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里着迷(婚后h)》 1.领证 秋意渐浓,枯黄的树叶如同一群疲倦的蝴蝶,纷纷从枝头飘落。 此刻民政局外,凉风习习,女人微卷的茶棕色发尾轻摆。 新鲜热乎的红本本实打实的拿到手上,梁清衡才有种真结了婚的实质感。 再看身侧的男人,戴着一副半框眼镜,挺拔俊雅,内敛深沉,举手投足不经意间露出深深的涵养,镜片后面的凤目狭长。 迎着朝阳,透色镜片有些反光,梁清衡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 即便两个人高中有过一段,那都是好多年前了,时间所带来的沟壑让两个人之间弥漫着生疏。 她到了适婚年龄,迫于父母的压力只想找一个老实人结婚过日子,只会闷声干活,工资上交,还不怎么管她那种。 而陆绥确实够老实——分手时只会红着眼眶看她,也不说话。 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还养眼。 的确是个合适的结婚对象。 梁清衡无意识扬了扬手中的红本本,率先开了口:“那、那我就先回去了?” 回去拿给她妈交差,生怕她临阵逃婚似的。 说完,梁清衡看了一眼手机,叫的滴滴已经到了,毫无留念的迈开步,拉开车门,丝滑入座,没有一点儿想要陆绥送的意思。 明明他们两个来民政局是陆绥开着车一起过来的。 坐上车,梁清衡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她和陆绥在一起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还是不熟。 他的变化也很大,比高中更加成熟,高中戴着黑框眼镜一副好好学生的模样,现在倒是有了几份斯文败类的意思。 坐上车,梁清衡立马就收到了陆绥的消息。 L:[晚点我来接你] 梁清衡懵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结婚了,要一起住进新房子了。 女人低着头,葱白指尖在屏幕上点了几下。 BALANCE:[好] 不知为什么,这次路上的时间过的格外快,不知不觉的,梁清衡已经到了小区门口,在司机的提醒下才下车。 刚进门,梁清衡就见老两口在沙发上正襟危坐。 “……妈。” 梁母一挑眉:“没逃婚吧?” 梁清衡不雅的翻了一个白眼,长舒一口气:“我既然答应了,肯定不会跑的。” “喏——”说着,她把红本本从包里掏出来递过去。 梁母翻开证件,看见上面两个人都照片,眉笑颜开:“我女婿真俊,看着斯文儒雅,配我女儿不差,就是你这笑有点僵。” “这小伙子是妈妈以前同学介绍的,人靠谱,以前忙于学业疏忽了人生大事。刚从国外回来就成了大学教授,房子车子都有,你就一张脸好看了,工作也没个正经的,亏的人家看得上你,再挑下去可没有比这好的了。” “妈是过来人,看人很准的,总不会害你。” 梁父梁母早年做生意忙的脚不沾地,就要了一个孩子,还要的晚,这年头生意都不太好做,渐渐不如以前,梁父早年熬过头的身体渐渐一些小毛病就出来了。 现在两个人就一个女儿放心不下,七大姑八大姨孙子都抱上了,唯独梁清衡迟迟没有着落。 梁父在一旁接过红本本,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爸看着也挺好。” “我和你妈那会儿同样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感情相处相处就出来了。” 梁母正想说什么余光看见她回来随意踢掉的鞋,东一只西一只的,忍不住皱眉,到嘴边的话改了口:“梁清衡,你这乱踢鞋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结了婚不能……” 话没说完,就见人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梁清衡火速回了卧室,刚进门就直奔柔软舒适的床,呈大字型的躺在床上。 梁清衡给闺蜜打了个视频。 手机屏幕没一会儿上映出一张齐刘海的娃娃脸。 柳沫沫是她的高中同桌,两个人家在一个地方,来往一直很密切,关系也最亲近。 “宝贝儿想我了?” 梁清衡给她丢下一个炸弹:“我结婚了。” 柳沫沫小小脸上大大的疑惑。 “什么?!你再说一遍!!!” “和谁啊?陆绥?” 梁清衡肯定道:“是他。” 柳沫沫竖起大拇指:“你是这个。” “一星期前才刚见上,这就闪婚了。” “还是我们的校园男神。” “那你之前的那个……?”柳沫沫问的有些小心翼翼。 梁清衡顿了顿,随后一笑:“都那么久了,现在我都结婚了,还能怎么?已经是过去了,人是要朝前看的。” 对于当初的事,柳沫沫也是唏嘘不已,两个人都订婚了,原本她以为这两个人能走到最后的,谁知道…… 不过现在结婚这个更是让她惊讶,柳沫沫“啧”了一声:“那你不介意他心里有忘不掉的人?” 高中时两个人怎么分的手,柳沫沫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点的。 梁清衡年轻又骄傲,眼里容不得沙子,说分手就分手。 梁清衡也是有些奇怪,陆绥难道没和她在一起? “不重要,我有过去,他也有,半斤对八两,不是很正常吗,况且我们也不是因为感情在一起。” 两个人一拍即合,就领了证。 反正结果都那样。 梁清衡叹了一口气:“我家那两位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直催。陆绥确实符合我对结婚对象的预期,应该不会怎么管我,我也相对自由很多,我爸妈也挺满意的。” 柳沫沫见她没流露出什么特别的难过这才放心:“你早该再找一个新人了。” 梁清衡长的漂亮,人也主动热情,谈过几段恋爱,哪怕分了手有些人后悔也没吃过回头草,最长的也就是最后那一个,之后一直空窗期。 柳沫沫还觉得她没忘掉,眼下看应当是过去了,梁清衡向来如此,一直朝前看,刚闹掰那会儿难过归难过,之后不为已经发生的事情或者过去的事内耗。 “改天带你家那位,我们一起出来吃个便饭。” 梁清衡应了。 挂了视频后就开始收拾东西,一直忙活到晚上。 期间有人给她打电话都没听见。 直到墙门声响起,梁清衡才恍然发觉天边已经擦黑。 开了门,梁清衡愣住,脱口而出:“你怎么来了?” 2.履行夫妻义务 陆绥垂眸看着她的惊讶不似作假,是真的忘记了他说过什么,唇边微微一扯:“该吃饭了。” 说着他往她身后看了一眼,粉色调的房间空了一大半,地上堆着几个箱子还未盖上,四周散着杂七杂八的东西。 “吃完饭我帮你收拾。” 梁清衡顺着他的视线往后看了一眼,莫名觉得自己的私人领域被侵占一样,而且此刻还是乱七八糟的显得她很邋遢似的,遂上前一步带上门:“好,我们先下去吃饭吧。” 两人一前一后的下楼梯,过了转角时,梁母眼尖的看见两个人,手里一边摆着碗筷,嘴里一边招呼着:“下来的刚刚好,这就可以吃饭了。” 小夫妻两个挨着坐在一起,灯光垂落,一片安好。 梁清衡咬着筷子微微偏头,侧眸看了一眼陆绥,猝不及防的撞入那双黑眸,漩涡似的欲把人吸进去,贝齿微微松了松,心跳漏了一拍。 她移开视线,心跳还没有平复。 梁清衡暗暗吁出一口气,暗叹自己没出息,又不是没谈过恋爱! 也亲过摸过抱过的,她紧张什么? 两个人的互动逃不过梁母的法眼,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小陆多吃点菜,这还有汤。”梁母满眼笑意的盛了一碗烫放在陆绥手边。 梁清衡看了一眼,嘴角一抽。 猪尾杜仲汤,这不是补肾的吗? 陆绥面上毫无异色,浅尝了一口:“谢谢妈,很好喝。” “哎,喜欢就好,还喜欢什么,下次来妈还给你做,清衡就不爱喝汤,嘴挑。”梁母说完,末了不忘捎带一句梁清衡。 梁母知道陆绥的大致情况,心里不免有些心疼他。 她那个同学是陆绥的亲姑姑陆忍冬,说陆绥母亲精神状态有点问题,三年前在国外去世,父亲此后也不怎么管事,陆绥从小到大被疏忽很多,性子沉闷了一些,好在人聪明,读书厉害。母亲过世后一人挑起来家族事业的同时也完成了学业,一耽误就到这年龄了。 梁母明白豪门水深,好在人口简单,寻思陆绥大抵从小就没人关心,估摸着他像电视剧演的那样保姆带大的,没人关心没人问,一时之间更心疼了。 “小陆别客气,以后都是一家人。” 晚饭过后,梁清衡回房间收拾剩下的东西,再整理了一遍就差不多了。 她费老大劲挪拽拉的箱子,陆绥最后轻轻松松的就搬起来了。 梁清衡突然有点明白男人的用处了——用来干活的。 夜幕低垂,一辆黑色奔驰缓缓驶入小区。 梁清衡这才发觉她其实对陆绥所知甚少,车子是大奔,开到小区她才发觉的这个小区房价很高。 梁清衡一直都知道陆绥不穷,但是好像比她想象中的还有钱。 车子停稳,两人先后下了车,陆绥把东西从后备箱里搬出来。 两道身影在清辉月色下被拉的颀长,荡漾在青砖碧瓦之间,与寂静的夜色相融。 “240915。” “这是密码。”也就是今天,他们的领证日期。 梁清衡顿了顿,轻轻应了一声,语气轻柔:“嗯,知道了。” 她输入密码打开门,入眼就是客厅。 灯被按开,陆绥放下东西在玄关处,然后拿过梁清衡肩上的小挎包挂起来,梁清衡还有些不自在,下意识道了一句:“谢谢。” 客气的不像是夫妻。 房间布置很简单,看得出来没有太多东西,只有一些基础设施。 梁清衡忽而想到今晚睡觉的问题:“陆绥。” 男人刚脱下外套,闻言回眸看她,显然是等着她说话,脸部线条明暗有序,雕刻似的深邃又锋利。 梁清衡一下子卡了壳:“……有几个房间?” “我们……” 陆绥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淡淡提醒道:“陆太太,我们已经是夫妻。” “我还没有分房睡的打算。” 梁清衡不再提这茬:“哦,那我先收拾东西。” 是她想叉了,以为陆绥不会想和她睡一起。 高中追他那会,碰都不给她碰。 陆绥把箱子搬到卧室后就出去了。 梁清衡打量了一圈卧室,卧室很大的还有一个卫生间在,衣柜空出来一大半的空间,另外一小半……挂着很明显的男性衣服。 她把自己的衣服一一挂好,感觉没有拿很多衣服,家里还有没拿的,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挂满了一半的衣柜。 收拾好东西,梁清衡也没见陆绥进来过,开门往外看了一眼,客厅静悄悄的,侧对着一间房内亮着灯,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她猜着大概是书房之类的。 梁清衡不管他,心情松懈,先去洗了澡,出来后整个人窝进了被窝,舒服的滚了几圈。 入夜,梁清衡困意袭来,睡的有些迷迷糊糊的,身侧一凉,紧接着床垫下塌,她倏尔一惊,人都清醒了。 梁清衡自觉往旁边挪了挪,空间中两个人的呼吸声交织着。 今天算是新婚夜吗……? 这么一个男人躺在身边,梁清衡一时半会反而睡不着了,思绪有些发散。 伴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身侧的男人捞过她,翻身压了上来。 “陆绥……”梁清衡惊了下,不由得喊出声,心跳不稳。 “哈啊……” 那只大手顺着睡衣伸进去,覆上软棉的乳肉,陆绥的手不算小却险些握不住,微微用力,软肉就争先恐后的从指缝中溢出,随即男人缓慢的揉捏起来,感受着奶头在掌心逐渐变的硬挺,像一颗小石头。 梁清衡腿心下意识一紧,双腿是微微并拢的姿态。 “你如果不愿意……”陆绥另外一只手此刻就在她的腿根处,自然能察觉到她的动作。 “……没有。”梁清衡自然没有这样想,她也老大不小了,既然都结了婚,也不会说抗拒。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陆绥看着并不像重欲的人。 她话音才落,陆绥的手就探了下去,捏着她的一条大腿往旁边分开了点,隔着内裤就开始揉搓敏感的阴蒂。 很快内裤就带着明显的湿意,他又得寸进尺的拨开内裤,拨开两片肥嘟嘟的肉唇,伸出一根手指探进那水源分泌之地。 紧致的甬道排斥异物的进入,层层媚肉开始蠕动挤压。 陆绥深喘了一下,嗓音沙哑:“清衡,放松。” 3.好像有点快? 梁清衡试着放松去配合他,异样的感觉袭来,她察觉到自己有汨汩热夜正在不断的涌出,即便她不是那么保守内敛的人,这种情况下,和一个不太熟的男人仍然令她觉得羞耻。 脸上攀上热意,在黑夜的掩盖下无人察觉。 接着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男人脱了自己的衣服,也顺势脱掉了梁清衡的内裤和睡裙。 再次压上去就是彻底的赤裸相对。 “唔……”两人的唇瓣相贴,一开始只是轻柔的舔亲吻舐,惹得梁清衡心跳加速,意乱情迷,只觉得他身上的温度灼热,脑子都成了一片浆糊,接着就被撬开了齿关,大舌勾着香软小舌缠弄吮吻。 独属于男人的气味愈发浓郁。沐浴露两个人都是一样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在不同的人身上,气味还是不尽相同,有些细微的差别。 陆绥身上的居然格外好闻,胜过晚香玉本身。 炽热坚硬的性器抵上穴口,代替手指破开那条细细的缝往里入,从未被入侵过的??小?-?穴??才刚???插?-??进???去一个龟头就开始紧紧吸附想要他深入,陆绥缓了一下,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哑声说:“有不舒服和我说。” “嗯……”女人轻柔的嗓音浅淡的应了一声,此刻显的格外娇媚。 男人俯身咬上她的奶头,舌头灵活的舔弄打转,转移了一下她的注意力,扯着奶头松口的那一瞬间,陆绥抬起她的两条腿,往上折成M型,精瘦有力的腰身发力,一个挺身就进入了一大半,只留出一小截还在外面。 “啊——”梁清衡痛得没有防备,粗长的性器就在她体内的存在感非常强烈,混着被撑开的难受劲,她看向陆绥,只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却看不清他的神情。 陆绥能够明显感觉得到甬道内那些褶皱像是触手一样,蠕动着,想要将粗长的性器从体内排挤出去,甬道还在不断分泌爱液,湿润温热,又吸又绞,爽的他尾椎骨泛起丝丝电流窜遍全身,直叫人的理智想要崩塌。 陆绥一动不动,过了会才开始小幅度的抽动,在等女人慢慢适应。 夜里无比安静,落针可闻。 “咕叽咕叽”的水声愈发清晰起来。 梁清衡咬着唇,不太好意思的发出声音,望着黑黝黝的天花板,两团饱满的胸乳上下摇晃着,难受劲渐渐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下体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陆绥的动作缓慢又轻柔,只能饮鸩止渴,小穴深处泛着酥麻痒意,渴望被狠狠贯穿撞击,湿答答的爱液流的更加欢快,顺着交合处流下,滑进股缝,银丝似的落在床单上。 除了先前那几句话,没再说别的,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这样就挺好,梁清衡大脑有些缓慢的想。 “哈啊——” 男人一个深顶让梁清衡不由自主呻吟出声,似是不满她的出神。 陆绥知道她已经适应了,幅度开始加大。 “噗呲——”又是深深一顶。 陆绥松开了按着她的腿根,换成把着她的细腰,俯身压下去,劲腰上挺,重重地抽插。 “噗嗤噗嗤——” 梁清衡扶着他的有力的手臂,掌心温度灼热,人被顶撞的不断收紧手心。 一进一出扯着媚肉,掀起成片的快感,青筋鼓胀的粗物刮着小穴里每一处的嫩肉,小小的穴口被撑开成圆圆的洞,含着巨物努力的吞吃。 “呃啊……啊啊……” 梁清衡经验不多,甚至屈指可数,已经有很久没有过了,骤然被粗长的异物侵入那瞬间还觉得有些痛。 下体被不断贯穿的酸胀感很明显,可又带着点点酥麻,快慰的感觉从深处被频频撞击的那点传遍全身。 奇异的舒服感令她忍不住叫出声。 “嗯嗯……哈啊……”梁清衡微张着红唇,半眯着美眸,神色迷离,茶色的发散开,只知道断断续续的吟哦。 男人俯身一口含住了那晃动着的粉嫩乳尖,大口吮吸,绕着红蕊打转,舔得啧啧作响。 梁清衡把手-?-插????-进--???了男人的发间,抱着他主动挺胸,小穴还在被不断贯穿,淫荡的汁水四溅,喘息不已。 忽而,男人的???-性器顶到花心的某处微微鼓起的软肉,刺激得梁清衡悬在半空中的小腿绷紧:“啊啊……不要顶啊嗯……那里……” 陆绥却偏偏故意往上顶,顶一下她的穴就绞一下,爽得男人腰眼一麻,没控制住——射了。 堆迭的快感慢慢退却,梁清衡忍不住缩了缩小屁股。 这就……结束了? 好像有点快? 梁清衡推了推他:“你、你起来,我去洗下。” 粘腻腻的,不怎么舒服。 陆绥顺从的翻过身,却没说话。 梁清衡没立马起来,她在思索着该怎么安慰男人,毕竟太快了……好像挺伤男人的自尊? 梁清衡干哑着低声安慰:“那个……没事的,刚开始都会这样。” 话音才落,陆绥就抱着她翻了一个身,摆着她的腿跪好,掐着她细细的一把腰,大拇指刚好按着一堆腰窝,粗长硬挺的性器顺着湿滑的小穴直接插了进去。 男人沙哑的声音恰如其时的响起:“再来一次。” “哈啊……”梁清衡被插的往前一耸,被男人控制着才得以稳住。 这个姿势令她觉得不自在,晃了晃小屁股,落在男人眼里倒像是催促。 刚一插进去,性器就被里面的嫩肉吸住,像无数的小触手裹缠着收紧吮吸,此刻,男人不断地挺胯,将???-肉???-棒-????往她????嫩?-逼?-???里插,每次-????抽??-插?????都狠狠地撞着她那块媚肉。 女人垂下来的两只浑圆的乳儿更是甩得厉害,荡来荡去,刚刚本就没有得到满足的嫩穴,此刻快感卷土重来,更甚之前,把她舒爽的不行。 “唔啊啊……舒服……啊嗯……”梁清衡忍不住小声点叫着,整个人快慰的毛孔都在舒张。 快感似层层堆迭的浪潮,高高的堆积起来,梁清衡被快速有力的顶弄操干的几欲丢了魂,那数丈高的浪潮一下扑打下来,陌生的感觉强烈的令人害怕,她从未体验过,顿时慌了神,然而穴里的撞击不慢反快,一下比一下重。 “啊啊……不要不要……停呃啊啊啊……停下陆绥……不啊啊啊……” 几欲窒息的快感直接淹没了她。 “啊啊啊啊……”女人身体绷紧,大脑一片空白,腰肢狠狠一抽,再下塌,小穴高频无规律的收缩着,一夹一夹,泄出一大泡淫液,尖叫着高潮了。 此刻梁清衡浑身酥软无力,理智渐渐回笼,然而陆绥还没有结束,肿胀硬挺的性器还在抽搐着的软穴里面,男人拔出来,将女人翻了一个身,又重新压上去,性器抵着还未完全闭合的细缝,混着爱液直直的插了进去,无比顺滑。 “呃嗯……”梁清衡还有些没缓过来,红唇就被堵上,小舌被勾着吮,接吻发出的暧昧水啧声不断,下面那张嘴也被赌的严严实实,正在缓慢的抽动。 双唇分离,男人把玩着她的嫩乳,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梁清衡被插的泪眼汪汪,飘飘欲仙。 怎么会这么舒服?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穴口的嫩肉被带翻出去,又被重新捅进去,异样糜红,混着高频摩擦产生的白沫,淫荡不已。 “哈啊……啊啊……” “噗嗤噗嗤——” 高潮过一次的肉穴隐隐的缩紧,梁清衡高潮过一次,预感到要发生什么,小腿乱蹬,强烈的快感袭来逼得她浑然发热发痒。 “陆啊啊陆绥……不呃啊啊……停下啊啊……” 男人粗喘着气,一滴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颚线滴落在女人的白嫩乳肉上,体内的危险因子隐隐躁动,一向沉如深潭的黑眸满是疯狂的占有欲与痴迷。 “噗嗤——” 又是深深一顶,直捣花心。 “啊啊啊——”女人平坦的小腹忽而狠狠一跳,圆润的脚趾绷紧,大腿根剧烈的颤动,一波又一波的爱液顺着交合处的四周漫出来,连成银线似的水湿了一大片床单。 抽插的噗嗤声混着女人的娇媚呻吟响彻整个寂静的深夜。 4.工资上交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柔和地洒在地板上,空中亮着细细的金色的光柱。 深灰色的大床上隆起明显的一团,此刻明显的动了动,日上三竿女人才幽幽转醒。 梁清衡眨了眨眼睛,也不知道几点了,床边已经空了许久,热气都散净了。 她伸手摸手机,打开一看,好几条消息弹出来,最先入眼的就是明晃晃的L,连备注都没有。 这人却已经成了她老公。 L:[工资卡在你手机下面压着] L:[小米粥在厨房保温] L:[好好休息] 梁清衡微微一仰头,果然看见刚刚拿手机的地方摆着一张银行卡。 当初她相亲的条件不过是随口一说,虽然也是这样想的,倒也不是真的要对方上交工资。 陆绥倒是挺上道的。 梁清衡丝毫不扭捏的就收下了,顺带给他改了个备注——陆绥。 BALANCE:[好的] 她又继续打字——谢谢老公,…… 刚打完字,梁清衡自己先看愣了下,老公什么的怎么那么不习惯呢? 最后还是删了,换了别的。 BALANCE:[么么哒~] 看着他后面一句话,梁清衡想到昨天晚上微微脸热了一下,腿心隐隐约约还有些被完全撑开的那种不适感,那尺寸……一点也不符合陆绥。 床上的陆绥好像格外不一样,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一时半会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难道梁女士给煲的烫真有用? 梁清衡猛地坐起来拍拍脸,摇一摇脑袋,一大清早的她满脑子在想什么呢。 洗漱之后,梁清衡就把早饭当午饭,两顿合一餐吃了不少,本意是中午就不打算吃了的。 下午她要去一个剧组探班。 现在入深秋,梁清衡挑了一件秋冬厚款的绒面旗袍,袖口和领口是一圈绒绒毛,素雅的淡色印着粉荷,衬的女人婀娜曼妙,胸前鼓鼓囊囊,翘起的臀部丰满圆润,和细细的腰肢形成一条完美的弧线。 她从小就开始学跳舞,体态之美印在骨子里,背脊纤薄,手臂也没有拜拜肉。 女人坐在镜子前化好妆,盘了一个简单的丸子头,鬓角两边一缕微微卷曲的碎发轻摆,最后戴上珍珠耳钉,看着镜子满意的扬唇,眉眼一弯,眼角一抹粉生动迤逦。 刚化完妆的桌面乱七八糟,梁清衡不觉如何,收拾好了就披上一件纯白色的千金斗篷准备出门,整个人看起来贵不可言。 梁清衡才刚到,就听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Cut!” “这场很好啊,不是说了借位?” “林佩兰现在这状态还怎么拍接下来的戏?” “今天就到这里。” 杜英一脸歉意,语气娇柔:“哎呀,不好意思导演,演的太过投入了。” 梁清衡快步过去,就见林佩兰垂着眸,一手捂着脸,泪珠似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坠。 梁清衡柳眉一扬,看着杜英语气泛着止不住的冷意:“道歉!” 杜英看清楚梁清衡的脸,心里莫名一紧,下意识看了一眼导演,见他没说什么,紧接着道:“跟你有关系吗?” 她又扬扬下巴,看着林佩兰:“能多疼?我力气很小的。” 林佩兰拽拽她,张了张唇,很想说算了,可到了嘴边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她的脸还在泛着火辣辣的热意,实在是疼,而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这个杜英有后台,林佩兰很清楚,而她只是一个小配角,只能一忍再忍。 不然杜英不敢这么放肆,这片场里没有一个人会站她。 梁清衡之所以到现在也没接过什么正经的剧本,不外乎没有背景,性子倔,不妥协不怕事。 导演可以霸凌不知名的演员艺人,艺人又可以霸凌不如自己的糊咖和素人,这圈子历来如此。 只是她做不到像梁清衡那样,只能珍惜每一次机会,总有一天会熬出头的吧。 杜英不屑的轻哼,根本不把林佩兰放在眼里。 “行,那我报警处理了。”梁清衡语毕,就要拿手机打电话。 “你他妈有病吧?!”杜英欲抢过手机被梁清衡扬手躲过。 梁清衡一脸无所谓:“大不了就闹呗,我看闹大了,是你的影响大,还是我们影响大。” 说着,梁清衡开了手机录像对着杜英:“瞧瞧你自己这副嘴脸……啧。” 杜英心里都气疯了,见梁清衡真是录像的姿态还要保持形象,撩了撩头发,面带微笑。 导演这时候过来,看着梁清衡目光略带些欣赏:“好了好了,闹什么呢?” 刘蒙示意杜英,语气有些不耐:“你道个歉就是了。” 杜英不可置信的睁大眼,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不情不愿的道歉:“对不起。” “行了吧!” 得饶人处且饶人,梁清衡也没打算死磕。 这剧组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制作,就算有后台也大不了哪里去,梁清衡才敢这样,真要遇到后台够硬的,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两个人走好,杜英就在原地爆发了:“你们都干什么吃的!她拿手机拍我都傻愣着干什么?不知道阻止吗?!” 小助理瑟缩在一边,生怕蔓延到自己,不敢吭声。 四周人各收拾各的,也没人搭理她。 杜英果不其然拿了小助理当出气筒:“许可可!我问你话呢!” “装什么哑巴?” 许可可连忙鞠躬道歉:“对不起杜姐!我觉得她很眼熟,一时没反应过来!对不起!” “我、我想起来了!” 杜英这才消了些气,语气缓和不少:“你说。” “她也是一个演员,演过一些小角色,之前走红过,不过后来又没什么水花了,没什么名气的。” “不能跟杜姐比的。” 这话杜英爱听:“不过一个十八线的小演员,谁给她的底气这么狂?” 杜英见她这副扮相,以为她还有点来头。 结果就这? 真要有来头,加上她这个身段样貌,怎么着也不能这么扑。 想起刘蒙让她道歉,杜英又是一口老血梗在喉头般不上不下的刺痛呛人。 5.这婚结的好像还行? 梁清衡同刘佩兰先去医院处理了一下伤口,开了点外敷的药,被医生交代回家多冰敷。 出了医院,刘佩兰一脸歉意:“今天麻烦你了,谢谢。” 梁清衡“哎呀”一声:“你还跟我这么客气呢?这种人就是挑软柿子捏,人有时候还是要硬气一点才行。” 刘佩兰笑笑不说话。 人和人之间是不一样的,她在家里就是一直忍让的那个,凡事都要以弟弟为先,慢慢的人也就硬不起来了。 说着,梁清衡叹了一口气。 当初刚入行,梁清衡雄心壮志的要成为一线大腕,做实力派演员绝不做花瓶,这才短短几年,就让她失望至极,到现在,还是个籍籍无名的十八线小演员。 她是挺不上进的。 刘佩兰扯着唇想说什么,一时不察牵扯到面部肌肉,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嘶——” 她捂着脸继续说:“我相信会熬出头的,努力就会有回报的。” 梁清衡怔住,说起来刘佩兰比她小几岁,却是同一时期入行,第一次见,梁清衡就觉得她身上就有一股很坚韧的劲儿,坚持到现在也是小有名气了。 梁清衡说:“会的。” 话音刚落,手机响起。 梁清衡接通:“怎么了?” “在哪儿?”略低的男音如泉般流淌进梁清衡的耳蜗,清冷如水滴在玻璃上缓缓流淌的声响,其中隐隐透着温润。 陆绥的声音很有标识性。 梁清衡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四周,明晃晃的门诊楼三个大字映入眼帘,她下意识道:“医院。” “哐当!” 伴随着陆绥平稳的声音一道传来:“我过去……” 梁清衡明显听见电话那头有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知道他可能是误会了,就此打断他的话,解释道:“不用,我没事。” “我陪一个朋友过来的。” 陆绥刚刚提起的心重重落地:“嗯。” “大概几点回来?” 梁清衡看了一眼刘佩兰,顺口道:“晚点,先不说了。” 陆绥倒也没再多说别的,只说:好。” 寥寥几句,前后不过两分钟就挂了电话。 刘佩兰见她挂了电话才道:“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本来想晚上一起吃个饭的,我这样……” 梁清衡也知道她现在脸肿的厉害,也不方便到处走,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 梁清衡刚回到家,就见男人在客厅办公,安静专注,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半框眼镜,精致的眉眼在屏幕光下显得清疏柔和,气质清冷禁欲。 听见声音,陆绥才看向玄关处,沉如古潭的眸仿若投入一块小石头掀起一丝波澜,深褐色的瞳孔映着她的倒影起起伏伏:“回来了。” 梁清衡没多注意陆绥,习惯性的踢了鞋,东倒西歪的没个整齐样子,低头换上了拖鞋,鼻音里带出一声轻哼,算是回应。 梁清衡本打算径直回卧室,陆绥这时候轻轻合上了笔记本,喊了她一声:“清衡。” 梁清衡一手已经搭上卧室的门把,闻言回头:“怎么?” 陆绥略淡的薄唇一张一合:“婚礼你想怎么办?” 梁清衡眨了眨眼睛,不确定的重复了一遍:“办婚礼?” 办什么婚礼?她要想办,在领证前就提了。 陆绥轻轻点头:“妈今天打电话问我了。” 梁清衡顿时一脸了然。 曾经梁清衡不是没有期待过。 虽然说结婚是人生大事,但现在梁清衡觉得她和陆绥没有什么感情,她对办婚礼这件事也不是那么强烈,甚至觉得有点麻烦。 柳沫沫结婚那会,起的比鸡还早,睡的比狗晚,一累好几天都缓不过来,她当伴娘时记忆深刻。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 话音未落,陆绥就反问:“你觉得是麻烦?” 梁清衡微微一拧眉:“嗯……要准备很多东西,又要宴请,我们俩本来也只是迫于压力结了婚,就没必要这么大张旗鼓的吧。” 她觉得自己说的有理有据,陆绥应该也不想办吧,只是梁女士提了这一茬。 陆绥张了张唇,想要说什么却忽而心一抽,终究是没说出来。 十年。 有另外一个人的出现。 她早不喜欢他了。 和他结婚也不过是妥协。 这个认知从未如此清晰的在陆绥的脑海里,这件事不能想,一想就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把,令人生疼。 陆绥深吸一口气,解释:“清衡,我不是迫于压力。” “嗯?”梁清衡还在思考怎么说服梁女士,乍一听见陆绥说的话,大脑还没怎么反应过来,明显注意力不在这上面。 忽而,梁清衡灵光一闪,紧跟着道:“蜜月旅游就当旅行结婚怎么样?婚礼就不用办了。” “我妈那边我来说,不用你担心。”她不想办婚礼,不过对于旅游,梁清衡还是很感兴趣的。 “听你的。”陆绥说不出拒绝的话,他只想她好好的在他身边。 还好现在她在。 到了饭点,梁清衡自觉出门觅食,刚打开门,客厅没见陆绥,一股食物的香味控住不住的往鼻腔内钻,诱的梁清衡肚子立马应景的“咕咕”两声。 她循着味找回去,轻轻按下厨房的门把,油烟机的声响明显了许多,雾白的淡烟模糊了男人硬挺的轮廓,身形挺拔,宽肩窄腰。 梁清衡莫名想到昨晚他身体紧绷时的力量感与肌肤表面渗出的汗水。 不得不承认的是,陆绥各方面都很出众,只是性子淡漠了些,但是这也没什么影响,高中时追他的人就很多。 现在更是上的厅堂下得厨房,这婚结的好像还行? 梁清衡悄悄关上门。 没一会儿,陆绥就一手端着一个盘子出来了。 是青椒炒鸡蛋和干锅土豆片,很简单的两道家常菜,但是梁清衡此刻看着却色香味俱全,不知道是不是她饿了的原因。 梁清衡撑着下巴好奇问:“你会做饭?” “嗯,在国外时都是自己做。”陆绥回着她,顺便回去端出来一道菜——玉米鸡翅煲。 6.喷水 梁清衡刚尝了一口,她的胃就被征服了。 同一道菜不同的人做那味道也是不一样的,学习好的人做什么都很好吗? 陆绥不是话多的人,看着梁清衡吃的开心,唇边几不可察的微扬。 “咳、咳咳——”梁清衡猝不及防的被呛了一口。 “慢点。”陆绥在她旁边,立马倒了杯温水都给她,而后轻轻拍了拍她。 梁清衡握着水杯喝了两口水才好了很多,抬眸就对上镜片后男人深褐色的瞳,里面映着一个小小的人影儿,睫毛很长,眼尾处略微下垂更加明显,轻轻颤动如同蝴蝶振翅。 莫名的深情。 梁清衡顺了口气,抿抿唇道:“我没事了。” 怎么自己一到他面前,就显得很蠢? 晚饭过后,陆绥自觉的收拾了碗筷,然后放洗碗机。 梁清衡家里还是梁女士亲自洗刷,偶尔自己也屈服于梁女士的威压主动帮刷,后来她自费买了个洗碗机,梁女士用不惯也不爱用,闲置了,说家里就那么两三个人,大半辈子都这样过来了。 科技改善生活,能解放双手为什么不? 梁清衡扫了一圈,陆绥这里,不仅有洗碗机,扫地机器人也是有的。 暂时没有发现她有不良习惯。 她余光扫到玄关处,愣了下。 如果没记错的话,她的鞋子好像……随便就放在那,现在整整齐齐的出现在鞋架上。 除了陆绥她想不到第二个人。 这么一对比,梁清衡觉得自己的习惯好像不是很好。 入夜,更深露重。 陆绥又进了书房办公,梁清衡大概猜的到他除了大学教授之外,应该还有别的事情要打理。 今天晚上陆绥倒是进来的早。 梁清衡已经洗好了,被窝里热热的,整个人埋在里面,只露出眼睛鼻子在外面,看着陆绥进了浴室。 没一会儿,水流哗哗的响起。 梁清衡又不可抑制的想到昨天晚上,心跳有些快了起来。 终于,水流声停止。 梁清衡一惊,努力让自己停止胡思乱想,闭上眼睛强制入睡。 “睡着了?”陆绥轻声问了句。 “嗯。”梁清衡下意识答了一声。 只听身后一声轻笑,似乎是很愉悦。 梁清衡有些莫名的羞恼,当即就坐起来道:“本来快睡着了,被你吵醒了!” “你不许笑!” “也不许再说!” 刚从被窝里起来,梁清衡的头发扎了毛,昏黄的灯光下渡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圆润的肩头泛着盈盈如玉的光泽,胸前的浑圆半露不露,柔软可弹。 她睡觉一向不喜欢穿太厚的睡衣,更喜欢丝绸亲肤质地的。 这副模样落在陆绥眼里,可爱生动鲜活又足够诱人。 “好,不说。”陆绥此刻没有戴眼镜,逆着光,温和的气质莫名退了几分,多了些凌厉和慵懒。 说完,陆绥上了床,关上灯。 梁清衡的视野一下子就漆黑起来,跟着重新躺下去。 室内的热气莫名令人有些燥热。 “清衡。” “嗯?”梁清衡疑惑。 陆绥没说话,而是揽过人,低头覆上她的唇温温柔柔的含吮,舔吻,又慢慢撬开她的齿关,温热的舌滑入,舌尖相触,试探性的勾缠,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上摩挲,炽热的呼吸交织。 梁清衡顺从的闭着眼,感官都集中起来,心跳莫名加快。 轻轻“啵——”的一声。 梁清衡微微喘着气,想要说点什么:“你……” 她感觉自己身体的欲望有些被勾了起来。 只是一个吻而已! 陆绥难耐的喘了下,声音又低又压抑,他压上女人,俯身细细啄吮她嫩白的颈,轻吻伴随着灼热的呼吸一个接一个落下。 “哈……”梁清衡回应似的扬起头,抱着他的脑袋,呼吸急促起来。 陆绥的一只手顺下去拨开她的内裤,触及到了粘腻腻的一片水。 他顿了顿,喑哑着嗓音:“清衡,你好湿了。” 梁清衡闻言,耳朵都烧起来了。 她、她怎么会这样? 肩头两侧的肩带早已经滑到手臂,陆绥低头含住了她粉艳的-?乳???-头-?,一只手抓着饱满的乳肉揉捏,时轻时重的险些握不住,软嫩乳肉控制不住从指缝溢出。 “哈啊……嗯啊……”梁清衡攀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乳???-头-?被舔得又胀又麻,硬的像小石头,让她舒服的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 陆绥被她叫的头皮发麻,将人剥了个精光。 灼热的性器早已硬的不行,直直的翘挺起来贴在肚皮。 陆绥就着她穴口的水蹭了蹭,就将硕大的龟头抵上穴缝,缓缓的顶开那条缝隙慢慢往里入。 不过才一晚,穴口又紧致如初。 陆绥缓了下,一手揉着她的嫩乳,细细的舔吻着她的耳垂,侧颈,锁骨。 “唔啊……呃嗯……”梁清衡动情的吟哦,尝过高潮的滋味,小穴深处泛着痒意,一股巨大的空虚感淹没了她,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小穴在无意识自发的蠕动绞紧。 “噗嗤——” “哈啊——”梁清衡被顶撞的晃动了下,霎时填满的满足感充斥着全身。 甬道被异物撑开到极致,胀得她既难受又舒服,奇异的感觉从下体蔓延开到全身-。 “噗嗤——噗嗤——” 陆绥刚开始插的又深又重,速度很慢,梁清衡能清晰的感知到他粗长的东西正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 每一次抽插都掀起一片快感,似大海波浪一般层层迭迭的涌过来,水越插越多,进出的也越来越顺滑。 “哈啊……舒服……”梁清衡顺从身体的欲望,扬起修长的雪颈,抬着腰肢将?????男人的肉??-棒??-?含的更深一些。 “咕叽咕叽”的水声愈发清晰起来混着淫靡的抽插声。 陆绥耸动腰跨,速度加快了许多,每次都是插到最深,力道又重。 “啪啪啪啪——”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重重的拍打着女人的穴口。 快速的操干很快让穴口泛起了白沫,水越流越多,甬道内的嫩肉越操越酥软,又夹又吸。 “呃啊啊啊……呃啊……啊啊……好深……” “啊啊……” 梁清衡半眯着美眸,被捅到敏感点就高吟一声。 陆绥插的很凶,直直捣着她那块凸起的嫩肉。 “啊啊——不要——” “要、啊要被捅坏了……啊啊……” 水一大股一大股顺着两个人的交合处流下来。 “啊啊——停、停下——” “要坏了——要坏了——啊啊啊啊——” 梁清衡浑身酥麻,似有无数小电流在身体里乱窜,细软的腰肢忽而狠狠一抽,高高的抬起宛若拱桥。 陆绥刚抽出性器,就见一股水柱直直的喷涌而出,一股接着一股。 高潮后,梁清衡失力的躺在床上,浑身泛起动人的粉色,白嫩的腿根还在控制不住的颤动着,红艳的嫩穴微张,更是还在控制不住的流水,顺着股缝往下淌。 7.床单都喷湿了 陆绥拉开床头的小夜灯,灯光摇曳下一片暖黄的光辉,照亮一方小天地。 深灰色的床单沾上水格外的明显,一大片的暗灰色,周边还有大小不一、星星点点的暗色水渍。 梁清衡才缓过神,又被男人捞过去,握着她的脚踝搭放在自己肩膀上,扶着她的腰臀顺着湿滑的爱液直直的插入进去。 梁清衡被顶撞了下,控制不住的往床头耸去,又被陆绥拉了回来,往自己身下迎合顶撞。 这一下又重又深,梁清衡被刺激的扬起修长的雪颈叫出声:“啊啊——” 又娇又媚。 “啪啪啪啪——” 陆绥腰臀发力,快速的耸动顶撞。 梁清衡的双手被他锁在小腹处,甬道内稚嫩的软肉被拉扯着摩擦,一层层的褶皱随着抽插蠕动,插入时圆润的臀被顶的一起,抽出时又一落,浑圆的乳球跟着一颠一颤,她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热发烫,产生的快感无与伦比。 “啊啊……太重哈啊……” “啊啊……呃啊……” “好深……嗯啊……嗯对……啊啊那里……” 粗壮的性器还在往深处抵入、抽出,被完全填满的快慰让梁清衡舒服的只知道胡乱的叫:“哈啊啊……好舒服……” 陆绥也不知道她那里为什么这么会吸,里面又湿又热,还仿佛有无数小嘴在啄吸。 “哈……”陆绥被她吸的尾椎骨泛着酥意,深喘了下,低哑着声道:“清衡,你的小逼好会吸。” “啊啊……唔嗯……”梁清衡被插的正哼哼唧唧的叫,闻言顿时咬紧了下唇,下面的小穴也跟着狠狠一缩。 陆绥…… 他、他怎么能讲出那种话? “呃嗯……”陆绥缓了下,被她夹的险要射精。 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是怎么反反复复进入她,占有她。 心理的满足感加上身体的快慰,令陆绥爽的浑身似无数小电流蔓过。 可一想到曾经也有男人进入过这里,陆绥就嫉妒的发狂,又爽又疼的极致感受令他几乎压制不住。 “噗嗤噗嗤——” 陆绥松开她的双手,按着她的腿根固定,双腿向两侧分的开开的,被撞的糜红穴口撑得很大,男人濒临射精时的速度只会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梁清衡松开红唇,受不了的媚叫:“啊啊啊……慢啊……满点……” “啊啊陆……陆绥……” “不……不行啊啊……不行了啊啊啊……” “啊啊啊啊……太快啊啊啊……” 两人的交合处因为快速的抽插渐渐堆积起白沫,水连成银丝的弥漫着往下落,最后甚至些许透明的汁水四溅。 “啊啊啊啊——” 女人高亢的叫声忽而失声,腰臀倏尔抬起,小腹紧绷着狠狠一抽,透明的水柱喷射而出,嫩穴深处一大股热液浇灌上敏感的龟头,甬道内猛地绞紧,死死咬着肉棒,绵密的褶肉四面八方的挤压吸附。 陆绥爽的浑身一麻,抵着她射了。 半软着的性器刚出来,一大股淫液涌现出来,稀里哗啦的浇落下来。 梁清衡躺在床上,鬓角的发湿答答的贴在脸上,人还在无意识的时不时哆嗦一下。 连续两次有强度的高潮,梁清衡身体有些吃不消。 陆绥抱着女人细细的吻,从脸颊到唇角,又是吻上她的唇,撬开她的齿关,勾着她的小舌伸出来同他缠吻共舞。 梁清衡此刻格外温顺,顺着他的牵引探出舌尖,舔着他粗粝的大舌与唇瓣。 “啵——” 良久的缠吻之后,梁清衡恢复了些意识。 陆绥轻轻撩开她脸颊的几缕发丝,轻吻她额头。 “清衡,你水好多,床单都喷湿了,晚上睡不……” 缓过神的梁清衡听见某个男人说出这些话,立马抬手捂住他的唇:“你、你不许说了……” 陆绥轻轻吻了吻她的掌心,羽毛似的挠过她的手心,梁清衡缩回了手,心也跟着被挠了一把似的,有些酥。 她抬眸对上男人的眼,只觉得里面的浓重的情意与渴望能将她溺毙,还有一些她看不懂的压抑和深沉。 只是经过大量体力消耗的梁清衡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再细想别的,困意很快席卷而来。 8.温柔 梁清衡再次醒来,一如昨天早上,身边早已经空空如也,她看了一眼四周的陈设,很明显是次卧。 次卧……昨晚激烈的床事登时铺天盖地的冲进她脑海,以及陆绥说的那些话—— 梁清衡懵了一瞬,床上床下的陆绥简直判若两人! 梁清衡掀开被子,就见床边整齐的摆着一双拖鞋,关于自己是怎么过来次卧的,她没有什么很深的印象,隐隐约约的,好像是陆绥抱着她过来的。 她坐在床沿趿拉上拖鞋,刚准备站起来大腿就一酸,没防备的软了一下让她差点跪下去。 梁清衡微微俯身揉了揉大腿,一阵酸疼感袭来,适应了这个状态才走出门,就见陆绥正靠着窗边打电话,窗外艳阳天的碎金芒投射出一片光辉。 “嗯。” “暂时不回。” “国外那边你决定。” 男人居家穿了一件米色的高领毛衣衬的他身形很是清隽挺拔,下颚线分明,高挺的鼻梁上依旧是他那副半框眼镜,面容清冷禁欲,薄唇颜色很淡。 陆绥听见动静,侧首看了一眼梁清衡,电话还贴在耳边:“醒了。” 梁清衡正对上他狭长的眸,闻言心跳霎时漏了一拍,呼吸骤乱,此刻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她慌忙的挂断,“砰”的一声又重新把门带上,彻底隔绝了外面的那双凤眸。 徐朝归听见那边的声音:“什么醒了,我不是早睡醒了,咱们说大半天了,你昏头了?” 陆绥收回视线,淡声道:“没说你。” 徐朝归:? 据他所知,陆绥常年一个人住。 徐朝归:“不是,谁啊?你不会养女人了吧?!” 徐朝归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起来了,林黛玉倒拔垂杨柳也比这靠谱啊! 陆绥没搭他腔。 关了门,梁清衡靠在门上,寻思陆绥真是帅的越来越出息了,当年她就是因为这张脸才死皮赖脸的追着这块大冷冰,不是这张脸,她都坚持不下去。 梁清衡看了一眼手机,是柳沫沫给她打电话。 发的信息她还没来得及看。 她回过去,清了清干涩的嗓音:“怎么了?沫沫?” 前面几个音还是带了点嘶哑感。 柳沫沫听她声音有些懒倦感,咋舌道:“你不会刚醒吧?” “越来越能睡了啊!” 梁清衡没好气道:“睡得晚,又累。”她赶在中午之前能醒过来已经很棒了。 “嗯——?”柳沫沫发出疑惑的声音。 “你最近也没接什么通告啊,怎么累了?” 梁清衡被问的老脸一热,转移话题:“好了好了,还没问你呢,怎么啦?” 柳沫沫说起正事:“我之前不是说你带着你家那位出来见见吗?刚好笑笑被接去她爷爷奶奶那边了,晚上一起过中秋。” “你们两口子有空吗?” 梁清衡倒是没什么事:“陆绥我得问问他。” 不过今天他倒是没去上班。 柳沫沫:“那行,你先问问,到时候发个消息给我。” “好。”梁清衡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房间重新归于寂静。 梁清衡重新出门,客厅很安静,陆绥也打完了电话。 “先洗漱。” 梁清衡扒拉了两下凌乱的头发,不怎么温柔,稍微有些用力就扯了几根发丝下来,随带应了一声:“嗯。” 陆绥上前走在她身后停下,垂眸一把握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接过她手里的头发,简单的顺了顺,嗓音低沉又温润:“桌子上有热水和三明治,等下吃一点。” “晚上去妈那里。” 头发被微微扯动,温热的指尖时不时滑过她后颈的肌肤,连带着梁清衡的心都被轻轻触了触似的。 温柔的不像话。 梁清衡转过身,道了一句:“好了。”然后跑进了卫生间漱洗。 发尾从手心溜走,陆绥看着女人的背影无意识的拢了拢掌心。 9.陆绥不行? 梁清衡洗漱好,坐到餐桌前挽起头发,先喝了一口水,温度刚刚好的,然后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 梁清衡咽下这一小口,不由得问:“你今天不用去学校吗?” 陆绥解释:“学校那边放假。” “三天。” 他们领完证之后就是中秋三天假期,很显然梁清衡不知道这一点。 梁清衡一哽,她先前两天看陆绥都出门了,还以为他去学校了。 记起来今天是中秋,前几分钟柳沫沫还和她说来着,毕业好多年了,怎么放的假也不清楚了,她也没在意。 想起柳沫沫,梁清衡问了正事。 “那个……我有个好朋友,高中同学,你……应该也认识吧?”最后一句话梁清衡说的不太确定,毕竟高中时,陆绥在班上性子很孤僻,班里人认不认得全她也不敢保证。 虽然他们谈恋爱那会儿,柳沫沫出现的很频繁,但是陆绥也没和她说过一句话。 “我们见一见,你有空吗?” “柳沫沫?”陆绥当然知道这个人,高中时就和清衡走的很近,两个人关系很好,梁清衡甚至一度因为她失约,过后再哄他。 她把朋友看的很重。 “啊?对,是她。”梁清衡没想到陆绥还能记得她,应该连带着她一起忘了才是。 “可以。”陆绥欣然答应,现在起码她愿意带自己融入她的圈子。 垂首时陆绥眸色略沉,他其实更想清衡眼里只看的见他。 说定了见面的事情,四个人中午开了一个小包厢聚餐。 柳沫沫一看见梁清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去,来了一个大大的熊抱:“啊啊啊梁清衡见你一面不容易!” 早些年梁清衡满城市跑,也就最近两年在沽门市稳定下来,结果没多久柳沫沫又怀了孕,到生小孩坐月子,见的也不多。 梁清衡好笑:“以后多的是机会。” 四个人落座,两个女人先看着菜单,交头接耳的嘀嘀咕咕,柳沫沫时不时偷偷看向陆绥:“我操,可以啊姐妹,你吃的挺好,陆绥这越长越有魅力了。” 梁清衡见两个男人也在低声说些什么,没注意她们这边,才小声回:“你声音小一点。” 柳沫沫又问:“那你们这领证也有几天了,相处起来怎么样啊?” 梁清衡稍一想,模棱两可道:“就……还好?” 其实她还是有些不太自在,但是陆绥也没过多干涉她干什么,甚至挺体贴的。 柳沫沫跟她老公孟洋是大学谈的恋爱,都是一个市的,也不用异地,毕业后工作了两年稳定了,差不多就结了婚。 柳沫沫过来人的模样:“你别看我们谈了好几年才结婚,刚结婚我也不适应,心里还空落落的,有段时间就好了。” “你们那方面怎么样?和谐吗?夫妻感情这也很重要的。” 梁清衡跟柳沫沫两个人无话不说,听她这么问也没觉得有什么,先前谈的柳沫沫也是知道的。 但这种事,梁清衡还是没好意思说陆绥很厉害很棒之类的吧…… 她跟先前一样中规中矩道:“也还好。” 柳沫沫一听这话,眉心一揪:“怎么都还好?难道陆绥不行?!” “你给他争面子?” 梁清衡听她声音有些拔高还语出惊人,心里一跳,吓得她一把捂住她的嘴,眼见着陆绥他们俩望了过来。 孟洋见此不由得问:“怎么了?” 柳沫沫摆手:“没事没事。” 梁清衡看着他们不像听见的样子才放下心:“我的姑奶奶,你小点声。” 柳沫沫也是太震惊了,才没控制住音量,毕竟有些人确实中看不中用,大树挂着小米椒。 柳沫沫直摇头:“可惜了……” 可惜长这么帅,不过也正常,上帝是公平了,开了一扇窗的同时又关上另外一扇窗。 梁清衡疑惑:“什么可惜?” 柳沫沫现在也不好多说什么,只道:“没事,改天和你说。” “你看看吃什么,这家还挺不错的,我和孟洋经常来,给你推荐几个……” 10.若有若无的炫耀 聚餐结束,四个人一起去了市中心的大商场逛街。 正值中秋佳节,商场里的人很多,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回穿梭,各种声音交织成一片。 梁清衡看着人头攒动,不禁咋舌:“下午人就这么多了……” “晚上人只会更多。”柳沫沫已经看见许多女孩子化着漂亮精致的妆容,穿着漂亮的裙子手拉着手逛商场。 跟她们高中大学那会儿一模一样。 现在她都是一个孩子妈了。 柳沫沫有些感概:“说慢不慢,咱俩都已经有家庭了,这没多久又是一年过去了。” 梁清衡附和:“谁说不是,欸——” 一个小孩子忽而窜出来,不小心撞上了梁清衡,她没个防备向后仰。 紧跟着呼啦啦三四个小孩子跟着往前跑。 一双大手及时扶住了她的肩头,将人揽在怀里:“没事吧?” 陆绥本就不太喜欢去人太多的地方,看那小孩子嬉笑着跑远,眉心一拧。 梁清衡摇摇头:“没事。” 柳沫沫没好气道:“这过节日这么多人呢!大人也不知道管管好!” “咱们赶紧买了该买的东西吧。” 由于人多,买完了东西结账都排了很长的队伍。 梁清衡站着顿觉累,不禁锤了锤腰,然后才揉了没两下,腰侧就有人自发替她捏按了起来。 两个人挨着站的很靠近,梁清衡仰头看了一眼男人,只看见他棱角分明的下颚以及凸起的喉结。 在外人看来就是男人揽着女人的腰,姿态亲昵。 柳沫沫瞧着这两个人的背影,挨着孟洋说:“郎才女貌,两个人还真是登对。” “看起来都比之前那个渣男人配。” 因为柳沫沫,孟洋也了解一点梁清衡的事情,有些唏嘘:“郑回舟向往更高的平台发展也没有错,人往高处走嘛。” 柳沫沫不岔,瞪了一眼孟洋:“你怎么说话的呢!那我们家清衡怎么出淤泥而不染,不然现在走的不比他高?!” …… 梁清衡全然不知道她后面的两人说的什么,全部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腰上了,好一会了梁清衡见他没有停手的打算才小声道:“好了。” 陆绥俯身跟她悄悄咬耳朵:“昨晚没休息好?” 梁清衡何止昨晚没休息好,她这几天晚上休息好过吗?!! 这人还好意思问! “还不是你……!”梁清衡气恼的嗔了他一眼。 想了想,她招招手,贴他耳边道:“你节制一点。” 耳廓若有若无的热气像把小刷子勾的陆绥心痒痒,见女人说完还在悄悄看他。 梁清衡见他不说话,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不由得抿了抿唇,蹙着眉:“陆绥?” 陆绥下意识滚了滚喉,刚准备说什么却被打断。 柳沫沫见他俩站着不动,前面的人都在装东西了,赶紧提醒道:“你俩说什么呢!到你们了!” 梁清衡这才回神去结账。 出来后,一行人分道扬镳。 “宝贝儿再见,我的去我妈那边了。”说完,柳沫沫甩了一个飞吻过去 梁清衡也回了一个:“好,下次见!” 两个人拎着东西刚上车没多久,梁清衡就接到了母上大人的电话。 “妈。” 梁女士轻哼一声:“呦,还知道有我这个妈呢,一大上午没人影,也不吱个声,小陆还知道给我打个电话呢。” 梁清衡刚想反驳:“不是,我……” 话到嘴边没说出去,这要是让她妈知道她一睡一个上午,肯定又要叨叨她。 梁清衡硬生生改了口:“我和陆绥刚忙着买东西才结束,现在这会儿正准备去呢。” 梁母:“我寻思你们这会儿也该来了,大概还多久到?” 梁清衡:“不堵的话半小时。” 梁母:“好知道了,我给你提前吱个声,你小姑一家来了,也就是刚刚,我也才知道,过来看看你爸。” “小陆正开车吧,你们注意安全。” 梁清衡应了声:“行,知道了。” 挂了电话,想起罪魁祸首,梁清衡本想和陆绥说那个床上节制一点,转念一想他开车还是先不搭话了,等晚上回去再说吧。 窗外景物极速倒退,正正好半小时到了小区门口。 脚下的路长长,陆绥跟在她身后提着东西,梁清衡低头翻包拿了钥匙在手上,到了门口,梁清衡刚把钥匙插进去,顿了下。 “陆绥,我小姑一家在,他们家……嗯话有点密,你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就行。” 梁清衡不是很喜欢小姑一家的作风,自从表姐嫁了个不错的老公,话里话外总有种若有若无的炫耀,当然也不是说他们多坏。 反正她亲近不起来。 果不其然,刚进屋就见里面闹哄哄的。 “哎,这是肉肉回来了?!” 听见这个乳名,梁清衡两眼一黑。 “肉肉?”陆绥轻轻呢喃了一声,薄唇几不可察的翘起细小的弧度。 梁清衡还得扬起笑:“小姑,你们来了。” 梁丽走向前:“这就是小陆吧?刚刚还听说人一表人才的,现在算是见到了。” 梁清衡深吸一口气暗道不好,眼见着梁母怀里正抱着一个小娃娃,手里拿着小拨浪鼓逗着小孩玩,丝毫不顾自家亲女儿的死活。 “来来来,先坐先坐。” 表姐许晴本来站在梁母身边,见梁清衡带着人回来,也过来了:“清衡,你结婚了?” 许晴有些惊讶,前两年梁清衡找的那个小明星男朋友就挺帅的,眼下这个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梁清衡只能点点头道:“对。” 许晴一直知道表妹从小美到大,不缺人喜欢,谈的对象颜值也都不低。 姐妹两个在一边说悄悄话。 许晴咋舌:“你结婚多久了?怎么没听说,刚刚还是听大舅舅说的。” 梁清衡不太想多说,只道:“也没多久。” 许晴若有所思点点头:“哦,那你们婚礼什么时候办?还没办吧。” “之前也没见你谈男朋友呀?太突然了这。” 梁清衡莞尔一笑:“遇见合适的就结婚了,跟时间长短没关系。” 许晴说:“也对,清衡你之前那个不合适的谈了几年也没结果。” 哪壶不开提哪壶,梁清衡皮笑肉不笑:“对了,表姐你们怎么来了?” “这不过节嘛,先前宝宝出生的时候已经买了一个金镯子,现在我老公又非要给我买个,我们也刚好过来看看大舅舅。” 梁清衡见她抬手腕,果然见她两只手腕上各套了一个金镯子,看起来一只30g左右的样子。 11.要小孩 许晴整了整衣袖,掩盖住那一抹金黄,眉眼之间是掩不住的喜色:“清衡你现在都结婚了,肯定也会有的。” “妹夫毕竟也是大学教授,高知分子,不比我家的,也就做点小生意。” 梁清衡叹了一口气道:“哎,都差不多,我老公银行卡都在我这里的,家族企业也都是他担着,又要照顾我,平时很累的。” 许晴一懵:“家族企业?” 梁清衡摆摆手,解释是说:“小企业而已,不值一提,我就是图他对我好。” 银行卡确实在她这,说起来里面多少钱她不怎么清楚,到现在也没花过。 许晴了然一笑:“那也挺好了。” 其实她心里倒是觉得梁清衡先前那个可惜了,人家现在是大明星了,那片酬不得几百万打底,要是不分,现在钱那岂不是多的花不完。 反倒是表妹,混了这些年,也没混出个名堂来,可惜长这么漂亮了,还是十八线,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恶毒配角。 另外那边,梁丽恨不得把陆绥户口本调查个底朝天。 梁丽:“哦,教授还只是副业呀?自己还有别的业务。” “书读这么高自己还有事业,小伙子很厉害的哟。” 陆绥温和答:“谢谢小姑,也是家里长辈扶持。” 陆绥一一答过倒是让梁母诧异了,本以为女婿不怎么爱说话,人际关系上的处理也稍弱一些,她准备出言来着。 眼下看是不用了。 说了大半天,梁丽感觉了解了很多但又觉得所知甚少。 “哇——”稚嫩的啼哭声这时突兀的响起。 梁母怀里的小娃突然哭闹了起来,梁母连忙轻轻晃着:“宝宝不哭~怎么了呀~” 梁丽试探道:“是不是饿了?” 许晴听见哭声快步走了过来,从梁母怀里接抱过孩子:“妈妈在呢,乖乖不哭。” “没事没事,可能是饿了,我去喂下。” 梁母起身带着许晴去卧室,没一会儿轻轻带上门。 小孩哭闹的声音立马止住了。 梁清衡顺势坐在陆绥旁边,轻轻捏了捏他手臂,问他:“还好吧?” 陆绥眉眼向下弯,眉梢都是浅浅的笑意:“关心我?” 梁清衡见他笑,目光定在他唇边浅浅的梨涡上,有些失神,她很少见陆绥少,印象中有过一两次,但是过去那么多年早就模糊了。 现在的陆绥笑起来更是蛊惑。 她回过神,有些懊恼自己的失神,别过脸不语。 梁丽见小夫妻说什么悄悄话,一派和睦,不由得道:“感情好的呢,过了年也都的有29了吧,年纪也不小了,我没记错的话,我家晴晴就比清衡大两岁。” “准备什么时候要小孩呢?” 这话梁母深以为然,这梁丽说了这么多,就这句梁母真听进心窝子里去了。 刚刚抱着小娃,那个可爱,让她心里喜欢的紧,这要是自己的外孙女或外孙,还不知道多疼爱。 她年纪大了,就喜欢小孩子,有小孩子也热闹。 “欸梁清衡,你小姑这话说的是,也老大不小了,你要不想带,我跟你爸闲着没事,我们退下来了就我们来带。” 说着,梁母看向陆绥:“小陆呢?喜欢小孩吗?” 陆绥浅道:“我听清衡的。” 梁丽笑出声调侃道:“哎呀这是对我们清衡百依百顺的呀。” 梁清衡一听顿感头疼。 催完婚,又催生。 她妈是一点儿也不消停。 “哈哈小孩嘛,顺其自然,该有的时候就有了。”这婚她还没完全适应呢,别说生小孩了,梁清衡可没疯。 梁母白了她一眼,自家女儿什么德行她还能不清楚吗?在这和稀泥。 “新婚夫妻嘛,过两年二人世界也是好的。”表姐夫这时候替梁清衡说了句话。 许晴抱着小孩出来就听见这一句:“什么二人世界。” 梁丽回:“正说清衡夫妻俩呢,什么时候要小孩,你舅舅和舅妈两个人欠的紧。” 许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宝宝,然后抬头笑道:“哈哈,那是要过过二人世界,表妹刚结婚呢,还不着急。” 梁母摇摇头:“也就你们年轻人现在都喜欢过二人世界。生了小孩抱我和老梁这,他们两个人怎么过都好,我都不掺和。” “好了,现在也差不多到点了,咱们出去吃饭。” 一行人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 “对了,清衡买车了吗?我们这就开了一辆车过来……”话里意思显然是人太多了,她们一家做刚刚好,再多就不够了。 梁父道:“小陆有的。” 到了停车场,表姐夫看了眼陆绥的车:“e300?” “这要四十来万吧?” 陆绥秉承他一贯的作风,不冷不淡的应了一声:“嗯。” 许晴闻言不禁多看了两眼,她家车也就三十多万的…… 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开出小区。 陆绥开车,梁清衡则是坐在副驾驶位上。 梁母在后排看着两个人感概说:“真好,你们两个把日子过好,我也算没有遗憾了。” “看梁丽一家把小陆问的,恨不得把人祖上十八代问上一遍。” 梁父:“哪有这么夸张,也是关心清衡。” 梁母轻哼:“我这可不夸张,。” 梁清衡扭过头:“欸妈,你只要别催我生小孩,咱俩日子就能过得好好的。” 梁母倾身戳了戳梁清衡的脑门子:“梁清衡!我真是惯的你!” 12.清衡,我硬了 几个人吃过晚饭已然是夜晚,高楼大厦的灯光亮如白昼,宽阔的道路上车水马龙。 寒风凛冽,因为有小孩,梁丽一早吃了饭抱着孩子在一边哄,晚上出来吹不了风一早就上了车。 梁清衡一等人说了几句也就分别了。 一天赴两场,梁清衡这会儿坐在副驾位上,属实是有些疲倦,昏昏欲睡。 陆绥先把梁父和梁母送回家。 下车时,梁母忍不住在车窗边叮嘱了句:“晚上开车小心。” “照顾好清衡。” 说罢,看了一眼女儿,刚睡时女婿就喊她拿了车里的毯子给她盖上。 “知道了,爸妈放心。” 陆绥重新启动车子,深黑色的车身很快融入无边夜色。 下了车,陆绥打开副驾驶门,见她还在睡着,只有点不舒服的动了动没有要醒的迹象,俯身在她额上轻轻亲了亲,一把将人抱了起来,顺带关上车门。 “嗯……”梁清衡嘤咛一声,这会儿有醒的意思。 她问:“到了?” “嗯,到了。”陆绥抱着女人,声线被刻意压的很低生怕吵着女人,这样显得意外的磁,音色又温柔,似羽毛轻轻扫过梁清衡的耳畔。 梁清衡抱着他的脖颈,眨了眨眼,人清醒了发觉自己正被陆绥公主抱着走,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起来,她挣扎了一下:“你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走。” “怎么不喊醒我?” 陆绥用了点力气抱紧她:“乖乖的。” “看你困,不想吵醒你。” 梁清衡看了一眼四周,还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倒也不是很多。 她有点难为情,埋首在陆绥怀里,寒夜里显得格外温暖。 蓦地,她感觉到陆绥胸腔在微微震颤,耳边还伴随着陆绥的一声轻笑。 “清衡,你以前可没有这么容易害羞。” 总吵着要他抱要他亲。 ——“喂!陆绥!你现在是我男朋友!亲我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陆绥,我想你抱我。” ——“陆绥,你能不能主动点呀?!” ——“陆绥,跟我接吻是什么感觉?” 回忆总是美好的,陆绥心念微动,喊了一声:“清衡,抬头。” “嗯?”梁清衡不明所以的仰头看他。 下一秒,唇上落下一片柔软。 一触即离。 梁清衡抿了抿唇,重新在他怀里趴着,声音显得有些闷闷的:“陆绥,你以前也不这样。” 那时候两个人都不成熟,陆绥内敛羞涩,她又好像又无限的活力与底气,赶不走似的追他。 那会儿得亏没有舔狗这个词。 陆绥默了会,那时没有好好表达爱意,总以为他们还有好多时间,以至于他再后来的十年里都在后悔,都在想念。 好在现在一切都来得及。 到了家门口,陆绥将人放下来。 “滴——”梁清衡输了密码开门? 陆绥紧跟其后,长腿一伸就把门关上了。 梁清衡还没来得及摸到灯,就被男人压在墙上亲。 “唔!” 两个人黏黏糊糊的亲,温热的唇舌纠缠,暧昧的轻啧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梁清衡揪着陆绥的衣襟,被迫承受着他的进攻,感受到他的大舌勾着自己的舌头带着向外吮吸,一会儿又侵占进口内唇舌交缠,唇齿间口水四溢,口中的津液被男人肆意的卷入口中,像是在喝琼浆玉露。 梁清衡被亲的浑身发软。 “陆……唔……陆绥……” 陆绥抱着女人,低头抵着她轻喘着应:“嗯。” 这喘息声落在梁清衡耳朵里分外性感,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已经苏醒正硬邦邦的顶着她。 客厅的灯还没开,只余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交缠,炽热又暧昧。 陆绥又亲昵的吻了吻她的唇:“清衡,我硬了。” 梁清衡深吸一口气:“你怎么就这么说出来了……” 赤裸裸的。 陆绥低笑,握着她的手带着她向下。 梁清衡触及到的一瞬间手心不受控制的微动,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它的骇人,又坚硬滚烫。 梁清衡想收回手却被他用力钳制住,嗫喏着出声:“你……” 陆绥握着她的手轻轻动了几下,伏在她肩头啄吻了几下,难耐的喘出声:“我怎么?” 不等梁清衡回答,陆绥继续请求道:“帮我解开,好吗?” 梁清衡不知道他是怎么一本正经说出这种要求的,只觉得脑子里却乱成一团浆糊,浑身热哄哄的燥。 她颤着手给他解开裤扣,拉下拉链,顿时触感更加明显灼热,小穴蓦地一热,一股热液涌了出来。 内裤被拽下了点,苏醒已久的凶兽顿时挣扎而出,梁清衡颤巍巍的握住它,一手险些握不住。 她难以想象,这么一个粗长的东西是怎么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 陆绥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了几下,随后松开。 “嗯……清衡,就这样,你摸摸它。”男人的嗓音带着一股被沙砾蹭过的低哑,又待着温磁的音调。 陆绥被她摸的又爽又难受,却还是极有耐心,像暗暗蛰伏着的野兽。 梁清衡却发觉越摸越粗硬,顶端慢慢渗出些粘液出来。 她第一次摸男人的性器,没想到是这样的,好奇之余又觉得色情,她知道自己的内裤肯定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小穴深处莫名泛起被羽毛轻扫过的的酥痒,渴望被抚慰,被填满,被顶撞。 对,那种感觉就是想被顶撞。 陆绥隔着衣服揉了揉她的奶,柔软的触感不减。 “肉肉,为什么叫你肉肉?”陆绥一面摸着她,一边问。 “肉肉多吗?”陆绥应景的用手颠了颠她的奶,明显的意有所指。 “唔嗯……”梁清衡下意识的的呜咽一声,那声音又娇又媚。 “你、你不许喊。”怎么好好的乳名到他嘴里就不怎么像样了! 以后她还怎么听这名儿! 虽然现在她长大了也不乐意听见。 “我不要摸了。”梁清衡松开手。 “好。”陆绥应声,抱起人放在沙发上,开了室内暖气,紧跟着人也压了上去。 今晚月亮格外的明亮,隐隐的月色朦朦胧胧的照亮一方小天地。 布料的摩擦声窸窸窣窣的响起,衣物一件一件被剥掉,散落了一地。 “好湿。” 梁清衡有些没安全感的曲起腿,微微并拢着,茶色的卷发铺开散在沙发上。 陆绥拉开她的腿,灼热的肉棒抵住穴口,滑腻腻的爱液蹭满了柱身,他不急着进去,反而伸手按了按她的小豆豆。 “啊……”女人被刺激到,不禁媚叫,又一小股热液流出,沾慢了粗硕的龟头。 圆圆的蘑菇头顶开那条湿润的细缝,缓慢进去的时候还绵密褶肉带来的些阻力。 陆绥沉身一捅。 “哈啊……”梁清衡扬起修长的脖颈,猫叫似的呻吟出声。 小穴内的空虚被粗热的东西填满,梁清衡满足的喘息,晃了晃小屁股磨着里面。 “嗯嗯……哈啊……嗯啊……” 陆绥被她叫的头皮一紧,往她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穴跟着一夹,暖热的触感顿时吸附着他,又咬又舔似的舒服。 交合处的水很快就漫出,顺着股缝往下淌。 陆绥腰身发力,抽出再插入。 “啪——” 一下又一下。 “啪啪啪啪啪啪——” 梁清衡双腿抬起,小腿在半空中被撞的一晃一晃的,身下那一点不断传来无与伦比的酥麻感。 女人红唇微张,一声又一声的淫叫溢出:“啊啊啊……” “好深……啊啊……” “嗯嗯……” 咕叽咕叽的水液声伴随着抽插带来的肉体相撞声持续的响彻整个室内。 “啊啊啊……” “要到……嗯啊啊啊啊……要到了……” “啊啊啊啊——”女人忽而小腿紧绷着一颤一颤,圆润的脚趾蜷缩起,小腹狠抽扭着软腰到了高潮。 13.主动吃下 一股又一股的爱液顺着交合处不停的漫出,似小瀑布一般连绵不绝。 高潮的小穴紧致异常,又绞又吸,爽的他尾椎骨泛起酥麻,陆绥深深喘了口气,拔出性器来,缓解了下想射精的欲望。陆绥抱着女人坐到自己腿上,用手掐着女人的细腰,梁清衡则是被摆成跪坐的姿势,大腿夹住他有力的腰部,双手缠着陆绥的脖颈。 浑圆的臀微翘,“噗嗤一声”下体处牢牢的插入嵌合。 “啊——好深……”梁清衡受不住的抬起小屁股,缓了一下被入的太深而带来的隐隐痛感,随之而来的是浑身泛着过电似的舒爽感。 陆绥柔声哄:“清衡,你动一动。” “啪啪——” 这样的体位入的很深,插的又重,梁清衡水眸氤氲着微微的雾气感,小穴被撞击的触感异常强烈,酥麻的快感也是成倍的堆迭,舒服的她整个人忍不住直哼哼,但又不敢完全坐下,自己扭着小屁股起起落落,陆绥则是顺着她顶弄。 “嗯嗯……啊啊……” “好深……唔……太深啊啊……啊太深了啊啊啊……” 梁清衡叫的越来越大声。 陆绥被她叫的呼吸一紧,??-?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含吻了一下:“深点不舒服吗?” “嗯……有点……” 有点痛,也很爽。 梁清衡也不知道顶到哪里了,但是那痛感令她退却,她是很怕疼的人。 梁清衡迷蒙着眼,见他停了动作,潮涌般的快感慢慢退却,肉???棒?-??却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两人耻骨此刻严丝合缝地贴在一块。 她晃了晃圆润的小屁股,不满的催促:“唔嗯……” 又想要舒服了。 陆绥看她这副媚样,忍不住低头吻上她的红唇,扶着她腰肢的手揉弄着她两个浑圆的乳球。 接吻带起的水啧声渐响。 奶子被揉的舒服,梁清衡忍不住缩了缩小穴,一股一股的爱液漫出来,打湿了两个人混着纠缠的耻毛。 “啵——” 陆绥松开她,双手捧着她的翘臀举起,落下的同时下身向上挺动起来。 “噗嗤——” “啊啊啊——”梁清衡被这么狠狠顶撞了一下,一下子就被顶到了骚芯,狠狠地挤压,剧烈的酥麻感从那一点传遍全身,浑身的血液都生热起来。 “咕叽”一声一大泡热液顿时浇落下来。 “噗嗤噗嗤——” 陆绥快速挺动起来,激烈的操干声接连不断,女人的奶子一上一下颠簸着荡漾出一阵阵雪白的乳波。 “啊啊啊……好深……” “唔……啊啊啊啊……舒服……” 陆绥直顶着她的花心,一下又一下,每操一下,紧致甬道内层层迭迭的媚肉就开始吮咬着肉棒,又吸又夹,梁清衡整个人更是控制不住的哆嗦颤耸着期期艾艾的叫。 “哈啊啊啊……” “陆啊啊啊陆绥……不要……啊啊啊那里啊啊啊……” “啊啊啊嗯……哦嗯轻……轻点啊啊啊……” “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 粉嫩的小穴越操越酥软,水咕叽咕叽的往外冒,似发了大水。 “哦……嗯嗯……” “啊啊啊啊——” “要到啊啊啊——要到——啊——” 忽而,女人大腿绷紧,翘挺的臀部猛的抬起,嫩穴狠狠一缩,又失力般的落下,咬着粗长的肉棒疯狂夹吮,穴内一大股热液迎头浇灌在敏感的龟头上,紧接着无数褶皱的媚肉吸附上去绞动。 “哈……”陆绥爽的直吸气,肉棒被她紧紧咬着,这样的被她坐着体位拔都拔不出来。 “清衡,你咬的好紧……” “啪啪啪啪啪啪啪——” 陆绥只好顶着她的媚心重重地操了她数十下。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啊——” “噗嗤——”又是狠狠一撞,直捣着她的花心。 “要啊啊——死了啊啊——” “唔啊啊——”梁清衡刚刚高潮过,余韵未过,经不起这么狠重的顶弄,她无力的松开了抱着陆绥脖颈的手,雪臀高抬,柔软的腰肢乍起,往后折去,大脑一片空白,似炸开了无数烟花。 “啵——” 肉棒拔出紧致的小穴带起巨大的声响。 两道细小的水柱接连直直的射了出来,女人瘫软下来,泄出一大波透明的水液,小腹处似有无处蝴蝶乱撞,双腿大开着,糜红的小穴被操的微张,一颤一颤的往外吐着水。 身下的布料湿了一大片。 陆绥看着她哆嗦颤抖的模样,心里异常满足,将人抱过来,低头吸上她胸前红艳又硬挺的奶头,用舌头轻轻的舔,时不时的轻吸一下,很是轻柔。 梁清衡的一对奶生的极美,圆润饱满,且没有下垂的迹象,奶头更是桃花瓣一般的粉嫩,平时被内衣束缚起来尚且还大,脱下更是惊人。 梁清衡回过神就见胸前埋着男人的黑色脑袋,奶子被他温温柔柔的吃着很舒服,她伸手抱着他的头,不自觉的挺起胸。 她知道自己的胸不小,陆绥……也喜欢吃吗? 白日里斯文儒雅的陆绥,谁知道晚上是这样一副光景?操她操的又凶又重。 梁清衡只是这么想着,小穴就隐隐约约的吐出水来。 她感觉自己越来越淫荡了……梁清衡默默夹紧小穴,只觉得它不争气。 连奶子也被吃的好舒服。 “啊嗯……” 陆绥舔够她的奶,“啵”的一声松开,凑过去亲的唇,喑哑着声道:“清衡,你喷水的模样真好看。” 梁清衡耳根一红,羞道:“我说了不行了……你非要……” 陆绥堵上她喋喋不休的唇,又低声道:“宝贝舒服的。” “我想你舒服。” 梁清衡禁不住陆绥说这些话,高中谈恋爱的时候他也不是话多的人,内敛还容易害羞,这还是陆绥第一次喊她宝贝,上了床没想是这样的。 以前和郑回舟谈的时候,他经常喊她宝宝,梁清衡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结婚后,这是梁清衡第一次主动咬上他的唇。 陆绥很是享受妻子的主动,一颗心被泡在蜜糖罐里似的甜腻。 14.回京 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东边的地平线泛起一丝丝光亮,无声浸润着浅蓝色天幕,新的一天的到来。 铃声响起,陆绥及时按掉,偏头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女人,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替她掖好被角。 出了卧室,陆绥才回了电话。 陆老爷子语气不善:“什么时候回来的?连我都不告知了。” 陆老爷子早就退了下来,大的是个逆子,现在小的也翅膀硬了。 陆绥没戴眼镜,望着窗外,狭长的眸微眯,有些朦朦胧胧的雾感,语气没什么大的欺负,只轻声道:“没多久。” “正准备抽时间去看您。” 陆老爷子冷哼一声:“你就哄我吧,你结婚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不声不响的?要不是忍冬,我甚至不知道你回来了!” “你赶紧给我滚回来!” 陆绥心知躲不过去这一遭:“知道了。” 陆绥重新回卧室,见女人换了个姿势还在熟睡,他抬起长腿在床边半跪下来,俯身亲了亲她薄薄的眼皮,依稀可见细细的青色血管。 “嗯~”梁清衡似有所觉的嘤咛一声。 “清衡,我有点事要去京市,晚上会尽量赶回来。” 梁清衡半眯着眸,似懂非懂的样子:“哦,知道了。” 说完,又重新闭上眼睛。 沽门市和京市离得并不远,是邻市。陆绥起的早,到了陆家老宅还没到晌午。 说是老宅,年头不小但也不见破落感,反而处处异常精致,亭台楼阁,花径绿荫,假山奇石,清泉潺潺,文化与历史感浓厚。 宅子很大,占地大几千平,取静谧的位置,以严格的中轴对称构成三路多进的四合院落。 院内一颗参天大树矗立在清泉旁边,夏天时遮天蔽荫,金碎阳光透过叶隙洒落斑驳的光阴,现在时值深秋,深灰的石砖落满金黄的枯叶。 陆绥踩过落叶,发出清脆的声响。 陆老爷子显而易见的正等着他,见他进门,气不过,抬起拐杖就往他身上敲。 陆绥不躲不避,挨下这结结实实的一棍,一声不吭。 “消气了么?”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陆老爷子还想给他一下,临了还是放了下来。 “回来不跟我说,结婚也不说。是不是等我重孙子出来了,我还不知道?!刚刚那一棍子你就说打的你冤不冤?” 陆绥薄唇微动:“不冤。” “哼!”陆老爷子转身又道:“跟我进来。” 书房内。 “你爸没回来?” “没回来正好,我也懒得看见他。”陆老爷子自问自答,猜想着是没回来。 果不其然,陆绥答道:“他没回。” “死外面算了。”陆老爷子一提他,气不打一处来。 陆老爷子倒是不知道自己还能生出这么个东西,为了那女人不择手段。 陆肃怎么对女人他不管,可唯一的亲儿子也是不管不问,带出去也是因为对那女人有点作用,瞒了他大半年,陆老爷子知道的时候为时已晚。 好在陆老爷子时刻盯着,在国外也能涨涨见识,他的孙子也是不负众望,很出色,这才满意。 陆绥不置一词,父亲与他而言也只不过一个称为,并没有特别的含义及感情。 陆氏是大家族,旗下涉及产业包含娱乐、医药、科技、服务等不止。 自十年前陆绥跟着父母被带出国,海外板块逐渐扩大,重心偏向海外了,但是最近几年,陆绥接手之后一直在把重心往国内转,回国前已经交接的差不多,剩余则的是徐朝归在那边负责处理善后。 陆老爷子摆了棋盘:“跟我下一盘。” “嗯。”陆绥手执黑子。 “结婚了,还是当年那个小丫头?”陆老爷子用脚想都想得到,话落,手里一颗白子也跟着落下。 分手的时候差点闹出人命,还是忍冬劝说过来的。 横竖他们陆家人不需要联姻。 陆绥头也不抬,紧跟着落下黑子:“是。有空带她回来看看您。” 陆老爷子:“回来怎么打算?” “公司重心往国内转,已经交接完成,我是有家室的人。”明摆着不打算出国。 “您看要是有合适的人选,陆氏……” “啪”的一声,陆老爷子把棋盘拍的都动了动,棋子有些许移位。 “你想也别想。” “再者,你看看有几个比得上你。” 有一说一,陆氏旁支年轻一辈也不乏佼佼者,但是陆绥也的确是凤毛麟角,别说陆氏,放眼这几个大家族里看,也没有这么出色的。 青出于蓝胜于蓝。 陆肃看上了一个女疯子,基因是很好的。 唯独……精神疾病。 陆老爷子担心会遗传,念及此处,抬眸看了看陆绥,沉稳内敛,并无异样。 陆绥似有所觉:“怎么了?” “没什么,身体有什么不舒服或不正常吗?” 陆绥一点就通的人,怎么会不知道爷爷问的什么意思,落子的手微顿,继而落下,并道:“没有。” “爷爷放心。” “嗯,那就好。记住你是有家室的人。”有牵绊就会在意,陆老爷子突然觉得结婚了也没什么不好。 陆绥本就从小性子淡,情感淡漠,有个在意的人也好。 “年后带来我看看吧。” 陆绥想了想说:“还要蜜月,再看吧。” 陆老爷子:…… “……你奶奶说的没错,还是生女儿好。”钱对陆老爷子来说只是数字,并不重要,也是最不缺的东西,人老了,就想儿女多来看看他。 忍冬隔三差五就来看他,再看看儿子、孙子…… “奶奶呢?” 陆老爷子随口道:“出去搓麻将了。” “她一到这会,腰也不疼了。” 陆老爷子和陆奶奶也是自由恋爱,且门当户对,相互扶持一辈子,琴瑟和鸣,没吃过苦,以至于年纪这么大了还是小孩心态,不操心,爱玩。 “爷爷,你输了。”陆绥忽而道。 陆老爷子一看棋盘,吹胡子瞪眼:“你这是欺老凌弱!你就不能让让我?!” 陆绥一本正经道:“不能。” “多留几天吧,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等下你奶奶回来看见你肯定高兴。” 陆绥拒绝:“不了,晚上还要赶回家。” 陆老爷子:??? 陆老爷子刚消下去的气焰眼看又要有重燃的趋势:“一晚你都不准备留?你干脆别回来得了!!” 15.机会 说曹操曹操到。 “我孙儿刚回来,你就赶他走??” 陆奶奶刚回来就听家里保姆说了小少爷回来了,这才刚来就听见了老头子这话。 爷孙俩齐齐的看过来。 陆绥喊了声:“奶奶。” “哎!”陆奶奶到了这年纪依旧是虎虎生风的,除了腰疼,腿脚都好使。 陆奶奶慈爱的摸了摸陆绥的脸:“这么多年没回来过,让奶奶好好看看。” “爹妈都是狠心的。” 陆奶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生出那个混账东西的。 “晚上留下来吧。” 陆绥还没说话,陆老爷子就发了话:“不就一晚上吗?!” “不行我跟孙媳妇去说。” 陆奶奶登时两眼放光,激动三连问。 “什么?!” “有孙媳妇?!” “孙媳妇在哪?” 陆绥:…… “我留下。”陆绥只得同意,真让爷爷去联系她,他只怕会吓到她。 因着“孙媳妇”三个字,陆绥被盘问了大半天。 * 梁清衡早上出卧室时,看见客厅不禁老脸一红。 沙发已经被处理过了,沙发垫、沙发罩以及沙发巾都已经换了一遍,原本是蓝灰的格纹,现在是深灰色的菱格样式。 厨房留的还有早饭在保温,梁清衡拿出来吃掉,打开手机才看见陆绥发的信息—— L:[我去了京市,晚上尽量会赶回来] L:[厨房有南瓜小米粥和鸡蛋] 梁清衡低头看了看南瓜小米粥,顺带咬了一口白煮蛋,没看见信息前她已经吃上了。 她好像直觉性的知道陆绥会给她留早饭。 BALANCE:[好] 回好消息,梁清衡就放下了手机继续吃。 没了陆绥,梁清衡暂时性的回到了之前单身似的生活。 下午经纪人唐文给梁清衡打了个电话。 梁清衡看见来电还诧异了一下,唐文早就不管她了,手下艺人又多,刚签她时,唐文还挺看好她的,后来说她空有一副好皮囊却不懂得好好利用,性子轴,烂泥扶不上墙。 “唐姐。” 唐文开门见山道:“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啊,这回上头点了你要你去面试看看,是部有关女性成长的职场剧,近几年这个剧类型很火,明晚有个应酬,再差也是个女二号,表现好了,女主角也是有很大可能的。” “梁清衡!这次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千万别在给我出幺蛾子了!” “有些什么事情,只要不过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都过去了,世道如此,你得明白,要会变通。” “不然这行你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 梁清衡有些疑惑:“有人点名我?” 唐文道:“是啊,你前段时间不是拍了个小代言,最近被翻出来了,可能上面看见了,觉得你有潜力。” 唐文也疑惑过,但一想到梁清衡这样的条件被埋没也觉得太可惜,有人注意到想提拔一下也正常。 演技也是不错的,好好打磨一番,那就是要颜值有颜值,要演技有演技。 “总而言之,不管怎么样你得珍惜机会,那多少人不择手段想得到一个机会往上爬都没机会的。” “好我知道了,谢谢唐姐。”梁清衡应下来。 陆绥再次发来消息的时候是晚上七点半。 L:[今晚回不去] L:[早点休息] 隔了十几分钟梁清衡才看见。 她先简单的回复了下。 BALANCE:[知道了] 梁清衡有些好奇他去京市干什么,本打算打字问他一些问题。 临了却不知道到底先问哪一个。 因为工作?还是家人? 说起来,自结婚后,梁清衡就没见过陆绥的家人。 只知道他母亲三年前去世了,但是其他亲人还尚在啊。 好像陆绥一直就是一个人一般,高中时,她就隐隐约约的有这种感觉。 梁清衡作罢,想问等他回来再问岂不是更加方便,况且陆绥没有主动说,她也不是很想窥探太多。 晚上梁清衡一个人待着,自在的哼起不成曲的小调,顺便做了一套护肤,更是难得的早早睡了觉。 接连几天晚上都是同陆绥一起睡,今晚她倒是轻快许多,一个人霸占了一整个大床。 16.一张熟悉的脸 18jiny u.c om 应酬如期而至,地址选在御州酒店,沽门市的五星级酒店, 出门前,梁清衡只简单的画了个妆,打了底夹了睫毛,口红选了一个正红色的,最后眼角点了一颗黑色小痣犹如点睛之笔,如海藻般的长发半扎成一个丸子。 长款的黑色羊毛大衣配上黑色高跟鞋,复古蓝的牛仔裤刚刚盖住脚背,衬的整个人肤白如瓷,简单不失大气,气质优雅又冷艳。 基本上沽门市比较有名的五星级酒店梁清衡都去过,就是没几个经历算好…… 从踏入酒店,经过大堂,悬挂的水晶吊灯异样夺目,到进入包厢,所过之处宽敞明亮又尽显奢华,包厢内宽敞明亮,每一处细节都经过精心设计,美观与舒适并存。 梁清衡同唐文到的时候,只寥寥几人,关键的几位还没有到。 梁清衡下意识看了一眼腕表,距离约定的点还差十分钟,但那些人正点应该是到不了的。 果不其然,足足又过去半个小时,一群人有说有笑的涌入包厢。 “实在是不好意思,有点事耽误了。” “来晚了来晚了!” 梁清衡跟着一群人站起来迎,眸光落在某个人身上时却一愣。 有点眼熟。 好像在哪里见过? 直到唐文同这些招呼:“张导、刘导……” 刘导?刘蒙! 梁清衡猛然想起来,这是上次她去探班刘佩兰时那个导演。 梁清衡按下心里的想法,面上挂起客气的笑跟着唐文喊了一遍。 被唤作张导的人一看梁清衡,绿豆大学眼里闪过显而易见的惊艳之色,嘴里不住的夸奖:“这就是小梁吧?果然是国色天香,我拍戏这些年,这样的也是极少见的。” “谢谢张导夸奖。” 张导大笑两声:“哈哈哈,这还得刘导慧眼识珠,他可是我们这部剧的副导。” 说完,张导一扬手:“来来来,大家都坐都坐,都站着干什么!” 一群人这才哗啦啦的入座,围了一大圈。 好巧不巧,刘蒙就坐在了梁清衡的身边,另一边是唐文。 梁清衡介于上次的经历,对这个人的印象非常差劲。 起初倒没什么。看更多好书就到:464 w.c om 举杯换盏,觥筹交错之间饭桌上大家彼此敬酒。 张导道:“小梁,这不得感谢感谢刘导,要不是他,谁能发现你这个蒙尘明珠。” 梁清衡纵然不愿,也只得满了酒,举杯向刘蒙:“感谢刘导,这杯我敬您。” 说着,梁清衡准备仰头喝下。 刘蒙连忙倾身握着梁清衡的手拦下她的动作:“哎哎,意思意思就行了。” “我也是看你有潜力。” 一群人见此起哄道:“还是我们刘导怜香惜玉啊哈哈哈——” 梁清衡抽回手,在桌案之下狠狠蹭了蹭大衣,很是嫌弃。 起初唐文听见是这个刘导就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这会儿再看不出来就是傻子了,她白混这么多年。 唐文在下面悄悄制止梁清衡擦拭的动作,转过身侧对着,抬起手,压了压声音:“只要别太过分,得过且过。” 梁清衡浅哼了一声算是回应,这场面简直令她厌倦,却又避无可避。 酒过三巡。 梁清衡喉管直胃都在发热,热意攀上脸颊,白里透红,更显娇艳。 刘蒙喝的兴起,顿时心头一热。 倏尔,梁清衡一下子站起身来,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 见众人齐刷刷的看着她。 “不好意思,我有点不舒服,去趟卫生间。”说完,梁清衡离座。 唐文致歉道:“小梁平时这种场面见的少,酒量还不太行。” 张导喝上了头表示理解:“没事没事。” 梁清衡去了卫生间,两手撑着洗漱台看着面前的镜子,镜子里映着她的面容,带着几分微醺,口红已经掉的所剩无几。 就在刚刚—— 刘蒙的手挨上了她的腿。 梁清衡回想起来都是一阵恶寒。 她补了个口红,深呼吸平复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出去。 刚出转角,梁清衡看见不愿意看见的那张脸,一下子就冷了脸。 她视而不见,想直接过去,却被拦了下来。 刘蒙正堵着出口。 “哎小梁,你先别走。”刘蒙一副醉态,双下巴清晰可见,坠着一圈肥肉的脸上此刻色眯眯的盯着梁清衡。 “小梁……我、我和你说……嗝~”话还没说完,刘蒙就打了个酒嗝。 梁清衡后腿两步,嫌弃之色显而易见。 “小梁,我、我上次就特别满意你!有个性!有实力!还有美貌!只要你好好表现,这部戏的女主角一定是你!” “我跟、跟你保证!我肯定嗝~肯定不会亏待你!” 语毕,刘蒙上前两步,伸手想抓住梁清衡。 梁清衡往后就靠上了墙壁,眼看他就要扑上来,抬手就打了过去。 “啪——”清脆的巴掌声应力而响。 刘蒙被这一巴掌打偏了脸,嘴里隐隐约约的有血腥味浮现,可见这娘们用了多大的力气。 他难言不可置信:“臭婊子,你敢打我?!” “老子给你脸不要脸!” 梁清衡转身就跑,慌乱之间被高跟鞋歪了一下脚,就这个趔趄让她被刘蒙大步一跨的赶上,死死的拽着她的手腕,一把把她推在地上。 剧烈的疼痛袭来,梁清衡脸都白了。 “来人啊——”梁清衡只得狼狈的大声呼救。 “有人要强奸——” 眼看着刘蒙抬手就要呼过去。 梁清衡认命般的闭上眼,等人来也少不了一顿打。 “啊——” 梁清衡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施加上来,耳边反而响起刘蒙的惨叫声。 她睁开眼,心下一跳。 恍然间,梁清衡看见一张熟悉的脸,轻声呢喃:“郑回舟……?” 那人此刻渐渐走进,俯身把手递给梁清衡:“你没事吧?” 梁清衡抬眸看他,这才完完全全看清他整个人。 他个子很高,体态偏瘦,稀散的碎发落在额前,鼻子挺拔,清墨般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显得风流又多钱,面容在光线下半明半暗。 浅淡的烟草味若有若无的勾着梁清衡的鼻尖,她把手搭上他手腕,借力扶着站起身,低声道:“谢谢。” 心下却自嘲般想:也对,怎么可能是他呢? 就这个功夫,卫生间内很快聚集了一堆看热闹的人。 17.陆绥回来了 刘蒙捂着被踹的地方艰难的站起身,指着两个人破口大骂。 “你他妈谁啊?” “老子的闲事你都敢管?!” 唐文赶过来时,一看这场面顿时两眼一黑,她发觉两人不在就直觉要出事,偏生张导硬是多劝了她几杯酒,说能有什么大事。 就耽误了一会儿的功夫,这下坏事了。 那男人此刻不屑一笑:“我管了怎样?” 刘蒙习惯性的欺软怕硬,见风使舵,见这个男人气度不凡,神色更是张扬,一时之间有些没底起来,能在这层消费的客人大多都有点背景。 刘蒙心思活络之间,说出去的话已然没先前那么强硬了,但依旧跋扈:“我劝你少他妈多管闲事!” 刘蒙恶狠狠的指着他:“爱管闲事的人下场都不会好!” 唐文挤开人群:“不好意思,麻烦让一让。” 唐文看见梁清衡曲着腿扶着墙战力,头发也有些凌乱,立马过去问:“你没事吧。” 梁清衡随意的回了句,语气已然没了一贯的平静,显得有些沉:“没什么大事。” 这种男人脑子里想的什么东西,唐文不用问都知道,她微叹。 刘蒙看见唐文,像是找到出气筒:“唐文,这他妈就是你带的人?!” “一点儿眼力见没有!” “这行你们干脆别他妈混了!” “呸!什么东西!” 唐文被这么骂,心里虽然不爽但也习以为常,但是她从艺人助理到现在熬到独当一面的经纪人,数十年练就的忍耐力非同寻常。 梁清衡不打算好好干,可她还得养家糊口,她维持着表面的得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陈知远突兀的笑了一下,打断唐文的话:“没有误会。” “我亲眼看见这位……欲行不轨之事。” 酒店经理这时也赶了过来,额角已经隐隐有冷汗渗出,供应的暖气很足,可他却觉得后背发冷。 “都散了!散了!” 眼看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他带着人先遣散周围人群。 紧接着来到陈知远跟前,看见分就恨不得当场晕厥:“这这……小陈总,您也在?” 不知道谁说了句:“陈氏集团的?” 刘蒙闻言,原本就没底的心这下彻底没底了,像是迎头给他泼了一桶冰水,嚣张的气焰被浇的一干二净。 陈氏集团,刘蒙怎么可能不知道,旗下经营着现今国内前几的的娱乐公司,说是巨头也不为过。 经理还是要看陈知远的眼色行事的:“您看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别人不清楚,经理是非常清楚的,这酒店就是陈氏的! 陈知远反而看向梁清衡:“梁小姐,你想怎么处理?” 梁清衡看了看双方,陈知远那一脚不轻,刘蒙并没讨好。 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先说了句:“谢谢你。” 纵然梁清衡心里再不甘,可她又能做什么,她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报了警也没有大的作用。 眼前的男人看着身份地位似乎都不低,可无缘无故的,人家凭什么会帮她? 他出手,梁清衡感激他,别的人情她担不起。 “我没什么大事。” 言外之意就是不追究了。 陈知远玩味一笑,耸了下肩:“OK,听梁小姐的。” 梁清衡没心情再跟唐文多说什么,捋了一下头发就准备离开。 陈知远却忽而说:“梁小姐,你见过我?或者说……我长的很像某一个人?” 陈知远一早就发觉了,梁清衡看见他脸的一瞬间,仿佛在透过他看别人。 梁清衡心神一凛,随意道:“你想错了。” 说完,梁清衡忍着脚踝的疼痛头也没回的离开。 出来后,寒风刺骨。 也让人格外的清醒。 他现在可是大明星,走到哪里都有人簇拥着,众星捧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只是没想到,世界上还会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 一样是多情的桃花眼,一样有抽烟的习惯,连身高体态都是那么的相似。 梁清衡深吸一口气,不再去想。 恰一阵冷风呼过,深秋昼夜温差大,加上她刚从温暖的环境出来,这风乍一下刮的刺脸生疼,梁清衡顾不得多想什么,只想赶紧回去。 她拿出手机正准备打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她的。 梁清衡顺着手臂看过去,黑色瞳仁微微一颤,是显而易见的震惊。 “陆绥?” 陆绥握着她微凉的手,垂眸低问:“脚怎么了?” 远远的,他就见有些不太对劲。 梁清衡踩着高跟鞋为了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走路正常,一直在忍,忍着忍着也就习惯了疼痛。 她不知道陆绥是怎么看出来的。 梁清衡愣神的空隙,陆绥已经把带过来的围巾围上女人的颈间,给她整理好,围住了女人的大半张脸,只有眼睛露在外面。 寒风被抵御了不少,梁清衡顿觉暖了许多,心在这时不可抑制的软了一下。 “没什么。” 陆绥朝着她身后的酒店看了一眼,随后打横抱起女人。 “先回家。”梁清衡没有想说的打算,陆绥也没想在这不适宜的场景刨根问底,却留了意,上了心。 梁清衡抬手搂着男人的脖颈,顺从的靠在他怀里。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问了柳沫沫。”陆绥回到家见人不在,打了她手机也无人接听,只好问了柳沫沫,得知她在御州酒店应酬。 刚刚一接近她,陆绥就敏锐的察觉到了她身上的酒气还混着她身上独特的淡淡香味。 “哦,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 “没等很久吧?” 陆绥胸腔微微震颤回应着她:“没有。” 其实不然。 陆绥的车停的不远。 他把女人放在后排,把毯子盖在她腿上,薄唇轻启:“严重吗?严重就先去医院。” 梁清衡摇摇头:“不严重。” 陆绥握着她的小腿,大掌在她脚踝出轻轻摸了摸,明显的鼓起来一个小包,心里面有了数。 回家的路上经过药店,陆绥缓了车速,停好车去买跌打药。 买好药的陆绥回来就见后排的女人已经躺在后排昏昏欲睡,双手合十垫着小脸,双腿曲起在座位下,高跟鞋被脱下来,东倒西歪的放着。 18.一起洗 两人到家已然过了十二点。 梁清衡被抱下车的时候人就清醒了,进门就坐在了沙发上靠着。 陆绥随后就过来半蹲下去,握着女人的细细脚踝拉到自己这边,把她的牛仔裤边卷了两折,白皙的脚踝上鼓起的小山包随着袜子褪去渐渐显露,青青紫紫的异常显眼。 陆绥看了眼,转身去打开冰箱,取了方方正正的几块冰块用干净的毛巾包裹,然后对着梁清衡的脚踝进行局部冰敷。 冰凉的触感与灼热的脚踝相触,顿时抵消了不少疼痛感。 梁清衡看着他半蹲在自己面前,额前的碎发悠悠的落下来,遮住男人深邃的眉眼。 她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但能看见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动作有多细致。 梁清衡想不明白,陆绥怎么会……对她这样好? “陆绥。” 陆绥应声的抬起脸,狭长的眸此刻满是她的倒影。 梁清衡本是懒散的靠在沙发上,此刻已坐直身体,她双手交握着套上陆绥的脖颈,居高临下的问他:“你是不是……” “还喜欢我?” 陆绥心跳霎时漏了一拍,只说:“不明显吗?” 梁清衡笑,故作思索:“嗯……” “一点点吧。” 说着,她往陆绥的脸上“吧唧”一口:“既然已经结婚了,我们好好过。” 这话不仅仅是说过陆绥听的,也是给她自己听的。 况且刚应酬结束,就有人等着来接,这种感觉挺不错的,那些委屈和不岔好像能一扫而空。 陆绥视线都在她的脸上,手中动作微顿,而后轻轻放下她的脚踝。 他双手扶着她的脸,闭着眼睛吻上她的唇,又吮又吸,含吻了一会儿,伸出舌头描绘着她的唇形,再慢慢探入,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尖摩挲。 陆绥想好好过的人一直都是梁清衡,当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女孩子。 亲吻的清啧声渐起。 梁清衡被亲的有些受不了,原本清醒了一些的大脑此刻又有些迷糊,不知道是酒后劲上来还是其他,亦或者两者都有。 “啵”的一声,双唇分离。 她双手抵着他胸口,缓缓喘息,此刻的唇色潋滟又红润,娇嫩欲滴。 陆绥眸色不自觉的晦暗,凸起的喉结微微滚动,他打横抱起女人进卧室,将人轻柔放在床上,起身前哑着声线道:“我去给你放热水。” 梁清衡现在有一些娇态,她不想让陆绥走,搂着他的脖颈不让人起身,嘴里还拒绝道:“不要。” 陆绥轻轻挑眉,一看她这样就知道她有些醉了,只能诱哄着:“我不走,一会儿就回来好不好?” “洗一下身上舒服点。” 梁清衡眨眨眼:“那一起洗?” 陆绥默了会,深吸一口气道:“好,那我先放满水好不好?” 梁清衡这才松开手,等陆绥走后只觉得燥热,由内而外的特,把大衣一脱犹觉得不够,连打底的毛衣也脱了个干净。 受冷的肌肤不适应,立时起了许多的小颗粒,梁清衡却觉得凉的舒服,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血液里的热。 浴室的水声哗哗,陆绥出来就见女人脱的只剩下内里一件修身的打底衫,胸前鼓鼓囊囊,盈盈细腰不堪一握,凹凸有致,姣好的曲线一览无余。 19.用手指送她高潮 梁清衡看见陆绥出来,跪坐在床上,双手一伸,说了声:“抱。” 陆绥走过去,在床边站立,掐着女人的细腰轻轻松松的把人抱起来。 梁清衡立马攀附上去,成了一个熊式挂件,她细细的看了看陆绥的脸,伸手摘掉他的眼镜,笑了一下:“陆绥,你真好看。” 陆绥抱紧人,黑眸紧紧的锁着她,喉咙微滚,语气还是淡淡的:“嗯,你喜欢就好。” 梁清衡不太满意他的反应,扯扯他的嘴角:“你应该多笑笑,你笑的时候更好看了。” “从高中你就一直这样……现在更是……不、不对!你床上不这样……有点凶……” 陆绥唇边轻勾,转身带着人进浴室,一边问她:“醉了吗?清衡。” 梁清衡矢口否认:“才没有!” “我没有醉,我都知道。” 陆绥看了一眼浴缸,水已经放了一半了,顺势把人放在洗手台上坐着,垂眸去解她的牛仔裤扣,却倏尔被梁清衡按住手,制止了动作。 他抬眸一看。 梁清衡正嗔他:“流氓!” 陆绥:…… “刚刚不是说要跟我一起洗澡?” 梁清衡想起来是说过这么一句话,她继续肯定道:“你是我老公,可以一起洗澡。” 说完,她松开手。 陆绥才把她的加绒牛仔裤脱下来,里面还穿了一条秋裤,他也一并给脱了下来。 最后是上衣。 脱下只剩下内衣裤了,梁清衡双手环臂,抱着胸口,坐着时,肚子上还有一点肉肉堆着,她晃了晃腿,有些不太好意思。 陆绥俯身在她锁骨处轻轻吻了吻,双手则在她后背替她解开带扣,解开一瞬间,饱满的胸乳似小白兔一般猛的弹跳出来,还上下荡了荡,其上一点红梅点缀。 陆绥一手抱起女人,另一只手脱掉了她的内裤,把人光溜溜的放进了浴缸里。 刚刚好的水温舒服的梁清衡毛孔都在舒张,她撩起了水往身上泼。 没一会儿,陆绥脱衣服的动静吸引了她。 梁清衡抬眸一眼,下意识的别过了脸,可脑海里满是刚刚那挥之不去的一眼。 粗长的阴茎硬挺的翘起来,直直的贴在男人的肚皮上,下面悬着两颗囊袋,四周是浓黑又茂密的耻毛。 梁清衡半靠着浴缸坐起来,下一秒,男人跨进来溅出水花。 浴缸原本很大,梁清衡进来时,空间还显得很旷,现在陆绥一进来,立马显得逼仄起来,刚刚好容纳两个人还剩下不多的余地。 “清衡,看着我。” 两个人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情,而且还不止一次,可在这耀眼的白炽灯下,两个人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且直白的看见彼此的身体。 “哗啦”一声,陆绥的动作带出一片水声,突兀的插入水流灌入浴缸的声音中。 他按着女人的大腿,放在自己腰侧一边:“注意脚踝,不要乱动。” 梁清衡乖顺不乱动,任由他摆弄。 另外一边则是被他拿出了水面,小腿搭放在浴缸边上。 陆绥的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的圆润干净,净白的皮肤下可见青色的纹路,手背血管凸显,此刻按压了一泵沐浴露,指腹上沾着粘稠的乳白色液体。 他把液体涂上女人的胸乳,指腹轻轻按压着,打圈的匀开,手下的触感更是滑腻似酥,触及红艳艳的奶头,已经硬挺如小石头。 梁清衡抬手按上那只大掌,却没有用力制止,湿漉漉的长睫垂着,胸前微微起伏,声音带着微弱的颤意:“嗯……陆绥……” 陆绥又按压了泵沐浴露,一手在她后腰脊椎骨缓慢的流连,没一会儿水里起了白色泡沫,女人柔美的身体在其中若隐若现。 晚香玉的芬芳越发馥郁。 陆绥撩起来水冲干净她身上的泡沫,炙热的唇舌落下,他在她的乳肉上吸了一大口,就留下清晰可见的红印,她这里的肉太稚嫩了。 转而又去含住她硬挺的乳头,牙齿轻轻咬着根部,舌尖在上面打转,轻轻拉扯了一下,又松开,一整个乳尖水光淋漓。 “哈……嗯……” 水流缓缓没过大半身体,梁清衡仰着头,唇间抑制不住的喘息,带着胸前起伏,晃出一阵好看的乳波轻轻拍打着水面,带着水面上的白色泡沫随着波浪摇晃。 水面下细细的一道窄缝无声无息流出透明的液体。 陆绥扯着潋滟生光的乳头松口,一手覆上轻轻的柔捏,另外一只手则是探入她身下,揉按着她敏感的小豆豆。 “嗯啊……”梁清衡突然被刺激了这么一下,一股快感瞬间袭遍全身,似细小电流过了一遭,让她浑身毛孔都在缩紧又舒张。 贝肉下陷,修长的中指没入幽深的穴肉里,穴口水液聚集了一小摊,挤入的一瞬间瞬间涌现出来,一股温热冲刷着手指,紧致的穴肉吸附而上,内里水液充沛,温暖又舒适。 陆绥深喘了一下,下体肿胀着叫嚣,硬的发疼。 可他还是很有耐心的先取悦她,过了一会儿又慢慢加入一指,两指并紧,不停的在小穴内进进出出,。 “嗯……” “哈啊……” 此刻的梁清衡丝毫不压抑自己的欲望,娇吟自口中阵阵溢出。 忽而,陆绥碰到一个凸出的小块软肉,微微用了力气。 “嗯啊——”按压的一瞬间,梁清衡高叫出声,音又娇又媚。 与此同时,温热的软肉绞住手指狠咬了一下,又有许多爱液渗出来。 “哈啊……” 陆绥知道这是她的敏感点,对着那一块按压旋转,一直不停的扣弄,速度也渐渐加快。 “哈啊……啊啊啊……” “好呃啊……嗯……” 水面下激烈的进出惹得水花四溅,哗啦的水声混着“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分不清是汁水还是水液,一阵阵的迸射到他的小臂上。 “啊啊啊——” 汹涌的快感铺天盖地的席卷而上。 梁清衡平薄的小腹不停的弹跳着,大腿都在微微的抖,浴缸外边搭着小腿翘起,紧跟着又落下一晃一晃的。 陆绥抽出手指,粗壮的肉棒早已迫不及待的顶入小穴,湿滑的液体让他进去的无比顺畅。 20.老公都给我啊啊 陆绥两手按着女人的大腿根,让她双腿分开的大大的,细细的腿缝之间插着巨物蓄势待发。 梁清衡缓过神来,撞上陆绥幽深的眸,双目还在氤氲迷离着,微微缩动着的小穴反而因为灼热的巨物进入又引起阵阵渴望与瘙痒。 与手指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这种感觉又硬又胀,完完全全填满了她。 高潮的时候舒服死了,梁清衡像是找到发泄的出口,晚上的郁闷好像一泄而空。 她抬抬自己的小屁股,不清不重顶弄了一下,舒服的喟叹出声:“哦……嗯……” 酒精的催化下,她完全顺着自己的欲望,没有丝毫压抑。 陆绥看着她这浪样,粗长的阴茎狠狠的撞击了一下骚心,四周的热水被随着一起涌入。 梁清衡嘤咛一声,被小腹处一股饱涨的感觉袭满,整个人感觉一下子就满了。 “嗯哼……好撑……”她攥紧浴缸边沿,小腹胀满的感觉不怎么舒服,可小穴深处的痒意又让她想被插满。 陆绥轻轻摸着她的小腹,微微一按,挺动腰身深深顶入。 “啊啊……” “啊啊……太深了……好满嗯……” 女人海藻般的长发在水中散开,几根湿润的发丝沾在脸上,瓷白的肩颈。 陆绥不再忍耐,大开大合的在水下抽插起来,水下带起一阵阵肉体相撞的闷声,还有“咕叽咕叽”的水声,还算平静的水面顿时掀起阵阵波涛。 “啊啊……撑……” 梁清衡咬着唇,身下的快感一次比一次激烈,层层堆迭,腿都是软的,只能被他按着腿根大大的张开,接受他一次比一次凶猛的抽插。 粗大的性器贯穿小穴,来回抽动时拉扯着紧致甬道内的每一处嫩肉,又挤压着花心,重重的碾压。 没一会儿小腹处微微鼓起。 “嗯啊……别……好撑……哈啊……” “肚子……啊啊啊……别……” 忽而,肿胀充血的阴蒂被猛地揉捏了一下,梁清衡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啊啊——” 她整个人狠狠一抽,小屁股抬起,甬道急剧收缩着,泄出一大波液体浇灌到龟头上。 陆绥缓了一会儿,却没抽出来,一大股液体都被堵在里面。 缓过来的梁清衡推他:“你出去……” 陆绥晦暗不明的长眸看着她满是惑人的情欲,哑声:“我还没射……” “乖乖,把舌头伸出来。” 说完,陆绥俯身低头堵住她的红唇,大舌勾出小舌胶着吮舔,身下也在继续浅出深进的抽插起来。 每次抽插都让梁清衡刚高潮过的身体都忍不住抖一下,身子整个小穴内灌满了粘稠湿滑的爱液和水。 “唔嗯……” 梁清衡仰着头被迫接受男人的侵略,上下两张嘴都被占的满满的,吞咽不及时,银丝顺着嘴角溢出。 陆绥逐渐开始加快,松开了女人的红唇,见她意乱情迷的模样,更是快速的抽干。 “啪啪啪啪啪啪——” 接连的快感席卷而来,一波快感才刚让她精神紧绷,还未退却,紧跟着又涌上一波,梁清衡扭着身子想要躲避,却避无可避。 本就紧致的甬道开始无规律的收缩起来,咬着粗长的肉棒吮吸蠕动,吸夹的陆绥舒爽不已。 陆绥的抽插变得有些艰难起来,他深喘了一下:“清衡,别夹这么紧。” “不是刚高潮过?” “这么贪吃。” “嗯……小穴好会吃。” 梁清衡泪眼朦胧,听着他的荤话更是神思恍惚,小穴无意识一缩一缩的夹,被快感支配着身体,插的她只知道胡乱的喊:“肚子……啊啊……” “要啊啊……撑坏啊……坏了……” “啊啊……嗯啊……好满……哈啊……嗯……” 酥麻的快感袭遍了全身,梁清衡即将攀顶,陆绥却慢了下来,深深插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研磨着她的骚心:“清衡,喊老公,都给你好不好?” 梁清衡被吊的不上不下,乖顺的喊叫:“哈啊……老公……” “老公都给我啊啊——”话音才落,梁清衡就倏尔尖叫起来。 “噗嗤噗嗤——” 又重又快的几下抽插立马让她体内积压着的快感一下子释放出来,梁清衡几乎麻了大半个身子,整个身体肉眼可见的抽搐着颤动。 “呃——” 胀满的小腹也在剧烈痉挛,紧致的甬道收缩频率一次比一次高。 陆绥拉起她搭放在浴缸外面的一条腿抬起,放在自己的肩上,又接着的快速顶干肏弄着冲刺。 “呃啊——” 最后猛地抽出来射在她小腹上。 抽出来的一瞬间,被插出圆圆一个小洞口的嫩穴失禁般的泄出一大股水液,肉眼可见的冲散了原本的水体。 而梁清衡才刚刚高潮完,跟着又失声的叫出来,喷射出一股液体,落进水面。 整个身体泛着不正常的粉色,身体无力的顺着往下滑,还时不时无意识的抽动一下。 21.准备蜜月 前后一共折腾了两个小时。 两个人清洗完上床睡觉已经是凌晨叁点。 陆绥轻轻拨了拨女人刚被吹干的发丝,得意完全看清怀里人儿的脸,心里异常满足。 “晚安,清衡。”陆绥轻吻她鬓角,把人抱在怀里相依而眠。 翌日。 陆绥难得晚起,好在没有早课。 洗漱完毕,最后一步是戴上腕表,陆绥慢条斯理的戴上,再扣上表扣,前后不过几秒时间,显然很熟,戴完他习惯性的看了一眼时间。 陆绥拨了电话。 那头很快接起,响起一道尊敬的男声:“老板。” 陆绥意简言赅:“查一下御州酒店昨晚发生的事情,尽快。” “明白。” 挂了电话后,陆绥才进厨房,简单的做了早饭,吃点就准备去学校。 御州酒店昨晚的事情并不难查,当时在场的就有很多人。 前后不过几个小时,陆绥就收到了邮件,只是等到中午才有时间看。 陆绥抬手扶了扶眼镜,一目十行,只用几分钟就看完了资料,清楚了前因后果。 “陈知远……” 陆绥当然是认识的,不仅认识,还知道他长的像徐回舟。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徐回舟一个明星,没几个人不知道,见过陈知远的人都这么觉得过。 他刚回国没两天,就跟陈知远等人聚过一次,那会还有人调侃陈知远是不是还有个兄弟流落在外。 只是……清衡是第一次见陈知远,陆绥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 会不会…… 只是这么想着,陆绥握着咖啡杯的指腹边缘就被挤压的发白,用力程度可见一斑。 他不会允许清衡再喜欢除了他之外的人。 绝对不可以! 陆绥看完资料,又打了一个电话,简单交代:“我不想还能在沽门市看见刘蒙这个人。” 那头顿了顿,很快应:“明白。” 老板这句话几乎是要封杀这个人了,在沽门市被陆氏针对的人,在其他地方,跟陆氏沾的企业都不会要了。 李特助算是跟在陆绥身边最久的人,从国外跟回国内,也是最熟悉陆绥行事风格的人。 解决这一桩,陆绥盯着屏幕思考了一会儿,梁清衡的合同还有一年才到期。 他想给她解约,再给她签好的,再找个王牌经纪人带,一部剧就能爆。 可他插手太过会惹她生气。 这件事在陆绥脑海里过了一遍,暂时只能作罢。 因着陈知远带来的危机感,陆绥想带她出去散散心,忘却昨晚的事情。 刚好国庆节也到了,蜜月的事也该提上行程。 晚上两个人吃饭时,陆绥提起了这个事:“清衡,蜜月你想去哪儿?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说起这个,梁清衡眼神一亮:“当然有了!我想去巴黎!瑞士!” “对了,我们是准备什么时候去?我好准备东西。” 陆绥回道:“国庆,加上婚假,有半个月的时间。” 回话的同时,陆绥将巴黎和瑞士的行程暗暗的放在了心上。 如果是国庆出发,梁清衡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准备,绰绰有余了。 “那就国庆吧!” 两个人就这么愉快的把时间定下了。 到了国庆节的前一天,梁清衡带着陆绥回了一趟娘家说了这件事。 梁母没有别的意见,只是例行叮嘱几句:“在外面多注意安全,不要去危险的地方。” “当然啦,如果回来的时候,就有什么好消息了……” 梁清衡听到这里一脸黑线,不由得喊了一声:“妈——” “能有什么好消息?” 梁母哼了一声,直言道:“那比如我要当外婆了什么的,这你喊妈没用,你得自己争争气,晓得了吗?” 自上次被催婚,梁清衡私下就和陆绥商量了,两个人先不着急要小孩,陆绥也同意了。 这正要出去玩呢,如果早先有了小孩,那还怎么玩? 梁清衡才不愿意。 一想到明天就要飞往巴黎,满是期待。 听到这话,梁清衡充耳不闻。 梁母看她这死出,气不打一处来净知道享福的死丫头!也就小陆愿意惯着她! 22.粉色钻戒 夜里一点多出发,在飞机上度过一晚,上午八点多抵达,落地也不用调整时差。 梁清衡丝毫不觉得疲乏,看着心心念念的巴黎近在咫尺,迫不及待。 陆绥看了一眼行程:“我预约了教堂婚礼,明天需要彩排,正式场在巴黎最后一天,现在我们可以去逛逛。” 两个人的计划是巴黎待四天。 异国他乡,没有人认识她,梁清衡听见这个婚礼时并不抵触,况且她打定注意要和陆绥好好过。 梁清衡亲昵的挽上男人的臂弯,站在他旁边堪堪到肩:“现在吗?” 陆绥说:“要晚点,现在可以逛会。” 埃菲尔铁塔在阳光中舒展轮廓时,梁清衡正挽着陆绥的胳膊从蒙田大道拐进圣奥诺雷街。 她的羊皮短靴踏在青灰石板路上,鞋跟与石缝里嵌着的十九世纪铜钉相叩,发出细碎的清响。 转过街角时,梁清衡的视线控制不住的被一抹Tiffany蓝吸引,蓝色的棚下,天鹅绒衬垫托着一枚樱花粉的钻戒,戒托上缠绕的银色枝蔓间嵌着十二颗碎钻。 梁清衡凑近,神色透露着喜爱之意,指尖无意识地在橱窗上描摹:“好漂亮啊这个戒指。”语气里全然是念念不舍。 曾经十八岁的梁清衡说过自己不喜欢千篇一律的白钻,说樱花粉的钻才好看、才独特,最好戒托还是藤蔓的,托举着粉钻就像簇拥着花。 梁清衡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看见她曾经设想过的钻戒。 十年过去,她还是一如既往。 一位白发老人忽而推开雕花玻璃门,不动声色的同陆绥点头。 陆绥唇边微勾。 梁清衡全然没有察觉。 “C'est le trésor de notre magasin de ville,Mademoiselle.” 梁清衡听不懂法语,她只会一些蹩脚的英语,她登时有些无措的看向陆绥,后知后觉的想到没有请法语翻译。 但陆绥在国外待过许多年,英文交流应该是没问题的。 “你可以说英文和他交流吗?”梁清衡细细的柳眉轻轻蹙起,感到一丝苦恼。 陆绥这时凑近梁清衡的耳畔,贴心的为她翻译:“这是我们的镇店之宝,美丽的小姐。” 梁清衡微怔,睁大圆眸:“你还会法语?!” 她连英语都是半吊子的水平。 陆绥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底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陆太太,你对自己的丈夫所知甚少。” 他抬手轻轻抚着清衡的发:“喜欢我们就进去看看。” 刚进去,梁清衡得以更加直观的看见天鹅绒托盘上的钻戒,在射灯下流转着绚丽的光晕。 “Il aétécon?u par M. Phil lui-même il y a dix……”老人虽然头发全白,但灰色的瞳仁闪着炯炯的光、精神矍铄,鼻梁格外高挺。 “这是十年前菲尔先生亲自设计,主钻采用改良的樱花式切割,88个切面在特定角度会投射出五重对称花影,独一无二。”陆绥紧跟着翻译。 梁清衡仔细观察,当真发现了对称的花影,喜爱之色溢于言表:“陆绥,真的有欸!” 菲尔先生,法国着名的钻戒设计师,梁清衡当然听过,但她十年前就已经渐渐淡出,所出作品甚少。 白发老人又说了些什么。 陆绥说:“你可以试试。” 老人上前取出钻戒递给陆绥,陆绥握起梁清衡的手,将戒圈缓缓推进指节,尺寸竟分毫不差。 梁清衡看了看自己的手,越看越喜欢,连尺寸都这么合适。 好一会儿,梁清衡才依依不舍的停止欣赏自己的手,正要把戒指褪下来时,陆绥却按住她的手。 “戴着吧,刚刚我买下来了。” 梁清衡眸子顿时亮起来。 “真的?!” 随后她又说:“这应该要不少钱,你不会把积蓄都花了吧……” 陆绥语气平淡:“还好。” 梁清衡听他的语气轻飘飘的,也就不纠着价格不价格了,反正陆绥买得起,自己又是他老婆。 结婚还没买过钻戒呢! 他握着她的手,然后强势的挤入她指缝,十指相扣着举起来说:“你戴着好看。” 一个简单的牵手动作,梁清衡都能感觉到男人的不容拒绝,绝对占有。 陆绥俯身跟她咬耳朵,温热的语气呼进耳道,湿湿濡濡的:“老婆,你在替我心疼钱吗?” 梁清衡登时敏感的后颈泛起细密的颗粒,她脸上攀上红意,口是心非道:“我才没有!” 女人抬头,一双剪水秋瞳猝不及防的撞进那双幽深的黑眸里,似有缱绻,梁清衡看的心跳一阵加速,手心不自觉的渗出细汗。 陆绥习惯喜怒不形于色,她很少能看懂陆绥眼里的情绪,刚刚那种神情却让她莫名感觉有点欲,有两叁分像他在床上的眼神。 只是他在床上每一次进入她身体的时候,眼神都更加炽热深沉,直白到她都能看清他很沉迷于在她身上,每次完事也不愿意立刻拔出来,还在贪恋她身体的温暖,流连似的轻抽慢插,那种渴望和欲混杂在一起,很重很重。 陆绥低笑一声,看破她的别扭,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出门。 梁清衡嘴上能说出十分的感情,实际上心里只付出一分,而心里付出十分的感情,越是在意,嘴上却反而别扭的不肯多说。 陆绥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手背,温软的触感似电流般从指尖传递到心间。 吃过午饭,两个人去教堂彩排婚礼。 结束后已经暮色已经在天光中舒展。 陆绥已经提前定了Le Meurice酒店的露台位。 梁清衡扶着栏杆,远眺过去,埃菲尔铁塔披上整点闪烁的金灯,她中指的钻戒流动着粉色光斑与河面的碎金交织。 陆绥则在她身后,替她拢好被晚风吹散的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