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事变:恋上恶毒皇后》 第1章 韩静蕊的资料摆在那里,确实有些不可思议,任何人都没有想到她会去执行这件任务,因为这件任务毕竟是很危险的,可以说是有去无回,即使回来她的生活也要发生巨大的变化了,但是作为研究院院长的独生女,品学兼优的韩静蕊亲自请缨作为时空穿梭的试验品还是让人吃惊不已。 韩静蕊现年二十七岁,可以说是姿色过人,气质高雅,美丽动人了,但是至今她还没有谈过恋爱,面对众多的追求者她竟是无动于衷,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终于年迈的父母忍不住了,要给她安排相亲大会了,无奈的她相过三次亲,但是看到那些男人,个个以为自己了不起似的,心里就大大的不爽快。二十七岁了还要继续等下去吗?等那自己认为会出现的一见钟情的人。忘掉曾经心动的背影吗,错过很多等待很久,终没有出现命中注定的人,面对父母的焦灼与关怀,韩静蕊决定躲一躲,那就是完成此次的时空穿梭试验之后再谈婚论嫁吧。面对她的执着韩父最后还是屈服了。 “记住,小蕊,你要记住自己降落的坐标和周围的环境,这样才能保证你正确的返回我们的时空。”刘工程师是一再叮嘱,因为他暗恋韩静蕊许久了,也许这一次韩静蕊完成任务归来,她就可以报的美人归了。但是万一不会来呢,大家都不希望出现这样的后果,韩静蕊准备停当,戴上特制头盔和一些必须的物品,以及一些试验必须验证的东西,坐上了时空穿梭机,不知道电视里的项少龙当时是什么感觉呀,毕竟那是演戏,这可是动真格的啊。 看到爸爸担心的脸,韩静蕊给了一个自信的微笑。头也不回的准备出发了,时空触发器的按钮按下去,大家都屏住呼吸,以超越光速的速度行走,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啊。 韩静蕊感觉胃里不可抑止的难受,但是还是强忍着,眼睛也睁不开近乎昏迷的状态,使她不一会儿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静蕊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脑袋疼的要命,昏昏的,浑身被束缚了一般,还有些痛,怎么回事?刚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被绳索绑着,嘴巴里也塞住了棉花,怎么回事,韩静蕊吃惊而且害怕,难道出了什么问题。 发现她醒过来了,一个穿着古代侍女模样的女子出现在她面前,看样子就是电视里那种丫鬟的样子,但是模样可不可爱,正横眉怒目的盯着她,口中还念念有词的说着:“真像,真像。”韩静蕊发现自己的困境之后,马上按动了手臂上的呼救信号,只听见“滴滴”的声音,那古代女人马上搬开她的手腕,有些惊恐的说:“快去叫太皇太后,这个人可能会妖术,我们不能大意了。”说完就毫不犹豫的拔掉韩静蕊手臂上的呼救器,在脚下使劲的踩了起来,韩静蕊感到绝望的瞪着那个古人,心中已经不完全是恐惧,而是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不会是梦吧。难道真的就这样一命呜呼了?慌忙之中想不出任何对策来,不由后悔自己此次的决定,如果回不去了那可如何是好。 这时候之间一个面容严肃的老妇人出现在面前,看样子就是所谓的太皇太后了,金黄色的绸缎衣服上绣着凤凰的图案,一派富丽堂皇,韩静蕊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会如何,这时候只听得那老妇人威严得说:“将她带到宗仁府!我自有办法。” 说完之后,看了韩静蕊一样道:“不要怪哀家心狠,只怪你来得太是时候了。不是你死就是燕儿香消玉埙了。”看样子她也是把她当成一个什么人来处理了。韩静蕊眼中充满祈求得盯着那老妇人,无奈她没有为她松绑,更没有让她说话得意思。 “将衣服给她换了。”太皇太后一声令下,那个侍女答了一声‘是’后,马上手脚麻利得取来衣服,在另外两个大力丫头地钳制下将韩静蕊得衣服给换了。至于韩静蕊带来得时空穿梭得工具则被丫鬟毫不在意得扔进了一旁得衣柜里。 一条黑色得带子蒙住了韩静蕊得眼睛,被人驱赶着朝一个不知道的方向赶去了,黑暗中韩静蕊无法辨别方向,只得无奈得听从她们得驱赶。 好像是一顶轿子,而那个自称太皇太后的人上了和韩静蕊同一顶轿子。大概是为了保密,韩静蕊猜测着。那老太婆低声道:“不管你是哪个地方来的仙也好,怪也罢,不要怪哀家。” 说完便不再说话,而韩静蕊始终无法说话,看来是不会给她留有求饶的机会了。 大概有十分钟的功夫到了一个地方,轿子停了下来,只听得有太监的声音, “奴才见过太皇太后。” “嗯,起来吧,你们先退下吧,哀家有几句话和皇后要说。” “辄,奴才尊太皇太后旨意,奴才们告退。”太监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听得韩静蕊好不难受,早知道古代是这个样子,打死也不过来,宁愿单身生活也不逃避到这地方来。如今的情况只能说明凶多吉少了。 “冬梅,手脚利索点,把她抬下去。” 韩静蕊觉得自己进入了黑暗的屋子里,没有方向,没有时间,恐惧且无措,难道就这样死了不成,而且死的不明不白。 “太皇太后,救救燕儿啊,燕儿不想死在宗仁府,这地方太可怕了,太皇太后,救救我啊。”听到一个叫燕儿的女子疯狂的叫嚣着以求生路,韩静蕊觉得自己就是来替这个女人送死的。心中又急又气。 “安静点,哀家这不是来救你了吗?冬梅,把她得嘴巴里的东西拿出来,把药给她喝了。” 那个叫冬梅的女人强行掰开韩静蕊的嘴巴,把难喝的东西灌了。韩静蕊不知道是不是毒药,也许下一刻就死掉了。她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越来越模糊,渐渐听不清她们说的是什么了。 “这…….个人是谁?怎末如此像我,太皇太后,我有救了?”最后韩静蕊只听到了那个叫做燕儿的女子惊喜地声音,便什么也不知道了。(未完待续) 第2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静蕊终于醒了过来,只觉得浑身的痛从四面八方袭来,此时身上已经被松绑了,但是却戴上了枷锁,她刚想移动背上便传来钻心的痛,老天,简直要命,二十七年来合适受过这种罪啊。这个女人到底犯了什么罪要她这样倒霉的来顶替?杀人放火?何以惊动太皇太后来救人,谁能相信自己是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呢。韩静蕊不知道自己生还的希望还有多少,只有等待着古人的宣判了。 抬眼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竟然在阴暗的屋子里,和电视里的古代监狱差不多,门前有个女看守正在往这边看来,看见韩静蕊醒来马上走了过来。口气极为恶劣的说道: “孙玉燕,醒来的正好,刚才宁大人已经传话,你一清醒就带过去审理。” “这位牢头大姐,你听我说好吗?我不是那个孙玉燕,我是被抓过来替死的啊,我只是恰巧和她长得几分相似而已。”韩静蕊尽量解释自己的身份以求生路。 “有什么话你到宁大人那里说去,我们只管带人。”那女人明显的不愿意听。 “你听我说啊,我是来自千年以后的人,是另一个时空过来的,我真的不是孙玉燕。” “我看你是装疯卖傻了,给我说这些有什么用,不要说我不懂的话来,有本事让你那祖姥姥救你。像你这样恶毒的女人早该有今日的下场,快,起来,走!”看来这个牢头很是看孙玉燕不顺眼,这个女人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啊?韩静蕊看求救无望,只好听话的起来。 “请问牢头,我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得事了?”无法逃脱只好先摸清情况了,如今浑身是伤如何是好。 “哎唷,姑奶奶,你可真忘记得快,宁淑妃被你害了,孩子也让你毁了,你连皇上最宠爱的妃子都甘害死,也太歹毒了,像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留下来真是祸害,现在皇上要你的命,谁也帮不了你,你这叫活该。” 韩静蕊一听也明白了个大概,宫廷里争风吃醋的戏码电视演的太多了,没想到自己刚到古代就赶了场,还是个主角,要死的主角,她的大好年华还没好好享受,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掉了,也太可惜了。 这古代可是没有一个熟人啊,见机行事也无从下手。 浑身的痛啊证明了惨遭毒手的程度,韩静蕊咬咬牙打算一定要撑过去。 终于到了地方,有点不像电视里的衙门啊,原来这是后宫审问的专门机构。一个男衙卫喊道罪犯孙玉燕到。 只听到里面传出声音带犯人孙玉燕,韩静蕊不觉得害怕倒是惊奇古时候的审问殿堂。没有陪审,没有听审的人,谁说了算?堂上坐的是个文儒之像的中年男人,看样子挺威严的,看来是主审大人了,可能就是那个宁大人。 再往旁边一看,还有一位刚正不阿模样的男人端坐在那里,看起来来头不小的样子。 “大胆犯妇,还不下跪。” 韩静蕊感到腿被人踢了一下,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 那两个人对视点点头,只听那堂上的男子道:“犯人孙玉燕,毒害宁娘娘和皇子,罪恶滔天,你可承认。” “大人请听我说,我不是孙玉燕,我是被抓过来的替死鬼,真正的孙玉燕此刻怕是已经逍遥法外了。”韩静蕊当然不能承认自己是个杀人犯。 那公堂之上的人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这莫一句,愣了一下道:“一派胡言,你明明就是孙玉燕,休想混淆视听,迷惑本官,本官自有方法来揭穿你,传贾贵妃。” 婷婷袅袅的走来一位古代美女,这就是宫廷妇人,和抓她的老太太大不一样的装束,这女子衣着高贵,美丽端庄,比那老太太多了几分皇族的感觉。 “给娘娘上坐,娘娘,犯人孙玉燕竟然说她是替死鬼,娘娘您看,她可是孙玉燕。” “嗯,就是她,这错不了的。”那贾贵妃定定得说:“那日你约姐妹们喝茶赏景,毒害了宁淑妃,此事重人皆知,休要抵赖。” 晕啊,韩静蕊生气的想,这孙玉燕未免太张狂了。怎莫杀人都不知道掩饰一下。 “你身为后宫之首,却做出这种丧尽天良之事,当以重型,但太皇太后那边下旨,要给你个痛快得死法,孙玉燕,你自己选择吧。” “孙玉燕是皇后?反正我说什么你们也不会信,我根本就不是孙玉燕。” “大胆犯妇,死到临头还要抵赖,大刑伺候,来人呐。”呀,不会吧,那人拿的不是夹手指的刑具吗?惨了,死之前还要饱受折磨,韩静蕊慌了。 “慢着,大人,我承认,签字画押吧,让我死的痛快点。” “来人呐。”一个人拿着纸过来了。 “大人,罪民有个不情之请,我死之前,能不能带走一样我的东西。”如果能找到返回的助推器也可以。 “大胆,死到临头,还讲条件。拿酒来。”酒,赐死人的毒酒?鹤顶红?砒霜?老天,韩静蕊发出绝望的哀鸣。 “大人,网开一面,罪民只求临死之前能带一样贴身得东西,别无所愿。” “住口,赐酒!” 一个人拿了一壶酒过来,天,怎莫办?韩静蕊倔强的闭上嘴巴。 “宁大人,慢着,不防让她遂了心愿,死也瞑目!”那个一直不说话的男人开口了。(未完待续) 第3章 且说宁大人正欲赐毒酒于韩静蕊,那位一直不说话的男人开口为她求了情,毒酒才不至于马上灌入肚中。 “孙玉燕,你想要一样什么东西,如实说来。”那个男人似乎有些异样的看着韩静蕊,难道他相信她的话?韩静蕊脑袋转的飞快,总算想起来刚到这里时那个房子的模样,慌忙之中记得那房子里有一张贵妃醉酒图,丫鬟将她带的东西随手扔进了一边的柜子里,如果运气好的话,那时空助推器应该还在,想到这里韩静蕊又看到了一丝生的希望,大大的振作起来。 “回禀答人,罪民要的是一个圆形的一寸厚,直径一尺长的镜子,那镜子坚硬无比。” “噢?”那人沉吟了一下说道:“来人,将承天宫的镜子拿过来。厚一寸,长一尺,快些。”底下有人答了声‘是’就欲出门。 “等一下,我那镜子在一间有贵妃醉酒的房间内。”韩静蕊说这话的时候,那个男子显示出吃惊的样子看着她。宁大人在一边干着急似乎也没有办法,看样子这人的官职要在宁大人之上。 “王爷,你看这,她会不会故意拖延时间。又使出什么毒计来?”宁大人显然欲置孙玉燕于死地。而这个男子是王爷。 “宁大人,圣上要我陪审自是秉公办理,还宁大人一个公道。”王爷有些严肃地说。 “是,王爷说的是,有王爷在,定能为下臣讨回公道。”宁大人似乎很怕他。 韩静蕊看那下人出去拿东西,心中是七上八下,就怕这保命的宝贝突然间不翼而飞,或是早被拿走,或是被弄坏了,那可不止一个惨字可言。 看着韩静蕊焦急的表情,身份是王爷的男人显然也奇怪她为何这样着急,而且她竟然不知道承天宫乃是历代皇后的住所,那贵妃醉酒图他是见过的,就在皇后的房间,那可是那天他跟着皇上进去看到的,看刚才孙玉燕的样子,竟然不知道自己房间里有一张贵妃醉酒图,难道……? 王爷思索的眼神盯着韩静蕊好像要把她一下子看个透,韩静蕊此刻只想着那人赶紧把时空助推器拿来,对其他的没有心思思考,更没有注意王爷的注视了。 “报,宁大人,镜子带到。” 韩静蕊两只眼睛发出喜悦的光芒尽落于王爷眼中,王爷也好奇她这块什么宝贝让她如此看重,看来是完好无损的样子,韩静蕊刚想结果来,那边王爷发话了:“拿过来让本王见识一下。”他也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于是捷足先登。 时空助推器落入王爷手中,韩静蕊紧张的盯着他,她不敢说那是可以逃命的东西,不然一定没有人同意给她的,但是此时王爷的举动着实吓了韩静蕊一跳,那个男人看了一会儿,竟然放在脚下,正想扣动旋轮,一脸的兴味研究这奇怪的镜子。但还没有等众人回过神来,韩静蕊就尖叫道:“王爷,使不得。” 韩静蕊有所不知的是王爷有个爱好,就是喜欢自己捉摸各种奇怪的东西,这边韩静蕊叫得分贝高,那边王爷的兴致就更浓,因为他不知道自己面临的是自己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景象,更不知道恐惧和犹豫。却不知道看似无害的东西最后把他给骗了,也断送了韩静蕊的返回之路。 一道刺眼的光柱在王爷扣动旋轮后产生,韩静蕊惊奇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这本是她的逃往之路啊,真是欲哭无泪。谁能告诉她该怎莫办? 那个贾贵妃和女牢头已经昏死过去,而宁大人已经摊在地上,大家都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住了,韩静蕊好想逃跑,可惜身边那个看守的人,已经吓得紧紧抓住她以减少恐惧感。 强光过后,王爷没有了,好大一会儿大家才回神过来,除了韩静蕊大家都不知道这是怎莫一回事。下一刻厅堂里已经一片混乱,“娘娘,娘娘……”,“宁大人,宁大人……”,“哎呀,不得了了,有鬼啊……”“快来人啊,王爷不见了……” 不消片刻就引起了强烈的回应,韩静蕊见到了这个朝代的首领,也就是作为孙玉燕丈夫的皇帝。这个男人映入眼帘的时候,韩静蕊差一点儿惊呼出来,不是因为他的威仪,不是因为他的俊彦,更不是那一统天下,河山万里的气势,而是那双眼睛,好熟悉的眼睛,那双令她念念不忘的眼睛,竟然在这里看到了,那一刻,韩静蕊呆了。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高呼。 而此时这双眼睛的主人正严厉的以杀死人的眼光盯着韩静蕊。所谓龙颜大怒想必也比这样让人舒服。韩静蕊不仅打了一个冷战。 “你把王爷也害死了?害死了淑妃还不够,又哪里学的妖术?嗯?给朕如实招来。”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人家手里了,韩静蕊闭上眼睛等着他掐死自己算了,能死在这双眼睛的主人手里,也算是缘分了。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掉了,告诉朕,你把王爷怎莫了,否则朕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说话的口吻感觉牙齿都是寒的。 “王爷,他没有死,但是……,回来很困难。”韩静蕊发现那张逼近的俊脸近乎冷酷,心中不由恐惧。 “说清楚点,用什么方法可以让王爷回来,要多长时间?”王爷是皇上的左膀右臂,少了他可不行的。 “这个,给我一些时间……,我要研究一下。”韩静蕊只好想个可以拖延时间的说法,天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给朕一个明确的期限,不要想逃掉。否则……”没想到这个让韩静蕊迷恋上眼睛的人,竟然如此恨她,百味俱生啊。他此刻正威胁的看着韩静蕊,韩静蕊无奈的说:“少则半年,多则一年,也许……,更长时间。”韩静蕊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好,朕给你一年的时间,不要耍花样,你好自为之,来人,将这妖妇打入冷宫,严加看守,有什么情况马上报来!任何人不得以人何借口接近她。”(未完待续) 第4章 现在谁不知道冷宫里关了一个恶毒皇后,害死了淑妃和皇子,又使用妖术将德高望众的王爷顷刻间变得无影无踪,一时间提起孙玉燕都知道她的卑劣事迹,有人甚至认为她会巫术,真是又恨又怕,还好皇上明智把她关了起来。 房间里干净简朴,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但是对于韩静蕊来说已经足够了。关键是除了她那身衣服外,其余的承天宫里的那些东西都给她了,这些东西并不能帮助把王爷找回来,但是愚昧的人们以为用这个就可以让韩静蕊“研究”出所以然来。统统一股脑儿都丢给了她,再也不敢有人过来,至于那身衣服不知道被放到哪里去了,难道被那老太婆给收起来了,现在可好,有了皇上的口谕,有了王爷这枚盾牌,那老太婆应该不会跑过来灭口吧。 韩静蕊发现自己这样其实就是等死,不知道那个王爷会跑到二十一世纪吗,就算真的回来了,也未必回的到这个王朝这个时代。与其等死不如自救,可是如何自救,韩静蕊确实没有什么主意,尤其是想到那个皇上的时候,韩静蕊胸中的怅然更是难以言喻,多大的嘲讽,在千年之后等不到的人竟然在这里出现了,只是同样这个令她心动的人喜欢的只是别人而已,而她更不幸的是“害死”了人家喜欢的人,命运的捉弄还是轮回注定的安排。 如今被锁在这深宫之内无法逃脱,即使逃脱也无法逃出这个时空,想象未来,一片迷茫,那位孙玉燕和自己就这么像?真的想看一下。韩静蕊此刻看着身上的伤痕真是气恼,若是能抓到那个叫孙玉燕的女人非要痛扁她一顿以解心头之恨,可惜愿望只是愿望,即使是最强烈的愿望如果不去付出行动,最后都将只会化为泡影,有了这个认知,韩静蕊决定列个计划。为今之计需要养好伤口再作权衡。 古人的穿着虽然有些累赘之感,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与其苦恼以对不如快乐解决,所谓痛并快乐着不知道是不是也可以这样解释。云鬓挽起,皓腕如雪,清爽高雅,顾盼间风情万种,回眸处娇媚可人,还真别有一番滋味,韩静蕊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有些自嘲的笑了一下,想不到自己的容颜如此娇好。 几日来韩静蕊气定神闲,专心养伤,再加上自己带的云南白药,倒是效果奇佳。虽说被囚禁起来,但是没有在牢房之中那种阴晦,粗茶淡饭的有人专门送来倒也是轻松。只是每日会有人来询问王爷回归的事情,弄的她一直心神不宁,老是一个答案一定不行。 一日,韩静蕊闷得无聊,翻动自己得随身行李,发现竟有两支镇定剂,想必是匆忙之中爸爸给放的,再一看还有一些感冒药,头疼药,以及一些必备的药品。想起爸爸不由的一阵心酸,这样的情景怕是无法再见面了,仿佛自己在一场无法醒来的梦中,明明相信眼前不是真的却无法逃出来,焦急啊。 还好有镇定剂,对她来说是个不小的帮助,这几天身体回复的好了,竟然也倍感精神,虽然这地方很是寂寞,但空气倒是宜人清爽,比起千年之后的繁华都市这里可是块净土了,苦中作乐吧。韩静蕊拿出镇定剂,收拾了其他的东西,想着逃离之策。 一日醒来韩静蕊对守门的卫士说需要看一些书,能帮助王爷正确的到这地方,守门的卫士犹豫的看着她,其中一个说必须禀报皇上才可以,韩静蕊点头说好,等了半个时辰应允了她的要求。四个人前后左右跟着带她出来,曲曲折折走了一段路到了一个叫做渊阁的地方。看样子这里极为安静不是寻常人经常来的地方,这样也好不会打扰她,守门的小童看了她一眼,知道就是传闻中的妖后,但是没有看出这妖后和平常有什么区别。 四人紧跟着韩静蕊唯恐她逃了出去,万一逃掉了皇上那边无法交差,当然她们还是很好奇她会不会像王爷那样突然间消失,如果那样他们只怕怎么也看不住她了。两名卫士围绕渊阁转了一圈发现安全,方示意让韩静蕊进去,一屋子的书韩静蕊看了确实吃惊不少,原来帝王之家的藏书如此丰富,所谓书海也不过如此了吧,随手翻了一本可惜尽是蒙尘,看来这书一直是寂寞着。 韩静蕊认真的翻着书完全没有要逃的意思,这里面藏书丰富她也是收获不少,第一天看完书回到住处后发现自己的住处前有人守着,不觉吃惊难道又有什么变故? 待到进去更是吃惊一个女子正背着她站着,看背影也知道是个丰姿绰约,雍容华贵的人物,而且可以冒着皇上的禁令过来的人一定不简单。 那女子转过脸来不觉一怔,这清雅淡妆的人儿似乎并没有认出她是谁来,谁不知道擎云公主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妹子,更重要的是这位公主上知天文地理,下晓琴棋书画。有才气有势力有修养,她那艳绝的姿色更是令天下男人垂涎的本钱,这样一个女人谁人不敬,尤其是公主的未婚夫是天下第一富的劳公子,举国上下哪个不知道劳公子是个才艺相貌双全的人中龙凤啊。 然而这擎云公主从小就和那位爱好钻研的王爷叔叔比较熟悉,也就沾染了一些他的性格,凡是天下稀奇古怪的事必要一睹为快,这位公主听说宫里出了这么奇怪的事马上从江南赶了回来,连正在游玩的劳公子也不得不赶了回来。 韩静蕊看着这个美丽脱俗,不落凡尘的女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认识人家也不知道怎么称呼,倒是一旁的丫鬟急了道:“公主,您看她见了您都不行礼,还这样无礼的看着您。” “公主?见过公主。”韩静蕊实在不晓得要怎样来应付这些人,今天虽然看了一些古代礼仪的书但是仍是无法适应。 “嗯,不必拘于这些了,本公主想问你,你这些东西都是用来做什么用的,是不是可以把我也变到别的地方去,最好变到皇叔那边,我也好见识见识,你这是不是移形之术呢?”公主显然比较热衷于新奇的东西,脾性似乎也很好,不是那边的虚伪做作的人,有二十一世纪现代女性的风范。 韩静蕊暗暗佩服,于是走过去将一盒药拿过来道:“这是一种药,在你们这个时代的‘郁热病’用它就可以药到病除。” “我们这个时代?皇嫂确实是不认识了云儿了,你虽然歹毒了些,但是一直都是个直爽的人,我想问你你这些本领哪里学来的?”擎云公主何等聪明,一看就看出来这落魄皇后和原来不同,虽然神形没有什么改变,但是这份气质这份镇定这份感觉,怎莫也和原来的那个皇后搭不上边,难道她出宫这段时间出了什么离奇的事。 “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也不是你们的皇后,我是来自千年之后的人。”韩静蕊尽量以这位古人能懂得方式解释自己的情况,但是说到那太皇太后的时候,擎云公主皱了眉头。 “听你之言似乎也有几分道理,然我没有办法完全相信你,太皇太后那边也无法考证,毕竟你说的这些都令我感到不可思议。不过以后言行要谨慎,在这后宫之中到处都是耳朵,到处都是眼睛。” “谢谢公主关心,我会小心,至于王爷,他……”韩静蕊确实不知道怎莫说,如果说他不能回来了,怕是自己也无法活着出去了。 “皇叔可能回来?若是他回不来,只怕谁你救不了你了。” 韩静蕊听了这话哪敢说不能回来,只好点头。 “但是这宫廷之外想要皇叔命的人大有人在,所以你需小心,不然不仅你的命没有了,怕是更厉害的关系也要牵动了。” 这公主还真是不一般,韩静蕊见她眉宇间英气逼人,却有几分无奈,淡淡的,却被那份淡笑掩去,难道她也有不开心的事情吗? 公主又问了些问题,得到的答案都让她感觉离奇,也许在心底里已经慢慢的相信了韩静蕊,韩静蕊见是好现象,心底不由高兴。 临行时公主告诉她千万不要说自己不是孙玉燕,韩静蕊不明白为什么,但是看她没有解释的样子也就只好作罢。 众人离开后韩静蕊又陷入了孤寂之中,她决定每日去渊阁一次,一来可以观察地形,二来可以增闻广见。 可惜计划总是跟不上变化。 夜晚静静的,韩静蕊确实毫无睡意,有种浮生长恨的感觉,一个人呆呆的思考了半天,将前尘往事在脑海里过滤一遍。正欲起床喝点儿水,但是黑暗之中,幔帐外有黑乎乎的东西在动,分明是个人影,趁着夜色韩静蕊哪里敢动,若是呼救怕是外面的人没进来,她就要跑到阎王那里报到了,悄悄的那人靠近了床,韩静蕊感觉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那人手中没有拿任何东西,到底要干什么?白天公主的警告还在耳边,难道真有人杀他不成。 韩静蕊摸到了就在身边的盒子,悄悄的打开,取出针管,取出镇定剂…… 一定要镇定,那个人打开了床幔,看到床上的人儿正在熟睡不由暗喜。取出怀中的香帕,快速的堵住了韩静蕊的嘴巴,韩静蕊感到一股香味袭来,马上感到要窒息的一般,毫不犹豫的取出针管向那人的身上刺去,只听到那人一声尖叫,那人加重了手中的力度,置生死于度外一般的欲取韩静蕊的性命,可惜镇定剂不能马上全面麻醉黑衣人。 一道寒光出现,黑衣人拔出了身上的匕首,韩静蕊已经快要窒息,眼看就要命毙于此了,只听到一声哀号,那人倒下了,韩静蕊好大一会儿才喘过起来,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这个时候,只看到黑衣人倒下的背后,站了一个高高的黑影,韩静蕊一声惊呼,昏倒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5章 韩静蕊悠悠醒来时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张开眼睛只见白幔拢起,周围一片安静,房间内清香悠然,墙壁上的仕女图高雅宜人,茶几上正摆放着清爽可口的水果,满屋子的古香古色,安静温馨,韩静蕊想知道自己在哪里了,昨天发生了什么事,这已经不是那间囚禁她的房子了,这是哪里? 一个娇巧的女孩走了进来,看到她醒来高兴的说:“夫人,您醒了,我这就去通报公主。” 看她就要离去,韩静蕊马上叫到:“等一下,你能告诉我,这是在哪里吗?” “这里啊,是劳府,是未来驸马爷的家啊,公主说了,您一醒来让我马上通知她。” “公主?”是公主救了自己,韩静蕊觉得自己这命到了古代真是不安全啊。 那丫鬟浅笑着拔掉香炉里的香,而换上另一种香,看得韩静蕊好生奇怪。那丫鬟轻巧的走了出去,留下她一个在那里发呆起来。 这劳府看来是不会要她命的地方,她昏死之前那救她的人是谁呢?心中无数好奇都等待着有人给她一个答复。却不知道,现在京城里早传开了,说刺客半夜潜入冷宫刺杀落魄皇后,那皇后用奇药杀了刺客,自己潜逃了,传言可能就是用妖术潜逃的,王爷的命也不晓得有没有救了,皇上正派人搜查。 这个时候只见公主进来了,还是那般美丽大方,笑意盈盈,看来这公主确实不是简单的人物,韩静蕊马上起身行礼,道了声叩见公主。擎云却是不甚在意这些,而是爽朗的说道:“真怕你这一睡就不醒来了,你这中得可是天下第一的奇毒赤云子。若不是劳公子有这弥净罗香熏上三日三夜,怕是早一命呜呼了。” “三天三夜?我以为只是一夜呢,是什么人要我死呢,只是为了要王爷的命吗?” “如果王爷不能回来,那莫我皇兄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擎云公主思索的说,当然这个要杀死王爷的人也是要置皇帝于死地的人。 “那公主相信我的身份了?”韩静蕊期待的问? “嗯,有几分相信了,只怕皇兄那边你是逃不掉的了,除非你救了王爷,除非他相信你的身份。” “噢”韩静蕊有些失望,但是比原来开心了许多,只要有一人相信,她都要不懈努力下去。擎云公主是个奇女子也许好沟通一些,只怕其他人是不能很容易沟通了。 擎云公主那日从冷宫离开后就去了当朝第一宦官刘文贤之处,随意放了一些风声,果不其然,那晚韩静蕊就遭刺杀,可是一时间也找不出证据证明那杀手是刘文贤派去的,到底还有什么人要刺杀这过了气焰的皇后呢,擎云早算到会有人借此来灭了王爷和皇上这边的势力,刘文贤不会笨到马上就去刺杀,毕竟现在王爷还没有针对到他。那是谁还想让王爷的命呢,擎云苦思不得结果。 这如今的形势若不帮助皇兄一把,只怕…….,擎云发现自己的哥哥虽然厉害,但无奈即位以来,权利不在自己手中,也是倍感吃力,而且,皇兄似乎极讨厌这个皇后,似乎不止于她毒害淑妃和皇子的事,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呢? 但是若是帮助皇兄怕是就要断送了自己的幸福,这份苦只有她自己清楚的了。韩静蕊看着擎云脸上阴晴变幻,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云儿。”一个男子的轻唤,引起了韩静蕊的注意,美男,那种文质彬彬的美男,配上长衫白头巾,飘逸俊雅,纵然是放到二十一世纪也找不到这种美男。可惜美男的双眼却是盯着公主,很明显这位美男倾慕于公主。韩静蕊想到了皇帝,那个拥有令她动心的忧伤眼睛的人。那个人少了几分儒雅秀气,少了几分情谊缠绵的风流倜傥,不觉叹息,动心的总是无缘的,命运真的如此戏弄她吗? 劳毅骏不是没有注意到韩静蕊的注视,但是牵动他的更是心上人的失神,人人都知道他们劳家族的财富天下第一,上至朝野,下至民间,无不有劳氏家族的人脉,连皇帝和天下第一的弄臣都要忌惮他几分,所以刘文贤多次派人邀他做座上宾,他都回绝了。可是面对皇帝他却无可奈何了,因为他爱上了这聪明美丽的公主,而这公主之所以答应这门亲事,怕是有一半的原因是要帮助他的皇兄巩固实力,他从公主偶尔失神的眼中可以看出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多莫伤人的事实,而他是多莫苦涩的心甘情愿啊! 劳毅骏深情地望着擎云,擎云起身看了一眼自己未来的夫婿,歉意盈面。她应该知足,但为何她有些不甘心,是得不到就是最好的吗?眼前这个男人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拥有四面八方的信息,拥有儒雅非凡的气质,擎云啊,你还在奢求什么? 韩静蕊看着二人之间眉来眼去的心思各不相同,不觉暗笑,穿越千年,情字依旧弄人。 “公子,有什么事吗?”他听到称他公子,心里一阵不快,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她说过没有成婚之前她会一直这样称呼他。 “皇上来了,正在前庭赏花。”韩静蕊的心注意起来,又可以见到这个男人了。 “噢,怎末不要公子陪他?”好奇怪的皇兄。 “皇上说要一个人静一下!”一国之君此刻也很疲惫,无奈,无助,虽然报复可比日月,但又如何,现在有多少人要他这皇位,他真的不想去计算。 “静蕊,我们失陪一下,你好好休息。”公主和那美男子走了。 “怪了,公主怎末会知道我的名字?那个男子是谁?”看着丫鬟,却是在问自己。 “那是我们的公子,天下第一的富贵公子,夫人难道没有听说过吗?”丫环好奇的看着韩静蕊,她明明就是皇后嘛,可是公主却要丫鬟们称她为夫人。她的名字当然是公主翻开那些她的物品时看到的,那是一封一个男子给韩静蕊的信,那是一封断绝情谊的信,韩静蕊一直带着,不忍看,亦不忍扔。 韩静蕊发现到了这里却是自由多了,好像没有人看管她,不由问那丫鬟道:“你叫什么名字?” “紫娟”丫环奇怪的回答着,这皇后似乎谁都不认识了,以前皇后可是对公主身边的人了如指掌呢。不会进过宗仁府,进过冷宫,就吓坏了吧? “紫娟,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韩静蕊不理会她的好奇。 “夫人,我以后就是您的丫环了,夫人爱怎末称呼紫娟都可以啊。”想想刚一开始公主把她分派到这里,她还不乐意呢。 不乐意归不乐意,公主的命令不能违背啊,现在看来这过气的皇后似乎也很好说话。正在这时韩静蕊的肚子叫了,毕竟几天没有吃过东西了。紫娟巧笑一下道:“夫人想必是饿了,奴婢给您准备吃的去。” 吃了些食物,韩静蕊感觉力气恢复了不少,准备出去透透气,见见外面的阳光。 这一出去,才发现外面的世界令她震惊了。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先不说那繁花朵朵,品种万千,但数那花的栽培艺术已经是叹为观止,交叉的搭配也只有世界博览会的时候才能看到吧;这些还是近景,远处亭台轩榭,小桥流水,都是美不胜收,显然是名家设计。但最吸引眼球的就是那一条通往“天外天,楼外楼”的幽径了,无法抵制的诱惑,紫娟见她一脸好奇,抿了最暗笑道:“夫人,好眼光,这是公子的心爱之处,连皇上见了都羡慕得不得了,夫人想看吗?请随我来。” 曲径通幽,大观园里也不过如此了,也只有富甲天下的劳家有这种手笔了,美,远阁近水,相映成趣,涓涓细水叮叮咚咚的从哪里来的,韩静蕊好奇的走了过去,呵呵,喷泉,音乐喷泉,韩静蕊笑了,这是多莫巧妙的构思,池中雕刻的仙子栩栩如生,仙子肩上的玉颈瓶两端都在流水,好奇怪,一高一低,竟然两端都在流水,流水碰到下面的瓷片,就丁冬作响。这片池水很清,韩静蕊忍不住赞叹,四周绿意盎然,美不胜收,接下来就见水池中窜出两只可爱的东西,韩静蕊一生惊呼:“哇,海豚,好漂亮”。 想不到,在千年之前就可以看到这些东西,但是转眸出一愣,一个欣长的身形映入眼帘。(未完待续) 第6章 韩静蕊回眸的刹那看到了一个英伟的男子,冷漠的表情,高傲的姿势,但是那眸子里泛出的光彩却是无法骗人的,一种惊艳的光芒正是因为韩静蕊的陶醉而射出。 韩静蕊一袭白色罗裙,如瀑的秀发没有经过任何的装饰,一泻到底的披于脑后,如雪的肌肤衬托得她格外脱俗美丽,要知道韩静蕊得一袭黑发是现代离子烫和精心护理得结果,古代哪有这样笔直柔顺得头发,而她此刻感叹得不是劳府巧夺天工的设计,而是那些近乎二十一世纪人才能做出来得景致令她吃惊。由衷得佩服设计这“天外天,楼外楼”景致得人啊。 有谁知道劳毅骏有两个闻名天下的朋友,有谁知道劳毅峻的天下唯一的私人园林出自谁人之手,有谁知道劳毅峻无往不利的背后谁在保护他的安全,得朋友如此人生何求,然而当朋友之间出现利益冲突得时候结果又会如何。皇甫骥一声轻叹尽在其中,他一生中最好的两个朋友因为同时爱上了一个女子而出现了问题,曾经把酒言欢,笑傲人生的朋友散场了。 眼前的女子不就是那日受劳毅峻所托到冷宫中救出的女子吗?可惜美人如花隔云端,可望而不可及,伸手去摘的花却发现早已标明了名花有主,人生有太多的无奈。 “奴婢见过皇甫大侠!”紫娟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了皇甫骥的思绪。只听紫娟又道:“夫人,这就是那天救你出宫的皇甫大侠,也是我们公子最好的朋友啊。” “谢谢皇甫大侠救命之恩。”韩静蕊真诚道谢,仔细端详了皇甫骥,发现他冷漠的表情中有点不自然,有些可爱,韩静蕊不觉嘴角露出一弯微笑。 “不客气,举手之劳。”依然冷漠,但是韩静蕊发现她注视他时,他极不自然的把脸转向别处。 “皇甫大侠想必也是喜欢这楼外楼的风景了,只是奇怪,通往这边的路口写着天外天,楼外楼,何以见不天外之天,楼外之楼呢?”韩静蕊为了表示感谢,是以说话也格外亲切,虽然恩人不在乎自己的举手之劳。 “天外天还在前面,楼外楼在天外天之内。”皇甫骥对这里的地形可是了解的很呢。当初建造这里的时候他可是亲自监督的,只是如今那设计这些景致的人已经离开。 “哦,我倒要见识一下,紫娟,公主不介意我随处乱跑的吧?” “夫人,我们公主说了,这劳府上下你可以随处走动,只要不出去,不被外面的人知道就可以了。” “那好啊,皇甫大侠可有时间,为小女子讲一下这番景致奇特之处。” 皇甫骥脸上浮现出难得的微笑,看到韩静蕊的请求他只有欣然接受的份,无法拒绝的诱惑。尽管他知道这美人如花,可望而不可及,但却是禁不住想要靠近。 二人缓缓走来,皇甫骥一边认真的介绍,一边忍不住观看韩静蕊留恋的娇颜,自从刚才她叫那“乌金鱼”为“海豚”的时候,皇甫骥就无法自拔的被迷住了。好奇她的身世,好奇她的言语,好奇她的勇敢,就算她是皇帝的妻子,他依旧忍不住的喜欢上了她。 “这?这就是楼外楼对吗?”果然这楼台设计的独特之极,只见楼阁伸出去的一部分是一间玲珑的空中楼阁,仿佛从这下面的楼阁里探出来的脑袋一般,绝啊,楼外楼上竟有繁花茂盛,片片绿叶绕着红花一瀑而下,美极了,更神奇的是这楼阁另一边倚着假山,打开窗户看到一片蓝天,而这片蓝天却是楼阁里看到的,假山上缀满了红花绿叶,楼阁中望去只见是一片镶了花边的蓝天,那是因为假山故意做了环状的缘故。从楼阁中走出来,拾阶而上,穿过假山竟是别有冬天,韩静蕊被眼前花的海洋给淹没了,只知道荷兰有郁金香的园地,那一望无际的金黄怕是此生只能在电视里才看的到,但是这眼前不是郁金香是什么,韩静蕊沿着郁金香中间的田埂走了过去,这是无法自己的惊叫和陶醉,只可惜没有人和她一起分享,没有一个朋友和她分享,伸开双臂在花田间奔了起来,站在假山环洞里的皇甫骥吃惊的看着这个疯狂了一般的女子,陶醉在这片美丽的境界里。 闭上眼睛享受这片芬芳,多么美好的时空之旅,还是没有白跑这一遭啊,但是正沉浸在花林中的韩静蕊感觉到了一道摄人的目光注释着自己,若不是她睁开眼睛,一定会撞到那个坐在花田间的人。一双明明是忧伤的眼睛却是散发出无法忽视的寒光,这双眼睛已不是曾经那双眼睛,但是为何还是一样的令人着迷呢。 美人如花,但不是隔云端,而是近在咫尺,就在眼前,望着这个女人,作为她丈夫的皇帝困惑了,这不是那个多面夏娃,更不是那个阴狠险恶的皇后所能表现的样子。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皇后,没有人知道皇后不是因为妒忌淑妃才害死她,连太皇太后那样老奸巨猾的人都宠着她,可见她是多么的艺高人胆大啊。那也就是说眼前的女子可能真如皇妹所言,只是一个来自千年之后的替身,但是谁能保证不是那个千面观音般的皇后变来的呢,把她放在劳府应该比在宫里更安全一些,有了皇甫骥的保护,天下能杀她的人还能有谁? 皇上――朱启正此刻注意到韩静蕊的打量了,而且打量了好久了。如果真的是皇后,那么她装的也太像了,现在王爷被他“变”没有了,没有亲眼看到他还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刘文贤开始蠢蠢欲动了,太皇太后也秘密谋划了,这些都在他眼底,只有这个皇后他有些弄不明白她在搞什么鬼,只是,他惊喜的发现这个皇后似乎和原来在某些地方有些不同,但是又说不出来有何不同,虽然是夫妻,他们却是陌生着,他没有仔细看过皇后的样子,即使大婚那天,他也没有仔细端详过那个太皇太后给他安排的老婆。 今天仔细看来,却是如此的美丽,没有了那分算计和阴狠,眼睛清澈的可以一望到底,是错觉,还是事实如此。这个一国之君迷惑了。 干吗这样盯着她,韩静蕊有些恼怒,这个人刚一开始对她就是那么凶,活是她从地狱里走出来的女罗杀一般,韩静蕊自问这张脸长得还够善良啊,只是不幸的和那皇后的脸一模一样罢了。 “我不是孙玉燕,皇上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盯着我,皇上不想相信就罢了。”韩静蕊定定的说,不知道为什么千年之后无法发泄的怨气都想发在这个人身上。 “何以证明,朕倒要看看!”皇上起身,轻弹身上的微尘,一派潇洒自然。所谓王者也许生来就有这样的风范吧。 “请皇上拭目以待吧。”韩静蕊不亢不卑的说,别有一番气概。 “哼,朕倒要看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几许不屑写满俊脸,静蕊的脸都要绿了,千年之后那个男人不会抵触她,但是不爱她,而现在这个男人不仅不爱,而且视她为毒疮一般,想想真是生气。 “我的花样,只怕皇上见了要大开眼界了。”韩静蕊浅笑一下,却装满不屑的语气其实是想和这臭屁的男人较较劲。然而朱启正皇帝正是要看她的反应,他不知道为什么,很是满意她现在的反应,而且她目前的反应令他近日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也许他是在期待生活的变化吧。 皇甫骥远远的看着,却是一步也不能移动,想他名满天下的一代侠客,却在此偷偷伤怀。 “朕,奉陪到底。”韩静蕊发现皇帝的眼底划过的狡猾,不由一怔。这个人,有点儿危险,脸上没有写着“生人勿近”,但却是活生生的刻着“绝对危险”的炸药包标记。可惜没有人理会sos,不然她早逃了。 这是一个太监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只见他神色紧张的盯着韩静蕊,似乎有话要说,却又不敢说。 “皇上,妾身出来久了,倦了,先行告退拉。”说完还一副走着瞧的样子,韩静蕊可不知道自己渐渐胆大包天了,在这个小命不太安全的时代,她却是和某人卯上了,真是不可思议。 待韩静蕊远拉,那太监才小声的汇报道:“刘公公在园外等候多时了。” 这刘公公不是别人,正是当朝霸权十三年之久的刘文贤。此刻正在劳府的前庭喝茶,那份怡然怕是不该是一个太监应该有的样子却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了。 皇帝朱启正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底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把这个祸害除去。 只见刘公公不紧不慢的起身,阴阳怪气的叫了一声“皇上。(未完待续) 第7章 刘文贤那一声阴阳怪气的称呼,和一个半躬的姿势显示出他权倾朝野的势力和不可一世的张狂,作为皇上的真龙天子睥睨天下的气势又能奈何他,刘文贤这心中的得意早已写在脸上,然而他却忘记了龙就是龙,鼠就是鼠,迟早会有一天让他明白的,朱启正暗自调整了一下情绪,和颜悦色的说: “刘公公,这莫着急从宫里赶来,想必有什么急事汇报于朕?” “皇上?”看到劳公子与公主,刘文贤略显忧郁,朱启正支退了众仆人道: “爱卿不必介意,皇妹和劳公子都是自己人。”现在谁不知道这劳家就是皇帝的一个有力依靠,有了劳家的支持,不仅是金银财宝的问题,连朝中一些大臣也要卖劳毅骏几分薄面啊。 刘文贤若是不忌惮劳家在背后给皇上撑腰,恐怕比这还要张狂,谁让他实权在握呢,老皇上去世后他一直掌管着东厂锦衣卫,朝中又有很多重臣唯他是命。 从一无所有到慢慢的巩固自己的权利,怕是没有哪个皇帝有他这般艰辛了。 “皇上,奴才从探子那里获知,太皇太后已经开始准备了,边关已经传来消息,说齐北王择日进京晚婚,怕是另有目的了。”刘文贤看着皇帝的脸色竟然毫无变化,难道他早有应付之计。 皇上知道太后那边会有行动,但是他也知道现下有些人已经被皇叔慢慢的收服过来,太皇太后这边倒不足惧,倒是刘文贤这边听说前不久收了一个义子,这倒是有点兆头,据刘文贤所说,是自己老了倍感寂寞找个乐子。 但是聪明如朱启正者怎莫能看不出他的野心,他在培养下一代接班人,而且据密探汇报,这明的义子只有一个,暗下来不知道有多少个,而刘文贤恐怕是要挑选一个最有力的吧。 “那以公公之所见,我们当如何去做。”擎云一边观察刘文贤脸色,一边暗骂这老狐狸,若不是她和劳家有这层关系,不知道他要怎莫样呢。 “奴才只能帮皇上提建议,不能为皇上拿主意,这个……奴才以为,当软禁太皇太后让齐北王有后顾之忧,方能牵制的了他。” “刘公公的建议好的狠呐,若是齐北王怒了,岂不是和皇上开战了?齐北王是个孝子,软禁太皇太后他必大怒,刘公公,这天下,除了齐北王想要,还有谁想要啊?”擎云不冷不热地暗讽,这刘文贤得脸上也不见得好看。倒是皇上一个人在一边看着他们唇枪舌战,心底早已慢慢计划着。 “公主说的对,奴才想得不够周全,那以公主之见可有妙计。”刘文贤早领会过这公主的利害,但是他岂会怕一个女子。 “本公主没有什么妙计,天下事有皇兄作主,公公和本公主怕是都管不着吧。”公主就是要激怒他,来引得他露出尾巴,但是刘文贤何其聪明狡猾,怎会和她斗起来。要斗他也只会暗的。 “好了,此事回宫朕和大臣们商量一下,回宫。” 皇上似乎不甚在意齐北王回来的事情,难道他胸有成竹,刘文贤干笑了一下道:“皇上起驾回宫!” 朱启正看了公主一眼,公主会意,随皇帝回宫,劳毅骏轻笑躬送,手中攥着公主丢下的纸条,也许正要掀起宫廷风云了。 打开字条,只见清秀隽永的字迹,八个字:保护皇后,静听风声。 恋上她便注定卷入无情的宫廷之斗中,但无悔。 纤云阁内,韩静瑞依窗而望,皇帝的人马正在远去,听紫娟说那个白头发,白胡子的公公就是刘文贤。权倾朝野连皇上也要忌他,看来这个皇帝也是不好做的。 这劳府独占京城一角,虽然没有皇宫的奢华气概,但却是江南独有的秀丽婉约,韩静蕊心头有些失落,这个世界里没有人和她分享快乐,分担痛苦。她不是不坚强而是太孤独。不知道王爷还能不能回来,天啊,这是什么国际玩笑。 突然,映入眼帘的景致吸引了她,从纤云阁望去,一处弯弯曲曲的亭阁劲头她看到一个人在那里站着,不是皇甫骥,不是劳毅骏,那是谁啊?消瘦欣长的身影倍显寂寞,他在看什么,他什么时候出现的,挡不住的诱惑,韩静蕊起身想看个究竟。 丢下出去那东西的紫娟,韩静蕊一个人跑了过去,这劳府里怪怪的,听紫娟说这劳府的园子是一位天下独一无二的巧匠设计的,他是公子的好朋友,以前经常和皇甫骥,劳毅骏在一起的,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不来了,仿佛消失了一般。此刻,韩静蕊强烈的预感到这个人就是那个消失的人。相见识一下这样一个奇人何以想出这样的构思。 长亭曲曲折折,亭外池塘里的荷花正在铺着绿油油的叶子,韩静蕊匆忙赶去哪里意识到后面有人跟踪。 然而长亭的尽头哪里有人的影子,难道是眼睛花了看错了,不可能的,难道那人是故意躲开的,为什么呢?韩静蕊不得其果,正在向不明白,突然一道温润的声音在耳际想起。 “你是谁?你怎莫会在这里?”噢?这句话应该是韩静蕊问的才对,但是韩静蕊看到眼前人的时候竟然没有办法不回答他。 “我是公主的朋友。” 这个男人的笑容很温暖,却似天下间任我遨游的逍遥姿态,有一种错觉,刚才看到的欣长身影会是他吗?看这男子不仅仪容清朗俊秀,还有几分放荡不羁的豪情,不像那种长亭远送离愁百结的人啊。 “擎云的朋友?我怎莫没有见过?看来是毅骏的府邸又添雅客了。”那个男子不看韩静蕊,只是观赏着眼前风景,笑意盈面,似乎对劳府的一切了如指掌。” “竟敢直呼公主的名讳,你好大的胆子。” “这天下间只有我沈某人愿不愿意做的事,还没有敢不敢做的事。”好张狂的口吻,古时候竟然也有这样的男儿,不为君臣之理,不尊天下之纲? “你就是沈怜星?劳公子的好友,天下第一的建筑奇才?”韩静蕊眸子间泛出崇拜的光芒,多莫睿智的古人。 “正是不才。”好自信的口气,只见他衣衫飘飘,临世而立,竟是豪情万千。 “既然沈公子是劳府主人的好朋友,何不到后庭一叙见见朋友啊。”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打算见好朋友,何解?无解!韩静蕊在心底猜测。 “闲来走走,不便打扰了。” “闲来走走?这地方沈公子可以出入自由而无人知晓?” “聪明,还没有请教姑娘芳名。”沈怜星发现,眼前的女子可谓惠质兰心。 “孙玉燕!”掷地有声。 “噢?是吗?”恶毒皇后?怎莫一点儿也不像,还是盛名之下,难符其实。沈怜星打量的看了看韩静蕊,实难看出有什么疑点来,这就是传闻中的恶毒皇后,那天听传闻她是用妖术逃掉了,以他之见,是皇甫兄所为吧。 “你看我不像吗?” “像是个皇后。”沈怜星接着大笑道:“有趣,有趣,有人找你了,在下先行一步了。” 谁啊,转脸看去,见是紫娟走来。 “没有关系,只是紫娟而已。”但是转过脸来,哪还有人的影子,只听见微风过处绿叶发出的轻轻的声音。(未完待续) 第8章 韩静蕊见人已杳无踪影也不再搜寻,而是和紫娟一同回去,望着她们远去的背影,沈怜星道:“皇甫兄,还不出来。要与小弟捉迷藏吗?”沈怜星从一扇看似繁花茂盛的门后面走了出来,那样子是那样潇洒迷人,皇甫骥俊脸上露出久违的微笑。 “怜星,你去哪里了,我和毅峻以为你从此消失了呢。” “皇甫兄难道不明白怜星的性格,四海为家,漂到哪里就是哪里。” “公主她惦记着你呢。”皇甫骥淡淡的一句话,看到沈怜星脸上闪过的忧郁马上化为笑容,不觉一阵莫名的痛,很多时候是那样的无奈,爱到不能爱,他们都知道劳毅峻可以给公主最好的,也知道只有劳毅峻才可以那样一生呵护公主,让她不受风霜雪雨之苦,沈怜星没有让自己的痛苦持续太久,搁在心底渐渐的侵入骨髓的思念与牵挂只能化成衷心的祝福。 “怜星,不打算见毅峻了吗?他一直觉得这样对你不公平。” “不,这样是最好的安排,我还要去别的地方,怕是没有时间见他了。” “是吗?真有事让你如此匆匆。” “当然,皇甫兄难道不知道这个月末齐北王的婚礼吗?” “哦?齐北王回朝,必有大事吧,怕是不仅于婚礼吧。” “太皇太后要一个月内建造一处与皇上的崇明殿一样的宫殿。我不幸被提名。” “怕是另有用处吧。”皇甫骥感觉齐北王此次入京是来者不善。 “也许!”沈怜星浅笑,却不甚在意的样子,这天下于谁他都不会在乎,正是因为这样公主才无法选择他,公主不是关在闺房穿针引线的普通女子,她有辅助她的皇兄一统天下霸业的雄心。而他随遇而安,纵然爱了,也只能散了,他深刻的明白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也许公主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吧。 两个人又聊了许久,终于散去,沈怜星穿过花丛,顺着假山的洞口走出了劳府,这是他设计的,当然留了一个只有他才知道的后门了。怕是劳毅峻知道了要骂他的。 然而这后门,除了皇甫骥知道怕是还有一个人知道,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韩静蕊,她不会笨的身边突然少了一个人就怀疑人家是盖世神功,更不可能那人也有时空穿梭的本领。所以要想知道真相最好的方法就是偷偷观察,果然和紫娟回去的时候她支走紫娟又偷偷的返回,却意外的看到了皇甫骥在与他说话,远远的她躲在亭子后面不敢靠近,却是吃惊这皇甫骥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难道他一直在自己身后不成?这样一想不觉一惊。而皇甫骥似乎回来的时候也没有注意到躲在一边的韩静蕊。 且说,离中秋节还有一段日子,但是京城里早是一片热闹,都知道齐北王朱启桓的婚礼将在中秋节举行,各地官员齐齐赶过去祝贺,虽然离婚期还有一段时间,但是齐北王的王府早已门庭若市,访客络绎不绝。 至于齐北王这个人物我们很有必要认识一下,他是太皇太后的亲孙子,却是没有做到皇帝,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当时东宫娘娘当权的时候太皇太后只是贵妃,后来东宫娘娘的儿子也就是逝去的老皇帝登基,东宫娘娘驾鹤西游了,这宫中大权就给了现在的太皇太后,本来太皇太后是希望自己的孙子启桓做皇帝的,但是老皇上早就料到她可能发生政变,于是利用刘文贤等人钳制了太皇太后那边的势力,可是随之而来的是也助长了刘文贤的气焰。后来朱启桓兵权在握镇守边关,战功赫赫,一直是百姓心目中的英雄,太皇太后时刻不忘为自己的孙子谋福利,一边加紧朝中的权利,一边为朱启桓打造形象,建造了与皇帝一比高低的齐王府邸,朱启桓的未婚妻子就是当朝宰相的千金,现在的气势早已压过正牌天子。 传闻天子在京城第一楼醉心楼中,迷恋江南第一名妓姚颦儿,留恋花草不管政务,令天下百姓失望喽,太皇太后心中得意着,唯独不放心的也就是刘文贤了,当年要不是他从中作梗,怕是朱启桓早已是皇帝了。 “小儿来几个特色小菜,上等的好酒”二楼雅座一个俊美的公子清脆的声音响起。韩静蕊不由皱眉这种老套的防身之法怕是没有什么用处,别人一听也知道她是个女人了,但是为了不让紫娟为难,只好如此了,选了京城出名的明月阁吃饭,一边可以享受风味独特的佳肴,一边可以听说书人大谈奇谈天下大事,武林轶闻。这就是古代,交通不发达的情况下只能如此了。 明月阁前面就是最繁华的街道,从上望去只见车水马龙,好不热闹,如果有相机就好了,可以拍些照片,如果有电脑就好了,可以存储下来,如果有同伴来就好了…….韩静蕊不由叹息,这些如果对她来说是那么的遥远,王爷啊,你在哪里,你要是去了我们的那个时代就快回来吧。韩静蕊表面一派文雅,脑袋里却是在天马行空。最后只好叹息,人生有太多不自主的选择,有太多无法挽回的无奈。 “咱们王爷率八千奇锐精兵,击败了金兵四万,一是战术好,二是谋略得当。”只见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将齐北王的事迹想看到了一般说的活灵活现,好像自己见到过一样,韩静蕊不由摇头。 韩静蕊正听的厌烦打算离开时,只听那说书人又说道:“齐北王保卫疆土,浴血奋战,方有边关稳定,天下百姓才能安居乐业,实在是万民之福,只可惜咱们万岁爷…….” 底下有人接到:可惜什么啊,韩静蕊也是竖起耳朵想听个究竟,那说书人小声说:“可惜万岁爷迷恋女色,醉心楼夜夜笙萧啊。”说完之后只见那人并没有恐惧之色,反而有几分得意。正在细听的人们正如他所料的交头接耳议论,不由点头的样子,韩静蕊不听内容也知道这些人认为皇帝做的不够好了。虽然和这皇帝不熟悉,但是听到有人这样评论他,心下也是不爽,至于为什么不爽,自己也有些糊涂,大概是对他期望的高吧,希望他是一代明君,但是,他是不是明君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韩静蕊不由自嘲的笑了。 “大胆刁民,竟敢在此处编派当今天子,你不想活了。” 只听到一个带刀士卫的喝声,所有的视线都转向他,但是马上都把眼睛盯向了那士卫身边的主子,只见来人身高一米八以上,不怒而威,棱角分明,除了英武挺拔,更多了几分高贵雍容。 韩静蕊也吃惊的看着来人,这人又是谁?(未完待续) 第9章 “禀告官爷,草民说得都是实话,不敢编派!” 见那说书人好像并不害怕的样子,韩静蕊看了很是吃惊。这人的胆子好大啊,不怕死了不成。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齐北王,只见那个带刀护卫一边恭立,齐北王落座后,只见他不怒而威,不紧不慢的说道: “那你不防把实话都说与本公子听一听,说的好,自然有赏,说的不好,小心你的项上人头!”拽的很呢,韩静蕊不觉轻笑,这古代男人有了权势便拿着生杀大权到处逞威了。如此看来,倒是沈怜星那样的男子更为可爱些。 “是,公子请听草民细说,当今皇上虽然原来爱民忧国,但是现在却是有失君王职责了。京城里哪个不知道名妓姚颦儿,国色天香,而且能歌善舞,妖娆多姿,技压群芳,圣上迷恋本来无可厚非,但是若是为了一个女子置天下苍生于不顾,夜夜笙歌,不问政务,那就有失君王体统了。公子,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好大的胆子,是谁让你在这里制造是非,蛊惑民心?”那齐北王的眼睛仿佛看不见底,让人看了不寒而栗。难道这人不怕,但是他就是不怕,反而笑眯眯的说: “悠悠之口不是草民一个人说了算的,那要看天下的百姓怎莫看了,公子,我只是讲了眼之所见,有何惧,又有何罪?” “好一个有何惧又有何罪,我倒要见识一下了。”说话间一个翩翩贵公子缓缓上来,羽扇纶巾,谈笑间一番王者气派,这个人看到韩静蕊的时候不由皱了眉头。韩静蕊看到他后也是一震,何时皇帝也喜欢微服出游了,不会是去妓院回来恰巧经过吧,想到他去妓院,韩静蕊心里就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不由得反感起来,再看,他不就坐到自己对面吗? “四弟,你说这狂妄书生该如何惩罚。”原来朱启正早认出来是齐北王,由于齐北王在排行中是第四,所以朱启正索性称他为四弟。朱启正看到皇帝也是不由一怔,但是马上恢复常态道: “单凭兄长处置,只是这人嘴巴刁钻,我兄定要罚的心服口服才行。”齐北王淡淡道。看不到他心里到底是怎莫想得。 “那好,为兄就让他心服口服好了。”那人一见齐北王称朱启正为兄长,不由头皮发麻,心下也是颇为紧张,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如果齐北王不干涉的话,那末他的小命不知道还有几成把握,原来只是奉命来制造矛盾,增加齐北王和皇帝之间的间隙,如果只有齐北王的话,他大可不怕,怎莫皇帝也来了,不是在醉心楼的吗?这刘成彪不是说今天只有齐北王来的吗?眼下齐北王明显是不愿意管这等事,那他岂不是下场很惨。此刻的狂妄书生早已没有了刚才谈笑自若的样子,正在想着求生之路。 “来人呐,把这书生请回府,我倒要和他好好谈谈,让他心服口服。”不容反抗只听见左右侍卫一声“是”早已走到了那狂妄书生的身边。 那书生四处张望,见无人可以相救,若是被刘成彪知道怕是要杀之灭口,与其那样,不如现在就逃,心念及此已经开始行动。左右的侍卫竟然一个不小心让他挣脱,直奔楼阁边缘几欲逃脱。 “哪里走?”之见齐北王一个身形晃动就到了那书生前面,挡住了他的去路。 那书生一个翻身转到了皇上身后,刚想使用擒拿之术却没有料到朱启正一把铁扇拍过去,那人闷哼一声竟没有停下来,还是抓了过去,但是齐北王身手更快,那书生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齐北王双掌击中,鲜血早已吐了出来。 厄,好血腥,韩静蕊不敢再直视,而是和紫娟远远的躲在一边,这时候一个瘦老头也在她们身边,似乎也怕的要命,但是,还没有明白怎莫回事韩静蕊感觉就像有铁爪抓住了自己的肩头,阴恻恻的声音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住手,不然,我要了她的命。”大家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书生的命和这位俊俏公子有什么联系。可是皇上的一声“慢着”引起了众人的注意,韩静蕊看到皇上眼中隐去的担心,心里泛过丝丝甜蜜。 好疼,韩静蕊忍住痛,看着众人的反应,她的镇定引起了齐北王的注意,明显这是一个女人,却要扮成男人的样子,刚才看见她也只当书生的同伙,现在看来她既不会武功,也不属于任何一方,跑这里来真是奇怪。要知道齐北王到边关镇守时皇后之位还没有人选,这一去就是十四年,偶尔回来一次也见不到皇后的样子,却不知道皇后与从小和他一起玩耍的孙玉燕一模一样,可惜他十多年未见孙玉燕,他竟然想不来这个有些面熟的人儿是谁。此刻的孙玉燕怕是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 有些紧张和心疼,这个女人不知道疼吗?朱启正不动声色的盯着瘦老头,只听齐北王朱启桓道:“放下她!”齐北王怀疑她的镇定,看来这是一个不一般的女子。 “不要逼我,你们以为我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然后看向那书生道:“老三,何必趟这浑水,给你说多少会了,就是不听。” “大哥你赶紧走吧,不要管我。”两兄弟还互相关怀呢,但是齐北王没有时间管这些,而是在想这个女人是谁。于是加重了在那书生身上的力度,那书生疼得直冒冷汗。 “啊。”韩静蕊感觉骨头要被捏碎了,那人突然加重力度,她快要疼晕了。 “住手,四弟,放了这个人。”朱启桓探寻的望向皇上,难道这个女人对他很重要?手下放松了,那个书生站了起来,韩静蕊感觉痛苦也同时减少了不少。” “老三快走,大哥在老地方等着你呢。” “要走一起走。”那书生还挺江义气,难道这就是金庸笔下的江湖人物? “放他们走!”皇帝的命令不可违抗,朱启桓糊涂了,韩静蕊也糊涂了,他真的可以为她放掉这些人。是因为她皇后的身份,还是因为她可以救回王爷的命。 那两个人准备走了,瘦老头放下韩静蕊,有些怀疑的看了一眼皇帝,然后使了眼色准备和书生一起逃走。 那两个人起身跳出了酒楼,速度很快,下面好像有人准备了马匹,原来还有人接应。但是之见一道人影掠过,那二人竟然做抛物线装落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周围迅速围上了官兵。这个时候,韩静蕊才看到皇甫骥正默默的从一旁走上楼梯,刚才不是他还有谁。腾空点了人家的穴还装成没有事的人一般,这人eq很高喽。 “皇甫大侠,你又救了我一命,我该怎莫感谢你啊?”韩静蕊现在有些崇拜皇甫骥的出手非凡了,中国功夫啊,成龙也没有得比。 “不客气,举手之劳而已。”还是那样冷冷的,酷酷的。晕掉了,又是举手之劳。 “原来阁下就是明扬天下的皇甫大侠,久仰久仰。” 皇甫骥刚要回答,却是发现了另外的讯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起韩静蕊,轻轻一跃却是离开原地几米。只见一把飞刀径直飞过直插在明月楼的一根柱子上。(未完待续) 第10章 韩静蕊吓出了一身冷汗,她的命就这末不安全吗?人还在皇甫骥的怀里,这个帅哥救了他好几次命了,只是他不苟言笑,却是侠骨柔肠的人,因为他的脸红了,这个发现让韩静蕊噗哧笑出声来。 但是另一边作为皇帝的男人脸色已经冷若冰霜,心底冒出的除了酸酸的味道,就是无名的怒火,这个女人在做什么,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对一个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笑得如此妩媚。齐北王怎莫能忽视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睛,他此刻也在想这个女人在搞什么名堂。 皇甫骥有些失魂的看着韩静蕊的笑靥,但是还是很快的清醒过来,看到皇上可以杀人的眸子,皇甫骥的眼睛里已经沉寂的如一片死海,什么都看不到了,韩静蕊着陆后也发现了刚才的翩翩俊男现在已经是狰狞面孔,谁又惹到他了?但是很明显那个让他生气的人更多的可能是自己。 这个时候侍卫取下了那只被冷落的飞刀,呈到了皇上的面前,这才引起大家的注意力转移。皇甫骥看了看那刀子说:“这是‘三十兄弟’所为,看来他们都来了。” “噢?”皇上和齐北王同时轻讶的看着皇甫骥,传说‘三十兄弟’是江南有名的江湖人物,一般不参与朝廷里的事情,之所以称为‘三十兄弟’,是因为他们三兄弟是相隔三十岁的原因,而每个兄弟之间相差了十岁,确实有点离谱。被皇甫骥擒住的是老二和老三,刚才想借机刺杀皇后的是老大,来人显然看出来韩静蕊是最好对付的一个,如果捉去作为人质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刚才的是老大,看样子他还会行动以营救他的兄弟。”皇甫骥冷冷的语调,一点也不因为他是帝王就怕了他,也许心头因为皇帝对待韩静蕊的态度令他更加冷漠。 “此处不宜久留,回宫再作处理。”朱启正说完后看了韩静蕊两眼,竟然朝明月阁的台阶走去,仿佛不认识韩静蕊似的,但是齐北王怎莫会认为他们不认识呢。这件事情他要好好查一查呢。 韩静蕊皱了皱眉头道:“这个男人拽得很呢。紫娟,回府。” “是,夫人。”紫娟从角落里走出来还是有点害怕呢。韩静蕊笑笑又看了皇甫骥一眼道:“皇甫大侠,小女子的命蒙你多次相救,我可要好好感谢你呢。”看她那样子好像蛮喜欢皇甫骥的了,朱启正一边听韩静蕊的话一边走,心下却在打算是不是还要把韩静蕊放在劳府了。 但是放在宫里是不是更危险呢? 朱启正等待着答案,她是真的还是假的皇后? 真的?那她这次又想玩什么把戏,若不是因为王爷是不是早就要了她的命。 假的?那太皇太后那边会不会杀了她?现在她死了对谁最不利呢? 最好的方法还是把她藏起来? 朱启正发现自己的处境有些糟。 齐北王不知道现在皇上在思考什么,但是他必须明白那个女人是谁,难道是皇祖母说得奇怪女人,他虽然不知道长大后的孙玉燕什么样子,但是刚才那个女人明显和儿时的玩伴有点相似。耳边不由想起皇祖母的话来:务必杀了那个女人,以除后患。 而真正的孙玉燕在哪里皇祖母也没有说,这其中必有缘由。朱启桓向侍卫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会意,这是朱启桓的得力副将---楼成。 楼成尾随着皇甫骥和韩静蕊他们。 齐北王随着朱启正回宫。 明月阁顿时平静了许多,但是为什么感觉这空气里依然闷闷得令人不爽快呢。 明月阁内响起了刘文贤的声音,还有一个和韩静蕊长得可谓一模一样的女人。仔细一看,不是孙玉燕还能是谁? 此刻‘三十兄弟’的老大邱为木正坐在一边看着刘文贤。眼中更多的是无奈。 “刘千岁,我们邱氏三兄弟素来不与官场纠葛,还请千岁宽宏大量饶过。” “说的容易,咱家这银子都是白花得吗?”刘文贤哪里理会,他向来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现在邱为森---也就是那个书生,有把柄落在他手里,他当然会善加利用了。 “千岁,我兄弟欠的银子我会如数还给千岁的,还请千岁开恩。”邱为木一把老脸丢尽了,他知道眼前的人绝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必须硬着头皮求情。 “别说了,想救你兄弟就要捉住那个女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没想到着这个女人有王爷这个护身符,竟然大难不死。”孙玉燕娇柔地说,她那日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看到韩静蕊的时候真是高兴,现在看到那个女人竟然没有被杀死,还有人保护,占了自己的后位实在是可恶,却不想她要不是韩静蕊救了她的命,她哪里还有今天在这里觊觎皇后的位子。 刘文贤以前有皇后作盟友,实在得了不少好处,现在看见孙玉燕大势已去倒是不想和她有太多的关系,若是被皇帝发现了,岂不是招惹麻烦,等他完成这次计划,这个女人必先除掉。 孙玉燕却在另有打算,看她那张美丽的脸是看不出什么秘密的。 邱为木见识过皇甫骥的本领,但是此刻为救自己的兄弟也只好闯一闯了。当今武林有三个人武功可以说是登峰造极,而这三个人之中当属皇甫骥第一,那另外令个人每次出现都不以真面目见人,但是据传闻那两个人都与皇甫骥有交情。如今想从皇甫骥手中捋人,除非有人帮助,到底找谁来帮自己邱为木实在是茫然。 刘文贤见邱为木表情甚是为难,最后开口了。道: “咱家看你也是条汉子,就给你指点一下,失踪的王爷是皇上的嫡亲叔父,也就是当今天下天子最依赖的人,也就是――赡智王爷。” “赡智王爷?能帮得草民?”邱为木奇怪的说。 “赡智王爷有个儿子淳郡王,皇上极为器重,这淳郡王有一个好朋友倒是可以帮你。” “草民愚昧还请千岁指点,怎样可以让淳郡王这位朋友帮忙。” “喏,这个东西给他,他自会帮你。”孙玉燕玉手一扬,一块玉佩被邱为木接在手里。 “好了,这儿风大,我们回宫,你自己小心行事。”刘文贤等人说完便离开了,留下邱为木想着如何去找这位淳郡王的好朋友。 邱为木离开后,明月楼确实恢复了平静,而店小二此时才发现酒楼只剩下一个英俊公子坐在外间,正笑吟吟的道:“小二,来点小菜,上点好酒。”这客人什么时候来的?小二狐疑的看着他,这明月楼的主人可是刘文贤的人啊。 “怎末?本公子这张脸长得不能见人莫?”那英俊的脸笑起来确实迷人,但是点小二却是一阵阵的不安起来。 “客官真会说笑,您这张脸不能见人,我们都不要出门了。”店小二打哈哈地说。他那双小眼睛盯得却是很紧,但是怎莫看也看不出这个人是哪一路人。(未完待续) 第11章 沈怜星不理会店小二的探寻眼神,而是悠闲的吃着他的饭菜。 这天下不是一场劲风暴雨,就是烟消云散于无形,各种力量互相钳制,是不是也算是一种平衡呢?而局中人却是费尽心思,实在可笑,沈怜星边笑边吃,仿佛这天下是他之外的世界。 韩静蕊是不会想到自己的命有多少人想要的,但是皇甫骥知道自己必须好好保护她,总希望自己竭尽全力保护她的安全。 静时弱柳扶风,淡雅缥缈之感,动时艳若桃李,争奇斗艳之姿; 喜欢一个人时,她就是最美的。 这正是皇甫骥此刻的心境,他一直无声无息的保护她,这个女人聪明中有点糊涂,镇静中有份迷茫,她却似乎对他没有任何感觉,她似乎在等待缘分的到来。而她等待的那个人绝不是他。 “皇甫大侠,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我身边保护着我呢?”韩静蕊发现他好像无处不在,每次她有生命危险他都能及时出现,而那个皇上呢,让她以为他会为了她放掉坏人,但是呢,是皇上早知道她背后有皇甫骥在保护着她的安全。 一个帝王,应该不能对他要求太高吧,更何况爱情这东西在这里似乎也不适合生根发芽。 像千年之后一样不可奢求的梦。想起来有些淡淡的悲哀,执著的是什么?是那双眼睛,还是爱情? 皇甫骥没有回答,只是说:“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王爷是我的护身符,也是我的索命箭。”韩静蕊苦笑道,她只是撒了一个谎,重要的不是她的命而是王爷的命。如果王爷回来了,那末她又将是什么样的下场。 楼成小心的跟踪着他们,唯恐漏了马脚。皇甫骥并没有理会身后跟的是谁,因为不管谁来了他都不会客气。 楼成知道自己的武功和皇甫骥还是相差甚远,齐北王命令他要杀了她,但是他却不敢杀了她,这其中的原因齐北王怕是不会知道了。此刻的楼成一边跟踪一边开始和伙伴联络信号,在所走过的路边作了标记。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天色也渐渐暗淡。 另一边邱为木正在费尽心思找淳郡王的那个好朋友,这赡智王府是不好进的,但是为难不了邱为木这样的人,可是要找的淳郡王的好朋友却是有些难,淳郡王有几个好朋友他怎莫能知道?邱为木正在为难,爬在假山后面不敢乱找。 赡智王府很安静,似乎王爷失踪对他们影响也不大似的。整个王府显得有点空旷而诡异,怎莫都没有人经过。邱为木正在着急的时候,只听见有爽朗的笑声从前院传来,不一会儿,两个年轻人走了过来,走在前面的正是淳郡王,而稍微后面的那一个人似乎和淳郡王很熟悉。据他打探,淳郡王有一个形影不离的朋友,两个人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就是这个人了。 淳郡王和好友翁津浦边说边笑,完全没有注意到假山后面有人偷听。似乎正在谈论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仔细听了半天,原来是今天他们捉弄的了刘千岁的义子刘成彪,这刘成彪一向是出了名的歹毒嚣张,在京城里没有人敢惹,但是他淳郡王可不怕他,今天好好煞了他的锐气。 “津浦,你说这刘成彪回家后会气成什么样子。”淳郡王忍不住想笑。 “只怕要找个机会来报复我们了。”翁津浦一副调侃的口吻。 “这馊主意是我出的,要来让他找我好了,只怕他会更糗。” “京城里谁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我看他不敢找你,而是先找我,到时候,我让他比这次还惨。”翁津浦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样子,至于他什么出身很少有人知道,他是独来独往,在京城除了淳郡王似乎没有亲戚和朋友。 听了他这话,邱为木已经基本上断定淳郡王这位好朋友就是他要找的人,但是如何求得他的帮助而不能让淳郡王知道呢。另找机会?那太迟了,只怕兄弟的生命不保了,看日间的情形,那皇帝是不会饶了他们兄弟的。 正在这时只听得翁津浦道:“什么人?”话音落处之间一个黑影飞了出去。翁津浦刚要动身只听得淳郡王说:“交给小王试试他的能耐,敢跑到我赡智王府撒欢了。” 说完淳郡王就跟了出去,乖乖的,这小子武功不一般,邱为木没有想到这京城里高手云集。他们“三十兄弟”总算见识了。 但是此时无暇想这莫多了,淳郡王出去无疑给他一个见翁津浦的好机会,只听见翁津浦道:“什么人,何必鬼鬼祟祟,还不出来。” 邱为木跳了出来,只见翁津浦一点也不意外的说:“不想活了,敢闯赡智王府。” “在下邱为木请求公子帮一个忙。夜间造访,还请海涵。”邱为木单膝着地,语气诚恳,而且他一个‘不小心’掉下了孙玉燕给他的那块玉佩。 “这块玉佩哪里来的?”翁津浦不理会他,而是拣起玉佩仔细察看,好像观赏古玩,竟没有半点惊异之色。邱为木的心也是着急,怕找错了人。 “在下的一个朋友给的,用它可以找到所求之人。”狠下心拼拼运气了。 “你这朋友还真不一般,对不对?”口气严厉至极。 “这……”如果不是,也只能借机逃走了,头上汗都流了出来。 “罢了,这玉佩我替你留着了。听说这寒玉坊最喜欢这上等的好玉,今晚就将它卖个好价钱。”有戏,邱为木松了口气道: “公子喜欢,拿去就是,在下谢过公子,告辞。”邱为木起身一躬手准备走,却不料那翁津浦已经抓了过来,这一下邱为木急了,心下道遭了!但是他马上发现翁津浦只是虚招,趁机抢攻两下,跳出墙外,原来刚才正要走的时候,那淳郡王回来了,幸好翁津浦反映及时,邱为木暗呼:“好险”。接着马不停蹄的向翁津浦指点的地方走去。 此刻淳郡王正在惋惜刚才那人给跑掉了,又见有人从翁津浦的手里溜掉,不由纳闷今天来了这莫多高手,心下决定要把这情况反映给皇上。 “今天来了这莫多高手,怕是有事情要发生了,刚才那斯跑得还真快。没想到,翁兄这边也来了高手。竟也让他跑了。”翁津浦的手低逃走有点不可思议了。 “我看他不是什么高手,倒像个偷儿,不然十个高手也不能让他逃了。”翁津浦边说,便打量淳郡王,明显经过一番打斗,怕是他遇到的才是高手。 “刚才在假山那边躲着得就是那个?”淳郡王也发现了。 “是啊,泛泛之辈,也想来赡智王府讨点油水,不自量力了。” “津浦,我去整理一下,今晚就不玩耍了,明天咱们老地方见。” “哈哈,你这小王爷今天真是遇到高手了,好,明天不见不散。” 淳郡王眉头却是皱的紧回去了,怎莫突然间这莫多人来王府,回到卧室正要喊人,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咦,这个美男子啥时候来的,还笑得那末深不可测,淳郡王埋怨道:“你又来找我做什么?不要告诉我有什么任务。今天已经够累了!”(未完待续) 第12章 劳毅骏儒雅的样子现在在淳郡王的眼里已是扭曲状,只见淳郡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道:“又有什么事找我?驸马爷!” “我从一个朋友那里得到一点小道消息……” 劳毅骏笑得越文雅,淳郡王越觉得危机到来。 最后淳郡王的脸色随着劳毅骏的话越来越难看,直到劳毅骏走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想骂人。 如果最好的朋友背叛了自己怎莫办?如果自己亲手抓到背叛的朋友怎莫办?如果不想自己去解决这个问题怎莫办? 淳郡王发现自己中了劳毅骏的圈套。为什么劳家的势力如日中天,和劳毅骏的非凡手腕一定脱不了关系,皇帝找这个人作靠山真是找对人了。 想了又想淳郡王决定进宫一趟。 另一边邱为木焦急的等待着翁津浦的出现,他会不会不来了呢,怎莫还不出现,看他的样子可以胜过皇甫骥吗?这天下还有谁能胜过皇甫骥? 翁津浦看到玉佩后,有些不明白这次燕儿又要搞什么名堂,这天下除了皇甫骥可以他看得上是个对手,别人他还不放在眼里,武林中很少有人知道他翁津浦这个名字,所以也不知道他武功的高低。这次燕儿找他对付得是什么人呢?若是泛泛之辈,实在是有辱他的武学世家的身份,如果提起翁云天不知道有多少人会骇然,可惜那只是过去的辉煌,早在三十年前已经烟消云散了。燕儿是他的青梅竹马的玩伴,也是给他带来生存之路的小主人,不知道何时这个儿时可爱的女孩,如今已经变了模样,渐渐的令他不能理解了,脑海中一片一片的回忆仿佛被岁月洗尽了,还是自己故意将它忽略了,为什么那个纯真的女孩已经找不到一点点痕迹了。 帮助她似乎是他天生的使命,和淳郡王的交往也是他的使命,何时这使命令他力不从心,爱一个人需要这莫累吗? 寒玉楼好像要打烊了,焦急的邱为木有些熬不住了。 怀疑那个恶毒皇后是不是骗他。抬头看见的,不是翁津浦是谁? 翁津浦什么时候到的他怎莫都不知道,这个发现令他有些惊恐又有些兴奋。 也许他可以和皇甫骥抗衡了。 翁津浦还是那副遇到什么都不奇怪的样子道:“是不是该出发了?” “公子,你已经知道是什么任务了?” “边走边说,不要浪费时间。”说话间之间翁津浦已在一仗之遥了。邱为木发现原来这才是高手,比淳郡王还要高明的高手。 “我们是要从皇甫骥那里捉回一个和皇后一模一样的女人。”邱为木老着脸一路狂奔才赶上翁津浦。 “噢?皇甫骥?和皇后一模一样的女人?”翁津浦突然停了下来,令追过来的邱为木差点儿撞着,但是翁津浦好像发现了比较有趣的事,能和皇甫骥一决高低是一种挑战,和燕儿一模一样的女人,似乎也颇为离奇。 期待一场比较有意思的游戏还是一场棋逢对手的挑战?翁津浦不理会自己的情绪似乎有些兴奋,而是加快了步伐令邱老儿追得辛苦。 “公子,你都没有问我去哪里呢?”邱为木发现这个年轻人有点古怪,好像很感兴趣这件事情。 “哪里?不是去找皇甫骥吗?” “皇甫骥在劳府,不在自己的地方。”听说皇甫骥有处小别院在京城西郊。 “噢。那这场戏是越来越精彩了,令人期待呐。”劳府?翁津浦一直都对这个地方比较感兴趣,可是却很少有机会过去,听说淳郡王和劳公子关系非同一般,可是他却很少见过他们见面,难道只是假象,淳郡王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朋友是不是该坦诚以待,朋友是不是该开诚布公,朋友是不是淡如水的交情,翁津浦觉得和淳郡王的友谊不知道哪一天就瓦解了,冷却了,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所谓千金易得,知音难觅,也就是这个道理了。想着想着刚才兴奋的情愫不知道何时已经消融了。 “而且齐北王也派了人跟踪他们,好像是要杀了那个女人,我们要赶在他们前面啊。”这一句话令翁津浦颇为吃惊,杀了那个和燕儿一模一样的女人?燕儿却要捉她,这中间为何有不同的目的,燕儿和太后不是同党?不是到刘文贤那里做内应的吗? “是什么人派你来找我的?”翁津浦严厉的问。 “刘公公和皇后。”这个人虽然年轻,确实脾气有点怪,邱为木虽然年纪比他大,但是威风都让人家给占尽了。 翁津浦不再问而是加快了赶往劳府的速度。 夜色正浓,韩静蕊觉得自己很多的身不由己,为了活命处处都要小心,都要听从安排,何时,她要过这种没有自由提心吊胆的日子,皇甫骥告诉她今晚必会有人行动,让她小心,几经生死的考验,她发现自己胆子大了,竟然不怕死,还是意识不到死亡就在身边。 夜静的让人感觉空气都凝固了,该来的赶紧来吧。死在这异度时空是不是也是一种荣幸,苦笑一下转过脸来,发现皇甫骥关切的目光,她马上镇定起来,不能让别人为自己担心,那样活得多没有出息。 灯灭了,紫娟离去了,是该休息的时候了,韩静蕊还是准备了自己的镇定剂,打算自救以保万一。 “救火啊,不好了,东院起火了……”院子里乱糟糟的一团,无疑是调虎离山,声东击西之计,皇甫骥动也不动,仿佛烧得不是繁华园庭而是一片枯草一般。 突然皇甫骥身形移动了,跳到了院子里,朗声道:“不必躲躲闪闪,在下在此恭候多时了。” “咳咳,皇甫大侠,久仰了,咳……咳……,老夫领教了。”皇甫骥听这声音也是纳闷,跟踪他的那个人是个二流角色,但是这个“痨病鬼”可是高手呢。看来今晚是一场硬战了。 院子里刀光剑影,韩静蕊却是全神贯注的注意着周围的动静,幸好不是恐怖分子,没有炸弹和毒气,文明的进步看来不见得都是好事。有人从窗口跳了进来,只听皇甫骥的声音响起:“小心”之后,那个人已经是中了一剑,随即倒下了。韩静蕊惊魂未定,皇甫骥已经又返回厮杀。人似乎来了很多,任凭他艺高人胆大也不由焦急,劳毅骏在宫中和公主一起对付太皇太后,这劳园无主,其他的都是些平常百姓,只靠皇甫骥的话,只怕分身乏术。 六个人团团围住了皇甫骥,而且个个身手非凡,这是哪里来的人,原来皇甫骥还胜券在握,现在担心韩静蕊的安全不由焦急起来,这可是作战之大忌。一个扶摇直上皇甫骥已经在众人头上展开了他的独门绝招“从天而降”了。那“痨病鬼”道:“散”。马上一个圈子变成了七零八落的星星点点,但早在皇甫骥的意料之中,马上来了一招“横扫千军”,那群人怎莫抵得住,败相露出,皇甫骥松了口气。 楼成小心的接近韩静蕊的身边,可是就要跃进的时候,腰间被人点了一下再也动不了了。没有发出声音就倒下来。果然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屋顶上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未完待续) 第13章 皇甫骥看到屋顶那个白影子,不是沈怜星吗?正要唤出名字,“痨病鬼”见势不妙,马上一句“撤”,一群人马上散开,四面逃去。 那个白影子落下来了,却不是沈怜星,而是一个蒙着白面罩的男子,黑夜中看不太清楚,但是皇甫骥可以判断那不是沈怜星,而是另外一个人,而且是一个武功奇高的人。 这江湖中还有谁可以和他皇甫骥一决高低的?这个也许才是今晚的劲敌。 “在下对皇甫大侠仰慕已久,今日特来领教领教。” “阁下客气了,请赐招吧。”皇甫骥也不客气。虽然刚才酣斗了一场,仍然是英气逼人,锐不可当之势。 “好,爽快!”话音刚落,两个人已经打斗了起来,一黑一白,各显神通,风起处剑气萧萧,尘落时秋风飒飒。时而快若流星,时而慢若浮云……,江湖两大高手在这一代明园一决雌雄。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 邱为木把握机会,见四下无人,偷袭正紧张的看着皇甫骥和那蒙面人酣斗的韩静蕊。 突然一道影子出现在韩静蕊面前,还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就伸手抓住了她,力道强大,韩静蕊刚想动手用镇定剂,那人已经点了她的穴道,不能动了,这真是奇怪。按照医学的原理这也解释不通啊,韩静蕊暗叫糟糕,却是不敢打扰皇甫骥,怕分了神救不了她反而伤了自己。镇定,韩静蕊发现这个瘦老头也是很紧张。 皇甫骥与白衣人打得不可开交,哪里分得出手来帮助韩静蕊,白衣人虽然占了上风,也在吃惊此人武功之高,要知道皇甫骥刚才已经打斗了一场,体力已经耗掉许多,不然的话,虽然他此刻略占上风,久了自己就占不到便宜了。 佩服归佩服,当他看到邱为木已经得手之后马上来了精神,想看看这女子到底是什么模样,准备撤退了。 皇甫骥着急使自己形势不好。 邱为木正在高兴偷袭成功,却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韩静蕊刚到自己突然间能动了,原来是穴道被人点开,落到另外一个人的手里,黑夜中哪能看清来人面孔,韩静蕊抓住机会将镇定剂插向那个人的手背。 “该死。”那个人低声咒骂,愤怒之中加大了力气,将韩静蕊击晕过去了。皇甫骥和白衣人都大吃一惊,手上不由同时停了下来。 火折子响起屋内一片光明,齐北王的眼中正杀机重重,如此良机错过岂不是太为可惜了。只见抱着韩静蕊的人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倒不是因为他难受,而是他以为自己会被这个女人给杀了,渐渐的全身已经麻木,似乎连意识也在逐渐模糊。 “皇上,王爷?”这两个人怎么也出现了,而且皇上明显是中了韩静蕊的招,看样子就要不行了,皇甫骥和白衣人也没有想到事情会突然这样子,这两个人怎么也来了,一时间竟然忘了打斗。 “这个恶毒女人怕是把圣上害了,本王这就取他命来,为皇上报仇。”只见齐北王一只巨掌已经抓来。 倒是白衣人看到和孙玉燕一样的面孔,不由一惊,心动身行,已经移步抢了过去,将韩静蕊夺入怀中。皇甫骥见状马上和白衣人又打了起来,此刻白衣人有了这个障碍哪里禁得起皇甫骥追打,齐北王却没有追过来,而是看皇上如何。 “皇上,皇兄?”齐北王小心翼翼的盯着皇上,见皇帝看着自己的样子越来越迷茫,正在考虑要不要趁机除掉他,平日里侍卫重重总是不得近身,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虽然是手足,但无手足之情,无毒不丈夫,齐北王的目光已经越来越凶。 皇甫骥意识到皇帝的危险,虽然他对这个皇帝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决不能见死不救,刚才韩静蕊给他讲了那镇定剂的作用,知道隔十二个时辰药物自然失去作用,人也会醒来。而且镇定剂用后人是熟睡状态,如果齐北王趁这个机会将皇帝害死,嫁祸给皇后,那就死无对证了。看样子这个白衣人并不是想要了韩静蕊的命,所以皇甫骥马上返身过来欺近齐北王。 齐北王被皇甫骥的突然到来吓一跳,但马上镇定道:“怎么?你想造反吗?” “那要问王爷了?”皇甫骥一声冷冷的回应,已经将皇上放到床上,不容齐北王靠近。 “哼,好大的胆子,不把那贱人杀了,反而和本王狡辩。好,那本王就去亲自将这恶毒妇人解决了。”齐北王见皇甫骥保护,奈何不得他,不如先将那个女人给杀了。 “王爷,使不得。”皇甫骥想解释是怎么回事,齐北王哪里愿意听,已经起身追了过去。 白衣人此时已经抱着韩静蕊出了劳园,齐北王自忱可以对付抱着韩静蕊的白衣人,于是起身去追,皇甫骥想追过去,又怕皇上有危险,只好守护,心中着急。 正在这时,听门外有人,刚想迎战,发现是淳郡王。原来淳郡王是听劳毅骏之言激皇上前去营救皇后,却发现齐北王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消息也要一同前来,二人都没有带侍卫,秘密赶来,淳郡王怕有不妥,还是偷偷跟了过来。 “皇上交给我,你快去追那个白衣人。”淳郡王不想自己去追,只好找皇甫骥去追。 “淳郡王来得正好,皇上就交给你了。”说完皇甫骥已经跃出园外。 热闹的劳园突然安静了下来。 而十里之外的枫林里两个白衣人却是打得热闹,齐北王赶到的时候看到这一场面不由一惊,此时天色微曦,齐北王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人儿,料定是自己要杀的那个女人无疑,毫不犹豫的赶了过去。 韩静蕊悠悠醒来发现有人正要对自己施以毒手,无奈浑身毫无力气,无法反抗,心想我命休矣,齐北王也在庆幸自己遇到好的机会。 却不料那两个白衣人突然之间全都转了过来,挡住了齐北王那夺命之掌,无奈之余,齐北王起身躲开,跃出一仗之远厉声道:“尔等什么人,敢阻拦本王杀这妖妇?” 那两个人竟然没有说话,而是同时转向韩静蕊,看样子是抢人。 结果是两个人都没有抢到又开始打了起来,齐北王马上又开始准备新一轮的捕杀,但是那两个人显然都是怕他靠近,虽然游斗但是不离开韩静蕊左右,韩静蕊此刻已经完全清醒,只是不明白自己现在身在何处,这两个人又是什么人?刚才要杀她的又是何人? 这个时候只听一声长啸,皇甫骥已经赶到,齐北王一看怒其破坏自己的好事。那两个白衣人却是停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的一啸而去。 “皇甫骥,把这个女人留下来。”齐北王命令道。 皇甫骥根本不理会他,背起韩静蕊飞驰而去,齐北王愤怒之极,追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14章 再说那两个白衣人离开之后,都是极为佩服对方的身手,突然走在前面的一个停下来了,揭下了面罩不是别人正是翁津浦,后面那一个人看了他竟无惊讶之色倒是令翁津浦有些吃惊了。 天色已经开始亮了起来,后面的那个人也停下来了,揭开了面罩,倒是令翁津浦吃惊,这个文雅英俊的男人,别人都知道他富可敌国,才高八斗,却不知道他有如此好的功夫,劳毅骏笑得无奈,本来计划的万全之策却是因为沈怜星的醉酒给变更了。 “在下今天方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实在是惭愧。”翁津浦说的句句是肺腑之言。 原来他只把皇甫骥看入眼里,现在才发现真正的高手却是深藏不漏,虽然劳毅骏没有皇甫骥的独霸武林,称雄天下的气势。但是他却有风流人物笑看江湖的洒脱,也许他不是侠士,不是豪客,但是他却是天之骄子,他拥有了常人所无法拥有的东西,他享受着常人所无法享受的生活。 这个男人让人妒啊。 “阁下是翁云天大侠的什么人?” “正是家父。”翁津浦先是一惊但是马上镇定起来,他的身世向来是个秘密,从小在驸马府中长大,怎么会有外人知道,看来眼前这个人不仅是功夫好,怕是消息也灵通的紧。 “翁云天的后人果然不凡。” “劳公子过奖了。” “不知道阁下要皇后做什么,劳某不胜好奇,还请赐教。”还是转到主要问题上来了。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便相告,还望见谅,后会有期!”说完纵身一跃消失在枫林里,劳毅骏也不去追,而是快速返回了自己的府园。 韩静蕊感觉头还是有些疼,但是看见被她注射了镇定剂的人还在熟睡,实在有些尴尬,不知道他醒来之后要怎么惩罚自己,这可是万万人之上的皇上。 不知道何时淳君王和皇甫骥早已退去,韩静蕊看着熟睡的龙颜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也许千年之后的那个人正沉浸在幸福里,早已不记得那个等待他的女子,而眼前的这个人却是红颜三千,粉黛妖娆,连一个能够开始的理由都没有。为了爱而爱,还是因为他而爱。为什么等到最后竟是更加迷茫,也许爱情并不是一生中必须拥有的东西。 正在伤感,看到他的眼睛动了动,看样子要醒了,好高兴啊,至少可以证明她不是要害死他了。 但是看到他睁开眼睛后,先是皱眉显然在思考什么,然后仿佛是想过来了,最后是满脸愤怒,待看到她时似乎找到了那个发泄的目标。 死就死吧,谁让自己把恩人当成仇人对待了。勇敢的承担责任才是她的作风。 那眼光足以杀人了,韩静蕊强作镇定道: “皇上,您醒了,我……草民向您赔罪了。”韩静蕊还是紧张了,连怎么称呼自己一下子都想不起来了。 “赔罪?你做错了什么?朕要听听。”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看来对她的举动相当恼火。 “那个……草民只是没有想到是皇上您。”实话啊。 “然后呢?”语调平平的听不出来脾气。 “然后,然后……草民就失去知觉了。”然后,韩静蕊能想到也就是这些了,自己虽然扎错了人,但是不知者无罪,还要怎么样?难道帝王都是不讲理的。 “你扎朕这一针足可以要了你的命,你把王爷化为乌有足可以凌迟,你杀淑妃和皇子早该把你赐死。朕已经无法容忍你,这一次你无论耍什么花样,朕都不会相信你。来人,将这妖妇给我关押起来。”皇帝那个气啊还真不小,堂堂天子被她这么刺一针大失颜面,而且差一点儿丢了性命,当时若是没有皇甫骥他怕早成了齐北王手下的鬼魂了。 “皇上!”韩静蕊着急之中口气冷厉。 “怎么?露出本来面目了。” “首先,我根本不知道淑妃和皇子是什么样子的,我没有杀人的嗜好,我已经说过了我只是被人利用的替死鬼;其次,王爷失踪和我有关系,但是那也不是我强迫他做得,我已经尽力挽救,如果可以我宁愿消失的那个是我,我根本不想留在这个朝代,我已经说过我不是这个朝代的人,我是一千年以后的人,我们那里没有这么多酷刑和厮杀;最后,我昨天用了镇定剂注射您,那是我的不对,但是我并不是故意的,不知者无罪,难道皇上连这句都没有听过。如果皇上一定要将这些罪名加在我头上,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刮,悉听尊便。”看到这个皇帝一点儿也不相信自己,韩静蕊不由恼火,狠话都撂出去了,死即死尔的样子摆明了。 皇上的表情明显一愣,韩静蕊一副怒目圆睁的样子,却是美的煞人。 皇甫骥进来看到屋内两人正剑拔弩张之势,一时间也愣了。 “如此说来,那是朕的不是了。”突然间那张还怒气冲冲,怀疑不定的脸此刻笑了起来,韩静蕊觉得那冰山突然融化了,山体滑坡的后果是她要惊倒了。那双眼睛也在笑,而且有戏谑和阴谋成功的快感。 怎么回事,这次愣着的是韩静蕊了,这个男人和千年之后的那个不一样啊。完全是骤雨初停的感觉。 “呃……”韩静蕊感觉舌头有点打卷。 “嗯,朕听你倒受了不少委屈,如此说来,朕不能罚你,倒要是补偿你了。” “草民不要什么补偿,只求清白已经心满意足,等王爷回来,草民自当自动消失!” “消失?……”刚才还愉悦的脸怎么就……又冻结了,变幻无常,这样的男人决不能嫁,msn论坛上有提醒的。 “消失,就是回到我们的那个时代。” “那朕就看你怎么消失给朕看看了。”看样子不是期待她消失,而是一句气话。韩静蕊刚想说话,只听他闭了眼睛道:“好了,到此为止,朕要回宫,你隋朕回去。” “啊,回宫?草民住在劳园就很好,可不可以不回宫?”赶紧求情,回宫那里似乎比较可怕,再看看皇甫骥更不想回去,那里没有可以信赖的朋友。 “君无戏言,不可以。”说完起身道:“皇甫大侠昨晚救驾有功,要朕怎么奖赏你呢,但说无妨,朕都会满足你的要求。”韩静蕊见他给皇甫骥说这些不由皱紧了眉头,难道他以为皇甫骥是追逐功名利禄之辈,那未免太可笑了。 “草民恳请皇上,将草民留在静蕊身边以确保她的安全。”皇甫骥不亢不卑的说。可是那贵为皇上的脸却一下子拉了下来。 “静蕊?”朱启正冷冷的说道:“皇甫骥你不想活了吗?她是朕的女人。”眼睛里已经没有温度了。 皇甫骥和韩静蕊在一起久了也比较熟悉了,韩静蕊一直让他称呼她为静蕊,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个少言的男子对她是如此在乎。 “不敢,但她不是皇后。”皇甫骥平常少言,此刻却是和皇上较真起来。直视皇帝的眼睛,毫无畏惧。韩静蕊在一边看得紧张。 “好啊,如果要留在他身边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你也愿意。” “愿意。”干净简练。 “我不同意。”韩静蕊大声地说,两个男人同时看向了她。(未完待续) 第15章 韩静蕊的一句话引起了那两位男士的注目,他并不希望这两个人为她有不愉快,更不想皇甫骥因为她而要付出代价,欠一个人的人情债太多了,便不由的为他的利益而放弃自己的利益了。 但是在皇帝的耳朵里听出来的却不是这个味道,这个女人明显的是为了别的男人和他顶撞了,而她惊动的可是万万人之上的皇帝啊,她难道肯为了他连命也不要了不成,答案是肯定的,所谓以死以谢知己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只见皇上的脸色很难看,一脸的冰霜冷冷问道: “朕倒要听听你有什么高见?为什么不同意?舍不得他为你付出代价?” “什么?”韩静蕊吃惊的看着这个蛮不讲理的男人。一时间真的没有话说,但是还是马上镇定了过来,气定神闲的说道:“皇甫大侠救了我很多次,我当然不舍得他再为我付出什么代价了,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更何况皇甫大侠于我何止滴水之恩呢。” 韩静蕊说的很严肃,其实心里面正高兴呢,气死这个二五八万的男人最好。 皇甫骥还是面无表情,看不出是喜是忧,倒是皇上的一张脸早已成了千年的寒冰。 朱启正直说了两个字:“起驾!” 然后再也不理会韩静蕊,而是直接朝外面走去,外面的一干侍卫早已等候多时,倒是韩静蕊也学了一句江湖话:“皇甫大侠,保重,后悔有期哦!”那声音显示的是轻松和愉快,先走一步的朱启正又岂不能听到,只见皇甫骥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却是淡淡的不舍。 轿子一摇一摆的走着,韩静蕊发现自己是真的过上了古代人的生活,竟然坐轿子,苦笑之后才发现自己一直都没有进入到角色,也许她应该正视自己的处境和身份了。不管是古代还是二十一世纪她所面临的感情之路几乎是相同的,动心的人不能去付出感情,不喜欢的人却是一直在痴心等待。是她自己选择错了,难道上苍有给她准备不一样的路? 不知不觉到了皇宫,韩静蕊下了轿子发现那皇帝没有理会她而是直接向自己的御书房走去,没有叹气而是很快的接受了这个现实,与其等待别人来帮助她,还不如自己找到一条生存之道。 一名太监带领了她去一个叫做素心院的地方,看来她不是皇后也不用住承天宫了,那是不是皇帝已经承认了她的身份了呢。 这素心院倒是干净清雅正合了韩静蕊的喜好,与其住那种富丽堂皇的宫殿,还没有住这种地方更舒适一些。只是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怎么样? 两个灵巧的丫鬟在侯着,看样子都是很小心很谨慎的,唯恐得罪了皇后娘娘,尤其是以恶毒著称的皇后娘娘,只听到那两个丫鬟道:“迎新,迎梅见过娘娘。” 尤其是那个迎梅的样子显然是很害怕的样子,韩静蕊点了点头不理会她们的反映径自准备休息了,毕竟她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好,倒是那个皇上拜她的镇定剂所赐好好的睡了一晚上。 那两个丫鬟马上准备的沐浴的器具和香料,然后又乖乖的站在一边了。韩静蕊看到这个样子不觉好笑,也不睬她们紧张的神情。 第二天醒来只感觉浑身的疲劳除去了,两个丫鬟早早的守在了那里,韩静蕊伸了个懒腰,那两个丫鬟马上齐齐道:“迎新,迎梅给娘娘请安。” “免了。”韩静蕊淡淡道,准备穿衣服时两个丫鬟早赶紧过来给她穿衣服,韩静蕊也懒得解释什么,任她们去为她梳妆和整理衣服。 只听见迎梅战战兢兢的说:“娘娘,太皇太后那边传话过来,要请娘娘过去一趟。” “恩?皇上知道吗?”韩静蕊不想单独见那个老太婆,说不定会给她一个什么罪名赐死她呢,但是她又不可能去找皇上和她一起去,也许接下来需要她一个人来应付各种局面了,旦夕祸福,但求神灵保佑了。 “启禀娘娘,这个皇上是不知道的。” 然后是迎新端了食物过来,韩静蕊吃了些味道还不错,但是有两个人看着自己吃饭实在不是很舒服,于是微笑道:“你们也饿了吧?过来吃一些吧。” 迎新和迎梅一副昏厥状看着韩静蕊,只见迎梅马上跪下来磕头不已,样子及其恐慌,迎新也跪了下来求情。只听得迎梅说道: “迎梅已经知错了,迎梅再也不敢了,还请娘娘开恩。” 另一边迎新道:“娘娘,迎梅她年龄还小,不懂事,还请娘娘网开一面,她以后再也不敢了,看在迎梅服侍娘娘三年的份上,请娘娘饶了她一次吧。” 两个丫鬟哭着求饶,弄的韩静蕊哭笑不得,丈二和尚摸不这头脑,自己一片好心不但没有得到感激而是看到了这样的局面,只好无可奈何的说道: “你们起来吧,我并没有也惩罚你们啊。”看来这个恶毒皇后干了不少狠毒事吧。 那两个丫鬟还是有点不大能相信的对看了一眼才敢起来,迎梅还在那里磕头告谢,韩静蕊好不容易等她们起来,准备问明原因。 只听外面太监高声叫道:“太皇太后驾到!” 韩静蕊只得起身请安叩见那个严肃的老妇人,心底下可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燕儿啊,祖姥姥这骨头不管用了,都请不动你了呀?”明显就是找事啊。韩静蕊马上装乖道: “燕儿这不是正准备给祖姥姥请安了吗?没想到让祖姥姥您亲自过来了。”话说的客气,可是一点亲近之情都没有,韩静蕊马上给老妇人让了座,自己倒是站者了。 只见太皇太后慢慢道:“还站着干吗,燕儿,坐吧。” “燕儿谢过祖姥姥。” “恩,你们几个退下吧,哀家有贴心的话要和皇后娘娘聊一聊。” 一行人退了下去,太皇太后那慈祥的面孔马上变了形,一脸的威胁状道: “没有想道你这丫头倒还是命大,竟让你给躲了过去,不过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的话……” 老妇人停顿了一下,韩静蕊迎上她那杀人的目光,不由打了个冷战。 “哀家想让你死就想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你好自为之。” “我的命运从我刚一开始来到这里就一直受你摆布,到现在还是在你的手掌心里,生杀与否,悉听尊便,但是……” 韩静蕊见这老太太根本就是不把人命当回事,想必能做到这太皇太后的位子,不知道她手底下有多少冤魂。但是她不能被她吓倒了,不然的话也许以后她会更加为所欲为。 “但是什么,你不想活了吗?”太皇太后的脸拉长了,没有想道韩静蕊会反抗。 “但是,别忘记了,我死了,这真正的皇后就永无出头之日了,我活着就是她活着,我死了就是她死了。” “你以为这样可以威胁到哀家么?”口气冷厉至极。 “不能,但是,如果不怕你的燕儿对你有什么想法,你尽可杀了我,她可是要靠我才能重新见人呢。” 那老妇人倒是沉默了,无可置疑孙玉燕不仅对她很有用,而且还威胁到她的千秋大业呢。 “哀家姑且留着你这条命,看你能高兴多久。”说完后她那冷冷的笑,韩静蕊听得毛骨悚然。 “什么命不命的,谁在算命呢,也给本公主算算啊!” 话音刚落,只见公主一副吃惊状走进来,道:“哎哟,是皇奶奶您啊,算什么命呢?”(未完待续) 第16章 擎云公主的出现令太皇太后很是吃惊,这个丫头越来越猖狂了,仗着皇上的宠爱和劳家的势力渐渐的在后宫之中壮大了势力,加上她那干净利落的手腕,深得后宫妃子的看重。 但是她毕竟是个年轻的丫头,怎么能和她这个活了七八十年的人比呢,这公主眼下年龄也不小了,却是迟迟不肯嫁人而是留在宫里牵制她,赶明儿找个机会把她嫁出去得了,也不妨碍她来除去这个和孙玉燕一样的女人了,太皇太后此刻脑袋正精明的打算着,但是还是很吃惊擎云的突然到来。 而擎云公主虽然一脸吃惊状,但是心里却是一点儿也吃惊。看来太皇太后是一点也不怕皇上会怪罪下来,时间久了,她一定会找个罪名将韩静蕊除去的。 “云儿呀,怎么来了都不传个信啊,皇奶奶这把骨头可是禁不起你这样吓呀。” “皇奶奶教训的是,云儿只顾着找皇后娘娘聊天呢,倒是把这礼数给忘了,我还以为那些奴才没事逗我玩呢。” “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连皇奶奶的人也敢当成假的不成。”太皇太后冷哼了一声,擎云就当没有听到,反正她不敢杀了她。 “皇奶奶的人当然不是假的了,是云儿玩兴起了,逗逗他们而已。” 只见太皇太后那个脸是不好看啊,擎云也不理会让不让她坐,自己就找了位子坐了下来。 “你们两个有贴心话儿说,皇奶奶就不在这掺和了,哀家回去休息休息。” “云儿恭送皇奶奶。” “恩。”太皇太后头也不转的朝门口走,最后道:“燕儿啊,祖姥姥的话可都记住了。” “回祖姥姥的话,燕儿记得清楚呢。” “那就好!” 太皇太后一走,擎云和韩静蕊不由松了口气,擎云道: “我这次又得罪了她,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对付我了。”说完之后一副毫无畏惧的样子对韩静蕊道:“你以后可要多留心点,小心着太皇太后的阴招儿,这皇宫虽大,能信任的人不多。” “静蕊多谢公主关心,我会小心的。” “不必客气了,这宫里只有两个太妃是可以求助的,一个是兰太妃,一个是德太妃,以后万一有什么事你找她们,我已经都打点过了。” “公主真是细心,我知道怎么保护自己了。”韩静蕊发现公主不仅思想意识先进,而且做事也是细心周到,既有年轻人的锐气,又有成年人的成熟,应该和这样的生长环境是脱不了关系的吧? “你呀,还是不知道这皇宫里的权术的,我看今天太皇太后的样子,恨不得我远远的好,我想出不了多久,就会找个理由让我出阁了。到时候你一个人须小心再小心了。” “那倒是要恭喜公主早日喜结良缘啦。”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和这个公主很能谈得来。 “良缘?也许吧,在你看来我这是良缘了,在我看来……”公主的脸色暗淡下来。 “能得劳公子这样的人一生相爱,是之谓福气了,难道公主不喜欢?” “他若是个丑八怪,只有点钱,只有点小能耐,只有点小关心我,那就好说了。”公主娇笑道倒是也将韩静蕊当作了知心朋友。 “可惜他的优秀?” “不是吗?这么优秀的人让我如何是好啊。” “公主,也许你和劳公子本就是天生一对呢,不要抱怨太多,得不到的未必是幸福。” “好一个得不到的未必是幸福,谢谢你点醒了,我看我与其等待太皇太后的安排,不如由我自己来安排了。” “公主是巾帼不让须眉的性情,和我一个朋友好像啊。”韩静蕊不由想到了自己的好朋友叶。 “我们也是好朋友,不是吗?” “是啊,公主是我在这里唯一知心的朋友了。”两个人说说笑笑不觉时间过得真快。掌灯时分擎云离去,韩静蕊只好一个人想着怎么面对以后的生活了。 一个人吃了晚饭确实无聊至极,从擎云口中得知原来的皇后因为丫鬟迎梅因为吃了她的点心,曾经打得皮开肉绽,而且时不时的要戏弄迎梅一番,那皇后无聊的时候就会做些变态的事,原来擎云总以为皇后虽然坏心肠,但一直是个直爽的人。却不知道她是表面上直爽,没有心眼受人利用,其实却是包藏祸心,这也是皇帝极讨厌皇后的原因。 不管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韩静蕊只想明哲保身,以求生还之机罢了。 顺着回廊走去,只听得远处有笑声传来,灯火通明的地方有人嬉笑奔走,让人想起了大观园里的样子应该就是这样吧,走得近了才发现,几个宫女手持宫灯,一个轩昂的男人不是皇帝是谁,正在几个明艳美丽的女人中间说说笑笑。 想必是和妃子们在玩,原来这就是皇宫生活啊,就是帝王的生活,一个男人拥有多个女人,而且还有无数的女人想借机接近这个男人,以求得君王宠爱,荣华富贵,权倾一时。 韩静蕊不由轻叹。 却不知道哪一个女人叫道:“咦,那不是皇后吗?” 却听另一个女子叫道:“皇上,臣妾怕呀。” “原来是我们的皇后娘娘啊,皇上让她过来吗?” 听声音,听口气这几个女人都对皇后很有成见,这时候只听皇上道:“孙皇后,还不过来,朕和几位娘娘请你呐。” 臭皇帝,韩静蕊暗骂,还是走了过去,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韩静蕊走了过去,只见这几个女人却是各有特色,艳的艳,娇的娇,却也是极为养眼,想这皇帝也不过是个好色之徒罢了,心里不由失望,原来这个皮囊下也只是一个庸俗的灵魂而已,也许根本就没有灵魂,有的只是争夺权势和女人的野心而已。 一个楚楚可怜的女人偎依在皇上的身边,样子似乎害怕极了,看得韩静蕊直皱眉头。 “妾身见过皇上,皇上万岁。” “赐坐。”皇帝似乎兴头上,很高兴呢。 “姐姐也有雅兴来赏景色吗?真是难得。” “妹妹真会说,姐姐哪有什么雅兴啊,姐姐是俗人,晚膳罢了消消肚子的涨气而已。”韩静蕊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这个女人,丰满妖娆,明艳至极。然后又打量了其他几个女人,一个瘦弱如黛玉,姣宛动人;一个明眸皓齿,顾盼生辉;一个端庄大方,高贵宜人,不正是那个指证她害死宁淑妃的妃子吗?看样子挺怕皇后会报复她呢。 皇帝身边的那个却是我见犹怜,倾国之姿啊。 看不懂皇帝的表情,仿佛是在等着看戏一般,这个男人到底在想着什么呢? “姐姐这身子可金贵着呢,赡智王爷可全靠您了。”这个女人似乎是最不怕她的一个,从头到尾都是她在说,别人在看。 “妹妹说哪里的话,姐姐自是要多注意的,等王爷回来了,也让妹妹试试穿越时空的滋味如何。” “姐姐说笑了,妹妹对这个不感兴趣。”那女子听说让她也试一试不由害怕,马上住嘴不语,心下却是恨恨的。 “萍妃娘娘,你不是希望有机会和皇后娘娘切磋琴技吗?今天难得好机会,让我们见识一下啊。”那个皇帝身边的女人说话了,声音是黄鹂般在婉转。 但是韩静蕊只会弹钢琴,哪里有什么琴技,暗暗叫苦。(未完待续) 第17章 韩静蕊正在发愁怎么应付,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看着这个古代美女到底要和她比琴技,这时候只听的皇帝说道: “朕的耳朵累了,今晚想看点别的。”皇上的脸笑吟吟的却是令人感到有危险,他想看到别人出丑,毋庸置疑的事实。 韩静蕊依旧不急不躁,似乎无所不能的样子,情商至此,可谓之高! “皇上!”那个娇艳的女子不知道怎么对待皇帝的突然变卦,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刚才那么自在。 “不知道皇上要看什么样的节目,不妨说来听听。”韩静蕊觉得这皇帝好象是故意让她难看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他。 “朕素闻萍妃爱舞,今天不妨表演给大家看看。”只见皇帝正笑的邪恶的看着韩静蕊,难道他有什么阴谋?但是其他几名妃子早偷笑了起来,谁不知道皇后是出了名的舞盲,单看那走路的姿势倒是美的很,可就是不会跳舞。 韩静蕊听了也皱眉,舞蹈并不是她擅长的,难道皇帝有什么特别的目的。 “好啊好啊,萍妃娘娘,妹妹素闻你的霓裳醉春舞跳的绝佳,今天就表演给大家看一看吧,陛下你看如何?” 皇帝身边的女子边说,边征询皇帝的意见,眼睛却是看着韩静蕊。难道这皇后和他有深仇大恨不成? “妹妹过奖了,臣妾献丑了。”萍妃说完之后已经移动莲步,轻盈飞舞了起来,长袖飘飘,衣袂飞扬,或弯腰伸臂,或翘首垂腕,姿态优美,行云流水,好不飘逸。看的韩静蕊阵阵发寒,出丑看来是在所难免了,不知道会被取笑成什么样子。 不知何时一曲已尽,萍妃已经端坐在那里,看样子好不悠闲自在。韩静蕊突然有了主意,脆生生的喊了声:“皇上!”那皇上也被他弄的微楞了一下。 “皇上,臣妾这舞不及萍妃娘娘的优美,但是却是别有一番味道,只是……” “说来听听,只是什么?”皇帝好象兴致正浓。 “这舞需要皇上的帮助才行。”韩静蕊掂量的说。 “如何帮助?”皇帝惊奇的看着她,其他的女子早已变了颜色。不知道这皇后又在耍什么伎俩。 “请皇上与臣妾共舞!”大着胆子说了下去。 “皇上…….”皇上身边的娇柔女子一声娇唤,意欲阻止,但是皇帝已经走了过去。 其实这舞就是华尔兹嘛,韩静蕊浅笑把皇帝的手背抬了起来,然后将自己的手搭上去,又教他如何搂住自己,在现在这样和一个陌生人站在一起跳舞算不了什么,但是在古代这可不是一般的人就可以随便握手搭背的。 韩静蕊赞赏了一下皇帝的一点就通,马上道: “皇上先迈出去左脚!”皇帝有点狐疑的看着她道 “朕倒要看看你要玩什么把戏。”性感的唇边笑的有些冷酷。 “皇上,呆会儿就知道臣妾的把戏了。” 两个人一副决斗口气似的,然后韩静蕊教了皇帝如何划步,如何带人,如何回转,不一会儿倒熟练了起来,韩静蕊教的用心,皇上似乎也学的用心。只见他观察着韩静蕊的面容,试图寻找一些蛛丝马迹,可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她有出坏主意的样子,那严肃的脸很是认真。朱启正只顾着打量韩静蕊却没有发现周围的人都看呆了,这是什么舞好象没有人跳过这样的舞,只见两个人在中间流转好不默契,看的几名妃子妒意横生。 “哎呀!”皇帝一个不小心走错了步子,害的韩静蕊踩到了他的脚。一个不稳前倾过去,正扑入皇帝的怀里,连忙挣扎出来,却看到皇帝的脸色极不愉快。 “请皇上原谅,臣妾不小心冒犯皇上。”小气的男人,韩静蕊生气的想。 “罢了,是朕跳的不好,这舞是什么名字?”看来皇上还蛮喜欢这舞蹈。 “回皇上,这是华尔兹!是从外国人那里学来的。” “外国人,华尔兹?是什么意思?” “这,海外还有别的种族,有黄头发,蓝眼睛,白皮肤,黑皮肤的人,他们宫廷里喜欢跳这种舞!” “你们那个时代的?” “不是我们那个时代才有的,而是从来都有,只是你们看不到而已。”两个人低声议论,听得众妃子一头雾水,不知道皇帝要做什么。 “朕姑且再信你一次。”皇上笑的很是奇怪,韩静蕊懒得去思考那么多,既然没有出丑心下也就松了口气。可是发现自己的手正在皇上的大手之中,连忙想抽出,皇上却是握地更紧,韩静蕊不觉气的脸上通红,这个男人竟敢众目睽睽之下调戏于她,真是个风流男人,太可恶了。 “皇上。”韩静蕊一声低唤脚又睬了过去,这一次可是使足了力气。 皇帝皱眉松开她,口中却低咒道:“不怕死的女人。” “皇上,姐姐的位真是奇怪的紧,令我们姐妹开了眼界,还请姐姐赐教,这是什么舞啊。”那个纤细柔媚的女子走了过来,一脸的嘲笑状。 “是啊,赶明儿教教我们姐妹,也好和皇上共舞一曲啊。”另外的一个一直不说话的妃子也赶上来了。 “这舞简单的很,想必姐姐妹妹一看就知道了,有空和皇上练习练习就熟练了。”韩静蕊正想离开这些难缠的女人,眼见她们都围上来不由着急。正在这是听得一名太监喊道: “齐北王爷到!”吵闹的声音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众女子马上摆好坐姿,各守其位,独留韩静蕊还站在那里,只听的皇上道:“还不坐过来。”是的皇帝身边还有一个位子一直没有人坐,韩静蕊坐了过去,另其他的几名女子又是一阵暗醋翻滚。 “臣弟拜见皇上。”齐北王不亢不卑,似乎他才是真正的帝王。 “免礼,赐坐。有什么事吗?” “臣弟有一事相求!” “说来听听。”两个人仿佛在背台词,韩静蕊觉得他们生活的好累。 “臣弟今日闲来无聊,听说江南景美人佳,想去江南一游,特来想皇兄告假。不知道皇兄意下如何?” “游玩江南?贤弟雅兴啊,朕也想去呢。” “皇兄每日忙于政务当然抽不身来,这是苍生之福啊。” “也罢,准了,贤弟且莫贪恋江南美景,误了婚期。” “谢皇上,臣弟准时回来。” “恩,下去吧。”朱启正脸上可不见得高兴,人家去江南关他什么事啊。韩静蕊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朱启桓正要起身离去,只听的太监报道: “刘公公到!” 韩静蕊终于见到了大名鼎鼎的刘文贤,当然刘文贤也不得不吃惊韩静蕊和皇后的样子是如此之相似。 “刘公公不会也是要去江南游玩吧?”这次皇帝先问了起来。 “皇上圣明,启禀皇上,奴才的老母病危,奴才牵挂的紧,要回家乡一趟。” “哦?准了!”皇帝的脸色平静,似乎早就料到如此似的。 “谢皇上,奴才还有一个请求,只是……” “说。” “奴才老母是留凤公主的奶妈,也是看着皇后娘娘长大的,捎信的说,她牵挂皇后娘娘,想见娘娘最后一面”,留凤公主就是孙皇后的娘,这个刘老太是看着皇后长大的。刘文贤搬出来留凤公主,皇上的姑姑,自然会给他几分面子的。只是此去,太抬举了刘文贤。对韩静蕊来说凶多吉少。(未完待续) 第18章 “奴才一定会竭力保护皇后安全,请皇上成全。”说完刘文贤磕头叩谢起来。 不知道刘文贤到底要做什么,看样子他并不会要了皇后的命,只是为了一片孝心而已,都知道这刘千岁是孝子,皇帝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 皇帝给了韩静蕊一个眼色,韩静蕊马上道: “刘公公哪里的话,本宫在宫里正想见见刘奶娘,刚好也出去解解闷儿。” “顺便带上擎云公主,她可是对江南熟悉的很,你们两个做伴。”皇帝说道。 “谢皇上,臣妾正要恳请皇上恩准呢,有擎云做伴那是太好了。” “奴才谢皇上。”刘文贤满是感激,却看不透他的表情,只见齐北王朱启桓的眉头皱的紧,皇帝也在思考问题。 韩静蕊想,这次出去一定有什么计划,不然何以齐北王和刘公公要同时出去呢? “平身吧,朕累了,要回去休息了。”皇上转过来对韩静蕊说道: “今晚朕在素心院歇着。” “什么?”但是韩静蕊看到皇上的眼睛又停住了,知道他是有事情对自己说,应该不是对她感兴趣才对。 甩掉一行人后,韩静蕊才发现这个皇上一下子松懈了不少,刚才那份镇定自若也看不到了,只见他疲惫的往韩静蕊的软塌上一躺,完全没有帝王的气势,而是两只眼珠看着纱帐的顶棚转啊转,韩静蕊见了扑哧笑了出来。 “你帮朕想一想,他们两个谁会赢?” “皇上如此信任我?赢?什么?我不懂。” “不懂,你们那个时代的人不是聪明的吗?朕要你出个注意又来取笑朕了。”怎么不见有皇帝的气派,而是一个思索问题不得而苦闷的人,现在来耍赖了不成。 但是韩静蕊很高兴他的相信和坦然以对,不把她当敌人了? “可是我不知道皇上指的输赢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谁会赢得‘江南三甲’的更多势力了。” “‘江南三甲’是什么?为什么要赢得更多势力呢?” “江南有三家人称第一的名号,一是兵器甲,基本上皇家的兵器都是出自人称兵器第一甲的南宫氏一家。南宫家有宰相撑腰,自然朕这边也要照拂一下。虽然朕暗下派人搜索证据来除掉这个兵器制造行,但是一直无法下手。” “那另外两甲呢?” “米粮甲,这米粮第一甲,是因为他们存储的米粮多,品种好,质量高,平日宫里的粮食都是来自这米粮第一甲的,这是马氏家族的。虽然宫中也有储备,但怕是没有这马家的粮食充足呢。马家有刘文贤撑腰,朕一直欲除之,苦于没有机会,而且留着他可以牵制南宫家的兵器行势力蔓延。故此形成了三甲鼎立的局面。” “第三甲是做什么的?”古代是自然经济,不知道除了农业和工业之外的什么东西会更重要,能够自成一甲。韩静蕊默默的想。 刚才皇上还像背书似的没有精神,说到这第三家时却是来了精神。 原来,第三家的这一甲乃是江南的刺绣。 “这刺绣原来就是名气很大,再加上现在江南第一的刺绣是由江南第一的美女绣出来的,那就更不一样了,不仅名贵,而且稀有,宫里用的丝绸,穿的衣服基本上是出自江南第一刺绣坊的,更重要的是这第一美女,多才多艺,风华绝代,是兵器第一甲的少爷南宫韶,和米粮第一甲主人马牧仁追求的对象。相比之下,刺绣第一甲的江南第一绣坊反而名冠天下。实在是有趣得很呢。” “陛下有天下第一富有足智多谋的劳家不也是一个有力的帮助吗?” “兵器第一甲若只是制造兵器是成不了气候,但是与宰相府相关,就是与齐北王相关,你说这重不重要?”皇上笑的自嘲。 “重要。” “米粮第一甲本来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但是有刘文贤撑腰,必要的时候他可以控制粮草,你说这一招厉不厉害?” “厉害。” “所以,劳家若没有宫中的势力是无法斗过他们的,现在他们去江南无疑是要争夺刺绣第一甲。谁得到刺绣第一甲的青睐就会如虎添翼,绣坊女主人与南宫韶感情很好,和马牧仁却是青梅竹马。今年是她准备选夫婿的约定到了,南宫家和马家很是关注这件事情。” “所以请了宫中的人助阵?” “恩,只是朕不明白为什么要带上你,对他们能有什么好处?” “只有静观其变了。若是刺绣坊的女主人两家都不选择呢?皇上似乎什么都知道了,消息也是灵通的紧呢。” “朕只是把探子回报的说了一边而已。当然最好的方法就是这第一美女谁都不要选择,否则朝中之势又当另论了。” 谈完这些,才发现无话可说,相处一室有些尴尬。 “皇上不怕我是恶毒的皇后?”没有话也要找话说。 “种种迹象表明,你不是她。所以这次出去你要格外的小心,朕会派人保护你的”皇上笑吟吟的盯着她说,那双眼睛韩静蕊看到的是不再忧伤的眼睛,而是一双富有智慧和算计的眼睛,也许这个男人和千年之后的那个人太不一样了。他靠近了她,一丝促狭的笑显示了他的得意。韩静蕊感觉脸上阵阵发烧,热呐。 “你…….做什么?” “你的脸上有东西。”说完之后只见他笑着走了出去。 只留下韩静蕊在发呆了,铜镜里光洁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啊? 他在和她开玩笑!!韩静蕊笑着想了想,自语道:“他们本就是不同的两个人!” 第二天,微曦,韩静蕊就爬起来了,准备外出的东西,昨晚皇上传话过来说刘公公可能今天就要动身了,她也要跟的上步伐才行。不知道什么原因,只是想帮助这个古代君主一次,只因为那双眼睛吗?事实证明那双眼睛早已不同于从前啊。 迷茫了,守侯的那份感动找不到理由了。 有人传话过来,要她过去,穿过亭榭和假山,走到前殿。 公主早在那里等候,只见她一派整装待发的样子,那份潇洒和清雅是怎么也学不来的。而一旁的劳毅骏也是文雅风流,翩翩美男一个,真是天生一对。 “让你们久等了。”韩静蕊抱歉一笑,却是极至的雍容美丽,只可惜她自己不知道,皇上正是从她的这份沉着的气质,勇敢和聪慧看出来她与孙玉艳决不是同一个人的。 “来的正好,我们也是刚刚到。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韩静蕊点点头,让迎梅去把她整理好的行李带来,一行人准备出发,可是不见皇帝的影子。 “皇上正在和刘公公在内廷议事,我们先走一步。”劳毅骏淡笑道; “哦?”韩静蕊想现在还有什么事要议论呢,难道连告别的话都不说一下,不送行吗?但想想一国之君怎会为了她小小的外出而来相送呢。 劳毅骏已经起身走到前面了,韩静蕊也赶上和公主同一马车。 刚坐稳,只听的刘文贤的声音: “娘娘此次辛苦,奴才不胜感激,请受奴才一拜。” 韩静蕊掀开马车一边的小窗道:“不必多礼,这是本宫分内之事。起来吧。” 不经意见看到了刘文贤旁边站的一个英俊男人,他是谁?韩静锐发现那男子看自己的眼光有些奇怪。(未完待续) 第19章 韩静蕊正在纳闷那个男子是谁,只听的擎云公主道: “翁公子,怎么不见淳郡王呀?”正是翁津浦,公主自然认得了。 那男子道:“他随后就到,公主先行,翁某和淳郡王殿后。” “有劳了,我们出发吧。” 公主坐好了看到韩静蕊好奇的表情扑哧一笑道:“那位啊,是失踪赡智王爷的儿子的好朋友翁津浦翁公子。没有见过不奇怪,他们也是刚刚收到我皇兄的命令要随行的。” “我只是奇怪他似乎认识我一般,难道我们见过面。”但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人家,这真是奇怪了。 “前日晚上和皇甫骥决斗的就是他,知道吧?” “哦,原来如此。他是来救我呢还是来杀我呢?” “这个还不知道,但是目前不要揭穿他。他并不见得是什么坏人。” “瞧,这么多人啊?只有电视里才看到过。”原来刘文贤率领了一干人等,颇为壮观,声势浩大,由此可见齐北王那里阵势也不会小了。 “电视?做什么的?” “电视里由我们那个时代的人演绎的你们这个时代的故事。也是这样的衣服,这样的阵容,不过,我们那里是戏,不是真实的场景。专门有人来演戏。” “是戏子吗?” “不是,我们那个时候的演员要比戏子吃香了,他们是名人,是有钱人,是光环和鲜花的娇宠,是荧光灯和摄象机追逐的对象。” “越说越玄了,我想我是不能明白那是什么样子的了。咦,瞧,那里怎么还有一顶轿子,也要随行的么?会是谁?”擎云和韩静蕊都看到了角落里的轿子,但是好象并不是要随行的。有点奇怪。 忙招人去问,不一会儿回道:“是刘公公家的亲戚,住在京城的,也要一同回去。” 擎云愣了一下,不再理会,而是走到马车外,在劳毅骏耳边耳语了几句之后回来。 总算要启程了,真有点帝王家的味道了,韩静蕊轻笑,这次江南之行可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看来是热闹她是错不了的。 听说西湖景美,杭州的女子更美,想必天下第一美女更不用说,浩浩荡荡了半个月才到达江南,真是慢,若是有火车该多好啊,期间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一切都很正常,擎云公主倒是贪玩,遇到景致好的地方必停下来欣赏一番,弄的刘文贤干着急也没有用。 到了杭州早已传的沸沸扬扬说齐北王早已到了,当地俯衙可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迎接这些宫中权贵,等到韩静蕊和公主到的时候,管道上早有人等候,那些人个个是必恭必敬,想想这古代的官比现代还要难当呢,刘文贤他们互相恭维了一番,算是终于落脚杭州了。 下榻的是杭州有名的楼外楼,就在白堤上,对面就是西湖,西湖西面,南面,北面都是山,只有东面是喧嚣的街道了,听说西湖有十景,平湖秋月,苏堤春晓,断桥残雪,雷峰夕照,南屏晚钟,曲院风荷,花港观鱼,柳浪闻莺,三潭印月,双峰插云。自从南宋迁都以来给杭州带来了无限的繁华和生机。 但是这些美景都不及天下第一美女给她的好奇,一直听说江南出美女,不知道这美女美到什么样子,而且还是个传奇人物,刚到了杭州就听到四处是议论第一美女选婿的事,大街小巷的极为热闹。更增加了韩静蕊的好奇,当然公主也是同样的好奇。 果然,两个人等到了和第一美女见面的机会,晚上,第一绣坊那边来了轿子,说是恭请娘娘公主赏景品茶。却没有邀请刘文贤,刚好他要先行看看母亲,他们也就懒得理会,私下里劳毅骏早派人去查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里就是平湖秋月,韩静蕊见到园林片片有房有宅的,好不热闹,再往前行只见前面一处庭院早已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了,怎么这里比皇宫还要热闹呢?看来第一美女的魅力是不容忽视的。 刚到门口,只见台阶上站了一名女子,白色长衫,长发如瀑,皓腕凝雪,美目流转,巧笑倩兮,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人儿,这就是江南的第一美女,果然不一般。 “民女见过娘娘千岁,见过公主。”躬身行礼。 韩静蕊见着这古代女子极为机灵活泼,马上道:“免礼!” 公主和她都是睁大了眼睛的打量人家,看得劳毅骏在一旁咳嗽提醒。 那女子倒也不娇羞,而是大方的起身,邀请他们进去,到了大厅只见一群女子齐齐叩拜行礼,待到她们起身一看,韩静蕊和公主不由吃惊,只能用四个字形容,美女如云。 原来这第一绣坊之所以名冠天下不仅仅因为女主人姿色绝美,身边的主事的也是个个艳压群芳,比那后宫里的女子还要多几分高雅芬芳。 只见那蓝衫的女子文雅俏丽,几份娇柔,几份含蓄,几份脱俗。 绿衫的女子清新可爱,几份活泼,几份俏皮,几份天真。 红衫的女子美丽如玫,几份火热,几份霸道,几份执念。 黄衫的女子轻盈如蝶,几份率直,几份艳丽,几份妩媚。 紫衫的女子高雅文静,几份高贵,几份成熟,几份嫣然。 青衫的女子文静自若,几份飘逸,几份清高,几份冷漠。 各具特色的女子就在面前,典型的古代仕女图,连女人都会流口水了,韩静蕊发现公主也是吃惊不小。 显然那六名女子也是看到了美女后的惊诧表情,可以说是群芳争艳了,韩静蕊的气派和镇定是皇家风范,擎云的潇洒迷人是巾帼的代表。她二人更多是秉承了个性和坚强,也许是因为都具有现代意识的缘故吧,公主若是千年之后的人,必定是个名女人,可惜这时代埋没了她的才华。 一室妖娆,不胜热闹,美的美,艳的艳,娇的娇,俏的俏,醇的醇,淡的淡,雅的雅,冷的冷,看的劳毅骏真是呆了。 江南果然是盛产美女的地方。 不知道皇帝看见了会怎么样,全部打包带回宫里去?幸亏他没有来啊。 两边女子正在互相欣赏,只听那美丽的女子叫道:“姐姐,贵客到了,还不快快出来!” 姐姐,好大的架子,还有谁敢在这里摆谱,眼前这一位还不是正主? 珠帘轻启处,一个绝代风华,倾国倾城的女子出现在韩静蕊和公主面前,连一贯对除了公主之外的女人不感冒的劳毅骏也要吃惊了。 美人如玉,不染半点凡尘,那种雍懒,那种风姿都是恰到好处,眉宇见几分宁静闲适,几分风流自许。 美到极致便是精品,便是艺术了。如此佳人,谁不想得到呢,眉如黛,肤胜雪,眸如泓,鼻成峰,唇如玉,总之是不好形容的贴切了,韩静蕊边叹边笑,这世间竟有如此的美人。 “如虹见过皇后娘娘千岁,见过公主,劳公子。” 朱唇轻启,仪态万方,美女出场就是不同凡响。(未完待续) 第20章 这就是名震江南的第一美女剑如虹,而那个漂亮的妹妹是剑如霜,韩静蕊忙道了声:“免礼!”众人才从刚才的震惊中醒过来。 剑如虹平身后,也不由吃惊这皇后和公主的美貌和气质,这两个女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养在深宫,不知人间疾苦的米虫女人。都说这皇后恶毒可是根据她的经验和眼光,这皇后除了母仪天下的风范之外,多的是主见和个性,不属于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的独立感。剑如虹的沉思落如公主眼底自是令一番味道。美人触眉也是美的,只是这美人似乎有着一种不该出现的深沉和算计。难道是自己的错觉?看了未来夫婿一眼,似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请皇后娘娘,公主,劳公子上座。粗茶淡饭,不成敬意。”只见她不缓不急的命令着,移动金莲,韩静蕊,擎云公主,劳公子等依次落了上座,剑如虹坐在了左边上手,然后示意众女子落座,女主人命手下人上来杭州的名吃,这一次韩静蕊算是开了眼界。 “这些都是我们杭州的名吃,但愿娘娘,公主喜欢。” 只见一桌的菜肴各具名头,东坡肉,西湖醋鱼,赛蟹羹,家乡南肉,干炸响铃,荷叶粉蒸肉,杭州煨鸡,虎跑素火煺,干菜焖肉,百鸟朝凤,龙井虾仁…… “有劳如虹姑娘,本宫这次来杭州真是开了眼界。”韩静蕊边说边尝了东坡肉一边赞口不绝,擎云公主和劳公子也是不断称赞。 “这些都是我们的本地特产,难得娘娘公主喜欢,不妨在杭州多玩些时日,那才尽兴呢。”剑如霜明朗的笑道,不知怎地,韩静蕊觉得这位漂亮姐姐要比妹妹难捉摸的多。相比之下更喜欢这妹妹,觉得她就象一潭清澈的水,清新自然。 “听说杭州的景色也是美的紧,我们可要一饱眼福咯。”擎云边说边笑,只见四周的女子也是微微浅笑。在劳毅骏看来正是百花齐放的时刻。 “既然娘娘喜欢,晚膳后我们不妨在苏堤上走走,顺便欣赏西湖的美景。”剑如虹建议道,笑起来更是格外的美丽。 “如虹姑娘为我介绍一下这些漂亮的姑娘吧,本公主好喜欢呢。” “这些都是民女的好朋友好姐妹,难得公主喜欢,一定为公主殿下详细介绍。这位蓝衣的是幽蓝苑的主事,也是我们的姐姐,我们绣坊的第一主管。名唤钱芷兰。” 接下来又介绍了其他的女子,红衣的是沁红苑主事薛文枫,负责管理人员流动和安排。 绿衣的是芳菲苑的主事萧颦婷,负责刺绣样式的设计,和销路的策划。 黄衣的是逍遥苑的主事罗云绣,负责刺绣的宣传,和绣坊形象的维护。 紫衣的是清华苑的主事苏婉仪,负责绣坊人员的培训,和刺绣知识的传授。 青衣的是残雪苑的主事湛雅,负责绣坊各分处的物流,和整个绣坊的治安。 原来是各司其职,倒是很有意思,韩静蕊才发现这青衣女子好象是会武功的,怪不得她看起来和其他的女子有许多的不同。 “还有这一位呢,如霜姑娘呢?”擎云可没有忘掉这个小美女。 “启禀公主,民女是云栖苑的主事,负责绣坊的衣食住行呀。” “真是美,人美,名字也美,各有千秋啊。杭州真是名秀汇粹的好地方。”擎云不得不佩服这第一绣坊的招牌,这可是弱质女流撑起的一片天啊,由此可见作为当家主人的剑如虹也是能耐非凡了。 “公主过奖了,我们姐妹也是凑个热闹,并不见得有什么名堂。” 剑如虹边说边为擎云斟满了酒,宾主尽欢的时候听到青衣女子湛雅一声轻喝: “什么人鬼鬼祟祟?”说完已经飞身追了出去,闻言大家不由一愣,不晓得什么人会出现。只见劳毅骏还是神态自然的坐着,擎云看他这样自己也放松了下来,想必来的是熟人了。 只见剑如虹也是镇定无事状,她应该相信湛雅的身手,所以她不担心会出什么严重的意外,但是一盏茶的功夫,大家已经是等的有些焦急,只见湛雅回来了,可是那脸色却是极端的不好看,从剑如虹眼底划过的担忧并没有逃出韩静蕊的眼睛。 会有什么事呢,难道江南之行的真正黑幕已经掀起。 “是什么人?”剑如霜先问了起来,姐姐剑如虹投来责备她卤莽的目光,可是显然妹妹没有意识到自己此问有何不可。 “没有什么,只是一位朋友而已。”语气淡淡的,但是依旧能看出来故人带给她的震惊。 劳毅骏的眸子闪着兴味的光芒,擎云恨不得马上打开谜底,不知道是谁和青衣女子是故人。难道她认识的人中还有和江南第一绣坊有渊源的人,会是谁呢。 湛雅刚坐定只见劳毅骏长臂一挥,手中的铁骨扇已经飞了出去,他并不想使自己的武功外露,但是临行前皇上的安排令他不得不显示一下身手,要的就是能够威慑江南三甲的本事,看来次此出行他是注定要格外的辛苦卖力了。 果然这种瞬间变换不清的能耐引起了在坐的震惊,只见剑如霜张大了小嘴,其余几位主事也是吃惊不已,没有想到这位陪在身边一直不说话的翩翩贵公子却是如此的身手。 剑如虹则是欣赏的目光看着劳毅骏,不知道她心底在想着什么! 惊诧中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只见这男子没有俊逸的外表,却有运筹帷幄,智慧不凡的气势,那眼睛亮的象是两颗星星,浑身上下没有镶金带玉,却有千军万马尽在掌握之中的气概,一看就知道这个人不是个普通人物,从他身边那两个贴身随从的神韵中可以看出,这位主人可是大有来头,那眼底是傲视天下的自信。 “好身手,南宫韶佩服,想不到劳公子不仅足智多谋,而且武艺非凡。”来人正是江南兵器甲的南宫韶,只见他手中托着铁扇,一脸的欣赏和佩服。 “过奖,南宫家的天王托塔果然是狠稳准。”众人才注意到铁扇的扇骨已被捏断了,可见南宫韶自不是等闲之辈。 “改日在下再赔公子一把新的扇子吧。” “区区一把扇子算不了什么,能令劳某见识了南宫家的绝学实在是荣幸之至。” 两人都是极为佩服对方,大厅里顿时成了这对男子较量的场所,但是马上被剑如霜的问话给打断了。 “南宫大哥?怎么您先来了,马大哥呢,不是说好了同来赏景的吗?” “他,随后就来,路上遇到点事情给耽搁了。” 只见剑如霜失望的哦了一声又坐下了。 “南宫公子还没有见我们的贵客呢,这是皇后娘娘千岁和公主殿下。”剑如虹引见道。 “南宫韶见过娘娘千岁,见过公主殿下。”好个个性男子,韩静蕊发现这个男人的眼睛有着穿透力一般,会将人看个透。 “免礼,今日本宫真是高兴,见到如此佳人已惊为天人,再见南宫公子又是一惊,江南看来不仅美女多,风景闻名,也不缺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啊。”这可是韩静蕊肺腑之言。 “只是还没有见到马公子,到时候怕又是让我们一惊了。”擎云也是颇为吃惊江南是如此的藏龙卧虎,大有乾坤。 正说着只见一名女婢道:“马公子到了。” 这一看,果然又是一惊(未完待续) 第21章 和剑如虹的风华绝代相匹配起来,这个眼前的男人无疑是不二人选,劳毅骏已经是个中的美男子,但是和眼前的男人比起来,那只能说还不够美,而只能帅是个帅哥了。 这个男子简直美丽的象个女人一样了,以至于缺少阳刚之美,但是却是那种极致的容颜,令人过目不忘。 从外形上看这个略有瘦弱的男子和剑如虹是最佳的绝配。 “草民见过娘娘千岁,见过公主殿下,见过劳公子。”那嘴角的笑容扬起,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纯情少女。恐怕连男人都要喜欢他了,声音温润如玉,清越动人。 “看来江南不仅仅出美女。”擎云笑道。 韩静蕊深有同感,虽然她对明星不怎么感冒,但是眼前的男子若是在二十一世纪,必定是块明星的料,而且是那种只凭借偶像就可以大红一把的人。 只可惜太瘦了那么一点,有太多阴柔之美。 “虹妹,打搅了,看来我和南宫兄来早了一步。” “牧哥哪里的话,来的正好呢,现在更热闹了。” 只见剑如虹和马牧仁都是那种文质彬彬的人,说起话来也是文雅的模样,感觉二人真是一对璧人,和擎云的高贵雍容的气度那是大不一样了。 看这情形那是南宫韶处于劣势了,马牧仁与剑如虹从小就两小无猜,甚为熟悉,彼此也很能谈的来,这些都是私下里听别人说的了,至于真实的情况那要眼见为实了。 只见南宫韶还是那副浑然天成的自信和气度,似乎不知道吃醋这两个字怎么写的似的。看在韩静蕊眼里也是大为奇怪。 众人用膳完毕,于是出了平湖秋月的宅子,而是一群人迤俪驶向了苏堤,晚上的西湖安静清雅,湖水使气温清凉了许多,若是能终老杭州未尝不是一件美事,不由羡慕那些生活在杭州的人儿,北京城虽然是帝王之家,威仪天下,却不是理想的生活场所。 只见前面的丫鬟,奴才早早的开路,宫灯早就点亮了整个苏堤,远远望去甚是好看,剑如虹姐妹和韩静蕊以及公主同行,而前面则是三位男子开路,后面也是一行人,随从侍卫的在加上那六个美丽女子,声势颇为浩大。 这就是皇权,这就是封建王朝的东西,怪不的很多人为了他而不要命的去夺去抢,因为这皇权背后以为着享受尊容富贵,为所欲为,满足个人的各种欲望。即使二十一世纪,国家首脑也是有一大帮子人跟着的,只是这滋味可能是大不相同了。 一行人说说笑笑,边欣赏湖光山色,边互相评估,只听的前面几位男子互相谦虚,爽朗笑声,后面也是莺歌燕舞一般,时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多半都是有如霜姑娘的俏皮可爱引起的。 渐渐的了解到这剑如虹择婿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只是从她现在的表现上还是看不出任何端倪,到底如何择婿怕是还有的看。 只看眼下剑如虹的形色是看不出来芳心许于哪边,而那两个男人也是尽显风度,不让人有半点把柄抓住,只是韩静蕊觉得马牧仁略显做作了些,也许这是酸文人的共性吧,但是从劳毅骏身上就看不到这些东西,为什么呢。 每到苏堤的一座桥上大家就会停一下,而如霜丫头自然会讲些故事趣闻来娱乐一下。这期间她一直都象是颗耀眼的明星。 只听得如霜道:“姐姐平日里最喜欢在这里弹奏曲子了。”只见这地方临湖而望,浩远宁静,令人心旷神怡。 “真是美景佳人,绝色江南,如虹姑娘,何不让我等欣赏一下。”擎云可是要看看这女子的本领呢。 “是啊,也让本宫开开眼界。”韩静蕊轻笑道。 “既然娘娘和公主要听,民女那就献拙了。”只见剑如虹玉手一挥,早有人提上古筝一尾,原来她是早有准备,刚好摆在那里的石几上。 众人让开,大家都摒声静气,只听的湖边的水顶到石头的声音,剑如虹福了一福身,开始弹奏起来,竟是“春江花月夜”,这么华丽的曲子向来不是韩静蕊所欣赏的,但是看到弹曲的人那种凭湖临风的样子,实在是美。 月光滑过琴弦,星星纷纷跃进夜色,化成一个个跳动的音符,踏春江水,柔滑着从耳边拂过。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一曲绝唱,和着弦音轻轻吟来,玲珑清音,丝丝入耳,穿过叠嶂的树影,扬起零落的乱红,碧波澹澹,恍若梦境。 一曲终了,大家还没有来得及叫好,对这江南第一美人又增加了几分仰慕。只听得旁边树上有人说道: “妙哉妙哉,果然是美人绝色,技艺非凡。” 众人一惊,这是谁竟在树上躲着。 “谁在上边聒噪,还不快快下来。”如霜马上叫道,有这么多帮手,她的胆子可是大着呢。更何况他一向认为天下无敌的南宫韶也在。 “霜儿,不得无礼,不知道何处高人,还请多多指教。” “指教倒不敢,只是在下更喜欢听公主的‘高山流水’。”水字刚落,只见一个英俊潇洒,却又几份玩世不恭的淳郡王跳了出来。 这一下把如霜气坏了,在她心目中姐姐就是第一,虽然说有公主在,她还是不能容忍别人来贬低自己的姐姐。 “哼,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胆,口出狂言。” 剑如虹也没有说什么,表面上平静似水,但是大概也不高兴别人贬低她的技艺。于是任由妹妹问他,也好知道来人底细。 “区区淳郡王,慕剑姑娘之大名,特来一见。” “赡智王爷的独子。淳郡王?”南宫韶问到,甚是吃惊。 “贱名远播,实不敢当,正式在下。”淳郡王又转身道:“公主殿下,就演奏一曲,让这个小丫头见识一下喽。”看来他是存心要气气剑如霜的。 “小丫头?喂,你说谁是小丫头。” “不得无礼,霜儿,还不见过淳郡王。”剑如虹则是福身道:“见过淳郡王,小妹不懂礼貌,还请王爷见凉。” “另妹美丽可爱,小王怎么和她生气呢。”另一边,如霜的俏脸早气绿了。 “王爷说公主的技艺好,可否让民女聆听一番,让姐妹们见识见识。” 公主瞥了一眼就会拆后台,不按规矩行事的郡王,又对剑如虹笑道:“恭敬不如从命,献丑了。拿琴来!” 只见贴身的人早把琴拿来了。原来公主也是有备而来啊。 公主果然不愧为公主,只见风姿绰约的她抚琴而唱,真是美丽动人,更让人高兴的是她弹的正是韩静蕊喜欢的“高山流水”,时而雄壮高亢,时而清新流畅,高山的宏伟气势和无尽的流水在公主手下滚滚而出,刚才剑如虹的技艺可谓绝了,现在公主的琴技也是令人呆了。 “妙的很,民女真是大饱了耳福。”剑如虹拍掌称赞。 明显是两个女子的比赛嘛,皇权与村野的对抗?韩静蕊正在思考。只听的淳郡王道:“皇后娘娘的萧声也很优美哦。” 韩静蕊不由一愣,怎么火烧到她这里来了。(未完待续) 第22章 韩静蕊正在吃惊让她吹萧,只听得有人道。 “请娘娘赐教,让我们饱饱耳福” 却是南宫韶的声音,看来这个男人一直在观察他们呢,韩静蕊别的不会,只会吹萧,但是这王爷怎么知道呢,抬眼看他,一脸戏谑的样子,似乎有意看她出丑,想必这小郡王还是恨她变走了父亲,要趁机报复一下咯,可惜哦可惜。韩静蕊笑的有些狡猾。 只是吹什么好呢。 有了,就是那首她喜欢的“笑傲江湖”吧,一定没有人听过,也新鲜些。 不知道何时淳郡王已经将萧呈了面前,韩静蕊朝略有担心的公主看了一眼道: “听好了。”其实是说给淳郡王听的。众人都想看看皇后能吹出什么好的调调来,不然的话那皇后也太没有面子了。 想一想多少人幻想着金庸笔下的那片江湖,多少人对这笑傲江湖的曲子赞口不绝,只是可惜只有萧,没有人和她琴萧合奏,记得和他----那个令她念念不忘的二十一世纪的人,合奏过,那已是很久很久了,当时惊诧了多少人。荡气回肠的调子在西湖上响起那是别有一番风味,听的那些人果然一愣,若是有人琴萧相和,那才是完整。 众人哪里听过这样的曲调,不觉呆了,只见擎云陶醉的不得了,而淳郡王也是呆了。因为翁津浦告诉他的,说皇后只会吹“十面埋伏”,而且吹的很差劲,现在看来相距甚远。 仿佛他面前的人是遗世独立的仙子在那里高歌,原来这皇后却是音域高手。只见南宫韶也是一愣,这首曲子给他的可是胸怀坦荡,高洁脱俗的感觉。不仅对皇后另眼想看,包括在场的诸位都被皇后的这种风韵给迷住了。站在她面前,听她的萧声,感觉自己的渺小。 曲尽了,众人才从今天的震惊中醒了过来,韩静蕊没有想到这首笑傲江湖如此受大家欢迎,想必美好的东西,无论跨越多久都是有人喜欢,高山流水如此,春江花月夜如此,那笑傲江湖穿越历史来到古代也是如此了。 “皇后娘娘不是只会吹‘十面埋伏’的吗?”淳郡王不禁奇怪的问。这首曲子大家都没有听过啊,虽然很好听。 柳树上,翁津浦呆呆的盯着韩静蕊,这个女子不是他认识的燕儿,这曲子也不是燕儿所会的,这个女人是谁?他之所以让淳郡王逼她吹萧,就是要看看这个孙玉燕让他活捉的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十面埋伏’?”韩静蕊一愣,严肃道:“淳郡王怎么知道本宫会什么不会什么呢?”一定是有个对皇后极为熟悉的人在淳郡王身边才对,韩静蕊猜测着。 “以前听过皇后娘娘说过,只会这一曲,不知道娘娘原来造诣颇深,小王真是有眼无珠呢,想必把娘娘的笑话儿当真了。” “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郡王神通广大,本宫会什么不会什么,都了如指掌呢。”越是如此,柳树上的人越是吃惊,惊奇这一个人儿哪里来的。与燕儿如此的相似,却又如此的不同。 “皇后娘娘这一曲,好极了,不知道是什么名字,也让神通广大的郡王爷见识见识。”如霜现在抓着机会一定要奚落一下这个绕人清净的张狂男子。现在是看着他极不顺眼的。 “小丫头嘴利的狠呢,不怕本王消遣你?” “淳郡王爷是男子汗,怎么会和区区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呢,对不对,皇后娘娘。” “恩,这曲子是偶尔听来的,名字倒是不记得了。” “可惜可惜这么好的曲子没有名字,我看就叫‘笑看西湖’好了。”淳郡王在那里摇头晃尾作调侃状,名字倒是被他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我看呢,叫‘笑傲人生’更贴切些。”公主思索的说,好聪明的女子,被她猜的差不多了。 黑暗处一个人却在想应该叫“笑傲江湖”更好。 众人说着公主名字取得好时已经开始离开这里,夜色已晚,大家都准备回去休息。而淳郡王向另外的方向走去。当众人走远时,翁津浦也是跃身跟了淳郡王过去。 一旁的花树边走出了欣长的身形,皇甫骥的脑海中还留着刚才韩静蕊吹萧的样子。那种荡气回肠的味道占据了他的心,也更迷恋她那高洁脱俗的风姿和魅力。 只是美人如花隔云端,可望而不可及。 若是此生此姝相伴,笑傲江湖,逍遥一生那是多么美好。 正在出神,突觉身后有脚步声,转身过去,见南宫韶一脸探索的看着他,这次宫里出动了多少人他是不知道,但是只和劳毅骏对上了之后就发现高手甚多,皇帝的势力不像他想象的那样单薄,明里暗里不知道派了多少人来江南呢,那样的话宫中岂不是如同虚设。但是眼前的这个人就不是很好对付,他是谁,好象是一个人来江南的。 “百闻不如一见,南宫公子果然厉害。” “阁下大名,还望赐教。”人家知道自己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南宫家的人在江南谁不认识呢。 “在下只是路过,不足留名,区区只不是成名的人物,公子不问也罢。” “看来阁下是不给南宫家的面子了。”南宫韶轻哼了一声,区区一个江湖人的话他还不放在眼里。 “公子言重了,南宫家名号在江南谁能不知,怎敢不给南宫家面子。” “哦,那就要看看阁下怎么给面子了。”南宫韶的身手之快连皇甫骥也是一愣,但是还是马上进入战斗状态,这一交手方知双方都是高手,尤其是南宫韶,他原以为对方只是宫里派出来的高手而已,却没有料到皇甫骥身手快极。 西湖边上,两个高手各显神通。 江湖第一高手和江南兵器甲的南宫韶决斗了起来,苏堤上安静的很,只听见两个人的轻微喘息和拳脚来往带动的风声。或勾或挑,或狠或快,或轻或闪,南宫韶发现自己都无法占了先机,这一惊非同小可。 这个人不是朋友的话就是敌人,有这样一个敌人太恐怖了,他自信天下可以胜的过自己的人屈指可数,那这个人定是江湖中少有的高手了。 一个激灵,南宫韶马上使出了绝招“直捣黄龙”。 皇甫骥见这招怪异,不敢马虎,马上也使出了看家的本领“落地无声”。 轻轻化解了南宫韶那狠绝的一招,却见南宫韶一惊之后,退出三步道:“原来皇甫大侠来到杭州,在下失敬了。” 试出了他的功夫和身份,南宫韶不由吃惊,这名冠江湖的人物也来江南,定不是什么好事,具探子回报皇甫与劳家似乎关系甚为亲近。 难道又多了一个强敌,这可不是他所希望的。 “南宫家的功夫,果然不凡。”皇甫是由衷的佩服。江湖上能和他连拆数招,依旧气定神闲的人确实屈指可数。 “皇甫大侠过奖了,阁下的功夫南宫韶佩服。”让一向自信的他佩服别人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是为了减少对抗的力量只好摆出友好的姿态来。于是道:“皇甫大侠来杭州,南宫家略尽地主之宜,请皇甫大侠到南宫家喝杯茶。” “南宫公子客气了,在下闲云野鹤,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公子的茶改日再喝。”说完皇甫已经起身离开,顷刻间已是数丈之外,独留一脸深沉的南宫韶在西湖边上吹风。(未完待续) 第23章 再说韩静蕊等一干人辞别了剑如虹后赶往楼外楼,准备休息。这一次晚宴不仅让江南的头领人物见识了朝廷的力量,也让他们佩服皇家风范和威仪,总算是收到了不错的效果。 但是美中不足的是不知道刘文贤要做什么,什么时候动手。 第二日,刘文贤回来,叩见了韩静蕊和公主,倒是没有说马上要他们见刘老太的意思。不知道刘公公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反正他们也乐得等待,看看江南第一美女如何选婿,私下里韩静蕊和公主还小赌了一把,赌她选南宫还是选马家公子。 韩静蕊赌的南宫韶,而擎云赌的是马公子; 听剑如虹说杭州的九溪十八涧很不错,值得一看,擎云自是不肯错过,韩静蕊也想见识一下江南风景,于是欣然前去游玩。 听说九溪,指青弯、宏法、淆头、方家、佛石、云栖、百丈、唐家、小康九处水坞。出自龙井狮子峰的一支山水,曲折流向东南,是儿溪的东源;出自翁家山梅家岭的一支山水,是九溪的西源。除此二源以外,其他汇合入流的无名溪流不知凡几,遂以十八涧泛称。 九溪穿行于丛峦叠嶂之中,沿途峰回溪转,屈曲不定,经九泓亭、溪中溪、林海亭等。它的风光胜在天然质朴,最得文人墨客青睐。 昨日特向皇后和公主介绍了这里的景致,想必他们会过来游玩,剑如虹一边走着一边想,不知道他们来的人多不多,昨日见识了皇后和公主的能耐,不由佩服,想想皇帝身边的人似乎都不可小觑,这皇帝定也是不一般的人了。 当然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这是剑如虹能够在江南列入三甲的根本之所在。不然,只凭相貌就可以获得如此的势力和推崇那是不可能的。 随她前来的还有幽蓝苑的钱芷兰,以及一个贴身的男仆,别的人都没有带,一来人多聒噪,二来不方便她和皇后和公主接触。 钱芷兰是个很有主意的女子,在第一绣坊里也相当于是她的军师,所以带她来二人也好照应。 “如虹,皇后他们会来吗?” “会的!”她已经看出来公主喜好山水的个性。 “看来皇后和公主倒是有几份雅兴。” “以芷兰姐所见,这皇后和传闻中的恶毒皇后可有不同。” “那是大相径庭,真是奇怪。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也很难说。” “具南宫家这边的消息,说她是假的皇后;但是具马家这边的消息,说她是真的皇后。” “假皇后?怎么会两边答案不同呢,马公子对你不可能说假话,南宫公子我们自是信得过。朝廷派了一个假的皇后于他们有什么好处呢?”钱芷兰分析道。 “不管是真是假,都是皇上的人,我们小心应付是了。” 凉亭下剑如虹抚琴而唱,脑海中还在想着昨日韩静蕊吹萧的情景。 “好一曲‘渔歌唱晚’!想不到在好风景处,又有好曲子养耳。” 抬眼处,走来两个男子。 前面一个白衫的男子和一个青衫的男子走了过来,显然青衫男子位卑于白衫男子,靠后侧跟着,会是什么人呢,近来听闻她要选夫婿,杭州城来了不少人看热闹,难道这也是看热闹的人。 走近了才发现这男子白衫整洁,长身玉立,如玉树临风,似青松伟岸,气宇非凡,举止高贵,双目深邃,轮廓英俊,不觉令人心仪的主儿。以她剑如虹所见,此人应该和朝廷有着莫大的关系,威风凛凛如齐北王者也不过如此,那眼前的男人会是什么人呢。 而身边的青衫男子也是个英伟男儿,相貌不俗。 当然来人也是不断的打量着她二人,第一美女的容貌怎么能容人忽视呢,所以对方马上猜测到了她的身份。 “想不到江南第一美女,技艺非凡,多才多艺,朱某今日能够见到,乃是三生有幸!”朱?如虹想到了皇帝的姓氏,难道他是? “公子过奖,敢问公子大名,小女子眼拙。” “在下朱为辅。”哦,剑如虹听说过京城里有一个很有名气的风雅公子,叫做朱为辅,难道是他? “公子就是以风雅著称于京城的朱为辅?”显然有些怀疑这朱公子不仅仅风雅的气势,太高贵了便无法风雅。 “难道在下不像吗?”朱公子轻笑反问,笑容迷人,连一向心如止水的钱芷兰也心中有所动摇了。 只见朱公子手执玉扇,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样子坐在了一边。欣赏起四周的风景来,完全不理会她们是不是相信。 好张狂的男子,面对这样的美人他竟然能够晃若无人,怡然自得,实乃对她容颜的蔑视。 “公子自京城来,必知些京城事了?可知道皇后也来了杭州城?” “听说了,皇后来杭州城是去看望刘公公的老母亲吧。” “还有呢?” “还有?还有的我一介草民怎么能知道,看来剑姑娘是很感兴趣了。”只见朱公子一脸轻屑,懒得理会皇家的事情,看来他真的是一个人逍遥,而非为了朝廷,或是被朝廷派来的人物了,剑如虹不觉放心很多。 只见朱公子起身走过来道:“来到杭州,听说姑娘的‘春江花月夜’堪称绝技,在下可有幸聆听?”看似轻狂的人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呢,剑如虹觉得这个男子给人感觉颇为奇怪。 “哪里,小女子的雕虫小技实乃别人夸大而已,要说绝技,当数皇后娘娘的萧声,昨日听闻,如同天籁,小女子佩服的很。”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只见他很惊奇的样子道: “是吗?可惜在下没有机会听皇后娘娘的萧声,自然也不知道姑娘是不是骗在下呢。” “怎么会?呆会儿皇后娘娘就要来游玩,不就有机会了吗?”再看他的表情还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此时也相信了他不是和皇后相关的人,才算真正放心下来。 “听说皇后恶毒,也有游山玩水的雅兴?” “休的诽谤娘娘名声。”剑如红轻喝。 “皇后母仪天下,端庄稳重,美丽温婉,难道要歌功颂德?”朱公子笑得很算计的样子总让剑如虹感觉心理毛毛的。 “公子洒脱之人,小女子佩服,敢言天下事。”剑如虹一本正经的说。 “罢了罢了,在下在梅家坞有粗茶淡酒,姑娘若有兴致,不妨赏个薄面,品酒闲话,也是美事一桩。”见他对朝廷的事甚无兴致,剑如虹很是高兴,而且欣赏他的潇洒张狂,不觉起了好奇之心道: “小女子有时间定会拜会公子雅舍。” “好,敬侯姑娘大驾光临。”说完示意随身的男子离开。 那边朱公子消失于林间,这边韩静蕊一干人等也刚好赶了过来。剑如虹望了一眼远去的男子,依旧有点迷惑,但马上调整好姿势准备皇后公主的到来。(未完待续) 第24章 韩静蕊一行人还没有到林间深处,早听到琴音盈耳,悠扬动人了,看来早有人到了这里。 结伴同来的还有刘文贤,马牧仁,多少有点令人失去了兴致,但是此时听到琴音传来,不觉一震,来了精神,走近了才发现竟是剑如虹,不免有点意外。 “没有想到剑姑娘也来这里。” “回禀娘娘,如虹昨日听了娘娘一曲,甚为喜欢,今日想到娘娘可能来此游玩,就挡了娘娘的驾,要请教请教呢,如虹想把它用琴奏出来,想必别有一番滋味。” “没有想到如虹姑娘如此上心,这首曲子本是琴萧合奏,才更好听,这首曲子的曲谱我倒是记得,回头交与姑娘揣摩一下,定能大放光彩。”想到可以借助古人之手重现琴萧合奏的‘笑傲江湖’不免高兴,连看到剑如虹在此等待的吃惊也忘记了。 而擎云却是觉得这剑如虹出现的奇怪,纵然想学曲子也可以去楼外楼专门请教,何须到此呢,想必是令有原因。 原因当然是有一个,因为马牧仁告诉她今日会和刘公公前来陪皇后,公主赏景,她就是要趁机见识一下刘文贤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儿。 只见刘公公道:“皇后的仙曲,奴才没有听到,真是遗憾。”这刘公公和传闻不差多少,但是见他这样恭维皇后,想必皇后不会是假的咯,那南宫韶又怎么知道皇后是假的呢,齐北王爷的信息可靠吗? “那好,改日如虹定登门请教,将这曲子学好。” “如虹姑娘聪慧过人,想必很快就能学会了。现在风景正好,不妨边赏景边闲谈,如何。”韩静蕊见她并无离开之意,干脆邀请她一起玩,也好见识美女的风采。 “恭敬不如从命,如虹叨扰了。” 于是游玩的队伍又壮大了,果然九溪的风光天然自成,美不胜收,令人流连忘返,擎云看了不由赞叹道:“名不虚传。果然是春山飘渺白云低,万壑争流下九溪。”这是元朝张昱的诗。 “公主,前面还有更好看的地方呢。”如虹道。 “哦,是吗?那真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了。” 果然再往前走,只见小路区区折折,流水叮咚,山外有山,叠嶂绿屏,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让人很是陶醉,韩静蕊正在感受这份自然的洗礼,只听得马牧仁道:“如此景致,大家何不吟诗赋之,也不枉此行。” “是啊,剑姑娘钟灵聪慧,想必定有佳句,不妨吟来听听。”都说第一美女才华不是一般,可是有趁此见识一下了。 “公主过奖了,小女子才学疏浅。几句粗淡的词,还请大家不要见笑。”说完后沉吟了一下道:“起伏叠翠山,曲折回环路,丁冬玲珑溪,疏影交错树。”众人听她随手就可以吟来,句句都描绘了九溪的一个特色,简洁明了,却是韵味十足的绝句,不由钦佩。 树林不远处,那个号称风雅公子的朱为辅正在聆听着众人的话语,看来这个江南美女要比他想象的复杂的多。正在想着她那绝美容颜下的手腕和气度,却听的一个人说:“皇后娘娘可有佳句,也来让我们长长见识。”马上吸引了风雅公子的注意力,他很好奇她的才艺,于是仔细听了起来。 此刻韩静蕊倒是着急了,怎么又把球踢给她了?看来这皇后也是不好当的,弄不好就要出洋相,尤其是在这些人面前,更是不好对付,擎云也很生气马牧仁的为难,她不知道韩静蕊能不能应付过来。 但是有了剑如哄的诗作引子,她倒是想到了一首清朝诗人的绝句,这可是很出名的诗,拿来一用应该没有人发现吧,一向镇定如韩静蕊着也开始露出得意的笑容了。 “那本宫也效仿如虹姑娘,也来绝句一首吧。” 大家在想刚刚剑如虹刚刚作了绝句,你现在再来一首,想出于前面的那首可是难度大了,所以不由好奇韩静蕊能作出什么好句子来。 只听韩静蕊从容道:“重重叠叠山,曲曲环环路;高高下下树,丁丁东东泉”。那边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这边风雅公子倒是吃惊了韩静蕊的才华,如此佳句怕是绝唱了。不由对韩静蕊多了几份赞赏。 “好诗!”这是劳毅骏的赞美,他一向不说话,把自己当成隐形人,这次也不得不佩服氨静蕊的才华了。 大家纷纷称赞,剑如虹的表情里看不出有什么情绪波动,她大大的赞美了皇后的诗太好了,连一边的刘文贤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冒牌皇后的本事了。 “娘娘这首诗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拍马屁也不知道拍哪里去了,若说前无古人那是肯定的了,至于后无来者,韩静蕊可不想居此功。 可是马牧仁心里就不舒服了,他本意是想让让剑如虹显示一下才华的,没有想到这皇后的水平不可小觑,反而让剑如虹落了下风。 “看来皇后还是有很多优点呢。”朱为辅满意的自言自语,听的贴身的侍卫有些糊涂,看来主子对皇后的看法在不断改善。不知道是好事还是歹事了。 “回主子,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万一被他们发现了就不好说了。 “不急,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要好好的放松一下。”说不清的原因使他留下来,想看一看这个冒牌的皇后还有什么本事。 其间只见马牧仁一直和剑如虹聊天,看不清剑如虹的情绪如何,擎云和劳毅骏似乎不象原来那么冷淡了,看来公主已经决定了自己感情的归属了。毕竟现实让她更深刻的明白自己的责任和义务,而且她并不是对劳毅骏没有一点感情而言,他随她在这宫廷权势的斗争中奔波,从来没有怨言,他一直都在背后默默的支持她,支持着皇帝这边,不是出于对权势的贪婪,而是为了她呀,这样的人去哪里找呢。 依刘文贤对皇后的态度,皇后不可能有假,是刘文贤骗她,还是刘文贤不知道内情,而是齐北王知道内情呢。剑如虹暗衬,她心理的天平不知道倒到哪边去了。 “什么人?”劳毅骏大声一喝之后,马上警备起来,其他的人马上一惊,这里面除了劳毅骏武功高强,别的人都不怎么会武功,若是有人袭击,那可不妙,到底是什么人敢这么大的胆子白天袭击他们,而且不知道是针对谁来的。 只见四周冒出来很多的蒙面人,看样子个个骁勇善战,功夫不浅,这边风雅公子也是暗吃一惊,不由着急,什么人呢? 为首的汉子显然是首领,厉声道:“我们只要这毒皇后的命,其他人一边靠。” 啊,韩静蕊暗叫糟糕,怎么走到哪里都有人要她的命。 说完那首领示意了一下,其他人扑了上来,只见刘文贤挡在韩静蕊前面保护着她,这倒令她有些吃惊,看不出他还有这片忠心。 当然不能让皇后受伤,更不能有什么不测,不然他刘文贤的罪过可就大了。只见刘文贤视死如归状的把皇后和公主等人保护起来,连一向文质彬彬的马牧仁也是紧张的把剑如虹保护在自己的身后。 厮杀开始了,劳毅骏的功夫确实不凡,那些人怎么也近不了他的身,只见一把铁骨扇在他手里使的呼呼生风,如有雷霆万钧压了过去,但是其余的人马却从背后袭击韩静蕊他们,这无疑正是无法控制的。 这边主仆两人看的紧张,眼看刘文贤保护不了他们了,一道人影出现,顿时让那些靠近他们的人纷纷退了下来。 那些人显然没有料到会杀出这么一个人来,不是别人,正是南宫韶。(未完待续) 第25章 只见南宫韶一声怒喝,杀的那些人节节后退,这一下大家皆是一惊,不是劳毅骏功夫差,而是那些人不和南宫韶正面冲突,主要攻击的对象却是劳毅骏。相比较下来,显得南宫韶这边威猛无比,而劳毅骏那边却是险象环生。 正在擎云担心未来夫君的安全时,南宫韶快速冲了过去,不消一会儿那些人又显示出力不从心状,慢慢后退,只听那个首领大喝一声道: “撤。”说完之后环视了周围一眼,目光停留在南宫韶身上一下,马上转移了过去,但是怎么能逃的出劳毅骏的眼睛。 而南宫韶则是一脸的莫名其妙状,仿佛不明白这些人是什么意思似的。但是劳毅骏嘴角的冷笑他没有忽略,只见南宫韶皱紧了眉头道: “哪里走,什么人派你们来的?” “嘿嘿。”一声,那些人飞跃出去,看来武功个个都不弱,本来他二人都想追过去一探究竟,但是考虑到身边人的安全还是停了下来。 “拜见皇后,公主,让皇后,公主受惊了。”南宫韶不忘记看了剑如虹一眼,但是谁也看不透那是什么意思,除了担心之外,似乎还包含了别的东西。 “南宫公子来的正好,不然本宫怕已经遭遇不测了。”韩静蕊觉得这个人来的奇怪,他怎么知道有人会这个时候来刺杀她呢,莫非他早知道会有这一回事? “多亏南宫公子,只是我很奇怪南宫公子怎么知道贼人行踪。”擎云马上毫不留情的托出了心中的疑惑,只见南宫韶严肃道: “这是一个黑衣人告诉的消息,在下也很奇怪,其中必有蹊跷。” 看他这样子应该不是策划刺杀的人,但是刚才那样子很令人怀疑,劳毅骏没有表示出自己的怀疑,而是朗声说道: “多亏南宫公子相助,不然在下怕是支撑不住,这些人个个武功不凡,像是大内专门训练的高手。” “在下眼拙看不出来来人的身分,但是我敢肯定那些人的主要目的怕是不是要刺杀皇后,而是别有原因。”南宫韶说的很是诚恳让人很难怀疑他,难道还有别人来策划?到底居心何在呢? 另一边风雅公子正在隔山观虎斗,总共是十七个行刺者,难道是?突然发现那群人向这边逃逸,马上来了精神,快速的躲入灌木深处,掩藏了形迹。一边给随身的侍卫使了一个眼色,那侍卫随即领会,飞身追了过去。 这边只听得刘公公道: “不知道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来行刺皇后娘娘。” 南宫韶本来是和刘公公见过面的,他总觉得这老头的忠诚的面孔背后有着很多阴谋。但是碍于刘公公的权力倾天,他只能隐忍了,还是极为恭敬的说道: “在下一定会查清楚这次是什么人敢有如此的胆子。”从他的神色上看也是极为痛恨这些前来行凶的人,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者呢? 此刻大家已经没有玩兴,准备打道回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梅家坞,号称风雅公子的人正在审问刚刚捉来的一个人。只见那被捉住的蒙面人一脸视死如归状,但是风雅公子那张极具威严和气势的脸在他面前游荡时,那人的眼睛还是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心和惊恐。也许彼此都在猜测着身份,只是风雅公子的镇定更胜一筹。这个时候蒙面人的面罩早已除去,看得出来这个人是经过严格的训练。 “什么人派你们袭击皇后的?”风雅公子的脸虽然笑着,却让人感觉恻然恐怖。 那男子显然抱着宁死不屈的念头,只是被点了穴道无法动弹而已,不然怕是早咬舌自尽了,看样子对于自己不幸被捉住而且无法逃脱很是懊恼,谁让他技不如人呢,但是以他的身手能够轻易的捉住他的人当然是不简单了。 哑穴被点开了是不是要咬舌自尽?犹豫有时候会害了自己。那个人显然很后悔自己刹那的犹豫,因为那个审问他的男人道: “不用咬舌自尽,那样只会让你更惨。”还是那种笑,可是让人看上去就是毛毛的。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到底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问你什么人给了你什么好处,为何要刺杀皇后?”冷酷的口气。 “你们不会得到答案的。” “是吗?你以为哑巴和尸体就没有用处了吗,其实你死了和不死对我们来说已经没有区别,我们都能猜出答案。” “哼,既然有答案为什么还要问我那些问题。”那个男人显然不相信,故意装出轻松的样子,但是眼前人的一句话让他再也轻松不起来了。 “我只是想确定一下答案罢了。如果我说的没有错的话,派你来刺杀皇后的人定是个可以只手遮天的人物,那个人给你的好处可以让你为他卖命,但是我会让那些好处全部都收回,而那个给你好处的人会为了掩饰罪行,将你的家人全部灭口,明白吗?” 看不到底的眼睛让人没有由来的恐惧,那个人显然是被唬住了,脸色显示紧张的神情,小心的说:“你是什么人?休想骗我。” “很简单,我知道派你来的人会怎么对付你自己的亲人,如果你不说,我会逼着他那么做。” “你怎么知道他是谁,没有人能够有那个权利来逼他的。”那个男人显然一副很自信的样子。 “但是这天底下有一个人是可以逼他做的。”语气自信冷厉。 “你是?”那个人很是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被点了哑穴。但是他那震惊的眼睛还是一直盯着这个威仪的男人。 “好了,今天朕累了,要休息去了,文侍卫,把他带下去。”说完之后扯了一下那蒙面人衣袖的金色梅花道:“这个标志太难看了。”只见那蒙面的男人迅速成为土色,还有谁知道金梅十七?这个人明明就是皇帝,他怎么知道的。 但是那个皇帝早已不见踪影,金梅十七里面他是武功最弱的了,不再懊恼被捉住的事实,而是想着如何救的了自己的家人了,原来冷静的脸孔逐渐没有了主意。 而另一边,南宫韶回到南宫别院之后,发现齐北王正在那里和父亲南宫崎下棋,那二人见到他之后马上结束了棋局,三个人朝议事厅走去,只见一个黑衣男人被缚在那里,视死如归状,和朱启正抓到的那人一样的模样。 显然也是金梅十七的人员之一了。(未完待续) 第26章 只看到南宫韶检查了那人的衣袖后,脸色极为难看,冷哼一声道: “传说金梅十七是一群死士,价高者得之,我看未必然。”南宫韶说着解开了那黑衣人的穴道,边问道:“买家给你们的好处,我们照样给得起,你不妨考虑一下,我们只要买家的名字。” “可惜你们出现的太晚,没有机会了。”说完那人已经咬舌自尽,显然南宫韶并没有朱启正幸运,看着那人已经没有了气息,南宫韶叹道: “以王爷看,这件事谁最可疑?” “刘文贤!” 齐北王干脆的说,好像已经是想了好久的答案。 “王爷说的极对,这件事情十之八九是刘文贤所为,现在想刺杀假皇后的人很少,但是王爷您是最可疑的人,至于刘文贤倒是奇怪的紧,难道他真的是念着当初皇后对他的恩情。如今只是要嫁祸给王爷而已,只是这金梅十七传说已经消失很久,难道一直都在刘文贤的庇护之下?”南宫韶一边分析一边深思,不知道刘文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除了栽赃给齐北王外还有什么目的,难道他认为这皇后是真的,还是另有别的打算。 三个人都不得其果,只好放弃思索,等待事情的变化。 梅家坞这边皇上也在想这次刺杀皇后的人除了齐北王可能性最大,第二个人选当然就是刘文贤了,可是为什么又隐约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苦思不得其果。 平湖秋月,夜色正浓的时候,一片寂静的庭院里,剑如虹和一个女子正在低声说着一些事,只听那女子说道:“这件事情一定会有人查,首先就是齐北王和劳家这边,我们要小心行事。” 剑如虹道:“这个哪里用姐姐担心,我已经都安排好了。” “嗯,我只是觉得有点不放心,但是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哦?姐姐是不是觉得少了点什么没有考虑到的。” “我只是觉得这次皇帝没有出宫,而且没有任何动静,觉得很是奇怪。” “也许宫中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他处理,也许他有别的打算。但是目前来说他绝对想不到我们的头上来,姐姐姑且放心好了。” “嗯,但愿如此,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得回去了,不然会引起怀疑的。” “好的,我派人送姐姐回去。” 两个女子一前一后的走着,这个时候湛雅早在一边候着了,看来她是保护这个女子回去的,皇甫骥正要跟踪过去,看清楚那个蒙面的女子是谁?却发现角落里还有别的人,此刻正朝这边望来,皇甫心中一惊,什么人能够知道他在这里,可见来人武功和他是不相上下的。难道有人和他一样都对剑如虹有所怀疑?皇甫骥虽然心底吃惊,但还是紧紧地盯着目标,待到她们出去后马上飞身跟了出去,耳朵却是小心的听着身后的动静。 果然,只见湛雅穿花绕柳的带着那女子走,眼见追到的小树林,只感得背后有人袭击,而且武功卓绝,皇甫骥非常机警的躲了过去,转脸看到了一个蒙面的男子,但是感觉极为熟悉,皇甫骥心下疑惑,马上集中精神对付他的攻击,是的和那日劫持韩静蕊的人是同一个,难道又是淳郡王的那个朋友?为何他几次三番的干涉这件事情,他是想救孙玉燕还是有别的目的呢? 两个人都是高手,酣斗起来自是耗费时间,皇甫骥不想耽搁,准备抽身离去,只听那人道:“她们已经走掉了,阁下不必跟踪了。” 转眼望去果然找不到那二人的影子,不由懊恼,但是此时也没有办法,那只好再等待时机了。 “阁下认识那女子?怕是旧相识?”皇甫骥询问道,虽然有点明知故问。 “故人而已,欠一个人情。皇甫大侠对不住了,后悔有期。”见那人离去皇甫骥并没有追踪,而是在想翁津浦到底是什么身份,欠过什么人的人情。 这厢湛雅保护那女子到了一个偏僻的住处,湛雅离开后,只见那女子取下面纱,赫然是和韩静蕊有着同样面孔的孙玉燕。 这时候从内室走出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竟然是斯文俊雅,看样子是与孙玉燕极为熟悉的人。 “怎么样,事情会不会败露出去?”那男子担心的问。 “放心我不会让你的兄弟白白牺牲的。”孙玉燕说着朝那男子靠了过去,那男子马上放松了下来,与美人温存起来。看样子他已经完全受孙玉燕的迷惑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金梅十七的首领人物金在禅,金梅十七是刘文贤专门培训的秘密武器,天下没有几个人知道,只以为他们是唯财是命的死士,这次金在禅利用刘文贤的名义来率领众兄弟行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他听那个蛇蝎美女的话呢。 “只是怕刘文贤不会放过我们了。”金在禅还是比较担心的说。 “放心,我已经为你们安排好了住处,他是找不到你们的。”孙玉燕边说边与金在禅厮磨,吐气如兰的,娇羞不已的倚在他怀里,金在禅哪里能受得住心上人这样的诱惑,况且他是如此的信任她,马上忘记了危机所在。 两个人马上缠绵起来,芙蓉帐里无限风情自不比说。 刘文贤的怒气不是因为自己被金梅十七摆了一道,因为他早知道金在禅这个人有异心,一直派人监督,不肯重用他们,不料不知道什么人竟然能够把监督他们的人杀掉,而且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他们跟到杭州来祸害于他,查到这个元凶定将他碎撕万段不可。 只听下属报道:“公公,我们捉住了剩下的十四个人,却没有看到金十七,金十一和金在禅。” “嗯,把他们带上来。”刘文贤没有好气的说,眼皮也不抬一下,这些捉住的人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特别的作用,关键的是金在禅那厮,捉不到他是没有用处的。果然只见带上来的十四个人显然是被别人用重手法给点了穴道的,不然绝对不会这么容易捉住这些人的,另刘文贤吃惊的是除了皇甫骥谁还有这么高明的手法,难道劳家那边已经知道了金梅十七?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为何不干脆杀了他们不是更省事? “金在禅在哪里?说出来有赏!”刘文贤阴阳古怪的声音听着感觉让人觉得发毛。 但是那些人显然没有反应,因为他们确实不知道金老大在哪里,而且他们比刘文贤更想知道金在禅的下落。只听得最火爆的金三道: “刘公公,属下这次是上了金老大的当才会这样的,现在属下恨不得将他挖出来,不知道他为何要陷害众兄弟呢。” “那金十一和金十七呢?” “禀告公公,金十七在我们走出九溪时发现他失踪了,金十一是被一个蒙面怪客给掳去的,那人武功高强,我们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哦?”刘文贤精明的眼睛里透出几丝兴趣,会是谁呢?但是金十七是怎么失踪的呢?莫非也被人掳去? “来人呐。”刘文贤一声命令马上跳出几个劲装壮汉,一副垂手恭立状的等待着他的吩咐,只见刘文贤摆了下手,那十四人被带了下去。刘文贤马上派这些人分别去查金梅十七其他人的下落。 金在禅离开孙玉燕的住处后,而是听从安排的住进了一个农家茅舍,外面很是简陋,但是里面却是样样俱全,而其余的一些人本来是说好时间一起过来的,但是为什么等到现在还不见人呢。 金在禅感觉阵阵不安,但是由于孙玉燕吩咐他哪里也不准去,只好忍住了。 夜色渐渐深了,金在禅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了,窗外一个黑衣人掠过,金在禅发觉的时候早已不见人影,只见桌子上一封短笺,写道:“不要相信皇后。”金在禅拿着纸条一阵疑惑,不知如何是好,到底他该相信谁,这个人又是谁(未完待续) 第27章 金在禅站在夜色中疑惑谁在提醒他不要相信皇后,但听的晚风习习哪有人的影子,不觉一阵惊恐,以他的武功怎么会听不到有人来,显然来人武功高出他很多,那么这个人既然无意害他,是来救他的吗,是朋友还是敌人? 唯有茅舍里那只黑乎乎的狗在他身边嗅个不停,一切都是那么安静。 而这厢剑如虹已经明白了自己所见的韩静蕊不过是个冒牌皇后而已,因为她等待的真皇后终于出现了,看着手中的碧玉,剑如虹陷入了沉思。 十六年前的一切又呈现在眼前,那是无法忽略的回忆,记得那年冬天还没有结束,整个剑家就陷入了无比的恐慌之中,剑家老爷因为林海议事造反(十六年前的轰动一时的特大案件,林海阁十四名大臣密谋造反,被人揭发,其中涉及此案的人是当时很有权势的大臣,其中剑如虹的父亲是其中之一要员,结果是十四名钦犯陆续被入狱定罪,其家人也得到了极为严重的惩罚。或杀或贬,几百人在那个案件中丢了性命。据说。那件案子另有隐情,但是碍于朝廷的镇压没有人敢说,也不会有人为了死人和朝廷作对的)的罪名而遭朝廷的问罪,若不是剑夫人及早的安排人将两个宝贝女儿送了出去,结果也只有死路一条。但是护送两姐妹出去的佣人半路病倒了,那时候剑如虹已经七岁了,懂得些事情了,也从那场致命的恐慌中显示出强烈的求生本能,领着四岁的妹妹开始祈求别人的帮助。 谁能想象刚刚锦衣玉食的千金小姐露宿街头,为求得三餐温饱而受尽白眼,就在妹妹如霜饿的已经不能走动的时候,一个中年女人过来了,看着剑如虹打量了半天,决定要带她回家,说买下了她,保她两姐妹衣食无忧。但是幼小的她已经明白了那白胖女人绝对不是出于善心而要收养她们,而是从她们身上要获取更多的东西。 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没有错,那中年女人就是对面那个门庭若市的姣兰院的老板娘,她看出来剑如虹抹黑的脸蛋是不凡的容颜,只不过是多了一笔生意,培养一棵摇钱树而已。剑如虹不愿意跟她走,那中年女人就要抱走如霜,而那个时候两姐妹哪里还又力气挣扎。 眼睁睁的看着妹妹被人抱走却没有力气抢回来,一向倔强聪慧的如虹也没有了主意,最后只好跪了下来,求那**放过她姐妹二人。 但是唯财是命的老鸨怎么肯放手呢,马上来了强壮的打手将她也挟在腰间准备带走,眼见从此就毁了姐妹二人的一生,剑如虹也被这种恐慌吓的哭了起来,不知道如何摆脱这样的命运,那时候并不是很清楚妓院是做什么的,但是被人强迫带走绝对不是件好事情。 人最怕的就是面对自己无法摆脱的恐惧了,剑如虹已经完全被恐惧所控制了。 正在这个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时候,一个金玉包裹的女娃娃出现在他们面前,而那个女娃娃旁边还跟着一个漂亮的小男孩。 只听得那女娃娃道:“津哥哥,将这个恶婆娘收拾了,本郡主要好好得调教一下。”看样子那个小男孩是极为得乖巧灵活,更令人吃惊得是他那不可小觑得身手,小小年纪练就了一套不凡得本事。老鸨在他的逼迫下放下了如霜,那强壮的家丁也被他揍的鼻子流了血,那个时候小小年纪的剑如虹仿佛看到了救星,有人帮她们教训了这些人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而郡主身后的一干人等也是让那老鸨无法反抗的直接原因,那个时候对于剑如虹来说就是天兵下凡了。 更令剑如虹想不到的是这个女娃娃就是当朝留凤公主的女儿,从此这个名唤玉郡主的女孩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 剑如虹姐妹不幸之中的大幸是遇到了南游的孙驸马一家,更幸运的是玉郡主的仗义相救,那个时候对她来说是扭转乾坤的奇迹,结束亡命天涯的转折点。 剑如虹姐妹被得到了很好的安置,只是那个时候她没有告诉玉郡主自己真正的名字,因为临行前娘安排她,说出了真名字就遭会遭来杀身之祸的,虽然不是懂很多,但是这杀身之祸她还是明白的,于是杜撰了宋虹和宋霜两个名字。 后来她们跟着郡主住在了驸马爷在杭州的府邸,并且玉郡主认她做了妹妹,驸马府的人也不敢怠慢了她二人,尤其是那个在公主旁边的小男孩,对她姐妹二人也是喜欢的不得了,因为小小年纪的剑如虹早已有着不同凡响的容貌,一看也知道将来是个出色的大美人。 正因为这让人无法忽略的容颜,得到了孙驸马的青睐,也得到了留凤公主的忌惮,最后当驸马爷一家回朝的时候并没有如玉郡主所言,带她两姐妹离开杭州,而是将她们安置了当地的一个普通的商人家庭,也就是后来红遍天下的第一绣坊的前身――绫罗绣坊。 从此剑如虹开始了从商的生活,但是对她而言玉郡主的救命之恩是没齿难忘的,临行前她二人交换了信物,相约以后再见面时拿来相认。 但是没有想到后来的玉郡主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也没有想到这个皇后已经变的不是当年纯情可爱的小女孩。而是一个为了追求自己的目标而不择手段的狠毒女人。 当皇后派人将信物送到她面前的时候她还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一别数十年的救命恩人在寻求她的帮助,从此名满杭州的绫罗绣坊开始了它不同寻常的经营之道。 这个恩一报就是许多年,如今剑如虹有了自己的势力,足可以帮助皇后成就很多事情,成了孙皇后不可缺少的得力助手。 如今皇后又有新的任务传与她,她陷入了沉思,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算。她并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但是却是深刻明白生存之道的人,这些年来她靠自己的智慧和双手获得了今天的成就,是经历了无数的教训和苦难才还得的,而且在她心灵深处,一直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她要报复那个给她们一家带来如此灾难的人。 这些年她都在偷偷的调查那次的制造林海血案的主谋是谁,听父亲说那次的林海阁相聚不过是一次普通的聚会,达官贵族饮茶吟诗,是一场文人的欢宴罢了。却不想遭人诬陷,而成了灭顶之灾。 这些年的调查表明当年的惨案并不是空穴来风,但是却是造人陷害才会下场那么惨,至于自己的父亲有没有参与那场阴谋还需要更多的调查。 很多时候事情都不象表面看的那么简单,看是无害的人往往会背地里捅你一刀,剑如虹之所以和南宫韶关系非同一般,那也是有她的原因的。她并不想做那个刽子手,但是人往往没有办法选择自己要做什么,不做什么。 接下来也许有更多的事情会接踵而来。(未完待续) 第28章 剑如虹马上草书一封封好了,交与湛雅,湛雅自看到后向剑如虹投以询问的眼神,剑如虹点头示意,湛雅马上转身离去。 成与败只有看是江南势力强大还是朝廷更胜一筹了,那也要赌一赌她剑如虹在别人心目中的地位了。 夜色更深,无论是南宫家还是楼外楼都没有人没有休息,南宫韶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信笺,他不明白剑如虹何必这样急,这样做有什么好处,毕竟南宫家现在还不想成为朝廷针对的唯一对象。 但是剑如虹信上似乎把这件事看的极为重要,以他和剑如虹的感情和对剑如虹的了解,她不会做没有理由的事情,而且上面还写到,若是他不帮忙的话,那剑如虹就会去请马牧仁帮助,这一点是最令他生气的,有南宫韶在就轮不到马牧仁来献殷勤。 记得那年刚刚游历江湖的南宫韶回到杭州老家的路上,在杨柳依依的西子湖畔正在享受斜阳余辉的美丽,剑如虹如天上掉下的仙子,就那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他的眼底,那个时候他发现自己被深深的镇住了,感觉的是无法呼吸的心跳和悸动。 那个十六的少年被绝代的容颜震惊了,压住了年少气胜,天不怕地不怕的南宫韶,原来她就是杭州最有名气的第一奇女子,原来她就是剑如虹。 淡淡的笑颜注定了南宫韶的颠覆之路,从此他为了和她接近利用各种可能的机会获得她的好感和信任,因为他知道和剑如虹青梅竹马的马牧仁是个强劲的对手,所以他倍加努力的发展自己的事业,把兵器行做的规模更大,而且还和宰相府联合,垄断了中原的兵器制造。因为他知道剑如虹是个很有智慧的女人,她欣赏的男人不是那种文弱无能的男人,比如马牧仁那般,想到这一点,南宫韶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因为他已经赢得了剑如虹的信任,而且马牧仁的地位早已不断下降。 文武相比,马牧仁除了酸溜溜的文才什么也不行,真的怀疑他那米粮行怎么经营的这么好的,都说是马的母亲有着非凡的经营头脑,看来马牧仁真的是靠他的母亲来发达的了,因为马牧仁格外的尊敬和孝顺他的母亲。 南宫韶一向自信中有几分自负,现在马上就要到了剑如虹选婿的日子,如果现在把这件事情做好的话,到时候他应该说更是稳中取胜了。 美人在侧,事业如日中天,想到这里南宫韶笑的有些得意忘形了,这样的一个他是别人看不到的,他一直都把自己的得意掩饰的很好。 但是他却低估了这个漂亮的女子给他带来的灾难了。 马牧仁送走刘文贤后边去了自己的书房,看到一身青衣的湛雅后一点也不吃惊,那份文弱的男子模样再也找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智慧和睿智的神韵。 湛雅把信笺放下后就走了,马牧仁看了信,面无表情,俊颜中只能看到那双眼睛露出了奕奕的神采。嘴角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三天的时间是可以安排好一切了。 继那日刺杀事件结束之后一直都是很平静,白天剑如虹来这里请教“笑傲江湖”的曲子的调子和曲谱,然后拿去让人来弹奏,反复捉摸渐渐有了味道,在剑如虹的手下,琴韵雄浑的奔放出来,令韩静蕊很是高兴,没有想到古代还有这样的奇女子。真是令人羡慕。 公主要她和剑如虹保持着友好关系自是别有用意,韩静蕊不是没有发现剑如虹的目的不是很单纯,但是她能够借这个机会做的别的事正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只是剑如虹几日来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而且每天都会送来一些特色点心和礼物,有雕刻精美的扇子,有如缕如纱的丝绸,有清新精致的香包,有第一精工的簪子,都是上等的精品。 说她巴结皇族一点也不过分,但是自剑如虹做来都是那么自然,毫不做作,经自己人验证后,那些东西也都没有什么不妥之处,那么她要做什么呢? 三日后,一切如常,这一晚,韩静蕊一个人在院子里闲逛。 楼外楼处向外望去,一切都那么平静,在古代这里是没有汽车喧哗,没有废气污染的,古代的空气还是很清新怡人的,只是多的是你挣我夺,钩心斗角,为女人,为权势,这里还是男人的天下,只是剑如虹的存在颠覆了这平静,让斗争更激烈了。 韩静蕊一个人不想休息就在那里闭目养神,感觉自己如身入梦境,明知道是梦却无法醒来,而这梦却是光怪陆离的,有着很多事情发生,让她有些怕,又有些期待。 公主的房间里灯光还在亮着,韩静蕊见劳毅峻进去之后就一直没有了声息,韩静蕊自然也不好意思过去打扰人家,毕竟她是个文明高度发展的未来人,人家郎情妾意她自然不能去打搅,但是这么久了都没有出来确实很奇怪,这不象是这二人的作风,韩静蕊在庭院里走了一会儿四处都是侍卫觉得挺无趣的,决定还是去找公主说话的好,因为她们都觉得还有一些事情还会发生,当她再走到剑如虹的房间时,发现房子里的没有任何声音。不由奇怪,仿佛房间里的烛光已经燃到了尽头,渐渐的息了下来。 敲门,无人应答,再敲,依旧如此,人呢。 连忙推门,却是推不动连忙唤道:“来人呐!” 当皇后的好处就是张嘴就可以唤来一群人听命与你,韩静蕊此刻无暇思考这些好处,只是命令道:“撞开!” 房间被打开了,哪里还有人? 只见公主的房间里床榻被褥整齐,根本就没有人来过一样,很是奇怪,难道刚才是自己眼花了,不是劳公子进来了吗。但是马上否认眼花的事实,一定有人来过的,只是这中间发生了她所看不到事而已。 到底是怎么回事?派人去查,说劳公子也找不到了,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 韩静蕊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马上派人去找淳君王,现在唯一信任的人也就是淳君王了。然后仔细的观察房子里的一切,重新换了四盏新的蜡烛。房子里顿时灯火通明,韩静蕊敏锐的观察着每一个角落,记得电视里都会有什么秘道之类的,于是试着去摸周围的可以转动的东西,都没有反应,不意见看到床边挂着的玉佩,马上命人去拿,才发现,那玉佩的一端的丝带夹在床缝间。掀开床板,一切都令人很是吃惊,窗下何时已经被人掏空了,地板早已被掀了起来。 看来公主是遭遇不测了,怎么办,等淳君王过来怕是一切都晚了,现在连劳毅峻也失踪了,一切都要靠她自己了。 马上命人从地道里下去,赶紧追踪。 救公主和劳公子,韩静蕊被救人的想法占据着大脑,也当仁不让的钻了进去,完全不理会下属的劝阻。这个时候也不知道那该死的刘文贤哪里去了,可能又去马牧仁那里去了。 韩静蕊恨恨的骂了一句“shit!”除去了身上的繁琐之物,命令一部分人严格看守楼外楼的一切动静,一边等淳君王那边的消息,而自己却和一部分人沿着地道钻了下去,一班侍卫也被她这份干脆利落给镇住了。 地道长长的不知道通向何处,韩静蕊在众人的担心下一步一步的前进,丝毫不显疲累,令侍卫们很是敬佩。 有了皇后的鼓舞,大家都是全神贯注的向前搜索,都说皇后恶毒,哪里想到她是如此的重视情意。为了公主连自己的安慰都不要了,看来对皇后的看法要改观了。 终于地道的尽头到了,一个侍卫上去了,发现没有什么异样,而是一片荒地,马上通知其他的人也上来。 最后韩静蕊也上来了,其他的侍卫也都上来了,大家开始准备寻找线索。 可是突然间两个白影子出现了,都是蒙住脸孔,露着眼睛,在夜色中犹如看到猎物的豹子。(未完待续) 第29章 这一惊非同小可,难道敌人已经布置好了天罗地网等着她们乖乖就擒呢?而这个敌人却不知道是谁?这怕是最差的情况了,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这些人是守株待兔? 是谁?要设计她呢,齐北王要她的命可是一直都没有动手,刘文贤带她来江南也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地行动,那到底是谁要取她的命呢?无可置疑,他们的目标就是自己,韩静蕊边想边打量了四周,一片死寂,刚才只顾着赶路,也不晓得跑了多远了,现在才发现离楼外楼已经很远了。暗自叫苦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 怎么淳君王还没有来呢?怎么刘文贤也不在呢?今晚这一切都有点奇怪,难道傍晚刘文贤出去的时候已经开始行动了? “不用等救兵了,在下已经帮你们支开了。”清冷如水的调子里,怎么有几分熟稔? 会是谁?韩静蕊快速的搜索着仅有的古代的记忆。却是想不出来是谁,但是这瘦高的身材哪里见过,旁边的那个人不是上次和皇甫骥决斗的白衣人吗?这身形太象了,韩静蕊发现自己周围的人都有可能是自己的敌人了,太恐怖了,手心渐渐沁出了汗意。 但是却要镇定,马上稳住了心跳,厉声道:“公主呢?你们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公主?难道公主不是和皇后一起,反而问我等公主藏在哪里了?” “不用装蒜,若不知道公主的下落,何以在这里等本宫落入你们的圈套?”韩静蕊发现大家都没有动,而是看着他们说话,很诡异的气氛,显然众侍卫也是被突然出现的两个人给吓住了。有人想偷偷的发信号求救,但是那瘦高男子似乎没有看见,直到信号弹在空中留下符号后,那瘦高男子才不屑的说:“没有用的,太晚了。” 看来今天是注定在劫难逃了。 谁能来助她一臂之力呢,韩静蕊发现凭他们这些人是不可能战胜这两个人的,这个时候她想到了皇甫骥,他会不会出现呢?怕是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幸运吧,总有一次要载的,只怪自己命犯五煞,没有退路了。 两个白衣男子对视了一下,会意的点点头,两个人出手很快,韩静蕊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逃出这个由别人控制的局面中,不然即使不是死路一条,也必没有好的结果。 但是她的腿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腿,没有凌波微步的本事,哪里能逃得了呢。 那个瘦高男子已经欺身进来,哎呀一声,韩静蕊早已落入瘦高男子的怀中。再也难以逃出他的钳制了,看似瘦弱的男子却是力道大的吓人,韩静蕊不由叫苦。 “住手,皇后已经在我的手中。”这一声不高的声音马上让大家镇静下来。侍卫们不敢欺近,怕不利于皇后。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劫持我。公主呢?劳公子呢?”韩静蕊还是不死心的问了心中的问题。 难道这个女人不知道害怕吗,瘦高男子听她不顾自己的安慰而是问及公主的去处,心下也不由佩服静蕊的赤诚之心。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公主的下落无从得知。”口气中几分肯定,难道他们真的不知道公主现在在哪里吗?还有一张更大的网在等着她吗,这张网是谁布的呢? 问号一个个的产生,到目前为止只能听天由命了,另外的白衣男子早已走了过来。似乎要把她带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侍卫们在后面不甘心的跟着,但是这怎么能阻止得了两个武功超绝的高手呢,耳边的夜风凉凉的滑过,韩静蕊明白自己的命运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了。 翁津浦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看着白衣男子挟着韩静蕊前行,不知道要不要阻止,这个白衣男子的身份令翁津浦格外的怀疑,不知道燕儿何时认识了这样的人物?很神秘,却是在哪里见过。 侍卫们早被远远的抛在后头,他们并没有杀人灭口,韩静蕊不由奇怪他们有什么目的了,难道她还有别的用处? 韩静蕊被挟持着已经里宫廷的侍卫越来越远了,夜,在白衣人的奔驰中显得更加安静,韩静蕊竭力想听出点什么声音,除了耳边的风声和白衣人轻微的呼吸声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 “阁下请留步。”身后的白衣人突然叫道:“把皇后留下来。” 这话听在韩静蕊耳朵里却是格外的奇怪,难道这两个人不是同伙,素不相识? “哦,为什么,难道阁下想背叛她吗?”挟持韩静蕊的瘦高男子轻蔑的说。一点也不为所动的样子。 “在下不想看到这个女人成为替死鬼而已。” “她不死,我们的计划怎么进行,你爱的人不是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请阁下认清楚这个事实。”瘦高男子一直一副冷漠的口气说话,听的韩静蕊心里冷飕飕的。 但是她很快明白,让她成为替死鬼的可能性之一就是她要替那个真正的皇后去死,难道这就是江南之行的最终目的吗? 韩静蕊看到身后白衣男子---其实正是翁津浦,为她求情极为奇怪,他应该是真皇后的追随者,何故对她这个假皇后有同情之心,难道是因为她长了和皇后同样的面孔使他不忍心看她死去?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还请阁下认清楚这个事实,也许我们有别的方法解决这个问题。”身后的白衣男子不卑不亢的说,使韩静蕊感激起他来了,看来这个人不见得就是什么坏人,只是为了心爱的人卖命而已,红颜祸水也不过如此吧。 “这件事情由不得你我,阁下还是死了这条心。一个女人而已,何必一时的测隐之心动了大局。难道阁下不明白这其中的厉害?” “在下草莽之人,不懂你们的大局,也不懂千秋霸业,但是决不是你们手中的一枚棋子。” “哈哈。”瘦高男子的笑声有些恐怖,穿透耳膜,刺激着韩静蕊的神经,不知道这样的笑声为何如此令人不舒服,但是马上她就明白了起来,这就是所谓的功夫。 “阁下的夺魂笑想来是着急同伴了。” “不错,因为我们的处境马上就不妙了。” 瘦高男子此话一出,韩静蕊就发现此刻的局势已经大不一样,那为她求情的白衣男子也是非常的震惊,朗声道:“皇甫大侠的耳朵真灵,我等佩服的紧。” 这句话令韩静蕊马上高兴了起来,抬眼望去那远处静如伟松的人不是皇甫骥是谁?看来他一直都在她身边,每次的危机中总能看到他的身影,这个男人有些神秘的单纯,又有些冷漠的痴情,令韩静蕊非常的感动。 “在下倒是佩服两位的脚步更快才对。”皇甫骥一向是废话少说的人,此刻定定的盯着他们,没有任何要决斗的样子。 “不要和他们罗唆了,我们直接抢人就是。”只听得淳君王轻快的声调和这严肃的夜色极不相称,但是韩静蕊原本紧绷的心此刻已经松懈了下来。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韩静蕊在心底鼓励自己镇定点,因为她看到了不仅是皇甫骥和淳君王过来了,而且还有更多的人已经赶了过来,为首的那个女子不是剑如虹还能是谁,还有一身劲装的湛雅正在虎视眈眈的盯着这两个白衣的男子。旁边还有更多的侍卫,和剑如虹带来的人马,看来终于可以改变做替死鬼的命运了。 只知道淳君王一声:“在下先领教了。”之后几个人已经开始打斗了起来,韩静蕊发现瘦高男子似乎一点也不怕,只见他灵活的避开对手的攻击,轻松的跳跃,并不与对手真正的进行实力对抗。 皇甫骥已经欺身过来,眼看就要把她夺了过去,只见瘦高男子一个轻巧的闪身,清冷的笑声划破夜空,韩静蕊只觉得身上一轻已经被人抛了出去,韩静蕊这一下抛物线运动来得太突然,不觉惊叫了一声。 只见湛雅以极快得速度飞身接住了马上就要肯泥巴的韩静蕊,一场虚惊之后发现自己已经远离战场,回首望处怵目惊心的场面正激烈的上演(未完待续) 第30章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群黑衣人已经加入了战斗,一看就知道是白衣人的伙伴,看他们的速度便知道这些人不是庸手,韩静蕊看的眼花缭乱,别人看的可是很清楚,那一群黑衣人紧紧的保护着两个白衣人,虽然皇甫骥等人个个武功高强,而淳郡王只和那瘦高男子打斗,不去理会另外一个白衣男子,在韩静蕊眼里是很奇怪,但是淳君王深刻明白自己怎么能和自己的朋友决斗,翁津浦也明白双方都在回避这样的决斗,而且也已经清楚了淳君王可能已知道了自己的一些事情,只是没有揭破而已,不由感激,虽然两个人没有做过伤害这份友谊的事情,但是两个人处于不同的立场,本身就是一种对立,迟早会有面对面的一天,想到这一点,翁津浦一阵苦恼,不觉手下也慢了起来,只听得瘦高男子喊了声:“撤。” 一刹那的工夫敌人化成了空气一样消失了,韩静蕊看到走过来的皇甫骥和淳郡王以及身边的湛雅忙道谢。对剑如虹的相救也是极为感激,只是心底总觉得这件事情不是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公主呢,想到这里心下一惊,差点把公主和驸马二人给忘记了。 “本宫已经安全了,不知道公主他们可有消息?” “娘娘不必担心,民女已经派人去调查,不久就会有回信了。”剑如虹安慰的说道。 “这次多亏剑姑娘就是相救,不知道让本宫如何报答的好。” “娘娘不必客气,这是民女份内之事,刚刚听闻楼外楼侍卫来报信,民女便跟随郡王爷赶了过来,幸亏来的及时,只是让那恶人跑掉了。” “那以剑姑娘所见,可知道这二人的身份?本宫见他们功夫高强,却有几分熟悉,很是奇怪。”韩静蕊说出心中疑惑,火光下剑如虹的面色平静而且自信,韩静蕊不由佩服这个女人,处乱不惊的模样真的令人佩服。 “请恕民女愚钝,并没有看出对方的身份。” “罢了,这件事先放到一边,我们还是先寻找公主的下落吧。”韩静蕊此刻最关心的是擎云的安危了。 “娘娘,楼外楼我们怕是回不去了。”淳郡王调侃的强调仿佛天下没有大不了的事似的。 “为什么?”韩静蕊有些奇怪。 “昨日娘娘走后楼外楼就着了大火,现在已经烧的不成样子了。”一个侍卫报道。 “什么人放的火?”韩静蕊镇定的说,觉得这件事情很是奇怪,可是又不知道怪在何处。只见剑如虹道:“如果娘娘不嫌弃,不妨移驾民女住处,也好让民女以尽地主之宜。” “这个,怎好叨扰如虹姑娘。” “娘娘搬过去,如虹是深感荣幸,蓬筚生辉,何来叨扰。” “眼下只有先到剑姑娘住处了,娘娘。”淳郡王建议道。 “那好吧,本宫多谢如虹姑娘了,我们还是尽快查到公主和劳公子的下落吧。” 正在这时一名家丁奔了过来,见到众人马上报道:“禀娘娘,小人探得公主和劳公子得消息。” “说。”韩静蕊屏退了一些人后,命令道。 “回禀娘娘,公主和劳公子好像出现在竹梅清苑。” “竹梅清苑?”剑如虹吃惊的说道,令众人对竹梅清苑无比好奇,竹梅清苑是个什么地方,见那家丁说的时候也是格外的谨慎。 “是的,小的去过那里,只是赶到的时候已经没有人了,那里还有打斗的痕迹。” “竹梅清苑是一个什么地方?”淳郡王马上问道。 “那是南宫韶的私人府邸,如虹侥幸得知,南宫家在杭州府邸众多,这一处却是不为人知的地方,看来这事情和南宫公子脱不了干系了。”剑如虹极为认真的说。 “南宫韶此举的目的是什么呢?想要造反吗?”淳郡王此话一出,大家不免一阵紧张,是不是南宫家已经开始行动了呢,何至于如此急躁,而且行迹毕露,到底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事不宜迟,马上派人去调查。如虹姑娘,麻烦你带路了。”韩静蕊听到有公主的消息马上作出立即调查的决定,早一点找到他们,早一点脱离危险。 “是,娘娘,如虹马上派人从抄小道过去,先探个虚实。”说完后先身边的湛雅点点头,湛雅马上起身离去。 一行人离去后,只见刚刚消失的白衣瘦高男子在花丛中出现了,不是别人,正是马牧仁,原来他一直不曾离开,当他面罩下的俊颜开始笑的时候,眼角看到了也尾随而来的翁津浦。 “果然是真人不露相,马公子的身手和演技都令在下甘拜下风。”翁津浦抑郁的口气边说边看着这个看似斯文的酸文人。 “哪里,马某这点雕虫小技怎么能逃得脱翁公子的法眼。”冷漠的笑和话语看不出被揭穿身份的紧张或者是任何别的情绪。 “今日翁某算是大开眼界了,原来江南是英雄辈出,各显神通。” 翁津浦边说边朝着韩静蕊等人离去的方向望去,他渐渐明白这一切不需要自己的帮助,也不会少了精彩的戏码,也许燕儿终会在这场斗争终败下阵来,他也不必谁输谁赢再去徒然奔走了。 他要的只不过是一份潇洒淡然的生活,眼前这一切他已经倦了。需要一个让自己离开的时机了,曾经深爱的单纯女子早已死了。他的希望也跟着破灭了,当看到孙玉燕利用男人――金在禅,来牟取权利的时候,他已经明白了自己为她所做的一切并没有多大的意义了,这个女人眼里除了仇恨和权势,什么都看不到了。 “精彩的还在后头,阁下拭目以待吧。”那笑怎么都让人觉得这个男人的心很冷。和那个素日里文弱俊美的男子怎么也挂不上边儿,这就要靠功底了,看来马牧仁是此道高手。 待到韩静蕊等人赶到竹梅清苑的时候哪里有什么影子,倒是湛雅得到一点线索,拣到了那日剑如虹送来的香囊,看来公主是却是出现过这里。但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就是大家已经来晚了,此刻公主的下落也无从得知了。 失望的人群准备赶回剑如虹的第一绣坊,但是皇甫骥一声“等等。”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只见皇甫骥飞身离去刹那间杳无踪影,众人循着皇甫骥离去的方向跟踪过去,没有多远就听到了厮杀之声。 待到看见正在打斗的人后大家不由吃惊,只见南宫韶和两个黑衣蒙面人一边,劳毅峻和皇甫骥以及另外两个灰衣蒙面男子一边,各自为阵,打的热闹,连平静的剑如虹此刻也是吃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出现。(未完待续) 第31章 两个黑衣人的出现对于劳毅峻无疑是如虎添翼,因为这二人武功都非庸手,个个身手敏捷,只望了其中一人的眼睛,劳毅峻便知道帮助自己的人是谁了,于是信心倍增的同时也是比较担心,怕累及来人的安危,但是见对方三人武功高绝,也来不及思考孰轻孰重了,劳毅峻只有奋力一搏。 但是时间久了才发现对方都是高手,而且是江湖上少有的高手,劳毅峻三人发现竟无法力敌对手三人,也不由着急。 对方逐渐占了上风,眼看着其中一黑衣人要把昏迷的公主带走的时候,皇甫骥从天而降却是把对方吓了一跳,如此形势大转,但是仍然无法保证敌人跑掉,因为那两个黑衣人已经想逃,眼睛开始四下打量,只守不攻,连生猛迅捷的南宫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呆了,因为他看到了剑如虹等人带来的一干人马正在包围过来,任凭他再狂傲自信也想不到心爱的女子是以这样的样子出现的,眼中的神情复杂莫测,是上当了的愤怒和不信任,还是没有从这样的震惊中清醒过来,但是黑衣的话提醒他。 “带上公主,撤!” “不!”南宫韶此时大概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以愤怒的双眸怒视着剑如虹。但是后者看不到任何的表情。仿佛不认识南宫韶是谁似的,这更激怒了那个男人。 但是那两个黑衣人已经准备挟持着那个疯狂的南宫韶离开这里,眼前的局势根本无法解释,南宫韶的眼神别人看了都怕,但是到了剑如虹那里,根本无所谓似的,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黑衣人中的老者甚为着急,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所以急忙之中抓住了公主做挡箭牌,另一个黑衣人已经想抽身离开,但是皇甫骥身手更快,哪里容得下他们伺机逃脱呢,只是公主在他们手里,投鼠忌器。 南宫韶和两个黑衣人被围于中心,此时局面已定,任这三人武功再强也逃不掉众位高手和大队人马的包围。 只听得南宫韶呼吸沉重的怒吼道:“你欺骗了我。”睥睨天下的南宫第一公子竟然不顾形象的怒吼了,剑如虹笑的有些妩媚和邪恶。 “南宫公子,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说,如今你们是穷途末路,原形毕露。”剑如虹样子犹如女王一般威严,丝毫不为所动。 “剑如虹,为什么要陷害我们?”生气起来连称呼也要变了,但是一山难容二虎,南宫韶不倒,马牧仁如何一统江南进而雄霸天下呢? “南宫公子谋反之心在先,如虹等人只是顺藤摸瓜找到这里,怎么说是陷害你们呢?”剑如虹一点儿也不害怕,一副兵来将挡的模样,倒是南宫韶着急了。 “原来你让我烧掉你给我写的信只是要毁掉证据,现在看来你确实是赢了一步,怪我南宫韶有眼无珠,竟然把你的话如此当真。” “南宫公子莫要血口喷人,什么信,如虹何时给你写过信吗?” “那日湛雅送过去的,你信中提到这件事不是我做就是…….” “南宫公子请自重,湛雅何曾为公子送过信?”剑如虹快速截住了南宫韶还要说的话,马上征询湛雅的证明,只见湛雅面无表情的说:“公子想必记错了,这几日湛雅一直在绣坊陪伴众位姐妹,不曾离开,何来送信之说。” 南宫韶彻底被击倒了,惊的无话可说还是气的无话可说,只见身边的黑衣老者苍老的声音响起,问道:“南宫韶劫持公主毫无道理可言,一不能给南宫家带来任何好处,二不能有利于任何人,这种事情,南宫家是从来不做的,剑如虹,你有什么证据尽管说说看。” 老者精锐的眼睛在火光下盯着剑如虹,试图看穿这个倾国倾城却又无限心计的女人,不知道她为何要陷南宫家永无翻身之地。 “这个香囊是那日如虹送于公主的礼物,这个皇后娘娘可以作证。这个香囊也是我第一绣坊独有的珍品。” “这个香囊能说明什么问题?” “香囊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但是这个香囊出现在竹梅清苑就奇怪了。” “看来你是有意要陷害我等了,香囊出现在竹梅清苑能说明什么问题。” “看来是我记错了,南宫家原来的历史都抹掉了吗?记得多年前林海血案中的兵部尚书南宫崎吗?当年告病还乡的真正目的有多少人能知道?” 只见那老者的眼神突然黯淡下来,显然没有想到会有人重提旧事,而且是这一桩,连其余的人都变了颜色,不仅南宫韶也大吃一惊,连一边的劳毅峻和灰衣人都是大吃一惊,这件事当年不了了之。那些被处死的官员有一部分是含冤的,但是朝廷为肃清余党,一概除之,未免也太残忍了点。 此刻这件事再由剑如虹说出来,大家怎能不吃惊,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怎么会知道十几年前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当年是快速的冷却下来了。 “你是谁?怎么知道这些事情。”老者显然很是激动。 “我知道这件事情并不奇怪,竹梅清苑里如虹有幸游之,却是窥出了南宫家的秘密。” “你瞧出了什么秘密?”老者古怪的说。 “龙凤呈祥图,蛟龙抱柱椅,还有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诗句,这些都说明南宫家有谋朝篡位之心。香囊是公主随身携带之物,尔等将公主带到那里是何目的?”剑如虹肯定的看着南宫韶,好像在说这些都不都是你告诉我的吗? “阴险的女人,我要杀了你。”南宫韶已经被剑如虹的突然变脸气的失去了理智。 “看来老夫是棋差一招了,儿啊,老夫几十年的心血都毁在你手里了。”不错,这个蒙面老者正是当年林海血案的主谋人南宫崎,他之所以告病还乡,为的就是避人耳目,囤积势力,却不想被自己儿子给出卖了,但是哪里晓得,这些都是剑如虹明里暗里调查出来的。 “休听她一派胡言,这件事情都是她一手策划的,我南宫家到底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你这样陷害我,好阴毒的女人。”南宫韶的眼睛快喷出火来了。 说完之后南宫韶早已飞身扑了过来,这个平日里傲视天下的男人的缺点就是禁不起别人这样欺骗和激将,剑如虹太了解如何利用他的缺点了。 眼看就要扑到剑如虹身上,湛雅飞身挡了过来,但是哪里比得上南宫韶突如其来,凌厉凶狠的招数攻击,眼见湛雅要遭遇不测,皇甫骥一个飞身迎上南宫韶,救了湛雅。落地后的湛雅神情怪异的看着皇甫骥。 南宫韶落地后却是直奔韩静蕊的方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韩静蕊控制于自己的掌握之中,这一下大家傻眼了。连皇甫骥也没有想到,剑如虹也没有想到失去理智的他还有这样的行动。 “出卖我的人都得死,我们走着瞧。”南宫韶阴毒得说,一副一切都不在乎的样子,这下众人更是紧张。 “南宫韶放下皇后,你还有一条生路。”突然其来的变化令韩静蕊应付不及,但是此刻说话的灰衣蒙面男子怎么让她这样的熟悉,对了,就是这双眼睛的主人,皇上?(未完待续) 第32章 那心慌,落入亡命之徒的恐惧在乍然看到这双眼时安定了下来,甚至心底还有点淡淡的欣喜和期待,韩静蕊很奇怪自己这样的心里。 “你是谁?”南宫韶一直很奇怪这个人的出现,身份奇怪,身手也是奇怪。 “在下略知林海血案一事。”剑如虹听到后对这灰衣男子不免好奇和害怕,几年的计划有了结果,可不希望这个时候有人破坏。但是她也是很奇怪当年林海血案的来龙去脉,也想看灰衣人打破谜底。 “说说看。”南宫韶口气粗重的说。 “很简单,刚才我等打斗并为经过竹梅清苑,对不对?” 此话一出,剑如虹的脸色苍白,难道这个人要帮助南宫韶,至于香囊只不过是个借口而已,那香囊也是故意早早放那里的,那打斗的痕迹也是派人故意留下的,如果没有人出来证明这一切的话,那么南宫家这次是死定了,她只是想让人知道南宫韶要要挟朝廷,在竹梅清苑有谋反的证据而已。 “不错。”南宫韶回答道,懊悔自己刚才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也很奇怪这个人为什么要帮助他。 “那么就是说,如虹姑娘所言差矣,有故意陷害的嫌疑。”灰衣蒙面人悠悠的说。 “纵然有陷害嫌疑,但是南宫家试图谋反是不争的事实,如虹只是想让他的阴谋公诸于天下而已,公子说知道林海血案的事情,不妨说来听听。” “林海血案涉及的范围很大,人数之多一时间怎么能讲的清楚,但是真正主使这件事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户部尚书剑刚。”灰衣人眼中焕发着算计的光芒。 “你胡说,剑大人一生清廉,从不参与政权之事,才不会做这种事情。”剑如虹说道此处已经很是激动,剑如虹果然上当,任何人面对这样的话语都无法平静下来,但结果就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如虹姑娘就是当年失踪的剑家长女吧。”灰衣人的话震惊了很多人,也震惊了剑如虹。 “不错,事到如今,如虹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当年我剑家一百单三人死的何其冤枉,而这一切都是南宫崎这老贼所为,事后他竟然可以逍遥法外,此事若不讨个说法,如虹亏对泉下的父母。”只见剑如虹一脸悲愤,和刚才的平静面孔完全不同,既然身份被揭穿,那就顺水推周做个为父平反的孝女,一切还是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剑如虹笃定的想着。 “凡事讲究证据,如虹姑娘也要拿出证据才行。”灰衣人句句沉着的说,南宫崎猜测着他的身份,南宫韶也是很奇怪这个刚才和自己打斗的人为何要帮助自己,但是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如果证据确凿的话,那么灰衣人此举无疑是激剑如虹揭穿南宫家的阴谋。 “好,要证据,很简单,如虹马上给大家一个证明,只需大家随如虹走一趟就是。”但是南宫韶等人怎肯过去,而是死死抓住韩静蕊和公主不放,这两个人质无疑是最有分量的挡箭牌。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剑如虹更加紧逼,只听她说道:“如果南宫家的人不肯过去,那就只能说明一个事实,做贼心虚。”剑如虹的话掷地有声,令人无可辩驳。 只见南宫韶的脸色已经极不好看,但是却是没有注意道皇甫骥和劳毅峻早已经蓄势待发,而那个一直不说话的黑衣人在南宫崎的身后眼睛注视着四方,准备伺机逃走。 “贱人,我南宫韶到今天才认识到你的本来面目,真是苍天无眼。” “早在九年前你见到我的那一刹那就应该明白,没有人会毫无道理的出现在你大少爷的面前。”剑如虹浅笑,而不理会南宫韶的脸色,只见南宫韶已经是咬牙切齿,而韩静蕊也深受其怒气的波及,冰冷的刀架在脖子上,可不是开玩笑,这不是道具。 正在这时只听得灰衣人道:“怎么,齐北王,你以为自己可以逃得掉吗?” 此话一出,众人的眼光开始转向那个伺机逃走的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齐北王阁下,他今晚随南宫崎救儿子,本以为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现在看来不仅是大错特错,简直是灭顶之灾。现在被灰衣人揭穿了身份,更是又气又恨又着急,此刻想逃已经没有那么容易了。 如果南宫崎谋朝篡位之心被证实,那么他齐北王也是逃不掉帮凶的罪名,虽然他才是真正的谋朝篡位的主,但是此时若能逃脱,牺牲这二人也在所不惜啊。 但是,任何认为有机可乘的可能在这一刻都变成了毫无希望,只听的刘文贤的声音刺耳的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天边已经发白,这是一个不眠的夜晚,但是韩静蕊一点也感觉不到困意,刘文贤的声音出现的时候,大家的注意力又得到了新的转移。 “齐北王,这次与南宫家连成一气谋害公主和皇后,有目共睹,你还哪里逃。”这刘老儿早不出现,现在出现做什么。 “刘文贤,说话要小心,没有证据,不要给本王乱扣帽子,这罪名你担当的起吗?”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就好说,剑如虹心里已经有了八成的把握,这一次可谓是一网打尽,一举两得。 “小人可以作证。”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齐北王手下的贴身侍卫楼成,也是潜伏在齐北王身边数年的探子。 “是你?胆敢诬陷本王?” “小人怎敢诬陷王爷,只是言之属实而已。这些年,小人收集了不少王爷的资料,王爷要不要亲自过目一下。” “混帐的东西,平日本王对你不薄,你却来陷害本王。” “王爷弄错了,小人只是把事实拿给大家看,并没有有意陷害王爷。” “你,好……好的很。”齐北王愤怒之下,恨不得立刻毙了楼成,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只见两道人影飞过,原来是劳毅峻和皇甫骥见南宫韶等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齐北王和楼成身上,马上见机行动。 南宫崎没有想到不远的劳毅峻会飞身扑来,也没有想到久斗一夜的劳毅峻如此骁勇,但是哪里知道,为了爱人奋不顾身的劳毅峻早已经下定了决心,必有此一击。 结果是,南宫崎错愕之际,公主落入了别人的手中,还没有来得及抢回,南宫韶这边也面临了同等的遭遇。 南宫韶看到南宫崎手中的公主被抢走,正要抓紧韩静蕊,不料手背遭到灰衣人铁珠子的袭击,还没有从麻木中恢复的手背,必须去迎接皇甫骥的从天而降,韩静蕊伺机转身,还没有来得及逃脱已经被南宫韶击中了头部。 一阵眩晕,以为此命休矣,看到了南宫韶挥来的刀,怕是如何斗躲不掉的了,韩静蕊任命的闭上了眼睛。 身体被一双大手拉入一个宽广的怀中,睁开眼,看到的是――(未完待续) 第33章 皇甫骥一只手握住了那挥来的刀,血沿着刀刃在往下流,红的刺目,令人不敢看。但是看皇甫骥似乎并没有感觉似的,渐渐的将南宫韶逼了过去,只见南宫韶脸上写着不可思议,他没有想到皇甫骥会不顾自己性命的用自己的肉掌挡住了这刀。 韩静蕊还没有来得及叫出声,只听得耳畔响道:“别怕。” 回眸处的那双眼睛正盯着自己,眼睛主人的怀抱正被她所依靠。刹那间,晃如梦境,年少时不幸从山上摔下的时候,也有这样一个人将她搂入怀中,让她不要怕,而此刻,却是一个相隔几个世纪的古人,活生生的古人,不是戏,不是梦,是命中注定的人,在等她吗? “皇……?”轻声询问? “嘘!”贴于唇边的手指,凉凉的,提醒着它的存在,来到古代,第一次,韩静蕊的脸感觉到了灼灼的烧,脸红了。 但是没有时间让她享受这么多,皇上明显示意她不要暴露了他的身份,她的头虽然疼的很,但是更关心皇甫骥为她而受的伤。 只见皇上离开她和皇甫骥并肩作战了起来,这就是帝王吗? 也有着平常人的热血和感情,浪漫和智慧? 只是多了一个皇帝的身份而已,韩静蕊想到此,笑了,头疼掉了,思考停止了,因为她晕了过去。 在她倒前扶起她的人,是刚刚赶到的翁津浦。 马牧仁看到伺机逃走的齐北王后,毫不犹豫的使出了自己的独门暗器,钱塘玉柳――片片似柳叶的玉片,锋利无比的射向了惊惶失措的齐北王的背上。 湛雅与淳郡王捕获了南宫崎,皇甫骥和皇帝捕获了南宫韶,堂堂江南兵器第一甲顷刻间灰飞烟灭。 正在这时只见一群侍卫带来了竹梅清苑的南宫家谋反之证物,众人看到了南宫家的行头还是不由一震,这些大大小小的物品都是雕刻着龙凤祥云之图案,尤其是那玉玺更是气派,南宫韶看着这一切,仍不能从原来的震惊中醒来,他一直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剑如虹,仿佛其余的都已经与他无关。 情字弄人,也最伤人,无论你是帝王将相还是贩夫走卒,都不能从心爱的人的背叛和伤害中超然解脱出来。 所以南宫韶恨恨道:“纵然我成为厉鬼,也不会轻饶了你。” 在侍卫的强行压制中南宫韶才说不出话来,看他那般模样,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剑如虹,剑如虹避开这犀利如刀的怒视,转脸看向别的地方,突然间感觉心底一阵疑惑,疑惑什么呢? 原来那两个灰衣人什么时候消失了?剑如虹感觉似乎有被人窥视的恐怖感,但是四下望去,除了南宫韶杀人的眸子,哪里还有灰衣人。 侍卫小心的押送着南宫韶父子和已经昏迷的齐北王,一切看起来都按计划顺利完成。 当下,南宫韶三人等以谋反之罪打入杭州天牢,等待处置,韩静蕊等人落脚于第一绣坊,公主所中的香毒也得以治疗,还没有醒来,只是需要休息数日。 翌日,韩静蕊醒来时,只见自己躺在轻软舒适的罗帐内,再转眼看到了那个似曾相识的面孔,看到了一双充满关怀和其他情感的眼睛,这?韩静蕊有些迷惑,何时身边多了这样一位? “你醒了?”翁津浦惊喜的眸泄漏出太多的情感,连称呼都这样亲昵,没有顾忌君臣之礼? “嗯,皇甫大侠和那位神秘的公子呢,本宫要好好的感谢他们。”韩静蕊醒来首先想到了皇甫骥和皇上,想到皇甫骥是因为那流血的手让她无法忽视那种感动,想到皇上是因为那昏迷前的心动让她感到甜蜜。 “皇甫大侠在听风别苑养伤,那位神秘人,昨晚已经消失了,娘娘是贵人之命,总有世外高人相助。”说话的是剑如虹,只见她端了一碗还冒着热气的食物走了过来。 肚子里从昨晚都没有吃东西,现在早已饥肠辘辘,但是有翁津浦在场,只好装的很平静的样子。翁见状,谦退,如虹道:“这是精选的燕窝,希望娘娘喜欢,娘娘昨日受惊了,需要好好的补一补。” “本宫只是皮外之痛,算不得什么,不知道公主现在如何。”想到擎云,静蕊想马上去看望。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娘娘放心,公主已经让大夫瞧过了,香毒已解。只是要休息几日了,现在还没有醒来呢。娘娘凤体重要,还是把这碗燕窝粥喝了,才有气力看望公主啊。” “嗯,如虹姑娘说的是。本宫谢谢姑娘美意,这次能够化险为夷,全凭姑娘鼎力相救,本宫感激在心。” “娘娘客气,能为娘娘奔走,是如虹的福气。” 静蕊不再与她客气,喝了一碗燕窝粥,顿时感觉精神了许多,不再浑身无力。马上起来整理一番,准备先去看望皇甫骥,而不去打扰还未醒来的擎云公主。 剑如虹差人带领韩静蕊赶往听风别苑,自己却是悄然赶往自己的偏院小楼居。 听风别苑,皇甫骥独坐凉亭下,喝茶,看着已经被包扎了严实的右手,一阵苦笑和甜蜜同时涌来。 甜蜜的是舍身救了自己心爱之人,苦笑的是心爱之人却是不能爱之人,芳心暗系的不是他,他们之间只是落花流水的缘分而已。 “皇甫大侠的手怎么样了?这次静蕊能够脱险,全靠皇甫大侠舍身相救,不胜感激。无以为报,他日若有静蕊帮忙之处,静蕊当效犬马之力。”韩静蕊遣散了身边人,以静蕊的身份与这位她敬仰且感激的大侠说话。 句句诚恳,却是字字伤人,他救她不为她的报恩。无奈,造化弄人,转身看到静蕊的皇甫骥起身相迎,心底还是窃喜她的惦记,至少她关心他,不管是什么身份。 “举手之劳,娘娘不必挂念,休息数日就没有事了。”但是这伤只有他自己明白,南宫韶那刀可是取命的,当时情急,哪里容他多想。 “皇甫大侠客气了,静蕊此命蒙君多次相救,实在是恩大过天,请受静蕊一拜。”韩静蕊也学古代之礼,躬身相谢,皇甫骥忙将她扶起来道:“娘娘请起,在下知道娘娘之心便可。” “所谓义胆侠骨,静蕊今日方得一见,金庸先生非欺我也。”韩静蕊起身和皇甫骥同坐凉亭下,一时感慨万千。 “金庸先生是谁?在下不曾领教。”皇甫骥奇怪的问,他在想韩静蕊认识的金庸先生是做什么的。 “金庸先生啊,是位世外高人,他笔下的人物有皇甫大侠这般的侠骨柔肠,豪气入云天,还有横空出世的武功。”韩静蕊边说边笑。 “在下如今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若有缘,希望能拜会金庸先生。”皇甫骥说的一本正经,韩静蕊笑得很是开心,可谓阴差阳错佳人笑,可怜一片痴情心。 又聊许久,天色不早,韩静蕊见送她过来得女眷在一角不敢过来,韩静蕊便向皇甫骥道别,起身离去。 目送韩静蕊离去,皇甫骥无限惆怅。 为卿之命,这右手废弃,从此不能使剑,是憾,还是无憾?清风吹过,不能答。 小楼居,剑如虹与孙玉燕正在窃窃私语,只听得剑如虹道:“一切按计划完成,姐姐出头之日,指日可待。” “妹妹果然聪明过人,这正是请君入瓮,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未完待续) 第34章 韩静蕊看着睡熟之中的公主,还是有些担心古代医术不精,又差人唤御医过来,说是已无大碍,但三日已过,怎么还不见她醒来。 闲坐一会,不由想到了那日皇上的眸子,脸上不由泛上红潮,不由摇头,都年纪一大把的文明时代的人了,怎么却是如十七八岁初恋的毛丫头一般,不可取。 “这里不是楼外楼,我是不是睡了长长一觉?”正在思春的那个突然听到床上的人儿发出这样的问话,不由又惊又喜。韩静蕊看到醒来的擎云一如从前那般镇定,不由松了口气,还好这劳什子香毒没有留下后遗症。 “公主终于醒了,这里是第一绣坊,楼外楼已经不能再住了。”韩静蕊说完示意身边丫头去唤劳公子进来,这劳公子已经守候了几日,若不是韩静蕊赶他回去休息,他怕是还不肯呢,痴情男儿,可敬可佩。 当下韩静蕊把当日所发生的一切告与擎云,擎云听的满是惊愕。 这个时候劳毅峻进来了,韩静蕊起身退出。 数日后。 当年南宫崎谋反陷害林海阁众官员的冤案得以平息,剑如虹姐妹的身份也得到了恢复,不再是平民百姓的身份,而多了户部尚书之千金的头衔,第一绣坊的名气更是又上了一个台阶,在杭州百姓的眼里,剑如虹不仅是精通经商之道的聪明才女,还是一个为父平反,勇敢坚强的孝女,顷刻间身价又是一番猛涨。 齐北王蓄意谋反的罪证也得到了证实,当然这些要靠刘文贤和手下楼成的一番证明。 太皇太后还在为孙子造宫殿,修楼宇的时候,突然接到了被软禁的消息,最惨的是自己苦心栽培的孙子被人用暗器打成痴呆,因为马牧仁击中的正是他的要害部位。 在后来韩静蕊看来,那就是植物人,可惜这植物人不是进医院而已,而是进了牢房。 宰相由于与齐北王勾结也被罢官免职,数十名官员受到了牵连,均得到了相关的惩治,红极一时的兵器行,江南望族就这样被瓦解了,其牵动的上下势力也跟着坍塌了,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正是这个道理。 现下的光景,最风采的不就是天下第一绣坊?连曾经能呈三甲鼎立之势的米粮第一甲此刻也是黯然失色,锐气不复往日那般。 而此刻剑如虹大美女选择夫婿的戏码已经不再具有任何悬念,除了马牧仁还有谁可以和他一比高下呢,所以很多人纷纷赶往马家祝贺这位美男子,祝贺他能够早日抱的佳人归,马牧仁依旧瘦弱斯文儒雅模样,不显半丝的锋锐之气,没有得意洋洋之姿,于是更是博得才子佳人,世间绝配的赞誉。 马家,一片宁静之中,马牧仁正在与刘文贤对弈,只听的刘文贤尖声道: “这次打垮南宫家的是第一绣坊,但是真正可以获得好处的是你马家,以老夫之见,不如趁热打铁,快刀斩乱麻的好。” 马牧仁一副若不经风的模样道:“牧仁不才,以公公之所见,当如何快刀斩乱麻?” “哼哼。”刘文贤一声冷笑过后,悄然道:“听说皇上也来了杭州,我们不妨……” “斩草除根?”马牧仁谨慎的问着,在刘文贤眼里这个英俊绝伦的男子不过是个草包一个,他所借助的是马家的势力,马牧仁只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而已。 “但是这个人不会象齐北王那样好对付,运气也不会象齐北王这般差。”刘文贤边说边思考道,摸着那并没有胡须的下巴。 是的,在刘文贤看来,象齐北王这样被不小心一网打尽的人真不多,不能怪别人狠,只能怪他运气差,本来剑如虹也没有打算完全将齐北王这边的势力打垮,是他不小心自投罗网,只能怪剑如虹运气好了,但是真的是运气好吗? 原来是马牧仁那日收到剑如虹的信后,故意透露了风声给刘文贤,说南宫韶此次会有什么样的行动,是个不错的机会,果然,刘文贤马上采取行动,暗中联络了楼成,等时机成熟出来指证,果然一切按照马牧仁的计划顺利展开,不仅打垮了南宫家,顺便牵了只肥羊,此次收获颇丰,刘文贤可以说是借给了他一把不错的力。可惜老狐狸不知道自己被利用,反而瞧不起“无所作为”的马公子,是之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仗了。 “公公所言极是,一切听从公公安排。”马牧仁一副老好人的模样,那眼底骤然变冷的神情恐怕只有在他转身后才看的到,可惜刘文贤聪明一世,却是糊涂一时,不想一想,如此庞大的马家米粮行岂是庸庸之辈就能经营的起来的?真的是如传闻所言,马牧仁那七十高龄的老母经营有方?骗鬼去吧! 此刻在第一绣坊凌云阁内闲聊的擎云就觉得马家有着很大的问题,根据劳毅峻派出去的人调查,那日公主被劫持的晚上,马牧仁并不在府中,马家一直安静的很异常。 愈是这样,愈让人怀疑,擎云看着还一直愧疚不已的劳毅峻笑道: “那日的事情并不是你疏忽才造成的,其实是人家预谋已久,你又何必耿耿于怀。”经过那次被劫事件之后,两个人的感情有了很大的进步,可以说是一大收获,所以劳毅峻一边为自己的疏忽懊悔,也为公主更理解他而欣慰。 困难,有时候是催化感情变质的最有效药物,而此刻,劳公子便从这困难中得到了好处,那就是公主的心。 “那日,如果马牧仁不在府中,他做什么去了呢?”劳毅峻思索道。 “可能也在这个事件之中推波助澜呢。”擎云分析道。 “幸亏有皇上及时相救,不然不堪设想。” “你能肯定那个真是皇兄吗?” “嗯,只是他不肯暴露自己的身份而已。”劳毅峻边说边看向走来的韩静蕊,奇怪韩静蕊今日的神情似乎不太对劲。 只见她,沉稳清雅之处有几分妖媚之气,轻灵卓然的身姿中多了几分袅娜,正朝这边款款走来,似笑非笑的眉眼总觉得有点不似往日那般自然。 但是有说不出来有什么不对。 “擎云,身体可见好了?”韩静蕊关心的问道。 “已经完全恢复了,你的头怎么样了,还疼吗?” “多谢挂念,本宫早好了,今日天气晴朗,我们出去散散步如何?”劳毅峻见韩静蕊邀请公主出游,本想拒绝,但是公主似乎雅致颇高,所以也不忍心阻止。 “好久没有出去透透气了,这里虽然景致不错,但是每日看着,早已厌了,既然难得好天气,我们就去消遣一番了。”擎云边说边征询劳毅峻的同意,见他并无意见,更是决定好好疏散一下筋骨。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出游了,第一绣坊有了皇室的点缀更是非同一般,此刻,皇后和公主出游,惊动了不少老百姓围观,外面街道上一片热闹,只听的有人高呼着娘娘千岁,千千岁,坐在擎云身边的韩静蕊正贪婪的享受着往日尊荣,这一刻,她决定决不让那个有着自己一样面孔的女人有出头之日。 不错,这个擎云公主身边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正牌皇后孙玉燕。 她身边,擎云公主有些奇怪今日容光焕发的韩静蕊,何时喜欢这般嘈杂的场面。 而此刻,真正的韩静蕊在哪里呢?(未完待续) 第35章 且不说那边风光无限的皇后孙玉燕。 这天稍晚,韩静蕊照例去探望了皇甫骥,回来的路上,韩静蕊总觉得身后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不觉毛骨悚然,但是回头看去,哪里有人的影子,而且送她回来的是皇甫骥,但是回首望到皇甫骥的脸,似乎也敏锐的觉察到了有人跟踪,不免紧张,以他现在的伤势看,对付江湖上的二流高手是绰绰有余,但是,这残废了的手,万一来了高手,那么情况会很惨。 “皇甫大侠可觉得有什么异常?”看他那如鹰般凝重的眸就知道了。 “在这第一绣坊能有人跟踪我们,是很奇怪。”皇甫骥悠悠的说。 “难道是第一绣坊的人吗?”韩静蕊总觉得住在第一绣坊很是不安,可是这不安不知道来源于何处,因为只觉告诉她,最近一个人的时候,总觉得背后有人在盯着自己。 自己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别人的监视范围之内。 她没有把这不安告诉皇甫骥,因为她已经把他害的够惨了,自从那天从劳毅峻的口中得知皇甫骥的右手将残废的事实后,心里一直愧疚不已,对皇甫骥的感激更上一层。 所以为了不让他多一层的担心,韩静蕊并没有将这种感觉告诉皇甫骥,但是皇甫骥似乎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这几日来皇甫骥都坚持把她送到住处才放心。 当然韩静蕊的住处也加强了防卫。 此刻,为什么有一种山雨欲来的平静,果然皇甫骥一个急转身,接住了飞来的暗器。 “什么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在第一绣坊作祟?” 似乎有人冷哼了一声,斜阳已迫西山的时刻,在二十一世纪也许正是上下班的高峰期,但是此刻的第一绣坊安静的可怕,四周除了韩,皇甫二人,哪里还有第三个人的影子。 “我们中了圈套,第一绣坊不是久居之地。”皇甫骥皱眉道,英俊的容颜里看不透半丝的温度。 “静蕊也这么觉得,我们应该迅速通知公主他们,看来剑如虹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据毅峻调查,她与马牧仁的交往甚为密切。” “看来她使用了很多障眼法,静蕊粗心了,怕是要连累大家了。” “事不宜迟,我们马上通知公主,尽快离开这里。”皇甫骥分析道。 韩静蕊正想说自己也是这样想的时候,只见皇甫骥快速的把自己掩于身后,眼前何时多了一高一矮两个人,高的不是别人,正是马牧仁,矮的正是湛雅,此刻湛雅的表情有些不是很自然,而马牧仁却是一派轻松。 “皇甫大侠,请留步。”马牧仁一改往日的斯文儒雅,此刻冷漠的声音使韩静蕊想到那日劫持她的瘦高身影正是马牧仁。不觉一惊,原来这个人的武功是深藏不露的,藏拙的能耐怕是比劳公子还有更胜一筹。 “原来那日劫持本宫的就是你?原来我们的马公子是个一流的高手呢。”韩静蕊此话正是提醒皇甫骥马牧仁的功夫很了得,马牧仁投来以聪明的眼光,被韩静蕊冷然扫回,可惜马牧仁并不理会韩静蕊的怒气。 “原来是阁下早已设了局。”皇甫骥此刻没有告诉韩静蕊的是,他们可能刚才喝的茶里早已被别人下了什么药,因为现在欲提真气的皇甫骥发现竟然使不出力气,心下已经知道大事不妙,但是脸上还是一派宁静,冷然的看着马牧仁和一脸表情很奇怪的湛雅,皇甫骥总觉得湛雅看着自己的时候表情和寻常不同,一直没有理会,现在也没有心思理会。 “怎么样,皇甫大侠,我们的西湖龙井味道不错吧。”马牧仁笑的勾魂摄魄,却是杀气很重。 “嗯,好的紧”皇甫骥说完之后,已经使出力气将韩静蕊猛的推了一把,骤然道:“快跑。”因为此刻他明白自己无法确保韩静蕊的安全了。 “一个都跑不了。”声停身动,马牧仁已经飞身过来,直扑向皇甫骥,湛雅也是飞身向韩静蕊扑了过来,他们现在以真面目示人,想必是已经确保万无一失的了。 韩静蕊知道自己帮不了皇甫骥什么忙,只好拼命的往擎云的住处跑去。 但是怎么能赛的过湛雅的速度呢。 韩静蕊发现湛雅的力气大的惊人,牢牢的把自己钳制住的时候,发现皇甫骥已经落于下风,马牧仁一身轻松,哪里知道那是皇甫骥重了药毒的原因,韩静蕊着急的时候,只好奋力的咬了抓住自己的湛雅的手背。湛雅吃痛,一计拳头,敲昏了韩静蕊。 皇甫骥感觉力不从心的时候,马牧仁已经胜券在握,眼见马牧仁的剑已经刺了过来,皇甫骥知道这一剑下去不死也要重伤了,只听的湛雅道:“马公子,把他教给我吧,这个女人,你带走。” 正准备出剑的马牧仁稍停,皇甫骥趁机躲了过去,但是人已经感觉越来越不清醒了,使他想起来当时江湖传闻最厉害的毒药――魂归笑,魂归笑,无臭无味,一般的银器是无法辨别它的毒性的,因为这魂归笑已经失传江湖五十年,只知道当年一个名叫季文纨的女子深谙此毒,但是她已经消失了五十年了,和这魂归笑一起已经成为传闻了。 难道,她重新出现江湖了? 但是突然想到,一切都明白了,那日查得,马牧仁的母亲不就是季氏吗? 原来她嫁给了马牧仁的父亲,隐氏埋名了。 皇甫骥不由叫苦此命休也,中了此毒,也就意味着两个字,死亡! 这世上本没有什么留恋的地方,但是此刻却是那么不舍,且是如此不安,因为心爱的人已经深陷囫囵,而他无力搭救。 纵然驰骋江湖如他,也没有想到此刻会英年早逝吧,转眼看见已经昏迷的韩静蕊,却是没有能力再去保护她了,那样一个坚强镇定的女子,却要不断的在这样的争夺中命悬一线,是不幸。 待抬眼,看到了湛雅眼睛之中流露的痛苦,皇甫骥惊愕,沉吟了一下,又留恋的看了一眼韩静蕊昏迷的容颜,那种不舍与痛都在眼眸深处深深的埋藏着,伴随着那种痛苦心里一阵悸动,剧痛征服了他,再多的留恋都被麻木的意识带走了。 从此这世上,再没有一代大侠皇甫骥,江湖也会少一些谈资了,关于他的传奇要到此为止了。 湛雅的眼神中也埋藏了深切的痛苦。 “嗯,这样也好。”马牧仁有点奇怪的看了湛雅一眼,但是看到已经轰然倒下的皇甫骥,也不与她计较,因为这个人已经是必死无疑,由谁来处理都是一样的结果,不妨成全了湛雅的私心。 只见马牧仁快速将昏迷的韩静蕊挟在腰间,向小楼居奔去。 湛雅看着已经昏厥的皇甫骥,神情顿时变的悲凄无比。 疯狂的,湛雅挟起皇甫骥沿着幽径朝着第一绣坊外面奔去。(未完待续) 第36章 疯狂的,湛雅挟起皇甫骥沿着幽径朝着第一绣坊外面奔去。 只见湛雅狂奔不已,仿佛感觉不到累似的,就这样一路狂奔,直到雷锋塔下,湛雅方停了下来。破旧了的雷锋塔在夕阳已经落山之后看不到雷锋夕照的美景,只是寂静的有点可怕。 湛雅放下皇甫骥之后,看见已经没有了气息的皇甫骥,泪水也流了出来,滴在那英俊的容颜上,皇甫骥微微的喘息了一下,睁开眼睛看着这个一直都有点奇怪的女子――卓然的武功,冷漠的神情,一直那样沉默的跟随在剑如虹身后。 为何此刻对着自己流泪,刚才假装已经咽气,是因为他看出来湛雅似乎有意要救自己,但是当今天下,谁人能解的了这魂归笑的奇毒呢,她是不可能救得了他的。 “你,没有死?”湛雅吃惊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很是高兴,从来没有见过湛雅有这么丰富表情的皇甫骥有点奇怪,自己难道和这个女子曾经认识? “你是谁?”虽然知道她是湛雅,但是却觉得她远不止于湛雅的身份。 “小黑哥哥,我是‘小婆娘’啊。” 湛雅哭着说的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皇甫骥一阵震惊,眼前是那个十二年前和自己失散的‘小婆娘’?那个一直都在自己身后凶巴巴的小女孩?大家都叫她‘小婆娘’。 十五岁之前的一切,都被翻开了。 皇甫骥十五岁之前是叫小黑的,带着‘小婆娘’――湛雅,在街头过着乞讨为生的日子,一直流浪在杭州城里,那时候湛雅和他都是黑黑瘦瘦的,显然是营养不良导致,那个时候‘小婆娘’装成假小子和一帮男孩子在一起乞讨,一直都是她的小黑哥哥照顾她,那时候幼小的心灵里便对这个沉默不多话的小黑哥哥有了情愫。 一个漆黑的夜,他们一群乞丐去偷城里最有钱的沈家的东西吃,小黑为了掩护‘小婆娘’被捉住,被沈家的人打的奄奄一息,拖至街头,准备第二天让大家看见,警示其他的乞丐。 在小黑快要咽气的时候,云游四海,名贯江湖的皇甫西风,人称剑笛西风的传奇人物,经过了杭州城,拦住了那又要下毒手于小黑的沈家家丁,那道骨仙风的老者看了已快咽气的小黑后,认定了这个孩子是习武之奇才,当下要把他带走,而且还念念有词,说什么晚年得一佳徒,是上天眷顾。 一群小乞丐看着欲飘然而去的皇甫西风,怯怯的,但是‘小婆娘’站了出来,当街拦住道:“老伯,你要把小黑哥哥带到哪里去?” “呵呵,小黑,名字不雅,老夫这就给他取新的名字,要让他从此名震江湖。” 果不其然,五年后,皇甫骥名震江湖,天下无敌手,十年后,皇甫大侠之名已经江湖上如雷贯耳。 “那是什么名字?”湛雅怕小黑哥哥被带走了,将无法再寻觅,但是此刻怕是只有这个老者可以救了他了。‘小婆娘’紧张道:“老伯,可以把我和小黑哥哥一起带走吗?” 那西风看了‘小婆娘’一眼道:“论胆识,你比他们强,但是你的资质不适合练武,这里老夫送你一本书,只要勤学苦练,他年也会学有所成。” 但是并没有把‘小婆娘’带走的意思,而是挟着小黑远驰而去。 ‘小婆娘’使足了劲叫道:“老伯,小黑哥哥以后会叫什么名字。” 如千里之骥,驰骋于江湖,街道上回荡着老者的声音,许久一切都安静了,‘小婆娘’一直记着这句话――如千里之骥,驰骋于江湖。 后来才知道,那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经过杭州城,后来才知道那个老者是皇甫西风。 ‘小婆娘’十三岁的时候,被姣兰院的老鸨娘看中,正是那个贪财重利,看重剑如虹姐妹的老鸨,没有想到被玉郡主教训多年后又犯了老毛病,想着一本万利的事情。 那年,冬天,‘小婆娘’已经冻的快要没有了气息,一年前那皇甫老翁给她的书,她自是不认识,但是还一直宝贝的藏了起来,哪怕是最后要死掉的时候,她一直想着,学好武功,他年能找到她的小黑哥哥。 但是时也命也,被姣兰院的老鸨看上是‘小婆娘’的不幸,在忍无可忍的时候,为了心中那渺茫的希望,‘小婆娘’决定交出自己的身体。 可惜,被剑如虹遇上,是姣兰院老鸨的不行,到手的肥羊又不见了。 而且这主儿还是对她恨之入骨的杭州大美人,从此姣兰院老鸨断了街头寻求低成本美女的念头。 是剑如虹给了她新名字――湛雅,是剑如虹给她住处和衣服和食物,是剑如虹给了她温暖的家,使她有机会认识字,能读书,从此可以练就那书上的武功,能够不再为了一顿饭而受尽白眼,眼前的一切宛如天堂,剑如虹待她如同姐妹,如果说皇甫骥是她幼时生存的希望,剑如虹无疑是给了她生存的机会,这恩德,如同再生父母,没齿难忘。 于是为剑如虹,她愿意赴汤蹈火,愿意用生命来保护,因为她的命和尊严都是剑如虹给予的。 恩,有时候是个沉重的包袱,但是湛雅一直都很乐于报这个恩,就算有时候报恩的结果是伤害了另外的人,但是只要是对剑如虹有好处的事情,她湛雅从没有拒绝过。 直到他看到了皇甫骥的一刹那,也就是那日皇后和公主初来杭州时,湛雅发现可疑的人物之后追了出去,却意外的发现,那个人是如此的熟悉,那面孔隐约找到了当年小黑哥哥的样子。 但是她一直没有问,一直也没有机会问,只是每一次见到他时,都仔细的观察他,她很快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因为她明白了皇甫西风那句话,如千里之骥,驰骋于江湖,不正是皇甫骥吗?随师父的姓氏,单字一个骥字。 但是她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他与她是各为其主,而且他爱上了别的女人,多么让人心酸的事实。她一直在默默的注视他,多么希望他能认出来她就是当年的‘小婆娘’,可惜,他不认得,他可能已经忘记了那个曾经和一起乞讨的小女孩。 直到湛雅明白了剑如虹的计划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因为马牧仁已经先行一步了,所以当她跟踪到听风别苑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她明白,为了剑如虹她不会拒绝任何要求,但是唯独这一条她没有办法答应,可惜剑如虹更聪明,看出端倪后马上吩咐马牧仁去做,而且借故拖住了湛雅。 该恨谁,怪相逢恨晚,还是真的有缘无分,湛雅的哭泣瓦解了她这么多年坚强的面孔,从此一生漂零,不再有那希望,不用再等待,再寻找这世上是否还有她的小黑哥哥了。 “原来你是‘小婆娘’,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皇甫骥尽力挤出一个微笑,但是这微笑已经定格,意识已经越来越模糊,象当年那奄奄一息的时候一样,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理会是痛还是不痛了。 生与死,一线之差,不会有第二个皇甫西风来救他了,湛雅的呼唤已经越来越模糊了,似乎又躺在冰冷的杭州街头,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许久。 湛雅拭干了泪水,起身出去,寻找埋葬皇甫骥尸体的工具,她此刻做的也只有这些,把他好好的埋在一个属于她的天地里,让这份感情封存起来,变成秘密。 雷锋塔下,一个中年男子待湛雅离开后,走到了皇甫骥的身后,试了试皇甫骥的气息,又听了听心跳,沉思起来,看着手中那两块铜镜似的东西,中年男子下定了决心,决定自己留在属于自己的时代里。 这样,也许皇甫骥还有一线生的希望。(未完待续) 第37章 湛雅回到雷锋塔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人呢?刚才还躺在这里的人呢,四下望去一片寂静,哪里有皇甫骥的影子,任凭她艺高人胆大还是有点毛骨悚然,不敢相信这一切所见。 难道皇甫骥没有死,他只是骗她而已?但是怎么可能呢,刚才明明已没有了呼吸,而且这天下第一的奇毒魂归笑是没有人可以解的啊。这世上还有比皇甫西风更厉害的高人,众所周知皇甫西风早在四年前已经仙逝了啊。 种种不解和疑惑让湛雅不能解释,没有人给她答案,湛雅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离开那里的,事后一直缠绕着她,虽然她回来去了很多此雷锋塔,但都没有弄清楚这个谜底,皇甫骥也并没有奇迹的出现在这个世界里。 一代大侠就这样不明所以的消失了。 第一绣坊。 马牧仁挟着昏迷的韩静蕊到了染坊旁边的禁地,那有一栋小居――铭恩堂,一直都没有人住过,因为剑如虹说那里是养父母的灵位摆放的地方,平常是没有人可以进去的,但是现在马牧仁却是轻车熟路的走了进去。 而铭恩堂内早有人等候,马牧仁看到了剑如虹后,轻快的道:“虹妹,若是皇后知道我们还留着这个女子,会不会起疑心呢?” “不会的,我已经安排了别的人扮成皇后的样子,在她的亲眼监督下处死了。”剑如虹说的时候,声音淡淡的,仿佛不是在说生命的消逝,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一般。 “虹妹果然聪明过人。”马牧仁边说边放下韩静蕊道:“只是这个女子不同寻常女子,我们须谨慎才好。” “放心,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皇后她是想不到我们还留这一步棋的。”剑如虹笑的很是嫣然,两个人为自己的周密计划而欣慰。 第一绣坊的安静和杭州城的热闹形成鲜明对比,皇权本就是这个时代最有魅力的诱惑,孙玉燕幽幽的看着一边的翁津浦,得意的同时似乎有点点淡淡的忧伤。 此刻梅家坞,朱启正盯着早已承认是刘文贤派他刺杀皇后的金十七,悠悠道:“这个答案等于没有说,太没难度。” “皇上,请皇上相信小人,小人并没有说谎,我们金梅十七听命于刘文贤,不会为第二个主子卖命的,哪怕那个人是皇上也一样。”金十七没有想到皇帝对自己的答案如此的没有兴趣,为了让他相信自己说的是实话,简直是急不择言了。 “哼,金梅十七在朕眼里还算不上角色,至于你有没有说实话,朕自是清楚,来人呐,带他下去吧。” 马上有人进来将金十七带了出去,朱启正叹了口气,此次秘密南下怕是已经走露了风声,现在又没有抓住刘文贤的重要把柄,而且此事看起来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只从劫持擎云的事情上就可以看出,此事定有玄机,而这个号称江南第一美女的剑如虹,似乎很不简单呢,好,既然如此,那就会她一会,朱启正嘴角的笑意有些邪恶的狡猾,却是流露在那张自信威严的脸上。 那样还可以看到那个几经生死的女子,似乎很有意思呢,朱启正想到这里不觉命令道:“来人,准备去第一绣坊。” “禀主人,听说今天皇后娘娘和公主出游于杭州城,外面热闹的很呢。” “是吗?那朕倒要见识见识了。”这个女人还喜欢热闹?和他所见有点不同。 只见杭州城热闹的异常,湛雅看着拥挤的人群仿佛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有悲伤,有疑惑,但是没有答案,也无从诉说。 两位男子引起了她的注意,只见那一位气宇轩昂,顾盼间优雅高贵,杭州城有这样的人吗?没有,好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可是实在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而那二人正在随着人流赶往皇后和公主前去的方向,兴致正浓,朱启正看着皇后微笑的面孔,有点奇怪,这个女子今日似乎架子摆的十足,和往日的她大不相同,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难道那日劫持事件改变了她的性情,要拿出点威严来不成? 前面骑马的正是劳毅峻,只见他不动声色的观察周围的人,没有笑,也没有怒,就是那样的平静自然,似乎对于眼前的世界见怪不怪。 但是一个侍卫的话让劳毅峻皱紧了眉头,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了。如果说铲除了南宫家和齐北王那边的势力是一件好事的话,那么这好事未免来的也太容易了,此刻下属回报暂居第一绣坊的皇甫骥告别离去,那却是大大的不寻常了,向来皇甫骥都是来去自由,孤单影只,现在却要转告于他离去的消息,有点不似他的作风啊?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眼下看似平静的一切怎么感觉正是暗潮汹涌呢,劳毅峻觉得南行的问题越来越大了,而自己可能正陷入一个不知名的漩涡中。 而主使这一切暗暗进行的到底是什么人呢? 从来都不担心好友的安危,因为他是天下第一的剑客,而这一次离开却是有点奇怪,不是他本人留下什么暗号,却是别人告知于自己的手下,这不是很奇怪吗? 难道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吗? 此刻孙玉燕正在暗暗计划着如何进行下一步,据刘文贤的所言,皇帝是已经来到了杭州,只是行踪诡秘,听说是在西湖旁边的一出客栈落脚,但是派人搜遍了杭州所有的客栈也没有任何踪迹,皇上若南下,必不会单枪匹马,那么如此多的人藏在了哪里? 如今棋走险招,不知道那无情的男人会不会为了那个不知哪里来的女人而现身呢? 在他的眼里,除了这天下,女人是什么东西,孙玉燕冷哼一声,但马上恢复过来,怕被身边的擎云发现异常。 只见孙玉燕随意的举了一下玉手,然后轻抚了一下自己的发髻,似乎没有什么不妥,但是擎云总觉得这个动作多少有些奇怪。 人群里,一个戴着斗篷的男子随着队伍走动,只见他抬头看了一眼心上人,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自己装成刺客去刺杀她呢,金在禅的动作没有因为疑惑而停下来,只见刘文贤看到皇后娘娘举手之后,也作了一个举手的动作,金在禅马上飞身越过人群,向马车上的人发出暗器。只是这暗器上放了些麻药而已。 “有刺客,保护皇后娘娘,保护公主。”只见刘文贤一声命令,数十位高手齐齐向金在禅扑去,翁津浦看着马上要被包围的金在禅,直摇头。 “哎呀,娘娘倒下了,快看啊,娘娘受伤了。”老百姓被年前的景象弄呆了。 “快走啊,还看什么。”人群四散开去,擎云护着昏迷的皇后看着周围的动静。什么人敢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来袭击皇后呢,她得罪了什么人? 疑惑的是,还有什么人要她的命呢。 只见劳毅峻和翁津浦飞身赶了过来,保护在她二人身旁,见皇后昏迷,不知道严重与否。边策马,边让人带上御医,快速向第一绣坊赶去。 金在禅没有想到这些人都是高手,竟然没有办法逃脱,正在苦恼如何脱身的时候,只听到刘文贤道:“务必将这刺客拿下。” 糟糕,难道他知道自己是谁,金在禅自知落入刘文贤的手里,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但是除了孙玉燕还有谁知道今天行刺的人是他呢。刘文贤的口气明明是咬牙切齿的啊。 “哼,姓金的,老夫看你是长了翅膀也难飞出去了。” 金在禅一阵惊惶,已经被包围了起来。不能相信是皇后出卖了他,但是又有谁知道自己的身份呢。 “皇后娘娘把你托付给老夫,老夫定不会亏待你的。”金在禅听到这句话终于明白了那张:“不要相信皇后”的纸条。 愤怒的金在禅只好奋力搏斗,恨不得马上飞出去撕了那蛇蝎一般的女人,但是哪里逃的出去,眼看就要被擒住,只见数十道绿影飞过,那些围攻金在禅的人倒下了。 来不及弄清楚何人相救,金在禅飞一般的逃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38章 钱塘玉柳飞出,不死即伤,马牧仁静静的退场,看着街道上乱成一团,冷笑着离开。 刚刚还得意洋洋的刘文贤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金在禅已经跑掉了,四下来望去并没有可疑人物,但是他看到了那两个正准备离开的身影,其中一个不是皇上的背影吗? 转眼间那身影已经消失,刘文贤马上明人跟踪,若是皇上救了金在禅那就糟糕了,还是趁机灭口的重要。 而朱启正不是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刘文贤发现,但是此刻更吸引他注意的是刚才那个瘦高的男子,那个背影有几分眼熟,刚才他那动作说明了他有着不凡的武功,不然他此刻何以能够轻松逃脱。 尾随着那男子追踪至此,不仅没有追到,反而被刘文贤的手下跟踪了过来,难道是那人故意骗他们过来? 看来江南是个藏龙卧虎之地,也是争权夺势之所。 “看来我们有必要拜访一下第一绣坊了。”并不理会马上就要跟踪过来的刘文贤的人马,朱启正信步转向第一绣坊的方向。 不知道受伤的皇后怎么样,原来这个皇后是个恶毒的女人,他连看一眼都懒得看,可是现在这个女人不同了,这个女人能够牵动他的情绪了,朱启正并没有理会这种情绪来源于什么地方,而是很乐意再见她一面。 韩静蕊幽幽醒来,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但是还是清醒的记得昏迷前的一切情况,第一反映就是去找擎云和劳毅峻,但是这安静的房子是哪里呢,头依旧疼,顾不了那么多,韩静蕊起身去寻找出口,发现这是一间极为安静简单的房间,走到堂厅看到了王亡者的灵位,不正是剑如虹的养父母的灵位吗?那她现在还是被困在了第一绣坊了? 四周似乎没有人的影子,一切都安静的要命,怎么会是这样呢,韩静蕊来不及思考那么多,还是准备开门出去,记得是马牧仁和湛雅把她劫过来的,看来第一绣坊和米粮行才是真正的勾结,而与南宫家的友好只是一种假相而已。 如果马牧仁此刻与第一绣坊联手,那么朝廷是不是岌岌可危,江山就要易主?不会的历史上既没有所谓的马姓皇帝,也没有剑姓皇帝,那么这之间的过程将是什么样子的呢。 正在思考的韩静蕊完全没有注意到已经有一个人站在她面前,等她看到那张俊美绝伦的脸放大比例的呈现在自己面前时,韩静蕊差点儿尖叫起来。 马牧仁嘴唇微微勾起,一副冷漠的样子中有几分笑意,这个女人虽然不似外边那个恶毒皇后心计重重,但是却是必须防住的一道关卡,况且她还是他们计划中的最后一步棋呢。 “马公子,挡住本宫去路,好大的胆子啊。”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必须先拿出来点样子才行。这个男人比表面上复杂的多。 “在下冒犯娘娘实在是罪过,但是在下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还望娘娘见谅。”客气的话却是不容置疑的冷漠,也是残酷的表明要将她禁锢此处。 “哼,那马公子不妨讲讲,禁足于本宫是何目的,也好让本宫明白些。” “简单的很,娘娘此刻不宜抛头露面,等时机到了,娘娘就自由了。” “那要感谢马公子的好心安排喽?”韩静蕊看着马牧仁决美的容颜,不由佩服老天不仅给他的东西太多了,完美的外表,不凡的智慧,可惜好像用错了地方。 “不敢当,娘娘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但是最好弄清楚,不要随便踏出这房子,否则后果自负。”马牧仁悠悠的说,心底却在想这个女人镇静的不正常。 “放心,本宫怕死的紧,不会乱跑的。本宫是不是连公主也不可以见一面呢。” “公主忙的很,没有时间见娘娘。”韩静蕊并不去相信马牧仁这句话,现在被封闭起来,听来的话十有八九是佳的,为今之际是如何逃出这禁锢。 “皇甫大侠呢,不知道马公子如何处理的。”不知道皇甫骥此刻的安危,韩静蕊心下却是着急,也许皇甫大侠也被他们关押起来了。 “皇甫骥?怕是这世上再也不会有皇甫骥了,娘娘还是省省心的好。”马牧仁看他那样镇定,不由说出点能够刺激她的消息,看看这个女人能够撑到什么时候。 “什么,你是什么意思?”韩静蕊却是心下凉了半截,前日听得劳毅峻说皇甫骥右手因那日受伤从此不能使剑之后,已经愧疚不已,她欠皇甫骥的怕是此生都没有办法还了,此刻听马牧仁之言,怕是皇甫骥已经遭遇不测了。 见到韩静蕊怔怔的马牧仁满意的转身离开,外面还有一摊子要收拾呢,怕是有贵客到来了,这场角逐,本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马虎不得。 孙玉燕只是中了麻药而已,很快就好了起来,倒是擎云很是奇怪,那此刻既然不愿意要了皇后的命,何以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愚蠢之事呢。 见孙玉燕醒来,擎云马上过来,柔声问道:“这次又害你吃苦,擎云实在是愧疚的很。” “哪里的话,能为公主奔波,是静蕊的福气,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不要再担心了。”孙玉燕撞出韩静蕊的样子,尽力说的真诚自然,这也是她跟踪在韩静蕊身后观察了几天才学来的。 这韩静蕊的名字,是她让湛雅在公主和韩静蕊说话时偷偷听来的,为了知道这个名字险些被劳毅峻察觉,如此看来,他们是有意要韩静蕊代替她的位子了,那想的太美了,孙玉燕恨恨的想,这世上她孙玉燕想要的一定要得到,背叛她的人都得死。 背叛她的人是谁呢,她最恨的人是谁呢? 别人都说她恶毒可怕,杀人不眨眼,毒辣阴森,但是谁能知道她此生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呢,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而且竟然没有回头的路,孙玉燕拒绝想这些,她害怕另一个自己。 午后,孙玉燕借故差走了擎云,径直赶往剑如虹小楼居,对于今天的行动她是非常的不满意,这次向刘文贤泄漏了金在禅的身份实在是不智,当初她跟随刘文贤南下的时候,说好一起铲除皇帝,然后平分江山的,但是她更清楚,彼此的野心都不止于此。 那日从京城出发,韩静蕊等人看到的角落里的轿子就是她做的那一顶,想她真正的皇后却要偷偷摸摸,实在是气,所以忍辱负重的换回了身份之后,也还了刘文贤一个人情,金在禅只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她不会心疼,更不会难过,但是此次让金在禅逃脱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的。 那样的话,岂不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虽然金在禅的武功不是顶尖的高手,但是此刻她在明处,他在暗处啊,是什么人帮了他这一把呢。 还有谁知道她是真正的皇后的身份呢。 想到这里,孙玉燕皱紧了眉头,看来她相信的人里有人是有贰心的了。 不着急,她还有最后一步棋,孙玉燕浅浅的笑着,此刻却是阴毒至极。 小楼居,剑如虹当然猜出了孙玉燕为何找她,所以她也是早早准备了答案。 “妹妹可知道今日出手阻止刘公公捉拿凶手的人是什么来路?”想想剑如虹身边除了湛雅之外并无高手啊,那么这个人是隐藏的很好了,孙玉燕见剑如虹坦荡的说:“以妹妹之所见,怕是刘公公布的局,这才叫高呢,姐姐需小心了。” “此话怎讲,我与刘公公素来是盟友,他不敢这个时候做出对我不利的事情。” “姐姐此言差矣,刘文贤不会与姐姐为敌,但是姐姐用了他的心腹助手,他能不生气吗” “生气那是自然的了,但是他不会在此时和我过不去的。” “姐姐错了,他不仅没有生气,而且还一口答应此次刺杀计划,其实呢……”剑如虹慢慢的说,果然孙玉燕上钩。 “其实呢,姐姐,知己知彼啊,刘文贤忍姐姐很久,如今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能够帮助他又多了一个对付姐姐的隐形武器啊,而且这件事表面上看与他是没有关系,以如虹之所见,能够让刘文贤数十名高手败下来的不是什么高手,而是他们早就有预谋。” 剑如虹说的头头是道,由不得孙玉燕怀疑,看来,是要铲除刘文贤的时候了。 孙玉燕的决心落在剑如虹眼底,那就验证了正中下怀这四个字。 此时湛雅来报,有客人来访第一绣坊,剑如虹正是气定神闲,该来的终于来了。(未完待续) 第39章 大厅内站着的男子高贵中不失风流倜傥,俊美中不失个性张扬,那月白袍子,那铁扇,那玉佩,那姿态,都是别人无法模仿的优雅与气度。 湛雅进来时看到这个男子,不由一怔,刚才在杭州街道中看到不正是他吗?这个男子是什么人,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呢,看他那模样,决不是无名鼠辈。 朱启正优雅的笑多了几分斯文之气,并不理会湛雅的吃惊而是从容道:“在下朱为辅,久闻第一绣坊盛名,今日特来拜会。” “湛雅见过公子。”湛雅并不知道他是皇帝,而且此刻的心情岂是一个糟字可言,所以说了这句话之后,就沉默了,正在这时只见剑如霜不知道从何处赶来,而且俏脸已经有变绿了的趋势,都怪姐姐,让她大早上去找那个混蛋淳郡王出去玩,快被他气死了,真的不知道姐姐心理怎么想的。 她哪里知道,剑如虹派她出去,只是想支开淳郡王而已,而且她聪明的发现淳郡王很乐意和她的妹妹一起出去玩,基于这个认知她剑如虹自然会善加利用了,当然她不会让自己的妹妹和淳郡王走的太近,毕竟终归是敌人。 朱启正看着已经气嘟嘟的剑如霜倒是几分欣赏,相比下来,妹妹给人的感觉就比较清新自然,而姐姐给人的感觉是一种具有威胁性的美。 如霜没有注意到客厅里何时多了这么个俊美公子,等到发现时已经开要撞到朱启正了,只见她睁大美目然后莞儿道: “你是那个混蛋的哥哥吧?” 哪个混蛋?朱启正扬眉轻笑。却不料剑如霜更是惊讶的道:“哼,连笑容都一样。” “谁的笑容有本王这样迷人啊?”只听得淳郡王自信的走了进来,还念念有词的说着:“小丫头,你跑的还真快。” 等到淳郡王看到朱启正那张脸时,就笑的比较痛苦了,只听他认命的说道:“小丫头,当今天下除了这个人,你还看到有本王这么迷人的笑容吗?” “臭美。这位是你的哥哥吧?”如霜虽然生气,但是看到淳郡王那摇头晃脑的模样就不由笑了起来。 只见淳郡王先是一愣,马上明白这丫头只是瞎猜的,不然她怎么敢对着皇帝如此目中无人。然后又见他讪讪的笑道:“那要看看人家认不认我这个弟弟呢?” 只见朱启淳看着皇上似乎在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皇上却是幽幽的说:“贤弟,不要只图贪玩,误了大事,否则为兄要责罚的。” 是的,就知道今天如霜邀他出去玩有问题,所以他早早的也跟在了皇后出游的围观人群之中,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让剑如霜抱怨他没有事瞎凑热闹。而不是陪她去游西湖,她哪里知道淳郡王是公务在身呢。 正是因为看到皇兄也在人群中,所以才急着赶了回来,没有想到皇帝比他还要快一步。 想来他也是跟踪那个救了金在禅的人吧。 “什么大事,人家剑姑娘和马公子的大事,要我关心什么啊?又不是我讨老婆。”淳郡王仍是一副玩世不恭模样,在剑如霜看来要比他兄长那温文尔雅要有趣的多。 “乱嚼舌根子,我姐姐和牧仁哥的婚事不管你事,可是皇后娘娘和公主都是要你保护的啊。”剑如霜自己也不知道人家隐含的暗语被自己一下子戳破了。 “有天下第一的劳毅峻公子在,有翁津浦公子在,哪能要本王动手啊,好了小丫头,看看你倾国的美女姐姐怎么还不出来啊。” 湛雅看着他们斗嘴有些好笑,但是隐约觉得这淳郡王与客人之间的关系不止兄弟关系那般简单,所以早已快速到内堂通知了剑如虹。 这个时候珠帘被人挑起,只见剑如虹姗姗而来,却是极度优雅从容。只见一张绝世容颜有看到了天子的时候还是不由一怔。 这次设计刺杀皇后事件意在引皇上出现,怎么出现的是他?而且这个人似乎很讨厌皇后。难道他远不止于风雅公子的身份? 看来他对自己撒谎了,剑如虹如今并不能完全确定他的身份,但是却是已经心存戒备,这个男人要比她想象中的复杂。 因为杭州的种种骚动中他似乎都没有出现,但是却是有种无处不在的感觉,一想到无处不在,剑如虹突然想到了那日对付南宫韶时出现的灰衣人,会不会就是他呢,另一个人是谁呢?他身边的侍卫?一个侍卫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 但天子身边,武功高有什么稀奇的吗? 按位入座,那夜出现的人如果是他的话,是不是他早已参与到这些行动之中了呢? “如虹见过朱公子,有失远迎,还望公子见谅。” 好个剑如虹竟然立刻将情绪掩盖个彻底,朱启正佩服的同时也在偷偷的打量她的小动作,只见她依旧神态自如,仪态万千。 “在下叨扰剑姑娘才是,那日听闻姑娘雅晕,很是难忘,今日特来请姑娘再显身手。”朱启正笑着看了淳郡王一眼,淳郡王道: “又是歌啊,曲啊,实在无趣,小丫头咱们去后院玩如何。去捉那只雏儿。” “好啊,我们看看它今天是不是又从树上掉下来了。”剑如霜高兴的拉着淳郡王赶向后院,对于这些高雅之事她也是不感兴趣。 剑如虹皱眉道:“霜儿,要注意言行,不要疯疯癫癫的,要郡王爷和各位见笑了。” “姐姐。”剑如霜不依的叫着,淳郡王则笑道: “如霜儿单纯可爱者,天下不作第二人想,本王就是欣赏他这性子,走吧。” 见他二人离去,剑如虹轻笑道:“不知道朱公子要听什么样的曲子,仓促之间没有准备,还怕败了朱公子的兴致。” “听闻姑娘推崇皇后娘娘的曲子,在下一直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曲子。今日此来,不知道可有荣幸聆听一二呢?”果然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剑如虹暗衬。不就是想看看皇后的样子吗?但是谈何容易。 “承蒙娘娘赐教,如虹已经略得一二,今日不妨献丑了。” “在下洗耳恭听。” 剑如虹招手让丫鬟拿来了古筝,轻笑一下,竟然是气势磅礴的《笑傲江湖》中的琴韵,如今在剑如虹之下如浩瀚江海奔流而直,连刚刚仍在悠然自在的朱启正,此刻也是一阵错愕,没有想到这样的音域在一个女子手下展现。 开始处激荡奔放,渐渐的逍遥轻快,慢慢的点点拨拨,后来是时紧时慢,潇洒坦荡,行云流水,却是处处打动了朱启正那颗忙碌疲惫的心。 有人可以有这样的境界,实在是不可小觑。 等到一曲终了,朱启正笑着道:“果然是妙曲。” “不知道朱公子领会几分,若是你我二人合奏,怕是更要惊诧了公子了。” “哦,是吗?”朱启正听到之后来了兴致。马上踱步过来,剑如虹起身让开,马上拿了一直箫过来,看样子这朱公子不禁对曲子感兴趣,而且怕是个中奇芭呢。 果然,朱启正在听了一遍曲子的情况下,开始拨弄了几下,慢慢就找到了规律,竟然弹奏了出来,更让他耳目一新的时,剑如虹的箫声响起时,优美流畅的曲子竟然是早已烂熟于彼此心中一般,这不仅是朱启正呆了,剑如虹也被触动了。 只是那么一刹那似乎融入了悠扬豪情的世界,一片江湖儿女的美梦同样打动了古代帝王和一世美女的心,他们钦佩的望向对方,竟有知音难觅,相逢恨晚之惑。 隐于屏风后面的孙玉燕和马牧仁此刻的神情已经很,很,不自然。(未完待续) 第40章 一曲罢了,剑如虹不得不佩服这个眼前的男人,除了那不凡的相貌和高贵的气质之外,还有更多的领悟力和才情。不觉叹气,天下可做她知己者多,而这一位怕是不能。 相逢是错,命运捉弄,若是当初没有遇到马牧仁,她现在报了父亲的仇之后大可以隐姓埋名,从此过上平静安适的生活,但是此时已晚,没有人勉强她这么做,只是她爱上了这样的生活,对于平淡的生活那也只是向往一下罢了。 男人有事业心,女人也有,她要的就是不被任何人压迫的权利和地位,要的就是那种万民敬仰的感觉,如果眼前的这个男人给予她这些,那么她是不是会放弃马牧仁呢? 这个可怕的想法让她马上清醒过来。 “剑姑娘果然是音域高手,在下佩服的很,今日能与姑娘合奏此曲,实乃荣幸之至。”朱启正并不是没有感悟,他没有想到这个女子的才情远在于传闻之上。论才华,他后宫佳人无数,没有一个抵的上剑如虹,论相貌,三宫六院也只是个数量而已,这些年一直为了皇权在奔波,并没有在乎后宫的妃子是不是倾国倾城,是不是才艺双绝。 那些属于帝王应该有的东西他都有了,不管是不是形式上的,只是表面上是那么一会事。此刻有的对比,才发现原来后宫三千佳人又如何,不及江南一支独秀的美人。 但是此刻他想到了有一个人,却是更胜剑如虹,更令他回味,那个自称为不是这个时代的女子,那个不知道怕死的女子,那个此刻冒充皇后的女子,此刻她过得好吗? 和剑如虹一样,思绪飘了一大圈,马上又回到最关心的事情上了。 为什么剑如虹为他弹奏此曲,而刻意不让皇后出现呢?朱启正更想领略和她一起弹奏的情景,想必更美,没有政治目的的东西,更令人轻松才对。 “朱公子客气,这首曲子若是娘娘来奏,哪是如虹所能及。” “是吗?可惜朱某一届草民,无缘见到凤颜。” “娘娘凤体欠安,想必公子定有耳闻。” “在下不才,还请姑娘点拨。” “今日娘娘出游杭州城,乃是万民同欢的日子,却不料有贼人暗袭娘娘,幸亏娘娘吉人自有天相,没有生命之忧,但是此刻却需要好好静养。” “原来如此。今日闻得姑娘仙乐,已是叨扰至极,那么在下就不打搅了。” “朱公子难得来第一绣坊,何不让如虹尽地主之宜,了表心意呢?” “是啊,第一绣坊的后花园比皇宫还要多几分情趣,不防过来看看嘛?”淳郡王什么时候出现的,连屏风后面的马牧仁和孙玉燕都是大吃一惊。 “是吗?在下倒是很感兴趣,不知……”朱启正看着剑如虹,看她如何反应。 “如虹求之不得,公子请!”剑如虹是坦然自若,欣然相邀。 果然,第一绣坊没有让人失望,只从朱启正不断的点头中就可以看出来,他欣赏这里的构思,但是若论劳毅峻的劳园,这里还差了一点他喜欢的气息。 当然,劳园,也只有天下第一的匠师沈怜星才能想的出来。 正当剑如虹领着一干人等往七位主管的居处前行的时候,却被淳郡王挡住了,只听得淳郡王笑嘻嘻的说道:“众位且慢,本王发现第一绣坊有一个神奇的地方,不防带大家见识一下。” 是吗?剑如虹很怀疑自己的地盘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她的第一绣坊虽然比不上皇宫建筑构架,也比不上天下第一富有的劳园风光,但是也是风景别具特色,至于神奇的地方倒是没有,那么淳郡王要卖什么关子呢。 尾随后边的马牧仁和孙玉燕也是很奇怪淳郡王所谓神奇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只见,淳郡王一步当先走向了铭恩堂,那个韩静蕊被关的地方,这一惊非同小可,难道被他发现了什么,剑如虹平静的脸此刻也出现了少有的紧张。 “不知道淳郡王对民女的父母的亡灵也如此在意,民女实在是受宠若惊。”看着走在铭恩堂门前意欲进去的淳郡王,剑如虹冷冷的说,心里却在想难道是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被他发现了? “如虹姑娘不要生气,小王刚刚陪霜儿姑娘游玩此处,发现一件有趣的事。” 只见淳郡王说的煞有介事,而剑如霜也是很好奇的样子,大家不得不好奇,到底是什么事呢? “霜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姐姐,刚才我和淳郡王经过这边的时候,听到有一个女人在唱歌,很好听,很好听的歌。”剑如霜显然也是被那歌声给震惊了,所以也对这铭恩堂也是很好奇。 “歌声?怎么会呢?难道是前日请法师做法之后,父亲母亲大人显灵了?”剑如虹一脸的吃惊状怎能瞒得了朱启正呢,这世上的鬼神之说多半都是骗人的,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铭恩堂大有玄机,一定有什么人藏在里面,不然以淳郡王的耳力怎么会听错呢,想必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了。 “世上真有此等奇异之事?本王很想见识一下,如虹姑娘可允许。” 淳郡王可是最不相信的,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刚才唱歌的一定是个漂亮的女子,而且似乎身世也不一般,那样的歌在这个时代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 “这个,怕是有些不妥。”剑如虹面露难色。 “哎呀,姐姐,我们就进去看一下嘛。”剑如霜并不知道姐姐干了什么样的事情,所以此时还是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回事呢? “难道,灵堂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淳郡王笑的很无害,可是看在剑如虹眼里却事可恨极了。 “王爷难道怀疑如虹的为人,好,既然王爷要看,那就看好了,来人,打开铭恩堂的门,恭请各位。”剑如虹的声音清脆有力,湛雅不知道怎么可以暗中潜入,带走里面的女人。自是着急,于是应道:“姐姐,我来为大家开门。” “唉,慢着,我看就由剑姑娘打开吧,免得神灵怪罪我们不敬。” 淳郡王挡住了上前的湛雅,很奇怪现在里面的人怎么不再唱歌了,难道已经走了?剑如虹不理会淳郡王的刁难道:“如虹开就是,倒要看看淳郡王要看的是什么人物。” 木门咦呀的声音响起,大家忙走了进去,希望能看出什么来,但是扑鼻的檀香的味道显示出这里香火一直不断,看来剑如虹很孝顺。 淳郡王,朱启正,以及贴身侍卫,等人早已敏锐的观察着四周,只听得淳郡王叫道:“有人。”已经快速走了进去灵堂内室。 剑如虹的心提到了嗓门,但是仍是硬着头皮跟了进去,只见室内什么都没有,空无一物,一扇窗户好像被人打破,正狼狈的开着,除此之外,什么异常也没有发现,很显然,那个人逃了。 还好,剑如虹松了一口气,但是只见淳郡王跃出窗外,不消片刻又折返回来,手里还拿着一方香帕,口中念念有词道:“蕊寒蝶难来,有趣。” 只见朱启正听完后,剑眉已经皱了起来,似乎事情比他想象的要严重。 “如虹姑娘,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朱启正严肃的说,俨然就是命令,让人不得不听从。 “朱公子但说无妨。” “麻烦传信于皇后娘娘,告诉她那日与她共舞的朱公子求见。”那华尔兹也只有他和她跳过了吧。 剑如虹心下一惊,他一定是发现破绽了。(未完待续) 第41章 听到朱公子要见皇后,剑如虹心下一惊,想到,莫非他发现了什么破绽,若是拒绝了他的请求,是不是更加怀疑呢,如果没有发现破绽,何不让他见一见呢。 “怎么,剑姑娘有什么不妥吗?在下可是与皇后有数面之缘,多少还是给在下一点薄面的。” 见剑如虹犹豫,朱启正催促之意意在不可拒绝,揶揄的味道让剑如虹皱了眉头,这个男人既然不好打发,不若让他见一见,有何不可,想及此,剑如虹马上恢复了自信笑容,毕竟强龙压不了地头蛇,纵然他九五之尊,要想跳出她画的这个圈儿,怕也没有那么容易。 “朱公子既然诚意拳拳,娘娘一定会很高兴的,那么公子请吧。”只见剑如虹纤纤玉手作出请的姿势,便款款的走在了前面。 到了皇后的住处,剑如虹停下道:“皇后娘娘受了惊吓,此刻怕是在静养之中,朱公子请稍后,容如虹去报个信儿。” “那有劳剑姑娘了。” 朱启正四下打量了第一绣坊,亭台轩榭,山石水树,交相辉映,没有皇宫的气派,却胜过皇宫的雅致,看来剑如虹确实非一般的女子。 等了许久,仍没有见到剑如虹出来,令人生疑,朱启正给淳郡王使了个眼色,淳郡王马上会意走了进去,但见剑如虹传了皇后娘娘的话,朱启正主仆二人才得以进来。 只见皇后娘娘端坐在珠帘后面,看不清容颜,却是姿态上有几分似韩静蕊,剑如虹一边站着,却是贴心的很,却不见公主和劳毅峻的影子,让人很是怀疑。 “在下朱为辅见过皇后娘娘。” “免礼,给朱公子赐坐。” “谢谢娘娘。”朱启正坐了下来,淳郡王正要出去,却见到马牧仁走了进来,拱手道:“郡王爷,公主殿下有事找郡王爷过去一聚。” 淳郡王一怔,看了朱启正一眼,朱启正默许,淳郡王随马牧仁跟了过去,客厅里只剩下了朱启正主仆,剩下的都是剑如虹的人,本来这些人朱启正不放在眼里,但是眼下奇怪的是皇后娘娘的身份。 刚才在灵堂里听到的歌声如果是韩静蕊所唱,那么现在的这一个珠帘后面的人是谁? 难道是那毫无声息,离奇失踪的皇后孙玉燕? 如此看来,是不是韩静蕊已经凶多吉少了,想及此朱启正表面没有动静,心底里却是有了打算,马上开口道: “皇后娘娘可还记得与在下在后花园里切磋的舞艺,华尔兹?” “这个本宫自是记得。” 珠帘后女子的声音不应该有假,可是为何不愿意以真面目见人呢,如此僵持,自是没有办法猜测出她的身份,却是剑如虹声音清澈的响起,幽幽道: “娘娘,朱公子的琴技可是堪称一绝,若是与公子合奏那首曲子,娘娘一定会如沐春风,耳目一新。” 言下之意,这皇后正是朱启正要找的人,不妨验证一下真假,如此一来,是不是就是多虑了呢,朱启正没有想到剑如虹会主动提出这么一个验证皇后身份的主意。 但是既然她提出这样的主意,何不顺水推舟呢? “恭敬不如从命,那在下献丑了。” “备琴。”剑如虹一声轻喝,马上有人把古琴送了过来。 笑傲江湖的曲子,朱启正却是已熟记于心,大手一挥,浩浩荡荡的音律奔放而来,珠帘后面的人显然是一震,但是那悠扬的笛声响起的时候,朱启正也是一怔,若是那珠帘背后的正是那个韩静蕊的女子,从此琴瑟合奏,逍遥快活,纵然江山万里,忙里偷闲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越是开心越是弹奏的投入,剑如虹听了心底却是说不出来什么滋味,这天下如果可以胜出她剑如虹的女子,当数眼前这一位,她的奇特之处不在于她的容貌和聪明,而是她身上有着别人无法具备的出奇之处,似乎每一招都能够让天下人大吃一惊,那么她是何人呢? “娘娘的曲子果然是新奇,不知道娘娘可会些什么别样的曲子,也让在下开开眼界。” “本宫也是雕虫小技,不足一提。” “记得娘娘家乡的歌曲也是特别的很,不知道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聆听一二。” “公子的要求倒是不少?” “有幸听闻雅曲,是在下人生一大喜事,不知道娘娘可记得当初的友谊?”友谊二字在朱启正嘴里说的格外的清晰,意在说明和皇后娘娘的关系不一般,剑如虹在一边却不作声,既不阻止也不赞同,她是不是也期待谜底揭开呢。 “既然如此,本宫献丑了。”只听得珠帘后沉吟了片刻,清润的声音响起: 空荡的街景 想找个人放感情 作这种决定 是寂寞与我为邻 我们的爱情 像你路过的风景 一直在进行 脚步却从来不会为我而停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 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你说爱像云 要自在飘浮才美丽 我终于相信 分手的理由有时候很动听 我从一开始就下定决心 以为自己要的是曾经 却发现爱一定要有回应 除了泪在我的脸上任性 原来缘分是用来说明 你突然不爱我这件事情 阿桑的《一直很安静》,静蕊很喜欢,不知道为什么会选这样的曲子,也许二十一世纪的生活里,她的爱一直都很安静,甚至来的安静,走的也安静。 这一首歌曲终了,朱启正竟然听得入了迷,忍不住叫好,心下除了敬佩和欣赏,更想早日将她带离此地得念头。 连剑如虹也不由羡慕,这样的一个女人来自什么的地方啊,如此的女子怎么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呢,她太与众不同了,纵然她剑如虹琴棋书画无所不精,无所不通,但是这一曲从未听过。 韩静蕊一声轻轻的叹息引来了剑如虹的警惕,此刻不是失神的时候,只需下一刻刘文贤出动,那么眼前的朱公子便是刀板上的鱼肉,无处可逃了,任他天大的本事也将是昨日黄粱美梦的收场,想到这一点并没有想象中的得意,剑如虹向湛雅示意,湛雅立刻出去,而朱启正也觉得今日的试探最好到此为止,因为他在等待皇甫骥的消息,可惜杳无消息,此刻他只能从韩静蕊口中探得了。 “皇后娘娘的歌令人大开眼界,但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娘娘见告。” “说来听听。”韩静蕊发现剑如虹正用着威胁的眼睛看着自己,不觉无奈,这个女人,她到底为了什么? “在下一个好友听说他落脚在第一绣坊,不知道娘娘可知道。” “公子莫不是说的皇甫大侠?”只感觉喉咙出一痛,银丝更紧,韩静蕊感觉呼吸困难,剑如虹身边的清华苑主事苏婉仪却是毫不留情,没有想到这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手段却不是一般。 “正是。”感觉后面有点诡异,但是碍于局势,还是不能闯了进去。 “皇甫大侠前两日云游四海去了,这里的生活,皇甫大侠不习惯。”剑如虹说的勉强。 “哦,是吗,那真是不凑巧啊。”此时但见珠帘后皇后娘娘咳嗽了两声道: “既然如此,公子请回吧,本宫身子染恙,需要休息。”韩静蕊说的力气很小,已经气息不稳,朱启正知道事情不能耽搁,马上起身道: “娘娘请保重凤体,在下告退。” “送客。”剑如虹一声轻唤,但见一妙龄女子早等在门口――正是逍遥苑的主事罗云绣,朱启正主仆二人跟了出去,但听得剑如虹道:“你在这里好好看着她,不要让她跑了。” “姐姐放心,一切都按计划顺利进行。”苏婉仪优雅的说。(未完待续) 第42章 朱启正主仆跟着罗云绣走了出来,却见第一绣坊内的人员已经增加了不少,四周多了人来看守,这是何时的变化,好快的动作,想及此哪里还敢耽搁,更是加快了步伐,这第一绣坊乍一进来鸟语花香,此刻却是危机重重,如龙潭虎穴,如果不及时联系公主和相关人等,怕是要受制于剑如虹的掌控。 罗云绣领着主仆二人前行,却不是回去的路,朱启正道: “有劳姑娘相送,我等自行回去便可,不必再送。” 罗云绣一个温柔的笑容却道: “公子远道而来,如虹叮嘱一定不能怠慢了公子,要好生招待着,公子何必客气。” 朱启正道: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有劳姑娘了。”但见朱启正笑的邪魅,而身边的青衣侍卫已经是谨慎的跟在后面。 罗云绣将他二人领至假山后一处房子,只见房子周围站满了人,这房子怕是进去容易出去难,只听得朱启正道: “姑娘,你这是什么?”罗云绣随着朱启正的眼光看去,但见自己身上何时多了一只毛毛虫,一时惊惶,竟然吓得不敢动,只听得朱启正又道: “让在下为姑娘效劳。” 只见朱启正长臂一伸已经将罗云绣置于自己控制之下,一把铁扇硬生生的押在了罗云绣的脖子上,纵然花容月貌,此刻也是苍白了脸色。 “朱公子意欲何为?”罗云绣紧张的问,这个男人的脸色此刻可不好看,只见他一个顺手将罗云绣推入了青衣侍卫的怀里,周围见势变化的人早已围了上来。 “什么人,竟敢挟持我家姑娘?”为首的一个人已经拔出了剑。一边示意身边的人传话,朱启正哪里给他们喘息机会,只见一个飞身,那传话的人已经在他的铁扇下毙命,这一下对方吃惊不小,看来此二人的功夫远高于所估。只听得朱启正头也不回,冷然道: “哪一个跑的快的,如同此人。” “你想干什么?”那为首的有点惊恐。 “你说呢,给我们开路,借个道儿。”只见朱启正威仪之下,让人不得不畏。 “不要受他威胁,快去禀报如虹姑娘。”但听得罗云绣厉声道。 “得罪了。”只见罗云绣脖子上渗着一道血痕,青衣侍卫也是一派严肃,不失为主子身边的可靠之人,只听得他道:“谁要是不小心走了一步,这位姑娘的脖子上在下就多加一把力气。”但见罗云绣脖子上已经一片殷红,脸色极为苍白,此刻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也不能手软,朱启正给了一个鼓励的眼神,也朗声道: “我主仆二人来江南游玩,有幸结识如虹姑娘,不想如虹姑娘如此待客,在下只好得罪了。”那一群人一时间没有了主意,不知道如何是好。 朱启正二人趁众人分神之际已经走了数步之远,一群人碍于罗云绣的安全竟然也不敢动。眼见一步步要走出了第一绣坊,朱二人更加谨慎,不能功亏一篑。 这个时候但听得一声高呼,报:“刘公公到。” 朱启正二人均是一愣,不知道刘文贤此时来是何意,但见浩浩荡荡的人马中,那个一脸张狂的人不是刘文贤是谁? 这一下,朱启正心下一紧,看来今天遇到的是一帮乱臣贼子了。青衣侍卫紧张的唤了一声:皇上? “小心行事,一切安计划进行。”朱启正面不改色的吩咐着,罗云绣听得青衣人唤他为皇上,知道剑如虹所猜正确,而此时刘文贤已经走到了近处,但见他笑得有些恶心的道: “皇上?多日不见,龙体安康。” “朕的身体,想必比你刘公公好得多。”不屑于看他,朱启正给青衣侍卫使了个颜色。刘文贤一听脸色马上变得不好看。 “哼,姓朱的,今儿这没有你张狂的份,你是插翅也飞不掉的。”嘴脸马上变的凶恶。 “刘文贤你的胆子不小,可惜你老了,朕这个位子不是别人随便可以坐的。”那副自信也只有这一代帝王才有,此时气得刘文贤牙咬的咯咯的响,阴森的回道: “这天下不是你朱家一家坐得,当年为了控制太皇太后的势力,全凭我来作主,死了多少人,费了多少心力,可好处尽让你占去了,天底下没有那么便宜的事。”人已经围了起来,眼看形势越来越不利,青衣侍卫的犹豫被朱启正的眼神提醒。 “哼,有些人天生就是奴才命,没有办法,无儿无女,断子绝孙的人也想做春秋大梦。”朱启正的话气死了刘文贤,这本是他的禁忌和痛处,怎么能让人当众提起。 “来人呐,将这狗皇帝给我抓住,我会大大的奖励。” 果然一群死士冲了出来,后面的人显然也蠢蠢欲动,那些人显然是杭州知府可以调动的人马,是谁给了刘文贤这个权利。 “慢着。”但听的剑如虹一声轻喝,已经走到了众人面前。 “剑姑娘?怕了不成?”刘文贤一脸猪肝色。 “如虹的客人,要好好招待,刘公公莫着急。”剑如虹又转过脸来对朱启正二人道: “朱公子,多有得罪。”其时,已经示意湛雅欺近。 “剑姑娘,好个待客之道。在下领教了。”朱启正见人越来越多,马上铁扇一挥道:“走。”那侍卫已经飞身离去,罗云绣却已经落在了他的手里,这一下,剑如虹和湛雅也是一惊,但听得刘文贤道:“莫让他跑了,给我追。”但见飞身数十高手纷纷飞出,个个伸手敏捷,青衣侍卫刚跑出数十步就被人给缠住,朱启正纵是天子颜色,此刻也是变了。 “困兽之斗,徒劳无功。哼!”刘文贤冷笑。 下一刻他的笑就停了下来,只见一个白衣的蒙面男子飞身出来,加入了战斗之中,帮助了青衣侍卫,只见那男子身手非凡,动作敏捷,招招伶俐,大家错愕之际,青衣侍卫已经脱了险境。 “放箭!”剑如虹冷声道,好一个冷厉的女人,朱启正和刘文贤皆是一惊。 虽然剑如虹身边一批人马已经拉弓射箭,青衣侍卫和那男子还是快速的脱身离去,而刘文贤手下一干高手死了几名,这一下刘文贤的脸色更是不好看。 看到青衣侍卫成功逃脱,朱启正松了一口气,脸上轻松了不少。 “剑姑娘,好狠的招数,在下领教了。”刘文贤不是心疼自己的手下,而是生气剑如虹根本不把他看在眼里。 “公公,莫生气,此时情急,如虹多有冒犯了。”但见剑如虹转过身来看着朱启正道:“朱公子,得罪了,湛雅,将他拿下。”只见湛雅有些犹豫,怕伤及了罗云绣,但是剑如虹的脸色无比严肃,不可不听。 “不必了,我会听从如虹姑娘安排,何必动武。”见她无意救自己的手中之人,罗云绣将不再有任何威胁的价值,朱启正乐得放下障碍物,将苍白的罗云绣推到湛雅身边,湛雅不得不接了过去,剑如虹没有料到他会如此,不觉一愣。 “在下愿意听从姑娘安排,只是……” “只是什么?”看着朱启正那张胜券在握的脸,剑如虹感觉不祥。 “只是另妹的安全也请如虹姑娘考虑一下。”此话一出,一直看不出情绪的剑如虹脸上出现了慌乱。 “你,把霜儿怎么样了?”剑如虹紧张的问。朱启正轻笑,天下怕是只有剑如霜才是她的软肋,猜对了。(未完待续) 第43章 朱启正这一笑在刘文贤和剑如虹眼里都是极端的碍眼,而朱启正铁扇一展,一抹笑更显得邪恶,只听得他认真的说: “朕已命令郡王爷好生看着另妹,姑娘不必如此紧张。” “用如霜的命换来皇帝的命,值。”剑如虹嘴角一抿,硬是活生生的冷了下来。这下朱启正倒是有些愕然,但是眼底却不露半点声色,而是淡淡道: “既然朕已经被包围,姑娘想取朕的性命也是容易的很,只是朕想死的明白一点。” “说吧,如虹成全了公子的愿望。”娇颜里三分妩媚,七分镇定,美的让人生畏。 “好,朕想明白,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权利可以动用了杭州城的所有的官兵和近卫军?” “刘公公,你来回答这个问题,如何?”剑如虹婉言的问向刘文贤,此时的刘文贤因为刚才剑如虹命令放箭还有些不高兴呢。 “老夫只是到皇后娘娘面前请了个旨,就准了,这有什么好说的。”刘文贤脸扬的很高。 “如果没有兵马玉印,怕是你动不了这个杭州城。”朱启正继续说着,已经明白了那丢失的玉印在哪里,在孙玉燕的手里,而孙玉燕很明显和刘文贤早已勾结已久。 那么,此刻公主和劳毅峻在哪里呢? 这边剑如虹与刘文贤正在筹划着如何处置皇帝,那边逃走的青衣侍卫看着和自己一起出来的蒙面男子,有些惊诧,停了下来的青衣侍卫明显的看出来身后的人身手远在自己之上。 “多谢公子相救。”一个跪拜,可显诚意,但是蒙面男子不理会,却是幽幽的道: “是我助纣为虐了,还是皇帝定有此劫?”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翁津浦。 但见他取下面罩,看着一脸吃惊的青衣侍卫道: “快起来吧,此事不易耽搁。” “你是?郡王爷的朋友?”青衣侍卫已经认出来了他的身份,翁津浦浅笑道: “不愧为天子身边的第一侍卫。论忠诚,论聪明,在下都不及你。” “恩公何出此言?” “哎,一言难尽,你快去搬救兵吧,晚了,怕皇上的安全不保。” 翁津浦说完一声惆怅又返回了第一绣坊,此时要救的不是别人,正是韩静蕊,如果猜的没有错的话,皇帝应该还健在,现在淳郡王是怎么把剑如霜带走的大家都没有注意到,至于带到哪里更没有人知道。 如果有人知道的话,那也是眼前这个早已预谋很久的人,剑如虹看着依旧笑意吟吟的皇帝,不由佩服,若不是顾忌如霜,若不是对他有知己之情,她真的要动手了。 成大事者必须要狠下心来才行,剑如虹冷然道: “请朱公子随如虹走一趟。” “龙潭虎穴?也要邀请朕一同前往?”朱启正见剑如虹还是有所顾忌,又多了几分胜算。剑如虹回眸一笑,正要答话,却有人先不满意了。 “慢着,何不将他交与老夫处置?”刘文贤阻止道。 “刘公公,如虹的事,如虹自有主意。”剑如虹一抹淡笑那可是山河巨变的征兆。 “你什么意思?”刘文贤怒道。 “多谢刘公公配合,为我等带来了人马,如虹刚好用的着。” 这一下剑如虹的话已经使刘文贤彻底抓狂。 “剑如虹,不要以为你的地盘就可以嚣张,今天这地方老夫作主。” “是吗?公公喜欢做春秋大梦,那就继续吧,来人呐。”剑如虹一声呼唤,四周的人有事缩了一个更小的圈,将场子围的密不透风了。 “你要做什么?剑如虹,你要造反?来人。”刘文贤这一转脸,吓了一跳,身后的杭州近卫军和官兵都后退了数十米,而身边只剩下自己的亲信。刘文贤张狂半世的脸竟然灰了起来,狠狠的道:“剑如虹,你不要得寸进尺,别忘记了杭州米粮行马牧仁和老夫的交情。” “公公,如虹也提醒你一句,弑君犯上,那是最大的罪名,如今你想谋朝篡位,杀天子,夺政权,那是造反,如虹主持公道,难道不该?” “你!” “对了,还要提醒你一下,皇后娘娘已经忍你太久了,这是娘娘的旨意。” “胡扯,你妖言惑众。” “本宫的旨意,怎么能是妖言惑众呢?”只见皇后娘娘凤冠霞帔的站了出来,朱启正一愣,这个人不是韩静蕊,那么必是孙玉燕,而身边的瘦高男子,俊美中多了几分无情和气魄的不是马牧仁还能是谁啊? “你们?”刘文贤,发现自己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把刘文贤拉出去斩了。”皇后娘娘的眸子里没有半点犹豫,朱启正奇怪的看着这个消失了很久又出现的女人,她要做什么? “你,你这个毒妇,莫忘了,那个金在禅还在等着你。”刘文贤气急败坏的叫道。 “哼。”孙玉燕虽然脸色变了,但是仍在作着镇定的姿势和模样,俨然皇后派头。 “马公子,你和老夫的交情,难道已经不念?”看到一直不语的马牧仁,刘文贤只好求救。马牧仁转过脸,眼底却是波澜不兴。清冷的声音一如那日里他那绝世的武功,让人吃惊,这不是大家认识的那个马牧仁,如果说那个马牧仁让人感觉太没有出息的话,这个马牧仁无疑才是真正的马牧仁。 “多谢刘公公这么多年的鼎力相助,我马家自会记下刘公公的功劳。” “你,你这个,竖子,老夫看走了眼。”咬牙切齿,谁能想,曾经权倾朝野的刘文贤中了别人的圈套,竟为他人作嫁衣。 生气是没有用的,姜还是老的辣,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刘文贤马上示意身边的死士动手,这些人是他喂养在自己的身边的贴身武器,个个武功卓绝。 一旦打斗起来,局面必是混乱一场,剑如虹向马牧仁使了个眼色,马牧仁会意,只见一个凌厉的飞身,已经越过重围,站在了刘文贤的面前,朱启正一声轻呼:好俊的功夫,心下却是暗叫糟糕,这个对手比他想象中的要强大。 “你就是,昨日杭州城救了金在禅的人吧?”刘文贤词话一处,孙玉燕马上变了颜色。聪明如孙玉燕应该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当她转脸看到剑如虹时,只见剑如虹嘴角轻撇,不在意的道:“得罪了。” 孙玉燕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是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剑如虹旁边站着的金在禅,她的脸色已经苍白至极。 众人正在来回的看着局面变动,只见一名女子走了进来。在剑如虹耳边耳语了几句,剑如虹脸色变了又变,终于镇定了下来。 “牧仁,时间比较紧迫,我们要加紧行动了。” 马牧仁不语,刘文贤本能的后退,但见刹那间无数碧玉飞出,如同天女散花,待到众人明白了,刘文贤已经浑身如同刺猬。 这个下马威不同凡响,朱启正伺机寻求逃生机会,却见早已是天罗地网,因为如同翁津浦的出手相救一样,马牧仁身怀绝技也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朱公子,请吧!”马牧仁说的从容,眸子里却是胜券在握的自信,朱启正的心在渐渐往下沉。(未完待续) 第44章 “皇上,救我。”看着已经落入金在禅手中的孙玉燕,皇帝朱启正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啊,丢尽了皇家的颜面,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怎么原谅,但是皇帝的妻子,被比人如此挟持,则颜面何在? “救你的人不是他,他现在也是阶下囚。”金在禅狠狠的说,看来这个男人是恨透了孙玉燕。 “剑如虹,没有想到我当初救了你的性命,今日却……”孙玉燕见无人可以救自己,马上把目标转移到罪魁祸首剑如虹的身上。 剑如虹哪里理会,而是示意旁边的人把她给抓了起来。 朱启正见眼下都是剑如虹的人,并不多做挣扎,而杭州知府早站在了马牧仁的身边,看来是早已蓄谋已久,孙玉燕只是一个棋子,一个引子而已,既然如此,此刻反抗反而不智,不如等待时机,等待援兵的到来。 昏暗的房间里,翁津浦拉着韩静蕊正准备离开。 但是看样子韩静蕊不是很乐意离开,翁津浦此刻正是焦急的无可奈何,决定要不要把这个女人打晕了带走。 “本宫不能离开,皇上已经到了杭州,就在第一绣坊。” “可是他现在已经是笼中之鸟,插翅难飞了。” “公子,若今日皇上到来的时候你不将本宫从灵堂带走,此刻本宫也不会落入如此境地,此刻公子又说来救本宫,叫本宫如何相信呢?” 是的,上午的时候她的歌声引来了别人的注意,而那个注意他的人不是想象中的劳公子,也不是公主,现在公主和驸马怕是也要身陷囫囵了,但是刚才在灵堂的时候若不是眼前的男子将她带给剑如虹,情况怕不会如此之糟糕,所以她现在怀疑翁津浦救她的用意,是理所当然的。 “救你,是因为在下知道你不是皇后,翁某后悔刚才的所为了。”是啊,现在的局面很清楚,孙玉燕的眼里只有她的江山万里,竟然偷了兵马印,不管她输了还是赢了,都不是他翁津浦想要的,她已不是从前的那个她了。 另他担心的却是眼前的这一个,一个有些神秘的女子。 “既然如此,公子何不助皇上一臂之力?” “皇上?此刻重兵把守,翁某怕是无能为力。” “如果皇上已经不测,那么我相信我亦没有办法幸免这场灾祸。” “也许姑娘出去了,可以调兵遣将,救皇上出去。” “这样……”韩静蕊有些犹豫了,如果她出去了,真的可以帮助皇帝吗?皇帝对于她而言有过救命之恩,是否也该涌泉相报呢?而内心里,那幽深的眸子里的聪颖智慧,让她欣赏,让她有些动心。 似乎,他真的是这个世界唯一熟悉的人,唯一和她这个‘皇后’有点关系的人。 是有难同当?还是率先逃亡? 正在韩静蕊犹豫的时候,有人来了,翁津浦快速的躲了起来。 才发现那密室的门,翁津浦此刻无法逃脱了,韩静蕊有些后悔刚才的犹豫了,只听得剑如虹的声音已经很近。 “这些人目前还有些用处,给我好好看着,不得有半点闪失。” 随着声音的逼近,密室的门被打开,进来的却是皇上,虽然没有捆绑,身上却没有了任何防身的武器。 看到皇上,韩静蕊心头不由一暖,如果她方才出去了,怕是以后再也见不到眼前的这个男人了,想到见不到他,心里竟然隐隐的不舍。 何时,她有了如此的情愫? 朱启正的脸上微微惊愕之后,马上恢复了平静。身后剑如虹的脸严肃,马牧仁的脸冷漠,而一边不平的声音却是有着和自己一样面孔的女人。 “剑如虹,你忘恩负义。” “传令下去,如果有人擅自不小心走了出来,弓箭伺候。”马牧仁没有任何表情的说。 “是。”蓝衣女子钱芷兰干脆的回答着。 “剑如虹,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稳操胜券吗?公主和驸马不会那么容易上当的,他们一旦醒来,发现我没有回去,就会调动江南四省的人来讨伐你们的。” “念你于我有救命之恩,如虹会饶你一条性命,但在事成之前,麻烦你闭嘴。”魅力如斯,却是无情冷酷之极。 此时朱启正的眼睛里有着闪烁的光芒让韩静蕊有着一丝领悟和默契,只见韩静蕊一个前倾将本来没有防备的剑如虹,马牧仁本能的去搀扶,却被一边的皇上伸手去阻挡,一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孙玉燕被推到了墙角,湛雅起身去抓住韩静蕊的同时,翁津浦飞身出现抓住了剑如虹,这局势一静一动之间已是变化万千。 马牧仁还没有来得及喊一声糟糕,剑如虹已落入了翁津浦的手里,而韩静蕊却是落入了湛雅的手里,这局势可是好,是坏? “津浦,杀了这个女人。”孙玉燕忙一边叫嚣,而翁津浦根本是充耳不闻。 那边正在打起来的马牧仁也是一愣,倒是朱启正见韩静蕊被俘,率先跳了出来,格斗结束,而局势分明,众人的眼睛此刻都是眼观六路。 而朱启正在给予韩静蕊肯定之后也投注了难以掩饰的关心。这情形马牧仁怎么能不看在眼底,心下明了,此刻的冒牌皇后倒是压对了砝码,只是剑如虹的受制使得马牧仁处于了劣势。 “仁哥,不必理会我,一切按计划进行,你们退出去吧。”剑如虹一脸的认真,却见得马牧仁忧心的盯着剑如虹,一时间也没有了主意。 “这密室本来是引你入瓮,没有想到却让你占了一个大的便宜。” “哼,可惜了尊驾的巧心安排,翁某也是碰巧而已。”翁津浦看了一眼朱启正,悠悠道:“我想我们最好换个地方好好谈谈,比较好。” “仁哥,先捉住了这个那个男人再说。”剑如虹目光所及,正是朱启正的位置,没有想到朱启正应声爽朗而笑。 “马牧仁,你马氏谋朝篡位的野心非一时泄漏,你当朕这一仗是来观光的吗?” 帝王,终有帝王的气概,纵然马牧仁技压天下,还是少了那份王者的气度,此刻听到朱启正的话,明显又是一惊。 但是众人明白,最有力的人质当数朱启正其人。 一个飞身,斗室之中,竟然你来我往,招招狠绝,招招夺命,钱塘玉柳片片飞出,任朱启正技艺超凡,也难只手抵挡如此的夹攻,旁边的人看了无不胆战心惊,剑如虹方,担心擒不住对方的首领,韩静蕊方,担心皇帝遭遇不测,则天下大乱。 就这样来来会会的打了一柱香的功夫。 眼看朱启正越来越处于劣势,韩静蕊更是担心,但无奈受制于湛雅,无法动弹,一边的孙玉燕愣愣的看着这一幕,只见她的眼睛一直停留在皇上身上,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翁津浦一声轻叹消失在打斗声中,这一战结束,他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那一个,只是眼前朱启正的局势非常的不好,正在考虑要不要放弃剑如虹而去营救朱启正。 只见马牧仁三叶柳片飞出,已经是夺命之势,连一边的剑如虹也是一愣,难道他已无所顾忌。 挡了一支暗器,已经是刚刚躲过,挡了二支暗器,却划破了手指,第三支直冲胸膛而来,翁津浦喊了一声“小心”正要飞身营救的时候。 只见一直没有说话的躲在一角的孙玉燕飞一般的冲了过去。 堪堪躲过第二支暗器的朱启正还没有来得及转身,只见第三支暗器竟直直的打在了孙玉燕的颈项,这一下大出众人意料,眼看孙玉燕不支,朱启正顺手扶起,望向怀中的女子也是一阵错愕,但见孙玉燕笑靥如花,在众人看来此刻却是玄美至极,而翁津浦感觉自己的心被人硬生生的砸了一锤。 “燕儿。”朱启正一声轻唤,百味具生,是爱是恨,对于她来说都已经结束了。 而翁津浦直直的看着孙玉燕,脸上的悲恸不言自明,也许对于别人来说她是恶毒的皇后,她是野心勃勃的想取代帝位的变态心理的疯狂女人。 但是他明白,这个幼时天真无邪的女孩,错就错在她生在帝王之家,她爱上了一个不属于她一个人的男人。 明白她的只有他翁津浦一人,但又如何,她走的路从一开始就是一条不归路。 “如果,你不是皇上,该多好……” 朱启正无言,这样的女子,不是不爱,只是,已失去爱本身的味道,这后宫之中,帝王的爱本来就很单薄,她却要那么多。 她太执念,太偏激,太任性,太为所欲为,太无法无天…… 但是死亡结束了这一切,她为他死了。 也许这就是帝王的爱情,韩静蕊亲眼目睹古代婚姻的现实,感觉呼吸也那么难受,也许她的爱情本不该在这里寻找。 “对不起……”孙玉燕的眼睛却是看着翁津浦的,但也只是说出了这三个字,已经命毙于此,刚刚冲进来的金在禅,惊愕的看着倒在朱启正怀里的女人,说不出半个字来。(未完待续) 第45章 局势在孙玉燕流失的生命里得不到任何好转,朱启正的面孔凝重,纵然孙玉燕恶毒,但是毕竟最终她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了他的安慰,也许是他亏欠别人太多,才会变成今天这番局势,劫数。 “牧仁!”剑如虹一声呼唤,意在提醒马牧仁莫要错过时机,耽误了大事。 金在禅进来后看着已经咽气的孙玉燕,脸上的表情一直是怔怔的,他只是她手里的一颗棋子,甚至连报复她都没有他的份,因为他不重要,所以无所谓了。 哈哈,哈哈――张狂至极的笑,飞奔出去,似乎恩怨情仇刚刚看透,那是凄凉的悲歌,所以他出去之后乱箭飞来时竟然没有逃避,硬生生的变成了刺猬,连吃惊的表情都没有,张狂的笑声嘎然而止,生命瞬息间停止了。 局势明显的很,若是再挟持着剑如虹则朱启正将成为对方最有力的砝码。该不该放了剑如虹而帮助皇帝呢。 “湛雅,你们撤离。”剑如虹担心翁津浦会放弃挟持自己而帮助皇上,那样的话,局势就大不一样了,而马牧仁岂不明白。但是剑如虹在对方的手里,怎么能置她于不顾呢。 “翁公子!”韩静蕊自然也是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她的眼神里是请求翁津浦无论如何要帮助皇帝,那份坚决里有着不顾生死的情义,使她的眸子明亮而又迷人。 也许正是这种坚定让翁津浦无法犹豫,他放弃了剑如虹,则意味着湛雅必须放弃韩静蕊,如此以来则胜算在握,想及此,翁津浦已经放弃了再挟持剑如虹,而是去帮助朱启正,这样以来,原本还占据上风的马牧仁,和这样身手的两位决斗已经是吃力太多,长此以往,势必败下阵来,想到这里马牧仁不由着急,这个时候怎么能够分心,翁津浦招招逼来,马牧仁已显不支。 “虹妹,快走!”马牧仁仓促之余提醒剑如虹。 剑如虹一步当先冲向密室的另一端,另一端有出口?所以从原来的入口再出去的人,会被乱箭射死?想及此,朱启正快速来到了剑如虹旁边。 湛雅放下韩静蕊,几个转步已经来到了剑如虹身边,朱启正不得不和湛雅打斗起来,如此以来,剩下韩静蕊和剑如虹处于闲置状态,韩静蕊自衬可以力敌剑如虹,所以准备过来帮忙,却见得剑如虹快速跳到墙角,伸手一按,轰隆隆,一个铁笼子刚刚好落在了韩静蕊的周围,这一下,出乎意料的局面让翁津浦和朱启正先是一愣。 朱启正和翁津浦心中也是一凛,若是刚才站了那个位置,此刻是不堪设想。 “牧仁,湛雅,准备。”剑如虹边说边旋转着机关,一扇门缓缓升起,外面的世界是?容不得多多思考,翁津浦和朱启正都是亦步亦趋的跟着马牧仁和湛雅。 眼看到了门口,翁津浦和朱启正都不由一阵犹豫,看了被困在铁笼子里的韩静蕊,只见她表情明确的叫道: “你们先走,莫错过了时机。”若是因为她而耽误了这个机会,那是万万划不来的,所以韩静蕊非常坚决的命令――就是命令的口吻,让那两个犹豫的男人离开。 那种勿容拒绝的眼神,映射在朱启正的眼中,有着震撼心魂的魅力,她果然有着一般女子少有的勇气和聪明。 此刻,那门响了起来,看来要落下了,韩静蕊不由着急。 “皇上!”一声呼唤让朱启正清醒,也让翁津浦清醒,这不是他的燕儿,他喜欢的那个女子已经消失在这世上,而眼前这一位心中所系的亦不是他。 来不及犹豫了,门已经开始落下来,朱启正和翁津浦出去了,打斗中出去的。密室内一片安静,而且旁边还有一个刚刚逝去的生命,在一个法制国家的公民眼里,眼前的生命似乎有些廉价。 恐惧,是正常的,韩静蕊此刻有些无奈的看着着铁笼,屋子里昏暗的光线更添了几分鬼魅的味道,韩静蕊又一次感觉到除了死亡之外的另一种恐惧,这种恐惧更折磨人的神经。 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了,他们是不是已经成功逃脱了,而自己是不是还可以活着走出这地方,成了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而外面,刚刚险而退出的翁津浦和朱启正发现外面正是祠堂的地方,这个地方比较幽静,很少有人过来,那么他们成功离开的机会将会很大。 但见湛雅,吹了一声口哨。 发出了求救信号,朱启正和翁津浦只得争取速战速决,不然的话,不仅没有机会逃出去,更没有办法救助关在密室的韩静蕊了。 剑如虹先行一步,显然是想去发号施令。朱启正一边和湛雅拆招,一边试图拦住剑如虹。 这个时候,但见得万马奔腾之势的灰色狼犬,四处围了上来,不仅朱启正龙颜一震,连傲视天下的翁津浦也是一震,和畜生对敌,实在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 剑如虹此刻已经借机离开,狼犬正呼哧呼哧逼近,朱启正和翁津浦本能的靠近,形成一个背对的姿势,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马牧仁和湛雅飞身离开。 眼前,成了一个人犬大战的局面。 “翁公子,若肯效劳于我马家――”马牧仁借机拉拢势力,翁津浦的功夫让他佩服,也让他忌惮,这种人,可做朋友,而不可做敌人。 “免了。刚才剑如虹借翁某之手挟持皇后,翁某已经是悔恨万分,此刻若助纣为虐,翁某无颜行走于江湖。”翁津浦边说,边寻找着逃跑的机会,那些灰色狼犬,高大,凶狠,想必是饲养已久,训练有素。 “既然如此,休要怪马某没有给你面子。” 但见狼犬个个呜呜的走近,圈子越来越小,朱启正英俊的脸上出现了惯有的严肃。 不知道贴身侍卫到达了南方四省总督那里没有?而这四省总督即使借兵给他,怕是为时已晚。 京城那边,沈怜星请命帮助,应该一切顺利,若是他不能全身而退,只能另立新君了。 “皇上,翁某起身引开这些狼犬,皇上伺机离开。”翁津浦低声道。 “朕不是缩头乌龟,阁下的好意朕领了。”这个时候怎能牺牲自己的战友而自己脱逃呢,他有着帝王的血统和高贵,但也有着男儿的义气和豪情,翁津浦佩服皇帝的同时,也有了惺惺相惜之感。 “皇上,莫忘记了韩姑娘还被困在密室之中。” “这――”想到了韩静蕊,一个女子被困在那种地方,心头的柔软的神经莫明的疼了起来。 牵挂,是那种让人紧张的牵挂,拉动着他的神经,使他陷入了沉思。 “皇上,犹豫不得,若是失去这个机会,你我怕是都要献身于狼犬爪牙之下。”情势危机,翁津浦打算舍身救人,朱启正铭感在心,知己相知于危难之中。 马牧仁没有料到翁津浦竟然不怕死的飞了出来,那狼犬群拥而上,任凭他飞的快,还是被犬群飞快的追上,几只高大的狼犬已经到了翁津浦的身边,眼看就要喂身于狼犬,朱启正不敢犹豫,却在马牧仁控制之中,马牧仁和湛雅起身拦截,正是前无进路,后有追兵。 翁津浦被两只狼犬追上,胳臂上已经着了一口,潇洒的他多少有些狼狈,更可怕的是,其他的狼犬已经扑了过去。 难道这是命中的劫数,想到身陷密室的韩静蕊,朱启正的眼眸,深深的印了一层阴影。 嗖,一声胡哨,划破紧张的网,那些狼群仿佛是中了邪术一般,停了下来,马牧仁和湛雅也是一惊,听到了御犬的声音,却不见来人。 “果然是一群听话的畜生。”淳郡王嬉笑的面孔出现在众人面前,但是看见受伤的翁津浦时,脸色倏然紧了一下,又恢复那惯有的笑,悠然道: “马牧仁,穷途末路,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无稽之谈。”马牧仁悠悠的说,因为他眼角已经看到,带领人马过来的剑如虹。(未完待续) 第46章 “马牧仁,你冥顽不灵,你以为凭你这些人就可以造反,你以为杭州城的士兵可以横扫天下不成?”淳郡王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胜负,马某不能肯定,但是挟天子以令诸侯,我倒是知道的。”马牧仁此刻视皇帝如瓮中取蚌,认为胜败已在自己掌握之中,此刻京城的兵力不可能搬动过来,南方四省又没有人可以调用,杭州城上下,包括周围的势力均已经被他收买,胜算还是有几分的。 “蜉蝣撼大树,不自量力。”淳郡王说的轻松,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那要用事实证明了。”马牧仁和湛雅已经打算再次拦截朱启正。 而翁津浦因为狼犬的原因,没有敢轻举妄动,只能伺机而动。 但听得湛雅一声口哨,那狼犬接受了命令,开始疯狂的扑向翁津浦,此刻淳郡王脸上失色,也马上吹口哨,但是那些狼犬显然不再理会,而是继续向翁津浦扑了过去。 因为淳郡王只向如霜学习了一种吹法,而且是制止狼犬进攻的命令,若再进攻,需要不同的调子来制止狼犬,淳郡王发现此法失灵,不由着急,无奈至于,只好起身去帮助朋友。 此时,朱启正看到剑如虹已经带来了弓箭手围了上来,不由着急。 这局势如何是好,朱启正看到淳郡王舍身去救翁津浦,情形十分危险,虽然他们是难得的高手,但是此刻受伤的翁津浦和淳郡王,是无法抵挡这么多畜生疯狂的进攻的。 舍生取义的道理他怎能不知道呢? “住手。”朱启正一声低喝,在马牧仁意料之外,剑如虹也是一愣。 “阁下要谈条件?”马牧仁凉凉的问。 “不错,朕愿意自缚,但必须放了他们。”朱启正的脸上认真的写着君无戏言的承诺。 马牧仁英俊的脸稍有犹豫,而剑如虹则开口道:“成交。” 只见剑如虹向湛雅示意,湛雅马上吹了声怪异的口哨,那狼犬才退下来,此刻翁津浦和淳郡王身上都受了伤,那些狼犬正被野性所控制,还在伺机品尝鲜血的味道,个个眼睛中冒出摄人心魄的凶光。 “朕必须保证他们安全离开,才可以。”朱启正不能大意,亦不能相信剑如虹和马牧仁的承诺,所以又开出了条件。 “朱公子,我们还没有看到你的承诺兑现?”剑如虹上前一步,脸上的笑有着威胁的意味。 “皇上,使不得,万万不可。”翁津浦和淳郡王已经走了过来,身后的狼犬还有可能再次袭击。 “皇兄,我们宁愿和他拼一场,也不能用皇兄的安危来换得短暂的安全。”淳郡王一副护兄心切的模样,让人不得不赞叹他们的情义。 “若朕不幸遭遇不测,你可继承为兄的帝位。”朱启正认真的说,全然不把马牧仁放在眼里。 “使不得,皇兄。”淳郡王严肃的拒绝。 “够了,不用在这里兄弟情深了,既然阁下不打算兑现,我等只好委屈几位一下了。”马牧仁不容许他们在这里蘑菇。 湛雅口哨吹起,只见狼犬向他们三人席卷而来,气势汹汹,势不可挡。 三人不由叫苦,只怕不死也要去半条命,此时困境,实在是无法可解。 眼见狼犬已经飞扑过来,三个人本能的御敌,心中均是万分的紧张,不敢马虎半分,却在这个时候听见一声清脆而且怪异的胡哨。狼犬彻底的停止了下来,只见淳郡王高兴的说道: “皇兄,霜儿来了,我们有救了。” 剑如虹则是一惊,这霜儿除了自己的妹妹还有谁?她背叛了自己?她不是被淳郡王骗去的吗?还是心甘情愿的过去,与她这个姐姐为敌呢? “姐姐,这就是你告诉霜儿,养这些狼犬的目的吧?”霜儿一脸的严肃,却是怀疑和伤心,为难和无奈,她看着受伤的淳郡王,关切之情自然流露。 让剑如虹一震的是,剑如霜身后是劳毅峻,是劳毅峻带她来这里的,那么公主她们已经脱离了迷魂药的控制,已经安全无恙?怎么可能? 劳毅峻的出现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极大的威胁,但是眼前最重要的是争取如霜的心,她不能让自己的妹妹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为了这个男子,你愿意不顾我们姐妹情义?霜儿?”剑如虹脸上出了怒气,还有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苦心,剑如霜怎能视而不见。 “姐姐,霜儿不要一个这样的姐姐,这不属于你的,姐姐,放弃吧。”剑如霜看到自己的姐姐为了权利而做出此等事情,无法理解。 “你懂什么?”剑如虹冷然的说。 “姐姐,你得到的已经够多,为什么还要去拿不该属于你的东西呢?”剑如霜心目中完美无缺的姐姐是这样的一个人,剑如霜显然是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可惜,姐姐太宠着你,竟没有想到背叛姐姐的第一个竟然是你。”剑如虹叹气,一副伤心状,剑如霜有些犹豫的看着劳毅峻,要走过去,却被劳毅峻的眼神制止,因为她看见淳郡王肩膀流了很多的血。 爱情和亲情,孰重孰轻,剑如霜美丽的脸上,出现了迷茫。 “姐姐,我已经向王爷请求绕你一命,你又何必走上绝路呢?”剑如霜认真的说,王爷?是指淳郡王,他现在自身难保,连皇上的话都不能作数的,何况于一个王爷,剑如虹很失望的看着幼稚的妹妹。 “他现在自身难保,对你的承诺也只是镜花水月,霜儿,清醒一点。”马牧仁也出来劝服剑如霜。 “不必多言,弓箭手,准备。”剑如虹不看妹妹,而是命令弓箭手对准了朱启正等人,剑如霜想走过去,却被劳毅峻一把拉住。 “霜儿快走吧,这里危险。”淳郡王没有想到霜儿竟然愿意帮助他,心里除了感激,还多了一份愧疚,这样于她是一种痛苦。 “走,一个都走不掉。”剑如虹眼神犀利的看着剑如霜,后者单纯的面孔里充满了受伤的神情。 “姐姐,为什么?”剑如霜含着泪水的问道。 “你为了他可以背叛姐姐,还有什么好说的。”剑如虹指着淳郡王。 “可是你为了马大哥可以背叛天下吗?”剑如霜生气的看着马牧仁,马牧仁把脸转向了剑如虹。 “如今骑虎难下,不得不行,你别拦姐姐就行了。”剑如虹示意弓箭手行动,剑如霜眼看制止不住,有些无奈的看着劳毅峻道: “劳大哥,你不是说可以停止这场灾难的吗?” “我本以为可以最少的牺牲结束这场游戏,但是剑姑娘既然不配合,那就莫怪劳某得罪了。”劳毅峻说的轻松,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休要虚张声势,延缓世间。”马牧仁不相信的说道。 只见劳毅峻一个飞身带着霜儿已经飞离一丈之外,众人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见漫天飞箭射向剑如虹和马牧仁,以及那正拉弓的弓箭手。 这突然出现的队伍,让剑如虹和马牧仁一惊,若非马牧仁挟着她飞走,怕是已被乱箭射穿,成了刺猬美人了,此刻花容失色的剑如虹,惊惶的看着冷漠异常的马牧仁。 “这不是我们的人,是南方四省的金箭手。”果然他们射的箭头都是金色的。 这一惊,剑如虹和马牧仁都相信了劳毅峻的话,除了皇上,除了赡智王爷,可以号令金箭手者,还有谁? 这是皇帝早就布置好的,是那个逃走的灰衣侍卫搬来的救兵? “不用猜了,本王给你一个surprise,怎么样?”一脸的严肃的中年男子,说了一句没有人能听得懂话,眼前的人不就是消失了许久的赡智王爷? “皇叔来得正好!”皇帝的声音宣布着来人的身份。(未完待续) 第47章 “外面的官兵已经全部退去,本王劝尔等还是知难而退吧。”赡智王爷的话一下子让马牧仁和剑如虹变了颜色,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一切,瞬间瓦解了?不能相信,也不愿意相信,马牧仁一向清冷的容颜除了俊秀的邪魅之外,更多的是怀疑的神情。 “不可能的。”似乎说给赡智和其他的人听,又似乎说给自己和剑如虹听。 “我们还有东南三省的朋友呢!”剑如虹安慰道。 “还有,东南三省,劳毅峻早已安抚,所以尔等不要再抱有幻想了。”赡智王爷捅破剑,马二人最后的幻想,美人落难,实在是一件无奈的事。 劳毅峻见剑如虹和马牧仁依旧没有回神,不觉轻叹,功名利禄如云,追之不及,则万丈深渊在候,而湛雅一直是忠心耿耿的守在剑如虹的身边,她似乎无心,却又似有心。 无心,如一个机器人一样跟在剑如虹背后,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保镖; 有心,如一个看透世事的老人,美丽的容颜,冷漠里有许多的无奈。 “如虹,我们来了。” 手持双剑的女子不是钱芷兰还是谁,虽然不是什么高手,还是跟着湛雅学过一些的,此刻她带领着一帮娘子军,娇艳登场,实在是出乎赡智王爷的意料。 “如此佳人,却为他人做嫁衣,不事红妆,却要刀光剑影里讨生活,实在是愚顿。”赡智此番话,有几分感慨,几分嘲讽,几分劝诫。听在几位女子耳里,警世恒言,听在剑如虹耳里,居心叵测。 “王爷,您说过,您不会为难姐姐的。”如霜见剑如虹如今大势已去,不仅担心剑如虹的命运将归何处,加上刚才剑如虹的态度,怕是难以脱罪了。 “丫头,你的姐姐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能怪本王不履行承诺呀。”赡智王爷看待如霜的眼神,是公公看儿媳的眼神吗?为什么还有慈祥和戏弄呢? “王爷,您,您不能――”如霜担心的要哭了出来,淳郡王无奈的看着这个小丫头,若不是因为她,怕剑如虹和马牧仁活不到现在了。 “姐姐!”如霜看着剑如虹,眼神里依然期待着后者的弃暗投明。 “是你们略胜一筹,如虹无话可说。”剑如虹面色镇定,不见半点降伏之意,好一个个性女子,置生死于不顾。 “剑如虹,事已至此,你们还坚持什么?”劳毅峻皱眉道,他们显然还不愿意承认失败。 朱启正看着马牧仁清冷的脸上有着孤傲和不服输,他与剑如虹原来是如此的相似,深藏不露的危险,号令天下的野心,原来这样的两个人相遇竟然是如此的情况,是上天有好生之德,还是有警世寓人之大义呢? 而更令朱启正关心的是那个女子,现在的情形已经明朗,如今的韩静蕊却是身陷密室,饱受惊吓,是了,这是朱启正最先想到的事情。 但是,看着黄衣女子苏婉仪在剑如虹耳边轻语时,朱启正感觉到了不妙。 果然,剑如虹如花容颜,展现惯有的雍容和魄力。 “如虹想和皇上谈一个条件。”筹码自是高的,不然何以和皇上谈条件呢? “讲来听听。” “用马家的安然无事,用第一绣坊的安全,换得一个人的安全,皇上意下如何?”剑如虹置生死于度外,没有要求自己和马牧仁的安全,而是保住马家和第一绣坊为条件,可见其并不是丧失品性之辈。 危难时分考验的是情义,是气节,是勇气。 似乎,剑如虹半分不少,如此女子,世间难寻,虽然图谋于天下,但却是一个好对手,朱启正与惺惺相惜的也许正是这一点吧。 马牧仁依旧清冷如常,似乎败局不在预料之中,但剑如虹的话他却是无任何异议,可见他们相知甚深,如此以来,皇家的威仪之下,竟不能贸然取了这两个人的性命,若斩,则有十分的理由,但却是痛失良才,若不斩,则天下人之口,如何堵住?则皇家威严何在? 将相之才,夺国之志,留,不留? “皇上意下如何?”马牧仁见朱启正思索太久,以为冒牌皇后的筹码押错了地方。 “成交――”至少为了她,他不能杀了马家的人和第一绣坊的人。 “谢皇上!”如此以来,剑如虹不得不佩服朱启正的大度和重情,对他的尊重又一次被扶了起来,若不是敌人,则必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乾坤在谁手里,怎么转的无声? 韩静蕊在黑暗中渐渐的适应,对于死亡的恐惧有些麻木,看着孙玉燕的尸体,韩静蕊认为,如果注定是死在这个空间里,不如早一点的好。 密室的门被打开,进来的是谁?韩静蕊并不奢望能够全身而退,因为皇帝的情形刚才她已经看到了,这杭州城都是马牧仁和剑如虹的人马了,怎么可能翻转局势呢?除非有一个更强大的势力出手相助,除非皇上早有安排。 所以当韩静蕊看见进来的人衣服上绣着第一绣坊的字样时,韩静蕊已经默认了这个局势,只是不知道这接下来的命运如何,斩首示众吗?是不是比死在这密室里还要糟。 她的古代之旅注定是如此的与众不同吗?以死亡为句点,凄惨的结束?那是何其不幸的事情呀? 但是何其有幸,她遇到了那个她等待的人,虽然只是一双相似的眸,却也令她真的感受到了关注和真诚的面对,而不是被拒绝,而不是遗憾的等待。 只是,帝王呀,本来不在预料之中,不在计划之内,若能回去,她是否会忘记这里有一个是皇帝的男子,曾让她动心? 若能回去?何其难呀?除非那王爷回来。 “走吧。” 进来的人是两个高大的男子,韩静蕊自衬难以抵御,难以逃脱,所以她放弃了反抗。 咦,外面的弓箭手,早已不知所踪,而地上的血迹也是斑斓恐怖,显然死了很多人,而这些人已经被拖到别的地方去了。 什么时候就这样无声的结束了这场争斗,什么人这么快,这么安静的到来了,似乎还有玄机可考,似乎有一点生的希望呢。 怎么不是向剑如虹的阵地走去,这是去哪里? 整个第一绣坊里,安静的很,人呢? 两军对垒,而女人是交易的筹码,她就是那个女人? 韩静蕊看到剑如虹和皇上的人马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但是看到赡智王爷的时候,她突然明白了为何局势这样了,为何她成了筹码了,原来她以为自己连筹码都不用做了,因为刚刚的局势是看不到胜算的啊。 赡智王爷回来了,是不是她就可以回去了,是不是她可以结束这种身遭险境的亡命生活了,这里的起伏远远不是后世文明环境中生活的她能适应的。 再看看四周,除了一些背后背着箭囊的士兵之外,还有更多的官兵在后面站着,这些人显然是朝廷的势力。 皇上正关心的看着她,韩静蕊对上那熟悉的眸,恍然若梦,为了一双同样的眸子,她来到了古代,但是再遇上这样的一双眸,她该如何是好,她的命运自己不能主宰。 “朕已经下了命令,为马家所有的人留一条生路,也已经赦免了第一绣坊所有人的罪,剑如虹,可以放人了吧。” 为了她吗?放弃了惩罚反对他的势力,还是他本来就仁慈呢? 一个会心的微笑送来,让韩静蕊一怔,是告诉她已经安全了吗? 一笑,韩静蕊的笑里有着复杂的情愫,似乎早已与他相知,却又如此南辕北辙,没有共同的路。 “既然如此,剑如虹和马牧仁谢过皇上赦免之恩。”剑如虹认真的说,若说输的心服口服,那是不可能的,若说不服输,但是事实摆在面前,难道是天要故意开这么一个玩笑?东南三省如此之大的势力,也能顷刻瓦解,臣服于朝廷?若不是如此,何以迟迟不来援兵? 南方四省如此容易调兵遣将,还是皇帝早已算在其中? 岂知道,东南三省,擎云与劳毅峻早已游说,南方四省早已受命于皇帝,随时准备着命令。 而赡智王爷的出现只不过加速了这个过程,但朱启正的侥幸逃脱,也是不在意料之中,看来是天意吧。 韩静蕊走到朱启正旁边的时候,听得剑如虹道: “牧仁,你我兵败如山倒,既然不举,亦无言于天下,不若了此残生,落得清净。”言必,一蓝色药丸在剑如虹手中,她还是准备了后路的,只不过是死路而已。(未完待续) 第48章 “姐姐,不要!”剑如霜一声低唤,欲阻止美人自亡之路。 英雄与红颜的末路都是这样吗? “霜儿,既然你我姐妹情分至此,以后你要学着照顾好自己。”断了姐妹情缘,是成全妹妹的幸福吗? 若如此,如霜则何以幸福,韩静蕊忍不住开了口。 “如虹姑娘三思,如此了断,不值得。”嗯?这样了还不了断,等死吗?众人的眼里,这话说得有些荒诞。 值与不值,砝码在别人手里。 韩静蕊自觉有些唐突,马上转脸看向皇帝,正色道:“皇上,真的要取了他们的性命才能平息这一风波吗?” 虽然革命与***自古是最大的矛盾,这是阶级矛盾,是一种比较严肃的政治意义上的斗争,但是若能化解,国民党的高级首领不是也可以归顺于共产党的吗? 宽大处理虽然有些理想化,若是可行,何乐而不为? “皇后以为如何?”竟然不揭穿她的身份于众人,他真想让她做皇后吗? “臣妾以为,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哦?!”是否君心似我心?朱启正的眼里有着和韩静蕊一样的明了。 韩静蕊淡笑道:“皇上,既是将相之才,何不善加利用呢?” “但,即使朕欲留之,未必留的住。” 朱启正刚才的犹豫因为韩静蕊的话而明了,如果能够说服马,剑二人效忠于朝廷,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此事,谈何容易呢? “皇上还没有留,为何认为留不住呢?” 如果这两个人不热爱自己的生命,那么,他们就不会如此追逐权利和地位。 如果给他们一个重新生存的机会,是否还会走原来的路? 应该不会,因为皇帝给了他们一次机会,也许事情清醒之后,才发现到头来繁华梦一场。 “如虹姑娘且慢,我们里面谈,如何?”韩静蕊的自信优雅,有着皇家的风范,众人真的把她就当作了真的皇后,这个女子,还要说什么? 马牧仁看了一眼剑如虹,点头,只要犹豫,就有转机,韩静蕊转身看了一眼皇上,一个眼眸,似乎已经明白。 朱启正命人外面侯着,自己和韩静蕊一起走到了一边,剑如虹和马牧仁跟了过去,众人看来,哪里有硝烟,哪里有恩仇,却是两对璧人,成了风景。 “二位,真的要这样了此残生?”皇帝的话让那两位一愣,若论气度,是不是要甘拜下风,早在九溪相遇,就应该知道他的不同,剑如虹对于朱启正本来就有欣赏。 “皇上已经答应赦免了马家上下,和第一绣坊所有人等的罪行,马牧仁满足了,既然兵败,无话可说,但凭皇上处置,只是希望能落得一个全尸。” “至于如何处置,朕和皇后自有打算,皇后以为如何?”尊重?韩静蕊心底感受到了那份尊重,和除去帝王之外的信任。 “马公子,功名与如虹姑娘,你爱哪个更甚?”韩静蕊一笑,然后的问话让对方一愣。 “这?” 剑如虹的脸上还是有紧张的,只是她掩饰的比较好,她惯于坚强。 “江山与美人都是马某所爱,但是如虹更是马某此生的幸福。” “如虹姑娘呢?” 剑如虹的脸因为马牧仁的认真,而一怔,进而内疚和脸红。 “若不为牧仁,如虹可能永世不会举兵造次。” “虹妹――”马牧仁握着剑如虹的手,不语,是最初的相知。 “二位,世间的事难两全,既然功名与幸福要择其一,就要学会放弃,皇上有皇上的辛苦,皇上有三妻四妾,六宫粉黛,三千佳人,如虹姑娘可能忍受?” 剑如虹不语,疑惑,似乎没有很好的考虑过这个问题。 “皇上每日日理万机,要置万民于先,才是明君,才是圣主,马公子想留得万世芳名,还是碌碌无为的后世评说?” 马牧仁一愕,似乎想的还没有那么久远,成帝王业,而后呢? “若是二位效忠于朝廷,可得一个两全,为何不考虑考虑。” 韩静蕊一边说,一边想着怎能让二位放弃野心失落后的灰心振作起来。却没看见因为她的话而脸色凝重的朱启正,她真的不是这个朝代的人,连人人都会为之心动的帝位都没有兴趣,她要的是什么呢? “二位若不嫌,我们里面弹奏一曲如何,算是交了一个朋友?”韩静蕊一笑,挽着皇上的胳臂朝听风轩走去,皇甫公子,韩静蕊这般做,你能释怀么? 朱启正没有想到韩静蕊会这么自然的挽着他去听风轩。 其他的人尾随,而赡智王爷似乎在看好戏,淳郡王和翁津浦早已跟了过来,她在卖什么关子呢? 取了琴,取了箫,韩静蕊示意剑如虹入座,剑如虹稍有犹豫,但还是抚起琴来。 一曲悠扬的笑傲江湖,在如此情况下奏了出来,儿女情长,快意恩仇似乎尽在不言中。 面对韩静蕊的微笑,剑如虹不得不折服于她的从容,淡定。 “马公子,这一曲,叫做《笑傲江湖》,如何?”马牧仁突然明白了这个女子何以勇敢镇定,她的内心里天地之宽,远在众人之上,令男子也自叹不如。 “马某,自叹不如,此曲,意境里多了江湖儿女的柔肠,和潇洒人生的天地遨游。” “公子慧眼,本宫送二位一曲,希望二位喜欢。” “请。” 朱启正不知道韩静蕊会唱什么曲子,但是她现在这模样,连他堂堂男儿也失了颜色,厅堂之上,巾帼不让须眉。 “本宫献丑了。”韩静蕊盈盈一笑,似乎尽把恩仇了。 捻朵微笑的花,想一番人事变换 到头来输赢又何妨 日与月共消长,富与贵难久长 今早的容颜老于昨晚 眉间放一字宽,看一段人世风光 谁不是把悲喜在尝 海连天走不完,恩怨难计算 昨日非今日该忘 浪滔滔人渺渺,青春鸟飞去了 纵然是千古风流浪里摇 风潇潇人渺渺,快意刀山中草 爱恨的百般滋味随风飘 曲毕,鼓掌的是赡智王爷,接下来皇帝和众人终于在震惊中醒悟,好一番人事变幻,好一个富贵难久长,显然马牧仁佩服,剑如虹也佩服。 输了,也心服口服,这世上总有人高人一等,值得你去佩服,眼前这位就是。 “皇后此番诱导,如虹茅塞顿开。” “韩小姐,果然不亏为院长亲自栽培的天之娇女。”赡智王爷的话,让众人如坠如雾里,但是韩静蕊仿佛听见了久违的天籁之音,而朱启正听来,龙颜紧张,似乎他怕的事情要发生了。 “王爷?你成功了?”韩静蕊怎么能不明白,赡智王爷的回来,意味着成功的穿越试验进入了一个跨时代的阶段。 “不错,本王,终于见识到什么是天外有天,世界之大,浩瀚如烟,我等太渺小了。”赡智说的时候,流露了对于未来时代的向往,那里很多新奇的事,他怕是不能再享受了。 “那么?”韩静蕊的询问,有着焦急和担心。 “是的,韩小姐可以回去了。” 赡智王爷的话,把刚刚平息的众人的心又一次撩拨了起来,回哪里去?(未完待续) 第49章 回哪里去?众人一下子懵了,从哪里来到哪里去,那么她从哪里来的呢? 自从这个消息宣布以后,皇帝的这张脸就是异常的严肃,虽然此刻天下平定是一件喜事,但是若这欢喜没有人与他共同分享,则便失去了那份快乐。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韩静蕊的惊喜过后,心中的怅然便油然而生,回首看向皇帝,这一对视,发现彼此眼中的留恋,韩静蕊心中竟是硬生生的疼了起来。 只有八年来看着自己喜欢的男子,爱上别人的时候她的心会疼,只有那份无法释然的守望会让她心疼,而如今,为了眼前的这个男子,因为离开却感觉了那熟悉的心疼和不舍。 难道说一声珍重就结束了?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好的方法吗?似乎没有,韩静蕊轻叹了一口气,为何每次心动的都是爱不到的呢? 也许她的命运里注定着等待,可是她的心已经疲倦于等待。 她不是属于这个朝代的人,她不能留下来,她无法面对一个妻妾成群的男人,他要书写他的江山美人志,而她,注定是历史的洪流里无名的一个。 赡智王爷看着二人打哑谜,眯起眼来思考了一会儿,终于看出端倪,这个女子真的不错,只是如何可以将她留下来呢? “此事告一段落,马牧仁,剑如虹,随朕进宫,听候封赐。其余的人马各自归位,皇叔和皇后辛苦,多多休息一下。” “皇后?”赡智的眼睛里除了讶异,还有一份笑。 “皇叔!”英俊的脸意思难掩的尴尬,不去看,似乎颇有紧张和不知所措的味道,韩静蕊看在眼里,可是记在心里呢。 他是一个帝王,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他有着天下,他有着责任,他能为她牺牲到哪一步呢,不能。 她是个后世纪的文明人,她有着自己的信仰和理念,她有着责任和追求,她不能适应这个时代的文明,也不能为他放弃在身的责任。 又是一条平行线? 苦笑,在嘴角一点点的溢出,犹如从前。 这幽深的眸,已不是那一双,她的心动了,她的心动了,但是却不能停留。 是轮回里注定的命运吧,她是不是该放弃等待了呢。 皇帝南下,一举平定中原而凯旋。 朝野欢腾,马牧仁封了个二品大员,并择日与剑如虹完婚,而淳郡王与剑如霜也喜结连里,举国欢腾,大肆庆祝。 大殿上,朱启正正看着一脸玩味的皇叔,他剑眉皱着,一副苦恼模样。 “皇叔,出个主意吧。”不低头也得低头,人家韩姑娘都准备回去的衣服了,再不表态要等到什么时候。 “表白。”赡智王爷竭力显示自己文明人熏陶的事实。 “表白?” 朱启正有些不太自然的看着赡智王爷,最后似乎下了决心。 “不错,告诉她,你爱她,留住她,让她做你的皇后。”赡智王爷的话让朱启正有些迷茫,告诉她,他爱她? 似乎有些为难啊,这对于一个古代君主来说是一件难为情的事,从来都是妃子娘娘的围着她转,现在要他围着别人转,似乎很没有面子。 但是如果要了面子,而留不住佳人,岂不是遗憾终生? “皇叔,这个,她肯留下来吗?”表白就表白吧,明知道赡智在看他的洋相,他依旧认了。 “不知道。”赡智确实不能肯定,因为他知道后代人的世界里,男女平等,通常求婚求一次还不能成功呢,所以他不能肯定。 “那?” “不要让自己后悔,不然人走了,你就再也没有地方找去了。” 赡智一番过来人的模样,其实他在那个时空里出了不少的洋相,可是没有人知道,所以现在装的正儿八经的样子照样可以骗人的。 “那朕,就姑且试他一试。” “不是朕,是我,你,不是皇后和皇上的事,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注意,要平等。”赡智的提醒很有意义。 而承天宫内,韩静蕊已经穿好了衣服,准备着离开,赡智王爷说要在指定的地点,指定的时间里离开,才会成功返回到原来的地方,那么他当时返回到哪里去了呢? 迎梅看着坐在那里看着这面铜镜的皇后娘娘,应该说不是娘娘穿着一身奇怪的衣服,好奇的不得了,现在皇上封锁了皇后离开的消息,可是好端端一个人怎么可以突然消失了呢,不是太可怕了吗? 不过当时赡智王爷不就是这样凭空消失的吗? 韩静蕊知道迎梅的好奇,并没有说什么,就要离开这里了,只是心底里有一些希冀,是不是还可以再看一眼他呢? 他? 而不是皇上,在危难时救过她,一次次回眸,都是因为他吗? 就算走了,也要说个再见吧,韩静蕊苦笑,什么时候自己也这么虚伪,连留恋都要如此包装才敢面对。 韩静蕊起身,朝皇帝的寝宫走去,太监一看是皇后,马上让路,韩静蕊站在门口的时候,看见皇帝正在来回的走动,口中似乎念念有词。 那个斯文儒雅的他,气宇不凡的皇帝,此刻似乎在苦恼着一件事情,是什么事情呢? “皇上!” 一声轻唤,皇上转脸,看到韩静蕊一身奇怪的装束,心开始沉,脸开始变了。 “呃,你来了?朕,我正在准备去看你呢。”有些拉不下脸,英俊的脸上有意思狼狈的红。 怎么回事? “我是来向皇上告辞的。”韩静蕊一副嫣然,她似乎从他的举动和言辞中看到了什么。 “告辞?”朱启正有些不能消化这个词语,儒雅的脸上眯着的眸,点点的心慌。 “告辞?本公主还没有回来,你就要走么?”韩静蕊吃惊的看着一脸笑容和半分责备的擎云站在大殿之外。 “公主?您回来了?”是的,这个女子真的可以做一个很好的朋友,只是要离开这里了,有些可惜。 “听说,你要回到那个什么时代去,所以我才是着急的赶回来呀。”擎云看着皇兄一脸的不自然,知道自己这一搅和是坏了他的大事了。 “多谢公主关心。” “谢什么呀,能认识你,那是我的福分呢,这大千世界奇怪的事是多,可是这一件可是让我们大大的开了眼。” 擎云转向皇帝,笑道:“皇兄,你我兄妹要好好的感谢静蕊的相助哦,这一次没有她,江南平定也不是这么顺利,毅峻已经在后花园摆了酒席,一起为静蕊饯行呢。” 擎云的笑里有一丝狡诘,似乎在说,有什么话赶快说,不然没有机会了。 皇帝的剑眉皱着,感觉妹妹似乎在嘲笑他,却又似乎别有深意。(未完待续) 第50章 后花园内,觥筹交错,韩静蕊不胜酒力,已经有些眩晕,而擎云嘴角的那抹笑,越来越大,劳毅峻有些担心的拉了她一把,然后起身离开。 “这样可以吗?”劳毅峻的脸上显出忧虑。 “怎么不可以,生米煮成熟饭,我就不信她不会留下来。”擎云的眼睛眨的很邪恶,劳毅峻无奈的挽着心上人的手,悄然离开。 被人设计了还心甘情愿的怕只有眼前的这一位了,朱启正嘴角的苦笑渐渐隐去,好像很不君子,但是心底那份渴望让他忘记了这个底线,也许如擎云所言,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威武不凡的皇帝要做这种手段,似乎太窝囊了,朱启正看着眉头紧皱而又媚眼如丝的女子,难得的娇憨可人,正无奈的倚在自己的怀里,那红唇轻张,诱惑无比。 最糟糕的是,这丫头给他喝的不像是迷药那么简单吧,想到这里朱启正的脸哗啦啦的一片难看。 是你吗?你是冥冥中上苍送来的缘分吧。 韩静蕊看见眼前人眸里的柔情,放肆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去抚摸那俊美的恍惚的,转眼即逝,令人留恋的容颜,有一点贪心,有一点的贪心呀。 “你是等我的,对吗?”有一些自嘲,怕眼前人另有芳草。 点头,那般笃定,韩静蕊一片欢心,而身体里的奇怪的细胞都在跳跃,让她意乱情迷。 也许,今生只有这双眸是她心动的,也许这双眸,从此又不属于她。 贪心一次又何妨,花开堪折直须折,莫等红颜将老时。 灯光下,一片你情我愿,这般情,今宵珍惜,可算晚? 沉醉其中的何止是她,或者是他呢? 夜晚的风吹过,熄了一盏灯火,更添得神秘。 当韩静蕊醒来时,脑袋里突然一惊,正要起身,觉得不妥,身上凉凉的,痛痛的,酸酸的,无不提醒着昨夜她的放纵。 一张脸,乍的红到了颈项,天哪,她真的放纵了自己。 昨晚是怎么回事,仿佛情不自禁的拥有那份幸福和爱,再低首,看见腰间的一双大手,和正肆意打量她的眸。 韩静蕊第一次失去了形象,用光速钻进了被窝,但是马上意识到被子里似乎也不是最终的逃逸的良所,韩静蕊只得正面惨淡的人生。 她的第一次,竟然送给了一个古人,一个正在笑的古人,韩静蕊露出了脑袋,看见了一张出手可及的脸,和一双迷恋的柔情的眸。 这可如何收场,她没有忘记自己要回去的身,怎么能把这心留下来。 “留下来,做我的皇后。”一声请求,却是宣布她的未来身份,那可不是她想要的,瞪着对面的人,只感到心乱如麻,如果没有猜错,她和他昨晚都被设计了,突然明白擎云何以笑的诡异了。 可是心底深处,这突兀的亲密接触让她惊,他竟然就顺势做了一件她没有同意的事,但是昨晚似乎是她诱惑了他。 怎么办?难道要她负责任不成? “你不愿意?”久久等不到她的答案,他除了焦灼,还有一份被伤害自尊的郁闷。 “让我想一想,我需要静一静。”韩静蕊最后整理了思绪无奈的说。 “好吧。”轻叹一声,只得如此,怕惹急了她,她会溜掉,她似乎不为自己失身于他而后悔,却也不为失身于他为留下来的理由。 所以,他不确定,她是难以捕捉的。 朱启正翻了四十本奏折后,终于忍不住问身边的擎云,承天宫可有消息,因为上午赡智把那面镜子交给了她。 她随时都可以离开的。 不行,朱启正起身向承天宫走去,却看到几位如花似玉的娘娘,妃子在和韩静蕊聊天,不由一声糟糕,待要训斥,又碍于韩静蕊那一直注视的眸,却偏偏发作不得。 擎云见势把他拉了出来,怎么办?若是她那里诚如皇叔所言,一夫一妻,他是不是没有拥有她的权利。 朱启正少有的严肃和紧张,让擎云也不得不着急起来,难道这一招都不管用么? 她都不在乎自己曾经和皇兄这一夜的事实?那么,如果让她生了孩子怎么样,可是那似乎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 此路不通,可有捷径,一时间愁云惨淡的不止皇帝一个。 送走了一帮子莺莺燕燕,韩静蕊的脸少有的平静,还是命运给她开了玩笑,提醒她这段情是一场梦么? 映入眼帘的人,少了往日的潇洒自若,而是有些紧张在眼底,这让她的心又一动,不行,若再看他,怕是自己更不舍。 “你还是决定要走?”帝王的威仪被这略带吃味的话扫荡的干干净净。 “皇上,你我缘分于此,静蕊不得不走。” “你要怎样才可以留下来?” “静蕊没有条件于皇上,和离去一样,没有理由。”韩静蕊有些淡然的笑,似乎心底里他如昨日清风,吹过了,便再也没有了。 “朕不许你离开。”一副自信和不甘,和失措。 “用你天子的身份留下我?”突然的冷淡和清高仿佛刮在他脸上一样,却疼的是心,冒的是火。 何时他对她的情义如此之深了么? “该死的。”皇帝的脸莫明的难看,犹如第一次见她时那般,有些盛怒。 他是她新的缘分,而且喜欢上了彼此,只是却无缘白首到老而已,心疼一段时间想必也就淡了,一声轻叹,去意已决。 “你到底要朕做什么才可以?”眯着的眼睛有着无奈的威胁和危险。 “皇上,忘了我吧,这是一个错误的相逢。”一抹笑有些无奈。 “怎么可以,朕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刚想发泄不满,却发现静蕊的脸已经不好看了,也许这就是帝王心胸,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他以为她逃不出的么? 伴君可能如伴虎,他只是一时的迷恋而已。 看见韩静蕊的失神,朱启正渐渐明白,无论如何是留她不住的,即使留得她的人,未必留得主她的心。 是鸟儿,就该回归于山林,是鱼儿就应该畅游于江海。 “那好,你走吧,朕不留你。” 男人翻脸也像翻书一样的么,为何他的决定突然间如此逼真。 “皇上保重!”既然要离别,不如早一声道完珍重,落得两清。 “你!”朱启正皱着眉,拂袖而去,却让静蕊一阵难过。 就这么再见了,这真的是命运的安排么?可还有机会重逢? 也许吧,如果社会发展到那种地步,想到这里,静蕊释然了很多,但是想到相见争如不见,他有的是老婆,她也将有自己的家,那时候,还见了干吗。 拿出时空助推器,韩静蕊决定离开。 既然,舍了,就舍了吧。 要不要说再见,应该的吧,静蕊看着擎云的惊愕微笑道: “你的主意不错,可惜用错了人。”而皇帝那厢还是一副冷然,从刚才见了都是那样,韩静蕊有些为难的走了过去。 “说一声再见也不可以吗,皇上?” 美人相问,离别在即,皇帝的威仪阻止不了离去的心,朱启正看着她时,样子有些怪,没有了原来的那份谐谑或者是焦灼,他放她走。 再见,也许,这是上苍安排的一段缘分,韩静蕊不理会他的帝王无情的脸,而是大方的给了他一个拥抱,后者的脸一下子僵硬了起来。 众人倒吸一口气,因为她静蕊当众吻了他,只不过浅浅的一点,那皇帝被定身般。 众人如定身般,韩静蕊嘘了一口气,如同上飞机那样,最疯狂的举动是因为别离。 “皇兄,快追呀。”擎云第一个反应过来,朱启正似乎才意识到美人离去的事实。 飞身追去。 承天宫一道白光,在朱启正的眼里格外的刺眼,刺心。(未完待续) 第51章 人类第一次成功的穿越时空,是来自中国的一名女子,这无疑是一个惊天动地的大新闻,而新闻的女主角在接受众人的采访时除了淡定的微笑,没有太多的心情澎湃,似乎她在留恋过去的时空。 真的是她吗? 黄甫锦一脸愕然的看着荧屏上的女子,英俊的脸上波澜大起,是她回来了吗?这是命运的安排,他还是可以再见到她的,不是吗? 笑,在英俊的嘴角,诞开的如此绮丽,而如此的震撼当场的剧组人员。 作为目前准备冲入好莱坞的明星,这个继李连杰之后享誉互联网和影视界的冰人,红人,一直是公众心中的迷一样,他几乎没有笑脸,却是一个极有善心的人,他言语极少,却是一个脚踏实地的人,他对身边的万千芳草视若无睹,却也不是不怜香惜玉的人。 他现在看到电视里的新闻,竟然笑了,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奇迹。 众人随即也把目光转向了电视屏幕,可惜镜头已经跳过,只不过是新闻联播里面的一部分,一般而言,新闻联播而已,和娱乐界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看不出来这个英俊不凡,捧了诸多奖杯,奖章的明星对新闻还有如此的兴趣,是不是应该问一问他是什么党派更有意思一点呢。 然迷人的笑,转眼即逝,转身后,镜头下依旧是那个迷人的红星,却少了刚才那份优雅的笑。 导演说,如果黄甫锦一直这张脸的话,很难有更广的戏路,下面的这个镜头是需要笑容的,大家不仅犯愁,然写剧本的老黄也是格外的坚持,他认为这个地方男主角若是不笑一下,整个电影便成了僵尸戏码了。 众人的脸,黑,希望奇迹出现。 而奇迹真的出现的时候,大家不敢相信,为什么他可以笑的发自内心,却又有点羞赧,仿佛有什么开心的事。 也许吧,黄甫锦的眼神是这样的告诉大家的。 韩静蕊面对鲜花和掌声之后的平静,不是落寞,而是有些不能适应眼前的生活,真的,是一场奇怪的梦吗? 父亲批准的假日,没有人会反对或是有什么意见,此时的她虽然不及当时那名航天飞行员轰动一时,但也是完成一个壮举之后的名人。 她需要的是休息,还是一个人的安静呢。 下班了,韩静蕊快速的走出了办公室,确定了工号牌和手机都在口袋里的情况下,韩静蕊打算找好朋友林夕幻去好好的叙叙旧。 只是,办公楼下水泄不通的拥挤让人停步。 怎么回事,韩静蕊有些疑惑的稍有停滞,而周围的人齐齐的目光射向自己,是什么原因,不会因为自己的穿越历史而如此关注吧,毕竟科学如此发达的今天,这还不算是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而即使是惊天地,泣鬼神,也已经过去数日,有什么好稀奇的,电视里大家都见过她了,而成名的滋味也不过多添了烦恼而已。 随后出来的同仁停在了韩静蕊身边,是小吕,小吕是个比较活泼的新新少女,对什么事都狂热的一塌糊涂,只见她一脸的震惊和行动失常的看向人群,韩静蕊不得不弯起一抹无奈的笑,年轻真好,连花痴的脸都显得很可爱。 等等,花痴的脸,韩静蕊不得不怀疑小吕看见明星后的表情。 蓦然回首,韩静蕊有些怔住,这? 吃惊的心,带动这整张脸陷入了绝对的震惊状态,韩静蕊的嘴巴不由的张大了,眼前一步一步的走过来的男子,正微笑着朝她走来。 而众人都在等待这个谜底解开,鼎鼎大名的明星,黄甫锦,正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今时今日稍有名气的女探古专员韩静蕊。 难道这就是这个当红明星的秘密恋人,瞧,他笑的多么开心,记者们马上把镜头开足,灯光打在韩静蕊脸上的时候,她还是不适应的遮了一下眼睛。 “是我。”黄甫锦悠然的说。 “皇甫大侠?”韩静蕊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那个已经死去的皇甫骥,而且是来到现代的皇甫骥,这是怎么回事,任凭她镇定坚强的心,此刻的惊讶都十分的夸张和无法收拾。 “这里人多,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皇甫骥?他在说话,似乎除了原来的冷漠之外,多了几分现代人的潇洒,而且似乎已经适应了这个社会,怎么回事? “好吧。”韩静蕊和黄甫锦的对话在众人眼里似乎神秘的很,都在仔细的聆听着他们的对白,可惜只言片语,不能表达的太多,众人没有办法听到罢了。 开路先锋早已开始维持秩序,韩静蕊成功的从皇甫骥周围的人群中离开,而心底的疑惑在不断的荡开,怎么回事? 是哪里出错了呢,韩静蕊的脸写满了问号,办公大楼的门前交通出现了状况。 坐上了豪华的汽车,韩静蕊还想再问问题,却被皇甫骥禁声,因为司机还在,也许有些话,有些事,必须隐瞒。 终于,下了车,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韩静蕊不明白,为何在如此拥挤的步行街前下来,而司机似乎也不明白。 而转身的皇甫骥似乎不愿意此刻解释这个问题,而是非常,友好,尝试,大胆的伸出了他的手,韩静蕊一愣,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这里人多,我们可以甩掉后面的那些人。” 随着皇甫骥的目光寻去,天,后面已经有记者跟踪,怎么办? 皇甫骥的眉皱了起来,似乎有些焦躁,韩静蕊没有再犹豫,把手交给了他。 牵着伊人的手,穿过人群,快速的走,皇甫骥那张脸在韩静蕊转脸时看到,在对面马路的广告牌上,大的可以做个广场了――黄甫锦,国际影星? 韩静蕊的惊讶,可想而知,皇甫骥似乎也看到了,有些无奈的笑道: “多么奇怪的机缘巧合。” “是啊。”韩静蕊已经从刚才的震惊中稍稍苏醒过来,已经确定了眼前人真的是皇甫骥了。 “我们怕是甩不掉那些人了,配合一下,如何?”皇甫骥突然欺近,韩静蕊有些愕然,看到他的脸红了,正在奇怪。 却发现腰间多了一只大手,这?挣脱不得,却没有勉强挣脱,因为她发现自己的脚并没有着地,怎么回事? 拥挤的人行道上,为什么他们走那么快,如鬼魅般? 拥挤的人没有感觉到异常,而后面的记者傻眼了,怎么刚刚快要追到的人却突然跑这么快,果然是国际品牌的巨星,武打巨星,超越当初的李连杰了。 是的,这是轻功,韩静蕊已经非常确定了皇甫骥的身份,这个世界多么神奇,韩静蕊头一次,如此迷茫,难道,她还在梦里? 几个转弯,后方早已无人跟踪,安静的咖啡馆里皇甫骥皱着眉头喝那杯咖啡,他似乎很不喜欢这个东西。 娓娓道来的事实让韩静蕊震惊,这次的成功穿越,何止她一人。 当日雷锋塔下昏迷的皇甫骥以为自己是必死无疑,却不料遇到了刚刚回到古代的赡智王爷,将他使用时空助推器送到了这里,赡智王爷的私心因为救人而夭折,回到现代的梦想被掐灭。 雷锋塔突然消失的皇甫骥,恰巧落到了当时的第一娱乐公司――飞天公司拍摄剧组旁边的灌木从中。 而马上就要拍摄完毕的《残阳.碧玉.剑》男主角神秘消失,大家都在着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时,眼前的男子正巧可以做替补,乍一看真的有七分相似,难道真的是黄甫锦出现天灾人祸之后而离奇现身吗? 飞天公司来不及问及这些,因为当时的皇甫骥是以中毒极深的面貌出现的,经证明是一种罕见的重金属元素作祟,还好,这里的医术可以找到对付它的物质,所以皇甫骥侥幸未死,也要归功于赡智的当机立断。 而凭借医术的发达和化妆师的巧夺天工,皇甫骥不仅骗过了众人的眼睛,而且成功的走红,在后现代文明社会里大紫大红,盛名远播。 这是命运的捉弄,他试着联系空间移动设计院的人,想回到古代去营救危难中的人,可惜,被人盯的紧,而空间移动技术的最新成功表明,现有的仪器已经全部使用,并不欢迎这位当红艺人的献身精神。 没有想到,失望之余却等来了牵挂已久的人,那份欣喜和喜出望外可想而知。 “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剑如虹和马牧仁都被收服了,有惊无险。”韩静蕊说的时候一份释然和开心。 多么离奇的境遇,犹如爱丽思的奇遇一样,而且梦里有让人心动的人。 “皇上,公主和毅峻都好?”皇甫骥似乎也在怀念那个时代,像梦一样,两个从梦里走出来的人,感觉眼前也想梦一样。 “好。”不知道她走了,他能记得她多久,那戏谑而且盛怒的眸子,那威严却有些狡猾的神情,那个人不该遇到的,偏偏又遇到一个,韩静蕊的落寞在想到朱启正时一阵黯然,如果他不是帝王该多好。 可惜,他是,而且,有那么多的女子,在他身边。 想到这个画面,韩静蕊使劲的摇了摇头,一阵酸楚的痛在心底。 爱了不该爱的人,结局就是如此的吧。 这一切尽落在皇甫骥的眼底,难道穿越时空之后,他依旧与她无缘携手么?刚刚雀跃的心再次低靡,皇甫骥那张惯然冷漠的脸上,明显的多了一层忧伤。 但这一次,他不会放弃。(未完待续) 第52章 以为回到了这个世界就可以忘记那刹那芬芳,却又暗流涌动的旖旎之梦境,却原来上天早已安排另一个人提醒,想忘记,谈何容易,心动了,怎么能容易停下来呢? 看着皇甫骥自己打的回去,韩静蕊这心里的滋味可是不好受,眼前的一切都不在预料之内,如果不遇到皇甫骥,那么她可以装作从来没有遇到那个动心的人,如果不遇到皇甫骥,她可以过上一个现代人的正常生活。 但是一切都没有按照预想的出现,一次穿越改变的是自己的人生,还是别人的人生呢? 如果不爱,就要及早停止,免得负了情感的债,到头来压得喘不过起气来,她是一个痴情而专情的人,不是一个多情而柔情的人。 所以她不爱皇甫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因为不爱,所以不爱。 为什么到了现在自己还依然相信爱情,相信一见钟情,相信两情相悦的契合,要一生一世的情缘,要一个和自己能够称得上对手的人。 必须我爱他,和他爱我一样多? 皇甫骥的爱,她给不起,她不是他的对手。 朱启正的爱,他给不起,他不是她的对手。 所以千千万万的人海中,能够和自己匹敌的,却没有一个,那么你是不是要因为这样而放弃了自己的原则? 韩静蕊转脸对着电脑苦笑,笑自己都在想些什么呢。 关于他的,除了那份记忆,和那双眸,什么也没有留下,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愿意回到那个世界吗? 不,不可能的,那里只能受到伤害,那里只能增添自己和对方的无奈。 没有办法解决的问题,何必非要撞上去呢,韩静蕊矛盾的思考着,一向坚定的脸上因为爱情,也迷茫了。 属于她的那份爱,要么,已经爱有所属,要么,无法去爱。 那么她该怎么办?怎么坚持下去,连坚持的理由都没有了,这份无奈可有人懂。 是否皇甫骥也懂? 韩母对突然送自己女儿回来的帅小伙子是出奇的喜欢,再一听是时下最红火的打星,马上摘下了眼睛围着刚刚送走客人,对着电脑发呆的女儿道: “看来,我这女儿终于等到她的春天了。”一向稳重的韩夫人此刻难得的好心情。 “妈妈,连你都要变风格了么?世风日下呀――”韩静蕊不理会母亲,准备埋头睡觉,她回答不了母亲的问题,而被巨星震撼的韩母很明显的还没有平静下来。 “蕊儿,你不喜欢他么?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你的年龄也不小了,是该考虑这个问题了,当年我和你爸也不是这样走过来的么?”韩母不放弃说教的机会,看着一向聪明坚定的女儿,那份焦灼牵挂的心,显而易见。 何尝不想结束这寻找的路,何尝不想多一个人与自己相守相知,可是又如何,等待了八年的男子,爱上了别的女人,穿越时空遇到的男子,被那么多女人爱,这世界可不是一般的乱了步调呀。 还是自己与世界格格不入了。 枕头下,韩静蕊的眼睛亮亮的眨着,想到了自己遗失在古代的处子之身,怀疑是不是做了一个梦,她没有开放到那种地步,可是也没有懊悔与他缠绵,但是现在的情形,多么尴尬。 一份完整无缺的爱,没有人能给。 第二日,韩静蕊带着大包小包准备去旅游了,也许环游世界之后,她的眼界开阔,便心境开朗了,那时候,再美丽的梦,也只是梦了。 人生要潇洒的过,其实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呢。 时光如白驹过隙,匆匆半个月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梦境却是清晰的烙在自己的脑海里,韩静蕊转遍了半个地球之后,发现自己的心还是停在原来的地方,难道这样等待着心死,这不是八年那么简单,有可能是一辈子啊。 没有让母亲告诉皇甫骥自己的地址也许有点残忍,但是这样自己才可以安静,欠皇甫骥怕是用尽她所有也偿还不了,这世上有些人的恩情,你注定要欠着,因为你还不起。 最近电视媒体愤愤报道著名影星皇甫骥最近拍片,错误屡屡出现,ng的次数可以称得上一号冠军了,脾气让人难以捉摸,连一直陪在他身边的经纪人也开始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突然间转性了,仿佛失恋了似的。 飞天公司对当红大腕的不良发挥,也是深表无奈,自从惊暴黄甫锦秘密恋人现身之后,这位大名鼎鼎的明星的情绪便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我说阿锦呀,这个戏的片酬可不是一般的高,和当初成龙出演好莱坞的大片有的比,你如果再这样下去,我怕人家投资方会改变主意。”经纪人孙玉讨好的说。 “告诉老板,这个片子我不想接,我想静一静。”她到底在哪里呢?他不要眼前的繁华喧嚣,他只要看见她时的那种宁静的温馨,聊聊天,看看电视,听她讲述一些现代社会的有趣的事,他知道了谁是金庸,知道了谁是古龙,他也想和她聊聊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稀奇事。 可是她消失了,毫无预兆的消失了,也许她在心目中,从来都没有他的地位吧。 黄甫锦英俊的脸此刻是如此的诡异的冷凝,那种杀手的气质暴露无疑,这也是他演武侠片时为何能够取得惊人效果的原因,他根本不需要演,就已经很逼真,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人叫好,别人用钢丝,他却不用,他的身手,真是没的说。 当年的李小龙,怕是也只能望其项背了吧。 “阿锦啊,这个片子对你以后成名可是有着大大的好处,你成了国际影星,那可是不一样的啊,得到世界的关注,得到60亿人民的青睐,阿锦啊――”孙玉不辞劳苦,苦口婆心的劝说,被皇甫骥一个动作制止。 孙玉很听话的变成了哑巴,皇甫骥走到了导演旁边,没有任何置椽余地的说道:“这个戏我不拍了。” “什么?快要杀青了唉――”有人已经暴跳如雷。 那将是个亿的损失,如果主角这个时候抽身的话。 但那又如何,他竟然在众人的眼皮地下就消失了,消失那么离奇,那么不可思议,导演气晕了过去。 可以想象导演那张气绿的脸,在面对媒体质问时会是什么样子,但是他给飞天带来的利润已经够多了,他不欠谁的,只是这一次不负责任的逃脱,似乎不是自己一贯的作风,皇甫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低了帽檐,硕大的墨镜遮住了英俊的脸。 任时光飞转流回,我只爱你一人,犹如你爱他一样。(未完待续) 第53章 皇甫骥的执着和诚意感动了韩母,这样年轻有为的青年是个家有女儿待嫁的中年女人都无法拒绝的优等人才啊。 能够为了自己的女儿,放弃眼前如日中天的事业,可见那份爱的分量,韩母笑眯眯的送走了皇甫骥,心里面可是美了一番,待字闺中的女儿终于有人嫁了。 半个月后,黄甫锦突然失踪的消息终于平息,飞天娱乐公司鸡飞蛋打之后的损失让大众同情,但是更可惜的是这么一位当红明星怎么会失踪,而本来已经打出来广告的电影也宣布停拍,实在是让人扼腕叹息啊。 蓝天机场上,皇甫骥为了避免别人的注意戴上了墨镜和假发,结果是在检票口遭到检票人员的怀疑,机场人员看了看他的身份证和护照让他拿下眼镜和假发。 这个平时里无所畏惧的人,此刻可是为难住了,皇甫骥迟疑了一会儿,在机场人员的催促下摘下了眼镜和假发,英俊的脸有些无奈的暴露在众人的面前。一时间检票口一片安静,然后那位验票的小姐尖叫道:“天哪,黄甫锦!!” “黄甫锦?不是那个又养眼又厉害的明星吗?”有人不信的问。 “是他,没错,快点,拍几张照片,哈哈,抓住机会了。” “今天真是个好天气,运气真好啊――” “黄甫锦,签个名吧,我最崇拜你了。” “…..” 机场里一片热闹,前面的人不着急会晚点,后面的人则是着急前面怎么回事,待明白了怎么回事,验票口的秩序就成了机场人员一个比较头疼的问题。 一时间所有的具备摄像功能的现代装备都照顾到黄甫锦那张逃无可逃的脸上了,而此时飞天娱乐中心的人,已经飞快的赶往机场。 在机场的另一边,一个戴着墨镜的漂亮女子正在和一位英俊的男人吵架,而且英俊男人一直追在漂亮女子身后,不屈不挠的在争辩着: “小姐,你可是要对我负责任的,你不能因为醉酒就――”英俊男人促狭的眼眸,幽深而且深邃,能够淹没女子仅存的理智,但是却是让人头疼不已。 “我,我已经说过,我,我当时是喝醉了,你到底要怎么样嘛?”漂亮女子拿下眼镜,露出了清秀的面孔,不是韩静蕊还能是谁? 而眼前的男子有着和‘他’一样的脸孔,一样的英俊的气度,不凡的姿容,眉宇间有着一股贵气,一身现代装扮比古代的那个帝王更添几分智者的洒脱和魅力。所以她会在灯火迷离的夜晚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古代,所以她会忍不住去接近她,所以她忍不住借着酒胆去诱惑他,所以她会做了人生最疯狂的一件事,去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开了房间,所以她会以为梦醒后一切还像平常一样…… 可是这个脸上写着无赖模样的男子竟然以此为理由,偷偷的跟踪她,而且要她负责任,而且时不时的装作可怜的要求她的帮助,比如,他竟然找不回回家的路,竟然连手机都不怎么会用,竟然把自己的家人的号码都忘记了…… 近乎无耻的弱者行为使得韩静蕊最后一份内疚和同情心都瓦解了,只见怒目圆睁的韩静蕊,如盛开的牡丹花,看着这个叫衡无阳的男子紧追不舍。 “我失去记忆了,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到这里,我找不回回去的路了。”衡无阳又是一副失落的,落寞的,孤独的,让人无法不同情的脸,侵蚀着韩静蕊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唉,天,这真的就是天意吗?”韩静蕊无奈的嘀咕了一声,拉着站在那里的‘可怜’男人,走出了机场。 “姑娘,你都把我带到这里来了,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总不能叫你‘喂’吧?” 衡无阳一看韩静蕊拉住了自己的手,马上又恢复了得意的嘴脸,还故意跟得更紧,让人错以为他们是一对亲密得情人。 “你得寸进尺。”韩静蕊头疼的抵抗着他那微笑的容颜散发致命的魅力。 “我是出于礼节啊,既然我们做了朋友,总不能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吧。”衡无阳毫不气馁的说着。 “我和你不是朋友。”韩静蕊想挣脱那只怎么被他反握在手心里的手,脸不由的红了起来,天哪,心为什么有些期待和甜蜜。 “我们都那个了――还不算朋友?”衡无阳俯首贴着韩静蕊的耳际暧昧的诉说着,很满意韩静蕊那张俏脸红的像熟透了的西红柿一般。 “你――”韩静蕊抬头欲骂人,可是看到那幽深的凝视的眸,一个字也骂不出来。 “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还不告诉我你的名字,这――”衡无阳继续无耻的说。 “你,气死我了。”韩静蕊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扭过脸不说话,浑身瑟瑟发抖,纯粹是怒气没有适当爆发的现象。 “告诉我嘛――”衡无阳肉麻的低喃。 “我――”欲哭无泪的韩静蕊后悔极了,怎么遇到个这样的男人,为什么自己竟然就鬼使神差的带着他回来了。 “你这样子很美,你知道吗?”甜蜜的话语,一直萦绕在韩静蕊的耳畔,这个人绝对不是‘他’,‘他’应该没有这么无耻吧。 “上车――”韩静蕊无奈的说着,拉着衡无阳坐上了出租车。 “‘喂’,你是带我去见未来岳母吗?”衡无阳大言不惭的同时,从来没有放弃那只渐渐不再抵抗的小手。 “我叫韩静蕊,你不要再喂,喂的了,我不是带你去见岳母。”韩静蕊保持了多年的理智和清醒全部烟消云散了,知性女子的矜持全部化整为零了。 “静蕊?小蕊?蕊儿,嗯,还是蕊儿比较好听。”衡无阳继续厚颜无耻着。 “你,你太臭美了。”韩静蕊皱眉抵触着心头的那份意动,心底愈发慌乱了起来。 “我这样的还用臭美的话,天下恐怕没有人不臭美了。”衡无阳自信的摸着自己的下巴,用车后镜欣赏着自己的俊脸。 韩静蕊感觉丢脸的把脸转向窗外。 司机一边惬意的听着后面的情侣斗嘴,一边打开了电台广播: 最新娱乐资讯,飞天娱乐公司黄甫锦在离奇消失半个月后,于今天上午在蓝天机场被人发现,目前飞天娱乐公司的人已经找到了黄甫锦,此刻正在接受记者的采访,而黄甫锦关于失踪原因的解释就是四个字――无可奉告,大牌明星的傲气真是暴露无遗,欲知飞天关于皇甫锦不负责任离开的处理,请继续关注今晚黄金当的娱乐报道…… 呃?皇甫骥突然失踪,出现在机场? 韩静蕊的心底一沉,忘记了与衡无阳的争执,而是一时间陷入了沉默,难道是因为她么? “蕊儿?你说这傻帽被飞天抓回去,结果会怎么样?”衡无阳幽深的眸仔细的打量着韩静蕊震惊的脸。 “他真傻。”韩静蕊默默的说,一只手已经无意识到的放在了衡无阳的手里。 “是他运气不好,又笨了一点,像我这样把自己弄丢了都能遇到大美人的命,真是让人妒忌啊――”衡无阳无耻的自大着,眸子深处的那份意味却是让人看不明白。 “衡无阳――”韩静蕊忍无可忍的瞪了他一眼。 “你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而且歇斯底里,是不是意味着你已经喜欢上我了?”衡无阳不露痕迹的抓住韩静蕊的手背,夸张的吻了一下。 “你做梦――”韩静蕊的分贝从来没有这么张扬过。 “做梦让你爱上我,这你都知道啊?”衡无阳邪恶的靠近,温热的气息吹的韩静蕊的脸又红了。 “滚――”韩静蕊终于爆发了。 “若是在古代你对我这样说话,下场会很惨滴――”衡无阳幽深的眸让韩静蕊看不清,闹不明白自己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了。 “你到底是――” “我为了你,可是远离了自己的国家,大老远的跟你过来容易吗?”衡无阳无比可怜的说,样子极为不诚实。 “朱启正?”韩静蕊忍不住叫道。 “这是什么名字,古董的要命?”衡无阳先是一愣,接着皱起剑眉,不满意的诋毁着。 似是故人来,一问君不知,是不知,还是知? 车上的韩静蕊迷茫了。(未完待续) 第54章 “你到底是什么人?”韩静蕊望着嬉皮笑脸的男子,同样的容颜,同样的眼眸,却有着不同的性格,那笑眯眯的神采里再没有忧伤,再没有封建皇族的高不可攀,是那么真实,却又让人不敢相信。 “真的这么想知道?”衡无阳依旧是风流公子的模样,让人看了真想送上一拳。 “我不相信你忘记了自己从哪里来,自己是做什么的。”韩静蕊一本正经的指控着,看着衡无阳那不在乎的样子,韩静蕊感觉到一种无力感。 “我是专门送给你的理想情人啊――”衡无阳依旧厚脸皮的贴着韩静蕊,暧昧的说着,让韩静蕊感觉到懊恼的是他竟然毫无顾忌的吻她的额头,他似乎天生就是这方面的高手,他似乎就是一个调情的精英,一个不折不扣的登徒子。 “你,你如果再这样,你休想再跟着我――”韩静蕊冰冷的脸根本冻结不了衡无阳那笑的得意自信的脸。 “老实说,我不知道我是谁!”衡无阳低下眼皮说道,嘴角抿成优美的弧度,看不到他的内心是什么想法。 “那么你从哪里来,你为什么要这样纠缠着我?”韩静蕊不能理解衡无阳的话,他不是那个古代的君王,他不是那个曾经忧伤眸子的主人,他是谁啊? “小姐,弄明白,是你勾引我的。”衡无阳眯起的眼眸好像好像那个皇帝,可是除此之外韩静蕊不能保证这个家伙有半点皇帝的样子,他那花花公子似的嘴脸实在是让人生气,他那丢三落四的性格实在不像是一个皇帝。 “你――”韩静蕊无奈的呻吟着。 一个小时后,当韩静蕊绿着脸孔出现在自家的门前时,韩母直直愣了一分钟才笑口颜开的迎接女儿进来,而一心嫁女的韩母更是仔仔细细的看着陪同女儿一起进来的青年才俊,衡无阳一口一个伯母叫的甜,韩母的脸也是笑的甜,女儿竟然把他带回家,更说明了一个问题,韩母用丈母娘看女婿的角度打量着这个谦虚,幽默的年轻男子,那神情仿佛已经认定了衡无阳未来的身份。 而衡无阳软磨硬泡就是不肯住宾馆的请求,很明显收效显著,韩静蕊很奇怪自己明明很生气,可是为什么还没有彻底的发火呢,竟然有些期待他留在自己身边,竟然想看看他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在韩静蕊回来的半个小时后,韩静蕊已经明白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一切都是衡无阳蓄谋已久,因为面前巨大礼品盒不是快递公司送过来的,而是一名长相俊俏的年轻男人送过来的,那男子看到衡无阳后更是必恭必敬,放下东西后就回去了,连口茶水都不喝的。 而韩母看着衡无阳送过来的孝敬自己的礼物更是对衡无阳另眼相看,倒不是韩母贪财,而是衡无阳送来的羊毛衫正是韩母最喜欢的样式和牌子,竟然连大小都是合适的很,这孩子可真是有心啊,再看韩父的礼物,除了价格不菲的男士钱包之外,竟然有辅助治疗老年人脊椎酸痛的最新款式的治疗仪,而这正是韩父最需要的东西。 看到这些东西,韩静蕊已经不相信自己与衡无阳的相遇是一个偶然,从纽约到巴黎的跟踪也是早有计划,她也许早就攥在了衡无阳的手心里,早已经逃无可逃。 “你调查过我的家世?”韩静蕊严肃的瞪着仍旧是不知道悔改的衡无阳,不理会门外还一脸担心的老妈,这一次一定要问个清楚。 “没有,我也是刚刚知道的,因为在这之前我不知道你住在哪里啊?”衡无阳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摸韩静蕊那缕乱了的秀发,却被韩静蕊一下子打落那只大手。 “那么说,你在最短的时间内,知道了我爸妈的喜好,并且购买他们最喜欢的礼物送了过来,你拥有为你服务的好搭档?” “答对了。”衡无阳微笑着,继续伸手,去摸那缕乱发。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纠缠我?”韩静蕊认命的由他去摸那缕乱发,从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可以看出来,他会强行的占据她的生活,占据她的心。 “认真的女人最美丽,看你这个样子,我就知道我做出的一切都值了。”衡无阳顺势坐下,一点也不认为这个地方是陌生的,似乎这里注定要接纳他一般。 “你到底是谁啊?我求你告诉我!”韩静蕊突然愤怒的大吼了起来,看着他吊儿郎当的样子,韩静蕊觉得自己再也承受不了这份戏弄了,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好形象一下子瓦解了,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在生死危机的时候也没有感受到如此的无奈过。 韩母担心的听着女儿这一发飙的大吼,怎么她带来的是一个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人吗?不行,一定要搞清楚状况。韩母继续把耳朵贴过来,一定要听个明白。 堂堂中文系的知名教授,就这样不顾形象的做起来偷听的事了。 “一定要分清楚我是谁吗?我这个样子,你不喜欢吗?”衡无阳突然收敛了笑容,深邃的眸里仿佛蕴涵着千言万语,柔情蜜意,就是这样子,让韩静蕊所有的怒气一下子瓦解,就是这样子诱惑了她那颗等待的心。 “那,你,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不能说吗?”韩静蕊没有骨气的把口气放缓了下来,而衡无阳趁机靠近,把她拥入怀中,愉快的说道: “我的身份其实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有个有钱的老爸,衡汉华听过吗,就是纽约经济报刊上经常出现的华人老头,挺有钱的,就是他。” 韩静蕊怎么能没有听过衡汉华,这是华人界的最最响亮的名字,他不仅是商业奇才,而且才华横溢,在美国华人圈里,他的个人魅力是无法忽略的,他的睿智,他的诙谐,他的谈吐,很多人都视之为典范去模仿,他娶的美丽的女华人主持,并育有一子,而这个儿子则是和老子完全不同的风貌,听说衡汉华的儿子风流倜傥,朝三暮四,挥金如土,不务正业,吊儿郎当,绯闻不断…...,总之除了优秀的外表之外,衡汉华的儿子没有继承老子的任何有点,衡汉华自称儿子是他这一生中的败笔。 而这个败笔此刻就在韩静蕊眼前,韩静蕊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这个事实,可是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人呢,简直是一模一样啊。 “你看上了我,打算玩弄我的感情吗?”韩静蕊突然认清楚了这个事实,心底开始一点点的下沉,上帝从来都不会偏爱她一点。 “我在寻找你,亲爱的,我已经等了你三十年,难道我有理由放弃吗?”衡无阳看着韩静蕊一脸的落寞,也收起了微笑的,吊儿郎当的模样,认真的看着韩静蕊道:“我的梦里一直在寻找一个人,一个前世里欠我一个回答的人,她走的匆忙,我没有追上,所以今生我用尽三十年的时间等待,当我遇到她的时候,我一定要牢牢把她抓紧,知道吗?” 哪里还有什么花花大少,哪里还有什么游戏人生,衡无阳的微笑,衡无阳的注视不正是她日夜思念的人? “你确定我是你要等待的那个人?”韩静蕊不敢再看那眼眸,而是选择了逃避。但是衡无阳不给她逃避的机会,而是托起韩静蕊的下巴,让她看着他,用那种帝王的口吻霸道的说着:“你是我的,你不需要逃。” “是吗?”韩静蕊迷惑的问话已经没有任何力道。 “是的,请相信我。”衡无阳俯首吻去了怀中女子的不安和疑惑,韩母好不容易找到钥匙,打开门就看到这火爆的一幕,堂堂中文系的教授的老脸窘态之后满意的关了门。 现在电视里正在热播着著名影星,黄甫锦正在接受飞天方面的追问,看来这孩子要惹麻烦了,韩母戴上眼镜关心的看起了时尚娱乐频道,一边还在念叨:比起这个冷酷寡言的大明星,还是家里这个嘴甜脸俏的准女婿更让人喜欢。 而此刻刚刚避开记者的追踪的皇甫骥,坐在私家车里看着车外繁华,脸色已经是冰寒交加,与飞天再续约半年也是无奈之举,虽然自己不想做明星,但是也必须完成他目前的职责,履行完自己的任务。 而她,此刻在哪里呢,皇甫骥挺拔的眉皱着,豪华轿车开向了韩家的方向,不死心的再去看一眼,也许她回来了。(未完待续) 第55章 “怎么,因为我长得比你帅,妒忌了?”笑眯眯的衡无阳看着眼前的男子冷俊的容颜出现错愕的神情,便自顾自的自我陶醉了起来。 纵然习惯了冷静面对突发事件的一代剑客,此刻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震惊的,这是天意,是巧合,还是另有玄机。 “先生怎么称呼?”沉默分钟的皇甫骥终于说话了。 “衡无阳。”衡无阳无所谓的报了姓名,仍旧是笑吟吟的享受着皇甫骥的错愕表情,仿佛这样就是人生一大快事。 没有什么事可以影响他的好心情,韩静蕊在一边偷偷的看着,韩母也是,只可惜两个人目的不同。 一个是想通过皇甫骥发现衡无阳身上的破绽。 一个是想看看两个娇客哪个更好。 “幸会。”皇甫骥话音一落,一只大手已经落在了衡无阳的肩头,这一掌怕是不轻吧,韩静蕊既担心又期待的看着,她相信皇甫骥和自己一样,都无法承受眼前的现实吧。 他应该不可能为了她而离开那个万民敬仰,一统天下的位子吧。 “哎哟。”原本英俊地脸突然扭曲地非常难看起来,可见这一掌有多疼,当衡无阳一屁股坐倒在台阶上地时候,皇甫骥脸上地笑容很明显,淡淡地嘴角勾起,说不出地冷酷和俊美,看向衡无阳地眼神也是更加幽深了起来,这让韩静蕊地一颗心提了起来,很想马上过去问个结果,但是又觉得这样太唐突。 “我叫黄甫锦。”皇甫骥伸出手去拉衡无阳,却不料衡无阳却耍大牌地把头一扭,没有接受皇甫骥地帮助,而是自己爬了起来,看在韩静蕊地眼里却是百味杂陈,衡无阳的出现扰乱了她的心,不是因为他那相似的容颜,而是因为他那似真似幻的性情,总能引起她情绪的波动,难道自己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还是自己把远古的情感寄托在了现代人的身上,韩静蕊矛盾的看着恢复了笑容的衡无阳,正信步走向房内。 尾随在衡无阳身后的皇甫骥的脸出现了古代那惯有的冷漠和高手的无情面孔,从刚才看见衡无阳那一刻,他似乎就这样了,韩静蕊没有忽略皇甫骥表情的变化,也许他又把自己的心冰封了起来,韩静蕊无声的叹息埋在了心底,也许衡无阳的出现才是命运最合理的安排。 “听说大牌明星都很拽,看来一点也不错,瞧他那张臭脸,哪里有我英俊潇洒,人见人爱呢。” 衡无阳跟在进去倒水的韩静蕊屁股后面,一边自我推销,一边趁机偷香,韩静蕊气恼之下,狠狠的送了他一脚,可惜是拖鞋,并不疼,所以做好了呲牙咧嘴的衡无阳后怕的看着韩静蕊道:“幸好你穿的不是皮鞋。” 看着韩静蕊和衡无阳一起亲密无间的出来,皇甫骥的脸上凝了一层霜,和几丝淡淡的无奈。 原以为再遇到韩静蕊是命运之神的关照,让他那颗寂寞的心有了悸动,有了追求的冲动,有了改变现状的愿望,让他坚定了自己的追求自由的心,可是现在呢,皇甫骥把自己又深深的埋葬了。 高手寂寞心,在这繁华世界显得更加寂寥,更加落寞,但是看到韩静蕊那充满歉意和感激的眼神,他只能有一个选择。 爱一个人,就是让她幸福,而不是她的困扰。 “我们可以是朋友!?”皇甫骥似乎在对自己承诺,又似乎在向韩静蕊小心翼翼的问话,韩静蕊微笑着点头,犹如当初,可望不可及的距离。 “欢迎你常来玩,到时候不要来忘了喝我们的喜酒,准备好大红包吧。”衡无阳嬉皮笑脸的说着,遭来韩静蕊使劲的用肘子一撞,衡无阳痛苦的蹲了下去,久久站不起来,韩静蕊原以为没有什么大碍,却还是忍不住俯身问:“还好吗?” “真是个高手,后会有期。”情场高手,而且是个伪装的高手,他注定要败给这个男子的吧,皇甫骥悄然离开,嘴角一抹无奈的淡笑,凭添了几分孤傲和霸气。 “这个家伙是个头号情敌。”衡无阳抬起脸,哪里有半分痛苦,而是一副思考的模样对着韩静蕊陈述事实。 “你,真是败给你了。”韩静蕊情绪越来越不好的指着衡无阳的鼻子驳斥道,岂不知在韩母的眼底这和打情骂俏毫无差别。 数日后,韩静蕊在衡无阳的目送下走进了办公室,习惯了贴身保镖似的他如影随从的日子,韩静蕊已经能够适应了同事们挤眉弄眼的表情和旁敲侧击的询问。 “小韩啊,眼光不错,打算什么时候请我们喝你的喜酒啊。”老刘眉开眼笑的问道。 “韩姐,你真厉害,怪不得之前都不找男朋友,原来有这么棒的一个。”新来的小郑跑过来凑一句。 “阿韩啊,这个家伙不是你男朋友吗?”阿苏拿着报纸在韩静蕊面前晃悠。 一直单身的韩静蕊这一下成了整个科研所里,最引人瞩目的亮点,美女终于遇到了如意郎君了,人见人羡啊。 “小蕊啊,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听说他和大明星黄甫锦很有交情,有人看见他们在星巴克聊天呢。” 柳姐跑过来刺探内情,而韩静蕊但笑不答,依旧认真的对着电脑目不转睛的工作――其实是在发呆。 又过数日,当衡无阳又死皮赖脸的磨着韩静蕊当众求婚的时候,韩静蕊无奈拔腿便走,一定要改掉这个男人自以为是的坏毛病,总是不给别人一点空间,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粘着自己。 大街上衡无阳追着韩静蕊,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韩静蕊一边走一边注意着红绿灯,爱惜生命这是最基本的生存条件,但是衡无阳偏偏没有这样的自觉,已经红灯了还在人行横道上飞奔,直看得韩静蕊触目惊心。 堪堪躲过一辆出租车,又一辆大卡车开了,韩静蕊回首看着仍旧继续追来的衡无阳,完全没有一点危险的自知,他走路总是会忘记红绿灯这回事,一脸焦急的他仍旧是不顾死活的继续赶路,看得路边的行人都紧张的看着他。 “呆子,别动啊!” 焦灼的韩静蕊牵着路痴一般的家伙,死死的站在马路中间,耳边呼啸的汽车仍旧不能掩盖衡无阳灿烂的笑和眼底的笃定。 “宝贝,我就知道你爱我的,对不对,嫁给我吧。”衡无阳无畏于人们的注视,不理睬耳边飞驰的车辆,竟然当街就要吻她,韩静蕊紧张的想躲开他的骚扰,却不料刚迈出一步,一辆奔驰已经迎面开来,眼看就要撞到,韩静蕊吓呆了,只感觉一只大手揽住了自己的腰,紧紧的,耳畔传来沉稳的声音:“别怕,有我呢。” 喧嚣中,仿佛听到了另一个时空的承诺,车辆依旧飞驰,但是韩静蕊感觉到自己也在飞驰,马路上一个英俊男子,抱着一个明媚的女子,神奇的在游走,竟然安然无恙的来到了马路的对面。 “你?真的是你吗?”韩静蕊也被这突然其来的情况镇住了,除了皇甫骥可以这样,除了来自古代的皇帝可以这样,还有谁能呢? “老实说,我不知道我天赋异能,这鬼东西总是在我危机的时候发挥一下,不过我喜欢。”衡无阳不放开怀中的人儿,胡乱的调侃着。 “你真的来了?”韩静蕊激动的说,看着衡无阳英俊的脸,韩静蕊第一次主动投怀送抱了。 “天哪,是不是我再抱着你跑一会儿,你就会答应嫁给我了,宝贝?”衡无阳开心的抱着韩静蕊就要跑,韩静蕊马上急急的叫道: “快,快放下我,不然别想让我嫁给你。”怎么能让那么多人看出来他与众不同呢,那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宝贝,我可以当作求婚成功了吗?”衡无阳激动的抱着韩静蕊原地转了三圈,有些不能确定的问道。 “告诉我,你是怎么过来的?”韩静蕊没有注意自己略带娇嗔的语气,而是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这是个秘密。”衡无阳一向阳光,风流倜傥,玩世不恭的脸,在韩静蕊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一片漆黑。 n天后,韩静蕊仍然没有从衡无阳那里得到想要的答案,这是个秘密,是个怎么样的秘密呢? 韩静蕊迷惑的看着皇甫骥,希望能够从他这里得到答案,皇甫骥却笑笑道:“我答应过他,不会告诉任何人,这是个秘密。” 连一向冷酷的皇甫骥,都展颜一笑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呢?(未完待续) 第56章 最新研究表明,人类对于时空穿越的能力已经更上一层楼,美国国际联合小组,人类基因研究中心已经发表了最新的技术成果,该成果说明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人类在利用时空上不再是不确定的选择,而是可以主动的选择想要穿越的朝代,穿越的地点,所要穿越的时空在经过高精密仪器的计算后已经基本上确定其物理空间位置,最重要的是可以通过双向选择穿越,在你确定了历史时空里的人物或者是未来时空里的人物之后,可以和她/他进行交换式时空对换,而这个对换的过程中,遵循天平原理,所谓天平原理也就是对换穿越的两人必须具有相近的物理属性,遵循相似相容原理:比如体重,身高,性别,年龄等等。 但这些都不是人类基因中心要讲述的重点,人类基因中心的重点是交互式穿越过程中可以改变试验者自身的脑电波频率,可以在穿越的过程实现思维,意识,情绪,性格的交互,一次彻底的物理分子空间分离。 也就是说,你想要成为一个聪明的人很容易,你可以通过交互古人的智慧而让自己变的聪明,当然这么做有可能产生一个极为严重的后果,那就是可能改变历史,改变时空前进的秩序。引起毁灭性的时空紊乱和历史倒退等极其严重的破坏性。 所以说做这样的试验,需要谨慎,再谨慎,如果你现在要换取爱因斯坦或者是牛顿的智慧,那是不可能的,因为结果极有可能导致了后期文明的紊乱,也有可能直接导致技术的停滞,部分时空的毁灭。 无论是时间还是空间,都有可能消失,这是可怕的。 作为一次大胆的尝试,虽然有很多的试验者,但是人类基因研究中心还是做了非常周密的安排和严格的筛选,才从符合条件的里面找出一个最具有抗压性和实践性的人物来。 据说这位志愿者身份比较特殊,不是美国土著人氏,而是一位黄皮肤的华人后裔。 试验的结果证明这次的大胆尝试,是喜忧参半的。 半个小时的漫长等待之后,试验的第一环成功,华人后裔选择的古代交互者成功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而且这位古代的穿越者除了衣服之外,其思想意识,思维逻辑,基本上已经交互成功,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去酒吧喝酒,这简直让研究人员喜极而泣,这位穿越过来的男子不仅要去酒吧,而且对自己身上的古董服装非常的不满意,而那服装据有关人氏证明,那可是古代的龙袍啊。 就在研究人员决定把这位穿越者送入实验室,等待华人后裔单向返回时,故障出现了,华人后裔没有任何信号可以获取,扫描仪已经无法追踪其行踪,最大的可能是他的时空助推器已经毁灭掉了。 而这位穿越过来已经拥有了华人后裔思维意识的男人,竟然在确定了自己所在的时空之后,在声称去厕所的空档竟然偷偷的溜走了。 韩静蕊听着同事小李电话里绘声绘色讲述的新闻,有一种错觉。 也许根本就没有成功交换意识,这个试验失败了,失败的产品正在悠然自得的喝咖啡,眼睛盯着机器猫卡通片看的津津有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