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月色真美(nph)》 秃顶老男人的禁肏 “啊...唔啊...啊要不行了。”少女发出美丽的呻吟,把走廊上的侍者都吸引到门边旁听。 卧室里,沉月的上半身随着抽插的节奏晃动,眉心微蹙,目光却锁定在晴空灯上。幸好不是情趣酒店的镜子天花板,她忍着身下的撞击不耐烦地想。 “小骚逼,喜不喜欢亲亲老公的大肉棒?” 沉月翻了个白眼,假意娇喘几声,“啊...痛...好大...好喜欢...”,老男人就是耐力不行,每次匆匆了事。下一秒,身上发出淫邪的声音,老男人的呻吟短促又难听,一脸餍足地射进沉月体内,抽出半软的鸡巴,抬手扇向沉月雪白的屁股。 “操过那么多次,小逼这么紧,不愧是小淫娃。”老男人用恶心的目光欣赏着沉月狼狈的惨状,一缕可怜巴巴的白浊从少女粉嫩的小穴中流出,沉月清明的眼神已然变得淫靡,调动着身体演出高潮后少女脸红微喘的模样。 从她母亲去世后,她运气就没好过。先是住进了孤儿院,又被母亲生前的竞争对手报复,借着收养她的名义,私下训练她去陪客,给自己的晋升换取方便。过程中被这个头上没两根毛的老男人看中了,买回去关在家里,名为情妇,实际上已成为她的禁肏。老男人可不止她一个女人,不过两年前自从买了她,兴趣浓厚没有消退的迹象。幸好烟酒、肥胖和年岁渐长已经让他近乎阳痿,沉月在承受她恶心的插入之余,总有时间做点别的事。因着老男人对她的宠爱,她除了被禁锢在豪宅里切断外界联系以外,并没有别的限制。她还可以读书弹琴,趁夜深人静时用自己偷到的信号通过网络短暂呼吸外界的空气。 就她搜集到的资料来看,老男人斥巨资新买的地皮已经快要凉了。老男人叫黄鑫,好不容易熬死了他爹继承了合众地产,他的对家是新海商业。对方在本地盘根错节,不说有一手遮天的本事,作为纳税大户和地方债的老主顾,对政府政策也有举足轻重的影响。买到这块地皮时,黄鑫自以为趁新海权力更迭捡到大便宜,把这看成自己继承父业之后的第一把火,甚至带着这把火兴奋地操弄了沉月整整五分钟,对他来说已经是超水平发挥了。 沉月又一次从沾满臭汗和口水的床单上坐起来,熟练地挤出小穴内的精液,按下服务铃,走进了洗澡间。白皙的通体被揉搓到发红,她能够冷静地思考自己的报仇计划,不代表她真的不嫌脏。她想要自由,而她多年来等待的这个机会,终于要到了。 本就在门外徘徊的侍者接到信号,带着清洁工具进入房间。他并不着急清理,“这个小娘皮一洗就得一个钟头,说不定老头没喂饱,自己在浴室偷吃呢。” 回忆着穿透房门的美妙声音,侍者又硬了起来,一边意淫,一边射在了沉月的床铺上,临走还把残破的丝袜塞进口袋。“可惜不能让她那樱桃小嘴尝尝我的威猛大屌。”,他继续闷声想着,收拾好房间,又拿着半软的茶壶嘴蹭了蹭沉月的枕头,抚平痕迹后离开了。 沉月从浴室出来,半湿的头发垂到后背,低俗的蕾丝绑带也没办法掩盖她出色的背部线条。虽然过去几年生活坎坷,女孩从未放弃过力量训练。黄鑫还以为沉月保持身材是为了讨好自己,很是受用,甚至给她定制了家用健身房,当中也玩了不少私人教练的角色扮演。而沉月,正是趁着智能划船机的网络信号,恢复了对外界的联系。她开始搜集合众的黑料,依着黄鑫的人品,这实在不是难事。老男人为了房产卖出高价,在销量不好的偏僻楼盘边修建假的麦当劳和地铁站,在被发现后又通过贿赂摆平。沉月把业主求助无门的帖子,连带着黄鑫联系承包商的邮件往来打包,匿名发送给了新海,甚至恶趣味地抄送了一份给麦当劳。 做完一切后,她翻过散发着异味的枕头,闭上了双眼。良好的睡眠能够帮她保持身体状态,以应付接下来必定不安宁的时间。 什么麦当劳 早八人的一天只配从冰美式开始。林宁是新海商业的地产部主管,今天早上例行放空时,电脑突然弹出一封来自客户服务中心的转发邮件。她眉头一蹙,踩着恨天高就哒哒的往总经理办公室去了。 “事情就是这样,邮件里都是合众虚假营销和行贿的证据。真是瞌睡来了递上枕头。” 林宁冷静汇报,一边观察男人的神色,“只是这发件人...邮件收到后,发件邮箱就凭空消失了,连IP地址都查不到。” 男人顶着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浏览起手头的报告,突然目光一滞,面上差点破功。“Cc: Mcdonald039;s...” 他习惯理性思考且向来滴水不漏的大脑难以推测出发件人恶趣味的用意,沉默了一会,迅速整理好心绪,“既然已经准备就绪,那就动手吧。” 林宁收到指示,开始联络政府主管部门的负责人,同时向准备好的圈套发出了信号。黄鑫做着美梦,自以为趁虚而入获得的地皮,将给合众地产敲响丧钟,并成为总经理彻底握紧权柄的筹码,而她则可以在这个过程中分一杯羹。 验货(指奸/捏胸) 书房里传来砰砰的摔砸声,老秃顶气的毛又掉了几根,快要变成老光头,整个人也像泄了气的皮球。这两天,他总是拿沉月泄愤,一边操弄,一边咒骂,“好你个顾念初,狗东西,毛头小子也敢这样给老子说话,你也配!” 他把肉棒抵在沉月的喉咙上,抓住她后脑的头发粗暴地按压,不顾身下的女孩呛出泪水。 “真想一口把这个脏东西咬下来。” 沉月小心地隐藏眼中的凌厉,操控着舌头去找老男人的冠状沟,舌尖轻轻一挑,一股腥臭在口中爆开。她被老秃子捏住双颊,哭呛着吞下了精液,忍受着他难闻的舌头在她脸上舔舐。 第二天,老男人难得没有碰她,叫来了宅子里仅剩的侍者,帮沉月梳洗打扮。沉月穿着纯白的吊带裙,她刻意把秀发垂在胸口,想掩盖没穿内衣的窘迫。黄鑫用猥琐的目光打量着沉月,“真舍不得你的小嫩穴,等老子东山再起了,一定把你买回来。” 黄鑫用他并不聪明的脑仁思考了一晚,决定把沉月送去拍AV,拿一笔卖身钱和抽成来解眼下的燃眉之急,好继续花钱打通关系,扭转地皮的归属。而沉月并不在意下家是谁,交易必定要转手,那就是她逃跑的机会。 老男人并不是第一次卖掉情人了,去年背着他和侍者偷情的骚女人被卖给了制片公司拍黑人轮奸系列,作品甚至在网络上已有几千收藏。今天,他就要带着沉月去验货了,这小浪货虽然贫乳,骚穴却实在会吸,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到了接头的酒店房间,对方的人已经在等,其中一个矮子拿着软尺,另一个酒糟鼻在抽烟。“来啦,王哥,好久不见。” 矮冬瓜谄笑,接过沉月。王鑫还是松了手,“验吧,验完报价,我就在这等。” “王哥愿意看,我们也不好推辞,那就不客气了啊。” 矮子用软尺绕住女孩的细腰,“腰身不错,王哥管教得当,这小妮居然还有马甲线,就是奶子有点小。” 他一边测量记录,还不忘揩油,掀开洁净的裙摆,当着两人的面把粗胖的手指塞进干涩的小穴。 沉月一边躲避酒糟鼻吐出的烟圈,痛呼出声。她的下体本来就紧窄,又没有丝毫润滑,被矮子的手指刮蹭得生疼,向王鑫投出求救的目光。酒糟鼻见状,掐灭烟屁股,把沉月抵到墙角,一口咬住她的乳尖开始吮吸。 “啊...唔...哈...” 沉月淫叫出声,开始的痛呼带上一丝欢愉,她放松阴道,忍受着不断增加的手指,用余光观察王鑫的脸色。屋里的三个精虫上脑的猴子都硬了,气氛开始拉丝,然而享受过沉月的王鑫,被少女的呻吟训练得食髓知味,突然有些不甘。 酒糟鼻显然注意到了王鑫的神色,“十万,日后这小妮火了,影片分成给你5%,如何?” 矮子已经把头埋进沉月腿间,贪婪地品尝少女的蜜汁,抽空回头,“这已经是难得的好价了,王哥。” 幸好土地规划局的那帮人胃口大,王鑫在沉月的哭喊下动摇了,“二十万,少了不卖。”,作势要拉着沉月离开房间。 门开了,三人交谈推搡。沉月沉下心,用鞋跟用力踩下王鑫的脚背,趁他气急败坏,踢掉鞋子,跑向走廊深处。 调教初体验(乳夹/眼罩/皮鞭/绳缚) “楚总,已经安排好了。” 秦秘书恭敬地低着头,随着对面男人的挥手,退下了。 沙发上坐着的是楚怀瑾,已经息影的前影帝,也是摘星娱乐最大的股东。穿着优雅的男人在看文件,沉思着,被餐车下的响动惊扰。 十分钟前,被追得走投无路的沉月正是躲进了这辆餐车。她蜷缩着身体藏在餐车底层,借着餐布隐藏自己,却因为上层的冰袋冻的嘴唇乌青,瑟瑟发抖。 楚怀瑾骨节分明的大手掀开餐布,欣赏着少女的胴体。沉月愣住了,她看着男人精致五官上露出的笑容,心里产生一丝危险的预感。犹豫之间,她被一把拽到床上,撕拉一声扯开胸襟,露出雪白酥胸上鲜红的指印。 面前的男人闪过一丝不快,“没人教过你规矩吗?”,扯下领带把女人的双手捆住。沉月想开口,被戴上了口枷,眼罩,失去感官的她大脑飞速转动着。沉月捕捉到男人眼中的厌恶,却没有意外,而提前备下的SM用具展示着男人的性癖。这是个认错人的变态。 沉月其实从未被调教过,原先上过她的都是黄鑫之流,沉溺于肉欲的享乐,对精神控制和情感操控并不感兴趣。他们满肚肥肠的身体承受不了这样香艳的刺激,顶着空空的脑袋行走在人世间,糟蹋他们觉得美的事物。 正想着,沉月的胸口吃痛,“是乳夹,那接下来...” 如沉月所料,脖颈传来粗糙的质感,男人温热的手游走在她身体间,在她的腿间收尾。 “啧...真淫荡啊。” 低沉的男声轻蔑地调笑着,这个骚女人先把自己的胸都搓红了,又在游戏开始前就早早湿透,内心顿时觉得有些乏味。他拿起鞭子随意抽打,女孩的身体耸动着,试图闪躲,又猜不出皮鞭挥来的方向。绳结卡入她柔软的私处,因为挣扎,沉月的小穴已经变得红肿,她轻声呜咽,发出受伤小动物的声音。 男人被这声音勾起了兴趣,走近沉月,拨开绳结,让手指顺着体液的润滑进入沉月体内,抠弄着,一边轻笑着欣赏沉月的表情。 暗号 楚怀瑾感到下腹胀痛,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今天的兴致比以往来得要早很多。沉月听到金属扣碰撞的声响,感到面前一股温热。男人停顿了一下,松开口枷,用胀得发紫的阴茎左右抽打沉月苍白的双颊,又掐住她的下巴,准备好好享受一下。 “叩叩”,客厅传来敲门声,“楚先生,您的货物到了。” 服务生彬彬有礼的态度依然惹怒了正在兴头上的楚怀瑾,他把胯下的巨物使劲往少女的喉咙里送出,沉月流下生理性的泪水,滴落在男人手上。 敲门声再次响起,门口的服务生并未因为屋内的死寂而放弃尝试,经理交代她一定要把货物及时送到,她不清楚快递的内容,既然是送到商务套间,她理所当然地以为箱内是文件或办公用品。楚怀瑾穿戴整齐,利落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格外优雅,脸上挂起迷人的微笑,迷得服务生一脸花痴,再三保证不会违反酒店的规定去泄露宋怀瑾的行程。 早在给楚怀瑾口交时,沉月已经借着对方的视线盲区几乎挣开了手腕的领带。趁着男人离开卧室,她飞速解开眼罩,又取下乳夹割断身上的麻绳。她捡起被撕破的白裙子,稍作处理围在腰间,从衣柜偷一件男人oversize的衬衫,再顺一双酒店的拖鞋。她压制着快要从胸口跳出的心脏,趁男人接过箱子门缝打开的间隙再次冲出门去。这里是酒店顶楼,电梯标识写着下三层就是KTV,到了那,她就有机会混出去了。 等沉月气喘吁吁地跑到楼下,路过好几个鬼哭狼嚎的包厢时,追她的人手也到了这层。沉月心一横,躲进了一个安静的包厢。房间里的灯光明亮,吧台上办公的男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又听到门外的响动,轻轻皱眉。 沉月认出了他,顾念初,新海的总经理,没想到真人比照片还好看。在黄鑫收集的调查资料里,这个男人处事冷静,手段强硬,但十分喜好女色。“看他的反应,不像个色情狂啊?” 沉月默默吐槽,门口的脚步近了,她双手作揖露出拜托的神情,见男人没有阻拦的意思,快速躲进了洗手间。 一进门沉月就后悔了。两个昏迷的女人躺在洗手间的地板上,一个十分健壮的男人戴着手套,用假阳具在她们下体抽插。昏迷的女人身上残留着润滑剂,还有一夜纵情的痕迹。为了防止她们中途醒来,两人甚至被戴上了头套。 顾念初是个很怕麻烦的人。他并不喜欢肢体接触,虽然不缺乏性生活的经验,可是让他干那些心怀鬼胎之人安排的女人,实在让他恶心。如果一口回绝,他会在圈子里变得显眼,更何况他本就生在做皮肉生意的家族。他因不喜从小到大的扭曲环境,在成年后逐渐脱离被安排的人生路线。从小经历的一切,帮他从一个小职员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厕所里的两个女人是董事会送来求和的添头,他接过对方递来的台阶,但不准备就此打住。 撞破了秘密的沉月回头跑出洗手间,感受到身后保镖的动作,只匆忙喊出一句“麦当劳”,就被迷晕过去。 一个机会 箱子里的女人被放了出来,摇晃着胸部,带动乳夹上的铃铛。沙发上的楚怀瑾无视女人的求欢,脸色铁青地盯着秘书刚刚调来的酒店监控录像,“这女人是泥鳅成精吗?”,看到她逃进顾念初的包房,又见新海集团的车驶出大门,他叫来秦秘书耳语几句,后者把房中的女人一起带走了。 沉月从陌生的房间醒来,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有人清洁了她的身体,换上了质地轻柔的睡衣。过去几天的冒险很值,她给自己挣得了一个暂时安全的环境。 “嘶...”,沉月强撑着酸痛的下身站起来,环顾四周。没人在家,她试探地打开大门,又关上,转身去厨房给自己做了个蔬菜蛋卷当早午餐。 男人应该猜到了她的境况,所以未做出任何限制,沉月需要在顾念初下班回家前准备好筹码。她忍着四肢的酸楚在设备齐全的家用健身房内完成了训练,简单清理屋子后又清理了一遍自己,想到昨天的变态,她不由打了个冷颤。沉月好不容易从秃顶老男人手中逃出,差点一只脚踏错踩进另一个地狱。她必须步步谨慎,才能把自己从泥沼中拔出,拿回属于自己的世界。 为了展现自己良好的态度,沉月直接在男人的云盘里打开文档,开始压榨记忆中还算有用的情报。黄鑫的私产,家族密辛,狐朋狗友,和那个背叛情妇的去处。两下都是聪明人,无需多费口舌,沉月想,反正自己已经落入对方手中,不如发挥一些余热,顺便报复黄鑫。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主动出卖身体,只能努力让顾念初看到她的其他价值。 手指飞快跳动,在键盘上打出一段段文字。沉月的决定是正确的,顾念初这会已经把她查了个底朝天,也看到了同步成功的文档。情报逻辑清晰,格式得当,字体也合宜,情报的最后一页,是一张简历。“不愧是沉云舟的女儿。”,他昨晚看见那双杏眼就觉得十分熟悉。顾念初在往上爬的路上,吃了沉云舟很大的暗亏,同样温和的杏眼中藏着狡黠的光芒,可惜运气不好,成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得知沉云舟的死讯后,顾念初去孤儿院寻过沉月,却得到她已经被收养的消息。 回想起昨晚女孩破碎的表情,顾念初喉咙发紧。他并不喜欢跟陌生人分享生活空间,只能临时叫来了日常采买的阿姨来给沉月清理身上的痕迹。他命令手下清除了沉月年少时被客人偷拍的视频,连带着她的身份和过去。 新人秘书(办公室后入) 偌大的会议室一片沉寂,这是风暴前的宁静。“一会打起精神,今天的会议来的都是重要人物。尤其要小心张总,他脾气不好。” ,吴秘书仔细叮嘱沉月,她很喜欢这个新人小姑娘,过去的一个月里,沉月办事利落,为人也很周到,所以才在人手临时短缺的今天被拉来顶班。 “好的,吴姐,放心吧,我一定不会出乱子的。” 沉月应下,手上的动作飞快,不一会就摆放好了会议纪要,开始整理茶水。 会议在九点准时开始。各部门负责人向股东汇报完事宜后,众人稍作休息。沉月今天穿了深绿色的包身裙,仔细搭配了胸针作为装饰,淡妆着重修饰了眼部,让她看起来既清纯,又有一点魅惑。张少泉趁沉月俯身摆放茶点,抬手轻拍了她的屁股。沉月身子一僵,张少泉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就着面前的茶点低头看起文件,跟沉月说着话,手指往她蜜缝里钻。 张少泉是给顾念初送女人的其中之一,他借助黄鑫的手让新海原本势在必得的地皮兜了一圈,又埋下地雷转回顾念初手里。张少泉是生意场的老油条了,新海商业的地产部门安插了不少他的眼线,毛都没长全的毛头小子想动他的蛋糕,就必须付出代价。他在沉月干涩的阴道内摩挲,不顾女孩的窘迫,也没注意到顾念初阴沉的目光。 两天前,沉月已经把消息传递了出去。她不需要主动制造邂逅,张少泉在走廊上见到她的侧脸,便吩咐她去给办公室的植物浇水。秘书处的每一个人都免不了遭他毒手,这样满脑子性事的人,见到新人就像野狗闻到荤腥。 关上门,张少泉一把抓住背对她的沉月,先是一通威逼利诱。沉月泪眼婆娑,被张少泉抓住手腕在他粗短的肉棒上逃弄,不加掩饰的抵触惹怒了张少泉,他把沉月强压在桌面上,粗暴把裙摆上提,内裤拨到一边,硬塞了进去。沉月压着声音哭喊,双手试图推开胸毛杂乱的男性乳房。张少泉年逾五十,生活上显然未加注意,身材走样得像六十多岁。沉月忍着恶心夹紧硬度明显差劲的男根,逼得张少泉改换体位以防止精关失守。他把沉月翻过身,从她背后刺入,双手握住少女蜜桃般的胸部,射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是悦兴商会。”,在沉月双手紧紧扒住桌沿,承受身后耐力差劲的冲击时,她找到了张少泉到黄鑫中间缺失的那环。 陪酒(摁在墙上干) 会议继续推进,顾念初并未给出信号,他在收到消息的当天就派林宁去私下调查悦兴商会,奈何对方行事隐蔽,暂时还没拿到实质性的证据。他捏着文件的手不由地攥紧,平滑的纸张出现折痕。 因为顾念初的有意拖延,会议被拉成了两天。坐了一天的张少泉已经不耐烦,一散会就把沉月堵进办公室又亲又摸。沉月从张少泉口中得知,晚上要一起去参加一个商会,沉月要负责陪酒。 “沉秘书,你的逼真紧。” 张少泉挺动着跨部,把沉月抵到墙上,一条腿高高抬起,“把我的大鸡巴伺候高兴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沉月受到撞击,又单腿站立,难免不稳。为了不触碰张少泉冒着粉刺的肩膀,她只有收紧核心,死死的往后靠墙,导致张少泉长着臭嘴向她亲来的时候无处可躲。 胸前传来一阵痛感,张少泉用力抓住沉月的胸,这是他射精完成的习惯,上一次和上上次都是这样。粘稠的液体顺着洁白的大腿滴到地板上,沉月整理了声音,尽量让自己听起来甜美又恳切,“张总,可以让我去卫生间梳洗一下吗?” 张少泉淫笑着抓了一把她的胸部,“精华都给你了,要么拿你的小紧逼好好夹着,不然就在我面前抠出来吃掉。” 沉月觉得自己刚从谷底爬出来,又掉进另一个深渊。她四肢僵硬地跟随着张少泉坐车来到商会会场。她新买的裙子背部已经出现了皱痕,如果细看,腿上还有淫靡的痕迹,微微能闻到精液的气味。张少泉挑了一个角落的桌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面前的人说着话,沉月则被一杯一杯灌酒。来人长相倒是周正,戴着一副金属框眼镜,说话间把放在沉月的腰上,张少泉也并未阻拦。沉月已经薄醉,懒得理会腰间不安分的手,余光却看见张少泉越过她的肩膀跟另一个人使了个眼色。酒杯反射出的人影打着深蓝色带黑斑点的领带,用手比了个数钱的动作。 “是悦兴商会的人?” 沉月装作呕吐的样子,眼镜男只好扶她去洗手间,中间自然没少了趁机揩油。其实张少泉虽然看不起女人,却未必对她放下戒心,只有她留出空间,才能给张少泉行动的机会。“看这情况,也许是给悦兴商会的尾款?”,沉月借着呕吐的声音浇灭了眼镜男蠢蠢欲动的心,悄悄联系了顾念初。 回到桌前,张少泉看起来心情好了很多,要事办完了,接下来全部的精力都可以用来折腾沉月了。“沉秘书,还不快敬朱科长一杯,好好谢谢他扶你醒酒。” 张少泉的意思,沉月未必听不懂,可她这时已经眼神迷离,手脚发软。朱姓的眼镜男得到张少泉的首肯,喜出望外,他本来想趁去洗手间的空荡插两下这个小娘皮,没想到还有机会更进一步,“张总客气了,我看小沉确实有些不胜酒了,不如我去楼上开个房间,给她休息一下?” “说了这么久的话,我也有点不胜酒力,不如我们一起到楼上再喝会茶。” 张少泉就着酒水吞下一粒伟哥,起身往电梯走去。 沉月的手脚发软,身体像灼烧一样难受,脸部泛起夸张的红晕。她想求救,却连嘴也张不开。 最有生命力的 被派来监视张少泉的人已经抓住了那个蓝领带,这种小事本不用顾念初亲自到场,他还是鬼使神差地来了,又不由自主地拦下了即将被带进电梯的沉月。蓝领带手里有张少泉和悦兴商会勾结的证据,悦兴商会的人就是黄鑫雇佣的承包商背后的支持,这不算打草惊蛇。 失去意识的沉月像一个破布娃娃,搭在顾念初的手臂上。以秘书身份入职新海时,顾念初已经帮她安置好了住处,但沉月醒来,已经在顾念初的家门口。夜晚的冷风给沉月吹来了片刻的清醒,她来不及下车,就哇啦哇啦地吐满了后排的真皮座椅。 夜半加班的阿姨任劳任怨地清理着车的内饰,顾念初把又迷糊过去的沉月抱到浴室里。“好热...好难受...” 沉月轻声呢喃,紧抓着顾念初的衣领。怀里小动物一样抽泣的女人让顾念初揪心,他无奈地用冷毛巾给沉月擦脸,甚至用电动牙刷给她刷了个牙,寄希望她再次清醒。 希望落空,等阿姨清理完沉月再次帮她换上睡衣时,洗漱完毕的顾念初再次来到沉月的床边。床上的女人面色绯红,蜷缩着,小小的身体在毛毯下颤动。顾念初胸腔突然出现下坠感,心脏砰砰跳,手掌都有些发麻。 真想吃下去... 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少女闻起来像一块草莓味的奶油蛋糕,顾念初不由自主地凑近,陶醉地吸入诱人的体香,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衬衫的领口都变得碍事。 床上的女孩摩擦着双腿,因幅度太大把毛毯都抖落,她的私处已经湿透,浸湿了睡衣下摆,透出被淫水沾得一塌糊涂的毛发。顾念初想替她盖上被子,微凉的手划过少女温热的肌肤,被软绵绵地推开。 “拿开...我不要...我不要...” 沉月机械地重复着这一句,像一个破旧唱片机。失去理智的沉月没办法压抑她一切关于性的糟糕记忆。即使刚刚摸到的客人,手臂肌肉线条很美,这样的人也需要招妓吗?这样的人,看到女性也只想着插入吗?沉月突然大哭起来,一边尖叫嘶喊,她好像被困在一个隧道里,循着一点点光向前走,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出口。她的痛苦和伤痕像一团雪球,她被裹挟着走,行进一段距离,所有的不堪都迭加到她身上。她好累,她走不动了。 翌日清晨,守了一夜的顾念初终于从沉月眼睛里看到清醒,“你可以拒绝的,只是交易而已。” 何必要赔上自己。 “我有选择吗?拒绝他,留下给你当情妇你也嫌脏吧?” 沉月冷笑,“逼良为娼,劝妓从良,你们男人不能找点别的爱好?” 她的表情凄凉,眼神有些癫狂。 “我有个朋友,他跟抑郁症斗争过很久,一直没什么成效。有一天,他跟心理咨询师聊天,说他想明白了。原来一直想自杀,现在他只想杀人。咨询师却笑着夸奖他,从未见过他这么生机勃勃的样子。” 沦陷 沉月看着对面男人的眼睛,看不透他有什么目的。顾念初趁她愣神,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热热的,软软的,好温柔,好不真实。 从那天起,顾念初每天都会回家跟沉月一起吃饭。两人从沉默,到能够偶尔笑谈。沉月发现顾念初喜欢她穿白色,喜欢看她鼻尖沾上奶油,喜欢酸辣口味的食物,喜欢猫超过狗,喜欢抒情的音乐,喜欢刚好能温暖身体但不刺眼的晴天。 他们像恋人一样相处,她渐渐沉溺于这种亲密的氛围。下定决心从沙发底下出来的小猫,新奇地探索周围环境,终于在舒适温暖的地毯上向人类露出肚皮。 沉月很吃顾念初的长相,每次看向他的脸,会被卷进置身山林的幻觉,好像周围涌起一阵云雾,她甚至能闻到松柏的清新,听见山涧的泉水。她会想起那个吻,想得脸颊绯红,死去已久的心脏都枯木逢春。 今天傍晚,沉月在靠近门的沙发旁看书,往常这个时候,顾念初已经到家了。今天,她等来的是那天在洗手间见到的壮硕又沉默的人,他拿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沉小姐,顾总在eureka tower等您。” 盒子里静静躺着一件白色抹胸礼服。她苦笑一声,换上了裙子。 电梯打开的一瞬,面前不是预料中的酒店套间。顾念初优雅地为沉月拉开座位,eureka顶楼的旋转餐厅氛围让人放松。晚餐的甜点是草莓奶油慕斯,上方插着一根仙女棒,火花跳跃。 “生日快乐,沉月。” 男人微笑注视她,深色的瞳孔倒映着仙女棒的火花,眼里好像有星星。他的声音柔和,也富有磁性,有消融冰雪的魔力。 沉月笑得很甜,她凑近奶油慕斯上的草莓,是香甜的气息。少女灿烂的笑容鼓励了男人,他抬手擦去了沉月鼻尖的奶油,沉月回望顾念初,衔住他的指尖,“好甜~” 回程的路上,沉月枕上了顾念初的肩膀,发丝划过男人的手腕,淡淡的奶油香味让他心里发痒。男人的胸膛很坚实,微微发烫,沉月甚至能听见他心脏跳动的声响。她起身跨坐在男人腿上,落下一吻,她的腰被握住,男人胸腔规律的起伏被打乱了节奏,他拉下驾驶舱的隔板,加深了这个吻。 说你要我(车震/内射) 沉月感受到她身下的硬物苏醒,摩擦着她的阴唇,她的穴内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酥痒,灼烧。 “顾先生...” “叫我的名字。” “念初...啊啊...” 娇软的呻吟让男人的欲火烧的更盛,腿间的阳具也胀大了一圈,他隔着衣料摩擦着沉月的蜜穴,粘湿的触感,分不清是谁的体液。 顾念初的吻下移,在沉月的脖颈胸脯种下一串串痕迹,沉月压抑不住的呻吟让他生出成就感,他用舌头轻舔粉粉的乳晕,修长的手指下探,寻到因充血而挺立的阴蒂。 少女触电般的弓起背,又被男人压回怀里,她下身的扭动变得剧烈,借着淫水的润滑,肉棒竟隔着内裤插了进去。紧窄的肉缝被龟头推开,层层迭迭的褶皱给男人增添快感。即使隔着布料,沉月也能清楚感受到男人的形状。 “疼...太大了...请慢一点...啊” 女人的呻吟在痛苦中夹杂着欢愉,顾念初小心翼翼地揉捻着湿透的小豆,放慢呼吸。他的阳具尺寸雄伟,是沉月从未容纳过的形状,微微翘起的龟头刚好能抵住柔软肉缝中最敏感的所在,随着车辆的转弯,在沉月的理智上研磨。 “哈...啊等...等一下...” 沉月的脑袋乱成了一锅粥,甬道夹紧了滚烫的异物,一股热流浇了上去。男人受到刺激,再也抑制不住下身的冲动,狠狠地捅了进去,发出低沉的闷哼。 “月月,抱紧我。” 沉月四肢已然发软,她松散地环抱住顾念初,主动吻了他的唇。浓稠的精液在她体内爆开,把她送上从未想过的仙境,她想尖叫,小嘴却被男人的舌头入侵,射精完成的阴茎也依然存在感十足,留在她阴道中挺动。她的身体痉挛,指甲扣进男人的后背留下血痕,男人却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如痴如醉地占有着她。甚至连车辆停下,也不愿从她身体中退出来,两人紧密结合着走回了卧室。 两人的交合处泛起了白浆,又被精液和淫水冲刷,每走一步,穴口套弄着再次胀大的肉棒,深一步浅一步,竟把沉月又一次送上高潮。她的双腿盘在顾念初腰上,因为缺乏着力点,双手环绕着男人的脖子,轻咬男人的肩膀。她的呼吸打在顾念初耳朵上,让男人感到一阵酥麻,俯身把沉月压在床上,像惩罚一般刺入她。 被巨大的快感冲击,沉月的眼眶溢出泪水,又被顾念初温柔地舔舐掉,轻轻后退,留出喘息的空间。沉月又看向他眼中黑色的潭水,感觉自己要被卷进漩涡,淹死在情欲中,溺死在温柔里。 蜜穴因为男人的后退再次合起,沉月躺在床上,用小穴去贴顾念初的肉棒。男人陶醉着欣赏少女求欢的模样,坏心地用龟头在粉嫩的穴口摩擦。失去阻挡的白浊液体从肉缝中溢出,流过红肿的阴唇。 “说你要我。” 肉棒在蜜穴口滑动,偶尔撑开一个小口,又缓缓退出。 “我...我想要...” 沉月眼神迷离,被下体的空虚折磨得快要疯掉。 “要什么?” “要...你进入我...求求你!” 少女的哀求几乎变成哭喊,紧接着被男人高速打桩的节奏撞破。顾念初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少女的媚态前失去了抵抗,他像被海妖诱惑的水手一样不知疲倦地航行着,任由风暴席卷。 兔子成精(浴室口爆) 直到清晨,沉月被阳光晃了眼,才意识到她累到记不得昨晚怎样结束。她醒来时,顾念初的肉棒还在她身体内留连,自己像八爪鱼一样挂在男人精壮的肉体上,顾念初贪恋地盯着她的脸。 沉月感到燥热,羞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看顾念初,却被他抬起下巴。 “后不后悔?” 男人笑道,下体又往她的深处更进一步。 还来?这个男人是兔子成精吗?她已经腰酸腿软了! 沉月露出求饶的眼神,可怜巴巴地回望顾念初,“饶了我吧~我想去洗个澡。” 说完瘪起嘴,眼睛忽闪忽闪,悄悄后退,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她怎么装可怜也这么可爱?男人宠溺的拍拍她的额头,对着沉月亲了又亲,又把她横抱起,向浴室走去。 “啊你要干嘛?快放我下来!” 沉月轻轻拍打男人的背部,后者显然很受用,享受着她的按摩。 “洗澡啊,你说的。都听你的。” 趁着沉月洗漱的功夫,顾念初放好了浴缸的水,还加了玫瑰味浴球。浅粉色的水面漂着玫瑰花瓣,很是好看。 “不用这么麻烦啦,我冲淋浴就好的。” 沉月吐着泡泡嘟囔,无奈地瞥见男人腿间仍旧坚挺的庞然大物,“而且你看起来很需要洗个冷水澡。” “出了很多汗,我担心你会感冒,快进热水里去吧。” 男人听起来有点委屈。 “好吧...哎,你靠近一点。” 沉月还是心软,跪坐在浴室的吸水脚垫上,含住了已经胀得有些发紫的肉棒。 她先舔去肉棒顶端分泌的粘液, 又仔细沿着伞状的龟头用舌头打圈,小心避开牙齿的刮蹭。肉棒在她口中抖动,男人发出舒服的闷哼,沉月抬起白皙的手,伴随着吞吐的节奏从根部套弄,另一只手轻拍了男人肌肉紧实的臀部。她的乳尖挺立,蜜穴也再度湿润。 男人臀部肌肉猛然缩紧,他急忙后退,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白线,落在沉月的脸上、头发上、胸脯上。 “我...” “没关系,进来一起洗吧。” 沉月在主动取悦他,她娴熟的口交技巧,让他心里一阵泛酸。他爱抚着少女被蒸汽打湿的头发,用海绵仔细帮她擦洗身体。 不是她的错。她当时也没有别的选择。她... 沉月从浴室的反光玻璃上看到男人忽明忽暗的眼神,心中泛起苦涩。 沈医生 “我...找到工作了。” “如果是缺钱的话...” “不是,不是因为那个。我今天会搬出去。” “......好。” 电话里的声音恢复到最开始的冷漠疏离。 是张邵辉送她的,那个在洗手间用假阳具替顾念初抽插昏迷女性的人。张哥其实人很好,任劳任怨,也很细心,走的时候还担心顾念初与沉月。 “沉小姐,顾总他...” 张哥话没说完,沉月也没有出声,一路沉默着来到一个半旧的公寓楼下。 过去的几年里,沉月虽然没有自由,却有些积蓄。在阳痿老男人的贤者时间里,她读完了一个心理学的线上学位,还自学了宠物护理,计算机科学。她这次找到的,是在当地有名的私人健康管理中心的心理咨询师职位。 太阳东升西落,沉月两点一线,早出晚归。新来的医生一般都接不到什么病人,她每天去诊疗室翻看机构里公开的旧病例,也自得其乐。 入职一周左右,沉月像往常一样往档案室走,前台的小哥拦住了她,“沉医生,有位新病人预约了您今天下午四点的上门问诊。” “还有这种咨询模式?” 沉月挑眉。 “是的,有些病人的心理疾病症状相对严重,轻易不愿意出门。往往是家人朋友代为预约,像这样的病人,可能配合度也比较有限。” 小哥解释道。不愧是心理咨询行业的员工,一眼看出了沉月的讶异,开始熟练地帮她构建符合现实的心理预期。 沉月谢过了前台小哥,继续走进档案室埋头苦读。虽然为了拿到心理健康的学位,她有跟随在职医生进行过100小时的线上问诊,像这种上门拜访的,她还是第一次见。总归是第一位客户,一定要好好努力,争取打造好口碑。 三点整,沉月出门打车,“麻烦师傅,到华府名都。” 这是那位病人的住所,听司机师傅说,那好像是个富人区的别墅群,园林设计的很精致,她打算下班后顺便逛一逛,就当散心。 司机只能送沉月到别墅区门禁,沉月顺着步道走。提到散心,她想起顾念初来。那天的愣神,那个吻,她着实没想到,他居然是那个人。“只想杀人”那番话,第一次听到时,她正准备寻死。养父刚开始逼着她陪客,有的客人听说她在读线上学位,要求她一边读资料,一边被后入,还会要求她穿着日式校服念书给客人听。 帮代教老师完成预约的那天,她跟名为时念的病人聊了很久。双方都没有提及现实生活中的任何细节,却成功互相袒露了心声。后来她被卖了,她的生活目标就换成了弄死买她的那个人。她托张哥打听过,黄鑫破产后就被债主搞到一个地下性交易的地方抵债了,比弄死他还划算。张少泉也丢了股份,气血上涌得了脑血栓,在医院等死。 她现在又要杀谁呢? “宋先生,您在家吗?我是跟您预约了四点面诊的沉月。”按响门铃,沉月在门口等待。 门开了,沉月看清来人的面孔,转身想跑,被一把拽进门里。 治疗(绳缚/舔逼/潮吹) 意识回拢,沉月面前是宋怀瑾小麦色的腿,肌肉分明,肌肤细腻,连腿毛都打理得很干净。其实她很吃宋怀瑾的颜,他眉宇间有股英气,眼角微挑,眼神总是那么深邃。 可惜这个状态的沉月想不了太多。她双手被红色棉绳反绑在身后,鲜红的绳子环绕她白嫩细腻的脖颈,绕过肩膀卡住她小巧的胸部,继续缠绕在她的细腰上。她的腿被大大分开成M型,花穴毫无遮掩地暴露着,原本的体毛也不见踪影。 远远看去,像一件艺术品。 “你挺能跑?” 宋怀瑾的声音低低的,很有磁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特意没给沉月戴口枷,他想听听这只张牙舞爪小野猫的猫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沉月不急着回答。刚从顾念初身边离开,对方这么快就找上了自己,说不定她的行踪都一直被监视着。 “宋先生,上次的事情其实是个误会。您的衬衫...” 话没说完,就被宋怀瑾捏住双颊抬起了下巴。沉月直直看向宋怀瑾的眼瞳,“性瘾和偏执都是心理疾病的症状,得治。” 男人气笑了,松开手,往沉月身后走去。他温热的呼吸打在沉月的后颈上,“那就有劳沉医生了。” 一只大手覆盖了沉月的胸脯,她的乳尖因受绳索限制,已经有些充血,变得十分敏感。原本被房间的空气冰得微凉的小穴也被楚怀瑾的手温暖。她的肉穴因为温度降低而有些僵硬,甬道内更是干涩无比,男人试探性地没入一个指节,痛得沉月倒吸一口凉气。 上次把他撩得欲火焚身,自己却一溜烟没了踪影。过去这一个月,他对往常的莺莺燕燕都失去了性欲,可一想起那张小嘴,就憋的阴囊都要炸开了。这次要好好惩罚她。 宋怀瑾把沉月调整了姿势,门户大开的私处正对着他。阴唇薄薄的,粉嫩嫩的,小红豆狡猾地躲在肉缝里,他想尝尝这女人的味道。 舌尖拨开软肉,轻触还在睡着的小豆子,沉月感到酥痒的电流贯穿她的身体,她忍着闷哼,有些羞耻地偏过了头。她第一次被人舔舐阴蒂,这种感觉竟如此奇妙。那些老男人都不知道阴蒂是什么,有时她会取悦自己,用指腹在豆子上轻轻打圈,却跟这温湿淫靡的感觉无法比拟。 男人注意到少女的身体变化,继续用舌头拨弄小豆,左边,右边,左边... “哈...啊...痒...” 沉月的声音柔媚似水,好像在给她身下潺潺流淌的小溪配上欢快的音乐。这声音在任何男人耳朵里都是催情的猛药。宋怀瑾受到鼓舞,轻轻吻住沉月的阴蒂,开始吮吸。 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把沉月送上云端,她的下体耸动,艰难地开口,“你...停一下...拜托...我很想去厕所!” 她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男人却把指节再次没入她的嫩穴中。有了淫水的润滑,这次的进入十分顺利。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多汁的阴道壁,加重了手指的存在感。宋怀瑾调整手指的角度,从阴道内部继续刺激阴蒂,舌头也加快幅度。 “啊啊啊...” 无法压抑的呻吟和身下的潮吹一起决堤,打湿了宋怀瑾弯弯翘翘的睫毛。 求你插进来(精液射进子宫) “你很美味。” 宋怀瑾舔了下嘴角,脱掉居家服的外套。 高潮的余韵让少女的面庞笼出一层光晕,她大口呼吸,往体内重新输送氧气。宋怀瑾却不合时宜地用嘴堵住她的喘息,她尝到咸咸甜甜的滋味,是她的味道。 男人吻得很用力,有意识地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他解开沉月的束缚,掐住她细嫩的、带着粉红色勒痕的手腕,把她压在床上,忘情地吻着。 少女柔软的胸部贴上男人坚硬炙热的胸膛,沉月被他亲得很舒服,脖颈后仰,小腹触碰到男人小麦色的腹肌,和腿间挺立的庞然大物。 宋怀瑾握住已经湿润的龟头,在沉月早已布满黏滑体液的穴口蹭来蹭去。沉月抚摸着男人的头发,已然再次动情。她抬起小穴,想吞没男人的肉棒,却被男人坏心思地借着淫水继续滑弄。 “求你...求你插进来!” 沉月的哀求让男人又胀大几分。 她把手沿着男人的肩膀向下探索,掐住男人胸前的颗粒,打圈。另一只手轻抚他的耳垂。 宋怀瑾感觉自己变成了被惩罚的那个人。他狠狠向前挺腰,粗硬的滚烫被温柔似水的花蕊包裹,跳动。男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溃不成军,差点当场缴械。 “啊...唔...好大...太胀了...” 少女闭着眼,眉心拧在一起。 男人的额角被汗打湿,他喘着粗气,贪恋地吻下沉月的眉头。他的巨根还有一半剩在外面,如果整根没入,估计能从沉月平坦的小腹上看见小山一样的隆起。 两人耳鬓厮磨,沉月身下的紧窄慢慢适应了男人的巨物,她把手搭上男人的腰。宋怀瑾收到信号,整根没入少女体内,吐出一声好听的呻吟。 “太深了...啊...” 沉月已经沉浸在绵延不绝的快感中,猛然被顶进花心,她的柔软开始痉挛,预示着下一次的潮吹。 像是惩罚沉月的自私,男人这次并未停顿,他的头脑中也不剩下任何理智能够叫他停顿。他疯狂挺动着下身,像毫无技巧的青年,只懂得对多汁柔软的下体发出力所能及里最猛烈的冲击。 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卵袋打在少女细嫩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屋内灯光柔和,沉月却感到晕眩。男人的眼中像要烧出火,他好像灵魂出了壳,身体不断重复同样的动作。 沉月几乎要昏过去,突然天旋地转,她被宋怀瑾举起,双腿跨坐在男人腰上,男人握住她的腰,对准濒临爆发的肉棒按下,再拔起,上下套弄。 女上位的深度再次突破了沉月内心的预期,她再也抑制不住快乐的呻吟。与此同时,男人也低吼着,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她子宫之中。热得发烫的精液带来的冲击过于激烈,即使是射精完成的几分钟后,沉月的小穴仍然紧紧绞住宋怀瑾的下体。半硬的龟头堵在穴口,阻挡精液的流出。 阴暗的想法在宋怀瑾心中蔓延,如果她能怀上自己的孩子...下次就不会跑掉了吧? 如果秦秘书在这里,纵容宋怀瑾疯狂雇佣女性来解决性瘾症的他,一定会目瞪狗呆,转头把宋怀瑾扭送精神病院。 精神攻击 一棵香蕉树,硕大的芭蕉叶子像君王的依仗扇,彰显的不是威严,是热带气候的湿热。沉月感觉额头出汗了,胸口也闷湿得不行。郁郁葱葱的芭蕉林里,一只象鼻...试探性地触碰她的下体? 推开胸前毛茸茸的脑袋,沉月从床上一蹦三丈远,披着被单背靠墙壁,打量要打碎哪扇窗户。 “我送你。” 男人嘴角亮晶晶的,是舔弄沉月胸口沾上的口水。 “省省吧,你有那么好心?” 沉月翻白眼。虽然宋怀瑾器大活好颜值高,就冲她俩第一面的情形,这人肯定有大病。 啊,他好像确实有病,而自己是来给他看病的... “第一次确实是我弄错了,那天雇好了人。看在我帮你处理黄鑫的份上,两清吧?我可是想了你好久。” 男人舔舔嘴角,扮出一副闪闪发光的狗狗眼。 可恶,要瞎了!沉月别过头,拒绝接受臭不要脸的精神攻击。 “我会给你好评的,顺带大力推荐。沉医生的治疗对我帮助很大哦~” “你想要锦旗的话,我也...” 实在听不下去宋怀瑾的东拉西扯,沉月慌忙打断他,“宋先生,这边建议您去做一个全面的精神评估,尤其是智力这块。到工作室报我的名字,给您专属溢价250%。” 沉月扒拉这床尾椅子上的那堆衣服,发现上衣被撕成了布片。打开衣柜挑了件衬衣换上,又扔了一件给宋怀瑾,瞄准他宽厚肩膀上的猪头,没好气道,“下次别再预约我的号!” 最终是秦秘书开车送沉月回了家,理由是,再看宋怀瑾多一眼沉月就会忍不住打爆他的猪头。幸好这人还算识相,真的在工作室反馈表上把她吹出花来,虽然一看就是秦秘书代笔。 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个客户,沉月开始接到其他病人的预约,也慢慢跟工作室的其他医生熟络起来。熟悉的里程碑就是,工作室的李姐,开始发挥中年女性的传统艺能,给沉月介绍对象了。 “小沉啊,平时周末忙不忙?” 李姐笑得灿烂,“这周末要不要去爬凤凰山踏春,介绍几个同龄人给你认识?” 主管档案室的吴倩和前台的小朱也经历过这一遭,看着沉月被李姐拦下,投去自求多福的眼神,隐身到墙角里。 沉月倒是有点动心,她已经很久没参加过春游这种集体活动了。这种时候,她感觉自己无限贴近一个正常人。 “可以啊,李姐,要不再拉上小吴和小朱,咱们工作室来个团建?” 沉月也笑答。 “好好,刚巧这周五没预约,咱们一起欢迎小沉加入我们工作室!” 李姐还是懂得收揽人心的,白来的假期让小吴小朱也一起跳上贼船。 诅咒应验 周五早晨,赶早去超市买了盒装果切和叁明治,沉月搭上李姐的车一起往凤凰山脚下前进。小朱小吴也在车上,李姐说,她外甥会跟同时一起开另一辆车,到山脚下汇合。 外甥名叫白辰,五官端正,是个挺优秀的小伙子。可惜常年在医院放射科上班,没时间约会,而且是没出柜的gay,害得他姨操碎了心。 一群年轻人吃吃喝喝,在山顶上玩玩桌游,气氛一直轻快。只是下山的时候,李姐脚一滑,一屁股把沉月砸到路边的石头上,磕伤了脚踝。 李姐神态愧疚,“小白啊,快去看看小沉。” 白辰也赶紧绕道沉月身旁,试探性地触诊,“可能韧带出问题,也可能是骨头,刚好我骨科有熟人,等下直接跟我去医院吧。” 下班没来得及走的白辰朋友被抓来给沉月检查,等检查结果陆陆续续出来,已经快晚上了。这个医生个子很高,长期在室内的缘故,皮肤白得像纸,薄到近乎透明,手臂上甚至能看见血管的脉络。沉月听见白辰喊他“任主任”,任主任一下午换了五六双手套,两件白大褂,喷了十六次消毒水。 任木生低头看检查报告,傍晚医院开了灯,灯光落下,把他的睫毛照得更长,“没什么问题,先拌个住院吧,一会我安排护士去帮你打个夹板。” 又扭头对白辰说,“不严重,放心吧。不过休息几个星期是免不了了。” 白辰赶紧去跟李姐汇报,电话那头的李姐送了一口气,喜出望外地给沉月批了两周假。 去工作室逮沉月的宋怀瑾扑了个空,才发现自己根本没留沉月的电话号码。秦秘书帮他查到沉月A市中心医院办了住院,一路闯着红灯赶了过去。 护士已经给沉月上好夹板,她靠着摇起的床头,静静地看书。宋怀瑾满头大汗地来了,躲在门外把汗擦干,又去洗手间洗了把脸,装腔作势地走进病房。 “之前那次,你跑的跟泥鳅似的,滑不溜手。我还寻思,你哪天腿断了就老实了。” “乌鸦嘴呢,就抽时间赶紧去庙里给你的臭嘴开个光,不要在街上乱跑祸害众生了。” 沉月白了他一眼,接着看书。 宋怀瑾自己找地方坐下,盯着沉月手中的书封出神,“怎么现在看《简爱》?” “你不觉得这本书写得很好吗?” “...我其实没完整读过。” “在你眼里,女人是什么?” 沉月看着宋怀瑾的眼睛,表情认真,“在你眼里,那些用性作交换的女人,有没有灵魂?有没有心?” 查房 任木生的查房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 少女琥珀色的眼眸抬起,带着疑问的神情,“任医生?” “探视时间已经要结束了,这位...” 沉月和宋怀瑾异口异声: “我是她男朋友。” “炮友。” 沉月干笑,“他马上就走。” 宋怀瑾给沉月倒了杯水,又把纸巾遥控器之类的杂物收拾到沉月触手可及的地方,磨磨蹭蹭半天,终于在两道目光的注视下不情不愿地离开了病房。 任医生把小车拉到病床边,开始给沉月换药。沉月的脚踝纤细白皙,脚面也很符合古代诗文里对美人纤纤玉足的描写,倒趁得伤口越发狰狞。 橡胶手套的质感擦过皮肤,引得沉月有些发痒,她眉毛一颤一颤地,小脸憋的微红。任木生温柔却有力地握住沉月的脚踝,“忍耐一下,伤口裂开就不好了。” 他的语气沉静,让沉月莫名安心。 药棉擦过的皮肤凉凉的,沉月垂眸看向任木生的脸,“你跟小白医生?” 任木生目光一顿,“我不是。” 沉月还没燃起的八卦之魂就此熄灭了,幸好这位禁欲系的医生十分养眼,她也不无聊,托腮欣赏着任医生干净的五官,和明显带有洁癖的举手投足。 任木生带着医用手套的指腹划过沉月的脚背,即使隔着一层橡胶也能感觉到少女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皮肤。他向来抵触肌肤接触,即使是隔着手套,每次为病人触诊都尽量缩短时间,沉月的脚踝,光洁而健美的小腿,让他流连。他在腿部布料开始的部分及时收住了目光,收拾好器械回到办公室。 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即消毒洗手,而是鼻尖凑近手套,“是身体乳吗?” 任木生闭上眼,寻找那一丝乳木果的气味,半响,又像意识到自己的痴汉行为而羞愤地抓了抓头发。 狗皮膏药 清早,在职工宿舍一夜未眠的任木生走出办公室,撞见昨天沉月病房里的那个男人。 是了,她个女人说他是炮友,不作数的。任木生冷着脸跟宋怀瑾擦身而过,对娱乐新闻不甚了解的他并没有认出销声匿迹已久的宋影帝,等对方走过,他又回过头盯着宋怀瑾,好像要用眼神把背影洞穿。 沉月无奈地看着十小时以前刚刚被赶走的宋怀瑾再次出现,打扰她的回笼觉。看在紫罗兰的面子上,只是白了他一眼,打了个招呼就继续翻身躺下。 早晨查房的护士走后,窗帘又被沉月合上,房间里除了仪器的光线,就只有一盏昨天愧疚万分的白辰留下的阅读灯。昏暗的空间里,沉月感觉被子里伸进一只手,热热的呼吸打在脖子上,“别闹...”声音里带着困倦。 宋怀瑾好像是故意的,说话时嘴唇贴紧沉月的耳垂,“想抱抱你。”接下来,他只是半个身子钻进被子里,轻轻环住沉月。 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干净,沉月枕在宋怀瑾胳膊上,摆脱了医院薄枕头的不适感。 一个小时后,充电完毕的沉月动了动肩膀,预备醒来,却意识到自己的后腰被一个硬物抵住。身后的呼吸依然均匀,感受到沉月的移动,发出一声轻哼。 “早餐想吃什么?”男人的声音低低的,说完还打了个哈欠。 “豆浆,还有蔬菜蛋卷,楼下餐厅就有卖。” “好,你等我一下。”男人翻身想下床,意识到了跨间的大问题,“可能要多等一会...” 沉月扑哧笑出声,不过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男人把头搭在她后颈,蹭得她脖子痒痒的,手也顺着她的小腹往下移。 沉月的身子渐渐发软,背后的动作却停了下来,“脚...还疼吗?” 沉月轻嗯一声,不老实的双手又回到环抱她的姿势。“咚咚”,敲门声响起,沉月慌忙把宋怀瑾往床下推,无意中又推到他的勃起,皱着眉回头瞪他。 任木生拿着早餐进门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可以吻你吗 桌上的素蒸饺传来阵阵香气,沉月听到宋怀瑾的肚子咕了一声。 “她不喜欢吃这种。”宋怀瑾嘴硬,对任木生摆出一脸得意的神情。 “喜欢喜欢,谢谢任医生!”沉月捂住宋怀瑾的嘴,连忙笑道。 好在任木生只是通知沉月下午两点去做康复训练,放下早餐例行询问了几句,就离开了。只是转过身的神情隐隐约约有些失落。 秦秘书这时也送来了沉月原本想吃的早餐。宋怀瑾本来想扔掉蒸饺,被沉月严厉斥责“不能浪费粮食”之后,一个人吃掉了所有。 吃完饭就到了下午,沉月按时来到约定地点,训练室里只有她和任医生两人。任木生先是帮她换了药,又扶她坐下,动作轻柔地按摩着她的小腿,灵活的手指像跳舞一样,不知不觉到达了她的脚背。 “嘶...好痛...”沉月皱眉。 “这是三里穴,对应胃经。平时要好好吃饭,就不痛了。”任木生温声道,“好了,我扶着你起来活动一下吧。” “要好好练习,卧床几天虽然不至于肌肉萎缩,却会增加血管栓塞的风险。” 沉月对上任木生认真的神情,扬起嘴角。任木生回望,训练室里只有一扇紧闭的窗,现在又是下午,任木生却感觉一阵春风带起沉月的细发,阳光照在她的侧脸,她的眸子在闪闪发光。 两人的站位并不远,沉月的小臂被任木生搀扶着,紧贴着他的胸膛,她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加速,握住她手腕的掌心也微微发汗。 “我...可以吻你吗?”任木生小心地问。 回答他的是沉月柔软的,带着淡淡西瓜香气的吻。任木生想,怪不得她连嘴唇也亮亮的,可是蜜蜡质感的唇膏,怎么口味却甜甜的。 任木生的呼吸加重了,他小心地转动胯部避开沉月的身体。医护套装虽然宽大,能够勉强掩盖他身下的突起,触觉却一定会出卖他。沉月一手轻捧任木生的脸颊,从温度可以轻易猜到他已经涨红的脸,发热的耳根。 解剖学(指交/舔脚) 他害羞的样子真的很可爱,沉月想,反应这么青涩,等下一定会很有趣。她坏心思地往前一小步,尽管隔着布料,小腹轻轻刮蹭到男人的龟头,沉月感觉任木生的阴茎抖动了一下,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任木生喉结微动,因为喉咙过于干涩已经无法作出吞咽的动作,他的眼神变得炙热,贪婪地嗅闻怀中少女的细发。是椰子味的洗发水,还是她的费洛蒙?任木生分不清楚,他满脑子都是沉月洁白的肩膀,纤细的脚踝,诱人的气味。疯狂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旋转,他感到手被牵住,被沉月修长好看的手指牵住,拉着他来到了床边。 康复训练室里,偶尔会有病人需要通过医生按摩来松解肌肉和筋膜,所以角落里才有这么一张按摩床。沉月坐到床上,把任木生拉到身前,注视着他,有些玩味地伸长她没有受伤的那只脚,碰了碰男人的胯下。 任木生的理智在脑中崩断,一阵快感涌上他的心头,好像触电。再回过神,他已经单膝跪在沉月面前,轻捧着沉月的脚,仔细地舔舐。沉月的足部白皙,皮肤也很细腻,她虽然不喜欢做美甲,足部的指甲却修剪得整齐漂亮。 足部传来湿湿的,痒痒的触感,自己的脚仿佛是一道珍馐,沉月轻笑,抬起任木生的下巴,“只顾你自己吗?” 任木生的脸涨红,慌忙站起,却因为胯部的异常而有些姿势奇怪。他轻轻吻住沉月,本想环抱住她,手却被少女引导着来到了她的小腹位置。 “请...请等一下!”说完这句话,他狼狈地抽身,内心万分挣扎地去洗手池清理了双手,又快速回到沉月身边。他在少女潮湿柔软的私处探索着,却突然听见沉月的声音,“任医生的解剖学怎么样?” 不等他回答,沉月又道,“我以为像任医生这样优秀的医者,至少能找清楚阴唇和阴蒂的位置。” 任木生的脑中还空白着,沉月已经整理好衣服,从墙边顺了一根助行手杖转身离开。虽说这次是沉月主动撩拨了对方,她今天实在没有给处男上性教育课的心情。她想到宋怀瑾,虽然性格有点惹人烦,至少舌头和手指足够灵活,人也算识趣,下次还找他好了。 叁天后的沉月躺在宋怀瑾的床上,感受着有些酸痛红肿的小穴,身体被八爪鱼一样的四肢缠绕住,又觉得自己的判断终究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