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故事要挨肏(繁體)》 要聽故事還是要挨肏? 苏晓晓咽了壹口口水。 她面前这个体魄精壮,气质狂野,浑身赤裸的男人,不,男魔,不,魔王闲闲地坐在王座上,斜靠着椅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是要听故事,还是要挨肏?” 他魔性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宫殿中回响。 不,不是空荡荡的,苏晓晓能感觉到暗处有不少视线匯集在她身上,他们都在聚精会神地等着她的回答。 她知道这些视线的来源都是些男魔。 苏晓晓,壹个扔在人群里就找不出来的大学女生,不小心进入了魔界。 她至今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刚刚返校和室友壹起去吃个火锅庆祝壹下,席间上个厕所,打开隔间的门,就进入了壹座聚满群魔的大殿。 “陛下,我们成功了!” 魔音灌耳,她奇跡般地听懂了魔语,但完全不明白这是在说什么。 “吃了她!吃了她!” 群魔鼓噪,群魔乱舞。 苏晓晓除了恐惧只有恐惧。 “我看不妥。这壹千年来我们只捕获了壹个人类女性,个头如此小,魔界魔眾之多,壹魔分不到壹根肉丝。有违魔界自由平等的宪法精神。”壹魔胀大魔身,投出比山还高的魔影,盖过了群魔。 “那首相你说怎么办?”嘈嘈杂杂的声音此起彼伏。 “男魔界久不与女魔界相交,我等过得辛苦。我提议换个吃法。”那魔首相继续说。 “吃了她!吃了她!” 群魔的鼓噪声更大,舞动得更加兴奋。 苏晓晓浑身发冷,这些魔显然都没有穿衣服的习惯,她分明看见不少男魔,扬起了胯下的棍状物体,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没有任何人类男性长成那般狰狞的模样。 如果这个吃是她理解的意思,她还是被大锅煮了当唐僧肉来得更痛快。 “好了,诸位。”王座上的魔王拍了拍扶手,“女人不像女魔那样体力强悍,身体坚韧。如果每魔轮壹遍,这个女人很快就会死。我们必须耐心。” 魔首相接着发言,“我提议这个女人交给魔王陛下处置。陛下的处置将最符合魔界自由平等的宪法精神。” “请陛下处置!请陛下处置!”群魔再次鼓噪。 魔王不耐烦地壹挥手,群魔散去,独有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这个女人我暂且留下,我每日会让她自己选择,要听故事还是要挨肏,你们任何魔任何时候都可观看。” 于是就有了苏晓晓眼前的这壹幕。 苏晓晓完全不理解什么是听故事,但她理解什么是挨肏,她瞪着魔王两腿间的庞然大物,气息微弱地说:“听故事。” 嘻嘻嘻,不知道从哪传来了壹阵笑声。 魔王敲了敲椅子扶手,“第壹个故事是……” 一個純潔的處女和一個虔誠的教士 如果一个虔诚而纯洁的处女,一觉醒来突然发现一根男人的大屌就杵在眼前,会是什么样子的心情? 而这个挺着精神抖擞的大肉棒的人,不是别人,是她哥哥,她会怎么想? 瓦伦西亚公爵小姐,露琪亚可以回答这两个问题。 她当时跪在礼拜堂的祷告室里祈祷,一不小心就睡了过去,等她睁开惺忪的眼睛,聚焦视线,她看见离她的脸不到十厘米的地方有一根硕大的肉棒。 那肉棒挺得老高,棒身紫红粗壮,柱头圆硕,中间还有一个圆圆的小眼,一隻手像握着枪桿一样握着它,来回擼动。 她不太明白这是什么东西,这是怎么回事,她往下看,看见肉棒底下垂着一个皱皱的肉囊袋,随着手和肉棒的运动颤颤巍巍。 再往下是解开的裤子,叉开来跪在地上的腿,她还是不太明白。 她抬起了头,松松掛着裤腰的是凸起的两块胯骨,上面像骏马一样有着清晰肌肉线条的腰身,前后顶动着臀,配合用力擼握的手臂。 分成漂亮的厚厚两块的胸膛因为喘息而上下抖动,修长健美的脖颈上面密佈着细细的汗珠。 她看清了那张英俊的脸,额前的乌发润湿,一双碧眼半闭,是她的二哥切萨雷。 露琪亚觉得有些热,胸口和小腹都涨涨的不太舒服,但她没有管这么多,她最亲爱的哥哥看上去非常不对劲,这比她小小的不适要紧得多。 “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她搭上了他现出青筋的手,“你先别动。” 也许哥哥是被什么给蛰了,在那个私密的东西上。她有些羞于去想,但还是反应过来那根肉棒就是男性小便的器官。 她小时候也被蛰过,就在她的胸口,她的乳尖肿得紫红,样子就跟哥哥胯下那根大肉棒子看起来一样。 那种又痒又痛,又不能去抓的感觉让她终生难忘。 如果抓了,就会溃烂,留下永久的疤痕,医师是这样说的。 发现露琪亚醒来,切萨雷一怔,咳嗽了好几声,才恢復了平静。 他若无其事地提起裤子,把肉棒收回裤子里,“露琪亚,你怎么在祷告室里睡着了?” 如果是在平时,这个问题一定会让露琪亚觉得难堪,但是现在,对哥哥身体的关心足以让她忽略她对神明的小小不敬。 “哥哥,你不能把它盖起来。”露琪亚着急地去抓他的手,试图阻止他把被蛰的部位塞进裤子里,他动作那么粗暴,就像要把它弄坏了。 她还记得医师当时的嘱咐,不能把红肿的部位盖起来,要保持皮肤表面的空气流通。 “很痒很痛吧?我帮你吹吹。”露琪亚撅起小嘴。那时候哥哥每天都对着她上过药的乳尖吹气,给她止痒。 其实完全可以让女僕给她搧风的,但她就喜欢哥哥对她的这份关心,想必他也会喜欢她对他的关心。 她掰开似乎有些僵硬的哥哥的手,释放出那根可怜的大肉棒,对着它咻咻地吹起气来。 如果一个虔诚的教士,且位居主教,发现自己对妹妹產生了不可饶恕的邪恶想法会怎么办? 梅卡纳的主教,切萨雷的做法是每天对自己施以鞭刑。 每想着露琪亚自瀆一次,他就会抽自己十鞭,他背上的新旧伤痕已经纵横密布。 可是神明并没有因为他的诚心悔过而帮助他。 剥去妹妹的衣服,掰开她的双腿,插入她两腿之间的念头总会偷偷地溜进他捂得严严实实,一直扣到喉结的黑色衣袍,让他的慾根紧绷,久久无法放松。 当他看见露琪亚在祷告室的地上睡得香甜,在她面前来一次的邪念驱使他终于乾出了令他绝望的丑事。 他想掩饰过去,反正露琪亚好像并不知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 可事情却向他完全意料不到的方向发展了。 她红润的小嘴像花瓣一般娇嫩,凉颼颼的气流带着春天的芬芳吹息在他的慾龙上,就像一次又一次的淬火,让它变得越来越坚硬无匹。 “露琪亚,我们不能这样。”切萨雷抓住露琪亚的肩膀,好让她离他远一点。 这一次他动作很迅速,一眨眼间就将祸根收进裤子里,并穿好了上衣,扣好了黑袍,他不能任由事情就这么发展下去。 “哥哥?”露琪亚迷惑地问,“我以前被蛰了,你不是这样对我吹气的吗?” “露琪亚,这不一样。”切萨雷恢復了平日的冷静自持,“这不是好事。 他指了指自己胯下,“如果有男人对你露出这个,那他就是想破坏你的贞洁。” 破坏贞洁?露琪亚面红耳赤,哥哥就对她露出了那个,那哥哥是不是也想破坏她的贞洁?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溜向切萨雷的下体。 黑袍遮住了一切,什么都看不见。 但是她知道那根大肉棒子就藏在那底下,它的样子似乎还在她眼前,男人就是用这样一根,像是被蛰了的大肉棒子破坏女人的贞洁? 露琪亚觉得自己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下身似乎有热乎乎的液体流出来。 “露琪亚,听着,”切萨雷的表情十分严肃,露琪亚的视线以及她可能有的念头令他有些心浮气躁,“你也决不能让除了丈夫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胸部和下体。想破坏你贞洁的男人才会去看。” “好的,哥哥。”露琪亚垂下眼睛,心脏剧烈地砰砰跳,哥哥看到过她的胸部,他看过好多次,还吹过。 “好了,露琪亚。你要记住,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就是她的贞洁。只有贞洁的女人才会被神所爱。”切萨雷像佈道一样庄重地结了尾。 “你出去,我要一个人呆一会儿。”他冷淡地说。 露琪亚站起来,拖着压麻的腿,有些委屈。切萨雷就是这样,喜欢一个人关在祷告室里和神明在一起,她总是见不着他。 门缝漏出的耀眼光线刺痛着她的眼睛。 “露琪亚。” 她听见背后传来哥哥比刚才温柔了许多的语调,她欣喜地回过头去。 切萨雷跪在恩慈的神像前,透过彩画花窗的光和温暖烛火的柔和印在他的脸上,“我没有被蛰,不用替我担心。去吧。” 露琪亚所有的委屈和不适都烟消云散了,她的脚步轻快起来。她小心翼翼地关上了祷告室的门。 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切萨雷脱下刚刚穿好的黑袍和衬衣,提起尾端坠着勾刺的皮鞭,目光坚定地望着神像,这一次该抽自己多少鞭? 一個出人意料的繼承人和倒霉的一天 一天前,露琪亚的女伴,远房表亲莎拉邀请她去看看她的嫁妆,她因为要完成一幅画作而未能赴约。 莎拉的父母认为,女儿从公爵府出嫁能提高她的身价,露琪亚的母亲瓦伦西亚公爵夫人也不想让女儿和好友分离,于是一直让莎拉呆在瓦伦西亚。 莎拉原本和其他几个被送来教养的女孩子住在一起,自从她订了婚,就搬进了一个单独的套间。 出了礼拜堂的露琪亚信步走向莎拉的套间。 走廊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僕人,没有人替她通报,露琪亚径直推开了房门。 外间的小会客室里也没有人,一些箱子整齐的摆放在一头,应该就是莎拉的嫁妆。 露琪亚刚想开口叫莎拉,忽然她听见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从莎拉的卧房里传了出来。 女子断断续续的细碎抽泣,男子间或的低沉喘息。 露琪亚闭紧了嘴,屏住呼吸,放轻了脚步,慢慢走近,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莎拉的卧室在起居室的右边,门开着,里面一览无馀。 莎拉散乱着头发,赤裸着身体,被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抵在墙上。 她的腿勾着他的腰,他腰间跟切萨雷如出一辙,甚至更大的大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捅入她的下体。 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抽插,莎拉酡红的脸上那种似痛苦又似欢愉的迷离越来越深。 露琪亚的心快跳出了嗓子眼,这是有人在破坏莎拉的贞洁,她想起切萨雷说过的话。 可是莎拉看上去乐在其中。 露琪亚准备悄悄地离开,就像压根没来过。 “啊!”这时,一次前所未有的深插,让莎拉别过脸去情不自禁地张大了眼睛。然而,她看见了站在门外的露琪亚,她尖叫起来,“露!” “露?露琪亚?”破坏莎拉贞洁的男人停止了动作,他顺着莎拉的视线看去,与露琪亚面面相覷。 “哥哥?”露琪亚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是她的大哥乔瓦尼,成熟稳重,一丝不苟的未来瓦伦西亚公爵。 “露,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乔瓦尼离开了莎拉的身体。 “你不要过来。”露琪亚不由自主地摆出了防御的姿势,似乎下一秒便要转身就逃,乔瓦尼一丝不掛的样子让她害怕,那根破坏了莎拉贞洁的大肉棒还直愣愣地挺立着。 “露,我就快要结婚了。”莎拉尽快套上衬裙,扑倒在露琪亚的脚边,抱住她的腿,“可是,我爱乔瓦尼,我不爱那个我只见过一面的男人。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 她的身上还残留着乔瓦尼的气味,露琪亚觉得有些不舒服,“莎拉,你放手。我是打算走开,当做从没看见过的。” “露,我知道你最好了。我真的非常爱乔瓦尼。”莎拉喜极而泣,她松开了手。 这时,乔瓦尼已经懒散地靠进了起居室的沙发,他脸上掛着嘲讽的微笑,“露,你听见了,我只是看她可怜。” 莎拉却向他投去了深情的一瞥。 这不是露琪亚认识的乔瓦尼。露琪亚板起了脸,“哥哥,如果你不爱莎拉,你就不要破坏她的贞洁。她快要结婚了。如果她的丈夫知道了会怎么想?” 莎拉低着头,小声地嘀咕,“露,别说了。我不在乎。我一点也不在乎。” 乔瓦尼正坐起来,“你知道我刚才是在破坏她的贞洁?”他的脸阴沉下来,“是谁告诉你的?” 露琪亚无由来地有些害怕,乔瓦尼时常比父母更让她感觉到压迫。 以往她只是从嬤嬤那里和经书上知道一些模糊的概念,关于神明不喜悦的淫邪。 直到今天切萨雷的告诫,刚才又看到了乔瓦尼和莎拉的身体力行,替她补完了她只能靠猜想的部分,她是不是真的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 不对,是乔瓦尼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她给自己打气,“神明不喜的事情,不是人人都知道的吗?” “你一个高贵的仕女,怎么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乔瓦尼咄咄逼人。 “你一个高贵的勋爵,怎么做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露琪亚昂起下巴,反唇相讥。 乔瓦尼定睛看了她一会儿,缓和了语气,“露。为了莎拉,请你保守秘密。” “这不用你来说。”露琪亚生气地走了。 这真是倒霉的一天,她意外撞见了乔瓦尼不为人知的一面。 她不会像莎拉一样,让别人破坏她的贞洁,她要和未来的丈夫相爱,这样才能被神所爱。 每一個瓦倫西亞家女孩的命運 没过多久,莎拉就结婚了。送亲的是乔瓦尼。 莎拉的父母觉得这是天大的殊荣,露琪亚的父母觉得这是乔瓦尼对露琪亚的宠爱,才会爱屋及乌。 露琪亚却自认为知道真相,以后到她成婚的时候,她希望给她送亲的是切萨雷,而不是乔瓦尼。 她一点也不赞同莎拉临走前对她说过那一番肺腑之言。 “露。我不希望你看不起我。可你有没有想过,神明是慈爱的神明,他乐于见到相爱的男女,而婚姻是被他祝福的。那为什么相爱的夫妻这么少?我不觉得父母指定,为家族利益缔结的婚姻是神明认可的婚姻。我把我的贞洁给了我爱的人,而不是我不爱的,我遵从了神的旨意。” 不对。露琪亚在心中反驳,爱自己命中註定的丈夫,才是遵从神的旨意,切萨雷就是这么说的,他是主教。 但是她不想让莎拉难堪。 露琪亚自己的婚事也近在咫尺。 她五岁的时候就订了婚,未婚夫是法拉尔家的长子,阿方索。 他们还小的时候,阿方索的父亲会带他来拜访,她并不讨厌他的陪伴,他看上去和切萨雷一样,是很有教养的男孩子。 夏天还没过完,阿方索的父亲就带着他来瓦伦西亚商讨婚礼的事宜。 府邸里举行了盛大的晚宴欢迎他们的到来,露琪亚穿上自己的最满意的一条裙子,盛装出席。 阿方索已经长得很高了,他有着法拉尔家特有的明亮的黑眼睛,深色皮肤和厚厚的嘴唇——女孩子们之间流传的玩笑,世界上最适合亲吻的嘴唇。 他坐在她的对桌时不时对她以目传情,让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不由自主地去看切萨雷,想看看他有没有认为她的举止不够贞静。 切萨雷看起来却心不在焉。 晚宴过后的舞会,阿方索邀请她跳舞,她欣然同意了。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跟未婚夫一起跳舞更浪漫的事呢? 舞曲舒缓而悠长。 “露。”阿方索揽着她的腰,握着她的小手,“我也可以这么叫你吗?除了切萨雷阁下,你的家人都这么叫你呢。” “当然可以。”露琪亚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起了点鸡皮疙瘩,也许是快要秋天了,晚上有些冷。 “露,”阿方索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你还记得我们以前一起下棋吗?” “记得。”露琪亚礼貌地微笑着,其实她完全没有印象,但她不想扫兴。 “我总是输。”阿方索轻松地笑道,“你不知道,我还为此哭过鼻子。我对爸爸抱怨说,不要,不要,我不要和露琪亚结婚了。她欺负我。你猜我爸爸说什么?” “说什么?”露琪亚觉得自己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表达出了她的好奇。 “他说,小子,你这么笨,很快就会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在欺负你。你想要不被欺负的话,就只能娶露琪亚。你有这么聪明美丽的未婚妻,你还想要什么?” “法拉尔公爵阁下真是幽默。”露琪亚应和了一声,开始觉得有些疲倦,也许是跳舞跳累了。 “露,我们再去下下棋好不好?”阿方索凑近了她的耳朵,热气喷得她一个激灵。 “这里人太多了,我想跟你多说会话。” “好啊。”露琪亚点了点头,她确实觉得头痛,也许去清净的地方呆一会儿会好很多。 两个人并肩出了舞厅,进了图书室。 露琪亚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阿方索按在了墙上。 “露,我真想你。你为什么很少给我回信?”阿方索的唇凑了上来,越压越近。 他慢慢闭上了眼睛,在露琪亚眼中像是失去了唯一的光彩。 她觉得恐慌起来。他这么高大,简直和切萨雷一样高,像是有能把她碾碎的力量,他要干什么? “阿方索,我们不是来下棋的吗?”露琪亚慌张地想要躲开。 阿方索并不回答。世界上最适合亲吻的嘴唇准确地含住了她的唇,软厚腻,像某种蠕动的软体动物。 不要,不要!露琪亚呆愣在那里,身体僵直。 阿方索发出的快慰的叹息像在拷打着她的灵魂。很快,她的小腹那里被一个硬硬的东西硌住了。 啊!她的脑中爆发出一声尖叫,可是身体不听使唤地只像一具没有生气和动力的躯壳。 那肯定是一根肉棒,破坏女人贞洁的肉棒! 原来肉棒是这个质感的? 露琪亚的脑海中陡然浮现出了切萨雷的肉棒的样子,紫红粗壮,还有一个圆硕的,像蘑菇一样的头。如果是他的肉棒放在她的小腹上,也这么硬,也会硌得慌吗? 露琪亚的呼吸急促起来,阿方索的嘴唇似乎变得没有那么噁心了,好像确实像其他女孩子说的那样适合亲吻。 嘭!突然间,门开了。 “露琪亚。” “露。” 切萨雷和乔瓦尼出现在他们面前。 “啊!”露琪亚这一次,终于叫出声来,她的脸像火烧一样烫,不知道是因为被哥哥们看到她被阿方索强吻,还是因为她刚刚想到切萨雷的肉棒,他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两个哥哥的表情似乎都很生气。 “哥哥。”露琪亚羞愧地低下了头。 “乔瓦尼爵爷,切萨雷阁下。”阿方索丝毫没有不轨行为被人撞破的自觉,没事人一样向两个大舅子行礼。这是他的未婚妻,情不自禁躲起来接个吻,天经地义。 “阿方索爵爷,”乔万尼面色不豫地说:“你们还没有成婚,这样亲密有损露琪亚的名誉吧。” 切萨雷皱着眉头,铁青着脸,“阿方索爵爷,请你放开我的妹妹。不然,我不介意进行一场决斗。” 阿方索这时好像才发现他的一隻手还搭在露琪亚的腰上,他乾笑了两声,举起双手,“乔瓦尼爵爷,切萨雷阁下,请原谅我对令妹的一片深情。是我过于急迫了,如果不是这些繁文縟节,我一刻都等不了,想与露双宿双飞。” 听见阿方索这么说,露琪亚顿时有了一种呕吐的衝动。 下一刻,她就真的呕出来了。 晚宴上吃的炙鹿肉,烤鵪鶉,喝的苹果酒,全部倒灌出来,飞溅在地上和叁个男人身上。 阿方索皱缩着鼻子和眉头,厌恶地躲开。 乔瓦尼和切萨雷却抢上前一步,一起扶住她,“露。露琪亚。你怎么了?” 赶来的医生诊断她为食物中毒,露琪亚发着高烧,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 她昏昏沉沉间做着噩梦,不是阿方索用大肉棒侵犯她,就是切萨雷对她说,他对她如何失望,还有莎拉拉着她的手告诉她,贞洁应该给自己爱的人。 她不想嫁给阿方索,在她意识清醒和不清醒的时候,她都对来探望自己的父母说过。 可是得到的答案都只有一个,“露,这是每一个瓦伦西亚家女孩的命运。” 一馬平川適合月黑風高 露琪亚最终好了起来,婚礼的所有事宜也敲定了。 因为乔瓦尼在阿方索面前对她的维护,露琪亚对乔瓦尼减少了许多敌意,送亲的人确定是两个,乔瓦尼和切萨雷。 秋天来临,瓦伦西亚家送亲的车队上了路。 切萨雷一天比一天憔悴,背后的血渍简直要从衣服里透出来。 “切萨雷,不要再骑马了,去马车里呆着吧。”乔瓦尼带着隐忧对弟弟说。 他隐约猜到弟弟越来越狂热的宗教热忱是怎么回事,看着露琪亚一天比一天沉默呆滞,他自己也并不好受。 可是命运就是蒙着眼睛的残忍神祗,否则他也不会逃避至今。 “不,不用。”切萨雷苍白着脸色,可骨子里却有一种燃烧生命的东西在支撑。 送亲队伍上路的第五天,走出艾斯特的边界,就到了瓦伦西亚和法拉尔之间的中点。 波尼大平原上一望无垠,法拉尔的迎亲队伍早就发现了露琪亚一行人。 阿方索穿着贵重的裘袍,骑着筋肉饱满的高大白马,一马当先向他们跑来。 露琪亚坐在马车里,眼睁睁地註视着他到来的不可避免,跟着车轮的滚动一起打着寒颤。 女人把贞洁献给命中註定的丈夫才是贞洁的,才被神明所喜,她不停地默念。 可是万一父母指定的丈夫,不是命中註定的丈夫呢?她又禁不住怀疑。如果是,为什么她会不爱阿方索呢? 无论是他的亲吻,还是他所有其他的触碰,都让她觉得噁心,让她觉得污秽不洁。况且,切萨雷似乎并不高兴。 她该怎么办? 她能怎么办? 此后几天的路途顺畅,婚礼如期举行,露琪亚穿着象徵贞洁的白缎婚纱,捧着橙花像牵线木偶一样被阿方索拉着,在明媚的阳光下接受主教的祝福。 阿方索一脸牵着战利品的趾高气扬。 至始至终,切萨雷的眼睛都亮得吓人,乔瓦尼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当晚,露琪亚在新房内脱下了新娘的衣饰,坐在大床上等候着自己的命运,她刻意地不去想阿方索和他的肉棒,可让她作呕的情景总反復出现在她脑海。 露琪亚不得不承认,莎拉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她寧愿像她一样,婚前就把贞洁给她爱的人。 可是,谁是她爱的人呢?她有些呼吸困难。 这时,门开了,就像给了她当头一棒,她哆哆嗦嗦地向门口看去。 然而,进来的人竟然不是阿方索,是切萨雷。 “哥哥!”压在心口的大石被搬开了,露琪亚不由自主地笑起来,“你怎么来了?” “露。”切萨雷的表情比平时更加冷肃。 露琪亚却一点没有被吓到,她满心只有欢喜,来的是切萨雷,切萨雷叫她露了,自从他从修道院回来,他就再也没有这样亲暱地叫过她。 她轻快地跳下床,跑到他面前,笑着仰望他的脸,“哥哥,是不是阿方索不来了?”她想哈哈大笑,她知道这肯定只是个玩笑。 “是的。”切萨雷说。 露琪亚完全没有料到切萨雷会这样回答,她惊呆了,这是真的?可是这怎么可能,她问了出来,“这怎么可能?这不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吗?” “你要跟我走吗?”切萨雷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走?”露琪亚掐了一下自己,她以为她是在做梦,然而很痛。 “可是婚事怎么办?爸爸花了很多钱置办嫁妆,法拉尔公爵也花了很多钱举办婚礼。” “那他们扯平了。”切萨雷淡淡地说。 露琪亚瞠目结舌,这歪理乍听上去似乎还挺有道理,“去哪里?爸爸那里怎么交代?我们和法拉尔的关係会交恶吗?”她还有很多问题,人却已经情不自禁地投进了切萨雷的怀里。 拢向他后背的小手,让切萨雷痛得一哆嗦,但他还是稳稳地接住了她。 “如果你想跟我走,那我们就得快点,出了城慢慢再说。” “好。”露琪亚相信切萨雷,哥哥怎么可能会出错呢?他是她见过的最谨慎聪明的人了。何况只要不嫁给阿方索,她愿意付出很大的代价。 城里到处洋溢着欢乐,到处都是醉酒的人群,法拉尔未来领主婚礼的日子,就是所有法拉尔人的节日。 可是没人想到,新娘骑着马出了城。 他们一路没有任何阻拦地便驰上了波尼大平原,漆黑的夜里没有月亮,然而他们面前却是一马平川。 虔誠教士的懺悔(上)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虔誠教士的懺悔(下) “露,我不期待你的原谅,我……”切萨雷还在继续说着,露琪亚却渐渐听不见了,她耳边回响的是莎拉对她说过的,在她心中反复回想过的那段话。 “……神明是慈爱的神明,他乐于见到相爱的男女……我把我的贞洁给了我爱的人,而不是我不爱的,我遵从了神的旨意。” 把贞洁给所爱的人,那她是不是可以和切萨雷做那种事,就是乔瓦尼和莎拉做过的,露琪亚的耳尖都红了。 她忸怩着却毫不犹豫地承认,她爱切萨雷,超出了一切。 她捂着砰砰乱跳的心口,不由自主地把视线移向他的下体,她见过的那根大肉棒子的位置。 “露?” 露琪亚半响没出过声了。切萨雷有些诧异,这和他预料中的反应不太一样。 他转头想把露琪亚震惊和嫌恶的表情看得更清楚一些,然而,他看到的是一张燃着红晕的脸。 露琪亚就像天上的云霞,而她闪闪发光的眼睛,注视着的却是他的慾念之根。 一股热血向他的下身衝去。 这一定是恩慈神明的垂怜。 为了方便骑行,切萨雷穿着的是一身骑装,他的襠部毫无遮挡地袒露在露琪亚的面前。 他腿间鼓囊囊的那一团就在她的注视下越鼓越高,他越绷越紧的裤子似乎马上就要被撑破。 露琪亚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解开了他的裤扣。 她不希望他被憋住,这是她唯一的想法,她还记得他的那根肉棒有多大。 啪,被瞬间解放出来的肉棒弹在她手上,烫烫的硬硬的,那紫胀得极为可怜的模样让她忍不住想去吹。 不过,她想起乔瓦尼和莎拉做那事的样子,就知道吹它是不得其法。她想了想,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露琪亚解切萨雷裤子的时候,他张了几次嘴,没说出话来,当她开始脱衣服了,切萨雷按住了她的手。 “露,不能这样,我们是兄妹。我不能破坏你的贞洁。”他幽深的眸子里都是化得出水的柔情,看上去比平时更为英俊。 “神乐意看见相爱的男女,他一定很高兴我把贞洁给我爱的人。”露琪亚把反复在内心回盪的话,对切萨雷说出了口。 “夏娃是亚当的肋骨,神特意让他们结合。” “亚当和夏娃的子女也都是兄弟姐妹,神让他们生养眾多。” “哥哥,我爱上你,也一定是神的安排。” 她生平第一次在切萨雷面前滔滔不绝。 切萨雷生平第一次,在一直以来都乖乖听话的妹妹面前哑口无言,他受过多年的神学教育,可现在除了用司鐸常用的专横斥责打断她,他竟找不到可以驳斥她的理由。 看见他一脸茫然,露琪亚觉得自己的嘴痒痒的,一扭身,她亲上了他好看的嘴唇,这个,他一定不会拒绝。 切萨雷确实没有拒绝,他没有去林顿的修道院学习之前,他们曾十分亲密,有过许多的亲吻,然而,无论是哪一个都不如现在这个。 他们骤然黏在一起的嘴唇尤为迫不及待,他们的呼吸相互交融,舌也彼此纠缠,他们汲取着对方的体液就像吸吮夏天的浆果。 切萨雷最终托住了露琪亚的脖颈,罩上了她的后脑,他恨不能把她按进他的身体,与他骨血相融。 突然,切萨雷闷哼了一声,露琪亚乱动的小手握住了他直挺的慾根。 她捉住了这根总是杵在那里,扰乱她心神,让她无法全情投入亲吻的肉棍子,她小心地把着它,从它粗壮的根部摸到它圆溜溜的柱头,又将它握在手里捏弄,滑动它粗硬膨出的棱茎,她从没对他这么放肆过。 切萨雷难忍地离开了露琪亚的嘴唇,他把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他的膝头,“露,你在干什么?” 富于弹性的臀肉与坚实的大腿相互挤压,二人相视的目光中,燃烧着对对方的渴望与煎熬。 露琪亚抿着嘴一言不发,放开了他的肉茎,抬起身子撩起了自己的下裙,她只要凑过去,往切萨雷的肉棍上一坐,应该马上就能缓解她身体里那越来越炽烈的不适。 露琪亚鲜淋淋的下体就在切萨雷的眼前,他的肉茎膨胀着,他的胸廓深呼吸着,他的手颤抖着,他捧住她的背,隔着衣服叼住了她的乳尖,然而他的腿却夹紧了自己不禁就要乱跳的肉茎,将它牢牢禁錮在里面。 “小傻瓜,不在这里,不是现在。” 過貞潔的生活(上) 帕西港是一座美丽的城市,建筑物像是被海水清洗过的白卵石,整洁街道的氛围也被时刻鼓荡的海风吹拂得乾净透明。 在十里海湾临海的一栋别墅里,露琪亚躺在床上翻了个身,他们已经来到这里两个月了。 她和切萨雷肆意地亲暱,只是,切萨雷总是不肯取走她的贞洁。 切萨雷无微不至的亲吻,总是令她激动得浑身打颤。 她两腿之间汹涌的液体打湿过床铺,沙发,地板,窗櫺,甚至沙滩,切萨雷也硬得像块铁,可是他每次都说还没到时候。 要到什么时候嘛,露琪亚在睡梦中不满地皱起了眉,无所适从的手伸进了内裤。 切萨雷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向海的窗大大地敞开着,风撩开了薄薄的亚麻窗帘,鼓起纱质的床幔,拂开了床上人儿的睡裙。 他的露就像珠贝中生出的百合花,用洁白的花瓣将自身包裹,等候着绽放。 这几天他的背都在发痒,洗澡的时候掉下来不少血痂,他照过镜子,所有的伤口都癒合了,只剩下疤痕和新生的红肉,活动过了身体,也再没有疼痛引起的滞涩。 他在他教区管辖下的一家修道院註册了露琪亚的名字。 乔瓦尼前后寄来了两封信。他已经处理妥当了决斗的事,并以未来公爵的身份和外交手段,让两家协议离婚,还让双方的父母都相信露琪亚不堪受辱,避见世人,现在就在修道院内修行。 切萨雷轻轻地走过去,小心地跨上床,为免把露琪亚弄醒。 他用目光勾画她的容顏,无比熟悉,无比令他喜爱,随后,他开始用手指描摹,进一步,用上了嘴唇。 露琪亚被细密的吻逐步唤醒,她睁开眼睛,对上了切萨雷的一双碧眼,她发自内心地微笑,伸手捋顺他额前捲曲的乌发。 切萨雷也不由自主地报以微笑。如果他修道院的师长同学,赏识他的红衣主教,或是他教区的下属看到他的模样,一定会大吃一惊。 此刻的切萨雷·瓦伦西亚主教大人散发出的温暖与熙和简直要与阳光、海风融为一体。 他向露琪亚的唇吻过去。 “不要!”露琪亚捂着嘴,滚得远远的,“哥哥每次都亲得人家不舒服,又不……还不如不亲。” 她才不会上当,一会儿切萨雷肯定要说,不是现在。 “又不什么?”切萨雷抓住她滑溜溜的小腿,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拖。 露琪亚满脸緋红,切萨雷就是坏透了,现在对她终于不冷淡了,可就只会捉弄她。 “真的不舒服吗?”切萨雷像摸着一颗成熟的蜜桃一样,抚摸着她的臀。 酥麻的痒意从露琪亚的臀尖蔓延到她的心窝,让她只想叹息。 她执拗地把头埋进枕头里,“不舒服,就是不舒服!” 切萨雷欺身上来,贴着她的背,一手罩住了她的胸乳。 露琪亚简直想叫出来,切萨雷腿间竖着的那根粗硬的东西热热地顶上了她的后腰。 他的大手鑽进她的睡裙,掌握着她敏感的双乳。他还没怎么动作,她的嫩乳就尖尖地挺翘了起来。 坏死了,切萨雷坏死了,露琪亚挣扎着要逃开,可她徒劳的结果只是让她的腿缝里多了一根又方又圆的肉棒。 她下部流出的热流淅淅沥沥地染湿了它,让它得以挤进去,压着她发胀的贝肉滚滑。 她夹着那根凶器,反而不敢动了,这是他们自从明白彼此的心意以来,第一次这么深入的亲热。 “露,看来你是真的不舒服。”切萨雷的唇贴着她的耳根,一隻手从她的胸口慢慢向下挪,摸过她发着热的柔软小腹,摀住了她的整个花户,“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不舒服的吗?”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并在一起,揉弄着她含着花珠的贝肉,大掌包裹着她隆起的耻丘,强有力的手臂也随着手部的动作不停地挨擦她的躯体。 露琪亚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哥哥,不要,我好难受。” “是这里难受吗?”切萨雷扶着肉棍,让龟头对准那个淌着蜜水的穴口,他自己也不好受。 露琪亚的心在剧烈地跳动,她开始明白为什么莎拉会有那样交织着欢愉与痛苦的迷离表情,切萨雷龟头的那一点点触碰,就像触及了她藏于深处的灵魂。 她不由自主地撅起屁股,向那根大肉棍上凑,如果一整根插进去,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露,别动。”切萨雷吻了一口露琪亚的颈窝,又激起了她的一阵战栗。 她转过头,恨恨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哼!她就知道,下一句肯定又是还没到时候。 她往后踹着他坚实的大腿,试图把他踹开,她再也不要和他亲热了! 切萨雷轻轻一扳就把她压在了身下,按住了她乱动的手脚。 他英俊的脸上满含忍俊不禁的轻笑,“露,别急。你是第一次,我怕弄痛了你。” “谁,谁急了。”露琪亚羞得摀住了脸。切萨雷的话,和他那根正在她花穴口外,热腾腾叩击的大肉棒,让她意识到,就是这时候了。 過貞潔的生活(下) 露琪亚四肢发软,再没了逃走的力气,她第一次跟切萨雷贴得这么近,这么紧,他的体温环裹着她,充斥了她的整个世界。 她的腿,心甘情愿地大大张开,等待他的到来。 切萨雷开始推进了,他的动作很轻很缓,一点一点。足够多的水液,在为他护航,他的龟头抵着露琪亚穴口的处女膜向里,啵,一个滑溜,处女膜破了,龟头挤了进去。 “痛吗?”切萨雷刻意忽略掉肉棍被娇嫩湿滑一瞬间敷裹,销魂蚀骨的快感,和一挺腰就能完全捅进肉穴的强烈衝动,他只在意他最亲爱的妹妹,有没有一丝一毫的痛楚反感。 “不痛。”露琪亚胀红了脸,她只觉得花穴口那里就像被蚂蚁咬了一口,但蜜汁很快敷裹了小小的伤口,更多的是花穴第一次被撑开,前所未有冰冽入骨的清灵。 “那舒服吗?”切萨雷又笑着问。 “哥哥,你好坏!”露琪亚在他的肩头蹭了蹭,脸红得像一夜熟透的莓果。 “那我再插得深一点了。”切萨雷温柔地吻上了她的脸颊。 他持续推进,肉棍细腻地摩进从未被开啟过的小穴,抻开从未被触碰过的穴壁,露琪亚的体内被唤起了一阵发胀的潮热,她的每一寸肌肤都透亮得要滴出了水。 她开始盼望更多,也许快一点,深一点,就像乔瓦尼和莎拉做的那样。 “哥哥,可不可以快一点?”她有些没把握地问。 “好,快一点。”切萨雷笑着刮了一下她的脸,腰下的动作稍微加快了一些。几个完整的抽插,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长出了口气。 露琪亚咬着唇,眼睛亮亮地註视着切萨雷充满了爱怜与喜悦的碧眼,无师自通地把腿勾盘上了他的腰。 无需言语,切萨雷明白了她的心意,他试着更快更深地挺进了。 “哥哥,哥哥。”随着他肉棒越来越向底里的深入与浅出,露琪亚越来越快地喘息,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达自己所感受到的心悸的愉悦和快乐,她的喉咙发痒,只想尖叫和呻吟,很快,她真的叫出来了。 悠扬,缠绵,她发出的声音听在切萨雷耳朵里就像圣曲,是激励,是认可,是对他最好的回应,他也用他雨点般软柔柔的吻,他胯下尽心尽力,恰到好处的顶耸来应和。 他紧窄的臀韵律感极强地起伏,如同月下的奔马,踏蹄在满盛露水的茵茵草原,他坚硕的肉棒穿透了他心爱的人,就像扎根在她里面繁盛生长,与她共生共荣。 露琪亚的快感、幸福感在不断攀升,她完全敞开地搂着切萨雷,亲吻他,抚摸他。原来这就是与相爱的人结合的滋味,她的眼角情不自禁地渗出泪水,忍不住发出来自胸臆的笑。 “哥哥,如果我早点知道就好了。”她抬眼与他对视,“早知道那次在礼拜堂,我就。”她想继续说下去,倾吐她的心意,可是她害羞了。 轰!切萨雷的脑子像是爆开了,他听懂了,他的心像一群打鼓的小人在跳舞,那么多次内心煎熬和绝望悔恨的自我鞭笞,在一瞬间获得了救赎与补偿。 切萨雷挺入露琪亚体内的肉棍瞬时也快要胀开,如果早知道她的心意,早知有今日,他一定会早早地,一刻不与她分离。 从早到晚贴着她,就像现在这样,用他的肉棒塞着她,无论怎样进出,都要随时堵住她下面那个呼呼冒水的小口。 月下起伏的奔马脱了韁,切萨雷挺矗着的肉棒又深又重,连续不断,络绎不绝地贯入露琪亚的小穴,将她胀饱胀满。 被哥哥按着连续抽插的剧烈快感无处不在地在露琪亚体内弥散,她的每一根发丝都满溢出自臀底腿心而来的酥麻。 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就像一串在酿酒桶里被挤压着的葡萄,从小穴中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液,化成源源不断香醇的仙酿。 切萨雷的喘息声越来越重,露琪亚的呻吟声越来越媚,他们交缠在一起的腰胯同时震颤,终于双双攀上了高潮。 他们在盛放的光明中彼此相拥,恣意享受那灿烂的舒适与漂浮于水上的松弛。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都恢復平静了,切萨雷亲吻着露琪亚的小脸,打算把疲软的肉茎抽离她的身体。 “哥哥,不要走。”露琪亚迷迷濛蒙地蹭了蹭他的胸膛。 切萨雷看着怀中的人儿,下身又开始坚立起来。 蘇曉曉故事點評 魔王的话音刚落,苏晓晓眼前的空气中就出现了一个“完”。 刚才的故事体验,可以说是苏晓晓这辈子最奇妙的一次。 她像看了一场VR电影,但又比VR电影多了嗅觉和触觉。 这个故事的内容倒让她定了定心。 首先,这是个真正的字面意义上的故事。 第二,情节也不可怕,不是什么恐怖故事,能把她吓得生活不能自理。至于带点肉,她也不怕。平时她可没少上,里面什么车没有?兄妹文,小意思。 如果每天都只是让她听故事,她可以听到天荒地老。似乎来一趟魔界也不坏? 起码不用上学,不用考试,不用做作业啊。 她想起四级就头痛。 苏晓晓没有那么害怕了。 “你对这个故事怎么看?”魔王说话了。 苏晓晓一愣,还要对故事发表看法? “这是个好故事。”苏晓晓赶紧拍起了马屁,她不想被吃,哪种都不想。 “不需要你评价它的好坏,”魔王说:“这是我游歷你们人界时空的时候亲眼看到的事情。也就是说,这是真实发生的。” 真实的事情?那也未免太狗血了吧。这是苏晓晓的第一个反应。 不过她不敢质疑魔王,她回忆了一下她知道的歷史,那些权贵确实特别乱的,东西方都是。兄妹骨科、私奔什么的都是有的,毕竟狗血来源于生活,生活一定比你想像中的更狗血嘛。 可是既然是真实的事情,魔王还想让她评价什么?苏晓晓又费解了。 她想了不多一会儿,自认为恍然大悟。她知道了,他肯定是因为有什么原因,很久不能去人界了,又没有女魔消遣,其他的男魔没有他的能力和智力,不愿意听他讲他的见闻,所以正好拿她当他的听眾和交流对象。 她跳跃性地就为魔王勾画出了一个被软禁起来的花果山猴王的寂寞形象。 苏晓晓有些同情地说:“既然是真实的事情,那就没办法评价了。存在即合理啊。” 魔王狡黠地笑道,“那我换个问法。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地方没讲出来吗?” 这好答多了,“吃喝拉撒睡。”苏晓晓脱口而出。 故事不都是这样吗?略去琐事,只讲主要的。她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太显而易见了, “再想想。”魔王挑了挑眉又说,他显然对答案不太满意。 他笑嘻嘻地叉开腿,拍了拍胯下的巨物。 那玩意儿应势而起,比门柱还粗的尺寸,直直地衝着苏晓晓,大有回答不出来就要让她好看的意思。 这简直是核武器威慑!什么对被软禁的花果山猴王的同情,一眨眼就被苏晓晓甩到脑后去了,她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惊恐地欲哭无泪。 再想想,还有什么地方没讲出来? 比在那些考试忘带笔,看不懂考卷上的字,怎么也答不出题但是很快就要闭卷的噩梦中,还要紧张一百倍的情绪出现了。 苏晓晓不停地绞着脑汁,她决不能被肏,那么大的东西,她会死的! 嘻嘻嘻,不知道哪来的笑声又出现了。 那些暗处视线的热度让整个大殿慢慢升温。 她就知道没什么好事,什么让她自由选择听故事还是被肏,如果她回答不出问题,一定会被歪曲成她自由选择了被肏!虽然她不知道魔王会用什么扭曲的逻辑。 这就是恶魔! 哈!突然苏晓晓灵光一闪。 “乔瓦尼!”她激动得就要跳起来,一定是乔瓦尼的部分没讲出来。 听故事的时候苏晓晓就觉得乔瓦尼是个好哥哥,甚至露琪亚能逃婚成功,最重要的事情都是他安排的。 切萨雷和露琪亚就这样没羞没躁地在一起,把他给忘记了? 他一个人就要既和弟弟妹妹分开,又不能和情人莎拉在一起,空虚寂寞冷? 她有点不能接受。 一定是乔瓦尼! “嗯。你答对了。下面请听番外。”魔王失望地垂下了腿间的巨砲。 苏晓晓差点瘫倒在地,番外,原来是番外,她咬牙切齿地差点哭出来,要是她答不出来就是不肯听番外,呜呜呜……这个狡猾的恶魔…… 魔王的番外(上) 身为主教虽然并不需要一直呆在教区,但如果想进入枢机,就既需要料理好教区的事宜,又需要在罗马刷存在感。 切萨雷并不能长久地在帕西停留。 露琪亚一个人的时候,便以海景与书籍为伴,想念和切萨雷团聚的日子。 因为她名义上是嫁给了神明的修女,并不能在人前露面,连父母的葬礼,她也不应该去参加。 “露。这次我要出去的时间有点长,不过会有人来给你一个惊喜。”某一次出门前,切萨雷特别嘱咐说。 此时的切萨雷已经披上了红袍。 正值教宗逝世,他应召去参加下一任教宗选举,若没有新的教宗出现,没有任何枢机会议的成员能离开罗马,谁也不知道他这一去会是多久。 露琪亚有些小小的兴奋,她很少外出,家里的佣人都是哑巴。 便是与招来供她娱乐的歌手和诗人交谈,她也得戴着面纱。 就在切萨雷走后的第叁天夜里,有人敲响了别墅的门。 露琪亚从楼上下来,她看见她的大哥,乔瓦尼正大步向她走来。 “哥哥!”她飞快地跑下了剩下的几节台阶,飞扑进他的怀里。 乔瓦尼蓄起了短鬚,佩上了公爵的纹章,看上去比几年前更加果敢刚毅孔武有力,露琪亚投入他怀中的那一瞬,他明显松了口气。 “露,你不怪我了吗?”他在露琪亚的额头上印上了一吻。 “怪你什么?”露琪亚笑吟吟地把他往楼上领。 她叫起来所有的奴僕,为乔瓦尼准备洗澡的热水,丰盛的饮食和乾净的房间。 “你这次能在这里呆多久?小乔瓦尼好吗?”露琪亚通过他寄给切萨雷的信得知他已经成婚,并有了一个儿子。 “就是和莎拉的事。”乔瓦尼自动忽略了其他问题。 露琪亚这才明白乔瓦尼说的是什么。经歷了逃婚,又和切萨雷有了私情,她早就不记得以前那些可笑的想法。 说起来,让她真正开始审视自己的心,追求自由和幸福的起因,就是她撞见了乔瓦尼和莎拉。 “你不怪我,打扰了你和莎拉最后相处的时光才好。”露琪亚笑着说,“我还得感谢你和莎拉。不是你们,我也许不会和切萨雷走出这一步。” “莎拉现在怎么样了?”她又问,如果可以她想给莎拉写信。 乔瓦尼神情冷淡,“她生了两个孩子,前不久成了寡妇。” “露,我早就说过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爱莎拉。” “好啦,我知道你是可怜她。”露琪亚习惯了和切萨雷相处的轻松,儼然已经忘了她曾经对这位大哥的敬畏,她笑嘻嘻地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乔瓦尼显然从没被这样对待过,足足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摸着被弹的地方瓦声瓦气地笑。 简单地吃过东西,露琪亚亲自把他带去沐浴房,等着他洗去旅途的风尘再带他去别墅中最好的客房。 乔瓦尼有着和切萨雷一样捲曲的黑发,只是留得更长,洗过澡后,湿漉漉地披散在肩上,打湿了刚换好的衬衣。 为免让湿掉的部分堆在胸口,他把领口松开了一些,敞出了大片胸膛。 “哥哥,你这里是怎么了?”在他重新系上系带之前,露琪亚眼尖地发现了一条长长的疤痕,就在他的乳头下面。 “没事。”乔瓦尼速度极快地将衣服系上。疤痕被遮住了。 露琪亚的直觉告诉她,这里面有什么问题,“不行,你得告诉我。” 乔瓦尼似乎不能拒绝她的任何要求,“很久以前的一场决斗。”他尽量轻描淡写。 露琪亚不满起来,“你怎么能随便跟人决斗?你现在是瓦伦西亚公爵了。上次为了我和阿方索决斗。你又和谁决斗了?” 乔瓦尼乾咳了一声,“就是阿方索那次。” 露琪亚愣住了,“切萨雷说你没有受伤。” “我不让他告诉你的。”乔瓦尼不好意思地说。 是啊,如果阿方索那方明显吃亏的话,虽然有道义上的优势,事情也没有那么容易解决。 男人逛个妓院是再寻常不过的了,新婚之夜去逛妓院,虽然说出去有损名声,但也只是被视为无伤大雅的小事。 切萨雷说阿方索受了重伤,那乔瓦尼岂不是也…… 此时他们一前一后已经进了安排给乔瓦尼的客房,露琪亚呜咽着一转身扑到了他的胸口。 她小心地避开了那道疤痕所在位置,虽然知道那底下的伤口已经癒合很久了。 “哥哥,你怎么不告诉我?”她捏着拳头。 “告诉你也不会让伤好得更快。”乔瓦尼心情很好地拭去了她的眼泪。 “不要,我就是要知道!”露琪亚越哭越伤心,切萨雷带着她离开,留下了一堆烂摊子给乔瓦尼,乔瓦尼带着伤料理好了所有的一切,而她当时却成天盼着和切萨雷做爱。 “别哭了,都已经过去了。”乔瓦尼迟疑了一下,环住了露琪亚的肩膀,薄薄的,小小的,他不由自主地抱得更紧。 哭得昏天黑地的露琪亚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似乎有个硬东西戳到了她的肚子。 她一低头就看到它了。她已经不是个处女了,这代表什么她心知肚明。 这个发现反而让露琪亚有些释然,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消除她的内疚感,她将手伸进了乔瓦尼的裤子。 “露?!”乔瓦尼一惊,他这时才发现自己下身挺立的硕然。露琪亚手的抚摸很快让他喘起了粗气。 “不行,你是我妹妹。”他本想躲开她的手,胯却不听使唤地顺着她手的动作律动。 “我也是切萨雷的妹妹。”露琪亚攥着他的肉棒微笑。 魔王的番外(下) 露琪亚的的话像是给了乔瓦尼重重的一击,是啊,他自己不敢越过雷池,却用心成全了弟弟。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挪到了床边,他腿一软便跌坐了上去。 露琪亚骑在了他身上。 乔瓦尼为了逃避自己的感情,处处留情,堪称花丛老手,此时却像个处男一样手足无措。 他腿间矗立着的粗硕柱身在露琪亚的手中,呆愣着摇摇晃晃,憋出茫然不安的青筋,柱顶圆硕的龟头,惊惶着颤颤巍巍,泌出无所适从的珠泪。 他犹犹豫豫地一会儿挨挨露琪亚的臀,一会儿又碰碰她的胸,像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哥哥,你怎么不脱我的衣服?”露琪亚还带着泪痕的脸微笑着逼近了乔瓦尼,她逗弄似的搓起了他下巴上弯卷的短鬚。 乔瓦尼这时才像幡然醒悟,手忙脚乱地去剥自己和露琪亚身上的衣物。 撕拉,他匆忙扯坏了她的裙,嗙噹噹,他毛手毛脚崩掉了自己的带扣。 好半天的努力,他古铜色的雄躯终于一丝不掛,露琪亚白嫩纤细的身体也明晃晃地赤露。 与出现在他梦中不知道多少次,他朝思暮想的人裸裎相待,乔瓦尼红了眼眶。他克制不住地一把将她紧紧箍住,头埋进了她的胸口,“露,以后不要不理我了,好不好?”他猛虎般厚重的肩背在担惊受怕地颤抖。 “好。不会不理哥哥的,以前是我不懂事。”露琪亚发现乔瓦尼那道长长的伤疤,其实在他的心底。她用手梳理起他捲曲的黑发,尽力抱住他慰抚。 乔瓦尼闷着声气点了点头,就像乖顺喝奶的羔羊,叼起了她的乳。 不安中带着小心,他带着小颗粒的大舌卷舔起了露琪亚胸前的软肉。 毕竟是花丛老手,哪怕失了方寸。 他的舌次次都能搔到她的痒处,且一触即走。被捲舔到的地方痒麻,没有被捲舔到的地方也痒麻,一阵比一阵高,很快她就遍体酥麻,身下湿得一塌糊涂。这回轮到露琪亚喘气颤抖了。 乔瓦尼终于找回了镇定,他不用看就知道妹妹的慾望攀到了顶点。 他极有把握地挺起了棒硬的肉柱,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托起她的臀,对准了她湿淋淋的花穴,一挺腰臀搠了进去。 露琪亚一仰脖颈,发出一声媚入了骨的呻吟。 乔瓦尼不仅人长得比切萨雷更为健硕,肉棒也比他更为雄浑,露琪亚的花穴被前所未有扩开了,爆炸式的快感一剎那击穿了她的神智,她的腰臀不由自主扭动着,让小穴在撑开它的肉棒上研磨。 露琪亚的反应让乔瓦尼越来越自信,他强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托起她的臀,扣着她的背,他健壮的大腿和精壮的腰臀一起驱动着胯间高高矗立的巨物,往她的秘穴内顶耸,他每一次的挺入和拔出,都能带出淅沥不止的春水。 露琪亚觉得自己随时可能晕厥,她被乔瓦尼巨根撑开的穴道,将她腹部内所有的脏器瞬时挤扁又松开,她的小腹和花穴酸胀得马上就要尿出来。 “哥哥,”她趴在他的肩头,软绵绵地随着他的顶撞上下颠动,“慢点,我要尿了。” 露琪亚私语内的含义,彻底撩沸了乔瓦尼浑身的热血,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越发克制不住身体兽性的本能,他鼓动的速度反而越来越快,马达般的巨物就像反復发射的火箭,要把他怀中的人儿送入云端的天堂。 露琪亚发出了一声又细又长的尖叫,身体绷成了一张弓,她早就到临界点的快感神经崩断了。 她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春潮混着透明的水液倾泻出来,湿透了洁白的床单。 乔瓦尼却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他不知疲倦的巨物没有减速,还保持着原有的频率,穿着露琪亚的下体抽送。 “哥哥,不要了,我好像快死了。”露琪亚有气无力地哀求。 她惊讶地发现,她因春潮的释放,而逐渐和缓放松的身体竟然重新又开始紧张兴奋,只是她的灵魂像是与肉体脱了节,只能眼睁睁地受着这再起的慾仙欲死。 乔瓦尼把她放下来,背部朝上地横扔在床上,不是抽身离开,而是一腿跨上来,又将巨物一挺,贯入了她的花穴。 结实的胸膛贴着柔弱的纤背,硬朗的小腹贴着弹嫩的圆臀,硕大的巨物挤塞着狭小甬道,“看来,切萨雷从来没有让你嚐到过什么是真正的快乐。”乔瓦尼宽厚性感的唇贴着露琪亚的脸颊轻轻说。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有了跟弟弟一较高下的心思。 切萨雷抢先一步夺去了露琪亚的心,这不算什么,他一点也不晚。 在无与伦比的快感的侵袭下,露琪亚好不容易才分出一点点能勾动手指的力气,拧了一把他的腰,然而一点赘肉也没有的光滑坚实弹开了她的手。 “哼。”她哼哼唧唧地媚眼如丝,“谁知道你让多少女人嚐到过。”她可还记得莎拉被干得眼神迷离的脸,一股酸涩不知怎地就涌上了心头。 乔瓦尼心中一慌,一转身将瘫软的妹妹抱起来,让她趴伏在自己身上。 他搂得那么紧,插得那么深,像是要让她完全固定,直至生长在他的身上,他直视着露琪亚的眼睛,严丝合缝地夹紧了她的腰臀,奋力地一挺身,撞入了她灵魂的最深处,“以后只有你。只让你尝。” 露琪亚叹息一声,再次喷出了失禁的液体。 蘇曉曉的番外點評 苏晓晓眼前的空气中又出现了一个“番外完”。 她紧张地盯着魔王,等着他的问题。 由于有了之前险些被肏的遭遇,她刚才是一边听故事,一边思考准备。 她根本没管故事走向和她之前猜想的不一样,只想着如何回答问题。 “你对这个番外怎么看?”魔王果然又发问了。 “这是一个很好的番外,圆满交代了乔瓦尼的遗留问题。”苏晓晓答考试题一样惯性地给了总结式评论。 然后她继续说:“我觉得你可能有两个地方没讲出来。一,乔瓦尼和切萨雷都跟露琪亚确定了感情,他们不仅是兄弟还成了情敌,这个衝突怎么调和,后面肯定还有故事。二,露琪亚与两个哥哥乱伦是不被社会接受的。目前的情节来看,两个哥哥一点没受到影响,一个当了红衣主教,一个继承爵位结婚生子,而她就只能一辈子隐姓埋名生活在暗处,变相成为哥哥们的禁臠。这里以后一定也还有故事!” 苏晓晓一口气说出了准备好的答案,觉得放心了不少,但她还是有些不安,“我选听故事。”她又补充了一句。 “有进步嘛。”魔王斜挑唇角,“不过这个故事我就只讲到这里。你们人类讲故事不是都喜欢留点悬念吗?” 这时,魔王又问,“你喜欢切萨雷一点,还是乔瓦尼一点?” 这又是什么新花招?苏晓晓警惕地提起了心眼,“什么方面的喜欢?” “各个方面。比如身材上,你喜欢切萨雷那样修长型的,还是喜欢乔瓦尼那样健硕型的?性方面,你喜欢切萨雷那样子温柔体贴的,还是喜欢乔瓦尼那样勇猛持久的?你得诚实回答。”魔王像抬起手指一样自如地抬起胯下的庞然大物,漆黑黯哑的一根,盘绕虯结的筋络显得格外危险。 这么隐私的问题,苏晓晓觉得她的尷尬癌要到晚期了,可是跟晚期尷尬癌比起来更可怕的是对面魔王胯下的那根东西。 她不得不硬着头皮作答,“身材,我喜欢切萨雷那种修长型的,嗯,就连长相也是,性方面,我不知道,我没有过经验……” “唔,你是个处女。难怪你会选听故事的。”魔王若有所思地敲起了下巴。 不知不觉间,他原本精壮的体魄慢慢地起了变化,他肌肉的体积似乎缩小了,但清晰的程度并没有改变,还是有着流畅分明的线条,整个魔看上去更加頎长,就像达芬奇画上的完美黄金比例。 他下面的那根大傢伙,也在慢慢地缩小,最后变成了人类男子中的标准大小。 “喜欢吗?”魔王试图展出一个温柔的微笑,然而没有成功,看上去反而有几分邪气。 “额。”苏晓晓头皮有些发麻,不知道该答喜欢还是不喜欢,不过他看上去确实是顺眼太多了。 “你怕疼吗?”魔王轻声道,“我看你老是在夹腿。你看露琪亚也是处女哦。只要操作得当,是不痛的。我可以让你嚐到什么是真正的快乐哦。”他胯下的肉柱又勃了起来,衝着苏晓晓一摇一摇,只是这次看起来没有那么骇人了,竟有点催人欲动。 苏晓晓回想起了故事里露琪亚的第一次,脑袋一迷糊,再看魔王那比人类男子更完美性感的身体,竟有了一丝丝的心动。 嘻嘻嘻嘻,又是那一阵不知道哪来的笑声。 “不,不了。”苏晓晓如梦方醒,直往后缩,“我要听故事!” 她从没这么渴望过听故事。 魔王阴沉了脸色,对空中一瞪眼,吱吱吱,一阵尖叫,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啊!很明显的一阵惊呼,随后又是一阵魔音的窃窃私语。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苏晓晓瑟瑟发抖,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魔王的目光转向了她。 “那好吧,下面是第二个故事。” 重要通知 这本书改成了繁体版本。 请习惯简体阅读的读者们移步简体版,或进入链接: <a href=https://.po18.tw/books/724519 target=_blank>https://.po18.tw/books/724519</a> 或点击右侧作者其他作品栏下方的《不听故事要挨肏》 真是不好意思,健忘作者突然想起来这本书是去年开的,虽然一直没上传文,但也不能算新书,可能会影响推荐什么的(如果能被推荐的话),于是重新开了一本,把这本改成了繁体。 麻烦大家多操作一步了,健忘作者加更一章向大家道歉。 加更在简体版处,晚上八点半奉上。繁体版正常更新,加更章节于明天补更。 宮內伺候 仁川王宫低矮的僕人房里,几个谢次妃宫里的侍女躺在床铺上瞎聊。 “蜚铃姐这回变凤凰了。” “可不是,被娘娘瞧上了,以后可跟我们不一样了。” “你们说,殿下和娘娘睡觉,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突然一个年龄小些的侍女问。 其他几个人咕咕呱呱地笑起来,“南星,就你这丫头口无遮拦,蜚铃姐回来了,你问她不就得了。问我们,我们又没伺候过他们房里。” 嘎吱,门开了,一个容貌娇艳的姑娘进来了,她头发不是很整齐,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雪白的额上还有几颗零星的汗珠。 “蜚铃姐。”几个侍女围了上来。 “南星有话想问你。”她们把南星推了出去,相互之间挤眉弄眼。 南星看到蜚铃一副春意未褪的样子,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但好奇心像猫爪子一样在她心里挠来挠去,她一脱口问道,“蜚铃姐,殿下和娘娘是怎么睡觉的?” 蜚铃一愣,脸涨得通红,一反手关上了门,“我明天就要搬到那边宫里去了。你们可不能背后议论主人。” 几个侍女没趣起来。 其中有一个道,“自家姐妹说会儿话,什么议论不议论主人。蜚铃你攀高枝了,就瞧不上我们了。要真了不起,让殿下给你封个夫人唄。不就是个侍姬,还不是跟我们一样是奴婢。以后你可有的是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呢。” 这世上就没有奴婢做主人妻妾的先例,哪怕受了宠,奴就是奴,主就是主,便是生了主人的孩子,那孩子也是奴。 蜚铃气一滞,本来还有要说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她换了副笑脸,“自家姐妹,哪来瞧得上瞧不上的。我只是怕被人听见了大家受罚。殿下和娘娘怎么睡觉的,你们以后自己去服侍了,不就知道了么。”她低眉一笑,“咱们的人,我肯定要多多帮忙的。” 几个侍女对视了一眼,各自意味不明地笑起来。 蜚铃不再管她们,躺倒在自己床上,脑中不可避免地就现出刚才在谢次妃寝宫中所见的情形。 凝蜜般的蜡烛吐着长焰,堆雪般的细绵床帷高高挑起,谢次妃一身香肌,娇懒无力地躺在铺垫得软软的大床上,两个只穿着红纱褻衣的侍姬一边一条掰提着她的腿,曝露出她红嫩的花户。 熊腰虎背的仁川王微腆着肚子,黝油油汗渍渍,底下系着累丝嵌宝的金托,端着雄浑壮硕一大条黧黑的肉柱,对着谢次妃的花穴。 而蜚铃自己,也只穿着褻衣,跪在仁川王的背后,用着吃奶的劲,推他的屁股。 她每推一下,谢次妃便发出一声媚叫,仁川王便满怀喜乐地嗬嗬笑。 蜚铃紧紧挤靠着弹中有韧的厚肉,感觉得到前头阳具入肉的阻力和震颤,还有男人持续高涨的慾念。 “殿下太神勇,妾身吃不消了。”没弄多少下,谢次妃便千娇百媚地求饶,“殿下疼惜妾身。” 仁川王顺了一把她的粉颈,按停了蜚铃,“瞧你,身子骨越来越弱了。这次渝州刺史进来的血燕窝多分你些。” “多谢殿下。”谢次妃要起身下拜。 仁川王止住了她,“你躺着去吧。” 他的目光一一流过叁个侍姬,蜚铃内心打着小鼓,既希望他挑中自己,又不希望。 “你来吧。”他点了其中一个瓜子脸柳叶眉,长手长脚,细挑身材,名叫紫苑的侍姬,便舒舒服服地平躺下来。 蜚铃有些失望,她艷羡地看着紫苑爬上了仁川王的身体。 仁川王的那东西生得硕大,直矗矗地比在紫苑叉开的腿心下方,竟显得比她的阴户还宽。蜚铃心浮气躁地看着紫苑扒开花穴,抵着它缓缓地坐下。 紫苑抽着气,含苞的花户像是正在吞下整隻猎物的蛇口。 教导房事的嬤嬤们说,男女交合是人间极乐,女子从中得益,去百病,解虑鬱。 蜚铃很想知道那是种什么感觉,她看不到自己的花户生成什么模样,可无论是谢次妃的还是紫苑的看起来都比那根肉柱要小。 紫苑刚刚坐到底,便闭起眼睛在仁川王身上套弄研磨,状似欢愉地呻吟。 仁川王睡在那里,手里掐拧着紫苑的屁股,也发出低沉的鼻音。 蜚铃眼热地盯着他们男欢女爱,可看着看着她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们交合的部位,分明有一缕缕血水混在水液里掛着往下流,紫苑被掐拧着的屁股,一片青紫,而她脸上的表情似乎不是愉悦而是痛苦。 蜚铃再听她发出的声音,彷彿更似哀切的惨叫而不是享受的呻吟。 蜚铃满心疑惑。 “蜚铃,给娘娘沏杯茶水。”另一个侍姬紫芜叫了她一声。 “诺。”蜚铃下了床,提起玉壶斟水,等她将茶水端到谢次妃嘴边时,她才看仔细了她的脸色,面如金纸,嘴唇苍白,决然不像教导房事的嬤嬤们口中的“被雨露滋润”过的模样。 蜚铃垂着手跪在气息微弱的谢次妃旁边,不明就里地心惊胆战。 直到她跪麻了腿,仁川王才肚子一挺,射出了精,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通体舒泰的饜足之气。 此时紫苑的样子绝对不会让蜚铃生疑了,她已经声嘶力竭,精疲力尽,眼看着腿抖着就要下不来。 蜚铃忍住腿麻,和紫芜赶紧过去扶她,几乎是把她搬下了仁川王的身体。 “蜚铃姐。”突然一个小小的声音在蜚铃耳边响起,打断了她的回想。 蜚铃心一乍,睁开眼睛,看见南星趴在她的床边,小丫头脸像苹果一样圆嘟嘟的。 “她们都睡着了,你悄悄告诉我一个人好不好?”南星睁着大眼睛,“我嘴很严的,绝对不会背后议论主人。我就想知道当侍姬好不好,是不是真的跟她们说的一样,娘娘宽厚,殿下怜爱?” “是,娘娘宽厚,殿下,”蜚铃脑子里又浮现紫苑和谢次妃很不对劲的样子,她不易觉察地顰了顰眉,“怜爱。”她摸了摸南星的头顶。 差使不得完 搬入谢次妃宫中,蜚铃顿顿吃上了鸡鸭鱼肉,间暇还有精緻茶点,衣装都是绸缎,能梳高髻,还有赏的金玉首饰,在宫内行走,各处的管事都笑脸相迎。 真遇见了以前同屋的侍女,她们竟没有冷嘲热讽,抢白过她的那个侍女好几次还特意套近乎。 虽则仁川王一直都没点她伺候,近距离观摩了许多次,她渐渐去了疑竇,习以为常起来。如果真的很痛苦,为何谢次妃和侍姬们都盼着仁川王常来。一定是她没亲身经歷过,不认识她们的反应吧。 蜚铃每天都心情极好。 一日她分内的差事来了。 那时,仁川王正在谢次妃处用晚膳,他吃了两口,便性发起来。 好端端坐在坐墩上吃饭的谢次妃被他一把拉到膝头,上下其手,不一会他就掀起了她的裙子,打算就地入港。 谢次妃却一反常态地摀住自己的下身,温柔地推他,“殿下,我来了葵水,恐怕不能服侍殿下。” “这可如何是好?”仁川王刮着谢次妃的俏脸,戏笑地撩开衣裾,拉着她的纤手把住他胀大的阳具,“它望着你的小穴穴,望得身子都化成石了。” 他的肉茎又硬又滑真如石柱,谢次妃飞挑起眉眼,擼住它摇了几晃,“殿下是嫌我这里的侍姬都不合意吗?” 她撅起朱唇,“前几日要了蜚铃,我紧赶慢赶地把她抬举起来,结果殿下一次也没让她伺候过。殿下要是喜欢其他妃嬪那里的侍姬,上我这里干嘛?我就是不会调教人。” 站在后来伺候用膳的蜚铃听见自己的名字,一慌神把布菜的箸掉在了地上。 “瞧瞧,蜚铃都等得急了。”谢次妃瞥了一眼蜚铃,笑问,“是不是急着要伺候殿下呀,蜚铃?” 蜚铃哪敢说不是,除非她不要命了,她点了点头。 仁川王抬眼看了看蜚铃,掐了把谢次妃的小腰,“吾是心里只有你。” “殿下可不许骗我。”谢次妃站起来,捏了捏仁川王的肩,又回到坐墩子上,给磨磨蹭蹭的蜚铃使了个眼色。 蜚铃像待宰的羔羊,温顺地低着头站在仁川王面前,她知道就是现在了。 仁川王端详着她,像在品评一个精美实用的器皿,他一根指头挑起她的下巴,“坐吾身上来。” 伺候过他的性事好几次,蜚铃对他并不生疏。 仁川王年少时是皇族第一美男子,能文能武俊秀风雅,如今叁十来岁的年龄,胖大了些粗糙了些,但仍是年富力强。 他的衣服是全国最好的织女织就的綾罗,熏着珍稀香料复合秘製的奇香,腰上系的是不世出的名匠雕刻的罕有美玉。 他还手握她予夺生杀的大权。 蜚铃小心地坐上了他的腿。 “蜚铃看了这么久,可看会了没?”仁川王指头勾着她的嘴,像逗弄婴孩。 “看会了,殿下。”蜚铃低着眉答了,她既然答了,便壮了声气。 她屁股底下是这个男人有着发达筋肉的大腿,她肩膀靠着的是他发着热的胸膛,腿侧是他樑柱般的肉茎,她心跳得有些快,呼吸像提了一口气放不下来。 这时她脑中煞风景地出现了紫苑状似痛苦的神情,然而她歪了一下头,便把它歪没了。 “那自己坐上来。”仁川王隔着衣服,拧住了她的乳头,像拧起了铃鐺的提环。他瞇着眼睛笑,这女子,想必等他的宠幸等得煎熬了。 蜚铃乖顺地转过身,背朝着谢次妃和其他侍姬,她像第一次看到紫苑伺候仁川王时一样,叉开了腿。凉颼颼的空气在她的花瓣上流过,撩得她痒痒的。 她低下头,仁川王的大肉柱子粗壮有力地竖在那里,圆盔一样的头水润鋥亮,她掰开花户,让自己的花穴口抵住了它。 真的很大,蜚铃必须将花户掰得非常开,才能把它囊括进贝肉里,那滚烫圆滑又肉实的质感触碰着她的花户,酥麻的感觉像春天的花粉飞入了她的心房。 蜚铃往下坐,她想像中更美妙的感觉没有来,不知道有什么东西阻挡着,不让那肉茎向里进。 花粉填堵了她的血管,这是一种让她发悸的疼痛。 也许坐进去了就会好的?蜚铃这样想着,努力忽略这疼痛,她不遗馀力地试图让这个又圆又粗的头突破护在她花穴口的环状肉膜,仁川王的鼻息喷在她脸上,她的胸隔着衣服与他的相摩。她的额角因为越来越剧烈的疼痛,毛毛地冒了一层汗。 骤然间仁川王焦躁起来,他一把掐住她的腰,狠狠向下一按。 蜚铃彷彿听到了咔哧一声,猝不及防地,硕大的肉茎一整根强行突入了她从未打开过的孔腔。 生理性的眼泪从蜚铃的眼角飆飞出来,她觉得她的整个身体都被撕成了两片,就像从中剪开的纸人。 仁川王感觉到他怀中女子的身体陡然变软,套裹他肉茎的小穴波浪般瑟瑟在抖,他兴奋起来,大开着腿,挺着肉茎往穴里通通通地直上直下。 蜚铃痛得无法呼吸,仁川王冲撞的肉茎像是将她的灵魂生生撞碎,撞出了躯体,如果她看得到她下体的状况,会发现和她见过的紫苑的很像,米浆般的水液中羼杂着殷红的血液,匯成粉红而淋漓。 她痛得无法保持身体的正立,然而她的背后空无一物,她不能向后倒,只能向前倒伏在仁川王的肩头,就像是依人的小鸟。 仁川王最喜欢的就是这些女子对他男性魅力的臣服。 肏烂她,肏死她,匯聚了仁川王所有强权意志的部位,肿胀着在蜚铃毫无反抗之力的柔弱肉穴中顶着撞着剐着蹭着,肆虐施虐。 他攥住了她细细的手腕,狠狠一扭,就像在扭一个胆敢冒犯他的乱臣贼子。 如果是个男人,这手腕一定是断了,然而他手中的这个女人却只像布偶一样摇了摇。 柔弱无骨,他满意地想。 他一边用肉茎大力挞伐她,一边啃咬着她,掌摑着她,撕扯着她,就像交合中的野兽,她的柔顺越发激起了他的兽慾。 蜚铃像被匕首连续不断地捅刺,却又未曾死去。 她很后悔,可又不知道在后悔什么,她的疑问只有一个,什么时候能停。也许是这个疑问太过于深刻,希望停下的渴望太过于强烈,蜚铃霎时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娇滴滴,羞答答的小女人突然昏迷在他的肩头,仁川王满腔的热血顿时像滚沸起来的水,终于达到了顶点。 紫苑和紫芜匆忙赶过来,将蜚铃扶住,半抱半拖地把她从仁川王身上弄下来,将她抬离。 仁川王面露微笑,闭着眼睛端坐了许久,才缓缓睁开,他神完气足,不亚于打胜了一场荡气回肠的战争,“爱妃,这个蜚铃吾极为满意,你功不可没。” 谢次妃也微笑,她深情款款地夹了一筷子菜放进给仁川王新换上的碗里,“殿下,来吃吃这个。我刚才趁着你嚐鲜,叫人把菜都换过了,这是新做的一份红烩熊掌。” 仁川王夹起来吃进嘴里,着实味美,足以舍鱼。 最┊新┊Woо①⑧┊小┊说: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宴飲(上) 蜚铃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她孤零零地躺在自己的床上,手肿得像蹄髈,下身恆久不散的热痛中刺着阵阵刀割般的利痛。 “小会。”她乾涩着喉咙叫道。小会是她的婢女。 “蜚铃姐姐。”小会从外面进来,“床边是大夫给你开的抹的药膏。煎的药,我马上给你端来。” 蜚铃摆了摆手,“替我叫一下紫苑姐姐或者紫芜姐姐。” 没多久,小会带来了紫芜,还给她端来了药。紫芜坐到她床边的坐墩子上,她是一个细长眉眼,生得十分清秀的姑娘。 问题纷涌到蜚铃的嘴边,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最后千言万语化为了,“是两位姐姐把我送回来的吗?” 紫芜点点头。 “感谢两位姐姐大恩。”她试图翻身下拜。 “你别动。”紫芜说。 可蜚铃已经动了,这一下动弹牵扯到了她的下身,她就像被闪电劈中了一样,僵直着倒在床上,压到了伤手。 两处疼痛像惊天动地的黑潮,向她扑涌过来,她两眼发黑,只能气喘。 “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日后寻着了乐趣,便会好了。”蜚铃朦朦胧胧地听见紫芜轻声安慰。 她又昏睡了过去。 蜚铃伤到底还是好了,只是从那以后她看见任何男人的身影就胆战心惊。 幸运的是,仁川王又纳了一位新人,一个小官的女儿,侍寝的第二天便获封夫人。他接连一两个月都没来谢次妃殿里。 谢次妃鬱鬱寡欢,时常莫名其妙地发脾气,几个侍姬都无缘无故受了不少责难。 然而蜚铃却高高兴兴地接受了。 不过她没高兴多久,仁川王便传唤她们去侍宴。 “蜚铃,不用打扮得太漂亮。”紫芜这样说了一句。 蜚铃没有刨根问底,这么久相处下来,她分得清好歹。 她穿上了一件白綾的流云襦衫,腰间高高束上霽色纱复裙,梳了个普通的环髻,匀净了面,只点上花鈿丹唇。镜中的她很素。 仁川王宴请的是他的僚属,还有过来拜望的渝州刺史。 走在队伍里,跟着其他各宫侍姬一起鱼贯进入仁川王宫正殿的蜚铃头皮发麻。 正殿高大恢弘,覆海殿墙由下至上绘着巨幅的彩画,王座阶下两侧一人一几地坐着二十来个男人。 蜚铃脑中仅有一个想法,他们每个人的胯下都长着一根粗大暴虐的肉茎。 侍姬们按照座次顺序分别在这些人身边坐下,轮到蜚铃的是一个身着白衣的年轻男子。从背后看起来,他头端颈正,猿臂蜂腰。 蜚铃坐上了他身后侧的坐墩,看清了他的侧脸,明晰而锋锐的鼻頦,他转过脸,蜚铃来不及低头,便又看到了他清朗而俊逸的眉目。 “奴名唤蜚铃。”她轻声道。 “在下李子羽。”他一拱手。他叫李翰,字子羽,仁川王的主簿。 大殿中乐师奏乐,舞女歌舞,男人们觥筹交错,侍姬们替自己服侍的男人温酒,续杯,布菜,陪酒。 蜚铃小心翼翼,尽量离李翰远远的。不知道是她的小心起了作用,还是他真的彬彬有礼,亦或对她不感兴趣,他们连衣角都没有相碰。 而殿内其他的男人们则与陪侍的侍姬调笑,左摸一把右掐一下地轻佻胡闹。 随着酒意越来越深,本来就放肆的男人们开始丑态毕露。 宝座上仁川王将他身边的侍姬按在食几上,剥去衣服急吼吼地开始用她的下体慰藉他冒着火气的偌大阳具。 有仁川王带了头,底下的眾人纷纷像出樊笼的禽兽,有像仁川王一样将女子按在几上抽插的,有把女子抱在他们膝头揉摸柳腰酥胸,举腰就搠的,有一起滚倒在地上亲嘴摸乳,女吮男根,男捏椒乳,戏耍玩乐的,还有让女子凭着食几,站在女子背后急耸,形如交媾之犬豸的,甚至还有几个男人共享一个女人,把她身上所有的洞都塞爆的。 舞女乐师恍若未见,照样轻歌曼舞,只是歌声乐声愈加靡靡,衬托得男欢女爱的声响愈加放荡。 蜚铃战栗发抖,难怪紫芜让她不要穿得太漂亮。 她含胸驼背,不敢抬眼看这个李翰,并提防地盯着他胯部的衣褶,只盼着他对她不屑一顾。 可是,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那个地方却越来越鼓,雪白的衣裾被她知道的那个东西顶得越来越高。 宴飲(下) “蜚铃姑娘。”李翰轻咳了一声。 蜚铃一震,“李使君,何事?” “你也要吃点吗?”他端起蜚铃刚温好的酒,推了一碟子白灼的磷虾到她面前,“我吃够了。你一直看着我吃,看饿了没?” 蜚铃完全没想到他要说的是这个,她忙了半晌,没有粒米下肚,又面对满几的佳餚,肚子确实咕咕在叫。幸而李翰没让她陪酒,她只是肚子饿而已,不至于喝了寡酒胃痛。 然而,哪怕这些漂亮的大虾一圈整齐地摆在有如碧玉的青瓷碟中,红白的实在诱人,她还是不敢。 四周都是在交欢的男女,李翰的下半身看起来也劲头十足。若是在她吃东西的时候,他按住她做起这事,蜚铃顿时什么食慾都被吓没了。 她摇了摇头,“多谢李使君,蜚铃不敢。” 李翰并不喜欢这种女人陪侍的宴饮,他也不傻,这个叫蜚铃的婢女似乎对他一直戒备,她见了男女交合,又见了他身下的反应,畏缩的样子明显是在畏惧,而不是动情。 李翰一笑,“姑娘莫怕。某无意与你交合。”他指了指他胯间顶起的尖锥,“一时受情境所感而已。” 说罢,他又推了一盘羊乳软馕给蜚铃,“吃吧。” 他的样子坦荡,举止大方,蜚铃不由心生好感。他不像是在作偽,蜚铃如此想着。 她谢过李翰,拿起了软馕,才吃了几口,仁川王走下了王座。 他大敞着怀,露出毛乎乎的胸脯和微凸的肚子,底下茂密的毛丛中,刚刚洩过的那一大条肉具软咕隆咚地摇摇晃晃。 蜚铃神经质地快速咀嚼,头低得彷彿要鑽到食几底下,她全身的感官都张开了,知觉着一切动静。 仁川王向他们这边走来了。蜚铃提着心,立起汗毛。 “子羽,酒菜可合口味?”仁川王笑问李翰。 李翰站起来,对仁川王拱手作揖,“无与伦比。” “吾的侍姬,可还合胃口?”仁川王对蜚铃扬了一下下巴。 “亦无与伦比。”李翰又道。 “吾还未见你享用。”仁川王道,“若不合意,吾再命人换一个来。” 蜚铃屏住了呼吸,她紧张地看着李翰,她不知道被宾客表示不满有什么后果,但有可能比跟男人交合还要可怕。 食几下,李翰的脚挪到她的脚上,轻轻摩挲,有如手的抚摸,“某生性迟缓内敛。”他向仁川王解释道,“不若诸君敏捷坦率。” 仁川王瞟了一眼他的下身,露出一个心知肚明的表情,拍拍他的肩膀,“在吾这里,子羽当自便。” “莫敢不从。”李翰笑应。 仁川王转身要走,蜚铃半口气刚舒出去。 “殿下!”旁边一个蓄着美髯的壮年男子叫住了仁川王。蜚铃的另外半口气,又憋了回去。 这男子没有站起来行礼的意思,因为他正支着一条腿,斜靠在地上,按着一个侍姬的头吞吐他的阳具,他笑道:“李子羽这傢伙好生惫懒,将我等当猴看了这许久。殿下何不命他也给我们看看?” 仁川王对这壮年男子意味深长地道:“袁璞然,你也莫要太促狭了。子羽年轻人脸皮薄。” 蜚铃支着耳朵听他们的交谈,殿下这是不接受那袁璞然的提议? 可还没等她理解清楚,仁川王又攛掇地对李翰说:“子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当和光同尘。男子汉大丈夫,如何就不敢在一干同仁面前展展雄风?” 他一招手,叫人搬了把椅子过来,大马金刀地坐下,又随便拉了个清秀些的捧盘侍女,让她跪在他面前,将他软绵绵的阳具塞进她的嘴里,他一锤定音:“我便在这里与你们同乐一乐。” 蜚铃的心就像被一片乌云遮蔽了,她看见李翰又对仁川王一拱手,“莫敢不从。”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