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颜雅》 娇客至1 碧鸢携着婢女小彩下了马车,还没进鸿宾楼的大门,就碰上了死对头,百花阁的红莺。 红莺也携着婢女刚下马车。 碧鸢一抚头上新得的珠钗,捏着嗓子道:“红莺妹妹别来无恙,今日真是有缘。” 红莺娇笑一声:“姐姐就别掐着嗓子说话了,听着慎人,待会惊了贵客怕是不好。” 碧鸢长得雪肤红唇,身姿高挑婀娜,腰细胸挺,臀翘腿长。唯一不足之处便是嗓音尖利了些。 红莺却是人如其名,虽长相身材都不特别出挑,却有一把好嗓,声音沥沥。尤其床榻之上,无论是情浓时的呢喃,还是缠绵时的娇吟,都能让男人心酥难耐,再展雄风大战个叁百回合。 碧鸢心知自己短板,只哼了一声,扭身进了鸿宾楼。 萧启轩来京已有半年,为了麻痹当今圣上,他自打来到京城那天起,就没有一天不在胡闹玩乐。 都说这叁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现如今,京城纨绔里的翘楚,萧启轩认了第二,无人敢认第一。 今日,便是四个志同道合的纨绔弟子,请了萧启轩来,比试比试,争个第一。 吏部尚书家的小儿子白以明坐在首席,拍手大声道:“今日我将京城十大青楼妓坊的头牌全都招了来。咱们四人加上萧兄,一人二个美人伺候,比一比如何?” 威远将军的幼弟赵磊身材魁梧,也拍手同意,“既然是比试,就要有彩头,给拔得头筹之人。” 白以明哈哈大笑:“赵兄看来胸有成竹,认定自己必定会拔得头筹了?” 赵磊一脸倨傲:“比试别的,我还不敢保证,不过如若是比试御女之术,小弟还是有一二把握与心得。” 白以明大声叫好,扯下腰间玉佩,置于桌上:“此枚玉佩乃天山寒玉,夏日佩戴于身上透凉无比,且不招蚊虫。我就以此玉佩当做彩头。” 赵磊一听将腰间马鞭解下道:“我先以鞭替马,彩头便是家兄送于我的那匹汗血宝马!” 其余二人一听也纷纷下了彩头。 锦乡侯的长子马平威出的是北街的一间笔墨铺子的地契。 玉陶公主的次子齐文从手上摘下一枚御赐的扳指。 此时,只剩下萧启轩还未出彩头。 赵磊似是十分瞧不惯萧启轩,嘲讽道:“堂堂滇王世子, 不会连区区彩头,都掏不出吧?” 如此挑衅,萧启轩听罢并不气恼,只微笑道:“我初来乍到,并无许多长物,只银票许是多些,我本就俗气,就用银票当彩头吧。”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 那银票纸质微黄,竟是万两一张的金额! 其余四人见此皆微咽口水,互相对视一下。 好家伙,这一沓银票至少十几张,那就是十几万两雪花银那! 抵得上朝廷一年的军饷了! 白以明最先反应过来,使身边小仆将各人的彩头装于托盘中盖上,又撤席上榻,将妓子们唤了进来。 碧鸢红莺等十名头牌已在门外等候许久,见门内贵人们终于招她们进去,皆面带笑容,搔首弄姿地进了屋。 娇客至2(群+轩) 十名妓子鱼贯而入,一字排开站于屋角。 白以明使小仆们将五张宽榻拼于一起,指着碧鸢,红莺等十名妓子对萧启轩道:“启轩先去选选?” 萧启轩笑道:“客随主便,还请白兄先选。” 刚刚碧鸢见屋中五名权贵子弟长得皆是人中龙凤,尤其那滇王世子萧启轩,十八九岁的年纪,目若朗星,一派气宇轩昂,愣是将其余四个土生土长的京城子弟比得像是从穷乡僻壤来得一样。 她一听白以明让萧启轩选妓,一双明眸如滴了水一样黏在了萧启轩身上,就希望他点了她伺候,谁知媚眼抛给了瞎子看,萧启轩只在她们十妓身上转了一圈,便一句“客随主便”给推辞了。 白以明是那花丛老手,这屋角站着的十名妓子他自是早早都入了个遍,个中滋味早是一清二楚,遂随意点了二个最近亲香的便起身宽衣解带。 赵磊点了二个胸乳最大的,马平威也点了两个自己没嫖过的,齐文爱听曲儿,点了红莺和另一个嗓子好的。 一时间,屋角只剩下了碧鸢和一个花名叫弯弯的妓子。 碧鸢看着弯弯那张幼脸,心里既羞恼又窃喜。 羞恼得是,她堂堂娇颜坊的头牌,竟然被人择剩下至与旁边这以可爱稚嫩为卖点的弯弯为伍! 窃喜的是,她终于能如愿以偿地伺候到面前这英俊得出奇的滇王世子! 碧鸢与弯弯走到萧启轩身前,一个解带,一个宽衣,几下子便将萧启轩脱得只剩下亵裤。 白以明等四男八女早已选好宽榻,且脱得光洁溜溜,只等萧启轩过来便要开始。 萧启轩嗤笑一声,一扯碧鸢褙子,撕拉几下就将她扒了个精光! 他一拍碧鸢屁股道:“去,榻上趴着去。” 赵磊见萧启轩不紧不慢地动作,“哼”了一声道:“入个穴还要磨磨蹭蹭,赵某这胯下可忍不得了!” 说罢他一掰手中妓子细腰,黑粗的阳物就入了洞! 赵磊毫无前戏,妓子下身干涸,待粗大的鸡巴一入到底,那妓子“啊”的一声惨叫,求饶道:“求赵郎怜惜……” 若是平时,赵磊兴许慢下一二,抚弄一番,做个情趣。 可今日却是出了彩头的比试,他兴头正起,哪管什么怜惜妓子疼痛,只毫无诚意地揉了揉身下女人的大胸,权当前戏。 白以明和齐文也纷纷提枪入洞,一时间屋内“啪啪”声,呻吟声和娇啼声交杂响起。 马平威自诩是惜花雅客,不是赵磊那种粗猛莽汉,他舔了舔红莺的口唇,狎笑道:“美人上面的这小嘴儿口涎香甜得很,不知下面这小嘴口涎是何滋味啊。” 红莺娇笑道:“马世子快进来入一入……红莺下面那涎水都要漫过金山了……” 马平威从善如流,随意撸了撸黑紫的鸡巴,“噗”地插了进去。 再说碧鸢曲腿塌腰地翘着白臀趴到了榻上后,回首望着走近的萧启轩。她知自己嗓音尖利,略微刺耳,遂闭紧嘴巴,只歪着头俯下身,轻摇肥臀,又伸出两只藕臂,从后腰向下抚摸至臀瓣。 她媚眼如丝,目光迷离,两只纤手先是握住自己的俩片臀瓣轻揉,后慢慢向两边使力,腿间那淡红的穴口和深粉的菊口,对着萧启轩一点点展开来…… 萧启轩看着那红粉水穴,轻笑一声。他伸出一根长指,探进牝穴,一股湿软滑嫩瞬间包裹住了他的手指。 萧启轩手指来回抽动,眼前这妓子身材绝佳,一颦一动都勾人心火!他一拉亵裤,胯间那深红粗物瞬间弹跳出来。 碧鸢余光一见,心下立涌惊喜。凭她这几年间阅人无数,这根棍身粗壮,龟头浑圆的肉杵,绝对是阳物中的极品。 萧启轩稳住棒身,龟头抵住穴口,碧鸢向后使力,想将鸡巴套进穴里。 萧启轩抬头环顾四周,见十数个光裸着的男女,像是白花花的肉虫一样交缠滚动,他低头看着身下的娇柔女体,脑海中似乎想起些什么。 又似是,没有什么。 他自嘲地笑了笑,使劲揉了揉碧鸢的肥臀,随后一捅到底。 娇客至3 乔西雅醒来时已经日上叁竿,昨夜通宵查了一宿的账,晨曦时才睡下。 婢女汪妹伺候她盥洗梳妆,一碗燕窝粥还没吃几口,母亲乔胡氏院子里的婆子便大呼小叫地进了“千金阁”。 汪妹出屋斥责那婆子道:“有没有规矩了,敢来大姑娘的院子里撒野!” 西雅放下手中粥碗,听屋外那婆子语气焦急的大声道:“大姑娘,夫人又犯癔了,好好吃着午饭,见菜里有一大块没择出去的老姜,突然掀了食案就开始追着屋里的婢女打啊……您快去看看吧,晚了怕是要出人命呀!” 西雅听罢秀眉微皱,站起身疾步向乔胡氏所住的“芳兰院”行去,汪妹和一众丫鬟婆子赶紧紧跟其后。 西雅边走边怒道:“不是说母亲眼前不能出现整根的青瓜,大葱和老姜几种食物吗,怎么厨房这么粗心?” 那婆子忙道:“老奴也不知啊,兴许厨房觉得蒸鱼过腥,才置放了一块老姜去味……” 西雅瞪了婆子一眼道:“菜肴都熟了,要老姜去哪门子腥味!” 这间宅子不大,西雅长得高挑腿长,不一会儿便到了“芳兰院”。 她刚进院门,就远远听到乔胡氏歇斯底里的声音和众奴婢的尖叫求饶声。 “是不是你这贱人,背后说我面如老姜,皮干色黄,还不自知,一把年纪还天天扒着男人!啊……是不是你!” “贱人……贱人……乔郎,是不是你勾着乔郎数月不来见我?!” 西雅听着自家娘亲这神志不清的话语,脚步加快进了屋。 饭厅内一片狼藉,食案倒着,饭菜撒了一地,一名婢女被自家娘亲拉拽着厮打,此时那婢女衣裳凌乱,清秀的小脸上几道抓痕,正凄凄地哭。 西雅迎上去拖住乔胡氏,哄道:“娘,父亲不是回本家祭祖去了吗,过几日就归家啦,您忘啦。” 乔胡氏一听自家女儿声音,满是癫狂的脸上似是回了神,拖拽着婢女的手松了松,西雅赶紧给汪妹使了一个眼神,汪妹会意上前隔住那婢女,一脸喜色地道:“夫人,近日大姑娘带着奴婢新调了几种色彩鲜艳的口脂,奴婢服侍您去试试颜色可好?有种红中带橙的颜色显得人皮肤格外白皙呢……” 乔胡氏先听自家夫君近日就归,又听梳妆打扮,憔悴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羞涩,她抬手捋捋松散的鬓发,对西雅道:“瞧我这记性,一时一会的。” 又对汪妹道:“那还不速速拿了口脂带我去试,衣裳也要搭好才行。”她说着拉着汪妹就进了内室,竟对一地的狼藉和几名受伤的婢女皆视而不见。 西雅见自家娘亲进了内室,揉了揉眉心,唤了几个粗使婆子收拾饭厅,又赏了伤药和银钱给那几名被抓伤的婢女后,才回了“千金阁”。 自家那傻娘亲,到现在为止还乔郎长乔郎短地念叨。 自家那好父亲,恐怕早已在流放之地又开枝散叶了! 一年前,自家突然被圣上下旨抄家,判了流放,亏得她亲舅路子野,求得旨意能保下二名家眷。 在那阴暗潮湿的大牢里,舅舅胡士通前来领人,她扶着她娘刚出了牢门,她那好父亲乔辉之就扒着隔壁牢房的栏杆伸臂喊着:“芳娘,芳娘,你要走也要带着大郎走啊,他好歹喊你一声母亲,他是男丁,起码能留个后啊……” 胡士通撇了一眼这个他一直看不上眼的妹夫,冷笑道:“圣上只赦了二名女眷,男丁你就不要想了。” 谁知乔辉之又喊道:“那你带着西燕走啊,她比西雅年纪小,那西南湿热潮瘴,西燕身子弱受不了啊……” 胡士通终于忍耐不住,怒道:“我呸,我胡士通只赎自家血亲,那乔西燕一个粉头生的贱种,也敢和我外甥女争高低?既然你如此疼爱你那庶女,带着她一同赶赴西南,享受天伦之乐才是正理!” 说罢,胡士通左手拉着西雅,右手拽着还在踟蹰的胡芳,大步离开了牢房。 临走之前,西雅深深看了一眼自家父亲,又看了一眼缩在牢房一角,年纪只比自己小了半年的庶妹西燕,再也毫无留恋的大步踏出…… 娇客至4 西雅回屋又看了一个时辰的账本,汪妹才回来。 汪妹对西雅道:“夫人已吃了药,躺下睡了。” 西雅合上账本,“看来那定神的药不能停,明日一早请回风堂的大夫再来看看。” 汪妹走上前将一沓账本收好,“诺,另今日那菜里的生姜……姑娘您还查吗?” 西雅冷笑一声,“查个屁,用脚趾想都知道定是我那舅妈干得好事。舅舅对于我和娘亲有恩,她想怎么折腾随便吧,下次注意些就好了。” 汪妹听西雅说脏话,暗自叹了口气。 自打去岁大姑娘开始打理夫人的嫁妆,以前文静秀雅的性子,不知为何越发粗俗泼辣。 西雅起身抚平衣裙,吩咐汪妹道:“你去准备车马,随我去趟娇颜坊。” 汪妹办事麻利,备好车马,又伺候西雅上了马车。 马车停在了娇颜坊后巷的小门前,假母薇娘提前得了东家要来的消息,早已在小门侯着。 汪妹扶着西雅下了马车,带头进了娇颜坊。 薇娘看着在夕阳的照射下,白得发光的西雅,心里暗觉可惜。 要是她手下有个像少东家一样的天仙,今年的赛花魁,她就不用这么发愁了。 此时暮色四合,妓坊里的妓子们刚刚起床,梳洗打扮准备待会接客。 娇颜坊规模不小,四座叁层高的楼阁围成了一个“回”字,中间庭院置有假山流水,还有数道长廊连通各楼。这等布置,在京城中的妓坊里面,也排得上一二。 西雅从后巷小门直接进了后楼,楼里有她专用的雅室。 进屋落座,西雅睨着薇娘问道:“你可知我今日为何而来?” 薇娘陪着笑道:“少东家可是为了下月的赛花魁而来?” 西雅点头道:“往年的流程都是如何?” 薇娘道:“回少东家,每年端午时节,咱们京城的十大妓坊便会在北街举办赛花魁。每家出二名妓子参赛,数轮比试后,由观众当场选出花魁。” 西雅又问道:“那去岁娇颜坊名次如何?” 薇娘那半老徐娘的面上一僵,尴尬道:“只碧鸢得了个探花娘……” 西雅又追问道:“输给了何人?” 薇娘忙道:“去岁的花魁行首是未央楼的凤仙,不过她得魁当天就被玉陶公主的次子齐文赎了身,花中榜眼则是百花阁的红莺。” 西雅道:“碧鸢输在何处?” 薇娘道:“那凤仙的琴棋书画歌舞茶诗样样出众,实力太强。至于那红莺,一把好嗓子惹得有贵客撑腰……” 西雅玉臂轻抬,拦住薇娘话头道:“我已明白,咱们就是输在碧鸢毫无特色,你去将她唤来,我有话问她。” 薇娘顿了顿道:“昨日傍晚,碧鸢被吏部尚书家的小郎君,招去鸿宾楼出局了。” 西雅秀眉微扬问道:“昨日傍晚?一天一夜了还未归?你没去派人看看?” 她话音刚落,薇娘还未答话,就听外间嘈杂声起,一名龟奴跑进来急道:“薇娘您快去看看吧,碧鸢晕着被人抬回来啦……” 西雅一听,起身与薇娘一同前去,只见后楼大门前,二个小厮一前一后用布裹抬着个女子。 西雅走上前去,只见碧鸢盖着块破衣躺在那布担里,以往美艳的脸皮上已无一块好皮,眼角淤青,嘴角红肿。她一撩破衣,下面更是触目惊心! 破衣下碧鸢浑身赤裸,肩膀上布满吻痕,胸前俩只白乳上纵横交错着数道指印,小腹上,阴毛上和腿根处黏满了干涸的白浊。 薇娘伸手一掰碧鸢大腿,见腿间的屄穴和臀缝中的菊眼全都红肿出血,白嫩的臀瓣上鞭痕累累。 西雅见薇娘扒开碧鸢私处,面上先是一红,后见那处被蹂躏得如此惨烈,遂大吃了一惊。 旁边的薇娘突然一拍自己大腿,皱着脸哭叫道:“我可怜的女儿啊,这是遭了多大的罪呦!现在弄成了这样,下月的赛花魁,可怎么办呦!” 她说着哭声越发响亮,手里大腿拍的也是“啪啪”作响,不知情的,还以为她亲女儿遭了大罪。 那抬着碧鸢的二个小厮见此将碧鸢往地上一放,其中一个一掏衣袖,掏出张银票,一脸傲慢道:“昨夜几位小爷聚头,兴致难免高了些,是让这碧鸢受了些许委屈。滇王世子被碧鸢伺候得满意非常,这银票就当赏钱了!” 薇娘一见银票,利索地扯过一看,面上神色如同变脸一般,瞬间由阴转晴,谄笑道:“瞧着位小兄弟说的,碧鸢能同时伺候数位贵客也是她的福气,等碧鸢养好了身子,我一定让她去谢萧世子赏。” 乖乖!万两银票!她能抽成千两,碧鸢这身皮肉也算值得了。 西雅在旁听得那小厮所言,对萧启轩心生鄙夷,以前只听说他好色荒唐,没想到竟然在床帏间,还有如此暴虐的癖好。 她心中鄙夷,面上却如常,只留薇娘善后,便径自回了房间。 萧启轩:宝贝儿,你听我解释,我不是那种人。 西雅:呵呵,眼见为实。 萧启轩:那个九仔出来替我洗洗白! 九仔:明儿吧,我给大家伙讲讲你的肾的故事-_- 娇客至5(群+轩) 室内一片淫靡。 齐文和白以明各射了两次后偃旗息鼓,只平躺在榻上让妓子们嘬着自己那已经软缩成一团的鸡巴。 马平威慢工出细活,射了一次后,一直不紧不慢地插着红莺。 赵磊则在射过一次后,抓过另一个妓子将自己还半硬着的阳物捅了进去。 他用力拍着身下女人的屁股道:“骚屄松开些,夹得那么紧是想让你赵小爷输了吗?” 而他身下那妓子,因着被他用了狠劲拍打屁股,疼得下身越发锁紧。 萧启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身下大开大合地撞着碧鸢。 碧鸢觉得自从开苞以来,今天简直是爽飞了天!那粗壮的鸡巴将她的穴洞填得满满当当,每次冲撞都让她觉得下身一满,将鸡巴退出时刮擦出的瘙痒狠狠地磨了磨。 她双眼迷蒙地撅着屁股趴在榻上,低低地淫叫着,享受着这无上至高地快感。 突然,她觉得穴口热气腾腾,她猛地回头一看,竟是那弯弯蹲在地上将头扎进了她与萧启轩二人交接之处。 那弯弯本来一直站在萧启轩身旁侯着,只等面前这英俊得出奇的萧世子来肏她个第二轮。 结果左等右等,屋内其余四男皆射过一轮了,这萧世子连个姿势都没变的还在插着碧鸢! 她心下一转,站在萧启轩身后蹲下身去,捧着萧世子那肌肉紧实的翘臀往两边扒了扒,露出了一个深红色的褶皱菊眼。 弯弯檀口微张,伸出一截舌尖就舔了上去。萧启轩也被身后美人的舔弄刺激得一哆嗦,弯弯见男人有反应,整张脸贴了上去,在他臀缝里舔、吸、嘬、戳的十八般武艺全上了场! 她越舔越靠下,最后干脆直接将头伸到正在抽插的二人中间,去舔吃萧启轩的卵囊。 碧鸢横了弯弯一眼,心道怪不得这弯弯能凭着这张幼稚纯真的小脸,成了头牌,原来还有如此手段! 萧启轩伸手抚了抚弯弯的头发,笑道:“馋成这样了?” 弯弯闻声从萧启轩胯下仰起脸来,满是懵懂纯真的圆眼眨了眨,弄得男人恍惚间觉得自己在侵犯一个幼女。 可这个长着纯真眼瞳的女人,下一刻却樱唇轻启,红舌诱人地绕着嘴唇舔了一圈,这个纯洁与浮浪交掺在一张脸上的女人,此时,就像是一只能引得圣人堕落的妖姬! 萧启轩眼神一暗,将肉棒从碧鸢穴中抽出。 他扶着棒根,先用挂满了粘液的粗大鸡巴拍了拍弯弯的脸颊,后将龟头抵在了她的唇边。 弯弯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冒着清液的尿眼,张口就将整个龟头吸了进去,她吸舔着龟头和一截棒身,两只小手还把玩着两只卵囊。 碧鸢坐起了身,在榻上嫉妒地看着弯弯,她一撩长发,不甘示弱地下了榻,也伸舌与弯弯一同舔弄起了萧启轩的鸡巴。 萧启轩被二妓吸得兴起,一把将弯弯拉起推在榻上,掰开大腿拧了她阴核儿一下。 弯弯“唉唉”叫了几声,娇声道:“世子快快来入奴家。” 萧启轩掐着弯弯细腰,粗长的鸡巴直撞到底,他劲腰起伏不断,小腹和腿根的碰撞声,啪啪地响起。 弯弯绝活不少,弄得萧启轩兴致颇高,不多时,便射了弯弯一个满壶。 他歇息片刻,又拉起弯弯酣战再起…… 室内香炉中檀香已然烧尽,窗外更夫的敲更声也已响起。 马平威终于也认输下了场,赵磊却不甘认输,无奈胯下之物并不配合,射过叁轮之后任凭妓子再怎么嘬吸,就是毫无起色。 他环顾四周,见除萧启轩还在肏弄身下妓子外,其余叁人皆累瘫于榻。 赵磊怒从心头起,心下道,这西南来的蛮子,是不是提前服了药物?常人至少射了叁、四次,他怎可能射过一次后,还能坚持许久?! 或者是他选的两名妓子有不同之处? 赵磊越想越气,走过去一把拽过正舔着萧启轩胸前乳头的碧鸢,按下她头将自己那软坨坨塞到进碧鸢嘴里,喝道:“给老子舔舔!” 碧鸢先被赵磊突如其来地拖拽吓了一跳,后被那腥臊的味道呛了一口,她一时没忍住,恶心泛起,呕了一声。 赵磊见此更为愤怒,抡圆了胳膊冲着碧鸢的头脸就扇了过去。 碧鸢惨叫一声,求饶道:“赵小将军饶命呐!” 赵磊冷笑道:“你这贱货刚刚不是骚得厉害吗?我向来爱助人为乐,帮你解解那瘙痒岂不是好。” 他自己胯下疲软,余光中看到屋角托盘中,露出一角自己以鞭替马的那条马鞭,遂过去一把抽出马鞭,先回身噼噼啪啪地抽了碧鸢一顿,后倒转马鞭,将木质绕皮的把手一把捅进了碧鸢的下身。 碧鸢尖叫连连,惹得赵磊兴致连连,他嫌弃道:“长得似模似样的,怎地叫声如此刺耳,扰了你赵爷爷的耳朵,今日非罚你不可!” 他一把抽出把手,又使了大力捅进了碧鸢的菊眼,碧鸢疼得立时翻了白眼。 白以明和齐文见赵磊如此暴虐,隐隐感到兴奋,缩着一团的鸡巴竟然感觉又要昂起头来,他俩走过去,与赵磊叁人团团将碧鸢围起,又开始了一轮蹂躏。 等到天曦微亮,五男十妓全累得囫囵睡去。 待得午时,萧启轩先行醒来,他看了看被折磨得昏迷瘫在地上碧鸢,自顾自穿好衣服,推门找到守在门口的小仆八月,对他道:“你与九月找块布兜,大摇大摆地将屋内躺在地上的那名女妓送回她住处,赏她张银票,就说她伺候得我非常满意。” 八月行礼退下,他看着屋内这糜烂至极的一幕,面上呵呵冷笑,等他这床帏间暴虐的名声传出去,看看这京城里谁还敢与他联姻! 九仔:@萧启轩,你知道自己挖的坑以后得自己填吗? 萧启轩:这坑是你给我挖的吧?! 九仔:明天我放另一个男主!小心我让你变男二! 娇客至6 谢昭刚从国子监下学归家,母亲谢王氏就遣奴仆唤他去正院一趟。 他以为母亲有何急事,衣裳也未更换,便赶去了正院。 一进屋,就见母亲满脸慈笑地坐在上首,正与左侧下首坐着的一对母子聊天。 他见屋中有陌生女眷,脚下立刻止步,打算退出去以便避嫌。 谢王氏今日满面春风,见自己最疼爱的幼子刚进屋就要退出去,忙拦道:“显文莫走,快来给你吴姨母见礼。” 谢昭无法,只得走上前去,对着那中年美妇行了一礼。 谢王氏又道:“这是你白家妹妹以瑶,他父亲是吏部白尚书,兄长白以明,应与你是国子监的同窗吧?” 谢昭看向已然站起身来的粉裙少女,的确和她兄长白以明长得有几分相似。 他眉心微蹙,和白以瑶互相见了一礼,又对谢王氏行了一礼道:“既然母亲有客,那儿子先行退下,以免叨扰。” 谢王氏笑道:“我与你吴姨母未出嫁时便是闺中密友,亲如姐妹,你不必如此见外。” 谢昭却道:“儿子归家后尚未盥洗换衣,如此一身风尘怎好见客,儿子还是先行退下了。”说着,他不顾谢王氏挽留,径自出了正院。 谢王氏见谢昭丝毫面子不给,面色难堪,对白吴氏尴尬道:“我这儿子读书读得痴了,做事呆板了些。” 白吴氏笑着圆话道:“正是如此才好,一心只读圣贤书,其他什么也不沾染,正是君子所为呢。” 谢王氏听别人夸奖自己儿子,笑道:“我看阿瑶就比我那儿子好,懂事乖顺,长得又俏,我要是能有个这样的女儿该有多好。” 白以瑶满脸娇羞地低着头,并不说话。 谢昭回了书房,盥手换衣后,斜躺在凉榻上发呆,过了不知多久,门外小仆夜雨有了声响。 他让夜雨进来,问道:“打探得如何?” 夜雨弓着腰道:“禀少爷,夫人似是有想和白尚书家联姻之意,今日就是打着相看白家姑娘的……” “行了,你出去吧。”谢昭插话道。 夜雨退了下去,屋里又只剩下谢昭一人。 直到夕阳西下,屋中光线昏暗无比,他才僵着身子起来,点亮了烛台。 谢昭从怀中掏出一对鸳鸯双佩,那白玉在珠光下显得油腻华润,一对儿鸳鸯雕刻得栩栩如生,两只鸳鸯镶嵌在一起,互相依偎着彼此颈项。 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抚摸着玉佩,思起往事,突觉眼眶一热,几滴水珠砸到了那玉鸳鸯上。 他喃喃道:“西雅,你说我现如今该如何做,才能挽回你我……” 萧启轩:内位,还挽回你我呢?小爷出场了,您了马上就要唱凉凉了! 谢昭:呵呵,我永远是西雅的白月光。 西雅:嗯,明天我就用一用白月光照亮我的前方-_- 娇客至7(wоо⒙νiρ) 谢昭如此浑浑噩噩地过了十来天,五月初一这天,他刚和几个同窗到了国子监大门口,就见不远处几个男人追赶着一个戴着兜帽的女子。 那女子低着头从谢昭几人身边跑过,扫出一阵香风,接着紧随而过的是几个长相猥琐凶恶的男人。 几个同窗见此,其中一个黑脸学子叹道:“不知哪个良家女又被叁王爷看上了,竟派出‘寻花使’当街追赶。” 另一矮个学子问道:“那女子衣衫华贵,定不是寻常百姓,怎么’寻花使’也敢虏人?” 黑脸学子道:“连京兆尹的嫡女,都被叁王爷收入房中了!只要不是宗室女,圣上对他这兄长的行事,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矮个学子摇摇头,见谢昭望着远方愣神,推了推他道:“显文,走了,今日咱们……诶,你去哪啊?怎么也跑了?” 谢昭拼命地跑着,刚刚那女子身上的香味,那对他来说刻骨铭心的体香,是西雅独一无二的! 叁王爷在少年时为救当今圣上,瘸了一条腿,虽失了问鼎宝座的机会,却赢了当今圣上的一片愧疚。 叁王爷自从瘸了腿,性子越发偏激,据说在房中尤甚,最爱看娇嫩的女子在他身下求饶哀嚎,每每看上哪名女子,便会派出“寻花使”去虏人,毫不顾忌后果。 西雅长得艳美无双,往日因着乔家势大,又与自己定有婚约,那叁王爷只能望美兴叹。 可如今,西雅家道中落,已被乔家除族,自己家又与她退了婚,这叁王爷只怕已是无所顾忌了! 若是,若是西雅有个叁长两短……他……他…… 谢昭不敢继续想下去,只追逐着那行人出了城,进了城西的月老庙。 今日初一,赶来上香求姻缘的百姓众多,庙门口人山人海,他摩肩接踵地挤着人群进了庙,环顾四周后,却再无那行人踪影。 谢昭只觉心急如焚,他在几个大殿里绕了几圈,皆无所获。 突然,他想到有次西雅约他相见,就是在月老庙后院西厢房。 也许,西雅会跑到那里躲藏起来?病急乱投医,谢昭穿过大殿就往西厢跑去,。 不知为何,前殿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这后院却一片寂静。他跑到西厢房前,推门便走了进去。 屋中一目了然,只设一榻,一几,一香炉。见并无西雅人影,谢昭失望地摇了摇头,正打算出门去别处寻找,却突觉背后劲风扫过,紧接着后颈一疼,眼前一黑,就此无了知觉。 西雅将手中棍子扔在地上,望着摊躺在地的谢昭揉了揉自己震疼的小手。 她蹲下身望着谢昭那张白皙斯文的俊脸,笑道:“去岁你负了我一次,今天你让我利用一次,咱们就扯平好不好?你不说话我就当同意啦。” 西雅说完使力将谢昭拖拉到榻上,几下就把他扒了个精光,露出一身堪比女人的雪白皮肉。 她顺着谢昭紧实的胸口,一路抚摸下去,直到脐下黑亮毛发中的淡粉肉棍,这棍子颜色漂亮,冠头粗圆,就算还未勃起,也是粗粗长长的一条。 她素手一伸撸了几把,想到从前,二人感情亲密时她厚着脸皮非要伸手摸一摸,美名其曰要“验验货”。 谢昭虽害羞得脸皮绯红,却也让她将手伸进了裤腰,自己却谨守礼节,连抱一抱她都犹豫再叁。 不知为何,西雅心中和眼眶俱是一酸,又将亵裤给谢昭套上了身,只让他光着背脊躺在榻上。 她擦了擦眼睛,拍手示意,便从门外进来一名长相素雅娟秀的女子。 那女子对着西雅俯首一礼,娇声道:“红翡谢少东家栽培,如若此次红翡有幸得魁,定……” 西雅看着书卷气满满的红翡突然心中一烦,正色道:“此次有京城第一才子与你配合,上演这出’才子佳人幽会月老庙’的年度大戏,你若是争气,不出几日便会花名远扬。” 红翡激动地脱着自己的衣服,本想脱个精光与这芝兰玉树的谢才子滚作一团,没准还能借此机会赖上谢昭,进了谢府。 谁知她刚要解肚兜的带子,余光中却见西雅脸色难看地盯着她。 京城第一美人和京城第一才子的感情纠葛她也是知晓一二,今日这谢大才子既然能被少东家轻易骗来,就证明这二人之间并不像外界传的是恩断义绝。 红翡穿着肚兜和衬裤上了榻,躺在了谢昭身边,见西雅转身出了厢房,将手腕上套着的手串往谢昭鼻下一熏,就见他悠悠醒来。 更┊多┊正┊版┊小┊说:wоо⒙νiρ﹝Woo18.νiρ﹞ 娇客至8 谢昭恢复知觉后只觉后颈胀疼,他本能想举臂去揉,却觉碰到一处细腻柔软,他睁眼一看,立时吓了个魂飞魄散! 只见一半裸女子依偎在他怀里,睁着双雾蒙蒙的眸子娇羞地看着他。 他一低头,自己也是赤着背脊躺着,不过万幸中,他还套着亵裤。 他刚要直起身子,那女子一把扒到了他身上,娇滴滴道:“谢郎怎么就这么走了?” 谢昭不予理会,伸臂就要去抓榻旁的衣服,那女子阻拦,整个身子全和他贴到了一起。他使力去推搡,二人正“贴身肉搏”间,屋外传来一阵杂乱的声音,随后脚步声沓沓,房门“嘭”的一声,就被人猛地撞开。 一众十几个本来接到捉奸消息的年轻郎君,涌入西厢房内看到的就是,那才贯二酉的谢大才子,正赤着膀子与一名半裸女子,在那简陋的榻上搂在一起“缠绵”。 谢昭和红翡见众人突然闯进,皆是一愣,谢昭反应迅速,瞬间拉过衣袍将自己裹了起来,而那酥胸半裸的红翡虽躲在了他身后,却刻意地将雅致娟秀的俏脸露了个全。 有人嬉笑道:“呦,这不是娇颜坊的新秀——红翡姑娘吗,怎么跑这月老庙来会情郎了?嚯,这情郎竟然是风清月朗的谢才子!” 众郎君其中几人与谢昭相识,他们见此,相视一看后眼中皆燃起八卦之火。 谢昭才思敏捷,见众人突然闯进,又见那人话语,再联想到国子监门口的身影,瞬间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来,原来是西雅算计于他……她为何,为何要让一个妓子和他亲近!她难道真的对他一点情意也不存了吗?! 有人见谢昭面色阴晴不定,出来打圆场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显文兄既为君子,这情到浓时的无人私语时也是有情可原,呵呵,不失为一件韵事。” 又有人道:“是啊是啊,看显文兄如此紧张喜爱这红翡,看来今年这赛花魁后是要将她抬进府了。” 赛花魁? 谢昭脑中思绪一丝炸明。 原来如此! 西雅定是想借他洁身自好的才子名声,为藏在自己身后的妓子造势! 且他正为自己与白尚书家女儿的婚事烦恼,此时自毁名声,造就一段风流韵事,那白尚书家是否要为自家女儿考虑一二? 真是一箭双雕的好办法!既帮了西雅,又解了自己的围。 思至于此,谢昭哈哈一笑,反身虚拢住红翡,笑道:“众兄既然猜到,能否先让我们更衣?毕竟红翡脸皮薄嫩……” 众人听后,皆嘻嘻哈哈地出了厢房,走在最后的那人还妥帖地带上了门。 待众人退去,谢昭一把将一脸欢喜的红翡推开,冷声道:“你莫要自作多情,我如此做也不是为你。” 说罢,他自顾自穿好衣衫,推门而去。 藏在院门后的西雅见谢昭衣裳整齐的与一众郎君谈笑风生地出了后院,也安下心去,随后却生出了一股子酸甜苦辣咸五味交杂不明的情绪。 他被众人发现与妓子偷情,怎能如此云淡风轻! 他是否猜出是我在利用于他?他气恼与否?他为何不对众人解释? 他不要名声了吗? 西雅越想越气,最后红着眼圈跺了跺脚,恨道:“你还真是个无情无义,又没心没肺的小人!” 随后她一转身,也出了后院。 西雅并没有发现,院中一棵葳蕤老树上,藏着个锦衣郎君,颇为好奇地看着她。 萧启轩:九仔你出来,这章我怎么就出场一句话!还没提名字? 九仔:明天你出场,让你吃口肉行不? 萧启轩:我只想和西雅吃。 九仔:给你吃就不错了,别挑肥拣瘦的! 西雅:呵,种马! 娇客至9(轩+女配) 昨日那场“年度大戏”让萧启轩大开了眼界,不知为何,他心情挺好,兴致颇高。 连看这此时给他吸屌的弯弯,都更加动人了些。 要说他和那谢昭有何恩怨,那是一丝也无。可架不住他被逼来京为质,是谢昭那好父亲,谢首辅给皇帝的提议! 谢首辅随口的一句“滇王天高地远,若无掣肘恐会生异心。”,就让他在路上颠簸了数月,来京为父证明清白。 他那好父亲到底是否清白他不知道,可他却知道,他入京以后,给他那帮庶出的兄弟高兴了个饱! 昨日早晨,他偶见谢首辅名满京城的小儿子在街上飞跑,好奇之下他紧随其后跟了去。 见谢昭出了城,跑到月老庙,在庙里转了几圈后,又跑进了后院西厢房。 结果怎么着,那谢昭竟然被两名女子下了套“仙人跳”! 哈!笑得他差点从藏身的房顶上摔下来。 那个娇颜坊的少东家为了捧自家的妓子,这算盘真是打得乒乓响。 萧启轩眯起眼,又回想了下昨日那个娇颜坊少东家的长相。 星眸樱唇,美艳绝伦,真是漂亮。 比他见过的女子都漂亮! 可谁能想到天仙似的美人,心眼多得跟莲藕一样,算计起来人毫无顾忌。 弯弯见萧启轩躺着出神,嘴里越发使劲儿,香舌缠绕着鸡巴上的沟缝来回扫荡,发出一阵暧昧的水声。 萧启轩果然被快感拉回神,他拍拍弯弯的头,示意她起身坐上来。 弯弯妖娆地直起身子,双腿跪在萧启轩身体两侧,她轻摇臀部,用阴核儿和穴肉去蹭萧启轩的棒身。 萧启轩抬手揉着弯弯的双乳,眯眼看着弯弯的俏脸。 弯弯见这俊美得邪气的萧世子盯着自己的脸看,娇羞地笑了一下,微抬身子将萧启轩粗大的性器含进了小穴。 萧启轩看着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的弯弯,心里却在想着昨日那设计“仙人跳”的美人。 啧啧,美人果然最怕比较,和那美人比起来,连这清纯和淫荡交杂在一起的弯弯,都瞬间失了几分颜色。 他伸指捏住弯弯粉嫩的奶头,轻转着,惹得女人一阵酥麻,女人俯下身子,将圆白的乳肉垂到男人俊脸上方。 萧启轩伸手将弯弯双乳拢在一起,两只奶头各轻嘬了一口。 弯弯声音娇媚地呻吟了几声,下身缩得更紧。 萧启轩只感腰眼发麻,他一个翻身,将弯弯压在身下,劲瘦的公狗腰快速起伏,撞得身下女人胸前乳波激荡,二人耻骨皮肉“啪啪”作响。 又抽插了数百下,萧启轩拔出阳物,膝行几步悬在弯弯头上,将深红的粗长捅进身下女人的嘴里,射了出来。 萧启轩起身沐浴后,躺在了凉椅上,他吃了口茶,小仆八月正巧回来了。 他闭着眼问道:“所查如何?” 八月道:“回世子,娇颜坊的少东家闺名乔西雅,和谢昭以前是订过亲的,不过去岁乔西雅的父亲乔侍郎被抄家流放后,那谢首辅为避嫌已经与乔家退婚了……” 萧启轩睁开眼冷笑道:“原来如此,什么避嫌?我看是落井下石罢了!” 八月又道:“据闻去岁乔家被抄家时,那乔西雅带着丫鬟从后门跑了,跑到谢府向谢昭求救,希望他能代为向宫里的胡嫔传个话,可在谢府门口等来的不是谢昭,而是谢首辅手书的退婚书和御林军的锁镣。自此据说这对金童玉女便是恩断义绝了……” 萧启轩问道:“那乔西雅为何没被流放?” 八月道:“乔西雅的舅舅皇商胡士通,此人路子甚野,当今圣上能从一干皇子中问鼎宝座,也是靠着胡家那富可敌国的银子招兵买马,现如今,胡士通可是圣上的钱袋子……” 萧启轩了然,只求妇孺免罪,并不是何难事。 而被萧世子好奇的西雅,此时正气得摔了杯子,她一拍桌子怒道:“你到底作什么风?!” 碧鸢跪在地上哭道:“我不服,您为何要为那红翡造势?明明我才是坊里的头牌。” 谢昭:那退婚的事儿我真不知道! 萧启轩:西雅,你什么时候也利用利用我? 九仔:二位别急,都有份都有份…… 西雅:呵!一个陈世美,一个风流鬼。 更┊多┊正┊版┊小┊说:wоо⒙νiρ﹝Woo18.νiρ﹞ 娇客至10 碧鸢养了十多天,脸上的伤才消退。 她揽镜自照,看着自己艳丽的容貌,颇为满意。 虽说在鸿宾楼受了大罪,但是萧世子怜惜她,给了她丰厚的赏钱,算算也不算亏本。 五月初二,她正准备去找薇娘商谈初五赛花魁的事宜,谁知还未推门就听见两个小婢子在楼道说话,且谈及于她。 一婢女道:“今年的魁首看来定是红翡姐了,据说昨日谢昭郎君当众说要为红翡赋诗。” 另一婢女道:“谢郎文采斐然,红翡姐看来要艳名响天下啦……” “咣当”一声门响打断了二婢交谈,她二人惊得回首一看,只见碧鸢正沉着脸阴恻恻地看着她们。 碧鸢冷笑一声道:“我只歇了数日,竟不知坊里的头牌竟然已经易主了。” 她心思一转,赶忙找了薇娘询问,薇娘却只支支吾吾的左顾言而其他,最后实在被逼得急了,对她道:“那谢昭出身显赫,自身风光霁月,又向来洁身自好,此次红翡能借了他的东风,也是少东家……” 还未等薇娘说完,碧鸢便已跑去闹了西雅。 碧鸢哭闹道不服,西雅也被激起脾气,一拍桌子道:“若不是你在鸿宾楼被弄成那副样子,我何至于去为红翡造势!” 碧鸢只强辩:“我已然好了,不耽误去赛花魁。” 西雅冷笑道:“你被滇王世子玩得烂了的消息已经传得满京城了,还有谁会选你。” 碧鸢一愣,随即俯身连连磕头,哀求道:“求东家怜惜,求东家怜惜,我年纪已长,就想着这次能得个名次,找个高门赎身呀。” 西雅心烦地揉揉额头,这碧鸢已年近双十,花期将逝,的确是该想想赎身之事了。 可如今碧鸢名声已臭,是卖不上价钱了。 或者想个法子将她赖给那个滇王世子?毕竟那个萧世子看似出手十分大方,总不会让娇颜坊亏本不是。 思至此,西雅对碧鸢道:“你先起来,容我想想法子,不过丑话可说在前头,花魁之事你是不要想了,我只能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将那萧世子一军,让他为你赎身。” 碧鸢一听西雅为她想了后路,忙欢天喜地地磕头谢恩。 西雅为人处世向来是好人做到底,做事留一线,她亲自起身扶起碧鸢,温声道:“瞧你哭得眼睛都红肿了,快去用湿帕子敷敷脸,再说如若你能进了那滇王府,以后便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了啊……” 碧鸢仿佛看到了西雅描画的美好生活,她感激地看着碧鸢,激动道:“如若真有那么一天,碧鸢定会不忘东家提携之恩。” 西雅将碧鸢送走,自己躺到榻上养神。 据说那滇王世子萧启轩颇为仗义,除了在女色上混乱至极以外,其他方面倒也称得上出色。 这样的人,在女色方面被算计一下,应该不会太为计较吧…… 时间飞快,初五这天一早,碧鸢和红翡二人便起身梳洗打扮。 红翡长得雅致,书卷气满满,故穿起了汉服,手抱琵琶,扮起了才女蔡文姬。 碧鸢则烈焰红唇,黑红相间的紧身衣裙,裹得纤腰一束,就算在姹紫嫣红的众美人中,也显眼得很。 西雅内里穿得和碧鸢一模一样,只外面罩了一件灰绿色的外衫。她将脸面涂黑,扮做碧鸢的侍女。 几人打扮完毕,上了娇颜坊的花车,向着举办赛花魁的场地驶去。 花车上,西雅对红翡道:“红翡你那里我不担心,那谢昭也不知为何,近几日竟然写了数首赞美于你的诗词,且大放厥词要捧你当今年的魁首,待会你只要按部就班地表演才艺便可。” 红翡娇羞地点头,暗想到莫不是谢昭真的看上她了。 西雅又对碧鸢道:“待会你看我眼神,咱们二人配合一出移形换影,如若能赖上萧世子那是最好,若他不上当你也莫要难过。” 碧鸢低头端端不安,只抓紧手中锦帕。 她咬咬牙,是荣华富贵还是红颜薄命,就看今朝了! 萧启轩:西雅啊,咱俩啥时能亲近? 西雅:明儿吧,我打算赖给你个妞…… 佳人心1 赛花魁的场地是一个闲散王爷在北街的大酒楼,这酒楼占地颇大,尤其酒楼门前的空地,搭了几个供妓子表演才艺的台子后,也并不显得拥挤。 今日京城里爱好风雅的富贵子弟来了十之八九,每人手中皆持着一朵粉红绢花,以待投入写着妓子花名的木箱。 而来选花魁的二十名妓子,腰间均挂着与自己衣裙颜色花样一致的香囊。 如若有恩客接了这香囊,便是有意为香囊的主人赎身。 去岁花魁凤仙的香囊,就被玉陶公主的次子摘了去。当然,这赎身价格也是不菲。 而西雅的计策就是想办法和萧启轩先是凑在一起被众人看到,再找机会将碧鸢那黑红相间的香囊塞到他怀里。 到时让碧鸢说点什么仰慕他许久的好话,众目睽睽之下,一个美人楚楚可怜地哀求他,怎么着也得给点面子不是。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不给碧鸢面子,为了自己的脸面也得花个大价钱将人赎了去不是? 至于碧鸢被赎身之后,是一顶小轿抬进王府宠爱,还是因着被算计恼羞成怒将之折磨,那就不是她乔西雅所关心的了。 毕竟也是碧鸢求仁得仁不是?她只管收那丰厚的赎身钱。 西雅在花车里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计策不错,最差的结果也就是萧启轩不认账。 她拉拉衣领,想到塞香囊到萧启轩怀里,突然觉得等下自己也许要被占那么一丢丢的便宜。 若不是今日达官贵人过多,一家妓坊二个妓子只能带着一个下人,派别人进去她又不放心,她也不会要亲身上阵。 反正自己不只家道中落,又是罪臣之女,还能指望嫁什么高门大户不成。 花车速度不慢,到了赛场,几人鱼贯下车。 碧鸢和红翡走在前面,西雅低头紧随其后。 果然是冤家路窄,碧鸢红翡二人没走几步,便遇到了几个“同行冤家”。 几个盛装美人缓步入场,其中便有弯弯和红莺。 碧鸢翻了个白眼,“几位妹妹,可是真巧。” 红莺笑道:“碧鸢姐姐看来是伤势大好了。”她见碧鸢脸色一变,忙抬手捂住嘴巴装模作样道:“瞧我这张嘴,老说大实话。” 红莺又对红翡道:“这位一定是最近谢才子最为欣赏的红翡妹妹了,你看我叫红莺,你叫红翡,咱们都是红字头的,真是有缘。” 红翡虽说与碧鸢平日里也有些针锋相对,但是在外向来是一致对外,她淡淡道:“碧鸢得萧世子疼爱得狠了些,故才多养了几天,话可是要说清楚了呢。” 红莺诧异地看了看红翡,又转头看了眼脸色晦暗不明的碧鸢。 这碧鸢竟没说实话? 红莺眼珠子一转,对一直站在旁边看戏的弯弯道:“听说这半个月来,萧世子一直是你伺候的吧?” 众女包括西雅在内皆是一惊,西雅瞪了碧鸢一眼,暗道:难道这该死的碧鸢骗了她?! 弯弯不欲掺和进来,只所答非所问地笑道:“时辰差不多了,我们先进去准备可好?” 一众女子各怀心事地入了场,西雅一把将碧鸢拉到角落,怒道:“那天到底是不是你伺候的滇王世子?怎么红莺话里有话?我本以为那滇王世子疼惜你有伤在身,才多日从未出现,如今看来他早已是另投温柔乡了!” 碧鸢见西雅气急,忙解释道:“我真的伺候萧世子了呀,我比弯弯还先伺候得了,只是……萧世子后头被弯弯那贱人使手段勾走了。” 西雅一听那萧启轩玩的叁人行,心里一阵恶心和鄙夷。她又问道:“那你身上那身伤是谁弄的?” 碧鸢只低头支吾。 西雅叹道:“我本意想借着你的名声,是因那身伤才败坏的,去博个大家伙的同情,逼得萧世子赎了你。现如今……走一步看一步吧。” 西雅不耐烦地挥挥手,见碧鸢失魂落魄地离开,撇撇嘴自言自语道:“来都来了,试试呗,毕竟不是小钱。” 她在角落里藏到众妓子出来表演才艺,才低着头满场是找起了目标。 待到她转了几圈,看了满场的年轻郎君后,猛然发现一个她严重忽略的问题——她骂走了碧鸢不要紧,可那个外来户萧启轩,到底长什么样子? 靠!这次丢人丢大了! 西雅:所以风流鬼到底长什么鬼样子? 萧启轩:帅呆了的那种! 谢昭:呕…… 九仔:明天有一场大型——修罗秀。 佳人心2 西雅环顾四周,终于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谢昭。 她低着头穿人群过去,拽了一下谢昭的衣袖。 谢昭正与同窗聊着,觉袖子一紧,扭头一看是个丫鬟打扮的女人在拉他。 他轩眉一皱,刚要发怒,忽然鼻间嗅到一股似兰非兰的香味,他心中狂喜,刚要唤人,便见那涂了黑脸的西雅抬头瞪了他一眼。 西雅冲谢昭使了一个眼色,径自走到酒楼侧的角落,谢昭也匆匆与同窗告辞跟了上来。 西雅站在墙角,看着激动得脸色都发红的谢昭,颇觉得世事无常。 谢昭同手同脚地走到西雅面前,他只觉自己手脚发麻,这是去岁退婚后她第一次主动叫他,就算上次她利用他给那红翡造势,都未与他说一句话。 谢昭张了张嘴,还未说出话来,眼圈已然红了。 西雅也觉得喉头发哽,她咽了口口水,直愣愣地问道:“我找你只是问个事,你别误会。” 谢昭抬袖擦了擦眼睛,忙道:“你问你问,我知道的定会相告……去岁,去岁我真不知道你去找我,我、我……” 西雅见谢昭没说几句要提旧事,忙插话道:“你认识那个滇王世子萧启轩吗?” 西雅说完,就见谢昭那刚刚激动得发红的俊脸瞬间转了白,他抖着嗓子道:“西雅,你怎么,怎么和那种纨绔子有了交集?就算你我退婚了,我今生也只是想娶你……” 一个男人对女人说了非卿不娶的话,要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可那又怎样,结亲自古以来皆是成全两姓之好,门当户对是最基本的条件。 西雅低下头眨眨眼,将目中泪珠挤碎,她不想让谢昭看见自己泪悬眼眶,在经过抄家、求救、在谢府接退婚书和被镣铐锁走以后,装作若无其事也许是她最后的一丝丝自尊了。 她猛地抬头,恶狠狠地问道:“你我什么关系?我与谁相识干你何事?你只要告诉我人群中哪个是他,他长什么样子就好了!” 谢昭一听西雅并不认识萧启轩,惨白的脸上又挂起了讨好的笑容,他小心翼翼问道:“既然不认识他,你找他干嘛……” 西雅秀眉一竖,凶道:“哪里那么多问题,赶紧告诉我他是哪个!” 谢昭见西雅起了急,不情不愿地往人群中一指,“喏,那个穿着天青色广袖袍的,那西南蛮子长的就不像好人,女色上面更是混乱至极,据说经常眠花宿柳的,京城哪哪都有相好……” 西雅顺着谢昭的手指看过去,见人群中的确有二个站在一起的,穿着天青色广袖袍的年轻郎君。 她看着那两个郎君,一个满脸贵气白皙俊美,另一个虽说也是长相英武却面带煞气,被旁边那个白皙俊美的小郎君一比,更是显得像个偏远村夫。 西雅为了确定身份又问了一句,“两个穿天青色广袖袍的,是哪个?” 谢昭一脸不虞地再次指去,酸道:“就是那个,西雅你到底想干嘛?” 西雅道:“我的事你别管,等下你就装作不认得我就好了!”说罢,她攥了攥手中黑红相间的香囊,便向着人群走去。 萧启轩正与赵磊等人谈论今次花魁特色,就觉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蹭了过来,他侧视一下,是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 那女子低着头,绕着他转了几圈,突然似乎是不小心,脚下绊了一跤,整个人全扑进了赵磊怀里。 那女子“哎呦”了一声,忙直起身子,鞠着躬连声道歉。 赵磊见扑进怀里这女子穿得灰扑扑的,肤色又黑黢黢,颇为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让她快走。 萧启轩“哈”的一声笑了出来,赵磊和那女子同时看了过来,赵磊皱着眉问道:“萧兄笑什么?” 萧启轩只笑着摇头不语,见那女子瞪了他一眼后扭身离开。 瞧瞧他刚才看见了什么! 这个小丫头刚刚围着他转了几圈,他以为她会对他有所企图,结果下一刻那小丫头一下子摔到了赵磊身上,趁乱将一个香囊塞进了赵磊怀中。 更让他惊讶的是,那个黑黢黢的小丫头一抬头,竟然是前些日子在月老庙见过的乔氏西雅! 真是太有意思了,上一次见她,是她将一个妓子赖给谢昭;这一次见她,她所做之事不知是要将谁赖给那赵磊了。 这个乔西雅,可真是出乎他的想象。 九仔:修罗场没写到-_- 萧启轩:我什么时候上位? 谢昭:梦里的时候。 西雅:妈的,听说我香囊塞错人了! 最┊新┊Woо①⑧┊小┊说: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佳人心3(轩+女配) 西雅塞完了香囊,觉得浑身轻松,她对一众妓子表演才艺毫无兴趣,只撇了眼那站在一边满脸纠结的谢昭,便径自进了酒楼。 她绕过大厅,上到二楼,想找个房间待到结果出炉。 就算红翡夺魁失败,碧鸢也算是赖出去了不是。 真金白银马上就要到手了哇! 她哼着小曲随意进了间房,关上门,环顾四周后发现房间格局是里外套间。 外间布置颇为风雅,食案摆设皆是豪华;进到里间却风格一变,一张粉红床榻立在左侧墙角,右侧一排雕着欢喜佛样的屏风后,放着一个装满水的大号浴桶。 西雅看着那水上飘满花瓣的浴桶“啧啧”几声,“不说是个酒楼么,怎么这摆设比娇颜坊还露骨……不对,这看着倒是像是给男女幽会的地方,此处不宜久留。” 西雅转身就要出去,还未出屏风就听外间房门“咣当”一声被推开。 一个声音低沉好听的男人笑道:“小妖精,花魁不选了?急可可地勾我上楼。” “小妖精”娇滴滴地道:“今次红翡有谢昭郎君撑腰,花魁定是与我无缘了,与其在台上卖弄表演,还不如与君共赴缠绵呢。” 西雅停下脚步,躲藏在屏风后,只觉心脏跳得“砰砰”。 只听外间这对鸳鸯又调笑了几句后,便是“嗯嗯呜呜”的一阵呻吟和衣裳摩擦落地的声音。 那女人道:“世子咱们去里间可好,奴家有些羞呢。” 那男人低低笑了一声,“你我都裸诚相见了,还羞呢?” 西雅隔着屏风的缝隙见一对男女赤着身子,白花花地纠缠着进了里间,一下子倒进了床榻。 女人叫得妖娆,“奴家是怕别人看见呢。” 男人一把压住女人,照着那白嫩的屁股“啪啪”拍了几下,“不知道的以为你是个贞洁烈妇了,不过是个万人骑的婊子,待哪日我在北街牌楼下入你。” 这些荤话,西雅听得直皱眉,只想二人快快完事离开。 说起来,西雅虽说知晓人事,却从未见过真刀真枪,听屏风外的淫词浪语,她明知不应去看,却又鬼使神差地扒着缝去偷瞄。 只见那男人站在床榻之上,露出半侧紧实的身子和一条深红粗大的阴茎。 西雅被唬了一跳,她只见过谢昭那条颜色粉嫩的。 那女人跪起身子,双手抱住男人臀瓣,将那粗大的棒子吸进了口腔。 女人前前后后地吞吐着,嫩唇抿过棒身,留下湿漉漉的水渍,男人摸着女人的头,仰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女人吐出肉棒,伸出舌尖舔着冠头尿眼和沟缝,男人一把拽住女人头发,将她推倒,压身上去便入了起来。 “啪啪啪”的皮肉碰撞声响起,男人揉着女人的奶子道:“底下发了大水了?泡得我鸡巴都打滑了。” 女人被撞得说话断断续续的,“世子要把奴家肏得穿了……啊……快点快点。” 男人只觉身下女人穴里媚肉紧缩,他缓了速度笑道:“既然让我快点,那我可射了啊。” 女人忙用大腿夹住男人劲腰,撒娇道:“奴家是说得是插的速度快,不是射的速度快呢。” 男人将女人一翻,让她跪着趴在床榻上,从后入了起来,女人歪着头,正好看见屋内另一侧雕刻着欢喜佛的屏风,她回手拉拉男人扶着她臀瓣的大手,“世子您看,那屏风上面刻的姿势真是新奇。” 男人撇眼一看,也觉姿势不错,视线向下一瞄,却发现一双穿着绣鞋的秀气小脚正立在屏风后。 他暗道一声大意,果然色令智昏。 男人若无其事地从女人身体里将鸡巴拔出,调笑道:“我观那屏风浮雕活灵活现,不如我们近些去瞧瞧好不好?” 女人从善如流,站起身来。 虽说屏风后小脚的主人应是女子,但男人还是谨小慎微。他走到女人身后,双手掐着女人的腰往上提起,后腰用力将鸡巴又送回了暖穴中。 他大手下滑,捏着女人的阴核一拧,笑道:“就这样顶着你过去看……” 当然下半句男人没说,若屏风后真是女刺客,他也好将女人抬起抵挡一二。 西雅隐约听那对男女要起身向这边走来,登时一惊,她环顾四周发现毫无遮挡,咬牙一狠心轻声入了水,潜进了花瓣底。 此时,男人也顶着女人到了屏风处,男人下身使力顶得女人嗷嗷直叫,他顶着女人绕过屏风,却见屏风后毫无一人,只有一只大浴桶摆在中间,桶中水面上的花瓣在微微荡漾。 男人轻笑一声,一把将身前女人推开,二人的连接处发出“啵”的一声。 他看着浴桶道:“原来这还有备水,弯弯你入水咱们来个鸳鸯戏水可好。” 还未等弯弯答话,男人一把将弯弯举起掷入浴桶,紧接着他抬腿用力一踹,随着女人的一声惨叫,那木质浴桶应声而裂。 九仔:大家伙是不是已经猜出,“浴桶门”的男主角就是萧·风流鬼·启轩啦!剧透一下,明日修罗show营业,然后萧种马就再也对其他女人硬不起来了-_- 西雅:憋死我了,我需要人工呼吸。 萧启轩:我来我来,我就在身边! 西雅:滚~ 佳人心4 西雅先是被弯弯这么一砸,一口气未憋住,立时呛了几口水;后是浴桶碎裂,她一下子与弯弯一起被摔到了地上。 西雅“嗷”地叫了一声,趴在地上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萧启轩见滚到地上的浑身湿透的女人身段玲珑,衣裳熟悉,心中顿时生起一股子不好的感觉。 西雅待缓过气来,闭紧双眼大声道:“我知道规矩,我知道规矩,我什么都没看见,你是谁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就走!” 开玩笑,就算不提自己那岌岌可危的名声,这“世子”肯定也不好惹,自己一个连父族都没有的小女子,可不好惹了陌生人! 萧启轩见西雅紧闭双眼摸着地起了身,跌跌撞撞地要走,却因着地面湿滑扑倒在了屏风上,发出“轰”的巨响。 “妈的!疼死我了。”西雅低骂一声,她不自觉地睁开了眼,却见眼跟前是一双满是腿毛的小腿,她下意识向上看去,紧实健硕的大腿中间一丛浓密毛发,中间坠着条龟头粗大的阳物,西雅甚至能看清那条棒子上面还挂着些白色的粘液。 西雅坐在地上下意识闭眼尖叫,萧启轩自己也不知为何,竟蹲下去安慰道:“莫怕莫怕,我不会伤害你。” 她睁开眼睛,发现面前之人竟是不久前站在“萧启轩”旁边的那个俊美郎君。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那萧启轩是个好色的风流鬼,他这朋友也是一个爱好! 西雅在水里泡了这好一会,脸蛋和脖颈上的伪装早已被水冲洗掉。 此时,呈现在萧启轩面前的西雅肤色白腻,星眸琼鼻,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几颗水珠,水红的樱唇被秀气的牙齿咬着,如若不是她脸上表情不对,可堪称一副可入画的《美人出水图》了。 萧启轩张了张嘴,却也不知说些什么。他站起身,想先去将刚刚脱在外间案桌上的衣裳穿好,谁知他刚抬腿,那坐在地上的乔西雅一轱辘就爬起身来,尖叫着向外跑去。 他下意识跟着跑去,想拉住西雅,谁知那浴桶水量巨大,连外间都流到了,西雅和他疾跑间皆是脚下一滑,“咚”的一声摔在了一起。 西雅觉得今天的好运气全用在了塞香囊上。 她见这男人站起身来抬脚,吓得本能向外跑去,也不知道那浴桶里的花瓣水加了什么东西,滑得她侧摔在地。 这个浑身赤裸的男人紧接着压在了她身上,西雅大声尖叫:“你干什么?你快起来?你这登徒子,救命啊!救命啊!” 只听房门“咣当”一声被大力推开,谢昭满脸焦急地闯了进来。 他进屋便见萧启轩光着腚压着西雅,当场气得眼呲欲裂! 谢昭大叫一声,冲过去抓住萧启轩胳膊,将他一把提起,一记重拳就砸到了他的脸上。 萧启轩一个不防被谢昭打了一拳,他疼得闷哼一声,也挥拳一击砸到谢昭脸上。 谢昭文人出身,那一记重拳是靠着愤怒的加持,才砸得萧启轩闷哼一声。 萧启轩和谢昭不同,自小练武场里面长起来的,他这一击拳头,生生将谢昭打得倒地后还滚了一圈。 趁着谢昭倒地发懵,萧启轩迅速捡起衣裳穿好。 谢昭摇摇晕眩的脑袋,见西雅紧张地向自己扑来。 西雅扶起谢昭,怒视萧启轩道:“我虽撞见你与人私会,却也不是故意,你何必苦苦相逼?我虽不知你是哪家世子,可你打的这人可是当朝首辅的嫡子!” 萧启轩还未答话,谢昭便道:“他就是滇王世子。” 西雅听了呆若木鸡。 眼前这个是滇王世子,那她将香囊塞给了谁? 谢昭才思敏捷,听西雅一说,又见萧启轩身后里外间隔用的百宝阁后,隐约躲着个赤裸的女人,心下瞬间了然。 定是西雅想找地方休息,被这对偷情的男女给堵在房间里面。 想到这,谢昭道:“滇王世子,唐突女客,不算是君子所为吧?” 萧启轩冷笑道:“吾以为今日到场的皆为妓子,何来的女客?” 谢昭话语一塞,西雅的身份不能明说,可被这西南蛮子说成妓子,实在是可恶! 谢昭还欲在辩,被西雅偷偷拉拉袖子。 他冷笑一声道:“滇王世子的风采,谢某今日领教了。”说罢,领着西雅扭身便走。 萧启轩待谢昭和西雅走远,不知为何心情极为烦躁,似乎是他刚刚做错了什么。 他喘着粗气,余光中瞥见那弯弯换抱着手臂满脸惊恐地走过来,颤着嗓子喊了声“世子”。 他顿时像找到了发泄口一样,怒声呵斥道:“都是你这个贱人!赛个花魁都能发浪,非得勾我来此!” 萧启轩只觉火气还在心口,他抬腿一踢,脚边夯实的桌案应声而起,直砸得墙上窗棂破裂。 弯弯吓得尖声向墙角躲去,萧启轩抄起一个掉地的茶碗向弯弯砸去,“贱人!快滚!” 弯弯正跑至那破裂的大窗边上,被萧启轩那使了大力的茶碗打中肩头,身子一歪,竟然从窗子折下了二楼! 只听一声惨叫后,“哗啦”什么碎了一地…… 萧启轩:我刚刚好像吓萎了…… 西雅:你光萎了还不行,你得阉了…… 谢昭:西雅,给你刀! 佳人心5(雅+昭微H) 萧启轩踱至窗前向下看去,见弯弯正在一地的碎木和绢花中扭动着挣扎起身。 他抿了抿唇,与一帮围着“天降裸女”的人对视一眼。 一个人“哎呦喂”了一声,“这绢花还未盘数,撒了一地,还如何决出花魁!” 又有一人看着浑身赤裸的弯弯,嘴里“啧啧”几声,“我没看错的话,二楼那是滇王世子吧?传闻他在房事上粗鲁暴虐,我以为是以讹传讹,如今看来,这癖好还真是……” “地上这女人看着好像是最近和萧世子打得火热的弯弯啊……” “哎呦,对自己宠爱的女人都下得去那么狠的手。” “果然是化外之地,野蛮之人呦!” 萧启轩冷哼一声转身便走,不再去听那断断续续的议论。 那边西雅随着谢昭从酒楼后巷出去,谢昭的小仆夜雨见自家主人牵着前任未婚妻乔家女郎,心下吃了一惊。 夜雨有眼色会看事,见乔姑娘浑身湿漉漉的,忙跑几步,将自家马车牵了来。 谢昭扶着西雅上了马车,脚下踟蹰了一下也紧跟着上去。 谢昭从车角取出一件袍子,递给西雅道:“先把湿衣服换下来吧……我转过去。” 西雅接过衣袍,见谢昭转过身,她抿了抿唇,将外面那灰扑扑的下人服脱了,套上了谢昭的袍子。 谢昭眼睛看着车壁,耳朵听到窸窣的换衣声,俊俏斯文的脸上浮起红晕。 西雅低声道:“我换好了。” 谢昭转过头,正好与西雅对视,二人竟一时间无言相对。 谢昭那双凤眼中似是有千言万语,像是说着悔恨痛苦,又像是在说深爱依旧。 西雅喉头一阵发紧,只觉一股子热泉涌向眼眶。她低下头低喃道:“谢谢你,我……” 她正说着,突觉身前人影一晃,竟然是谢昭扑过来抱住了她。 西雅闭上眼,含在眼眶的眼泪终于流了满面。 家中被抄家后,她怨过很多人,怨大伯无情地将她们母子除族;怨父亲临别时的凉薄无情;还有——眼前这个男人的无情无义。 可是日子久了,她发现原来时间真的可以使人忘却烦恼,忘却怨恨,和忘却喜爱。 乔氏是百年世家,她父亲只是庶子,还触了天威,大伯所做为了家族,有情可原。 父亲偏爱小妾,连着她们生的儿女都要金贵一些,他作为一个慈父,有情可原。 而谢昭……她只当他父命难违,身不由己吧。 几滴水珠滴到了西雅脖颈里,她想要起身,却被谢昭大力按在了怀里。 她听见谢昭哽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西雅,西雅,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去岁我根本没在家中,待归家时木已成舟,你已经被押走了。反正,反正我的妻子只能是你,家中若是再逼我娶亲,我就出家去当和尚……唔。” 谢昭只觉自己的嘴唇突然被一样柔软堵住了,然后一截滑腻的舌头探了进来。 他先是一愣,紧接着也本能地伸出舌头,与那截小舌纠缠在了一起。 西雅用尽了力气去亲吻着谢昭,她将谢昭推倒,压在了他的身上,两只冰凉的小手扯开了谢昭的腰带,几下就将他扒得袒胸露怀。 再放肆一次吧,就一次!最后一次遵循着自己的感觉去做,西雅想着。 谢昭被两只无骨小手抚弄得浑身燥热,他一使力,翻身就将西雅压在了身下。 他扯开西雅身上的男式大袍,露出里面那件黑红相间的低胸纱裙。 此时这纱裙半干半湿,将两坨软白大胸衬得若隐若现,他伸出微微抖着的双手,拉低了黑纱,露出西雅那对圆白的胸乳。 胸乳上点缀着一小点粉红色的奶尖,因着暴露在空气中,那软塌塌的奶尖,人眼可见地挺立了起来。 谢昭从未见过如此美景,他想伸手去摸,却突觉一股热流从鼻中流出,他抬手擦了一片红渍,竟然是流了鼻血! 谢昭脸颊上那被萧启轩打出的红印,此时已经开始转了青紫,再配上血流不止的鼻子,颇为滑稽。 西雅看着“噗”地笑了出来,谢昭捏着鼻子仰着头,嘴角也向两边翘起。 萧启轩:瞅你那没出息的样儿!放开那个女孩,我来! 谢昭:你懂个屁,西雅就喜欢我这纯纯的样子…… 更┊新┊完┊载┇文┊学: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佳人心6 二人这么一笑,刚刚那股旖旎的气氛也散了去。 西雅坐起身,将衣服拉好,待要说些什么,忽听夜雨在车外语气焦急道:“郎君,那花魁赛到一半打起来啦!” 谢昭放下堵着鼻子的手,不悦道:“打起来就打起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夜雨回道:“可是,可是是娇颜坊的碧鸢和红翡打起来了啊,也不知为何二人在表演书画的台子上就动起手来了……” 还未等他说完,眼前马车帘子一掀,西雅套着男装就跳了下来,急冲冲地向着赛场跑去。 西雅打好远就见碧鸢和红翡在台上大打出手,此时红翡满身墨迹,鬓发凌乱,哪里还像是才女蔡文姬,与市井里的泼妇倒是相像叁分。 再看碧鸢也好不到哪里去,衣裙领口被扯开,露出半片高耸的胸脯,唇上的胭脂都花到了脸颊上。 西雅不禁抚脸暗叹:这俩货怎能好好的也能打起来! 她紧跑几步挤开看热闹的人群,冲上台去拉开二人,大声道:“都住手,有话好好说!” 红翡一见西雅,立马哭道:“东家,碧鸢发了疯!” 碧鸢也尖声道:“东家,红翡这小贱人耍赖,花魁明明是我,她偏要与我抢!” 西雅“嗯”了一声问道:“花魁还能抢呢?不是选出来的吗!” 紧接着听二妓左一言,右一语的,她才明白了事情经过。 原来刚刚那弯弯被萧启轩从二楼打下后,碰巧砸到了各妓子记录绢花的木盒,那绢花登时撒了一地,再也分不出谁多谁少。 本来众人是可以重新去投花,但半截时已经有不少已经投过绢花的人离开,此时再去重投貌似有些不公平。 正当众人一筹莫展之时,也不知谁说了一声“那边还有个箱子完好”。 众人走过去一看,还真是有个木盒完好无损,那上面的名头正是娇颜坊的碧鸢! 那木盒里面绢花稀少,只有零散的十数朵。可就是这十数朵,也是唯一能计出数来的。 碧鸢觉得自己简直天降大运!这众妓子心心念念的花魁,到最后竟是便宜了今年名声最烂的她! 可还没等她高兴完了,又有一人道:“旁边那个碎了一半的木盒是谁的?那里面好似还有绢花。” 众人一看,旁边那个木盒正是娇颜坊红翡的木盒。 碧鸢心头突然一沉,但却也抱着一丝侥幸,那盒子已经碎了一半,看样子绢花也是撒出许多,花魁定然还是属于她的! 待主办方数好绢花数量公布,二妓得花数量竟然一致,皆是十叁朵! 碧鸢觉得自己几近晕厥。 人就是这样,若是从来未曾得到过,那么无所谓,但若是有丁点希望能得到,就会拼尽全力去争取。 碧鸢见众人商讨要将花魁颁给红翡,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挡路的众人,冲上书画台子抓着红翡叫道:“这花魁是我的,谁也不能夺走!” 红翡一把甩开碧鸢:“发什么神经!是凭你那寥寥无几的绢花?还是凭你那被玩烂了的名声?” 碧鸢不服道:“明明你我绢花数量相同,凭什么是你得魁!” 红翡平日没少被碧鸢欺压,今次好不容易得着机会,终于忍不住嘲讽道:“光是谢郎就为我募得绢花百朵,若不是那弯弯砸了木盒,这花魁也定然是我。不过姐姐以后也不必太过于介怀你那破烂的名声了,毕竟从今日起,有那弯弯和你一起成为难姐难妹呢……啊!” 随着一声惨叫,碧鸢红翡二妓子一阵撕扯抓挠,瞬间便行起了大武行。 直到西雅赶来,二妓才停手。 西雅听完过程,皱着秀眉对碧鸢道:“愿赌服输,何必纠缠?赶快体体面面地下去吧。” 碧鸢一听西雅偏向于红翡,只觉腿软脚麻,当下委顿在地。她愣了几息时间,忽然如同发疯喊道:“我不服!我还是不服!东家,既然你能为了给红翡造势,不惜利用谢家郎君,那为什么不能为我造势?我兢兢业业为娇颜坊赚了那么多年钱,难道因着我如今名声不好,你就要卸磨杀驴了吗?!” 碧鸢握紧手,她今次必须争出个春秋!她马上年至二十,如今名声如此之烂,今次若是灰溜溜地回了娇颜坊,那薇娘定会将她贱卖给人。与其那样,不如今次豁出去了,拼着这少东家脸皮薄,让她给自己找个出路!哪怕将她与红翡二人买一送一地打包送给谢昭也好! 再说西雅听到碧鸢当众揭穿她利用了谢昭,俏脸瞬间一白。 这个贱人!她怎么敢如此做! 西雅: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_- 爱┊阅┊读┊就┇上: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劫难起1 西雅白着脸低声道:“你若是不想让我将你卖给老鳏夫,就赶紧闭嘴!” 但碧鸢已然是豁出去了,她大声道:“我知道你回去定会重罚于我,今天你行行好就任我挑个买主吧!” 西雅见碧鸢如此,冷笑道:“好啊,台下众多郎君,你现在去选一个吧,谁看上你了,我半卖半送!” 碧鸢一听忙扭头向台下望去,人群中她一眼就看见了鹤立鸡群的萧启轩。 她突然记起刚刚她在舞艺台子上,看见西雅绕着萧启轩转了几圈。 对!东家答应她会将她赖给滇王世子的,滇王世子人品贵重,不仅俊美无俦,床榻之上更是器大活好。那些他暴虐怪癖的传言,她这个当事人更是知道内里。 碧鸢从地上爬起,一把抓住西雅,“香囊呢?我的香囊呢?” 西雅一听香囊下意识地向萧启轩看去,却被碧鸢病急乱投医的误会萧启轩已经收了香囊。 碧鸢跑下台子,冲到萧启轩身前“扑通”跪下,求道:“世子,您既然收了我的香囊,就带了我走罢,您上次都那么大方的赏……” 萧启轩见此一下子变明白了前因后果,原来那乔家的小丫头鬼鬼祟祟的是想将这碧鸢赖给他! 这碧鸢和乔西雅二个还真是一个敢想一个敢做,都天真得出了奇。 先不说他是不是长得像那种可以赖上的痴傻汉,最重要的时那傻丫头连人都赖错了! 萧启轩不知为何,心里生出一股五味杂陈。 他未搭理碧鸢,只负手背后,一颗银馃子弹手而出,“啪”地打在了不远处赵磊的衣襟。 赵磊衣襟一松,掉出一个黑红相间的香囊。 萧启轩笑道:“咦,赵兄何时与这妓子心意互通了?” 赵磊看着掉到地上的香囊也是一愣,下一刻便明白自己被算计了。他心中一怒,一脚踏上那香囊,瞬间将其碾压得四分五裂,内置的鲜花花汁流了一地。 碧鸢见赵磊一脸阴蛰地看着自己,只觉如坠冰窟,不自觉地打起了冷颤。 赵磊手指拍着腰间马鞭,桀桀地笑,“看来碧鸢是对我念念难忘,既如此,就跟我回府吧。” 碧鸢满脸惊恐地盯着那条捅过她下身的马鞭,突然大叫道:“那不是我的香囊!是乔西雅的。是她的!” 赵磊转头望向虽不施脂粉,却丽色无双的西雅,眼神浮起淫邪,他刚要说话调笑几句,萧启轩突然指着碧鸢道:“不知赵兄能否肯割爱,这妓子我要了。” 赵磊一挑眉,见萧启轩走到乔西雅面前道:“碧鸢我先领走,稍后派人与你会钞。” 西雅白着脸扯出一个笑容,“多谢世子,碧鸢的身契稍后便会奉上。” 众人看着刚刚这莫名狗血的一幕,低低谈论着。 并没有人注意到,在角落里,有一个身穿锦衣的中年男人看着西雅低笑了几声后,一瘸一拐地扭身离开。 九仔:西雅,你摊上大事了! 西雅:?? 嗯? 免┊费┊看┊书┊就┇上: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劫难起2 西雅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下台的,只觉一只温暖的大手牵住了自己。 她回首一看,是谢昭。 只见谢昭对一个男人使了个眼色,那男人随后便举锣一击,宣布本届赛花魁是娇颜坊的红翡姑娘蟾中折桂。 一场内幕重重,拼后台的赛花魁就此结束了。 西雅任由谢昭将她带上马车后,才不自然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马车在小巷行驶,车外寂静,车内也一片安静。 她语气发僵地问道:“我是不是看着精明,实际特蠢的人?” 谢昭一把搂住西雅,温声在她耳边说:“不,你是外表看着特聪明,实际特可爱的女孩。” 西雅只觉喉头发哽,随后眼中热气上涌,她眨碎眼中泪水,颤声道:“我,我只是想赚钱,赚多多的钱。我现在无父族撑腰,母亲的神智又时好时坏,虽说舅舅得势,可毕竟还有舅妈当家,我需要赚多多的钱,多到连舅妈都说不出我们母子在占舅舅的便宜。” 谢昭只觉心如刀割的疼,这个从小无忧无虑的小西雅,如今却为了些俗物奔波。 他抚了抚西雅的头发,“西雅,再给我些时间……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我一定会娶你……” 谢昭还未说完,马车突然剧烈一晃,只听夜雨在车外喝斥来者何人。 西雅也被晃得一倒,她刚要询问,车帘一下子被拉开,一只大手伸进车内,粗暴地将她拽出了车外。 西雅尖叫一声,而后后颈一疼,便失去了知觉。 谢昭匆忙之中抓住西雅,被一起拖下了马车,他见几个蒙面男人将马车团团围住,其中一个将西雅打晕。 他稳住声音道:“光天化日之下,众位英雄如此不太好吧,众英雄只要言语一声,无论是钱资还是人手,谢某定会鼎力相助,如此为难一届女流,似乎并无好处。” 其中一个男人声音粗犷,他哈哈大笑道:“某家主人与谢首辅虽不相熟却也无怨,谢家子还是莫管闲事的好。” 说罢他一挥手,几个男人提着昏迷着的西雅,几个翻腾便消失无踪,还真是称得上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了。 谢昭锤了身旁车厢一拳,刚要上车,身后响起一声喝问:“乔西雅呢?刚刚那些人是谁?” 他扭头一看,面前郎君剑眉星目,满脸焦急,正是滇王世子萧启轩。 谢昭并不理会,转身就要上车,却被萧启轩一把按住肩头问道:“我问你呢,刚刚那群人是谁,乔西雅呢?” 谢昭抖掉肩上的手,冷笑道:“干君何事?萧世子的闲心还是用在你那新得的美人上吧!” 说罢,他踏上马车,扬长而去。 萧启轩呸了一口,将马车扬起的尘土吐掉。 干君何事?他也想问问自己,为何看着那谢昭牵着乔西雅自己会莫名憋气,为何自己会鬼使神差地跟着他们,为何自己远远见到西雅被掳后焦急跑来。 萧启轩撒狠地踢了巷边墙面一脚,犹豫片刻后,复又跟上了谢昭的马车。 马车上,夜雨驾着车问道:“郎君,咱们现在该如何?” 谢昭倚着车厢,闭眼沉吟道:“那几人身上略微带有檀香味,虽蒙面装作拦路强人,可言语中却识得家父……檀香味……识得家父……衣饰华贵……武艺高强……不好!”谢昭突然睁眼,“这次真是那叁王爷出手了!” 西雅醒来时觉得自己头痛欲裂,她捂着脑袋闷哼一下,睁开了眼睛。 只见眼前一个中年男人举着烛台正阴恻恻地看着她,她吓得尖叫一声。 那男人低声嘎笑,“你长得和你母亲真像……” 叁王爷:你叫破喉咙吧!没人会来救你。 西雅、萧启轩、谢昭:……还真是戏精…… 劫难起3(50珠加更) 西雅忍住恐惧,强装镇定地颤声问:“你是谁?” 那男人嘿嘿笑着:“连胆子都像芳娘,诶,我也有十来年没见到她了。” 西雅左右看了看,见自己身处的屋中大门紧闭,看窗外天色已暗,屋中一张矮几,几上一座香炉,此时正青烟袅袅。 西雅从榻上坐起身,微微向墙角挪动,“您既与家母是旧识,大可去府上一会,将我这一介小辈强掳来,算什么。” 男人将烛台举到自己脸前,火光摇曳中,那张清秀的脸孔竟然显得颇为恐怖。 他歪着头,仔细地看着西雅,似是想在她脸上找寻着什么,脸上的表情似是陶醉、似是缠绵、又似是含着几分爱怜,可突然他发起了飙,面目狰狞道:“听说你前些日子借了寻花使的名头给谢家小子做局,我这当长辈的说不得需满足小辈不是,今日我那真的寻花使与你找的那冒牌货相比如何?” 西雅大吃一惊,随即后心冷汗直冒。 她磕磕巴巴道:“参见叁王,小女子年少无知,还请看在我母亲面子上,饶恕我……啊!” 叁王爷突然将烛台往地上一掼,发出“砰”的大响,西雅吓得尖叫着缩进墙角。 他站直身子,解开自己脖间盘扣,感叹道:“这些年来,我找了不少赝品,哪怕眉眼间只有一丁点相似,我也要掳来尝尝。可惜,啧啧,老是差点滋味,直到今日早上,你在台上那蓦然回首的风姿,和芳娘当年在灯笼下的回首一笑简直一模一样!” 叁王爷说着伸手抓住西雅脚踝,使劲一拉,将尖叫着的西雅拉了出来,他按着西雅肩膀笑道:“西雅莫怕,我定会好好疼爱于你的,这外套是谢家小子的吧?你是不是已经和他暗度陈仓了?还真是随了你那水性杨花的亲娘!” 西雅用力挣扎,却还是被男人扒了外衣,露出里面裸露的衣裙。 叁王爷看着西雅雪白的胸乳,双眼通红地狞声道:“穿成这样是要去勾引谁?是谢家小子?还是谁……芳娘……你没想到你女儿有朝一日会躺在我的身下吧!哈哈哈哈……” 西雅双手拍着男人的脸孔,抬脚便想踹他的裤裆,却也敌不过男人那力大无穷的手掌。 男人掐住西雅的脖子,力气越使越大,直到西雅双手无力垂下,他才松开。 “真是和你那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亲娘一模一样!”男人嗤笑着,站直身子去解腰带。 谁知本应昏迷着的西雅突然暴起,一头顶开男人,向大门跑去。 男人“呵”了一声,猿臂一伸一拽,跑到一半的西雅“咣当”摔在矮几上。 叁王爷将西雅按在矮几上,一脸淫笑,“若你不喜在床榻之上,这矮几之上我也能将就。” 说罢他手下使力,抓了西雅胸脯一把,疼得西雅“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叁王爷俯身压住西雅,伸舌舔舐西雅的耳轮,发出口水黏腻的声音。 西雅忍住恶心,仰躺在矮几上不动,终于等到身上男人去解自己腰带,她抬手一把举起那不远处的香炉,照着他后脑便用力砸去。 随着一声闷响,身上男人痛苦地抱头倒地,她又举起香炉对着叁王爷那条套着腿套的瘸腿用力砸了几下后,扔下香炉,便开门跑了出去。 屋外院落寂静,昏暗中隐约能看见路径,西雅顾不得去猜测为何叁王爷门外无人守卫,只抓紧衣襟顺着廊庑向外跑去。 刚跑出一进院子,便被一只斜插出来的大手拉进了角落,西雅刚要高喊救命,一只大掌捂住了她的口鼻。 “别闹,是我。”大掌的主人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是谢昭! 西雅顿时眼眶一热,瞬间泪流满面,她回身抱住谢昭,激动道:“显文,你怎么才来!” 九仔:“我掐指一算,第一锅五花肉,马上就要上桌了!” 叁王爷:“我话不多,直接动手了,为毛我还是over了?!” 九仔:“其实……那个……无论反派话多不多,基本都是杀青快的那种……赶紧领个盒饭去吃吧。” 劫难起4 西雅好半天才缓和了情绪,她囊着鼻子问:“你怎么找来的?” 谢昭牵着西雅穿门而出,“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西雅点点头,紧随谢昭脚步 。 谢昭带着西雅左绕右绕,显得竟然对路线似乎很是熟悉。 出了大宅,西雅借着月色,见远处小树林中隐约停着一辆马车。 二人上车后,谢昭并不去驾车,西雅催促道:“快走啊。” 谁知谢昭表情突然不自然起来,一脸便秘道:“等等萧启轩,他和夜雨去引开叁王爷护卫,我去找你,我们约在此汇合。” 西雅奇道:“你和他怎么混到一起的?” 谢昭支支吾吾,正想如何去解释,远处突然火光冲天,呼喝声由远而近,只见四人边打边追逐,见穿着其中正有滇王世子萧启轩。 西雅咬唇紧盯着那处打斗,只见萧启轩身手龙腾虎掷,矫健不凡,手中宝剑刷刷数下,便有二人倒地。 剩下那敌人身手也颇为高超,与精疲力尽的萧启轩一时间竟是胶着着不分高下。 那人越打越是心焦,呵斥道:“早就知道滇王狼子野心,却也未想到竟然敢派儿子谋害皇亲国戚,竖子小儿还不快放下武器,否则吾定会禀报圣上治你个图谋造反!” 萧启轩听闻此话竟然嬉笑起来,“你这人身手粗劣,脑壳也不灵光,我将你杀个一了百了,稍后让你在阎罗殿向阎王禀报个够本。” 那人终日跟随在叁王爷身后狐假虎威,何时见过如此大逆不道的人,他越打越是气急,一个破绽被萧启轩一剑穿了个透心! 萧启轩抽出长剑,就着死人的衣裳蹭了蹭滴血的剑身,呸了一口道:“就你们这身手,在滇南连半年都活不过。” 他一转身正和咬唇的西雅对上了眼神,他眼神亮了亮,溅满了鲜血的俊脸扯开了个大大的笑容。 西雅被他那瘆人的笑容吓了一跳,扭身躲进了马车。 待萧启轩走近,谢昭问道:“夜雨呢?里面如何着起了火?” 萧启轩坐上车辕马鞭一抽,道:“我俩分开行事,我先引开第一波人,夜雨引开其余的,否则就凭你那弱鸡的身手,怎么可能进得去,至于那火反正不是我放的。” 谢昭一拉萧启轩,“那也要等等夜雨。” 萧启轩一把抽回被谢昭拉着的衣袖,冷笑道:“我虽不知为何救人如此顺利,但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别忘了车厢里还坐着你那心肝宝贝了!” 谢昭薄唇微翕,却也终究没有说话。 马匹跑得四蹄翻飞,在林间奔驰。 谢昭侧脸看着身旁虽衣衫褴褛,却不掩风姿的萧启轩,心中颇为不是滋味。 今日若不是萧启轩偷着追上他,自己定然是救不出西雅,可若是让他去感谢这一看就没安好心眼的西南蛮子,却又是说不出口。 算了,大丈夫恩怨分明,这恩情必须道谢。 “萧兄,今日真是多谢……” 嗖嗖几道风声,一条绊马索横空抽直,那跑得飞快的马匹根本刹不住腿,轰隆一声,连马带车全都翻了天。 谢昭和西雅皆是滚出好远,摔得不轻,只萧启轩一个鹞子翻身,才没落得个狗吃屎。 他缓了缓气,大声怒道:“你们到底惹了多少人?怎么还带连环阵的?!” 情旖旎1(昭+雅一丢丢)(50收加更) 谢昭爬起身去扶西雅,“你问我我问谁?为何是我们惹得?为何不能是你惹的?” 萧启轩还待再骂,忽从树林间窜出数名黑衣人,那些人几个翻腾,举剑无差别刺向谢萧二人。 萧启轩:…… 谢昭:…… 远处火光更是冲天,将半边天空照得亮堂。 萧启轩起身应敌,瞬间和几个黑衣人打得难舍难分;而谢昭见那剑光点点,只本能地回身抱住了西雅,用身躯将她挡住。 西雅大叫一声,抱住谢昭反了个面,自己背心朝上,也想去帮他挡剑。 形势瞬间如此,几人心情俱是跌宕。 萧启轩见那剑光离西雅背心近如咫尺,心脏骤然缩进,他大吼一声,手上力气暴涨,将一个黑衣人砍得身首异处。 谢昭大叫“不要”,心下激动、震惊、感动和汹涌的爱意交织涌出,他伸手紧紧西雅,而后竟然升起一种心思:如若和西雅死在一起,再也不用去面对种种,也许是件幸事。 而西雅,此时脑中一片空白,全然没有那两位丰富的情感。 谁知眼见剑尖便要入体,那黑衣人却手腕一转,绕开了西雅。 众人皆是松了一口气,西雅却是愣了一愣。 黑衣人还待去刺谢昭,却因西雅用身子将谢昭捂得严实,一时间无从下手。 他并不恋战,见谢昭动弹不得,转身加入击杀萧启轩的队伍。 萧启轩:…… 西雅心中疑惑,似乎这帮人不敢碰自己? 萧启轩本就腹背受敌,又见西雅为了救谢昭命都不要,心中气苦,一个不查手臂被利剑划了一道口子,瞬间血流如注。 难道今天要不明不白地死在这荒郊野外?自己为何要管这闲事? 忽然,他听到背后一声娇斥:“我在你身后,别伤到我。” 萧启轩身躯一僵,而后一阵柔软贴上了他,脖子也被两只软臂绕住。 “显文往密林跑了,你只管也往里跑,我在你身后,他们似乎不敢碰我。” 香风吹着软语,近距离袭击着萧启轩的耳朵和鼻子,他就像是个黄毛小子,头脸瞬间起了火。 他点点头,回手托住西雅,也向密林跑去。 而被西雅挡的缚手缚脚的几个黑衣人,互相对视一眼,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中一个黑衣人道:“今次大好机会,能将萧谢二人一同击杀,却被少……少主所阻拦,咱们回去不知如何向主公复命。” 另一人道:“密林深处便是无命崖,根本无路可逃,我们也不求一击即中,拼尽全力即可,相信主公也不会为难我们。” 萧启轩背着西雅追上了谢昭,谢昭见西雅趴在萧启轩背上,瞪了他一眼。 西雅从他背上下来,叁人又跑了一阵儿,见前方忽然无路,只一片悬崖峭壁,西雅向下望去,黑暗中那云雾缭绕晃得眼前一阵腿软。 谢昭道:“此地不能久留,需速速离开。”话音刚落,那几名黑衣人又出现了。 西雅还想故技重施,去以身挡剑,却突然天降大网,看似是要将她罩住。 电驰火光间,萧启轩一把将西雅推开,自己被那大网网住,西雅后退间,被地上石子缠拌,崖上一阵大风起,吹得西雅掉了下去! 正在西雅身边的谢昭来不及多想,抓住西雅的裙角也跟着跳下了悬崖。 西雅只觉耳边风声呼啸,失重感让她头晕脑胀,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噗通”一声,感觉自己掉进了水中。 肺中一片挤压,西雅想,她要死了。 俩片柔软贴上了她的唇,一口带着清冷的空气渡了进来,而后有人拽住了她的肩膀,游了起来。 西雅恍然想起自己十岁那年, 她被庶妹西燕推下湖去,恐惧挣扎间,也有一个如兰如玉的清俊少年将她救起。 她被救出水时,睁眼看见的便是眉眼都带着仙气儿的谢昭,彼时,谢昭十四。 那一刻,她芳心尽失,情愫骤起。 出水时,耳边一阵水响。她睁开眼,借着那冷白的月色,面前这个散着头发,眉眼清俊得如水中仙的谢昭,与记忆中那个少年渐渐重合了起来。 西雅嘤咛一声,带着情窦初开时的情愫,又带着死里逃生后的激动,虔诚地吻上了谢昭的唇。 谢昭只愣了几息,也张开了嘴巴,用力地回吻。 天地之间,月光之下,旖旎情起。 谢昭(搓搓手):听说能吃肉了? 九仔:户外paly要不要? 谢昭:要要要,切克闹! 萧启轩:我也要。 谢昭:老实渔网里待着吧- - 情旖旎2(昭+雅) 许久,二人才分开。 谢昭喘着粗气,拉着西雅游到了岸边。 西雅靠在岸边感叹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谁能想到崖下竟然是个湖泊,听声音似乎不远处还有瀑布。” 谢昭从怀里掏出裹着油纸的火石道:“此处应是南北运河的源头,等天亮了咱们再找路出去吧。” 他从附近树上折了些枝子,用火石生了一团篝火,又在四周搭了个架子。 谢昭清清嗓子,小声道:“初夏天凉,你快将衣服脱了搭在架上烤干,否则容易受病。” 西雅看着他那副忸怩的样子,噗嗤一笑,大方将身上那已经破损的衣裙全都脱下,连亵裤都解了开。 她光着身子,挺起圆白肥软的胸乳,娇声道:“我冷得很,显文你快将湿衣裳脱了,抱会我。” 谢昭只觉热气上涌,赶忙将头仰起,生怕再流了鼻血。 他手解着腰带,红着脸解释道:“虽不合礼法,但事从权宜……” 西雅看着他这一副口嫌体正直的模样,嗔道:“再不抱以后也甭抱了,反正咱们二人这辈子想合礼法,除了你被逐出家门,就只剩下我为奴为妾了。” 谢昭见不得西雅一点不喜,忙将自己衣裤全脱了,摸到亵裤腰带时,犹豫半晌到底也没拉下。 西雅起身主动贴上谢昭,冰冷滑腻的娇躯一入怀,谢昭只觉色与魂授,一阵酥麻从后腰乱窜,胯间那物瞬间膨胀抬了头。 西雅觉出有硬物顶着她的腰,瞬间想起来今日一早在酒楼厢房内遇见的萧启轩。 想起萧启轩,她心中略微一下难过,也不知他如何了。 可下一刻映入脑海的,就是那粗长深红的阴茎用力抽插女人小穴的画面。 西雅蹲下身,拉下谢昭的亵裤,那粉嫩的粗长瞬间弹跳出来。 谢昭双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一时间无处可放。 西雅暗笑,这呆子明明期待得要死,却又做出一副纠结的模样。 她伸手握住棒身,学着白日里那弯弯,张口将龟头含了进去。 谢昭尾椎一酥,大腿肌肉紧绷。 西雅抿着唇,去套弄茎身,男人的棒子不光没有异味,还带着丝好闻的体味。 她边吸吮,边仰头看向谢昭,这平日一身谪仙儿味的谢才子,此时顶着青紫的小白脸,俊眉紧皱,五官扭曲。 火光中,西雅艳美更盛,她媚眼如丝地做着能引得圣僧破戒的事情。 突然,谢昭感觉一条软腻小舌钻进自己的尿眼中,他脑中如同铁丝迸断,一阵酥麻后,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自己体内喷涌而出。 他,好像射了…… 西雅用舌头去逗弄那小眼,正起劲儿,一股子咸腥的液体便喷了自己一嘴,她“唔”了一声,吐出棒子,满脸委屈地含着白浊张口给谢昭看。 谢昭被这淫靡的画面一刺激,竟然又是一股精液,径直浇了西雅一脸…… 萧启轩:听说你早泄? 谢昭:说得就像你第一次特别持久一样! 萧启轩看着一旁的西雅。 萧启轩:反正我跟西雅的第一次特持久…… 九仔:内位,你剧透了! 情旖旎3(昭+雅) 西雅顶着一脸精液愣了愣,随即笑了出来。 谢昭红着脸领着西雅去水边洗了脸,又将自己烤得已经微干的袍子铺到地上,一把将还在嗅着自己手的西雅按倒在上。 西雅被谢昭突如其来的粗鲁吓了一跳,“啊”了一声。 谢昭一言不发地吻着西雅,大舌头在她口腔里来回扫荡,与小嫩舌嬉戏缠斗,又去舔舐她的牙肉,力气大得西雅微微挣扎。 谢昭松开嘴,二人都呼呼喘着粗气。 他那映着火光的眼眸,看得西雅仿佛要着了火。 谢昭头向下移动,嘴唇贴着西雅的脸颊滑到她的脖颈,轻柔地啄着被叁王爷掐得青红的肌肤。 西雅只觉一阵酥麻,她轻摇螓首,轻哼了一声。 这声轻柔的呻吟,像是能打开谢昭隐藏在斯文守礼皮囊下那原始兽性的钥匙,将他原本缓慢轻柔的动作,瞬间变得激动热烈起来。 他的吻中带上了撕咬,又伸出舌头从西雅的脖子舔到胸口。 谢昭伸手揉搓西雅的胸乳,女人雪白的奶子在男人白皙的长指间变幻着形状。 西雅仰头伸展修长的蝤蛴,只觉胸前一阵酥麻酸痒,几股子热流汇集到了小腹,然后一起涌出体外。 谢昭左右忙乎,舔、咬、嘬、吸着女人那两点粉红奶头,直将那两点弄得红肿变大。 他抬头看了双眼迷离的西雅一眼,继续向下亲去,先在纤细的腰线徘徊,又去伸舌舔弄圆嫩可爱的肚脐,最后终于将头伸到了她的大腿间。 他将她的两条长腿扛到肩上,中间那条粉嫩的细缝渐渐张开。 只见西雅下身芳草稀疏,只在前端长着零星几根,俩片粉嫩肥厚的肉瓣如同蝴蝶展翅般张着,露出中间那一点小豆和下面水光淋淋的洞口。 如此美景,谢昭从所未见,他只觉自己呼吸粗重,出气混浊。 他伸手将俩片肉瓣拨开,俯首就亲上了软榻的阴核。 西雅被这一吸激得娇躯绷直,前胸挺起,弓起诱人的弧度。 谢昭用力嘬吸着,脑中却是在回想上次在国子监恭房中偷听同窗的对话。 “昨夜开苞的那小娘哪都好,就是身下太为干涩,我一碰她就喊疼,真是扫兴。” “明明是你手段不精,如若是换我,保证就算是烈女沙漠也能让她变成水漫金山。” “还请兄台教授几招,今晚我好去试试。” “探舌入洞,左右弹拨啊……” 当初的谢昭听完也没明白,如今见了西雅这下身的一点洞口,他瞬间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全部无师自通了起来。 他伸舌弹拨着那点小核,直将它作弄得挺立充血,才转道向下,正好在穴口接住一股子涌出的花液。 西雅从来没有如此体验,只高声淫叫着。 谢昭将花液咽下,又伸舌顶进穴口,去来回勾弄着花道,直到西雅叫声由高转低,浑身瘫软,下身如同那同窗说的水漫金山,他才停了口。 萧启轩(蹲在墙角):我画圈圈诅咒你等会阳痿! 谢昭:一边躲远点画去,别妨碍我发挥! 九仔:我只想说,各位江东父老,能赏颗珍珠吗-_-手腕子都抖肿了! 热┊门┊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