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穿进无下限R18游戏》 穿进r18游戏被男妈妈羞涩喂奶 符珩觉得很晕,四周甜腻的香气四溢,呛得她都想打个喷嚏。 眼前视线渐渐清晰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越靠越近。湿润粘腻的布料触感摩挲着自己的嘴唇,她不由得张嘴想要说话,却被对方理解错误,更兴奋地往前凑,软绵绵的肉感甚至压住了她的脸。 符珩僵住了,她退开一点看清楚了,她嘴唇上压的是胸。上面盖着一层薄薄的被浸透的纱,嫣红挺立的乳头已经趁着她张嘴的时候又猛地凑过来往里压,乳汁竟然透着细纱喷溅进去,如果不是她吞咽得快恐怕要被呛到。虽然这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 “怎么了,是述尘的乳汁不合大人胃口吗?” 符珩趁机往后退了退,视线内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寝殿,她和面前这个……男人?在一张大床上。他不若凡尘的清冷面庞上带着羞赧的红色,紧张着神色看着嘴唇湿润的符珩。 “……山述尘?” “臣下在。”他本就跪坐着,身上只披着几层细纱与宝石链条,及臀的黑色长发垂坠了几缕在胸前的粉嫩上。 嗯……她应该是穿进了她昨天刚玩的古风r18黄油。说起这个黄油,虽然是需要爬墙的刚开的测试服,但是这个玩家数量直接把服务器炸了,无他,高自由度无处不在的h和各种掺杂着人外产乳以及群p的游戏内容哪怕是在2202年都是难得一见。 但是她记得新手剧情好像不应该是山述尘来指引? “大人?” “嗯?” 山述尘端坐着,但是哪怕他一副严肃正经的表情,晕染了红色的脸上以及耳垂上都能看出他的不平静。 “大人,您答应享用了述尘之后要去把庭院里的侍君也救回来的……”他抿了抿嘴唇,似是在为自己的要求感到羞愧。 嘶。 她好像当初是想按难度玩这个游戏,所以从最低难度与普通h上来的,但是她确实听说过地狱难度开场就是群怪围攻玩家白板救侍君。 她还看不到自己的血条。 不过……说起山述尘这个堪比ssr奶妈天花板的技能,就是可以不受血条限制无限囤血,简而言之,她可以被奶到类似拼多多系统附身砍不死的状态。 “还有半天宫殿的门就要被攻破了,还请大人垂怜述尘。”他趴在床上一拜,随即挪过来靠近符珩,嫣红的乳晕随着他胸膛的挺起又被挤压出一股股乳汁。 她咽了咽口水,两眼有点发直。 “就,只有这个方法了是吗?”符珩有点艰难地挪开自己。 说实话碰到一个在醒脾上蹦迪还勾引自己的男妈妈,让她忍住真的完全靠仅存的一丝人性。 山述尘用手指勾住湿透的白纱往外扯,控制不住的低喘被压抑在唇齿间。 “大人,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他目光坚定,白皙的手臂轻柔地把符珩的头揽了过来,将自己的乳头都印在了她的唇上。 汁水被挤压得往下淌,眼看着就要浪费地滴下去,符珩下意识舔了上来,两个人的身体都蓦然一震。 最后是因为乳汁过多,山述尘在给符珩喂的同时还得拿着一个碗接另一边的汁水。 为了方便被奶,符珩双手抱着他的细腰,一脸麻木地嘬着奶,乳晕被她咬得鲜红透亮,肚子已经有点涨了,山述尘还让她时不时咬一下让乳汁出得更多。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符珩最后一次松嘴的时候山述尘的胸口已经有好几个咬痕,两边乳头肿得被呼吸的气流拂过都不由震颤。 喝了一下午也只是有一点饱胀感,可能是作为玩家的特殊体质。不过她看不清血条,可能之后都得时不时让山述尘奶她一口,毕竟血条实在不怕多。地狱难度的拯救男侍计划除了玩家是白板,其他所有东西全都是满级,而且甚至一些人外怪也能被玩家赋予一半的意识或者人形收归男侍阵容。虽然没有女性可以攻略但是不乏雌雄同体的一些野怪,这个地狱难度的阿十八乙女游戏可以说是一些人的天堂了。 符珩打了一声奶嗝,爬下床活动了下筋骨,决定准备英勇赴义。 “大人,我这里只有一把匕首,或者您想要试试初级术法的话也可以。” 新手引导虽迟但到。她思考了一下,如果是肉搏的话她面对那些怪来说可以是送快递去了,但是初级术法可能打过去那些怪都没感觉。 “外面是什么情况?侍君们都在哪?” “贴身保护大人的精英侍君被困在庭院里,因为白天怪物们虽然不行动,但是会把威压和警戒全开了,只有晚上它们自由活动的时候才会撤掉。” “侍君们现在被树妖困住了,因为昨天树妖刚进食了一批守卫,白天在休息,所以只有在晚上才可以去救。” “大人,我们的性命全靠您了。”山述尘鞠了一躬,身上的宝石链子碰到一起,响起细碎的敲击声。 “快到时间了,可能没办法和大人解释太多了,我今天给大人提供的奶水应该足够大人行动,如果感到虚弱了还请尽快回来被我治疗。这是术法内容,还请记牢。”玉简蓦地闪出一道白光冲到她脑内,基础术法便已被她记下了。 “辛苦你了。” 符珩转身走出门外,没有看到山述尘一脸担忧欲言又止的神情。 拯救被折辱男侍,白板女主陷入困境 门外是一片夜色。她在下午呃,储存血量的时候四处瞄了很久,屏风内室太多,实在看不到外面的东西,除了从山述尘嘴里套一些基础剧情之外也没有别的东西。 庭院里到处是树妖的枝干,盘根错节,有些已经苏醒的躯干和藤蔓已经在四处挪动,她只能勉强看到远处确实有人被捆着。 她用敛息术法悄悄走到厨房,力量加持之后提着一桶油用迅疾术跑到庭院外较远的地方。她用油把树妖还未苏醒的躯干浇满了,虽然尽量不想烧到院子但是树妖的躯干并没有往庭院之外延伸太多。 一个点火术燃起一阵火光,她立马迭了几层迅疾术跑回庭院。山述尘提到过这个树妖有个特点就是可以随时把意识转移到躯干的任何地方,它身上甚至缠着个藤蔓妖。侍君们就是被藤蔓妖捆在院子里不得动弹。主屋还有着最后一层结界,如果这次行动不成功也将被击碎。 不愧是地狱开局。 火光滔天,但是开始弱下来了,她知道树妖的意识已经转移过去了,立马用敛息术冲出去来到被捆的几个人前面。或许是因为她实在等级太低,树妖一直把她当做蚂蚁忽略了。 藤蔓早已苏醒,符珩赶到的时候几位姿态各异的漂亮男人正在满脸潮红地被抚慰着,甚至有一个已经在被藤蔓操弄,止不住的呻吟声与求助视线都朝着符珩的方向来。 她除了能看到各位侍君头上的lv.99之外还有藤蔓妖与树妖头顶的lv.99。 “大人……呃啊……救,救我们……您只要呃啊啊啊啊啊……” 男人话说到一半,后庭被入侵得更加激烈,旁边几位都急着让她先救那位。 “大人,请,唔……标记我们哈啊……” “大人……!” 她想起来了,这个游戏太大杂烩了,山述尘给她提到过可以标记他们解决这个魅惑状态。换个说法,这些侍君还被套了abo设定,除了女主是a,其他都是b或者o状态,如果没有接受她的标记,那么就算是lv.99也容易被其他野怪的“信息素”影响,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她标记。 符珩也没有时间犹豫,如果侍君们被影响到完全堕化也是会变成怪的。她艰难想办法爬到藤蔓上,藤蔓还因为她的体质一直在躲开,她突然把匕首掏出来扔向那个已经神志不清的侍君,然后用了cd最长一键放空蓝条的技能:空间转换。这个术法其实有点鸡肋,只能三米以内而且耗蓝极大。 她被成功换过来时猛地扑到男人身上,还没缓过眩晕就猛地往腺体一咬。 “呃啊哈啊啊啊啊啊——” 极致的快感无孔不入,男人绷紧了身体,被绞紧在后穴的藤蔓都无法挣扎,肠液精液与乳汁都飞溅,炸出一阵能量波。两个人往下坠的时候符珩迅速把自己垫在下面,摔在地上虽然没有太大痛感,但是她有感觉自己掉了总共血量的五分之一,如果是原来的血条估计她直接当场暴毙。 男人的身体温热,全身上下加起来都凑不齐完整的布块,剩下的一节藤蔓还在他后穴抽动,全身湿淋淋地压在符珩身上。 如果有游戏提示的话估计她头上应该持续-10。 因为藤蔓被炸过一次所以对其他几个男人都停下了动作,但是树妖那边的动静快停了,如果不一次性把这几位救下来估计大家就一起死在这儿了。 怎么办。 彩蛋 山述尘看着符珩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松开揽着她头的手,用来挤压自己的乳肉。 “哈,啊……大人,请,怜惜述尘,嗯……” “好痒好涨……好难受,大人请多咬咬哈啊……” 用容器接的另一边乳头甚至喷出一道乳汁,符珩不由得惊叹奶妈的伟大。 她双手拥住山述尘的细腰,温热细腻的手感之间还能感受出一层薄薄的肌肉。 山述尘被胸前细密的啃噬感弄得嘴都合不起来,唾液不停得往下淌,眼神都涣散起来,只知道无意识地呻吟…… 彩蛋2 他的意识已经快要被藤蔓玩弄得融化了,后颈的腺体被猛地一咬,注入的信息素如同滔天的快感攻城略池,有那么一刻他觉得他会直接死在这里。 后穴不停进出顶弄前列腺的藤蔓、胸前被布料摩擦的乳头、下身被不停晃动溢水的粉色肉茎、后颈被不断注入信息素的腺体。 极乐地狱。 在摔倒地面的时候,乳汁早已打湿胸前的布料渗透到身下那个人的柔软胸脯上,自己的全身上下仿佛都在出水,绝顶的羞耻让他都不自觉地流出泪水。 “哈啊……不要,丢下我呜呜呜……” 标记藤蔓妖,山述尘极助攻 符珩紧张得呼吸都放轻了。 如果在这里死亡是不是真的就死了,虽然其实她并没有什么感想但是,不能让他们跟她一起死啊,那也太遗憾了。 “大人,咬住藤蔓妖标记它!” 符珩猛地回过头,是山述尘! 他晃动着乳肉跑过来,清冷的脸上满是担忧。那恢复好的乳房已经开始往外溢出汁水,许是房里也没什么衣服了,他还是穿着那套白纱做的薄衣服,下身遮挡的布料比较多,但是链子缠住的粉色根茎随着奔跑的动作若隐若现。 符珩回过神来,跑上前去狠狠咬住藤蔓,腺牙开始分泌信息素。藤蔓妖不停挣扎,山述尘在符珩觉得血量要清空的时候终于跑了过来,做完标记的她刚松开嘴就被山述尘扭过来喂奶。 白软的乳肉充斥着她的视线,红肿的乳头还未消肿便又再次使用,刺痛的感觉让山述尘的汁水四溢,再次把白纱弄得湿淋淋的。 她赶紧舔了舔溅出的奶水,松开山述尘之后猛地控制藤蔓缠住他然后带着另外几个尚未解捆的男人冲回里屋。 树妖的枝桠不停的阻挡她的动作,她迭满了迅疾术加上极限透支血条,终于在房门前把他们甩进去,而她也被树妖狠狠一打接力冲了进去。 山述尘用力挣脱无力的藤蔓,跑过来赶紧把她抱在怀里。她因疼痛导致牙关收紧无法张嘴,被山述尘硬生生卸掉下巴灌奶。 “呃哈……不要,吸那么用力……啊……” 符珩被奶得清醒的时候睁开眼发现旁边还有一颗头,在吮吸山述尘的另一边乳肉。她的下巴早已被接回来,倒是没什么力气,还得靠山述尘用手挤给她。 她松开嘴轻轻推开山述尘,看了看周围,除了山述尘,另外三个男人都没挣开松垮的藤蔓,只是看起来情况都不太好,特别是旁边在被奶的这位,突然转过头朝她扑过来。 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不停磨蹭着她的身体,然后一声闷哼,身上的人便痉挛着射了,然后又硬了。 救命啊……她就算是泰迪也不能搞定这么多男人啊…… “大人,还请在止青高潮的时候标记他……可以用刚标记的藤蔓。”山述尘柔和地笑笑,随即又懊恼着低头处理不停溢出的汁水。 在标记完藤蔓妖的时候她已经感觉出来了,似乎这个藤蔓成了她实物化的精神体,跟她的意识感官可以完全相连。 她用一根藤蔓捆住身上的人让他不要再动,另一根稍微细一些的探进他的后穴。一片湿软,肠液甚至还在不停分泌,层层迭迭的肉壁吮吸有些僵住的藤蔓。 为了找出他的前列腺点,她用的是手指的感官连接的藤蔓,一时间被他的热情搞得有点手忙脚乱。 “大人,嗯……是,这里哈啊……” 沙哑低沉的声音就贴在耳边,声调却如同化不开的粘稠糖浆,每呼出的一口吐息都仿佛带了钩子,让符珩时不时倒吸一口凉气。 “呃哈啊啊啊啊大,大人,慢点哈啊……” 她摸到一个稍微硬一些的地方就赶紧往那儿剐蹭,甚至恶劣着让藤蔓长出软刺,弄得身上的人声调都扭曲了。到最后他只能弓起腰张着嘴任口水往下流,尾椎骨冲上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翻起白眼,全身抽搐着射精。 符珩看差不多了就把他摁下来猛地咬住腺体往里注射信息素,男人直接被快感刺激得晕了过去,只剩身体还在无意识颤抖着射精,看起来十分可怜。 山述尘过来帮忙把人搬开,随即拨开肩上的长发露出腺体,示意符珩咬下去。 她并没有急着动,只是有点心疼地摸了摸山述尘胀红的乳头,在他急促的喘息中把他抱进怀里。 “很难受吧,没有办法控制吗?” “……大人?”山述尘有些触动,“可以控制的,但是……” “一见到大人,它就忍不住……”山述尘瞬间红了脸,“忍不住涨奶……” 符珩咽了咽口水。 今天,就算当个普信女,她也要大声喊,山述尘和她双向奔赴,他是她最爱的男妈妈!! 玩弄男妈妈,群p预备 “大人,”山述尘侧过头把线条流畅的颈部露出来,“请标记我。” 她把脸凑到山述尘的颈窝狠狠吸了一口气,浅淡的花香混合着温热的体香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说起来一开始她会以为山述尘的身上应该是很清冽的味道,没想到是会让人有点昏头的花香。 她忍不住多嗅了几口,她听到男人的心跳快了起来,那小心翼翼的吞咽声和身躯的颤抖,把自己献上来供她享用的神态…… 她张开嘴温柔地咬住那鼓起的腺体,用腺牙慢慢地注入信息素。 “呵啊……大人,太温柔了……”山述尘的手用力抱着符珩的背,因为他是坐在地上的,他已经不自觉把下体凑近摩挲跪在自己两腿间的那个人,温柔而热烈的快感将他吞没,他仰着头似乎快要溺毙。 “嗯啊……大,人,把述尘……玩,玩坏,也可以哈啊啊啊啊……” 山述尘的乳汁把两个人的贴在一起的衣服都洇湿了,柔软饱胀的乳房贴在符珩胸前,下身也在无意识地蹭着她的大腿。 因为战斗时担心外袍太脏会污了山述尘的衣服,所以刚才一直是只穿着薄薄中衣亵裤的状态,那蹭在腿上鼓囊囊的硬物也是射得一片泥泞。所以山述尘是个水做的男人吧……? 符珩松开嘴时山述尘还在喘着粗气,低沉柔媚的声音萦绕在她耳边,整个身体都软绵绵地靠在她身上。她等山述尘缓过来的时候身子后退,那背上的手还在轻轻挽留。山述尘身上的薄纱已经全都湿透了,紧紧贴在白皙透粉的肌肤上,甚至头发都都被汗水弄得一层潮意。还没回过神的眼睛一片迷茫,眼角还带着泪痕,柔柔地看着符珩。 符珩忍不住轻轻亲了亲他的唇角,他却茫然地张开双唇,在符珩愣住的时候闭上眼,青涩地亲吻舔舐着她的嘴唇,神情一片虔诚。 她的手被山述尘带着来到他的胸上,揉捻一次乳肉便有汁水四溢在她的手上,他大腿紧紧夹着符珩的腿,上下一样的温热潮湿。直到符珩狠狠揉搓了一下深色的乳头,山述尘才紧绷着身体又射了出来,嘴角的唾液顺着下巴流入锁骨,看着像是个摄魂夺魄的妖魅。 “……大人,请,救救他们……述尘占用大人,太久了……”山述尘低下头,脸上一片羞愧的神色,惹得她又亲了亲那白皙的额头。 “刚才大人救的伤势最重的男侍是高止青,我先带大人去认一下另外两位侍君。” 她把山述尘拉了起来,他泄过两次的身体差点又摔在地上,脸上更红了。 屋子里陈列着许多古董与置物架,略微昏暗的烛光之间淫靡的气味已经把屋里的檀香掩盖,地上铺着的毯子四处都能找到暧昧的水渍,两位侍君身下更是一片暗色。 “左边是苏径疏,径疏是个双儿,气性难免有些大。右边是司沅今,沅今原是宗派长老……” “别念叨了!本,本殿下允许你们要了,身子……”苏径疏越说越小声,清丽而略带妖艳的脸上一片倔强。但是他红着脸把身上的藤蔓挣脱,用手直接把破碎的裤子扯开,露出下面两个泥泞出水的穴口。 “给我……”骄矜的呜咽声显得矛盾而情色,旁边的司沅今忍不住扔开藤蔓走过来,一头白发显得清俊的脸更高贵出尘。他抱住符珩,嘴唇贴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 “大人能不能亲自用下面……肏我……” 群p 符珩没意识过来,被司沅今轻轻一拉,一同摔在地上。只是他当了垫子,符珩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 司沅今拉过她的手盖在自己脸上轻啃舔舐,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掌心,连同湿滑的舌头一起粘腻起来,她不自觉收了收指尖。 他媚眼如丝,与清俊出尘的面容完全相悖。那如竹的指节挑开胸前的碎布,暧昧地在嫣红的那点揉碾,喉间不时溢出甜腻的低喘。 “呃哈……大人,求你……肏烂我。” 他从右手摘下一个指环,用术法拆解成乳钉,牵着符珩的手给那挺立的乳头穿上。 “啊哈啊好疼……大人……吻吻它,大人……”他泛红的眼眶淌出泪水,面上情欲满布,像是甘愿为情欲坠入凡尘的神祇。 她附身舔舐肿胀渗血的乳头,连带乳环一同带入嘴里吮吸,下身硌着自己的东西更憋不住了,男人的腰都忍不住扭了起来。 那根带粉的肉茎被下身吞入时,男人忍不住呜咽一声,两只手都攥紧了她身上还算整齐的中衣下摆,克制地媚叫起来。 苏径疏不甘心,生着气爬到符珩面前坐直身体,捧着她的脸吻了起来。她一边控制吞吐肉根的节奏,一边抚慰濒临崩溃的苏径疏,求助般看向山述尘。 山述尘无奈笑笑,把下体的链子拆开,从后面抱住苏径疏的身体操了进去。 “唔哈……呃啊……唔唔啊……”苏径疏身体软了下来,只能抱着她的脖子软软接吻,身体只能靠身后的山述尘支撑。 低沉却又柔媚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到处都是泥泞的水声。高止青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过来,凑过来神志不清地和地上的司沅今吻得面红耳赤,还不停拿着藤蔓往后穴抽插。 “唔啊,大人快点唔……”司沅今被温柔的攻势憋得几欲崩溃,双手都忍不住烦躁地揉起了自己的乳肉。 符珩松开苏径疏,双手撑着司沅今紧实的腹部用起力来,肉体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 司沅今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被符珩快速地吞吐只觉得尾椎骨一片酥麻,忍不住一点一点哭着射了进去。 “呜呜大人,呃啊……沅今,还哈啊,还要呃啊啊——” 她猛地往下一坐,收紧甬道,让肉根颤巍巍射了个满,司沅今的声音都变了调。 暂时餍足的司沅今坐起身来抱住她,十分嚣张地霸占了她,还很温柔地吻了吻她的耳垂,轻轻呼几口甜腻潮湿的吐息。 他轻笑着与符珩交颈,用手慵懒地勾着她的头发玩弄着,哪怕下身的肉茎又挺起来了也没在意。 苏径疏气昏了头,凑过来用手指撑开司沅今的后穴,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硬是捅了进去。山述尘无奈跟了过来,导致场面一度混乱,三个人有节奏地动着,开火车似的连在一起。她无奈地给司沅今揉捏肉茎,身后还有个用下体蹭着她的高止青。她顺势用闲着的藤蔓把他们缠起来加快力度,又给前后的两位用藤蔓补了后穴的空处。淫靡的场面让她这辈子都觉得难忘。 “哈啊大人……大人啊啊啊……” “大人……呃啊……” 她忽然想起什么,凑近咬住了司沅今热气腾腾的腺体,抱着他的手狠狠僵住,手心被射出的精液湿透,后面几位也被多米诺骨牌般的刺激弄得射了出来。 “哈啊啊啊啊——” “呃啊……” 她完全被他们的气味包围,连同长发上都是他们的体液,射完之后还都特地凑过来迭在她身上,身体一抽一抽地前后都吐着汁水。 彩蛋 苏径疏最后把另外几个都推开,再把她推在地上,还在滴着淫液的肉花紧紧贴上了她的,然后娇喘着磨了起来。 “呃哈,大人的,好热……” 他像是没被蹭到爽,更用力碾磨起来,皱着眉淫叫,湿滑泥泞的私处传来粘腻的水渍声,听得身后几位又是蠢蠢欲动。符珩干脆把另外几位绑起来不给动,苏径疏转头挑衅地笑了笑,双腿与她交迭着蹭了起来,叫声比被操的时候还大,最后昂着头被符珩咬射了。 请“爱”我们 “那现在有什么办法解决外面的树妖吗,结界好像快撑不住了。” 符珩掐了一把一直蹭着她的司沅今,没想到这人直接轻喘一声躺在了她大腿上,抱着她的腰死活不撒手了。 “……司沅今,你不是宗门长老吗?”符珩觉得他们的人设似乎都崩得彻底。 “那又如何,”他脸埋在符珩腹部看不清神情,声音闷闷的,“大人把我肏成荡妇都可以……” “不要脸!”苏径疏明媚的脸上一脸嫌弃,身着红衣的他胜似烈火,抱着手臂一副谁都不屑的模样。 “哼,一个女人就把你们弄成这样,这辈子没见过一样!” 但是,她好像记得这个游戏里好像确实没有任何女性……哦,对面这位嘴硬的明艳男人下身都立起来了。 “大人是想看我像在世人面前清冷如雪的模样吗?如果我变成那样的话大人会不会更想要我?”说罢他直起身来端坐着,双目微阖,雪白的发丝无风自动,略过泛红的眼尾。一个清冷无波的眼神过来,她只觉得心跳都停了一拍。 他也太懂她了,符珩不由得咋舌。 “……止青现在身体怎么样了?”她转移话题,视线看向坐得端端正正的男青年身上。 高止青低着头眼睫一颤,声音冷淡地说了一句还好。如果不是昨晚有看到过他的样子,符珩也要认为他是唯一正常的人了。 “我来跟大人说明一下情况吧。”山述尘叹了口气。 “因为大人的标记,我们四个的状态都稳定了下来,但也是因为大人的影响,我们会更依赖大人的安抚。” “虽然我们的能力都很强,但是一定的时间之后都会积累下一些反噬的毒素,到临界值之后就会像今晚各位侍君一样……所以需要大人时常抚慰。” 不愧是十八禁游戏,设定就是比较高能,她不禁想。不过还有个问题,她该怎么升级,又怎么看到自己的经验条? “那……有没有什么方式让我变强?这样就可以让你们,不用受那么多伤了。” 就像是突然被摁住了静音键,他们安静得可怕。 所有人的表情都僵在脸上。 像是把一层什么东西打碎了,清醒而恶心的真实显露出来。 司沅今眼底闪过一瞬的不明神色,却只是闭上眼什么都没说。 “呵,谁知道你变强之后会……” “苏径疏!” 被山述尘喝止之后,苏径疏咬着牙别过脸,眼中似有几分倔强与凄凉。 “还请……各位与我敞开心扉。”符珩似有意识到了什么,收起随意的坐姿改为跪坐,又深深向他们鞠了一躬。 她一直把这个世界当做游戏……以至于,根本没把他们当做一个“人”。她能感觉出来,标记之后的他们就像是被打碎了魇住他们的东西,恢复了以往的神志一般。 虽然只是隐约的变化,也被她捕捉到了。 “我没有强迫过你们,”她垂了垂眼,“非要说的话,我也不愿意成为你们的镣铐……” “你敢嫌弃我们?!”苏径疏带着怒意的脸直接贴了过来,凤眼里还噙着泪水,像是气急了。 “明明是你把狗链栓在我们身上!” “嗯,但那时你们不得不接受而我也不得不做的选择,不是吗?” “我……” “其实我不介意。”山述尘笑了笑,站起身走过来把她抱在怀里。 “自私点的说法是,述尘想要清醒地活下去,这已经比外面的所有人都幸运了。然后另外一点是……”他坐下来面对着符珩,“我能感觉到大人并无贪婪与淫欲,说起来还是我们玷污了您……述尘愿追随大人,望大人怜惜。” “大人不该对我说点什么吗。”司沅今把一缕头发别到耳后,却并没看过来,神色淡淡。 她愣了一下,思索一番也没想出什么。 “抱歉……?” 司沅今轻笑一声,转过来对上她的眼睛。 “道歉可没用,我要你一个承诺,你先应下了。” “……好。” “我要你承诺在我需要你时都不可拒绝。” “嗯?” 苏径疏直接气红了眼,站起来一脚踹向司沅今,却被他轻轻伸手开了个结界挡住。 “修为最高就了不起吗,不要脸的小贱人,气死我了啊啊啊!!” “大人……”司沅今伸出双手,略带委屈的说:“沅今需要大人。” 她有点无奈,男人真是看不透。 山述尘松开她,她刚要挪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的高止青一把把她抱住了。 “我……也不比他们……差。”他说的有点含糊,疏离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只是耳朵红透了,被细碎的发丝遮住。 “那我可以尽量不触碰你们,需要我安抚的时候再……” “不可以!”整齐的四个声音有点吓到她了,但是四个人的脸都默默别开了,看上去还有点心虚。 “大人,请尝试‘爱’我们。” “爱?” “对,恳请您……在我们生命的漫长岁月中,”山述尘嘴唇有些颤抖,“能够让我们能够同您有一段缘分,才好,不枉此生。” “……我尽力。” “结界快要碎开了,我先去把破烂树妖打烂。”苏径疏红着脸咬牙跑了出去。 “大人——”司沅今伸的手还没放下,直接扑过来抱住,还蹭了几下她的胸。司沅今的脸都埋在她胸口,不停哼哼着奇怪的调子。 “我先整理房间。”山述尘温柔笑笑,便起身用术法打扫房间。 只剩前后两个人粘着她撒娇。 可能一些鸡飞狗跳的生活要来了…… 逗弄男妈妈,拯救新男人 “大人?” “哦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 “那我再说一次。” 司沅今用手里的佩剑亲昵地敲了敲她的额头,符珩瞪眼。 “庭院里的结界我加固了,我目前是化神修为,且岁数年长他们许多,大人尽管用我。”他特意在“用”字上加了重音,符珩装作没听到。 “刚刚是说到庭院外,请大人尽可能一天救下一位,哪怕暂且不做标记也行,如果不尽快把他们救下来,恐怕是会来不及。” 他顿了一下才又说:“大人每标记一位,实力便会上升一阶……且大人每次欢爱时也会有提升。” 据她所知,这个世界最高99级……这个设定真的很黄油啊。 “你们的身体都恢复好了吗?”因为昨晚确实战况激烈,她最后还被山述尘抓去灌了好久的奶水,噎得她直打嗝,估计血量是血条的四倍,但是最后以她实在喝不下作为最后结局。她确实没想到,可以按血条比例无限囤血的最大阻碍是她喝奶喝到撑。 “大人……”山述尘走过来,又用手勾开胸前的纱衣,硬挺的乳头弹了出来,“还要再喝点儿吗……” 符珩看着他带着红晕的脸,难得起了捉弄的念头。她不用低头就能咬住粉色的乳粒,粗糙的舌头在乳孔上恶意摩挲,低沉粗重的喘息声在头顶上忍耐不住,另一边乳头已经渗出汁水。她松开嘴亲了亲溢出的乳汁,转身朝门口走去。 “出发——!” 司沅今怜惜地看了看难得生气的山述尘,静默地跟上符珩。剩下俩人也都左顾右盼,然后装傻跟了上去。 山述尘:(深呼吸) 这处庭院依山傍水,右边与正后方不远处就是嶙峋的山峰,左边是清澈的溪流,两侧都栽种着垂柳,再往左是一片桃花林。 符珩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右前方的森林,因为据司沅今讲,那边似乎有个很强大的助力,但是快撑不住了。 走了一段路便看到入口处低矮的树丛,往里不到一百米便是参天的树木。树林阴翳,如同绿色的云层遮掩了日光,偶尔看到漏下来的金线,里面翻涌的烟尘像是流动的碎金。 唯一令人感到不安的是,太安静了,除了他们走动的声音,这片林子像是死了一样。 “他在哪,你能感觉到吗?”符珩忍不住看向司沅今。 “右前方,不到一百米。” “那我们快点。” “好。” 一行人加快了步伐,与他们紧张严肃神情不符的是符珩一直拉着山述尘的手十指相扣。 她看到了。 面前可以说是一片废墟,那个男人虚弱地靠坐在几条绿色巨大蟒蛇中间,半径十米之内都是植物的残骸,更远的地方是数不清的翠绿长蛇与藤蔓树枝窸窸窣窣缠绕在一起争斗,看得她头皮发麻。 她有点犹豫,能看出来这个男人不好相处,最靠近他们的蛇都在嘶吼威胁。 她觉得要是喊一声我是来救你的,那就很像后宫番那种n个老婆的男主还在惦记着野花一样,毕竟他排斥所有接近他的人,不要脸凑上去的行为她还是做不出来。 “我们……嗯?”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司沅今长剑出鞘,流着银光的剑身上刻着她看不懂的金色符文,锐利的剑刃散发着寒意,近处看都仿佛要被割伤,如同持剑的那个人一样。对,或许司沅今本就是这样的人,这个游戏把他变成了自己的附庸…… 她沉默想着,却突然被回过头的司沅今轻柔地吻了吻唇角,温热的气息与没有温度的唇紧贴着她。 “大人,等我。” 老男人装可怜,司沅今暴怒 他回过头往前冲去,高高束起的银白色长发轻轻扫过她的脸,隐约还能闻到冷香。 她的眼睛跟不上司沅今的动作,只能看到剑光所及之处,藤蔓树枝与青蛇都四散,甚至不远处的树丛被余威波及到,倒得狰狞。 这些东西的可恶之处就是源源不断,且无法杀绝。断成几节的藤蔓蠕动几下又拼接在一起,冲向入侵者。 “这些东西竟然没有攻击我们。”她有些惊讶。 “因为它们有自己的任务。”高止青冷淡的声音传来,她回过头却只看到那低垂的眉眼。 “一般一个区域会锁住一个大能,不似我们一般本就属于大人,他们不会被强制情绪高涨……” “你们不属于我。”符珩叹了口气,虽然这种话真的很土。 “你们目前依附于我罢了,不过是各取所需。” “你是不是看不上我们!”苏径疏很生气,明媚的脸上满是悲戚的怒气。 “你介意被我亲吗?” “……什,么啊,我……”他磕巴了一会儿才大喊一声:“你有本事亲我啊!” 远处的司沅今晃了一下。 符珩很无奈,明明手上还牵着山述尘,另一只手却揽过苏径疏安抚性地亲了亲。顺带也亲了亲高止青,又回头蹭了蹭山述尘。 她还记得山述尘和她说过,如果可以,尽量远离高止青,虽然她还不知道原因。 这些小妖怪根本挡不住司沅今,他最后把阵法都迭好了之后轻轻一挥,散着金光的阵法迅速启动,甚至把符珩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他很轻松地就站在那个男人面前。 “你要死还是活。”司沅今淡漠地看着这个男人,他有私心。或许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接受大人选择雌伏,他也不想四周男人太多夺了属于他的那一份欢愉…… 男人轻笑出声,墨绿色的头发被暗色发带松垮系着放在左肩,散乱的发丝甚至贴到了他的脸颊上,带着几分凌乱的美。 他全身上下只剩条破烂的亵裤,私密处布料完整,赤裸的地方到处是伤痕,带着细微自嘲的脸上眉目清明,却有了些颓意。 符珩慢慢走过来,看他并没有任何求欢的神色,偷偷松了口气,放开抓着山述尘的手把身上的外袍脱下来给男人,又上前把司沅今的外袍脱下来穿到自己身上。 “沅今最好了!”她瞄了瞄司沅今的神色,发现他一脸兴味地看着她舔了舔嘴唇,不由得心虚挠了挠脸。 她转过头对着男人说:“衣服上是我的气息,按理说可以帮你一些忙,林子左后方是我们的院子,如果你需要暂时修整或者需要一个庇护的话可以前去。” “院子后面有一小片空地,应该没人会打扰你。”她思考了一下补充道。 她公事公办地说完,便又拉着山述尘,示意司沅今可以走了。 山述尘挣了挣,却被抓得更紧,那只手还求饶似的挠了挠他的手心。他停下挣扎的动作静默一会儿,把修长的手指插入那只手的指缝,紧紧抓牢。 符珩浅浅笑了一下,心底有些暖暖的感觉。 其实她觉得不该干涉别人生死的自由,但是如果是因为这个世界的崩坏引起的死意,确实不值得,再怎么说都很亏。 不能以德报怨。 她思考完刚抬脚准备离开,衣袖就被轻轻扯住了。 她回头,却只见男人也刚抬起头,清润儒雅的神情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略带年岁的脸更显得稳重与沉着。 “您……”他喉结动了动,“能带上我吗?”他长睫微颤。 “虽然比您经历的年月要多,如若不嫌弃……” “山川江河,六界古今,都只与你说。” 站在一旁的司沅今手指动了动,握紧了拳头。 他忘了,蛇性本淫,何况是一条孤寡了万年的老蛇妖。 清冷妖艳贱货挑衅,万年老处男发情 “那我们现在是回去吗?” 符珩偷偷瞄了一下司沅今的神色。 “大人……”他神色委屈,“大人可以亲亲我吗……作为战斗的奖励。” 和她十指紧扣的那只手松开,她回头只能看到山述尘温柔的笑着。 她忽然有点难过,不管是为他们还是为自己。 他们本不该属于自己。 “大人知道吗?”司沅今捧起她的脸蹭了几下。 “我已经一千余岁了,修为达到化神之后已经过了许久,甚至这辈子都浑浑噩噩……” “大人救下了我之后才清醒过来。想必他们也是,所以,大人请不要妄自菲薄。” 是游戏设定吗……她从来只把这里当做游戏,但是似乎好像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他们并不只是数据…… 她与稍稍俯下身的司沅今唇齿交缠,温热的吐息融在一起,连同唾液都流到嘴角。 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掐着浅色衣裙下温热的细腰,他微微睁着眼朝着还坐在地上、抓着某人裙角不放的男人,挑衅地挑了挑眉,又转回视线虔诚接吻。 季以深看着前面接吻的两人,垂下眼眸。身上披着符珩的外袍虚弱地靠着身后的巨蟒,已经变成蛇尾的下半身似乎是不自觉贴着符珩的小腿,微微颤抖着。 她推开粘在身上的司沅今,蹲下来问了问有什么是自己能做的事。 “我名季以深,大人唤我以深便可。大人说的……可是认真的?” “对,我会尽力帮你的。” 她是没想到过的,就算没有abo这个标记设定,还有野兽的发情期这个问题。 因为乱用灵力导致经脉紊乱,放松下来后被强制进入发情期这个设定……不知道倒霉的是谁。 甚至司沅今说虽然季以深属于武力值天花板级别的大能,但是万年来几乎都用来压制发情期了,突然爆发想要压制根本不可能。 “万年童子鸡的老妖怪,呸。”司沅今被山述尘挣扎着拖走了。 他们两个半径十米的距离开了个结界,把另外几个隔在外面。 他躺倒在地上,墨绿色的头发散乱在地,身上披着的外袍成了一张垫子,没有衣服遮住的地方,皮肤直接贴在散乱的枝叶上,衬出他过分苍白却有力的身体。 “对不起大人……因为,太虚弱了,唔……我没控制住……” 与头发同色的蛇尾在地上难耐地扭着,时不时蹭到符珩的腰,腹下某处皮肤鼓胀起来,慢慢翘起两根带着肉刺的粉色肉柱,颤巍巍溢着水液。 “大人不要看我、坐我旁边就好,我不会,碰大人的哈啊……” 低沉的声音却带着点让人心脏酥麻的尾音,显得有些沙哑。 他修长的手指在肉柱上方的皮肤勾了一下,指腹研磨着铃口,一张一翕吐着水,下方的皮肤都被浸得一片水光。几根湿润的手指狠狠揉搓几下娇嫩粗壮的肉茎,但是接下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向来顶着儒雅面具的他神情都出现了裂痕,眼中带着难耐的焦急。 “呃嗯……啊……” 低音炮般的嗓音与他的行为完全相悖,那猩红的蛇信子在乱晃,眼中的清明已经渐渐变成迷茫。 “好脏……啊……怎么,这么多水……” 她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两根吐前列腺液吐得泥泞一片的带刺肉茎,却没想到一声低吼,两只大手抓住她的手之后一股股精液就猛地射了出来,猝不及防喷了她一脸。 老绿茶翻车,引导窒息play 季以深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腰完全软了下来,那两根吐完精之后却又慢慢翘了起来,湿漉漉的。他垂着眼眸,沉稳的脸上带着一丝羞赧。 他、怎么会,这么快…… 他动了动喉结,尾巴不安地甩来甩去,像是完全失去了风度,浑身上下都沾染了淫靡的气息。 他等了许久,憋的眼眶通红,都没等到符珩对他有什么举动。 ……不是说人类都很,无耻的吗,怎么还不对自己下手。 “大人不要担心,我自己可以的……”他眸中泛着水光,沾满浊液的手搭在胸口上,与媚红的乳头的反差显得十分神圣而妖娆。 “嗯,好……如果有需要,再——叫我吧。”她甚至还退了一点距离,别开视线。 他要疯了,这是什么该死的木头。 他就算没做过也看到过,但是因为强压发情期,所以根本对那些腌臜事没什么感觉,现在只觉得多年的欲火几欲焚身,甚至后穴都在不自觉分泌着肠液,弄湿了身下的杂草。 “大人,看我。” “嗯?” 她刚转过头来,就被一阵奇怪的眩晕感控制了,晃晃悠悠地坐到了季以深下身巨大的蛇尾上,贴着他湿答答的肉茎。 “告诉我,人类,要怎么交合?做给我看。”他的眼睛是紫色的,此刻泛着魅惑的红光,一点点控制着面前的女人。 她解开了下身累赘的布料,给自己做了一下扩张,便缓缓吞进后面那一根。肉根带着软刺被温热而湿滑的肉壁裹住,呼吸一般吮吸着憋的有些发紫的肉茎,他的尾椎骨一阵酥麻,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险些又交代出去了。 但是也是这一刻失神,让符珩清醒过来。 “大人……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请大人救我……”他沙哑的声音带着卑微的哽咽,明明是长者,却是处在下位者的姿态,让人心痒。 “掐着我,大人,不要让我失控。”他引导一般抓着符珩的手放到颈侧,“我是身体强悍的大妖,不会有事的。还请劳烦大人帮忙……” 符珩叹气,挪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便掐着他的脖颈上下吞吐起来。 强烈的窒息感带着下身被吸附摩擦的快感一阵阵冲击他的大脑,缺氧的感觉只会让他的五感更敏锐。仿佛全世界只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他的瞳孔都渐渐涣散,手却不由自主地掐住符珩的腰窝输送着温热的灵力。 死亡、欲望、渴求…… 他猩红的蛇信子在空气中僵直,腰也在扭着迎合符珩的动作,像是完全失去了神志。 交合处粘腻的汁水拍打在一起,咕啾咕啾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显得十分响亮,前一根可怜的肉茎被她的动作带得一晃一晃的,不能被抚慰而憋的发紫,铃口吐着晶莹的汁液。 心跳声,交合声……泪水从眼角淌了下来,符珩俯下身狠狠咬了一口他形状锐利的喉结,打碎理智的快感如灭顶之灾一般将他淹没。 掐着他的手放开了,他自己也不懂发出了什么淫荡的声音,泪水不停涌出,下身紧绷着猛地射精。那洒在腹部的精液似乎要把自己全都弄脏,另一根射得身上的人都有点发颤,穴里满当当地甚至肚子都有些鼓起来。 “嘶……明明你刚才已经泄过一次身了……”她揉着肚子,拔出来的时候撑圆的肉洞口不停往下喷着混浊的精液。 他又硬了。 骑马鞭打、失禁 等他神志清醒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三天。 季以深神色有点茫然。 他身上带着热气,苍白的身体都染了一层粉色,肿胀的乳头也破了皮。他的脖子上套着狗链,另一段被攥在骑在他背上的女人手里。 他就像条被栓住的狗跪伏在地上,两人身上哪怕是用术法清理过多次也能感觉到充斥鼻腔的情欲。 他怎么会容忍…… “哈啊……呃不要,不……呃啊啊——” 后穴被带着软刺的粘腻东西蠕动着进入,转着圈地抽插着,人身的他因着有两根肉棍,所以肠道内的那块区域要更大更敏感些,那根形状同他自身性器几近相同的东西,让他有种自己在操自己的恍惚感。 “怎么了,还想玩更激烈吗,我想不出来了啊……别撒娇啊,我知道你也快差不多了,再最后纵容你一次吧。”她无奈了,这几天被死缠着做了好多次,越到后面越久,季以深提出的想法越过分。她还真是……小看了万年老处男哈。 估计是把看过的画本子都一一实践过去才能让他歇停会儿。 “架!”她拿着藤蔓做成的细鞭往季以深臀肉抽去,身下的人狠狠颤了一下,但出口的声音又沙哑又破碎,像是被操得神志不清了,膝盖都被身后的藤蔓顶得破皮。 “哈……啊呃哈……太,太快,唔,要被,操烂了……”他索性装成还没醒的样子,享受这一场奇怪的……爱? 锁链被拉紧,他不由得仰起头。背上的人湿热的私处贴着脊椎,随着他的晃动蹭来蹭去。那根在后穴的藤蔓捅得他汁水四溅,之前射在肠道里的液体没有清理,鼓胀的肚子让他看起来像是在受孕的雌兽。 好像……有些内急。 “呃停,唔呵啊……”混浊的声音符珩根本听不清楚,她只以为刺激还不够,又一鞭子抽到他满是红通通鞭痕的臀肉上,藤蔓在肠道内壁旋转抽刺再猛地射出汁液。 两根肉茎都边射出前列腺液边尿了出来,他翻着白眼浑身抽搐着,身体绷直了发出猛兽般的低吼,直到尿完了才一抽一抽地趴在地上。 四处都是淫靡的味道,他觉得自己就像被用烂了的破布。很羞耻,但是却有痛快的感觉。 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头上,温柔地抚摸着墨绿色的发丝,她也早已起来,蹲在自己旁边,略带着无奈。 “现在怎么样了?” 季以深忽然觉得很委屈,不是一贯装出来的那种。他抬起脸看向符珩,忽然眼泪就从早已通红的眼眶涌出。他哭的很安静,还故作镇定地问着:“我是不是很脏?” 符珩什么也没说,只是把他的脸埋进自己怀里,放任他发泄情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张脸从她怀里抬起来,睫毛上还坠着泪珠,清澈得不似那般年纪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 “大人,我……可以喜欢您吗?” “我——为什么?你知道的,我并不值得,而你也只是因为一些意外可能对我产生好感罢了。” 她其实一点也不愿意真心喜欢上他们谁,她知道他们并没有真正敞开心扉。爱或许是一场博弈,有胜负,有终局。 她不敢赌。 季以深从地上起来,清理了身上的污秽,哪怕是光着身子也是一副儒雅平和的神情。 “因为只有大人对我好……这就已经足够了。” “这很简单——其实爱一个人并不需要理由。我给你的承诺还算数。不管您是否接受我。” 他走近,用术法给两人都换上了衣服。 “我将剩余的生命都献祭给您,只求您施舍为数不多的爱。” “……好。” 镇魔城,拯救司沅今的师尊(彩蛋指煎蛇蛇) 符珩以为之前的庭院是固定居住地,没想到只是个出发点。 她问了山述尘才知道,原来他们是打算一路边走边救人,有点西天取经的味道,不过大多数时候其实是可以御剑飞行之类的。不过因为她只是个平平无奇普通人,所以只能让苏径疏拿出飞舟赶路。 她坐在甲板上,给躺在她腿上的苏径疏揉着头。 天空很广阔,染了碧色的云更像是层层丘陵,贴近船身的云朵被一阵阵破开,只留下一条通行过的轨道。 飞舟整体被刷了暗红色的涂料,船身刻着巨大的流金图腾,又像是个阵法。外壳还有着一些古朴大气的装饰,行驶的时候似有金色的波纹。 船上还罩了一层防护罩,由高止青维持灵力提供,虽然看起来对他并没有什么负担。 “我们要去的下一个地方是哪里?” 苏径疏懒洋洋地凑近了,双手抱着她的腰说:“因为灵力枯竭,所以飞舟只能载我们去较近的城镇。目前有几处城镇因为六界的一些大能集结起来反抗,所以还能勉强维持。你别看到男人就乱跑就行……” 苏径疏说着恨恨抱紧她的腰蹭了蹭,没有再说话。 符珩知道苏径疏是口嫌体正直,所以只是慢慢用手安抚这只炸毛猫。 镇魔城是一座较大的城池,听司沅今说上次来的时候还是小城镇。虽然她并不知道这个游戏设定到底藏了多少剧情线,但是也不妨碍她欣赏这个欣欣向荣的地方。 城外全是阴暗诡谲的变异生物,防护罩把整座大城都护个严严实实。 “在这儿停,我们得走到城门口。” 飞舟在距离城门二百米左右的距离停下了,虽然城内的人已经看到,但是也没有造成很大的轰动。 因为这五个男的实在太牛,所以一直到了城门口都没有什么问题。城门甚至没有守卫,但是也没有入口,司沅今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令牌放到防护罩中,才开了一个通道。 一行人进去之后,司沅今甚至反手又加固了防护罩。街上的人全都停下来看着他们,场面有些诡异。 “是……如尘道尊?”有一个中年男人打破了这个局面。 司沅今只是随意点了点头,便牵着符珩的手走向城主府。 “为什么觉得他们好像没有你们厉害?” “为什么你会觉得他们会同我们一样?” 她愣住,难道游戏设定不是除玩家外都是满级吗,她以为……嗯? 她突然发现走到城主府门口时,司沅今停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你的认知出现了什么问题……但是确实对你来说,我们的修为都能轻松把你杀死。” 等等,这个意思是,如果等级设定最高是lv.99,那么他们就算再厉害也只显示了lv.99…… “……那么,你们现在,”她组织了一下语言,“都是在什么修为之上呢?” “天灾之后,筑基以下的都成了养料,往上便是金丹、元婴、化神,渡劫。” “元婴以上的修为越高越容易被魔气入体,导致入魔。虽然这个入魔与往常的不同罢了。” 她点了点头,目前的入魔也就是进入魅惑状态,不被自己标记就会变成野怪的意思。而越厉害的人越容易变成野怪,不过因为他们太强,反而心智坚定的扛得又更久。 “不进去吗?” 司沅今笑了一下说:“不急,和大人解释完。” “如今的城主,是我师尊无尘尊者,这座城只有他在维系,所以……” 他没说完,但是符珩已经能领会到他的意思,那估计他师尊现在状态很糟糕。 “大人,可否救救他?” 【彩蛋: 季以深觉得自己的理智在被情欲侵蚀,混杂在一起。他就像个发情的雌兽不停邀请着雄兽交欢。他变回人身之后,穴口溢出的水液已经泛滥成灾了。 符珩本来是想扩充一下再放藤蔓进去,手指刚伸进去就被粘腻的汁水浸泡,湿滑紧致的肠肉层层迭迭咬住细长的手指不愿放开。 她艰难地又塞了一根手指往里面捅,咕啾咕啾的声音被她抽插的手指不断放大。温热的肉壁呼吸一般吮吸着她,直到她摸到了那点略微发硬的触感,才整个人都僵住了,甬道内的肉壁猛地收紧。 “是这里吗?”她温柔地揉搓着那块肉,男人的呻吟声瞬间就急促了起来,又爽又疼的感觉在季以深脑海里炸开,直到她用力摁了一下,肉壁猛地绞紧手指,呜咽着射了出来。】 染指仙尊 城主府内空无一人,虽说到处有禁制,但是凭着司沅今的令牌却畅通无阻。另外四个都留在府外四处收集信息了。 路上许多花草,院落内却十分简朴,毫无修饰,只是挂着牌子。 司沅今拉着她一直走到了主屋,大门紧闭着。 她还没来得及阻止司沅今,门就被他打开了。禁制被破除后,低沉凌乱的喘息声就从挂着层层纱帘的床上传了出来。 若隐若现的石楠花味与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我们,这,你太急了别打扰到人家……喂……!” 司沅今拉着她进去之后立马补上禁制,走到床前半跪。 “拜见师尊,弟子来迟,还望师尊能遵守承诺接受医治。” “呃,啊……出去……” 藏在冷冽声音下的情欲仿佛呼之欲出,像是进入了魅惑状态? 司沅今直接扯开纱帘把符珩推进去,“救我师尊,不然……谁都别想活。” 她被猝不及防推进来,压在那个男人身上,涌入鼻腔的满是石楠花的味道。他身上很热,甚至还在轻轻颤抖着。 “本尊,护,着你……不用,帮……”他别过脸,眉眼低垂,仿佛淬了冰霜……给她的感觉异常熟悉。 湿热的肉柱隔着她身上的衣服都能感觉出来,被突然推给陌生人,她确实也有点不自在。 她低声道歉,起身时虽然赶紧闭上眼,但是那敞开的衣襟上若隐若现的红梅还是印在眼中。 她刚站起身,又被司沅今压在床上,在那个男人旁边。她被换到了上面,恍惚一下发现司沅今变成了和那个男人一模一样的脸。 操,原来一开始司沅今就是装成他师尊的样子来……勾引自己,怪不得他有时候看起来性格这么违和。 “大人……怜惜我,弄晕我,把我变成您的性奴……”他冷冽的声音说出淫荡的话,听得旁边的男人青筋直跳。 “你把我当什么了?” 她觉得很生气,想走却又被两只大手抓着腰,跪在他的两侧。 “既然已经把这世间当做一场游戏,那为何还要在意这么多?”他轻喘着扒开自己的领口,指腹揉捻着两点挺立的乳头,右手还扯着那边的乳环,两条腿虚虚搭在符珩腰上。 “……那你们还一直提醒我。”提醒自己他们有多真实。 “因为我们都在赌啊,”他笑得很开心,那张清冷寡欲却又极其俊美的脸忽然像冰雪消融一般,晃花了她的眼,“赌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在意我们。” “事实证明,我们确实赢了。”他换回自己的脸,解开身上的衣服。 “大人,肏我,”他舔了舔唇,“让这个老顽固自己憋着去。” 他早已是迫不及待,偏头看自己的师尊却是已经闭着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司沅今深吸一口气,把符珩拉下来气鼓鼓地咬了咬她的耳垂。 “大人,救救想要拯救世界的仙尊大人吧。” 她就像个球,被踢来踢去是吧。 “他就是死都不愿意遵从本心,还想着身死道消,谁知道会不会变成外面的怪物,切。”他嘴里十分嫌弃,眼中却带着担忧的神情。 “无尘……道长?如果你不排斥,我就当你默认了吧。” 她无奈起身走过去压在无尘身上,那双凛冽的凤眼一睁开便愣住了。 她的嘴唇轻轻吻在他的眼尾那点红色泪痣上,像是自暴自弃一般咬了他的唇瓣,再轻吮着,神情虔诚。 两人墨色的发丝交缠在一起,如同那唇舌与涎液混在一起,淫靡的水声让无尘的呼吸更凌乱了。 牙齿咬住早就肿胀的乳肉,舌尖在硬挺的乳头是磨来磨去,男人的身躯一震,双手忍不住抓着她的腰,青筋都因为不停收力而显现。 他身上似有霜雪的气息,就像仙侠小说形容的那样,冷白的皮肤下尽是薄薄的结实的肌肉,流畅的人鱼线下傲然挺立的肉根还略微发紫。 无尘感到迷茫。 难道修了这么久的无情道真的要完全破戒了吗,但是如若成为那样的怪物,倒不如散尽修为……至于镇魔城,交给沅今吧。 那就随他自己任性一回。 仙尊秒射徒弟笑跌下床 他直起身,把已经吻到他腹部的符珩拉过来吻了上去。青涩的吻技倒不如说是乱舔,美人仙尊的头发早已散开,认真吻着符珩的他脸上却出现了稚儿般的执拗。 最后是他被吻得舌根发麻,嘴都合不上,被一旁的司沅今笑了,还气恼着抓了自己的发冠扔过去。 “你出去!”他脸上还有些发红,冷硬的语气却因为符珩在旁边还略微收敛。 “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师尊,不厚道啊。” 无尘很生气,却又想不出骂人的话,憋得眼眶通红,那点泪痣更显得他妖媚。 “哼嗯……!”他的肉根被突然握住,上下撸动了一会儿,湿淋淋地还沾着浊液的肉根弄脏了那双白皙的手。 她没有脱掉衣服,只是把裤子撕了一个口子,衣着整齐地把那根慢慢吞了进去。 “唔……!” 她上下吞吐了一会儿才慢慢坐到底,没想到刚坐稳,就被两只手摁着肩膀。 他射了。 她的肩头埋着无尘羞愧无比的脸,身体还在颤抖着射精,旁边的司沅今笑得摔下了床。 她算是看出来了,那个家伙性格就是纯纯的恶劣,清冷矜贵的样子完全是学他师尊的,好不要脸的狗男人。 他们两个紧紧贴着,远处看只是无尘衣服略微松散着抱住她罢了,但是她裤子裂开那块的交合处湿透了。 她叹了一口气,用手抱着无尘的背部想起身,却被死死抱住。 这个男人脸上都快冒烟了。 没过多久他就又硬了起来,咽了咽口水才小心翼翼说了一句冒犯了。 她跪坐着上下吞吐,舌尖与他交缠在一起,腰间帮忙的手更是给了她方便。两个人情动着交欢的场景让一旁的司沅今也硬了起来,却还是给了面子没凑上去打扰。 不过刚才从进门开始他就用了留影石,难得啊能让他高高在上的师尊跌下凡尘,他这辈子再无遗憾。 美人仙尊胸前的红梅被布料蹭得破皮,呻吟声也变得焦急起来,被吻得娇艳欲滴的唇张着,隐约能看见舌尖。 她时不时放慢速度,还能听见不满的娇嗔,当然他会立马清醒着咬住嘴唇,低着头埋进她肩上。 他的肉茎很大,还略微翘起,吞吐时剐蹭着甬道会有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他的亵裤只褪到大腿根部,泥泞的交接处打出了白沫,两人的腿根都无比湿滑。 “呃嗯……可以,快,一点吗……” 他往后仰,躺在床上,青丝凌乱,裸露的皮肤上满是不明液体,还因为突然的动作进的很深,盈着泪水的眼睛都睁大了。 “这样呢道长?” 突然加快的速度让无尘都失神了一瞬,眼中还带着惊慌。 “不,不要叫啊啊,道、道长嗯啊……” “无尘仙尊?你看起来很令人怜爱。”她笑着,欺负老实人真的很快乐啊。 无尘羞耻得用手捂住了脸,却实诚地曲起了腿给她靠着。耳朵红得快要滴血。 像是清冷高洁的花染上了尘世的俗色,在欲海中翻腾沉沦。 “大人,师尊可是只兔妖……” “司、沅、今!” “单靠身体你不仅要标记他,还得做个七天七夜都不能够……” “住嘴啊!” “可以试试神交呢,还能让师尊怀上大人的孩子哦~” 司沅今此刻像是破罐破摔了,反正都要挨打,还不如玩个大的。 “道长……?” “不用,听他的嗯啊……本尊,够了啊啊啊……” 因为确实惊讶导致她下意识收紧了甬道,本就刺激又羞耻到了顶点的无尘又突然精关大开,颤抖着射了出来。 ……然后没过多久就又硬了。 最后是半强迫着让无尘接受她的神魂,司沅今教她进了无尘的神魂之内。 像是全身上下赤条条地融在了一起,敏感的地方都与之交缠。那种全身上下都在接受着,融入着的感觉,像是一场酣畅淋漓永不疲惫的性爱。 然后是他不知道为什么紧张了起来,缠绵地包裹着她,然后一阵阵漾开之后,终于停歇了。 她撤出神识的时候还在被挽留着,意识都粘在一块,仿佛能拉出丝。 无尘软得像一滩水,只有那根还在坚强硬着。他咬着下唇,哀怨地盯着符珩。 “本尊……这个孩子,不关你的事……” “……已经确认有了吗?” 他别过脸,情绪有些不太稳定。 “不要紧,真的有了的话,我会好好照顾的。”她俯下身亲了亲无尘的脸颊。 “我很喜欢道长,也愿意负责,只要不嫌弃也不觉得我很差劲的话……” “勿要妄自菲薄。” 她笑了笑,又亲了亲他的眼尾。 “好,那就辛苦我亲爱的道侣了。” 无尘眼中闪过震惊的神色,转过脸略微不可置信的表情。 “是……嫌弃我吗?” “不,只是……你还有其他的……” “我同他们各取所需,他们并非真心待我。但我强要了道长,且两情相悦,有何不可?” 或许是各取所需与两情相悦让他松了一口气。 他睫毛轻颤,闭上眼温顺地勾住她的手指。 “……嗯。” 司沅今把床垫都抓烂了。 啊啊啊引狼入室!! 他本以为看看师尊出丑反正修无情到的妨碍不到他,谁知道这老匹夫也破罐破摔了。 “大人……要不要再……” 他师尊给那唯一的徒弟下了个禁言术和定身术,然后继续勾着他的大人欢好去了。 等到他们结束的时候,两人还去泡了趟温泉。 跟仙尊逛逛街 走出城主府的时候无尘还在下意识牵着她的手,白色的衣袍端庄整洁地把脖颈都遮住了,又长又多的头发只是用发冠束了起来,应符珩的想法弄成了马尾的样式,让他显得更年轻了。 “对了,还没有知道,无尘道长的名字就是无尘吗?” “本……我名司无尘,叫我无尘便可。” “嗯?那……” “别看了,他是我哥。”司沅今气急败坏,偷鸡不成蚀把米。 “确实,看起来兄友弟恭。” 司无尘听着不禁浅浅笑了一下。 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打着哈欠的苏径疏和另外几个慢慢走了过来,走近了一群男人眼底仿佛都带着火星子。 “夫人且随我去逛逛集市。” 几个男人看着胜利者一般的司无尘带着符珩走远,冲天的怨气直指司沅今。 集市很热闹,虽然摊位上的人看到司无尘时都有些诧异,但也只是恭敬地鞠躬,并未打扰两人的逛街兴味。 因为修真界的大转变,他们这群人也只能在这城里活动,打斗切磋有擂台,吃喝玩乐有街巷,甚至一些大能因为太无聊会自发出来巡街,谁捣乱就抓过去暴打一顿。城里确实十分平和,与司无尘的性格一般。 “夫人可要用些糕点?” “叫我名字就好,一时间还有点适应不过来。唔,自我介绍一下,本人符珩,性格一般,无不良嗜好。” 司无尘破冰般浅笑了一下,用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司无尘,十分无趣的一个人,也无不良嗜好。” “明明笑都变多了,哪里无趣了?” “嗯?” 符珩没有回答,只是笑嘻嘻地往前走。 对弈器、冰糖麻花、通讯发簪……可谓是千奇百怪,这条商业街看的符珩咋舌,最惊奇的是还有人在卖冰糖炖饺子,嘶。 应该确实是有些无聊了吧。 “那些魔气有源头吗?”她一边嚼着油炸冰糕一边问。 “还未曾探寻。只听闻是魔界与天界交汇处有面轮回镜,不知为何突然碎裂溢出上古魔气,天魔两界压制不住才沉入下界。人界怕是已无人生还,修真界暂且还有几处大的城池,妖界也有王城。” “你只说了五个。” “还有一个鬼界,目前毫无消息。” “哇!” 她突然又被不远处玩舞剑的美女姐姐们吸引到,随即抛下司无尘跑了过去。 司无尘清冷的脸上忽然有点皲裂,但是很快收拾好表情跟了上去。 城外靠近防护罩的地方满是修士的尸骸,城内繁华的街道上残存的人们欣欣向荣。 “防护罩弄好了是吗?” “嗯,沅今的修为没我高,那位妖族的尊者似是重伤未愈,暂且都无法打破城主府的阵法。” 符珩看了一下窗外黯淡无光的景色,走回司无尘身前。 “抱歉以损害无尘仙尊名誉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 “无妨,符道友切莫自责。” “那我们出发吧。” “好。” 房间里蓦地出现一个阵法,二人走到正中,顷刻消失不见。 壁尻,佛子被迫翘臀求欢 城外不远处一道白光之后两人站定,敛息术以及一些术法迭加在二人身上。虽然这样的事对司无尘的影响只是微乎其微,但是架不住之前他身上迭的debuff太多,一动用灵力就会加快欲望的侵蚀。 而符珩却帮他解决了这个无解的难题,并且就算共同出城也有她当“净化器”。至于为什么要瞒着那几个……总不能让他们加重此行的负担。 “牵着手就行了吗?” “暂且无碍。” 迅疾术的迭加下他们很快就到了一个山洞前。 夜间四处都是阴凉的感觉,洞口前干干净净,就连一条藤蔓也没有。 山洞里像是开了冷气,石壁上干爽冰凉,甚至一点灰尘都没有。 很怪异。 “你听到了吗?” “嗯?” 她停下脚步又仔细听了一下。 “有声音……像是有东西拍着石壁。” 他们默默加快了脚步,拐了几道弯才在一个宽阔的地方被震得停下了脚步。 这是一个较大的石室,里面是半圆形的构造,石壁上都整齐地排列着许多……屁股。 那些身体都是从半截腰身开始露出来,有的是还穿着破烂衣服的,有的则干干净净一片布料都没有,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他们的阴茎都憋得发紫,有的能看见肠液都流到了脚踝,穴口一张一翕的,像是诱人深入。 “这……是什么精怪吗?” “恐怕不是。” 司无尘皱着眉头又说:“道友看这位。脚踝处绑着摄魂铃,这是凤凰一族的少族长的装饰。这位穿着的半只布鞋……应该是净空佛子。” 他抿了抿唇,竟是说不下去了。 “有没有……救他们的办法?” “这应该是这座山的内部,如若没猜错,这座山也是成了精怪,办法……本尊不知。” “但是……”她指了指那些白白净净的屁股,“再不帮他们的话是不是会出问题。” 感觉憋得已经受不了了,不愧是黄油。 “还请符道友相救。” 一下子用藤蔓同时解决对她来说太难了,等同于十根手指在同时写不同的字,她还是先帮这位感觉快没气的佛子吧。 她走上前,这个屁股上一片布料都没有,很白净,仔细一看那腰也很细。 她一笔一划在臀肉上写着“怎么救你”,那个身体猛地颤了一下,随即软下来。像是迟疑许久,那个屁股翘起来,肠液顺着流到了肉根前端,晃了一下。 她还是没敢下手插进那个肉洞里,只是礼貌地给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撸动。肉柱上盘绕着青筋,粗壮得她只能两只手上下一起动作,连鼓囊囊的蛋也照顾到。他的身体只是轻轻颤抖着,任由符珩玩弄他的下身。 因为这个姿势太累,她过了一会儿就觉得有点腰疼,索性加快了速度又抠挖了几下马眼,粘稠的精液就喷洒出来,像是石壁上开了花。臀肉还在收紧着,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味,但过了一会儿它又对着符珩翘起来,饱满的臀肉让粉嫩的穴口若隐若现,前面的肉棒又挺了起来。 难道……一定要捅进去才行? 她试探性用手指摸了摸湿润的穴口,那臀肉就收紧把她的手指裹住,像是在祈求。 这是受了多大的折磨……连佛子都在哀求她。不会是他们上半身在受另一种折磨吧? 指煎净空佛子 粉嫩湿滑的穴口紧紧咬着她的手指,不停蠕动的肠道像是想把她的手指吞进去,但是因为太过青涩而且太过用力反而把手指推得更远了。 他急得踮起脚尖,把屁股抬的更高了。 她再次把手指慢慢探进去,层层迭迭的软肉裹住手指,精瘦的腰已经止不住地晃起来,配合着她的动作慢慢吞吐那纤细的指节。 粘腻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仿佛无限扩大,她的手指已经插进了三根,手指被肠液濡湿,慢慢刮擦着敏感的前列腺,白嫩的臀肉随着她的动作不时收紧颤抖。 “符道友,要赶快了,否则可能一个人都救不出。” “好,劳烦仙尊费心了。” 她加快了手速但是没有回头,错过了身后不远处男人耳廓的薄红。 粘稠的水液顺着洁白而有力的大腿流下去,那不停晃动的肉棒憋得青筋狰狞。 她默念一句实在对不住,然后指腹毫不留情地抽插摩挲那点软肉,露出石壁外的那半个身体都在紧绷着,肉棒的铃口处还悬着液体,下身的肌肉都流畅地浮现出来。 肠肉将她的手指越裹越缱绻,她最后往里那点用力一按,紧致的肉壁疯狂收缩,石壁也被第二轮的精液射得淫乱。 眼前的石壁忽然虚幻了一下,那个人像是被猛地推出来,把符珩压倒在地上。 扑鼻的石楠花的味道让她有一瞬间的眩晕。 男人温热的身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还是司无尘过来帮忙了她才得以挣脱。 “佛子?可还听得清?” 司无尘扶着坐在地上的佛子,给他输送了一些灵力。 符珩从地上爬起来,看到佛子上身破烂的袈裟,腰上是被石壁磨的红痕。他的眼神还有些恍惚,嘴角还挂着几道涎液,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混着檀香味散开。 “净空多、谢二位相救……”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此地蹊跷,石壁上的诸位已经难以施救,还请二位助我,将这石洞捣毁。” 他神情平静,甚至带着些悲悯。 “为什么,万一还有一线生机呢?佛子是不是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然后知晓大家已经心存死志了呢?”她蹲着捧起净空的脸,那张俊朗的脸上带着些许妖艳,可眉目间又带着死气。 “这个妖魔……”他言语间有些滞涩,“用幻术与药物……让我们交媾。” 他停了许久才又说:“它用玉简记录了,说是……已经传讯给各个宗门……” “我们已经被困在这里许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符珩犹豫了一下,捏了捏净空的脸,让他有些惊讶地抬起眼。 “其实可能早已无宗门之说了。此方世界已经被邪气侵入,如今存活的人不过一二,佛子是被诓了。” 符珩示意司无尘拿一套衣服出来给净空穿上。 “我是符珩,我的灵力与你们不太一样所以可以救你们,不如我们先把洞穴毁了把所有人救出来,再与你们说明情况。” “好。” 其实洞穴没有太大攻击性,也有可能是它在进行自己的工作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将自己的精力花完了。 在净空的指点下他们把所有人都从石壁里救了出来,但是洞穴倒塌速度太快,且只有洞口被堵住了,他们被困在了里面。 而且,被就出来的因为没有了这个洞穴的控制,已经开始失控了,往符珩身上扑。 怎么形容呢,就像是一个全身赤裸且好看的人,误入了全体磕了春药的合欢宗同一个性质。 雄竞,蛇王与凤凰的勾引 司无尘走上前利刃出鞘的时候,洞穴里的气氛凝滞起来。被甩出来的那些人在短短十几息内,有一半已经直接被身旁实力更强且在暴怒期的人直接强杀。 “符道友,”净空不紧不慢的走过来,“我们身上的灵力已经被抽干,如果哪位是控制不住欲念的,可以就地将他们……” “秃驴闭嘴。”一个黑发红眼的男人慢吞吞的出了声。他的头发长到了脚踝,全身上下不着寸缕,莹白的皮肤在昏暗的洞穴里像是在发光。他舔了舔唇,半张脸上暗红色的妖纹仿佛要化成血液流下来。 “……蛇王赤昀。”司无尘皱了皱眉,握着剑柄的手都紧了几分。符珩有些疑惑,刚想发问司无尘就又出了声。 “蛇王赤昀,疯子一个,实力强横但做事从不问因果……实力在我之上。”他回过头抿了抿唇又说:“他若是变回妖身,我拦不住。” 哪怕是没了灵力,但是这里还剩下来的五六个人里就有两位是妖族,肉身强横到哪怕是恢复了一半实力的司无尘也挡不住。 符珩叹了口气,走到了双方对峙的中间区域,似乎是默认了什么。 “本王,邀请仙子来取了身上的元阳。”男人笑着走上前用手勾住她的脖子,眼睛像是泛着红光。他低下头,红得像是抹了胭脂般的双唇软软贴了上来,劲瘦柔韧的腰身轻轻扭着,发烫的肉根无意识蹭着她的肚子。只是那两根带着软刺的肉棒太大了,蹭得她有些难受。 周围很安静,赤昀像个摄魂夺魄的妖精,边吻着边发出甜腻的呻吟声,唇舌之间的涎液被他弄得到处都是,手也不安分地解开符珩的发带,指尖插进发间缠绵。 “哈……啊……仙子,真甜……本王真想,怀了仙子的子嗣……”他妩媚笑着,眼周都红了一圈,粗重凌乱的气息缠绕着她。 肚子仿佛快要被蹭得着火,黏黏腻腻感觉,图着方便穿出来的薄衫都被汗水浸透。 “唔,哈啊……好舒服,嗯……” 男人出格的动作与声音,让旁边几个憋的脸色发青的都有些受不了,本来是天之骄子的他们却要像个娼妓一般取悦一个女人。 “哼……”靠在一边身材高大的男人抬手,那几位神色不虞且在腹诽的男人瞬间被火舌吞没,直到灰飞烟灭都未能来得及出声。 赤昀的动作越来越大,符珩的腿被他抬起来环着自己的腰,用力猛蹭了几下便一阵一阵地射了出来。两个人中间夹的太紧,汹涌喷洒的精液让符珩腹部的衣服湿得滴水。他冒着热气的红透了的脸缱绻地贴着蹭着符珩,呻吟声透过胸腔能感受到声带的震动。 身材高大的男人忽然走了过来,贴着符珩的耳根吻了几下,俯在她身上的赤昀瞬间抬起头来警告。 “我也有元阳……且比他会伺候。”男人张扬地笑了笑,又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来、骑、我。” 他手臂一横,直接把贴着的两人上身分开,另一只手臂挡住了赤昀伸向他脖子的手。 “凤凰火不用灵力,不想一起死就憋着。” 赤昀全身绷紧着像是进入了作战状态,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符珩无奈用还贴着的下身蹭了蹭他,男人才冷静下来。 “小仙子,净空佛子好像快撑不住了呢。”男人把她搬到净空面前,符珩手忙脚乱地抱住了默念佛经的净空才保持平衡,下身的衣物却被脱下了,男人盘踞青筋的性器在后面摩擦着她的花蕊。 赤昀气冲冲地走到净空后面跪下来,凑过脸伸手抱住符珩与他接吻。结果是符珩与净空交颈着和赤昀接吻,被迫翘着屁股让那个男人伺候下身。 净空嘴里的佛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静静闭眼坐着,像一尊完美的石膏像。而贴在他前后的两个人放肆地接吻,甚至时不时谁的嘴唇就贴到了他的颈侧。 花穴里的密液把那粗壮的肉柱磨得一片水光,男人呼吸凌乱着把抵在肉唇外的狰狞器物慢慢顶了进去。 “呃……啊,小仙子的,吸得我好紧……嘶……”骇人的肉根在穴口进进出出,控制不住的力道仿佛要把鼓鼓的囊袋都一并塞进去。 “死凤凰,还说让她骑你,呵……男人。” 被骂的男人僵了一下,却又硬着头皮多捅了一会儿。 “让她骑我还有你的份?”他啧了一声,伸手温柔把符珩抱走到另一边放下,俯下身舔向湿淋淋的花蕊,一直到头发被扯得发疼才停下来坐在地上看着她。 他面对着符珩,眼睛紧紧盯着她捏起自己胸口的两点红果。 “嗯……哈,”他低沉着嗓音格外性感,“嘶,哈啊……来,骑我嗯……” 不就是故作淫荡吗,他也会。 小黑蛇被操得两眼翻白 洞穴里剑拔弩张的气氛让空气都有了重量。 符珩站起来笑了一声,走到赤昀面前摸了摸他的脸。 “他好没礼貌啊,我只想跟你做怎么办?” 赤昀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十分开心地说那我杀了他,还捏着自己乳头的凤凰差点被冲过来的赤昀打到,赶紧皱着眉头和他打在一起。 符珩往后瞥了一眼,蹲下来凑到佛子面前。 “佛子准备好了吗?” 他点了点头终于睁开眼睛,金色的光从瞳中迸射而出,将打在一块的两人死死缠住,最后变成一串金色的符文刻在腹部。 “那个,佛子,为什么这个印记是在腹部……” “人有丹田,妖亦有妖丹,封印灵力自是在此处。” 那两个人咬着牙走了过来似乎是想找佛子算账,却被符珩挡住。这下他们真成了凡人了,连原型都无法变回。 她低头看了一眼,金色的符文已经黯淡下来,变成了黑色,如果使用灵力或者妖力,符文就会变成金色并且反噬。 她一脸“不愧是我等了这么久cd的大招”的表情,让下身还挺立的两人面色黑沉。 凤凰眼中闪过一道暗光,随即从身后抱住了赤昀,不安分地摸起来。 “……死凤凰!放手,你疯了!” 凤凰有些狼狈地抵挡着小疯子的反击,手掌握住他的命根缓缓撸动。 “呃……啊!你……” “你不是想让主人怜惜你吗?” “什么主人?”他停下手,呼吸有些混乱,却没阻止那只在肉根上动作的手。 “既然已经被打上印记了,那么叫主人也未尝不可。” “印记不是秃驴哈啊……!” 他的嘴唇贴在赤昀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什么,赤昀便不再挣扎。 他们两个坐在地上,头发交缠在一起,赤昀被凤凰玩得皮肤都变粉了起来,眼睛湿漉漉地望着符珩。 “哈啊……啊……主人,呃、求,帮帮我唔……” “主人过来的话一次就解决了。”凤凰一副无辜的神情,下身硬得发疼。再不过来他也撑不住了。 符珩噎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说实话小黑蛇真的很可爱…… 或许是来这个世界久了,她的欲念也越来越旺盛,只是如果被欲望控制变成了只会用下身思考的废物的话,那她还是非常抗拒的。 她走到俩人面前的时候,凤凰已经忍不住把狰狞的肉棒挤进了赤昀湿润的穴口顶了起来。她吸了一口气,撑着赤昀的肩膀缓缓坐下去。 “啊啊……哈,不要,呃啊啊啊——” 她刚把那根粘腻湿滑的肉棒吃下去,甬道内就被射得满满当当,连凤凰都被夹得射了出来,刺激得赤昀直翻白眼。 只是还没等赤昀缓过来,前后两个人都动了起来,粘稠的水液声与肌肤拍打声都盖不住赤昀的声音,像是蜜糖一般甜腻,却又沙哑低沉。他唾液顺着嘴角不停往下淌,带着分叉的舌头也控制不住地吐出。他的肉根被前面的穴口裹住,后穴的前列腺又被顶撞,搂着符珩后背的手指用力得发白,叁个人的身体都紧紧贴在一起。 她能看到凤凰略微失神的表情,忽然才想起来只有自己才能解决那个debuff,随即把藤蔓召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分泌了汁液往凤凰的后穴捅去。 “哈啊,慢点、慢……不要……!” 被后穴藤蔓刺激的凤凰突然加快了动作,把坐在他身上的赤昀大腿掰成了一字,顶得异常深,后穴的藤蔓上分泌的毒液有麻痹的作用,也捅得凤凰的肠子直滴水。 赤昀被操干得直翻白眼,臀肉都已经红通通一大片,他的两个私处都是泥泞不堪,前胸还被凤凰揉捏着乳头。 粗大狰狞的肉棍在慢的时候捅得赤昀都能数出上面的青筋,操得他的穴口噗滋噗滋地响。 而凤凰后穴那不断搅动的藤蔓朝着前列腺顶去,撞得凤凰咬牙切齿,最后还是没忍住,低吼一声头皮一紧,又射得赤昀的肚子都鼓起来。赤昀也被刺激得大叫,又射了一次。 升级,彻底变身触手怪 符珩有些愁。 她本来打算解救了洞穴里这些人之后一起把洞口打穿逃出去的,但是最后只剩这两位且被封印,佛子也蓄完大招放出,要是司无尘动用身上的灵力估计要用完最后那一小半,剩下的路程就很艰难了。因为这座山现在也在养伤,并且跟他们僵持上了。打穿洞口并不难,难在要一并打破成了精的山给这个洞口加的防护罩。 总不能鱼死网破后任人宰割吧。 “符道友可以使用灵力吗?” “啊……!”她竟然忘了她也是有灵力的!来这个世界之后除了一开始解救侍君的任务之外她基本上没用过灵力了,甚至藤蔓也很少拿出来战斗……刚才甚至解决完某人的后面之后就赶紧收了进去。 “但是我灵力好像太少了,且司沅今跟我说标记一个人上升一级……但是我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变化。” “可看到丹田吗?” “嗯?” “打坐,静心,气沉丹田。引灵力入经脉,内视走向并掌控。” 符珩虽然想吐槽一句难道我还没灵气入体吗,但是还是乖乖照做了。 被司无尘用灵力引导着,她看到经脉里亮起了蓝色的光,然后慢慢通向下腹,点亮了那一处。只是那个地方刚被点亮就看到有团在一起的亮得刺眼的蓝光,她想了想,把他们团在一起,须臾便成了一个蓝色小丸子,慢慢压缩起来,它透着温柔的白光,上面隐隐约约透着一个“10”。 新手1级开场,她标记了山述尘、高止青、司沅今、苏径疏、季以深、司无尘、佛子净空、赤昀还有凤凰……说起来她还不知道凤凰叫什么名字。刚好一个人一级,现在10级。 不会是新手指导吧?但是为什么一开始没有给新手指导……符珩想了好久归结于男人们的各种指引,没有了科技的提示这个新手指导确实低调得让她反应不到。 没过多久蓝色小丸子就稳定了,上面刻着金色的“10”,数字下面还有藤蔓的图标。 符珩睁开眼,觉得精神一振,召唤出了藤蔓,却差点把这玩意儿甩出去。 藤蔓已经变成了浅蓝色,周身竖着略硬的尖刺,刺尖上还有闭合的细孔,随时可以张开喷射水液。藤蔓本身倒是挺软的,但是柔韧性很强。符珩扯了扯,看这个“肌肉强度”大概可以一下抽飞她十米远。 藤蔓已经和她融为一体,所以喷射出来的水液可以解除魅惑状态的debuff。她数了数目前就是能伸出十根藤蔓且数量已经上限,别说做不到一次操十个人这种高难度动作,她现在就是一只章鱼,不对,比章鱼好一些至少能控制一两根…… “虽然这么说很冒险……”司无尘抿了抿唇,“本尊可打破一处送符道友出去寻求援助,本尊的灵力还可在此还可在此支撑几天。”他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脸上有些纠结。 “我知道。仙尊送我出去吧,我尽早回来。” 她是这份平衡之下唯一可变动的支点,且不会被侵蚀。只是出去之后还是得听天由命,回城的这段路硬着头皮也得闯了。 “这是城主令,贴近禁制即可放行,城门亦是如此。” 一直到被送出来她都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个进度也太赶了,地狱级别的难度她从进来到现在基本没能歇过。 洞穴外很安静,被打破的地方没一会儿就复原了,只剩她在这死寂的林子里绷紧神经。 大约一千五百米……逃亡,开始。 背德感,强奸“老前辈” 林子里的魔气有些超标了,以她多年熬夜的经验来看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快五点了,大概六点就会出太阳,所以现在反而是最危险的时候,大意了。 别看一千五百米听起来很短,但是在这片充满魔气的林子里到处都是阻碍有时候还得绕路,她还不能用迅疾符,毕竟撞在树上的话也太难看了。 两根藤蔓在身后当着助跑的加速器,被强化后的五感在此时仿佛像在玩全息逃生游戏,如果不是时不时有小怪过来挡路就好了。 ……不对,它们好像在逃命。 符珩猛地一回头,发现在洞穴那处的斜后方有一股滔天的魔气,震得周围被污染的树木都静悄悄且只有腿脚灵活的小动物在疯狂逃窜。 这不会是小boss吧……要是放着不管的话或许根本等不到她找来援兵。 更可怕的是她既没有存档机会也不知道能不能重开。 “既然10级了应该……boss不会太难打吧。” 她抬头看了一眼那龙卷风一样的黑紫色气旋,咬牙回头冲了过去。 越靠近中心点越没有生物存在的迹象,估计小怪们早就被吓跑或者卷进去了,但是奇特的是她完全不被这股魔气影响到,一直冲到了中心点附近。 她没敢用太多灵力,跑到的时候腿都快断了,只是周围别说boss,连棵树都没有。她想了想,把手伸过去,竟然穿过了这个魔气龙卷风。 她深吸一口气,莽了进去。 龙卷风的内部很安静,像是与世隔绝了一般。四周是黑紫色的气墙,把这个地方圈成了一座孤岛。一颗参天的树立在中央,旁边是一个水潭,水潭上方仿佛是一个核,在聚集着魔气。 奇怪的是魔核旁边有一面金色的小盾,它也在吸收魔气,导致魔核吸收的魔气只有外围魔气的十分之一。 但是那面小盾已经有些裂痕了。 符珩看过去,才发现树下靠着一个人,仿佛还有点悠哉的姿态。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走过去了,一直到这个人的面前,男人都没睁眼。 “趁着还有时间就赶紧跑吧。”他的声音带着些慵懒,“我可撑不了多久啦。” 男人靠在树上,发丝垂落肩头。可以称得上俊朗的脸上斜跨着一道疤,就连破布盖不住的健硕胸肌腹肌上也是伤痕累累。 “唉,苦了我这把老骨头,还要给你们这群小崽子擦屁股……嗯?” 符珩没理他,只是尝试着用灵力给他疗伤,没想到还真的可以。废话这种一看就是系统送来的高级助战npc要是死了大家都一起陪葬。 男人睁开眼,泛着金光的眼中满是疑惑。 “你是哪里来的小娃娃,竟然……不会是气运之子吧。”男人皱着眉自言自语。 “喂喂喂……这是什么东西,别呃……!” 符珩本来想着让藤蔓分泌液体让他好得更快,所以让两根蓝色的带着软刺的长藤把男人盘紧,但是分泌出液体后反而好像让男人暴躁了起来。 糟,好像闯祸了。 软刺无意识刺进了男人的乳孔,细密的酥麻感觉从乳尖传来,他苦苦维持的理智瞬间出现了一道裂痕,耳根红到了脸侧。 “……大叔呃前辈,你还好吗?” “不好!快滚!……呃,把这、个鬼东西撤开嘶……”软刺拔出的时候乳孔竟然溢出了水,胀了一圈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着,泛着水光的肿胀乳头看得符珩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符珩进这个游戏到现在一直都是被当做救世者一样捧起来,羞耻感与愧疚感甚至被游戏的价值观给吞了,直到现在她才仿佛意识到了她好像只是个普通女大学生,现在在对陌生的男人进行奇怪的动作。 “那个,就是,我不受这个魔气的影响,如果需要帮忙什么的话尽管吩咐……!”她下意识地鞠躬,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太大变化,只是众所周知玩玩这种奇怪游戏的人都不是什么正常人,接受能力太强怎么会是她的错。 她暗暗点了点头,却看到男人咬着牙站起来,将近两米的身高显得她分外娇小。 “既然是气运之子,那就赶紧往外跑,我可没有什么能给你的东西。” “能不能给我讲讲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埋在这儿,你们,吵醒我。”像是气急了,男人甚至还焦虑地挠了挠头,本来就粗糙的头发被他挠得有点炸。 “老子死了一千年了还被这个鬼东西挖坟鞭尸,这个他妈的该死的修仙界连我这点残魂都不放过。” “等等……残魂?” “对啊,老子当年是器宗第一个飞升的,本命神器和尸骸被劈碎在这树下只剩这点残魂,本想着安安静静睡到天荒地老,哪成想还被挖坟。” “这鬼东西造到我头上了气不过爬起来跟它斗一斗,唉你这小娃娃……算了算了,既然你不怕这个东西那你陪我在这儿聊会儿天,不过要是我没扛住你会不会死我不懂。” “跟我说说现在的修仙界吧。”男人又懒散地坐下来,听符珩讲着她知道的为数不多的东西,倒是一片和平的景象,只是讲到标记的事情他眼里都会震一下。 很奇怪,像是误入了海棠世界的起点男主。 “罢了,老了,不跟你们折腾这些了。还有两刻钟我就走了,我的本命神器可以把魔气净去一半,算是报答你陪我聊天了。你过来。” 他把小金盾召了回来,净化后的灵力虽然有他做疏导但是还是差点把符珩撑爆,只能不停冲级,她本以为只有操男人才能提升的等级竟然一下子飙到了20级。 “你这是什么丹田……寻常人都能一举元婴了你这个败家子。算了,还有什么事吗,没事就别烦我睡觉了。” “那这个魔核怎么办?” “你管他怎么办反正你又不会死。行了,走吧。” 虽然他说的很轻松,但是脸上那一股死气笼罩着他,金色的小盾变成了紫色,裸露在外透粉的肌肤不停有汗水往下淌。 他已经虚弱到站不起身了。 符珩脑子里却突然有些荒唐地想这竟然是第一个不往她身上扑的男人。 “前辈,要不要和我来一次?”无意识说出口时她感觉空气都凝滞了。 但是这个人快死了诶,还这么特别。 确认不是被什么东西影响之后,她蹲下来跨坐在男人身上打量他那一脸难以言喻的神情。 像是在骂她恩将仇报。 但是说实话她快憋疯了,白送上来的男人不值钱,这么守男德的第一次见,各种冲动一并涌上来反而让她产生了来一次419也不错甚至可以强暴他的冲动。 老处男内射 她含住了那水润的深色乳头,粗糙的舌头舔过胸膛上一道道旧疤,头顶的呼吸混乱而滚烫。 “前辈很迷人啊。”她用力咬了一下饱胀的乳肉,牙齿恶意地蹍了碾乳头,迎着他沉闷的喘息吻了上去。 这是一种仿佛在现实世界的背德感,她大脑的警报要响疯了。但是也正因为知道这是个游戏,至少不能让自己在虚拟世界都后悔。 ……况且这位的气质真的很特别啊,只希望不要做到一半突然变成骨头就是了。 他不肯张嘴,只是闭着眼一脸挫败的神情——抵在符珩屁股沟的硬物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热度。 男人有点忍无可忍,伸出双手扣住符珩的肩膀。 “你连我这点残魂都不放过你他娘的是魔头吧!”他气得牙根痒痒,却又因为当年锻体锻魂太过强悍死了之后魂体还有肉身,除了成为地缚灵太无聊只能睡觉之外倒是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但是不是这么用的啊,他气死了。 “你这个娃娃!放着这么多年轻貌美的修者不折腾反而惦记上我了,恩将仇报!恩将仇报啊!” “苍天不公啊……” 符珩只是觉得这位暴躁老哥很可爱,估计死的时候还是个单身处男,这会儿是千年的冷油被她捂热也就算了还往里面洒冷水,炸得他都快口齿不清了。 只是红透了的耳朵仿佛快要滴血,那眼里写满了求饶。 “那既然你都快死了,就不能选个舒服的死法吗?我不是把魔气引到我身上,我是真的能帮你最后走的舒坦点。”符珩好声好气地说,感觉这个男人都把她带得幼稚了。 “哪有这样的……”他小声嘀咕,视线却转向了别的地方,自暴自弃一般停止了所有反抗。 符珩舔了舔他的嘴唇,潮湿而温热的吻让男人下意识松了牙关,笨拙而生涩地用舌头躲来躲去,闭着眼睛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她恍惚间觉得如果他能活下来陪着她就好了。 他们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男人被吻得把头不停往后仰直到顶着树干,唾液从嘴角流下来,一直淌到乳尖。他有点难受地挺着胸,被刺过的乳孔又开始往外渗水。刚撤出他口腔的湿热唇舌温柔啃咬鼓胀的前胸,另一边没被照顾到的乳粒也被白皙的手指蹂躏着。 他一定是疯了。 鼓起的裆部被股沟隔着布料轻轻蹭着,硬得发疼。他一边结结巴巴地说着老子又不是你娘一边诚实地挺着胸,伤痕斑驳的胸口上满是口水和咬痕。 他被磨得眼眶发红,但是确实没有多余的力气干点什么,可以说除了那个地方硬,其他都是软的。 “老子都要死了你还这么折磨我……!” 符珩突然笑了出来,她忘了这个男人大概还有二十几分钟就魂飞魄散了,再做前戏可能要硬着走了。 “……笑什么笑!!笑什么笑!!” 她十分豪迈地把那破烂的外袍撕开,还惊讶地感慨了一下他穿的竟然是这么古董的胫衣。玄色的胫衣没有裆,硬得发紫的肉根从大洞弹出,看得男人的脸火烧火燎的,骂骂咧咧现在的小娃娃不懂尊老爱幼。 “哇开裆裤诶。”她故意嘲笑。 “什么开裆裤什么开裆裤啊!!没见识的小娃娃这是胫衣!!” 那张扬的肉根尺寸有点过分,因为太大了所以导致整体有些发软地略垂着,铃口颤巍巍悬着一滴水,像在哀求。 “……太大了,能不能……”她抬头看着男人可怜巴巴的神情又把话咽了回去。 软糯的花唇刚把扶起的顶端含住,男人就忍不住闷哼一声,喉结动来动去,像是渴极了。没进入过这么大尺寸的紧致通道完全吞不下,她看着快哭出来的男人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脸。 “你自己玩一会儿胸让我放松放松,不然我吞不下去。” “就这么点时间了还要折腾老子……”他撅着嘴伸手碰了碰被玩得十分敏感的乳头,粗糙的指腹碰到暗红的乳尖时他的身体甚至震了一下,下面更精神了。 粗糙的大手没有章法地摁压乳粒,被捏紧的乳肉从指缝胸溢出,连带着弹出的潮湿乳头。他咬着下唇目不转睛地看着手上的软肉,被猛地吞进一半的时候无意识地呻吟一声,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大手死死捂着脸,嘴里还一直破音地喊着别他娘的看了。 穴口艰难吞吐着湿滑的肉棒,却只能在一半长度之间来回。男人红着脸伸手抱着符珩的脖子,主动凑上来索吻,还没等她高兴就被他另一只手猛地摁下去把整根吞入。 她刚想骂,男人便咽着口水,凑上来求饶地用湿软红肿的嘴唇亲吻她的脸颊。 他什么都没说但是眼睛里什么都说了。 私密处交合的温度让她有点头皮发麻,粘稠的声音在这个空间里绵延不绝,他们甚至忽视了那一旁的如同不定时炸弹一般的魔核。 “大声一点。” “干他娘的……老子上辈子欠你的……呃啊、哈,再用点力……” 他的私处连耻毛都湿透了,粘着细碎的白沫,狰狞的肉棍被肉壁包裹着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吸得他尾椎骨酸麻。 “……你是不是,啊、不行啊!这么多,侍君都,不会伺候人吗!呃哈……” 他快没有时间了。 符珩用手捏着他硬挺的乳尖,加快了速度,两人汗流浃背,眼中却带着笑意。 “呃哈……快、呃……!!” 他在精关大开的时候凑上来摁着符珩的头吻得疯狂,守了不知道多少千年的童子身射得符珩腹部发胀,被撑得略微发白的肉穴被满满堵着竟然一滴都没漏出来。 他们喘息着面对面傻笑,符珩心里却有些酸胀。 “我叫符珩。” 男人的身体变得透明了,柔和着表情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不用记得我。” 他最后开朗地大笑着抱住她,化作万点碎光消散在她的眼里。 什么都没留下。 仙界地图,启动! 【系统提示】新手指导已结束。 【系统提示】您已成功晋升一阶??????出错!出错! 【通知】系统正在消杀病毒,请稍候…… 符珩面前突然出现了透明浮板,蓝色字体在上面自动显现。她心中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但是却不能宣之于口。 【系统提示】您已成功晋升二阶。 【系统提示】警告,未知原因错误,一阶魔核自行碎裂,请按照系统指示将魔核回收并通关。 符珩朝着某个方向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她走到未成形便碎裂的魔核前,用藤蔓将其回收。 【系统任务:开启世界地图(1/3) ●回收一阶魔核 ○打破山洞禁制 ○开启轮回盘传送阵 *系统提示:打破山洞禁制的任务作为补丁发放,请玩家独自完成。】 “哈?为什么你们出bug要我来承担后果?” 外围的龙卷风已经停了下来,整个林子里寂静一片,没有活物的气息。 符珩深吸一口气,奋力跑向洞口的方向。 ……她能隐约感觉到那个男人或许并不属于这个游戏界定的范围内,或者说是一个让人恍惚的意外。 索性刚才的龙卷风把这附近区域的小怪和小boss全清了,也暂时没有大boss,她一路上很顺利,到达洞口的时候天际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但是她对着洞口的禁制犯了难,她根本不会打开。就是不知道这个禁制隔不隔音…… 她看了一眼丹田的那颗珠子上面整整齐齐标着20。魔核是一阶,而她每收集一个人是上升一级的实力,等于少嫖了十个人…… “系统,没有升阶奖励吗?” 【系统提示】一阶礼包领取倒计时:00:02:35 二阶礼包领取倒计时:00:25:21 “你玩这么阴啊……领取礼包。” 【系统通知】已领取 一阶礼包:藤蔓异化 二阶礼包:轮回盘*1,高阶爆破符*4,情趣礼包*1,翻译器*1,储物袋*1 *翻译器已自行装配。 期待您接下来的旅途。 “藤蔓异化?” 符珩把藤蔓召了出来,感觉并没有什么变化,除了……好像更不听话了,大概是好像产生了灵智。 这不会是debuff吧。 符珩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张爆破符,用灵力激活后让藤蔓猛地甩到洞口禁制上,高阶爆破符的威力让整座小山都晃了晃,她被气浪掀翻到一边。 “不开就再扔!” 她又拿出一张爆破符甩过去,震得洞口的石头都碎了下来。 正当她又准备拿出一张符时,洞口吐出来几个人,然后那座小山便顷刻消失不见。 “咳咳咳……大人?” 【系统任务:开启世界地图(1/3) ●回收一阶魔核 ●打破山洞禁制 ○开启轮回盘传送阵】 “你们还好吗?我来晚了。” 符珩跑过去,看了一下他们情况还好,便催促快点赶路。 “因为出了些事情,回去的路暂时没有太大危险,先赶回去,回去再说。” “好。” “好。” 当他们真的顺利回到城主府时,符珩只觉得有点不真实,像是过了几个世纪。 天已经大亮,司无尘打开城主府禁制把其他人都叫过来的时候,他们竟然已经不会感到惊讶了。 “符道友已将情况说与我们,净空惭愧,还望各位收留。” 符珩跟他们说清魔核一事的时候下意识隐瞒了那位前辈的一切,不过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出入。 “你肯有人知道轮回盘怎么用吗?” 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她。 “……轮回盘可以强制打通六界通道,六界各掌控着一个轮回盘,因为轮回盘的通道有去无回……修真界的早已下落不明。” 季以深作为年龄最大的几个之一的蛇妖,皱着眉头沉思起来。 “如果有轮回盘的话,打通六界或许可以召集人手……” “是这个吗?” 符珩把那个巴掌大的黄金罗盘拿了出来,在季以深面前晃了晃。 男人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可以城主府做阵眼,支撑到符道友回来。” 司无尘冷静地在分配任务。 “阵眼由本尊与沅今守着,符道友择几人一同前去即可。” 她摸了摸下巴想了会儿,决定小命要紧,带上最强的几个。 “述尘、以深——佛子可愿一同前往?” “须稍作休息几日。” “好,那叁天后我们出发,对了,目前可以通往哪里,且最合适?” “六界之内的仙界、修真界、人界、妖界、鬼界、魔界,先去仙界寻找救援最好……况且仙人反而更容易被……”司沅今没有说下去。 “好,那就去仙界。” 轮回盘被司无尘启动,整座城主府被作为阵眼,通道开在书房。 “那大家就好好休息吧。” 符珩示意解散之后,只留下原定的叁个人和司沅今司无尘讨论,直到晚上才停下。 【系统任务:开启世界地图(1/3) ●回收一阶魔核 ●打破山洞禁制 ●开启轮回盘传送阵 世界线启动,世界地图开启,下一站:仙界。】 渎神 ◎第一站:仙界 符珩一阵眩晕过后看了看四周,尽是断壁残垣,镶着金边的白色柱子四处倒坍,没有刻板印象中的仙气飘飘和云雾袅袅。 “佛子,接下来该往哪儿走?” “唤净空即可。小僧未曾听闻仙界之事,符道友随缘便是。” 她看了看四周白茫茫像是毫无边际的景象,决定朝着远处有桃树的方向走去。 他们几个人走了一会儿听到有零碎的琴声,凑近一听还不如不听。 一片废墟之前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头发半黑半白,衣服倒是整齐华贵。他面色淡然地拨弄手中的七弦琴,如果不是那声音太像弹棉花,倒也挺高雅。 “你来了。”男人的声音柔和而矜贵,抬起的视线放在了符珩身上。 “……还望上仙莫要怪我们不请自来诶?” 男人下一刻就出现在符珩身前,淡淡的冷香掺杂着微不可闻的甜腻。 “等你好久了。” 没等符珩说话,她只觉得眼前一花,瞬间到了一个大床上,四周都是露天的,只能看到废墟残骸。男人压在她身上,表情自然地抓着符珩的手伸到自己的下身。 “这里很难受,帮我。” “等一下,不是,嘶……” 带着热气的肉根讨好地在她手上蹭了蹭,男人脸上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上仙,我们是修真界上来了解情况的……”她还空着的左手推着男人凑过来的脸,一脸崩溃的表情。 “轮回盘说你可以救我们,为什么不快点救我?” 男人的眼神清澈,在略显孤傲的脸上竟然没有违和感。 “我的头发为了挡开那些丑东西都变白了一半。”他脸上有些委屈的神色,拉着符珩的手却没有停下来,蹭得满脸红晕却不知道下一步要干嘛。 “丑东西?” “为什么重点不在我?” 她下不去手……感觉在带坏小孩。虽然她知道可能她的年龄还没这位的零头大。 “敢问上仙贵庚……” “贵庚?你这凡人到有意思,还没人敢对我用这个词句。” “约莫叁万两千余岁……你可以了吗,是不是不行?我见凡人话本里有些男子不能人道便一直在顾左右而言他唔嗯……” “啊……你,轻哈……啊啊啊……” 符珩的手猛地收紧,隔着布料揉搓了一下,再细细剐蹭了渗湿布块的顶端,男人头皮发麻地往前顶了顶,毫无预兆地射了出来。 他整个人都瘫了下来,在符珩耳边呵气如兰,眼神略有涣散。 她每次怀疑是不是进度太快的时候好像总会有下一位更快的,不是射得快,而且这个黄油甚至已经不愿意做铺垫了的那种快。 “还要。”他的语气慵懒下来,带着餍足的沙哑,湿润的薄唇含住她染上红色的耳垂,温热的吐息呼在脸侧。 他把下身的衣摆拂开,带着符珩翻了个身,头发凌乱地被女人压在下面。他的头发清凉如绸缎,有几缕盖在眯起的眼睛上,被尽数撇开。 他的额头忽然出现了一个浅金色的纹饰,看起来像是期待被捕捉的猎物。她记起来了,有一个角色在论坛里吵得如火如荼,他从头到尾只有一个剪影,但是额头有着金色的纹饰。 “帮我,我带你去找其他人,不然就不放你走。” 符珩咽了咽口水,用手把他的眼睛盖住,轻轻地吻住金色的花纹,掌心的眉睫轻颤。 她在渎神。 拔屌无情 金色的花纹在清浅的亲吻下散着淡淡的光,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几下,男人的呼吸骤然滚烫。 繁复的衣袍被符珩的手一层层穿过,剩着最后一层丝绸质感的料子,那烫到皮肤的温度,湿湿热热的轻轻顶蹭着她的手。 她松开盖住男人眼睛的手,那双墨色的眼睛已经变成了浅金色,像盛了一池的碎金,随时都可以满溢出来。 她忽然纠结了起来,虽然这个男人一副让人为所欲为的样子,但是真放肆做了会不会出事…… 她的手指缓缓收紧,隔着布料揉搓着男人鼓起的裆部。他曲起的双腿夹紧了跪在中间的符珩,双手攥着女人那头被他弄散的长发。 “呼……再、快点嗯……” 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入骨的媚意,像是耳边的低喃,混着难以自持的轻喘。 那算得上是轻柔的抚摸并不能缓解他的心火,只是越烧越旺,让他不禁扯着手里的头发把女人拉下来,在她下巴咬上一口,就一直不松开。 符珩深吸一口气,还是保持着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为他服务的状态,只是力道重了许多。她能清楚听到男人频繁的吞咽声,以及那颤抖的呼吸。 被掩盖在厚重布料下粘稠的声音,在两个有修为的人的耳朵里更是像放大了几倍。 湿滑的液体早已透过布料渗出来,弄得她的手一松开就能感觉到粘连的细丝。她的手已经僵硬得有些发疼,干脆让上下滑动的手加快,再时不时停下来戳弄一下敏感的铃口、揉搓摁压形状突出的伞头。 咬住她下巴的牙齿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松开,合不上的薄唇都带了一层水光,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去。 “啊……嗯哈、啊,唔……!” 她的手忽然收紧撸动几下,往下稍微用力让布料勒住粗壮的肉根,男人便一边用双腿夹紧她拉扯她的头发,一边抽搐着顶胯射了出来,嘴里隐约可以看见水润的舌尖。 他缓了很久,带着潮湿味道的粗重喘息连着低沉的呻吟在胸腔震动。连着射两次让他有点餍足地舔了舔嘴唇,喘息着松开身上的人。 然后一脚把她踢下床。 他吐了口气,掀开眼皮子,带着轻喘的低沉声音懒懒说了一句:“本尊要睡一觉……你出去等。” 还没等符珩反应过来,她就被扔出门外,甚至手上还能看见些许透明的细丝。 她沉默了很久。 思索着刚刚应该是在结界内,被拿去当了工具并且对方拔屌无情。但是就算是被扔出来,她也没看到同行的那几个人,看来她还是低估了这位,能开这么多结界还游刃有余……干脆趁着他睡觉把这个副本打完赶紧跑路吧。 她看着自己的右手,沉默地站起来走到塌了一半的宫殿大门前,把手蹭干净了。 大门的结界仿佛感应到了什么,或许是手上的气息,自然地融在她手里。 符珩心念一动,眨眼就在结界外看到端坐着的那几个男人。 他们有些惊讶地转过头看向突然出现的符珩。 “……” “……嗯,早上好。” 【触手】神魔之身的求欢 符珩很无奈地走向几个男人,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把刚刚的事情长话短说了一遍。 “其实我并没有把握保证大家的安全……”季以深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大人的安全可以不用太过担心,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这是唯一的解药。” “……”山述尘在那儿沉默地站了一会儿。 他像是犹豫了什么但是走了过来,把薄薄的白纱用手指勾开,略显粉嫩的乳头就慢慢挺立着弹了出来。 符珩愣了一会儿都没动,山述尘只好用手指把软绵绵的胸口揉捏了一下,长发都因为他低头的动作垂到了逐渐湿润的乳尖。 她只好乖乖地抱着山述尘回了好久的血,粗糙的舌头和时不时啃咬的牙齿让白皙的胸口增添了许多泛红的印记,她直到喝够了才停下来,还不忘舔舔。 山述尘几声低喘之后已经没有勇气把胸口遮起来,一层层的咬痕让乳肉肿胀不已,哪怕是吐出的气息都会让他忍不住战栗。 她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条大概有四倍的厚度,之前补充的血量加上刚刚的,再喝下去都要晕奶了。 “接下来往哪儿走?” 仙界可以说到处都是雾茫茫的,没有指路人其实去哪都一样。几个人随意选了个方向就走了,路上白雾的颜色越来越暗,直到符珩觉得自己好像踩到了什么,才恍惚发现前面已经变成了四处是残骸的景象。 “你们在哪?” “能听到的吗——” 她伸手摸了会儿,发现碰到了什么东西,湿湿的还有点软。 “咕啾……咕啾……” 那个东西仿佛有了什么意识,顺着她的手臂盘了上来,轻轻碰了碰她的脸。 她瞬间僵住了。 手臂上是一条浅金色纹路的温热触手,宽大的衣袖被推开一半,柔软湿热的暗粉色小吸盘浅浅地亲吻着她的皮肤,像是在亲切地讨好。 大雾之中蓝色的圆环若隐若现,瑰丽的颜色衬得她的脸一片死白。 “啊……啊……”很轻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黑色的头发从上面流了下来,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捏着一片贝壳,轻轻扔到她怀里。 她放缓了呼吸,慢慢将视线上移,渐渐散去的白雾,若隐若现的看到许多金色的纹路在四处流动,衔接上了渐变到白皙劲瘦的腰、胸口……以及头顶上的那张脸。 他的头发滴到了符珩脸上。 那头黑色的长发仿佛有生命,在末端成了流动的液体,四处张扬飞舞,却在他们的视线对上的时候,那头长发慢慢垂了下来,乖巧地贴在赤裸的皮肤上,就像那双没有眼白的金色眼睛一样……充满了无辜。 “啊……” 他张了张嘴,似乎是发现自己不会说话,又沉默了。那张脸可以称得上是清朗,却像是水面的月亮,被一层冷色覆盖的月亮,平添了几分脆弱。 【想……】 【人类……】 “……你在说话?” 符珩察觉到这个“人”似乎对她并没有敌意,于是也放松了下来——虽然要是她想反抗那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他像是在疑惑为什么符珩不理他,又慢慢把身体的高度降低,轻轻地把脸贴到符珩脸上蹭了蹭。他的触手不知不觉的伸进了裙底,在大腿内侧的皮肤上蠕动,轻轻摩挲着柔软的唇瓣。 【交配。】 那双苍白冰冷的手捧着符珩的脸,嫣红的嘴唇中伸出一条猩红的蛇信,轻轻舔舐着符珩被吓的苍白的嘴唇。他像是月朗清风的神君,堕落成深渊的天魔。 他渐变色的腹部忽然亮了一层蓝色的魔纹,连着内陷的粉色乳头都肿胀得发红,渐渐挺立出来。 【想要和你交配。】 【触手】的魔纹 湿热的触手把她身下的高度垫了起来,低头就能看到密密麻麻的触手缠绕在一起……他甚至不只是只有十几根触手。 他就像是生长在土壤之上的树,触手如同根茎一般分裂延伸出去,视线所及之处尽是浅金色的柔软触手,莹莹的蓝圆环把这方昏暗的天地映得无比诡异。 符珩头皮发麻地被那双手轻抚着头发。 【快走。】 “什么?” 祂歪了一下头,似乎在疑惑着什么。 【这个怪物……快逃……】 符珩愣住了,明明听到的是和前面一样的声音,但是面前的这个“人”仿佛完全割裂开。 那双手慢慢移到了她的脸上,冰凉的指尖摩挲着她的眼眶,很轻,但是她却觉得下一刻自己的眼珠子就要被挖出来。 她轻轻咽了咽口水。 【杀了我……要交配…杀…救……嘻嘻……】 【喜欢你。】 “交配?” 【交配。】 她叹了一口气,手臂环上了表情懵懂的怪物,嘴唇贴了上去。 【逃……不、脏,脏、脏……】 “不脏。” 【不脏……】 符珩撬开了他尖锐的牙齿,蛇信子并没有舌头那么有力,被湿热粗糙的舌头舔得快要打结。他的口腔被符珩吻得渐渐染上了温度,蚀骨的痒意让他不停后退,却被那插入他头发的手指扣住,吻得浑身颤抖。 怪物被她跨坐在腰上的魔纹上,蓝色的光越发清晰。 【喜欢……弄坏……】 【弄坏这里……】 祂的手轻轻把符珩推开,覆上了魔纹轻轻揉搓起来。他的眼神渐渐迷蒙,搓红的那块皮肤,魔纹渐渐溢出了透明的水液。 【弄坏这里。】 他的手指轻轻颤抖着,指缝间挂着透明的细线,勾着符珩的手抚摸着微微发热的腹部。 【不要……不哈啊啊……!】 她的指纹对于这块皮肤来说都过于粗糙,魔纹渗出的水液骤然增多,那只纤细的手扣着她的手腕想要更粗暴地对待自己,却因为一阵阵灭顶的快感弄得一身汗,身体都快瘫软下去。 【弄、坏……嗯……不要,不、要碰,那里哈……啊啊喜欢……】 怪物的眼中都带了一层水雾,唾液顺着蛇信子从下巴滴到锁骨,胸口的乳肉都涨了一圈,媚红的乳晕衬得乳尖像是要滴奶。 她的手指停了下来,在怪物疑惑的表情中俯下身,用嘴唇轻轻亲吻着妖娆的魔纹。 她看不见的地方,触手疯狂地暴起扭动厮杀着。 但是怪物却完全瘫软下来,只剩下手指还搭在她的头发上。 她的唇舌湿热,舌苔舔舐过魔纹,嘴唇轻吮着散发着亮光的地方。 【坏……停下……坏了……】 怪物浑身颤抖着,头发都四散着流淌着,像是已经神志不清。 湿润通红的腹部渗出的水液终于只是一抽一抽地涌出,都被她舔了干净,腥甜的味道充满了她的口腔,仿佛呼吸中都带着热气,吐息喷洒在魔纹上都能让祂颤抖得更厉害。 【坏掉……坏掉……】 【不……不嗯……哈啊……】 她的嘴唇贴着魔纹,浅浅地吸了一口,她的头发都被拽得发疼,魔纹猛地发出强光,打进了她的眼角,成了一条红色的短竖线。 【系统通知:特殊任务完成。】 【系统通知:藤蔓获得拟态,请玩家自行探索。】 一只散发着汗意的湿热的手抓着她的手放到肿胀的乳头上。 媚红的乳粒被她的手指揉捻磋磨着,怪物的上身都绷直了,把胸前的嫩红送到她手里。两点涨得发疼的乳粒被捏住狠狠一拉,怪物身体僵住低低嘶吼了一声,便完全瘫了下来。 祂的身体四处都散发着热意,把苍白的皮肤都透得有了血色,胸腔剧烈起伏着。 【嘶…嘶……人类、人类……】 【逃离……】 她刚要抬头,却好像被什么推了一把,睁开眼时已经是一片断壁残垣,再也没了那个庞大妖艳的怪物。 她再次看了一眼手里还没弄干净的粘稠水液,沉默了。 她好像……被白嫖了两次。 鲛人潭、勾引 符珩本以为这次能跟之前一样,再看到同行的几个男人,但是这次很意外的,谁都没有看见。 难不成是走散了? 这片废墟十分广阔,到处都有可以走的路,她只觉得有些崩溃。 “喂,小怪物,好歹你都白嫖我了,起码告诉我怎么走啊。” 她揉了揉太阳穴,突然想起他扔给自己的一片贝壳。贝壳有着浅金色的边缘,凹陷的那一面隐隐有着线条的光,像是一个箭头。 她试着把这个贝壳当做指南针到处转,发现箭头真的跟着一起转了,只是转的有点迟疑。 “……真的是这个方向?” 箭头不动了,她也只好朝着指针的方向走去。 地上到处都是干冰生成一样的白雾,途中符珩还看到了一座被藤蔓缠紧的宫殿——一看就是r18触手支线。 路上的水汽好像在加重,沿途还有一些浮空的气泡,她伸手戳过去就会轻轻颤抖。 “这是界碑吗……”她看到远处有一块两人高的石板,只是断裂得有些厉害,上半段已经被损坏,只能看到下半块还立在那里,写着“人潭”。 仙界应该没有什么吃人的地方吧,她认真想了想,或许缺少的那个字是“仙”字。 好像听到有什么声音,她走进界碑之内的区域之后,眼前的风景完全变了。 皓月当空,宽阔的幽蓝色水潭倒映着四周奇形怪状的树,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也变成一条岸上的小路。很安静,只有树叶沙沙的声音以及——水面下仿佛在游动的声音。 不会是什么水怪吧……但是仙界为什么会有这种堪比妖界产物的东西啊! 水面漾开一圈圈的波纹,那张脸仰着探出水面,湿淋淋黑发落在肩上,连同月光把他照出了一层清浅的水色。 他看过来了。 那张脸漂亮得让符珩的大脑短暂的停运了一下,没有眼白的双眼有些凌厉,脸颊两侧湿淋淋的鱼鳍还滴着水,滴在洁白如玉的肩上。他浅色的薄唇张开,像是要跟她说什么,但是她只听到了空灵的呼声。 等等……鲛人潭? 如果是潭的话……她还没想完,水面上又出现好多个漾开的波纹,一张张妖异诡谲的脸从水里探出来,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如果把满脑子的黄色废料清除的话,剩下的她记得,鲛人似乎是十分凶猛好战的…… 那个最先探出头的鲛人朝她游了过来,其他的鲛人都自觉让开了路,直到凑近她才看到,这个鲛人脸上有一些鱼鳞的纹路,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她不由自主地靠近他。 他双手撑在水潭边缘,上半身露出水面,隐隐能看见腰胯间渐变的鳞片和妖娆的图腾。 符珩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那张清冷无尘的脸上带着妖魅的味道,他轻轻笑了笑,轻轻抓住符珩的手放到自己冰凉的脸上蹭了蹭,然后伸出猩红的舌头勾引一般舔着,嘴里还发出低沉的喘气声。尖利的牙轻轻咬住她的手指,再含入嘴里,交配一样的动作吞吐着满是口水的手指。 他的口腔意外的很热……除了牙齿其他都是软得不行,喘息声和呻吟声都让她下腹一热,潜意识告诉她要赶紧逃离,但是她满脑子都是那句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主动口、被鲛人拉进水里 她是跪坐在地上的,鲛人的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腰,透过薄薄的布料都能感觉到那种阴寒的感觉,她甚至下意识以为自己被水鬼的幻境骗了。 他胸前的两粒浅色的乳头,已经被他自己舔手的举动弄得硬了起来,带着水光的深红色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十分诱人——她硬着头皮伸手过去捏了一下,鲛人立刻闷哼一声软进她的怀里。 四周的鲛人似乎开始蠢蠢欲动,怀里的鲛人蹭了蹭她的腹部,在她的视线死角往后瞥了一眼,所有的鲛人立马往后退了几寸。 他的手带着薄薄的蹼,从手腕到指尖是渐变得越来越深的蓝色,指甲有些锋利,却小心翼翼地不碰到符珩的皮肤。 他的脸凑过来了,冰凉的嘴唇贴了过来,轻轻碾磨着、吮吸着,手臂不知什么时候环住了她的脖颈。她被掀起衣袖的赤裸手臂环住了鲛人紧实而冰凉的腰,喷洒在自己脸上的呼吸都颤抖了起来。 “啊……啊……”他空灵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他的手似乎是要伸进符珩的裙底,却又顿住,把头俯了下去,用牙齿把她的裙子撕开了。 “等……唔……” 那略尖略长的舌头挤进了狭窄的甬道,四处搅动,粘腻的声音仿佛被放大了几倍,听得她耳朵都有些发热。 她的大腿夹着鲛人的头,冰凉的鱼鳍滑滑地收起来贴着她的皮肤,下面又被舔得发热,妖艳凶残的鲛人竟然主动给自己口…… “够了……够了……”她伸手推了推鲛人的头,那张脸疑惑着抬起来,还不忘舔了舔嘴角的液体。 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啊……!” 她还在思考是自己下去还是他上来的时候,就被忽然抱住摔进湖里,双腿下意识缠住的腰便成了她唯一的支点。 “吓死了……唔……” 背后忽然另一个鲛人靠过来,似乎是身材更壮实一些,粗壮的手臂抱住她的腰,下身轻轻蹭着她的臀部。 她想着要是真的3p的话她就跑了,别说鲛人本来就两根了她已经觉得很头疼了,再来两根…… 最初的鲛人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头。 【只是怕你不安,所以让你靠着他。】 “你……” 【我是鲛人头领,蓝。只有我可以和你交流,但是仙界下了限制,我一生只能和一个我认定的伴侣交流一刻钟。】 符珩愣住了,虽然知道这个鲛人有可能是骗自己的,但是还是难免有些心情复杂。 【给我一个难忘的夜晚,好吗,一晚就好。】 “……好。”等一下,她是不是同意了。 她叹了一口气,后背靠在另一个鲛人身上,视线往下。蓝的身体线条十分完美,胯间能看见一些过渡的浅蓝色鳞片,她伸手慢慢摸着,冰凉的鳞片很坚硬,她怀疑就算是用刀也划不开。那只手到处摸着,把蓝摸成了竖瞳,脐下叁寸的鳞片凸起,突然弹出来的两根带着肉刺的东西把她吓了一跳。 【别害怕……请享用我。】 撒娇、两根同时进入 两根浅红色的肉棍一半在水里,颤巍巍的动着,她硬着头皮把身体往下沉了沉就不动了,也只是两个人的私处轻轻贴着的程度。 蓝的喉结动了动,用手扶着一根,另一只手压着她的腰把肉棍挤了进去。 “等,慢一点唔……”肉刺刮过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但是一抬头看到蓝担忧又羞愧的表情她又觉得什么都不是问题了。 鲛人的下身渐渐动了起来,微微张开的红唇轻轻吐气,喘息的声音沉闷而性感,听得让人喉咙发干。他的性器狰狞而炽热,进出带动的水波都不能降低交合的温度,只是符珩被凉水刺激得时不时收紧,夹得鲛人眼尾都带了一抹红色,胸前的红色也越发肿胀。 她的拇指用力揉搓着挺立的乳头,硬成石榴粒的乳头在指腹下被压扁、被抠挖、被捻得通红。她的力度和速度和鲛人达成了微妙的平衡,下体拍打的声音在幽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大声,她甚至看见离得比较近的鲛人打开了生殖腔,或者是露出了两根发紫的性器。 “噗嗤、噗嗤……” 鲛人只会按着自己的本能动着,撞击的力道又重又快,连带着身后的两根都被夹在自己臀缝里疯狂磨蹭着,独属于蓝的甜腻喘息让她下腹更热了。 “等等……塞不进去的喂……!” 蓝似乎是发现只有一根进去完全射不出来,干脆停下来试着塞两根,被呵斥之后双眼溢出了泪水,惨兮兮地叫唤几下。 要疯了。 她硬着头皮没再阻止,但是当两根完全进来的时候,饱胀的感觉让她呼吸都停了一下。但是鲛人笑了,还抓过她的手虔诚地吻了吻。 慢慢加快的撞击把穴里刮得酥麻,粘稠的水声被交合处撞击的声音完全吞没。她的耳边只能听见鲛人的喘息,还有背后的心跳声。 “蓝、慢一点唔……”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自己的名字,蓝反而加快了速度,臀缝甚至把身后鲛人的肉棍都磨射了,后背黏糊糊的,但是腰间的叁只手臂都意外的热了起来。 蓝的眼睛是透明的颜色,兽瞳紧张的收缩着,像是完全变成了野兽的形态,龇牙把符珩身后的鲛人都吓跑了。符珩没了背后的支撑,两条腿把他缠得更紧了,隔了一层衣服的左胸被他狠狠叼着,下体的动作快得她有些招架不住。 肉根在穴里疯狂进出,打出的白沫又立马被水波冲掉,时不时剐蹭到的地方让她瞳孔有些涣散,手指伸进那湿黑的长发里抓紧,像是两个野兽在忘我地交配。 “呼……快了,蓝……” 在肉壁猛地绞紧的时候,蓝还是咬着牙又用肉根破开几次,才低吼一声狠狠射了出来。射出的精液甚至让她的腹部看起来更胀了,连带着还没撤出的两根,让蓝有育种成功的快感,又是用力往里顶了几下,把两个人之间的缝隙都快压没了,浓稠而大量的精液都流不出几滴,哪怕是被符珩的指甲划破了肩膀都面不改色。 两人喘息了一阵,蓝温柔地亲吻着她身上的其他地方。 “你怎么又……!” 符珩刚要调侃几句什么,刚刚疲软下来的肉根又在里面硬了起来,对着鲛人情欲满满的可怜眼神,她甚至不忍心拒绝。 混着刚才的精液跟体液,蓝抽动得十分缓慢,能听得到淫靡的声音,即便是缓慢,但是两人交合的水面还是混浊了一大片。蓝心疼地看着流出来的精液,干脆插得更快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仿佛只能听到蓝的呻吟声,腰部以下麻得没了知觉。 第二次快感比第一次来的还要猛烈,她的腰都麻了,还没流出去完的体液又被射进新的精液,肚子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 鲛人还是慢慢的撞击着延长快感,红得糜艳的嘴唇亲吻她的眼睛、鼻子,再贴到她的嘴唇上。 符珩想着一个晚上应该是很快的,但是看到再次硬起来的蓝还是头皮发麻,但是这次蓝撒娇得更过分了,她再次头铁认了。 她不知道的是……鲛人潭没有白天。 被迫指奸变异鲛人 她是被冷醒的。 身下鲛纱迭的很厚,不知道迭了多少层,身上也盖着好几层。衣服早就被撕烂了,破布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坐起身,四周静悄悄的,依旧是黑夜与明月,她以为是自己睡了一天一夜,但是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 “咕噜噜……” 她转头看去,水面上冒出来的头被吓得立马沉了下去。 “我看见你了。” 水潭没有了任何动静,直到她想要转回头的时候,一个头慢慢探了出来。这个鲛人只露出了眼睛,银色的头发仿佛流动着月光,黑色的眼白把红色的眼睛衬得有些鬼魅,额头到眼皮上方似乎有一条狰狞的疤。 她抓起身上的鲛纱围了个浴巾的模样,朝着鲛人走了过去,那个鲛人看着很紧张但是却始终没有离开。 “为什么不出来?” “咕噜噜……” “这里怎么出去?” “扑通——” 鲛人紧张得下意识冲了出来,把符珩压倒在地,好像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之后又僵着不动了。 鲛人那张妖艳而魅惑的脸上被一条长长的疤痕贯穿全脸,眼角红色的泪痣因为纠结的神情显得熠熠生辉。他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双手撑在符珩肩膀两侧,另外两只手抓住了符珩的右手——他有四条手臂。 她的手指被掰直,戳进了一个湿软的地方。她惊讶地低头一看,鲛人的生殖腔上面的鳞片已经褪开,肉粉色的穴口咬住了她的指尖,那两只手还在把她的手指往里塞。 “你……”符珩刚想说什么,脸上就滴了几滴水。是鲛人的眼泪。 他放开了符珩的手,两只手捂着脸,泪水从手掌的缝隙淌了出来,吓得符珩有些手忙脚乱,竟然急急忙忙地把手指捅了一节进去。 他的身体一震,差点摔到符珩身上,却又撑住了,但是仍然不肯放开手,只是下身自己往符珩手里凑。 穴里很紧,湿湿热热的咬住她的手指,每往里面一点都会更艰难,那鱼尾却更用力推过来,明明身上已经在颤抖了。 “不要急,不会不要你的。” 细碎的呜咽声从她开始抽插手指开始,肉穴里一股一股地往外吐水,要不是鲛人看起来还算平静,她都以为已经高潮了。 手指差点被滑出来,她加了一根手指,咕啾咕啾的声音让鲛人捂着脸的手悄悄都放开了,但是又好像怕吓到他,始终遮遮掩掩的。 “亲我。” 她的手指停了下来,跟鲛人对视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捧着符珩的脸,流着泪亲了下去。 她的手指越来越快,甚至已经加到了四根,粘稠的声音让鲛人都放开了撑在她两边的手,转而捂住了鱼鳍。 “……你用鱼鳍听声音的?” 他像是没听到,笨拙地亲吻着符珩的脖颈,腰跟着她的动作不停扭来扭去,喘息声娇媚却沉稳,像是一把看不见的钩子。 肉穴里越来越热,她的指甲时不时剐蹭着收缩的肉壁,又四处毫不留情地抠挖,穴水流得她腹部的鲛纱都洇开一片。 鲛人的呜咽已经变成了急促的喘息,她也配合着加快速度,直到重重的几下肉穴才猛地收紧,像是要把她的手指夹断在里面,却又疯狂的往外喷水,喷得他整个身体都在痉挛着。 符珩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嘴里不断重复而温柔地问出口在哪,一直过了好久鲛人才缓过来,抬起头焦急地喊了几声。 符珩动作一顿。 水潭里露出来好多头,包括静静看着她的蓝。 群p,操烂发情期的鲛人 她愣神的时候突然被拖下水,鲛人们全都围了过来,冰冷的潭水瞬间把她弄清醒了。 感觉摊上大事了。 蓝温柔的帮她整理好湿透的头发,然后微笑的游到岸边,坐在岸上笑吟吟地看着他们。 他轻轻喊了一声,围在旁边的鲛人们贴了过来,白发鲛人一脸倔强地面对面抱着她不让她沉下去,但是还没合上的肉穴贴上了她的私处,轻轻磨蹭着。 符珩有些头皮发麻,这么多鲛人要是被他们轮完怕是命都没了,她现在还清楚的记得除她之外全员满级的设定。 【系统!拟态是什么,我藤蔓为什么放不出来了!】 她的脸被掰到一边和另一个鲛人接吻,长而尖的舌头把她口腔里搅得一塌糊涂,差点没回过神来听系统提示。 【系统提示:鲛人潭封印灵力,藤蔓需要灵力释放,玩家可自由选择拟态来解除困境。】 【系统提示:选择拟态方向:共生仿生召唤】 她的手被舔舐着,嘴里的舌头随着对方双唇的贴紧变得更加放肆,身后都贴着一个鲛人,冰凉的脸埋在自己脖颈间,牙齿轻轻啃咬着逐渐泛红的皮肤。 【没有名词解释吗!】 【系统提示:需要透支能量额度,当前无能量额度,系统自动转换为debuff】 她刚想问是什么debuff,忽然发现贴着她的鲛人身体都热了起来,且都变得焦躁了,她差点没喘过气来。 【系统提示:鲛人提前进入发情期。】 【系统提示:请选择拟态方向 1.共生:和触手完全融合,得到拟态提供者的半身拟态化状态。 2.仿生:藤蔓拥有自主变化能力,可仿生为任何物件。 3.召唤:藤蔓衍生为替身状态,替身的形象由玩家决定,但是只能选择怪物形态】 【字太多了,我靠快死了,进化成不需要灵力的,快点!】 【系统提示:拟态正在转化为共生模式……35%】 潭水的温度升高了。私处被白发鲛人磨得有点发麻,他的鱼尾挤进符珩的大腿之间,本来因为潭水温度而觉得有些折磨的她,现在是真的感觉有点融化了。 这个盘丝洞确实很磨人,不然就…… 【系统提示:拟态拟态正在转化为共生模式……100%】 【系统提示:拟态成功激活。】 系统提示的声音瞬间把她拉了回来,她竟然差点就被这群鲛人蛊惑了……莫名一阵后怕。 她的私处被鲛人的生殖腔蹭得一片泥泞,在水下都狼狈不堪,坚硬的鳞片把她的大腿内侧磨得快要破皮,刺痛的感觉反而加剧了快感。 胸部被鲛人挤压着,腹部还环着几条手臂,在下身达到高潮的时候,那被撑开的双腿迅速幻化为遒劲的树根,迅速扩展延伸。粗糙而疯狂的树根蔓延开来,把深不见底的水潭填充了一半的宽度,潭水瞬间溢出,把岸边的蓝都冲得一个踉跄。 焦躁不安的鲛人们被一根根藤蔓缠绕住,想挣扎却完全挣脱不掉。她安抚性的亲了亲白发鲛人,亲吻他脸上丑陋的疤,亲上那双流泪的双眼。 她忽然觉得似乎也无所谓了。 缠绕着鲛人们的藤蔓勒着磨过他们挺立的乳头,粗糙得可怕的表皮甚至把他们的乳头都快要磨破,强烈的快感把他们弄得嘶吼声连连。而下身剐蹭着生殖腔的根茎摁住了他们的生殖器,只想要打开他们的生殖腔插进去,把他们狠狠贯穿。 藤蔓越磨越快,甚至分泌出刺激情欲的湿滑液体,在他们被磨红的生殖腔鳞片上喷开。鲛人们的生殖腔被磨得渐渐打开,肉红色的小穴开出了一条长长的缝,最后完全打开,留出甜腻的汁水。 藤蔓停了一瞬,表面突然长出了许多软刺,毫不留情地挤进脆弱的肉穴,凶猛的抽插把肉壁刺激得疯狂绞紧,鲛人们被捅得汁水四溅,尖利的指甲扎入四周的藤蔓,鱼尾也在疯狂的的摆动。 藤蔓传来密密麻麻的共感,让她从尾椎骨麻到头皮,不由得倒吸几口冷气。 到处都是淫乱的交合声,身前的白发鲛人被藤蔓捅得直翻白眼,肚皮上都能看得出藤蔓的动静,只是放在肩上和腰上的手一直小心翼翼地抓着她。 她回头看了一眼,岸边的蓝朝她笑了笑,轻轻舔着唇角,当着她的面把两根硬的发紫的肉棍用手摸了起来,媚眼如丝。 符珩咬了咬牙,她本来是故意不碰他的。 当她转回头时,身后似乎换了人,蓝的头发冰冰凉凉的落在她的胸上,身前的白发鲛人都不知不觉的被推开了一定的距离。 两根粗长的性器难耐地磨着她的后腰,因为下半身完全拟态化了,蓝只能可怜兮兮地用手揉捏着她的胸部,然后在她耳边呻吟着顶撞。 他的声音很低沉,却又刻意学了白发鲛人的妩媚,撩人心弦。 她的腰被带着软刺的肉棍磨得发热,颈窝被他含着咬着舔着,用犬齿勾引一般剐蹭着。 身前白发鲛人甜腻的声音连同下身的汁水一样疯狂喷出,丝毫没有减缓速度的藤蔓把他插得嘴都合不拢,猩红的舌尖在她眼前摇晃着,唾液时不时溅到水里。 他要被操烂了。 身后的肉棍越来越滑,喘息声也越来越短促,在白发鲛人完全瘫在藤蔓上抽搐着喷出汁水的时候,她的肩膀被死死咬住,身后的肉棒狠狠顶了几下猛地射出。身后的鲛人痉挛着不断射出,抱着她腰的手臂烫的不行,喉间发出了野兽一般的低吼。 “嘶……” 鲛人们都被操得没了意识,捅得肚子都鼓了起来,像破布一样瘫着喘息,有的胸口都被磨破了,红得出血的乳头颤巍巍立着,肿得发疼。她能感觉到源源不断的快感涌了上来,下身全都是汹涌的酸胀与酥麻,连带着被蓝咬住的痛觉一同刺激着大脑,让她眼前空白了好久。 灭顶的快感充斥着这片区域,蓝不安地把她的脸转过去亲吻着寻求安抚,下身还在轻轻地顶弄着。 但是发情期才刚刚开始。 勾引绝美“手办” 符珩清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潭水里、岸边全是玉体横陈的鲛人,在经历发情期结束后的虚弱期。 ……所以出口到底在哪? 鲛人谭四周的林子仿佛都是结界,唯一一个她觉得有戏的地方……她挣扎了一下,用鲛纱裹住身体的重点部位,在蓝阴沉的眼神中潜进了水里。 潭水的颜色越往下越深,光也肉眼可见地变暗了,或许这里并没有出口。她这么想的时候已经下潜了很久,但是因为和藤蔓是共生的状态,她把藤蔓留了一些在水面上。 从水面往下看,除了零散的鲛人,密密麻麻且看不到尽头的绿色藤蔓就像是从底下往上攀爬,在蓝色的水里显得十分诡谲。 已经快要看不见光的时候,底下忽然有一处比较亮的地方,她游进去发现这里连通了一个巨大的洞穴。 又是一个结界。 她想直接进去却像是有一道玻璃门把她隔在外面,只是洞口有个不明显的凹槽——贝壳形状的。符珩有些犹豫,她不知道那个小怪物把她引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但是这里看起来又像是一个另外的出口。 如果鲛人虚弱期结束的话……符珩想了想那种淫乱的场景还是摇了摇头。 贝壳放进去的一刻,她就被迅速吸了进去,摔进了巨大的洞穴里。洞穴里的光比外面好一些,她把快挤满洞口的藤蔓收了回来变成了腿,就往里小心翼翼的走进去。 很安静,只有她走路的声音。 拐了两个弯又连着破了两个禁制,她看到洞穴的岩壁都变得有些红。 “哒……哒……哒……”她的脚步声停在那个最后的洞穴前面的时候,四周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这是死了吗……” 洞穴里满是锁链和鲜红的她看不懂的字,正中央有个“人”靠着墙壁叉开腿坐着,被锁链上的锁环穿透琵琶骨腕骨和小腿钉在那里。 面前的应该是个男人,银色长发上沾满了血污,裸露的上半身也是许多又长又深的伤口,下半身破烂的裤子和残损的战甲裹着两条大长腿。男人两条腿大张坐着,头垂下去被头发遮挡看不清楚脸。 没有任何呼吸跟心跳,这是死了还在被封印啊。 她用手摸了摸穿透他琵琶骨的锁链,又被他身后外显的尖锐脊椎骨给惊艳到。好像那种华丽的手办,从头到脚都是那种充满威压却又一片死气的肃穆感,有点莫名的手痒。 真的很漂亮,特别是上半身那些伤疤和血迹。 她想着反正人都死了,摸摸不要紧吧,还没想完手就已经摸了上去。冰凉却柔软而有弹性的皮肤,干涸的血迹有些粗糙。她摸得更起劲了,手指还不自觉的把他乳头上的血迹搓了搓,软乎乎的乳头被她两根手指捏着拧来拧去,又包着她一只手包不住的大奶有技巧的揉着,然后她发现乳头硬起来了。 硬起来了…… 她顿了一下,伸手把盖在他面前的头发撩开,成功看见了那双幽幽的双眼。 她本来下意识想要解释什么,但是这一路走来的各种情形已经让她的脸皮非同往日,于是她装作镇定地问了一句: “做吗?” 野兽般的交合、被操烂 男人没说话,但是她好像从那双眼睛读出来了深深的无语。 她壮着胆子摸了摸他的裤裆,另一只撑着他大腿的手感觉到了骤然紧绷的肌肉,但是他仍旧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 真好,难得她主动了一回,就当是奸尸了。 她的手掌粗鲁地揉搓着逐渐鼓起的裆部,又不怀好意地刮了刮有些洇湿裤子的顶端,依旧听不到任何动静哪怕是呼吸声。 她干脆叉开腿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环住他的脖子把湿软的蚌肉贴在鼓鼓的裤裆上,自顾自地摩擦起来。 虽然全身是冰冷的,但是硬起来之后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那根棍子的热度,就是感觉太硬了,还有点硌。她的手抓住尖利的脊椎骨,在男人绷紧着全身肌肉的时候往他耳边吐气、喘息。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她有点无趣地用力磨了起来,蚌液渗出鲛纱把两人紧贴的布料都打湿了,抬起来还能看见拉丝,像是快要融在一起了。 她转头猛地咬了一口那沾着血渍的喉结,在喉结滚动的时候突然停下了下身的动作,看向那双带着火气的眼睛。 他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她放开手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用手把裤子上破损的地方拉开了很大的口子,直到裤裆,那根冒着热气的肉棒就拍到了她的手背上,上面长着许多骇人的尖锐倒刺,她第一次产生了退缩的想法——这个东西插进去会把她插烂的吧…… 怪不得这男的没反应,估计是想看她笑话了。 她咬了咬牙,把绑成内裤的鲛纱解开,两根手指撑开殷红的肉瓣朝着狰狞的深色肉棍吞了下去。刚把龟头咬下去,她的双手就用力撑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湿红的蚌肉里涌出的水把肉根打湿了一半,但是她却始终不敢往下。 会被操烂的吧。 这么想着她就更不敢往里吞了,只是浅浅地吞吐着龟头,翘着屁股压在男人身上装死。好难,出去之后一定跟那帮男妖精学学。 “不做了,你告诉我这边有没有另外的出口,我就不折磨你了。” “喂听到了吗?”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的指节轻轻弯了一下,再一下——阵法失效了。 符珩只一瞬间看到了男人脸上那微乎其微的笑,下一刻锁链被扯断以及天翻地覆的感觉把她的尖叫声埋没。 那根长满尖刺的肉棒狠狠钉进湿滑的穴肉,打桩机一般的速度让她下意识头皮发麻,倒刺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恐怖,只是猛烈进出的时候刮过肉壁那铺天盖地的细小刺痛,让她眼前一片空白。 “啊啊啊啊停下……啊太……快哈啊太快了……” 男人野兽一般仿佛要把囊袋都挤进去,两个人的耻骨都被撞红了,打出的白沫飞溅。 “停、下啊啊啊……”她的手腕被男人死死抓着,即便那被穿透的腕骨往外涌血,身上的伤口也在崩开渗血,微乎其微的痛感只会让他下意识更用力,被符珩揉硬的奶头随着激烈的冲撞在她面前晃动着。 似乎还是觉得不满足,他抓着符珩转了个方向。符珩蒙的后脑勺撞到墙壁眩晕了一下,脚腕跟手腕被抓在一起又被猛地操起来。 湿红的肉瓣被撑开成透明的肉环,吸附着粗暴进出的深色性器,粘稠的声音完全被拍打声盖住,耳边只剩男人带着热气的吐息。 “不行要、停啊啊啊要,尿嗯哈啊啊……” 湿软的肉壁里喷出一股穴水,浇灌在敏感的龟头上,男人的眼眶都红了,咬住女人的肩膀闷哼一声用力捅了几下,大量粘稠的精液射进软烂的穴肉里,灌得她小腹都抽搐几下鼓了起来。 符珩仰头喘着粗气,泪花沾湿了睫毛往下淌,她刚觉得要结束了,就被翻了个面插了进去。 “啊啊啊出去啊……好、胀……” 原本的精液还被锁在里面,男人喘了几声又顶了进去,淫荡的水声跟腹部的饱胀感让她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在被打种的雌兽。 他这次的动作满了下来,像是想听那个粘腻的水声,又像是怕里面的精液被自己粗鲁的洞穴刮出来。可是后入的姿势哪怕他再小心,浑浊的液体也滴滴答答的打湿了画着符文的地板。 他皱了一下眉,就抱着符珩的膝弯站起来,后入着又开始疯狂地打桩。 “放开……喂放哈啊……” 她挣扎着想逃,但是这个姿势挣扎只会让她被插的更深,她甚至觉得男人的蛋都被插进来了。 “哈啊……好深、啊啊……再也,再也不敢了……” “放过我吧啊啊啊啊、哈啊又要尿……” 男人重重顶了一下,像是觉得烦了,把她转了过来,倒刺在穴里转了一圈让她顿时眼冒金星。 他一只手拖着符珩的屁股,另一只手摁着她的后脑勺咬住喋喋不休的嘴唇,就是单纯的咬着,然后更用力得插进穴里。 符珩裹住胸前的鲛纱被磨得上移,白净的乳肉被男人磨得变形、粘上血迹,乳头时不时擦在一起,硬的发疼。 “唔唔唔、唔……!” 腿垂下去反而会被操的更深,她只能吃力地勾住男人精壮的腰,时不时被血液汗水弄得滑下去都会被插得直冒泪花。 第二次喷水的时候男人停下了动作,然后放下摁着她后脑勺的手拖住她两条腿狠狠操了起来。哪怕是她抱着男人的头奶子把他的脸埋着摩擦,他的动作也没有放慢丝毫。 “别、啊啊啊求你了……呜……!” 再次被射进去她的肚子又鼓了起来,只比第一次稀一些的精液又射了好久。 她伸着舌头喘气,还没射完的男人偏过头舔了舔她的舌头,然后迟疑了一下吻了上去。 那根舌头勾着已经没有力气的舌头翻来翻去,感觉到穴里紧了一些的时候又往里顶了顶。 符珩是真的没力气了,瘫在他身上喘气,却猝不及防地被他摸着后背顺气,像是在安慰。 他用高挺的鼻梁蹭了蹭符珩的侧脸,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走回墙壁坐下休息。 妖界、鹿妖 “喂,出口在哪?” 符珩有些虚弱的掐了掐男人的脸,感觉不满足又用力咬了他的肩膀,没想到又刺激到了他,抓着符珩的腰顶了一下。 “嘶……我错了我错了……” 她本来都想着就算拼尽全力把虚弱的身体变成藤蔓也不想再被操了,但是她真不一定打得过这男的。 但是男人只是动了动,坐下来之后摸了摸她披散的头发就闭上眼靠墙休息了。如果不是身体里那根还兴致勃勃的东西,她真以为这人累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突然站起身,猛地拔出的狰狞肉棒在空气中抖动,浑浊的精水顺着淌下去没入早已湿透的裤裆。 她瘫坐着,熟红的肉瓣大张,一阵阵抽搐着吐出腥膻的浓精。 她刚要张嘴再问一次出口,男人就低低笑了一声。 【你真的要出去?】 “你……” 【好,送你一程。】 男人脸上冰冷得有些陌生的神情让她愣了一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地上的符文就亮了起来,密密麻麻的组合图案红得渗血,一阵耳鸣之后,她就失去了意识。 “唔……啊……” 昏沉的大脑渐渐清醒过来,她恍惚间发现好像有人在清洗她的身体。 “你醒了?” 睁开眼就是一片茂密的森林,清新的空气和柔和的阳光跳过层层迭迭的枝叶揉碎在她眼里。 一张雌雄莫辨的脸出现在上方的视线里,柔和的声线像清流一般抚过她的耳边。 “也不知道是那个雄兽这么粗鲁,交配完之后就把你扔在这里,还好遇上我帮你清理了身体,不然再过一会儿可就麻烦了。” “跟我来。” 她用手摁着盖在身上的几片大叶子起身,愣愣地跟着说话的“人”走去。 这是半人半鹿的半妖,画着银色妖纹的赤裸后背,被及腰的白色长发挡的若隐若现,黑色的发尾被柔风吹得飘散,青蓝色的鹿角和下身流动着浅金色的光。 她是在做梦吗? “这里是我居住的地方,不会有其他人来打扰。” “这里是妖界……?你是谁?” “嗯?什么妖界,”他回过头,“千年前还可称作妖界,可自从妖王封印通道时被上界掳走之后,这方天地便自成一方小世界。” “我是神山上的守护灵,没有名字。” “……你是被他送过来的?”他有些惊讶的看着符珩,似乎还有些好奇。 “别害怕,孩子,我只是有点好奇,因为千年以前我也还是个幼崽,难免有些好奇。” “……是。” “那就难怪了,你身上的味道还带着威压,看来是妖王留下的。不用难为情,我们妖族向来是自由的,交配与求爱都是毫无顾忌。” “那你呢?” “什么?” “如果我想和你交配呢?” 他似乎有些惊讶,虽然没有任何难为情,但是还是显得有些局促,鹿蹄轻轻的交替踩着。 “难道是在骗我吗,可是我被妖王抓住摁着交配了好几天……原来我是在被折磨而不是在被求爱吗……”符珩的表情有些难过,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是的!”他有些焦躁地扇动鹿耳,转了几圈之后走到符珩面前。 “我,我这么老的……” “你愿意吗?” 她看向那双清澈的眼睛,看到了一阵慌乱。 “你的头发好长。” 符珩伸手勾住他的头发,遮住身体的叶子散乱在地上。她的手顺着发丝往上,手指转了几圈猛地攥紧温热的鹿角,面前的半妖闷哼一声把她压倒在地。 长长的头发把他们的头围住,四目相对中,符珩看到这半妖的眼睛从金色变成了紫色。 ……魅惑状态。 她的心沉了沉,看来妖界也并不是真的与世隔绝。她还准备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冷不防脸上被舔了一口。 那双金色的眼睛回来了。 “……发生了什么?” “你突然把我压倒了,是要求爱还是要戏耍我?”符珩默默把心底为数不多的心虚压了下去,伸手抱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的那紧实的腰。 他跪着的前腿僵了一下,又装作淡定地放松了肌肉。 “请、请不要害怕,孩子,如果我让你感到不舒服了,可以及时推开。” “那么……冒犯了。” 鹿妖低下头,试探性地贴着符珩的脸,冰凉的皮肤蹭了蹭,鹿角没有边界感地磨到了她的眼睛。 “啊…!对不起,我忘了我的角!” 他手忙脚乱想要起来,却被符珩的手抱着腰,只能僵着上身,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该怎么做?”他红着脸,左手不安地把头发勾到耳后。 林间风拂过草木,他的眼睛就像藏了一片古老的山林,是一种生机盎然的宁静。 符珩有些恍惚。 她好像太久没有碰到正常的人了,哪怕她知道这也不是正常人,甚至不知道奇怪的游戏buff会突然迭上来。 她把手松开,在鹿妖紧张的神色中直起身,跪坐着把脸埋进他温热的腹部。 她就这样抱着这个人的腰身哭了起来。 林子里只有沙沙的声音,银色的长发被风吹动,轻轻包围着他们两个。 “是我做的不够好吗?”鹿妖的声音很小,但是他知道这个女孩子听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是轻轻抚摸着贴着腹部的那个人的头发,哼唱着不知名的歌谣,声调悠长。 符珩很想就跟这个鹿妖待在这片林子里,或许这是最后一片净土呢? 草地上的虫子都被他赶走了,他们躺在一个斜坡的草坪上,看着天上的云大开大合,然后染上绚丽的颜色,再然后被暗蓝色的天空吞没。 符珩转过头的时候看到鹿妖已经睡着了,她用手推了推鹿妖的肩膀。那双金色的眼睛半睡半醒的样子,她笑着低下头想要好好看看这双眼睛睁开的样子,却看到紫色的光在蔓延,逐渐吞没金色的部分。 她猛地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跑到最近的树丛旁使用了拟态,藤蔓盘绕在一颗老树上,她的上身静静趴在树枝上,与四周融为一体。 ……她刚才感知到了一种十分危险的气息,这是个新地图,她没办法保证自己真的有命活下来。 枝桠的缝隙间,她看到鹿妖慢吞吞站起身,眼睛里紫色的光亮了一会儿便彻底变成了紫瞳。他不紧不慢的伸了个懒腰,然后一步一步的,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 或许只是巧合呢,符珩不断安慰自己。 脚步声在很近的地方停了下来,那双眼睛温柔的注视着自己。 “晚上不可以在这种地方睡觉哦。”特别温柔的语调,温柔得符珩有些毛骨悚然。 “乖,下来。” 没有任何回应。 那双手抚摸着藤蔓,轻柔而缓慢。符珩只觉得全身都在发热,意识断片了一下,回过神就已经在鹿妖的怀里。 “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他轻轻笑着,用脸亲昵地蹭着符珩,月光下竟然显得有些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