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路》 第一章 2008年8月21日清晨,上海华山医院华顺病房11楼19床房间内。我松垮地站在落地大窗前,两手拄着不锈钢栏杆,双眼看着远方那凌晨的上海。 虽然立秋已过,进入初秋,但是天气依然炎热,天气预报说:由于受副热带高压的影响,预计本市今天的最高温度可达35度。 我心想:幸亏处在这个年代,病房里有了中央空调,要处在以前,唉想到这里,我转身靠在栏杆上,朝门口盥洗室喊了一声:“冰冰,怎么还没好?” 盥洗室传来一声娇嗔:“急什么,人家还在处理脸部呢,等下才轮到你,嘻嘻嘻。”说罢又传来放化妆品瓶的叮当声。我无奈地摇摇头,女人真是麻烦。 目光一转,病房里的布置就历历在目了,房间里齐头横放着两张病床,号码分别是19、20号(我是包房的,上海这个地方唯一不好的是,地方不大但是人口特多,所以大家只能往外扩往上建,房价、房租也只能随着一年比一年高。 这个病房两个床位费用要1200元/天),床头各放置了一个床头柜,病床对面添墙按了一台34寸液晶电视,病床和落地窗之间有一张会客圆桌,三张靠背椅,还有一张活动方桌,病人可以拉过来吃吃饭或放手提电脑用。 病房就是这样,看起来比较简单、空旷、整洁,只不过现在看起来有点不搭调,因为刚起床,两张床上比较凌乱,低下头,就可以看到床头柜和墙壁交界的角落地上,散着两团卫生纸。 地上横七竖八地散落了十几张名片,名片上依稀可见:常恭明××省森莱药业有限公司副总经理,没错,是我的名片。 “老公,怎么样?”邵冰走出盥洗室到了到我面前,转了转身,洗漱好的她已经没有了昨晚诱人的媚态和早晨刚起床那种慵懒的风情。 jorya背带七分牛仔裤,justcavallit恤包裹着坚挺的丰满,gucci帆布鞋,加上1米63的身高,浅小麦色皮肤,最佳拍档式的五官,使得26岁的邵冰看上去好象十八九岁的小mm一样,青春靓丽。 微微摆了摆头,那乌黑飘逸的长发就凌空飞舞起来,一双妩媚的凤眼斜视着我,然后向上一挑,那小诱惑的模样让昨晚已经尝过肉味的我吞了吞口水。真要命。 “行了,青春无敌学生妹,比范晓萱还漂亮。”我扭了扭她的粉鼻,然后摸了一把她的咪咪,说道:“你等下就走了,打扮得这么酷毙了干么去,勾引谁?街上那些大叔大伯可喜欢你这个造型了。 “讲句实在话,在街上邵大小姐的回头率还是很高的,虽然不能称绝色,虽然还不至于让人家撞在电线杆上,在这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比冰冰暴露、养眼够多,但比冰冰还要靓丽的恐怕屈指可数了。 “等下月姐就来接班了,我总不好蓬头垢面、太逊色吧。”经过这半个月的磨合,冰冰和月不能说是亲如姐妹,但总要比表姐妹要亲一点。 跟我住院前的互相不怎么说话相比就更不能同日而语了,但女人终归是女人,在同性跟前总要攀比比较一番的,尽管冰冰的打扮开始往青春派靠拢,以免与她成熟、知性的月姐碰撞。邵冰接着说:“老公,你刚才低头在看什么啊?” “小妖精,你看看,啧啧”我一只手指了指地上,一只手拍了两下她的小屁股,说:“昨晚上怎么这么疯,把我放在床头柜的名片夹都扫到地上了?” 她一看脸腮就红了,两只小手抱住b我的右手,微微地摇了摇腰肢撒撒娇:“还不都是你,冲刺,冲刺,世界纪录什么的,害得我” 刚好电视上在回播昨晚的奥运会田径男子200米决赛,博尔特正在全力冲刺,央视解说员杨健那极富有感染力的解说仿佛要把我带回到昨晚,那时我正跟博尔特一起冲刺,不同的是我在床上冲刺,身下的就是邵冰这个小妮子。 邵冰一声尖叫惊醒了我的回想:“哇,博尔特,他的冲刺太厉害了,又破世界记录了,哇” 又是冲刺,我的小兄弟不服地挺直了起来,我顺便一把搂过她的蛮腰,用已经激情昂扬的小兄弟抵住她的性感股沟,然后左手覆盖住她的左乳,右手放在她小腹下的三角地带,轻轻地用指头在上面划出一个个相交的圆圈。 然后舌头在她右耳耳垂上开始了温柔的舔舐,并时不时地嘬一口。“昨晚上,是博尔特的200米冲刺厉害,还是我的17公分冲刺厉害?”我冲着她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嗯”邵冰闭上眼睛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然后右手伸到身后抓住了她的挺直了躯干的小宝贝,上下滑动了几下,然后抓住摇了摇。我一下子热血沸腾起来,下面巨龙早已抬头,快要裂衣而出,仰天怒吼了。 邵冰放开手,轻柔地转过身。我们的姿势变成了面对面,小鸟依人地靠在我身上,左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右手环着我地腰,一下子一大半的力量都转移给了我。 小妮子一下子从青春靓丽变到风情万种,右手从我背部股沟开始沿着椎骨,轻轻地往上移动,时有短暂停顿,然后又往下滑,直到触及我的两颗蛋蛋,然后伸出那小巧猩红的舌尖舔了两下我的喉结,再滑到在我下颈部吻了一下,昵声回应道:“都很厉害。 不过你的冲刺能给我带来高潮哦,不过有一点你不如他,博尔特打破了世界记录,你呢甚至还没破 没打破我这个场地的记录呢,不知道月姐那个场地的记录是多少啊?肯定比我的厉害,嗯我不依,不行,不行” 听着听着,我的脑海立刻浮现出一个画面:阿月和冰冰都一丝不挂地并排跪在一张床上,翘着她们的美臀,阿月的看上去更加白皙一点并且丰满圆润。 而冰冰的则显得娇小可爱一点,她们都回头看着我,求着我,都求我先破她的场地记录,这时敲门声惊醒了我们,我们一下子分开。并用两秒钟时间,邵冰快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 而我则快速地抹了一下喉结部位。来人敲了三下门以后停顿了约2、3秒钟时间就推门进来,我就知道肯定是护士了,因为医生一般是敲两下就马上推门的。客人一般敲门以后等待回应再推门,如果没回应就推门伸个头进来的。 至于至亲好友呢,就没有那么讲究了,通常是不敲门直接推门进来。进来的果然是长着可爱小圆脸的小黄护士,她快速地扫视了我们一下,说道:“是常恭明先生吧,这是您早上的药。” 我接过装药的小圆盒,叫住她:“哎,我说小黄啊,都半个多月了,你们怎么还这么称呼我啊,搞得这么陌生?” 小黄已经走了两步,听到后停下来回头说:“常老板,没办法,病房的规定就是这样的,特别是送药和挂吊针的时候,以免搞错。”然后她盯着我,我耸耸肩表示赞同,她继续说:“记得饭后半小时按时服用哦。”说完后,她象一只小狐狸一样。 朝我们眯了眯右眼,转身走出病房。我和邵冰眼对眼地互视了一刻,好象意识到了什么,四只眼睛一齐汇集到地上的那两大坨卫生纸上。 邵冰马上抬起手看了下表。“啊惨了惨了,老公,七点十分了,月姐快来了,你看看地上还这付样子。”说完她马上过去要清理地上的东西,我也跟着过去坐在床上看她清理。 只见她又回头到盥洗室拿了一个保洁袋,捏着两团卫生纸往里塞,然后系紧放进她的包包,我搞不懂就问:“冰冰,这种东西放到房间的保洁桶里就行了,你的gucci不抗议你拿她装这种东西才怪呢,难道你带回去留个念?” 第二章 皱了皱俏鼻,邵冰恨恨地道:“还不是怕月姐万一看到不好,你还在住院,我就使出狐狸手段迷惑你做那种事,还不怪我?都是你啊,手术后一个礼拜就熬不住来,来强奸我,你这个强奸犯呢” 听罢我得意地说:“你月姐?她啊,虽然比你晚几天,前晚上也从了我啦,哈哈”接着我的话,邵冰有点担心地说:“哎,我说老公,我们是不是该悠着点,毕竟还在住院,身体要紧,等出院康复后我就随你啦。” 我晒笑道:“医生都说每天要保持适量的运动,这样就是适量的运动啊,何况我们做ài的时候,我又没有象吃了摇头丸一样拼命地摇头,最多我以后做的时候,尽量保持头不动,就下身耸啊耸地,到时候你们可不要埋怨我敷衍了事哦,呵呵”跺了跺脚,邵冰没好气地说:“大色狼,你以为我们象你啊,好心当成驴肝肺,被狗要了,去去去你先去料理你自己的事情吧。”说完她拉我起来,推着我到了盥洗室,又回去清理了。 我关上门,三下两除二脱掉了身上的睡衣和内裤(我极其不喜欢医院配的病员衣服),昨晚完事后粗粗地擦了一下,现在感觉胯下有点腻滑,不舒服,到淋浴间快速地冲了个澡先。 然后拿着家里带来的大浴巾来到了洗脸盆前,对着镜子看,镜子里的我除了头部,其它跟以前比,基本没什么两样。 头上包着纱布,罩着一个网格式的罩子,看上去样子有点怪。捏了捏自己的腰部和肚子,短短20来天没有锻炼,腹部的肌肉有点松,而且腰围好象比住院前大了一点,住院前可是一直维持着2尺3的,可能体重超过75kg了。 看来出院后要尽快恢复锻炼了,加上1米76的个子和线条明朗的脸部,还是我理想中的自己(阿月和冰冰她们说的,帅气的外貌、丰富的内涵加上性格好,令她们很着迷,并一直吸引着她们,缺点就是多情、太好说话、好色)。 刷好牙洗好脸,顺手扯过右边已经放在不锈钢衣架上的干净睡衣和内裤,穿好后再在镜子前打量了一下,还行。 眼睛瞟过放在洗脸台上的洁面乳、洗发水、面霜、眼霜、防晒霜、爽肤水等等,都是欧莱雅品牌的,看到这个心里想想蛮有意思的,阿月和冰冰相差6岁。 可是爱好基本相同,都喜欢欧莱雅的化妆品、gucci的服饰和鞋包,怪不得她们见了面以来相处得还可以。 以后幸福了哦,我邪邪地想。外面房间的说话声提醒了我,胡月来了,走出盥洗室一看,果然是她来接班了,我张开双手说:“老婆你来了,来,我抱抱先。” “常恭明,你几岁了,还抱抱,你看,冰冰都在笑话你。”胡月笑着拍开了伸过来的双手。因为我的名字里有个“恭”字,反正读音跟“公”一样。 胡月是我的妻子,婚后就理所当然地在外边叫我“老恭”邵冰捂着嘴躲在了一边笑:“呵呵没有啊,我是笑明哥好可爱的啊,呵呵”在妻面前,邵冰从来不叫我“老公”的,改叫我“明哥”妻从她的gucci包里拿出一把车钥匙,走到我床头柜前对我说:“不习惯,你的奥迪还没有我的polo好开,上海车子多,路况又不好,我还是打个的方便。” 然后把钥匙塞进我的包。昨晚她去看望住在浦东的她的小姨,就顺便住那了“好了,咱们先吃早餐吧,等会8点正医生就来查房了。”妻说。我这才看到活动小方桌上放着三份她外带过来的早餐。 吃完早餐擦了把脸,差不多8点了,期间两个护士进来帮我们换了被套、床单和枕套。我躺回病床,拿着遥控板看看电视,妻子坐在床边拿起我左手帮我按摩,陪我看着电视,而邵冰则拿了抹布抹桌子。不一会传来了“笃、笃”两声敲门声。 然后门被推开,我的主刀医生,神经外科周主任带着一大帮人来查房了“感觉怎么样,常恭明?”周主任首先问了我,然后看了看手下拿着的病例夹子。我简短地回了一句:“还行。” 这时他的一个手下过来打开了我头部包着的东西,先自己看了一下,然后请周主任看看伤口。“蛮好的么,年轻人,恢复得就是快。”说完周主任指了指拿病例的手下,继续说:“消炎药还是跟昨天一样。 西司他丁/亚胺培南,消肿的就不用了,他体质这么好,其它的都取消掉。”“周主任,他情况还好吧?”尽管这样类似的问题每天查房的时候都要问,但妻还是紧张地问出来了。 “好,比我想象的还要理想,25号下周一你们安排出院吧。”一听到,妻和邵冰的脸马上松开了,笑容也重新绽放开来,她们分别向周主任和他的手下医生表示了感谢。妻又开了开口想再问,但看了我一眼后却没问出口,等到医生们都去了病房,妻还是跟着出去了。 关了门就在门外问起了什么,邵冰一看也跟了出去,反手也关了门。因为这个病房是新装修的,隔音效果特别好(所以邵冰昨晚到最后还是喊了出来),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没几分钟,她们两人就回来了,脸上笑孜孜的。妻身材比邵冰高一点,有1米67,戴一副珐琅眼睛,一身gucci套裙,gucci皮凉鞋,尖尖的下巴,柔润的红唇,最有特色也是我最爱的是她黑如点漆的双眸,活脱脱一个都市俏美人。 她俩站一起看上去活像两姐妹,让我心动。“你们都问了什么东西?”邵冰抢在妻前面说:“问你的病情,周主任说” 随后她好象意识到了什么,瞄了瞄妻子,伸了伸舌头表示不好意思。妻会意地微笑说:“没关系,冰冰你说也一样,你来继续说。” 邵冰走过来拉住妻地右手说:“周主任说,你的脑血管瘤,对于他们神经外科来说,是小手术,何况发现得早,什么显微加微创手术,后遗症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也就是说你本来该活多少年,现在还活多少。啊,现在的医术真是厉害,嘻嘻”妻也恬恬地笑着。我马上明白过来,原来妻想问后遗症的事情,怕我听到不好的会不开心。我坐起来走到妻身边,搂住她的蛮腰,深情地注视着她:“老婆,你真好,iloveyou!我” 到后来我实在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抱紧了她。妻看了一眼旁边的邵冰,拉近她,然后拉着邵冰的手一起放到我的腰上,三个人抱在一起,妻动情地说:“经过这个事,我也想明白了。 活着,大家就都要快快乐乐地活,珍惜现在。老公,你一定要珍惜爱着你的人,想想儿子、我、还有冰冰,不要伤害我们,永远不要。”我狠狠地点了点头,我想现在,三个人的眼睛肯定都已经模糊了,那一刻。 我感觉特别温馨,我想我以后可能再伤害她们两个可人儿呢。温馨地拥抱了一会,我们才分开,邵冰红着眼睛说:“月姐,我有点事要早点过去了,明明就交给你了。”说完拿了包就要走。 妻连忙拉住她:“宾馆的门卡带了没?”邵冰点点头后就急匆匆地走了,通常她们都是等到护士长查完房才走的,不过我明白邵冰的心情,刚才那一刻的温馨,她恐怕要独自一个人好好地去想一想了。 我和妻的心里还在波澜壮阔的时候,老护士长领着7、8个大小护士走过来了,因为平常我把别人探病时带来的鲜花、水果什么的,大都放在护士台,所以跟护士相对比较熟悉一点。 可能刚才在走廊上已经碰到过红着眼的邵冰,两个稍微熟一点的小护士捂着嘴冲我笑了笑,其它护士可能就见怪不怪了。 第三章 妻跟她们寒暄了几句,她们就出去到其它病房去了,这时才8点半,反正等护士们配好药过来身体检查挂吊针什么的,还有1小时,我就要妻跟我到楼下去走走。华山路上的行人很多,而我又穿着睡衣,头上绑着绷带,统计了一下,两个人的回头率还是蛮高的,我不禁傻笑了两声,引得妻侧头看了我两眼。 然后继续抱着我的右手,半靠在我的身上。华山路很长,我们走了一段就回头了,一直就这样慢悠悠地倘佯着回到了病房,这一路两个人甚至没有说一句话,但感觉好象说了一路话,心房里满满的,倒是互相转头相视一笑,不知道笑了几个。 量体温、血压、脉博这三样是常检项目,每天护士来4次,分别是上午9点半,下午2点,上半夜8点,下半夜2点,不过我们要求取消下半夜的监测,接着挂吊针,看电视,闲聊,挂完3瓶盐水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11点半了。 挂盐水中间接了几通问候电话。妻打电话从外面叫了两个菜上来,对于饮食,我们一向很注重,从来不吃医院里的饭菜。看着电视,心里还想着上午的温馨画面,斜过头去看躺在那边床上的妻。 她正捧着一本杂志在看,左腿直放,右腿屈支着,使得套裙下摆滑到大腿跟,看起来两条光滑柔美裸露的修长玉腿,胸前一对丰乳高高挺起,在套裙下支起两个彼此连接的完美圆弧,柔美的玉肩、曲线毕露的上身、紧缩的小腹与腰部之间纤细美妙的曲线如同浑然天生一般。 加上丰盈臀部和修长玉腿,这一切都令我口干舌燥,情动如潮。心里转过一个念头,我站起身,幸亏睡衣比较宽大,上翘的小兄弟还暂时看不出来。 跟妻子打了招呼,到走廊去一下,马上回来。中午护士台只有一个护士,是长得比较甜美的小高,我问她:“美女,下午我这边有什么安排?” 小高斜看了我一下,然后翻了翻我的单子,抬头跟我说:“帅哥,除了两点钟的常规检查,其它没有了,但是明天有个ct单。”我一听正如吾意,就跟她说:“拜托了美女,帮我把那个常规检验取消掉,真的感觉有点累,下午想睡个长觉。” “没问题,收到”小高低着头朝我挥了挥手,然后又说:“帅哥,悠着点,记得门反锁。”正回头的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回头愤愤地给她一个竖起的中指,哪知她立即彪悍地回了我一个。 摇摇头,回走的我心里想,如果是以前,早就收了你个小丫头,现在,呵呵还是免了。回到病房反锁上门,我坐到妻的床上,飞快地拿掉她手上的杂志和架在她琼鼻上的眼镜。 然后俯下身朝她耳朵部位哈了一口气,再用舌尖一下一下地舔起那凝脂般的耳垂,左手则漫游在两个峰顶之间。淡淡的欧莱雅洗发水的味道真香,我陶醉了一下然后猛地抬起头,欣赏起妻子的媚态来。 妻已经闭上了眼睛,微皱柳眉,眼睫毛还在不停地抖动,纤美的细腰继续往上拱起,两只手紧紧地抓住床单,贝齿微露,樱唇发出“嗯”的呢喃声。 感觉到我动作的她开始睁开双眼,媚眼如丝的,随即松开双手,已经弓起的腰也放平了,牛奶般白皙的皮肤已经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她抬起左腿放在我的两条腿上,右腿靠着我的腰,等于把我箍在她的两腿中间。 然后她的左腿在我两腿中间摸索,同时右腿狠狠地夹了我的腰一把,嘴里嗲着声,羞红了脸说:“死鬼,干什么” 刚才那一抬腿间,我已经瞥见她那两腿间的黝黑,还有那低腰肉色透明内裤。我拉她坐起来,然后把手放到她颈后,眼角带着一丝促狭,用舌尖舔弄了一下她的红唇,轻声说:“你说干么呢我要干我的小月。” 妻犹豫了一下,转又气呼呼地说:“不行你还是病人,那个多了对身体不好的。”随即伸出玉葱般的食指指着我的鼻尖,贝齿紧咬地说:“不要跟我说昨晚没有和冰冰发生什么哦你这个大色鬼!”我马上站起来。 飞快地脱掉睡衣裤,边摆出施瓦辛格式的健美动作,边说:“我身体不好说我身体不好实话跟你说,跟我最最亲爱的月月在一起,我的状态太好了,两三个你我是绝对没问题di” “哦”妻也站起来,伸手拨了下我的乳头,然后微偏头手支着下巴,眼角含着戏虐地说:“那我打电话给邵冰,叫她也过来,咱们3p一下如何啊?” “好”一说出口我就意识到不对,旋即转口说:“好什么啊,我现在就要阿月一个!”心里想:加了个“现在”以后就两个一起哦。 我一看妻子又要开口说话,连忙一把搂住她,猛地吻在妻那宛如鲜花般诱人的樱唇上,并顺便舔了她的上下唇和贝齿,右手覆盖在她丰满的臀部上,来回抚摸。 妻如同触电般地颤抖了一下,娇躯旋即无力地靠入我怀抱,星眸半开半闭,娇艳的檀口微启,我的舌头就顺势而入,捉住那粉嫩的舌尖,那一瞬间,唇舌交缠,两人宛如那已经被烈火点燃的干柴,地动山摇般地激吻起来。 就在刹那间,我知道她也如同自己一样,都有些无法控制住身体内的飞滚的情欲了,我双手伸进她那如丝帛般的长发,然后顺着她那已经风情万种的眉角、粉嫩的俏耳、如同抹了胭脂的脸庞、尖尖的下巴、粉颈,慢慢游移到她的香肩上,一路上经过的肌肤都如同丝缎般温软滑腻。 然后在背后轻车熟路地将套裙的钮扣脱开,套裙顺着她的肩头、双手褪下,只留下包裹着曲线诱人双峰的文胸和紧贴着神秘峡谷的丝质透明内裤。妻已经意乱神迷,只能用鼻子发出阵阵“嗯” “嗯”的醉人的呻吟声,那刚刚解放出来的双手,一只手隔着内裤擎住我的小兄弟,玉指上下滑动,还不时地用大拇指指甲轻刮gui头,另一只手轻柔地抚弄着我的子孙袋,还时不时地滑到屁眼部位轻抠一下。 我的嘴唇开始往下滑,继续从背后解开她的文胸,雪白的双峰一下子在我眼前弹跳而出,两个紫中带红的诱人小樱桃犹如风中花蕾一般微微悸动。 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双峰荡漾出动人心魄的起伏,我一口把那小樱桃吞入口中,用舌头包裹她,用嘴唇轻嘬她,用舌头挑弄她,用牙齿轻噬她,并不时转移在两个阵地之间。 “啊”妻长长地嘶喊了一声,两只手捧住我的头,手指伸进头发,手掌包裹住我的头皮。我实在忍不住了,马上站起抱起她放到床沿,脱下她的内裤,娇躯已经再无寸缕地展露在我的面前。 内裤底部已经湿漉漉了一大片,芳草萋萋的圣地已经流水潺潺了,我飞快脱下自己的内裤,战意昂然的金箍棒已经冲出监牢,分开妻的双腿架在肩上,妻的双手马上抱住我的臀部,好象要迎接即将到来的蹂躏。 金箍棒对准了目标,在水帘洞口上磨了两下,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猛一沉腰,已经全军进入敌方阵地,妻下意识的一颤抖,十指深深陷入我臀部的肌肤之中。 丰满的双峰再一次地荡漾起来,我有如猛虎出山一般,开始来回冲刺出来,每一次冲刺都带出水帘洞里那粉红的嫩肉,和那淡紫色的外阴唇交相辉映,煞是一副荡人心魄的景色。 妻终于忍受不住那如潮水般地一波波情欲以及我的激烈冲刺带给她无边的舒爽,随着我三浅一深的节奏,嘴里开始发出无意识的音符:“啊老公 啊老公受不了了“随着一阵痉挛,妻全身肌肤变粉红色,嘴里发出“哈”“哈”的喘气声,感觉水帘洞已经变得更加润滑,下身金箍棒也被箍得越来越紧,并受到了一股暖流冲击,我意识到妻已经有一个高潮。 第四章 金箍棒可不想太早变身,开始缓慢地进出,还时不时地全身而出,用棒头轻点那种植在洞口的带露小豆芽。 我感觉身位有点别扭,就放下妻的腿,一边缓慢进出,一边拿过床边的遥控器,把可升降的病床调节到合适的高度。 然后俯下身,把妻的手固定在她的头部上方,再用舌头轻舔那因高潮而起皱的乳晕和紧缩的小樱桃,时而轻嘬,时而深吻,时而咬噬,时而挑弄,并不时地游移于樱唇、鼻尖、睫毛、耳垂、腋窝以及粉颈喉管处。 情欲又开始涌上妻的心房,只见她玉鼻挺直,星眸迷蒙,好象罩着一层湿润的雾气,犹如那望不见底的深潭之秋水,娇艳的檀口微启,贝齿不时轻舔樱唇,时而鼻子,时而樱唇,发出“嗯”“啊”的诱人声音,双手杂乱无章地在我背部游弋,而两只脚则环着我的腰,往她身体方向使劲。我开始变化着节奏,时快时慢,时而停顿不动,逗弄得她挣扎不依,那不依轻摇腰肢时候,那两团的丰满又开始跳起诱人、性感的探戈。 终于,她突然顺着我的退却坐起来追击,小兄弟还没来得及逃跑,就又再次被深渊吞没,妻拉过我的双手要我抱住她的丰臀。 而她的双手则环着我的颈部,开始用舌头挑弄起我的两个乳头,同时腹部顺势前后移动,使我不自主的进行抽chā动作。 我晕,个小妖精,倒享受起她的主动起来,不行,不彻彻底底地打败你,我以后怎么理想当然地享受3p的乐趣呢。想明白了以后的我猛地凌空抱起妻,妻惊吓得“啊”了一声,脚连忙使劲夹住我的腰。 我开始漫步向落地窗方向走去,边走还边耸动我的下身,并时而双手抱起她的美臀稍往上抛,再落下,就这样的抛起、落下,刺激得妻差不多两眼翻白,嘴里发出“嗬” “嗬”的声音,整个人不停地抖动,头往后仰,那一头秀发垂下时,竟时上时下的痒痒地挑弄起她自己丰臀处的尾椎骨。走到落地大窗前,我把妻的臀部放在不锈钢栏杆上,背部靠在落地窗上。 她的臀部和背部匍一接触冰凉的东西,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是随着我的抽chā和午后高温的穿透玻璃,不一会就消失,等到妻醒悟过来,脸上霎时铺满了粉嘟嘟的羞涩,那种娇羞,那一头飘逸长发,营造出一副充满春色的圣洁脸庞,在外边阳光的衬托下,显示出异样风情。 妻已经害羞地闭上了双眼,两扇睫毛在不停地挣扎,并呻吟着求饶:“老公不要不要在这里要死啦快抱我回去吧,老公”我俯过去亲了亲她,在她耳边轻柔地说:“没关系的,外人又看不见,宝贝 你只要想象,外面的艳阳高照,下面街上人来人往,我们在这样的时间,在这样的高度,向蓝天、向大地、向下面在走动的他们,展示着我们充满爱意的姿势,这是多么地令人动情啊我们尽情地享受吧。”说完我逐渐加快了抽chā节奏,是啊。 这样的场面我很早就向往了,今天,终于实现了。目光始终在她羞怯的娇脸和窗外无边的景色之间游移,终于我发现妻快来到又一次的极点了。 她的双手再一次地深深陷入我的臀部肌肤,并拉向她的甜蜜花园方向,喘息声娇吟声如泣如诉,脸部表情变化万千,时而咬牙,时而舌尖轻舐樱唇,时而摇头。 虽然眼睛始终闭合着,但嘴角始终带着一抹说不出来的羞涩,使得纯洁优雅的气质中隐隐透出一丝妖娆。妻的花瓣深处已经非常湿润,在我已经加到最大档位、踩到最高油门的冲刺作用下,发出了非常有节奏的“叽咕”“叽咕”的令人脸红的音乐伴奏声。 终于随着她的全身性感抽搐,肌肤瞬间再次泛起妖艳的桃粉色,两滴珍珠般的泪花缓缓地涌出她的眼角,滚过发迹,随即伴随着那花瓣中渗出的滴滴乳白雨露,滴落在浅绿色自流坪地面上。 与此同时,花瓣深处产生一股吸力,紧紧吸住小弟弟的头部,并喷出一股暖液来,好象泰式洗头一样开始浸泡、揉搓起我小弟弟的头部 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不是意识上的原因,还是这样的性爱方式,还是我的持久力有所提升,尽管妻已经气若游丝地挂在我的身上,我居然还没有要发射的感觉。 意识到妻已经没有力气站在地上了,我抱着她拉过旁边的一张皮圆椅,面对落地窗坐下,然后轻柔地拔出我依然坚挺的兵器,并把她的身子转了个方向变成朝外,把她的双手放在不锈钢栏杆上抓住。 我的两只手则一只放在妻的乳房下腰肢上的部位,另一只手放到她的两腿下,慢慢向上托起,再慢慢放下,我的兵器又准确无误地全部没入她那已经变回紧窄的温室蜜壶之中,一霎那,几乎两人同时发出长长的呻吟声 这时妻那毫无瑕疵、光滑圆润微露肩胛的玉背以及纤细的腰肢就完全吸引了我全部的视线,心里就好象有一种美妙得难以形容的东西在往上爬,迫使我把嘴巴埋向妻的背部。 在不停的、慢慢的托起和放下的同时,我的舌头开始在妻的背上疯狂地游弋着,并不时地印上热吻,左手也不再固定在一个部位,开始往上移去攀登那景色迷人的高峰,一座,两座 攀上峰顶后,手指开始跳起不停的舞蹈,拨弄着长在峰顶的杜鹃花蕾。拉近了妻的头,停止了游弋和亲吻的嘴巴埋没在她的耳畔,一些平时讲不出口。 而此时听起来却美妙无比的情话不断地涌出来,伴随着那阵阵令人触电的哈气,妻的背终于开始弓起,几声娇哼之后又是令我迷醉的喘息和呻吟声,在我炽热身躯的覆盖、摩擦、挤压下,在我左手温暖动人的亲抚下,她的丰满双峰也开始了有节律的颤抖。 明白妻的情欲已经再次涌出,我快速地抽chā了近百下,然后站起放她落地,使得她两手伸直紧抓住栏杆,丰臀往后翘起,我则两手放在她的髋部往后拉,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并伴随着节奏一个冲刺叫一声“宝贝” 伴随着我的一次次拉出,花瓣也一次次地翻出粉嫩的内腔,内腔壁上满布着花蜜,而花瓣上方相隔不远的菊花蕾,也一次次地涨起、缩紧,这一幅美景简直就无法形容,让我情不自禁 我忍受不住美景诱惑,终于伸出食指,在花瓣内腔上沾了些许花蜜,颤巍巍地涂抹在菊花蕾上,并轻柔地划圈按摩,原本眼睛看着窗外的景色和行人,耳朵里听着“宝贝” “宝贝”的情话,心里想着那羞人动作的妻早已经情欲如潮,乍然身体感受到菊花蕾被温柔侵犯的刺激,身体就几近崩溃了,虽然嘴里不由心地说出“老公不要”的话语,但身体的反应已经映托出她说的谎言。 随着几近疯狂的冲刺,我感觉到好象有一股电流从妻的花瓣深处,迅速向我的全身蔓延,我意识到终于要来了。 我大吼一声,全身肌肉开始绷紧,双手猛地抱起她,她的双手也脱开栏杆,变成横着上撑在玻璃上,我的小兄弟也开始全进全出地向上前方猛力挺动起来。 妻大概也意识到那一刻快要到来,尽管在我狂野的冲撞中如同狂风暴雨里的一叶小舟,但也鼓起余力,开始随着我的节奏,加大下耸力度和频率,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我剧烈地打了几个摆,在妻迷乱的呻吟里,我将所有的生命精华都送进了她的花瓣深处,妻也几乎同时喷薄而出,两人几乎颠狂地攀上了狂涛骇浪的顶峰。 在那一刻,我们的姿势活脱脱地象泰坦尼克里露丝和杰克的船头造型,所不同的是我抱住的是妻的臀部和大腿,之后我们颓然地后坐在皮圆椅上,拥抱着一起尽心享受那水乳交融的感觉,并相互抚摸、亲吻。 第五章宁静恬美全书完 约过了十来分钟,我把妻抱到盥洗室里,放坐在洗脸台上,拿毛巾给两人粗粗地擦了一遍后,抱到病床相搂躺下。 手指在我胸脯上划圈,妻昵声说:“老公,你真厉害你简直就是那能活动的人形精液发生器,差点搞死我了”我倒,文静优雅的妻竟然有这样的比喻“你不也很厉害啊?”我回应她:“不是还没有向我求饶?” 妻马上嘟起嘴,轻扭住我的乳头,娇声发气道:“第三次我实在没力气了,想求饶的,但一想到求饶是不是比邵冰小妮子差劲,就忍住了。” 晕,还有这样两人比较的啊?我连忙拍马屁:“邵冰怎么比得过你啊,她还小,当然是我的宝贝厉害了。”“什么?她还小?”她扭我乳头的手转到我的耳朵去了,发狠的说:“那意思是不是说我老了?” “不是,不是!”我连忙否认。我在心里打了自己一个巴掌,并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在一个女人面前,说别的女人小、少、年轻、漂亮什么的了,我转而小心地说:“老婆,我们睡觉吧,做了这么剧烈的运动,不休息好,脸上会张皱纹的。” 妻一听“皱纹”二字,连忙点头,并马上侧身温柔地依偎在我的胸膛,作小鸟依人状,由于是侧身,所以狭窄的病床也容得下两个人,体力消耗几尽的我拉被子很快就陷入沉睡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醒来,抓过床头的手机一看,已经四点半了,侧头看了一眼正枕着我右臂含笑酣睡的妻,深情地吻了吻她美丽的眼睛。我小心翼翼地抽出右手,这时妻发出一声娇弱的梦呓,又向内转了个身,再次甜甜地睡去,我轻柔地给她拉好被子。 我到盥洗室擦了把身,并粗粗地打扫了一下战场,回头一看,就看到已悠悠醒来的妻正支着头,嘴角含笑盯着我。我过去亲了一下她的嘴角,说道:“小猪猪,睡得怎么样?” “好啊!”妻坐起来回吻了我一下,并温存地捧着我的脸:“我爱你!”那一刻,我觉得所有的言语都已经无法表达,在我和她之间流转的每一个美妙的眼神、每一个丰富的表情变化,都已经变化成爱的语言,让我们迷醉。 等妻从盥洗室里出来,时间已经到了五点半了,她从床头柜中拿出瓶空气清新剂,往四周喷了两下,我见状就调侃她:“怎么,气味还很浓?” “哦,早上你没闻到清新剂的香味?”她斜了我一眼,故作疑问状地反问我,随后又“呵呵”坏笑道:“冰冰这小蹄子啊,几天前偷偷买的,还解释说病房药味、酒精味太重,以为我不知道她的用意,呵呵”如同往常一样,吃完饭她打了个电话给儿子,我也接过电话乐呵了几句。接下来也是固定的节目,我们依偎在一起,拿遥控板转到要看的频道,先是她陪我看七点钟的新闻联播。 然后是我陪她看新闻后开始的电视连续剧甜蜜蜜两集连播,这部电视剧还可以,背景比我出生的年代要稍早一点。 观看期间还和她探讨了剧中支青下乡的事。已经9点多了,我在奇怪今天的常规监测护士怎么还没有来,不过我是不会去催的,不一会儿两集的电视就播完了。 妻一如既往地看完电视就洗澡,几乎是她踏进盥洗室的同时,护士也敲门推门而入,我一看是小高。小高捧着血压计走到我床边,我奇怪地问她:“美女怎么是你啊,你不是早下班了吗?” 小高俏皮地翻了翻白眼:“那你以为是别的哪位美女啊,就不能是我啊?”我作醒悟状“肯定”地说:“虽然我英俊潇洒、才高八斗,但也想不到自己的魅力如此之足,吸引得高美女加班陪我,唉” “切你以为你谁啊,是有人跟我换班啦。”小高噗哧一笑,用手轻拍了一下我,命令我:“手伸出来,快点” 她手指搭在我手腕处开始测脉博。小高约20来岁的样子,长相比较甜美,平常见到我们总是笑嘻嘻的,开起玩笑来有的时候很疯,人称“疯子”但人缘蛮好,在病房区还是很受欢迎的。 小高的头发结成一个发髻塞入护士帽中,脸色点缀着几颗小雀斑,益显很可爱。尽管套着一身白色护士服,但也遮挡不住她那有形有致的曼妙身材,挺拔酥胸,若隐若现的,估计尺寸不小。 我心里想,虽然明显未婚,但肯定已经被开发过了,想到这里,心里开始有点恨那“开发商”起来,我叹了口气,脸上也浮现出一丝遗憾。 突然一只小手在我眼前挥了挥,一抬眼,我才发现脸上一抹羞红的小高,正拿着一双会说话的俏眸恶狠狠地瞪着我,小声地喝道:“你盯哪里看啊?” “看你漂亮、可爱,才看你的,换作别人你以为我愿意看啊?”我理直气壮地回答。我适时的赞美,收到了明显的效果,手心马上被她轻刮了几下,我却瞬间感觉到,是我的心被她搔了几下,痒痒的,好象什么东西在爬。 被赞美得满心欢喜的她,无视我正在热烈强奸她的眼神,却是嘴角往盥洗室方向翘了翘,提示我:“小心你大老婆听到!在洗澡吧?” 我心里一凉,马上缩回了我那已经蠢蠢欲动的两只手,她说完后就给我量体温,现在量体温很方便,拿个数显的玩意在耳朵里一按就行了,既方便又卫生。 “噢,怪不得9点没见你,敢情趁着我老婆洗澡的空当,来和我私会啊!”我转为嘴上调侃,随即,我马上意识到一个问题:“大老婆?是我老婆另外一个是我妹妹!” “切,骗谁啊,你那破事我看不出来?我们护士站哪个不知?我们女人是很敏感di”小狐狸一脸得意地说。 “行,你们厉害。”我一脸郁闷,转又一脸阳光地坏笑,突然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美女,你又证明了‘美女没脑子’这个论断是错误的。” 小高缩了缩香肩,我的动作让她感觉到有点痒。一脸羞红的她没有再理我,测好血压后才斜瞪了我一眼,顺手拿过我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借我用一下!” 随后她拨了个电话,放到耳边听了一下后随手关掉,小声地对我说:“我的电话,有空多联系哦。” 不等我回应,她就收拾好东西往外走,走到床尾才侧头给了我一个风情万种的一瞟,弄得我心痒痒的,感觉到整个房间里充满一种莫名的暧昧。 在那一刻,我必须承认自己很好色,但是是有节制的色,而且是喜新不厌旧的那种,等到妻从盥洗室出来的时候,那股暧昧早就消逝了,而我却有点心虚的解释了一句:“刚才护士来测量过了,一切正常。” 妻拿着一根丝带绑她拿披散的长发,闻言点了点头,过来在我额头印了一个吻,回到她床上靠坐着继续翻那本杂志。 我顺手拉过移动方桌,拿过抽屉里的笔记本放上去,看起住院前下载来的小说,因为是旧的笔记本,没有无线网卡,所以上不了网。晃晃悠悠间,我转过头看妻了子,大概女人是娇弱一点,可能下午还是累坏了她,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我连忙下床过去拉好被子,轻轻地摸了下她的娇脸。我开了床头小灯,关了大灯和电视,回到自己床上靠着,在这一片宁静和恬美的氛围中,我的思潮开始涌动,顺手拉过笔记本,我开始记录起那浮现在我脑海的一幕幕往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