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君如故(重生 校园H)》 还不如死在我身下。(Woo18.vip) 接了无数单,从未失手的她,第一次在他身上经历了失败。 她的双手被拷在身后,被迫跪在地上,而傅谨言双腿交迭,衣冠楚楚,好整以暇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你直接杀了我吧。”反正回了组织,她面临的一样是死。 “那多没意思啊?”傅谨言弯下腰,挑起了她的下巴,嘴角微微勾起,很久以后十七才明白,外界口中所说的清冷禁欲都是他的表象,他的本质根本就是一个恶魔。 “这样吧,十七小姐,我们来做个约定,今天我们见面的事情,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你的任务当然也不算失败,我不会找人做了你,你想杀我,我随时奉陪。我知道你的任务期限是叁个月,叁个月后,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把我的性命亲手奉上。” 而他接下来说的这句话,成为了萦绕她整整叁个月的噩梦。 “要是你成功了,我自然无话可说,可要是你失败了……”傅谨言突然低下头,咬住了她的耳垂,“每失败一次,你都必须得被我肏一次。怎么样,十七小姐,敢不敢赌?” 总统套房内,十七全身赤裸,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双膝被迫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脸上却显而易见地透着红。 男人深色淡漠,牢牢地控制着她的双手不让她有一点动弹的机会,“你又输了。” 女人脸上满是不服,“你他妈的……” 男人没有说话,慢条斯理地解开腰间的皮带,早已勃起的巨物一下子弹跳出来,打在十七被迫撅起的臀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 “听说S组织是世界上训练最精密,最优秀的杀手组织……没想到,金牌杀手,S组织的传说,居然还会说脏话。”男人性器的顶端抵在十七早已湿透的穴口画着圈,却没有进入半分,声音清冷淡然,只有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暴露着他的内心并不是那么平静。 “我也没想到,堂堂一国总统是这样的衣冠禽兽,在妻子房间的隔壁强奸别的女人。” “强奸?”男人的眉向上挑了挑,显然对她的形容十分不满意,下身没有再犹豫,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就顶开了身下女人的两瓣。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十七下意识地溢出一声娇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心里闪过一丝羞愤,却还是冷着脸和男人作对,“强迫女人,这不叫强奸叫什么?” “我怎么记得,这是我和十七小姐的约定啊?”男人的性器开始在她的小穴里进出着,却只进入了叁分之一左右,她媚穴尽头的瘙痒没能缓解半分,反倒惹的她愈发难耐,“而且……” 他突然重重地顶了进去,一下子就冲到了水穴的尽头,却又停住不动,“你的小逼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被强奸还能流这么多水?” “傅谨言!”十七咬着唇,眼中水光潋滟,看起来没有一点威慑力,反倒像是在主动求欢。 今天是她和傅谨言约定的最后一天,他和妻子在外省旅游,旁边没有任何人跟随,她假扮成服务生的模样,贴上了面具,不料一眼就被这个男人看了出来,她给他准备好的迷情药也进了她的肚子里。 她无数次尝过傅谨言这身下巨物的厉害,也知道他的忍耐力异于常人,因此今天她特意选了组织里效果最好的迷情药,没想到最后却是她自己中了招。 在这叁个月里她的身体早就被他调教得敏感至极,而她现在中了药,她能感受到迷情药的药效开始逐渐加剧,就算用饥渴难耐来形容现在的她,也毫不过分。 平日里在没下药的情况下,她在他手上尚且节节败退,更别提在现在中了迷情药的情况下。 十七熟知傅谨言的劣根性,也知道她今天必定逃不过。与其在这里逞强,还不如直接和他再做一次。虽然傅谨言人面兽心,是个彻彻底底的混蛋,但是十七也不得不承认,每次和他做的时候,她都爽到了极点。 想到这,十七咬牙切齿地道,“你要做就快点,磨磨蹭蹭的,还是不是个男人?” 可惜她的激将法并没有起作用。 “可是我现在不想做呢。” 傅谨言说完,十七却分明感受到埋在她体内的欲龙又胀大了一圈。 好难受,好想要……十七的意志被迷情药折磨得分崩离析,她勉强找回了几分理智,问道,“那你到底想怎样?” “求我。”傅谨言突然抽出了他的性器,却又在下一秒整根没入,十七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逼得快要发疯,“求我,我就给你。” 见十七咬着唇不肯开口,傅谨言微微笑了笑,“别忘了,今天是你任务的最后一天,而你显然又失败了。与其死在S组织那些冰冷的器械下,还不如死在我身下。十七小姐,你觉得呢?” 收┆藏┆更┋多┇小┊说:wоо⒙vip(Woo18.vip) 老公,阿言,好哥哥。(h) “呵。”十七用力咬着唇让自己清醒,一字一句道,“死在你身下?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可别光说大话。” 傅谨言没有说话,却突然放开了手,抓着自己的力度一下子松懈,十七整个人都向前倒去,身体的本能让她及时伸出双手撑住了地板,要是在平时,她肯定会抓住这个时机反击,可是她现在浑身无力,只想被人疼爱,哪里还有心思反抗。 “傅谨言,你真是个……”混蛋两个字没来的及说出口,因为身后的男人已经开始用力冲撞起来,他的性器本就异于常人,天赋异禀,后入的姿势更是让他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进入的又快又猛,每次都将她的穴肉狠狠撑开,进入到甬道的尽头。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十七的双乳在空中晃动着,身后男人一下比一下用力的进出却给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他的性器太过粗大,每次她都被撑得又酸又麻。今天由于迷情药的缘故,她对这样粗暴的操干照收不误,甚至希望他快点,再快点。 傅谨言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熟知她的每一个敏感点,到最后更是发了狠的对着她花穴里最敏感的一处软肉研磨,又伸出手抓住她在空中晃荡的双乳不住地揉捏,身体的欢愉一波接着一波,叫她无力承受却又享受至极。 “别,不要……我要到了……啊!” “这就不行了?”感受到甬道用力的吸吮,看见身下女人完全被情欲占据的脸庞,傅谨言却突然停下了他的动作,“没本事的到底是谁?” 十七完全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她的理智早已全然崩盘,她只知道自己只差临门一脚就可以到达极乐的天堂,可是这个男人偏偏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我要,我要,给我……” 傅谨言抵着她敏感的穴肉磨了磨,如愿以偿地听到她的一声娇吟,却还是故作冷淡地开口,“到底是要,还是不要?把话说清楚。” 十七咬着唇,总算明白了这个男人话里的含义。他这是在逼她求饶。 尽管知道他的目的,十七还是强忍着心里的羞耻,“要……傅谨言,我想要……求你……” “怎么,你们S组织的人求人都是这种态度?”傅谨言说着,却突然弯下腰,在她洁白的美背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炙热的吻,仿佛充满了无限的柔情,“再说,直到我满意了为止。” 十七是知道他想听什么的,也知道他真的能说到做到。他的忍耐力比她强上几倍,如果她不求饶,就算他再想要,他也会真的退出去。 “老公,阿言,好哥哥……”说着说着,十七的脸越发红了起来,“求求你了,我的小骚逼好痒,好想吃老公的大鸡巴……” “你是谁啊?”傅谨言的声音依旧冷酷。 “我……我是……”十七闭上眼,万分艰难地说完了接下来的这句话,“我是一条只想挨操的母狗……” 跪地的姿势无比羞辱,迷迷糊糊间十七竟觉得自己真的是一条发情的母狗,撅着屁股求肏,为了肉体的愉悦出卖了自己的尊严。 虽然,她的尊严在这个男人面前向来不值一提。 “小母狗真乖,老公这就满足你。”傅谨言爱怜地吻了吻她的耳垂,身下却狂风暴雨般地捣弄起来,原本就到达临界点的十七一下子就被送上了高潮。 “我真的不要了……”他们酣战的阵地已经从地上转移到了墙上,她的双腿被男人缠绕在他的腰间,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柔嫩的背在粗糙的墙纸上摩擦,让她感觉又是疼痛又是舒爽。 他今天真的太猛了,十七都要怀疑吃了药的人其实是他。射了两次,还威风不减,她的小穴里满满的都是他的精液,她身上的药效早已退去,又被男人激干了不知道多久,再来,她真的承受不住了。 “要我停下,可以。”傅谨言托着她的臀,眯着眼问道,“但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 十七感觉自己真的要被这个男人干死了,现在他说什么她都只能依着他,听到他改口,连忙同意,“好。” “你的真实姓名。” ……又来了。 十七不明白他为什么就喜欢揪着这一点不放,还总是不相信她说的话,“我都说了好几遍了啊,我就叫十七,没有什么别的名字。” “不可能,每个人都有名字,你这显然只是一个代号。” 傅谨言又像以前一样绕进了死胡同里。 反正怎么说都说不清楚,十七干脆懒得解释,“爱信不信,随你怎么想。” “行,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叫十七?”傅谨言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十七竟然从中读出了几分温柔的味道,而他的声音也突然低落了下去,“是因为你是在十七岁那年进的组织吗?” 十七静默了片刻。这个问题,他确实是第一次问。但是为什么他问了这么一个让她云里雾里的问题? 十七心有疑虑,还是老实说,“不是,是因为我是师傅的第十七个徒弟,我从小就在S组织长大。” 十七的表情十分真挚,没有一点撒谎的意味,傅谨言眼里的光芒黯淡了些许。 他到底想干嘛啊?莫名其妙。十七觉得这样的气氛有点煽情,连带着她整个人也变得有点奇怪,但她的身体被他占据着,被撑的酥酥麻麻的,让她没精力去思考这种问题,十七试探着问,“要不我们先把这一发做完了你再问?” 傅谨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又恢复了平时冷漠的样子,而刚才他脸上的柔情却好像只是她的一个错觉,“好,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现在告诉我,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表里不一,衣冠禽兽。 ……问什么不好偏偏要问这个?尤其在现在的状态下,他不觉得尴尬吗?听到傅谨言的问题,十七觉得外界对他高情商的评价和他本人完全不符。 由于她身份的特殊,她肯定免不了和男人接触,有时候为了完成任务,她确实会做一些出卖肉体的事情。 她和傅谨言第一次见面时,她也是假装成被送到他床上的女人,只不过…… 十七不禁想到了她和傅谨言初见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对她分明起了杀意,却在揭去她脸上的面具的那一刻愣了愣。 她至今还能记得他的眼神,震惊,不可置信,甚至好像还有喜悦…… “答不上来?”身下的撞击将她从回忆里拉扯出来,十七回过神来,就见傅谨言眸色深沉地盯着她,“不记得了?很多男人都像我这样干过你是吗?” 虽然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傅谨言心里还是满是怒火,恨不得真的干死这个女人。 十七不明白他的怒气从何而来,她不是第一次,这事他们第一天见面的时候他不就已经知道了吗?隔叁差五就上演这个戏码,他不累,她还嫌累呢。 十七虽然觉得傅谨言很神经质,但对他毕竟也有点了解,拉下了他的脖子低声道,“傅先生,你放心,我没有那方面的疾病,而且……虽然我男人很多,但是能让我爽的,只有你一个。” 都把话说到这地步了,他总该满意了吧?十七见他没有接话,还以为自己终于把他哄好了,没想到傅谨言掐着她的腰,又一次用力顶弄起来。 ……这个男人的心思真难猜。 十七的身体被他顶的起起伏伏,他再也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只是发了疯地侵犯她,到后来,她嗓子都喊哑了,他也不肯停下来。 也许他是真的要她死在他身下吧。 床上,浴室里,沙发上……无数个地方,无数个姿势,无数次内射,十七怀疑再这样下去,死的不是她,而是他。 原因是精尽人亡。 “不要了……”十七早已经累的眼睛都睁不开,当初在组织经历最残酷的训练的时候她都没这么累过,浑身上下像是被人拆开了又重组一样。 训练再累她都没倒下过,今天却被一个男人干到快要昏过去,这说出去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以往他虽然也很勇猛,但却没像今天一样疯狂。难道真的吃了壮阳药了? 十七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她居然感受到男人在温柔地给她清理身体。 肯定是在做梦。以往哪次她醒来不是一个人躺在床上?要不是浑身的酸痛和黏腻,她每次都快要以为什么都没发生过。 傅谨言才不是那么温柔的人呢。 “笙笙。”意识迷离间,她听到了男人极尽温柔的声音,就好像是在喊着他最爱的人,“我想你了。” 要不是没有力气,她很可能会直接起身踹他一脚。 傅谨言喊的当然不是她,而是他爱情长跑了十二年,结婚了五年的妻子顾笙歌。 他深爱的妻子就在隔壁,巴巴地抱着她喊他老婆的名字是几个意思?这么深情,这么想自己的老婆,就去找她啊。 十七这么想着,心里居然有了一点酸酸涩涩的感觉。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顾笙歌知道她老公是这样一个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只是装出深情的样子,实际上却在外面乱搞女人,应该会气的立刻和他离婚吧? 在没认识傅谨言之前,她也一直以为他是那种深情又专一的男人,却没想到他和别人一样管不住他的下半身。 渣男。 十七越想越气,最后沉沉睡去后,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气的还是累的。 她这是在哪? 十七醒来时,一眼就看到了面前男人放大的俊脸,还以为自己在做梦,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自己却还在这个男人的怀抱里。 傅谨言,他居然没走? 以往,他只会留她一个人,自己毕竟对他存了杀心,他不可能毫无芥蒂地留她在身边。 眼前的男人呼吸平稳,连眼睫毛都没有颤动,分明是熟睡中的模样。 十七面色一冷,这还真是个好机会,难得他放下了防备心。 该怎么杀了他呢?直接给他一刀?还是先把他绑起来,在他身上划几道口子,再撒上一点盐?那样应该会很痛吧。十七恶劣地想着。 可是最后她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不是她接手的第一个SSS级任务对象,也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却是第一个让她失败的人。 这叁个月的狩猎战,驯服与被驯服的游戏,还是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她知道,傅谨言对她而言,是不同的。 S组织的人,刀口上舔血的人,不谈爱。 可是她动心了。 像是疯了似的,沉迷于他给的那么一点点的温柔,无数次夜里,听见他温柔的低语,她都听见了心脏快速跳动的声音。 明明知道,他心里那个人不是她。 而她早就已经没有了活路。 这个任务,就算她完成了,最后的结果一样是死,这个男人身上的秘密太多,所以组织没有给她活命的机会。 她在接手这个任务的第一天,就知道了自己的结局,组织给她吃的药,没有解药。 没有人愿意接手这个任务,尽管任务完成后能得到一笔高额赏金,那能给他们的家人后半辈子衣食无忧的生活。 她没有家人,可她却是心甘情愿地主动接了这个任务,因为她真的活的很累。 她这一辈子,杀了无数人,手上沾满了鲜血,从杀第一个人的胆战心惊到后来的手起刀落,面不改色,她真的改变了许多,她都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活生生的人,还是一个单纯的杀人机器。 也许S组织只是把她们当做杀人机器吧。 而他的存在,无疑告诉了她,她不是机器,她也有正常人的情感,她也会哭,也会笑,也会生气,甚至会因为他心里有别人而吃醋。 她抱着必死的决心,预料到了一切,唯一没预料到的就是她对他的动心。 虽然这个男人用尽手段欺辱了她,但是他毕竟证明了她也有人的情感,而且,她确实也爽到了,体会到了男欢女爱的趣味。 那么,还是不杀他了吧。 反正自己本来就是要死的,干嘛还拉一个垫背的?要是真在黄泉路上看见他,她还觉得心里堵得慌呢。 十七推开了他,没有发现身后的男人在她推开的一瞬间就睁开了眼睛,但他只是望着她的背影,什么话也没说。 她已经体会到了心脏一寸寸收紧的感觉,她知道身体里的慢性药开始发挥了作用,她忍着浑身的酸痛一步步走向浴室,躺在浴缸里,给自己放了整整一浴缸的水。 水好热,可是她的身体好冷。她冷的好像置身冰窖一样。 据说人在死之前脑海里都会回忆过自己的一生,可是十七仔细想了想以后,发现自己的一生也没什么好怀念的,不是杀人就是训练,枯燥乏味到了极点,她甚至发现她都没认识几个人,S组织的人时时刻刻都戴着做工精良的人皮面具,她连身边的人的真面目都没见过。 而给她印象最深刻的那个人居然还是傅谨言。 自己是跟他杠上了吗? 十七的意识越来越迷糊,这一刻她想,自己是真的要死了。 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居然又出现了幻觉,她听见有人凑到她耳边,轻柔地说: “笙笙,我爱你。” 一脸凶相的男人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看着巷口角落里晕过去的小女生,冷笑了一声,“性子烈又怎样,打晕了还不是老实了?带走。” 没想到他刚上前,眼前的小女生就睁开了眼,她的眼中分明闪现着杀气。 男人一惊,眼前的女生却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用力地扣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反压在地上。 十七睁开眼睛的时候,头还嗡嗡作响,完全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状况,但身体的本能让她立刻把眼前的男人制服。 什么情况?她不是死了吗?她皱着眉戒备地望了一圈四周,看到了几个面带犹疑地盯着她的男人,还有杂乱无章的环境。 她这是在哪啊?阴曹地府也不是这构造吧? 十七一直是认为自己死了以后会下地狱的,因为她身上背负了太多人命。 虽然她杀的基本都不是什么好人,但她也确确实实犯下了罪孽。 “你们还愣着干嘛?一起上啊。”被十七制服的男人一声怒吼,这群人都是吃干饭的? 十七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眼前的人明显都不怀好意,现在只有先脱身,然后她才有余力考虑别的问题。 她很清楚这不是她的身体,完全活动不开的手脚极大地限制了她,一看就没有经过任何训练。 好在这个身体力气大的出奇,她又有刻在骨子里的招式套路,女孩娇小的身躯又极好的帮助她在这些男人之间穿梭,叁两下他们就全部被打倒在地上。 十七弯着腰喘气,这个身体体力也太差了,只是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脚,就累到不行,要是在平时,她绝对不会给眼前的人一点活路。 这个小姑娘怎么打起架来这么凶?十七最先见到的那个男人知道要制服她没有那么容易,对其他人示意。 见状,十七眉头一锁,心觉不对,她本打算休息够了再抓一个人问个清楚,没想到他们准备逃跑。十七正想上前,眼前却突然闪现出一片烟雾,等烟雾散去,只有她一个人站在小巷里。 十七的面色并没有好看多少。 别人可能只当这是一个简单的烟雾弹,可是她却一清二楚。 这是S组织的烟雾弹。 跟小孩有什么好计较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十七的脑袋有些疼,她没有关于这个身体的一点记忆,连她叫什么,长什么样,今年几岁都不知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现在的身体。 手指洁白如玉,不像她一样满是老茧和伤疤,应该是娇养着长大的;身材娇小,看起来十分青涩。 粗略的看了看,她预估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不会超过二十岁。 还是个小姑娘?十七有些头疼,她知道自己肯定不是穿越,因为她刚才还见到了S组织的人,这是她原本的世界。 所以她是借尸还魂了。 但她本来应该死了,怎么莫名其妙就占了人家小姑娘的身子?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呢?如果是自己的到来导致她死了,那这个小姑娘死的也太冤了。 她虽然杀了很多人,但也不是完全泯灭了良知。她接任务还是有选择的,她的任务对象一般都是那种大奸大恶的社会败类。 傅谨言除外。 虽然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如果她不来,这个小姑娘也可能会死在刚才那些人的手下。 S组织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差劲了,杀个人这么兴师动众?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啊,搞那么大的阵仗。想当初她一个人连接叁单的时候,还是完美地完成了每个任务。 十七靠着墙休息了一会,才走出这条小巷,看到了外面的世界。天空一片漆黑,星光点点;车水马龙,霓虹闪烁。这是一个极其繁华的城市。 十七打量了一下四周,当看到某个建筑物的时候,瞳孔缩了缩。 那几乎高耸入云的尖塔,全世界也只有一个地方有。 她知道她在哪里了。 A市。 她怎么会在这里? 十七有些烦躁,她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连自己该往哪里去都不知道。 这小姑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出门也不带手机。不过她死的时候还是早上,现在却是晚上了……十七的目光落在对面的大屏幕上,她眯起了眼,看了看左下角的时间,这一看却看的她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2008年5月10日。 她死的这天是5月10日没错,可是……是2020年啊?所以她之前想的根本就不对?难道她还是穿越了? 十七正在思索,肩膀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她眸色一冷,多年来的警惕心让她直接抓住了这个人,扣住了他的手腕,她甚至想抓着他的肩将他整个人掀倒在地上。 “啊啊啊,疼!”男生大叫起来,听的十七一阵心烦。 她一直讨厌大喊大叫的人,更别提在她本就心烦意乱的情况下。她觉得通过大叫来表达情绪不仅不理智,还很蠢。 “笙姐,我错了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吓你了。” 这是在叫她?哪个sheng啊?因为傅谨言的缘故,她对这个读音敏感到了极点,虽然他喊的一直都是他老婆。 “你在叫我?你是?”十七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个男生,没有放过他脸上的一点表情。 “我是小虎啊。笙姐,我真的知道错了,笙姐,我……我的手腕快断了……”小虎没有多想,也没有发现她的奇怪之处,因为以往笙姐生气也是这样,板着脸面无表情地问:我们认识? 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他的手腕好疼,今天笙姐脾气怎么这么大? “嗯。”十七点了点头,松开了小虎,这个涉世未深的小男生看起来确实没在撒谎。 做杀手这么多年,这点察言观色的本领她还是有的,她虽没有读心术,但也能通过面部表情猜出大部分人的想法,也能看出来他们是不是在撒谎。 这个时候,她又想到了傅谨言那个让她恨得牙痒痒的男人,因为在这一点上,他又是那个例外。她从来就没看懂过他在想什么。 除了他眼里赤裸裸的都是欲望,摆明了想肏她的时候。 “笙姐,那我们进去吧。你一直没来,也不接电话,我们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好。”十七点了点头,这才发现自己面前是一家酒吧。 虽然她还没搞明白状况,但眼前这个小虎是唯一一个认识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的人,暂时先探探究竟再说。 她没了以前的本领,没有经过锻炼的身体也不如以前敏捷,但是要脱身,还是很简单的。 小虎觉得今天的笙姐有点奇怪,好像话格外的少,也很沉默,一向粗神经的他直接把这一切归到了心情不好上。 十七不动声色地跟着小虎往里走,直到他推开一间包厢门,带着她进去。 “笙姐架子还挺大啊,让我们等这么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什么皇家公主呢。” 开口的女生语气尖锐,是十七最讨厌的类型,她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整个人也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那个女生还想再说,突如其来的压迫感却教她如鲠在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林笙的气场什么时候这么强大了? 事实上,不仅她,包厢里的其他人也感受到了十七身上的低气压,明明她一句话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他们却莫名有了一种害怕的感觉,就连面对教导主任都没有过。 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的性命都受到了威胁一样。 十七微微闭了闭眼,平复了一下她的心情。如果换做平时,有人这么挑衅她,她可能会直接了结了她的性命。但这个女生只是一个小屁孩而已,跟她有什么好计较的? 她都觉得无聊,掉价。 事实上,当她的单越接越多,在S组织越来越出名后,也极少有人敢挑衅她。 至于那个例外,当然也不用赘述。 门口女生身上压迫人的气势突然散去了,虽然刚才他们确实被吓到了,但毕竟时间短暂,最后,他们也只当那是一个错觉。 十七走到里面,神色坦然地在一个空位上坐下。 她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了这个小姑娘的大致形象。 校霸。只不过是那种没有真材实料的校霸,而眼前这些人,无疑对她很是不满。 短短几秒内,她就已经清楚了自己该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演戏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或者说,她很擅长演戏,她穿梭在各种人之间,什么样的场面都见过,什么样的角色都扮演过。 而这样一个小姑娘的形象,她还是有把握能演好的。 既然现在无聊,她就陪他们玩玩,打发打发时间,总归她现在也无处可去。 十七神色慵懒地靠近椅背里,淡淡地道,“找我有事?” 真舒服。多久没这么放松过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跟小孩玩过家家一样,她还挺享受的。 猝不及防的重逢。 “林笙!”最初挑衅她的那个女生一下子站了起来,脸色通红,一副被气到不行的样子。 十七第一次知道了这个小姑娘的名字,林笙。这名字还挺好听的。 心里咀嚼品味着这个名字时,她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就好像……她以前就认识这个小姑娘一样。 应该是错觉,她的记性很好,有些人就算只见过一面她也能记住。而且这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而已,跟自己不可能有交集。 不过眼前这个女生反应也太大了,她不过就说了几个字,就气成这样? 一点就着,还真是差劲,要是觉得这样能吓到她,那才是真的大错特错了。她出来混的时候,这个小女生估计还在她妈妈怀里喝奶吧? 想到这,十七又觉得索然无味,也没了跟这些小孩玩过家家的心思。 无聊的游戏。 可惜自己也不能直接离开,还得从他们口中套话。 一旁的女生拉住了站起来的那个人的手,示意她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萱萱姐……”女生明显不服气,但还是坐了下来。 这个女生面色倒是比刚才那人沉稳不少,是这里的老大?十七看了一眼这个叫萱萱的人,果真看出了一点不同。她的气势显然比别人都要强一些。 “林笙,平时在学校,只要你不越界,想怎样我们都没意见。但是我们教训顾笙歌这事,好像不归你管吧。这件事,你必须给出一个解释,这是我们高年级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插手。” 十七的眼皮跳了跳,她听到了谁的名字? 顾,笙,歌?这不是傅谨言未来的老婆吗? 听到这个名字,她又想到了傅谨言对待顾笙歌的一往情深的样子,心里的烦躁又加重了不少。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她真的穿越了?如果真的是穿越借尸还魂的话,那不出意外,她也能碰到傅谨言。 现在是十二年前……据网上的资料,傅谨言和他老婆就是高中时就开始交往,爱情长跑十二年没有劈腿分手,是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也不知道傅谨言现在和顾笙歌在一起了没有。 十七低垂了眼,思索了一会,道:“只是那天闲着无聊而已,谁知道是你的人找顾笙歌的麻烦。” 齐萱脸上的阴云散去了不少,原来是这样。那天她找的人都是校外的人,林笙不认识也正常。 “原来是个误会。”齐萱无意和林笙结仇,就又挂上了职业假笑,“那是我错怪你了,这样吧,我自罚叁杯,你觉得如何。” “萱萱姐太客气了,这说的是哪里话。”十七接过了别人给她递的玻璃杯,笑着和齐萱碰了碰杯。 叫一个小孩姐姐,这种感觉还挺新奇。不过……十七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杯子,她能闻到那浓浓的酒精味,很显然这杯子里面是酒。 她虽酒量很差,但是有时候任务过程中总免不了喝酒,因此在组织的训练下,她最后还是学会了喝酒,甚至能千杯不醉。但是她不知道林笙的酒量怎么样,万一她不会喝酒怎么办? “笙姐,萱萱姐都主动认错了,不能这么不给面子吧。”一个女生笑盈盈地道,“一直听说笙姐酒量很好,现在该不会连一杯酒都不敢喝吧。” 林笙酒量很好?这点倒是不错。这种小儿科的激将法当然不能激到她,但是既然林笙酒量不错,那她喝了就是。 “当然不是。”十七扬了扬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十七的脸色差劲到了极点,她喝下那一杯酒后,浑身都开始不对劲起来,显然林笙一点都不会喝酒。 刚才她实在难受,那个“鸿门宴”的高潮也已经过去,自然没了周旋的必要,她就找了个借口走了。 十七扶着墙,还有些头晕,脸也烫的不行。一杯酒就差点倒下,她都多少年没这么丢脸过了? 这个林笙显然就是要面子,才对外宣称她很会喝酒。 十七感觉手脚越来越重,几乎就要晕倒过去,突然脚下一软,她完全使不上力气,她知道自己肯定要摔倒了。 出乎意料的,她没有丢脸地摔了个狗啃泥,因为她落入到了一个人的怀抱里。 十七没有力气推开,只能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白衬衫,抱着她的这个人气息很干净,没有让她讨厌的感觉。 “同学,你没事吧?”男生的声音很温柔,又有点低低的。 由于酒精,十七的脑袋很迷糊,她晃了晃还有些犯疼的头,想从这个男生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却感觉这个人搂她搂的更紧了。 她还以为是个君子,没想到是个登徒浪子? 十七心里有些不悦,抬眼看了一眼这个男生,“我没事,谢……” 谢谢两个字只说了一半,就被她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抱着她的这个人,就算化成灰她都认识。 傅谨言。 是想过会和他再见,没想到重逢来的这么快,这么猝不及防。 眼前的这个傅谨言脸上还带着几分青涩,和她认识的那个成熟又稳重的男人完全不同。他的眼神很干净,是一个没有经历过世事的单纯的少年,面色柔和,而不是像她认识的那个人一样,霸道又充满了攻击性。 倒有几分邻家少年的味道。 十七和少年傅谨言对视了一会,居然看到傅谨言的脸红了起来。 见鬼了!傅谨言居然还会脸红?!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虽然眼前这个人是个小孩,但也不妨碍十七好好欣赏了一下他脸红的样子,毕竟自己可从来没见过他脸红的样子。 她居然觉得有点可爱? “不好意思。”少年傅谨言在十七一眨不眨的注视下,脸愈发红润了起来,“我看你要晕倒,才抱住你的,没有别的意思。你是喝酒了吗,还能不能走?” 十七:这小孩好像有点香啊。这清清冷冷的声音还怪好听的。又纯又害羞,可可爱爱的小少年,逗起来应该会很有意思。 她想到了曾经傅谨言百般调教她的场景,内心暗爽。 所以这是风水轮流转了?狭路相逢,冤家路窄,傅谨言,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来的,别怪姐姐太残忍。 看来这次,她能好好一雪前耻了。 那么,以前没能完成的愿望,比如捏捏傅谨言的脸蛋,拍拍傅谨言的屁股,摸摸傅谨言的头之类的……也可以一一实现了? 十七抬起手,想试试摸摸他的脑袋是什么感觉。 少年傅谨言看起来好乖啊。 啧,怎么感觉自己像一个要欺负未成年的怪阿姨一样。 不过现在的傅谨言应该也成年了?她认识的傅谨言是叁十岁的成熟男人,那眼前这个男孩应该是十八岁。 想到这,十七心头的诡异感又散去了些许,只可惜她的手只抬到了一半。 太累了。她的眼皮好沉。 这酒的后劲怎么这么大?不过没关系,以后总有机会欺负傅谨言的。晕过去之前,十七如是想着。 “同学,你没事吧?……同学?”傅谨言试探地喊了两声,怀里的女孩呼吸平稳,再也没醒过来。 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傅谨言的眸色暗沉了些许,没有了刚才天真纯情的模样,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笙笙。”他摸了摸怀里女生通红的小脸蛋,抚了抚她红润的唇,最后却什么也没做,只是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往外走去。 十七岁的林笙看起来又乖又可爱,尤其是睡着了的样子。 还真是……让人很想欺负啊。 —— —— 林笙:这小孩好可爱,想撩。 傅谨言:媳妇好乖,想欺负。 收┆藏┆更┋多┇小┊说:wоо⒙vip(Woo18.vip) 最喜欢你了。 傅谨言把小姑娘一路抱回了自己家,抱到了他家的浴室里。 醉了酒的林笙安安稳稳地躺在傅谨言怀里睡觉,一直处于深度睡眠状态,对于自己被带到别人家里毫无知觉。 “笙笙,我的小宝贝。”傅谨言看着林笙小脸微红的样子,心里的爱意愈发克制不住,将她按在洗手台上,堵住了她红润的唇。 忍了一路了,终于到家了。 他的笙笙真甜,怎么吻都吻不够。 他知道林笙身上还有更甜的地方,他曾爱怜地吻过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他和笙笙一起死了,因为他不想让自己的小宝贝太孤单,但却没想到他还有重生的一天。 前世笙笙就是在今天失踪的,而这一失踪就是十二年……他想她想的都快要疯了,仅仅是叁个月的相处,怎么能够呢。 他用了十分钟消化了自己重生这件事,得知了今天的时间后,立马派人查了笙笙的位置,急忙赶到酒吧,却发现笙笙喝醉了……这个小笨蛋,酒量不好,还硬要逞强。 所以她前世是因为喝醉了,没有反击之力,才被S组织的人带走的?还好,这次他提前赶到了。 “笙笙,别怕。这次我会好好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他的小宝贝应该被人捧在掌心里宠着,而不是接受那种残酷的训练,面对那些黑暗的事情。 傅谨言毫不犹豫地脱下了林笙的短袖,又熟练地解开了她的内衣。 这一次,他不想再忍了。前世他拼命忍着自己内心的欲望不靠近她,结果,他差点就失去了她。 “笙笙。”傅谨言温柔地将林笙稚嫩的乳房含进嘴里,“答应我,这次永远也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 熟睡中的林笙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傅谨言却对这样的游戏乐此不彼,敏感得可爱的小家伙,就连在睡梦中,都能被他玩的起反应呢。 眼前的乳房小小的,却很圆润,白白的,两个小小的乳头看起来粉粉嫩嫩的。 真可爱啊,他的笙笙还小呢。 还是个小姑娘呢。 他记得,十二年后的林笙,乳房比现在大上了不少……想到那背后的原因,傅谨言的眼中又酝酿起风暴,只能硬生生地克制着自己不去用力。 他不想因为他的孟浪吓到了林笙。 “笙笙,这次,你只能是我的。从头到脚,从身到心,只能有我一个人。” 不会再有任何人能接近他的笙笙,这次,她的一切都会是他的了。 真好。 傅谨言小心翼翼地,轻柔地吻着林笙白嫩的肌肤,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又把林笙翻了个身,轻轻吻着她洁白无瑕的美背。 真美啊,虽然还小,却已经这么会勾人了。 要是可以的话,真想将笙笙锁起来,这样,就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她了吧? 但是不行,不能那样。那样做的话,笙笙会被他吓到的。 所以,一定要好好地克制自己。 所以,笙笙,一定要乖一点。 傅谨言的眼角泛着红,他的下身早已坚硬如铁,但他却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给林笙洗了澡。 给小宝贝洗干净了,等会等她醒了就开苞。 他已经很怜香惜玉了,要不是考虑到她是第一次,他现在就会直接要了她。 不急。慢慢来。有的是时间。 傅谨言给林笙穿好了衣服,把她温柔地放到床上,才自己回到浴室。 本来,是想让笙笙用手帮他的。 但是她的小手还那么嫩,他有点不忍心。 要是真的让她帮忙的话,她醒来可能会察觉的。 这次,她所有的第一次,他都会带着她慢慢去探索。 浴室里,傅谨言喊着林笙的名字,想象着林笙的面容。 有现在这样稚气未脱的,可爱的面容;也有重逢后,成熟美丽的面容。 不管是什么时候的笙笙,都让他心动不已,永远都是他最爱的人。 傅谨言低喘着套弄着自己的阴茎,这个身体还很青涩,所以他很熟练地就发泄出了自己的欲望。 浓浓的精液射到墙壁上时,傅谨言的声音也低沉到了极点。 “笙笙,最喜欢你了。” 傅谨言给自己穿戴好,给林笙准备了醒酒汤后,坐在床边默默地看着林笙熟睡的面容。 真好看,真可爱,看一辈子都不会腻。 笙笙,这次就和我在一起一辈子好不好?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傅谨言正想伸出手摸摸林笙的小脸蛋,床上的女孩突然醒了过来。 叫姐姐。 十七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靠近她,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她被人算计了,她警惕地直接抓住了这个人。 要是在以前,这个人的手腕可能已经被她掰断,但是现在她还处于醉酒状态,完全使不上力气,她挣扎着醒过来以后,就看见了傅谨言坐在她床边。 少年傅谨言?十七闭了闭眼,突然想起来自己已经……重生了。 只不过是重生到了别人身上。 而她这没有多少威慑力的样子,落在傅谨言眼里,就是小姑娘拉住了他的手,呆呆地望着他。 她拉了一下以后,又很快松开了,还闭上了眼睛。 傅谨言的手腕上还残留着小姑娘的温度,这种感觉还真是让人喜欢。 想到他现在的形象,傅谨言轻声问,“同学,你还好吗?” 十七的头还剧烈的疼痛着。 醉酒的感觉真是差劲极了。她皱了皱眉,“这是你家?有醒酒汤吗。” “有的。”傅谨言把一旁的醒酒汤递给了十七,“当时你直接晕过去了,我没有别的办法,就把你带回来了。” “嗯。”十七把碗接了过去,喝了醒酒汤。 虽然她也不了解傅谨言,但比起别人,还是傅谨言更值得她信任一点。而且,看样子傅谨言并不认识林笙,她和他无冤无仇的,他也没必要害她。 十七刚在心里想着这个小孩是个正人君子,余光就瞥见她身上的衣服被换了下来。 她有印象,她之前穿的绝不是身上这套睡衣。不过,虽然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身体还有些难受,但她身上并没有其他异常的感觉。 那傅谨言肯定没对她做什么。 他这一副胆小害羞的样子,估计也不敢对她做什么。 “我的衣服?”十七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打量着眼前的少年傅谨言,看见他的脸又红了起来。 “不是的!”傅谨言像是怕被人误会似的,一脸慌乱地摆着手,“是我让家里的佣人帮忙换的,我可以把她叫过来……” “不用了,我相信你。”十七笑了笑,她是洪水猛兽吗?这小孩怕她怕成这样。 这也太可爱了,她更想欺负他了。 十七靠在床头,身心都放松了下来,声音也变得随意又懒散,但由于这身体正处于青春期,听起来还是娇娇柔柔的,“你叫我同学,我们是同校的?” 傅谨言点了点头,“你穿的是学校的校服。我叫傅谨言,你叫什么名字?” “林笙。你不认识我?” 说出这个名字以后,十七觉得这名字念起来还挺顺耳的。也罢,自己占了人家小姑娘的身子已经成了事实,那她应该从今天起接受她“林笙”的身份。 这个小姑娘原本可能就是死在今天,既然她来了,那以后自己代她好好活下去就是。 我认识你,还痴痴地把你放在心上好多年。只是你不记得我了。傅谨言在心里回答着,面上却不露山水,“认识的。” 听见这个名字就认识了?果然她之前的猜测没错。林笙在学校里应该很出名,不过这个傅谨言一看就是个乖乖少年,没见过她也正常。 “嗯。”林笙看着少年傅谨言这一副又乖又可爱的样子,起了调戏的心思,“叫声姐姐来听听。” “啊?可是我……”傅谨言话说了一半,没有说完。 林笙想到之前那个萱萱说的话,又联想到她口中的“高年级”,推测出了情况。 她应该是低年级,那就是高一或者高二,年龄在十六十七岁左右。 傅谨言比她大,这声姐姐他当然叫不出口。 虽然她现在是比傅谨言小没错,可是她骨子里是个29岁的成年女人,比他大了十一岁,让他叫声姐姐不为过吧。 阿姨就算了,听起来怪怪的。 林笙故作不耐地皱起眉,“不愿意?你不是认识我?如果你想像别人一样喊我笙姐,我也没意见。” 看见傅谨言低垂了眼,林笙心道这小孩胆子可真小。 傅谨言的声音轻如蚊吟:“……笙姐。” “嗯。”林笙看着傅谨言这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眼底的笑意加深了些许。 那小脸蛋也红红的,这么害羞? 林笙对傅谨言勾了勾手指,“过来。” 看见傅谨言乖乖地凑了过来,林笙的嘴角又扬了扬,然后毫不犹豫地揉了揉傅谨言的发顶。他的头发很蓬松,又黑又浓郁,摸着还挺舒服的。 这种感觉,就像在摸一只小宠物一样。 现在的傅谨言,可不就像是她养的小宠物一样吗? 林笙在少年傅谨言的头顶揉了又揉,才满意地松开手,又伸出手指勾起了这小孩的下巴。 十八岁的傅谨言,在容貌上其实和十几年后的傅谨言没差多少,眉眼间都和那个男人像极了,只不过眼前这个少年看起来稚嫩又单纯,完全没有那个男人的气势。 林笙对小孩没兴趣,但眼前这个小孩出乎意料的合她口味。 比起十几年后那个谈笑间就可以决定人的命运的笑面阎王,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的衣冠禽兽,这个纯情的小孩不知道可爱了多少。 既然有兴趣,那就陪他玩玩。 林笙摸了摸傅谨言发烫的脸颊。 “这么害羞,没谈过恋爱?” 这其实也是一个试探,毕竟她不知道傅谨言和顾笙歌在一起了没有。如果他有女朋友了,那她也没兴趣破坏他们的感情。 虽然在她还是十七的时候,她也确确实实做了一回“小叁”。 少年傅谨言看起来很老实,“没有。” “嗯。”林笙满意地点点头。 这小孩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怎么看都让人很想欺负啊。 林笙一直活的肆意潇洒,既然想了,那当然就要去做。她没有多少犹豫,就把傅谨言的下巴抬高,凑过去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 少年傅谨言好像被她吓傻了,呆呆地望着她,也没有什么旁的动作。 其实傅谨言只是没想到林笙这么……热情又大胆。要是早知道十七岁的笙笙这么可爱这么主动,当时他就不该犹豫,他们也不用白白错过这么多年。 不过笙笙看起来这么熟练,难道她以前亲过别人?想到这,傅谨言的眼眸暗了暗,闪过一丝危险,但沉浸在轻薄小孩的愉悦里的林笙并没有发现。 “不会接吻?”林笙松开了被她吻到满脸通红的傅谨言,他的唇上还泛着水光,眼神也很无辜很委屈。 这小孩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啊,连伸舌头都不会。 “我,我没有跟人接过吻。”傅谨言看起来很紧张,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啧,这个小孩也太纯情了吧? 可爱死了。 既然什么都不懂,那姐姐今天就好好教教你。 “笨死了,不过我可以教你。”林笙看着眼前的纯情少年,又想到了曾经傅谨言百般欺负她的场景,漫不经心地说,“在那之前,你得先说点好听的给我听听。” 傅谨言问:“比如呢?” 林笙笑的好像一个小恶魔,“叫姐姐。” “啊?”傅谨言脸上满是为难的表情,却还是乖乖地顺着林笙的意思来,虽然声音很轻,但还是被林笙听的一清二楚。 “姐姐。” 看来这小孩也没她想的这么乖嘛。只是亲了一口,还食髓知味,惦记上了。 不过她喜欢。 林笙又一次抬起了傅谨言的下巴,“嗯,真乖。” —— —— 傅谨言:媳妇你要是再这样撩我,我大灰狼的尾巴就藏不住了。 林笙:这小孩真是该死的甜美,姐姐已经想好一千种方式来调教你了。(没想到吧,你笙姐我是重生来的。) 傅谨言:(没想到吧,我也是重生的。) 阅┊读┊无┊错┊小┊说:wоо⒙νiρ﹝Woo18.νi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