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古言高H)》 楔子不对,我要娶的是七姑娘 “陛下”,镇宁将军站在台阶下,向皇帝行礼,“陛下曾经说能许下微臣一件事,不知道如今还算不算数。” “哦?”皇帝轻轻抬手,示意他平礼,“你说?” “臣想求娶齐家的六女,齐芯,不知道陛下能否为臣赐婚?” “哈哈,齐家的女儿确实不错,家风好,教女也有方,李辉你也到年纪了,是到了想媳妇的时候,不过朕最近耳朵不好,将军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李辉感到背后一紧,抬头看着帘下天子模糊的面容。 “臣...,臣并未说错”,李辉缓缓道:“臣是想求娶齐家排行第六的女儿,名叫...” “将军糊涂了”,皇帝道:“那六女是齐家的嫡女,早已许了人家,定下的婚约,你约莫是搞错了人家姑娘的齿序。” “不过也不怪你”,皇帝继续笑道,“你毕竟是个外男,能知道个名声在外的六姑娘就不错的,我猜,你想说的应该是他家的小七吧。” “小七?可是”,李辉说到这,突然感到背后一阵冷汗,他突然改口,“是,陛下。陛下英明,臣竟有些糊涂了,是齐家的七姑娘没错。” “那正合我意”,皇帝道:“我见你正值壮年,后院空虚,从前你说大丈夫未立业不必成家,现在你也有功业,此时给你许配个世家的女儿正合适,也不算埋没了大将军,你说是吧?” 李辉连忙跪下谢恩,“陛下爱臣如子,臣必当恪尽职守,以报答陛下的知遇之恩。” “好,爱卿平身吧,你回家里好好准备,圣旨不日就到。” 李辉走出宫殿的时候,背上的冷汗还没干。 他确实没想到,堂堂一国之君的器量竟小到如此地步,连齐家的嫡女都不肯嫁给她。 到底怕他什么,还怕他拥兵自重,会造反不成? 想到这,李辉就觉得有些好笑。 可是摇摇头,想起那个女子的身影,他又觉得有些落寞。 他本以为自己有十成的把握能娶到她的,可是为人臣子,终究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想起刚才陛下说的六姑娘已有婚约,他又产生一股怀疑。 这究竟是陛下为了敷衍他随口编造的谎言,还是芯儿有事瞒着他了。 算了,李辉又甩甩头,把这事抛在脑后。 现在他已经跟陛下求娶了七姑娘了,虽然他连这七姑娘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但刚才在殿上说错一句话,他未来可能就会性命不保。 别说是什么七姑娘八姑娘了,他也只能在地下讨碗孟婆汤喝喝了。 总之,人也得活着,才有希望,才有以后的事。 李辉默默地想。 天上掉下来个夫君 “七姑娘,七姑娘!“小梅大呼小叫地冲进侍妾的宅院里,见到七姑娘正和她娘亲凑在一起做针线。 “哎呀,七姑娘,你还在这里绣什么菊花啊。”小梅一把扯过齐蕊手中的帕子,“你要赶紧绣鸳鸯才是。” “鸳鸯?”齐蕊皱起眉头,“我好好的,绣什么鸳鸯?” “姑娘你真不机灵啊,当然是因为您有喜事啦”,小梅道:“您还不知道吧,宫里已经传出消息了。镇宁将军要娶你为妻呢。” “什么?”一旁齐蕊的娘亲大惊失色,回头打量着自己女儿,“镇宁将军怎么会认识你,莫非你偷偷背着我和你爹,和人家私相授受了?” “娘,你在说什么呢。”齐蕊哭笑不得,“您看我是有那能耐的人吗,而且我是那么不听话的女儿?” “倒也是”,齐蕊的娘亲又回想起来,打小这女儿就是最听自己话的,又孝顺,又乖巧,要不是有这么个女儿,她也熬不过这后院的空虚岁月。 “那可真是奇怪了,你既然不认识他,他又为什么会跟皇帝求娶你呢?”娘亲林娘子疑惑。 “女儿也不知道哇”,不过提到亲事,她少女怀春,还是脸红了起来,问小梅,“那位将军是什么样啊,都是将军了,年纪会不会很大?” “姑娘您连这都不知道?”小梅先是奇怪,后又了解,“也是,姑娘您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自然不如我们这等在外面跑腿的知道的多。” “镇远将军也姓林,是位少年将军,听说今年虚岁二十八,和姑娘正好相配呢。” 小梅想了想,“至于他长得怎么样,咱们下人也没见过,也不知道。但将军名气很大的,应该长得不丑,不然肯定会有说书的出来说他,‘长相奇丑无比,但武功卓绝’的。” “小梅你闲暇时间还听说书啊。”齐蕊笑道。 “那当然了,听人讲故事多有意思啊,我都撺掇姑娘多少次了,您就是不去。”想到这,小梅就有些头疼,她房里这位姑娘性子是极好的,就是太喜静了。 也不知天性如此,还是太过听林娘子的话。 蕊姑娘是娘子的命根子,小时候出去不慎被野狗扑倒过一次,身上受了点伤,从那以后林娘子就格外的小心,也不许她蹦蹦跳跳的。 时间久了,就养成这副性子,唉,也不知道和未来的姑爷那位合不合的来,小梅担心。 “既,既然是真的话,蕊娘你就好好准备着,等着出嫁吧”,林娘子缓过神来就被欣喜冲昏了头脑。 “能让皇上赐婚的,那肯定是极好的人,连你姐姐都没有这份殊荣呢。” 林娘子道:“我早就说了,你命里有福,想当初我生你的时候,外面红霞满天...” 齐蕊打断她:“娘,你别老生常谈了,我不是说了嘛,这种事都是稳婆编来骗喜钱的,史官编来哄皇帝高兴的。” “你说生我的时候红霞满天,你看到了吗?娘那时候躺在产床上,白天黑夜都不知道的,哪里看得到红霞。别人说的怎么能信呢。” “你这孩子”,林娘子不满,伸手戳了戳她的脑袋,“说点好听的话,你还不愿意听。咋了,你要是当皇帝,还是只听忠言,不听谗言的那种是吧。” “哎呀,我没别的意思,娘你就别说了嘛”,齐蕊低头害羞起来,“反正我年纪到了,嫁人也好。至于有没有运气,那谁知道呢。得嫁过去看是什么人才知道啊。” “我说姑娘说得对”,小梅在一旁眯起眼睛笑,“所以姑娘得快点绣那鸳鸯锦被才是,洞房之夜盖的时候要用,哈哈。” “你这小蹄子”,齐蕊伸起手,仰着帕子作势要打,小梅赶忙躲到一边去,齐蕊站起来就追着过去。 林娘子看着这一幕也笑眯眯的,懒得再叮嘱二人小心,随她们去了。 侧室还是正室 “侧室?”李辉看着圣旨上的字,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让我娶齐家的嫡女就算了,还写的是‘赐为侧室’,这什么意思?” 李辉怒气冲冲的,“不想让我娶齐家的女儿为正室是什么意思?侧室就算不上正经的姻亲是吧,简直欺人太盛,阮军师,你怎么看?” 坐在下首的阮军师拿过来圣旨瞧了瞧,开口道:“其实这圣旨也不算过分,庶女,做你的侧室,也算是合适。” “只不过”,阮军师瞧了瞧李辉的脸色又道:“这做不做姻亲,和正室侧室也无关,难道齐家还能无视你这个女婿,要我看,将军就以正室之礼去迎她,以显示你的重视,也在齐家面前落得个好脸面。” “你说的不错”,李辉道,“就按照这个去办吧。” “属下遵命”,阮军师道,过会儿又回:“既然您要娶亲,这将军府上,要不要修缮一番。“ “不必了”,李辉挥挥手,“劳民伤财,我听闻那七姑娘是个不受宠的小妾所生的,应该生活也没那么奢侈,想必不在意这些。” “嗯,那属下就简单装饰一番,这就去准备好礼送到齐府上。” “你去吧”,李辉朝他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一个人坐在议事堂中,李辉有些忧愁。 当然了,要是娶的是六姑娘齐芯,他肯定要把府上大肆改建一番,既然不是自己的意中人,倒也不用那么大费周章。 其实今日说赐的是侧室,他倒没有真那么在意。 主要是随着他的赐婚圣旨一同传出宫外的,还有一道是齐家齐芯的赐婚旨意。 这一天内,齐家两个女儿分别被赐婚给两个重臣,倒是一段佳话,齐家脸上也很有颜面。 可齐辉就不觉得了。 特别是皇帝的旨意上还写了完婚日期,齐芯比他要早几天。 李辉觉得这更是打自己的脸,在婚礼当日悔婚怎么办?人家已经是人妇了。 当然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也不可能做出悔婚的事。 但这事怎么看,怎么膈应。 所以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跟皇上唱反调,他决定不但要让礼单超过迎娶正室的标准,连仪仗也要。 所以当齐蕊和娘亲收到正房送来的那些东西时都惊呆了。 “蕊,蕊娘啊”,林娘子转头看她,“你说这位林将军,是不是在什么地方看过你一眼,然后就对你情根深种,念念不忘了啊。” “然后就日思夜想,害了相思病,躺在床上,决定非你不娶,然后向皇上求亲呢?” “娘,娘亲,您话本子看多了。”齐蕊虽然觉得有些夸张,不无道理。 但当她坐在花轿上的时候,就更是惊到了。 就算她是个不怎么出门的姑娘,也看得出来,这不是娶侧室的阵仗。 她偷偷把头挤出花轿的帘外,看那齐齐的高头大马,大红色的帘杖,忍不住在心里唏嘘,就算这嫁的不是良人,能看这么一场迎亲也是值了。 当然,那些吹奏舞乐,骑着大马的人里并没有她未来的夫君。 因为根据不知道哪里来的规矩,她夫君是不能骑着马在这城中奔走的,所以押送这些嫁妆礼器的,应该都是那位将军手下的士兵。 但看着也不错啊,她瞧着人群中那一个个凸起的宽肩窄腰的身影,开始幻想未来的夫君是什么身材。 嗯,不要太高了,也不要太矮。比我高一些就好,齐蕊想。 不要太胖,也不要太瘦,比我壮一些就好,齐蕊想。 然后她看着轿子里堆着的那些器物,又开始思索,自己从前究竟有没有见过这位郎君呢? 莫非他从前做常人打扮,微服私访,然后碰见了自己? 可惜这幻想到了新婚洞房夜的时候就破灭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刚下了轿子,一个温热的手就递了过来,甚至男人因为常年习武,手心还有点烫。 “这,这应该是夫君了吧”。齐蕊暗想,应该还没有他手下的小兵,敢拉自己的手的。 她一晃神,就听耳边醇厚好听的声音道:“抬脚。” 她才反应过来,哦,是跨火盆啊,她赶紧顺着男人牵她的手,顺利把火盆跨了过去。 等到了堂中,天地,夫妻对拜后,她又抱着牌位拜了拜,这才知道,眼前的这位夫君,父亲早已战死了,母亲很早之前就改嫁了。 接下来就是洞房了,齐蕊有些忐忑,娘是妾室出身,会的不会的,自然教了她不少。 甚至还塞给她一大堆“书”,上面依稀有“黄帝内经”等等的字样,让她好好研习,争取在床上笼络住夫君。 其实这正室侧室的,她也不太介意,在她看来,能当镇宁将军的侧室已经是高攀了。 侧室当然比普通的小妾强,但纳妾也不需要皇上赐婚了。 至于将军未来会不会娶正室,那都是将来的事了,顾好眼下比较重要。 等成了礼,将军又出外陪客喝了几杯酒,就回来了。 今晚是新婚之夜,李辉也不敢喝太多,怕在新人面前出洋相。 等到用尺子挑开盖头的时候,齐蕊含羞带怯的抬头一看,两人眼光对视上,心里都一惊。 李辉想的是,都是同父异母生的孩子,居然长相完全不一样,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齐蕊想的是,这男人我真的从未见过,他送那么多聘礼,莫非是真的疯了? 问题是疯子能带兵打仗吗? 两人心里各带着小九九,并排坐了下来。 齐蕊先开口,“夫君,是不是该喝合卺酒,喝完之后就该,就该”,齐蕊终究是未出阁的姑娘,还说不出那句话来。 李辉这才反应过来,抬手从酒瓶里斟了两杯酒,递给娘子一杯。 “唔,我敬夫君一杯”,齐蕊鼓起勇气,把盖头整个扯了下来,放在一边,挽住夫君的胳膊,和他胳膊交缠,喝下了一杯。 “夫,夫君”,齐蕊害羞地低下了头,“我齐蕊,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常言道‘莫作妇人身,苦乐由他人’”,齐蕊突然抬起头,“但能嫁入将军府中实属我的运气,妾身也不求别的,只希望夫君能好好待我,我也会谨守为妻的职责,好好相夫教子的。” “说‘我’”,李辉道,刚才女人那句不知哪里触怒了他的霉头,他的话音听上去竟比一开始那句冷淡多了。 “嗯?”齐蕊饮下口中的酒,对夫君道:“时辰不早了,不如夫君和妾身,啊不和我早点歇息吧。” 面对女人的话语,李辉确有点犯难。 他从前为了齐芯,可是守身如玉,临到了当头也忘了找些书看,这新婚之夜,他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好在他还可以摆将军的架子。 “你母亲既然是妾室出身,想来你也懂得不少”,李辉问:“你出阁前,别人可有教你些什么?” “自,自然是有的。”齐蕊紧张地有些结巴。 “好”,李辉听了很满意,大腿大张着就坐在床沿道:“那今夜刚好就由你来服侍我好了。” “况且侧室服侍丈夫本就是应该的”,他又补了一句。 齐蕊愣在原地,可是见男人一副动也不动的样子,似乎真只等着自己动手,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 她一边吸气呼气,一边回忆在出阁前学的东西。 她走到将军近前,伸手去解他的衣扣。这男子的喜服还有些复杂,她手抖了两下,才反应过来,应该先脱自己的。 她忙忍着羞涩,快速脱下了自己的喜裙和衣服,上身只留了件肚兜,下身只着了件亵裤。 那亵裤薄的透明,是用轻纱织成的,李辉只扫了一眼,就见女人的下身在灯光下一览无余,不由的喉头一紧。 齐蕊这时还没发现,见李辉面色一沉,还以为他为自己的拖拉不耐烦,赶紧伸手又去解他的扣子。 好容易把男人的扣子解开了,齐蕊发现更麻烦的事出现了。 现在男人是光着上身坐在床上的! 她想看又不敢看,害怕男人觉得自己轻浮,可是从前从没和裸着上身的男子凑这么近过,还是忍不住用余光打量。 要是说从来没见过赤膊的男子,那是太夸张了。 她幼时在街上打转时,也遇到过那贩夫走卒,因为天热或怕弄毁了衣服,光着上身挑着扁担。 可那些终究是或瘦弱或衰老的身体。 眼前的这具则不同,皮肤光滑又有弹性,肌肉壮硕又丰满,显然这副身体的主人平时吃得又好,又勤于炼体。 齐蕊偷瞄他的乳珠,是褐色又带点粉的,和自己一样。 再往下的肌肉她都不敢看了,可她似乎还要为男人除去下身的衣服。 齐蕊觉得简直煎熬,莫非那成箱的聘礼就是为了这个?在新婚夜不出力让自己把活儿全干了? 她定了定神,恢复了冷静,先跪在地下,为男人除去靴子。再除去罗袜,把男人的脚放在地上。 她正准备抬头和男人的腰带做斗争,才发现这玩意儿已经解开了。 “好快的动作”,齐蕊暗想,“不愧是习武之身,我刚才都没听到动静。” 她一咬牙,一闭眼,就低头抓住男人的裤腰往下扯,直扯到脚脖子了才松手,男人便把下裤一脚踢开。 齐蕊低头做足了心理准备,可抬头看到那根的时候还是惊呆了。 开苞这活儿交给她干了 虽然娘亲已经给她看过图册了,可那毕竟是素笔画而已。 和眼前的东西差距还是太大了。 男人的阳物已经半勃起,龟头的马眼正雄赳赳气昂昂的看着她。 棒身是血红色的,龟头的颜色则要稍浅一些,但看着也很可怖。 齐蕊一想到等会要把这东西纳入自己的体内,是既期待又害怕。 她抬手握住棒身,顺便目测了一下,好像这尘柄比自己的手掌还要长呢,她不敢细细思索,只好低头舔了上去。 这李辉倒是被一惊,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齐蕊还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好,抬头委屈地看他,“我,我弄疼你了吗?对不住,我也不是很会这个,只是看画上学的。” “没有”,李辉道:“你舔这里干嘛?” “嗯,书中说,男女第一次交合,要有足够的润滑为妙,所以我想先帮你弄湿一点。” 她自觉下身不够湿,又害怕交合时痛的厉害,便在给男人脱裤子之余想出了一个昏招。 “别,你别舔这里了。” 李辉自己就是个初哥,连女穴还没肏过,这女人的口舌又哪里是受得了的。他怕自己出糗,可不敢让齐蕊第一次就为他口侍。 “不是要给你开苞吗?我只想插你的穴。”他只好冷淡的这么说,表示对女人的舌头不感兴趣。 谈话间他又不免看到了女人的身体,她这样跪在地上抬头看向自己的姿势,正好使她的肚兜滑得很低。 从他的角度看去,女人的整个胸乳都呼之欲出。 李辉更是难耐,上身向后躺倒在喜床上。 “你别做别的事了,就上来吧,骑在我身上就行。”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他好歹也是个成年男子,平日也听同僚说过不少荤话。 要把这东西插在女人下身的穴里,他还是知道的。 趁着男人没空看他,齐蕊忍着羞涩,快速把肚兜和亵裤除去了,爬到他身上来。 这下两人脸对脸的对视在一起。 齐蕊脸上一红,避开他的眼神,想着书上说的次序,盯住了男人的唇。 男人剑眉星目,峰鼻但不是薄唇,嘴唇有些好看的弧度,在灯光下显得润润的,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不敢亲上去。 所以头颅便往下,凑到了男人的胸膛上。 齐蕊按了按,发现手感很好,张口含住了乳珠,一只手又伸到下面,握住了男人的肉棒轻轻撸动。 李辉仰躺在床上,见女人这副样子,只觉得折磨。 他竟然有些后悔,把这活儿交给女人来干了。 要是他的话,早就第一步掀开女人的身体给她破瓜了。 可是话已说出口,他又不能出尔反尔,只是万分后悔自己今天的决定。 他只感到自己的下身越来越硬,硬的快要炸开了。 终究是忍不住催促女人,“现在行了吗?按书上说的,能不能插了?” 齐蕊为男人的直白感到害羞,可是摸摸手上的阳具,确实硬度已经够了。非但够了,整根家伙都翘到肚皮上去了。 她于是直起身来,随着记忆中的姿势,分腿跨坐,慢慢的用阳具抵住自己的阴穴,坐了下去。 “好痛”,齐蕊有些害怕,但男人刚才的语气已经昭示着他的耐心快到极限了。 “人人总有第一次的”,齐蕊这样安慰自己,狠了狠心,一屁股坐了下去。 两人同时都痛叫了一声。 “你放松点”,李辉叫道,“你里面是什么玩意儿,箍得我好疼。” 齐蕊也忍着疼,看着从两人结合处流出的血丝,因为心里惦记着这事儿,赶忙抄过一旁放置好的喜帕上去抹了一把。 见喜帕上沾染的血迹,她轻松下来,把帕子放在男人头边。 “这个,这个是喜帕”,她对男人道,生怕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只见李辉看了一眼,就皱着眉推到一边去,“我当然知道你是处子,但是还有谁要看这个?” “是哦”,齐蕊想,“李辉的高堂都不在了,府里也不像有嬷嬷的样子,估计没人会检查这个,搞不好她还多此一举。” 正想着,就听身下的男人道:“你不要分心,下面放松点。” 人生二十多年白活了(第一更求珠珠) 等到李辉适应下来,才察觉到这女人阴穴的妙处。 又紧,又软,包裹得恰到好处,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剑套一般。 他一边随着女人的动作低吟,一边想,他真是个傻子,活了二十多年才尝到这滋味,从前真是白活了。 怪不得以前军中的那些人那么留恋花坊,原来是为了这事儿,倒也不奇怪。 李辉一边想着,看到女人脸上还是痛苦的神色,问道:“怎么,还疼吗?” “有一点点”,齐蕊蹙着眉望他,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明明已经破了身了,为什么还疼呢。” “我来动吧,你这样太磨磨唧唧了”,李辉见两人交合的地方,随着女人一上一下的动作,露出来的阳具上还沾着点女人的血。 他觉得看着不顺眼,便随手拿起刚才那张帕子,伸手抹尽了。 可是这样润滑的水液便少了些,齐蕊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忍不住道:“夫君,我带了润滑用的牛油膏子来,我们还是用一点吧,这样我实在受不住了。” 李辉见这样,便放她去拿膏子,沾了抹在自己阴茎上,然后女人又重新坐了下去。 这次就顺滑多了,李辉升起了希望,问道:“我能动了吗?” 齐蕊刚点点头,就见男人腰部猛地一发力,直捣黄龙,一下顶在她的宫口。 李辉见女人的脸色不对,刚才的触感也新奇,便问:“刚才那是什么地方?” 说话间,他也不用女人教什么,手掌凭着本能就捏上女人的奶子,还揪住奶尖一揉。 齐蕊被胸前的大手刺激地闷哼一声,然后道:“夫君,夫君顶到我的胞宫了,呜呜。” “胞宫?那是什么地方。”男人淡淡地问她。 可是她说不出来,凝噎了半晌,才答道:“那是孕育孩儿的地方。” “你里面好热”,李辉忍不住说了一句,撑起身子把她抱在怀里,一手抬起女人的屁股就朝胯下按去。 男人这么腰腹一挺,手掌一按,女人又被插得死死的,阳物贯穿了阴穴。 “夫君,夫君”,齐蕊忍不住开始求饶,“蕊儿还是第一次呢,求夫君怜惜。” “怜惜?”李辉看她脸上充满淫欲的表情笑道:“娘子,我也是初次呢,你怎么不怜惜怜惜我啊?” “看你嘴上说承受不住,可是下面还挺湿滑的。”李辉道:“我看你也挺享受的。” 即使男人长年练武,第一次也是坚持不了多久。 他又挺弄了一会儿,还是射在了女人穴里。 齐蕊也舒了一口气,瘫在枕边。 “今夜先睡吧。明日还要早起。”李辉说了一句,就吹熄了枕边的蜡烛。 夫君是个克己的人 第二日早晨起来,齐蕊就发现枕边冰凉凉的一片,男人已经不在了。 她起身叫来小梅,帮自己梳妆打扮。 她问小梅:“早上将军起身的时候,怎么不叫醒我,害我睡到现在。” 小梅道:“我本来想来叫您的,可是姑娘您睡得太香啦。您一向认床的,没想到换了间房这次却睡得这么好。” 说到这,小梅就贼眉鼠眼的笑起来,“姑娘能睡这么香,想必是姑爷的功劳吧。” 齐蕊抬手给了小梅一个爆栗,看小姑娘装模做样的撇着嘴,挠起头,不由得笑起来。 “这里是将军府,可不比咱们从前那闲散的侍妾后院,说话要注意点。” 齐蕊道:“注意以后要叫大人或者将军,不要叫姑爷。” “知道啦”,小梅又揉揉头,“既然姑娘起了,我就叫厨房去准备早饭。” “嗯,你知道将军去哪儿了吗?”齐蕊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一边问。 “将军早起就去后院了。” 齐蕊顺着院子里的小路走,她刚过来,还没走过一遭,很多地方都不熟悉。 七转八转,才走到有人的地方,这将军府里,似乎还有一个练武场。 齐蕊不想惊动男人,抬起绣花鞋,轻手轻脚的走入。 从隔墙后走出一半,就见一片宽阔的地方。 平地中央站着一个男人,李辉正握着一只标枪耍弄。 齐蕊伏在墙后,偷偷瞧着,男人的身手矫健,偌长的标枪在他手上仿佛一个玩具一样。 她看见男人脚下腾转挪移,手臂翻覆,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可惜了,男人练武的时候,身上也好好的穿着衣服。 她从前是小孩子时和娘一起看过街头的卖艺人,那时她看着男人肌肉虬结的上身只感到可怕。 现在她却想看看,李辉舞那刀枪时,身上的肌肉又会怎么流转。 哎呀,真是太过孟浪了,她现在才意识到。 见男人停下了动作在原地休息,她才走了过去。 “这是夫君练武的地方吗?”她走过去,“好宽阔啊,这里的景色好美,也很幽静。” 她说的不错,四周都被隔墙围起来,墙边还种着竹林。 李辉抬脚走到旁边的凉亭里坐下,喝了一杯水。 齐蕊也跟过去,说道:“夫君的意志力真是令人佩服,新婚第一天也没忘记练武,我这做妻子的,也该好好学学才是。” 李辉咽了一口水说道:“你是怪我早晨没有陪你?” “不,不是”,齐蕊立刻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便扭,便找补道:“是夫君这份自律克己实在令人佩服,不像我,这大婚第一天就睡过头了,实在是惫懒。” 她瞧瞧李辉,又问:“夫君日日都是这样?” “练武之事,一日都不可停歇,停一日就废一月。”李辉道:“我从成年起就是这样,这叫做养生之道。” “养生?” “是,每日晨起晚练,叁餐定时定量,有事上朝,无事读书,日日都是如此。”李辉道:“这样有益身心,你也可以试试。” “夫君也嫌我睡晚了?” “没这意思。” “说到上朝,夫君这几日都不用?” “因为新婚,陛下许我休沐十日。” “十日啊”,齐蕊默默想着,“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趁着机会,要好好和夫君增进些感情。” 于是她附和道:“夫君教导的是,我也该和夫君一样。” “呃,早起,早起绣花,晚上,晚上练字。嗯,午时就,午时就...”,其实她在娘家也不干什么,这会儿一下想不出来了。 “你姑娘家倒也可以练练拳脚,于身体有益无害。”李辉道,“对生养也有利。” 齐蕊听了一下脸就红了,昨天那劲儿她还没有缓过来呢,不知道男人怎么突然说到这个。 她说话间,李辉也在打量她。 那玩意儿的尺寸和血统有关系吗 齐蕊的面颊显然与昨晚不同,上面透着一股艳粉。好似被男人滋润过的样子。 他低头又打量她的体态,似乎也不一样。 那些同僚说的对,李辉想,“这黄花闺女和妇人确实不同。” 他觉得齐蕊比昨晚看起来更勾人了,这么想着,他又抬手喝了一口水。 “我,我也不会,不知道怎么练呢?”齐蕊抬头看他。 “无事,我闲着有空的时候可以教你。”李辉道。 “嗯,嗯。”齐蕊低头应着,突然想再和李辉聊几句什么,想着,她突然问道。 “听说婆母是匈奴人吗?可是我看夫君的样子,倒是不像呢。” “母亲也不是纯种的匈奴人。”李辉道,“她爷爷,还是爷爷的爷爷来着,是纯种的匈奴人。” “哦,那这么说,夫君也确实是有匈奴的血脉喽?”说到这,齐蕊突然想到,她从前也听过一些传言,不知道这血统,和他那玩意儿的尺寸那么大,有没有关系。 李辉当然想不到她在暗地里编排这些,只是在那儿自顾自喝水。 “可是夫君驻扎在这京城周围,拥有匈奴的血脉,可是却替这大梁抵御着北边的蛮子和匈奴人。好像还挺奇怪。”齐蕊道。 “你想说自相残杀吗?”李辉听了笑了一下道,“这是常有的事,关内关外都是这样,和匈奴交战的损伤,比起当初关内开国时发生的事,又算得了什么。” 齐蕊没想到他突然说到这个,吓了一跳,她也不敢说什么,可是又想到这种事应该夫唱妇随。 只得应了一句,“嗯,夫君说得有理。” 然后看男人也应了一声,才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不是要听自己发表对此事的意见,不然借她一个胆子,她也不敢妄议当朝的开国皇帝,如今那位的爹啊。 “夫君,早膳大概准备好了。我们回房用膳吧。” “嗯”,男人抬脚就走,齐蕊紧跟上去,又听李辉道。 “我这府里自成一派,还养有府兵,事务比较复杂,所以府上的事,都是军师在管。所以这管家的事,就不劳烦你操心了。” “嗯”,齐蕊赶忙笑笑,“刚好我也是庶女,急着出嫁,这些事家里也没人教教我的,我正愁管不好呢,这样倒轻松了。” “你能这样想就好”,李辉侧头看了她一眼,“你带过来一个丫头和一个嬷嬷?” 见齐蕊点点头,他就道:“月饷银子,你差人每月去领就好了,丫鬟,嬷嬷的银子都从那里发。” 等到两人坐到桌上用起膳,齐蕊就开始想起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今天是休沐,还是难得的新婚,会不会?”齐蕊打着算盘,准备打破这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说道:“夫君用完膳食有什么安排?” “自然是去书房读书?”李辉不咸不淡道。 抬头看见齐蕊的眼神,他又道:“你刚嫁进门,不是有嫁妆需要整治,下人需要安排吗?你也去忙你的就好了。” 说得也是,齐蕊想,便在李辉走后,匆匆忙忙盘点起自己的嫁妆还有带过来的聘礼。 她从一卷布里掏出来厚厚一摞书册,然后放进大漆木箱子里,这箱子就放在床头边不远处,她想了想,又在里面塞些首饰,再拿了十几锭金子用纸封了盖在上面。 “这样掩盖应该没问题。”齐蕊想想,又叫小梅去吩咐厨房,告诉她们自己爱吃的菜。 这样午膳的时候,桌子上就有一半自己爱吃的,一半将军爱吃的了。 可惜午膳的时候李辉出去了,说是有事。 还好晚间男人还是回来了,齐蕊松了口气。 纱衣勾引失败了? 林辉回到卧房的时候有点奇怪,他房中的灯什么时候这么暗了。 走到床头,就见旁边柜上只点了一根粗红的蜡烛。 床尾则静静的坐了一个人,要不是林辉还记得自己已经娶了媳妇,他都要以为那是女鬼了。 再走近几步,才发现端倪。 女人身上只披了一件纱衣,上面绣着粉红的花纹,密密麻麻的,可是由于那纱衣太过透明,在灯光下,居然都能看到她的乳头和下体。 林辉看这副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从前还从未见过这种衣服。 齐蕊听到他走近的脚步声,害羞地抬起头看他,叫了一声:“夫君。” 说完她又对男人展颜一笑。 这样肯定万无一失了吧,齐蕊暗想,心里已经做好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 可没想到男人居然只是在床边坐下,碰都没碰她,而是说道:“时候不早了,早点歇息吧。” 她惊讶地抬头望向男人,没想到正撞进他的视线里,所以及时地发现了那一抹促狭。 “是为夫的错。”林辉伸手替她理了理衣襟,用左襟替她把乳沟盖住。 “我没告诉你,今日不必行房,这也是为了养生之道。过度纵欲对男子和女子都不好,男子伤肾,女子伤脾。” “所以今晚先睡吧”,林辉说了一句,便俯身吹灭了蜡烛,“不过现在日头还没热,你也不要在房里穿得太清凉了,小心着凉,这屋子朝北的。” 啊?齐蕊愣住了,她还呆呆地坐在床尾,就见男人已经躺在了床边,一副要睡的样子。 她咬了咬,也没办法,只好从男人身上爬过去,也躺在一侧睡了。 她思索了大半夜,到实在困了睡过去的时候,也没有明白这是什么事。 等到了第二日,男人又没什么反应,齐蕊也摸不着头脑。 等到了第叁日。 床腿传来了摇晃的声音,这座床是为了成婚新打造的,也不知能撑过多久。 “啊,啊,夫君。”齐蕊呻吟到一半,嘴巴就被堵住了。 这当然也不需要教的,男人早就无师自通把舌头塞进了她嘴里。 “呜呜”,齐蕊的舌头被男人的顶住了,再也发不出声音,下身更是被操干的快碎了。 等她快窒息的时候,男人才放过她,她好歹才能说出点话来。 “夫,夫君,李郎。我快,我快不行了。夫君停一会儿,让我缓缓好不好,快死了呜呜。” 听到她说这话,林辉才慢下来。 此时他正压在女人身上,低头就能看见她的脸色。 见她脸蛋潮红,发丝都是汗,沾在脸颊上,胸膛一起一伏,眼睛也半闭着,不像是装的样子,这才停下腰。 等她才喘了两口气,男人就问,“行了没,现在能动了吗?” 齐蕊无力地摇了摇头,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夫君,要不我们换个姿势吧,这样我实在支撑不住了。” “换个姿势,什么姿势?” “这样,这样吧。”齐蕊翻过身跪了起来,这样她看不到男人的脸,可能刺激小些,想来对男人也是。 男人在光下清楚的看到她的后穴,喉头不禁又紧了紧。 说起来,他们之前的姿势让他还没有好好看过女人的下体。 这倒是个机会,李辉觉得虽然看不到女人挨操的表情有些可惜,但能趁机看到她下面,也不错。 “这边好暗,我看不清,你给我拿根蜡烛来,我放在床尾。” 齐蕊伸手从床边拿了一根递过去。 可是李辉接过来并没有插在床尾,而且照在两人连接处端详。 齐蕊有些害羞,撒娇道:“你别看了,赶紧放过去啊。” 李辉手抖了抖,不小心滴了一滴蜡液,刚好掉在女人大腿上。 “啊,疼。”齐蕊叫了一声,男人赶忙补救似的上去照着大腿根揉了一揉。 齐蕊趴在床头脸红红的,刚才的蜡油确实有点烫,可是男人的大掌抚在腿上,好像更烫一些。 她一边感受着李辉揉搓她的大腿根,一边觉得腿心的水液更多了。 “没事了,不疼了。”齐蕊赶忙道:“你把蜡烛放过去吧。” 李辉终于把蜡烛插在了床尾,可是这样一根烛光依旧很暗。 “还是刚才看得清楚。”李辉想,可惜他只偷看了一会儿,女人就发话了。 他看着两人下身模模糊糊的阴影,忍不住又拿手指戳了上去。 手指顺着女人的穴口绕着圈,他小心翼翼地试探,见齐蕊只是呻吟加重了一些,并没有出口制止他,于是愈发加重了好奇心。 他的手指顺着阴穴绕了半圈,终于绕到了前面。 他发现那里好像裂开口子似的,有两片肉,伸手按着那肉片中间的细缝摸了一模,有个尖尖的凸起,好像鸡舌似的,他忍不住拨弄了一下,就听到了女人带着些哭腔的声音。 “怎么了,疼吗?”李辉有些慌张,他没太多经验,生怕自己弄出什么事。到时候要叫太医,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不是,不是。”齐蕊呻吟道,男人又伸手揉了一下她的阴蒂,她趴在床榻上,想拼命摇头抵御这阵快感,可是终究是抵不住。 只好开口道:“夫君,呜呜,你别弄那里了,求求你了。” 李辉这才停手,可他有点不满,明明是自己的老婆,可是不疼,又不让碰,也太小气了。 自己的女人,不是碰哪里都是应该的吗? 因为齐蕊的这份小气,虽然李辉取开了手,可是下身更是变本加厉。 这个姿势也刚好方便他使力,跪在床上,握着女人的腰就开始下了狠力冲撞。 齐蕊也是刚经人事不久,哪里受得了这个,被撞了几下就受不了了。 李辉只感觉到下身被猛一阵挤压,然后拔了出来,问道:“你里面,痉挛了?” “呜呜呜”,齐蕊只顾在那里喘气,根本答不出话来。 “可我还没射”,李辉这样想着,见女人半死不活的样子,想了想,还是把阴茎又插了进去。 只见这一插,女人就猛地哆嗦了一下身子,张口叫了起来。 李辉也忍不了了,又一阵猛烈的抽插,两人也一起攀上了巅峰。 为什么这些侍卫都在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啊 休沐的十日很快就过去了,临上朝的前一日,李辉带着齐蕊在花园里逛了逛。 “那里是凉亭,这里是练体房。”李辉跟她介绍着园子里的布局。 可是齐蕊的心思全不在上面,走着走着,她就在男人身旁停了下来。 “怎么了?”李辉察觉到齐蕊止住脚步,就停下来问她。 齐蕊犹豫了半晌,觉得这个事情很重要,还是咬牙提了出来。 “夫君,关于我们同房那事儿?”齐蕊说到这儿,就感觉男人脸上隐隐约约有笑容,但她还是壮着胆子继续说了下去。 “咱们同房,也是遵循那什么养生之道,根据天干地支那类的东西,还是就是每叁日一次啊?”齐蕊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当然是叁日一次了。”李辉说,“就像我说的那样。” “我知道,我知道,这是为了强身健体,不让身子虚了。”齐蕊赶紧接过话来。 之后又抬脚和男人在园子里逛起来,可是他的话,齐蕊就更听不进去了。 叁日一次,叁日一次。说起来,齐蕊可是到了身子成熟,想男人的年纪。这也刚新婚不久,这每叁日行一回房,她哪里满足得了啊。 可是仔细想想,虽然要间隔两日,但是第叁日行房的日子,李辉也不是只与她做一次的,前几次不算,上次他可是泄了好几回身,直到餍足为止。 可见男人也没那么死板,齐蕊想着,要是这样,行房那日能做好几回的话,倒还可以。 其实成婚之后,她发现男人在家里的时日挺多的。 据他说,这上朝,有大朝和小朝,小朝像他这种级别的武官是不用参加的。 只有商议重要大事的大朝,他才需要去,不过齐蕊心里也清楚,这一切的情况,都是在朝廷没有战事的情况下。 等到边关有了动荡,自然就不一样。 不过李辉不在的时候,她又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府里的侍卫众多,可是夫君休沐的前几日她都没有察觉到。 今日李辉一去上朝,她就觉得这些侍卫看自己的眼神不太一样了。 刚进门的时候是这样吗?齐蕊回想,她记忆中似乎不是,刚过门的时候,她没发现什么异常。 可是为什么过了十日就变了呢? 齐蕊冥思苦想,终于一拍脑袋,想到了。 估计是夜晚她的动静太大了,这木头房子又不隔音,那些府兵又没离得太远,自然能听到一点。 想到这个,齐蕊是又脸红又惆怅,被下人听到她当然会害羞,可是完全让她不叫出来,她又做不到啊。 于是李辉再上朝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娘子在床上变了个样子。 这夜他正在女人身上埋头苦干,可是没有听到预想中的声音。 他一下没有了那么多成就感,抬头去看女人,她居然把袖子塞在嘴里,发出一种奇奇怪怪的声音。 这声音李辉说不出来,好像没有那么往常那么大,可是另有一番奇怪的滋味。 于是他下身也没有放松,像往常一样凿着女人的阴穴,一边又问:“你今日怎么回事,这样用袖子掩住嘴叫,是学了什么新的招式吗?” “没有”,齐蕊呻吟,“是我怕,我怕有人会听到。” “有人?那是谁?” “你府上的侍卫啊,我那天看到了,他们的眼神奇奇怪怪的,呜呜,肯定是听到了我们的动静。被听到就太羞人了。” “这有什么的”,李辉说:“这不是人之常情,况且他们只能听到声音,又看不到我们,有什么好在意的。” 说着,他就让齐蕊像往常一样叫大点声,可是齐蕊羞怯的不听,他也没有办法。 只好当是换换口味了,女人捂嘴叫的声音也不错。 湖边的幽会野合 等到下次休沐的时候,李辉便说要带她出去骑马。 齐蕊听到这句便松了一口气,看来她在娘家紧急学的马术终于派上了用场。 其实她幼时是学过骑马的,但那时摔过一次,娘亲就不让她学了。 后来她被陛下和将军赐婚,娘家想着她未来的夫君是武将出身,为了将来夫妻和谐,和丈夫更有共同语言,就在婚前紧急找了骑者为她教学。 还好她有幼时的底子,再加上她学东西不慢,这才勉强学了个大概。 所以齐蕊稳妥地上马之后,李辉倒是很满意,他没想到闺阁女子还能骑马。 于是他也翻身上马,一手牵住了齐蕊马上的缰绳,“你能坐稳就行,剩下的有我在,不用担心。” 然后双腿夹了下马肚打马前行,齐蕊跟在他身侧后面,看男人的样子有些羡慕。 她的骑术只能算勉强够用,可是男人坐在马上,修长的双腿仿佛和马背融为一体似的。 齐蕊不禁羡慕,她什么时候能拥有这样的骑术呢。 齐蕊看前面的男人默默的不说话,也跟在后面打量起周围的景色来。 一开始,两侧还有些树林,再走远一些,渐渐就只有草地了。 大概走到日头正当中的时候,李辉停了下来,扬起马鞭指着远处对她道:“听说几百年前,这里还是匈奴的地盘。” 齐蕊也学着李辉的样子,夹紧马肚向前走了几步。 面前是一座小丘,远处一眼望去,是连绵无际的草原。 李辉又道:“那些人会在这里扎营,养马养牛,生活,嬉闹。所以若是你是几百年前来到这里的话,这里会很热闹,而不是像现在这么孤寂。” 齐蕊想象了一下,觉得自己想象不出来。 李辉又带着她翻过了这座小丘,齐蕊就觉得眼前一亮,原来那小丘后,竟然藏着一个湖泊,就像是一块蓝宝石,镶嵌在草原里似的。 李辉和她来到湖边,便下了马。 齐蕊还从来没骑过这么久的马,腿都有些软了,一时下不来,男人看出了她的窘迫,便伸手把她抱下了马。 齐蕊下马后还有些脸红,她摸了摸自己的腰,刚才男人触碰的地方。 说实在的,在床榻之外和男人发生亲密的肢体接触,她还不太习惯呢。 李辉把她扶下马之后,便伸手解开马上的水袋,到湖边灌了一壶,边灌边道:“你的水囊也空的差不多了吧,递给我,我也帮你灌一壶。” 可是齐蕊却没理会他,而是自顾自的拿水囊自己灌了起来,她扭开壶盖,把水囊放进湖水里,看着瓶口溢出的气泡,像小孩玩水一样开心的笑了起来。 李辉见这样,便去捡了一些草和灌木枝,围成一拢,用火石点燃。 于是现在湖边便有了篝火。 他坐在旁边,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齐蕊。 “这是什么?”齐蕊好奇地接过来,发现是一张油纸包着的卷饼,里面有菜有肉。 “是午食。”李辉也拿着一块吃起来。 齐蕊抬头看了看天色,也不算是中午了,不过她在马上骑了半天,确实肚子也饿了。 她有点想不通,明明自己在马上坐着什么也没干,怎么会这么饿。 十分的饥饿使得手上的饼子十分香甜,而且因为男人放在怀里的缘故,还是温热的。 吃完饼子齐蕊无事可做,在湖边玩了一会儿水,抬头问男人,“我们晚上吃什么?” “晚上?”李辉道,“不是中午已经吃过了,晚上还要吃吗?” “可是你不是说一天叁顿。” “今天算例外吧,我也没带别的吃的了。” “啊?”齐蕊不满,“那要是晚上肚子饿了怎么办啊?” 她四处看了看,“我看你有带武器,要不然你打猎给我吃?” 现在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李辉道:“大晚上的,我给你到哪里打猎去,我又看不清。” 齐蕊又指指湖中的东西,“这湖里应该有鱼吧。” 李辉叹了口气,从篝火中拣出一条还算粗硬的枝条,拔出身侧的佩剑把头削尖,“我试试吧,看能不能叉一条鱼,我们烤鱼吃。” 可是李辉在水边戳了半天,在齐蕊的眼神中还是空手而归,“看来我不是做渔民的料啊。” 齐蕊有些失望,不过今天她已经很满意了,李辉来带她看这么漂亮的湖。 想着她侧头打量起男人,李辉这时正盯着湖面发呆。 “他能发现这么漂亮的地方,应该是四处征战的缘故,他去过那么多地方,可惜我只在小小的后院里,没见过什么世面。”齐蕊想。 然后她又想,“作为回报,我应该主动提起些话题,不过我能说的,也只有我小时候那些趣事。” 想到这,她便开口:“你知道我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吗?其实我有个姐姐,只比我早十几天出生,她出生的时候,大娘请了高人来...” 可是话还未说到一半,李辉就抬手扶着她的肩膀,亲了上去。 你里面也很暖 “呜”,齐蕊被猛地惊到,都来不及反抗,男人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胸上。 “既然我们没事干,不如就来做这个。”李辉一边说着,一边已经狠狠的揉了一下她的胸,然后把她的外衫脱了下来。 “夫君?” 李辉见她一副推拒的姿态,便起身把她压在身下,问她:“怎么了,在府里的时候,你嫌那里人多,会被听到。那现既然四下都无人,你怎么又不愿意了呢?” “这,这算野合吗?”齐蕊想着,这也太刺激啦,她以前只在话本子里见过呢。 李辉又哄她:“你放心,这里方圆几百里都没人,不管你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听见的。” 齐蕊慢慢放下心来,就见男人把她的肚兜扯下来一些,然后低头含了上去。 乳头被男人的口包裹的时候,齐蕊呜咽了一声,“你,你从哪儿学来的?” 男人的舌尖在她敏感的奶肉上舔了一番,齐蕊忍不住呻吟出声,“呜呜,不行了。” 李辉在她胸上埋头舔舐了一会儿,就抬起头来,扯下了她的襦裙和里面的衬裤。 柴火发出的光芒可不是一根蜡烛可以比拟的,李辉在火光下看得一清二楚。 而女人的肌肤在篝火下显得更是莹白细腻。 李辉低头找准了那块地方,手指按上女人的花蕊,然后开始揉捏起来。 “呜呜呜”,齐蕊又呻吟起来。 “这里不能摸吗?能不能摸?”李辉问。 “呜呜,可以。”齐蕊只能这样回答。 李辉见在他的动作下,女人的脸颊染上一抹酡红,目光也迷离起来,忍不住伏下身盯住她的脸。 “你这样舒服吗?”李辉问。 “舒服,好舒服的。”齐蕊呻吟。 李辉手上加重了动作,又问她:“那天你下面绞紧我,是怎么回事?” “是,女子”,齐蕊气喘吁吁,“女子到达了极乐就会那样的。” “是吗?”李辉取开了手指,握住自己的鸡巴,对准穴口插了进去,两人都一声闷哼。 “你冷不冷?”李辉插进去后,看见齐蕊身上被扯掉一半的肚兜,才想起来,“湖边晚上应该不太冷的。” “不冷”,齐蕊回答,“在篝火旁边,很暖和。” “嘶”,李辉听了,忍不住回了一句,“你里面也很暖和。” 齐蕊听到这句,脸一下红了起来,她不知说什么好,觉得自己也得回敬一句,于是只好道:“你的那个,弄得我也好舒服。” 李辉听了这句来了兴趣,俯身吻上女人的唇,唇舌纠缠间又问她,“我弄得你很舒服吗?” “是,是的。”齐蕊说了一句,就觉得男人下身的抽插又更用力了几分,眼角不禁染上些泪痕。 她模模糊糊的能看到男人穿着完好的衣服,只有腰带解开,下摆掀起来,而自己则光着屁股,上身的衣服也穿得离散,这副样子,要是被外人看到了,那自己不知道会被当成什么样的女人呢。 齐蕊觉得这副样子不公平,于是伸手扯了扯男人的上衣,可是那男子的骑装穿得太过结实,她根本扯不动。 无奈之下,她只好攀附上男人的肩膀,在他身下一起摇摆。 第二天晨起的时候,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早晨的草原里充满了水雾,她好奇的看着草间上的露珠。 然后就忍不住打量昨晚被她弄得一片狼藉的小草。 草根当然不如被子耐扯,昨晚她扯了一把,就把一束小草连根拔起了。想到说万物皆有灵,齐蕊觉得真是罪过,罪过,她真是伤害了无辜的生灵啊。 可是侧头看男人的眉眼,她又觉得心中甜蜜。 “算了”,齐蕊想,“就算是为了男人,罪过就是罪过了。” 浴桶里被肏尿 不过李辉还是尝到了女人唇舌的伺候。 这日两人在浴桶里洗鸳鸯浴,两人一跪一站,齐蕊就伏在他面前,双手扶着男人的大腿,嘴里舔弄着那根东西。 李辉被舔的腿软,两手也撑在一边的桶沿上,手臂的青筋暴起,嘴里问道:“你从哪儿学的这些。” “册子里。”齐蕊停下来抬头看他,对他比划,“就是那种这么大的册子,应该是叫春宫册吧,里面有那些画的,还有些小字。” “是吗?我怎么没在房里见过?” 齐蕊不语,继续俯下身来含住男人的龟头,心想,“我怎么可能让你看见。” 女人的舌头沿着龟弦滑转,一路到男人的睾丸处,然后沿着玉袋舔弄起来,手掌又握着棒身撸动。 李辉受不了女人口侍时抬头看他的眼神,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掌,一起带动她撸起来,教她道:“我喜欢这个频率。” “嗯”,齐蕊应了一声,便加快了手掌的速度,嘴里又嗦起男人的玉丸,张口把整个丸子包裹着吸吮了一会儿,李辉就有点忍不住了。 他这里好似很敏感,在女人松口要去舔另一边时,就把人从地上扯了起来。 因为男人的动作略有些粗暴,齐蕊起先还以为是自己服侍得不好,这也难怪,毕竟又没人手把手的教过她,她也是自己看书自学成才的,有些纰漏也是正常。 可没想到男人把她拉起来后就声音粗重的让她转过身去。 “你趴下来扶住浴桶,把屁股翘起来,这样我好行事。” 男人的声音有些急切,她只好照做,可是刚才跪的时间不短,她双腿正有些酸软。 所以李辉顶进来的时候,她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男人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腰,嘴里有些埋怨,“你怎么回事,在浴桶里都能滑倒,这是叁岁小孩才能干的事吧,” 齐蕊咬住嘴唇有点委屈,明明是她跪着伺候他那么久,才会酸的。 可是男人也不顾那些,只顾在温暖的穴口里入巷,男人插得又重又急,行动间不免带进来些浴桶里的水。 齐蕊察觉到了,扭头看他,“有水进来了,是洗澡水。” 李辉正插在兴头上,哪里管得了这些,安慰她道:“没事,这是桃花浴,都是很干净的东西,水也很干净的。” 齐蕊则觉得这姿势有些便扭,她整个人被凹成一副弓弦的样子,腰塌着,屁股翘着,双手抠着桶沿,男人还搂着她的腰一进一出。 男人的抽插都有些癫狂了,穴里还有些水液,屁股被男人的小腹一撞一撞的,让她跟着一摇一晃。 齐蕊渐渐觉得下身的快感在小腹积聚,一阵迫切的想要释放的快感油然而起。 而且两人搞了半天了,桶里的水早就凉了,这会她双脚站在冰冰凉凉的水里,不由得下身打了一个哆嗦。 李辉插了一会儿,就觉得身前的女人身体一个轻颤,然后下身的穴就像往常一样绞紧他,他闭着眼睛感受龟头棒身被挤压的快感,手上忍不住捏紧了女人的臀肉。 “啊”,就听齐蕊叫了一声,“夫君,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好不好。” 李辉睁开了眼睛,突然惊讶于她在床上这么露骨的主动,“是刚才操爽她了吗?”李辉想。 他当然是按照女人的要求照做,手上不但用力揉搓女人的臀肉,把那块软肉捏成各种形状,下身更是在女人的穴肉放松后,就更加大力的抽插起来。 而齐蕊则一股脑儿靠在桶沿上,背对着男人,把银牙都快咬碎了。 刚才高潮的那一下,她好像尿出来了。 她也不太确定,只觉得下身喷出一阵水液,再往桶水里看,果然有些东西。 她慌张地回头看男人,发现男人没有发现,连忙大松了一口气,然后口中立刻说些从话本上看来的淫词浪语,以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这果然有效,男人的心思马上集中在了肏穴上,再不可能发现水中的异样了。 她装模做样的呻吟了一会儿,下身的小穴用力夹着男人,终于把男人弄射了出来,长舒了一口气。 李辉泄身后果然恢复了清醒,皱了皱眉道,“这水都凉了,我们待会儿去床上继续吧。”说完就抬脚走出了浴桶。 “嗯,夫君你在床上等会儿我。”齐蕊娇羞道:“我叫人换桶水擦擦身,洗干净了再上去。” 男人走后,齐蕊不免自得,她刚才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谁能看出来她是刚刚在浴桶里小便过的大家闺秀呢。 想到这儿,齐蕊的心思陡然一转,露出了嫌弃的表情,赶忙招小梅来换桶新水。 一女两男要怎么做 李辉在床上等了好一会儿,齐蕊才姗姗来迟。 不过女人身上披了件薄衣服,身上好像又抹了些香粉,闻起来有桃花的香味,李辉见她是去打扮了一番,心里的不满又渐渐消逝。 “过来。”男人对她伸开了手臂,她便从善入流的窝了进去。 男人的怀抱很温暖,也很舒适,她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就感觉到男人有力的手臂一扣,把她卡在了怀里。 “你说那春宫图是什么样的,我还没看过,也让我也看看吧。” 齐蕊瞧了他一眼,便道:“那好呀,你先放开我,我去拿。” 男人松开了手臂,放她去嫁妆箱里拿,等女人拿回来后,又把她抱在怀里。 齐蕊把册子扯开给他看,是像连环画一样,交叉折迭的一册画。 李辉见状便翻了个身,把她压在床上,然后两人就把春宫册放在枕上,趴着观看起来。 第一页是一男一女躺在榻上,男子伸手用手指抠弄女子穴口的画面。 李辉见状便觉得有些无聊,问:“有没有两个人肏穴的。” “有”,齐蕊脸微红,这春宫图也是循序渐进的,尺度越大的越在后面。 她伸出纤纤玉指翻了几页,画面赫然出现了一男一女交合的场景。 李辉只觉得这身体的姿态画的还不错,可是脸上的表情也太敷衍了,没多大意思,又问:“你说给我吹箫也是在画上学的,是哪一张啊。” 齐蕊有些犹豫,不过还是又往后翻了几页,画面上就出现一个女子卧在床上,给床边站着的男人吹箫的场景。 李辉看着不由得轻笑了一下,“还有一女两男的春宫图,这有什么用啊,难道我大梁的女子,还能一人娶两个夫婿不成?” 齐蕊赶忙解释,“这图册只是教你一些姿势和技巧,不是要人照做的。”说着,她连忙用手掌把床上卧着那女子身后连着的男人盖住,然后道:“所以看这张图,只要看他们的姿势就可以了。” “哦?是吗?”李辉把她的手扯开,“你别挡着,挡到我看画了。” 他又伸手往后翻了几页,翻到一张图,便盯着默不吭声。 齐蕊看着那张图,心里有些忐忑,觉得给男人看自己的私房书是不是下策,也不知道他此时有没有生气。 顿了一会儿,男人指着图上道:“这是两个男人在同时肏一个女人?他俩是什么关系,兄弟吗?还是一起的嫖客,看着也不像啊。” 齐蕊有些着急,抬手就想把书册合上,可是男人的手指正卡在书页上。 “夫君,这本后面都是离经叛道的东西,咱们不用看的。就是我自己平时,后面的也不看的,这本书的作者啊,其实有很多非议的,咱们看前面的就...” 说到一半,就见李辉眼里带着笑意看着她,“你不是说,我们只是来学姿势的,又不是要模仿,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齐蕊只觉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得闭上了嘴。 李辉的手指指上图里女人的下体,“所以,这里也可以肏是不是?” 齐蕊看着图里女子被男人鸡巴撑大的后穴,只觉得心里有苦口难开。 “我,我也不知道,也,也许可以吧,我也不太清楚。” “既然上面都画了,是不是肯定可以。”李辉低头亲了亲她的肩胛骨,“我们就试试吧,蕊娘,你不是刚洗干净了,现在正好可以试试。” 齐蕊不知道怎么的,心里也不愿拒绝男人的请求,就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后穴开苞,一次插两根试试 李辉现在也有了经验,知道女子初次时应该扩张,这样不容易疼痛。 按理说洞房夜也应该扩张一下的,可是那事儿不归他管,自然也不是他的错。 但他现在就借了女人的牛油膏子,然后抹在了穴口和手指上。 “先用一根手指试试。”李辉这样想,先把食指放了进去。 进出间,女人没有多大反应,只是细细的呻吟了一声。 看来是不痛,李辉又勾起手指,沿着肠壁撑开。这时候齐蕊叫了一声痛。 李辉说,“我的手指当然要动一动,不然怎么达到扩穴的效果。” 还好李辉只是绕着穴口勾了几圈,就换了两根手指,男人的两根手指已经够宽,在牛油膏子的润滑下,进出还算通畅。 齐蕊侧躺在床上,男人一边抽插着手指,一边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 李辉看着被自己的手指撑得薄薄的穴口,不禁咽了一下口水,嘴上问道:“你现在舒服吗?” 齐蕊略微点点头,她又想到了那幅春宫图,“既然都画出来了,那应该是很普通的事吧。” 她闭上眼睛,准备默默的承受。 没想到李辉只用两根手指扩张后就握住龟头,缓慢的插了进来。 “再插一根手指的话,跟把那话儿插进来也差不多了。”李辉这样说。 可是男人的龟头还是比两根手指粗多了,齐蕊皱着眉头,咬着唇,感受着男人的阳物一点点把她撑开,倒不是很痛,可是皮肉实在被扯得有些难受。 还好男人插了个龟头就停下了,“里面还能再进去吗?”他已经感觉到一阵阻力。 “今天就先在浅处插一插吧,我怕会痛。” “好吧”,李辉按着齐蕊的屁股,只把阴茎的前端在她穴里抽插。 可是这样对她来说就足够了,她忍不住哼哼起来。 李辉正一手要探向她的奶子揉捏起来,就见女人的双手已经在偷偷往下摸了。 他见她半闭着眼睛,突然道:“你在干什么?” 齐蕊吓了一跳,赶紧睁开眼睛,羞红了脸,“我觉得下面有些舒服,但是还不够,就想自己摸摸花蒂。” “是吗?”李辉问,身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大掌也同时捏上她的奶子,“这样更刺激吗?” “呜呜”,齐蕊已经开始大声呻吟起来,“对,这样很舒服。啊—” 她突然大叫了一声,因为李辉猛然抽插了几下。 “这样也不痛?”李辉好奇。 “不,不痛。夫君再快点。” “别叫我夫君了,这样多生疏,直接叫我的名字。” “名字?李,李辉。”叫完后齐蕊觉得奇怪,难道这样更亲密吗? 就听李辉有些不满,“你不知道我的表字是什么吗?就这样叫我?” “表,表字?”齐蕊一下慌了。 李辉顿一顿,然后幅度更大的抽插起来,“你连我的表字都没打听过吗?” “是了。”李辉冷冷道:“反正也没把嫁的男人放在心上。到你这个年纪,嫁谁不是嫁。无关紧要的人,自然不用费心思打听了。” “不是”,齐蕊还要再辩解几句,就被男人的抽插弄得说不出话来。 下身的快感犹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快速的用手揉动下身的阴蒂,就抽搐着到达了极乐。 然后就瘫倒在一边,再也想不起来刚才的话题了。 李辉伏过身去,见她颧骨上高潮后的红晕,逗她,“想不想试试插两根?” “嗯?”齐蕊迷迷糊糊间就听到了男人低沉又富有诱惑的声音。 “你那箱子里不是有根角先生,还是你叫它什么,玉势?” 齐蕊一激灵,不知道男人怎么知道这个。 只要稍微幻想一下,平日里一本正经的男人,趁她不在房里时偷偷翻她的嫁妆箱子,她就觉得好笑。 可惜好笑没几刻,男人坚硬的东西又插入了后穴,因为刚才丢过一次身子,身体变得松弛,男人进入的更是轻松。 他一边插着她的后穴,一边道:“快去拿出来,插在你前面那张小嘴里,图里的这女人是什么滋味,你不就能体会到了吗?” 齐蕊挣扎着向前爬去,后穴里还连着男人的阴茎,男人还时不时捣乱一下。 她好不容易拿到手里,男人便推着她的手往下身移,“这个就不用牛油膏子了,直接塞进去就行。我猜你前面早就湿得不行。” “呜呜”,齐蕊一边呻吟着,一边握着玉势的底座往下面塞。 可是塞了几下,就为难的哭起来。 “怎么了?”男人假好心地问。 “塞不,进去。”齐蕊哭泣地告状。 “怎么会塞不进。”李辉道:“它还没我的大呢,我的都能塞得进。” “那又不一样”,齐蕊哭诉起来,“平时后面又没塞东西的,我肚子里就那么大点位置,都塞满了呜呜。” “那我拔出来点,你再试试?”李辉道。 这下里面松快了一些,齐蕊用力把玉势塞了进去,然后长舒了一口气。 可是接下来,男人就也挺进去,她的两个穴口都被撑到最大,立刻无声地张大了嘴巴。 李辉缓缓挺入,只觉得一个硬硬大大的东西,隔着一层软肉磨他,而且那玉势冰冰凉凉的,他隔着女人的软肉都能感觉到。 后穴比先前更紧致,李辉只觉得腰眼在这阵刺激下一阵阵发麻。 他按着女人的腰冲撞起来,一阵猛烈的冲刺后,女人哆嗦着喷出一股阴精,正好喷在他小腹上,他也因此被刺激,一下泄身在她后穴里。 拔出来后,李辉还能看到自己的阳精从女人后穴里缓缓流出的画面,只觉得刺激极了。 见齐蕊已经没什么力气,便搂住她一起睡了,睡前还问:“今晚你含着玉势睡好不好?” “我才不要”,齐蕊把玉势拔出来,就丢到床的一边去了。 再也不许进我的房 齐蕊觉得自己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回娘家。 可是娘的生辰快到了,又有事要交待她,她不得不回,没成想又碰到了六姑娘。 齐蕊也不是傻子,她知道男人和自己素未谋面,就要向皇上求娶很是奇怪。 再加上李辉时不时也露出点什么,每次自己想跟他讲讲童年趣事,他就不太耐烦。 尤其是提到六姐姐齐芯的时候,他更会故意岔开话题。 于是齐蕊又想起一桩事儿,那是她从前在闺中听闻的事了,好像是六姐姐有次去母家探亲,差点遇到危险。 若是齐芯不在家里就算了,姐姐正好在,齐蕊就忍不住问她。 她知道姐姐心思纯善,说不来谎,所以姐姐嘴上说着:“我从不识得妹夫。”可是躲闪的眼神还是让她看出端倪。 哎,六姐姐还是和从前一样,一点儿瞒不住事儿。 所以李辉今日回到后院的时候,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 那些平日里在院中走动的下人全都不见了,走了几步,才见到一个小丫头,他记得是齐蕊贴身服侍的,好像叫小梅。 可那小梅看见他就像见了鬼一样,连礼都没行,就转身跑掉了。 李辉皱起眉头,一定是出了什么事,那小丫头大部分时候还是知道礼数的。 于是他走进房中,就见齐蕊坐在座塌上,呆呆地望向窗外。 女人今天下身穿了一条湖绿色的长裙,上身是一件金丝边的小褂,倒很显身段。 他也面对面坐下,问她道:“你今日回娘家,有人欺负你了?” 齐蕊看向他,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心里默念:“除了你,还有谁会欺负我。”可却开口道:“夫君,我们成婚已有几个月了,如今礼数都完备了,夫君还有没有事想同我交待的。” “交待?”李辉疑惑,“交待什么?” “难道我军中的事,还要跟你说?”李辉觉得有些滑稽。 “我不是说那个”,齐蕊正色道:“我是说别的,我如今已是你的妻子了,洞房夜我跟你说过的话你记得吗?夫妻之间应该坦诚相待对不对,你真没有话要和我说?” “没有,没什么跟你说的。” 好啊,齐蕊想,已经给过你最后的机会了,就别怪我发难了。 于是她变了脸色,开口道:“其实夫君当初想跟皇上求娶的是六姐姐吧。”| “你”,李辉顿了一下,然后缓缓接上:“谁和你说的。” 他试探道:“是齐芯姑娘和你?” “没错”,齐蕊面上不动生色:“姐姐全部都告诉我了,不然我也不会和你说这些,还有,姐姐已经不是姑娘了,你现在应该叫她齐夫人才对。” “她跟我说,你们...” 齐蕊还没说完,就被李辉截断了,“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都告诉你吧。省的你从别处听来。” 齐蕊抬起头来,期待地看着他。 李辉道:“那年是边境换防,我被临时调任到北方的一个重镇,秋叶城。你应该知道,那是你大夫人母家所在的地方。” “鞑靼似乎是知道我们换防的日子,那时候守卫不稳,于是就趁乱偷袭。可是他们运气不好,我带的那部队还算精锐,于是我们不但有惊无险的守住了城池,还趁胜追击,灭掉了大部分鞑子前来攻城的骑兵。” “顺着逃走的几个,我们还找到了他们在北方的一个据点,那营地里居然还有他们的一个王子。” “因为这运气,让我立下一件大功,升了不小的官职。”李辉道:“可是那日追击的时候我受了伤。一起的兄弟伤亡也惨重。” “攻城时也有人受伤。所以把鞑子赶走后,城里简直乱成了一团,医者不够用,我就先让他们为伤重的士兵诊治。” “这时候我就遇见了你姐姐。”李辉说着,脸上还浮现起回忆的神情。 “是了,姐姐她。”齐蕊也喃喃道。 李辉接过话来,“你姐姐她跟我自荐她会医术,可以为先为我治疗,若是我有个什么长短,秋叶城也不稳。” “所以我接受了她的诊治。她的医术还算高明,我还记得那时是靠近锁骨的地方受了箭伤,可现在连条印子也没有,我也因此认识了她。” “后来呢?”齐蕊问。 “后来?”李辉低下头,“后来我就想求娶她,可是我那时的身份,想娶齐家的嫡女还不够。我就想男子汉先立业后成家,等我攒了足够的军功升上将军再娶她。” “那时候她就足够有脸面,能风光嫁给我了。” “可惜你后面不小心升的太高,反而娶不到了是吗?”齐蕊幽幽道,“你太不了解大夫人了,你那时候就该求娶姐姐,那样你就能心想事成了,只要是姐姐喜欢的,夫人都会同意的。” “那都是从前的事了”,李辉叹了一口气道,“好几年前的事了。” “所以这些年你们都有来往,是书信往来?”齐蕊问。 李辉皱了皱眉头,按理这事儿不该说出去,可是眼前的人已经是他的人了,似乎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于是他点点头,“是有一点,不过也很少,齐家的规矩森严,我也没太多机会,只是想着你姐姐一直没嫁人,是不是在等我?” “哼”,齐蕊突然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李辉敏锐地抬起头。“你在笑话我?” “没有”,齐蕊冷笑道:“我在笑话我,从前的我还真是自作多情的可笑,幻想你是不是从前见过我,暗中心许我,没想到我只是姐姐的替代品罢了。” “你没能娶到姐姐,就退而求其次娶了我,是想还要通过这种方式,和齐家有一点联系吗?”齐蕊话也没说的太狠。 就听李辉急道:“不是退而求其次,是皇帝赐的婚。” “但你也没有拒绝就是了”,齐蕊道。 “我...”,李辉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听齐蕊冷静道:“那我再问你一次,要是现在皇帝松口了,愿意让你娶芯姐姐了。现在要拿我和芯姐姐换,你换不换?” “这种事怎么能说换不换的。” “你别顾左右而言他,就问你换不换,现在要你娶芯姐姐,你要不要?” “这...”,李辉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本来跟皇上求娶的就是她。” “好!”,齐蕊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我敬你是个男人,大丈夫,就是要心里想什么,就说出来。” 李辉略有疑虑地看向她,也不知这句是在夸他还是讽他。他忍不住把手伸过去,想搂住女人的袖子,没想到一下就被躲开了。 “既然是皇上把我赐给你的”,齐蕊捂住袖子淡淡道:“那我也会尽好妻子的本分。” “从今往后,将军府上下都会知道我是你的好妻子。”齐蕊道:“但是,从今往后,你就不必进我的卧房了。” “但是...” “你去睡书房好了,我不想再和你同房了。” 李辉还要说什么,就见女人起身,已经走进身后的暗房里躲了起来。 他不禁气馁,可是齐蕊都把话说这份上,他还要同女人同房,和强迫她又有什么区别。 李辉觉得这没多大意思,就甩甩手,也起身走出了房间。 走在通往书房的小路上,他越走越觉得不对劲,他觉得刚才说的话不太对劲,想再回去和女人辩几句,又没那个勇气,就叫几个小厮和侍卫一起拿了床褥铺到书房去睡下了。 年少慕艾有什么错 过了几日,李辉觉得心里烦闷,便约军师在湖中钓鱼。 两人垂着杆子,李辉就问他:“阮星啊,你说年少慕艾有什么错吗,一个少年,第一次遇见一个美丽温柔的女子,就心升爱慕,这不是人之常情?” “确实,确实。”阮军师口里说着,身体却是岿然不动。 “而婚姻之事,乃是父母之命,皇命难违。又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娶到自己年少时爱慕的女子,对吧。“ “对的,对的。” 李辉又道:“其实,大部分人应该是都娶不到自己初次喜欢的姑娘的,对吧?” “将军,属下也没有成婚呢,这些事我也不懂。” “是吗?”李辉还想再说几句,便见阮星的鱼竿大幅抖动起来。 “将军!有鱼上钩了,您搭把手。”阮军师欣喜道。 等阮星把那条大肥鱼拖上来,李辉一瞅,那鱼篓里已经有叁条大鱼了,而自己的鱼篓还是空空如也。 “唉,看来我不是垂钓的材料”,李辉心里想着,说道:“我看我是没什么钓鱼的天分,再坐下去也是白坐,唉,在这里坐了一日憋闷的很,我去城北的猎场散散心。” 于是齐蕊的晚膳里,就多了一样新鲜的野味。 齐蕊看着眼前的兔肉,心想,要是没同男人置气就好了,她还可以跟他说一下,自己更喜欢吃野鸡,让他下次抓只野鸡来。 她又想到湖边的事,看来男人确实是会打猎的,那上次是不是诳她呢。 小梅则站在一旁惴惴不安,嘴里劝解道:“小姐,您都四五日没见过将军了,这样不好吧。将军也没来这边,您要不要先服个软?” “为什么要我服软。”齐蕊不满,一边往嘴里塞白米饭,“明明是他先做错了事。” 小梅劝道:“这夫妻之间哪有对错呢,有道是一夜夫妻百日恩,您要不看在往日的恩情上先低头算了,小姐您毕竟是在这将军府里,你还是将军大人的侧室,是不是要仰仗姑爷过日子呢。” “好啊。”齐蕊叫了一声,把筷子摔在桌子上:“你才跟我过来几个月,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了。是不是这将军府的月例银子又足又实,你看着谁给你发钱,就重新认主了啊。” “要不然我去跟将军说一句,找个他府上的侍卫把你嫁了,以后你就跟着他姓李,别做我齐家的丫头了。” “小姐,您说什么呢。我当然是您的人了,跟谁发月例银子有什么关系?” “哼,你知道就好。”齐蕊又重新拿起筷子吃饭,见小丫头是真心担心她,便安慰道:“你放心,这四五日不算什么,你不懂,这男人,就是要吊着点。就像狗一样,不能叫几声就把肉骨头给他了罢。” “我心里有算计的,你不用担心,我先晾他一个月再说。” “小姐,一个月会不会太久了啊,万一有其他什么女人。” 齐蕊道:“最多就一个月,到时候我就去跟他示好,至于这府里,你看哪有什么女人,最多的就是带刀侍卫。” “好唉,那小姐,这一个月您也不能对大人不闻不问吧。” 齐蕊白了她一眼,“我不是每日让你去书房送午膳嘛,这还不够?” 小梅道:“我去有什么用啊,将军大人想见到的又不是我,应该您亲自去才对。” “想那么轻易见到我?做梦!” 跟我去军中 这日子不长不短,一月之期快到了,小梅催促着齐蕊兑现她的诺言。 “主子吵架,我们下人也不好过呢,总是战战兢兢的。”小梅一边给她梳头,一边道,然后拿出了一对南珠耳环给齐蕊带上,然后举着铜镜给小姐看。 齐蕊接过来镜子,打量了一番,也还算满意。 小梅也在一边夸道:“这珍珠真衬您,就是您穿的一身翠绿,也太素啦。小姐啊,也不是我说,就算将军不在房里,您也不能这么自暴自弃,也得好好打扮自己一下啊。” 她上下打量了齐蕊一眼,“您这样穿的,跟未出阁的小姐似的,也太朴素了。要我说啊,您现在是将军大人的侧室了,得打扮的像高门贵妇,穿那些艳粉色才对啊。” “哦?小梅你居然会搭配了,这是谁教你的。”齐蕊又补了一句,“我打扮给谁看啊,人又不在。” “嘿嘿。”小梅颇为自得,“也没人教我,就是我看那些夫人娘子,自己总结出来的。” “小姐,您说您什么时候打算去见将军,跟他示好啊。”小梅正说着。 说曹操曹操到,齐蕊就抬眼看见一个穿着白袍的男子,迈步走入房中来,他只衣袖上绣了圈花纹。 齐蕊看见李辉走入房中来,还有些不可置信,男人将近一个月没来了。她觉得他们是在置气。 可一个月没见,再看李辉,却有点陌生,可能是最近公务繁忙,男人的脸颊看上去都更削瘦了一分。 见主仆两人见到自己愣在当场,一动不动。李辉有点不满,他挥了挥袖子,在桌首坐下道:“不是说尽娘子的义务呢,怎么夫君进到后院来,连杯热茶都没有。” 小梅赶紧想去倒茶,就被齐蕊拦下了,她见男人脸色不太好,就把小梅打发走了,“这里留我们两个人,你下去吧。“ 小梅慌不择路地跑了,现在房里只剩下两个人。 齐蕊于是轻移莲步,走到桌旁,给男人倒了一壶茶,然后自己也坐在对首。 李辉拿过茶来,开口就道:“再过几日,就是每年西北军和东北军演练的日子。“ “嗯?”齐蕊没想到男人一开口,先说的是全然无关的话。 “因为是演练不是打仗,而且要在那里待不短的一段时日,所以每年这种日子,军中的高官都会带女眷去。” “从前我没有成婚,自然也没人可带。如今我成婚了,也只娶了你一个,只有你可带。”李辉缓缓道:“而且我纳了女人,确实也该给军中的那帮兄弟见见。” 他见女人的面色不动,又补充道:“这也是你所说的妻子的义务之一吧。” 因为面朝她说话,李辉不免打量到她耳边的南珠,心想,这么大的珍珠,不知她是从哪个河蚌里挖出来的。 被珍珠的光辉吸引,他一晃神,差点忘了正事,赶紧接着道:“我只能带你一个,小梅就不用去了,位置不够。帐中的体力活儿,自然有军士来干,其他的你能自理吧。” 齐蕊点点头,“我知道了夫君,上次也是我不对。对夫君大吼大叫的,忘记了做妻子的本分,我以后...” 说到这就被李辉打断了,显然他心里有别的事,并没有仔细听她说话,“对了,你带的衣服首饰都简单些,不要带那些华贵的首饰,显得你像是什么高门贵妇似的,明白吗?” “最好穿的简朴些,就简单带几件衣服就行。你今日这身打扮就不错,就按着这个来,看着像小家碧玉就行,你明白吗?” “我明白的。“ 李辉一口气交代完,终于松了口气,起身道:“你今日早些收拾吧,明早就启程。” 说完话,男人就起身拍拍袍子,抬脚走了。 徒留齐蕊在他身后,呆呆地望着消失在门外的背影。 她咬起嘴巴,这时有些后悔了。看见男人宽肩窄腰的背影,她就觉得自己是蹉跎岁月。 放着这大好的男人不用,自己一个人寂寞的空守闺房,有几夜下身都湿了好多次,可是也没有男人滋润。 “唉,何苦要争那口气呢?”齐蕊想,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凑合着过去就更好了。 和别人的姬妾混在一起 齐蕊坐上马车的时候就知道了,为什么李辉说不让她带丫鬟了。 因为她是和军中其他的女眷乘一俩马车的,车上一共四个女子,似乎她们这些人,都是单独运送的,和军中的那些将士不是一路,亏她还以为这次能和李辉同行。 四个人挤一辆马车也挤得紧紧的,于是刚上车不久,大家都自我介绍了一番。 她对面这个,好像是某个副将军的小妾,斜对面那个,似乎是某个参军的侍女,看着没有名分的样子,齐蕊估计就是个通房丫头吧。 坐她邻侧的这个,就更离谱了,是个舞女出身的。 她也不知道这位是跟过几个男人的,只是这位身上浓烈的脂粉味道,让自己有些受不了。 她一边在心中叹气,一边期望着马车能走快点,可惜这马车也一副破落的样子,走在路上一颠一颠,颠得她屁股疼。 车上的话题,也从“你一月能拿几个纹银”转移到了几位将军在房中的癖好上。 齐蕊听的脸红心跳,只庆幸自己不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 不过看样子,黄花闺女也不会坐在这种马车上就是了。 但齐蕊现在也琢磨出不对劲了,这车上坐着的,怎么都不像是正经的女人。她估计其他车上也都是。 对面的那个,虽说是个小妾,但听她自说是第十八房,齐蕊都有些额上冒汗。 也是,有谁会带正头的大房娘子来这种场合呢,齐蕊都有些忧虑,男人不会是故意折腾她,想给她个下马威吧。 帘外的车夫说快到了地方,她又继续忧虑,她跟这帮子人挤在一起,到时候怎么能找得到李辉呢?她根本不知道夫君是在哪条队伍里。 还好到了地方的时候,军士已经先行到达扎营好了。 她下马车的时候,正看到李辉在车下等她。 齐蕊松了一口气,被男人扶下了马车,她好担心等到了军营,还要和这些女人住一个帐子,那样不就要露馅了? 那车上的叁人见到李辉,倒是面色不一。 前头听齐蕊自报家门时,只模糊地听她说了句自己是什么将军的侧室。 可这军中大大小小的将军也太多了,谁知道是哪一个,虽然众女子听了对她都多了几分讨好之情,但也没有太多谄媚。 可是这时竟见着一位大将军,排场似乎也不小的样子。 车上的女人都有几分后悔,早知当初应该再谄媚讨好些就好了。 齐蕊见刚才的“旅伴”脸上突然浮现出羡慕甚至嫉妒的颜色,有些不自在,她还没被其他女人这么看过,于是赶紧拉着李辉的手,让他带自己回帐子里。 李辉带她到自己休息的营帐中,对她说:“这是我晚上就寝的营帐,只有这一个,议事是在旁边的大帐里。” 齐蕊看着帐中唯一一个床铺,犹疑地看了看李辉。 李辉笑道:“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不是跟你说了,只是带你给军中的弟兄见见罢了。” “晚上有宴会,第一天历来是如此,你也要出席。你擦擦身体换身衣服歇息一下吧,我先去大帐中了,晚上带你过去。” “嗯”,齐蕊应是。 你把我当什 po18m b.c om欺负我 齐蕊把皱巴巴的裙子换了,对着镜子整理,还好今日小梅给她梳的发髻够结实,没有颠乱。 她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想了想,又拿出一对碧玉的小巧耳坠戴上。 对着镜子抹了口脂,正要在腮边上些胭脂,就见李辉从背后走了过来。 “好了么?我们要迟了。”李辉抬头看她的打扮:“你这样已经很美了,不用再往脸上抹东西了。” 齐蕊闻言心中一动,便放下了胭脂。跟着李辉,向席中走去。 虽然是傍晚,但四处可见的烽火台和火炬,把场地照的亮如白昼一般。 李辉带她从后面绕到高台上,在座首坐下。 下面的一个将军见李辉和齐蕊姗姗来迟,便举杯调侃道:“李将军,大宴您来迟了,让兄弟们好等,是不是该自罚叁杯。” 李辉忙笑着饮下叁杯。 齐蕊在旁边瞧着,这案上男人用的酒杯,可比从前家宴小酌时用的大多了。 一下就罚叁杯,也太夸张了吧,而且她还有点心虚,两人迟来多半也和自己有关系。还好自己不用喝。 齐蕊靠在李辉身旁,静静打量着下首坐的人。 其间不停的有将军和李辉敬酒,男人都喝了。还有人调侃,“听说李将军酒量惊人,千杯不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李辉笑道:“千杯不醉有些过了,不过和你喝几两应该还是够用的。“ 下面又传来一番哄笑声。 齐蕊则把心思全放在那些下属搂着的女人身上,正观察着,下面的圆台突然传来一阵鼓点。一行穿着暴露的舞娘走了上来。 席间的气氛一下热烈起来,有人对李辉说:“还好李将军来的是时候,没有错过今夜最精彩的表演啊。“ 李辉笑笑,也不说话。 齐蕊则用袖子捂着嘴巴,她从前可从未看过这样热烈的歌舞。她打包票,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果然,那艳舞过后,台上的舞伎走下台后,就被几个男人抱了满怀,然后扯到席中去了。看更多好书就到:po18er.com 随着夜色变深,那些男人也越来越没顾忌,虽然台上还有表演,但大家的心思也全然不在上面,气氛渐渐萎靡起来。 齐蕊一直紧紧盯着座下的人,所以她最先敏锐的发现,有个将军搂着的女子,那衣衫在摩擦间已经褪到了右肩下,她都能想象得出来,从正面看过去,那女人是一副如何袒胸露乳的样子。 齐蕊再也坐不住了,李辉从宴席一开始就搂在她腰上的手臂也显得很危险。 正担心间,男人的手臂突然又往下滑了滑,这把齐蕊吓了一跳,赶紧从他怀里躲闪出来。 “怎么了?“李辉奇怪,他的手臂有些麻了,想换个姿势。 “你,你想对我在这里做什么?”齐蕊结巴道:“你,你可别想那么多,我才不是那种女人。” “哪种女人?”李辉好奇。 “我,我”,齐蕊急道:“我不要在这里待着了,你看席上那些男人,一点礼数都没有,动手动脚的,那些女子也没人说什么,大庭广众之下,怎么能这样呢?” “真是,真是伤风败俗,我可不是那种轻浮的女人,也不是你能在这种宴会上上下其手的对象。我,我不想在这里待了,我要回去。” 齐蕊的声音稍微激动了些,前面立刻有好奇的军士转过身来。 李辉大声道:“你既然不舒服的话,就先回去吧。”说完对她示意了一个眼色,小声道:“你想回就回,没人强求你留在这儿。” 然后就叫了个侍卫护送她回帐中。 齐蕊叁步一回头,见李辉还稳稳地坐在那里,和其他军士调笑些什么。 回到帐中的齐蕊有些微冷,她用毯子裹住自己,回忆起今日在宴会中发生的事。 她自然知道,军官带来的那些女眷都是用来做什么的,供他们发泄欲望的物件儿而已,自己呢?自己也是吗,可是李辉又说不会碰她。 今日露面也露了,虽然到现在才真正有种丑媳妇见公婆的感觉,可她的任务也完成了。 她又回想起宴会上的舞蹈,还有舞娘,还有那些女人,她又注意到李辉对那些舞娘也是习以为常,对下属在席中作乱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军中的李辉比在将军府中的轻浮多了,她不知道那是不是为了迎合那些下级的军士,反正她不喜欢。 今日身体在马车上颠簸了一天,参加这劳什子宴会又费心力。 齐蕊又困又累,于是想着想着,就躺在榻上睡过去了。 射尿,含着尿液挨肏 齐蕊回去后不久,李辉也说喝多了要离席。 “我走以后你们就能放开享乐了吧。”李辉笑着说:“不过明日一早就是正式的演练开始了。” “我们知道的,将军。”下首的副将道:“所以要抓住今晚最后的机会享乐啊。” 李辉点点头便走了。 走回帐中,便发现齐蕊已经在床上酣睡。 李辉倒是不困,帐中也还有些酒,因为四下无人,他便取了坛子放在桌上直接对着喝。 大概到叁四更的时候,他也有些困意了,便把其余的酒封好,走到床边,看齐蕊正睡在床榻正中间,便把女人推了推,腾出些地方,自己也挤了上去。 齐蕊睡到一半,正觉得自己在做着一个梦,突然间觉得自己的腰被勒住了,她一下惊醒过来,发现男人睡得迷迷糊糊的,有力的手臂正搂着她的腰。 齐蕊觉得难受,便扯着男人的手臂,期间好像也把李辉吵醒了,他微睁着眼睛,嘟囔道:“蕊娘?” 齐蕊见他一副喝多了的样子,就觉得难办。 好容易把男人的一条手臂扯开了。他又反手把两条手臂抱上来。 嘴里还喃喃道:“我喝太多了,我想小解。” “小解?”齐蕊惊道,她不知道男人能不能走得过去,“我扶你吧,坐桶在那边。” 可男人丝毫没有一分要起身的意思。 而是压着她,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 齐蕊打了个哆嗦,刚才在席上也有姬妾和她敬酒,她少喝了几杯,也有些动情。加之席上发生的那些事,男人好久也没碰她了。 于是男人的手指刚拨弄了穴口没几下,就察觉到湿润的迹象了。 于是李辉一不做二不休,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那根东西,就插了进去。 果然,女人的穴口很顺滑,一下就尽根插入了。 齐蕊叫了一声,那是久旱逢甘露的愉悦,她正搂着男人的颈项,准备要亲上去的时候,才察觉到不对。 因为男人在里面先没有动弹,就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喟叹。 “怎么了么?”她正疑惑着,就感觉到下身一阵温热,男人好像把又热又多的东西射进来了。 她这时才意识到,“天啊,你,你怎么把尿尿进来了。” 女人又羞又愤,叫道:“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又不是坐桶,也不是夜壶,呜呜,你怎么能这样呢。” 可是男人全然没有回应,齐蕊也知道和喝多的人不能计较,她拍拍男人的肩膀,想把他推出去。 可是李辉在她穴内停了一会儿,她却察觉到体内的那根东西渐渐硬了起来。 “不会吧”,齐蕊心中默念,只觉得今晚要遭殃,果然待那物硬起来后,李辉又压着她抽插起来。 齐蕊只得紧紧的用小穴夹紧他那根东西,因为这帐子里只有一个床铺,她可不敢让尿液漏出来,要是沾湿了床铺,那就没法睡了,呜呜。 男人压着她抽插,一边凑下来去亲她的唇。 齐蕊只觉得下身涨涨的,本来穴里就含着他的尿液,这时又有一根棒子在里面捣弄抽插。 齐蕊受不了了,一边呻吟,一边抬起头来回吻他。 女人的胳膊把他搂得紧紧的,双腿也盘在他腰上。 李辉插了一会儿忍不住停下,骂了一句“淫妇”。 “在席上对我爱答不理的,在榻上又这么热情,下面那张小嘴紧紧夹着我,一分都不肯松。我看你真是口是心非,是个两面人。” 齐蕊只顾躺在他身下承欢,心里只有两个念头,一个是“没有把水漏出去吧”,一个是“喝多了讲话还这么有条理,不愧是能做大将军的人。” 傻了吧 李辉早晨起来时只觉得头痛,他一边按揉着太阳穴,一边看向身旁,齐蕊正炯炯有神地看着他。 李辉皱起眉来道:“昨夜...” “是啊,昨天晚上...”,齐蕊接过话来。 “昨晚发生了什么吗?”男人犹疑,“我有个毛病,没有告诉过你,那就是有时候喝多了就会忘记前一晚的事。” 齐蕊暗中松了口气,扯开笑容道,“昨夜啊,昨夜没发生什么,什么都没发生。” “那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你昨天只是喝多了耍耍酒疯而已。” “是吗,我从不记得之前会这样。”李辉问:“我耍了什么酒疯?” “没什么”,齐蕊赶忙笑笑,“就是嘴里说些胡话,翻来覆去啊之类的,搞得我昨夜都没怎么安睡。” “是吗?”李辉起身洗漱后,就坐在案边翻他的羊皮卷。 齐蕊从侧面瞅过去,好像是一张地图,她问:“你不用去大帐中议事吗?” “不用,现在还早。”李辉看她一眼,“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我,我想小解。”齐蕊小声说了一句。 李辉眼神奇怪地看她一眼,说道:“那边屏风后面不就是?” 齐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扭扭捏捏走过去了,她当然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地方,问题是这屏风挡得了视线,又挡不了声音。 李辉在案边坐着,听到了水珠落地的声音,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可再去追究细节时,已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之后李辉就变得忙碌起来,晚上确实像他所说的那样,只在寝帐中安睡。 倒是齐蕊时不时的,总是不小心滚进男人怀里去,在快天明时,再小心翼翼把自己扯出来。 她也一直找不到说话的机会,即使回了府后也是一样。 因为在军中发生的事,她有些难为情。再加上本来就是她把男人赶去书房的,再请他回来,岂不是打自己的脸,她也拉不下这个面子。 想到这儿,齐蕊又有些怨气。 想不到这男人在书房中睡着都睡上瘾了,她也来这边看过,陈设稀稀落落的,自然不如卧房万全,而且炭火盆点的也少。 就算是男人体热,这初春也太冷了些。 不过好处是,这里地处湖边,景色还不错。 齐蕊于是采纳了小梅的劝谏,准备先亲自来这边送午饭。等到时候找到什么机会,再叫男人回去。 因为常来书房送午膳,她倒是认识了书房这边守着的一个小士兵。 不管是士兵还是侍卫,她都觉得男子年纪太小了,也就十七八岁。和她娘家的弟弟差不多。 而且奇妙的是,这小侍卫笑起来的时候,同她弟弟也很像。 这不免让齐蕊升起一股思家之情,自从她嫁过来之后,和弟弟见得也少了,玩得也少了,都有点生疏了。 不过小侍卫性格很是开朗,也很健谈,所以在她往来递食盒时,总会和他多攀谈几句。 才没过了几天,齐蕊就知道他是农家小子出身,当初是征兵进入了军队,然后七调八转又跟了将军,家里也有兄弟姐妹,不过出来从军的也只他一人。 有一日,小侍卫拿了将军吃剩的食盒出来,问她:“夫人,今日的点心,将军剩了一些,要怎么办啊?” 齐蕊见了笑道:“你们同当值的侍卫分了就好,这些点心也没什么的,放久了也不好。以后将军不吃的,你们分了就是了。” “谢谢夫人体恤。”小侍卫忙道:“这点心这么精致,莫非是夫人亲手做的吗?” “呵呵”,齐蕊举起手帕掩住嘴笑:“当然不是了,这是小厨房里做的。” 隔天小侍卫见了她,又和她道谢,说是从来没吃过这等的好东西。把齐蕊都逗笑了,想着,这点东西算什么啊。 不过这侍卫倒是提醒了她。 她嫁过来这么多月了,还没亲手给李辉做点什么呢。 虽说她的厨艺也不怎么样,不过糊弄糊弄男人,也是够用的。 和侍卫笑作一团被提点了 想来齐蕊嫁过来这么久,还不知道李辉是喜欢甜口还是咸口,她想了半天,决定不想了,给李辉做一道蒸乳酪吧,他肯定喜欢。 于是齐蕊提出蒸好的乳酪,往上面撒一些干果碎和果干,觉得很完美,就放进食盒里,提了过去。 这次齐蕊再去收回食盒的时候,就见小侍卫说了句难得的话:“将军很喜欢这道点心,基本都吃完了呢,就剩下一点点。” 侍卫移开一点食盒的盖子给她看,她弯腰望去,果然那道蒸乳酪,只剩下了一个角角。 “剩下的这些?”侍卫有点犹豫。 “就这点,还不够你们分的。“齐蕊笑道:“看在你常帮我收盒的份上,就赏给你吃了吧。” “谢谢夫人”,小侍卫连忙笑道。 “夫人待我真好”,小侍卫道:“让我想起了家里的姐姐。啊,拿姐姐跟夫人比真是冒犯了,只是姐姐从前也把好东西常留给我吃。” “是吗?”齐蕊掩嘴笑笑。 因为侍卫的这番话,隔日齐蕊再来送饭的时候,就对他更加热情。 可是这日,她正拎着食盒和侍卫谈话时,李辉好死不死的从屋里走出来,正撞见他们两个。 不知是不是饿的厉害了,李辉看见她就问:“是给我送的午膳?” 齐蕊点点头。 “你跟我来吧,我有话同你讲。” 齐蕊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李辉走上假山上的凉亭。 等走到亭中,李辉就让她把食盒放在一边,然后和她相对坐下。 “夫君,有什么话要同我讲吗?”齐蕊问道。 “你是我的夫人,是我的侧室,应当注意一下自己的举止。”李辉皱着眉道:“同一个侍卫嬉笑成一团,成何体统。” “我哪有嬉笑成一团。”齐蕊不满,觉得男人这话有点太夸张。“我只是跟他说两句而已,他也是你府中的侍卫,我和他提点两句不行吗?” “我只是把他当个小弟弟而已。“ “我看你笑得是挺开心。”李辉道:“你心里这么想,别人倒未必。” 齐蕊一下也皱起眉头来,“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身正不怕影子歪。我自认为没有什么做的过的地方。倒是你,想的也忒多了。你自己心里想的事多,看别人自然不一样。” “是吗?”李辉冷笑,“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你不放在心上就算了。只是这男子的心思,你未必有我懂而已。” “也罢”。李辉叹了一口气,“反正你也不是我的兵,想干什么都随你。” “只是提醒你一句,我也不是什么好性儿的。我对戴绿帽子可没什么兴趣。” “你说什么呐”,见男人说得过分,齐蕊一下急了。 “我家里家风可是很正的,从来没出过这种事。我也是守规矩的女人,虽然说贞洁烈妇有些过了,我也不好这么自夸,可我从来没做过对不住你的事。” “你知道就好。”李辉淡淡道:“你吃过了吧。你吃过了就回去吧,我要用饭了。” 是夫人自己撞进我怀里的 被李辉说了两句,齐蕊也很气愤。 她自问没有做得过分的什么地方,和侍卫言谈间也很大方,没有狎昵之意。 是男人心里有鬼,看谁才都有鬼。 可她想不到的是,这男人从来就喜欢肖想自己配不上的东西。 这日,她照常提着食盒走到书房门前,正想把盒子递给侍卫。没想到脚滑了一下,身子正要往后跌,那侍卫藏着一只手臂,居然把她往怀里拉。 震惊之余,她拎着食盒的手都没握稳,食盒摔在地下的时候,她就跌在了侍卫怀里。 她抬头看那小侍卫的脸色就觉得不对,正要赶忙挣脱出怀抱,没想到那侍卫居然变了脸色,主动把她往外一推,然后嘴上道:“夫人,姐姐,您万万不能如此。” 齐蕊只感到后背一阵发凉,果然,男人的脚步声从身后传出。 是李辉,他刚好踱步走到这里。 侍卫连忙跪下向将军认错,“将军大人,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可非是小人有意的,是夫人她,夫人她主动要往我小人怀里扑,小人一时不察,所以才让夫人得逞的。” “你在说什么?”齐蕊被男子这颠倒黑白的本事都震惊了,她刚一把被侍卫推倒在地上,赶紧爬起来道:“夫君,我没有,是他把我拉过去的。我齐蕊对天发誓,真的是他把我拉过去的,你看见了吗?他...” 那侍卫一脸震惊道:“姐姐,你要说是脚滑了就算了。怎么反倒污蔑我呢,我可没有得罪过夫人您吧。” 齐蕊还要张嘴再辩驳,就见李辉脸色低沉,低吼了一句道:“够了。”然后看了她一眼:“这样好看吗?” “来人啊”,李辉道,他叫了两个侍卫过来,对面前跪着的人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侍卫脸上露出一丝欣喜,起身回答道:“小人名叫...” 可是被李辉打断了,“罢了,这也不重要。把他拉下去,打叁十军棍,然后逐出军中。” 齐蕊看着人被拉下去,脸色有些仓皇。 叁十,叁十军棍,这打下去,是不是就没命了? 男人的话她不知道,可是问她自己,她觉得就算是十个军棍,她也受不住啊。 “怎么办?”齐蕊正慌着,就见李辉弯腰捡起倒在地下的食盒。 “啧”,男人打开抱怨了一声:“好好的点心,都给摔碎了。”李辉望了她一眼,然后道:“进来吧。” 齐蕊颤颤巍巍跟男人进了书房,不知道还要受到怎样的责罚。 就见男人拿起一块点心问她:“你吃不吃?” 齐蕊欣喜地抬起头,对他道:“夫君,你没生我的气?” “生什么气?” 齐蕊欣喜道:“夫君,你知道是他陷害我的?天啊,夫君你真是英明神武,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李辉只说了这么一句。 齐蕊就又甜蜜地低下头,“夫君你相信我,实在太好了。” “对了”,她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又抬头道:“夫君,这快到夏日了,湖边虫子多的很,晚上扰人安眠,夫君您还是搬回去睡吧,免得夜里休息不好,影响白日里上朝。” 李辉望着窗外初春的天气,不禁笑道:“你说蚊虫叮扰?莫非在你屋里,我就能安心歇息了?” 齐蕊闻言脸红道:“那,那当然了。夫君不是说叁日一次的嘛,那两日好好休息,只忙一日,应该不会影响到休息吧。” “那好吧”,李辉道:“今晚我就让人把床铺搬回去。” “唉”,齐蕊甜蜜的应了一声。 乳夹是用来勾引夫君的?(第一更求珠珠) 李辉心里害怕齐蕊又搞什么名堂,所以看见她没穿上次那件透明的纱衣,而是穿了件正常的寝衣后,大松了一口气。 不过走近两步,他就察觉到不对劲。 那寝衣双乳的地方,有两片不正常的凸起。 他正要皱起眉头,就见齐蕊微笑着拉开寝衣的带子,敞开怀,露出双乳。 李辉低头就看见,那双椒乳上,竟坠着两串宝石。 他忍不住抬手握住,问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是乳夹。”齐蕊回答他。 “乳夹。”李辉重重地咬了这两个字,“你从哪里搞来的这些奇技淫巧的东西,乱七八糟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把女人的左乳扯得长长的。 “啊,别扯。”齐蕊娇吟了一声,“别扯那么长啊,会痛的。” “你按一下夹子,就可以取下来的。”齐蕊又教他。 李辉用力按下夹子,把左边的乳夹取了下来,再去看来乳头,红红肿肿的,已经挺立了起来。 “你从哪里搞来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李辉这回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哪里是歪门邪道了”,齐蕊睁着大大的眼睛,“只是些平常的玩意儿,女子用来取悦夫君的器物罢了。” “取悦夫君?”李辉轻笑了一声,“我看着不像呢,我看倒像是军中那些舞伎勾引男人所用的淫器。” “哪有。”齐蕊轻声道。 李辉忍不住又揪起她的右乳,扯着夹子扯来扯去。 “嘶,痛呢。”这下齐蕊倒是真被弄疼了。 “是吗?”李辉道,他伸手也取下右边的夹子,忍不住埋头含了过去。 齐蕊感觉到乳头被男人含在口里,被舌头细致的爱抚,忍不住向后仰起,用胳膊撑着,发出一阵舒服的呻吟。 “现在还疼吗?”李辉一边舔,一边问她。 “不疼了,好舒服。” “这样啊。既然最后终归是舒服的,要不下次你疼就忍忍,在我府中就别这么娇气了,如何?” “好啊。”齐蕊乖巧地点点头。 李辉听到这句倒有些惊讶,本来只是随意地问一问,没想到女人会回答,没成想她还答应了。 “真的假的?”李辉有些不可置信,把她压在床上,看她目如点漆,忍不住问:“不是骗我的吧。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莫非就因为我今日没有冤枉你?” “当然不是了”,齐蕊娇羞道:“我是你娘子,娘子对夫君好,不是应该的吗?” “是我从前对你不够好,是我不应该。”齐蕊用双臂搭住男人的肩膀,主动凑上去亲吻他的双唇。 她在男人下唇上还舔了一口,回味这滋味,男人的下唇饱满又顺滑,好似猪肉冻一般美味。 “以后在床上我都依你的。”齐蕊夸下海口,“在床上我就是你的兵了。” 李辉像被天上的馅饼砸中一般,觉得不可思议。 他抬手把齐蕊抱起来,让她反坐在自己身上。 “真的什么都听我的?你从前可不怎么听我的话。” “我不是说了嘛,只是在床上这样。” 李辉撑住她的腰道:“我对士兵的要求可是很严格的,你能做得到吗?你可要知道,在我的方阵里,我不发话,那士兵一厘可都不敢往前多迈。” 说完他又上下打量起她:“说实在的,要做我的士兵的话,我可有很多不满的地方。” “什么?”齐蕊听到“很多”这两个字,就有些不满。 “你的腿上没太多力气。”李辉说着就用大掌滑上她的大腿,捏握了几下。 齐蕊腿根立刻传来些异样的感觉。 “要在榻上伺候夫君,腿上没力可怎么办。你在我不在的时候,该多扎扎马步,锻炼锻炼肢体。” “我怎么没力了。”齐蕊不满,用脚踩着床,撑着他的胸膛立刻动起来。 “你看,我这不好好的。”齐蕊一边在他身上起伏,一边跟他展示。 “你这是半吊子,你这怎么行呢。”李辉在旁边指挥,“起伏的幅度要大些,你这是在肏穴,还是在拉磨?” “我的阳具就这么短吗?你每次抬起屁股高些,然后再坐深些,这样小的幅度,我怎么能爽呢?” 齐蕊按他说的那样,大幅动了两下,确实爽些,可是没多久,大腿就酸的发麻。 “呜呜,没力了。”齐蕊心里想着,穴里只好用些力夹弄他。 没想到引起了李辉的不满,“哼,还说听我的话。我看你是最不听话的,你就不是当个兵的材料。” 男人抬掌在她大腿上拍了两下,齐蕊忍不住小穴又缩了起来。 “别夹了”,男人凶她,“跟你说了,你腿上无力,让你多蹲蹲马步,你不听,反倒在穴里夹我。你看你像是听话的?” 齐蕊只好把穴肉放松下来,李辉就按着她的腿,让她向后仰着,从下往上顶她,一边顶一边还说:“不许夹我。” 齐蕊只好努力放松着身体,看着顶上的床帐穗子,一边听着床的咯吱声。 檀木床一摇一晃的,李辉的那根东西也一顶一顶,像要钻到她心里去似的。 男人还不许她下身用力,这样那根东西进出的更是顺畅,顶得也更深,这姿势,男人的小腹和毛丛还时不时蹭到她的花蒂。 这样更刺激了,抽插到一半,齐蕊就忍不住挺着身体,喷出一股水液来。 “呜呜呜”,她睁开眼睛看到这副场景,忍不住羞得哭了起来。 李辉看到这场景也忍不住说了起来,“你看你,刚才是怎么说的,不是跟你说了。做我的兵,没我命令,一动都不许动吗?你倒好,说你几句就不满,下面偷偷夹我,现在更是,没和我说一声,就喷水出来。” 说完李辉就掐住她的肩膀,一把把她扯进自己怀里,恶狠狠道:“听见没,下次高潮前要跟我说,喷尿前也要跟我说,这样不跟我打声招呼就自己丢了身子,有什么规矩。还说在榻上都依我的?” 齐蕊含糊应了几句,就一口咬在了男人肩膀上。 “啊,好痛。”李辉一边说着,一边下身顶得更狠了。 齐蕊忍不住用指甲在他肩背上又留下几道痕迹,李辉这才被逼的射了出来。 出精后他只顾撑着手靠在床上喘气,就察觉到脖子一阵湿热。扭头一看是齐蕊在舔他。 “现在还疼不疼啊?”齐蕊一边用舌头舔着刚才咬出的痕迹,一边问。 乱尿的是小狗(二更) 昨晚乱了一夜,齐蕊本想着按着规矩,今日能休息一天,没想到正赶上男人休沐,这人又扑了上来。 “夫君,不是说好的叁日一次吗?”齐蕊提醒他。 “这我知道,可这是为了补上之前的日子啊。”李辉无辜地看着她,一点都没有扰乱规矩的意思。 “就像假如你的生辰是昨日,但昨日忘记了,没有过,今日就补上,不是很合理?” “这...”齐蕊本能觉得这两码事不能归为一码,可是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于是她被李辉拉着又作弄了一夜。 不过虽然她没有仔细去计算日子,可李辉好像确实是把之前落下的十几日补上之后,两人的作息又恢复了从前。 春去秋来,时光如梭,转眼就到了齐蕊的生辰。 李辉特地在将军府中连办了叁日的宴会,齐蕊也很是高兴,因为娘家人也都来给她捧场。 不过任你是铁人,到了第叁日,也有些受不了了。 这不,第叁日时,宴会还没开始多久,齐蕊就皱着一张脸,说自己不知是酒饮多了,还是茶喝多了,要去净手。 “你去净手,那我怎么办?不行。”李辉连忙扯住她的袖子,“你留我在这里应付你的七大姑八大姨?我不行。” 他说话间抬头看那满面红光的妇人们,还有那翕翕抽动的嘴唇,只觉得头晕,招架不住。 他补充说:“今日是你做寿,你可是宴席的女主人,宾客还没尽欢,你走了怎么办。你不能走,要不我俩一起找个借口离席?” “你说什么?”齐蕊皱眉,“我们两个都走了,那成何体统。但我实在急得慌呢。” “你再憋一会儿吧。”李辉道:“现在着实不是好时机。” 于是齐蕊又和来赴宴的亲眷们寒暄了一会儿,期间不免又饮下几杯,肚子更涨了。 好不容易挨到日头正当中,她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找了个借口离席。 众人挽留不住,李辉也起身道:“夫人饮多了酒,身子有些不适,我陪她去醒醒酒,一会儿再来。” 见李辉也起身,妇人们脸上都露出些艳羡的神色,口里不住道:“将军大人真是个会疼人的,蕊姐这是嫁对了啊。” 齐蕊脸上的贵妇气质也就维持到了走入后庭中,然后立马就变了脸色,焦急道:“李辉,不行了,我走不动了,再走就要...反正不行,我憋不住了”,她见四下无人,便道:“你抱我过去好不好?” “抱你?我怎么抱得动啊。”李辉道:“这离恭房还有几百米呢。” “你在说什么?”齐蕊不禁气恼:“你昨晚不还抱着我…那个吗?怎么现在又说抱不动,你故意欺负我,想看我出糗是不是?” “我没有。”李辉一脸严肃,“昨晚是昨晚,昨晚我清醒着,抱着你肏当然没事了。但现在我是喝多了,要是我没走稳,把你摔在地下怎么办?要是摔出个长短,那可如何是好。” “呜呜,就算你说的是吧。”齐蕊要崩溃了,“都怪你,那我现在怎么办,我真的一点路都走不动了,再走就要尿出来了呜呜。” 李辉四下打量了一番,指着旁边废弃花园里的小土包道:“不如你就在这凑活一下?现在宴席在进行中,府中的下人都在那边伺候,这院子里也没人,要不你就在这里方便一下。” “我不要呜呜。”齐蕊哭道:“我可是大家闺秀,我怎么能在这里小解呢,也太没规矩了,要是被人知道了,我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 “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四下又无人。我发誓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你还不相信我吗?” “是吗?”齐蕊抽噎道,想了一想,确实没别的办法,自己又快憋坏了,只好掩起裙子,走到小土包旁,蹲了下来。 “你帮我挡一下,挡在走廊那边,免得有人来了看见。” 李辉连忙在旁边站好,口里还道:“你放心,这花园废弃好久了,我府上也很久没雇过园丁了,你不用担心会有人发现。” 齐蕊终于释放的时候是很通畅的,可是提起裙子,看着土里的水渍,一股羞耻心又涌上心头。 “都怪你,早间我想走的时候不让我走,现在害我这样”,齐蕊的怨气又涌上心头,“这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尿的,别人看见了我可怎么办啊。” “你别担心”,李辉哄她,“就说是什么,是小狗尿的好了。” 齐蕊瞪他:“我们将军府上,什么时候养过狗。” “就说是野狗尿的,府里办宴席,没留神角门开了。叫野狗闯进来了,我给你作证,反正我看见了,这样总行了吧,别多心了,咱们先回去吧。” 等到了晚间,因为今儿是休息的日子,齐蕊便看李辉拿着一卷书在床边看。 “那是什么书,看着不像是军书?”齐蕊好奇。 “是诗词”,李辉道:“我也不能只看军书吧,这做官领兵的人,肚子里总得有点墨水吧。” “说得也是”,齐蕊笑笑,“那夫君会做诗吗?夫君能不能看着我,做一首夸颂我美貌的诗啊。”齐蕊朝他眨眨眼睛。 “不行”,李辉闷闷道:“我还不会做诗。” “没事,夫君。”齐蕊安慰他,“我也不会。” 画春宫,肖像画 连着热闹几天了,齐蕊想着,要做些清净的活动。 她想了一想,自己好久没作画了,便叫小梅拿了画具和水墨纸砚来。 齐蕊心思一动,翻出来那本好久没看的春宫图来打量。 “小梅”,齐蕊问她:“你说我的画技如何?” 小梅道:“姑娘的画技和六姑娘的医术一般,当初可是在府上齐名的。” “你可真会说话”,齐蕊道:“你说,那春宫图有什么难的,他们能画,难道我就画不得?” 小梅赶忙劝她:“姑娘,这图可不是正经人能画的,姑娘虽然画技了得,可是这种画可是画不得,万一传出去,让人知道怎么办,别说别人了,要是姑爷知道了?” “小梅你真笨”,齐蕊道:“我只画画,又不署名,谁人能知道。这私房里画的东西,咱们别流传出去,别叫外人看见了,不就行了。小梅你能守口如瓶吧。” “我当然不会乱说了,但是小姐”,小梅还要再劝,只见自家小姐已经摊开了宣纸,把笔墨纸砚摆好了。 齐蕊看着眼前的春宫图,不由得心里一动,想起了从前的那一幕。 她模仿着春宫图上的人物线条,勾勒出两个人形。 一个躺在榻上,一个趴在她身上。 躺在榻上的那女人,后穴里插着男人的一根阳物,前穴又插着一根玉势。 画到这,齐蕊脸上不免浮出一阵春情,她照着春宫册上的样子,把两人交合的地方细细描绘了一番,连女子的下体也画的细致。 可她画完后观察了一番,便发现这范本上不足的地方。 交合处是画的很细致,可是那些人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却很敷衍。 齐蕊觉得这也是画上不可或缺的一环,可是再要她在图上补上谁的脸,什么表情,她又不好意思了。 齐蕊展开自己的大作,欣赏了一番,就赶紧叫来小梅:“你把这个晾干了,妥善的收好,就放到...” 她刚想到嫁妆箱子,就想到这处已经被男人发现了,想了想道:“我放冬衣的那个箱奁,就夹在那里面就行。” 画完一张,她好久没作画了,觉得不过瘾,又抬手提笔,画了一副男子的肖像画。 笔抬笔落,一气呵成,倒不是她记忆力惊人,多么过目不忘,而是这一夜夜描摹男人的眉眼,已经让她记在心里。 小梅这会敢看了,凑过来瞧了一眼,就惊呼道:“姑娘,您画的这是七分形似,十二分的神似啊。也太像将军大人了。” “小油嘴,嘴里抹了蜜似的”,齐蕊嗔她,不过自己抬起画瞧一瞧,这确实是她的得意之作。 “小姐,等将军回来赶紧给将军看看吧,将军大人要知道您把他画得那么惟妙惟肖,一定会很高兴的。“ “你说什么呐”,齐蕊一边反驳,一边在画作尾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又盖上章印,满意地吹了一吹,“这张也收好,也不能让将军看见了,知道吗?” 小梅一边不解,一边只能照着小姐的吩咐照做。 齐蕊一口气画完两幅,微微有些脸红。 所谓见画如见人,她刚才画李辉的那幅,可不能让他看见了,不然其中的小女儿情态,不就被男人窥见一斑了。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随着日子渐久,两人情深意浓。齐蕊自觉也了解了李辉的性子,和他无话不谈起来。 这日,两人正相交于榻上,她突然脸红害羞地对李辉道:“夫君,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李辉突然有点紧张。 “其实,你之前想娶姐姐不成,但娶了我,也不算吃亏。” “这什么意思?”李辉皱起眉头,停下了动作。 “其实我和姐姐是有几分相象的,只是一般人不知道罢了。” 李辉正疑惑着,就见女人摆出一副背对着他的姿势,对他回眸一笑道:“我的侧脸从后面看去,和姐姐其实很相似的。” 李辉突然一晃神,倒不是因为赞同女人的话,而是好久不想这事了,如今想起来,他竟然记不清了,那位女子的侧脸是什么样? “怎么?”齐蕊得意的一笑,以为是男人看呆了,“我说是吧,就是很像的。小的时候,那些嬷嬷家仆,从面前从不会认错我俩,但是从背影上时常会搞混呢。” “是,是吧”,因为他已经记不清六姑娘的样子了,可是齐蕊既然这么说,她们是亲姐妹,总不会说错吧,他只好跟着应是。 “夫君你同我成婚,真的开心吗?满足吗?”齐蕊突然又问,“其实我也不是那等器量狭小的女子。要是夫君能开心的话,这样在榻上把我想象成姐姐,我也不会介意的。” 李辉听了这句只觉得奇怪,想着是什么陷阱,就见齐蕊又转过身来和他强调:“我真的不介意的。” “唔唔”,李辉敷衍了几句,又把她继续按在床上抽插。 可不知怎么回事,这后入的姿势,刚才还没觉得什么,她说了一番话后,李辉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把女人翻了过来。 “唉哟”,齐蕊娇吟了一声,这姿势,男子的阴茎在她身体里转了一大圈。 “干嘛突然这样啊。”齐蕊撒娇。 “我还是想看着你的脸做。”李辉道,一边低头看她被抽插的小腹。 一会儿又看她的脸,想起刚才的事,忍不住浮想联翩。 若他当初真娶的是六姑娘,要是这榻上的是六姑娘...李辉努力想象了一下,发现自己根本想象不出来,那位六姑娘在榻上会是什么样子。 会像齐蕊这样红着脸,用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看吗?李辉觉得不会。 不想想那么多了,李辉又一边揉捏着女人的胸乳,加速了抽插,想要快点射出来。 这时候齐蕊又问他:“我嫁进来也有半年多了,还没有身孕,夫君不会因为这个生我的气吧?” “怎么想到这个?”李辉疑惑。 “我就问问,我的肚子不争气,害怕夫君怪我啊?” “不用担心这个”,李辉放缓速度道:“我们没有子嗣,才是好事。对大家都好。况且,我本也不打算这么早要子嗣。怎么也要再多等几年,等我年纪大些再说这事。” “是吗?”齐蕊小腹被一撞一撞的,感到穴里的物件一阵发硬,男人又冲撞了几下。 齐蕊知道他是泄身了,可是想想他刚才说的话。 “不急着要子嗣?”可他又没给自己服过什么避孕的汤药,难道自己这么久没怀孕,确实另有原因? 莫非他们北境有什么能让男子用来避孕的药? 齐蕊摇摇头决定不想了,反正她也没多想要孩子,问他只是想尽自己妻子的义务而已。 况且她还没准备好当母亲,心里贪恋着和李辉的二人世界呢,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