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爱发电(短篇集)》 贵族·因为 马车驶过嘈杂的街道,贵族的小姐们提着婀娜的裙摆,高帽子的绅士点燃了手里的雪茄。 桑德拉拢了拢肩上的曼特莱斗篷。 米色的布靴显得有些晦暗,飘扬的裙摆经过明亮的橱窗,透明的玻璃背后八音盒沉默地旋转着。 跳芭蕾的女郎踮起脚尖,舞着似乎永不停息的舞蹈。 “叮呤呤“,棕色的门上铃铛发出脆响。 “好久不见,桑德拉小姐,是要两份欧培拉吗?” “嗯…”桑德拉犹豫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一份吧。” 清冷的风吹在牛皮纸袋上,掺上了咖啡糖浆与杏仁的甜香,桑德拉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白皙的手指却是把纸袋口捏得更紧了。 一座颇有旧时风韵的屋宅。白色的拱门略微褪色,红色砖墙因长久未得修缮而残破不堪,屋顶上的瓦片满是裂痕,距玄关不远处的中庭有一架缠满了常青藤的秋千。 桑德拉见过这间宅子的盛景。那时候,庭院里的花是珍贵的双色郁金香,漆黑的瓦片井井有条,亭子里的石桌会在这个季节的这个时间摆上清淡的红茶和酥软的茶点。 金黄的枯叶被踩出“沙沙”的韵律。 “大小姐,您回来了。”老人是这间宅子的管家,也是现在唯一的佣人。 “是的,西蒙伯伯。”她摘掉头上的开普无檐帽,挂在衣架上。 “工作…” “很顺利,西蒙伯伯不要太过担心。” 桑德拉没有说谎。尽管现在贵族没落,更不要说他们这种边缘支系,但她并没有觉得这种被贵族们嗤笑的体力劳动有什么不妥,她需要钱,而且她也只是担任整理书籍这种极轻松的活计而已。 “大小姐,克莱伦斯先生约您明日在西里斯餐厅见面。” 蝶翼似的睫毛轻轻颤动。 克莱伦斯…该说她那嗜赌成性的父亲很有先见之明吗,这位多年前的平民新富现在已经跻身于政党新贵之列。尽管贵族们对这种“全身上下都是令人作呕的铜臭味”、“野蛮粗鲁毫无教养”的平民嗤之以鼻,但在当时她的父亲却直接帮她与克莱伦斯定下了婚约,一时还沦为了这片城镇贵族间的笑谈。 她并没有见过这位克莱伦斯先生,但她心底是很佩服他的。 从一介平民到现在坐拥财富与权利,这注定是一条布满荆棘的道路吧。 “好的,我知道了。艾洛在吗?” 楼上忽然传来一阵“咚咚咚”的喧嚣,等到桑德拉反应过来抬头看的时候,只留下“砰”得一声巨响。 西蒙看着紧闭的房门,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少爷似乎很反感大小姐出门工作。” “我知道。”桑德拉捏紧了手上的牛皮纸袋,“我上去看看他。” “艾洛,姐姐进来了哦。”她敲了敲房门,手按在门把手上。 门内没有回应。 桑德拉暗叹一口气,打开了房门。 叁层的置物架上摆满了书籍,深褐色的实木地板上纸张、画册散乱一地。半高的画架 后是一个瘦削的身影,倾斜的长方形板面挡住了他的脸。 “艾洛,姐姐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欧培拉哦。”桑德拉摇了摇手中的牛皮纸袋。 “啪哒”,沾了天蓝色颜料的榛形画笔被扔在地上,干净的少年音连生气都是那么悦耳:“桑德拉,我让你不要出去工作的!” 桑德拉将画笔拾起,樱花色的嘴唇微微一抿:“艾洛,你应该喊我姐姐。” 少年从画凳上站起身来,碧蓝色的眼睛里簇着不甘:“姐姐,你为什么要出去工作呢?如果是缺钱的话,妈妈留下的珠宝是足够我们维持很长时间的,我卖画也可以…” 桑德拉踮起脚尖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不知不觉她的弟弟已经这么大了啊。 “艾洛,你今天又去给别人画画了吗?” 少年侧过头去,阳光照在他白皙的脸颊上显得美好而恬静。 “我没有。” 桑德拉打量着他身上极正式的黑色燕尾服,无奈地说道:“好吧,艾洛。我只是不想让你去画你不喜欢的东西。还有,妈妈留下的珠宝是留给你以后的妻子的。” 艾洛猛得转过头来,眼眸间的碧蓝色泽愈发深沉:“姐姐做我的妻子不就好了吗?那些珠宝就都属于你了!” “你…”桑德拉睁大了同色的双眸。 尽管贵族间是允许这样的结合的,但她没想到她的亲弟弟会…… 就像是冲破了积压已久的桎梏,艾洛漂亮的双眼中瞬间燃起了名为疯狂的火焰:“姐姐,你陪着我不就我好了吗?那么长的时间,我们一起长大,一起生活,即便有波折但一直都是这么快乐,以后难道就不能一直快乐下去了吗?我们甚至可以卖掉这间宅子然后在郊外…” “艾洛…”桑德拉低喃,手中的牛皮纸袋“啪哒”一声落在地上,咖啡与巧克力的绵柔醇香在空气中织出了巨大的蛛网。 少年闭上了嘴,卷翘的睫毛覆盖着碧蓝瞳孔如同来自海底的光泽。他缓缓低下身子,捡起了地上的牛皮纸袋,修长的手指从纸袋中拿出了造型坍塌的欧培拉。 他将手送到了她的嘴前。 桑德拉犹豫了下,然后微微张开嘴浅浅地咬了一口,咖啡糖浆、巧克力酱和杏仁海绵蛋糕宛如此起彼伏的乐章,在她的舌尖缓缓吟唱,让她由衷地感到愉悦。 艾洛并没有收回他的手,高挑挺拔的身躯挡住了午后的阳光,黑茶色的头发在光芒下金光熠熠。 他低下身体,玫瑰色的薄唇印上了浓黑的巧克力酱汁。 两个额头相互抵靠,气息交错,挡住的金色光线叁十度爬过窗棂斜照在雪白的墙壁上,斑驳出年华似水的光影。 那些甜蜜的,快乐的,苦痛中也能含笑的年华啊…… 艾洛声线颤抖,虔诚得近乎是在祈求:“姐姐,你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贵族·所以(woo18.vip) 艾洛深沉到令她隐隐觉得恐惧的爱意…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竟然毫不知情… 桑德拉后退了两步,神情不受控地慌乱,巧克力酱汁粘糊糊地扒在她的嘴唇上方也无暇去擦拭:“对不起,艾洛,是姐姐太失职了。” 她真是一个不称职的姐姐,家道中落,女仆遣尽,没有人能代替早逝的母亲和艾洛讲述男女之间的情爱。而她作为姐姐,竟然连自己的弟弟长大了也是刚刚才有所察觉。 “并不是!”艾洛一下子都明白了桑德拉话中暗含的意味。 她是认为自己还是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吗?不懂什么叫情爱吗?! 心头涌上一阵急躁,他脱去了在他看来极其束缚的燕尾服外套,还觉得不够,又扯开了内衬的第一颗纽扣。 “艾洛爱着桑德拉!如果不爱的话,我为什么会吃这么讨厌的甜食!如果不爱的话,我为什么会为那些恶心的夫人和小姐作画!如果不爱的话,我为什么会只想画你!” 少年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精致的锁骨线条在阴影里恬静地栖息,头低垂着无处捕捉他如画的眉眼:“塔德玛先生说,画笔是骗不了人的。” 塔德玛先生,极富盛名的肖像画大师,同时也是艾洛的老师。 “对不起…”桑德拉干巴巴地说着这叁个字,她似乎也只能说这叁个字。 艾洛一把抱住了她,力道大得让她近乎窒息。耳畔传来隐隐的哭腔:“姐姐,你也爱着艾洛吗?” 艾洛啊……幼时跟在自己后面糯糯地喊着“姐姐,姐姐”的艾洛,被塔德玛先生盛赞为天才的艾洛,自己定下令人耻笑的婚约时反抗父亲的艾洛,偷偷摸摸拿着画笔游走贵族间赚钱的艾洛…… 她的艾洛她的弟弟 “当然啊。”桑德拉踮起脚尖,抚上了那一头乖顺的黑茶,触得一手柔软。 美丽的少年勾起了嘴角。 他将精致的脸庞埋进桑德拉的肩里,声音软软的也闷闷的:“姐姐,你是在说谎吗?” “当然不是!” “真的吗?” “当然!”桑德拉大声地强调。 艾洛松开了他的怀抱,常年握着画笔的右手线条灵动,触上了她的领口。 低低的领口有层迭数层的飞边和蕾丝边饰,艾洛的手一下子就在繁杂的装饰中寻到了固定的蝴蝶结。 他拽住了蝴蝶的翼,桑德拉本能地想躲。 “桑德拉,你这样我会怀疑你在说谎。” 桑德拉抬眸看见艾洛因为严肃而绷起的脸,踌躇道:“你想做什么?” “做爱人间应该做的事。” 蝴蝶的翼被折断了,白色的纱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桑德拉伸手按住了那只在自己颈部浮游制造痒意的手:“艾洛,让我想想。” 她并不知道爱人间应该做的事是什么样的,但是她本能地觉得那很危险。 “骗子…”艾洛抽回了手,眼尾勾挑出激烈的红晕,“姐姐就这么喜欢那个克莱伦斯吗?就算你再喜欢,他配吗?他配的上你的喜欢吗?他有什么资格娶你?!” 桑德拉瞪大了双眼:“艾洛你在瞎说什么…” 天知道她根本没有见过克莱伦斯先生!更谈何喜欢?! 艾洛失神了般,步步紧逼:“老家伙死掉了,那个可笑的婚约也应该跟着死去才是!姐姐为什么还要那么执拗呢,跟我在一起不就好了吗?” “艾洛…”她被逼着后退,小腿撞上了沙发腿,突如其来的钝痛让她倒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阴影极具压迫感地覆下,艾洛精致的脸庞压近,她看到了那浓翘的长睫上竟然挂着晶莹的泪珠,推拒的手立马因为难言的思绪失却了应有的力道。 他禁锢着她的腰,修长的手摩挲着失去了领口的地方,线条美好的唇径直压近她的嘴唇。 碧蓝色的澄澈眼眸宛如汇聚了深海的风暴,浓烈的气息似乎能在她的皮肤上灼出火簇。 陌生的情愫顷刻间在她神经内漫流,她不由地将脸向一旁偏去。 吻落在了她的嘴唇上方,落在了那个已经凝固的巧克力酱汁上。柔滑的舌头在上面游走,说不出的酥痒从那个地方蔓延开来。 桑德拉的手牢牢地抓住了艾洛的臂膀,坚硬的不可摧动的触感展示着少年真正意义上的长大。 他餍足地舔了舔唇:“我喜欢姐姐的一切。” 还未等她回应,吻再次落下,这次的落点是她的唇。 这个吻打破了她对“吻”的陈见,远超出唇瓣相依的陈见。还沾着未化开巧克力酱汁的舌头强硬地顶开她的上颚,像蛇一般灵巧地缠绕上她的,你进我退式的在她的口腔内追逐。 霎那间,甜香四溢,头晕脑胀。 她推了推他的臂膀,而他却紧紧地箍着她的腰丝毫不动弹。 许久,在交织的水光足够潋滟的时候,艾洛抬起了头。 “姐姐。”他的声音好似在喟叹,“我真的好爱你啊。” 桑德拉何曾见过这样的艾洛,他脱去白色的丝绸内衬,白皙的皮肤绷着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笔挺的裤子上方是健美的蜂腰,金色的阳光在他裸露的肌肤上勾画出少年特有的美好。 “啊…” 艾洛一手托着她的背,另一手房在她的腿弯下,将她横抱而起。 突然的凌空让桑德拉本能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艾洛朝她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两只虎牙可爱地冒出了头来。 流淌的微风吹皱了时光的镜湖。 就像是回到很久以前,小小的艾洛拉着她的裙摆叫着“姐姐,我能摸摸你的辫子吗?我喜欢它”。 长大的艾洛用指尖挑开了她的发髻,长长的头发如瀑布一样散落下来,带着未曾打理的卷度。 “姐姐,我们去你的房间好吗?我喜欢那里。” 而她从来都不忍心拒绝。 请┆收┆藏┊最┋新┆免┆费┇小┊说┆网:woo18.vip 贵族·教习(woo18.vip) 踏出画室的那一刻,桑德拉倚偎在艾洛的怀里,有片刻的怔愣。 螺旋的台阶,高高的顶,空旷的长廊,硕大的吊灯蒙上了破败的灰尘。 它们都是桑德拉和艾洛作为一对多么友爱的亲姐弟的证明,而在不久之后,它们也会见证着他们成为一对爱人。 爱人啊…… “姐姐,你在紧张什么?是想反悔吗?”抱着她的人很是不满的嘟囔。 “是又怎样?”桑德拉同样不满地回瞪,以遮掩这突如其来的紧张。 腰间的软肉被不轻不重地一掐,蔓延开来的感觉却仿佛是淅沥的雨滴打入荷塘,酥软软得让人忍不住流连。 脸上火辣辣的热意伴随着从心尖冒出的羞耻泛滥开来。 “不守信用的坏小孩需要受到惩罚。” 这句话是在很久以前她用来教育闯了祸的艾洛的,而现在… “我是你的姐姐!”桑德拉咬牙切齿。 艾洛的唇弯起了甜甜的笑容,碧蓝色的眼眸藏在深陷的眼窝中却显现出与笑容不相符合的漆黑。 “把门打开,姐姐。” 他们穿过长廊到达了目的地,她被艾洛瘆人的注视震住,不由自主地依言照做。 整齐的桌面上零星迭着几本书,花瓶内紫色的桔梗和粉白色的秋樱相映成趣,床头翠绿的尤加利叶飘荡着独特的清香。 这是她的房间,一切都很熟悉。 “这些花真让人嫉妒啊…” 她被压倒在熟悉的床上,有温热的鼻息从衣领开出的缝隙内钻入。 桑德拉笑着双手捧起艾洛的脸庞:“嫉妒什么,我的小艾洛可比这些花漂亮多了。” 埋在她胸脯间的少年抬起了头,双眸炽热地盯着她似是想在她的脸上灼出个洞来:“姐姐根本就不明白我在说什么。而且,你不应该说一个男人小。” 男人? 一个硬挺热烫的东西隔着薄薄的底裤骤然撞击她的腿心,陌生的燥热从那个地方腾起,软和的嘤咛漾在喉口。 桑德拉被自己过分反常的声音吓得捂住了嘴。 艾洛见状,嘴角上翘,露出了个得意的笑:“不过我会教你的,姐姐。“ 话音未落,天使面容的少年粗暴地扯开了她的衣领,晦暗的银扣嘀呤呤地顺着衣襟滚落。 “你干什么…”桑德拉吓了一跳。 雪白的乳肉从没落的繁华中释放,兴奋地晃荡出诱人的波纹,可爱得恰似两只雪白的玉兔。 艾洛何曾见过如此美景,他的双眼被刺激得发红,他的吐息霎那间变得急促而灼热,赤裸的胸膛恶狠狠地起伏,就像是迫不及待准备捕食的凶兽。 而作为猎物的桑德拉后知后觉地想捂住胸口。 但是还不容她动作,艾洛就将她的两只手腕并起,扣住,拉高,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腰身,一系列动作水到渠成般流畅,最终唇落在了左侧高颠颠的乳头。 “啊…”桑德拉从未触碰过那个地方,包括她自己。 艾洛增了几分力道制住那不甚安分的腰肢,大半的乳肉被他吞入口中,在他的嘴里弹动,鼻端萦绕着淡淡的馨香。 姐姐的馨香…他的兴致大涨,性器更是肿胀了几分。 而同时,艾洛的余光瞥见另一边受到冷落的香乳,它静静地耸立着,宛如秋日慵懒的白鸽,蜷缩成一团却偏偏骄傲地扬起尖尖的喙,等着过路人的喂食。 他轻轻用手掌摩挲白鸽的身躯,掌心抵着那高高的喙,逗弄着这可爱的小家伙。唇舌的力道并未松懈反而加剧,他将鲜研的乳果用舌头勾住,编贝似的牙轻轻咬合,在肉芽的上方印上了一个浅浅的齿印。 “嗯…”桑德拉被艾洛折腾得眼前发晕,硬物抵住的腿心燥意大涨,她迫不得已地咬住下唇想保持几分理智,但还是有娇媚的啼叫从嗓间滑落,让她羞恼万分。 似是逗留够了,艾洛放开了被玩弄得水淋淋的玉乳,沉沉地看着在他的身底下悄然绽放的桑德拉,声音喑哑而深情:“我的姐姐,我是多么嫉妒花儿能在白天倾听你的嗓音,夜晚凝望你的睡颜,嫉妒它们能拥有你的抚摸和饱含爱意的触碰。” 他停顿了下,深深地用目光镌刻她的容颜。 “因为那都应该是属于我的。”艾洛近乎是一字一句地低吟。 桑德拉听得耳根发烫,眼角挂着细碎的泪珠,目光盈盈地抬头回望着他,似是饱含着无限的爱意。 艾洛的心瞬间酥了,但显然这些还不够… 他的手掌向下探去,用指腹隔着一层湿润的布料在穴口的娇肉细细地摩挲,让那奇异的燥意如春日的野草般在她的全身野蛮生长。 “嗯…我…难受…” 她的身体似乎在焦急地诉求着什么,但是…到底是什么呢… 艾洛吻了吻桑德拉红润的唇,清甜的气息洒在她的耳畔,就像是十二岁的时候她偷尝的第一口甜酒。 “我说的对不对?”他问。 十二岁的她在意识迷蒙的前夕就知道,一点点的酒精就足够让她迷醉。 “对。” 她仰着头,吻上了少年的脸颊。 请┆收┆藏┊最┋新┆免┆费┇小┊说┆网:woo18.vip 贵族·持续(H) 薄薄的底裤拉扯而下,轻飘飘地挂在她的腿弯。 薄薄的底裤拉扯而下,轻飘飘地挂在凹陷的腿弯,黑色的丝绸衬得那小腿的肌肤如同玉簪花一样莹白剔透,将落未落的样子像极了故事中倾城美人的欲说还休。 空气钻入桑德拉无处遮蔽的腿心,冰与火的极致碰撞,那紧闭的细缝再也窝藏不住粉红的肉芽,攒动出一阵可怜的颤栗。 “艾洛…”桑德拉有些茫然地呼唤。 回应她的是金属清脆的嗑扣声。 “姐姐…原谅我,我忍不及了…” 少年白皙的肌肤紧紧绷起,呼吸急促得可怕。 姐姐的吻…姐姐的乳房…姐姐的花穴…这些层层递加淫浪失礼的词汇,在冠上“姐姐”两个字后,一一划过他的脑海,如同不幸落入岩浆的砂石,喷发出烧灼下高温的蒸汽。 有汗珠穿梭于那整齐排列的腹肌间。 艾洛压低身子,双手箍住桑德拉的腰,两只尖翘的奶尖摩擦他的胸膛,而之下,忍耐已久的性器顶开了闭合的花唇。 “啊…” 桑德拉身体弓起,睫毛上细碎的泪珠再也挂不住了。 只是进入了一半而已。 少年的身躯跟着僵住了,想象力无法到达的湿热而紧致的包裹,顶端传来的绵柔吸吮力足以让他发疯。 他的喉咙干渴得难受,压迫出“咕咕”的声响。 如果…如果全部进入的话…艾洛情不自禁地想。 “好难受…”桑德拉泪眼朦胧地呢喃,长长的微卷黑茶色头发四处散乱,有几缕被汗水粘湿在脸侧,透着一股颓靡的美丽。 艾洛好不容易让自己过分沉重的呼吸看上去不那么可怕,尽管收效甚微。 “等一下…姐姐…”他克制地说道。 修长的手指探向了紧紧相连的交合处,透明的淫液打湿了稀疏的密林,连漂亮的手指也无法避免。 他的目光也灼灼地跟随着手指往那处探… 嫩小的花穴大张檀口热情地接纳他的巨物,留在外面的一半柱身沾满了黏腻的爱液。 淫艳至极…他一时竟想不到再多的词汇去形容,艾洛甚至觉得他的呼吸在这一刻都被这般邪恶却又绝美的景象扼住了。 “等一下…”他艰难地重复,却更像是对自己说的。 手指近乎是颤抖地抚摸上了崩起的阴蒂,指腹在上面竭尽所能地按碾爱抚… “啊啊…”桑德拉细长的手指捏皱了床单,胸脯剧烈地起伏,娇媚的嘤咛在风中回荡。 艾洛并起指尖,捏住那个可怜的花蒂。 湿热的甬道瞬间挤压地更紧,层迭的肉褶亲密地嘬着他性器上的每一处纹理。更可怕的是…一股甜蜜的热流淋浇在他本就脆弱的龟头。 “啊——” 艾洛逆流而上,迎着尖利的媚叫,耐住喉间的嘶吼,顶着腰眼的酸麻一举送上全部。 娇美的嫩肉幻作千万只小嘴吮吸着他的一部分,龟头陷入湿漉漉的花心,搏动的筋脉构成棱角与女人最珍贵的地方紧紧相依,谱着永不分离的爱恋。 两人同时发出叹息。 “姐姐,这就是爱人间应该做的事…”艾洛温柔地拂开桑德拉散乱的湿发,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她的红唇。 “太可怕了…”桑德拉软倒在床上, 窸窸窣窣地啜泣,身体像是初生的小猫一样蜷缩着不知所措地轻轻颤抖。 那一瞬间她的眼前被灼目的白光侵占,她甚至以为她来到了人死之后所归的天堂。 少年静静地看着身下的女体,眯起漂亮的眼睛。显然他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看来姐姐还是没有学会。”艾洛惋惜地叹道。 在叹息中,他用双手拉开那两条纤细的玉腿,巨物在一阵“叽叽咕咕”的暧昧水渍声中缓缓后撤,粗壮的柱身绽起的棱角剐蹭过肉壁的每一处。初尝情事的少年舒爽得险些站立不住,但他仍成功地将那两条玉腿挂上他健美的蜂腰,然后…剧烈地疯狂地撞击着桑德拉的腿心。 “啊啊…”比之前更嘹亮更高亢的啼叫,尾音含糊着醉人的哭腔,百转千回地撩人心弦。 每一次贯入顶端都重重地碾过那敏感的花心,每一次撞击都毫不留情地旋开深处的每一处嫩肉,以榨出更多鲜美的汁水。 桑德拉觉得她仿佛是在云端翻滚,在高炉内燃烧。 她的大脑她的身体她的一切都已经掌控他手,唯留下粗壮与滚烫的记忆。 许久之后,艾洛把下巴抵在桑德拉的额上,喉结难耐地滚动,低沉的声音收起了稚嫩的孩子气,性感而诱人。 他恶意地向上顶了顶,花心与龟头的爱恋愈发难以自拔。 “姐姐,现在是什么感觉呢?” 桑德拉双目涣散脸颊潮红,海藻般的长发湿淋淋地蔓延在肤若凝脂的肩头,逶迤出无尽的情丝。 “轻些…”她像猫一样呻吟。 听到这样的回答,艾洛皱起了眉头。 他知道今天也许无法听到满意的答案了。 性器贲张,绷起的脉络一突一突地波动,艾洛深呼吸一口气,将未达成的圆满报复在这一次撞击中。 两股爱液交织喷洒,当艾洛将软下的性器撤出的时刻,那白浊混杂的液体萦绕着情欲的香味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地板上。 而那最柔美的地方依旧乖巧地保持对他的记忆,红肿着翕张着一个圆形的小口,肉颤颤地似乎在盛情地邀请他再次光顾。 艾洛艰难地移开目光:“姐姐,你明天不去见克莱伦斯,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他一点都不希望姐姐和那个平民结婚,所以最好也别见面了。 桑德拉眼睫轻颤,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倦极地“嗯”了一声。 艾洛心满意足地在桑德拉的额头印下了一个浅浅的吻。 *** 个人评分:30/100 贵族·赴约 桑德拉还是决定去赴约。 这是出于礼仪,她这么对自己说。 她从衣柜中取出了许久不穿的鲁丹郭特。垂至地面的蓬阔衣摆勾勒出贝壳形涡卷的曲线,敷色淡雅柔和的蔷薇花栩栩如生,翠绿的茎蔓将其相互连接,这般源自东方的折枝花卉便一路开到了漆皮的鞋尖。 西里斯餐厅并不远,但桑德拉已经很多年没去过了。那里不是简单的餐厅,装潢摆设各方面都极尽奢丽,是贵族们举办各种宴会的首选地之一。 当然,现在的西里斯已经不只是贵族的象征了。 绿叶藂间的白屋,阳光射亮了玻璃,周围的草坪湿透,人造瀑布还在洒着细碎的水珠。像极了鸢尾花的蓝紫色花卉如梦似幻,然而分明已经过了鸢尾花的花季。 西里斯的秋寻不到丝毫的枯败。 桑德拉步入大厅,厅内的金碧辉煌让她有片刻的晕眩。 “小姐?”侍者恭敬地询问。 “我找克莱伦斯先生。” “是桑德拉小姐吧…”侍者露出了个亲切的笑,“说起来,您已经许久未光顾我们餐厅了。” 贵族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服务于贵族的总是能熟捻地记住其中的所有人,桑德拉很佩服他们的记忆力。 她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 现在算得上是下午茶时间,大厅内充溢着贵族的夫人和小姐们矜持的谈笑。她们穿着或雍容华贵或繁缛艳丽的礼服,聊着首饰聊着情人来消磨午后的闲暇时光。 所以男性的存在就在这样的氛围里格外得扎眼。 靠窗的那一列桌椅被隔绝成一个真空地带,第二张桌子的地方坐着一个身着白色素面礼服的男人。他单手支着下颔,侧头望向窗外,袖口的金线飞边褶饰柔和了他略冷傲的线条。 “那个男人是谁?” “克莱伦斯啊,不过是个平民。” “哦…倒是很好看的样子。” 桑德拉经过一桌时,两个年轻的贵族小姐掩扇细语,倾羡和不屑两种语气矛盾地夹杂在一起。 “克莱伦斯先生…”她小心翼翼地喊道。 男人好像刚从另一个世界缓过神来,桌上整齐摆放的银勺被他的手臂弄移了位。 刚刚那两个贵族小姐发出一阵轻轻的笑。 “桑德拉小姐吗?” 克莱伦斯注视着她,五官暴露在她的视野里。 的确长得很好看,好看得与她的预想天差地别。 他肤色白净,眉眼俊逸,狭长的眼睛呈现紫罗兰的颜色,而此时他朝她露齿微笑,两个酒窝荡漾其间,中和了双眸侵略性十足的昳丽,笑起来竟是比阳光还灿烂几分。 她原本以为会是个冷酷的男人… “桑德拉小姐?”克莱伦斯疑惑地打量着她。 “啊…抱歉。“桑德拉为自己的失礼感到羞赧,急忙落座。 “桑德拉小姐,今天我约你前来是想…” “先生,小姐,这是你们的茶点。”侍者的到来打断了克莱伦斯的话。 端上来的是被誉为“少女的酥胸”的马卡龙,高纯度的粉色、柠檬黄、橘色十分惹眼。 “克莱伦斯先生,请继续吧。”桑德拉从靓丽的茶点上移开目光,摆出倾听的姿态。 男人显得有些犹豫,她甚至清楚地看到他的耳尖泛着淡淡的粉红,像极了经受挑逗的含羞草。 “其实…我…桑德拉小姐…”克莱伦斯窘迫地眨了眨眼,“你的头发好像乱了。” 这一下轮到她窘迫了,她在家里盘了很久的,难道说在路上被风吹乱了吗? 桑德拉脸红得发烫,伸手触碰发髻。 结果半途间触碰到了另一只手,不属于她的手… 一柔细一坚毅,在半空中交汇,又快速地分开。 大厅内夫人们和小姐们的交谈声渐渐远去,空气似乎变得黏稠,像是洒了一层糖霜。 不知何时站在她身边的男人无措地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局面:“这个很适合你。” “嗯?”她有些迷茫地触碰高高的盘发,正中央多出的发饰触手冰凉。指尖勾勒其上的纹理,竟是东方的青花瓷。 “这太贵重了。”桑德拉将那做工精致的青瓷簪从头发上摘除下来,现在的她明显是承受不了这份礼物的。 “不不,它一点也不贵重。”克莱伦斯推拒着桑德拉递回的发簪,神情逐渐变得郑重,“桑德拉小姐,我想近期举行婚礼你看可以吗?” 婚礼? 她该怎么回答,说她此行的本意是想来解除婚约吗? 克莱伦斯见桑德拉迟迟不答,抿了抿唇,冷凝的情绪稍纵即逝,接着犹豫道:”如果桑德拉小姐觉得太快的话,我们可以在最近培养感情,我知道你现在不了解我,所以也许会因为别人的看法对我有偏见…我们的身份也…” “不是的…我…“桑德拉决定快刀斩乱麻,打断了克莱伦斯的话,”我觉得你很好,只是…我已经有了爱的人,所以我们的婚约…” “爱的人?“那双紫罗兰色双眼的昳丽霎时脱去了遮蔽的保护层,伴随着的还有一股极具压迫感的邪气。 她不应该因为克莱伦斯的外貌,就误以为这位政党新贵是无害的含羞草的! 桑德拉竭尽所能地保持冷静:“很抱歉,克莱伦斯先生。此次取消婚约是我单方面的,我可以担下所有的罪责。而且我觉得克莱伦斯先生很优秀,一定能找到比我更适合的更心仪的伴侣。” “呵。” 克莱伦斯发出嗤笑。 他垂下眼睫,失去了酒窝的修饰,脸如雕刻般棱角分明线条锐利,桑德拉想他此时的眼神一定是凛冽而桀骜的。 “大小姐一定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吧,毕竟我只是一个粗俗下等的平民,就算拥有再好看的皮囊再可观的财富也只配当贵族的走狗。” 贵族与平民,即便到了现在,依旧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不,不是的,我从来没这么想过。”桑德拉捏紧了衣服的下摆,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希望克莱伦斯误会她。 “你很爱他吗?”克莱伦斯猛地发问。 桑德拉一下子愣住了。 爱…她爱艾洛吗? 如果是作为姐弟的话,她无疑是爱的,但是如果作为恋人作为眷侣,她并不知道一对合格的爱人之间爱是什么样的。 “嗯…”她仍然给予了肯定的答案,但尾音的飘忽连她自己都察觉到了。 克莱伦斯抬起了他漂亮的脸蛋,目光如炬地看向她:“大小姐这么不确定的话,为什么不多去尝试呢?就比如有两件你一眼相中的衣服,如果你不亲自去试,又哪里知道哪件更合身呢?” 他停顿了下,抿了一口红茶,紫色的双眼似含有蛊惑人心的魔力:“我不会比他差,只要你愿意尝试,自然就会知道,我亲爱的未婚妻小姐。” 贵族·尝试(微H) 她被克莱伦斯一路牵着来到了这处幽长的走廊。 西里斯的后厅设立了休息室,但桑德拉知道那些休息室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权利使用的,所以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这里。 陌生的环境让她的手不自觉地紧攥,但手心的中央硌着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一旦她有退怯的征兆,那手背上停留的拇指总是率先发觉,然后紧紧地将她的手按在原地。 “大小姐,你知道吗?”高挑的男人陡然停止了前进的步伐,“性是爱的一部分。” 桑德拉抬头看向他,以示她洗耳恭听。 但克莱伦斯好似并没有察觉,他勾了勾唇,扭开了面前房门的门把手。 不愧是西里斯餐厅,就连并不常用的休息室都是极尽奢华。 波浪状的墙壁承接着精美绝伦的壁画,顶端为圆弧形的落地窗用带有花纹的石膏线勾边,布满雕刻的天花板垂下华丽的枝形吊灯。 “来。”克莱伦斯温柔地说道,手上施加的力道却将这简单的一个字转化为了强制的命令。 巴洛克风格的地毯踩上去就像是陷入软绵绵的沙滩,让人不禁心生倦怠尽情地享受它的绵柔。 桑德拉被克莱伦斯牵引着坐在了沙发上,她双膝收紧,两手局促地在膝盖上放平,然后抬头沉默地望向男人。 一站一立,男人更显高挑。她的视线恰好停留在男人衬衫的第一颗纽扣,银灰的金属有源自教会的禁欲质感。 “我该做什么?”桑德拉率先打破了沉默。 克莱伦斯缓缓蹲下身体,整洁的裤子弯曲了笔挺的线条,勾勒出几道不规则的褶皱。他半蹲在她的面前,手抚上她的膝盖,勾住她的手指,笑语盈盈地脸颊两侧凹下去的涡旋似盛酿着蜜酒:“我会教你。” 又是教?她真的看上去那么无知? 男人用一只手捆住她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撩起鲁丹郭特宽阔的下摆,抚上了她的大腿内侧。 桑德拉心头一跳,呼吸颤动。 男人骨节明晰的手停留在那个地方,氲出温热的气流,一下子让那处的肌肤变得滚烫。而他的五个手指将她的大腿当成钢琴的黑白键般,起起伏伏地弹奏,将那株粉色刺绣蔷薇的紫褐色花蕊一次次顶撞得高高凸起。 秋日午后的阳光越过高高的窗棂,照得一室幽明,尘埃浮游,人心安然。 也许…她该安然地接受她的无知… 另一边,克莱伦斯疯狂地抑制着自己撕毁面前女人衣服的冲动。 他的舌尖不自觉地顶着上颚,汗液凝成水珠爬上了他的额头,鼻端萦绕着的是女人的芬芳。 太孟浪,会吓坏他的大小姐的。 他的…克莱伦斯心底的恶魔喃喃地重复。 他的大小姐现在就在他的面前,穿着贵族的华服,端着淑女的坐姿,却终将被肮脏的他触碰,成为他的所有物。 所以,不要着急,克莱伦斯,美好的东西总是需要等待的。 “如果太过火的话,我有权利拒绝。” 女人娇娇软软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克莱伦斯抬头正对上那双盈盈的水眸,他冲她一笑,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衣摆下的手掌往前推进了一个距离。 他不会让她拒绝的。 克莱伦斯的舌尖悄然从上颚移开,滑过齿龈,他相信他会让她舒服得无法拒绝的。 “首先,把扣子解开。”克莱伦斯喑哑着嗓子字正腔圆地说道。 鲁丹郭特长至脚踝,排扣也是一路到尾。桑德拉犹豫了片刻,然后伸手从肚脐往下的一颗往下解着。 “太慢了。”男人不满地从她的手中夺过衣下摆,叁下五除二解开了剩余的纽扣,敞开的衣襟间黑色的丝袜紧紧包裹着两条细长的腿。 克莱伦斯瞳孔放大,呼吸霎时停滞,两只手不受控地一左一右落在了黑色薄丝与雪白冰肌的交界处。 双眸中澄澈的紫罗兰开成了火红的罂粟,如置虚幻般热烈,好在他低垂着头,桑德拉无从捕捉。 “然后…把腿分开。”克莱伦斯近乎是一字一句地说道,每一个字眼都似花光了他浑身的力气。 桑德拉轻咬下唇,并没有动作。显然,她在犹豫。 她的心,毛毛的,突突的,慌慌的,但同时有一颗大胆的种子在悄然间试图破开不安的土层,欲于她贫瘠乏味的心口扎根发芽,肆意生长。 克莱伦斯察觉到了桑德拉的犹豫,他微微皱眉,手一下子钻入她的大腿根部,指腹摩挲着柔滑的雪肤,再前进一步俨然就是女人最娇嫩的地方。 桑德拉心尖一颤。 “你…我… 她陡然语无伦次起来,雪白的小脸涨得通红。但是… 她是想让克莱伦斯停止他过火的行为吗? 蝶翼似的睫羽翩跹,并不是的,她的身体她的心都是选择放任的,放任克莱伦斯,也放任自己,毫无理由不受拘束的放任。 男人低沉的声音中带上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把腿分开。” 克莱伦斯怕极了,如果桑德拉拒绝的话,他真的会放她离开吗?学着那些可笑绅士的做派,在最关键的时候提上裤子,然后笑着替裸体的女郎穿戴整齐,挥手告别,下次再见面的时候选择性遗忘了般礼貌微笑。 怎么可能呢?! 那只是因为那个女郎恰好不是他们的爱人罢了… 而对于桑德拉,无论是引诱还是强迫,克莱伦斯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 他的手缓缓施加了力道,没有人能阻止他今天采撷最美的花朵,包括花的主人。 桑德拉下唇抿的更紧,她侧过脸去,将视线固定在天花板的枝形吊灯上,双腿却是听话地分了开来。 “然后呢?”她含糊其辞,声音微乎其微。 细长的手指勾开遮蔽的花边,微凉的手掌覆上羞涩的花户,指腹摩挲,指尖拨开包裹的嫩肉,抵上娇嫩的花蒂。 克莱伦斯满足地笑道:“然后,大声说出你的感受,我的大小姐。” 贵族·口交(H) 螺旋的盘发中碧簪一点, 瓷白的颈优雅得如同湖上的天鹅,纤细的腰肢环绕着密织的蔷薇,铜质排扣整齐一致地映射出橙色的暖光。 圆润的隆起被贵族的华服覆盖,随着桑德拉的呼吸上下起伏,翻飞成淫荡的波浪。 男人的视线赤裸裸地落在那高耸的峰峦,目光火辣得似乎能将那层色厉内荏的华服洞穿。浑圆的阴影遮挡了他的神情,戏谑的调笑却是伴随着他指尖的孟浪而来:“大小姐的奶尖是不是硬起来了?要不要脱下来瞧瞧?“ 胸衣托举的乳,在男人的话语中,传来一阵微微的刺痛,但同时又被一种诡异的酥麻密布,桑德拉僵直的身体软倒叁分于沙发上,手臂撑在边沿维持着淑女的假象。碧蓝色的双眸中氲着雾,而她只能无措地唤道:“克莱伦斯…” 话音刚落,克莱伦斯戏弄娇花的手并起两指掰开两瓣阴唇,径直钻入了甬道。 “啊…”紧闭的花穴再也盛不住春潮的蜜露,滑腻的液体打湿了那两根愈发粗暴的手指。但是桑德拉竟然没有丝毫的不适感,反而…空虚感伴随着羞耻宛如雨后湿潮的青苔蔓延在她的心房。 手指被紧致濡湿的穴肉包裹,丝滑的触感通过指尖传遍全身。在那声娇软的“克莱伦斯”后,他瞬间就硬了。 双腿间高高鼓起,然而贵族的衣服总是这么束缚人。 但克莱伦斯面上的神情似不为所动般,他跪立在女人的双腿间,脸庞正对着那泥泞的私处。两根白皙修韧的手指轻轻在其间抽插,带出大片花香四溢的汁水,沾湿了他的拇指,溅落于他的脸庞。 克莱伦斯微微一笑,紫罗兰色的眼中燃着兴奋的火焰,浅浅的酒窝荡起恶劣的因子。 “大小姐,你还不脱吗?你的奶需要人抚摸呢…” 男人湿淋淋的拇指精准地抚上了两瓣花唇间悄悄探出脑袋的花珠。 “啊…嗯…啊…“桑德拉的喘息软糯又无助,未着丹蔻的细嫩小手乖觉地探上了胸前的衣襟。 白嫩的手指如葱玉剔透,掐住圆滑的纽扣,指尖似乎沾上了暧昧的橘光。 一颗…两颗… 米白的胸衣也挡不住两只尖尖娇俏的挺立,自成一派艳景。 男人并未抬头看,却掷地有声地说着事实:“大小姐,你的奶翘得很呢。“ “别说了…”桑德拉气急败坏地嗔道。 双腿间男人的玩弄让她不得不弓起身体,然而那些她从未听闻的让她不禁脸红耳热的淫浪话语让她的这一动作不由自主地变成了迎合。 “好吧…”男人似乎在叹息,片刻后他无奈地说道,“那用你自己堵住我的嘴吧。” “啊…克莱伦斯…别…” 体内的两根手指被抽出,一个水淋淋的手掌握住了她悬着的大腿,下体被抬高,男人 用另一只手撑开重又闭合的花穴,紧跟其后的是一只湿热柔滑的邪秽物。 那物灵巧地戳刺进她的蜜穴,寻找各种角度顶撞充血的红色内壁。克莱伦斯用他的口对着她的花穴猛烈地舔舐吮吸,而她的魂似乎都碎在那翻涌成汪洋的蜜液里被他一并吸入口中。 “太…太…” 太什么?桑德拉竟然一时想不到词汇来形容。 “舒服吗?”克莱伦斯松开了口,好心地提醒词穷的某人。 男人的鼻尖蹭着被爱液浸泡过的花珠,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外翻的花唇上。敏感的两瓣花唇自是受不住这般刺激,颤颤巍巍地极其惹人怜爱。 黑茶色的碎发从精致优雅的盘发中滑落,发梢浸染着淋漓的香汗,逶迤在女人的颊侧耳畔。酡红的脸庞,娇媚的嗔啼,置于他发顶的小手,无一不在应证克莱伦斯用词的精妙。 然而桑德拉硬是用编贝般的齿咬着红艳的下唇沉默着不说话。 像是报复般,克莱伦斯张开嘴用坚硬的牙齿回敬娇嫩凸起的阴珠,薄唇吸含着粉嫩的穴口,舌尖沿着翕张的隙缝厮磨打转,却就是不进入瘙痒至极的甬道。 半晌,头顶传来女人细细的啜泣:“舒服的…克莱伦斯…” 男人勾唇一笑,两颊凹陷的酒窝似乎都盛上了女人甜美的蜜露。 徘徊不前的舌头顶开粉色的肉缝长驱直入,来回抽插,粗糙的舌苔一次次划过内壁。 而细长的指也耐不住寂寞地跟随着插进淫液遍布的穴儿,指腹在其间来回揉弄,似乎在寻找什么。 直到触到一块平滑的软肉,叁指并起扳开肉缝对准了疯狂戳刺。 “找到了呐…”克莱伦斯的脸深埋进女人的双腿间,目光牢牢地锁住那泥泞不堪的花穴,嫣红的舌尖微微卷曲,于花唇的四周缓缓舔舐,将那些透明的爱液纷纷卷入肚中。 “啊啊啊…不要…那里…停下…”桑德拉夹紧双腿拱起身子,却只是细长的腿将圈住了克莱伦斯,仿佛要把男人压的更近一点。 快感像是绚烂的焰火从双腿间绽放到全身,每一个细胞都似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却又在片刻间沸腾,将她送往最高点。 “啊…” 克莱伦斯用唇舌堵住淫穴中喷涌而出的甘露,舌尖不时恶作剧地抵弄敏感至极的花珠,贪婪地压榨出更多的花汁。 而桑德拉彻底瘫倒在柔软的沙发上,目光所及是高悬在天花板上似乎在摇坠的花枝吊灯。 *** 65/100 贵族·回报(H) 棕褐色的华丽壁画如巴洛克高雅且恣意起伏的交响乐,朦胧的灯光似乎在跳跃的音符间影影绰绰地晃动。 男人修长的手指擒住丝袜的边沿上拉,雪白的肌肤被黑色一点点侵蚀,包裹出让所见之人热血贲张的线条。 桑德拉手虚虚地撑在扶手,身体整个陷入沙发间,粉红的唇半开半合地吐息着。与此同时,替她打理好下半身的男人缓缓起身,而她的视线正好正对着那鼓鼓高高的一团。 桑德拉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喉间忽然涌上一阵莫名的干渴,惹得她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 灯光点亮了克莱伦斯的指尖,那透明的随着光芒而变幻色泽的液体,是源自于她的… 想到这里,桑德拉脸一红,羞赧地侧过头去,却不知这番情态在男人成了欲盖弥彰的妖娆。 克莱伦斯笑着用淋了爱液的手指触碰那高耸的胸脯。 浑圆的两团绵软被碍眼的米白色胸衣笼罩,但依旧能窥见那挺翘的圆弧尖端的风流意态。他紧紧地盯着那一处,眼眸间的紫罗兰凝成骇人的丽紫。 那层薄薄的胸衣之下,是何种模样的呢?他忍不住想。 米白色的布料被他手上已然冰凉的爱液氲出暗色的湿潮,克莱伦斯目睹着水印的扩张,手下的力道在这一时的恍惚间没有控制住。 “啊…”桑德拉尖促地叫了一声,仰起头来瞪他。 美眸间的情潮自是未完全褪尽,这一瞪反而更多些恋人间娇蛮的嗔意。克莱伦斯回过神来,将这般情态全盘收下,流连于女人胸脯上的手也一并收了回来。 但他嘴上依旧不饶人地调戏道:“大小姐的奶果然翘得很。” 桑德拉仍是未习惯于克莱伦斯的直白论调,但却不知为何又不想多加劝阻,只能脸红耳热地避之言他:“你…不要紧吧?” “什么?”克莱伦斯愣了下。 桑德拉抿了抿唇,举起置于身侧扭捏的小手指了指男人裤子间撑起的一大团。 明明那只嫩白小手并未与自己触碰,但克莱伦斯却感觉那柔柔的触感隔着空气顺着尾椎一路轰炸他的理智。 他愤愤地捧起女人懊恼又迷茫的小脸,咬牙切齿道:“大小姐,这可怪不得我。你既然想担心我,那不如就担心到底。” 本来他今天都想到此为止放过她了的,毕竟以后时间多的是,但是… 克莱伦斯拉开裤子,抓住女人欲收回的小手,挺起胯部,带着她绵软的掌心抵住肉棒的头部,变化着角度摩挲爱抚他的性器。 “天呐…我就应该…嗯…早点把你…娶回家的…棒极了…“克莱伦斯极有节奏地挺动下身,用肉棒撞击着桑德拉细嫩的手掌。 她不留神地回头,余光瞥见自己手掌包裹住的物事,粗粗的,长长的,柱身上还虬结着可怕的… 可怕的什么?桑德拉红扑着脸蛋,再也不敢回头看。但主动屏蔽了视觉不代表触觉听觉也是如此,桑德拉只觉得手掌似是都不属于自己了般,手腕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抓住,掌心被那邪恶的东西磨弄得似要起火了般,而那灼热的顶部还一点点渗着液体,弄得她满手腥涩与滑腻。 男人闷闷的喘息在宁静的环境中异常清晰,宛如穿过这不远的距离落在她的耳畔,让她的下身也跟着男人一呼一吸的节奏收缩了起来。 “克莱伦斯…”桑德拉为难地唤道,五指跟着蜷缩。 “嘶…”男人发出一声闷哼,那纤纤五指陷在他的肉棒上,娇娇地按着其上的脉络,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他倍感刺激。 克莱伦斯却是停下进攻,伸手覆上女人的手,一点点顺着柱身拂开 ,末了还用肉棒丝滑的顶端亲吻女人五个可爱的指腹。 他将仍硬挺的肉棒大赤裸露在外,一手捏住桑德拉的下巴强硬地让羞红脸蛋的女人转过头来,另一手轻佻地推高女人的胸衣握住整个浑圆,坏心地用手掌上粗粝的茧去与那小巧又敏感的奶尖儿厮磨。 “我想射在你里面。”克莱伦斯摇了摇桑德拉尖尖的下颔,似是在撒娇。 桑德拉盈盈地望了身上人一眼,眼神湿润,像是丛林中迷途的小兽。 “下边又湿了,是吧?”克莱伦斯俯身压下,右手改换成两指夹住奶尖儿,肆意地拉扯推拽,另一边则是唇舌共用大口吮吸,舌尖一圈圈绕过粉红的乳晕,柔软的舌头刷过敏感的乳果,带来阵阵麻痒。 身体燥热而空虚,双腿之间空虚焦渴之感尤甚。桑德拉无意识地并拢双腿暗自磨蹭,却只感觉有湿热的液体涌出,止都止不住。 克莱伦斯淡淡地看着桑德拉纠结往复的动作,纯真与淫靡最完美的结合,在他的身底下显现。血液飙升,宛如滚烫的熔浆,在他的太阳穴顶撞。 他压抑下粗重的鼻息,耐心地把桑德拉垂落的头发理好,让她的头发斜斜的往着她右边的肩膀垂落:“真可惜,只能隔日肏弄夫人了。” 说着,克莱伦斯作势退开。 两条细长的腿圈住他的腰身,女人剧烈起伏的胸脯在他的眼前荡出至死方休的波浪。 “你…进来…” 艳丽盛放的蔷薇,错乱相织的绿蔓,谁能想到在这个寻常的秋日里也能寻到这样一场糜烂的花事呢? 克莱伦斯双手扶住桑德拉的大腿,阔大的衣下摆簌簌地滑落,在女人娇媚的惊呼声中,他如愿以偿地挤开那两片丰润的花瓣,缓慢而坚定地将湿滑紧致的甬道开拓,直至龟头最终顶落在那湿热绵软的花心。 快慰,喟叹,男女的靡音在恣意的交响乐某一刻中完美地融合。 “我就应该…早点把你娶回家的。”克莱伦斯缓了缓气息,再次不甘地重复。 “嗯…好深…”明明没有男人没有动作,但那进入自己体内的巨物似是能自发弹动般,撑开穴内每一个角落,在其上浅浅的搔刮着。 但不消片刻,那些浅层次的搔弄已经无法让她满足,桑德拉不由自主地移动臀部去套弄那归然不动的粗硬肉棒,动作间,细细的暧昧水流咕叽作响。 浅浅的梨涡柔和了男人锋利的线条,平添一份稚气的俊朗。克莱伦斯在花穴万般挽留中缓缓后退,笑容甜腻又诱人:“夫人这么着急啊…” “啊…” 龟头再次撞击上那娇娇软软的花心,只是这次的力道更为巨大,而且下一秒男人又将巨物抽出,汁水迸溅,又在新一轮快速有力的挺送中噗嗤作响,沫液横生。 桑德拉好不容易抓住沙发的扶手才能保持平衡,美目间弥漫着朦胧的雾气,红润的小嘴细细喘着气,再也闭合不上般。 “唔…停下…嗯啊…我…”女人红唇翕张,美目涣散,幽径将克莱伦斯紧紧箍住,舒爽无比。他沉气大力插入,紧紧闭合的花心霎时绵软至极,颤颤巍巍地松开暗藏的小口,将他的性器吸含进另一番天地。 身体的最深处被外来者强硬地撑开,花穴内酸软又快慰,高潮过后的桑德拉瘫倒在沙发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望见自己那平坦的小腹被硬生生顶弄得高高鼓起。 但男人显然并不想放过她。克莱伦斯一把牵过桑德拉的手,覆在凸起的肚子上,下身浅浅地画着圈,火热的肉棒似乎隔着肚皮都能灼烧她的手掌,恍惚之间她似乎又回到刚刚握住那个坏东西的时候。 “夫人,我要射给你了,好好接着哦。” 桑德拉脸上红意更甚,想抽回手。 但男人擒住她的力道都和刚刚如出一辙。他就着这般姿势,浅抽深插,顶得她掌心一跳一跳的,似是下一秒要破开那薄薄的一层肚皮真的射在她的手上。 此般惊惧之下,极致的快感也不甘示弱。眸间的水雾堆积过多凝成了水珠,顺着眼角滑落而下,红唇张开,嘴角莹亮亮地泛着清甜秾丽的香气。 穴肉与花心再次紧绞,一股热液喷流而下,无法纾解的小肚子凸得愈发高耸。克莱伦斯迎着那股热流,喉间滑过一声低吼,暴涨的性器抵住好不容易破开的花心肆意地喷射。 热烫…不仅是那脆弱的宫颈口,置于肚子上的手掌都似感同身受般哆嗦了一下。 克莱伦斯俯身伸舌去舔女人嘴角那清亮的唾液,那股子撩人心魄的香味萦绕在他的鼻端,如春花烂漫,芬芳馥郁。 恍惚间,他仿佛又成了那个肮脏的乞儿,满身血污趴在与他格格不入精美花园的角落。 高高的墙角,灰暗的草丛,衣着华丽的女孩站在光芒之中歪着头好奇地打量着他,许久之后又笑着递上美味的佳肴。 春天啊... 轻风是和煦的,阳光是灿烂的,鲜花是芬芳的。 那个时候,女孩是另一个世界的。 而他只能躲在暗处,静静凝视,满足地吸食空气中残留的仁慈。 贵族·告别(微微H) 马车披着茫茫的夜色疾驰在无人的街道,留下一地咕噜噜的痕迹。 它在一座硕大的屋宅前停驻。高高的大门融在夜幕中,给人一种把夜空捅穿的错觉。一双素手掀开了黑沉的帷帘,接着露出一个白净的脸蛋。 一个女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艰难地从那辆被映衬得十分渺小的马车上走了下来。 多云,无月,微有风,星子并不耀眼的光照出了一个男人坐在马车上拉住了想匆匆离开的女人。 “桑德拉。”男人唤道,温柔的嗓音似要将夜色融化。 “嗯?”女人停住了,却好像有些不耐烦。 男人的嗓音愈发轻柔,为着将那份子极浅的不耐烦溶解:“我还想要一个吻,作为今天的结局,可以吗?。“ 你要的未免太多了。疲倦至极的桑德拉心想。 但是手腕被男人的手掌牢牢地圈住,那是一种与男人的声音截然相反的力量,是她抗拒不了的力量。 一阵风静悄悄地吹过,星星忽然间变得璀璨了起来。 女人垫起了脚尖,男人低下了脸庞,天上的星子们眨巴着眼睛见证着这故事里老生常谈的一幕:女人微微撅起她那两瓣瑰丽的唇,将红艳的色泽印染在男人微微凹陷的酒窝上。 残留靡香的蔷薇花簌簌地似要从女人的衣襟上抖落,被夜幕晕染为墨绿的枝蔓好不容易接住了那不老实的花骨朵。是男人将女人的下巴挑起,让错位的吻回归原位灼出最耀眼的火花。 重重的喘息,闷闷的娇呼,这样一个秋日寻常的夜晚,有两瓣唇上开出了殷红的玫瑰,鲜艳莹亮得像是滴坠着夜露。 许久… “我走了。”女人说。 “好。”男人回道。 “那你放手。”女人接着说道。 男人松开了他的手,却是捧起了女人的脸庞。 他用他那深吻过后更显水润的薄唇亲吻女人的额头,浅浅的,轻轻的,就像他说话的语气一样。 “叁天后我来娶你,晚安,祝梦里有我。” 女人终于从男人的桎梏中退了出来,她快速地转身,衣摆旋出了娇羞的圆舞曲,就像她火辣辣的双颊一样。 枯叶被踩出沙沙的声响,在静谧的庭院里尤其明显。夜色掩盖了大宅的枯败,没有亮光的黑暗不知怎么让桑德拉松了一口气。 她悄悄地走上二楼,控制着最轻的力道让那漆皮的小皮鞋在古朽的木板上发出最小的声音。 她经过了艾洛的房间,再往前的话就是她的房间。 窄窄的门缝里没有透出半点的光线,桑德拉在艾洛的门前短暂停驻了一下,在心里对着她亲爱的弟弟道了声“晚安”。 这一切不过是一秒。 那道紧闭的门却是在这一秒的末尾被猛地打开,少年那头乖巧的黑茶色头发被夜幕染成了阴沉的浓墨。 她被拉进了房门之内,手腕被少年圈住的地方与刚刚克莱伦斯的重合,隐秘的酸痛从那可怜的一圈传来。 “艾洛?”桑德拉想尽力去看少年脸上的表情,却被浓浓的夜色阻了视线。 “太过分了。”少年的声音低沉沉的,“桑德拉,你为什么会言而无信,你明明答应了我的。” 答应了什么?桑德拉皱起眉头绞尽脑汁去想。 “对不起。”尽管她并没有想到是什么,但面对着艾洛…她不想让他伤心。 少年低垂着头,发出一声嗤笑。这声嗤笑宛如一只利爪,把他浸染在骨子里的绅士条例撕碎。 桑德拉抿了抿唇,柔和了语气,竭尽全力地安抚道:“艾洛,我知道你对克莱伦斯先生的身份很不满,但今天我与他见面了,他…并不是你所想象中那么不堪。所以我打算叁天后与他举行婚礼。“ 克莱伦斯!?婚礼!? 这两个词汇就像是两根尖锐的倒刺,深深朝着他最脆弱的心口扎入。 他要被气疯了,被那个该死的克莱伦斯。 “那么我呢?你不是说…爱着我的吗?”艾洛压下那邪窜的愤懑,夜幕掩盖住了他眼角的红意。 “当然。”桑德拉郑重地点头,”我当然是爱着你的啊…” 她有些不解艾洛为什么会再叁强调这个问题,这个简单到显而易见的问题。 “呵呵…”艾洛怒极反笑,那股子愤懑却是被他成功压进即将要爆炸的心房。 他逐渐冷静了下来:“你们今天下午…哦还有…晚上做了什么?” “嗯…“桑德拉犹豫道,”我们去了西里斯餐厅用了下午茶,然后我们去了西里斯的后厅…嗯…再然后…” 再然后? 呵,西里斯后厅的休息室可是供给贵族们“消遣”的场所,至于是什么消遣,他再明白不过! “啊…艾洛…”桑德拉后退两步,发出惊呼。 阴郁的少年扯开那一排在夜幕中依旧发出咄咄逼人光亮的铜扣,有些没扯开依旧牢固地严防死守,有些却是嘀铃铃地滚落在地上,手指穿过那已敞开的微末缝隙,掀起了女人的内裳伸了进去。 那粗暴的五指狠狠地掐在了左边的那团高耸的软肉上,毫不怜香惜玉地收拢,似是要把那软糯的一团拉扯而下。 没有任何阻碍的!竟是连胸衣都没有! 那股子邪火又在他的心头乱窜,他却仿佛自虐般地问道:“再然后他摸了你这里是不是?” 桑德拉被艾洛的这一剧变吓住了,她的弟弟,她可爱的弟弟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样子!野蛮粗鲁的一点也不可爱的! “艾洛,姐姐…疼…”她小声地唤道,想唤回那好像渐渐走远的弟弟。 胸口剧烈地起伏,是抑制不住的幅度。他松了些许力道,声音却因为压抑已久变成了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狰狞可怖:“是不是?” “是的…”桑德拉的声音像是在细细地啜泣。 手指滑落,钻入密林,钻入花穴的甬道。 那触及之后微微的湿润,那凭借指尖就能衔住的露,都在告诉他这里曾经历过怎样一场孟浪。 他也曾感同身受过的艳景。 “再然后他还摸了这里是吗?” “是…” 艾洛松开了手,他倚着房门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就跟前几个小时一样,浓浓的夜色也遮挡不住少年的颓败。 “艾洛…我知道你是为了姐姐好…但是克莱伦斯…” 又是这个名字! 他狠狠地侧过头去,避开桑德拉抚摸他发顶的手,一字一句地问道:“那你爱他吗?” 好吧,让他死心吧。 彻底死心。 他以后就做个乖巧的弟弟。 一个上过姐姐之后觉得也不过如此的弟弟! “爱吗…”桑德拉呢喃。 “不知道呐。但以后总会的吧,也许叁天,也许叁年,也许更久,成为默契的伴侣,成为彼此亲爱的家人,就像我和你一样。” ”呵呵…” 原来他并没有输,而是她根本不懂爱啊。 贵族·抒情 艾洛彻底冷静了下来。 他冷静地拽过桑德拉,冷静地将他亲爱的姐姐摁在他的床上。 桑德拉没有反抗,因为她始终相信艾洛是不会伤害她的。不过也的确如此,即使艾洛此刻再气愤再痛苦,他也控制着他的力道不伤了桑德拉。 “艾洛,你不能因为身份就给一个人下定论。” “你要试着去接受。” “艾洛,你以后也会找到一个契合的妻子。“ “艾洛啊…” 听听,听听。 他亲爱的姐姐啊,还在擅自认为自己不满那该死的克莱伦斯仅仅因为那可耻的平民出身,仅仅因为这些肤浅的毫不相干的东西。 呵。 “太过分了。”他低喃,也不在意桑德拉能否听到。可就算听到又能怎样,他的好姐姐也根本不会懂! “如果我还是想让你与克莱伦斯退婚,然后与我在一起呢?”艾洛凝视着仰躺在床上的女人问道。 桑德拉止住了规劝的话,她霎时沉默了,动了动嘴唇,许久之后才缓缓道:“艾洛,你要试着去接受,违背婚约并不好。” 婚约的宣布是广而告之的,违背婚约就相当于背弃诺言,对于贵族来说失信是一种极其可耻的行为。 艾洛平静地抿了抿唇,分明的棱角隐现出一种阴郁的成熟:“那你嫁过去之后我怎么办?让我一个人待着这里吗,这间空荡荡的大宅子?我不想待在这里,我想和姐姐在一起。” “你可以和我们一起的。”女人好似明白了某种关窍,放松地舒了一口气,热情地牵住少年的手。 “你们?”少年勾起了唇角,眼眸间无法捕捉的碧蓝色泽扑闪出玩味的光彩。 桑德拉浅浅一笑,接着说道:”我和克莱伦斯先生提起过这件事,他同意了。姐姐也不愿意离开艾洛的。“她拍了拍少年的手,轻柔的是用来安抚孩童的力道,“正好西蒙伯伯准备回乡下养老,你和我一起我才能放心呀。” ”哦…”艾洛拉长了尾音,“既然这样,我有别的要求也可以一并实现吗?” 比如背着我敬爱的姐夫上你。 “是的,我亲爱的艾洛,克莱伦斯先生是个心肠极好的人。他知道你爱好绘画,还特意为你争取前往皇家美术学院进修的机会。” 冠以皇家二字总是意味着高高在上的卓越,但很多时候金钱可以让这份卓越化为乌有。 “真是让人感动。”艾洛嗤道,天使般纯净美丽的脸庞上是肆意的笑,在黑暗中隐灭。 斜躺在床侧的桑德拉收拢了衣领,微微起身终于让姿势不再别扭,她露出一个尘埃落定般的笑:“好了, 艾洛,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晚安。” “不。”艾洛双手穿过桑德拉的腰侧,从背后抱住了妄图离开的女人。少年精壮的胸膛迸发出雄性的热流,与她的脊背完美地贴合。桑德拉的身体不由一颤,不知不觉间拔高的少年超越了她早已停驻的身高,艾洛轻而易举地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 “姐姐,你还有事没做。” “嗯?”她的声线不由自主地打着颤,身体大概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流侵袭而莫名地发软:“什么?” 艾洛收拢了臂膀,桑德拉的腰被圈入其间,就着这个亲昵的姿势,他坐在床沿,桑德拉坐在他的腿上,亲密而暧昧:“我想姐姐应该对我的画笔道个歉。” “嗯?”桑德拉再次陷入了迷茫。 天旋地转,桑德拉又仰躺在床上,艾洛悬压着她,势如浓重的夜幕。当她挣扎着起身的时候,艾洛按住了她的手,隔着夜色桑德拉好似瞧见艾洛上扬的唇角。 “姐姐,乖,不要乱动。” 这个语气…莫名地熟悉,像极了平日里她对艾洛… 不及她狐疑,艾洛再次解开了她重归齐整的衣扣。 “艾洛…”她无奈地叹道。 艾洛毫不理会,他下床,从一堆画具中寻找着什么。 “你要做什么?”软和的语气中听不到愤怒。 瞬间明亮的灯盏晃花了桑德拉的眼,再度凝神的时候艾洛长身玉立于她的面前。他修韧的手指缠绕着一根麻制的长绳,柔软而粗壮,长度大概在七米左右。 “这是什么?”桑德拉困惑极了。 “东洋的小玩意。”黑茶色的刘海遮住了艾洛的眼眸,光芒似无法穿透,他闲庭散步般地侧坐在床沿,黑裤上耸露出白皙的脚踝,手指卷曲一下下地勾弄起淡黄的长绳,桑德拉的视线瞬间被那白得莹亮的凸起指关节捕获了。 “塔德玛先生告诉过我,艺术无国界,我一直深信不疑。”艾洛粗暴地抱起仰躺的桑德拉,长绳像蛇一样在她凌乱的衣物上蜿蜒。不痛却是一阵麻痒,桑德拉发现她的颈部被绳索缚住了。“我画过很多样子的姐姐,让我想想,大概有多少呢?”艾洛用在桑德拉看来极为陌生的眼神打量着她,肆意的犯规的暗含侵略的。 “这么多。”艾洛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比出一片缥缈的空气薄层,“标准的古典流派。“ “但是我曾见过很不一样的流派,它打破了秩序,打破了和谐,打破了比例,打破了规矩。”桑德拉被这陌生的艾洛惊住了,她甚至没有发现她的上衣被堆至腰间,长绳绕过了她的锁骨她的乳沟留下了利落的绳结。 ”它冒犯了对称与均衡的教条,它只是一幅不入流的东洋画作,但是姐姐,在我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我就知道…” “那是宣泄是激情的表达。” 绳索绕过了她的胯下,艾洛凶狠而干脆的力道让桑德拉无法反抗,在她耻骨的地方也留下了个绳结。 “当时我就在想,这可比那些静态的画作更适合姐姐。”他收紧绳子,将绳收在她的腰际,而当他松手的时候,桑德拉终于发现了不妙。 “姐姐那么好,纸上静态的模样连你的万分之一都没有。那么厚的一沓其实都是失败品,就像我给那些作呕的女人画得那样,没有丝毫灵魂。” 横跨下阴的绳索,粗糙而紧实,陷入了她的阴户。 “但在那幅画上却是不同的,我清楚地看到,女人的表情是渐渐崩坏的,头发变得蓬乱,衣衫扭作一团,被捆绑的身体不断扭曲,如同展现出无限动态与生机的海浪。” 而当她挣扎的时候,却是陷得更深了。 “艾洛!”她直视着那对碧蓝的双眼,厉声喊道。 “只有那样的才适合姐姐。”碧蓝被一簇火焚成黑灰,空洞吞噬了纯粹,癫狂代替了平静,“那是想象无法企及,必须身临其境,艺术的最精妙所在。“ 贵族·欲望(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贵族·赠礼 “克莱伦斯先生。” “进来吧,伯恩。”克莱伦斯摘掉了金丝眼镜,眼眸呈现纯正且罕见的紫罗兰色,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对伯恩会在自己看账本时打扰自己的行为感到一丝诧异。 “先生,清早的时候有一位小少爷拜访,执意要见你。” “是谁?”那帮贵族是不会闲着无聊登门拜访平民住宅的,王城的贵族倒对自己的处境还有些自知之明,但这穷乡僻壤里的贵族们可还活在醉生梦死的世界里呢。 “他不愿意告知姓名,便一直在厅外等着,刚刚才离开。” 克莱伦斯皱起了眉头:“少将别的情绪代入工作中。” 伯恩最早跟着他的一批人,现在也是他最为得力的下属之一,大家出身相似克莱伦斯自是知晓伯恩对于贵族的敌视。但不管怎样,将客人一直晾在大厅而不通报都是失礼的做法。 “抱歉,先生。” 克莱伦斯摆了摆手,指节轻叩桌面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这是那位小少爷送来的东西。” 伯恩呈上一块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板子? 克莱伦斯接过,估摸着起码有七八层牛皮纸包裹着,也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他从案上拿起一把小刀,试图切开这过于厚实的外皮。 “先生,要不让我来吧。” 克莱伦斯摇了摇头,小刀用力一划,里面的东西露出了一个小口。 碧蓝的油彩撞入他的眼帘,像是源自大海深处的神秘色泽,装点出一双惊心动魄的属于女人的眼眸。 “先生,需要我去处理了这个东西吗?”从王城回到这片生他们却根本没有育他们的土地,最先迎接他们的是那些自命不凡的贵族明里暗里的冷嘲热讽。贵族里太多徒有其表的丑陋家伙,伯恩猜这肯定是那个漂亮得像女人一样的小少爷卑劣的恶作剧。 “你先出去。”克莱伦斯沉吟道。 伯恩听了之后神色凝滞了片刻,鞠了一躬准备转身离开。 “把门关上。”背后传来克莱伦斯先生的声音,他虽然困惑但仍是照做了。 看到伯恩的离开,克莱伦斯将视线再次转至手中之物上。直觉告诉他这是一幅油画,很大几率是一幅女人的肖像画。而刚刚显露出的冰山一角,那漂亮的欲说还休的眼睛… 太熟悉了! 只消一眼,他便知道了那是属于谁的眼眸。 他的女神,他年少时隐秘的窥探,他魂牵梦绕的另一个世界,他为之拼搏奋斗为之耗尽全力冲破黑暗前往的光明所在地,直至最后,他终于得到了冷酷的命运那么一点点的垂怜,让她成为了自己的未婚妻。 克莱伦斯心潮澎湃,他已经懒得去思考这是谁送来的“礼物”以及这一行为背后的含义,他现在只想把这层层迭迭的丑陋包装撕开去应证自己绝对正确的结论。 他伸手,指尖因为激动而微微颤动,力道像是温柔的触碰也像是暧昧的爱抚,朝着那个碧蓝色的裂口,勾开纸面。 尖峭的裂缝转了角度,迷雾被破开,它徐徐地揭露,缓缓地展现,媚眼之下,嫣红的唇,瓷白的颈,裸露的胸脯,被长绳缚住的曼妙躯体… 内心翻涌出热浪,鼻息随着胸膛无法控制的起伏浓厚而热烈,发出“咻咻”的气音。 源自东洋的绳缚绘与浓墨重彩的油画天衣无缝的结合,克莱伦斯仿佛能透过这张单薄的纸面想象出那是何等美妙何等致命的场景。 她的发髻会散乱,腰肢会扭动,衣裳会凌乱,声音会娇媚,眼波会流转,花穴会分泌出透明的像露水一样的液体…… 勾动纸面的手指停住了动作,不知为何克莱伦斯心神不宁地起来。 他慌忙将破碎的纸面外皮整理好,除开那道黑乎乎的裂口这幅画作宛如恢复如初,他要把这幅画藏起来! 不,不对。 克莱伦斯像是被惊醒般,他停下了自己慌忙的动作。 美好的东西已经招人觊觎,甚至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已被掠夺,如果再晚一步的话… 他抽出完全的画,飞纹红木画框镶嵌着的右下角,漂亮的花体签名清晰地交代了作画者的姓名。 艾洛… 近乎是立刻,尚未走远的伯恩听到身后传来克莱伦斯慌乱的呼唤:“伯恩,备车。” 贵族·爱意 “克莱伦斯先生!?” “西蒙管家,日安。”克莱伦斯略倾身,面带微笑,彬彬有礼地回道。 西蒙欣慰地点头致意:“克莱伦斯先生无须多礼,是来找大小姐的吗?作为以后的伴侣的确是该在婚前多多相处才比较好,大小姐这会还在房内休息,我先替先生沏杯热茶,再去…” 克莱伦斯暗地松了口气,指了指表面略显斑驳的沙发:“不用麻烦了,我就是想看看桑德拉小姐好不好,如果可以的话顺带与她商讨下婚礼的细节,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让她好好休息,我坐在这里等就行了。” “婚礼可是件大事!”西蒙惊道,“已经订好时日了吗,我尚未听大小姐提起。” 克莱伦斯脸色陡然微沉,然后露出了个矜持的笑:“是在后天。” 从头顶传来一声轻越拔俗的招呼:“姐姐她很好,劳烦担心了。” 克莱伦斯顺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刻板白衬衣的高挑少年立于二楼的红木栏杆旁,双手撑在围栏之上,蹙着眉头神色不耐地俯视下方。 少年的双眸碧蓝澄澈,黑茶色的发带着微卷,像极了他的姐姐。 “小少爷,需要用点什么吗?哦,对…这位就是…” 艾洛踏着台阶走了下来,懒洋洋的步履间透着与生俱来的优雅:“西蒙伯伯还是先给这位先生准备杯热茶吧,怠慢客人可不好。” “好的。”西蒙应声退下。 克莱伦斯目视着西蒙的远去,然后转头看向已走至面前的少年。他向尚且矮他一个头的少年露齿微笑,脸颊的两个酒窝向下凹陷让他看起来极具亲和力:“日安,小舅子。” “呵。”从气音里泛出的嗤笑。 艾洛擦着克莱伦斯的肩走过,动作间满满地刻意,随后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替自己倒了杯早就失温的凉茶。 克莱伦斯兴味地挑了挑眉,跟着坐在了艾洛的对面,从他的手里接过再被搁置在茶几上的茶壶。 “克莱伦斯先生还是等着您的热茶把。” 紫罗兰色的眼眸弯了弯,抿了一口手中凉透了的茶水,语调温和:“以后便是一家人了,我没有那么讲究的。” 很长的一段沉默—— 一声恶狠狠的“噔”,是艾洛将手中的白瓷茶盏与茶几桌面的碰撞:“你可真沉的住气。” 克莱伦斯不为所动,只轻抬眼皮,双眸间毫无最初的笑意:“毕竟我是你的长辈,艾洛。” “请注意你的言辞。”接连不断受到刺激的艾洛显而易见地按耐不住了,他猛得站起身来,睨向克莱伦斯:“我是永远不会承认的。”? 克莱伦斯面容平静,轻轻将茶盏放在茶几上,没发出一点脆响:“然而你承认与否并不影响这一事实。” 艾洛咬了咬唇,瞪向他:“怎么?难道没有拆开我送的礼物吗?我们今早上本就该见面的,只是你的人阻拦了我。” “不得不说,你画的很不错,艾洛。”克莱伦斯勾唇笑道,笑容间尽是真诚的赞许。艾洛看着他的神色不由哑然。 “只是有一个致命的缺陷,让我觉得…啧…”克莱伦斯调整了下坐姿,将右腿压在左腿上面,皱眉道:“那是一个失败的作品。” “你!”艾洛被气笑了,“不过是一个诞生于肮脏之地的平民,懂什么是绘画什么是艺术吗?” “我是不懂。”克莱伦斯一边缓缓地站起身来,一般淡淡地回答道:“但你笔下的画作明显缺少了我最期许的东西。不过也不怪你,那个东西你没见过,我亦没见过。” “什么东西?”艾洛双手握拳,身体僵直地直视着近在眼前的男人。 克莱伦斯伸出手掌拍了拍艾洛的肩膀,躬身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爱意。眼睛里的爱意。” “好了。”克莱伦斯直起身来,“我还有些事,帮我跟西蒙管家说一声不必再麻烦了,还有就是替我向你的姐姐问声好,如果可以的话,亲爱的艾洛。” 贵族·终章(3pH) 女仆七点就来打扮了,着实费了好久才大功告成。 饰针把面纱系到头发上,早已耐不住贵族礼节的桑德拉急急忙忙从女仆的手底下钻了出去。 没有男傧相和女傧相,也没有亲戚等候或引领。 是了,贵族没落 ,尤其是她所在的这个旁枝家族,再加上本身还负债累累…艾洛在前一天还因负气不见踪影,就连西蒙伯伯也被他的儿子接到了乡下,明明西蒙伯伯说过很期待参加自己的婚礼的。 灰色的老教堂宁静地耸立在她的面前,一群白嘴鸽在教堂的尖顶盘旋,远处的晨空通红通红。 桑德拉莫名地觉得紧张。 秋日的初晨分明微凉,克莱伦斯的额头却是汗涔涔的,这股汗涔涔甚至传至了他与桑德拉紧紧相握的手掌间。桑德拉不由侧头看去,便见身旁的男人两颊和嘴唇崩得发白,而当他注意到她的注视时,克莱伦斯露出了个不同以往的古怪笑容,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桑德拉情不自禁地也跟着笑了起来。 幽静而朴实的教堂,牧师身穿白色的法衣,在低矮的圣坛等候,旁边站着执事,一切都十分平静美好。 他们十指紧扣在圣坛栏杆前站好,身后响起了小心翼翼的脚步声,是客人入场了吗? 桑德拉想回头看,但仪式开始了,牧师对婚姻的目的作了解释,随后往前走了一步,向克莱伦斯先生微微欠了欠身,“您愿意娶这个女人为结发妻子吗?” “我愿意!”身后一个清晰的声音率先响了起来。 桑德拉皱眉,这是艾洛的声音。 台下有悉悉簌簌的议论声,不知道是哪里请来的客人。 她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她确信克莱伦斯听到了,却置之不理,顽固而僵直地站着,一动不动,但他热得灼人的手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万分愿意。”克莱伦斯回答道。 “别忘了这是一个神圣的地方,在婚礼前双方有任何的障碍都应该提前向对方说明。”牧师严肃地强调,正对着她。 “很抱歉。”桑德拉忍着回头把艾洛揍一顿的打算,诚恳地道歉。 “这并不是什么障碍,请继续进行。”克莱伦斯说道。 牧师点头,接下来的流程都平静无波。 “我不会强迫桑德拉的任何决定,哪怕是婚礼是否进行,只要你能改变她的决定。”接下来的流程里,艾洛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克莱伦斯像是在挑衅又像是在自嘲的笑。 罢了。 他看向台上亲吻中的两人,角逐从未结束。 *********************** 她被缎带缚住了双眼。 “你们是要带我去哪儿?”桑德拉按耐不住低声问道,这是哪一流派的婚礼中必要的环节? “是新房,夫人。” 桑德拉渐感安心,未被搀扶的左手却是逐渐攥紧身侧的一小撮纱裙。 “夫人,小心脚下。” “哦…”他们应该是踏入了所谓的新房,桑德拉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现在可以揭下了吗?” “请等候先生,夫人。”女仆留下了句意味不明的话。 她坐在了个极其柔软的东西上,触到了一手滑腻的丝绒。 这应该是床。 “姐姐。”与婚礼中恶作剧的始作俑者如出一辙的声音。 “艾洛,你怎么在这?” “姐姐,我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逼迫你,但不是不会逼迫你。”是艾洛从后方环拥住她,柔软的气息亲吻着她的左半脸颊,“如果今晚过后我将永远离开你,现在你会随我一起离开吗?” “艾洛,我早就和你解释过的。不要再任性了。”桑德拉温和的话语间带着某种警告的意味,却因为过分柔软而让人生不出半分恼意。 “你该为自己而活。”艾洛颇有些咬牙切齿。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在为自己而活呢?”克莱伦斯的声音好像是从略远的地方传来,桑德拉一下子推开了艾洛。 “我已经足够仁慈,艾洛小舅子。” “不是的,克莱伦斯先生…”桑德拉推开艾洛,惊得站了起来。 一股清洌又深幽的味道出现在她的面前,冰凉的细指按住了她翕张开的双唇,让桑德拉停驻,听克莱伦斯缓缓说道:“我责怪的并非是你,也不会是你,还有,请不要再对我使用这种生疏的尊称了。” “至于你,”克莱伦斯明显转换了说话对象,气势变得强势而严厉,“到此为止。” 艾洛沉默着,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桑德拉忙道:“艾洛,你听话,出去吧。” “不用。”克莱伦斯的细指勾缠住了她无处安放的手。 “姐姐,接下来这么重要的时刻你忍心我的缺席吗?” 他们是想做什么?桑德拉皱起了眉头,她甚至不知道现在位于她身旁的两个男人是处于何种微妙的关系。 “不要着急,只是一个小考验。”克莱伦斯好似倾听到了她的困惑,牵过她的手亲吻着安抚道。 这似乎很有效,桑德拉收拢了心思,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那现在能揭开了吗,这个?” “不,这是考验必须的道具。”艾洛笑着回答。 “是的,答题开始了,我的夫人。”克莱伦斯笑着迎合。 她被不知道谁搂住了腰肢,仰躺在他的怀中,黑茶色的发被轻扯开来,像是最为痴缠的藻类植物与火红的丝绒锦被交织。 “你们想做什么?”桑德拉颤声问道。 缎带缚住了她的视力,但是别的感官在黑暗下被无限放大。她被不知道是谁的手拉开了腰际的绶带,脱去了脚底的长靴,而当有只手伸向她大腿根部的丝袜接口处时,桑德拉 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她…他们… 这是可以的吗… 没有人告诉过她答案,但桑德拉却本能地觉得危险。 少女高耸的胸脯像是秋日里最为招摇的枝头花,在风中无害地鼓动着,令人垂涎。 “艾洛!你出去!”桑德拉尖叫。 在丝袜口暧昧徘徊地手瞬间失却了最初的缠绵悱恻,几乎是立刻,它粗暴将她下半 身的所有遮蔽物全都褪尽,甚至包括… 桑德拉忍不住闭合的双腿被一双火热手掌硬生生地分开,柔软的指腹拨开了透薄的黑色底裤,绕过柔软的芳草地,直接触碰藏匿其中最为娇弱的小花蕊。 “啊…住手…别…” “姐姐上面的那张嘴最会骗人,下面这张就从不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原来是艾洛。 是艾洛在用他那往日里执着画笔的手,就像是为他心爱的画作上色一般,细腻地涂抹、揉捏、拨弄。 花露逐渐渗出,快感像初秋的小雨,细细密密地在她的身上渗透。 “姐姐,你流水了。” “闭嘴,你给我闭嘴!”桑德拉尖叫,她伸手撑住身底下柔滑的丝绒病,想直起身来。但是却被另一双手狠狠地按住了腰肢。 那只手绕过她的颈,从背后开始拆卸这身华丽衣裙的结。桑德拉记得,这身新娘的礼服源于东方一个不知名的小国度,那里的新娘会穿上这种以九个蝴蝶结在背后固定的礼服,象征着婚姻的长久与永恒。 蝴蝶结的下摆线被一一抽离,在第四个结的时候停驻,随后敏感的乳头被从背后绕来的手把控。薄茧在其上摩挲,指节乐此不疲地打着圈,给她带来一轮轮地悸动。 有人咬住了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吹着热烫的气:“是谁在爱抚你?” “啊…克莱伦斯先生…” 紧致的花径被在外滑动的手指撑开,异物感让桑德拉的身体僵硬了片刻。 “姐姐,你难道忘了我在玩你的穴吗?” 艾洛的调笑让桑德拉羞躁万分,而不及她有所回应,私处的手指便在花径之内抽动了起来。瞬间,全身的感官汇集于那被恶狠狠玩弄的地方,穴内春潮泛滥,淫靡的水声似乎就在她的耳畔响动。 溃不成军的桑德拉双手变成紧抓着床单:“不要…艾洛…停下…” “差不多了。”一道略显成熟的声音说道。 于是,玩弄着她胸脯的手一路下滑,她的身体被抬起,而这人也变为压着她的臀部,一个更为灼热更为巨大的东西浅浅地挤入细窄的甬道。 “啊…啊…”桑德拉的整个身躯在颤抖。 粗大的巨物停驻在颈口,花径被撑开了一小段,内里的花液疯狂地分泌,仿佛在为完全吸纳巨物做准备。 “是谁在进入你的身体?”耳畔有人问道。 “克…莱伦斯…” “克莱伦斯是谁?” “我的…丈夫…” 窄小的花径瞬间被填满,就连最深处的小口都仿佛被活生生捅开了吧,但还来不及缓过气,男人的腰臀就开始迅速摆动,一下又一下的狠力撞击。 桑德拉的腰肢左右摇晃,一次又一次得想规避掉最深处的插入。 随后扭动的腰肢也被擒住了,被一双手掌牢牢地钉在床上,她只能无助地喘息:“呜…放开我…轻点…呜呜…” 但没有人听她的,男人的攻势甚至越来越猛,在深插的同时还会“好心”地变换角度,侵犯她那些最为娇弱最为敏感的软肉。 她的两条腿被高高抬起,男人的胯骨不住地拍打她的臀,在疯狂堆迭的快感中发出极为羞耻的声响。 更恐怖的是,她的上衣被蛮力剥离至腰间,玉乳被带得一阵轻晃,随后被一双手握住,散发着麝香味的热烫物也在这时拍击着她被泪水染湿的脸颊。 “舔我。” “艾洛…你竟敢…” 巨物趁着这时滑入檀口,腥浓的味道熏的她一阵发晕。 “姐姐真是的,总是摆出个长辈的样子,明明我已经长大了啊。”耳畔传来艾洛委屈的声音,跟平日里与她撒娇时的语气没什么两样。 而此时的她,却被他的肉棒插满了嘴,舌头被挤得只能与其上平滑的顶端亲密接触。 樱桃色娇艳的小口被性器挤压,少女半裸的躯体娇俏而淫荡地细细颤抖,就连被泪水浸湿的缎带都似沾染着发情的淫靡。 克莱伦斯好不容易压下了胸口被深深激起的兽欲,他好心地替少女解开了缚眼的缎带,随即见到的是—— 令神都愿意自甘堕落的媚情的眼。 “啊…”突然起来的光亮让桑德拉发出尖叫,但却被口中填塞的巨物镇压,变成一阵轻浅却又浪情的娇吟。 摧残欲被彻底激起,他驱动腰胯狠狠地撞下汁液丰沛的小穴,磨抵早已软腻的花心。 桑德拉瞬间就高潮了,小穴激狂般地紧绞,但是被激起兽欲的男人却将一双美掰得更开,猛捅最深最里也最销魂的窄缝。 原本粉红色的肉洞变得透白,浓稠的蜜液与乳白的精水编织而成的浑浊银丝被牵起又被挑飞。花腔内的液体流不出去却又一直分泌,最终越积越多,将平坦的小腹高高撑起。 上下都被填满堵满,桑德拉连哭诉都无法,唯有抑在喉口迷乱的呻吟在她晕过去的时候还存在着。 当一切都结束后。 克莱伦斯与艾洛躺在了困极了的少女的两侧。他们不经意间的对视,却是交换了了然的眼神。 诺言与亲情,对于桑德拉来说都是那么无法割舍。没有人可以估量出爱情在其中所占的比重,无论是未来还是现在,也许连桑德拉自己都不知道。 但以后总会的吧,也许叁天,也许叁年,也许更久。 时光总会将她美丽的双眼雕琢出他们梦寐以求的爱意。 *** 创作参照: 蝶之毒华之锁FD幻想夜话,18x乙女游戏番外,克莱伦斯人设 violet evergarden(《紫罗兰永恒花园》)第一卷,日本轻小说,场景描写 《冷然之天秤》,乙女向日番,艾洛人设 《没落贵族》,中文歌曲,背景及歌词改写引用 《简爱》,世界名着,场景描写 祸心·暗恋与被恋 “呐,今天下午有向日桑的篮球比赛诶,你去吗?” “当然得去啊,哪怕是作为同班同学,不也得支持一下。” “切,向日桑的比赛可是连位置都不好抢的,你说支持一下未免也太违心啦。” “那琉真酱呢?” 被唤作琉真的少女攥紧了抵住掌心的书页,遮住大半脸庞的黑框眼镜往下滑了滑,随后传来少女闷闷的一句:“好…” “太好啦,琉真酱也去诶。话说你这家伙天天看书也是该放松放松了,我就大方地把我家帅气的向日桑借给你看养养眼。” “不害臊,向日桑怎么成了你家的了!” …… 友人们在一旁笑闹,自顾埋头的少女嘴角浅浅上扬。 向日桑…的确是很帅气很闪耀呢,也难怪这么多人喜欢他了。 星野琉真紧咬下唇,樱色的唇瓣被洁白的贝齿不知怜悯地挤压而可怜地泛白。 所以像她这种长相平庸性格也平庸的,注定是配不上闪闪发光的向日桑的吧。 “叮呤呤。” 上课铃适时地响起,但少女的心思却恍然间飞到了数天前那封秘密递出的信件上。 “我喜欢你。” 淡粉色的信封,暖橘色的信纸,在最最中央也最最醒目的地方,每一笔,每一画,她花了一个月时间去练习这几个字。 这也许是她做过最疯狂的事了,在星野琉真悄悄将信塞入向日悠桌腹的时候,她这么想道。 可是—— 没有答复。 星野琉真熟稔而隐秘地将视线落在位于教室中心的向日悠的身上。为什么没有答复呢,起码…也要给个正式的拒绝吧。 少女忘记了,信件上的她根本没有署名。 一道目光悄然间与她的视线交织,星野琉真被吓了一跳。 是鹤田桑。 鹤田雅之,同样也是一个闪闪发光的存在。如果说向日桑是美好春日里灿烂明媚的太阳,那么鹤田雅之便是秋季夜晚中皎洁如练的月华。 俊美的长相,优异的成绩,温柔的性格,优雅的谈吐,以及不俗的家世。这样的人,与向日桑是同桌也是好友。 所以,优秀的人总是会更喜欢和同样优秀的人在一起的吧…星野琉真摩挲着掌心的书页想道。 此时在他捕捉到她冒犯的目光时,没有丝毫责怪的意味,反而微微一笑。淡金色的发微蜷,不同于向日桑那一头热烈的火红,不张扬,也不浓烈,就那么静默的,绚烂而苍古,如同林间清泠泠的小溪,让人不禁洇出感动与喜悦。 真好。 星野琉真也回之一笑。 *** 星野琉真。 鹤田雅之很早就注意到这个在班上不起眼的女生了。 巨大的黑框眼镜,厚重的刘海,长至膝盖的校裙,唯一惹人注目的也就是那优异且没用的国语成绩。其余的,呵,真是扔在人堆里就能立刻找寻不到。 但就是这么个不起眼的女人,竟敢肖想他,甚至还一次次不要脸地勾引他。 一周前,学生会长办公室。 在鹤田雅之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少女蜷缩在沙发中的睡颜。 摘离了眼镜,因为斜躺的姿势那碍眼的刘海也斜到了一边,露出少女光洁的额头和巴掌大的脸蛋。同时,校服的白色上衣微微上耸,露出少女粉嫩的肚脐以及被深褐色沙发映衬得极为白皙的小腹。 又是与上次在篮球部休息室一样的手段吗? 他走进,紧紧地盯着少女。 他看她还能不要脸地装睡多久。 果不其然,不消片刻,少女装作被惊醒的样子,做作地揉了揉眼睛。往日里被黑框眼镜遮掩住的是一对俏丽的星眸,水汪汪的,配合那略弯的弧度以及眼尾清浅的粉晕,像极了新雨下艳丽的桃花。 “鹤田君,抱歉…部长委托我交给您一些材料…我等着等着就不小心睡着了…” “你是什么部门的?” “是高桥夏前辈的互助部。” 呵,原来是那个软脚虾的部门啊,也难怪这么容易被这个心机的女人骗了。 鹤田雅之凝声道:“这些放到大厅里的文件夹里就可以了,你不知道吗?” “对…不起…部长大人没和我说。” 是没有说,还是你故意装作不知道。 鹤田雅之抿唇微微一笑:“好吧,那麻烦星野同学送过来了,交给我就好了。” “不不…不用麻烦鹤田君,我现在就去放在文件夹里。” 少女迅速拿起放在桌上的材料,猛得起身,如他所料的事发生了—— 平白无故的,她朝着他的方向摔过来,带起一阵香风窜入他的鼻端。前调甜而不腻,像是梦幻的蓝风铃,随后甘美又柔和,令他恍惚间被一大片蔷薇花盛开的地方包围。 这次准备得真是充分极了啊。 被誉为“青都贵公子”的鹤田雅之被迫绅士地伸出手接住少女的身体,而好巧不巧的,少女的上衣被连带着抬高,他的手触及到了大片滑腻而柔软的肌理,仿佛触摸到新生的玫瑰花瓣。 少女用惊讶的目光望着他,双眼雾蒙蒙的,像是覆了一层鲛纱。 “对…不起…鹤田君…我…我…忘记戴眼镜了…我…的眼镜…”少女涨红了脸蛋,怯怯地说道。 然后她将他推开,弯腰寻找眼镜。过大的领口应着她的动作下露,粉色的胸罩初见端倪。薄薄的一片布料却是撑起了两大团的软肉,未被包裹的地方被挤压成弧度极为美好的浑圆。 真骚。 他讽刺地观摩了她片刻的表演,直至他察觉到一阵火热而糟糕的躁意逐渐流窜至他的下腹。 鹤田雅之弯腰从地上捡起那估计是被少女故意扔在地上的眼镜:“是这个吗?” “啊…感谢…” 少女接过眼镜,细细软软的手指蹭过他的掌心,激起暧昧的电流。 她弯腰鞠躬,这次领口内的春光泄露得更为彻底了,两团软肉间幽深的沟壑不停地诱惑着他亲身探索。 “真的抱歉,耽误了鹤田君那么长时间。”说完,少女便转身离开了,并且轻轻扣上了房门。 欲擒故纵,还不腻吗? 而就在这次勾引的几天后,他便在他的桌子底下捡到了一封信。 本来是打算像往常一样把这种无聊的东西扔进垃圾桶的,谁知道率先被向日悠夺了过去。 “让我看看,又有哪个小妹妹可怜地沦陷了!唔…这…” 鹤田雅之看着向日悠一脸的复杂问道:“怎么了?” “感觉这人对你爱得深沉呢…连名字都没有署,只有这几个字…” “爱?不过是看中了我外在的皮囊罢了,无聊透顶。” 鹤田雅之从向日悠手里拿过那张薄薄的纸。 “我喜欢你。” 娟秀,清丽,而又力透纸背,恍惚间还能闻到一阵熟悉的甜香。 呵,这次,是打算换手段了吗? 祸心·跨服聊天 篮球场上,此刻座无虚席的观众席却是一片鸦雀无声。 赛场的正中央,一头赤发的少年身着纯黑的四号队服,球在他的手下与地面轮转。挡在他面前的是对方的叁名队员,穿着与他反差极大的白色队服。 只见如火焰般热烈的少年单手持球,假装向一侧突破,右侧防守人跟着移动时,他即刻化作一道疾光将球换到另一侧进行突破,对方的叁名防守人被其瞬间晃倒。 在这连观众 都在愣神的功夫,他快步带球到篮下,一个暴扣—— 中场哨吹响,人群爆发了冲破屋顶的巨大欢呼。 “啊啊啊啊!太帅了!” “向日悠!向日悠!” “青都之光——向日悠!” 少年的队员将他包围,他接过队员递过来的毛巾与水,朝着观众席做了个鬼脸。与此同时,随着他大咧咧擦汗的动作,黑色的队服被高高撩起——紧实的小腹块垒分明,汗液被光线照得晶晶发亮,造物主将力量与美大方地通通献给了这位天之骄子。 星野琉真听到了人群中压抑不住的尖叫。 多么明媚,多么灿烂,就像是汇聚了世界所有的光,备受瞩目是他与生俱来的品格。 而她呢…她的喜欢,就像是下水沟里肮脏腐烂的老鼠尸体,在阳光下只能散发恶臭,惹人厌恶,倒不如…一辈子都不昭告于世。 星野琉真想起了那封送出去的可笑的情书。 也许,“冷处理”是向日桑最为宽容最为善良的拒绝吧。 “怎么要走了呢,琉真酱?啊,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诶,是不是…” “没有没有,我就是…刚想起来家里还有点事…我先走啦。” “那好吧,路上小心哦。” 好不容易,星野琉真穿过人群,走出了篮球馆。她紧了紧背上松松垮垮的书包,忍不住长吁了一口气。 迎面走来的是一个同样明媚的少年。 雪白的衬衫衬得他温和而俊朗,偏斜的夕阳淹没了长长的走廊 ,而他便是这么带着动人心魄的美好一步步踏光而来。 “星野同学提前离场,是因为比赛并不精彩吗?” “不…不是的。“星野琉真本以为两人会像陌生人一样擦身而过,没想到鹤田雅之会主动与她搭话,她小心翼翼地回复道:“比赛很精彩,向日君很厉害,鹤田君也很厉害…” 鹤田雅之是青都中学篮球部的经理,被誉为“团队大脑”的他,即使并不上场,也同样无法忽视。 “那星野同学有空吗?我有些事想找你讨教呢。” “啊?“星野琉真忍不住抬起头,粉唇翕张,很是惊讶。 鹤田雅之对她微微一笑,浅浅淡淡,转瞬即逝,如同朦胧的月华让人难生拒意。 “有空的有空的,请问鹤田君是说的是什么事?” “那走吧,这里可不是谈话的好地方呢。” 星野琉真跟着少年来到了篮球部经理室,这里的摆设与学生会长办公室如出一辙,简约明了,干脆利落,连一只笔的摆放是那么恰如其分。 ”吧嗒。”房门被锁上了。 星野琉真望着锁门的那只匀称雅致的手,站在房间中央有些不知所措。 “我已经知道了,那封情书是你写的。” “什么…”星野琉真一脸震惊。 原来是被鹤田君拿走了吗,难怪没有答复… 真是万幸呢。星野琉真垂下了头,低落地想道。 “你知道的吧,你并不多讨人喜欢。” “我…”星野琉真猛的抬头,看到的是少年一如既往贵公子的招牌笑容。只是为什么… 大概是鹤田君觉得自己配不上他的朋友吧… 真好。 向日桑有这样一个替他着想的好朋友。 “我知道。”少女再度垂下头,低低地说道。 星野琉真的回应让鹤田雅之心生了几分快意,多日的烦躁都似得到了缓解。 自从她使出千方百计勾引他的时候,他早就好好调查过了,这其中自然包括她的字迹。 而在她送出那份信后,她停下了勾引的行为。只是时不时还是会像以前那样,不经意的,悄悄的,像一只怯弱的小猫,可怜巴巴地望过来,像是在寻求着主人的宠爱。 是想放弃了吗?不住的撩拨与勾引,因为久久得不到回应,最后选择孤注一掷表白心意,但因为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于是抽身离去。 她的喜欢,原来是这么容易放弃的吗? 本来就平庸到毫不出彩,连一点持之以恒的精神都没有吗? 罢了,起码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 比如尚且有些自知之明。 比如这身糟糕校服之下丰腴淫艳的躯体。 “所以,倒不如先变得讨人喜欢点,你说对吧,星野同学?” 祸心·跨服做爱(H) 星野琉真有些不知所措。 “鹤田君的…意思是?” 她的声线微微颤抖,一如她波动不平的内心。 鹤田雅之勾唇一笑,倚在桌沿,雅致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微蜷的金发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得肆意张扬了起来。 优雅而又痞气,就像是平行时空间存在着的另一个鹤田君。 “欲拒欢迎,一次两次是情趣,多了可就惹人腻烦了。”鹤田雅之俯身贴近,勾挑起少女莹白的下巴:“知道男人最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吗?” 难道…… 难道——鹤田君是打算亲自教导自己,成为配得上向日桑的存在吗? 少女常年紧绷的嘴角抿出了个微小弧度的笑,漆黑发亮的眼眸像是瞬间被盛夏里漫天的星光点亮了一样。 原来是这样! 星眸流转,星野琉真以一种难以自抑的喜悦与期待说道:“劳烦鹤田君解答!” 少女热烈的目光让鹤田雅之有一瞬的无措,但很快,这目光如同名为欲望的火焰,将他整个人点燃,更深的笑意在不知不觉间同样爬上了他的唇角。 他轻喃:“别装了,你很合适,不是吗?讨男人喜欢的——荡妇。” 温热的气流钻入耳蜗,这像是某个开关,星野琉真的脸上瞬间漾起了浅浅的粉晕。但鹤田雅之最后的两个字也让少女极为警觉,她直觉这似乎不是什么好的词汇。 “我不是荡妇,我…不讨男人喜欢的。” 少女双眼中的星光暗淡了下去,填上了令人心碎的忧愁。 这一定是这个狡猾的女人的阴谋,鹤田雅之心想。 但满腹更加过分更加刺耳的讽刺诡异地堵在了嗓子眼,他只能望着这个看上去惹人怜爱的少女,静默且认真的。 “但是,琉真想变得…讨男人…喜欢…恳请…恳请鹤田君教导!”星野琉真因为激动而有些语无伦次,双颊也因此变得愈发红艳。 “是吗?”鹤田雅之轻声反问,却在片刻后继又沉声道,“那便脱衣服吧?” 少女抬头看向他,迷茫又犹疑的眼神就像是梦幻丛林间钻出的小麋鹿。 “我明白了。”星野琉真坚定地说道。 与此同时,少女纤细的玉指抓住了上衣的两侧下摆。如同艳情电影中最为暧昧也最为撩拨的慢镜头,她缓缓地磨人地向上撩动—— 白皙的肚皮,浅粉的胸衣,然后便会是…… 鹤田雅之呼吸渐沉,不由恶狠狠道:“快点,我的时间很宝贵。” “抱歉,鹤田君。”星野琉真忙不迭说道,伴随着丰满的两团从浅粉色胸衣间释放。 鹤田雅之的视野里瞬间被大片的雪白充盈,尤其是那硕大的两团绵软,随着少女的动作轻轻晃动,荡出淫艳至极的波浪。 他瞬间就硬了。 静谧的空间内鹤田雅之沉重的呼气显得格外明显,星野琉真以为这是因为自己的动作太慢引起了鹤田君的不满。她不敢抬头,怯怯地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少女俯身,奶团垂坠成水滴的模样,顶端的两朵红梅慕斯奶油蛋糕上香甜的小樱桃,空气中似乎都充溢着一种诱人的甜香。 黑色的校裙,修长的双腿,然后便会是…… 在少女身上唯有最神秘之处有所遮蔽时,鹤田雅之握住了她的手腕。柔滑的触感就好像轻轻一碰就会化掉,他失神片刻,有种莫名的恼羞成怒:“可以了。” 少女呆呆地看着他,但双眼间的茫然与依赖却如同最无害的火花,一触即燃。 近乎是下意识的,鹤田雅之反臂搂住星野琉真的脖子亲吻她的嘴唇。柔和的月华凝炼成的是世间最凶猛的野兽,迫使星野琉真直起身体迎合他。每一次的亲吻都是这般突如其来,如狂风暴雨,凶狠异常。在这样的亲吻中,星野琉真的身体发软,神志朦胧,仿佛坠落云端。 超乎想象的美味,却也足够的危险。 如同梦醒时分,鹤田雅之猛地推开怀中的少女,不及思考,便见面前的少女粉颊鼓起,水眸也睁得大大的,雾蒙蒙的,迷乱而又纯情,足以惑得人为她献上生命。 他闻到少女身上似乎是花香的味道,极易让人想起山谷间静谧流淌着的漫山遍野的草木花香。这些香汇集在了少女的身上,却会是一处花香弥漫的牢笼。 这样的直觉就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将他的理智剖成薄片再用精妙的手法加以整合。 恶意伴随着黑色的欲望从他燥热的身体里喷涌,近乎是满怀恨意的,鹤田雅之按下少女的头颅,用肿胀的肉棒去触碰她娇艳欲滴的双唇。 视觉的冲击无疑是巨大的,催生出的是更巨大的破坏欲。 “吃进去,嗯?” 这并不是什么商量的口吻,鹤田雅之一个挺身,便将硕大的欲望送进了少女小巧的檀口。 腥涩的气味瞬间充溢了星野琉真的鼻腔,龟头卡在嗓子里连呜咽的声音都发不出,她泪眼迷蒙的望着男性杂乱的腹下,不知所措极了。 鹤田雅之抓住星野琉真的手去触碰下方两颗饱满的囊球,少女柔软肌肤的触碰按压带来的是无与伦比的极致快感。 “舌头舔。”他喑哑着嗓子发布命令,往日里柔和的眼眸因为情欲染上了瑰丽的危险色泽。 少女用可怜的眼神望向他,被抵得无法的动弹的舌头在他的默许下开始缓缓移动。起初带着试探的意味,在上方有一下没一下的打转。逐渐她大胆了起来,灵活的舌尖在上方肆虐地扫荡,甚至还配合着轻轻地吮吸。 鹤田雅之大口大口地呼吸,感受着少女潮湿柔滑的小舌游走在茎身的稜线,吮着马眼的力道不轻也不重,有时却给他一种要从马眼中钻进去的错觉。 “真是…天生的淫娃。” 过电般的快意奔向脊髓,刺激的快感险些让他站立不稳。终于,他再也承受不住,在一声闷哼中将囊袋中的精华射进了少女的口腔。 太多的精液让星野琉真根本无法完全含住,多余的白浊从她的嘴角缓缓滴落,但鹤田雅之却未将软掉的肉棒撤出,他再次发号施令:“吞下去。” 少女乖乖地小口吞咽着自己的体液,这一幕让鹤田雅之瞬间又硬起来了。 他红着眼睛将星野琉真拉起来,撕掉她全身上下仅剩的内裤,将她往办公桌旁一推。 “自己扶好。” “嗯嗯…呜…”还未及星野琉真回答,炙热的肉棒就被插进了湿漉漉的花穴,突然的顶入让她险些整个人扑倒在桌子上。甬道瞬间被填满,一瞬的痛苦之后是铺天盖地的快意。 少女的腰如束素,鹤田雅之毫不怜惜地掐住,开始动了起来。 火热的肉棒深深顶到花穴深处,星野琉真被撞得花枝乱颤,泪珠盈睫。 少女的长发铺背,玉乳耸翘,洁白无瑕的肌肤让人忍不住再次留下存在的证明。鹤田雅之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他咬住她莹白的颈,舌头不断描摹其下的肌理,吸嘬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这样酥麻的感觉在下体剧烈的冲撞中显得格外微不足道,濡湿的小穴更加自如的吞吐着看起来与其无法匹配的硕大。 “嗯…啊…”少女双眼微闭,红唇微张,似乎再也无法承受这情欲浪潮的洗礼。她忽然发出高亢的媚叫,鹤田雅之只觉一阵湿润的液体喷洒在肉棒上,令他快慰至极。 他的动作更加凶猛了起来,双手转而按向少女随着撞击不断摇晃的椒乳,手指在尖端早已硬挺的红梅上肆虐,时掐时捻,身下又顶入一个更深的深度。 越来越快,高潮过后娇软的花穴再次攀上一个新的高峰。当灼热的白浆射入花壶时,星野琉真觉得浑身都散架了。 肉棒被抽出,白浆顺着她赤裸的双腿往下流淌,因为空气逐渐形成一道道冷凝下来的水迹。 这似乎……并不很难,她想。 祸心·补习时分 “各位,我想大家应该知道一年一度的学生会巡查要开始了。我们互助部啊…” 困……好困…… 随着高桥夏的声音越飘越远,星野琉真觉得自己的灵魂也好似在随之被抽离。 “星野琉真!” “在!” “你和向日悠一组。” 会议室里瞬时一片窸窣,周围的好几个前辈向她投来艳羡的目光。 互助部,创办初衷是成立学习互助小组,目前已经是全校最没有存在感的部门之一。但也因这份无存在感,成为许多人加入其中应付毕业的选择。 向日悠,作为篮球部的中流砥柱,自是没有那么多时间应付所谓“至少加入过两个部门以上”的毕业要求。所以互助部一跃成为了最佳选择。只是部门的集体活动,他一次也没有参与过罢了。 但如今正值学生会巡查,其结果关乎部门考纪与存亡,作为部长的高桥夏再好说话,也不能再放任那些在外自由奔跑的“野马”了。 “好。按照以上分组,请各位自行安排互助内容,至少保证叁次以上并做相关记录,各种形式的都可以。散会吧。” 星野琉真浑浑噩噩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明明身体十分困倦,但大脑却异常兴奋。 向日悠…… 她咬了咬下唇,因为垂着头厚重的刘海遮挡住了她神情的不自然,或者说是跃跃欲试? 这一次,她会成功吗? *** 夕阳爬过窗台,洒满整个教室,为桌椅、黑板以及唯一的少女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 当向日悠结束了往常的训练,回到本应空无一人的教室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美景。 少女乌黑的秀发厚重得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包裹,熟悉的眼镜被搁置在桌上,过分纤小的手掌半撑起同样纤小的脸蛋。少女的双眸微闭,睫毛似是停驻了的蝶,橘色的光调坠于其上,仿佛下一秒就要翩跹起舞。 “咚…咚…咚…” 怀里抱着的球不知怎么滚落于地面,滚动的声响打破了这份绝美的宁静。 一瞬的自责涌上向日悠的心头,少女即刻便被惊醒了。 “啊,向日君,抱歉抱歉,我等你等得太久,不小心在你的位置上睡着了。那个…我想你应该已经收到前辈的通知,我们两个这次是一组…” 不知是否是因为今日份的训练过度,向日悠明显感受到一阵来源于意识深处的晕眩。目光所及之处是大片大片的模糊光圈,唯一清晰的是少女一开一合的粉嫩双唇以及同样粉嫩的双颊。 “前辈?哪个前辈?”他从诡异的迷乱中捕捉到这个关键词。 少女沉默了片刻:“是高桥夏前辈。” 高桥夏……有点耳熟的名字…… 看着向日悠怔愣的模样,少女贴心极了:“需要叁次互助活动和记录,形式不限。” 向日悠顿时便明白了:“那你有想好做什么活动吗?” “暂时…还没有…但向日君如果比较忙碌的话我们可以随便拍几张照就好了。” 嗯,上一回所谓的活动记录时,他和他的搭档也是这么干的。 向日悠正准备顺着答应,但当他陡然望向少女纯净的双眼时—— 她的眼睛就如同打磨得美丽无比的明镜,无论是月儿、花朵的姿影,还是黄莺、杜鹃的啼鸣,好似都能历历形于颜色。 “你是叫…星野琉真对吗?”他鬼使神差地问出了个很蠢的问题,明明他们是同班同学啊! 不知是否是因为夕阳的垂怜,少女的双颊红得愈发娇妍了。 “是的!”她好似很惊喜,眼睛里倒影了盛夏时才会有的漫天星光。 “我…记得你的…国语成绩很棒…可不可以教教我?” 话音刚落,向日悠才意识到自己又说了什么鬼话。他急忙补救:“抱歉…如果你没时间的话就算了…我们还是随便拍几张照…” “没有没有!我乐意至极!我随时都可以,只要向日君有空!” “那现在呢?”少女周身洋溢着的喜悦也将他沾染,甚至让他不由自主开起了玩笑。 “当然可以!” 想起昨日鹤田君的教导,星野琉真大着胆子牵起了向日悠的手。 肢体接触是亲密的第一步,聪明的她早就学会了。 少女柔软肌肤的触碰对于向日悠不得不说是一份极其新奇的体验,身体近乎是瞬间僵硬,双颊暴涨的热度连他自己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连锁反应之下,向日悠的眼神逃避般地开始涣散游离。但尽管心底深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来自何处,他却迟迟不愿意挣脱少女牵着他的柔美的手。 他亦步亦趋地在少女的引领下坐在了再熟悉不过的座位上,少女甜美的芬芳却又让这一切变得陌生了起来。 “向日君,你的国语课本是在这里吗?” 边说着,星野琉真探下了向日悠的桌腹。也不知道是否是故意,少女的手臂与少年的大腿根部紧紧相贴。 “是在这里吗?”少女重复地问道。 她的手随着她的询问来回逡巡,隔着布料不住地蹭着少年敏感且紧实的大腿肌肤。 呼吸也开始变得不受控制,向日悠罕见地感觉到了无措,但无措背后潜藏着的难言的好奇与紧张让他又有一种在球场上棋逢对手的跃跃欲试。 “是…”粗重得发出的近乎是气音。 “找到了!” 伴随着少女惊喜的呼叫,她那肘部圆滑细腻的关节滑过少年最为致命所在。 “咚!” 唯美的教室里出现了极为滑稽的一幕,健壮的少年连人带椅子地栽在了地上,身上还趴着一个娇小的少女。 疼痛让理智有些微被找回。 他是变态吗?他难道是变态吗!?他刚刚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 然而下一秒,身上的少女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向日君,你还好吗?” 如同被花田里的轻风拂面,手臂所及之处是大片的温润软滑。 那是...... 祸心·反客为主(H) 他的手臂与少女柔软的胸脯紧紧相依,温热的触感似水般透过校服洁白的布料流淌而出。 太近了,前所未有的近。 向日悠与异性的距离从未有如此近过,就像是触到了一团软乎乎的云,娇弱得宛如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向日君…向日君…” 看到少年定格了的姿势,星野琉真开始感觉到了慌乱。 难道是哪个步骤出错了吗?难道她要就此辜负鹤田君的期待了吗? 细密的汗珠从鼻端渗出,凝结着少女独特的体香,热情中透着沉郁,沉郁中又仿佛热情如火,一冷一热矛盾的糅合塑造了这样一份蛊惑人心的妖娆媚态,触及便能感受到那股不动声色之下的心潮暗涌。 “我…我没事…”从喉咙口撕拉而出的声音,羞于承认却不能不承认的欲火似乎灼光了他体内最后一滴水液。 “向日君没事真的太好了!”少女抬眉,展颜一笑,乌黑的发随之在腰际摇曳,如同一团漆黑的水墨,映衬得她流霞般的笑颜愈加潋滟。 “但是…”星野琉真攥紧了握着向日悠衣服下摆的手,这似乎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少女饱满又粉嫩的唇逐渐逼近少年的脸庞,定格在足以让气息暧昧交缠的致命距离,“向日君最好还是去医务室看一下比较好哦。” “不…不用的…现在这样挺好的…啊,不是,我的意思是…” 少女的甜香简直冲昏了向日悠的头脑,稀奇古怪的话不受控制地就从嘴里蹦了出来。更糟糕的是,他还感觉到那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立了起来。 喉结滚动了几番,向日悠 不甚自然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想掩盖下这明显不合时宜的欲望。 但是星野琉真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明明是娇小柔弱得如一只初生的奶猫,不知怎么就轻而易举地将健壮的少年重又按在了地面。一个利落地翻身,少女的芊芊玉腿卡在了少年欲望最为火热所在,玲珑的身躯窝进了少年同样火热的胸膛。 校服跟着耸动,露出少女盈盈一握的腰肢。随着少女身躯的下伏,胸口的肌肤也得到了欲盖弥彰地显露。两团雪样的软玉被浅粉的胸衣兜住下围,可以想象到如果完全地释放会荡出怎样一番旖丽的涟漪。 “我觉得现在这样还是不够好的吧…”星野琉真用大腿内侧蹭过少年鼓囊囊的一团,“我说的对吗?” 明明只是触碰了一下,却像是坠入枯草的流火,灼出少年少女重迭的喟叹。 向日君……是不是有一点点喜欢我……星野琉真忍不住想道。 满怀的少女心事写在了那张无辜的脸上,呈现出的便是矛盾至极却又浑然天成的天真与妩媚。 可是……她刚刚干出的事、刚刚说出来的话,是那么的淫荡,那么的世故。但他又该死的悸动,该死的紧张。 就像有两种声音在向日悠的脑海中争吵不休,很快,他就做出了选择—— 属于少年的有力的双手搂过少女纤细的腰肢,明明承担着一整个人的重量,向日悠却视若无物般轻而易举地便坐起身来。少女顺势坐进了他的怀里,也许是因为这一切都太过突然,少女发出了细细的哼叫。 而这对于向日悠可以说是火上浇油。 位置逆转,星野琉真完全被向日悠压在了身下。 “我…”明明是极为强势的姿势,向日悠的表情却像是遭受了某种特殊待遇的纯情少男。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的吧….” 往日里如同太阳般热烈的少年此时收敛了灼人的光束,变得柔软羞涩,变得触手可及。 这是不一样的向日君,是她从未见过的向日君。 星野琉真痴迷地看着面前眼神躲闪的向日悠,她向过分小心翼翼的少年伸出了双手,做出环抱的姿势。 这一动作的意义不言而喻。 向日悠俯身,咬住少女粉色的唇。也许是因为急切,他咬得用了些力道,在听到少女吃痛的嘤咛后,他转而伸出舌头细舔,搞得本就妍丽的唇越发红艳。直到他触及了比少女的唇更加柔软的存在—— 向日悠被那前所未有的触感弄得不禁睁大了双眼。最难以置信的是,一个比棉花糖还甜蜜柔软的存在勾住了他的舌,领着他进入了一个崭新的蜜境。 这是比拥抱更为直观的邀请。 循着本能,他在少女的口腔中搜刮着能解身体干渴的水源,像是永不知满足的旅者,在久违的绿洲面前喘息似乎都成了一件毫无意义的事。 许久,唇齿分离,暧昧的银丝被牵扯而出。星野琉真身体发软,双眸失神,紊乱且急促的呼吸久久难以平复。 这……似乎与鹤田君的有点不太一样。但哪里不一样呢,星野琉真具体又说不出。 向日悠的手寻到了她校服上衣的纽扣,星野琉真主动搂上他的脖颈,身心都在默许接下来的一切。 但向日悠的动作却就此停驻了。 夕阳坠落,光影斑驳,穿堂的风儿似乎在哼着一首让人沉醉的歌。少年的眸在昏沉的黯淡中熠熠发亮:“我会对你负责的。一定!” 就像被什么灼到了般,星野琉真的神经下意识地一颤,她有些瑟缩,视线也开始无处安放。 胸前的纽扣从上至下被一粒粒解开,逐渐被完全褪去,然后是胸衣被解开,一对雪白的丰盈从浅粉的布料中跳脱而出,两枚红果在傍晚微凉的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可怜又可人。 向日悠俯首,起初只是浅浅地亲吻,没过多久他就将那粒樱红完全含入口中,舌尖在上面熟稔地打转挑弄。同时宽大的手掌覆上被冷遇的另一团绵软,指尖有意无意地刮蹭敏感的顶端,留下道道淫靡又色情的红痕。 然而那手掌并未逗留许久,在星野琉真无可抑制的娇柔喘息中,手掌滑过少女平坦光滑的小腹,穿过长至膝盖的厚重裙摆,触到那透着些许湿痕的私密布料。 “我进去了。”少年喑哑着嗓子说道,就像是在面对一桌美食时他需要虔诚地说道“我开动了”。 在少女害羞地点头中,向日悠温柔地探进了一根手指。手指瞬间就陷入了湿漉漉的秘境,软嫩的肉包裹着吸吮着他的手指,黏稠的新鲜花汁一滴滴地渗出,打湿了他的手掌。 倘若自己进入的话……倘若…… 这样的想象让向日悠硬得发疼,而同时散发着甜腻呻吟的少女搂着他脖颈的双手无意识地收紧,接触面带来的轻微刺痛像是电流霎时窜遍他的全身。 向日悠抿了抿发干的下唇,他的目光从少女美好的胴体上移开,犹犹豫豫地落在空气中不知名的某点。当满面绯红的星野琉真抬头看见向日悠一脸的忸怩时,她害怕极了,害怕在这个时候对方打起退堂鼓。 所以星野琉真双腿张开,抬高下身,近乎是以一种将自己献祭的姿势:“进来,我要你。” 向日悠被少女掷地有声的呼喊弄回了神,而他也的确忍耐到了极限。只见他一改最初的羞涩,利落地拨开少女的内裤,重重地沉腰,直直地撞进少女的身体。 “嗯啊!”星野琉真被这猝不及防的撞击撞出了一记短促的呻吟 ,花穴内壁也在这突然的入侵下不安地绞紧收缩,不断吐出新鲜的花蜜润泽交合之处。 向日悠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体会所谓的“甜蜜的烦恼”。柱身的每一条脉络都被少女暖热潮湿地包裹吸附,快感从尾椎窜至大脑内的每一根神经。 那处十几年来只与粗糙的五指姑娘相伴过,哪能受得了这般温柔的抚慰,他忍了好久才平复了那股如潮水般要将他吞噬的射意。 隐忍的汗水从向日悠的额角流到下颔,这份愉悦的煎熬使他的神情都显得有些狰狞。他的眼圈泛着红, 因为紧张说出的话都隐隐颤抖:“能…放松…一点吗?琉真…可以吗…” 少女的眼角沁着泪珠,她其实根本没有听清少年说的什么,只是本能摇动起了腰肢。 “嗯…”向日悠不由发出一记闷哼,他将少女搂得更近,带着报复性质的刻意,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他顶着射意,毫不留情地在少女柔软的蜜穴中驰骋,饱满的囊袋拍打在娇嫩的穴口,抽离时嫩红的软肉被带离出穴口,横流的爱液晶晶发亮。 似乎很快,又似乎很慢,教室头顶的风扇都似乎自发转动了起来,私处在少年蛮横的碾磨中变得酸胀异常。 星野琉真小声地呜咽,却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清晰可闻。少年过多的给予让她的双腿下意识地踢蹬,却在少年强势的钳制下无可避免的送上甘美的高潮。 祸心·好兄弟 向日悠逃似的回了公寓。 开门的鹤田雅之褪去了死板的校服衬衣,换上了更宽松的棉质上衣,为他的容貌更添几分亲和与柔软。 “你不是有钥匙吗?”鹤田雅之皱着眉头看着面前衣衫凌乱的红毛少年手忙脚乱地脱鞋进屋,书包被他随意地摔在地上,面色的潮红也许是因为奔跑回来的缘故。 “我…我忘了。”向日悠呐呐回道。 这让鹤田雅之更觉不对劲。 向日悠和鹤田雅之因着家族关系从小便相识,一路长大更是成为了好友。两家的家长相当开明,从没想过给他们搞特殊上什么贵族私立,而他们也成功凭借实力考上全市最好的高中青都中学。为了方便,他们决定直接住在离学校比较近的公寓。 鹤田雅之眉头皱得更深了:“悠,你有些不对劲。” “有…有吗?没吧…我就是跑得太…急了。”边说着,向日悠讪讪地端起桌上的水杯给自己倒了杯水,“我喝点水…喝点水就好了。” “这是隔夜的水。” “哦。那我去烧。”向日悠立即放下手中的水杯。 鹤田雅之挑眉:“可我是骗你的。家政阿姨总会烧了水再走,你刚那水明明是温的,怎么可能是隔夜的呢?” 向日悠愣愣地眨巴着眼睛。 鹤田雅之依旧慢条斯理地不依不饶:“是掌心太过火热连别的温度都体会不到了吗?悠,你真该去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衬衫的扣子都扣错了,你现在就像是个刚被人玩弄过的清纯男高中生。” “玩弄”这两个字狠狠戳中了向日悠现在一团乱麻的神经:“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真是的!我怎么可能会被…我先去收拾一下。” 向日悠急急忙忙地冲进了自己的卧室,关门的力道都似乎透着一股子慌张。 相较于门外鹤田雅之看好戏模样的气定神闲,门内的向日悠活像只在火焰上炙烤的虾球。 他倚靠在门背上,回忆起教室里女孩散落的衬衣、滑至腰际的胸衣、重峦迭嶂的雪峰,还有那爱液横流的蜜谷。他…看着自己的手,甚至觉得这一刻上面仍沾着女孩蜜谷间流出的淫靡液体。 一晃神间,他就瞧见他现在的动作——只见那可疑的存留着滑腻感的手掌被他放至鼻前,似乎正准备嗅,又似乎正准备伸出舌头去舔。 这也太……变态了,向日悠自己都开始嫌弃自己了。雅之说的其实也没错,他就是不对劲啊,不对劲极了! 他又想起女孩在被灌满了自己的精液后,朝自己微微一笑。而那时他正沉浸于这陌生的如登云端的快感之中,又被女孩的笑这当天一棒迷了眼,竟一下子被身底下的女孩推开。在他完全回过神来的时候,教室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女孩早就不见了踪影! 唯有空气中残留的浅淡情欲味儿证明着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被玩弄……有那么一瞬向日悠的确有这种感觉。就这样把他推开丢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就走。还有最后的那个笑,那是什么意思啊,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可是满意的话为什么要把自己推开啊。 但这种事情,明明是他这个男生更占便宜啊。更何况……向日悠低头瞅了一眼自己因为回忆那些激情片段而愈发紧绷的裤裆,要不是他先硬了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呀!说到底还是自己不好。 发生了这种事情,自己作为男生,应该主动一点负责的吧。 向日悠进浴室稍微整理了下自己,随后推门出去,便见鹤田雅之正端着杯红茶坐在沙发上一副等待的姿态。 他摸了摸鼻子落座。 还没等鹤田雅之开口,向日悠倒是先发制人了:“那个…雅之…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女孩子啊?” 鹤田雅之停下了喝茶的动作,温热的茶水缓缓蒸腾出浅淡的水雾,有一瞬鹤田雅之觉得那水雾中藏着的是一张沉默却又绮丽的少女的脸。他侧头,看着身旁的少年时而欢喜时而苦恼的神情,有些好笑道:“怎么,就一个放学上天就给你放出了个真爱?” 向日悠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目前肯定算不上是真爱,就…肯定是有好感的。她…很特别…” “特别?”鹤田雅之笑出了声,“是真的特别还是假装的特别?” 向日悠神情陡然变得怪异:“假装?这还能假装的,不至于吧…” “那她做了什么特别的事让悠忽然之间产生了好感啊——”鹤田雅之拉长了尾音。 “这这这…怎么好意思…”向日悠涨红了脸,“不对,我明明是在问雅之你,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鹤田雅之这次毫不吝啬,立即给出了答案:“那我的答案是,没有。” 向日悠显然变得很失望:“好吧,那估计问你也没什么用了。” “这可不一定。”鹤田雅之喉口润着茶,含糊道。 于是他便听到隔壁的少年用一种他也琢磨不透的语气问道:“话说对于那种…嗯…很开放的女孩子,是不是不能用常规方式告白啊。” 祸心·告白与被告白 “悠——悠——老师在喊你。” “啊。”向日悠猛地应声站起,带得桌椅一顿哐哐作响。然而待站定后,他却直接沉默了。 国语老师一脸的板正:“上课要认真听讲,向日悠同学。那就只好麻烦鹤田雅之同学回答一下刚刚我的问题了。” 在周遭的“嘈杂”中,向日悠的思绪控制不住地发散,连什么时候重又被允许坐回座位都没察觉。 终于好不容易熬到放学,一整天的举棋不定燃尽了少年那颗炙热的心,向日悠终于下定决心—— “星野琉真。”向日悠叫住背着书包自顾自埋头向前走的少女,短短的几个字硬是被他念出痴缠的意味。 这是无人的拐角,不远处放了学的少男少女们兴奋的交谈在这一隅天地内清晰可闻。夕阳坠落,光影斑驳,纱一般的橘调光雾让一切恍然间与昨日的光景重迭。 还没有他下颌高的少女停下了步伐,她闷着头,不说话,厚重的刘海同它的主人一样沉闷。 “昨天…” 明明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刚开头两个字,掩盖不住的羞涩从向日悠的耳后根开始向他的脸部急剧蔓延。在夕阳的亲吻下,他的目光却是愈发热烈了,鼻尖慢慢渗出紧张的汗珠。 这一刻,垂头的星野琉真闻言却是开始微微发颤。她似乎害怕极了,步步向着拐角后面的楼道退去。 “琉真!” 向日悠更亲昵地呼唤少女,但这次却没有成功把对方叫住。 躲进楼道门背后的星野琉真隔着缝隙看到张扬的红发少年披着光,像是一轮红日朝着自己追来。她垂眸,不知怎么有些难过。 昨天……当做下那一切之后她便后悔了! 向日悠——连念出来都会让她觉得自己卑劣万分的名姓,到底是什么样的魔鬼驱使她做下了那样的事!?最后的笑是她逼迫自己笑出来的,至此,漫漫的长夜里她不敢去想却止不住地去想那一幕又一幕。 他迷人的眼、高挺的鼻、饱满的唇,他惊讶的、沉迷的、欲言又止的表情,他是那么那么的好,他为什么没有推开自己呢? 会不会……会不会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他是喜欢自己的? 满怀心事的少女在床上辗转反侧,时而甜蜜地笑时而又难过得无法自已,直到迎来初生的黎明预示着最终审判的到来。 于是,她等来的是早自习铃结束的最后一刻微敞着领口的少年的目不斜视,是一整天间向日悠看到自己躲闪与逃避的眼神。 一切就像是没发生过。 是讨厌吗?少女白了脸蛋。 是讨厌吧! 在他知道自己的心意后,在自己献上了最好的一切后,她终于即将等来早该来的拒绝。 在她愣神之际,向日悠推开了门,伴随他而来的是走廊的光。 “你…为什么躲我?”少年收敛了往日里的意气,他微低着头,看向矮自己许多的少女,偌大的身躯竟显得有几分委屈。 恍然之间,星野琉真好像从他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自己!?不——怎么可能! 她止不住的发颤,只得靠着后面的墙壁才得以缓解几分。 向日悠自是看到了少女的反应,一时之间不解、难过甚至是有几分忿恨涌上心头:“你是在害怕我吗?可是…昨天明明是你…” “对不起。”少女终于说话了,同时她九十度弯下了腰,一头乌黑的发直直地向下垂坠,这是最标准最不容指摘的道歉。 那几分的忿恨不知怎么就暴涨至了十分,但更浓重的是排山倒海而来的委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昨天那样子对我…我想…我不能接受你的道歉,我不能。” 星野琉真抬起了那张此刻惨白得毫无血色的娇小脸蛋,镜片后那对漆黑的眼比黑色的夜还深沉上几分。她的喉咙微微干涩,说的话便有些无力地断断续续:“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了…不会再出现了…” “我不允许!”向日悠的怒吼盖住了走在放学路上的少男少女们轻松自如的交谈,盖过星野琉真如同喃喃自语般的重复。 “我昨晚…一直把琉真酱当做自慰的对象。”少年说道,几乎是瞬间,他的耳朵就像是被霞光点亮了般,红得像团火,“昨天…那是我的第一次,我…我很抱歉我平时没怎么注意到你,因为你总是安安静静的,反而是国语老师老把你的名字挂在嘴边,但我发誓昨晚一晚上我的脑子里全是你。也许…我那方面…技术不是很好,我不知道琉真酱是不是因为对男朋友的要求在这一方面比较严格,不过没关系的,我肯定会学的!并且学的足够好!我不知道琉真酱是不是喜欢我,但…我想琉真酱昨天那么对我…应该是喜欢我的吧…”少年顿了顿,喉结因为紧张滚了滚,“哪怕不喜欢的话,我会努力变得让你喜欢,所以琉真酱,你愿不愿意…做我女朋友呢?” 远处的地平线像道逼仄的火线。 那是天边燃尽的最后一束光。 “我…非常非常非常喜欢向日桑,所以,我愿意!” 请┆收┆藏┊最┋新┆免┆费┇小┊说┆网:woo18.vip 祸心·告白之后(H) 裙子落在了地上,围成一个没有形状的圈。借着愈来越暗的霞光,足够窥见萎靡的褶裙之上是一对多么纤细又白皙的腿。没了遮蔽物,拂过的凉风多了好几分的冷意。 但星野琉真的心却是十足火热的。 这大概是自己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她想,幸福到甚至想落泪。 少年的手在解开她裙子的那一刻便探了进去,那手掌并不细腻,在她的大腿处打转的时候带着一股轻微的粗砺感,有点疼,却让她更清醒地庆幸于这一刻并不是她在做梦。 多么幸运,她喜欢的少年也喜欢自己! 似乎是留恋于那处肌肤的滑腻,那手逗留许久之后在星野琉真矛盾的期许中终于更进一步,钻进了腿心。 起初只是指尖小心翼翼的试探,从前往后轻轻划过紧闭着的像肉条一样的洞口,而在经过那道小坎的时候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那柔嫩的小花核被玩心大起的少年逮住,仅仅是捻起、揉弄这两个动作,就让身下的少女身体颤抖得厉害,黏稠的新鲜花液更是从密缝中一点点渗了出来。 向日悠的呼吸明显愈发粗重了,昨晚一晚上他陷在艳情的回忆中硬得发疼,自渎的手段面对少年过剩的精力也只是杯水车薪, 就连最后他迷迷糊糊地入睡,在梦中也逃不过那十足盎然的春色。 向日悠有点迫不及待,他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残存的理智让他埋头在少女的颈窝,甘美柔和的甜香压下了他内心的急躁。 可也仅此而已。 向日悠再次欺身上前,摘掉了少女碍事的眼镜,狠狠地吻上了那粉嫩的唇。星野琉真的腿被着急的少年压得微微弯折,在雪白的墙壁上映照出动态的剪影。 “你好美,我有些…控制不住了。”诚实的少年如是说道,眼神灼热得似乎将天边沉沦的日光都夺了过来般。 这种被人夸赞被人需要的感觉让星野琉真忍不住露出了满足的微笑。那些在太阳底下发生过的一切——弟弟的出生、家人的冷落、孤独的常态,这种种好像正在被此刻温暖的阳光照得分崩离析了。 她闭上眼睛,双手攀住少年宽阔的肩,声音娇媚而坚定:“向日桑怎么做,都是可以的。” 听话的少年重拾了急躁,甚至有种饿狼扑食的急切。但他仍然乖巧地凑到星野琉真的耳边,往日里明快的嗓音揉杂着成熟男性的沙哑以及孩童般撒娇时的俏皮:“琉真,我进来了。” 青筋毕现的巨物裹挟着它独有的凛然热意,逐步逼近流淌着涓涓细流的密缝。向日悠的手掐住星野琉真的腰,肉茎的前端抵在花穴口,还不及等待,便将两片软嫩的花瓣挤了开来。 “啊…” 少年的肉棒粗硕有力,少女的密缝逐渐绽放,被撑开成一个粉白色的圆洞。晶亮亮的淫液被挤离,闪烁在外围耷拉的花瓣上。 半是欢愉半是痛苦让星野琉真忍不住想拱起身体后撤,可是背后便是墙壁,腰肢被箍住,进退不得。而也正得益于腰被少年的手掌牢牢握住,她才不至于一时丢脸地软腰倒地。 人群声渐行渐远,昏暗驱散了落日的余晖。在这一方天地里,充斥着的是少男少女肢体的交缠,是砰砰的心跳,是沉沦的喘息。 没有尖叫也足够表达失控,只消它发生在更为隐秘的角落。 当层迭的媚肉发了疯似的唆绞,肉棒好像也拥有了自己的意识,以失了控的力道直往更深处钻去。 娇小玲珑的少女发出一声难捱的低泣,因为肉棒太过粗大,花穴里的所有褶皱就像是被熨烫了般,撑得平平整整。 看着星野琉真隐忍的脸,向日悠抱歉地吻过她眼角渗出的生理性泪水。 “对不起。”他委屈地说道,并且试图战胜内心汹涌澎拜的渴望,将肉棒从少女温软舒服的花穴间抽出。 然而花径死死地裹住肉棒,其上的每一道青筋都在他有这一念头并且付诸行动的时候疯狂吸咬,缠着它不让离去。 向日悠不知道用什么词汇去形容这场欢爱。 它似乎就意味着许多人苦苦追寻的极致。快活到极致,也棘手到极致,让他头皮发麻。 急剧的呼吸使向日悠的胸腔不停地剧烈起伏,他平复了一会,再次说道:“对不起。” 不知怎么,他此刻想起了国语老师说过的一句话——语言是人类最为奇妙的存在。 他忽然在这一刻对此有了共鸣,因为同样的一句话,在背后驱使着他的却是截然相反的念头。 肉棒倏得插进更深处,颤栗的快感从尾椎袭遍全身。大股的蜜液在少女压抑不住的尖叫中从上而下浇至龟头,刺激得他大脑发晕。 密道终于因为润滑似乎显得宽敞了许多,向日悠开始动了起来。 起初很慢,两人的身影相互重迭,在墙壁上呈现出的是融为一体的漆黑一团。而从背面看,少年的衣衫未退却因着荷尔蒙十足的汗水和腰腹的耸动起伏,让人直觉这必定是一具极为鲜美的年轻肉体。 逐渐,肉棒抽插的力道变得迅猛有力了起来。它势如破竹,在软肉间来回地无情拉扯。淫水顺着少女的腿淅淅沥沥地往下流淌,更多的被搅成白沫吸附在已然红肿的穴肉上。 星野琉真闭着眼,感受着身体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浪潮。呻吟自发地从嗓子间溢出,时而是经受不住的啜泣,时而是高潮迭起的浪叫。 小腹酸软的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似乎在下一秒就要决堤崩塌。而在那一刻最终来临的那一刻,她想—— 如果就此死去的话,她大概也会愿意的吧。 请┆收┆藏┊最┋新┆免┆费┇小┊说┆网:woo18.vip 祸心·光明背面 似乎有什么隐隐不对劲。 笔随着润白的指尖转动,鹤田雅之少见地在课堂上走起神来。 他知道,悠的不对劲是有迹可循的。 尽管鹤田雅之始终觉得悠口中那个所谓“特别的”、“有些开放的”女孩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同时也知道劝服的话在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人面前起不到丝毫作用。 所以鹤田雅之在那个不对劲起点的傍晚向多年来的好友给出了这样的建议:“主动出击往往是告白最好的方式。” 栽过跟头,自然就会长记性了。鹤田雅之“贴心”地为好友想道。 他甚至为此写好了剧本——单纯阳光的少年惨遭玩弄感情,而他需要在少年情场失意时给予最为贴切的安慰以免他想不开误入歧途。 但若仅仅如此,他不会隐隐有一种什么在脱离掌控的感觉。 鹤田雅之不经意地侧头,便看到熟悉角落里那个熟悉的少女令他陌生的模样。 没有了厚重刘海的遮挡,少女露出了光洁的额头。那头乌黑的长发被高高盘起扎成一个软糯的团子,宽大的镜框架在她小巧的鼻梁上衬得少女的脸蛋格外娇小。 直觉告诉鹤田雅之少女每一缕俏皮的碎发都应该经受过主人精心的雕琢,处处透露着他所讨厌的拙劣心机,但当他捕捉到少女躲闪的娇羞眼神时,鹤田雅之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星野琉真是极其美丽的。 少女垂头,似乎发起了呆,鹤田雅之便也顺势收回了视线。 有一个不太可能的想法在他的心口凝聚,但或许是因为这太可笑了,鹤田雅之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了嘲讽的弧度。 他确定他是讨厌星野琉真的。 他讨厌她的下流勾引,他讨厌她的惺惺作态,他也讨厌她低贱到骨子里的卑怯。 星野琉真是一个矛盾体。她明明拥有足够美丽皮囊隐藏在阴沉懦弱的外表之下,她明明具备纯洁羞怯的眼神却不乏半遮半掩的挑逗。 她宛如一只初出茅庐媚术拙劣的狐狸精,明明可以一眼识破她的道法,却因为她可怜得过分勾得人生出几分侧影之心从而一时不察中了招。 这就像是一场挑衅。 倘若她和别的女人一样,用赤裸裸的手段向他表达爱意。出于鹤田家族崇尚的“雅”与“和”,他会礼貌地以微笑作为完美的结尾。 然而,星野琉真并不是。 她若即若离,时隐时现,像个耐心的猎人时刻把握着最佳的距离。即便他是多么抗拒,他的眼神却又下意识地围着她打转,想要探寻她更多的秘密。 鹤田雅之是骄傲的,所以他看不上平凡到甚至有些没落的星野琉真。星野琉真配不上鹤田雅之,是镌刻在他骨子里的观念。 但他同时也是自卑的。鹤田家并不如向日家那么风光霁月。如果她们发现了他华丽皮囊下藏着的败絮,她们还能若无其事地说出“喜欢”这样的字眼吗? 所以鹤田雅之对于星野琉真,甚至可以说是怀着一股恨意。 他恨她利用对他的爱自我感动,他恨她百般试探固步自封,他最恨她的是她终有一天会收回她的爱。 那么,他到底算什么呢? 更┊多┊正┊版┊小┊说:wоо⒙νiρ﹝Woo18.νiρ﹞ 祸心·聚会上 这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聚会。 青都中学的篮球部顺利晋级全国高校篮球资格赛,之后等待着这群热血少年的将会是更紧锣密鼓的赛程。 这其实不算什么值得庆贺的大事,因为青都中学的篮球部从建立起就从未缺席过全国赛。 所以这场庆功宴更倾向于是部门内一次放松性质的小聚,只不过—— 一队明星球员向日悠在聚会开始前的部门会议上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能带家属吗”。 问题的答案自是不言而喻,但其背后的目的所在却如同砸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让众人对这稀疏平常的聚会不由生出了些许期待。 聚会的场地由篮球部经理鹤田雅之提供,人群叁叁两两结伴而来,男生数量明显大于女生。 但是如果有人仔细听他们的谈论内容,不难可以从中找到某些共性。 “天呐,向日悠竟然有女朋友了。” “不是吧” “不是什么不是,那句话就是能不能带女朋友的意思啊!向日悠又没有兄弟姐妹什么的。” 随着话题主角迟迟未到,大伙的聊天内容逐渐发散了起来。 “话说你们最近有没有注意到叁班的一个坐在后排靠窗的女生,扎着丸子头的那个,那天我路过的时候她午睡刚醒,迷糊迷糊向我这看过来的时候真的可爱到我了!” “谁啊,改天我也去瞧瞧。” “我女朋友告诉我那个女生叫星野琉真,以前的扮相就是个没什么人注意的阴沉女,但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整个人忽然大变样,特别…让人惊艳?” “好家伙,找女朋友打听美女。” “不知怎么,我听你说的感觉有点阴嗖嗖的,那个女生不会是被鬼上身了吧。” “这个话题不应当是鹤田君最有发言权嘛,鹤田君就是叁班的。” 话头抛到了沉默的鹤田雅之这里,他放下迟迟未收到回信的手机,朝着众人露出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说出的话却是十足的敷衍。 “确实如此。” 另一边。 “悠,你说这条项链配上这裙子怎么样?” 镜头里的少女对着全身镜局促地左右扭动摆姿势,浅蓝色的裙摆荡出晴朗天空的纹理。 星野琉真对着镜子细细打量了一会,有些苦恼地小声嘟囔道:“可是我觉得戴上去显得过于成熟了哎,会不会不太合适。” “我觉得都不错啊,琉真酱不打扮都是好看的!” “你骗我,我以前就是…”星野琉真顿了顿,转而垂头丧气道,“一定要好好打扮才可以呀,向日悠的女朋友怎么可以那么差劲。” “可是琉真酱已经够好看了啊!怎么穿都好看!戴上项链有戴上项链的好看,不戴项链有不戴项链的好看。”少年一本正经地说道。 星野琉真抬头,便看到屏幕里的少年目光如炬,似燃着一团真诚的火焰。 她被这火灼得微红了眼眶,心底的喜悦如同开在尘埃里的花朵,卑微着却又盛放着。 “谢谢你,悠。” 分明是极煽情的场景,向日悠听了却是不满地鼓了鼓腮帮:“我们是情侣啦,琉真酱怎么还要跟我道谢啊。不过——”少年收起来软乎乎的表情,上扬的嘴角是不怀好意的弧度,“要是琉真酱真的想感谢我的话就……” “就…什么?” “就脱光了让我看!” 本来只是想逗逗天真的少女,但随着话脱口而出,思绪便凝成了实体:天蓝的长裙褪至少女小巧的脚踝,纯白的皮肤在珍珠项链的映衬下熠熠发亮……想到这里,向日悠就发现他已经硬的不行了! 经过几天的相处,向日悠早就发现预想中千娇百媚的少女实际上极易害羞。而当她害羞时,那扑闪的睫毛、迷糊的眼神、粉嫩的红晕,都似乎散发着诱人的糖果味,甜软进他的心坎,也撩动着少年旺盛的情欲。 他可真是!越来越糟糕了! “好…的…”少女涨着红红的脸蛋,怯怯道。 更糟糕的是!他还有一个老是惯着他变得愈发糟糕的女朋友! 向日悠陡然的恶劣并没有抹去那份自始至终令星野琉真心颤的温暖,对她来说,反而是附加了一种甜蜜的无奈,是独属于她和向日悠之间偷来的秘密。 所以星野琉真毫不犹豫地脱下穿戴整齐的长裙。一如少年的想象,裙子不成形状地堆落在少女的脚边,无暇的女体上只剩下雪白的胸衣和内裤,以及同样雪白的项链。 向日悠再也不想压抑自己。 因为他知道胸衣之下是少女柔嫩得如同白豆腐一样的丰满双乳,揉搓起来会乖顺得变成任何形状。他知道内裤背后是少女肥美的阴部,进出之后会流淌出腥甜滑腻的春水。 而当他完全进入她时,小穴的花瓣会被逼得张开淫靡的口,花道里的层迭媚肉一边亲吻他的性器一边酿造鲜美的花汁。于是,挂在腿弯处要掉不掉的小内裤可能会逐渐湿透,承载不住的液体不停地往下流淌,打湿少女纤长莹白的双腿,浸湿她那身穿起来又纯又欲的蓝裙子。 少年可爱又俏皮的目光变得十足热烈起来,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屏幕洞穿。 他的视线恰恰汇集在被遮盖的阴部,满怀期待的目光如同包含着万千星光。 “我想看,小琉真。” 清凉的空气唤起本能的羞耻感,但在少年撒娇的口吻面前显然不值一提,甚至还让星野琉真有被人需要的喜悦。 她听话地脱下内裤,就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便让另一头的少年呼吸沉重了好几分。而为了让这一切更清晰,星野琉真取过随意摆在台子上的手机,让镜头更近距离地拍摄那个私密的部分。 “这样…看的清吗?” 看得清啊!怎么会看不清!清楚到向日悠甚至想对着屏幕舔上几口! 然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终是没敲开少年所剩不多的良心,他红着脸蛋,继续腆着脸撒娇道:“琉真,你摸摸它。” 少女听话地点头,洁白如葱的手指伸向那粉粉嫩嫩的地方。 “你先把食指伸进去,拇指的话你找找外边是不是有块凸起的肉芽,你摸摸它,会很舒服的。” 向日悠清亮的嗓音蒙上了一层蛊惑的浅翳。而如果摄像头拍摄的角度得当,就会发现他的裤裆高高隆起,配合着手的动作,还不断抖动着。 因为少女手持拍摄,镜头变得不稳定了起来,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向日悠的兴致。 “不够的话,可以再加个手指。小琉真很会吃的,不用担心。” 在少女慢慢渐起的喘息中,他的阴茎愈加勃发,向日悠不由加快了手部的动作。 当然,比起自己粗糙的手掌,如果琉真绵软纤细的手触摸自己的话肯定更能尽兴。 可惜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星野琉真的屏幕暗了一瞬。而当重新接通的时候,除了明显沙哑的嗓音,向日悠似乎恢复了常态。 “琉真,我们该出发了,要我去接你嘛?” 原┊创┇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祸心·聚会下 星野琉真从同学们的只言片语中知道一些向日悠的家庭条件。一如所料,那不是她能匹配得上的家世。 这几天的甜蜜,就像是施加在灰姑娘身上的魔法,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偷来的幻梦。 星野琉真深深地知道,现实不是童话,皆大欢喜的结局也只存活在童话里。她只是希望,那“十二点的钟声”能来得晚一点,再晚一点。 所以她拒绝了向日悠的提议,独自一人率先前往了聚会的场地。 这是一家高端酒店,还没等她开口,热情的侍者便亲切地问道:“是鹤田少爷的同学吗?” 星野琉真在心里暗自舒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跟随着侍者来到了一个极广阔的包间。 “玩得开心。”侍者贴心地为她关上了门。 星野琉真的到来并没有影响到吵吵嚷嚷的大厅,她环顾四周,看到了好几个篮球部的明星面孔,更多的却是不太认识了。 见没有注意到她,星野琉真收起了拘谨,轻悄悄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正准备落座,却见不远处几个原本正聊得痛快的少年这时全都打量着她。 被人这么盯着,星野琉真控制不住地僵硬了身板,她呆呆地站着,眼睛无处安放。 是不是她打扮得哪里不妥当?真是的,都怪悠…… 正思索着,其中一个桃花眼的少年朝着她招了招手。星野琉真怔愣片刻,心想自己可千万不能失礼,咬咬唇走了过去。 “我们后勤什么时候招了个漂亮妹妹?我怎么不知道呢…还呆呆的,好可爱。”桃花眼少年看着面前的少女笑道。 他身边另一个少年也跟着调笑:“妹妹,有没有男朋友啊,我们篮球部最不缺的就是龙精虎猛的男人了!” 本准备好一大段自我介绍的星野琉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涨红着一张脸低垂着头。 “凉太,你太失礼了。”一句温柔的警告轻飘飘地传来,那两个人直接沉默了。 星野琉真悄悄抬头,一眼便望进一双浅金色的眸。她被那双眸柔情却深幽的目光攫住,霎时间不敢动弹。 是了,悠和自己说过这是篮球部的聚会,鹤田君肯定在场的。 “星野琉真,你为什么会在这?”那双眸的主人质问,却因其嗓音的悦耳而让人生不起半分恼意。 “我…”未及她回答,旁边的人传来窃窃私语:“原来她就是那个星野琉真啊!” 星野琉真一时疑惑,她难道成为他人口中的谈资了吗?那他们对她的评价是好还是坏呢? 鹤田雅之一道如月光般清冷的眼风扫过,众人的议论立马就停了。他向前几步,拉起星野琉真的手便往外走,徒留背后众人面面相觑。 “你为什么会来这儿?” 鹤田雅之将人带到这层楼最边上的客房,进门后便径直一人坐在沙发上。他神情莫测地盯着呆立在门口的少女,缓缓轻声道:“你是不是很得意,认为自己要成功了?但你以为上次勾得我与你那般是因为你魅力无穷吗?你最近的改变,还有今天,又是从哪里打听到的篮球部聚会,打扮成这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告诉你,在我看来,你所做的这些全都是笑话罢了!” 多柔情似水的嗓音,多咄咄逼人的话语。 星野琉真的脸霎时就白了。 柔美的少女泫然欲泣地伫立着,雪白的项链、纤细的吊带、天蓝的裙摆将她精心装点,砖红色的大门作为背景,这无疑是一幅既让人心怜又勾人破坏的绮丽画卷。 但少女可怜的模样反而点燃了鹤田雅之的怒火。 那日激情一别之后,他的自我在欲海中沉浮。在反复的挣扎中,他等待着蜕变的少女,终结掉这荒诞又恼人的一切。然而,少女迟迟未至,空闲时间更是无法碰到,骄傲也让他无法去寻。零星的一点爱怜被折磨成蓬勃的怒火,更是在今日碰见不请自来盛装打扮的少女达到了顶峰。 这样一个将他玩弄于鼓掌中的女人,他怎么可能就轻易地放过! “对不起。”可怜的少女半倚着门,用难抑悲伤的目光望着他。她的身躯微微颤抖,似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勇气,“我知道,我都知道的。只是太温暖了,我只是想试试…试试可不可以…我很感谢鹤田君给了我勇气…让我去踏出那一步…哪怕不被接受…但我也拥有过了…足够了,这对我来说都足够了…” 少女的话断断续续,声音并不矫揉也不娇媚,而是透着股空灵的真诚,真诚到令闻者也忍不住跟着伤怀。 鹤田雅之皱起了眉头。 房门忽然被敲响了,星野琉真呆愣愣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做什么动作。 敲门声越来越急,星野琉真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开门,而门外的人让那双隐含泪光的眼眸瞬间绽放出了夺目的光彩。 “悠。”少女的声音如同揉杂了春日里所有生机勃勃的元素,世间的美好都仿佛降临于此。 而之于鹤田雅之,却似在盎然春意中坠入冷藏多年的冰窟,刚刚以及之前几天的违和感一瞬之间得到了解答,这个答案却让他的怒火烧灼成十足的恨意。 “琉真酱,你眼睛怎么红了,是不是雅之欺负你了!”总是生机勃勃的赤发少年一如既往大惊小怪地吵吵嚷嚷,明明早已习以为常的鹤田雅之却觉得他聒噪异常。 “不是不是…”少女羞怯得拉过少年的臂膀。 “哎呀,我就说说而已嘛…毕竟多亏了雅之我才敢向你告白的呢!但你哭什么啊…” “没有…”少女偷偷觑了沙发上的鹤田雅之一眼,只见他变成了她平日印象中自带叁分笑意的温柔模样, “就是鹤田君刚跟我说起你平日的事,我觉得很感动…” …… 原来倒是他自作多情了。 好。很好。好极了。 爱┆看┋书: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祸心·零落上 “鹤田君,这是我们互助部的期中活动资料,那个…请您过目!”熟悉的少女躬身,柔白的手呈递着一迭纸张。兴许是因为窘迫,她的脸颊微微泛红,额前的碎发凌乱,给予了她一种独特的楚楚可怜之感。 “是高桥夏让你来的吗?”埋头的鹤田雅之姿势未变,对星野琉真的出现并不意外。 毕竟这完全是出于他的安排。 部门的中期考纪并不是一件多重要的事, 而鹤田雅之作为本就忙碌的学生会会长却一反常态地要求各个部门按规定时间让负责人递交活动资料,并且当面批复。这种显然吃力不讨好的事肯定让互助部的正牌部长高桥夏能避就避,那么任务自然就会落到副部长星野琉真头上。为此,他还特意选择了傍晚放学后这个绝佳的时间点。 用来惩罚不忠的宠物,再适合不过了。 “是的。是部长大人让我来的。”星野琉真回道,余光窥见清绝的少年不知何时停下了手中的笔,笑容满面地看着自己,一双美目弯成月牙儿的形状。 但不知道从何开始,她便有些畏惧这在众人眼中风光霁月温润如玉的少年。 或许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最卑劣的模样,星野琉真总是很害怕他会揭穿她的伪装。她下意识地想抹去之前与鹤田雅之的记忆,同时期望对方也能如此。 所以当星野琉真看到鹤田雅之如沐春风的笑,她有些庆幸是不是上天听到了她的祈愿,鹤田君真的如她所想粉饰太平了。 这么想着,星野琉真紧绷的心神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甚至还鼓起勇气回以一记甜笑。 鹤田雅之被气笑了。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他分不清她是真情还是假意,是天真还是老练。但没有关系,既然这朵花并不是因为他才绽放,那便彻底凋零吧。 “来。” 鹤田雅之朝着少女招了招手,就像高高在上的神明在引诱着他忠诚的信徒奔赴死地。 星野琉真未有疑虑,她乖顺地绕过长长地办公桌,站到了鹤田雅之的身侧。桌上摞着大堆文件,她犹豫了下,亲自把手中的资料放在了少年的面前。 一切都很正常。 人人称道的会长大人公事公办地翻开文件夹,洁白的纸与他修长的手指交相辉映,似乎在他的抚摸下也变得清冷高贵了几分。 而当星野琉真回过神的那一刻,鹤田雅之正半抬着他那完美无瑕的脸蛋,笑意盈盈地望着她道:“把这段读给我听一下。” “好…的。”她暗恼自己竟然在办公事时发呆,由于鹤田雅之所指的地方字太小,她只好俯下身来凑近了去瞧。 然而,几声闷闷的碰撞,俯身的少女被揽进少年的怀抱,她的神情有些惊慌失措,两颊散乱着的发卷着迷茫的弧度。 星野琉真本能地挣扎:“鹤田君,我们…” 少女的哀求犹在耳畔,鹤田雅之却置若罔闻。甚至,他暗自加了力道,将少女作乱的一双手拢在一起,固定在胸前。 “读给我听听。”鹤田雅之重复,语气仍然柔软如叁月撩人的春风。 然而,少年身上清冽的冷香袭入她的鼻腔,明明距离更近了,星野琉真的视线里却觉得他的脸似乎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帘幕。可是,嘴角上翘,眼尾下弯。是笑着的啊…… 是笑着的吗?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机感萦绕着她,星野琉真好不容易才将目光重又定在少年所指的那个地方:“活动摘要…课后辅导国语…小组成员签名…星野琉真…向日悠…” 话音刚落,被固定的两只手被狠狠的力道一拉,她整个字以极别扭的姿势趴在鹤田雅之的胸膛上,目光所及之处是少年线条明晰的下颔。 “辅导,能具体说说怎么辅导的吗,星野琉真副部长?” 看不见少年的脸,他的声音像是脱去了用金丝银线勾成的华丽外衣,露出暗含其中毫无生机的凉薄。 “我们…”少女乖乖地伏在他的胸前,睫毛不停地闪动,“就是…悠提问…我解答,然后…抱歉…我有些不记得了…反正就是学习上的事…” “是吗?”他似笑非笑,“我看不是如此吧?” 少女小巧的下巴被轻而易举地捏起,此时,窗外的霞光似绮般散去,月若钩沉,悄然隐现于晴空。记忆里的月华不再婉转柔美,而是犹如一把雪亮的弯刀挤破云霞而出。 她看着鹤田雅之完美无俦的脸,似镀着那把弯刀凛然的锋芒。 “亲爱的副部长小姐,怎么可以在我面前撒谎呢?”固定的手松开了,转而用修长的食指抵住了少女的唇:“不过好在惩罚不听话的下属也是我的职责所在。” 明明对方已经放松了桎梏,星野琉真却更不敢动弹了。与此同时,少年另一只巧夺天工的手从洁白的校服上衣下摆绕过,再穿过薄薄的胸衣,握住了沉睡着的白鸽。 软软糯糯的一团被肆意揉弄,白色的上衣胸口处不断鼓囊出不同的形状,不一会儿那白鸽便在少年灵巧的手下昂首出最顶端的喙。 “不要这样…鹤田君…”恐慌感伴随着身体的刺激而来,星野琉真本能地觉得这样下去情况会越来越糟糕。 为什么会这样呢? 胸衣的扣子被少年的手轻而易举地解开,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肩上。尽管星野琉真衣裳未褪,但那原本齐整的衣服如被风吹皱的春水,一双欲说还休的眸盛着浩荡的江波,酡红的脸颊便是游走在这清风明月之上最艳丽的颜色。 而那少年,似超脱了这幅写意春色的画。明明手上做着极尽下流之事,却是那么得优雅无害。他在这盎然的春光中踩着不慌不忙的步子,脸上那么平静地微笑,这微笑若风过池塘,表面浅淡,但恐怕里面正蕴藏着波涛汹涌。 少年叹息:“时间到了。” 椅子与墙壁发出剧烈的碰撞,震得星野琉真脑袋一阵昏沉不敢动弹。鹤田雅之放开了她,站立在她的面前。 冷月无声,他就这么沉默地注视着躺倒在椅子里的她,却让星野琉真觉得那目光如有实质的铁链,拴住了她的四肢,让她无处可逃。 “是我…是我勾引了悠。”纯洁的少女开始虔诚地诉说自己的罪行,“我喜欢他,一直很喜欢。” 鹤田雅之笑了,笑得温柔又多情,笑声如飞花细流搔着听众的心弦。他捧起少女的脸蛋:“怎么做到的啊,从我的床上下去再去勾引我的好朋友?” 少年金色的眸在霞光下流光溢彩,他歪着头一脸真诚的疑惑,让星野琉真立即忘乎了施加在他身上所有不好的词汇。 所以她毫无修饰地赶忙答复:“我很感谢鹤田君,我发誓,我很感谢鹤田君教给我的一切。” 少女的灵魂纯洁如水,近乎能一眼望穿,但正是这份毫无修饰赤裸裸的纯洁竟然藏着掖着那么多的险恶。 “原来你是得感谢我啊。”少年状似苦恼地皱眉,“但是悠真的会喜欢你吗?” 他轻轻地抚摸着少女乌黑的长发,感受着少女微微颤抖的身体,悲悯道:“有没有收到悠送给你的花,知道雏菊的花语是什么吗?” “天真、烂漫、美好和希望。” 少年轻柔地将少女散落的发勾在耳后,凑近的唇呢喃出直击那敏感而脆弱灵魂的字眼:“你觉得你配吗?” “不…不是…悠说过他喜欢我…他喜欢我…” 星野琉真深刻地知道与向日悠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是偷来的,迟早有一天她会原形毕露。但是这一段时间,和悠在一起的时间实在是太美好了,美好到她忘乎所以,美好到她开始相信那双迷人的水晶鞋是与生俱来属于她的。 少女眼睫扑闪似蝶,她执着地不停重复,似乎在说服自己:“他喜欢我。” 但显然唯一的听众并未被这份执着打动,心生的,却是踏破少女希望的恶劣。 “我喜欢你,琉真。” 瑰丽的晚霞为少年金色的眸、精巧的耳、白皙的脸度上了一层耀眼的红光。场景在这一刻交迭,那一天,那一个傍晚,有那么一个少年,用最动听的声音说着让她感动到流泪的话。 但当火光燃尽,夜晚的阴影悄无声息地堙灭温暖的一切。时空割裂,黑暗中的少年收回了爱意,用寒凉的目光注视着她。 “是刚刚这样吗?告白,是这样吗?星野琉真同学。” 星野琉真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鹤田雅之这短短几秒挥洒自如的表演,但正是这场秀真实地上演着她不久之后注定了的悲剧。 她配吗? 她......不配啊。 “但没有关系的啊,星野琉真同学。”美好的少年拥住了她僵硬的躯体,“我啊,和悠有十多年的友谊呐。好好讨好我,我可是会帮你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