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轻点疼》 第一章中招相遇 北裘新皇上官熠辉登基,改国号为天启,大赦天下。 天启叁年的鱼香镇,非鱼靠在马车的车窗边,半掀着窗帘偷看外边的街景,突然,街边的一间客栈的招牌闯入她的视线,让她不禁瞪大了眼感叹起来:“好漂亮的客栈。” 她拍拍马车的门,叫着前面驾车的男人。“车夫,车夫,快看那边的客栈,我要在那儿落脚。” “聚福客栈?”车夫略一低吟,道:“姑娘,这客栈风评不大好,你还是选其它的吧!” “不了,我觉得挺好的,门面装修大方高雅并不会差到哪里去。”非鱼坚持道,她之前听人说这客栈提供的食物超级美味,而且服务态度很好。 车夫见其不愿改变主意就不再多话,将马车停在客栈前,下车搬来凳子让她下车,之后便摇头叹气架着马车离开此处。 非鱼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吩咐小二哥要了洗澡水,自己关上房门快乐地跳进了浴桶。 “好不容易逃跑出来,我可不想替嫡姐嫁给那病秧子,哼,谁还不是个宝贝女儿,就你家女儿是宝。” 非鱼嘟着嘴嘀咕着,她并非主母所生,虽说是爹爹的亲生女儿,可她是庶女,永远也不可能比得过嫡女。尽管如此,非鱼还没有丢掉初心,自母亲逝去之后,她尽可能地活得最好。 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后,非鱼拿出自己特制的睡袍将自己赤裸的身子一裹就跳上床休息去。 可是片刻之后,她感觉浑身燥热难耐,全身的热力皆冲向腹部,下身隐隐有麻痒的感觉,可眨眼之间,那麻痒已变的难耐。 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么热? 此时,门外响起了说话声。非鱼咬着唇难受地踱步到门前侧耳倾听。 “老板,今晚这丫头可真是极品,细皮嫩肉的,让人忍不住将她一口吞下。” “嘘,小点声,别让她听见了。” “听见也无妨,小的给她下的春药足足两倍之多,怕此刻她恨不得将我们压榨得精疲力尽。” 春药?!!!中招了。那可怎么办? 非鱼又慌又难受,强忍着身子蚀骨的痒意用力打开窗,心里唯有一个念头,士可杀不可辱! 脑子越来越迷糊了,得在自己失控之前离开这里,不管今后如何,现下不能让他们得手。 窗下有人!猎户? “救命!”非鱼用尽力气大喊,可出口的声音听在耳里却是充满情欲的呻吟。心里着急的不得了,可是手脚却棉软无力,下身的麻痒有如魔兽般似要吞噬她的神智,“大叔……救我!” 窗下的男人登时抬起头。 哇!好恐怖,这个男人的脸好恐怖,犹如一条蜈蚣从左眼延伸到右下颚。但,他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拼尽最后的力气,扑向窗口,不管他接不接,咬紧牙关拼死一搏!随着一声响,非鱼掉落在他身上。 他接住了,成功了!!!她心下一安,身体的不适更难受了。下一秒,只听门一声巨响,两道人影来到窗边,下一刻,她已被一双强壮的手臂紧抱住。 “老板,那臭丫头逃了!” “快追!” “大叔…快走…”出口的祈求似对情人的呢喃,带着浓浓的情欲。娇软的身体靠进他怀里,紧贴着他强壮的身体磨蹭着,口里禁不住的发出娇吟。“快走……求你了…我好难受,嗯……” 他身体一僵,立即起了反应,怀里的姑娘柔软似无骨,迷离的双眼诱人的红唇,若是没反应,他就不是男人了。 “姑娘,你怎么了?”薛煜想扶她站好,可那根本不可能,她就如妖娆的水蛇一般紧贴在他身上,对他做着致命的折磨。观察到她异常红艳的脸,衣服已扯开,香肩半掩,酥胸大露。他的双眼顿时暗沉如墨,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远处已隐隐传来人声,听声音正是往这边来的。 “求你了……快走……嗯…”洁白的双手已不受控制的拉扯他的衣服,“快……带我走……”小腹上感觉到男性强硬的突出,不禁将自己的下半身更贴近摩擦,“啊……” 伸手将怀中人儿一拉上一点紧抱入怀中。脚下生风,迅速往城外方向跑去,一边抱好怀中不安分的女人一边压制自己的欲望。 春药的药力已完全发挥做用,下身的麻痒让她狠不能将男人扑倒,白里透红的双臂缠绕上他的脖颈,紧随而来的是她柔软红润的唇,香甜的舌,饥渴地啃咬男人古铜色的脖颈。 薛煜猛的倒抽一口气,差点左脚踩右脚摔到地上去,赶紧深呼吸几次稳住心神,硬逼着自已不去想怀里女人痛苦地折磨。 好不容易东躲西藏甩掉那两个男人躲进一片密林里,全身上下早已汗如瀑布,薛煜不得不停下来,只因怀中的女人双腿已缠上他的腰,柔软的腿根处正抵着他的粗大铁棒。而女人无意识的摇晃磨蹭,差点让他忍不住将精华喷射。 “大叔……拿出来…”这貌似不满十八岁的臭丫头娇呤着,双手粗鲁地拉扯着自已的衣服,还不停地扭动身体,这使得他的铁棒隔着衣物正好顶在了她那湿热的花径上。 “哦~……”薛煜低呤出声,急喘着想要压下欲火,可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他的分身甚至不受控制想要一捅而进。 最终理智占了上风,他颤抖着双手推开紧贴在他身上的女人,不想,稍微一个动作就足以将他的理智拍飞。不知何时,她身上的衣服已完全扯开,一双形状饱满的丰乳点缀着粉色的花苞,一身的冰肌玉骨白里透红,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以及那芳草萋萋流着玉露琼浆的巧嘴。 轰── 全身的热血冲向下腹,使得铁棒更涨大几分。 “大叔……我好痒…”双臂再次缠上他的脖颈,红唇糊乱亲着他脸上的伤疤,下颚以及脖子,嘴里不停呢喃:“空虚…我好难受──,嗯……” 非鱼发现只要下身抵在男人粗硬的棍子上就会有种特殊的感觉,更是用力的夹紧了他的腰身,私密处隔着布料都想要吞噬男人的棍子,可未经人事的她被棍子强撑开,传来撕裂般的刺痛。“呜呜…痛痛……” 她的痛呼,呼回了薛煜在欲望中的一丝理智,连忙将她推开。 可她并不领情,因为棍子的离开导致她的麻痒竟比之前更加强烈,非鱼难受地吟泣:“好痒,大叔…我下面好难受…” 抬起娇颜看着薛煜,清澈的大眼此时带着浓浓的委屈及情欲。 薛煜如墨般的黑眸深不见底,总总迹象看来,这臭丫头被人下了猛药。可是,如果自己要了她,过后她会不会怨他恨他? “大叔…求你帮我…” 她的祈求她的眼泪无一不冲击他的内心。即使过后她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 下定决心的他俯身吻上她的眼角,延着俏鼻一路而下,一手环上她的细腰,一手抚上那柔嫩的穴口。 “啊……嗯……”非鱼忍不住呻吟出声,这异样的感觉令她颤抖。 吻上她娇艳的红唇吞下她的呻吟,舌如游龙探入香口,激烈的翻绞纠缠。 花穴泛滥成灾,伸出一指慢慢探入,紧致的花道让他的手指难以前行,试着慢慢进出让她适应他的存在。因药性的作用,花穴里淫液泛滥,觉得差不多了他再加入一指,同样慢慢进出,脑中不禁想着,此时若是自已的铁棒进入将是如何的销魂。 在她快喘不过气时转而延着嫩白的脖颈,啃吻着一路而下,来到美丽诱人的白面馒头时,张嘴轻啃点缀于上的粉红小果,不时大力吸吮发出“滋滋咗咗”的声音。 非鱼被他放在草地上,洁白的身子躺在自己的睡袍,双腿环着男人的腰,身下是男人的手指缓缓进出,那带茧的手指带给她陌生而愉悦的快感,在男人的第叁根手指快速冲进来之时,脑中一空,花穴紧紧裹住了侵入的手指。 “嗯……大叔…” 双腿不停地夹紧男人的手臂,口里不停地溢出呻吟。 薛煜的动做并不停下,反而越加快速地抽插起来。手指快速进出花穴发出羞人的声音,水花四溅,让第一次感受不一样情怀的非鱼达到了高潮。 第二章磨人的妖精H 在非鱼喘息之际,薛煜抽出了手指,强忍着欲望将她的睡袍穿上,可下一刻,她突然像一条遇上咸水的蚯蚓不安地扭动起来,“难受……痒……大叔…我痒啊……呜呜…” 看到这情形,薛煜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拉开腰带,分开她的大腿,巨大的铁棒就已抵上穴口。 嘴里不停地安慰:“别哭,马上就不痒了,别哭。” 出口的声音异常的粗哑,吞咽了一下口水,铁棒在花穴口上下轻划,经过刚才的爱抚,穴中有足够的润滑,可他不敢掉以轻心,以他的尺寸肯定会伤了她。粉色花蕊象征着她初经人事,虽有药物作用,但也免不了被捅破紧致的疼痛。 他动作轻柔而缓慢,一点点将自己的铁棒推进穴中,强忍着驰骋的欲望,任由汗水奔流。闭上眼睛幻想着,想要狠狠地冲刺着,花蕊的芳香充斥他的鼻腔,拇指轻摁那一点,让她颤抖地流下更多的淫液。 “嗯……呼──好烫,好想要……大叔,棍子、我要你的棍子……。”随着铁棒的进入,饱涨的感觉带着微微的刺痛,使麻痒稍退。 非鱼微皱皱眉,急喘着气,想要更多,想要更深,“大叔……” 纤纤玉指抚上男子满是汗意的脸,那丑陋的伤疤映入眼帘,让她没由来心疼一下下,“好丑啊……” “……”那坚毅的黑眸,此时已布满血丝,额上青筋暴起,使得他本就恐怖冰冷的脸更加狰狞可怕。 铁棒已进入半根,感觉到有东西挡着,他略停了停。“我开始了。” 粗哑的声音未落,薛煜一口气整根猛撞到底将非鱼大半个身子顶出了睡袍外面。 非鱼瞬间觉得自己的身子裂开了两半,伴随着青草香,她双手推挤着身上的男人,抽泣不已:“好痛啊,快出去!” 可是男人不动如山未能推动分毫,下体的疼痛让她泪如雨下哭着闹着:“我不要了,好痛,你给我拿出去,好痛啊……” 薛煜强压下弛聘的冲动,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安慰道:“再忍忍,忍忍就不痛了,真的…哦~别这样!” 这个臭丫头真是磨人,差点扭断他的铁根。 尽管他已经足够小心翼翼,可她的泪就像决了堤的水坝怎么也堵不住,美眸带着惊惧,又开始不安地扭动身子,又哭又叫:“又痒了……大叔啊……,捅我…快、快捅我啊…” “你这磨人的妖精,真真让我醉生梦死!啊…”这紧致真是太爽了,薛煜慢慢地退出重重地撞进,猩红伴随着淫液流在了白色的睡袍上,耀眼极了。 “啊啊啊……嗯嗯……大叔……呜呜……疼疼疼……”非鱼喘息着感受着大叫着:“大叔呜呜呜…嗯嗯嗯…” 整根推到底,感觉身下的小人儿痛并舒服地呻吟着,薛煜抬高她的翘臀,让铁棒更加疯狂地加深,惹来她动听的娇吟,“啊嗯……” “还痒么?”欲望已到临爆点,全身的肌肉都因强忍而纠结紧崩,为了让她适应他的粗大,只能用出四分力。 非鱼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看,点点头,疯狂地扭动腰身示意。 薛煜加快了撞击的速度,俯下身子轻咬粉色花苞,上下突击。忽然,非鱼急促地哼了一声,花穴中一阵紧缩,淫水决堤喷洒在铁根上,“大叔,停下……嗯嗯啊啊……啊……”, 可是薛煜怎么可能还听她的话,反而更加快速地抽送起来,非鱼受不住那持续的突击,弓起身子迎接薛煜猛烈抽插并颤抖尖叫,“啊啊啊……” 持续的高潮使非鱼的花穴紧绞着铁棒,薛煜再厉害也受不住那销魂感受,意识逐渐被欲望掌控,放开身手全力抽送起来,铁根卵蛋与花蕊相撞发出急速不断的“啪,啪,啪……” 非鱼再也受不住那极致的冲击,双手抓着身下的青草,身体在高潮的喜悦中颤抖着,再一次将淫水喷出后终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薛煜疯狂冲刺着,最后用力将非鱼的俏臀紧压向自已,铁棒直抵进花蕊深处,精华狂射而出。 销魂噬骨的极乐快感让他舍不得离开她,但又懊恼不已,等她醒来后可会怨他夺去她的身子? 不舍的将铁棒从她的热穴中退出来,高潮后的铁棒并未软下,一退出,带着点点红艳的乳白色液体便从小穴中狂泻出来,顺着洁白的大腿急急滑落。 瞥着傲人的胸部,他抬腿跨在她的胸前。非鱼旖旎一声缓缓睁开眼睛,阴影挡住了光线,稍微垂下眼眸,那丑陋发紫的邪物正对着她的酥胸磨蹭。 顿时不由得让她惊了起来,“大叔、你、你你你你、你要干嘛?” 她想要退开却浑身酸痛,加上大叔有意无意的施压,她完全动不了。 薛煜哑着嗓音对她笑了笑:“大叔也需要缓解一下……” 紧接着,不等她回应,粗糙的双手抓住她的胸部往中间挤压而去,将那丑陋的棍子夹在双峰里,柔软的触感让薛煜轻叹出声。 缓缓律动,那销魂的感觉并不比花穴差,甚至更加。 “嗯……妙极了!哦~”薛煜闭着眼睛喘息,感受那柔软的挤压。 非鱼面色爆红,听他的浪言浪语,身心竟有些异样的快感。没等她再斥责两句,薛煜的速度开始加快,几百个抽插之后,一股腥臊的白浊喷洒在她的脸上。 第三章耍赖负责 腥臊味经久不散,即使被男人用睡袍擦了一遍,非鱼还是感觉不舒服,尤其是想起方才那些事,害羞得想缩起自已的身子,可是刚一动,浑身上下的酸痛让她轻吟出声,“天啊,好痛,腰好酸!” 你……怎么样?”薛煜深沉的黑瞳中满是担忧。怕她着凉,想要帮她穿上衣袍,可刚伸手轻扶起她,却引来她的瑟缩与痛哼。 “很痛吗?” 话音刚落,她的眼眶一下子红了,晶莹的泪珠在眼角闪动,脸却是红艳异常,紧咬红唇含娇带怯地瞪了他一眼,眼里尽是责备。 “明明叫你、叫你救我……呜呜……你却……却对我做了那种事,呜呜呜…”清白毁了,以后叫她怎么嫁人。想到此,非鱼艰难地抬起酸痛的手去掐他的手臂,可是人家的肌肉硬实得很,害得自已指甲都折断了,这下更加难受委屈,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你这丑八怪真坏,呜──” 她顺势靠在他怀中,光滑古铜色的胸膛让她感到温暖无比,可身子疼痛,让她此刻只想好好泡个澡缓和一下。“你弄得人家好疼,呜──,人家本是黄花闺女,以后还想着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呜呜……现下全都被你毁了!” “别哭别哭,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薛煜手足无措地抱紧她娇弱的身子,轻抚她的后背。他生性寡言,嘴又笨,面对如此委屈的娇娘子,他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虽说是她求着他帮忙,可他却趁人之危,对于这种事他大可以一掌将她劈晕过去,然而,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孽。 “呜呜呜……痛,浑身都痛!” 这烂木头丑八怪,连哄个人也不会,总是抱着她有个鬼用,就不能帮她揉揉酸痛的腰肢吗?心里虽怨着,双手却搂上他的公狗腰将脸埋入他的胸膛,轻声低语问他:“你该怎么对我负责?” 薛煜身子一僵,盯着怀中人的小脑袋,半天才蹦出一句话:“我、我不知道……” “你怎会不知道,难道你就这样将我一个人丢在这里?”非鱼抽噎一下,声音已带着浓浓的哭调。 “怎么会,我、我尽可能送你回家……” “王八蛋、负心汉!呜呜……” “……”薛煜脸色一黑,心情顿时低落,“我什么时候成了这种人?” 非鱼狠心咬他一口,“你这丑八怪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诶,你真是不可理喻!”他虽然嘴笨,可人又不是傻的,明明是她要求他搭救,怎么反过来咬了他一口?真是个赖皮的臭丫头。 眼瞧着她越哭越凶,薛煜烦躁地抓了抓脑袋上的头发,对付女人他不擅长,尤其是这种乳臭未干还耍赖皮的家伙。 “那你到底想怎样?”负责么?如果她愿意的话他倒是很乐意。 非鱼抽噎好一阵才抬起头,美眸因为哭泣过导致红肿更加,胡乱地擦了擦眼泪,控诉他:“你这负心的丑八怪,没见到我是个弱女子么,拿着棍子欺负人家不说,还弄烂了人家的衣服,你怎么赔?” “赔?”薛煜扯过那件奇怪的睡袍伸到她面前没好气道:“这本来就是坏的,要我怎么赔?” “那我呢?我是坏的么?”可恶,这个不要脸的色大叔、丑八怪,不仅将她吃干抹净,还一副不愿意认账的表情与她争吵,真是气死她了,呜呜……从家里逃出来真是亏了! 但她不后悔! 似乎忘记了是她叫他搭救的事! 薛煜无奈地扶额,忍住想要将她痛打一顿的欲望,叹了长长一口气,终于正视她的美眸,“如果你不嫌弃,我养你!” 我养你、养你、你…… 非鱼瞧着被扔在一旁的衣服,都是破旧破旧的,上面还有一些歪歪扭扭的补丁,一个穷酸破猎户,拿什么什么养她?不过,可气的是自己的包袱和盘缠都在那家黑店里,自己是不可能再入虎穴将它们拿出来,现下也只能先赖着他了。 打定主意,非鱼冷哼一声,勉为其难道:“看你真诚的样子我就暂时住你家好了,但是,你今后不能再像今天这样对我,我以后还要嫁人的!” 非鱼的话就像春日里的阳光,暖暖的,即使是后面的警告,薛煜也觉得无比动听。 “好,我……答应你!” “哼!管好你那丑不拉几的邪物,否则…有你好看!”她对着薛煜的铁棒做了一个“切掉”的动作,神情凶狠,可是在薛煜眼中看来,那不过是发了狂的野猫罢了。 再多看几眼,内心的邪火又开始被点燃。她不着一缕地躺在他面前,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他的心,那诱人的白面馒头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涌动,像是在勾引他品尝一下。 光滑平坦的下腹,芳草萋萋。那片狼藉已经逐渐干涸,因为摩擦过狠的缘故,原本粉色的木耳此时已变得深红且肿大,仔细看来,有些地方已经破了皮。 “嗯啊…你又想干嘛?”非鱼失声惊叫,笔直的细腿一抬,不顾浑身酸痛狠狠地踹开那只作乱的大手,“你是禽兽吗?” 这个该死的丑八怪,人家下面痛死了,他居然、居然还用大拇指去摁它。想到他的铁棒在下面狠狠抽擦,他的狂野、他的孟浪,花蕊突然间就湿润了起来。 “流水了…” “你、你闭嘴!” 她当然知道有东西流出来,听到他的话竟让她有些羞意。 第四章喂药擦伤 当非鱼再次醒来已是一天后,睁开迷蒙的双眼,首先印入眼帘的是老旧的蚊帐。空气中弥漫着草药的味道,浑身无力,头晕晕沉沉的,仿佛是生过了一场大病。 眨眨眼,抬手摸了摸额头有些微烫,鼻有点塞,喉咙也有点痛,这显然是着了风寒。 身下是硬硬的木板床,床前放着一张小桌子,上面还有一个青花瓷碗和汤匙,不仅如此,还盛着黑乎乎的汤汁。 门窗都关着看不到外面的情形,想也不用想这应是那个丑猎户的家。低头扫了自已一眼,已经被换上了新的衣服,不过不适合,虽然也是白色的里衣但应该是猎户的,这里是他的家,汤汁还冒着热气,他应该没出门。 回忆起昨天,非鱼忍不住扶额,不禁全身热烫,红霞满面。 他的粗喘、他的律动、他的激情,不禁让她心跳加速,血脉沸腾。啊——难以想象那个丑猎户居然真的带她回家了。 这下子,浑身更烫了。 “咳咳咳……”天耶,喉咙好干,好想喝水。非鱼强忍着不适从床上慢慢坐起,眩晕不减,简直要了命。 门咿呀一声被打开,薛煜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见她醒来,随手将托盘里的东西搁在了青花瓷碗旁边,那是一碗粥,散发着猪肉与葱花的香味,令人口水泛滥。 “你…好些没?”他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娇艳的脸,不知下一步该如何。 非鱼瞪了她一眼,一手捂着喉咙一手指着不远处圆桌上的茶杯,开口沙哑无力,“水……给我倒杯水…” 声音过小,薛煜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见她蛾眉倒蹙,轻咬红唇,眼泪开始吧嗒吧嗒滚落下来。吓得他赶紧将她搂紧怀里哄着,“你怎么了?还很痛吗?” 非鱼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烂木头就是烂木头,一点儿也不开窍! 薛煜不知道她的心思,以为她在怪他夺去了清白,想咬就让她咬个够吧!一会儿,就听见了断断续续地开口。 “水…我要喝水…呜呜…烂木头,丑八怪…” 啊,原来她要喝水啊!他轻抚她的后背在耳边细语,“我给你倒来。” “呜呜…烂木头…” 非鱼接过杯子一饮而尽瞬间熄灭了喉咙里的大火,可是,头还是晕的,身子还是无力的。 薛煜把杯子放下就坐在床沿边,顺道拿起那碗黑漆漆的汤汁,用汤匙搅动几下觉得凉了之后便递到非鱼跟前,“把药吃了吧!” 吃药? 非鱼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她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吃药,不管母亲用什么法子,她就是吃不下,以前生病都是挨过来的,现在让她吃药不就是让她为难么?“我不吃。” 她坚决地拒绝。 “别闹,药都凉了。” “不吃不吃我就不吃。” 非鱼捂着耳朵往后退,不管丑八怪怎么逼迫她,她都紧紧闭着嘴巴,任他怎么撬都无用。 薛煜最后一次问她:“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喝。” “我两样都不喝,你能把我怎么样?” “好,这是你逼我的。” “啥?”非鱼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了,刚抬头就迎上了薛煜的唇,紧接着唇枪舌战,淡淡的药味缓缓融入口中,在她快要断气之时,薛煜离开她的唇又含了一大口汤汁往她嘴里送去。为了不让她中途把药吐出来只能紧紧的封住那檀口,热烈的缠绵细吻着。 薛煜一手扶弄着她的小蛮腰,一手从睡袍襟口探入,摄住一方软绵嫩乳揉捏把玩着。 “嗯…”乳房及口中的刺激让非鱼呻吟出声,身体瞬间像火般热烫起来。 她的呻吟声是薛煜的催情剂。在腰间的大手顿时转移阵地,悄悄探进裤头下抚向那柔嫩的双腿间。 “嘶…好痛!” 当他的粗指碰上她的花蕊时,昨日的伤痛得她瑟缩哼叫出声。 “该死!”离开诱人的红唇,将那柔弱的娇躯拥入怀中,紧紧拥抱着她,皱着眉头将欲火压制下来。 “你这个烂木头,不是说了不能再对我这样做吗?” 烂木头,居然这样把药喂给她真是气得她火冒叁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有些喜欢这样的感觉,甚至不讨厌他这般对她,疯了,真是疯了! “薛煜,我的名字。” “讨厌啦,谁要问你的名字,我在跟你另外一件事!” 薛煜,多好听的名字。 “你不吃药我只能出此下策,怪不得我!”理直气壮不容反驳的姿态望着,一丁点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真是气得她咬牙切齿,冷哼一声转身不再理会他。 “而且你下面还要擦药。” “为什么?” “因为伤到了!” “……” 意思就是说等下他要帮她擦药?这怎么可以,这家伙感觉没安好心,一看就知道等下他会化身为狼将她吃干抹净,男女之事真可怕,痛得要死不活,也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这么向往。 怕他出其不意,非鱼拉紧身上的被子躲得更远,床只有那么一丁点大,她能躲哪里去? “没事,仅仅是擦药而已,我不碰你。”薛煜从怀中拿出一个暗红色的木盒子打开,瞬间,周围弥漫了丁香花的气味。“这是我问大夫给的,听说很好用。” “我才不信你。”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非鱼警惕地盯着他,但又能怎么样,他还不是粗鲁地将她推到,然后拉开被子扯下她的裤子,露出了一片羞人的秘密之地。 “你真是杀千刀的王八蛋……唔…放…开…” 薛煜俯下身子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巧嘴,他以为他的毅志力很厉害,当再一次尝到她的甜美后,就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第五章擦个药微H 软玉温香紧靠着他的身体,她若有若无的体香无时无刻都在勾引他犯罪,宽大的衣袍在抵抗中被拉扯得凌乱不堪,粉色嫩肩与娇乳显露在外,红的青的痕迹布满白皙的肌肤,里裤被退到了腿根处,两条嫩白的大腿在奋力防止着他的入侵。 过了好一会儿,薛煜还觉得她的躯体仍是紧绷着,不禁担心起她的伤势,抬起粗糙的大手拍抚她的俏脸,急忙安慰道“别紧张,我只是擦药。” 腿根处的坚挺让他的话难以相信,非鱼抬起的细腿毫不留情地踹向那根丑陋的邪物,毫无防备的他紧紧捂着痛处倒在了她胸前。 这个臭丫头真心狠…… “喂,重死了!”非鱼伸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只听见他趴在她胸前哼哼唧唧像是难受得要死不活一样。 她下脚真的有这么狠么?听人说那是男人的命根,受了伤有可能一辈子都用不了了。 不会吧,真的把人踹成太监了? 呼—— 额头布满热汗,脸色因为铁根的疼痛而显得苍白,薛煜此刻真想一死了之,“嘶…呜呜…” 如此之痛,可能真的断了! “你…没事吧?”非鱼忍着酸痛挪开身子,推了推薛煜的肩头,他还是那痛苦地反应。 她绕到他的下半身去,紧张地拿开他的大手,却惹来薛煜的低吟“别……有点痛…” 闭眼深吸两口气,薛煜紧握非鱼的手,将她轻轻放在嘴边啃咬。 “干嘛?”非鱼一脸的不解,眼却无法从他的嘴巴移开,睁睁地看着他狠狠咬住修长的五指。 “好痛!你放开!” 他是狗么? 缓缓的,薛煜抬眼望她,可怜兮兮的,“你知道疼,我也疼啊!” 自知他讲的意思,非鱼不好意思地看向他的裤裆,那高高顶起的铁棒此刻因为自己而疼痛。不敢再看他,低头绞着十指。 “你摸摸看它是不是断了?”薛煜拉起她的手往铁棒跟前送去,刚一接触到,第一感觉就是想着它是那么的巨大,她一手根本无法圈握,难怪她的下身会被他弄得那么痛了。自己的洞那么小,那丑陋的邪物那么粗大,来来回回捅着,不受伤才有鬼。 “我把裤子褪下,你帮我看看断了没有。”二话不说,双手拉开裤带,让双脚蹭着裤子落在脚边。巨大男根丑陋无比,涨得青紫的铁棒上青筋盘节,挺翘着,看得非鱼倒抽了口凉气后退一些。 “怎么还是这么丑”说着瞪了薛煜一眼:“人丑还不行,连东西也丑,你还有什么可以值得自己骄傲的?” 薛煜满头黑线,这臭丫头到底是多嫌弃他的长相,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呢喃着,连自己引以为傲的男根都让她嫌弃得彻彻底底,真想再让她吃多一点苦头好让她知道什么叫持久。 “摸起来还挺硬实的,大概没断,放心好了。” “哦…那就好。” 臭丫头没心没肺,连滴眼泪都舍不得流,恨恨地拉上裤子,他决定重振雄风。 “你干嘛呀!”非鱼红着脸抢救自己被他脱下的衣袍。没想到,他力气很大,上衣脱完脱裤子。 “你需要上药!”薛煜有些粗鲁地拉开她的双腿。 “就算如此,你脱我上衣作甚?”非鱼拼命并拢自已的双腿,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羞人地方。 “我喜欢!”薛煜不知在哪里找来一条绳子出手极快的将她的双手绑在床栏边上,然后掰开她紧闭的大腿,在芳草萋萋的圈围中,那细嫩的花穴红肿得让人心疼,“再不擦药就有得痛了。” 非鱼羞愤致极,她最讨厌别人强迫她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了,她的伤是需要擦药,可她完全可以自己动手用不着他帮忙,要是他突然兽性大发,自己不得再次吃亏? 可恶,双手被绑了! 这边才想着,薛煜的手指已经开始抚着花穴了,指头上的老茧划过伤处传来微微的刺痛。这种感觉使得她小腹一热,只觉得又有一股暖流从穴里流出。 薛煜双眸黑沉,抬眼望着诱人的胴体,倔强的小脸紧咬的唇,一双美眸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可是,在他眼里看来,那叫万种风情的勾引。 “水真多…” “关你屁事!” 她被激得满脸通红不敢再看他。只是奇怪了,为什么他一碰她那个地方,它就有东西流出来? 薛煜嘴角微扬,不安分额的大手再度轻柔穴口,“我想,你应该需要我帮你。” “什么?” 接下来的事真真吓了她一跳,丑八怪俯身埋脸在她两腿间嗅了嗅,然后就开始舔弄起来,他的舌舔过红肿闭合的阴唇,觉得不够便探入花穴里舔吮着。 异样的刺激引得非鱼流出更多的淫液,使得薛煜舔弄时都发出“唧唧…咕噜”貌似喝水的声音。 他、他、他是把那些东西喝进去了吗? “呀……别……你这丑八怪……”非鱼惊喘着想要逃开,双手被绑下身也被压制到动弹不得。 “嗯啊……”舌舔过穴口的内壁,带着点痛,更多的却是舒服。“嗯嗯……啊啊……丑八怪……烂木头……” 她能感到薛煜的舌在花穴中的每一个动作,“啊……嗯……” 他居然,他居然将舌头整个探入了花穴并进出起来,他的唇跟齿随着舌头一次次的进出舔弄磨到阴蒂,让她快感骤增,忍不住扭动身子让自己更加贴近他。 “爽吗?” “嗯啊……” 烂木头不害臊! “跟我说,爽不爽?” 他突然离开穴口,让本来快要达到巅峰的非鱼开始麻痒空虚起来。 “只要你开金口,我就让你更爽!” 处在情欲中的非鱼任人宰割,恨不得将下方的人磨成一条肉棒狠狠地插进空虚的花穴里。即便是他的戏弄,她也毫不在意,“痒啊……大叔……” “呵呵……想舒服的时候就知道叫大叔了,真是磨人的妖精……” 第六章妖精H 薛煜不忍这丫头难受,微微用力将她的臀部抬了起来,她的两腿分架在自己肩上然后狂风暴雨似席卷她的花穴。 “啊啊啊……”她舒服地弓起身子迎接他的凶猛,颤抖着到达高潮,又觉小腹一热,喷洒出来的淫液将薛煜的脸弄得湿哒哒。 淫水太多,他来不及吞下。 但——并不影响他的心情。 将还在高潮中颤抖的可人儿放回床上,他对她露出了一抹邪笑,就像大灰狼看见猎物一样。将裤子褪下扔在一旁,肿胀到发紫的铁棒昂扬在花穴前。 “你、你这样……又想干嘛呀?” “想肏你,想狠狠地肏你……”边说,边将手覆在一边娇乳上揉搓着小红豆,刚经过高潮的小脸上媚色未退,引的他下身更加涨痛。他低吼一声,将铁棒搭在穴口上方肏弄起来,另一手快速沾了盒子里的药膏探入那刚经过他唇舌洗礼的小道。 “好想肏烂你穴口…再肏烂你的小道…” “不要……”非鱼惊恐地睁大了眼,看着薛煜神色,好怕他真的要那样做。 可是好舒服啊!非鱼羞赧地闭上了眼,她想不到,她并不排斥他的浪言浪语,甚至,她想听到更多更粗暴的。 花穴内侵入的手指带来的冰凉快感,“嗯嗯……啊啊…” “好想现在就将你骚穴给肏烂!”薛煜边喘粗气边说挑逗的话,一手用力地揉搓两个白面馒头,一手还不忘沾着药膏插入幽穴擦拭。 “狠狠地肏你……把铁棒插进你嘴里……肏…。” 把铁棒肏进嘴巴?那么粗那么大怎么可以?啊,花穴那么小都可以,嘴巴好像也行,好想尝尝铁棒的味道… 想到这,胸口一热,花穴绞着手指快速收缩起来,“啊啊啊啊啊……飞了飞了……” 她再一次达到高潮,而薛煜转而跨在她的腰间快速套弄着铁棒,腰一挺,腥臊的白浊如箭般急射到了非鱼的胸上以及脸上。 薛煜的欲望释放后,斜趴在非鱼的侧身喘息,身上的白浊不容他帮她拉好衣袍,只能解开她的手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手背,“我给你上好药了。”声音异常低哑,还带着情欲的味道。 “色胚,呸!”非鱼啐了他一口,毫不留情地抽出纤手嫌弃地甩了甩上边残留的口水,“得了便宜还卖乖,滚!” 虽感爽快,可她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叁番两次被他肏弄,脾性再好也会翻脸。 薛煜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干净的布巾帮她把身子擦拭干净,边擦边毛手毛脚。“我以前没碰过女人,不知其中滋味如何,可是,当我遇上你之后才发现,原来男女欢好是一件多么令人着迷的事。” 边说着,精壮的身子开始压向她,薄唇来到那娇艳的红唇细啄着,“每每多看你一眼都能令我疯魔,令我控制不住欲望暴涨,你到底是什么妖精,对我施了什么魔法。” 封住想要喋咻的檀口,将粗舌伸入她口中翻绞纠缠,原本想要温柔的细吻开始变了味道。 直到底下的小人儿抗拒的力道加大,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真是让我跌入深渊翻身不得。”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非鱼喘着气,红着脸面对他坚硬的胸膛,“看你表现,莫不是对我有意?” 他的欲望让她吃惊,才刚刚肏弄过,现在又开始顶着她的私处不放了。 男人的孽根果然是原罪。 面对着略有些嫌弃地神情,薛煜暗自苦笑一声:“像我这样的人哪敢奢望能对一个人有意。” 他的苦笑他的落寞他的卑微是多么的刺眼,非鱼的心脏犹如被利箭射穿一样疼得无法呼吸,眼眶酸涩,不知为何就将他搂进怀里。 “喂,在我感伤的时候你别有其他心思行么?”大腿上顶着的硬根有涨大的趋势,让她耳朵都热红起来。心脏急速跳动,只因他将红豆吸进嘴里,舔食啃咬。 “我……情不自禁。”叹口气离开她的胸,大手轻抚通红的丽颜,有些为难道:“你能给我揉揉吗?涨着怪难受的。” “你、你这丑猎户真是不要脸。” “反正都破相了,不要就不要。” “你!”真是气死她了,“这邪物不要也罢,反正让你痛苦不已。” 口里虽这样说,手却抚上那巨大的男根,以前娘亲给她的春宫图上有看过,也曾幻想过,今日让她摸到,心里难免有一些计较。“居然比书上的还大。” 轻轻捏了捏,那邪物竟动了起来更涨大了一分。 “吓……吓我一跳!”抓在手中学着他上下套弄了下,感觉邪物又大了一些,非鱼好奇地问他:“它也是有思想的么?” 薛煜喘着清气没有回答她,一手揽过她紧拥在怀中,唇猛的封住她的巧嘴,激烈地吻着,舌尖与舌尖打架,拉扯出一串淫秽的银丝,一手握住她的手在自己的铁棒上快速的上下套弄起来。 “啊嗯……”薛煜边舒服的呻吟边快速动作,嘴唇离开檀口低向她的胸狠狠地吸食,恨不得此刻有奶水流出能喂饱他体内的淫虫。 “嗯啊…啊啊好累……我的手好累!” “放开我……的手”非鱼累得不想再动,无奈个子不高力气不大,这烂木头身强体壮跟牛似的,根本就推不动。 可是她好累好累,浑身都痛起来了,他到底是个什么淫魔转世啊,居然一次又一次的勃起,一次又一次的欺负她。 天啊,早知道一脚把他的孽根踹掉算了。 “嗯……啊……”薛煜紧抓着她的手几个猛烈套弄后,松开嘴巴放过了可怜的白面馒头后,舒服地呻吟着,那汩汩白色的精液全部激射在非鱼的嫩白的手上。 第七章脸皮薄 两个人稍微休息过后,非鱼直接把脏手抹在薛煜的衣服上,然后嫌弃地离他远一点,双眸愤恨地盯着有些软下去的孽根,一边喘着气一边暗自咬牙。 看着她生气的将他衣服弄脏,薛煜委屈地垂下头:“对不起。” “哼!”小嘴一噘头一甩,抱紧双臂冷漠地斜眼瞪他:“一句对不起能当饭吃啊!” 一而再再而叁地欺负她,怎么说都不听。 “那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无怨言。” 他真诚地认错,非鱼有些觉得自己欺负了他。“我一介弱女子能把你怎么样。” 说又说不得,打又打不过。只怪自己心太软,见不得别人委屈巴巴的。 “只要是你对我做的,我绝对不会反抗。”薛煜深情地凝视她的眼“我娘说过,女人是水做的,要好好爱护。” “那你还真是听你娘的话啊。”看着他呆愣的样子,非鱼忍不住打趣起来,“要是你娘知道你这样对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会笑…”紧接着,他又开始呢喃:“如果我爹娘还在,他们一定会让我娶你过门,绝不会让你白白吃了亏。” “你爹娘…”不在了!非鱼吃了一惊,立马觉得自己踩了别人的痛处,顿时觉得自己过分极了。 “没事,我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说着,起床拿了搁在床边桌子上的粥递给了她。 突然间,眼前的烂木头让人好心疼。吃着吃着,眼泪不知怎么就掉了下来,哽咽了一下,断了线的泪珠怎么都止不住。 “怎么了怎么了,不好吃吗?”薛煜手忙脚乱帮她捋好凌乱的发丝,又帮她擦干眼泪,好似自己犯了错一样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别哭了。” 他越是安慰,非鱼就哭得越凶。 “再哭,我就亲你了!” 吓—— 非鱼赶紧抬起眼眸惊恐地看着他。却见他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跪在床前,担忧地看着她。 果然么,她还是怕他碰触。 “你别亲了,我好痛!” 是的,她真的好痛,心痛胜过身痛。眼前这个丑八怪真的太让人心疼了,明明不是他的错却把所有的罪恶揽到自己身上来,试问,以前遇到的望族子弟有哪个能做得到像他一样的。叁妻四妾花花心肠,女人对于那些望族子弟来说无非是一件物品罢了,又怎么会真心疼惜? 非鱼啊非鱼,莫不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可是,才见过一面而已啊!但,要是他真心喜欢她的话,也是可以在一起的,对吧! 想到这,非鱼的心放开了。 “我还要吃!”将碗还给他还不忘说一句,大概是饿爆了,要不然以她的食量怎么会要第二碗。 薛煜接过瓷碗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女人多变他是听说过,在今日看来,这小丫头也属于多变的一种人了。不过,看她吃得这么欢,也没有在耍脾气,心情也好了一点,他也稍微可以松一口气。 “我这就去端来。” 话音未落,人已经跑得不见人影了,即使如此,出门之余还不忘把门关上,是怕她着凉么?真是个呆瓜! 非鱼恐怕连自己都想不到会把人家的一锅粥给端了。今天的食量大得惊人,连碗都被她舔得一干二净。 灵巧的舌尖舔了舔唇,满意地将碗放回他手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直挺挺地躺回床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俏皮地眨了眨,咧嘴笑了笑,百灵鸟似的嗓音脱口而出:“你去忙吧,我先睡一下。” 紧接着,不等薛煜反应过来,非鱼已经呼呼大睡了。 无奈摇了摇头,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她家住哪里。想到她养好身子就要离去,心里,莫名的疼痛。 洗了碗,看了看天已将近黄昏,是时候该给自己做饭了。 非鱼平日从不贪睡的,别说其他,就是家里的嫡姐撒娇都能把人吵醒,逼得人睁开眼睛起来伺候她洗漱穿衣。但这一天非鱼一睁开眼竟然是个大天亮了。 她一下子翻身起来,倒是忘了身上的酸痛,无措地看看茅屋里整齐干净却极其简陋陌生的摆设,这才想起自己已经离开家逃出来了,而且是在薛煜这个陌生人家里。 可是如今薛煜人呢?昨晚睡得太沉没有注意他在哪里歇息,摸摸旁边已经凉起来的空处,赶紧起来穿衣洗漱。 “嘶…头还是有点晕,睡太多了。” 病了一场,身子有些发虚。摸了摸凌乱的发,拿起发带随意一绑,咬咬唇鼓起勇气打开门。 “哇……好凄凉啊!”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小院,四周用破开的竹子围起来。院子里空落落,没有鸡鸭,没有菜地,连着主屋的隔壁大概是厨房,再过来还有一个空房间,非鱼走了进去,霎时间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灰尘味,里面堆满了杂物,还有一张用凳子和木板搭建而成的简易小床。 薛煜昨日就睡在这杂物间吧,一想他熊一样的个子躺在一米五的床上,怪委屈的。 转身拐进厨房,此时此刻灶台的大锅里正冒着热气,飘来一阵阵食物的香味。 而这个家的主人,也就是大色胚烂木头丑八怪,此时正拿着柴刀在灶台前劈柴。 薛煜光着膀子露出后背,那后背黝黑结实,阳刚有力,此时肩胛处结实的肌肉正随着他的动作而一鼓一鼓的。 想着他那么坚实的身子压着她,黝黑与洁白相结合,那情景那场面,莫名其妙的让自己脸红心跳。 明明早晨的太阳并不毒辣,非鱼却觉得有些干渴,她连忙吞咽了几下口水,轻轻地咳了声。 薛煜停下手中的活,赶忙站了起来:“你怎么起来了,不多躺会儿?。” 充满阳刚的气息环绕在她周围,脸上一红,后退两步。连忙摇摇头,结巴着说:“躺、躺多了、累。” 谁知道薛煜下一刻直肠子一股脑地说:“那你下体的伤好多了吗?” 非鱼本来没多大注意那些事,可是听到这个话她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很快反应回来,抬眼怒瞪他:“问这个干嘛,讨厌!哼!” 莫名的,非鱼的脸皮突然薄了起来。 珍珠每天有两颗,不用的话就清零了。读者大大们,能不能给我一个小小的评分好让我有点儿自信咩,虽然知道自己文笔不好,但我知道自己脸皮厚啊,收藏一下留言一下,好让我有点儿成就感咩。有什么不足可以指出来,我好改正。谢谢啦… 第八章闹脾气 非鱼在这个小山村里居住也有半个月了,她终于弄清楚了这条村的名字——山茶村。之所以叫山茶村,那是因为这条村盛产茶叶,而且地势偏僻不常有外人来往,又土又山,所以就叫山茶村。 别看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每天发生的事情可真不少。村头的王二狗家的猫偷吃了隔壁家李四的鱼,村尾的曾叁牛家的猪拱了村长家的烂白菜,谁谁谁家的鸡飞狗跳,谁谁谁家的人仰马翻,天天如此热闹,唯有薛煜家,冷冷清清。 她以为薛煜待人温和,他以为薛煜与村民交往良好,可是,当薛煜从村边走过,遇上他的人都纷纷避之不及。 她还奇怪这是怎么回事,直到一些姑娘家和小娃娃们遇见才知道,原来大家是怕他的长相。 不过,有些人是不怕的,比如——她。 非鱼无聊地坐在门槛上望着无边无际的天空,薛煜在院内光着膀子劈柴,一切安好如梦,突然,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了。 “薛煜哥哥,你吃了么?” 这人是谁啊,油头粉面的,也许是审美观不同,脸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粉,还涂了厚厚的腮红,身穿浅绿色衣裳,头上带朵大红花,嘴唇嘛,还算正常,红是红了点,不过不影响她的装扮。 那人一扭一扭地走近了,不请自来,边进门边甜甜叫道:“薛煜哥哥……” 含羞带娇,双眸含春。这嗲嗲的声音活生生让非鱼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不爱招惹事非不多管闲事是非鱼的性格性格。所以,那个人叫谁做什么都不关她的事,在她心里“薛煜哥哥”这个称呼并不代表什么。 “哟,春花,你怎么过来了。” 那女人走过来大大咧咧的跟她一样坐在门坎儿上。 “我啊,听说薛煜哥哥带回来一个娇娘子,所以过来凑凑热闹。” 她磕着瓜子转头看着非鱼上下打量着,瞧见人家十指不沾阳春水,肌肤白里透红,眉目清秀,仅是一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衣裳也能衬托出的好身材更是让她咬牙切齿:“姑娘莫不是山上的狐狸精转世吧!” 非鱼继续望天,无视这个奇葩,倒是想起来这个姑娘是村长的女儿李春花,据她多日观察,这人平时没事儿就喜欢到处串门子搬弄事非。 薛煜怕非鱼生气,赶紧解释:“她说你长得美,是在夸你,并无恶意” 非鱼理都不理,继续发呆。她本身就长得美,不用别人夸。而且,薛煜当她是傻瓜么? 她没开口讲话,李春花掸掸身上的瓜子壳,扯着嗓子说:“薛煜哥哥,听我娘说你昨日上山猎了几只山鸡,是真的吗?” 薛煜是个老实人,人家一问,老老实实就把话说出来了,觉得自己很热情,当下就提出抓一只给她带回去尝尝鲜。 非鱼怒了,敢打她食物的主意,是不是想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我不准!”非鱼气汹汹地站起来拦住想要抓鸡的薛煜,威胁道:“你敢抓给她试试看!” 面对一脸怒气的非鱼,薛煜冷汗直流,只是春花是个惹人怜的姑娘,不给她就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只好悄声同她说:“鱼儿,她其实是个可怜的孩子。” 可怜?非鱼瞥了一眼正在不远处嗑瓜子的春花,肥头大耳,哪里可怜了! “我不管,你敢抓给她,我就跟你翻脸!” “鱼儿,别闹。” 闹?谁闹,一看就知道人家过来打秋风,村长家的女儿又怎样,难道人人就应该阿谀奉承吗?她非鱼绝不! 李春花故意装作很天真的样子,说道:“这鸡不是薛煜哥哥猎回来的吗?给不给我关你什么事!” 她眼珠滴溜溜直转,计上心来,她继续故意地说:“你又不是薛煜哥哥的家人,凭什么管那么多,还没成亲就住在别人家里,不要脸!” 非鱼看她神情很欠揍,看她的眼神那是绝对故意的,心里更加肯定李春花是不怀好意了。哼,胆儿真够肥的,今天一定要给她个教训。 “你这么丑都不要脸,我要不要也无所谓!” “你!你说谁丑?” 李春花瓜子也不磕了,直接生气地指着她的脸怒气冲天。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说她丑,在村子里面哪一个不是对她好声好气的,这个不要脸的浪蹄子,居然敢骂她丑。 非鱼可不怕她,拍掉她的手指直接笑了笑:“那你以为你很美呀?看看你这一脸跟猴屁股似的,恐怖极了。” “你、你欺人太甚!呜呜呜……”李春花突然撞进薛煜的怀里,微微抬起头,哽咽地控诉:“薛煜哥哥,你看她,她骂我!呜呜呜……你要为我做主啊!” “你敢!”非鱼双手叉腰凶神恶煞地瞪着他。“你信不信我再也不理你了。” 薛煜一听,气势开始弱了下来。 “薛煜哥哥……” “还不把她放开是打算搂着她过夜吗?”非鱼伸手用力一扯,李春花就像破布娃娃一样摔倒在地。 “春花……”薛煜赶忙将人扶起来,上下目视检查一遍她有没有受伤,在李春花哭哭啼啼的呜咽声中,薛煜一脸怒视地瞪着非鱼,“你闹够了没有?” “你什么意思?” “春花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 “呵……你心疼了?”非鱼上前两步,弯腰嬉笑一声,“我就闹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薛煜面对笑颜如花的非鱼说不出话来,春花脑子受过伤,和正常人没得比。可是非鱼,她是个正常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病人呢?真是不可理喻。算了,还是先哄哄春花吧! “春花,我把鸡绑好给你拿回去,别着急哦!”薛煜扶起李春花站好便绕过非鱼前去抓鸡。 李春花得意地望了非鱼一眼,挑了挑眉,小声嘲讽道:“你以为薛煜哥哥会站在你这边啊,别美了,浪蹄子!” 啪! 空气突然宁静下来,紧接着,一股旋风将她甩开,回过神来时,薛煜抱着李春花怒气冲冲地瞪着她。 “呜呜……薛煜哥哥,疼……” “没事没事…一会儿不疼了。” 这样的情形这样的场面,非鱼突然笑了起来,撕心裂肺。眼泪都忍不住要掉下来了,只好抬头望天,自言自语道:“我啊,真是傻瓜。” 第九章我属狼,如狼似虎的狼 清风徐来,卷起一地残叶。 薛煜清楚地看见非鱼眼里的泪,隐忍不落。心里一阵抽疼,放开春花来到她面前,只见她望着他又笑了笑,眼角的泪开始滑落,“抱歉,这些日子打扰了。” “为什么要这么说。”隐约的,事情严重了,她——要走了吗? 非鱼擦了擦眼泪,道:“病好了,我也该回家了。” 果真如此吗?短短半个月,她已经深入他的心,何德何能自己会遇上她,遇上她之后,日子过得一帆风顺,她是他的福星。 唯有她,不求回报的接近他;唯有她,不嫌弃自己的伤疤;唯有她,愿意天真烂漫与他相处。她的真性情,她的小淘气,她的一举一动都在牵动他的心。 如今,自己哪里做错了? “留在这里可以吗?”留在我身边可以吗?他不敢说,怕她拒绝。 非鱼垂下眼眸,低低喃道:“家里给我安排了亲事,我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之前逃离了。” 亲事!她有未婚夫!这样的事实如同惊雷,劈得他外焦里嫩。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嫁给别人,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已经被自己吃干抹净了,怎么可以嫁给别人。 他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像个可怜巴巴的孩子一样祈求,“你能不能不嫁给别人。”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他舍不得她。可是,说出来她会信吗? “给我一个不嫁别人的理由。”非鱼泪眼朦胧地看他。“只要合我心意,我就不嫁!” “我、我其实……” “薛煜哥哥你在干嘛?我好痛!”春花实在看不下去了,浪蹄子要走,她可是巴不得。薛煜虽然长得丑,可他有一身打猎的好本事,人又不像别人一样机灵,只要稍微撒一下娇,他就乖乖任人宰割。只是这个浪蹄子碍眼罢了。 “春花,你等等,我处理一些事……” “我不喜欢她,以后你别跟她接触!”非鱼讨厌死这个春花了,人人都知道这个女人装得要死,只有薛煜这个蠢蛋傻傻的相信。真是气死她了! 要是薛煜以后再敢跟这个猴屁股似的春花玩,她就打死他! 等等,眼下把戏做足了才行,要不然薛煜这蠢蛋舍不得! “叫她走啊!”非鱼凶恶地吩咐薛煜。 只见他为难地看着她,犹豫不决。 “你这个不要脸的浪蹄子,这是你家啊!”春花又不长教训地上前指着非鱼开骂。 啪!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同样的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不过不是非鱼打的。 春花震惊地看着薛煜,眼里写满了不敢相信,同样的,非鱼也是震惊极了。 薛煜的脸更恐怖了,眼神恨不得杀死眼前的春花,这神情跟之前疼爱春花的样子判若两人,仿佛是地狱里的修罗,让人生生打了个冷颤。 “她是我的女人!” 紧紧搂过非鱼,凶狠地警告春花:“再敢骂她浪蹄子,我卸了你的嘴巴!” “薛煜哥哥……” “滚!” “那……鸡……” “滚,那是留给她的!” “你!你王八蛋!”李春花哭着离开这落魄的小院,眼泪汪汪的,直接湿了妆,让本来不好看的脸更加丑了。 非鱼还在他怀里不动弹,阳刚之气传入鼻腔让她红了脸,“好端端的怎么生了那么大的气。” 薛煜只顾着搂她,不言语。 很久很久以前,他的娘亲就是被那几个字给害死,人言可畏他是知道的,本来以为春花只是个脑子有病的女人,没想到居然能从她的嘴巴里吐出那几个字。 浪蹄子,这叁个字害死了他的母亲,如今,又有人想害死他身边的女人。 身边的女人?不,她有未婚夫,她迟早有一天会嫁给别人,那个人会掀起她的红盖头,会脱下她的红衣裳,然后再品尝她的美好。 不,这一切都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他不能让她走,不能让她嫁给别人。 可是,该怎样把她留在身边? “爹爹你看,叔叔他光着膀子抱着婶婶,她们在造小弟弟吗?” “啊?嘘嘘嘘……我们下次再来!” “不,我要看叔叔婶婶造小弟弟,我要看…” “……” 男人抱起孩子风一般离开,留下拥抱的两人呆如木鸡。 孩子… 对,只要非鱼怀上他的孩子,她就不可以嫁给别人,就是这样。 “喂,我要回家!” 方才的话她一句不落的听见了,青天白日搂搂抱抱还被人看见真是太丢脸,这个讨厌的烂木头怎么还不放开? 推了推精壮的身子,非鱼冷漠地看着他。“还抱到什么时候,我不用吃饭呐!” 薛煜轻轻松松就抱起非鱼进了房,轻轻的将怀中人儿放在床榻上,轻抚那娇俏迷人的小脸蛋,忽地,非鱼感到一阵心慌。 温热的唇开始游走在非鱼的脸上,鼻尖、眉眼以及樱桃小嘴,一手探进衣襟抚上一方柔软,带点力度的揉弄起来。两人的气息慢慢加重,迷离地看着对方,相握的手被薛煜压在非鱼的头顶,他一把扯开已凌乱的衣襟,露出红色的并蒂莲肚兜,隔着红布啃咬一边受冷落的玉乳,轻啃着因为刺激而凸起的红豆。 明知自己还在生气,却不想阻止他的侵犯。 “呀……恩……”非鱼情不自禁仰头挺胸,将玉乳更多的送进他口中,异常的刺激让她娇吟求饶,“薛煜……别咬……” 那一端暗红色的湿迹让他的跨下雄起,他对她真的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头无力的埋入傲人的双峰,对着那小巧的红豆喷粗气,薛煜带着不可抗力的欲望闷吼道“你这妖女,又在勾引我!” 热烫的铁棒紧顶着她的大腿内侧,悄悄张开一点点让它对着花心磨蹭了一下,惹得薛煜隔着裤子惩罚性地撞了撞,“你想让我爆体吗?” 非鱼天真无邪地问:“你不放进去会痛吗?” “会,再不给我进去,我早晚会变成柳下惠。”使了点力,啃着柔弱的白面馒头出气。 “啊……”非鱼惊喊了声,胸部的刺激让她花心流出了水,不免有些羞意娇嗔:“你属狗啊,咬人家!” “不,我属狼,如狼似虎的狼。”她当真是不懂还是怎样,难道不知道她的吟叫声是多么的引人犯罪吗?真想狠狠地肏进花穴里让她欲罢不能。 “讨厌,我看你是属染料的,各种色。”双手捧起埋在她胸上的大脑袋,入眼的是男人通红的眼。“你眼睛这么红是哭了吗?” “没有!”薛煜没好气的说,再这样下去,他肯定会因为不能释放精华而爆体。“等等,你在干嘛?” 感觉她的小手在解他裤带,薛煜瞪她一眼。 “帮你呀!”非鱼被瞪得有点委屈。 “不怕累了啊?”自从半个月之前做过之后,其他日子只要他一想,她就用手帮他,从来没有提过要进去,他也不敢自作主张了,怕她受不了。但想到她有未婚夫,心里就如刀割一般舍不得她离开,恨不得将铁棒肏进花穴让她累得无法动弹才安心。 非鱼嘟起小嘴毫无犹豫地回答:“怕啊,可你难受。” “哦?既然如此,那你用嘴来吃它好不好?”薛煜动作利落地解开裤带,拉下裤子,暴涨的孽根弹跳出来。 非鱼瞅了他一眼慢慢挪下身子,“哇,好大好恐怖!”她有点为难地看着那粗大的孽根,有点伤脑筋,不知道嘴巴能不能将它吞下,委屈地向他询问:“可以咬着吃吗?” 吓得薛煜浑身机灵,果然不该期待她。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来真的,不禁好气又好笑,遂把她身子拉回来亲亲她的小嘴,没好气地跟她说:“你这妖女,下面花穴不仅吃我精华上面小嘴连根都不放过。” “呀,不是你叫我吃的吗?”这个烂木头真是讨厌极了,居然敢反咬她一口。 “是叫你吃,可没让你咬着吃。”薛煜将粗长的孽根慢慢贴近她的腿根处,感受那细腻的摩擦,还有花穴的洗礼,感觉真爽。 第十章给我生个孩子H 不咬着吃难道要蘸酱吃么?男人的怪癖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正当她乱想的时候,薛煜突然将手指刺进她的体内,因为方才那一阵打闹,花穴里已经流了许多水,湿湿润润的并不影响他的刺入,没有丝毫的犹豫,两根粗指便在非鱼体内快速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烂木头!”非鱼扶着他的肩头忘情地叫着,“趁人之危……嗯啊……” 薛煜动作顿了一顿,将两根手指停在了她体内,转动着压按着内壁,一边凑到她耳边问道:“那有怎么样,你还不是舒服得淫水泛滥?” 听到这话,非鱼瞪大了眼,这男人竟然对她说出这样羞耻的话。“你,你,你管得着吗?” “恩?为何管不着。”薛煜眯了眯眼,在她体内的手指又快速的抽插起来。 “不……,别……恩……慢点。”这来回的抽动不但给她带来遐想,还带来了舒服的快感,忍不住呻吟出声。 “薛……煜……”非鱼呻吟着晃动脑袋,随着手指的进出,穴内爱液横流,让手指抽插的更欢快了。 “别……,别这样了。”她想要的,是他裤裆里的那根铁棒,又大又硬,摸起来又很舒服,淫水流得更欢快了,“给、给我……铁棒……痒……” “磨人的妖精,给你,都给你…”低哑的说着,薛煜将青紫的巨大铁棒顶住入口,臀部往前推了推,滑润的头部被挤了进去。 非鱼看着他一点点进入自己的身体,那种被撑开涨满的感觉,以及被插入的快感,让花穴一热又喷出了更多淫水。 “薛煜……”好撑,他的铁棒对她来说太大了,她的花穴很难将它吃进去。 薛煜粗喘着将自己的铁棒慢慢挤进非鱼的花穴,感觉花穴紧紧的包围,虽然慢慢插入也销魂,可不能潇洒弛聘让自己难受得很。 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痛,但她的身子还是有快要被撑裂开的感觉,“还是撑得难受……。” 虽然第一次跟她交合的时候很猛烈,可非鱼的花穴是个尤物又紧又浅,等他完全将铁棒插进去时就顶到了她花蕊的最深处,深处的小嘴紧咬着滑润的铁棒头,这种快感让他就有想要马上泄了的感觉。 薛煜深吸一口气,再也忍不住握着非鱼的膝盖压向她的两肩,大半根铁棒随之抽出,带出了晶莹剔透的淫液,再一个猛插,狂龙入渊,激起一片滔天巨浪,冲向彼此的身上。 “啊……啊……薛煜……”非鱼闭着眼睛皱着眉,随着薛煜剧烈的动作,她的身子就像暴风雨里的小船,摇摆不定。花穴里的感觉快要冲向云霄,可这姿势让她有些难受,薛煜每一个深顶,她的头都会撞向床栏,只得他紧紧抓住才不会受伤。 “啊……要来了……”薛煜一个重重的撞入使非鱼冲上高峰,花穴紧紧的吸咬铁棒,一阵阵的收缩着。 薛煜抱起颤抖的非鱼,强忍着喷发的冲动,将非鱼的身体一转,用最原始的动作半跪着让她背朝着自己,像公狗与母狗一样,薛煜巨大的铁棒更加用力地刺穿粉嫩的花径。 “不……”刚穿过云霄的身子哪经得起这样的撞击,非鱼的头与肩膀无力地耷拉在床,双手紧抓着被单,翘臀被狠狠抽插,嘴巴只能无力地咿咿呀呀。 薛煜半低着头伏在她的耳边,急喘着问:“被肏得爽了吗?” 非鱼咬牙切齿,双手握上抚在胸间的大手,急喘斥道:“烂木头……放开我……” “不仅长得美,还想得美!” 薛煜更加粗暴地撞击花穴,淫水四溅,滴落在腿根滑落在床,双手转移阵地,惩罚性的在翘臀上乱抓一通,邪魅道:“放开你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我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让你没法嫁给别人……” “什么?”他说的意思是什么意思?要她怀上他的孩子?怎么可以,他又没有向她提过亲又没有穿上喜服拜过堂,这样做,会被浸猪笼的! “我不要!”非鱼当即拒绝。 “……”不要也得要!她是他的,他不容许别人碰她一下!“我不管,这辈子你永远别想逃离我!” 如狂风暴雨般的冲撞让非鱼连呻吟声都发不出,只能大口的喘着气,花穴里的快感让她无助的抬高翘臀迎合男人,强烈的冲撞让她整个人颤抖不已,傲人的双峰因为撞击而剧烈的摇晃着。 “不要也得要,我肏烂你的花穴……” “不……你这丑八怪……放开我……呜呜呜……” “想得美!” 花穴又一次的紧缩让薛煜直打哆嗦,“哦……爽……” 铆足一口气不让自己泄精,继续疯狂地抽插着她。 快感一次又一次袭来,非鱼一次又一次承受穿入云霄的感觉,良久,终于精疲力尽昏了过去。 薛煜就在她晕倒的那一刻猛地几百个抽插将自己无数精华喷洒在花蕊深处。 ———— 非鱼在一阵迷人的芳香中醒来,映入眼帘的还是那老旧的蚊帐,不过,满屋子弥漫的香味让非鱼难以入睡,拖着疲惫的身子缓缓起身,下体的麻木让她愣了几下,没有想象中的泥泞,薛煜大概帮她清洗过了。 刚想下床,面前的一幕吓得她目瞪口呆。满屋子都是红艳艳的花儿,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只看见那些花儿被采摘过来摆满了一地,让她无处下脚。 薛煜从门外进来,踩在红艳艳的花朵上直奔她眼前单膝跪下,手上还拿着一个精致的木盒子,一张丑脸咧开嘴笑了笑,真诚地询问她:“非鱼,你愿意嫁给我吗?” 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非鱼楞楞地看着他,他这是在求亲?哪里的风俗是这样求的,按理来讲,不是该请媒婆上门说道说道的吗? “你愿意吗?” 思绪被拉回,非鱼疑惑地问他:“你哪里学来这不靠谱的。” “很久很久以前我爹教我的。” “你爹?” “嗯!” 不知为何,非鱼心里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一般,竟泛起了甜甜的滋味。 薛煜打开精致的木盒子,里面安然地放着一对银色的戒指。没有过多的华丽,甚至可以讲成朴素,拿起其中一只比较小的套在自己的无名指上,意外的,刚好合适。 “戴上了就不可以脱下来!” “咦?” 薛煜嘴角扬起了可疑的弧度,眉眼笑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