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观星[NP]》 楔子(肉) 一排排楠木书架上摆满着竹简古籍、绢帛注书,层层错落,不过几许空隙隐隐透出些光亮,严肃与沉闷笼罩着整个藏书阁二楼。 “游之…轻点……轻点”,几声喑哑婉转的呻吟,打破了幽静,那带着淫靡又勾人犯罪的气息,悠悠飘散在竹刻墨迹上,让先贤都红了脸。 正自动作的顾游之更是倒吸一口气,俯身猛地一冲,凶狠抵住一处软肉,低吼道:“唤我阿蒙,嗯?” 他不再动弹,死死压住身体里呼之欲出的阳精,等待身下人反映,然而那涨得通红的脖颈与双眼,却无一不昭示着他已游走在迸发边缘。 正伏在他怀里的小书生却也好过不到哪里去,此时已是发鬓散乱,目光迷离。一张檀口微湿半阖,吐露着丁香小舌,半是颤抖半是恳求地寻觅着,眼看就要亲了上去,对方却偏了头。 “啊…唔…阿蒙”,小书生只觉得两腿间痒意越来越盛,拼命绞紧双脚,却依旧不愿意投降,只是戚戚叫着“……阿蒙”。 声音里已是带了哭腔哀求,却仍换不来对方一丝给予,小书生急得挺起腰肢,翘臀在地板上来回磨蹭起来,可是要惯了那般猛冲猛撞,哪还能满足于这点小风小浪。更何况,那根埋在自己身体里的健硕肉茎正灼烧着,引诱着,把脑内清明搅了个干净,只知道拼命踢蹬双腿,口中不受控制地叫喊欲望:“阿蒙……我要阿蒙,我要……” “你要什么?” “要阿蒙……” “我在了,还在你里面呢。”说着那物事仿佛应和般鼓胀了一下。 小书生叫起来,满身羞红,抽噎着:“要……要阿蒙肏我,肏我……” 全身青筋都崩满的顾蒙再也按捺不住,当即手握纤腰抬离地面,疯狂地向自己耻骨上拉动着,巨大的肉棒也跟着快速律动抽插得“唧唧”做响,睾丸撞着阴户大力“啪啪“出声,伴着二人不断溢出的淫靡呻吟,来回不过百余下,便把个小书生插得白眼上翻,口水横流,只识啊啊哦哦,不认之乎者也。 可他却依然不甘心,“波”得一声拔出了肉根,一手捉住绑着小书生双手的腰带,一手把着腿窝,毫不费力给她翻了个个儿。长衫滑落,一对酥胸压在地板上变了形,这小书生竟是个水灵灵的姑娘!只是那两颗挺立的红樱桃破了皮,已是惨兮兮的挂在一片青紫中间,雪臀更是磨的发红,又沾满淫液,活像两个诱人的水蜜桃,所经何事不言而喻。 顾蒙早被刺激得红了眼,淫笑道:“师兄都说你滋味妙不可言,今日一试果然不同凡响啊,这身子,可比你做的文章还要好万儿八百倍。” 说着便晃着那长长一根伸出黑丛的肉屌,掰开两瓣臀肉从后面挤了进去,不过片刻未入,那穴肉竟又变得紧致无比,狠狠推拒着入侵的肉棒。 然而那推拒对于入侵者就仿佛无数小嘴吮吸着马眼,顾蒙爽得吼出声来,不敢再磨蹭,腰臀使力一个横冲直撞直杀到底,小书生宫口都被捅开了,痛得整个人便要蜷缩起来。顾蒙正在兴头上,哪容得她躲藏,大掌一挥“啪啪”就是两巴掌,硬生生在白嫩的小屁股上打出俩手印。不等小书生再挣扎,便双手握紧了她大腿根,固定在腰上,老汉推车式抽插起来。 紫红的肉根磨搓着穴口的软肉,每次尽根而入尽根复出,时不时又捅偏了搓一搓粉嫩的阴唇,或是狠狠戳痛姑娘家红得滴血的花珠,引来一阵痉挛娇呼,更是美妙十分,欲罢不能。顾蒙哼哼哈哈低吼着,一阵狂干,口水滴在小书生赤裸的美背上,她也毫无所觉,一切感官都集中在了身下,那里又酥又痒又憋,像要尿出来一般。 突然顾蒙加快了速度,不再来回乱捅顾此失彼,而是用手捏住了那颗珍珠,肉棒次次撞进子宫,小书生不过片刻便攀上了高潮,被操得眼前发白,一声声高叫起来,下体淫水喷涌不止,若不是有长衫垫在身下,怕是连书架的古籍都要被淹了。 身子被折腾得抖动不止,小穴里更是风云突变,连软肉都紧绷起来,拼命挤压肉棒,顾蒙青筋遍起,咬着牙又猛肏穴几十下,便戳进子宫灌了她个满壶。 他平时在书院里久不疏解,实在是精浓量多,那肉屌弯在穴里抽缩着出了十几注精都还没完,小书生刚刚高潮过,无力躲闪,生生被烫得呜呜哭痛苦。 顾蒙也是筋疲力尽,也不安慰,反倒还伏在小书生身上把她当肉垫。终于,射完好一会,他才慢慢退了出来,起身穿衣。 那小书生却还在哭着,顾蒙听得心烦,一脚踢在她身上:“哭甚,爷一大泡给了你还嫌浪费呢!有本事别找苏子忠要药,再来求爷疼你。还不如青楼做鸡的,哭哭啼啼……”,发泄过后的才子顾蒙和刚强了良家妇女的恶霸也没什么两样,嘟嘟囔囔提了裤子便慢慢悠悠地走了,全然不管身后还绑着双手女同窗。 刚从幽暗的藏书阁出来,正午的太阳有些刺目,顾蒙半眯着眼,正一边回味一边走得摇摇晃晃,就看见眼前一个人影跑过来。 “游之,游之!”韩研一身竹绿长衫,跑得面颊微红带着层薄汗,见了他忙道,“游之兄,可见过明辰么?” “哈哈哈哈”,顾蒙笑起来,“韩师兄算是问对人了”,说着指了指身后的藏书阁,心情不错地玩笑道,“师兄赶紧上去,省得她穿了还再脱一次。” 韩研闻言,登时煞白了脸。 欲知后事如何,还要从头说起…… 第零章九松书院 要说羊城的公子哥们最想去哪读书,那必然是九松书院。 九松,顾名思义就是书院里有九棵松。不仅如此,这里几乎什么都和九有关,九座书堂,九间睡房,每届只招九个人,书院里供职的,从先生到杂役刚刚好九个。 外地人不明白,全院上下不过叁名先生,怎能教好书呢?他们可不知道这九松书院和其他的私塾那是大有不同。 古来书院皆是圣贤之地,弟子们看本西厢记都是要被严惩的。然九松的这叁位先生却反其道而行之,鼓励弟子勿要压抑,当顺其自然及时行乐。比如那爱志怪的,便多读多写些传奇本子;醉心风流情爱的不如试作几出折子戏,诸如此类,任你是善纵横之术还是诡辩之才,均可在九松大施拳脚,且保证不耽误功课。 夏末蝉鸣,秋初风爽,眼看着到了九月九,九松山前排起了长龙。这天是九松书院放榜的日子,羊城上百青年无一不在此,这也是九松书院的规矩。发榜当天的傍晚就要上山点卯,不然就算落选,名额向后顺延。所以,饶是没在公布的九人名单里的才俊们,也都打好包袱在山脚等着,万一天上掉馅饼砸到自己了呢? 今年大家瞧了榜单更是沸腾了,那位列第九的赫然是王晟,羊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不过没人关心他实力不济是如何上榜的,而是激动于他前几天刚在妓院犯了血案,被抓入大牢这个事实。也就是说,王晟必然不能来了! “苏二,你素有神童之名,说不定这第十名就是你了。” “张兄客气,我看九松学子之位当是非君莫属。君的折子戏,连王爷都夸好呢。” “哈哈岂敢岂敢,苏家二郎真真一张巧嘴。” 山下的公子哥们等得疲乏,叁叁两两聚在一起谈天说地起来,然那嬉笑怒骂间多少口蜜腹剑,就不得而知了。 再抬首,已是傍晚,夕阳余晖洒落山脊。待光芒尽去之际,便是第一批点卯截止了。只见山道上恍然似有人影,想是书院的先生正在下山,一时所有人都住了声。 下来的是陆先生,不是说他姓陆,而是这书院里叁位先生对外均是化名,分别为叁先生,陆先生,和玖先生。其中,陆先生脾气最好,对谁都永远一副笑脸,宣布顺延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自然是交给他来做。 仿佛算准了点一般,就在太阳缩到山后,晚霞尽消的那一刻,一身米白袍子的陆先生刚好出现在了山门匾额之下。 “咳,今九松院试第九名王晟日落之时未到,按律本儒当宣第十名上山留候,若半个时辰后王晟依然未到…” “先生不可!” 陆先生院规还没宣完,就被远处一声高喝打断。他倒是没什么,还是那副笑脸,可等了半日的才俊不干了。 “放肆!” “大胆!” “到底是何人喧哗!” 只见人群从远到近悉悉簌簌分开,一个小少年满面通红,浑身汗臭地冲过来,嘴里依旧大喊着,“先生!先生,且慢!” 陆先生嘿嘿一笑,“小子别急,慢慢说,你可有甚急事?” 少年双膝跪地,行了个大礼,方抬起头来道,“先生海量,我本是王家庶子,名为王星。一月之前,不顾家中阻拦,骗了嫡兄的名义前来考试。谁知嫡兄出事,此事败露,学生,学生想求先生开个先例!” 他话音未落,周围就炸了锅。做出此等冒名顶替之事,本就不占理,竟然还如此厚脸皮地来要特例,天理难容。 “先生明鉴!我等在此等候整整半日,饥渴难耐,怎能便宜这等小人?” “苏兄说的是,此人欺骗书院在先,拖延迟到在后,万万不能姑息!” 少年一张脸涨的更加通红,大声反驳道,“我…我自从私逃离家考试,便被家中禁足,关入祠堂一月,天天都是饥渴难耐!”想到所受的委屈,王星气红了眼圈,声线微抖,竟带了点哭腔,忙低头掩饰,又冲陆先生道,“先生,学生今天为了能来看榜,天未亮便偷翻围墙再次逃家。身上没钱,整整走了四十里地,方才赶到。且若是先生不收我,怕是回去要被家中活活打死!” 陆先生瞧着这少年,一时沉吟。当日他们监考复试之时,便注意到王晟的文章别具一格,文笔细腻松快,又不拘小节。让人读来不禁好奇,作者到底是个怎样轻灵明秀之人。于是面试时就留了个心,要看看这王晟是何等模样。谁知这一细看不要紧,那哪里是个少年!分明一个娇娇软软的女娃娃哟。没想到这不仅是个女娃娃,还是个逃家的女娃娃,果然是九松看上的学生,一身反骨。心中想着,已是拿定了主意。 “我且问你,除去姓名,你可还有其他欺瞒?” 王星还未答,便被周围人嘈杂愤恨的喊声压下去了,陆先生只得清了清嗓子,朗声道,“诸位少安毋躁,待我问完,自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说罢又笑着看向王星。 王星心中一紧,想到了自己女儿身的身份。可这若说出去了,以后还如何在书院自处,方定了信息,道”先生,学生句句属实,万万不敢再行隐瞒。”?陆先生见她执意不说,叹了口气,遂道,“如此,我便宣布,今王晟未到,由位列第十的苏诚代替。” 此话一出,王星的眼泪再也收不住,一屁股坐倒在地,抽噎起来。众学子也无言,只恨不能多几个冒名之人,给自腾出缺来。只有零星几人,低声地与被馅饼砸中的苏二恭贺道喜起来。 苏二郎苏诚,字子忠,出身医药世家,在羊城也算小有名气,见过大世面的。饶是如此,一日内经这几番起伏跌宕,终得入选,面上的激动也难以掩饰。又看了看脚下,蜷缩着呜咽不止的一团小人,竟有些动容。正想着以自己的身份去安慰是否过于不妥,便听得陆先生继续道,“另,余今日在此代表九松书院,特招王晟之弟,王星代兄入学。即刻上山!” 第壹章上山囧径 九松书院在半山腰,要走半个时辰。陆先生提着灯笼走在前面领路,后面紧跟着他的是苏诚,而王星因为已累了一天,堪堪落后了一段距离。 “子忠,先歇歇吧。”陆先生见王星已没了影,不得不停驻稍等。苏诚听了老师竟直呼了自己的表字,如此亲近令他心中一喜,兴奋起来。 与他相反,王星此刻全然顾不上高兴,只觉得膝盖刺痛,双腿发僵,汗水不住的流淌下来,糊在眼睛上。她一天没吃东西,走得头晕目眩,暗暗叫苦,怕是要死在这山道上了。终于,那一点灯笼的红光又进入视野,她呼出一口气,咬牙追上前。谁知,刚走过去想叫声“先生”,竟然眼前一黑,意识全无了。 苏诚吓一跳,还没进书院呢,这小少年就晕了过去,可怎生是好。 陆先生倒丝毫不见惊讶,仿佛早已料到一般,还是那副嬉笑地模样吩咐道,“子忠,师傅年事已高,只能辛苦你背他上山了。” 苏诚诚惶诚恐,能上九松是多年梦想,先生这么说岂不是折煞了他。口中道着哪里辛苦,一边伸手拉起王星的胳膊架在肩上,躬身将其背了起来。背上身才发觉,这王家庶子,也忒轻了些,难道王家都不给吃饱饭吗。他虽有嘀咕,却也没耽误脚下,不多时便远远看见了书院的灯火。 被负在背上的颠簸,使王星悠悠醒转,还未有力气睁开眼,先“嘤咛”一声,吐出一口浊气。苏诚正大步迈着台阶,耳侧突然被人呼了一口热气,惊得肩头一耸,被顶到的王星在他背上弹了两弹。 饶是个不知世事的,此刻也要生出两分别的心思,更何况他是个开过荤的? 早前他还觉得是因为少年瘫倒无力,才会一幅身子要化在他背上的绵软。可方才那两下的质感却骗不了人,这小子竟生的一身软肉,堪比女子! 他纳闷极了,不过还是安慰自己道,定是因为以后入了书院再难见到姑娘们,也不能光临青楼,是以想入非非罢了。不过说来那王晟虽然纨绔,但也是长壮英俊,与自己背上这个娇弱的庶子可大不相同。 哎,定是嫡母刻薄,家宅复杂,可怜可叹,苏诚胡思乱想着,转眼已走到了书院门口。 进了书院,先到正堂登了记,见过了叁位先生。苏诚和王星各领到一套铺盖,一套洗用物品。 “幸好多预备了一份,这就派上用场了。”叁先生拍了拍二人的肩头,和蔼道,“今夜先歇息,明日记得卯时前庭集合,辰时上了敬师茶就算是正式学生了。” 王星,苏诚点头应是。 “一九,先带公子们去厨房用些饭。”陆先生指了指他二人,对门口的小厮吩咐,“寝铺位子不够,这个时辰睡房也落锁了,便安排到后院清池堂勉强一夜吧。” 说罢又转头笑道,“九松自来一届九人,是以九间睡房二十七张铺位不多不少。现如今多了一人,还需要重新打点,今夜便委屈二位了。” 他们能上得九松已是心满意足了,哪还计较什么铺位。忙道全凭先生安排,紧接着又是一番寒暄。然几位先生不愿多话,且看那王星已是强打精神,只催促他们跟着那叫一九的小厮去厨房。 他们走后,玖先生才终于发话,道,“老六啊,你这可不厚道。你明知是个女娃娃,还要她以后和男人同寝同宿?“ “我也给过了机会,是她难脱礼教,敢做不敢认。我既已为她行了特例,再多说什么反倒显得不清不楚。” “老六做的没错,左右我们只当她是个逃家的才子收留了,就算被揭破也不会惹得一身腥。”叁先生一贯明哲保身,从来不愿为人出头。 “哼,那她若是真在书院受了欺侮,我们也装作不知吗。” 陆先生最善和稀泥,忙出一计道,“不如这样,不管她出于何等目的,求助也好坦白也罢,只要如实道来她的身份,我们定施以援手,如何?” “甚好。”这正和了叁先生的意。 玖先生沉吟一晌,也只得道,“罢了,她既执意如此,我们的确也不好多做什么,便依你之言。不论如何这王家她也是回不去了,我倒想看看她做如何打算的。” 如此叁人算是达成协议,除非窗户纸被点破,否则对王星一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第贰章原是日月星辰 这边厢苏诚与王星攀谈起来,“王郎看起来不过十二叁的年岁,际遇已如此传奇,今后定有一番大作为啊。” 王星脸一红,“其实我已十六了,只不过长得矮些,不若苏兄一表人材。” “咦,十六也不小了,怎么从来没听王兄提过你?”其实他眼光甚高,哪里瞧得上王晟那样的人,不过是诈一诈眼前这小少年的话罢了。 “我…家母不受宠…”王星支吾着,又叹口气道,“我幼时还惹怒了爹爹,全家都当没我这人了。” 这话倒也不算撒谎,她母亲是父亲远征从苗疆俘虏的女子,本是贱籍,做不得妾。当初大军班师回朝前,王副将立了大功,升任在即,怕有污点已准备将她丢下了。谁道那女子媚术了得,告别前夜一场颠鸾倒凤,竟让他鬼使神差地改了主意。 羊城离都城不近不远,自古多富庶商甲,出了个将军那是头一遭,全城轰动。 王夫人孙氏特特在街口就摆出了排场,唯恐天下不知自己是将军夫人。当年见过那场面的百姓哪个不是现在还拿来炫耀,“那派头,便是皇室看了也要道一声“奢侈”呢!”。 然而乐极生悲,宦官的圣旨刚宣罢,孙氏喜不自胜,叁拜九叩谢了恩遍要扶着相公一同起身,谁知一伸手,竟扶了个空。 只见新封的镇远将军已走到车队后方,众目睽睽之下,一掀轿帘,牵下来个娇俏娘子。若是个姿色平常的也便罢了,只见那女子皮肤莹白不似汉人,容色明艳非常,一把苗人特有的嗓音唤着“王郎”,声声有如婉转莺啼,好不惹人疼爱,王副将一双眼睛更是粘在那女子身上一般,那还记得自家夫人姓什名谁。 孙氏气得眼前一黑,要不是身旁嬷嬷相搀,险些晕过去。待缓过神来,又听得传圣上口谕,破例封此贱籍女为妾,犒赏将军。 登时一股心火直冲上头,孙氏恨得咬牙切齿,却不得发作,假作恭敬谢了恩,其实已暗下决心,定不叫这狐媚子好过。 果然,不过一年,那女子产后血崩,只留下一位庶女,乳名杏儿。王家自是不待见这狐狸精的种,王副将失了爱宠也迁怒于她,更是连大名都没赐一个便再也不肯见。 杏儿就一个奶妈带着长到十五岁,备受欺压,然天资聪颖过目不忘,靠着听府里重金聘请的几位教书匠的墙角,竟也修得一身学识才华。 私下里为自己取名为星,随了王家这一辈的日子部首,又通“晶”,女子用来也不莽撞。如今已是十六岁零叁个月。 至于考取九松等事细节如何,此处暂且不表。 只说那苏子忠全然不信她,敢问谁家会将不得宠的庶子教成这般,却藏着掖着?录了九松的其它几位都是羊城里小有名气的青年才俊了,这王星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先生们青眼有加,特开先河? 王星见他沉默,也知晓了,苦笑道,“子忠,是不信我吧。” “哪里哪里,王家富贵内宅水深,我替王兄可惜罢了。”说完也不再多问,只是留了个心眼,便话锋一转,询问道,“说了这样久,我还不知王兄表字,如何称呼,家中行几?” “小弟字明辰,家里行九,倒也是对上九松书院的喜好。”杏儿心下羞涩,此前从未对人说起自己的表字,眼前的少年还是第一个。 “哈哈,好一个日月星辰!”苏诚笑得狡黠,语气中带出些风流,“明辰兄果真是个晶莹剔透的人儿呢。” 杏儿脸上一红,忙羞道,“子忠兄与我亲近,便莫取笑我,随家人唤我一声星儿好了。”她一直以来最希望的便是有人能叫自己一声“杏儿”,只因向来缺少疼爱,王家上下,也就王晟对她多有照拂,但他也知道,明着来只会给杏儿招灾,是以对人提起杏儿也都是佯作不屑道“我家那见不得人的九妹”,更不可能唤她小名了。 苏诚并未怀疑,只是暗里觉得这位同窗不寻常,戒心未免太低了些。但既然对方开了口,他自然从善如流。 “哈哈,星儿,倒像个女名呢。嗯~星儿————,”苏诚戏谑,故意拖长了音升高了调,十分肉麻。王星听得羞红了耳根,引得苏诚大笑连连。 一路上聊得投机,不知不觉便到了厨房。苏诚准备妥当并未受饿,随便用了两口便不再吃。王星却是饿痛了,风卷残云连苏诚剩下的都被她吃了个精光。 见二人用毕,一九恭敬道,“清池堂已准备妥当,若是二位聊完吃完了,还请随我来。” 言罢便提着灯笼率先走了出去。 这是……被嫌弃话多了?苏诚和王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难以从一个杂役的教训中缓过来。但眼看一九已经走远,也赶紧拎了包袱跟上。 这清池堂说白了就是间澡堂,九松山上的一管温泉眼上搭建而起的沐浴泡汤之地。平时书院的学生师傅都可来泡温泉解乏,或者是打了温泉水洗澡。是以旁边盖了叁两间屋子设有浴桶,条凳以及床铺等,可用来坐卧。今天苏诚和王星便是要歇在其中一间。 清池堂门已打开,两侧各挂了灯笼,走过穿堂,月光下依稀可见院中一大两小相邻的温泉池。一九指了指穿堂右边的隔间,道,“想沐浴的话,可以去这里拿浴桶。温泉池是要洗浴干净才能进的。” “按照书院规定,每天早上洗浴是必须的,所以鸡鸣一声便要起身打水冲凉。你们今日歇在这里,方便冲洗,可以晚叁刻起身沐浴。” “敢问明天几时到书堂,可有规定?” 一九皱眉看了苏诚一眼,似是不满被打断,道,“先生不是说了,你们入学头一日,不必去书堂。只要记得卯正前到书院正庭便可。其余的明日自有交代。” 苏诚王星诺诺称是,不敢再问,更觉书院神秘。一九走到后罩房,打开一间门板,见里面两张铺好的窄床,微微点了点头,转过身来道,“这里守着温泉眼,夏季不免炎热,可以开窗通风。但山上一过子时则气温骤降,届时记得关窗莫要着凉。”说罢便不等二人说话,径直走了出去。 直到一九走出清池堂,关了院门,他俩才松了口气坐在床沿。终于安定下来,四目相对,却不知哪个先“噗嗤”一声,随即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是我们对这位,一九,”王星顿了顿,不知怎么称呼,“先生,不敬了。” “总算见识了什么是,九松书院无下人。”苏诚也叹道,不过他依然没太放在心上,转而问到“明..星儿,要洗澡吗?” 王星脸色微变,眼神躲闪:“子忠大哥先去吧,我坐着下下汗先,免得受了凉。” 说着站起来开开窗子,让风进来。 苏诚不疑有他,只以为是王家规矩大,不惯与人同洗,也不勉强,便自去了。王星回头见人已经走了,才放下心来,又坐回床边,开始思索以后该如何掩饰身份。 不过一炷香时间,苏诚草草洗完回来了。 “星儿,星儿?”王星听到动静,皱了皱眉。 苏诚失笑,只得摇着她肩膀道,“星儿怎么又睡着了,我以为上山时已经睡够了呢。到你洗了,洗完好好睡一觉吧。” 王星这才醒转过来,自己想着事情竟然睡过去了,懊恼着睁开眼,只见苏诚只穿一件中衣,大敞着衣襟站在她床边,吓得赶忙将他推开,一骨碌爬起来。 苏诚没防备,被推了个趔趄,深感莫名。 王星再不敢抬头,抓了包袱就跑了出去,边跑边道,“我去洗澡,你别过来!” 真是奇怪,这王家小子毛病倒不少。 苏诚平白找了个没趣,他也不是脾气好的人,已是微恼,躺上床径自睡了。提心吊胆一天,此时一沾上枕头便会周公去了。连王星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第叁章上危楼高百尺(肉) 月上半空,苏诚浑身冰冷得被冻醒,正要起来关窗便看到,清冷的白光照在王星脸上,显得她肤如莹雪,秀敏通透。 苏诚心中一动,少不得细细端详起来。 这王星长得真真不俗,便是此刻和衣而卧,立领高束,也自带一身曼妙姿态。 不对,头发还没干,却已梳起发髻,标准的书生打扮,看似端正周详,没甚不妥。 只是,睡个觉也未免裹得忒严实了些,没甚不妥岂不就是最大的不妥? 苏诚越想越发疑窦丛生。 “星儿?”他轻轻喊了声,见对方毫无所动,便借着月光凑上前去。 本是想劝王星脱了外衣,无拘无束睡个好觉。待他真的贴近了,满眼中却只看得见一张芙蓉美面,一对柳眉微斜,杏目半阖勾魂魄,又有睫毛挺翘,鼻尖娇小,粉颊娇艳比桃花,真可谓美艳不可方物。 这,这哪里像个男人!苏诚心中大动,莫不是... 他静悄悄下了床铺,蹑手蹑脚地绕到王星床头,俯身出手叁两下解了王星的发髻。 顿时,王星一头黑发披散枕上,更衬得她巴掌大的小脸犹如一块精雕细琢的脂玉,光华清丽,胜嫦娥叁分暖,赛西子一许媚。此时此刻,他再没有不明白的道理,自己这位同窗,分明是个女娇娥! 睡梦中的人儿被窥视了半晌,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嘟嘟囔囔翻了个身,就要醒来。 苏诚心中有鬼,赶紧跑到窗边,做出关窗的样子,眼神依然鬼鬼祟祟胶着在星儿身上。 只见王星眼皮微耸,翻了个身后,却照旧睡得昏昏沉沉。苏诚方才放下心来,关上了窗子,自行思量起来。 此事先生们是否知道呢?难道这就是王星被破例接收的缘由? 可是若先生知道,如何还会让他二人同床共枕呢?不,必然是不知道的。 九松书院从未说过只招收男子,但这王星却从头到尾假扮男儿身,想必是不愿先生们知晓真实身份。 也就是说,… 苏诚开始盘算起来。 要知道,他在羊城素有才名,却并非正人君子,只能说他坏的比较隐蔽,不像王星兄长王晟那般招摇罢了。 在他看来,王家尽出草包,那王将军立了功放着封候进爵不要,居然要个女人;那王晟书没读过几本,逛青楼还净爱找能吟诗作对的,要不是自己把霏霏护得紧,都差点被抢了去。 此刻,他仔细端详起这不知哪来的王家小妹,芙蓉如面柳如眉,单看容貌便是胜了霏霏何止一星半点? 才情更不必说,能入得了九松的眼,岂是那等红袖添香比得了的。 这般品貌的女子,他居然没听到过半点风声,此次又有王晟亲自打掩护,想来就算不是他妹子,至少也是个得宠的姘头。 直觉告诉他,这个把柄应当牢牢攥在手心里。 苏诚眼珠转了两转,心生一计。 他摸黑打开了自己的包袱,拿出一堆瓶瓶罐罐,走到窗边借着透过窗纸的月光挑来拣去,最后只留了几个。 苏诚长在医药世家,从小还不认字就会背药方,出门也是随身必带应急的药油药丸。 这会儿他摊开一小块纱布,又是搓药丸,又是挖药膏,末了还滴几滴药油调和,用那纱布一卷,两头系紧,齐活儿。 看似简单,殊不知,这相当于安神止痛的方子迭加几层,甚至用量稍有不慎便能夺人性命。不过索性此次不用作内服,而是,放在王星的鼻端,等待药效挥发吸入。 这药气入鼻之后虽使人四肢无力,声带嘶哑,却不会丧失五感,其中令人兴奋的药膏还能刺激情趣。苏诚一文弱书生,用起强来比农家女强不了多少,若想行那奸淫之事往往心有余而力不足。有了这药他才能御女无数,在床上显得骁勇善战,便是习武之人也要躺到任他摆布,干个爽快。是以他风流至今,作案无数也照样名声高洁。 且不说他那貌美通房本是正经医女,若不是败在这药下又岂会乖乖做了他的暖床婢;还有城东林家的儿媳,知书达理,坚贞不屈,沾了这药还不是对他死心塌地;更别说让那不知世事的方家小妹在床上言听计从、养在深闺的黄氏幺女被像狗一样干了。 果然,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药效便到,苏诚扔开了药包,大剌剌地骑上了王星腰腹,准备胡作非为了。 重压之下,王星焉能不醒,下意识想挥舞胳膊把身上的重物拂去。谁知一动之下才惊觉,浑身上下竟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宛如鬼压床一般。她使了吃奶的力气,才微微扭动了下身子,已是累的不行了。 苏诚觉察,眸目微闪:“星儿莫慌,愚兄也是好意,万不会伤你分毫的。” 口中好言好语一副君子做派,手下却飞快地解了星儿的腰带,甚至厚着脸皮道,“至于星儿欺骗愚兄在先,引诱愚兄在后,愚兄同样不会计较半分。只是这求知至诚嘛,愚兄向来追求自己动手揭开真相,如有冒犯,还请原谅则个哈。” 话说成这样,王星哪里还听不明白,顿时又羞又气。自己的女儿身被苏诚这个禽兽识破,还不要脸地准备占便宜。她虽读了许多书,又常年听先生讲学,但毕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黄花闺女,只知男女授受不亲,于房事上却是如白纸一张。是以她此刻想到要被男人看了身子便羞得脖子耳根一片通红了,睁开一双眸子似要将苏诚瞪个洞穿,哪里晓得自己这幅样子在男人眼里正是千娇百媚,瞳仁剪水,花儿一样等着采撷呢。 衣带渐宽,不过片刻外衣里衣便被除了个精光,滚烫的手掌滑过腰侧,酥痒难耐,星儿耐受不住,“嘤咛”一声呻吟出来。 原来苏诚的魔爪已摸进了亵衣,挑开肚兜,上下其手起来。 “星儿美人儿,这般便受不住了,以后可怎生是好,嗯。”说着大手又在小腹上用力一抓。 这下,连他也不禁呻吟出声来,只觉那肌肤果然十分滑腻,光洁如绸缎,紧实娇嫩,便是初生小儿也难有这般质感。 黑灯瞎火,苏诚一路又捏又拧,双手迫不及待地要寻女人玉峰,直把星儿激得咬破了唇瓣。谁知苏诚摸来摸去都是一层厚实布料,王星下了狠手缠胸,他又着急,竟是怎么也解不开。 苏诚气结,一脚踢翻了王星放在床头的包袱。 一道白光闪过,他定睛一看,乃是一把匕首,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嘿嘿,星儿小弟,你这防身匕首带的好,带的妙。”苏诚喜不自胜,拿着匕首便伸进了星儿的裹胸,“这可是老天都让你失身于我啊,乖乖从了吧。” 说着手下发力,只听得“兹喇”一声,好几层布料应声而裂,一分为二。一双玉兔没了禁锢,当即争先恐后跳将出来,在刀身映射下,颤颤发抖,好不惹人怜爱。 苏诚扔了匕首,一手一个玩弄起来,捏圆搓扁,揉压掐碾,百般花样施予其上。又见红樱粉嫩,正充了血娇滴滴立着,随即张口衔了一颗,粗牙上下磨乳首,厚舌似鱼戏荷尖,舔舐吸嘬,吮的“砸砸”作响。 星儿羞愤欲死,侧过脸去,眼泪大颗大颗地滑落发间,哭得满面通红。只是声带被药封住,唯余喉见抽噎之声溢出。 哪知这抽泣听到苏诚耳朵里,便如快活呻吟一般,刺激得浑身的血都流到了下身。抬眼正看到娇人儿杏眼半阖泛秋水盈盈,粉面含春羞桃花点点,檀口微张,一颗泪珠正晶莹剔透挂在唇边。当即便舍了那瑟瑟发抖的樱桃,亲上了唇瓣。舌头撬开贝齿,挑逗得那 丁香小舌四处逃窜,最后反倒引得敌人将口内扫荡了个干净。 别看苏诚相貌老实干净,又是读书人,在性事上却偏爱凌辱女人,下手越是粗暴越是喜爱,与他过夜的娼妓都每每被搞的满身青紫。星儿自小长于深闺,连太阳都不怎么晒,一身的细皮嫩肉在他手下不过片刻便已被整的到处斑驳红痕,反倒更加刺激了苏诚的兽性,越发急着赶紧进那温柔乡释放了欲望。 嘴不停歇,一路啃咬着星儿胸口的肌肤,同时手下发力,直接扯烂了裤裆。星儿只觉得下体一凉,私守了十几年的秘谷便裸露在了空气中。星儿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起来,无奈药劲猛烈,苏诚不过对着她双腿之间,大手一钳,便将她治得死死。 一直伏在美人儿身上的苏诚终于觉得戏弄够了,抹了抹嘴缓缓直起腰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星儿,扯一塌糊涂的亵衣,散乱的布条,玉体上由红转青的咬痕,无不预兆着她接下来的宿命。?“乖星儿,只要让爷日日干出精来,爷必会助你死守秘密的,”苏诚淫笑着移开钳制在桃谷处的手,将身下人儿双腿一拎按在胸前,“来,今儿个就教你尝尝爷的宝贝!” 说着,便从亵裤中掏出早已雄赳赳气昂昂的巨屌,对准了花穴预备行凶。谁知做了这半天动作,那桃花源依旧一片干涩,看不见半分蜜水儿。且不说常人性器入穴都还要淫水润滑,更何况他这根从小用药方养就,粗若儿臂长约九寸的东西。 心道这妞真真不识抬举,假扮男人读书便罢了,给他哄了这半晌也没个反应,莫不是石女吧。苏诚微恼,就着月光掰开阴唇细看,这一看竟是看得口干舌燥,只见星儿腿间白地馒头似的,不过几根须软趴趴贴在两边,细缝中阴唇穴肉粉粉嫩嫩,全不似青楼那些深色蛤口般倒人胃口,便是他头一次要那清纯可人的邻家小妹,也从未见过这般美景,下体少不得都激动得颤了两颤。 只是现如今下面这小洞,美则美矣,却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紧紧瑟缩着,没丝儿水意。 苏诚拨了两下,有些心急,又见星儿还穿着那亵裤碍事,直接动手除了揉作一团塞在了屁股下面。 彻底掰开两条玉腿压下,又用拇指按了按那穴口,苏诚心道不好,那肉儿都崩得紧紧的,本该是身体上最柔软娇嫩之处,此刻却硬邦邦毫无弹性,便是怎么捏花珠阴唇都不得要领。 本就懊恼,抬头又看见王星那一脸恨意,苏诚气得双手齐上,撑大了丘谷,用尽全力在阴户上又捅又碾,乱揉一气,星儿疼得泪水涟涟,胸口猛烈起伏抽噎着,又恨又怕,恨自己被如此虐待,又怕其中关节被苏诚发现破解,她先前不知这交合之事,经历了这么一番侮辱却隐隐明白了些,只是怕得要死。 苏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得其门而不入,岂能不急? 百试不灵,他干脆把王星纤腰垫高,掰开了臀肉,心道,前面爷入不得,这后庭花还采不得? 说着对准了菊穴猛地一顶,捅了个龟头进去,王星大惊,只觉得屁股都被撕裂了,喉头一股甜腥,兀自提着一口气便断了,苏诚还趴伏在她两腿之间用唾沫润滑着后庭,谁道那已被揉的红肿的阴户竟突然抽搐了两下,随即淫水喷涌如注,直射了他一头一脸。 苏诚大喜,连忙舍了那艰涩后穴,再次掰开阴户,只见果然穴肉已变得鲜红娇软,洞口一张一阖如小嘴呼吸般,四周蜜汁饱浸,苏诚不再耽搁,趁着润滑,挺着那刚从污糟之地出来的阳根稍一使力,便尽根没入。 黑暗中鲜血滴滴,染红了身下雪白亵裤,浸着硬挺卷曲的阴毛,蜿蜒在褶皱丑陋的卵袋上,逐渐干涸。 “啊……”苏诚吼叫着抽插挺动,尺长的阴茎狂劈乱砍不顾甬道肌肉紧绷,把刚开苞的宫腔搅了个天翻地覆。 强奸的征服感席卷了他,痴迷于强迫敌人用最柔软美好的尊严迎接自己,取悦自己。 体内升腾着欲望,心中涌起恶意,他已失了神智,一直埋藏的阴暗完全觉醒了,暴露了。 奸淫你,干你,干你个险些将我挤出书院的婊子,干你个女扮男装的骗子,干女人,干王晟的女人。 日读圣贤书,夜肏良家女。 却不见,白玉面上神色决绝,秋水瞳中形神俱灭。 王星觉得,自己已然死了。 第叁章下手可摘星辰(肉) 这一夜,苏诚的爽快无以言表,连射了两次都嫌不够,本还想着泄了火再睡会,却是高估自己了。 两个时辰耕耘,不仅丝毫没有让他尽兴,反而令他更加沉迷了。不止是穴儿鲜美,女体柔软,让他难以离开,而是王星本人也让他看不透。 一般来说,破处开苞是他最爱的,每每遇到都必会压紧了对方狂干一番,一根粗壮阳具上运足力道,并非单单为了欲望,更为了弄痛女子,享受一个美人露出屈辱与痛楚交加表情。 王星更不例外,他如野兽般开垦她时,她咬破了唇舌,眼泪浸湿了头发,充满恨意的双眸刹那被不堪占领。 一下又一下,几百多抽,两人的体液混在一起拍打成白沫,王星绝望的表情取悦了苏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子终于意识到自己脏了,被他苏诚搞了,还搞得春水淋漓不堪入目。 “星儿……心肝儿……”,他口中乱叫着,“爷今天教你的才是你该学的。” “记住了,以后好好服侍爷,不然爷就告诉先生,你个淫娃荡妇来书院里当狐狸精来了!” 他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最爱的凌辱行为,貌似收效颇丰,那甬道越来越泥泞湿滑,吮吸包裹着他的分身,从抗拒到契合;阴蒂凸挺在他手掌把玩下带出一阵阵痉挛,一次次潮吹,床榻湿透,已经合不拢的双腿因羞人的欢愉而不住颤栗着,昭示了身体的背主。 可惜被喂了药说不出话,若是在能听几声星儿的淫声浪叫,岂不美哉。 苏诚不仅奸淫着还不断意淫着,一个挺腰,龟头挤进宫口,心满意足地喷薄而出,浊精污染着初识人事的暖巢,抽搐的棒身恐吓着柔嫩的内壁,终于,结束了自己完美的征战,登上极乐。 他红着眼,长舒一口气,瘫倒在榻上,等待些许失真的视野恢复。 恍然间,一张熟睡的脸闯了进来,让他感到怪异。 不,熟睡都难以这般平和,那是一张紧闭双眸、极其淡然的面目,双颊上带着潮红,却看不出一丝情欲————王星,和她的身体相反,已经抽离了充满兽性原始的媾和。 苏诚感到所有的血都顷刻间冲上了头,他体内燃起了熊熊烈火!只有他在沉迷,只有他在迎合,所有的接受所有的契合都是这婊子意识抽离的结果:是他的耕耘取悦了那淫穴! 苏诚猛地起身,钳住了王星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用手掀开了她的眼皮,看进里面无神的深黑瞳仁。何以如此? “你这个婊子!”他一字一字咬牙切齿。 明明他埋在深处的阴茎,还被一波又一波的穴肉吮吸着,变的鼓胀巨大,撑开了每一寸嫩褶。 明明身体放荡到每一次轻抚都能引来淫液的分泌,明明从上到下每一寸都被他驾驭,明明与之前的医女、方小妹、黄千金并无二致,何以竟能如此轻易地叛变,剥夺了他的快感? 苏诚气到癫狂,撕扯着王星的头发,把她翻转过去,如肏一条母狗般一边抽打一边冲刺。 鸡叫叁声,迷药渐退,王星四肢百骸如被折碎般的痛楚涌上来了,但力气也回来了,她可以躲闪了,可以反击了,可以叫喊了,只是为时已晚。 不过,无尽的屈辱与疼痛,都不能令她脑海中的清明散去。 她闭着眼却也知道苏诚终于从他身上下去是去打水了,她知道他吃了一丸药是为了继续奸淫,她更知道苏诚要听她叫,要她彻底的归降。 第一次,这般清楚地认识到男子,第一次,这般了解了所谓的君子。 君子之道,是“为君,为臣,为子,为父”,是行君子之交,是与君子交。 可她,是女人,是与小人一般“难养尔”,是“玩物”使人“丧志”,是先贤错了,还是苏诚错了? 为何这种暴虐之人享誉才名,进学九松? 为何她所学所念所知所求,无一能解释,苏诚到底是君子,还是恶棍? 问道无门万箭穿心,她能做的只有闭着眼,等待这一夜过去。 第肆章乾月行令 正院里,两位学子并排站在九松堂前,垂首敛目,仿佛看不见眼前哄闹的人群。 苏诚从后山走过来,隔着东一门就看见了挚友顾蒙,赶忙走上前去寒暄。 “游之兄!” “子忠?”顾蒙讶异,“你竟也来了!恭喜恭喜!” 苏诚知昨日上山已晚,顾蒙不明王星闹剧之事,忙几句交代了事情,又笑道:“小子惭愧,不在榜上,乃是补录。” “诶,子忠可是金子,幸好未被埋没了!” “过奖过奖,侥幸而已,不比游之兄名列前五,光明正大……” 王星慢悠悠地走进来,虽然下体的撕裂感让她难以忍受任何细微的摩擦,她还是摆出了天衣无缝的架势。 过了东一门,就正撞上你来我往客套的苏诚和顾蒙,王星依然稳健,缓缓走了过去,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倒是苏诚分了心,面色微变。 只因又想到鸡叫后,他在浴桶里干她时,迷醉又愤懑的心情。他当时为了一展雄风,已是服了药的,动作又大,水漫了一地。那人下面浸了水的小嘴仿佛成精一般,吸的他欲仙欲死,宫口一嘬一嘬地抚慰着龟头,爽得他腰眼发酸,脑子里一片空白,连怀里拥的是谁都不清不楚了,哪还记得什么其他。不过勉强抽插了一百来下便败下阵来,一泄如注,软塌塌地滑了出来。 那之后,直到王星清洗了下体,换好学子衫,他都没能从浴桶中起来。 倒也并非他无能,只是壮阳药霸道,他之前连出两泡精,这第叁次已是强弩之末耗尽了元气,是以又是早泄又是无力,让他颜面尽失。彼时,坐在澡盆里一番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赠了王星避子丸和生肌膏,毕竟小娘子已经是自己的了,长远来看,该疼还是要疼的。 “子忠兄,子忠兄?”顾蒙眼看着正说着话的好友脸色换了几换,不禁好奇,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到底何人引得子忠这般挂心?” “不过是堂前柳,看出神了。”苏诚连忙敷衍道。他有心把王星的身份当作把柄,以便日后求欢泻火,自是不欲透露出去的。 便在这时,一九走了进来,站到那两位低眉敛目的学子身边,晃了一下手里铃,高声道:“传先生讯————肃静!” 庭院里立刻安静下来,一九微微点了点头,似是满意,便站到了边上去。 这时大家都已经默契地聚到了中间,面对着两位学子,果然左边的那位首先发了声:“诸位……” 刚进院的学子们听了俱是大笑,却忽略了师兄们脸上诡异的表情,除了王星。 她定定站着,面色不改,经历了一夜突变之后,她再没有刚上山时的热情了。 站在右手的那位注意到了她,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朗声道:“诸位莫笑,今日着实是为迎接大家聚集于此。” “在下朱玄,朱子仁。”左手边的紧接着他说道。 “在下韩砚,韩端方。” 原来这就是当朝大名鼎鼎的才子韩砚,羊城一众学子纷纷在心中膜拜一番。王星也有些意外,她从没听说过韩砚在九松之事,看众人表现,想必不止她消息闭塞了。 “诸位皆知,九松素有院规,此不多说。然,想必各位并不知道除了院规,在九松学子间还有另一套规矩罢。” “这一套规矩,本是为加深学子间情谊而设,仅有一月时效,便是入学第一个月。” “按《周易》所载,五行八卦中第一卦,是为乾,是以此规名曰,‘乾月令’” “‘乾月令’有云:乾月月初五日、月中五日、月末五日,为五行日,按序记作‘金木水火土’。余下十五日,则为八卦日,焉知伏羲八卦本有十六卦,除去乾卦正和十五。” “五行日,不论师兄师长,不论处于何地,均有权要求即刻新学子十步成诗,且须满足如下条件:以当日之气为题,却不可用其字,但又必须用到五行中其余几气。如新学子做不出则须为提问者做一日书童,一九负责统计,于乾月之后履行。” “切记,即便当日被多人提问,也不得雷同。” “八卦日,新学子每人会在卯时收到一个卦象,此卦可以随意给人,但必需当面授予,截止于当日戌时,手中无卦或集齐八卦者可以豁免一日书童,不符合条件者则须以他手中所有的卦象为题,做一篇策论。” “以上,即‘乾月令’,诸位可有疑问?”韩砚挑着眉问道。 一众新学子早已听傻,十步成诗,限题限字,用卦象做策论,当真闻所未闻。不过幸好,即便做不出来惩罚也仅仅是做书童,亲近师长,还不算太坏。 只有王星不甚在乎,反而细细打量着这两师兄。韩砚瘦高精干,面目清秀,笑起来如春风和煦。朱玄不若韩砚俊朗,肤色黝黑,关节粗大,似是习武之人。 他们各自扫视了一番,看到学子们脸上熟悉的表情,相视一笑忍俊不禁,心知肚明,好戏还在后面呢。 学子们窃窃私语议论着游戏般地规则,王星却敏锐地发觉韩砚朱玄笑得有鬼,联想到方才所说“乾月令”,暗叫糟糕,偷偷向人群后面退去。 可是总共不过二十几人,她才一动韩砚便看见了,当即上前一步,指着她叫道:“师弟!” 这一下,所有人都看向了她,防不胜防,只听得那韩砚还幸灾乐祸道:“就是小师弟你了,来,即刻起算,五行日第一日,金!” 众学子一片哗然,一边惊叹,竟然来的这样快!一边又庆幸,得亏不是我! 王星可就没那么多时间了,师兄们已然开始计数了。 她此时唯有争取一时,遂不慌不忙道:“师兄莫急”。她卷了卷袖子,走出人群,站到边上,这就赢得好几步时间了。 “看好了,这就来了!”她嗓音清丽,一时竟真的制止了其他人的计数。 随即,缓缓迈起步来,“咏金”,她念了个不费脑的名字。 大家见她有模有样,丝毫未乱了阵脚,也纷纷安静下来。 一,二,叁,“生水养人哺水滨”。 四,“克木失地枯木阴”。 念罢顿了顿,也来不及细想自己做的怎样,赶在众人抗议之前又迈了几步。 终于缓缓道:“缠身名欲千万载……火炼土夯我心真!” “好!” “长江后浪推前浪!” 嘿,韩砚微讶,竟真给她做出来了! 朱玄更是直接带着几个学长就把王星给抛起来了,高呼,“韩砚后继有人了!” 更有人开玩笑道:“韩师兄,这是你表亲吧?” 在“乾月令”刚提出来,就被揪出来,于大庭广众之下作诗的倒霉鬼里,韩砚本是头一个没被难倒的。 不过,我可比他做的好多了,韩砚微微摇头,腹诽道,这王星脸皮够厚,宁可做得差,也不输了阵势。 但这孩子看着甚小,身量都不足,能如此镇定实属难得。 这一切也同样被站在一旁的一九收入眼底,他似乎并不感到意外,走到韩砚身边道:“既然如此,你便与他同住罢。” 饶是韩砚知道破例特招之事,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一九兄,我……就凭这诗,未免草率吧。” 何况做的又不好,他对此真是耿耿于怀。 一九斜睨了他一眼:“是先生们的决定,说是……你最信得过。” 我最信得过?韩砚暗自揣摩着这句话,他有何信得过之处是别人都没有的? 怕是和任京兆尹的父亲有关了,难倒这王星是有什么重要背景的人物,他不禁想到当今几位王爷子侄上去了。 “即是如此,砚定不辱使命。” 一九一脸莫名地看着他被托孤的模样,他虽不知这王星细节,但却笃定他绝非是什么能大得过韩砚的人物,不然也不会有山下那一场下马威了。 不过他也并未出言提点,只是点了点头就去回先生们话了。 一九一走,气氛更加活跃开了,朱韩二人又玩笑着给大家分了宿舍,细说了一遍院规等等。 王星听说又要同人一起住,有些惧怕。但其他所有人听闻此事都来给她道喜,说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韩砚才名远播,不想过早出仕才驻九松,能多近他一分也是难得,与他同寝同住真是想都不敢想。 王星在观察许久后,也承认韩砚没有苏诚顾蒙那种谄媚又假惺惺的做派,反而亲和又清流,真正的如玉如竹,终于也有了一丝开心。 她煞费苦心才拜入九松师门,如今能和韩砚同窗,又赢得了一众学子的赏识,怎能因贞操便前功尽弃? 她这般想着,心中宽慰许多,突然绽了个笑容。 韩砚刚好望过去,竟看得痴了。 第伍章书院遇情郎 头一天没什么课业,正式拜了师后,便是依次与叁位先生分别详谈,不止考校功课,还包括家中情况,才艺喜好等等。先生承诺不会干涉其发展,还分别赠了他们相关的书籍,比如苏诚就收到了医书,顾蒙收到了地理游记,诸如此类。 轮到王星,她功课自是对答如流,叁先生说她“长文采,弱针砭”,她也虚心接受,并承认自己读书甚少,启蒙欠缺,对于时政知之有限。 玖先生倒是夸了她,说,虽然有很多人云亦云之言,见识也还待提高,但胜在敢说敢想,比如对于当今大热的治贪,说出“藏富于民利于国,然藏富于官利于君,上行下效,士风溃于权臣崩于帝奢,贪腐滥于官场源于宫廷”这种话,直指今上与国本,不可不谓不大胆。不过最终录取则是因为她提到了所有人忽略的女子,“何以女子可务农不得拿枪,可骑马不得远征,可赋诗不得策论,可接生不得行医,可治家事不得断庶务”,先生也正是那时确定了她女儿身的猜测,更觉难能可贵。 说到家中情况依旧是含糊其辞,好在其余都还算率真,于才艺上更是大言不惭道:“学生善绣花。” 几位先生听罢都吃了一惊,没想到她不愿意透露身份,却对此事不加隐瞒,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互相商议了半天,才略带愧疚地拿出了一本《齐民要术》,并声明他们会再寻绣样珍本,今后也一定为她备些上好绣线云云。 散学后,学子们纷纷去到内务厅登记要采买的用品,王星由于没有独立房间,便只是领了些文具准备先去韩砚那里安置一下。 宿舍在西院,从内务厅过去要穿过中央的书堂,而王星刚过了书堂跨院就被拦了。 “王家庶子,王星,这么一号人物我竟闻所未闻。” 王星抬头一看,脸就红了。 那人继续道:“你我两家交情匪浅,我却从未见过你,委实奇怪。不过听你刚才在乾会上行令精彩?倒是个有才的。” 他话里话外都是试探,王星无法解释,只得作了个揖回过去,头都不敢抬。 这人叫林峯,王副将就是他祖父一手提拔的心腹,林王两家又时有联姻,关系深厚。林峯虽未见过她,她却对他熟悉的很。 林家祖籍辽城,但因着姻亲的关系,时时走动。 是以双方都对各家家中人等了如指掌。其中最抢手的莫过于林家嫡系的二公子,林峯,貌若潘安,白皙秀美,读书又好将来必有功名在身,王家女无不心悦之。 王星也不例外,她虽然从未被允许去见过宾客,但也暗中偷看过这位身负盛名的林公子。一见之下,果然惊为天人,林峯不像哥哥那样高壮鲁莽,也不似管家小厮那般普通,站在王家众人间,更显得是面若冠玉,举止有度彬彬有礼,焉能令人不喜? “你是不敢抬头看我?” 王星惊慌,忙道:“非也,只是未令林二公子记住,心中羞愧。” “你不愿说便罢了,我即刻便修书王家,最近是否有人逃家一问便知。” 王星知以林王两家交情,早晚瞒他不住,只道:“还望林公子有了答案后,看在林王两家交情的份上,莫要到处声张。” 说罢绕过他便要走,林峯却不依不饶:“师弟这话倒真让我想起一个,就算逃了,王家也不会声张还暗自庆幸的王氏子——女。” 他说着再次拦住王星,这次是直接按住了她的肩膀。王星一句惊呼还卡在喉间,便惊觉他已伸手扯了她脖子上的缠领,顿时脖根涨红,又被发现了! 林峯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请问王家小弟,你是尚未发育呢,还是天生就没有呢?” 他的手指来回轻拂着王星的颈子,酥痒难耐,她想躲闪却又被按住,一时又急又羞。 “采山!别欺负师弟了!” 林峯回头,懒懒地看了眼韩砚,松了手。 王星赶忙用手护住脖子,捡起掉在地上的缠领。 韩砚走过来,道:“我先带你去睡房安置东西。” 林峯皱眉:“睡房?韩师兄你……” “你早上没去还不知道罢,王师弟是这一届多招的,一时没有睡舍,先生让她先于我同住。” 王星把头埋得更低,心中叫苦连天,林公子知道了她的身份,不知如何看她要和韩砚同寝的事,更不知会不会告诉韩砚乃至告诉先生。 “师兄……” “林……师兄!”王星抬头,在韩砚身后对林峯拼命使眼色。 焉知她本就生得娇媚,正经起来不明显,此时羞红了脸又急得眸光泛泪,艳得花仙子一般,直把林峯看得筋酥骨软。 韩砚眼看着林峯脸色有变,正要顺着目光望去,却被他一手揽过,到“师兄不如带我同去,我还没见过两人一间的睡舍呢!” 不知为何,林峯不想让韩砚看到王星现在的样子,占有欲来得悄无声息。 王星跟在后面,吁了口气,情不自禁的微笑,林公子决定帮她了。 脖子上仿佛还留有公子的气息,有些凉又有些痒。她如今经了性事,再不是不知世事的黄花闺女了,想到林峯的亲密举动,动了情,昨日的一幕幕竟浮现在脑海挥之不去。 “师弟,看看可还合意?” 睡舍不大,一人住是绰绰有余,如今两张床,便显得有些窄了。 但王星心思全不在上,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夹紧的双腿间,那里正充盈着凉凉的湿意,羞人的地方更是酥痒起来,仿佛在叫嚣着要求什么东西来填满。 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昨天很容易地就压下了那些耻辱的感觉。为什么今天会这样? 林峯见她久不答话,以为她还是对于男女共处一室羞于启齿。更何况,见了王星姿色后,他哪里放得下,当即出主意道:“我那里其实比韩师兄这里宽敞些,不如师弟再去我那看看?” 韩砚面有难色:“这……是先生吩咐的。” 王星听到先生二子,回过神来,连忙笑道:“师兄这里就很好,多谢师兄了!” 她一笑,林峯不由看痴了,心痒无比,如有蚂蚁在爬。 韩砚因之前见过,又不知她是女子,倒没有多想。只是继续给她指明浴桶间,茅厕等等。 “这是橱柜,我们共用一个,我已用了两年不过还有很多空余。” “后罩房是用来私下写字看书的,不过我更多在书堂,师弟可以随意。” 王星看到桌子上齐全的文具和旁边的一摞书就明白,韩砚定是极爱在这里学习的。但却大方地让给她,不由十分感激道:“辛苦师兄了。” 林峯看着他们兄友弟恭,心中五味杂陈。先是后悔自己以前为何没去见见王家“上不得台面的女儿”,便是纳了做妾也好啊,又是生气先生二话不说便将她指给了韩砚,他可不信先生看不出王星有鬼,只能说先生最信任韩砚罢了。 难道那韩砚就真能坐怀不乱? 不过他父亲朝堂上受宠,先生便把好好一朵鲜花送给了韩砚玷污。 其实只怪几位先生思想开放,又生性正直,竟是从未意识到王星的相貌是如此大的诱惑。先生能允许王星入书院学习,一视同仁,又岂不是对所有学子的信任呢。 只是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并不是所有人都如先生们这般高洁,王星求学之路注定充满坎坷。 韩砚最善察言观色,他早注意到林峯的不同,此时观其神情更加确定了,林峯必然知道王星的真实身份。 二人各怀心思,只有王星浑然不觉,忙着把包袱不多的东西归置好。 “韩砚,叁先生问你是不是掉茅坑里了。” 门口一九突然出现,阴着脸,吓了韩砚一跳。 “一九兄,我是打了招呼的,这话是先生说你的吧!” “你招呼的时间早过了。” “这就去了!” 王星惊讶于韩砚对一九的亲近与恭敬,又想起昨天一九的态度,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 并没注意到,林峯在韩砚出去后关上了房门,坐在了韩砚床上。 王星一直在后罩房摆好了书,回来准备洗漱,才意识到她正和心心念念的林公子独处一室。 顿时又羞怯起来,“林……二公子,不知你还在……”,她垂首道:“谢谢,方才……” “你果然认识我。”林峯站起来走近,王星挨在床边,退无可退。 只能看着那张俊脸越来越近,心跳得砰砰响,比当众被点名行诗令还紧张。 “林公子来过我家。” 话一出口,她差点把舌头咬掉,她是不准见客的,这么说岂不是证明了自己曾偷看他? 果然林峯笑了出来,手不由自主抚上那张桃花粉面,低声问道:“那,敢问王小姐芳名?” 王星脸红得能滴出血了,偏头想躲开那只大手,不想竟将脸送进了早已等待着的另一只手掌中。 “嗯?”男声低沉而喑哑。 “杏……杏儿”,王星说着伸臂去格挡,却被对方眼疾手快地反钳在了背后。 那不容拒绝的强势让王星想到昨夜的噩梦,一瞬间眼泪如断了线的串珠般滚落。 林峯吓了一跳,赶紧放开了她,手忙脚乱地安慰着:“杏儿莫怕,我不是有意伤你的。” 他的安慰勾起了王星一直强压的痛苦,她再也抑制不住,扑进林峯怀中哭了起来。 温香软玉在怀,林峯虽然不知道所为何事,但也如了他愿,双手轻拂着怀中人的背,安慰着,趁机一路向下寻至股间。 隔着好几层衫终归不爽,林峯见她哭得专心,干脆一把抱了起来。 王星双脚离地,慌忙中不及细想便勾住了林峯的脖子,这下不知是谁先使了力,一个不稳二人便滚在了床上。 四目相对,天雷勾动地火。 “杏儿”,林峯低声唤着她的乳名,再难忍耐,对着樱唇便吻了下去。 “嗯……”星儿被他吻得呻吟出声,情难自禁只嫌不够。不多时便主动张开嘴,伸出小舌翘着林峯的牙关,毫不掩饰地索求加深这个吻。 林峯也不再装那谦谦君子,双手捧着星儿的脸,嘴一张一合得啃咬起来,仿佛要把她拆吞入腹。 二人唇舌相交,吻的难舍难分,一时间,干柴烈火,势不可挡。 “砰砰砰”,门突然响了,两人俱是回神猛地坐起身来。 “星儿,星儿?”是苏诚! 王星脸上露出惊恐,林峯却以为她害羞,小声安慰她,让她躲去了后罩房,自己整理了下衣冠打开了门。 “星……呃……?”苏诚看见了韩砚离开才过来的,没想到开门的是不认识的人。 “你来韩师兄房里找谁?”林峯不客气地问道。 “不敢不敢,我是听说同届的友人住在这才来的,敢问尊姓大名?” “我又不认识你友人!” “是在下得罪了,师兄对不住,我这就走。” 苏诚不敢再留,心道只有等明天了。 林峯虽然赶走了他,却疑心起来,刚才那人竟唤王星“星儿”,不似友人倒似情人。 不行,明天要好好问问他。 只可惜这一打断,再难继续,韩砚也该回来了,林峯遗憾地看了眼后罩房,并未打招呼便离开了。 他心中喜忧掺半,喜的是明显王星是钟情于他的,忧的是少女天真,难说以后被韩砚甜言蜜语哄骗几句,就变了心。 罢了,自己以后多看着些就是了,一定不能让韩砚发现王星的女儿身分。 第陆章上日沉星光显(肉渣) 林峯前脚刚走,韩砚便回来了,带着先生给的屏风,说是二人同住洗浴不便,有个屏风少些尴尬。 他推开门,正见到王星从后罩房里出来。 不由开玩笑道,“师弟如此用功,我不如再考你一次咏金如何?” 王星大羞。 幸好韩砚也不是认真的:“如今师弟与我同寝,我若乘人之危考校一夜,怕是师弟要给我做一整年书童了。” 之后又恭维了几句,和王星一同把屏风撑好,便洗漱睡下了。 这一夜,王星没有再和衣而卧,她松了头发只着中衣,钻进了被窝。 韩砚已知师弟貌美,见了她不梳发髻的样子也只是惊诧了一下,并不多口。 王星放了心,上床后在被子里偷偷解下了束胸,她这一天实在憋的难受,不想再忍。 她还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发育期,胸部经苏诚揉捏一宿后,比之原先涨大了,才会令缠胸如此难捱。 次日鸡叫,她还在迷糊着,就见韩砚已打好了水。 “师弟先洗罢。” “还是韩师兄先,我随后擦一擦便好。” 韩砚摇了摇头:“这是院规,不能只擦一擦的,师弟快去吧,省的水凉了。” 王星推脱不过,又见他的确坦荡,便去屏风后草草洗了。不过片刻,便裹好胸穿齐衣衫闪身出来了。 一切出奇的顺利,韩砚带着疏远的尊敬让她自在了许多,连带着对他也好感倍增。 苏城更是无暇来找她,一直被林峯叫的几位师兄拦着行令,苦不堪言。饶是他身负天才之名,也没几日就欠出去十几人的书童帐。遇上林峯本人就更惨了,不仅行令还要挨训,鸡蛋里挑骨头,连苏家医馆死了人也要教训他,有理也是没理。 王星自是乐见其成。 然而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很久。 五行日最后一天,王星在自己书本里发现一张纸条,上书晚饭后去后山树林,不然就将她身份公之于众云云。 不用想都知道是苏诚,保险起见,她吞了那张字条。心不在焉地混过了一天,期间还倒霉地被好几个师兄叫住行令,难道是风水轮流转? 她没来由的担心起来,去找林峯,他也忙着做文章,只远远对她挤眉弄眼一番。 没办法,用罢饭,同窗们纷纷去了温泉池聊天解乏,她只能恨恨走向后山。 距离日落还有不到一个时辰,但后山树林已然幽暗,影影绰绰得让人有些害怕。 王星在草丛里来回走动着,心中十分不安。 忽然,有人从后面蒙住了她双眼,令她险些惊呼出声。 遂没好气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咦,这要问你才是?”林峯疑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王星慌张,跳起来转过身问他:“怎么是你?” “不是你约我来的吗?”林峯更加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没事……”王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但她很乐于接受来不是苏诚而是林峯这件事。 “明明是你写信约我来的,还装!”她只以为林峯是怕她不敢来,才那样写。却不晓得,林峯并非想得出那等要挟手段之人。 他也没辩白,反而自然地牵起她的手道:“好啦,既然来了,我带你看夕阳去!” “这……”虽然昨天已经那样亲昵,王星还是羞涩起来,玉面染上一层粉红,想要缩回手。 林峯哪里容她,轻轻一带便把她拉进了怀里,另一只手揽上腰际,笑道:“此处只有你我,怕什么?” 王星给他半抱着靠在肩上,羞得无地自容,生怕被人看见,整个身子都烧起来。 不过幸好林峯已带着她往深处走去,不见人烟,只有鸟鸣虫叫,爱人气息。 他一边走着,一边将她护在怀中,挡开树枝,遇到坑洼不平的更是将她直接抱了起来迈过去,不知有意无意,那腰上的手掌总是来回抚着,腿窝的手臂也一路滑倒了屁股上。 星儿起先还挣扎,谁知她一动一条腿便滑了下去。 林峯假借慌乱,口中叮嘱着“莫摔下去”,屁股上的手却一使劲,正按在了她两腿之间那私密之处。 “啊”惹得星儿一声娇啼,顿时羞得像只煮熟的虾子,她生怕林峯发现那密处早已湿淋淋,好不丢人,忙乖乖勾住林峯脖子不敢再动。 等走到一处开阔草地时,星儿早被摸得全身都软了,胳膊紧紧箍着林峯的颈子,俏脸染着一层薄汗,伏在他胸膛上微微喘息着。 林峯见状却不再动作,只是柔声道:“杏儿,到了。”便将她放了下来。 星儿见他依旧白面俊朗,坦坦荡荡,不禁大羞,林师兄谦谦君子对自己处处维护,自己却这样淫荡轻浮,没得辱没了人家。 她眼神躲闪,行为扭捏,林峯却只做不知,解了外衫铺在草地上道:“杏儿,坐吧。” “多谢师兄……” “怎么这么生分,叫起师兄了?”林峯戏谑,双眼锁住星儿嫣红小脸,怎么都看不够。 “嗯……林……公子”声音轻柔,带着丝娇嗔,“多谢林公子。” 林峯听得心都酥了,但依然不依不饶道:“哦?杏儿谢我什么?” 王星总算意识到他话里的调戏,羞恼地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林峯凑上前去,笑道:“杏儿饶了我吧,都怪你声音甜美,我实在是想多听几句。” 王星又好气又好笑,猛地回过头去道,“你还怪我……唔……” 她没料到林峯离得那么近,一回头正撞个脸对脸,还在张合的红唇便送到了他嘴上。 林峯也不客气,搂住王星就啃了起来,手也伸进了长衫里到处游走。 他的手所过之处,无不引起王星腿间热流,一阵阵酥麻在小腹里窜着,叫嚣着想要更多。 可是林峯却突然停了,他收回手,惊道:“杏儿你下面怎么湿了?” 王星顿时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来。 林峯佯装不懂:“难道这地竟是湿的,杏儿快起来,莫脏了衣服。” “咦,没湿啊,杏儿你……是想上茅厕吗?”他搞了半晌竟得出这么个结论,还作势便要拉了王星回去。 星儿不知该如何解释,只支吾道:“……不是……我……” 见林峯已站了起来,王星急得一把拽住了他,喊道:“林……二哥哥!” 她情动难耐又娇羞喜悦,竟是唤出了一直藏在心底、对心上人的昵称。 林峯果然被这一声娇媚的“爱哥哥”叫住了,也柔声道:“杏儿妹妹……” 王星感动于他的回应,鼓足勇气,说道:“我……我不是想上茅厕,而是想要哥哥。” 越说声音越小,后半句几不可闻。 但林峯还是听见了,情妹妹如此直白,他却还一本正经道:“妹妹,我在啊。” 王星以为他真是不懂,只得急道:“妹妹那儿,是想要哥哥这里。”说着手便向林峯腿间摸去了,一摸之下才发觉那里软软的一团,和苏诚那天根本不一样! “这……哥哥可懂男女之事?”她也没了主意。 林峯道:“我当然知道,我是男子,杏儿妹妹是女子,我钟意妹妹,见了妹妹便欢喜!”他顿了顿,状似不好意思道:“还想和妹妹抱着,亲妹妹……” 王星听着心上人对自己吐露爱意,感动得一塌糊涂,也柔声道:“我想的…也和哥哥一般。” 二人忘了刚才的尴尬,再次缠绵起来。 第陆章中摘得星辰满袖行(肉) 林峯翻了个身,将星儿压在身下,连吻带啄一路亲到了锁骨,喘息道:“我如此迷恋妹妹,竟连妹妹这衣服下面也想亲吻。” “嗯……”王星被他亲的又麻又痒,和苏诚那种凶狠疼痛全然不同,正自沉醉。听他如此言论,更爱他单纯善良,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母性,道:“我……哥哥除了妹妹衣服便是了。” 林峯忙道:“这怎生是好,除女子衣物,那岂不成了登徒子?” 王星笑道:“是妹妹自己愿意的,不怪哥哥。”说着竟自己动手除了衣裳,白皙柔嫩的胸腹不一会便显露在了林峯眼前。 “杏儿,为什么要在胸前系块布?”林峯一副从没见过女人裸体的样子,指着王星的束胸道。 “这……哥哥解开便知道了……”王星羞怯起来,肌肤泛起粉色,好不诱人。 说着拿起林峯的手解开了胸前的结,白布松散,林峯顺势扯开,登时便被一对玉兔般的奶子晃了眼,上面两颗红樱久不见天日,如今被林峯呼吸间带的热气一吹,便俏生生立了起来,邀人品尝。 林峯一手一个覆上,娇嫩柔软的肌肤只消微微用力一捏,便会反弹,美乳随着手指的力道做出各种淫靡形状。林峯兴奋不已,吻上其中一个奶头就是一阵咂嘬,吸得王星娇喘连连,香汗淋漓。腿间淫水随着一对玉腿举高,都流到股沟里。 林峯一路往下吻着,双手揉捏着王星紧致的屁股,时不时又上前去逗一逗阴户,只刺激得蜜水一流再流,却不满足,吊得王星腿儿酸麻,小腹酥痒,不一会就酥软难耐没有一丝力气了。 “杏儿真美,怎么也亲不够。”抱着王星光溜溜的娇躯,林峯怎么也玩不够,说着又低头含住她胸前一颗红豆,用舌头乱搅着。 王星被他含弄得深陷情欲,也紧搂着林峯伏在自己奶子中间的头,娇啼道:“林二哥哥,我要……哥哥!” 林峯抬起头来,佯作不解道:“妹妹要什么,哥哥定倾全力满足。” 王星脸红,羞涩地指了指林峯的腿间,林峯大言不惭道:“是要哥哥的裤子吗?” 说着便解了腰带,把裤子褪了下来,当即一片黑丛林中的男人性器露了出来。 “……不是!”王星阻了林峯脱裤子的动作,眼神却被他腿间的物事吸引了去。 苏诚那一夜她不是反抗便是闭眼静默,从没有仔细看过侮辱了自己的凶器,只知道十分坚硬。而此时林峯的却更像一坨皱皱巴巴的软肉,虽丑陋却并不凶猛,她疑惑起来。 “林二哥哥……这里……”说着不由自主地伸手抚上去,谁知手才刚一碰,那肉便长大一圈,吓得王星赶紧缩了回来。 林峯却捉了她的手道:“妹妹我好欢喜,快再摸摸!” 王星一心想取悦他,便听话的继续抚摸着,可那像根肉棒的东西却不再有反应。 “妹妹,妹妹可不可以亲亲它,我真的好欢喜!”林峯一边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欲望,一边循循善诱着。 王星闻言,不疑有他,依言倾身将红唇凑上男人的阳根。 果然,她只亲了亲那棒端,林峯便呻吟起来。他趁势扶住阳具,用龟头挑开王星樱唇,抵在她牙关上,吩咐道:“……好妹妹……用舌头,吃一吃它……” 星儿乖巧至极,也不嫌弃那东西腥气,檀口半张小舌一挑便吮进嘴中。 林峯顿时感觉到阴茎被稚嫩的温暖包裹,龟头在星儿舌头与上颚的刺激下,经受着无上的快感,欲望涨大到令他再也无法压抑,瞬间挤满了少女娇小的口腔。 王星也察觉到了变化,吞吐变得缓慢起来,茎身已经顶到了喉咙,舌头被挤得无法灵活动作,令她“唔唔”出声。 声带振动却更取悦了林峯,“杏儿,哥哥的好杏儿……”,他扬起头,不可抑制地呻吟着。星儿见他快活,也欣喜起来,更加卖力地用舌根挤压着。 林峯也随着她舔弄的节奏,用手捧着她的头,轻轻抽送起来,每一下都顶着星儿的喉管,仿佛要插进去般。星儿学得很快,没几下就迎合起他来,主动扶住了棒身动作起来。 林峯的手从她脑后抚过,马不停蹄地奔向了被冷落许久的乳房,手掌揉捏着绵软的乳肉,两个食指各自拨动着奶头,星儿两面受敌,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起来。 “嗯呜…呼” “杏儿真美……”林峯柔声安慰着她,下身的马眼却不受控制地流出腥咸淫液,那气味令星儿有些不适,但还是乖巧地咽了下去,喉咙吞咽的动作差点让他精关失守。 他假作不知,又享受了片刻才慌忙将阳具抽了出来,赦然道:“杏儿,快吐出来,我……我……是不是流出了什么?” 星儿早被灌了好几口,又对他爱得紧,此时也只软着声娇羞道:“哥哥的……妹妹爱吃。” 见她如今已是百依百顺,林峯方引诱道:“只是光我快活了,却不知如何能令妹妹也快活快活。” 说着便俯身去看星儿两腿之间,那里早被林峯撩拨的一片泥泞,粉嫩的阴唇鼓鼓得,夹在阴户之间,如含苞待放的花儿。 林峯心下了然,面上却作不懂:“咦,妹妹这里煞是可爱。”说着便去捏了捏那肿胀得露了头的花蒂,“啊……哥哥……不要”王星被捏得浑身都止不住颤抖起来,离巅峰只差一步。 而林峯却停了手,道:“对不起,弄疼妹妹了。” “没……没事的……”王星喘息着,不知该如何进行下去,想到昨天苏诚所做之事,呐呐道:“……可以用,林二哥哥那里……插妹妹” 说出那个‘插’字,她脸羞得爆红,那是苏诚侮辱她用的淫言秽语,此刻却被她用来引诱心上人。 林峯晃了晃腿间的凶器,讶然:“这……这如何能行?” 王星一看,也吓了一跳,那东西已经变的极粗极大,和之前无害的软肉相差甚远,俨然就是苏诚攻击她的物事了。但想到是林二哥哥的,便还是羞怯地点了点头,小声暗示:“有……有个小洞……” 她其实也不知道具体是何处,只回忆着前日的痛楚,手从大腿根后面绕过去,掰开了臀肉,示意给林峯。 只见雪白双腿大张着,小手哆哆嗦嗦扒开脂玉般的肉丘,露出一条水光潋滟的粉嫩肉缝,穴口依稀不见,但咧开的股沟却露出了后庭褶皱的菊洞。 林峯试探着问道:“如此这般……杏儿不会痛吗?” “不……不会的……杏儿喜欢林家哥哥,就不痛了。” 林峯得了许诺,立刻放手玩弄起来,这次他不再拘谨,五指成爪,对着阴唇阴蒂一阵抓挠,没几下王星就被掏得失了神志,双腿并拢夹着林峯的手,抑制不住“啊啊”大叫。 刚叫几声,又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过淫荡,忙捂住嘴变成了“嗯嗯呜呜”的呻吟。 林峯其实哪里是她瞒得住的,端看她腿儿乱颤、腰肢扭摆屁股磨蹭的浪相便已暗道一声“淫娃荡妇”了,只是言语中丝毫不显,坦荡荡地看着少女在自己手中一败涂地。 这才再次掰开她双腿,捧着屁股道,“那哥哥这就要插妹妹了……” 王星听他说“插”自己,立刻泛起一阵羞耻,想到被苏诚奸淫的痛楚,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准备着把身心都交出去。谁知爱人并未动作,她睁开眼,却见林峯正用询问的眼光望着她,不禁更加感动,狠了心肠道:“林二哥哥快来。” 林峯其实早已欲火焚身,王星话音未落,他便握紧她腿根,一个猛冲刺了进去。 王星突然被撑开,异物巨大,撕扯着下体,痛得她顿时出了一身大汗,止不住叫喊:“啊啊………” “不……不……”随着灼热的硬物一寸寸的深入,她越发惊恐起来,那是苏诚被挡在门外时进的地方,是她的肛门。 她想出声制止,却痛得语不成句,只能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不……啊啊……不对……” 然而撕心裂肺的悲鸣也无法引来对方的怜香惜玉,男人坚硬的阴茎就着她前面流洒出的蜜汁润滑,已然挺进了一半,虽然受到菊肉的推拒,后庭的紧箍,却毫无退缩之意,林峯甚至捏着她白腻臀肉叫起来:“杏儿,杏儿妹妹好紧,好舒服!” “林……林……”她拼命扭动纤腰,呻吟着想要告诉他:“错了……哥哥……” “什么错了,妹妹被插得不爽吗?啊……哦……”王星欲哭无泪,男根已经尽根没入,开始缓缓抽送起来,她被肏得发鬓散乱,双眼迷蒙,口中悲鸣呖呖,根本说不出话来。 林峯倒是衣衫齐整,只褪了一半裤子,跪在剥得精光的少女腿间,一面用手按着胸前雪白的奶子,一面挺腰摆臀操干着,不时还一脸无辜地说些淫言秽语道:“妹妹下面这张小嘴比上面的还厉害呢。” 他动作猛烈毫不顾忌,王星身娇肉嫩,菊穴又未被开垦,不多时便被干出血了。林峯见状终于停歇,慌道:“妹妹怎么流血了,不是说不痛吗?” 王星这才流着泪,喘息道:“林哥哥,错了,不是这里……” 林峯这才弯腰去看,似乎恍然明白过来:“是了,这不是妹妹的屁眼儿吗?”他贯是会装,说着这污糟字眼竟也能做出一副天然无辜状来,“这可怎生是好?” “快……拔出来”王星急道。 林峯连忙作势扶住她香臀,要拔那利器,实际则用手狠按后庭,引得王星“嘶”地痛呼出来,随即道:“妹妹,我这样拔不出来……” 王星给他按得眼前发白,声音里带着哭腔:“那怎么办?” “不如妹妹转过来,我从后面或许好拔。”说着他将王星双腿一折,膝盖压到乳房上,弯腰将她抱起来,转了个身儿,包裹着他阴茎的菊穴也转了一圈,摩擦出了更多鲜血。 “啊呀,怎么又流血了!”林峯大呼吓得松了手,王星正痛得整个人都蜷起来了,不由自主往下掉,拔是没拔出来,反倒给入得更深了。 林峯弯腰托住王星,甚至借此向前又顶了一下,竟连两个阴囊也要挤进去了。 王星高声啼哭起来:“出去……好痛……哥哥救我……” 林峯知道此番有些过分,连忙一手捏乳,一手掏阴,不停轻啄她香背,安慰着:“杏儿乖,哥哥这就出来……”说着果真往后撤出。 星儿乳头阴蒂同时被刺激,经他这么一弄,身躯不受控制地震颤着,穴道剧烈收缩起来,后庭也不例外,紧紧咬住了埋在体内的异物,夹得林峯“好杏儿”“好妹妹”一通乱叫,嗬嗬低吼:“哈……啊……杏儿……不是要我出来吗…怎么不放我…走…啊” “呜呜……”星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会这样,竟从后面涌起快意,整个下半身都被那根东西操控,无力抵抗。 林峯见她投降,立刻掐着纤腰再次震腰挺进,口中还假意推脱着:“苦了妹妹……不过男人这东西一旦射出精元便会疲软,方能出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却动作越来越猛烈,王星被肏弄得苦不堪言,呜咽着问道:“如何才能……呃……射……呜……” “啊……快了……妹妹夹我紧些便射了……啊……就像尿尿一样”林峯故意辱她,令她以为自己要尿在里面。 果然,王星不再言语,却又不好意思真的使劲夹他,但逐渐随着他的动作“哦哦”啼叫出声。雪背摇荡,乳波晃动,林峯一手捉住两只奶子把玩,一手拍打起王星臀部道:“妹妹不夹,我这东西愈发大了,可如何是好?” 王星也觉得越来越痛,想到是她自己没指对路,才让情郎为难,只好咬牙,母狗般摆动起屁股,忍痛收缩着肛口。 “啊……好紧……好妹妹…要来了…”林峯脖颈爆红,青筋尽显,他不似苏诚御女老练,此刻已近极限,再被星儿这么一夹一晃,登时便要一泄如注。 只是他想到人说捏耳垂可以延缓射精,反正王星正背对着被他干,什么也看不见,他便伸手死死捏住了自己的耳垂,还真有些效果。 口中却不露陷儿,依旧喊道:“杏儿使劲儿,哥哥就能马上射了……” 王星刚才不过动了动便已痛得神魂俱散,发髻完全散了,耷拉在后脑,一对雪乳压在地上,蹭的又是草又是泥,不堪入目。只剩屁股被林峯抬着横冲直闯,哪还使得上劲,不过任其胡作非为罢了。 林峯龟头越来越敏感,半个身子都酥了,自觉泄身在即,干脆双手扶住王星胯骨,就着鲜血疯狂加速,冲刺起来,口中也忘了安慰,兴奋地喊道:“杏儿……好妹妹……要射了……啊……全给杏儿……” “呵哈——”空旷野地里,男人高亢地大吼一声,松开精关,射满了少女肠道深处。 第陆章下欲上星辰始上星辰(肉) 林峯的肉棒终于软了下来,缓缓从洞里滑落,带出一串红白之物。 王星筋疲力尽地合上眼睛,一动不动。 抖了抖疲软下垂的阴茎,林峯松开手里红肿的娇臀,站起身来,却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星儿没了支撑,下半身瞬间垮了下去,跌在地上。垫着的衣物早已在激烈的运动中,四散开来,柔嫩的阴户就这样直直落到了草上,被扎得“啊”一声痛叫出来。 “怎么了?”林峯忙把星儿抱起来,轻拍着她的肩头安抚着。 王星睁开眼,见到林峯已经穿好了裤子,衣冠齐整面色坦然,身上纤尘不染,自己却满身脏污被他抱在怀里,脸上顿时又烧起来。 彼时已是晚霞漫天,夏日的夕阳下,书生打扮的男子正轻抚着怀中赤裸的少女,手掌掠过每一寸肌肤,为她清理上面的污渍,不时还深情亲吻少女粉腮,柔声说着情话,看上去纯美又浪漫,不带一双情欲。若不是少女腿间还粘着些白浊的精血,谁也想不到刚刚发生了怎样激烈淫靡的一幕。 王星不是没有怀疑过林峯,后庭的痛楚与前几日苏城的凌虐重合,让她的心揪作一团。可是每每抬起眼睛,便能看到林二哥哥歉疚的神情。 “对不起,弄痛了杏儿。”他一直重复着念道,语气中透露着明显的痛苦与怜惜。 明明是自己引诱在先,要求在后,怎能如今还怪起哥哥呢?她不禁唾弃自己以偏概全了,不能因为遇到了苏城那样的伪君子,就怀疑所有君子都是小人。 “嗯……”忽然她胸口一阵酥麻,低头看去,林峯竟用舌头钻着她的奶眼儿。 “不要……”她还陷在刚才可怕的性事中,对于这种挑逗升起无端地恐惧。 林峯没想到她会拒绝,今日第一次红了脸,垂眸嗫嚅道:“对不起……只是有……脏的……” 星儿一下子就心软了,夕阳橘光中,心上人俊秀的脸微红,不嫌脏污为自己舔舐身体,还能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悸动呢?她红了眼眶,手臂攀上林峯肩膀,甜甜地笑道:“林二哥哥,我心悦你。” 说着飞快地吻上了他的唇,林峯没料到在经历了这许多之后,王星还会如此单纯地对他表白,不紧下意识搂紧了怀里的娇躯,突然真的有些愧疚了起来。 但想到自己的原本的计划,只好强迫自己硬起心肠,一言不发,只是按着她的头,加深了那个吻。 王星不知爱人心中所想,完全沉浸在这场绮梦里,庆幸着自己考进了书院,得以和从懂事起就魂牵梦萦的情郎幽会。 仲夏的傍晚,蚊虫逐渐多了起来,二人本来都佩戴了驱蚊的香囊,但王星如今脱得精光,上身窝在林峯怀里还好,两条美腿却引诱着一窝一窝的蚊子。 可是他们却都不愿意回去————自由时间,书院里处处都有可能有人,睡房又不隔音,如何能满足热恋中的男女? “杏儿妹妹的衣服都脏了,若不介意……”林峯都觉得自己这话说得脸皮忒厚,但还是硬着头皮发出了邀请,“不如与哥哥共着一衫?” 王星也觉得有些唐突,但她以己度人,想着林峯必然也是深爱自己,才会贪念肌肤之亲,唐突便也成了甜蜜。 林峯已然解开中衣里衣,露出结实的胸肌,健美的腰腹,王星第一次这么近的观察男子裸体,有些羞赦,不敢正眼打量,只拿眼角飞快的瞟几眼,又立刻转开视线。 见她又想看又放不开的娇俏模样,林峯有些把持不住,只想快些与她再赴巫山。当即捉住她纤细的脚踝,拉扯到自己衣服里,让星儿跨坐在腰间。 只是王星后庭还未清理,屁股一抬便滴滴答答染湿了林峯裤裆,借着太阳落山前的余光,二人都清楚地看见那液体乳白,正是林峯方才留在星儿体内的阳精。 王星羞恼,拼命地夹住臀肉,不想让它再流,可是双腿在林峯腰际两侧,无法并拢。 林峯不愿再跟着她耽搁,王星已然对他死心塌地的,也不再担心被识破,只敷衍道:“杏儿莫动,哥哥替你清理。”说着,便把她头按在左肩上,另一只手在她腿间一托,王星便翘着屁股,美腿大开,跪在他身前了。托的地方又正合阴户,王星才情动罢,又受刺激,根本跪不稳当,双手从林峯腋下穿过紧紧地攀着他肩膀借力,面颊泛红羞中带喜,只可惜林峯看不见。 他正用中指在王星菊洞里轻送,貌似温柔地替她清理,只不过志不在此,那拨弄着阴蒂的拇指和在嫩穴周围游走的食指,才是他心之所系。 “好……好了没有……”王星感觉到他有意无意地挑逗,虽然羞人却十分受用,话没说完就忍不住再度呻吟起来,“呃……嗯……”舒服又痛苦,莫名想让那手指再大力一点。才刚这么想着,林峯便用指甲狠刮了一下幼嫩阴核,激得娇躯一震,抽吸着叫起“哥哥”来。 不需要开口索求便能得到抚慰,她丝毫不奇怪林峯的突然开窍,还想着这便是所谓的“桑中契”吧。 “好了。” 王星早就撅累了,闻言立刻舒了口气,跪坐下去,然而随即又“啊”地一声弹起来。 却被林峯按住,原来她正坐在林峯的食指上,小穴吃了一个指节进去。 “杏儿说的便是这里吗?”林峯说着动了动插在星儿下面的食指。 王星“嘤咛”一声闷哼,被他手指戳得酥痒难耐,一插一快意,一揉一噬心,两下便引出股蜜泉浸润得小穴里肉软水滑,毫不费力又吃了一个指节进去。 日落西山,已是擦黑,借着昏暗幽僻,王星胆子越发大起来不再羞涩,反而顺应着林峯的手指摆动起屁股。林峯也再无拘谨,五指在她身下掏着淫水,不一会便将星儿撩拨得鼻音急促,伏在他怀里婉转娇啼起来。 “嗯……啊……林二……哥哥”王星春情泛滥,软声吟哦着情郎的名字,闻着鼻端萦绕的男子气息,伸出小舌舔弄起林峯的乳尖,双手也在腰背游走着,吃遍俊男豆腐。 不过这点动作,只够让星儿陷得更深,于林峯却没什么影响,他正趁着夜色来袭扶着胯下阳物对准了嫩穴,代替手指磨蹭着鲜红的阴核。 王星早已被玩弄得爱液充沛,淋了他一手,此时叁根手指并起猛地一顶,“咕唧”一声插了进去。“嗯啊”王星才适应了一根手指,立刻便上叁根还有些受不住,但是敏感的阴核被顶弄着又弄得她呻吟不止,手上嘴上的动作也无法继续,神志被林峯搅得七零八散,面上更是春意朦胧,眼神迷乱。 林峯虽知她身子娇嫩敏感,却没想到这般容易便攀上巅峰,兴致愈发高了,猛地加大了抠弄的频率,星儿呻吟陡然升高,倒抽着气发出“啊、啊”亢叫,双腿筛糠般抖动起来,林峯张口叼住一只乱颤的雪乳,啃咬吮吸抽拉奶头,没了半点先前的温柔。但王星此时却爱他这残暴爱得紧,“哥哥……要尿了……啊啊”她尖叫得搂着林峯脖子抽搐起来,檀口半张香涎横流,蜜液奔涌香汗淋漓,却是被几根手指掏泄了身子。 林峯早已看得口干舌燥,未待她平静下来,便将她双腿高举过肩,纤腰一揽,对准嫩穴刺了进去,腿间性器比叁根手指粗了何止几倍?冲劲之猛将穴口的嫩肉都顶了进去,尽根没入,直到黑丛丛的阴毛扎在少女雪丘上,王星开了宫口迎玉茎,欲满情溢,登时只觉魂魄入了天,直抖得花枝乱颤仪态盈盈,却被林峯死死按住,肉棒一丝缝隙也愿不离,只等那大汩蜜液兜头而下,便趁势抱起她猛抽狠送,不给半点喘息机会。 “林……哥哥……哥哥……”王星给入得身颠臀软,浑身酸麻,一时哭喊不停,“嗯……啊啊……哥哥……” 林峯被她喊得马眼都酥了,终于不再将她折得如弓一般,改为顶在树干上站着操干起来,如此这般省了力气,方分心出手,蹂躏起那对弹动摇摆的美乳,仿佛要从里面挤出奶水来,口中也胡言乱语起来:“杏儿……哥哥插得对不对?” 王星双腿夹着男子劲腰,双手扶住身后的树干,一面被干得啼叫,一面怕掉下去惊呼,哪有空答他,只是穴肉愈夹愈紧,那膣屄本就窄小,林峯每一次抽插都如被成了精的小嘴儿吮吸着,心中大呼过瘾。 要知道先开了后庭花之后,他还生怕自己会嫌这前面的小穴咬的不紧,现如今一尝方知,竟是各有各的美妙。 许是林峯爽快了一阵终于善心大发,体谅她支撑艰难,遂将她翻了个身掉转过去,让王星手抱树干,抬纤腰,捉玉足,树皮粗粝磨双乳,茎身长送捣花泥,九浅一深左摇右摆,不过片刻,两人浑身上下俱是汗液交滴,淫水肆流,紫红龙入嫩蚌精,戳捣声噗呲噗呲不绝于耳,好一个颠鸾倒凤淫靡非常之景。 随着太阳完全落山,林峯只觉星儿宫口愈箍愈紧,次次都要绞住他龟头一般,若是进的深了,马眼中更如被细线牵引,一个不查竟抱着星儿滑腻的大腿,痉挛着泄了精元,浊液直洒煨得她也一同上了云霄。 事毕二人都是喘息连连,林峯虽觉得自己丢得太早,却也只能草草揩了下体,赶在睡房落锁前回了书院。 第柒章兄(蛇)友(鼠)弟(一)恭(窝) 是夜,林峯又留王星在他房里洗了澡,美其名曰替她打掩护,其实还不是舍不得那冰肌玉骨含露娇躯。王星恋他,倒也不抗拒,但苦于睡房不隔音,就算被林峯搞得浪水横流也不敢呻吟,只能紧咬唇瓣憋红了俏脸,看进男人眼里别有一番滋味。 不过,终归林峯也怕被发现,不敢再做太多激烈之举,只引着王星手口并用抚萧吹管半刻,又灌进一肚浓精,便饶过了她。 王星浑身酸痛,却不觉自己亏了身子,领略鱼水之欢后,反而认为热恋男女所求当是如此,互相令彼此快慰。 她整个人一扫白天的紧绷与担忧,兴高采烈起来,甚至没那么恨苏诚了,毕竟林峯说要不是有避子丸,还不敢与她这么大胆的云雨。 一路哼着小曲儿回到房中,连韩砚见了她都不禁诧异道:“师弟可是遇到了什么大喜事?” 王星如何能答,只笑问他:“韩师兄可有心悦之人?” 这本是用来开脱的玩话,韩砚听了却正色道:“我还未成亲。” 王星以为他误会了,忙道:“这……有了心悦之人,就可成亲了。” “正是,我还未遇到可成亲之人,不可乱说。”韩砚又解释了一遍。 ……原来是自己没理解,王星微哂,面色有些尴尬。 韩砚无意难为,只是讲话力求清楚,见她不好意思,解围道:“师弟这么高兴,可是遇到了心上人?” 王星正打算点头,便听韩砚又说:“只是我们这是和尚山头,师弟可要小心遇上个聂小倩啊。” 当即怔住,是了,她身陷情网尽显小女儿态,竟一时忽略了自己还在扮男人。 “哈哈哈,快说来给师兄听听”韩砚见她发愣,还以为自己说中了,一屁股坐到王星的床榻上,搂着她肩道:“师弟还不如实招来?” 她还能怎么交代,王星傻眼,哂笑着找借口:“这,师兄自己都晓得避讳,我怎能坏了人家女子名节。不成不成,说不得。” 韩砚道:“也是,只是一想到师弟如此天真可爱,一颗心‘火炼土夯’都扑不灭,若遇上什么匪人,啧啧……” 别看他他平时一副淡泊之相,眼光却十分毒辣,没几天已将新来的学子们看了个透。起先他还怀疑这王星是个有心计的,相处下来才发现,她其实最是单纯,没见过世面,只认书本的呆头鹅一个。 王星听他埋汰自己,气道:“师兄岂能将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比作匪类、女鬼之流!” 韩砚被她认真的样子逗乐,哈哈大笑道:“师弟当真是护得紧呢”,说着一脸向往,做低头沉思状,“不知是哪家的小姐竟能胜过小倩!” 王星身为女子,最厌恶男人们眷恋话本子里的妖精妓女,见他如此,当即啐道:“不管是谁家的,既然是我爱之人,莫说精怪,便是仙人下凡也不能相比!”她故意没说仙女,而是仙人,只因她心中对于林家二公子当真如此,没半点撒谎。 真挚之情令韩砚听了也不禁动容,不由站起身来,一改玩笑的姿态,正色道:“师弟这话令人钦佩!先生们会破例录了师弟,也必是看中师弟为人真诚天下罕有。我以前不解男女之事,如今见了师弟方知世上果真有这般无可比拟的情感。” 他这番话实是肺腑之言,生在官宦世家,从小在嫡庶妻妾的环境中长大,见多了后院肮脏纷争,出来念书交友,也没少听同窗们酒后大谈御女之道,其言词污浊不堪入耳。何况当今世道就是女子叁从四德,男子叁妻四妾,读书人若说信奉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怕是会让人笑掉大牙。是以,有王星这般情意的男人,当真是他从未见过的。 韩砚若是耐下心与某人真心相交,以他的才学见识,可以找出无限话题以供谈资。 果然,在他的引导下,二人越聊越投机,只是王星太累体虚,不多时便困得哈欠连天眼皮灌铅。韩砚见她支撑不住,还热心帮他打了水洗漱,近乎服侍着她睡下。 可是直到王星呼吸平稳,已然熟睡,韩砚还毫无困意,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思索着最近之事。新来的学子中只有苏诚,和顾氏旁支子侄,顾蒙,属于天资聪颖有急智,其余大多是靠努力用功。王星在功课上虽能过目不忘,却不及他二人机敏,心思太过单纯,幸好有一股天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这也应该是她被先生看中的缘故。且自她来了,不仅先生们叮嘱他“多加照顾”,连林老将军嫡孙,林峯也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要知道林峯以前可是最不耐烦王家人了,现在竟对王星关怀备至,还开始和苏诚有诸多来往。一九告诉他,第一夜和王星一起住的便是苏诚。更何况,苏诚和顾蒙形影不离,但明显林峯只针对苏诚一人,让他不能不怀疑这一切都和王星有关。 偏偏王星是真如赤子一般,天真质朴,如何就卷进这么一班人之间去了呢? 自己到底忽略了什么,韩砚百思不得其解。 他本是极通透的,可女扮男装上学之事即使对他来说,也未免过于异想天开,饶是思索半夜,终究没想出个结果。 罢了,临睡着前他心道,发生何事也不在我能干涉的范围内,师弟自求多福吧。 可惜,若是当时他能预测以后发生的种种,怕是就算几天几夜不睡觉也要想明白的。 月上半空,一切都逐渐归于平静,除了时不时几声微弱的蝈蝈叫。 “叩叩叩”,门上叁声轻扣,仿佛一粒石子在水面上敲出圈圈涟漪,林峯缓缓坐起身来。 “怎么才来?”他把门拉开一条缝,对着外面的人低声说道,语气带着不满。 ”先让我进来。” 林峯皱眉,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才开了门让对方进来,带着他轻手轻脚进了后罩房。 关好了两道门,苏诚开口解释道:“本来想早点的,可是一九一直在外面,不好过来。” “那就不要来啊。” “嘿嘿,师兄莫气,我好歹也算献计有功,不是吗?” “我只是怕你声张出去才勉强同意,你算什么献计。”林峯不难烦道。 苏诚也不恼,继续笑道:“哪敢问师兄觉得滋味如何?” 林峯闭口不谈,只道:“你到底要说什么事?” “子忠只是想问问当时……她可……面色如常?” “瞎说,什么叫面色如常,你又不是没开过荤的。” 苏诚心道,果然如此,眼珠一转心里有了主意,又是“嘿嘿”一笑,方道:“师兄此言,想是没见过她破瓜时的模样”,没能第一个进入王星是林峯心头的一根刺,他便故意强调,吊他胃口,“王家此女并非普通女子,其母乃是南疆美人,生就魅惑之体,她虽然有汉人血脉,但据我观察依然可以女承母业,只是……” “什么?”林峯果然来了兴趣。 “只是还需调教有方,只怕师兄不愿。” “你不说怎知我不愿?” “这……其实小弟给她破瓜之时,已感觉不寻常”,他一口一个破瓜,刺激林峯,其实反倒是他自己之前失了颜面,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想要王星实实在在受辱罢了。但林峯大男子气的劣根性被挑起,竟深信不疑听他胡扯着,“我连夜查书,方知此类女子有与生俱来的采阳补阴之术,运用有方能御男,只是我听说她母亲去的早,必未传她方法,是以……她会令男人……早泄。” 林峯听了大惊,想到在后山未尽之意,更信了苏诚,只是面上绝不能显露自己无能,梗着脖子道:“哦?我却没发现。” 苏诚早知林峯驾驭不得王星这样的女子,一猜一个准。但同为男人,也理解此事不足为外人道,焉能不给他个台阶下,忙道:“还不是怕这王星体弱,又好面子,不堪让师兄一展雄风,若是能一次尽兴岂不美哉?” “也是……那你可有办法?” “自然自然”,苏诚见他应允,忙压附到他耳边,低了声音献计,“只需如此如此……” 第捌章春情难戒(自渎) 苏诚所述固然一派胡言,但有一点却蒙对了,王星的确遗传了其母的南疆异术,且不自知。 她所属乃是南疆一支母系氏族,之所以女性在族中地位稳固经久不衰,是因为她们对于生育有极大的自主选择能力。王星在受到苏诚施暴之初,肌肉咬合阴户紧闭,即是激发出了对于性器天生的控制力。除了能将男子拒之门外,这一族的女子还能根据喜好选择是否受孕,所以即便男子出精宫内,只要她们不想为其生育也无大碍。然而汉人男子为尊的思想先入为主,导致对于这一族的记载多有偏差,只说她们天生美而近妖却盛产石女,可见是用强不成气急败坏之词。 不过无论是这些,还是林苏之间的密谋,王星一概不知,她嘴角噙了笑,睡意正酣。 次日清晨,或许是一夜无梦的缘故,她睡得极好,鸡还未叫便醒了过来。 伸了个懒腰,想到之前一直受韩砚关照,既然她今天好不容易早起,不如,也照顾师兄一回。这般想着,便轻手轻脚地穿衣起来,跑去清池堂打洗澡水。 时间掐的刚刚好,韩砚醒时,她正抗着水进屋。 他看着王星吃力的样子,不禁莞尔:“这些以后还是交给师兄做吧,师弟还要长个儿,背压弯了可不好。”说着便强行接了过来,倒进了浴桶。 口中继续开他玩笑:“啧啧,师弟大早上就这么辛苦做起了书童的活,师兄以后还哪敢考你?” “…哈…我哪有” 王星发现韩砚总能把话说得风趣又体贴,让她觉得自己十分口拙,不知如何回应。 好在韩砚也压根没打算要她的回应,只催促道:“看这一身汗,快去洗洗罢!” 这话不假,王星去挑水还裹了束胸,此时已汗得那白布一片濡湿。 上身粘唧唧水津津的,乳沟里也不断有汗珠滑落到肚皮上,她实在难受,是以闻言也并未推拒,谢过韩砚,便转进了屏风。 靠在桶边,王星几下除了衣衫,从锁骨到腿根的一抹抹红痕,无不提醒着她昨日和林峯的欢好。指尖轻划过每一处痕迹,她正自回味着,转念又想到外面是个如林峯一样的男子,腿间也有那磨人物事,顿时无比羞燥。 看了看屏风,上面虽然画着图案,却依然透过光线,描摹出外间的影子,王星想到此处,解束胸的手一顿。她知道自己如今有和男人完全不一样的曲线,若是身影被韩砚看去…… 她吓得赶紧坐进浴盆里,不敢再站着。 其实这倒是多虑了,她能看见韩砚,是因为开了门,晨光照进来才将人影投到屏风上,而她这侧根本没亮儿,自是无需挂怀。 被浴桶挡着解了裹胸布,照理说该和平时一样随意冲洗一番,可今日她不知怎么,面对自己的裸体竟十分窘迫,她发觉自己腋下的细毛比以前密了,胸部也明显更鼓了,连她看着都不由自主捏了两把,初碰上去绵绵软软的,但一使劲又有些不一样的手感。 韩砚的身影从屏风一段移动到了另一段,王星才猛然回神,发现自己正双手交迭胸前,揉捏着自己的乳房,顶端乳晕粉嫩,蓓蕾凸起夹在指间,仿佛昨日林峯做的那样。 正自羞怯,忽听到屏风外韩砚一边梳头一边出声提醒她:“师弟,今日便是第一个八卦日了,可不要忘了。” 他本是昨晚没聊尽兴,想起个话头,哪晓得屏风后春色正浓。 王星被他吓一跳,腿间咕嘟嘟冒了几个泡泡,忙伸手去堵,一摸之下才发现那里竟已是滑滑腻腻,手指甫一碰触,体内便升腾起阵阵快意,登时连回答韩砚也忘了,下意识并拢双腿摩擦起来,夹在中间的手不停轻抚。 指尖埋入花瓣,指甲划过花蕊,王星几根手指轮流刮弄着,动作越来越快,如震如颤,酥麻感瞬间袭遍全身,彻底失了神志,双眼迷蒙,腮染烟霞,纤纤素手取红丸;展香肩,抬玉颈,娇躯直竖紧如弦,酥乳摇荡胸意直舒,终忍不住呼出两声嘤咛。 韩砚正奇怪王星为何不答话,便听见屏风里低低呻吟,心道,这小子不会在浴盆里自渎呢吧?当即就想出言调笑几句,不过想到似乎自己也干过这事,人之常情嘛,点破反倒尴尬,便没再言语。 倒是王星被自己吓到,羞得不行——和外男只有屏风相隔,自己竟做出这般情难自禁的举动,委实大胆,慌忙停了手,擦身出浴。 “韩师兄,师弟可在?”林峯突然出现在门口。 “洗澡呢,屏风后面。”韩砚正在门边就着光洗漱,答地含糊不清。 王星也听见了,加速了穿衣的动作。 “师兄,我有急事跟师弟说,这个……是王家的事,师兄能不能……?” “……他不正洗澡吗?”韩砚嗔他,实际想的却是,好歹让我把脸洗完。 “嗨,都是男人怕什么!”说着半推半揽地就把韩砚推出了门外,“啪”地关了门。 “得罪了,师兄!”林峯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韩砚没想到林峯当真不等他洗完,愣愣地看着紧闭的房门,满脸满手还滴着水,一时有些发懵:这不是我的屋子吗?我现在在哪?我在干嘛?刚才发生了什么?…… 饶是他脾气好也不禁有些恼了,这个林峯,什么王家急事,我信他就有鬼了! 屋内王星比他也好不到哪去,心里也嘀咕,王家根本就不会给她捎什么信,更不会托了林峯传话,到底有什么事一大早这么着急。 她身上才穿了亵裤,这登徒子就闯进来了,慌乱中只能勉强拿澡巾遮一遮春光。 林峯一转进屏风,就见如斯美景,少女赤身亭亭玉立,浑身上下仅得几块布料遮掩,娇怯怯靠在浴桶边,柔若无骨,一个眼神飞来就撩拨得他四处起火,尤其是下半身。 只是他也知道韩砚不是个好惹的,一时之欲忍忍便过,若是这般景致被别人瞧去了才是最大损失,是以强压下乱来的心思,抓紧时间低声说道:“我见杏儿妹妹昨日颇有痛楚,特寻了这药,妹妹快服了罢!” 原来昨夜苏诚对他说,要尽快除了她那天生的采阳补阴术,还需要提前连服叁日药引。之后便给了他叁丸药,叮嘱务必要按规矩服下才好,搞得他一夜没怎么合眼,只想着如何劝诱王星。 王星也不傻,她是吃过亏的,当即皱眉道:“你哪里来的药,不会是找那个苏诚要的吧!” 林峯被她问得一愣,但立刻转过弯来,笃定她就算忌讳苏诚,也不敢坦白失身之事,便佯作委屈道:“此处就他一个会医术的,苏家又素有悬壶济世之名,我才特找他配了此药,说是连服叁日女子行房便再无痛苦……妹妹怎么如此……” 王星忙打断他解释道:“我知林二哥哥好意,可苏诚这人……” “子忠师弟为人在羊城也是有口皆碑的,妹妹可是不信?难道他竟欺负过妹妹?” 这下问到王星痛处,她正要怒道“他曾强迫我做那事”,又反应过来,“那事”,是爱侣间才做的,若她和别人做了岂不是背叛林峯了。 “脏了身子”,“玷污”,她不知怎么想到了这些个词,顿时慌乱起来,又羞又急。原来这就是被玷污了,就如同被绑架的铁家女儿,从此嫁不了好人了。 林峯见她迟迟不说话,知是正陷入纠结,意志脆弱之时,趁机劝道:“妹妹便试一试这药,若是不好,我以后再不信他!” 王星一想似乎是这样,若是好药便罢,若是邪门歪道的东西,自有林家哥哥护她,何必多想?当即点了头,接过药丸。 她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正要送入口中,却被林峯拦住,只见他面露尴尬,小声道:“杏儿妹妹,这药……不是用给这张嘴儿的……” 王星手下一顿,噌得烧红了耳根。 第玖章花径通幽含芳露 “这……这坚决不行!定是苏诚害人,林二哥哥你信我!”她小声央求起来。 林峯当然知道苏诚使坏,还是他俩一起使坏呢。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只急道:“苏诚又不知我这药是讨给谁的,如何害你?” 他们在这磨叽着,外面韩砚不耐烦了,拍着门冲里面喊道:“二位爷可解决完了?” 林峯王星俱是吓得一愣,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们孤男“裸”女共处一室,可不是在“解决”嘛,当即闹了个大红脸。要说还是林峯年长反应快,趁着王星紧张出手就松了她裤带,手里药丸已顶到穴口,道:“妹妹快吃了,来不及了!” “不要……”王星双手推拒着他,可她方才自渎过,情欲本就未卸,下体被男人这么一碰,更是一波又起,立刻酥麻了半边身子,几许清液洇湿了药丸。林峯哪还不懂,不再和她费口舌,捉住了正抵抗的双手,下面轻轻一推,鸽子蛋大的药丸,倏得就被小穴吸了进去,淫水顺着他的手指,滴滴答答流落下来。 王星再难自持,“嗯哼”一声,便咬唇软倒在林峯身上。 温香软玉在怀,林峯心猿意马却不敢乱来,韩砚还在外面拍门呢,只有狠下心来帮着王星迅速穿好衣衫。不过裹胸时还是没忍住,用力捏了两把那胸前的绵软。 韩砚见里面没声了,直接开门进来,眼看就卯时了,他还等着洗澡。 林峯才一听到推门声就闪出了屏风,他明白韩砚能等这么久已是十分给他面子了,或者说是给王星面子。 “让师兄久等了。”他连忙上前做了个揖。 韩砚不想理他,径自走向屏风。 林峯生怕王星还未收拾好,被他看去,想都没想就伸臂一拦,把韩砚气得,“林师弟,你到底想做什么!” 林峯语塞,是他先拿“都是男人”这种话搪塞的,此刻若要让韩砚避嫌,岂不是自打自脸? “韩师兄,水已经换好了。”这时,王星清丽的嗓音从屏风后传来,跟着莲步轻移,走上前拉开他俩,嫣然一笑,对韩砚低语,“师兄快去吧!” 不知怎的,韩砚一腔怒火立马消了,也展颜回她笑道:“真是多谢明辰了!” 林峯看红了眼,这这这,怎么一副妻子相公的模样! 好一个明辰,合着叫他就是林师弟,叫杏儿就是明辰。 “我倒不知,师弟表字原是明辰呢。”他妒忌心起,语气里难免阴阳怪气。王星嗔他一眼,正待回答,就见韩砚从屏风后面探了个头出来道:“哦?原来林师弟与王家的关系也没那么好嘛。” 一句话把林峯噎得打跌,王星见这两人真杠上了,忙催促他离开,“今日之事多谢师兄了,师兄也快回去收拾吧!” 说着近乎推搡着他往外走,话都说到这份上,林峯也顺竿子下了,不再言语出了门,但临走不忘拽着她袖袋,又比划口型示意她记得按时服药。 王星脸一红,低声啐他,”碰“得一声关上了门。真当她没脾气的吗,这种药他怎么拿得出手?但随即想到昨夜林峯分外单纯的表现,这样的行为也不难理解了。 她想着,懂得少总比精通此道要好,方觉心下稍安。 韩砚胡乱洗了几下,急慌慌出了浴,见王星还呆呆立在门边,奇道:“明辰还不走?一般卯时前卦象就都交易完了喔。“ “啊!不会吧!”王星惊叫,拿起卦象跳起来就跑,一边提鞋一边喊道,“多谢师兄!” 马上就要卯时了,她策论本来就差,让她用卦象做论,真是要她死也写不出来啊。 “张兄,你要‘坤’卦吗?” “哦,王兄啊,对不住,我的已经给子忠兄了。” “……梁兄,你呢?” “我也是,刚刚给了子忠兄啊。” 一路上问了好几个同窗,都已经把卦象给苏诚了。惨了惨了,这个游戏,最后必然会有两人打发不掉自己的卦象,而收卦象的人收到得越多,会接受自己卦象的可能性就越低。王星加快了步伐,一路小跑,到处找苏诚。 可是跑着跑着,感觉有什么不对。下体那丸药越来越热,刚开始还只是漾着暖意,等她气喘吁吁跑进书堂,穴道里已经变得火烧火燎了。 “苏诚,苏诚!”她一进门便喊道,声音有些发颤。 倒不是因为跑累了,而是突然感觉到下身汁液汹涌不止,甚至开始顺着大腿滴流。 “明辰兄何事找我?”苏诚看她夹紧双腿不住摩擦,便知林峯已塞了药进去。 啧啧,单是想想那小穴发浪的样子,分身就有些抬头的趋势,他不得不稍作遮掩,不着痕迹地掸了下衣襟,咳了一声。 “我……”这还是自那天之后,第一次同苏诚面对面讲话。眼看着伤害了自己的人就站在一步远的地方,王星情绪不受控制地激动起来,恨意与委屈交加翻涌。她偏了头,眨眨眼,强压下心里的不适,问道:“你,还缺‘坤’卦吗?” 苏诚的把她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嘿嘿笑道:“在下不才,今儿第一个收的就是‘坤’卦。王兄,你来晚啦!” 他越是玩笑,王星便越是羞愤,暗恨自己因为一篇策论就如此低叁下四,毫无气节。当即紧抿了唇,头也不抬地绕过他走到自己座位上。 苏诚挑着眉看她气鼓鼓的背影,心道,我的“玉露丸”岂是好受的,几个时辰之后我且看你还能不能如此嚣张。 卯正更声响起,众学子都陆陆续续赶到了书堂坐好,与往常没什么分别。 可是陆先生一走进来,便觉得有些不寻常。 他扫视一圈,心下了然,立刻看出王星有异。平时王星必然都是身子端正,面貌精气的,今日却含胸垂首,双颊坨红,样子十分奇怪。 难道是有了那女子月事?陆先生想起过世的夫人因为宫寒,每月都有几天痛得直不起腰。他思及此不禁心中感慨,便不忍难为她,只简单考校了几句就继续下一个人了。 然而这却丝毫没有让王星好过,她努力地想做出正常的样子,不愿被先生发现自己的异样,可小腹内的炽火越来越盛,热流一股股地涌出腿间,她好怕自己一站起来,会发现长衫都被浸湿一片,那该是何等羞耻? 王星一动不动坐到晌午,注意力全被下半身吸引了,先生讲得一概未听,只着急等着大家都去用饭,好起身回房偷偷换掉衣衫。 只是那苏诚,迟迟不去用饭不说,反倒在她座位旁边走来走去,王星怒极,问他道:“你为何不去饭堂?” “哦?明辰兄又为何不去用饭呢?” “我……”她正想说“你与何干”,又想到是自己先问的,一下子没了底气,只得道:“我不饿。” “哈哈,在下倒是饿得很。只是,此刻急着要再收一个‘坤’卦,哎。” 王星顿时瞪大了双眼:“你不是说你不收吗!” “小弟只是说,早上第一个收的就是’坤’卦,哪里有说不收吗?” “你……我有坤卦,给你。”王星说着赶紧掏出了自己那张卦象。 苏诚却一拍脑门,突然转身往外走去,口中道:“咦,我到底有几张来着,要是收多了可就不好了。” 王星眼看就打发掉自己的卦象了,忙追上前去,喊道:“你去哪!还要不要坤卦啊!” 第拾章银汉星光射(肉) 刚跑到跨院门口,王星就发现没了苏诚的影子。 “人呢?”她正奇怪,边走边向跨院里看去,胳膊却突然被拽了一把,本来就已抬起一只脚迈门槛,这下更加重心失衡,整个人向前扑过去。苏诚趁势从拱门边闪出来,接住将要跌倒的人儿,抱了个满怀。 “嘶——”,他贴在那白玉颈间深吸一口气,少女体香萦绕鼻端,美妙芬芳,喜得他追着两片樱唇便是好一通啄吻。 王星紧抿着嘴,极力躲闪着,苏诚力气并不算大,她双臂使劲一推,便挣开了些空间,拼命向后退去。 “不要……不要过来……”她挥舞着衣袖,可惜还没退几步,就又被一阵大力扑倒,抵在了院墙上,男人危险的气息从四面八方笼罩上来。 王星吓得哭叫出来,苏诚眼疾手快,捏住她下颚,张嘴就吻了下去,啃噬着两片红唇,还趁机伸入男人肉乎乎的厚舌,一通乱搅饱饮香涎,将惊叫全变做了“唔唔”的闷哼。 她挣扎得太过厉害,苏诚眼看便要压不住。 干脆不再按着她,反而腾出手在花谷揉搓一气,透过王星腿间已然潮湿的布料,挤进丘缝之中,拨开花瓣,碾过里面每一寸凹凸。 王星登时如遭雷劈,整个身子撑成弓形,腰腹猛震,嫩穴在药丸和手指的双重刺激下,欢快地吐露出大股蜜水,透过层层衣裤滴落到那只肆意侵犯的手上。 王星上下受敌,心中倍感屈辱难耐,可腿根儿却不受控制得在粗糙墙面上磨蹭起来,极力想要留住那酸酸麻麻的快感。她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见不到自己淫荡的模样,意识不到闷哼已经化为轻吟,抵在苏诚胸口的双臂也渐渐无力。 见她逐渐安静下来,苏诚才终于从她口中撤出,唾液在两人嘴间牵出一条银丝。 他松开了手里已被捏红的下巴,撩起王星的长衫,俯身去看。一如不知药丸之事般,嘲笑道:“湿成这样,星儿真是想男人想得紧啊。” 王星羞愤欲死,拼命夹住双腿,却丝毫不能阻止花谷里那只手的动作,反倒给它平添了深入的助力。 更惊人的人是,小腹里一个上午的灼烧,仿佛都在这极具侮辱性的玩弄间飘散了,不,这不是她,她不爱苏诚,肯定是因为那药! 逐渐回归的理智,引起了意志与身体的激烈斗争。 王星咬紧了牙关,颤抖的颈子根骨尽露,额头渗出细汗,突然发力,大吼一声,“滚开!”猛地推开苏诚,挥臂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你做了什么?!”一个声音窜出来,质问道。 同时,声音的主人从拱门冲了进来,挡在王星面前。 林家哥哥,王星在心里唤着,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般,颤抖着缩在林峯背后。 天知道她刚才有多么害怕! 月色下苏诚狰狞的面容一次次浮现在眼前,她抹了一把脸,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苏诚半张脸被打的通红,耳鸣不止,站在一步外,呲牙裂嘴地看着他们。 “怎么回事?”林峯又问了一遍。 苏诚不慌不忙摸了摸嘴角,手里缓缓举起了一张卦签,道:“是王兄追着我要我收了他的卦呢,师兄。” “不,林……师兄,是他辱我……”王星抽噎道。 苏诚低笑:“王兄下手这么狠,在下如何辱得啊?”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苏子忠,你等着!”林峯压低了嗓音,作势吓唬他,实则是不愿张扬出去。果然,才一说罢便回身揽住王星,柔声安慰道,“莫哭了,且先同我回去。” “嗯……”临走前又恨恨瞪了一眼苏诚。 苏诚回了她一声嗤笑,将卦签收进袖子,走向了外院。 看看这空无一人的西院,他暗道,九松,对于叁十几个人来说,真是相当大了。 林峯房内,王星正靠在他怀里,小声啜泣着。 “杏儿,到底发生何事?”林峯关上门,房间立刻暗了下来,让王星感到几分安心。 只是她依然不知该从何说起,苏诚本不该知道她是女子,不知她是女子怎会强吻她,怎会…… 她只有无语凝噎。 不成想,这次林峯倒替她找好了借口。 林峯扶住她双肩,低沉的嗓音里带着蛊惑:“……我听说有的男人,专爱断袖……他是不是……”他仿佛有些哽咽,似是不忍再讲下去,但又强迫自己说出来,近乎耳语:“是不是辱了妹妹……?” 听到这里,王星再也撑不住了。 一直紧绷的意志顷刻间溃不成军,失声痛哭,泪水浸湿了林峯的衣襟。 幽暗房间里,一时间,是不知不觉敞开的心扉,还是目的肮脏的虚情假意,林峯自己也模糊了界限。 他只知道,怀中人儿哭得他肝肠寸断,每一颗泪珠都烫烙在他心窝里。 “杏儿,杏儿……”他低下头,舐着王星颊边的水汽,此刻,唯有那苦咸的味道能让他好过一些。 灼热的唇舌在王星脸上来回摸索,终于狠狠地吻上了已经微肿的唇瓣,那里被泪水浸得冰凉。 林峯痛心道:“他,有没有……这样对你?” 王星没有回答,只是全心全意迎合着他,沉沦在这个吻里。 心底深处,有一个声音说着,这一个,好像同以前那些,都不一样。 “我想要你……”林峯喘着粗气,早上就被撩起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吞噬了他。 “好……”她答道。 话音未落,王星就被放到了床上。 完全没有前戏,才刚褪下裤子,男人的物事就急不可待挤了进去。 但是泛滥了一上午的蜜水让进入没有丝毫阻力,林峯的龟头抵着那丸药,猛地一送,“咕唧”一声便直入了深处,“啊……”两人俱是解脱般地吐出呻吟。 春洪聚集的桃源却并没有因过于润滑,而减少了紧致,相反林峯感觉到穴壁有一股压力,挤压着他的男茎,强迫他快速抽插起来,稍一减慢甚至会感到疼痛。 此时西园里只有他二人,再不用担心隔音问题,他肆意低吼着,狂震臀部,抽送的频率之迅猛前所有未有,囊袋碰上耻骨打的“啪啪”直响,如要将星儿刺个洞穿一般,肏干得遍体通红大汗淋漓。 王星被插得四肢百骸都酥了,快感如潮水般一浪一浪拍打过来,她主动蹬掉了裤子,脚勾在林峯背后,将男人锁在腿间,一个劲儿地抬腰挺动屁股,用穴儿套弄着体内的大肉棒,娇声淫叫“哥哥……快点……啊……快” “杏儿,杏儿,我要不行了……”林峯双手撑在星儿两侧,已累的气喘如牛,用尽剩的体力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精关失守在即。 要不是有那颗药丸次次代替龟头,顶住绞人的宫口,他怕是早就一泄千里了。 王星正在浪尖上,紧搂着他的脖子叫道,“哥哥……不要射……杏儿还要……啊……啊” 似乎是为了满足她,肉棒一阵猛冲之后,突然顶磨着嫩壁上的一块粗糙,开始喷浊射精,王星顿时觉得身体里有什么闸门被打开了,巨浪滔天,淫水喷溅犹如泄洪,幸福舒爽甜蜜一齐涌上心头,简直令她灰飞烟灭,心尖儿都颤了。 事毕,二人都是一脸靥足,四肢交缠躺在榻上。 “我该回去了,大家都快回来了……”王星听到打更声,有些不舍。 “没人知道我们在这,等午休过了,所有一走再出去。” “你没吃饭,肯定有人会来找你。”林峯在书院里的受欢迎程度仅次于韩砚,王星叹了口气,还是起身道,“况且,我要换衣服……那药弄得,衣服都湿了。” 说到药,林峯覆在她耳边吃吃笑起来,“我看那药是极好的,才半日妹妹便一点都不疼了,还不叫我停呢。” 王星想到自己方才之事,也臊得满面通红,娇靥撩人,林峯看在眼里少不得又捧着她脸乱亲一通。 “好了好了,我走了。” “明天……”他有些欲言又止,但想了想还是道:“明天中午,妹妹便来这等我……” 王星知晓他意思,羞得啐他一口“今天刚罢便想明天”,但心里却也隐隐期待起来。 她一走,林峯泄了气般倒在床上,直到众人纷纷回睡房午休,才爬起来,换了身干净衣裤,走了出去。 顶着正午的烈日,林峯一路去到藏书阁,苏诚早在那里恭候多时了。 “明天……你先不要来了。”他看着那人的背影,有些底气不足。 “呵呵……”苏诚低笑,缓缓转过身,面带嘲讽,“师兄,你说,要是替王家抓回了逃女,苏某是不是立刻就能添一门妾室呢?” “你……你怎能如此卑鄙!”林峯大怒。 “师兄此刻再来说我卑鄙,未免有些晚。” 林峯拿他没办法,只能放软了语气,道:“不是说好用完了药再行事吗?” “还是师兄好计策,把在下的瘾都勾起来了。” ”你分明在院子里就……就,哼!”只要想到那个词他就心如刀绞。 他好恨,为什么没有第一晚就护住王星。 “林师兄,一个跑书院勾男人的贱东西,玩玩就算了。” 苏诚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袖子,幢似不经意地提醒他,“正儿八经的王家姑娘,还在家等着呢。” 林峯愣住,张了张嘴仿佛要说什么,却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未发一言。 拾壹章书阁交心 却说王星回去擦干净身子,仔细换上衣物。为防止那药再发作还垫上了“月事带”,方才准备上榻休息一会。 “陆先生让你过了叁刻去见他。”廊上响起一九的声音。 “好,先生可有说何事?”韩砚已拉开了门,准备进屋。 “砰”一九立刻把门关上,二人低声说了什么。 待他走了,韩砚方才进来,“咦,明辰怎么换衣服了?”他凑近王星上上下下来回打量。 王星没想到他这么心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只能干笑两声,“哈哈,师兄看得真是仔细。” “哎,才几天就抛弃我这个师兄了。”韩砚摇头,也不追究,一脸失望地坐到榻上叹道:“天天一下课就不见人影,今日中午竟是连饭也不吃了,明辰贤弟,为兄呆了叁年都不知道书院有什么地方能这么好玩啊。” “我,我是偷偷读书去了……”王星不好意思的挠着头,眼神躲闪。她实在藏不住事儿,撒起谎来脸红心跳,说话都结巴,“我,我基础不好师兄也知道哈……” “师弟啊,不是我说”韩砚拍拍明辰的肩,语重心长道:“就算是真遇到心上人,也和师兄讲讲嘛。师兄又不会和你抢……” 他一脸怜悯地看着王星,心道,无怪乎都说女子误事,看看这小师弟,自从有了心上人,整天跟被鬼迷了心窍似的。 “我,我真的是读书。”王星咬死了不认,她能怎么说,后山狐狸精就是堂堂林将军嫡孙林采山吗?不成不成。 “啊,既然如此——”韩砚笑看着她,“那今日散了学,明辰可愿随我去藏书阁二楼读书?” “藏,藏书阁二楼?”那是秘地啊,全是珍贵的古籍,只有先生才能去。 “如何?” “多谢师兄!”王星激动地站起来深深地行了个大礼。 韩砚赶紧把她扶起来,道:“明辰何必同我如此生分,别人若见了还道我连同寝的师弟都刻薄呢!” “哪里,韩师兄最好了!”王星眨巴着眼睛对他道。 这个师弟,长得忒秀气,他第一百次在心里想着。 一下午,因着藏书阁的事,王星都兴奋不已,积极程度把陆先生都吓到了。 虽然在课上说了很多荒唐话,但这种状态还是好的,他心道。 难道刚嘱咐过韩砚,他就搞定了?这韩端方不出仕可惜了。 的确,他中午让一九把韩砚叫去,就是为了王星之事。 一是王星上午表现异常,二也是她最近和林峯走得过近。林家这个孙子他是了解的,有些傲气,从来没有对人这么殷勤过。加上林王两家的交情,说不定是发现了王星女扮男装一事。 叁位先生都觉得,再这么发展下去有些不妥。不过陆先生依然没告诉韩砚王星的真是身份,少一个人知道是一个,他这么想着。 韩砚当时一口应允了,“以后散了学,我只要有空便同他一起。先生放心吧。” 哎,其实你们要老在一块儿我们更不放心了,不过这句陆先生没说出来。 散了学,韩砚果然已经在书堂画壁前等着她了,对着王星一招手,小师弟就屁颠屁颠跑过来了,这感觉真好,他在心里腹诽道。 “师兄,我们不用请示先生吗?”王星跑得脸色绯红,活脱脱给书生打扮添了叁分艳色。 “咳,”韩砚偏了头,默念几句清心咒,方道,“这书院还没我不能做主的地方。” 语气里透出的强势,是他从未呈现过的,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了。 我这是怎么了,韩砚皱眉,可是一回头,就看见小师弟眼里满溢的崇拜,他苦笑。 自己竟然如此急于在王星面前表现,这可不好,他暗自摇头,脚下加快了步伐。 走得太快,导致他俩赶到藏书阁二楼时,一九还没送来钥匙。 “这……我们现在此略等片刻。”韩砚刚夸下了海口,便被锁在门外,面上有些挂不住。 “哈哈,原来一九才是书院里没他不能做主的地方啊!”王星难得有一次能取笑韩砚的机会,不过她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唐突,“师兄我逾矩了。” 韩砚笑道,“明辰就该多逾矩才是。天天‘多谢师兄’,师兄耳朵都长茧了。” 他本就是为了拉拢王星,对于她言语间的无所顾忌自是乐见其成。 “那……那我以后能叫师兄,端方兄吗?” “啧,这还是不要了,听着总像孔方兄呢……” “噗——” “我还是更喜欢听明辰叫我师兄呢,不知怎么,”韩砚摇了摇头,一脸莫测道,“叫出来极是好听啊。” 王星微红了脸,羞道:“师兄——!”声音里不知不觉带了几分撒娇。 韩砚哈哈大笑。 正在上楼梯的一九,默默停下了脚步。 “韩砚,别忘了去给先生回事。”一九继续上楼。 “中午去过了,一九……”韩砚拖长了音,拽了拽一九的袖子,“一九,好的吧。” 一九目不斜视,去开了门,“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 “一九!”韩砚制止了他。 王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这次记得彬彬有礼地做了个揖,“多谢一九!” 二人一直在藏书阁呆到睡房落锁,王星从来没见过这么多书,完全折服于古人先贤的智慧,看的废寝忘食。 韩砚则耐心地为她讲解不明之处。灯影下,时而一人执卷,一人笑看,时而一人指点,一人恭听,两个身影越凑越近,头肩交错,鼻息纠缠,却均是心无杂念。 “师兄,明天还能来吗?”临走时,王星大着胆子问道。 韩砚一笑,搭着她的肩膀,满不在意道:“只要明辰愿意,师兄自然随时奉陪!” “多谢师兄!” “不过要委屈明辰自己先回,我可能落了锁才能回去了。”他言笑晏晏,语气里没有丝毫怨怼。 但王星还是十分愧疚,正要张口却被韩砚抢先道:“和明辰没关系,我本来十天里就有八天是落了锁才回的。” 王星想了想,好像也是,心下稍宽,同他道了别自行先回去了。 韩砚定定看着她走远的背影,突然回头问道:“一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只知道,她没什么值得少爷结交的地方。” “一九!”韩砚怒道,“没有人是我值不值得结交的,这种话,别让我再听见。” 晚上回去时,韩砚给王星带了许多点心,“一天没吃什么东西吧!” 王星跳起来,感激涕零,“师兄,师兄待明辰太好了!” 她两顿没吃饭,中午又耗尽体力,已经饿得想去厨房偷东西吃了。 正狼吞虎咽着,她忽然想到,韩师兄都发现了,林家哥哥却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吃没吃饭一般,往嘴里送的手不禁顿了一顿。 “怎么了?”韩砚问。 她勉强提起嘴角:“没事,有点饱了。” 或许不是所有人都能像韩砚一样弄到点心吧,王星安慰着自己,但那块点心终究还是没有放进嘴里。 ------------------------------------- 转天,第二个八卦日,在韩砚的指导下,王星一大早就诓了对门的梁兄,帮她把卦象带给苏诚。她本以为对方会拒绝,毕竟代为转交这种事极为不靠谱,若是苏诚今天不集卦象,很可能就压在手里了。 但韩砚却十分笃定地向她保证,你只管对他笑一笑,他必然会答应的。 实际上果然如此,梁兄本来还在推脱,但一见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立刻接了卦象,还拍胸脯道,“王兄放心好了!” 打发了卦象,王星心无牵挂,美滋滋去了书堂。 “林师兄!”路过林峯房间,发现他居然还未走。 “师弟,服药了吗。”林峯一见她就道,“快来让为兄检查下。” “你!”王星脸红,转过头不理他,却被拽住。 “记得今天中午,在后罩房等着我。”林峯低声道。 “知道了……”她虽然昨晚对于林峯心有失望,但想到中午之约,早上还是听话用了药,暗自祈求月事带够厚,不要湿透。 可林峯的要求却不止这些,贴在她耳边低语道:“到时,杏儿妹妹可要脱光了趴桌子上,好好扒开下面那张小嘴儿,别让哥哥又插错了。” “喂!”王星被他的污言秽语说的羞愤难当,头都抬不起来,嘟囔道,“我要迟了。” “走,一起!”林峯即刻就恢复了意气书生的模样,仿佛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 ******************* 对不起,又来溜韩砚了,连肉渣都没有 拾贰章上谁是摘星汉?(肉) 中午,王星又没有去吃饭,依约直接来了林峯的睡舍。 林峯后罩房窗被黑纸糊着,一关门竟漆黑如深夜。 想到他早上的话,王星轻叹一声,只除了裤子、束胸,趴伏在桌子上,并没有真的脱光扒开下身。 对她来说,如此这般已然极为羞耻了,只要想想待会林峯会怎样进入自己,淫水就流个不停了。 脚步声隐隐约约想起,王星有些兴奋,心里默数着,一道门打开,关上,后罩房的门打开,关上,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了。 “哥哥……”她柔柔地叫了一声。 身后的人覆上她光滑的背部,在她耳边低声道“嘘——”,她忙捂住嘴噤了声,难道周围有人回来了? 果然,外面有人敲了敲门,她吓得连忙撑起了身子,但身后人却全然不准备去开门,反而握住两只乳球,揉捏起来,下体的物事也挤进丘缝里,来回摩挲。王星拼命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呻吟溢出来,却阻不住越来越急促的鼻息。 敲门声还在继续着,奶房上的双手却跟着敲击的节奏,一下一下弹着她的奶头。 “嗯……”她还是没忍住,开始试图往前爬,脱离那双手的控制。 这似乎极大的引起了那双手的不满,以致于它们开始一路向下,握住纤腰按压起来。王星差点尖叫出来,太痒了!死命忍住的意图更增加了痒意,“哥哥……饶了我吧……”她悄声哀求。 服软的态度立杆见效,腰眼被松开了。身后人似乎终于准备正式开战,抬高了她的屁股。王星已经做好了被洞穿的准备,却只等来了两根手指,就着淫水润滑,如筷子般夹出了甬道里那颗药丸。然后一个湿答答的东西就贴上了她的唇,上面沾满了自己的爱液,更添羞耻。但黑暗使人胆大妄为起来,王星张开嘴,顺从地含住了那颗刚从自己下体掏出来的丸药。 终于,一双手扯开了她光滑的腿根,将火热的肉棒在黑暗中对准红心,花窖如同面对狼群的羔羊,无助地颤抖着,它如此幼小,鲜嫩,将是敌人最美妙的猎物。龟头一跳一跳,戳沾着满溢期间的少女蜜液,发出“噗唧噗唧”的声音,在一片静谧中听得尤为清楚。王星经受不住,微微下沉大开的阴户,主动捕捉迟迟不肯再进一步的男茎。 她急于想拥有昨天那般,如身处云端的快感,“郭郭……呜呜……”口中丸药让她吐字不清,却掩不住声线柔媚,身后人被成功挑逗,发出一声闷哼。不再在门外徘徊,那人稍一用力,涨大的阳具长驱直入,“咕”得一声钻进湿滑的肉唇间,寸寸紧逼。饶是已做好了准备,王星还是感到一阵撕裂的痛楚,“啊……”眼泪瞬间流了出来,为什么会痛,难道是因为药丸被拿出来了? 不待她细想,身后人已抱紧了她的双腿,俯身猛烈抽送起来。王星吃痛,止不住地”唔唔“呻吟,连蜜水都逐渐干涸。 其实若是她知晓,正与自己交合一体的不是林峯,而是阳具比林峯粗大一倍的苏诚,就会明白,没有什么药丸能让她免于疼痛。 口涎顺着被撑得半开的唇瓣,不住流淌,下体却越来越紧涩。可苏诚正入得兴起,哪容她败兴,捏住阴核就是一阵揪扯,王星被搞得“嘤嘤”啼哭出来,背部直挺,手脚乱踢,小穴儿急剧收缩,果然对着肉棒兜头浇下两股水意。苏诚趁此机会,将她按住紧贴在桌面上,一个挺身,粗大的男茎直送到底。王星被他冲得,整个人都向前窜了一窜,胸乳压扁从两侧凸出,乳尖碾磨在有些凹凸不平的桌板上,变得分外敏感。 柔嫩的内壁也逐渐适应,不断吮吸起阳具,蜜水直淌,让苏诚捣送起来无往而不利,啧啧做声,香艳淫靡,爽得无以言表。更使他兴奋地是,王星被他干得不断发出娇媚浪叫,如吟哦浅唱,歌咏着那支深入的肏穴长枪。 苏诚知她已被干得神志模糊,也大了胆子呼和出声,为自己疾抽劲送的奸淫助兴。双手从腰间向上,不断爱抚着身下美妙的酮体,就算你坚贞不屈、意志不移又有何用,如今还不是心甘情愿侍候爷,他桀笑着,不仅挺动肉棒不断冲进子宫,还强塞了根手指进一步撑开了已近极限的膣户。那里才适应了苏诚的尺寸,王星正要开始享受这一场欢爱,就立刻被痛楚拉回了现实。苏诚不理她的痛呼,兀自用手指在紧缩的内壁上来回按压着,终于停在一处指甲盖大,似软非硬的穴肉上,只见他微微屈起指骨,又猛地落下,狠狠戳了上去!刹那间,所有痛楚都消散不见了,一股欲仙欲死的快感迅猛而上,直窜上脑击溃了王星最后的理智,身体在桌面上剧烈弹动,香涎流了一桌,药丸从口中滚落,双手不由自主地爱抚起自己,终于忍不住发出呐喊,“不行了……哥哥……啊、啊……” 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如阴核一般敏感,随便一碰就引来全身激烈的痉挛,那滋味说不上好受,却绝对让她欲罢不能,如尿意般的酥麻感直坠而下,她难耐地踢蹬双腿,不停哭叫,“哥哥……好爽……再多点……啊”。 苏诚自是乐于满足她的要求,手上加速碾磨起那一处,深埋体内的男根被穴肉激烈套弄着,挤压感一波又一波袭来,当即改变了寸出寸入的策略,开始急速尽根抽出,又狠狠插入,摩擦得甬道里一片狼藉,宫内动荡不已。王星再也不能忍了,阴户间一股水流淋漓而下,喷得二人满腿都是,却久久不停,一注接着一注,膣穴越收越紧,绞得苏诚也一个挺腰激射而出,浓稠的精液与清澈的蜜水,在男女不住的低吼娇泣中,交错直射了半柱香,才缓缓停歇。 王星累的筋疲力竭,含着还未完全疲软的巨根便已昏了过去,只有那挂着汗珠的皓体,还回味着高潮余韵,阵阵打颤。 后罩房的门开了,苏诚看着眼前妙不可言的娇躯,恋恋不舍地拔出阳茎,在雪白的屁股上抹拭干净,屁股的主人哼也没哼一声。 “你够了。”林峯在外间听了全程,眼里全是阴翳。 “师兄,莫动真心。”苏诚懒懒地提上裤子,看着地上桌面一片狼藉,感概道,“可真是个淫娃儿,哪来的这么多水儿。” 他望了望林峯下身高高支起的帐篷,“师兄抓紧,还有半个时辰,足够把她肏醒了。” 说罢施施然走了出去,牢牢关上了门,后罩房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拾贰章下冷抱星辰(肉) 林峯扯掉了窗子上的黑纸,低头望去,瘫在桌子上的赤裸女体那牝户悬空、双腿大开的淫相,立刻映入了眼帘。 玉门微绽,两瓣粉嫩的肉唇依然外翻着,花谷红肿,昭示着苏诚干得极其粗暴。可穴口却微微翕动,仿佛还沉醉在极乐中,吞吐着男人的物事,实际上只是吐露出汩汩爱液与阳精,刺痛了林峯的双眼。 被苏诚干一次,就让你这般沉醉吗? “原来你也不过是个淫娃荡妇罢了!”林峯猛地抱起白玉般滑腻的少女身体,翻了个个儿,让她面朝自己,将一对美腿抗在肩上,直直插了进去。他的尺寸也算各种翘楚,只是和苏诚的实在无可比拟,是以刚经沧海的王星被他突然侵入,也只是身体无意识地震颤了一下,并未醒来。 他登时怒从心头起,捉住少女玉腕便将她提了起来,绕到颈后,左臂在她背后一压,王星便整个人对折挂在他身上了,支点全集中在死顶着宫口的那一处。 “呃啊……”被他这么一顶,王星果然呵出一口浊气,眼睫微掀,悠悠醒转过来,面上的潮红还未褪去,神志迷蒙间竟然再次抑制不住,勾着林峯弹动起身子,拱腰仰首,乳波摇摆,下体抽缩痉挛,又喷出一股白液。 “哥哥……林哥哥”王星半睁了星眸,柔声呢喃。 林峯望着二人交合之处,不断涌出的苏诚阳精,脸彻底黑了。他深吸一口气,坐上身后的椅子,强压下心中的妒火,淡淡道,“哥哥累了,杏儿自己动吧。” 说罢便松了手,一副万事不由我的姿态,靠在椅背儿上。 王星倍感羞耻,嗫嚅道,“哥哥……我……” “是你晕了过去,哥哥只顾着哄你,还没拔出来就又被你吸硬了。”林峯垂着眼睛,手覆上那对被苏诚抓出了手印的雪白奶子,摩挲着道,“怎么,杏儿的小骚穴惹了火,却不想不灭火吗?” 王星被他话里污糟的词吓到,惊觉林家哥哥似是心情极差的模样,完全没有以前欢好之后那中靥足。 她不禁心中慌乱,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哥哥莫生气,杏儿……来……” 说着乖巧地把细长的腿儿,从林峯肩头退下,压在两个扶手上,双手撑住椅背,一提一动抬着屁股动作起来。 她力道有限,每次只能起来寸许距离,赤红的肉棒不过露出根部,便立刻被重重落下的娇小穴口吸了回去。王星丘谷已被苏诚玩的又红又肿,花蒂在阴唇间鼓起,含情脉脉地冲林峯抖动着,只消指尖轻触,就能引来身上可人儿乱颤着低鸣,甬道紧绞淋下大股爱液。 林峯玩得爱不释手,尽情撩拨少女春情,让王星根本无法专心动作,但只要她敢稍停了套弄,又会被毫不留情地拍打粉腮桃乳。 “呜呜…不行了…”如此这般,没两下,她便已战栗着软倒在林峯身上,腿间酥痒阵阵拼命吮吸着大肉棒,但自己的速度无论如何也满足不了那股空虚,“哥哥……杏儿不行……”她气喘吁吁地娇吟,杏眼噙水看向林峯,“怎……怎么办?” 林峯却不为所动,只是捧着她那张俏丽小脸,低叹道:“是啊,怎么办呢?午休还应了文师弟过来借书……” “啊?”午休,已经快到了! “会被看见的!”王星惊呼出声。 “所以就看杏儿动得够不够快了”,林峯两手一摊,无奈道,“哥哥都被杏儿榨干了,没一点力气。” “我……”王星听出其中推脱之意,晓得他是真的生气了,却不知原因。只能小脸皱成一团,不情不愿地跪坐在林峯身上,伸手扶住肉棒,微微踌躇。可怜兮兮得看着他,直到发现对方真的不打算动作之后,方才委屈地咬紧了唇瓣,将那凶残的利器送入自己细嫩的身体,坐了下去。膣户“噗”被刺穿,惹来王星一声闷哼,使出吃奶的力气,快速摆动起雪臀。 “嗯啊……啊……”麻痒感袭来,她止不住地娇喘轻啼,鼻息愈来愈急促。腰臀动作却丝毫不敢耽搁,上身前倾,粉颈后仰,浑身上下都染上一层红霞,胸前两颗美乳玉兔般在林峯眼前跳动着,林峯张嘴便噙住一只,啃咬吮嘬起来。 “哦……哥哥……帮帮杏儿”王星听话地示好,将乳儿继续往他嘴里送去,小手揉着另一边的奶尖,主动收缩着穴肉,夹咬肉棒,她已经很知道对方喜欢什么了。 林峯见她这般卖力,也终于心软了许多。大掌握住了纤腰,控制着娇躯猛提狠压,助她吞吐自己的阳具。两人身体默契地碰撞着,速度越来越快,男根上凸起的青筋磨砺着嫩壁,女穴里蠕动的褶皱绞缠着肉棒,耻骨不住拍打臀肉,“啪啪”声不绝于耳,连不停流出的浊液都瞬间碾成白沫,缀在男人黑乎乎的阴毛间。 手里的腰肢愈肏愈软,娇躯开始颤抖,动作几乎完全依靠他的臂力完成。可林峯起了心思要折腾她,于是偏偏就在王星这般,只差临门一脚时,猛地站起身,松开了手。 王星恍然间只觉得自己向后倒去,本能地用胳膊撑在桌子上才没有磕到,登时什么酥痒酸麻都去了个干净。 林峯却就着这样的姿势,毫不留情地将淫根再次插入了水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起来。以居高临下的态度,伴着常人难已承受的高频率,俯身对着少女酮体祭出最大力道,完完全全只管自己爽快,对于王星惊惧地啼叫充耳不闻。 她越是慌乱、不知所措,膣肉反倒越发活泼,不停地变动着防线抵御外敌,却一次又一次被肉棒打入刺穿,劲道狠辣不带停歇,直插得她又麻又疼,哇哇大哭,林峯才终于坚持不住,大喝一声,龟头死死钉入宫内,将桌子都冲得窜了一窜,方肯马眼抽缩,尽泄了精元。 彼时,王星已然手肘脊背磨红了一片,当真是累得浑身酸痛,冷汗直冒,心中苦不堪言,无比委屈抽泣着。 可林峯依然不理她,大爷般坐在椅上,任由腿间物事垂在王星脸前。 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看着林峯的姿势还有什么不懂得,只得细声细气安慰:“林二哥哥,莫生气了……”,同时伸出一双柔荑,轻抚那刚从自己体内褪出的男根,倾身覆上,小心地为他舔舐干净,舌尖卷过马眼,滑过茎身,一路纵深,直到含了个腥臭囊袋在口中,黑丛遮了半张粉面,方才见林峯面色稍霁。低声下气如朝圣般捧着男人性器,一阵嘬咂品尝,直到唇间都衔了几根阴毛,才仰起小脸,小鹿般地羞问道,“可是杏儿有什么做的不对吗。” 对着这一幕,林峯便是有天大的火气也统统抛到脑后,只晓得欲火焚身了。 “散了学,去后山……可好?”王星在苏诚身下喷如泉涌的模样刺激了他,让他很是意犹未尽。 右手摸起桌上的药丸,蹲身塞进了被干得一片泥泞的穴口,挑逗着一路向里深推,将他和苏诚的阳精尽数堵在宫内。 “可……嗯……”王星下体正痛,被他一捅就软了腿儿坐在了林峯手上。 脸上微红,挣扎着站起来,愧道,“……我……和韩师兄约好去藏书阁了。” 况且,刚才的性事实在让她吃痛,此刻对淫乐当真提不起半点兴趣。 “韩砚?”林峯大惊,慌道,”他是不是知道你……” “怎么会,韩师兄丝毫没有怀疑过。”她勉力站起身来,穿好衣衫。 她也不知为什么自己决定隐瞒了下来韩砚的那些试探,总归此刻,她不愿意让林峯有中伤韩砚的把柄。 林峯听了果然半信半疑,他知道韩砚有多聪颖,也从不相信他是个正直的人。 对于韩砚时常的善意举止,也觉得不过是狡猾的拉拢人心罢了,看似用心良苦,实际居心叵测。 王星察觉了他对韩师兄极其不信任,没来由地心生恼怒,出言维护道:“哥哥只管放心便是,韩师兄是公认的真君子,对我多有帮助,体贴入微,他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她本想说像苏诚那样下作,但临时改了口,“也不会伤害我半分的。” 林峯叹了口气,心道,这些话,就足够让他不放心了。 拾叁章君子本色 当日两人因为中午的性事都心有不满,又在韩砚一事上不对付,闹得不欢而散。 王星没有道别,就气鼓鼓走了。 心道,枉她没吃饭就来赴约,却被这般粗暴对待,明明要了两次,还冷言冷语地讥讽她,心下十分委屈。 事后一句解释都不曾有,便又开始疑神疑鬼,还那样妄加揣测,实非君子行径。 她坐在床上,一忽儿是气林峯性情多变,不识体贴只想着一味索求,一忽儿是想念昨日高潮过后,依偎在他胸膛上的踏实。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林哥哥何以突然这么对她? 王星烦躁起来,要是能有个人说说知心话,帮她出谋划策一番要好啊!可要继续隐瞒身份呆在书院,就只能将苦楚一个人咽下。 她越想越泄气,长叹一声,颓倒枕上,身上心上无一不痛。 困意袭来,迷迷蒙蒙间还是想着,罢了,若是林峯能主动低头来寻她,解释清楚,便是什么都好了。 正要睡去,韩砚回来了。 “明辰吃些东西,再睡罢。”他又给她带了点心,仔细叮嘱道:“师弟,身体要紧,以后莫要再缺顿了。” 她正深陷纠结之中,提不起胃口,只是蔫蔫地应了声“嗯”,出于礼貌吃了一小块。 韩砚见她浑浑噩噩,一脸愁绪,也不再劝,只是试探着提起下午去藏书阁二楼的事,王星才勉强打起了精神。 由衷感激道:“谢谢师兄!” 不管有什么烦恼,一读书也便忘了,和圣贤们不断求索的真理比起来,她这些小心思又算得什么呢。 “快再吃些吧!”韩砚催她,“明日中午,我可要去书堂抓你了,再敢不去吃饭?” 说着,恨铁不成钢地敲了她脑袋一下,王星终于噗嗤笑了出来。 看着她面色似乎好了许多,韩砚才放下心来脱靴上榻,搜罗记忆里天南海北的趣事,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刚才的话却不是玩笑,他准备明天中午真的去找王星一起用饭。 与此同时,宣淫过后正心满意足睡着午觉的苏诚,被敲门声吵醒了。 他起身披上罩衫,一开门看见是好友顾蒙。 “子忠,”门一开,顾蒙就强势地闯了进来,“你……和那个王星……?” 苏诚脸色微变,却并未因为事情暴露乱了阵脚,而是反问道,“不知游之是何意?” “子忠,我还是劝你趁早收手,若此等淫乱之事传出去,不止你名声受损,九松也完了。” “呵呵。”苏诚微微笑道,“可是游之兄误会了罢?” 顾蒙气道:“你连我都要瞒吗?我今天亲眼见你进了林师兄睡舍,半个时辰后,那王星就出来了。” “这也……” “我不是那没见过事的童子,那小子走路姿势一看就……林师兄真是疯魔了还给你们打掩护!” 苏诚终于松了口气,真心实意笑了出来:“游之啊,此事另有隐情,再过些时日,我必对你全盘托出。” 他见顾蒙还是不为所动,一副势要阻止他走上歧途的脸色,干脆豁出去道:“只要游之暂时不追究此事,我便使黄家女陪游之兄可好?” 此话一出,顾蒙心思便动摇了,那黄家幺女生得水嫩可爱,却天生早熟,虚岁十岁便来了葵水,谈婚论嫁还为时过早,家里只能办了礼等着,这一等便等来了个苏子忠。 他从前喝酒时,就常听苏诚炫耀,那未长开的小闺女家肌肤多么滑腻白皙,胸前两点多么娇弱幼粉,没毛的嫩屄入起来多么销魂,宝贝的很,怎么也不肯给人尝。 顾蒙越想越心痒,这般心智未熟,情欲已生,十叁岁就懂男人身下承欢仰受,十四岁上被教得离不开淫根的初成少女,侍候起人来岂非极品耶? 苏诚其实也很是舍不得,黄氏可是他还没收房的闺中娇女,每次偷偷摸摸肏起来别有一番滋味,更别说还是自己两年来,一口口精血喂大的心肝肉了,要不是为了眼前这个更新鲜的,他怎可能慷慨割舍? 吃了这么大亏,只有把那女扮男装骚蹄子玩个彻底,才划得来了。 顾蒙则心道,这老友连极品都不要了,怕是真的被那王星哄上了断袖路了。不过,到嘴的肥肉不能飞了,何必劝他,小娘们都成了自己的岂不快哉? 俩人各怀鬼胎,淫欲色心转了几转,总算是达成了一致。 好不容易大发走了顾蒙,苏诚也睡意全无了,盘腿坐在榻上想着他的摘星大计。 最好,能趁此机会打发了那不成事的林师兄,省得天天跟没见过女人似的,霸着王星不放。 说什么,明日中午要注疏,不便行事打掩护,哼,还不就是嫉妒他干得那小蹄子又是浪叫,又是喷水? 一天不干,岂非白白浪费了他那宝贵的玉露丸? 焉知他对这王星没少下药,有一次还大着胆子在书堂点了那“女儿媚”,平常女子闻半刻就如发情母狗般失态了,可是对她竟然一概无用。是以他还特意去查了南疆书籍,揣测此女体质,却依然没甚进展。这才绞尽脑汁想了一出药引托词,唬得林峯替他塞玉露丸,方能得手。若不然,那般紧致的穴儿,把他这根东西杵进去,怕是要和破身一样痛,立刻便知不是林峯了。 真是好好的计划,都坏在这个师兄身上了。 林峯此刻在床上也是辗转反侧,他本来对王星是一见钟情,只是之后从苏诚那得知了她早已失贞,甚至第一夜就勾引同窗,才生了轻贱之心。可如今发现,杏儿似乎极恨苏诚,能避则避,而苏诚,反倒以各种借口,让他做掩护,偷偷摸摸奸淫杏儿,叫他十分不爽。 可是他又必须要承认,这种共享才是长久之计,王星不是个值得真心相待的女子。 若只是个庶女还能纳进门做小,但她已失了身,林家家风严谨,绝不会应允的。他能做的也只有跟着苏诚的计划走,保证在书院里,能高枕无忧地行事。 他安慰自己道,之所以如此割舍不下王星,大概是因为母亲给的通房姿色平庸,更没什么技巧,没叫他晓得男女之事竟当得这般畅快,才会遇到个庶女就失了方寸。 左想右想打定了主意,又有些后悔起来,拒绝了苏诚的明日之约,自己恐怕也要挨一天饿了。 别的不说,这个师弟玩女人的花样当真是多,单是想想苏诚的那些提议,什么双龙戏珠、丹穴游凤的,他就有些硬了。 拾肆章中元节前 想开了的林峯再想寻王星续情缘,却是不能了。 韩砚总是如同鬼魅一般,无时不刻游走在王星周围。而几位先生也仿佛突然放弃了这位天子骄子,转而把林峯作为栽培对象,一有空就抓到书房谈经论道。 “师兄,你到底行不行啊……”苏诚叁天没开荤,终于耐不住性子在半夜敲开了林峯的门。 “够了!”林峯这几日本就没得纾解,又被先生们折腾得够呛,心中更加烦躁,“不是快到了嘛,再忍几天。” “那……要是韩师兄…到时…”苏诚有些没底,他对于世家子弟多少还是带着敬畏,更何况韩砚这种名声远扬的。 林峯听了,却不以为然道:“不会的,韩砚每年中元节都会回京。” “而且,韩家绝不是个能友好招待逃家庶子的地方,能保她一时,保不了她一世。”黑暗中,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苏诚默然。 是的,逃家,庶出,就算王星再努力又如何,这几个字就足以决定命运。 良久,他才笑道:“今天,云深不见月啊。” 说着他推开门走了出去,没有道别。 -------------------------------------- 都道今年的学子们好命,先是破例招了十人,又是五行日碰上中元节,白白少了许多为难的机会。 王星却发起愁来,别人过节开开心心回家了,连先生们都不在山上过节,她呢? 无家可归,无祖可祭。 “明辰,你的难处先生都知晓。”散了学,陆先生留下了王星,“一九和护院都会在书院,你不用怕,呆在山上就好。” “先生!”王星噗通一声跪下,哽咽道,“叁位先生,于明辰恩重如山!” 陆先生见她激动,一时也有些唏嘘,连忙扶她起来,又是一阵叮嘱,什么,若是想下山,找张护院同行,诸如此类。 “你一个女子,独自和男人同行像什么话?!”西院里,林峯一脸的不乐意。 王星没想到他这么大反应,争辩道;“我一个女子还和男人同寝呢!” “这……不是有我在书院嘛……?”林峯慌忙解释,“杏儿,其实我……中元节不打算回家了。” “我……想和杏儿一起过,放河灯,看烟火……还有……” 王星微微睁大了双眼,这些,全都是她一直想做,却从来没做过的。 她从小就不能参加祭祖,不能离开王家,还没有府里的丫鬟婆子自由。但她晓得,和林家哥哥一起放河灯,是每一个王家女儿憧憬的事。 那是她们都心系的少年,每次邀约都要提前一个月裁新衣,制首饰,当天早上就开始打扮,沐浴梳头,描眉抹粉,只为了晚上能被林峯多看一眼。 以前,就连那样的机会,也绝不可能轮到王星的。 “那……我可不可以穿女装?”她立刻动摇了,微红了脸,小声问道。 林峯笑了,“我一定替妹妹买最新的款式。” 他就知道,这个提议,足以让王星放下一切顾虑了,没人比他更了解王家女,从小就是。 “不要买太惹眼的!”王星眼里燃起期待,歪了头思考,“家里人也会去的,被认出来就不好了。” “对了,林家哥哥那天,不是要……”?“我和家里说要留在书院专心读书,自然不去王家了。”林峯见她情不自禁露出小女儿态,忍不住伸手搂她。 “我会借住苏家,记得去寻我。” 王星正皱了眉,忽听到背后有人唤道:“明辰!” 她下意识挣开了林峯,急急回头看去,惊讶喊道:“韩师兄!” 韩砚远远地冲她招了招手,王星道了声“失陪”便立刻跑了过去,人未到声先至,“师兄还没下山?” “我还没收拾东西,”他远远地和林峯点了个头,权当问好,自然而然揽过王星,笑道,“还要来跟明辰道别啊。” 俩人说着话回了睡舍,独留林峯一人站在太阳底下,他望着王星和韩砚亲热的背影,微眯起双眼。 “林师兄,这个中元节,小弟还有一件大礼。”他想起了苏诚早上的话。 韩砚关上屋门,随即收了笑容,严肃道:“明辰,我走这几天,切记,莫要与林峯太近。” 王星极少见到他如此郑重的模样,不禁诧异:“这……林师兄他,可做错了什么事?” “不,只是我觉得他这个人……”韩砚顿了顿,他不惯于说别人坏话,更不愿做挑拨离间之事,有些不好意地清了清嗓子,终还是道,“先生也觉得林峯接近你,或许另有目的。” 的确是,另有目的,王星听了大羞,被韩砚这样无心点出来,就已经令她面上火烧火燎的了。暗自庆幸道,还好关了门,屋内昏暗看不清楚脸色。 “嗯,多谢师兄叮嘱。”她小声随口应承着,希望赶紧揭过此篇。 “你听进去就好,”韩砚果然松了口气,拿出前辈姿态来,安抚她道,“不要怪师兄多心,你一个人离家,总要多警惕些,保重自己。” 王星动容,感激地笑道:“有师兄和先生如此念着我,我比在家过的还好!” 她说的是真心话,在王家被关在杂院里,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可比衣食住行全包的九松差远了。 韩砚却是有些黯然,自己若是真为了王星好,理当说服家里,带她去韩府借住几日,或者留在山上陪她,而不是这样逃避麻烦。 他丝毫没觉察,自己这种,明明只是同性友人,但只要不在眼前,就会心下难安的感情,其实十分异样。 是以,直到走到山下,他还再次特意嘱咐了一九,叫他对王星多加照顾。 “少爷,他能自己从王家跑出来,还需要一九多加照料?” “多看着些总没错。我看他可能把这辈子的机灵劲儿,都在那上面用光了。” 韩砚知道大家族对于子嗣,看管还是很严的,就算是庶子,若想逃家,也需要相当缜密的安排,不然王家岂会这么久都不使人找寻? 那是因为王家根本不想要她啊,一九心道,若不是他无意间听到了先生们的对话,也绝对猜不到这庶子变庶女之事。不过,虽然他也震惊王星的胆大,却并未打算告诉韩砚,因为他有种预感,这件事如果让少爷知道,怕是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 “师兄,可决定了?”苏诚缓缓走到林峯身边。 “我……”林峯偏过头去,低声道,“我去。” “噗,”苏诚笑出声来,“师兄可真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居然还想这么久。不会真想娶什么上不得台面的吧。” 林峯被他说的脸色微变,嗔道:“你懂什么,我没想好要哪一个罢了。” “林兄以后必是有功名,王家却是后继无人了。便是想多要几个,又有何不可呢?” ”不过啊,据我看,也就那个四娘还过的去。”苏诚也没意识到,自从和王星好过,总是不自觉地拿她来比较,“虽然不够娇美,但清纯可人,还算别有趣味了。” 林峯不喜他言语间的亵渎,话锋一转,问道:“你确定不会被发现?” 苏诚大笑:“这点保管周详,师兄信我便是!” “不过,今晚……”他躬身做了个揖,“多谢师兄,承让了。” 王星此刻还在暗自琢磨,等大家都走了,要不要去试试后山的温泉,完全不知即将到来的噩梦。 拾伍章上剑动星光水有龙(肉) 傍晚,书院都空了,一九领着王星去了厨房用饭,“这几天想吃饭就来厨房,不会按时开饭了。人手不够,记得吃完自己收拾,井水已经打好,舀了洗净就行了。” 王星喏喏称是,随便盛了一碗杂烩,站在灶边吃了起来。 一九说罢便走了出去,只是脚下本已迈过了门槛,却又顿住,似乎想起什么,回头望去。 只见夕阳余晖透过窗棂洒下,细碎尘埃浮游空中,如梦如幻,为瘦小的背影笼上一层落寞。 他嘴唇微动,复又忍住了。的确,有些事她还毫无所觉,有些事先生也不知道,在这个书院里,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他一九,惟有他能帮她。 然而是否出手相帮,从来就不是能不能的问题,只在于他肯不肯。 他摇摇头,心道,怪只怪王星太得韩砚喜爱了。 而他,是韩家人。 这样的女子,和韩家的关系越少越好,不然,就安心做个男子罢。 一九终究什么也没说,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王星自然没有留意,她心思都放在后日的中元节上了,吃完洗完,趁着夜色还未降临回了睡舍。 这么大的院子,只她一个,还真是有些害怕。想了想终是没敢去赤身泡温泉,只是打了桶水草草洗了个澡,天还没黑透便吹灯就寝了,紧张的“乾月”里,好不容易能放松一下,王星心里的弦不再紧绷,沾枕即着。 “唔唔” 夜里,她是被闷醒的,只觉得脸上覆着什么东西,甩也甩不开。一片漆黑中,她迷迷糊糊睁开眼,试图伸手挥去,才猛然发现双手竟被反剪在身后。 “唔……谁!”她清醒过来,拼命地躲闪着那不停喷在面上的粗重喘息。 “心肝儿警惕心还是那么差。”苏诚低笑,来回轻吻着她的双颊,“脱裤子时还会主动张腿儿呢。” 王星反应过来,羞愤难当,怒道:“苏诚!你,你滚!林,林峯……” “林师兄啊,他借宿我家,正好帮我捎个口信回去,早就走啦!” 王星美目圆睁,眼泪夺眶而出,“我不信!”她羞愤地扭动着身子,“他,他……唔” 苏诚只见得她脸儿娇红,唇色鲜美,一张一合都像在诱人品尝,不待她说完,便已急色地欺身扑身而上,捧着饱满的唇瓣一通啃咬。 巴掌大的小脸儿一只手就钳地死死得,另一只手也开始在滑嫩肌肤上放任游走起来,纤细的脖颈,优美的锁骨,柔润的肩头,终于握上胸前美乳。两指夹着乳尖,腕上施力,还没揉得几下,便听得王星喉间溢出一声嘤咛。 苏诚知她情动,心中大喜,松了口笑道:“心肝儿,再给爷叫一声儿!”说着更加用力地爱抚起手里的双乳,膝盖顶开细白的双腿钉在两侧,隔着衣料用腿间的巨物摩擦起来。。 谁知王星刚被放开了唇舌,便立刻高声呼救:“救命——” 苏诚大怒,捏住她下巴道:“你今日喊了出去,明日我便带王家人来拿你!” “唔唔我早已不是王家人了!”王星费力地咆哮道。 “哼,你只要不怕中元节见不到林峯就行。” 一句话登时让王星噤了声,挣扎也停了,瞪大眼睛质问:“你怎会知道?” “呵呵,林师兄借住在苏家,却不能肯同游中元节,难道不该给个理由吗?” 王星微微松了口气,正待要继续叫喊,却听苏诚又说,“不过,若是你肯乖乖陪我,我倒是可以告诉你林峯会娶谁。” 果然,王星愣住了,恍然间竟真的有些想点头,但马上又反应过来,难道,我还要因此卖身不成? 竟敢如此辱我,她不禁怒目而视,张口便又要尖叫。苏诚没想到这般都治不住她,心中暗恨,终于掏出了一个玉核桃塞进了她口中。 “你怎么就这么倔。”苏诚惋惜道,跪坐在王星腿上,微微摇头,“非要逼我如此呢。” 他看着王星莹白的肌肤,在暗夜里也反着光,不禁暗叹,真当得是,皓体呈露,柔滑如脂。 姣好的玉颈、香肩因为羞涩不住抖动,日日被人爱抚的胸前双峰,已明显变得更加丰盈,从前不堪一握的小笼包,长成了就算平躺也摇曳生姿的乳波。柳腰丰臀,美腿大开,丘缝微绽不自知,令苏诚看着便垂涎叁尺。 更遑论那娇美的容色,杏脸桃腮,美目噙泪幽幽闪烁,红肿的樱唇被玉核桃撑开,挂着几丝晶莹香涎,又是可怜又是可爱,任你再清心寡欲,见过一次也要夜夜入梦,再难忘怀。 苏诚怜惜地捉搦起奶子,上下摩挲,一路爱抚到被反剪的双手顶起的雪白小腹上,食指探进娇小的肚脐,流连忘返,一下一下转着圈,引逗得平整的肚皮一阵阵起伏震颤起来。 “唔……哼……”王星被他弄得浑身发痒,上颚紧紧顶住了那颗玉核桃,呻吟出声。 那声音连她自己听了都感到十分羞耻,当即偏过头去,紧闭了双眼。 苏诚知她又打算如第一夜那般抽离意识,岂能任她走神? “林家已经为林峯定下要聘王家女为妻了。” 手下的娇躯立刻绷紧了,他低低笑道:“谁都有可能呢。”双手已绕过香臀,游进髀间。 苏诚埋下头,舌撬桃谷,口衔肉珠,牙关轻噬含糊不清道:“当然……唔只除了一个人” 思绪被林家哥哥的婚约夺去,娇嫩肉缝在苏诚口中泄出一股蜜意,王星再无法保持清明,仰首挺背发出一声呜咽悲鸣。苏诚看准时机,厚舌突刺直入玉门,坚硬的牙齿摩擦着花核,从桃源中嘬出一口口淫汁。 “唔唔……”王星在他不断的攻势下彻底溃散,不由自主地娇啼,泪液香涎滑落进发丝里,身体一拱一拱地迎合起苏诚的动作,仿佛要他咬得再用力些,舌头插得更深些舌头插得更深些,连什么时候对方换了凶器都未曾察觉。 苏诚趁她陶醉,掏出早已涨大的阳具,火热的龟头抵在穴口微微耸动,满沾淫液,俯身在她耳边唤道:“星儿,我可要进来啦。” 王星正自迷蒙间,被他挑醒,又羞又恨,不敢相信自己竟被苏诚玩弄快感频频,阵阵空虚,这本是爱侣之事,怎能如此放纵和一个仇人交合? 她心中苦涩,狠狠剜了苏诚一眼,不成想,在饱尝淫欲如染烟霞的眼角衬托下,就算是包含恨意的眼神,也哪还有丝毫狠劲儿?反倒是更显得柔媚如丝,娇态毕露,看得仇人欲望又涨叁分,一个不察,便直直杀了进去。 “啊呃……”王星立刻发出一声满意的呻吟,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她再次把理智抛到了九霄云外。不同于破身那次的痛楚,经过叁天御药“玉露丸”的调理,就算初承男欢的女穴也会变得敏感又柔韧,分泌出足够多的爱液润滑,将容纳量开发到最大,更何况王星本就于此道天赋异禀。 她此刻已然情潮满涨,直没头顶,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张开,圆臀高抬应和着粗大的淫根,美腿盘上男人腰间紧紧夹住,随着对方一寸又一寸深入,柔软的腰肢都跟着战栗起来,呻吟声越来越高。 苏诚被她缠得欣喜,双手抚上两只美乳,垂首吻上了挂满涎液的唇瓣,大口整个包住王星唇齿,伸舌搅动,“啵”地替她吸出了堵口的玉核桃,扔到了一边。 “啊……啊……”甫一自由,王星便高声吟叫起来,早已忘了呼救。双手本能地在背后揉抓床单,消卸着体内一波波袭来的酥麻感,两条长腿高举摇摆,配合着身上人的起伏,张开,盘起,玉足翻飞如一对白蝶。 苏诚放心地抱着她抽插猛干,巨大的肉棒每次撤出一半,再狠狠撞进去,耻骨亲上肉臀,啪啪作响,紧实的青筋磨砺着嫩穴,粗硬的阴毛将雪白肉丘蹭得殷红片片,可怜兮兮。 拾伍章下一钩残月带三星(肉) 王星不晓得“玉露丸”的威力,她只恨自己意志不坚,修身不够。 直至很久之后,每每思及前事,自尊还会被这一夜的欢爱刺痛————那是她屈辱臣服的开始,是真正的丧失单纯,更是将她推入深渊最关键的一环。 彼时有多快活,日后便有多悔恨。 她常常忍不住去想,假若当时再坚持久一点,再多反击一下,或许一切都不一样了。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一步错步步错,就算她终于打开了新的局面,留下的阴影却再难以消散。 这一辈子,她都忘不掉自己在苏诚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忘不掉那根让她耻辱又高潮的阳具,忘不掉第一次在淫乱中迷失自我的经历。 只记得男子紧实的肌理紧粘在身后,粗重的喘息时而喷洒在头顶,时而入侵口鼻,强势温暖让她难以抗拒,不由自主贴服依偎。 两人汗水涔涔交合在一起,分不清你我,即使反剪的手被苏诚解开,她都没有反抗,而是伴着低沉的“杏儿自己摸”,“杏儿真棒”,鬼迷心窍地顺从起他的引导,默契配合着肉棒的攻势,手法熟练地揉搓起下体,甚至不知不觉间,暴露了自渎的习性。 那是苏诚?抑或林峯?她不知道。 却倚在那人火热的怀中,乖乖伸出笋芽般玉指,搔遍嫩丘,偷弹红樱,不知羞地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难以想象,半月前还冷傲如冰的美人儿,如今不仅被奸淫得雪肤淡红、香汗直洒,还在强人面前把自己玩得浑身打颤,口中吃不住地咿咿呀呀,上面被苏诚吃着口水揉着酥胸,下面被肏着淫水喷如尿崩,香艳淫靡不堪入目。 王星身子紧绷连泄了数次,膣穴深处层层收缩,来回摩挲挤压着淫根,似要从里面榨出汁来一般。 苏诚被她夹的大呼痛快,却依旧强忍着快意,坐起身来,从那千娇百媚的甬道里撤出大半,只卡着个肉菇头在穴口,把王星软腰一折,长腿上翻压在她脸侧,竖直着狠狠插了进去,直入宫颈,痛得她立刻哇哇大叫。 这个姿势她从来没试过,幽径整个被弯成弧线,正合了肉棒曲度,胸部以下近乎垂直立起,苏诚只要每次稍稍抬腰,再顺势下落就能干进最深禁地,杵得王星“啊啊”哀鸣,眼泪奔涌,神情恍惚。不一会儿就淫水汗水交织滑落,在乳沟里积出一线水洼。 “不要了……啊……不要了”她双眼迷蒙看着苏诚,含糊不清地吐着哀求。 苏诚低头只见花容满面娇靥馋人,细柔青丝黏在腮上,飘进口里,一双美目烟霞,眼波流转媚态生,秀气的鼻尖共双颊绯粉,朱唇微肿樱桃破,直把人看得筋酥骨软,爱意横生。 如此极品,他怎能不喜,当下按着滑腻髀子,愈战愈勇,毫不停歇震腰狂干。玉兔捣药般入得王星又痛又爽,不过半柱香,便再次弹动着泄了身,阴精尽洒喷薄而出,直射在男人小腹上。 膣道里从宫口到穴洞一路痉挛,阳具被绞得发酸,苏诚已然青筋暴起,双眼赤红,太阳穴突突直跳,咬紧牙关做起最后冲刺。 终于他大吼一声,用尽全力死死钉进了子宫深处,王星登时痛哭流涕,感觉肚子都要破了,却紧接着又被汩汩浓精烫得婉转娇啼,再次屈辱地丢了。 从头至尾,她都如上极乐身在云端,呻吟声唔唔不止,蜜水洒湿了整张床褥,累得筋疲力尽,未待苏诚射完,就抽泣着昏睡了过去。 苏诚却正相反,他从下午就开始补眠,一直睡到月上枝头,此时正是精神奕奕,性欲高涨,阳具刚射完抽出来没多久,便对着滑如凝脂的美肤玉体又涨得巨大。 方才王星那羞态可掬的反应,更令他兽性大发,才不管床上娇人儿已睡意正酣,抱起来软绵绵的酮体,对准花穴按了下去,就着混合了精水爱液的白浊开始又一阵狠插猛肏。 一夜间,王星被从床上干到地上,又从地上抱到半开窗棂上,苏诚在后面不停地抽送肉棒,手托香臀,打开她双腿,逼她如撒尿般蹲在台上,饶是知道整个院里再没别人,她还是羞得全身透红,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不住颤声叫着“受..不住了… 唔唔…求求你……” 苏诚满意:“你只要乖乖叫声,老爷,我就放过你如何?” 王星被他玩得早已溃不成军,哪还能抵抗,闻言便娇娇唤了声:“老爷……” 岂知身体里那肉棒被她这么一唤,竟平白又烫了几分,苏诚淫笑着道:“小淫娃真真喊酥个人,说罢,你叫老爷有何事?” “不……不要了……放过我……”王星哭吟,是他说好的叫一声便罢,怎么反倒变做她有事找了? “哦,放过你什么?”苏诚诱导着,下边却干得更狠,王星被他顶得身子一跳一跳,“是放过你这儿呢,还是这儿呢。”说着一只手捻起花珠,一只手掏进肉唇,不怀好意地刺激她来。 王星再也经受不住,亢叫了一声,粉拳紧捏,后背绷直,白眼一翻向后倒去,腿间窜出一股清液射出窗外,又亮又烫在月光下幽幽散着白汽,真真如屙尿一般。 就这般昏昏醒醒,死去活来,直干到天光灰白,王星已是意识模糊,丢精丢到眼晕目眩,四肢酸软,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叫人操碎了。 苏诚终究趁着天没全亮压着娇美酮体,第叁次射了出来。 只是他接连劳作几个时辰,也不禁有些腰酸腿软,抱着王星小睡了一会,方才起来,走了出去。阳光从窗子里缓缓照进,遍体鳞伤的少女却依旧睡得昏死。 一直到苏诚从后山打了水,洗净身体,又帮她擦拭干净,都一动不动,显然是累惨了。苏诚贪婪地拂过每一寸香肌,上面布满了他留下的青紫咬痕,鲜红手印,为赤裸的娇躯更添一层旖旎。如此景致,怎能放过? 经过一夜的奋战,已无力再展雄风,但他早有计划。 苏诚弯腰,拾起地上的玉核桃,从包裹里又取出另一只,这本是一对医用手疗的器物,此时却被他洗净塞进了王星的小穴,核桃上的沟壑正好磨蹭着嫩壁,只是她现在昏迷不醒,感受不到而已。 然而御女十数的苏诚,自不甘止步于此的。果然,他拿出了一具铁器,钝钝地吸着光,俨然竟是一条贞操带。最近几日他都治理于打造此物,一块铁板刚好挡住阴部,开了条缝以供排尿,他拿着比了比,不大不小堪堪遮住牝户又留出了后庭。 他幸灾乐祸地想道,林师兄啊,千万莫道我无情,好歹留了个洞给你。 四根铁链旱在铁板上,另一端穿在同一条腰链上,看似十分松散。 但苏诚给王星套上,用力一拉那腰链,四条铁链便瞬间死死嵌在了肉里,铁板也正好卡在腿沟中,若是走多了路怕是还会磨出泡来。 可他全然不在意这些,只是满意地将腰链绕紧,小锁穿在结里扣住,正停在幼嫩的肚脐上。 拾陆章不思其反(肉) 睡到晌午,王星才被刺眼的日光照醒,她迷迷糊糊忍着剧痛坐起身,一看到自己身上带的东西,差点没哭出来。 雪白的皮肤勒出了红印,下体塞有异物,稍微一动便引起阵阵酸痛,却因为有铁板阻挡,怎么也掏不出来。 她气得发疯,恨不得一刀捅死苏诚,不,一刀太少了,至少要把他碎尸万段! 做人怎么可以这么卑鄙?! 王星如丧失痛感一般,死死拽着那些铁链,扭动、绞紧,娇嫩的手心、腹部都被磨破了皮,却依然不能让那枷锁松动分毫。 她绝望地流下眼泪,赤脚摸索着去后罩房找了剪刀,咬牙切齿锯着腰链。 手下力道越来越大,丝毫不顾有可能伤到自己。 一种自虐的情感,并无限的悔恨,翻涌直上心头,甚至让她生出了剜掉一块肉褪下那东西的心思。 “今晚是中元节,你可要下山?”门外响起一九的声音,“若是要去,是时候动身了,张护院正在堂屋等着。” 王星回过神来,忙抹了把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道:“多谢,我马上过去!” “一九!”她又喊道,“敢问书院里……可有钳子?” 她急中生智,想起苏诚第一天上山带的包袱,不算大,可以说是轻装,必然很难会提前预备这样的东西。所以,这很有可能是他在书院做的。 常言道,世间百毒,七步之内,必有解药,而有铁链的地方,就该有能剪断铁链的工具。 果然,一九道:“东院的木工制器房应该有,我可以去帮你把门打开。” 被自己料中,王星大喜,飞快地穿起衣服,连道了数声“多谢!” “不过是先生嘱我照料你罢了”一九淡淡道,“决定了要不要下山后,记得知会张护院一声。” 王星答应着,穿戴齐整,不待梳好头就推开门追上了一九,一同往东院去。 制器阁里,解开的贞操带被她砸了个稀烂,一边砸一边怒骂苏诚无耻行径,不得好死。 只是她实在不会什么粗鄙言语,骂来骂去都是那几句,一九远远听到都替她尴尬。 苏诚倒没有想到她如此机智,早在午前便安心启程回了苏家,一路上还时不时意淫王星走路艰难的模样,忍不住咧嘴邪笑,连来接他的小厮看着都有些惧怕。 “张师傅,我要先去苏家。”山脚下,王星对同行的张护院说,“开医馆那个苏家。” ----------------------------------- 等苏诚到家时,已近黄昏。 一个丫鬟走上来,躬身道:“二小姐正在后院宴客。” “我知道,”苏诚摆了摆手,“去问问二小姐,林公子如何?” “是……“ 丫鬟话音未落,就有人说道:“何必麻烦,直接问我便是了。” 苏诚回头,见林峯揣着袖子,好整以暇地站在他身后,面上可谓容光焕发。 “看脸色,就知道林师兄进展顺利了。”苏诚笑呵呵走上前道,“走,去我房里详叙。” “你小子又打什么主意,”林峯慢吞吞跟上去,“我该去等杏儿了。” “不急不急,师兄不先跟我聊聊王四娘?” 后院里,王五娘也问道:“四姐姐怎的去了这般久?一下午不见人影。” 旁边黄家幺女,黄七娘打圆场道:“你当我家那刺绣针法是好学的?这一下午也就刚开个头儿呢!” 王四娘脸上微红,小声应和着,只道学艺不精,以后再去找妹妹讨教。 原来,这一日苏家二小姐,苏诺,设宴邀请各家千金,不过都是苏诚计划好的。 自从察觉林峯与王星越发有两情相悦的趋势,苏诚就极力想把他打发掉,而要想挑拨男女感情,再没有什么比献女人更管用的了。 中午用过饭,黄七娘就说起了黄氏绣坊的独门绣工,一个手绢引得众女惊叹连连,等到七娘扭扭捏捏提出要传授此技时,大家更是争先恐后,最终选中了王家四娘。苏诺满脸遗憾地调侃了几句,便让丫鬟带二人寻处僻静地,在场诸人无一发觉其中异样。 王四娘跟着那丫鬟越走越偏,不禁有些担忧,七娘倒是不住安慰她,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儿,不一会儿就到了一个独立小院。 丫鬟站在门口不再进去,七娘笑着挽上她手道,今日其实有个惊喜给姐姐。 王四娘心中打着小鼓跟她走进,推开屋门,便见一人玄袍竹扇,玉树临风坐在桌前。 “林二哥哥!”她又惊又喜,脸儿瞬间羞得通红,“你,你怎么在这里?” 黄七娘则默默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王四娘今年已虚岁十七了,只是一心等着嫁入林家,迟迟不肯说亲。 如今见了心上人,正是喜不自胜,什么礼教规矩都抛到了脑后,林峯对付王家女更是手到擒来,没几下就揽做一团,在桌边亲热起来。 她是王夫人最疼的女儿,从小山珍海味养着,身体康健面色红润,不像王星那般瘦小,反倒是宽肩细腰,丰乳肥臀,抱在怀里别有一番滋味。林峯口中说着情话儿,不停赞着四娘貌美如花,才情横溢,隔着衣服毛手毛脚摸了个遍,直把她羞得头越埋越低,耳朵根都红成一片。 两人紧拥缠吻,正自迷醉,王四娘突然感觉屁股上有什么硬物抵着,不由自主蹭了蹭双腿,惹得林峯当即“嘶”的抽吸,“妹妹莫动。” 四娘奇道:“那是什么……?”说着,伸手摸去,只觉林峯腿间俨然一根棍状物挺翘着。 林峯但笑不语,只夹紧肌肉让那物事在四娘手中跳了一跳,四娘惊呼一声,慌忙缩手。?“林……林家哥哥!”她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男人喜爱女人的反应,”林峯附在四娘耳边,声线魅惑,“怎么办,我竟这样心悦妹妹呢!” 王四娘养在深闺,话本子都没看过,哪敌得过他甜言蜜语,只嗫嚅道:“什……什么,怎……怎么办?” “若是妹妹也欢喜哥哥,便……” 他话说成这般,四娘自然娇怯怯表白了心意,直问他便要怎样。林峯直哄她道,行了那夫妻之事乐趣无穷的,方是命中注定的姻缘,又说,自己已是心意坚定要娶,但终怕妹妹被人抢去,还望妹妹与他个保障。 一副可怜兮兮的语气,把王四娘说得心里别提多舒坦,想都没想就应了,任林峯给自己除了衣衫,只剩亵裤肚兜抱上了绣床,压在被中热吻相送,唇舌相交,没几下就把四娘亲得魂都飞了。 她虽长相不若王星美艳,却也是皮肤白皙五官姣好,尤胜在胸前挂着的一对浑圆奶子,一解肚兜兔儿般跳出来,上下弹动,乳波汹涌,男人大手也只能堪堪握住一半,看得林峯心痒难耐,当即不顾王四娘娇羞喘息,藕臂推拒,尽情揉玩起来。 至于挺起阳具,就着蜜液戳进那处女嫩穴,撕开薄膜直直刺入最深,插得王四娘痛叫出来,也不过片刻的事儿了。若是说对王星他还心有爱惜,对这四娘便只有逢场作戏了,抱着不要白不要的心态,也不管少女才破身的承受能力,动作没个轻重缓急,上来就捧着香臀一阵猛干,在那宫穴里搅了个天翻地覆。 他经历过王星的身体,已变得愈加耐久,折腾着初经人事的四娘换了好几个姿势,都不见射意,反而还能分出心舔舐香汗,啮噬玉肌,搔足底,拧葡萄,玩得不亦乐乎。 处子血蜿蜒而下,颇有些触目惊心,酥软胸乳上更是布满牙印,青紫斑驳。女儿家娇宠了十七年的身子,不仅给他名不正言不顺的夺了去,还极其粗暴地蹂躏践踏。 甚至一边凌辱着一边想,这小嘴儿果然不如杏儿会吸能咬,好在是处女之体,算得上紧致。而且许是因为汉人血统的缘故,乳晕肉唇都泛着紫红,下阴草地浓密,远没有杏儿那里粉嫩甜美。 林峯心里来回比较着,抽送却不见放缓,肏得王四娘全副心思都在那肉棒上。不过,十七岁正是性欲高涨的年纪,即便刚破身就被这般猛干,也痛楚渐退后,尝出些滋味来,鸣叫变做了呻吟,素手攀着情郎脊背,和着淫根入穴的啧啧水声,清浅吟哦起来,好不动听。 靡靡之音入耳,守在院门的小丫鬟脸都红,石凳上的黄七娘更是受不住了,小手不自觉伸到裤子里揉弄自渎,跟着屋里那响亮的“啪啪”撞击,快速拨动着花珠,两指反复抽插起膣穴,终于在王四娘浪叫着,泄了人生第一次阴精后,也“啊啊”叫着,靠在石桌上气喘吁吁地丢了,口里悠悠轻唤“少爷,奴儿想你了。” 一时间,角院里春光无限。 ------------------ 不想给这两位加太多戏,所以肉得好草率…… 拾柒章心相印变数生(待改) 林峯在苏家正堂等了半个时辰,急得团团转。 眼看天就要黑了,外面已逐渐有了嬉闹喧哗声,王星却还没来。 他一面想着苏诚的计划怕是不能用了,一面又有些希望她干脆不要来了。 因为现在相比于什么调教小穴,他更希望在书院的这段时期,王星是他一个人的。毕竟就算她毁约,也是毁的他林峯之约,苏诚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届时,他便提前告辞回书院,二人岂不是更加快活? 苏诚陪着苏诺已经去了闹市,正悠哉游哉地牵上了未过门的妻子,巧儿的小手,在人群中偷偷摸摸亲热着。 对于王星,他颇有些旁观者清的感觉,林峯自己身在其中,对恋人或许会没底,但他却看得明明白白,王星对林峯是绝对的死心塌地,就和叁岁小孩一样好骗,这般人约黄昏后的邀请,就是克服重重困难,也会来的。 “哎,顾兄!”他一眼看见了正给家中女眷河灯的顾蒙。 “好巧啊,子忠!” 顾蒙拉着苏诚越过熙熙攘攘的人潮,急切道:“你可别忘了……” “我这正要说嘛”,苏诚笑嘻嘻地看着他,“法华寺,黄氏七娘为先祖吃斋念佛。” “那寺里的人……?” 苏诚见他毛头小子的模样,心里好笑,伸手拍拍他肩,温厚大笑,宽慰他道:“游之兄尽管放心,都是熟人。” 其中意思不言而喻,顾蒙也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俩人互相客套着回到了河灯摊位。 苏府里,除了几个下人和通明达旦的灯笼,就只有林峯一个在了。 “京城林家的二公子林峯,可在你家?”门口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 林峯喜不自胜,跳起来就跑到了正门:“杏……明辰!我在这!” “直接进来便是了!”他连忙将人迎进门,转头却看见后面跟着的张护院,不禁有些为难。 门口小厮却说话了:“是九松书院的护院吧,少爷吩咐了小的要好生招待,请爷随我来。” 王星与林峯听了都有些愕然惊惧,却谁也不敢表露出来,一个怕诡计被识破,一个怕失身被嫌弃。 二人各自装作若无其事,一前一后走进了正堂。林峯给王星准备的衣物在桌子上,整整齐齐放着,青绿的百褶罗衫裙,一根碧玉簪子,简朴清丽不失高贵。王星欣喜谢过,因着急于去赶中元节热闹,倒也不再避讳,就当着林峯面除了外衫套上,脑后松松挽了个姑娘发髻,插上玉簪。 以前穿男士,总是宽大松垮不显身段,如今换上女装,可谓腰身立显轻盈灵动。 镂玉梳斜,鬓云映香腮,一双瞳仁剪秋水;螓首蛾眉,丹唇点皓齿,巧笑俨然秀色餐。 衣着在身,更比无衣美叁分,正所谓是“轻盈臂腕消香腻,绰约腰身漾碧漪。明霞骨,沁雪肌。” 林峯本已狠下了心,可这一番景象瞧在眼里,又是将那王四娘忘到不知哪里去了,心里不住懊悔,若是以前在王家见过这个妹妹,定会二话不说先收了房,便没有这么多事了。 时间已不早,林峯掏出两个面具道:“稳妥起见,还是戴上这个为好。” 说着给了王星一个,自己戴上一个,便不再耽搁携手走了出去。 王星从未见过这般热闹纷繁的景象,车水马龙,灯火通明,街道两边各式各样的河灯,数不清的小吃,甚至还有九松同学开的,只是不敢上前相认。 林峯带足了银子,有求必应,沿路走过,但凡王星多看一眼的便要买下来,手里满满提了五六只灯,袖袋还揣着沉甸甸的簪子坠子。 王星一直劝他,买了也没用,平时还要做男儿打扮,他却不听,哪有女子不爱红妆首饰的?这般一问,王星也羞得没话说了。 吃食更是不用说,茯苓糕、水晶角儿、糯米青团、杏干酪,有卖的便要买来尝尝,你一口我一口地喂着,亲密之相羡煞旁人,更让心有所属,却不敢行动的年轻男女们看得眼红。 终于一路挨到河边,四艘花船驶过,放着烟火,神婆点灯诵佛念经,男女众人也都纷纷将河灯放上一艘小船,注目远送。 王星与林峯站在岸边,看着美好绚丽的河面,仰望夜空绽出的璀璨烟花,不自觉情生意动,双手交握十指紧扣,互相依偎在一起。 母亲,若你在天有灵,请保佑我能嫁给林哥哥,与他长长久久,白头偕老。 虽然是祭奠先人用的,王星看着逐渐飘远的莲灯,依然忍不住偷偷许了个愿。 而林峯也在默默心里想道,一定,一定要想到什么法子让杏儿进门便好了。 ----------------------------------- 磨磨蹭蹭回到苏府,已是夜深人静。 林峯把王星送到她的房间,两人都是情潮汹涌,立刻滚在床上亲热起来。 只是不巧,他下午要王四娘要过于凶猛,干了几个时辰,足足射了叁次,此时居然有些举不起来,撩火良久依然软绵绵垂着。 而王星也突然想到,自己昨夜被活生生凌辱一夜,身上痕迹斑驳,不禁也萌生退意。 可两人又都不愿与对方分开,只是不住地在床上相拥亲吻,诉说衷肠,直到实在撑不住方昏昏睡去。外衣罩衫都未除去,四肢相交,未越雷池半步却已融为一体。 这一晚,可谓是前所未有的默契。 只不过,也是最后的默契了。 “明天去山上泡温泉吧。” 这句话,林峯始终没能说出来。或许是忘记了,忘记了王星的尴尬身份,忘记了白天与四娘的媾和,忘记了苏诚的苟且约定,也忘记了一切该做的铺垫。 毫无防备的真心相对,假装没有欺骗,没有背叛,林峯不晓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期许,更不敢相信自己竟真的这般做了。 拾捌章射浆采芙蓉(肉) 是夜,苏宅,一对鸳鸯偏安一隅岁月静好,另一边苏诚手里拿着本医经,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月挂半空,蝉鸣声声,逼人的热浪让他总觉阵阵胸闷,即便开了窗,也没一丝微风。 那烛火还烤得人干渴,苏诚很恨想到。 本待看王星林峯的好戏,哪知坐了半夜也没等到林峯急吼吼找他算账,叹息自己还是小看王星了。林峯又是个没主意的。 大计实行在即,他生怕林峯警醒过来。假若他是林峯,遇到这般心之所爱,还管他什么书院寂寞,必要想方设法早早纳进门藏着,哪会让其放心呆在狼巢虎穴。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要不是林峯陷得太深,顾虑太多,也不至于被他拿捏住七寸。 明日便是温泉之行,成则以后王星便任他揉捏,不成便以后再难享艳福,若是此刻林公子幡然醒悟,便太可惜了。 他看了看窗外,左想右想,还是招来了阿蓉。 这阿蓉是他爸捡来的药女,不受母亲待见,苏家上下皆将她看作苏诚通房。 “明日一早提了药浴去伺候那位……”他想说王郎,却不知怎么还是帮王星隐瞒了身份,“伺候林公子家眷。” “方子照这个配。” 阿蓉接过来垂眸研读,看到里面尽是珍惜药材,知其贵重,便是给京中贵人进献也无不妥,用在一无名女客身上,实属罕见。 常言道,旁观者清。 苏诚看林峯如此,阿蓉观苏诚亦是,这些男人个个都自诩风流,不知真心贵,迟早为其所累,悔之晚矣。 昏黄烛灯描摹出少女秀美的侧颜,睫毛微扇,鼻尖挺立,五官立体不似汉人。 苏诚想到了王星的南疆血统,但阿蓉却也不是南疆人。她初被苏爹捡来时,不过六岁,已生得杏眼玉面,脸上乌糟糟的泥泞也挡不住清丽,气得苏母直骂苏爹带回个狐媚子,给她入了奴籍,每天打骂凌辱。不过苏诚也的确惦记上了家里这貌美奴婢,常对其动手动脚,强行通房之实却不给通房之名。阿蓉倒也不稀罕,受了委屈也不说,对苏公子言听计从全因为他是苏公子,自认为寄人篱下仰仗鼻息而活之人,于自尊自爱之事上只能量力而行。 苏诚望着她,想到王星,不禁又动了欲火。晚上也算和巧儿在外面战了几个回合,却还是心里空落落的,此时美色当前,难以把持也不愿把持,想想林峯那厢指不定正淫乱成什么样子呢。 “更衣。” 阿蓉自知道他要什么,无惊无喜,只收了方子,乖乖走上前去,缓缓给苏诚褪去衣物。 苏诚最烦的便是这般,不管如何她都没反应,冷心冷面,可能因为体质缘故连身体都是冷的。即便酷暑难耐,也是冰肌玉骨。 此刻孤男寡女,月下灯前,二人又没少行那亲热事,做样子给谁看。他以前还不太在意这些,这段时间却几乎夜夜听王星“哥哥”来“哥哥”去的,呻吟痴笑,温言软语,最是勾人心神,回来便再难面对佳人的冷酷,尤其是心心念念的那个还就在家中不远处。 他越想越肝火大动,气焰升腾,猛地捉住脱衣的手,将人按到墙上,粗鲁地拉开阿蓉衣襟,抓起一只椒乳送入口中啃咬。 如此折磨,女子却依然咬紧下唇不作声响,这更加激怒了苏诚,心道这奴儿反了天了,专逆主人,“贱货!”他大骂一声,抬手便狠狠扇了她一个巴掌。 阿蓉被打得眼冒金星,唇边渗出一丝鲜血,昏迷中终于溢出一丝呻吟,许是夷人善歌的缘故,那声线婉转柔美,平白带了些媚,却是钻进苏诚心坎儿去了。 终于欲火盖过了肝气,吻着少女酥胸,软语相问,“阿蓉,我是谁?” “……公子。”阿蓉缓缓清醒过来,脸依然生疼,答得有气无力。 哪知苏诚正是爱这唔哝之意,还自以为调教有方,心中得意,动作也轻柔下来,褪了阿蓉的外衣,将她揽入怀中,笑嘻嘻起来,“阿蓉,叫相公。” “相公,”这一声却有些生硬,阿蓉眼见他脸色又不复柔和,也立刻明白了什么,赶忙又放软了声音,低语道,“相公……” “来,让相公好好疼你,”苏诚将人抱上了床,展臂道,“给相公脱衣。” 阿蓉听话动作起来,心下却道,公子莫不是疯了,往常向来污言秽语,床上尤其捡难听的说,就算与巧儿一起都是猥琐狰狞,今日竟如此肉麻。 她不傻,面上还是勉强作些温婉出来应景,公子手劲微重,便轻吸口气。 ”大点声。” “相公!”阿蓉忍住羞耻,提高声线喊了一声。 苏诚愣了一下,改口道,“阿蓉,叫哥哥,”说罢,吹熄了灯烛。 “哥哥。” 黑暗之中,娇媚的呼唤让苏诚彻底沦陷,虽然只能隐隐看见个轮廓,却已情迷意乱,。 箍住香肩,噙上少女檀口,唇齿相接,濡沫情浓,舌尖在她口中翻搅,又是咂吮,又是扫荡,没完没了。 阿蓉被他亲得软了身子,忘记了脸痛,不住喘息,轻吟一声,“苏哥哥。” 不过一个苏字,苏诚竟自狂喜,搂着她翻了个个儿,笑道,“好妹妹,再叫一声!” “苏哥哥……苏哥哥……”阿蓉给他揉捏得浑身酸懒,叫声越发媚了。 他摸索着伸入少女腿间,龟头轻触芳草,不过亲亲摸摸片刻,那处便已是一片粘腻,他双手握住纤腰,就着津液,下身一挺遂将龙头猛送进去,“啊”,阿蓉吃痛,下意识咬住了下唇。 其穴间紧致,不输王星,苏诚被绞得长吁口气,“心肝儿,心肝儿,莫停,继续喊。” 阿蓉自公子去上学,已很久未承欢,一时受不住那巨大阳物,十分疼痛,呼唤伴着呻吟,断断续续,“啊,嗯,苏哥哥……苏……苏哥哥……” 苏诚只觉得下腹烧起一团火,动作愈发凶狠,将阿蓉长腿架到肩头,阴茎长驱直入次次猛捣花心,抽动一阵快过一阵,少女久未经人事,哪里禁得住这般蹂躏,嫩呼呼的软丘又红又肿,玉门大开,阴唇在男人巨根上磨得生疼,一下被掀得外翻,一下又被冲进穴道,习惯使然,阿蓉早已忘了呼喊,咬着唇“呜呜”呻吟起来。 这下正自驰骋的人可不依了,食指微动点在花蒂之上,阴茎尽根没入龟头直卡宫口,便不再动,只有手指震颤揉戳着那花蒂,“怎么不叫了?嗯?” 阿蓉登时浑身酥痒,身子不受控制得挺成弓形,脚趾尖都勾了起来,双腿兀自乱踢,却被压得死紧,不过顷刻便如坠云雾,香汗淋漓,唇齿再也要不住,不管不顾得“啊啊”大出声,宫口一开汩汩阴精对着巨龙兜头而下,穴道拧绞抽缩,苏诚也难以继续忍耐,当即一泄如注。 事罢,阿蓉穿上中衣打了热水来,仔细服侍苏诚净了身,又点了安神香做了按摩,方在他强留之下回到床上。 这年头谁还没有个好妹妹,苏诚被伺候得舒服了,搂着阿蓉,终是一扫气闷,沉沉睡去。 转天卯时,阿蓉就起身提着药材去了客居,吩咐下人备水,只等王星醒来。听吓人回报,林峯起得比她还早,已去寻苏诚了,正好避开。 阿蓉常年混迹市井,又从小与苏诚一起长大,对林苏二人的计划猜也能猜到一些,不由得看着紧闭的卧室门,叹了口气。 卯时叁刻王星醒过来,一时还以为在书院,挣扎着要起身,就听见阿蓉已道,“苏家特为小姐备了养身药浴,奴婢服侍小姐起身。” 王星这才想到自己正在苏家,苏诚还在虎视眈眈,想到之前的什么什么丸,她又惊又怒,只是她在王家没少被下人呵斥,不懂拒绝,更不敢发作。 此刻见林峯不在,百般委屈也只能憋在心里,她不禁面上颜色难看。 “小姐,小姐莫怕。”阿蓉见她只听说要沐浴就满面惊惧,心中震惊,之前道她可怜,没想到竟已被逼迫至此,忙出言安慰道,“这只是苏家代客礼节,平常药浴而已,林公子昨日已泡过了,也是同张方子。” 她搬出林峯,总算让王星稍定心神。 那边厢,林峯由小厮领着去了苏诚书房,开门第一句便道,“子忠,我觉得有些不妥。” 苏诚哪能不知他来意,佯装不在意地翻着书页,眼都不抬讥讽道,“只那戏水之乐,林兄怕是尝不到了。啧啧,可惜。” 他言语中颇有回味之意,林峯豁然想到苏诚和王星第一晚,可不就是宿在九松的浴馆。一时心中醋意顿生,这苏子忠精通御女之术,还不知那日泉水际会,他竟如何玩了杏儿!单想想月色下,雪白酮体附上一层水光的艳景就足以让他欲火焚身了,怪不得苏诚如此坚持要去山间温泉! 林峯眼神闪了几闪,偏过头去,“好吧,只是你须得晚上才来,务必隐瞒身份。” 这和二人之前商议得可是全然不一样,但苏诚看不上林峯的摇摆不定,懒得再费口舌,只随口应道,“我便等申正再上山。” 他只应了天晚再去,却跳过了后半句“隐瞒身份”。只因这身份是绝不能再隐瞒了,林峯若是趁着中元节,偷偷把王星骗走软禁林家,只要和王氏协商好,便从此再没他什么事了。必须把他逼上绝路! 王星气节坚强,知道真相后必然死都不会进林家半步,到时林峯就算寂寞难耐,要再近美人身,也得容他苏诚分一杯羹,是以打定了算盘今晚狠狠发一通威,温泉宝地莫要浪费了。 --------------------------------------------------------------------- “杏儿,我刚听说这里后山有处温泉,甚是优美,可要去试试?” 那药浴果真提神醒脑,养肤焕肌,王星泡了半个时辰,身上的印子都消了许多,心情也好了起来。 看见林峯进来,还未穿好衣服就飞扑过去,嗔道,“林二哥哥你去了哪里?” 下人纷纷避嫌,退至院外。 林峯但见眼前白花花一片,就被两团乳波压上来,香肩美腿之间白绸遮住了美景,却藏不了触感,他顷刻间身心荡漾,把刚才的不快忘了个干净,张臂抱住怀中娇人儿,对着雪白颈子就是一通啃咬。 王星被他亲得奇痒无比,喘着气挣扎起来,口中“哥哥,哥哥”乱叫,也不管绸布早已顺着腿儿间滑落地上了,翘起细白长腿,便借力盘上了林峯的腰间。男人早上正式阳气亢奋的时刻,哪里经得住她挑逗,一边将粉红樱桃嘬得咂咂有声,一边把握着少女滚圆的臀往上提了提,腾出位置解开腰带,窸窸窣窣脱了裤子让那黑龙得见天日。 拾玖章杏园人插花(肉) “杏儿,我刚听说这里后山有处温泉,甚是优美,可要去试试?” 那药浴果真提神醒脑,养肤焕肌,王星泡了半个时辰,身上的印子都消了许多,心情也好了起来。 看见林峯进来,还未穿好衣服就飞扑过去,嗔道,“林二哥哥你去了哪里?” 下人纷纷避嫌,退至院外。 林峯但见眼前白花花一片,就被两团乳波压上来,香肩美腿之间白绸遮住了美景,却藏不了触感,他顷刻间身心荡漾,把刚才的不快忘了个干净,张臂抱住怀中娇人儿,对着雪白颈子就是一通啃咬。 王星被他亲得奇痒无比,喘着气挣扎起来,口中“哥哥,哥哥”乱叫,也不管绸布早已顺着腿儿间滑落地上了,翘起细白长腿,便借力盘上了林峯的腰间。男人早上正式阳气亢奋的时刻,哪里经得住她挑逗,一边将粉红樱桃嘬得咂咂有声,一边把握着少女滚圆的臀往上提了提,腾出位置解开腰带,窸窸窣窣脱了裤子让那黑龙得见天日。 “杏儿妹妹真美,”林峯爱抚着怀里滑腻雪白的肌肤,张口咬上一边宣嫩酥乳,舌尖裹住粉红奶头,如初生婴儿饮母乳般吮吸得“咂咂”做声,星儿只觉得一股麻痒之意从那奶眼里钻入心头,半边身子都化作了春水儿。 “嗯啊……不要……”她嘴上欲拒还迎,手不由自主抱住林峰头颅,微微挺身,把那莹白滑腻的一对玉乳挤压得如同软豆腐。 许是药浴作祟,又许是冥冥中心有不安,王星这日主动得异乎寻常,体内仿佛有一头困兽乱撞,啃噬着她五腑六脏,渴望着要心上人激烈表白,在她身上耗尽力气以证忠心。 无怪乎都道那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越有嫌隙性事便越是火热,浓情蜜意哪敌各怀鬼胎。 林峯自是感受到了不同,双手把着那紧致圆滑的屁股,又捏又拧,大力蹂躏着少女香臀。星儿也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摆腰摇乳,腻软的股间不断磨蹭着粗大的阳具。钢硬的阴毛从多个方位来来回回搓揉着玉珠,扎得那小小一块软肉红肿发亮,星儿阵阵颤抖,胸口起伏如浪,全身浮上一层红雾,高声呻吟:“林哥哥……嗯……好舒服……快进来……” 林峯被她引逗得欲火中烧,只觉下身灌满热血,越发胀大滚烫,再也克制不住,但求赶紧捅进那水盈盈的春巢里,猛地转了个身,将王星放在桌案上,双手也从后臀移到腰间,火热的阳物对准她腿间幽幽秘境,大喝一声:“杏儿……我来了!”便狠狠刺了进去。 那穴口被淫液浸润得早已滑溜溜黏腻腻,任凭内里窄致娇嫩,竟也叫林峯一鼓作气杀入了宫门,王星本正是在那不上不下的境地,被他这么一冲,顿时浑身发颤,小腹高挺,乳波荡漾,连连失声娇啼着狂泻了身子。 林峯却不待她停歇半分,便死死按住少女还在颤抖的莹白玉腿,就着那喷涌而出的蜜液,震腰颠臀,狂干猛入,阳具穿刺抽插得嫩穴“唧唧”作响,耻骨撞击着娇软的私处,“啪啪啪”声不绝于耳。王星下体给入得酥麻痛痒,快感如浪潮一波波袭卷而上又羞又爱,小脸憋得通红,青丝散乱被汗水浸湿,贴在肩头胸前,上半身微微翘起,更显曲线优美轮廓紧致。林峯看得陶醉,俯身啃上嫣红樱唇,吐了厚舌进去将那丁香小舌卷入口中,“咋咋”嘬吮,好似下面那小嘴嗦舔自己阳物一般。 王星本就如坠云端,双腿又被固定动弹不得,快感无从发泄,哪受得了被林峯狂干,没抽了几十下便再一次喷出汩汩阴精,浑身瘫软,嗓音都嘶哑了,只剩在男人身下不断抽泣喘息,纤纤玉手推拒着压在身上的躯体,嘤嘤啼哭着讨饶,“林……哥哥……噢……喔……饶了我吧……” 林峯操穴操得红了眼,哪里肯放,一手抓住两只雪腕禁锢在案头,腰臀发力一阵猛冲,另一手将胸前上下摆动的美乳抓做一团,揉搓拧捏,抚按碾掐,如同玩弄一匹丝绢。王星再也说不出话,面上泪水奔涌,遍体飞霞,嫩丘给男人阳根肏得一片泥泞,穴道内酸痛难忍,一颗红樱凸起谷间,也被林峯捏来碾去,瑟瑟发抖,唯余娇躯在林峯掌中身下一阵阵痉挛,阴唇间吞吐不断,收缩剧烈,不断地喷射出蜜液。 两人在屋里不断呼喝浪叫,淫水混着精液沿着桌案嘀嗒横流,听得院里的下人都红脸躲避,二人白日宣淫,一场性事直玩到辰时末才告于段落。 本来王星因连续泄了几次身,已然累得不愿再去温泉,但林峯尝了甜头之后,想要野战的邪火却越来越旺了。这般在室内虽也情趣颇多,但夏日炎炎,终归不够清爽,若是在山中温泉,就着林间美景,微风拂,水波动,姮娥在侧,岂不美哉! 他这般想着,也忘了苏诚的危险,直下了决心,缠着要上山去。王星正爱他爱得紧,对他说一不二之际,不过片刻纠结便依了。 但因着身体确实乏累,还是先就着茶水用了些点心,又躺在榻上歇了一歇,直磨蹭到过午方起身梳头更衣。 这后山在苏府以北,不高却植被丰茂,泉眼通灵,当真是一块风水宝地。苏家多少原药材便是在这山上采种,阿蓉虽是医女,却不看诊,专管每天上山采药。 林王二人便在阿蓉引领下进了山,走得半山腰,便见一眼极细的涓涓溪流。 “沿着这溪水便上得到山顶了,山顶共有叁池温泉,两大一小,极易找到。” 阿蓉说着便向西走进了树林,转眼不见踪影。 山林幽幽,鸟声鸣鸣,七月半正值暑天盛极将衰之际,蝉虫拼了命地嘶喊,翠意欲滴的后山浮着一股阴气。 王星长这么大,除了九松,从未去过别处,不禁有些害怕,忽闻一声动物啼叫,吓得赶紧窜进了林峯怀里。 “杏儿莫怕,正所谓‘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说着埋首在那一段粉颈中深深嗅一气,“这是‘狼啸人来香’。” “哪里就是狼了!” 林峯笑嘻嘻,“我就是狼啊,准备吃了杏儿。” 王星噗嗤笑了出来,啐他一口,不再同他做口舌之争,径自朝前走去。 其实林峯也不甚胆大,只是仗着美人在怀,打肿脸充胖子罢了。 二人就这般卿卿我我,在林子里你追我赶,竟不一会儿便上得了山顶,远远看见一块幡子写着个“苏”字,想必就是温泉了。 走近前去,只见巨石环立,竹林茂密,错落有致,显然是有人刻意修缮,主人竟有如此雅趣,林王二人皆是暗叹。只不过王星想的是苏老爹苏柏,林峯心里却咯噔一声,想到了苏子忠。 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佯作欣喜,“走,快去看看,这可比九松上的温泉馆还要美!” 说着牵起星儿走进竹林,叁转两转便见中间冒着热气的池子,烟雾缭绕,如人间仙境,好不幽美。 池子边有一竹顶凉亭,牌匾上书“同车”二字,不知何意,向里望去,竟也有一汪温泉,泉中立着一坡形小几,一袖珍水车,几条长凳,颇具奇趣。 隐蔽于竹林间,只见一灰墙瓦屋,二人走上前去,门虚掩,内里无人,却有石桌石案石床,被褥俱全,整洁无尘,王星惊讶万分,“苏家素来营医卖药,没想到竟是这般雅致之人。” 林峯却在心里暗暗叫苦,他此时才意识到,苏诚是有备而来。但他处处留心也未见苏诚踪影,心中依然存有一丝侥幸,想着或许只是吩咐下人钱来收拾,只要不待苏诚上山,天黑之前带着杏儿回去便可。 二人转身出了瓦屋,却忽略了墙上山水画后传来的一声轻笑。更不知那墙后隔间暗房中,灯明塌软,苏诚正捏着阿蓉的下巴道,“莫分心,好好吃爷的鸡吧。” 阿蓉听得外间人声渐远,心下微叹,继续俯首苏公子腿间,将那两只玉袋舔了个干净,复又吞入粗长阴茎,上颚舌根轮番顶弄刺激龟头,胸前双乳摩挲着苏诚腿根,他却依然嫌不够,手握青丝,擒住少女后脑,开始一下又一下按向自己耻骨,次次将龟头深深卡入少女喉口,猛戳几下,再刮着腔壁而出,阿蓉被插得十分想干呕,阴毛刺在脸上扎出通红的印子,男人下身咸腥之气侵满了她五官七窍,马眼里不断流出的体液也都吞进了肚里,不多时便头昏脑胀,苏诚却没有半分要射的意思。 恍惚间,阿蓉听到嘱咐,“下山去备点晚饭宵夜端上来。” “唔。”她被巨物堵得只能勉强呻吟。 “莫去太久,小心穴儿给那野狗肏烂。”他说着,嘴角渗出一丝诡异地笑。他看向身后的药篓,那里是一套茶壶,一袋茶叶,一包丸药,一罐膏药,一盒粉药,一捆麻绳。 他的确是有备而来,阿蓉也意识到他的意思,饶是如此分身乏术之时,依然在心里好生替那位小姐担忧起来。 廿章巧剪妙奴照窗纱(肉) 不过几步路就到温泉,二人竟走散了。林峯左右未见王星,呼来唤去不见人影,焦急寻遍山头,绕回到了瓦屋门前。此时没了情人在侧,倒是全神贯注了些,五感比之刚才灵敏许多,终是教他听闻屋中恍惚有人声尔尔,于是闪身进得室内。室内空间狭小,两侧各有帘幕,壁上悬灯五盏,照得帘后人影绰绰,他一撩帘子,竟见一女子身上搭着九松外袍,雪白身子半遮半掩,胸前两点隐隐绰绰,双手高束于脑后,双股大开被腰带捆绑悬在床梁上,通明灯火下林峯认得清楚,并非王星,而是苏诚的侍女,阿蓉。 苏诚从昨夜之事有感,今天特特将阿蓉精心打扮一番,用专药敷得乳首红嫣嫣,挺翘翘,如杜鹃花苞待君采撷,比之王星的嫩粉荷尖更带叁分淫靡;面上薄扫一层淡妆,带出几分恰到好处的艳色,和王星的异域娇态像了个七八成,在汉人眼里正正是那最可心的;加之她被苏诚调教了数年,内服丸药,遍体香膏,床笫之上无尽风韵畅美,遑论此次有备而来,自是美乳高耸蜂腰纤细,比秦淮河名妓更胜一筹,便是柳下惠看了也要忍不住压上去大干叁百回合,如林峯这般愣头青,早已忘了找人,只看得迷了眼,硬了腰,下身紫红暴涨,蓬勃待发。 “林公子……”阿蓉知其上钩,当下也是一双泪眼含雾,语带哭腔,娇滴滴道,“林公子快快救奴……” 好一个“奴”字直叫得林峯心花怒放,想自己那好杏儿纵然床上有百般娇态,却何时真正放下过身段?就连吞吐阳根之时都目光炯炯,言语间更是时时提醒着林峯二人乃同窗、同学,只是不同性罢了。固然她因为情爱已然让步诸多,但林峯知晓,他和苏诚的小人行为一旦暴露,杏儿将再也不受把控。想到这里,不由心中暗叹,调教女子还是苏诚更有一手,杏儿缺得便是这点奴性。 心中七弯八绕地想着,却不妨碍淫火越烧越旺,捆扎好的女体本就魅惑,堪堪遮住春意的布袍更添几分诱人,放在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当得是男儿本色大干一方才是。 “救奴,林公子,快……” 林峯叁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一手缓缓探入半搭的袍内抓了把滑腻腻的嫩肉,好不美味,另一手挑起尖细下颌,笑道,“这不是阿蓉姑娘嘛……” “林公子……莫要羞辱奴了……”阿蓉被他摸得淫水横流,挣扎两番,那袍子顷刻滑落脚下,露出整副玉体来。林峯食髓知味,捏住阿蓉的脸颊,贴面调笑道,“你这贱婢,要爷如何救你?” “可是这般?”他在被勒出红印的雪白大腿根来回摸索着,左捏一把右抓一下,沾了不少淫水,偏偏不解了腰带。 “贱婢尿了爷一手,成何体统!”林峯存了心作弄她,“啪”得一巴掌,十成力打了上去,阿蓉登时被掴得眼冒金星,桃腮颊面上肿了个五指印。 “贱婢还不回话!”一口一个贱婢,叫得好不优越。 “啊……奴……奴受不住了……”阿蓉樱唇颤颤,垂首低眸,细长腿儿又张开两分,露出一朵水光潋滟的鲜红牝丹,只见花心赫然打着一个酢草结,“……有劳林公子帮帮奴……奴……给公子做牛做马也是愿意。” 她嘴口中淫辞秽语连连,分明荡妇之姿,却又双颊绯红,眼波流转,羞态可掬,睫毛颤两颤还挂上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来,可不是又将少女神态学了个十成十? 这男人最是奇怪,嫌弃婊子太过低贱,又不喜闺秀生硬死板,便是这般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假正经方中其下怀。 林峯自也不例外,阿蓉才发了叁分力,这厮便将王星抛到了脑后,五指把玩着那牝上绳结,耳听得女子嘤嘤低啜,眼看得一手握不住的乳浪翻飞,止不住笑开了,嗓音染上情欲低沉道,“做牛做马倒是不必,委屈姑娘做鸡可好?” “嗯……啊……”阿蓉迎合着林峯的动作,微微扭动着身躯,胸前两团雪峰荡漾,红樱翩翩,浑圆的屁股在男子掌下前后磨蹭,状做苦痛,婉转娇哼道,“奴……奴对林公子,便是牲畜家禽样样都做得……林公子快些饶了奴吧!” 言语间已是声声喘,水涟涟,林峯收入眼中愈发得意,也不再磨蹭径直掏出肉棒直捣花宫。 “啊……林公子……林老爷……不要……”阿蓉被吊在梁上,本是无处借力,此番林峯竟似和尚撞钟一般横冲直顶,那勒在身上的绳结这么一荡更紧了几分,直勒得她泪花迸下。 “果真是贱婢,这骚穴都被人操松了。”阿蓉本来也是苏诚一手保养起来,只是林峯连日来都是入得极品,此般便是处女小穴也难得他满意。但这老爷奴婢的戏码深得他心,遂“啪啪”又是两巴掌打在一对雪乳上,“哪里是贱婢,根本是条贱狗罢了。” “啊……奴是狗……也是老爷的狗。”阿蓉从小吃苏诚那物事长大,什么没捱过,如此小打小闹早已手到擒来,配合得天衣无缝,“林老爷……快操烂母狗的骚逼……啊……” 二人你来我往,淫声浪语滔滔不绝,林峯举着女子被捆缚的玉腿不过冲了百余下,便吼叫着泄了身。此时啊蓉身上已是勒出了青紫瘢痕,面上乳上掌印遍布,下体白浊混物顺着腿根留下,看着已是奄奄一息了。 “老爷……放奴下来吧”,即便如此阿蓉依然一把媚嗓如莺啼,婉转勾引,“奴一定叫老爷开心……” 说罢,她眼风朝屋角一半人高的藤编箱扫去。 林峯意会,喜上心头,本还有个玩过去寻王星的念头,此刻也抛到了脑后。叁两下解了阿蓉身上的束缚,找个石凳坐下,吩咐道,“如此,爷便看看你的功夫,又如何?” “奴省得。”阿蓉嘴上说着,又福了一福,规规矩矩行了个礼,仿若真是做戏一般。 林峯自是乐在其中,殊不知有戏中人,便有看戏之人。 这瓦屋虽小,却构造复杂,本是皮影戏舞台,被苏诚改作了待客之所,不仅玩物一应俱全,而且另有「乾坤」。眼下林峯所在的便是这「坤」室,灯火通明,帘幕重重,室中人的一举一动在帘幕上映得清清楚楚,在最内的玻纤雪绸上更是放大了几倍,生动非凡。而这雪绸的另一边,便是「乾」室了。不若「坤」室的简陋狭小,这边厢不仅宽敞且装潢精美,列有软塌小几数张,各个铺得是时兴锦缎,墙上地上都用长绒盖毯包就,幽静阴暗,处处透着不寻常。 王星就是在「乾」室里醒来,她本跟着林峯一路上山,不知怎的走过了一间瓦屋就没了人影,她正要呼喊便认捂住口鼻随即失去了意识。 首-发:roushuwu.me (po1⒏υip) 廿一章张灯作戏曲翻新(肉) 坤室里,林峯那根刚泄完的肉菇萎缩着,动也不动。他找了个角落,席地靠墙,好不惬意,端看阿蓉一人,舞动起赤裸纤细的身姿,在狭小的陋室中央腰肢扭转,莲步轻移,从藤编箱里拿起一只玉势。 乾室里,王星发现自己被口堵异物绑在椅子上,黑暗寂静中,只有面前的幕布透着一层柔光。 “老爷,奴好寂寞……嗯……” 那白幕上映着一个女子婀娜的裸体,乳头俏立,腿缝幽深,手握一物,好似男子勃发的阳根。便是只看侧影,也足够让人心痒痒。如此柔媚,如此娇满,想必那皮肤也是牛奶般丝滑,想必那面容也是仙女般姣好,想必……那嫩穴…… 一股湿流泄出腿间,王星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羞红了脸,她竟然,对着一个女子,想入非非,发了春情,更别提试图自救。 “老爷……奴等你许久了……” 阿蓉缓缓折下腰身,将布满了勒痕与指印的圆臀翘起,被蹂躏过的嫩红肉缝暴露在林峯眼前,一只玉手纤纤伸过,青葱指尖挑花核拨乱,捻穴肉琢磨,如切如磋,如醉如痴,直叫双腿战栗,雪臀颤抖,呻吟迭起,蜜水奔涌。 “啊……老爷……老爷……” 王星不欲再看,却又忍不住被吸引。 只见那女子浪叫着自渎,便是身影轮廓瞧不见那手到底是如何玩弄,看不出那指是如何挑逗,且观女子越发不稳的身形、逐渐弯曲的腿窝、摇摇欲坠的乳峰,也想得到有多么撩人,多么舒爽了。 明明是不知名的女子,明明那淫景与自己远隔一丈,她已浑身发热,仿佛自渎的是自己,仿佛竟有一个“老爷”在自己下身百般舔弄。 “呜呜……”不是想呼救,倒是因为口中堵物,塞住了王星压抑不住的浪叫。好痒,好想要,淫水汩汩,酥意绵绵,她夹紧了双腿,来回搓磨,那里正有一根麻绳,本是捆住双腿的禁锢,此时反成了泄欲的解脱。 正陷入意乱情迷间,忽而听到那女子叫喊一句,“老爷……奴是杏儿啊!”王星猛地惊醒。什么老爷奴婢的,原来是讽刺她罢了。 夜半委身苏诚的屈辱再次涌上,她又羞又恼,羞得是,在世俗眼光中,她岂不是就和这帘后女子一般,礼教全无,以色侍人,纵欲滥淫。恼得是,自己本不是那无知妇,却依旧失了骨气,白读五经,空学四书,仇人强迫几下,她便从善如流了。「老爷」可不就是苏诚那日迫她叫的?以爱林峯之名倒戈,就如同这婢女心念老爷,实则人尽可夫,好个皮影戏,羞辱至极! “快……杏儿好痒……” 帘幕之后的林峯本看得正入戏,听到两声“杏儿”也是心下一慌,且要呵斥,便接了那阿蓉从腿缝间抛来的一个媚眼,有道是面色坦然,眼中清明。他即刻反应过来,好一出戏!不由得松了口气,转而又心道,果然有趣,这出戏明摆着就是讨他快活的。 想那苏子忠引他来此,定做了十足十的准备,要得便是拆散他和杏儿二人,分而治之,叫他寻也寻不到,而这百般花样就是赔偿给他的甜头。山头之大,林木之多,人无觅处,有此一歇脚处,倒也美哉,不如享用了再说。 更遑论,杏儿这般人间极品又死心塌地的美人,若不能独占,诚然可惜,但鱼翅燕窝也有吃腻的时候是不是?林峯自我宽慰着,既是死心塌地跟他,便要以他为天,理解他的难处。得失上看,只要杏儿永远是他的,时不时换出去觅个鲜头,又有何不可?也不是没有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想法,只是操到穴来情自深,人不在眼前,去哪找一心一意的情怀来? 他愈想愈是豁然开朗,本来还对苏诚的安排颇有微词隐有担忧,这般莫名其妙接受之后,也算品出了趣味,甚至无端升起一股信任。先是在一众未出阁的闺秀间骗出王家女,再是将自家调教得宜的药女双手奉上,苏子忠可当真是个人物,想必这羊城中大半妙龄女子都被他把弄过了,又无一女惹了是非掀起波澜,手段之高,不可不叹。林峯思绪万千,兜来转去,维余心服口服。而苏诚的目的也达到了,如他所料,林峯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二世祖,在家被礼教约束还算堂堂正正,一旦有了机会深入万花丛中,哪里还会信什么一支独秀。男人皆贪,贪眼前美景,贪身份地位,贪满世间的豆蔻芳菲,他便赌得林峯乃无心之人。 “老爷……啊啊啊啊……奴要……奴要老爷的大鸡吧……“ 帘前幕后二人正自思量,却忽略不得连番的淫词秽语,望过去,那玉势已从手中跑到了穴中,女身前弓,一折卫二,胸乳磨膝,双手抱踝,处处松散处处瘫软,只那股间小穴,骚动蠕潮,吸吮不停。无需外力,玉势便跟着穴肉前后耸动,细细看去,更有水而下,初如点滴,再如细雨,直叫坤室一杆肉柱马眼吐液,又叫乾室一眼肉穴急绞喷汁。 王星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努力保持头脑清明,从那淫欲中脱开,可是一波迭着一波的潮意不住上涌,淹得她几近窒息,越思虑越迷蒙,刚才所见反而在脑中越发清晰,挣扎两下,半个身子都酥了。她又恨又急,自己怎能如此不争气,眼泪鼻涕横流,喉咙发出“嚯嚯……”的抽吸声,只可惜堵口之物严密非常,一声也出不来。 怪只怪王星天真单纯,想不到这世上能有多少种恶,有多少药,是专下给女子的,更想不到苏诚下给了她多少倍。研读了不少关于王星身世来历的之后,他一点都不敢托大,上灌下塞,药效发起来,足叫一头狮子软成烂泥,放在寻常女子身上,直接死过去也是可能的。 林峯也再难忍住,单是想一想那蜜穴的妙处,便要精关失守了,那里还管什么其他,当即扑将上去,拔掉玉势直捣黄龙。 药效催发下,王星极力辨别,奈何双眼迷蒙,神志恍惚,隐约看到幕帘上多了一具身子,紧跟着便是男人粗粝的吼声传来,健硕的身形伏在女体上,两只大掌将娇软的身子翻来窝去,长龙拔出没入,尽根刺,连根吃,啪啪肉声中,女子的浪叫还在继续。“老爷……老爷……奴要被老爷操死了……” “老爷……”王星无意识地在脑海中重复着。”你这贱狗的骚逼……啊……好会吸……”林峯低声咒骂,“啪”的一巴掌打在操成了深红的肉缝上,在宫颈挛缩下,抖着股,捏着乳,喷射七回,陋室中充斥了女子吃痛又吃爽地乱叫,“啊啊啊啊……老爷……哥哥……爹爹……” “哥哥……”王星再次默默重复着,绞紧双腿,泄透了麻绳,当得是全线溃败。 戏里戏外,欲火燎原。 乾坤两室,灯火俱灭。 竹林瓦屋,香燃半柱。 各自昏死,蚂蚱无绳——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υip) 廿二章张灯作戏调重弹(肉/女女) 林峯只觉眼前一黑,正要唤人,就被一记手刀劈昏了过去。再睁开眼时,人已被绑在了矮几上,正面对着一块柔光浮动的雪幕。 而等待王星的,是瓦屋顶下的八盏明灯,甫一睁眼,便被刺得流出了眼泪。 “小姐,小姐,您醒了吗?”一把女声轻轻落入耳中。 “我这是在哪?”王星已经被松了绑,手脚自由,只是神志依然有些恍惚,完全想不起发生了什么。她缓缓撑起身体,手掌中摸到身下地毯松软纤长的绒毛,一时惊异,抬眼看去,叁面都有同样的绒毯环绕,只有左面是雪白墙体,不,她眯起眼睛,比起墙面,这更像是一面————拉成平坦的帘幕。 她想起来了。 “小姐,这里是苏家呀!”女子的声音不似刚才那样轻柔,提了调的嗓音,唤醒了王星。?“是,是你……”,是帘幕后的女子。 王星看向眼前的女子,倒吸一口凉气,她果然浑身赤裸,不仅如此,那雪白的肌肤上伤痕累累,紫红的掌印,靛青的指痕,还有道道勒痕。 “发生了什么?是谁这样……”还没说完,王星想到了自己身上曾经相似的印记,那是欢好的纪念,是情郎的杰作。可怖,恐惧,疼痛,她的身体一阵阵战栗,这些伤痕在别人身上来得远比自己身上触目惊心。曾经她还将其视作快乐的证据,不,这不是快乐,如何会有人受此凌辱还能觉得快乐呢? “小姐,奴来服侍您。”女子的声音越发甜腻。 “阿蓉,你是药女阿蓉。” 女子怔了一怔,她没想到仅仅一面之缘,就能被王星记住,但她深吸一口气,很快回过神来。 “小姐愿意唤奴婢什么,便是什么。”说着,阿蓉欺身而上,水蛇般钻进王星胸前,轻呼一口气。 “啊……”王星身上的药效未过,正是敏感,一口气拂过,已硬了乳尖。 「坤」室的林峯,才泄罢的欲望也硬了。两个曼妙的女体,交颈而缠,饶是只有阴影,他也能清晰看到其中一女,胸前柔软的桃尖忽而挺立的形状。是杏儿。听得声音他已经辨别出了二人的身份,杏儿和阿蓉。 左边的女子,想必是阿蓉,正垂着首,一点一点啃咬起杏儿的乳首。 林峯下腹一片火热,仿佛被含的是自己的肉菇头。他知这定是苏诚安排的又一出戏,刚刚操穴时已然对这位同窗放下的心,此时又揪起。倒不是因为杏儿,而是为了自己————他明明射了数次,却硬得这样快。 男人最了解男人的阴险,不似王星未经世事的单纯,林峯虽然也是涉世未深的少年人,但风月场所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再加上和苏诚打交道的过程中,见过这人常常用药的手段,不得不第一个怀疑自己是否被下了药。 思来想去,唯有日前的那桶药浴。也不知会不会有后遗症,他隐隐担忧着。 其实还真叫林峯猜中了,那药浴的确是重要的药引,只不过是下给王星的,而壮阳效果则纯粹是意料之外。若不是他急着和刚沐过药浴的王星媾合,也不会被其所影响。不过他只是借着王星间接沾了沾,便已有此强烈作用,王星所经之药量,也可见一斑了。 “嗯……啊……”王星从来没有和女子有过如此亲近的举动,再加上药物的催发,不过几下便被挑逗得全身浮起一层红霞。面上眉头微皱,樱唇微启,一半含羞,一半又跃跃欲试。不像男人那样皮肤粗糙又带了汗味,女子香软温热的躯体紧贴着,软糯糯,滑腻腻,如一袭丝绸锦被包裹着她。挑逗也是恰到好处的,不轻不重,不痒不疼,正正是撩起每一处欲望,又抚平每一处神经。 阿蓉的唇舌逐渐上移,一路蜿蜒舔弄,送到了王星纤长优美的脖颈。 王星这才近距离看到阿蓉的脸,面若玉盘,眼若杏核,哪怕口口声声自称为奴,言语间尽是伏地做小,神情中依旧难掩一股清丽。让人难以想象这般本应是高高在上的女子,受到了怎样一番凌辱,才落得这般下场。 王星不由自主地伸出一只手,拂上阿蓉的侧颊,覆在那紫红的五指印上。只是她还不知,那令她看了都隐隐作痛的印记,正是被林峯作弄的。她既同病相怜,又压不住好奇的心理,面对着女子,少不得胆子也大起来。 在脖颈中处处放火的樱唇,撩动了王星心弦,一时间,她忘了林峯,忘了苏诚,甚至忘了韩砚,她激动而慌张地失身于不止一个女子,而是一个脱离了男性的人欲世界。在此之前,她还从不知任何“人”中可以不包含男人。然而,此刻,她的欲望和男人无关了。 她按着她的后脑,吻了上去。王星的五指深入进阿蓉的头发,勾弄住了发髻,贝齿轻咬红唇,敲开了防备,灵巧的舌带着侵略性席卷口腔。身体越贴越紧,交叉的双股一上一下前后研磨着,碰撞着,“嗯……”,突然之间,两人不约而同,长舒了一口气。 林峯看得燥热难当,吻得难舍难分的两具女体,在幕布上逐渐合二为一,再难辨出谁是谁,只有时断时续的呻吟声不断传来。 花珠回蹭,乳尖互挑,不需要什么多余的动作,二人就已攀上了高潮。?“小姐,小姐……”阿蓉啼叫出声,丘缝中一口口吐出蜜露,浇灌在王星的花蕊上。二人身下的长绒毯早已阴湿了大片,水漫金山。 阿蓉的手,一点点探进王星身体,湿润水嫩的穴肉迅速包裹上来,轻吮着指尖,引去向更深的幽径。身体已然为之倾倒,虽然王星感觉到异物的入侵,吸了一口气,但没有丝毫排斥。 “小姐,放松……”阿蓉的声音轻如羽毛,落在耳边,扫清了王星心中所有的不安,如此般温柔,只存在于婴孩时的睡梦里。 阿蓉又加入一根手指,两根,叁根,在窄腔内按摩,揉捏,撩拨,王星一次次被送上云端,脚趾内勾,眼泪迸飞。 “阿蓉……阿蓉……”她攀住阿蓉的脊背,一口咬在她纤薄却结实的肩膀上,“阿蓉……我要你。” 王星双腿一勾,侧翻了个身,将阿蓉压在身下。她的身影在灯火投射下,笼罩了阿蓉,她看着阴影下一道道青紫,兀自吻了上去。 “小姐,对不起……” 下一瞬,一具阴影也笼罩了她—— 首-发:po18bb.com (ωoо1⒏υip) 廿三章精醒(肉/男女/女女) 灯突然灭了,黑不见五指。也不知什么时候,阿蓉身边的绳子缠了些在王星身上。所以说,被男人强暴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被男人指挥的女人强暴。 阿蓉换了方向,用绳子绑缚住王星双腿,固定在两侧,张口吮吸上去,舌尖像灵蛇一样突突进攻着淫穴,贝齿厮磨阴珠,人在身下依旧玩得游刃有余。被药得五迷三道的王星那里是对手,本来就毫无防备,这一下更被攻城夺池,缴械投降了个干净,且因为对方是一个侍女而掉以轻心,三两下吸阴舔穴就上了天,手臂上大腿上的莫名多出绳子跑到了脑后,只顾得主动求爱,身体软成一团烂泥,还要勉强靠着绳子支撑。 “阿蓉,阿蓉。”她用脸颊磨蹭身下的侍女滑腻的双股,鼻尖被花穴的淫水打湿,一股芳香引诱着她去品尝。她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只觉得空虚。 林峯本来是忍不住要掀帘拿王星泻火,没想到不知怎么突然一片漆黑,只能听见二女吸穴的水声和吟哦,他突然心生一计,与其只取一女,何不两人一起呢? 然而这正中了苏诚的计策。苏诚阅女无数,羊城半城的待嫁少女,或活泼或稳重,都被他各个击破是没有原因的。王星不过是多认识几个字罢了,连在读书人里都算不上心眼多的,林峯饶见世面多些,也想不到这白捡的便宜是为了拆散她和林峯。苏诚就是笃定林峯会当面和阿蓉云雨,借此在王星心里种下一根刺,彻底击毁她的尊严,把她变成书院里人尽可入的妓女。 “星儿,星儿,这里怎么这么黑?”林峯佯装不知掀开帘子,伸手摸上二具女体。一女在上,却母狗一样被绑在半空,听了他的声音颤着应道,“…林哥哥?”想必是王星了。一女在下,双腿大开,他一进来就用脚尖勾着他,他也识趣地握住纤足,两步并作一步迈进腿间,继续摸去,王星的脸正对着自己小腹,苏蓉的美穴这对着腹下的阳具,这姿势比想象得还要好啊。 “星儿,你竟然在这里等着我操吗,一会儿没见又这么湿了。” 黑暗中,他不仅在王星面前猛地抽插起第三人,还大胆说着骚话。手指伸进王星檀口,深深卡进喉咙,让她不得言语,嘴上还变本加厉地欺负起来,“星儿这是什么姿势啊,两张嘴并在一起,好爽好舒服。” 王星这才觉得不对,想挣扎却被束缚,想解释却说不出话,只听得阿蓉被林哥哥干得大声浪叫起来,溢满水的小穴就在颈下,心上人的巨根几乎摩擦着她的脸一进一出,操着别人。 “…唔唔。”她不断呜咽,口水越积越多。 “星儿上面这张嘴也想要么?”林峯淫笑着从阿蓉的穴里拔出来,迅速插进王星口中,就着口水对着柔软的喉管狂干百余下,直顶得她白眼直翻险些闭过气去,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还是下面这张小嘴会吸。”深喉过后立刻又回到苏蓉那里,二女同操的欢愉让他得意忘形,“啊,啊,星儿今天怎么这么紧。”他故意说着让王星醋的淫语,“又软又紧,受不了了,得去上面的小嘴里缓一缓。”说罢就趁着她还未来得及辩白,再次捅进王星口中操干。 王星本来确是要出声叫住林峯,但现在即使口舌没有被不断被男根抽插着,她也话语全无,因为就在林峯得意享用两张穴口的同时,王星下面也被填满了。黑暗中,不知什么时候,有一根巨物顶进,她本来还以为是阿蓉,可是那男人性器自有的滚烫和触感骗不了人。那粗长的肉棒直直插到底,尽根挺进,绝不是林峯,但和林峯的节奏步调一致,片刻间进进出出了百余下。 她感觉自己要融化了,连绳子也无法支撑住身体。 男人略带粗糙的双手蹂躏着她的臀肉,拇指掐住外翻的花瓣,借力着林峯前方的顶弄,次次冲击宫口。她身体本就敏感异常,这几天连续的性事在此刻到达了顶峰,脑海里升有一团雾,遮住了所有理智,只剩下感官,穴肉如同有了灵性般痉挛震颤起来,淫水一阵一阵喷涌出来,连喉头也紧缩,林峯一个不留神,被吸得射了出来。 恰逢阿蓉点起一只烛火。 你,你怎么在这里? 林峯还没从王星嘴里拔出来,就和苏诚四目相对。 说是四目相对也不甚妥当,毕竟虽然他已经冷却下来,苏诚可还正操逼操得满目通红。王星也是双眼迷蒙,脸颊通红,唇间流出一线白液,挂在秀美的下颚上,啊……呃……她的嘴被放松出来,却只顾得呻吟,身体像母狗一样被捆着从后面操干,面前就是意中人,还有,阿蓉。 且不提林峯的诧异,他和苏诚密谋王星的诡计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但他还未意识到,此刻阿蓉举着烛颤颤巍巍赤身裸体斜靠在他怀里的一幕对王星有多刺眼。而眼看着海誓山盟的女子在别人身下如此受辱,他只有惊讶,而无愤怒,哪怕是王星失了神智,也心痛得肝肠俱碎。 苏诚还嫌不够,从后面握住绳子,将王星上半身提起来,把玩起双乳,埋首颈间又咬又吻,王星神魂失守,每一寸肌肤都是平日十倍敏感,不禁啼哭出声来,昂首急喘,腿间又一次喷出阴精,险些灭了烛光,阿蓉轻呼一声,闪了身子,露出林峯的下半身,他看硬了。 林兄不上来一起吗?刚才咱们俩可是配合得亲密无间呢!苏诚邪笑着,你不会忘记我们说好的条件了吧? 他说着猛地从花穴里拔出来,带出几瓣嫩红的软肉——一副被操开了的花苞模样,总归是扎了林峯一下。要我说,这后面的洞不比前面的差,咱们一人一个,岂不正好? 那意思是,反正牌桌已经掀了,你乐不乐意,这都是最后一次机会。 好端端一对情侣赤裸相对,盈盈烛火倒映帘上,看似缠绵无限,实则水尽山穷。一室春光意淫,独独不见情爱。 廿四章藻荇交横(肉/男女) 苏诚对自己这番尽心尽力的安排甚是满意,从头至尾环环相套,光孙子兵法三十六计就少说用了一半。那林峯何德何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王家幺女这样一个宝贝,让他这般焦心竭虑得对付,简直大道无情,天道不公。他一边欣赏着林峯扭曲纠结的表情一边把玩着王星已经红得滴血的乳首,雪峰上几个青紫牙印显然是刚种下的。下面抽出来的阳具在前后穴间来回磨蹭,要进不进,只在那细玉般的腿根横冲直撞,像一条紫红恶蟒,鞭打凌虐着美人。 偏偏美人在药物作用下还恬不知耻得去纠缠那恶蟒,别看腿被绑得结结实实,腰和屁股却波浪一样前后左右荡漾起来,蹂躏开了的花穴微微肿起,肉缝如水底吐珠的蚌埠,追着蛇头又夹又碾,要不是苏诚按着那两团胸乳,怕是都要摇到林哥哥脸上去了。阿蓉心下哀叹又一个女子被苏家纨绔毁了,林峯心下怒吼果然女子都是天性淫荡。他对药物的厉害一概不懂,就算知道也无法感同身受,满脑子只想着王星不知廉耻,一点怜惜之心都无了,反倒是上了苏诚的勾,仔细盘算起这一人一穴的主意。妙肯定是妙极,就是刚才他还在假装着,如果真的同意,怕是王星回了书院再也不会从他,不过这女子已然给人糟践成这样,他也不想要了,何乐而不为呢? 苏诚看他神色就知道事成,哈哈大笑起来,林兄不会真的以为我会分你一个洞吧?你霸占名器这么久,也该让让贤弟了。说着就噗得一声刺入后穴,这药本来对后庭没有作用,但少女的腹腔总共才不过盈盈一握,他那器具粗大,隔着肠壁挤压,换来王星连连喘息,咬破了的红唇溢出不受控的浪叫,啊,好爽…… 她的理智完全被吞没了,肠道里滚烫酸麻的感觉迭加隔靴搔痒的诱惑,让前面的小穴越发淫意难忍,啊……啊……求求……要……她夹着男人的肉棒主动一抽一插,没想到更加刺激了触感,花壶猛颤,一股接着一股清流直喷出来。 这一下子彻底激怒了林峯,虽然是他自讨苦吃,自尊被扔在地上践踏,臊了大红脸,但王星被他开后庭时可从没爽成这样,怎么在别人身子底下就这么骚?正想不管不顾地上前大打出手,突然天降铁笼,将他锁在原地,竟是阿蓉在一旁触发机关,是谁安排,不言而喻。 你等着!他恨得咬牙切齿,双目通红瞪着这对狗男女,肉棒高昂,碰到铁笼栏杆还弹了两弹。 才两下就去了,我都还没开始呢?苏诚目不斜视,专心欣赏自己精湛的下药技术,想要啊,叫一声老爷来听听,保证操得你哭爹喊娘,要死要活,嘿嘿。 老爷,求求老爷。刚刚看得一出戏正生了效,王星痴傻如三岁孩童,应得毫无迟疑,娇里娇气,配上一副桃花星目,更显稚嫩。苏诚喜闻乐见扭过她秀美小脸,又亲又啃,恨不得生吞了这世间尤物。老爷……我要老爷的大鸡巴。她还嫌不够,牙牙学语着刚才的淫戏,檀口一张,吮吸起苏诚舔上来的肥厚舌头。 这丫头被药成这样还使坏,可惜不开眼看上林傻子,要是一早跟着他,可得有多少花样能玩?苏诚一时不查想入非非起来,但瞬间又拉回心神,反手给了少女一嘴巴,水豆腐般的脸颊上打出个鲜红手印来,哼,他可不能给姓林的看了笑话。 你一个奴婢罢了,竟敢平辈自称,无法无天了?他粗着声音训斥。 王星吃痛,泪眼涟涟,奴,奴婢错了……呜呜……老爷。 明明只是一副药傻了的呆样,在林峯眼里却是撒娇献媚,气得他在笼子里大叫两声,一拳怼在栏杆上。 老爷是谁啊?苏诚得寸进尺,循循善诱道,姓林?他指指铁笼,又指指自己,还是姓苏? 苏……苏老爷……大鸡巴操奴……王星下面空虚得厉害,蚌肉吸着苏诚的两个卵囊,哭求道,快进来,苏……哥哥…… 林峯再也听不下去了,整个人弯下腰去,捂住耳目,一阵干呕。 苏诚得意大笑,果然是个贱货,给你就是了。 终于从后穴拔出来,挺腰收腹,一个冲刺,直直插进花心,啊……苏哥哥……王星忍不住叫起来,穴道被填满的感觉让她上瘾,苏哥哥的鸡巴好大……好爽……还要…… 哪里学得这些骚话?真是给书院丢人。苏诚一边羞辱一边大力顶送起来,怎么样,是不是比你林哥哥的大。 苏哥哥……老爷最大……啊啊……好深……王星的宫口因为下药微微张开,被硕大的龟头连连撞击,越发酸软,进去最里面了……她大哭出声,全身的肌肤都泛起红晕,直冲脑海的爽意汹涌而来。 饶是研究颇多,可关内人对南疆的认识还是过于浅薄。苏诚不知道的是,南疆女子的宫腔在准备受孕的时候会自然主动开合,助于将阳精吸出,而经过训练的女子,即使面对不愿性交的男人,也可以强行施术,十分霸道。王星这段时间的经验,早就是一个历经沙场的老手,只是自己没有意识,不知如何发号。此时王星虽然并不想受孕,也没有强奸男人的打算,但她被药傻了,抵抗之意全无,全凭身体本能,被操开的宫口竟兀自包裹起龟头,绞了一下,还没威风半柱香的苏老爷立刻精关失守。 王星这一通折腾,饶是天赋异禀也终于力竭昏了过去,宫室取了阳精,缓缓闭上,穴道收合,任苏诚如何努力,再不打开了。这本是南疆女子进行血脉选择的手段,一旦意决,便不会留有玷污血脉的余地。好在她并非决意要怀孕,只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苏诚的药让她几个月都不会来月事,更没有可能在阳精排出体内之前受孕,所以反倒阴差阳错,躲过一劫。 林峯此前从未见过此景,恼恨都忘了,看着苏诚骂骂咧咧不得入门,说不幸灾乐祸是不可能的,但又为此纳罕,怎么早点不合上,果然还是一个淫荡浪女! _________________ 加油,这两个人就快下线了。 还挺舍不得苏人渣的,肉文没有人渣还有什么好写啊淦,谁家好人这么纵欲。。。 廿四章虎嗅蔷薇 一九受命保护王星,但他心底里对她是十分瞧不上的。 韩家和九松的势力,远远不是一个羊城可以想象的,就是县令直督也入不了少爷的眼,如今一个无家可归的女人竟得青眼,除了妖女蛊惑人心以外,他想不到什么别的理由。 虽然他确定少爷不知道王星是女子,但可以想象,如果知道了后果会有多严重。所以与其说一九是听令保护王星,不如说他巴不得这女人赶紧消失,别来碍了少爷的大好前程。 即便鄙夷如此,在苏家看到她脸上已经青紫的掌印和遍体鳞伤的身子,一九还是坐不住了。这女人不自爱也要有个限度,轻易委身于人已经错极,怎么还能命都不要了? 苏诚倒是给上了药,一个劲儿得安抚林峯说保证明天就复原如初,连夜送回书院人不知鬼不觉。可惜瞒得过鬼也瞒不过他一九,这姓苏的最好说的是真话,不然要是王星没有恢复被少爷看见了,他可只有全盘托出,怎么也得拉个苏家垫背。 这九松的学子也是越来越不行,且不说苏子忠,就林顾两家的公子也足够惹人生厌。那顾蒙中元节在佛门净地大泄淫欲,黄家嫩生生的幺女被他按在蒲团上强暴了。苏诚嘴上说的是一切安排妥当,谁道根本没什么你情我愿,这畜生好的就是这口,专爱听少女受辱的呜咽,在白花花的软肉上留下浓墨重彩,读书人的德性都用到此处了。 一九看不惯,却也不出手。他只觉这些女儿家不争气,吃亏上当也不全是别人的错,但凡有点常识也不至于落到这等田地。可是他却忘了这些女子也不过十几岁的半大孩子,既不受宠,从小就缺乏看护,又从来没出过闺房,去哪里习得常识?所闻所见都是以父为天,以夫为天,失节跳井,失名上吊,命都没有男人的目光重要。在一九眼里,她们确实还不如死了,省得他在书院里还得多操一份心。 要是影响到韩砚,他还会被上头问罪,麻烦! 一九想想就头大,借着月色仔细观察着被送回来的王星,思索着要不要用点皇家的膏药。用了就是帮姓苏的一个大忙,不用要是但凡让少爷看出点不对劲,自己肯定被迁怒,算了,恶人自有恶人磨,姓苏的这样不可能有好下场,还是先保自己要紧。 就算苏诚再厉害,比起皇家的药方也差远了,一九小心得打开一个纸包,蘸取药粉,加水和开,小心翼翼地摸上王星面颊。饶是被伤得青一片紫一片,那肌肤摸起来的触感还是让一九难以自持。 这也太软了。 怎么还出水,真的是豆腐吗? 脖子好细。 再摸一下,最后一下,药不能浪费。 “嗯……”王星突然发出一声短叹,吓得一九猛然收回手,连窜带蹦闪到房梁上。 干,又不是在做坏事,这是慌什么呢? 他暗自嘲讽,却又忍不住回味刚刚指尖的温度。 还好用了药,不然多可惜啊。 等等,怎么会冒出这种想法? 真是妖女,上个药就能蛊惑人心! 一九从来没有这么想法过,感觉脑子乱作一团,只要看看那秀美脸蛋就立刻心猿意马。妈的,不知道这是个女的还好,知道之后更难抵抗了。得赶紧把她从书院里弄走,不然少爷别想高中了。 他嘀咕来嘀咕去,天已经大亮了,王星的伤痕在皇家御用药膏的作用下淡到几不可见。一九算是松了一口气,可是她还没醒来。满打满算已经睡了有大半天,这是昏过去了吗?不会睡死吧?真是个祖宗,处处给他找麻烦。 书院里学子问候的声音此起彼伏,交流着中元节的趣事见闻。韩砚也要回来了,他不仅自己回来,还带了一副前朝名作,猛虎下山图。他从小就喜欢老虎,库房里收了不少名家作品,这幅尤其珍贵,但不知怎么他觉得这个和新结交的明辰弟弟很配,再贵的东西也是死物,不如人。他带着画美滋滋回书院,心里念着,明辰表面上软得像个猫儿,其实是头猛虎,看到这幅图一准儿高兴得不得了! 一九迎接他的时候心道不好,可怜少爷一片心,他哪里想得到王星这中元节说是从地狱走一遭被扒了一层皮也不为过,什么珍宝也难叫她开心。不过也并非坏事,少爷回头是岸,赶紧死心吧。 廿五章 ye h ua6.co m 王星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真的变成了男人,虽然依旧是庶子,确实王家独一份的好苗子,不仅可以光明正大得去考学,还每月都能从大房支一份零用钱。王家的姐姐妹妹都开始讨好她,就连表妹们都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 可惜成了男人之后,她就读不进去书了,所以第一年没考上。但作为王家唯一还有点学问的小辈,家主花大钱把她送到燕京读书。燕京的书院对考题见解更毒辣,经名师点拨,再加上两年的努力,王星高中探花,不仅王家光宗耀祖,连庆三月,整个羊城都与有荣焉。 然而就在她扬眉吐气,骑马巡游之时,林峯突然跳出来,堵在马前,披头散发得大骂她不检点,行禁断之事,被操了屁眼,不配侍奉御前。她正惊慌失措,护卫一拥而上架走了林峯,护卫长单膝跪地致歉没有拦好人群,惹来疯狗乱咬。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陆陆续续有学子们开始回来。王星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下面,还是光溜溜的,没有变成男人,并且有点痛。骑马游街的畅快还未过,林峯的背叛和苏诚的侮辱已然历历在目。想到中元节的经历,眼泪又顷刻涌上来,和梦里截然不同的现实是这样令人绝望。 令她痛苦的不只是受骗的委屈,更是自己的无能以及不解。她不断拷问,如果自己是一个男人还会否犯同样的错误?难道只是因为生为女儿身?既然生了这一副东西,便要怀壁自罪?自小到大不惧苦寒读书听讲,她从未如此迷茫,到底是性本善习相远,还是一切早就在出生的一刻奠定?是什么让林峯把她的一片真心视作粪土,是什么让苏诚处心积虑图谋不轨?是男人无心,还是自己不配?是女人多情,还是庶子识浅? 她也想与同窗结情缘,弟兄共生死,难道只要变成男女之间,便只有淫这一字?她为之努力的前程是否只是黄粱梦?不过是要求最基本的敬与爱,不过短短月余,如何就全盘皆输? 男人,做了男人,一切烦恼就挥之即去。何曾想过,原来走出家门得入书院的第一课竟是要做圣贤便要做男人! 她半倚在床上,脑海里纷纷扰扰思绪万千,面容变幻莫测,一会儿蹙眉哀愁,一会儿冷笑连连,一会儿涕泪俱下,把刚回书院的韩砚吓一跳。夲伩首髮站:y eh u a5. c om “明辰…一切,可还妥当?”他小心翼翼得询问,心里已经盘算起怎么审问一九了。不过几天光景,怎么就把一个好好的明辰弟弟整疯了? 王星这才发觉失态,连忙起身行礼道歉,“韩…”,她突然哽咽,声音还在颤抖,话都说不连贯,“…韩兄,我中元祭祖,想到先母…” 她再也说不下去,或许就是因为没有母亲吧! 如果母亲在的话,自己必然有人疼爱,有人教养,学得为人处事,必不至于被人侮辱至此呀! 韩砚自小受的教育都是面不改色,雷霆万钧之势也不退半步的,却独独没想过如果面对一个嘤嘤哭泣的小师弟。 “…师弟,节哀…”他声音很轻,还站着比王星高了一头,也不知道在他胸前强忍泪水的少年听没听见,只见瘦小的身形低头僵立着,显得越发可怜。于是又清了清嗓子,大声说,“家母素来严格,我对她又爱又怕,时有怨恨,可若是一听说她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病痛,也止不住焦心彻夜难眠。我不知道明辰兄经历了什么,但男子为祭奠生母落泪是再正常不过,我更十分理解。明辰…这样是很好,很值得尊敬的。” 王星本来觉得自己太失态了,但是又止不住,挺了这话再也忍不住了,埋首在衣袖里,哇得一声痛哭出来。 下一刻就被韩砚按在怀里,“不过最好…别哭这么大声,被人听见以为我在欺侮师弟了…” 嘴上说着,手还是轻拍上她的背,安慰小猫一样,“哭出来就好了,我帮你罩着。” 她伏在韩砚胸前,把所有的委屈都倒给了这个温暖的怀抱,心情总算舒畅了一些。可转念一想,他这么做或许只是因为不知道自己是女人,毕竟言语间还是男子,还是师弟,对师弟可以尊敬,对女人呢? 一想起来这个她又嗷得哭出来,韩砚本来看她好不容易好点,刚要把人从自己的长衫里揪出来,就听到这么一号,赶紧又把人按了回去。 心里暗骂一九,这人是怎么看的,说得挺好,一切皆安,谁信上个坟能气成这样,他的宝贝老虎都掏不出手,总不能说别想你妈了看看我的大老虎? 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坏了他的好事,但凡让他找出来,把他全家都削了! ———— 不是肉章我都懒得起名字,大家随便看看… 廿六章息谤莫若自涤 一九三天没合眼了。他咬死王星中元节无任何不妥,借住苏家,一切如常,可韩砚怎么都不信。 见他不说实话,就索性给他安排满了跑腿差事。一封信从城东搬到城西又送去去邻城,每一个口信都连夜答复,一句话恨不得拆成十句说,再这么下去他可以去地底下担心王星误主了。 九松没了一九几天,饶是还照常运转,却也松散了许多。毕竟其他佣人虽然也不少是韩家亲信,但能力相差甚远,对于补给后勤还算周到,可要说到每个学子的情报上,就十分疏忽了。 于是一九好不容易爬回来汇报一趟,就听到谣言四起,不过是王星的腌臜事,吓了他一跳,难道王星这么几天就暴露了?仔细一听才知道,原来是说她搞断袖,甚至于已经编出了全套的故事,先是在王家就勾引嫡子,被赶出家门后又顶了别人的名字到九松,上了书院第一天就想和苏家公子苟且不成,只好下手林峯,借着林峯终于在中元节爬上苏家的床。还有很多细节,比如王星怎么以屁股侍人,怎么耍手段让林苏二人反目。总之越传越离谱,就差说王星是女人了! 一九无奈得摇头,这书院也是开不下去了,招得都是什么学生,一届不如一届,他可再也不想管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这么奔走折腾,为的是什么?给苏诚林峯这两个精虫上脑的废物当替罪羊吗?实话实说必然是不能的,但把罪魁祸首供出来也不需要实话,韩砚现在在气头上下不来,只要想个办法让他消消火,把这口气出了,不就不折腾自己了吗? 他心里这么一合计,已然想好了说辞。 可惜想到这一步的不止他一个,苏诚听到传言就觉不好,虽然听起来这传言稀里糊涂对他无伤大雅,但要传到韩砚耳朵里,可万万瞒不过去,谁都知道这位少爷不仅是非分明还极其护犊,但凡怀疑他们欺负了王星一点,就算不昭告天下也要让他们驱逐出书院的。 不得已之下,苏诚低下头找林峯道歉求饶,百般解释才说服他对起口供来,可是想了大半夜,怎么说都不能自证清白,苏公子为非作歹这么多年,委实头一次又急又怕,在房间里团团转。 事到如今,唯有一计。他突然转向林峯,后者困得直点头,根本没在听。 苏诚倒也不在意,又转了两圈才又开口,必须要王星主动给我们作证。 这下林峯醒过来了,怎么可能?要是之前还可能可以,走到今天这一步还不都怪你?林峯想到苏诚把他关笼子里的事就恨得牙痒痒。这几天他都没能靠近过王星半步,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彻夜难眠又多梦遗精,一闭上眼就是王星白花花的肉和粉糯糯的穴,每天早上醒来也没精神。天都大亮了,他还在不知什么仙境里快活,好几次都是佣人在外面敲门威胁,再不早读就要被停学他才一骨碌起来。 她自然愿意。苏诚冷笑,她还不知道自己中了毒呢! 这几天王星确实不好过,乌七八糟的谣言是一回事,更折磨人的是每夜已到子时,她的身子就饥渴难耐,淫性大发。她想自己解决下,却苦于韩砚就睡在半步之外,只能轻轻动作,用手指偷偷揉着腿间,力道一大就忍不住呻吟,力道小了又越摸越空虚,好不痛苦。 韩砚习武,睡觉本就轻,稍有点风吹草动就会醒来,王星更加不敢动作,只能强忍。别说一九奔波辗转不能合眼,她躺在床上三天照样是顶着一对乌眼青。好在熬两天还能睡一晚,她安慰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 这几个人里唯一松快的就是苏诚,一九看了一圈,决定就他了。就说是姓苏的喜好脔童,要对王星用强,但是被他一九拦下了,由于担忧这位王家庶子的名声就没有提,没想到现在已经传开了,只好坦白。 “你觉得自己还瞒对了?”韩砚斜着眼睛看他。“是不是师弟得给你磕个大头啊?” “他…”一九冷汗都下来,正想说不用不用,猛然意识到不对,赶紧补充,“我拦下苏诚时他已经磕过了。” 他抬眼看了看韩砚,又小心翼翼地加道,“可惜不知那苏诚用了什么药,王星事后竟忘了大半。” “滚。”韩砚一脚把他踹出去老远,“三天内到燕京把我的笔洗取来,晚了就别回了,自己找地方吊死吧。” 一九不敢违抗,连滚带爬飞奔下山。 那边苏诚也没闲着,在王星去打水的路上趁着夜色又在水里加了料。 虽然他之前确实用了淫毒,剂量还下得能药翻两匹马,但新陈代谢总会过药劲,要想完全控制王星,必须得药到她毫无抵抗之力。苏家虽然是医药世家,却也不是什么宫中圣手隐世神医,只不过靠着离边疆近,学得一些蛮夷之计,结果遇到真的蛮夷后代还不管用,只好想出一些歪门邪道了。 王星提着水回房就进了屏风后面,招呼都没打,自从在韩砚面前失态,她就更加抬不起头来,连眼神交流都要避开。韩砚也不强求,只是常常跟在身后把她看得紧,这笔账呢反正都算在了一九头上,还有那个苏诚,韩砚磨着后槽牙,整个苏家都别想好了。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怎么赢回师弟的欢心。 他半躺在床上,若有所思得看着屏风,王星整个身子都沉在澡盆里,只露出个头和肩膀,洗得也很安静,时不时有一两下水声。 可他越看越燥热,向来禁欲的韩家少爷竟然看男人洗澡看硬了。仿佛每一下撩水都撩拨到他心尖上,只觉得王星的一呼一吸都透着魅惑。 不知不觉中,手已经摸进了里衣。他很少做这种自渎之事,明知无人知晓,还是双颊染上一层红晕。再怎么矜持的正人君子此刻也被生理本能战胜了。 不过这也不怪他自制力浅,实在是苏诚药下太多了。他盘算着要让王星明日当堂出丑,又怕她药劲上得慢,是以加倍加量,却没想到药遇热水会挥发,而韩砚正是王星同寝之人。即便他常年习武内功深厚,却又哪里见识过这种专对付南疆女子的淫毒,毫无招架之力,只吸入了几口就不行了。 廿七章无心插柳柳见春(肉渣) 从束胸中解放出来的身体,赤条条埋在温热的水里,一层雾气袅袅升起,漫出澡盆。王星蜷缩在水里,直到嫩白的肌肤泡到泛红。 因为女扮男装她从来没机会享受温泉,只能打了水到屋内,好在今日的水格外热,可以多洗一会儿。这么想着,手下意识摸到两腿之间,不过短短几日,那处已恢复如常,她小心翼翼抚过,中指缓缓拨开两侧嫩唇,勾着水探进去一个指头,立刻爽意上头,不禁身体一顿,整个人险些稳不住滑进水里。 好爽。圣人重诫,敬慎所忽。圣人重诫,敬慎所忽。她默念着,闭上双眼,把手拿出来紧紧攀住盆壁。 王星忍得辛苦,生怕韩砚发现,焉不知道他正在屏风的另一侧做贼心虚,堂堂韩家大少红着双目偷看师弟沐浴,甚至当场欲火焚身动作起来。鲜少面世的性器透着粉色,龟头在撸动中吐出几口水来,发出咕叽一声,吓得韩少爷顿时清醒了几分。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说好的一心向学呢?韩砚握着自己硬邦邦的阳具陷入纠结。师弟是值得敬重的,这般龌龊的行为实在是天理难容,可是难道是憋太久了?嗯,一定是这样。他曾经在武功心法上看过,男人往往不能憋太久,所以保持童子身难上加难。 整个房间,水汽弥漫,屏风里侧,泡舒展了的王星长出一口气,心道,希望今晚可以好好睡一觉。 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韩砚立刻又被这口气吹得身心荡漾,手上自发开始动作起来。可是龟头流水太多了,每撸一下都会发出声音,羞得他满面通红,连忙拉起被子把自己闷在里面。 王星倒是没注意到,站起来擦干身体便转身出来问他,师兄可要用水? 不好意思洗得有点久,不过今日水很热,打得水还够。她略带抱歉得回到寝上,有点奇怪怎么学长今天这么早就寝,还把被子蒙得严严实实。 师兄?她又叫了一声。 韩砚只觉得手里的小兄弟猛然一跳,他勉强嗯了一声应付,脑子一团混乱。 或许洗个澡会好,他这么想着,遂披起衣服,风一样闪到了屏风后。 也不用。。。王星吃惊,但还是没说出后半句这么急色,这样的词,她怎么也不会用在韩砚身上。遂只摇摇头,转身上床就寝,放心睡去。 以往都是一人打水一人倒水,既然今天她打了水,韩师兄用完自会倒掉,不必她管。即便想管也管不了,躺在床上,王星思考了半刻是不是师兄今日太累,她要不要主动一点收拾呢,还没想出结果,极度劳累的身体就已经自发失去意识。 反观韩砚这边,可谓难上加难。他本就因为吸入了挥发的淫药意识模糊,这下泡进满是药劲的水里,更是颠叁倒四,不知今夕何夕。 如果说刚才还能听见声音半清醒过来,现在已经是挨两耳光也不痛不痒了。什么心经功法他都试了,一九被他赶去了燕京,此时连个能靠得住的人都没有。靠在桶里的韩公子用最后一抹意识强撑起身子,从水里爬出来,回到床上。不过两步的距离,就已经摇摇欲坠,刚一摸到床边轰然倒下,掀开被子连滚带爬四角并用地钻进去。 好在那床又软又暖,他呼出口气,把全身重量都压上去,可稍一动弹,竟碰到一个滑腻腻的东西。这是什么?韩砚下意识附上去嗅了嗅,香软可人,如孩童时姆妈的胸脯,禁不住喜滋滋捞到怀里搂紧了几分。 王星迷迷糊糊睡着,被这么一闹愕然醒了,只见韩砚双目赤红,气喘如牛,将自己紧压在身侧,脸埋在赤裸的胸乳上,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心念沸腾,定是苏诚那家伙下了药!想到此处,瞬间火冒叁丈,苏诚,你伤我便罢,女扮男装本就是欺人之举,可怎敢动韩砚一根毫毛?谁不知道韩家长子光明磊落,十岁就已才名遍天下,却甘愿屈身小小羊城一书院,只是为了避嫌。这样的君子,就是想算计,他苏诚也配? 女子还在打抱不平天人交战,君子却将一切忘之脑后。二人共枕而卧,赤身相贴,韩砚嘴唇碰到一块肌肤,只觉一阵温软柔腻,心中荡漾,更添欲火,想也没想就吻了上去。 吻了一口愈发不可收拾,不知姆妈皮肤竟是如此嫩滑,他又舔又咬,只感到怀里的身子微微发颤起来。 王星的胸乳被他啃得一片濡湿,真是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暂时先放下恼恨苏诚,手忙脚乱地安抚起眼前人来。凭着她浅薄的被下药经历,知道这一定只能疏不可堵,可是疏要怎么疏,她回忆着和林峯的过往,颤抖着双手,摸索着韩砚的腿间。 才一触碰上去就听到他闷哼一声,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手臂将她抱得更严实了。 不知为何,王星没有被强迫的感觉,反而满目柔情,一颗心砰砰乱跳,这是她想也不敢想的禁忌啊。只是为了帮师兄,一定要找苏诚报仇,她默念着,手里撸动起来。 来回数百下,她弄得并不得法,但韩砚早就在悬崖边上了,每一次撸动都龟头都吐出水来,随便一推就是万丈深渊,床单枕席早已濡湿一片,王星从来没有见过阳具可以自己发出唧唧水声,不过非常时刻,容不得震惊。好在这般情形下,饶是她也不懂什么技法,却也十分顺利,韩砚呻吟几声,喷射十几股浓精出来。 王星累得力竭,用剩下的水擦干净了自己,小心裹上束胸,穿好衣服,方才转去了韩砚床上。看来以后还是不能大意,明日就说是自己糊涂走错了床吧,希望师兄不要记得太多细节,她昏睡过去前还在想借口。 韩砚自是什么都不记得的,只是感觉姆妈不见了,不对,自己怎么会和姆妈睡呢,都这么大人了!不对不对,我都干了什么,师弟洗澡,然后我洗澡,然后姆妈,然后。。。 难道,难道自己做了一个姆妈的春梦? 韩砚打了一个抖,一定是记错了,半梦半醒间,他翻了个身,又迅速睡去。 一室春意消散,终得半夜好眠。 廿八章寓清于浊 谋定而后动,知彼者胜。 只要知道敌人的招数,就不难提防。王星聪慧,尤其是作为南蛮后裔的女子,心动则身动,心有防,身自强,淫毒本就奈何她不得。 自从发现了苏诚的把戏,王星每日照例打水回房,甚至特意在打水回寝的路上出恭,确保水被下药。提回去后,只走进屏风假装沐浴几下,实际寅时偷偷起床,独自去温泉洗漱。 几日来,她已休生养息,头脑清醒复盘。入门九松后,处处被人欺压,她心有不甘,如今越发觉得一切都是出于对林峯的信任。 她不是没见过后院里的阴谋诡计,失身的丫鬟,打掉的胎儿,逼嫁的少女,许是有王少爷护着,她藏得又好,没惹火上身,一直懵懵懂懂,并没有什么人吃人的概念。 直到中元节这一次,她方才恍然大悟,头一次明白了什么叫“举世皆浊”。人怎么能这么坏,又能坏到一起去呢?期待已久的高墙之外,名流荟萃的帝师书院,竟也是这般肮脏龌龊,不堪入目。 人心险恶,成了王星出逃的人生第一课,那个帮她上山的人强奸她,那个说爱她的人狼狈为奸。她为何迟迟没有看出来? 作文最难的并非引经论典,而是揣测他意。考官固然刁难学生,可刁难的套路确实有限的。富家少爷们各个见多了世面,成文中规中矩,破题百发百中。王星曾经这方面完全无法比拟,是以此前她次次偏题,不得要领。 近来因为和苏诚斗智斗勇的缘故,好像在揣摩出题人思路上有所进境,连出几篇红圈佳作,裱在书院的通告板上。 然而这些表彰在她眼里却不是荣耀,只是疤痕,提醒自己从前的狂妄无视,提醒自己终于看到了以前被忽视的问题,看到自己的装扮好强多么拙劣稚嫩,看到林峯的借口多么牵强附会。 别人的一举一动在她眼里再也不单纯,每一个字背后都有着动机。跌入谷底后,她学会了在提笔行文前多问一句“则何如?” 韩砚则正相反,他数十载守身如玉,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无一日例外的习性被全然打破。自从中了苏诚的淫毒,就白天昏昏沉沉,夜晚欲火焚身。 他眼中的王星越发秀敏,尖尖的下颌,笑起来魂都被勾走了,下面不分昼夜得梆硬。什么吃斋念佛他都试一遍,可是晚上一回寝,努力瞬间归零。 他也隐隐意识到中元节就是一切的根源,自中元回来之后,他接连做了好几次春梦,开头总是差不多的,粉唇雪肤,藕臂酥胸,后面却各有不同,有时是腿根夹蹭,有时是玉手如来,甚至有一次他向下看去,一白净的书生脸,红唇粉舌舔弄着自己下体,抬脸起来,竟是明辰师弟,嘴里还呜咽着,“师兄,好大…” 韩砚醒来整个人都不好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污糟? 尤其是明辰最近表现愈发出众,行文流水,巧思连连,佳作频出,让他种在燕京见多了文章的都不得不拜服,其他的九松学子更难比拟。 他应该为师弟骄傲,可是每当听到别人提起明辰亦或王星,不知怎么肠子里像扭了十七八个疙瘩,脸上更没好气。若是再带上些玩笑的语气,他定是要出言喝止,甚至怒气上来还要追着罚。光刷厕所就已经发配了好几个,连九松下人都说现在的茅房比皇宫里还干净。 久而久之,众人意识到韩砚的不喜,口头对王星越发尊重起来。只是她每天泡在藏书阁,对此毫不知情。 唯一还在打王星主意的就是苏诚,他十分纳闷,怎么天天下药,王星却气色焕发呢? 他去找林峯,林峯反而挂着两个比韩砚还大的黑眼圈,苦着脸抱怨道,“你算了吧!你是在给王星下药还是在给我下药啊?我怎么觉得我现在天天做些乱七八糟的梦,四肢乏力,每天都像中了淫药?你是不是把水源都污染了!” 苏诚自己也没好到哪去,但看了他这幅样子,不禁笑道,“林兄啊林兄,才几日你就想女人了!等休沐,我带你去城里转转。上次的王家女怎么样,听说她也想你想得紧呢!” 林峯摇摇头,看着苏诚欲言又止。 “要不…万家幺女及庰礼,落红开苞日?这可是极品,她娘当初就是第一美人,她十四岁乳儿已经那么大,公猫看了都发情。” 如是往常,林峯早已心动,可是这次,他只觉得恶心。他想要的,日日夜夜梦到的,只有一个,说出来定会被苏诚笑话,不说又憋闷难捱,心结难解,连带着看苏诚都烦。 遂摆摆手,走向后院,低声道,“总之你别下药了。污染了水源,到时候官府也要拿你问罪。” 听了这个,苏诚非但不怕,还取笑起来,“官府要是能问我的罪,早就问了,那么多小娘子哭着找我苏某呢。” 他想了想,眼珠一转,没脸没皮地加道,“更何况污染倒好,等着全城的女子都发起骚来,咱们哥俩好一起挨家挨户上门治理,苏家神医杵药去,嘿嘿。” “啪”得一声,林峯扬手狠狠甩给苏诚一巴掌。 正打得苏诚毫无戒备,眼冒金星,口鼻血流如注,难以置信看向林峯。 林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涨红着脸,“我…我…苏兄…” “我…想再睡王星一次…” “啊呸”,苏诚一口喷在林峯脸上。 “小声点,你这话要是让人听见,你就等着全家被治罪吧!” 林峯自知理亏,依旧不以为然,“我知道韩家大少如今护着她紧,但那又如何,总归是我的人…”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苏诚快步推到墙根。 苏诚擦了擦脸上的血,直言道,“我再警告你一遍,赶紧停了这心思。我们苏家式微,你林峯惹上麻烦可别扯上我,咱俩没有半个钱的关系。知道了吗?” “别说我一直给你好处,什么女人都帮你搞了,就算是欠你的,这一巴掌也还清了,咱们今后各分东西。” 说罢啐了一口在地上,低声骂了句“不中用的东西”,扬长而去。 廿九章寓清于浊(二)肉渣 暗流涌动,无人欢喜家家愁。 九松的先生也不闲着,大早上就张榜宣布随测开始,所有人叁日后要集结摸底考查。也就是只有叁日时间准备,考查范围是全部。 韩砚明知道这是先生们在敲打他,却又全然无法专注,少不得有些上火。 王星看他每况愈下,面色铁青,嘴唇起泡,终是于心不忍,干脆借口说要突击复习,搬去了众书房打地铺。 地铺还没打上,就等来了顾蒙。 韩砚怀疑上苏,怀疑上林,却忘了还有个顾。苏诚自己不敢动弹,林峯那边又不争气,便撺掇起来顾蒙。 刚开始顾蒙还担心在九松书房行事未免太出格,心中有所犹豫,毕竟此事非同小可,若是出个差错,岂不是贻笑大方?但苏诚却打包票说有他安排,尽管放心。 “我在外面看着,药又下得足,顾兄尽管放心。” 苏诚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一切早已安排妥当。 于他来说,此时拉上顾家,百利而无一害。顾蒙若能乖乖听从,事成之后,苏家自然也能从这困局中抽身。即便是燕京相府,这等权贵对上地方战将,往往无力回天;而顾家,虽不是什么大豪门,但也是一股潜力股,若能拉拢,有了这层关系,不愁没有机会突破困境。因此,要么韩砚能抓到顾蒙,要么就当作人情,总之苏家可借此从这紧箍咒般的束缚中脱身。 顾蒙心中虽有些疑虑,但考虑到苏诚的承诺,还是放下了心中的顾虑。苏诚既然说有安排,定然能万无一失。他虽不聪明,但苏诚的口才又是那般巧妙,如何能不信?更何况,苏诚对他言辞温和,且常有几分关切,如何能让他起疑?他满脑子里只有被苏诚吹得天花乱坠的妙同窗,心中满是那份好奇与期待,仿佛自己此行之目的已经不再是危险与担忧,而是仿佛置身于一场盛大的游戏之中。 等到夜幕降临,书房烛火一亮,顾蒙便按约好的暗号悄然走向书房,心中自有一番打算,唯恐错过这次机会。 王星点上蜡烛就闻出不对劲,但她不懂苏诚又在出什么怪牌,此刻只身一人,没有韩砚在旁边震场,更不敢妄动,只得掩住口鼻。果然,没多久楼下隐约有人推门而入,书房老化的木制楼宇被踩的嘎吱响。 从偏院到穿过堂,不过数十步举例,上楼的脚步声转瞬已近在耳边,王星心急火撩,左看右看,无奈书房里除了书没别的,书中自有黄金屋,却无藏身所,最后只好蹑手蹑脚躲进了桌子下面的书箱里,可惜不够大,勉强能合上盖子,留下约两指宽的细缝。 顾蒙倒是一点不遮掩,哼着小曲,踏着重步,上得楼来,只见烛火烁烁,窗襟辉映,毫无人影,不禁低咒:“苏诚这坑货,又坑老子。” 仔细看去,桌子上摊开的书,写了一半的纸笔,洇出一团墨迹,他摸了摸椅子,还有余温,心道人没跑远,想必就在附近,遂立刻挨个书柜角落翻找。 “明辰兄弟,为兄听说你有口技非凡,特来请教,大家都是好同窗,怎么可以避如蛇蝎,为兄好伤心啊。” 他拖着长调,捏起一副青楼调情的油滑腔。 “为兄我可是也有一技之长,又长又粗又硬,正准备好要试一试明辰兄弟那活,明辰怕不是害羞了吧?” 整个二楼香烛飘着春药,顾蒙不断得说话调笑,吸入得更多,来来回回没走上数次,就已经难以抗拒欲火,浑身酸燃起来。 他已经忘了自己是在找人,只觉得体热口感,再也走不动,恍恍惚惚在桌边坐下,难熬烧心,叁两下已衣摆撩开,胸腹裸露。 王星在桌下看得目瞪口呆,顾蒙的身材完美继承了武将世家的优点,膨胀的胸乳浮起一层细汗,在烛光下犹如红岩,八块腹肌烙铁般映在少女眼帘,筋肉节节,血脉偾张,她头一次知道人的身体可以长成这般,心中又惊又怕。 顾蒙已全然被春药掌控,双手移到下半身,迫不及待解开裤带,放出粗长物事——青红紫龙大剌剌挺立着,从坐席直冲到桌面,在双腿间,在烛光下,在书堆里,不知廉耻得发骚。 “明辰…你在这那…” 王星被惊得一跳,书箱上的锁头当啷一声。顾蒙却全然没注意到,原来只是沉浸在幻觉中,自渎起来。 她长舒一口气,偷眼看去,心道这药如此之烈,不过半柱香就让男人致幻,韩师兄之前是,此刻顾蒙更是。但他既然叫着自己的名字,却不知道药性,想必是被苏诚操纵诱惑。 顾家大少本该握笔提刀的修长五指,此刻不断揉搓着棒身,撸过包皮,磨搓龟头,手速越来越快,直到马眼渗出水晶。 “嗯…明…明辰…快…” 王星趁着他意识模糊,鬼鬼祟祟从箱子里爬出来,暗自庆幸自己躲得够巧妙,若不是顾蒙此刻还在半梦半醒间,恐怕她早已被发现。她屏住呼吸,缓步摸向书桌,心中暗道,只要能悄悄穿过书桌,绕过那盏昏黄的烛火,她便能顺利逃脱。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等到烛火燃尽,顾蒙清醒过来,自己可就再也逃无可逃了。 她的心跳急促,眼神紧紧锁定那把古老的书桌椅,随着每一步的推进,心中那份紧张愈加浓烈,仿佛每一根木板都在吱吱作响。就在她快要接近书桌时,一阵微风吹动未关严实的窗格,那阵飘动的光影正好将她暴露在了烛火下的一角。顾蒙的眼皮动了动,似乎有了清醒的迹象。 王星瞳孔一缩,心跳几乎停滞。她知道,若是被顾蒙察觉,自己恐怕再也无法脱身。她咬紧牙关,迅速扑向书桌一侧,弯身匍匐前行,尽力保持安静。 就在她爬过书桌时,脚步一滑,竟撞到桌侧的书堆,书堆,书本顿时哗啦一声跌落,发出一阵剧烈的响动。王星的心头一惊,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掩饰行踪。她本能地想要跳起,但已经晚了—— 顾蒙猛然睁开眼睛,瞬间清醒过来,眼中浮现出疑惑与愤怒。他猛地坐起,眼中闪过侵略者带血的锐利,目光一扫,迅速锁定了书房中的动静,便看到那一抹惊慌失措的身影。 王星的脸色瞬间煞白,眼看就要被发现,急忙站起身来,想要逃往窗边,但她的脚步却在这片混乱中显得无比笨拙。 顾蒙的手指微微颤抖,身体本能扑上去按住了王星,王星慌乱中拼命拉开窗户,然而木窗却因年久失修而卡住了,根本无法打开。她一边用力拉扯,一边用余光看着顾蒙逐渐靠近,心中急得几乎要炸裂。 顾蒙已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眼中凌虐的目光让王星心跳加速,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她忽然猛地转身,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紧咬牙关低吼道:“你别逼我!” “别逼你?”顾蒙哈哈大笑,丝毫不为所动,“老子今天就是为了逼你来的,倒要看看你这小逼有什么能耐。” 王星眼中满是血丝,心头愤怒与恐惧交织无限,强烈的情绪充斥脑海,一瞬间陷入了绝望。她再也无法逃脱这无尽的困境。 蜡烛随着翻倒的动作发出一声轻微的爆响,火焰瞬间摇曳着跳动,她心里一动,还在迟疑,顾蒙已经撕了她的衣衫,熟悉的屈辱涌上心头,她狠下心来,猛得伸长手臂,一把推翻了烛台! 烛油溅洒而出,滴在木桌上发出轻微的焦臭味,火苗碰触桌面上摊开的纸本,短短几息,便愈加猛烈,黑烟迅速弥漫了书房。 “你!你疯了!”顾蒙大吃一惊,“这可是九松的书房,你…你…等着!” 他倒是终于想起自己身在九松,这下可闯了大祸,只好放开王星,转而扑向火势。王星赶紧抓住时机一个翻身,从被吹开的窗户里钻了出去。 她没什么好身手,好在人小体轻,攀住了一楼的瓦檐,黑暗中翻滚了十数下,摔倒地面。顾不上摔得痛不痛,王星拔腿就跑,暗夜星辰,月隐山林,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喉头腥甜,涕泗横流。 什么九松,什么书房,她此刻一个也不在乎。难道是她不知感恩?难道是她不爱圣贤?曾几何时,书房是她的圣地,书本是救赎,字里行间是她的庇护所,她怎么舍得烧掉藏书颇丰的九松书库!可是凭什么?凭什么要她来牺牲自己?凭什么四书五经写满仁义道德,却不给女子一线生机? 她读墨字,她作文章,她雄辩论,她哪一项不是优异于常人,可是又有谁真的将她看在眼里?哪怕是圣人从棺材里醒来也不过是骂她淫贱,但她又何错之有? 思绪纷纷,走走停停,王星自顾自徘徊了一个多时辰,天边已然泛白,书院还没有走水,看来顾蒙是止住了火势。她七分恼恨叁分庆幸,步履艰难地走回寝室。 迎接她的只有韩砚稳健低沉的微鼾。 也不知,韩师兄知道了会怎么想,她心里再无一丝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