。 “靠近点,会不会好一些?” 冷飞白和程怀礼肩靠肩,虽然还是感觉凉飕飕的,但比之前好许多,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于是便点点头,继续和他往前,直到看到那冰棺。 冰棺整体透着蓝色的光泽,像蔚蓝的水晶一般,里面的人模模糊糊,却可以大概看清楚她的容颜和穿着。 不知道死去了多久,尸身不曾有一点腐烂,苍白地没有任何血色的脸,连带着嘴唇,双手交迭放于小腹,身着一袭淡黄色长裙。 “好漂亮的女子。”冷飞白发出一声喟叹,像公主沉睡了一般。谁将这女子放置于此的?就为了保存她的尸身,让其不朽。 “这棺到底有什么玄妙之处?”程怀礼没有触碰这棺,前前后后地观察,都觉得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冰棺,倒是外面的这些寒气,至精至纯,一直滋养着他,也封印着这早已死去的女子。 要是这女子真正的死去,那让她复活可是大禁忌,天道不可以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感觉我有些不对劲”冷飞白僵着脸,迟钝地和程怀礼说道,她四肢变得僵劲,像很久没上油的发条,转过头看男人时,颈椎发出‘卡兹’的声音。 “你”程怀礼手握紧了对方,瞳孔扩大,眉头成了川字。 刚做完,怎会如此!? 程怀礼心下大乱,难道是自己给的太少了?半个本源灵识还不够吗? “你现在状态还能做吗?”程怀礼语速极快地问道。 “我不知道”冷飞白目光越发呆滞,动作一卡一卡,掉了帧率,更像精致的玩偶,连睫毛都没有眨动一下。 程怀礼顾不得这地方有什么机关,方寸大乱,先尝试做了再说。这寒气中煞气如此之重,煞气又属阴性,由此同行的冷飞白是女子,被入侵的更多。 他紧了紧唇,没有再问。 要在这冰天雪地中委屈师父。一旁还有一位女子的尸体,着实是他难逃其咎。 把冰块和符都塞进去润滑H 大手从腿弯穿过,揽着腰抱起,放在了自己腿上,像是抱小孩的姿势,两人腿根交缠。 程怀礼盘腿而席,刚系上的流水纹腰封又被他以相同的方式解下,放置在一旁,还算的上正经。又勾开冷飞白的裤口,褪到膝盖处。 两人赤裸的地方被垂下的衣物遮挡着,看起来不过是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相拥。 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张符,一格方形的冰块,念出咒文,符纸成了一团极其温暖的火焰,融化着那冰块。 冷飞白腰板挺的直直,双手被男人置于他脖子后,两腿分开,跨坐于对方腿上,分别贴着对方腰侧,整体看上去怪异的僵硬。 只从醒来后,和程怀礼之间的相处怎一个羞字了得,每每发生这样的事情,都在她不那么清楚的时候,她还可以装装鸵鸟,好像两人就是共友一样相处,一旦亲自面临这件事的发生,心里的荒诞感极其强烈,略微有些抗拒。 诚然,她对对方有一种天然的信任感,但貌似不和男女之情有关,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潜意识让她此刻愈发羞赧。 再者,平日里给她治疗都是她闭着眼,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褪去衣物,任由对方挑拨自己的敏感处,力求最快能容纳那...那物,对方也没有做过多的调情之举,通常泄给了她就离开,没有给她侵犯的感觉。 而此刻,程怀礼的脸近在咫尺,脸上没有一丝瑕疵,通透白皙,睫毛纤细浓密,眼眸深邃,火焰跳动在他面前,映的眸子一闪一闪,显得实在好看。 楚楚谡谡,其孤意在眉,其深情在睫。 不过弹指之间,那冰块已经稍微融了些,裹着一层水状黏糊糊,反着晶莹的光泽。 冷飞白即便僵硬着,也被男人的操作弄得骤然瞪大了眼睛。 这!?这怎么可以!? 冷飞白胯下一凉,背上隐隐发烫,烧的居然有些热。 她艰难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思,耳根都烧得通红,“怀...怀之,你作甚?” 那原本有棱有角的方块因融化了些不再规整,八个角被磨得圆了些,不再尖锐,倒与正方体相去甚远,近似圆柱体——湿漉漉的圆柱体。 而现在...现在那圆柱正抵在她狭小的花口,做足了准备,进入她的体内。 冰凉的触感和坚硬的材质都调动着她下体的神经。 程怀礼修长如玉的手,正一步步将其推进,不顾小穴的排斥。 本来前一次做完之后花穴就已经湿润,带着他的东西留在了身体内,变得敏感。 这下又想要放进一个陌生冰凉的物件,闹得冷飞白下身不断缩缩,让程怀礼举步维艰。 他不得不叹了口气,“飞白,你松松,进不去。” 这大白话惹得冷飞白更是羞耻。 本来身体就不受她控制,花穴的收缩更像是身体自发的蠕动。 “有些凉...”冷飞白抖着声线,憋出一句话来。 何止是有些凉!? 这冰做的物被他摇着外面那截,转着旋进蜜穴里,碾压过还是温暖的肉壁,凉的冷飞白倒吸了一口气,眼中含上一泡水。 化掉的部分液体沾了程怀礼一手,黏唧唧地糊在他手指上,有些落入他的掌心,汇聚成洼。 “唉...”着实是还不够熟练啊... 程怀礼挑开底下遮挡他视线的裙摆,漏出那光洁的户部,中间还夹着一截冰柱,被推进去的部分被紧紧咬着,微微颤抖。 “别...别看...”冷飞白清冷眉眼间些许哀求,僵着的脸一片冰冷,含羞春意却从那亮晶晶的眸子撞进程怀礼心里。 太羞人了些,就这样赤裸裸的,直视着她吞这蓝色的物件。 瞧着那一派正经摸样,仿佛在全神贯注在做什么大事。 虽然可能确实是全神贯注,但是...这只是两人交....交合啊... 冷飞白被逼的大汗淋漓,优美的肩胛骨如蝶翼扑翅,小幅度地颤动。 “不看不行,”程怀礼很是认真地回她,素手握着冰柱,慢慢往里面推进,“我怕弄伤你。” 这冰柱非素水所凝结而成,而是...在平日里为师父解咒时,将女子弄得潮意连连,下面出的水涓涓细流,这时状态是极好的,便用手指沾上那香甜的汁液,收集起来,凝成冰块,放入储物袋,好待下次使用。 看,这不就用上了。 不是说程怀礼不喜欢和师父温存,恰恰相反他欢喜极了。 但一来,看着师父每回在他身下被迫承欢,脸上潮红,嘴里呻吟不断,其实她是不喜欢的,他知道,不喜欢被迫交合,不喜欢被迫弄出水来,不喜欢在每一次高潮之后身体留下的异样感,更...不喜欢他。 肉体上的欢愉和来自灵魂的疲倦厌恶,让她无所适从。 可他也无法,只能每次尽量减少存在感,让对方舒适些,好似两人只是为了解咒。 救人嘛,就顾忌不上什么男女大防,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 他知道她是这么想的,自然他也拿着这点不成文的理由来欺骗自己。 程怀礼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手下动作缓了些,将好不容易进去的冰柱又“啵”一声拔了出来。 冷飞白缓了口气,被撑开的蜜穴正在自行恢复,一圈一圈地收缩。 总算没有这么磨人... 谁知程怀礼又将快烧尽的符搓成一个球形的纸挫子,浸润在她下方冰凉湿润的清液中,待完全吸饱了液体,塞进了还未完全闭合的口内,又用瘦了一圈的冰柱堵住穴口。 “嗯啊....”冷飞白睁大眼睛,无法承受地开口啼叫了一声,喏喏地哀求道,“怀之...我受不住。” 是了,二来师父总是受不住。 程怀礼吻了吻冷飞白的额角,安抚道,“一会就好。” 本来师父身体被这煞气侵蚀,知觉感官都钝了许多,每次为师父弄出水来都十分费劲,若是师父进入僵直状态,饶是他又含又舔半天都难让对方动情,怕这煞气入体太久,害了她根基。但不被侵蚀时,他们又不会无故交合。这样下来,他担心师父身体出现问题。 小腹一团灼热的火在烧,冲激了她的五脏六腑,以极快的速度融化着那冰柱,那冰柱却是不甘心,始终保持在零度来刺激着她的甬道,搞得她缩也不是,收也不是,只能莺莺低声哭泣。 又热又冷,这感觉甚至在她僵着的状态下都能感觉到,可她面上除了一双美目流盼,其余均是动也不能动,看起来倒是寒气逼人...又楚楚可怜啊。 眼中含着那汪泉水,终究是挂不住,泄了滴出来,被程怀礼衔住,轻叹道,“莫哭,我与你一齐受去。” 说罢,露出那骇然之物,早在冰柱塞入她体内时就已经挺立,蓄势待发,上面青筋盘桓,獠牙展露。 玉面郎君的那物,一点也不衬他那矜贵的脸。 冷飞白只撇去一眼,模模糊糊地看了个大概就移开了视线。 程怀礼微微前倾,面上很是专注,握着自己那物,破开早已泥泞的花唇,直直朝花穴进去。 “哼” 不怪师父说受不住,这小穴内肉壁又是炽热,液体又是寒冷,还有未完全融化的冰粒在里面摩挲,绞的里头天翻地覆,不住地收缩。 这光是插进去,骤然爆发的快感都足够将他淹没,无法再去思考其他。 就如同现在默默萦绕在他们周围的寒气,若是平时,程怀礼早已注意到这些异常,可如今,灵识早已分去了一半,肉体又在这极度刺激中无暇顾及其他。 冷飞白低低地呜咽起来,仅凭本能在唤他,“怀之...” 充满存在感的异物让她身体好受多了,不再被这僵硬困扰,带来的代价就是异物感十足十地抢风头,将花穴内填的满满,不留一丝缝隙。 这下好了,光内壁肉柱是热的,清液却是冷的,让她打了个激灵。 程怀礼深吸了一口气,虎口掐着她的纤腰,上上下下地套弄。 他看着女子从面无表情到蹙起柳眉,苍白的嘴唇逐渐变得有血色。 满载一船秋色,平铺十里湖光。 蜜穴已经绞的足够紧窄,和肉柱贴合没有一丝缝隙。每一个起落都碾着四周的软肉,任何一个敏感点都无法逃离,那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撞进花心,强行镶嵌入为他量身定做的凹槽。 冷飞白娇软无力,底下的酸楚合着快感,叫她将近失禁。 失重的感觉让她找不到自己的重心。 底下蓝盈盈的冰块居然被这激烈的打桩化了一块,腾出一片圆盘状的坐位给他们,一旁的棺材里面的人还沉睡中,不曾听闻他们一丝一毫的私事。 程怀礼卖力地掌控着频率,看到身上人眼神迷离,难以延续,耐心地询问道,“要到了吗?” 她胡乱地点着头,过于庞大的快感让她无力招架,她快要攀登到快感的顶峰,一泻而下。 她无力地抓住男子的手臂,那上面绷紧的肌肉让她爱不释手。 在她点头后,雨打芭蕉,狂风骤雨地侵袭着她的深处,水是越流越多。 在一次齐根没入后,抑制在嗓子眼的呻吟变了调,从子宫淌出的大量浊液劈头盖脸地浇了他一头。 程怀礼瞧见左腿上的白蛇稍稍褪下去了些,颇有毅力地等到对方高潮不应期过后才快速抽插,一边粗喘着射到宫颈处,又带领着女子一同齐飞了一次。 他微微倾身,与她相拥,一并品呷那高潮的余韵。 冷飞白感觉体内虽不再寒冷无法动弹,却有好像漏风了一般,不断有东西注入,本以为是男子的...精物,现在看来却不是如此。 “怀之,你有感觉什么不妥吗?” 人脸 踏入光幕内,紧窄狭小的空间内到处悬挂着冰柱,处处倒映着他们身影。只能小心行走,躲开那些扎人的尖锐。 这一关又是什么? “这空气中都布满了寒气...真是不可思议。”阮可玉身上布着稀疏的雷,耀着白光,滋在四壁的光镜,让整个冰窟变得明亮。 两人猫着腰,潜行于其间,云启平个子比起阮可玉高上不少,屈腰的幅度更大,走起来也更费力些。 云启平随着阮可玉前行,减少了灵力的使用。 “你别一直开着防御,这地方有古怪,灵力耗的太快。” 云启平看向周边不规整的冰壁,凝上厚实的天雷,轻触于上,眯了下眼,又收了回来。 天雷居然被冻结了... “动不了了!?” 感觉分摊到两人身上,阮可玉试图提起自己的右手,却好像被截肢了一样,顺着指尖向上蔓延,直到小臂前停下。 “你没事碰这干嘛?” 阮可玉气鼓鼓的,瞪着云启平,又给她惹事。 灵力聚集于右手,打通阻塞的道路,重新恢复知觉。 她甩了甩手,这地方要探寻,这几乎贴近他们的冰壁早晚要触的,谁先的问题罢了,只是既然是他先触,那就自然有理由迁怒他了。 云启平面无表情,就当做没听到,最开始的时候可能还会有些情绪的波动,等到现在,呵,别说波动了,要是在做别的事情,他都不一定能听的到她的抱怨。 “这一关是想要我们做什么呢?”阮可玉和云启平已经走了有一会,前方是没有尽头的通道,除了他们两个所在的地方能看见光亮以外,前路后方都是一片昏暗,前进和回头都叫人头疼。 虽然云启平嘱咐阮可玉不要再浪费过多的灵力,但她的习惯就是如此,也便没有听他的,光亮打在蔚蓝色的晶体,可以反射到好远的距离,清晰度也提高了许多。 一张人脸忽的出现在阮可玉眼前,和她面对面,还睁着眼看她。 “云启平!” 阮可玉白着脸,连连后退,撞进了后面的少年怀中,少年熟悉的气味包裹了她。 不是她怕鬼什么的,实在是在这种前后都落不着实处的地方突然看见墙壁里有人,愣是她修道也会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吧,她真的不怕这些玩意! 虽然现下只有后面一个人看见,但她还是被这丢脸的反应给尴尬到,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安慰,勉强哄好自己,才稳着心态和云启平交流。 云启平忽的被撞个踉跄,握住阮可玉两臂,让两人重新站住。 “怎么了?”他声音从脑后传来,冷静清晰。 别说,做多了还真的会有安全感,日日夜夜天天对着一个人,就算是仇家,怕也是最熟悉的仇家,这云启平此时在这,起码让她没有那种凉飕飕的感觉,不至于汗毛竖骨,惊慌失措。 “那里有个人。”阮可玉将自己看到的说给了他听。 “我们去看看。” 云启平没有松开她,顺着上臂向下,裹住了她的手,自然而然地十指相扣,驱动她往前。 阮可玉手指颤了颤,感觉怪别扭的,倒也没有挣脱开,这种地方,还是有个人好啊。 他们除了交合时会有些许的肢体触碰,对,些许,不容反驳。每一次走关卡几乎都是零接触,这在不上床的时候忽然交握,还真有点小情侣的模样。 阮可玉心里拧巴,也不回头去看他,干脆装作不知道,无事发生。 自然也看不到少年那微勾着唇角,从眸中溢出的笑意。 雷灵根,居然怕鬼啊... 卷轴 视野豁然开朗,脚下踩着的还是不平整凹凹凸凸的冰块。 阮可玉直起腰,看着这好像是人为开辟的一处冰穴。 “这是自然形成的吗?如此巧夺天工。” 她不禁喟叹,一路前行,灵气果然耗的七七八八,和云启平预测的差不了多少。 “这里不知,刚才路上一路上的人脸肯定是人为。” 几百米的长廊上冰封的居然都是同一张脸。有些只剩一半,越靠近尽头的脸越发扭曲。 云启平与她并排相站,这地方成圆窟,地上的冰晶越发接近中间就越发平整,好像很久没来过人,又被稀薄的冰霜覆盖,形成颗粒,中间放着一张卷轴。 相牵的手忽然变得冰冷,云启平发现了异常,“怎么了?” 停下了灵气的护体,寒气顺着脉络入侵到身体中,阮可玉迟钝地开口道,“灵气用完了吧。” 虽然身体四肢都仿佛有些僵硬,但在这般重的寒气中也正常,阮可玉思绪有些呆滞。 “......”云启平放慢了脚步,才过一半的路,离卷轴还有些距离。 “你这很明显不正常。”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夹住他的腰,双手环过他的脖子,在他肩颈处哈气。 他一个人背负着两个人的重量,在这会打滑,还偶尔有隐蔽的凸起的冰上行走着实是有些困难。 他和阮可玉修为差不多,在来的路上灵气也消耗的七七八八,此时不过是依靠平日身体素质的积累。 背上出了些汗,他感觉身体有些热,还有空问道,“你还好吗?” “...不太好,我有点困。”阮可玉手脚变得冰冷,眼皮开始打盹,还在尽量扒紧对方。 云启平拖着她的屁股,往上颠了颠,免得她掉下去,加快速度往中间去。 总算站到伸手就能够到卷轴的地方,一只手腾出来将其拎起。 红色的卷面没有任何字迹,没反应? 他注入所存不多的灵力,果然从卷轴开始消融,溢出巨大的灵力波动,将地面上多余的冰晶扫去,头顶上的冰锥坠落,然后消失,却没有伤到他们两。 地面光洁如镜,两条腿延伸到镜中,自腰以上挂着一位女子,长发披拂。 而其中景象变换,仿佛冰中有水流旋转,映出一位清晰的人脸,云启平挑眉,“你看。” 阮可玉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卡一卡地转过头,看向他指着那处。 已经木然的眼神忽的亮了起来。 “师兄!” 待再看真切些,另一位女子漏出侧脸,清冷的小脸惊魂夺魄。 “师父!” 一直担忧的心终于在见到两位亲人跌落于地,迎来了许久未有的轻松,以至于这惬意都传递给了云启平。 他心里微微一动,忍不住瞧她一眼,不知为何。 不过见到师兄而已,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阮可玉不知他在想什么,连忙汇报自己的处境,“我要动不了了...” 开玩笑,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师父怎么会和师兄在一起,不知道师兄怎么活下去的,不知道他们在哪,但能看到亲人就已经足够安慰。 她要好好活着去见她们。 冰中停止衍化,弹出一个白色珠子,悬在他们前面,他们带过来的“修炼功法”自动飞出,浮现在他们眼前,翻动着章节。 一位女子背对男子,屈身弯腰,张开大腿,将花心展露给男子看,男子手拿一颗圆润的珠子,将其塞入其中,又用性器封上,女子丹田大亮,四周灵气涌入。 饶是她已经身经百战了,见这小黄图,也情难自禁地红了脸。 “这先人到底是都在做什么啊!?” 白珠 她暂且跳过了这个话题,看向冰中两人。 “咦,师父和师兄怎么这么奇怪?”她靠在云启平身上借力,观察着地上两人。 师父莫不是受了什么伤?她忧心忡忡地想。 不然怎么脸色潮红,皱着眉头,被师兄抱入怀里,看起来无力依靠。 她硬是拖着时间,来细细分辨熟悉的人。 仔细看来,师父在他身上还微微发抖,小幅度地摆动着。 这...这好像是,忽的惊天霹雳打通了她的脑回路,不会吧? 怎么可能? 师父向来清冷,师兄又淡漠,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在我们师门内的。 想了好几个勉强算得上正当的理由,她才让内心的惊涛巨浪翻涌地没这么剧烈。 手上却是越来越冰冷,看来实在是要做那事啊。 阮可玉眉头打了结,很是犹豫。 一旁寒气旋转,涌入“修炼功法”中,血光煞气凝成一团,一位黑发女子面带不满,双手抱胸坐于书上,“小姑娘,这里的寒气可不是开玩笑的。你再拖下去随时有可能毙命。你不觉得快要无法思考了吗?” 煞气凝聚成形,还会说话,阮可玉惊骇片刻,“你是谁?” 居然藏在功法里这么久,他们两人无一感受到。 云启平揽着少女的手紧了紧,冷冷地看着这女子。 “我是谁现在对你们来说重要吗?你们继承的都是我的功法!”女子懒洋洋地回道,对他们敌意视若无睹,“你们还是快点交合吧。” 说罢,身形一隐,又回到了书中。 两人一时无言。纵有再多的疑虑都要等到后面才有空纠结。 云启平不再等少女开口,直直伸手取下悬在半空明亮如灯的白珠,刚取下就不再转动,光芒变得温和。 “来了?”他试探性地询问少女,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白珠。 少女青丝一晃,闭上眼不再去看,狠了狠心,“来吧。” 真是倒霉,出去之后她定要与这个见证了她如此狼狈样子的少年一刀两断! 阮可玉身上无力,面前又没有能支撑的地方,她做不到袒着两瓣白臀,弓着腰露出私处给少年看。 “一定要这个姿势吗?”她无力地问道。 “你想要什么姿势?” “反正不想要这个姿势。” “...” 云启平不动声色,将女子反过来,两人身体相贴,头靠在他的肩上。 熟练地撩开腰带,带着白珠一并隐入裙中。 他声音带着些哑,低声哄骗道,“乖,早就看完了,不差这一下。” 阮可玉被冷的打了个颤,大手带着凉气掠夺走她的体温,白珠划过她的肌肤,带来莫名的悸动。 直到感觉到圆润光滑,没有一丝棱角的珠子抵在她的私处,分开了两瓣贝肉。 云启平拿着珠子,贴在她小核上,不断打磨,转圈。 阮可玉酥麻半边,只觉自己小核被碾压了一遍,身体不自觉就情动。 该死,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他对如何撩拨她身子真是烂熟于心。 阮可玉可耻地嘤咛一声,愈发柔软,只能分散一点自己的注意力,看向镜中的师徒二人。 后入 p o1 8c a.c o m 该死的,云启平是故意的吧。 阮可玉趴在少年身上,头埋在肩颈处,额上冒出细汗,手抓着他的衣服。 圆润的白珠不紧不慢地勾弄着她敏感的小核,贴着她穴口,偶尔陷入一点进去。 她声音隔着层层阻隔传出,显得有点闷,“你好了没有?” 呼吸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能探出头来,暂且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脸上带着酡红,芙蓉面貌,眼中脉脉含情,媚态横生,从冰中映出娇样,是倾城之姿。 这是谁啊!? 这是我吗?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 18info.c om 阮可玉第一次见到自己动情时的模样,更是愕然,羞愤欲死,反应极大。 “嘶别夹。” 怎么忽的收紧了?把手都卡着了,难以为继。 “夹你个头啊!” 她本就羞,一听云启平还要说这种话,更是恼了。 云启平将珠子颠在手掌心,腾出手指来探。 食指率先摸入蜜穴内,畅通无阻,第一节指节被完全吞没。 又来了 阮可玉手指逐渐收紧,拧出一道道褶皱,扣在他肉里。 他沾了些汁液,开始浅浅地抽插起来。 阮可玉被动地承受着一切,直到一整个食指都埋入其中。 他用拇指顶着一侧的穴口,食指往后挑开,留下一丝小缝让拇指可以卡着进来。 “你干嘛?” 两只手指向两侧拉开,留下中心的空洞,寒风灌入,让热浪稍稍从身体中褪了些,唤回理智。 “度量一下塞不塞地进去。” 云启平贴着她耳朵暧昧地说道,下面两指抽插起来。 理由听起来很正当,但阮可玉还是怀疑对方是故意的,连他那个他那个都能进去,这怎么进不去? 这倒是冤枉云启平了,虽然她自己没有感觉,但她身子太凉,连下面都如同夹霜含雪,不复往日的温热,他无法把握她的扩张到了哪一步,贸然塞入一颗珠子,他怕她受不住。 “这珠子有多大?” 阮可玉突然好奇起来,刚才一直悬着白光,不曾仔细看,连这要进入身体的东西多大都不知道。 云启平顺从地将她翻过来,背拥着她,手指从其间滑出,拿起来给她看。 白色的珠子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手心,上面一层薄薄的水雾挂在壁上,显得圣洁。 和他的头一样大 阮可玉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得到少女的认可,云启平跟着下一步动作,翻了回去,将白珠压在已经准备好的穴口,转着旋进去。 眼瞅着那粉嫩的软肉艰难地被扩张,吞着白珠,他喉结滚动一下,本来拖着臀部的手开始收紧,陷入白色的臀肉之中。 “唔” 她绷紧脚背垫起脚尖,整个人如无骨软肉似倚在他怀里。 “太大了” “乖,吃得下的,放松一点。” 阮可玉哀哀求饶,云启平却不理会她,揉捏着臀部的手向下滑去,勾住她的腿弯,拉到自己的腰上,强迫她一只脚立在地上,另一只脚悬空,暴露出更多的穴口。 蜜水滴滴答答,顺着腿根滑落,连后面粉色褶皱的菊都被浸湿。 阮可玉神志已经被下面占据,挑战她每一根神经,迷糊地任由对方摆弄。 她难耐地喘着,额上的汗掉落在他的肩上。 白珠裹上液体后更加光滑,时不时被排斥的小穴往外挤出,又被云启平强行推进。 感觉白珠已经到了最大直径,她迫不及待地问道,“好了吗?” “快了” 过了最大的地方,小穴不再抗拒,主动吞入了整颗白珠,穴口快速闭合,蠕动着恢复最初的小洞。 “我进来了?” 云启平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亵裤,那巨龙已经盘桓待发,直愣愣地朝上,随时打算一捣黄龙。 “等等让我缓缓” 阮可玉难受地深吸了几口气,体内异物感着实太明显,随着肉壁的夹携,不断向深处滚去,剐蹭她每一根血管,在散发热量。 要是现在云启平又进来 画面太美,不敢想象,她委委屈屈,倒吸了口气。 天啊,杀了她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本以为能适应,结果存在感越发强烈,挂着他腰上的腿都已经酸软。 “你你来吧。” 她视死如归,身体更是紧张。 云启平将她腿从腰间放下,掐着腰又翻了回来,拉开松松垮垮的白衣,让她整个人躺在他怀中。 炽阳之物直直对着穴口,猛然侵入,半路卡在最紧窄的地方。 “哼” “呜” 两声呻吟交迭一起,一声高昂啼鸣,一声低沉闷哼。 少女纤细的背漫上些许红,肩胛骨轻微颤抖,如同随时要扑朔而去的蝶翼。 “太冰了。” 云启平有些懊恼,抑制不住已经插入的阳物不住地乱跳,膨胀。 这温度让他怪异地升起了另一股未曾体验过的舒爽,四处的软肉争先恐后吸取着他的阳气,冰的他额上神经一跳,差点就 他只是插入半截就被排斥,得缓一缓 阮可玉却恰恰相反,滚烫的阳物突然侵入体内,灼热地仿佛在她身体里放入一颗炭,险些将她烫伤,已经顿感的肉壁被一热,绞的更厉害。 云启平从后绕过她的腋下,抓起她自己的手,覆在其上,带领着她裹上白肉。 他也不好受,粗粗喘了几口。 “你松松,别夹。” 说罢,俯下头去,叼着她的唇,来回厮磨。 若是平时,阮可玉定要抗议一番,此时却没有心思和他争执。 她哭哭啼啼,嘴唇被他啃来啃去,白团被他带着揉弄,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小穴被侵入,里面还有颗分量不小的珠子,填的极满。 被亲的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睁眼时,似看见少年额上冒汗,眼角带红。 怎的亲的好像如此认真?仿佛情深 没来得及想太多,上半身急急被折到前面,优美的腰窝挂着些许乌发,臀瓣夹着那根巨物,直面对方,两脚没站稳,打滑,把鞋子都弄掉了,慌忙间踩在他的脚上。 修长白皙的大腿此时颤的不行,带着声线也抖了起来,她看不到身后的少年,可底下的炽热却如此显眼。 “云启平我怕我掉下去。” “嗯。” 他眯着眼,死死地盯着臀瓣那被操弄开的穴口不断收缩又憋屈地被他阻挡,还有粉嫩的软肉被翻到外面,努力地想要挤回去,中间那物粗大又不算狰狞,干干净净,却能见到青筋浮现,陷进去的蜜菊盈着一汪水。 这穴和她真是像。 他掐着她的腰,一下一下捅弄着,每一次都更进一步,贪婪地妄想一次性齐根没入,将白珠顶到最深处。 阮可玉抽噎着,腰肢随着对方的力度晃动,两团肉脯还在跳动,摇晃间凝向地面。 她眉头紧蹙,一双杏眼含泪,樱唇被亲的略微红肿,张着小嘴咿咿呀呀,一对玉兔波浪式跳动,红缨挺立,小腹平坦,却被顶出一个肿块,两只修长的腿颤颤巍巍,和另一双有力的腿交迭。 深入骨髓的痒,从撞击处密密麻麻地铺散开来带来了。她更加情动,下面涌出更多的水,容纳更多的长度。 忽的注意到那对师徒,她那迷乱的情绪都被冲散几分,心下震惊,把刚刚齐根没入的巨物夹的死死,不能再抽插一步,顶着白珠推到子宫口处,硬生生喷出一股水,到了高潮。 “唔” 云启平大口喘气,已经情动的眸跳动着欲火,刚刚插到底的肉柱忽的被夹紧,有些疼痛,“怎么了?”他倒是没有强行抽插,忍着欲望等着她。 她喃喃道,“师兄心上人原来是师父” 冰镜中,师父眉眼依旧清冷,却是布上情欲之色,攀着男子的肩膀上下起伏,男人一派高冷之姿,盘腿打坐,若不是粗长狰狞的肉棒在两人私密间裸露,还挂上些可疑的液体,还真像无事发生。 体内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心中五味杂陈,云启平不知为何就着敏感的小穴操弄起来,三管齐下,她不知身体和心灵的归去何从,思绪更是恍然,只能机械地配合着少年。 “啧啧,硬件条件就是好啊!” 那黑发女子不知何时从书中跳了出来,蹲在他们相连的位置,一脸猥琐地看着,还流下口水。 把两人吓的一惊,云启平本就临近高峰,一下没注意,龟头压着白珠,一并嵌到宫颈的凹槽处,灌了满满的精液,惹得阮可玉两腿直蹬,承受不住。 回过神来,往外退了些,让还在溢出的精液有地方可以容纳。 前辈 “你这人怎么这般坏!” 阮可玉娇嗔了一声,双眼迷离,大汗淋漓,站不住踉跄了一下,被云启平捞了回去,瘫在他怀中。 云启平拉上松松垮垮的外袍,披拂在两人身上,免得春光都被外人看了去。 黑发少女看的痴了,口水沿着唇角挂住,“好一对金童玉女!若是她知道定是欢喜的。” 少年修身如鹤,眉眼间带着些许阴翳,携着少女入怀,自成一派风流。 “小姑娘,你别急,你不感觉那白珠存在感越发明显吗?” 黑发女子绕着他们转了一圈,慵懒地躺在书上,一手撑着脑袋。 云启平半是疲软的家伙明明已经射完,还堵住小穴内,连着白珠和精液一并堵在里面,填塞的满满。 “出去!”阮可玉侧过头,横了他一眼,低声喝道。 云启平老老实实地退出体内。 白珠貌似被顶进了子宫,不断向内挤压,痉挛的肉壁酸痛不堪。 “怎么回事?” 她脸色煞白,小腹上升起巨大的痛苦,她无意识地掐着云启平的手臂。 黑发女子笑笑,“这可是好东西。忍一忍就过了。” 说罢,她看向那黑着脸,眼中满是阴霾的少年,浑身肃杀之气。 啧,这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和那处的翩翩君子大相径庭啊。 黑发女子啧啧摇头,毫不避讳云启平的目光,甚至直直挑衅回去,挑了下眉。 你能奈我何? 别说她现在只是残魂,根本不怕死,就是当年她阴雷灵根大乘期修士,也看不上这么个还不到金丹的小小弟子。 阮可玉没有察觉氛围的紧张,那白珠像利刃一样劈开她的身体,扭着撞着死活往里面钻,从狭小的甬道挤进子宫里。 她如跳出水面在无用挣扎的鱼,在剧烈的疼痛中垂死挣扎,双脚无力滑落,蜷缩起小腹。 疼到无言。 “你做了什么?” 少年连忙借力给她,将少女抱起,揽入怀中。 这段时间未曾展露的狠厉一览无余,抿着唇看向黑发女子。 “呵,你两勉强算的上我的传人,我才与你说道一二。你知道那珠子是什么吗?” 女子没等少年说话,懒洋洋地伸出三根手指。 “三百年苦修。足以让一个小小的筑基平稳到元婴。” 云启平狠厉的眼神一下变得怪异,三百年苦修... 他心下微动,有些别扭,都是传人,他怎么没有... 黑发女子呵呵笑,显然将他心思洞穿,“你别想了,你没这条件,最开始这白丹就是为女子设计的,你顶多就是和女子双修时能沾点光。” “呜啊!” 阮可玉发出一声惨叫,白色丹光在小腹散发,这光芒耀眼温和,洗髓灵魂,让人安稳。 她再睁开眼,站直身子,整个人焕然一新,一举一动间如行云流水,美目含情,山水为开,草木失色。 她郑重地朝女子施了一礼,“尔往即吾愿。” 女子挥了挥手,淡然看向她,“前尘往事你都已经知晓。往后来生也不可估测。唯有当下你可以把握。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叫一声前辈,我也尽了我自己这份力。” 我喜欢看活春宫 阮可玉第一时间先问了师徒二人的情况。 “那小子,真是不怕死,几次三番下水,仗着自己是冰灵根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还妄想将这里的寒气都化为己用。”黑发女子有些不屑,“不说我坠落时留下的煞气早就渗入最外表的冰晶中,单单是这寒气本身,天地灵气所化,就够他受的了。” 说罢,她总结一句,“真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阮可玉一听,心中担忧更甚,“那要如何是好?若是停止吸收可以出来吗?” “停止吸收?停止吸收可以死的晚一点,不过可以留具全尸。” 黑发女子想了想,补充道,“但那凡人女子下去寻他,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不过总归有存活的可能。” 这话她说的随意,信息量却大到让阮可玉愕然。 师父...凡人女子? “那进来地方的怪物是什么?他们那处为何如此危险?” “那东西啊...之前不是没有人进过来,死在里面,就被寒气侵蚀了,时日一久,尸首分离,掉在地上,再过一段时间又被随机冻了起来,就成那鬼样了。” “下面那两人...你认识?听你说好像是师兄吧,真是不走运。” 黑发女子晃了晃,有些遗憾,“这地方确实是冰灵根最佳的修炼地方——如果我不曾陨落在下面的话。我魂一分为二,一承载着怨气,在玄晶天窖中守护我的爱人,一留在其上,比较表前的地方寻找传人。” 云启平有些迟疑,开口问道,“那些脸...?” 黑发女子满不在乎,“没错,我当时是为了复活她。最成功的还是天窖冰棺中的那一具。那颗白珠就是为她准备的,呵,若不是中途出了插曲。” 阮可玉和云启平两人遍体生寒,尤其是阮可玉更甚,她是阳雷灵根,天生对这些鬼道,邪道更为敏感,生死有命,天道轮回,哪怕是仙人也不过如此。 大修士看起来寿命无限,比常人活多了百年,千年,却总有一日要陨落,归于天道,人人求长生,人人得不到长生,逆天而行,必将受到反噬。 黑发女子可不管这两人怎么想,一扫之前的不着调,盘腿而坐,“好处你们也得了,要问的问题我也解答了。我的遗愿你们也该去完成了吧。冰棺在下面,你那师兄尝试将所有寒气灌倒体内,呵呵,我倒是希望他成功,我爱人的遗骸你们帮我带出这个地方,带回归海关去,带回她的家乡,至于仇,你们有能力就帮我报一下,我们的法器落在他们手上,对你们而言也不免是一场机缘。” 阮可玉还是憋不住对那功法的疑惑,闷闷地问道,“为何那功法全是不同姿势...不同姿势的交合?这岂不是和合欢宗一样?”这般羞耻,她声音越说越低。 黑发女子一愣,才反应过来,哈哈大笑,“那功法本来就不是给别人用,是我和我师父用的。谁知后人怎的流传出去,你们应该庆幸自己来了这,不然没有后续功法你们到了大乘也难以再进一步。” 黑发女子笑意盈盈,恶意从唇角流露出,飞扬跋扈,“姿势...当然是我喜欢看活春宫啊,多有意思的事。灵与肉的交合,不失为另一种修行方式。” 煞气 空气中的灵气不稳定,煞气暴动起来,浸润在寒气中,不断侵蚀两人。 冷飞白两只腿揽着程怀礼劲腰,两只素手攀在他肩上,臀部发力夹紧,不敢放松。 她深吸一口气,又吐出热气在他胸前,冷热交迭在体内,让她有些受不住。 真厉害啊... 她喟叹一声,这下面象征着欲望的炽热还坚挺着,丝毫没有要褪下去的意思,湿漉漉交合处一片泥泞,在她身体内偶尔还会跳动,触动她敏感的神经。 她抬头看了眼男子,只能看见他冷峻的下颌线,棱角分明的脸庞,紧闭的双眼,肃穆认真,不似有这强烈欲望之人。 他双手置于膝上,寒气源源不断地涌进她的脉络中,再通过交合处传递给他。 一切顺利进行,不论这里有多少寒气,能吸收一点总是好的。 阴阳交合,居然是这个意思。 冷飞白心中有些感悟,天地间大多数时候女子为阴,男子为阳,交合之事被人为划分为各种礼节,而交合这事本身就是阴阳轮回之一啊。 细细品会这其间妙趣,却被酸涩的腰给拉回了理智。 要撑不住了。 她没心思再沉浸在天道衍化之中,被肉体所局限。 她咬着下唇,借着肩膀的力,一点一点向上抬,那巨根就弹动着,让小穴的肉绞着他,舍不得放他走。 大汗淋漓,她才退出了一半,双腿就已经颤的不行。 程怀礼此时还在吸纳寒气,贸然退出怕是不行。 冷飞白左右为难,身体却不容许她思考这么久,打着颤的腿根愣是没撑住,一麻木,直接坐了下去。 “哼” 四周的寒气一滞,程怀礼被这一下深入打断了修行。 他的棒嵌在那温热的穴内,龟头如同钩子一半勾着肉,不断拉扯。 冷飞白被顶的说不出话,小腹一阵酥麻,只能低低地啜泣。 她为什么要作死...这个姿势比平时还深一些,直直要把她捅穿。 “怀之...这个姿势我受不了。” 她低声向男子抱怨。 男子带着歉意,却实在无法。 他纳入这些寒气已经十分勉强,无法再分神进行这事,只能委屈师父。 “...有劳飞白...” 冷飞白委委屈屈,汗珠滴露在青筋盘桓的棒上,隐入其中,她只能尽力让自己微微抬起一点,再借着重力坐下去。 实在太深了啊... 她含着一泡泪,只能翘着脚尖,自食其力。 冰棺精雕细琢的四壁开始模糊,裹上一层水雾,纹路融化。 放在小腹交迭的双手中,一团血红色的气息在那盘旋,冰棺中的女子尸身开始腐朽,融化。 带着血红色的寒气红蓝交杂,撞入冷飞白背后。 “啊啊啊” 左腿上白色的蛇栩栩如生,浮现出来,本来空洞的蛇眼血色一闪,显得淫邪,好像活了起来。鳞片上沾染上红色。 她不能再管身下的交合,扭着腰想要打滚。 程怀礼倏然睁开眼,按住不断挣扎的女子,将她固定在巨物之上。 这时候突然中断出事的几率更大。 他宁心静气,汗珠从额角滑落,运转丹田,以最大功率吸取对方身体中的寒气与煞气。 黑发女子 在程怀礼极力安抚着女子时,他们背后的冰棺女子的小腹中一缕一缕的红烟冒起,在上空汇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 她黑发飞扬,眉眼低垂,秀丽的面容上扭曲的表情,过于狰狞,双眸中血滴划过青筋,血盆大口嗤嗤,诡异地低笑着。 这一幕让直面目睹的程怀礼脸色难看,这是什么东西? 已经进入身体的煞气有些蠢蠢欲动,在蛊惑他的心智,冲上他的天灵盖,叫嚣着要臣服于眼前的这个不明人物,要回归到这女子体内。 早就被煞气浸润的程怀礼最能感觉到对方的可怖,光是威压就让他后背战栗。 他当机立断,抱着冷飞白起身,向外撤去。 体内巨物明显,但这个时候她也明白难去顾忌她难不难受,哪怕她看不见现在是怎么一个情况,背后那强烈的危机感也告诉她后面有什么东西。 黑发女子诡异一笑,飘扬在脑后的发紧跟其上,一部分变得锐利,一部分变得柔软,无限延展,迅速向他们穿刺而来。 程怀礼只能倚靠对冰的熟悉,躲过一次又一次的攻击,所过之处留下巨坑。 两人下身还紧紧相连,夸张的躲避让冷飞白想哭,她只能默默忍受。 黑发直直刺向他的后背。 躲不开了... 程怀礼一咬牙,突然直愣愣地往前扑去,然后身姿柔软地翻滚出去。 两人都喘着粗气,黑发不知为何停下了攻击。 “这是什么东西...” 冷飞白抖着声线,香汗浸润,问着程怀礼。 “我也不知...” 程怀礼感觉体内杀意越发浓重,强行按了下去。 从棺中升起的煞气,和他已经吸收的煞气同源,这女子是谁?将这一片冰洞都化作自己的小洞天,还能完全渗透进去。 程怀礼暗暗心惊,有些不安。 “怀之...你看顶上...” 原本精致的纹路此时开始转动,血色如血管一样在其中串联,交杂成网。 冷飞白看着这纹理,脑海中闪过什么,却捕捉不到。 程怀礼脸色大变,他对这些阵法没有研究,但是相里嫣有! 这是嗜血转生大阵,起死人,肉白骨,上古的禁忌之阵,他刚入师门时就见相里嫣专研过。嗜血转生大阵,以百万人为血祭,去复活一个人,甚至这个人复活后,也不知还是不是原来的人。 他冷声道,“我不知道你是谁,这种逆天而行的事情我绝不会让他发生。” 黑发女子没有理他,只呆呆地悬在冰棺之上。 程怀礼探出一只脚,踩入刚才攻击的范围,如他所想,黑发攻势迅猛。 她的攻击有范围? 程怀礼不动声色地想到,以那冰棺中的女子为中心? 黑发女子口中喃喃,“为何呢,为何呢,我们只是相爱罢了,为何要来干扰我们。” 她边哭边笑,表情着实难看,程怀礼和冷飞白同时感受到一股无法言喻的悲伤和怨怼。 停滞的攻击突然爆发,煞气向他们的方向弥漫。 冷飞白瞳孔骤缩,看着极细的发冲着她的眉间刺过来。 一个转身,被男子挡住。 “哼” 程怀礼如玉的脸上浮现痛苦之色,黑发刺入他体内后调动着他的情绪,吸食着他的血肉,游走在他的脉络之中。 “小子,就你这修为就别想打得过她了。” 心头响起的声音让程怀礼一怔。 “你若是真的想破坏这个仪式,只能到阵眼处利用两人的交合,将所有寒气都封印在自己体内,以身为契,另一个就是到阵眼处破坏掉它,然后你怀中那女子也必死无疑,煞气行走人间,但你可以安然逃出,后果你自己也清楚,你自己考虑吧。” 程怀礼一下就明白了,无非是失去他,还是失去她和祸乱天下的事。 这还用得着选吗? 尚在阮可玉身边的黑发女子看着镜中的两人狼狈逃窜,心中传音给男子,她日渐虚弱,而她日渐强盛,强盛到她都压不住了。 是因为她不够爱吗? 她复杂地看着镜中的两人,那和她相同面容的另一半,轻轻叹了声。 ...... “已经这么久了,可以打开封印了吗?弟子们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一位长老焦急的问道。 “梼杌已经逃出来了,那是化劫期的大修!” “虽说如此,他没有太多的动作,我们是不是能执行之前的方案?” “呵,邀请他做长老?你不看看他杀了几个人。” “...别管这些了,想想弟子们怎么办。” 冰 rou we n8.co m 阵眼在哪? 程怀礼脸色苍白,黑发钻入他的体内,把所过之处的肉绞的稀巴烂。 冷飞白怔怔地看着他,伸出手轻轻擦去他头上的汗。 要是她能帮上忙就好了 “这个地方的阵眼会在哪里?” 程怀礼汗滴流到嘴里,又苦又咸。 冷飞白不假思索地道,“在冰棺中。” 说完,她自己都迷茫起来,为何如此笃定? 冷飞白心中惶惶,怕误了大事,这只是自己随口一说罢了。 体内巨物一动,冷飞白哼了一声。 男子在极痛的情况下,居然还依旧金枪不倒,自始至终都狠狠地贯穿着她。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us hu wx.c om 他轻轻地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角。 “在冰棺中吗?我明白了。” 冷飞白更是迷茫不解,这样的大事,怎么就直接相信了自己? 程怀礼站起来,一只手拉着后面的细线,将其汇集在一起,冰冷的眼神直射黑发女子。 他不可能正面击败她,只能迂回。 他拉着黑丝,不再让其继续蚕食身体,身上灵力大动。 青虹剑率先飞出,刺向对方,以攻为守。 双眸明亮深邃,有光彩在其中流转。 《镜花缘》! 黑丝分出一部分冲着青虹剑去,不断追逐着它。 黑发女子咯咯地笑,笑的张扬,挑衅地看着男子。 你能奈我何?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技巧都显得如此无力。 程怀礼不再犹豫,将巨物从冷飞白体内拔出,转了个圈,将她背到背上。 “抓紧了。” 程怀礼借着冰的光滑,直接侵入中心区。 黑发紧追不舍,攻势一次比一次迅猛。 几戳黑色的头发直接追上,卡在他的前面把他拦截,‘呲’一声,扎进男子的背后,捅了个对穿。 毫无实感 这感觉和刚才刺入肉里不一样,更像是刺到空气中。 男子僵硬的背影逐渐消散,又出现在半路。 果然,镜花缘有用的。 对于这些还有着神志的精怪类,绝对是一大杀器。 黑发女子被激怒了,不再猫抓耗子。 巨大的威压铺天盖地,黑发不断增多。 程怀礼冷静地赶着路,并未回头,“你相信我吗?” 这时候还能谈什么信不信的这样子看上去两人都要死。 冷飞白没空吐槽这么多,连忙点头,“信的。” 青虹剑划过一道弧线,直奔两人去。 前方,后方,黑丝绝望地吞噬了所有生存空间。 冷飞白心下一痛,不可置信,她心脏处被飞来的青虹剑插了进来,又直直戳向前面的那位。 他和她的心脏以相同的频率跳动,被嗡鸣的青虹剑串连在一起。 程怀礼深吸了一口气,身上灵气一闪,爆发式地逼退了黑发一会。 他是冰灵根! 这里,是他的主场。 他咬着牙,念着晦涩难懂的咒语,带着冷飞白一起消失在原地。 就这一瞬间,黑丝轰击而来,接连不断的打击让地面变得坑坑洼洼。 冰底下,冷飞白以一种极为奇妙的形式存在,在这片区域中,她可以和程怀礼随意游动,她是天地间的一种物质——冰。 解阵 失去了两人的踪迹,黑发女子怒气狂涨,煞气开始一层层侵蚀着冰面,寻找他们。 “怀之,我们要去冰棺中。” 冷飞白在冰中被程怀礼携带着往前。 煞气侵蚀冰面的速度十分快,不知还有多久就能找到他们。 她暗暗着急,离冰棺还有一些距离,冰棺又离黑发女子太近,太容易被探查出来,煞气也太重。 程怀礼应了一声,加速前往。 化身为冰,这个法术消耗着实够大,他本来一个人潜入就足够勉强,现在还要带着另一个人。只能将二人的心头血交融,骗过天地,让天地以为他们二人本为一体。 冰棺的底部近在咫尺,冷飞白眼瞅着就要到目的地,心中欣喜。 “怀之!” 程怀礼飞速向那涌去。 就在要进去的一瞬间,冷飞白瞳孔放大,心中悸动。 刚刚好容纳一人的棺,底下贴着一位黑发飘飘的女子,她双眸被完全的白所掩盖,如同盲人一般,眼角还流着血,到唇角,又向下滑去。嘴角咧开,笑的诡异,看着两人。 抓到你们了。 黑发向两人涌去,想要将他们包裹在一起,彻底羽化。 程怀礼未停下脚步,速度不减地向前奔去,将冷飞白护在生活。 怎么了? 这简直是自寻死路! 冷飞白冷汗飙升,不往后退吗? 这种情况,身不由己,只能跟着他一并往前。 黑发要将程怀礼刺穿,即将插进他的眼睛中,让他双眸失色。 程怀礼身上绿光一闪,胸口处七八片翠绿色的叶子发着亮光,黑发和黑发女子都霎时间骤停,攻击停滞。 他平静穿过这重重包围圈,冲进冰棺中。 他捂住心口,大喘着气,面色痛苦。 原本翠绿的叶子已然枯黄,只能换取一线生机。 “你没事吧?” 她语气担忧,毕竟他看起来实在状态不好。 冷飞白趴在他身上,尽量支撑自己的身体,避免给对方带来负担。 原本冰棺中那沉睡的女子已经消失,独独留下一颗金丹,被他两踢到角落。 失去了目标的黑发女子又陷入了沉寂,低着头,不再有动作,只是感觉依旧是如此地怨恨。 程怀礼大脑一片空白,将近麻木,只能看见女子一开一合的嘴巴,他想要安抚她,告诉她自己没事,却张不了嘴。 逐渐能听到心跳,他慢慢缓了过来,拉过冷飞白的头,轻轻地在上面亲了一口。 “我没事。” 他的唇湿湿的,还带着点凉,应该是他的汗。 冷飞白抑制不住地红了脸,明明已经做过很多了,可是他的一举一动就是能让她心弦乱动。 他的手绕到腰后,有节奏地揉捏着腰窝那处,惹得她一片酥麻。 冷飞白羞红了脸,下面的小穴涓涓流水,身体不自觉软了一半。 “这种时候怎的还想这种事?” 她低声询问,这程怀礼看着君子人物,怎么这么... 主要是她一被撩拨,就经不住,更是讨厌。 程怀礼直视她,也不敢大声,敲冰嘎玉,略带些窘迫,“解阵。” 冰棺内的交合 冰棺内逐渐升温,两人肌肤紧贴。 程怀礼按住女子的头,追逐着唇。 当唇与唇相贴时,冷飞白有些迷茫。 她本能地回应着对方,却大脑一片浆糊,难以理清这些杂乱的思绪。 这一路下来实在太过惊险,回回都在生死之间徘徊,只有现在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她是对程怀礼有好感的,她十分确定。 这一种好感从醒来的那一刻就一直存在着,或许是只见过他一人,直到目前,还是难以辨别这种好感的成分。 湿润的唇还在一下一下地含着她的唇,两人的体液交杂在一起。 他的手顺着腰窝向下,找到那还未苏醒的核,挑开有些肥厚的贝肉,就着那些许水流挑逗着。 她脸上红了红,这种身体被外人所抚弄的感觉,让她想要躲开,逃避掉所有的侵犯。 可是不行,不说这个狭小的空间她无处可藏,就是为了解阵,也必须得做这些事。 她被动地回应着他,在对方吮吸时还能发挥主观能动性,伸出颤着的舌轻轻舔舐。 小核被挑弄到有些明显异感,小腹处微微发热。 程怀礼敏锐地感知到对方身体的变化。 浮现的白蛇眼睛依旧如红宝石般血色,带着妖异的美感,往后又褪了几圈。 他尝试性地放入一根手指,挤进那已经含苞待放的花蕾中。 “嗯...” 冷飞白努力让自己放松,拽紧了拳头,不断调整呼吸。 被异物侵入私密地方的感觉其实让她十分不适。 尤其是当这位看起来清冷的如玉君子,一脸平静地浅浅抽插着那还未完全柔软的嫩肉。 她的反应看起来比他大上许多。 当三指都勉强纳入她的体内时,她不由得闷哼一声,娇颜绯红。 “有些受不住...” 她低低地说道。 底下早就勃起的巨物已经抵在她的小腹处蓄势待发。 湿漉漉的淫水被她分泌,顺着管道排出,黏唧唧地落在他等等阴囊上,湿湿热热的,引得他下腹一紧。 可是他面上任然不显,若不是两人贴合实在太近,冷飞白着实是会以为他没有反应。 最让她发怵的是,往往三指后迎来的就是他那极大极长的巨根。 怎么可以这么大! 她曾想过,难道男子的这物都是这般大?女子可真是凄惨,这每一次交合虽说被填满的感觉都极好,但开头时总是过于为难人。 听得女子低低浅浅地吟叫。 程怀礼试图将三根并拢的手指稍稍分开,给里面扩容。 却是冷飞白含怒瞪了他一眼。 这种行为实在是太过放肆了! 程怀礼不敢乱动,只能将三根沾满液体的手指抽出,抹在巨根上。 借着这春水,逆流而上。 刚进了个头两人都倒吸一声。 “慢些吧。” 冷飞白无力趴在他胸膛上。 那还带着点湿的手抚上那两团乳白的丰盈,勾弄着那红缨,程怀礼尝试安抚她。 另一只手握着那折柳般的腰,固定住,浅浅地抽插起来,越发汹涌的流水让摩擦变得越来越顺利,以便于巨物得以越插越深,将半根都吞没。 风暴 当汹涌的情绪即将来临的时候,程怀礼会有一种预感。 如果要以自己为阵眼,将这里所有的寒气和煞气都纳入体内,那他只能勉强以三处丹田来承载。 灵识之海还未扩张,只能强行撕开。 冷飞白躺在程怀礼身上,她的腿根,男子的腿根越来越多的汁液沾染。 程怀礼按住她的腰,深深地抽插两下,有韵律地来回摩擦。 “怀之...” 冷飞白被撞得声音压在喉间,支离破碎,哀哀地唤道他的字。 “快了。” 程怀礼哑声道,大手托住她的翘臀,每一次上顶就将她往下按。 他看着她清冷的眉眼,如樱花般的桃色,那是他亲手给她染上的。 他眷念地吻着女子,如此缠绵,如此不舍。 以至于冷飞白都看出来不对劲,可他一边亲她,一边撞她,每次要连成线的思绪就被打乱。 她整个身子都被撞得摇动起来,嘴里的呜咽泣不成声。 怎么这般激烈? 这翩翩公子素日都是无欲无求的样子,这一下把她快折腾死了。 “怀之,怀之,慢些吧。” 她求饶道,两眼含一汪春水。 男子听到她的求饶,却是完全没有停下,带着一种极深,极念的眼神,凝视着她。 怎么了? 她迷迷糊糊地想,这种眼神甚至让她心跳漏了一拍,有些许不安。 她只能低低地唤道,“怀之,怀之...” 若是他做阵眼,定是无法离开。 他要护她周全。 “飞白,每周切记找人交合,回玄天宗,找一位叫阮可玉的女修。” 千言万语,不过此间,多多少少的话都来不及说。 他操弄地越发凶狠,直捣黄龙,顶到以往都没有到过的深处。 冷飞白腰椎一片酥麻,快感急速飙升,只能被迫承受这种欲念的裹挟。 两人齐齐到达顶峰。 一股玄阴之气纳入冷飞白的肉体,让她冷的咬牙切齿。 她还喘着粗气,迷茫地感受着这天地精华。 以冰棺为中心,外面的景象变为风暴,煞气和寒气旋转起来,四周冰壁开始融化。 体内感觉到已经疲软的,刚刚结束的性器又开始硬起,带着异样感。 冷飞白有些惊慌失措,她貌似抓住了什么,“怀之,怀之...” 她看向程怀礼,却被这眼神所震撼。 仿佛死生万年。 为何这般...深爱? 程怀礼双手捏住女子那纤纤细腰,坚定地开始推进。 冷飞白禁不住婉转呻吟,却是眼角带泪,难过地看着对方。 她第一次主动地吻了上去,亲亲他的唇,这动作那般青涩。 左腿的白蛇竟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从小腿一路退到脚踝处,口衔尾模样。 寒气和煞气不断涌入她的身体,痛苦让她脸色煞白,出了一身冷汗。 那他呢? 冷飞白打起一丝精神看向身下人,双眼已然赤红,修长的颈脖上,如玉的面容上青筋凸起,甚至体内那还在不断打桩的巨物都大了一分。 妖异的纯洁感。 这个容貌真是.... 冷飞白暗叹,能和这等品行容貌的男子有过露水姻缘一场,也算是不枉此行。 血痕 po18es.com 冷飞白被撞得起起伏伏,腰都快被撞断,每一次进出小腹处就鼓起一个小包。 “嗯啊” 她程怀礼把着她的腿弯,将其更分开些,露出更多的腿心,方便抽插。 冷飞白脸上漫上潮红,痛苦状地看着他,又带着恐惧。 只见那俊秀的脸上裂开一道道血痕,往外面溢血,如同新长出的眼睛。 “你要和我一起嗯” 她看着这一幕,勉强地绕过他的胸膛到后面,来支撑自己不被撞飞,她想他和自己一起走。 那脸上的血痕又自己愈合,留下一道道难看的瘢痕,又在另一个地方裂开,周而复始。夲伩首髮站:po18 b t.c om 玉中不断生成新的裂纹,又被粘合,最终还是会归于破碎。 程怀礼双眼中遍布赤红血丝,连深邃的瞳孔都已经沾上血色,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女子纤细的颈脖,带着点力道拉到自己面前。 他眯着眼盯着那不断晃荡的白皙肌肤,忍不住上去舔了一口。 好甜 好白 好想咬下去。 程怀礼动作越发粗暴,不再复往日的冷淡,一次比一次贯穿地更深。 他咬上女子的唇,啃食着里面的津液,大舌强行压迫她与他共舞,不容她反抗。 冷飞白实在顶不住这攻势,只能呜呜哭泣,每当对方向上顶的时候她就往后缩一下,力求对方进的不要这么深。 程怀礼却是不愿意了,腾出一只手来,每次向上插入就将她狠狠向下按。 “阿,怀之” 冷飞白双乳压在男子身上剧烈摩擦,她无力承受这丝毫不给她歇息机会的交合。 她头昏脑涨,完全被那紧密相贴的性器支配,那酥麻攀着腰椎扣上了她的大脑,让她喘息着,要找到那处。 她大脑发白,可身下依旧被那坚挺入侵,发出呃呃啊啊的字节。 程怀礼的唇点了点她的鼻尖,摸向那鼓包的小腹,再加快速度抽插,惹得冷飞白连连哭泣。 再一次齐根没入后,他用力按压,将那鼓包裹住,听得女子抑制不住绵长压抑的长哀。 一腔精元皆灌入其中。 “活下去。” 冷飞白刚被二次高潮了一番,脑子一团浆糊,听得这句话清醒了些。 冰棺不知在何时已经融化,还有那颗金丹掉落在一旁,滚到不远处。 四周的冰已经消散地差不多,澄澈的水开始灌入此处,只刚开始还不显。 冷飞白昏了过去,只想到。 完了,就算怀之让我活下去,却在这种时候晕了过去 “这里怎么塌方了?” 阮可玉看完师徒二人的活春宫,面红耳赤。 想不到师兄看起来玉皮仙骨的,这事上来也如正常男子一般。 她们只能看到一些情景,却隐隐感觉不对。 当水开始在冰穴中倒灌时,这个地方居然也开始塌陷。 冰面皲裂成块状,四分五裂。 黑发女子隐秘地笑了,幽幽开口,“你那师兄要死了,若是想救他,只怕要到湖底去找他。那金丹拾起后或许还能给他一线生机。” 她略有些怅然若失,地窖中那煞气也是她自己,不过一魂二体罢了,如今如今总算圆满。 她如释重负,一切按想象中的进行着。 有光! 收起那本书放在胸前,阮可玉脚尖一点飞到另一端去,云启平紧随其后。 当整个冰室发出轰鸣声,向下塌陷。 刚站稳,脚下一条深渊巨沟就出现,迫使阮可玉不断寻找落脚点。 “这个地方太大了!” 寒气从她脸颊刮过,留下生冷冷带着点麻木的凉,那白珠入体,整个人都轻快了许多,速度,力量,法术,体内的天雷都壮大不少。 她飞速往前,身后没有退路,早就融入一片黑暗中,她还得躲避松动的冰锥下坠,一个不留神就能把她砸死。 “只能往前!后方没有退路!” 云启平提高音量回复,他只稍稍跟在她后面,两人飞檐走壁,声音在风中含糊不清,扩大成一圈圈字节。 阮可玉咬了咬牙,脚上发力,速度又增加不少。 真是倒霉。 她左脚一点,越过冰岩,跳到左边的壁上,好不容易躲开那道高高的坎,继续向前。 两人不知时间流逝,在还算宽敞的通道中跑的疲惫。 “这条路是没有尽头吗?” 她有些气急败坏,什么闯关游戏!连进度条都没有!跑了这么久也没到出口。 她甚至怀疑没有出口。 “......” 云启平没有回话,比起拿到新的传承的阮可玉,他法力更难撑住,只能节省体力。 他们就像是棋盘中的棋子,被棋手操控。不详,阴雷,妖兽阵,传承,冰窟。 每一件事情他都只能被动地去执行。 好不甘心..... 云启平半阖狐狸眼,带着妖异的美感,带着一点疯狂。 “有光!” 阮可玉大喜,唤出天雷锤,双脚布满白色雷电,率先冲出洞穴。 前方白光倾泻进洞口,能看到远处青山蓝天。 “我去!” 不断增加到极限的速度完全无法停下,直接从洞口冲了出去,飞出老远。 云启平也不逞多让,跟着一起落空,一个也不落下。 这地方居然是她最开始进来的地方,这一脚踩出来直接跌落云帆间,层层迭迭。 体内灵气迅速复苏,白珠快速旋转,发出清脆的鸣叫,金色的雷电围绕在其周围,爆发出耀眼的亮光,丹成! 四周灵力疯狂涌入体内,修为暴涨,几个瞬息间,金丹中期! 另一道紫色的光芒也跟着爆发出鸣叫,紫色的灵力阴阴缠绕上丹田虚空位置,和天雷旋转交缠,丹成! 金丹前期! 不过进入一趟秘境,两人修为达到十年苦修都达不到的境界,不怪修道之人都对机缘追求至极啊! 感受着新的境界,体内金丹流转,身边天地间一花一木,风云水土,都有了新的感悟。 阮可玉闭着的眼,缓缓睁开,黑丝随风飘扬,更多一分洒脱。 “驱邪!来!” 驱邪,她给天雷锤取的名字,如今踏入金丹,自然有御器而行的能力。 天雷锤倏然变大,牢牢接住半空中的她,又在她的指挥之下,接住还在下坠的云启平。 少年面容清秀,一脸复杂地看着对面勾着得意的笑。 她可是师父的亲亲徒弟,不说这本命武器驱邪,就说那把青虹剑也是一等一的好物,他们到了金丹没修习过特殊功法也无法悬浮空中。 要是没有她,这穷小子就等着摔死吧! 其实这话也说大了,他们在秘境中还继承两套雷甲,到了金丹,摔下去也摔不死,顶多了就是重伤。 亲切 金丹修士,已有利用天地的大能,御器而行是较为正常的事,可没有武器很多时候也是巧夫难为无米之炊。 现在云启平就面临这种窘境,本来他的师父就没想过他能活到以后,更别说让他进入金丹期,在他体内种下的毒咒出洞口,修为到金丹的那一瞬间,天雷围绕身体大周天运转了一圈,居然就已经消散去。 这真是让他大喜,困扰了他整个修道时期的难题居然在这一颗烟消云散。 云启平不由得感慨,果然一力破万法,变强的决心更为坚定,道心坚若磐石。 只有变强,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所有东西。 他也没忘进来时的目的——携妖草。 携妖草他是一定要拿到的,可寻遍这大部分的地方都看不见它的踪迹。 他微微皱眉,到底在哪呢?心中有些焦躁,暗暗思索。 祥云帆飞,远处青山浓墨,底下层层迭迭云层遮盖,难以看清。 两人飞行许久,才堪堪看到底下情景。 荒芜的土地上一小屋,一巨树,一浓湖,不见其他。 阮可玉默默心惊,这个高度若是她当时掉下来必死无疑,想到大师兄置换了自己,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悲伤。 她加快速度往下飞去,满怀希望,既然师兄掉到下面,就一定在这里,师父和他在一起,也能见到师父。 想到师父又感觉心中有了主心骨,活跃起来。 驱邪滑行而去,被阮可玉收入灵识中。 两人站在黄土上,朝唯一看起来有人烟的冰屋走去。 “这冰屋!一定是师兄的手笔!” 阮可玉双眸闪耀,脚步轻快地超前小跑而去。 双臂用力挥开门,却是空无一人,暗淡无色。 少女肉眼可见地失落,眼中的光都淡了些。 云启平上前,淡淡开口,“那树一看就不正常,先去探查片刻。” 阮可玉点点头,与他转身离去。 巨树挥挥枝条,上面光秃秃的,不见一片绿叶。 眼见身前两人走来走去,巨树疲惫地开口,惊了二人一跳。 “怎么又有人来这,以前没见这么多人。” 阮可玉先往前一步,抚在树那粗糙的皮上。 好臭,全是难闻的味道。 阮可玉鼻子旁的肌肤皱成一团。 “前辈,你见过一个长得很帅和长得超级无敌漂亮的女子吗?” 阮可玉忍下净化对方的冲动,礼貌地问道。 “见过,可能已经死去了吧。” 这树说的风轻云淡,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和沧桑。 他见过死去的人太多,这只是其中两个而已。 “为何会死去?不可能,师父和师兄不可能死去的。” 听到对方这么说,阮可玉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师父是金丹,师兄是筑基后期,刚看到两人还在做一些....很亲密的事情,怎么可能突然就死了呢? “不信你自己去瞧瞧吧,就在那湖里,你们都是大修士。” 顿了顿,疑惑。 “你们身上怎么有股亲切的味道?同族?” 入水 ro use wo.co m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心中传达。 “亲切的味道?我大概知道了。” 云启平向前一步,抚在树皮上。 寒魄草脑内恍惚,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有些愕然。 “携妖草?” 云启平问出,没想到寻找了许久的携妖草居然在这里,倘若不是有此一番遭劫,可能也无此机缘。 心中暗自庆幸。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rnp a8.c om 寒魄草疑惑,“携妖草是什么?我在此处待了如此之久都从未听说过。” 云启平没有回他话,另外提出一个问题,“你叶子呢?” 寒魄草更是震惊,如今自己已经光秃秃了,他怎么知道自己有叶子? “没了,都没了。” 云启平手掌拽成拳头,抵在树干上,眼中血色一闪。 “你愿不愿意跟我们走?” “”寒魄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无论是谁我都愿意和他走,但我已经走不了了。” 随后他又低低地道,“早就走不了了。” 云启平平静看着对方,“你就说愿不愿意和我走就行,我自有办法。” 寒魄草晃了晃树枝,有些狐疑,“若是你能让我走,我就跟你走。” 这话说的斩钉截铁,也是半真半假,他早就想离开这个地方,可碍于早已和这片土地同化,无法离开。 “好,待我们寻到那两人后,会回来找你。” 阮可玉在一旁默默听着,不曾插入其中。听到云启平说要离开,心中的迫不及待早已按耐不住。 黄泥润下,四处荒芜。 两人肩并肩走了一段路。 阮可玉突然开口,“其实你不用陪我去的,我自己一人就可以。” 云启平笑了笑,带着嘲讽道,“你要是死在下面岂不是连累我?” 自跨出洞内,体内灵力充盈,原本断掉的联系又重新连接,这大衍雷决本就是双修之法,连同生命力都被分摊。所以云启平说的也不算错。 “好小子!那我欠你一个人情。” 阮可玉笑的明媚张扬,眼中盈着一汪笑意,拍了下云启平的肩膀,没有客气。 云启平侧目瞧了她一眼,眼神微妙。 怎么回事? 他突然感觉自己貌似有些热,心跳也快了些。 加快步子往前走,假装不经意将纤纤素手撇下。 “快到了,我们加快速度。” 他握拳置于嘴边咳了一声。 湖边水雾虚浮,澄澈安静。 两人站在湖边居然被此情此景晃了眼,妙不可言。 世间竟有如此仙境。 阮可玉好一会儿,回过神来,眨了眨眼,“我们下去吧?” 这水居然如此之寒。 阮可玉默默传音,支起防护罩。 两人向深处游去。 水底的惨景吓了她一跳。 我去,云启平! 嗯。 只见到处都是人身,有的睁着大大的眼睛,死死盯着上方,有的早就闭上双眼,面目绝望,十分狰狞,还有的尸身已经腐朽,只剩一堆枯木。 等等,枯木? 长发如海草一样漂浮,有些勾连在一起。那些腐朽的尸身里,居然是木质的骨架。 云云云云启平,你过去看看。 阮可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后退几步,护云启平于身前,抖着声线指挥着少年。 投胎去咯,阿诺 水底沉着大片的尸体,在微光的照射下显得诡异。 云启平仔细探查下面的情况,所有尸体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冻霜,他用法力轻射其上。 水中激鸣,尸体居然如同石块一般碎掉了。 啊啊啊,忍不了了。 正当云启平还在不断试探时,后退的阮可玉终于忍无可忍,身上雷光大起,眼中光芒四溢。 等等!太鲁莽了!云启平出声制止,可却来不及。 水流承载着雷电迅速在水中蔓延,所过之处黑暗都被驱逐,照亮湖底的视野。 那些尸体在如此强盛的光照下居然一点点消融,破碎,变得圣洁,最后彻彻底底融入湖中。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湖的水平面又上涨了十几厘米,湖面汹涌。 还扎根在土地上的某树反应极其激烈,大力摇晃着树枝,“我的同胞们!终于被从那无尽的折磨中解救了!” 其声如泣如诉,连同脚下的黄土滚滚,诉说着其的冤屈。 这悬崖下本不是什么禁地,最开始时也有修士来,还有他和他的同胞们一同在下方生活。 那时妖人依旧不共戴天,修士进来获取资源,而妖也通过击杀人类获得外界宝物。 直到她们来了,想到那两位风华正茂的女子,寒魄草有些恍惚。 那两位大能,最开始来此不过顺手给予自己一番机遇。 谁曾想到她们居然找到了一直无人发现的禁地,寒天晶,最开始两人都不在乎。再后来见面,居然已是天人永隔。 一位修习鬼道,一分为二,一位生死道消,早已沉寂。 二人消失于湖中,不再出现。 噩梦从此开始,煞气开始侵袭这里的一切,在此处的妖无法承受,一些走火入魔,将自己焚烧殆。 寒气从湖底溢出,灵气稀薄,弱小的妖被剥夺生机。 “阿诺啊,我一定要下去一探究竟的。你要好好保重哦!” “阿诺,你还小啦!这种事情轮不到你。” “阿诺,我要去找寒叔叔了。” ...... “阿诺,大家都走了。这里只剩我们两个。我们还是没找到你不能化形的原因,抱歉呢。” “不能不走吗?如果只剩我...我不要一个人在这里。” 无尽的荒凉与孤寂,他连型都没化,对一个已经产生神志的树来说,是何等绝望。 “阿诺,我必须去。这是诅咒还是别的原因,我不能让大家死的不明不白。你一定是特别的,你要好好在上面帮我们看守这片土地。” 看着远去的背影,寒魄草第一次感觉到,没有化形,原来连悲伤都无法表达出来,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只有树干血色的汁液渗出表面。 自此以后,他独自一人待在这山崖之下,感受到熟悉的灵魂在湖中饱受苦寒。静静等待着一个个误入其中的可怜人,期待有一天有人可以解救困在湖底的孤魂。 就在刚才,他突见湖面浮光跃金,骤亮,一个个熟悉的气息浮出,和它打了个招呼。 “阿诺,好久不见啊!” “阿诺,我们走啦!” “阿诺,还在呢,真好。” “阿诺,我们投胎去咯!” 一团团清晰,模糊的灵魂招了招手,离开这天地。 “阿诺,你替我们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们还没有见过呢。” 一位虚浮的魂魄飘到他面前,抚摸着他的肌肤,极轻。 寒魄草抖着树干,大哭,却没有眼泪。 魂魄温柔开口道,“别难过,生死有命。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真想看看阿诺你化形后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一点金光微闪,熟悉的气息消失,或许到了另一人家,此世一切皆忘记,徒留他一人记得。 入洞 水底沉着大片的尸体,在微光的照射下显得诡异。 云启平仔细探查下面的情况,所有尸体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冻霜,他用法力轻射其上。 水中激鸣,尸体居然如同石块一般碎掉了。 啊啊啊,忍不了了。 正当云启平还在不断试探时,后退的阮可玉终于忍无可忍,身上雷光大起,眼中光芒四溢。 等等!太鲁莽了!云启平出声制止,可却来不及。 水流承载着雷电迅速在水中蔓延,所过之处黑暗都被驱逐,照亮湖底的视野。 那些尸体在如此强盛的光照下居然一点点消融,破碎,变得圣洁,最后彻彻底底融入湖中。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湖的水平面又上涨了十几厘米,湖面汹涌。 还扎根在土地上的某树反应极其激烈,大力摇晃着树枝,“我的同胞们!终于被从那无尽的折磨中解救了!” 其声如泣如诉,连同脚下的黄土滚滚,诉说着其的冤屈。 这悬崖下本不是什么禁地,最开始时也有修士来,还有他和他的同胞们一同在下方生活。 那时妖人依旧不共戴天,修士进来获取资源,而妖也通过击杀人类获得外界宝物。 直到她们来了,想到那两位风华正茂的女子,寒魄草有些恍惚。 那两位大能,最开始来此不过顺手给予自己一番机遇。 谁曾想到她们居然找到了一直无人发现的禁地,寒天晶,最开始两人都不在乎。再后来见面,居然已是天人永隔。 一位修习鬼道,一分为二,一位生死道消,早已沉寂。 二人消失于湖中,不再出现。 噩梦从此开始,煞气开始侵袭这里的一切,在此处的妖无法承受,一些走火入魔,将自己焚烧殆。 寒气从湖底溢出,灵气稀薄,弱小的妖被剥夺生机。 “阿诺啊,我一定要下去一探究竟的。你要好好保重哦!” “阿诺,你还小啦!这种事情轮不到你。” “阿诺,我要去找寒叔叔了。” ...... “阿诺,大家都走了。这里只剩我们两个。我们还是没找到你不能化形的原因,抱歉呢。” “不能不走吗?如果只剩我...我不要一个人在这里。” 无尽的荒凉与孤寂,他连型都没化,对一个已经产生神志的树来说,是何等绝望。 “阿诺,我必须去。这是诅咒还是别的原因,我不能让大家死的不明不白。你一定是特别的,你要好好在上面帮我们看守这片土地。” 看着远去的背影,寒魄草第一次感觉到,没有化形,原来连悲伤都无法表达出来,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只有树干血色的汁液渗出表面。 自此以后,他独自一人待在这山崖之下,感受到熟悉的灵魂在湖中饱受苦寒。静静等待着一个个误入其中的可怜人,期待有一天有人可以解救困在湖底的孤魂。 就在刚才,他突见湖面浮光跃金,骤亮,一个个熟悉的气息浮出,和它打了个招呼。 “阿诺,好久不见啊!” “阿诺,我们走啦!” “阿诺,还在呢,真好。” “阿诺,我们投胎去咯!” 一团团清晰,模糊的灵魂招了招手,离开这天地。 “阿诺,你替我们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们还没有见过呢。” 一位虚浮的魂魄飘到他面前,抚摸着他的肌肤,极轻。 寒魄草抖着树干,大哭,却没有眼泪。 魂魄温柔开口道,“别难过,生死有命。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真想看看阿诺你化形后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一点金光微闪,熟悉的气息消失,或许到了另一人家,此世一切皆忘记,徒留他一人记得。 阵开! po 18c b .c om 巨型的冰墙矗立在面前,朦胧裹着一层纱,将人困在里面。 冰晶凹凸不平,扭曲里面玉面郎君的容颜,略显邪性。 阮可玉急匆匆上前一步,想要把冰墙砸开。 眉间金光一闪,驱邪就握到了手上。 “师兄!” 云启平连忙扯住她,“喂,等等!” 他反手将阮可玉拉到怀里,牢牢束缚住她。 “你先看看你师兄的状态,你贸然行动搞不好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阮可玉停下挣扎,冷静下来,看向冰墙那处。 程怀礼浑身赤裸,宽肩窄腰,两条修长的腿垂直向下,看上去像沉睡了一般。本文后续将在po18b v.co m更新 云启平捏着阮可玉的下巴,扭到另一处。 “你在看,这是不是那前辈说的金丹?” 底下不起眼的地方镶嵌着一枚暗淡的光亮,一闪一闪,却不引人注意。 阮可玉拍了拍云启平固定她的手臂,表示自己已经冷静下来。 她蹲下来看,一双小鹿样的眼睛快速眨动,皱起眉。 “就这?这金丹有什么用?” 这看起来还没她们的灵气充沛。 她摊开手掌,让驱邪变小,握于掌心,敲在那处,清脆的破冰声响起,却纹丝未动。 “这里撬不开!” 阮可玉嘟起脸颊,有些不开心。 云启平摸了摸她的头,也跟着蹲下来,沉吟片刻。 “我试试。” “你?” 阮可玉狐疑地看了眼他。 云启平没理会她,将手放置在冰前叁厘米处,灵力涌出。 果然,这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冰,其中煞气让人心惊。 他耐心勾勒着金丹的圆弧边缘,一点点将其撬出来。 他拿在手上,把玩一会,没有什么特殊。 不是他? 心中有些许失落,更有些许了然。 他淡淡开口,“你拿着。”说完一抛,扔给了阮可玉。 阮可玉赶紧接住,在那一瞬间,本来暗淡的金光闪烁,悬浮起来。 阮可玉额前黑发飘动,眉间金光大亮,握在右手的锤子浮起,金丹飞速融入锤中,泛起一圈圈涟漪。 这!这是什么? 阮可玉眼睛亮晶晶,不可思议,她清晰地感觉到那微乎其微的生命感在快速膨胀,那是胎心。 云启平垂眸,看着发光的少女,心中不是滋味,略带酸涩,却又不是嫉妒。 这就是人各有命吗? 有的人生下来就是气运之子。 他与她神念想通,明晃晃地知道那是器灵,一个,还在孵化的器灵。 阮可玉闭上眼感受一番,再睁开眼,又有了新的明悟。 她将驱邪贴在冰墙上,冰墙开始有波纹起伏,一层层碎裂。 男子端正的容貌逐渐清晰,显得高清圣洁 “掌门,法阵已经修补好了,可以开始施法。” “好。众掌门听令!起!” 巨大的法阵激出刺眼的光芒,开始转动,灵气以极其恐怖的速度消耗。 掌门磅礴的灵力注入阵眼,这条消息可以传给里面所有的弟子们。 “所有还存活的弟子们!可在叁天内到达传送阵,返回宗门。” 两阵双开,很多长老是不同意的,耗费实在巨大。 在掌门的不断争取下,妖兽阵只开放叁日,而玲珑阵则开放七日。 玄天宗的弟子们,师妹,你们一定要平安出来啊 掌门站立在殿前山顶处,凝视玲珑阵门。 出阵(一卷完结) “出阵?这怎么出去?” 冷飞白在一片荒漠中艰难地寻找着出口。 可这崖壁高悬千丈,四周没有一点可以突破的缺口。 她沿着周围走了一圈,双脚疲软,只能走到那巨树前,一下松懈下来,靠在树干上,吐了口气。 休息一下吧。 没有目标的消耗体力是最没有意义。 随着冰层破碎,里面的男人毫无支撑地倒在地上,阮可玉向前一步,左手撑住他的头。 “师兄!” 什么? “躲开!”云启平急急呵道。 一种危机感迎面袭来,直击面门。 倒在她手中的脑袋忽的睁开双眼,其中煞气十足,血色遍布。 程怀礼双眼亮起,镜花缘! 阮可玉脑中眩晕,像被人当头一棒,绞成面糊。 她一把推开程怀礼,痛苦抱头,额上青筋暴起。 云启平一个越步,飞身向前,抱着她往后拉开距离,冷冷看着对面那邪气的男人。 比我还疯。 他一手揽着阮可玉,手掌涌起阴雷,如同阴冷的蛇缠着过去。 带着血色的冰块挡在面前,男人踪影瞬间消失。 “在后面哦。” 阴阴的语调响起,云启平后背升起战栗,头都没回,紫雷从后面窜出,挡住致命一击。 阮可玉这大师兄有点难缠,云启平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少女。 阴雷不断细碎地绕着程怀礼,经常打断他的攻击,还影响他的状态。 这地方对方主场优势太大了。 云启平皱起眉,身上冒出和阮可玉一样的雷光,遍布全身,冲上去和程怀礼格斗。 该死! 两人来回打斗,云启平却是落入下风。 他眼前尖锐光芒一闪,下意识侧头。 冰锥从他颈旁擦过,削去一段发梢,割出一道红痕。 杀了他!杀了他! 云启平眼中猩红一片,不再留手,一个闪身飞跃到程怀礼身后,表情甚是阴冷,手中雷光大闪。 死亡迫近眼前,程怀礼戏谑勾起微笑,毫不在乎,手指微动。 底下冰块蠢蠢欲动,将要破冰而出。 不好! 眼看雷光要电死程怀礼,冰锥要扎死云启平时。 “砰!” 青虹剑剑柄朝后一把顶飞云启平,击出几米远,躲开致命一击。 阮可玉身影瞬间出现在男人身后,右手驱邪爆发出耀眼的白光,狠狠击在他脑袋上。 居然忘了这个女的了! 程怀礼十分不甘心,在一击之下居然没有反击之力,顺势倒地。 阮可玉浑身是汗,脸上满是疲惫,使出全力后无力坐下。 远处云启平咳了两声,肺仿佛被挤压过一般难受,“没必要顶这么用力吧?” 阮可玉整个人脱水一样,如同上岸的鱼,没有力气和他争论,只能虚弱地翻个白眼。 “快走吧,阵眼只有叁天。” “要带上你的师兄?” 云启平挑了挑眉,话中意思很明确,这就是个定时炸弹。 “带。” 阮可玉回的坚定,“我可以自己一个人走。” “......” 云启平没有多说,沉默了一下,站起来。 他走到两人身边,蹲下扛起了程怀礼,像麻袋一样随意,垂眸打量着她,“还能走吗?” 阮可玉愣了一下,撑着手臂站起来,踉踉跄跄地站稳,“能!” “那走吧。” 云启平先行一步,原路返回。 阮可玉默默跟在身后,看着他的背影,战斗后的心脏砰砰跳。 “我还要去找一下师父。” 师父应当和师兄在一起才是,怎么现在只看见师兄? 阮可玉心中焦急,吃下丹药,快速恢复着状态。 真是倒霉,师兄新修行的功法是什么?头昏欲裂,灵力即使恢复了,灵识还是难受。 远处晃晃忽忽,有人影的样子。 是谁? 冷飞白迅速站起来,警惕地看着来人,紧紧贴着树。 “师父!” 一位明媚的少女高喝,飞扑而来,冷飞白下意识想闪躲,听到这声音,却感到亲近,站在原地。 她一把被抱的紧紧的,只能拍了拍对方,“我喘不上气了。” 另有一个少年站在一旁,肩上扛着熟悉的男人,冷淡地看着她们,让她感到有些不舒服。 “你们是谁?” 冷飞白冷静地问道,一肚子疑惑,公子怎会被他们带着?他们认识自己?修道者?我是他们师父? “说来话长,我们先赶往阵眼吧,怕赶不及,要关闭。” 阮可玉叹了一口气,右手驱动驱邪,锤子涨大到能容纳下四人的大小就停下了。 冷飞白点了点头,“请稍等片刻,我要去拿点东西。” 冷飞白转身向冰屋走去,拿起长枪,打开抽屉,看到那安静躺在里面的簪子。 云启平微眯起眼,看着离去的身影,自己也到了这个境界,而对方却成为一位毫无法力的女子,真是讽刺。 他转头摸着树皮,“走吧,只要缔结盟约就可以离开了。” 寒魄草没有说话,默认了他的建议。 扎根在这里的百年古树,一点点消失,成为云启平身上的一个印记,妖兽印。 四人同乘于一起,阮可玉将这惊险经历娓娓道来,偶尔和师父撒娇,却是见到师父的另一面如同少女一般,有些新奇。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师父就是师父。 云启平坐在一旁,偶尔也会淡淡地补充两句。 程怀礼始终未曾醒来。 这一趟探索秘境,总算告一段落。 或许。 番外1那些没人知道的事 阴雷,是什么? 那天烈日炎炎,瘦小的少女在田间耕作,家里大小事情都要人操劳,黄牛在一旁待着,弟弟在屋里躺着,父母去远一点的地方弯腰劳作。 “累死了。” 她擦了擦快流到眼里的汗,脸上两团红晕,晒得快要中暑,一如既往地走到那大树下歇息,抬头看向树杈交织成的网。 一位身材高挑,面容秀美的女子居然牢牢坐在树上。 年少总是不能看见太惊艳的人啊。 她从树上一跃而下,蹲在少女面前,笑眯眯地说,“你资质不错,要修仙吗?” 少女愣愣的,修仙?修什么仙?修仙是什么? 那霍然放大毫无瑕疵的脸让她忘记要说什么。 “要问过爹娘才知道...” 之后女子带着少女四处游历,她们没有宗门,没有势力,不过两位散修尔尔。 “师父!我又揍了几个盲流!” 少女已成豆蔻年华,出落得亭亭玉立,关上门和女子说道。 女子无奈笑着,“静如,你真是...唉” 名为静如的少女不服,愤愤反驳,“师父你说!那些盲流好好的欺负一个女子,想要抢占民女,我难道做的不对?” 女子轻轻揽过静如,摸了摸她的头,“很多事情不是对不对的问题,若是遇到更强大的坏人,你要如何是好?” 不知为何,随着年龄渐长,对于师父那些把自己还当小孩的亲密举动越发贪恋,沉迷在其中,老是闹得面红耳赤。 就像现在这样,她感觉自己心脏砰砰地跳,怎么都停不下来。 她稳住心神,脸上发烫,低声说道,“那我就比敌人更强大...” 我和师父一起渡过不过十几年的岁月,就是我的全部,却不过是师父人生中的一段旅程。 静如有些闷闷的,情绪低落。 “师父,那是谁啊?” 怎么在这种地方都能遇上一个故友。 虽说那男子看着人模狗样,和师父有说有笑的,但是...这心里越看越是别扭。 “听晚,你接下来要去哪里?” 还“听晚”,叫的这么恶心肉麻,我都不这么叫,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 越听越难受,这嘴里的美食也变得不是滋味。 “不吃了,我回去了。” 静如搁下筷子,连招呼都没打,直接回去包厢中。 她往床上一仰,看着天花板发呆。 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不说师父喜不喜欢他,若是真的喜欢,那自己应当祝福啊,这心里,好像被捏爆了的感觉是怎么了? ‘吱噶’闭合的包厢被打开又合上。 “谁惹我家静如生气了?” 那让自己难受的罪魁祸首还问这种问题! 只要...只要哄哄就好了,只要师父幸福就好。 那白皙嫩滑的手抚上自己的脸,大拇指刮走了些什么。 “怎么还哭了呢?” 听晚叹了口气,宠溺地哄道。 孩子越大越难理解。 哭了? 静如一愣,一颗小小的种子在心里发芽,好像有些顿悟。 “师父,你觉得我是你的谁呢?” 怎么问这种问题? “徒弟?” 静如摇摇头,这不是她要的答案,握着她的手,将其从脸上拿下,盯着师父看了一会,突然起身往外跑去。 那些无人知的事2 想要和她一直在一起,这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 静如捂着自己扑通扑通跳的胸口,尝试去对自己的感觉抽丝剥茧。 “你说这就是喜欢?” “诶呦,公子,这不就是喜欢吗?” 静如一派小公子打扮来到这所谓的花间地,听说这里能找到答案。 一旁的青楼女子想要上前伺候她,却被她阻止,心里嘀咕道。 这小公子都来我们这了,对我们也不动手动脚,就是一直问一些问题,怕不是个痴情种,还不懂人事。 “那你说喜欢一个人是怎么样的感觉?应该做什么?” 这问题可让这青楼女子犯了难,她见过的人众多,要说喜欢是什么,她倒也有过喜欢的人,可惜来这种地方的不过都是些风流子弟,又那得那两子什么真心,你问她怎么让客人开心快乐,她熟练的很,要是问什么是喜欢,那就难说了。 “十两白银。” 一听这钱我可就不犯难了。 “小公子,你看,我这种人也没有什么喜欢的人,给不了你什么好的建议。但是吧,世间说起情这个字,大抵都是相同的。你喜欢一个人,就会魂牵梦绕,就会一直去关注她,她的一举一动在你眼里都有特殊的含义。明明只是简单的动作都会让你浮想联翩。不自觉地想去保护她,爱着她。” 那我应该,就是爱着师父的。 想通之后静如豁然开朗,一直被朦胧遮住的东西揭开,她看到了新的境界。 “《大衍雷决》。” 静如爱惜地抚摸着这份初稿,这功法里蕴含着她对师父的种种情绪。 对师父深切的敬仰。 对别人难掩的敌意。 对自身无言的苦涩。 统统融入这份功法内。 “乖徒儿,你在做什么?” 听晚最近觉得自己徒弟神神秘秘的,总是瞒着自己做些什么。 静如慌张地将初稿藏在背后,“没...没什么!” 听晚没有追问,无奈,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秘密了。 “师父,我自创一门功法。望你过目。” 听晚眼睛亮亮的,直视师父的眼睛,灼灼如华,让听晚有些移不开目。 “是么?我便瞧瞧。” 听晚接过功法,扫视一边,尝试运行。 那份酸涩,那份注视,那份敬仰,居然让她沉浸其中,一一体会,像是在她身体里过了一遍这情绪。 “这小徒儿,居然喜欢为师这么久了。”听晚低低地笑了。 她再找到静如是在一个安静的小河边,她蹲在边上,一下一下拨弄着狗尾巴草。 “静如...” “你别说话,我不想听,我知道这是不对的,我没有想要打扰你,你如果喜欢哪个没用的男人也行,不喜欢我也行。不对,你必须喜欢我。你当年把我从家里带走了,你就要对我负责!” 她越说越急,打算把师父要说的话都堵回去,可以不是那种喜欢自己,但是心里一定要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吧?一定有吧? 听晚走到她旁边蹲下,伸出手,搭在她的脑袋上,“谁说我不喜欢你了?” 3 大衍雷决在两人不断升温的感情中完善,越发水到渠成。 路过这荒郊野岭,妖兽到处都是,对人类还是抱有蛮大恶意的,一般除了修士也不会有人来。 “师父你看!” 这湖水寒的,隔着老远的距离就能感觉到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四处不停响起,静如没有在意,就二人现在的修为,一般来讲就算打不过跑路也不是问题,更何况两人动用大衍雷决,威力大增,除了遇到一些老怪物,也是可以自保。 “寒湖?” 听晚有些惊奇,这下面有大机遇啊!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周遭,这种地方,必定有另一个与之相生相克的东西存在。 可惜两人都是雷灵根,对于冰属性的东西倒是没有过多追求,但融入武器或者炼制一些丹药也是好。 静如不再观察那湖,径直站了起来,走向另一处。 “静如?” 她挥了挥手,示意师父跟上。 “喂,我早发现你了。” 静如拍了拍这叶子,忍俊不禁。 什么东西,这么胆小,还敢长在这一看就很危险的寒湖旁。 那小苗瑟瑟发抖,两片嫩叶遮住自己还在冒尖的芽,听到这大修士喊自己,抖的更厉害。 四处植被开始异动,原本虚虚实实的声音一下静下来,万籁俱寂。 呵,小样。 静如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我对你可没有什么想法。你大可不必如此害怕。” 她伸手过去,打算摸一下,一道声波赶在之前而来,阻拦了她。 “你们人类个个道貌岸然,嘴上说的好听,啐。” 一只长着翅膀还未完全化形的鸟人愤愤站在树上,警惕地看着她们。 听晚上前,劝阻道,“算了,不愿意也罢。” 她眼尖,倒是发现这小苗的不同,能以新生姿态长在这湖旁边的,大概是联系密切的。 只是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多一事不如省一事。 “我偏要看看这小东西有什么能耐!” 静如笑眯眯地叫师父在一旁等候,愣是起了个术把攻击都挡着了,摸到这小苗。 至于吗?抖成这样。 静如翻了个白眼,灵力涌入其中。 越探越是惊奇。 这物长在极寒旁,居然是极赤! 静如啧啧打量这小东西,横看竖看,都不觉得这东西这么厉害。 “喂,小东西,我给你个机缘可好?” 火属性的妖丹,灵石,灵根,统统给它灌入其中,让它慢慢消化。 “为何如此?” “这些东西我们又用不着,不如撒下些机缘,说不准以后有用。” 两人在此过了一段隐世避居的神仙日子。 ....... “为何追杀我们?” 静如恨恨地看着眼前七位男子,同是散修,都在榜上前百,此时居然齐心协力对付我们二人。 “你做事如此高调,又违背正常人伦,这世间,是容不下你们了。” 那和尚带着悲悯的表情,不断出手。 “呵,怪不得他们都说人类道貌岸然。我看你们是猪狗不如。” 静如打出攻势极足的攻击。 她是知道的,什么狗屁人伦,这一群看起来年轻,实则内里早已上百岁的老东西,不仅仅想杀人掠宝,还想让抓她们当鼎炉。 呵,这些废物也配? 静如冷笑一声,喷出一口心头血,一下子威力大增。 听晚也不甘示弱,紧跟着喷出一口心头血。 金光紫光大闪,一时间面对七人也能不落下风。 坐镇六人身后的肥头大耳一直没动手,眼中贼光闪烁。 番外3 我和师父二人终究是不敌那七个蠢货。 真是可笑,我与师父不过修炼百年不到,两人都已经是大乘,而这些人人敬仰道貌岸然的狗东西卡在这一步已经几百年。 呵,早年做下的业障太多,反噬了自己吧。 雷灵根,近乎百年才出一个,阴灵根更是千年一遇。 她们二人虽不高调,但在散修榜上也排到了前十名,还算的上赫赫有名,“雷电双姝”。 两人实力过硬,到处游历,居然也被一些小人盯上。 已经到了修道的人士,理论上世俗的性别早已不能限制一切,可不知哪个先道,发现了阴阳之体,阴能滋阳,阳能补阴。其中,女子为鼎炉更为常见。 木水灵根的女子深受其害,尤其是极阴之日出生的,修炼速度极快,到目前未曾见过一位可以不在他人庇护下成长。 我大约是知道什么回事,大衍雷决是一门双修之法,当年路过一个门派时,将功法留下,望后世有缘人能继承。 不曾想到这给我们留下祸端,名为秃头和尚的秃驴,居然勘破功法其中的本质,并篡改功法路线...让其变为只能滋养一方的夺舍之功,比一般的鼎炉之法更甚。 说同为女子不可在一起,违背天理,说师徒不可在一起,违背人伦。 不过是为他们肮脏的心思找个合理的借口。 那一战,他们没赢,可我却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当我抱着师父冰冷的躯壳,看着那双再也不会睁开的眼睛,居然毫无感觉。 她本来可以走的,到了大乘期,元婴早已是第二生命,只要元婴出窍,重塑肉身即可。 却在我要被捕仙网抓住时自爆了元神,重创几人。 她是对的,不应多管闲事。我自以为自己实力过人,看不起别人,自以为自己有能力承担那些因果,肆意任性,凭借自己的喜好出手,最后落得这个下场,是我应得的。 “可...为什么是你承担了一切?” 素手轻轻抚上失去血色的脸庞,在唇上落下一个淡淡的吻。 你不会死的,我发誓。 阴雷灵根善魂魄善灵识。 我将师父的灵魂碎片一点点拾起,放入识海中,已经损毁的灵魂本应该直接消散在世间,被我强行留住,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分离自身的灵识来巩固。 我在无穷无尽的痛苦中寻觅那一丝希望,我看到了。 最后找到了方法。 我改修鬼道,我需要能驾驭鬼魂的方法。 大衍雷决是至阳功法,而鬼道却是至阴。 在这种冲突下,我的身体日日裂开又愈合,神魂置于火烤。 就这样,直到麻木。 我都已经忘记自己要去做些什么,如同提线木偶般按照设定好的程序继续往下走。 复活她。 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在漫长的思恋和怨念中,我出了些差错。 神魂终于在不断的分割和痛苦中一分为二,一半掌修鬼道,一半掌修大衍雷决。 怪我,我手实在不巧,不像师父你,随意捏一个陶泥娃娃就栩栩如生。 我回到寒湖边,下了水,找到那处冰窟,在里面重塑那肉身。 不断塑造出来的肉体,从开始的扭曲奇怪,到后来的完整。 有些居然成了诡异的怪物四处乱跑。 鬼道的那一半想来是恨我的,所有的痛苦都被她所承担,而我清醒地活下去。 我开辟了一处洞天,修炼了大衍雷决的传承者若是有缘进来,我将让你的灵魂附着于上,去看看这个世界。 没想到鬼道的怨念太强,将这数年来进来的所有雷灵根都赶尽杀绝,而这些人,仅凭借自身,居然也无法闯到最后的关卡进行传承。 呵呵,这些年的小辈可真是弱啊... 然后许多年没有人进来过,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 我越来越弱,鬼道却越来越强,和寒冰融为一体,我快要压不住他了。 外面只剩那株小赤草还活着,所有妖精已然沉入湖底,土地都变得死气沉沉。 再等等吧,会成功的。 ...... 今日闯入了一个阴雷灵根的男子,怎么是男子? 我心中极为不满,又是阴雷又是男子,这幅躯体给予师父复活可真是恶心。 倒是后面进来的小女子让我极为满意,大喜。 这实在意外之喜,二人居然早已结成道侣。 嘿嘿,我就喜欢看活春宫,这功法本就是和师父双修用的。 这女子有本命灵器?我改变了主意,或许有更好的选择。 我将一切传承给她,忽然升起了复仇的心思,早些年一直奔波于复活师父,现在一切尘埃落定,又想起那几个恶心的人。 愿意报仇就去吧,当年武器法宝应该也是被他们拿回去了。 咦,那冰灵根的小伙子有点东西,仪表堂堂,正气凛然。 嘿嘿,这种看着正人君子,青松之姿的冰山禁欲系做起这种事情来还真是带劲啊! 心中纠结万分,身体却十分诚实,啧啧。 天赋足,而勤有余,未来可期。 我将一切都布置好了。 等这阳雷灵根的女子去找她师兄时,师父的魂魄就会附着在她的本命灵器上,成为器灵。 而我暂时托身于这本书,所有修为都已传给她,时日将至。 ...... 以上就是我从传承中看到的一切,这种悲剧着实让人唏嘘。 阮可玉复杂地看了眼一旁的云启平。 师父和师兄的种种,我与云启平的种种,在生死面前看来都如此的渺小。 若没有伤害任何人,这种道德伦理,到底是为了束缚谁呢? 我携带着已有器灵的“驱邪”和昏迷的师门一同回程,希望找寻解开的方法。 第二卷1头疼的掌门 玄天宗的掌门最近很忙。 他刚处理完阵眼的问题,还要去找那个化劫期的妖修,这件事情只能他们亲自做,若是派弟子或者长老去,都只是被团灭的份,但除非迫不得已,他们也不会大打出手。 不仅如此,对于那些刚从里面出来的弟子以及长老必定要多加安抚,而比起弟子而言,金丹长老的损失更为惨重,修仙界往后又是一段萧条期,中流砥柱都被杀灭的差不多。 这次意外是在他们这里发生的,作为第一大宗,必须得肩负起责任。 现在这位忙的晕头转向的长老站在堂前,看着地上一个昏睡不醒的俊俏男子,和灵力全无的女子,唉声叹气。 师妹能平安出来他属实庆幸,但从金丹直接落到灵力全无....这也太... 而师妹的这个大徒弟,眉头紧皱,似有梦魇,定是入了心魔劫。 冷飞白感觉这位掌门有些亲切,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复杂。 “掌门有何指教?” 冷飞白率先开口,直直得问出目前情况。 终究是要用上那个东西了。 掌门无奈,前掌门羽化前,特意留下这五色盘,说日后定有用处,叫他收好。 五色盘不是普通的神器,它可以吞噬一切,包括宿主的生命,灵力,法术,记忆,而其最大的优势对一般人来说又显得鸡肋。 鉴于其吞噬的功能,若是将其纳入身体,加以温养,可以不断将难以消化的天地灵宝化作自身的能力,说的更瘆人一点,掠夺别人的天赋,灵力,灵根这些都是可行的,如同邪物。但也因为这样的特性,非常容易反噬宿主。 所以需要一位五灵根有修为的凡人来驾驭其,若是少灵根,则容易被吞噬,若是灵力强盛,则容易被每日消耗。唯有有过修为的凡人五灵根,才能即和其缔结盟约,又不会被副作用所伤。 掌门掌心出现一个檀木喃香的盒子,“你拿着它,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它。” 只能说是天定的缘分,本来小师妹之前都未曾契约过本命法器,正巧入阵前刚好有了,体内本来就有契约的法阵,如此和这缔结了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掌门,那师父缔结了这法宝,之后要怎么做啊?”阮可玉忧心忡忡,担心师父回不来了。 掌门摸着胡子,沉吟一会,“这段时间需要带着她去收集一些五元素的天灵地宝,速度越快越好。每两个月必须收集到一次。” “那...他呢?”冷飞白指向地上痛苦状的人,问道。 掌门默了默,“只能靠他自己了,心病还需心药医。” 心病?公子有什么心病? 冷飞白坐在程怀礼床边,暗自出神。 连这样清风高洁的人也会有心病吗? ...... “程怀礼!你知不知罪!你违背天理人伦,与你师父勾结,淫乱师门!” 风卷云袖,仙人眉目清冷。 “我认罪。这事本就和师父无关,是我迫她,乘人之危,在她无意识时哄骗了她。” “哈哈哈哈,你那师父,如此淫荡,连自己的徒儿都不放过。红颜祸水!” 本清淡的面容瞬间怒意充斥,举着青虹剑,带着寒芒刺向前去。 醒了? 当程怀礼剑尖抵在那人的脖侧,横眉冷对,那人却不以为意,依旧哈哈大笑。 “你就算杀了我又如何?你能挣脱这世人的所有枷锁?哈哈哈,好一个正人君子,名门正派!” 说完,那人就化作一片黑烟消散。 程怀礼一身寒意,抬起头来望向远处,那是人山人海,那是普罗万众。 他们中有着拿农具的普通人,有着穿道服的同门,有着高高在上的长老,有家族中的人...... 他们叫嚣着,“你为天理不容!我等今日要将你们铲除干净!” 他转身望向身后,他身后一位女子苍白着脸,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那让他敬重的师父,那让他无法自持的师父,那让他...情动的师父。 他飞身向前,挡住一切。 刀光剑影,法术流转,眼前一大批人消失又浮现。 程怀礼眼中猩红,邪气渐起,不断进攻的手段越发冷静,果断。 杀红眼了吗? 站在后面的相里嫣一改之前柔弱的表情,戏谑地看着为自己拼搏的那位。 这内心的漏洞可真大啊,还清风高洁之士呢,不也为这些事沉沦。 只是...他为何不下死手? 相里嫣有些不安,程怀礼在前方攻势确实猛烈,却只是将其打伤后就不再追击,转身攻击其他人。 相里嫣微眯了下眼,这可不妥啊.... 程怀礼的功法本就不是进攻型,一击之下暂时击退敌方,他灵巧地向后滑去,直奔相里嫣。 什么?他冲我这来作甚? 相里嫣表情还没更改回来,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他他他,他不会发现了吧! 程怀礼没空管她在想什么,掠起她的腰,抗在肩上,直直离开。 “喂!你干嘛!” 相里嫣发出抗议,却不料程怀礼不管不顾,也不回应她,带着她跑路。 “大徒儿...你干什么?他们...他们说的是真的么?” 相里嫣连忙维持自己的人设,逼出点点泪花,咬着唇,颤抖着声线问道。 程怀礼头都没回,看着水面发呆,视她于无物。 相里嫣一个人唱了独角戏,心中又是尴尬,又是愤恨。 怎么回事,这呆子不是最喜欢他那师父了吗? 都这么说了也无动于衷,难道真是个傻子? 相里嫣不甘心,打算主动追击。 她站起身来,频频而立,踏着莲步走向程怀礼,在他身旁蹲下,柔声道:“徒儿,都是师父不好,听信了歹人的谗言。你告诉我,不是这样的对吗?” 相里嫣看着他侧颜,确实是干净的颜面,涌上了一丝嫉妒,怎么能有人长这样呢? 眼看他还是没有动作,相里嫣忍不住动起手,皙白的手腕微动,想要覆上他的脸庞。 ‘啪’ “痛痛痛!你放开!” 程怀礼忽的转头冷眼看着她,大手紧紧掐着她的手腕。 “别碰我!” 相里嫣咬牙切齿,面上还装着泪珠欲坠。 “大徒儿,你怎么了?” “别顶着她的脸和我说话,我嫌恶心。” 程怀礼冷声道。 相里嫣收起要掉的眼泪,故意拉长了声线,“哦~你知道啊?什么时候发现的呢?” 程怀礼甩开她的手,不再回应。 相里嫣撇了撇嘴,真是个无趣的男人。 紧接着又恶趣味地笑了笑,“你心里过不去自己那一关吧,你以为我不是那位就可以自欺欺人了?你做过的事你自己清楚。” 说完,她暧昧地贴上他耳旁,“别人眼中的青松之姿,却是带头喜欢自己师父的小人一枚啊!” 程怀礼下颌紧绷,一把推开了她,喝声道:“我的事情我自然会处理,至于你,妖邪之物,我必定将你擒拿。” 相里嫣被推倒了也不生气,只咯咯地笑,“擒拿我?你有这本事你怎么不现在就把我给灭了?” 说完,她恶趣味地笑了,“是因为...我因你而生吗?” 程怀礼面无表情,一剑扎入她体内。 相里嫣含笑不语,暂且消失一下。 只要你心中有所想,那我便永远不会死亡。 天旋地转间,眼前的人影变得清晰。 “醒了?” 冷飞白这几日一有空就来看看这公子。 她在山中到处走走,无师自通,熟悉的陌生感。 真是新奇。 阮可玉和云启平近日神神秘秘,看起来像是便秘了一样,不知一天天在做什么,偶尔又过来说一些很亲密的话,偶尔又躲得远远的。 神差鬼使,她莫名突然想去看看公子,于是便去了。 她见他满头大汗,唇色发白,轻轻刮去。 程怀礼突然睁开眼,眼中朦朦胧胧。 冷飞白迅速收回了手,仿佛被烫了一样。 问 程怀礼睁开眼后看着上方出神,也没有说话。 冷飞白犹豫了一下,上前试探性问道:“公子?” 程怀礼直直从床上起来,撩开被子,冲了出去。 冷飞白纳闷了。 他...这是厌恶我?不然为什么一起来直接无视掉我跑走了? 冷飞白心中郁闷了一下,摇了摇头,就把这事抛之脑后。 如果正如掌门所说,我需要很多的天地灵宝,那凭借我一人,要靠什么途径获取? 想到这,冷飞白内心就有些闷闷的。 好吧,她刚才确实是想着公子应该会帮她的,玄天宗中定有一些灵宝,但这些还不够,天地灵宝之所以冠以天地之名,正是因为其特殊性。 掌门给她带上各属性两株的灵宝,供她续命使用。 因为宗内目前人手凋零,事务都压在掌门的身上,很多事都得亲历亲为,不然他也必定得要几人跟着她去。 现在相里嫣的小徒弟都已经金丹,带着她去问题也应该不大。 大徒弟更别说,已经醒了,掌门对他很有好感,认为若是以后师妹做了一宗之长,他定是有能力辅助好她的。 由这最亲近的二人带着师妹去渡劫,他自然是放心的。 冷飞白呆愣了一会,就提脚离开此地。 一道人影撞到门框,发出砰的巨响。 那刚才夺门而出的程怀礼居然又往返回来,长发披拂,几根青丝粘在他的脸上,额上还有着豆大的汗。 “公子?” 冷飞白感到莫名其妙,这是怎么的? “我陪你去。” 程怀礼直接开口道。 冷飞白呆呆地点了点头,不知道说些什么,这前后脚的态度实在是太奇怪了。 “可玉.....” 阮可玉一听这声叫唤,恍惚了一下,好像师父和以前一样一般。 她定了定神,勉强提起精神回复。 “师...飞白怎么了?” 到现在她都还感觉有些别扭,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和师父撒娇。 她记忆中的师父是强大的,无解的,安稳的,那时她的撒娇,她的退缩,她的不顾一切才有人可以殿后。 可现在,师父变成了一介凡人,她不是歧视凡人什么的,她自己也是凡人一步步修炼打磨过来的。 她就是...接受不了,师父变成了一个,这样普通的女子。 除了外形和气质相似,仿佛变了一个人。 她也知道自己在闹别扭,转牛角尖,但她就是走不出去。 冷飞白无视她的情绪,往前走了两步。 既然他们都是同门,想必还是很了解对方的。 “我想问问...那位公子,到底是怎么了?”和你一样怪怪的,忽冷忽热,时远时近,好像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冷飞白后面都没说出口,腹诽道。 这...问的也太直接了吧。 把阮可玉惊了一跳,“我....我我我,我不知道啊!” 不是,这样说不好! 她又立马找补,“他...他应该是喜欢上了不能喜欢的人,自觉亏欠,内心折磨自己呢!” 照她看来,这不是什么大事,两人若是相互喜欢,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偷偷在一起得了,又哪管别人的想法? 她不以为然,下一秒又想起了那黑发少女师徒二人的事,脑海里一切思绪戛然而止。 4离开 喜欢不能喜欢的人? 冷飞白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阮可玉有些心虚,实在是刚才被问到应激,口不择言。 天,她实在是太难了,就像看到什么亲人之间不得说出口的秘密,现在当事人一个忘记了,一个不好问,真是急死她了,这种八卦,作为他们最亲的人,居然也才发现这奸情。 “飞白...你...我和你一去去找那天地灵宝,我昨日去委托榜上看过,烈焰山,长白山,春秀江,石矿铜,这些地方常年有天地灵宝。春秀江最近,我们明日便动身前去。” 阮可玉咳了咳,清一下嗓子,跳过之前的话题,那话题真的聊不下去啊! “大师兄...大师兄会去吗?” 听冷飞白的意思,师兄今日已经醒来,还说要陪着师父去,目前她还没见过师兄,等会去问候下吧。 冷飞白点点头,虽然不知道公子抽了什么风,但目前她最熟悉的人也只有他,他要是能陪着一起去,确实安心不少。 阮可玉找了个借口先溜了。 “呼,好险。幸好跑路了。” 阮可玉坐在梨花树下,有些惆怅,自顾自地叨叨。 “我不是讨厌师父啊,我怎么会讨厌师父呢?” “我只是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而已....” “我当然不是看不起比自己弱小的!我可以保护师父的,我能保护师父当然很高兴!” “......好吵。” 一句男声从树上传来,不耐烦地抱怨一句。 “云启平!!?” 他怎么在这!? 阮可玉脸唰地红起来,那岂不是刚才的自说自话都被他听见了!?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实在是太多意外发生了!着实丢脸。 树上的少年撑住手臂,纵身一越,直接从上方跳下来,做在她的旁边,撇了她一眼,又把视线转移到远处的天边。 “说吧,趁我还在。” 从刚才起,就听到心里叽叽喳喳的声音,不断说啊说。 反正也关不掉,不如坐她旁边听算了。 阮可玉抱着双膝,有些迷茫。 “云启平,假如是你的师长,那种你很敬重的长辈,突然变成一个什么也不知道,没有办法庇护你,也不像以前一样一直站在你背后的凡人,你会怎么想呢?” 云启平微微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她,“那她还是她吗?我曾经在凡间,见到过很多话本子。他们把里面的男主女主弄得丢失记忆之后就变得蠢钝,你觉得你师父是这种失忆吗?失去记忆....也是另一种活法。” 他最后的话变空起来,含着点说不清的羡慕。 阮可玉摇了摇头,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只能自己相通。 “对了,什么叫趁你还在?你要去哪?” “我们现如今这个生命共享已经可以自主控制了。再把道侣印解除一下,就可以走了。” 明明之前确实也是这样想的,但现在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一脸平静,总觉得不舒服。 “道侣印可能最近解除不了...师父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其他长老我也不熟...等师父恢复之后吧,你再过来找我们。” “....所以你要去哪?” 阮可玉皱眉,又问了一遍。 “......,我要去,做一件,我想了一辈子的事。” 云启平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地吐出来。 第一件木属性灵宝 云启平走了,阮可玉又坐在那个树下。 他说他要去做想了一辈子的事情?我们不过二十余载,一辈子,那是什么事? 他心里大多数时间什么也不想,她也探究不到他的想法,真是奇怪啊...分明这个链接是双向的。 阮可玉有些感慨。 枝叶被踩断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师兄...?” 程怀礼面色平静,点了点头,“是我。准备出发吧。” “好...”话到了嘴边,又无从说起,千言万语,又吞了回去,“师兄...” 程怀礼脚步一顿,微微侧过头来,“我做错了...”仅仅一句话,如此空洞,又无助。 阮可玉知道他在说什么,为他感到难过。 “不是的,师兄。喜欢一个人,怎么会错呢...所有的一切,等师父回来了,再说吧。” “师父就是师父,她一直都在。” 程怀礼轻声说道。 阮可玉一怔,又慌忙说道,“我想起师父那处以前好像有些灵宝,看看用不用的上。” “嗯...我记得师父都是放这里的。” 阮可玉盘团坐在地上,看着这个大箱子,蹙着眉,手摆成一个枪型抵在下巴上。 我记得是在这里的啊... 那些拿回来的,送过来的,还有长老供奉,除了些武器,剩下的天地灵宝都在这啊! 怎么...都没有了呢? 阮可玉有些摸不着头脑。 “找到了么?” 程怀礼没有进相里嫣的房间,站在外面,询问道。 “等...!等等!”阮可玉到处看了看,“我记得就是在这里的啊...”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东西?” 程怀礼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阮可玉回头看过去。 这是什么? 他手上抓着一个长得像兔子,又像鹿的东西,在脏骂。 “吱吱吱吱!叽叽叽!” “......” 阮可玉无语,“这是什么东西?” 她努力地回忆了一下,突然想起一个东西。 “这不会是那个,一直放在这里的种子吧?” 阮可玉回头瞅瞅,嗯,确实不在了。 “这东西把那些都吃了?” 一听这句话,那东西有些心虚,又理直气壮地叫唤。 程怀礼将它拎起来,放到面前。 “那些不算天地灵宝?只有你才是?” 程怀礼眼中闪过一丝深意。 “既然你是,那就把你带上吧。” ...... 这次出行倒是没有必要跋山涉水,掌门借了她们一艘飞船,只要使用法力驱使就可以日行千里。 好在现在师兄妹二人都已经到了金丹,轮流驾驭问题也不大。 “你确定直接吃下去就行了?” 阮可玉拎着这家伙的后脖子。 “吱吱吱!叽叽叽!” 程怀礼点点头,为其翻译,他是木灵根的灵宝。 “...说起来,师兄你为什么听得懂它说话?” 阮可玉看着一刻也不停的‘灵宝’。 “我天生好像就能听得懂这些精怪讲话。” 程怀礼拿着一壶清茶,里面泡上那灵宝的花蕊。 这还是威逼利诱下,这家伙才愿意给的,拿了些东西来换。 冷飞白安静地坐在阁间的小凳子上,看着一本《御飞阁》。 “冷姑娘...我们找到一种灵宝,说不定能让你恢复一点。” 程怀礼看着她柔和的脸庞,光影忽明忽灭,照的她似模糊中的一缕遐想。 程怀礼手一抖,立马稳住,垂眸不敢再看。 冷飞白放下手中的书,点了点头。 “好。” 她拿过杯子,一饮而尽。 而后,她紧闭双眼,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磅礴的灵力从体内爆发。 “嘻嘻,是不是很担心她恢复?担心自己被审判?” 一双手揽上他的肩,似笑非笑地幸灾乐祸。 程怀礼绷着脸,没理她,紧张地看着师父。 前尘往事 “你这般担心,这般忧虑的心是为谁呢?是否有自己的私心?” 她在耳边呢喃。 “你很吵。”程怀礼淡淡地说了一句,连眼神都未曾施舍给她过。 “呵,你要是真的像你自己表现出来的如此光明磊落,问心无愧。你又怎么会有心魔?” 程怀礼微微侧头,有些不耐烦,冷漠地看着她。 那女子得意的笑,双手抱在胸前。 “你以为呢?” 女子点了点前臂,“我以为?我以为你不惦记着你的师父呢?没想到还是那档子的事。” 她咧开嘴,促狭地看着他。 程怀礼垂落在双侧的手翻面,掌心中凝结出一枚冰晶,瞬间朝她刺去。 我去! 这个程怀礼,自己惦记师父,还下狠手。 作为心魔,他的物理攻击也会反噬自身,这枚冰晶中居然蕴含着极强的怨意,对他有镇压作用。 女子有些恐惧,往后退了几步,畏惧地回到体内。 程怀礼心脏位置隐隐作痛,但他没空去管。 捏住紧紧绷住,还在跳动的太阳穴,让自己得以喘息。 “大徒儿?你怎么了?”熟悉的声音响起,一如既往的清冷。 程怀礼心中一紧,忙抬头看,“师父!” 相里嫣觉得奇怪,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他们应该分别在玲珑阵和妖兽阵内才对。 现在不仅大徒弟站在她面前,而且这明显是在飞船上。 她端起一旁的茶杯,正准备喝下,里面却已经没有液体,只剩下杯壁中盈盈水光。 她面不改色的放下。 看来,有一段她什么也不知道的时间啊... 内探灵海,元婴在沉睡,磅礴的灵力被一个复杂的阵型封印。 “我现在灵力只到筑基期,其余都被封印住了。你说说这段时间发生了些什么?” 相里嫣看着眼前的低垂着眸,不敢直视她,只能看到他的发顶,高高束起的冠,一丝不苟。 他一言不发,她也不知说些什么,想了想。 “如果这段时间有些事情,你不想说,便先不说。找个合适的机会再与我细细说来。” 相里嫣估计大徒弟身上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才如此难以启齿。 相里嫣细细地看着他,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程怀礼犹豫了一下,将两人的事情略过,只说了最近发生的变故。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一段时间吧.....他会和师父坦白的。 听完后,相里嫣皱起眉头。 怪不得灵力到了筑基期,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 相里嫣感觉身体沉甸甸的,一时间不太适应。 “那我们现在去春秀江,是为了寻找水灵根的灵宝?我大约知道在哪,到了那处,先去找秀龙,问他即可。” “秀龙?” “嗯,曾经是江边的一条小泥鳅,修炼至今,已有三爪,也是个难得的奇迹啊!” 相里嫣微笑着,眼中闪过一丝赞叹。 别说只是一条泥鳅,就算那些蛟,那些蛇,都很难说能修出三爪,他可谓是勤能补拙的最佳例子。 程怀礼默了默,试探性问道,“师父...你认识冷飞白吗?” 久违地听到这个名字,她有片刻失神,“冷...飞白?” “你从哪里听到的这个名字?” 程怀礼不言,反而问道,“师父知道但不能说吗?” 相里嫣无奈地微笑,摇摇头,“没什么不能说的。” “只是我从来没有和你们提及过,越少人知道当然越好.....” “什么事连我们都不知道?” 阮可玉掀开帘子,手上提着那兔耳朵。 “有什么事情连我们不知道的?” 她走到相里嫣面前,怔怔地看着她。 “师父?还是飞白?” 相里嫣含笑望着她,这段时间她必定是以另一个身份在她们身边相处了不短的日子。“师父。” 斯人已逝,本来这个称呼也只有师兄知道了。 想到前尘往事,不免有些惆怅。 不妥? “现任掌门是为师的师兄,这你们都清楚。前任掌门是我们两的师父。”相里嫣一顿,“但是几乎没有人知道,其实前任掌门是我的父亲。” 这个消息属实让两人有些惊讶,前任掌门在带回相里嫣之后就闭关了,仅仅三十年左右就羽化,如果师父是前任掌门的女儿。那....前掌门羽化前不久还有一段风流韵事啊..... 相里嫣低低垂眸,站起来,走到窗子边,看着外面云团飘过。 “我的母亲只是一介凡人而已,他隐姓埋名来到母亲身边,也如同一位凡人陪伴左右。就是俗套的芳心大动,英雄救美,正常地迎娶了我的母亲。在婚后两年生下了我。他希望母亲可以修道,与他长伴,而不是仅仅短短几载岁月,但令他失望的是,母亲没有灵根,连一点接触灵气的机会都没有。母亲没有灵根,父亲本就隐姓埋名,倒也没有为我探过。 为师年幼时一直在人间,将师门中的事务都交给师兄代理,倒也过了一段和凡人无异的日子。” “可惜母亲在我六岁那年,染上了重病,即使是父亲也只能续上几年寿命,在我七岁那年去世了。父亲本就大限将至,将将几十载寿命,受此打击,便带我回了山门。在我十二岁那年,因体内灵力过于强势,导致昏迷。然后发现是五灵根。父亲忧心忡忡,五灵根在他眼里并不是什么天赋,而是拖累。但他无法照顾到我更多,便将我托付给了师兄。” 自己的那封符箓还在灵海中静静地收藏着,这次去玲珑阵居然一下子就消耗掉两张,还剩下的这一张,溢出些许灵气。 相里嫣手轻轻捂在额头。 这是父亲,给予我最后的礼物。 他应该也想不到,他的女儿会是第一个到达元婴的五灵根吧。 我会活的很好的。 阮可玉站在一旁,除了听闻这种秘事的惊讶外,还不免对师父更为敬佩,也就是说师父十二岁才开始修炼,仅仅十几年就达到了这般境界。 相里嫣转过头来,嘱咐道:“这种事情,你们知晓就好,莫要外传。” 父亲作为前掌门,还是修道之人,本就不应和凡人女子有这般瓜葛,毕竟凡人能活着的岁月,实在是太少。 程怀礼低低地应了句,魂不守舍。 “我先去给飞船充能。” 阮可玉眼睛撇向程怀礼,偷偷地看了眼,就找个借口先溜了。 狭窄的室内只余师徒两人。 “怀之,这次从妖兽阵中出来有什么收获吗?” 相里嫣淡淡地问道。 她如今修为不过筑基,看不透程怀礼的境界。 程怀礼拱手,略显恭敬,“徒儿刚突破金丹不久,从中得了几枚妖丹。” 说完后,他眉毛向下压了压,眼中冷意闪过,又被他藏了回去。 相里嫣若有所思,“是吗?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未曾。一切顺利。” 她又不咸不淡地问了几句,两人间一时气氛尴尬。 程怀礼喉结上下微动,后退准备离开,却不小心撞了门。 相里嫣瞧了他一眼。 “你小心些。” 直到程怀礼身影消失,相里嫣微微眯起了眼。 大徒儿...这个状态不对啊。 必有异常。 但是不能向我明说? 为何? 心魔的诱惑 y eh ua6.co m “呵,你以为装能装一辈子吗?” “你自己龌龊的心思瞒的过别人,瞒得住你自己?更何况你小师妹也知道。” 很吵。 程怀礼面无表情,在自己床上修炼。 那和相里嫣一模一样的女子凑近他耳边轻语。 “不如将她囚禁起来,相里嫣是你师父,但冷飞白不是啊” “冷飞白只属于你”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 hua5. com 那女子尾音缠绵,极具诱惑。 “怎么样,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你将我投入到你师父体内,我就能永远封印她的记忆,让‘冷飞白’永远存在,让她永远和你在一起。” “你小师妹不适应冷飞白,想必你也看得出来。但你呢?你怎么想的?只有冷飞白,完全属于你。” 程怀礼听此终于有了反应。 “怎么把你投入师父体内?” 心魔大喜,好你个人模狗样程怀礼。 果然吧!果然像她说的那样吧! 她是他的心魔,他心里的龌龊事,她当然是略知一二! 她更显卖力地蛊惑他。 “冷飞白是一介凡人,到时候你将她囚禁起来,岂不是任你宰割?师徒之间的恋爱是禁忌,但不过一介凡人,就算你真的拿她做鼎炉,又如何?” “所以?” 程怀礼问的随性,看起来不太在乎的样子。 心魔暗自冷笑,你不在乎?你不在乎问什么问?口是心非的男人。 心魔不屑,面上还要装作惊喜。 “你之前将怨气和冰晶都纳入体内,形成一枚蓝红色的结晶在你丹田之中。只要你将这块结晶找机会投入师父体内,我答应你的,我都会做到。” 程怀礼闭上眼睛,感受丹田灵力微动。 本来他身体皲裂,本该死去,结果在最后关头,怨气和冰晶大量涌入,争夺在他体内的主导权,撕扯来去,最终达到微妙的平衡。这才让他在死亡之中找到一线生机。 一枚精美却内含这狂躁能量的结晶正平静地呆在他的丹田中。 “是这枚吗?” 他询问道。 “是是是!是这个!这是我寄生之处。你也能见。” 心魔连忙点头。 程怀礼灵力大动,向结晶涌去。 “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 心魔狂怒,在程怀礼耳边嘶喊。 这样做会导致她和程怀礼绑的更紧,相当于将自己封印在了程怀礼体内。 程怀礼不曾理会。 心魔是由他衍生出来的副产物,先不说他根本不可能做出有损师父的事情,只是说这心魔,为了达成所愿,不择手段,这中间,必有隐情。 如果这么容易,她自己长脚跑过去不就得了。 程怀礼睁开眼,认真地盯着心魔看,看的心魔心慌慌的,都不再暴怒。 她和师父一模一样,或者心中的师父,肌肤的纹理,睫毛的长度,他所能探到的地方,她都别无一二,是他心脏,看的师父。 忽然胸口一热,程怀礼皱了皱眉。 “师父。” 他翻身下床,衣服都未曾整理好,直接向外走去。 这般滚烫的感觉,怎么会? 夜色微润,空气中还带着点水气,应该是春秀江吹来的江水。 他疾步往不远处的闺阁走去。 抬手敲了敲门。 “师父?” 一时无人回应。 程怀礼破门而入,快步走向前,眼前一派暧昧景色让他满脸通红。 微疑 相里嫣浑身发烫,嘴中不时有破碎的呻吟溢出。 双乳变得肿胀,不知不觉中乳尖就挺立起来,比平日里更为硬挺。 “怀之...帮帮我...” 他先是一愣,这一声喊得程怀礼下腹一紧。 “公子...我有点热...” 不是师父...是飞白。 程怀礼心中隐隐一松,却有些说不出的失落。 冷飞白一手胡乱揉弄着酥胸,将白团随意捏弄,乳痕下时明时暗,如程怀礼眼中熊熊燃起的火。 雪白色的肌肤上因不分轻重的力度显出些许红痕。 程怀礼不动声色,先布下结界,免得惊扰隔壁的师妹。 两人已不在悬崖绝壁下,第一次在外界做这些。即使对对方的身体已经熟悉,这种在陌生环境下的紧张感,让他有些许口干舌燥。 未等他想的更多,一双素手将他牵引到柔软之间。 “公子...” 冷飞白感受到靠近的清冽气味,熟悉而安心,身上的燥热只有对方靠近时才能冷却。 她双手环着他的肩,力度逐渐加深。 脑海中昏昏沉沉,垂落在海洋中,不住地下落,不知终点何处。 程怀礼抿着唇,默默脱下自己外袍。 白色宽松的里衣略微显现他肌肉的曲线。 他熟练地挑开女子的裙摆,抓住两条润白的大腿,虔诚地盯着那处。 舌尖轻点那微微颤抖,含苞待放,挂着汁水的穴肉。 顺应他舔舐的节奏,一声,一声。 勾弄间,点点晶莹的液体被他一口,一口含进,吞入。 看着那花苞一点点绽放,直到能融入更多。 他直起身子,看着相里嫣脸上带着桃花春色。 一寸寸挺入,内里的肉壁被撑开,和他完全契合。 相里嫣攀着他的手臂,感受着聚集在身下的触感。 “嗯...” 程怀礼低头吃她的嘴,吃她的乳,让因容纳异物而紧绷的身体能放松下来。 每松弛一寸,他就得寸进尺,更进一步。 缓慢地挺动。 ....... 跌宕起伏的运动过后,程怀礼看着酣睡在旁,一脸疲惫的师父。 他伸手捡起床脚的衣物,用灵力洗涤干净,摆弄规整,再一件件套回师父身上。 他盯着她出神,抚上她还带着粉红的脸,喃喃道:“师父...” 他将一切复原,轻点她的额间,模糊她的记忆。 相里嫣醒来的时候,感觉身子有些酸软。 刚才大梦一场,男主角的脸总是迷迷蒙蒙,看不真切。 那炽热的感觉却如此真实,被侵入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 身上衣物倒是洁净,连睡觉的痕迹都没有,如同烫好妥帖的衣服刚被她穿上。 她素手解开衣服,露出光洁的身子,双乳亭亭玉立,雪白无痕。 下面赤子位置,白洁粉红。 相里嫣仔细打量了一会,又将衣物穿上,轻嗅了嗅。 空气中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清冽气息。 有人来过? 相里嫣双手环胸,手指在臂上轻点。 衣物如此整洁,如果不是有人刻意为之,又怎么可能呢? 接近春秀江,水汽早已遍布在空气中。 她早已提前传讯给龙王,看的见不远处雾气掩盖住的身影。 “飞白,你近来可好?为何修为掉回筑基了?” 飞白? 阮可玉偷摸着看了眼师兄。他脸上没什么情绪。 完了,师兄。你情敌可多了。 龙王 “近来安好。就是在历劫,待会休闲时可以细说。” 龙王的面目看不清楚,透过层层迷雾,看的见他那眷恋,缠绵的眼神。 “这是你的两个徒儿?一晃眼间,你也到了收徒的年纪。遥想当年,你还是小小一个人儿。” 龙王慈祥的目光看向师兄妹。 程怀礼在袖中的手紧了紧, 上前行礼。 “见过前辈。” 阮可玉也紧跟其后,“见过前辈。” “飞白,你的两个徒儿都如此出色,和你一样。不过二十载就已经步入金丹,未来不可限量。” 龙王很是欣慰。 “过奖了,叔叔你本身就足够优秀。又何说这些?大乘期大修,借着这江水修炼,也难有二人。” 龙王看着她出神,通过她看向另一个人。 “你越来越像她了...” 相里嫣神色平静,回复道。 “滚滚逝水,要往前走。怎么春秀江懂,春秀江的主人不懂?” 龙王摇了摇头,伸出手,捧起一勺江水。 明明江水在下方时墨绿如渊,被捧起来后,却透彻明亮。 “春秀江从来没有主人。我不过借助它感知着这世间的一切。” 江水在他手中荡漾,显得十分愉悦。 “来,手给我。” 龙王含笑,将水流向相里嫣的手上。 江水在翩翩起舞。 “看得出来,它很喜欢你。” “你要的东西就在江底,你等一下和我一起下去便是。” “此次帮助,我必定牢记于心。往后若是有需要的地方,也请开口。”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程怀礼忽的插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龙王点了点头,表示赞赏。 “好孩子。” 江水底下几乎一片黑暗,这让相里嫣很容易就看到那一束耀眼的光。 “这是?” “这是水中至宝,水焰。春秀江孕育出千万年来的至宝。” 是水中的火吗? 相里嫣有些惊奇,果然这世间还有太多她未曾见过的东西。 “万物相生相克。水中燃起的焰火,反而成了水中的至宝,带着阴冷的灼烧感。” 相里嫣有些迟疑,“那我拿走一丝,会不会对春秀江造成伤害?” 龙王眼神越发柔和,哈哈大笑。 “不会的。仅仅拿走一丝,它在这循环往复,还会继续孕育,但你拿走的那一丝,确实莫大的机缘,连带着反馈于春秀江。你觉得我会如此儿戏吗?” 相里嫣这才定下心来,“那我要驯服它?” 龙王摇摇头,否决她,“飞白,你到了后面就知道,我们从来不是驯服它们,而是感受,调动它们。驯服,始终是走不远的。望你这次可以感受到。” 相里嫣点点头,有些无奈,她一直不断突破,未曾遇见门槛,太过顺风顺水,也不是好事。 她伸出手,去接触那光芒所在之处。 一种熟悉的阴冷和僵硬从她手臂处蔓延开来,又夹杂着灼热。 相里嫣闭上眼,细细感受着那一缕悸动。 万物寂静,听不见任何声音。 渐渐的有水流声音响起,然后是空气的声音,泥土的芬芳。 相识 她听见自己血液的流动,从心脏流出,遍布四周,又重新流回心脏,周而复始。 和春秀江一样。 一点点刺痛在侵袭着经络。 舒适,是水浪拍打的节奏。 持续对着多处给予弱小的力量,却让各处酸胀难以忍受起来。 这就是,水? 灼热感逐渐平息,已经刺痛的皮肤仿佛被冰敷,带来一丝清凉。 这是,无法逆转的生死之道,修道,就是在逆天而行。 再次睁开双目,她眸中焰火跳跃,越发夺目流转的眼神让人连直视都无法做到。 “飞白,不过三个月,比想象中还要快。” 龙王的声音传来。 “在我和它论道后,受益匪浅。” 相里嫣按上自己心脏所在之处,那是火光跳跃的地方。 四周充沛的水灵力席卷。 “灵气风暴?” 龙王表情凝重,马上就地盘腿坐下。 春秀江中无穷无尽的生命在这一刻汇成一缕直线,又交错开来。 许许多多不同心音在耳边,怨恨,无辜,喜悦,痛苦,幸福,众生百相。 这是? “这是春秀江的子民。” 龙王动容,连遮拦的雾气都散开了些,清秀的面容第一次展现在她眼前。 “很多人都有些许误解,以为天地珍惜每一个生命,他们都是天地的子民。实则,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但每一个生命都各自不同,世界上并无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 “但谁又在乎你树叶是否相同?拿去当柴火,当燃料,当养分的时候,在一千万片不同的树叶下,没人在乎你们是否相同。” 龙王轻叹了口气,突然意识到这一点,漫长的岁月又显得无聊。 “那你我呢?” 相里嫣带着那灼灼有神的目光看向他。 他们相识三十载,他是她童年岁月中美好的一环。 那时,他从水中一跃而起,第一次见他。 “你身上有熟悉的味道。” “你是她的孩子。” “以后你就懂了。” 大大小小的节日,总是离不开春秀江。 那时母亲带着她,在江边放花灯,父亲还在带着她们猜字谜。 远远的地方,龙王站在江面上,看的不真切。 “今年过节,你也来了,怎么站在水上,你的家人呢?” 母亲牵着我的手,我们站在他的对面。 “飞白认识?” “嗯,那天在江边的时候,看到这个哥哥。” “我的家人...我没有家人。” 虽然话是对着相里嫣说的,可从迷蒙的雾气中,她似乎看到,他看着的是她的母亲。 在阳光正盛,水上波光粼粼的时候,她去江上那座桥站着。 “哥哥,你是不是认识娘?” “嗯...应该算认识吧。” “但为什么娘看起来不认识你?是你认识娘,但娘不认识你吗?” “......”龙王将她放在桥边,拿着桂花酥喂她,“不算,是她把我忘了。” “你知道孟婆吗?就是喝下她的汤就会忘记所有事情的那个。” “我知道,你是说...轮回吗?” “嗯。飞白真棒,连这都知道。” “你是说,我娘前世认识你?” 龙王有些诧异,这六岁的小姑娘聪慧得让他有些震惊。 “你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吗?” “知道啊,娘的睡前故事里,经常说到。一个人死后执念太深,或者灵魂足够坚韧,就会到一个叫地府的地方进入轮回。” ...... 你娘怎么会给你讲这些东西。 “哥哥,你要亲自见一下我娘吗?” 龙王张口刚想拒绝,话在嘴边绕了几圈,就是说不出口。 内心的期待蠢蠢欲动,让他嘴巴蠕动了几下,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好啊,那就一言为定了。” “我到时候就和我娘说,我有个朋友来做客,你伪装一下,然后和我去瞧瞧。” “好。” 龙王欲言又止,“那你爹呢?” 娘? 相里嫣吃着手里的桂花酥,歪头疑惑,“这和我爹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我母亲的故人吗?和我爹有什么关系?” 龙王心想,她是不知道大人的事情?以为我和她母亲是朋友? “哥哥,你不会以为你能做些什么吧?”相里嫣笑了笑,“你什么都做不到。” 直到去的那天,他的那一丝丝期盼才烟消云散。 “相公,飞白的朋友来了。” 女子穿着红色的衣服,朝他一笑,向他递上茶水和点心。 他看着眼前这熟悉又陌生的笑容,恍惚间好像回到还在水底的时候。 “你...你过的还好吗?” 这句话还没问出口,就看到她巧笑嫣然,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 是他...... 龙王看着那男人,他认识。 只见女子挽住男人的手,眉眼弯弯,脸上的幸福快要溢出来了,满心满眼都是他。 “今日烙了桂花酥,你来得正好。” 男人不着声色地看过来,瞟了他一眼。 龙王对视回去。 “哥哥,吃桂花酥?” 相里嫣叫了一声,手上拿着桂花酥吃的不亦乐乎。 “嗯...” 那个男人对她确实很好....... 那我就放心了。 那我就安心了。 一路上走回去,龙王魂不守舍。 “你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 突然声音从桥边传来。 “爹爹!” 相里嫣两眼放光,冲上去抱住他。 “嫣儿。” 男人抱起相里嫣,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在外面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走。” 相里嫣吐了吐舌头,撒娇地点了点。 男人有些无奈,女儿过于早慧,倒是颇有自己的想法,转头看向龙王。 “你寻过来做什么?” 龙王愣了愣,怔怔地回道:“我没打算寻她,是...”想了想,“是看到了飞白,我才知道她还活着。” 男人抱起相里嫣,笑了笑,“活着又怎么样呢?你不过春秀江的一条小泥鳅,你能为了她放弃吗?” 放弃?放弃什么? “她如今早已不是当年的她了,她只想普普通通的活着。这一世,她没有任何灵根。等待百年后,你又如何自处?或者荣华老去后,你能接受她的皱纹吗?” “她不是修道者,不能和你共度漫长岁月,你能接受吗?” 龙王立刻出声反驳道,“我可以找保颜丹给她,只要她活着,我就能再一世一世的找她。” 男人勾了勾唇,冷笑,“你魔怔了。 如果这个世界不允许修道者和凡人一起呢?” “一起了又会如何?” “此生再无进一步可能。” “......”龙王默了默,“不可能,那你怎么可能.....” 没等他说完,男人直接打断了他,“怎么不可能?” “你做不到吗?呵,哪怕你能做到又如何?她已经和我在一起了。你就等下辈子吧。哦,不对,下辈子她也会喜欢我。生生世世。” ......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到了这个境界,隐隐约约能摸到天道。才知道现在有些事情终究不可为。我很佩服你爹的勇气。” “你是说...我爹的死是因为和我娘在一起违逆了天道?” “不知道。你爹的境界当时早已跨入半步登天,不是我现在可以揣摩到的境界。可他也没能登上去。能不能登上去早就无人知晓。” “我娘...你们都说我娘的前世,我娘前世到底是谁?” 龙王复杂的看了相里嫣一眼,“你爹没和你说?” 前掌门走的早,一回到仙门就已经闭关,再听到消息就已经羽化飞仙,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上。 龙王沉吟一会,有些尴尬,“这件事你爹没和你说,我也不方便和你说。” 情人团 53c e. co m 尴尬?有什么尴尬的?娘的前世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身份? “这样吧,这里有一面前程镜,里面记录了一些你娘前世的事情。你有空看看。这段时间先别来找我。我也去闭关了。” 龙王从火中掏出一面镜子。 “这火能储存物品?” 龙王含笑,这本来也是想交给她的。 “还有许多其他的方面需要你细细探索。” “天道或许不会在乎树叶是否相同,那长在一起的树叶呢?日日夜夜的陪伴,这还不够吗?何须在乎其他人的理会?” “我们只能逆天而行。” 相里嫣说完,闭上双眼,修为飞涨,一颗金光大亮的金丹旋转着,在丹田出现。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now.com 金丹期。 相里嫣睁开熠熠生辉的双目,伸手一探,五霖枪横空出现。 “姐姐!我想死你了!” 器灵感受到体内灵力的逐渐恢复,激动的扑上来。 还以为自己又要沉寂上千年了。 相里嫣挑眉,伸手一弹,把器灵打开。 龙王见了,有些迟疑。 “这是五霖枪?” “哼,是我!怕了吧!” 作为天下至宝,他五霖枪赫赫有名。 “他居然把这宝物给你了。”龙王眼神变了变,“既然如此,我这里有一套不错的枪法,恰好适配。你要来试试吗?” “恰好的枪法?” 龙王点点头,“我从春秀江中的火种里取出的,不知何人留下。任何灵根都可以驾驭,只看有没有缘分和运气。” “如此古怪的功法?那倒可以瞧瞧。” 说起功法,相里嫣来了兴趣。 “那好,你自己在火种旁多多参悟。我先走了。” 相里嫣拿起竹简,灵识探入其中。 “第一枪,下拿。” “第二枪,中取。” “第三枪,上寻。” “直捣黄龙。” 怪不得说任何灵根的人都可以修炼,这根本就算凡人的炼体法,不过招式着实奇怪。 相里嫣将枪决纳入灵海,提枪开练。 既然龙王说这本可以练练看,也不妨试试。 一套下来,就连相里嫣如今步入金丹的身体都出了些汗。 相里嫣仔细观察身体的变化,经络中有一股微小且不是灵气的特殊气流在涌动。 “枪意?” 相里嫣喃喃道。 虽说修道人早已习惯灵气充满身体,任何事情用灵气都能解决。 但若是遇到灵力被封印,如她落在时空夹缝中那次,无法使用任何灵力,或者被钳制住时,枪意可就派上大用场了。 “姐姐,姐姐。” 器灵在喊她,声音略显提高,显得十分亢奋。 “怎么了?” “这枪决好神奇!多练练!一套下来,感觉身体暖洋洋的。” 相里嫣开灵视,发现五霖枪表面确实起了一层极其不明显的淡淡暖光。 这套枪决,居然还能温养本命法器? 她有些惊奇,这居然是连凡人都能使用的功法,写出这个的人非泛泛之辈啊。 回到包厢,她拿起前尘镜,开始观看。 一位少女总是出现在画面中,大部分时间在修炼,或是各处游玩。 越看到后面,相里嫣满头黑线。 爹和龙王居然是娘前世的情人团之一。 算下来,和娘牵扯不清的有两位男子,确定关系的有三位男子,其中包括了她的父亲,和龙王。 “娘这也太牛了” 相里嫣一时无力吐槽,这里面有几位她也听过名字,是如今的那些闭关不出,多年令人震慑的大拿们。 平日里见上一面都难,居然在娘的前世面前一脸宠溺。 这画面让她略有不适,实在难以想象。尴尬?有什么尴尬的?娘的前世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身份? “这样吧,这里有一面前程镜,里面记录了一些你娘前世的事情。你有空看看。这段时间先别来找我。我也去闭关了。” 龙王从火中掏出一面镜子。 “这火能储存物品?” 龙王含笑,这本来也是想交给她的。 “还有许多其他的方面需要你细细探索。” “天道或许不会在乎树叶是否相同,那长在一起的树叶呢?日日夜夜的陪伴,这还不够吗?何须在乎其他人的理会?” “我们只能逆天而行。” 相里嫣说完,闭上双眼,修为飞涨,一颗金光大亮的金丹旋转着,在丹田出现。 金丹期。 相里嫣睁开熠熠生辉的双目,伸手一探,五霖枪横空出现。 “姐姐!我想死你了!” 器灵感受到体内灵力的逐渐恢复,激动的扑上来。 还以为自己又要沉寂上千年了。 相里嫣挑眉,伸手一弹,把器灵打开。 龙王见了,有些迟疑。 “这是五霖枪?” “哼,是我!怕了吧!” 作为天下至宝,他五霖枪赫赫有名。 “他居然把这宝物给你了。”龙王眼神变了变,“既然如此,我这里有一套不错的枪法,恰好适配。你要来试试吗?” “恰好的枪法?” 龙王点点头,“我从春秀江中的火种里取出的,不知何人留下。任何灵根都可以驾驭,只看有没有缘分和运气。” “如此古怪的功法?那倒可以瞧瞧。” 说起功法,相里嫣来了兴趣。 “那好,你自己在火种旁多多参悟。我先走了。” 相里嫣拿起竹简,灵识探入其中。 “第一枪,下拿。” “第二枪,中取。” “第三枪,上寻。” “直捣黄龙。” 怪不得说任何灵根的人都可以修炼,这根本就算凡人的炼体法,不过招式着实奇怪。 相里嫣将枪决纳入灵海,提枪开练。 既然龙王说这本可以练练看,也不妨试试。 一套下来,就连相里嫣如今步入金丹的身体都出了些汗。 相里嫣仔细观察身体的变化,经络中有一股微小且不是灵气的特殊气流在涌动。 “枪意?” 相里嫣喃喃道。 虽说修道人早已习惯灵气充满身体,任何事情用灵气都能解决。 但若是遇到灵力被封印,如她落在时空夹缝中那次,无法使用任何灵力,或者被钳制住时,枪意可就派上大用场了。 “姐姐,姐姐。” 器灵在喊她,声音略显提高,显得十分亢奋。 “怎么了?” “这枪决好神奇!多练练!一套下来,感觉身体暖洋洋的。” 相里嫣开灵视,发现五霖枪表面确实起了一层极其不明显的淡淡暖光。 这套枪决,居然还能温养本命法器? 她有些惊奇,这居然是连凡人都能使用的功法,写出这个的人非泛泛之辈啊。 回到包厢,她拿起前尘镜,开始观看。 一位少女总是出现在画面中,大部分时间在修炼,或是各处游玩。 越看到后面,相里嫣满头黑线。 爹和龙王居然是娘前世的情人团之一。 算下来,和娘牵扯不清的有两位男子,确定关系的有三位男子,其中包括了她的父亲,和龙王。 “娘这也太牛了” 相里嫣一时无力吐槽,这里面有几位她也听过名字,是如今的那些闭关不出,多年令人震慑的大拿们。 平日里见上一面都难,居然在娘的前世面前一脸宠溺。 这画面让她略有不适,实在难以想象。 轮回? 所有人都会有轮回吗? 相里嫣呆呆的看着前尘镜。 “大徒儿,你说,转世之后的自己还算自己吗?” 程怀礼在一旁,用灵力逗弄着围绕在他身边的小鱼。 “这要看情况。” “看情况?” 程怀礼撒鱼食的速度变慢了些,看向相里嫣。 “嗯。若是认可,就是同一个人。若是不认可,还要分情况。” 相里嫣来了兴趣,听着大徒儿这些话,他还有别的想法。 “你来说道说道。” “哪怕是仙人也无法记住一生中所有的事情,逐渐会遗忘,会继续新的人生。对于儿时的记忆,虽然不记得,但确确实实是塑造了自己。以前做过的事情,难道忘了就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了吗?” “这不同,大徒儿。轮回转世,一个人的灵魂重新投入地府中,在无数生机中,才能再得到一次重来的机会。即便如此,这个人也不一定再是以前那个人了。他不记得所有的事情,他有自己新的生活,新的人生。” “可是师父,你说的这些,失忆也做的到。失忆的人和你说的又有什么不同呢?大僧曾被称作秃驴,在一次围剿中,让雷电双姝陨落,如今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又如何?难道就可以抹去他之前做过的事情吗?” “这还是不同。大徒儿,单说伦理问题。你仔细思索,若是可以不断轮回,你的母亲,再次投胎,成了你的孩子,这不就乱套了吗?” 程怀礼轻轻地笑了笑,“所以师父,何必去追寻前世?不求来世,只羡今生。师父,把这辈子过好就行了。” 相里嫣听着他好像很理智的样子,忍不住问,“那要是我转世了呢?你们当如何?每年惦记一下为师?” 其实大概她也能想到,若是她死后,就按照立法,记得在某一日祭拜一下就差不多了,毕竟他们的寿命太过漫长。 程怀礼眼底晦色翻滚,说出的话让她不甚明白。 “不可能。” 不可能什么? 是不可能死?不可能转世?不可能...惦记为师? “哎。” “斯人已逝,师父也不必继续挂念。” “他是不是太自私了,舍下这么多人,去追寻她。” 相里嫣有些失落,一句话说的含含糊糊,程怀礼却听懂了。 “或许某一日,我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如果真的有这一天,我不希望你做出同样的选择。” 相里嫣定定的望着他,“这对留下的人来说,实在是太过自私了。” “若是....” “没有什么若是,活下去,才是基本。” 相里嫣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她很少有这么不耐烦和急躁的时候。 程怀礼无言,只能转移话题。 “师父你修为恢复的怎么样了?” 相里嫣也不想再继续刚才的话,“还行。已然恢复到金丹期。” “我们还要直接去下一个地点吗?” 相里嫣沉吟片刻,“嗯。直接去吧。龙王已闭关,我们再留下来也是打扰。日后再拜访。” “好。” 火焰山 “下一个地方,去火焰山,顺路。” 相里嫣指向地图上火焰山的位置。 确实是几处目的地的中转点,相里嫣别有深意地瞧了眼师兄妹二人。 两人打了个寒战,师父这是想做什么。 阮可玉趴在相里嫣的床上,两个脚丫一翘一翘,勾着帘子飘阿飘。 “师父....这次火焰山我们要干嘛吖?” 相里嫣给她顺毛,一下一下撸着脑袋,阮可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眼睛眯成一条缝。 师父的味道好好闻,幽兰芳香,淡淡的,有一种让人安宁下来的气味。 阮可玉往她手里拱了拱。 “火焰山的山巅,有能让你们精进的东西。” 相里嫣心情颇好,解释了一句。 “师父,你觉得你的大徒儿怎么样啊?” 相里嫣的手一顿,阮可玉迷蒙地睁开眼睛,大感不妙,心道不好。 刚才太舒服了,以至于不知所云,急救!!!师兄!!!我对不起你。 相里嫣旁若无事,继续抚摸着她的头发。 “怎么说?” 阮可玉再没有刚才的轻松,说话结结巴巴,“就是...那个...师父...你懂的。” 相里嫣捡起话头,声音柔和,轻笑,“我懂什么?” 阮可玉思来想去,憋出一句,“师父,你觉得大师兄这个人怎么样啊?” 相里嫣沉吟一会,既然可玉这样问,必有她的道理,还是要重视才好。 程怀礼,年仅十二便入我门下,自此开始修炼,他的家族本就是修仙大族,打下良好的基础。 每一步都稳扎稳打,循序渐进,势头正好。 只记得那时的他活脱脱一个小大人的模样,礼仪,人品,天赋,都是极好的。 拜入我的门下后,也不忘每日请安,即便说了门内不过二人,不用这般客气,还是雷打不动,风雨无阻地来。 发现我不辟谷后,主动担任起烹饪的重任,不惜牺牲部分修炼的时间。 后来可玉入门后,他更是尽到了师兄的责任,承担了很多本应为师承担的责任。 门内的杂事,琐事,掌门的吩咐,都尽交由他负责,从未出过差错。 所以.... 相里嫣缓缓开口,“想来他是极好的。能做我的徒弟,或许是我的缘分。” 阮可玉眼前一亮,而后又散去,“师父...哎...师兄真的很不容易啊...” 胡言乱语中,阮可玉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看到师兄那种隐忍的表情,总是有些无奈。 以前以为不过是师兄足够成熟稳重,对任何事都波澜不惊,为此,她还暗自佩服过。 现在想来,是不敢大动,怕被发现自己的心思吧。 相里嫣若有所思,“我会找机会和他谈谈。” 阮可玉连忙摆手,“不...不用了吧...不是...还是要的...不对,师父你别说是我说的。” 阮可玉紧张兮兮,忙看向相里嫣,眨巴眨巴眼睛。 相里嫣被她逗笑了,捏了捏她的脸颊。“好,不出卖你。” 阮可玉呵呵的直笑,心里也不轻松。 但是师父呢?师父对师兄有那种意思吗?若是没有,岂不是单相思?又怎么可以勉强师父? 若是是两情相悦,那她必定要站在同门这边,哪怕天下人反对,但若是一人的心思,那她偏心一点点,还是希望师父能得到她的幸福。 老天啊,能不能让所有人都幸福啊... 方便 程怀礼正在自己房内修炼,气吐丹田,将身旁的天地灵气纳入金丹内。 “心不静还打算修炼。” 心魔百无聊赖,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男人真的无趣的很。 “怪不得你师父不喜欢你,你这么无聊的男人。是个女的都不喜欢你。” 就在她满怀恶意,话音刚落,进入体内的灵气突然平静下来,有节奏地涌入体内。 心魔愣了,怎么回事?这个男人刚才明明心不静,再修炼下去就会走火入魔的节奏,怎么突然?? “大徒儿,你在忙吗?” 扣门声响起,相里嫣的声音透过门清晰地传到他的耳朵里。 程怀礼的气息乱了一下,收敛起来。 稳了心神,“不忙。怎么了?” 程怀礼从床榻上下来,去开门。 他低着头,看着眼前的师父。 有什么事吗? 相里嫣一挑眉,这是挡在门口,没打算让我进去啊。 “怎么?不方便吗?” 程怀礼垂眸,语气不明,“倒也不是。” 哦,就是不方便的意思咯。 相里嫣两边的眉毛都挑了起来,笑眯眯地攀住他的手,“哦,那就是方便咯。那就进去谈。” “.......” 程怀礼站着不动,尽管相里嫣手上暗暗使劲,手指都陷入肌肉中,勒出几条凹痕,虽说面上不显,但想必已经暗红。 程怀礼不知想到什么,眼中神色渐渐幽深,看向相里嫣的眼神仿佛变得专注。 相里嫣也不和他废话,脸色沉下来,语气也变得冷淡,“让不让?” 程怀礼眸光暗了暗,最终还是侧身,相里嫣淡定地走了进去。 “你现在修炼给我看。” 相里嫣翘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 她撑着头,饶有趣味的上下扫视他。 程怀礼抿唇,“您在这,我修炼不了。” “哦?为什么?” 相里嫣表情总算比刚才严肃起来,一股焦躁涌上心头。 奇怪,怎么有点热? 相里嫣就在这种燥热中和程怀礼僵持,大眼瞪小眼。 脸上微微发烫,带着绯红,却要极力保持师父的形象。 程怀礼试图回避她的目光,扑朔几下睫毛。 转头听见“扑通”一声。 程怀礼僵持不下去了,胡乱下了床,忙手忙脚。 “师父!” 只见相里嫣躺在地上,双眉微蹙,两颊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布满红晕。 程怀礼环过她纤细的颈脖,勾着她的腘窝,轻轻柔柔往床上放。 怎么没发现师父的反常。 程怀礼内心十分自责。 相里嫣脑子迷迷糊糊,感觉有热浪在身体四处拍打作乱。 那私密处带着点蛊惑的痒,渴望有什么东西填满。 这是怎么了? 难道自己就这么... 混乱中,她有些羞赧,这怎么在徒弟面前有了这龌龊心思。 程怀礼表情却是凝重,刚到这里的时候才和师父交合,解了一次,不过短短数日又起劲了。 这事还是不能瞒着师父为好,哪怕...哪怕师父对自己有隔阂,连远远地看着她都再也无法。 他心中苦涩,熟练地剥开相里嫣的外衣,左腿上一条白色透着暗红的蛇又再次爬到大腿根。 他粗浅的看了眼。 每次交合后都会褪去,隐藏起来,师父应该平日里也不曾见到过。 他薄唇微张,细心的舔弄着花户的外表,高挺的鼻尖顶在阴核上,不断摩擦。 我爱你,师父(h) 相里嫣嗔怒地发出几句含糊不清的怨言,素手纤指插在男人的发间,钩住他的耳畔。 力道不知是想把男人推开,还是按进更深的温柔乡。 程怀礼感觉自己的口鼻都被软肉堵住,脑袋被强硬地抵在这部位。 待一股清液涌出,扣住脑袋的力度倏然一松,伴随一声闷哼落幕。 相里嫣似梦如幻,朱唇微吐,人还是愣愣的,双眼迷离,只能勉强认出眼前的人。 “大...徒儿?” 程怀礼下腹一紧,真是要命。 在这种时候点破两人的身份,把那层抛掷于薄弱的遮羞布后的理智又唤了回来。 不由得耳根一红,勾着两条腿的膝盖支起来,撑在两侧,方便下一步动作,忙哄道,“师父再等等,一会就好。” 在这种时候,分明看着师父承欢于身下,可就是... 程怀礼的脸色越发莫名。 他硬不起来。 当知道和自己交合的人是师父,不是飞白,不是那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女子,他实在没办法在师父叫出“徒儿”的这一刻还对对方产生这样龌龊的念头。 这是亵渎。 他内心羞愧,身份如同枷锁一般束缚着他。 “怎么了?” 忽然之间,那腿间灵活的大舌退去,高潮之后迎来的是无尽的虚无。 体内的空洞更让人成迷,妄想用坚硬,滚烫的东西填满。 相里嫣扭动着腰肢,缠着发丝的指尖从那结实的肩膀上游走,不断滑动,直到胸前那朵茱萸。 她不满于对方的戛然而止,拉着他贴近。 带着温度的唇在胸肌上轻点,如小兽般的牙齿在那脆弱的乳头上细细啃咬。 “嗯” 程怀礼顺应她的动作,却不做任何表示,直到那处敏感被含入温热的口腔中。 带来的痒意以红色的点为中心,向四处弥漫。 心魔面色潮红,鄙夷的看了眼闷哼的程怀礼。 骚货,装的人模狗样。被含一下乳头就不行了,这么敏感。 心魔实在止不住这种刺激,直接回到识海中,自行解决。 程怀礼喘了喘,压下心中那股悸动。 “师父,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安慰似的摸了摸那柔顺的头发。 他感觉冷飞白对他是有意的,那师父呢? 师父是否对他有过那么一丝丝的心动? 如果不是飞白的师父,真的会对自己有超出师徒的感情吗? 他不敢赌,他不敢知道这个真相。 他怕自己一瞬间道心破碎,让心魔有机可乘,为祸天下。 怕师父知道后,恨自己教出一位拿不出手的徒弟,乱她的名声。 怕师父知道后,后悔无意识间被自己玷污。 若只是自己,死了也无妨。 他目光柔柔,落在那发顶。 他变得贪婪了。 从前想,远远的能看到师父就好。 后来想,哪怕师父不知道,在一起过就好。 现在却更贪心,想着师父能对自己有过和自己一样的想法。 他叹了口气,在身下随意撸动了几下,顶着半硬半软的东西就往那连水洞捅去。 一瞬间将相里嫣填满,“嗯啊...” “师父...我真的很爱你啊...” 水乳交融让程怀礼内心的悸动控制不住勃发,虔诚的吻在她的发丝上。 离开 yedu5 .co m 身下的勃动带着女子的身体起伏。 相里嫣的酥胸抵在胸膛上来回蹭着那两颗红豆摩擦,被吮吸的红肿上挂着晶莹的唾液,充当润滑。 一旦进入状态之后就迅速膨大,快速的挤压里面的每一寸空间。 程怀礼一改温吞的动作,狠狠的顶入。 “嗯啊” 相里嫣蹙着的眉头更深,双手无意识地扣住那饱满的肩膀,随着他的节奏发出破碎的呜咽,似痛苦,似欢愉。 “师父”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 edu4.c om 程怀礼大手掐着那柳叶一般的细腰,发了狠地抬起抽出,又完整地撞进去。 里面的每一寸地方,他都探索过,只有他探索过。 他不善言辞,只能一次次,反反复复的喊她。 叫出那个又爱又恨的称呼。 情动至极的时候,伴随汗水流下的还有一滴同样咸咸的泪滴。 他将自己完全埋入,含住那颤抖的红豆,泄出一袋精液。 相里嫣高昂一声,睡了过去。 程怀礼在两乳间缓了一会,缓缓抬起头。 仔细检查她的左腿,白蛇已经退下,又回到脚踝,这次却不知为何,还是显现在表面,十分瞩目,不曾褪下。 他指尖点在女子的眉心中间。 相里嫣含糊呻吟一声。 大量封尘的记忆流入梦中。 程怀礼赤裸着身子,背后还有红色的抓痕,那是他弄的太过,相里嫣报复性留下的。 他站在床边,瞧着相里嫣熟睡的面庞,看了很久。 望穿秋水,看着她面色经常变化,一会儿诧异,一会儿脸红,一会儿发青。 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 他轻轻地抚了抚她的脸,穿好衣服走出去,顺带把门带上。 看到甲板上站着个人影,风吹衣鼓,程怀礼一愣。 “可玉?” “程怀礼。” 他淡然走去,“怎么?大晚上不睡,还站在这?不抓紧修炼?” “修炼修炼,心不稳怎么修?方向选错了,越走越偏。” 程怀礼面不改色,撇了她一眼。有事师兄,无事程怀礼。 这怕不是在内涵谁。 “你说是吧?师兄?” 阮可玉意有所指,满怀深意的故作深沉,叹口气。 “嗯。你和师弟的事情怎么样了?” 程怀礼风轻云淡,三两句话又把话题绕到她身上。 “少来。又在这避重就轻。” 阮可玉毫不客气地拆穿他。 一时间,两人间静默无言。 半响后,阮可玉轻声问道,“要走了吗?” 程怀礼沉默,点点头。 “走了也好。” 阮可玉的声音轻到快要散在风里。 但程怀礼还是听清楚了。 他无声地笑了笑,深深地看她一眼。 “你在她身边,我就放心了。” 阮可玉哑口无言,脸上漫上些许红色,那是愧疚。 师兄很好,师兄很重要。 但是师父 师父无人能替。 一下子身边无人,只留下她一人站在甲板上,受着这呼啸的寒风。 刮走了不知道哪里来的两滴水。 师兄走了,若是师父确实对他没那个意思,就永远不要回来。 若是师父对他也有点意思,虽说阻碍很多,但实力够强,足以扫清一切。 这主要决定权,在师父手里,永远在师父手中。 这不禁让她想起,第一次见到师父的时候。 旱 风吹雨打平。 阮可玉依稀清楚的记得,那个很黑的夜晚里,师父如天神降临。 “这段日子不好过啊,流民北上,封城也快封不住,如果实在镇压不了,可能会有愚民造反。” “谁说不是呢?这样可苦了我们,听说这次是大将军带头镇压应该没事吧?” “应当没事。若是完全活不下去,那群刁民才可能造反。如今大将军动用军队,皇子皇女带着贵族施粥,那群流民在城门口打的欢快。” “哈哈哈,你说的是,我见那些小姐们虽然面上不显,怕是嫌弃的都要吐出来了。” “哈哈哈哈。你说顾家小姐是真善良,从自己金库中拿出私房来补贴。” 几位穿着华丽,嘴上讲着满口仁义道德的男子在那高谈阔论。 时不时夹向裹满了汁水的肉,看的她馋了。她曾经听爹娘说过,那叫神仙肉,上面一大口肥膘,下面一点精细的瘦肉。 若是能吃上一口怎么样都值了。 她悄咪咪地从门缝中看着,她看的很仔细,里面的男人将那上面的肉舍弃,细细品味着下面那一点点精华。 那年干旱,许多人无家可归,来到皇城。 身具灵根的人比常人更为突出,有的人体魄比常人好,有的人智商比常人高,阮可玉想了想,她应该比常人命硬吧。 城门封了,她是从一处不起眼的狗洞里面钻出来的,这才得以在后厨这里抢着他们吃剩下,碰都没碰过的佳肴。 她愣愣地看着里面的人,嘴巴麻木地咀嚼了几下。 她沿着窗子,偷偷地躲在角落,听着另一个包厢的交谈。 “七里河那段上来的物资是不是?” “欸...王爷,此言差矣,你直接来问我,岂不是让陛下误会?” 阮可玉在心里默念这几个字。 七里河....物资。 她知道七里河,爹娘在逃荒的路上有说过。 他们说,到了七里河的县里,起码不会饿死,那里有派送下来的粮食。 他们走了很久很久,好不容易看到那处,那大官人却说,他们自身难保,没有多余的物资给他们。 爹娘...就这样活生生的饿死了。 所以...不是没有物资的吗? 是他们... “王爷,这也是逼不得已啊,王爷。你以为我想吗?现在哪里的地都种不出庄稼。我们府里上上下下都省着用,好几日没做过新的布衣,倒掉的粮食也少了许多,出手拮据了啊!王爷。” 那王爷一时无声,再后来说的话阮可玉都听不清了。 她漫无目的地在城里逛。 何以为家? 不知道路的尽头在哪,她走了很久直到腿都麻了,蹲在一旁靠在墙上,手无意识地摩擦着地上的石头。 不远处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步伐混乱,还带着浓烈的酒味。 是那个在包厢里不断喊冤的那个男子,没想到居然人模人样,看着倒是风雅。 这路上就走了他一个。 这条路大部分时候都是他们这种流民小孩待的地方,高管贵人都不屑于来这种苍蝇小巷,现在流民们应该去觅食抢夺那些大饭店留下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个人走,连那王爷都不见着,但这个时候...最好下手。 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错过这次就没机会了。 阮可玉将石头紧握在手中,一步步逼近。 脚下几乎无声,能被穿堂的风掩盖。 一步 两步 她的力气不够,身高也不够,要借助一些工具。 下决定后,阮可玉反而更为冷静。 石头足够尖锐的,砸不开脑袋,但割的开脖子。 她逐渐逼近,黑夜中,眸子格外明亮,细碎的闪电在四周悄无声息地浮现。 她伸手触摸到他后背,亮黄色的电流往男人连忙回头,连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晕倒在地上。 初现的灵根 电流从她身上快速窜出,直扑男人。 这是她第一次使用,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灵根具象化。 那是,黄色的雷,制裁世间一切不公,一切黑暗。 阮可玉力竭,双腿发软,后退了一步才保持住平衡,如同一块被用完的电池。 她眼睛亮亮的,闪着不知名的光,心中一股奇特的情绪发酵。 有些不可思议,就...这样得手了? 跌跌撞撞地跑了好远,到了她认为暂时没人会来的地方。 她又冷又饿,此时却感觉没有比现在更满足的时刻。 随便找了个荒废的寺庙靠在一个还算结实的柱子上,沉沉睡去。 这一次耗尽了她太多体力,就算有人打过来,她管不着。 “他死了?” 中年男子把玩着手上的玉珠,低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底下的管家头也不敢抬,半鞠躬拘着礼。 “是的,王爷。那人半夜不敢正大光明从正门回去,又做贼心虚,一个人都不相信,谁都没带,从后门出去之后选了条比较偏僻的道路,被电死了。” “死了也好。”话音一转,“被电死了?” 王爷挑眉,思索片刻。 “是的,老爷。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外伤,就是能看的出心脏有被电过的痕迹,虽然十分微小,但请了几位有名的验,不会出错的。” “你找那位修仙的看看。” 本来那人死了也活该。 王爷也没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不过怎么在和他见面后的半路上就死了?这么巧? 若是有人.... 有关电的灵根吗?雷灵根? 未曾听闻。 先去看一看吧。 水波在空中荡漾起一圈圈波痕,其中显露出阮可玉的身影,将她怎么电死的男人看的一清二楚。 管家心里感到有些荒谬,就这么...死了? 一个让王爷都有点头疼的家伙,仇敌无数,但是因为势力纵横交错,在某一日,一条肮脏的小道上被一个无名少女给电死了。 管家作为第一见证人,内心一阵玄乎。 真是世事无常啊!这种人有天收。 管家转头客气问道,“大人。这少女...你看?” 他对修道之事不太了解,也是知道一旦踏入那个境界从此和凡人就是云泥之别,不可轻易得罪。 皇室自然有大国师他们的保护,他们这种又是皇室最亲近的人,又没有皇室血脉的,可最危险。 那人沉吟一会,背后冒出些冷汗。 “这少女看着像是千年难遇的雷灵根,按道理只要被人发现就会被抢着要,有好的宗门师派才是。但看这蓬头垢面的模样,也不像是仙门仙宗的。更像是...” 他这样打着模糊说完,管家心中也明了。 流民。 更像是流民。 管家谢过后便回去禀报王爷。 听到了吗? 也没有后台。 王爷笑了笑,那就怪不得我了。 “直接杀。” 没有后台,也还没成长起来的天才,拿什么和我斗。 要怪,就只能怪你听到了吧。 当今这位,和他背后的那些势力,可不能知道我和这人见面过。 “既然那人已经死了,找个机会把他们抄了,按照之前的名单分了那些金银珠宝。然后粮食搬出来,带着去熬成稀饭分食。我进去见圣上。” “在这!” 阮可玉躲躲藏藏,本就营养不良的身体一路在跑。 那个男的下属追杀我? 阮可玉咬咬牙。 灵魂好像在外面飘的感觉。 “闺女...?” 她缓缓醒来。 自己刚才晕了? 掉到水里......然后... 然后以为自己死了。 一个大婶拿着稀饭,一点点喂她。 “这是...稀饭?” 已经干裂的嘴唇连说话都会扯到。 虽然里面有沙子...有很多虫,很多....但是这是稀饭啊! 在这个时候,居然拿出一碗稀饭来给我? 阮可玉内心麻麻的。 “王爷是大善人啊!把好多米拿出来施布,我们又能吃一段时间了。还给我儿子找了工作。” 王爷? 阮可玉心里有些猜测。 是那天和那男人说话的那个? 是好人? 和师父的一些往事 后面的事情,阮可玉还能回忆的很清楚,但是好像在看另一个人一样。 王爷最后当上了皇帝,也确实是一位合格开明的皇帝,在他的统治下,流民慢慢安定下来,一切欣欣向荣。 而对阮可玉来说,那段日子却不是这样的。 那位被她杀掉的人居然算一个很重要的贵族,需要找一个人出来定罪。 阮可玉就是那个毫无背景,毫无实力的最佳人选。 她被挂在柱子上,底下的柴火浇上了油,这个时候的油很珍贵,居然为了烧死她,又用木头,又用油的,看的出来,这是多么渴望她的死能给这个皇朝的乱局一个终结。 下面的人冷眼看着她,明明他们互相都不认识,但只要烧死她,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就轻松来了。 来吧,这让人渴望的时候,让一切腐烂的埋在泥土中变为养分的时候。 遥遥望去,她看见一位清冷的,美丽的,不落俗尘的仙人和她对望。 仅仅的痴痴的望着。 心中泛起一丝异样,这人...她见过。 不,是与她同行过一段时间。 她在喝完稀粥,养的能走时,离开了那个地方,那个还算安静的小窝,她不能在这种时候继续拖累别人了。 同行的路上遇到的她。 很神奇,她教会了她很多,唯独没有说过她的身份,玄天宗长老。 作为下属国,本国由玄天宗管理,会上供部分灵石,而相应的,当国家出现不可抵挡的灾害,会从上面派人下来管理,包括邪修,祭祀。 她能从不知何处找出食物,还能找到合适的水源,路过村子遇到生病的人能为他们治病,遇到图谋不轨的人能反制,即使易容了也难掩美色。 所以她一眼就认出了她,她教过她的一切。 “我有灵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仙人了” “到时候我去修仙,我一定一定会罩着你的。现在你罩着我,以后我罩着你。” “感应的天地灵气吗?是在体内流转的这一股气?” 想起自己之前大言不惭的话,都忘了现在的场景,尴尬的脸上烧红。 人家本来就是仙女啊! 一股气在体内流转,慢慢突破各处经络,在这份尴尬中,阮可玉终于突破人与修仙者的门槛,成功迈入练气。 “这个人我要了。”相里嫣看着台上那孩子。 这次过来主要是为了处理棘手的邪修,东躲西藏的老鼠并不好抓。她掩饰身份四处探查,顺着线索摸到了皇帝身上。 为了续命和邪修合作,拿人命祭天。 暗中处理了之后扶持新皇上位。 这也算掌门对她的考察。 途中遇到阮可玉只是顺便,有她在反而不那么引人关注。 相处中十分愉快,但仅此而已。 修仙者逆天而行,很多事情,比如庇护凡人都是为了窃取天机,让修行更加顺利。 本来想着缘分的事情,君子之交淡如水,过后各有各的经历,毕竟凡人寿命短,若是有过多的交往反而不利于修炼。 这一切在阮可玉自爆其灵根之后有所转变。 彼时她还只有一位通过弟子试炼,正经拜入师门的唯一大徒弟——程怀礼,日子也是过的无趣些。 很多原因下,她才考虑了这番事。 但毕竟修仙者不好插手凡间的事情,所以她通过不断暗示去教会阮可玉修炼。 对此,她也没有报太大的期望,她们相处不过半年,而顿悟又是一件非常随缘的事情。 直到刚刚,在分别的第三十一天,一整个月,她再次见到了她。 此时,她被绑在柱子上,而她在被安排好的贵宾席。 云泥之别。 她清冷的眸注视着她,不在意她的生死,不在意经历的一切,不在意她。 那有怎么样呢? 阮可玉想,自从出生以来颠沛流离,甚至是父母都没有对她这么好过。 没有什么怨恨,她只想还能看见她,还能活下去。 强烈的求生欲惊动了天地灵气。 一直以来模模糊糊能摸到那道门槛被她轻易踏过。 她感觉到那视线还停留在她身上。 所以,她也要做到最好。 红岩 “你们的修为太低,当时进去历练怕是受不了。现在来正好合适。”相里嫣走在前面。 “之前你师兄说有事提前去了,我给了他一封推荐信。” 相里嫣解释道。 程怀礼是在和她说完后才离开的。 她近来也发现了些不妥,但在修为回来之前不可掉以轻心。 这次开这么多阵,也是为了培养中流砥柱。 掌门算过,在不久的未来里,能看到灾祸,不知由什么起,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护好,培育好有生力量,能抵挡这次灾害。 现在梼杌逃脱,不知在何处,虽然没有兴风作浪,异常的沉默,但如同钉子一样一直埋在众人心中。 这已初显征兆,她本该作为上层势力来一同为此出力,可现在少一位元婴大修,能做的事情也就少了。 先回复修为,才能自保。 北段和暗域相接处近来也不太平。 邪修和那处不断涌出的地界生物越来越多。 相里嫣大脑飞速思考。 阮可玉的灵根天克这些东西,她肯定要去的,功勋慢慢累计,在实战中更好突破,也能换很多好东西。那是北段才有的独特生物。 “到了。” 相里嫣看着翻滚的红岩。 若是熬过这一关,对未来的修行有莫大的好处。 一位赤裸着上身的精练男子上前迎来。 “恭候多时了。这么久才到。” “先去的秀春江。就晚几天到。” 相里嫣点点头。 “那些废话咱就不多说,你和你的小徒儿都快快下去吧。要是受不住就上来就成。” “大徒弟呢?” 相里嫣忍不住发问,虽然肯定已经走了,但莫名心里有些想知道对方踪迹。 奇怪,这是怎么了?往常大徒弟出门做任务,她都是不过问的。 心里毛毛的。 克制住自己不再去想这个,转移话题。 “你那大徒弟啊....真是能忍。不错的品质,在里面跑了很久,脸都白了,一声不吭。也是个人物....” “最近还好吗?烈焰山有没有异动?” “嗐,不就老样子,看守这个地方。我都已经习惯了。偶尔能练出一些宝器来。你那五菱枪,不就是也从此地诞生的。” 相里嫣径直走到岩浆里,她感觉里面有东西在呼唤她。 是什么? 刚靠近火就冒着泡,欢迎着她。 阮可玉在另一头,不由得感慨。 师父真是上天的宠儿,集一身精粹,天地间这五种元素都亲近她,修炼起来像回老家一样。 要是让云启平也泡一泡...说不定能去掉点污秽... 阮可玉若有所思,静下心来感受。 相里嫣不断下沉,越往下的地方越是炽热。 她金丹的身体应止步于地穴。 眩晕的火,极高的热度。 还有那...低吟 经络内被这火精粹填满,身体变得燥热不安,大脑难以思考。 和元素亲和力过高,也很容易直接被过于庞大的灵力冲死。 历史上还有一位一出生就满灵力直接去世的天才。 相里嫣疯狂吐纳,金丹嗡鸣。 即使是金丹的身体,体外也泌着一层汗,这是她体内多余的糟粕被排出。 22 2空灵的声音从火的深处回荡。 “吾在此处等你很久了。” 相里嫣感觉一股灵识侵入识海,身边的热度越来越高,却不觉得有压力。 身体却不断冒汗。 真是神奇,居然能让人无任何压力在这里修行。 得天独厚。 她不断下潜,破开一层层熔岩。 一颗通红的珠子在最底层。 “你身上,有一股让我能平静下来的味道。” 躁动的珠子总算不再悲鸣。 “吾已经被关押在这里许久了,你或许是传说中那命定之人。” 相里嫣顺应着那感应,缓缓放出水灵力。 她在寒潭和春秀江两处的机遇,恰好构造了水元素的超亲和力体。 玄武在背后露出虚影。 “原是玄武!哈哈哈。难怪啊...” 一声凤鸣,珠子直直冲入相里嫣体内。 水与火的激烈碰撞,相互融和。 “小姑娘,你感受一下这至纯的凤凰火力。” 五脏六腑都在焚烧开裂,识海中五根珠子上都有裂缝,而亮起的蓝色珠子发着温润的光泽,不断修复。 这是相里嫣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来到这里,突破元婴后自成一方小天地。 但由于修为,虽然有了却无法解锁。 她口干舌燥,忍着剧痛,将火灵力剥离,炼化。 凤凰的虚影在背后展开。 五霖枪自发欢呼着。 越高的亲和力带给他的收益越高。 这种灵力充沛的感觉.... 他真是捡到宝了。 气运之子啊! 相里嫣不断吸收能力,加固瑶台。 暴戾的火元素逐渐平息,开裂的地方也逐渐愈合。 金丹在两股力量下慢慢融化成为液态,逐渐塑形成一个婴儿样。 识海中元神初见雏形,慢慢凝固。 被封尘的记忆再次被唤醒。 “冷飞白....” 这是她还在民间用的名字。 初次步入灵识的程怀礼,那些脸红心跳的程怀礼,给她做簪子的程怀礼... 一一浮现。 相里嫣在底下静坐很长一段时间,将脑内似新如旧的记忆整理清楚。 她很确定,作为冷飞白对程怀礼一定是有男女之情的。 但两股记忆刚融合,她感觉怪怪的,说不上的别扭。 当时形式紧迫,程怀礼违背自己的原则和她发生关系。对于修道之人而言,这种程度的肉体联系不算什么。 但她从小看着程怀礼长大,很清楚这对程怀礼有着多大的冲突,经过了多少挣扎。 为了救自己的师父而做出这种事情。 相里嫣心中泛起一丝丝歉意。 每一次做这种事情都和执行公务一样,虽然脸上无法抑制地浮现红晕,为了救她勃起起一次又一次,面上却还带着隐忍的表情。 相里嫣感到新奇,从前的程怀礼,和现在这个程怀礼,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之前总说他克己复礼到无趣,这失去记忆的期间倒是看到了另一面。 不过对于程怀礼来说,说不定更希望这段日子被埋藏起来?毕竟感觉会成为他人生的污点之一吧..... 她总觉得程怀礼怪苦涩的,每次看向她的表情都欲言又止。 现在想来,总有种迫害良家妇女的感觉。 地界生物 正想着,已经炼化的火灵残魂声音在识海内响起。 “我已不在此处,那位守着这个地方的传承者可以自由了。这里不会再爆发。” 四年后----- 相里嫣有些感慨,若是她没先去春秀江,那也无法获得超亲和水元素体,也就无法驯服此处的火灵。有些事情真是命中注定。 她回到表面,看着一旁静静煅体的阮可玉,没有上前打扰。 传音符突然亮起,是掌门。 “何时?” 她看着简讯中那位老者,头发又花白了几分。 “地界生物大量涌出,现在号令各弟子回归。你修为是否恢复?” 这条简讯怕是群发给所有弟子的,而掌门特意给一道传音。恢复修为的她是仙门一大助力。 相里嫣表情有些凝重,地界生物平静了好一段时间,大量现在突然苏醒,定有怪事发生,之前预占的祸乱难道指的就是这个?最近真是横生事端。 “一周内,我们必到。” 身为长老的她和她的嫡系弟子,肯定是要去的。 各大仙门齐聚于此。 看来这一次事态严峻,也正好让弟子们真正去看看,战场是怎么样的。 没历经生与死的难关,注定无法突破最后的通天大门。 而且打败地界生物后,会掉落一枚结晶,这枚结晶可以帮助修炼。 高风险,高收益。 “师父。” 一席绿袍,他上前先拜。 不过四年尔尔,两人间倒是有些尴尬。 相里嫣默不作声打量他。 好小子还是如此容貌。 也不见黑,也不见白,倒是更稳重些,气质也沉淀了许多。 “如今修为如何?” “弟子偶获几场机遇,已然金丹后期。” 相里嫣点点头,看来在妖兽阵里的那场机遇给他们的收获真的很大啊... 从筑基一路跳到金丹,再加上煅体,又快又稳固,现在去历练,还能更了解自己的能力,融会贯通。 把正事想了一通后,又开始想私事。 在一众弟子中,远远望过去,从中一眼就看到了他。 她觉得得找个机会好好聊聊。 有助于稳定自己的道心,勘破前方还尚存的迷雾。 他是想要一些好处,还是两人互不打扰装作若无其事,还是想换师父,都在她可接受范围之内。 不过现下还不是好时机。 “云启平也来?” 阮可玉看过去,这家伙的师父呢? 居然一个人站在一席...长老? 那日分别后,两人的互通就能关上,想必是随着修为的提升,对天地的权限更高。 好一段时间没见,再见面也是新奇,毕竟两人也算肉体之欢,露水情缘一场。 想完阮可玉才后知后觉,他们还有道侣契约,还是经过天地认可的道侣。 是不是得找个时间先解除呢? 这东西也有够鸡肋的,他们出了秘境后再也没见过。 她把此事和师父说后,师父拿着功法研究好久。 这功法精妙,连师父都称赞不已,连连夸赞,又是闭关。 搞得阮可玉都有些吃醋,好不容易只有她们师徒两在,连大师兄都没来,结果又是修行又是赶路,因为这功法师父又跑去闭关了! 无可奈何,阮可玉知道师父就喜欢这样,也只能拿五霖枪撒气,两个活宝早就熟络起来,天天打来打去的。 “这份功法之玄妙,在于她结合了阴阳之道,起到一加一远远大于二的作用。我修改后虽然仍旧可以修炼,但威力确实不如原版。毕竟原主本就是雷灵根,比我体会更深刻。” 相里嫣直言,这功法已经是顶级功法,改无可改。顶级功法之间不过在不同功能间取舍,而这本雷决,在阳雷的攻击上发挥到了极致,而又在阴雷的控制和防御上发挥到了极致。若是阴阳雷两人不离对方,待到大成之时真有望触摸天壁。 不过世事难料,造化弄人,这两位也是半路夭折,没能抵过人的贪婪。 想到这,相里嫣又仔细思考自己,自己固然天资过人,但能一路修炼至此,也免不了父亲和师兄们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