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星眼醉》 世界一 捡到一个失忆大少爷 秦念笙抱着木桶慢慢走着,往溪边走去,秦小川跟着阿姐悠闲的走着,嘴里咬着狗尾巴草,心里欣喜的念着先前下的渔网,会不会有好收成。 两人慢慢下着山坡,路的尽头是清澈甘甜的水源,是由麒麟山上冰雪融化,淌过嶙峋的山石,慢慢汇聚成的清潭,清晨水面上弥漫着袅袅的白雾,隐着一股寒气。 秦念笙从家到这里,路程有些远,赶得她身热乎乎的,倒并不觉得多冷,她回头叫自家小弟跟进点,秦小川哼唧一声,跟着家姐穿过缀着露珠的杂草,慢慢地走。 她抬手擦拭着额头的雾水之时,忽然踩着了什么又软又硬的东西,那怪异的触感,令秦念笙的心脏顿时咯噔一跳。 心里闪过不好的预感,但她也壮着胆子往脚下看。 只见被她踩了一脚的,并不是什么劳什子动物蛇什么的,而是一个浑身脏兮兮的人。 看到是人,也不知是死是活的,秦念笙吓得叫也叫不出来了,而身后紧跟着她走的秦小川,没注意到家姐已经停住步伐,还傻兮兮的往前面走,撞上秦念笙,本就腿软的秦念笙往前一扑。 “啊!”秦念笙整个人扑倒在地上那男人身上,手中的桶子也滚了好远。 这一扑,她倒是看清了眼下人的模样。 本该被吓晕的,无奈这个人面貌不是那么可怖,甚至可以说即使脸上有脏污,却也无法遮盖他出脱的容貌,男人眉目俊朗,肌肤如玉,让她这个女人都有些自惭形秽。 秦念笙愣了一下,然后在小弟的惊呼声中,被拉起来。 “姐……”秦小川也看到了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揪着她的衣角战战兢兢。 秦念笙刚倒在他身上的时候,隐隐的感觉到了那喷洒在她皮肤上的气息,他定然还没死,于是她连忙安抚了一下小弟,让他帮着把这男人抬起带回家,救人要紧。 秦小川有所犹豫,但也不好见死不救,还是帮着架起男人的胳膊,两姐弟一人一边的把男子抬走了。 秦小川虽然才十三岁,但是毕竟是穷苦的孩子,再加上家里亲人死的早,从小就干各种苦活,所以面对这个人高马大的男子,倒也并没有抬得那么吃力,因此在往家走的间隙里,他还有闲情悄悄打量这来历不明的男人。 男子身上穿着的衣裳,明显与他的粗布衣服是截然不同的精贵布料,上面还绣刻着他从未见过的繁复图案,秦小川觉得他定然是个有钱人家,尤其是近看,身为男子的他都觉得这男人长得实在是俊,平日里,以秦家村第一帅男自居的秦小川,见到他,觉得他还要比自己帅那么一丢丢。 秦念笙觉着自己平日里也没白疼这个小弟,秦小川是使了劲抗这个男人的,她能感觉自己不需要多费力,因而她也有了闲情打量这个男人。 她的目光不自禁的停留在他的脸上,湿润的发丝黏在他苍白的面庞上,只见一道血迹淌了下来,秦念笙一惊抬头一看,一处鲜红的伤口跳入她的眼前。 她倒吸了口凉气,这头上有伤可是致命的,想到这里,秦念笙也不敢多耽搁,催促着小弟,两人赶紧往家里赶。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赶到了家中,一路走来,两姐弟已是气喘吁吁,将他往床上一放,都不免觉得腰酸背痛。 秦念笙叫秦小川赶紧去叫大夫,自己则费了好大一番气力才将男人的身子翻了过来,而这时,秦念笙的目光下意识的扫到他下身布满血污的地方,男人的重伤之处想必在此。 不过那处地方她也不便处理,她找来平日里跌打创伤的药粉涂在男人头上的伤处,手指下冰凉的触感告诉她,他的情况现在很危险。 可眼下她能做的已经不多,只有给他烧壶热水以作备用,又将冬日里烘烤的火炉端出为他取暖。 “你可千万要撑住……”秦念笙握住他那宽大冰凉的手掌,幽幽的叹道,望着那陷入昏迷的苍白脸庞,即便是不省人事,但那贵气与俊美是无从遮掩的。 没多久,秦小川就拖着大夫匆匆赶来了,大夫一来,秦念笙就识相的先退了出去。 她站在门外,万分焦急,害怕那个男人有什么三长两短。 虽然他的到来给她带来了隐患,但她也不能见死不救,而既然她救了,这个男人更不能就这么死在他家里,本就因为父母早逝的缘故,村子里某些人就对他们姐弟有闲言碎语,如果他死了,别人该如何想呢,自己现在可没有离开这里的能力。 她忧心忡忡的开始到灶房忙活,已经快到饭点的时间,先前折腾那一番,只觉得饥饿难耐,若是那男人醒来了,定是需要补充些食物的。 ———————————— 求收藏求珍珠,的确是快穿文,但是就不啰嗦写什么什么系统了,以及还要留下些悬念。 肉的话,慢慢炖,不着急,有感情基础才会香, 2.擦身 秦念笙取来吊挂起的山鸡肉,然后将其剁碎放进烧了热油的大锅里,爆炒后加水,准备熬一些香浓的肉汤出来。 父母去世的早,以前他们过得很苦,可两姐弟很勤劳,而现在秦小川又跟着村子里的猎户大叔学习狩猎,他们现在的日子越过越好了,而这种美好,绝不能被打破。 肉汤熬制的时间很长,期间秦念笙忍不住的去前边看了一看,只见房门一开,秦小川就端着一盆血水走了出来,看着面露担忧的她,他自然也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一边走来一边道:“姐,大夫说没什么致命伤,你就别担心了。” 秦念笙也没进去看他,不知真假,但听到这个,心里还是稍稍缓和了一下。 于是又进了灶房,搬了个小板凳坐下,看着跳跃的火苗,守着锅里的那碗汤。 不知过了多久,浓香的鸡汤终于熬好,秦念笙揭开锅盖,看着锅子里浓白泛着油光的鲜汤,用力的嗅了一下。 真香! 她忙不迭倒了一碗,正在这时,大夫走了过来,向她道了一句:“病人的伤势已经处理好,你们谨记药得按时喂,伤口得按时上药,然后等着他醒来便好了,一会儿叫小川来拿药。” 一听大夫的话,秦念笙心中堵着的巨石重重落下。 她向大夫道了谢,又去屋子里看了一看病人,他身上的脏湿衣物已经被换了下来,虽然穿着的是旧破衣服,但整个人仍显得精神许多。 秦念笙放心的步出了屋子,然后忙将刚出锅的鸡汤端到家弟面前,“快喝,今天你最劳累了。” 秦小川早就饿的咕咕叫了,为了早上取渔网的事,都无心吃早饭,后又跑上跑下的,一看这金黄油亮的鲜汤,顿时馋的不行,抱着瓷碗也不顾还烫嘴的很,就这么一饮而尽。 秦念笙看着自己小弟猴急的样子,不禁莞尔,自己也给自己也盛了一碗喝下,随即,将剩下的也盛了出来,虽然那个男人还晕着,但能喂一点是一点,不然以他的伤势,如何撑得住。 果不其然,喂着一个无意识的人,实属困难,一碗鲜汤浪费了大半。 ** 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 临睡前,秦念笙又去查探了一下男人情况,他并没什么要苏醒过来的迹象,一动不动的,只有浅浅的呼吸显示着他还活着。 他身上的伤早晚都要上一次药,秦念笙念及此,赶忙叫秦小川过来给他处理下伤口,然而一进秦小川的屋子,却见他早已经躺上床,缩成一团。 听到她的脚步声,秦小川动了动身子,转过头来,面色苍白,“姐……” 秦念笙一阵心疼,他今日早早的就跟着她去取渔网,后来又因为抓药的事在烈日里跑来跑去,又念着渔网跑了趟水边,回来衣服汗津津的,这般奔波,一冷一热,十三岁的孩子,就这么病了。 她叹了口气,给秦小川掖好了被子又去给他熬药,这会儿可有两个病人要照看了,她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秦念笙熬了药盯着秦小川喝下,这才放心离去。 可那男人的事也不能耽搁,虽然男女有别,可是这种情况下,只有自己上了。 秦念笙端了一盆热水,脸热的坐在床沿,用湿热的布巾给他轻轻擦拭着。 不得不说,虽然这男人看着细皮嫩肉,身材却是结实有力,在她替他上药粉时,因身体疼痛的反应,腰腹绷出更分明的线条。 这一过程中,她发现他上身还有大大小小的伤,但看起来并不严重的样子,主要是头上那个最为吓人,她小心翼翼的给男人涂了药,期间看到他眉头狠皱了几下,几次,她以为他要被疼醒了。 等将他身子擦拭一遍,伤处也上完药后,已经是半个时辰过后,这一番忙活,她刚洗过的身子又汗湿了。 她长长地吁了口气,扫了下他的下半身,再怎样也做不到这个地步,明天指不定就要醒了,那处便让他自己弄去。 第二天,秦念笙早早的起来,把家里的两个男人看了一圈后,一个睡的正香,一个昏迷不醒,她叹了口气,开始去灶房准备早饭。 炒了一盘泡发的干笋子,再在锅里放了米加了水,再又加了点昨晚还吃完的碎鸡肉,灶台里的火烧着,很快,鲜香扑鼻。 秦念笙咽了口口水,盖上盖子。 昨天家里的衣服都换洗下来了,秦念笙趁熬粥的时间里打了水,将衣服泡在盆子里,开始搓洗起来。 搓洗好第一遍,秦念笙将衣服放进桶子里面,拿到村前的河里漂洗。 一早,秦念笙来到河边,便见到堆了许多妇人在河边的石板上洗着衣服,与她打着招呼,她们神色并无异常。 但她还是抱着衣物到没人的一处,毕竟她手里有男人的衣服,那材质,一看就不是这普通人的。 秦念笙洗着洗着,在男人衣服里摸出一个精致的荷包,上面绣刻着一个“沈”字,她顿了一下,但更多的注意放在了荷包其中,好多银子。 ** 土屋内,床上的男人眉目紧皱。 剧烈的疼痛在全身扩散,眼皮如铅般重,沈修寒挣扎了了好一会儿,都难以睁开眼,眼皮一动,头就感觉要裂开似的,就连呼吸一瞬,身上也绷着痛感。 而在这时,一道温柔的触感轻轻地抚上他的额头,这种感觉像些熟悉。 是谁??他混杂的思绪渐渐回笼,紧皱的眉峰因这轻抚,慢慢的舒缓开来。 等身体缓过那阵疼痛后,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睁开酸涩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丽的容颜。 “你醒了?”见他醒来,秦念笙大松口气。 他费力地凝聚视线,盯着床沿这个目光清润的少女,他皱着眉看她,为她陌生的脸蛋而疑惑,他对她没有任何的印象。 沈修寒苍白的嘴唇微颤,声音十分的沙哑:“你……是谁?” “秦念笙。”她被他锐利的目光盯得不太好意思,起身将手上的帕子放进水盆中浸湿。 秦念笙……这个名字他敢保证从未听过,想要努力的回想些什么,脑子里的剧痛与晕眩再度来袭,整个思维陷入黑暗中。 “呃……”沈修寒闷哼着,脑子内钝痛难耐,他惊觉自己不仅对这个女子没有任何印象,甚至对自己是谁,过往的事,都一无所知。 “你怎么了……”见到他突然变痛苦的面容,秦念笙连忙凑过来。 他英挺的眉皱起来,狭长的眼睛眯着,唇瓣显得越发没了血色,颤抖着道,“我……是谁?” ———— 收藏珍珠各种求 3.情动 秦念笙没想到,这男人连自己姓氏名谁都记不得。 而他身上换下来的荷包上绣着的沈字,是他来历的唯一线索。 沈修寒盯了一会儿秦念笙递过来的他的荷包,倒也没有因自己失忆而有多愁苦的样子,随即将其丢到她手里:“拿着,在我恢复记忆之前,你照顾我。” 秦念笙有所顾虑,毕竟他身份不明,可那钱都份量不免令她动容。 这里的可是沉甸甸银子,还是大个的,不说照顾他至恢复,照顾他一辈子都足够了。 这些钱取一部分出来,小川去上学堂的事就有着落了。 思及此,秦念笙欣然答应了。 虽然留着他,对自己名声不好,但她早有离开村子的打算,人都是要往高处走的吧。 秦念笙看着鼓鼓的钱袋,在心里乐呵了一下,就听一道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扶我起来。” “你要做什么?”刚收了好处,秦念笙忽略那语气里隐隐的不悦,好声好气的问道。 他皱起眉,似乎有些烦躁:“我要沐浴。” “你现在不能乱动,你身子我已经帮你擦过了。”秦念笙忙道。 沈修寒愣了一下,用怪异的目光看着她,问:“全身?” “……上半身……”秦念笙有些脸热,避开他灼灼的目光,不过他那下半身,先前小川或大夫没有帮忙擦洗她就不知道了。 “那便是了,扶我去。”亏的她还替他擦了,他怎么还觉得浑身不舒服。 “可你的伤口……”秦念笙迟疑的回答。 “我的身体我心里有数。”他抿唇冷冷地说道。 痛死也比身上不干不净难受死好。 看到他坚定不容拒绝的模样,秦念笙也真是拿他没有办法了,“好吧。” 反正病情要是恶化了,用的也是他的钱医治,她暗暗翻了个白眼。 秦念笙先安抚了他下,说是热水还要等等,沈修寒耐着性子等了半天,等秦念笙把热水备好来找他的时候,他脸色已经很不好了。 秦念笙心中叹气,她是给自己捡了个大爷回来吗。 她向他伸出手去,慢慢搀扶他起身,沈修寒倒是没将多大重量倚在她身上,她也是没想到,昨天还半死不活一个人今天就能下床走路了。 她小心的带着他去了洗澡专用的土屋内,屋子光线不好,灰暗暗的。 刚从有阳光的走道穿过来,沈修寒很不适应这里的昏暗,觉得有些目眩。 秦念笙小心的把他扶坐在板凳上,咳了一声道,“你慢慢洗,你头上伤的不轻。” 秦念笙说完准备扭头就走,却被他叫住:“你让我一个浑身是伤的病人自己洗?” 秦念笙差点一个趔趄,有些不满的转过身,嚷嚷道:“你难不成让我帮你,虽然我只是个农家女子,但是也不能这样。” “那么多钱还不够你帮这一下的?”沈修寒拧眉。 “那我也只能帮你擦……”秦念笙嘟不满着嘴,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你想什么呢,重点部位我自然自己会来,只是浑身痛的要死,你就先帮着我些。” 沈修寒觉着和她沟通,真是会被急死,天知道他浑身有多不自在,感觉没一处舒坦的。 说完,沈修寒还咳了几下,看他咳得这“撕心裂肺”的样子,秦念笙也是于心不忍,既然某处敏感部位不需要她,她也没必要推脱了。 见她终于点头答应,沈修寒也暗自松口气,“从头开始。” “你头顶处有重伤,那儿我就不洗了。”秦念笙往他头上看了一眼。 他嗯了一声,轻轻闭眼。 秦念笙用布沾热水一点点濡湿他的头发,然后打了皂角,轻轻开始替他洗发,很快发丝间打出了小泡,她用手揉搓着指缝里乌黑的头发。 沈修寒眯着眼,只觉她的手很软,动作很柔,呼吸很轻,手的动作之间,淡淡的不知名香气在他的鼻端萦绕,心里之前的那些烦闷消散许多, 秦念笙最后给他用热水冲洗了两次,再用干爽的布巾不断给他滴水的头发擦拭着,一下又一下。 沈修寒闲她擦头发时间太久,有些没好气的开口:“再擦下去水都要凉了。” 还不是怕他头上的伤受影响,这男人名字忘掉了,骄纵的习性却是忘不掉,之前肯定娇生惯养的要命。 秦念笙撇嘴,要不是收了的他的钱,她早就想把这个事精一脚踹出去了。 她腹诽收起濡湿的布巾,走上前,伸手将他的粗布衣服解开,这人醒着的时候和昏着的时候解衣服的感觉实在是不一样。 她没敢去看沈修寒的脸,但总觉得他的目光灼热的凝在自己脸上,让她头皮发紧。 费了好大的劲,她才解下了他的衣服,头上都冒了细汗。 沈修寒眼睛无处安放,最终就落在她脸上,屋子里光线不强,但是她的脸却白的很,白里透着粉,睫毛很长,如蝶翼似的一下一下的颤着。 秦念笙吸了口气,就当自己在擦一个人像雕塑,从他的肩膀到手臂,从后背到胸膛。 即使秦念笙这样麻痹着自己,但碰着他坚硬的腹肌,嗅着他身上属于男人的雄性气息,和那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让她的脸不知不觉烧了起来。 他的眼眸不自禁的越发深邃黝黑,紧紧盯着她的脸颊。 秦念笙已经尽量小心了,但因为有些紧张,还是蹭到了他的伤处。 “嘶……”沈修寒被疼的哼出声。 他这一出声,吓得秦念笙手一抖,往下一滑,就擦过一团微鼓的地方。 她动作一顿,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什么地方,羞得满面通红。 沈修寒也是耳尖发热,有些羞恼的瞪着秦念笙,但见她晶亮的瞳仁里闪着浓浓的慌张,莹白的脸蛋飞快的漫上绯红,无措的咬着粉嫩欲滴的嘴唇。 沈修寒愣了一下,本来想嘴她一句的,现在却是心情古怪说不出口。 秦念笙勉力平定着自己的内心,佯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埋头苦干”。 她将头低的更低,让他无法再看到自己红的欲滴血的面庞,她挽起他的裤脚,替他擦拭下肢。 沈修寒感觉呼吸有些乱了频率,这女人干嘛这么卖力,竟然越擦越上面,裤脚都快揽到他大腿根了。 秦念笙逼迫自己不要再想那尴尬事,专心致志的帮他擦洗,因他下半身没什么伤,她擦的十分顺畅,不需要畏首畏尾的,浑然不觉位置越来越危险。 沈修寒明显的感到被她擦过的地方好像生起了火苗,小腹也绷紧了,他努力地深吸几口气,却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不妙…… 秦念笙一路向上,终于在看到那昏暗中的一处高高的帐篷时顿住了手上的动作。 再昏暗也无法忽视的雄伟的一处,令她心乱如麻,抖着声站起来:“擦……擦好了……” 而后仓皇而逃。 秦念笙冲出浴房,把门砰的用力关上,呼吸还无法平稳,脑袋也热热的。 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子,曾经在家里找到几本画本子,上面的内容文字都极其露骨,她时不时翻出来看看,对那男女之事已经了解了大半,自然知晓沈修寒身下的帐篷意味着什么。 4.献身 一天下来,秦念笙还觉着尴尬的不行,每次对上沈修寒,都不知道如何直视他,但还是这样撑过来了。 照顾了两个病号,精神上还有负担,实在是太累了,一到晚上洗漱过后,秦念笙一粘床就睡了。 ** 半夜,沈修寒被痛醒,并不是伤口恶化什么的疼痛,只觉得身上很沉,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伤处。 偏偏病中混沌的睡意很沉,让他起不来,只觉眼皮子沉沉的,可那持续的痛感令他再也无法忽视。 不知过了多久,沈修寒终于睁眼,这才发觉自己整个身子像是被什么给缠住了。 他动了动脖子,低头竟看到一个人似八爪鱼一般的缠着他病痛的身子。 身上传来的柔软触感令他一惊,在灰暗中死盯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半会儿,这才发现她是秦念笙。 虽然是大晚上,但借着月光能看到她只着了一身白色轻薄的中衣,因着抱着他的姿势,胸前春光若隐若现。 沈修寒身体一僵,骤然拔高了声音,声音低沉:“你怎么在这里!” 这一吼顿时让熟睡的秦念笙惊醒,一睁眼看到男人放大的俊脸。 他……他怎么在这?! 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指着他的手都有点颤抖:“你……你怎么在我床上!” 叫完秦念笙有些绝望,这是她的床没错,可她不应该在这里,沈修寒来后是睡在她房中的,她则是睡家中另一处空房。 她自知自己有梦游,但已经有会儿子没犯了,不知是不是潜意识里认床,半夜又爬了回来。 “对……对不起……我有些梦游症,这本来是我的床,所以不受控制的就……”秦念笙已经不知道该把整个人往哪放了,抓着衣角不知所措。 这可糗大了,明明白天已经发生了那事,这晚上又这样,这姓沈的男人该不会因为她对他有所企图跑来献身吧。 意识到这一点后,秦念笙又慌乱的补充道:“我是真有梦游,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我阿弟。” 他才没有闲到那种地步,沈修寒哼了一声,语气里隐着怒气道:“还不下去?” 一听这个,秦念笙蹭的一下飞快下了床,逃也似的回到自己房中。 沈修寒见她走了,重重释了口气。 他闭上眼睛,之前被她压着的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可先前那柔软无骨的身子所带来的温软触感,还残留在身上,令他辗转半天,久久不能眠。 ** 为了弥补昨日对他的“冒犯”,秦念笙清早起来就做早饭,还把家中压箱底的干菌菇翻了出来,这种东西要搁街上卖可不便宜。 而睡了一天恢复活力的秦小川,对此表示十分吃醋,这待遇他也就过年有。 秦念笙笑笑安抚着自己的小弟,称他是交了伙食费的。 五月的天气,热风吹着,手中的干菇鸡汤还冒着热气,浓郁的香味就飘进了沈修寒的房中,勾的刚醒的他连忙坐起。 秦念笙一进来就看到他看着她白皙的小手端着的那一碗,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随即不咸不淡的道了一句:“还挺香。” 秦念笙一愣,她可以理解为他在夸自己厨艺好吗。 “那你快喝。”秦念笙心情微好了一些。 一听这个,沈修寒就有些不满了,“你的意思是让一个被你压了半晚上的病患自己动手?” 什么叫被她压了一晚上,这话说的秦念笙心里一阵羞愤,警惕的往门口看了看,好在小川早去猎户那学手艺了。 “我喂,我喂还不行吗!”秦念笙的耳根染了一层薄红,连忙坐到他身边。 说完,她舀起一勺鲜汤,凑到他的唇边,似乎是恢复的很不错,男人的唇上有了血色,看起来就像花瓣似的。 她在喂自己的时候,沈修寒目光也就直直的盯在她脸上。 他见她似是有些不满,一张粉嫩的小脸鼓鼓的,但却没有矫揉造作的样子,因为离得近,沈修寒能闻到她身上熟悉的淡香。 秦念笙小心的喂他,一口又一口,而这次,男人没有张开唇。 她不解的抬起头,见男人正目光灼热地望着自己,她手上的动作瞬间顿住。 沈修寒突然有种做坏事被她抓包的感觉,掩饰般的道:“算了,你太慢了,我自己来。” 说完,就把她手中的碗夺了过去,这副模样哪里 是病患的样子。 先前他是故意使唤自己吗,秦念笙气鼓鼓等着男人喝完。 男人喝汤的动作慢条斯理,明明手里拿着的还是个土破碗,却是吃出了贵族的感觉。 沈修寒喝的很快,一下子碗就见底了,然后把碗递给她,懒洋洋地说道:“拿帕子过来。”活脱脱把秦念笙当成丫鬟的模样。 她收了碗,咬牙拧了一条布巾丢给他,“给你!” 沈修寒慢慢悠悠的擦起来,秦念笙一旁看着。 他的双手长得十分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虎口处或许是因为常年握着武器,有一层茧,看着他的手,秦念笙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呢。 沈修寒见她看着自己的手发呆,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摇头问道:“看够了吗?” 她被他拉回神来,不禁有些羞涩,最后从他手里抢过布巾,扭头走人。 —————— 此时一个标题党路过 5.男人 【新增了一千字】 接下来的日子,沈修寒还是很老实的。 只要是她端来的东西,不管是朴素的饭食还是苦的要命的药,他都配合的解决掉,如果她来换药包扎,他也任由她摆弄,但是嘴上还是忍不住念她几句动作不够温柔什么的。 虽然有时事多了点,但她也知道他是没有恶意。 本以为他这样挑剔的男人,不会和自己那年纪小的阿弟相处好,但没想到两人挺融洽,还挺有话说。 这样一来,秦念笙觉着他还是没那么讨厌,要在这待到恢复记忆,也是完全可以接受。 在这样的和谐中,沈修寒的身体一天天恢复,生活能自理了,行动也自如了。 沈修寒没处可去,顶多在家门口走几圈,但也被路过的乡亲看到,疑惑秦家哪来这么高俊的小伙,秦念笙笑笑,对外声称他是她的远房表哥。 村里人这一听,远房表哥都住家里来了,嫁娶估计也是八九不离十了,嘴上没有说什么,但心底里也默认秦念笙已经名花有主了。 有些人家还觉着有些可惜,虽然有些不好的流言,但是大多数人觉得秦念笙还是个适合做儿媳妇的对象,毕竟又勤快又漂亮。 秦念笙自是知道村里人会怎样想,但她不在乎,反正她已经打算要离开这里,而件事已经不再是那么遥远。 这一日,阳光很好,照的人身上暖暖的。 沈修寒站在门口晒太阳,他看着在家门前晾晒衣服的秦念笙,拍打衣服的手,白白的小小的,他记得那双手,在自己病重时,悉心照料,软软的轻轻的,她粉嫩的小嘴,生气时,会微微嘟起,惹得他再去逗她,看她忿忿的小模样。 她的脸蛋被晒的红红的,唇边总是抿着淡淡笑意。 相处了近有一个月,她早已没有之前那么拘谨,那样的笑更甜更自在,让人的心都随着那抹笑容而清爽起来,心里有种莫名的满足与欢快。 他敢肯定自己从来没有这般去看过在意过一个女子,他望着她时那种感受是愉悦的,感觉心里好像满满的。 秦念笙收完衣服往回走,远远看到沈修寒,以前他身体不便,她一般搀扶着他走,现在没有近身照顾他了,这样一看,她才发现,他真的好高好大,走近了,自己才堪堪到他的肩头。 沈修寒见她看过来,有些不自在的偏过头不去看她,他其实不太喜欢这样的自己,可他似乎不能控制自己。 秦念笙没注意到他的异常,他太高,以前他坐着她站着,她才得以看到他的面部表情。 见她与自己擦肩而过,他清咳一声,叫住秦念笙,向她征求意见说要和秦小川出去走走,四处转转看看什么的。 秦念笙见他都这么诚心诚意的提了,便也欣然同意了。 沈修寒心情愉快的出门,忽然有种自己像是她男人的感觉,出门还和她报个备,不过这感觉 ,貌似也不坏。 *** 秦念笙睡了个美美的午觉,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逐渐偏西,她便起身开始准备晚饭。 上次起的鱼,一直养在大缸里,偶尔会给换新鲜的河水,活的很好,现在还剩个一两条小鲫鱼,已经几日没照看,早没有之前灵活,秦念笙想趁此机会把它们煮了,省得操心。 鱼很小,秦念笙不到一会儿就将一条鱼给宰好,清洗妥当。 秦念笙舀了一勺自炼的猪油进锅,油锅烧热的时候,将切好的姜葱下去,然后是两条鱼下锅,将两面煎至金黄,加入然后两瓢水,用火慢慢的煮起来。 灶膛里的火不大,锅里的水慢慢滚着,渐渐的,蒸腾热气中带着鲫鱼的鲜味,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这时,秦念笙听到门边一阵声响,他们回来了。 “姐!” 很快就听到秦小川呼喊着向灶房奔来,一进门,就冲她扬起笑脸道:“我摘了好多果子,可好吃了!” 秦念笙笑着接过他递来的一个个大饱满的红果,随意擦了擦放进嘴里,入口爽脆,甘甜多汁,便朝他点点头笑道:“好甜。” “我摘了好多,够吃一阵子了。”秦小川微黑的脸上喜滋滋的。 秦念笙看着自家小弟满头大汗的样子,身上也还残余着点点果香,的确是在山上窜了有一会儿。 “对了,沈大哥让我向你要针线,他衣服破了。”秦小川把果子收进罐子里,然后想起什么道。 沈修寒现在穿着的衣服还是爹生前的,但她记着是新衣服就没舍得丢,想留给小弟穿,给他纯属应急,没想到这衣服出门一趟就破了,只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连忙让秦小川看着点火,跑去找针线了。 很快,她匆匆的抱着针线进了沈修寒休息的屋子里。 只见,沈修寒正在翻看她摆在屋子里的书,她有些紧张的多瞅了几眼,还好那不是她已经藏起来的小黄书,只是普通的话本子。 她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在的冲看得出神的男人道:“那个……你把衣服脱了,我帮你缝。” 说完还有些羞赧的在他身上找着衣服的破损处,可千万别是裤裆啊。 “瞧你那荷包的样子,还是免了。”沈修寒抬眼,目光似有若无的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身上,转了一圈。 “我荷包怎么了?”秦念笙不明所以的看了眼自己的腰间,不挺好看吗。 沈修寒收回目光,憋住笑意,“谁没事会给自己在荷包上绣只鸡?” 秦念笙一听,顿时和只炸毛的猫似的跳了起来。 她不满的嗔道:“你讨厌!这明明是鸳鸯!鸳鸯!” “总之就不劳烦你了,我自己来。”沈修寒笑着摆了摆手。 “哼!我看你个大男人能缝的多好。”秦念笙瞪了他一眼,随后气鼓鼓的走了。 秦念笙不悦的去灶房把鱼盛了出来,又炒了个小菜端上桌,就急不可待的跑去看沈修寒到底能整个什么玩意出来。 这一看,她就惊了,没想到他缝的衣服,针脚那么的细腻工整,一看就是个老手。 只见他沾沾自喜的道:“你的针线功夫说不定还没我好,至少我不会把鸳鸯绣着鸡。” 他这一说,秦念笙就不服了:“好呀,今晚我就给你找材料,你给我绣个鸳鸯出来。” 第二天一早,秦念笙就震惊了,她随便给他找的边角布料,就被他做成了一个精致小巧的荷包,上面的鸳鸯,栩栩如生,不比在街上卖的差分毫。 拿着他做的荷包,秦念笙又陷入了深思,这个男人到底是何许人物,又会武,又会女红?? ———————— 努力加快进度,新增了一千字内容有人在看嘛 就在明天上肉渣 6.下药 无奈沈修寒失忆,他的身份一直是个迷,可从多日的相处来看,虽然他有不少的小毛病,但秦念笙暗暗猜测,他不是个坏人。 毕竟失忆了,本性不会改变,秦念笙也无法想象一个会绣花的男人会是个坏人。 ** 这日,村子里要起鱼塘,要招些人去帮忙,秦念笙也得到消息,忙把秦小川派去,毕竟又有工钱赚,又有鱼送的事也是不多,而且鱼塘里的鱼个头大,有几条就够吃好久,做成腊鱼,明年还能吃。 沈修寒听了,也要跟着去。 秦念笙有些犹豫,毕竟他伤刚好,但是沈修寒会错了意,觉得她不想让他出去抛头露面,显得他是有多见不得人似的,反正有了个身份,他便执意要去,秦念笙便只好同意。 跟着一群人热火朝天的忙活了一通,沈修寒便在田埂旁休息,身上虽沾了些泥渍,但整个人出脱的气质也丝毫不能被掩盖。 他一双狭长的眸子,带着宁静致远的光芒,看着远处,像是在发呆。 一个女人唇边勾着清浅的笑,直直向他走去。 肖妍今天来这男人聚集的鱼塘旁凑热闹,就是为了在这里寻之前在秦念笙家门口看到的极品男人。 她对他是一见钟情,那天经过秦家,无意中看到了他,只是几秒目光的停留,就芳心暗许,村子里的女人,本就没见过什么世面,而沈修寒那样貌,那身量,撼动了她的心。 她后来也去秦念笙家串过几次门,想勾搭他,但是他并不在,她不免觉得是秦念笙故意不让她见。 没见到他,肖妍就有了危机感,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来找他,这几乎是全村男人都会出动的日子,她猜测他肯定会在这。 如他所愿,肖妍很快就发现了沈修寒的身影,他在一旁歇凉,挺拔的身姿,让她的一颗少女心跳的很快。 她脸颊含羞,靠近他,小心翼翼的递过一碗水:“你渴了吧?” 沈修寒看到递过来的瓷碗,迟疑的抬头睨了来人一眼,对于陌生女人的献殷勤表示有些莫名其妙。 又扫了眼四周,原来是鱼塘主分发水给众人解渴,不少的人去端水,也有些帮忙的女子。 因此他并没有多想,接了过来,并低低的道了一句:“多谢。” 见他接过,肖妍开心的坐在他旁边,开始捏着嗓子朝他说话:“你是笙儿的表哥吗?我和笙儿很要好。” 要好吗?他天天在家,怎么没看见她人呢,据他所知,秦念笙好像在这村子里没有要好的朋友。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冷淡的“嗯”了一声。 肖妍有些尴尬,装腔作势的咳了一下,又说:“秦大哥你多大了呀?”肖妍私以为他也姓秦。 秦大哥?沈修寒只觉十分尴尬,这女人到底想做什么。 不过问及他年龄,他还真不知道,但是他也不是傻的,知道她对他有想法,也不愿再编什么,直接如实相告:“不知道。” 肖妍一听他这么说,就有些无地自容了,哪有人不知道自己年龄啊,分明是看不上自己,不想再搭理自己。 肖妍坐在旁边咬着唇,还想说些什么,沈修寒已经起身,说了句:“我该去干活了。”便快步离去。 肖妍坐在原地,眼红红的,她也知道,他这样的男人,很可能看不上自己,好在她提前做了点手脚。 她实在太想得到沈修寒了,她从小就梦想着要嫁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这村子里的男人,大多数都是她看不上的,她从十五岁便开始憧憬嫁一个如意郎君,现在到了十八,还没嫁出去,再加上有秦念笙这么一个潜在的对手,她很急,生怕被抢了先,这一次,她就算是不择手段也要达到目的。 沈修寒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身体开始发烫,今天天是有些热,但是那种烫是由身体里蔓延出来的,明显不是被天气热的。 幸亏活很快干完了,沈修寒匆匆和秦小川说了一下就提前回去了,报酬也不要了。 往家走的路上,沈修寒已经感觉头有些昏昏然,人也有些迷糊,身体火一般烫的,特别是一股热流直奔身下而去,那异样的感觉竟然令他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他攥紧了拳头,加快了步伐。 肖妍一直在暗中观察沈修寒,见他冲出人群,就知道药效起作用了。 她父亲是个郎中,懂些配药的方子,那些下作的药也会配点,看着自己女儿愁嫁的模样,他心生一计,让女儿给中意的男人下药,即使手段腌臜了点,但是只要两人成事了,他还有敢不娶的份? 她紧张的追了上去,看到男人紧拧着眉一副很痛苦的副样,她娇声轻喊:“秦大哥,你怎么了?” —————— 为了助攻,我决定让女配拼了 7.自渎 说着,肖妍抓住他的衣角,而这时沈修寒也顿住了步子,头晕目眩,令他难耐的按住了自己的额角。 肖妍见他停下,心中一喜,她低下头瞥向他的下身,男人裤裆间已经顶起雄伟的一包,看到这里,她不免吓了一跳,怎么会这么大。 肖妍心里一阵荡漾,这想到样的男人一会儿就是自己的,就觉得腿软起来。 “秦大哥,我……我可以帮你……”她用着极其甜腻的声音勾引着他。 “别碰我!!”沈修寒脑子里嗡嗡的,缓了一下,感觉又恢复了力气,便烦躁的低喝一声,一把甩开肖妍。 他跌跌撞撞的往前跑去,那股欲望的又快又猛,令他的身体难受不已,只想尽快渲泄释放。 肖妍被狠狠推开,只觉自己的世界像是天崩地裂了,她是村子里最好看的女人,这也是她看不上村子里大多男人的原因,清醒时,他冷淡就罢了,被下了那么猛的药,也对自己视若无睹吗? 她悲哀的笑着,眼泪淌了下来,呆在原地,悲伤又凄凉…… ** 秦念笙一边哼着歌,一边准备晚饭,心情甚好,今天其实是她的生辰日,她也是刚刚才想起来,家里只有她和弟弟,如果她忘了,她那不记事的弟弟也不会知道,这一天差点就这么稀里糊涂过去了。 她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以及挖出了自酿的美酒,准备为她的十六岁生辰日庆生。 没多久,她便听到门口的脚步声,她擦擦手跑去迎接,正撞上急急的往浴房跑的沈修寒。 只见他满头大汗,俊脸涨红,眸光涣散,这副异常的模样让秦念笙怔了一下。 “你怎么了?” 沈修寒盯着抬头看着自己的秦念笙,水灵灵的眸子带着担忧,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像是一朵蝴蝶飞进了他的心间。 看得他只觉小腹更是一紧,强忍住那股想要扑向她的冲动,颤抖着嘴唇向她道:“我、要沐浴……” 他每说一个字,额头青筋便一阵跳突,这几个字,就好像费尽了他悉数力气。 秦念笙虽惊异于他的异常,但看他这么严重样子,也不敢多问,他先前身上有伤的时候也日日洗澡,起鱼塘是脏活,估计这位大少爷也真是受不了了,于是她连忙跑去烧水。 见她离开,沈修寒大松口气,连忙往浴房跑去。 先前经过小溪的,他用清凉的冷水了洗了好几把脸,才微微缓和了一点浑身的燥热。 现在看到秦念笙,感觉自己更加难受了,是前所未有的欲望高涨。 门一关,他靠着浴桶,将手快速探进自己裤裆内,握住了那根已经涨热到了极致的物什。 这是男人的本能,没有记忆的男人,也该知道怎么做。 “啊……” 他哼着。快速撸动着胀起的肉柱,棒身上突起的青筋在手指的碾压下跳动,顶端的小眼里不断有动情的液体溢出。 他闭着眼,想着秦念笙,她粉嫩的唇,白皙的肌肤,柔软的胸部,纤细的脖颈,以及幽幽的少女体香,美好潜行,一点点的在他脑海中闪过。 回忆着过去这些日子美好的点点滴滴,他幻想着将她压在身下亲吻蹂躏,那罪恶的画面让他欲火中烧,整个人深陷欲望的深渊,他的理智溃不成军。 额角沁出了更多的热汗,他死死地咬住后槽牙,手上的动作失控的越来越快,身下的粗硬不断在自己的紧握的手掌间来回穿梭。 “嗯……”他感受着快感,闷哼着,脸上浮着潮红,微张的眸子不见清明,早已被情欲之色布满,氤氲着一片惑人水光。 快感一层层的叠加,到顶点的时候,他的指腹胡乱的碾过不断翕张吐露水液的铃口。 眼前白光乍闪,沈修寒喊着秦念笙的名字低吼一声,大腿根部紧绷,身下粗红的巨物抖动,顶端猛烈地射出了不知积攒多久的白浊,一片片的溅落在地面上。 从未有过的舒爽感席卷他的全身,在他的脑海中绽开一片片绚丽的烟花。 他满足的轻声叹息着,手中的套弄的动作却在释放后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身下的昂扬还不知疲倦的颤动叫嚣着。 想再来一次的时候,门外传来秦念笙的细细软软的声音:“热水好了……” 语落,秦念笙心生狐疑,今天的他实在太奇怪了,水还没好,他那么早跑进去浴房干啥?仿佛在躲着她似的。 ———— 秦念笙:再来早一点就要听到美男自渎现场了,有点兴奋(?????) 肉渣又推到下章了,反正字不闲多,你们说是吧。 8.醉酒 一听到秦念笙的声音,沈修寒浑身一僵,顿了片刻,才应了一声,“好,我一会儿就来。” 即使是加以克制嗓音,还是让秦念笙听出了异常,他的声线很低,带着一丝沙哑。 秦念笙也不知他为何这么奇怪,但准备晚饭的事情更占据了她的心神,毕竟今天可是自己的生辰日,这才是最大的事。 沈修寒听着门外秦念笙离开的动静,确定她走出好远,这才擦洗了一下身体,整理了衣襟出门。 事实上他根本不需要热水,只想用凉水狠狠冲淡自己浑身的欲念,可是他刚刚病愈,身体恐怕禁受不了这折腾。 来到灶房取水时,他发现秦念笙正在备晚饭,已经炒好的菜,摆在一旁,冒着腾腾热气,并且还十分丰盛,有鸡有鱼有肉。 不免让他惊疑的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秦念笙露出笑脸:“我的生辰日。” 沈修寒闻言,不免想意思一下送些礼,可是他全部的家当都已经给了秦念笙,现在也拿不出什么来。 秦念笙也不念着他要送自己什么,见他为难的杵在那里,连忙催促他去沐浴。 *** 晚饭时刻,洗了一个时辰澡,并在期间再次释放了几次后,沈修寒感觉体内的燥热感已经消散许多。 今天这一番,可是折腾死他了,怎么会碰到这种鬼事,第一次见面的女人给他下药。 但他当然没告诉其他人今天自己遭遇了什么,而见秦家姐弟今天很开心的样子,也不想再多想这糟心事,勉力把那些烦躁抛到脑后。 秦念笙搬出了自酿的果酒,几个人边吃菜边喝酒,其乐融融,在餐桌前谈笑着,感觉就像一家人,沈修寒由衷的感觉自己因失忆本有些孤独迷茫的心,被眼前的温暖填满了。 生辰日她最大,秦念笙喝的实在尽兴,但酒量不好,很快就迷糊糊的断片了,而秦小川也抢着要喝,一杯就倒了。 沈修寒因自己刚病愈,不敢多喝,但为了不扫兴,也浅浅的饮了几口。 而眼下这两姐弟,就只能交给还清醒的他伺候了,他先把醉倒的秦小川扶进房间,然后又来抱秦念笙。 此时她浑身瘫软如水,整个人一阵清醒一阵糊涂的说些胡话,白皙的脸蛋醉的红彤彤的,水汪汪的眼睛眯着,嫣红湿润的唇瓣间,不断的传出一声声醉人的轻吟。 沈修寒看着这些,只觉有些眼热,逼迫自己不去乱想,将她抱起。 秦念笙的头昏昏然的,感觉自己被男人抱起,忽然的悬空感,让她不安的挣扎起来。 她不住的踢动着两腿,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重复地喊着:“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醉成这样站都站不稳,你以为我想管你。”沈修寒不悦的说着。 怀中的小姑娘软软娇娇的,身体像没骨头似的,身上淡淡的香味也在引诱着他,天知道抱着他是何其的煎熬,可她竟然还在这闹腾。 沈修寒此刻只想赶紧把她丢到床上去,因为他隐隐觉得药效好像又起来了。 将秦念笙抱进房中,将她放倒在床,这事不比干活轻松。 而秦念笙上了床却也不安分,又爬起来伸手圈住他劲瘦的腰,阻止他离开。 沈修寒身子一僵,压低声音问道:“你在做什么?” 秦念笙抬头看他,笑眼盈盈,撒娇似的往男人怀里钻了钻,还凑上前在他脸颊上留下重重的一吻,笑嘻嘻地说道:“你好好看!” 这样亲昵的动作令沈修寒呼吸一窒,心里五味陈杂,一边涌起欢欣,一边又涌起不安。 她迷糊间看见沈修寒喉间优雅的曲线,特别是那处突起惹人注意,令她好奇地亲了上去,还使坏般的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舔的沈修寒倒抽了一口气,忙不迭将她腰上的手捉住拉开,严肃的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秦念笙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不知道……” 闻言沈修寒只觉恼怒不已:“不知道你还这样!!” “就是不知道,只知道你姓沈呀……”秦念笙无辜的嘟着小嘴。 语落,沈修寒心蓦地一震,原来她即使喝醉了也知道自己是谁,而对他做的亲密举措,是不是也代表她心里有着自己。 这一时间经历的转变太大,沈修寒兴奋不已,手不受控制的揽在她的腰上,她的腰纤细柔软,不堪一握。 他抱紧了她将她压在身下,重重的吻上了那令他日思夜想许久的粉唇。 唇与唇相接的一瞬间,沈修寒感到一种无法形容的颤栗。 这让他疯狂的吻了下去,并用舌头撬开她的唇齿,入侵的更深。 秦念笙的胸乳被他的胸膛压着摩擦着,与之而来的是他的吻,更深更狂野。 不是因为口间残留了美酒的味道,是沈修寒觉得她的味道本来就那么甜美,甜美到他就想这么吮住她的舌永远这么纠缠下去。 秦念笙又香又软,他还想要更多,想要就这样撕开她的衣裙,在她柔软的身子里纵情欢爱。 他终于放过了她被吻的红肿的唇,不安分用手在她的胸前一紧一松地揉搓抚摸,那绵软的触感,让他浑身像冒了火似的,胯下的某物更加坚硬了。 他已经无暇再玩弄她高耸的胸脯,而且急不可耐的将那粗热的坚硬抵着她的下身,反复胡乱的顶弄,即使隔着布料,但女人最柔软之处与男人最坚硬处相贴嗯感觉美得他几近疯狂,他粗喘着,动作越来越快,急切的想要纾解。 秦念笙提不起丝毫的力气去反抗他,之前被他吻的娇喘吁吁,现在还迷瞪瞪的,身下被顶弄着,她不知道在他做什么,但是又觉得这种感觉让她委屈,很快眼睛湿润润的,泪意迷蒙。 “唔……”秦念笙难耐的轻哼着。 沈修寒捧着他的腰臀,让两人的下身紧贴在一起狠狠磨蹭,忽然看到身下人儿委屈落泪的样子,他的心顿时软了,立马止住了身下的动作,不可能在她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要了她。 他无奈地叹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依依不舍起身,避免再碰触她那勾人的身子。 他强忍着欲望,给她盖上被子安顿好后,脚步沉重的往自己房中走。 他的眼睛不自觉的望手掌,回味着刚刚指尖那种粉嫩滑腻的触感,实在太过美好,真恨不得把她身上的衣物撕碎,将她全身上下都看遍舔遍,然后进到她身体内狠狠的贯穿抽插,并将灼热的液体深深的灌进她的体内。 可他不能这么做,沈修寒最后回房又自己动手释放了一发,已经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次,他甚至有些害怕这般纵欲会不会脱精而死。 9.良夫 次日,秦念笙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这是一向勤劳的她少有的经历。 醒时,因昨日的醉酒头重脚轻的,脑子里晕乎乎的,身体也酸酸软软的。 她回想昨晚的事,只记得迷迷糊糊中被一个男人抱上了床,后面发生了什么便再无印象了。 抱他的那个男人不用想,也知道是沈修寒,毕竟秦小川都醉死过去了,虽然男女授受不亲,她对他还是没有什么防备的,他可是自视甚高的大少爷,应该不会对一个醉酒的小农女,做出什么趁人之危的事情吧。 她脚步蹒跚出了房门,打了点水洗漱一下,来到前堂,本以为昨日太尽兴浴都没沐就睡了,餐桌上肯定一片混乱,可意外的发现饭后狼藉已经被清理干净。 秦念笙刚站了一会儿,就见沈修寒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走来。 看到秦念笙投过来的目光,沈修寒忍不住想起昨晚香艳时刻,有些心虚的错开视线,佯装一副冷酷自持的模样:“你睡的太死,便没叫醒你。” 秦念笙盯着他手中的面,惊疑问道:“这是你做的?” “不然还能有谁?”沈修寒撇了撇嘴,将碗端放在餐桌上。 她乐呵呵的坐在餐桌前,忙不迭拿起筷子,用力咽了口口水,准备品尝眼前这碗面条,浇头是酱色的肉沫,碗里的汤冒着油光,撒上了新鲜的葱花,鲜香扑鼻。 她低头飞快的唆了口面,一口热面下肚,感觉浑身的不适渐渐被温暖驱散,她嘴边对沈修寒的厨艺称赞不已,实属是色味俱佳。 一抬头,发现沈修寒人已不在这里。 她想,沈修寒又会绣花又会烹饪,真乃居家良夫一枚,脑子里跳出这个词时,不免把自己逗笑了。 沈修寒刚是去叫秦小川了,没多久就把睡眼惺忪的秦小川给叫来。 第一次品尝沈修寒做的食物的秦小川,惊叹着:“没想到沈大哥还会下厨,也忒厉害了点,要是……” 看着秦小川欲言又止的样子,沈修寒忍不住问:“要是什么……” “要是能娶了我姐,就更好了……”秦小川挠挠后脑勺,嘿嘿笑道。 一听这个,秦念笙差点被口中的面呛到,脸红红的用筷子微端在他手背上敲了一下。 “你说什么呢!” 秦小川嬉笑缩着手,看着两个面色各异的人,又不死心的道:“这不是挺好的嘛,沈大哥又俊又什么都会,你还不抓紧点,而且咱家也需要个男人不是。” “你再说我就揍你了!”秦念笙气鼓鼓的骂道,嗔怒完紧张的向沈修寒的方向瞥了一眼。 沈修寒闻言并没有说话,只是将手握成拳,放在唇边掩饰了一下笑意。 —————— 肉快辽快辽 10.上街 这是救回沈修寒后的第二次上街,先前上街是为了给他买必备的用品,牙刷牙粉以及衣衫什么的,而这次,家里的油盐酱醋米面都没了,要吃的食物也就剩之前起鱼塘所得的鱼了。 要采购的东西很多,所以三个人一齐出动,秦念笙买菜砍价,两个男人本来还跟着她的,最后嫌她磨叽,便“兵分两路”。 秦念笙转悠着,来到了一个猪肉摊前面。 之前沈修寒恢复期吃的肉禽基本上是家里产以前养的,为数不多的几只老母鸡吃的只剩一只留着下蛋,秦小川在山上猎的野物也吃了不少。 现在是时候上肉铺买些回去,毕竟沈修寒给她的钱还有很多,只在买药上花了点。 “大伯,这骨头能不能直接送我呀?”秦念笙称了五斤猪肉与两斤猪排后,指着还有不少肉的大骨问道。 肉贩子为难的道:“妹子啊,这你虽然买的多但是咱也不能白送啊,毕竟我也要吃饭的不是,猪肉一百文一斤,这骨头就算二十五文一个吧,一个足有一斤多呢。” 秦念笙厚着脸皮想能送自己最好,但是二十五文一个也不算贵,反正现在兜里有钱,便高高兴兴的要了。 之后,秦念笙又跑去买了些小料,买了些家里没有种的小菜。 逛了有一会儿,背来的麻布袋子都装满了,见东西都买得差不多了,秦念笙便往约好的地点走去,与沈修寒秦小川碰面。 赶过去的路上,秦念笙在一处小吃摊旁停下了步伐,现在天气热,她随手买了一碗凉粉。 凉粉便宜的不行,只要三文钱。 晶莹剔透的凉粉,上面浇上浓稠的糖水,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食指大动。 秦念笙捧着凉粉站在一边吃着。 “笙儿?”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道惊喜的男声。 秦念笙侧过脸看去,叫他的是一位身着素白长衫,长相清俊的男子,他一双眼睛晶亮,舒缓的嗓音温温柔柔的。 秦念笙愣了一下,惊呼出声:“墨哥哥?!” 于墨是她昔日的邻居,也可算的上她的青梅竹马,比他大一岁,两人从小在一起玩,爹娘去世的那几年里,他对她姐弟二人也是十分照顾,她能识得几个字,也是他教的。 但一年前他考取了功名后,举家搬离了秦家村,她听说他是在镇上做了官,在那之后她再也没见过他。 “许久不见,笙儿好像长高了。”于墨笑眼弯弯。 秦念笙好久没见旧友,心里激动异常,还有些紧张。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半会儿才憋出一句:“额……墨哥哥,你、你好像也长高了。” 于墨立马被她逗笑了,心想笙儿这么久也没变,还是那般可爱。 “搬家后我没去看你,笙儿不会怪我吧?”于墨语露惭愧的道。 “不会不会。”秦念笙头摇的拨浪鼓似的,但当时她是有些失落,毕竟他们有着多年的感情,突然就搬离了,而身为孤儿的她本来就没什么朋友。 “我现今在沁源书院做教书先生,刚来没多久,有些繁忙,等空了我回秦家村找你。”于墨见她眼里没有责怪,他松了口气道。 “好……好好……”秦念笙点头如捣蒜。 但她不免存疑,不是听说他做了官,现在怎么在做先生呢? 思量间,她又听于墨说:“既然久别重逢,不如我现在带你转转?” 念及眼下的情况,秦念笙很是为难的道:“我也想和墨哥哥一起玩,但是家里还有农活,小川现在一个人在家,我得赶紧回去。” 于墨闻言很是遗憾,但温文尔雅的他也不会强迫她什么,只笑笑道:“也罢,下次我再来寻你。” “好,那我先回去啦!”秦念笙朝他摆摆手,笑嘻嘻地与他告别。 她也不是故意撒谎,要是沈修寒没来她肯定答应了,可总不能有外人在,她还和人叙旧,眼下他们肯定等自己半天了。 望着少女仓促的背影,于墨一时间竟然有些失神,过了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苦笑着摇了摇头。 ———— 为了助攻,又把男配拖了出来。大肉慢慢来 11.醋意 秦念笙高高兴兴的去找秦小川和沈修寒,不料走了几步便发现了他们的身影。 她远远看到沈修寒正在看着自己的方向,眉头微皱的样子,秦念笙不觉加快了步伐,想是他肯定等的自己不耐烦了。 他和秦小川一人抗米一人抗面,看到她走来便开始往家都方向走,秦念笙忙提着自己大包小包跟上。 “刚才……”沈修寒走在面前,便走便侧头看了看她,神情古怪,又是欲言又止。 “刚才什么?”秦念笙不解的对上他复杂的目光。 “没什么。”沈修寒不悦的瞥了她一眼,却是什么也不说。 秦念笙无奈的瞥了瞥嘴,也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他了。 几人兴冲冲回到家,还没到饭点时间,秦念笙开始忙活腌制肉鱼的事情,现在天气已经趋于炎热,这次买的又多,于是打算腌制起来,挂于房梁阴凉处。 她取出部分肉以及肉排用于近些日子吃,然后再将需要腌制的肉去筋膜,用大刀切成一条一条,然后取了盐、葱、姜、糖等在小碗中搅拌混合,均匀的涂抹在肉块身上,不断揉搓,腌制起来。 秦念笙把之前起鱼塘的鱼也按方法腌制好, 而后只需要等几个时辰将它腌制入味,再风干一天,最后用柴火熏烤一番,以后想吃就能吃了。 忙碌了这么一通,便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然后她开始准备午饭,一回到家也没休息过。 只在炖排骨的间隙坐在小板凳上歇了口气,她擦擦仰着脖子擦着下巴处的汉,这时却发现沈修寒站在灶房门口看着自己。 之前的自己一直专注于做饭,根本没注意到他,也不知道他在那盯着自己多久了。 她抬了抬眼,迷惑的问道:“看着我做什么,要帮我忙?” “想得美,只是来看饭做好没!”沈修寒面色不悦的哼了一声,扭过头走人了。 他总觉着秦念笙今天不同于往常的开心,嘴角虽然抿着常有的笑意,但他就觉得那笑比以往更甜,而且他呆那盯了她很久,她都没发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秦念笙也不指望他能帮自己什么,对心情阴晴不定的他已经习以为常,没多想,揭开锅盖将菜翻炒了几下。 秦小川迎面撞上沈修寒,看着他微沉的面色,有些不明所以的问:“沈大哥这是怎么了?” 秦小川对于沈修寒,其实说有一点依赖,心里还是挺喜欢他的,毕竟他从小失去父母,只能依靠姐姐,但是家里多了个男人,让他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而且自从他来了之后,他可跟着比以前吃的好很多,个头都蹿了不少,但是比眼前的男人要矮上许多。 秦小川暗暗把他当做自己的目标,想以后变成他那样帅气高大的男人。 看着笑脸相迎的秦小川,沈修寒也不好冲他黑脸,转念一想,朝他问道:“今天……在市集上,你有没有看到你姐旁边那个男人?” “没有……”秦小川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之前在看旁边卖小吃的摊子,本来还想买点零嘴,却发现他们已经转头往家走了,哪有注意自家姐姐旁边的那个男人。 听到这里,沈修寒眉头又皱了起来,而这时,他又听秦小川笑嘻嘻的道:“沈大哥你放心,我姐身边没什么男人,她名花没有主,你之前看到的那个男人估计只是想搭讪我姐,毕竟我姐长的挺美的。” 真的是搭讪吗,虽然是远远的看着,但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 这时,灶房里传来秦念笙的呼喊声:“吃饭了!” 秦小川投以沈修寒一个坚定的眼神,然后跑去端菜,很快,一桌丰盛的饭菜就上齐了,今天的菜有红烧草鱼、山药排骨、清炒白菜。 民以食为天,吃着这么美味的菜肴,沈修寒心里沉闷的感觉也随之消散了不少,他努力的把那不愉快的事抛之脑后。 12.躲雨 因为下过雨的缘故,这天的天格外蓝,这个时候正是上山采蘑菇的好时机。 秦念笙是一年四季都闲不下来的那种人,这种时候又怎么会错过,她背上小背篓,穿上方便行动的装束,就要出门。 被在前堂看书的沈修寒发现,他见外面湿漉漉的,也不知她这么全副武装的去做什么。 他忙叫住她问:“你去哪儿?” “采蘑菇呀。”她道。 “我也去。”沈修寒一听这个,放下上书站起身来。 “这……”她有些犹豫。 秦念笙忽然发现,他似乎是很喜欢和自己出门,而他那副皮相很容易引人注目,几乎整个村都知道她家来了个“远房表哥”。 秦念笙有些不愿让他抛头露面,尤其是和自己同行,因为难免要听些闲言碎语。 “这什么这,走吧!”沈修寒态度很强硬。 见他执意要去,秦念笙又找不到理由推拒。只好带上了他。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村里的小路上,虽然路有些泥泞,但是呼吸着新鲜空气,令人有种全身舒适的感觉。 途中遇到了几个村人,她都尴尬不失礼貌的打了招呼,随即加快了步伐,毕竟被那些人探究锐利的目光盯着,实在让她不太舒服。 很快上了山,山中空气清新,树木葱翠,令人心旷神怡。 秦念笙已经有多年的采蘑菇经验,她知道哪些蘑菇能采哪些不能,她一般采的也就那两种,一种叫做马屁泡,圆圆的白白的,像兔子的小尾巴,看着很可人,还有一种叫鸡屁股菌,长的如名字一般,不大好看,但是味美。 雨后蘑菇跟多,秦念笙领着沈修寒,采的很是尽兴。 沈修寒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又看了下阴霾的天空,启口要说什么,就见天际忽的降下大雨。 “妈呀,下雨了!”秦念笙惊得连忙停手,盖上自己的小背篓。 “快走快走,这个时节的天气就是多变。” 秦念笙一边碎碎念着,抓住他的衣角,沈修寒愣愣的被他拉着至一株枝繁叶茂的大树下。 紧密的枝叶遮挡了大量的雨水,但还是有些漏网之雨从叶缝中滴落,雨水冰凉,时不时的滴落自己秦念笙白皙的后颈,然后往下钻冻的秦念笙一个激灵。 沈修寒将这尽收眼底,解下粗布衣服,在两人头顶上撑开。 秦念笙看着他这一举动,心头一暖,目光不自觉的瞥向他已经赤裸的健硕身体上,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留着几道丑陋的疤痕,她竟觉得那疤痕不丑,反而显的他跟阳刚似的。 她愣了一下,然后脸红的移开视线。 她扭头看向眼前这不小的雨势,语气不自在的道:“这雨也不知要下多久?” “你冷吗?”沈修寒低低的声音传来,他比自己高很多,因而要弓着身子为自己挡雨,他的唇好像贴自己很近,让她感到耳边有热热的吐息。 “不,不冷。”她僵直了身子,感觉脸麻麻的。 “我冷。”沈修寒冷不丁冒出一句。 秦念笙一时沉浸在刚才的温情中,差点忘了,他刚恢复身体不久,又赤裸着上半身为自己挡雨,肯定受不了这冷雨。 她赶紧指了指前面的小路,道:“我记着那边好像有一个山洞,咱们去那儿躲雨吧。” “好。”沈修寒点点头,将手中的衣服撑高了。 两人紧靠在一起,往远处奔去,跑了百步后果然看到一处小山洞。 山洞入口很矮,两人走的急,一个没注意沈修寒撞在洞口上,他痛叫一声。 “你没事吧?”秦念笙心徒然一跳,她扶着沈修寒坐下靠着石壁,担忧的看着他被磕红的额头。 她也没多想,下意识的就去吹他受伤的地方,以往自家小弟受伤了都是她来呼呼安抚的,全然不知此时对一个男人做出这个动作,有多么的暧昧。 沈修寒的眸色开始深沉起来,他抬着眼看着秦念笙微嘟的粉嫩唇瓣,那吹在自己额上酥酥麻麻的热流,让他小腹发紧,还有因这个姿势而离自己很近的胸部,又让他想起了那个晚上,他喉结滚动。 再这样下去,可不妙,沈修寒慌乱的捉住她的手,拉开她:“可以了,不疼。” 秦念笙的身子被他用力拉开,有些吃痛,她不满的睨着他,小嘴微启,想说他最后啥也没说出来。 由于被雨水淋湿的缘故,男人的头发微有些散乱,却为这张俊美无双的脸添了一丝邪魅的美感,额角的水珠滴下,从锁骨一路淌,消失在不可说之处。 秦念笙意识到自己看到了哪后慌乱的站起身来,她想起什么,忙从背篓里找出火石生了火,之前采蘑菇这种突降大雨的事遇的不少,所以她有备而来,山洞旁边有点没被雨水浸透的枯木枝,也被她物尽其用。 一个小火堆很快搭了起来,山洞里很安静,湿润的空气里带着一丝清爽,耳边只能听到雨水“滴答”的声音,和木头燃烧的声音,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油然而生。 ———— 我算了下离吃肉还有几张,要不下章写两人齐做春梦然后吃肉吧有同意的嘛,同意的超过10个就这么干咯 13.春梦 山洞一事后,两人晚上齐齐做了春梦。 梦中,沈修寒身下硕大的欲望撑开了秦念笙细小的花缝,他肿胀的顶端挤开粉嫩的花唇,坚硬的棒身摩擦着紧致的软肉,缓慢的挺入她体内深处。 红肿的龙头研磨过花心,撤出部分后,又重重倒入,进进出出间带出晶莹花液,浸得身下人腿间湿滑一片。 男人的每次挺进都会带动着身下小床震颤,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她双手勾住沈修寒的脖子,雪白的双腿缠上他精瘦的腰,快感男人的律动间在慢慢堆叠,秦念笙沉沦至此,只觉有种如坠云端的感觉。 她身下春水直流,淫靡水声与吟哦声交错,缱绻的快感令她浑身软绵绵的,激出她喉间娇吟:“嗯啊……” 沈修寒伏在她柔软的娇躯上卖力耕耘,他弓着身子含着她温凉的耳垂不断轻吮,挑逗的舌尖轻舔。 刺激得秦念笙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夹紧了下体,小穴将男人粗硬的肉棒套的更紧,娇妹的呻吟自牙关溢出:“嗯……不要……” “呃——”沈修寒被夹的粗喘一声,埋在她体内的欲望似乎又胀大了几分,原本平稳的抽插节奏突然间乱了起来,开始狂乱莽撞地抽干着身下人儿的窄穴。 沈修寒身下动作不停,这次还将唇舌转移了战地,低头吻上她殷红的唇瓣,湿热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闯了进来,彼此的声音消失在唇齿缠绵间,只发出“咂咂”的亲吻声。 沈修寒肆意的挺动着下身,捣着她湿热热的窄穴,纠缠着她的舌尖引她迎合,缠吻尤其激烈,使得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两人的嘴角淌下,唇齿间的纠缠一点也不输身下交合的激烈。 秦念笙可以说是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都被折腾的不轻,下面的小嘴被一直插着,倒也无妨,可是上面的还被他不断的攻陷,就使得呼吸有些困难,她开始用小手推抵着男人的胸膛。 察觉至此,沈修寒终于松开她的双唇,身子向后一仰,将粗硬的肉棒抽出至只剩铃首插在水穴里,随后沉腰狠狠捣入。 肉刃挤着穴口层层的褶皱而入,硕大圆端磨过她内壁敏感的软肉,顶端凶悍的直直撞上花心。 “啊啊……”秦念笙浑身紧绷,小穴用力痉挛起来,舒爽的小死了一回。 秦念笙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着,伴随着乳波荡漾,顶端粉红的乳尖红艳艳的,诱人采撷。 沈修寒喉结滚动,低头就吻上了她胸前绵软,湿热的舌面划过娇嫩的肌肤,湿热的唇瓣在上面印下了一道道红痕,舌尖卷住了娇艳的乳蕊,不断拨弄,酥麻的快感引得她挺胸前倾,想将更多都送入他嘴中。 寂静的房中,只听到交合处不断发出的噗嗤噗嗤水声和亲吻的“咂咂”声,淫靡声响像媚药般刺激着两人混沌的大脑,那种似真实又似梦幻的感觉,让彼此无法自拔。 尽情放纵着,两个人只拥紧了对方的身子,更用力的相撞,让彼此贴合的更深切。 男人平日里俊雅清冷的脸庞已被情欲的潮红覆盖,有些沙哑的情动低喘不断逸出他喉间,与女人的呻吟缠在一起,散落一地。 最后关头,沈修寒身下动作大乱,绷紧了腰腹,每次都毫无章法地直直撞上花心,坚硬与柔软不断相撞。 铺天盖地的快感夹着酥麻感卷来,秦念笙紧紧攥住了与他相扣的双手,那过多溢出的快感,令她无法自持,超出负荷的快意无处宣泄。 快感在交合处不断凝聚,顺着尾椎袭上大脑,冲碎了两人所有思绪,一道白光闪过,两人同时抵达巅峰,畅快淋漓的泄了出来。 14.需求 漆黑的夜里,寂静的房中,秦念笙突然一声惊呼,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她边喘着气边坐起身,捂着发热的脸蛋,久久不能反应过来。 她愣了半会儿,手抚上自己的胸口,她的心境一直未能平复下来,心脏还又重又快的跳动着,嘴边喃喃自语着:“我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梦里那情景好真实,就像刚才发生过的事,不能自持的自己,和热情似火的他,那种紧密的贴合,男女间最原始最野性的律动,一切的一切,让她浑身的血液沸腾着,而下身更因那淫靡的梦境流出了羞人的水液,她感觉自己的亵裤好像快湿透了。 那种少有又十分不适的感觉,让她脸又红了几分,在黑暗中摸索着就要下床,想要洗净这因一场春梦而变得黏腻的身子。 可是在这时忽然有一双强而手力的手臂,从后而至,紧紧环住了她的腰。 她惊呼一声,“啊——”就毫无防备的便被这双手按回在床上,动弹不得。 手的主人趁此机会欺身而上,把她整个人都压住,并低头在她耳边轻吹气道:“秦念笙。” 她被突然听到的熟悉男声吓了一跳,感受着他的吐息,脑子里很快就意识到她竟又梦游了。 此时此刻,秦念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又梦游就算了,还在他床上做了和他一起那样羞死人的春梦,这实在太让人无地自容了。 他过近的距离,让她不安的出声:“你、你做什么?” 沈修寒只能借着淡淡月光看清她的脸,但她脸上的情绪还是很明显,她睫毛颤颤的扑闪着,晶亮的眸子里充斥了慌张,因靠的近,他仿佛能感受到自她脸颊上传来的热度。 沈修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声音带着一种不可描述的暗哑低沉,启唇问道:“我倒想问你要做什么,竟又在我床上。” 这是她第二次跑到他床上睡了,即使有原因,但年轻的男女,同睡一床,就已经足够严重了。 可是秦念笙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她该怎么办,此时,她被他这样压着,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让她回答,她也不知该如何说,整个人跟傻了似的,呆呆的。 好半天,搜肠刮肚才憋出一句话:“我,我有什么法子,我有梦游症呀……” “该去看看大夫了,不然你这三天两头的睡到我的床上,我可不保证我不会失控。”沈修寒用低低的声音说着。 秦念笙听的头皮发麻,是啊,春梦里他的勇猛,让现在让她心有余悸,更何况之前她帮他擦擦身子,他就被撩拨起来了,男女同床,实在是危险。 还好除了他此时姿势暧昧,贴的极近外,没有其他的越矩之举,她该谢谢他的不强之恩吗。 见她怔怔的不说话,沈修寒又在她耳边补了一句:“毕竟我也是个有需求的男人。” 秦念笙只觉耳际一片酥麻,整个人一颤,哆嗦着:“明日、明日我就去……” 然后惶惶的下了床,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跑到后院,秦念笙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用清水洗一把脸,然后清理了下身换了条亵裤。 她不知道沈修寒一直在听着她的动静,他倒是不想她治好这梦游症,这样自己则少了偷香的机会,可是他怕再多来几次,他会控制不住的占有她的身子。 他现在还什么都给不了他,他不知道自己是谁,对过去一无所知,对未来也毫无头绪,怎能轻易的就要了她…… ———— 宣传下我公众号 桥本无奈,还没有经营。可以先关注着万一哪天上不来p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