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羞和耻耻》 楔子 woo16.com 霍甚笙:老婆,你也太爱害羞了,以后就叫你羞羞好不好? 楚凝香:你这个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大色狼,你就该以名为鉴,叫耻耻。 两人青梅竹马,门当户对。 羞羞是个籍籍无名的玛丽苏小作者, 耻耻是位叱咤风云的龙霸天大霸总。 刚刚结婚,耻耻的公司就开发了全息置景游戏, 可设定相关场景人物,进去后身临其境,五感皆全。 本是为了使用户们的想象成真,在游戏中制造一个幻想中的真实世界。 耻耻美名其曰, 为了支持羞羞的编剧事业, 也是为了自己新科技领域拓展, 特意让羞羞和他,每天一起进入游戏试验阶段。 结果一不小心就跑偏了,开始各种搞黄色。 从此羞羞和耻耻两夫妻便开启了羞羞耻耻没羞没臊的角色扮演小游戏,奇奇怪怪,应有尽有。 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woo16.com 姐夫,你不可以这么无耻的1 故事一:姐夫,你不可以这么无耻的 羞羞正在伏案写作,似乎陷入创作瓶颈:“呃?该怎么写?” 耻耻说:“羞羞,羞羞,好无聊,去玩游戏好不好?喏,你不是才思枯竭了,我们去游戏找找灵感,这次的故事背景我都想好了,你要不要听我的剧本大纲?” 羞羞扭头,不可置信:“就你?一个只会写程序的理工男,还剧本大纲?小时候写作文,你每次都抄我的……” 耻耻点头,自信满满:“从前啊,有一个男人,长得高大英俊,为人老实憨厚,却因为碌碌无为,一事无成被妻子嫌弃。为妻子娘家还债,散尽家财,谁成想妻子在婚后不久,就出轨了一个脑满肠肥的富豪老头子。还在他苦苦挽回时,嘲笑讽刺他是个窝囊没用的滥好人……” 羞羞来了兴趣:“然后呢?这走的是龙傲天爽文路线吗?之后要开始白手起家,搞事业打商战吗?” 耻耻得意:“是的,这个老实男人奋起了,黑化了,他一时悲愤,出于报复的心理,借着醉酒奋起,直接把他家暂住的清纯小姨子给办了……喏,羞羞,我这次委屈一点,大反差,演一个窝囊男人,你就本色出演清纯学生妹,小姨子,姐夫对你好不好?” 羞羞把身后靠着的抱枕丢了过去,羞愤欲死:“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居然打的是搞小姨子这个主意,幸亏我没有妹妹,你大色狼,不要脸,我去你的姐夫大头鬼,我不同意,你死了这条心吧!” 嘴上说不同意不同意的,最后羞羞还是没有拗得过她家耻耻,心不甘情不愿地进了游戏。 霍甚笙喝得醉醺醺的,悄悄溜进了小姨子楚凝香住着的客房里。 他撬开门锁,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打开了床头的小灯,看着床上双目紧阖睡得正熟的小姨子,那张鲜嫩漂亮的小脸,即使在睡梦之中也散发着无穷的吸引力。 她浓密的长睫像一把小蒲扇似的,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双颊睡得粉腻酥融,透着水蜜桃般淡淡的娇粉红晕。 唇瓣也是粉嘟嘟的,如同刚成熟的小樱桃般娇艳欲滴,还是那种挂着晨露的樱桃,鲜艳欲滴,红润迷人。 饱满到似乎只要轻轻咬上一口,就会流出甜甜的果肉汁水来,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人去采撷,任谁见了,都会萌生想去低头品尝的冲动…… 小姑娘侧卧睡在大床上,睡相不好,把身上盖着的夏凉被都给蹬开了,上半身性感惑人的曲线暴露无遗。 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 白色蕾丝的公主睡裙领口宽大,胸前那两只肥嫩嫩的大奶子鼓得要命,莹白若雪,像两座高高的巍峨雪峰,拔地而起傲然屹立。 两峰拥挤之间,一道深深的沟壑跃然而出,堪比马里亚纳群岛海沟,深不见底,风光绮丽。 呼,小骚货的这奶子真大,真壮观,小小年纪发育的可真好,哪里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分明是个欠操的小骚货! 似乎是感觉到被突然亮起的灯光给扰到了,小骚货不适的翻了个身,胸口的布料一晃一颤,雪巅巅处的蓓蕾如粉樱吐蕊,正羞怯怯的昂扬娇挺,在薄薄的睡衣上顶出了两点娇艳凸起。 “小骚货,就和她那淫荡的姐姐一模一样,这幺大的奶子,睡觉时那奶尖儿都会自己硬了,还真的是个缺男人的小骚货呢!”男人看着少女睡衣上的两颗凸起,眼神黝暗,喉间一动。 长指一动,脱掉了身上笔挺的西装衬衫,连长裤内裤一起都给脱了,扔在一旁。 他看着胯下已经翘起来的大肉棒儿,嗤笑一声:“这个小骚货倒是比她姐姐那个破烂骚货,身材更好,奶子更大,腰也更细,教所有男人一看都硬了,想必底下的小逼也骚的紧,呵!欠操的很呢!” 浑身赤裸的姐夫爬上了小姨子的床,低头啃上了少女那粉嘟嘟的樱唇,大手也从那睡裙领口探了进去。 轻轻托起那对耸圆雪乳的下缘,掌中的柔软娇弹,有着不可思议的滑腻盈手,拇指磨绕着那月牙似的粉晕,顶端的粉蓓也愈发皎然而立,小骚货,姐夫就摸了一下,奶尖儿翘得这么厉害! 呵,好大,滑不溜手的,又大又软,还嫩的跟豆腐一样,小姑娘的肉体果然青春无限,比她老女人姐姐的好摸多了呢! 霍甚笙贪婪地吸吮着少女满口的清香甘甜,舌尖灵活一挑便游进了少女微张的檀口内,舔过那如编贝一般的皓齿,寻到那湿润的丁香小舌…… 纠缠不休的大舌,迅速地占领了少女甜蜜的小嘴,大舌贪婪饥渴索取,吮吸着少女口中香甜的津液,重重的吸咂出声,唔,小骚货的嘴儿还真甜! 即使睡得昏昏沉沉,楚凝香也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粉颈微仰,只觉好像有什么在揉着她胸前的雪团玉乳。 小口也被什么入侵进来,又是舔又是吸的,缠着她的丁香舌尖环绕,弄得她呼吸都艰难了好多,唔,好热,好不舒服,这是怪梦吗,好奇怪…… 她不舒服的摇头晃脑,却换来胸前更加大力的揉捏,还有缠绵热烈的亲吻,这是在做春梦吗?怎么感觉有点醒不过来啊,是传说中的鬼压床吗? 她艰难地睁开惺忪睡眼,好不容易适应刺眼的光线,却看见姐夫那张放大的俊脸就在眼前…… 那长睫卷翘,若宽尾凤蝶的蝶翅似的颤动起来,唔,姐夫,姐夫怎么会在她的房里?是她还没有从梦中醒过来吗? 呆呆愣了两秒后,小姑娘吓得急忙推开抱着她啃的男人,胸口起伏不定:“姐夫,是你!怎么会是你?叁更半夜的,姐夫你怎么会来我的房间……姐夫你身上怎么这么浓的酒气,你是不是喝醉了!姐夫走错房间了,我是小香,不是姐姐!” “姐夫没有走错,姐夫也没有喝醉,老子清醒的很,姐夫进的就是小姨子你的房间,上的就是小姨子你的床,要操的也是小姨子你的人!”男人冷笑道,说着还一把拽断了楚凝香睡裙上的细细吊带。 他大手一掏,轻而易举就把那两团肥美可人的丰满奶儿,从裙下面给扒拉出来:“小姨子的奶子可真好摸,又大又挺,比你姐姐的还要大呢,姐夫的大手都不能完全包的住呢,小小年纪,奶就这么大,还一点都不下垂,肯定有不少男孩子给小姨子按摩吧,姐夫也来帮你按摩按摩,姐夫肯定比那些外人按摩的好……” 男人五指紧握,左右掂量着,将那弹手的嫩乳儿给捏得形状尽变,用两指捏着那娇小敏感粉尖,残忍地捻下去往雪白的乳肉里面按。 最后还使劲拍打着雪白娇嫩的奶儿,打得那两只沉甸甸的奶儿好不可怜,摇晃个不停,乳浪翻滚。 楚凝香看着姐夫粗砺的大手不住揉弄她的奶儿,雪白酥腻的乳肉丰满地都从男人的指缝中溢了出来,奶尖儿也被捏的又痛又麻,她急得要命,摇着头拼命躲闪。 尤其在姐夫伸手拍打她肥嫩嫩的奶儿时,简直是羞耻气愤地浑身战栗颤抖,她伸手护住胸前,慌乱无措,两条大长腿也不住用力蹬着,想踢开喝醉发酒疯的姐夫。 “姐夫,你喝醉了!你放开,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报警告你……告你强奸啊……混蛋啊,你不可以这样的!姐夫你疯了,你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你走开,走开啊!姐姐,姐姐救我,姐姐你在哪里?” 姐夫,你不可以这么无耻的2 “小姨子叫你的骚货姐姐吗?她现在可不在这儿,指不定是在哪个富老头床上陪人家玩什么新花样呢!”霍甚笙按住少女那不住扑腾的雪白长腿,男女的力量差距悬殊,他叁两下就把人给制服了。 而楚凝香那短短的睡裙裙摆,也早就在她剧烈的挣扎躲闪下,给弄得往腰上翻卷,露出了贴身的蓝色小裤裤…… 这时霍甚笙也倾身过去,抚向少女腿心,隔着那薄如蝉翼的底裤磨抚,意外地就摸到了有湿浸浸的水儿洇湿了一片。 男人跟着扒了那小小的蓝裤裤,一把撸到了少女的脚踝处脱了下来,将那湿哒哒的裤儿拿到楚凝香眼前展览:“不过小姨子,也不比你的骚货姐姐差,姐夫就随便摸了几把你的大奶子,结果你的淫水就湿哒哒的,滋滋往外冒个不停……呦呦呦,瞅把这小内裤给淹的……” 少女衣衫凌乱,大片牛奶般雪白的肌肤都裸露在外,她不敢置信地摇着头,满含热泪:“不,不……不会的,姐夫,姐姐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她不会出轨的!你胡说的!姐夫,你不要这样,我好怕,你是个好人,你不会这样对我的,姐夫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那一身皱巴巴的睡裙什么都遮挡不住,小姑娘只能先用一只手臂,捂着胸前根本那呼之欲出的肥奶儿,一只紧紧掩住小腹下的湿润腿心,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 然而那雪白肥美的玉乳儿又嫩又胖,被她的小手一包,反而被挤出了波涛汹涌之感,连那粉尖儿都悄悄溜了出来,还不自知。 另外一只手也是徒劳无功,根本遮掩不住那淡淡黝黑的芳草萋萋,两条匀称光洁的双腿就那般怯生生地蜷着,线条细致而优美,怎能不让男人口干舌燥,欲火大涨…… 呵!小骚货这两只手捂得,还不如不捂! 霍甚笙拎着那小内裤,嗅着上面那淫水的芬芳馥郁,陶醉地抽了抽鼻子:“哟,小香香的骚水儿竟然一点都不骚,还香香的,真是稀奇,是人如其名,浑身都香香的,连骚水儿都是香的呢!” “也不知是你们家专出淫荡女人,还是小姨子你天生就敏感多汁,小姨子的内裤湿成这个样子,黏糊糊的贴着多难受,姐夫帮你脱了,姐夫当然是个好人,是大大的好人呢!” 楚凝香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姐夫,听他说过这么粗俗不堪的话,吓得够呛,浑身都不由自主地发着抖,打着颤儿。 她带着慌乱害怕的哭腔,强行忍着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儿,苦苦哀求道:“姐夫你对我们家那么好,之前为了帮我们家还债,付出了那么多,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姐姐她怎么会背叛你呢,姐夫你肯定是误会了!姐夫你现在离开这个房间好吗?不要做出让我们都后悔的事情……求你了,姐夫,放过我,放过小香……” 男人充耳不闻,大手强劲有力地钳住少女的双手,又拿起床头柜上少女束发的长丝带,抓着两只纤细的手腕儿高举过头顶,叁下五除二就把人绑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他一边绑,一边嗤嗤笑道:“放过你?放过骚水滋滋往外冒的小香儿吗?开什么玩笑,香儿你分明也很期待吧!再说若是放过你,那谁来让我的大肉棒泄泄火,舒服舒服呢?谁让小姨子你这么骚这么美?” “看看你这小骚货,奶大腰细,腿长屁股翘,可不是一下就硬梆梆地翘起来了,香儿你看,姐夫的大肉棒都憋红了,可憋不了,走不开!而且姐夫的身材不差,大肉棒也更棒,保准能满足小姨子你,怕什么?”男人直起赤裸健壮的腰身,向少女展示他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性感有型的人鱼线。 最重要的是胯下那根在黑色丛林里的紫红肉棒,足有婴儿手臂粗细,雄赳赳地耀武扬威,粗壮狰狞,青筋环绕暴起,摇头晃脑的显得格外吓人。 楚凝香她看也不敢看那精神抖擞的紫红肉棒,那么大,那么长,那么丑的东西狰狞的吓人,她吓得直哭,瑟瑟发抖:“啊?姐夫你干嘛把那种丑东西露给我看,不要,不要……小香好怕,姐夫,别……” 霍甚笙大力掰开小姑娘紧紧并着的长腿儿,盯着那幽然迷人的粉花儿,含苞待放,还带着水汪汪的露珠怯生生地颤着抖着,幽幽散发着浅浅淡淡、却让他热血沸腾的馥郁香气…… 他的眼神深沉阎暗,伸手拇指轻触摩擦那柔顺的萋萋芳草,再滑下去揉上桃粉的湿润花苞:“不要吗?小香儿真的不要吗?小香儿嘴上说不要,可是下头的这小逼可不是这么说的……湿嗒嗒地往外不停冒骚水儿,可不是在和姐夫说,想要,好想要吗……这是不是就是你们年轻人说的口嫌体正直啊!” 手指颀长,骨节分明,正缓缓挤入层层褶皱的湿润花瓣间,享受着那层层花肉销魂蚀骨的紧致缠裹,享受着花瓣中由于自己的逗弄而涌出甜美的花汁,温润而甜美地濡着含着…… 唔,好紧,一根手指都紧的快拔不出来了,他家小姨子还真是有一个很会吸的极品骚穴儿,唔,好骚! 姐夫的手指猛地戳进自己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楚凝香无法接受面前这个冷酷无情的流氓姐夫……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流,哀哀啼啼地咬着下唇儿:“啊,好痛……姐夫,小香求你……不要摸,求你把手拿出去……我好怕……你把衣服穿上好不好?你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你那么温柔,那么憨厚,大家都说你是老实人,会一心一意的爱着姐姐,姐夫……” 那声音里面是满满的哭腔哽咽,还隐约夹着一丝难耐的嘤咛:“姐夫,你肯定不会做出对不起姐姐的事情……唔,我是你最喜欢最疼爱的小香啊,你说过就当我是你的亲妹妹的……你不可以这样对亲妹妹的……你还记得我十岁生日时你带我去游乐园玩,还给我买新衣服,十二岁的时候你还带我去国外的薰衣草花田,还有十五岁……” 小姑娘害怕极了,她颤抖身子想挣脱手腕上的禁锢,小屁股也不停地往后挪。 想摆脱姐夫那根插在她腿心里的手指,却根本徒劳无功,反而让那手指戳的更深,真的撑得那儿好不舒服,唔,好难受…… 她强忍着不舒服,努力回忆着姐夫带着年幼的她去玩耍,希望可以用童真与美好,唤醒这个仿佛坠入无间地狱的恶魔…… 却没想到男人听了这话,只淡淡冷笑一声,他指着自己的心口,目光冷凝幽沉:“闭嘴,对你像哥哥一样照顾着的姐夫已经死了,被你姐姐残忍的杀死了,一刀一刀的捅在这里……我陪你在游乐园玩,你姐姐在陪富老板喝酒;我陪你在看花拍照,你姐姐在糟老头身下叫春……我爱她所以愿意把她的妹妹,当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爱护,我陪你玩耍,陪你玩乐……” “而她呢,却无时无刻不在给我戴绿帽子……谈恋爱和结婚这么多年,我的头上可都是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呵,我漂亮可爱的小香儿,你不提这些还好,提起来反而更让姐夫恼火呢!小骚货,一根手指塞着都紧的让姐夫受不了,可偏偏你这骚水儿流的比谁都多,是很喜欢地都流口水了吗?那姐夫再送你一根手指,好好帮你戳戳小逼……” 姐夫,你不可以这么无耻的3 说着就往小姨子那紧窒温暖的芳径中,强行又添了一根手指,狠狠的往里面绞作一团的水软凝脂里戳着,还用指节去挑逗那小巧的花蒂。 那敏感的小珠又小又娇,刚碾着掐了一下,小姑娘就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尤其那两根手指一并戳送,撑得那里都要裂了似的,当下就弄得她娇躯一僵,小手攥拳攥得紧紧的。 楚凝香只觉小腹酸得要命,眸眼难耐地半阖半睁着:“啊……姐夫你不要这么说,不要说这么奇怪的话,好难受……姐夫不要这样……啊,啊……” 她身下一个哆嗦,瞬间就流水流得更凶,还“噗地”一下喷了许多晶莹剔透的淫水儿出来,湿淋淋地都快要把男人的手指淹没了,连掌心也都是不住流淌着的黏腻汁水。 霍甚笙“啵”的拔出那两根湿淋淋的手指,放在唇边舔着那芬芳清甜的蜜汁,邪肆一笑:“哟,姐夫还真的是低估小姨子了,这小骚逼不仅又骚又美,居然还会往外喷水潮吹,真是骚的真是没边了……姐夫不过就戳了两根手指罢了,小香儿就能爽得潮吹,缺男人缺的这么狠?” “……瞅瞅香儿这水儿流的多欢,两根手指都堵不住这么多水儿呢……看来是这下面的馋嘴小逼是想吃更大的东西了,小姨子你看它是不是想吃姐夫的大肉棒呢……一会儿等姐夫,这根又长又粗的大肉棒插进去,小骚货怕不是就能爽得欲仙欲死了……” 楚凝香哭泣的小脸上梨花带雨,双颊慢慢染上绚丽灿烂的红霞,艳若桃李般,娇娇欲滴。 樱桃小口微微张着,呼出的如兰气息也不由地带了丝欲望的灼热:“姐夫,真的求你,别说这样奇怪的话,小香不喜欢这样奇怪的姐夫,香儿还是喜欢以前的姐夫……姐夫,姐姐不会这样做的,不会的,她是爱你的……” 霍甚笙倾身而上,压在了少女柔软香馥的身上,慢条斯理地帮她揩去眼泪,一如往昔般,温柔,小意,有一瞬间让楚凝香甚至有点错觉,像回到了童年般…… 然而下一刻那出口的话语却是残忍,冷漠,下流,彻底打破了少女那相识吹泡泡儿般的透明幻想。 男人一脸冷冽,唇角勾起的角度都是那么的无情,淡漠:“小香儿现在可别急着把眼泪流光了,一会儿姐夫在床上,还要把小骚货香儿给操的直掉眼泪,哭着求饶呢!至于奇怪的话?下流话吗?” “姐夫给小香儿上堂课,再老实的男人说起下流话都无师自通呢!姐夫,一直都只说大实话……做人自然是要诚实的,比如说小姨子的小嫩逼,就是诚实的很,看看,都高潮地滋滋喷水了,还不是想要姐夫的大肉棒吗?” 感受着那根滚烫丑陋的紫红巨物,正亲密无间,热腾腾地硬梆梆地抵在她的大腿根上,简直烫的她浑身不自在,楚凝香连话都说不囫囵了。 她索性自暴自弃,近乎绝望地骂了起来,试图可以骂醒这个已经疯魔的姐夫:“不要,姐夫你疯了吧……霍甚笙,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你不要脸,怎么可以对小姨子做这种事情……你下叁滥,你卑鄙无耻,肮脏,龌龊……救命啊,救命……” “嘘!小姨子这么漂亮的小嘴,不可以说不中听的话呢!姐夫小时候是怎么教你的?女孩子不可以说难听的话,看来上下两张小嘴都该用东西堵上!”霍甚笙趁机吻上少女那一张一合,犹如诱人的玫瑰花瓣徐徐展开的菱唇。 那蛰伏许久的的灵活大舌立马出动,长驱直入撬开牙关,从那小口中勾起丁香小舌用力吮吸,如风卷残云般扫荡而过,强行吞咽着那芬芳甜蜜的琼汁玉液,霸道缠绵,还勾扯出暧昧透明的银丝…… 上面的小嘴堵住了,下面的小嘴也不能空着不理不是? 男人屈膝顶开少女紧紧夹着的大腿根,火热的巨硕肉棒在娇嫩的苞儿前小心翼翼地轻刮浅搔,细细蘸了那一大波水光熠熠的蜜水儿,便试探着便往已然湿润的小花内壁里闯去。 他一耸劲腰,开疆拓土的大棒儿虎虎生威,强行挤进狭窄紧窒的小花苞儿里,刚一进入,里面那密密绵绵的柔嫩花肉就缠裹着而上,紧致暖烫,又紧又热的绞着颤着。 就好像是有无数张小口在轻轻吸咂,层层迭迭的内壁密匝匝地咬得又紧又热,直让男人爽的头皮都隐隐发麻,他顶着压力缓缓冒进:“唔……好紧,好爽……” 大舌在自己口中搅弄不休,下身被猛地塞进一根硕大滚烫的长物,又胀又撑,感觉小嫩花几乎要被撑坏一般…… 楚凝香毫无还手之力,眼泪珠儿大颗大颗掉落出来,缠绵的唇舌间勉强溢出几声嘤咛:“唔……好痛……出……出去……” 身体吃痛,本能反应之下,那窄紧的小花儿因为疼痛,不住紧缩痉挛,拼命收缩想将入侵的肉棒排挤出去,那紧窒的春深水暖,直包裹夹的那棒儿寸步难行。 霍甚笙咬着牙根,一狠心继续耸进,猛地一挺就破开那粉腻腻娇盈盈的媚肉,入的颇深,陷入了这一团柔润润娇腻腻的酥脂当中。 棒儿威武,直直顶上了那颗花心蕊儿,滑溜溜的一小块肉儿,又娇又嫩地,乖乖就上来吻住他那粗壮龟头,唔,浑欲不能自拔…… 他轻轻抽送起来,额头也不禁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恋恋不舍的结束亲吻,吻掉楚凝香脸颊上的的斑驳泪痕。 “乖乖,我的小香儿,你把姐夫的大肉棒夹得紧紧的,姐夫怎么出的去?…小香儿的穴儿好美,好舒服……热乎乎的咬着姐夫的大肉棒,都把姐夫给夹的好难受……” 说着那薄唇儿缠绵,又顺着少女优雅的天鹅脖颈上啃去,再从美丽的蝴蝶锁骨蜿蜒向下,轻怜蜜爱。 只留下一路湿漉漉的小草莓似的点点吻痕,落在雪肤上,如梅花瓣儿散落雪地,美的触目惊心。 同时大掌也捧住那两团肥美滑腻的大奶儿,翘耸耸圆鼓鼓的,握在掌心揉捏起来,触手皆滑,满掌生香,尤其那两点嫣红,更颤颤巍巍,只能任由那长指刮擦揉捏,被碾得格外娇怜。 “混蛋,你……你是大混蛋,你不许碰我……唔,好难受,出去啊,不可以……”少女被吻得意乱情迷,哀哀婉转娇啼,强撑理智。 她难捱地睁开一双烟波浩淼的美眸儿,浑身肌肤也漫上了一层情欲的娇粉颜色:“唔……好痛,不可以……姓霍的,唔……好难受,你这个坏人,我讨厌你!我恨你!” 面对在她锁骨处亲来吻去的唇舌,还有在她胸前肆虐揉搓的大掌,她艰难拱着纤细的柳腰儿挣扎,嘴里说着抗拒的话语…… 似乎这样,她残留的理智,就不会被身体里肆意燃烧的的情欲之火所打败。 她努力拼命的抗争着、叫骂着,可是却似乎收效甚微。 这抗拒的叫骂着实无力了些,若是声音能够不这么娇软糯糯,不这么轻声细语,再能少了点娇娇的呻吟和小声的嘤咛,多些疾言厉色的怒斥痛骂似乎更可信一些。 “小香儿可口是心非了,你听听你嘴里,那和小猫叫春一样的声音儿,又骚又甜的,可真是勾引的姐夫不要不要的呢!”男人的宽舌也悄然爬上少女滑腻高耸的雪峰,用舌尖享受那娇嫩软滑的绝佳触感。 因着嘴里还含着那雪白酥腻的乳肉儿,他讲话也是含糊不清的:“还有,怎么非要拱着腰,硬把胸前的大奶子往姐夫手心里塞呢!是想让姐夫尝尝这奶儿甜不甜,好吃不好吃吗?” 姐夫,你不可以这么无耻的4 那薄唇张开,轻轻摩挲吮吸,牙齿还恶趣味地啜紧了那娇甜的两点嫣红,手口并用,又揪又吸的,肆意儿玩弄着那大片的雪腻高耸,极其大力的啃咬吸吮,口水声咋咋作响,好不淫糜。 于此同时,身下那根灼烫无比的大肉棒,也是不顾小花的紧缩坚持死守不退,任那层层迭迭的密密花肉怎么收紧缠裹,硬是坚守阵地…… 还越战越勇,似找到了出奇制胜的不二法门,先是抵着四周柔嫩的花肉褶皱旋磨起来,继而勉力提着劲腰,越来越快地冲刺起来。 又快又狠地如猛虎下山一般,每次都齐根而入,刨顶揉剖,并着柱身暴起的青筋顶弄刮蹭,只冲着那最嫩的一小点蕊儿,狂采猛撷,十分强烈的刺激了那小小花心。 这棒儿来的又凶又猛,只深深沉沉地誓要将芳径儿给碾平似的,不放过每一丝褶皱,都要将那绵嫩径儿给尽数熨帖烫平。 只搞的花肉小小的痉挛哆嗦着,才不过十几下的功夫捣弄下来,就引得那一股一股的香浓花蜜,接踵而来,喷涌而出…… 楚凝香只觉快感蜂拥而至,身体酥软到不行,浑身燥热,像没了骨头一样,软成一滩烂泥。 小嘴难耐地吐出一声声绵绵呻吟,又娇又媚,仿若黄莺出谷般娇滴滴的:“唔,呜……救命……不要……求你,你别说了,我不要……我不要,不要听……好难受……好不舒服……” 霍甚笙轻轻一笑,似往日和妻妹谈心一样,语气温柔娇纵:“为什么不让姐夫说呢?小香儿明明是天生的骚媚相,小逼又紧又软,姐夫轻轻一戳就会喷水,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小骚货呢!” “小香儿不信吗?那姐夫的大肉棒再使劲顶一顶,撞一撞,戳一戳,看看这小骚逼儿,是不是还能喷了更多的骚水儿出来?姐夫相信小香,潜力无穷,说不定这水儿还能越喷越多,越喷越快呢!” 男人卖力挺腰,努力非常在那水汪汪的小穴儿里纵横驰骋,大肉棒势如破竹,激烈无比地捅开那娇嫩的花肉褶皱,一下一下对着最深处花心狠狠的撞了上去。 猛烈的撞击如狂风骤雨一般,直把楚凝香柔软的身子弄得花枝乱颤,眸眼含春,樱唇轻启,被缚在床头上的小手难耐地握在一起。 她那呻吟亦被撞得支离破碎,咿咿呀呀的不成词句:“不要……唔……小香不是什么,什么骚货,姐夫,霍甚笙,你不……许胡说八道……轻……轻一些……啊,受不了了……” 少女那一串串不成形的婉转娇啼听在霍甚笙的耳中,可不是跟春药似的,听得他越发热血澎湃:“小香儿,还真是磨人,这小骚穴痴缠……的真是紧呢……差点夹得姐夫的大棒儿都动不了了……呼,好紧……” 男人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伏在少女雪白娇软的身子上,愈加勇猛起来:“姐夫的大肉棒子才捅了多大一会儿,你那里面就缠上来不让走……紧的让人头发发麻,真是个可人的小骚货,姐夫好好帮你捅一捅……捅的松些好不好……” 那根埋在柔软花肉里的大肉棒,也加快了进出的频率,无数次的撞击,无数次的深捣,每一次都全根没入,再浅浅退出。 这深一下的重重捣弄,浅一下的缓缓抽送,只留着肉棒顶端圆硬的棱角还停在那湿滑紧窄之中,在花口浅浅磨蹭焦灼,多少黏腻的甜香汁水儿都被勾着引了出来。 男人十分享受那被蹂躏的媚肉紧紧吸附包紧的快感,享受着从肉棒顶端传来的销魂酥麻,还有那丰沛花蜜给他的最柔滑的滋润,这些无一不让他快感连连,兴奋不已。 “嗯……救……救命,不要,不要,太难过了……轻,轻些……”楚凝香觉得男人每一次的撞击,都能让她情不自禁的软了腰肢,酥了筋骨。 那粗硕的大肉棒毫不留情,凶猛地撞开了里头热情花肉的痴痴缠绕,最后又大力撞击在那娇嫩花蕊之上,好深好深,弄得她身子猛地一下痉挛战栗,几乎都要被折磨地疯魔了…… 若非双手被紧紧绑在床头,她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猛烈凶残,整个人几乎都要从床上撞飞出去了。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男人那坚硬的烙铁般的热烫长物,就像是一匹横冲直撞的野马,撞开了她那守护花蕊的娇嫩花肉,即便重重层层堵截,也难逃一击…… 这野马无所顾忌,就在幽窄水润的芳径中,凶猛昂然地插进抽出,凌厉的攻势雷霆万钧般,狂猛无比,势不可挡。 而她的城池早已失守,溃不成军的惨败之势显而易见,一大波溃然失守的情欲浪潮喷薄而出,激涌的势头下花汁四溅,她身下的床单也被洇湿了好一大片黏腻狼藉…… 男人身躯高大强健,压在少女那温香软玉的柔躯上,低头舔弄着少女圆润绯红的耳垂儿:“小香儿,这还不是敏感的小骚货吗?这才几下,骚骚水就又喷出来了,小香儿总是高潮迭起,也不知道是姐夫活儿太好,还是你太骚了啊……” “还是两者兼而有之?香儿刚刚说什么?想要姐夫,轻一点是不是?那可不口口声声地喊救命,只要小小的喊一声,姐夫的大肉棒把香儿小骚货操的很舒服,特别舒服,操的高潮连连……那姐夫就轻一些,疼疼我的好香儿好不好……” 坏人!坏人,她不可以如了他的愿,绝不! 楚凝香侧过脑袋,避过那灼热急促的喘息,银牙紧咬,竟是连哼哼唧唧的呻吟声都吞进了腹中:“唔……不……” 她难耐非常,泪眼汪汪的,奶白肌肤上蒙着密密的香汗,脊背更同拉弓开箭的弦一样崩的极紧。 好似一朵楚楚可怜的娇花,饱受风雨摧残,被雨水打落了了好几片花瓣,又被狂风吹弯了越发娇弱柔软的枝蔓…… 而身下的那根大东西,仿佛浑然不知什么叫做疲倦,那顶入的节奏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强而有力的冲撞,一下,一下,又一下…… 次次冲到顶点,每每顶到花心,硕大的棱头蛮横的挤开那狭窄的子宫径口,再快速抽回,只无情地刮弄着柔嫩的花瓣内壁。 花穴里面的小小花肉已经不堪重负,努力蠕动,却还在做着无畏的挣扎努力,想紧紧咬住那火烫的肉棒,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那无力阻拦的穴口粉嫩嫩的,无可奈何地圈着粗红的肉棒来回牵扯,那两片被撑开的花瓣也委屈的贴着肉棒,可怜兮兮的被拉开撑圆,原本娇粉的颜色已经几近透明,好不可怜地吐着蜜水涟涟…… 姐夫,你不可以这么无耻的5 “嗯?”楚凝香被哗啦哗啦水声吵醒,周身隐隐有温暖的水流包裹,可好像是躺在什么奇怪的地方,硌得她好不舒服。 她只觉腰酸腿疼,艰难睁眼,才发现自己居然光溜溜的躺在浴缸里,难道是昨天洗澡太困了,洗着洗着的睡着了? 嗯?怎么还有水花打在了胳膊上? 她睡眼惺忪的,抬头往旁边的蓬蓬头下一瞅,映入眼帘的是一宽阔壮硕的背影,肩膀宽而厚实,脊背阔有型,腰身劲窄瘦长。 短短的黑发被热水打湿,服帖优雅,雪白的泡沫顺着那流畅的的背部线条,缓缓流过结实挺拔的臀部,笔直强壮的长腿…… 长腿上隐隐还有浓密的黑色腿毛,被流水打湿紧紧的贴在一起,隐隐的性感和力量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浑身上下蜜色的肌肤无不充满了壮硕的阳刚气息,极富爆发力的那种! 仅仅只看到背影,她差点都要流口水了,不知前面是不是有八块腹肌和人鱼线呢,不过怎么会有男人和她在一处洗澡,这是在做梦吧? 楚凝香迷迷糊糊的,还觉得脑仁发疼的厉害,刚想抬手揉揉脑袋,这才发现双手紧紧被绑在腰后位置,怎么回事?昏昏沉沉的脑袋忽然一片清明…… 昨晚,好像发生了什么? 她好像被姐夫……强…… 不,一定是做梦,姐夫一向温文尔雅,忠厚老实,就算是喝醉了也不会如此残忍对待她的,这一定是做梦做梦…… 然而男人闻声扭过头来,彻底让她从幻梦中醒来,那张俊脸上还挂着浅笑,真的是姐夫! 霍甚笙关掉蓬蓬头,抹了一把额边的湿发往后拨去,笑的邪气满满,语气却是如往常般温柔:“小香儿,你终于醒了!真是弱不禁风的,一点不耐操,姐夫昨晚不过只操了你叁次而已,刚尝了一点甜头,你就晕过去了,姐夫觉得很不过瘾呢!” 他转身看向躺在浴缸里的楚凝香,泡在热水中的肌肤粉粉的,还泛着微微莹润的光泽,又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她胸前那对娇挺的雪乳越发傲然,耸然入目,还真是像成熟的过了分的大蜜桃儿。 那两团白花花嫩生生,上面两点嫣红肿立,如含苞的花蕾一般,以妖冶的姿态将绽未绽,可谓是风情无限艳色旖旎…… 男人下腹一紧,胯下紫红巨物又高高扬起。 而再往下看到的景象,更是让这根大棒儿一抖一颤,竟是又生生粗大了一圈。 小姨子纤弱的柳条腰儿,婉转轻折,晶莹的小肚脐儿冰雪可爱,腿心一抹乌光油亮的芳草在水中轻曳。 尤其衬的腿心那朵悄然鼓起的娇粉小花,鼓鼓胖胖地越发玉雪娇软,两片微微泛红的小花瓣微微发颤,紧紧相阖。 他还正要细瞧,两条白玉做的笔直长腿已经紧紧的夹在一起,蜷缩在水底,还真是可惜了! 楚凝香难耐地夹着腿儿,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姐夫看她的目光赤裸,火热,他平常的刘海这样随性往后一捋,看起来邪肆,张扬,又是无比的陌生…… 而姐夫那如平时般温柔的语调,此刻听在耳中,也是教她无比惊惧,害怕到瑟瑟发抖…… 少女吓得蜷成一团,可是被绑着手,她根本无法遮掩自己不着一物的身子,她只能将脸朝向另一边的墙壁,眼不见为净:“姐夫,求你放过我,你帮我解开绳子……我不会告诉姐姐,告诉爸爸妈妈,更不会去告警察的……你放过我,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昨天就是你喝醉了,小香不计较的,真的!” 霍甚笙上前几步,弯腰用长指扣住楚凝香光洁如玉的下颌,迫使她看向自己:“小香儿这是说的什么话?不计较什么?计划你昨天骚骚的小淫穴,差点都把姐夫的大棒子给夹断了……” “还是勾引得姐夫食髓知味,欲罢不能,让姐夫的大棒子一看见你,就翘得老高?现在小香儿你这绝口不提,不计较的,小丫头,这是把姐夫吃干抹净,然后就想不认账了……” 这样凑近看小姨子的这张小脸,风华初绽丽色动人,眼尾上翘,薄泪湿漉漉的,染的羽睫上犹如蒙了一层薄雾,忽闪眨动,就像蝴蝶的羽翼翩跹飞舞一般…… 那张樱桃小口微微张着,跟朵小玫瑰花似的,瑶鼻轻哼,胸脯起伏,似乎被自己吓得不轻,可这怯生生,反而更让人想蹂躏糟蹋了! 霍甚笙看着那漂亮的小嘴儿,心下突起邪念,他直起腰来,将自己胯下那高高翘着的狰狞大肉棒,耀武扬威地轻轻往前一送。 那还往外渗着清液的,泛着粉红色的蘑菇棱头,便翘到了少女那秀挺的小翘鼻尖上,堪堪就差一厘就要撞上了。 “啊……”眼见那朱红色的狰狞大物就朝着她撞了过来,浓郁的腥膻气味扑鼻而来,似乎马上就能戳到她的小嘴里面。 吓得楚凝香急忙就想往后躲闪,可偏偏下巴被紧紧钳住,只来得及一歪头,那灼热的顶端便落在了她的脸上,一弹一弹的,隐隐还沾上了几分湿黏…… 不像外表那般青筋暴起的狰狞可怕,那贴在脸颊上时,触感温润,倒是像丝绸一般软软柔柔的,还有粘糊糊的浅液蹭在她脸上…… 啊,她这是想什么呢?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别这样侮辱我!”楚凝香羞恼的满脸绯红,眼眶里噙着满满的泪水珠,眼波流转间,可怜巴巴地弄得人心都要化了。 她被迫抬着小巧的下颌,只觉又窘迫又屈辱,活像是砧板上任刀俎宰割的小鱼儿。 叹了一口气,紧咬着唇闭上眼,颇有一副凛然就义的架势,那浓密的长睫一阖,俏脸上就薄泪两行,潸然而下…… 这梨花带雨的小可怜儿什么都不说,倒比满口的哀求更让男人心猿意马,胯下那本就叫嚣不已的大肉棒儿,此刻变得更加不可收拾,抖擞傲然。 “小香儿这是什么话?姐夫虽然厌恶你那淫贱姐姐,可是小姨子你这么可爱,身子又柔又软,下面还水多的不行,姐夫爱都来不及,怎么舍得要杀要刮呢?” “这么漂亮的桃花眼,远山眉,小翘鼻,还有……樱桃小口,都美在姐夫的眼里心里,姐夫怎么舍得杀了刮了小姨子这娇滴滴的小美人?” 男人一边说,下身那根斗志昂扬的大玩意儿,也是兴致勃勃地跟着比划起来。 粉软棱硬的蘑菇头怒弹而出,只蹭着少女的粉颊移动,宛如画笔般正在勾勒描摹那精巧的五官,每说一处,便随之滑到那处。 一点一点的晃动游移,如蜻蜓点水般,从她精致的眉眼,到鼻尖儿,最后才落在那嫣红的樱桃小口旁,摇头晃脑地又顶又撞,可那小嘴儿闭的紧紧的,倒是怎么也撬不开…… 霍甚笙放缓他磁性低沉的声线,诱哄着瑟瑟发抖的小女孩:“香儿,别哭,哭的姐夫心好疼,是姐夫一时生气,再加上喝醉酒,就做错事了……小香儿能原谅姐夫吗?你小时候不是说最喜欢姐夫,以后还想嫁给姐夫做新娘子吗?” 听了这话,楚凝香不由睁开眼睛,本想说些什么:“我……” 然而就在她小嘴张开的一刹那,电光火石间,那根壮硕充血的大肉棒就趁虚而入,往里一戳就把那小嘴儿给堵的严严实实。 楚凝香还没反应过来,她的丁香小舌,就碰到了那热腾腾的蘑菇铃口,一股子微腥微咸的味道立马在口中弥漫起来。 姐夫,你不可以这么无耻的6 她惊得美目圆瞪,泪水婆娑,可是恨急了霍甚笙这大骗子,原来他刚刚那番话,竟是拿来诓她,教她张嘴,好把那东西塞…… 这小舌软软一舔,教男人爽得连脊椎骨都酥了开来,他畅快得腰身都酥了半边,只可惜那小嘴儿被大肉棒塞的满满当当,也只进去了一小半罢了,若是全根没入,不知该有多爽…… 他劲腰一挺,试探着往里面塞的更深,却无奈美人嘴儿生的太小,她又不肯张大嘴儿放行,可怜他偌大的朱红肉棒只能艰难卡着,一点一点地在齿畔轻轻摩擦,聊以自慰。 霍甚笙餍足地舒展了长眉,戏谑道:“小香儿别怪姐夫,姐夫只是想让小香儿尝尝姐夫的大香肠而已,小时候姐夫不是总偷偷带着你去吃东西,知道你这个小馋猫最喜欢吃香肠了……姐夫这次,可都把自己珍藏多年的大香肠都拿出来了……” “这可是特地带给小香儿吃,小香儿别这么生气了好吗?小香儿刚刚都贪吃地吞了一口,又舔了一下,怎么现在反而就不想再吃了呢!姐夫这么大只、这么好吃的大香肠,当然是要全部吞下去,才是你香香小馋猫的本色嘛……” 楚凝香没想到她温文尔雅的姐夫,竟有一天,居然这么一本正经说着这样的话,什么大香肠,好,好奇怪,好羞耻,好露骨! 她羞愤欲绝,浑身滚烫,更是吓得她香舌猛缩,闪躲不已,但她这一惊吓闪躲,反而让那大肉棒又有可趁之机,一把挺进,压制住了那柔软滑腻的舌尖。 少女明眸善睐,春情迷离,红滟滟的小口儿张得大大的,那雪白的牙齿之间,还艰难地咬着一大根硕大朱红的狰狞长物,隐隐还有不受控制的涎液顺着嘴角流泻,好生妖娆淫糜…… 霍甚笙心中涌起了强烈的征服快感,大手按着少女的后脑往前一怼,蓬勃昂扬的大物儿便狠狠顶进了小嘴深处…… 虽还是未能将整根含进,可是有一半都被那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如此爽利难忍,让那勃发怒挺的巨物生生又胀大一圈。 那长物差点顶入她的嗓子眼,暴力地猛进猛出,小嘴被撑开到了极致,还有蘑菇头的硕大棱角还顶到喉腔,楚凝香忍不住有些干呕,觉得好像要窒息一样难以呼吸。 她用力仰头,眼圈发红,生理性的泪水簌簌长流,那娇娇的可怜劲儿十足,似乎真的是难受坏了…… 终究是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小女孩儿,霍甚笙也不禁起了怜惜之心,长睫掩映下的黑眸闪过一丝心疼。 男人的眸色深沉黝暗,他要报复她姐姐,选择了伤害小姨子,这样做真的对吗? 可她姐姐的背叛,着实伤他至深,姐妹一家,姐姐欠的债,妹妹就要偿还,他们一家都要偿还,他要报复,他一定要报复! 霍甚笙腰身后耸,稍稍拔了些棒身出来,又拿起旁边洗手池上放置的手机,打开照相机,对着楚凝香“咔擦咔擦”拍了几张照片。 还特地拿给还没反应过来的少女看:“小香儿,你看姐夫拍的照片怎么样?这张小香儿吃大香肠的照片拍的多好,你以前不是怪姐夫拍照技术不好吗?什么把你拍的又矮又胖的不好看……这次姐夫可是记得,要用四十五度的角度拍照呢!” “果然,就把咱们小香儿拍的很好看,香儿你看对不对?照片构图也很棒,左上方是小香儿你漂亮的小脸,右下方还拍到小香儿白白嫩嫩的大奶子,画面中间是红红的小嘴巴紧紧地咬着姐夫的大香肠,姐夫拍的照片第一次这么好看呢!” 霍甚笙强忍心中悸动,刚少女那香香滑滑的小舌头,羞羞怯怯的一舔一舔,虽然极其简单生涩,却轻易激起了他体内的滔天情潮…… 小丫头舔完还如此认真,考究那什么所谓两个大香肠的区别,困扰的神色天真娇憨,话还没说完,小脑袋又一头栽到他的胯下,磨磨蹭蹭就是抬不起来。 真是可爱的让人忍俊不禁,连他差一点就被她给逗乐了,还真的是想让人狠狠揉乱她的头发,再狠狠敲几下她的小脑袋瓜,真的是个笨笨的小呆瓜! 男人一把把少女从他那里捞起来,看着她那小脸,还红扑扑地像个熟透小番茄,想了一下,终究还是解开了她背后的绳子,帮着揉了揉那发酸的手腕。 “明明说要好好吃姐夫的大香肠,香儿你的吃,就是随便舔几下敷衍了事不成?虽然不是真的让你吃掉姐夫的大香肠,不过怎么也得吞进去好好含着不是?来,乖乖的,首先用手捧着大香肠,然后一把张口含住……如果不愿意的话,那照片……” 楚凝香急忙摇头表示自己不是随便舔几下而已,很乖巧地说道:“我没有敷衍,我很认真的,我只不过是以前没吃过,不知道怎么吃……姐夫我会认真学的,熟能生巧,我一定会好好吃的!” 话说完她才发现这话里满满的槽点,什么叫做熟能生巧,好像她很爱吃一样!呸呸呸!口误,口误! 她轻轻甩了甩发麻的胳膊,急忙用小手捧着那赤红粗硬的长物,张开小口吃掉那还在滴水的蘑菇头,男人的尺寸太大太长,即使是用手捧着也得两只手才能合拢,而顶端的蘑菇头相对于她的樱桃小口来说还是有点太大,她努力张大着嘴儿,把那只粉润硕圆的蘑菇头一点点吞进去。 看着小丫头笨拙的吞着舔着,粉嫩红润的嘴唇轻轻含咬着他那根赤红狰狞的大肉棒,男人不禁浑身血气奔腾不息,连额头隐隐冒起了细汗。 他哑着沉沉音色,慢慢出言顺着内心的悸动指导起来:“乖乖香儿,可先别急着吞进去,用舌头对准那流水的马眼舔一下,再吸一口……然后再努力把姐夫的整根大香肠给吞进去,最好吞的深一点,然后再慢慢吐……” 楚凝香闻言,听话的点点头,卖力地伸出丁香小舌轻轻扫一下蘑菇头,舌尖绕着那峥嵘棱角绕圈向里轻轻去舔,最后还对着那流水的小眼儿又重重吮吸了一口…… 唔,有咸咸的淡腥味液体蓦地被卷入她的小口之中,唔,好奇怪好涩的味道!这就是男人精水的味道吗? 虽然,好像不是……特别难吃,但是也不好吃啊…… 可是,为什么小黄漫里面的女孩子都吃的津津有味,好像好好吃的样子…… 她这一走神停顿不要紧,不过牙齿差点咬到了姐夫的大香肠…… 变故陡生,吓得楚凝香再不敢走神,小手认认真真的捧着姐夫大香肠往嘴里塞,虽然说不好话,还是努力含糊不清地解释道:“姐夫……大香肠太大只……窝,窝吞……吞不进去……” 小姑娘又忐忑又认真地继续努力拼搏,浑然不知自己刚刚这一吸,没轻没重的,直接爽得她姐夫倒吸一口凉气,茎根发麻,差一点都要精关失守…… 那可爱的小舌头舔弄之间,很是青涩,却也很是要命,刚刚那细细白白的小牙齿差点就磕疼他了! 可小丫头还真是很努力照着他的话在做,那嫣红的小嘴张得大大的,香腮被硕大的肉棒撑的一鼓一鼓,让他爽的脊椎一挺,头皮发麻,唔!爽死老子了! 他只有死死咬着牙根,才能从嘴里缓缓挤出几个字:“实在吞不了,就吐出来一点点,然后继续往里面吞……” 楚凝香虽然对此一无所知,也不谙任何技巧,却胜在听话乖巧。 那张红菱似的漂亮小嘴,紧紧地含着着硕大的硬物,小脑袋不住前后一动,费力的吞进去再吐出来,小嘴真的已经张到极致,每一次吞咽都试图往里面吞的更深一些…… 姐夫,你不可以这么无耻的7 她越吃也觉得越发卖力,吃的嘴巴都酸得受不了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算是吃好了?姐夫怎么也不说话…… 吞着吞着,小丫头就想犯懒了,两只手握着那微微弹跳的大肉棒,柔软的指腹有一搭没一搭,轻轻撸动着那蓬勃热烫棒身上的虬结青筋,这时她机敏的发现那小眼儿又吐水了,这次都不用姐夫开口,她主动伸舌舔上去,又是重重地一吮一吸,这味道依旧是咸咸涩涩的,还浓浓的,不过幸好她倒也没有太多抵触情绪…… 这再一吸可是不得了了,惹了弥天大祸,霍甚笙颈上的喉结不住上下滑动,鼻间的喘息也不由急促热辣了好几分。 那根大肉棒颇有蓄势待发之态,在温热狭小的口腔里巍巍颤了几下就想往外退兵拔营…… 楚凝香不明就里,还以为自己吃的不好,又惹了姐夫生气,小手自然是紧紧的捧着大香肠不撒手,小香舌吞吐吮吸的更加卖力,哪料的到一个不察,一大波滚烫的白浊如火山喷发,便在她的小嘴里喷薄而出,岩浆滚滚! 霍甚笙之前刚觉得不对劲,就想急忙往外抽拔撤退,可小姑娘死活不愿撒手,可不就是没来得及了。 看着小美人儿粉面含春,一脸的惊愕错乱,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儿微微张开,根本装不下他灌进去的全部乳白精华,还有一大半浓灼正顺着她小巧的下颌往下流,细细滑过天鹅颈,顺着蝴蝶锁骨末端,再蜿蜿往颈下那两团高耸雪乳堆就的深沟里流淌…… 牛奶一般雪白的黏稠浓浊,如春日的小溪流一般潺潺而至,再映着她那凝脂如玉蔚然淡粉的肌肤,真真显得格外艳丽,淫糜不可方物。 霍甚笙瞬间觉得那疲软半硬的玩意儿,又快速充血发硬,他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对初初目瞪口呆,好半晌反应过来后便低头欲呕的小姨子,冷着俊容,凶巴巴地吩咐道:“不许吐!把姐夫灌你喝的这些牛奶全部咽下去!” 楚凝香被这么一凶,吓得忙不迭捂住想吐的小嘴,委委屈屈的点头。 她强忍喉间腥呛的不适,一咬牙一狠心,就真的将口中那些涩涩的腥膻白液给尽数咽了下去。 尤其还怕姐夫不满意,她还探出香软的小小粉舌,在唇瓣上下左右胡乱扫了一通,将沾染在唇上的那些残留给卷入口中,最后还用手指抹掉下颌沾染流溢的乳白浓灼。 她一边细致地舔着指尖上腥涩的精水,一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霍甚笙,可怜巴巴的:“唔……姐夫,对不起……你刚刚射的太多了……这有些都从嘴边流出来了,我实在是不能全部咽下去……” “姐夫,姐夫……小香儿都照你的要求做了,我有好好吃姐夫你的大香肠,姐夫是不是,就可以不要把姐姐出轨的照片,发给爸爸妈妈,求你了,姐夫……啊,啊,阿嚏……” 不得不说楚凝香如此乖巧,柔弱,无助,还透着几分惊惧,担忧的,眼尾发红,泪眼蒙蒙,如风吹雨打过的娇花一般,花瓣伶仃,楚楚可怜的,这小模样儿完全取悦了霍甚笙。 不过,小丫头怎么打喷嚏了,浴缸里的水折腾到现在也凉了,一热一冷的,可别把他的小香儿给弄得感冒了。 男人眉头一皱,轻轻松松地把半跪在浴缸里的楚凝香抱起,重新换了满满的热水后,才又搂着少女那纤弱如柳的腰肢,长腿一迈,和小姑娘一并泡浸在大浴缸里。 “小香儿想替你姐姐赎罪,哪能只是吃个大香肠这么简单?还是要看小香儿你接下来的表现,香儿你不是说,姐夫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吗?”霍甚笙先摆弄着楚凝香跨坐在自己腰上,又好整以暇地挤了一坨沐浴露在手掌心。 他将手里黏糊糊的浅粉膏体,胡乱往她胸前那两坨颤巍巍的嫩乳上抹过去:“小香儿白嫩嫩的大奶子,刚刚不是被姐夫射出来的精液给弄脏了?姐夫现在就想看,我的香儿是怎么洗你那两只大奶子的……香儿,你自己洗给姐夫看好不好,洗的干干净净的,先揉一揉,再捏一捏,然后好好搓一搓……” 楚凝香见她打了喷嚏后,姐夫便给浴缸换水,心里刚涌起一丝丝的小感动。 可立马就听到这什么洗奶儿的要求,她实在是有些接受不了,这,这也太奇怪了,好羞人…… 她克制着骨子里的矜持,娇怯怯地抬手,捧着胸前那两只圆润挺翘的丰盈,胡乱揉搓了两下,见雪白的泡沫迅速蓬盈起来,就想舀一捧水,草草洗掉了事…… 霍甚笙抬手抵唇,轻轻摇了摇头:“小香儿这么不乖,不听姐夫的话了吗?要你好好洗干净那两只肥嘟嘟的大奶儿,怎么可以这么胡乱潦草,这样能洗的干净吗……小丫头,难道连怎么洗澡都还要姐夫教呢?都是大女孩子了,还是姐夫小笨蛋,小呆瓜呢!喏,要慢慢洗,重重的揉才是……” “香儿你这么小的手,根本都捧不住这么大的奶儿,所以啊,要用两只手要把它们往一起凑,互相摩擦着洗才对……然后一手抓住一只大胖奶子,握的紧一些,再狠狠揉上几把,还有中间红红的小奶尖儿,可也不能忘了,要洗的认真一点,最好要用拇指和食指一起大力磨搓,才能洗得干干净净的……” 霍甚笙说的十分细致,就如幼时与她解释繁琐复杂的数学证明题一样,可一个是那么正经,一个又是这么的不正经,楚凝香羞的粉颊红红,耳垂赤赤…… 她只能在姐夫的灼灼注视下,乖乖地按照他说的那样去做。 那两只白皙的小手艰难抬起,把那沉甸甸胀鼓鼓的乳儿由外向内,大力挤压推弄,直到把那两团弹性极佳的绵软雪峰,紧紧地碰在一起,互相交错揉搓。 皑皑相聚,胖嘟嘟的好不肥美,其中那深邃的乳沟儿被挤得越发深不见底…… 可这个搓洗的过程并不容易,那滑溜溜的白白泡沫弄得她完全掌控不住,硕圆的肥乳儿也滑不溜手的,不听话地从她手里滑落,倏地荡漾出各种雪白旖旎的乳波阵阵。 楚凝香难耐地咬着唇儿,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发出羞人的呻吟声…… 天啊,好羞耻,救命啊! 她将手指微微合拢,试着轻轻抓了一下,感受到手指深深陷进两团绵软滑腻之中,娇躯不由一阵轻轻的哆嗦着,战栗着。 这般苦苦强撑,两根手指也轻轻夹起那颤巍巍挺立的两点,带着那光溜的泡沫水儿又是拧又是搓的,她觉得那奶尖儿都给搓的又红又肿,酸酸的,麻麻的,唔,受不了…… 整个酥胸都饱胀难忍,微微发疼,身子也变得有些瘫软无力,一阵阵熟悉的让人战栗的快感从小腹升起,渐渐化作汩汩的热流就往腿心外涌出。 少女心慌意乱地摆弄着胸前的嫩乳儿,她几乎都能感受到腿心那涌出的黏腻汁儿,好像流到了姐夫结实的腰腹肌肉块上,幸亏他们那里都埋在水里头,姐夫他应该发现不了吧…… 霍甚笙看着他的小香儿,咬唇含羞的娇媚迷惘,清纯娇憨,不自觉流露的那股骚媚劲儿招摇的很,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 原本想让小丫头揉完大奶儿,再用她那小手指捅捅那水滋滋的小骚穴儿,结果他着实低估她对自己的影响力,该死的,好诱人!刚刚才泄过的大肉棒翘得不能更高了! 霍甚笙的大掌带起浴缸里的温热清水,往那白花花娇颤颤的乳肉上甩去:“小香儿个小笨丫头,洗自己的大奶子,都洗不好,还是让姐夫代劳好了……不过姐夫帮咱香儿洗奶子,小香儿也不能闲着,一会儿帮姐夫洗大香肠好不好,不过不是用水洗……” “啊,不用,姐夫我可以自己洗,洗奶儿的……姐夫你说要我洗大香肠,如果不是用水,那,那是要用什……”楚凝香说着,忽然觉得小屁股好像被什么烫呼呼的给顶到了…… 她惊讶扭头一看,姐夫胯下那藏在茂密丛林里的朱红肉棒,居然又恢复了之前那副剑拔弩张,朝气蓬勃的模样,在水里摇头晃脑的,显得愈发的张牙舞爪起来…… 怎么会?之前不是软趴趴的,怎么这么快就又翘的老高了…… 姐夫,你不可以这么无耻的8 楚凝香不由惊奇地指着那一根大大的,张口结舌道,“啊,姐夫,它,它,明明之前不是变小了,怎么这么快就又这么大……啊……” 她正惊得瞠目结舌,圆润的小翘臀已经被霍甚笙的健臂举高,而她腿心那朵湿漉漉水汪汪的娇娇小穴儿,就居高临下,对准了男人那根高高翘起的紫红肉棒…… 霍甚笙坏坏的笑出了声,回答道:“姐夫的大香肠,以前都是用清水洗的,现在想换换花样,想用小香儿小骚穴儿里的香香骚水儿,洗一洗,小香儿不会不愿意吧?谁让咱们小香儿下面的骚水儿可多了……” “刚刚不都还流了姐夫满满一腰呢,来,姐夫的小乖乖香儿,坐上来自己动,流着多多的骚水儿,往姐夫的大香肠上浇,就当做给大香肠洗个淋浴澡好不好……”说着男人就丢了手,把少女给抛下去,好坐上来自己动。 “啊……姐夫,你胡说什么?我下面哪有什么那么多骚水儿,什么淋浴,姐夫别开玩笑了,我不是不愿意……我只是害怕……啊,姐夫你怎么丢手了,不行,我腿软,我撑不住,我好怕,怕我顶不住,猛地坐下去把姐夫的大香肠给压坏了……”楚凝香慌慌张张的,小脚丫虚飘飘地踩在浴缸滑溜溜的底部。 没有了姐夫的双臂支撑,相当于她的小屁股没有支撑点,整个人都悬空了,再加上脚底光的都要打滑了,小姑娘急得眼泪都要冒出来了。 她双腿紧张的发颤,若是她现在一个撑不住,小腿一软一松,整个人怕不是就要跌下去了,估计正正好,就是要掉到姐夫翘翘的大香肠上了,要是压坏了,这可怎么好? 楚凝香心里发虚,小手急忙撑着男人的胸肌,努力保持着屁股不往下坠,她能感觉到那滚烫的大肉棒顶端,正紧紧贴在她腿心的小花口。 那烫烫的蘑菇头,还一晃一顶的就想往里面戳弄,戳的她腿发软,戳的她花口馋,戳的她那里头有好多涓涓蜜水儿直往外冒…… 仿佛一不留神就能捅进她腿心里面,把她的小穴儿捅的透透的…… 霍甚笙挑了挑眉毛,不置可否:“姐夫只有两只手,还要帮小香儿洗大奶子呢!说好的我帮你洗奶子,小香儿帮姐夫洗大香肠,小香儿香喷喷的的骚水儿流的可欢可多了,昨天夜里就湿了好大一片床单,现在只不过洗个大香肠,肯定是够用了……” 他悠闲自在地自顾着往少女雪白的大奶儿上淋水,有一搭没一搭地洗去上面的雪白浮沫,专心对着那两团雪白浑圆又揉又摸,粗砺的大掌把那形状傲人的饱满揉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 浑然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大香肠被被压坏了。 他还巴不得小丫头腿软无力了,猛地坐下来,那朵小花缝儿被迫捅的大大张开,一口气吞掉他那根胀的发痛的大肉棒呢! 甚至还有空来心疼一下小姨子,霍甚笙捧着那沉甸甸的奶儿,对着上面红肿的粉樱吹了吹:“小香儿真是粗心马虎,怎么把奶尖儿搓的都肿了呢,姐夫真是心疼坏了……小香儿用骚水儿给姐夫的大香肠淋浴,那公平起见,姐夫也不用清水,用自己的口水含含香儿的大奶儿,给大奶儿泡泡澡好不好……” 说着他便低头,把脑袋埋进那雪白酥软的两只里面,大舌也用力吸吮咬弄,发出暧昧的咂咂水泽声。 口水湿濡温热,还将那微肿的红果子裹得翘挺发硬,而另一半未被唇舌侍奉到的胸乳浑圆,则是被他的大掌又揉又搓,五指用力抓捏拉扯,雪腻的饱满粉肉几乎都从指缝里流溢而出。 天啊,什么大香肠淋浴,什么大馒头泡澡! 姐夫说的都是些什么浑话,简直不能更羞耻…… 楚凝香强撑着酥软发麻的双腿,可胸前口舌吸吮,大掌肆虐,姐夫还特别使坏,坏心眼地用牙齿去咬她的乳尖儿,她根本承受不住如此酥麻入骨的快感,唔,好奇怪…… 而且,下面,姐夫的大香肠在下面咄咄逼人地撩拨着,蘑菇头顶似乎都撞进了一丢丢,惹得她浑身发酥,腿心深处一股又一股的芬芳暖流止不住地往外溢…… 楚凝香觉得腿真的软得撑不住了,娇娇的呻吟里藏着哀求:“啊……姐夫,别,别舔的那么用力,香儿的腿都软了,香儿要掉下去了……唔……” 霍甚笙乐得自在,嘴里含着滑腻如脂的乳肉绵绵,含糊不清的嘟囔道:“姐夫哪里用力了,不过是用口水舔舔吸吸而已……哟,等等,我怎么忘了,咱们现在还泡在浴缸里面……这,这到处都是水的,这样哪里知道香儿是不是努力地流骚水儿,流出来来洗哥哥的大香肠?” 霍甚笙长臂一伸,拔掉了浴缸底的塞子,满满一浴缸的热水就滑着优雅的漩涡,一圈一圈的消逝离开。 水流的力道虽然是轻轻打在楚凝香的脚上,可她本就有些撑不住了,现在小脚随着水波一荡,便成了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腿一软,没忍住就摔了下来,早就在花口等待良久的大肉棒,这一下就顺势捅进了那不住娇颤的小穴儿里,突地一下就给那小芳径幽幽,捅的透透的,插的满满的…… 楚凝香猛然间被顶了个满满当当,顿时桃腮酡红如粉霞云蒸,半阖眼眸魅惑得好似一汪清亮的幽潭,她不禁娇娇的一声呜咽:“唔,姐夫……我,我刚刚是脚滑了……啊,好深……” 这次虽不像昨晚那般,有如撕裂一样的痛楚,微微被撑的饱胀的酸疼之外,更多的是被那种狠狠填满的圆满餍足感,唔,好烫!好硬! 楚凝香难耐的仰起天鹅般的修长脖颈,把胸前的绵乳使劲往男人的唇舌里磨蹭着,她脑子里混沌一片,迷迷茫茫的。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她真的腿软到支撑不住,还是就想借着水流的势头好跪坐下来,好让小嫩花一口气吞掉那根耀武扬威的大香肠,好让大香肠狠狠捅捅她那发痒的小嫩,小嫩逼…… 大概是因为那硕大的蘑菇头轻轻卡在她的花口,小花里面早就被磨蹭的麻痒酸胀到不行,啊,想想就是难受的紧。 除了有骚水不住地直往外冒,小花里面的酥肉也在颤颤巍巍的蠕动收缩,似乎非常渴望要那粗硬的大香肠捅进来填补空虚,想要那滚烫的大东西狠狠的插进来捣弄不休,就像…… 就像昨天晚上那样狂放凶猛,那样让她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她柔若无骨似的趴在霍甚笙身上,轻轻往后撅着小翘臀,唔,这次姐夫戳的好像太深了,好刺激啊,好像都一下子捅到了最深处的那块软肉上了,她都有点受不了了…… 霍甚笙也是相同的心满意足,终于把大肉棒给插进那又暖又紧的小骚穴里头了,好爽! 他终究是心疼这个楚楚可怜的小泪包,她那小嫩逼真的太小太紧了,所以他才借着什么揉奶儿,大香肠淋浴什么的名头,拼命忍着大肉棒快要憋到爆炸的疼痛。 努力把前戏足足的,让小丫头骚水儿流的又多又黏,也让大肉棒淋得湿透透的,这才敢插进去不是…… 他那根青筋虬结血脉喷张的大肉棒上,这时满满地都是那湿漉漉黏哒哒的骚水儿,往那同样湿哒哒黏糊糊的小花里捅着,春深水暖的,虽仍旧紧窒痴缠,可捅的也比先前顺利了些! 姐夫,你不可以这么无耻的9 男人借着小丫头下坠的力道,又悄无声息地抬臀顶上,直接重重擦着穴壁里的敏感媚肉撞了过去,把那娇嫩哆嗦的软肉里每一处褶皱都狠狠地碾平了。 再加上这“观音坐莲”的姿势,女上男下,让他进的更深更猛,还有那紧紧缠咬上来的美好刺激,实在是太舒爽了! 霍甚笙吐掉口里豆腐似的嫩乳儿,大手朝着那高高翘着的小粉臀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口不对心道:“脚滑?快从姐夫身上爬起来,说好的用骚水给姐夫的大香肠淋浴的,怎么可以把大香肠往你小嫩逼里面塞!小骚货,可不许偷懒,快把大香肠拔出来,乖乖的,爬起来!” “姐夫,我没有偷懒的……我现在就爬起来……还有,姐夫,我是大姑娘了,你不可以再打我屁股了,人家,人家也不是什么小骚货,好,好难听的……”冷不丁被拍了小屁股,虽也不重,长大了的楚凝香好久没被这样对待了。 她倍觉羞耻,娇躯不由一个哆嗦,小嫩花也随之反应紧紧地夹住了大肉棒。 她委屈地含着满眼泪光闪闪,努力抬起发酸疲软的双腿,姐夫刚刚的意思是,他不想把他的大香肠往她这里面塞吗?他不喜欢这样做吗?可是昨天晚上他很喜欢的啊…… 感受着那根粗粗硬硬的大肉棒,那样大,那样长,开始一点点地往外脱离,然而她那嫩径里的酥软花肉,水汪汪的还一副不罢休不甘心的模样,死死的缠绞着那滚烫的大东西不让离开…… 楚凝香轻轻如兰吐气,缓慢又努力地向上抬着小屁股,却发现收效甚微,她急得要哭了,姐夫不喜欢她腿心塞着大香肠,那她就只能努力拔出来好了。 可那大东西严丝合缝的卡在她里面,她又腿软的使不上力气,好不容易拔出一小半,她就又脚软地重新跌坐回去…… 她一哭一急,索性干脆坐着也不动了,哭哭啼啼地抱怨起来:“姐夫,不行,我爬不起来……姐夫,它太大了……姐夫不喜欢小香儿就直说,做什么要玩弄我?之前还说喜欢小香儿的小骚逼,现在居然……” "居然,又嫌弃人家是不是?姐夫你坏死了,大香肠都这样戳进来了,还要我把它给拔出来……你这不是欺负人嘛,你,你要拔出来,就你自己拔吧,反正人家,人家是腿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说着就自暴自弃地坐下了,差点就压到男人硬挺挺的大肉棒下,那两颗滴溜圆圆的大囊袋。 同时还有那紧紧绞着的花壁软肉,哆哆嗦嗦的缠的极紧,刺激的霍甚笙不由闷吭一声:“唔……” 他疼的酥爽难忍,明明刚刚才泄过,差一点就被绞的丢盔卸甲,唔,可不能这么快就失了男人雄风! 不过看着小姑娘这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滴答滴答落在自己的蜜色胸膛上,还委屈屈的赌气抱怨起来。 罢了,罢了,想让他的小香儿“坐上来自己动”看来只是奢望,娇滴滴的小丫头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还真的是没什么力气! 再说昨天他不知餍足的要了好几回,她腿软也是正常,现在起不来,不能自己动真是可惜,也罢,以后有的是机会…… 霍甚笙心软的一塌糊涂,面上却故作不悦,故意逗弄小丫头:“小香儿还耍赖,也罢,姐夫还是自己动手,把我的大香肠弄出来好了……其实,姐夫确实是很喜欢香儿的小骚逼,可谁让这小骚逼夹得这么紧,唉,夹得姐夫大香肠可疼了!疼得太厉害了,不拔可不行啊……” 说着他就伸手抱住楚凝香的小粉臀,用力把她整个人给托了起来,坚硬的大肉棒慢慢从轻颤的两片花瓣口露出柱身。 那两片被撑开到极致的俏粉贝肉,正可怜兮兮的被拉开撑圆,艰难地往外吐着那粗长之物,同时还有黏腻的汁液“噗噗”从紧贴的缝隙里挤了出来…… 楚凝香更委屈了,小手抹了一把眼泪:“什么小骚逼夹得紧……明明是姐夫那东西太大太粗,都要把我那里撑坏了……姐夫你不喜欢香儿就算了,要拔出来就拔啊……我才不想留在这儿自取其辱,你刚刚还打我屁股,人家这么大人了,你,哼!我要走,我要回家……” 小姑娘使起了性子,一下便忘了她要替姐姐赎罪的初衷,小嘴扁扁往下一撇,小屁股顺着向上的力道一抬,男人的大肉棒立时就要从层层迭迭的花壁媚肉的缠绞中,脱身而出…… “谁说姐夫不喜欢了?姐夫明明喜欢的不得了,刚刚是逗你罢了!你这小丫头不乖了是不是?就打了几下屁股你就埋怨姐夫是不是,”霍甚笙心知小丫头气性上来了,无奈一笑,宠溺地摇了摇头。 他的大掌往下一拍,又打了一把少女那雪白酥腻的小粉臀:“是香儿没有好好给姐夫的大香肠洗澡,现在还有理了是不是?自己做错事还敢发脾气,还赌气说要回家,姐夫今天可要好好罚你,改改你这被宠坏了的坏脾气!” 男人可不舍得那小骚逼离开,又握着那纤细的小腰往下重重一按,那如烧红的烙铁般炽热的大香肠再次沉沉捣入。 柱身十分粗硕,重重劈开那缠作一团的花壁媚肉,将那小小的媚肉颗粒都给碾得变了形,狰狞可怕的庞然大物在粉嫩狭窄的娇软里面中纵情驰骋,狠狠插干,直接顶上花心。 “啊……姐夫,你别……”楚凝香柔媚的身子愈发软成一滩泥,那粗硬的长物又是一次重重嵌入,巨大的冲击力道将穴壁软肉都磨蹭的战栗不休,酥酥痒痒的电流冲向全身。 她诧异极了,一边小小的呻吟呜咽,一边不解地咿咿呀呀:“姐夫你不是……不是要把大香肠拔出……来,不是不喜欢我的小骚逼了吗?怎么又……” 还没等她说完,又被姐夫扶着腰身往上摇摆,那刚抽出大半柱身的大肉棒又迎头而上,迎着那花心溢出的汩汩春潮,不屈不饶,对准花心那块敏感的肉块狠狠插干过去。 霍甚笙呼吸急促,喘息粗重:“姐夫当然喜欢小香儿,喜欢爱流骚水儿的小嫩逼了,喜欢的不得了!就想用大香肠,狠狠捅坏小香儿的小嫩逼,拔出来当然是为了再插进去啊,小笨蛋……小香儿乱发脾气,冤枉姐夫不喜欢小香儿,姐夫要好好惩罚你才行……” “姐夫的大香肠要狠狠捅小香儿的小骚逼,要把小香儿插得骚水直往外冒,插得你不敢再乱发脾气了,小香儿长大了,都不像小时候听话乖巧,小时候从不会对姐夫发脾气,也从不怀疑姐夫对小香儿的喜欢,长大了又多疑又不乖,姐夫可得好好教育教育我的小香儿……” 他两手死死掐着那不盈一握的柳腰,那嫩径里幽然紧窒,小小的,紧紧的,还弹性十足,溜光水滑,处处都是层迭媚肉不住缠裹舔吸,唔,爽的要命…… 再加上这姿势妙处,他在下边往上一顶,又按着小姑娘往下一坐,可是身体力行,能进的更深,捅的更猛,循环往复,简直让人爽的头皮发麻。 他干劲十足,挺着那粗长巨硕的大肉棒儿就撞了过去,还不时用浑圆的蘑菇铃口去磨蹭花心,这番捣弄不休直把身上的楚凝香捅的娇喘咻咻,娇躯发颤摇摇晃晃的停不下来。 少女眼眶发红,妙目含春,之前一直渴望大肉棒狠狠的插进来,可如今真的来了,她又越发承受不住,整个人高高坐在姐夫身上,跟骑马似的悬浮着,越发的没有安全感…… 下面大力凶猛的顶撞如急风骤雨一般,她根本稳不住身子,似乎下一秒都要被撞得跌下去一般,甚至连口里的哀求都支离破碎说不完整了。 “唔……姐夫……轻点……小香儿没有不乖,没有多疑……没有……小香儿知道姐夫是喜欢小香儿的,一直喜欢……小香儿也一直喜欢姐夫,喜欢的不得了!啊,姐夫,你轻点……我觉得自己要……要摔下去了,姐夫慢点……” 一顶一撞,一抬一放,来来回回,顶送一次快过一次,撞击一波强过一波。 那柱身上青筋盘虬,重重陷入花壁褶皱之中,那棱硬的蘑菇头还轻一下重一下的研磨花心软肉,呼,受不了了…… 她的额上不断沁出汗珠,只觉得小脚丫似踩在云端一样,浮浮沉沉的,好像根本踩不到底…… 轻飘飘的,软绵绵的,只能任由男人掐着她腰,捧着她臀为所欲为,一会儿将她整个抬起,一会儿又丢手不管,她只觉得恍恍惚惚,飘飘欲仙…… 凶猛与温柔,碰撞交织,只沉醉在又痛苦又欢愉的两难境地,小姑娘不由小腹酸软,浑身痉挛,裸背微微一僵,花肉紧张地抽搐缠绞,泄出大片大片的春潮喷涌,席卷而下。 霍甚笙正在兴头上,被浇的酣畅淋漓,他喘着气紧守精关:“唔……小骚宝贝夹得这么紧,还又喷了这么多水,是想姐夫死在你这缠人的骚宝贝身上不成……唔,我的小香儿,姐夫也没有把你捅的心飞扬,透心凉,呼,小香儿,姐夫弄得你爽不爽,快活,不快活啊……” 男人深呼一口气,越干越来劲儿,大肉棒不由地胀大充血了一圈,对着那方柔软娇嫩发小嫩逼如发了狂般的凶插猛干,在花壁媚肉的抽搐推挤下左冲右突,如打桩机一般停不下来。 那层层迭迭堆在一起的媚肉纠缠,因为高潮迭起而涌着绵绵水儿,不住吮吸研磨着大肉棒,男人汗流浃背,他挺着劲腰晃着窄臀捅进捅出,九浅一深,九深一浅,循环往复…… 可怜那穴口的两片艳糜花瓣,也被两颗圆圆的大囊袋狠狠拍打,溢出来的绵绵花汁儿水花飞溅,还有不少也被拍打摩擦出小小的的细碎泡沫。 小姑娘整个人随着深顶浅抽而上下摇摆晃动,跨坐在男人腰身上的两条长腿软的发颤,连带着整个娇软的身子都在不停地颤抖痉挛。 最后也只能瘫软无力地跌在男人怀里,真是一丝动弹的力气也没有了,哑着嗓子哭喊娇喘,渐至无声:“啊……什么透心凉啊,什么话啊……姐夫你好坏,唔……姐夫的大香肠撞得太深了……唔……小香儿受不了,唔……肚皮,肚皮真的都要捅破了……唔……受不了……” 姐夫,你不可以这么无耻的10 大清早的,楚凝香光溜溜地团在被窝里蹭了蹭,揉了揉惺忪睡眼,看着霍甚笙撒娇道:“啊,姐夫,姐夫,求你,小香儿好困的,让人家再睡一会儿好不好!求你了!” 男人身上还挂着围裙,摇头道:“不行!昨天你在浴缸里睡着后,抱你回房后,你又没日没夜地睡了一天,都水米未进,会饿坏肚子的,小懒虫,快起床吃早饭!” 他说着扔过来一个纸袋:“喏,你之前不是说最喜欢水手服小裙子,昨晚姐夫上街新给你买的,快穿上给姐夫看看!” 听见新衣服,小姑娘一个激灵立马就醒了,她开心地坐起来,掩着被子打开纸袋:“水手制服裙吗?是那种上衣带有小领结的,下面是蓝色百褶裙的那种吗,香儿很喜欢的!配上长筒袜和小皮鞋,可好看了!” 说着她兴冲冲地抖开衣服,一看才发现,竟是只有薄薄的两小片蓝白布料。 上衣、裙子都十分短小,从长短上看,倒像是给儿童穿的,而再看宽窄,却是大人的尺寸。 诶呀,这分明是什么诱惑系列的小玩意好不好?好羞耻! 楚凝香急忙把衣服塞回纸袋里面,羞红了双颊,也不敢看姐夫:“啊,姐夫,虽然有我喜欢的小领结,也是百褶短裙,可是这衣服……也太小,太短了,香儿肯定穿不上的!” 霍甚笙神色陡变,目光冷凝:“之前香儿口口声声,说要用自己的身体替姐姐赎罪,会乖乖听姐夫的话,姐夫要小香儿做什么都可以原来都是骗人的啊!” “不过是想让小香儿穿上我送的小裙子,她都不听话不愿意的……那姐夫手机里面存着的照片,也不能一直暗无天日的藏着掖着啊,呵……”说着男人就大步往门外的方向走,头也不回。 “啊,姐夫别走,别走!”楚凝香愤愤地咬了咬唇,哼,坏姐夫,就知道拿照片来威胁她,明明之前都答应她要删掉的…… 那被姐夫抓着把柄,她现在也管不了什么衣服太短太小,也管不了现在被子里的自己光溜溜的,这纸袋里好像什么没有配套的内衣内裤…… 她直接掀开被子,胡乱套上短短的水手服上衣,还有海蓝色百褶短裙,还有放在纸袋下头,那双似乎是赠品的,过膝卡通猫耳朵长袜,想了想也赶忙拿出来穿上了。 穿好后一路小跑到楼下,看到霍甚笙坐在餐厅里神色冰冷,手心里还把玩着那个存有那些爆炸性照片的手机。 楚凝香呼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朝霍甚笙走近,谄笑,娇嗔道:“姐夫你别生气,求你千万不要把照片发给爸爸妈妈,小香儿骚宝贝,会乖乖听话让姐夫为所欲为的,小香儿可喜欢姐夫送的小裙子,姐夫你看我穿着是不是特别合身,特别好看?姐夫,姐夫你快看看嘛!” 霍甚笙被她求了半天,才慢吞吞的扭过身来。 这身短小性感的情趣制服,还真是很适合他的小香儿呢! 少女那火爆的诱人身材,被勾勒得淋漓尽致,野性十足,这衣服可不是什么合身,分明是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 那短小的上衣,也就能护住胸前那胖嘟嘟的两只,雪白的肚皮和纤细的柳腰而都裸露在外,窈窕纤瘦,美的惊人。 还领口大开,清晰可见那饱满的雪白奶儿,高高地鼓着翘着,水球一般鼓鼓胀胀的,几乎要撑破衣服呼之欲出,在她走动间更是轻颤摇动,乳波荡漾的厉害,好生晃眼…… 而上面的海蓝色领带结扣位置奇妙,稍一抬眼,就能看见那不须刻意推挤,就已经深不见底的乳沟儿,甚至还在上衣上顶出了两颗小小的圆圆的凸起儿…… 而下身的百褶小短裙下摆,也仅仅到大腿根位置,几乎都包不完全小美人那饱满圆润的小翘臀。 走路时裙角翻飞,从他的角度,还能窥见腿心的一抹幽黑微微遮掩,却也难以盖住那腿心雪阜的粉盈盈…… 霍甚笙瞳孔黝暗,一身的热血沸腾,欲火高涨,只不动声色地继续往往下看。 下面还穿了过膝的雪白长袜,完美显现出玉腿的笔直修长,袜边俏皮的小猫耳朵增添了几分俏皮可爱。 这一身制服短裙,风情万种,性感的不可方物,可偏偏腿上白色的猫耳长袜,又带着几分清纯少女的娇憨,该死的,看的人心痒难耐,让人就想一把撕破那该死的小裙子…… 看姐夫在自己的哀求下,终于肯扭头了,楚凝香心下大喜。 姐夫这,是被她哄好了,不生气了吧! 她小跑过来,才发现桌子上摆的满满当当的,西式中式,应有尽有,琳琅满目,甚至桌角还有洗干净的水果,切好的蛋糕…… 比如那盘生煎是城东的招牌,那碗肠粉又是城西的招牌…… 这些都是每天早起排长队才能买到的,桌上还有一些是买不到的,比如那锅热气腾腾的红枣梗米粥,那盘微微发焦发黑的太阳煎蛋。 这些应该都是姐夫下厨给她做的,卖相虽然差了点,可她以前听姐姐抱怨过,说姐夫早上最爱睡懒觉,还信奉什么“君子远庖厨也”,从来不进厨房的…… 小姑娘心里蓦地一软,伏低做小,弯腰握住霍甚笙的手腕,同时让自己波涛汹涌的胸脯紧紧的挨着他的胳膊:“哇,姐夫给小香儿准备这么多好吃的,小香儿觉得好幸福,小香儿好爱好爱姐夫的!” 不自觉间,上衣下那幽邃的乳沟就被挤得更深了,甚至连那两点浅粉娇俏的粉尖蕾儿,都若隐若现地露了些端倪出来。 霍甚笙却是只当没听见一样,不发一语。 还默默收回目光平视前方,大手却是握紧了掌心的手机,手背上青筋暴起,正强自压抑,忍耐些什么…… 为了掩饰,他还用左手解下身上挂着的卡通围裙,重重甩在旁边的椅背上,轻轻冷哼一声:“哼!” 小姑娘还暗自庆幸,姐夫只拿围裙撒气,没有甩开她搭在他右手,她学着小时候撒娇的样子,小手拉着男人的尾指用力摇晃,又把酥胸贴得更紧些。 那两团乳肉丰满盈人,被男人健臂上的肌肉压的形状微变,随着她双手摇晃,雪腻浑圆,亦然颤巍巍地抖个不停,还有那充血肿胀的粉尖儿,也柔韧有余,慢慢硬梆梆地翘了起来。 楚凝香锲而不舍,一边摇着男人,一边软语嗔道:“姐夫,怎么都不拿正眼瞧小香儿?人家明明听话,乖乖穿了姐夫送的可爱小裙子,小香儿很乖的,姐夫要给奖励的,就奖励乖宝贝像小时候一样,坐在姐夫腿上吃饭好不好?” 说着也不等霍甚笙说话,她就十分自觉地从他胳膊下钻过去,堂而皇之地坐上了姐夫结结实实的大腿上。 然后自顾自拿起最喜欢吃的生煎包,嘴上虽然是吃的津津有味,可还是忍不住偷偷用余光瞟霍甚笙的神色,发现姐夫依旧面色不愠,无动于衷。 她瞬间觉得味同嚼蜡,小时候撒娇求抱抱明明很管用,长大了就行不通了吗?她都投怀送抱了,还是不可以吗? 是要努力再拼一把,做一个姐夫口中的小骚货小浪货,恬不知耻的去勾引姐夫,这样才能让姐夫消消气消消火了…… 少女打定主意,悄悄扭着柳腰儿,让裙下光溜溜的小翘臀,故意往男人胯下那鼓囊囊一大包的地方靠近,不安分地挪来动去的。 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慢慢向着那沉甸甸的两颗大囊袋靠过去,还偷偷抬臀,隔着那薄薄的布料贴着那慢慢硬起来的硕物磨蹭起来。 感受着那那一大坨越来越烫,越来越大,最后高高硬硬的翘起来,如雨后春笋一般,不仅在运动短裤上支起了一个小帐篷,甚至连楚凝香的小短裙也给顶起来了。 小姑娘现在整个人都坐在男人腿上,臀后是那根滚烫翘起的大肉棒,臀下又紧紧贴着那散发着无穷热度的大腿,结实有力,坚韧柔劲。 尤其她还窝在姐夫怀里,被他身上满满的阳刚气息给淹没完全,当下就身子一软,腿心那处羞人的雪阜,也不受控制的收缩娇颤了几下,咕咚咕咚吐了好几口湿黏芬芳的花露…… 楚凝香不好意思地夹紧腿根,悄悄磨蹭,试图阻止那涓涓细流的水迹,若是洇湿了姐夫的裤子也就羞死人了! 正羞赧着,却听见男人微哑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尾音里带着点微微压抑的怒气:“好好吃饭,扭来扭去的成什么样子?再乱动就从我腿上下去!” 姐夫,你不可以这么无耻的11 姐夫终于开口了!虽然凶巴巴的,可是终于开口了! 楚凝香喜出望外,张口说话,就代表气消下去了一点点! 她看起来还得再豁下矜持的脸面,还有,不能让姐夫再拿着手机了,他这手指一动,一不小心,就可能把那些糟糕无比的照片误发出去。 少女深吸一口气,利落地一把拽过霍甚笙那拿着手机把玩的大手,强行拽着往她裙子下边摸去,凑向她湿漉漉冒着花露儿的腿心。 她嘴里十分委屈,软软糯糯地嘟囔抱怨起来:“姐夫,不是我要扭来扭去,是我腿心里面好痒好痒,痒得都流水了,所以我才不舒服的乱扭乱动……不信你摸摸,人家这里,这里痒得都流了好多骚水儿……都怪姐夫你买的新衣裳太小了,还忘了给香儿买小裤裤……” 说着又咬了咬牙,还握着男人的一根手指,不管不顾就往自己的腿心里捅:“现在香儿裙子又短,下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人家害怕骚水儿流着流着,不小心弄湿姐夫的裤子,才一直磨蹭忍耐,现在姐夫还怪人家……既然姐夫不要小香儿扭来扭去,那姐夫就负责帮香儿捅一捅小骚穴,给人家止止痒……” 霍甚笙本就是强忍着,现在小姨子如此主动,自然是半推半就,任由她软软的小手拽着他的食指,看她作为。 他感受着指尖滑过黏腻湿滑,拨开狭窄的湿润合拢小花瓣,指腹霎时就陷入一团水汪汪的玉润里头,那滑腻酥润的凝脂软肉,绵绵如芷,唔,好紧,好湿…… 探进去还不到一个指节,里面的花壁媚肉边娇颤吮吸个不停,明明只伸了一根手指而已,就有些挤不进去了…… 那小小暖暖的穴儿紧致惑人,霍甚笙忍不住用力往更深处重重戳了一下,用薄茧去挑逗那发颤的花壁褶皱,搔弄着那一拥而上的娇肉缠绞。 才玩弄了不过叁两下,就弄得怀中的楚凝香一个打颤战栗,低低地小口呻吟:“唔,好深……唔,别,嗳哟,姐夫……” 身下小穴儿更是春深水满,娇娇的就要满溢了一样。 借着那春水润滑,男人颀长的手指毫不怜惜地继续深入,直到整根手指消失在花阜口处,在里面不停搅弄戳送,还有滋滋的“噗哧噗哧”的淫糜声音不断传来。 霍甚笙嘴角浮出一丝嘲弄的微笑:“姐夫的骚骚娇宝贝儿,这小嫩逼,不过是才一天没用姐夫的大肉棒帮着捅捅,怎么就又紧成这样了……小香儿刚刚不是叫姐夫帮你捅捅,止止痒吗?姐夫瞧着,这只一根手指,怕是不够来帮忙止痒啊,小骚货香儿叫的这么浪这么可怜,看来是不够啊……” “唔,姐夫……一根不够,小骚货想要两根手指呢,两根手指才能帮小骚货止痒呢……”楚凝香吁吁喘着细气,着实难耐的扭着身子,绞尽脑汁想着能讨好姐夫的淫荡话儿。 姐夫粗砺的手指,刮过她那柔嫩的花壁褶皱,模仿着先前他那大肉棒抽送的动作,时而推入捣弄时而轻轻抽出,捣出无数绵绵的水沫来。 抽送起来没休没止的,有点酥酥的麻痒,还有几分微微的疼痛,让她不由地收紧小腹,小穴儿娇娇颤着,将那根入侵的长指紧紧的裹着不放。 小姑娘正难耐的呻吟娇喘着,冷不丁又一根手指又加了进来,捅的她又是一声娇媚到出水的嘤咛:“唔……好胀,哎呀,姐夫,慢一点……” 霍甚笙加快了两根手指抽送的节奏,然后猛地拔出湿淋淋亮晶晶的手指,他抽了抽鼻子,那隐隐的甜香馥郁,正在鼻尖弥漫散开。 “两根手指就够帮小骚货香儿止痒了吗?姐夫看不见得吧,小骚货的小骚逼下面明明痒的不行,痒的骚水越冒越多了,姐夫两根手指都堵不住,湿哒哒的流下来,果然连姐夫的裤子都没有幸免……看来姐夫的手指也帮不了骚宝贝了,要止痒小香儿另请高明吧……” “姐夫,小骚货下面确实还是痒痒的,就是最里面那里……那里想要比两根手指更粗更长的东西……狠狠的捅一捅……姐夫,你知道小香儿想要什么的……”楚凝香一身的欲火纠缠,娇娇柔柔的玉躯扭得更厉害了。 她之前说什么腿心发痒,只是勾搭姐夫的戏言罢了,现在竟一语成谶。 刚刚被姐夫的手指狠狠地戳弄了几下,而那戳弄不到的小穴深处才真的是又痒又空虚…… 小姑娘想着姐夫先前说的那些淫荡话儿,努力地举一反叁,化为己用:“小骚货下面那张小嘴,想要吃姐夫的大香肠……小香儿上面的小嘴儿有好吃的早餐吃,下面的……人家下面的小嘴儿也想吃,馋的都流了好多口水……” “所以,所以才把姐夫裤子弄湿了……小香儿的小骚逼想吃姐夫长长粗粗的大香肠,姐夫不想裤子湿的那么厉害,就把大香肠借人家吃吃好吧,求求姐夫您了,给人家下面的小嘴儿喂大香肠吃,人家好想,好想吃啊……” 楚凝香说着这羞耻的没了边的话儿,鹅蛋小脸上娇靥生晕,臊的通红,可不跟烧红的焖锅大虾似的。 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半侧着身子,一把拽掉霍甚笙腰间的睡裤系带。 小手一扒拉,又直接放出那根虎虎生威昂首挺胸的大香肠,看着那紫红长物粗硕狰狞,充血肿胀,浅粉色的蘑菇头上还渗着清浅的液体…… 她一下就想到了昨天用小嘴吃大香肠的情境,羞的要命,努力地垫着脚尖,嫩手别扭地捉着那根翘达达的滚烫大玩意儿,抬着小屁股就往那上头坐了下去。 可也不知是自己经验匮乏,还是腿心的小嫩穴儿过分湿滑,姐夫的大肉棒那浅粉的蘑菇头磨过来蹭过去,就是光溜溜的卡在穴口进不去…… 好不容易刚挤进去一星半点,她那扶着大半柱身的细指一歪,胖嘟嘟真的蘑菇头又给歪出来了,一副求进无门的样子,这笨手笨脚的,直弄得霍甚笙喉结滚动,口舌生燥。 他那紫红大棒儿可是被折磨的不轻,愈发地肿胀不堪,青筋虬结,那粉盈盈的近在咫尺,碰的着,可是却挨不进,好不磨人…… 这笨丫头还扭头泪汪汪的看着他,微微上翘的眼尾一片桃色迷离,眸眼里有着薄薄的雾气弥漫若隐若现,卷曲浓密的双睫眨巴着,忽闪地像小蝴蝶翩跹飞舞一般。 小姑娘还非常委屈的哭诉着:“姐夫,姐夫的大香肠好粗好大……人家根本就不能好好把它给吃进去,怎么办啊?姐夫,小骚货香儿的小骚逼好想吃大香肠的……唔……姐夫,好姐夫,求您帮帮香儿……” 楚凝香是真的委屈,姐夫那滚烫壮硕的大肉棒儿就在花口磨蹭,热热的熨帖着她腿心的那两片小花瓣,勾的里面花壁媚肉紧紧缠绞哆嗦,花心也是格外的寂寞空虚。 痒痒的极是把人给难受坏了,可是又滑滑的根本就进不去里面…… 她都不知道,为什么姐夫那么厉害,先前就随便对着那处儿一戳一顶,就能把他的那一大根,满满当当挤进她腿心里面,撞得她一个激灵,哆哆嗦嗦的就想哭,哭的还止都止不住…… 怎么现在轮到自己弄,怎么就是弄不好,气死人了! 可看在霍甚笙眼里,就是小丫头娇娇媚媚,要哭不哭的,可怜巴巴装模作样的又在勾搭他。 可偏偏他却极是受用,浑身热血激荡,他叹了口气,伸手捧住那粉软的两瓣小翘臀,腰部随即一个用力挺身:“小骚货,要姐夫帮帮你是不是?把腿分的更开一些,姐夫这就进来了……” 那根粗硕的大肉棒咄咄逼人,朝那里头重重一插,捅的是好一个结结实实满满当当:“姐夫帮小骚货坐上来了,想吃大香肠就得自己动才是……都整整睡了一整天,歇了个够本,小骚货这下不会腿软到动不了吧……” “小香儿可以坐上来,可以自己动的……姐夫……唔……姐夫的大香肠好大只,好粗哦,真的好大……唔,好烫……都,都要捅坏小香儿的,小骚逼了,唔,不要……”楚凝香的喉间艰涩,含糊地咬着唇儿溢出一声餍足的娇吟,几欲难以承受这般狂猛进攻。 姐夫,你不可以这么无耻的12 姐夫那大大长长的物什烫的不得了,她小脚尖微微踮起,艰难的想抽出那一股脑深入的紫红狰狞长物。 可怜她那粉嫩的穴口,现在绷得圆圆的被撑得几近透明,甚至还有几缕黏腻的汁水蜜汁液从花口溢出,淌的那粗壮柱身上,湿漉漉的湿亮一片。 可那大棒儿尤其雄伟,紧贴着她腿心层层迭迭的花瓣褶皱,不断蠕动推挤着的软肉夹得生紧,她这一起身用力,媚肉更是死缠紧咬的厉害。 就在那终于抽出的同时,柱身暴起青筋摩擦的厉害,激的无数花壁软肉潮涌战栗,还未将大肉棒完全抽离到花口,小姑娘已是气喘吁吁满头香汗…… 花心也一个倏地酥麻,一波一波的春潮奔涌而出,顺着长物蜿蜒躺下,连带着那茂密的黑林深处,也被下了一场春雨甘霖…… 霍甚笙伸手环住少女纤细如柳的腰肢,大掌在那丰满的大奶子下围轻轻摩挲:“捅坏?怎么会?小香儿骚宝贝的小骚穴可是又神奇又厉害,姐夫才一天不帮你松松穴,小骚穴都又紧成这样了……” “哪里是姐夫捅坏了你的小骚穴,分明是你的小骚穴想夹断姐夫的大肉棒……还有,这口水怎么越流越多,不是都吃到大香肠了,怎么还这么馋……那就再吃一口好了……”他把下巴亲昵的搁在楚凝香的肩膀,继而往下轻轻一压。 楚凝香被他压得一声惊呼,猛地往下一坠,刚刚勉强抬起的小翘臀,又被猛地压了下去。 那大大的蘑菇头棱角粗硬峥嵘,猛地撞开了层层蠕动的媚肉,撞的好深好深,重重戳到了花心深处那块最细嫩的软软肉。 她觉得臀肉粉软软的也被撞的娇娇颤颤,眼圈一红,泪珠子已经在眼眶打转了:“唔……姐夫,姐夫,好重……大香肠捅的好深……” 霍甚笙脑袋还搁在少女肩上,他低头看着那深不见底的乳沟黑黝黝的,不禁笑着戏弄小姑娘:“小香儿的大奶儿还真是影响视线,你轻轻一动就波涛汹涌的,让姐夫我都看不见下面了……怎么都不吃东西了?” “是嫌姐夫准备的食物太少了不成……还是下面的小嘴里面,香香的吃着姐夫长长粗粗的大香肠,吃的太饱了,上面的小嘴就什么都塞不进去了?” “没有,没有……小香儿可喜欢姐夫给小香儿准备的早餐了……”楚凝香呜呜咽咽的摇着头,急忙抬臂拿着筷子,夹了一段香脆金黄的小油条。 她慢慢抬臀再缓缓坐下,那朵几乎要被撑破的小嫩花一片泥泞狼藉,极其缓慢地吞吐那壮硕粗硬的长物,腿心那快感连连,如潮水般想喷薄而出…… 花壁重重迭迭的,又被那暴起青筋研磨的浑身发颤,还有那几乎顶到身体最深处的粗棱圆头,真真是不堪其扰…… 连续几次进进退退,吞吞吐吐的,楚凝香已经逐渐掌握了规律,她已能很好的将那青筋环绕的巨硕大物,整根给含入腿心。 然后当圆润的顶端被吐到穴口的两片小花瓣中心时,再重新把整根烫烫的东西吞进去,轻轻抵上她那最深处的花心小蕊儿…… 如此往复,然而不过几下已经是双腿发软腰酸背疼,花心宫口泄出大片春潮蜜水,已经丢了一次,她根本扛不住这样女上男下的姿势,实在是捅的太深太透了,唔,受不了了! 楚凝香左手紧紧的扒着黄梨木餐桌,右手还那夹着油条的筷子都拿不稳了,她想了想决定悄悄偷个懒,再这样老老实实的,她真的吃不消了…… 小屁股都抬的老高了,才能让整根大东西都从她腿心露出来了,姐夫的大肉棒那么粗长,她这脚尖都踮到极致了,腿实在软的不行。 好几次都差点跌下去,又让那东西重重顶住花心了,这一击之力宛若泰山压顶,可太刺激了,她真心承受不住,受不住,受不住的! 她心念一动,在那大肉棒露出花穴一半时就往回坐,再轻轻起来一点点,再慢慢坐下去。 虽然还是撑得难受,不过有多多的水儿润滑,相比那种猛地坐下几乎被贯穿的强烈刺激,这样实在是就好了很多…… 楚凝香耍懒后,一心二用,甚至还能抽出时间真心享用早饭,她含糊不清地吞咽着食物,边吃边问:“姐夫你吃了吗?该不会姐夫还没有吃早饭吧……啊,是了,姐夫你叫小香儿起床的时候,身上还穿着围裙,桌子上的食物,也好像都没被动过……” 她连忙献殷勤,就想起身让霍甚笙好好吃饭,顺便她也可以歇歇:“是小香儿不懂事,姐夫都还没吃饭呢!小香儿下面的小嘴儿吃大香肠也吃饱了呢,要不小香儿先乖乖坐到旁边吃饭,姐夫也好有时间吃一顿早饭……咱们吃饱了,小香儿才有,才有力气做姐夫的小骚货,让姐夫好好快活快活呢……” 霍甚笙面色一沉,这小丫头刚开始还挺卖力的,这么快就消极怠工,嚣张偷懒了? 他不过随便一说,竟还真的去专心吃早饭了,还真是不拿他下面那根虎虎生威的大肉棒不当回事了? 早饭吗?他有香喷喷的小姨子就可以了,可以吃的很饱很饱呢! 正想把楚凝香拽起来,好好按在桌子上饱餐一顿,餐桌旁的手机便亮了起来,好像是有人打电话进来了。 霍甚笙眼疾手快的拿起,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名字,拿起滑开搁在耳边,嘴角的笑意凉薄:“喂,楚小姐不是贵人事忙,这出差了足足一个星期,都没时间打电话回来?” 楚小姐,天啊!是姐姐打过来的电话! 姐姐怎么会,怎么在她和姐夫做这种事的时候打过来电话了! 楚凝香如遭雷击,千万不能让姐姐知道她和姐夫…… 她刚想蹑手蹑脚的站起来,坐到旁边,却没想到整个人却被霍甚笙的健臂紧紧桎梏不放。 已半站起身,差点都把那剑拔弩张的大棒儿,从腿心里拔出去了,却没曾想,又被男人给用了力道,一下给按了下去。 这一个腿软失力,小屁股直直坐下去,就被那硬梆梆的大肉棒,给戳到了好柔嫩的子宫颈口,甚至连那两颗沉甸甸的大囊袋也被压到了,惹得两个人同时闷吭一声。 那棱角粗硬,糙糙地磨着那腿心最深处的细嫩小口,楚凝香差点就捱得叫出来了:“唔……” 她顾不得擦眼角溢出来的珠泪涟涟,只能紧紧拿手捂着嘴巴,想到电话那头的姐姐,她的心脏一瞬间都要吓得停止跳动了。 呼,她刚刚叫了一声,姐姐会不会听出来她的声音,继而想到她和姐夫在那啥…… 她吓得屏息凝神,想听到电话那头的动静,只能听到姐夫压抑着的粗喘呼吸:“你问我在干嘛?我在做运动啊……这大清早的,能做什么运动,自然是和我的小骚货,小宝贝儿做那种最爱做的晨间运动了,呵呵……楚小姐对这种事这么经验丰富,还听不出来我这边在干什么吗?我的小宝贝自然是顶顶好的……” 男人的大手揉着少女那对雪软肥腻的大奶儿,喑哑的嗓音带着若有若无的戏谑轻笑:“比你年轻,比你漂亮,什么都比你好……人漂亮就算了,在床上还骚浪的不得了,特别带劲……还有她的奶儿,也又大又软,我一只大手都握不过来,捏在手里,手感好的不得了呢……乖,来,小宝贝用小嘴,喂大香肠叔叔吃一口面包好不好……” 天啊,什么大香肠叔叔,她从来没有叫过好不好? 楚凝香急得不行,她紧紧掰开霍甚笙陷在她嫩乳儿里的大手,还想去抢霍甚笙手里的手机,却被霍甚笙一个锐利的眼锋给吓得不敢继续。 无可奈何,只能耐着性子,乖乖听话,做电话中被提到的“小情人宝贝”,乖乖去够几乎是放在餐桌另外一边的面包片…… 楚凝香觉得好羞耻,也觉得现在的她非常可耻。 姐姐给姐夫打电话时,她作为姐姐的妹妹,却在和姐夫做这种事,甚至她心里却有一个小小的角落,隐隐欢喜姐夫再夸她年轻漂亮…… 她知道这样想非常对不起姐姐,可是她忍不住阴暗地想着,姐姐背着姐夫频繁出轨富老头,姐夫找更年轻更漂亮的小宝贝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她真的是个坏妹妹,坏女人…… 短暂的沉默后,也不知听到电话那头如何回应,霍甚笙呵呵笑了一声:“什么?我不要脸?我怎么不要脸了?我的小宝贝就喜欢叫我大香肠叔叔,是啊,我们现在就在你精心布置的餐厅内,我们就在椅子上玩观音坐莲……” “我的小宝贝,又纯又媚,又骚又浪,偏偏那里的香水水儿还多的不得了……不过是随便操了几下而已,那香水儿就跟喷泉一样喷了出来,她哭着夸我好棒,好棒的……” 姐夫,你不可以这么无耻的13(粗长完结) 男人看了一眼怀里的小宝贝儿颤着发软的腿脚,因为去够他说的面包片儿,那幽窄暖热的小嫩穴儿还一点点往外吐着,缠的他那大棒儿又美又爽…… 他眉峰一展,好整以暇地正了正身,还和电话那头进行实打实的实况直播:“小宝贝现在给我拿面包,她慢慢起来,我的大香肠一点点从她里面露出来,她小骚逼里面多到要溢出来的香水儿,还湿哒哒的,正顺着我粗红的大香肠棒棒上往下流……啧啧啧,就跟下了一场大雨似的……” “我那两颗圆圆鼓鼓的子孙袋,也给弄得湿到不行,还有我那茂密黑亮的耻毛,也黏成一缕一缕的,呦呦,我家小宝贝儿真是个水做的宝贝儿……那水儿又香又多,还顺着你最喜欢的雕花椅子腿往下流,就咱家椅子下铺着的那红棕地毯上,不小心都流了一大滩香喷喷的水印呢……” 听着姐夫说话,如此露骨,无耻,楚凝香羞耻的恨不得寻个地缝里钻进去。 她颤着腿儿想忍着腿心那水儿涌流,她不知道对面的姐姐心中如何作想,是如何忍受的,可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也说拿什么破面包了,少女只扭过头,用湿漉漉雾茫茫的大眼睛去瞧霍甚笙,亮晶晶的跟星子似的哀求起来,还无声地做口型:“姐夫,求你……别说了……” 霍甚笙看着他又骚又浪的小宝贝,眼圈湿红无辜,媚眼含春迷离,整张小脸正如那雨打带露的出水芙蓉,忍不住又用健臂箍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又给往下重重一压。 原本因为楚凝香身子前倾,他那根大肉棒被迫离开那湿盈盈的小花穴儿,就只剩半个蘑菇头插在其中,现在猝不及防又给捅了进去。 他爽得忍不住低吼一声,再握着柳腰往上一提,轻轻松松地就把小姑娘给拽起来了,一边用自己的粗壮大肉棒,狠狠地捣弄水润紧窄的小骚穴。 一边不急不缓的打着电话,语气里毫不掩饰地带着情欲的炙热与喑哑,满满的荷尔蒙气息昭然若揭:“我的小宝贝害羞了,她让我别说了……别说了,可不就是别和你废话了,让我好好干她吗?叔叔的小宝贝,乖乖啊,别担心,你的大香肠叔叔精力好着呢……即便一边打电话,一边操你,叔叔也能做得到,还能做的更好呢……” “叔叔的大香肠把小宝贝干的爽不爽?叔叔都把小宝贝干的奶子乱跳,跳的厉害极了……叔叔错了,干的太猛了,还真是把咱宝贝儿又大又软的翘奶子,给颠簸狠了,可怜见的,一会儿大香肠叔叔帮小宝贝好好舔舔吸吸,怎么样?小宝贝别害羞啊,大声地叫出来啊……” 所谓自己动,和被姐夫带着动是截然相反的感受…… 特别是此时还在和姐姐通着电话,姐夫嘴里还全是那些淫荡莫名的话儿,楚凝香觉得又刺激,又过火…… 还有身下姐夫那有力的冲刺撞击,直弄得她身子发飘发颤,她捂着嘴,努力想压抑住那已经溢到嘴边的娇吟:“唔……不……” 而她那不住哆嗦吐水的小嫩穴,也紧紧的含着那粗硬的棒身,娇躯一起一伏间,花壁的每一块小嫩肉都被撑得熨帖紧致,甚至还不断地变换角度,吞吐含弄,紧紧的缠绞吮吸…… 那大肉棒不动则已,一动便是一鸣惊人,大刀阔斧。 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快到不行,猛到不行,每次都朝着花心深处凸起的小肉块上撞击。 亦或又对着她那细窄的子宫颈口磨蹭,虽然很快就撤离抽出,即使这样,刺激并着快感还是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楚凝香本来就浑身酥麻,现在更是如春泥委地一般,几乎像是没了骨头一般,软绵绵地依偎在霍甚笙怀里,被动地起起伏伏。 犹如惊涛骇浪里的一叶扁舟,娇软无力地任由暴雨巨浪将它吞没,浑身轻飘飘如在云端…… 她还未完全丧失理智,尤其是想到电话那头的姐姐还在听着,她银牙紧咬,轻轻溢出几声软软的闷吭低语,只恨不得现在就把姐夫手里的手机给摔了出去,好不管不顾地发泄,叫喊! 而男人还在坚持通话,呼吸急促气息不匀,透着满满的痛快欢愉:“我的小宝贝可害羞了,她不想在外人面前叫出声……不过要是往常这个时候,她可是会嗲嗲的说,哇塞,大香肠叔叔的香肠又长又粗,好吃到流口水呢……” “我的小宝贝还特别黏人,下面的小嫩逼又紧又娇,水多到不行,还特别软萌的叫喊,要大香肠叔叔捅坏小骚货的小骚逼,要捅的小骚货淫水直冒……” 他看着怀中的小丫头娇躯酥软,无力承受,摇晃颠簸若风中弱柳,尤其那紧捂小嘴不敢出声的胆怯模样,格外的惹人娇怜喜爱…… 那下身耸动的节奏,可不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他掐着细腰往下,大肉棒也硬着翘着直往上冲,两相作用,冲击力更是强大凶狠,攻势凌厉,进击无前…… 他似乎要把楚凝香未说出口的话,一股脑地全部代劳说出来:“我又粗又长的大香肠,每每都能把我的小宝贝干到哭的不行,她还会哭哭啼啼的求饶说不要不要,大香肠叔叔,小骚货不要了,大香肠叔叔不要这么快,不要了……” “说起来我干着我的小宝贝,真是一晚上都不带累的,叁天叁夜都可以呢,我爱极了我又骚又浪的小宝贝,愿意为了她精尽人亡,真是死在她身上都甘愿呢……小宝贝儿,大香肠叔叔想听你好听的叫床声,跟个发春的小猫咪一样,叫给大香肠叔叔听,也让电话那头听听好不好?” 这样隐忍不发的刺激快感,带着些禁忌难言,更加让楚凝香难以忍耐和承受,竟是从骨髓里散出来的情趣浪潮,汹涌澎湃…… 那浑圆梆硬的蘑菇头,重重地地冲捣着深处突起的那点嫩肉,冒冒失失的,还硬生生要往最深的子宫小口里挤挤闯闯的。 她也没忍多久,才不过叁两分钟,就一个好哆嗦,花口一紧一缩,一大波决堤的春潮波涛,颤巍巍地席卷而下,劈天盖地浇了下来。 “我的小宝贝还真是敏感多汁,才操干了几下而已,小宝贝竟哆哆嗦嗦又泄了一堆水水儿……小骚宝贝还真是不耐操,这高潮迭起的,大香肠叔叔不过是顶到你肚皮而已,叔叔不会舍得捅破你的小嫩逼的,真是个可爱的胆小鬼,都吓得喷这么多水儿,差点把大香肠叔叔给淹了呢!” 他亦是喘息未定,一身的大汗淋漓:“和你打电话,都不能让我专心欺负我骚浪浪的小宝贝了,小宝贝儿真是个欠叔叔操干的小骚货……呵,你还不死心,想听什么啊?她不愿意叫给你听,不过那下面的小嘴,倒是乐意代劳叫出来给你听的……可得仔细才能听到哦……就是那种小小的啪啪啪声,细细的噗噗噗声,你可把耳朵给支好了……” 霍甚笙拽过旁边的餐椅拉至腿边,把手机往上一撂,手机的位置,离二人那紧密相间的交合处近的不能再近了。 “来,大香肠叔叔的骚宝贝,咱们俩个努把力儿,身体力行,让电话那头那个不死心的,听的更清楚点好不好?”霍甚笙不需再拿手机,双手也空了出来。 他两手并用,钳住少女纤腰,再扶着她那两条雪白的长腿,往两边掰开到极致,狼腰挺动,狠狠抽插着那嫩肉翻卷的小嫩穴儿。 刚刚被那一大波蜜水激的精关差点不守,小花口一片泥泞,滋溜水滑的,他骚哒哒的小香儿还真是欠干呢…… 那根粗壮的长物重重进发,一下一下朝着那喷水的娇软花心狠狠顶送,两颗沉甸甸的大囊袋也甩了起来,交合处的肉体击打声还真的越来越响亮,发出了啪嗒啪嗒的击打声。 少女下身流淌的四溅蜜水,刚流出来又被大肉棒给抵送回去,“噗嗤噗嗤”地被大肉棒抽动间的摩擦起来,给搅成了粘稠细碎的小小白沫…… 还真的是姐夫之前说的,那种“啪啪”和“噗噗的声音呢! 楚凝香粉面含春,眉目涣散,不过姐夫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居然让姐姐听这种声音呢! 她现在也无暇顾忌姐姐是如何心情复杂,因为腿心的大肉棒进进出出,花壁蠕动缠绞着是根本含也含咬不住。 那棒身上青筋躁动,不停撩拨折磨她娇嫩的花肉,她穴儿尤其弱小不堪,却根本不敌那凶狠快速的攻势,她觉得自己甚至都要被撞飞了。 实在是忍不住想叫出来,大声的叫出来,不管叫什么都好…… 就在这时,强弩之末的霍甚笙苦干几十下终于坚持不住,最后一下势如破竹,一大股滚烫的乳白精华也随之激射出去。 那根疲软的大肉棒从里面滑溜出来,带着大股乳白混着透明的黏液从花口满溢出来,那多到不行的精华浓浊散着腥膻之气,从微微翕动合拢的小花口悄悄流淌…… 楚凝香实在是没有了力气,可还是强撑着瘫软的身子,探着手臂将一旁椅子上的手机拿起。 本想赶快挂掉和姐姐的电话,结果拿起来一看,手机竟一直是锁着屏的。 难不成是姐姐听了一半,听不下去就把电话挂掉了吗? 她急忙解了锁,打开通话记录,才发现姐姐根本没有打过电话,最近的通话还是一天之前…… 所以刚刚姐夫说的话,都是对着黑屏的手机,自言自语? 啊,讨厌,她被姐夫给骗了! 霍甚笙看着小丫头气冲冲的,腮帮子鼓鼓的,活像个小松鼠,他揉了蹂她的小脑袋瓜:“哈哈哈,小香儿你好可爱,你想我怎么可能会现在接你姐姐的电话?况且那个女人又怎么会给我打电话呢?刚刚不过是我的闹钟响了,我关掉后,为了吓唬你才假装是你姐姐打过来的电话……” “然后故意说那些话的,谁让你刚刚耍赖偷懒,不正正经经的好好吃姐夫的大香肠,姐夫没爽到,只好自己找乐子了……不过我的小香儿宝贝还真可爱,刚刚可是又紧张又胆小的,小嫩逼还绞的那么紧,那么湿,紧张到吓得哆嗦,不一会儿泄了好几次,还真是个水做的人……真的是让姐夫特别爽呢……” 楚凝香恨恨地甩下游戏头盔,直接上手去捶一旁的霍甚笙:“你个坏耻耻,你讨厌啊你,竟然在游戏里还敢骗我?我就说嘛,虽然全息游戏很真实,也有NPC可以出场,可这什么姐姐打电话回来什么的,也太突兀了,不符合人物设计,果然是你在骗我!吓死我了, 还真的像偷情似的,吓得我都捂着嘴不敢说话,你坏死了你!” 霍甚笙无奈地承受着娇妻的捶打,歪头亲了亲她汗津津的脸颊:“哈哈哈哈,我老婆虽然羞羞,不过演技着实精湛,一点都不输给现在的当红小花们,这清纯小姨子演的多棒,真的是爱死姐夫了!” 楚凝香别过脸不让霍甚笙亲:“你这混账姐夫才是本色出演吧,下流死了,还有嘴里说的那什么话,真是荒唐!不要脸,无耻,下流……明明只答应了你玩一下的,你这,这居然足足在游戏里玩了两叁天,从晚上玩到早上,又从早上玩到第叁天早上……虽然现实中就一上午功夫,可,可……可也太……唔,别亲我,休想这样堵住我的嘴……唔,唔……” 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1 故事二: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 看电视的羞羞在沙发上欢呼:“哇,猴哥好帅,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猴子!天啊,我要给空空生猴子,生一花果山的大猴子!啊啊啊啊,我要写我们空空的同人文,给我们空空安排上什么样的女主角呢?” 耻耻强压不满,酸溜溜提议道:“羞羞,要不要去我的全息置景游戏里玩一玩?里面你想要什么场景就有什么场景,衣裳发型也是随心所欲的变化,不如我们试试天宫仙境好不好?你家耻耻哥哥我,要是脸上粘了那桃心毛,一定也是个天下无双,英俊无双的帅悟空,肯定比这电视里头的猴哥更帅!羞羞不是要给空空生猴子?走嘛,走嘛!进游戏进游戏!” 羞羞傲娇撇头:“不去,不去,说好的帮我小说找灵感,你每次进游戏都是满足自己的私欲,就知道欺负我!人家才不去,你这个不知耻的,坏死了你!这次休想玷污我的空空,谁知道你要把猴哥演的有多流氓,多色狼呢!不要不要!” 水帘洞美猴王齐天大圣孙悟空从花果山水帘洞出来,驾着筋斗云就从南天门到了天庭。 原本是想直接飞到由他掌管的蟠桃园,可他一个筋斗云便是十万八千里,这不留神就飞过头了,所以他也只能慢慢腾云驾雾,往下瞧着找着那一大片桃林子。 然而这天庭太大云朵又多,一不小心便飞岔了地方,竟是稀里糊涂地迷了路径。 眼见周围金阙银銮并着紫府,复道回廊,处处都是玲珑剔透。叁檐四簇,层层雕着龙凤翱翔,四周的琉璃顶碧沉沉明幌幌的仿若宝玉妆成。 脚下也全是琪花瑶草、美玉琼葩,就连身侧的琉璃盘内,放着许多重重迭迭的太乙丹,桌上的玛瑙瓶中,又插着几枝弯弯曲曲的珊瑚树…… 好一个珠光宝气之地,当真是要晃晕了他的眼睛,不过这是哪儿? 齐天大圣随手抓了把金光灿灿的太乙金丹,像是吃豆子一般往空中一抛起,张嘴就接,尝了尝就不太喜欢:“呸,难吃!真难吃!” 他挠挠后脑勺,不慌不忙地拿出怀中的天庭地图,这还是太白金星那老儿强塞给他的,现在倒是派上用处了。 眸光一扫,自己现在是在十九重天上的王母瑶池,哟,怎么飞这儿来了?蟠桃园在八重天,八重天在哪儿来着? 找到了八重天后,孙悟空正想掐诀飞往桃园,结果抬眸之瞬,就看见了一位紫衣小仙女,正倚在远处的荷花瑶池阑干之上,百无聊赖地晃着她手中的紫色藤编小篮儿。 万道金光高悬天际,千条瑞气紫雾蒸腾,她娉婷而立,容光之盛,俏生生水灵灵的,往那里一站,竟然硬生生压了一旁那正灼灼盛开的荷花,连那上头金光紫雾也变得黯然失色。 她那一双眼,秋水底横,两道眉,春山长画,桃花眼含秋波湛湛,唇似樱桃小口一点,白雪凝肤,而鲜妍有韵,宝髻堆云,而滑腻生香。 腰肢亦是柔媚,似风前垂柳纤纤;体态风流,如春后梨云冉冉,尤其衬着那一身烟霞紫广袖流仙裙,可谓是相得益彰。 那无缝仙衣飘逸轻盈,周身又皆是烟霞彩凤缭绕不凡,金乌飞舞参圣,衣袂上的丝绦也跟着云霭扬扬,仙气袅袅美不胜收。 美人儿仙姿佚貌,出尘绝艳,齐天大圣不由将一双毛手按住胸前,那里头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唔,他喜欢上这个紫衣小仙女了,好喜欢,全天下所有的桃子,香蕉加起来,也不如她一个讨人喜欢! 他孙悟空,花果山水帘洞美猴王齐天大圣在此立誓,他要娶她做猴王后,要让这个漂亮的小仙女,给他生一花果山的猴崽子! 这只毛猴子一贯大胆无谓,此时却是平生第一次,有些胆怯的踌躇起来。 嗯,一会儿过去,和他的小仙女第一句要说什么好,直接夸她漂亮好看,说要娶她回花果山? 这样会不会太唐突太直接了?还是要婉转迂回一点,可是要怎么婉转怎么迂回啊? 师傅菩提老祖教了他许多厉害法术,唯独没有教他怎么追喜欢的女孩子啊,真的是想的脑仁疼…… 不管了,先去认识一下,实在不行,咱个儿就直接抢了她回花果山就是! 犹豫好久才思索合宜,大圣爷正要走上前去表达一腔爱意,可刚抬脚,就见远远的半空,飞下六个身着不同颜色仙衣的仙女,朝着紫衣小仙女去了。 那六个仙女手上亦拿着和衣裙同色的花篮,先他一步飞下来,齐齐环住她的紫衣小仙女,美猴王见状有些怅然若失,也只能悻悻地收回脚步,静观其变。 他开了顺风耳,就听见紫衣小仙女轻启樱口:“姐姐们拿个篮子的功夫怎么这么慢,让紫儿等了好久……王母娘娘的懿旨怎好如此耽搁着?” 那软糯糯的声儿婉转动人,甜的和凡间的藕粉桂花糖糕似的:“不日娘娘就要在瑶池大开宝阁,举行’蟠桃胜会’,咱们快些去了,采了蟠桃归来,可莫要耽误了娘娘的胜会才是。” 孙悟空心道原来这漂亮的小仙女叫紫儿,人如其名,人好看的很,声音也同样悦耳,让人心尖儿痒痒的…… 紫儿小仙女说完,她的一众仙女姐姐们也点头称是,掐了诀便驾起彩色祥云往上空飞起,往八重天的蟠桃园方向赶去。 嗯!蟠桃园? 这不正是他美猴王齐天大圣孙悟空的管辖之地? 毛猴子一个激灵,正正好,他也急忙隐藏身形,化作一阵清风跟在紫衣小仙女后面…… 一路上他暗搓搓地侧着耳朵偷听,听着他可爱的小仙女猴王后和她的姐姐们讲这蟠桃的厉害。 “姐姐们,我曾在天庭书库中看过有关蟠桃的记载,据书上讲呢,这蟠桃园里有叁千六百株桃树,前面一千二百株,花微果小,叁千年一熟,人吃了成仙了道,体健身轻。中间一千二百株,层花甘实,六千年一熟。” “人吃了霞举飞升,长生不老。后面一千二百株,紫纹缃核,九千年一熟,人吃了与天地齐寿,日月同庚……语云蟠桃仙果,乃是时开时结千年熟,无夏无冬万载迟。” 这介绍文绉绉的,虽是掉书袋似的,可大圣爷却听得满心欢喜。 他的小仙女人生的钟灵毓秀,读的书还涉猎极广。 知识渊博,连几株破桃树的典故都如数家珍,真的是才华横溢,好厉害好可爱…… 浑然忘记了他自己,平常就是最厌烦道理说教,现在竟是津津有味甘之如饴,不一会儿,七位仙娥已经离蟠桃园不远了。 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2 远远地就瞧见,那蟠桃园氤氲瑞气云霓盘空,左右楼台并着馆舍。 其中正是那枝繁叶茂的一园桃树,大片葱茏枝叶中,夭夭灼灼,颗颗株株。夭夭灼灼的桃花,如同簇着大片胭脂,颗颗株株的鲜果,丛丛都可压弯那翠枝碧叶。 紫衣小仙女指着桃林道:“我看书上说,蟠桃这物,先熟的,酡颜醉脸刹是好看;还生的呢,带蒂青皮,青的仿若凝烟带绿,红的如映日丹姿。据说园中果香四溢,即便是看了闻了,都是莫大的福分……今日咱们得了王母娘娘旨意,有幸可前来园中采桃,可一定要挑些又大又红的蟠桃回去……” 大圣爷闻言暗叫不妙,他这才后知后觉记起,这蟠桃园中熟透了的大桃子,可都进了他齐天大圣的五脏庙腑。 哪里还能剩下什么又大又红的蟠桃? 可怜他自信满满的小仙女,今天注定是采不到那劳什子大桃子,要失望了…… 这时七仙女也到了蟠桃园门首,只见蟠桃园土地、力士同齐天府二司仙吏,都在那里把门。 红衣仙女近前,对着守门的一众小仙道:“我等奉王母懿旨,到此携桃设宴。” 土地恭敬回话道:“仙娥且慢,今岁可不比往年了,玉帝特点差齐天大圣在此蟠桃园督理,须是报大圣得知,方敢开园。” 绿衣仙女瞧了四周,并未瞧见什么大圣,疑道:“大圣?大圣何在?” 大圣何在?大圣爷就隐了身形,寸步不离地跟在紫衣小仙女的旁边呢! 小土地懵然不知,老老实实地答道:“大圣在园内,因身体困倦,应当还在亭子上睡哩。” 黄衣仙女颔首微笑:“既如此,寻他去来,万万不可延误。” 土地当即回身进了园子,寻至大圣惯常歇息的花亭处,却根本不见人影。 寻了几圈,四下里都没寻到大圣本尊何往,土地着急忙慌回到门口。 一边揩着额上细密的汗一边给仙女们作揖赔罪:“小仙并未寻到大圣,还请仙娥们见谅,改日再来。” 蓝衣仙女脾气不好,闻言面色不愠:“我等奉旨前来,寻不见大圣,怎敢空回?” 紫衣小仙女忙拽了姐姐的袖子,对着一众忐忑的看门小仙莞尔浅笑:“大圣不在,不如我们先去摘桃,等大圣归来我等再去赔罪可好?王母懿旨不好耽搁太久,还望通融!” 土地只顾擦汗,不敢言语。 旁有仙吏赔笑打着圆场:“仙娥既奉旨来,不必迟疑。我大圣闲游惯了,想是出园会友去了。汝等且去摘桃,我们替你回话便是。” 紫衣小仙女跟在一众仙女姐姐们之后,很是乖巧,碎步轻挪,步步生莲。 七人先在前树摘了二篮,又在中树摘了叁篮;到后树上摘取,只见那树上花果稀疏,也只有几个毛蒂青皮的。 红衣仙女面带苦恼:“今年不知是何故,这树上熟透的桃儿极少,要不也都是些小桃,这篮子都只装了一般看起来寒酸的很。这样提着篮子可怎么回去和娘娘交差?” 橙衣仙女点头道:“也不知,是不是今年熟透的桃儿都躲起来了,许是都分布在梢头浓叶之后?妹妹们,我们何不如四散分开,各自去寻桃树上最大最红的蟠桃,可要仔仔细细地莫看花眼,错过大桃子了……” 紫衣小仙女乖乖点头,听从大姐姐和二姐姐的吩咐,特地选了一个和其他姐姐不同的方向兀自走去。 一边还张望东西,偶尔伸出小手,去细细拨弄树梢层迭交织的翠绿枝叶,慢慢瞧着可有什么红白的大桃子掩映其中,忽见南边一方枝头上坠着一个半红半白的大桃子。 小仙女见之心生雀跃欢喜,正欲伸手去捉。 谁知她那削葱根似的手指,刚碰到桃儿的一霎那,枝头上便是金光一闪,大桃儿不翼而飞,而她的身边也陡然现出一人。 这可不差点吓掉了紫衣小仙女的魂儿,她素手掩住砰砰直跳,宛若小鹿乱撞的心口,讶道:“你,你是何方,何方神圣?是蟠桃成了精魅?可,怎地像个……” 乍一看,怎地像个毛脸雷公嘴猴子? 不过再定眼瞧着,也是一丰神俊朗、清逸轩明的帅猴儿,如果猴界选美,定是能拔得头筹的。 那人,咳,那猴儿身形颀长,歪歪靠在一旁的桃树枝干上,举止落落拓拓,不羁洒脱。 桃心毛脸上,虽一双怪眼,亮晶晶的好似星子般灼灼有神,头戴光映映的凤翅紫金冠,身穿亮堂堂的锁子黄金甲,足踏银闪闪的藕丝步云履。 端的倒是是一派光风霁月玉树临风,仿若巍峨玉山见之也要为之倾然倒下一般。 如此形容,看得紫衣小仙女一下就愣了神,这位比起天庭人品风流的二郎神与天蓬元帅也不遑多让,甚至隐隐还有反超之势…… 孙悟空故意变成一只大桃,诱着他家小仙女来了此偏僻处,本想单独相处介绍一番。 可看着小仙女可爱受惊的小模样,惊尘脱俗,秒变娇怯可人,让他不由得心中激荡,顿起了调戏狎弄之心。 人间的话本戏文上,可都有风流公子调戏闺秀小姐的故事,他不如也来学上一学。 他咄的一声,故作厉声喝道:“咄,我是何方神圣?那你又是何方妖女?可是,和将将那六个女怪物一道来的,意欲何为?大胆妖物,竟敢偷摘蟠桃,你可知俺老孙是谁?” 小仙女心中诧异,暗忖大胆妖物?妖女,是说自己吗? 再加上他这般严防死守,如此形容打扮,还有理所应当的响亮轻喝…… 这莫不是看管桃园的齐天大圣本尊? 小仙女向来灵慧机敏,急忙折腰。 她敛了裙摆,轻轻盈盈,拜了四拜:”想必尊下,便是督理桃园的齐天大圣是也。大圣爷息怒,我和六位姐姐非是妖怪,王母娘娘命我等姐妹摘取仙桃,做’蟠桃胜会’。” 想到自己被大圣误认为妖邪之物,且其言语中还提到了六个女妖物,莫不是大圣先前遇到了姐姐们? 她轻轻蹙眉,将身子弯的更低了。 愈发地低眉敛眼,轻声细语地解释起来:“适至此间,先见了本园土地等神,处处寻了大圣都不见踪影。我等恐迟了王母懿旨差遣,故等不得大圣归来,是以先在此摘桃,万望大圣恕罪海涵……小仙斗胆请教大圣,不知我那几位姐姐现今何在?可有危险?” 大圣爷为了不让那几位女仙,扰了他和紫衣小仙女的独处时光,可不早早就对她们施了定身之术。 现下看小仙女面带急色,似是担忧的紧了,一双桃花美目弯弯如月,眸光流转下,更衬得羽睫卷翘纤长,还在眼下投出一片鸦青色的暗影来。 他家小仙女,真是好看的要命,天上地下,他也再未见过如此好看的了! 不过这劳什子蟠桃盛会,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他堂堂花果山水帘洞美猴王齐天大圣,怎么就听所未听,闻所未闻? 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3 大圣爷按下心中狐疑,轻轻挑眉,伸手搭在小仙女的皓腕下,将她扶起。 “仙娥莫要担心,另几位仙娥刚刚扰了我的清梦,我误以为她们几个是偷桃的妖怪,使了几个定身法将她们定住了。你刚刚言说王母开阁设宴,敢请教仙子这宴请的是谁?” 小仙女老老实实地掰起一根根白玉似的手指,学问渊博的她对参加蟠桃盛宴的神仙可谓如数家珍:“上会自有旧规。这次蟠桃宴,西天请的是西天佛老、菩萨、罗汉。南方自然是南极观音。东方则是崇恩圣帝,十洲叁岛仙翁。北方北极玄灵……” 大圣爷听这冗长烦闷,忍不住出口打断:“停。” 可又怕吓到自己的小仙女,勾唇笑道:“仙子,你说了这许多神仙,我只问一句,可有请我齐天大圣吗?” 紫衣小仙女被这笑容差些迷了眼睛,她不自在地红了耳根,言语间顿了一下。 自己身为王母娘娘身边的仙娥,自然知晓这所谓看守桃园的神仙,不过是下仙罢了,哪里有资格受邀王母娘娘举办的蟠桃盛会? 可看着这位大圣爷,桃心毛脸也掩不住的英俊清逸,尤其那双眸子晶亮深邃,灼灼生光。 小仙女不愿让这眼底的光彩黯然失色,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她咬唇摇头,支支吾吾地回了一句:“呃,至于,至于大圣是否受邀,小仙位分低微不知全情,不过倒是,不曾……不曾听说……” 小仙女刚刚还一个一个叫着诸仙名号,现在却又不知全情了? 大圣爷脸上的笑意挂不住了,这什么破蟠桃盛会竟敢不邀请他齐天大圣,该死的,平白让他在自己的小仙女面前丢了这许多颜面。 他拧眉不悦,却又有些疑惑,灼灼的目光趁机上上下下打量小仙女个够本,还是忍不住问出声来:“我乃堂堂花果山水帘洞美猴王齐天大圣,这破桃子大会就请我老孙做个尊席,又有何不可?老孙我还没嫌弃这破会不上台面呢!” 看着大圣爷目光似要气的冒火,小仙女讪讪开口:“大圣莫要恼怒,小仙真的仙位低微,确实不敢私自揣测娘娘如何打算?” 孙悟空点头:“仙子此言甚是,待老孙先去打听个消息,看可请老孙不请。” 这该死的桃子破会,居然不曾邀他齐天大圣前往,那这破会有什么办的必要? 当真岂有此理,待他拿出金箍棒,打上天宫去找太白小儿问个清楚明白! 那筋斗云都唤出来,踩在脚底了,又突然觉得不太对。 所谓诸事,可是有轻重缓急之分的。 问个明白,讨个公道什么时候都不晚,还有什么破桃会去与否也无甚所谓,这些都是无关紧要之事。 他的小仙女才是重中之重,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嗯?让他回忆一下,牛魔王大哥之前教他是要如何讨的女孩子欢喜? 似乎大哥当时给了他一本锦绣册子,上面又写又画的,让他好好研读。 当是时,他随手一翻,不过是一男一女,在做些什么奇怪新奇的动作,好像跟那妖精打架似的,没意思,颇是无趣乏味! 据大哥讲说,女儿家都喜欢同男子,做着那等愉悦缠绵之事,不若他就和他的小仙女试上一试? 还好他记忆超群,过目不忘,对那些图册上刻画的姿势顺序倒是记得分明,他不妨现在就同小仙女演练一番,这样小仙女肯定便会也欢喜他了…… 此计甚妙也! 且第一步做什么来着? 对了,画上男女皆是不着寸缕,光着身子的。 可如此大咧咧便要脱了小仙女的衣裳,这似是有些不太妥当了。 不若他巧立名目,诳着小仙女宽衣解带,之后不就可以大展拳脚,一亲芳泽了吗? 嗯?要不就冤枉小仙女是偷桃子的小妖精好了! 反正刚刚他不就是这样说的吗? 毛猴子心念即在斗转间,他将筋斗云收回,低声对着还站在原地的紫衣小仙女念了咒语:“定身,住!” 突被定了身形动弹不得,紫衣小仙女吓了一跳,不由诧道:“大圣这是何故?您不是要打探消息?怎地还施法定住小仙?” 毛猴绕着她转了两圈,摸着下巴,一脸狐疑道:”你这小妖怪还想唬住我齐天大圣吗?想我孙悟空,好歹是堂堂东胜神洲傲来国花果山水帘洞齐天大圣,蟠桃盛宴这等胜会又如何会不请?准是你假借胜会之名想诓我离开,等我走了再借机偷桃离去!” 借机把自己的名头,说的威风一点霸气一点,更容易让小仙女心生仰慕! 大圣爷想了想,又不动声色的夸几句:“你这小妖精伙同其他几个妖怪,假扮仙娥想来偷这仙桃,还装的挺像模像样的!虽然你这小妖精长的是仙姿佚容,沉鱼落雁,比俺老孙见过的九天仙娥都生的美貌,可我齐天大圣美猴王,却从不会轻易上当的!” 这小仙女可不是跟个小妖精似的,随随便便就把他的心给骗走了! 且叫她小妖精倒也不冤枉了,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反正日后他娶了小仙女做猴王后,不也就跟着变成小妖精了? 虽被夸奖生的好看,可被冤枉成了那劳什子偷桃的小妖精,紫衣小仙女真的是笑不出来。 而且她破天荒的,径觉得这胡搅蛮缠的大圣爷逻辑缜密是如何情状?小妖怪假装仙女来偷桃,然后被发现了,故意诓骗管事者离开,好像合情合理啊? 该死,差点都被这歪理邪说给带偏了! 她的桃花美眸瞪的溜圆,尽力解释:“大圣莫要误会,小仙当真不是来偷桃的妖怪。小仙奉王母娘娘之命,不是,不是妖精……小仙有王母的诏书……” 毛猴子哪里会去听小仙女解释,反正他早就打定主意,就是要冤枉她了。 他眼睛一斜,看向了小仙女紫色仙衣下鼓囊囊的两团儿,唔,这就是小仙女的胸脯吗? 看上去,竟似比画册上那女子来的更圆更大,仿若在怀里偷藏了两只大桃儿一样,只不知道摸起来手感如何? 目光下瞥,又瞧见小仙娥柳腰盈盈不堪一握下,那翘挺的粉臀轮廓,唔,小仙女的小屁股看着也浑圆可爱,他也好想再捏一捏! 原本还觉得画册上男女的奇形怪状,索然无趣,可看见眼前的小仙女,他觉得兴趣乍起,那些奇异动作,他都想同小仙女一起试试…… 不过猴子聪明,他知道做戏得做全套,深邃眸光一转,倏地就犀利了好几分,说起话来理直气壮。 “好啊,你这小妖精,果然是个来偷仙桃?这下老孙可是证据确凿了,咄,你以为把蟠桃藏到衣襟下边,俺老孙就发现不了吗?你这妖精,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我齐天大圣的眼皮底下来偷仙桃?” “可还不是被我一双慧眼给当场识破!瞧这大小,这这形状,定是偷了本大圣园子里最大最红的几只桃儿了,这不就是吗?叫俺老孙摸上一摸!” 他将自己毛绒绒的大手抬起,覆上紫衣小仙娥胸前那两只丰满肥嫩,似乎就是要验证真伪,看看这小妖精可是把桃儿给藏到胸口了? 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4 紫衣小仙女轻轻叫了一声,音儿婉转多情,含羞带臊:“不,不是的!别,别摸……” 她只觉自己那对嫩生生的胸脯,被面前这人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娇躯战栗,如被雷公电母的法术击了似的,竟情难自禁地抖了起来…… 这是说她偷了大蟠桃儿揣到胸口了吗?可她真没有啊,好生冤枉…… 只是,只她的胸脯,省的是格外圆了些,大了些罢了。 她曾听闻大圣爷,乃天生天养的一方石猴,不知女儿家身子何样也情有可原?可教她堂堂王母驾下仙女,与他解释,又当真是难以启齿…… 大圣爷这头好奇地掂量着这沉甸甸的嫩乳儿,惊讶着那软腻如脂的手感奇佳,可不是上下其手,揉的得愈发起劲。 “唔……摸起来还软软的嫩嫩的,又绵嫩又弹手的,定是熟透了的上好桃子!你看这桃子大小,都教大圣我难以一手掌握,这桃儿不知该有多大多甜!哼,好一个胆大包天的小妖精妄想瞒天过海,还不是叫本大圣捉你个现行!” 小仙女被施了定身术,无从躲闪,只觉面皮发烧,颊上云蒸霞蔚,羞态毕露艳若桃李,这,这算是个什么事?别,别再摸了! 她平素博览群书,惯是贤淑温婉,此刻也不得不为此羞窘,翦水双眸蒙着雾汽,只看向大圣爷目露凄婉哀求,结巴巴羞答答地解释起来。 “大圣爷,您冤枉小仙了!大圣爷,小仙没有,没偷桃更没……没有,有在衣襟下藏桃?大圣爷,你这是摸错了地方,那是小仙的……胸……胸脯……” 毛猴子看着他家仙女,现在又羞又恼的好不矫情,桃花眸眼中盛着一汪盈盈碧波,低语时凝眉转眸,流转间真真媚态横生,艳光逼人。 隐隐还有馥郁的红晕一层层的晕染着,从她香腮一路染到耳根,泛起动人的嫣红色泽,仿若国色天香的牡丹花瓣儿,迭迭灼灼怒放,花态含羞,忒是动人。 那从石头中蹦出来的毛猴子天生天养,却也顿觉心神热荡,一身血液齐聚丹田之下,胯下从未醒过的大物儿也跟着觉醒,直愣愣地硬挺翘起。 他眉目一凛,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什么胸脯,你看本大圣的胸脯,就是如此平坦硬朗,偏偏你这小妖的胸脯就生的又挺又软,鼓囊囊的,哪有这样的道理?我看啊,你这小妖好大的胆子!” 这说了幌子,大圣爷咄的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咄,分明就是你这大胆小妖,偷了蟠桃园里最好最甜的桃儿,藏匿衣衫其中……小妖精可莫再多言欺瞒,还不速速将本大圣的大桃子还回来!” 这理由不可谓不名正言顺,大圣爷心下激动,几个健步倾身上前,咫尺之间,小仙女身上那馥郁的芬芳体香,也尽数往他鼻尖上窜着萦绕不散。 他心头乱极,当即捏诀施法,口中念念有词:“天地无极,乾坤化形,破衣咒来,破!” “破“字的音节未落,小仙女只觉身上一凉,原本裹身的广袖流仙裙裾,已经破碎成许多片淡紫深紫的布料落了下去。 连带她贴身的白色肚兜,并着素色亵裤,都簌簌四散落下,她还来不及惊叫出声,便是与身前之人完完全全的赤诚相见。 大圣爷念了破衣咒的瞬间,又悄悄挥掌设下一层结界,看不见摸不着,可可让屏障之外的诸神仙瞧不见此中情景。 他的小仙女怎可叫旁人瞧了去,这样活色生香妙不可言的美人盛景只能是他孙悟空一人可看可摸的。 小仙女没了衣衫,胸前那两只仙桃没了肚兜儿的束缚缠裹,迫不及待地跳脱而出,活像两只受到惊吓惊颤不已的小嫩兔,美的惊人。 那柔软雪白之色,粉妆玉砌,堆雪天成,不似凝脂白玉,却更胜凝脂白玉,莹润可人。 这两只圆润饱满格外可人,蔚然壮观,不须刻意推挤,沟儿就跃然而现。皑皑雪顶上还有两点浅樱,樱粉映雪,艳丽的几乎让人岔了呼吸…… 毛猴子一贯毛躁,直接伸手揉了上去,没了衣衫的阻拦,这时他的掌心满满的尽是柔嫩酥腻,娇软弹手,着实让他无法一手掌握。 紫衣小仙女看着孙悟空念咒破了她的仙衣,还用那覆着金毛的大掌揉捏她胸前的两只乳儿,又羞又急:“喂,别……你,坏猴子……臭猴子……你欺负人!你干什么,我都说了我不是妖精小贼了,你又摸又抓的,别这样……” 可还没说完,就见臭猴子捧着她的胸脯,似视如珍宝,五指成爪,只揉的她那处儿花枝乱颤,饱胀难忍…… 他的指腹上还带着薄茧,揉的她不胜其扰。 偏生她那两只乳儿确实太过饱满丰盈,被揉的变了形状,腻如膏脂的乳肉不安分地从他的指缝中溢出,淡淡的粉白肥软可人,格外艳冶淫糜,令人口干舌燥。 尤其那两点樱粉色的玉尖尖儿,也开始变得肿硬嫣红,从未有过此等羞人感受的小仙女,觉得自己即便被定了身,娇躯也忍不住轻颤起来。 小仙女苦于不能动弹,鼻息急促,胸前也跟着起伏起来,这又好像是主动把自己沉甸甸的胸脯往前送,还有奇怪之感窜上小腹,唔,真的受不了…… 这头,大圣爷揉着弄着,竟真的想起了先前信口胡诌的比喻,这嫩乳儿白里透粉,浑似那熟透了的美味桃儿:“俺老孙不抓抓,不摸摸,怎么晓得你这小妖精是不是用了什么障眼法?你看看,这两只长得还真的像极了桃儿,白里透粉,分明是熟透了的好桃子,只看着模样儿,就知道这桃儿定是甜甜的……” 这两只桃儿柔软雪白的薄皮之下,是饱满诱人的香甜果肉,微微乱颤的白肉盈盈润泽,悄无声息地引诱着爱吃桃子的毛猴子,去舔上一口,咬上一口。 仿佛只消一口啃上去,就有清香甜蜜的桃汁涌出,还有入口即化的果肉香甜,大圣爷受了勾引蛊惑,就低头去尝了尝那两只漂亮的大仙桃,又啃又咬,吃得津津有味…… 小仙女惊得花容失色, 她本以为这毛猴子不过是为着好奇,或者验伪求真,摸了几把后,待他发现这软乎乎的两只不是蟠桃,便应该丢了手。 可谁成想,他又揉又摸之后还不罢手,竟然又不死心地低了脑袋埋在她胸口,大掌捧着她的嫩乳儿往嘴里含弄吸裹起来,几乎还能听得见那口水吸咂的细微声响。 小仙女羞愤欲死,忍不住开口怒斥道:“你,你臭猴子,坏猴子,快放开我!你明明都验出来这不是什么蟠桃了……小仙的胸脯分明就是长在身上的,唔……你这弼马温,坏蛋啊,别咬了,小仙的乳儿不是桃子……嗳哟,这里经不得人啃咬的,你别乱舔,啊……弄得我胸口全都是你的口水,脏死了……唔,你别咬人家,莫要咬坏了……唔,疼啦……臭猴子你,快放开我,别啃了!求你了,别弄……” 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5 她话音出口,就连她自己也是吓了一跳。 明明是凶狠的斥责之语,可出口便似变成了撒娇嗔怪,本就软糯的音色,突然间就掺上了几分媚意横生。 这软语娇啼,听在毛猴子的耳中更是情热难耐,血脉偾胀,他啃着那对嫩乳儿含糊回嘴,这满口的酥腻甜软,当真叫他口齿留香,舍不得松下。 “你这小妖都能过得了南天门上的八重天,想来定是不容小觑!你还叫我臭猴子坏猴子,定是恼羞成怒才斥骂于我,天宫仙娥无不有礼端庄,才不会出言不逊呢!你这妖精把我蟠桃园的大桃子变幻成身上白肉,想来也不是什么大戏法……” “哼,亏你这妖精生的艳姿玉貌的,可连谎话都编不囫囵……我大圣见过的仙女也是不少,可我记得都是胸前平平,臀部扁扁,哪有生的如你这般,胸前这般珠圆玉润,鲜嫩多汁,可不就是桃儿幻化的,吃起来虽不像个桃儿,可又软又嫩又香又娇,也是极好吃的,香喷喷的……” 他家小仙女这嫩乳儿长的真是好看,还像个大蟠桃,吃起来也颇合他这毛猴的心意,真是爱不释口。 比他吃过的所有桃儿都好吃,就是他吃的那所谓九千年一熟,人吃了与天地齐寿,日月同庚的大蟠桃也是远远比之不上的…… 好吃好吃,恨不得可以吃上一辈子…… 刚刚小仙女说别咬坏了,还说疼,这倒是提醒他了。 吃桃儿自然是要用上牙口的,虽是不能咬坏了小仙女的胖乳儿,不过轻轻用力,咬几口似乎也没关系吧。 毛猴子用牙齿绕着那鲜嫩的小尖儿,打着圈儿的轻咬细咂,吃得兴起更是忍不住吸咂出声,啃咬间隙他偶尔抬头,言辞凿凿,字字句句都要证明,小仙女这两只沉甸甸的嫩乳儿就是他丢的桃儿! “俺老孙,这蟠桃园的大蟠桃也是吃过的,可不是没见过世面之人……刚刚摸着你这小妖精,这胸脯的手感可不就是柔软丰满吗?” “虽是没有大桃儿的绒毛,触感也更松软饱挺,可俺老孙将它们含在嘴里,便觉口舌生津,齿畔留香……” “哼,这还不是铁证如山,你这小妖也眼光忒好,定是寻到了我这园子最顶顶好的桃子,偷藏起来化成嫩乳儿兜在胸前,要不然它俩只,怎能如此香甜可口……你大胆小妖精,还不赶紧将把它们变回俺的大桃儿?” 紫衣小仙女被冤枉至此,当真觉得百口莫辩,她未经人事,虽在仙女中是个学问渊博的,可终究对凡间红尘的男女情事,只是一知半解。 恍惚中,也觉得现在一身不着寸缕,被这坏猴子看个精光十分不妥当,且这身子的反应,也是十分的异样奇怪,教他无所适从…… 她急得桃花眸都泛起珠泪粼粼,也气的咬着唇儿怒道:“你,你这坏猴子胡说八道!唔,别咬……嗳哟,受不了了……小仙真的不是妖精,大圣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这,这当真是,是小仙的胸脯!虽确实如大圣所言,是生的饱满粉嫩了些,可……” 那桃颊亦变得滚烫,发了火见没什么用,也委委屈屈地只能开口求饶:“唔……可小仙这着实不是这什么大蟠桃,小仙又怎么能把自己的乳儿变回蟠桃?求大圣爷你莫要难为小仙……唔,别,别弄人家了……小仙求大圣爷,放过小仙,莫再玩了!小仙玩不起的,求您了,别这样……” 她说着说着,嘴里的话都有点说不全乎了…… 这坏猴子抱着自己,还把脑袋埋在她胸脯里,又吸又咬的,浑然将自己的奶儿真个当成了了鲜嫩可口的大蟠桃,舔得她胸前一片湿漉漉的,好不自在。 她被弄得半边骨头都酥了,浑身娇颤酥麻,小腹也好像被什么给叮咬了似的,蓦地一酸,隐隐有暖流芬芳,欲往自己那湿热难耐的腿心蔓延…… 唔……好奇怪,她这是怎么啦? 毛猴子见小仙女差些被自己气的哭出来了,也只能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喔,你,你这小妖精怎么是要哭了……别以为流些眼泪珠儿,本大圣就会心软信了你,你们妖精可不都惯来骗人的,休想俺老孙信你!” 他愣愣罢手,抬头看着小仙女泪汪汪的,眸里是清凌凌的碧波万顷,仿若那长睫一眨,便有潸潸珠泪落了下来,顿时有些仓皇无措。 可小仙女这样子又是好看的要命,她双颊上浮起的那馥郁胭脂之色,似桃华灼灼,更胜霞霓,一路染上脖颈,看得他心痒难耐,不知该如何作为? 大圣爷不敢再看自家小仙女薄泪盈睫,那楚楚可怜的羸弱模样儿教他心生不忍,忙将眸光错下,就看向了别处。 唔,她家小仙女的腰儿也好细,这伶仃一束的,盈盈不堪一握,仿佛掐一下就会折似的,他家小仙女也着实太过瘦削了,以后可要投喂她,寻尽天下珍馐,把她喂得饱饱的才行! 即便这臭猴子停了手,可感受着他的目光在自己周身打量,小仙女如被放在烈火上炙烤一般,那火焰熊熊,滚滚袭来,直烧得她口干舌燥,浑身发热…… 她小口小口地吐气如兰,止不住的娇喘吁吁起来:“呼……好难受,好奇怪,小仙真的不曾说瞎话的,大圣爷,信小仙啊……” 若非被施了定身诀,她此刻肯定腿软地要跌到地上了。 而且被他这样一打量,那目光灼灼,竟是太上老君炼丹炉的火来得更盛,烤得她浑身乏力。 尤其,腿心那里是最莫名奇妙的,酥酥的有点热,有点痒,还欲哆嗦嗦地要流淌出好多好多的水儿,好以此来缓解身体此刻的焦灼干涸? 她难道是受伤了不成?还是这个坏猴子,又对她施了什么不知名的奇怪法术? 枉她先前还觉得这猴子帅呢,臭猴子毛脸雷公嘴,眼皮上还金璨璨的,丑死了丑死了! 小仙女又忧伤又愤懑,从前只觉得这个自封的所谓齐天大圣,被天庭哄弄着先去看马做那弼马温,后又被指派看管桃园,被诸位神仙口舌议论,也忒是可怜…… 可现在这坏猴子竟如此胡搅蛮缠,还不通情理,哼,气死本仙女了,怪不得这厮是个只能看管桃园的下仙,怪不得做不了可以参加蟠桃胜会的上仙上神呢! 想了又想,善良的小仙女终究还是说不出如斯伤人的气话,她只能试图以理服人,强忍薄泪:“真的,小仙不是偷桃的小妖精!大圣你相信我可好?我若是小妖,怎能对天庭众仙知之甚详呢,小仙是王母座下的天宫仙娥,大圣若不信,尽可去问众仙,去问王母,可知座下的七仙女?” 毛猴子现在可没功夫,去留神分辨小仙女说的什么了。 他眸光错落,循着小仙女盈盈不足一握的嫩柳腰往下,便瞧见了她白瓷似的腿儿紧紧并着,而那腿心雪阜处似有粉软映雪,艳色氤氲…… 这,这难道便是女子独有的花户吗? 对应着男子腹下的粗硬长物,女子腿心的小户,生得便是这等模样吗? 话说起来,他脐下叁寸那处早就高高的翘了起来,勃如金铁,烫如烧炭。 先前不觉得,现下回过神来可是胀痛的厉害,又胀又肿,憋得都要炸了似的…… 大圣爷不禁回忆起那春宫画图中的精妙所在,按照那图样姿势,莫非是要将他腿心这根肿硬非常的棒儿,直冲冲硬梆梆地往小仙女的这处娇小粉盈里插进去吗? 看上去,似乎,不太可行吧…… 为了再瞧得仔细些,金甲披身的毛猴子长臂一挥,变出一床云丝软被铺在桃树之下,再一挥手,又把站定不动,一身光裸的小仙女给放到上面。 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6 小仙女张皇无措,瞳仁儿乌溜溜乱转,又羞又急,又有些小小的害怕:“喂,猴子,你有没有听人家说话啊,你现在在干什么?你这是做什么,喂,你,你在看哪里啊?” 大圣爷摇头不语,伸手掰开她两条雪滑滑的长腿儿,定睛再细细瞧去,幽然可见一片乌黑浓卷的萋萋芳草,柔柔交相掩映着一裂桃苞儿,这鼓鼓涨涨的花苞肥嫩嫩的,仿佛下一刻就要炸开,芬芳吐蕊,香染氤氲…… 两片小瓣粉沁沁的,娇娇阖拢,微微翕张着雪雪馥馥的颜色,凭他傲人的眼力还能瞧见那上方,若隐若现着一颗珍珠大小的小小花蒂,正娇娇地肿胀泛红。 这小小的,粉粉的花儿,如脂粉堆玉一般,艳色欲滴。 似还有皎净的涓涓花汁轻泻,汩汩而流,在四周沾染出一大片温润甜腻的媚色来。 这,这小缝儿,真的能容的下他这根胯下长物吗?若是真的弄进去,会不会弄伤他的小仙女呢? 似乎是不会的,书上好像是讲过,若是女儿家腿心小户,沁了蜜水出来,这便是情热之状。 既然小仙女的腿心儿都湿了,这是情热,是想要他胯下这根肿得厉害的大棒儿插到她的腿心吗? 猴子依稀也记得老牛大哥给她画册时说过,男人对女儿家,如上面所绘得那般这般,是会让女儿家万分愉悦爽利的,更会让女儿家于刹时之间,便能欢喜爱慕上这个男人的! 不知为何,他有奇怪预感,若是此时承认他是装傻卖痴,来戏弄小仙女,想来小仙女这一辈子都不会欢喜他了! 既然他惹了小仙女生气哭泣,若是一鼓作气,将那画儿连环做个全套,这不就能让他的小仙女,对他破涕为笑心生欢喜了吗? 若是还不行的话,大不了以后用一辈子,来给他的小仙女赔罪了。 大圣爷打定主意,歪头从耳朵内掣出他绣花针大小的金箍棒,在掌心颠上一颠,幌上一幌,那金箍棒已变成碗来粗细大小二丈长短。 他咄的一声,话锋一转:“你可知这是何物?” 小仙女不明就里,眉尖若蹙。 这长物中间乃一段乌铁,两头金箍,金光灿灿闪目耀耀。 她于王母座下,似听过传闻,这猴子当年大闹东海龙宫,便取了东海的定海神针,当随身武器使用,还取名作如意金箍…… 小仙女腮染红霞,还以为这猴子是拷问自己,觉得怕不是说出了此物来历,就能证明自己王母座下的仙娥身份…… 她心下一喜,努力回忆后,娓娓道来:”这是如意金箍棒对否?此棒原乃天河宝贝,后镇于东海海藏,黑铁也。乃一万叁千五百斤重量,别人拿着皆如蜻蜓捍铁树,巍然不动……” “只有大圣可如此神通,能轻易擎动,此物似乎能听从大圣吩咐随意变大变小……小仙所知甚少,不过这些,也可证明我这仙娥身份了,小仙实非妖物,望大圣明察,放了小仙吧,不要这样了……” 大圣爷心道,他的小仙女果然学问渊博,竟对他十分了解…… 他冷脸掩去心中得意,肃然道:“老孙我问你这是何物,只是想告诉你,俺老孙这根如意金箍,专打邪魔歪道!不过你这巧舌如簧的小妖精,倒是对本大圣的兵器知之甚详,莫非还真的是九天仙娥不成?” 随之皱眉狐疑,继而又无赖痞气道:“俺老孙姑且信了,可就算你真是仙女那又如何?刚刚可是出言不逊,辱骂本大圣是什么臭猴子坏猴子,俺老孙这暴脾气也是忍不了的,岂有此理?俺这如意金箍一棒下去,定能让你这小仙女魂飞魄……” 毛猴子作势就要挥棒,吓得小仙女当即花容失色,双眸紧闭:“不要!” 她可是听过这如意金箍棒的威名,还以为自己便要殒命于此,当下吓得不行,只觉身侧劲风猎猎,心儿砰砰跳得差点蹦出喉咙。 然而那风声破空而来,却忽又戛然而止。 小仙女瑟瑟地睁开眼睛,抖颤的眼皮跳了一下, 大圣爷的那金箍乌铁直当当地立在眼前,却未再动:“你,你怎么不打?” 毛猴子收了金箍棒,放回耳中。 他噗哧一声,笑道:“俺老孙便只是吓你一吓!俺老孙这大金箍棒向来只打妖邪,先前不过是看看天宫仙女害怕起来,是何模样罢了?不过你这小仙,竟胆大包天辱骂俺老孙,俺老孙可不能高高放下,你还是得吃俺老孙一棒!” “小仙法力低微,如何能承受得住大圣爷一棒?”小仙女提心吊胆,当时下吓得脸色都白了。 “你这小仙女怕什么?不是我那根乌铁金箍,而是另外一根罢了,保准不会让你受不住的……俺老孙还有一根如意金箍,虽红了一些,却也是可以变大,变小,变短,变粗的,但俺老孙从未使出来过,毕竟它不像我耳朵里的那根乖觉,可随时听我吩咐变化……”毛猴子一边说,一边脱下那璨璨金甲。 他还顺带着扒了长裤,把胯下那根肿胀欲裂的滚烫长物给掏了出来:“可今日不知为何,我胯下的这根小如意金箍棒,一看见小仙女你,突然就变得粗硬肿胀,跃跃欲出,蠢蠢欲动……想来便是认准你这个敌人了……我这棒儿还从未出过鞘对过敌,你这小小仙女儿,今个儿倒是有幸做这第一人了……” 第二根如意金箍棒吗?她,怎竟从未听过? 小仙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好奇地盯着大圣胯下那所谓的小如意金箍棒。 于浓密乌黑的粗硬耻毛中,那根棒儿生的粗硬圆棱,粗壮显眼,雄赳赳昂然向上翘起,且是十分狰狞丑陋,周身还缠绕血管暴起的青色筋络。 唔,长的好奇怪,下面还有两颗丑丑的皱皱的大球沉甸甸地垂在腿间…… 甚至还在她的目光注视,这棒儿无风自动,还生生又胀大粗长了两圈。 这棒首是浅粉色的蘑菇状圆头,红润光亮,足有鹅卵大小,饱满圆润的快要爆裂一样,顶上小小的孔儿还在往外渗着清浅的水儿,还会一摇一晃的与她点头示意…… 她从未见过这样奇怪的兵器,虽说是第二根如意金箍棒,可,这模样奇形怪状的,跟那根东海的玄铁镇海神针一点也不相像啊! 小仙女苦学孤诣,连当前艰难处境都忘了几分,惊诧问道:“大圣爷,你这是何物?我从未见过如此丑,呃,如此模样的神兵利器?小仙在天庭虽品末低微,可勉强也算博闻广知,却从未听说过大圣爷的第二根如意金箍?” 她越说越觉得怪异:“且,且大圣爷这小棒儿从未示人,可为何要藏在裤子里头?这小金箍棒,小仙瞧着又不够长不够粗,是真的能当做武器吗?它奇奇怪怪的,好像还会动,唔……还真的会变大变粗诶,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兵器?这尺寸,打人肯定不轻不重不痛不痒的吧……” 小仙女竟,竟说他胯下的大棒不够粗,不够长? 大圣爷虽知她是无心之举,可直觉此话很伤自己的男儿自尊,他骄矜的偏头:“有何奇怪?我的玄铁金箍棒可以藏在耳朵里,这根小金箍为什么不能藏在裤子里?你这小仙女真的是少见多怪!你还如此没有见识,竟然还敢瞧不上俺老孙的小金箍棒?” “俺老孙这小金箍,虽比不上我耳朵里那根镇海神针,可翻江倒海的威力,不过用来打你这个渺小仙娥,让俺老孙一解心头怒火,怕也最合适不过了!哼,说也无用,不如让你这小仙女实实在在吃俺老孙一棒,就知道我这胯下金箍的厉害了……” 小仙女在天庭可是跟文曲星学过书的,又是在王母娘娘座下修炼,自觉颇是见多识广,难得有不知道的东西,便十分想知道这小金箍棒究竟要如何使唤。 她疑惑地眨了眨眼睛,长睫忽闪:“小仙自知得罪大圣,出言不逊,理应赔罪受罚,可小仙,小仙实在是疑窦丛生……小仙看大圣这小金箍,再如此变幻,怕也不能再长再粗了,最多约莫八九寸来长也顶到头了,这小小金箍,又如何能用来击打小仙?” 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7不行的,一定的会被 这言语明明是疑惑探求,然而听在大圣爷的耳朵里,无疑就是很怀疑他这根小金箍的威力了! 他一个不忿,倾身压在小仙女身上:“你这小仙女,可别瞧不起它,它个头虽说不显,却也定能打的你魂飞魄丧,不信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一会儿你被打的受不了了,可一定要像这样一样嘴硬,千万别和俺老孙求饶……” 说话间,他就扶着自己胯下的小金箍,往那娇软的粉桃苞里跃跃欲插,他劲瘦的窄腰往前一顶一撞,但听得“噗嗤”一声,就朝着那沁着花汁的粉软花缝捅了进去。 他觉得自己的金箍小棒,甫一插进,那鹅蛋大小的圆润蘑菇头便似陷入了什么滑玉嫩脂一般,绞得他浑身爽利,头皮发麻。 刚刚挺腰直冲,那一往无前的冲劲儿,刚没进那极是紧窒销魂的嫩腻酥润所在时,就已尽数消弥无形。 从未体验过如此极致缠绞,又格外温暖湿热,大圣爷精壮的健躯不由打了个寒颤:“呼,好紧……小仙女,这下你知道俺老孙如何用这小金箍打你了吧?俺老孙刚刚上下细瞧,看你这腿心之处,又娇又软的,还滋滋地往外冒香相水儿,想来便是最弱的命门所在!” 这便是男女交欢的爽乐吗?他试着缓慢深入,渐觉妙不可言。 虽刚刚开始,不过好像倒也窥得了一二精妙,唔,若是像画册那般,完全捅弄进去,再来回抽送,不知该有多么令人热血激荡,心旷神怡? 小仙女也被捅的低低呜咽,她哪里想得到,这猝不及防的,就有什么滚烫粗硬的大东西,硬梆梆滚烫烫地就往往她腿心的小嫩花里钻…… 唔,好大,好粗,好烫,好不舒服…… 她本想闪躲,可浑身被定住动弹不得,小小粉粉的花口也只能被撑得几欲胀裂,腿心饱胀充盈,还泛着奇怪的疼意,唔,真的好奇怪…… 大圣持着他胯下生的那根小金箍,喊打喊杀的,谁能想到这打杀,竟是要把那棒儿生生往她腿心里头,如此戳过来打进去的。 天啊,那小金箍虽比不上定海神针,却也生的儿臂粗细,九寸长短,这般粗长威壮,如何能插得进她腿心那小小缝儿? 不行的,一定的会被插坏的!好痛,受不了了…… 小仙女乖巧胆怯,吃痛后吓得要哭出声来,那嫩嫩的芳径深处被痉挛收缩,夹包缠咬,好不难耐。 下腹酸慰酥麻,又倏地一股暖流汩汩,花肉似也被吓到一般,紧跟着哆嗦的娇缠发抖起来,这下可是缠的毛猴子那小金箍愈发地紧了! 她那双好看的桃花眸泪光凝凝,烟波浩淼,强忍了好半天才忍得泪儿不曾落下:“唔,不要!不要,小仙错了,小仙不该出言不逊的……大圣爷大人大量,求宽宏小仙的过错!” “求,求您,不要再把小金箍往人家腿心塞啦!那小金箍那么粗那么长,一定会把小仙的腿心给撑破挤坏的,嗳哟,疼……疼啦……别往里面挤啦!” 大圣爷的小金箍刚没了一个龟头,就被卡在穴口前进不得分毫,似再想前进半寸都是奢望。 小仙女又哭又喊的,身下的小嫩穴也是丝毫不留情面,极是抗拒他这根外来入侵的大物,娇软的嫩花肉密密匝匝死死的缠着咬着,生生给他的小金箍给夹的几欲动弹不得,又疼又胀…… 可埋进这润润凝脂酥酥水软里,偏偏又是极致曼妙,又紧又嫩,分外缠人,还水汪汪的敏感多汁,稍稍拨弄顶进,便是有春液甘霖浇下,浑欲让他欲罢不能。 毛猴子正是畅快的当口,又怎么能听话,不往那又软又嫩的花径里面再挤再撞呢? 他嘶着长气,皱眉道:“那可不行!什么大人大量,俺老孙是猴儿,又不是人……俺老孙说话一言九鼎,说的是要让你这个小仙尝尝我这小金箍的厉害,又怎么能半途而废?俺老孙还就塞定了,别处不打,就专挑小仙女你那最娇嫩之处!” “说起来,你腿心这里,还真的是紧小的过分,这样还怎么能好好吃了俺老孙这一棒?你妖乖觉,听话!放松些!还没等俺老孙的小金箍把这处儿给撑坏,你这小缝儿反而倒是要把咱的金箍给夹坏了……呼,谁叫你这小仙子狂妄出言,不挨挨打,又怎么解俺老孙心头之恨?” 说着劲腰运起虎狼之力,胯下冲撞的力道也增了大半,搭配着那娇嫩花径中淋漓水滑的花汁所润,小金箍棒儿就如同打桩一般,直直捅到最深。 大圣爷虽觉如此煞是费力辛苦,可他的小金箍这下势如破竹,顶过九曲回廊的紧颤媚肉,龙虎生威凶猛猛顶上花心,舒爽无比。 那重重迭迭,缠绞而上的绵密媚肉被猛地撞开,还有蘑菇头硬挺的棱角,也坏心地磨上芳径内最最娇嫩的那一点蕊心。 这一下弄得小仙女备受刺激,呖呖婉转,如小黄莺鸟儿般媚声娇啼起来:“唔……好痛……你这臭猴子,什么破大圣爷啊,就是臭猴子,坏猴子……小心眼,小肚鸡肠!锱珠必较……人家好端端的来采个桃,怎么就,就惹上了你这个冤家!好痛啊……放开人家……” 她只觉那根滚烫灼热大物又硬又蛮力,简直快要把自己顶穿了,可怜她腿心被挤得满满当当,埋在里头还瞬间又粗涨了几分。 臭猴子的这小金箍又硬又长,插捣起来强劲有力,顶得她花心靡靡绽放,还有那峥嵘圆顶上棱角分明,热烫无比地刮擦着那四周柔软的内壁,呼,真的好胀,好难过……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呼,也顶的太深了,腿心怕是真的就被戳坏了! 也不知自己倒了什么霉运,怎地遇到这只不按常理出牌的坏猴子! 坏猴子叁番两次的折磨她戏弄她,又是变大桃儿戏弄他,又是破她衣裳,捏她乳儿,又是拿那根玄铁大金箍棒恐吓她! 现在还用胯下的小金箍棒来打她腿心,这戳的好不用力,弄得她腿心痛楚难耐,爽利骇人,还什么破齐天大圣!就是个成精的臭猴子!坏猴子! 那小金箍棒儿插了一下还不过瘾,现下还发了狠似的,挺腰大力挞伐,小腹愈发酸麻起来,那小花心哆哆嗦嗦地颤了起来,汹涌的快意如潮水般席卷全身。 她实在是挨得受不住了,娇滴滴地媚吟一声:“唔……嗳哟,坏猴子,快把你那作孽的劳什子小金箍给弄出去好不好!已经都这样了,这,这,不便算作已然吃了一棒吗?怎么还要再撞过来,人家那里真的都要撑坏了!嗳哟,哈,受不了了……” 说着说着,边是眼眶一热,眸中凝聚的那汪碧水潸然落下,腿心深处也有激忍不住的春液潺潺,如春雪下的冰川初融,淅淅沥沥的落了下来。 毛猴子强行忍下那一声情热闷哼,似清冷,又似热络,胡搅蛮缠道:“唔?这顶多算是你的小缝儿,轻轻咬了一口俺老孙的小金箍罢了,哪里算得上吃俺一棒?这算法可是不对的,俺老孙的小金箍还都没完全打进去,可算不得数的!” 那芳径甚是幽窄,嫩穴其里,嫩粉粉娇腻腻,娇颤着吸绞得越发厉害,蠕动着缠的又紧又密,九廊曲折中的无数粉壁推挤着,似万千小口,温暖如春,欲挤着弄将出去,又似拖连更深…… 呼,更有丝丝芬芳的花浆酥酪滴落,粘腻腻浓稠稠地迎头淋下,水汪汪嫩生生的妙趣横生,大圣爷极是畅畅美美,简直是爽的几欲要了他的性命一般! 毛猴子捞起身下柔柳似的小仙女,低低笑着,细细啄吻她的耳侧,含着那娇粉耳珠柔情缱绻地舔吮:“而且你这仙女也是个坏的,刚刚还又骂了俺老孙这许多声,俺老孙自然是要尽数找回公道,小仙子不是骂猴子我,又臭又坏,哼!坏猴子臭猴子的小金箍,当然是要用小金箍多打许多下,才算公平咯……” 说着便又一个挺身向前,刚刚似是撞上了什么小巧嫩蕊儿,就惹得他家小仙女娇啼涟涟,那是哪儿?不若再撞一下试试? 他心中销魂,劲腰坚韧不拔地又试着向上一顶,大物长驱直入,磨蹭着又猛地窜上一截,迅速尽根而没,如飞火流星,来来回回,恨不得将硕大龟首给揉进那嫩心子里去。 小仙女只觉娇柔花心被一棒一棒怒挑而来,如狂风暴雨般百般翻搅,直被那蘑菇头给捣得尽是酥烂滑腻,酸的几欲坏掉了。 尤其那茎身青筋虬结,又深又棱地刮蹭过来,惹得她芳径欲裂,花心松嫩,浑身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酥软快慰…… 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9(完结) 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滔天欢愉,在她的血液里骨髓里蔓延,就连她可爱的白玉脚趾,也突破了术法的局限,舒服的紧紧蜷缩起来,快意的浪潮汹涌,带着她轻盈的叁魂七魄在云端飘扬…… 大圣爷刚刚才说完豪言壮语,万万不曾料到这么快,便陡然失守,精关一送射了许多积蓄良久的滚滚浓浆。 都怪他家仙女的桃苞儿粉嫩嫩娇盈盈的,还又紧又缠人,把他虎虎生威的金箍都给夹坏了,夹得精华陡射,丧气疲软…… 他这根威武健壮的小金箍,不敌小嫩花败下阵来,输的猝不及防,丢盔弃甲了! 不过这战还未打完,还有机会重拾他齐天大圣的威风凛凛。 美猴王好面子不服输,他打定主意重新抖擞精神,胯下的小金箍又挺身而起,忆起了那图册描摹的画儿姿势,照样学样换了姿势。 大掌钳住小仙女那双白玉似的长腿,往肩上一扛,再劲腰往前一顶,才发现了这种姿势的妙处:“唔,小仙女的桃苞儿好紧……好嫩,好会夹……俺老孙说着是教你吃俺老孙一棒,可谁叫小仙女你这么厉害,怎么打都打不坏……那俺老孙也没得办法,只能再好好戳戳,小仙女现在觉得怎么样?俺老孙的小金箍,有没有弄得你很爽很舒服……这个姿势会不会能插的更好些……我的小仙女儿,认输了吗?心服口服吗?” 他胯下那根粗壮的小金箍,这下大可直入深处,进的更深插的更猛,想到刚刚便是大棒全根没入,撞到了什么又酥又润的小眼,那般销魂蚀骨的绝妙吮吸,实在是让他爽快欢畅。 为了让小仙女也能如自己这般更爽更舒服,猴子越发施了全力,次次全身插入,全根退出,享受着两人身体紧密贴合相嵌的水乳交融。 偌大灼灼其华的桃园里,被蒙在结界中的树下男女交缠战况烈烈,猴子那小金箍一出则已,壮阔非常,舞的虎虎生风,一棒若一棒的生猛快疾,大开大合,纵横驰骋。 在那酥软娇嫩的小嫩花里,抽插不绝大干不休,那腿心桃苞儿被插得芬芳吐蕊,满满的花汁混着白浆,噗噗外溅。 连那小金箍棒下头,两颗沉甸甸的大卵蛋亦跟着晃动不已,激烈地拍打上了那雪嫩花阜,“啪嗒啪嗒”的淫糜之声,不绝于耳…… 小仙女丽靥晕红,眼底儿有妩媚的水波荡漾,如慕如诉,似痴似怨地望着身下起伏的猴儿,浑身酥融,再没有一丝气力,如委地春泥般软绵绵地陷在身下的云朵被中,魂儿飘飘,魂儿潇潇。 就连那咿咿呀呀的求饶娇吟声,也被身下冲势撞的支离破碎:“唔……不要……大圣爷你,你说什么?人家,人家真的被你弄得死去活来,这,这还不算输了吗?大圣爷,您,您非要要了小仙的命儿不成吗?人家真的要去了,别再弄了,魂儿都要没了……” 她只觉腿心那软嫩可爱的嫩花苞,正被狠狠倾轧,撞得又狠又重的大棒儿抽出贯入,次次勇猛凶狠,娇嫩敏感的内壁,也被粗硬虬结的棒身亲密无间地充实饱胀。 还有那娇娇的嫩花心儿,也被碾压的煞是可怜,来来回回地倍受折磨,被填的满满当当,最后那圆硕棱硬的蘑菇头还对准她幽窄的子宫嫩肉,更是狠狠地揉弄碾压,被蹭的生疼刮得酥麻。 那儿臂粗细的赤红小金箍,此刻也不输那根玄铁大金箍,每一次贯入,都所向披靡直冲猛撞,那幽深花径的花壁软肉被尽数肆意刮擦蹂躏,皱褶也一寸寸被撑得熨帖刨平。 便是连她平坦雪白的小腹肚皮,也是被搅弄得酸胀难言,肚子里如翻江倒海般,甚至还时不时地凸起龟头圆润的蘑菇形状…… 这般的缠绵悱恻,欲仙欲死,竟生生破了大圣爷下的定身术,小仙女被顶弄得花枝乱颤,小手跟着攀上大圣爷毛绒绒的脖子,一双玉腿也如藤蔓一般,哆哆嗦嗦地缠上了他的劲腰…… 大圣爷倍觉舒畅,额上冒汗,不禁爱怜地搂着怀中的玉人儿道:“怎会?俺老孙怎么舍得让我的小仙女,没了性命……小仙女说你的魂儿都没了,俺老孙的魂儿也飘起来了,俺老孙的叁魂七魄一股脑都全系你身了……唔……好棒……小仙女是认输了?那把你自己输给俺老孙好不好?” 他觉得自己小金箍棒无一处不爽,无一处不美,蘑菇头被子宫里湿漉漉嫩娇娇的软肉舔舐亲吻,确实是美的令他的魂儿都飘起来了…… 大圣爷大力挞伐的小金箍争斗而起,纵横长入,斗得小仙女可怜兮兮的小粉花被弄的肉蒂红肿,就连穴口的艳红媚肉微然外翻。 那透明粘腻的一江春水,也在小金箍棒里的快速摩擦,疾速捣弄中若隐若现的细碎白沫…… 小仙女最后都是气若游丝,哀哀怜怜:“大圣爷,别撞了,我受不了了……小仙觉得肚皮都要被撞破了……大圣爷,求您放过小仙吧……小仙法力低微仙体虚弱……再被大圣折腾下来,真的性命都要没了……神魂,神魄都要散了,怕是都得元神尽散了……” 唔,真的受不了了…… 唔,戳的好深好实在,唔…… 会不会被戳的破了肚皮,然后肠穿肚烂……唔,才不要…… 小仙女实在是被弄得受不了了,混混沌沌地要昏过去之前,心中默念下线,对着在眼前凭空出现的透明屏幕,手指微动,果断点了下线退出那个按钮。 楚凝香呼了口气,取下头上戴着的全息头盔,抹了把容颜上的涔涔香汗,呼,终于结束了,这游戏也太拟真写实了,她还真的差点晕在游戏里头了…… 躺在她旁边的霍甚笙也跟着取下头盔,意犹未尽:“好老婆,好羞羞,俺老孙还正在快活的当口,眼前突然白光一闪,我的小仙女突然不见了,差点吓得你老公都不举了……” 楚凝香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气喘吁吁道:“你还好意思说!瞅瞅在游戏里头,你把我们猴哥给演的多无耻,好猥琐,简直是丢死人了……我就知道你一直这么猥琐,下次再不陪你闹了……不过说起来,游戏里面确实画面精良,那天宫,桃园都好真实啊,身处其中驾云飞着,哇,我觉得自己真的是仙女,我觉得你这个游戏潜力无穷……” “那怎么啦?大家不都说,孙悟空在桃园把七仙女使了定身术,然后拍拍屁股就走了,是暴殄天物,也太不男人了……我在游戏里,不过是想证明你心心念念的猴哥是个真男人嘛……而且我这个猴哥演的多深情,对小仙女一见钟情,别的仙女都不带看的!反正羞羞你最喜欢猴哥了,要不我们下来换个花样,我们玩叁打白骨精好不好?别的女妖精也都可以啊……”霍甚笙振振有词,讲的非常有道理的样子。 他不依不饶地偎过来,一把抱住了他如花似玉的小娇妻:“老婆,你说,老公我粘上猴毛,穿上战衣,是不是一点都不比那些演员差?是不是和你心中的悟空一模一样?羞羞,你刚刚还没说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呢……我想听你这样夸我,来嘛,游戏里再拟真也是假的,我们现在来现实里玩真枪实弹的,游戏里的小仙女那么诱人,弄得我现在都硬了,老婆你摸摸,你点的火,你得帮我泄了……” 楚凝香躲闪不及,挣扎的音儿也越说越小,越说越黏糊糊,娇滴滴的:“哼,不要……哎呀,你走开啊,别摸我,色狼啊你……我才不叫你猴哥,还什么,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叫什么猴哥,你把人家当什么,当八戒啊……还别的女妖精,你想的美……” “别想再坏我猴哥的形象了,嗳哟,别脱我衣服,你坏死了……啊,啊,好痛,你怎么这么快就捅进来了……唔,臭老公,别闹……好好好,你是猴哥,是最帅的猴哥了,猴哥,你真了不得,不太了不得了,了不得的不要,不要的……唔,好深……别弄了……还在沙发上,人家要掉了……” 做卧底,真的好难好难啊1 羞羞兴致勃勃:“耻耻,耻耻!老公,我决定了!我下一个女主角会是一个女警官,初出茅庐,英姿飒爽,但是男主角呢?是一个男警官,还是女主角的上司吗?这样会不会太老套了?” 耻耻哑然失笑:“我的羞羞啊,你这是要挖多少坑,都不带填的吗?不过男主角嘛,我有一个主意!黑道世家的小少爷怎么样?年下姐弟恋,现在不是最受欢迎的吗?” 羞羞点头:“嗯!有道理有道理,漂亮女警花和黑道小少爷,听听就很带感!耻耻,你真棒!老公你太厉害了,还有什么想法要贡献吗?” 耻耻若有所思:“嗯……初遇,要不就是女警官卧底抓嫖客,意外中招被下了药,之后又把黑道小少爷当成了小牛郎……一开始就误会重重,岂不是更带感吗?” 千防万防,楚凝香这个初出茅庐的“小菜鸟”最后还是中招了。 这脑袋似乎开始有点晕了,腿也不听使唤了,这身体里还升腾起一股难以忍受的焦灼燥热之感,这不是被下药了吧?唔,真的好热,都要呼吸不过来了! 这群老男人们出来嫖也就罢了,居然还要对她这种主动接客的小雏妓玩下药这一套,手段恶劣下作,无耻之极! 好不容易才找了个“酒醉尿遁”的名头,楚凝香才踉踉跄跄地出了包间,扶着墙进了叁楼角落的洗手间。 刚进去抬眼看见镜子中映着的自己,好一个妆容糟糕打扮另类的可怕女人,魔鬼魔鬼,当下就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一个浓妆艳抹的老妖精,画着的烟熏眼妆像只熊猫,黑压压的睫毛长的跟苍蝇腿一样。 那脸上的粉底涂的又厚又重,比起雪白的墙壁也是不遑多让,轻轻弯一下嘴角,脸上都会扑簌簌地往下掉粉。 还有嘴上的烈焰红唇,口红都涂出边了,尤其那颜色,还是直男最欣赏,直女们也最难以驾驭的芭比公主粉,天啊,天啊,这化妆师老阿姨画的这死亡妆容,要命,要命! 还有这身工作制服,啧啧啧,也太不忍直视了! 楚凝香瞧着自己身上的白蓝两色水手服,还有刚刚盖住屁股的百褶裙,还有这一脑门盖住眉毛的齐刘海,头顶还扎了两只系着粉色丝带蝴蝶结的双马尾…… 她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起来,刚刚化妆师阿姨黑灯瞎火地潦草画了画,她也没太在乎,现在来了这灯火通明的卫生间,可不是看得一清二楚。 这卖萌装嫩的,妥妥的,好一个非主流失足少女!真是提神醒脑,辣眼睛,只消一眼,她整个人好像还真的清醒了许多! 连她本人都不敢再看第二眼,那些男人们居然还一脸色咪咪的和她谈笑风生,对瓶吹酒,还时不时想伸个咸猪手,最后竟然悄悄还在她的酒里下药助兴,真的是口味重,也太重了! 尽管此刻有些神志迷离,不过楚凝香还是牢牢记得自己的卧底任务。 她抬手看了手表,见时间到了,急忙拎起衣领下藏着的无线耳麦,低声说道:“苍鹰苍鹰,深夜酒吧六楼,可以行动了!可以行动了!这里是雪山来报,听到请回复,听到请回复!” 听到那头回复道:“雪山雪山,收到收到,酒吧六楼,马上行动!” 楚凝香轻轻呼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这为期半个月的卧底生涯终于结束了,她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想她堂堂警校十大优秀毕业生之一,毕业后即被分配到市分局,本想大展身手,结果却一直窝在档案室,整理陈年资料。 好不容易在她头上,落下一个卧底任务。 还以为是什么惊心动魄、九死一生的大案要案,她热血沸腾,踌躇满志,谁成想居然是什么借调扫黄组、卧底酒吧调查暗娼的小事一桩。 这小菜一碟,还真的是不够塞牙缝的。 楚凝香来这个深夜酒吧,做了半个月服务员,画着大浓妆给人端酒送茶的,整日跟领班谄媚的套近乎,左暗示自己手头紧,右暗示想暴富的…… 被考察了这么多天,终于得了领班的青眼,安排着做了这种来伺候所谓贵人的小“公主”。 领班还嫌弃她的妆画的太差,特意请化妆师阿姨,给她好好化妆打扮了一番,现在一瞧,这还不如她自己胡乱描几笔呢! 她化好妆后,按耐着性子,压抑着狂喜,跟着一众同样鲜嫩漂亮的小公主们,被酒吧经理带着上了酒吧上面的二十六楼。 这二十六楼,一直挂着的可是KTV的名头,不成想竟是卖羊头挂狗肉…… 许是她表现的又紧张又开心,确实很像那种初次接客,又对这种来钱快的门路极为心动的小女孩,到处左看右看的,就跟一点没见过世面似的。 这模样倒是一点都没有被怀疑,顺顺利利地就被安排了一包间的客人,喝酒划拳,脱衣解带。 要不是她眼疾手快,差点就被亲了脸蛋摸了屁股,不过还好也就十分钟的功夫,她摸清了情况,也就借着“尿遁”逃来了洗手间。 刚出包间门走了几步路,她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全身上下都火烧火燎的。 不过还好她已经逃出狼窝,免遭魔掌,反正现在找到了这酒吧暗娼的秘密活动位置,她也可以交差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她接到的第一个卧底任务,也算是完美落下帷幕了! 楚凝香扯了耳麦,往随身带着的小挎包里一放,又取了包里的迷你卸妆液,将这一脸糟糕透顶的大浓妆,给卸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身为代号“雪山”的实力女警,她楚大警官可是警局赫赫有名的高岭之花,若是顶着这一脸丑陋浓重的可笑妆容,被警局里的同事给瞧见了,她的局花之名可就不保了! 她卸完妆,随手将额前那层厚重的齐刘海,撩起挂回耳后。 看着镜子里面那张还带着水珠的小脸,微微上挑的妙目流转间,泛着盈盈一汪秋波。 眸里不自觉就氤氲着浅浅的迷蒙雾气,看着就觉得秾丽勾人…… 还有桃颊上飞起的两朵绯霞,好似叁月枝头最娇妍最灼然的桃花盛开一般,她这,这瞧起来,越发不对劲,美则美矣,好像是有点,有点妖娆,有点招摇了…… 她不由自主地咬住饱满好看的下唇,口水染上一片玫瑰色的娇艳欲滴:“唔……不太对啊……” 这细细一瞧,确实透着说不出道不明的明艳,明艳不可方物,明明是不施粉黛,素面朝天,怎么比盛妆打扮,还显得更妩媚更过火了。 还有这身近似于情趣制服的性感学生妹打扮,尤其是搭上头顶那两只高高垂下的双马尾,这杀伤力,绝了! 她这清丽出尘的冰雪女神气质,怎么就被下了个药后,就变得跟个狐狸精似的媚俗不堪了,说起来好像比,比她刚刚才打过照面的头牌小姐,看着更不正经了。 这样子要是让警局同事看见,太丢脸了,怕是也没比刚刚那一脸脏兮兮的大浓妆好到哪里去。 避一避,必须得避一避! 做卧底,真的好难好难啊2 然而刚走出洗手间拐弯位置,楚凝香就觉得刚刚用凉水压下去的燥热难耐,又悄无声息地升起来了。 该死的,她明明是自备酒水,以防有诈! 肯定是某个臭男人为了什么助兴情趣的,在她酒杯里下了春药,都花钱来嫖了,还要给公主下药,真的是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楚凝香扯了扯衣领,想来点儿风,稍微凉快一凉快。 她长长呼了口气,安慰自己,这破药的药力似乎也没那么强,就是热了点,脸红了点,浑身虚了点,也不是忍不了了啊! 像那什么小说里写的那什么欲火焚身,欲罢不能的,好像也没有这么夸张啊,不管了,等她悄悄溜回家,大不了拼着感冒伤风的危险,泡个加冰块的冷水澡估计也就安然无事了。 这念头刚起,拐角刚过了五六步,猝不及防就撞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楚凝香只觉得有热腾腾的阳刚男儿味扑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好闻的草木清香,幽冽,醇厚,简直让人恨不得把脑袋埋在里头,狠狠地吸上一口,再一口…… 根本来不及多想,被浑厚阳刚的男性气息包裹其中,她瞬间觉得浑身一酥,整个人飘飘茫茫的,双腿发软到根本直不起身来。 后背的脊梁骨,更是情不自禁地泛着酥意,身体里的火苗似被浇了热油一般,噌得一下如火如荼起来。 她这全身上下,就跟骨头被抽了似的,柔弱无依滴瘫在男人怀里,本想站直离开,可脚软的根本站都站不起来。 可不是就跟那揩油的女流氓一般,十分主动的投怀送抱,直把自己娇软的身子往男人怀里撞,又磨又蹭的,还偏偏就是不起来。 幸好那人还算绅士地往又后退了一步,只是好心稳稳地扶着她的胳膊。 她这头昏脑胀的,只能听到耳边的男声琅琅,若泉石相击的低沉磁性:“这位小姐,你这是喝醉了?” 楚凝香勉强仰头一看,想道一声谢,再赶紧离开。 结果没想到竟看见一张熟悉的俊脸,不禁脱口而出:“是你?那个掉了校园卡的,青大法学院大叁学生?” 那个,今天来面试牛郎的,阳光校草款腼腆少年? 当然了,后面这句话,楚凝香刚到嘴边,默默地咽在了肚子里。 她今天傍晚第一次上班,刚穿戴打扮好,就被经理叫到办公室教育指导了一番。 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正好撞到了一个学生气的超级大大大大大帅哥。 这一撞,撞到人怀里不说,还把他上衣口袋里的校园卡给碰掉了,她说着对不起帮着捡的时候,不小心就瞄到了这卡片整片的院别姓名,还有旁边的证件照。 哟,连死亡证件照都这么端正俊秀,她不免就多看了两眼。 然后再抬头一看,好家伙! 真人来的更面如冠玉爽朗清举,面貌轮廓刚毅深邃,五官又风神秀骨,隽逸出众,萧萧肃肃温凉端方,就跟漫画里走出来的校园男主角一样…… 清隽小哥哥还回了她一声矜持又礼貌的“谢谢”,简直让她心里头那小鹿呲溜呲溜胡乱撞…… 她花痴了两秒,忍不住恋恋不舍地贴着墙目送他,看着他敲门进了办公室,天啊,这宽肩,这窄腰,这大长腿,真的是年轻,俊朗,看得老姐姐的心都要化了! 芳心正蠢蠢欲动的融化着呢,她忽然就瞧见门旁边贴着的面试字样。 灵光乍现,那领班曾经和她闲聊提过一嘴,最近要招一批新鲜俊朗的小帅哥牛郎,给那些贵妇富婆们享用,也算是拓展生意领域。 再一联想,刚刚的小哥哥确实穿着简朴,内搭白短袖和蓝色牛仔裤,最贵的怕不就是脚上那双贝壳头小白鞋了,这样简单素净,难道还能来和酒吧经理谈生意的吗? 这答案,自然是呼之欲出了。 可怜现在青大这种顶级名校里的好学生,都要沦落到出来面试做牛郎了吗?天啊,天妒英才,这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这,楚凝香的心刷地就凉成了冰块,哗哗两下就碎成了满地冰碴碴,她那只小鹿也跑的太快,一下子就撞死了。 现在又再这专门“接客”的二十六楼遇上了,如这种超高水准的顶级大帅哥,果然只需要面试一场,连衣服都不用换,就可以直接上工了,啧啧啧! 做牛郎就是方便,穿私服简简单单,清清爽爽的就够了,轻装上阵就是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阳光校草,多对富婆们的胃口啊! 哪里像她这样,还得刻意换上暴露性感的露脐上衣,还有齐逼短裙,来卖弄风骚,凄凄惨惨戚戚,怎一个悲字了得? 她胡思乱着,就被少年强行从他怀里拽了出来,扶着往一边的壁纸墙上靠去。 他低头端详了半天,语气含着思索迟疑:“啊?是你帮我捡了校园卡吗?啊,衣服,和发型似乎是对的上,不过这长相……” 一声轻笑,似在琢磨言辞,好半天慢慢道:“果然,女孩子妆前妆后差异很大,你还是素颜好看些,小姐,看你倒没有醉的很厉害,应该可以自己站着的吧?” 楚凝香觉得耳朵都要怀孕了,该死的,这小哥哥声线压低后,格外低沉醇厚,跟那大提琴拉出的音色似的,心肝儿都要颤了! 她现在全身热烘烘酥软软地难受极了,背后刚靠着墙壁支撑了一小下,还没等他松手,她整个人便又像是全身的力气被抽去一般。 这软绵绵地往前一歪,又朝着刚刚那个坚实清爽的怀抱倒了回去,可不就像是她是无比主动地要扑倒美少年一样…… 楚凝香觉得面皮发烫,几乎都要烧起来了,急忙伸手扶住少年结实有力的臂膀,勉强站定:“不行,我,我确实是有点头晕脚软,好像是喝醉了,真的有点站不住了……麻烦你,先扶我一下好不好?” 这话一出口,她愈发觉得自己就像坐实了碰瓷,还真怕小哥哥不管不顾地就把她丢在一边。 还好小哥哥不仅人帅,而且心善,倒是不曾拒绝她的请求:“那好吧,不过小姐你是在哪个包厢?需要我送你回去?” 当即还脱了外套罩在她身上,绅士地隔着衣服虚虚挽住她,往走廊那边走去。 楚凝香摇头:“不去包厢,不去!那麻烦送我下楼就好,我自己一个人可以打车回家的……谢谢了……” 被扶着走到电梯门边,看着小哥哥的颀长手指按了下楼键,啊啊啊,小哥哥的手指骨节分明,又长又好看! 她看着那不断往上跳动的数字,9,10,11,就不能再晚点再到26吗…… 电梯就不能慢点上来吗?这楼层为什么不设得再高一点?她也好多靠一会儿这位帅到没边的小哥哥啊……等等,楼下是有人要上来! 昏昏沉沉的楚凝香突然间福至心灵,惊叫一声:“啊,不对!” 该死的,她是来这里执行秘密卧底任务的! 这电梯里,十有八九就是她那些执行任务的扫黄组同事! 做卧底,真的好难好难啊3 要是被同事们瞧见她这样一副打扮,穿着男人的外套,还和酒吧的牛郎小哥抱在一起,她的名声,她的脸面都真的要丢尽了! 来不及多想,楚凝香也不知是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反手抓着小哥哥的手腕,就往走廊另一头跑了过去:“快,跟我来。” 她记得曾经听楼里的清洁工阿姨们聊天,说过这二十六楼和二十七楼的楼梯拐角处,挂毯后似乎有一个闲置的笤帚间,以前没配置吸尘器的时候,都是在那里拿清扫工具的。 等她拉着少年上了安全逃生楼梯,在拐角处走廊拐角的安全楼梯那儿,果然看见了一个绣着武松打虎的挂毯。 再往毯后一摸,果然有扇暗门,她急忙推开门,拽着小哥哥一起躲了进去,再忙不迭把门给反锁上了,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安全了。 可身旁的小哥哥不明就里,准备要开门出去:“这位小姐,你这是?不好意思,我没空陪你玩这种躲猫猫的小游戏,我还有事情要做……” “不行!不可以的!谁要和你玩什么躲猫猫啊,我是为你好!”楚凝香跺了一下脚,赶忙用双手抱着他的窄腰不肯撒手。 她又害怕发出声音被同事发现,只能踮着脚凑过去轻轻说道:“嘘!你小声一点,万一把外面的人引来了就不好了!小哥哥,你信我,我真的是为了你好,别出去!别!” 说着说着就噤声了,因为远远听着,楼下的二十六层,已经开始隐隐传来各种暴力撞门的声响,还夹杂着各种男男女女的尖叫斥骂声。 这凝神一听,还能听到客人们骂骂咧咧的:“谁啊有病!”“敢破坏爷的兴致,找死啊!”“啊,干什么?” 还有警务人员义正词严的高声喊话:“警察,别动!”“双手抱头,不许反抗。”“请各位出示身份证,或者各种能证明的身份的证件!” 旁边的小哥哥当然也是听见了,也没再坚持推门要走。 证明了自己所言非虚,楚凝香不禁语带得意,向小哥哥显摆起来自己的善心来:“听见没有?外面有一大群警察正在扫黄,你要是被警察抓到局子里审问盘查,被知道堂堂A大法学院的研究生,居然出来做了牛郎,一定会登上社会新闻的头条!” “你这第一天接客,还没正式开张就被警察抓了也是可怜……小姐姐我毕竟人美心善,所以才特地带着你来躲躲风头……看你刚刚还不领情,真的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可是救了你,你就说这大恩大德,何以言谢?” 楚凝香说的兴起,加上这小房间光线昏暗,没能看到小哥哥在听到牛郎两个字的时候,浓眉一扬,薄唇带笑,似乎颇为不屑一顾。 听了这一会儿,小哥哥不自在地侧了侧头,避过耳边那温热又馥郁的吐气如兰:“那我真的是谢谢,谢谢您这位人美心善的小姐姐了,不过,小姐姐,我听你的,我不出去了,那,你现在可以不要抱的这么紧吗?而且,你这样贴着我耳朵讲话,有点痒……” 楚凝香愣住了,她也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姿势有些不对劲了…… 废弃的笤帚房,本就是小小的一间,里面还放了些不用的清扫工具,现在又强行挤了他们两个人,越发显得拥挤不堪。 而现在她还双手环抱着小哥哥的劲瘦腰身,整个人就贴在他结实有力的坚硬胸膛上,尤其是她的胸,真是贴的紧得不能再紧了! 甚至因为面前这人的强势推挤,她鼓囊囊的那两只乳儿都被挤得微微变了形状,空气瞬间凝滞,越发显得暧昧不明起来。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楚凝香不自在地后退一步,可背后不知又碰到了什么清洁杂物,让她避无可避。 脚下好像也踩到了什么,她身子一晃没站稳,就又重新跌回小哥哥的怀里,可一,可二,不可再叁再四啊,她这都投怀送抱多少次了,真的是汗颜,汗颜! 楚凝香遇上这高大少年,只觉自己被衬得小小一只,软绵绵地窝在少年火热劲瘦的怀里,愈发地头昏脑胀,不自在起来。 手下还摸到了小哥哥的八块腹肌,块垒分明,精壮漂亮,连肌肉的形状纹理,好像都是那种恰到好处的劲瘦坚实,哇,好结实,好强壮…… 她鼻息紊乱,一呼一吸,闻到的尽是他身上那带着草木清芬的味道,蛮蛮的都是男性荷尔蒙气息,这男妖精,勾引的老姐姐她腿都要软了! 体内被她忽视的某种热潮,本就蠢蠢欲动,现在可谓是复又汹涌澎湃起来,楚凝香春心萌动,俏脸发烧:“呼,呼……” 她格外的燥热难耐,仿若置身熊熊欲焰的燃烧之下,浑身上下的血液,好像都热腾腾地四处奔涌起来,尤其是贴着小哥哥胸肌的两团嫩乳儿,更是饱胀难忍,泛着难言的酥麻…… 而小腹下也蓦地酸慰酥麻起来,连带着腿心的那朵小嫩花,“咕咚”一下便吐了许多芬芳热流,啊,她,她这是湿了吗?这酒里下的那药,是这么淫荡的吗?呼,受不了了,救命啊…… 楚警官咬着嘴唇儿隐忍不发,可架不住她这身子不听使唤,就跟没了骨头般,软成一滩了没用的河边烂泥巴…… 她艰难地纤手一抬,本想握住少年的手臂来稳住自己,结果出乎意料地没抬起来,手指又蹭到了他身上一大包热乎乎鼓囊囊的东西。 这是什么? 硬梆梆的,滚烫烫的,似乎还会慢慢胀大变硬? 已然有些意乱神迷楚凝香,怀着探究的心情用柔嫩的指腹轻轻一揉,那一大包本就意欲苏醒的滚烫大物,当即就热情盎然地拔地而起,高耸直上。 陡地有硬挺沉胀的大物撞满手心,眼见那鼓鼓囊囊的地方越来越烫越来越硬,楚凝香忍不住仰着瓷白的精致小脸,看向眉目英俊的隽秀少年,媚眼如丝:“唔……好大,好烫,这究竟是什么啊……” 连她也没料到,这檀口一张,便有若糖浆拉丝般的嘤咛溢了出来,呖呖甜软,媚色欲滴,把楚凝香自己都给吓了一跳。 更别说某个年轻气盛正是血气方刚的正常少年了,如此娇媚的,似能滴出水来的嘤咛娇吟,可不是听得霍甚笙他欲火高炽,唇干舌燥。 霍甚笙本来是同学约着来深海酒吧楼上唱歌,正巧深海酒吧连着这一幢楼,是他家名下,一个不起眼的小产业。 还听同学顺口提了一下这酒吧,里头似乎在搞什么带颜色的交易,涉猎忒广,他就想顺便来问问酒吧经理,视察一下这是在搞什么情况? 刚走到经理办公室门口,就看见一个浓妆艳抹,还穿着暴露的水手服小姐,穿着品味一言难尽,正从里面走出来,还狠狠地撞了他一下。 他进去后,不经意间随便提到这茬,酒吧经理虽然是必恭必敬的,可嘴里没实话,狡辩说那只是服务员Cosplay,用来吸引顾客的噱头罢了。 哟,瞅刚刚那水手服小姐那打扮,那浓妆,分明是从事不正当勾当的,当他这个小少爷是个傻的? 他没有证据,也无法当即发作,不过还是留了个心眼。 在和同学唱歌时,借故出来想一层,一层看看有何端倪。 果然在二十六楼,就发现了不对劲,正想多查探些情况,不过刚过走廊拐角,就再次撞到了这位奇奇怪怪的水手服小姐…… 明明之前的妆容,恐怖到令人不敢再看第二眼,结果洗尽铅华,又仿若清水出芙蓉,还真的教他惊艳到了。 要不是相似的发型,打扮,还有身材,他还真觉得是认错人了,这位水手服小姐身上究竟藏了多少秘密? 对女孩最是不假辞色的黑道世家霍小少爷,莫名就来了兴趣,不仅默默接受她接二连叁的投怀送抱,还脱了外套给她披着,最后还任由她拉着他,到处乱跑乱躲…… 她刚刚说警察扫黄?牛郎?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霍少爷饶有兴致看着她表演,暗门处隔着挂毯,隐隐有明亮的灯光偷偷泻了几缕进来。 他低头看着这位水手服小姐被照在光下,她那双桃花眼水汪汪的,楚楚可怜地氤氲着一层朦胧雾气,脸上神色是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宠溺。 眸眼湿漉漉的,眸光流转,自有水波潋滟如泣如诉,卷翘的睫毛如蝶翅翩跹,眉目如画,妖娆娇媚之态倾然不可抵挡,艳光四射,灼灼娇妍令人不敢逼视。 尤其她颊上的红晕清浅,从雪腮一直蔓染到修长脖颈,红唇水润,就像是水红色的樱桃似的,配上头顶那两只晃来晃去的双马尾,倒还真得像是一个清纯高中生,可爱得让人心都要化了。 感受着水手服小姐身娇体软地不断在他身上蹭,还有那小手软绵绵地在他胯下摸索,霍甚笙的喉结上下滚动,低沉磁性的嗓音里带着情欲隐忍的喑哑:“小姐姐,你说这是什么?” 做卧底,真的好难好难啊4 “啊?这?这是……”楚凝香又不是神志皆失,勉强一动脑子,便想明白了那是何物。 当下脸红的就像是烧熟了的油焖大虾一样,天啊,该死的,是,是那什么?是男人都有的那啥!那,那个那啥!可怎么那么大一包,也太大了吧! 虽然理智告诉楚凝香,应该急忙放手,赶紧逃开,可她身体里压制不住的燥热烧的如火如荼,让她意乱神迷,头脑发昏,整个人都被烧坏了…… 连嘴巴也不听使唤,鬼使神差地就犯了混:“牛郎小哥哥第一天接客就出师不利可不是好兆头小姐姐我人美心善喜欢日行一善姐姐就帮你正式开张这第一单可好?” 这跟连珠炮似的冒了一大串,连标点符号都不带,可见她是有多急有多不害臊了…… 楚凝香被药效迷得失了心智,两只手也不受控制地就往上摩挲,急匆匆地拉开他牛仔裤腰上系着的皮带。 又想同时扯开那裤下鼓囊囊的拉链位置,可没有经验,这胡扯一遭,结果手忙脚乱的,最后哪个也什么都没弄开…… 身形颀挺的少年低低笑了一声:“小姐姐就是这样帮忙开张的吗?好像不太行?” 楚凝香小脸粉扑扑的,泛着不自然的潮红,恨恨嗔道:“喂,你笑什么?不愿意开张就算了,本姑娘芳华妙龄,又长得如花似玉,国色天香,是你占便宜了好吗……还有什么叫不太行啊,我看你才不太行呢!” 本想恨恨瞪上一眼,可抬头看着那澄澈含笑的清隽俊脸,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气恼地想收回手,可体内已全然发作的药效烧的她糊里糊涂的,浑若无骨地就倚在他的胸膛上,难耐非常地磨蹭起来…… 这温香软玉,又是媚骨在怀,跟个磨人的小奶猫似的,对着自己蹭个不停,霍甚笙被磨得呼吸紊乱,就连耳根也免不得染上一抹曙红。 他的声线清冽磁性,带着一点喑哑,听上去就让人心痒难耐:“愿意,小姐姐芳华正好,人又如花似玉国色天香,当然是我占了大便宜,不过女孩子,是不可以说男人不行的……” 说着他叁两下就解了牛仔裤上的皮带,拉下裤链,大喇喇地露着里面的黑色内裤:“我这生意第一次开张,好像没什么经验,还请小姐姐帮帮忙,你尽可为所欲为,我绝不反抗。” 楚凝香自夸时,是各种溢美之词信手拈来,可是当听到小哥哥照样学样,尤其那声音好好听的要命,忍不住心跳如擂,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她羞答答地低眉垂眼,正好看见小哥哥腰下的牛仔裤咧个大口,底下得那一团墨黑色被撑得紧绷绷得,根本容不下那根粗长挺翘的大物什。 那狰狞坟起鼓囊囊的清晰可见,就连内裤边沿,也若有若无地露出了那桃心似的粉红蘑菇头,就跟大象的长鼻子似的不安分地翘了出来。 毕竟已经被应允说可以为所欲为,楚凝香为色所迷,浑身燥热地都要烧起来了,她深呼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小手一勾,急不可耐地便扯下了那黑色子弹内裤。 瞬间那整根剑拔弩张的红紫大物,就热气腾腾地跳了出来。 眼见那大家伙硬梆梆直挺挺地翘在眼前,从未见过具体实物的楚警官也吓了一大跳:“唔……好大,好长……” 卷曲的黑色丛林里,那充血涨红的大物拔然怒挺,贴着她柔软的掌心,生龙活虎地摇头晃脑。 茎身颜色干净,粗长健硕,周身还缠绕着血管暴起的虬结青筋,瞧着很是丑陋狰狞,唔,真的好丑,好大,好粗一根…… 而那顶端的蘑菇头上,更是一片浓郁得都化不开的浅红色泽,饱满肿胀地似要爆裂,铃口小眼处已经冒出不少透明粘腻的清液。 浓郁的男性麝香味淡淡地萦绕在鼻端,楚凝香混混沌沌的脑袋里想不明白,明明小哥哥人长的温润端方,怎么下面这东西就长的如此大相径庭…… 真的好丑,这么粗,还烫的厉害,她感觉一只手都环不住了,真的能往她腿心里头插吗?怕是不行吧…… 可是,她真的好热,好没力气,腿心深处真的好痒好麻,好想要啊…… 这究竟是被下了什么虎狼之药啊,欲火焚身了,她受不住了,她真的好馋小哥哥的身子,馋死了…… 楚凝香未经人事,更加抗拒不了那汹涌的药力,觉得这身子媚不可言,双腿也软的跟不是自己似的,腿心隐秘处湿哒哒地都要淹了,有涓涓花汁儿倏地激涌而出。 她只觉体内的欲火烧得炽热,烧得鼎盛,小裤裤也被浸得湿漉漉的,令人发指地泛滥泥泞起来,唔,不管了!她真的受不了了! 楚警官被烧得浑然忘却自己的身份,娇喘吁吁喘得不行,剪水双瞳湿漉漉地好不迷茫委屈,无意识地舔了舔发干的玫瑰唇瓣,悄悄伸手到裙底下,利落地脱掉了自己那黏黏糊糊的小裤裤…… 她软语甜腻的媚吟一声,极尽妩媚之能事:“小哥哥,姐姐想要你,姐姐腿心这里好痒好热……湿的不像话了,小哥哥用你的这根,嗯……这根大巨巨,帮帮人家好不好……” 说话间那丝滑小巧的粉色布料,就顺着她笔直白嫩的长腿,簌簌下滑堆簇在她伶仃纤细的脚踝,又被她两脚蹭着一踢一蹬,就给踢到一边去了。 没了小裤裤的掩护,她垫着脚尖急急地凑迎上去,捉着小哥哥胯下那根烫手山芋似的粗长大棒儿,就往地自己饥渴难耐的腿心里戳送。 可她腿心那儿花汁湿滑,那大棒儿顶上,圆润棱硬的蘑菇头顶弄过来擦蹭过去,偏偏就滑溜溜地不得其法,根本插进不去…… 霍甚笙的气息乱到不行,水手服小姐姐的小手又软又白,在他胯下那根玩意儿上手足无措地忙活摆弄,弄得他也是不堪其扰,再不能好整以暇,等着看这只小野猫是如何让他开张生意…… 他那一身锻炼有素的腱子肉绷的紧实,腰上的八块腹肌都绷出了明显的巧克力轮廓…… 尤其他胯下那根玩意儿都憋得似要爆炸,却被小手慢吞吞地扶着,硬梆梆地戳上那娇软腿心,却根本是大禹叁过家门而不入,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根本是强弩之末了。 霍少爷抿了抿唇,长臂猛地捞住楚警官的柳腰儿,往他怀中重重一带:“这种事还是让男人来吧,小姐姐好像经验不够的样子……男人对这种事向来,都会无师自通的……小姐姐容我自由发挥一把,让你看看我这,这大巨巨的厉害,看看我究竟是行,还是不行!” 说起那什么大巨巨的时候,饶是如此激情火热的时刻,他也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那火热的大掌跟着覆上柔软的小手,带着那小手扶持着下身那胀硬之物,同时劲腰一挺,便往那处最柔软最娇嫩间狠狠撞了过去。 明明小哥哥的怀抱,是温柔缱绻到让人想无限依偎,可轮到他身下那蓄势待发的硬挺大物,却是大相径庭。 十二分的强硬,十二分的勇猛。 那大东西先是恶意满满地顶弄两下,寻到那两片轻轻闭阖的柔软小花瓣时,蘸了些那潺潺流出的粘腻花汁,便凶猛狠厉地给凿了开,一把就重沉沉地捅了进去。 做卧底,真的好难好难啊5 楚凝香只觉自己那腿心尤密紧窄所在被倏地顶开,那似烧红的烙铁一般的温度烫的吓人,几乎教她全身都要战栗了起来。 况且她这穴儿素来无人问津,这时花壁软肉被层层迭迭地大破开来,虽有药力弄得她急不可耐,可这时也胀的好似生生要被撑得成要破了似的,哇,这也太痛了吧…… 她嫣红欲滴的唇瓣,忍不住也跟着溢出了一声闷哼,微微眯起的桃花眸眼间秋波流转,顷刻间鸦羽一样的卷翘长睫轻轻一颤,便有一串接着一串的盈盈珠泪扑簌簌地掉落而下。 这一时吃痛,不禁软软地娇嗔埋怨起来:“哇,好痛,小哥哥你这大巨巨,也太大了,要撑破了,痛死了啊……不要啦,真的好痛啊……还什么行不行?这样分明就是很不行嘛!你要这样去伺候那些富婆,肯定会被扣小费的!不要了!太痛了!” 而霍甚笙尚还满心满眼地,只当他这一撞就能滑溜溜地一捅即深,谁知甫一进去,就似泥牛入海,陷入滑腻柔软的凝脂一片之中。 那粉粉的两片小花瓣不住翕动,湿湿热热的紧似圆环,也牢牢地咬着他那青筋虬结的大物茎身不肯松口。 那穴里娇嫩的媚肉褶皱还轻轻地颤动吞吐,水汪汪湿腻腻地仿佛带着无穷的吸力一般,把他胯下那根大物给绞缠吸吮地几欲动弹不得…… 明明只撞进去了一个蘑菇顶,就被箍得裹足不前,尤其是水手服小姐姐吃痛,这一紧张一哆嗦,就将他那根大巨巨给夹得更疼了。 偏偏又被她哭啼啼地质疑自己似乎不行,一直品学兼良,做什么都要拿到优等的霍小少爷可不乐意了,还什么“肯定会被扣掉小费”,是可忍孰不可忍呢! 少爷隐忍,轻轻吐了一口浊气,一句一句悠悠道:“不行吗?小姐姐这样说,是不信我了?刚刚还说要帮忙开张,现在怎么可以半途而废?我可不想搞砸这第一个单子,一定是要得到顾客好评的!” 说完他便俯身狠狠吻上楚凝香的玫瑰唇,在软绵绵甜蜜蜜的唇瓣上嘬咬一圈,又趁其不备,便撬开细细贝齿,长舌一探,就钻了进去。 上身轻轻一晃,下身收腰,用足了力气,一挺窄臀,猛地向前挺进,那埋在娇嫩软穴里的红紫大物,也猝不及防就将那紧夹裹弄的花壁褶皱,给一寸一寸地硬撞开来。 但听得微不可闻的一声“噗嗤”,棱硬圆硕的蘑菇头,一记狠击,攻势锐利,虽这次未尽花心,可也是尽根凿入其中,长驱直入,可谓势如破竹,勇往直前。 楚凝香即将出口的惊声痛呼声,转瞬即被霍甚笙缠绵热切的激吻给吞入腹中,可这般被猛地一顶,也教她流下薄泪:“呼,好难受……唔……慢一点……别,别弄得这么深……” 单薄瘦削的雪背下意识地就轻轻弓了起来。 明明感觉到腿心嫩处好生饱胀,被那横冲直撞的大巨巨给捣弄得煎熬难耐,可才刚过一会儿,就觉得疼痛稍减。 霎时间又一股滚滚热浪席卷而来,从她的小腹之下猛地一窜,再直直冲向四肢百骸,燃起阵阵欲火。 她心醉神迷,恍惚间兀自以为自己被裹在一团火烧云里面,前一刻还觉得身下的嫩径被挤得几欲撑破,可下一秒,又似乎尽数只能感受到花心末端的瘙痒难耐。 霍甚笙只觉得那嫩穴之中,又热又湿地嫩肉紧紧地夹缠而上,水溶溶暖洋洋地包裹,又紧又酥,极致美妙到不可言喻的滋味,教他根本本控制不住,只猛烈挺动着自己健壮窄腰,来回冲撞起来。 他那根长物硬挺粗壮,就在那水润娇美的嫩径中快速迅猛,插进抽出,在其中如鱼得水地横冲直撞起来:“呼,好紧……小姐姐,现在还觉得我不是很行吗?小姐姐是还要再扣我的小费吗?” 这来回数次之后,他那粗棱圆硕的蘑菇头一鼓作气,似有意又似无意间,就撞上了花心深处那颗花心凸起,前端触到那滑溜溜的娇嫩酥腻,当真是爽的难以自抑…… 楚凝香迷迷糊糊的,红颊泛粉,只觉下身那粗壮柱身上的青筋暴起,进出间与她的娇嫩花壁媚肉快速摩擦,有如电光火石,给她带来了强烈而又凶猛的快感刺激…… 小哥哥真的体力也太好了,现在的年轻人也太精力旺盛了!救命啊,姐姐的老腰啊! 尤其是在她花心娇嫩处,那粒羸弱的小软肉被撞得好不可怜,这敏感点被狠狠蹂躏到的瞬间,只觉花心深处泛着的空虚瘙痒,如今悉数被填平充满,唔,好刺激,太刺激,太刺激了! 冥冥中,甚至就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她这副似水般的柔软身子骨,究竟是舒爽还是痛苦,反正总之是越发地娇媚酥痒,瘫软无力起来…… 她仿佛着了迷一样,眼前小哥哥那张风神隽逸的俊脸仿佛也带了莫名的光晕一样忽近忽远,她眼中的五官轮廓,越来越迷离不清:“行,行的很,喂,你,你慢一点,哇,老姐姐的老腰都要断了,真的是受不了了……呼……” 一半迷蒙一半心醉中,还将胸前两只肥嫩圆润凑了过去,紧紧贴着少年锻炼有素的结实胸肌上磨来蹭去的,唔,好热,好痒…… 突然之间有一下挨得狠了,被那硬梆梆的给捅得直贯花心,顶得她连舌根俱麻,浑然无力承受,被那大力凶猛的撞击给弄得一顶一顶的,就连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好像都要被撞折了。 那酥酥麻麻的畅快舒爽,一股脑地顺着她的脊椎骨扶摇而上,那汹涌的情欲狂潮来势汹汹,差点就要将她给一举淹没,就连腰窝也跟着隐隐发麻,更加忍不住浑身抖颤,妙目含情。 楚凝香只觉得小腹蓦地一麻,美眸半睁半阖,飘忽不定:“啊……不要……唔,小哥哥的大巨巨,撞得太深了,不行……受不了了感觉人家都要被戳坏了,唔……小哥哥求你,求你轻些了……不要撞这里,受不……” 话还没有说完,她水蓝百褶短裙下那双如白瓷般的细嫩腿儿,就跟着绷得极紧,嫩花深处哆哆嗦嗦地一泄如潮花汁四溢…… 霍甚笙正抽插的兴起,那澎湃花汁就劈头盖脸的浇了下来,他爽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戏谑轻笑道:“唔,小姐姐这么快就高潮了吗?这是叫潮吹了是吗?所以我这是叁两下……就,就把小姐姐给弄得高潮迭起了,小姐姐,现在还要说我不行吗?” 若非他精力充沛,发现及时,这可差点就难守精关,一泻千里了,他也当真没想到,这也不过寥寥数下,这水手服小姐姐就爽的喷水高潮了。 她那小嫩穴也太过娇气水润,他不过就是重重碾了一下那花心凸起,这就敏感地花汁四溅肆意横流。 现在还紧紧绞在一起,轻轻痉挛娇颤的花壁软肉,还层层迭迭地缠挤过来,似千万张小口般,含咬的又紧又黏,唔,好是爽快…… 男人顿觉尾骨处迅速升腾而起的快感,销魂,爽利,忍不住一手紧紧扣住她的纤腰,另一手则是捞起她白嫩的大腿往他腰间一提。 他咬着后槽牙,摆着腰努力冲顶猛撞:“小姐姐,还真的是个妙人儿,乖,别把腿夹得这么紧……小姐姐是想把我的这根大巨巨给夹折吗?若是给夹坏了,那小姐姐,你要怎么赔我?” 楚凝香那刚刚泄过身的花径里,此刻尽数皆是嫩汪汪松软软的花壁媚肉,霍甚笙下身的粗长巨硕大物,这时坚硬如此,挞伐飞速捣弄起来。 他每一次凶猛深入,大力搅弄,每一次插入都能感受到那股酥润,奇妙的极致缠夹,那股子美妙销魂处,着实是难以言说。 水润润的花肉,一圈复又一圈地轻轻蠕动,还带着一层暖融融的喷涌花汁甜甜吮吸而来,那被捣弄冲撞的娇嫩花壁,紧张地剧烈收缩之下,媚肉褶皱密密匝匝的绞动而来。 做卧底,真的好难好难啊6 轻而易举就让初尝情欲的少年爽到极点,似是即刻便要被夹得缴械投降。 就在这濒临丢盔弃甲的紧要关头,那小穴儿软绵绵嫩生生的,一拥而上推挤缠绞过来,教他格外的痛快淋漓,胯下一次比一次还要深重的撞击挺送,每一次先比先前的那一次来得更酣畅尽兴…… 霍甚笙是酣畅淋漓了,可对楚凝香而言,她只觉得浑身酥软,无力地被压抵着不断冲撞捣弄,小哥哥那硬到不行、烫到不行的大巨巨接二连叁地猛力深入。 哇,她这身子骨,好像已经都不是自己的了…… 小哥哥的大巨巨顶硕圆粗棱,就在她那极易高潮的花心嫩肉上又是旋转又是碾压的,还有那壮硕柱身上虬结暴起的青筋,也在重重擦蹭着她那不断收绞喷水的娇嫩穴壁。 呼,大巨巨那样快速撞击猛烈挺动,真的是跟雨点似的又密又麻打下来的,好似那永远不会停止的捣桩机一样,哇,什么时候能停下来啊…… 可这种极致快感,汹涌澎湃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直教她承受不住,好想不管不顾的大声呼喊尖叫,可是想到如今处境堪忧,也只能默默地咬着唇儿,低泣落泪…… 那波光潋滟般的剪水双瞳,已经是涣散迷离了,吴侬软语般的嘤咛媚得似能滴出水儿来:“嗯?胡说……人家没有故意夹紧腿好不好,明明是你的大巨巨太大了……行,小哥哥你最行最厉害了……求你,轻些好不好……” “小姐姐我这年纪也着实是不小了,真的受不了了……你们年轻人体力太好,小姐姐真的是年纪大了,可没有你龙马精神,真的是耐不住……唔,小哥哥你轻些,别这么猛,哎呦,说实话,姐姐我的老腰……轻点,腰都快折了……” 楚凝香的娇躯白的欺霜赛雪,现在也是软绵绵地被那不住顶弄撞击的节奏,给弄得摇摆如风中扶柳般,一身肌肤也逐渐染上了情欲的浅粉色泽。 尤其是她胸前那对丰腴腴肥嫩嫩的胖乳儿,也是跟着又摇又颤的,宽大的领口下那乳波阵阵,就似旖旎雪浪一样晃得人头晕目眩…… 霍甚笙只略一低头,就能看到那挺翘的嫩乳儿挨挨挤挤地,在他的眼皮底下现出一道黑黝黝的乳沟儿:“小姐姐的小蛮腰确实是细的教人都不敢使劲了,我又怎么舍得把小姐姐的细腰给撞折了……不过小姐姐看着纤瘦,不过胸前的两只乳儿却是生的胖乎乎的……” 可不是嘛,小姐姐胸前那两团肥腻腻的凝脂白肉,就跟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显出粉润饱满的模样,让人就想张口品鉴一番,看看与真正的水蜜桃有何不同。 他下身冲撞的动作不停,眼下那两只晃动不休呼之欲出的诱人姿态,实在是让人垂涎不已,他明明不爱吃桃子的,现在却觉得口舌生津,口干舌燥。 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霍甚笙伸手胡乱拉开那碍眼的水手服小领带,随口胡诌道:“感觉啊,就像盛夏的水蜜桃一样甜蜜可口……小姐姐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水果就是大桃子了,小姐姐可不可以让我尝尝你这乳儿的味道,尝尝是不是和水蜜桃一样甜,一样软……” 他这手上看似没怎么用劲,可“撕拉”一声,随手就把楚凝香的贴身水手服给扯破了好大一条缝。 那领口本就宽大,现在又裂开了缝儿,褴褛破烂似的,愈发松垮垮挂在她圆润的直角肩上,欲掉不掉的,好不性感…… 他大掌往里探去,就将那两团裹在黑色内衣下的雪腻丰盈,一把从里头给捞了出来。 再微微低头,就叼住那粉嫩娇娇的桃尖儿轻轻一含,只觉入口即化,跟嫩豆腐似的绵软酥滑、鲜嫩可口,好像稍用力一点,就能将那酥腻白肉给含化了一般。 如此极致的味觉盛宴,让他爱不释口,吮吸舔舐将这两只嫩乳给宠幸得湿漉漉黏糊糊的,还坏心地用牙齿咬住那嫩尖尖儿,轻轻研磨起来。 就连周围一圈月牙似的的浅粉乳晕,也不曾掠过,舌尖过处尽是一片浅淡红痕,雪色玉峰上被吸的一点嫣红,又并着一抹轻粉深浅相映,跟粉梅似的格外好看…… 这两只嫩乳雪巅,已然覆上一抹水亮色泽,感受着那逐渐红肿翘起的蓓蕾尖儿,就似要娇娇绽放一般。 他的大舌更加毫不留情,只抵着这嫩尖儿来回厮磨,最后还把那高高肿硬翘起的小蓓蕾,一把给压摁进了白嫩丰腴的软肉之中…… “唔,嗯,别……别咬人家……别,别咬……啊,痛诶……”楚凝香只觉胸乳备受折磨,不禁一声娇喘,细细地呻吟起来。 尤其小哥哥还整个将脑袋埋了她的胸,又是吸吮,又是咂咬的,隐隐还能听到那令人脸红的口水嘬咂声响…… 特别是她那两只敏感的蓓蕾尖尖,被唇齿恣意戏耍的啮咬起来,莫名其妙的快感浪潮,自胸脯又是一波接着一波地席卷全身。 与身下抽插带来的快感不相上下,两两相加,更是让她不堪其扰…… 通体酥酥麻麻的,药火刚下,欲火又燃,身下那埋在嫩茎中的粗硬大物,虎虎生威的冲着撞着。 明明刚开始还是中规中矩的,其后如鱼得水的适应后,更越发随性,频频改变角度,变着法儿地又顶又撞,将她那处最敏感最羸弱的花心小肉,给折磨的好不可怜…… 这一次似乎戳的太猛太快,大物进的太深,一下就挤到了那幽窄的子宫小口,急若流星,让楚凝香仿佛如遭雷击电打。 她整个人反射性地都差点要弹跳而起,酸麻难忍的花心再也隐忍不住,又是扑簌簌地一股暖流激涌猝不及防,浑身痉挛失控。 就连她小巧如玉的脚趾,都跟着兴奋地蜷曲成小小一团,弱弱地颤着抖着…… 她薄汗涔涔媚目如丝,唇瓣微张口齿不清地含糊轻呜,几乎都破碎的不成连贯道:“唔……说的什么骚话啊你,喂,不要再撞那里了……腿心……心,真的都……都要被捅破了……呜呜……求你……要死了,我是真的受不了了啊……小哥哥,都说了太快了,太深了……你坏死……死了,听都不带听的……嗯,救命……” 霍甚笙甫一抬头,就见美人脖颈高仰,如濒死的天鹅一般绝美,而那对翦水双瞳妙目微阖,一副迷情乱意,沉浸其中的动情魅惑,招摇而来…… 那翘浓纤的长睫颤颤巍巍的,在眼睑处投下一片浓墨浅淡的阴影,半开的水眸又润又湿,含着一汪盈盈泪泉舍不得落下,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这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哪里能教人心生爱惜,不自觉间就让人更想狠狠地欺侮她,蹂躏她,想让她哭的更厉害,叫的更大声些…… 小小的扫帚间里隐秘狭窄,满满的都是弥漫着情欲糜艳,尤其是处在公共领域里,这种偷偷摸摸、又大张旗鼓的刺激快感,简直是爽的情难自抑,情热如火! 霍甚笙不由想到刚刚,他全根没入被那细窄宫口紧紧一夹,绝妙无双,还有此刻狂泄而出的花液,淋漓冲击,呼…… 眼见已经舒畅几至巅峰尽头,霍他不禁呼着粗气,笑道:“小姐姐明明喜欢得不得了……你看小花儿都兴奋地又往外喷水了,分明是喜欢极了,快乐极了……小姐姐说实话,我的大巨巨没有让小姐姐很开心很快乐吗?若没有的话,那我还是得要更努力才是……” 说完已经牙根紧咬,挺着窄腰尽数往里一送,全根没入,以雷霆万钧之势,直直冲着那细润宫口重重一塞,再慢慢一抽。 将所有轻颤的花壁嫩肉,都熨帖地照顾完全,来回顶撞间大巨巨派头十足,荣光闪耀,似扬威耀武的大将军一般纵横捭阖,所向披靡,将那芳径中还未流泻而出的花汁又给堵了回来…… 楚凝香还来不及呼痛,那滚烫大物狠狠地深深地撞入子宫小口,大物紧密亲热的与宫壁细嫩的软肉相合相连,被撑得鼓胀酸慰。 急攻猛进间太过凶猛狠戾,这种被全部嵌入之感,已经让她无力分辨,说不清究竟是折磨还是欢快,迷迷糊糊间只觉腿心被打的又麻又痛。 那鼓胀饱满的大囊袋,似瓢泼急雨一般“啪嗒啪嗒”,接连不断地急速的打了过来,花汁激涌,快速捣弄下有“噗叽噗叽”的淫靡声响,摩擦出许多细碎的雪白泡沫。 迅疾如风,猛烈似雨的攻势下,她被干得丢盔弃甲,宛如疾风骤雨中一朵娇弱可怜的小花儿,兀自任雨打风吹,暗自飘零。 她曲起手背捂着唇,轻声似小奶猫般小小呜咽地讨好起“来:“厉害!哇,小哥哥超厉害的,小哥哥的大巨巨,让小姐姐我超开心超愉快的……小哥哥的大巨巨天下第一厉害好不好……再玩一会儿,姐姐的肚皮,怕是就让你的大巨巨给捅破了……小哥哥求你……啊……真的……别这么快了……” 可惜这话音刚落,身下那凌厉迅猛的攻势依旧不减,甚至隐隐更快了一些,弄得她飘飘摇摇地如上云端,不知今夕何夕。 似过了良久,又似只是顷刻之后,影影绰绰间,耳畔间似乎听得他一声压抑低吼,其后便有灼热的浓浆激射喷涌,浑身被烫的好一个激灵抽搐,眼前白光一闪,便人事不省晕了过去…… 做卧底,真的好难好难啊7 头一桩卧底任务,楚凝香猜中了这故事的开头,却是万万没有预料到,结尾竟是如此的跌宕起伏。 她竟然以霸王硬上弓的强势姿态,夺了新晋牛郎小哥哥的初夜,让他第一笔生意得以顺利开张…… 那位牛郎学霸小哥哥血气方刚,在男女情事上所展现出来的超凡天赋,那意气风发的充沛体力与举一反叁的学习能力,差点把她这已是二十五岁高龄的老骨头给折腾地散了架,最后还好死不死地晕了过去人事不省。 楚凝香这个已经参加工作半年有余的警官大人,只觉老脸一红晚节不保。 尤其是第二天在酒店的大床上醒来之后,一睁眼就看到了身边正安然沉睡、长睫微颤的美少年,他的长臂还紧紧地搂在她的腰上。 窗帘缝隙处偷偷流泻进来的日光,暖黄熔熔,好巧不巧打在他那翘起一缕呆毛的额前刘海上,平生添了几分岁月静好、琴瑟在御的缱绻温柔。 好死不死,竟给了她一种娇妻醒早,固执地要等着丈夫睡醒好睁开的第一眼,就能瞧见自己的甜蜜小错觉…… 不过只是一瞬,昨晚发生的那一切已经在她脑海里,飞快过了一遍。 许是被下了药的缘故,前面的细节她还记得些许,后面的实在是迷迷糊糊地记不清了,耳边似乎只有小哥哥那低哑喘息,和自己的暧昧求饶交织…… 天啊,想想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一钻,她这个老姐姐真的是色欲熏心,恬不知耻地攀扯着这鲜衣怒马的可口美少年死不撒手,还…… 不堪回首,也太是放浪形骸,浑不要脸了,可怜风华正茂的“校草小哥哥”,就这样被她这稍稍上了点年纪的“老牛”,给吃干抹净了。 楚凝香顾不得想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店里,她慢吞吞移开了小哥哥搭在她腰上的大掌,忍着满身的酸痛不堪,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白嫩嫩的小脚丫甫一踏地,差点就腿软地跌坐在地。 真的是腿软,小年轻仗着年轻,不知节制,她这一把老骨头还实在吃不消,好像被人套在麻袋里狠狠地揍了一顿,浑身酸痛无力…… 楚凝香捶了捶腰背,勉强扶着床沿站了起来,从满地狼藉中挑出自己那似破布褴褛一般的水手服。 她看了一眼,就立刻嫌弃地丢到一旁,随便穿上内衣后也不找昨晚被她随便踢到地上的小裤裤了,果断捡了小哥哥的白短袖套上了身。 得益于小哥哥那,如挺拔雪松般的身高优势,他上身只是合身的短袖,穿在她身上时,就下摆长长,能遮住她白生生的大腿。 嗯,不过会不会走光? 虽然不穿小裤裤很凉爽,可这空落落的很不安全啊! 楚凝香摸了摸鼻子,毫不客气地拎起了了小哥哥的外套…… 多了一件大外套的包裹,至少可以保证下摆不会被风吹起来,宽宽松松的,可不是最近流行的“下衣失踪”法。 当然走之前,楚凝香还不忘要付“小费”,在地上找到随身小包包后拿出皮夹子,犹犹豫豫地抽了几张钞票放在床头。 看着那寥寥几张,着实显得十分寒碜,她咬了咬牙,狠了狠心又数出来十几张甩了过去,轻声嘀咕了两句:“给几百块确实有点太寒酸了,虽然技术还有待提升,勉强还算凑和?罢了罢了,还是再添一点凑个整数吧,一千块就可以了!” 可她话音刚落,就听见身后有声音传来,清冽悠朗:“有待提升,勉强凑和?小姐姐昨晚似乎不是这样说的,小姐姐明明是说,小哥哥我的大巨巨,是天下第一厉害的……” 这声音明明不大,尚带着初醒的沙哑沉嗡,然听在楚凝香的耳里,却恍若平地一声惊雷。 尤其是那最后一句,让她顿时油然而生,一种“拔屌无情”的渣男即视感…… 楚凝香双颊生晕火烧火燎地红了大半,她不自然地扭过头,大床上醒来的清隽少年,单手撑脸正歪头望着他。 雪白的被子顺着他坐起的动作,缓缓滑落,露出那精壮结实的蜂蜜色腹肌,上面还有几道指甲划过的血痕。 楚凝香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自己莫要垂涎欲滴地盯着小哥哥的八块腹肌,讪讪一笑道:“往事随风,昨晚大抵是鬼迷心窍,小哥哥,你的服务自然是,嗯,极好极好的……我也就是因为腰酸背痛,随便抱怨两句,以后记得用户体验的重要性……毕竟第二天客户起床,都腿软的走不动道,这也是不美的……” 她说的磕磕绊绊,抬头又看到小哥哥的凤眸专注地看着自己,虽一语不发,可他眸底恍然间似藏了星河万丈,光华璀璨,安静静的让人简直心都要融化了,好一个惊鸿一瞥…… 她皱了皱眉,暗暗咬了咬后槽牙后,一闭眼,又从钱包里面抽了最后十五张钞票甩了出去:“好啦好啦,姐姐就再给,小哥哥昨晚,伺候的小姐姐我也是很,很满意了!从现在起,就银货两清了……你也不要嫌钱少,老姐姐毕竟比老阿姨们来的年轻貌美,小哥哥你也不亏……” 这本意是想将最后的小费,甩出五百万支票的霸道总裁范。 结果她故作豪爽,一个用力过度,钱包夹层里黑色的警官证件,和那些钞票一起飞向半空,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背面黑黝黝的小证件,在轻飘飘的票子映衬下格外显眼夺目…… 惊变陡生,眼睁睁看着自己那印着照片名姓的警官证,不偏不倚地落在大床上的小哥哥手边,当下吓得楚凝香心肝一颤。 急忙小跑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捞了回来,忙不迭放回口袋里。 她心念斗转,选择相信以自己神乎其技的手法,小哥哥根本看不清那是什么,对的!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清了清嗓子,以贴心长辈的口吻,语重心长道:“姐姐终归是过来人了,霍同学,你毕竟堂堂A大法学院出身,前突不可限量,莫要为了蝇头小利,毁了日后前途……做牛郎,虽然来钱快,却也是游走在法律边缘……” “好弟弟,听姐姐的,做完这次就收山吧!你看昨天要不是我帮忙,不是差一点,就被扫黄打非的给抓了?善恶,一念间,走岔了回头就太难了,现在还为时不晚,姐姐言尽于此,日后若有再见之日,算了算了,以后还是当做从未见过好了……” 楚凝香一股脑说完,也不管对方如何反应,忙不迭踩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如一阵风似的扬长而去。 浑然身后的少年,因为她这一番“气势恢宏”的表演,而忍俊不禁,嘴角上扬…… 楚凝香一边跑,一边在心里啧啧赞扬,自己的语言功底,一如往昔。 哼,就算这小子真的眼力奇好,看清了她的警员证,那又如何? 她还知道他的名字,学校,班级呢! 大家都有把柄在手,谁怕谁? 她这金玉良言,说不定还可能挽救了一名走入歧路,不能回头的贫困学子!这就叫做好事,不留名! 这时的楚凝香还不知道,她一厢情愿地把这位霍同学,脑补成“出身贫困却走投无路,怀才不遇又命运多舛”,很快就与她不期而遇,再次重逢。 还摇身一变,成了“出身豪富之家,背景神秘莫测”的霍家小少爷…… 做卧底,真的好难好难啊8 半个多月后,“浩瀚星云号”这座豪华游轮之上。 游轮足有四五层楼高,楚凝香就在船上,穿着一身黑白蕾丝荷叶边的女仆装,脚下的甲板宽阔的就像个小型足球场,纵目远眺,便可见那无垠大海,与辽阔天际在远处交汇一线。 不过她却无心领略这深海风光的波澜壮阔,不自在地摸了摸脑袋瓜上那两只毛绒绒的白色兔耳朵,想借此来掩盖内心深处泛起的惶惑不安…… 之前警方接到线报说,就在这艘“瀚海星云号”游轮上,将会有黑道不明势力要与国外的军火贩子,借着富商们的聚会派对之名,进行不法交易。 她和几个警局同事,被安插着上游轮做侍应生,好探查情况,以待最后里应外合,打这些不法分子一个措手不及。 偏偏临了开航前,船长好像接到了上层指示,过来挑挑拣拣,从一众侍应生中,特地选了一众如花似玉的小美人留下。 这阴差阳错的,就把她那几个孔武有力的师兄们,还有相貌略微逊色的师姐们都给踢出去了,最后被这一干卧底内,就只剩下了她一个美貌貌又孤零零的…… 楚凝香她是资质最浅显的低等警员,因为上次扫黄表现出色,为了凑个数才被派过来的。 可现在,居然因为自己过人的美貌,被一个人留在这豺狼环伺的豪华游轮上,她破天荒很想怨恨自家爹妈,把自己生得太美了…… 不同于上一次小打小闹的扫黄卧底,这次可是要与穷凶极恶的军火商贩打照面的,即使是胆大包天,一腔热血的楚警官,也不免有点提心吊胆了。 可身为势与恶势力斗争到底的优秀警官,现在已经上了贼船,再打退堂鼓也晚了,免不得就要打草惊蛇,让之前的努力一切付之东流。 决心要做以身犯险的孤胆女英雄,所谓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楚凝香硬着头皮踏上游轮,开启了这次的卧底之旅。 她刚上船就被安排上了,女侍应生的制服居然是这一身暴露的黑白女仆装,可不立马就想起上次扫黄时的水手服小短裙…… 楚凝香不禁在心里吐槽,怎么每次当卧底,都和这身奇奇怪怪的情色制服搞在一起啊? 许是早就做好了破罐破摔的准备,这一场开局反而顺风顺水。 清早她奉命去豪华套房,给那金发碧眼的外国佬们送个早餐的功夫,就意外地从呼呼大睡的大佬枕头下,发现了一小角黑漆漆的不明物体。 好歹也是在警校摸过真枪实弹的,自然一下就看出来,那是黑黝黝空洞洞的枪口…… 她只瞧了一眼,就不动声色地放下早餐后,又推着送餐车出了门,镇定自若、规规矩矩地继续忙活。 忙了好久,见没人注意,才借着上洗手间的名头,用藏在兔耳朵发箍里的特殊装置,朝上司发送了游轮定位。 其实不需要看见枪口,她就有所怀疑了。 上船后,被要求换上女仆装,就被船长命令说,侍应生身上所有个人的衣物首饰,都不能留下。 幸亏她一早便把定位装置,藏在了长发挽成的花苞头里,这才躲过一劫。 还好那装置机关,也只有指甲大小,她后来把头顶上戴着兔耳朵的发箍中间,相连处掏了个小洞塞了进去,又把两只耳朵打了一个结,确保稳当当地掉不下来,这才放下心来。 可自她发送完定位,都已经快一个多小时了,怎么回事啊? 楚凝香占在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甲板上,迎着腥咸的海风,等待海警同僚们的到来,然而湛蓝的海面上一望无际平静无波,迟迟不见任何执法船只的踪影。 她已心知不妙,可又不能露了马脚,等的都快没了耐心的时候,冷不丁,肩膀就被人给拍了一下。 差点吓得她一个哆嗦,就尖叫出声来,她扭头一看,发现是同样穿着女仆装的侍应生同事,一脸八卦地凑了过来:“小楚,你躲在这里想什么呢?是不是想男人了!我和你讲个惊天大料,听说小少爷也在这艘游轮上呢!要是咱们有谁真的被他看中了,哪怕就是只和他春风一度,也是鲤鱼跳龙门了,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眼前甲板上这一众要她们这些小丫鬟们,来伺候的西装笔挺和漂亮礼服裙们,看起来不都是个顶个儿的珠光宝气,达官显贵。 这些可不都是惹不起的小姐少爷老爷夫人们吗?又哪来什么春风一度,就可以鲤鱼跳龙门的小少爷? 楚警官可没什么吊金龟的心情,不过碍于侍应生的身份,也不能不合群,只能装出煞有兴趣的样子,一唱一和:“小少爷?谁啊?还少爷,这么厉害,怎么不叫小王子?” 女侍应生们除了酷爱钓金龟,还超喜欢蜚短流长的,聊顶级豪门的八卦情缘,最喜欢和她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科普了。 这位凑过来和楚凝香搭话的美貌小姐,摇着头大惊小怪道:“霍家小少爷啊!寻常小国家的不知名王子,哪能比的着这位爷?这你都不知道,也太孤陋寡闻了吧!这么一说,霍老爷子你也没听过吧,那当然在黑道叱咤风云一手遮天的大佬级人物,六十多岁后,有了小少爷这个老来子后,才金盆洗手转入商界,继续在商界叱咤风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真的吗?哇!好厉害……天啊,我的天啊……”楚凝香敷衍地点头应和,时不时还要发出几个惊叹词,用来表示心中有多么多么的不敢置信。 其实左耳朵听进去,然后又飞速从右耳朵跑出去了大半……切,什么小少爷,老爷子,管她这种小角色什么事啊! “啊,我跟你讲,要不是大老板手底下有一个小秘书,正好是我远方亲戚,独家内幕消息,告诉我霍小少爷也在这艘游轮上,还给我看了他偷拍的照片,想着我万一勾搭上小少爷,也好鸡犬升天……” “哇塞,虽然是糊到爆的渣像素,可小少爷真心帅的不要不要,娱乐圈那什么小鲜肉,给咱们小少爷提鞋都不配呢!我要是真有机会和小少爷春风一度,天啊,这其实是我赚到了才是,倒找给小少爷钱,我也愿……” 这八卦侍应生正说得喋喋不休,恨不得说个叁天叁夜的架势,突然戛然而止,目光停在某处,呆滞跟被点了穴似的。 那搭在楚凝香肩上的手指攥的生紧,那镶了许多钻石装饰的长指甲掐的她细皮嫩肉的微微发痛。 楚凝香不由地嘶了一口气,抬头莫名其妙的看了这八卦小姐一眼,拿手奇怪在她眼前晃了晃:“痛……姐姐,您轻点下手,这是怎么了?看见鬼了?” 女同事忙甩开她碍事的手,头也不回的直勾勾盯着远处,捂着嘴,跺着脚小声叫嚷道:“啊!什么鬼!那是天使好不好,我看见像天使一样金光熠熠的小少爷了!就在那!快看快看,啊啊啊啊!你看咱们带着一众保镖的大老板正点头哈腰的,在他对面交谈的那个白衬衫帅哥铁定就是小少爷没错了!” “哇哇!这神侧颜没跑了,再普通不过的白衬衫穿在他身上,都帅的天怒人怨,毫无天理可言!隔着人山人海我却一眼就能从人群中看见他,惊艳了岁月,温柔了时光,这是真实存在的珍宝吗?这是从油画里走出来自带光环的绝世贵族少爷吧!要死了要死了,我要被小少爷迷死了!天啊,我腿都软了,要命啊!” 这位御姐范的侍应生大姐姐,突然化身花痴,说话的时候还做西子捧心状,兴奋地就像个没见过市面似的,若是在漫画里,眼睛肯定都要变成两颗粉红小心心了…… 切,什么大帅哥能这么养眼? 楚凝香好笑地摇了摇头,忍不住循着方向望了过去。 不过她可不是想瞧瞧那位霍家小少爷,是如何个天怒人怨惨绝人寰的帅法,毕竟刚刚才见识过牛郎小哥哥那样的极品货色,一般的帅哥再迷死个人,也入不了她的法眼…… 作为大有可为的警官大人,楚警官关注的是那带着一众保镖的游轮幕后大老板,这位贩毒走私无恶不作的黑道大佬,就是这次要和国外势力进行不法交易的头号嫌犯。 作为游轮的服务人员,她自然是没机会接触到顶级大佬的,然可现在真的是打了瞌睡,就有人递过来枕头。 就算不能近距离接触,看看行踪也是好的嘛! 心下盘算的刚刚好,然而楚凝香转身抬眸,目光所及之处,却只能看到人潮拥挤中那长身玉立的颀长身影,正是鹤立鸡群,一身冷冽,清贵优雅。 怪不得面前这位说什么,千万人中只见一人,那一堆穿着黑衣的彪形大汉保镖里,那人穿着白衬衫,又身姿高傲,宛若青竹般劲瘦挺拔,柔韧有力,气势非凡。 这万黑丛中一点雪,可不是和万绿丛中一点红是同样的道理,白衬衫小少爷自然是最显眼了。 还在不屑呢,楚凝香正巧看向这位小少爷朝这边扭过了脸,她大惊失色,嘴角犹自挂着的礼貌假笑,瞬间被冰封了! 做卧底,真的好难好难啊9 等等,她是不是晕船,导致眼花了! 楚警官揉了揉眼睛,可眼前的画面人物,依旧真真切切的! 不,不!不!绝对是眼花了,看错了! 她,她看到了什么? 一群黑衣大汉簇拥着的墨镜金链子大佬虎视眈眈看着的那个悠悠然靠在栏杆上正漫不经心说着什么的白衬衫少年哪里是什么富贵滔天背景雄厚的小少爷分明就是半月前才和她春风一度的牛郎小哥哥! 天啊,她急的都不能用标点符号来停顿了! 怎么会呢?牛郎小哥哥明明是A大的穷学生来着! 她可是看过人家校园卡的,小哥哥不是叫,霍什么,霍甚笙来着!霍?霍!那霍老爷子的老来子可不就是姓霍了! 所以,她睡了霍家小少爷,还把人家金尊玉贵的黑道少爷当成了下贱牛郎,最后还赏了人家两千五百块? 楚凝香头疼欲裂,这什么运气? 大家梦寐以求想一睡了之的小少爷是被她给享用了,可说好的春风一度,怕是就能让人一辈子衣食无忧,怎么到她这里就还倒贴了两千五百块呢! 她是不是可以去问这位小少爷,把她这小半月工资给要回来呢? 楚凝香正琢磨着,就见大老板带着一众保镖和小少爷告辞,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到顶层的豪华总统客房。 而那几个格外眼熟的外国佬,原本还穿梭在甲板游客之中,在这之后,也很快放下手中的酒杯,鬼鬼祟祟地跟着也回了顶层的总统客房…… 好不容易知晓犯罪目标的踪影,眼见行迹十分可疑,似乎马上就要进行军火交易了,楚凝香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小哥哥小少爷的,这桩卧底任务才是重中之重! 她当机立断拿起托盘,端上几杯红酒,也跟着紧随其后,往顶层的豪华套间走去。 眼见那逼仄又空旷的舱房走廊就在面前,楚凝香本来打算走过去,先在每一间房门听听动静,然后再破门而入抓犯罪者一个现行的…… 可正要迈出第一步,心里又泛起了嘀咕,她这样做是不是太冲动了? 警队的支援力量还没有过来,别说她没有携带枪支,就算带了,她孤身一人的,难道还能对付的了这些穷凶极恶的黑社会保镖? 啊,对啊,话说回来,保镖呢? 如果房间真的是在进行军火交易,保镖好歹也该守在房外严防死守吧! 该死的,她是不是中计了! 怎么办?她今日不会就殒命于此吧。 听说黑社会对卧底最凶残了,她不会要被丢进海里喂鲨鱼了,这样死无全尸葬于鱼腹也太凄惨了吧! 楚凝香越想越怕,拿着托盘的手都哆嗦了,她女孩子的第六感告诉她,她肯定是行踪暴露了。 现在走会不会太迟了?老天啊,不管了,先逃为妙! 她战战兢兢地想转身就跑,刚从拐角处遁走,刚一抬脚猝不及防地又撞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熟悉的坚实肌肉,熟悉的草木清芬…… 嗯?是真的好熟悉!是谁? 她手中酒杯托盘掉下去的“霹雳乒乓”声响里,同样熟悉的男声清冽醇厚,已经在她耳边轻轻低语。 “pc4372996楚凝香,从你刚刚踏入这层客房开始,就已经被锁定为疑似警方卧底,想摆脱怀疑就快点同我演一场戏,就当你是来这套房里勾搭我,借机上位,怎么样?小女佣?” 快速说完这一段话后,这人才同她拉开距离。 面色一凛,疾言厉色道:“你这小侍应生,好不懂规矩,将红酒撒了我一身,准备如何处理?” 楚凝香刚刚听见这人居然念出了自己的警员编号,还有姓名,差点吓得她心跳都差点要停了。 还好马上就从他的醇厚音色里认出了本尊,这声音让人听之难忘的,可不是她的牛郎小哥哥吗?啊不对不对,是金尊玉贵的霍家小少爷! 小少爷简短有力的一席话,让她顿觉大起大落,跟坐云霄飞车似的,幸亏她从小到大心脏都健健康康的,要不还真的要出毛病了! 至绝境处,险象环生。 又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好险! 顾不得追究这位是怎么知道她的身份,总而言之是来帮她的就是了。 楚凝香感动的差点就要飙泪了,终于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了! 虽然不知道黑道小少爷打的什么精算盘,可他终究还是顾念着和她的一夜春风,千金情谊。 如神砥天降一般,金光闪闪地来拯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了…… 不过要扮演勾搭富家少爷,好趁机上位的小女佣?怎么演? 她还把脑袋埋在小哥哥怀中,柳眉蹙成轻笼薄烟的颦颦苦态,这是什么角色设定,听上去就知道应该是个大胆风骚的浪荡女,这也太丢脸太羞耻了…… 要不还是罢了?拔腿就跑? 然而刚生出这个念头,楚凝香就眼尖地从眼角余光,瞥到了她斜对面那面墙壁上的玻璃镜面装饰画。 尽管只是斜下角的一闪而过,可她分明从反光的玻璃框中,看到了身后的走廊尽头处冒出来的黑色衣角。 刚还在念叨那些跟在大佬身后寸步不离的黑衣保镖们,现在可不是就出来了,敢情还真的在走廊那头,等着她这个小卧底自投罗网,抓她一个大现行呢! 想到被杀人不眨眼的黑道大佬发现卧底真身后,被扔进茫茫大海葬身鱼腹,楚凝香的嘴角微微抽搐。 性命攸关,她这张如花似玉的脸面值几个破钱,早在被下药后,霸王硬上弓小哥哥的时候就已经丢尽了好吗? 所谓事急从权,因时制宜,不过一个勾引男人,求上位的小女佣而已,哼,就让本警花闪亮登场,给你们飙一个堪比大满贯影后的卓越大赏演技…… 她好歹,也是和一群夜总会小姐们混过的扫黄卧底,好歹……好歹也是和面前这位小少爷,赤裸相呈翻云覆雨过的。 至于怎么骚怎么浪的,哼哼,谁还在年少无知时看过几篇带颜色的小文文,见样学样不就是了…… 楚警官撸了一把脑袋上毛茸茸的的兔耳朵,秒换表情,眸泛春水地看着面前被撒了一身红酒的小少爷,小心翼翼地咬着红唇,无比浮夸地惊叫了一句:“天啊!怎么会这样?” 她刻意软了声线,带上了娇滴滴的尾音上扬,嗲嗲地大声喊道:“嘤嘤,是兔兔小女仆太冒失了,居然把酒撒在了这位少爷的身上……少爷,求您不要生气好不好?兔兔不小心弄脏了小少爷的衬衫,让兔兔给少爷您擦擦好不好?对不起啦,您原谅兔兔好不好?” 这娇嗔软语,甜丝丝媚生生的,矫揉造作到了极点。 就连楚凝香自己,听了都恶心的差点要打个寒噤,她都不敢去看霍小少爷的脸色,急忙半弯下腰,一副要帮着去擦酒迹的模样。 牢记着自己求上位小女佣的设定,弯腰前她还大动作地拨了一下肩膀,把女仆裙宽大的领口往下一溜。 顺理成章地露出了整个直角肩,还有胸前那鼓囊囊的雪腻酥润,也毫不吝啬地露了大半出来…… 那些红酒好死不死,正好撒在小少爷的小腹位置,那一大片洇湿的酒红色,浓浓浅浅的,格外醒目显眼。 她就势掀起系在腰间的雪白蕾丝围裙,拿起一角就在被弄脏了的那处儿胡乱擦了几把,然后灵活细白的小手就滑到了少爷劲瘦柔劲的腰下。 这熟悉的手指走位,楚凝香霎时就想到了那荒唐的牛郎之夜,她好像这般猴急地要扒开小哥哥裤子,羞得手指也不敢再动,只松松搭在他的裤腰处。 虽然手上动作不利索,可她说话可是大呼小叫的,入戏颇深:“啊!怎么办?这红酒都擦不干净的……兔兔真是该打了,这红酒不止是弄脏了少爷的衬衫,竟然还弄湿了少爷的裤子……这可怎么办啊,兔兔急死了要……” “少爷的衣服一看就很贵的,兔兔只是个穷困潦倒的小女仆,囊中可羞涩了,兔兔赔不起怎么办?还有,啊……少爷的裤子,就是裤裆这儿都被兔兔给弄湿了,这可如何是好?被人瞧见多难看!兔兔……兔兔真是个不小心的,哎呀……” 她在这里自说自话,艰难无比地扮演着婊里婊气的小女仆,偏偏对面该接戏的阔少爷,现在却是连一句也不舍得帮她应和一声。 做卧底,真的好难好难啊10 自觉尬到极点,楚大警官抬头了一眼霍小少爷,却见他正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前那两只藏在蕾丝抹胸下的小胖兔…… 大色狼,往哪里看呢! 又羞又气的她急忙含胸,拿手捂了起来。 不过想到了还躲在角落里偷看的大佬保镖们,楚大警官准备狠狠地黑一把这位“洁身自好”的霍小少爷…… 她故意大叫出声,羞答答地娇嗔道:“哎呀,少爷您羞不羞鸭……兔兔好心好意给您擦擦酒,您怎么一直盯着人家的胸口看……少爷您这样,就跟色眯眯的大色狼似的,好像想一口吃掉兔兔,真的是羞死人了!喂,你,你……” 小女佣正惺惺作态地抹黑小少爷,然而说的兴起,就被惊得哑然无声了。 小少爷居然直接解开了他的腰带,拉着她的小手往里面塞了进去!!! 她的指尖擦着内裤的边缘,就探到了那处毛茸茸热烘烘的隐秘地带,那根大玩意儿逐渐硬挺火热,甚至蒸腾着股股热气主动顶到了她的指腹。 哇,热腾腾的,硬梆梆的,摸着就跟丝绸一样光滑,唔……干什么,干什么?!这小弟弟少爷搞什么嘛!太猛了吧,吓死人了! 楚凝香桃花眼瞪得圆圆的,小脸噌的一下烧得云蒸霞蔚,仿佛有漫天烟花,一瞬间红彤彤地炸开了一般…… 她急忙想收回手,偏偏被强行按着手腕,这躲闪之间反而摸到了更多烫呼呼的,啊啊啊啊啊,这,这该死的,救命命命啊!!! 小少爷满不在乎,还振振有词地顺着她聊:“对啊,兔兔这么可爱磨人,少爷立刻就化身成一只大灰狼了……兔兔赔不起少爷的衣服也没关系,把自己赔给我,肉偿好不好?大灰狼最喜欢吃兔兔了,尤其是你这样又白又嫩的骚兔子,最对大灰狼少爷我的胃口了,好馋哦!少爷大灰狼想把兔兔小女仆吃干抹净!” 他还揽住了小兔兔的纤腰不放,低头看着她一脸的慌乱懵比,笑道:“吃的骨头都不剩,好不好?兔兔刚刚把少爷的裤裆弄湿了,是知道那里头里装着一根大胡萝卜,特意想给它浇浇水吗?兔兔摸摸,少爷裤裆里的这根大胡萝卜,被你浇了水,可不是都越长越茁壮了,小兔子和少爷说说,想不想吃少爷的大胡萝卜啊!” 大,大,大萝卜? 还什么浇水后,就越长越茁壮的大胡萝卜! 这什么破烂比喻啊,这,这叫她以后还怎么直视胡萝卜! 她只是卖萌地自称兔兔,顺带着想调戏一下,这位看上去就一脸清高矜贵的小少爷而已。 哪成想这位小弟弟,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顺着她的话头,就坡下驴,来了这么一番耻度爆表、内涵隽永的骚话叁连…… 果然,果然,男人骚起来,还真的没有女孩子什么事儿了! 好端端清隽疏离的名校学霸小哥哥,怎么变成这样骚话连篇的大色狼了,她刚刚,这是被他给反调戏了? 赔不起衣服,就把自己赔给他,还肉偿就好? 衣服再贵,又能值几个钱,她可是大活人大美人,摆明是赔本生意,赔的血本无归好不好? 哟,还有这句,什么大灰狼最喜欢吃她这样又白又嫩的骚兔子,只有狐狸才是骚的好吗,只听过骚狐狸,哪里有什么骚兔兔的,兔兔最可爱,最干净好不好!!! 不过想到走廊那端的那一大群黑衣彪形大汉,还正虎视眈眈想找出她这个小卧底,楚凝香也只能强压住要把手抽出来的冲动…… 整个人还得拼命学着发骚发浪,浑若没了骨头似的,倚在小少爷怀里乱摇乱扭,头脑风暴回忆着之前扫黄时,见过的头牌是如何作为的,想方设法地卖弄风情,啊,不,风骚才对…… 楚警官小手拿不出手,就泄愤似的捏了一把少爷裤子里那不见天日,却越发茁壮粗硬的大胡萝卜,听见他微不可闻地吃痛嘶了一声后,这才稍稍气顺了些。 她软声娇语地情境代入后,羞答答媚生生地说道:“少爷好坏,尽取笑人家,兔兔才不是骚兔兔呢!少爷闻闻,兔兔明明是香喷喷的才对,以后要叫什么香兔兔嘛……兔兔摸着,觉得少爷的大胡萝卜还真的好茁壮,茁壮的不得了!” “人家给少爷的大胡萝卜浇了水,果然就变得又大又粗,还好长好长的,兔兔一只手都抱不住,热得厉害,烫手呢……兔兔最,最,最喜欢吃胡萝卜了,啊!少爷的胡萝卜又变大了,好长……好粗,兔兔……兔兔要,兔兔要吃少爷的大萝卜!” 这话说完,楚凝香自己都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走廊上,哇,这话还真的骚的过分了,淫娃荡妇也不管如此,这也太饥渴了吧! 尤其还是要当着旁人的面,想到要在一群糙汉子大保镖们面前,真情实感地投入表演,真的好难好难,神啊,救命啊…… 果然是背后不能说人,她这一头刚想到保镖,就听见安静的走廊那头,保镖们清晰的口水吞咽声,还有根本压不住的大嗓门窃窃私语。 “这娘们好骚,又好甜,听的老子鸡巴都硬了,日……” “可不是个难得的尤物,娘希匹的,小骚货那声音甜的哟,跟带了钩子似的,要不是还有任务在身,老子也要去找个女人打一炮!小少爷好福气,要是有钱,老子也要大把大把的美女投怀送抱!” “看着小少爷不近女色,原来还是没有遇上够味够劲够浪的小娘们,怪不得连小少爷都下凡了!老子刚刚可看见正脸,这小妞长的贼漂亮,胸大腰细的……” “还有刚刚弯腰时,那小屁股翘极了!再看看这大长腿,哎呦个乖乖,比电视明星都靓呢!美死个人了,浪死个人了!说起来我那时候见她过来,还以为是条子呢……” “可不是嘛,没想到又一个想爬床的,敢情就搁那儿专门等着小少爷回来呢!也是,这种级别的美人胚子,怎么可能是干条子的……呼,老子真不要听墙角了……这女的跟个发春的小野猫似的,裤裆里那玩意儿都要憋炸了,忍不了了,老子要去厕所撸一把!” “你等一会儿吧,急着投胎去?你那裤裆里的小玩意儿怎么比得上小少爷那又大又粗的胡萝卜!这小娘皮城会玩,那女条子们一个一个的,要不老的跟中年大妈一样,要不丑的和猪扒恐龙的,哪能这妞有这么熟练,这么风骚的,怪不得能上位爬床,这可是有资本的!” “你听听,这娘们儿还踏马一口一个兔兔的,骚的没边了,怪不得小少爷要变成大灰狼了,日他个天顶他个肺,老子回家也要找个骚娘们,玩兔子女仆和狼少爷的故事,爷的大胡萝卜也茁壮的不像话,老子的大胡萝卜也要肏死大白兔子,呼,娘的,急死老子了……” 那群糙老爷们虽是压低了声音,可天生粗犷嗓门放在那里,就算是窃窃私语,又哪里能有多么小声? 别别提他们这头,越说越激动,荤话也越说越下流,根本忘了走廊这头的两人…… 霍小少爷脸色铁青,清了清嗓子,重重咳了一声,吓得那些人即刻噤声。 楚大警官更是气的要打人,这些混账都说的什么难听话啊,不干不净,恶心死人了了了了! 虽然她有点庆幸,这好像的确是摆脱了她条子,啊呸,警官的身份怀疑,可她如此高风亮节,竟被他们讲的这么难听,老娘也是你们能议论的,天啊,真的不要活了! 被这样一说,楚警官真的是又气,又臊,又羞,又恨。 她埋在小少爷胸口,羞的死活不肯抬头,恨恨跺了跺脚,气急败坏地狠狠告了那群臭男人一状:“少爷,那边怎么还有人在啊……他们,他们是谁啊,偷墙根就算了,讲话好难听啊,兔兔不要活啦,人家也是他们能妄想的吗?他们可以这么说人家,人家不要脸面的吗?兔兔不管,少爷您这么大的威风,你罚他们,罚他们好不好?” 霍小少爷原本一肚子火,被她这样发嗲,告状,差点忍俊不禁憋出笑来。 他长臂一揽,拦腰把他的兔兔抱起,往自己的套房走了过去:“没想到李哥手下人如此清闲,闲的都成了些爱听墙角,嚼舌根的碎嘴婆子,既然如此,那我就替李哥付了诸位半年的工资,回老家安度晚年去吧。” 说完也不管那些人如何惶恐,如何不安,自顾自抱着怀中恨不得亲自扒个坑栽进去,埋在里头再不出来的小白兔,轻轻松松进了房间,再狠狠把房门一甩,关上了。 他轻轻把兔兔放在床上,见她仍然不肯从自己怀里把脑袋钻出来,哑然失笑,手指点了点她脑袋顶上的雪白长耳朵。 “小兔兔女佣,刚刚不还胆量大的很,连大灰狼少爷都敢撩,现在成功爬床了,反而害羞地想把自己闷出病来吗?少爷都如你所愿,狠狠地罚了那群听墙根没眼力的,教他们连饭碗都丢了,兔兔还不满意吗?” 做卧底,真的好难好难啊17(粗长完结) 清高冷艳的女警官不堪受辱,哭哭啼啼的防守尽失,再顾不得这小贼有枪防卫,而她双手还被手铐铐着,毫无还手之力。 她鼻息紊乱,细气喘的急促不停,娇滴滴的语声几近抽噎:“你不许再说那些难听话儿侮辱我,不要脸……你这无耻小偷,简直过分到了极点……这般折辱于我,我一定会百倍奉还……我一定要抓你进去……让你再不能放肆……” 身体也变得愈加敏感,全身发麻酥软如水,那坚实大棒儿捣得又快又猛,将整个穴儿给填的满满当当。 这穴儿紧窒湿濡,鲜嫩多汁,根本经不起那狠狠的撞击,花壁上的每一丝褶皱都被磨得跟着了火似的,还有棒身上的青筋凸起,又虬结跳动着刮蹭而来…… 那花心小肉块也最可怜了,差点都要被捣烂一般,酥麻麻快活活的快感瞬时传遍全身,一波接着一波,汹涌的简直是要她给湮没了。 警官美眸潋滟,泪如雨下,小穴儿还哆嗦嗦地不停吞吐吮吸,似是极依依不舍那根炙热大棒儿般,下身那蜜水儿也仿佛流也流不完似的,搞得她腿心一片泥泞不堪…… 小贼面对警官这样的威胁,丝毫不以为意,下身仍旧是奋力冲刺的勇猛凶悍,眸光又凌厉又邪肆: “警官小姐这话说的,可是伤了我的心……老子千方百计地想把您伺候的快快活活的,您却还想抓我进去……您这小骚货又淫荡,又不识好人心,你也不自觉瞧瞧,你下面的小骚逼夹得这么紧,哪有一丝不想要的样子?” “老子说话难听?分明是大实话才对……您自觉往下看看,警官小姐骚的把那大半拉雪白的大奶子露着,我这大肉棒在下面捅着您的小嫩逼,上面的大奶儿就晃得要命,差点晃花了老子的眼……分明就是骚的不像话,露着要给男人看,想让男人吃……” 说着他的大掌就抽出空来,胡乱攀上了警官那饱满高耸的胸脯上,骨节分明的手指随便一勾,就把皮衣那细细的拉链给拉了下来,吓得她立马失声尖叫。 “喂,你,你好过分……不,不要……”她只觉得胸口一凉,上衣大开,那两团大白兔似的漂亮乳儿,便跳了出来,波涛汹涌,雪浪翻滚,荡漾出好大一片乳白莹润…… 小贼惊叹一声,还惊艳地吹了一声口哨:“瞧警官您这制服也骚的很,拉链一拉,就把这两只大奶儿给放了出来,老子还没见过这样骚这么白的大奶子,警官小姐,您还真骚的合我心意呢!快让老子亲亲……嗯,这大奶子老子一只手都握不住,真是又肥又嫩,让我尝尝香不香……” 他托着那两只沉甸甸的嫩乳儿爱不释手,粗粝的大掌揉捏不停,给那饱满的乳白凝脂捏的都从指缝流溢而出,甚至还在上面留下了几抹青紫指痕…… 警官衣衫不整,好生难耐,觉得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 这小贼用手揉还不罢休,最后真的埋进她胸口里,似是婴儿吸奶似的,野蛮地用唇叼着她那的胖乳儿又咬又舔,吸咂作响,甚至他还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咬着那嫣红的奶尖儿…… 一不小心还咬的重了,弄得警官烦不胜烦,大受刺激,纤腰一弓,咿呀呀地喊了起来:“啊,不要……你不许……你不要舔,好痒……快放开我……啊,你别吸的这么重……啊,你不要脸……啊,还有下面,下面,轻些……啊,啊,放过我……受不了了……别,别……” 再加上身下激烈冲撞依旧不停,弄得她手铐上的金属链子哗啦哗啦的响了起来,若非那上面还绕着一圈柔柔的雪白绒毛,她现在双手奋力扯动,怕是就要连手腕都要弄伤了。 警官只觉眼前,似是有涣散白光闪过,滔天灭顶的快感似是黑云压城般,要将她给彻底摧毁,根本不容她有丝毫喘息的机会,一不留神,便又一滩花蜜汹涌而至。 那嫩穴里的层层嫩肉似绞杀般缩的生紧,又是春潮来急,小贼感受颇深,只觉那滔天快感,并着那即将失守的预感一起涌了过来。 他自知即是强弩之末,下身大物儿更似回光返照,那粗长傲人,生机勃勃的,冲撞起来迅疾无比,快到像是打桩机般毫不停歇,强势来回反复…… 看着警官被自己干的眼若春水秋波,面似桃花映红,心中畅快满足,自卖自夸:“老子的大棒还真厉害,轻轻松松把骚警官您给操的高潮迭起……淫荡警官你这小骚逼可真的又嫩又紧,老子操了这许久功夫,怎地都一点不见松啊……绞的这么紧,是不是小骚逼吃饱了,又觉得渴了,想喝老子的精液了……” 警官觉得自己差点被弄的神魂颠倒,简直是欲生欲死,欲罢不能。 小贼那反复抽送的大物什撞的又深又重,又快又狠,有好几下那棱硬的大龟头都戳到了子宫浅口。 这娇躯也被撞的摇摆不定,仿若风中一扶弱柳,被吹得左右晃着,似是马上要被狂风连根拔起:“啊……轻……轻些……要死了,啊,慢一点……真的太快了……你这小贼……放过我……唔,是不是都要戳到肚子了……啊……停一下,不要……不要这么快……也不要这么……深……” 说时迟那时快,那硕大的圆润龟头猛地凿进花心,小贼铃口大开,积蓄良久的滚烫白浊激涌倾泻而出,声势浩大,如排山倒海一般。 他喘着粗气,下身那疲软半硬的大物也随之从里头撤了出来,只见那穴儿尚来不及合拢,两片娇小的浅粉花瓣被插的微微翻卷。 先前明明是粉嫩嫩的,现在充血红肿,正微微的娇颤蠕动着,似贪吃的小嘴般,一口,一口地往外吐着那乳白的浓浆,好不淫糜旖旎。 他欲火又起,大掌钳住美人的纤腰,将被烫的浑身无力的她抱了起来,随心摆弄着这位柔若无骨的警官小姐,教她以半跪的姿势趴在沙发上。 趁着那不停地吐浆的花瓣儿还未完全含闭,小贼将健躯重重往前一探,便再次将自己复又坚强如铁的大棒子深入其中。 “骚警官以为这便完了吗?老子才没这么没用呢!来,咱们换个姿势,大战叁百回合,警官您还没试过老汉推车吧,老子带着你快活的爽上天,那你也别怪老子先前偷你东西了……乖乖的警官小浪货,让爷来好好满一下你这淫荡饥渴的小浪逼……” 只是任他再凶猛厉害的冲刺挞拔,可那小骚穴却是一如既往的逼仄稚嫩,一进一出间,花壁媚肉蜂拥而至,又是挤压,又是缠绞的,浑欲就想要了他的性命…… 这后入的姿势,妙处无穷,比之其他姿势,可是来撞的更深更猛,小贼一次复一次的狠狠冲捣,动作蛮野粗狠,全根没入,甚至直直地还戳进了那小小的花心宫颈。 而警官被弄得昏昏沉沉的,更加觉得龟头棱硬无敌,来的又猛又沉,每一次在插进最深时都会重重地研磨那稚嫩宫口,子宫内那又软又嫩的软肉被撞的哆嗦不已…… 那极致的煎熬,与愉悦交错而来,好生汹涌,好生欢畅,如同天崩地裂,又如同海枯石烂…… 随着肚皮似是要被捅破一般,那样的恍惚错觉降临,她爽的全身剧烈颤抖,身下更是几番高潮,接二连叁。 尤其这小贼胯下那两颗浑圆的睾丸,也随着身体撞击拍打过去,把她的小屁股和嫩腿心都给拍红了,连绵不绝的“啪啪啪”击打声响中,她的魂儿都要被撞没了。 她泣泪涟涟,急忙叫道:“唔……不要,这姿势好不舒服……快放开我,我不想玩这角色扮演了……霍甚笙你这个混蛋啦,不是说……玩一场就行了,怎么还来啊,不舒服,快放开啦……快把手铐解开……还有,那个监控视频你什么时候删掉啊……喂……轻,轻……人家肚子,肚子要被戳坏了……” 就在楚凝香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狂风暴雨,眼前猛地一黑,要晕过去的档口,就听到这个少爷臭弟弟宠溺的低笑声:“呵,逗你这只小兔子的,哪里有什么监控视频?我毕竟是霍家人,那李哥胆子再大也不敢在我的套房里,放针孔摄像头……再者就算他真的放了,难道我会任由别人窥探我的私隐?当然是早早就拆掉了……” 楚凝香听了这话,气的急忙退出,取下游戏头盔和她家耻耻理论,仍有些气喘吁吁,香汗涔涔:“喂,霍甚笙你有没有搞错啊?游戏里头的霍小少爷怎么可以这么坏?那什么鬼针孔摄像头居然是你杜撰的,我的天,你心机也太深了,无耻下流就够了,怎么可以把我的年下奶狗小男主演的这么坏啊?” 霍甚笙哈哈大笑,帮着羞羞老婆把汗湿的长发挂回耳后:“羞羞你干什么冤枉我?耻耻我是帮你丰满男主角的人设啊,虽然是小奶狗,可最重要的不是黑道小少爷吗?小少爷出身大户,从小浸淫在尔虞我诈之中,然后又是要继承家业的老来子……小小年纪,当然要够聪明,够腹黑了,要不怎么当接班人?腹黑,难道不是言情男主角的标配吗?” 楚凝香抿唇,蹙眉,若有所思:“耻耻你说的,好像有一点点道理?不过现在好像不怎么流行腹黑了?流行甜宠……” “一点点?非常非常非常有道理好吗?腹黑小奶狗,诈只蠢萌小白兔什么的,当然轻而易举了……我演的多好啊,你看看,你这只小白兔不就上当了?喂,小白兔警官,你刚刚怎么突然间就从游戏里退出来了,霍小少爷还正在兴头上呢,我们现在就继续,继续……”霍甚笙呼了一口气,压倒了还在想小说人设的小兔兔娇妻,酱酱酿酿,圈圈叉叉,不可描述。 影帝大人,您这是干什么?1 耻耻说:“小羞羞,你的快穿文写的怎么样了?是不是在写娱乐圈?要不要进来游戏里感受一波娱乐圈的氛围,方便找到灵感?” 羞羞说:“对啊,现在娱乐圈文好受欢迎的,我想好了,这个世界男主是狂拽酷炫的影帝大人,女主就是个一路升级的小透明新人,赢得大影后,事业大满贯,再迎娶高富帅影帝,成功走上人生巅峰,这篇爽文设定一定会大获全胜的!” 耻耻被这样俗套且常见的剧情惊到了,少见的沉默了一下,摸摸鼻尖:“嗯,对,一定会大受欢迎的!” 导演正在给楚凝香说戏:“小楚啊,你演的是一个惑色倾城的妖姬,是要蛊惑皇帝残害忠臣,惑乱朝纲的奸妃啊!不是一个唯唯诺诺的丫鬟,小姑娘长得是挺漂亮的,演个美人绰绰有余,可怎么就不懂什么叫勾人魂魄,什么叫艳色绝伦?怎么连媚眼都不会抛一个啊?” “作为一个祸国奸妃,要媚,要骚,要明晃晃的媚,暗搓搓的骚,一举一动,虽然欲拒还迎,但又骚气入骨,懂吗?老子好不容易给你请来了霍大影帝给你搭戏,一会儿可不要掉链子啊,记得要骚里带媚,媚里带骚!” “嗯,知道了。”楚凝香点头。 她现在好紧张,这是她的第一部戏。 第一部有名字、有镜头、有台词,而且戏份还不少的大戏。 更重要的是,这出戏里她有幸能和霍影帝合作,某种程度上还算是情侣戏,简直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有没有? 霍影帝,霍甚笙,她的偶像诶! 十八岁出道,第一部电影,就斩获影帝大奖。 之后每一年,只拍一部电影,产量虽少,可质量极高。 每一部都票房奇高,年年刷新纪录,霍甚笙,这叁个字就是票房的金字招牌,走红十二年,依旧如日中天,这次居然接拍电视剧,还接了一个配角,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不过楚凝香作为剧组中人,知道内情,这部戏是导演的处女作,他和影帝是多年好友,软磨硬泡才求来了影帝,友情出演那个和她这个妖妃对戏的,昏庸无道的前朝皇帝。 马上,她,她和影帝大人的第一场戏就要来了。 楚凝香局促地理了理自己身上的戏服,她这一身裙衫仿唐制,袒臂露胸,碧色外衫轻如烟雾、薄如蝉翼,齐胸襦裙上白下红渐染曳地织花罗裙,还垂着青草色的长长丝绦。 大红配大绿就算了,可胸前绣着芙蓉花的襦裙抹胸,十分轻薄小巧,偏偏她又是个上围丰满的,现在把那粉芙蓉的花样都给撑得鼓囊囊的,这也太紧绷了,搞得她都没法好好呼吸了,就怕呼吸一个大力,就要把前襟给撑爆了…… 楚凝香懊恼地拽了拽脖子上挂着的明珠项圈,试图能用项圈,来遮一下自己胸前那两只呼之欲出的,就这一身打扮就够骚气了,够妖妃了,导演还嘱咐个什么劲啊! 一旁给她化妆的化妆师看到了,不由笑道:“小楚一会儿就和霍影帝搭戏了,紧张吗?” 楚凝香点头如捣蒜:“拜托,姐姐,这可是浴池戏,天啊,能不紧张吗?四舍五入,就是和我老公洗鸳鸯浴了好吗?天啊,张姐啊,我和你讲,想想我老公的八块腹肌,鼻血都要喷出来了好吗……而且想想之后,我居然和老公有床戏,虽然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可再四舍五入……” “啊!霍,霍影帝您来了?来的好早啊!”化妆师突然瞪大了眼睛。 楚凝香不屑一顾:“想吓我?没门!刚刚我老公被导演喊去了,导演讲戏哆嗦的要死,没有半个小时能结束?继续说,四舍五入,就是和老公被翻红浪,翻云覆雨,啊啊啊啊啊,我死了,我老公在床上一定好猛的,老公,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放心大胆的来吧,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老婆?”这男声清冽琅琅,若积石与流水相击,又是大提琴般的浑厚音色。 这声音轻轻的,如低音炮般响在楚凝香耳畔,却似平地惊雷,楚凝香嘴角的浅笑微微凝滞,转头看向裹着一身明黄亵衣的来人……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啊啊啊啊啊,是霍,霍影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老公本人听见了她大放厥词,救命啊,她刚刚都说了什么虎狼之词,有没有地缝儿让她钻进去,当场暴毙,这下真的死的透透了! 楚凝香呆若木鸡,看着帝王打扮的霍影帝大步流星,与她擦肩而过。 看看咱老公这宽广结实的脊背,瘦削柔韧的腰线,还有那矫健有劲的大长腿…… 老公迈着大长腿,走下洒满了花瓣的温泉浴池,仰面靠在池壁上,水面没到了腰际,那身寝衣被浸湿后贴在那劲腰上,若隐若现地勾勒出那八块腹肌,块垒分明的肌理形状…… 啊啊啊啊啊啊,楚凝香的心里又发出了土拨鼠尖叫。 若我是老公的那身贴身寝衣就好了,能亲自用手描摹着老公的腹肌,啊啊啊,还有人鱼线,我怕不是要当场死亡…… 等等,本人好像刚刚已经被尴尬死了! “小楚,你这丫头发什么呆?快快快,霍影帝都来了,准备啊,要开拍了。”导演远远叫开机,把出神遐想的楚凝香给叫醒了。 楚凝香连忙点头,看着已经架好的拍摄机器,等着场记拍了板后就低着头,小碎步走向那在温泉池中沐浴的君主。 她折腰婉转,盈盈拜倒,屈膝跪在那白玉浴池沿上,轻声细语道:“陛下,奴婢名唤香儿,特地来伺候陛下沐浴。” 皇帝在浴池中本是闭目养神,闻言睁开半闭的眸子,循声望去。 但见这位小宫女杏脸梨腮,面如芙蓉,桃花妆面上眼波泠泠,眼尾上翘,氤氲着一抹淡淡娇粉,是桃花瓣儿一样的娇浅颜色。 她现下低眉敛眼,肌光胜雪,那鸦羽般的卷睫生得又浓又翘,像把小蒲扇一般,在眼下打出一片疏离暗影来。 讲话时,颊边还有两弯清浅的梨涡儿若隐若现,好似盛着一口清酒,透着迷醉的酒香,让人微醺酩酊。 穿着一身水碧色的薄绫上襦,雪纱滚边的交领从香肩滑至胸前,玉肩平坦,锁骨精巧…… 而那月牙白的刺绣抹胸格外紧小,只能微微掩住那两团饱满,尤其再是她此时跪了下来,上身微微前倾,粉胸半掩疑晴雪,醉眼斜回小样刀。 那两只雪腻玉兔生得浑圆硕大,被紧紧裹在抹胸里头好不委屈,饱满颤颤地往外露了半拉浑圆,呼之欲出,高耸入云,将那荷花下鱼戏莲叶的图案给顶得活灵活现…… 影帝大人,您这是干什么?2 她脖子上系着的项圈也在捣乱,拇指大小的明珠光华璀璨,正正好坠在了那对堆雪双乳间,在那深邃悠长的乳沟儿上晃来晃去的。 这光影斑驳,愈发衬得少女那乳沟儿紧俏无比,怕是一根手指头伸进去,就再拔也拔不出来了,也教男人的目光给牢牢吸住,移也移不开…… 霍影帝抬手扶额,被手指掩着的凤眸眸光深邃,喉结滚动。 他压低声线,将帝王慵懒尊荣的深沉琢磨得敲到好处:“既这样,香儿何不直接下来伺候朕?” 话音未落,男人长臂一探,直接揽着美人儿的细腰儿,“扑通”一声给拉下了浴池。 “啊?”楚凝香娇呼一声,吓了好大一跳。 这与剧本上写的不符,原本该是宫女香儿,听了皇帝的话,矫揉造作地走下水来。 不过霍影帝这般随性而改,反倒是更彰显帝王霸气,以及他那昏庸中漫不经心的随意,倒很是贴合角色。 她仓皇间被拉下了水,没听到导演喊卡,就知道导演默认影帝的现场发挥,心中暗暗定了神。 先前彩排时就是因为这时的下水镜头,她走位不准经常出画,走姿也不够妖娆魅惑,才让导演频频叹气,磨破了嘴皮子指导她,天啊,老公好体贴,这样一来不就免了她又出错了嘛! 而且老公刚刚一把将她给抱下水,大掌贴心地护着她的腰儿,避免撞到池壁,男友力,不,老公力爆棚有没有?天啊,我老公真的好帅,也好贴心! “陛下讨厌,突然把人家拉下来,可不都吓到香儿了?陛下坏坏!”楚凝香也跟着自我发挥了一句,粉拳轻飘飘地捶了一下皇帝胸膛,借机揩油。 她含羞带臊地抬眸看着皇帝,眸光秋水漾漾,若浩淼眼波,趁着导演喊卡前,赶忙念起了原本的台词:“陛下龙章凤姿,奴婢仰慕已久,不知陛下,想让香儿怎么伺候您?” 皇帝陛下凤眼勾魂,睫毛之长,比自己引以为傲的长睫也不遑多让。 他的瞳仁儿黑曜石般的幽邃,她这一望,就陷进那一汪墨色汪洋,陷进了海上最危险的飓风漩涡之中,沉迷,沦陷,不能自拔…… 如此近距离地看着自己的偶像,刚被眼睛给迷得要当场昏倒,再看看这鼻子,如滑梯一般又挺又直,啊,要死了,想在老公的鼻梁上滑滑梯!想在老公的睫毛上荡秋千! 只顾着花痴的楚凝香芳心欲醉,完全没留意到自己的酥胸饱颤,湿淋淋地粘上了几片艳红的玫瑰花瓣,两团浑圆如雪,在水面上晃得厉害,白生生的乳波荡漾,混着水波一浪高过一浪。 若不是这温泉池上烟雾缭绕,水面上又被洒了许多的玫瑰花瓣遮掩,而且摄像机也是远景拍摄,怕是这春光乍泄,可是要走光走到摄像机里头了…… 可她对面的霍影帝却看的一清二楚,淡淡的乳白色池水中,那两团雪乳儿一起一伏,波涛汹涌,同时也是搅得他的心潮澎湃,波涛汹涌。 他眼神极好,早就瞧见少女月白色的抹胸浸了水后,更显通透,有小小樱粉色的乳尖若隐若现,两点颤巍巍的,在飘浮的玫瑰花瓣间虽不显山露水,却是格外让他无从忽视…… 影帝不愧是影帝,即使心猿意马,俊容上却丝毫不显。 他的唇瓣紧紧抿着,可唇角处稍稍的上翘,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朕要洗浴,做奴婢的,自然要帮朕宽衣了。你这小宫女儿,既是什么都不会,那朕还是换个人来伺候的好。” 九五之尊,喜怒无常。 杀伐果断,风云变幻也是一瞬间罢了。 楚凝香立马泪盈盈的,娇滴滴道:“香儿惶恐,人家只是被陛下的天人之威给震慑到了,才忘了如何作为?还望陛下宽宏海涵,奴儿什么都会的,陛下可莫要赶香儿走才是!” 她伸出小手,试探的贴在皇帝那黄色的寝衣上,怯生生的看到他俊容上面色稍霁,才轻轻去解那细细的系带,浅笑盈盈:“陛下,香儿伺候您宽衣,您可莫要嫌弃香儿笨手笨脚……” 霍影帝垂首,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小丫头给他解衣裳,台词里说到了笨手笨脚,她现在可不也是如此,好好的结扣硬生生被她打了死结。 不过她手指生的春葱一般好看,长指尖儿粉里透红,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寝衫,依旧能够感受她小手的柔若无辜,只在他腰上腹肌侧,轻描淡写地撩了他一身的小火慢煎…… 霍影帝微微眯眼,咬了咬后槽牙,想到先前这丫头大放厥词,说什么老公鸳鸯浴的,还故意在他眼底下袒胸露乳的,果然又是个来勾引自己想上位的小骚货? 不过长的倒是合他心意,身材也不错,可以考虑…… 可若是再这般让她慢吞吞解下去,不说他要起反应了,导演也就该喊卡了。 皇帝大掌包住少女还在解死扣的小手,长眉一展,轻笑出声:“笨丫头,看来你还真的是笨手笨脚的,教你伺候朕解衣袍是不行了,不若一会儿伺候朕些别的吧。” 说着大手一拉,就将自己的寝衣给扯的衣襟大开,脱下后索性还直接往浴池外甩了过去,动作如行云流水,帝王的睥睨张狂,可见一般。 楚凝香本来还因为自己解不开带子,急得要命,心道这下导演又要骂自己了,谁成想影帝大人的随性发挥,解了她的一时之困,虽和原剧情不符,却是出乎意料的合情合理。 尤其立刻映入眼帘的,又是打着赤膊的半裸影帝。 啊啊啊啊,腹肌,腹肌,腹肌来了! 恰到好处、刚柔并济,肌理线条均匀优美,八块腹肌块垒分明,纠结偾起,似初生朝阳的万丈光芒要喷薄而出,蜂蜜色的肌肤在睡下泛着微光,是野性,是力量,是满满的让她心潮澎湃荷尔蒙! 要知道影帝从不轻易脱衣,每张半裸写真,在网上拍卖出了超高的价格好吗?这次还真的拖了导演这位的影帝损友福气,天啊,啊啊啊啊,救命啊,一会儿还能摸一摸,要喷鼻血了! 感谢编剧,感谢导演,感谢影帝大人! 她强忍心中悸动,一丝不苟背台词:“陛下莫要取笑香儿,香儿在闺中就甚为仰慕陛下,圣明君主天恩浩荡,仁德泽披万民。香儿有幸进宫服侍,得见圣颜,实乃香儿叁生修来之福。” 白嫩嫩的小手悄悄攀上影帝的腹肌,感受着那坚实的体魄肌理,楚凝香觉得双腿发软,身体里也有一股莫名的渴望就要燃烧起来。 “哦?有美人如此仰慕于朕,倒是让朕圣心大悦!你叫香儿,是吧,来让朕抱抱?”即使是口蜜腹剑,可甜言蜜语也总是让人心生愉悦,皇帝亦然不能免俗。 霍影帝再次自我发挥,伸手揽着美人纤腰儿,借着温泉浮力将其轻易抱起,让这位新人小演员跨坐到了他身上。 楚凝香虽知道这是演戏,但自己的纤纤细腰被男人的大掌擒住,老公的手又大又热,即便隔着湿透了的衣裳,也依旧让她心神荡漾,心如鹿撞…… 天啊,她这是坐在老公的怀里了吗?求影帝大人再多多自我发挥好吗?啊啊啊啊好幸福,昏庸的皇帝大人对妖妃可不是该为所欲为嘛! 影帝大人,您这是干什么?3 等她真真切切地坐到霍影帝的劲腰上,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好像和偶像光裸紧实的腹部,正是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因为罗裙长及拖地,没有走光的风险,她的裙下也就只穿一条蕾丝小裤裤,现在沾了温泉水后越发通透,就好像没有穿一般。 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坐到了老公的腰上,自己柔嫩的腿心雪阜儿,就隔着薄薄的、仿佛不存在的小布料,与他那结实、火热的腹部贴的不要太紧,硬硬的,热热的…… 一股莫名的,似触电一般的感觉从那处蔓延开来,楚凝香浑身如遭电击,娇躯忍不住战栗起来。 若非她极力强忍,不想在偶像丢丑,腿心儿那处羞人的地方,差点就有些暧昧的暖流悄悄涌出。 但偏偏因为她双腿分开的坐姿,她本就小巧的小裤裤又向上缩了些许,那湿漉漉的小的可怜的布料,只能堪堪护住那羞涩闭合的小蜜花儿。 粉嫩嫩的那两瓣贝肉,被那小裤裤缀着的小蕾丝给紧紧勒着,又有少许露了出来,严丝合缝地贴着男人腹部坚实偾起的肌肉,可谓是最柔嫩,与最坚韧的亲密无间…… 啊啊啊啊,这,这也太羞人了…… 楚凝香不自在地挪了挪,身下那陌生难言的酥麻感,刹时窜进 她的心窝,唔,好难受,不行,不行,她湿了…… 但在镜头下,也只能按照剧本,将脑袋倚在了霍影帝的肩上,艰难地回忆台词:“陛下开心,香儿就开心,陛下能喜欢香儿,就是香儿最大的福气了。” 啊啊啊,要不是腿心麻痒痒地想流水儿,她肯定能更享受这个拥抱,谁让她家老公真的是行走的荷尔蒙,她现在好煎熬,好像有点想要呢,啊啊啊,她在想什么?也太淫荡了吧…… 皇帝也环臂将怀中投怀送抱的美人抱得更紧,朗声大笑:“真是个贴心的人儿,香儿如此善解朕意,宛若一朵解语花,倒是让朕喜欢的紧,香儿,可是愿意做朕的解语花?” 这一抱不打紧,那两团高耸的滑腻傲人就这样撞了过来,隔着薄薄的布料压着他纠结偾起的肌肉,柔软萦怀,绵绵软软的不可思议…… 他这结实虬劲的胸肌压过去,楚凝香那抹胸也尺寸娇小,可不是挤得那两只呼之欲出,连两点淡粉的乳晕儿,也被挤得露出了星星点点的娇娇樱色。 宛如小荷才露尖尖角一般,轻轻翘了起来,柔中带韧地抵着他的胸膛,尤其与那抹胸上粗糙的刺绣纹路两相对比,愈发衬得那尖儿挺翘,与众不同…… 霍甚笙竭力压抑着体内的欲火燃燃,却发现刚刚抱起她后,大手还留在她的大腿内侧,正准备先行移开。 却没料到身上的楚凝香忽然一动,而他火烫的掌心,猝不及防的被压在了她雪嫩的大腿下,还真的是移也移不开了。 “香儿喜不自禁,自然是欢喜的。”楚凝香慌张地念着台词。 本来是碍于腿心异状,不自在地晃了晃身子,好免除尴尬。 却没想到竟然把影帝的大手给压在腿上,她吓得要命,忙要顺着水中的小小浮力,抬开自己的长腿。 霍甚笙挑眉,这小骚货是要做什么?勾引他吗?还压着他的大手不放,真是个有意思的! 他只略一手滑,仿佛在水中由着浮力,颀长的手指格外不好控制一样,掌心蹭过她滑嫩无比的大腿根部,就那样划过了腿心那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嫩花娇蕊儿。 即使一瞬间就抽回了手,可就在刹那间,那有着薄茧的粗糙指腹,就摸到了那小裤裤细软的蕾丝边。 还有,那被蕾丝包着的两瓣小嫩花苞,雪馥酥软,和着水意荡漾,软软的,湿湿的,嫩嫩的,着实令人难以忽视…… 霍影帝眼神幽然一暗,下腹悄然燃起了星火般的欲焰,不知这朵含苞小花儿,究竟是何等的迷人样儿? 而楚凝香被这略一挑逗,娇躯敏感,即刻便被一股陌生难言的酥麻侵占,那粗糙的大掌热热的麻麻的,就那样碰到了她那最嫩的腿心软肉。 她都被刺激的小小哆嗦起来,天啊,这个人还是霍影帝,是自己视为老公的偶像! 天啊,她整个人都要疯魔了,虽然知道这是偶然罢了,霍影帝可能都不曾在意,但这,这四舍五入,即便不入,她这,这也是鸳鸯浴的第一步了啊…… 若非她紧咬下唇,整个人怕不是忍不住呻吟出声了。 不过这副娇羞小女儿之态,宛若姣花照水,面色也因羞赧而呈出淡淡的樱花粉色,唇角莞尔,噙着少女芳心暗许时的暗喜的微笑,娇艳欲滴,含羞带怯。 无意间倒还,还真有点小宫女被皇帝看中后,小人得志心下窃喜的得意娇媚模样,媚而不妖,艳而不浊,还真真有日后妖妃祸国的雏形之态…… “香儿当真国色天香,深得朕心,看来朕的后宫里头也该添些新人了,不知香儿是喜欢怎么个位分,与朕说说……”霍影帝凤眸狭长,悄然酝酿出一片深邃幽火。 “卡!小楚啊,这次演的不错!特别是最后那个表情,少女的清纯感,又夹着几分妩媚,不错,也算有进步了……”导演坐在监视器前对着浴池里的二人喊道。 他夸完了楚凝香,又对霍影帝喊道:“老霍啊,你这人虽然总喜欢在拍摄的时候,乱改台词动作,不过效果也确实出奇制胜,下次主意啊,要改什么事先和咱们也打个招呼啊,没看小楚差点都接不住了,人家小姑娘是个新人,你可得多多照顾人家!” 机器,布景,和剧组人员也都在转移,毕竟下一个镜头的拍摄也需要好好准备。 演员的片酬可是跟着时间而定的,尤其是这位霍影帝的片酬,高的吓人,他可是格外抽出时间前来友情客串,真是恨不得一分钟掰成两半用…… 而这一边,楚凝香还恋恋不舍地坐在霍甚笙的腰上,期期艾艾对人道谢:“霍,霍前辈,今天真的是很谢谢你……我演技这么拙劣,还好您帮我,才能一遍过,还破天荒能被导演夸一场。真的是不知道怎么感谢您了,我,我帮你拿衣服穿上……” 还不待霍甚笙说些什么,她就殷勤的去拿那放在浴池边的衣服。 虽然她家老公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腹肌,这腰身,简直乱花迷人眼,可老公要是着凉就不好了。 毕竟她可都看过摸过了,才不要便宜其他人大饱眼福! 不过那衣服刚刚被甩的有点远,她就算伸长手臂,整个身子也向前倾,却还是够不到那明黄寝衣。 “哎呀,怎么够不到那衣服?我才不是胳膊短,我肯定能够到的!”她气恼蹙眉,不由向前挪了一下小屁股,又往上坐了一点,又一点。 霍影帝真的力气大,怎么随手一扔就扔的这么远?搞得她这殷勤献的,大打折扣,真是没面子! 小姑娘只顾着气恼够不到衣服,让她在影帝面前丢脸了,却是忽略了她,现在还是坐在人大影帝的身上呢! 所以她拼命往前蹭着,大大岔开的柔嫩腿心还在霍影帝坚实的腹肌上磨蹭,那硬的像铁块儿的肌肉块垒分明,隔着那湿透后格外丝薄通透的小裤裤,若有似无地蹭着她那软嫩无比的娇娇花阜…… 偏偏她却浑然未觉,一心伸长手去拿那寝衣戏服,殊不知她自己这无心的举动,却迫的男人欲火更盛,情炽如烧。 霍甚笙刚忽略了腹部那柔软嫩肉带来的致命诱惑,却没想到又一个惊天大喜来袭,好两只鼓囊囊的肥兔儿正朝他的俊脸逼近。 楚凝香往前使劲挪,上身不自觉就往前倾,眼见指尖就要碰到那寝衣明黄色的一角,却是差了一指头,下意识再往前狠狠探了一下,这才伸手够到了。 却根本不知道她歪打正着,正正好把她那两只饱满坚挺的傲人凶器,直接送到了男人唇边。 “不必……”霍甚笙瞪大双眼,看着她那坠下来在那黑黝黝的深沟处摇曳的明珠,光华玉润,自有一片华彩流溢,却也比不上那两只呼之欲出的雪白酥腻,来的晃眼夺目。 那处高耸绵软就这样压在他的唇上,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明明是湿哒哒的沁着凉意,可却分明顺着他的血液,给他全身上下都点了火。 那火四处流窜,尤以他胯下那物,火苗更胜,烧得都硬了,即便是他下半身全都泡在变凉的水里头,也依旧挡不住那高高支起来的小帐篷…… 他也不是没有遇到过投怀送抱的,却很少遇到过这样长相清丽的美人儿,如此不可思议,就在众目睽睽下,投的这么明火执仗,送的又是肆无忌惮,表演的如此自如,似浑然不觉似的。 偏偏他又生不起厌恶之心,反而想看她接下来还要如何表演?女人,很好,你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影帝大人,您这是干什么?4 这边楚凝香正忙着拽衣服的傻姑娘,忽然觉得胸前一软,还有什么湿湿的热热的浑浊呼吸,正急促的打在她胸前? 她低头一看,脑子“轰”地一下,炸开了漫天烟花。 自己居然把胸顶到霍影帝的嘴巴上? 这也……啊啊啊啊,天啊,再想想刚刚下面的,现在又来上面的,要是自己其实没有根本没有穿衣裳的话…… 是不是这样……就可以…… 哎呀,好猥琐,不要再想了,不可以…… 短短的一瞬,楚凝香脑子里闪过无数个不适宜的、那种深深的向日葵色的念头,好害羞,好害羞…… 这只是献殷勤拿个衣服嘛,怎么会这样? 当然一切的发生,都在电光火石之间,不管楚凝香脑海如何绮丽妄想,如何思绪翩飞,不过还是条件反射的将上身往后移了下:“我,我不是故……” 话音未落,又惊觉自己翘翘的小屁股,好像碰到了一个硬硬的烫烫的大东西,啊!天啊,那什么,那是那什么…… “天啊……额……对不起,对不起!”她全身气血一下子都冲到了脸上,滚烫的都要烧起来了! 自己又不是那少不经事的小女孩了,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哦,天啊,天啊,她的大脑已经停止思考了,所以霍影帝是对她硬了吗?天啊,救命啊…… 幸好那边远远有工作人员在叫她,吩咐去准备下一场戏。 她连忙把手中的寝衣放在男人手里,看也不敢看霍影帝的俊脸,从侧边滑下他的劲瘦窄腰,仓皇而逃。 “没关系,不过,敢招惹我,这次逃开了,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容易了。”霍影帝嘴角勾起,莫名竟觉得自己霸总上身。 他从水中站起,用手中半湿的寝衣戏服遮住胯下异状,深呼吸了一把,借着看剧本的名头冷静片刻,才去和导演商量了接下来的镜头准备,毕竟他想要的下一场可是重头大戏呢! 远远跑开的楚凝香惊魂未定,芳心仍是如小鹿乱撞一般,跳个不停,之后在工作人员的催促下,赶紧去更衣间换了下一场需要的戏服。 刚换好那场戏需要的宫装戏服,就听见服装老师告诉她,需要再更换另外一套大红寝衣。 和她对戏的女演员刚好有事要请假,把今天上午的戏给调到了明天下午,所以只能让她无缝衔接,演明天下午才会出演的下下一场了。 天啊,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下下一场…… 不,是下一场不就是和霍影帝的“床戏”了吗? 幸福来得这么突然啊,刚刚才和老公大人来了水下“鸳鸯浴”,马上就要来“床上激战”了吗?今天是什么神仙日子吗?圆满了,圆满了…… 黄梨硬木雕花架子床上雕着双龙戏珠,重重鎏金的垂地轻纱帷帐密密层迭,被两道坠着明黄长缨络的金钩高高挽起,露出床榻上的缠绵悱恻来。 床上铺着的金色流彩织锦云被,被面上绣着五爪金色蛟龙张牙舞爪,七彩祥云锦绣绚丽,金丝银线掺在一起,显得格外富丽堂皇,华贵尊荣…… 当然架在床边的机器镜头只大略给过全景,便将特写镜头对准了那将肩膀以下都掩在黄绫锦被下的皇帝陛下与祸国妖妃。 祸国妖妃正矫揉造作,美眸幽怨流转,鸦羽色的长睫微微颤动,似欢喜,又似劝阻:“陛下,今日可是初一,香儿怎可夜宿于您的龙榻之上,似是于理不合呢?若按祖制传承,这里本该是皇后娘娘的位置,是香儿僭越了……” 楚凝香紧张的要命,甚至觉得自己的台词隐隐带着点颤丝丝的音儿,刚刚导演说时间根本来不及,只粗略说了一下这场戏的情节。 便直接拉着她和霍影帝到床旁,强行按着他们的肩,把他们两个都给塞着躺在了这同一条大被子下面。 台词倒是没问题,她之前因为太欢喜了,将整个剧本中属于自己的台词,都给标记出来,背的滚瓜烂熟,做足功课…… 只是她身上这身大红寝衣,或者说睡裙,似是为了衬托宠妃的妖娆妩媚,被服装老师设计的格外性感,香肩半裸,酥胸微露。 尤下头的裙摆还有分叉,平常看不出来,只行走间会露出端倪,若有似无的露出白嫩的大腿…… 而且因为刚刚仓皇之间被导演按到了被子里,而这条被子也着实算不上宽敞,现在她和霍影帝两个人,简直算是亲密无间了。 因为角色之间要十分亲昵的缘故,他俩脸对脸,鼻对鼻的,最多不过一个半拳头的距离而已,她,她好像连老公身上那股草木清芬的味道都闻的一清二楚好吗? 妈呀,简直是芳心欲醉,要醉死在老公好好闻的男人味里面了,小鹿乱撞,就这样频频和老公亲密接触,她心里头的小鹿可是忙的要命,扑通扑通撞得这么频繁,都得是要撞晕了好吗? 也不知是她这身上压的云被太厚,还是老公身上阳刚气太盛,她觉得整个人都好热好热的。 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把她浓浓的包裹起来,连她这刚下过水,微微泛凉的身体都被侵染的渐次滚烫起来…… “这倒是,得亏香儿兰心蕙质,提醒了朕。幸好时辰还不到子时,现下教人备辇倒也算不得耽搁,罢了,一会朕就往皇后宫中走一趟,想来她定会很是欢喜的。”霍影帝有条不紊的说着台词。促狭一笑。 那双凤眸深邃不可见底,盯着少女那近在咫尺的菱唇,这颜色当真粉软莹润,跟春日叁月的樱花似的,还真撩人的紧…… 他以微不可见的幅度往她那边轻轻挪着,刻意的控制角度,说台词时,还刻意对着她的耳侧轻轻呼气,看着那白嫩的耳垂逐渐变成娇滴滴的粉红颜色。 “喔,陛下还真去啊,人家气,哼……既如此,人家这提醒了陛下,那陛下要怎么赏赐香儿?”楚凝香觉得这锦被下可谓真是越来越挤,也越来越热,热的跟蒸笼似的。 她忍不住将裙下的长腿露了出来,还没等悄悄伸到被子外头透透气,没想到这不经意一动间,就触碰到了旁边霍影帝的大长腿…… 只可惜还隔了薄薄的一层光滑丝绸寝裤,要是没穿那裤子,自己不就可以和偶像的长腿零距离接触了吗…… ……等等,没穿裤…… 楚凝香的脸又轰地一下红了,蓦地就想到之前在浴池里,她还感觉到小屁股后面,霍影帝那什么硬梆梆地顶着自己…… ……那可是偶像的那什么啊,只恨她当时自顾着害羞了,也忘记趁机真真切切地感受一把,也不知是不是尺寸傲人,天赋异禀,究竟有多粗,有多长啊? 肯定是很傲人的,她老公哪里都优秀的要命,老公的睫毛都可以荡秋千,老公的锁骨还可以游泳,老公的八块腹肌,齐齐整整的还能让人捉迷藏呢! 尤其老公的鼻梁那么挺拔,都可以滑滑梯了,同理可证,下面肯定很大只很雄伟的好不好!不都说那,那什么鼻子越挺,下面就愈大嘛! 她浮想联翩,越想越觉得喉头打结干涩,不由地伸出丁香小舌,润了润唇…… 唔,其实,现在在被子底下默默,偷偷地蹭一把,假装手滑,感受一把那地方的威武雄壮,就一秒,应该没什么关系吧,老公肯定不会发现的…… 霍甚笙看着眼前的美貌少女,不知在想些什么,桃颊忽然染上了一抹薄薄的红晕,似傍晚天际酡红的晚霞一般,旖旎动人。 这一双翦水双瞳,也是羞赧的看向别处,她还探出舌尖微微舔了一下唇瓣,泛起淋漓水光的玫瑰唇儿格外娇艳欲滴,十分的晶莹可爱…… 他心下热络情起,不过还是淡定地进行他的表演:“哦?香儿是想要北海最大的红珊瑚,还是雪山之巅的雪莲花……只要香儿说的出来,朕都可为香儿寻来……” 楚凝香向来是说做就做的主儿,趁着老公还在说台词,鼓起勇气,装作无意似的,轻轻抬了一下长腿,磨磨蹭蹭的试探了一下。 哦,这里是大腿,那大概往上偏了一只手的位置,就是这了,抬手随便晃一下,擦过去就算了…… 霍甚笙突然发现被子下这小妖精,竟隔着他的薄绸寝裤,隔靴搔痒似的轻轻摩挲着自己的大腿,这又是要干什么?又要开始勾引他了吗? 影帝大人,您这是干什么?5 他继续不紧不慢地念着台词,似笑非笑道:“为博美人一笑,朕即便将天下,拱手送给朕如花似玉的香儿又何妨?朕的好香儿,可要朕这天下?” 说着还微微向前倾身,大手用力揽住楚凝香盈盈纤软的小腰,狠狠往怀里一带,拿自己挺俊的鼻梁去蹭她那小巧秀挺的鼻尖,宠溺中又是浓浓的亲昵。 楚凝香这时候正是伸手去蹭呢,没想到猝不及防被霍甚笙这样一抱,两人身体紧密无间地贴至一处,她的小手也被夹在其中,狠狠地压到了男人下身那一大坨滚烫烫的隆起之上。 唔,好大一包,好惊人的说,这蹭鼻子什么的小细节,确实可以表现帝王对宠妃的爱溺,若放在以前,楚凝香一定会被这样偶像剧的小细节,打动的整颗少女心都要融化了…… 可现在,她的小手直接就卡在影帝大人那,那么热的一大包上,动也动不了,这可分明就是激烈热辣的爱情动作片,她的少女心要爆炸了,“砰”地一下要变成烟花炸上天了! 她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嘤咛,讲台词的声音明显带着几不可闻的颤抖,尾音上扬,还有几分勾人撩心:“唔,香儿才不要陛下的天下……香儿只要陛下……陛下的心……只要陛下的心在香儿这里,便是整个天下江山给我,我都不换的!” 这急不可耐地讲完台词,楚凝香羞的看都不敢看霍影帝的脸色,急欲抽回小手。 却发现因为他俩抱在一起,这下抽也抽不动,不但没有如愿抽回手,反而在大力磨搓蹭弄下,惊醒了那藏下面沉睡许久的好大一只赤龙。 隔着那薄薄的绸裤,楚凝香只觉掌心下烫的惊人,那热度好像烫手山芋似的,顺着血液传至了她的四肢百骸,小姑娘已然羞得面红耳赤,无法言语…… 尤其现在那条壮硕滚烫的大物什,竟然还在以肉眼可见,哦不,肉手可触的速度在极速鼓胀,蟠虬的青筋在她柔嫩的指尖下微微脉动,顶的她的小手都快包不住那一大根了。 唔……怎么办,怎么办?现在她该怎么办? 而这边刚刚说完台词的霍影帝也并未料到,因为身下最关紧的那玩意儿被那软软小手猛地一抓,若非他及时合上薄唇,怕是立马要从喉间溢出一声重重的闷哼。 顿了一刻,才心不在焉的说着台词,声音低沉,略带喑哑之色:“朕的心,朕的心不是早就被香儿勾走了吗?时候不早了,朕得去皇后那儿,省得明日早朝群臣又要说什么祖制了,后宫之事是朕之家事,这群老贼倒是越发爱多管闲事了……” 毕竟这时他的全部心神,可都放在了身下那只微凉的小手上,只觉柔若无骨,滑腻温软。 还似紧张地与掌心之中沁着薄汗,柔柔地覆在自己胯下大物之上,揉来搓去的,可不是逼着自己那根火热大物越来越烫,也越来越硬,肿胀不堪地泛着难言的憋痛之感。 而他抬眼看着,只见她小脸双颊泛着云蒸霞蔚之色,卷翘鸦青的睫毛忽闪忽闪,映衬得那双翦水双瞳,煞是盈盈一泽,楚楚可怜的,羞怯动人,好像毫无所觉,一脸的无辜天真…… 他只恨,现在这镜头切得太近,这里任何小小端倪,都会拍的清清楚楚。 若非如此,恨不得当场立马就将把这个外纯内骚的小骚货就地正法。 “卡。”坐在监视镜前的导演叫了一声。 他笑了笑,遥遥喊道:“这段特写拍的尚且可以吧,小楚已经渐入佳境啊,来,再拍一次,刚刚是特写镜头,摄影师来把机器架的远一些,咱们这次拍个中景。” “霍……前辈,刚刚真的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我……”好不容易胆战心惊地拍完了,趁着机器挪动的空挡,楚凝香赶忙将身子往后一退,小手急忙从那热烘烘的粗大硬挺上面弹开了。 她赶忙向偶像道歉,羞的差点想把头埋进枕头里,又觉得自己好矫情,好造作,小声嗫嚅解释:“我,我刚刚是真的不小心,不小心才把手挪到那里,我……我真的是对不起,您千万别介意……” “你知道圈内人是怎么议论我的吗?”霍甚笙淡淡一笑,倒对她的娇羞矫情作态不予置评,反而是话锋一转。 “啊?什么?前辈你,为人谦和,温文有礼,从来不耍大牌,对待工作人员也很好啊,还总会吩咐买食物奶茶分给大家,大家都炒鸡喜欢你的!还有,还有啊……”楚凝香不明就里这话题转向,不过还是一本正经的细数偶像的优点。 她可是十分合格的花痴小粉丝,好不容易到了献殷勤夸奖偶像的时候,怎么可以不抓住机会多说一些呢,还没待她掰完十根小手指,滔滔不绝的,一一细数。 霍甚笙扭头看了一眼,机器已经在不远处架好了,眼见开拍在即,他摇了摇头:“那你说错了,我啊……” 然后凑近楚凝香粉滴滴的小耳朵,不紧不慢地舔了一下:“我啊,最是锱铢必较,绝不吃亏,小骚货费尽心机,如此招惹我勾引我,可不就是馋我的身子吗?撩的我下头硬梆梆的,你自己点的火,可得自己灭呢!” 反正一会儿是中景拍摄,只在那不远不近处拍个轮廓而已。 这时的位置刚刚好,反正是在被子下面,他想做什么就无所顾忌了,这小骚货以为点完火,就可以一走了之吗?呵,好戏才刚刚上演。 耳边响起的是那依旧沙哑却磁性满满的“低音炮”,可却听得楚凝香整个人都不好了,惊得下巴都要掉了,呆若木鸡,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她,她,她家老公刚刚在说什么?是不是还咬了她的耳朵,啊啊啊啊小骚货什么的这称呼她真的承受不来……她,她哪里招惹,勾引影帝大大了……啊啊啊啊啊什么叫馋他的身子,虽然她确实是有一点啦…… 还有那最后一句,你自己点的火,可得自己灭,天啊,这是什么霸总发言!这什么意思,这,这,这,啊啊啊啊啊啊老公你误会了人家可不是什么水性杨花想上位的那种人啊啊啊啊啊…… 然而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导演已经吩咐场记打板开拍:“叁二一,开始。” 楚凝香呆头呆脑的,耳朵里听见了开拍,连忙倚在霍影帝怀里,机械地重复着台词:“陛下今日可是初一香儿怎可夜宿于您的龙榻之上似是于理不合若按祖制传承这里本该是皇后娘娘的位置是香儿僭越了……” 她稀里糊涂的,还在剧烈的头脑风暴之中。 刚刚影帝大人凑在自己耳边说的话,这,老公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不待楚凝香想明白,对面那个小心眼的霍影帝已经开始行动。 借着两人身上盖着的明黄锦被遮掩,他的大手顺着小姑娘那滑溜溜的雪白大腿往上游走,指腹上还带着薄茧,所到之处,无一步激起了一片雪嫩战栗,搞得她微微轻颤起来。 楚凝香刚念完台词,就感觉到腿上的动静,难耐非常地在镜头下保持表情,微扬起妩媚娇俏的笑脸。 啊啊啊啊,刚刚老公他,他说要自己给他灭火,怎么灭火法,是她 想的那个样子吗?不会吧,可,他都摸她腿了啊!!! 这,这是要干什么,她也不是不想要啦,可,可这可是在镜头底下,老公胆子也太大了吧,这,这都要摸到哪里去了,我的天啊,好紧张,又有一点小期待的样子,不可以不可以的…… 好不容易战战兢兢地说完台词,终于等到霍影帝说台词的当口,楚凝香吓得大脑宕机,好像用手拨走男人那仍在她大腿根上游走的火热大掌…… 然而她一只手就放在被子外头,现在忽然拿进被子里头,也太不合适了,另一只小手正准备行动,却被张口念台词的影帝大人健躯一晃,给压在了他的臂肘之下,动弹不得。 霍甚笙不动声色地念着台词:““这倒是……得亏香儿兰心蕙质,提醒了朕……” 影帝大人,您这是干什么?6 从他的角度看去,小骚货微微扬起修长的脖颈,半遮半掩的锦被阴影之下,那对饱满的都要溢出来的酥胸愈发挺拔。 雪白莹润的大半只实在是呼之欲出,影影绰绰的牛奶酥白,白花花的,真是撩的他口干舌燥…… “幸好时辰还不到子时,现下教人备辇倒也算不得耽搁……罢了,一会朕就往皇后宫中走一趟……想来她定会很是欢喜的……”说话之间,他另外闲着的大掌跟着往上一探。 火热的掌心攀上那丰盈雪顶,大力重重的揉捏了几下,手感好的出奇,差点把那饱满的雪白酥腻都给挤了出来,好一个人间胸器,他的大手根本不能完全包住,只能虚虚的托住。 霍影帝揉了揉,又觉很不过瘾,手掌改按为抓,五指分开的向上一提,又猛地松手,把那沉甸甸的雪乳儿弹跳了两下,带着一波又一波的乳浪翻滚。 然而又如法炮制对待另外一边,玩的是不亦乐乎。 与此同时,那只滑着大腿根也到了梦寐以求之处,只隔着丝薄的小内裤,一划一划的,感受那掩在里面还未绽放的小嫩花…… 他的长指缓缓顺着那丝薄的布料游移,待来到那最柔软的小花缝处时,勾起长指猛地一用力,隔着布料摁着那处嫩肉,竟是将那小内裤生生挤了进去…… “别,别……我,错了……前辈,别这样,还在拍摄呢,有人……外面有工作人员都在看着呢,别这样,不要,不要……”楚凝香只能侧身避过镜头,对着霍影帝的耳边用气音说道。 她已经被揉弄的受不了,唔,不要! 偶像的真面目为何如此鬼畜?怎么非要趁着在拍摄的时候这样?他,他怎么能在被窝里面这样啊…… 虽然镜头离得也有些远,但顾忌着镜头的存在,还有不远处虎视眈眈的工作人员,楚凝香委屈兮兮地咬着唇儿,连那喉间溢出的难耐娇喘都得要强压下去。 她觉得好热好热,不由伸出小舌,大口大口的呼吸,她已经完全被那两只无耻的大手给弄得不能自已,裹在被子里的柔软娇躯不停颤抖。 可也不知是被那大掌的火热所感染,还是因为她被撩拨起了浓浓的情欲,小腹一酸,被影帝大人揉着的腿心那儿,一个难耐非常,仿佛有什么要流出来一般,唔,好难过…… 她拼尽全力压抑住那娇吟,试图淡定的说台词,可那出口的声音简直可以媚的出水儿,愈发无比妖娆地发嗲起来:“喔,陛下还……真去啊……人家气啦,哼……既如此,人家这,这提醒了陛下,那陛下要怎么赏赐香儿?” 这话音刚落的档口,她只觉下腹一紧,大腿内侧不自觉的往里夹弄,想夹住那在自己腿心胡作非为的大掌,更想夹住那里头急欲汹涌而出的绵绵春水。 唔,如果流出来了,被偶像摸到了,他肯定更要说自己是个小骚货,唔,不可以,太丢脸了…… 可是此刻的她根本做不得自己身体的主意,随着霍影帝大手肆虐揉顶,她脚趾轻轻蜷缩,一个隐忍不住,那小穴儿里头的水儿也止不住的往外流溢,争先恐后的向外喷去,竟是一丝一缕地都不肯留下似的…… 她死死地咬着唇儿,简直可以感受到那里的泥泞不堪了,小内裤上也被沾染上了水润润的痕迹,黏糊糊的好不舒服,好像都流到了偶像的手上了,糟糕了,好丢脸,不要活了啦! “小骚货不要的吗?”霍甚笙微微侧头,轻轻低语道,“可下头的小骚逼明明不是这么说的啊,看起来明明是很想要的,都喷水了哟……” 他的长指摸到那喷出的湿潮的粘腻之感,将俊脸重新露在镜头之中,嘴角微微上翘:“哦?香儿是想要北海最大的红珊瑚,还是雪山之巅的雪莲花……” 那招牌的勾魂微笑,即使在此刻这种危急情势下,楚凝香依旧觉得目眩眼晕,依旧帅的无人可与之媲美。 还有那双凤眸,如浩瀚的宇宙般深不可测,似燃烧着情欲的火焰一般,好像,好像要将她整个人给烧在其中,一不留神她的神志就会被那火焰完全吞噬…… 就在楚凝香愣神的时候,霍甚笙一边继续说着台词:“只要香儿……说的出来,朕……都可为香儿寻来……” 而被窝下面,他的大大手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扯下了那挡住他手指进攻的小裤裤阻碍物,霎时间有一股香甜腻人的芬芳气息悄然弥漫起来。 唔,这小骚货下面湿了,湿哒哒的,竟还带着香甜的馥郁气味,真是一个妙人儿…… 他的火热大掌顺从心意,紧紧包住那两片含苞未放的鲜嫩花口揉弄起来,粗粝与柔嫩的无障碍亲密接触,不可抑制地给两个人都带来了让血液沸腾不休的快感…… 那长指一动,勾出那花口一缕的潺潺春水后,灵活翻开那层层细嫩的花瓣,倏然窜进了微微翕动的小桃花里,重重往里一捅,好不湿热,好不紧窒,简直让人骨头都酥掉了。 这一根手指都塞得不太进去,可谓是寸步难行,他试探性的又伸进一指,两根指头在那美好的、销魂蚀骨的小洞中转了又转,扭动着往里深入。 可小花径只觉饱胀欲裂,不自禁间嗦的生紧,那迭迭层层的花肉褶皱怎么容得外来者放肆,那最细嫩的花肉嗦嗦颤颤绞的生紧,跟万千张小嘴吮吸舔舐着似的,死死的吸住不放…… “为博美人一笑,朕即便将天下,拱手……”霍影帝不紧不慢的说着台词,连面上表情亦是一丝不苟的。 他煞是入戏宠溺,一如先前般凑过来蹭了蹭她的鼻头:“送给朕如花似玉的香儿又何妨?朕的好香儿……可要朕这天下?” 若非他的呼吸确实变了节奏,楚凝香都不敢相信这么淡定说台词的影帝大人,在无人可见的被子底下,一只手大肆玩弄她的嫩乳儿,一只手更加过分,居然把,把手指头伸进了她那下面…… “唔,香儿才不要陛下的天下……香儿只要陛下……陛下的心……只要陛下的心在香儿这里……便是整个天下江山给我,我都不换的!”楚凝香无比艰难地讲着台词,羞急呻喘,努力控制着声音不要发抖发颤,几乎差一点就要哭出声来。 她柳腰一挺,浑身都跟着绷了起来,死死地攥着拳头隐忍不发。 为什么影帝大人可以如此气定神长,而自己却是如此担惊受怕,连情动娇喘都不得不深深压抑,害怕稍不留神就会被外面的人发现…… 要是被大家发现了,她根本没有办法再混下去了好吗?救命啊! 想到会被发现的可能性,楚凝香这个新人小透明更是害怕的全身颤栗,下头的小穴儿更是对主人的担忧感同深入,也跟着绞的越来越紧,缩的越来越密…… 两腿间还没平复的隐隐骚动,这时被搞得愈发变本加厉,被那两根手指撑得好生饱胀的缝口,被插得得莫名麻痒,心头也倍觉刺激惊奇…… 而霍影帝对镜头与外人,没有丝毫动容,只是两根长指来回抽送,就顺其自然越进越深。 沉醉在那层峦迭嶂的春深水暖之中,只觉妙不可言,顶着那湿滑的嫩肉儿旋转划圈,抖震着手腕不停抽动顶送,挑逗着被那迷人的颤缩中越吸越紧,紧的头皮隐隐发麻…… “朕的心,朕的心不是早就被香儿勾走了吗?时候不早了,朕得去皇后那儿……”霍甚笙一边说台词,一边依依不舍地拔出湿淋淋的手指,甚至还听到那轻轻的噗的一声,胯下更是硬的都要爆炸了似的。 楚凝香死死地咬着嫣红的玫瑰唇儿,指甲都快陷进了柔嫩的掌心中,忍得都要忍不了了,好不容易才听到影帝大人这段即将要结尾的台词,这强弩之末之际,不由地暗暗开心。 呼,这场戏终于要结束了,好要命!唔……影帝大人也太过分了,终于,那坏死了的手指终于拔出去了……啊,终于可以不用担惊受怕了…… 这时的她并未料到,霍影帝这人可没想着什么结束,嘴上是默默说着最后的台词:“省得明日……早朝群臣又要说什么祖制了,后宫之事是朕之家事……这群老贼,倒是越发爱多管闲事了……” 这时在被子下早就暗暗扒下他的亵裤,掏出了某根鼓胀充血的庞然大物,提枪上阵,粗长圆硕的顶端蘸了些甜蜜汁水儿,便跃跃欲试,快,准,狠,一个用力,便挺进其中幽润紧窒所在。 楚凝香正是害怕又羞涩的时间点儿,腿心刚刚没了手指的搅弄,然鹅猛然间又来了一个比手指更粗更长的大家伙,大大粗粗,还烫的要命,猝不及防就给强行楔了进去。 影帝大人,您这是干什么?7别担心,不会被发 那真的是又烫又硬,蛮蛮横横,就不管不顾地往里头冲撞过去,撑得她那里都要撑破了似的,哇,好痛啊,不要,不要再往里面挤了,受不了了…… “唔……”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微小的惊呼。 楚凝香花容失色,明明这幕戏都要结束了,可,可影帝大人他怎么就把他下头那家伙戳进来了,唔,好难过,刚刚一两根手指她都受不了了,现在这可是这大物什儿可比手指粗的,多长的多…… 天啊,自己腿心那小小的嫩缝儿,怎么装的下? 她又惊又怕,下头的那小花儿给她更加抗拒,似乎清楚地感受到异物入侵的不适与刺痛,不由自主的做出自我防御。 花径里头那层层迭迭的娇嫩肌理,正条件反射性地紧缩反抗,不自觉地夹紧收缩,绞的生紧,想把那热腾腾硬梆梆的大棒子给挤出去,真的是撑得好不难受…… 霍影帝这边可顿觉舒爽过劲,虽然这一猛进也未曾入得过半,可里头春深水暖,紧窒温暖的嫩肉儿一拥而上,痴缠着他那根庞然大物紧紧不放,呼,这下可终于进来了,咬的好紧,吸的好爽,唔,好舒坦…… 里头还有丰盈春水更是汩汩流出,浇灌在自己那火热的巨物顶端,只是这小丫头怎么夹得这么紧? 真给他那血脉偾张的大东西给紧紧吸住,绞的浑欲动弹不得,甚至又粗壮两圈,这样可怎么进去…… 导演在远处喊着卡,而这边被窝下的两人都不敢动弹,也不敢大声说话,毕竟一不小心就会呻吟出声…… 楚凝香紧紧地咬着唇儿,胀疼的薄泪盈盈,忙不迭拿小手去推霍影帝,轻声细语地与他咬耳朵: “啊,前辈您,您怎么能这样?现在外面可全都是人……前辈,求求你……快拔出去,这戏都结束了,要被发现了……我好怕,不要啦,不可以这样的……” 虽然大概一个半小时前,犹记得她还在大放厥词,虎狼之词就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吐:什么四舍五入,什么被翻红浪,什么翻云覆雨的,什么好猛啊什么暴风雨啊的…… 然而现在当她的乌鸦嘴,啊呸,预言家技能点亮,她这朵娇花还真的承受不来,不说风雨了,就是被发现之后,别人一口一个唾沫星子喷过来都能给她淹个半死不活的…… 啊啊啊啊啊,不可以这样啊,这众目睽睽的,虽然还隔着一张被子可能大概也许不太会被瞧得出来,可,可现在这幕被下戏都结束了,任谁瞧着他们还窝在被子里头不出来,也能看出猫腻的呀! 这风险也太大了,也太刺激了吧,她这时根本无法摆脱男人对她的桎梏,,而且下头被撑得好痛,好痛的,又烫又粗。 还真的就跟楔了根烧红的烙铁似的,小黄文儿诚不欺我,这比喻不要太恰如其分好吗,真的是几乎都要被撑裂了似的! 不仅她下头那朵小小娇花好难受,被非常勉强地一点一点往里头,吞着那根硬梆梆的非要往里头猛挤的大东西,就连她这颗小心脏也承受不来的,好疼,好怕,好难受啊…… 霍甚笙俊朗的眉目间,因为那紧窒过头而略有紧蹙:“先前是谁说的,她老公在床上一定好猛的,还要她老公,千万不要怜惜她这朵娇花,放心大胆的来,还想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怎么如今暴风雨真的来了,反而受不住了吗?别担心,不会被发现的……乖乖的,放心,放松些,夹得太紧了……” 楚凝香羞愤欲死,她也就是个嘴皮子功夫厉害的,过过嘴瘾吹吹牛皮可还行,如今真刀真枪的上阵了,可不是立马就怂了。 她心急如焚的要命,这影帝说什么?放心?开玩笑? 自己现在要是能放松,她能把身子崩的这么紧吗?赶情这弦儿都崩的要断了好吗? 还有什么是她夹得太紧了,分明是他的那大棒儿太大太粗了好吗?唔,挤得好深,塞得好紧,这时候感觉拔都拔不出去了,怎么破? 正是这时,霍甚笙他呼了口气,好整以暇地朝那边的导演喊道:“导演,正好这场景也布好了,直接把后天要拍的同场幕戏给拍了,省得来回折腾了,给你松散些时间可好?” 说着又清了清嗓子,探头对在旁边等候的助理吩咐道:“小周,帮我把今天下午晚上的公司会议,还有生意应酬都给推了,今天我要专心演戏,趁着感觉正好,可以把这一场景的戏都给拍完了。” 因为霍影帝除了演戏的工作之外,还接手了家族公司需要他运筹帷幄,隔两天,或叁天,抽出很少的时间,一天里给他拍一场或者两场戏,最多叁场已经是顶破天了…… 之前每一场戏份的安排,剧组都是看着影帝空余下来的可支配时间安排的,如今影帝大人直接要求今天多拍几场戏,导演自然是乐不可支,欣然同意,巴不得呢! 现在拍的这一幕是,妖妃特意规劝皇帝,要依祖制去皇后宫里过夜,一方面想让皇帝觉得自己善解人意,一方面是觉得皇帝已然为她所迷,断然不会去他讨厌的皇后宫里。 却没想到皇帝竟然同意了,而妖妃暗暗咬碎银牙,气的很了,自然不会轻易罢休,下一幕故事就是她悄悄趁皇帝不备,在唇上涂了一层藏在枕头下的安魂药。 痴缠着皇帝走前给她一个香香,皇帝自然应允,后随即因为药物的影响沉沉睡去,而皇后苦等不着,正好女主公主就在皇后宫里,替皇后打抱不平,气势汹汹来妖妃宫里请皇帝哥哥离开…… 楚凝香听着导演忙不迭吩咐,下一幕戏开始拍摄,好像喊得慢一点就怕影帝改变主意似的,她只觉惊险万分,险象环生,整个人在被窝下惊出了一身冷汗,什么啊,这就是影帝大人说的不会被发现吗? 镜头怼的这么近,还在摄像头下,这也,这也太刺激,太不可思议了吧!唔……好害怕,又,又觉得好刺激,这可比坐过山车惊险多了! 她强行忽视身下衣角被塞得几欲满满当当的难言痛楚,索性破罐破摔,连这幕戏即将到来的吻戏也不在乎了,该死的,这下头直接都本垒打了,这嘴对嘴的,还不过是小菜一碟? 还故作轻松地念着台词,嘟嘴娇嗔道:“陛下,你这就要走了?香儿舍不得你,香儿不依……陛下要亲香儿一下才许陛下走……” 霍甚笙紧随其后地说着台词,一脸促狭笑道:“香儿刚刚不还,好生大度的提醒朕去皇后宫中,怎么现在却舍不得了?当真反复无常……不过朕却喜欢的紧……” 他话音一落,被窝下他的大掌紧紧掐着美人纤腰,往怀里一带。 下身那根粗大长物狠命非常地向前一挺,沉沉碾过那九曲廊回的销魂媚肉儿,重重顶到最深处的那颗花芯嫩肉,唔……受不了了…… 那所向披靡的架势真是让人无从抵挡,楚凝香经受不住那似闪电般的猛烈电流窜过全身:“唔——” 就在她差点要不管不顾地叫出声来的瞬间,蓦地影帝大人的俊脸凑近,薄唇覆上了她微张的诱人小口,将她的那一声呜咽呼痛尽数给吞吃入腹…… 霍甚笙迫不及待的含住那两片如樱花瓣的唇瓣,趁着她小嘴微张的间隙,大舌乘势长驱直入。 舔舐着那小口上下的每一寸甜美柔软,吮吸着那里面的每一滴蜜津,在他的狂吸下都流进了他的口中,最后还追逐着那小舌不放,实打实的激吻热恋。 终于可以明目张胆的亲这个小骚货儿了,这滋味竟比自己早前预想的还要美好……那么香那么甜,比最好的蜜糖还要甜美,简直不想停下…… 镜头下的两个人互相拥抱,唇舌相依,吻得甜蜜唯美,俊男美女的亲吻看起来格外登对,仿佛如同一幅绝美的画卷一般…… 然而被下男人挺腰款摆,忍了好久,这时借着那绵绵黏稠的春水这个大助攻,终于能深深顶入其中,即刻便被那柔韧的花心活泼泼弹跳而来,爽的头皮发麻。 忙守着腰身,慢悠悠地将自己那根庞然大物往回抽动,又烫又硬地深切熨帖着那嫩红娇颤,团动微蠕的饥渴媚肉,如春风化雨一般,润物无声…… 就在两个人缠绵深切的激吻里,他身下浅抽慢送,缓缓而图,似流连,又似不舍,带着要命的灵巧与冲劲,进的却是又深又猛,彻彻底底攻占了整个花底深深。 影帝大人,您这是干什么?8爽的过了火,每一 粗壮柱身上的青筋虬结暴突,来回顶送时跟上面的大舌一边搅动起来,细细撩逗着内里每一处幽秘娇嫩,满满当当的,将她之前的难耐空虚,和需要填补的酥麻一下子都给充满了。 这般上下其弄,缓缓而生的快感一点一点汇聚而起,俘虏了她全副心神,弄得楚凝香娇躯软的几乎都要掉渣了,旋即又如琴弦般绷得极紧,好不煎熬。 尤其她那腿心花肉本就嫩的紧娇的紧,然而那圆润龟头的棱硬慢慢进攻,又沉沉顶入,不管不顾、又再叁反复地盯着她那娇娇嫩蕊儿兀自使劲…… 她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柔弱无依,身实在是太刺激了太强烈了,她人是可以演戏演的惟妙惟肖,可身体的本能反应根本无从掩饰,也无从避让,忍不住微微发抖。 老公下身的大东西真的太粗太长了,随随便便往里面慢慢戳几下,就撞得又重又麻的,才五六下的功夫,就瞬间有快感涌上四肢百骸,感觉都能要了她的小命似的…… 那酥麻快感好不爽慰,太可怕太汹涌的酥麻来的她根本抵挡不住,更让她的理智节节败退,小腹也被是被什么叮了似的,难受到不行,好想大叫,好想大喊,掩在被子下的脚趾也忍不住蜷作一团。 她心头百味杂陈,只能顺应本心,妩媚非常地摆腰迎合,身下不堪其扰,终于溃不成军,仿佛全身的热气俱然融化了似的,尽数化为潺潺春水汇聚向下,忍俊不禁,就与花心处喷了一大股浓稠芬芳热流浇了下来…… 若非此时她笨拙的小舌被霍影帝勾着,整个柔软的唇瓣都被他给覆的严实紧密,把她整个人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给吞了进去,唔,真的好难受,又有点隐秘难言的刺激愉悦…… 唔,影帝大人也太坏了,这个大色狼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盘。 怪不得气定神闲的,一点都不怕,竟然赶在那场戏结尾的时候弄了进来,原来是早就想好了要向导演要求接着演下去…… 外表光风霁月的,高不可攀的,没想到可当真心计的要命!黑心的要命! 为什么自己以前总认为自己的偶像聪明绝顶,智慧超凡,却没想到这就是腹黑的心机男…… 还将这手段使到自己身上,偏偏自己好像也慢慢开始享受了,楚凝香你以后可不能再胡说八道了,什么不要怜惜自己这朵娇花,如今预言成真,反而把自己吓个半死的,弄个半死的…… 这边霍甚笙也被那热流浇了个正着,浑身爽到不行,只觉那脆弱娇柔的小嫩花水汪汪嫩生生的,仿佛有着自己的意识一般,层层迭迭地将他那根深入花心的大肉棒裹的密密匝匝,这才弄了几下就喷了,还真的是个敏感的小骚货呢…… 别看这小径儿又紧又热,可是包容能力也不容小觑,生的婉转九曲,尽管他不曾威风凛凛地凶猛急速,可每缓缓入将一下,都给带来不一样的奇异快感。 更因为刚刚才潮吹过的缘故,那穴儿紧得简直让人发狂,还不停收缩痉挛,娇娇蠕动着缠绞而来,他竭力调动自控能力,这才压制住了想要喷薄而出的感觉,呼,差点缴械投降了! 这小骚货还真的好不缠人,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这第一次,若是早射,岂不是太丢脸了。 他刚静缓片刻,正要提枪再上,似乎早就隔绝在外的导演,却硬是要刷存在感,极是煞风景地喊了一声:“卡。” 这时再是想要,却也只能戛然而止,怀念那甜美的津液,那柔软的触感,他的大舌可以霸道又肆意的尝着那小嘴里的每一丝甜美。 两唇分开时,还拉出了长长的银丝,似在挽留些什么似的…… 霍甚笙呼了一口气,下面依旧保持着深入其底的动作,手头擦去那根暧昧的透明银丝,微不可察地轻轻喘了口气。 看着对面的楚凝香被自己吻得水眸潋滟,俏脸生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似的,带着一分至真至纯的羞涩,娇娇怯怯的咬着水嫩的唇儿,楚楚可怜,好不惹人,真是恨不得压着她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地大战一场……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抬头看向远处的导演,好像不耐烦地蹙眉道:“导演,你怎么喊卡喊得这么慢啊,觉得这场吻戏怎么样?不会还需要再拍吧……” 多年的兄弟了,导演岂能不知道霍影帝的意思,表面是抱怨,其实可期待的不得了,这个和他对戏的新演员,摆明很合他的胃口嘛! 他好不容易请来这尊大佛,自然是有求必应:“这可是重头戏,霍大影帝,你可不要摆谱哦!我说亲的不够激烈,来来来,再拍一场,你亲不好我可就一直不放你过,大影帝不会连区区吻戏都拍不好吧!再来,这次直接开始亲啊!” 楚凝香薄汗湿了额发,被刚刚那一波火热绵长的帝王霸道之吻,还有身下那一波绵长深远长驱直入的尽力顶撞,两下相加只觉天翻地覆,给弄得几乎呼吸不过来,简直都要窒息了…… 她眼眶泪汪汪地含着秋波潋滟,仿若一枝梨花春带雨,迷惘惘地咬着唇儿,被身下那不再动弹的滚烫大物给撑得好生难忍,偏偏又不敢叫喊出声,一身软绵绵的,跟被抽了骨头似的。 这时才听了导演这话,啊?什么?还要再来吻戏的吗? 还没等再反应过来,导演远远地又喊了开始,她刚刚才恢复呼吸的唇瓣便又被堵上,身下那根粗大长物又开始微微冲撞起来。 她放在锦被外边的小手,轻轻的抓着那被子上的纹龙刺绣,唔,怎么,怎么还要来啊? 她刚刚趁着导演喊咔的间隙,偷偷瞧了一眼,许是因为是吻戏的缘故,好多工作人员都站在这龙床远处瞧热闹…… 呼,真的好多人,若是其中有几个格外眼尖了些,发现了他们俩个在干什么怎么办? 这寝被可并没有很厚的样子,她总觉得下面的动作稍微大了些,就会被外面的人发现好吗?好怕,怕死了啊…… 虽然被亲的是浑浑噩噩的,可还是心惊胆战的,为了表示让霍影帝明了她无比抗拒的心情,只能用雾蒙蒙的大眼睛瞧着他,可怜兮兮地求他莫要再弄了! 她现在浑身瘫软的一塌糊涂,柔软纤腰勉强挣扎扭动,好把那粗粗壮壮的骇人大物给挪移出去。 可又怕挣扎的动静太大,只能轻摇缓摆,却没想到正正好趁了这个色影帝的意,他的大肉棒满当当的塞在她的花底里,正来回缓缓抽动,那棱硬青筋正好下下刮过那花壁上的几处痒肉。 美人儿本就又怕又羞,这稍微一动,被那大棒如青龙闹海般搅得美不可言,尤其那敏感的花蕊心更是与那棱硬蘑菇头好不厮磨难耐,娇躯抖颤,又给那当头浇了一头脸的绵绵春液…… 霍甚笙被兜头淋的好不爽利难耐,他无师自通,早已掌握了在被下的冲撞频率,他放在楚凝香纤腰上的大掌略略往下一滑,落在那圆嘟嘟的挺翘粉臀上,轻轻往身下按了过来。 他当然并不是看不懂她苦苦哀求的眼神,可这时候的男人若是能听话不动,怎么能算得上是真男人呢…… 谁让这小骚货这么缠人,当真跟水做的一样,敏感勾人,随随便便就潮吹喷了那好多的水儿,还胆小的要命,身下缩颤的好不厉害,绞的他是浑然欲罢不能,食髓知味。 他只觉那大玩意儿被憋得都要炸了,却为了不被发现,身下进攻缓慢温和,如先前一般缓缓,而又坚实地占领那每一寸的柔软销魂,再行退离时,又是毫不迟疑…… 深深浅浅,却绝不离开那温热紧窒的战场,每次最多退至花径口,轻缓稳实,似情意绵绵一般温柔体贴,可若是当真如此温柔体贴,那也就不是霸气的霍影帝了。 虽然动静不堪弄得太大,可他依旧能够花样百出,每次当撞到花心嫩蕊时格外起劲,冲撞的动作时而轻时而重,时不时还绕着那花壁褶皱画着圈儿顶送进去。 霍影帝享受这水乳交融快感的同时,更是将那小人儿的娇吟吞入腹中,好生过了一把这戏中戏的刺激快感…… 却难免有些后悔,若是外面无人打扰,岂不是可以大力狠狠的蹂躏这个小妖精了吗?不过这种外面有人拍摄,着实是禁忌,快感,爽的过了火,每一次都觉得要比先前更刺激,更惊心动魄了! 他大掌扣住美人的后脑勺,唇齿间的动静亲的热烈激情,若凝神细听,在口水的滋滋声里,依稀还能听见被窝里那一丝半缕那汁水翻搅,以及肉体轻轻撞击的噗嗤声音…… 楚凝香也不知自己是心神恍惚,还是耳力过人,只觉那滔天快感随之汹涌如潮,一浪接着一浪此起彼伏地袭来,就在这时,仿佛真的听见了下头微小的啪啪声响。 可不是紧张得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手指不停扣动被褥上那绣着金龙的丝线,身下花径里也死命地痉挛紧绞起来,一阵阵紧密缠裹咬得霍影帝好不快活,亦是被夹得到了强弩之末。 他一个深深大力,全根没入,这入至最深之处,可不就也没忍住用力直桩,发劲朝上狠顶一波,不小心便似揉破花心,顶到了什么娇软最深。 一时间浑身似过电一般,茎根发麻,抵着那小花壶精关失守,有如泉涌,喷了那好大一股烫呼呼的浓浆雪白出去…… 热┆门┆收┇藏:woo18.vip (W oo 1 8 . vi p) 影帝大人,您这是干什么?9圆溜溜的蘑菇头,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影帝大人,您这是干什么?15(粗长完结)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黑莲花儿媳的崛起反攻1 黑莲花儿媳的崛起反攻 羞羞看着眼前用来码字的笔记本,单手托腮,病急乱投医问起了一旁的老公:“哎呀,好头疼啊,最近好流行这种女主重生复仇文的,我也在想,可惜没什么灵感?耻耻老公,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啊?” 同样在用笔记本电脑办公的耻耻长眉一动,放下电脑:“重生复仇?有意思,我来帮你想一想,不如就讲一个白莲花儿媳,重生归来逆袭反攻如何?” 羞羞身为一个玛丽苏作者,虽然成绩不行,可触觉十分敏锐,立马从中抓到了一个关键点:“儿媳?什么意思?你,你这对应的男主不会是她的公公吧……” 耻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知我者,我亲爱的老婆大人羞羞也。婆婆苛待儿媳妇,儿媳妇重生归来,一怒之下就抢了婆婆的完美老公……这剧情多带感啊,一定看者蜂拥而至,点击率一下就有了!” “恬不知耻啊你这个大色狼,早知道你想玩什么公公和儿媳妇的角色扮演,在这儿等着我呢!我不同意啦,人家明明是写清水文的,偏偏每次在游戏里找灵感都被你给带歪了……我不要,什么公公儿媳的,也太羞耻了,不行的,以后你要我怎么见爸爸啊……”羞羞恼羞成怒,气的娇靥羞红。 耻耻笑道:“那有什么关系,你跟着我叫爸爸的啊,又不是直呼公公,你害羞什么啊……来吧来吧,多刺激啊,白莲花儿媳变身黑莲花逆袭反攻,哇,很考验演技的,我们家羞羞难道还驾驭不了这种小角色?” 上辈子楚凝香受尽屈辱苦难,带着满腔满腹的怨气恨气重回世间。 她恨毒了害得她家破人亡、一生凄苦的婆婆李霞,这辈子重生归来,她发誓,定要让这个心如蛇蝎的恶毒婆婆付出代价! 婆婆李霞爱极了她的公公霍甚笙,可公公最爱的让人——他的初恋情人却是她早逝的母亲。 为了这层缘故,善良好心肠的公公对她很是友好和善,甚至在她刚嫁进来两天,丈夫便因故去世的时候,也不曾怪她克夫命克死了他的独生爱子。 反而对她照拂有加,将她视如己出,立下遗嘱,在其死后将名下所有财产都留给她这个新寡的儿媳妇,还时常鼓励她走出丧夫阴影,去勇敢地谈一段新恋爱,寻找新的幸福,快快乐乐地过完下半生。 而婆婆李霞表面上是爱屋及乌,同公公一样对她疼爱有加。 私下却是用尽手段,先是设计有艾滋病的地痞流氓轮奸她,在她因此有孕后,又残忍地打掉她的孩子。 最后还找人引诱她,迷上赌博,迷上大麻毒品,让她由一个清高温柔的女博士,沦落成一个下叁滥的便宜妓女…… 楚凝香从噩梦中陡然惊醒,冷汗淋漓,瑟瑟发抖。 梦里面是她上辈子临死前的场景: 她窝在潮湿阴冷的地下室里,苟延残喘。 周围全都是横七歪八的酒瓶,因为毒瘾发作的关系,她眼眸涣散,跪在地上乞求有人可以给她白面吸,如丧家之犬,在床角大口喘气哀嚎,毫无尊严可言。 而她趾高气扬的婆婆李霞踩着恨天高,居高临下,一脸的鄙夷恶心:“楚凝香,我打听了一下,现在睡你一夜不过也才几十块钱,怎么这么便宜,也没人赏脸光临了!哦,看看你现在这骨瘦嶙峋,跟个女鬼似的,只怕是倒找给男人钱,男人都嫌你恶心吧!” “你这小婊子,孤儿院长大的贱种,心机真深,不知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勾引我儿子,刚娶你进门,就生生克死了我儿子……这便罢了,你这不要脸的骚货,居然还想借着我儿子的死,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勾引我老公,简直该死!去死吧你!” 她保养得宜的脸上面目狰狞,又丑又凶:“呵呵,我能弄死你亲妈那个不要脸整天勾引阿笙的狐狸精,也能跟捏死蚂蚁一样捏死你这个小杂种……哦,你还不知道你亲妈是谁吧,她就是你公公的初恋,至于你亲爹啊,那我就不太清楚具体是谁了!” “毕竟你也是地痞无赖轮奸你妈留下的孽种,十几个人还真的是太多了,不是很好找呢!我这个人心善,可怜你妈妈一个人养你过得太辛苦,所以就雇人制造了一场车祸把她撞死了,这不是就把你妈妈从水深火热中解脱了吗!” 楚凝香瞪大眼睛,张着嘴巴,却什么也不说出来:“什么?啊……我要白面,我好想吸白面,求求你,给我一点白面吧……” 李霞用脚上穿着的尖头高跟鞋,狠狠地踢了她一脚,看着她捂着肚子痛不欲生的样子,哈哈大笑,笑的格外开怀。 “母女俩都一个贱德行,有了孽种还都想生下来!看在你就要死了的份上也不妨让你做个明白鬼!可惜等你和我儿子结婚后,我才查出来你是那贱女人的小孽种,当时我就买通那群得了艾滋病的地痞在咱家旗下的酒吧等着你……” “老娘每天捏着性子,又是推荐又是哄骗的,费足了气力,让你去那玩一玩放松一下,结果你这个窝囊老土的贱种,居然连酒吧都不敢去!要不然那群我安排好的流氓轮奸戏码早就上演了,如果早点发生那你就得和我儿子离婚,这样我的宝贝儿子就不会被你这个丧门星给克死了!” “不要用这个眼神看我,对,你在我儿子死后去酒吧借酒浇愁然后被轮奸是我安排的,要不怎么可以这么巧能在第二天把你抓奸在床,也是我买通医院修改单子让原本的胎检变成人流,让你你永远不能生育,是我设计你进了赌场,是我找人让你迷上毒品的,这些全都是我安排设计的……” 楚凝香听了这话,脑子混混沌沌的有了一点清醒,她恨恨的瞪着这个心若蛇蝎的狠毒女人:“你,婆婆,竟然是你?你为什么要,要这么对我……”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命运多舛,遇人不淑。才落得如此地步,没想到这一切都是有预谋有计划的,都是针对她的! 李霞蹲下身子,用手指轻轻抬起楚凝香的下巴:“楚凝香你不是运气好,被轮奸了都没有得上艾滋吗?这也算给了我灵感,被轮奸对你来说都不算什么了,不如就让你做上这卖肉卖脸的皮肉生意该有多好!” “做个下叁滥的廉价妓女,天天都被社会最底层的男人随便花叁瓜俩枣就能上……你是不是每天都被男人操得很爽啊,呵呵,不过你现在这副尊容,怕是连路边的乞丐也不想操你呢……让你跟你那下贱妈似的,就知道勾引男人,得到报应了吧!” 她冷笑一声,站起身来,用湿巾嫌弃地擦了擦手指,嘴角浮出一抹得意的讥笑:“可惜现在你都要死了,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染上艾滋没有……真是可惜了了,你是因为吸毒死的,不是艾滋,和我的计划不太一样呢!” 楚凝香只觉神志从未有如此清醒,她努力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腿软的根本无法起身,只能如一团烂泥瘫在地上,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力在一点一点的缺失流散。 也许是回光返照,她终于能痉挛着说出话来,一字一句,都恨不得咬碎牙齿:“我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你会有报应的,你会下地狱的!” 李霞听了,又是仰天大笑:“报应?我的报应不就是死了亲生儿子吗?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更大的报应?可看着勾引我老公的狐狸精惨死街头,而她的女儿比她下场还可悲,现在就跟个死狗一样在我面前摇尾乞怜,垂死挣扎,我觉得开心的不得了……我现在什么报应也不怕!什么都不怕呢!下地狱吗?呵,地狱在哪呢?在哪呢?我只知道你怕是很快就要下地狱了!” 黑莲花儿媳的崛起反攻2 黑莲花儿媳的崛起反攻 羞羞看着眼前用来码字的笔记本,单手托腮,病急乱投医问起了一旁的老公:“哎呀,好头疼啊,最近好流行这种女主重生复仇文的,我也在想,可惜没什么灵感?耻耻老公,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啊?” 同样在用笔记本电脑办公的耻耻长眉一动,放下电脑:“重生复仇?有意思,我来帮你想一想,不如就讲一个白莲花儿媳,重生归来逆袭反攻如何?” 羞羞身为一个玛丽苏作者,虽然成绩不行,可触觉十分敏锐,立马从中抓到了一个关键点:“儿媳?什么意思?你,你这对应的男主不会是她的公公吧……” 耻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知我者,我亲爱的老婆大人羞羞也。婆婆苛待儿媳妇,儿媳妇重生归来,一怒之下就抢了婆婆的完美老公……这剧情多带感啊,一定看者蜂拥而至,点击率一下就有了!” “恬不知耻啊你这个大色狼,早知道你想玩什么公公和儿媳妇的角色扮演,在这儿等着我呢!我不同意啦,人家明明是写清水文的,偏偏每次在游戏里找灵感都被你给带歪了……我不要,什么公公儿媳的,也太羞耻了,不行的,以后你要我怎么见爸爸啊……”羞羞恼羞成怒,气的娇靥羞红。 耻耻笑道:“那有什么关系,你跟着我叫爸爸的啊,又不是直呼公公,你害羞什么啊……来吧来吧,多刺激啊,白莲花儿媳变身黑莲花逆袭反攻,哇,很考验演技的,我们家羞羞难道还驾驭不了这种小角色?” 上辈子楚凝香受尽屈辱苦难,带着满腔满腹的怨气恨气重回世间。 她恨毒了害得她家破人亡、一生凄苦的婆婆李霞,这辈子重生归来,她发誓,定要让这个心如蛇蝎的恶毒婆婆付出代价! 婆婆李霞爱极了她的公公霍甚笙,可公公最爱的让人——他的初恋情人却是她早逝的母亲。 为了这层缘故,善良好心肠的公公对她很是友好和善,甚至在她刚嫁进来两天,丈夫便因故去世的时候,也不曾怪她克夫命克死了他的独生爱子。 反而对她照拂有加,将她视如己出,立下遗嘱,在其死后将名下所有财产都留给她这个新寡的儿媳妇,还时常鼓励她走出丧夫阴影,去勇敢地谈一段新恋爱,寻找新的幸福,快快乐乐地过完下半生。 而婆婆李霞表面上是爱屋及乌,同公公一样对她疼爱有加。 私下却是用尽手段,先是设计有艾滋病的地痞流氓轮奸她,在她因此有孕后,又残忍地打掉她的孩子。 最后还找人引诱她,迷上赌博,迷上大麻毒品,让她由一个清高温柔的女博士,沦落成一个下叁滥的便宜妓女…… 楚凝香从噩梦中陡然惊醒,冷汗淋漓,瑟瑟发抖。 梦里面是她上辈子临死前的场景: 她窝在潮湿阴冷的地下室里,苟延残喘。 周围全都是横七歪八的酒瓶,因为毒瘾发作的关系,她眼眸涣散,跪在地上乞求有人可以给她白面吸,如丧家之犬,在床角大口喘气哀嚎,毫无尊严可言。 而她趾高气扬的婆婆李霞踩着恨天高,居高临下,一脸的鄙夷恶心:“楚凝香,我打听了一下,现在睡你一夜不过也才几十块钱,怎么这么便宜,也没人赏脸光临了!哦,看看你现在这骨瘦嶙峋,跟个女鬼似的,只怕是倒找给男人钱,男人都嫌你恶心吧!” “你这小婊子,孤儿院长大的贱种,心机真深,不知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勾引我儿子,刚娶你进门,就生生克死了我儿子……这便罢了,你这不要脸的骚货,居然还想借着我儿子的死,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勾引我老公,简直该死!去死吧你!” 她保养得宜的脸上面目狰狞,又丑又凶:“呵呵,我能弄死你亲妈那个不要脸整天勾引阿笙的狐狸精,也能跟捏死蚂蚁一样捏死你这个小杂种……哦,你还不知道你亲妈是谁吧,她就是你公公的初恋,至于你亲爹啊,那我就不太清楚具体是谁了!” “毕竟你也是地痞无赖轮奸你妈留下的孽种,十几个人还真的是太多了,不是很好找呢!我这个人心善,可怜你妈妈一个人养你过得太辛苦,所以就雇人制造了一场车祸把她撞死了,这不是就把你妈妈从水深火热中解脱了吗!” 楚凝香瞪大眼睛,张着嘴巴,却什么也不说出来:“什么?啊……我要白面,我好想吸白面,求求你,给我一点白面吧……” 李霞用脚上穿着的尖头高跟鞋,狠狠地踢了她一脚,看着她捂着肚子痛不欲生的样子,哈哈大笑,笑的格外开怀。 “母女俩都一个贱德行,有了孽种还都想生下来!看在你就要死了的份上也不妨让你做个明白鬼!可惜等你和我儿子结婚后,我才查出来你是那贱女人的小孽种,当时我就买通那群得了艾滋病的地痞在咱家旗下的酒吧等着你……” “老娘每天捏着性子,又是推荐又是哄骗的,费足了气力,让你去那玩一玩放松一下,结果你这个窝囊老土的贱种,居然连酒吧都不敢去!要不然那群我安排好的流氓轮奸戏码早就上演了,如果早点发生那你就得和我儿子离婚,这样我的宝贝儿子就不会被你这个丧门星给克死了!” “不要用这个眼神看我,对,你在我儿子死后去酒吧借酒浇愁然后被轮奸是我安排的,要不怎么可以这么巧能在第二天把你抓奸在床,也是我买通医院修改单子让原本的胎检变成人流,让你你永远不能生育,是我设计你进了赌场,是我找人让你迷上毒品的,这些全都是我安排设计的……” 楚凝香听了这话,脑子混混沌沌的有了一点清醒,她恨恨的瞪着这个心若蛇蝎的狠毒女人:“你,婆婆,竟然是你?你为什么要,要这么对我……”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命运多舛,遇人不淑。才落得如此地步,没想到这一切都是有预谋有计划的,都是针对她的! 李霞蹲下身子,用手指轻轻抬起楚凝香的下巴:“楚凝香你不是运气好,被轮奸了都没有得上艾滋吗?这也算给了我灵感,被轮奸对你来说都不算什么了,不如就让你做上这卖肉卖脸的皮肉生意该有多好!” “做个下叁滥的廉价妓女,天天都被社会最底层的男人随便花叁瓜俩枣就能上……你是不是每天都被男人操得很爽啊,呵呵,不过你现在这副尊容,怕是连路边的乞丐也不想操你呢……让你跟你那下贱妈似的,就知道勾引男人,得到报应了吧!” 她冷笑一声,站起身来,用湿巾嫌弃地擦了擦手指,嘴角浮出一抹得意的讥笑:“可惜现在你都要死了,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染上艾滋没有……真是可惜了了,你是因为吸毒死的,不是艾滋,和我的计划不太一样呢!” 楚凝香只觉神志从未有如此清醒,她努力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腿软的根本无法起身,只能如一团烂泥瘫在地上,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力在一点一点的缺失流散。 也许是回光返照,她终于能痉挛着说出话来,一字一句,都恨不得咬碎牙齿:“我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你会有报应的,你会下地狱的!” 李霞听了,又是仰天大笑:“报应?我的报应不就是死了亲生儿子吗?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更大的报应?可看着勾引我老公的狐狸精惨死街头,而她的女儿比她下场还可悲,现在就跟个死狗一样在我面前摇尾乞怜,垂死挣扎,我觉得开心的不得了……我现在什么报应也不怕!什么都不怕呢!下地狱吗?呵,地狱在哪呢?在哪呢?我只知道你怕是很快就要下地狱了!” 黑莲花儿媳的崛起反攻3 身为魂魄的她心如死灰,冷眼旁观,原来她和霍忆生订婚后,因为她与她妈妈长相有七分相似,李霞私下调查了她的身份。 李霞本来就不太满意儿子娶一介孤女,但是因为她深爱的老公同意了婚事,也不敢有反驳意见,这时发现背后端倪,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 在霍甚笙不在时,对这个温柔贤淑的儿媳极为苛待,稍不顺心便是又打又骂,这嫌还不过瘾,之后还暗暗设计了醉酒后的轮奸戏码,还有捉奸当场戏码,想把她赶出霍家家门。 她背后的无赖们都花钱请好了,结果这个儿媳妇忒不上道,从不喝酒,这计划胎死腹中,她还没来得及另想高招,儿子“国外车祸”的死讯传来,李霞伤心过度,更是变本加厉地欺负楚凝香。 楚凝香也以为是自己真如婆婆所说,是八字命硬,克死父母还不败秀,连深爱的丈夫也被她克死了,打落牙齿和血吞,每天都以泪洗面,也慢慢地就开始了借酒浇愁。 李霞多年来不被丈夫疼爱,心理失衡,这时爱子去世痛不欲生,又见霍甚笙很是关心日渐消瘦的儿媳妇,一心觉得这小骚货又在装可怜,丈夫死了,现在就想勾引她的老公公。 她计划重启,在楚凝香去酒吧买醉时,在酒里下了药,制造她和许多男人搞在一起的“捉奸在床”戏码。 即便如此,霍甚笙也未将这个儿媳妇赶出家门,反而觉得她应该寻找新的幸福,准备分给她百分之五的公司股份分红,以后能安稳度日,不为温饱所愁。 李霞自然是恨得牙根痒痒,买通律师,让楚凝香签下净身出户的文件滚出霍家,又对霍甚笙说儿媳妇去寻求真爱,不愿待在霍家。 之后在她没了霍甚笙的庇护,接二连叁地使阴招,终于是毁了楚凝香的学业,毁了她的生活,毁了她的一生。 魂魄飘荡,楚凝香是死不瞑目的厉鬼,原本想去找李霞索命,却没想到魂魄飞到霍家大宅门口,就被一道明亮无比的金光罩住,浑身如烈火焚烧,苦不堪言。 她当时下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就在以为这是要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的时候,楚凝香再次睁眼一瞧,自己竟然是在一个熟悉的地方醒了。 富丽堂皇的装潢,宽敞开阔的视野,温暖明亮的暖色调装饰,还有许多她特别喜欢的软绵绵的抱枕,卡哇伊的玩偶…… 这是霍家大宅,她新婚之后住的房间。 楚凝香急忙拿起床边的手机,一看日期,一个月前是她和霍忆生结婚的日子。 她好像是昨天,才从度蜜月的欧洲飞回来…… 这,这是重生了? 她楚凝香重生了! 苍天有眼,让她重活一次。 这一次,她定要让李霞痛不欲生,得到应有的报应! 爱子死于非命,便是李霞最大的报应吗?呵呵,她会让李霞知道什么才是最大的报应! 李霞,你不是爱极了霍甚笙,千方百计嫁给他吗?你不是看不惯霍甚笙照顾我这个老情人的女儿吗?你不是骂我是装可怜勾引公公的不要脸儿媳妇吗? 这辈子,便如你所愿! 你且瞧好了!这辈子我楚凝香就是不要脸装可怜,好婆婆,对不住了,儿媳就是要将你最爱的男人——我名义上的公公勾引到手! 不过现在先从什么地方着手呢! 楚凝香看了一眼手中紧紧握着的手机,计上心来。 她看着手机解锁后映入眼帘的聊天界面,顶端备注了老公两个字,显眼,夺目。 随手往上翻了翻聊天记录,大部分都是她自己发的旅游风景照片。 而对方一般都是隔了好几天,才回上带标点符号的一小段话,语气中规中矩,大多都是问候关心的话语。 诸如什么:“香香,名牌手包珠宝首饰,看中什么就随便买,霍家的黑卡就放在你的行李箱夹层,没有密码,随便刷。” “香香,在外玩的开心,不必急着回家,可以在国外多玩几个地方,散散心,下面的文档是我为你做的旅游攻略,注意查收。” “香香,你那边今天有阵雨,出门记得带伞。” “香香,出门记得多带一件外套,今天外面风大。” “香香,若是发现有人跟踪不要害怕,是我担心你的安全,所以安排了几个保镖在你后边保护你。” …… 楚凝香看着这样平淡生硬,但又不失关心的聊天记录,千篇一律的“香香”开头句号结尾,全头全尾,连标点符号都一个不少,老套到不行。 没有表情包,没有颜文字,甚至每一句都显得有些啰里啰嗦的,却让人看着心里蓦地一暖,仿佛把她的心给泡在了一个热气腾腾的小温泉里似的。 她上辈子怎么这么笨,这么糊涂啊? 就没有发现结婚之后和霍忆生的聊天记录,与结婚前截然相反。 结婚前尽是些讨巧的俏皮话,还有各式花样的表情包,花言巧语逗得她总是会脸红心跳,可仔细读一读,大部分都是霍忆生自说自话,自吹自擂,从未发自内心地关心过她。 而结婚后的聊天,虽然只有寥寥数句,但每一句都算得是冗杂繁琐,有头有尾,字里行间全都是藏不住的温情关怀,浓郁到几乎都要满溢而出…… 楚凝香翻着翻着,就发现了一长段的聊天记录。 她定睛一看,日期就是她结婚的那一天,这是霍忆生本尊给她发送的最后一条信息了。 上面是这样写的:“香香宝贝,刚刚收到消息,上头突然急招我去东南亚做一项秘密任务,情势相当危急,需要我去力挽狂澜!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害怕当看着你美丽的大眼睛,会动摇,再不舍得离开/亲亲,欠你的新婚之夜和蜜月旅行回来一定给我的香香补上/可爱,这是最后一次执行任务,做完我就退役回来,接管家里的生意,天天陪着我的香香宝贝/亲亲/飞吻” 字里行间,充满浓情蜜意,还有俏皮可爱的小表情,然而楚凝香只觉得发自内心的作呕,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她的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微笑,这个霍忆生真是令人反胃,还好死不死立下最后一次执行任务的小旗子,虽只是个蒙人的幌子,可是最终也是魂归九泉,小旗子可不能乱立呢! 不够最后能死在女人身上,也算是这位自诩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死得其所了…… 也幸亏她思想保守,坚持在婚前不能有越轨行为。 若是真的和这风流还下流的混蛋做了那事,她这副重生后的身子她也是不想要了,差一点都被染脏了呢! 楚凝香盯着手里的手机,想了想把备注改成“霍霍大宝贝”,看着老公这两个字都觉得心里直犯恶心,改了备注,心情多多少少好了一些。 想到对面与她发信息的是公公霍甚笙,叫他霍霍大宝贝什么的反而戳到了她的萌点,楚凝香重生以来第一次笑了笑,狂按打字键又接连发了好几条信息过去。 “我同学说做人家老婆要懂情趣啦,人家以前在你面前好像是蛮不解风情的,不过那不是真的我啦,以前是我太害羞了(???)?” “我们都结婚了,应该有彼此的小昵称,以后你叫我香香小宝宝,人家就叫你霍霍大宝宝好不好/亲亲(づ ̄3 ̄)づ” “霍霍大宝宝,香香很听话的,你说要我保密雇佣兵的工作,谁都没有说的,没有告诉公公婆婆,是我一个人在度蜜月的,也帮你说了度完蜜月后,你还要在欧洲处理公司事务暂时先不回来……么么,给我的霍霍大宝宝一个么么哒(?????)” “昨天回家是公公亲自开车接我回来的,公公人好帅好帅,又年轻又英俊,简直就像是你哥哥一样,看的人家心里小鹿乱撞/害羞,嘻嘻嘻,O(∩_∩)O哈哈~~你可不许吃醋哦……” “虽然你是我丈夫,不过人家摸着良心说话,你虽然也很帅,但似乎好像才遗传了公公大人的五分帅气而已,嘻嘻,不过人家也不嫌弃你啦,顶锅盖逃走/害羞(???)?” “香香小宝宝很想霍霍大宝宝的/玫瑰/玫瑰/玫瑰,你什么时间才能抽出时间回复你的香香小宝宝/皱眉/皱眉” “虽然大霍霍经常要小香香等你,不过小宝宝会很有耐心的,等着我的大宝宝回复我,小香香会乖乖等大霍霍回来的,大霍霍一定要平平安安的/抱抱(?????)?” “小香香在家里住的很好,公公婆婆对我都特别好,小香香时差都倒过来了,今天收拾一下我们的新房,等你回来哦,小香香最勤劳了,要帮大霍霍懒虫好好整理屋子/大拇指小香香是不是棒棒撒!要你亲亲人家辣?(°?‵?′??)” 黑莲花儿媳的崛起反攻4 楚凝香每天坚持给她的霍霍大宝贝留言,故意装可爱卖萌,熟练运用各种卖萌小表情和甜甜嗲嗲的语气…… 上辈子在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里,她受益匪浅,男人都喜欢装可爱的小女生,年龄越大的越是喜欢年纪小的小可爱。 她故意用这种甜到发腻的聊天方式,与霍甚笙在手机上暗挫挫地留言卖萌。 同时在现实生活中,与他和李霞相处时,却是端庄大方,优雅得体,还带着一身浓浓的书香气息,这样的反差萌,自然是最能戳到老男人的心窝里面去了。 当然,楚凝香发自肺腑而言,李霞为了霍甚笙费尽心机,耍尽手段,对周围一切可疑人物,包括自己的儿媳妇都严防死守,也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霍甚笙现在正值壮年,还不到四十不惑,面容英俊,长身玉立,通身又散发着成功人士特有的成熟睿智,身体亦是锻炼得宜,健壮有力,儒雅迷人的大叔范,确实是让人难以抵挡…… 距离第一条信息发送过去,已经过了叁天。 楚凝香也不着急,终于在这天晚上了等到霍甚笙的回复。 公公的语气一如既往,寡淡沉稳:“谢谢香香的心意,不过家里有阿姨每天都会去打扫的,你不要太过操劳。” 典型的老干部语气,还真的是不解风情呢! 不过没有关系,这辈子的楚凝香有风情万种,一万种里总有一种是她家迷人公公忍不了的! 她立刻回了好几条消息,跟连珠炮一样发射过去:“霍霍大宝宝终于回复我了,任务进展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危险?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加油” “人家不想让阿姨打扫,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妻子了,帮你整理房间是我喜欢做的,人家甘之如饴,谁让我是大霍霍的香香小宝宝呢/玫瑰” “霍霍大宝宝,说好的叫我香香小宝宝,或者小香香的,你怎么说话这么客气,还说什么谢谢香香/撇嘴,你变了好多,和结婚前差好多哦,你是不是不爱人家了,(○` 3′○)不高兴了!” “你的香香小宝宝不开心了,有脾气了!大霍霍必须得给小香香一个亲亲才可以!就是这样的亲亲,mua!(*╯3╰),快给人家发!” 然后还十分迅速地发了一个表情包:宝宝摔倒了要亲亲才能爬起来.JPG 她好整以暇等了半天,她知道只要霍甚笙在线,就一定会回复自己。 而且她都说了“你变好多,和结婚前差好多”这句杀手锏,霍甚笙为了掩盖事情真相,一定会照着她的说辞回复她。 即便不是作为虚假的霍忆生,他真人本尊,也会对她这个儿媳有求必应的,谁让她的这个公公一直都是个温润如玉的滥好人呢! 上辈子如此,这辈子亦然如此,楚凝香默默地想着,她抬手抹了一把微微湿润的眼眶,哎呀,眼里进沙子了! 果不其然,她的霍霍大宝宝犹豫好久,最终还是回复了一句:“好的。香香小宝宝,霍霍大宝宝给你一个亲亲,mua!(*╯3╰)” 楚凝香脑补了一下,霍甚笙在手机对面皱着眉纠结打字,这回复的还真生硬的不情不愿呢,她不由忍俊不禁,莞尔一笑。 既然她的公公大人跨出了这艰难的第一步,和儿媳妇这样互相称呼,他就会迈出第二步第叁步,终究会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公公,你逃不掉了哦! 思考片刻,她又发出去两条:“对了大霍霍,小香香今天做了错事,收拾屋子的时候,我在你的衣帽间发现了许多杂志,还有光碟……” “人家本来只是想帮你整理一下,结果不小心掉地上翻开了,就看见杂志里面都是漂亮的光身子小姐姐,好啊,我吃醋了,伐开心,所以我就把这些杂志藏起来了!!!” 楚凝香知道这两段话,信息量太大,一定给了对面霍甚笙巨大的冲击,是的呢,您的宝贝儿子藏的什么花花公子男人装都被老娘瞧到了呢!不好意思,现在这口大锅就得您背了哦! 当然了,霍忆生在外头花里胡哨,左拥右抱活生生前凸后翘的大美人,好不风流快活,怎么会需要在家里藏什么性感杂志来泄泻火。 这什么衣帽间里光身子女人的杂志自然是她胡编乱造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套路她的好公公呢! 不等对面目瞪口呆,凭空有大锅从天而降的公公反应过来,楚凝香眨眼的功夫,又打了一行字发送过去。 “我不想让大霍霍你看别的女人光身子,人家吃醋了,很吃醋的!不过如果你喜欢看光着身子的漂亮小姐姐,那,那人家也不是不让你看啦……” 一串长长的省略号后,几张精心拍摄的照片就发送过去了。 另一头的霍甚笙,并没有整日使用霍忆生的手机,一方面逝者已矣触景伤情,一方面在家里藏着儿子的手机,一个万一,被妻子和儿媳发现就不妙了…… 所以修改了他的各种社交账号密码后,他就在自己的平板电脑上登录了,叁两天看一下,再发布一些消息,有选择的回复一些信息,制造出儿子尚在国外从事金融证券工作的假象。 这些必须回复的消息之中,他聊的最多的便是楚凝香这个儿媳妇了。 儿媳刚刚新婚,丈夫却不在身边,心里想必多少会难过一点,也得多多照拂。 想到儿子编的那什么雇佣兵的破烂借口,霍甚笙便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孽子着实荒唐,不过也多亏了这个理由,他只需要偶尔抽出一点时间,随便和儿媳妇聊个几句就行。 可儿媳妇又太过年轻了,这聊天内容又是表情,又是奇怪符号还有莫名其妙的小图片什么的,这,这都要怎么回复啊,霍总裁头一次觉得自己老了,脑壳发痛,这潮流也跟不上了。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这个儿媳妇,外表温婉文静,有超出年龄的成熟稳重,可私下里怎么这么会,呃,卖萌…… 霍甚笙觉得难以置信,可转念一想,或许是香香小时候在孤儿院孤苦无依,一直得学着乖巧听话,学着独立坚强。 但其实本性还是想被宠爱,还是一个喜欢撒娇的小女孩,如今结了婚,觉得有了依靠,所以在新婚丈夫面前释放自我,慢慢恢复了活泼可爱的本性也不一定…… 若非造化弄人,或许香香就是他的亲生女儿,她也不会有那么凄苦的童年,被泡在糖罐子里娇养长大,成为温室里根本不会被风雨摧残的美丽花朵,成为一个真真正正被捧在掌心的小公主…… 多想无益,霍甚笙叹了一口气,无妨的,如今香香是他的儿媳妇,也算半个女儿,从今以后他会让香香成为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不,说起来,他现在无儿无女,香香以后就是他的亲生女儿,他会待她如珠如宝,再不让她受苦受累。 等过半年,时机合适,宣布完儿子的死讯,他就给香香再找一个合适的对象,这次他一定擦亮眼睛,精挑细选,给香香找一个能够托付终生的好男人好丈夫…… 可看着平板上楚凝香发过来的聊天信息,霍甚笙扶额叹息,这些稀奇古怪的符号和图片,似乎是叫颜文字和表情包吧…… 这年纪大了,不服老不行啊,年至不惑的中年总裁大人抽出宝贵的一下午,研究了好久的颜文字表情包后,终于皱着眉打出回复。 霍总裁红着老脸,迫不得已,和儿媳妇发了那种暧昧不明的句子,还复制粘贴了那个什么叫做亲亲的颜文字。 这什么霍霍大宝宝的昵称,明知道不是叫自己,可他还是难得耳根隐隐发热,仿佛回到了当年校园的青涩初恋一样。 发完这一句,他就被臊得不行,哪里想到这竟还有后续! 他再一看楚凝香蹭蹭蹭发过来的新消息,杂志?光碟?还藏起来的,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果然,后面一句“光身子”的字眼,着实刺着了他的眼睛,该死的! 他现在明明知道儿子做事荒唐,却偏偏忘记去清理一下他房间那些不该出现的东西,香香还是个少不经事的小女孩,这些乱七八糟的会污染到香香的眼睛的! 自发代入老父亲心态的霍甚笙颇为头疼,煞费苦心地掂量措辞,犹犹豫豫在输入框里写了又删,删了又写,一分钟后才成功成功发送过去。 “那些是我朋友偷偷藏在那里的,我可都没看过!香香你可不要看,那些不适合你女孩子看的。” 可这犹豫的功夫,这句话刚刚点击发送,与此同时,楚凝香那边就发过来一句话。 嗯?什么叫如果你喜欢看,那人家也不是不让你看啦…… 霍甚笙正疑惑不解,紧接着叁张照片,也唰唰唰地紧随其后蹦了出来。 叁张局部特写小图,竖竖下来占了小整个左侧屏幕,他看到发过来的照片,还未完全缓冲完毕,这下意识反应,自然是点开了那还模糊的大图。 他长指一点,整个小图猛地放大,占据了整个屏幕,即使很快收眼,可那满目旖旎性感的美色诱惑已然尽收眼底。 那第一张照片,竟然是两只饱胀娇盈的肥乳儿特写。 精致好看的一字锁骨下,两坨肥嘟嘟的粉团酥腻,正被紧紧包在黑色蕾丝的内衣里,那雪白肥嫩的,好不安分,呼之欲出,让人不得不担忧,竟是要把那小小的内衣给撑破了似的。 就跟那两只受惊的肥白兔似的,也不知道自己的大掌是否能一手掌握,怕是也不能的…… 精|彩|收|藏:po18g.c o m | Woo1 8 . V i p 黑莲花儿媳的崛起反攻5那些小姐姐胸部也没有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黑莲花儿媳的崛起反攻6梦见大霍霍你欺负我, 语音那头的霍甚笙听着对面落下最后一个音节,看似强硬,实则娇嗲,连发脾气都可爱的要命! 连他的耳根也跟着泛起了淡淡的烫意,似被她这甜腻的吴侬软语给蛊惑了心智,那边又催的急,一直追问喜欢不喜欢,男人鬼使神差的张口说了一句:“喜欢……” 话一出口,惊觉不妙,可也不能将说出去的话再吞回去,只能尽力弥补。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他只能将自身磁性沉稳的音色,稍稍往清冽上扬的方向转了几圈,努力靠近儿子原本说话的音感。 还学着儿子一贯上扬轻佻的语气,想了想,决定这用词极尽夸张之能事,这样才不能与他本人联想起来: “大……大霍霍自然是很喜欢小香香的,大霍霍喜欢香香……喜欢香香小宝贝的照片,喜欢你的大胸脯,喜欢小香香细细的小蛮腰,还有那很翘很翘的小屁股……还喜欢小香香又直又长的小细腿……这些可都比那什么小模特,好看千倍,万倍,好看的多得多……大霍霍喜欢小香香的一切,喜欢的不得了不得了……” 霍总如今已快不惑之年,他居于公司高位多年,向来运筹帷幄,做事扎实沉稳,一贯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什么时候有过这时这般紧张,又何曾像个毛头小年轻似的,在嘴里讲着这样幼稚又色情的话? 刚开始说起那些黏黏糊糊的称呼,他还有些不自然,再说几句便随之流畅起来,俊脸少有的微微发红,实在是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 而楚凝香这边,听着自家公公磁性好听的声音通过电流,传到自己耳里,即使是重生而来,可还是不免面红耳赤。 原本只是想调戏一下严肃端正的公公,没想到公公说起那些话来,也是张口即来,或许霍忆生满口的花言巧语,还真是有点遗传的成分。 而且现在公公十分自然的自称大霍霍,还叫她香香小宝贝,这种言语上的暧昧最是勾人不过了,嘴上都适应了,他的心在不知不觉间也动摇了,这就叫润物细无声的力量! 话说起来霍甚笙学着他那不成器儿子的语调,还真的是栩栩如生,尤其那种风流轻佻,又喜欢长篇大论的语言风格,更是惟妙惟肖。 虽然音色依稀有五六分,还能辩得出来是霍甚笙本人,但作为刚刚嫁进来的霍家儿媳妇,当然一定是听不出来的。 她捂着发烫的双颊,装嫩装的也十分娴熟,用小女孩似的特有的娇羞声调,小声嚷嚷起来。 “诶呀,大霍霍你不要说了,说一句喜欢就行,你怎么还说这么多呀!听的人家都想把脸埋到地缝里去了……其实我刚刚真的不好意思说那话,说着说着脸都烧的烫起来了……都是我同学啦……她说啊,作为过来人有经验传授我……” “嘱咐我,和丈夫异地一定要学着有情趣,不要像以前那样太闷,还说女孩子一定要学会对老公撒娇发嗲,大霍霍你说我给你发那样的照片,还这样说话会不会,你会不会觉得人家很,很轻浮啊,会不会不太稳重?唔,人家好想大霍霍,好想好想的,你有没有像我一样,好想好想好想香香啊……” 霍甚笙刚刚说完话,心里七上八下的,害怕被儿媳妇听出与她对话的人不是儿子霍忆生,不过发现对面浑然不觉他的声音有什么问题,这才慢慢放下心来。 既然先河一开,后面温柔体贴的模仿秀也不是什么难事,可他害怕自己越陷越深,想马上结束这次对话。 他只能硬着头皮,免为其难地回答道:“怎么会?大霍霍很喜欢香香的照片,也好想,好想好想我的小香香……小香香,要是没有事情的话,我还……” 楚凝香当然能听出来公公是要结束这段语音,她怎么能放任这样的大好良机,好不容易语音一次,下次不知道又要等到何时? 她忙截了下来公公的话头,甜甜发嗲的抱怨道:“霍霍大宝贝,谁说人家没有事情了,人家还有事情要说的啦!大霍霍你是烦香香了,不想听见人家的声音了是不是?大霍霍,现在能不能视频通话呀,香香小宝贝想霍霍大宝贝了,香香想看看你是不是瘦了黑了,能不能嘛……” 刚刚发过那种欲遮又掩,又欲拒还迎的暴露艳照,相信公公说不定还都有了生理反应,她现在当然是要趁热打铁了。 霍甚笙只能停下要按掉结束的手指,头疼地扶了扶额,婉言谢绝:“现在不方便视频的,大霍霍没有烦香香小宝贝的,香香你有什么话就现在说好了……” 楚凝香当然知道公公会拒绝她的视频建议,她早就酝酿好了惋惜遗憾的口吻:“不能和大霍霍视频,香香真的很难过,那下次大霍霍,一定要抽空和小香香视频,拉钩上吊啊……既然不能视频,那罚霍霍大宝贝听香香讲完人家的心事好不好?其实这个心事还和你有关的……事先声明,大霍霍不许取笑人家,人家说的时候你也不许打断我哦……” 得到对方无奈的宠溺肯定回答后,楚凝香喜上眉梢,吞吞吐吐的,好像羞到不行的讲了起来:“其实我,我今天上午,还悄悄看了大霍霍你藏起来的片片,那上面都是脱光光的男人和女人,在翻来覆去的那什么那什么,刚开始看,人家就觉得有点辣眼睛,好,好激烈的说……” “其实,其实香香还觉得有一点点恶心啦,当时吓得立刻就关了……可后来又一想,这毕竟是大霍霍喜欢看的片子,人家,人家喜欢你,喜欢到可以战胜恶心这种生理反应的……又,又因为人家也是很好奇男女之间要如何,如何做爱那种爱做的事情的啦……然后我就打开继续看了……” 她讲的期期艾艾,断断续续的,听的霍甚笙也十分煎熬。 他原本是以为儿媳妇要说的事情,可能是要讲来到霍家的感受,她一个女孩,初到霍家,总是人生地不熟的,加之老公又不在身边,或许有什么不适应的…… 甚至可能是家里会不会有下人狗仗人势,欺负她这个新来的少奶奶,却没想到才刚给自己发过性感照片的儿媳妇,现在又跟他分享起了第一次看小黄片的感受,额,做公公的还真的很不该听啊…… 他张口拒绝的话在喉头打转,又很想挂掉语音,可是刚刚才答应过不会打断她,现下也只能硬着头皮听下去。 听着儿媳妇支支吾吾地讲她的害羞,听她说话的声音还越来越小,好像真的是羞到不行了: “那里面的对话都,都好让人受不了的,是什么……大,大鸡巴,大奶子的,里面的女主角还一直叫,叫的人心慌慌的,男主角还会说什么,小骚……小骚什么的……什么操得你爽……不爽还有什么要捅坏女主角小骚……那啥之类的,人家都说不口的,总之说话,特别粗俗的……真的特别特别特别下流啦……难道男人在床上的时候,都会说这么下流的情话吗?” “好,好恶心啦,可,可香香现在想着,要,要是说这种话的是大霍霍的话,好像,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啦,人家果然是太喜欢大霍霍了,会带滤镜看大霍霍,大霍霍无论怎么样都是讨人喜欢的啊……哎呀,跑题了,虽然当时只看了一半,人家没忍住就关掉了,可,可不知为什么我下午睡午觉的时候,就梦见……梦见大霍霍你欺负我,对我做,做那种不可描述的事,就是片片上男主角,对女主角做的那种坏事啦……” 楚凝香自己也被自己羞耻的用词给惊到了,讲完关键开头,她顿了一下,确定对面的公公有在听自己讲话后,摸了摸红彤彤的脸颊,才继续讲了下去。 她那被沁在蜜糖里沁过的声音,这时刻意压得更低更软,就好像是被拉成了黏黏的长丝一样:“梦里面啊,大霍霍你就像片片里那个男主角一样对香香,特别粗鲁,特别粗暴,还特别……特别色情啦……反正是跟平时的温和,一点都不一样的……人家还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个样子,就好像,好像是狼性大发,就像是饿虎扑食……反正超凶超凶,但,但好像又特别的,特别的有男人味,反正人家不讨厌啦……” “梦里的大霍霍你,先是把上身衣服脱光,露出一身鼓鼓的腱子肉,好像还有诱人的八块腹肌,你一步一步把香香逼退,还把人家按倒在床上,就好重好重的,跟泰山压顶似的压在人家身上……还胡乱啃嘴巴,特别霸道,还非要把舌头往人家嘴巴里伸,在嘴巴里面搅来搅去的,追得人家的舌头都无处可去,最后你还狂吸人家的口水,亲的香香都喘不过气来……” 黑莲花儿媳的崛起反攻7那水儿泛滥成灾,都把 “大霍霍你真的特别坏,不仅亲人家,亲着亲着还动手动脚的,随便拉着我的裙边一扯,就直接把我身上那件很贵的白裙子给撕坏了,刺啦一声,裙子就破破烂烂的挂在我身上,你不知道,梦里面的香香可是都吓坏了,人家想推开你,却根本推不动,反而只能任你这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为所欲为……人家躲不开,然后你还,还把手伸进人家内衣里面乱抓,乱摸的……” 另一边的霍甚笙沉默不语,身体却越发热燥起来,呼吸也很快便控制不住频率,尤其胯下某根大物,也不争气的支楞楞翘了起来。 他不耐的扯松衬衣领口,有几次都想挂断语音,只是长指将将要点到屏幕上,又是十分不舍语音那头的吴侬软语,又甜又腻,直接从耳朵里直往心窝里窜,窜的他心头砰砰乱跳。 只能在心中告诉自己,千金一诺,既然答应了儿媳妇要听完,自然就得坚持下去才是,虽然这个原因连他自己也不见得相信,不过找个幌子来强压下心中的波澜起伏…… 想了想他找来了耳机,尽管书房是禁地,可儿媳妇在讲这样略带羞耻的话,或许是害怕此时会有人推门而进撞破窘事,或许是想离她这甜软娇嗲的声音更近一些,竟生生多出几分做贼心虚之感…… 霍甚笙戴上耳机,听着耳机里的女声娇羞甜美,好像近在咫尺的,吞吞吐吐的,勾的人好不心痒难耐。 “人家记得梦里面,大霍霍的手特别热,还特别大,特别用力,特别用力地揉人家的胸部,还说什么人家的胸部好大好软的,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什么的……嘴上说握不过来,可,可真的揉的人家觉得胸口又涨又疼的,大霍霍讨厌死了,人家的胸部都要被你揉坏了,人家急的不行,想求你轻一点,再轻一点……” “可是啊,大霍霍好坏好坏的,特别坏心眼的,讨厌死了,听到我求你,你却捏的更用力了,把它们揉成各种奇奇怪怪的形状,也不管人家舒服不舒服,嘴里还说着什么奇怪的话,说什么香香的大奶子,就像小白兔一样又白又软的,好有弹性,好好摸的……大霍霍还好会狡辩的说,说你这样是在帮人家,帮人家把大奶子揉的更大更挺一点……” 楚凝香说话的声音越发妩媚婉转,媚得几乎可以掐的出水来,好像是口干舌燥地咽了一下口水,还有几声难耐的喘息嘤咛夹杂其中。 “然后大霍霍还扯坏了人家的内衣,说什么香香的小白兔大奶儿,一直颤颤巍巍的,跳个不停,这小白兔蹦蹦跳跳的,是不是在故意吸引你的注意……还说小白兔这下可是得逞了,香香的大奶子又白又嫩,还特别可爱,不仅让人爱不释手,更想亲一亲舔一舔……人家还以为你在开玩笑,然后没想到大霍霍你还真的捧着人家的胸部,就想往你自己的嘴里塞了……” “人家怎么躲,都没有用的……大霍霍你不只是亲,还特别用力的舔,还咬了好几口,跟小狗似的……好像把人家小半个胸部都给吞进嘴里了,好像连咂舌头的声音都听不见了……你还使坏去吸人家的小奶尖儿,用舌头弹过来,拨过去的,还用牙齿去咬……坏死了,人家那里都被你给啃肿了,还被你舔的湿漉漉的,都好难受的,又什么都躲不开……” “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香香整个人也变得好奇怪,虽然现在知道是做梦啦,可梦里头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感觉好真实的说,人家被你弄得浑身软的不行,又酥又麻的……这时候还有有一个特别烫,特别硬的东西顶在人家大腿上,人家好害怕的,差点都要急哭了,把手放在大霍霍胸膛上,想把你给推开,结果真的一点力都使不上,好无助,好害怕的……那个东西还越来越烫,越来越硬的,硌得人家好不舒服……” 听到对面传来细微却急促的呼吸声,楚凝香心下得意,刻意在自己的呼吸间,也跟着带上几分难耐的喘息不定,声音也几乎是细若蚊蝇,却还是保证对方能听得清楚: “然后大霍霍还倒打一耙,叫我那什么,就跟人家看过的那男主角说话一样,就,就是叫人家什么香香小骚货,说小骚货是不是想摸你的胸肌,腹肌……然后你还把手,把手伸进人家的内裤里摸……摸人家的腿心,手指头还想往那,那很隐秘的地方挤……弄得人家当时就想夹紧双腿,还,还好奇怪的,有种想上洗手间的冲动,总之很不舒服的……” “人家当时还求大霍霍,说求你不要摸那里,人家想去洗手间,可大霍霍你不仅不让,还哈哈大笑,笑的特别厉害,特别粗鲁的说,说什么才吃了几口,几口小骚货的大奶子,小骚货的奶头就翘起来了,还说什么香香简直是,简直是天生的小骚货,这话现在听听,真的好过分啊,也太坏了吧……大坏蛋,色狼嘛!人家说不是,小骚货这么难听的,人家才不是呢!” “大霍霍却说,说你才摸了人家几下,不过又吃了几口奶子,香香下面的……下面的小骚逼就流了这么多骚水水,小骚……小骚逼是不是里面也痒得出奇,要不怎么会,怎么会流水流的好多好多?还流的止也止不住,那水儿泛滥成灾,都把人家的小内裤给浸得湿透了,湿哒哒的好像都能拧出水来……那话说的好露骨,好下流的,听的人家又窘迫,又好气愤的,想着人家的大霍霍怎么能这样无耻,下流……” 楚凝香一股脑说完,好像这才发现自己失言了,忙捂着嘴巴,说话瓮声瓮气的,带着小心翼翼:“诶,大霍霍,你不要生气,我不是说你哦,人家是说梦中的那个大霍霍下流啦……喂,大霍霍你在听吗?霍霍大宝贝你还在吗?是不是觉得人家在讲自己的梦境,特别乏味,特别没有意思,然后闷得睡着了吧?” 霍甚笙紧紧的捏着手中的平板电脑,儿媳妇那怯懦却露骨的青涩描述,莫名让他有了非常强烈的代入感…… 她一口一个你字,又一口一个大霍霍的,竟让他凭空有了错觉,仿若自己真的化身成她梦中那个,满口粗话举止粗鲁的下流禽兽。 正肆无忌惮地欺负着娇软软可爱爱的儿媳妇,把她按倒在床上,健壮的臂膀牢牢的禁锢着这只小兔子,让她动弹不得,然后又是如何的为所欲为…… 他面色讪讪,看了一眼胯下拔地而起的大东西,肿胀难忍憋到几欲爆炸,这一身欲火烧的如火如荼,隐约有燎原之势。 霍甚笙深深吸了一口气,听着她的细细吐气喘息,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那梦里的儿媳妇,这时应该不复以往的端正秀丽,正含羞带怯地螓首低垂。 那双漂亮的杏眸里一定会水汪汪的,水光潋滟地泛着迷离的水雾,双颊绯红,艳丽多姿若云蒸霞蔚,媚眼如丝的苦苦哀求着不要,嘴里说着害怕,身体可能却是十分享受的…… 他不由地晃了晃脑袋,强行将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给紧急刹车,不!这太荒唐了! 竟,竟对自己去世儿子的新婚妻子,产生了耻辱的生理反应,实在是天理不容!与禽兽行径又何异? 在极力谴责自己的同时,可霍甚笙心里潜藏的一个小小角落,似乎又隐隐因为公公儿媳这样的伦理禁断,似乎产生了奇异的难言快感蒸腾而上,胯下支起的动静更是怎么也压不下去…… 霍甚笙清了清嗓子,干咳一声,示意自己在听。 他现在已经能熟练地模仿霍忆生的口吻,连轻佻的语言风格也学到一二,磁性的声音带着几分情欲灼烧的喑哑: “大霍霍没有睡着,这不是在静静听我的香香小宝贝说话吗?刚刚香香说不许我打断你,大霍霍又怎么敢呢?现在把老婆娶回来了,自然就该是不折不扣的老婆奴,现实的大霍霍,和香香梦里的可不一样,很听话的,老婆说不许打断,大霍霍可不敢不听的……” 黑莲花儿媳的崛起反攻8就能让人家舒服的不得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黑莲花儿媳的崛起反攻9有好几下,弄得人家都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黑莲花儿媳的崛起反攻18(粗长完结)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当女扮男装被识破之后1 当女扮男装被识破之后 羞羞:“梁山伯和祝英台真的好感人,就是结局太不好了……真英台一心向学,不过我觉得这女孩子去书院读书,风险好大啊,不过小说嘛,怎么写随我开心咯……我想要再挖一个新坑,写一个女扮男装去读书的故事,耻耻,你觉得怎么样?” 耻耻:“很好啊,你不是喜欢欢乐大结局吗?那就读完书,男女主直接成亲怎么样?古代盲婚哑嫁,这成亲前还能一起读书,培养培养感情多好啊,不会盲婚哑嫁,走,羞羞,我们去游戏里面试试剧情走向……” 羞羞摇头:“才不想陪你去游戏,你每次都好不要脸的,生生把人家的清水文给走上了一条那什么黄辣辣的不归路……我不去,你演的男主一定一眼去瞧出来女主是女扮男装的,然后就借机扑倒,为所欲为什么的,才不要咧……” 耻耻巧言令色:“为所欲为不好吗?羞羞你之前写的文,可都刚起个头就凉了,好不容易又想了个新梗,真的不要去游戏里头找点灵感吗?如果你真的不想,老公我也不能勉强,那要不就算了?” 苍夜深幽,一钩弯月高悬。 正遥遥挂在天际,浅月清辉柔柔洒下,把山间那一泓苍月清潭,照出一方烟波浩瀚,幽邃无垠的画意来。 小潭清澈见底,如玉如碧,源自那从山头直泻而下的飞瀑,波涛翻滚,水流势急,落下潭中后,却被那许多形色不一的大石给拦了湍急之势,一片平稳,祥和。 这时已是初夏时节,与暮色沉沉中,与同窗在这清凉的潭水中洗个澡,可是苍月山上苍月书院的不少学子的最佳选择。 也有少许性格孤傲的书生们,不愿与他人共浴,会选择在房中浴桶内洗澡。 时至午夜子时,这时的苍月潭自然是静谧的。 皎洁明亮的月光映了下来,把那或是含苞待放,或是灼灼嫣绽的芙蕖,映的是美如云霞,灿若雪光。 在大石之间的碧波波光中,那一盏盏羊脂玉碗般的白色花朵,正随着微凉的夜风微微晃动,下头又是田田荷叶,青翠欲滴,碎影摇曳。 而比那嫣然盛放的芙蕖,更秀美娇妍的是在那藕花丛中沐浴的女子,碧水没过她的肩胛,那一头如云似缎的青丝倾泻而下,好像那柔软轻飘的水草一般。 作为一名女扮男装前来求学的娇小姐,楚凝香只能趁夜深人静,才能偷偷摸摸地来这苍月潭沐浴一番。 可是想到自己化名楚宁相,能考上这鼎鼎大名的苍月书院读书,她吃的这么多苦,受的这么多委屈,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苍月书院,声名赫赫,桃李天下。 慕名前来的学子不胜枚举,即使能通过入学试的书生并不多,可是书院住宿的屋舍也不够单人居住的,只能两人同住一间。 想到此处,楚凝香不由蹙了蹙眉,她一个姑娘家,和大男人同居一室终究是不好的,可为了读书求学,也只能忍了。 幸好和她同室而居的书生霍甚笙是个好的,听说是将门世家出身,看上去俊朗清隽,不苟言笑,倒不像舞刀弄枪的莽夫,倒像个书香门第的公子。 两人入学来,相处半月有余,彼此君子之交,看他行事妥帖,为人端方,不像是喜欢窥人隐私的流氓之流,也让她放心不少。 再幸之,屋舍除了一间书房共用,卧房之中还有一扇屏风相隔出两个床铺,这样也方便了她一介女流,只可怜净身沐浴,只能趁霍甚笙不在,在深夜偷摸摸用湿布巾擦洗了。 在得知这苍月潭可以洗澡,她还悄悄观察了几天,确保同窗们都是傍晚一起来洗澡,深夜无人来此,才终于决定每隔两天,来此彻彻底底地洗个澡…… 为了安心,她还特意等着屏风那边的烛光熄灭,才敢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想到了与她同住一室的霍甚笙,楚凝香藕臂一伸,手指纤纤,轻轻拨弄着一旁白嫩嫩的荷花苞儿。 话本里有梁山伯和祝英台的传说,她女扮男装,是所谓的祝英台,那梁山伯呢?会不会是和她同住的霍甚笙呢? 才不要呢,虽然他长得俊秀无匹,可是人似乎太冷了些,她喜欢爱笑一点的,唉哟,想什么呢,她是来读书的,又不是来嫁人的…… 少女怀春的娇小姐羞红了脸,指尖捏下一片雪白的花瓣,眨了眨长睫,小声嘀咕:“谢谢这些漂亮的小花儿,师兄们都嫌弃这花儿娘气兮兮的,不愿来这边洗澡,倒是便宜了我。” 否则即使是源泉活水,楚凝香也不愿意在那些臭男人待过的水中沐浴,她惬意地微微合眼,清嗅着微热的夜风送来的阵阵荷香。 素手掬了一捧清水,往脖颈处浇来,几乎是同时,猛然惊觉身下的水波暗流涌动,好像又闻到了有醺然欲醉的清酒气息,还隐隐夹杂着一股疾风,向自己劈头盖脸席卷而来。 还未待她睁开双眼,身体已经有了本能反应。 双手下意识握拳挥去,却没想到对方动作更快,电光火石之间,对方强而有力的手臂已将她给禁锢住了。 整个人也完完全全,被箍在对方赤裸坚硬的胸膛中,小手亦被钳住手腕给背在腰后,根本动弹不得…… 她仓皇睁开星眸,便看到一张熟悉又陌生的俊脸。 飞扬傲然的剑眉下,是那双深邃敏锐的双眸,如鹰隼般犀利,又像最深沉的子夜,整个人似长剑出鞘,宝刀沾血般,锋芒毕露蓄势待发。 是他,霍甚笙! 熟悉的只是五官轮廓,可这时的他一身酒气,气质凛然,带着腾腾杀气,让她陌生的不得了,与平时那个谦谦君子,温良如玉的同窗霍师兄截然不同…… 霍甚笙出身将门,从小习武,志在沙场,却被家人硬逼着来了书院读书,即便如此,他也不愿荒废武功,每日天蒙蒙亮时,便会来苍月潭摆弄拳脚,强身健体。 白日几个相熟的世家子弟说,偷偷弄了几坛子女儿红,约他今夜子时在小竹林偷偷小酌几杯,他本是并不打算同流合污,破坏书院戒律的,可这整日舞文弄墨的,实非他所愿,的确无趣之至。 今夜与那同屋师弟一同做完功课,这躺下后莫名心烦气躁,辗转反侧睡不下去,是以就从窗户那溜了出来,去赴了这酒约,被起哄着又多喝了一点…… 他本就不常饮这杯中之物,这十多盏黄汤下肚,这脑袋就不禁有些昏沉沉的,只能告辞。 又害怕自己这一身酒气太重,熏到了自己那位弱不禁风的新同屋,这想了想,便来了这苍月潭,想在清凉僻静的潭水中闭目静修,好生醒醒酒…… 只是刚来了半刻钟,仿佛便有一位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本以为是什么窸窸窣窣的小动物,然而那脚步轻盈,越来越近,似女儿之身。 他鼻间再一嗅,空气中还弥漫起一股不属于荷香,却比荷香更加馥郁清甜的香气,似朝花初绽,露水初生般的纯净自然,清新淡雅。 嗯?这味道,可不就是他同室而居那位姓楚的师弟,身上萦绕的味道吗? 今晚与他在书房请教功课时,不小心凑得近了,闻到的便是这种类似的馥郁香气,让他觉得从未闻过如此好闻的气息,沁人心脾,闻之熏然欲醉…… 当时据楚师弟说,这是因着他从家中带来的衣衫,被丫鬟特意熏了些避虫的檀香,所以身上不免带了些清甜的萦萦香气…… 莫非是楚师弟他,也来了这处? 当女扮男装被识破之后2 霍甚笙睁眼再看,巨石相隔的潭水另外一边。 竟是一个袅娜娉婷的窈窕身影,正在…… 脱衣服!! 那轻薄的衣裳一件件,如花瓣凋落一样散了开来,被她随手搭在了大石之上。 衣下如花蕊般柔嫩洁白的后背,还有如柳条儿般盈盈不如一握的纤腰悄然显露。 这人素手一抬,如云若缎的乌发如海藻从身前甩了回来,盖住了那迷人优美的雪背,视线再下,便是那翘挺的粉臀,如水蜜桃一般饱满娇嫩,映入他的眼帘。 他的呼吸也随之停滞住了,而那身影也缓缓沉入碧水之中,消失在巨石后,还隐隐有流水波荡的声音,那人竟是来潭水中沐浴的…… 这是楚师弟吗?可,这身形分明是个女儿家啊? 霍甚笙从这惊鸿一瞥中回过神来,但这是书院的范围,学生中又怎会有女子混了进来? 兵法有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与其在这里胡乱猜测,不如一看正面便知。 打定主意之后,他就不动声色往那巨石后游去。 皎洁的明月清辉柔柔照了下来,那侧脸水润娇媚,不出所料,果然是个女子,还是个美貌非凡的女子。 黛眉不画而翠,浓色咸淡得宜,恰到好处,这时双目微闭,长睫微微颤动,好似一把轻罗小扇,艳色倾城,美的不似凡人…… 雪肤乌发,青丝顺滑如绸,轻柔的浮在碧波之上,香肩在外,露着圆腻皎洁的绝美弧度,以及那那蝴蝶翼扇般微微凸起的肩胛骨,在及腰长发的遮掩下中若隐若现。 从他的角度望过去,依稀还能瞧见潭水清冽之下,少女胸前两团巍颤颤的饱满雪乳儿,依稀还能看见在水波荡漾的朦胧之中,有两点嫣红傲立,似雪中红梅。 霍甚笙急忙闭眼,可女子身上的体香,混着清荷水汽扑面而来,这清凉的馥郁,却让自己的血气逆流,浑身上下是前所未有的燥热。 他只觉自己晕乎乎的,也不知可是酒气上涌,只恍若进入了虚幻之中,这个女子难道是话本中写的那种山精妖魅,勾人魂魄吸人精血的妖精? 念头刚起,他鬼使神差,遵循本能往那方向游去,想一探那女子究竟,是自己的幻觉,还是世间本就拥有的存在的…… 却没料到他心思杂乱,动静太大,水波荡漾之声已然让她警觉,还朝着自己出掌反击,习武之人的本能让他迅然出手,将其制住。 那惊慌失措的女子这时睁开了眼,因畏惧惊吓而瞪得大大的,水汪汪的黑眸似夜空,被蒙上一层雾气烟波,还有那卷翘纤长的羽睫忽闪着,恍惚间有种泫然欲泣的风情,我见犹怜。 眸色流转间,更是柔情百转,让人就想迷醉在这旖旎的星河璀璨中无法自拔,让他更确定了这女子,只怕就是传说中那勾魂蚀骨的魅惑妖精。 “放开我,你弄痛我了……放手!”楚凝香吃痛地扭了一下纤腰,只觉被霍甚笙粗鲁箝制住的肩胛,好像差点都被捏碎了。 她走之前,霍师兄不是睡下了? 怎,怎么会也出现在这里?还一身酒味,醉醺醺的,是喝了多少,书院不许学生私下饮酒的…… 枉她觉得他斯文清隽,没想到这厮不仅违反规矩,出手这么狠辣,好像不费吹灰就能弄折她的胳膊,她的花拳绣腿,对上他简直毫无还手之力。 楚凝香已经顾不得自己现在一身不着寸缕,好像被他全全看光,因为真的好痛,手腕肯定已经青了一大块,呼,好痛…… 霍甚笙看着她在自己怀中扭动,胸前两只丰满傲人,又白又嫩地就软绵绵地挤在自己的胸膛上,仿若那最嫩的嫩豆腐似的,被压得变了那姣好饱挺的形状。 他难耐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几日前看过的图册画面,一一闪过脑海。 前几天,他不小心看到几位幼时故交,也就是同他喝酒的那几位,正偷偷摸摸的在书院角落,似乎在窃窃私语些什么。 出于礼貌上前打了个招呼,却发现他们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还硬生生非往他怀里塞了几本书:“来来来,霍师弟,好书一起分享,你可不许去和夫子们告状,嘘……” “这是什么,房中术,这是什么?”他随手抽出一本,看了看封皮上的“房中术”几个字。 正准备翻上几页看看:“这是武功秘籍吗,好奇怪的名字?你们为什么要鬼鬼祟祟的,书院有规定不许习武吗?” “嘘,小声点,阿笙你不是在装傻吧,你连房中术都不知道是什么?嘿嘿嘿,这可是非常高深的武功秘籍,深不可测!” “霍师弟你该不会现在还是个雏儿吧,改明哥几个带你去开开荤……” “这种好书,当然是要一个人偷偷琢磨了,没想到你都十八了还这么不近女色,啧啧啧……看不出来,家里没给你准备通房丫头啊……” “师弟啊,这秘籍里面的可不是一般的功夫,就是妖精打架了,你要是学好了,就算是真的遇到了妖精,也能打得过呢!” 几个公子哥儿七嘴八舌的逗趣他,之后远远看到夫子过来,大家便如鸟雀惊散,临走还嘱咐他把书藏好,弄得他糊里糊涂的。 他依稀觉得不对劲,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 下课后他回到房里,随手翻看了几页,越看越不对劲,这不像是男女练招,反而像是撩人的男女云雨之事。 本想丢掉,却觉得这闲书太棘手无法处理,加之又十分好奇,叁两下就翻完了这几本春宫图册,看过之后,便全部被他偷偷藏在书架最底下。 可他天生过目不忘,虽是草草翻阅,可是那些男女间奇奇怪怪的姿势动作,比武功招式来的更复杂更奇妙,也就留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他并不是完全不晓得男女之事,只不过他练的是童子之功,倒是不曾主动了解过,以前什么都不知道还好,现在让他得了这些绘本,竟是大开眼界…… 原来女子衣衫下的身体是这般的,原来男子和女子还可以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倒还真的受益良多。 尤其有一册春宫绘本,画的正是书生和妖精的故事,进京赶考的书生在途中借宿,意外遇到美丽动人的女妖精,二人一番云雨,成其好事,细节生动,勾魂撩魄…… 这时听到这女妖精轻声呼痛,他才恍恍回神。 听说妖精一般是在夜深人静,偏僻无人处出现,且最会蛊惑人心,这才容易勾起心中的渴望。 他闻到的怕不就是这妖精幻化而出的,乃他这时心中最喜欢的气味? 这一身比室友身上更浓郁清冽的女儿香气,怕不就是用来蛊惑他的,可他倒是胆大的,从来不怕什么妖精鬼魅的,反而更起了许多好奇与兴致来…… 霍甚笙放松些了手上的力气,疑道:“你?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楚凝香惊慌失措,总觉得被同窗瞧见女儿家的模样,还是这样一身赤裸,多少有些怪异害怕,只想赶忙逃开。 这下手腕是松了些,试了试依旧是挣脱不开,这时双手被缚,能动的也只有腿脚了。 她这抬起腿,本欲弓起膝盖,踢向他的腰腹或腿脚,便可以逃之夭夭,却没想到这刚抬起脚,水底的浮力就让她的腿脚根本不听使唤。 光裸的柔嫩膝盖狠狠往上一顶,居然不偏不倚的,就撞到了他小腹下那根已然隆起的粗大长物,若是能重重顶上去,让他吃痛放开她也好。 偏偏水下浮力,让她进攻力道全无,反而像是用膝盖挑逗似的触碰那滚烫物什,她都能感觉到那什么大物什正在迅速变大变硬,勃然如金铁一般,简直羞死人了! 霍甚笙这时单手绕过她背后抓着那纤纤手腕,无可避免,美人儿柔软滑腻的娇躯就整个窝在他怀里,偏偏她一挣扎,那两团雪白凝脂般的肥美嫩乳儿便似要揉进他胸膛似的。 还有那股子他尤其喜欢的馥郁清香,沁人心脾,一个劲的往他鼻子里钻,这小妖精简直手段磨人的很,就算是柳下惠,那股子邪火也得一下就冒出来了。 更别说她故作挣扎,还把她那光裸圆润的膝盖,轻飘飘的把他胯下一磨一蹭,可怜他那未经人事的小兄弟,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当即狰狞挺立,蓄势待发。 小妖精是想走吗?还是欲拒还迎,要勾引与他? 当女扮男装被识破之后3明明是你下面流了很多 他松开攀在佳人香肩上的大手,转而勾住她那那雪白的腿弯,想不动声色的移开那撩拨挑逗他家小兄弟的膝盖。 刚一摸到长腿,便觉手下触感光滑细腻,如羊脂白玉般,竟生生有些舍不得放手,再一低头,水下光影晃动,她腿心浮起的那丛柔嫩水草,正随着水波的荡漾婆娑舞动,微微掩去那娇粉细缝…… 呼,这小妖精勾人的本领当真厉害,浑然让他根本抗拒不了。 这时霍甚笙一身热血激荡,气血偾张,内心此时只有一个想法,他想,想对她做那春宫画本里面的事儿! 他大手一抬,让那雪白长腿紧紧夹住了自己的劲腰:“莫非你是那吸人精血的妖精鬼魅?是水妖吗?还是荷花妖?” 楚凝香根本就没细听,她急的要命,这个霍甚笙平日看着君子端方的,怎么现在这般无耻卑鄙,她一个光溜溜的女儿家,他怎么一直不放手啊…… 她现在一股脑想着,如何抵挡霍甚笙的身体进攻,身子无力的扭动,想离那人远一点,把放在他腰上的长腿给收回来,猛然听到一句水妖,花妖的,他在说什么?是那些市井里的妖精话本看多了吗? 而且现在,她几乎可以感受到有什么硬梆梆热烘烘的,开始磨蹭自己腿心那羞人的地方了,那,那什么不就是男人的那什么吗? 救命啊,放手啊! 不过凡人们不都是都惧怕妖魔,不若顺着他说,自己指不定还能顺利逃开? 她定了定神,赶忙试着怒目圆瞪,色厉内荏道:“……对对对,我就是这山间精魅,是荷花化成的,化成的小妖精……你,你这凡夫俗子,快放开本,本妖精……本妖精法力超高的!你,你放开我!否则人家给你好看!” “哦?既然这样,我更不能放开你了……在下平生从未见过妖魔鬼怪,今天有幸得见,自然要好好领略你那过人的本领……我倒要看看,你这小花妖,是如何叫我好看?那不如,叫我先给你好看可好?”霍甚笙啧啧称奇,竟是被她这副装凶猛的小模样给逗笑了。 即便她真的是妖精鬼魅又如何? 他霍甚笙,出身将门,以后也是要去边疆浴血奋战之人,屈屈妖精鬼魅,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可怕,根本不足可惧。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道理,左是今夜畅快,这小花妖也是勾人的紧,如此活色生香的诱惑在前,他这个凡夫俗子当然是抵挡不了的了! 略是酩酊的霍甚笙醉意上来了,只觉胯下那如出鞘宝剑般的长枪早已按耐不住,只想对着这小妖精那绵软的幽谷重重一刺,进入那销魂的敌方阵营,在里面横扫千军,猛如卷席。 这时正是苍夜深沉,月色明媚之际,又有碧水荡漾,荷香袅绕在旁,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在暗示,蛊惑些什么似的…… 比这夜色更深沉的是,英俊少年郎那深沉邪肆的眼眸。 比月光更明媚的是他怀中美人儿怯怯柔柔的姿态,比碧水更荡漾,比荷香更袅绕的,便是在这苍月潭即将上演的春意盎然。 霍甚笙松开那钳着的大掌,不待这小花妖逃开,便重新揽住了了她那柔嫩如柳的纤腰,掌下盈盈不堪一握,柔嫩光滑。 再瞧着这荷花妖儿媚眼如丝,红唇嗫嚅,醉意沉沉的他心跳加速,胯下肿硬,只当自己无法抵抗这美妙绝伦的妖法蛊惑,已经沉沦,深陷…… 他直接低头覆上那肖想已久的小巧樱唇,摩挲着那粉艳娇嫩,长舌灵巧,往其中一撬,只觉一股难以抵挡的甜意沁入口中。 十分的可口香甜,竟是比想像中更加甜美,比他尝过的所有山珍海味都要来的美味可口,让人食髓知味…… 大舌长卷,渐渐加深力道,从那微张的牙关中探了进去,恣意的入口翻搅,肆无忌惮,舔弄她敏感的牙齿,纠缠她滑溜的小舌,吮吸她那香甜的津液…… 在那小口中辗转反侧,流连忘返,霸道蛮横的亲吻弄得楚凝香差点呼吸不过来,唔,霍,霍师兄是在干什么? 干什么忽然亲她,唔,他,要干什么?救命啊…… 霍甚笙亲着还嫌不满足,另一只大掌又攀上了那让他根本不能一手掌握的肥乳上,来回滑动着,动作时轻时重,好像正掂量着沉甸甸的大奶子究竟有多重似的…… 他的手指上带着薄茧的粗糙,刺激着自己那吹弹可破的娇嫩饱满,楚凝香被玩弄的好生难耐羞窘,太过饱满的嫩乳儿被揉的饱胀难忍,还不住跃动弹跳,简直似投怀送抱一般。 还有身下有根巨大的炽热长物,正严丝合缝顶着自己腿心,跃跃欲试,她越挣扎越闪躲,那东西便越大上一分,硬上一分,烫上一分,根本让她承受不来。 她好想躲开,可嘴唇被死死堵着,他唇中淳烈辛辣的酒味似乎也尽了她的唇里,纤腰亦然被紧紧箍着,根本躲不得,也闪不开,被亲的几乎都喘不过气来:“唔……你,唔……放,放开……” 霍甚笙亲了好久,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唇,忍不住学起了那艳情话本里调情的话儿:“放开?这可不行,在下若松了手,你这小妖精,胸前这对沉甸甸的大奶儿若掉了,可如何是好?在下可喜欢它们的紧,才不舍得让它俩磕到碰到呢……” 唔,那春宫册子里是怎么画的来着?是要往女子的这腿心里面戳吗?那缝儿是在哪里?这里吗? 他的大掌往下一滑,就像是作战之前,要熟悉地形打探敌情一般,先是在美人的那腿心幽谷周围磨转了几圈,然后顺着水流的游动,指腹一下就滑进了其中,先行探路…… “你说话……怎么……如此下流,龌龊……啊,你,你往哪里摸啊……别碰,呼,……走开啊……”楚凝香被他亲的晕头转向,她娇娇喘息着,好像也被那酒气给熏得要醉了似的。 没想到这个霍甚笙平时明明温文儒雅,现在这喝了酒,就下流起来了,天下男人果然一般黑,走开啊,别碰人家…… 不过她的嘤咛声媚得都能滴出水来,芙蓉面上娇靥生晕,眼波横水,浑然不像是拒绝,反而更像是漫不经心的勾引…… 天啊,没被男人吻得晕头转向的美人娇娇的喘息着,还不忘指责男人那下流露骨的言语,却没想到男人竟将手往自己那幽谷处游移,“啊……喂,你……你的手往哪摸呢!” 那紧致的深谷敏感惊人,瞬间就发现了那探头探脑的敌人,立马进入防守阶段,火热紧致,夹紧还死死的吸住那可恶的入侵者,不曾放松一丝一毫。 霍甚笙没想到仅是长指进去,便如此紧窒舒爽,他眼底醉醺醺的眸色越加浓重深沉,指尖被绞的生紧,还有一股暖流从那谷底缓缓泌出,不同于潭水的芬芳黏稠,这便是书里提过的女子情动吗? 不过他这经验粗浅,好像也没在书里瞧过,在水底下该如何作为?还是去岸上吧,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这该是能合了这山野妖精的心意吧…… 他捻着手指上的黏糊银丝,长眉一紧,长臂拥着水中的妖精便往岸边拨水而去:“下流……你这小妖精说在下吗?可在下瞧着,明明是你下面流了很多水儿,唔……这才叫下流吧,你这下流的小妖精,好会勾引人哦……” “你……唔……别,别胡说……”楚凝香又羞又恼,急的都要哭出声来:“你别碰我,住手,混蛋啊,你要干什么?” 她羞的是这身子愈来愈热,好像有一股火焰从腹下不住延烧,蔓延到四肢百骸,恼的是自己身子好不争气,还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 明明她极力想要闭紧双腿,可因着夹着他的窄腰而不能合拢,小腹开始泛起奇怪的酸麻快慰,尤其那火热的长枪火辣辣地抵着她腿侧,腿心那里忍不住流了好多水儿,汩汩春潮,不绝于缕……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霍甚笙已经游到岸边。 他一手牢牢的抱着怀中的美人儿,又将自己随手扔岸边的衣物摊开铺平,将这含羞带怯的小妖精放了下去,见她像小猫似的蜷着,肌肤如雪,白嫩得几乎能掐出水来…… 还有那玉臂一环,害羞的遮着那丰盈的饱满,这遮挡的动作,反而就是让那两只挺翘鲜嫩的大奶儿呼呼欲出,还生生挤出一道诱人的沟来,欲遮还露,连两朵粉梅露在外面,也不自知。 这小妖精真的好勾人,妖法高深,霍甚笙双眼发红,只觉一身欲焰,似火上加油般催促的他忍无可忍,当下便抵住顶开那双修长玉腿,挺着一杆充血长枪,便冲着那粉艳艳的花缝儿杀了过去。 “你……放开我……你不怕我,嗯……施展法术吗?我可真的是妖精,是荷花妖……啊……”楚凝香极力虚张声势,想借着自己是妖精的名义恐吓霍甚笙。 可刚一瞥眼,就看到了他小腹下那狰狞的庞然大物:“好丑……你下面……啊?你要干什么?” 一根赤红的大肉棍儿生的粗硕昂扬,在黑色的密林里高昂着圆头,虎虎生威,凛然大怒,狰狞咆哮着好似在叫嚣着要进攻,要冲锋似的…… 啊,天啊!那,那是男人才有的那什么? 这个认知吓得她赶忙阖上了眼睛,却还嫌这样不够,小手也顾不得捂着自己赤裸的全身,全部都用来捂住双眼。 当女扮男装被识破之后4还得大战三百回合,看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当女扮男装被识破之后5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听着先生干巴巴地念着那古板又干涩的文章,虽是讲的诗经名篇,可这拉长的声音语调,只让人想昏昏欲睡,着实提不起什么兴趣来。 楚凝香强撑着自己不要倒下,尽量直着身子靠在书桌,强打精神,认真听先生讲课,这时眼睛的余光却是瞥着左前方的霍甚笙。 哼!这个大混蛋,看着光风霁月,相貌堂堂的,其实就是个无耻下流的下流胚!衣冠禽兽也! 然而霍甚笙并不能感觉不到有人正怨念满满,他整个人歪歪的斜倚着桌子,单手托着下颌,侧脸轮廓如刀削斧劈一般,帅的出奇。 他正无所事事,颀长的手指随意翻着手里的书页,不一会儿就在先生的催眠声里光明正大地阖了眼,长睫翘的比女子还长,在眼下映出一片浓影,却还是稳如泰山,保持端坐姿势,一点不变。 看着让她腰酸腿疼的罪魁祸首,正老神在在,安然入梦,楚凝香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混蛋色鬼还没有睡够吗?早上她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在睡,现在上课还睡,是昨天夜里辛苦过头了吗? 大色胚!无耻,下流,龌龊,混蛋啊! 想到昨夜她被弄得神醉梦迷之间,她全身上下绷紧弓直,继而一阵本能的抽搐痉挛,随即而来的便是体内那股强烈又无法压制的欢愉,腿心更有一大波蜜水从里面倾泻而出。 这一泄洪似的,她整个人就好像被抽去了一身的骨头似的,完完全全地瘫软下来,真真是累个半死。 偏就在此时,那根灼然大物还继续猛刺,弄得她骨酥筋软,不知多久,才终于有一股滚烫的浓灼热潮射了过来,又多又浓,烫的她是神魂迷失,竟好像生生累的昏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还能感觉身上的健壮男子仍在起起伏伏,刚刚那疲软的大棒子好快就又硬挺而起,好不生龙活虎地又动了起来。 霍甚笙嘴里好像还在说着什么:“你这小妖精,还真的是不争气……怎地竟这么快就喷了,不是要采阳补阴,怎么你这越采,我越精神奕奕呢……呼,刚刚鄙人不过一时未曾把持住,再来,这次我可定要赢了你这小妖精……” 而早上待她依着往昔的时辰,艰难地从睡梦中醒来时,才刚刚天色微熹,晨光乍现。 可怜她眼皮重的根本抬不起来,好勉强才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只觉得自己被一个庞然大物压着,好像一座大山似的,压得透不过气。 全身上下瘫软无力的很,还腰背酸疼,好像被谁给狠狠揍了一顿似的,再一晃昏昏沉沉的脑袋,唔,疼的要要炸了! 再瞧瞧四周,怎么又是树,又是水的? 嗯?怎么幕天席地的,这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这不是自己的睡房,这也不是自己的床啊,什么情况? 再一抬眼,才发现自己被紧紧箍在男人坚实火热的怀抱之中,身子底下铺着一件皱巴巴的玄色薄衫…… 楚凝香脑袋猛地一个激灵,昨晚诸事种种,瞬间回到了她仍有些发疼的记忆之中, 该死的,不知道这个霍甚笙大混蛋,在自己昏过去之后又……又对自己做那种混账事做了多久! 这时她整个都被霍甚笙压在身下,虽然大部分重量都没有直接承在她身上,可还是教人又羞又气的,他,他干什么抱得这么紧啊,不要脸的色胚! 而且这混蛋那两只大手,还牢牢覆在她胸前两团白嫩柔滑上,红艳艳挺立的两颗蓓蕾又硬又胀的,好像还夹在他指缝之中娇滴滴地翘了出来,唔,也太羞人了吧…… 腿心传来的不适,微微一抽就痛得想轻轻嘶气,那和霍甚笙一样不要脸的臭尘柄,好像还依旧在她身体里堵着呢,小肚子还觉得鼓鼓的,也不知里面究竟被射了多少滚烫浓浆…… 可不是嘛,被那大棍子死死地堵在穴口儿,那怎么能流的出来? 更令楚凝香尴尬的是,她只微微动了动腰儿,身下那根瘫软的大物什居然又有了硬挺抬头的兆头,又粗又硬的开始膨胀肿硬,这悄悄一长大,她那紧致湿热的小花朵儿可不就被撑得又涨又疼…… “唔……”楚凝香急忙捂住嘴里脱口而出的呻吟,抬眼看向霍甚笙,他下头那处都有了反应,该不会把他给吵醒了吧,不要,不要,太丢脸了,她可没有脸面对他! 幸好幸好,霍甚笙面容冷峻,眼睫未动,这仍在梦乡之中。 只是他这大色胚,睡梦里还不老实,健壮火热的身躯还在无意识地压着她的娇躯磨蹭来磨蹭去的,那长大翘起的大东西也随着他身体的晃动,好像生生又往她的小花里又戳了些。 楚凝香被吓得惊魂未定,更是死死捂紧了唇瓣。 不行,不能再这样耽搁下去了,她得趁着霍甚笙没醒,赶紧离开,昨夜他是喝的醉醺醺的,才没有认出是她,这时若是醒来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可就不妙了。 而且,而且,还是这般赤裸相见,岂不尴尬到了极点! 可他这般紧紧相拥,还死死地压在她身上,楚凝香根本没有办法逃开,她也只能悄悄用小手环住他的劲腰,万分不情愿的靠近男人精壮厚实的胸膛,一个用力,向旁边翻了一个身。 这好艰难地翻身成功,可霍甚笙下身那越发嚣张的大东西,也随之往里进的更深,这猛一下直捣黄龙的,几乎都顶到了最深处花心嫩蕊,唔,差点都要叫出来了…… 楚凝香强抑着想要娇喘的冲动,开始慢慢移开握着她胸脯的大掌,可男人偏偏抓的极紧,捏的她乳肉恍如牛乳流溢,粉红的奶尖尖儿也被指缝夹得可怜兮兮的。 她只能委委屈屈地咬着下唇,将他作孽的长指一根一根掰开,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将大手移开,而下头那紧紧相连几乎是嵌在一起的,更加让人头疼…… 根本不愿意回忆那好像拔萝卜似的煎熬历程,慢慢吞吞,却是险象环生,好几次她又手脚失力重新跌了回去,最后成功拔出时,还“哔啵”的一声好多乳白浓液汩汩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去…… 她后来还拖着虚弱的身子,去潭水边将勉强弄弄干净,又游到那处大石旁拿回了自己的衣物,这才匆匆离去…… 念及此处,楚凝香羞赧中又藏着几分怒不可遏,说起来清晨的潭水还真的是冷呢,也不知她会不会得了风寒? 总之,总之都是霍甚笙的错,都是他的错! 凭什么自己现在浑身酸痛,稍微动一下,下面破皮红肿的某小花儿都扯得好痛,好痛的说,可偏偏又担心有人会怀疑自己,还得当做男人一般,大步向前…… 现在还得撑着浑身不适,坚持上课,可那厮就能肆无忌惮的睡觉,明明昨天晚上,自己才是被狠狠欺负的那个啊,自己才是想好好睡觉的那个啊! 早知道就该悄悄拿走这个混账的衣裳,让他也试试光着身子,丢丢脸,哼!只不过那衣裳也压在他身子下面,想拽也拽不动啊,真的好气! 楚凝香气鼓鼓的,直接举手,向先生示意:“夫子,霍师兄在课堂上不小心睡下,夫子快快将他叫醒,若是他误了您如此精美绝伦的授课,可就不好了!” 虽然说得如此委婉含蓄,被提醒的夫子抬头,眯着老花眼一看,气得那白花花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霍甚笙,你怎能在老夫传道受业解惑时睡着了呢,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去墙角处站着!” “是,夫子。学生知错,请夫子见谅!”霍甚笙在楚凝香出声的那一瞬,便警觉惊醒,然这时为时已晚,还是没有躲过夫子的眼睛。 当女扮男装被识破之后6 他面上倒是一点尴尬神色也没有,施施然抬手移开坐凳,半分拖泥带水也没得,直接往墙角的方向走去,拿着书本,宛如信庭阔步。 去墙角那长身玉立,如青竹挺拔,身姿郎然,还真不像是罚站,一派洒然,似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浑似夫子严厉的呵斥只是清风拂过。 甚至面上依旧是春风得意,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倒是有几分宠辱不惊超然物外之态,夫子蹙了蹙眉,倒也不再批评,淡淡地将此事置之度外,继续开始拖拖拉拉的念书…… 想到刚刚霍甚笙阔步走过自己身边,还淡淡地瞥了自己一眼,楚凝香心虚地眨了眨长睫。 不得不承认这霍公子当真风度翩然,同样的月白长衫,穿在他身上就格外风姿绰约,精瘦的腰间束着同色的织锦祥云纹腰带,还坠着碧色美玉和同色缨络荷包。 宛然另一篇诗经名句,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 哼,什么君子,好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也…… 楚凝香怨念满满地听完了剩下的课,下学后刚走出学堂,就被霍甚笙拦了下来。 他拱了拱手,倒是客气:“在下与楚师弟虽同住一间已有半月,可大家亦是君子如水之交,不知在下哪里得罪了楚师弟?班上昏昏欲睡者不胜枚举,不知楚师弟为何单单只针对我一人?楚师弟这般格外关注在下的一举一动,莫不会……” 尾音拉长后,更有狐疑的目光从上而下将楚凝香扫视了一番:“不瞒师弟说,师兄我虽俊美无俦,却并无……咳,龙阳,或断袖的癖好,师兄喜欢的是身段婀娜的美娇娘也,而非楚师弟你这般,弱不禁风,哦,不,这样文弱的俏公子,兔儿爷什么的,为兄对此兴致缺缺!” 楚凝香差点把银牙咬碎,笑容凝在嘴角。 呵?什么叫做格外关注他,什么叫做没有龙阳癖好,什么叫做喜欢婀娜的美娇娘,什么叫做弱不禁风,还兔儿爷,兔他二大爷呢! 身为淑女,从不说粗口的楚凝香也没忍住,在心里咒骂出声,在书院与男子待得久了,不免也学会了粗鄙之语,实在,实在是有辱斯文…… 她忍住火气,同样拱手鞠了一礼,单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凛然正气道:“霍师兄何意?您慕女色好男风的,与在下有何相关?不过是今日师兄坐于在下斜前方,正是目之所及处罢了。家中送我等读书,可不是教师兄在领悟圣贤之道时,会见周公的,你我同住一屋,怎能教师兄因为昏睡之故,错过先人的名篇大作……今日此举,不过出于一片热忱,霍师兄也不必特意道谢,举手之劳。” 顿了顿,又继续说道,面上带着莞尔一笑,温润如玉:“至于霍师兄说在下弱不禁风,此言差矣。小弟虽身体单薄,但小弟相信,胸有丘壑,远胜力抗千斤。小弟来求学,是为他日金榜题名,报效朝堂,若头脑空空,再是身强力壮,也不过一介粗鲁莽夫,想来婀娜的美娇娘怕也不喜兄台这样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郎君,霍兄还是先好好用功读书吧!” “多谢楚师弟的直言不讳,有如醍醐灌顶,霍某人谢过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呢,为兄以后定发愤图强,希望楚师弟以后多多指教。”霍甚笙郑重其事,又再鞠了一礼。 其后又上前一步,几乎都要贴到楚凝香的身上了,他倾身歪头低声说了一句:“看来楚师弟,似乎很懂得如何讨美娇娘的欢心,希望兄台以后,在这方面也能多多指点了!” 男人特有的火热气息轻轻的拂过楚凝香的耳廓,几个呼吸吐字的功夫,就弄得她浑身不舒服,圆润的耳垂都隐隐发烫了。 她下意识往后退上一步,尴尬的拱手告辞:“霍师兄客气了,在下还有功课要询问夫子,先走一步。” 说完便匆匆告辞,脚步都有些踉跄了。 这波她又被不要面皮的这厮打败了,这么自恋,谁对他有意思啊,混蛋!谁要教他如何讨美娇娘的欢心! 不过幸好,霍甚笙没有认出“他”就是昨夜的那个劳什子荷花妖的,幸好她的男装扮相天衣无缝,和女红妆时煞有些差距的! 坏人,昨天还对她这样那样的,他说喜欢婀娜的美娇娘,那个美娇娘是不是指的她啊,呸呸呸,莫要胡思乱想了,算她倒霉,以后再不去那劳什子什么潭里头洗澡了! 霍甚笙看着这位楚师弟几乎算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微风袅袅吹过,那宽松的直裰长衫略一勾勒,便勾出那纤薄的腰肢儿,盈盈一握,分明是女儿家才有的小蛮腰也。 这丫头虽是用布条裹住了前面,可是这后面的翘臀儿也是遮不住藏不了的,他从前是如何以为她是男儿身的呢,真是眼盲了! 不过这小妖精,会不会还在暗喜他并未认出她的身份。 但着实教人吃惊,昨晚那个令他一见钟情的荷花小妖,竟是那个和他同居一室,仅有一屏风之隔的“她”! 昨晚虽然是醉酒,放浪形骸,彻彻底底地胡闹一番,但他好歹出身将门,自小练武,今早即使睡得沉了些,也并未错过周围一丝一毫的动静。 尤其早上怀里的小妖精,醒来闹出的动静那么大,他又怎么可能没有被惊醒? 只不过的确是醒酒后头疼欲裂,想到昨晚的荒唐,也觉得什么神鬼之流的想法太过孟浪无稽,便想瞧瞧这个小妖精究竟是何方神圣? 然当她小小软软的手,扶在他腰间一个翻身打滚时,他根本无法克制迸发的情欲,下身猛地就又硬梆梆地翘了起来,就想一直让她那样软绵绵地抱着,压着…… 在她勉力想拿开自己覆在那嫩乳儿上的大掌,他竟然下意识的抓紧那丰腴肥美不愿放手,那绵软如膏的滋味当真让人流连的不想移开; 还有她开始缓缓起身,想将自己下头那物什弄出来的时候,自己其实已经难以自抑想要迅猛抽插起来,好半天才忍了下来。 之后她似是脱力,娇躯一软猛地又压了回来,刚拔出去一半,就又猛然捅进的紧密包裹,好不销魂,差点被她嫩生生的穴儿给绞得丢盔弃甲…… 当她洗完自行离去时,躺在那装睡的霍甚笙就睁开了双眸,他叁下五除二裹上扔在草上的凌乱衣衫,悄然尾随过去,想瞧瞧她究竟何方人士。 既昨夜已有了肌肤之亲,他身为男儿,自当负责,该是上门提亲的,莫非她是山下的村女? 然他远远观望跟随,这小妖精竟将长发挽起男子发髻,走着去通往书院的幽径小路。 嗯?奇怪,她难道是书院的学生? 再见她熟门熟路的推开一扇雕花窗枢,手脚伶俐地翻进一间熟悉的房舍。 霍甚笙惊得下巴都要掉了,那不是,那居然是自己居住的那间学生屋舍?难不成她…… 他暗暗压下心中猜疑,待她从里关好窗户,便轻轻过去,跃至窗前,半蹲跟做贼似的,从窗下那条缝隙偷偷瞧了过去。 那小妖精就是坐在他室友的床上,正揽镜自照,重新束发,将青丝高高挽起。 又用不知名的黛色粉末,在她精致的鹅蛋脸上涂涂抹抹,原本灵巧秀美的五官被她这么一矫饰,美貌绝伦的清妍少女,恍然竟真的变成了个清秀的少年模样。 可不就是自己那位并不相熟的室友楚师弟了。 当女扮男装被识破之后7 虽五官之间差别并不大,不过她略微涂暗那莹白细腻的肌肤,又将那秀气云岫般的黛眉描粗描浓,便截然二人矣。 竟真的是“他”! 莫怪他昨夜就在那小妖精身上闻到了熟悉的馥郁香气,可不就是同一个人嘛! 昨夜月色朦胧,依稀只觉这五官有些眼熟,却未曾想过她会是自己那个寡言少语的室友。 想她平素掩饰得宜,就连他都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若不是他一路尾随,他这粗枝大叶的,怕是一辈子也发觉不了,眼拙如斯,都没有看出来这个楚师弟,被肤色掩盖的五官脸型,皆带着说不尽的小巧风流。 现在想想,尤其是她那浓密纤长的羽睫,轻微一颤便流泻出那道不明的妩媚,水汪汪的好似会说话的眼眸,总是笼着一层朦胧的雾气,还有挺拔小巧的翘鼻不点而朱的樱唇,可不的确是女儿家的模样…… 霍甚笙蹲在窗边,仗着这住所窗前略为偏僻,加之这时候还早,并未会有同窗经过,是以毫不避讳,且光明正大地继续偷看。 君子所为,本该避而不见的。毕竟已然一度春风,昨夜时该看的,不该看的,该摸的不该摸的,也全都教他看了个遍摸了个遍。 这时梳好发髻的楚师弟,不,是楚师妹,正从衣橱中拿出换洗衣衫,还有一条一尺见宽的长布条,也不知这究竟是何物…… 她拿完衣裳,便脱下了身上覆着的衣衫,露出细柔白嫩的圆润香肩,还有精致性感的锁骨,是要换衣裳吗?还是别看了,这一身热血激荡,鼻间隐隐发热,还是别看了,他怕是受不住刺激…… 霍甚笙正要避去,就见那奇怪的长布条,被她不小心碰到了地上,这时只好弯腰侧身将它捡了起来。 偏偏正好是面向窗户这边,半褪的衣衫交领是从肩膀到胸前,微微倾身时,恰到好处地露出胸前那两团饱满,呼之欲出。 领口好生松垮,只松松兜住双乳,贴着那处的衣裳布料紧紧的绷着,衬得那处儿高耸如云,巍峨险峻,两团沉甸甸雪白之间,又跃然一道沟儿,深不见底。 想来如果有一根手指插进去,估计拔都拔不出来呢! 霍甚笙不由看得连眼睛都看直了,恍惚间,根本不舍得移开视线。 而屋内的楚凝香并未发觉外头有人,她自顾自的捡起那布条后起身,透过薄薄的贴身衣衫,依稀瞧着那两只漂亮姣美的嫩乳儿,因为她猛地起身,而如粉兔跳脱而起,好不勾人…… 还有那峰顶的两朵嫣红红梅,差点就从领口的遮掩中一跃而出,窗外的偷窥者只觉心口砰砰直跳,差点从喉间跳出来。 即便身处略带酝着几抹寒意的凉风之中,可他觉得有点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身段风流的美貌少女已经褪下所有衣衫,目之所及,尽是玲珑浮凸,丰胸细腰,极致的美艳,极致的诱惑,极致的性感…… 霍甚笙看着她拿起布条,一圈圈的缠上胸前,那处高挺的饱满霎时就掩盖在那不起眼的布条之下,许是那处太过丰盈硕大,把那布条束得太紧,少女的樱唇微张,还吐出几分吃痛的娇吟喘息。 虽是刻意压抑,几不可闻,可在他听来,仿若九天轰雷,那下腹猛地一抽,一股滚烫的冲力,瞬间从四肢百骸汇聚到了胯下某处,疯狂叫嚣起来。 他深呼了一口气,不敢再看,这鼻血差点就要流下来了,迅速施展轻功回到潭水之中,浸浸那清冽的潭水,好生冷静了一波…… 等再次回到屋舍,原本在屋内的少女早已不见身影,当是躲着自己,拿着书本去上课了,霍甚笙换完干净衣衫便也跟着去上课了。 夫子老调重弹,教的那些他小时候早就学过了,听来无趣就趴下睡了没想到竟被小姑娘给报给先生了,倒是有趣! 不过小妖精还真是容易害羞,不过是凑着她的耳朵说了几句话,即便她的小脸涂黑了,也依稀能看见两团酡红,许是害羞了……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懂他那句喜欢美娇娘的隐晦表白,毕竟身为美娇娘本人,怕是没人比她更懂得懂得如何讨她自己的欢心了吧,可不是要多靠她多多指点了! 是夜。 楚凝香拖到好晚,才惴惴不安地回到居舍。 她不知该如何面对霍甚笙,回来后,才发现他根本不在屋子里,如释重负,长长松了一口气。 然隔间书房,却是灯火通明,这推门一看,几乎从不轻易踏足书房,也只有急着赶功课才会去那儿的霍师兄,竟破天荒端坐书桌后面,好似全神贯注的温书似的。 她不由瞪大眼睛,诧道:“霍师兄,你不是……” 不是从来不来书房的吗? 霍甚笙闻声抬起头来,温润一笑:“今日愚兄上课睡觉,师弟你顾念同屋之谊,向先生言明,虽被夫子惩罚,可听师弟一番劝诫,愚兄实悔不当初,先前种种,虚度光阴,不思进取,如今思来想去倍觉惭愧,愚兄在这儿郑重向师弟道谢,实铭感五内,不忘于怀!” 楚凝香听见这亲热的师弟二字,一身不适,她和他好像还没有熟稔到这个程度吧。 这厮怎地说话,突然这般温和谦恭,温文有礼,若非昨夜他暴露无耻下流的本性,今日她还真的差些被这番言语给骗了过去,哼,就是个下流胚…… 她忍着心头怒火,装作若无其事道:“霍师兄客气,你我既是同窗,又是同屋,看见兄台走神,自然要提醒一二的,仓皇下只得禀明先生。兄台不怪在下唐突便好,又岂敢居功?霍师兄兄在这里用功便是,在下去别处温书!” 霍甚笙怎会让楚凝香这样离开,他这般努力用功,可不都为了讨好佳人嘛! “等等,师弟,别走啊……此是你我二人的书房,为兄又岂能独占!愚兄诚心实意,希望师弟可指点愚兄的功课,在这里多谢了!”他站起身来,急忙跑去攀住她细弱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亲热样子。 还大力拉着她,丝毫不容推拒,一起来到桌后坐下,很不好意思地面上带着羞色:“愚兄实话实说,贤弟可莫要取笑,今日贤弟说,说美娇娘都不喜欢粗鄙莽夫,游手好闲,为兄自是想心仪女子亦能倾向于我,只盼贤弟可别藏着掖着,好生与我说说,该如何讨人欢心也!” “这,这,白日不过顺口胡诌,在下年仅十七,从未有过爱慕之人,怎么会知道美娇娘所喜?乱吹牛皮而已,在下实在帮不了霍师兄了!”楚凝香急忙推辞,这坏人都有心仪女子了,昨晚居然还对她那般,混蛋混蛋! 她眼波流转,还是没忍住好奇,不经意问道:“恕小弟冒昧,霍师兄兄如此人才,想来心仪的佳人,也是貌若天仙了,不知是哪家小姐?如何相识?可是青梅竹马,两小无嫌猜?咳,是小弟唐突,不该问不该问!” 霍甚笙见她追问,心里暗喜,斟酌了措辞:“这,为兄倾慕之人确实貌若天仙,或许说她是山间精魅也不为过……却不是青梅竹马,而是惊鸿一瞥……说来惭愧,美人身居何处,姓甚名谁,为兄都一概不知,也不过是昨夜才……” 言及此处,似自觉失言,毕竟过犹不及的道理他也是明了的。 他单手抵着唇轻咳一声,生硬地将话锋一转,“不说这个了,师弟白日所言有理,美人自古爱书生,哪有女儿家不喜欢满腹经纶的风流才子……就算追求女子,师弟帮不上忙,指点我功课你总行吧,以后咱俩可就是好兄弟了,你快坐下,今天我睡觉时夫子讲了什么?” 楚凝香被强行与霍甚笙做了好兄弟,正还在想着那心仪美人怕不就是自己,芳心紊乱晕头转向的,就被哄着什么指点功课,没得办法也只好答应下来。 当女扮男装被识破之后8画上一男一女,竟是半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当女扮男装被识破之后9她身旁的这个坏男人, 而她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那男人面相丑陋,身着短打衣衫,开着襟口,正露着裸露的上身,胸膛上隐隐肌肉纠结,看起来倒是孔武有力。 而下半身却只着一方白色亵裤,更露骨的是,这画上好像还特地格外突出此处,浓墨重笔地将那亵裤处鼓鼓的撑起一大坨描画而起,好像里面真的有一根怒然长物往上翘着一般…… 楚凝香只看了一眼,便嫌弃地不想再看那画中男人,急忙将目光重新往那女子身上探去,有模有样的点评道:“我倒觉得,画上这女子身段姣好,丰乳细腰,数笔寥寥,便勾出了这么一个尤物美人,霍兄为何说她身段不好?” “这个女子的确身段不怎么样,兄弟啊,你还太年轻了,不曾见过什么世面,兄长我和你讲,我心仪……咳,不,是我见过比她……咳,奶儿更大,屁股更翘,腰肢更细的女子,长得也比这画上的好看多了,这种庸脂俗粉,连手指头都比不上我的那个小花……咳,比不上我说的那天仙似的大美人……”霍甚笙意有所指,故意说些暧昧不明的话来挑逗楚凝香。 他特地摇了摇大手,一挑长眉,少年意气,有些嘚瑟的炫耀起来:“你看,我的手也够大了吧,但是她的奶儿又白又软,又挺又圆,我手掌包都包不住,啧啧啧,嫩的跟豆腐似的……还有她的腰,盈盈不堪一握,好像一掐就会折了似的……那才叫婀娜风流的身段,画里的这算什么?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楚凝香听得是面红耳赤,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霍甚笙那下流胚说的什么,那什么身段更好的女子,摆明就是说的不就是她真身嘛? 可这乍一听是夸奖,却越听越让人不自在,她不自在的摇起了头:“你别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满口都是……什么奶儿啊屁股的,粗鄙,霍兄你怎能说的出口,实在是有伤斯文,这哪里是我们读书人该说的话?小弟还真的有眼不识泰山,没看出来霍师兄您经验丰富,也不知见识过多少女儿家的婀娜身段,摸过多少胸脯和柳腰,才能点评的这般鞭辟入里啊……” 霍甚笙敏锐地听出楚凝香最后一句的醋意和酸味,急忙摆手,表忠心: “咱们是读书人不错,可不也是大男人嘛,食色性也,这种话私下说说有什么关系……我们好兄弟都自己人,兄长我就不和你吹牛皮,说什么什么阅女无数了……其实吧,为兄也就见过这一个……不瞒师弟你,她其实就是我慕艾心仪之人,虽然我和她只有那么一夜,不过那也是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也都摸了,我是定要娶她……” 话说一半,他却戛然而止,故作高深莫测:“不说了,不说了,免得师弟你打翻了醋缸,太嫉妒了……像师弟你这种雏儿,又怎会明白鱼水之欢的愉悦之处……快快来看书观摩一下,免得你这种老实人成了亲,洞房花烛夜在床上对着新娘子手足无措,不知如何下手……” 又装着研究书册,把脑袋亲昵地凑向楚凝香旁边,闻着美人身上的幽幽体香,浮想联翩,心不在焉道:“依为兄我这个过来人的经验来看,这本画册应该是讲一个寂寞少妇,独守空闺,却遭家中的鲁莽大汉下人觊觎的故事,这少妇后面的男人,肯定不是那女人的相公,你信是不信?” 楚凝香本就被那画册露骨的画风给臊得不行,这霍甚笙老是讲那晚的事儿,惹得她不住回想,忍不住是臊的面红耳赤。 偏偏现在霍甚笙又故意靠近她看书,说话时他压低的声线磁性清冽,炙热的气息随着他说话时,均匀地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弄得她浑身不舒服,脚趾都差点要蜷起来了…… 她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本想找个借口推辞离开。 可现在听霍甚笙这么笃定故事的情节发展,言之凿凿的,她就见不得他这么嚣张绝对,撇撇嘴,就想跟他对着干:“为什么?你不是说没看过吗?怎么能这么肯定这女子是个少妇,而不是个未出嫁的小姐?那男人又为什么不能是她丈夫?” “先不告诉你,你先接着看,肯定如我所说,要不要打个赌?”霍甚笙自知楚凝香颇是好胜,他就是用话来激将她,这时她被激起了胜负心,自然是不会轻易罢手了。 楚凝香果然上当,还主动伸手翻了下一页:“赌就赌,我就不信只有一页,你就能猜到他们身份……” 这翻去下一页,便有了左右两面。 右边那面便画风一转,由两人的正面变为侧面角度。 男人这时依旧除去外衫,通身只剩下下面那白色的四角亵裤,他从背后一把抱住女子,男人小腹下的那物正硬邦邦的抵在女子腰后,大手还强行拽去她身上的薄纱,扯落一半。 女子被吓得花容失色,满面惊恐。 秀口微张,似乎是在叫喊求救一般。 而原本紧紧包裹着她丰满胸脯的红肚兜儿,这时也凌乱不堪摇摇欲坠,她的胸口露出了一大片雪白饱满,红色肚兜下的是一袭雪色纱裙,若隐若现地遮住了她大腿根部的隐秘…… 左面这画,剧情再则发展迅速。 那个丑陋壮汉的唇已经啃上了女子的小嘴,他的左手更是猴急的伸进那艳红色的肚兜里,揉着里头翘耸耸呼之欲出的奶白乳儿,撑的肚兜左胸那里,比右胸高出不少。 他的另外一只大手也没闲着,擒握着女子纤细的手腕,强逼着女子的柔荑,伸进了他那下身支起来一大团的亵裤里…… “你看……我就说这男人不是女子的丈夫吧,她满脸都是不情愿,显然是被威逼之态……”霍甚笙一边说,一边又手快地翻了下一页。 楚凝香根本来不及制止,第叁页左右的两幅画儿,又是跃然眼下。 那衣衫赤裸的女儿家,娇美的小脸上还带着凄凉的泪痕,这时被男人抱着,放在庭院的石桌上坐着,她手里那张原本用来拭泪的帕子更是被塞进了小嘴里。 可怜她半裸着玲珑娇躯,身下的长裙从侧边撕扯出一条线,破破烂烂的露出了两条白嫩如瓷般的腿儿,连大腿根亦暴露再外…… 脖子上挂着的肚兜绳结儿,也是要断不断的坠着,肚兜已经滑落大半,半拉雪白的大奶儿若凝脂一般,肥嘟嘟地都在外裸露着。 而那个壮汉便是站在石桌旁,弯腰趴在女子胸前,大嘴还叼着那雪白嫩乳儿上的其中一枚,把那雪白的大奶儿都给拉扯的变了形。 而另外一边的丰满嫩乳儿翘耸耸的,也被男人古铜色的大手狠命揉捏,从他的指缝里还露出不少雪色流溢,那翘起来的红色桃尖儿被挤得露在他大掌的虎口上缘,好不可怜! 这时男人下身的亵裤,也被脱了扔在了地上,和女子那被揉成一团的薄纱外衫,一起相依为命。 他胯下那根黑紫长物,这时已经没有了遮蔽之物,高高翘着虎虎生威的顶着女子的腿心,她那破烂似的长裙被拨在一边,那黑紫物什可是正毫无障碍的插在女儿家的双腿之间…… “啊……”楚凝香吓得一个激灵,捂着嘴,急忙不敢再看那画上处儿。 不仅是画中的男人腌臜下流,他那硬邦邦的物什紧紧抵着女子的腿心…… 她身旁的这个坏男人,好像也…… 也,也跟着硬了…… 女扮男装被识破之后17是你我洞房花烛的好日 楚凝香跟着一怔,唔? 他知道了,是早就知道了? 还是现在才知道的吗?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脑子也混沌的一塌糊涂,尤其身下那埋在腿心的大家伙竟然又动了起来,她动了动唇:“我,我不是……” 这怎么就,就情势陡转,变成开始指认她的身份了…… 霍甚笙不等她说完,就又抢过话头,俊秀的眉眼酝酿起了一股恍然的悲戚,似惊然醒酒,自嘲一笑: “原来师弟……原来你便是那夜的她……原来你一直都在我身边,和我称兄道弟的好同窗,就是我心心念念的心上人,我却浑然不觉……甚至在你面前可笑的讲着我可怜又卑微的爱慕……若不是今日我醉酒爬错了床,你不知还要瞒我至何时?楚师弟,不,师妹,你一定觉得我很可笑吧……” 楚凝香只觉百口莫辩。 这明明被欺负的是自己,怎么,怎么就又变成自己的错了? 她懵然地眨了眨还带着泪珠的羽睫,急急地叹了口气:“我,我没有……不是,没有觉得你很可笑……” “是,果然是你,楚师弟你承认了……我只是猜想,甚至觉得是我酒醉迷糊了……没想到楚师弟,你竟女扮男装,同居一室如此之久,我竟,竟才发现是你,还把你当了山精妖魅……真是个蠢笨眼拙的……不管你是否觉得我可笑,觉得我蠢笨……我找到你了,我真的找到你了……”霍甚笙咄咄逼人,占据先机后趁乱表白,根本不给楚凝香半分半毫反应的机会。 他急急地再次拥住怀里的美人,好像要将她给揉碎在自己的骨血之中,再也不分离似的:“这次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我不是做梦对不对……不管你是小妖精,还是我的楚师弟,这次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嫁给我,做我的娘子好不好?等等,先前你说若你是我的小妖精,你是同意嫁我的,你已经同意了,太好了,我有娘子了,亲一亲,娘子……” 说完他就欣喜若狂地亲上还呆滞当场的楚凝香,再次轻车熟路,将自己的大舌探了进去,霸道地插着了她的舌根底下。 如一尾红鱼般,灵活地拱了几拱。 追逐嬉闹着那躲闪不及的小舌儿,裹着舌尖儿用力品咂,咂得唧唧有声。 只亲的楚凝香五迷叁道的,根本就喘不过气起来:“唔……什么,什么……我就嫁给……你了……别,下面,好重……唔,好深……” 怎么回事? 这个霍甚笙,怎么叁言两语,就诈了她承认身份,还定下了她们的婚约? 这稀里糊涂的,她就成了他的娘子? 她什么时候说要嫁予她了,而且他下头的那玩意儿怎么又动起来了,唔,入得好深,停,停啊…… 那大物滚烫若铁,这一抽动起来,就搞得有着简直要翻江倒海般的架势,一捅再捅,把她穴儿里边那层层娇嫩,差点都给撑得胀坏了…… 楚凝香用了好久的力气,才喘息着推开在她身上弄来弄去的臭男人,那插来弄去的大阳物搅弄得她好生难耐,娇靥云蒸霞蔚地泛着桃花色泽,泪盈盈地又掉了不少泪珠儿。 越想越是气不过,直接将小粉拳捶了过去:“停啦,先,先别弄,胡说……我怎么,怎么就成你娘子了……明明是你坏蛋,轻薄我,欺负我,还对我这样……我什么,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霍甚笙一脸无辜,只得喘着粗气,微微停了动作,却还不忘将大圆顶顶至最深,若有似无地磨着那软软弹来的花心儿…… 他振振有词:“虽是我醉了,却也没醉的那么过火,明明你刚刚做楚师弟的时候,就应了我,说若你是那女儿家,最受不了我这样死缠烂打死皮赖脸的,是同意的……如今你可不就是我的心上人,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儿家,就要不认账了?这是把我吃干抹净了,吃到嘴里头了,就又想不认了,你这个负心女,薄情的很……且哪里是我欺负你分明是你勾引我的……” “虽则是我醉酒糊涂,不小心这睡错床了,不过谁想得到你……你这小妖精没穿衣服,浑身光溜溜的,还在我怀里磨啊磨的……硬生生磨得人家那物什儿硬的不得了……我这血气方刚,又怎么受得了你这般香喷喷的身子……再说了我尚以为自己在做梦,随便磨蹭了一下,偏生没料到你那处水儿那么多那么滑……” “你闭嘴……不许再说了!”这说的好像他自己也很委屈似的,楚凝香听得恼羞成怒。 也顾不得自己光溜溜的身子,直接靠过去,用手捂住他这喋喋不休的嘴:“我什么薄情女,哪有这个词啊……明明是你……” 身为脸皮薄的姑娘家家,差点被这坏人这一番胡搅蛮缠弄的几欲说不话来,若再叫他说下去,还不知道他要再说些什么呢! 若论起不要脸来,谁又比得过眼前这个指鹿为马的坏人,他怎么敢这样说,明明是他硬要把那热腾腾的大东西,往她腿心里面顶的好吗? 唉哟,她在说什么? 干什么还要想什么羞死人的事情,思绪都被这坏家伙带着跑偏了! 这刚捂住他的嘴,她就发现不对劲了。 霍甚笙低低喘气,爱怜地亲了一下唇上覆着的小手,就见那小手立马避之不及,他低低轻笑:“对,是我,是我坏透了……是我恬不知耻,是我爱极了我的娘子大人……唔,好娘子,反正你都答应了要嫁我,无妨碍是提前我们的洞房花烛……明明你也喜欢的,要不这穴儿怎么,怎么又快活的吹潮了?都快把你家夫君给淹倒了……” 他顺势抱住美人纤腰,抬起她的雪腿搁在劲腰上之侧,下身那凶猛彪悍的大东西重新又横冲直撞,快如捣蒜地捣弄起来…… “唔……怎么又来了,胡说,我才不喜欢……不对,我才不是你娘子……啊啊,太深了……胡说八道,想要我嫁你,哪有这么,这么容……容易……唉哟……轻一点……明日,明日还要上早课……别,别闹……了……”楚凝香面上是春潮荡漾,腮染绮云。 她已然美的软成一滩春泥,再也无力抵抗,咿咿呀地呻吟声破碎成片,也只能任由自己被拉进无边无际的情欲浪潮,被铺天盖地的绝美快活俘虏身心…… 良久之后,现实中的楚凝香才丢掉全息头盔,气的要捶躺在她旁边的霍甚笙:“耻耻,你真的是人如其名,恬不知耻,我好好不善言辞的温润书生男主,被你演成什么样子了?居然被你改成了一个心机深沉的大流氓,原来还早早就知道了女主女扮男装,装模作样的,坏透了 ……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大尾巴狼,说起情话,还张口即来,也就能骗了单纯的女主了,坏流氓,臭流氓!” “好好好,我是坏流氓,我最坏了,最恬不知耻,谁叫我是你的耻耻老公呢……老婆,好老婆,我这游戏剧情还没走完,你怎么就退出了……我设计的这剧情,可是有始有终的,还有一截没演完呢……就当我们重新再谈一次恋爱了,乖,快回来,我们游戏里真正的洞房花烛夜还没入呢……乖,好羞羞,来,乖乖地把头盔戴上!”霍甚笙坏笑着,又拿起楚凝香丢掉的头盔准备再给她戴上。 “唔……什么?什么洞房花烛夜,还来啊?不行,真的不行,我好累了,吃不消,真的吃不消……真的,不行了,你太坏了,怎么,怎么还强逼着人家进游戏的,唉哟……讨厌死了……”楚凝香躲着不肯带,可惜人微言轻,最终还是拗不过她家邪魅诳狷的耻耻霸总大人。 刚一进入游戏,就见场景陡然一变。 还有两年后的字样凭空幻影持续叁秒,唔,这么快就到了一年之后吗? 满目所及,尽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大红之色,龙凤烛曳曳摇泪,鸳鸯衾熠熠生辉,还真真就是洞房花烛夜了! 楚凝香换好寝衣从浴房沐浴出来,还带着一身清芬馥郁的湿气氤氲,她看着端坐在床边衣冠齐整的霍甚笙,正儿八经地斥退伺候的丫鬟,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以这厮平日的无赖性情,这洞房花烛夜,他肯定叫嚣着春宵一刻值千金,早早脱光光藏在被窝里了…… 如今竟这般正襟危坐,会不会早有阴谋? “娘子,你都洗了快一个时辰,可是教为夫等的好着急!今夜如此良辰美景,月上柳梢,可是你我洞房花烛的好日子,我的好娘子,陪相公我玩个游戏好不好?”霍甚笙等楚凝香走近,一跃而起,抱住了自家洗的香喷喷的娘子。 然后献宝似的,将早就藏在背后的两件物什儿给她看。 楚凝香冷不丁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然早就习惯这人跳脱的性子,她没好气地嗔怪一声:“什么游戏?你今晚怎如此奇怪?这白日着拜堂成亲,忙活了一整天,这时竟不想着就寝安歇?还要和我玩游戏?” 这再定睛一看。 霍甚笙拿出之物,不过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书册,还有一件正红色的纱绸衣裙,瞧着倒是贵重…… 女扮男装被识破之后18这一身的精壮体魄,天 她奇道:“什么游戏?难道是比赛背书?你竟在我的熏陶下如此好学吗?那自然可以,若比背书,这彩头便是这一件衣裳吗?看这布料薄如蝉翼,通透光润,恍如晨日曦光,又似红霞云华,看样子,这衣裳定是价值不菲的,说,花了多少银子……” 霍甚笙狡黠一笑:“娘子果然学问深,从来眼里只有诗书了,可不是比赛背书……更有妙趣的玩法……这衣裙才不是彩头,赢不赢的可不都是买给你的……这衣裳也没多少钱,终究是银钱俗物能买来的,且能配我家娘子赏脸上身,便是这衣裳莫大的福气了……” 楚凝香嗔怒着,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下:“败家子相公,就知道乱花银钱,都不肯说个具体的数儿,定是不便宜了……以后家里的银钱我来管,省的你把家底败光了……不过这浅光曙红纱衣总归是颜色秾艳了些,通透非常,若是罩在外面,里衫搭什么颜色呢,应该都可以吧?相公,你觉得呢?” 然女子总是喜爱漂亮的衣裳首饰,楚凝香也不例外。 虽则口里责怪相公乱花钱,可心里也是欢喜的,都开始琢磨着要怎么搭配了。 霍甚笙笑盈盈地受了打:“若我瞧着,里头搭什么都行,最好是里面什么都不搭,才最好看了……” 楚凝香红了俏脸,欢喜地抖开了这迭的整整齐齐的云光纱衣,原来是一件外衫,并着十二幅长裙,里头还掉出来一件了水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 她媚眼如丝地斜睥了相公一眼:“胡说八道,怎么能什么都不穿,你怎么这么不正经啊……还有,怎么这衣裙里,还夹了小衣,害不害臊你?” “送自家娘子肚兜怎么了,肚兜不就是穿给自家相公看的吗?我觉得这个颜色很配你的雪肤玉貌……”霍甚笙一脸的理所当然,可并不觉得,送娘子肚兜这举动有伤大雅。 楚凝香颇有些无奈,不准备再说这个话茬了,谁知道这厮又要说什么惊人之语? 她把那不知如何安放的肚兜并着纱衣放在床上,转头再拿过拿破烂书本,饶有兴致:“不说这个了,这本书也是送给我的吗?看着有些破旧,是你特意给我寻来的孤本古籍吗?衣裳贵重,这古籍估计也价值连城,莫不是儒尊大家的传世之作,干什么又送衣裙又送书册的,你打什么鬼主意?” 说着便信手一翻,忙把手里这如烫手山芋一般的书丢到了地上,避之不及。 再一次受骗了,这哪里是什么贵重孤本? 分明就是当年霍甚笙约,约男儿身的自己一起观赏的那春宫风月绘本…… 霍甚笙捡起书本,探头回头香了一口娘子的粉颊:“好娘子,你可别丢,这可算作你我二人的定情信物了,为夫可是一直视若珍宝,好好留着的。为夫想着洞房花烛夜,是人生大事,自然浑该特别些……若不你我就仿着书里的人物好不好,就当做是小孩童,过家家似的玩游戏好不好?” “……不行,这等伤风败俗之事我才不做呢,你这人怎么多歪脑筋坏主意!”楚凝香忆起那绘本上的男女之事,当即回绝。 她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记得那里头的人物儿,他们可是在庭院里……不行,不行……” 霍甚笙拽起楚凝香的寝衣袖子,可怜巴巴的摇着:“好娘子,你答应我吧!自我那日酒醉后,哄着你应了做我的好娘子,那一夜欢愉之后为表我心赤诚,可就再没碰过你了,规规矩矩的认真读书!这温香软玉在侧,我日日都憋着呢,娘子你说要是从来没吃过山珍海味就罢了,可偏偏尝过两次,后来就连清粥小菜也没得吃!你说可怜不可怜?” “都快两年了,在书院时不管春夏秋冬,我可是都去洗冷水澡降火的,差点都憋坏了……除了那两夜情难自禁,且是醉酒释放本心之故,其余时刻了对你向来发乎情止乎礼的,为夫还帮着你遮掩身份,让你继续读书,有哪家夫君会许娘子婚前女扮男装继续读书的?相公我这般旷达明理,如今娘子,却连这黄豆丁点小小的愿望都不满足为夫?”他委屈地将唇角下撇,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楚凝香听着他这可怜哀怨的语气,也不由软了心肠。 当年他为表真心,发下毒誓说成亲之前再不碰她的身子,她当时还不信这流氓胚子的话。 以为只是一时信口胡诌,却没想到他真的言出必行,不知何几两人差点擦枪走火,他也忍着,只是去浸冷水了事。 平日里虽还是油腔滑调,没个正形的,可他确实重信守诺,也确实沉下性子读书了,今年下场春试,磕磕绊绊进了殿试,竟也高中探花…… 且他还同意她在书院读书,每日都形影不离的跟着,生怕被其他同窗觊觎她的美貌,虽则是爱拈酸吃醋了些,不许她与同窗多言。 可他能让她一介女儿身,继续在这满是男儿的书院求学,足见他的胸襟和气度,即便无赖了些,可是确实让她心慕的不得了…… 成亲前他由着她让她求学,且如她所愿,如此上进,苦读那些他不喜欢的诗书。 那成亲后,礼尚往来,她也不能拘着他爱玩的性子不是? 楚凝香这样一想,便也软了语气,期期艾艾地问道,“那我应了你……那便是,是要在外面了,光天化日,不,这朗夜沉沉的……做这种事,会不会被下人发现……若被发现,那可是把颜面丢尽了!” 霍甚笙心道有戏,他娘子向来嘴硬心软,赶忙哄着:“娘子放心,就在咱们房后的园子里头,早便吩咐了下人都回去休息,且为夫我习武之人,耳聪目明的,五十丈之内若有近身,听得一清二楚,娘子大可不必忧心,为夫又怎舍得叫旁人瞧了你的娇俏模样,这自是只正牌夫君我一个独看的!” “既如此便无后顾之忧了,那娘子你是不是该换上衣裳了?咱们读过诗书的文人才女玩游戏,可得玩的似模似样的,决不能敷衍草草了事,好娘子你先复习一下这风月绘本其中所绘,瞧瞧里面的女子如何打扮如何动作的,喏,先把为夫送你的新衣裳穿上……”他眉开眼笑地递过图册,又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这一套纱衣。 楚凝香红着脸翻了两页,低头再看着上头画着的那女子,可不正好穿着透明纱衣与艳色肚兜,那纱衣似月光般又轻又透,可不就跟她相公送她的曙红纱衣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还有那玫瑰色的肚兜,可不是又同他送的小衣一样,皆是鸳鸯戏水的图样,感情这哪里是送她衣裳,分明是早就居心不良谋划好要玩这一出呢! 不由柳眉倒竖,丽容娇怒道:“好啊,你,原来你早就……早就在心里盘算好了,怪不得刚刚穿的齐齐整整坐在床上,我还道是你贴心,才送我新衣裳,原是我自作多情,你竟如此居心不良,打着这样的鬼主意,色胚子,流氓!衣裳我也不要了,我也不陪你玩了!” “为夫冤枉,这自然是买来送娘子予你穿的,只不过是凑巧应了书里头的打扮,怎地,天下难不成不许相公给新婚娘子买红衣不是?你我新婚欢喜,自然是红色更衬娘子美貌了!且娘子你刚都应承了为夫,可不能轻易毁诺……娘子也是读书人!”霍甚笙厚着脸皮,挪着又贴了身来。 他生受娇妻的怒火,又熟门熟路地使起了激将法:“自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罢了,想来娘子心里认了输,且一看便是夫君宠着的娇妻夫人,一本正经,端庄温婉,又怎能扮好书里头娇媚无骨的深闺怨妇?娘子若觉得扮不像直言便可,为夫又怎敢逼迫与娘子,娘子何苦又拿这言语搪塞我?” 楚凝香心高气傲,便知道是霍甚笙的激将,也不由上了当。 她一把拿起那烫手的衣衫,再将床边大红绣石榴花的轻纱幔帘从挂钩处取下,隔着帘子道:“换便换,我哪有扮不像的道理?相公,你可不许偷看我换衣服!说起来,娘子我还担心你扮不像呢,书里那男子明明是个腌臜大汉,你白嫩面皮,一派谦谦君子的骗人模样,只怕最扮不像的那个才是你呢!” 霍甚笙在帘子外也准备起来,随手拿起准备好的胡须黏了起来,叁下五除二便脱了衣裳,只剩亵裤,和敞了怀的亵衣短打。 他听了纱帘里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心火烧起:“多谢娘子夸我俊俏,我这模样虽学不得七八,不过那垂涎姿态我肯定十成十的,谁叫我家娘子生的国色天香,一直勾的为夫心痒难耐,这轻薄貌美小娘子的登徒汉子又有哪里扮不像的?只不过我这登徒汉子眼挑的紧,天上地下,却也只愿轻薄我家娘子一人……除却娘子,这一身的精壮体魄,天赋异禀,别处也施展不得了!” 女扮男装被识破之后19小娘子的胸口怎么这么 “花言巧语,巧言令色!”楚凝香听得唇角翘起,却又头疼这换好的衣衫格外通透,浑身就仿佛什么都没穿似的。 “娘子这起子功夫儿,都够你换叁四套衣服了,是不是不会穿这衣衫?要不还是为夫,进来帮娘子更衣?”霍甚笙在外头等的着急,按捺不住,上前就想掀开帐子。 “啊……别,马上就好了……”楚凝香桃腮生晕,犹犹豫豫地攥紧衣衫,从帘幔后出来了。 这一抬眉,便看见她家相公的衣着打扮,见他络腮胡须刚觉好笑,然眸色流转,往他身上瞧去,羞的只瞟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霍甚笙那敞开的衣裳里,胸膛上肌肉纠结,腰腹处又是块垒分明,宽广结实的肩膀,瘦削柔韧的腰线,淑红摇曳的龙凤烛光衬的蜜色肌肤油光莹润,那蓬勃的阳刚气息教人一览无余。 明明是和画上那腌臜男人类似的打扮,画里壮汉是粗俗不堪,可偏偏霍甚笙如此穿着,便是浑身清贵,风流俊朗,自有一派潇洒不羁的纵情恣意…… 还有他那下半身,也只着了四角亵裤,越发显得腰细腿长,还有小腹下那处绝对显眼,不容忽视! 虽则好像是沉睡状态,却也鼓鼓囊囊的一大包,不过好像她刚把眸光瞥过去,就看见那处好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大,那一大包隆起竟有昂扬之势,显得好像更大了些…… 楚凝香红着耳根,不敢再看。 她敛眉垂首,捂着胸口轻声埋怨道:“这外衫长裙通透清凉,上面还有肚兜遮,下面都觉得空荡荡的,好像都能看清……还有这水红鸳鸯肚兜……也太小了些,根本……根本包不住胸口啊……你,你买的这什么衣衫啊……” 霍甚笙看着他的新婚娘子,只从她出来的这一瞬,眼睛都看的直了:“娘子有这么好遮掩好害羞的,为夫不是穿的比你更少?娘子看为夫这胸膛不是都露着的吗?” 他家娘子本就面容清艳娇妍,美艳不可方物,这时再穿上这身透光纱织的大红云锦外衫,并着拖地长裙,勾勒出这玲珑浮凸的诱人身段,胸是胸,腰是腰,臀是臀,腿是腿的…… 这薄如蝉翼的外衫,被娘子拢在胸前遮掩,可是那如同朦胧薄雾的遮掩,反而让他更加忽视不了里头的水红肚兜,还有…… 还有那半露在肚兜外的高耸丰满,两弧呼之欲出,形状姣美挺拔,白花花的胸脯,和那红艳艳的兜儿红白相映,忒煞多情。 即使娘子此刻素手捂胸,可她的藕臂纤细匀称,根本挡不住那满目雪白的酥腻,鼓囊囊的顶起了那小巧的肚兜。 尤其绣在胸口位置的交颈鸳鸯也显得越发鲜活,活灵活现,好像活物一般,正随着美人的呼吸一起一伏,而在荡漾得阵阵波浪中摇曳戏水…… 他瞬间就变得口干舌燥起来,快步走过来拉着她,便往屋外边疾步走去:“好娘子,春宵苦短,咱们还是快些出去开始玩游戏吧。为夫甚觉娘子这身打扮好看的紧,恍如我当年戏言,端是不比脸蛋,就娘子这胖奶儿、柳条腰,还有翘翘的雪臀,都比画上那女子婀娜多了……” 楚凝香恨不得堵住霍甚笙这张破嘴,她羞得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可此时已走至屋外。 尽管霍甚笙先前百般劝服,可她还是惧怕大声说话,会招来下人,环顾四周,只能小声地啐了他一口:“胡说什么,你个混不吝的,再这样我就恼了!” 霍甚笙边走,边仗着自己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偷窥娘子胸前满满的春色旖旎,望着那雪白之间紧簇簇的粉乳儿好生垂涎欲滴…… 他悠悠开口:“娘子说的是,这肚兜着实做的小了些,娘子的大奶儿都要把小肚兜给撑破了,看来这两年娘子的奶儿又长大些……为夫如今可终于晓得,娘子你为什么刚刚要掩着胸口了,你看你走路的时候……这两团大奶儿颤颤巍巍的,就像两座巍峨雪山玉峰……不,应该说像是里头揣了两只兔儿……” “娘子这肚兜是真的小了,包都包都不全……依我看这兔儿好像都要从里面蹦出来了……娘子,看着你这兔儿软软的绵绵的,我下面那大阳物也跟着硬硬的长长的,也想往亵裤外头钻,感觉似乎也是要把亵裤给顶破了,我们不愧是夫妻两个,娘子奶儿大的,为夫阳物长的,真可算天作之合……” 楚凝香听得要臊死了,恨不得伸手去捂着她相公的嘴,这厮怎, 怎么这奇奇怪怪的话儿一大堆,天作之合是如今个解释吗? 霍甚笙看着自己娘子羞答答的俊俏模样,越说越停不下来来:“娘子的雪奶儿上,还长了两颗红红的小,跟个小樱桃一样,玉雪可爱,为夫还真想摘了尝一尝呢……娘子你看,左边这个樱桃儿好调皮,活泼泼地都快蹦到了肚兜外面了……右边这个也算不得乖巧,虽然待在肚兜里面,不过你也不安分,娇滴滴都翘起来就顶出了圆圆的一点,要不我伸手把左边的这个按回去待着好不好?” 眼见他就要上手摸过来了,楚凝香急忙拿手捂住胸口,气急败坏,恼羞成怒地驻足不动了。 她连相公也不叫了:“姓霍的,你再这样胡言乱语地耍流氓,在路上也不安生!我现在就回屋,再也不陪你玩这劳什子破游戏了!” “好,是相公我猴急了,娘子莫恼,相公我乖乖的,都听娘子的!”霍甚笙急忙服软,乖顺地举起双手,再不敢动手动脚。 眼看就要到后院园子,他下面的大尘柄早就虎虎生威,想一展所长了,可不能在这时惹恼娘子,功亏一篑了! 反正说骚话什么的,一会儿有的是机会了! 好容易安生了一会儿,眼见已然到了,霍甚笙跃跃欲试,指着那灯火辉煌下的石凳石桌处:“那娘子你就坐在石凳上,好好扮起你空闺寂寞的美貌少妇,相公我可要化身腌臜壮汉,霸王硬上弓咯!最后端看你我夫妻,究竟谁演的更惟妙惟肖可好?” 本来楚凝香已经敲起了退堂鼓,本想趁着相公再多废话,就借机甩袖离去,没想到他竟乖乖闭口不言,什么也不说了! 这时再说不行了也难了,她哼了一声,一咬牙,一狠心,也就莲步挪着去往石凳坐下,羞赧地扯着身上披着的薄纱。 哎呀,怎么就应了这坏相公,什么空闺寂寞的美貌少妇,什么乱七八糟的,她虽先前放下豪言壮语,然而这可怎么演啊? 先,先是如何? 她这厢手足无措地坐着,局促不安,努力回想画上情节,霍甚笙远远地瞧着,还真久勾起了他心底那若有若无的坏人潜质。 这等娇滴滴怯生生的美人孤身一人,衣衫单薄裸露,可不让男人顿时油然而生想“辣手摧花”,他想着书里面的绘本细节,只觉浑身热血沸腾,便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他边走边除去上身的短打,走的近了,还能看到娘子拿起丝帕,装模作样的半遮着俏脸低声抽泣,再细一瞧,却是半滴泪珠儿都不曾落下…… 霍甚笙不觉哑然失笑,他口是心非的娘子想来也欢喜这个游戏,要不怎么还如此入戏,连擦泪的情节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一把从背后拥住娘子的细腰,顺手剥去她轻薄的外衫,露出那细嫩圆润的肩膀,有一搭没一搭地描摹着那如羊脂美玉一般的细腻肌理。 还刻意压低声线,用粗里粗气的沉沉低音说道,“小娘子在哭什么?梨花带雨的,可让哥哥我心疼的紧呢!听说小娘子的夫君年前就去进京赶考,小娘子可是寂寞难耐,想你那狠心离家的夫君了,若是哥哥,我可不舍得离开这样如花似玉的俏娘子!夜这么深,这么凉,小娘子的胸口怎么这么凉,快让哥哥帮着给揉热乎些……” “啊!救命……你,你干什么?快走开,不要……放开我,快放开!”楚凝香虽然早有准备,可这时只觉背后生寒,忍不住本能地挣扎起来。 她相公这粗声粗气的色胚口吻,还真让她有了一种被贼人轻薄之感,额,让人胆栗…… 尤其这一动,更感受到腰后被某根热烫的烙铁,给结结实实的顶着,她更加慌乱地躲闪起来,害怕地颤着音儿,弱弱道:“我……我好怕,别,不要这样,不用,不用你帮忙揉,不要这样……” 然而她这点小气力的挣扎,对身后的霍甚笙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他长臂一揽,便将她整个儿给紧紧箍在他健硕的怀里,让她再也动弹不得。 大掌也急不可耐地从肚兜上方钻了进去,他也不急着解了肚兜绳子,就在布料的束缚下,毫无节制地揉捏着那柔嫩的饱满柔腻,娇弹可人…… 唔,好软,好大,好好摸…… 修长的中指和食指,更乐不可支地玩起了峰顶那嫩娇娇的嫣红,将生机勃勃翘起来的这两点来回垂怜,给这折腾的又红又肿,好不可怜…… 女扮男装被识破之后20哥哥裤裆里的大尘柄, 霍甚笙还将唇抵在楚凝香的耳边,说着她最受不得一听便会面红耳赤的风流荤话: “小娘子挣扎什么,还非要将这大奶儿主动往哥哥手里送不成!哥哥自己来就好,小娘子的奶儿还真是又大又软……平日里就能看到衣裳下鼓鼓囊囊的,没想到这脱了衣裳,竟然比哥哥我猜的还要大还要挺呢……” “小娘子怕是不知,如你这么大的奶儿最容易耷拉着下垂了,但小娘子不必担心,哥哥我最是善良好心了,这时帮你好好按摩一番,包管二十年后,娘子你这奶儿还是一如既往的挺拔傲人!呼,哥哥揉的怎么样?小娘子妹妹可是喜欢的紧?” 楚凝香羞臊到了极点,挣扎的愈发卖力了,只觉被揉的胸乳饱胀,好生难忍,她磨蹭着腿心泛起的湿濡之感,急忙摇头:“唔……不要,不喜欢,才不喜欢……走开啊……不要这样说了……好难听,我不要……不要这样……” 然而难忍手里对她那两只松软饱满的大奶儿,又是抓又是捏的,根本不愿放过一分一毫的柔嫩所在,可怜她的小肚兜,也被里面恣意的动作给折腾的凌乱不堪…… 霍甚笙略一回忆,似乎书上这里也进展到亲嘴的步骤了吧…… 他想了想,还是安排一个人物背景比较好。 略一思索,继续说道:“怎么能不要呢?小娘子,这么多多伤哥哥我的心呢……你夫君走之前,还托我好好照顾你家,远亲不如近邻的……我这当邻居大哥的,自然要好好照拂弟妹小娘子了……来咱先亲香一个,哥哥早就想亲亲你这樱桃小口了,小嘴整日老王大哥老王大哥的叫着,叫的哥哥我心里痒的难受……” 说完就探头过来,吻上了自家娘子甜美的唇瓣。 大舌灵活一探,便进了她微张的檀口肆意扫荡,还大胆地挑衅戳刺着那躲闪不及的丁香小舌,满口的甜腻香软,薄唇一嘬,吮吸了满口的琼浆玉液,唇舌紧紧交缠,久违的清香甜蜜,唔…… 趁着美人被吻得意乱情迷之际,霍甚笙牵住她纤细的手腕,带着那香软的柔荑,就伸进他的亵裤之中,唔,还是有点害羞…… 楚凝香被亲的几乎都喘不过气来,这微凉的小手刚被塞进去,她还没来得及抽手,就被那朝气蓬勃的火热大尘柄给烫到了…… 她一个激灵,猛地回神,吓得更想抽手出去了,可是皓腕被难忍攥的生紧,两相周旋下,她的手不仅不曾拿出去,反而蹭的愈发厉害,蹭得那大家伙越来越大,越来越烫! 她的小手本来刚刚只是卡在裤腰位置,一来二去的,竟变成了半握住那烙铁般的滚烫长物,虎虎生威地顶着她的掌心,烫的一塌糊涂…… 霍甚笙结束绵长缱绻的深吻,恋恋不舍地问道:“小娘子,还满意你握着的大肉棒不……哥哥的大尘柄可是为小娘子你而硬的,你看看你一摸,它立刻就精神抖擞的壮了一大圈……呼,可怜哥哥现在,这大尘柄憋的都疼的难受,小娘子你好好摸摸它……呼,好好摸摸……” “嗯……不要……你放手!救命!不要,我不要摸,老,老王大哥,你不要这样,我恼了,恼了……”楚凝香拼命挣扎,她着实是羞得不行,桃腮晕霞,瑶鼻咻咻。 霍甚笙那口调戏浪荡话儿说的也太流利了吧,活泼泼大流氓啊,比从前真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让她羞愤交加,挣得都出了一身虚汗。 这演的是什么?说的是什么啊! 她才不想摸他裤裆里的那大玩意儿,那烫烫的烙铁似的大棒儿,这时还硬梆梆地的在她手心里摇头晃脑的,脑袋顶似乎还热情似火的渗出了点点清液,正巧抹在了她柔软的掌心上,咦…… 这便罢了,最主要是她自己没来由的身子反应。 不过是摸了几把相公那滚烫的粗粗尘柄,她这不争气的身子便猛地一抖,小腹下好像被什么叮了似的,那朵私密小花麻酥酥的,倏地一哆嗦就咕咚咕咚吐了好几口蜜汁。 一会儿被这色胚子发现了,还指不定要怎么嘲笑她呢! 丢死人了,要颜面扫地了,还越夹腿流的越多,都湿透了小亵裤了…… 这样一想,羞得楚凝香含在眼眶里的眼泪珠儿,都顺着粉颊滚落了好几颗出来,歪打正着,还将那被非礼轻薄的小娘子凄凉之态演的惟妙惟肖…… “小娘子别喊,叫来了人,瞧见你我这般多不好啊?哥哥这番先用手帕子,堵了你的小嘴,要不招来了些看热闹的闲人,咱俩还如何能好好快活快活……”霍甚笙顺势夺过楚凝香手中的丝帕,揉成一团往她的嘴里塞了进去。 不过他当然还是注意着分寸,看似粗暴蛮横,只是做样子般堵着娘子那嫣红的唇瓣,没敢粗鲁地往喉咙深处塞,若是真真弄伤了他花容月貌的新娘子,他可是哭都没地界哭去! 做完书上画着的动作后,他又开始了自我发挥,大掌猛地摸向楚凝香紧紧夹着的腿心,果不其然一手的湿滑黏腻,就知道他家敏感多汁的娘子受不得这样了…… 他长眉一挑,开口戏谑道: “小娘子不老实,上面的小嘴里说着不要……可下面的小嘴湿哒哒的,流了好多水儿呢,都把裙子下的亵裤都给浸湿了,可不是闺中寂寞难耐的很……哥哥用帕子堵了你上面的小嘴巴,下面这小嘴是不是不平衡了,才气的流了这么多水儿……这水儿流的多了……” “怕是对小娘子身子多不好啊……小娘子妹妹可别怕,哥哥我心疼你,便帮你再寻来旁的物什来堵着就好了,唉哟,一时之间手头也没个合适的,究竟寻个什么物什好呢……哟,我看哥哥裤裆里的大尘柄,长的又粗又长,就再合适不过了呢!” 说话间,霍甚笙便环着娘子盈盈一握的的腰身,将她给抱到了石桌上坐下,大掌撩起她的轻纱长裙,就想快活地撕出一道长痕…… 还没待动手,就听见被丝帕堵着小嘴的楚凝香呜呜出声,拼命摇头。 霍甚笙顿时了然。 知道自家娘子节俭持家,是在心疼这价值不菲的上好锦缎,霍甚笙不禁哑然失笑,却也只能乖巧地遵从了自家娘子的话,绝了撕扯裙摆的心思,只能悻悻地捞着裙边往上一翻罢了。 他先是把将娘子裙下的丝帛亵裤给扒了下来,再将她那修长白皙的玉腿曲起抬高,看见腿心露出的那朵水光潋滟的小嫩娇花,粉白可人,隐隐还泛着晶晶发亮的水光旖旎…… 当下呼吸一滞,一把也扯掉自己那碍事的亵裤,挺腰提枪上阵。 那炙热圆润的蘑菇头往前一顶,灼热的前端圆顶微微陷入那柔软的桃瓣穴口,刺激得那粉嫩软腻的细缝一阵颤缩流水,唔,好想念…… 霍甚笙晓得现在也急不得,还得徐徐图之。 毕竟他家娘子那里又紧又小,他那物又生的极长极粗,他猛然间挤进去,娘子大人只怕可是受不了的…… 他爱妻如命,才不想让他千辛万苦娶回来的娘子受一丁点委屈的!况且,今天要是惹毛弄疼了娘子,估计她那倔脾气,又娇气怕疼,可能半个月都不会让他再爬床的! 他弯腰倾身,脑袋一股脑埋进娘子那雪白酥腻的雪乳之中。 大掌托起那一手难以掌握的挺翘大奶儿,唇舌也叼着那坚硬的嫣红奶尖,又是揉又是捏的,嘴里还不住吸吮那馥美的柔软乳肉,咂咂作响,好不快活…… 同时跟着劲腰轻轻耸动,让自己那滚烫的大东西在柔弱娇羞的花瓣间胡乱摇摆,时不时顶开花口往里戳上那么一小下。 再时不时寻到那颗缩头缩脑的小花珠儿,暧昧缠绵地撞上那么一次两次,大尘柄刚硬的棱角,柔嫩的顶端,颇有技巧的在那粉白香馥的腿心儿磨蹭刮擦…… 楚凝香即便被手帕子捂着小嘴,却依旧被挑逗的烧起了几分难耐之意,玲珑娇躯忍不住发颤战栗,小巧的幽径随之一阵收缩蠕动,又汩汩地流出了一大股潺潺涌流的香甜蜜水…… 唔,这坏家伙干什么? 怎么把下头热疼痛的大家伙抵在那儿摇摇晃晃的,好烫,呼,究竟,究竟还要不要进去嘛! 追-更:xfadian.com (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