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媳好乖》 Dr.楚的小娇妻 “诶,那小孩是谁呀?不会是老岳的女儿吧?” “老岳的女儿刚读高一好嘛,那位是Dr.楚的夫人,姓温。人家成年十九岁了。” “Dr.楚已婚?!”新来科研所的女博士曹果顿时大失所望,压低了声吐槽:“我还以为Dr.楚那样高冷的业界精英是不婚主义者……而且,他夫人也太年轻了吧?才十九岁。看着更显小,像刚读高中的学生。你不说,我还真以为她是老岳的女儿。” “怎么可能,”杜倩瑾博士淡淡说:“老岳的女儿伶牙俐齿,个性张扬,这位楚夫人和她完全不同。” “楚夫人性格很好?”曹果问。 “嗯,性格挺好的,”杜倩瑾想了想,还是决定提醒新来的同事:“不过我得提前告诉你,这位楚夫人的智力和年龄不太相符,大概只有十岁儿童的智商。等会儿咱们走过去和她打招呼,你别太惊讶。” “……难以置信。”曹果幽幽叹气,她原本以为Dr.楚那样的高岭之花不会轻易恋爱,没想到连婚都结了,而且是跟一个十岁智商的年轻小姑娘结了婚。 科研室外的走廊长椅上,乖乖坐着一个小姑娘,穿背带裙、背双肩包。她的皮肤奶白、眼睛圆亮,仿佛商店里卖的玩具娃娃,美得精致而毫无攻击性,是典型的男女老少通吃款。 杜倩瑾走过去,和善地与她打招呼:“晚上好呀,小弥。” “姐姐们晚上好,”温弥连忙站起来,朝杜倩瑾和曹果笑了笑,因为以前从没见过曹果,所以她有点局促紧张。 曹果怔怔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捂住心脏:“天,我对小甜妹果然没有抵抗力。” “淡定,别吓着人家。”杜倩瑾摸了摸温弥的脑袋,哄小孩般说:“我和她先去吃晚饭了,Dr.楚过一会儿就能结束实验了,你要是在这儿等得无聊,可以先去我办公室看书。” 温弥点头:“谢谢姐姐。我就在这里等他吧,不无聊的。” 曹果忍不住也伸手去摸温弥的脑袋,撸猫似的:“好乖的妹子……啊!妹控人生圆满了……” 科研室的门突然打开。 不苟言笑的Dr.楚脱下白大褂,换上西装外套,从容不迫走出科研室:“曹果,你的科研报告不合格,今晚重写,明天早晨八点提交。” “抱歉。”曹果讪讪收回“撸猫”的手,羞愧地从楚蓦骁手中接过不合格的科研报告。 走廊气氛骤然冷却,没了刚才的和睦融融。 温弥安静站在一旁,等曹果和杜倩瑾离开了,才小心翼翼地问楚蓦骁:“你忙完了吗?要不要回家一起吃晚饭?” 楚蓦骁低头看着这小傻子被揉乱的头发,心下微叹,抬手给她理了理刘海。 温弥乖顺地原地不动,等楚蓦骁给她理整齐了刘海,才软软糯糯说:“谢谢。” “等我很久?”楚蓦骁脱下西装外套给她穿上,这件外套穿在她身上空荡荡的,和她幼稚的背带裙格外不相符:“多穿点衣服,手都凉了。” “嗯,下次我会记得的。”温弥怯怯问他,带着几许期待:“那我们现在可以去吃晚饭吗?” 这小傻子每次都要等他一起吃晚饭,明明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还执意要等他。 楚蓦骁心底一软,牵紧了她的手:“走吧,想吃什么?” “唔,我想吃炸酥肉、香芋丸子、草莓奶油布蕾……”谈起吃,温弥的话突然变多。 她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话多,而且活泼。 他喜欢弄这里 吃完晚饭,温弥饱得不想动,只想躺在床上睡觉。然而作为一名合格的好妻子,晚上应该和丈夫做那些事——况且楚蓦骁似乎很热衷于做那些事,所以该动还是得动,不可以偷懒。 温弥在心里哀哀嗷呜了一声,抱着睡衣不情不愿地去浴室洗澡。她不喜欢和楚蓦骁做夫妻的那些事,如果楚蓦骁能一晚上只要她一次,那还可以接受。但是他每次都会没休没止地折腾她,甚至用各种奇怪的道具折磨她,让她累得腰酸背痛、一下床走路就腿打哆嗦……这实在难以接受。 她要是不哭出声,楚蓦骁不会停下,只会变本加厉地折腾她。但是哭出声了,温弥又怕自己惹他心烦厌恶,坏了他的兴致。所以每晚做爱都成了一种煎熬,想哭又不敢哭,想喊累也不敢吭声,熬到自己困得睡着了才算解脱。 浴室里热气袅袅,香氛馥郁性感的气息熏得温弥更困顿,恨不得直接在浴缸里睡一晚上。想归想,手上还是勤快地揉洗着身体每一处。 揉洗到胸部……这里好像…又变大了…… 温弥隐约记得,以前洗澡时,她的手还能勉强握住这两团软嫩的肉,现在完全握不住了,只有楚蓦骁的那双大手才能堪堪覆住这对软肉。 说起来,楚蓦骁好像很喜欢弄她这里。不对,不是好像,是肯定。她胸上未消的红痕就是证据。 于是温弥更加认真地涂抹沐浴露揉胸,揉到胸口堆满了泡泡,才用温水冲洗掉。 她是慢性子,做什么都慢悠悠的,洗澡都能洗一个小时。等到十一点整,温弥终于洗完澡,擦干身子换上睡衣。 浴室有面很大的镜子,换睡衣时,温弥看到自己身上红一块青一块,尤其是胸、腰和大腿,伤势还挺狰狞的。她在想,是不是天下所有丈夫都像楚蓦骁那样过分,每天晚上毫无节制地折腾妻子。 但是转念想想,楚蓦骁也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除了每天晚上弄得她很累,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至少……她想吃什么,楚蓦骁都会给她买;她想玩什么,楚蓦骁也尽可能满足她,有空的时候还会陪她一起玩。 算了,那就原谅他好了。 温弥踩着拖鞋,啪嗒啪嗒走到楚蓦骁的房间,敲了敲门:“我洗完澡了。” “进来。”他的声音是清冷的,一点感情也没有。但是等会儿做爱就不一样了,那个时候,他的声音里是有感情的。 温弥走进房间时,楚蓦骁正在看书。这本书,温弥连书名都读不通顺,更看不懂内容,这一类书籍,被温弥笼统地称为“科学家看的书”。 楚蓦骁随手把书放在床头柜,看了眼站在房门口的小姑娘——洗澡太久,她的脸被热气蒸得粉扑扑的,还挺可爱。她今晚穿了他买的睡衣。 上次她穿着小猪佩奇的卡通睡衣,楚蓦骁觉得有点败情趣,明明是两个成年人做爱,却总有一种在强奸未成年人的犯罪错觉。 事实上,温弥的智力也就是十岁小孩的水平,即使给她换了成熟性感风格的情趣睡裙,做爱的时候,楚蓦骁也会有侵犯未成年人的罪恶感。 温弥看到他把“科学家看的书”放在一旁,立刻会了意,主动爬上他的床,跪坐在床尾,怯生生地问:“现在开始做吗?” 于她而言,是开始完成任务。 楚蓦骁不明白,这小傻子为什么这么怕他。 “你在怕什么?”楚蓦骁把她抱到床头,贪恋地闻着她脖颈的香氛气息:“我很凶么?” 温弥赶紧摇头,违心地说:“没有没有……我、我没有怕你。你对我很好。” 还学会撒谎了,小傻子挺有长进。 咬乳头Woo18.vip 楚蓦骁身上有实验室里清冷的气息,淡淡的,萦绕在温弥的呼吸里,无形中给她疏离感。 “小弥。”他徐徐解开她的衣扣,直视着她那双澄澈幼齿的葡萄眼:“专心点,嗯?” “…嗯。”温弥刚刚走神想着,晚上吃的那碟草莓奶油布蕾有点甜腻,还没想两秒,就被他抓住了不专心的瞬间。 “在想什么?”楚蓦骁低声问。男人坚毅的下颌骨抵在她的肩窝,硬硬的,有点痒。 温弥不敢骗他,一本正经回答:“我在想,那个草莓奶油布蕾不好吃。有点腻。” “现在还有心思想这些?”他的右手握住了一只绵软嫩肉,不轻不重把玩旋弄起来。 “现在没想了。”温弥主动挺着胸,把奶子送到他手掌里,任由他玩弄。她在床上比在床下还乖,在床下碰到不喜欢吃的东西还知道挑食,在床上从来没有不喜欢被他怎样,只有一味地顺从。 男人的拇指和食指抿起她那娇弱的乳头,时而掐弄,时而碾磨,将它揪拧起来又按揉下去,用指关节弹弄,百玩不厌。 刺激酥麻的感觉从乳头传遍全身,还伴着痛。温弥死死咬着下唇瓣不吭声,因为一种莫名其妙的羞耻,楚蓦骁玩弄她身体的时候,她总是不敢与他对视,只得自以为很巧妙地躲闪着他的目光。 他指腹的温度,让她红肿的小乳头也变得发烫。温弥悄悄捏着床单,往后缩了缩身体。 楚蓦骁朝她退缩的方向进攻,俯身含住了她胸前红肿的小可怜。他的舌尖温温热热的、湿漉漉的,舔在那里让温弥觉得很痒,但是不疼,甚至有愉悦感。 他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温弥还以为自己的胸部能分泌乳汁,他是要吸奶喝。于是她傻乎乎地问了一句:“现在是我扮演妈妈,你扮演宝宝吗?要不要再找个人来扮演爸爸?” 于是……初夜那晚被她当成了过家家,场面一度非常尴尬。直到男人那粗长骇人的东西插进去,她才懵懂地意识到自己在做大人们做的事,不是在玩过家家。 那天晚上她哭了,哭得很凶,因为疼。楚蓦骁看她哭得惨兮兮的,没多弄她,忍着燥欲只要了两次,就抱着她洗干净澡,放她去睡觉了。 事后温弥觉得很愧疚,因为她在楚家生活十几年,还从来没有这么失态地大哭过,恐怕让楚蓦骁觉得扫兴了。所以初夜过后的任何一次做爱,她即使觉得疼也没有再哭过,忍不住了顶多闷在嗓子里低低呜咽两声,猫儿都比她叫喘得大声。 她其实事后会在没有人的地方,比如把自己锁在卧室偷偷哭,等到羞耻和难过全都发泄没了,再温温顺顺地服侍丈夫,任他在床上欺负她。 温弥一不小心想到了初夜那晚,她这个傻子制造的尴尬局面,于是思绪越飘越远…… “嗯啊……”她及时捂住嘴,没让自己叫得太夸张。思绪正游离于外,胸前却冷不防被楚蓦骁咬了一口,脆弱的乳头被他的齿关故意厮磨着,痒痛交织,牵动得她双腿颤抖,花谷雨淋。 这是他给的惩罚。 温弥疼得想推开他,可是手刚触碰到他的肩膀,又不敢推了,最后默默收回手,继续抓紧床单。 楚蓦骁咬得更用力。他要逼着她失控,他想看到她彻底失控的娇媚模样。 更┆多┆连┋载┇小┊说:wоо⒙vip(Woo18.vip) 做到一半抽出来 “疼么?”他问。 “不疼。”温弥畏畏缩缩地回答。一边说着不疼,一边却不由自主地与他隔开距离。 “不疼?”楚蓦骁又在她胸前重重咬了一口,疼得她泪花都扑棱出来了。 温弥实在不懂,楚蓦骁在床上到底想要什么。她都表现得这么乖这么听话了,还总是被他惩罚…… 想了想,温弥主动张开腿,试探性地勾在他精壮有力的腰上,慢吞吞地小声说:“这样可以吗?你不要生气,我会听话的,你教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她的穴口都被淫液浸湿了,湿黏黏地摩擦着楚蓦骁的腰,再往下滑,碰到他内裤下勃起的粗壮轮廓,然后继续湿黏黏地隔着他的内裤摩擦那一处。 很烫。温弥不知道是自己的穴口发烫,还是楚蓦骁胯下那根巨物在发烫。 “疼为什么不叫出声?”楚蓦骁将那根滚烫的硬物释放出来,对着湿润媚人的穴口缓缓插进去:“谁教你忍着?” 即使被肏过很多次了,她的小穴还像处女穴那般青涩,又窄又紧,恐怕只能容下一根手指的小洞穴,却要承受他那么粗的东西强行挤进来,缓缓撑开她的身体。 “我真的不疼。”温弥对这件事格外执拗。以她的智商和阅历来看,做爱时喊疼会很丢脸,也很让另一方扫兴——虽然她经常很疼,尤其是楚蓦骁用小夹子夹她的乳头、用跳蛋塞她的小穴、往她的小穴里灌酒的时候。 楚蓦骁不再和她探讨为什么忍耐的问题,一心一意肏干身下的嫩穴。她性子太软了,软到任由他捏圆搓扁不吭声;小穴也软,不论那根硬物如何捅捣抽插,它都柔韧地紧紧含着,片刻不敢松开。 幸好这张大床的质量好,这是温弥唯一庆幸的。每次做爱,楚蓦骁在前戏阶段倒还算比较耐心,一点点启发引导她,但是他插进去以后就逐渐变得暴戾,肉棒抽插的频率过于强悍生猛,捣得又凶狠又剧烈,温弥好几次觉得自己快要被摇晃散架了,顺带着担心身下这张床会不会因为两人的剧烈运动而突然垮掉。 幸好这张床很争气地没有垮掉,她也很争气地没有被摇晃散架,只不过是每一次都被肏得下不了床而已。 温弥揪着床单挨肏,喉咙里堵了呜呜声,就闷在那儿,既不是完全无声,也不是完全发出声。堵太久了,有点想吐。 今晚从楚蓦骁插进去开始,她的身体就不太舒服。或许是晚上吃的草莓奶油布蕾太甜腻了,又或许是晚上吃太饱了,紧接着做床上剧烈运动引起了胃里翻滚,总之就是不舒服,很想吐。 忍了好一会儿,温弥严重怀疑自己下一秒就要吐出来了,这才捂着嘴问楚蓦骁:“能不能先暂停一下?我有点想去卫生间呕吐……” 她在这种时候想呕吐? 楚蓦骁面色一寒。 换成平时,温弥肯定会胆怯地说“算了,不用去卫生间了”,但她现在是真的很想吐,情愿得罪楚蓦骁一次,也绝对不能直接吐到他床上惹他恶心。 “求求你,先抽出来……”温弥快急哭了。 她不是个爱开玩笑的人,肯定是真的不舒服才会奢着胆子说这句话。楚蓦骁还没射,肉棒正处于极致亢奋的状态,硬涨滚烫得快要爆发。 他看着温弥红通通的眼眶,勉强忍住情欲,把勃起中的肉棒缓缓抽出来,拖连出她穴内一大滩淫液,场景淫靡如春宫画。 “行吧,抱你去卫生间。”他缓和语气哄她。 “不要去这个……”温弥不想吐在他房间里的卫生间,打商量问:“能不能去我房间那个……” 她跟他向来很生份,处处留意保持距离。 “……”楚蓦骁无言,只好按着她的想法把她抱过去。 用手帮他解决 温弥直到进了卫生间,才松一口气,对着马桶开始呕吐。其实也没吐多少,但人很累,吐得快要虚脱,最后筋疲力尽地跪在地上,撑着墙才能站起来。 楚蓦骁轻轻敲门:“我进来帮你?” “不用不用。”温弥想起什么,又弱弱地说:“我肯定是晚饭吃撑了,绝对不是怀孕……你放心,不会怀一个像我这么笨的宝宝的………” 她知道,做爱会导致怀孕。但是戴了避孕套就不会,每次楚蓦骁都做了安全措施。 楚蓦骁沉默了片刻,他每次戴套倒不是怕温弥怀孕,也不在意她的“小傻子”基因影响到下一代,只是觉得温弥才十九岁,还太年轻,过几年再生育也不迟。 他从没给她解释过,所以她误以为被嫌弃了。 温弥认认真真刷完牙,开始给自己浇水,用花洒从头淋到脚,就像在浇灌一棵成长中的树苗。 她知道楚蓦骁在门口等她,所以这次洗漱时没有慢慢吞吞,不敢浪费半点时间。最后确认自己被洗得香香暖暖的了,才敢打开卫生间的门:“我洗干净了……要…继续做吗?” “不做了。”楚蓦骁把她抱起来。 “……对不起,我下次不吃晚饭,就不会出这种状况了。”温弥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无精打采的。她现在无比后悔吃了那碟甜得发腻的布蕾。 楚蓦骁抚着她的背脊,态度温和得让她有点受宠若惊:“不怪你。晚饭还是照常吃,不然饿瘦了怎么办?” 也对,他说过喜欢摸着有点肉的,不喜欢太骨感的。温弥现在的身材刚刚好,该有肉的地方丰满,该纤细的地方瘦弱,是合格的床伴。 “那我保证不会饿瘦。”温弥急于讨好他,抓住了话题就开始下承诺。 小傻子。 楚蓦骁被她这傻里傻气的模样弄得心头压抑,仿佛笼了层阴霾久久不散。 温弥被他抱到床上,掖好被子、哄着入睡。她躺下时,余光瞧见他那里还硬挺着,便愧疚地想:他应该…很难受吧? 毕竟做到一半还没射,就强行抽出来了。 温弥从床上爬起来,主动伸手抚摸他那里,低头红着脸说:“我还是给你…那个…一下吧……” 他教过的,什么都教过。撸管、乳交、口交、足交……温弥都学过,理论和实践双方面的学习。 女孩软若无骨的小手握住了那根勃起的硬物,轻柔地套弄起来。这东西不仅硬得像棍棒,还很重,握在手里有种沉甸甸的质感。它的周身不算光滑,勃起时青筋凸起,虬枝盘曲的有些硌手。 温弥不好意思细看它的顶端长什么模样,只凭着记忆,想着他以前教的那些内容,用指腹轻轻揉弄顶端的眼孔。 楚蓦骁的呼吸变重了,望着她的眼神也逐渐变得炽热。他抬手捋了捋温弥凌乱的发丝,然后手就停留在那儿,鼓励性地抚摸她。 温弥以为他在暗示——每次口交的时候,他都会按着她的脑袋。 于是她张开嘴,准备乖乖含住那根巨物。 “用手就够了。”楚蓦骁没想让她用口。本来就吐过一次了,再口交弄得她喉咙里难受,恐怕又要遭罪吐一次。 “我刚才…很认真地刷牙漱口了……”温弥呐呐解释,她以为楚蓦骁是因为刚才呕吐的事情嫌她口里脏:“应该不脏了……唔……” 楚蓦骁含住她的唇瓣,吮咬缠绵。 吻了十几秒,温弥有点喘不上气,心跳剧烈得连楚蓦骁都能听到。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柔软湿润的唇瓣,揉了揉她的头,失笑道:“小傻子。早点睡,别想太多了。” “诶……”温弥怔怔看着他走向卫生间:“你不需要我用手弄了吗?” 她还不知道,某男人在卫生间自己解决生理需求时,脑海里浮想的都是她的面容…… 大灰狼和小兔子 温弥昨天睡晚了,今天一路都没精神。倚在楚蓦骁的车里打瞌睡,到了科研所继续打瞌睡。 周叁,工作日。和她同龄的女孩大多数正在大学里上课,而她却念的是“家里蹲大学”,每天要么在家玩,要么跟着楚蓦骁到科研所玩。 以前她是上学的,毕竟有专门为智力残障人士开设的学校。但是温弥的智力发育过于迟缓,学习对她来说太困难,上学读书成了让她无比抗拒的障碍,楚蓦骁就没再送她去学校,干脆把她养在家里不学习,随她怎么舒服怎么来。 温弥在家爱看漫画书,看的倒不是多高深多有内涵的漫画,不过就是二叁年级小学生看的那种,不用动脑子就能看明白的。 她还爱画漫画。画的就是一些更幼稚的内容了,大抵只有幼儿园小朋友能欣赏得来她的作品。 楚蓦骁在忙着做实验研究,她就在旁边安安静静看漫画,看得眼皮子直打架,最后歪倒在桌边困睡,漫画书也胡乱丢在一旁,纸页都压皱了。 漫画书内页松垮垮地夹着一张画纸,飘下来,落到楚蓦骁的脚边。他捡起来看了足足一分钟,然后冷冷将画纸搁置在桌上,用器皿压住。 这是温弥前几天无聊时画的一幅漫画,内容大致是小鸭子和小兔子出去玩,碰到了被大灰狼咬着的一头小猪,小鸭子和小兔子想办法救下了小猪,大灰狼最后只能空手而归。 这幅漫画的内容没什么问题,问题出在名字。温弥懒得动脑编名字,就给这些卡通人物直接套用了她认识的名字——比如小兔子叫温弥,小鸭子叫杜倩瑾,小猪叫岳中辉,而大灰狼……叫楚蓦骁。 杜倩瑾和岳中辉都是楚蓦骁的同事,一个是温柔女精英,一个是啰嗦小老头。 楚蓦骁生气的原因在于,连科研所的同事都能在她的故事里当好人,却只有他这个丈夫在这小傻子的世界里当大反派?! 平时装得那么乖巧听话,结果暗地里把他写成反派,还是一个失败的反派角色?这小傻子到底有多讨厌他? 楚蓦骁当即想把某只睡着的傻兔子拎起来问罪,但是看到她静谧娇憨的睡颜,忽然又冷静下来:算了,不能跟小孩计较。没有意义。 于是…本来想兴师问罪的反派大灰狼,默默给傻兔子身上披了件外套,然后继续忙工作。 过了半个小时,傻兔子自己醒了,并且发现那张漫画纸被大灰狼压在实验台上——完了,今日凶多吉少。 温弥心里悄悄不爽,楚蓦骁没经过她同意就看了她的漫画,还把她的漫画纸给扣留了。但是她没胆子找楚蓦骁理论,更没胆子和他闹脾气。于是也只好悄悄不爽,敢怒不敢言。 “睡醒了?”楚蓦骁向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温弥很心虚。 “画得挺好啊。”楚蓦骁拿起那张漫画纸:“知道把最可爱的兔子给自己扮演,嗯?变聪明了?” 温弥欲言又止。 “说话。”他明显有点不爽。 “其实……我觉得那只小鸭子画得最可爱。”温弥讪讪解释:“我把画得最好的留给杜姐姐了。” 楚蓦骁无言以对,缓了两秒:“那我呢?为什么我是坏人?你很讨厌我?” “不是。”温弥赶紧摇头,可惜嘴太笨,不知道怎么解释。她当时好像想都没想,就随手给大灰狼取了名叫楚蓦骁。 但是,为什么会下意识就把他和狼联系到一起了呢? 温弥陷入了沉思,用她那不太聪明的脑子努力思考:“要不,下次把小兔子留给你扮演,我来当大灰狼。或者你喜欢什么动物,我给你画。” 她小心翼翼看着楚蓦骁,澄澈无辜的眸子里写满了求生欲。 “算了,坐上来。”楚蓦骁觉得自己挺无聊的,竟然有空和一个小傻子为了一幅漫画较真。 温弥胆战心惊地跨坐到他腿上,裙摆被他高高撩起。她僵硬地笑着赔罪:“你要是不高兴,就把那幅画撕掉吧,我不介意的。” “小傻子,我什么时候撕过你的画。”楚蓦骁现在只想撕她的衣服,让她赤裸地躺在实验台上挨肏。 在实验室里玩弄她的身体 楚蓦骁喜欢给温弥买裙子,因为做爱方便。 温弥身上那件绣工精美的娃娃裙被解开了胸前排扣,领口大敞,露出她胸口奶白的肌肤。粉紫色的胸罩将那对幼嫩丰盈的酥乳挤出了诱人沟壑,无声引着男人采撷。 “你……”温弥不安地坐在他腿上挪动了一下:“不用继续做实验了吗?” “你说呢。”楚蓦骁的手绕到她背后,轻易解开胸罩搭扣。粉紫色的柔软罩杯松落下来,那发育得鼓鼓的两团绵软瞬间暴露无遗。 乳尖儿颜色粉嫩,红豆大小,极为可爱。楚蓦骁喜欢吮咬她胸前这两颗小可怜,咬得红肿了才算尽兴。 温弥虽然傻,但贵在知趣,不算傻得透顶。她羞涩地捧着奶子,将乳尖儿挨到楚蓦骁的薄唇边际,然后小心地看他表情,继续见机行事。 楚蓦骁没急着咬上去,反而有意无意朝着那翘生生的乳尖儿呵气,温热的,带着些许湿意,弄得温弥很痒,又不敢轻举妄动,便只能忍着痒,像雕塑般僵硬地坐在他腿上。 他今天好像不想咬这里?温弥搞不懂成年人调情的手段。她想着,楚蓦骁有时候会命令她自己揉捏这里,那现在要不要做这个举动来讨好他呢? 还是做吧…做了至少能体现她悔过自新的诚意——谁让她画画时把唯一的反派给他扮演了。 于是温弥擅自伸手捏住右乳的粉嫩尖儿,一紧张,捏得太用力,疼得自己倒是哆嗦了一下。 楚蓦骁在笑。 不知道是在笑她傻,还是因为心情愉悦。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她傻里傻气而心情愉悦。 温弥想,看来这么做是对的,合他心意。她连忙把左乳的乳尖儿也用力捏住,再次小心翼翼观察楚蓦骁的神情。 这场景,分明就是她坐在楚蓦骁身上自渎,故意捏着奶子勾引他。 “温弥,”楚蓦骁淡淡问她:“下次画画让大灰狼吃小兔子怎么样?吃小猪多没意思。” “啊…好……”温弥谨慎地问:“那谁是大灰狼,谁是小兔子?” 这个必须得问清楚,不然又要惹他不高兴了。 楚蓦骁移开她纤细的手指,含住那被捏疼的乳尖儿吮吸起来。 算是回答她了。谁吃谁,还用问么。 温弥懵懵地思考着,他怎么突然又愿意当反派了?这男人,心思变得未免太快了。 胸前被舔舐吮咬得一片湿漉,温弥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双腿之间也变湿了,黏黏湿湿的,很不舒服。 实验室门骤然被敲响—— “Dr.楚,请问我现在能进来吗?想找您请教尼恩菲五号病毒体的问题。” 是曹果的声音。活泼而热情。 温弥身子一颤,反应很剧烈。就算脑子不好使,她也知道羞耻,知道现在实验室里这一幕有多淫乱。 可是楚蓦骁恍若未闻,仍旧专心致志地侍弄她敏感的乳尖儿。 “外面有人……”温弥与他说悄悄话。 楚蓦骁咬了她一口,齿关恶意厮磨着那粉嫩尖儿往上提,酥痒难耐,疼痛亦难耐。 温弥紧紧捂着嘴,没让自己喘出声。 楚蓦骁好整以暇地伸手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枚极小的、机械零件般的银色圆球。 温弥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吓得瑟瑟发抖。 果然,他修长的手指从她的内裤边缘探进去,在那柔软湿润的媚穴里耐心摸索——银色圆球最终被他放到了小穴的最深处,强势地顶在那里,冰冰凉凉的,让温弥不由心悸。 “进来。”他声音清冷地回答曹果,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温弥飞速扣上胸罩,整理好凌乱的娃娃裙,从楚蓦骁身上爬下来。她走到一旁,想假装继续看漫画,然而双腿稍微一动,那银色圆球就顶在最深处不断滚动摩擦………腿彻底软了。 小穴里被塞器械 曹果得到允许进入实验室,看到温弥也在场,便友善地对她笑了笑,但没敢主动开口打招呼——在Dr.楚的实验室,不允许有半句废话。 温弥勉强对曹果回以笑容。那银色圆球顶在她的小穴深处,让她难受得实在笑不出来。 “下午好,Dr.楚。”曹果直奔主题,恭恭敬敬地将稿纸递给楚蓦骁:“这是我昨天的思路,想烦请您看看,是哪一步出了问题?” 楚蓦骁简单看了一眼便找出曹果的错误:“在ClustalX之下观察,新获得的序列与代表整体尼恩菲5M组遗传变异的参考序列是一致的,包括所有单纯亚型,分亚型,可用的亚洲参CRF(01,07,33)和一些其他地方流行的CRFs亚型,譬如CRF02系统发育分析第一次单独在每个新的序列……” 楚蓦骁和曹果说的明明都是中文,温弥却半个字都听不懂——不对,应该说明明每个字都能听懂,但是连贯在一起就变成了听天书。 温弥坐在一旁看漫画书,努力掩饰着自身的不安和局促。银色圆球滑溜溜地在小穴顶端滚动碾磨,冰凉的刺激感让小穴敏感的顶端不停发颤。穴内受到刺激以后蜜液流淌,浸湿了内裤,甚至有黏黏的蜜液沿着大腿根部蜿蜒下来。多亏穿的是条裙子,如果穿的是裤子,腿部湿黏黏的多难受。 她咬着下唇瓣忍耐酥痒和刺激,趁着曹果不注意,悄然夹紧了双腿缓解穴内的痒意。 只希望曹果能快点问完学术问题,然后快点离开。如果她再待在这儿,温弥怀疑自己会憋不住呻吟出声。想想那场面,要多难堪有多难堪。 漫画书的内容半点也看不进去了。银色圆球彻底扰乱了温弥的心神,让她没办法专注地做事。 正当温弥默默祈祷让曹果离开时,银色圆球突然像炸弹般在她的小穴里“爆炸”开来,迅速地呈数倍增大,直到把她的小穴直径撑满,满到快要裂开,银色圆球才停止放大。 “嗯啊…” 在银色圆球“爆炸”的那一瞬,温弥吓得尖叫出声,并且泪如泉涌。 她这次真的被吓坏了。她还以为那个冰冷的银色器械在她的身体里突然爆炸了。 “没事吧?”曹果急切得忘记了不能在实验室说废话、不能耽误Dr.楚的时间,她扶起跪坐在地上满脸泪痕的温弥:“小弥,你怎么突然哭了?身体不舒服吗?” 楚蓦骁对于温弥的剧烈反应没有意外。他只是冷淡地看了曹果一眼。 曹果被这眼神冷到,一边腹诽Dr.楚冷血无情、连小娇妻身体不舒服都毫不在乎,一边紧紧搂着温弥,拍着她的背哄她:“不哭了,哪里不舒服你就说出来,别怕。” 银色圆球“爆炸”以后,小肉穴里的快感也爆发了,仿佛电流般阵阵刺激着柔韧的内壁,又像是有无数小舌在疯狂舔着穴内嫣红的褶皱。 温弥不敢喘息,只能紧紧捂着嘴无助地摇头,拒绝曹果帮忙的好意。 曹果把她搂得很紧,怀抱不仅温暖,还带着淡淡的中性木香气息。温弥缩在曹果的怀里,泪眼汪汪地看向楚蓦骁。 她的眼神里没有埋怨,只有纯净的懵懂,不明白楚蓦骁为什么要在她身体里放奇怪的东西——她明明……已经这么听话了。 除了懵懂,眼底还藏着小兽般的哀伤。 “曹果。”楚蓦骁冷冰冰地念名字:“你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我!”曹果气得语塞,碍于楚蓦骁的强大气场,只能不甘心地松开了怀中温香软玉。 “你可以走了。”楚蓦骁提醒。 “走就走……”曹果灰溜溜拿着稿纸离开,心里却想着:Dr.楚其实是个机器人吧,居然连这么可爱的老婆都不关心?! 淫水流到腿上 曹果离开了实验室,温弥终于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娇喘出声。下面传来那样强烈的快感,让她早已痉挛着高潮迭起。 楚蓦骁将她抱起来,冷冷问:“被曹果抱着,很舒服是么?我说过,在外面不准随便让人碰。” 就这也能让他不悦? 温弥颤颤辩解:“可她是女人……” “女人也不行。”楚蓦骁禁锢着她纤细的软腰:“记住了?” “嗯…”温弥乖顺地点头,又可怜巴巴地乞求他:“现在能把那个东西取出来吗?” “它不会伤到你。”楚蓦骁抚着她的泪痕,指腹在她幼嫩光滑的脸颊徘徊:“五分钟后我有会议,等我会议结束,就把它取出来。” “可是我好怕……”温弥拉着楚蓦骁的衣袖,更凄惨地乞求:“它等会儿还会爆炸吗?” “当然会。”楚蓦骁笑了笑:“你很愉悦不是么?它“爆炸”的时候,你小穴里的淫水都泛滥得流到腿上了吧?” 温弥自觉松开了他的衣袖,不再抱有希望。他既然想用这种奇怪的东西折磨她,就不可能轻易放过她、答应把东西取出来。 “你开会…大概要多久?”温弥糯糯地问。 “十五分钟。”楚蓦骁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地警告:“不可以私自把它取出来。要听话。” 温弥眸色黯淡:“我会乖的。” * 十五分钟的会议,像是过了一百五十分钟那么漫长。在此期间,那枚银色圆球毫无预兆地缩小又放大,强势地按压在花穴深处不停顶弄,无论花穴多么暖烫,它都一如既往的冰冷。温弥想拿纸擦擦泥泞的腿心,然而纸巾已经握在手里时,却又不敢擦拭了——她的身体从来不能由自己做主。或许楚蓦骁喜欢她满腿内侧都是淫水的模样,那就还是…不擦干净了吧。 实验室门再次被打开时,满面绯红的小姑娘正蜷缩在角落,紧紧夹着腿。她的裙摆像花瓣一样绽开,遮掩了被淫液黏湿的纤细双腿。 她仰视着面容俊朗、神色淡漠的男人:“现在可以取出来了吗?” “可以,裙子先脱掉。”他命令。 温弥褪下娃娃裙,全身只剩一套内衣裤。内裤中央已经湿透,双腿内侧也泛着湿润的水光。 “内裤脱了,爬到实验台上。”他继续指示。 温弥咬着下唇,脸上发烫地脱掉遮羞布。她的耻丘很光洁,鼓鼓的,白嫩嫩的。 爬上实验台时,双腿每动一下,那银色圆球就往上顶一下,顶得温弥不住颤抖,全身神经都紧紧绷起来。 她闭上眼平躺在实验台上,等待救世主般虔诚地,等着楚蓦骁把那枚银色圆球取出来。 可是他没有取出来。 男人的舌尖从她湿滑娇嫩的腿根缓缓舔到花穴泥泞的入口,再往里,探入蓄满了蜜液的花穴,嫣红潮湿的肉肉褶皱被他肆意舔弄着…… 银色圆球的撞击和男人舌尖的逗弄带来双重的折磨,温弥腰酸得像是被折断,双腿只能无力地被迫张开。 “不要……嗯啊啊……不要了…求你……”温弥断断续续地喘着,双眼迷蒙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 ——— 更┊多┊正┊版┊小┊说:wоо⒙νiρ﹝Woo18.νiρ﹞ 喜欢老公的鸡巴 “流了这么多水,”他漫不经心舔掉唇角残余着的晶莹蜜液:“舒服么?” 温弥下意识摇头,迟疑片刻,又重新点头。 “放松,给你取出来。”男人修长的食指勾入水汪汪的蜜穴,刚一进去,蜜穴里就发出轻微的“咕叽”榨水声,等整根食指都缓缓进入时,蜜液早已淌到了手掌心:“腿张开点。” 温弥很听话地照做,僵硬地把腿分开到更大程度,让粉嫩的小穴毕露无余。 他的食指已经勾到银色圆球了,却没有立即将它取出来,反而扣押着银色圆球在她的内壁褶皱上反复滑滚,乐此不疲。 冰凉、酥痒。 温弥打了个颤,不小心又把腿收回来夹紧了。 “夹这么紧,取不出来了。”他故意骗她。 温弥信以为真,顿时嘴一扁,又吓哭了。她一边哭,一边张开腿求他:“你再试试可以吗……呜呜呜…求你把它弄出来……” “再试试?”楚蓦骁解开皮带,那根肉棒早就硬如铁杵,勃起的模样凶狠骇人。 他终于将银色圆球取出来,然而小穴还没有轻松片刻,那根肉棒就趁势强插进去,插得太猛烈,如果不是小穴里的水多,恐怕要把内壁摩擦刮伤。 少女蜜穴柔润紧致的吞含让男人舒爽得一声低喘,这种极致的紧缠、极致的暖湿,除了他家小傻子,没人能比。 这小傻子是天生的尤物名器,别的学不会,在吮吸男人肉棒的方面倒是天赋异禀。 他肏得太猛烈了,温弥在实验台上被耸晃得脑袋发懵 ,迟疑结巴着问:“取、取出来了吗?” “你觉得呢?”他反问着,肉棒强硬地攻陷到蜜穴最顶端。 敏感的花心这次是被圆硕滚烫的龟头顶着,而不是被冰凉的器械。 温弥总算松了口气,软软地说:“谢谢……” 到了这种时候,她竟还感恩戴德地向他道谢,谢他“千辛万苦”把那枚可怕的银色圆球取出来。 “小弥喜欢被刚才的圆球顶着,还是喜欢被老公的鸡巴顶着?嗯?” 谁又能想到,清冷寡言如Dr.楚,竟也会在性爱时惯用脏粗下流话,弄得身下小娇妻满脸羞红。 温弥说不出口“鸡巴”这个词,也喊不出“老公”这个词。她在楚家长大,小时候都是奶声奶气地喊他“大哥哥”,后来领了证成为夫妻,她潜意识里还觉得楚蓦骁是那个不容易亲近的高冷大哥哥,所以完全没办法改口亲昵地喊他“老公”。 但是楚蓦骁也从没称呼她为“老婆”。要么是“小弥”,要么是“小傻子”,偶尔还会是“宝贝”,但永远不是“老婆”。 温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或许她和楚蓦骁只是形式上的夫妻,合法做着夫妻之间的性爱活动,但并没有夫妻之间该有的爱情。 “不说就是都不喜欢。”楚蓦骁淡声威胁:“你都不喜欢么?” “喜欢、喜欢你的……”温弥结结巴巴地讨好他,紧紧抓着他的手腕:“我…嗯啊…啊……我喜欢你的,那个银色圆球没、没有你的好……” “理由呢?”他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反复碾磨研捣,并将她完全撑满占有。 “你的…更…舒服……嗯啊啊啊……”温弥勉强说完这句话,脸已经红到不行。 楚蓦骁低头吻她眉心:“小傻子。” “嗯?”温弥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小傻子,你好可爱。 他不会说的。所以她更不会知道。 阅┊读┊无┊错┊小┊说:wоо⒙νiρ﹝Woo18.νiρ﹞ 偏执欲 楚蓦骁闲情逸致地折磨了温弥两个小时。 在隐约萦绕着药水味的森冷实验室。 被抱下实验台的时候,温弥已经累得说不出话了,像小婴儿般蜷缩在楚蓦骁怀里,双腿因为被分开太久,一时间有点合不拢,还在僵硬地颤巍巍打哆嗦。那模样凄惨又狼狈,完全是被蹂躏坏了。 “累了?”楚蓦骁给她换了身干净衣裙。 废话,当然累。 温弥其实有点生气了,但是完全没有表现出来——楚蓦骁因为被她画成反派而不悦,就把她按在实验台折腾了两个小时。那她呢?她还不喜欢别人随便看她画的漫画呢! 可是她生气也只能生闷气,总不能反过来把楚蓦骁折腾两个小时吧?借她胆子她也不敢。 心里憋屈得很,身体也累。 “晚上想吃什么?”楚蓦骁又问。 “你们科研所今天晚上不是有迎新聚会吗?”温弥反问:“我听曹果姐姐说她们想去吃火锅。” 楚蓦骁纠正:“那是她们。我问的是你想吃什么。” ——曹果是新来的同事,按惯例要举办聚会欢迎她。楚蓦骁作为科研所的创始人之一,今晚责无旁贷参加聚会。 既然是专门欢迎曹果的聚会,那当然是她想吃火锅,就去火锅店聚餐。 这点道理温弥还是懂的。 “我也想吃火锅。”温弥违心地说。 “小傻子,你吃辣过敏。”楚蓦骁揉她脑袋:“不用考虑她们,你想去吃什么,我单独带你去。晚上的聚会让老岳一个人控场就行,反正最后是我给他报销账单。” “没关系,我可以吃清汤锅的。就一起去吃火锅吧。”温弥说:“我其实有点喜欢曹果姐姐,所以很想和她一起……” 其实是对曹果非常有好感,但温弥特意用了“有点喜欢”来掩饰,以防楚蓦骁不高兴。 他好像…很不喜欢她对别人有好感。无论男人女人都不行。大概可以理解为,她只被允许喜欢他一人。 果然…… 楚蓦骁冷声问:“为什么喜欢曹果?” “感觉她人很善良。”温弥脱口而出,想了想又觉得差点什么,于是补充:“但是她没有你好,我更喜欢你。” “是么?”楚蓦骁打量她:“不可以说谎。” 温弥摇头如拨浪鼓:“没有说谎。我保证。” 楚蓦骁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软软的,有点厚,还很润。贪恋地玩弄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托着她的小脑袋深吻她,弄得她呼吸都困难。 这阵势,像是要引着她再做那些羞人的事。 实验室门又被咚咚敲响—— “小弥!你还在实验室吗?我给你带了奶茶和小蛋糕!” 这热情洋溢的声音,除了曹果,不会有别人。 温弥紧张地捏着楚蓦骁的衣角,不敢轻举妄动。 楚蓦骁在她唇瓣轻咬一口,终于放开她,冷笑着说:“曹果对你还真好啊。” “她可能对所有人都很好。”温弥急中生智地替曹果辩解。 “Dr.楚,你在吗?”见没人应,曹果又问了一声。 “进来。” 于是曹果拎着奶茶和蛋糕走进来时,清晰目睹了楚蓦骁亲昵地抱着温弥,给她整理衣领的场景。 “你好点了吗?”曹果关心地问温弥:“诶,你这件裙子好可爱啊!” 等等! 曹果悄悄吞了吞口水……小弥好像换了身衣服?完全不是下午在实验室看到她穿的那一身! “谢谢姐姐,我其实没事。”温弥乖巧地笑了笑。 “啊…那就好那就好……” 曹果瞟见了温弥颈侧的红痕:貌似,战况十分激烈。 眷恋夜色 脆毛肚、鲜肥牛、鳕鱼片、嫩虾滑………各色食材下进火锅里,汤水咕嘟咕嘟冒着气泡,蒸腾起一团薄薄的烟白热气笼罩在火锅上方。 聚会的气氛很热闹,科研所的同事很多,聚会时有不少人带了家属,所以坐了整整十桌。 温弥如愿和曹果坐在一桌,当然,坐在她身边的还是楚蓦骁。 “来,喝酒!”老岳给众人斟酒,临近斟到温弥那杯时,曹果及时给温弥的玻璃杯里续了椰汁—— “哎,老岳,小孩不能喝酒。”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曹果是出于好心,而且在她眼里,温弥本来就是个小孩子,但在座的其他同事都有点替她捏一把汗,毕竟温弥已经成年结婚了,只是智商还和小孩差不多。她现在这么说,恐怕会被认为在暗嘲Dr.楚娶了个智商不够用的老婆。 其实温弥和楚蓦骁两位当事人倒没想这么多。是杜倩瑾博士心思太细腻,主动笑着打圆场:“小弥是童颜脸,看着显小,哪还是小孩子。” ——呵,童颜脸。这群人是不知道这童颜脸的小傻子在床上有多娇媚,仅仅是咬着唇想哭不敢哭的可怜模样就足够勾人心魂,猫爪儿似的挠得男人心里痒痒,恨不得没日没夜把她关在房里肏弄。 楚蓦骁揉了揉温弥的脑袋,难得在众人面前春风和煦地笑一次:“我们家小弥还不会喝酒。” 温弥还在云里雾里,搞不懂这群人在想什么,又怕说错话,只好低着头默默喝椰汁。 这家火锅店是锦城最好的,菜品也无可挑剔,众人吃得很尽兴。唯独温弥对辣过敏,下午又被关在实验室肏得全身乏力,现在吃东西没胃口,全程都是在极其小口地缓慢消磨食物。 吃了半天,温弥也就吃了几片素菜,然后累困得不行,恨不能当场仰倒昏睡。坐着坐着,脑袋渐渐歪倒在楚蓦骁身上,倚靠着他的臂膀。 “困了?”楚蓦骁搂着她的腰,低声问:“回家睡觉,嗯?” 温弥处于迷糊状态,眯着眼看着楚蓦骁,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她想回答楚蓦骁的问题,结果脑子里一片空白,忘了楚蓦骁刚刚问了她什么。 小傻子,都睡迷糊了。楚蓦骁心下一软。 他打横抱起温弥:“我带她回家,先失陪了。” “没事没事,你先回去吧。”老岳说:“我在就行了。看咱们小弥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赶紧带她回家睡觉。” “行。”楚蓦骁离开坐席。 等他走远了,李菁博士忍不住说:“哎,咱们楚哥对老婆还真的是有耐心啊,带小孩儿似的,每天把小弥带到科研所照顾。他这么高智商,性子又冷淡,却也没见他嫌弃过小弥。” “那他和小弥是怎么认识、怎么最后在一起的啊?”曹果格外好奇:“我还以为Dr.楚会是个不婚主义者。” 杜倩瑾捅了捅她的胳膊肘,悄声道:“据说是童养媳。从小就养在家里的。” “哦,”曹果讪讪闭嘴,没再追问八卦。 大家很快转移了话题。科研所的人,即使是聚会场合,聊着聊着也会开始讨论学术,越讨论越热烈,甚至有同事当即来了灵感,放下碗筷、折回科研所做实验研究。 * 楚蓦骁开车到别墅门口时,温弥还没醒。 她睡着时看起来更乖。小小的、温软香暖的一只,让楚蓦骁只要抱着她就觉得心情愉悦。 “小傻子。”他俯身靠近,逗弄她敏感圆润的小耳垂。 温弥疑似听到了他的声音,缓缓睁开眼,迷茫地“嗯”了一声。 “到家了。”他的声音在夜里听起来有点温柔,舒缓低沉地徘徊在温弥耳畔。 “嗯……”温弥伸出手,主动搂住楚蓦骁。 “要抱?”楚蓦骁知道她这个动作的意思。 “嗯……”温弥累得不想下车。 “那你得亲我。”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似乎还挺好闻的。 温弥努力伸着脖子,在楚蓦骁的下巴上蜻蜓点水地胡乱亲了一下。 更┊全┊小┊说: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梦醒时分【加长章】 温弥睡得不太安稳,蜷缩在楚蓦骁怀里乱扑腾了几下,就像溺水时本能的挣扎。 然后她惊醒了,直直坐起来,错愕迷茫地睁着眼环顾这间漆黑的卧室。 楚蓦骁按开床头台灯,调节的是光线最柔和暗沉的模式。小傻子很怕黑,每次做噩梦惊醒,只有开灯才能缓解她的惊慌。 “要不要喝水?”他温和地问,嗓音有点沙哑。 温弥迟缓地点头。 楚蓦骁起身去给她倒水,然而人还没完全离开床,就被她从身后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又软又烫地紧贴着他的背脊,勾起他的燥欲。 她今晚是做了什么噩梦,惊恐成这副模样。 “小弥?”楚蓦骁转过身,耐心给她拨弄被冷汗黏在额前的碎发:“没事了,梦都是假的。” 温弥执着地摇头,眼眸里湿漉漉的:“明明是真的。你骗人。” “那你梦到什么了?”楚蓦骁把她搂到怀里,轻拍安抚着她的后背。 “我梦到他们都不要我了……”温弥吸着鼻子,抽噎着说:“这明明就是真的。” 十二年前,温弥成了楚家的童养媳………其中渊源,还得从楚蓦骁的父亲说起。 楚父是生物科学界的一位奇才,却偏偏离经叛道,不走正规的科研道路,每天闭关在实验室摸索那些禁止研究的内容。 苦心钻研多年,楚父终于研发了一种能永久抑制人类生长的病毒,被植入病毒的人可以永远维持在当下的状态,虽然不能达到“长生不死”,但可以保证至少活到一百五十岁,甚至更久。 既然研发出了这种病毒,当然需要植入人体实验观察。科学界是不允许直接拿人体做实验的,但地下黑色交易却屡禁不绝。楚父联系到了做黑色交易的地下商人,用叁百万元买来七岁的小姑娘温弥作为实验观察对象。 这是个好苗子,叁百万买回来完全值得。小姑娘才七岁,身体健康,容貌可爱,智商等一系列观察指标都很正常。最关键的是,这小姑娘的父母舍得把她卖出去当病毒栽植器皿,卖掉以后就彻底不认她了,不管她是死是活。 用这样的苗子,做实验不会有后顾之忧,不用担心她的父母反悔,或者是鱼死网破,把这场黑色交易抖露出去。 于是那天晚上,温弥的父母高高兴兴从地下商人那里领了钱,把价值叁百万的女儿交出去—— 那天是温弥的七岁生日,父母难得大方地请她在酒店大吃了一顿,又去商场给她买了几套价格高昂的冬衣,最后没有带她回家,而是把她送到了楚家,一个陌生又冰冷的家庭。 她被注射了病毒,注射针管扎入身体时很痛。 楚父每天给她做各项测试,期待着实验成功。然而从七岁到八岁一整年,温弥和其他所有儿童一样,正常地长高了,面部也有细微的成长变化。 楚父不肯面对事实,给温弥重新注射了大量病毒,继续坚持观察。八岁到九岁的那一年,温弥几乎每天都处于生病的虚弱状态,但她还是照常生长了,这是不可违背的自然规律。 温弥十岁那年,楚父某天发现了更可怕的事实,那就是大量注射的病毒不仅没有让温弥永久维持在七岁那年的状态,还让她变傻了,智力发育曲线近乎呈横向平直状态。根据推算,她未来的智力水平或许会永久停留在十岁的状态,直到死亡。 实验彻底失败了,研究了大半辈子的东西从一开始就走错了方向。楚父不能接受这一切,在温弥十岁生日那天的清晨跳楼自杀了。 楚蓦骁的母亲傅曼想过要把温弥送去福利院,却被儿子当即制止了。那年楚蓦骁十七岁,已经是博士生,做科研项目赚了不少钱。 “不准送去福利院,我来养她。”他这番承诺,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傅曼问儿子:“你要养她到什么时候?她这辈子就是十岁的水平,以后不可能找到工作,也不一定能成家,留下来就是累赘。” “我养她一辈子。”楚蓦骁说:“就是因为她这辈子可能永远没有工作,没有机会成家,所以才要对她负责,养她一辈子。” 傅曼还想说什么,但她深知儿子的性格,只得同意留下温弥。况且楚家本身家境富裕,多养一个孩子不算什么,傅曼也就接受现状了。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儿子对这小傻子的感情不仅是怜悯和责任,更是发展成了爱情。不管她如何反对和劝说,楚蓦骁都听不进去。 温弥十八岁成年那天,楚蓦骁带着她领了结婚证,正式成为夫妻。 傅曼有再多不乐意,也只能默认小傻子成了她的儿媳妇,嫁给了她智商170的精英儿子。 * 温弥嗓子都哭哑了。她梦到父母卖了她换钱,还梦到那些可怖的尖锐针管和实验测试。 “他们不要你,是因为穷,对不对?”楚蓦骁低头亲吻她的脸颊。 “嗯…”她泪汪汪地点头。 “那我这么有钱,肯定不会不要你,对不对?”他循循善诱。 “嗯…”温弥揪着他的袖子,哽咽着重复:“可是他们不要我了……” “你想想,是他们对你好,还是我对你好?” “你。” 温弥想,虽然楚蓦骁有时候对她也不太好,但总体上是胜过她父母的。 “所以我养你,比他们养你更好,对不对?” “嗯……”温弥逐渐被他说服。 “再哭眼睛都肿了,”楚蓦骁哄她:“我去给你端水来洗脸,你先松开一下。” 温弥终于肯松开他。 最┊新┊Woо①⑧┊小┊说: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不速之客 上午十点,阳光清透地照耀过树隙。 是秋末难得的好天气。楚蓦骁今日休假一天,原本答应带小傻子去游乐场玩,结果小傻子自己睡得太沉,快到中午还没醒,计划只得暂时搁浅。 楚蓦骁正在书房忙工作时,女佣匆匆走进来: “楚先生,您母亲来了,在楼下客厅等您。还有一位徐小姐也在楼下。” 徐小姐,徐宁淑……是傅曼看中的儿媳妇。即使楚蓦骁和温弥已经结婚领证两年,傅曼仍存有让徐宁淑取代温弥的念想。 “嗯,我知道了。”楚蓦骁合上笔记本,神色淡漠地下楼迎接客人。 客厅里坐着两个女人,高调华贵的中年妇女是傅曼,温婉知性的年轻女性是徐宁淑。 “蓦骁,难得你今天在家休息,我特意带宁淑来你这儿坐坐。”傅曼笑意盈盈:“上次托你给徐家帮了大忙,宁淑她一直说要找个机会向你登门道谢,这不,今天就一起过来了。” 徐宁淑莞尔,双手拎着精致的礼品包装袋递给他:“上次的事,真的太感谢你了。作为报答,我给你选了一条领带,你看看喜不喜欢?” “举手之劳,不必送礼物。”楚蓦骁没有接过礼袋,淡淡道:“而且我太太不会系领带,这份心意留在我这里只会被浪费。” “啊,这样啊……”徐宁淑还是温柔地含着浅笑:“你不喜欢,那我就不勉强你收下了。对了,你太太呢?她在家吗?” “在楼上。” 傅曼忍不住插嘴说道:“蓦骁,宁淑是专程来谢你的,你就不能热情点招待人家?顺便说一句,我和她今天在你这儿吃午饭,你让唐婶做菜时多放点辣,宁淑她喜欢吃辣的。” “嗯。”楚蓦骁压根没打算通知唐婶做菜多放辣,这会儿只不过是在敷衍傅曼罢了。 徐宁淑期待地问:“蓦骁,下周二你有空吗?听说北港区有科技展览,我们一起去参观吧?” “徐小姐,我已经结婚了。我和太太的感情状况很好,离婚概率为零。”楚蓦骁没有和她委婉地绕弯子,直接点破了男女之间那层关系。 傅曼蹙眉,不悦地指责道:“温弥她哪点比得上宁淑?单说学历,就是云泥之别!我劝你早点把温弥那累赘傻丫头甩了,找个真正配得上你的女人。像宁淑这样的,我看就很合适!” 徐宁淑脸颊微红,羞赧地笑了笑。 别墅楼梯上传来一声响,是温弥抱着的大型绵羊玩偶不慎滚落下来。 她刚刚睡醒,饿着肚子洗漱过后,准备下楼吃点东西。没想到一走出房间就听到了傅曼对她的差评。 场面有点尴尬。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温弥和楚蓦骁结婚之前,傅曼虽然对她算不上亲切,但也不坏。自从结婚后,傅曼对温弥越来越不满意,幸好不用和傅曼住在一起,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鼓足了勇气,温弥还是走下楼,恭恭敬敬地给傅曼鞠躬:“傅曼阿姨,您好。” 又给徐宁淑鞠躬:“徐小姐,您好。” 傅曼和徐宁淑眼尖,都看到了不该看的—— 温弥还穿着睡裙,里面没穿胸罩,胸口纯白蕾丝的镂空缝隙里隐约能窥见粉嫩的乳晕。而当她鞠躬时,睡裙领口一低,那两团饱满翘挺的浑圆就完全暴露在了傅曼和徐宁淑眼前。雪白软嫩的肌肤上还有暧昧的淤青和新添的红痕,模样淫靡又惹人怜爱。连女人看了都不禁悄悄吞唾沫。 “又忘了穿拖鞋,”楚蓦骁把她抱起来:“再让我看到一次,就要挨批评了,嗯?” “下次一定记得穿。我保证。”温弥搂着他的脖颈,讨好地傻乎乎笑了笑。 明明是责备她,楚蓦骁的语气却温柔宠溺得不像话。和刚才冷着一张脸的男人判若两人。 徐宁淑的眼里暗藏着不甘。 草莓塞在小穴里,奶油抹在胸前 楚蓦骁把温弥抱到厨房,将她放在宽阔洁净的流理台上:“她刚才说的那些话,你不用放在心上。” 温弥懵懂地点头。 他又道:“以后也不用对徐宁淑客气。” “啊……哦。”温弥现在只想去冰箱拿点吃的填肚子,根本顾不着傅曼和徐宁淑她们。 “徐宁淑想跟我结婚,但你才是我妻子,所以在她面前应该摆出女主人的姿态,懂吗?”楚蓦骁耐心教导她。 “嗯。”温弥顺从地点头,但是以她的脑子根本弄不明白徐宁淑为什么想和楚蓦骁结婚—— 难道结婚是件很好的事吗?结婚以后必须和他做爱,那么累人的事情,徐宁淑竟然不反感?还有…什么才是女主人的姿态呢?难道要像《灰姑娘》里的后妈那样穷凶极恶嘴脸吗? 虽然某只小傻子很听话地点头了,但她满脸写着迷惑,明显还在云里雾里。 算了。楚蓦骁心下微叹。 “我现在…可以…吃一小块蛋糕吗?”温弥小心翼翼地试探。 她想着,楚蓦骁不允许她早餐吃蛋糕那些甜腻的东西,但现在已经上午十点多钟,吃的算是早午餐,所以…或许可以破例吃蛋糕? “可以。”楚蓦骁怕她因为傅曼那些刻薄的话不高兴,为了补偿她,难得同意她早餐吃蛋糕。 他从冰箱拿来一块“红丝绒”,浓郁的红色蛋糕体上缀着鲜奶油和甜草莓,是温弥喜欢的。 小傻子开始高高兴兴吃红丝绒蛋糕,全然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好吃吗?”楚蓦骁饶有兴致地喂她。 “嗯嗯!”她笑眯眯问:“你要不要尝一口?” 一块蛋糕就满足了。她还真是好养。 楚蓦骁对她钟爱的蛋糕没兴趣,倒是想尝尝她身上的嫩肉。于是他慢条斯理地将小傻子的睡裙领口往下拉,从纯白蕾丝布料里拨出掩映的两团绵软浑圆。两团丰盈的嫩肉微微弹颤,上面缀着的粉嫩奶尖儿看起来格外可口。 就算温弥不聪明,也知道他此刻想做什么。 “那个…她们还在外面……”温弥紧张起来:“我们在这里做……可能有点不太好……” “哪里不好?”楚蓦骁明知故问。 他的指尖刮过蛋糕顶上的一抹鲜奶油,转瞬涂在她翘生生的奶尖儿上,奶白色覆盖了奶尖儿原本的粉嫩颜色。 温弥认真回答他的问题:“她们会听到的。” 楚蓦骁被她逗笑了:“那你不发出声音,她们就听不到了,是不是?” “可是……”温弥感到很为难。 “可是什么?”他追问。 “我可能会忍不住发出声音。”她老老实实地问:“我们要不晚上再做吧?等她们都走了…再做……嗯唔……” 男人的舌尖顶在她的奶尖儿上,舔舐着刚刚抹上去的鲜奶油。 温热细腻的触感,甜的、绵的、软的…… 温弥吓得赶紧把蛋糕搁在一边,做贼心虚般紧紧捂着嘴,生怕自己嘴里再溢出半点呻吟。 鲜奶油都被舔得一干二净了,他却还吮咬着那娇嫩的乳头不放,直到把它咬得嫣红微肿。 “这不是没发出声音么?”楚蓦骁故意逗她。 温弥无话可说,颇有点郁闷地看着他。天知道她刚才压抑娇喘呻吟声有多难熬。 “湿成这样…”他撩起她的睡裙,修长的手指探入了温软紧致的蜜穴,搅动着其中泛滥的春潮。 温弥敏感地颤个不停,小屁股不自觉地往后挪着,胸前那对白兔也一蹦一蹦的。 “草莓甜么?”他问。 “嗯?”温弥还没缓过神:“啊…草莓挺甜的……” “是么?” 蛋糕上缀着两颗草莓,一颗已经被她吃了,另一颗被楚蓦骁拿起来——缓缓塞进了她的小蜜穴。 “嗯啊……”突然被异物塞入,温弥忍不住娇喘出声。幸好厨房和客厅距离远,否则被那两个女人听到,她都没脸出去了。 晶莹的蜜液很快就裹满了那颗草莓。而且,越来越多的蜜液分泌出来,不受控地流到大腿根部。 楚蓦骁的手指再次插入她的小肉穴,从里面勾出湿淋淋的草莓。 草莓鲜红欲滴,娇艳可人。 然而……他竟然…把这颗草莓吃了。 温弥羞得满面通红,双手捂着脸不敢直视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是挺甜的。”他语调里含着几分笑意。 老公太变态了怎么办呜呜呜……温弥心下哀嚎。 丸子好吃么 吃午饭的时候,气氛冷却到极点。徐宁淑心不在焉地夹菜,眼神总不自觉地往温弥身上打量——她不明白,温弥除了长得漂亮,还有什么优点?脑袋又笨性子又温吞,只会给楚蓦骁添麻烦。 再说了,就算温弥长得漂亮,她徐宁淑也不差啊,只不过是身材稍微扁平了些而已。这温弥小小年纪胸部就发育得如此饱满,恐怕是个天生淫货。 想来想去,徐宁淑想得心里发堵,对温弥又是嫉妒又是厌恶。 “宁淑,明天陪我去做体检吧?”傅曼开口打破了沉默的氛围:“蓦骁他工作忙,没时间陪我。我呢,更不会指望某个做媳妇的人尽孝心,只能来麻烦你了。” 徐宁淑温婉一笑:“好,我明天陪您去。要不要带小弥也去体检?” “她,”傅曼冷笑一声:“她用不着体检,从小就一身的病毒,就算检查了也治不好。就她这样的身子,以后可千万别怀孕了,不然生下来什么弱智儿或者畸形……” “说够了?”楚蓦骁冷冷打断傅曼:“是谁害她变成现在这样,你不清楚么?” 傅曼不屑地瞥了眼温弥:“她父母乐意把她卖掉,这能怪我们么?当年叁百万买她,算是给足她家好处了吧?” 温弥埋着头,默默扒白米饭。碗里的菜已经吃完了,但现在大家都盯着她看,弄得她都不好意思伸手去夹菜。 呜呜……唐婶今天做的藕夹看起来好好吃…… 小傻子慢吞吞嚼着饭,心里却惦记着藕夹。至于傅曼和徐宁淑的一唱一和么,她没放在心上。以她的蠢笨脑子,暂时还考虑不了这么多问题。 楚蓦骁懒得再和傅曼理论,淡声说:“你们吃完饭就赶紧回去,我下午还有事。” “你今天不是休假么?”徐宁淑关切问:“下午又要去忙工作?” “下午带她出去玩。”楚蓦骁给温弥夹了一块厚实金黄的藕夹:“所以你们早点走,我没空招待。” 出去玩? 温弥眼前一亮,有点想问他是不是去游乐场,又不敢在这种场合下乱开口说话,于是赶紧咬了口藕夹堵住自己的嘴,继续扮演沉默的“吃饭机器”。 “蓦骁,你这样很没礼貌。”傅曼斥责:“宁淑好歹是客人,注意你说话的分寸。” “到底谁该注意分寸。”楚蓦骁望着傅曼和徐宁淑:“你们平时很闲么,处心积虑拆散他人婚姻?徐小姐,我认为比起做婚姻第叁者,还有更适合你的选择。你是聪明人,别耽误自己的前程。” “你……”徐宁淑脸上挂不住,红一阵白一阵:“算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哎,宁淑……”傅曼紧跟上去。 餐桌边只剩两人。 温弥松了口气,终于能随心所欲地夹菜——香酥藕夹、珍珠糯米丸子、清蒸鳜鱼、红烧狮子头…… 唐婶做的这些菜不香么?他们怎么吃着吃着就闹得不愉快了呢?貌似还是因为她才闹得不愉快? 楚蓦骁看着专心吃珍珠糯米丸子的小傻子,靠近她问:“丸子好吃么?” 温弥肩一颤,突然想到他刚才在厨房问草莓甜不甜的时候,也是用的这种句式……该不会要把丸子也塞到她下面吧?那岂不是暴殄天物? “丸子一点也不好吃。”温弥连忙摇头。 “那你还吃这么多,”楚蓦骁笑着捏她的脸:“吃完饭去游乐场玩?” “嗯嗯。”小傻子满脸写着高兴。 浴室里口交 玩了一下午,温弥回家时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直到被楚蓦骁脱干净了衣服泡进浴缸里才稍微恢复清醒。 双人尺寸的浴缸很宽阔,温弥舒舒服服地沉浸在奶油香草味的泡泡浴里,没过两分钟又歪着头睡着了,手里还捏着一只玩具小鸭子。 小鸭子被某人从她手里轻轻移掉。 然后……那根硬挺滚烫的肉棒塞到她的手中。 楚蓦骁握着温弥纤细的手腕,引着她抚弄那根勃起的巨物。少女的手心柔软细腻,温温热热的、湿湿的包裹着男人的肉棒,肉棒周身狰狞的青筋与她纤白的右手形成了鲜明对比,这般看起来更像是楚蓦骁在凌辱蹂躏睡梦迷蒙的温弥。 只怪这根巨物太粗,她的一只手几乎握不下。 弄了一会儿,温弥被累醒了,右手腕传来的酸麻感让她再次睁开眼—— “…那个…我能不能换一只手…帮你弄?”她满眼无辜地仰头看着楚蓦骁,眼神清澈又懵懂。 “这只手累了?”楚蓦骁缓缓放下她的右手。 温弥如实回答:“有一点点累,不过,换左手弄的话,我会更加认真的!” “不用手了,”楚蓦骁捏着她的下颌,拇指腹碾过她湿润柔软的下唇瓣:“用嘴含着——还记得怎么弄么?上次教过你。” “我记得的。”温弥乖巧点头,即使内心不太情愿。用嘴含着那根巨物会很难受,但是楚蓦骁好像更喜欢这种方式。 她张开嘴,小心翼翼含住了肉棒的顶端,舌尖在顶端那眼孔处灵巧地舔舐了一下,然后收回舌尖,重新将肉棒含得更深,使口腔被塞满。 虽然脑袋不聪明,但是她学得还算用心,口交该记的步骤一个都没敢落下。只是真正实践起来还不太得心应手,比如将肉棒吞含深了以后,她该怎么换气,这就不会操作了。 温弥那张稚气娇憨的小脸被闷得通红,两颊就像苹果般红润。嘴巴已经被迫张开到最大程度,晶莹的涎液从嘴角溢出,渐渐沾湿了剩下那部分没被吞含住的肉棒。 呼吸好像有点困难。 温弥原本想打退堂鼓,松开嘴里那根肉棒,换气了再接着给他口交。转念一想,这么做楚蓦骁可能会不高兴,何况他今天陪着她玩了一下午,现在让他舒服一下,也是应该的。 就当是……报恩吧。 于是温弥继续将肉棒含深,直到顶得她嗓子眼疼。 “你想把自己闷过去?”楚蓦骁似笑非笑地问她:“还含着不松开?” 意思是,可以松开了吗? 温弥如释重负,松开了肉棒,大口大口地喘息。红润的唇瓣闪着淡淡水光,格外勾人。 还有她那无意间发出的喘息声,又娇又媚,让男人腹下的欲火烧得更烈。 楚蓦骁坐进双人尺寸的宽阔浴缸里,把娇软的小傻子抱到腿上,在她耳畔低声问:“今晚在浴缸里做爱,嗯?” 那根被她含得更滚烫更胀大的巨物,现在就抵在她光滑细嫩的股缝之间,浅尝辄止地磨蹭着,却迟迟没有弄进去。 温弥懵懵懂懂地觉得小腹下有火苗似的疯狂乱窜着,灼热酥痒,折磨难耐。 “嗯……”她搂住楚蓦骁,算是回应。 精┊彩┊书┊本┊前┇往: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疼痛 少女被温水浸浴过的肌肤柔滑得像软玉,娇嫩胜过初生婴儿,轻轻捏一把便会留下红痕。 更何况是咬。 “唔……”温弥下意识抓紧了楚蓦骁的肩膀,哆嗦着闷哼了一声。 他在咬她的颈侧,吮那薄薄的奶白色嫩肉,沿着脖颈纤细的线条一直吮咬到肩窝,意犹未尽,再向下,到了她的最丰盈之处。 在泡泡浴里浸过一段时间,现在虽然已经把泡沫冲洗干净了,这对浑圆挺翘的嫩乳却还散发着淡淡的奶油香草味,舔吮它时让人不禁有种能吸出甘甜奶水的错觉。 粉嫩的乳头被男人含在唇齿之间厮磨,咬得发肿,酥痒疼痛感沿着细皮嫩肉往内延伸,一直延伸到身心最深处。 他好像咬这里很久了…… 温弥一开始还懵懂地滋生了些情欲,但后来被咬得越来越疼,情欲消减,就只剩不舒服了。毕竟心智大约只有十岁儿童的水准,虽然身体已经发育到十九岁,但她对于性爱却没有太多认知,更没有十几岁少年少女应有的性冲动。 她在性欲方面一直没有太多兴趣,然而楚蓦骁却热衷于和她做这方面的“运动”……… “我有点疼。”温弥疼得实在受不住了,才弱弱地小声喘息着求饶:“能不能换一边咬……” 她早都疼得浑身发抖了,却还只是描述为“有点疼”,生怕让他扫兴了。 楚蓦骁终于松开齿关,恋恋不舍地又在她娇嫩的乳头上舔弄一次,甚至发出了淫靡的声响。她的右乳头已经被蹂躏得凄惨兮兮,又红又肿地挺立在空气中,还湿漉漉的。 “哭了?”楚蓦骁抚挲着她泛红的眼皮:“疼哭的?” 温弥赶紧摇头:“不是。” 其实就是疼哭的。她不明白,为什么楚蓦骁这么爱吮咬她的肌肤,尤其喜爱吮咬她胸前这一处,每次都把她咬得瑟缩战栗了才肯罢休。而被咬疼的地方,会接连作疼整整一周,甚至更久。 胸前还痛着,下面温软窄紧的洞穴又突然被巨物侵犯进来。 借着浴缸温水的流动,这次插入得比平时稍微容易些,再加上是温弥坐在他腿上的姿势,所以没有太艰难地就一下子顶到了花心最深处。 温弥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想站起来,却被楚蓦骁按着腰强行固定住上半身。肉棒随着这动作在她的小穴里微微抽动了一下,有温热的水流也趁势挤进来。 她能清晰感受到,那根插入她身体的肉棒在逐渐变得更巨大,滚烫灼烧般抵在她的下体里,强行霸道地不断往里顶,即使已经到了尽头。 对于温弥来说,最煎熬的就是这种时候。她的身体太敏感,疼痛和快感总是来得同样激烈,而她对于性爱又没有过多兴趣,所以往往是身体本能地在承受着快感,精神注意力却全都集中在疼痛上,忘了享受快感。 为了缓解疼痛感,不得不先想点别的,转移注意力。 “那个……我明天可以去曹果姐姐的堂姐家玩吗?”她突然想起这事,便小心翼翼问。 楚蓦骁专心致志地肏弄她的小穴,随口问:“曹果的堂姐?” “嗯,曹果姐姐说,她堂姐就是《梦幻森林》的作者艾萱婷,”温弥提起这本漫画就双眼发光:“我想去找她要签名。曹果姐姐还说她堂姐邀请我去玩……嗯啊……啊…啊嗯………” “不能去。”楚蓦骁断然拒绝她:“专心点,现在不允许想别人。” 温弥乖乖地任由他摆布,没敢再开口提要求,可心里却还惦念着去见偶像漫画家艾萱婷。 落寞 窗外传来鞭炮声响,一阵阵的,朦胧而寥远。 温弥觉得自己可能发烧了,头昏沉沉的,似乎脑神经也在鞭炮般突鼓地炸着。从浴室做到卧室,她早已筋疲力尽,而楚蓦骁似乎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兴致高亢地将她翻来覆去把玩。 她在这种时候就像一个容器,专门用来承纳男人兽欲的容器。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棒捅得她腰窝发酸,双腿绵软无力得像煮烂的面条。 温弥累得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发出的声音仿佛小奶猫在哼唧。 “小弥…”男人的低喘声里藏着万千缱绻情欲。 “我、我没有分心想别的……”温弥为自己做爱时打呵欠的行为弱弱辩解:“我就是、有点……” “有点困了?”他不经意抬高了她的雪臀,以便于将胯下叫嚣的巨兽插得更深。 “嗯。”温弥被他看得又歉意又羞赧,脸颊再次变得红扑扑的。 “不高兴?”他又问。与此同时,那双大手仍揉捏着她的两团嫩乳,将她粉白的肌肤蹂躏得发红。 温弥闭上眼不敢再和他对视,怕自己说谎被他看出来:“没有不高兴……” 其实是有的。楚蓦骁不允许她去曹果的堂姐家做客,她有点失落。 她紧紧闭着眼的模样看起来乖乖的,又软又好欺负。就像她最喜欢的漫画里,那只软软萌萌的小白兔。这副模样,只会让男人想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欺负个千百来回。 楚蓦骁明知故问:“你刚刚说的那个漫画叫什么?” “叫《梦幻森林》,”温弥终于来了点兴致:“上次睡前你还给我念过里面的故事,你还记得吗?” 他当然记得。 见楚蓦骁不说话,温弥又巴巴补充:“你不记得也很正常……你每天工作那么忙,肯定没空记得漫画内容……” “现在不困了?”楚蓦骁亲了亲她的额头:“每次一谈到漫画就来精神了。” “唔……”温弥颤抖了一下,伴随着穴内猛烈的冲击,花心处骤然传来一阵异常暖烫的酥麻感。 好像是他直接射进去了,没戴安全套。 “害怕?”他轻易捕捉到她眼底的惊慌失措:“颤得这么厉害。” “傅阿姨说,生出来的宝宝可能也会有问题…”温弥轻声问:“你刚才…是不是…忘记戴安全套了?” 那根滚烫的肉棒喷射了浓稠精液之后仍旧硬挺,霸占在窄紧的小穴里,让柔韧的内壁被撑得发胀。 温弥被弄得断断续续喘息,满眼迷蒙。 “安全期,不会怀孕的。”楚蓦骁捋着她散乱的发丝:“你很想去见那位漫画作者?” 温弥点头,悄悄地、期待地看着他。 他终于答应:“明天下午带你去见她。” “真的?”温弥今晚难得露出笑容:“你真好!” 他冷冷提要求:“但是你不可以喜欢她。” “我……”温弥想了想,为了明天能见到偶像,还是暂时妥协他比较好:“我只喜欢你一个人,不会喜欢她的。” “说谎。”楚蓦骁无声笑了笑。 有一霎那,温弥在他眼底里看到了落寞。她突然回想起很小的时候——楚蓦骁…他大概,一直都是个很孤独的人吧。 偶像 翌日,楚蓦骁如约带温弥去见了她的偶像——国内知名美女漫画家艾萱婷。 车开到艾萱婷住的公寓楼下时,她和曹果已经在大门口等待。虽然有亲缘关系,但艾萱婷与曹果长得并不相像,比起曹果的中性风格,艾萱婷透着一股妩媚气息,算是美人中的美人。如果不介绍她是画儿童漫画的,旁人恐怕会以为她的职业是模特或者演员。 很明显,温弥这只小傻子被大美人惊艳到了。 从在车里低叹了一声“哇”,再到下车时痴痴盯着偶像美艳动人的脸庞观赏……温弥的反应十足迷妹行为,让身旁某男人极其不爽。 “姐,这就是我跟你介绍的小粉丝!”曹果动作亲昵地揽过温弥,让她能与偶像站得更近:“温弥——是不是长得超级可爱,比你漫画里的女主角还可爱?” 温弥即刻鞠躬九十度:“您好!我特别喜欢您的漫画,您的作品我都看过!” “怎么还用上敬语了,小朋友,”艾萱婷温柔地笑了笑:“谢谢你喜欢我的作品。” 如沐春风,大致如此。 怎么能有人长得这么美艳妩媚,性格还这么温柔如水。关键是,她明明是知名漫画家却一点架子也没有,亲切得就像…幼儿园老师? 温弥及时止住自己越飘越远的思绪,满眼冒爱心地看着偶像,完全忘了楚蓦骁还在她身边。 艾萱婷疏离地朝楚蓦骁颔首:“楚先生,您就把小弥送到这儿吧。等她玩到想回家了,我再联系您来接她。我不太欢迎异性进入我家,所以请您谅解。” “可以理解。”楚蓦骁摸了摸温弥的脑袋,哄孩子般告诫:“注意安全,别碰刀具之类的,嗯?” 温弥用力点头,心却早就飞到了艾萱婷身上。 艾萱婷轻轻牵住温弥:“那我们上楼吧,带你参观我的画室。” 美女偶像的右手纤细白皙,她的身上香香的,是一种清冷调的花香,还带着些雨露的味道,很是好闻。小傻子彻底对偶像崇拜得五体投地。 电梯上行到七楼,702室,艾萱婷家。 在玄关处换鞋时,艾萱婷给温弥递来一双新拖鞋:“你穿这双吧。” “谢谢。”温弥诧异地发现,这双拖鞋是35码,正好合脚。似乎…是特意给她准备的。 温弥正在蹲着解开鞋带,没想到艾萱婷竟也蹲下来,为她解开另一边的鞋带。 这怎么好意思…… “那个…还是我自己来吧。”温弥尴尬又羞涩地低着头,糯糯说道:“鞋带出门前系得太紧了,有点不好解开。” “你腿腕这儿,是怎么了?”艾萱婷给温弥脱掉鞋,又用纤长的手指缓缓拉着温弥的长袜边缘往下,直到将这只小熊印花的袜子完全脱掉。 露出来光洁莹润的小脚,腿腕处的淤青也毕露无余。是昨晚做爱时,楚蓦骁狠狠捏着她的腿腕,把她完全折成M型肏弄留下的痕迹。 而艾萱婷那双柔软的、薄薄的纤手,此刻正从腿腕细致抚摸到脚心。 这举止…未免亲昵得太奇怪了。 温弥茫然地看着艾萱婷,呐呐支吾:“您……” “以后你可以称呼我“姐姐”,或者婷,”艾萱婷笑了笑:“我很喜欢你。” 完┊结┇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偷情 “婷…”温弥喃喃念着这般亲昵的称呼,看着眼前容颜艳绝的成熟女人。 “你的脚很漂亮。”艾萱婷悠悠夸赞道:“我想送一幅画给你,要看看么?” “送给我?”温弥受宠若惊。 “嗯。” 温弥随着艾萱婷来到画室。这间画室布置得很温馨,一如艾萱婷笔下的童话风格。正中央的画架上笼着一层雪白的蕾丝方布,布料之下掩映着那副作为礼物送给温弥的素描画。 “揭开看看,”艾萱婷示意温弥。 温弥怀着顶礼膜拜的心情,小心翼翼揭开了雪白方布,期待地猜测偶像要送给自己什么画卷。然而下一秒,温弥怔住了—— 素描画上是一双娇小玲珑的脚,脚上紧紧捆绑着绳索,脚边则放着一根湿淋淋的电动自慰棒。 “这样的画面,应该很熟悉吧?”艾萱婷在温弥耳畔呵气如兰:“脚腕的淤伤,是被他弄的,对不对?他一定经常弄疼你吧?” “我……”温弥不知所措,似乎怎么回答艾萱婷的问题都不对。想着想着,她脑海里又浮现了昨晚那些画面,白皙的脸颊腾得羞红,耻怯感如同一杯打翻的开水,肆意横流。 “小可怜。”艾萱婷凑近她,与她贴得极近:“楚蓦骁他是怎么舍得弄疼你的啊。你这些年忍耐得不委屈么?” “不是的,婷,”温弥努力运转着不太聪明的大脑,消化艾萱婷这番奇奇怪怪的问话,然后谨慎地回答道:“其实他对我很好,我没有觉得委屈。” “是么?”艾萱婷浅笑着,纤手徐徐为温弥解开衣领:“这些淤青的地方,难道不疼么?” 当然疼。被重重揉捏过的地方、被狠狠咬吮过的地方,没有一处不疼。她在床上就只是个供他发泄情欲的器皿罢了。 说话间,艾萱婷已经动作娴熟地解开了温弥的上衣,下一步就要解开她的胸罩。饱满挺翘的酥胸将精致的胸罩撑得鼓鼓满满,半露的嫩肉更是奶白诱人。 温弥慌张地阻止艾萱婷:“不要…请您不要这样。这太奇怪了。” “哪里奇怪?”艾萱婷故意问道:“是楚蓦骁教你,不能被别人碰么?” “我不知道。”温弥快急哭了,怎么也没想到,偶像竟然会对她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原以为来做客可以参观偶像的画室,却没想到一进画室就被偶像剥掉了衣衫。 可是……这毕竟是曹果的堂姐。曹果为人那么好,她的堂姐应该也不会是坏人吧? 犹豫之际,胸罩已经被艾萱婷脱了下来。 温弥惊慌地抱臂遮挡胸口,艾萱婷却循循善诱着将她的双臂推高,继而俯身,含住绵软白嫩顶端那一点诱人的粉红。 不同于楚蓦骁的侵略性,艾萱婷是柔和的,温柔得不能再温柔。 湿,痒,酥麻,滑腻。种种触感,在舌尖温柔的舔弄下缓缓交织。 艾萱婷仿佛是在以舌尖细细品味一道佳肴。 “唔……”温弥难以自抑地闷哼了一声,双腿之间的隐秘地带变得湿软而泥泞。 喜欢你 艾萱婷的指尖是冰凉的,玉一般润。 那冰凉的手指灵巧地从裙摆下探进去,将内裤褪离腿根,然后轻车熟路地钻入了紧致暖烫的小肉穴。小肉穴被肏得有些红肿了,今早涂过了膏药,现在还有淡淡的茉香萦绕在软韧的内壁里。 “小弥的里面湿了呢,”她在温弥耳畔妖魅似的低语蛊惑:“好香……”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温弥惊慌无助地看着她:“不是说好参观画室么?” “对呀,就是带你参观画室,”艾萱婷走向画室角落,打开那深红色的巨大皮箱,徐徐从里面一件件地取出女用性玩具,其中有些是温弥见过的,还有些是没见过的。 温弥忍不住往后缩,怯怯地看着艾萱婷。 “你知道我那些漫画,都是怎么画出来的?”艾萱婷拿着一根最粗长的电动自慰棒,说道:“只有这东西插在我的身体里时,我才有灵感去画漫画。我那天听曹果说,你想让我教你画画?很简单的,你现在张开腿,把这根东西用小穴夹住,我就教你画画。” “那个…我不想…学了……”温弥突然开始惧怕眼前的美艳女人:“我现在想回家,可以吗?” “回家?”艾萱婷笑了笑:“回家以后,楚蓦骁又要折磨你,还不如待在我这儿呢。男人都是这样,只顾着自己快活,完全不顾你的感受。” “他没有折磨我。”温弥小声解释。 艾萱婷将手里的电动自慰棒调至最低档,慢悠悠地靠近温弥:“你可怜的小穴都被肏肿了,难道还不算被他折磨?还有你这一身的淤伤,平时没少被他捆绑禁锢吧?” 温弥逐渐被她说得没了底气:“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喜欢你。我想拥有你,把你从他手里抢过来——不可以吗?”艾萱婷笑起来时,眼眸里流淌着温柔的光辉,她眼尾那一粒细小得微不可见的痣显得格外生动好看。 喜欢也分很多种。同性之间的喜欢和异性之间的喜欢,应该不一样吧?艾萱婷的喜欢肯定不是那种接近于爱情的喜欢吧? 可是……艾萱婷第一次见面就说了喜欢她;而楚蓦骁却极少表达到底喜不喜欢她…… 温弥陷入迷惑与纠结。 “怎么在发呆呢,”艾萱婷在温弥的脸颊很轻地亲吻了一下:“我最喜欢你这种可爱的小姑娘了。我想以你为主角,画一部漫画。” “我是主角吗?”温弥的注意力很快又被漫画吸引过去。 “当然。”艾萱婷趁势把电动自慰棒塞入温弥的穴口,本就湿润的小穴立刻被那绵密温柔的低档震动激起了更多汁液,泛滥着溢出穴口。艾萱婷继续说:“这种程度的刺激,很舒服吧?你年纪还小,受不住高档频率的震动,楚蓦骁平时玩得太凶了,你的身体也吃不消——你看,他压根不在意你……” 艾萱婷还没说完剩下半句话,温弥放在一旁的手机骤然震动起来。 是楚蓦骁打来的。 温弥迫不及待接通了电话:“你现在可以来接我吗?我想回家了……” 委屈巴巴的语调,简直软到不像话。就像是幼儿园小朋友受了欺负找家长告状,说着说着,恐怕下一秒就要大哭出来。 楚蓦骁听得心下一拧,硬生生地作疼。 爱┆看┋书: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献吻 挂电话没过几分钟,楚蓦骁就来接温弥回家了。 艾萱婷把温弥送到楼下,牵着她的手,就像是姐妹般亲昵。但温弥脸上写着“不高兴”,准确来说,她现在不是不高兴,而是惶惑不安。 “有空再过来玩。”艾萱婷将一本有她签名的童话绘本送给温弥:“随时欢迎你。” “……”温弥不知道该不该接受艾萱婷的礼物,下意识看向楚蓦骁。 “怎么了,今天玩的不开心?”楚蓦骁揽过温弥,轻声问着她,眼神却冷冷打量着艾萱婷。 “没有。”温弥生怕今天在画室发生的那些事被楚蓦骁察觉,连忙收下艾萱婷送的绘本,笑着对艾萱婷说:“谢谢姐姐。” 笑得很勉强。她连装装样子都不会。 楚蓦骁与艾萱婷眼神冷冷交锋,只有旁边的小傻子浑然不觉,诚惶诚恐抱着一本绘本,满脑子里都是乱七八糟的担忧。 “小弥再见,”艾萱婷的温柔让温弥感到迷茫。 直到上了车,温弥才暂时放松下来,童话绘本被她捏在手里——她好几次想翻开看看里面的内容,却又没敢打开,担心某一页会出现艾萱婷在画室展示给她看的那幅淫靡图画。 楚蓦骁早就察觉了她的异样,只是一路上没点破,车快开到家时才开口:“小傻子,你不适合撒谎。” “我没有…”温弥都不敢抬头。她现在内裤还是湿的,小穴里也黏腻得一塌糊涂,就怕回家以后楚蓦骁直接脱她的衣服,发现端倪。 “你明明在她家玩得不开心。”楚蓦骁淡淡说道:“你不喜欢她,以后就不要再来往。” 温弥十分顺从地点头。她确实也不敢再次一个人去艾萱婷的画室。 “你就不打算告诉我,不开心的原因?”楚蓦骁单手旋着方向盘,另一手搭在温弥的额头:“是身体不舒服么?有点发低烧。” 一听到“身体不舒服”,温弥条件反射地一抖。犹豫再叁,她决定冒险骗楚蓦骁一次:“今天头有点疼,我回家想先洗个澡,可以吗?” 洗澡可以掩盖她身上被艾萱婷舔弄挑逗过的事实,洗完澡再把弄湿的内裤也洗了,楚蓦骁应该就不会发现什么。 温弥觉得自己想得很周到。 “你的衣领乱了,”楚蓦骁问:“是艾萱婷碰过你的衣领?” “我不记得了。”温弥紧张得结巴:“可能、可能是我自己弄乱了。” “你的裙摆也皱了。” “不是她弄的。”温弥掩耳盗铃:“绝对不是。” 车戛然停在别墅门前。 气氛好像不太对劲。温弥小心翼翼解开安全带,想趁早溜到浴室里把自己洗干净。然而安全带刚啪嗒一声松开,她就被身旁的男人揽到了腿上坐着。背后顶着方向盘,无路可退。 “我不喜欢别人碰你,即使是女人也不行。”男人低沉的警告让温弥不寒而栗。 温弥的第一反应是,完了,要被他发现了。 可是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在紧迫关头,温弥不知道是怎么开了窍,忽然想到——如果现在在车里和楚蓦骁亲热,就可以把内裤沁湿了的原因归于他,而不是归于艾萱婷在画室的那些挑逗。 她鼓足勇气,红着脸亲吻男人的唇瓣。 楚蓦骁一怔。他还从未见小傻子如此主动过。 更┆多┇书┊:woo18.vip (W oo 1 8 . v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