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女主伪装成白莲花后np》 翠儿出嫁 wоо⒙νiρ 郭家村数一数二的美人翠儿出嫁了。 要说夫家是谁? 李家。 “是李家大儿?”有人问。 左邻右舍摇头,是老二,他们都叹道:可惜。 郭家村的山上有一户外来户,当家人姓李,因为身材高大威猛,不像寻常农家的佝腰汉子,村民给他起了个外号——李老大。 李老大是打猎的一把好手。郭家村比较偏远贫穷,除了摆弄几亩薄田,就只有打猎这个出路了。 种田不容易,要看天吃饭,遇到旱年,赋税都交不上。 一开始大家很排斥这个外来户,直到有一年大旱,田地颗粒无收,猎物全进了深山,村民饿得没法,冒险一探,结果有进无回。最后多亏了李老大带村民进去,猎得不少猎物,这灾年总算熬了过去。此后,大家经常跟着李老大进山,村民们一改往日的嘴脸,对他一家格外尊重。 李老大到郭家村落户时,只带了一个儿子,李敬。原配生李敬时难产去世。 在郭家村安定下来后又娶了继室,李氏给他生了一子。起名李文。 龙生九子,各不相同。 李敬继承了父亲强壮的体格和踏实稳重的心性,他对考取功名不感兴趣,学了几年字后就一直跟着父亲学打猎,技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老二李文自小受弱多病,八岁了还在喝奶。自小调皮捣蛋爱放火,被李老大揍了不知多少次了,还不知悔改。 李老大意外去世后,李文更是不知收敛,今天偷鸡,明天摸狗,后天跟寡妇私混。 今年年初那会,李文和狐朋狗友喝多了,竟然拉着他们去爬村头寡妇的床。好巧不巧的是,当时寡妇正在和另一个姘头翻云覆雨。 李文喝大发了,“咚”一声从墙头摔进院子里,他摇摇晃晃踹开门,“骚货,快给爷舔舔鸡吧” 这一声吼,可把床上干得火热的野鸳鸯吓了一大跳,那个姘头“呸”了一声,一口浓痰吐在地上,“快滚,今夜是我先来的。” 姘头跳下床,赤身裸体,卵蛋随着走动来回晃动,鸡巴上沾满淫水,在烛火下闪着油亮亮的光。 姘头一脸凶狠地走到他面前,把他往外推,赶他走。 他有些怂。 他走?这哪成!墙头上还趴着他的兄弟呢。 不能落了面子。 可打又打不过,那就只能使阴招了。 李文酒醉装人胆,他低下头,直冲冲对着那姘头的下体撞过去。动作又急又猛又毒辣,加上男人没有防备,竟让他得逞了。 男人惨叫一声,面色苍白地躺在地上,眼见着进气多出气少。 李文见状,吓得酒也醒了,他以为那男人挡得住的。 李文掉头就跑,急忙着翻墙逃了出去。 一群人各回各家,不敢再提爬床的事。 那姘头因为救治及时,没死,却也废了。一双卵蛋俱被撞裂,鸡吧也被撞折了,原本傲人的长度和硬度能干得婆娘喷水,如今只能像战败的小鸡,扭曲地缩在裤裆里,再也硬不起来。 这对于一个男人,无异于死亡,更是一份滔天羞辱。 男人怀恨在心,在一次李文喝醉酒落单回家的途中,把他绑至郊外,先是拿匕首剜出了他的蛋,又割断了他的脚筋,又往腰间捅了几刀,他要让他变成彻底的废人! 李文果然废了,卧床不起,缠绵病榻几个月。几度快咽气了,又让他挺了过来,祸害遗千年说的真没错。李氏生怕唯一的亲生子有个好歹,让大儿子李敬掏了五两银子,给李文娶了山下的翠儿。 精┊品┊书┊籍┊收┇藏: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解开肚兜看奶子 翠儿被送进了洞房。 床上的李文满脸阴沉,他身着红衣,面色过分苍白,喜服非但没增加一丝喜气,反而让人更显阴毒。因为脚筋被挑断了,他不能站立,只能让大哥帮他去拜堂。 翠儿站在床前,有些拘谨,更多的是怕。 李文是什么样的人,作为同村的翠儿心里一清二楚。 见她傻呆着站着,李文抬起头,想坐起来。因为太久没有锻炼,肌肉退化酸软,他没能坐起来。 “贱人,还不扶我起来!”他的难堪被翠儿一览无余,自卑感让他烦躁得张嘴就骂。 翠儿连忙把他扶坐着,又在他腰后垫了个枕头。 李文伸出手,瘦得皮包骨的手指用力捏住她的脸颊。 疼。 翠儿下意识就要往后退。 “啪”她被甩了一耳光。 李文咬牙切齿:“怎么?刚拜完堂就嫌弃我了?” “不对,是和我大哥拜的堂。怎么?更喜欢我大哥?” 翠儿的眼泪哗啦啦掉下来,她不敢说话,头一直低着。 李文抬起她的脸:“这就哭了?” 翠儿紧闭着眼,两行眼泪沾湿了睫毛,整个人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如果在以前,李文早就甜言蜜语哄着上床云雨一番了。 可是现在,他是个废人!废人!连走路都不行的废人! 行房? 他的卵蛋被剜去了,肾也被捅伤了,大夫说他精元枯竭,再也不能行房了。 以前有多爱寻欢作乐,现在就有多痛恨!这些骚娘们,都欠操! 他说:“把衣服脱了。” 翠儿抿着嘴,没动。 “不脱?明天就把你送回去,给你爹的五两银子让他退回来。” 翠儿一听,慌了。 不能退。 她爹生病了,她继母不想治,想留钱给弟弟娶媳妇。 继母说:“给你爹治病?翠儿,咱家太穷了,你弟弟还未娶妻,要不...你嫁人吧。” 继母说得好听,嫁人? 继母为了多拿一两银子,跟李家签了契书。翠儿就此跟娘家关系买断,是死是活跟娘家没一丝一毫的关系,打骂变卖不得干涉。 一旦翠儿触怒了李家被送回,五两银子得一分不少地还回去。 翠儿哆嗦着,伸手解开了衣扣,把喜服脱了。 李文:“继续。” 翠儿又把里衣脱掉,里面只剩下一个半旧的不太合身的鸳鸯戏水的肚兜。 因为翠儿的双乳太过巨大,把肚兜撑的满满当当,两乳之间的布料都被绷直了。肚兜还是去年做的,现在已经不合身了,后面的系带只能深吸一口气后虚虚地系着。 眼下才四月,温度比较低。农家没有在屋里燃炭火的奢侈习惯,翠儿被冻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乳尖儿也被刺激得颤颤巍巍,慢慢变硬立起。 李文哧了一声,从腋下伸进肚兜里,揉捏她的奶子。 翠儿乍一和男子亲近,下意识一躲。 “嗯?”李文威胁着看过去。 翠儿不敢躲了,任由他揉捏把玩。 乳尖儿已经立起,李文伸直两指慢慢搓揉,察觉到乳尖硬得不能再硬了,他缓缓伸进更深处,方便接下来的动作。 他张开手掌扣住香乳。谁知,乳儿太大,一个成年的男人巴掌竟然扣不住。 是个极品。 “给我看看骚奶子。” 翠儿不敢不听,乖乖地把肚兜解开了。 被束缚的双乳猛地被释放出来,“啵”一声,又在空中弹了两下。 含住骚奶子吮吸,舔鸡吧 翠儿难堪地转过头。 李文很满意,“娘给我娶的,果然是极品。”话音刚落,他一口含上去。 “嘶”红豆被湿热的口腔包裹,陌生,燥热。 翠儿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身体很难受。 刚被打巴掌的右脸火辣辣地疼,漏出来的肢体冷到几乎麻木,上下形成极大的反差。 胸前,李文还在含着。 他动了一下头。 翠儿以为他想松口了,以为他僵住了靠他自己移不回去。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托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往后移。 谁知李文只是换气,他含紧了奶头不肯松嘴,先是伸直舌头大力地裹了几口,再用湿滑灵活的舌头紧紧地把奶头顶在上颚,粉色的乳晕全被包裹在嘴巴里。 翠儿没有反应过来,后拖的力道让她的奶子被扯直,可乳尖儿还在李文的嘴巴里! “啊”翠儿叫出了声。 乍一被刺激敏感点,她难以招架,才吸了几下奶,腿就软了。 李文很满意她的表现。 这几个月自卑的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边吮吸边观察她的脸,不错过翠儿的任何表情。 长久在女人堆里混迹,学得一身本事,区区一个处子,哪能招架住他的技巧攻势。 翠儿整个人飘飘然,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插进李文的头发里,手掌捧着他的侧脸,任由他吃奶,胸前被他吸的啧啧作响。先前紧绷的身体慢慢恢复柔软,她颤颤巍巍站着,最后一个失神,跌坐在床上。 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李文骤然松口,一巴掌把她打下去:“还嫌我不够瘸?” 腿部熟悉的尖锐刺痛感再度袭来,他又回想到了那个可怕的时刻。 血液哗哗流淌,他想叫人,任凭他怎么张嘴,都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腿部肉筋翻卷,血液越淌越多。 翠儿被打倒在一边,眼冒金星,眼泪又落下了。 她不想哭,可是太疼了。 她垂首抽泣,整个人疼的打颤。 “把桌上鸡毛掸子拿过来。” 翠儿递了过去。 “背对着我,对,就这样,把屁股撅起来。” “啪” “啪,啪” 鸡毛掸子一下下落下。 “疼不疼?”李文问。 翠儿哭着回答:“疼...” “下次还敢乱动了吗?” “不敢了,不敢了” “以后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嗯。” “好,那你把裤子脱了,上床吧。”李文扔掉鸡毛掸子,淡淡道。 翠儿脱了裤子,就在指尖刚落在亵裤上时,李文阻止了她:“亵裤不用脱,直接上来,给我舔舔鸡吧。” 说着,他把被子拉下去,几下扒开衣服,漏出性器。 鸡吧埋在乌黑的毛发里,他伸手一掏,就见一坨软烂的黑肉躺在指尖。 “还愣着干什么?” 翠儿哆嗦着过来。 她低头凑上去,一股浓重的腥臊味扑鼻而来,有些反感。 李文自从出事后,不准人碰他的伤处,除非换药问诊,其他时间都紧紧藏在被子里。因为没能很好的清洁,导致味道很重。 翠儿张开樱桃小嘴含了进去。 阳具没有反应,依旧软绵绵的一团。 “吸,轻点。” 翠儿听话地吮吸。 “含深一点,好好舔,从上到下舔。” “唔”阳具抵进喉眼,她差点干呕,整个鼻腔全是他的骚味。 翠儿不敢懈怠,尽责地舔着。舌尖自上而下,一丝不苟。 很久过去了,嘴里的事物还没反应,酸软的嘴巴不敢停下,仍在舔着。 口腔和舌头带来的热意没能让他勃起,李文悲观的想:我果然废了。 舔手指 李文推倒她,气急败坏,“贱人,连个鸡吧都吸不硬。” “把柜子上的绳子拿过来!” 翠儿捂着肚子,哆嗦着拿来了绳子。 李文把翠儿捆绑起来,双手双脚向后束紧,身体呈现出后折的弧度。 翠儿求饶道:“相公,饶了我这一回吧。” 李文露出阴沉的笑:“我要是不呢?” 顺着,他捡起床上的肚兜塞入她口中。 翠儿“呜呜”出声,眼泪糊了满脸。 她预感,今晚不会善了。 果然如她所料,李文拿起掸子重重地打下去,次次对准了奶子。 一道道嫣红的血痕极大激发了他的虐待欲,李文感到浑身充满不知名的力量,大脑也在叫嚣:用力点,用力点。从瘫痪以来,竟是第一次这么舒畅。 翠儿疼的全身弓起,像一条头尾绑在一起的鱼。她眼前一片空白,她想逃,可是手脚被紧紧桎梏,她只能小小幅度地后移。 李文看到她想逃,对着乳尖又掐又拧,“骚奶子爽不爽?嗯?” 翠儿的嘴巴被塞住,无法开口。 他扯下肚兜,靠近翠儿的耳边又问了一句。 低低的声音仿佛恶鬼呢喃,她害怕地瑟缩,疼痛让她无法控制自己,她张大了嘴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 李文见她不说话,指甲划擦她的伤痕,嫩皮儿被刮破了,鲜红的血珠从皮下冒出来,骨碌碌涌出一片。 李文的视线被这诡异的美感吸引住了,他双手并用,脏黄的指甲把胸口刮的血肉模糊,看到妻子凄惨无力挣脱的模样,他更开心了,身体残缺的怨恨感也减轻了不少。 他虽是个废人,却能掌控妻子的一切。 他有些开心,捧起翠儿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了。臭烘烘的大舌头伸进去四处搅弄,发出“啧啧”的水声。 翠儿已经半死不活,几近晕厥。 李文退了出来。 他伸出两指夹住舌头,仔细打量了一番。 舌尖儿粉嫩,贝齿洁白。 “吸我的手。” 翠儿疼得抬不起头。 李文哼了一声,说:“装个半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说着,拿掸子继续打。 胸口一片血迹,鸡毛掸子上的羽毛被染红了。 疼,哪里都疼。 翠儿清醒了几分,用力地睁大眼睛。 “吸我的手指。”李文又重复了一句。 翠儿颤抖着含住了。 细软湿滑的舌尖舔过手指手缝,指甲也没放过。 因为太久没清理,李文的指甲又长又黄,甲缝里还有厚厚的脏污。 “吞下去,像吃鸡吧那样。” 翠儿听话地做着吞吐的动作,李文的指甲太长,顶住了她的咽喉,她下意识想吐。 收缩的喉管抚慰着他的指尖,李文掰开她的嘴巴,又伸了一根手指,叁指并齐,狎玩她的舌头。 可惜了这个好喉咙,做深喉是最合适不过了。 新婚之夜该做的事还没做。 李文擦干净手,说:“让相公给你破身。” 他把翠儿腿上的绳索解开,掰开双腿,重新捆在床头。 翠儿很害怕,心底浮起几丝怨恨,恨继母推她入火海,恨相公太绝情残忍,她只能祈祷今夜快点过去。 破身,塞鸟蛋,扩张宫口,意外身亡 翠儿的花穴很漂亮,粉粉嫩嫩,还是个白虎。 她刚满15,虽说奶儿大得不像话,嫩穴儿却很小巧。 李文以为她下面会像奶儿一样,发育成熟,没想到和他玩过的雏妓不分上下。 他咽了一口口水。 指尖挑开花瓣,露出里面微湿的小口。 小口慢慢蠕动,似乎在引诱人进来。 李文吐了一口唾沫在穴上,就着唾液润滑,手指就捅了进去。 “啊”膜被捅破。 斑斑血迹随着手指抽插落在床榻上。 穴很干,李文插了几下直觉无趣。 他的脑中突然有了一个恶趣味的想法。 他的好大哥每天早晨都要来伺候他洗漱吃饭,如果他看到弟妹被凌辱成这样,会怎么做? 推开门,他是假装没看见?还是被激怒斥责他?还是不顾男女大防帮助弟妹解困? 李文突然兴奋了,眼里透出骇人的狂热。他把肚兜塞回她的嘴巴里,掏出枕头下的纸包,里面是大哥打猎带回来的鸟蛋。 大哥煮熟后,包起来让他当零嘴。 在破身时翠儿就昏了,眼下还不知什么在等待她。 鸟蛋圆润光滑,塞得很顺利,塞到第八颗的时候怎么也塞不进去了。 李文把鸟蛋掏出来,用指甲抠妻子的宫口。 宫口感到疼痛,闭得更紧了。 李文对着花核吐了口唾沫,另一只手揉弄她的阴核。 果然,宫口开始放松。 李文眼疾手快,指甲对准微开的宫口戳了进去。 受到刺激和疼痛的宫口紧紧含住他的手指。 李文的手指又往里塞了塞,左右摆动,生生把宫口扩张成松软的小洞。 感觉到一个手指能轻松进出了,李文曲起指节,在宫内进出,宫口被撑得越来越大,渐渐的,血丝渗了出来——宫口被指甲刮破了。 等到宫口无力张合时,李文退了出来,把纸包里的鸟蛋一粒粒塞进去。 鸟蛋在紧致的肉道里缓慢前行,顺利抵达宫口,接着,鸟蛋骨碌碌地排队滚进去。 鸟蛋全被塞进子宫里了,撑得小腹高高隆起,仿佛怀孕了四五个月,李文满意地躺下了,等待明日大哥的精彩反应。 .................. 清晨。 “啊!”门口传来惊呼。 李氏看到翠儿俯身趴在地上,头朝门,双腿叉开对着床。 她怒气冲冲地进来,骂道:“小骚蹄子,一大早就勾引爷们肏你,也不怕把我儿折腾坏了。” 李文被吵醒了,他皱着眉头问:“大哥怎么没来?” “你大哥帮你拜完堂就上山了。” 李文嗤了一声:“他倒是会避嫌。” 没好戏看了。 李氏踢了一脚翠儿:“赶紧起来伺候。” 翠儿没动。 “装死?”李氏上前去拉她。 翠儿被翻了过来,双目圆睁,嘴角流血。 “啊,这,这!死了?”李氏吓得退了一步。 李文烦躁地揉了一把太阳穴,睁眼看着李氏:“一大早说什么晦气话!” “是真的!身子都冷了!”李氏摸了一把,冰凉凉的。 李文听到后,连忙转头。 只见翠儿躺在地上,双手被扣在背后,身体呈现挣扎往外爬的姿势。 昨日深夜,因为惊惧和伤势,翠儿高烧不退,嘴巴被堵住无法呼救,用尽全身的力气挣脱开腿上的绳子,刚爬到地上,就烧晕厥了。 她高烧一夜,就这么死去了。 李大狼奸淫翠儿 李文没想到昨夜还哭泣求饶的妻子,今早就已经凉透了。 他又惊又怕,恶狠狠地骂道:“晦气!白搭了五两银子!” 李氏:“这么多血,你下手怎么这么重!” 李文不服气:“她是我媳妇,我为什么不能打?谁叫她短命,就这么死了。” 出了人命,李氏吓得搓手,“我去找你大哥,让...让他处理?” “我大哥进深山了,你去哪里找?” “要不...就说翠儿病死了,送回她娘家...” 李文咬牙切齿:“贱人,才成亲一天就死了,死了还要拉上我。” 李文不认同这个做法,“她继母贪得无厌,肯定来闹事,还不知要掏多少钱。” 李氏眼睛一亮,拍了一下大腿,“有了!” 她贴近儿子耳旁嘀咕不停。 .................. 深夜,一个黑影扛着翠儿的尸首,一瘸一拐地从李家出来。 李氏抓住姘头的手,再叁交代:“阿郎,把这晦气的贱人抛到山顶的乱葬岗,办完赶紧回来。” 姘头猥琐地捏了捏她的屁股,“先别睡,等我回来,我要肏死你。” “我给你留门,快去快回。” 李氏回了房,对儿子抱怨:“你怎么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他好歹帮了咱们。” 李文抬眼:“要我怎么感谢?我亲娘被他玩了还不够?” 李氏指着他,“你!”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你大哥不是我亲生的,他要是和我们分家,我们怎么活?当然要找个人当依靠。” “哼,依靠?他婆娘凶悍,把钱护得死死的,你捞到几个铜板了?” 李氏不想和他废话了,到院子里等消息了。 当然捞不到金钱好处,但那方面从不亏待她。 想到这,骚穴又开始痒了,她忍不住蹭了蹭板凳。 ............ 李大狼扛着翠儿上了乱葬岗,得亏李家在半山腰。如果在山下村子里,这一番动静,狗早就叫了。 他把翠儿随意一扔,裹尸席在地上咕噜滚了一圈,露出里面的尸体来。 李大狼看了一眼,脚步动不了了。 翠儿很美,是附近几个村子里数一数二的好容貌,眼下天冷,死了一天一夜尸体还没产生气味。 莹白的月光照在身上,衣襟微散,露出白嫩的细腰,纤细的脚踝。上山走的急,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只。小脸儿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疼惜一番。 李大狼蹲下去,开始扒她的衣服:他奶奶的,爽一次再走。 翠儿一丝不挂,衣服被丢了满地。 胸口的伤痕已经干涸,血迹被蹭得斑驳。李大狼骂了一声:“死兔崽子下手真重。” 他埋进高耸的乳峰,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地吮吸着。 大掌抚上双乳,又揉又捏。 李大狼自奶子往下,又舔又咬,舌尖钻进肚脐眼里舔弄,流连忘返,在腰腹留下一个个齿痕。 “咦?这是什么?”李大狼好奇地盯着翠儿的小腹,新媳妇第一天就大肚子,稀奇。 他伸手按了按翠儿的肚子,子宫内的鸟蛋相互碰撞摩擦,在肚上凸起一个个硬块。 “兔崽子真会玩。”原来是塞了东西。 他继续啃吸,来到了花穴。 在月光下,腿间的血迹格外刺目清晰。他伸了根手指探进去,果然膜没了。 李大狼“呸”了一声,“白瞎了,第一次给我多好。” 说着,脱了裤子。 他坐在石头上,把翠儿抱起来。 乌黑的肉棒十分骇人,又粗又长,还往上勾着,像一弯镰刀。 他对着手心吐了两口唾沫,把肉棒搓得湿亮,然后对准花穴,一个挺身没入。 “嘶,真紧。”紧致的穴口裹紧了肉棒,他一个用力,把露在外面的半根也送了进去。 整根没入,把阖住的宫口顶开了。 湿漉漉的鸟蛋触碰着他的龟头,李大狼爽得头皮发麻。 艳.鬼出场,翠儿投胎 大家好,请问你们能看到“yan鬼”中的“yan”字吗?我这边全文只显示一个鬼字,不清楚yan是不是被屏蔽了。如果你们在正文中也发现了yan被屏蔽的现象,请在评论区告诉我,我用拼音替代,不然影响阅读。 他不停地抽插,不知何时身后站了一个黑发彩衣的女子。 艳.鬼在山上飘荡了很久了,久到不知过了几百年。 艳鬼,顾名思义:以美貌吸引男子与她交合,吸取阳气维系美貌。 艳鬼终身不能入轮回,只能在人间飘荡,除非找到命格合适的尸体,寄身复活。因为不是原装肉身,灵魂始终被肉身排斥,除非不停地吸取阳气,促使肉魂合一。 今晚,艳鬼本来在深林里飘荡,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引力,她心中大喜:莫非是乱葬岗来了合适的肉身? 她随着引力找过来,果然看到了一具貌美的女尸。 李大狼还在肏弄。 一个鬼混飘了过来,和艳鬼并排站着。 艳鬼看了一眼,她和尸体长得一样,“呃,你的肉身?” 翠儿红着眼,“嗯”了一声。 目睹肉身被奸淫的翠儿没有上前,静静地看着李大狼。 艳鬼问:“死了还要被肏,你不生气?” 翠儿说:“死都死了,生气有什么用,随便他奸淫。” 艳鬼被她的洒脱所倾佩,“你既然看得那么豁达,为何还心甘情愿被害了?” 翠儿流出眼泪,“我原本忍辱负重只为了给父亲治病,可我今晚飘回家才发现,他们竟然在骗我,爹爹根本没病!” 艳鬼有些同情她:“或许你有个弟弟?” 翠儿低声说:“是,继母生的。” 艳鬼拍了一下巴掌,“是了,在他们眼里女儿哪有儿子重要,我当初也是被父亲卖了,因生得美,被变卖至各地妓院,最后被送给了一个京城来的大官,大官把我凌辱至死,等我跋山涉水飘回心心念念的家,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哈哈,我弟弟正在成亲,满院子都是喝喜酒的人,热闹,热闹!” “你竟然笑得出来,你就不气?”翠儿问。 艳鬼腾空转了一圈,彩色的衣摆转成了一个圆,“气!气死我了,可是太阳太大了,晒得我淌眼泪,我出不去,只能躲在墙根,看着父亲和贺喜的人们吃酒说笑,看着母亲和村妇一起忙前忙后,接受大家‘早抱孙子’的祝福。” 说到这,艳鬼声音低了几分:“我可疼弟弟了,被卖了后还把鸨母插我头上‘当见面礼’的银簪送给他了,让他卖了买书。” “他卖了?” “我不知道,我发现...他们好像都不记得我的存在了,他们才是一家人...” “所以你来到这里了?” 说到这里,艳鬼恨恨地说:“他们一家和乐,我气不过,总是半夜吓唬他们,然后就被来捉妖的秃驴打伤了。” “我一路逃命,逃到了这里。” “你真可怜,为什么没去投胎?” 艳鬼说到这更气了,对着李大狼的屁股就是一脚。李大狼似乎感觉到什么,往后一看,什么都没看到,他摇了摇头,继续埋头苦干。 “我是因欢爱而死的,成了不能投胎的艳鬼,除非找到合适的肉身才能复活。” “哦,那你是想要我的肉身吗?” 艳鬼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可以吗?我等了几百年了,你是第一个和我灵魂契合的...” 翠儿努了努嘴:“可以啊,反正我都死了。” 艳鬼兴奋地握住她的手,“谢谢你,我会帮你报仇的。” 翠儿大惊失色,“你可不能杀人啊。” 艳鬼笑了笑:“放心,我不杀人,我吸干他们!” 两人相视一笑。 翠儿抬头看了看天,午夜了。 她说:“我要去阴曹地府了,你要好好活下去。我的相公最为狠毒,你一定要小心。” 艳鬼抱住她,“放心,我给他戴绿帽子,气死他。” 翠儿指了指地上的自己,“等你复活了,把子宫里的鸟蛋拿出来,硌得我难受。” 艳鬼挑了挑眉,“谁干的?” “我相公。” “行,我不仅拿出来,还让他吃下去!” 两鬼就此分别。 穴儿被磨破 李敬进山已经一天两夜了,对于弟媳,他是愧疚的。 当初李氏以孝道压制他,让他掏五两银子给李文娶妻。 他以为李氏会替儿子求娶娘家的侄女,李文和她纠缠不清两年了,承诺要娶她,李敬是知道的。 谁曾想,李文娶的是翠儿。 他弟弟什么本性,他是知道的,翠儿到他手里,哪里落得一个好。 他本想阻止,可来不及了,翠儿爹娘飞快地定下了亲事,他一个外人,实在没有立场干涉。 就这样,翠儿嫁进了家里。 李氏让他替李文拜堂,他义正严辞地拒绝了。 李氏冷笑:“你作为大哥连这个都不肯帮,你还记得你爹死前你怎么承诺的?” 又是这个,又是这个!每次都用孝道压他! 李敬冲了过来,质问道:“你还记得我爹?你做的哪件事对得起我爹了?” 李氏心中一阵慌乱,莫非他知道她偷情的事了? 她面上强装淡定,“我怎么对不起他了?你说,你说!” 她那点破事他早就知道了,李敬都替她臊得慌,不想和她浪费口舌,转身就要走。 李氏反而不饶人,坐在地上又哭又闹:“没良心的,我还不如带你弟弟去死,去地下见你爹,让你爹看看你是怎么对咱娘俩的...” 经过一场闹,李敬最终答应帮忙拜堂了。 一拜完堂,他就进山了。像在逃避什么,头也不回。 ............ 艳鬼等了大半夜,急得恼火,这瘸子怎么还不走。 艳鬼趴在地上看了看两人的结合处:你奶奶个腿,好好的穴儿都被你磨烂的,你那家伙是驴吊吗? 艳鬼坐在一边,双手托脸,直到四更天,李大狼才起身离开。 艳鬼飘过去一看,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 翠儿下面一塌糊涂,白灼糊满腿心,肚子被射得满满当当,又大了一圈。 天快亮了,山上亮的早。 山下隐隐约约传来鸡叫,艳鬼快速地附身。 感受到久违的实质感,艳鬼笑了,还没等她起身,就听旁边穿来一阵脚步声。 艳鬼:“...” 要命了,不能来了不能来了,她下面都麻了。 李敬远远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影躺在地上,身体似乎还在动。 他以为是进山打猎受伤的人。 等到跑近了才发现是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他马上转头背对着她。 “你...你是谁?” 艳鬼松了一口气,看他堂堂正正,应该不是色狼,她眼珠一转,用凄惨无力的声音回答:“我...我是翠儿...” 看到了吗?我这么可怜,赶紧送我回家。 “翠儿?!”李敬惊呼一声。 艳鬼:“...”他认识我? 李敬急切地问:“你怎么在山上,你不是应该在家吗?” 艳鬼抽泣道:“相公打我,婆婆找人把我丢在了山上。” 李敬说:“你赶紧把衣服穿上,我送你回家。” 艳鬼见他这样,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我...起不来……” “怎么起不来?” 艳鬼说:“我刚才...呜呜...” 李敬取下手腕上的布条,覆住双眼:“你哪里受伤了吗?是不是脱臼了?我帮你正骨。” 艳鬼只哭不说话。 李敬有些着急,他最注重男女大防,如果被人看到他和弟媳在一起,弟媳还浑身赤裸,他有百张嘴也说不清。 他转身要走,“我回家让母亲带你回去,你在这里等着。” 花穴里塞止痛的草药(涨25收藏,加更) 要走?那怎么行! 艳鬼哭出声:“我这样回去怕不是要被打死,也要被浸猪笼。” 李敬哑声道:“这事说到底不是你的责任,我会和母亲说道说道,是弟弟对不起你,不该打你。” 弟弟?莫非这个男人是大伯?他说的“母亲”就是她的婆婆吧? 想到这,艳鬼心里有了计策,不是要给瘫子戴绿帽子吗?这不,最合适的人来了。 如果瘫巴知道了哥哥和妻子有一腿,脸都绿了吧? 艳鬼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她哭着捂住胸口:“我被人...玷污的...” “什么?”李敬转身走过来。 “是真的,婆婆让人把我扔山上,说要给我一个教训,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了?”李敬的声音有些抖,拳头紧紧握住。 “然后有个男人突然出来,扒了我的衣服……”她没说下去,捂着脸痛哭。 李敬站在不远处,没动。 良久,他艰难开口:“我送你回去,这件事我会帮你保密,只当没发生过。” “至于弟弟的事...对不起。” 说要,李敬摘下布条,背对着她,等她穿好衣服。 身后迟迟没有动静,李敬又耐心等了一会才问:“穿好了吗?” 艳鬼:“...我...没力气穿了...” 李敬听了,耳朵红了,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他知道没力气了是什么原因。 他踌躇了片刻,说道:“得罪了,我帮你穿。” 艳鬼小声地“嗯”了一声。 李敬睁眼走过来,短短几步路走的很慢。 天边露出几丝光芒,月亮渐渐西沉,天生眼力好的他看得更清楚。 他抱着衣服蹲下去,不敢多看。 “怎么...穿?” 艳鬼瑟缩了一下,楚楚可怜:“先穿...肚兜...” “肚...肚兜...”李敬脸都快烧起来了。 “肚兜在这里。”艳鬼指了指。 “哦,哦...这怎么穿...” 艳鬼说:“先从,头上...套进来,然后...把带子系上...” 靠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艳鬼心里乐开了花。 孤独几百年了,好不容易复活,她玩心大起。 白花花的乳肉和伤痕映入眼帘,李敬移开了眼,凭直觉给她穿。 “唔,痛。” 李敬睁开眼,只见艳鬼捧着双乳抽泣,脸色煞白。 他仔细一看,果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原来不止道道血痕,她的乳头上还被咬伤了,嫣红嫣红的,乳尖肿胀挺立,一碰就疼。 “这也是我弟弟打得?”他问。 艳鬼点头。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李敬嗓音嘶哑。 他磕磕绊绊地给她穿好了肚兜,又套上了半旧的薄袄。 李敬从地上翻出几乎破烂不成样子的亵裤,有些为难。太烂了,已经不能穿了。 “要不...直接穿衣服...”他摊开亵裤。 “嗯...”艳鬼脸红地低下头。 李敬也有些不自在,掏出裙子就要套。 套着套着,他发现弟媳在发抖,整个人僵硬起来。 “怎么了?” 艳鬼咬紧牙齿:“疼...” “哪里疼?”他检查了一下,腿脚没有脱臼。 “小...穴儿疼...” “轰” 李敬的脸好像被大火烧过一般,他呆了半晌。 李敬从怀里窸窸窣窣掏出一把止疼的草药,“要不...塞点草药?” “好...” 大伯背她回家 艳鬼从他手里接过草药,直直地往穴里塞。 “啊!” 肏,疼死她了。 果然不能作弄老实人,报应来得这么快。 艳鬼气得一丢,脸上依旧是可怜兮兮的样子:“疼,不塞了。” 李敬转过身一看,无奈地捡起来:“要嚼烂了才可以。” 艳鬼懵懵懂懂塞了一嘴,呕,太苦了。 李敬见她要吐出来,连忙用手接着,“我给你嚼吧,别吐地上,这个药吐了就没了。” 说着,把手里接的草药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嚼碎了后吐在手掌。 整个过程,迟钝的他还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艳鬼:...他把我嚼过的放进自己嘴里了? 艳鬼张开腿对着他。 李敬小心翼翼扒开盖住下体的衣摆。 当看到下面惨状时,他呆住了。 花瓣嫣红肿胀,精液和血丝从穴里缓缓流出。腿心和穴口全被磨烂了,露出粉色的肉。 艳鬼太久没和男人接触了,饶是阅男无数,被大剌剌盯着还是有些羞涩。 她不自觉地缩了一下。 随着她的动作,又是一股白灼流了出来。 李敬没有说话,脱下自己的里衣,小心地擦掉精液和血丝,然后把草药塞了进去。 李敬沉默着给她穿上裙子和鞋子,鞋子只有一只,他用里衣包住那只光脚,“天冷,到家了再拿下来。” 李敬背着她一路下山。快走到家门,意外地看到了掉在路边的绣鞋。 艳鬼要下来,“我的鞋子!” 李敬小心地把她放在路边,捡起鞋子对着他的裤子擦了擦,把上面尘土都擦干净了,才小心地给她穿上。 这一路他没说话,艳鬼偷偷觑着他的脸:他怎么了?莫非知道我在戏弄他? 想到这,艳鬼更心虚了,不敢多说什么,只好继续摆出可怜的样子,硬撑着维持住表情。 两人终于到了家,太阳已经升起了。 李敬推开大门。 听到动静的李氏从李文的房里出来。 当看到李敬背后的翠儿时,她吓了一大跳,掉头就往儿子的房间里钻。 “见鬼了,见鬼了!”李氏爬上儿子的床。 李文推开她,忍着疼:“你压到我腿了。” “翠儿回来了,回来了!” “瞎说什么?” “你大哥背着她回来了!” 李文捂住她的嘴,小声说:“大哥回来了?别瞎喊,小心被大哥知道我们做的事。” 李氏扒开他的手,哆嗦着说:“真回来了,在你大哥背上呢。” “你眼花了吧?”李文不信。 要真有鬼魂,他爹早就来找他娘了,她娘给他爹带了多少次绿帽子了,估计她自己都数不清了。 李敬沉着脸推开李文的门。 李文看过去,刚想喊:“大...”头上一炸,再也发不出声。 翠儿果然在他大哥背上,还对他们笑呢。 李敬脸色阴沉,扶着翠儿坐下后,直冲着李文而来,对着脸就是“啪啪”两巴掌,“你竟然在新婚夜打妻子,还任由娘把她丢在山上,要不是我发现了,她早就冻死了!” 李文被打得头晕眼花,他缓慢地转过脸,“冻...冻死?” 李敬又是一巴掌,“没死你很不开心吗?” 李文眼冒金星,眯着眼看过去。翠儿坐在板凳上,无力地倚着墙,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在墙上映出一道斜斜的影子。 影子?她有影子! 她没死! 李文狠狠地抓了叽哇乱叫的李氏一把,低声说:“你看影子!” 李氏看过去。 果然,也看到了影子。 她冷静下来了,死丫头命真大,竟然没死。 都怪他们太紧张了,没有试探呼吸,看来她只是昏厥了。 她会不会把李文虐待她的事说出去? 李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警告她不要多嘴。 气瘫子相公,吸精初计划 李敬冷眼看着他们打哑谜,以为他们在装糊涂。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弟弟面前,俯视着他们:“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被我知道你们搓磨她,那就分家!我会报官你们虐待儿媳!” 报官?分家? 被威胁的李氏不敢出声。 等到李敬走出门她才大着胆子骂:“没良心的,分家?你想逼死我呦...”一边说,一边趴在床上假模假样地哭嚎。 李文被吵得头疼,把李氏撵了出去。 李氏经过翠儿时,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快天亮了李大狼才踩着欢快的步伐回来,嘴里哼着小曲。她舔了很久的鸡吧还是软啪啪的,卵袋也空了,一脸餍足的李大狼用手给她弄了几下就走了。 气得她哭了一场,不知道哪个妖精勾着他,连在家苦等的她都忘了。 她现在明白了,阿郎肯定在山上和这个狐媚子弄了。 看着翠儿娇弱无力的样子,她一口黄牙都快要碎了。 李氏哭着走的,肩膀一塌一塌的。 李文看着阳光下的慵懒的翠儿,勾了勾手指:“骚货,还不过来?” 他看着翠儿娇媚的样子,心里酸涩,“李大狼干得你爽不爽?是他吧?他快天亮了才回来。” 翠儿挑了挑眉,挑衅地反问:“是他又怎么样?不是他又怎么样?” 李文气极反笑:“怎么样?呵,你是不是还被大哥肏了?告诉我,爽不爽?我用手插着爽,还是他们拿鸡吧干你爽?” 艳鬼懒得搭理他,转身就走。 李文朝她扔了一个枕头,“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原来一肏就活了,你真是够下贱!” 艳鬼扯了扯嘴角,不和瘫子计较,心里惦记着大伯为什么不理她的事。 ............... 李敬确实躲着他了。 她出去找了一圈,没看到他人。 她根据翠儿脑海中残留的回忆知道,大伯是个打猎的好手,她顺着记忆里的方向,去了大哥的房间,果然人不在。 她摊开手:果然不是她多想,他真的躲她了。 一直对自己魅力自信满满的艳鬼此时格外后悔,她为什么非要这么急着撩人呢,这下好了,人都被吓跑了。 她还怎么吸阳气! 李家在半山腰,没有邻居,李家就李敬一个真男人。 去山下找男人? 不行,山下人多,有暴露的风险。 万一偷情的事情被大家知道了,她可能就被浸猪笼了。 她附身后没有法术,就是一个普通人,要打要杀她逃不掉。 她咬住手指,想了好久都没找到对策。 “咕噜噜,咕噜噜”肚子叫了。 这具身体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她找到厨房,翻找吃的。 李家只有李敬一个劳动力,李氏和李文都是坐吃等死的人,靠李敬养着。 如果分家,李氏和李文就失去了钱袋子,自然不愿意分家。 艳鬼翻了一通,没找到吃的,看来李敬也不怎么有钱嘛,厨房里连大米都没有,她好想吃肉吃米饭。 最后,艳鬼在瓦罐里找到了几个鸡蛋,全煮了。 这是她几百年来第一次吃饭,因此吃得格外快,等她回过神,桌上只剩蛋壳了。 李氏闻味走进来,看到一桌子的蛋壳心里暗道不好,等她抱出瓦罐一看,果然一个蛋也没了。 她抄起扫帚就打:“你个骚狐狸,我儿子养身体的蛋全被你吃了!” 艳鬼在前面跑,刺激她:“吃蛋也没用,补不了蛋,你儿子已经没蛋了。” 李氏一听,怒发冲冠,叁步作两步追上来,举着扫帚打下来。 勾引大伯失败(9.9加更) 艳鬼眼快,刚想躲过去,听到大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李敬回来了? 艳鬼眼珠子一转,立马站住不动。风声伴着扫帚狠狠地打在她身上,把她打得一个踉跄。 新仇旧恨,李氏一起算了。 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打。 艳鬼摔在地上,双手捂面,“呜呜,娘,好痛,别打我了。” 李氏看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更来气了,手里的动作更重。昨夜,她是不是也这样尖细着声音,勾着阿郎肏了一次又一次? 李敬扛着猎物,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院里传来哭叫,是翠儿的声音。 他推开门,大声呵斥:“娘,你又在干什么?” 艳鬼在看不见的角度下微微一笑。 老骚东西,叫你打我,疼死姑奶奶了。 李氏愣住了,把扫帚一扔,暗道:上了骚狐狸的当了。 是她大意了。 李氏抱着瓦罐,干巴巴哭道:“你弟媳把鸡蛋全吃了,你弟弟怎么办啊。” 李敬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翠儿失身的事情被李氏知道了。 他说:“多大点事,我再掏点鸟蛋补上。” 李氏不依不饶:“怎么没事?她有什么好补的?” 李敬刚想说话,又闭上了嘴,脑里浮现的却是她虚弱地躺在地上,下面破烂流血的样子,整个人苍白憔悴,仿佛随时会香消玉殒般。 “我上山把猎物带回来了,两只野鸡一只狍子,野鸡不卖了,只卖狍子,今天中午喝鸡汤吧,补身子。” 李氏抱着瓦罐还想说什么。 李敬看着她,语气严肃:“阿文把她打成了这样,我觉得该补,如果这事传到了郭家,你就不怕郭氏来闹事?” 郭氏见财眼开还喜欢泼皮耍赖,要是被她粘上,那可真是甩都甩不掉。 她抱着瓦罐失魂落魄地走了。 刚才艳鬼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泼醒了她,儿子蛋没了,怎么补也没用了,香火就这么断了。 李氏浑身冰冷,心底是前所未有的绝望和迷茫,李文没办法传宗接代,以后怎么办?李敬不可能养他们一辈子。 李敬看着李氏走了,他准备去处理猎物。 一转头,就见弟媳白着脸看着他。 李敬:“...弟媳,你还有什么事吗?” 艳鬼的眼睛微微抬起,巴掌大的脸憔悴苍白,她直视对方的眼睛,“大伯,你不理我了……是我做错了什么事吗?” 李敬没有说话。 大颗的眼泪从眼眶里滑落,艳鬼哑声说:“是因为我残花败柳,给李家蒙羞了吗?” “好,既然这样,那就告诉婆婆,让她抓我浸猪笼好了。”说着,她转身就走。 艳鬼倒打一耙,心里惴惴,也不知他会不会拦下她。 李敬没想到她真的不想活了,连忙拉住她,把她扯到厨房,低声呵斥:“你这是何必!我知道你是被逼的,下次不要这样了。”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艳鬼睁开朦胧泪眼。 “是...”李敬艰难开口,满脸愧疚和悔恨:“我不敢见你...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不是我拿钱给李文娶妻,你就不会嫁进来受折磨,也不会失身...” 女子名节是大事,她还年轻,他怕她想不开。 艳鬼心里窃喜:吓死我了。 她哭得梨花带雨钻进李敬的怀里,“我...” 李敬一把推开她,后退了一步,皱着眉头问:“你干什么?” 被甩懵的艳鬼捂住脸,又羞又恼,竟然被推开了! 李敬看她捂脸,以为她又落泪,愧疚感更深,他涩涩地开口:“你不必这样讨好我,我不会把山上的事情说出去的。” 首战失利的艳鬼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她不会轻易放弃的,在肉魂合一前,每叁日吸一次精,还剩两日,她一定要拿下他。 (加更了,加更了,快给我投珠啊,艳鬼嗷嗷待哺,快让她加快吸大伯的脚步,满25猪就加更!!!) 喝鸡汤,婆婆唆使瘫子打她 中午,一家人喝上了鸡汤。 艳鬼嘴馋,喝了一碗又一碗,李氏看不下去了,心疼地瞪了她一眼。 李氏以为她会见好就收。 没想到艳鬼看了她一眼后,突然苦着小脸,放下碗。 “我,我吃好了” 她说完后,低头坐着,就是不挪屁股离开。 碗里还剩半碗鸡汤。 李氏:这小蹄子就是故意的,做作的样子给谁看呢。 李敬抬头看了一眼李氏,没有说话。 他给艳鬼的碗里夹了一只鸡腿,“吃点肉。” 鸡腿一向都是李文的。 李氏“哎”了一声,就要夹回来,“你弟弟还没吃呢。” 李敬捂住碗,“两大块鸡胸脯肉和一个鸡腿够他吃的了。” 李敬的话说到这份上,李氏也不好说什么了,她讪讪地收回筷子,在心底又把艳鬼骂了十几遍。 她发誓:等哪天李敬不在,她要翠儿好看。 艳鬼抱住碗,小口地啃了一口鸡肉,真好吃啊,她满足地咧开嘴,笑得两眼眯眯,“谢谢大伯。” “嗯。” 李氏放下碗说:“我去看看你弟弟醒了没。” 李文自从瘫痪后,一日叁餐都在床上解决,他时常昏睡,不喜被打扰了。所以饭都是提前留好,等他睡醒了送过去。 李文醒了,恹恹地靠在床头上。 床边的李氏还在喋喋不休:“翠儿变聪明了,在你大哥面前陷害我,你一定要替娘出一口恶气,等会我让她进来伺候你吃饭,我把你大哥拉走,你一定要狠狠打她一顿。” 她翻出来前晚折磨翠儿的绳子和掸子,放在床头。“使劲打,让她知道爷们的厉害。” 李文不耐烦地打了个呵欠:“行,你把大哥招呼远一点。” 李氏安心地出去了。 她站在艳鬼面前说:“你相公醒了,赶紧伺候他吃饭。”说着,端了一个托盘给她,上面放着一盘鸡胸脯肉和鸡腿,还有一碗汤。 艳鬼怯怯地低下头,仿佛很害怕的样子。 李氏一看她这样,就知道她有了坏心眼。 果然,还没等她先发制人,就听艳鬼瑟瑟地开口:“娘他不愿意吃怎么办打我” 李敬抬起头,伸手去端托盘,他要去伺候弟弟。 这哪行,这次一定要送她进去挨打。 李氏按住托盘,和善地握住她的手,“你大伯已经骂过他了,他保证再也不打你了。” “真的吗?”艳鬼慢慢抬头,眉眼里全是担忧。 “是的,是的,他要是敢打你,你告诉李敬,看他怎么收拾他。”李氏连忙保证。 艳鬼终于笑了,眼底的阴霾一扫而光,“好,谢谢娘。” 李氏心底乐开了花,催促着她赶紧走,“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 李敬很满意现在的家庭氛围,只要李氏和李文不挑事,翠儿慢慢磨掉以前的阴影,一家人就会和和美美生活下去。 他擦了擦嘴,“我去处理狍子了。” 李氏问:“你去哪里处理?” 李敬:“院子里,怎么了?” 李氏拉住李敬,神秘地凑到他耳边:“你弟弟和翠儿新婚燕尔,我们去外面处理,让他们好好相处。” 李敬一想,也是,弟弟做了错事,想来要好好道歉,说一些私密话的。 他点头,扛着狍子就要往外走。 李氏扒在门框,偷看李文的房间。 李敬“咳”了一声,示意她跟上。 李氏烦得不行,又怕被他看出端倪,心有不甘地走了。 下次儿子打她,她一定要在场,好好出一口恶气。 热┊门┊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大郎,起来喝鸡巴汤了 李敬和李氏终于走了。 她把托盘放在桌上,舒了个懒腰,哪还有刚才唯唯诺诺受气包的样子。 她坐下,拿了个鸡腿慢悠悠地啃。 看李氏刚才的殷勤样子,绝对没好事。 李文不敢打她了?怎么可能! 她还是躲远一点吧。 李文看她吃上了,抓起枕头就砸了过去,“骚货,还不过来伺候我吃饭。” 艳鬼环视了房间一圈,没找到第叁个人,她指了指自己:“你在和我说话?” 李文咬牙切齿:“不是你,难道是鬼吗?” 艳鬼吃得小嘴油汪汪的,“嗯,我是鬼。” “我数叁声,你再不过来,我就让娘把你送回去,五两银子一文不少地拿回来。”李文快气炸了。 “一,二,叁,我帮你数。”艳鬼喝了口鸡汤,“数好了,把我送回去吧,看看大伯会不会同意。”男人最气愤别人和自己的妻子有牵扯,更可况是一辈子躺床上的废人。 艳鬼专捡他的痛点踩。 “好啊,好啊,你果然和他有一腿,你是不是被他干了?爽不爽?”李文果然上钩了,他气得青筋暴起,要不是他站不起来,他非得打死她。 不对,他在床上也可以打。 李文计上心来。 他示弱了。 “好翠儿,快给相公吃饭吧,我快饿死了。”他得先把这骚货引过来。 艳鬼正好想戏弄他,便做出踌躇不前的样子,脸上全是纠结。 李文以为她松动了,压下几乎扬上天的嘴角,“翠儿,是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发脾气,我怕你被人拐跑了,所以才……” “所以才打我?” 李文:“……” 翠儿站起来,一步步走近,李文心里快喜死了。 近一点,再近一点…… 翠儿在他床前五步的距离停住,脸上全是哀怨,“相公,你心真狠,你知不知道我在山上遭遇了什么?” “遭遇了什么?”李文被她带偏了话题。 “嘤嘤,嘤嘤” “别哭啊,快说遇到了什么?”莫非是她捡到财宝了? 听母亲说,父亲生前在山上埋了一包银钱,为的是将来留给大哥娶媳妇。他还没残废前,背着李敬偷偷挖了好久,结果一枚铜板都没见到,她上了次山就捡到了? 李文不信。 艳鬼走过来,扒开裙子,下面没有亵裤,穴儿的景色一览无余。 她的脸上挂着莹莹泪珠,“嘤嘤……你的便宜爹爹弄了我一夜,小穴儿都被操肿了。”????? 李文:操。 这贱人,故意的。 李文一把抓住她,气得口齿不清:“骚货,你,你!” 说着,他从枕头下掏出绳子,就要捆她。 艳鬼眼疾手快,往他下面狠狠一抓。 “啊“李文疼得蜷缩一团。 艳鬼迅速夺回绳子,把他的手脚捆得结结实实,“哈哈哈,捆我?小瘪犊子。”她对着他的脸吐了一口唾沫。 李文脸色煞白,痛得浑身哆嗦。 艳鬼叁两下扒掉了他的裤子。 “你松开我,贱人,我打死你!” 呦,还嘴硬呢。 艳鬼活了两世,看透了太多的虚张声势,她专治各种不服。 她从怀里掏出亵裤堵上了他的嘴。 这亵裤是被李大狼撕烂的,在山上也没穿,一直塞怀里。 “唔……唔……”李文死命挣扎。 艳鬼叉腰大笑,“好相公,我这就喂你吃饭。” 艳鬼答应过翠儿,要把子宫里的鸟蛋掏出来喂给李文,可是现在宫口紧闭,怎么拿出来呢? 艳鬼苦恼地皱了皱眉头。 有了,她不是要勾引大伯嘛,今晚可以用这个名义勾引亲近大伯。 她端起盛着鸡汤的碗,捏起他软绵绵的鸡巴,在汤里搅了几圈。 “来,大郎,起来喝鸡巴汤了。” 灌完汤后,艳鬼又把他的嘴堵上。 可得堵好了,防着他叫人。 (好┊看┊的┇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李氏偷情 李敬扛着狍子,一路走到山脚下河边。 不远处,几个洗衣服的妇人小声议论: “看,又打了一只狍子。” “真厉害,老二怎么没学到半分老大的能干。” “李氏怎么也跟来了?她不是能不动就不动嘛,饭来张口...” “哈哈,是不是儿子和新媳妇太亲近,她看不顺眼了...” 李氏听小娘们嘀嘀咕咕,不用猜就知道准没好话。 她瞪了她们一眼,坐在河边石头上看李敬处理狍子。 李敬刀法准,很快把皮肉分开,内脏清洗好。 李氏看他要完事了,不想让他这么快回去。 儿子收拾翠儿,估计现在还在打呢。 她眼珠一转,说道:“李敬,要不现在就送去镇上卖了吧,反正都下山了,不值当再扛着回去了。” 李敬想了一下,也行。 正好他有东西要买。 李敬借了一辆驴车,拉着狍子去了镇上。 刚找好摊位,就见饭店的管事走了过来,“李敬,今天有什么好货?” 他摆好摊子,说道:“今天就一只狍子。” 管事爽快地说:“行,我全要了,把肉给我剃好,骨头和肉分开。” “行。” “多少钱?” 李敬称了重量:“2两零50文。” 管事把钱给他,又使唤小厮把肉和骨头带回去。 李敬把钱收好,他问管事:“刘管事,你知道哪家布料好吗?” 管事哈哈笑了两声:“怎么,送人?” 李敬说:“就是想做身衣服。” “哎,我还以为你相中亲事了,前面好几家卖布的,蓝色招牌那家最好,他家不仅卖布,还卖绢花银簪。” “行,谢谢刘管事了。” ......... 这边,李氏看着李敬去镇上后,她没有回家。 反而一拐,钻进了坡下的草垛。 老相好李大狼在那里等她。 “好心肝,想起我了。”李大狼抱紧她,又亲又摸。 李氏一脚踢开,“你是不是和翠儿弄了?” 李大狼装傻:“什么翠儿?” “你少来,我就知道!看翠儿那骚样就知道被你肏狠了。” 李大狼停了手:“你看到了?” 李氏扭着他耳朵,“气死我了,她没死,她就是昏了,今早被李敬背回来了。” 李大狼心里一喜:没死? 他回味着夜里的滋味,要是再来一次就好了。 李氏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气得眼都红了:“是不是肏她肏上瘾了?你哪还把我放在眼里...” “哎哎哎,那个死鱼哪有你好,你奶子大,水又多...”李大狼摸进她的裙子,果然一手濡湿,“看,水真多...” 李氏依在他怀里,喘息着:“嗯...阿郎...” 李大狼把她按倒在稻草里,火急火燎地扒开衣服。 “骚货,肚兜都不穿。” 他含住奶子,又啃又咬。 “不穿,奶子痒...”李氏张开腿,揉搓两片乌黑的阴唇。 “快进来...”她催促着。 上翘的大肉棒在穴外蹭了蹭,沾上淫水,用力地肏了进去。 “啊...轻点...” “哈哈...轻点够吗?...小骚货...” 勾引大伯 李敬买好了东西,赶驴车回家。 他先把驴车还回去,掏出一包糕点:“谢谢村长,这糕点给孩子吃。” 村长推脱:“不用,这多不好意思。” 李敬推回去:“村长一直借车给我,拿着吧,我的一点心意。” 两人分别。 李敬拎着篮子。 一进家门,静悄悄的。 李氏不在。 他心里有数,知道她又去和李大狼厮混了。 艳鬼听到外面的动静,就知道李敬回来了。 她检查了一下李文的绳子,确定捆紧了,把他翻过去,盖好被子。 从外面看,还以为李文背对着门睡觉呢。 李文“呜呜”了几声。 艳鬼贴近他的耳边:“我去找大伯咯。” “吱”她推门出去了。 “大伯,你回来了?”艳鬼脸色不太好,像是生病了。 李敬作为大伯不方便过问,他把篮子递给她,“明天是你回门的日子,我买了两包糕点和糖。” 艳鬼揭开盖在篮子上的布,在纸包上还有一块布。 “这是?” 李敬移开脸:“这布你拿去做点衣服。” “好,谢谢大伯。” 李敬点头,回了自己房间。 今天忙了一整天,有点累了。 他脱了衣服,刚要上床,就听到门口有人走动。 “大伯,我能进去吗?” “等下。”李敬把衣服穿好。 一开门,就见艳鬼脸色憔悴地倚着门框。 李敬:“什么事?” 艳鬼蹙眉:“大伯...我...” “怎么了?” “我能不能...进去说...?” 李敬往外看了一眼,说:“进来吧。” 艳鬼小步挪进来,刚走几步就腿脚一软,摔到他身上。 李敬连忙后退:“你干什么!” 艳鬼故意就势摔在地上。 李敬是个难啃的骨头,要收服他,首先让他心疼。 她蹙眉捂着肚子哀叫:“大伯,救救我,救救我。” “怎么了?” 艳鬼咬唇,脸上血色全无,“肚子...肚子...” 再往后,闭口不答,只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声音传进李敬的耳朵像钝刀子似的来回切割折磨,他攥紧了拳头。 李敬直直往外走,“我去喊大夫。” “别去!”艳鬼伸手惊呼。 她捂着肚子,哆嗦着想要站起来,“要被人知道,我不能活了...” 说着,大滴的泪从眼眶滑落,“肚子好痛。” 李敬终于转身,顾不得男女大防,把她扶起来:“肚子怎么了?要是李文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去教训他。” 艳鬼的眼睛紧闭,似乎在做思想斗争,纠结半天后哽咽着开口:“下面...被塞了东西。” “下面?” ..... “轰”半晌才反应过来的李敬从脖子红到耳根,他结巴道:“我去...找婶子。” “别”艳鬼抓住他的衣摆,“传出去我不能见人了。” “那怎么办?”李敬移开脸,不敢看她。 艳鬼小声说:“求求大伯帮我取出来...” “大伯帮帮我罢。” 帮还是不帮? 帮,意味着伯媳的牵扯更深了。 不帮,岂不是见死不救? 小乡村的唾沫星子能淹死人,如果被人传出她下面被弟弟塞东西折磨,他不敢想村民会如何看待她。 李敬怀里仿佛揣了个烫手山芋,艰难开口:“好...” 大伯勉为其难肏弟媳 艳鬼躺在李敬的床上,双腿叉开,脸埋进被子里面。 李敬爱干净,被子上只有淡淡的皂角味,艳鬼闻着味道软了身子。 李敬咽了一口唾沫,“你把衣服脱下来。” 艳鬼浑身无力,勉强伸手解裙子,解了几下没能解开。 “我来吧。”李敬别开脸,给她解开了。 艳鬼下面还是肿的,好在不流血了。 李敬伸出修长的手指,取出花穴里的草药。 “咕噜”。 一大股稀释了的精水没了草药的阻挡,顺着臀缝往下流淌,艳鬼难为情地捂着脸。 甬道里滑不溜秋,除了稀薄的精水,并没有什么异物。 李敬又往里探了探,还是没摸到东西。 布满肉粒的肉壁紧紧地吮吸着手指,蠢蠢欲动,恨不得吸干了那物。察觉李敬要退出去,艳鬼连忙说:“东西在...” 她顿了一下,细若无骨的手抓住了被子:“在胞宫里。” 李敬如坐针毡,深呼吸了几口,手指继续往里探。 宫口紧闭,他戳了几下没能戳开。 “...怎么办,会不会取不出了?”艳鬼担忧道。 李敬额头青筋暴起,他站起来,大掌按向她的小腹:“试试压肚子。” 艳鬼小腹鼓鼓涨涨,全是精水。李敬越压越着急,肉缝里没有丝毫排出异物的迹象——她的宫口太紧了。 李敬急的满头大汗,手掌倏地用力过猛,伴随着艳鬼的尖叫,一道腥臊的抛物线从花穴里喷出,溅了李敬一身。 衣襟上一片白浊。 艳鬼两条叉开的白嫩腿儿摇摇晃晃,几乎支不起来:“大伯...嗯...” 一双红通通的凤眼直直对上李敬:“帮帮我...” “到底怎么塞进去的?” “行房后...塞进去的...” 李敬明白了她的意思,行房时宫口大开。如果想要取出来,需要他... 他突然站起来:“不行!” 艳鬼低声哭泣。 李敬在床前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咬着后槽牙说:“就这一次...”说完,褪下裤子上了床。 好大! 这是艳鬼看到李敬的鸡巴后,最真实的感想。 李敬的阳具比李大狼还要粗,整体是干净的肉红色,凸起的血管不断收缩跳动,鹅蛋大的龟头往外吐粘液。 李敬抹了一把柱身,扶着抵住了花穴。 他突然开口:“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艳鬼半睁着红肿的眼睛,“我想活命。” 李敬阖上眼,叹气。他今日睡了弟妻,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弟弟。 艳鬼看他似乎要反悔,又哀哀呻吟。 李敬再次睁开眼睛,眼球里没了温情,只剩下公事公办的冷漠。 艳鬼吓了一跳,下意识夹着腿。 李敬大手扒开她的腿,架在腰间,下身用力一挺。 “...啊...”李敬的鸡巴太大,艳鬼不适应。 又粗又硬的鸡巴一下就捅进了肉壁的深处,他缓缓抽了出来,再次插进时没有对准,卡进了臀缝。李敬弯腰,调整了身体姿势,开始有规律的抽插。 “嗯...大伯...轻点...”艳鬼眼睛眯着,脸蛋粉红。 李敬心烦意乱,掀开被子把她的脸盖住:“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