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知秋(高H SM)》 你配吗? 男人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的滑动,眼球在瞬间接受判断信息,屏幕上或收藏或放过的男男女女的照片。 他私信了一张照片给一个女生,她的工装裤很帅,金属搭扣服帖在绒面马丁靴上。 想跪在她面前,舔她的靴子。 这样的想法一浮出脑海,他就捂住眼睛自嘲的笑了,真变态,真,恶心。 “有病治病,再发消息,你妈就喜丧犬子!”这是她的回答。 “啊,呵呵。“男人仰躺在床上,笑的胸膛颤动。 活该被骂,谁叫自己发照片骚扰别人,虽然也不是什么恶心的照片。 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不正常,等到发现时,自己就已经不一样了。 想要下跪,想要低头,想要被dirty talk,想要被控制,想要更极致的快乐。 流浪一般的寻找,寻找一种感觉,一种归宿,一种夏天在空调房中钻进棉被的舒适,一种被拥抱的安心。 “嗡——”又是一条私信,是另一个女生,穿着学生装看起来人畜无害,不是自己的第一选择,回复大概又是冰冷的谩骂。 “给个地址,你缺个东西。”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他仔细看了看自己发出的照片,白衬衫松了两颗扣子,下摆半掩着内裤,舒适的面料勾勒美好的形状。这是自己选了半天的照片,压着性骚扰的线低空飞过,甚至有些艺术。 确定自己没发错,他回复:“您发错了吧。“ “没有。“ “那缺了什么。“ “狗链。“ 本来躺着回信息的男人突然坐直,握着手机的掌心微微湿润,腿都有些发软,微张着唇,肉红色的舌头乖巧的藏在牙齿后面。 该回什么?求主人调教? 不,太轻浮了。 是的主人? 她真的不是开玩笑吗?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男人左手换右手,回复打了又删,删了又打。 最后只回了一个距离较远的快递点地址给她。 他原来没有很放在心上,好像非酋中大奖时拒绝相信,直到那个不知名的快递拿到了手上。 小小的纸盒皱巴巴的,看不出原来四方的形状,他皱了皱眉,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回到家,拆了快递,不好的预感实现了。 是一条choker,灰扑扑的塑料袋,上面似乎还油腻腻的,廉价的带子散发着劣质工业制成品的气息。 这几天心里燃起的小火苗低了下去,期望的情欲转换成了其他东西,有些愤怒又有些怅惘。 “拿到了。”她又发来信息。 “嗯。”男人不太开心。 忍了几下,他还是问了出来:“为什么质量这么差?” “你配吗?” 回复刺激双眼,他不可见闻的轻喘一声,攥紧了手机,紧接着又是一条信息: “你硬了。” 他低头一看,硬挺着西装裤,浮起一道肉刃。 我果然是个贱货,我竟然这么贱。 复杂而庞大的情绪从大脑神经一路传到脊柱,他撑着桌子,慢慢跪下去,好像很痛又好像深受刺激般蜷起上身,以头触地,怀里是那条choker。 男人心里积累了十数年的那个欲望冲撞着,从胃里升腾起来,滚到喉咙口,变成一道气声: “主人。”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重重闭上眼,却难以抑制的喘息出声。 是主人吗? “嘶——“男人吸气坐到工位上,臀部的疼痛还残留着昨天的温度。 同事大爷转过身来:“男人都有这问题,年轻人不要讳疾忌医,早治早好,不要像我一样。“ “奥,好。“男人下意识的答应,才反应过来同事说的是痔疮,哭笑不得。 主人格外喜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大部分一觉睡起来就消失了,但总会有一个地方印记很重,常常一两个星期都没法消散。 有一次被主人的鞭子撩拨到几近崩溃,最后从左肩横亘背脊的一道鞭痕,薄薄擦出血来,激的他颤抖着射出来,接着就是好几天不能仰躺着睡,一动就疼。 昨天,男人一想起昨天,觉得屁股又烫起来。 主人让他含着跳蛋在地上爬,嗡嗡的震动顶到前列腺,喘着气手脚发软,主人一脚踩住拖在地上的跳蛋线,看他没有知觉的向前去,跳蛋便被肉红色的洞口吐出来。她恶劣扬言说夹紧菊花,一旦被踩住线,让跳蛋溜出来,便是一顿好打。 说打是真打,皮拍质地重,打在屁股上刺痛刺痛的,他挣扎的都软下去。 打完了继续含着跳蛋爬,吸取教训,他紧缩着肠壁,都能感觉到跳蛋的形状,硅胶的质感,慢慢的疼痛消散,情欲抬头,竟然同手同脚起来,又被主人瞅准空,在喘息之际没保住跳蛋。 如此往复,直到最用力的拍打也不能使这个情欲的奴隶聚拢清明的眼神,哑着嗓子,扯着主人的袖子求给他一个痛快。 “叮——“是主人来信息了,男人拿起手机,眼睛里还雾雾的。 “最近比较忙,不联系了。“ 直到淤血从紫红变成青色再变成淡黄色,男人都没有收到主人的消息。 自从主人说自己很忙没空后,男人就没有再打扰过,这是冷静的成人话术,意味着主人拒绝继续关系。 男人坐在工作间里眼睛发直。 也许主人有家养的狗,只是心血来潮喂喂路边的流浪狗,要是家里的狗生气了,或者干脆比较忙,甚至不会再走这条路,而他也不知道哪里去找主人,哈,叫主人叫的和真的一样,不知道名字,不知道住所,不知道工作,只是常常路过,好心投喂的熟人。 我算什么呢?既不是小说中误入歧途的富二代,也不是外冷内热的精英,只是一个小会计,坐在小小的窗口,日复一日的审核学校老师的项目材料报销账单。 主人还记得我吗?主人的私奴会是什么样子的,能天天睡在主人脚边真是幸运。 男人甩甩头,现在还是工作时间,不能再想这些了。 沉知秋,陌生的名字,听起来很温婉,但材料却乱七八糟,看起来像个新老师,男人沿着留下的联系方式打电话过去:“你好,我是学校财务处的陈叶,您的这个项目材料有问题,现在家用类型的……” 说了一串,那边没有回应:“你好?沉老师听得见吗?您好像对流程不太清楚,麻烦您查阅一下网站或者到财务处咨询一下。“ “好。“尾音上挑,很雀跃的语气,真是个新老师,充满朝气。 “请问陈叶老师在哪里?“很熟悉的声音。 “小陈!“被问的老师喊道。 男人陈叶抬头一看,帆布鞋,紫色长裙,主人? “我是沉知秋,您刚刚给我打电话的。“不不不,笑眯眯的样子,浑身散发着纯良气息,不会是主人,应该只是长得像。 陈叶其实没有怎么看过主人的脸,大部分看的都是地板,毯子,以及主人的下半身,只看过网上的自拍,但那做不得数。要是现在跪下来,他没准可以判断身前微笑着的清新女人是不是他朝思暮想的主人。 而且哪有那么幸运,他配吗? 陈叶兴致缺缺,说不上自己为什么有些生气,甚至有些迁怒,这个沉知秋看起来温婉贤淑的样子,材料怎么做的如此混乱。 他拿着歪七八扭的材料,走出窗口,请沉知秋到旁边小桌子坐下,板板正正的开口:“恕我直言,您的材料有些混乱,首先项目划账,需要借款单 ,您,唔——“ 裆下一痛,被,踩住了。 面前温和女人眼里泛出戏谑,和主人的冷漠声音,嘲笑拍打还有带来的无上快感重合。 “哈!”项目明细被攥出褶皱。 “借款单,然后呢?”语气温柔,脚下却细细的摩梭着,不争气的欲望在硬质帆布鞋底微微滚动,铃口大张着,仿佛替代着未出声的呻吟。 “陈老师?”真是,恶魔的低语! 陈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讲完了所有流程,意识和声音都朦朦胧胧的,所有精神都在她的脚下,好像又回到了在主人脚下忍耐,释放,安心睡去的契合。 回过神来时,整个办公室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没有同事,没有主人,那个女人的到来好像一个幻觉,仍然难以相信沉知秋会是主人,或者刚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意淫,那真是对不起沉知秋。 他扶着墙走进厕所间,掏出来仔细检查,并没有什么痕迹,没有破皮,没有坏掉,连细密的痛觉都隐隐约约,果然自己是已经有病了,是不是需要找个心理医生。 “嗯哈。”陈叶皱紧眉头,浑身的肌肉都紧张起来。 尿液冲过铃口,蛰的异常疼痛,手臂不顾脏的撑在厕所墙面上,他怕自己不扶着会立马倒下去,不知道是因为疼的还是爽的。 一如往常,他的主人给他留了念想。 替我报销 “矿泉水,属于实验室耗材。”陈叶正跪在地上,对着电脑填报销单,“哈……” 闪着银光的锁链一头深入天花板,一头勾在陈叶的项圈上,控制他的活动范围,不过他也没法四处溜达。同样金属的分腿器强制他大张双腿,露出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尽头的肛塞随着跳蛋的震动而高频的磨蹭肠道,逼得戴着贞操环的前头流下水来。 大周末,陈叶被沉知秋一个电话叫到学校分配的教师公寓,还没来得及感叹她的待遇真好,就被戴上项圈拖到一个小房间。 小房间地上铺着浅木色的毯子,四周都是酒红色的天鹅绒,以及刺眼的各类道具。 “既然你觉得我的报销单填的不好,那就劳驾你帮我填好,嗯?”口吻客气,却猛地塞进肛塞,粉红色的菊花乖巧地张开吞下。 伸手摸去,陈叶感觉自己长了条尾巴,细腻顺滑的大毛蹭的腿心内侧痒痒的,“这个不能别人代填,规定……啊!”身体里的跳蛋突然喧嚣起来,他想并拢腿,却被分腿器上的皮革制止,只能四肢着地,额头抵在地毯上承受突然而来的刺激。 “咔哒。”什么东西挂在了项圈上,接着陈叶被项圈上的力量拽着直起上身,对上主人的视线,她戏谑地笑了笑说:”有谁会知道呢?“ 手里捧着笔记本电脑以及零零散散的发票,陈叶瞧了瞧自己被禁锢的欲望,听见主人的声音从玄关传来,“我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希望你已经做好了。” 合上电脑,陈叶拿起发票和A4纸,只要再把发票按照报销的类别粘好就行了,先把A4纸裁一半,“嗯哈~”,身体里的频率突然上升,他手一抖,纸撕坏了。 地毯隔着纸张被攥在陈叶手中,前列腺被持续碾压,他感觉全身上下只有那个点还活着,带着他越飘越高。 “哈啊,嗯不行了……”陈叶难以承受的摇头,大腿肌肉跟着颤抖,锁链被绷得笔直,“主人,嗯,主人~”他在欲海里漂浮,像一叶小舟,随波涛起伏,什么也控制不了,什么也抓不住,只能低声呢喃着主人以作支柱。 “啊!”肠道痉挛着裹住让它疯狂的源头,精液回流的诡异感混杂在快感里,他想抱住什么,或者留下什么,睁眼只是皱巴巴的纸团还有莫名的怅惘。 沉知秋并没有离开,只是倚在防盗门外,颇有兴致的看着手机,那上面显示着调教室内的场景。摄像头俯视着,忠诚记录着小奴隶的一举一动。 手机蓝牙连接跳蛋,她微笑得看着小奴隶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蜷缩,因为即将抵达高峰,跳蛋却突然安静而焦躁,看他撕坏一张张纸,一次次涂歪胶水,还差点弄坏一张发票。 小奴隶身上很白,薄薄的肌肉覆盖,倒颇有些白斩鸡的味道,可一旦被撩拨狠了,身上的肌肉用起力,就一块一块的浮起,就像现在,隆起的背脊像两道山脉,夹着脊椎,直延伸到两瓣浑圆秘境。脸上却是另一种风情,脆弱的,渴求的,泫然欲涕,眼里散了的光都闪在红唇上,常常眼里含着两包水,嘴里含糊地念着主人,想让人更恶劣地对待他,逼出更多话,又想叫人把他拥在怀里,让他不要再哭泣。 现在呢?现在小奴隶是什么样的表情,装在天花板上的摄像头不知道。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加速了陈叶手上的动作,可是紧张更会增加身体的敏感度,让他全身都颤抖起来。 一开门,沉知秋看见的就是小奴隶门户大开,咬着嘴唇,微皱着眉,手抖得都拿不住胶棒的样子。 “看来你没有能做好啊。” “主人……”陈叶在被调教时从不主动多话,祈求快感时说主人,被弄疼的时候说主人,大部分都是无意识的念着主人,好像所有的情感都寄托在这两个字上。 沉知秋解开他前面的束缚,沉甸甸的欲望舒展开来,拉着项圈,让他小腿贴地,由膝盖打个直角,挺起上半身。 “不,不要。”陈叶好像知道沉知秋要干什么,拿手挡着前面。 发票沾染上自己的精液,柔软的纸张上出现硬斑,要是被同事发现,要是被同事知道自己是这样的人,羞耻和可能暴露的慌张让他更加硬挺。 “奴隶可没有资格说不”沉知秋左手绞着他反剪的双手,右手用力一拉锁链,脚尖踩着尾巴根往里一送。 肛塞最粗的地方刚巧顶在敏感点上,高速的跳蛋传递震动,挤压出更多汁水,紧缚的项圈扼住喉结,一瞬间,陈叶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反弓着身子被送上顶峰。 陈叶仰着头,沉知秋正低头看着他,一片模糊白光里,小奴隶的世界只有主人。 回过神来时,陈叶被蛋卷样的裹在大毛巾里,沉知秋正专注研究自己的膝盖,用力的摁了一下问:“疼吗?” 见陈叶摇了摇头,她拿出个小瓶子,“还是要上点药,不然明天会疼。” “主人不留伤了吗?” “以前留是给你个念想,现在天天能见到,没必要。”沉知秋双手搓一搓药油,捂在他发红的膝盖上,“你一开始怎么没认出我来?” “主人名字太温婉了,我觉得肯定不是。” 沉知秋颇为无语,“我的名字取自一叶知秋,有人情练达,洞若观火之意,温婉什么,无情才是。” 陈叶觑见沾上点白色的发票,缩进毛巾里,心里颤颤的。 一叶知秋啊。 主人生气了 手脚被分开捆绑在不锈钢支架上,与肩同宽,连脖子都被卡在圆环中,陈叶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跪趴着,背部平整得像个茶几。他费力得向后扭头,看见巨大的电动阳具正攻向自己的菊花,随之而来的就是后庭难以忽略的压迫感。先是子弹头般的弧度,一点点得开垦,皱褶缓缓绽放,撑平,摩擦过前列腺,酸痒覆盖过入体的异物感,本能的蜷缩身体却动弹不得。 “哒哒。”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双黑色磨砂皮靴,他难以抬头,只能翻着眼睛向上看,是主人。 她总那样高高在上又缱绻仁慈,眼神里写着彻骨的折磨和无上的快乐,就瞧一眼,陈叶觉得自己浑身都战栗起来,对主人即将给予他的所有害怕又期待。 “你需要一个印记。”主人手上拿着的是烙铁,花纹繁复,冒着热气。 太可怕了!陈叶挣扎着向后躲,将不锈钢架子摇的吱嘎响,却不能挪动分毫,眼看着烙铁越过脑袋向后去,难道要烫在屁股上? 深邃的山谷间感受到骇人的热气,紧缩的菊花咬住还在不停进出的阳具,陈叶心中只剩下恐惧却无法出声。 “主人!”陈叶猛地睁眼,是梦,竟然会做这样的梦,是自己太想确切成为主人的狗吧,毕竟现在除了最开始的劣质项圈,并没有能够代表身份的物件,或者印记。 但烙铁还是算了,他怕烫。 乱想着,陈叶打着哈欠起床,一低头就看见裤子帐篷顶端濡湿一片。 这具身体,已经思念主人到这个地步。 上次主人虽说是天天见面,不过总很忙的样子,算一算也是大半个月未见过面了。 早起的脑袋并不清楚,等陈叶真正的清醒的时候,沉知秋正抓着门把手不耐烦的看他。 “突然过来是有什么事?” “没,没有。”就是想见你 “那再见。”沉知秋这就要关门,被陈叶拦住,“你怎么了?” 沉知秋顶着门想关上,皱着眉,面色不虞,“最近比较忙,别来烦我。” 福至心灵般,陈叶突然想到,调教室里,是不是有人。 他这样想,也就这样脱口而出。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还要忙,后面再联系。”要关上的门被陈叶用脚顶开,沉知秋大为光火,“你到底要干什么!” 咬着后槽牙,陈叶也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这样难过,像是一半拿火烧着,一半用冰镇着,直冒水蒸气,“我就想知道你沉知秋是不是在调教别人,这种事总不该瞒着我,我有知情权!你要是最近忙着调教别人,或者不想管我了,应该跟我说一声,别让我一直……啊!” 沉知秋见他一副正义凛然,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样子就来气,一把揪过他衣领薅到调教室,扔到地毯上,“脱衣服!“ 调教室里没有人,甚至没有开灯,因为两人的突然到来而卷起灰尘。陈叶有些理亏,默默低头脱衣服,一丝不挂的露出自己的身体。 原先一直不明白地板上为什么有些突起的圆环,现在陈叶知道了,是用来固定的。 双脚被扣在地板上,双手被X型手铐和腿连接起来,脖子上项圈的锁链扣在另一个圆环上。沉知秋调整了一下锁链的长度,让冒犯她的奴隶,小腿贴地,上半身后仰,纯靠腰力支撑。直也直不起腰,躺也躺不下去。 “给我安静点!“她丢下一句话,就关上门离开了。 保持了一会,陈叶就觉得腰酸快要支撑不住了,但怎么也找不到舒服的姿势,这纯粹是一种体罚,可他也不敢反抗什么,很明显的: 主人生气了。 哭得太惨了 “呜呜!”实在无法坚持的陈叶在大声呼唤主人后被直接带上了口枷,这下只能单音节的控诉主人的残忍。 腹部的肌肉已经开始微微抽搐了,要抽筋的预感从脊椎爬上他的大脑。大腿肌肉也在抗议,短短几分钟,绝望从调教室四周侵袭而来。 难道主人就这样把自己丢在这里?已经过去了多久,又会持续多久?如果主人忘记了,如果主人在外面出了意外,自己就会被这样难受的姿势慢慢折磨死,然后被遗忘。甚至尸体被发现时,仍然保持着屈辱的姿势,带着口枷,项圈和手铐。 实在是太吵了,沉知秋扶额,昨天为了赶项目的截止日期睡得本来就晚,今天还要继续赶,小奴隶却非要来捣乱,现在还吱吱哇哇,叫的像条发情的狗,这调教室的隔音还需要加强,奴隶也需要给个教训。 像从水里刚捞出来的,小奴隶头上的汗混着嘴角流出亮晶晶的口水向下,在锁骨汪成个小湖,蜿蜒着路过两颗粉红色的突起,汇集震颤田地里更多的汗水,滚到黑色丛林里。阴茎半硬的耷拉着,因为沉知秋的出现条件反射得慢慢挺起。 “呜呜!”陈叶晃悠着身体,示意主人赶紧松开束缚。 “呵!”沉知秋轻笑一声走到他面前,拿起手掌宽的黑色绸带,遮住他的眼睛,遮住眼睛里的委屈,焦急,乞求还有些微的不忿。 解开手脚的束缚,她看到陈叶立刻一屁股盘腿坐下,拱起腰,放松紧张的肌肉,不等他稍作休息,就牵起锁链,拉着他走到调教架前。 作为新买的道具,调教架就像一个微微张开双腿的人,由十字架般的上部往下岔开两条钢铁支架,稳稳落在地上,陈叶的两瓣屁股刚好卡在分叉处,被微微分开,露出好久都未经临幸的粉红。 口枷仍未拿下,陈叶被牢牢绑在调教架上,发出疑惑的呜呜声。 反折太久的身体舒展在架子上,微微熨帖他的疲劳,但黑暗的世界却激起不安全感。 感觉到主人离开,似乎要直接把自己绑在这,不过这个姿势舒服多了,绑一会就绑一会吧。 悉悉索索的声音伴随着主人的脚步慢慢靠近,视野的缺失让听觉敏锐起来,一起放飞的还有想象力,那不会是蛇吧? “啪!”极大极尖锐的响声吓得他一抖。 什么东西炸了? 第二声厉响咬着第一声逼近时,他才反应过来,是空气炸了,那是鞭子的声音,曾经在马戏团演出上听过且映像深刻。 这是多长多大的鞭子,能发出这样的响声,马戏团的鞭子怎么也得两叁米,那样可怖,叫旁观者都心惊胆战。一想到这鞭子会落到自己身上,陈叶瞬间就感同身受了那些被训练的动物,谁能在这样的威压下安之若素,不心神俱裂呢? 第叁声鞭响就炸在耳边,彻底击溃了待宰羔羊的心理防线。 黑暗中,今早梦里通红的烙铁,隐约的焦糊味,流出黄水的破烂肌肤,粗重的鞭子,一道道血痕,交替出现;新闻中报道的贸然和网络中SM对象见面却被人身伤害,淋漓的鲜血,囚禁的无望,永久的创伤,重识主人的欣喜一下被冻得冰凉,只觉得自己往下坠落,深不见底。 注意到小奴隶格外的安静,呼吸急促,身体不正常的抖动,嘴唇都白了,沉知秋立刻扔下鞭子,迅速解开束缚,拿下口枷,还有已经被泪水浸湿的绸带,将他抱在怀里。 “深呼吸,吐气~”抚着小奴隶的胸口,捋顺他的呼吸,沉知秋看着他脸色转好,才舒了口气,“怎么不说安全词?” 回过神来的奴隶忽然紧紧抱住主人,把头埋在她颈窝里,闷闷的说:“没法说话……” “那安全警示呢?”沉知秋一手拥着他,一手用撸大狗的手法从脖子沿着背脊向下抚摸,见他不说话,又说:“安全词和安全警示是什么,还记得吗?” “安全词是浓积云,警示是一长两短的任意声音。” 沉知秋还想继续训他,却感觉脖子一热,愣了一下,将小奴隶抱的更紧些,谁知他越哭越凶,还委委屈屈的抽搭起来。 这哭的也太惨了些! +++++++++++++++++++++++++++++++++++++++++ 作者有话说:本来是心血来潮的文字,看到大家都很喜欢,所以会继续发电,尽量做到日更推情节(周末双休),谢谢大家的喜爱~ 物化 woo18.vip 安安静静的洗了个澡,陈叶四肢爬行,肩胛骨如虎豹般一起一伏,跟在沉知秋后面进了书房。 一如她的报销材料,书房也是乱糟糟的,大书桌正对挂着白纱的落地窗,一侧是整墙的一体书柜,另一侧是一面白墙,正投影着书桌上电脑的桌面,各色材料书籍散乱的围着电脑,人体工学椅椅背上挂着外套。 沉知秋一屁股坐下,习惯性得一只脚搭在他肩上,“接下来,我会要求你成为某个物品,物品不会说话,不会动,不会思考,只需要按照命令待着就可以。” 俯身掐起陈叶下巴,曾执鞭的拇指在他温润嘴唇上摩梭,直看进因为哭泣微红的眼眸,两人的气息交织缠合。 身体一紧,陈叶呼吸一顿,看着近在咫尺的主人,听见她说: “把你完全交给我就好。” 陈叶敛眸。 “是,主人。” 转过身子,主人双手落到键盘上,“现在,你是我的书架,起来自然站立。” 陈叶起身站好,却见主人完全没有反应,刚要张嘴,又想到主人所说物体不会说话,便又闭嘴了。 主人的书架,属于主人的东西,隐隐的甜味浮上来。 劈里啪啦的敲击声和鼠标的嘀嗒声交替出现,看起来真的很忙,主人偶尔会抬头,目光直接越过自己,看到投影上,露出满意或烦躁的表情。 这房间中的所有物品也能这样长久地,不用避讳地看着主人吗?能够与主人朝夕相见,被主人各样的目光所笼罩,做个东西也是不错的。 “啧,他们做的什么狗屎。”主人拧着眉,在书桌上的一堆里翻翻捡捡,拿出一本册子,伸手去扳陈叶的胳膊,没扳动,更是不快,“这书架子是锈了怎地?!” 瞬间领会,他顺着主人的力气,抬起胳膊,被摆弄成个合格的看书支架——大臂下垂,由胳膊肘曲起九十度,手掌上翻,竖着指头,刚巧稳稳接着展开的书册。 温热的触感还留在肌肤上,主人时不时会倾着身子就着架子翻看书册,若有若无的呼吸扫在腹部,痒痒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手都已经没什么知觉,好像真的变成一个书架,追随着主人一举一动,心里净是安定,不知时间流逝。 “现在你是一个脚踏,放下手臂,仰躺到书桌下。”主人说完就端着水杯出去了。 很过了一会,他才驯服僵硬的手臂,慢慢躺下,躺在主人刚刚踩着的地方。 突然地,他就想起书房和调教室都铺了厚厚的地毯,又想到从前每次调教,主人都会带着毯子,从不叫自己跪在冷硬地面上。上次也就跪的久些便要上药,好像自己是什么易坏的精细玩意,需要好好保养。虽说这样说很诡异,但为什么心里反而觉得很安逸呢? “哒。”主人放下杯子,想必里面装满了水。 冰凉的脚踩在胸膛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主人工作时很不安稳,总是碎碎念些什么,脚也乱动,似乎将自己当作暖脚器,一个地方捂凉了就换个地方,还会无意识的用脚搓动来加热。 从肩膀到腹股沟,都被凉个遍,都被抚摸个遍,到哪里,哪里好像被冰镇着,又好像被点燃了。 一脚踩在胸膛上,很有意趣得用指头夹着粉红突起玩,直磨得茜红茜红的立在被压得泛出白光的胸脯上;一脚踩在裆下,轻拢慢捻抹复挑,温柔的拨弄叫人软了骨头,沉重的碾压叫人想像熟虾样缩起身子。 就这样,一段一段得,小奴隶被主人送上巅峰。 小奴隶咬着嘴里软肉,怕一张嘴就泄出乞求。 再重点,再磨磨我。 沉知秋低头从手臂与书桌间隙看去,陈叶暖玉般横陈着,鼻头翕动,张嘴无声念着,他在念主人。 真是引人催折,想掐着他脖子,看他动弹不得在自己手下哭泣哀求,随着自己心意射出来,或者射不出来。 +++++++++++++++++++++++++++++++++++++++++++ 作者有话说:连载免费小说收藏:woo18.vip 书房play “主人啊~”陈叶跪在书桌上,左腿硌着鼠标,右腿压着一片纸质材料,动作间生怕弄坏了什么。 几乎是身体贴着身体,沉知秋正对着小奴隶,手伸到后面紧拉扣在项圈上的锁链,让他呈现后仰的姿势,一如在调教室中惩罚他的那样。 肌肉传来记忆中的酸痛,手却无处安放,他想放在主人肩上又缩了回去放在身后,让自己完全掌握在主人手里。 这是新奇的视角,第一次奴隶的视野高于主人,他发现主人头上长了两个漩,被顺滑的头发搔弄身体,刺刺痒痒的。 因为离得太近,主人有时会蹭到阴茎,粗糙的织面带来一瞬间的快感,就隔着薄薄一层衣服,几乎是肌肤相亲,这样的想法一冒出来,挺立的更加厉害。 我已经流水了吧,会蹭湿主人的衣服。 完全地打开,完全地暴露,脆弱又柔韧,沉知秋用目光一寸一寸将他拆骨入腹,看着自己在他身体上留下的印记,听见他因为贴近而呼吸急促,感觉他因为自己慢慢向下移动而颤抖。 初见到这个奴隶时,就觉得有趣,像条极力伪装自己的流浪狗,用体面理性甚至冷漠来遮盖内心的不安和渴望,又正因为如此才从中获得快感,是条因为担心被抛弃而先疏远却又无比渴求温暖的流浪狗。 “你很漂亮,肌理分明,我最喜欢的是粉红色。”沉知秋巡视到叁角地带,调笑着朝粉红色的龟头吹了口气 “嗯啊~”主人的脸就在肉棒旁边,只略微动一动就可以碰到,太刺激了,要极力忍耐才能克制射出来的冲动。 眼前的肉棒因为身体颤抖而一跳一跳的,沉知秋俯身上前,手握住阴茎向上压,由腰侧一个吻一个吻,往上侵袭,在乳头逗留一阵,吮吸过锁骨,直至脖颈。 她叼着喉结,如果用力一咬,这个人的性命就要交代在这里,掌握性命的控制感让沉知秋也兴奋起来,用牙齿轻轻磨扯着脆弱的突起。 “射吧。” 忍到极限的陈叶在几乎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喷出白浊,沾到赤裸的身体和沉知秋的衣服上。锁链松开,他跪坐在腿上,弓着身子伏在主人肩头喘气,却看见主人从抽屉拿出润滑油。 书房为什么会有润滑油? “腿分开,屁股翘起来。” “唔,主人”他沉了沉腰,弯出美好的弧度,迎接主人给予的所有。 刚刚射过一次的小奴隶简直像刚烹饪好的美食散发诱人的气息,皮肤浮出粉红,身娇体软,没有公事公办的语气,没有正人君子的态度,想看他失控的模样。 沾着润滑油的食指顺利地进入小洞,光滑却富有皱褶,生命力旺盛地挤压外来者。沉知秋熟练的左右旋转一会伸入中指,向上一提,伏在肩膀上的小奴隶浑身一抖,带着甜美气息的呻吟传到耳边。 左手卡着他脖子后边,大拇指顶着下颌骨,把小奴隶的头转过去,“看看后面。” 修长手指抽插间没入两瓣浑圆的中心,屁股因为受力翻起白浪,陈叶一回头就看见自己正在被主人的手指侵犯,肠道内感受到主人带来的无上快感,前头又滴下水来。 “主人,嗯,主人,哈,主人”给我。 陈叶扶着主人肩膀,着魔般拧着身子,看着自己身后一片春光。 阴茎还没有来得及完全硬起,全身心的用后面感受快乐,他承受不住得向前倾着,”主人~不行,啊主人……“ 瞧着小奴隶满面芙蓉花开,紧闭双眼,蜷缩身体,沉知秋捏着他脖子,更用力得顶动,汁水四溅。 陈叶缩紧小穴,追逐着每一次撞击,直到汹涌的海浪从尾巴骨传来,肠道痉挛得裹挟手指,分泌的肠液让快乐畅通无阻。 他想大声呻吟出来,却被温热的吻堵了回去,电流冲击四肢百骸,绵长的暖风从时间尽头吹来,不知身在何方,该往哪去。 +++++++++++++++++++++++++++++++++++++++++++++++++++ 作者有话说:我长大了,我知道存文了 周末随缘更 “去床上睡吧。”沉知秋拍拍坐在浴缸里就睡着的陈叶,见他睁眼又闭上了,发出赖床时的哼哼,便直起腰命令道:“出来,去床上。” 陈叶乖乖爬出浴缸,任她将身体擦干净,却不愿意去床上睡,偏要待在书房。沉知秋无奈,只好同意他睡在地毯上。低头看着蜷缩睡在主人脚边的陈叶,脸上红潮尚未褪去,配着长卷浓密的睫毛,竟有艳丽惊心之感,又觉得他如今安静睡觉的样子,像陪伴主人工作的家犬,只要在主人身边,什么都是好的。 怕他着凉,她抖出一条空调毯,给小奴隶盖上,顿了一下,没忍住,在额角吻了一下,又投入到工作里。 醒来时,晚霞满天,映得书房通红,书桌前空空如也,只有桌上一杯牛奶冒着热气,黏着的纸条表示这是为他准备的,还说她出门办事了,到很晚才会回来,让他自行离去。陈叶觉得空落落的,今天莫名其妙跑来兴师问罪,什么也没问着,又要一个人走。 便利贴飘飘悠悠的沉到地上,下午的欢爱好像幻梦一场。 睡不着 因为下午睡过一觉,所以晚上不很睡得着,陈叶闭着眼睛,却莫名的清醒,任由思绪飘飘荡荡,像夏夜中的萤火虫,飞到哪,脑海中就出现什么。 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各自组建了家庭,父母感情不好,也不愿意照顾这个见证他们狼狈一面的孩子。他失去了家,居无定所,辗转于各类亲戚之手。亲戚再怎么也不会让他越过自己的孩子,好点的和自家孩子睡一间房,大多数时候陈叶睡沙发阁楼。 陈叶常常希望自己不要出生就好了,这样父母也不用为自己烦心,他也不用受苦,皆大欢喜。他们既然不喜欢对方,为什么要结婚,又怀着怎样的心情生下这个孩子,生下了,难道就给些抚养费,不饿死就算了? 修长的身体蜷缩起来,他想自己现在变成这样,也和过去经历有着莫大关系,如果自己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也许会长成主人那样。她一看就是圆满家庭养出来的孩子,待人接物温润有礼,面对自己时从来不会畏首畏尾,有所顾虑,不会考虑别人对她的看法,只一心做自己,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我很牛逼,你们都匍匐在我脚下”的气息。 想着想着,陈叶的思绪就散了,散到傍晚的热牛奶,散到少时叫人垂涎欲滴的桃子,散到生命的尽头,一片虚无。 “啪嗒”陈叶捞手表捞了个空,睁开眼醒了过来。 月至中天,墨蓝色的深邃天空上,粘着浅色的云朵,万籁俱寂,乳白色的月光挤进没拉窗帘的窗户,照在陈叶双腿上。 才夜里叁点,陈叶有些睡不着,想着以后还是不要睡午觉的好,一移目光就看见沐浴在柔和光芒里的双脚。 被子只盖到小腿,光滑的肌肤由小腿肚向下收到脚踝,骨节分明,跟腱突出,紧跟着倒是一双很秀气的脚。他本身就白的很,叫月光一映,便好似镀了一层功德,莹莹得闪着光,与黯淡得周围一比,竟是妖异的魅惑。 脑子一热,陈叶忽然想着主人若是握着自己脚腕,拉开,柔韧却有力的手掌贴合在骨节上,月光下,主人的手也该是玉一般吧。 主人也许不知道,她长得很艳丽,因为她的唇色比一般人深,瞳色也是,她要是在这,看起来很可能像个妖精。她总是扮着一副小绵羊的贤良淑德,心里却是一头豺狼,随时提着刀准备叫人俯首称臣。 越想越不可收拾,陈叶微微的喘气,上下撸动自己,侧躺夹着被子,闷头进枕头,轻轻呻吟着,月光听着房中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和几不可闻的哼叫,亘古不变的流淌。 撸了半天,却怎么也没有要高潮的感觉,心里像有火烧一般,念着主人。想主人把他绑起来,鞭打他,碾压他,折磨他,最后给他快乐和安宁。 仔细回想了一下,主人应该没有给自己下过禁欲令,便给主人发信息,想来她还在赶项目,如果打扰了她,她会怒不可遏地惩罚自己,仿佛更加刺激。但是下午的鞭响突然出现在耳边,随便打扰主人,是会惹她生气的,真正的惩罚不算什么,如果以后都不理睬自己了呢? 放下手机,陈叶叹了口气,身下也微微软了下去,准备继续酝酿睡意,手机却突然震动起来,是主人。 “睡着没?睡着也起来。” “没有,主人。” 电话play “你没睡着?”沉知秋赶项目正赶的烦躁,既不想继续工作,又心烦意乱睡不着,打个电话看看小奴隶睡着没。下午睡那么久那么沉,晚上少睡些应该没事。 刚刚醒了。想到刚刚自己正意淫主人,陈叶突然有些紧张。 沉知秋听他口气有些不对,“嗯?醒了多久?” “嗯……十分钟?” “十分钟干了什么?”沉知秋步步紧逼。 “没干什么。”在想不正经的东西。 “哦~你眼前是什么样?” “床,被子,床对面是墙。” “你呢,你是什么样。” “我?我躺在床上,盖着被子。”陈叶把脚往被子里缩了缩。 “房间里有窗户吗?窗帘拉开,今天月色很好。”沉知秋在阳台吹风,抬头看见月光亮的晃眼,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窗帘开着……” “你皮肤白,在月光下肯定很好看,起来,面朝窗户跪下,让身体都在月光下面。” 听到命令,身体先于大脑清醒过来,软下去的肉棒又兴奋得站立,陈叶喘着气,脱下内裤,肉棒被镀上一层奶油色,倒真如黄文里所说的玉茎一般了。他双手交叉抓着睡衣下摆,麻利的脱下来,又有些不自在,哪怕是在自己家中,不拉窗帘光着身子也有些害羞。 “主人……” “你现在什么样子呢?”沉知秋想他颀长的身体弯折跪在地上,头发闪着银光,柔顺,乖巧,一定不敢大剌剌的看前方,肯定垂着眼眸,露出弯翘的睫毛,多么色授魂与的场景,真想在他面前,光脚踩在他身上,一定很舒服。 “光着,对着月亮,月亮很亮,照在我身上……”听到主人这样问,陈叶觉得自己好像正被主人注视着一样,浑身都发起热来,“很漂亮。” “哈哈哈哈。”沉知秋颇有兴味地笑起来,“你怎么知道你漂亮。” 有点后悔脱口而出,但既然都说了,陈叶便梗着脖子回答:“主人说的。”主人曾靠得很近,气息游走遍布洁白的身体,叹息着说自己很漂亮。 “嗯~是很漂亮。”风把沉知秋的长发扬起,拢拢头发,她很敏锐的问:“你刚刚脑子里是不是想什么粉红色的东西?” “没……” “奴隶不可以对主人撒谎。” “嗯……” “想什么了?” “醒过来的时候,月光照在我腿上,很好看,主人的手要是握着,会更好看。” 沉知秋没想到他之前就在想这些,忽然愣了,又有些意动,“我要看你,不要拍脸。” 照片上,小奴隶果然干净安静的像个圣子,月光像圣光笼罩,想叫人把阴影投射在他身上,推倒他,叫他惊恐,叫他害怕,叫他深陷情欲,难以自拔。 “这么晚了,你下面也很精神嘛。”沉知秋调戏他,“之前是不是也撸了。” “嗯。”陈叶像被发现做了错事般抖了下身子。 “撸不出来?” “嗯……”害怕担心沉下去,浮上来的是期待主人会给出怎样的惩罚。 “虽然没有给你下禁欲令,但是奴隶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包括欢愉,你偷了我的东西,该怎么办呢?” “主人~”陈叶动情的呢喃,放在膝盖上的手掌慢慢抓紧。 “你之前还想什么了,嗯?” 最后的尾音带了些宠溺,听得陈叶后脊梁骨一阵发麻,“想,主人拉着我的脚腕,分开,一路摸上来……”陈叶说着,觉得自己的腿也好像被抚摸着一样,“玩我……” 夜色仿佛带着春药,蛊惑人心,叫两人都不同于平常,剖开欲望晒在这漫天遍地的月色下,散发出甜美的气味。 ++++++++++++++++++++++++++++++++++++++++++++++++ 作者有话说:更文好难啊!!!感觉也没有多少人看,啊!!!!仿佛卡文了 电话play2 “我会怎么玩你?”站在阳台的沉知秋眺望学校里的景色,天地辽阔,清宵明月挂枝头,夜风贯高楼,忽生出情爱之心。 “我不知道,会打我,打的又疼又痒,嗯,会掐着我,会撸我……哈,主人~”陈叶把自己说的眼睛里的神光都散了,恳求主人给点命令,舒缓一下他从心底涌出来的渴望。 “拿你那个绿色的跳蛋,镜子,还有安全套。” 陈叶跪行到衣柜前拿出东西,又跪行回床边,对着手机说:“主人。” “镜子摆在身前,对着镜子蹲下,抱腿坐,岔开双腿,手拉腿弯,把你那粉红色的洞露出来。”沉知秋每说一个命令,陈叶就跟着做,在镜子里看见自己大张着腿,菊花害羞的一缩一缩。 “从镜子里看见什么,都要表述出来,我不说停,就一直不停。” “镜子里有我的腿,还有屁股,蛋蛋,还有菊花。”陈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羞耻又兴奋,像个煮熟的虾子头挨着膝盖。 “仔细点,不然你就对着镜子说一晚上。” “嗯……腿很白,月亮照在屁股上,能看到青色的血管……” 沉知秋直接打断,想趁着陈叶今天特别敞开自我,好好治治他每次只知道喊主人的毛病,“除了看到的,还有你的感觉,还有你想怎么做。” “主人……”心里想的那些话根本就羞耻的说不出口。 “说。” “想要……”陈叶手抱着腿弯,指节用力,在牛乳色皮肤上留下红痕,极力克制自己抚慰的冲动。 只静静等着他适应,沉知秋并不搭话。 见着主人那头一点声音都没有,陈叶有些惴惴,揣度着主人是不是生气了,“主人?” “嗯。” 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他心一横,“我的小洞一缩一缩的,里面好像已经肿了,好痒,想主人插进来。” 看,这不是说很好嘛,沉知秋就知道他本质闷骚,满脑子想的都被抚摸,却装的一副坚强模样。 “下面,也立着,嗯~在流水,想主人,踩踩我。” “主人,嗯主人,想要~” 这浪蹄子叫的沉知秋想现在冲到他面前,堵住他的嘴,让他不能再诱惑世人,又想让他呻吟得更大声,因为自己的动作,声音甚至眼神情潮迭起,她哑着嗓子命令道:“把安全套套上跳蛋,然后慢慢往你洞里放。” 今天吃过主人手指的菊花慢慢绽放,进入得并不困难,粉红色的皱褶沾上润滑油,亮的发光,衬着绿色的跳蛋,妖异非常。 “继续说,不要停。” “嗯~哈,吃进去一点,这个头好大。”绿色跳蛋是前大后小型,像一颗鱼雷。 “不要直接怼,放松肌肉,跳蛋朝向你的腹部,稍稍用点力,主要靠你菊花的吸力。” “啊~小洞打开了,好大。”陈叶惊异的看着镜子里,肌肉放松却有力的攀附在跳蛋周围,绿色的花心正要挤进狭小的空间。 “哈!”吃进最大直径后,他觉得手上一松,跳蛋直接被吸进去,正撞到前列腺上,龟头激动的滴出泪水。 +++++++++++++++++++++++++++++++++++++ 作者有话说:这段会比较多,断开来更。 啊谢谢大家的支持,因为本身也有工作要做,每天也就抽点空写,多少和质量好坏全看缘分,我之前也没有这样日更过,日更好痛苦 本月25日到九月2日要出差开会,停更 电话play3 “打开震动”沉知秋听着他的喘息命令道。 因为刚刚的刺激,陈叶的姿势已经完全走了型,侧躺在地上,镜子里照出一条绿色的小尾巴,更庞大的身躯躲藏在层迭的肠道里。 “不要~”嘴上虽然这样说着,手上却缓慢颤抖的打开开关,“啊~!哈,主人,主人~”震动正顶到敏感点,他难以承受的在地上扭动,企图躲避这样的强烈的刺激,但快感却如影随形,步步踩在他脆弱的神经上。 沉知秋现在颇为愉悦,“我在~你现在是什么样呢?” 睁开紧闭的双眼,余光一下子瞟到镜子里的自己,不知觉中,陈叶已经跪趴着,上半身贴着地面,屁股高高翘起,随着跳蛋震动,小洞缩得紧紧的,都看不见皱褶了,狠咬着绿线,恨不能把尾巴也吃进去。 “前面,嗯,在流水,好多,都湿了。”翘起的阴茎头上一股一股的流出淫液,流过柱身,润湿卵囊,顺着会阴和小洞流出的肠液混为一体,多的滴到地板上。 “你一向会出水。”沉知秋了然。 十指用力扒着地板,泛出青白色,陈叶像大猫伸懒腰一样,追逐着让他快乐的源头,毫无知觉的摇晃着屁股,淫靡浪荡,又叫人血脉偾张。 “主人~嗯啊,主人,我……”满心满脑的都是要高潮的欲望,如同满张的弓,只要主人一声令下便一泻千里。 “怎么呢?”但是主人却想勾着他,吊着他,看他在欲海里挣扎。 “想要,主人,唔,给我,我不行了,主人,啊~”多次的调教已经让小奴隶无法掌控自己的释放,无数次冲击高峰又从高峰跌下,快感像海浪般累积,将他淹没。 “关掉震动,含在屁股里。”沉知秋坏心眼的微笑起来,“不许自己撸,早上来找我,钥匙在大门顶上。” “主人!”这样岂不是要难受一夜,距离天明还有很久,陈叶几近崩溃,“我错了,主人,您罚我吧,不要这样。” “这就是在罚你,祝你好梦,我的小奴隶。”欢悦的告别隐于电话挂断的嘟嘟声。陈叶捏着手机不知所措,翕张的铃口叫嚣着快爆炸的欲望,身体一动,肠道便摩擦着跳蛋传出愉悦的电流。 小奴隶根本无力起身,徒劳的顶动着空气,磨蹭着地板,前后夹击得受着折磨,彻底掉进情欲的沼泽。 不知是因为满山满谷的欲望难以发泄,还是因为委屈,陈叶红着眼睛落下泪来,闪闪的在地板上汪成一小块湖泊。他望着窗外西斜的明亮,觉得月色都要燃烧起来,光里带着冰冷的火,将他焚烧殆尽在这无边的渴望中。 他觉得自己将死于今夜。 ++++++++++++++++++++++++++++++++++++++++++++++++ 作者有话说:8月25日至9月2日出差,停更 明天更文挪到后天,最近赶一个deadline 朋友有难 “嗯唔……”刚刚释放过一次的陈叶被吊起在调教室内,单腿勉强发抖站立,另一只腿被红色绳子紧缚,大腿与小腿贴合无隙,朝外大方打开着,露出中间半软的阴茎和带着白沫的小洞;上半身也被红绳覆盖,收于手臂,延伸至天花板。 自从上次被折磨一夜,和主人的关系似乎更进一步,又或者主人认为自己欲求不满,结果就是最近常常被榨得一滴也没有了,脚步虚浮的必须在主人床下过夜。 眼看着主人手上拿着一串串珠,陈叶无力摇着头,“主人,我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 “昨天还能来叁回,今天怎么就不行了。”沉知秋戴着橡胶手套将串珠淋上一层润滑油,颗颗珠子有鸽子蛋那么大,虽然吞吐起来很轻松,但这串珠子一旦开启震动会像蛇一般直往层层迭迭的肉里钻,逼得小奴隶一边躲一边承受,崩溃得哭泣求饶。 “主人,主人,换一个吧。”盯着那条毒蛇,陈叶都觉得菊花一紧。 沉知秋哪里会理他,越是求饶,她便越是恶劣,“你哪来的资格做选择。” 主人越走越近,陈叶已然泪盈于睫,未退的红潮,柔弱的眼神,一折便弯的脖颈,都是最强烈的春药。 “嗞——嗞——”沉知秋的手表突然响起来,她皱着眉看了一下,放下玩具,”你稍等。“ 是什么事,能让主人直接离开?调教时,主人的手机都是放在外面,偶有电话来,都是直接在手表上挂掉,从未在中途离开过。沉知秋这个人面对在意的方面,对自己要求非常高,例如工作,例如调教,对自己不在意的方面又非常潦草,例如报销。这个人处理事务很分轻重缓急,上次自己在她忙项目的时候找她,让她有一些生气,但最后还是留下了自己,他以为,自己的优先级是可以和工作相提并论的,现在,大概是工作上的重要电话吧。 是工作上的也好,赶紧放了他,他真的不行了,再来一回,明天大概是爬不起来去上班了。 “你陪我去个地方。”沉知秋解开绑在陈叶身上的束缚,将重心不稳的他接个满怀,披上干燥的浴巾,擦去身上的情动汗水。 “怎么了?”陈叶闻到主人身上的馨香,拥抱下的身体柔软却有力,顺从得让主人拿着软巾带去身上的燥热。 丢开毛巾,沉知秋翻看着小奴隶手臂大腿,确认没有伤痕,将衣服丢给他,“有个朋友有难。” 是朋友,不是工作,陈叶想问哪个朋友,又惊觉自己根本不认识她任何朋友,他们只是,只是,什么呢?主奴关系吧。 “很累了吗?我一个人去吧,你好好休息。”沉知秋敏锐的感觉到他的颓唐。 “不用,只要不是再射,我可以的。”想去见她的朋友,想见见主人以外的她。 拿上车钥匙,沉知秋站在玄关回头,“不至于吧。” 在开车去往目的地的路上,沉知秋告诉陈叶,这个人不是非常熟识的亲近朋友,只是情况紧急,找到了她头上,她也没法丢下不管。 打电话来的是个姑娘,叫团团,曾经在一次聚会上,和沉知秋聊过一阵,互留了电话。团团哭着求沉知秋见她一面,说自己碰到了一些事情,想不明白。沉知秋听她语序混乱,也说不清自己遇见了什么,只能感觉迷茫到绝望的冰冷从电话那端蔓延过来,还是决定去团团给的地址一趟。 没有开多久,就到了团团说的地方,是一个小区的咖啡店,下车时,沉知秋打开录音,低声示意陈叶,“随时准备报警。” ++++++++++++++++++++++++++++++++++++++++++++++ 作者有话说:老写play也没意思对吧,大家说嘞 团团1(随缘加更) 咖啡店里没有什么人,沉知秋还以为被耍了,找了一会才在避人的角落里发现一个小巧的姑娘,人如其名,长得想叫人拥进怀里团起来。这个坐着不断抖腿,啃着指甲的姑娘缩在墙角,看起来很纠结不安,红红的眼眶里瞳仁紧张的转动,提防着四周并不存在的危险,仿佛有个恶魔在她耳边恐吓,现在坐在咖啡厅是不对的,接触别人是堕落的,违背命令会受到惩罚,她将被拖入地狱享用无限酷刑,罪恶之鞭将勒碎她的心脏,欲孽的石竹会从下体贯穿内脏长出来。 “团团?”沉知秋尝试叫了下那个姑娘,就看到一双盛着恐惧的眼睛,从里面涌出颤抖的泪水。 哭声混进咖啡厅的音乐,流于无声。沉知秋看她如此便坐到团团身边,想把手搭在她肩上安慰一下,却发现她身子猛地一颤,想躲开却没动,便把手收回来放在身侧问:“你身上有伤?” 这样普通的关心却叫团团吓一跳,猝然转头看了沉知秋一眼,又抖着瞄了一下坐在对面的陈叶,“没有,不是,嗯。” 先是下意识地否定,然后斗争了一会,她才困难地点头,并把长袖撸起来,露出消瘦的臂膀,上面纵横着各色伤痕,最显眼的是小臂内侧一排红痂,香烟烫的。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不懂,原来不是这样的,但他说是对的,我应该要全部的,所有,都服从……”她低声地倾吐内心地疑惑。 “我是坏孩子,我怀疑我的主人。”她反复揪卷着衣袖,又瑟缩起来,“主人发现我丢了,会生气的,姐姐我是不是很坏,很笨,什么都做不好……” 点了一杯牛奶稳定哭泣的团团,一杯柠檬水给轻声抚慰她的沉知秋,陈叶靠在椅子上啜饮热咖啡,看着主人弯背塌腰把身子放得低于团团,双手覆着她的伤口,仰面温言细语得套话。 ++++++++++++++++++++++++++++++++++++++++++++++ 作者有话说:出差在机场打的;此桥段取材于真实事件。 团团2(随缘啊加更) 这样温润的主人才是大家所看到的吧,热情的,活泼的,柔软的,会在冬日里去慰问孤寡老人,在炎热天气里请人喝冰水,雨天里会把车开到檐下免得他人淋湿,而在自己面前的那个人,肆意恶劣,看到自己越痛苦便越感到快活,自己越是在渴望中沉浮,她越是兴奋得眼睛都亮了。主人是被关在笼子里的美洲豹,优雅魅惑,每天擦拭着尖牙利爪,随时准备进行真正的鲜血屠杀,却囿于精美的牢笼,在拟态的丛林中展露她为人惊叹的美丽。 空气中沉闷的低落被牛奶的热气带着盘旋而上,讲述一个惊心却不意外的故事。 团团年纪小,被人一忽悠就拐走了,还没有对这个圈子有深入理解就做了小奴隶,辗转几个主人后遇见现在的主人,气场强,技术好,霸道总裁范俘获了她的身心,完美满足了她的小女儿心态。有的时候会弄疼她,那个主人告诉她这样才是爽,还带她领略更高阶的玩法,灌输她优秀的奴隶可以做娃娃,一动不动,穿着胶衣,只靠着营养剂立在家里,等待主人的触碰。 “姐姐谢谢你赶过来听我说话,是我不太好,耽误你了。”倾吐过的小姑娘情绪平静下来,“我,从前,在自己家里就好像透明人,家里人从来就看不见我,我只有很努力很出色,他们的眼神才会落到我身上。我真的很……”说着说着她又哽咽起来,捂着嘴发抖。 +++++++++++++++++++++++++++++++++++++++++++++ 作者有话说:更┊新┊完┊载┇文┊学: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团团3 “正视你的感受,这也是安全词的意义。”沉知秋瞥了眼陈叶,看他坐着正发呆,汗湿的头发已经被空调吹干,正兀自翘在脑袋上随着风左摇右晃,想伸手给他抚下去,又收回眼神看着团团,“终归这只是获得快乐的手段而已。” 听着团团只握着牛奶杯默然,沉知秋把要不要报警的询问咽下去,皱眉问她:“你主人是谁啊?不知道我有没有听过。” “你不会要去找他吧?”瘦弱的小姑娘忽然弹了一下,“我真的没事的,跟姐姐讲过之后好多了,我可能就是压力太大了。” “行吧。”沉知秋喝光柠檬水,和陈叶对视了一眼,无奈的笑了一下。 陈叶知道,这笑在说,那就算了吧,我也没办法,我只是一个泥菩萨,无法为萍水相逢的人做决定,也没必要自讨苦吃,我放下当时的一切,只为了给一根稻草,救命的,或者压倒骆驼的。 道别的话还未出口,团团的手机就猛烈的震动起来,“他来找我了,我要赶紧走了。”她“哆”得一下把杯子放到桌子上,抓着包急忙向外赶,推开门隐于夜色。 “我听说过很多相似的故事,也遇见过几个,但是……我……算了。”沉知秋敛眉深出一口气,站起来理理衣服,当时出门急她随便抓了件薄风衣,“我们走吧,是先送你回去还是在我这里过夜?” 边走边说,不等陈叶回答,沉知秋抬手看表,“几点了,现在回去……” “嗯?”陈叶听她突然不说话了,快走几步与她并肩,见她脸色不虞,便顺着她的目光向前看去。 路斜对面停了辆粉色跑车,一个穿浴袍的娃娃脸,一腿支着,像圆规似的倚在车上,手上转着钥匙扣,仰头斜眼看着跪在脚边瑟瑟发抖的女孩,是团团。 夏末夜风混杂着小区里的烧烤孜然味和刚修剪过的青草味,送来个骑自行车的大爷,频频回首车边的奇怪动作,又向沉知秋陈叶递来疑惑的眼神,带着一肚子问号与感叹号远去。 或许是沉知秋的眼神过于实质,娃娃脸似有所感,转头和她目光撞个正着,意外地挑了挑眉,移开眼眸,撇嘴似乎是嗤笑了一声,朝团团一抬手,便上了车,还未等团团坐稳就呼啸而去,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低气压的眼神交战中,陈叶没吭声,很明显娃娃脸和主人认识,貌似还有些过节。 “走吧。”沉沉的话音,沉知秋满脸写着“不要惹我”。 坐上车,沉知秋没有给陈叶选择的权力,直接开回了自己家,将手头的一干事务扔在玄关柜上,脱了外衣随意甩在哪便是哪,回头看着跟在身后的小奴隶脱鞋,张张嘴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屋子里还残存着离开前的淫靡味道,陈叶回看她的欲言又止,知道她是有些不痛快的,是有些无力的,甚至是有些愤怒的,急于去握紧什么,发泄什么,打破什么,有一股气堵在心里,四处乱窜找不到出口。 沉知秋没指望他做什么,只是下意识回头想交代晚上的事宜,却看见他熟练干脆地脱光所有衣服,操着她教的标准跪姿,跪在门口的擦鞋地垫上,重心落后,暴露所有脆弱部位,手心向上放在膝盖上,仰头看他神色复杂的主人,眼底一片平静。 主人,我在这里。 主人,无论如何,还有我需要你。 主人,我将像影子跟随你,每次回头你都能看见我,我将永远向你下跪。 主人,你拥有我所有权力,可以对我做所有想做的事情,鞭打我,绑缚我,控制我,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在我灵魂烙上沉知秋专属,我是你的容器,是你的奴隶。 主人,我的主人。 沉知秋听见客厅插的荷花落了一瓣,还有他说: “主人。” ++++++++++++++++++++++++++++++++++++++++++++++ 作者有话说:我发现最近走心没有人看呀,是我用力过猛了?还是我就适合写肉?哈,生气,摔!我要放飞自己,小叶有个变态前主人哦!!我还要写番外,ABO,沉知秋长两个鸡鸡,干得小叶哭爹喊娘!!沉知秋是基因改造的杀人机器,小叶是大家族里的O,被陷害做沉知秋的搭档送死,结果,风生水起!哈哈哈哈哈哈!!!我已经疯了 我最近好忙,我好累,哭唧唧 屁股开花1 玄关的射灯柔和勾勒奴隶身上的纹理,一寸一寸,虔诚,干净,彻底点燃沉知秋心中的不明火。她像是被打开了开关,带着劲风直接卡着小奴隶的脖子摁到门上,接着便是一个窒息的长吻,消耗光他的氧气,攫取尽他的奉献。 吮吸也好,啃噬也好,陈叶都承受,抚慰也好,折磨也好,哪怕是被吃掉也没关系,他仰着脖子接住主人的掠夺,撑住主人的一时意起,拥抱这无处安放的焦躁。他一手向后撑着,一手轻轻抚着主人腰侧,鼻头闪着汗水,徒劳的吸气,但是主人一丝间隙都没有给他,清爽的柠檬气息侵入口腔,和存留的醇厚咖啡香气交缠,榨干他最后一丝气息,直到被狠狠咬在舌尖上,疼得“唔”一声,主人才放过他。 胸口剧烈上下起伏,嘴角晶莹的津液顺着他脖子染指乳珠,润湿的粉红可爱。沉知秋眼眸深深地看他这副任人采撷的样子,手指划过他滚动的喉结,胸膛,腰际,每向下移动一点,小奴隶都害怕似瑟缩 一下,又顺从的迎合,将身体送进手里任她施弄。别扭的,诚实的,明明无法承受却还要一力给予,心里一面抵抗,一面强求自己正视欲望,羞耻和坦诚交织成小奴隶这诱人模样。 “啊~”颈侧被咬了,陈叶感受到主人热乎乎的气息喷在耳边,脖子上的皮肤肌肉在她嘴下聚起又散开,反复蹂躏,留下艳红的吻痕,还没来得及想到明天上班该怎么遮掩,便被拖向客厅,本能发出惊呼。 “趴到沙发上,上半身在沙发,下半身跪地。”沉知秋扬声吩咐,进了调教室拿出安全套和指套。 洁白如玉的身体乖巧的趴在卡其色的沙发上,屁股高高翘起,自然岔开的腿心露出今夜已经疼爱过的痕迹。沉知秋忽然一笑,拿安全套袋的锯齿刮着白嫩的臀肉,听着小奴隶加速的喘息,问道:“你出门怎么说来着,不行了?” 陈叶被噎了一下,脸色涨红,不忿地张了几次口,最后挤出个低低的“我可以的。” “哈哈哈。”这个回答让她心情一松,颇开心的看见小奴隶发窘,手上却不留情的插进洞口,直顶到前列腺。 “嗯!”屁股向前一缩却被沙发钉在原地,生生吞下这一击,撞出他隐忍的闷哼。 “哈,哈,嗯……”肠道熟练地裹住主人地手指,乞求更多快感,陈叶随着主人的抽插,泄出破碎的呻吟。已经松快过的肠肉很快跟上节奏,轻松的吞下叁指,发出“咕兹咕兹”的水声,把手指镀上一层水色。 沉知秋拔出手指,嫩肉被带出一点,留恋地发出“啵”一声。 “啊……主人!”陈叶略带遗憾的叹息还未落地便陡然拐了个弯,他听见茶几上有声音,回头竟看到主人正把花瓶里插的荷花拔出来,往安全套里放。 这是要插进自己身体里的吗?真的可以吗? “嗯?”沉知秋看见小奴隶满眼的抗拒,俯身凑到他面前,恶劣而温柔的诱惑他,“我刚刚就想,我们这么漂亮的小奴隶,就该配漂亮的花啊。你想屁股里长出荷花,是不是很美?” 恶魔的脸庞衬着同样俏丽的菡萏,陈叶看着她眼睛里倒映出的自己,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免┊费┊看┊书┊就┇上: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请假 这篇文是源于我自己脑洞,看到还有人喜欢所以才在更。 但是最近很忙,没有精力进行日更,而且自己对最近写出来的文字也不太满意。 所以在此跟大家请假,请到国庆节结束。 谢谢大家的喜爱。 精┊彩┊文┊章┊尽┇在: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屁股开花2 嗯,嗯……啊节奏性的呻吟间或着一两声痛呼,陈叶想他就不该被蛊惑答应了主人,现在变成砧板上的肉,被反扭着双手,任由主人拿着刑具随意施弄。 荷花梗硬挺,被皮筋紧紧捆成一束,几层安全套包裹着,绿蛇般出没在山丘之间。虽然一再做了措施,荷梗毕竟不是专业玩具,修剪过的尖锐根部争先恐后想做尖上尖的前锋,楔子般破开皱褶,扎的小奴隶条件反射的向前耸着身体,顶着沉重的沙发在地上留下一道白痕。密密麻麻的小刺突出在梗子上,手摸起来尚且粗糙,在嫩肉里更加明显,简直是天然的狼牙棒。陈叶都能感觉到荷梗出去时勾着肠肉向外拖,进来时又仿佛自己的肉也变成了狼牙棒的附庸,一股脑的都要进入更深处。 沉知秋看他闭眼皱着眉毛,伸手探去,覆住微软的肉棒,顺着他一声惊喘,叼着他耳垂问:“疼?” “嗯……有点。” 拔出荷花梗,插入食指中指,略微撑开,使用过度的肠壁濡湿红肿,沉知秋挑了挑眉,“是有点受伤。” 她扯扯嘴角,想起晚上的见闻,有些兴致阑珊,站起身来准备去房里拿些药给小奴隶抹,却被拉住了手,回头看见小奴隶欲言又止。 “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 “主人不开心。”陈叶见她打算甩开自己手就走,冒出一句话,又见她拧着眉毛,浑身开始散发冷气,便闭上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叫他的主人开心一点。 不知道该说什么样的话,不知道主人生活的其他内容,不知道她的过去,他什么也不知道。 他只是一无所知的小奴隶,只懂得一种方法取悦主人,奉献自己,身体还有灵魂。 颤颤巍巍的掰开自己的大腿打成一条直线,摆出一副赤裸裸邀请的姿势,陈叶向旁边撇着头,不敢看主人,“主人说要叫我屁股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