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璟》 01来电 呜…呜…呜… 放在会议桌上的手机突然振动了起来,打断了正在向众人介绍构思的梁璟天。他皱了皱眉,但是一看来电人“林映雪”叁个字,立即换了一个表情。歉意地向大家挥了挥手,走出会议室接起了电话。 “在忙吗?”电话那头,一个好听的女声低沉地说。 “今天什么风,吹得你给我打电话?”梁璟天开玩笑地回答。 “你,现在能来云中一趟吗?”对方并没有回应梁璟天的打趣,而是沉默了半晌才说。 “怎么啦?出了什么事?”梁璟天察觉出了不对。 “我被老冯打了,现在一个人在外面。” “什么?怎么回事?” “对不起,我知道有点唐突,但是可以的话,你能来陪陪我吗?” “你现在在哪儿,地址告诉我。” “我去机场等你吧,谢谢你,璟天。” “行了,别搞这么客套。我把手头事情处理一下就去找你。到了打你电话。”说着梁璟天挂了电话。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走进了会议室。他先用半个小时把没讲完的构思跟大家讲解完,又把即将开始的项目做了分工。然后就订了一张直飞云中的机票,打车赶往了机场。 车窗外,高楼大厦渐次滑过,像流淌着的时间,让梁璟天沉浸到了回忆里。 林映雪和梁璟天是大学同学。一次迎新晚会两人相识。梁璟天比林映雪大一级,当时已经是晚会导演的他,被林映雪一曲曼妙的孔雀舞给惊艳了,也自那时起,梁璟天的心底有了林映雪的影子,只是林映雪那时和男友深陷热恋,骄傲的梁璟天只好把这份爱恋深埋心底,密友一样地陪在林映雪左右。 大学毕业,两人各奔东西。梁璟天进入越海省电视台工作。林映雪则跟随男友去了云中。 八年时间,梁璟天凭着苦干加巧干从小摄像做起,一步步成了有名的摄影师,事业做得风生水起。林映雪却颇为坎坷,先是因为种种原因未能面试上云中台的主播,接着感情不顺和男友分手,开始独自“云漂”。后来在朋友介绍下进入了一家公关公司工作,并因此认识了大自己十多岁的男友冯元军,梁璟天和林映雪的联络也因此逐渐减少,直到今天的突然来电。 对于只身“云漂”的林映雪,梁璟天非常钦佩也非常同情。林映雪告诉他和冯元军在一起的时候,大概是五年前。 五年里,身边的其他女同学结婚的结婚,生子的生子,却从没见林映雪跟他发过喜帖,也没见她晒过和男友的照片,可想感情并不如意。 “您好,机场到了,请您带好东西再下车” 司机打断了梁璟天的回忆。梁璟天收回心神快步走进了候机楼。 因为机票订的急,只买到了小机型航班的机票。飞机空的厉害,整个商务舱此时就他一个人。梁璟天坐下系好了安全带,前几天一直在野外采风,颇为辛苦,梁璟天正好借机补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梁璟天被尿意憋醒,他伸了个懒腰,起身上厕所,不巧里面有人,所以梁璟天正好在门口等了等。 冲水声响,门从内打开,走出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梁璟天微微点头,侧身让行。突然飞机一阵颠簸,女人一个没站稳,跌进了梁璟天的怀里,梁璟天下意识地扶住了对方,触手处一片绵软。 强烈的颠簸持续了好一阵,两人只好保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梁璟天偷眼打量怀里的女人,杏目樱唇,鼻梁精致挺拔,一头栗色大波浪长发散发着恬淡的香味。 终于飞机恢复了平稳,梁璟天松开手,女人羞涩地看了梁璟天一眼,轻轻地说了声“谢谢”离开了。梁璟天看着曼妙的背影逐渐远离,摇头一笑,转身进了洗手间。 等梁璟天回到座位才发现,刚才的那个女人竟然和自己只隔着一个过道,想来应该是自己睡着之后登机的。也许是感受到梁璟天的目光,女人也看向了他,向他点头致意。梁璟天回了一个微笑,便坐下拿起了一本杂志看起来,直到一阵剧烈的晃动,提醒他云中到了。 02重逢h 到达口人头攒动,但梁璟天还是很容易就找到了林映雪。她穿着一条白色V领连衣裙,外面是一件西装外套。连衣裙刚及膝,露出了修长的小腿,染成栗色的长发披在肩上,看着他静静地笑着。只是那笑缠绕着一丝忧伤,像朵被暴雨打伤的百合,凄美柔弱。 梁璟天嘴角浮起一抹笑,朝林映雪挥了挥手。林映雪指了指前方的出口,两人一同快步向前走去。刚出隔离线,林映雪就一头扎进了梁璟天的怀里,双手紧环着梁璟天的腰,默不作声。像只小小的麻雀,在寻求一处温暖的庇护。半晌,林映雪从梁璟天怀里抬起了头,展颜一笑说:“谢谢你能来。” 梁璟天箍着她柔软的腰,眼里是担忧,也是欢喜:“还好吧?” “我们走吧,路上说”林映雪没有正面回答梁璟天的问题,牵起梁璟天的手就朝机场外走去。 钻进出租车后座,报上了酒店名,林映雪就把头斜靠在梁璟天的肩上,交缠的十指却没有分开。梁璟天有点惊讶于林映雪的举动。他觉得林映雪应该知道自己喜欢她,但是,以前再亲昵,她也从未像现在这样毫无顾忌。林映雪的行为,让梁璟天心中的担忧,加重了几分。 他从林映雪的手里抽出手,将她环进自己的怀里。林映雪比以前丰腴了,抱在怀里热乎乎软绵绵的,让人心头一荡。林映雪的头顶着梁璟天的左下颌,阵阵幽香传来,发丝挠得梁璟天鼻子痒痒。梁璟天正想对林映雪说些什么,没想到一低头,目光就顺着V字领口轻易地滑落进了林映雪的胸口。粉色的胸罩半托着饱满的乳房,挤出了一道诱人的沟壑,夹在二者之间若隐若现的两点樱红,妖艳异常。 这旖旎的风光顿时让梁璟天口干舌燥,身体也默默地起了反应。不凑巧的是林映雪的右肘正好靠在梁璟天的裆部,梁璟天尴尬地想挪个位置。可还没等他行动,林映雪竟然右肘改右手,就这么按在了梁璟天的胯上,鼻尖还在梁璟天的下颌处轻轻的滑蹭着。梁璟天心头火起,低头含住了林映雪迎送上来的樱唇。他的舌头海蛇一般在贝齿上轻轻地游刮着,不费吹灰之力就撬开了贝齿游进了花园,和迎面而来的丁香小舌纠缠着上下翻滚,抵死缠绵,久久不愿分开。 终于,梁璟天和林映雪都憋不住气了,两人才结束这漫长的湿吻。司机似乎也感受到了这对男女压抑着的情欲,将车开得飞快。即便如此,梁璟天还是觉得机场到酒店的距离似乎有点太远了。 “酒店到了,您二位慢走,别落下东西。” 终于抵达酒店,梁璟天飞快地付了车钱,跟着林映雪下了车。冲进了酒店电梯。 电梯一层一层的升高,梁璟天的体温也跟着攀升。他和林映雪的手心都汗津津的,但谁也不舍得松开。 “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两人快步走出电梯来到房前,林映雪哆嗦着手打开了房门。刚关上门,梁璟天就一把将林映雪扯进怀里,疯狂地吻了起来。体内积蓄已久的火山爆发了,他双手一托林映雪的翘臀,让她缠到了身上,两人边吻着边向床上走去,衣服散落一地。 林映雪洁白的娇躯像条妖娆的蛇,在梁璟天身下扭动着,渐渐泛起妖冶的红。梁璟天沿着林映雪修长的脖颈一路吻了下去,他略显粗暴的一把推上了乳罩,乳房顶端娇艳的樱红像受了惊吓一般弹了弹,梁璟天被它迷醉,一口捉住了它,吸吮含弄起来。 “璟天……给我……” 林映雪分张开双腿,柔荑般的双手握住了他腰间的火热,引导着来到了早已水泽泛滥的泉口,湿热甜腻的气息催发得梁璟天的勃起愈加狰狞,猛地一下扎进了泉眼深处。 燃烧着慌乱的空虚一下被火热的充实填满,林映雪舒服得触电般颤抖起来,湿滑鲜嫩的甬道在梁璟天刚猛粗暴地进出间传递来巨大的快感。她像狂涛巨浪里的一叶扁舟,在波峰和浪谷间起伏飘摇,饱满的乳房荡起摇曳的涟漪,看得梁璟天口干舌燥,一手一个捉在手里用力揉搓。 动听的呻吟从林映雪的嘴里飘了出来,她左右摆动着头,双手紧抓着被单,甬道里时松时紧恰到好处地配合着梁璟天的挺动,既取悦了梁璟天,又满足了自己。 梁璟天彻底地沉浸在了情欲的海洋里,这这个癫狂妖媚的尤物?一想到清纯又妩媚的林映雪曾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欢,风情万种的任人采撷,梁璟天心头突然感到一阵不快。他握着林映雪的脚踝压向头部,猛的加大了力道,打桩一般重重撞击着。 “璟天…疼,轻点…璟天,你弄疼我了…啊…” 梁璟天沉浸在自己的愤怒和快感里。他嫉妒开发了林映雪这片处女地的男人,他憎恨将她改变成如此的男人却狠心的伤害了她。他更生气林映雪将如此的妩媚妖娆献给了别的男人。嫉妒、愤怒让梁璟天不管不顾的冲击着,只顾自己地享用着林映雪美艳的胴体。 突然,他看到两滴晶莹的泪珠从林映雪的眼角滑落。梁璟天的欲火一下被浇灭,恢复了理智。他赶忙停下所有动作,退了出来,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林映雪不说话,却把头埋在梁璟天的胸膛里越哭越厉害。 梁璟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拥着林映雪,像哄婴儿一样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林映雪越哭越大声,似乎要把所有的苦恼、委屈一次性的宣泄个够。好一会儿,林映雪紧绷着的背才慢慢松弛了下来。 “说说吧,为什么送我这么一份大礼?”梁璟天调侃道。 “臭贫”,林映雪被梁璟天逗得破涕为笑,轻轻叹了口气,又沉默了一会才开始说道:“冯元军胃口太大,把生意做夹生了,断了资金链,到处筹钱补空。不但拿走了我所有的钱,还让我把我的公司转给他抵债。我不给,他就打我。”林映雪眼里又泛起了泪花,表情里还夹杂着些许惊恐。“璟天,你见过想杀人的人的表情吗?血红着眼,狰狞着脸,那晚,我如果不在转让协议书上签字的话,他真的会下杀手。五年,我就这么没名没分地跟着他,把所有都给了他,结果就换来了这么一顿打。打碎了我的梦,也打醒了我的傻” “现在他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留下我一个人,面对那些债主。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冯元军有钱有势的时候,一口一个‘冯总’,一口一个‘大哥’的围着他转。现在人影都见不到一个。更可笑的是还有一个他认为很要好的生意上的朋友,前几天竟然给我发了一条性爱视频,暗示我跟他开房,改跟他当情妇……” “我突然觉得好孤单,房子空荡荡的,云中空荡荡的,整个世界都空荡荡的。我想家,想天上的妈妈,想你……” 说着说着,泪水又顺着林映雪的眼角流了下来。梁璟天心疼地抱紧了林映雪,轻轻地吻着她的泪痕。男人的吻又柔又暖,让林映雪感受到了久违的怜爱,她双手环住了梁璟天的脖子,开始热烈地回应起来。带着泪水的唇,像带着露珠的玫瑰花瓣。芬芳、柔嫩,是人间极致的美味,让人沉迷。欲望再次苏醒,男人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火热的分身重新游进了神秘的花园。 和刚才的暴虐不同,这次男人的挺动虽然深入,却小心翼翼无比温柔。这种把你放在心头的在乎,让林映雪感动万分。她一边啜泣着一边随着男人起伏。梁璟天被此时的林映雪迷住了,她哭得那么伤心,身体却那么贪婪。花蕊疯狂地裹吸着,死命从自己身上汲取热量。终于,身下的火热赶走了心上凄凉,呜呜的抽泣声变回了咿咿呀呀的呻吟,花房深处像小嘴一般紧紧箍着偷蜜的蟒头,销魂的吸力催促着火山的喷发。男人正犹豫着要退出来,没想到女人的双腿却缠了上来。 “今天可以,给我”。 这话就像放射的号令,男人听了放肆的一拱,浑身的热量就一股脑儿地往里涌去。剧烈地喷射量让梁璟天一下腾上了天空。炽热的岩浆烫的女人“啊”了一声,一口狠狠咬在了男人的肩上,四肢蛇一样紧紧缠住了闯进身体的盗贼,浑身痉挛着,回敬出一股股甜蜜的花露…… 03恋曲 不知道睡了多久,梁璟天被鼻尖的痒意给吵醒。他睁开眼就对上了林映雪调皮的眼睛,她正用秀发的发梢逗弄着梁璟天。罪犯被抓个正着,有点不好意思。梁璟天一把伸到林映雪的腋下挠了起来。林映雪极其怕痒,她立即在梁璟天的怀里扭来扭曲,不停地求饶。牛奶般丝滑的肌肤摩擦着男人的躯体,瞬间又刺激起了男人原始的反应。梁璟天精虫上脑正要再赴巫山的时候,却被林映雪推开。 “老梁,我饿了”林映雪嘟着嘴撒娇道。 这种娇嗔让梁璟天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光,那是林映雪偶尔的女儿态总会让她轻易的从梁璟天那里获得一份牛奶,巧克力或其它小便宜。少女的娇羞少妇的妖娆如今完美地融合在林映雪的身上,没有男人可以抵抗这份魅力。 梁璟天于是按下心头熊熊燃烧的欲火说“起床,我们找吃的去”。 林映雪一听,飞快地在梁璟天的唇上啄了一下,翻身下床进了浴室。很快,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林映雪裹着浴巾走出了浴室,她立刻感受到梁璟天炙热的目光在自己胸部和大腿上游走,她啐了一口:“大色狼,不要又打歪脑筋,赶紧去洗澡。”梁璟天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慢慢的走进了浴室。 看着镜子里明艳动人的自己,林映雪有点吃惊。几个小时前还憔悴哀伤的自己,此时却像久旱后汲饱了水的茉莉花,明媚又娇艳。梁璟天对自己的怜爱让林映雪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全感。 带着这么一份感动,林映雪开始对着镜子化起了妆。她记得璟天以前在大学时曾说他理想的美女就是要“干净的妖娆”。大家都吐槽梁璟天的虚伪,简而言之就是希望女人“床下是贵妇,床上是荡妇”。 扫干净脸,描上秀气的眉,微微的腮红让脸有种春天的柔媚……然后,一条束在脑后的马尾辫。林映雪呆呆的看着镜子,似乎回到了那个只为中午吃什么而发愁的校园时光,那么单纯那么无忧…… 梁璟天走出浴室,边擦头发边找衣服,突然,他如被雷劈一样愣住了。这还是刚刚那个期期艾艾的女人吗?夕阳在她身后,温柔给她打了一层轮廓光。如天鹅般修长的脖子上,甚至可见细微的绒毛。高高束在脑后的马尾辫,让她充满了青春的气息,如黛的眉,雪白的肤,晶莹的唇以及嘴角一抹得意的坏笑。梁璟天感觉心中深埋许久的某根弦被狠狠地撩了一下。 “看什么?不认识啦”林映雪狡黠地说 “你……好美”梁璟天还有点没回过神。 “咕咕……”林映雪肚子发出了奇怪的响声,两个人突然大笑起来。 “你想吃什么?你是地主,这里你熟悉”梁璟天问 “我们去云大的学生街好不好?”林映雪说 “好啊,当然好。”梁璟天很开心,从林映雪的妆容里梁璟天就猜到,林映雪和他达成了某种默契。 一个小时后,云大。 “师傅给您,不要找了”梁璟天和林映雪迫不及待地跳下了出租车。夜幕降临,毗邻云大的“学生街”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学生街”是华国特色,因为大学聚集了几万名学生,庞大的消费群体让学校周边的餐饮,服装,饰品等店家的生意火爆异常。几乎每个学校周边都有这么一条商业街。 林映雪看了梁璟天一眼,拉着他朝街口走了进去。像两条快乐的鱼儿游进了茫茫人潮。 “我要吃芒果冰” “好” “臭豆腐,老梁,我要一份” “好” “烤面筋,烤面筋,老梁,加麻加辣。” “你臭豆腐还没吃完呢” “我不管,我就要” 看着林映雪的左手是芒果冰沙,右手端着臭豆腐。快活地在一旁大呼小叫,梁璟天没来由的一阵心疼。“老梁”是大学里林映雪对他的昵称,自从林映雪跟了冯元军以后,他俩联系时就很少听到她这么叫自己。看着眼前这个快乐的小女生,梁璟天觉得现在林映雪让他摘月亮,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找梯子。 “老梁老梁,烤鱿鱼烤鱿鱼……” “你先吃完手上这些再吃烤鱿鱼吧?” “不要不要,你快买,我饿得能吃下一头牛” 梁璟天无奈的摇摇头,向烧烤摊老板付了钱。 鱿鱼肥嫩的鱼身在滚烫的铁板上被挤压出“滋滋”声,香气瞬间弥漫。烧烤摊老板动作利落的用铲子在鱼身上划了几道,再麻利地淋上酱汁,撒上孜然,辣椒面儿,海鲜的鲜味和佐料的香味混合,和着鱼身滴下的油脂,让人食指大动。 林映雪的腮帮子已经被食物塞满,但是看到美味的烤鱿鱼,她赶紧加快了咀嚼,力图尽快把嘴里的空间腾出来接收新的美味。 梁璟天宠溺地看着小松鼠一样的林映雪,却在她就将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时,几大口咬在了烤鱿鱼上,瞬间鱿鱼须就没了,急的林映雪瞪大了眼睛,呜呜地直叫唤。 终于,林映雪咽下了嘴里的食物,愤怒地向梁璟天示威:“喂,你赖皮,偷吃我鱿鱼”。 梁璟天自顾自地继续吃着,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欠揍表情。急得林映雪嘟嘴跺脚。梁璟天被林映雪这孩子气的动作逗笑了,终于停下了嘴。把鱿鱼拿给了林映雪。 “我没手了”林映雪示意了一下手里的冰沙和臭豆腐。 “那我喂你”。梁璟天用嘴撕了一条鱼肉下来,叼着看向林映雪。 “额……不要。怪恶心的” “不吃拉倒”梁璟天舌头一卷把鱼肉卷回了自己嘴里。 林映雪脸微微有些发红,她四下看了一眼,发现很多学生也在这么“情侣喂”。于是她有点害羞地说:“好吧好吧,你喂你喂。” 于是梁璟天又撕了一条鱼肉叼在嘴里,林映雪踮起脚尖,伸嘴去够鱿鱼。当她牙齿要到鱿鱼条的时候,却发现梁璟天没有松开,她瞪了梁璟天一眼,见他一脸坏笑,林映雪只好一点一点往前吃。就在快到尽头的时候,突然梁璟天嘴一用力,把鱿鱼送进了林映雪的嘴里,一起闯进来的还有他霸气的舌头。林映雪就感觉自己的舌头像被一条凶恶的海鳗捕获了一样,纠缠着扯向海鳗的洞穴。 这种霸气又缠绵的热吻仿佛抽光了林映雪的力气,她像要融化般贴挂在了梁璟天的身上。突然,她感觉两腿间一热,一股涓涓的暖流马上就要流出来。她一惊,赶紧从梁璟天的身上分开。整个脸像红透了的柿子,又羞又恼地瞪了梁璟天一眼。愤愤地向前走去。 梁璟天还没从刚才的旖旎当中缓过来,突然的中断让他有点莫名。他赶忙追了上去问:“怎么了?” “讨厌,都是你。” 梁璟天一头问号。林映雪心虚的四下看了看,垫脚在梁璟天的耳边说道“你把我弄湿了。” 梁璟天恍然大悟,他坏笑地看着林映雪一脸自豪。 林映雪把脸一沉,把所剩无几的冰沙还有臭豆腐丢进了街边的垃圾桶里。扭头向前走着。 梁璟天的到来,让林映雪分外安心,今晚的林映雪像一只快乐的小鹿,快乐地在水泥森林里穿梭。梁璟天就这么宠溺地跟着她疯闹,两人似乎要把大学里没发生的那段恋情给补上。手一直牵着,几乎没有放开过。双方似乎都害怕,一放手,对方就会消失。学生街很长,七拐八弯。可林映雪却希望这条街能再长一点,和梁璟天能一直这么走下去走下去。 两人就这么不知逛了多久,直到林映雪的脚已经酸疼得站不住了,梁璟天才对林映雪说,“我们回去吧” 林映雪万分不舍地叹了口气,说“好吧” 可没想到刚迈出一步,突然脚上一阵酸软,差点跌倒。梁璟天眼疾手快一把扶住。然后他转身在林映雪面前蹲下,说“来吧,公主殿下,小梁子背你回府”。林映雪笑着趴在了梁璟天的背上。 梁璟天的背很宽很暖,身上除了沐浴露的清香,有股男人特有的雄心气息。像父亲身上的味道,特别让人心安。林映雪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把脸贴靠在背上说“璟天,谢谢你。” 没想到,梁璟天突然停下了脚步说“林映雪,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 04影院h 大学生谈恋爱的标志之一,就是看电影。屏幕上浪漫的爱情故事在上演,暗摸摸的环境里偷偷地牵牵心仪女生的手,对于菜鸟男生来说是成功率很高的套路。林映雪已经有两年没看电影了。冯元军嫌看电影幼稚无趣,林映雪一个人忙着带孩子也无从看起。 两人来到售票口,售票的是一位略显猥琐的中年男子,见两人手牵手过来买票,就像二人问道“看什么电影啊?”两人看了一下节目单,发现机器猫电影版正在上映,于是就选了这一部。 “普通座40一人,情侣座80一人。看二位这甜蜜劲儿,要不来个情侣座吧?”男子神秘兮兮的贱笑。 梁璟天心中纳闷儿不知道这情侣座有什么玄机,不过看在中年男子挺有眼力劲儿的份上,他也没犹豫就买了情侣座套票和林映雪进了影厅。等他看到座位时,他才明白售票男子那一脸贱笑的原因。 情侣座在影厅的最后一排,和一排30多个座位的普通座不同,情侣座一排只有五个,彼此之间相隔甚远。前面隔着一排栏杆和普通座分开,栏杆距离情侣座还有一小段距离,这样的视觉设计,让前排的观众即使抬头向后看根本看不清情侣座的情况,更何况情侣座像是个半包围的小包厢。往里面一坐,除非你走道跟前,否则你根本看不清里面在干什么。 “简直就是偷情宝地啊”梁璟天心想。他看了一眼林映雪,林映雪脸蛋红扑扑的,估计她也猜出来其中的龌龊。梁璟天左手食指勾了勾林映雪的掌心,两人像自己的位置走去。 依偎是非周末,外加深夜,整个影厅除了他们,就只有另外两对男女在看电影。而情侣座一排就只有他们两人。没等他们坐下多久,电影就开演了。明亮的影厅瞬间变暗,大屏幕上的光线成了主要的光源。 情侣座非常宽敞舒服。坐在里面半个身子都陷进了沙发里,私密的环境让林映雪直接依偎进了梁璟天的怀里。忽然林映雪在梁璟天耳边说道:“老梁老梁,你快看咱们前面那对。” 梁璟天往前探头,发现普通座最后一排原本左右坐着的一对男女,现在都做到了一个位置上,女孩正跨坐在男孩的身上起伏不定。梁璟天再往前看,更前面的一对男女两个脑袋已经贴在了一起。 “现在的孩子真开放啊?”梁璟天感慨,他看向林映雪,此时林映雪正仰望着她,眼角弯弯像月牙,“吃吃”坏笑着。梁璟天心中一颤,右手一用力让她也跨坐在自己身上,箍紧她的小屁股狠狠地吻了起来,不知多久,梁璟天感觉自己的裤裆快要爆炸了,他引导着林映雪的双手帮自己解开了皮带、裤子,掏出已经膨胀得不像话的家伙,将她的内裤底往旁边勾开,露出流水淙淙的泉眼,轻轻一挤就钻进了温暖湿润的甬道。 梁璟天满足地深舒了一口气,感受到甬道的裹绞,梁璟天开始缓慢有力地挺动了起来,才第一次冲击,林映雪就“啊”的叫了出来,她赶忙遮住自己的嘴向后看去,前排的男女似乎停了一下,接着又自顾自的起伏了起来。林映雪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她轻轻拍了梁璟天肩膀一下,埋怨他如此的鲁莽,接着却开始配合着扭动起来。这种在公共场合的偷欢深深地刺激二人。光线昏暗,让视力大幅降低,注意力全都集中到身体连接的部分。 林映雪情潮彻底泛滥了,温热的花房里湿润至极,每一次男人的出入,都会带出羞人的“咕叽”声。梁璟天觉得林映雪的私处像是盛满蜜液的灯笼草,散发着香甜的味道引诱肥胖的青虫掉入陷阱。林映雪将手放在嘴里,堵住了徘徊在喉间的呻吟,梁璟天也压抑怒吼开始逐渐加快挺动,一下、五下、十下、百下……突然林映雪猛的抱住梁璟天的头,浑身剧烈地收紧,嘴里发出很低很细的“呜呜”声。梁璟天感受着褶皱翻江倒海般的蠕动,猛地喷出了滚烫的岩浆。两人就这么紧紧、紧紧地拥抱着,仿佛要把自己融刻进对方的身躯里一样…… 05共浴h 梁璟天和林映雪一回到酒店就一起往浴室冲去。在电影院的偷欢把二人的下身搞得一片狼藉。喜欢干净的林映雪一个劲儿地怪梁璟天。梁璟天则回击说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偷腥偷得停不下来。 蓬头下赤裸的男女痴缠在一起。女人背对男人而立,男人小心地将沐浴露涂抹在女人娇嫩的肌肤上,从脖颈到柔顺的肩部,从锁骨再到挺翘的乳房,他闭着眼,凭借触感仔细地感受着女体嫩滑的肌。浑圆的乳球下,腰肢忽然的收细,往下又是突兀地放大……曼妙的曲线随着温柔的触摸在脑海里勾勒成型。 男人的手有点粗糙,轻缓温柔地摩挲,让女人水嫩肌肤上泛起一阵阵酥麻,那种充满呵护的爱抚让女人舒服极了。 “轮到我了,站好不许动。”女人将浓稠的沐浴露挤在自己的胸上、手上,狡黠一笑钻到男人的背后,充满弹性的胸部紧紧贴靠在男人宽厚的背上,贴着男人的背开始扭动研磨……灵巧的双臂从男人的腋下穿过,在男人强健的胸腹上游走……正当男人沉浸在女人销魂的抚摸时,调皮的小手突然一下抓住了胯间火热的坚挺,忽轻忽重的套弄起来。女人的技巧娴熟,轻重得当,快慢适宜,男人很快就感到全身的能量全都集中到了坚挺的分身上。 再也不能坚持的男人,粗暴地把女人从身后楼到了胸前,就要惩罚这撩人的妖精。女人却推挡了一下,媚笑着蹲下了身,轻启樱唇,含住了狂怒的巨蟒,男人吃惊地看着这一切,还没来得及细想,一种难以言说的美妙的吸力就打断了男人的思考,一片温润之中,一条丁香小蛇在蟒头蟒身上盘绕,挑逗。男人舒服得晕晕沉沉恍恍惚惚,本能的挺腰往更深处探寻…… 巨大的蟒身撑鼓了女子的小嘴,但女人依旧尽心的含嘬着。男人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爆炸了,他一把拉起了女人,让她双手撑着浴室的墙壁站好。女人明白了男人的意图,她双腿叉开,向后高高撅起浑圆的臀部,男人箍紧她的细腰,一下就闯进了女人的身体里,猛烈地抽插了起来。女人那神秘魅惑的花房里,早已是泥泞不堪,花蜜潺潺流出,春雨一样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随着男人节奏的加快,雨势逐渐加大,稀疏的雨点变成了密集的雨丝,最后在一声娇吟声中,变成一股温热的泉流倾泻而下…… 女人猛地向后仰起了头,浑身紧绷,打摆子一样哆嗦着,接着就像被抽光了浑身的力气一样,一下就瘫软在男人的怀里。男人从后抱着不时微微抽搐着的女人,一起静静的跪坐在浴室的地上,任由滚烫的水冲刷在身上。 “舒服吗?”男人在女人的耳边呢喃。 “嗯”女人已经酸软的不想说话。她就想这么瘫坐在男人的怀里,直到永远。 夕阳柔和的光透过窗户照进了房内,精疲力尽的梁璟天和林映雪相拥着斜赖在躺椅上,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天上的云悠悠地飘着,时而融合成一朵,时而又随风分散开。 他们整整一天都没有离开房间,除了吃饭,两人就是不知疲倦地做爱。床上、地毯上、沙发上、浴缸里、书桌上……他们恣意放纵,舌缠着舌,腿盘着腿,纠缠在一起的躯体密不可分,似乎要把当初积攒着未曾实现的渴望一次性的补偿够。可是,一切总有结束的时候。两人都不说话,生怕拉开完结的序幕。 “你什么时候回去”。最终,还是林映雪打破了僵局。 “明天必须回去,有个项目要马上启动,本来今天就要拍的。”梁璟天的手钻进了林映雪的浴袍里,悄悄地攀上了娇嫩的酥胸,在顶端的樱红上画着圈圈。 “你还没够啊”林映雪按住梁璟天的手,娇嗔着说。 “谁叫你这么好吃”。梁璟天坏笑着。 “不行,今天不能再来了”看到又蠢蠢欲动的“小梁”。林映雪赶忙说道,二人贪欢得有些狠了,神秘的花瓣已经有些红肿,不堪摧残。梁璟天只好作罢,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定克制力都没有。 “我这次的项目估计要拍个半个月,不过倒是你,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暂时还没想好,我不想再和姓冯的过下去了,但是家里还有一些东西我要收拾出来……” “和我一起回越海吧?” “什么?” “和我一起回越海吧,你在这里孤孤单单一个人,出了现在这档子事,也没人可以投靠。这里现在还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吗?” 林映雪立起身,她认真地看着梁璟天,似乎想从他的眼里看出犹豫或者勉强。可是男人的眼里只有一片坦然。 “你真的愿意我跟你去越海?” “当然,其实,等着一天,我等了很久了。现在上天终于给了我这个机会?你觉得我还会错过吗?” 眼泪无声地滑落,这可能是林映雪听过的,最让她温暖和感动的话语。整整半年,她都活在提心吊胆之中,打电话给梁璟天,实在是因为太孤单太害怕了,她疲惫荒芜的心亟需找一个可以让灵魂稍事安歇的地方。但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这种乱七八糟的状况让她充满了自卑。她只是希望能借梁璟天的怀抱驱赶走看不到头的焦虑,却不敢奢望梁璟天真得会接纳狼狈不堪焦头烂额的自己。 林映雪痴痴地看着梁璟天,俊朗的脸上,多了一份成熟和担当,岁月打磨了他的稚嫩,但是眼里依旧星光熠熠。 突然间的幸福袭来,焦虑荒芜多日的灵魂突然得到庇护让林映雪措手不及,她再也止不住自己的眼泪,从轻轻的啜泣到嚎啕大哭,梁璟天宠溺地看着林映雪,将她横抱着拥进了怀里,一遍微微摇晃着,一片轻拍着林映雪的背。 “别怕,别怕,都过去了。我们回家,回家……” ******************************************************************* 五十六个民族 五十六支花 五十六种语言汇成一句话 评论一下 评论一下 评论一下 06同居 一周后, 越海省海州市,梁璟天房前。 阳光很好,天上白云朵朵,林映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有清香湿润的气息。八年后,她终于又回到了越海。 “进来吧。” 梁璟天在指纹锁上验证了指纹打开了门。他的住所在越海新城靠近江边的高档小区。 林映雪跟着梁璟天走进了屋内。梁璟天的房子是个复式公寓,地面是时下流行的水泥色自流平,整个屋子大部分的墙也漆成了水泥原色,搭配着深蓝色的壁柜呈现出浓浓的工业气息。 不过这种森冷的色调虽然能让房屋有种高贵的气质,却也充满了疏离感。所以,为了中和这种冷峻,梁璟天特意选择了棕褐色的皮质沙发,沙发前还铺了一张奶牛纹的地毯,一下在让房子温柔了起来。 和沙发正对着的,是一大面被落地窗,因为是最高层,所以视野极好极了,江景城景净收眼底。 客厅往里是厨房,厨房很大,大概有20平米,整体厨灶里烤箱洗碗机一应俱全。旁边是一人多高的双开门大冰箱。梁璟天是个老饕,爱吃更爱做,在众多盐糖不分的男生里是个异类。林映雪记得有次秋游,梁璟天的手艺让同学们赞不绝口。林映雪打开了冰箱,里面空空如也。 “卧室在楼上,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梁璟天的声音突然在耳边想起。吓了林映雪一跳。 “冰箱这么空啊?” “这段时间一直在外拍,东西放多了,容易坏。所以上次清空了就没再买了。反正现在单身,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这么好的厨房,多浪费啊”林映雪惋惜的说 “没事啊,你来了它就不寂寞了”梁璟天坏笑着说 林映雪听了心中一暖,似乎有只欢乐的鸟儿振翅起飞。 梁璟天拿着林映雪的行李来到了二楼。二楼是卧室,书房,健身房的所在地。只有主卧没有客卧,看来梁璟天完全没有带客人回家的打算。卧室的门是滑轨谷仓门。这种门有点是大气时尚,缺点是密闭性不好,里头有点动静,很容易传到外面,不过考虑到完全的“梁氏领地”,这点担忧似乎有点多余。卧室很大,除了靠窗的大床外,还有一个用透明玻璃隔断的浴室。奢华的浴缸上搭着一个小横板,林映雪知道,这种设计一般是用来放红酒、食物的。 “真会享受。”林映雪在心里吐槽,但她又突然有点忐忑,这里肯定不止她一个异性来过。 洗了一把脸,林映雪看着镜子里的女人。温婉妩媚,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风情和韵味,只是眼睛微密的皱纹,悄悄透露了时光的痕迹。除了这份美丽的容颜,她一无所有。 而梁璟天却像逐步洗去表面泥沙的钻石一般,熠熠生辉。二人的对比有若云壤。当记忆的光环褪去,当肉体的渴望归于平淡,他还会像现在这么疼爱自己吗?他俩的未来又会何去何从呢? 正在林映雪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一双强壮的胳膊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腰。“想什么呢?喊你好几句都没人听”梁璟天温热的气息在耳边萦绕着,激起林映雪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放松身躯,正个人向后靠近了梁璟天的怀里。 “没想什么,你家真好看。”林映雪绵软的回答道。 回答林映雪的是梁璟天霸道而深沉的吻,良久,梁璟天才松开林映雪花瓣一般的唇说:“以后这也是你家。” 林映雪眼眶一下模糊了,她把头深埋进梁璟天的怀里,紧紧地搂住梁璟天的腰。突然梁璟天的肚子传来了一阵“咕噜”声。她才笑着松开梁璟天说“我们去超市吧,今晚我给你做好吃的。” 距离梁璟天的住所大约叁公里,就是一个大型超市。两人驱车不到五分钟就抵达了超市。超市里琳琅满目的商品堆满了货架。在生鲜区,绿油油的青菜,红艳艳的苹果,黄橙橙的柑橘被摆放得整整齐齐,分外讨喜,强烈地刺激着人们的购买欲。梁璟天左手挽着林映雪,右手推着购物车,漫步在超市里。林映雪喜欢极了超市这种充满人气的烟火味儿。她很久很久没有和男人一起逛过超市了。冯元军是一个极其大男子主义的人,他只负责吃,从没和林映雪一起逛过超市买过菜。所以当林映雪看到梁璟天对着清单一样一样的往购物车里放东西时,一种奇怪的情愫在心里孕育着。 “老梁,那个太高了,我够不着。”林映雪撒娇地指着货架顶层的一包东西说。 “好,我来。”梁璟天轻舒猿臂,把东西给拿了下来。“东西够了把,我看看咱们现在还缺什么?蔬菜,肉,鸡蛋,牛奶都有了,对了还有面包没买……” 两人正说着,正好经过了厨卫区,一位正在促销厨房清洁剂的小哥喊道:“这位太太,我们的这款产品今天特价哦,你要不要看看。” “老梁,这个需要吗?”林映雪问 “这个你定啊,梁太太,反正不时我做卫生。”梁璟天坏笑着打趣道。 一句“梁太太”让林映雪恍惚间感觉自已和梁璟天是一对结婚多年的夫妻,像无数个平凡的家庭一般,下班买菜,教孩子功课,甚至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吵嘴。这份幻想中的安宁隽永溢满了林映雪的心房,让她眼眶一热。她对促销小哥点点头,“那好,麻烦你给我拿一瓶。”等离开那个摊位一段距离后,她突然踮起脚尖,轻柔地在梁璟天的脸上亲了一下。梁璟天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弄得有点懵,但他随即明白了林映雪的心思,宠溺地捏了捏林映雪的鼻尖。一把搂住林映雪的纤腰,继续逛了起来。 回到家,林映雪就进了厨房自顾自的忙活了起来。梁璟天正好因为工作的事情要处理,就上了二楼书房。等他把事情处理完走下楼时,胡桃大板的长条餐桌上已经摆放着四菜一汤:番茄炖牛腩,青椒炒肉丝,白灼虾,清炒时蔬以及茶菇老鸭汤。香气四溢让人食指大动。蒸腾的热气模糊了梁璟天的实现让他陷入了沉思。 工作以后,梁璟天和同台的一个名叫米娜的女生开始交往,但是这段恋情只持续了不到两年就结束了,原因很简单桥段很老土。梁璟天刚入职场打拼,一切自然从头开始。 米娜虽然也是新人一枚,但是人长得漂亮又天性外向,一次外采,就跟一个企业的副总搭上了线。副总事业有成,阅历丰富,这对花花世界充满好奇的小女生而言充满了杀伤力。甜言蜜语加套路满满的几次攻势,很快就攻陷了米娜的心防。 梁璟天虽然在大学里是风云人物,但是跟人家一比显得单纯幼稚又无趣。一个黑山老妖,一个新人菜鸟,根本就不是一个段位的竞争,输的毫无招架之力。终于有一天,梁璟天只能眼睁睁看着米娜带着行李,坐进副总豪车扬长而去。 梁璟天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这次的事情对一直顺风顺水的梁璟天而言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他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做一番事业以消心头之恨。所以这几年里,梁璟天是真的非常拼命,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有了今天的一番成就。但自此,他心中壁垒森严难以靠近。直到林映雪的再次出现。 其实一开始,他不是没想过和林映雪的界限。他怕跨出那一步,有些很美好的东西就破灭了。但他更没有想到,多年未见的林映雪会如此主动如此的炽烈,看着她孤身一人闯荡社会梁璟天更是又钦佩又爱怜,他很明白成年人世界的残酷和不易,更何况这个女人还分享着他最美丽的青春年华, “吃饭啦,想什么呢?快去洗手”林映雪叫醒了沉思着的梁璟天。 “啧啧啧,士别叁日,刮目相看。你这手艺可以啊”梁璟天赞叹道。 “边儿去,我一直都很贤惠的好吗?”林映雪反驳说。 “不知道当初是谁秋游的时候煮了一锅夹生饭来着”梁璟天无情吐槽。 “爱吃不吃,不吃拉倒。”林映雪开始撒泼。 “吃吃吃,我这主要不还是夸你有进步嘛”梁璟天继续贫嘴。两人就这么说说笑笑地吃完了晚饭。 “碗放在洗碗机里就好啦,干嘛还要手洗”梁璟天大孩子一般跟林映雪抱怨着。 “手洗得更干净,洗碗机每次洗完碗还是油腻腻的。”林映雪哄孩子一般说。梁璟天嘴上虽然嘟囔着,但手上却一刻也不慢。他叁两下就洗好一个餐具递给身边的林映雪,林映雪先是仔细检查了一遍,再用干抹布把它们擦干,放入橱柜。如果发现没有洗干净的边角,她立即会让梁璟天重洗。梁璟天好几次被她弄得哇哇大叫。 林映雪真的很喜欢这种氛围,生活无忧,恋人在旁,哪怕只是洗个碗,都显得那么的美好。可不知为什么,她本能地有种担忧,担心太美好的东西,都不长久?她又欢喜又惆怅地将头轻轻搭在了梁璟天的肩上。还在吐槽着的梁璟天感受到肩膀传来的倚靠,他也安静了下来,在林映雪额角上轻轻一吻,一时无言,屋内只剩下哗哗的流水声…… ***************************************************** 07新房初夜h 林映雪躺在云朵般绵软的床上,偷眼看向浴室里正在洗澡的梁璟天。 沐浴乳的泡沫随着水流淌过他结实的胸膛,分明的腹肌,淌过他胯间的壮硕,虬结的长腿。 这几天,就是这健硕的身躯在覆盖着自己,倾轧着自己,蛮牛一般地在身上驰骋肆虐。 他的胸膛是那么的厚实,双臂是那么强劲,箍着自己的纤腰玉腿做出种种令人害羞的姿势。他的腰腹是那么有力,无休无止的挺动撞击,让人飘飘欲仙……想着想着,林映雪感到一股温热的泉水从两股间漏出,洇湿了内裤。 “骚蹄子”林映雪骂了自己一句。突然她看到浴室里梁璟天坏笑的看着自己,双手掐腰左右甩了甩胯间的凶器。林映雪不知为何,竟绯红了脸庞。她连忙转过身背对浴室。 没多久,浴室里的水声停歇,一阵悉悉索索的擦拭声,浴室的门被打开。林映雪只感觉身后一凉,一具火热的身躯钻了被子里。 梁璟天手臂一使劲,就把背对着自己的娇娃楼了过来。女人顺从地蜷缩进了他的怀里,背贴着背,腿缠着腿。梁璟天的左手探进了林映雪的睡衣,在纤腰上细细抚摸着,接着慢慢往上,一把罩住了饱满的乳丘。嘴轻轻地吻着林映雪的后脖颈,在柔嫩的肌肤上激起阵阵涟漪。 林映雪挺翘的臀部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在梁璟天的怀里躁动地磨蹭着,她回头主动索取亲吻,纤纤玉手向后一把就准确的抓住了昂立起来的妖蟒。 梁璟天感受到了女人的急迫,他拍了拍女人的臀,她听话地抬起了屁股,让男人轻易地褪下内裤。梁璟天轻轻地托着林映雪的左腿,就这么侧着刺进了林映雪的身子里。这种斜侧的角度让梁璟天既不错漏女人的表情,又能抚摸亲吻她的后背。 “嗯……” 林映雪左手向后勾住梁璟天的脖子,眉头时紧时舒,说不尽的妩媚动人,梁璟天骑在了林映雪的右腿上,抱着左腿,依旧这么侧着扎进了泉眼。侧着身的林映雪,甬道有种别样的紧窄,才没几下,梁璟天就感觉到内里褶皱一阵猛烈的绞动和强劲的吸吮,他低吼一声,眼前一黑,一下就被妖艳的花蕊抽走了生命的精华…… 林映雪静静地趴在梁璟天的肩窝里,右手在梁璟天的腹肌上画着框框。 “老梁,我们会一直这样吗?” “怎么可能” “什么?”林映雪心里一沉 “你要我七八十岁还这么能搞,我可做不到”梁璟天叫道。 “没个正经”林映雪笑着拍了梁璟天的胸一下。 梁璟天搂住了林映雪,“你想多久,我们就会多久,好吗?” 林映雪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搂住了梁璟天说“无论如何,谢谢你。” 梁璟天没说话,只是把林映雪紧了紧,十指交缠着睡了过去。 两人的同居生活就这么开始了。因为项目原因,梁璟天每天都要去公司拍摄,林映雪就在家里忙活着,做饭,洗衣,打扫卫生。原本寂静的房子,因为林映雪的到来,越来越有家的样子。 夜晚,两人说说笑笑的一起吃晚饭,或者依偎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他们是如此的痴迷于对方的身体,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和探求不完的秘密。特别是梁璟天,他似乎想把大学里从小硬盘上得来的几个T的所学,全都在林映雪身上实践一遍。有的时候林映雪因为项目太过羞耻不肯答应,他还会嘟起嘴耍起小性子。最后林映雪都是在梁璟天小狗般可怜兮兮的目光里败下阵来,由着梁璟天折腾。和谐甜蜜的情事,平静安宁的生活让二人蜜里调油一般,难舍彼此。 梁璟天在心里不止一次大骂冯元军没眼光,这么一个尤物竟然不懂珍惜。林映雪那看似柔弱的身体蕴含着惊人的韧性和致命的诱惑。她是如此的容易被激发,对快感的体悟又是如此的细腻和敏锐。二人就这样徜徉在情欲的海洋里不愿自拔。 ***************************************************** 08拍摄h 不知觉间,林映雪已经回到越海十天了。最近,梁璟天正在摄影棚加班赶拍一支汽车广告,因为担心他不好好吃饭,林映雪特意在家做好了给梁璟天送去。 林映雪赶到的时候,梁璟天正忙得热火朝天。一辆敞篷老爷车停放在摄影棚的正中央,四周灯火通明,梁璟天拿着相机不停地变换着角度,快门声此起彼伏。 有工作人员看到了她,她向对方挥挥手,示意不要打扰梁璟天。找了个角落坐下,静静的抱着食盒远远地看着。专注于工作的梁璟天非常帅,所有人员都围着他的指令行动,有种舍我其谁的气势。 就这么过了不知多久,终于结束拍摄,工作人员陆陆续续离开了摄影棚,只留下梁璟天一个人坐在电脑前,默默的回看着。 “先生您好,这是您的爱心便当。记得给五星好评哟。”林映雪俏皮地在梁璟天露出脸。 “你怎么来啦?”看到林映雪,梁璟天紧皱的眉头一下化开,笑容浮上嘴角。 “怕我们梁大总监饿肚子呀。不过看你那么忙,没敢吵你,结果还是让你错过了饭点。” “哇,有红烧肉,呜……好吃。太棒了,我正好饿得不行,你吃了吗?没吃我们一起。” “哎呀,你先去洗手,多脏啊,筷子不是在这儿吗” 红烧肉,青椒炒肉丝,蒜汁花椰菜,冬瓜干贝羹。叁菜一汤摆满了工作台。 有人说“夜深有灯,回家有饭就是幸福。”此时梁璟天深以为然。 吃完饭,梁璟天继续整理照片,他需要把今天拍的素材做个大致的归类,然后为明天的拍摄做工作计划。 林映雪收拾好餐盒就围着敞篷车转了起来。车是凯迪拉克的经典老爷车,是厂商这次送到国内来做特展的。车身被精心保养得很好,如镜子一般光可鉴人,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这种充满美国60年代气质的工业品很容易激起人们对当时流行文化的怀念,许多老电影的画面在林映雪的脑海里闪现。 她不自禁地打开了车门,坐到了驾驶位上。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想象着自己驾车行驶在法国美丽的乡间小路上,山风轻抚,一脸迷醉…… “咔嚓”一下的快门声把林映雪从幻想中惊醒,就见梁璟天拿着相机笑对着她。 “哎呀,你怎么偷拍啊”林映雪赶紧用双手遮住脸。 “来,给你拍几张” “不要不要,我今天没怎么化妆,丑死了” “别人花大钱请我拍还要排队,给你拍你还挑叁拣四。”梁璟天不满的抗议。“来吧,你很上镜,镜头喜欢你”。 梁璟天并没有说谎,刚刚抓拍的那张,很美很传神。林映雪今天正好穿的是一条蓝白相间的碎花连衣裙,和红色的车身正好形成了反差,脸上陶醉的神情很自然,充满了在山野间轻松的气质。 可惜刚才没人给补个轮廓光,要不然效果更好,不过这个不成问题,后期可以补救。 林映雪听梁璟天这么说,半推半就的摆起了姿势,一开始姿势还有些僵硬古板,在梁璟天的引导下,她渐渐进入了状态,特别是一张趴在方向盘上偷眼瞧镜头的照片,充满了少女感。 梁璟天的创作欲瞬间被激发。他拿来了一个鲜花扎成的花环戴在了林映雪的头上,又拿来一大束五颜六色的氢气球给她,林映雪开心得像个小女孩一样在这辆车上或站或躺或卧。敞篷车的金属质感被天真烂漫的少女感中和,仿佛一只慵懒的雄狮宠溺地陪着林中仙女胡闹一般。 梁璟天本来抱着拍着玩的态度随便拍拍,没想到林映雪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很有镜头感,竟一下子让梁璟天拍得停不下来。 一个主题拍完,梁璟天意犹未尽。他觉得这辆敞篷车不应该只有宠物般温柔顺从的一面,因为车尤其是豪车,一直以来都是雄性炫耀财富和力量的符号,因此必须有力量感,有高贵、冷峻、野性的一面。 梁璟天心神一转,他走到林映雪的面前,蹲下身,双手扯住林映雪裙子的下摆,猛地一撕。只听“滋啦”一声,林映雪及膝的长裙裂开了一道直达白色内裤的底端的大口子,雪白的玉腿一下裸露了出来。 “你这是干嘛?”林映雪羞红了脸,下意识地双手合着裙子。 “这就是传说中的为艺术献身,知道么”梁璟天一本正经的说瞎话。 “什么艺术要撕裙子露内裤?”林映雪脸红扑扑的娇嗔。 梁璟天坏笑着说:“就是换羞羞的风格。”他把想要的风格在林映雪的耳边一说。林映雪红着脸啐道“你们摄影师都是大色狼”。梁璟天开启哄骗模式,许下了诸多好处,才勉强让林映雪就范。 不过和前一个主题不同,林映雪这次有些放不开,僵硬得像个木头人。 “你太紧张了,放松一些” “放松不了,这个我真来不了,要不我们别拍了” “现在没人,就我俩,你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不拍就穿着这条破裙子回家,我看看路上会有多少大色狼想非礼你。” “流氓。。。” 梁璟天眼看这么不是办法,于是便走过去,对着她耳边轻轻地说她说“你就想像我们是在车里……” 林映雪被他说的内心一荡,片刻后,她双肘靠在车门上,在车后排跪坐着,撅起了丰满圆润的臀部。 这是梁璟天和她都喜爱的姿势。身体的记忆在她摆出这个羞耻的姿势时,脑海里立即条件反射般浮现出梁璟天在身后的画面: 男人温热的嘴唇,带着灼热的气息从她的耳垂处轻轻吻起,顺着修长的脖子慢慢下滑到肩胛、背脊、腰窝、丰臀……所过之处,皮肤泛起酥麻地泛起颗粒,花房深处腾起空虚的欲望之火。 林映雪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儿。她像是不堪身体的燥热一般,解起了领口的扣子,一颗、两颗、叁颗……直到挺翘的酥胸即将裸露,她将衣服拉开,露出光洁的肩膀。 魅惑的潮红在白嫩的娇躯上晕染开,娇躯像是在配合某种隐形的力量,妖媚地微微扭动着、前后摇晃着。她直起身躯,揉散了一头秀发,眼神迷离的看向了镜头。 长发散乱遮住了林映雪的半张脸庞,剩下半张脸上,美丽的眼睛闪烁着妖异的光,俯视着梁璟天。 梁璟天只感觉口干舌燥,但是多年的职业本能让他保持着最大的克制,绕着林映雪和敞篷车游走。 林映雪现在被自己的幻想支配,她从后座换到了副驾上,双腿大张开架在了前挡风玻璃上,一只手遮掩着胸,一只手挡住了两腿间,轻咬下唇,脸上似哭似笑,似喜似悲…… 摄影师跪在车引擎盖上俯拍着模特,模特对他敞开伸出双手,似乎在请求他的拥抱。她仰躺在了引擎盖上,连衣裙披散开,犹如一朵盛开的蓝莲花,花朵中心是白嫩娇艳的胴体。 “璟天,不行了……我要你……”林映雪自顾自的扭动着,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即将爆炸的火球,再空想下去,就会被空虚之火烧成灰烬。 梁璟天也无法克制,他双目尽赤把扭动着的蛇女拉向自己,用肩膀架起白嫩修长的双腿,迅速凶狠地进入了女人…… 林映雪一声轻呼,下巴高高抬起,充实地挺入,让她满足的向后仰起。她从来没有想到臆想的魔力竟然如此巨大,仅仅是精神世界里的亵玩,就让她如堕情欲的地狱。 焦躁、悸动,迫不及待来一场毫不留情的冲撞。所以当梁璟天火热的家伙填满花房时,原本就躁动不安的甬道立刻迎合了上去,包裹着绞动着,没几下,内里的褶皱便如波浪起伏一般开始痉挛起来。 随着梁璟天的挺动,林映雪只觉得身体深处那个膨胀至极的火球终于爆炸,包裹其中的暖流沿着四肢百骸奔流,所过之处烫平了酥麻难忍的空虚,林映雪只感觉整个人懒洋洋的,全身毛孔都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舒畅。 **************************************************** 09恶魔 天很蓝,棉花糖一样的白云缀在上面,慢慢悠悠地随着微风移动。像孩子笔下的画,简单而美好。 林映雪把床单从洗衣机里拿了出来,摊开晾在了绳上。这两天,她洗得最频的东西之一就是床单。想起梁璟天床上牯牛一般的样子,林映雪又好气又开心。 晾衣服的隔壁,被主人打造成了一个小花园,平时做完家务,她就在这里看看书品茶,摆弄花草。日子恬淡悠哉,让焦虑躁动的心逐渐安宁下来。 “岁月静好就是这样吧?”林映雪心想。 放在不远处圆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估计梁璟天这个粘人精又来“信”骚扰了。 林映雪嘴角泛起一抹笑,走过去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却是一个陌生号码。为了和过去告别,林映雪到越海后,更换了手机号码,只有父亲和极亲密的两叁个朋友知道新号码。所以看到时陌生来电,林映雪习惯地按了消音,继续晒起了衣服。可是电话很快又响了起来。 林映雪一看还是刚才的电话号码。经验和直觉告诉她最好不要理会这通电话。电话顽固地吵了一阵后,终于安静了。林映雪又等了等,电话没再响起。“应该是传销”林映雪心想,她拍了拍胸口,刚松了口气,可两声清脆的音符又把她的心勾了起来。 这次,是简讯。 图片简讯的标志刺眼的标注在屏幕上,林映雪想了想,气冲冲地点了下去,她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传销,这么执着。可下一秒,她就再也无法将目光从屏幕上移开。 陌生号码再次来电,这下林映雪没有拒接,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小雪,你让我找得好苦啊……” ************************************************************************ 在咖啡厅的一角,林映雪看到了正捧着手机的冯元军。俊朗的外表,剪裁合体的高订西装,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发型,一派成功人士风范的冯元军让店里的女服务员不停地偷眼打量着他。 林映雪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朝冯元军走了过去。也许是感受到了林映雪的目光,冯元军抬起了头,站起身,彬彬有礼地为林映雪拉开了椅子。 看到这一幕,林映雪的憎恶没来由的加深了许多。换成以前,她还会为冯元军的绅士风度折服,但现在,这番惺惺作态令她作呕。 林映雪没理冯元军,径直坐到了旁边的空位上。冯元军愣了一下,尴尬地笑了笑,回身坐到了林映雪的对面,细细地打量着林映雪。 “还在生我气呢?我跟你道歉,那天是我不对。” 林映雪不置可否,面无表情地看着冯元军等着他的下文。 “看你气色很好,想来最近休息得不错,你看,如果休息够了,是不是可以回来了……” “回来?请问回哪里?” “当然是回云中,回到我的身边啊?”看着冯元军这么云淡风轻理所当然,林映雪气得浑身发抖。他难道觉得曾经的所作所为就是这么一句轻飘飘的“气消了就回来吧”可以了事的吗? 林映雪曾经无数次反思自己的过去着五年。当理智回归,林映雪为自己当初的虚荣和怯懦感到深深的懊悔和不解。哪怕是傻子都看出冯元军的许诺跟放屁没什么区别。可她就像一只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堆里,对一切视而不见。 林映雪清楚,一开始还能说是爱情蒙蔽了双眼,后面却是因为积重难返而自欺欺人了。 如今,她看着冯元军的理直气壮,觉得无比的荒谬。自己当初是被下了什么迷药,会爱上这样一个人。 “冯总,我想您可能误会了。这个所谓的回到你身边,是什么意思。工作上,我们已经两清了。股权已经全部转让给了你,积蓄也全都转给你抵债了。我们既不是合作伙伴,也不是上下级。所以我不明白,我凭什么要回去。” “生活上,我们不是夫妻,现在连朋友都算不上,请问您凭什么觉得我要跟你‘回去’?” 积压已久的怒气,让林映雪恢复了曾经的睿智,伶牙俐齿气势逼人。 冯元军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他似乎没有想到曾经百依百顺的小猫也有向他龇牙示威的一刻。好整以暇的表情慢慢退却,换成了噩梦里多次出现的狰狞。 “凭什么?凭这个” 冯元军冷着脸打开手机,翻出一个视频页面,摆到林映雪的面前。 “不知道你的男朋友看到这些以后,会作何感想?” 林映雪看了一眼桌上的手机,一动不动。 “你以为就凭这几张我和你当初的亲热照,就可以破坏我和他的关系?” “亲热照?哈哈哈……你想得太天真了。”冯元军吐着猩红的信子。“这可是我珍藏多年的宝贝,绝对精彩,你确定这些你想这些东西被你男朋友看到么?” 冯元军的自信让林映雪动摇了。她了解冯元军,如果不是有杀手锏,他不会这么猖狂。她呆呆地看着手机一会儿,狠狠心,咬牙正准备点开视频。 “等等……”冯元军突然阻止她。 “又怎么了?” “你最好戴上耳机,我可不想那么多人分享里面动听的声音。” 林映雪皱了皱眉,无奈地从包里拿出耳机,插在了手机上。 “啊……好棒,林总,你好粗啊……插得妹妹我好舒服……啊……我不行了……死了,我要死了……啊……” 视频里,一个女人娇媚地以各种姿势配合着男人的挺动,淫词艳语不断。画面一转,旁边也有一对男女在交媾,似乎比赛一般,两个男人在各自的女人身上驰骋,很快,又有两个男人出现在了画面里,最后连拍摄的男人也加入到了这场荒荡的聚会中……镜头扭曲晃动明暗交织、充满了欲望的躁动,活脱脱一场群魔乱舞的祭典。 祭品一样的艳女被饥渴的鬼怪分享着。娇声媚语,谄媚妖娆,虽然不时被肥胖丑陋的裸体遮挡,但林映雪还是能清楚地看到她的相貌…… 半晌,林映雪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摘下耳机,把脸深深地迈进了双手间。 “哦,我还有一件东西忘了给你。”冯元军雪上加霜。嘴角带着一丝残忍的笑,不紧不慢地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 “这是当初的一份合作协议,你看看,担保人是谁?” 林映雪像个机器人一样,翻开了这份合同,很快,她被一串数字给扎疼了眼。 “我没签过这份合同。”林映雪慌了 “这是你的亲笔签名,只不过,是夹在其它文件里让你签的。”冯元军得意的笑着,像是看着猎物在陷阱里挣扎的猎人。 “不知道,你的男朋友知不知道这些,我真是很期待他看到这一切时候,脸上的表情……” 冷。刺骨的寒冷从心房开始蔓延,林映雪感觉整个胸膛被挖空,无尽的冷风往里刮,手脚泛起一阵一阵的麻痹感。脑海里海啸一般,到处一片残垣断壁。 她无法想象梁璟天知道这一切的反应。她无法接受那双充盈着爱意的眼眸里,换成失望和轻蔑。 更何况那个天文数字会成为巨大的拖累,梁璟天的事业是他用血汗眼泪换来的,绝不能因为自己的缘故,让这一切毁于一旦。 林映雪睁开眼,一丝决绝爬上眉梢。 “你想怎么样?” 10婚纱 “郑行长,你记得吗?他答应放我一笔款子周转。但是他提出了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让你陪他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是多长?” “一个月吧,具体没说。”冯元军也觉得不好意思。“小雪,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周转,只要等我缓过来,你就可以立即离开他。” “如果我不愿意呢?” “我劝你最好不要逼我用强。这对大家都没什么好处。你也别想不开做傻事,如果因为你,我活不下去了,我可不敢保证你的这位新男友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姓冯的,你不是人。” 林映雪冷冷地看着对面的这个男人,无尽的恨意在胸中翻滚。这个男人曾经是自己的骑士、英雄。是自己期待的丈夫、孩子的父亲。但现在这个人却厚颜无耻地把自己推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原来,自己在他心里就只不过是个玩偶罢了。但是一想到梁璟天,恨极了的林映雪无奈的冷静了下来。 压抑的沉默盘旋在两人之间。 “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一个星期后,我去找你。” “叁天,我给叁天告别。过了叁天,你男友等着收惊喜吧。” 林映雪的眼里一片灰烬。她无比冷漠地看着冯元军片刻,起身离开。 “你会下地狱的。” 林映雪漫无目的地随着人潮前行。 空落落的感觉再次出现,她像溺水的人,拼命地挣扎却无法逃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旋涡一点一点吞噬。周遭的喧哗嬉闹明明就在身边,却和自己格格不入。 那个小姑娘脸上洋溢的笑容真美啊,原来简单的快乐也这么奢侈。 林映雪就这么不停地走着,期盼能借此消化一丝巨大的悲伤。 “对不起,不好意思。”一个圆脸女孩不小心撞了林映雪肩膀一下。林映雪使劲挤出一丝笑容示意没关系。 “看你,乐晕头了都。”陪在女孩身边的男生埋怨着。 “哎呀,我乐意。” 这是一对刚从婚纱店走出来的情侣,听他们聊天,女孩应该选到了心仪的婚纱,一脸的激动,那幸福的笑容灼得林映雪眼疼。 “恭喜啊”林映雪心中酸楚。“你一定会是最美的新娘。” “谢谢姐姐吉言。”小姑娘人逢喜事精神爽。 “姐姐这么美,穿婚纱一定更美。店里现在正在做活动,好多新款式,价格也打折,你要是有空,也可以去试试。哎呀~” 女孩话没落音,头就被男友敲了一下。 “瞎说什么呢,你连人家结婚了没有都不知道就瞎推荐,婚纱店给你分红吗?” 男生转头对林映雪道歉“对不起啊,我家这只高兴过头了,脑子不清楚,请您别介意。” “刘宇轩,你说谁脑子不清楚呢。”圆脸姑娘抗议,在男孩胳膊上揪起一块肉狠狠一拧。 “我我我,我脑子不清楚,姑奶奶你轻点,我手上已经没有好皮了……”男生求生欲很强,立即认错。 林映雪看着幸福地打闹着的小两口,羡慕得无以言表。她看向婚纱店,情不自禁地朝里走去。 展柜里,一件件婚纱散发着珍珠般的光辉,高贵典雅、圣洁却不是雍容,林映雪一件一件的仔细看着,不知什么原因,她竟然读出了每件婚纱的独特之处,读懂了设计师想要表达的心语和祝福。突然,她所有的注意力被一件婚纱给吸引了。 一字肩,细密精致的蕾丝繁复地在薄纱上交织着,下半身的裙子如像即将盛放的花朵。不知道用了什么材料泛着月亮般的光泽。 “您真有眼光”不知什么时候,导购已经站在她的身边。“这件婚纱原本是私人订制的,但是后来因为一些原因,退订了。所以变成了展示款,您和她真有缘分,昨天刚到的,今天就被您碰上了。” “现在我们店因为周年庆,所以在做活动,如果您喜欢,可以试试。”导购看林映雪衣着得体气质高雅,特别是看到婚纱时的欣喜和激动,开始极力推销。 “那麻烦您让我试试” “好的,试衣间在这边。” 林映雪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美得不可方物。恍惚间,一身礼服的梁璟天就站在她的身边,微笑地对她说:“今天你要嫁给我啦。” “真是太美了,我帮你拍张照吧。”导购说着,打开手机拍了一张照镜子的林映雪。接着正当她准备用铺天盖地的赞美劝顾客买下这套婚时,却发现这位顾客已经泪流满面,捂着嘴失声痛哭。 “这婚纱是被诅咒了吧?”导购心想。“之前被退订,现在看这位哭得这么伤心,八成也是被甩了。唉,可惜了这么好的设计和做工。” 这件婚纱仿佛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巨大的悲伤袭来,林映雪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从今天起,她将和这一切美好告别。她再也没有资格成为爱人的新娘了。 林映雪就这么默默地哭了十分钟,直到情绪平复。她接过导购手里的纸巾,说了就“抱歉” 这个导购也是见过市面的,估计类似的情况没少碰到,所以也没多说什么。“我帮您把婚纱脱下来吧。” 林映雪很不好意思,耽误了别人宝贵的时间。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至少,您至少知道您穿上婚纱有多美。” 换完衣服,二人走出试衣间。临离店前,林映雪转身问导购:“你们这里有单卖头纱吗?” 11我想吃你h 最后一个红灯,梁璟天停下车从车里望去,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自己的楼层,此时,家里的灯正亮着。梁璟天心里一暖,自从林映雪来了以后,不管自己多晚回去,家里的灯都会亮着,就像茫茫大海上的一盏航灯,指明了家的方向。 这个小小的举动让梁璟天特别感动,他知道这是家的女主人在诉说着对另一半的思念和牵挂。想着那抹暖暖的黄,梁璟天觉得一天的疲惫都被驱散。他松开手刹,加速往家里赶去。 “我回来了”梁璟天一边脱鞋一边喊。但是却没人回应,换成平时,早有一具温柔娇嫩的躯体投进自己的怀里。他又喊了一声,还是没人应。 梁璟天一头雾水的走进客厅,只见餐桌上摆着两个银制的高脚烛台,乳白色的手工蜡烛放着莹莹的光,丰盛的菜肴摆了整整一桌,浓郁的香气撩动着他的味蕾。 就在梁璟天的疑惑愈加浓烈的时候,两条雪白的胳膊从后环住了他的腰,悦耳的女声带着一丝得意在耳边响起。 “Surprise……九周年快乐,老梁。” “九周年?什么九周年?” “我们认识九周年了啊。”林映雪把下巴搭在梁璟天的肩上,对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 梁璟天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了那个夜晚,简陋校园舞台上,穿着傣族服装的少女独自起舞的身影。也是在那一晚,他的心里有了她的影子的吧。 回忆温暖了梁璟天的心房,他回身,吻住了肩膀上的娇唇。唇很嫩很软,他的舌头轻轻一用力,就撬开贝齿钻了进去和另一条丁香纠缠着,两个紧紧相拥的身体恨不得融化进彼此里。 吻,缠绵悱恻,直到快窒息了才分开。林映雪的杏眼里春光潋滟,雾气迷蒙。梁璟天看的心醉情迷又要继续吻过来,林映雪微微一偏头,食指挡住了梁璟天的唇。 “饭要凉了。”她娇嗔,牵着梁璟天走到餐桌旁。 梁璟天这时才看清林映雪的打扮——一条酒红色无袖吊肩晚礼服,礼服很薄,顺服地贴合着腰身曲线起伏,细细的肩带用最简单和直白地方式凸显着女人优美的锁骨。饱满的胸挤在一起,细小的呼吸起伏都会形成颤巍巍的波浪……梁璟天突然希望这顿丰盛的晚餐快点结束,他可以享用另外的美味。 今晚林映雪没有按照以往的习惯做中式家常菜,而是做了西餐,主菜是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法式香煎鸭胸,配朋友送的红酒。 别说,林映雪真的很有做菜的天赋,法式香煎鸭胸被她做得像模像样,恰到好处的火候让鸭胸肉外焦里嫩,保留了鲜美的肉汁。酱汁调配的也很合理,慢慢咀嚼着肥嫩的鸭胸肉,品味着红酒的微酸和酱汁肉汁的甘甜融合,梁璟天食欲大开,很快就将一大块鸭胸肉一扫而尽。 借着切肉的空隙,林映雪偷眼看着梁璟天:男人的长发被束在脑后扎了个辫子,额前几绺垂下,遮住他饱满的额头上,挺直的鼻梁上挂着一颗汗珠。有些薄的嘴唇因为咀嚼蠕动着——它会温柔的安慰,会说撩人的情话,也会施展让你欲仙欲死的技巧。 林映雪就这么痴痴地看着,希望把梁璟天每个细微的表情都铭刻在心上。 也许是感受到了林映雪的目光,梁璟天抬起头对她羞赧一笑。 “不好意思,太好吃了。你怎么不吃?” 林映雪没有回答,反而是款款起身,走到了餐桌的另一端男人的面前,轻轻提起裙摆,跨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我想吃你” 她俯视着男人的眼睛,私处隔着裤子慢慢摩擦着男人的下体。很快,她就感受到了怪物的苏醒,鼓囊囊地开始膨胀,已经湿润的缝隙找到了目标,她开始前后耸动髋,尽可能地让两人的私处更紧密的贴合。 梁璟天有些惊讶林映雪的举动,他凝视着女人的眼睛,里面闪烁着难以言明的星辉。这个神情他见过,重逢那次,无比的凄美、娇艳。她怎么了?但是下身传来的巨大快感很快冲散了他的理智。女人骑马一般疯狂地扭动腰肢,耸动地越来越快,私处加倍用力地摩擦着梁璟天的膨胀。肩带因为激烈的动作滑落到臂弯,半个乳房因此袒露出小半顶端的嫣红。 梁璟天看得两眼发红,他猛地一口叼住了这颗艳丽的樱桃,腰上发力抱起林映雪,一把扫开桌上的餐具,将女人仰放在了餐桌上。他褪下女人的蕾丝内裤,粉嫩的泉眼已经水泽泛滥,腥热的花蜜打湿了周边的草丛。 林映雪抱着膝弯,淫艳地大张着双腿,喘着粗气说:“进来,璟天,我好痒,你快进来……” 梁璟天哆嗦着解开了皮带,扶着束缚已久的怒蟒,咬牙切齿地冲进了女人幽深的隧道……充分地前戏让两人早已在临界点徘徊,凶狠地冲刺才几下,男女二人同时尖叫一声,一同颤栗着攀上了顶端…… 12白(上)wоо⒙νiρ 极致地燃烧之后是极致的寂静。房间里只剩下男女二人粗重的喘息,弥漫着潮湿的情欲的味道。 梁璟天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开身下白嫩的身躯,后退一步,瘫坐在了椅子上,默默地欣赏着眼前淫糜的画面——林映雪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分垂着,身体不时微微颤抖,那是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里荡漾,浊白的液体从她粉嫩温热的泉眼里缓慢涌出,顺着臀缝滴落在桌子上…… 梁璟天心中升起一种奇特的满足感,他觉得自己像个威猛的狮王,刚刚巡视完重要的领地,留下占领的标记。女人心甘情愿地献上自己最柔弱珍贵的秘境,让他充满了征服的成就感。 余韵褪去,女人极为缓慢地直起身,风情万种地对男人展颜一笑,突然她感受到了男人目光的焦点,顺着看到了自己身下的一片狼藉。她立刻羞红了脸,伸手挡住乍泄的春光。 “臭流氓,看什么看,祝你明天长针眼。”在梁璟天面前,林映雪总有种错觉自己还是校园里的那个小女生。 “也不知道是谁骑到我身上来的扭啊扭的。” 林映雪斗嘴斗不过,龇牙咧嘴的冲进梁璟天怀里,扑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梁璟天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疼疼疼,松开,松开,你真咬啊。” 林映雪松开嘴,抹了抹手臂。“给你盖个章,宣誓主权。以后这块就是我的了。你不许其他人亲这里。” “神经病,我吃饱了撑的没事让人亲我脖子。”梁璟天求生欲满分,赶紧摆明立场表忠心。 林映雪不说话,她痴痴地看着宠溺着自己的男人,巨大的悲痛再次涌上心头,泪水盈满眼眶,她赶紧把头埋进梁璟天怀里。 “流氓,抱我去洗澡……” ************************************************************** 洁白的浴缸里,林映雪倚躺在梁璟天的怀里,她的头靠在男人的肩窝上,恰到好处的水温带走了刚才激烈燃烧后的疲惫,借着水的浮力,她尽力的放松身体。男人的一只手放在浴缸边沿,一只手环着自己修长的脖子,偶尔,修长的手指淘气的溜了下来,逗弄着左乳顶端的殷红。 林映雪的乳晕不大,呈现淡淡的粉色,正是梁璟天喜欢的色调,男人的指尖绕着小巧的乳头画着圈,还不时似触似碰地划过,每当这时,林映雪都会不自禁地身体发紧。男人的挑逗让可爱的樱桃苏醒挺立起来,她不自禁地用光滑的背、臀去摩擦身后的男人,以此来消减身体深处复又升起的渴望。 “我要出差几天。” 男人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林映雪的耳垂上,以致女人醉薰薰的没听清。 “什么?” “我要出差几天。” 所有的快意瞬间散去,林映雪微微坐直身体回望梁璟天。 “这么突然?要去几天?” “叁天,第四天应该就能回来。” 林映雪目光一黯。“一定要去吗?我,我不想离开你。”她靠回男人宽厚地胸膛撒娇似的问。 “哎哟,看不出来我这么重要啊?”梁璟天一脸嘚瑟。 “那就是说可以不去了?”林映雪满心期待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不可以。是一个很重要的拍摄。你乖乖在家等我,叁天很快的,我要赚钱养你啊。” “……”林映雪凝视了一下梁璟天,忽地啄了一下他的唇,眼里闪过一丝遗憾。她站起身,搅得浴缸池水翻腾。“皇上慢慢享用,妾身先出去一下。”说着逃出了浴室。 梁璟天目瞪口呆的坐在浴缸里,一头雾水,搞不清林映雪哪根筋搭错了。因为自己出差就耍小脾气吗?这也太不可理喻了吧?但是看她的表情也不像生气啊? 梁璟天泡在水里百思不得其解,想到水温都有些凉了,这才起身找来浴巾擦干。 “小雪,小雪,林映雪……” 梁璟天走进卧室,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喊。可是半天都没人回答。 “不会真的生气了?”梁璟天暗想。 就在这时,衣帽间门从里打开,林映雪婀娜地走了出来。她穿着一件白色蕾丝镂空纱裙,半托的胸罩花纹繁复线条简单,让林映雪本就诱人的丰满多了一层朦胧。薄如蝉翼的纱裙覆盖着底裤,充满了欲拒还迎的挑逗,细细的带子将长及腿根的丝袜与腰带相连,显得腿愈发修长,腰身愈发纤细。裙摆下沿和长袜间袒露的腿,散发着玉一样的光泽,让人生好奇会是怎样的柔嫩…… 林映雪就这么披着薄雾般的头纱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梁璟天的面前。梁璟天的呼吸几乎停滞,眼前的林映雪美得不可方物,像一个精灵公主,圣洁、妖媚、俏皮、性感……诸多矛盾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他生出了一种想要朝拜的冲动,原来美真的能够让人臣服。 林映雪背着手娇俏地看着梁璟天,对他的反应感到满意,心中却充满了酸楚。踮起脚尖,她凑到梁璟天的耳边:“大笨蛋,这是我给你的9周年礼物。你喜欢吗?” 精┊彩┊阅┊读┊尽┇在: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13白(下)h 柔和的灯光给林映雪的白纱渡了一层金边,美得让梁璟天感觉自己此刻应该是身处梦境。他无比庄重、温柔地掀起了头纱,迎上了女人春水般的眼眸。湿润的双唇如带露的花瓣,梁璟天轻轻含住,舌头沿着唇沿缓缓地滑动,他要用最细致的方式享用这份礼物。 舌头伸进了林映雪的嘴里朝上颚游去,舌尖轻轻地刮着,这是让林映雪动情的开关之一,这种舔舐很快就让女人开始微微的发抖,浑身的骨头像消失了一样,整个人瘫软进了梁璟天的怀里。梁璟天的手插进了林映雪浓密的秀发里,时而轻轻抚摸后颈,时而轻轻拉扯头发,快感和痛感交替,竟然这样亲吻着让林映雪到达了小小的高潮。 梁璟天松开了唇,心跳如鼓,他凝视着林映雪,女人白皙的肌肤已经被情欲的火焰烤得绯红,迷离的眼里波光流转,充满了对缠绵突然停止的疑问。梁璟天一弯腰,右臂穿过她的膝弯,打横抱起了娇娃向床上走去…… 细密的吻落了下去,覆盖女人的全身,从纤细的锁骨到高耸的乳峰,凹陷的脐眼到修长的小腿。柔软的唇带着温热的鼻息,蜻蜓点水一般略过每一处敏感的肌肤。 林映雪显然很享受这种游吻,身体预判着吻落处,起伏迎合。她娇媚的反应让梁璟天起了恶作剧的心思,他将女人翻了个身,面朝下趴在了床上,用指尖轻拂女体。 “不要……” 女人反应激烈,和刚才的吻不同,这种轻拂与其说是爱怜不如说是折磨。指尖所过之处,肌肤泛起细密的颗粒,点燃起了虚无的火,女人呻吟着,扭动着,哭泣般求饶。 “讨厌……停……” 梁璟天压抑着自己冲锋的冲动,继续着残酷的游戏。手指隔着内裤单薄的布片轻轻划弄着肿胀的花瓣,很快,他的指尖感受到了潮意,一股股的花蜜涌了出来。 “啊……” 林映雪悲鸣,身体里的火焰越烧越旺,空虚的悸动让她处于崩溃的边缘,她迫切需要某种填充去弥补。 “给我……我不行了……求求你……” 男人等的就是女人的请求,虽然他还想再欣赏一会儿女人情欲空烧的美景,但终究压抑不住自己的欲念,箍着女人的腰,从后一下侵入到那已经红胀至极的花园里。 巨大的楔子探入的一刹那,林映雪猛地发出一声悲鸣,向后挺起上身,梁璟天只感到分身被无尽的温柔包裹,柔嫩的褶皱紧紧地衔住侵入者,报复一般疯狂的吮吸起来。 极致地销魂感通过顶端丰富的神经元传到大脑,让梁璟天不禁低吼了一声,野兽一样开始运动起来。 从后而来的楔入,更彻底地刺激到了女人最为敏感的部位,每一次顶端和花径尽头的触碰,都能化解欲火的空虚感,所以女人愈发主动地向后挺身,摇动腰肢寻求密切的结合。 结合处传来巨大的快感,但林映雪心里的复杂却难以言说。她清楚知道,此时梁璟天多喜爱自己,以后就会有多憎恨自己,可是其中的纷扰又无法言明,当话语无法表达的时候,性也许就成了另外一种情绪表达的方式。 她回身,一边承受着撞击,一边寻找着男人的唇。霸道的吻袭来,她伸着香舌使劲纠缠。 吻停,女人气喘吁吁地说 “打我……璟天……” 浑圆雪白的臀,因为碰撞正荡着淫艳的波。白得耀眼,梁璟天顺手就抽了上去。 “啪……”一身脆响,丰臀一抖。 “用力……”女人喊。 “啪……”更大力的巴掌扇下,雪白上立即泛起刺眼的红。 “用力……我还要……”女人妖娆地催促像一剂春药,瞬间点燃了男人隐藏着的兽性。于是,抽打接连不断的落下,越来越重,越来越密,绯红的欲痕很快遍布丰臀,剧烈的疼痛稍许消解了愧疚感,林映雪默默承受着,却不想抽打的刺痛和撞进的欢愉汇合成一股奇妙的电流,快感爆炸一般在身体深处迸发,划破子宫的黑暗,一下直穿头顶。她凄厉地尖叫起来,括约肌无法拘束强烈的尿意,就这么痉挛着开始了疯狂的喷射…… 床边淡淡的灯光照在林映雪的脸上,反复的小小的痉挛终于停歇,她松开紧蹙着眉头,意识随着引力回到了躯体内,她睁开眼,看到了梁璟天玩味的笑容,男人的指尖沾满了透明粘稠的蜜液。林映雪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将脸深深埋进他的臂弯。 “舒服吗?”醇厚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林映雪鸵鸟一般点点头。看着女人在自己的掌控中达到极乐的巅峰,让梁璟天充满了成就感。可是,并不同步的欢愉让他意犹未尽。 “有人在抗议”梁璟天调戏着说。 林映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粗长火热的家伙还在怒气腾腾地矗着。她娇媚地瞪了梁璟天一眼,乖巧的将头埋到了男人腰间。 怪物有点太大了,顶得她喉咙阵阵呕意,可是她还是执拗地含弄着。 下身传来的吮吸,让梁璟天舒服得向后仰。他想国王一样仰躺在宽大的床上,享受着和女仆尽心的侍奉。 林映雪含得嘴有些酸了,她起身,扶住粗壮的勃起,跪分着腿蹲下身,缓缓地将怪物一点一点地吞纳进身体里。当巨大被完全吞噬,她自顾自地开始摇摆,丰满地乳随着摇晃甩动着,构成一幅无比香艳的画面。 身下,梁璟天挺起腰应和着媚曲,手攀上了饱满的乳房,慢慢揉弄着。突然他的手被女人抓住,引导着围住了修长的脖子上。女人的脖子纤细,仿佛一用力就能掐断。透着一股子脆弱的娇艳。 “用力”女人轻声示意。 梁璟天突然明白女人的用意,以前他们一起看过的电影,听说在频临死亡的窒息时,女人的花房会异样紧致,但是因为太过变态,他没和林映雪尝试过。没想到今天林映雪竟然主动要求,心中嗜好虐待游戏的野兽再次蠢蠢欲动。 巨大的力量从脖颈出传来,供氧被掐断,很快,大脑开始报警,出现醉酒般的眩晕感,胸膛在灼烧,林映雪极力想汲取一丝空气,但巨大的压力阻碍了这番努力,林映雪本能地泛起对死亡的恐惧,她浑身涌出一股巨大的力量,开始挣扎。 “来了……啊……别动,璟天,别动……” 生死相间的交合迸发出海啸般的快感,她像八爪蛇一般缠在了男人身上,开始剧烈的颤抖,本来柔软温暖的花园燃烧发烫,波浪起伏一样地痉挛。 超乎寻常的紧致感从花房传来,仿佛要绞断男根一般,引得梁璟天拼命抵进女体的最深处,他松开女人的脖子,紧扶着纤腰开始疯狂地向上冲顶,就这样被女人鼓动着、诱惑着,在女体中彻底释放出来。 ************************************************** 本章真是写到吐血 日更的姐妹太强了 我可能还是适合缘更*_* 14再见 七天后,云中的一间咖啡屋。 梁璟天静静地看着林映雪。她化着精致的妆,眼线在眼角勾起一个漂亮的弧,整个人很美、很媚,风情得甚至有点风尘。梁璟天从没见过这样的林映雪。这是过去九年里她的样子吗? 他强忍着怒气,将一封信推到对面。“为什么?我需要一个解释。”这几天,梁璟天备受煎熬,出差叁天回到家,林映雪留下一封信就人去楼空。信里给的理由更是让他火冒叁丈,无论如何,他必须要一个当面的答复,更何况他不相信林映雪说的理由,他相信自己的判断,相信林映雪的人品。 “璟天,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不用说,我想你也能理解。当时那种情况,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只能求你收留。”林映雪看着咖啡,嫩葱一样的指尖拈着小汤匙轻轻地搅着。“现在,冯元军的资金已经周转过来,各方面也都在逐步恢复,公司需要我,所以我不能继续留在你身边了。” “小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梁璟天打断了林映雪。 林映雪停住了搅动的汤匙,她缓缓地拿出汤匙,轻轻在杯子上敲了敲,让咖啡一滴不漏都在杯子里,这才轻轻地举起杯子,小泯了一口。 “璟天,对不起。我知道你可能有点难以接受,但是,这的确是我的决定。你可能不知道我和冯元军公司的体量有多大,我不能让我这么多年的青春一无所得,白白浪费。” 梁璟天的心一步一步沉到底,后面她说了什么全都没听清,只看见她的嘴唇一张一合。巨大的荒谬感充斥脑海,他感觉自己这么多年都白混了,竟然在“爱情”这种阴沟里翻船。 “所以你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梁璟天怒极反笑地问。 “也不全是假的,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但是,我们这年纪再在感情和物质之间做比较取舍,太幼稚了。当然我也知道只说谢谢不合适,你开个价吧,算是我的一点心意。但是我和冯元军也是刚刚出现转机,太大的数目我也拿不出来,希望你能理解……” “啪……”冰冷的水直接泼到了女人的脸上,刺骨的凉打断了林映雪的话。 梁璟天拳头攥得发青,胸膛剧烈的起伏,他居高临下,死死地盯着林映雪。他的举动很快引来的服务生,他走道梁璟天的身边,小心翼翼地说:“先生,请冷静。” 梁璟天深吸一口气,终于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克制住了内心的狂暴。他抬起下巴斜睨了林映雪一会儿。 “婊子……” 男人转身离去。 林映雪听到心里传来一声水晶破裂一样的脆响。她低垂着眼睑,任由冰冷的水滴沿着她的头发和脸一滴一滴地落下。 “小姐,你还好吧?”服务生拿着纸巾靠近。 “谢谢”她接过纸,轻轻地擦了擦脸,在周边闪烁的目光和窃窃私语里,起身离开。酒店外,却是乌云密布,风雨欲来。夏日的云中就是这样,刚刚还艳阳高照,转瞬就电闪雷鸣。 ”轰隆隆……” 伴随着一声惊雷,巨大的雨点从天而降,在强风的裹挟下,鞭子一般抽打在人身上。雨越下越大,像泼水一般从天上倒了下来,路上行人纷纷抱头鼠窜,找地方避雨。安步当车的林映雪立即成了显眼的存在,躲雨的众人看着女人像浑然不觉一般在暴雨里缓缓走着,有的幸灾乐祸,有的同情怜悯,无一例外地揣测着女人的故事。林映雪白色的连衣裙很快就被大雨打湿、浸透,露出内里黑色的内衣来,立即有女人嫌恶的撇撇嘴,骂了声“骚货”,更多猥琐的男人则惊喜地品味着难得的雨中艳景。全然无视女人幽幽散发着的,大雨也冲洗不了的悲伤…… “绯色”是云中一家着名的夜店,随着夜幕的降临,红男绿女们披上性感的战袍陆陆续续地涌进店里,占领寻欢的制高点。 劲爆的音乐声充斥期间,驱赶着白日里厚重的伪装和心中的寂寞。而这一切恰好正是梁璟天需要的。巨大的愤懑充斥着梁璟天的胸腔,无处诉说的郁闷只能用酒精来排解。他坐在吧台上,一个人喝着闷酒,一瓶精酿威士忌已经快要见底。 “可以不去吗?” “打我,使劲打我……” “原来死是这种感觉” 梁璟天如今回想起来,出差前那一晚,林映雪的举动处处都透着反常。但他却粗枝大叶地忽略了一个又一个如此明显的细节。他想林映雪,想她的善解人意、温柔似水。想她做得饭,撒的娇。想她喘息着在自己身下求欢求饶是的妩媚……原来,不经意当中,这个女人已经融入到他的生活里,把自己刻到了他的骨头上。 但,爱得越深,伤得越痛。还是被最俗气,最老套的理由背弃。所有的耳鬓厮磨,娇嗔撒娇如今都是最恶心的存在让他反胃。他的心防本就森严,好不容易小心翼翼地再打开一次,却不曾想被刺得更加鲜血淋漓…… 善意被辜负,憎恶必回赠。 梁璟天来的有点早,等他一瓶快见底了,夜色的高峰才到来。暧昧的灯光下,领舞女郎扭动水蛇一样的腰,衣着性感暴露的女郎依偎着男人们娇笑,默契地读懂了彼此的故作矜持和图谋不轨。 突然,梁璟天的右肩突然被人拍了拍。梁璟天顺着一看,没人。他立即往左瞥,就见一个短发女子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梁璟天,真的是你。” 梁璟天皱了皱眉,眯眼上下打量着女人,他怎么会不认识她,能甩他的女人可不多。他只是觉得上天真是太有意思了,一天之内,让他和两个背弃他的女人重逢。 “看什么呢,看这么久,不会认不出我了吧?太让人伤心了。”女郎娇嗔。 “嗨,真巧”梁璟天淡淡地招呼。这是梁璟天的真心话。米娜一头短发,桃染成了时下流行的银灰,一件白T恤下摆在左肋出打了个节,露着一截水蛇般白皙的纤腰,一条深蓝色紧身七分牛仔裤,勾勒得下身曲线分外妖娆。一身打扮让她在众多直白的袒露里鹤立鸡群,别有风味。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不会是失恋吧?”米娜调笑着,偷眼打量着孤单的男人,先驰的白衬衫,李维斯水洗蓝牛仔,积家限量款手表,低调奢华不张扬,不羁的长发和修剪精致的胡子让男人充满了野性。特别是他的眼里闪烁着难以言说的光,玩味、危险、炽热……士别叁日,的确要刮目相看了,米娜脸上的笑,娇媚欲滴。 “我正好和几个朋友在这里玩,要不要一起?”粉色唇彩让米娜的嘴唇发出晶莹的光泽,在夜店暧昧的灯光下充满了一亲芳泽的诱惑。 “好啊,你们别嫌我唐突才好。”梁璟天嘴角噙笑。米娜眼中的欲望浅显直白,梁璟天秒懂,心中无处发泄的愤怒因为这个撞上枪口的傻瓜而逐渐平复。“原来你们都是一样的啊……既然你想玩火,那我就连本带利把以前的债一起收了吧……” “太好了,当然不嫌弃。”米娜非常高兴,她没想到梁璟天会接受,当年他的心高气傲可是让她印象深刻。于是她不着声色地挽着梁璟天的手向一个卡座走去。 卡座里还坐着叁男叁女,女的年龄都比米娜大,最大的估计40左右,另外两个也有36、37。叁人都是保养得当衣着不菲,倚在旁边油头粉面长相俊朗的男伴怀里玩得正欢。 “这是Amy,这是周淳淳姐,这位是妮可。这是我朋友梁璟天。”米娜挽着梁璟天的胳膊给他们做介绍。 “米娜,你不是说今晚被放鸽子没伴吗?这个帅哥怎么解释。”被称作妮可的少妇直勾勾地看着梁璟天激动地说,露肩惹火的T恤里,那对有些过于丰满的胸部波涛汹涌。 “缘分。我也是碰见他在吧台喝酒,一开始还没敢认。”米娜对妮可的反应很满意,她看着其他两个女人艳羡的目光心里万分得意,虚荣心很是满足了一把。她赶紧挽紧了梁璟天的胳膊,用这个动作宣誓主权。 “行啦行啦,别抓那么紧,没人和你抢他。”周淳看出了米娜的小心思,逗趣着说。“一起坐吧。” 等梁璟天坐好,妮可就迫不及待地给叁个男生做了介绍,左边穿T恤戴银链一派嘻哈风的叫Kevin,右边穿阿玛尼衬衫的叫Sam。中间的叫马克。在酒精的作用下,八个人很快就热络了起来。 昏暗的灯光里和激烈地电音下,压抑的情绪里逐渐爆发。在妮可的建议下,八人分成四组互猜色子,输的一方要么喝酒要么完成赢方的任何指令。这种暧昧的游戏很能拉近搭档男女之间的距离,米娜总借着商量对策的机会,贴在梁璟天的耳边说话。嘴里的热气吹在梁璟天的耳垂上,肌肤泛起阵阵酥麻。梁璟天顺势一把将米娜楼进怀里,环着她的细腰,轻轻地上下抚摸着。 也许是心有灵犀,二人这把竟然赢了,于是米娜出题,惩罚Kevin用嘴喂酒给Amy,Kevin二话不说含着酒吻住了Amy,霸道的舌头在Amy的嘴里搅动。看得其他人激动不已,梁璟天一回头,果然看见米娜杏眼含春的看着自己,于是他也有样学样,含起一口酒,用嘴送了过去。 舌头和着酒液在米娜嘴里肆虐,米娜的接吻的技巧很娴熟,不甘示弱的钻进梁璟天的嘴里舔舐着,一杯缠绵的酒喝完,梁璟天抬头,其他叁对也都没有心思玩游戏了。妮可已经骑在马克的身上扭动着,马克的手早已不老实的钻进了她的T恤……另外四人也都进入了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状态。 看着现场的活春宫,米娜面色潮红地软在梁璟天的怀里,娇喘吁吁地说:“带我走。” ******************************************************************* 15窒息h 酒店房门还没关上,米娜就被梁璟天按在墙上。男人的吻野蛮,带着不由分说的霸道,米娜被滚烫的欲望炙烤得软糯酥麻,浑身提不起一丝气力。 忽然“嘶啦”一声,上身一凉,她的T恤被一撕两半,梁璟天手臂一勾,就将她翻了面,双手前伸找到了牛仔裤的纽扣拉链,剥蛇皮一般一把蜕下了米娜的外裤内裤…… 米娜还没来及抗议就如面饼一样被烙在了墙上,梁璟天的粗暴竟然让她泛起别样的兴奋,她微微扭动腰身,期待着火热的坚挺尽快侵入。 梁璟天伸长手臂,按着米娜的头贴着墙,从背后欣赏女人春意盎然的舞蹈,丰满的臀轻轻摆着,白皙的躯体上逐渐浸染出高热的潮红……眼前美女蛇妖冶的舞蹈让梁璟天血脉喷张,心头却是鄙夷和不屑。 那个女人的背影也是如此美丽妖娆,情动的时候,纤纤的腰总会摆出娇媚的弧,就像在唱一曲最撩人的歌……想着想着,梁璟天陷入了回忆,恰巧此时,米娜因为等了许久并未等到期待中的侵略,不满的扭头瞪了梁璟天一眼。埋怨的眼神瞬间点燃了梁璟天心中的怒火,他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箍紧米娜的腰,猛地一下就尽根埋进了女人身体里。 米娜没有想到男人的闯入如此突然,毫无准备下,第一次的撞击就直接撞在了心尖上,她只感到灵魂都被撞出了体外,一次次直达花芯的触碰让她飘到了半空,强烈的快感无法抑制,她用尽气力撑着墙壁,以此来分担汹涌着奔袭而来的情潮…… 梁璟天越来越快的频率让米娜的呻吟此起彼伏。和林映雪不同,米娜的叫声肆无忌惮,充满着毫不遮掩的野性。梁璟天被她喊得竟然腰间一紧,就要喷射。他赶紧缓了缓,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是一场战争,男女之间的战争,谁赢了,谁就将占据之后的主动权。更何况,他要惩罚这个背弃过他的女人,而此时,缭绕在米娜眉眼间的却是无尽的快乐…… 梁璟天松开扶着腰的双手,突然退出了米娜的身体,手一勾,让她重新面对着自己……“啊……”快乐的进程突然中断,米娜非常不解,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砰”的一声,她又被推靠在了墙上,梁璟天轻轻托起她的腿,分身一下又闯了进来。这次,她感觉被一个巨大的楔子钉在了墙上,巨大的充实感直冲脑际…… 就在米娜为这巨大的快乐准备欢呼时,梁璟天另一只宽厚的手掌突然箍住了她的脖子,猛地一用力,卡断了她的呼吸,米娜以为这是有一个性感危险的游戏,整个人激动得打颤,可是当她看到梁璟天赤红的双眼里冷漠凶狠的光时,顿时一惊。 巨大的恐惧袭来,她拼命的拍打着梁璟天的手臂,想要停止这危险的游戏,身体里求生的应激反应让她的感官突然变得异常敏感,扭动中,梁璟天的顶端不停地研磨着那片小小的临界点,很快,灭顶般的快感在一片窒息中抵达,米娜拼命挣大嘴,发出无声的呼喊,身体打摆子一样开始剧烈地颤抖……梁璟天也感受到米娜花房里异样的蠕动,生死之间的极致,让她的身体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吸力,梁璟天再也无法克制,大吼一声,松开了闸门,让一股股白浊的洪涛奔流向女体深处…… 16烂泥(微H) 林映雪不记得自己怎么回的家。她只感觉冷,从骨子里“嗖嗖”地冒凉气。她行尸走肉一般来到了浴缸前,拧开了水龙头。她缓缓地缓缓地剥光了自己,衣服像沾着血的痂,一块一块掉在地上,翻出里面热气翻腾的伤口。 不等水注满浴缸,林映雪就坐了进去。她抱着膝,蜷成一团,任由滚烫的水剐着皮肤。总算,水温带回了几丝热度,让彻骨的寒意稍退。她低头,丰腴的胸随着水波荡漾,肌肤如玉,可她却觉得那上面有一个碗大的洞,里面空落落的,透着风。梁璟天最后一刻的眼神像把凿子,在这里掏了一个大洞,带走了所有的爱和欢乐。可是,又能怪谁呢?所有的因都是自己埋下的,自然要去承担它的果。绕来绕去,原来都是自己做得孽。 得出的结论如此无力,让人沮丧。林映雪放松身体,向后一仰,头靠在了浴缸沿上。优秀的人体工学设计,让浴缸像臂膀托着林映雪的脖子,她如无根的水草在水里沉浮。这个豪华的住宅曾是早些年林映雪关于爱和幸福的注解,她曾打算在这里结婚、生子,和冯元军终老。如今,这座被重新赎回的豪宅变成了美丽的牢笼,困住了她的肉体,也束缚住了她的灵魂。 热水终究帮她恢复了体温,可心依旧痛得厉害,一阵一阵,通了电一般。林映雪起身,也不擦干直接拿起一条浴袍裹了,走出浴室找酒。冯元军爱酒,特别爱收藏红酒,不过酒柜里以前存的名酒几乎被搬空了,现有的都是新补充进来的。 不过林映雪此时只是想止痛,一醉解千愁。她随便拿出两支,右手勾起一个高脚杯,摇摇晃晃的回了卧室。卧室的一面墙是完整的落地玻璃,拉开窗帘,满目尽是葱茂的花木。梁璟天的卧室也有类似的一面玻璃墙,因为顶楼的关系,整个城景尽收眼底。梁璟天特别喜欢贴着她站在窗子前做爱。高潮的时候,脚下的地板似乎消失,整个人就像一只自由的鸟儿在城市的上空翱翔……梁璟天俊朗的脸又浮在了眼前,林映雪使劲摇了摇头,猛地灌了一大口酒,暗红色的酒液沿着嘴角流下,滴在分明的锁骨上,她懒得擦,只想尽快醉过去,醉了就不那么疼了…… 冯元军看着眼前的林映雪,呼吸粗重,脑门上的血管突突地跳着。林映雪喝高了,雪白的皮肤上透着诱人的粉,浴袍松垮袒露出纤细的肩和大半饱满的乳,一条腿怕热一样逃出下摆,屈在了外面,闪着玉一样的光泽。冯元军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春意撩人的林映雪像一个掉进干透了柴堆里的火星,轻易地点燃了滔滔烈焰。 冯元军轻轻地走上前,食指屈成勾,轻轻刮在了林映雪的小腿上,绸缎一般的触感稍稍平复了他心中的急躁,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手顺着腿滑进了浴袍遮盖着的腿根处。他熟悉这具胴体,过去的几年,他是这里的王,是占领者,是驾驭者。他轻巧地找到了那处情欲的开关,轻轻的撩拨着,果不其然,女人的身体开始像蛇一样配合着手指开始起伏,氤氤氲氲的呻吟从嘴里飘出。 冯元军熟练地控制着节奏,忽快忽慢忽轻忽重,潺潺的春水从湿润的泉眼流出,女人很快完全展开了身体,腿像蛇一样盘上了他的腰,冯元军得意地笑起来。 “璟天,快,快,给我,我要……” 女人的话让笑僵在了冯元军的脸上,他盯着醉眼迷离的林映雪,怒火中烧,解开裤子,抬起女人叉开的腿,狠狠地戳了进去,打桩一般不遗余力的操弄了起来。 半梦半醒里,林映雪心上的窟窿被梁璟天的插入填补上了,她欢快地大呼大叫,他原谅她了,是的,他那么爱她,两人不论做什么都是那么的契合,他怎么会看不穿她那拙劣的谎言呢?重回爱人的怀抱,林映雪开心地无以复加,她用尽全力配合着男人凶猛地动作,他顶得她有些疼,抽打得地太过用力了一些。不过这都没关系,她做了错事,理应受到惩罚,她谄媚地承受着,甚至为了便于男人发泄,主动配合着。 “用力,璟天,再用力,你抽得我好舒服,啊……” 冯元军妒火中烧,林映雪脸上绽放着无法言说的娇艳妩媚,这是以前两人最亲密的时候她才会展露的一面。如今她把这一切献给了其他男人,占有欲极强的冯元军无法容忍,他腾出手,掐住了林映雪精巧的下颌,轻轻拍着她的脸。 “宝贝儿,醒醒,看看我是谁?” 迷离斑驳的光线渐渐消散,梁璟天的脸也渐渐变幻,飘逸的长发变成贴着头皮的短发,像豪猪的刺。明朗温柔的眼变得阴冷尖锐,冯元军那张狞笑的脸近在咫尺。 “啊啊啊……”林映雪吓得尖叫。梦醒了,原来一切如常,并没有改变,她立即挣扎着要离开, “魔鬼,畜生,王八蛋,你不是人……”林映雪不停的骂着、扭着,可是冯元军粗壮的胳膊铁钳一样箍着她,任由她惊叫,挣扎就是不能挣脱。终于她的气力耗尽,无力地瘫软在男人身上。 “你不得好死……” 桀骜再次被驯服,冯元军涌出巨大的成就感,他紧紧箍着女人开始加速动作,看着一份美好被粉碎,他得意洋洋。他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心灵一片死寂,但生理的反应却一切如常。冯元军高超的技巧终究还是刺激到了林映雪。高潮不期而至,她搭着冯元军的肩膀,身体猛地向后一仰,直觉全身血液在逆流,她不自禁的蜷起脚趾,绷紧每块肌肉,是享受也是抵抗那海啸一样的快感袭来。 “吧嗒”一声,林映雪觉得心里什么东西崩开了一个角。她一边颤抖着,一边冷冷地对身下的男人说:“操我,用力操,操不死我,你不是男人……” 话未落音,她面朝下被压在了躺椅上,丑陋的分身重新进入了她的身体……泪水夺眶而出,林映雪闭上眼,她觉得自己是一滩肮脏的泥,任由野猪呼哧呼哧地撒欢。原先盛开着的美丽纯白的花,被野猪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成了烂草,永远的变成了回忆…… 17皮带H 梁璟天点燃烟,深吸一口,青色的烟雾带着身体的疲惫缓缓飘到屋顶,他看向浴室,磨砂玻璃组成的隔间水雾弥漫,透出一具模糊曼妙的剪影。 浴室里,水声停止,米娜裹着浴巾袅娜的走了出来。“给我也来一口”米娜爬上了床,坐在了一旁,从梁璟天的嘴里抽出燃了一半的烟,嘬了一口,葱尖一样的手指轻钳着,老练得好看。 “你是多久没碰女人了?这么猛,都弄疼我了”米娜仰起脖子,熟练地吐出一个烟圈。 梁璟天歪嘴一笑,双手交叉在脑后,不置可否。 “喂,看你混得不错,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借我点救个急呗。” “你要多少?”梁璟天看着米娜的侧脸,洗完澡的肌肤白皙湿润,但是无法掩盖眼底的暗青,这是酒精过度和熬夜太多的表征。 “十几二十万吧,你看着给。” 梁璟天不言语,静静打量着米娜,女人脸上透着一股老江湖做派,那种愿买愿卖的直白让梁璟天一时有些恍惚,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和前女友坐起皮肉生意。不过,角色的突然变换让梁璟天心里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是高高在上的得意,更是对米娜当初背叛自己却换得如此处境的嘲讽。 “好啊,那看你接下来的表现值不值这个价了。”梁璟天戏谑地看着米娜,女人似乎没有觉察到他的不屑,亦或者是不在乎。她妩媚地白了梁璟天一眼,掐灭了烟,一头钻进了被子里。 销魂的吸力从下身传来,一股强烈的电流开始在身体里乱窜,梁璟天感觉到柱身被一条小蛇盘绕、上下滑动着催促着它苏醒,突然,他卵袋掉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旋涡,温柔地嘬吸一下就拉着他灵魂往下坠。 很快,在这深深浅浅的含弄间,疲软的家伙苏醒了过来。女人媚眼含春地看着怒气腾腾的家伙,捧起丰嫩的两个雪团将它拢在了中间,忽轻忽重地挤压捻磨,娇嫩的舌尖还不时蜻蜓点水般触着顶端的缝隙……梁璟天周身的毛孔一下全都舒张开,开始欢快地尖叫,他握紧拳头,蜷紧脚趾死死顶着身后的床板,抵抗着释放的冲动…… “等等……”梁璟天用尽最后一丝理智从一片酥柔雪嫩当中抽身,跑到散落在床边的裤子边,一把抽出了黑色的皮带。 “转过去,跪着”梁璟天对着一脸疑惑的米娜命令。女人听话的照做,梁璟天顺利地将皮带系在女人的腰上。 “趴下。” 米娜似乎明白了梁璟天的用意,又惊又怕又喜地匍匐在床上,一片忐忑中,她竟然隐隐有一丝期待,微微晃动肥硕的臀,仿佛在催促着狂暴尽快降临。 米娜的做作烤得梁璟天喉咙发干。黑色的皮带在白皙丰腴的女体反衬下,分外灼眼。原本略显单调的女体,因为缠上了一条黑色的腰带,神奇地多出一种妖冶的气息。赤裸地凌虐感扑面而来,煽动着梁璟天心底的兽性。 勒紧皮带,梁璟天一下就冲进了女体,不管不顾地摆起腰来,米娜饱满的胸部被撞得铃铛一样前后乱晃,荡出淫艳的波。男人雄兽一样的表现感染了米娜,她肆无忌惮的喊叫呻吟,似乎不这样无法抵挡身后男人的狂暴。 梁璟天像牛仔驯马一样起伏,他闭着眼,身体交合的触感取代了视觉。幽湿深处传来的吮吸,将他全身的热量都吸聚到了小腹。一片空白的脑海里,林映雪的俏脸却突然浮现。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结让梁璟天心里涌起巨大的烦躁。他举起手,巴掌像雨丝一样地抽打在女人的臀上,肩上,背上……白皙的皮肤很快泛起殷红,是情欲的花在盛开。 米娜被抽疼了,带着哭腔的呻吟娇弱又妩媚,她拼命收紧小腹,想用致命的裹吸尽快结束这一切。她的努力很快凑效,梁璟天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悠长的怒吼,在一下紧过一下的挺动里,憋蓄已久的火热喷涌而出,林映雪的脸庞也在一片激昂中风化成一个个颗粒,从脑海里慢慢消失…… 精┊彩┊阅┊读┊尽┇在: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交易(上) 黛云是云中最顶级的庄园酒店。它座落在高山之巅,云雾常年环绕在半山腰。驱车经过一段穿云透雾的行程抵达酒店后,总给人一种如入仙境的感觉,所以这里常年一位难求。 冯元军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在这里顶到了一栋单体别墅。此时一楼餐厅里,丰盛的酒菜摆满了桌子,昭示着主宾的尊贵。 “他已经迟了半个小时了。不会不来吧?”冯元军看着林映雪,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来回走动。 看见这个男人如此急切地出卖自己,林映雪心中的鄙夷无以复加。她撇了冯元军一眼,悠哉地端着酒杯依着窗子,一边细细品尝一边欣赏窗外的美景。她一方面希望那个人来不了,另一方面又希望早点结束这一切。但无论如何,她都是乞丐头上的虱子——多一只少一只没差别。 “啪嗒”,包厢的门被侍者打开,一个中等个头的壮硕男人走了进来。满头银灰色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步子很大也很稳,虎虎生威。 “郑总,您可总算大驾光临了。”冯元军微微躬起身子,快步迎了上去,脸上变戏法一般堆满了笑容。 “抱歉,会议临时延长,耽误了一阵。”郑中庭云淡风轻地解释,视线在冯元军的轻轻撇过,落在了林映雪的身上。 林映雪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牡丹暗纹旗袍,轻薄的意料贴着她滚圆的胸纤细的腰饱满的胯,将她姣好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而在背后,设计师大胆地开了一个口子,露出女性优雅的光滑的背,高雅又极尽妩媚。对于郑中庭这种采花无数的老手来说,含而不露远比迫不及待的直白更能勾起他们的兴趣。 果然,郑中庭眼中闪过一抹惊讶。林映雪知道那是赞叹。她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脸上绽出一抹嫣然,翩翩上前伸出手。 “好久不见,郑行更加意气风发了。” 郑中庭一把用力握住林映雪的纤纤玉手,感受着一片雪嫩酥柔。胖脸上露笑:“林总过奖了,你才真是越来美丽动人。” 林映雪接着引导,不动声色的抽出了手,为郑中庭拉开了座位。冯元军一看主宾落座,赶紧吩咐侍者把凉了的菜撤换下去,重新上菜。 应该是刚刚经历了什么喜事,郑中庭心情很好,林映雪听说很难伺候地他今天竟然算是多话,也算放下了身段。冯元军的奉承要多肉麻有多肉麻,郑中庭不置可否,倒是酒到杯干,来者不拒。林映雪一边小心翼翼地夹菜添酒,一边帮冯元军的话查缺补漏。 “郑行,您看我申请的那笔款项……” “来了”林映雪心头不由一紧,冯元军对她又威胁又利诱就是期待郑中庭的一句好话。没想到刚才还来着不拒的郑中庭,对着冯元军举起的杯子却不接话,反倒是转过头看向林映雪。 “林总上次球场一别,不知道还有没有继续再打啊?” “没您这个高手带我,我那个烂球技可不敢丢人现眼了。您上次那个老鹰球,一杆入洞的精彩到现在我都忘不呢?”林映雪送上一顶高帽。 “原来林总喜欢一杆入洞啊?”这么直白的荤腔突然出口,林映雪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她压下心中泛起的恶心,轻轻抽了郑中庭的胳膊一下。“讨厌” 林映雪的娇嗔让郑中庭哈哈大笑,他趁机攥住了林映雪的手,扭头对冯元军说:“老弟,你这事情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风口浪尖,有点难办啊……” 冯元军究竟江湖,对于这种要好处的切口熟的不能再熟,他假装着急,板着脸对林映雪说:“小雪,郑行为了我们公司要承担这么大的风险,你还不好好表示表示。” 林映雪只好端起酒杯,对着郑中庭示意:“郑行,我敬你一杯。” 郑中庭不动“就这么喝吗?” “来个大交杯”冯元军狗腿子一样,毫无廉耻。 听到冯元军毫不犹豫的说出这话,林映雪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突然笑得如春花绽放,风情万种地白了郑中庭一眼,贴上前,举起手臂绕过郑中庭粗壮的脖子,将酒杯对上了唇。 郑中庭楼得刻意,接着这个暧昧的姿势,一下把肥厚的胸部贴上来,在林映雪丰满柔软的乳球上蹭着,另一只手放在了腰上,顺着裸着的后背轻轻抚摸。 一小杯酒,喝得香艳又漫长。 终于,郑中庭舔干了最后一滴酒,意犹未尽地放开了林映雪,对着冯元军说:“这样,我让小沉明天和你对接,具体事项,你找他操办。” “太好了,郑行真是大气魄,我再敬你一杯。”说着,牛饮了一大杯红酒。他抹了抹嘴,对郑中庭说,“我还有些事,要先走。接下来就让小雪好好赔您慢慢喝。小雪一定让郑行喝好啊。”说完起身就走。 随着冯元军的远去,林映雪的心也一点一点往下沉,她看着这个大步流星,走得飞快的男人,无数嘲讽再次涌上心头:“看,这就是你当初所谓的真爱!” “啪嗒”一声,门合上,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耳边响起一个已经被欲火烤得沙哑的声音:“你刚刚不是说最喜欢看我一杆入洞吗?那你倒说说,你喜欢我先入哪个洞呢……” 交易(下)h 林映雪看着眼前的一切瞠目结舌,她瞬间明白了冯元军当时为什么这么大费周章地,非要预订这一栋。显然这不是冯元军的想法,而是郑中庭的意愿。 这是一件巨大的卧室,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白色的圆床,围绕着圆床是一圈落地镜拼接成的墙,连床的正上方,与床同样形状的吊顶竟然也是一面镜子。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的暗示和对饥渴,一下把林映雪烧得晕晕乎乎浑身发软…… 郑中庭在一旁默默欣赏着林映雪的反应,他异常享受女人脸上的震惊、慌乱、惊恐。特别是当他误把林映雪的羞愤当做震撼之后的迷乱时,心里充满了猎人的得意。 “别怕。”他从后贴上女人,嘴里的热气喷在女人修长的脖子上,“我保证,今晚你将享受到从未感受过的快乐。现在,去床上躺下。”林映雪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缓缓地躺在了床上。 “把手伸进床边的环里。” 林映雪这时才发现床的边沿有四个环扣一样的凸起,她有些害怕地看向郑中庭。“郑行,我不……” “伸进去,别让我重复第二次。”男人的声音充满了不容拒绝的森冷。 林映雪只好慢慢将手伸进了环扣里。郑中庭在一旁看着她昨晚这一切,缓缓地走到环扣边,扯紧了皮带,系牢。做这些的时候,他的缓慢却有些发抖,那是因为兴奋而产生的颤栗。中途,郑中庭离开了一会儿,很快他手里拎着两条细细的拷链回来,拷住了林映雪离环扣的双脚。 也许是因为刚才的急切,让郑中庭觉得有些唐突,于是他用尽量柔和的语气在林映雪的耳边说:“宝贝儿,你真是太美了。相信我,今夜一定会让你永生难忘。”他说着,手里变魔术一般多出一条黑色的绸带,蒙在了林映雪的眼睛上。 失去了视觉,让林映雪感到慌乱,她开始扭动身体挣扎。“郑行,我,我不喜欢这样……”。对于林映雪的请求,郑中庭置若罔闻,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一切——女人“大”字一样被绑在床上,黑色旗袍的下摆此时像档布一样遮着腿心,白皙修长的腿在搅动着,此刻,林映雪像极了一只撞进蛛网的蝴蝶,任由自己品尝享用。 他的眼光猥琐地停留在女人开衩的旗袍上,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滑过女人裸露地肌肤,林映雪本能地挣扎着,但她的身子在他摸索着的在手下面颤抖,没办法从他欲火炽热的冲动中逃脱。 因为双眼被蒙,她的其它感官变得异常灵敏,男人指尖滑过的地方,皮肤泛起阵阵涟漪,麻酥酥地电流立即刺激着林映雪哎呀哎呀地叫起来。终于,魅惑的呻吟吸引来了丰厚的嘴唇,郑中庭像章鱼一般压上来,紧紧地粘住她樱红的小嘴。他的吮吸是如此的热烈,柔润鲜嫩的舌头一下被裹进了他的口腔中。剧烈的压迫感使林映雪喘不过气,她的身子渐渐丧失了扭动的力气,舌头蜷缩,开始迎合着他的吮吸。 郑中庭感到了身子下的女人放弃了抵抗,心里浮现出一片征服的欢乐。腾出一只手,开始解她旗袍侧上的钮扣,很快,一抹雪白的胸脯袒露在空气里,郑中庭怔怔地盯着嫩红如樱桃般的乳尖,仿佛可以看到隐约的香气在蒸腾,美得令人头晕目眩。他对着敏感的嫣红呵出一口热气,林映雪浑身顿时猛的一颤,重新开始剧烈扭摆起来。 恶作剧得逞,让郑中庭非常开心,他埋下了头,嘴唇张开,一下就含住了那樱桃般的一粒,舌尖顺着乳头挠痒似地轻绕了一阵,挠得林映雪心慌意乱。他的手在沿着光滑如玉的腿探进了旗袍内,最终停放在她窄小的裤衩难以掩映的那一簇浓密的芳草中。 细细品咂完樱桃,郑中庭又将头埋在了女人的两腿中间,鼻尖隔着她紫色的内裤试探着,呼出的热气,挠痒了女人,她开始不安地拼命躲避,可是两瓣肉唇还是不可避免的开始濡湿了起来,郑中庭残忍地笑着,在女人语音不详的呢喃中,两手轻抚着她丰腴的屁股,拨弄开了她的内裤,探出舌头舔,弄着…… 林映雪如遭电击,她感觉被一条邪恶蛇缠上了,蛇荒淫地挤着、撬着、拱着她的神秘之门,将她挑逗得欲火焚身,任由她被空虚的火焰灼烧着,折磨着…… 终于,郑中庭的克制也到了极限,他迅速地掏出了那挺硬了的东西,手指轻轻地掰开已经肿胀得红艳艳的花瓣,挺动屁股猛插了进去,林映雪顿时“哦”了一声,虽然不情愿,但身体还是因为这饱涨的充实欢乐地颤栗起来。 郑中庭很会搞女人,他冲刺的动作灵巧轻盈,并始终注意着女人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当林映雪张启着嘴唇时,他的动作幅度显得强烈有力,节奏也频繁快捷起来,而当她吐过一声轻微的满足了的呻吟,他却放慢了了动作,就让那根东西沉浸在她的里面,暗暗使劲地磨碾。直到林映雪的脸上又出现了怨艾的表情,他立马加大了幅度,狂风暴雨一样凶狠地动作起来。 林映雪的脸庞整个地红透了,拼命左右晃动头部,蒙着眼的布条被挣开,她看见整个房间里,无数个胖子搂着无数个妖女在媾和,正面,侧面,上方,后方……肥硕的身躯覆盖着娇媚的女体,变换着姿势腾挪起伏,女人拼命的扭动,像在跳一曲妖艳的舞,是躲闪又像迎合……突然,胸部一阵剧痛,是肥蛛狠命攥紧自己丰嫩的乳房,她感到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开始急速膨胀,接着下腹一热,一股暖乎乎的洪流势不可挡地灌了进来,烫得她魂飞魄散……“啊呀”,她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娇啼,便静静地如死了一般,摊在了床上。 整个别墅变成了一片荒原。 原┊创┇书┊刊: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捕猎(上) 死里逃生,是冯元军此时最大的感受。用林映雪换来的许诺,让冯元军重获一线生机。接下来他要尽快把之前的窟窿补上,重振雄风。到时,这段时间所受到的嘲笑和愚弄过,他要十倍地奉还。 他打开房门,大厅里空无一人,林映雪被他拱手相送,随之做鸟兽散的,还有家里原有的保姆。他不后悔这么做,要不是他的杀伐决断,也不会让他自己平安度过这次危机。 冯元军是个彻头彻尾的赌徒,他信奉“五鼎食,五鼎镬”。可笑林映雪还期望从她身上抓住什么爱情。在冯元军看来,他给了林映雪荣华富贵换取她青春美艳,实在是再公平不过的交易,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只是现在的家里显得有些冷清。 “真是退步了,竟然会悲春伤秋”冯元军摇头自嘲。他抬步走回楼上的卧室,这段时间巨大的压力让他彻夜难眠,现在他总算可以松一口气,好好睡一觉,于是他推门而入。 “啊……你,你是谁?”一个女人被吓了一跳。 冯元军一时有些愣神,眼前个女人穿着一条黑色的低胸礼服长裙。冯元军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林映雪最喜欢的裙子之一。只是这个女人穿这裙子有些小了,单薄的布料勉力包裹着丰满的身躯曲线玲珑,显示出夸张的性感。女人的乳房有些过于丰硕,凶狠地将前襟撑开,饱满的臀部将裙子绷得紧紧的,现出一个诱人的桃型。整个人像一颗熟透了的山杏,甜蜜的果肉随时都要迸裂而出一般。 冯元军看得口干舌燥,沉寂淤积的欲火瞬间腾空而起。地上散落的工作服,让他推断出了女人的身份,心念一动,一条捕猎的计划悄然成形。 “我是谁?我倒要问问你是谁?在我家里做什么?”冯元军不紧不慢的逼近女人。“谁让你动这里的东西的?”他指着地面散落的工作服。又说:“你是保洁吧?你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未经同意碰业主的私人物品?” 女人终于从一片懵懂中回过神来,赶忙道歉说:“老板,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看见这些衣服太好看了,好多天家里都没人,所以就想穿着试试。真没有其它意思。” 冯元军不理她的辩解,自顾自地走到柜前,拉开抽屉,突然转身对她说:“这里的项链呢?” 抽屉里的名贵首饰早前就已经典当还债了,但他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栽赃嫁祸的好机会。 看着空空如也的抽屉,女人如五雷轰顶。来这家做保洁多日,她只擦擦家具,拖拖地板,根本不知道这个衣柜里面还有抽屉,存放着金银首饰。要不是今天鬼迷心窍,想来这家一个多星期了,都没见到人迹,好奇试了试女主人的衣服,也不会摊上这件事情。可是现在她穿着屋主的衣服,面对着空抽屉,可谓是百口莫辩。一时间竟然吓傻在当场。 女人的反应正中冯元军下怀。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看着猎物一步一步的钻进了圈套。 “你最好马上把东西交出来,否则,我就报警。” 小保姆吓得瑟瑟发抖。“老板,我真的没偷您的项链,不信你看。”她说着蹲下了身,在自己的工作服里,一阵扒拉。礼服裙里豪硕的乳球更加清晰地曝露在了男人的眼前,随着手臂的动作,晃荡起炫目的波浪。冯元军感觉口渴地厉害,他咽了口口水,沉声呵斥。“别在那里装模作样,鬼知道你把东西藏到哪里去了?你不交出来是不是,好,你等着。”说着作势报警。 小保姆这时已经快要失去了思考能力,她一把上前抓住冯元军的手腕,情急道:“老板,我真的没有偷您的东西。您千万别报警,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份工作,要是警察抓我,我就没有活路了。要不这样好不好,首饰多少钱,我赔您?” 她生怕电话被拨通,几乎整个人挂在男人的手臂上,冯元军的手臂被她饱满的胸部挤压着,传来阵阵销魂的触感。 “你叫什么名字?” “周、周玉芝。” “小周是吧,这些首饰全部加一起大概一百二十多万吧,请你现在赔给我。” “一、一百二十万?”周玉芝一阵头晕目眩。“我,我没有那么多钱?” “那我不管,要么你把项链叫出来,要么你跟你们领导还有警察去解释。自己看着办。” 周玉芝如热锅上的蚂蚁,着急地都快哭了出来,她现在万分懊恼,前一会儿还让她如痴如醉的晚礼服,现在如同寿衣一般让人沮丧憎恶。她欲哭无泪地看向镜子,里面男人炽烈地看向自己胸部的目光,突然灵光一闪,把心一横说:“老板,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跟您解释,要不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可以吗?” 冯元军面无表情的看着女人,锐利的眼神在她圆润的身躯逡巡了很久,他渴着嗓子说:“脱了!” 爱┆阅┋读: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捕猎(中)h “脱了” “什么”周玉芝抬起头问。 “把衣服脱掉,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把项链藏在衣服里面。” 虽然是意料之中,但是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脱衣服,周玉芝还是有点不适应。冯元军看她犹犹豫豫,也不说话,直接拿起了手机。 “等一等,我,我脱还不行吗?”周玉芝伸手拉开背后的拉链。黑色的晚礼服慢慢的蜕落到地面上。一具丰腴饱满的躯体裸露在了冯元军的面前。 肉色的内衣老土又难看,巨大的罩杯像两片丑陋的枯叶挡在女人的胸前,下身一条布片被剪成粗糙的叁角形,遮住了神秘的区域。叁角尖出,还因为日子久远的原因,被洇成了黄色。可即便如此,依然无法掩盖这个女人的成熟性感。裸露在外的半球上,隐约可见暗青色的血管。腰肢并不纤细,但是因为臀髋异常浑圆丰满,反差之下,反而显得腰肢紧窄,比例和谐。大腿笔直健美,光用视觉就可以感受到惊人的弹性,让人迫切地想被它们盘绕纠缠。 因为害羞,周玉芝本能的将双手交叉护在胸前,正看得兴起的冯元军皱眉不悦道“把手放下。”周玉芝只好放下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微微交叉,想尽力遮挡住冯元军灼热的视线。冯元军一脸冷漠地绕着女人转了半圈,他走到周玉芝的背后,勾起右手食指,在女人的后腰上轻轻的一划。女人浑身猛地一颤,肌肤接触的地方泛起细微的颗粒。冯元军熟悉女人的身体,他转着圈,像是审视艺术品一样细品着周玉芝。 女人的皮肤在等下泛着牛奶般的光泽,冯元军的手指在女人的腰眼,脊背、手臂、脖颈、肩胛等地轻轻划动,周玉芝的情绪一直处于一种高度紧绷的状态,因此异常敏感,被冯元军稍微一拨弄,便产生剧烈的反应,特别当冯元军的手指划到大腿时,周玉芝微不可闻的一声呻吟,一股暖热的液体竟然从腿心淌了出来,瞬间洇湿了内裤。 冯元军看着布片慢慢地湿了一小块,心中一阵激动,他被眼前的女人的娇媚刺激得难以抑制心底的欲念,赶忙转到女人的身前,一把将女人揽到跟前,右手左右轻轻一挑把胸罩的肩带拨开,一把扯下碍事的布罩,用力地揉捏起来。 “老板、老板,你停一下,别这样。” 女人对着突如其来的袭击有些抵触,双手护在胸前越来越用力地推着。冯元军对于这种自以为聪明的欲引还拒很反感,他停下强吻,双臂依然紧箍着针扎的女人,就这么冷冷的注视着她。周玉芝被他的威压逼迫的渐渐安静了下来,逐渐放弃了挣扎,冯元军又等了片刻,突然霸道的吻住了两片娇唇。强壮的舌头撬开贝齿,钻进柔嫩的口腔里翻腾搅动。另一只手则探进了女人水泽丰盈的秘密花园,划动抠弄起来。 和想象的一样,这个女人的身躯敏感至极,每一次揉捏都会感受到惊人的反弹。销魂的触感激起了冯元军狂野又原始的欲念。他粗暴地推着女人背对自己,让她扶着柜门弯腰撅起圆润的臀,解开早已膨胀不堪的裤子,释放出了那条杀气腾腾的物件,微微一弓腰,猛地就刺进了熟透的杏桃里,汁液四溅。 冯元军已经许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幽暗温暖湿润的包裹让他感到了久违的愉悦。干涸的沙漠迎来了极乐的润泽,他顾不上怜香惜玉,就这么跟随着身体的本能,一下,一下凶狠地冲刺着,丰满的臀部反弹着他的撞击,产生无比销魂的挤压。 周玉芝被带入到极乐的情海里,忐忑不安和半推半就交织,竟然让她生出一股被迫着的快意。这个男人的物件粗长凶悍,柔嫩的甬道被抽插的有些生疼,突然她感受到分身开始变胀变大,她知道这是要喷射的征兆,周玉芝赶忙回头对男人说:“老板,别,别射在里面。” 箭在弦上的冯元军此时哪有心情理会她,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拍在白嫩的臀上,骑马冲锋一样,腰部耸动得越来越快,忽地腰眼一酸,冯元军大吼一声,巨大的热流就浩浩荡荡地射进了娇媚的女人身体里…… ******************************** 投珠加更~ 捕猎(下)h 也许是禁欲太久的缘故,冯元军怒目圆睁着箍着女人一泡泡,一股股的射了许久才算结束。他趴在女人的背上,休息了一会儿,才慢慢退出了柔嫩的娇躯。 “啵”的一声,浓稠浑白的液体一起流出洞口,淫糜冶艳。周玉芝也不堪重负一般,跪在了地毯上,她用手兜着私处,遮掩着羞人的体液。 “浴室在那边,你去冲一下吧”。冯元军指着浴室对周玉芝说道。周玉芝二话不说,快步走进了浴室。 冯元军在卧室里找出一瓶红酒,倒进高脚杯里,舌尖感受着微微的酸意,味蕾传来了美妙的快意,他的身心感到一阵愉悦。听着浴室里水流的声响,他慢慢踱步过去,浴室里,女人一遍又一遍的搓洗着自己,水温有些高,皮肤被烫得通红,她仿若不觉,她的手停在了私处,细细抚弄清洗着娇嫩的花瓣,水珠落在她饱满的娇躯上,那卉张的曲线轻易地挑起冯元军的欲念。他一大口吞下剩余的酒液。解开浴袍,向浴室走去…… 周玉芝正拿花洒清洗花房里浑浊的浆液,突然听到浴室门被打开,她转身,就见冯元军就这么精赤着身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两腿间那个丑陋的东西急切的立着,张牙舞爪。 周玉芝愣住了,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结果就看到冯元军当她不存在一样挤了洗发液沐浴露的洗了起来,直到他背对着说道:“帮我擦背”。语气充满了上位者的威严和不容置疑的坚硬,周玉芝下意识地在他的背上涂抹着,乖巧又顺从。 冯元军金刀大马地站在水帘下,周玉芝的手摸得他很舒服,下身肿胀得难受,他转身,一把搂过周玉芝,还是一样霸道的吻,还是一样粗暴的揉捏,周玉芝肉感的身体总让他充满施虐的欲望。 “轻,轻点……老板,你捏疼我了” 周玉芝这次没有抵抗,她感知到了越抵抗,越会激发他的凶性,于是她开始不着痕迹地迎合着,丰嫩鲜美的身躯像无骨的棉花一般,融化在蛮横地拥抱里…… 冯元军右手勾起周玉芝的左腿,坚硬的分身抵住了张开的花瓣,微微一用力,就斜刺进了女人湿热的甬道。他的左手也用力勾起另一条腿,腹部用力将周玉芝悬空顶在了浴室的墙壁上。 周玉芝感到自己被一个巨大的楔子给钉在墙上,楔子退出,她随着重力慢慢下滑,当她以为马上就要跌落时,那根巨大的楔子又把她拱起,重新钉回墙上……就这么来来回回起起落落,借着下落的重力,那根粗硬的楔子每次都会触碰到她身体最深处,那是一种从未被开垦过的荒原,无法言说的快感在一点点滋生,一点点累积,周玉芝感觉下腹里好像有一个热气球,正越胀越大,终于随着一次凶狠地突刺,气球爆裂,淤积的能量瞬间爆发,麻酥酥的电流传导到每一根末梢神经,撑开了每个闭塞的毛孔,她颤栗、她挣扎,她兴奋地放声尖叫,将憋了很久的蜜液一股脑地喷了出去…… 女人癫狂的表现让冯元军获得巨大的满足感,他得意地欣赏着周玉芝迷乱的表情,一边享受着高潮的甬道里疯狂的裹吸。激烈无序的蠕动在催促着他一同奔赴巅峰,突然,马眼像被黄蜂的尾刺蛰了一下,又麻又痛,冯元军再难克制,“唉”了一声,被抽去了精华…… 爱┆读┋书: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周玉芝的野望 周玉芝坐在宿舍的床上,魂不守舍。她捏着手里厚实的信封,觉得发生的一切,分外刺激。信封里那厚厚一摞的钞票让她联想到了那个男人——狂暴危险、侵略感十足却让人乐于臣服。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周玉芝的思绪。 “谁啊?” “叩叩叩……”敲门声代替了回答。 周玉芝看了看墙上的钟,心中了然。她起身将信封藏在了衣柜的最底端角落里,用衣服盖好,回身开门。 门一开,就见一个光头男人背着手走了进来。门刚关好,光头就猛地将周玉芝扑在了墙上,开始又亲又咬,嘴里哼哼着:“小妖精,想死我了。”边说手边从领口里探了进去,抓住周玉芝雪白肥嫩的奶子用力地揉搓着。 光头名叫孙宝强,是周玉芝的老板兼房东。一年前,周玉芝的老公因为在外打工不幸遇到事故身故,断了经济来源的她听同乡说云中机会多待遇好,便离家前来云中试试机会。由于没有一技之长,只好找技能门槛最低的工种。恰巧碰上孙宝强的家政公司在招人,便前去应聘。孙宝强第一眼看到风韵十足的周玉芝就对她起了心思。恩威并施拿下了没怎么见过世面的俏寡妇。 孙宝强这两天去外地考察,纯跑业务把他憋得够呛。他一把扯开周玉芝衣襟,贪婪地嗅了一会儿奶香,低下头叼住顶端的嫣红就开始砸吧。 他的下身开始不停地拱着,蹭着,一只手蛇一样游进睡裙,在周玉芝两腿间的芳草地上扣弄了起来。女人敏感的身躯很快起了反应,温热的泉水濡湿了单薄的布片,一个狡猾的手指勾开布片溜进了黑暗温暖的洞穴,开始抽动,女人嘴里发出一阵似难受似欢愉的呓语,她双手捉住了这只手,似乎要阻止这种残忍的运动。 “不要,不要……” 扭动着的娇躯像是被笛声控制住的眼镜蛇,幻化出销魂的姿态,孙宝强最喜欢周玉芝骚媚入骨的样子,他用力分开周玉芝纠缠着的大腿,迫不及待拱进了温热的泉眼,使劲儿地抽动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孙宝强的索取,周玉芝今天很反感,也许是因为有了冯元军做对比,孙宝强光环不再。冯元军身上有种金钱和权势浸染出来的威严。从那套豪华的宅院里的,从原主人华贵的衣帽间可以看出……但她也不敢拒绝孙宝强,起码现在还没有说“不”的资格,她一遍默默忍受,呜呜嗯嗯的曲意逢迎,一遍神智清明地打量着宿舍:装修简陋,房屋老旧……。不,这些配不上她的美貌,配不上上天赋予她的这具成熟妩媚的身躯,她要攀住新的高枝,抓紧它,一举改变自己的命运。 恍惚间,趴在她身上挺动着的人变成了冯元军,周玉芝好受了一些,摩擦带来的欢乐的电流刺激着她,她本能地收紧了花房,肥硕的臀部磨盘一样开始研磨起来。 “宝贝儿,你太会夹了,我……我要射了……”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男人措手不及。周玉芝很快就感受到了喷射前的膨胀,男人玩命一样狠狠地顿了几下,塌山一样的扑倒在了周玉芝丰满的躯体上…… “是的,就这样征服他,”周玉芝被自己的突破感动,沉浸在对美好未来的遐想里,炎热的灼精随着最后一下顿刺烫射在了周玉芝的身体最深处,她欢叫一声,浑身震颤,原先盘在男人腰身上的双腿高高举向天空,嘴角流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免*费*首*发:win10.men | Woo1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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