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影后穿裙子不认人这件事【NP】》 整个人都赔给你 精致无暇的面孔,楚楚动人的表情。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如果没有你们……” 她努力扬起唇,眼眶却是通红了。 台下响起一阵掌声,让女人哽咽了半秒,才继续说下去。 纤细白皙的手握着小金人,指甲粉嫩而有光泽,显得她更加纯净美丽。 陆以桐同样在鼓掌,即使大部分摄像机都对准了台上的女人,他也不会掉以轻心。 主持人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很是体贴地递上手帕,又开始插科打诨:“哎呀,刚才京偲感谢了这么多人,怎么唯独跳过了——” 下边立刻齐声喊着“男朋友”。 圈子里像是约定俗成一般,一到领奖必定爆出恋情。 面容清纯干净的女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让大家失望了,我还没有男朋友呢。” “不是吧——”主持人拉长了语调,又示意她看身后的屏幕,“那京偲说说喜欢什么类型,没准场下有人能介绍介绍呢?” 果不其然,屏幕上浮现出与她合作过的各个男星。 陆以桐也在里面。 仔细算算,两人在八年间合作了不下五次,有他的照片是再正常不过的。 “好多。”京偲笑着,嘴角浮现出两个浅浅的梨涡,“我都看不过来了。” 是睡不过来吧。 在心底冷冷哼着,陆以桐却不自觉凝神,心跳也漏了半拍。 “台下的大家都努努力啊,争取让京偲下次有男朋友能感谢,好不好?” 下边自然是给面子地应“好”。 女人一副无奈至极的模样,在起哄之下,苦恼地微微皱眉苦笑。 “京偲不说的话,就指一张吧?当个参考哈——” “嗯……”她的声音柔软,沉吟时总会让人将心脏提起来、等待答案。 陆以桐将搭在腹上的双手交换了上下的位置,微微眯起眼睛,正巧与京偲的眼神相遇。 短短一瞬,各怀心思的两人之间擦出了无声的火花。 “那就——陆影帝吧。”她若无其事地勾起嘴角,捋了捋颊边的卷发,银色的长耳坠若隐若现。 但更诱人的,是那白玉般的耳垂。 唇上出现了柔软弹滑的触感,陆以桐抿了抿唇,不动声色。 “哎呀哎呀,虽然只是挑一个类型,不过——”主持人应对自如,“陆影帝本人有什么想说的吗?” 摄像头瞬间对准陆以桐,俊美斯文的五官在聚光灯下同样没有缺陷。 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话筒,陆以桐微笑:“我倒不好说自己是什么类型了——不过要说喜欢演戏,确实和京偲很合得来。” 毕竟是老牌影帝和新晋影后,这种回答也算情理之中。 主持人将话题拉回了演戏,说了几句之后,京偲捧着小金人下了台。 一袭深紫色礼服勾勒出身体的曲线,她身姿摇曳,眉目间流转着浅浅的笑意,让不少摄像头仍追着她跑。 装模作样。 但陆以桐已经没心思再关注台上的情况了。 “要是我拿了影后——那天晚上就奖励你,如何?” “毕竟入围的那部电影,男主是你呢。”耸肩的动作十分随意,她的模样看起来并不想对说出口的话负责。 陆以桐自然不打算热脸贴冷屁股,面色淡淡地回道:“等你能拿到再说吧。” “装模作样。”京偲嗤笑,捡起丢在地板上的衣服进了卫生间。 光裸的背影婀娜而诱人,全然不似面孔那般清纯。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不过陆以桐没管,直到颁奖典礼结束才缓步离开会场。 助理罗凯屁颠屁颠地跑上来:“陆哥,方先生说给你准备了庆功宴。” 掏出手机,陆以桐瞥了一眼。 你家还是我家? “跟他说我不去。”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发送。 “那咱……” “回临江苑。” 他前一步才踏出卫生间,后一步门铃就响了。 “陆影帝。”女人巧笑倩兮,身上的礼服没有换下来,妆容精致。 “不是给了你钥匙?” 陆以桐随手擦着头发,凌乱的刘海湿漉漉的,毫无方才的文雅气息。 几滴细小的水珠沿着脖颈往下滑,消失在锁骨以下被浴袍勾画出的V字里,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很是性感。 嗯,出浴的影帝果然美味。 “我还以为能穿着礼服来一发呢。”京偲轻轻“哼”了声,手指卷起栗色发丝旋转,“钥匙丢家里了。” 她轻车熟路地越过陆以桐,口中还说着:“你这么急,是洗干净了等我?” 语气随意轻佻,与台上喜极而泣的表现大相径庭。 “你先把妆卸了。”陆以桐毫不示弱,关上门的时候还不忘锁上,“我可不想等下看你被糊一脸。” “嘁。”京偲一屁股坐上暗绿色的沙发,曲起腿、轻轻揉着自己的脚踝,“那你不看不就得了。” 不想看还叫她来他家里,虚伪。 “去卸妆。”他强调了一遍。 “不去,脚疼。”穿高跟鞋属实折磨人。 她皱起眉,不说话时便是楚楚可怜的模样。 陆以桐咋了下舌,转身进厨房,手隔着毛巾擦头发的动作快了几分。 “敷上。”将冰袋递到她面前,陆以桐的眼底自然而然映出她曲起的腿。 裙摆堆到腿根,白嫩得像是在反光的腿匀称修长,就连微微蜷起的脚趾都显得可爱。 “哼,黄鼠狼给鸡拜啊啊——” 京偲瞪大了一双泛泪的杏眼,抬手就去拍他的胳膊:“疼死了,折腾坏了你赔?” 冰凉感渗入脚踝,在最初冰冷的不适过后缓解了热热的疼。 陆以桐只是坐在旁边擦头发,神色被毛巾的阴影所遮盖:“赔啊,整个人都赔给你。” “还是给你介绍个我这种类型的?” “哼——?”按着冰袋,京偲微微勾唇,“陆影帝吃醋了?” 哪来的醋可吃,她都没男朋友——顶多是一堆炮友罢了。 “能走路了就回去。”陆以桐瞬间清醒,冷了声赶人。 ———— 点击简介里蓝色的《嚣张的人质》就可以跳到原来的短篇 不过那个是瞎写的,设定不严谨,这篇会认真一点写! ps:之前那本有点小意外,所以重开_(:з」∠)_ 在他身下还敢想其他人【h】 “那我回去了。”京偲作势要起身,就被他给摁到在沙发上。 “很好玩?” 陆以桐凝视她的脸,杏眼桃腮,一双新月眉微蹙,瞬间就让她显得无辜可怜。 “冰袋掉了……” 保持着惹人怜的表情,不到一秒京偲就破了功,笑得眼睛弯弯:“陆影帝今晚是怎么了,真吃醋了?” 脚倒是不怎么疼了,估计是因为他的反应过于反常且有趣。 不过,她明明都没招惹他啊,甚至还很给面子地将他提名为“喜欢的类型”呢。 陆以桐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满掌都是女人柔滑的肌肤。 精巧的肩头似乎轻易就能握碎,雪白的前胸因为刻意扭动而摇晃。 明显是在勾引他。 但陆以桐还是松开手,站起身之后又把她打横抱起:“你这脸我下不去嘴。” 他实在不喜欢她鼻梁上的高光,以及锁骨窝里画着的阴影。 ——总是提醒他,眼前的女人一直都戴着面具。 “你怎么这么烦啊。”嘴上这么说着,京偲却是伸手环住男人的脖颈,还仰起头去亲他的下巴。 刚剃干净的下巴上多了个浅浅的口红印。 陆以桐眉头紧拧,叁步并作两步就进了卧室,却不把她放到宽阔的床上,转而走向窗台之前。 临江苑顾名思义,伫立在江滨,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深蓝色夜幕,俯瞰便是宛如黑色丝绸暗暗流动的江流。 江面与天空的交界处,是一座极长的华丽大桥——正在上演的灯光秀和往来的车辆,在江面洒下灵动的光影,美丽辉煌又遥远。 飘窗铺着白色绒毯,跪上去倒不怎么难受。 “陆影帝都不想看见我的脸,还是算了吧。” 裙子被从后边掀起,京偲两手按着冰凉的玻璃,呵出的气凝成一片白雾,模糊掉了她的倒影。 微微眯起双眼,她也不管身后的男人是什么表情——虽然很好奇,但再怎么样陆以桐都能演过去,京偲就懒得探究了。 有些粗鲁地拉下她的丁字裤,陆以桐轻哼一声:“什么时候湿的?” “唔,在台上看你的时候。” 京偲语气敷衍,甚至还打了个哈欠。 荡妇。 明知她不会说真话,却总是忍不住要去相信敷衍的谎言。 她从不讨好,但偏偏就是这样的态度叫人着迷。 磨了磨后槽牙,他熟稔地揉捏起两瓣饱满的花唇,拇指还狠狠按向探出头来的肉蒂,仿佛要把它给摁回去、就能阻止她的发情似的。 “啊哼——轻点……” 后腰蹿过一阵电流,京偲反射性压低了腰肢,屁股更是主动往男人手上送。 柔滑的裙摆堆迭到后腰,饱满的臀瓣在灯光下宛如多汁的桃子,一掐就会出水。 腿心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给灌溉得肥沃,随便揉弄几下便吐出蜜汁来,黏在他指尖发出暧昧的水声。 “轻?你确定不是重?” 恶劣地将食指捅进张合的缝隙里,陆以桐满意地将她仰头呻吟的模样收入眼底。 挽起的栗色发丝将她的后颈到蝴蝶骨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凝脂一般的质地勾引着他俯身去咬。 “哼嗯……有本事,你等下也,啊哈……干得这么重……” 累不死他。 京偲哼吟着收紧了双手,全副心神都放在了下身,眼睛无意识地倒映着窗玻璃上映着的景象。 “那你明天不要赖着不走。” 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陆以桐狠狠地啃吮着她的后颈,手腕转动、长指抠挖,将热情蜂拥而至的媚肉通通教训了一遍。 偏偏京偲就喜欢这样的粗鲁,早就被开发得成熟的骚浪身子更是不断迎合,腰扭着配合他的动作,让水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密密麻麻的电流肆意窜动,叫心跳愈来愈快,唇开始变得干渴。 不过…… 影帝可是说了不想看她的脸呢。 舔了舔唇,京偲一只手往后去胡乱拉扯他的睡袍,口中还道:“那你让罗凯送我回去,啊哈……反正他明天也会,过来的吧……” 陆以桐嘴角微微抽搐,咬下去的动作更是凶蛮,手指的捣弄快得仿佛要把整条甬道给翻遍似的。 而她毫不服输,收缩着穴肉咬住他的手指头,屁股也往后摇摆、将长指给吞到指根。 明明做了许多次,穴道仍旧紧致得能被两根手指给塞满。 “到时候嗯哼……孤男寡女的,我可不能保证呀啊——” 花蒂被重重掐了一把,爆开的快意冲上喉咙,阻隔了她的想入非非。 在他身下还敢想着其他男人,真是不要命了。 陆以桐也不脱衣服了,一只手撩开浴袍、扯下内裤,另一只手则摁住她撑在玻璃的手腕上。 “你大可以试试看。” 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叫京偲勾起唇来、侧过脸去看表情阴沉却无损英俊的男人,下一秒便楚楚可怜地蹙起眉。 “罗凯上次还夸我的妆好看呢,特别是……” 她放低了声音,眼波潋滟,刷过的睫毛又长又翘:“咬,唇,妆。” “看了就想唔——” 果然上钩了。 陆以桐吮着她喋喋不休的唇,下身也重重地堵住那张合着的饥渴小嘴。 “唔哼……” 往后摸索的手在男人的胸前肆意抚摸,指尖还夹着乳首拉扯,京偲弯着杏眼,总叫人觉得清澈的褐色瞳眸里泛起笑意。 “啾啧”的水声随着唇舌的交缠而荡开,在升温的空气里勾勒出无形的暧昧波纹。 陆以桐并不热衷于接吻,偏偏京偲就喜欢让他做这种事。 灵巧的小舌勾缠着他的舌头,在他回应之前又迅速逃开,转而舔舐着他略薄的下唇。 眼睛不悦地微眯,陆以桐将礼服的领口扯下,只是贴着乳贴的两只白兔便蹦出来,随着她扭动腰身的动作而摇晃。 “哈嗯——” 乳贴被粗鲁地撕开,一瞬间的拉扯感和凉意让京偲张开低呼,破绽瞬间就被捕捉到。 这男人属地雷的吗。 平日里不动声色、故作清高,让她轻踩一脚就炸了。 暗暗翻了个白眼,京偲却是享受起与他的纠缠来。 唇舌争斗得难舍难分,下身同样是你来我往、毫不服软。 湿热的花穴即便被巨龙给撞开了,也没有示弱,反而愈发用力地绞吸着入侵者,一副要将粗壮的棒身给碾坏的样子。 陆以桐自然不会认输,往前又迈一步,将她整个人都抵在玻璃上便凶狠地挺动起腰肢来。 ———— 偲偲:好大的醋味【捂鼻子 亲妈:现在还是醋味,以后就是修罗场了! 顺便给黑黑偷个猪留个言再走吧(*?▽*) 有本事就拔出去【po18.us】 华丽的礼服被扯得满是褶皱,不过纠缠的两人都毫不介意,欲火甚至被那狼狈的模样给浇了一桶油,愈发的高涨。 “唔嗯——凉嗯……” 胸乳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凉意随着他往前挺腰的节奏而阵阵传来,敏感的乳尖都不用专门挑逗就充血挺立。 京偲摇着头哼气,蒙了水雾的杏眼里情欲流露,再不是之前的纯情模样。 陆以桐却穷追不舍,硬是缠吮着她的舌头不肯放,打定了主意要惩罚这个淫荡不知耻的女人。 津液渡来传去,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两人的嘴角都溢出水泽,缠绵暧昧得要命。 然而连接的下身更像是在打架,她抬臀扭腰,变着法子收紧下身去压榨肏入的性器;他则时浅时深地肏进去,总是在她松懈只是狠狠侵占软热潮湿的穴道。 “噗滋”的声响淫靡至极,挑逗着两人的意志,似乎也把摩擦感给放大。 胸乳被挤压得变形,凉而坚硬的玻璃毫不怜惜挺立的奶头,将它们一次次给摁进乳肉里去。 “唔哼——” 虽然舒服,但难受的成分更多。 男人的舌在京偲的口腔中翻搅,他的舌带着牙膏的海盐味,舔舐遍腔壁中的每一个角落,显得胸前愈发的寂寞。 抽回在他胸肌上乱摸的手,京偲欲求不满地蹙着眉,五指覆盖上摇晃的雪团掐捏。 但下一秒,陆以桐就将她的两只胳膊反剪,松开她的唇,冷笑道:“你就那么饥渴?” “唔……好凉……很难受唔……阿桐嗯啊……” 软媚的声音夹杂着喘息,每个字都仿佛带着钩子,一一在他的耳窝上刮蹭而过。 陆以桐后腰一麻,差点就被她叫得松了手。 紧紧吸裹着性器的花穴,怎会察觉不到巨龙猛地搏动了几下,就连狰狞的青筋也因为过于激动而浮凸着,嵌入了肉壁里磨开细密的肉褶。 京偲回头,泫然欲泣地望着他:“阿桐嗯……摸摸我……” 前后扭着胯、小幅度吞吃着肉棒,女人一副受了委屈、不得不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的可怜模样,叫陆以桐恨得牙痒痒。 她变脸比翻书还快,偏偏他就是拒绝不了。 或者说,大多数男人都没办法拒绝那哀婉含泪的眼神,轻咬着的花蕾似的红唇,还有尖尖下颌在开口求饶时柔软的起伏。 喉结上下滚动,反而变得更加干渴,陆以桐不由自主地抬起右手去揉捏那团滑腻的乳肉。 她的脸看起来纯情,身材却是前凸后翘,就连乳峰也是饱满诱人的,恰好能一手掌住。 在瞥到她得意的勾唇之后,陆以桐咬着牙加大了手下的力气,毫不客气地留下了粉红的指印。 “啊哈——”乳尖蹭着他的掌心,温热的触感与玻璃完全不同,舒服得京偲半眯起眼睛,讨好地挺胸磨蹭,“另一边,嗯哼……也要……” 汇聚到下腹的热流,化作了扭腰的动力,含吮着肉棒的花穴转换着角度吞咽,让硕大的龟头能戳到各个敏感点,勾出藏在肉褶里的汩汩蜜液。 “荡妇。”陆以桐低声骂了一句,深棕色的瞳眸里野欲泛滥,拧紧了的眉头撕破他文雅的面具。 “嫌弃我还嗯……操我做什么啊?”眼尾泛起一抹绯红,京偲仰起头,脖颈的优美弧度和被他肆意揉捏的雪团,统统被玻璃映照得清晰。 口是心非、装模作样——陆以桐向来如此,她却非要往枪口上撞。 “有本事就哼……拔出去啊唔……” 肉棒被她的娇吟刺激得又胀大了几分,下腹盘旋着的燥热冲动控制着男人的劲腰,让他不再游刃有余地浅浅挑逗,而是每一次都凶狠地尽根肏入。 水热柔软的穴道宛如为肉棒量身定制的温泉,棒身上的每一寸都被媚肉细细舔舐,就连硕大狰狞的龟头也不放过。 花心喷涌出粘腻的汁液淋到敏感的前端,爽得陆以桐后腰绷紧,大腿也一再往前,不给她闪躲的机会。 “哼啊啊——” 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顶撞,京偲被撞得臀肉发红,跪在绒毯上的双膝也不断往前挪,腿心喷洒着的汁液宛如下雨,水珠沾在白色皮毛上显得晶莹又淫靡。 被玩弄的胸乳隔着宽厚的手掌贴上玻璃,漏出指缝的奶尖因为冷热变化而酥麻得要命,被冷落的另一只雪团则只能一次次晃荡着扑上玻璃,双边的反差叫京偲张开唇,呵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她轻皱着眉头,侧过的脸被远处流动的金色灯光勾勒出美丽动人的曲线。 腮上的潮红晕染到了耳尖,而取下了饰品的耳垂也变成了花苞似的淡粉。 “呵,夹这么紧,是要我拔出去?嗯?” 肉棒鞭笞着淫荡的女穴,捅开不断收缩的穴壁,仿佛要把性器的形状都嵌入似的,就连两个饱满的囊袋都扑到穴口去,发出淫靡的拍水声。 京偲只是眯着眼睛喘气,又挑衅地瞥了他一眼。 又狠狠抽插了几记,陆以桐咬着牙根、整根肉茎快速抽离,那两瓣被撑得发白的唇肉却还恋恋不舍地扒在棒身上,吮吻着肉冠下的凹槽不肯放。 “呀啊——” 剧烈的摩擦将软嫩的穴肉刮得抽搐不止,接踵而来的空虚感却是将升至天堂的感官一下子拉到谷底,京偲摇摆着屁股,但始终只能含着龙首套弄。 被他拘在一起的双手也求救似的抓挠着,媚肉不满地蠕动着,在她呜咽难耐之时,男人又突然干了进去。 “噗滋”一声响亮至极,穴肉欢天喜地地扑上去,完全背叛了身体主人的意志。 “呃啊啊——”敏感点被狠狠戳中,瞬间爆开的电流让京偲浑身哆嗦,绷紧的背像是拉开到极致的弓,整个人都往他怀里送去。 穴道一下子就吞入更多的茎身,直至狰狞的伞端捅到脆弱的花心去、抵住研磨,酸慰感伴随着蜜汁喷涌个不停,小嘴报复性地咬住龟头吮吸,爽得两人皆是张口低叹。 “啊啊哈……好深唔……要坏了唔哼……快停……” 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语,其实她和陆以桐都清楚,这只是欲拒还迎的把戏罢了。 她的激将,她的诡计,陆以桐早就摸了个透,却一次次心甘情愿地咬钩。 “浪货!”低哑的声音里充斥着情欲与恼火,他却如她所愿制造出空虚,好让接下来的高潮能再激烈一点。 ———— 偲偲:搞快点!摩多摩多! 亲妈:这样下去陆以桐会坏掉的,呀咩咯—— 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po18.us 你倒是断给我看【H】 空虚过后的过度充实,将感官的敏感程度再次拔高。软嫩的穴壁紧贴着粗壮的茎身,将搏动的经络形状都描摹了个一清二楚。 拧紧的穴道夹得性器隐隐发疼,负隅顽抗的模样勾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凶狠的撞击让女人口中或是欺骗或是求饶的话语全都破碎,他将颤抖的女体拘在怀里,张口便含住了一直勾引着他的耳垂。 “唔嗯疼——别咬呀……” 耳垂本就因为戴着耳夹而发疼,哪里禁得住他的啃咬。然而粗暴的噬咬带来的更多的是快意,酥麻的电流划过耳背后颈,舒服得京偲杏眼含泪。 陆以桐一顿,倒是放轻了口中的动作,含糊地说着:“戴那么长的耳坠,活该你疼。” 性感的嗓音夹杂着吮吸的声响,刮搔着京偲的耳膜,唤起一阵酥酥的麻意来,下身也情动地再度收紧。 “唔嗯……你怎么这么不懂,啊哈……怜香惜玉啊?” 踩在绒毯上的脚趾蜷紧、夹住几缕白绒拉扯又放松,时不时因为反射性的挣扎而踢蹬几下。 绒毯一片狼藉,她身上的礼服也好不到哪去,挽起的长发摇得散乱,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偷溜出会场找肏的淫乱女人。 “哼,对你不需要。” 他冷冷地回答着,下身的动作却无比火热。 耻骨次次都撞得饱满的臀肉变形,肉棒更是凶狠地挤开两瓣湿漉漉的唇肉,干到最深处去之时还不忘摩擦遍各个敏感点。 拉过女人被反剪的胳膊圈住脖颈,陆以桐总算能双手掐住她乱扭的腰,毫不客气地留下侵占的痕迹。 “啊啊呜……”失去控制的双手胡乱摸索着,指尖探入半干的黑发里磨蹭,京偲迷醉地半睐着杏眼,两条小腿也反射性地勾住男人精壮的大腿。 水雾弥漫的瞳眸倒映着玻璃上的光景,近处交缠的身躯,远处川流的灯火,混在一起宛如她逐渐混乱的理智,还有两人交杂在一起的喘息。 “嗯哼……”胸乳甩出雪白的肉浪,仿佛被看不见的手胡乱拉扯,杂乱无章的快意一浪又一浪,应和着下身传来的阵阵酥麻,让女体情动到了极致。 吮够了她的耳垂,陆以桐听着女人娇软的吟泣,被垂下摇晃的发丝扫动的胸膛里翻涌着悸动之感,只能通过在纤腰上掐摸的动作来发泄。 她白腻的身子被刻上了掐痕吻痕,又因为剧烈的运动而冒出一层薄汗,在灯光下仿佛混杂着完美与缺憾的艺术品。 “叫我。”不同于她那干净的浅褐色,陆以桐的瞳眸是极深近黑的棕,欲色涌动时眼神就宛如野兽一般,即便是在玻璃中与她隐约对视,也散发着极强的侵略性。 面具被完全扯下了呢。 京偲微微勾唇,指腹摩挲着他的发根,时不时轻扯几下,仿佛是恶劣的撒娇:“啊啊……阿桐,嗯哈……” 惩罚似的将肉茎狠狠钉入,左手也抬起来握住倍受冷落的雪团掐捏,陆以桐在她肩头吮着,种下一连串的痕迹。 “啊嗯……阿桐唔……那里,要被操坏了嗯……” 敏感点被肉冠沟扣住、拉扯,本就被欲望填满的容器再也承受不住,开始摇摇晃晃的,在打翻的边缘徘徊。 她越是求饶,陆以桐就越往那处撞,蜜道被摩擦得几乎要烧起来,泄出的汁液完全就是杯水车薪。 “操坏了才好。” 坏了就不能去勾引别的男人。 陆以桐微眯双眼,凌乱的刘海垂下,盖不住瞳孔中灼热的占有欲。 一记深顶,力道大得她禁不住往前扑,却被紧紧扣住腰线、硬生生承受那要把穴壁给顶破了的肏干。 “呃啊啊——” 白眼一翻,京偲哆嗦着身子被送上云端。 绞紧的穴道没能阻挡肉棒的攻势,反而让他肏弄得更加起劲,每次都干到了宫口,顶磨着抽搐吐水的软缝,顶得平坦的小腹上都浮现出暧昧的圆弧。 千万电流沿着穴壁劈开,媚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看似讨好地在凶蛮的入侵者上按摩,实则确实在榨取着能带来快乐的浊液。 眼前尽是五彩的流光,仿佛远处发光的桥扭曲盘旋起来、侵占了视线,神智随着灯光而浮动,又不断地被拉回肉体、感受那极致的快慰。 湿漉漉的瞳眸溢出泪水来,她被男人掰过脸啃吮红唇,过于清澈、无法遮蔽欲望的眼睛里只剩下他微眯的双眼。 上下两张嘴被同时满足,四肢被他所钳制,女体像是陆以桐手中的提线木偶一般,被他肏弄得连连颤抖,连哼吟都无法擅自完成。 “咕啾”的水声连绵不断,胀热的性器深深埋入甬道之中,抹开细密的肉褶、企图将狰狞盘曲的经络刻入肉壁里,却遭到了更加激烈的抵抗。 “哼……浪货,要把我夹断才甘心么——” 他忍无可忍地将京偲完全摁在玻璃窗上,扯掉浴袍的带子、露出汗湿的腰腹后便压上去,大掌揉捏着被撞红了的臀肉,往两边分开便露出饱满光洁的花户来。 星星点点的白沫糊在臀肉上,两瓣娇弱的花唇随着性器的肏弄而翻进翻出,被动的情态柔弱娇媚至极。 胳膊撑着玻璃窗,京偲几乎要跪不住了,却仍旧倔强地抬臀迎合。 “你倒是呵啊……断给我看啊啊嗯——” 冷与热的交替,让感官变得愈发敏感,每一次摩擦都鲜明至极。 汇聚在穴道里的飓风炸裂开来,刮开每一道褶皱之后又把满满的快感给塞进去,接着又抻开敏感的神经,游走到发梢指尖去。 陆以桐压低了眉头,被她挑衅得下腹愈发燥热,连带着拍打唇肉的卵囊都蠢蠢欲动,精液叫嚣着要把这不知好歹的女人给灌注侵占。 ———— 日常互怼ww 亲妈:陆以桐你得对偲偲好点,不然她就跑了! 偲偲:对我好我也会跑的【理直气壮 陆以桐:?肏到腿软就跑不了了【冷笑 装模作样不分伯仲【H】 他狠命耸动腰肢,力道大得京偲忍不住担忧玻璃会不会被撞坏,但下一秒思绪就让极度的舒爽给卷走,只有本能的呻吟脱口而出。 “啊啊哈……陆以桐啊嗯!!!” 颤抖着的屁股都让男人压得变了形,她承受着那强烈到几乎要把身子撑坏的快感,软热的穴道因为绷得过紧而脱力,仿佛是软烂的果肉一样,裹着肉棒轻颤。 而花心还在勤勤恳恳地吮吸着硕大的龙首,即便软缝被顶开也毫不放松,蜜汁一次次浇在伞端,索取着男人的回馈。 陆以桐低哼一声,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发力,几记重捣之后,终于将存了好几星期的浓精灌入女人的子宫里。 “啊哈——” 呻吟转为无声的尖叫,拉到极限的弦终于绷断,酣畅的快慰席卷了四肢百骸,白粉的脚趾绷得直直的,在一片狼藉的绒毯上又刮出暧昧的痕迹。 无力滑落的身躯被男人拥住,肌肤摩擦间传递着灼人的快意和情欲。 京偲侧过脸、如脱了水的鱼般大口喘息着,接着就让他给堵住了呼吸,濒临窒息的稀薄意识体会着绵绵不断的高潮余韵。 “哼……嗯……” 身躯仿佛不是自己的,就连舌头也倦怠不已、懒得回应他的缠吮。 脱力的模样让她显得乖顺,像是真的被他驯服了似的。 缠着粉舌好一顿吮吸,陆以桐总算餍足地咬了口她的下唇,才结束一吻。 精壮的下腹却不忘再度挺进,搅弄着被灌满的蜜壶,让她又“嗯”了一声,长睫挂着泪珠不停颤抖。 化妆品的防水能力好得惊人,倒是没有臆想之中的“糊一脸”。 “你唔……属狗的啊……” 肩胛后颈在快慰的潮水退去之后,变得热痒,被发丝若有若无地拂过后十分难受。 任由他将自己从榻榻米上抱下来,京偲报复地乱扯松开的睡袍,指尖都泛着粉色,被墨蓝的布料衬得很是娇弱。 “那你是什么,母狗?” 陆以桐堵了她一句,带着餍足的慵懒声线很是性感。 “嘁,臭公狗。”京偲也不装可怜了,半眯着眼睛打量浴室里大得惊人的浴缸。 要不是他这的按摩浴缸用起来舒服,她才懒得跑到楼上来——没错,陆以桐跟她是上下楼的邻居。 将她凌乱的礼服给解开,姣好的身躯一丝不挂的,他留下的青红印记显眼无比。 这倒让陆以桐的心情好了些许。 “自己洗还是我来?” “嗯哼……我怕你洗着洗着就忍不住了。”被放入浴缸里,京偲打了个哈欠,温热的水流逐渐淹没赤裸的身子。 “少自作多情。”将新的毛巾丢到浴缸边,陆以桐转身就进了单独的淋浴间,将一脸蔫坏笑容的女人甩在背后。 真是拔屌无情啊。 京偲愉快地叹了口气,享受起浴缸的自动按摩功能,将头靠在边缘的凹陷处、闭上了双眼。 绵密的水流按摩着酸软的四肢,仿佛通过毛孔渗入了肌肉,舒服至极——不过没办法清理被射得极深的浓精。 “陆以桐——” 叫住冲了个战斗澡的男人,她抬起眼皮瞟了他一眼:“帮我掏干净。” “不敢,我怕我忍不住。”陆以桐语气淡淡,打开盥洗台的镜子、将她上次留下的“玩具”按摩棒丢到浴缸边的台上。 “唔……你还留着啊?”将触手型的按摩棒抓起来把玩,碧绿的颜色清透,硅胶的质地Q弹可爱,京偲确实很喜欢,深处也开始蠢蠢欲动。 男人脸色不变,即使脱光了也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浑身流畅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显露无余,滑落的水珠瞬间就唤醒她喉头的干渴感。 “想丢都不知道是什么垃圾。”站到盥洗台前涂抹护肤品,他也不在乎女人打量的目光,“记得卸妆,不然别上我的床。” 陆以桐说完就走出了浴室,将京偲的“装模作样”丢在身后。 论装模作样,两人确实是不分伯仲。 谁能想到在外温文尔雅的影帝,是清纯系后辈的炮友……之一呢。 将残局收拾干净之后,时间已经将近十二点,江上的大桥显出疲累,灯光秀则早就结束了。 像是算准了时间,在他躺到床上的那一刻,京偲便踏出浴室。 她裸着身子走到衣柜前,没有半分羞涩,对于自己的衣服侵占了陆以桐衣柜空间这件事——同样没有感到不好意思。 随意套上内裤、睡裙,她缓缓靠近床边,被蒸气熏红了的脸上满是慵懒的神色,披散着的栗色长发如瀑、悠悠然晃荡着。 裸露的长腿匀称,白皙得晃人眼。 室内一时间陷入寂静,陆以桐靠在床头,垂下眼睫掩去翻涌的心思。 “陆以桐——”爬上柔软的床,京偲毫不顾忌方才的嘴仗,肆意抚摸他手感极好的胸腹吃豆腐。 弹滑的手感和温热的体温,比硅胶玩具舒服多了。 他正在刷微博。 京偲自然而然靠上他的肩头,瞟了眼屏幕便伸手——按下“大拇指”的符号。 “不转一下?配文就写……”她对着男人的耳朵呵气,娇软的语气中夹杂着轻笑,“祝京偲早日脱单。” “我可不跟你炒。” 屏幕里是她拿着小金人的自拍,眼眶微红,笑容真诚而喜悦。但他的关注点,全在那条银色项链上。 如果没记错的话—— 步珏。 一个名字浮现在眼前。 没拍到的项链底坠,缀着由钻石和玛瑙组成的波浪纹理,低调优雅,并且——价格极其昂贵。 “这怎么能算炒。”京偲并没有察觉他的心思,只是按下了转发键,犹豫半晌才打上“恭喜”两个字。 “哎,怎么他们不催你呢。” 语气悠闲至极,她笑盈盈地望着男人的侧脸,又伸手去摸他的鼻梁。 鼻子能长得这么挺,实在是叫人羡慕。 陆以桐侧头躲开:“催多了也没意思。” 更何况…… “睡了。”将手机放回床头柜、顺便关灯,他也不转回身去,兀自闭上双眼。 京偲偏伸长了胳膊抱着他的腰,愉快地叹一口气。 反正再过不久,他就会忍不住将她揽到怀里——又不是第一次了。 给小孩子写评语 “东旭的动作可真够快的,这么快就提了续约。” 经纪人何伋将合同放到茶几上,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感叹。 虽然京偲拿到了影后,但各家好歹都得梳理资源,新的邀约也应该要两叁天才能发出。 东旭却是隔天就送来了合同。 “都五年了,也没什么。”坐在沙发里的女人姿态优雅,手指理着格纹连衣裙的裙摆,眼神只是瞟过了一眼合同书的封面。 “五年了啊……”何伋微微眯起眼睛,又掏出一份文件来,“对了,徐导又要拍新片了,有没有兴趣接?” “毕竟——你才拿到影后,成功率很大。” 选角不仅要求演员有演技,咖位和背景同样重要。 只论背景,她就能挤掉一群人了,不过何伋没有明说,只是窥探着京偲的神色。 她仍旧保持着淡漠的表情,沉默地接过剧本——完全没有表态的意思。 当然不是对剧本,而是对“五年”那个词。 休息室里只有纸页翻动的声音,节奏悠然,不过她的嘴角却是不自觉勾起。 任泽越可真敢写啊。 “怎么样?虽然女主跟你的形象不太一样……”何伋探身,奈何他近视还不戴眼镜,只能看到纸上模糊的字。 “试试女二吧。” 表面清纯实则内心扭曲,只是为了好玩就在主角兄弟之间挑拨离间的大魔王角色——根本就是照着她来写的。 仔细想想,上次他做到一半就推开她、跑到电脑前一阵敲打,似乎就是在写这个剧本。 将剧本递还给何伋,京偲打了个哈欠:“帮我联系试镜吧,暂时就接这个了,估计还得跟以前一样。” “唉,没事,我让人给你安排。”何伋虽然这么说着,却也知道到最后肯定是无用功。 任泽越多严苛一人啊,动不动就搞封闭式剧组,不肯让演员有松懈和逃跑的机会。 他几乎是要按着所有人的头、让他们把剧本给背下来。 这部电影还是古装武侠,取景肯定得是荒郊野岭……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京偲接收到他同情的眼神,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又不是没吃过苦。” 也对,上次任泽越拍的那部电影里,她可是连放在河里的小活鱼都真的吞了…… 当时在片场围观的何伋差点就炸了,再怎么敬业都不能拿身体开玩笑,但他还没走到任泽越身前抗议,就被他凶狠的眼神钉在原地。 “要不……你再看看别的剧本?” 瘦削的面庞一皱,看起来就跟干枯的白树皮似的,何伋犹豫着开口:“不然就找步……” “不用了。”杏眼一眨,京偲轻轻一笑,将垂下的发丝撩到耳后,“八字还没一撇,试镜过了再说吧。” 何伋只好答应,接着把她签了名的合同给收下:“在进剧组之前,要把代言广告都给拍完啊……” 这么一想,他头都大了,当场就揉起了太阳穴。 也不反驳他就这么默认她能拿下角色,京偲站起身来:“没别的事了吧?那我走了。” “没有,姑奶奶您趁这两天多休息吧。”何伋挥挥手,“后边又要连轴转了,想见的人……就要……” 抓紧机会去见。 话都没说完,玻璃门就合上了,法式连身裙勾勒出的纤细身影越来越远,在转角消失不见。 何伋叹了口气:“都五年了,也不知道谁吊着谁。” 京偲走进电梯时,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青年正傻呆呆地盯着她看。 生面孔。 不过大概也是因为她不常到公司的缘故,京偲认识的人极少。 暗蓝的头发很是惹眼,大眼睛双眼皮,鼻子并不过分挺翘,肌肤白嫩,饱满的唇是漂亮的薄柿色——正是时下流行的奶狗模样。 就连衣着都是简单的白T、阔腿牛仔裤、运动鞋,很是清爽。 “啊!前辈,你,你好!您要到几层?” 慢半拍地出声,青年的脸愈来愈红,声音也愈来愈小。 “一楼,谢谢。” 他急忙按下按钮,复又羞涩地笑着:“不好意思……我就是,第一次亲眼看见前辈,有点紧张。” 电梯厢很是安静,能听到下落时发出的“呼呼”气流摩擦声。 “没关系的。” 京偲瞟了眼他脸上深深的酒窝:“请问你是……?” “啊,我是QE的成员。我叫夏舒。” 还没等她想明白QE是什么东西,夏舒就伸手往帆布包里探:“那个……前辈能给我签个名吗?” 结果摸了半天,什么都没能拿出来。 “叮——”到二楼了。 夏舒恳求地盯着她,宛如一只大型犬凝视主人:“不知道前辈有没有时间,训练室那里有纸笔……就耽误一会儿……” 奶狗偶像啊……还没吃过。 京偲打量着他乖巧的笑容,点了下头。 公司的二楼被隔成了一间间训练室,专供偶像训练,她只是听过而已。 跟在夏舒身后走进其中一间,视觉便瞬间被一整面墙所欺骗——实际上只有五十平的空间,因为倒影而扩大了一倍,墙角立着巨大的黑色音响。 “谢谢前辈能跟我来。”夏舒不好意思地挠头,垂下的长睫轻颤。 京偲回给他一个微笑:“叫我京偲就好。” “诶……京偲……姐。”他惊讶地瞪大了狗狗般的双眼,“京偲姐稍等,我去找找纸和笔。” 京偲打量着他的背影,手指抵着下巴摩挲。 大概一米八五,跑动时散发出跃动的活力,一头烫卷的头发像是棉花糖一样蓬松地摇动着。 身高和脸完全不是一个画风的,只看露出来的胳膊,露出来的肌肉线条并不过分健硕,反而十分漂亮含蓄。 就不知道其他地方…… “京偲姐!” 十分阳光开朗的声音,仿佛灯光照射过来一般,让她瞬间就调整了表情。 夏舒迈着大步靠近她,脸上的神色却有些小心翼翼:“那个……能请您呃,看我跳几分钟吗?然后写个评语什么的……” 写评语——又不是小孩子了。 京偲失笑,接过他递来的纸笔:“是不是还得给你盖个小红花?” “诶?京偲姐带了那个吗——咳……” 才反应过来她在开玩笑,夏舒清了清嗓子:“那京偲姐是答应了?” “嗯,你跳吧。”京偲在靠墙的长沙发坐下,朝他眨眨眼。 青年面上绽开笑容,并不阳光得刺目,反而十分舒适,浅浅暖暖的。 ———— 嘿嘿是可爱偶像w 偲偲:我看简介的剧透了,这是个心机boy 亲妈:那也得心机得过你啊【叉腰 夏舒:?我不是我没有【弱小又可怜.jpg 更┋多┇小┊说┆请┆收┆藏:woo18.vip 笨拙的熊有狐狸尾巴 将手机蓝牙连接到音箱,夏舒稍微做了几个热身动作,接着便舞动起来。 步伐踩着鼓点,手臂甩动着充满力量感,修身的T恤勾勒出的腰肢扭动得十分灵活。 动作率性而干净利落,他嘴角扬起,保持着有些酷的笑容,与先前乖乖牌的模样大相径庭。 倒是很可爱诱人。 京偲凝神看着,体内的躁动因子似乎被调动起来。 稍微用力将并起的腿再并得紧一些,但她面上仍是浅浅的微笑,在他做谢幕动作之后便鼓起掌。 “很厉害。”这夸奖倒是真心实意的。 音乐一停,夏舒的表情又转为羞涩,手指拨弄着凌乱的头发:“京偲姐过奖。” “唰唰”地写下评语,京偲还没抬头,脚步声已经到了面前。 “谢谢京呜哇——”他像是走得太急了一般,前脚绊着后脚,整个人就往前摔。 京偲反应不过来,被扑了个正着,幸好他及时伸手撑住沙发靠背,才不至于完全扑到她身上。 “哈……哈……” 夏舒还喘着气,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的脸。 唇瓣惊讶地微张,一双水汪汪的杏眼也瞪大了,清澈的浅褐色瞳珠里正倒映着他怔愣的脸。 灼热的呼吸扑倒京偲面上、脖颈,法式的V字领口露出的肌肤,也被那温热所侵蚀。 心脏不由自主地快了两拍,以至于红晕在颊上漫开,京偲攥紧了手中的笔,睫毛轻颤着如蝶翼摆动。 “京偲……” “姐”字被吞在喉咙里,夏舒曲起撑在她肩膀两侧的手臂,头也缓缓俯下。 愈靠愈近,仿佛都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时快时慢的扰乱了呼吸和时间。 周围的空气被莫名地抽干净,逼仄的闷热感迫使着鼻子呼吸对方的气息。 微微的汗涩味,自他运动过后发热的身躯散发出来,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诱惑之感。 “叮咚——” 才碰到一起的鼻尖立刻分开,撑在她身上的夏舒弹跳似的站起来,还往后退了两步。 尴尬羞赧得面颊发红,他清了清嗓子,手扯着衣角却憋不出半句话。 京偲抿了下唇,沉默着将手穿入长发之中,一下一下地顺着,好一会儿才起身、将笔记本递给他。 “谢谢,京偲姐……”夏舒捧着本子看了又看,完全不敢抬起眼皮,指尖抓得纸页的边缘都多了几道痕迹。 “嗯,没事。我先走了。” “京偲姐回见。”像是笨拙的小熊一般,他举起右手挥了挥。 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不过京偲将门一关,就将方才的场景丢到犄角旮旯了。 放在包里的手机平日里都是静音的,那个特别提示音自然是—— “下午有空吗?” 发信人——步珏。 她长出了一口气,打了个“有”发送过去。 时间接近正午,她随意在公司的餐厅里吃了午饭,才放下手中的汤勺,手机就震动起来。 “喂?”慢条斯理擦拭着嘴唇,京偲扫视着餐厅里的员工,并没有发现熟悉的面孔。 “姑奶奶,你怎么就跟夏舒勾搭上了?!” 何伋沮丧无奈的声音,隔着电波变得有些奇怪。 “怎么了?” “唉,算了,毕竟你本来也不关注他们圈子——但是别看人家长得嫩就心甘情愿陪着他炒啊,他们那边水可深……” “何伋。”无奈地开口打断他,京偲举起玻璃杯,透过扭曲的光线看着绰绰人影,“到底发生什么了?” “你看他微博。” 她照他说的,打开软件搜索—— “在公司偶遇京偲姐,太幸运了!签名get!” 附上她给的签名和一张自拍。 下边的评论说什么的都有——“双厨狂喜”,“吸吸欧气”,甚至还有歪楼的“影后的字真好看”。 不过最多赞的那个回复…… “舒舒要进军影坛了吗好期待啊!”离题千里却被顶到最上边,明显有猫腻。 “唉,毕竟QE火了叁年也差不多了。最近公司确实是打算让他们转型,但是……” “觉得他拉着我炒,不爽了?”抿了口柠檬水,京偲轻轻哼笑,“他演技还挺好的。” “什么?”何伋被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搞蒙了,“唉反正你可当心点,现在风向还正常,要是一些粉丝……” “你要是不放心,就去找他们谈,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去找他把签名要回来?” “我就是提醒你小心点,如果要炒也得听公司的安排……他这操作……”何伋压低了声音,“也把他经纪人吓着了,不过倒是顺水推舟了。” “行,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京偲回忆着那张乖巧的嫩脸,还有极具欺骗性的举动。 若是几年前的她,必然会有些愤愤不平,不过现在嘛…… 这么有野心的年轻人,京偲倒也不讨厌;更何况在写下签名的时候,她也猜到过会如此发展。 当然最大的原因,是她心情好,懒得计较。 “到了,京小姐。”司机沉稳的声音将京偲从恍惚中拉回现实。 车门已经打开了,他正半弓着身子,一手放在车门框上。 “嗯,谢谢。” 从公司到城郊,少说也得四十分钟,京偲重新将墨镜戴上,但还是微微眯起双眼。 午后的阳光很好,虽然已经是初秋,但似乎热度不比夏日的少。 不同于城市里生长在逼仄的路沿的树木,郊外的树在明晃晃的阳光下仍发出蓬勃的气息,或许是空间足够、能够肆意生长的结果。 光是吸入清新的空气,身子就似乎轻了几分。 司机举着伞将她送到门前:“先生在等您。” 等她啊……真是少见。 穿过玄关,她没如愿在客厅里看见步珏的身影,不过目光倒是被墙上的画吸引。 日式的设计相当文雅,原木色和白色错落,木制的画框里放着…… 她。 身着白衬衣的女人单手托腮,遥望着远处,神色悠然,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并没有画得十分精细,色彩素淡,却相当有艺术感。 “还是本人好看哪。” 京偲落入一个怀抱里。 “哼,花言巧语。” ———— 不知道怎么起标题ww随便啦【被打 想要猪猪,呜呜QAQ 你也知道晚?【h】 “尝尝看。” 浅绿的澄澈液体,被白瓷杯衬得通透,微微泛着涟漪。 “怎么又是茶啊……”不高兴地皱皱眉,不过京偲还是乖乖举起茶杯,宽大的袖口便滑落下去,露出白皙如玉的胳膊。 与其说喜欢喝茶,倒不如说,步珏喜欢看她苦恼的模样。 坐在庭院前的阳台上,京偲悠闲地叹一口气,倒也不计较首次穿和服的别扭感觉了。 步珏与她对坐,熟练地洗着茶具:“没办法,这里就只有茶。” 撒谎。 苦和甘在口中打转,京偲瞟了眼男人的脸,眼神不自觉带上一点抱怨。 虽然两人确实是因为茶相识的,也没必要每次见面都喝茶吧。 “怎么样?”步珏轻轻勾唇,成熟迷人的俊脸染上宠溺的意味。 “就只是茶而已。”赌气地回了一句,京偲将茶杯放回去,理了理袖口。 其实耳濡目染了五年,她大概也能品出这是好茶,却不愿意说。 微风拂过,绿荫渐次的庭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清澈宁静的声音很容易将人带入回忆中。 当年她也是这么回答步珏的。 原定只是几个演员各对着镜头说出台词、竞争代言人而已,突然间出现的步珏却搞起了“面试”。 进入办公室的时候,京偲还有些忐忑——毕竟他是东旭的实际掌权人,不是普通工作人员比得上的,出的考题也应该很难。 但步珏只是请她喝了杯茶,问“味道如何”。 京偲猜想着,大概所有人都搜肠刮肚地夸奖,她便反其道而行之—— “抱歉步先生,我的味觉不太好。这只是——茶而已。” “您觉得呢?”她朝他微微一笑,却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模样。 步珏同样举起茶杯啜饮,沉默了半晌才道:“嗯,确实是茶。” 再怎么好喝,都只是茶罢了。没有神奇功效,喝了也不能一夜七次。 彼时她在圈子里摸爬滚打了几年却仍熬不出头,已经生出自暴自弃的念头。 却万万没想到只是因为这次“面试”,她成了代言人,并且——被步珏包养了。 一大堆资源随之砸到她身上,想不火也难。 “那多喝几杯,再品品。” “哼,叫我来就只是喝茶?” 她偏不喝。 京偲以扭头看庭院的姿势拒绝。 “怎么还是这么急性子。”他声线醇厚,宛如陈年的酒般,每个字都令人忍不住回味。 步珏伸出手去勾她的下巴,拇指轻轻在她的面颊上滑动。 感受到女人紧绷的反应,步珏笑了笑,就着这个姿势将手往回收。 他的唇并不过分的薄,淡淡的茶香一下子就包围了京偲的嗅觉,她凝视着那双眼窝较普通人更深些的眼睛不停放大。 唇上传来湿润又柔软的触感,京偲眯了下眼睛,只是由着他戏耍般轻蹭着自己的唇。 鼻息交融到一起,明明男人只是掐住她的下巴而已,却给了她整个人都被拥抱住的错觉。 大概是因为那迭加起来后变得燥热的气息,催化了茶叶香气的流淌。 京偲喜欢步珏,不过那是过去式了,如今剩下的只有淡淡的不甘。 无论外表还是内在,步珏都十分优秀,他也是将她从泥潭里拯救出来的人,要她不喜欢也很难。 只不过——喜欢一个隔叁差五就会失联几个月的人,难上加难。 说是包养,不如用“放养”来形容更加贴切。 主动探出舌头去舔舐男人的唇,撬开他的牙关,她双手撑着木地板,垂下的宽大袖口铺开、轻轻摇动。 小小的茶具挡在两人之间,可以忽略不计,京偲尽可能地探身,舌头也缠着男人的不肯放。 “啾啧”的水声连绵不断,他任由她发泄着不满,每一次纠缠都是温柔的抚慰,放在她下巴的手指也轻轻挠动,仿佛在安抚发脾气的猫咪。 茶香变得湿润而粘腻,也鲜明了许多。 “怎么喝了茶,啧……还这么热情?”他的呼吸声,喉间的轻颤,还有优雅缓慢的语调,通通化作了漩涡,卷走京偲的神智。 本该醒神的茶,因为越来越暧昧的纠缠而失去了作用。 “哼嗯……” 鼻尖蹭着他的,她不满地轻扯男人的和服领口——只是打了声招呼就去了J国,半年不曾主动跟她联系,实在是过分。 当然,她也赌气不找他就是了。 毕竟男人多得是,步珏也从不在意她还有其他床伴这件事。 缠绵的一吻结束,京偲已然是杏眼朦胧,两颊绯红,柔软的唇微张着吐出甜蜜的喘息——像是刚蒸好的糕点,诱人至极。 反观步珏,仍是游刃有余的模样,甚至还有闲心将茶具移到露台的门内。 “虽然现在说晚了点,不过——” 他轻轻将京偲推倒,俊朗的面庞上是宠溺的笑意:“恭喜你,偲偲。” 她打量着男人含笑的脸,不大高兴地扭了扭身子,“你也知道晚?” 话一出口,京偲就后悔了。 语气里的怨怼和委屈,浓得都快滴出来了,完全不符合她平日里浑不在乎的表现——似乎从半小时前见到他起,她都是这幅模样。 “我觉得,面对面说比较有诚意。” 手指探入领口抚摸,步珏脸上的笑意更深,眼尾的细纹都荡开了揶揄的意味。 什么面对面,不就是想看她羞窘又恼怒的样子。 “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嗯哼……” 乳峰被轻轻揉弄,男人手上的硬茧存在感极强,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制造出酥酥麻麻的电流。 她软了身子哼气,便听步珏笑道:“没有穿——就那么期待吗?” “下面,呃哼……也没穿。” 京偲挑衅地瞟了他一眼,浅褐的瞳眸中潋滟着倔强的引诱。 腿也抬起来、挣脱衣摆的束缚,裸露的光洁膝盖磨蹭着男人的胯下,很快就让沉眠的性器勃起。 “真是……小骚货。” 步珏低低感叹着,偏不去脱她的衣服、而是拨开松垮的领口,将两只柔软的雪团掏出来。 在午后的明亮光线下,白兔毫不羞涩地展示着凝脂般的质感,顶端挺立的红梅比起浅粉的和服艳丽些许,诱人采撷。 ———— 是温油成熟金主! 偲偲:不是替身梗吧? 亲妈:当然不是!亲女儿怎么能受那种委屈! 他是怎么干你的【H】 眼前的男人,似乎被岁月之神所优待,本就像是雕琢而成的俊朗面容,只有笑时眼尾和嘴角会浮现出些微纹路。 非但没有让他的英俊大打折扣,反而添上几许成熟的魅力。 即便是在做出吮吻她的锁骨这样色欲的事,刚毅的长眉和垂下的眼眸,都透着一股随性的洒脱味道。 “嗯哈……别咬唔……” 京偲可没忘记,自己来时穿的那条裙子没办法将锁骨掩住。 当然也有赌气的意味,毕竟…… “怎么别人能咬,我就不行?”敏锐地注意到她侧头时失去遮掩的耳后,步珏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眸,揉捏胸乳的手掌紧了紧。 那是陆以桐留下的痕迹。 抬手圈住他的颈项,京偲仰起脸凑近,轻轻吐出一句:“你猜猜,是谁咬的?” 方才还在与他纠缠的粉舌,若有若无地舔舐着耳垂,温暖濡湿的触碰和气息里充斥着引诱的因子,勾得男人喉结滚动。 步珏哼笑着转头,再度吻上她的唇:“还能……啧,是谁,姓陆的吧。” 他一边亲,一边去抚摸她乱蹭的大腿,指尖沿着内侧娇嫩的肌肤攀登而上,果不其然摸到了湿润的触感。 这一次的吻并不缠绵,反而只是在戏耍和挑逗,若有如无地碰触、逃离,断续的水声和哼吟宛如暧昧不堪的乐曲。 “嗯哼……没意思,这么快唔……就猜对了嗯……” 虽然身居高位,但他的手指并非养尊处优的模样,反而有些粗粝。因为执笔绘画而生出的硬茧故意抵住花蒂摁压,瞬间就让穴口收缩着吐出蜜汁来。 一次次将汁液抹开,直至整个花户都水淋淋的,步珏也不在乎带回来的昂贵和服就这么被弄湿,反而变本加厉地将长指探入穴中、旋转着抽插。 “直播我可是看了的。”他轻咬一口女人弧线精致的下巴,转而开始吮吸她早就迫不及待挺起的胸乳,“敢在台上跟他眉目传情,也不怕被人发现了?” “哈嗯……你怎么什么都,唔哼……知道?” 不满地微眯眼睛,一大片湛蓝无云的天空落入眸中,被摇曳的泪光所融解,京偲不由自主收紧了插进他发丝中的十指。 他的发色天生偏浅,发质柔软,但配上那张脸却没有丝毫违和感。 “那这里呢,是不是……”叼着硬挺的奶头吮吸,步珏曲起两指抠挖着软热的穴道,“他也碰过了?” 明知故问。 身体都过电似的变得酥软无比,双脚仿佛在渴求着什么地蹭着木地板,腰肢重复着抬起又落下的动作,两只乳团都被印上了他的印记。 “碰过了啊哈……还被他,干得一直哼……喷水……” 媚肉被狠狠搅弄,收缩着却裹不住他的指头,反倒是被戳得好一阵抽搐,深处也汩汩地冒出粘腻的蜜汁来,像是在回忆昨夜的激情。 实在是骚浪得要命。 连手掌都喷出的汁液淋湿,步珏吮吸着口中的蓓蕾,惩罚似的狠狠一咬,让她“啊”的挺起胸,将更多的乳肉送入他口中。 早在换衣服时就卸干净了妆容,如今她的面上毫无遮掩地荡漾着情动的红晕和渴望。 “怎么手指也能让你喷水,嗯?” 因为情欲而变得微沙的浑厚声音,像是诘问又像是引导。 穴口失去了手指的堵塞,淫液瞬间就沿着臀缝将屁股下的布料彻底黏湿,软缝不满足地张合着,两腿也主动圈住了男人的腰肢。 视线在瞥到步珏掀开的衣摆之时,京偲勾起唇,蛊惑的笑容由清纯的眉眼作出,更是诱惑性十足。 赤红的性器高高举起,狰狞的青筋和棱角一看便是能将小穴给操翻的模样。 不过—— 他也没穿内裤——还说她骚,他岂不是一样的。 男人腰肢下沉,硕大的龟头顶开一哄而上的穴壁,狠狠磨开细密湿润的褶皱。 “呃哼——” 似乎因为四周过于安静、光线过于充足,身体被打开的感觉分外鲜明,细密的电荷在摩擦的地方流动着,随着肉棒的深入而愈来愈强烈。 “真是……怎么这么紧……”大掌肆意揉捏着女人果冻般弹滑的臀,指尖还时不时去挑逗被挤得发白的花唇,步珏低低喘息着,“他是怎么干你的?” 后腰蹿过一阵电流,许久没有发泄的肉茎被夹得弹跳了两下,顶得肉壁不断缩紧,花心却是泄出又一波淫汁。 “他嗯哈……”热流在小腹汇聚、打旋,京偲舔了舔唇,“把我按在窗前,哼……然后从后面啊啊啊……干进去呃嗯……” 故作嘴馋的模样叫步珏喉头一紧,眸色逐渐加深,双手恶狠狠地掐捏着她不自觉扭动的屁股:“还有呢?” 劲腰随着手上的动作而往前耸动,粗长得吓人的肉茎重重钉上藏起来的敏感点,磨得穴道一阵抽搐,快感仿佛海浪般汹涌地扑来。 京偲浑身燥热得要命,渗出细汗的肌肤愈发嫩滑,他光是揉着还嫌不够,更是并起手指“啪”地拍了上去。 “呀啊啊——”尖叫不听话地溢出唇瓣,火辣的热疼炸开,刺激的穴肉收缩着箍紧了作乱的肉棒,却被刮蹭得舒爽不已。 “奶子贴在啊哼……玻璃上,好凉呜……我求他摸啊啊……” “啪!”右臀被打了个对称,快感像是烟花一样,在她眼前勾勒出绚烂的图画。 “啊哈……他就一边摸唔……奶子,一边操哈……” “操的好快啊啊……水,水喷得——” 拉起女人两条白腻的腿往她胸前压去,露出饱满得宛如水蜜桃的屁股,步珏一面往下挺腰,一面不忘拍打着滑腻的臀肉。 越是热疼,小穴就缩得越紧,几乎要把入侵者给绞断了似的。 无论是操入还是拔出,柔嫩的穴壁都绷得紧紧的,被肉棒一刮就产生连绵无数的快感,让她喘息个不停,舌头都不听话地微微探出。 “喷得怎样?嗯?”耻毛都叫淫液给打湿了,一下下刮蹭着娇嫩的花唇,骚动勃起的花蒂,刺激得身下的女人又是一阵娇吟。 ———— 偲偲:他怎么可以不吃醋! 亲妈:由此可见步叔是绿奴(? 步叔:我要是吃醋还怎么np(笑 深才能记得住【H】 “毛毯都哈……湿掉了,还有玻璃也,哼……被溅到了啊啊——” 带上哭腔的娇喘和挑衅的言语,两个极端却能完美地融合起来,化作弥漫着诱人因子的甜香,勾引着步珏大幅度挺腰、挞伐着身下淫乱的女人。 一边吞吃着他的性器,一边还回忆着跟陆以桐的情事,精神上的刺激加剧了肉体的欢愉,被自上而下凿弄的小穴绞吸着不断凿入的肉棒,殷勤谄媚地按摩着棒身的每一处。 快慰的潮水一浪接着一浪,接连扑来将浑身都浸泡在其中,逐渐夺去了四肢的力气,让京偲只能像是被钉在案板上的猎物一般,任他作弄。 “那现在呢?衣服和,嗯呵……地板,都被你弄湿了啊——小骚货。” 他并非责备,反倒是调笑着,墨绿的瞳眸里荡开笑意,宛如泛起波澜的深邃的湖。 京偲茫然地思索着,步珏大概是混血儿,不过似乎混得不是很多…… “啪!” “啊!”被打得红肿的屁股又炸开一阵疼意,随之而来的却是酥麻的热痒,京偲不满地扭了扭腰,只可惜整个人都叫他按住,逃不开。 铺散着的栗色长发,倒是因为她的扭动而光泽摇曳,像是上好的美丽绸缎。 步珏凑近她含着委屈的脸,自喉头发出低沉的笑声:“还能走神,莫非真的那么喜欢他?” “哼嗯……”嘴唇被啄吻着,双手不由自主抬起、在男人宽广的后背上抚摸,感受到的健硕的肌肉每一次绷紧,都散发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 京偲抬了抬下巴,不让他亲:“是又怎样?” 早就习惯了女人的傲娇,步珏也不生气,反而下身的动作还放慢了,双手也转为温柔地抚摸她被压到了胸前的光滑小腿。 “唔嗯……” 突然间慢下来的抽插,让本来处于亢奋状态的小穴十分不满,没了伞端一次次将花心溢出的蜜汁勾走,大波的粘液堆积着,堵得她难受极了。 自上而下凿入的肉棒,温柔又残忍地磋磨过每一寸软肉,龟头更是顶着敏感点研磨了好一阵才继续前进,嵌入蜜汁满满的花心里,轻轻一碰就离开。 “不怎样。” 趁着她侧过头,步珏便将唇印到先前的痕迹上,边吮边道:“为了不让你想起他,啾——我想还是慢慢来吧?” “咕啾”的粘腻水声煞是响亮,刺激着听觉让她浑身酥软、小脸酡红,偏偏不管京偲如何挺腰暗示,步珏就是不肯让她爽个痛快。 憋屈得泪水都溢出眼眶,京偲忍不住握拳去捶打他的后背,只可惜那点力气跟挠痒痒差不多。 若是其他男人,定被她激得浑身醋味,干得又凶又狠。偏偏步珏就爱让她钻自己下的圈套,把她吃得死死的。 “步珏……”软了声调叫他,京偲啜泣起来,方才的张牙舞爪尽数化作娇弱的抱怨。 “还想他吗,嗯?”吻去她眼角的泪花,步珏双手掐紧了她的腿弯,衣袖拂动着带来些许痒意。 “哼唔……不敢想了嗯……” 宛如柔弱的菟丝花般缠着男人健硕的身子,她使劲收紧下身,穴肉紧紧吸裹着整根肉棒,几乎要把搏动扭曲的青筋也给摸得无比熟悉。 “不敢?”挑高了单边眉毛,男人的笑容里带着洞悉一切的精明,“还有偲偲不敢做的事?” “步珏!你再废话!” 京偲彻底炸毛了,下一秒却被顶得满腹的怒气都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暖热的电流。 “嗯啊啊啊——” 渴望到极致后突然被狠狠充满,舒服得她头皮发麻,穴口不断张合着吸咬进出的肉茎,两瓣滑腻饱满的唇肉被操得翻进翻出。 蜜汁让卵囊拍击成白沫,糊得被撑圆了的穴口一片狼藉。 凝视着女人沉醉于欲望的小脸,步珏轻轻笑起来,压低了脊背去挤压她晃动的雪团。 两具燥热的身躯隔着繁复的和服相贴着,裸露的四肢勾缠在一起,雪白与麦色交迭、摇晃出淫艳的影子。 再沉静悠然的庭院,也因为“啪啪”的水声和时断时续的呻吟而蒙上一层暧昧的色彩。 “哼嗯……好深啊啊——” 花心被狠狠凿开、吮吸着半个顶入的伞端,撑开到饱胀的感觉溢到了喉头,让她不得不张口喘息、试图排解那可怕的逼仄感。 绷紧的双腿也因为过多的快感而愈发酸软,更别提早就让肉棒教训地软热的甬道。 香甜的汁液因为花心受到顶弄而泛滥,乖服的肉褶一一张开,吮舔着粗壮的茎身,就连伞端下的沟壑都堆得满满的,轻轻一动就刮扯出快乐的浪潮。 “深才能记得住,不是吗,呵嗯……” 步珏啃吮着女人通红的耳朵,大掌安慰似的在被打得肿起的臀肉上摩挲,可腰背的动作却充斥着凶蛮的狠劲,仿佛要把她就这么钉在地板上似的。 “呃啊——” 快感积攒到临界点,甬道在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下开始痉挛,像是被宠坏了的小孩忽然间变得叛逆。 “唔哈——步珏嗯啊啊……” 正紧绷着的穴壁间吞入一整根肉棒,每一处柔软都让它撞得快要破开,反射性地吸咬回去,痉挛得更加厉害。 身子无法控制地打摆,京偲求救似的圈紧了男人的脖颈,痉挛的穴道没有得到他的赦免,被挺动的肉茎干得浪液涟涟。 本就抽搐着的敏感媚肉让龟头刮来蹭去,炸开了更加强烈的快感,翕张着的穴口被撑得绷圆,来回翻弄之间泄出蜜汁,把连接的部位淋得湿透,更遑论堆迭的衣物。 “偲偲,嗯哼——” 肉棒趁胜追击、捅得穴道都快融化掉,伞端又狠狠研磨底部细小的缝隙,凿井似的挖掘出源源不断的水液。 整条甬道都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温泉,暖乎乎湿淋淋的,舒服得步珏脊背酥麻,双手掐住女人的腿弯撞得更加用力。 “噗滋噗滋”的声音送走了京偲的思绪,神智仿佛乘着庭院内的微风飞到天上去,徜徉在暖热的阳光和柔软的云层之中。 ———— 偲偲宝贝和步叔好甜噢w 偲偲:那不如1v1? 亲妈:看看那排着队拿着爱的号码牌的男主们,你再说一次 偲偲:……这个真不敢 _(:з」∠)_为了将来的男主们给黑黑投个珠吧呜呜 喷出蜜汁浇花【H】 “哈……哼……” 高潮的余韵连绵不断,京偲茫然地看着上方遥远的蓝天,胸口起伏着晃出雪白的微波,两颗挺立的莓果因为先前的挤压和摩擦变得十分敏感,暴露在空气中轻颤。 步珏也没急着继续挺腰,而是伸手去解开凌乱不堪的衣物。 “都湿成这样了。”他轻笑一声,将瘫软的女人抱到自己胯上。 “嗯哈……”女上的姿势将肉棒吞得极深,京偲将头靠在他肩上喘着气,下腹仍旧一抽一抽的。 步珏很高,骨架和肌肉都十分硬朗,宽阔的肩膀和胸膛极有安全感。 只不过他做的事嘛…… “呀!”忽然间的腾空让京偲惊呼出声,整个人像是树袋熊一般紧紧攀在他身上。 穴道也紧张地吸绞起来,让步珏眉头一皱,接着又松开来。 “走吧,去浇花。” 身上松松挂着的衣服缓缓滑落,暴露出来的雪白身躯宛如柔软的糕点,任他搓圆捏扁。 “浇什么花嗯……”一口咬住男人的肩头泄愤,京偲却只能抱紧他的上半身,两腿也仿佛捕获了猎物似的钳制住他精壮的腰。 “这么多水,不浇花可就浪费了。” 语气里满满的都是调侃,步珏走下叁级木制台阶,每一步都让怀里的女人小幅度地颠簸,软热的小穴也来回吮吸着粗长的肉棒。 “臭流氓……啊哈……” 走动时带出的气流拂过,背上汗液缓缓蒸发着,但与他紧贴着的胸腹却摩擦出更多的灼热渴望。 一想到自己的淫液确实会浇灌到那些无辜的草木上,京偲就忍不住缩紧下身,可淫汁偏偏随着男人的步伐而抛洒。 无论是顺着他的腿滑落,还是因为抽插而溅出,蜜液最终都落在了毛绒绒的草地上,折射出淫靡的微光。 侧过头去吮吻她发出抱怨的唇,步珏利用重力,轻而易举地就让她每一次都将肉茎吞到根部,享受着媚肉殷勤的服侍。 “嗯啧……” 唇舌纠缠的声响随着他的步伐而在庭院里扩散,羞得树上的鸟都振翅飞走,只留下树枝在轻轻晃动。 男人的吻技好得要命,光是有节奏地来回逗弄她的上颚和舌根,就足以让京偲晕头转向的,下身也诚实地一收一放,配合着他的走动而吞吃巨龙。 感受到她的配合,步珏自然是变本加厉地肏弄,每一次都干到最深处。 肉棒粗长得不用刻意顶弄、单单是擦过敏感点就足以让她舒服得弓起背来,与他缠斗的小舌也方寸大乱,来不及吞咽的口津便溢出了唇角,顺着下颌滑落到脖颈。 无暇顾及粘腻的痒意,京偲全身心都因为两张嘴被同时满足而眩晕着,攀在他背后的手指无意识地掐紧,留下浅浅的月牙痕迹。 她迷糊地凝视着男人墨绿的瞳眸,颜色偏浅的睫毛每一次眨动,都扇出细微的气流,让她的脸红热得要命。 “步珏唔哼……” 好不容易被松开,京偲着迷地胡乱舔吮着他的下巴,又去咬他的喉结,主动骚浪得没边了。 “浇花……啊啊哈……够了吧嗯……你也要浇我呀啊——” “小骚货,就这么喜欢被我干么?”被刺激得肉茎又胀大了几分,步珏一侧身便将她压在树上,微微眯起的瞳眸里升起了危险的意味。 “是不是要我把你射满,才满意,嗯?” “啊哼……射一次才,射不满啊啊——” 见他的情绪被挑动,不复先前的游刃有余,京偲便露出得意的微笑,嘴角浅浅的梨涡显得清纯又淫欲。 她就喜欢看步珏失控的样子,尽管只是因为过分情动罢了。 “那就多射几次。” 他握紧了京偲的腰线,公狗腰耸动得极快,狠狠捅入收缩个不停的甬道里,教训着故意挑衅的女人。 花心像是一个小井,被榨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液,兜头浇在狰狞的龟头上,仿佛在明示它应该交出什么来换。 “呀啊啊——你也不怕,哈啊……肾虚嗯——” 越接近高潮就越是引诱他用力肏弄,京偲迷醉地看着男人糅杂了欲火的英俊眉眼,双手肆无忌惮地揉起自己的胸乳,甚至在他的注视下捏住乳尖轻扯。 充斥着欲望的视线宛如实质,刺得本就敏感的乳珠热痒无比,也让她掐捏的力道变得更大。 酥酥麻麻的电流汇聚到下腹去,愈发敏感的穴肉,发了疯似的缠紧肉棒,生怕它把能降温的蜜汁都给掏光。 但不管怎么挽留,肉棒就是狠狠地抽插个不停,搏动的经络磨开细密的褶皱,几乎要把形状都印在上面。 “肾虚?” 步珏笑了一声,明知她想拉着他一起沉沦,却毫无抗拒之心,反而同样享受着沉溺于欲望中的快感和恣肆。 浪荡诚实的女人,即便有点小心机,她的矛盾和多变也显得单纯可爱。 “啊啊哈——”反驳的言语变成了破碎的呻吟,京偲浑身颤抖着,泪水划过眼角没入凌乱的发丝里,两腮满是情动的红晕,就连脖颈都泛着暧昧的红色。 酸麻的快慰就像是越滚越大的雪球,在下腹滚动还不够,甚至沿着神经窜到四肢百骸,留下深刻的痕迹。 被干得抽搐起来的穴道不要命地吸裹着肉棒,作着最后的反抗。 “小骚货,哼——” 撞得连支撑着她的树都摇晃起来,几片早黄的叶子可怜兮兮地往下飘落,盛着“啪啪”的水声在空中打旋。 “步珏呀啊啊——射给我呃哈……” 京偲只觉得身体真的要起火了,四处滚动的雪球开始融化,快感渗透进每一个细胞里,织成巨大的网将她给罩住。 高热的甬道被快感浸得软烂,喷涌出蜜汁的宫口叫伞端给堵住,无法发泄的难耐在媚肉上生根发芽,无论如何收缩穴壁都驱赶不了。 步珏一记深顶,马眼张开便喷出浓精,一滴不剩地射入抽搐的花心里。 酣畅的快慰席卷了四肢百骸,被内射的饱胀感化作一个高高的巨浪将她的思绪冲向天空,又被男人的吻给拉回体内,体验着那绝顶的欢愉。 穴肉抓住巨龙用力吸绞,誓要把所有的浓精压榨而出,而肉棒也不辜负她的期待,又射了几股将蜜壶灌得抽搐。 “啊哈……都嗯……射进来了……” ———— 偲偲:哼,明明就是老男人,就是会肾虚! 步叔:懂了,这就去收购肾宝公司 偲偲:?不是应该多操几下证明你不是吗! 步叔:这就暴露了,傻【笑 黑黑:多投几颗珠就能一夜七次的!【震声 贿赂导演大人 再后来,步珏便履行了诺言。 两人从庭院一直做到茶室、客厅、玄关,直到京偲晕过去时,下身的捣弄还没停止。 京偲不由得怀疑,他是不是把四个月的存货全都交给她。 等她饿醒时,时间已经快晚上八点了。 这幢别墅内没有其他人,明显晚餐是步珏做的。 当年第一次知道他会做饭时,京偲还大大吃了一惊。后来与他处得多了,她才发现这个男人有多“不务正业”。 明明是大财团的最大股东,却很少插手生意上的事,反倒是把时间放在爱好上,也经常做一些突发奇想的举动——比如掺和一场并不太重要的代言人选拔。 “不合口味吗?” “没有。” 京偲回过神来,筷子拨了下碗里的西蓝花,又看了眼色香味俱全的一桌菜,肚子又发出一声长长的“咕”。 步珏扬眉轻笑:“被我喂了那么多,怎么还饿?” 老流氓。 “哼”了一声,京偲低头扒饭,被肏弄过度的穴道却不由自主收缩了几下,甚至还残留着被填满时的感受。 直到吃得差不多了,她才开口问步珏:“所以——你这四个月都去干什么了?” 他在失联之前总会通知她去向,却从不说自己做了什么、何时会再回来,留她痴痴地等——这个并没有。 “去写生。”步珏抽出纸巾擦拭嘴角,动作优雅如贵族。 “写生……?” “嗯,然后顺便设计了这幢别墅的装修。”口气风轻云淡。 “好顺便。” 脑补着步珏一边旅行,一边指挥着施工,京偲伸了个懒腰,嘴角不自觉地勾起。 他可真是悠闲又恣意妄为。 “嗯,刚好赶上了。”步珏起身,朝她伸出右手,“走吧,去散步。” “赶上?” 他的掌心宽厚温暖,几个硬茧摸起来很是特别。 “影后的贺礼。”暖黄的灯光撒在男人面上,勾勒出的线条随着走动而缓缓变幻,宛如一幅流动的图画。 京偲微微瞪大双眼,一转头便看见那副挂在客厅里的画。 “这个是——你画的?” 毫无疑问是。 她到底抱上了一个怎样的金主啊…… 心底最后的一点怨气消散得一干二净,京偲哼着歌,抬眸看向蓝色夜幕中皎洁如玉的明月,又转头看向男人英俊的侧脸。 这五年来,京偲一点点领悟到步珏根本就无意沉溺在情爱之中,代价是心底的怨怼总是因为他而时聚时散,往复循环。 潇洒得过了头,便是无情。即便对她好也只是——一时兴起,虽然这个“一时”断断续续地坚持了五年时间。 他送她礼物,跟她做爱,只是因为他自己想这么做而已。 两人间的关系,并不能用简单的肉体和金钱的交易来概括——复杂又简单,就如步珏本人。 不过现在看来……步珏不喜欢她又如何呢,能被他“放养”也值了。 愉快地叹了口气,京偲像是小女孩一般轻轻摇晃着牵着他的手臂,两人的影子摇动起来,显得轻松悠闲。 在别墅里混了两日才回到公司,迎接京偲的是一大堆合同。 何伋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又装模作样地叫苦:“姑奶奶诶,我给你挑得眼都花了,你知道行程有多难安排吗——” 自动屏蔽他的声音,京偲一一在合同上签名:“反正你又不跟着我跑。” 何伋还得带其他人,通常陪在她身边的是助理。 “那我也辛苦啊,我坐镇中央,时时刻刻关注你、挂心你,多伤神啊!” 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京偲打断他的碎碎念:“把行程表发给小芸,我谢谢您了。” “早就安排好了!”何伋眉开眼笑地收起合同,动作仔细得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一样。 “啊还有……电影选角的事,我听说卢珊也看上女二了。”他压低了声音,单眼皮的眼一眯,显得更细长,“你要是真有兴趣,就……咳咳。” “我知道了。”京偲点头,开始在心底打起打算盘。 卢珊同样是公司里的艺人,资历与她相当。这种争抢资源的情况,公司懒得管,她也只能自己努力去争取。 解决的方法嘛——自然只有搞定负责选角的人了。 虽然不是不能对步珏开口,不过京偲更喜欢亲力亲为,毕竟…… 手机震了一下,是助理元气满满的信息和填得满满的行程安排表。 敲定了贿赂的时间后,京偲便全身心投入工作中,也不管何伋如何转播各种各样的选角风声。 助理习惯她的淡定,也学着屏蔽了何伋明里暗里的催促,听话机灵的样子让京偲心情大好地给她涨了工资。 “诶,谢谢京偲姐!” “你也辛苦了。” 陀螺似的转了大半个月,拍了无数广告代言,她摆姿势摆得累,助理也跑腿跑到气喘吁吁。 将车停在一个小区的底下停车场里,助理也不问她为什么不回家,反而十分自然地挥手目送女人走入标有“32幢”的大门里。 “嘟……嘟……”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 被按掉了。 京偲打了个哈欠,凝视着电梯上方跳动的数字,开始觉得自己会吃闭门羹。 这才九点不到,任泽越大概又在做什么能得到灵感的怪事了。 “叮——” 电梯门一开,迎面便袭来一副——抽象得看不懂的涂鸦。 心疼了一番物业人员,京偲迈着慵懒的步伐靠近那扇同样画着奇怪图案的门,接着又打了个电话。 这次只响了两声,门就开了。 顶着鸡窝头的任泽越,凶巴巴地瞪着她:“你来做什么?” “贿赂导演大人啊。”不由分说便脱了鞋、从他撑在门框的手臂下钻过去,京偲灵活地闪开他伸来的手,叁步并作两步扑到沙发上。 穿高跟鞋真是累人。 伸展着脚趾,她一脸的惬意,让关上门的任泽越毫不掩饰地拧起眉头,似乎不爽到了极点。 ———— 男主真是一个接一个w 偲偲:我的身体真的没问题吗′д` 亲妈:你要相信女主体质!况且珠投得越多你的身体就越好!(? 做爱能带来灵感 扫视他的茶几,京偲感叹着——还是老样子啊。 烟盒和打火机随意躺倒在桌面上,烟灰缸里交迭着几个烟头,抽纸也似乎因为从奇怪的角度抽起而导致木盒子歪斜。 东西不多,保持在整洁和凌乱间的感觉很是微妙。 “出去。”任泽越叉开腿站着,双手抱胸,身上一件宽松的黑色长T恤,甚至都把短裤给掩盖住。 他神色凶恶,一半是因为心情差,一半则是因为长相天生如此。 虽然多少能和“帅气”扯上边,但无论是凌厉的眉和鹰隼似的眼、青黑的眼圈,还有抿起之时勾勒出的冷厉线条的唇,看上去都很不好惹。 幸好皮肤还算白皙,但大概过几天去拍戏,就得晒得黝黑——更像小说里说的魔王了。 说夸张点,他脸一沉都能吓哭小孩。 偏偏京偲不怕他,还很自在地打着哈欠,杏眼一眨赶走生理性的泪花:“不要,我还没贿赂你呢。” 任泽越被带动着也打了个哈欠,整个人看上去更像一只熊猫了。 “看你这样子——又想不出剧情了吧,不如我帮帮你,如何?” 京偲边说着,边开始解开身上薄薄的军绿色风衣,雪白泛粉的指尖搭在暗色的扣子上,像是某种诱惑人的妖物在扭动。 任泽越瞪着她,眼神直勾勾的,面上的表情却是若有所思。 “你要贿赂我——做什么?” 没直接拒绝,那就是有戏。 京偲垂眸,嘴角轻轻勾起,再抬起头来就是单纯的笑容。 “哼?大导演怎么连两天后的试镜都忘了?”风衣底下只是一条普通的黑色紧身衬裙,布料柔软,在灯光下因为她的动作而晃过淡淡的暗芒。 简单至极,套到纤秾合度的身体上便成了衬托曲线的最佳款式。 “哦……”他沉吟半晌,收了收下巴,“不接受,滚吧。” 凝视着男人的脸,京偲嘴角一瘪,眼中瞬间就泛起泪光。 她还抽噎两下,低头喃喃道:“也对,上次也是这样……” “明明我也帮了忙,最后还是……唔哼,被你推开,只能自己在床上……” 自慰。 一想起那次欢爱,京偲就憋屈得要死。 这次若不拿到角色,她非得把任泽越绑在床上强个一整天,让他射到最后只能射尿。 “哭哭哭,就知道哭。”任泽越眉头拧得死紧,即便一眼看穿她只不过是在演戏,但回忆不可避免地被勾起。 娇软光裸的女体,带着哭腔的呻吟,接着便是发光的电脑屏幕和“噼里啪啦”的键盘敲打声。 后来她怎么了……? 等他写完了一直以来卡壳的部分,京偲已经蜷着身子睡过去,面上还有泪痕,下身也湿漉漉的,分明就是在抱怨他做到一半离开的行为。 “算了,我走吧。”委屈兮兮地擦了擦泪水,京偲趁机瞟了眼男人的胯下。 该说不愧是编剧么,联想能力那么强,瞬间就把自己给带回了那场无疾而终的情事里。 薄薄的T恤和短裤,根本掩不住那个鼓起的大包。 “等等。”任泽越拉住女人如玉的皓腕,低头死命盯着她的身体,上下扫描着仿佛在搜寻什么。 “奇怪……”他的烟嗓十分性感。 低头凑近她时,他温热的呼吸一直在她的脖子上扫动,可以算是撩拨,不过本人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什么奇怪?”下身忍不住收缩几下,要不是双手握着拳,她肯定当场就要把他给压到,让他发出性感得要命的叫床声了。 “你身上有别的味道。” 她从不喷香水,这件事任泽越从不用心记,却是在瞬息之间想起来的。 “味道……?” 京偲任他的鼻尖在自己的脖颈耳后滑动,像是大狗狗在嗅着线索似的,手忍不住抬起来揉他蓬松的黑发。 若说有谁碰过她的耳朵,也就只有……夏舒了。 一脸腼腆地提出帮她将摇摇欲坠的耳饰给夹回去,但似乎因为紧张,所以尝试了好几次才成功。 耳朵被若有若无地抚摸着,流过的酥麻电流,还有他凑近时落在耳畔的温热呼吸,都勾得京偲心猿意马,但好歹还是把持住了。 看透了小心机并愉快地享受,她向来如此。 却没想到,这还能让任泽越察觉到。 “去洗干净。”他面上毫无愠色,只是一副思索的神情,不过看上去仍旧透着一股阴鸷。 大概又突然间冒出奇怪的灵感了。 京偲无语,在踏出浴室之后,果不其然在书房里找到疯狂敲打键盘的任泽越。 电脑桌上散乱着一堆A4稿纸,他时不时拿起笔在上边写下狂草似的字,思考半秒后又继续虐待键盘。 凌乱的头发在他纠结时就被揉得更乱,让京偲不由得担心起他会不会年少秃头——虽然任泽越也就大了她半年左右。 身上只套着他的长T恤,所以从背后抱住男人的时候,两团饱满的胸乳毫不客气地压上了他的背部。 “别闹。”任泽越仍旧盯着屏幕,五指飞速敲打着键盘,连扯开她的空闲都没有。 京偲理都不理他的话,只是像他刚才做的那样,用鼻尖描摹着他耳后的曲线。 淡淡的海盐薄荷味,沁人心脾。 不过一想起他浴室里十几瓶不同味道的沐浴液和洗发露,京偲就忍不住咋舌。 倒不是任泽越喜欢洗澡,而是想通过洗澡时的放松和香气的刺激来寻找灵感——本人这么说的。 除此之外,他还会健身大半天、半夜去小区楼下绕行无数圈,把家里的书按照各种方式分类摆放…… 自从几年前,她教会了任泽越“做爱也能带来灵感”这件事之后,他也把这件事纳入了灵感来源的名单。 所以现在,任泽越完全没有阻止她的举动,反而呼吸一紧之后,手指敲打的速度更快了。 京偲张口含住他的耳垂吮吸,纤纤十指也隔着衣料在他意外有肌肉线条的胸膛上抚摸。 吮吸得“啧啧”有声,仿佛急着吃下快速融化的雪糕似的,她还不忘偶尔用牙齿轻咬,胸乳也磨蹭着男人的背肌汲取快感。 这一次,她非得把任泽越榨干不可。 眼底划过雄心壮志,杏眸却是因为升腾的情欲而变得朦胧,甚至都看不进屏幕里的字了。 ———— 可怜的偶像只能被一笔带过w 偲偲:心机boy想吃肉——没那么容易 导演:?去找他别找我 偲偲:导演别嘴硬w乖乖躺好让我吃 导演:→_→ 放水的先后顺序【h】 掀起衣服下摆,肆意抚摸着男人触感良好的弹滑肌肉,京偲故意在他耳边轻哼着,每个气音都仿佛拨动极细的丝弦,柔弱却勾人。 任泽越不是没有反应,只是将欲火通通转化为打字的狂热,一双鹰眼瞪着屏幕,执笔的手在草稿纸上涂鸦,写出的甚至不能叫做字。 纤细如水葱的手指钻入他的短裤里,隔着内裤握住了搏动的巨龙。 “哼——” 眯了眯眼,任泽越深呼吸着,全然不顾她越来越出格的勾引——如果忽略他打字的手微微颤抖这件事的话。 京偲也不开口吵他,而是自顾自逗弄起越来越亢奋的性器,忽然觉得那一次自己就不该赌气,应该像现在这样。 甚至坐到他身上,他写他的剧本,她吃他的肉棒。 舔够了右耳便换到左耳,她又开始舔吻他的后颈,一只手也往上攀爬,逗弄着男人的喉结。 掌中的巨龙激动地跳动,叫嚣着要挣脱内裤的束缚,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青筋在搏动。 她便如它所愿将裤头扯下,一整根粗长火热的肉棒便打到掌心,溢出了马眼的清液也涂在指根。 “呃呵……”任泽越手一颤,就将笔给丢开,但下一秒又重新攥起来书写,稿纸都快要让他给划破了。 真能忍啊。 京偲却有些忍不住了。 能看能摸却吃不到,下身骚动着,穴道空虚地绞缩,可惜只能将蜜汁给挤来挤去。 一手都难以圈住的粗长肉棒,随着她上下撸动的动作而轻轻摇晃,指尖偶尔刮过肉冠便让男人又是一声低哼。 “导演……我想要了……” 朝他的耳朵吹气,京偲难耐地蹭着他的后背,鼻子吸入清新的气味也没办法将她的感官从欲望的泥潭中挽救出来。 光裸的两腿并起来摩擦,她的腿心湿透了,两瓣唇肉互相贴着仍无法解渴。 自从工作开展之后,京偲就再也没空吃肉,素了大半个月的身子早就渴望着肉棒的鞭挞。 面颊蹭着男人的脸,将燥热的温度传递给他,交迭的呼吸中暧昧的情欲在升腾,让书房冷肃的空气也开始变得躁动。 “安静点。” 任泽越狠心拒绝,咬紧了牙根忍耐下腹愈演愈烈的燥热,却最终因为指甲抠挖马眼的动作而破功。 “嘶——” 他一推键盘,带滚轮的抽屉便猛地撞进去,又弹出来一小段距离,发出可怜的“咕噜”声。 “京,偲。” 嗓音低沉且饱含着欲火和咬牙切齿的凶狠,勾起了她体内的危险感与亢奋,京偲仍旧抱着他的后背不放,下一秒就让转过身来的男人给抓住了肩头。 “唔——” 他的吻野蛮到了极点,配上那愠怒凶恶的神情,叫她害怕又兴奋得浑身战栗。 宛如被一只发怒的鹰盯着,不,她已经被他的利爪牢牢钳制,除了等待被撕碎以外别无他法。 任泽越的吻技一点也不好,只知道啃她的唇,极为用力地将她怯怯探出的小舌卷到口腔中狠命吮吸,同时夺取她的呼吸。 “啧嗯……”舌根当即就发麻了,后腰也一阵酥软,京偲止不住地向后闪躲,他便往前进攻,丝毫不肯给她逃离的机会。 唇舌纠缠得难分难舍,他失去束缚的性器同样蠢蠢欲动地顶着她的小腹。 真是野蛮直白到她分外心动。 京偲主动伸出双臂圈住男人的脖颈,因为缺氧而变得朦胧的杏眸倒映着他凶恶的眉眼,浅褐色的瞳眸无辜茫然到了极点,引诱着任泽越进一步侵犯。 京偲一步步后退,最终与他一同跌坐在宽大的沙发里,掀起的下摆将湿漉漉的腿心暴露得一干二净。 就算不热衷于做爱,任泽越也从过往吸取过足够的经验,双手完美演绎出她方才做的事—— “等等!” 一把抓住他探向下身的手腕,京偲在他的怒视下嗔笑一声:“洗手啦。” “哼。” 任泽越再度意识到自己的急不可耐,脸色更黑了,却还是起身去了厕所。 京偲一双杏眼弯得像是新月,梨涡浅浅的,像是偷到了小鱼的得意的猫。 “啊哼……” 不过叁分钟,胸乳便落入大掌中被毫无分寸地抓捏,软嫩湿软如豆腐的花户也招来还带着湿气的长指的揉弄。 她略微满足地眯起眼睛,红晕浸染的面颊显出魅惑之色。 走完惩罚的程序,任泽越才松开她的唇,荡漾起欲色的瞳眸依旧锐利,眉头还是苦大仇深地拧着。 “导演,哈嗯……不满意吗?” 指尖抚摸着男人的眉心,京偲将腿张得更开、迎接手指的进犯,激动的媚肉缠吮他的指节,迫不及待将入侵者往深处拖去。 “把头发染回黑色。” 他回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又加入两指狠狠抽插起骚浪的女穴,听着她愈发娇媚的哼吟,眼底划过矛盾。 “嗯哈……好涨唔……” 情欲让思考的齿轮运转困难,京偲消化了半晌,才明白他是打算给自己放水了。 任泽越是出了名的苛刻,对于选角更是挑剔到极点,甚至可以完全不管赞助商往剧组里塞人的要求。 不过能这么硬气,自然是因为他本就具有极为深厚的背景,否则这么个孤僻的导演加编剧,即使能拍出好片,又有多少人肯用。 主动仰头去轻吻他的嘴角,京偲诱哄着问:“还有呢,嗯哼……” 当然,他肯放水,也有认可她实力的成分。 泛泪的杏眼看起来十足的可怜,在他的逗弄下不断颤栗的娇躯,也透出一股无助。 即便任泽越努力克制,下身却还是诚实地又胀大几分,极强的联想能力使得他止不住想象肉茎捅入丝绒嫩滑的甬道里会是如何的爽快。 发狠地用拇指摁住肿胀的花蒂,他咬了下后槽牙:“去看倒数第叁场戏。” 那一场……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是女二勾引男二的戏。 京偲有些意外,他竟然能猜到她想要的并非是女主角。不过转念一想,她本就是女二的原型,他会猜中也没什么。 用力地亲了口他瘦削的面颊,发出响亮的“啾”声,她弯弯眼睛:“谢谢你啦,导演!” 任泽越只是冷哼一声:“到时候我不会放水。” “那导演,啊嗯……”凝视着他冷厉气息不知不觉融化的眉眼,京偲将手覆上他揉捏胸乳的大掌,“现在先,放些水给我吧?” ———— 偲偲:我怎么这么会说骚话啊【捧脸 导演:笔给你,你来写剧本得了 亲妈:这样的话导演就要转职去拍小黄片啦w 日常想要猪猪,没有猪猪就不更了(bu 不吃装可怜那一套【H】 “唔嗯……轻点哼……” 还是这么粗鲁又毫无章法,断断续续教了几年,还是不能让他学会温柔。 不过京偲也不讨厌就是了,毕竟任泽越器大,活不好也可以叫她舒服得要命。 性器被紧紧绞吸着,炸起的快感压迫神经,任泽越眉头几乎要打结了,表情不像是在做爱,反而像是面对棘手的敌人似的。 “怎么这么紧?”这真的是疑问句。 明明已经用叁根手指扩张过了,可每挺进一寸,肉壁就箍紧一分,即使他想粗鲁地侵犯小穴,也被夹得动作滞缓。 “嗯……因为我已经唔哈……半个月,没做了啊……” 恢复得紧致的小穴,哪会因为那粗糙的扩张而变得松软的。 而且他还忘了润滑自己的性器,实在是急躁得过分——原因自然是急着去写剧本。 京偲偏不如他的愿,打定了主意要让他吃点苦头。 下身收缩得更紧,她同样蹙紧了眉头,可怜兮兮地咬着唇哼气:“你别嗯啊……那么急,慢点啊呜……” 任泽越挺身,粗长的肉刃便一下子干进了半根,代价就是被绞得后腰一麻,差点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再怎么急躁,他还是有男人的自尊心的,哪能她还没得到快感,他便缴械投降? “快一点才舒服,你放松!”双手揉捏着女人胸前颤栗的雪团,视线放到她泛泪的瞳眸上时不自觉一顿,他咬了咬牙。 “可是,太涨了嗯……” 装模作样地放松了一下,接着就继续收紧下腹,京偲用愈发柔软、几乎能沁出泪意的眼神看他,清澈的褐色瞳仁倒映出男人咬牙切齿又无奈的脸。 看上去倒没那么凶狠了,还挺好玩的。 柔软的穴壁裹紧了大半根肉棒,一吮一吮的,媚肉蠕动着舔舐粗壮的棒身,将能润滑的蜜液供奉而上。 性器粗涨得要命,她不禁期待起男人打桩似的肏弄,只可惜现在还不行。 任泽越不得不伸手去掐住她的腿根、往两边拉开,修长的腿几乎要跟沙发的外沿平行,白皙嫩滑的肌肤绷得紧紧的,大腿根因为这样极限的拉伸而颤个不停。 得亏京偲闲暇时常做瑜伽,不然肯定痛得尖叫。 “唔啊……不要这样,好疼……”但她还是趁势装可怜,屁股也一扭一扭地挣动。 像是被疼痛刺激到似的,穴道又夹紧了几分,跟被迫张开的唇肉完全不同。 被撑得似乎变薄了的花唇,在明亮的灯光下泛着水泽,扒在棒身上不肯离开,还随着她的吸气而轻颤,落入任泽越眼底便是在征求他的蹂躏。 ——对了,之前不都是把她干到两腿合不上,蚌肉更是惨兮兮地耷拉着吗? 将京偲的控诉当做耳边风,自以为找到正解的任泽越吸了口气,肉棒更加用力地往穴里撞去,捅开紧窄的深处宛如在开拓一条新的道路。 “啊哼!慢点呀啊啊——” 猛然被干到深处,身子反射性地弓起挣扎,包裹着入侵者的小穴也抬离几分,下一秒又因为重力而吞回去。 “滋”的一声极为暧昧,被摩擦的穴肉窜起了层层快意,愈发难耐地扒紧了肉棒,舔舐着上边狰狞搏动的青筋。 “唔哈……”再度被刺激到的深处不住地痉挛,生理性的泪水溢满了眼眶,京偲晕头转向的,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落入这步田地。 没等她向任泽越抱怨,他就自顾自挺起腰来,这次双手还按住了她的大腿,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肉棒一次顶得比一次深,不经过小穴的同意就是一阵猛干,棱角可怖的龟头因为毫无章法的肏弄而胡乱刮蹭着娇嫩的穴壁,勾出大波的粘液又塞回去。 被不停摩擦的甬道起初还奋起反抗,但不一会儿就兵败如山倒,仿佛融化了似的任由入侵者欺负,甚至被乱顶的前端撞得肉壁凹陷、花心喷汁。 “咕啧”的水声接连不断,而花穴下方的皮沙发已经被镀上一层淫靡的水光。 “不要啊啊啊……太快了唔啊……” 被干了个措手不及,京偲好不容易提起反抗的力气就让肉棒顶得粉碎,推拒他胸膛的双手无力地钩扯着宽松的领口,露出来的胸肌因为背光和摇动的衣料而显得模糊又诱人。 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他因为发力而绷紧的锁骨线条,喉头一阵干渴,京偲舔了舔唇,伸直了手去勾他的脖子。 “导演唔……”眼神愈发的迷离,她张口去咬男人凑近的锁骨,着迷似的舔了又舔,又吮出一个草莓印,“脱掉衣服,好不好嗯……” 他只是把裤子拉下、露出性器而已,而京偲则是拉开T恤下摆就挨操。 虽然衣衫凌乱显得放荡,但她更喜欢肌肤相贴的触感。 任泽越思索了半秒,点头答应。 迅速褪去上衣,他也不把肉棒从花穴里拔出来,双手往下一拉,短裤连同内裤就掉到脚踝上。 裸露出来的精壮身体因为隐约的细汗而显得性感无比,六块腹肌和人鱼线让他看起来完全不像一个死宅。 “我呢,导演?”微微撅起嘴撒娇,京偲举高了双臂,“我没力气脱了。” “啧,麻烦。”将被她压在屁股底下的布料拉出来,任泽越十分粗鲁地把长T恤往上卷起,手指若有如无地接触到柔滑的肌肤,而暴露而出的雪白躯体也毫不客气地闯入他的视野。 尽管刚才摸过很多次,但许久不见的平坦小腹和凝脂般的乳峰,还是给予他视觉上的刺激,一双鹰眼像是锁定猎物般微微眯起。 埋在穴道里的肉棒亢奋地跳了下,正好顶到那块与众不同的软肉,让她“呀”的一声,上半身就不听话地软回了靠背里。 鬼使神差地去啃咬她的锁骨,手指也拧着艳红挺立的奶头拉扯,任泽越也不再管她反射性瑟缩扭动的双腿,把人按在沙发里就狠狠地继续肏。 “呀啊啊——” 他明显记住了软肉的位置,每一次都刻意往那处顶,把过多的快意通通塞入被撑得饱胀无比的甬道之中。 ———— 导演:防御力upup 偲偲:亲妈快给我加buff! 亲妈:没用的,越加导演只会越狂暴(摊手 再跑能跑到哪去【H】 京偲欲哭无泪,不等给他个教训,自己就要先一步让他干上高潮了。 面颊酡红,眼中潋滟着诱人的波光,再清纯不过的面容充满了色欲,张开的唇不住吐出甜腻的喘息。 “导演啊啊哈……不要,那里啊呜——” 话到最后已经带上了哭腔,但还是没能打动一心要把她干坏的任泽越。 锻炼得极为健壮的腰腹不知疲惫地耸动着,狰狞的肉刃劈开柔软多汁的穴道,伞状顶端狠狠戳中敏感点之后又嚣张地一路凿到最底,重重凿击敏感脆弱的花心。 爽得两眼翻白,京偲揪扯着男人的乱发,摇着头呜咽:“不要,嗯啊啊太多了啊——” 任泽越重复着她刚才的动作,把女人精致的锁骨啃了又啃,接着才往下去叼住晃动的乳尖吮吸。 “呜嗯……” 敏感的乳尖被舌头卷住、一次次从下往上捋,似乎要让他给揪出来似的,酥麻的电流沿着细细的褶皱流淌,舒服得京偲本能地挺胸,乞求着他更加不留情的玩弄。 “噗嗤噗嗤”的操穴声代替了他的回答,一双锐利的鹰眼因为快感而微眯,而他眉间的郁结早就消散了,没因为她拉扯头发的动作而再度拧眉——毕竟她也没多少力气了。 原本想把男人榨个精光的,没想到自己先被榨得蜜汁乱喷,京偲报复性地努力收紧花穴,同时还借着他的力道往后撤着屁股。 甬道挤压着肉棒,却没能阻止它的进出,反而在收紧之时性器间的摩擦愈发激烈,层层迭迭的肉褶不是被龟头顶磨就是让棒身撑得合不拢,只能可怜兮兮地簇拥讨好。 一道晶亮的水痕便在皮沙发上拖拽而出,因为凶猛地抽插而喷溅的蜜汁也汇聚起来,成了欢愉的佐证。 “嗯啊——”乳团被察觉到她意图的任泽越扇了一巴掌,像是警告一般,热热的微疼却让淫乱的身子愈发兴奋、反射性地往沙发里躲。 “你跑什么跑,再跑能跑到哪去?” 任泽越索性握住她的大腿往里一推,双膝也跪上了沙发,彻底断绝了京偲逃跑的路线。 “唔哈——谁让你嗯,这么凶的呜……” 强硬到不可理喻的肏干,完全打乱了她的节奏,她再不跑就真的要先丢脸地高潮了! 明明任泽越只有她一个炮友、旷的时间更久,居然不能让他先缴械,她也太丢面子了! “我哪凶了?”诧异地看着女人委屈的小脸和不讲理的眼泪,任泽越当下居然分不清她演的成分有几分。 “你就有……啊嗯……” 京偲还没发挥她的演技,就让男人的捣干给打断了。 “嗯嗯啊——任泽越你啊啊呜——王八蛋!” 她没由来的气急败坏,明明面对其他人那么游刃有余,偏偏面前的男人总是做出意料之外的事——虽然这样也很刺激有趣。 后背完全贴上了沙发,屁股自然也逃不开,大大敞开的腿心任肉棒狠命顶撞,花唇被卵囊拍打得红肿,无措地随着棒身的节奏而翻进翻出,有时甚至还吐出一点穴里的嫩肉。 “啧。” 面对不讲道理的女人,任泽越放弃了理论的想法,只是埋头干着开始胡乱收缩的小穴。 王八蛋就王八蛋吧,能把她干得舒服,等下肯定会叫回“导演”的。 相识几年,京偲还是没能把握住任泽越的奇葩脑回路——虽然小穴握住他的肉棒不知道多少次了。 灼热的肉茎野蛮地直直钉入,也不管能干到哪,总之就是一味往最深处去。被伞端急速撑开的肉褶还来不及恢复原状,又让茎身给撑得抽搐,青筋嵌入穴壁中几乎要把柔软的纹路重塑。 “哈啊啊……不行,我要唔啊啊——” 身体像是已经灌满的容器,而他的捣弄并非往里强行注入更多的快感,而是一次性将容器给打翻。 肉棒重重地整根捣入,撑开瑟缩着的脆弱花心后迅速撤离,但那一瞬间的酸慰还是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宫口抽搐着喷出一股股蜜液,穴道也痉挛起来,软热的媚肉像是要把肉棒挤坏似的扑上去,却被带着往外钩扯,炸开无数的电流。 冒汗的女体一阵哆嗦,京偲猛地收紧十指又松开,蹭着沙发扶手的脚尖也一阵绷紧,整个人仿佛是被拉到极限的弦。 而拨动琴弦的任泽越毫不犹豫地将性器再度塞入温暖湿润的女穴里,双手也忍不住掐紧女人的腰线,将她固定住以更好地肏干。 躲无可躲的花穴承受着打桩似的肏干,汁液喷得像是失禁了一样,有许多还未被卵囊拍成白沫,就纷纷流淌着汇聚到屁股底下,形成一个水洼。 “好湿——很舒服吧?” 性器被咬得发疼,但更多的是许久不曾体验过的快感,脊背划过一阵阵酥麻,鼓动着他继续肏干温暖潮湿的小穴。 琥珀色的瞳眸里情欲翻涌,甚至盖过了他竭力保持的理智。 任泽越有些懊恼,习惯性地皱起眉头,但也只能用捣弄骚穴的方式来发泄失控的怒火。 京偲眼前一会儿是五彩的烟花,一会儿又是男人阴鸷而泛着欲色的眉眼,最终还是被快感给拉着进入天国,视线里尽是情欲的白色流光,耳畔仿佛镀了层膜,根本听不清他的话语。 “噗滋”的声音没有因为高潮而停顿,任泽越啃着她扬起的脖颈,粗暴地留下一个个印记。 “不唔——”摇着头却无法拒绝,一头栗色长发蹭得凌乱,还有几缕黏在汗湿的娇躯上,带来难耐的痒意。 喷出粘液的花心被不断顶弄,几乎真的要让他给肏开一道小口,可怜兮兮地嘬吸着攻入的龟头,酸麻感一次次往上溢出,涨得京偲眼泪直流。 “呵嗯……咬得好紧。”他的嗓声带上低哑,搅乱本就暧昧至极的空气,落到京偲耳畔便勾起道道电流。 像是看透了她心思一般,任泽越伸手拨开黏在雪白躯体上的发丝,大掌肆意抚弄着两团乱晃的雪乳,简直是要把她给揉坏。 高潮中的躯体哪里禁得住这样用力的揉捏,敏感得要命的乳肉被掐出红痕,却让京偲浑身颤抖,奶头都要在他的掌心里蹭破了似的,又热又爽。 ———— 超凶超硬气的王八蛋导演ww 偲偲:等我把他榨干就只能变软了【叉腰 导演:?是吗? 王八蛋才没这么快【H】 “慢,慢点嗯啊啊——” 尾音发颤,荡开一阵阵柔软的波纹,却无法宣泄下腹那翻江倒海似的快意。 纤细的十指攀着男人的肩胛,为了发泄挣扎而抓挠出几道浅红的痕迹,不过还是没能阻止他的攻势。 快感像是沸腾的水中的气泡,一个个胀大、爆开,炸裂出无数更加细微、几乎能钻入骨髓里的酥爽,让京偲眼前一阵发晕,下身更宛如失禁了似的蜜汁喷涌,将两人的下腹完全打湿。 任泽越才不会慢下来,毕竟他满脑子都是——完了事就去写剧本,眼看女人舒服得哆嗦,自然也不再憋着那股灼热的冲动。 当下他便将瘫软的娇躯抵在沙发里,甚至为了不让她的腿圈住腰肢而阻挡行动,直接伸手抓住两个总是反射性想要往中间靠拢的膝盖,往上一提就让她的腿摆成M字,湿漉漉的腿心还斜向朝上,更加方便了肉棒往下凿入。 “你啊啊呜……轻点啊——” 比刚才还要剧烈上好几倍的快感,在肉棒操进穴里的一瞬间就接连爆发,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媚肉软热敏感,让龟头狠狠刮蹭而过,几乎在瞬间就微微抽搐起来。 京偲浑身一颤,浑身的情欲都被那强势的肏干给唤醒,连带贴着沙发皮摩擦的肌肤都泛起一阵酥麻,脚尖也因为难以消化的快感而不断蜷缩又放松。 甜美的快感搅得脑子里一片混乱,她只能迷茫地仰头哼气,泪水不知不觉又溢出了眼眶,楚楚可怜的杏眼带露,落在男人眼中就是催他愈发凶狠地捣干。 拉过她不安分的小手放在摇晃出波浪的乳团上,任泽越沉声道:“好好揉你自己,哼——别抓我。” “混蛋唔啊……任泽越王八蛋呃啊啊——” 京偲被他嫌弃的语气给刺激得两腮晕红,但手还是诚实地动起来,本就泛红的奶肉自指缝漏出,艳红的奶头被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用力并紧就传来揪扯的快感。 “王八蛋,可没我这么……快的,动作。” 摁紧了她的双膝,任泽越径直往下打桩,每每都抽出到只留一个龟头撑开早就软烂的穴口,接着又重重地凿进去,将无限的快意通通塞入,仿佛要把蜜壶给撞破撑坏似的。 明明已经被干得松软,但只是稍微刺激,穴肉就又反射性地收缩个不停,更何况被他那么用力地挞伐,痉挛一阵接着一阵,噬咬着凶狠的入侵者。 京偲只感觉下半身似乎要被操化了,摩擦带来的热意,蜜汁粘腻的“咕啾”声,还有从四面八方扑来、无法仔细分辨的狂乱酥麻感,一股脑在脆弱的下腹里翻搅,沿着血管奔流到四肢百骸。 “呜呜……你这个……” 找不到能骂他的话语,她只能哼哼唧唧地抬头去啃男人的唇,一双水雾朦胧的杏眼里充满小孩子气的控诉。 顺势缠吮着她的舌头,任泽越见她吃瘪,不由得一乐。毕竟对他来说,京偲可是个大麻烦。 就跟取经路上遇到女妖似的,上钩了耽误正事,不上钩又心痒难耐——而他讨厌那种复杂的蠢动感,索性一直将她冷处理,但有时又还是情不自禁地被吸引。 那是他无法解读,又经常解读过度的感觉。 “啾唔——” 纠缠得难舍难分的唇舌间落下银丝来,赤裸的身躯也处处皆是汗湿,更别提真如被凿开了的井口似的不停喷水的小穴了。 龟头狠狠地顶开收缩得愈来愈缓慢的穴肉,根根狰狞的青筋碾磨着蜂拥而上的媚肉,粗壮的棒身简直要把曲折的小径给撑直,让整根性器的进出变得无比顺畅。 “嗯哼……任泽越唔……够了啊啊嗯……” 被亲得接近缺氧,京偲不住摇着头,可他的唇就是粘着她的不放,即使偶尔分离又在下一秒贴上去,根本就不讲人情道理。 “不够,啧——”收紧大掌,任泽越体会到了调弄木偶般的成就感,一双锐利的鹰眼中闪烁着兴奋至极的光芒。 “你喷了好多,我帮你堵回去。” 堵个屁!他停下来,那里不就不会喷水了吗! 然而她的吐槽还未说出口,就被任泽越给卷走了,张开嘴也只能发出可怜至极的呜咽。 他嘴上吻得厉害,下身也进入了冲刺阶段,一对卵囊几乎晃出了残影,“啪啪”的拍水声根本就没有半秒的停歇。 “呜嗯嗯——不唔……” 敏感点早就暴露在凶猛的攻势之下,被欺负得变形抽搐,像是反复启用的按钮最终失控一般,导致了整条甬道再度被粗野的肏干给送上高潮。 京偲白眼一翻,被完全压制住的身子只能小幅度哆嗦着,绝妙的快感席卷了全身,就连最末端的发梢指尖都颤抖起来。 灵魂仿佛脱力了肉体,登上美妙的天堂;可身体还深陷在肉欲的地狱之中,被引人堕落的甘美快感所蛊惑,动用所有感官体会着直达骨髓的酥麻。 媚肉被肉棒刮擦拖动出丝丝的电流,湿热紧致的甬道不住地抽搐,吸裹得任泽越后腰一麻:“全都,射给你哼——” 狠插几十记后,他终于掐住了女人不住前后摇摆的胯,龟头顶住哭泣颤栗的宫口便松开精关,大股的白浊一下子就逆着喷涌的淫汁射进柔软的蜜壶之中。 “唔哼——” 京偲反射性挣扎起来,脆弱的花心被撑得要坏掉的危机感加剧了身体的亢奋,在崩坏边缘拉扯的神经最终让饱胀的满足感所侵占,她只能颤抖着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射精。 白软的身子被按得陷入了深蓝色的沙发里,仿佛是嵌入的淫乱图案,活色生香又勾人无比,就连竭力保持理智的任泽越都忍不住被她吸引,大掌流连在女人被撑得似乎鼓起的小腹上,摁压几下便换来细碎的呻吟。 “唔不……别嗯……” 下身已经够涨的了,大波的蜜液混着新鲜的浓精,都让他给堵住,还未完全疲软的龟头蹭着敏感的花心,延续着愉悦的浪潮。 被射入过多精液的位置让他的掌心一按,快感便扩散开来,撑得京偲喉头一涨,泪水也自动盈满眼眶。 任泽越略微一歪头,被汗湿的乱发也摇晃起来:“这些,就够了吧?” ———— 偲偲:男人不能太快 导演:?你到底要快还是慢 偲偲:我—— 导演:反正你也不知道,滚吧 偲偲:?? 晨起向唧唧要水喝 够个屁!她可是发了誓要把他给榨干的! 虽然真的很撑,但京偲才不打算撤回这个flag。 “嗯哼……才,不够……”努力抬起脱力的胳膊环住他的脖子,京偲刚想同样合拢双腿去锁住他的腰肢,就让男人给推开。 她半睐着杏眼,连计较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谁让任泽越实在太猛,全程都在疯狂捣干和加速,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即使给了,也不见得京偲还能继续勾引他。 ——果然,半个月没吃肉还被高强度的工作所折磨,自己的战斗力明显下降了。 京偲胡思乱想着,甚至还打了个哈欠,刚刚还含着不满和情欲的小脸,瞬间被困倦所侵占,一双柳眉也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比起她,任泽越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只不过微微喘着气罢了。 两人的差距,跟跑个八百米就气喘吁吁的初中生和马拉松选手之间的差不多。 “困了就去睡觉,”他弯腰将京偲抱起,步履稳健地离开书房,脑子里思考的是——收拾被弄脏的沙发和写剧本之间,哪件事比较要紧。 若是京偲能看透他的想法,一定当场跳起来把他的鸡鸡踩在脚底下狠狠蹂躏。 只可惜她只能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任他冲洗着一旦放松就疲惫到极点的身子,就连任泽越去掏被射得极深的精液,也只是低低哼了几声。 整个人都与方才展现出的嚣张和色气完全不同,乖巧得任泽越都忍不住怀疑她又有什么阴谋,毕竟他已经被京偲奇袭过许多次。 结果她真的洗着洗着就睡了过去,他只好把人擦干、随便套上一件干净的长T恤。 将京偲放到床里时,为了防止她醒过来捣乱,任泽越还很仔细地将女人用被子卷起来。 被子是厚重的棉被,不过房间里开了空调,倒也不至于让她中暑。 唯一露在外边的小脸毫无防备,额上的碎发洒下一层浅浅的阴影,眼皮似乎被重重的疲惫垂坠着,合得极紧,尖下巴抵着深蓝色的被套,显出柔弱的精致感。 红润的唇有些肿,大概是被他啃过头了。 这张脸卸下重重表情之后,便是纯然又文静的,像极了他第一次见到京偲时的感觉。 不过……当时任泽越完全没想到两人会发展成如今的关系。 “啧。”粗暴地捋了下蓬松的头发,将冒上水面的杂念统统赶跑,他总算回到书房,最终还是把沙发和丢下的衣服打理好才开始写剧本。 时间已经过了零点,不过对于夜猫子来说正是狂欢的时候。 “噼里啪啦”的敲打键盘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回荡,宛如一曲并不高明动听却顺畅的乐曲,自指尖流淌而出。 在欲望的交锋中,隐藏在深处的灵光便像是受到名为“情欲”的鱼饵的引诱,纷纷冒出头来,化作极其强烈的冲动。 这便是他没办法拒绝京偲的原因——尽管任泽越不大愿意承认这一点。 直到无意间打出“京偲”两个字时,他才停了动作,十分烦闷地一口把保温杯里放冷了的水给灌进喉咙。 虽然按下了退格键删掉她的名字,他却是再也写不下去了。 犹豫半晌,任泽越翻了翻被稿纸盖住的桌面,自烟盒中抽出一根香烟叼在唇间。 烟雾缓缓升起消散,盖过了满室残余的暧昧味道。直到猩红的火光消失不见,他才起身往卧室里去。 京偲还安然睡着,呼吸沉稳,面容恬淡——只不过让被子给卷起来的模样有些滑稽。 不自觉勾了勾薄唇,任泽越解开她身上的束缚,在群星最为闪耀的时刻,终于拥着柔软的女体陷入了睡眠。 剧烈运动后的沉眠,果然是驱散疲惫的最佳选择,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在那场激烈的情事中从她的身体深处给抽出来、又在意识察觉不到时溢出皮肤、消散得一干二净。 这就是京偲喜欢做爱的原因之一。酣畅淋漓又解压,谁不喜欢呢。 腰肢被男人健壮的胳膊给圈住,任泽越侧躺着,将头靠在她的肩上,所以京偲一转头,脸颊就蹭到了他的鼻尖。 不得不说,任泽越收拾收拾也可以出道,虽说长得凶了点,但满身粗鲁的侵略气息没准意外地能吸粉。 他眼下顽固地画着两道青黑,也不知昨晚又熬到了几点。 真是敬业得令人钦佩啊……所以要好好犒劳他一番才是。 京偲微微一笑,伸手揪了下男人的鼻尖,便屈腿往被窝里滑下去。 即便被子里没什么光线,她轻轻一摸就知道他又穿着长T恤和短裤,实在令人怀疑他是不是只有这两款衣服。 暗自吐槽着,京偲总算摸索到裤头的位置,双手一抓便缓缓往下拉,手指划过还沉睡着的巨龙,弹性温暖的触感让它摸起来毫无攻击性。 像个玩具,真可爱啊。 一边感叹一边将即使未勃起仍旧尺寸可观的性器含入口中,京偲的喉头一阵发渴,她这才想起昨晚“失水过多”,睡过去后也没有补充水分,如今整个人似乎都觉得干燥。 “啾……”讨要似的吮吸着龟头,舌尖围着马眼打转,双手则肆意揉捏大概又储蓄了不少精液的囊袋。 她玩弄着越来越清醒的肉棒,在他下意识地挺腰时被塞了满口。 即便睡着了,也还是不知道怜香惜玉——默默抱怨着男人的行径,京偲却有些着迷地继续舔弄。 性器都散发着一股混合了荷尔蒙气息的海盐味道,热热的在口腔中跳动,她倒是不讨厌,只不过喉咙变得愈发干渴。 来不及吞咽的口津沿着嘴角落到棒身上,京偲竭力收缩两腮,一下子就将肉棒含到了喉头,舌头失去了活动空间,只能艰难地来回扫动。 吮吸间发出“啾啧”的水声,全都被闷在棉被里。 但下一秒,她眼前便是一阵炫目的光亮——任泽越掀开了被子,正凶神恶煞地盯着她。 “早啊……导演唔……”声音被吞吐声模糊掉,显得愈发淫乱。 ———— 偲偲:我才没有那么容易放弃!【握拳 导演:?先试试我的起床气再说 偲偲:嗯……应该不会放弃,吧 亲妈:投珠可以增加偲偲的勇气【探头 少流点水就不渴了【h】 任泽越死死盯着跪在他双腿间的女人,目光几乎要吃了她。 嗯,起床气又犯了——京偲如此断定,却没停下吞吃的动作,一手还揉着棒身转动,唇舌则舔吻着龟头,炫耀似的用舌尖围着肉冠下的凹槽打转。 他的眼神愈发凶恶,琥珀色的瞳珠里浑然没有刚睡醒的茫然,反而清亮得吓人。 男人一脸凶相却迟迟没有动作,得不到他主动的京偲只好开口引诱:“导演唔咕……我,渴了……” 眼尾微微吊起,任泽越瞪着她,烟嗓因为刚起床而愈发沙哑:“渴了就喝水,跟我说有什么用。” 看来真的没睡醒,脸上的精悍神色都是下意识做出来的。 京偲在心底暗笑,开始自下而上、舔冰棍似的舔着散发出热气的肉棒:“对呀,不如导演啧……喷点给我吧?” 手中的棒身又胀大了几分,显示着他有多亢奋——虽然表情不那么明显。 肉棒被她舔得湿亮无比,京偲弯弯开始泛起情欲的杏眼,故意只去舔棒身而忽略最为敏感的前端,惹得任泽越反射性地拧眉,大掌毫不犹豫就掌住她的后脑,将伞端对准了张开的檀口便猛地撞进去。 “唔哼——”口腔被撑得满满,让下边的小嘴感到愈发的空虚。 早在被他凶恶的目光注视之时,京偲就忍不住夹紧大腿轻蹭,昨夜才满足过一次的腿心也饥渴地开始张合,深处馋得都流了口水。 还在生着无端闷气的任泽越径自挺起腰来,粗鲁地侵犯着女人的口腔,湿润温暖的触感虽然不比小穴那般紧致,但她发出的可怜的“呜呜”声和苦闷的表情,还是让他遵循起本能的支配欲望。 喉头的黏膜被肆意刮蹭,京偲张口欲呕,却被塞入更多,撑得嘴角似乎都要绷坏了,眼前也被雾气给盖住。 “呃唔……”时近时远的腹肌晃得她眼晕,一双雾蒙蒙的眼瞳往上看去,正好撞见任泽越充斥着欲色而显得侵略性极强的俊脸。 因为意识还未完全清醒,他眼中便露骨地暴露出所有邪恶凶蛮的欲望,仿佛真要把她给吃下肚似的。 身子似乎被那眼神给点燃,脚趾抓挠着床单,京偲配合着他的动作摆动脑袋,一头栗色的长发也摇晃出波光。 濡湿的包裹和软舌无处可逃的舔舐,让任泽越下腹一紧,接着就狠狠地按住她的后脑,颈腰一挺,龟头钉入收缩的喉咙释放出早晨的第一泡浓精。 “咳咳唔——”灼热的液体直直射进喉管里,呛得京偲忍不住咳嗽,但口中还含着肉棒便咳不出来,唯有身子一抖一抖的,眼眶也瞬间通红,长睫挂不住的眼泪“啪嗒”往下掉。 任泽越哪管那么多,下身被释放的快感所占满,而未清醒的脑子也让快意搅得一团乱,一时间都忘了松手放开她。 等京偲平复了咳嗽,那么多精液都给她吞下去了,被过度使用的喉头一阵热痒,推开男人之后便用泪汪汪的双眼瞪他。 缓慢地转动眼珠,任泽越喘着气,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下一秒他便皱起眉头,斥责的话语到嘴边又因为她委屈兮兮的眼神给咽回去。 明明是她自己主动招惹,反倒一副受害者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 京偲搞不懂任泽越的奇葩脑回路,同样,任泽越也搞不懂她的,但两人就是奇异地能够相处下去。 最终,还是任泽越先败下阵来,将放在床头的保温杯拧开,递到她面前:“喝吧。” “哼。”就着他的手喝水,喉头火燎似的感觉这才消失不见,京偲报复似的捏了捏他半软的性器,男人愣是没手抖,只不过眼神沉郁了几分。 “你得赔偿我。”京偲还假意又咳嗽两声,眼尾再度沁出泪花来。 这才是她的目的。 要不然她做口交那么吃力不讨好的事做什么。 不耐地“啧”了一声,任泽越随手将杯子放回床头柜上,越想甩开她柔软可怜的眼神,就越甩不开,胸口没由来地燃起隐隐的火。 果然是个大麻烦。 被女人按着躺回床里,他懒洋洋地盯着褪去衣服的女人,还掺杂着情欲的眸光刺激得京偲下身又是一热。 转身将下体对准了男人的下巴,她一边摸着他的腹肌,一边软声道:“导演,你也得给我舔,不然不公平唔——” 话音刚落,任泽越便直接含住湿润的花户吮吸,粗鲁直接得像是在完成任务而非挑逗。 甚至牙齿还时不时磨蹭到柔软饱满的蚌肉,炸开的痛意唤醒更多的欲望,让穴口更加兴奋地张合起来、吐出股股蜜汁。 “啊哈……别这么嗯……用力啊……” 像是要把穴里的嫩肉都给吸出来似的,他吮吸的力道极大,被迫抽离似的快感让京偲的腰都软了,整个上半身都贴近了男人精壮的身躯,两团雪乳蹭着他的腹肌,乳尖瞬间便充血挺立。 双手下意识掐捏女人光滑的大腿,任泽越将她的欲迎还拒当做耳边风,一心品尝着自花穴潺潺流出的汁液,粗热的舌头毫不客气地捅入、模拟性器的抽插扩张着紧窄的穴道。 “水这么多,啾……少流点你就不渴了。”他得出结论的同时,大掌还握住臀瓣往两边拉,舌头再度往穴道里探入,钻弄着推推挤挤的媚肉。 酥麻的电流一下子就在细密的肉褶里攒动,引得花心不住收缩,像是要抵抗他的话似的再度喷出蜜汁来。 “唔哼……才不是嗯……” 那算是什么歪理啊?! 京偲无语至极,想揪着他的耳朵好好科普,可眼下也只能去套弄他蠢蠢欲动的性器。 任泽越才不管正确答案是什么,舌头自穴口抽出,转而开始卷住搏动的花蒂拨弄,一下子就让女体绷紧得像是被拉开的弓弦。 技术再怎么差,他还是明白那是她的弱点之一。 拉开女人下意识夹紧的两腿,任泽越愈发粗暴地针对那颗脆弱的珍珠,吮吸、纠缠,甚至是用牙齿去蹭,变着法子把它给逗弄得胀大。 “啊啊——不要那啊——” ———— 亲妈:每次你俩啪啪都像打架 导演:是单方面的碾压 偲偲:才不是!我是上面那个! 影帝:?请求出战 熬夜才不会肾虚【H】 先前还算平稳绵密的快感瞬间转为尖利,受到攻击的花蒂不像穴道那般能够自我保护,只能像是砧板上的肉似的任他处置。 受到强烈刺激而变得无比敏感的神经末梢,通通因为膨大的表面而感受到更多的快感。 “唔不啊啊——” 京偲摇着头,两腿止不住地哆嗦着,但还是拗不过男人的手劲,当即就让最脆弱的部位失守。 咬住花蒂摩擦的力道似乎要把它给撕扯到坏掉,濒临破裂的快意在眨眼间化作电流把敏感的花户刺激得一阵紧缩,深处也激射出蜜汁淋在男人的唇上。 任泽越趁胜追击,牙齿狠狠往外一刮,直接将女体送上绝妙的高潮。 撕扯涨裂的快慰打乱了穴道蠕动的节奏,急速痉挛着的媚肉空虚地绞吸着空气和自花心喷出的蜜汁,蚌肉敏感到被他的呼吸拂过都连连颤抖。 而京偲则两眼翻白,四肢不受控制地挣动着企图宣泄过多的快感了,只是屁股大腿都让男人用力按住,粉嫩的穴肉收缩着喷汁的淫荡场面通通让他的眼睛记录下来。 易碎的花蒂似乎传来震响,搏动的狂乱节奏在耳边回荡,京偲扬起的头脱力地垂落,面颊蹭着同样兴奋勃起的肉茎,像是被刻意凌辱似的,使得身子愈发的亢奋。 “嗯哈……”浑身仿佛泡了热水,无比的舒畅,但京偲还是喘息着爬起来,瞥见他被喷得满满都是晶亮液体的下巴就忍不住发笑。 按住欲起身的任泽越,她用手指勾着液体塞进他嘴里去:“这是回礼,导演,嗯哼……你就收下吧。” 明知他不喜欢那个味道,京偲还大胆地在被翻身压倒的边缘反复试探。 任泽越自然是不客气地咬上一口,当然尝到了那股甜涩的味道。 京偲故意舔了舔被他咬过的位置,白皙的手指配上粉红濡湿的唇舌,色彩暧昧,动作淫靡。 俯视着男人因为欲望而显得凶恶如狼的表情,她笑得愈发妖媚。 抬起坐在他小腹上的屁股,京偲握着早就再度勃起的性器,对准了早就馋得不行的穴口便坐下去。 “嗯哈……怎么这么哼……精神啊?导演?” 粗长的性器生龙活虎的,只是进了个头就激动地猛跳,叫嚣着要把甬道给占满。 被撑开的感觉十分鲜明,软媚的穴肉被龟头的棱角给顶磨得内凹,却愈发不肯认输地收缩起来,顺便也把满穴的蜜汁给抹到肉棒上。 不耐地皱着眉,任泽越挺了挺腰就被她给按住,琥珀色的瞳仁里欲色变得更加深浓,还带着满满的不悦。 “不行啊哼……昨晚导演,唔……熬夜了吧?” 故作体谅地对他轻轻一笑,京偲肆意抚摸着男人绷紧的腹肌:“熬夜会肾虚——啊啊呀!” “你说谁肾虚?!”握住她的腰就是猛地往下扯,任泽越才不管适应不适应的问题,狠狠地干进早就饥渴濡湿的骚穴里去。 紧窄的甬道瞬间被充实得不留一丝缝隙,伞端狠狠摩擦过的媚肉没得到休息,就让粗壮的棒身给撑得细密的褶皱纷纷张开,可怜兮兮地往回缩却没办法恢复原来的模样。 “嗯?谁肾虚?!” 不待她反应过来,他就接二连叁地挺腰冲撞,虽然身处下位,但动作流畅得跟压着她狠肏时没什么两样。 “唔啊——”京偲被顶得头晕眼花,简直跟骑在一匹发狂的野马身上似的,身子不停地前后上下摇摆,又在无意间迎合着肉棒的抽插,身子每每往下坠都恰好吞入再度上顶的巨龙,两股力道互相撞击着,化作连绵不断的强烈快感。 “别呜呜啊……这么快啊……” 原想掌握主动权的计划又被打破,她只能勉强用双手撑住男人的胸膛稳定身子,可他还是不肯停下耸动的腰肢,双手还挪到她的屁股上揉捏,留下道道粉色的指痕。 “我肾虚,是吗?”脾气差还有起床气的加持,任泽越冷哼一声,揪着这个由头,发泄下身燃烧的欲火,就算是花心被捣得连连喷出蜜汁浇到龟头上,也不能浇灭他的借题发挥。 方才还十分骚浪地吸夹舌头的小穴,此刻被挞伐得抽搐连连,媚肉无论怎么绞紧都抗拒不了龙首的刮擦,被撑得满满的肉褶还被棒身上盘踞的青筋给磨得发软。 整条穴道都仿佛变成了肉棒的专用容器,暖热的电流在摩擦中乱窜,顺着敏感的神经一直传达到身体各处,就连乱晃的发梢似乎都产生了酥麻的快意。 “不呜哈——不是嗯……慢,慢点啊啊……” 讨好地俯下身去亲吻男人的嘴角,京偲朦胧着一双杏眼,瞬间又变回了可怜无助的小演员状态:“是我肾虚唔嗯……要被导演,干坏了呜哈……” 柔软的双乳磨蹭着他的胸膛,她伸出手去抚摸他睡得乱翘的头发,又顺着侧颊的曲线摸到他的下巴,指腹让刚长出一点的胡茬给戳得发痒,而流窜到指尖的电流也仿佛被放大了似的,让她不由得仰头轻哼。 眼波流转,眉头轻蹙,似是夹带着欢愉和忧愁,泛红的眼尾微微下弯出可怜的弧度。 “坏了才好。” 虽然她的表情着实使人怜惜,但任泽越从来都不吃这一套,甚至是一眼就看穿她其实乐在其中。 若是不舒服,怎么会喷了那么多水?粘腻暖热的汁液泡得肉棒又膨胀了几分,就连无法攻入穴口的卵囊都湿得透彻。 一想到待会结束后还得收拾被弄湿蹭乱的床单,他的心情更差了,大掌一挥就往女人圆翘的屁股上招呼,打出的“啪”声响亮无比。 “啊呀!疼……唔啊啊……” 屁股上炸开的疼痛延迟了半秒才传达到全身,小穴也怕疼地紧紧绞吸,却被抽出的肉棒拖出一小截粉色的媚肉,接着又快速地塞回去,就连本就被动的唇肉也陷入了穴里去,还发出一声淫靡的“啧”声。 又疼又舒服,屁股开花的感觉莫过于此,热辣辣的痒意穿透臀肉直达被攻击的穴心,让她绷直了脊背,眼泪不住地往下流。 控诉地望着男人显得尤为不快的脸,京偲怎么也猜不到他不高兴的原因,只能放软了身子求饶:“轻点呜……导演,你以前可嗯……不是这样的啊啊——” ————【2111】 偲偲:为啥我老盼着炮友肾虚? 亲妈:可能是你想换新的 导演:? 亲妈:导演你只不过是彩虹里的一道弧罢辽嘻嘻 滚的意思是在床上爬【H】 以前? 锐利的鹰眼一眯,就溢出了盯上猎物的凛然之势。 任泽越嗤了声,就算女人呜咽着扭腰躲闪也没有放轻手中的力道。 “啪!” “啊呜——” 京偲毫不怀疑这样下去,自己的屁股会红肿得连坐都没办法坐,当下就泪眼汪汪地抱住了他的脖子,拼命前后挺胯吞吃着肉棒。 “咕啾”的水声连连,红热的媚肉吮吸按摩着粗长的性器,收紧了的媚肉急匆匆地主动套弄,但还不忘让伞端每次都戳中柔软的敏感点。 酥爽的快意一浪一浪的,像是被看不见的引力所控制,自下腹升腾而起,逐渐蔓延到全身去,就连纯净的杏眼都渗出泪珠来,传达着万分之一的快感。 被湿润多汁的穴肉讨好的肉棒愈发兴奋,任泽越粗鲁地揉捏被他打得肿起泛红的臀肉,在她讨好的亲吻下总算没有继续虐待饱满得像是水蜜桃的屁股。 “唔哈……舒服吗,啊啊哼……导演?” 舌尖沿着男人抿紧的唇线描摹,她的鼻尖都蹭到了他的,一眼望进那双深邃的瞳眸里,京偲差点把持不住,被那酒液似的迷醉颜色所蛊惑。 那时她便是被这双眼睛给勾住了,在杀青后冒着被踹出他房间的危险去爬床。 她趁着宿醉的任泽越还没清醒过来,就把他给牢牢绑在床上,用女上的体位给吃了个一干二净。 “再快点。”不耐烦地低哼了一声,任泽越面色有些恍然,显然也是被勾起了回忆。 “好诚实啊哼……”京偲吻够了他的唇,又接着往下去轻咬他的下巴,舌尖扫过短而硬的胡茬便荡开酥痒的感觉,“导演应该叫我,唔嗯……滚才对呀哈——” 他骂起人来就跟操人一样凶狠,第一次时就骂了她个狗血淋头,也不顾她很辛苦地在他跨上扭动身子,而且他的肉棒还兴奋得不得了。 不过经过这几年的“磨合”,任泽越面对她时倒没那么暴躁了——至少现在还忍着让她在上面,而不是直接翻身把她给压倒。 京偲还是很满意这样的变化的,清纯的杏眼弯得像是月牙,露出的神情狡黠又可爱。 一瞬间,任泽越以为她的屁股后边有一条毛绒绒的橘色尾巴在晃动。 骚里骚气的母狐狸,欠肏。 男人一跃而起,轻而易举就把京偲给压在了身下,还顺带握住她的两条大腿狠狠一扭,就把她滑腻白软的身子给翻了过去。 “唔啊啊——” 打脸来得太快,京偲还没反应过来,神智就让炸开的快感给冲撞得涣散。 顺时针旋转的穴道还含着整根肉棒,硬生生被刮擦得抽搐起来,岿然不动的粗长性器像是逆着穴肉的转势似的,两股相反的力道互相碰撞出激烈的火花,尽数都融化在敏感的肉壁里。 卡着花心的龟头也狠狠研磨着那张淫荡的小嘴,逼迫它喷出大量的粘液讨饶,而痉挛着的媚肉只是疯了似的裹吸着烫热的入侵者,再多的蜜汁润滑也是徒劳。 “啊啊哈……好涨唔——”小小的高潮随着穴肉逐渐拧转回正常的姿态而接连不断,浑身震颤个不停,京偲无力地软倒在床里,刚才还暧昧地抚摸男人面颊的双手唯有揪着床单乱扯,抓出道道褶皱来。 这样的场景落到任泽越眼底,更是让他恼火起来——每次做完她都一副懒洋洋的模样,还借口被他干得腿软,一次都没有收拾过残局。 剥掉身上碍事的衣物,他粗野地将女人瘫软无力的两腿给拉起来,将她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从被发丝掩映的后颈到整个雪背,再到让他打得浮现出鲜明掌印的屁股,通通逃不开他的视线。 甚至是正含着肉棒嘬吸的穴口,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视觉的刺激让欲火愈发高涨,任泽越俯下身去,双手捞住水滴似垂着的奶团就狠命挺动起腰肢来:“既然你这么想滚,就滚一次试试。” “唔啊——别,嗯……太快啊……” 求饶声都让他撞得破碎,京偲被撞得不停往前蹭,两只奶子也主动往男人的手掌里撞去,乳尖蹭着粗粝的掌心刮出道道电流,舒服得她忍不住塌腰抬臀,愈发骚浪地随着他的插干晃动着胴体。 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穴道十分柔软,像是熟透了的果肉一般,一捅就喷出香甜的汁液来,更何况是那样激烈的捣弄,花心几乎真要叫他给戳坏了,酸软无比。 媚肉也在来回拉扯之中丧失了主动权,只知道胡乱吸夹着,甚至还蠢兮兮地将敏感点暴露出来,让龟头顶了个正着。 “啊哼……不要那啊啊——” 炸开的快感宛如烟花,绚烂迷人,即便爆开后也拖着长长的烟尾没入身体深处,仿佛身子完全让男人给操透了似的。 “不要?那就爬啊。” 听着她带有哭腔的哼吟,倒比先前糅杂了叁分做作的可怜表情更让任泽越心跳加速,身体也冒出细密的热汗,随着腰背的摆动而逐渐汇聚、下滑,沿着人鱼线一直落到湿哒哒的交合处才消失不见。 “嗯哈……” 这让她怎么爬啊?!好歹也得把乱揉的手给拿走吧? 京偲暗暗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努力支起胳膊往前挪动,微微陷入床垫里的膝盖吃力地提起,但男人一挺腰就化作了无用功。 小穴则是依依不舍地挽留着抽离的肉棒,蜜汁让肉冠下的沟给刮了出来,沿着饱满的唇肉往下滴滴答答地落,将大腿内侧给淋湿,自然也把床单再次弄湿,这一次湿痕还是两滩。 脊背的弧线优美又透着股柔弱,凌乱的栗色发丝粘在她的后颈,纤细的蝴蝶骨随着她的挣扎而轻轻起伏,叫任泽越不自觉收紧了揉捏双乳的手。 “爬啊,怎么不爬了?” 一边将她给箍住,一边又使唤着她,简直就是在强人所难。 任泽越偏偏就喜欢这么做,甚至还狠狠捏住挺立的奶尖拉扯,让她不得不臣服似的放低上半身,嘴里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 “你不放开唔哈……我怎么爬啊啊——” 半张脸无助地蹭到床单上,胸乳隔着男人的大掌跟床紧贴在一起,这下子,她真的被摆成翘起屁股挨操的姿势。 改变了受力点的穴道亢奋不已,明知如此会让肉棒更加轻松地肏到花心,却再也提不起反抗的心思了。 ————【2128】 偲偲:我哪里是母狐狸了! 亲妈:没错!狐狸可忠诚了!偲偲明明就……【捂嘴 偲偲:[○?`Д′? ○]你再骂! 吸人精气的淫乱母狐狸【H】 “噗滋噗滋”的声音不绝于耳,明明口中还发出哀哀的呻吟,但京偲还是把那暧昧无比的拍水声也听了个一清二楚。 肉棒捣弄的速度和力道都带着要把小穴给捅坏的势头,把源源不断的舒爽给塞进体内,同时还有一对鼓胀的卵囊拍上唇肉盖章,爽得她脚趾都绷直了,哪里还能再想起来要逃开他的肏弄。 男人的耻毛尽管被糊湿了,也粗糙不已,每每蹭到敏感的蚌肉都让花户一阵哆嗦,刺刺的痒刮出更深层次的欲望,而被刺激得搏动不已的珠蒂则违背了她的想法,在一次又一次的狠拍之下愈发的敏感,简直就成了发电机,电得腿心酥麻瘫软。 “嗯哼……要坏了呜……” 两条大腿摇摇晃晃的,若不是一直有任泽越撑着,早就歪倒到一边去了。 可当下也没好多少,健壮的肌肉因为发力而绷紧发热,蹭着她娇嫩的肌肤便传达出强烈的侵犯意图和雄性荷尔蒙,挑逗着发情似的女体。 不留情地揉捏着满手滑腻的乳肉,任泽越俯下身去,宛如交配的雄兽那般一口咬住她的后颈,凛冽的鹰眼被情欲所蒙蔽,只剩下灼灼燃烧着的欲望。 “你哪那么容易坏?不是很……哼,耐操吗?” 一口一口往上直至她染上红晕的耳尖,任泽越低声嘲讽着,下身的动作愈发粗暴。 沙哑低沉的烟嗓简直要了京偲的命,整个耳朵都红得快要滴血,被他濡湿的舌头刷过后又让牙齿给叼住,恶劣地玩弄着。 敏感的部位被侵袭,作为重灾区的穴道也已经失去控制,在连绵不断的高潮过后完全放松了警戒心,大刺刺地让肉棒捅入抽出,软嫩的穴壁都要被摩擦得起火却无可奈何。 花心也被凿出一道缝隙来,龟头叩击着就反射性地缩紧,但蜜汁还是汩汩泄出,淋得巨龙亢奋至极,而男人则是由欲望支配着疯狂挺腰,像是要把她干死在床上才肯罢休。 “呜哼……我才不嗯……” 果然不该勾引已经射过一次的男人,京偲迷迷糊糊地想着,连摇头躲避的力气都丧失了,两手无助地揪着床单哆嗦个不停,一呼一吸之间尽是甜腻无力的喘息,俨然是接近极限。 但从昨晚到现在已经是第叁次,他也差不多要被她给榨干了……吧? “啊哈……导演,射给我呜……” 她无暇去关注电子时钟上的显示,可透过灰色窗帘的日光越来越强烈,昭示着时间正在飞速流逝,也再次让京偲感叹这个死宅导演的体力好得过分了。 一想到被那强有力的射精占有深处,花心就忍不住紧紧收缩、钳住攻进来的龟头。 任泽越不耐地“啧”了声,劲腰一挺,轻易就让酸软到极点的宫口因为过度紧绷而无力放松,一下子就又吞入更多。 “啊啊哼……呜……太深了啊嗯……” 仿佛要让他给捅穿了,京偲甚至不用去看,就知道自己的小腹鼓起了很夸张的一团。 “嘶——” 被夹得后腰一麻,任泽越自然会报复回去。双手掐着女人不盈一握的腰肢不让她逃开,胯下一阵猛顶,龟头连连撞入抽搐着的花心研磨,逼着它失禁似的喷出粘腻的汁液。 “呃啊……不要那啊啊……” 屁股都让这样快节奏的撞击给撞得发热,方才被打过的地方更是热痒不已,被迫完全贴着床单的前胸只是被挤压摩擦都舒服得京偲喉头发紧,后背还贴着他绷紧的胸腹肌肉,冒汗的光滑肌肉散发出强烈的侵占气息。 整个人都成了被雄兽强行侵占征服的母兽,被操得高潮连连蜜汁狂泻,唯一结束这样恐怖粗暴的交配的方法,就是让他把精液都灌入早就饥渴难耐的子宫。 嘴上说着不要,眼尾甚至还渗出泪珠来,身体却已经完全对男人打开,完全就是吸人精气的淫乱母狐狸! 驯服她的冲动不止一次冒头,任泽越闭了闭眼,顺遂心底的声音疯狂地摆动起腰臀,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女人给摁进床垫里似的。 床单早就被蹭得皱巴巴的,还印着团团湿痕,不过现在他眼里只有她糅杂着欢愉和痛苦的侧脸,低下头去便堵住她发出哭音的唇。 “唔哼——” 上边的小嘴被堵得满满,让粗糙的舌头胡乱舔舐着;下边受到重击的穴道被粗长的肉棒塞得不留一丝缝隙,连收缩都无法自主,全靠肉棒的进出带动着肉褶蠕动。 湿淋淋的甬道完全留不住尽根抽出的巨龙,等它气势汹汹地攻入时也慢了好几拍才行动起来,谄媚地裹着入侵者,企图唤醒它根本不存在的恻隐之心。 “呃啊啊——” 一如既往的强势肏弄让京偲的灵魂都要融化了,阵阵热潮裹挟着甘美的快感将她的思绪给卷走,浑身只能随着本能而发抖,由内而外泛滥起的情潮浮上肌肤,化作暧昧的粉色和细密的汗珠。 纠缠的身躯间摩擦产生的热度随着汗湿粘腻而愈发明显,就连骨头都要酥软了,被他一撞就变了形,小穴则早就让肉棒撑成了它的形状,敏感点在一次次捣弄之下溢出了无数的快感。 “唔我要嗯……啊呜——” 京偲眼前一白,穴道便因为濒死的快慰而抽搐起来,细密的肉褶纷纷张开吸附在肉棒上,舔吮着让身体失控的始作俑者。 任泽越低吼一声,再也不强忍着下腹的冲动,狠狠干进湿淋淋暖呼呼的骚穴里几十下,终于抵着被磨开了的花心激射出白浊的浓精。 “啊唔——” 尖叫声都让任泽越给吞走,呼吸也困难得要命,近乎缺氧的状态让高潮到达了前所未有的强烈,而力道强劲的射精更是将快感再度往上推起,马眼每射出一股都让蜜壶震颤一次,将被灌注的饱胀快感放大再放大,直至超过身体承受的极限。 脊背的弧线紧绷着,贴紧了他的胸腹,唯一抬高了的屁股让他结实的胯下顶得变形,无法合拢的腿心还在绞吸着巨龙根部,甚至垂涎着两个塞到了嘴边的囊袋,仿佛在讨要着更多的精液。 “嗯哼……” 全身都酥软得像是一碰就碎,京偲拼了命推开男人的舌头,却被他狠狠啃了口唇,但总算获得喘息的机会。 眼见女人喘得像是溺水的人似的,任泽越无奈地长出口气——不仅不能指望她收拾残局,还要自己亲自把她给清理干净。 果真是个大麻烦。 ———— 亲妈:导演很喜欢亲偲偲噢【指出 导演:?!哪有 偲偲:就有!亲一次给一个角色好了! 导演:滚(ノ`Д)ノ 先喂饱肚子 woo18.vip 试镜相当成功。 虽然任泽越那阴沉沉的眼神总能让人倍感压力,可对京偲来说,那只不过是在抱怨她再一次把他的床给弄脏,并且还借着没力气的由头不肯打扫干净。 要不是他愿意干她,床也不会湿呀——她就是这么理直气壮地回应的,顺便指出他自己的房间本就乱得不行,再乱一点也没什么。 气得给她洗澡的任泽越差点把她洗脱了皮,但好歹还顾忌着她几天后还得参加试镜,身上也是一堆青青红红的痕迹,终究没下太狠的手。 顺便还给她涂上消痕的药膏,毕竟背后让他啃成那个样子,要自然恢复非得花上一周的时间。 嗯,暴躁的导演忍着怒火伺候她的模样,还是很可爱的。 临走前京偲还提醒他要去剪头发,在试镜时见到发型清爽的任泽越时,她的信心又增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竞争对手?不存在的。 表演结束,京偲对着导演团队鞠躬,面上是谦逊的笑容,可在眼神对上任泽越的时候,便朝他眨了下右眼。 她将头发染回黑色,摇曳的发丝衬着白净的面庞,杏眼桃腮,清丽脱俗。 俏皮的动作让唯一的观众愣了愣,手里握着的笔在表上划出一道不规则的痕迹。 等京偲直起身子,便恢复成淡然温和的模样,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任泽越的错觉。 “嘁。”他低头在表上记录着,思路却不如以往的清晰——全怪她擅自加戏。 “下一位。”工作人员的声音远远地传来,任泽越打了个呵欠,懒懒地看着接下来索然无味的表演。 京偲则在离开之时,对着一众等待试镜的女星微笑点头,有人别开目光,有人满面堆笑。 她倒是不好奇谁能当上女主,反倒是对男角色比较感兴趣……只可惜男角的试镜不在这一场。 “京偲姐!” 助理迎了上来,一脸兴奋地问着:“怎么样怎么样?” “还好。”接过她递来的手机,京偲看了眼消息,“接下来就没其他安排了吧?” ——去法国,勿念。 步珏。 真是个待不住的男人。 京偲默默叹了口气,但至少还肯告诉她去处,而不是直接玩消失。 方才的兴奋都化作感慨,她揉了揉有些发热的面颊,睫毛一眨就将眼底的失落给掩去。 “啊,没有了。何哥说京偲姐好好准备,下周二还得录个新节目,然后……就等新电影开机了。” 助理关上车门,十分熟练地发动汽车,顺便侧头望了望四周:“唉,只是试个镜而已,这群狗仔也真够多事的。” “甩掉就行了,送我回去吧。” 幸好京偲向来没什么绯闻,狗仔追了一会儿就放弃了,不过就算发现了什么隐情,他们也没办法曝光出来。 步珏虽然鲜少关心她,但似乎有专门的人在给京偲安排资源和清除流言,有时候都让何伋吃惊和佩服,还抱怨他这个经纪人没发挥太大的作用。 秋色渐浓,路两旁的绿植却仍保持着暗淡的绿色,傍晚的阳光被高楼大厦所吸收,天色暗淡,暗示着冬季在步步逼近。 京偲才打开家门,便闻到一阵香味——不出意外地见到陆以桐正在厨房里做饭。 油烟机“轰轰”地叫着,身着便装的男人套着她基本没穿过的浅橘色围裙,正将丝瓜炒虾仁从锅里铲出来。 “哟,陆影帝怎么有空光临呀?” 从厨房门边上探出头,京偲笑眯眯地跟他招了招手。 “我家的油烟机坏了。”陆以桐朝左边抬了抬下巴,神色淡淡。 “那您叫外卖不就得了?” 还专门跑来做饭,看样子是两个人的量。 他安的什么心,京偲猜得七七八八,但也懒得戳破。 陆以桐端着装好的盘走出厨房时,暼向她的目光凉飕飕的:“去洗手,这顿就当付你的工具费。” “可真便宜。”小声嘟囔着,京偲却是乖乖进了洗手间。 肚子十分诚实地“咕——”的响起,让她不由得捂了捂脸。 都怪陆以桐做的饭菜太好吃!从进门的时候京偲就馋了,只不过碍于面子不好表现出来。 当然,陆以桐也能看穿她眼底的馋意——跟个想偷吃鱼又不得不隐藏心思的猫似的扒在门口,笑得再怎么悠然,眼神也黏在他手里的盘子上不离开。 看不出来就怪了。 这让他的心情稍微好转,连添饭的动作都轻快了几分,不过还是冷淡着一张脸支使京偲端菜上桌。 两人都不是“食不言”的类型,平日里针锋相对,到了饭桌上反而有些和乐融融——面对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谁吵得起来。 青白色的丝瓜块配上剥了皮的橘色虾仁,金黄色的香煎豆腐散发出极香的豆味,就连简单的玉米萝卜排骨汤都美味得叫人恨不得把舌头吞了。 被征服了胃口的京偲暗自在心底感叹——自己是什么运气,找的男人都很会做饭。 过着贵族生活的步珏会做饭,看似同样忙碌的陆以桐会做饭,就连暴躁粗鲁的任泽越也烧得一手好菜…… 反观她,才是真正的十指不沾阳春水,能煎个蛋就不错了。 “发什么呆,吃饱了?” 陆以桐夹起虾仁送进口中,动作随意却由内而外散发出优雅的气息。 这是经过刻意训练才有的效果,作为艺人,就连吃饭也不能丢了应有的姿态。 京偲自然也不输给他,但现下只有两人,也就松懈了些许,含含糊糊说着:“没呢,在想你怎么不接任导的戏。” 任泽越的电影叫好又叫座,第一部电影就捧红了好几个一直不温不火的艺人,之后就备受关注。当然他也不负众望,作品全都是精品。 任泽越炙手可热,他的电影,就连一个小角色都让人争破头脑。 不过如果是陆以桐的话,拿到主要角色应该不难。但她完全没在何伋那听说他的消息。 “档期满了。”他抿了抿唇,英俊的面庞被浅暖色调的光照耀着,却毫无温暖的感觉。 京偲猜想着,大概是不想看她跟任泽越卿卿我我吧——毕竟她也没对着他隐瞒跟任泽越的关系。 她多敬业一人啊,怎么可能在办公事的时候徇私情呢,更何况那么做大概率会被苛刻的导演踢出剧组。 心思千回百转,京偲弯弯杏眼,给他夹了块豆腐。 ———— 影帝又来啦ww 偲偲:我知道!是饯行炮! 影帝:?你说是那就是 更┋多┇小┊说┆请┆收┆藏:woo18.vip 说不过就动手【h】 “我说陆前辈,您不是档期挺满的吗,怎么还有空在这呆着?” 虽然明知他的心思,但京偲就是不点破,反而在男人洗了碗之后毫不留情地赶人。 “一身油烟味,得洗洗了。”唇角微微上扬,她揶揄着摘下围裙的陆以桐 陆以桐抬起胳膊嗅了嗅,眉头一皱:“确实得洗,只不过……我家的洗衣机坏了。” “……” “卫生间的花洒也坏了。”他缓步朝蜷在沙发里的女人靠近,修长笔直的腿将简单的休闲裤衬得十分高级,为了洗碗而挽起的米咖色衣袖露出一截手臂,肌肉线条流畅,而v字的领口也恰到好处地将锁骨的前端暴露出来。 那张迷倒万千少女的玉面,不似在外那般带着温润的笑容,反而因为睥睨的眼神而显出灼灼的侵略感来。 京偲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在他伸手将下巴抬高时很是配合,甚至还探出舌头去舔男人的拇指。 洗手液的淡淡花香还残留着,并没有什么油烟气息。 她微微眯起杏眼,见陆以桐眼神一沉,还故意用舌头绕着关节转了一圈。 想做还找这么多借口,真是太跟她见外了。 京偲在心底暗笑,不过倒是很喜欢他的装模作样,甚至好奇下一次他能找到什么由头来。 粉嫩柔软的舌配上透明的水泽,温热濡湿的触感,引得他将手指顶得更深,指腹抵着舌根逼迫口腔分泌出更多的涎液。 “嗯啧……既然影帝这么惨,我就,呜,收留你一晚,好了……” 京偲索性含住拇指吮吸套弄,眼神始终落在男人面上,还朝他轻轻眨了下眼睛,清澈纯净的杏眼荡开隐含着勾引的波。 喉结不由自主上下滚动,下腹也因为她的勾引而逐渐翻涌起燥热感,但陆以桐的面色仍旧冷淡:“住宿费等下还。” 托着她下巴的剩余几根手指下意识摩挲着,仿佛在给撒娇的猫按摩。 京偲仔细品味着他声线的紧绷,好一会儿才松开他的手指:“唔啾……好呀。” 怕不是要还上一整夜。 不过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如果她成功拿到那个角色,两人又得好几个月不见面——所以陆以桐就只好提前交公粮了。 弯身将笑眯眯的女人抱起,在听到她嫌弃的“味道好重”时,陆以桐使劲掐了把她的侧腰。 “呀啊!怎么还不让我说实话了?” 不高兴地撅着嘴,但下一秒蹙起的眉又因为轻笑而舒展,京偲揽着他的脖子凑近他的脸:“不知道影帝的味道,有多重……能留下几天?” 温热的呼吸扑到面上,痒痒的,心底更是被她的挑衅而开始感到难耐,陆以桐咬了下后槽牙,手臂不由得勒得更紧。 “那就试试看好了。” 他何尝不明白,盖上再浓重的味道都不能阻止她勾引其他男人,况且两人也并非需要互相忠诚的情侣关系,但就是——不甘心得牙痒痒。 “唔哼……” 被报复似的咬住了唇,京偲一个劲儿地往后退,直至后背完全抵到冰凉的瓷砖上,再也无法逃离。 虽然两人的房子户型一样,但她屋里的装修简单至极,浴室里也没有能容下两人的大浴缸。 唉,要站着做啊……会腿软的吧。 京偲不满地揽紧了他的肩颈,粉舌却是主动去纠缠男人的舌头,灵活地钻弄着他的舌根,换来他愈发强烈的回击。 “啧唔……” 唇舌纠缠不休,舌上的每一寸都被他给侵占过,接着就是濡湿柔软的腔壁,就连牙根都没有被放过,似乎整个口腔都让男人占领,甚至急促吞咽的涎水都染上了他的味道。 缺氧感混合着亲密的纠缠让京偲头脑发热,半睐着漫上雾气的杏眼,迷迷瞪瞪地凝视他那双深邃的眼瞳,思绪仿佛被吸入其中,再也压制不住身体里仅是一个吻就能挑起的燥动。 陆以桐嘴上忙着,双手也不得闲,指尖一个个解开她衬衣的纽扣,又得伸到她背后去解开内衣的扣子,总算能肆意揉捏着自方才开始就在他胸前乱蹭的雪团。 “嗯哼……轻点唔……” 让他轻点,下手反而更重,真不愧是狗属性啊…… 暧昧的水声在空旷的浴室中回响,环绕音效听得京偲面颊发热,胸不自觉地往前挺,塞入男人的大掌中。 他的手保养得极好,修长而骨节分明,指甲剪得圆润干净,掌心温热得恰到好处。 乳尖被夹在指间揪扯着,乳肉还让其余的手指给捏得溢出指缝,不用看也猜得到肯定留下了粉色的指痕。 胸前胀热又舒服得她直哼哼,细密的电流自愈发充血的挺立蓓蕾上往下滑动,似乎要把奶团给填满,接着又溢出、顺着腰腹的弧线滑入蠢蠢欲动的腿心,令她反射性地并起双腿轻轻摩擦着。 “湿了,嗯?” 对她的反应再清楚不过,陆以桐暗嗤一声“骚货”,稍微松开被他吮得微肿的红唇,欲色泛滥着的深褐色瞳眸近乎要转为深浓的黑。 他轻喘着,灼热的吐息都呼到女人同样微张着喘息的口中,仿佛还在隔空挑逗着被缠吮得发麻的粉舌。 京偲自然不服输,仰起头轻啃了口他的下唇,小手也往下去拉开裤裆的拉链,毫不意外地检查到肉棒已经处于半硬的状态。 “哼,你不也硬了?” 被她捏了一把还变得更硬了,下流又好色。 她用眼神说明着这件事,而陆以桐也不否认,只是更为粗暴地扯下她的长裙,膝盖往前一顶就分开她并紧的两腿,手指在小腹上摩挲几下就直奔目的地。 “嗯哈……说不过我,就嗯……动手唔……” 娇娇地抱怨着,京偲舔了舔湿润的唇角,在他的手指隔着内裤掐住花蒂时不由得“呀”了一声,绷紧的腰逐渐软化,下坠的身体似乎只能靠着男人的手支撑,花户更是完全落入他掌中。 “到底是谁先动的手。”陆以桐冷哼一声,指头拨开布料便开始戳弄不住往外吐出淫汁的缝隙,也不顾那么敏感脆弱的穴肉怎么禁得起这样骤然的攻击。 “你呀——嗯,是你先摸嗯啊啊……” 还没怎么开拓的小穴紧紧绞吸着,异物感强烈至极,让京偲反射性地扭腰闪躲,手则反击似的伸进内裤里、撸动愈发胀热的肉棒。 都硬成这样了,肯定是他先忍不住。 朦胧的杏眼里划过一丝得意,尽数落到陆以桐眼底。 ———— 偲偲和影帝日常打架! 偲偲:打是亲骂是爱嘛w 影帝:? 亲妈:家庭暴力不可取!影帝你冷静点! 撩老虎须的代价【H】 “嗯哈……够了吧呜……” 浑身被剥了个精光,人也让他按在墙角,脚边已经汇聚着一小滩透明的汁液,可小穴还是没能吃到该吃的东西。 “快进来啊嗯……” 京偲渴求地握着兴奋至极的肉棒撸动,指腹还讨好地沿着伞端下的沟打转,让马眼吐出前精来。 然而陆以桐就是自顾自抽动着手指,甚至还只是浅浅地抽插,曲起指节往上顶弄,戳得媚肉都变了形,深处则是不满地吐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液。 她面颊绯红,一双杏眼也快要落下泪来,沾湿了的羽睫轻颤着,可怜至极,叫人不由自主想要答应她的一切要求。 可惜陆以桐再对她了解不过,这幅模样只是为了获得欢愉而发挥演技的后果罢了。 嘴角噙着嘲讽的弧度,像是勃起的肉棒跟他毫无关系似的,他转动手腕,指尖抠挖着浅处的软肉:“我这不是进来了吗?你说的动手啊。” “嗯哈……不是这个呜……” 憋涨的感觉越来越靠近临界点,京偲真有些急了,然而双腿发软,整个人都像是以他的手为支撑,如何逃得开。 “不行……不要再啊啊嗯……” 她开始后悔晚饭时喝那么多汤做什么,接着又忍不住怀疑这是陆以桐的阴谋。 脸上明晃晃写着的心情让陆以桐看了个一清二楚,他微微勾起唇,又往前迈了半步,食指和中指也快速戳弄着浅处的软肉,拇指则是抵着肿胀的珠蒂摩擦。 汇聚起来的快感成了道道催命符,空虚的渴望与释放的迫切冲击着摇摇欲坠的理智,京偲咬着唇努力抵抗,但终究抵不过让整条穴道都抽搐起来的快慰。 “不啊啊——快停啊——” 堆砌得极高的浪潮冲向尾椎,瞬间就攻破了她筑起的堤坝,一路冲刷到四肢百骸去,让她完全失去身体的控制权,唯有眼前翻白地承受着释放的快意与羞耻。 腰胯往前一送,臀肉都紧绷着发力,软缝一张一合间男人的手指急速抽出,摩擦出的热意催促着小穴喷出一道晶亮的蜜汁,穴口之上的细小孔洞也激动地张合着,激射出浅黄色的澄澈液体。 “呜呜嗯……” 排泄的刺激快意混合着高潮的舒爽,一齐搅乱了京偲的感官,视觉听觉似乎都被遮蔽,铺天盖地的只剩下下腹源源不断的快感,一只手无助地抓住花洒的水管,另一只还握着男人的肉棒不放,淫乱到了极点。 “淅淅沥沥”的水液落地声响亮无比,陆以桐微微眯起眼睛,撑住她即将滑倒的身子,视线却仍在断续流出两股液体的下身打转。 “唔哈……” 羞耻得浑身发烫,京偲推拒着他的手,稍微回过神后只感觉那视线灼热得不得了,像是在蚌肉上抚弄似的让穴口不住地缩了又缩,踩着淫液尿液的脚趾忍不住蜷缩。 “啧啧,喷得我手上都是尿骚味。” 好整以暇地嘲讽着,陆以桐偏用那只沾满淫液的手去揉女人的后腰,让她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你说,这味道要几天才能消?” 睚眦必报!小肚鸡肠!斤斤计较!变态色情狂! 京偲瞪着他,只可惜眼眶通红,眼神里掺满了情欲,软绵绵的毫无杀伤力。 胸口似乎被小小的钩子给挂住拉扯,陆以桐心中一动,伸手拧开了水龙头,温水便从花洒倾泻而下,将两人给淋了个透彻。 “唔哼……” 好歹那羞耻的液体都被冲走了,京偲还在恍惚感叹着,下一秒就让他拉高了右腿,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小穴瞬间就吞入了半根肉棒。 “呀啊啊——别啊……混蛋唔……” 深处没有被扩张过,紧致又空虚,被他那么顶就撑得饱胀不已,仿佛都涨到了喉头。 “别什么,刚才不是你让我插进来的?” 故意又往里顶去,开拓着绞紧的甬道,陆以桐咬着牙才忍住将她按倒、狠狠抽插的冲动,胯下小幅度往前挺着,龟头被挤压得宛如让千万条嫩舌舔舐而过,舒爽得肉棒又亢奋地跳了下,狠狠地戳弄着敏感的软肉。 不给她扩张的后果就是如此,但他每次都跳过这个步骤,享受着性器强行破开甬道的快感。 “唔哈……你这个,嗯变态啊啊……” 身体还沉浸在双重释放的耻辱快意里,京偲无助地抱紧了男人的身躯,因为紧张而吮吸得更紧的穴道简直要把肉棒给拧坏,小幅度却十分强烈鲜明的摩擦感叫她舒服得浑身战栗,支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的左腿也是一阵发软。 温热的水流淋到身上,抚摸着因为情欲而变得敏感不已的肌肤,宛如看不见的手在肆意挑逗,后背紧贴冰凉的瓷砖,凉意沿着脊背蜿蜒散开,而他横在她后腰的手臂却是温热的。 一冷一热的刺激下,身体只会变得愈发敏感,仿佛有看不见的两股力量在拉扯着感官,而京偲只能在夹缝中喘息着,又被如潮水般的快感所淹没。 “插几下就尿出来,嗯呵——你说谁更变态?” 将柔软的女体揽得更紧,而性器也被报复似的绞吸着,陆以桐不由得皱起长眉,总是维持着温和弧度的嘴角抿起,却泄露出几分情动来。 他今天是吃错药了不成?火药味重得要熏死人了。 情欲的丝线缠住思考的齿轮,京偲恍惚猜想他大概率又双叒吃醋了——虽然对象不太明确。 “嗯呜——” 小穴被狠狠一顶,炸开的快感刺激得她仰头惊喘,瞪大了的水蒙蒙的杏眼倒映着男人不悦的俊脸。 “我变态好了吧嗯……”圈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京偲舔了舔他抿起的唇角,抬高了的腰也配合地前后扭动好让小穴能吞入更多的肉棒,另一只手则是摸索着关掉水龙头、又伸到置物架上按了几下,“不如嗯……阿桐把我……啊哈,洗干净……” 将满手的沐浴泡泡摸到他背上,她边吃着豆腐边轻轻哼吟:“嗯,里边也要,啊啊……好好洗唔……” 绵密白软的泡泡沿着肌肉的线条抹开,上下滑动的小手柔嫩至极,在摸到男人的腰椎时还不忘轻轻打转,让陆以桐顿时就绷紧了浑身的肌肉,盯着她的眼神也愈发的危险。 京偲却是一点也不怕,甚至还去掐他肌肉结实的屁股。 手感好得不得了,但下一刻,她就得为撩老虎须的行为付出代价。 “嗯啊啊——” ———— 偲偲:打败变态的方法就是比他更变态! 影帝:?那就试一试 亲妈:危·偲偲·危 现在就让你再喷一次【H】 猛然加深的撞击让深处的媚肉通通收紧,可陆以桐偏没有丝毫的犹豫,再一次撤出半根性器又钉了回去。 “嗯啊——好深嗯……” 软热的穴道被填得充实不已,潜藏着的高潮余韵不断上涌,催促着媚肉蠕动收缩,裹住肉棒讨好地又吮又吸,花心也乖顺地喷出股股蜜液,仿佛在诱惑着龟头的深入。 掐着他屁股的手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松开,酥麻的快感一下子窜到指尖去,在空中划出暧昧的气浪,又落到男人的腰背上不死心地抚摸。 他越不让碰,她越是厚着脸皮去揉捏——哪有平日里总让他们掐得浑身痕迹还不能反击的道理? 节奏掌控权又回到手里,京偲竭力将方才的羞耻潮吹给抛到脑后,一边在陆以桐劲瘦的后腰上乱掐,一边还张口去啃他的脖子:“嗯哼……快洗呀,你可是啊呜,满身醋味的……” “谁跟你吃醋了?!” 他是那种见到一条短信就乱吃醋的人? 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陆以桐掐紧了她的腰线便一个劲儿地耸动腰臀,动作之剧烈让乱摸的小手一次次打滑落下,但下一秒又锲而不舍地攀附上来,像是真要把泡沫都给摸匀了似的。 “嗯呀……我可没呜那么说哈……” 一点就炸,果然是猜对了。 浅褐色的瞳眸里浮现出笑意,京偲舔舐着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踮起的脚尖绷得愈发的紧,小穴也主动地套弄着粗长火热的巨龙,吞吃时发出的“啾啧”声淫靡至极。 自知心思暴露,陆以桐羞恼之下更是狠狠撞击着水润多汁的花穴,将胸腔燃烧着的恼怒通通发泄到柔软敏感的穴肉上,怒涨的龟头更是次次都钉到深处的软肉上去,狠狠研磨着让她不得不张口哼吟。 被塞入过多快感的小穴愈发的亢奋,道道电流在被刮蹭张开的肉褶里窜动,钻入敏感的神经里去,电得她下腹一阵酸麻。 “啊啊嗯……”湿热的吐息落到他的肩上,京偲又忍不住探出舌头去描摹因为运动而起伏着的锁骨曲线,双手已经从他的背后游移到胸前,对着结实流畅的腹肌便是一顿吃豆腐。 泡沫被抹得到处都是,连带着她胸前也蹭上不少,绵密细微的痒意随着肉体的摩擦而不断浮现,挑逗着神经末梢激发出无限的快慰。 酥麻的感觉宛如小小的溪流在沿着血管流淌,一齐汇聚到下腹去,调动着每一寸嫩肉去迎接攻入的巨龙,攀附在棒身上纠缠,就连侵略性十足的伞端底下的沟壑也塞得满满的,让它撤出时勾动拖拽也不肯松口。 “这些嗯……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啊啊哈……消掉……” 肆意在他胸前种着草莓,京偲杏眼弯弯便透出一股子狡黠来,被水打湿了的黑发黏在颊侧,更是衬得肌肤白里透红,夹杂着促狭的眼神也灵动无比。 谁让他嘲讽她的……尿骚味的。 按下心中的懊恼,尽管耳朵已经十分红热,但她还是主动挺腰迎合肉棒的抽插,手上也不得闲,掐着男人的乳尖就是一拧。 “呃哼——”陆以桐低哼一声,眉头紧紧拧起,再也不复那副温润可亲的面孔,反而因着气恼而显得霸道凶狠。 双手捞着她的腋下就是一提,胯下也往前猛顶,肉棒趁着小穴因为突然的腾空而无措地收缩时蛮横地闯入,磨开重重迭迭收紧了的褶皱一路干到最底,强势地叩击着早就饥渴难耐的花心。 “呀啊啊——”酸涨感一瞬间便炸开来,接踵而至的是穴壁上火热得像是要烧起来的快意,灼烧着敏感的神经无法被喷溅的蜜液安抚,反而让媚肉变得越来越淫荡,紧紧吸绞着肉棒直到将搏动的狰狞经络都描摹得一清二楚。 “嘶……浪货!”陆以桐被夹得性器发疼,额上的青筋也猛地直跳,双手掐着女人的腋窝狠狠地往前摁,几乎要将她给钉在墙上。 这个浪货,明明身上还有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还敢对着他又啃又咬。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陆以桐确实是在吃醋,胸腔里沸腾着欲火和怒火,驱使着他愈发凶横地肏干着那勾人的骚浪水穴。 “你才浪……摸几下就更哈……硬了啊啊——” 京偲下意识踢蹬着双腿,只可惜陆以桐借助身高的优势,将她撑起到绷直脚尖都没办法触地的高度,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反倒是两腿一动,穴内就胡乱收缩着,完全只能依赖肉棒的抽插调控节奏,热情地吮吸着粗壮的紫红肉棒,将蜜汁通通抹到上边去。 被捣弄的地方仿佛要因为那剧烈的摩擦而起火,泛滥的淫液让肉棒拖出又捅入,飞溅出的细沫都喷到他脚边的水洼里,砸出淫乱的波纹。 胸前的泡沫也因为撞击而摇晃着,艳红的乳尖若隐若现,吸引着男人的视线。 “哼?是谁插几下就尿了的?!” 若不是腾不开手,陆以桐定然要狠狠掐捏回去,但当下他也只能将上半身覆盖上去,挤压着女人柔嫩丰满的乳团。 绵密的白色泡沫被挤开来,沿着肌肤缓缓下落,宛如细小的蚁足攀爬而过,在肌肤上引起细细的骚动,毛孔似乎都张开了,呼吸着愈发暧昧燥热的空气。 “哈嗯……不提这个会啊啊……死啊哼……” 说来说去总是绕不开这个话题,京偲羞得脸颊发烫,身子忍不住扭动起来,双腿却是改为环住男人的劲腰,纤细的脚踝有意无意摩挲着他的臀线,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轻轻弹起又落回,宛如在催促他干得再快点。 紧贴着后背的冰冷瓷砖已经被体温煨热,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前胸挤压着胀热的胸乳,浑身似乎都陷入了一个温热的漩涡,而那总是干到敏感点的粗壮肉棒就是搅乱涡流的始作俑者。 “那现在就让你再,哼——喷一次,呵。” 陆以桐低笑一声,见她罕见的不自然地别开脸,咬着唇发出软软的哼吟,更是变本加厉地肏干已经变成了肉棒专属温泉的甬道,龟头狠狠研磨那块敏感的软肉,一瞬间将无数的电流钉到媚肉里去。 ————【2072】 偲偲:虽然肉体上输了!但精神上我赢了! 影帝:哪赢了? 偲偲:你吃醋了! 亲妈:偲偲你自求多福吧 浪货这么会喷【H】 “嗯啊啊——”两眼瞬间翻白,积蓄到溢出的快感一次性在身体里爆开,沿着神经冲刷到四肢百骸,让女人无措地攀紧他的肩膀,指甲都掐出了月牙状的痕迹。 甬道尽管痉挛着也没有让他停下抽送的动作,肉褶纷纷张合着吮舔着肉棒,绵密的快意只需要巨龙微微一捅就四散流窜,更何况是那样凶狠到要把花穴干翻的力道。 欺负够了敏感点,龟头就重重地捣弄着果然喷出蜜汁的花心,一点也不顾她的尖叫变得越来越细弱,瞪大了的瞳眸里满是雾气,就连他的倒影都变得模糊不清。 京偲只觉得下腹要沸腾起来,无数的快慰因子让肉棒捣弄得剧烈碰撞,发生奇妙的化学反应,纷纷炸裂直至将感官给彻底掀翻。 痉挛着的媚肉的每一寸都让肉棒给刮擦了个遍,虬结的青筋碾磨着细密的肉褶,像是要将甬道彻底刻画成性器的形状。 “嗯唔……”张开的唇让男人捕获,呼吸胶着在一块儿,氧气似乎变得更加稀薄,无奈之下京偲只能努力摆动本就没有多少力气的脑袋,然而却甩不开他的掠夺。 “噗嗤”的操穴声越来越响亮,甚至盖过在浴室中回荡脱力的哼吟。 微弱的挣扎更突显出两人力量的差距,纤瘦的四肢依赖地扒在他身上,陆以桐不住缠吮着她的软舌。微微眯起的眼瞳中,怒火已经消融殆尽,反而泛滥着些许的满足。 其实比起亲吻,他更想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只不过现在泡沫糊了满身,实在是难以下口。 伸手拧开水龙头,花洒落下的温热水流冲洗着两人纠缠的身躯,陆以桐也终于肯放过她的唇,双手则不甘肆意在女人娇软的身躯上游走。 “阿桐嗯……呼……” 缺氧感让脑袋晕乎乎的,浑身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软绵绵的。京偲放任他假意清洗实则吃豆腐的动作,双脚总算落回了地面,却像是踩在棉花上那样发着软。 充满餍足和依赖感的哼吟让陆以桐动作一顿,他不由得注视女人失神的面庞。 水汪汪的杏眼里落着茫然,小巧的鼻子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被他啃得红润的唇微张着吐出甜腻的喘息,小舌也无力地轻轻蠕动着,时不时舔过下唇。 像是玩累了就收起爪子、掩不住懒散娇态的猫。 “这就不行了?”他匆匆冲洗完身上的泡沫,撩开她湿哒哒的黑发便去啃白里透红的耳尖。 哪里不行了,她只不过是稍微休息一下罢了。 侧头闪躲着他的啃吮,京偲不怕死地又捏了下男人的侧腰,生硬地转移话题:“不要再嗯……泡了,手都要皱了唔……” 陆以桐微微勾起唇角,下腹往前顶了顶,撞击着无力瑟缩着的媚肉:“那我怎么没皱?” “嗯哈……”甬道里涨得不得了,淅淅沥沥的汁液一直都没有停过,肉棒似乎都泡得膨胀,轻而易举就能摩擦到各个敏感点。 打嘴仗没能占上风,身体又早就被征服了,京偲不高兴地撇了撇唇,转头就是对他的下巴一顿咬。 想再提吃醋的事又怕真把他给惹毛,她只好踮起脚尖,用小穴轻轻上下套弄着愈发坚硬火热的肉棒。 陆以桐最是乐意见她吃瘪,胸口的郁结被她憋屈的表情给冲散,眉头舒展开来,就连眼尾都带上笑意。 他握着她的细腰将性器撤出,失去堵塞的穴口收缩了两下,却是兜不住大量的蜜汁,刚冲干净的两条白腿内侧都染上晶亮的颜色,就连脚背也没能幸免。 “浪货,这么会喷。”将她瘫软的身子转过去,陆以桐捏了下圆润的翘臀,接着才捞起她的膝窝,将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 “嗯哼……你不也挺会的唔——”京偲连忙圈住他的脖子,深怕那滑溜溜的汁液让男人双手一松,就把她给丢下。 眉毛一挑,陆以桐挺腰蹭了几次,才将龟头对准了湿漉漉的软嫩穴口,缓缓顶开收缩的媚肉干到底。 “啊啊哈——” 全身的重量都压到屁股上,即便他的力度不大,穴肉也因为重力而自动吞咽着肉棒,赋予的加速度和摩擦力在他走动时变得尤为强烈。 每前进一步都洒下混合着淫液的水珠,“啧啧”的暧昧水声不断,光是听着就能想象出湿软的媚肉是如何吸裹挽留抽插的肉棒的。 陆以桐抱着她走到盥洗台前,对着镜子里双颊酡红、眼神迷醉的女人低声道:“我挺会什么?嗯?” 因为情欲而染上沙哑的声线性感无比,勾着京偲的耳窝就让她浑身一个哆嗦,小穴不由得夹紧了还在往深处攻入的伞端,花心诚实地吐出情动的蜜液来。 “阿桐嗯……射给我……”十指在他的颈后纠缠着,传达着身体的难耐躁动。 一提起射精,她的身子就愈发的火热,期待着被浓浊的精液灌满的饱胀感。情动的甬道也再度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狠狠地纠缠着不停进出的巨物,企图在剧烈的磨蹭中获得更多的快感。 “射进来哈啊啊……想要嗯……阿桐……” 此刻京偲也不管什么面子问题,只是眼神迷离地望着镜中的场景,仿佛在倒映之中能品尝到双倍的愉悦。 滚落的水珠留下的湿痕在明亮的灯光下无处遁形,胸前脖颈都泛着情动的粉,两团饱满滑腻的乳肉摇晃出淫靡的波,顶端的樱红宛如在风中招展的成熟果实般诱人。 平坦的小腹上能明显看到一次又一次的鼓起,肉棒顶弄的轨迹与艳红穴口张合的场景同样一览无余,卵囊拍打得白沫四溅的淫靡图画也不断重复描摹,甚至还配上了“啪啪”的淫靡声响。 大张的两腿无力地挂在男人的臂弯里,整个人都宛如被他所操控的玩偶,就连脚趾头都舒服得绷紧,在一次次晃动中体会着甘美的快感。 “骚货,一次就能满足你么?!” 眉间夹带着欲色,他深褐近黑的瞳眸里似乎有野兽在蠢动,在镜中与她眼神相接之时,陆以桐清楚地捕捉到杏眼中划过的魅惑笑意。 “嗯哈……不能啊啊……多,射几次呵……” ————【2075】 偲偲:致力于榨干每一个男人 影帝:?所以是接了肾宝的代言? 起不来床可别怪我【H】 陆以桐已经不想思考那是挑衅还是邀请,低下头泄愤似的啃咬着女人的耳垂,下身的顶弄简直跟打桩似的,次次尽根没入。 “嗯啊啊——” 被重力拉扯着上下晃动的胸乳似乎让看不见的双手扇动揪扯,吞吃着肉棒的小穴不停发出“咕啾”的声响,应和着“啪啪”的拍水声化作淫靡的乐章,挑逗被他吮得愈发敏感的耳朵。 恍惚间还在感叹男人的臂力和腰力惊人,下一刻高潮便再度席卷而来,将京偲本就摇摇欲坠的神智彻底冲垮。 暖热的小穴已经彻底融化成了肉棒的形状,任它捅入撤出,就连媚肉被拖出一小截也毫无怨言,只是一个劲儿地讨好缠吮,花心也习惯了被研磨的酸慰快感,在高潮时激动地喷出好几道透明清亮的汁液。 “呵,看看你自己——” 低声命令着失神的女人,陆以桐强忍着爆发的冲动,故意将性器完全撤出,抬高了她的两腿将高潮喷汁的花穴对准干净的镜子。 “呃哈……” 下意识遵从他的话语,京偲将视线缓缓聚焦,只见腿心被撑成两指粗的圆洞张合着,里边让肉棒肏成淫靡桃色的媚肉不断蠕动,激射出来的透明爱液喷得老远,甚至都溅到了镜子上,将淫乱的景象镀上一层更加情色的模糊滤镜。 “怎么这么骚,嗯?我射进去的,嗯哼……真的能夹得住?!” 高高翘起的紫红色性器对准了穴口再度干入,撞开抽搐着的肉壁一直凿到还在喷汁的浪荡花心。 “我呜啊啊——” 视觉听觉触觉,甚至是嗅觉,通通被拽进淫乐的泥潭里无法逃离,京偲求救似的圈紧了他的脖子,想要说的话到嘴边即刻化作断续的呻吟,似乎连舌头都由情欲掌控住了。 大掌握得娇嫩的腿弯都浮现出红痕,陆以桐却毫不怜惜,绷紧了腰臀加速肏干着已经失控了的骚穴,甚至每次都将她的身子撞得往上一颠,在女体落下时再度向上狠顶,龟头挞伐着被迫张开的宫口,恨不得将它完全凿开。 绵密的快感根本没有间奏,持续灌入京偲体内,化作激烈的电流逆着血液的流动劈开,舒爽得她直摇头啜泣。 “阿桐呜呜……要坏了哼啊啊——” 她来不及后悔方才习惯性的挑逗,思绪就被卷入快感的浪潮里,四散纷飞的神智之间的空隙被快意所填满,似乎连灵魂都要被甜美无比的愉悦所灌满。 “干死你这个,哼,浪货——” 挥舞着被吸夹得胀热到极致的性器,陆以桐反复鞭笞骚浪软热的水穴,在她又一次高潮时便放弃了所有的忍耐,巨龙直捣花心,马眼一张喷出了积攒上半个月的浓精。 “呃哼……”灼热的精液射得蜜壶震颤,被灌入的感觉鲜明至极,一路沿着脊椎窜到头皮,爽得京偲仿佛要升天,眼前尽是流动的绚丽光芒,四肢百骸通通被情欲的浪潮冲散,就连缠绕在男人胸前的头发丝都因为酥麻的快感而颤栗。 咬着牙再度往上顶弄,陆以桐闷哼着享受射精的快意和性器被吸裹而产生的暖流,用力得被她掐过的臀线都绷得极紧,浑身结实的肌肉上冒出细密的汗珠,随着他的动作而汇聚、滚落。 接受着浓精的花心抽搐不已,喷出的蜜液全让龟头堵着,涨得京偲眼眶发红,然而舌头已经爽得无力地搭在唇上,连蠕动都不肯,更别提对他求饶了。 她只能硬生生承受那憋涨的快感,体会着极致高潮的花穴在过度痉挛过后产生的餍足和酸软,穴壁就算只是随着啜泣而轻颤、吮吸肉棒,也能产生细密的电流。 睫毛轻颤着将泪珠给抖落,划过发热的面颊、仰起的脖颈,消失在凌乱的黑发之中。 好一会儿,京偲才从巅峰缓缓落下,如离水的鱼般喘息着,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陆以桐抿了抿唇,低头去舔吻她面颊上的泪珠,动作轻柔,可难得的温情却被他的嘲讽给打破。 “爽哭了?就你这幅样子,还想要我多射几次?” “嗯哈……才一次唔……射不满的嗯……”有气无力地反驳着,京偲放软了脖子完全靠在他肩上,也懒得体谅他的双臂会不会因为长时间的发力而疲累。 “是吗。”陆以桐嗤笑一声,张口轻轻在她颊上一咬,“那明天起不来床,可就别怪我了。” “唔……别咬脸呀……” 咬坏了可怎么办。 京偲滞顿地思考着,在他取过浴巾擦拭湿漉漉的身体时,才恍恍惚惚地开口:“明天是周末……嗯哼,起不来就起不来。” “啊对了。”眨巴着逐渐恢复清亮的眼睛,她由着男人将她放进柔软的床里,两条已经软得跟面条似的腿自然而然圈上他凑近的腰身,“明天我想吃糖醋里脊。” “那你就想。”没好气地堵了她一句,陆以桐摁着她的肩膀、低头在诱惑了他许久的胸乳上啃咬,再度勃起的肉茎对准还在不断往外吐出混合液体的穴口。 被充实的感觉再度蔓延开来,两手搭在他的脑袋上推拒不开,反倒是让男人咬住乳尖拉扯,京偲喘了几声才继续道:“不然就,唔哼……酸辣藕丁也行……” “还有啊啊哈——酸菜鱼嗯……” 都是酸的,明里暗里又在踩他吃醋的雷。 陆以桐发泄过一次,再多的怒火都消散殆尽了,嘴上仍是不留情:“行啊,酸菜鱼——我劝你少喝点鱼汤。” “免得憋着尿,又要我帮你。” 真就过不去了! “哼哈……”京偲老脸一红,十指无力地揪扯着他的头发,下身却是反射性地收缩,咬紧了契合无比的肉棒报复,换来他更加用力的肏干。 在床上做可比抱着她插干要轻松多了,陆以桐一边摆动着腰臀,一边拉过厚厚的大毛巾垫在她屁股下边:“别乱扭,等下喷出去了难收拾。” 毛绒绒的触感轻擦着臀肉,宛如细致的爱抚,让京偲后腰也跟着放软,慢半拍地思考—— 就算难收拾,也是他收拾。 所以,她不介意再给陆以桐添点麻烦。 当下她便更扭得更厉害,招来男人狠厉的惩罚,原本还算和谐的欢爱又成了妖精打架,欲罢不能的肉体纠缠持续到半夜才画上濡湿的休止符。 ————【2117】 偲偲:最后是谁先输? 影帝:要是没吃我做的饭你能撑那么久?所以是我赢了 亲妈:?逻辑鬼才w 有结交的想法 “京偲姐,何哥说试镜通过啦!” 京偲刚与访谈的主持人道完谢,一转身,助理就满面笑容地跑上来咬耳朵。 这个速度,倒真是符合任泽越雷厉风行的作风,估计再过几天就能开机了。 “行,那这两天你得好好休息。”到时候陪着她到处跑的是这个二十出头的小女生,不过,京偲对她还是很有信心的。 陈芸看着瘦小,实则体能好得不行,毕竟当初就是看中她练了十年的散打才录用的。 “会的啦!” 京偲接过助理递来的纸笔,一连写了十几页签名,又对底下的观众席挥了挥手道别:“今天早点回去,收拾行李。” “诶,好。”陈芸接过本子,陪着她回了休息室之后又忙着去收粉丝的礼物。 京偲打了个哈欠,这才打开手机接受何伋的轰炸。聊天框后边浮现出“56”的红色泡泡,真是夸张。 定下来的角色当然不止是她一个,何伋自从得知消息之后就火速发了其他艺人的经历和背景,又强调了好几次不要乱招惹男主演,尤其是男二。 徐之澈啊…… 果然何伋跟她混久了,知道她大概率会看上什么人。 “查不到背景就说明他很不好惹,你可别见了他就发花痴!”后边还附带了个超凶的猫猫头表情包。 “知道了。”随意敷衍着,京偲却是有些感兴趣了。 徐之澈行事低调,演的多是武打戏,从来都是亲自上阵,在业内风评极佳,比起现如今一些文戏都要用替身的演员好多了。 这么敬业的人,她当然很有结交的想法。至于是哪方面的结交……到时候再说。 京偲又划拉了下消息列表,点开头像是只柴犬的聊天框。 “试镜通过了。”慢悠悠打着字,京偲不由得弯弯眼睛。 她万万没想到,陆以桐吃醋的对象是这个八字还没一撇的人。 那天她忙着洗手吃饭,吃完又只顾着洗澡和啪啪啪,哪里有时间关注手机,自然也没发现那条在她洗手期间发来的信息。 “京偲姐,试镜顺利吗?”——夏舒。 倒不是陆以桐太过敏感,毕竟跟她扯上关系、尤其是能取到联系方式的人……大概都会让京偲拐上床。 “哇!!!恭喜啦!!!京偲姐好厉害!!!??ヽ(°▽°)ノ?” 秒回。 “到时候我一定抢首映的票去电影院看!!!” 她几乎都能想象出那张阳光健气的脸上冒出兴奋的神情——大概像是期待飞盘的小狗狗。 “要先保密噢。”她还附带了个“嘘”的表情包。 “会的!!期待京偲姐的官宣嘿嘿!” 他没再追问,倒是很有礼貌。 “京偲姐!可以走啦!”助理抱着一摞信封,长长出了口气,“这次也没有什么鲜花玩偶,真是万幸。” 接过她怀里的信,京偲粗略估摸着得有叁四十封。 自从她发博呼吁粉丝不要氪金送礼之后,陈芸的胳膊总算得到了解放。 只不过,拆信封然后一一阅读也是个大工程。 蜷在沙发里看了大半天,她才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空腹感才随着四肢的伸展而蔓延开来——陆以桐去外地拍戏了,没人监督她吃饭。 “感谢橘子小朋友的喜欢,但学生还是要以学业为重,希望大家都能越来越优秀呀。” 把信里的错别字圈出来,京偲轻轻一笑,按下发送键时,肚子又响了一声。 只不过几分钟便有粉丝认领,那模样激动得跟中彩票似的,又嗷嗷叫着以后一定好好学习,把名校的录取通知书复印一份发给她。 比起收视率或者粉丝数,被喜欢着的这一事实,更能从信件里的言语中体现。 真好啊…… 就算只喜欢她的一部分,脸,演技,甚至是伪装出来的亲和性格,都是喜欢。 蹭得凌乱的头发在面上洒下一层薄薄的阴影,纯净的浅褐瞳色镀上了阴翳,变得幽深,瞳孔中的阴暗情绪更是毫无顾忌地滋生着。 手机震了一下。 “冰箱里有水饺,不吃就会过期。” 陆以桐能看透她小心思,也还是心甘情愿地上钩。 嘴角扬起一个恶劣的弧度,京偲摇晃着起身,顺手回了条信息:“速冻的不好吃。” “爱吃不吃。” 她心情颇好地煮了碗没什么味道的水饺,暗自想着下次得让陆以桐给她包饺子。 他虽然嘴上烦她,但其实也算是有求必应。可两人都忙,假期也很难凑到一块。 下次再见,大概要等过年后了。 新电影的前半段拍摄周期恰好到过年前,时间赶得很,接到通知的第叁天京偲就乘上了去D市的飞机。 “唉,幸好这次不用往山上跑。”坐在身边的陈芸感叹着,又忍不住去看窗外的景色。 秋季的天空颜色透蓝,近到似乎伸手就能碰到的白云飞速向后流淌,可作为背景的天幕却似乎没有动弹。 她转头瞥向捧着书、一脸淡定的女人:“姐,为什么咱非得去古镇拍啊?影视城不好嘛……” “这你就要问导演了。”京偲翻过一页,眼睛一眨不眨的,专注的模样让陈芸停止了追问。 他选择那座名不见经传的古镇,自有他的道理,她懒得去探求原因——就算问了,任泽越也不会解释。 古镇比起那些出名的旅游景点,朴素了许多,街上没有过度装点的灯饰,建筑在保持着古色的同时还因为缺乏修缮而更显出年代久远,就连街上行走的也多是老年人,仿佛整座城镇都被时间抛弃了。 确实很符合剧本里的描写。 为了让所有人都进入状态,任泽越的团队把住处安排在客栈里——这座古镇其实也没有像样的旅馆。 “唉——”陈芸看着不大干净的蹲厕深深叹气,又摸了下生锈的水管,“这叁个月可怎么过啊……” “没事,比野营好多了。”京偲这么说着,在看到天花板角落的大蜘蛛时,还是忍不住嘴角抽搐。 ———— 嘿嘿新男主又要出来了w 偲偲:吸溜—— 影帝:我不气我不气(默念一百遍 偶像:我连脸都没得露我说啥了吗QAQ 不正常的结交方式 掌风蹭着耳边而过,披散的黑发被撩动了几缕,她侧身之时不忘回击,打向陈芸腹部的拳头却被她牢牢接住,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京偲脚步一乱,整个人都被陈芸使用巧劲拉近她的身体,轻而易举就让她给锁住腰部、动弹不得。 “嘿嘿。”陈芸见她抿着唇、因为抽不走被钳制住的手臂而懊恼,克制不住得意起来。 京偲轻哼一声,却是不再往后使劲,反而往前一靠,唇就直接贴在她面颊上。 “京偲姐!”陈芸瞪大双眼,瞬间松懈了力道,便给了京偲逃脱的机会。 “你怎么耍赖啊!” 京偲撩了撩头发,弯起杏眼:“这怎么能算耍赖,对吧张老师?” 一旁的武术指导不由得摇头苦笑。 陈芸擦着被亲到的地方,越擦脸上越是冒热气:“当陪练还要被吃豆腐,真亏。” “我也只吃你的,知足吧。”京偲掩着唇笑得更欢,就连眉梢都染上笑意。 武术指导是四十岁的男人,长相精悍,她可下不去嘴。 “这几个动作很熟练了,接下来的戏应该没问题。”他将话题拉回来,顿了顿,“不过还是得原本的动作设计来。” 突然的亲吻可不在计划之内,要是真演了,两人都得被任泽越骂。 “好,谢谢张老师。”京偲点头道谢,然后才将目光移到一旁默默站着的男人身上。 一双桃花眼似醉非醉,眼神却并不勾人,反而沉静无波如古井,颧骨略高,鼻子挺翘,面部线条十分刚毅。 不做表情便是威压十足,但他却很好地收敛了周身的气息。 他似乎并不与其他人处于同一个季节,身上只套着件黑色的古装戏服,连大衣都不穿。 “之澈。” 一起拍了一个多月的戏,京偲倒是不对他见外,反而十分好奇。 他晚一个月才加入剧组,向来爱搞封闭剧组、对所有人都苛刻至极的任泽越居然什么都没说,甚至似乎没骂过他。 徐之澈除了对戏和拍戏时基本不怎么说话,多数时候都缺乏存在感,但拍戏之时却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演技好到爆炸。 “京偲。”徐之澈点了下头,举起手中的剧本,“可以对戏吗。” “嗯,这就来。” 拍摄进度比想象中要快许多,虽然任泽越的骂声就没停过,但在古镇的取景已经接近尾声。 和徐之澈对戏相当轻松,只不过京偲不敢对他耍赖,老老实实地将武术指导的动作都给练熟,直到导演助理跑过来通知准备。 补完妆,两人站上渡头,风一吹便衣袂飘飘,看着唯美实则冻人。周遭的柳树似乎都褪了色,脚底下的木板让风雨碾了又碾,残破感让底下泛起波浪的河流显得愈发危险。 京偲打了个寒颤,但还是强忍着裹紧袖子的冲动,任凭冷风从领口袖口灌入。 面庞苍白如纸,涂上了血浆的唇更显得艳丽诡异,她微微勾唇,清纯的眉眼间夹带着冷冽和嘲讽,已然进入了状态。纤瘦的身躯虽然被宽大的兰色戏服裹着,但风一吹布料便贴紧腰身,勾勒出柔弱的曲线。 对面的徐之澈同样调整了表情,沉稳的神色一转,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桃花眼里却隐隐燃着愤怒的情绪。 真厉害啊。 京偲与他对视了一瞬,又侧过头去朝导演助理点头示意。 “摄影机就位——” 助理高声提醒着,接着就是任泽越喊出的“Action”。 摆好姿势的两人按照原定的剧本开打,出拳踢腿招招干净利落,一时间甚至能听见手臂挥动时带动的风声。 就连一旁休息的男女主演都忍不住注视两人的身影。 “京偲姐……好厉害。”陈芸有些惊讶,嘴巴张开吃了一会儿风才合上。 看来方才京偲与她练习时没有出全力,如今在镜头下认真起来,居然能跟武打出身的徐之澈平分秋色。 她可没忘记刚开拍之时,京偲就因为武戏生疏而让任泽越骂了好几顿。 但根据剧本,接下来她会逐渐处于弱势,接着就被徐之澈锁在怀里、用一把匕首结束掉她的生命。 苍白面容上的笑夹带着勉强,叫观者不由得心生怜惜,纤细的手指握拳攻向男人的腹部,果不其然被他一把握住。 在徐之澈如练习时箍紧她的腰肢时,京偲嘴角扬起的不服输弧度:“你杀不了我的。” 这和台词不一样。 任泽越顿时眉头拧成“川”字,还没反应过来,女人居然就踮起脚尖吻向徐之澈的唇角。 果冻般柔软的触感配上血浆的湿润,让徐之澈动作一滞,而她瞬间抓住了破绽,手肘往后一撞便逃离他的禁锢,连连后退几步之后如计算中那般脚下一空。 失去支撑的心慌感不过眨眼一刹,京偲始终笑着,浅褐色的瞳眸里唯有倔强和愉悦。 徐之澈下意识往前迈步,手上的匕首掉在木板上砸出闷响。 她最后看到的就是他神色变幻之时流露出的惊慌,以及青蓝澄澈得如上等瓷器的天空,几缕云彩就瓷上的裂纹般,接着就尽数被浪花给模糊。 “卡!!!”任泽越扯开椅子就往渡口跑。 徐之澈动作比他更快,也不管身上的衣服,直接便跳入河里。 接连两声“扑通”落水声让现场的所有人都如梦初醒,陈芸连忙扯了放在椅子上的羽绒服跑近河岸,焦急地紧盯抱着女人往岸边游的徐之澈。 京偲浑身都让冰冷刺骨的河水给麻痹,就连男人圈住她腰肢的手臂几乎都感受不到,浪花打到脸上的感情却清晰得要命。 “咳咳——” 被他推上了河岸,她咳嗽得身子蜷成虾米,本就苍白的面色更是接近半透明,洗去血浆的唇转为乌紫的颜色。 任泽越面色铁青,还未发作就让爬上岸的徐之澈抢白:“先回去换衣服,剩下的之后再说。” 他的助理比陈芸沉稳多了,早就打电话叫好了车。 徐之澈不由分说便抱起京偲,叁步并作两步走向不远处的黑色保姆车,丢下一场的纷乱议论。 ———— 偲偲:下一章是不是导演骂我然后啪啪啪? 徐之澈:?(翻了下剧本 威胁你乖乖听话 “阿嚏——”虽然想忍住,但京偲还是没能及时捂住自己的鼻子。 回客栈洗了热水澡、换了身干净衣服之后,她便被徐之澈带上了车,完全没有拒绝的机会。 去的是距离古镇几公里的城镇,那里才有像样的医院。 徐之澈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又将目光放向窗外。 京偲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可惜外边天色早就暗下来,车窗又贴着黑膜,实际上大概也看不到什么。 “之澈。”她已经能明显听到鼻音了,即便没有那个意思,嗓音还是透出一点委屈。 “刚才谢谢你。” 不仅谢他把她从河里捞起来,更谢他配合着演完她擅自改动的剧本。 只是眨眼之间,徐之澈居然就领悟了她的意思,他最后的表情明显是在戏内。 嗯……如果要挨任泽越的骂的话,估计他也有一份。 “不用谢。”徐之澈很有礼貌地转头回应,声音却是没有波澜。 沉默顿时在车厢内蔓延,挡板拉着,驾驶席的两个助理的交谈声隐隐约约。 京偲犹豫半晌,缓缓往他身边挪过去,衣料的摩擦让沉默的气氛显得愈发的浓郁。 “之澈。”侧过身、双手撑着皮座靠近徐之澈,她在与他对视时弯了弯杏眼,“你喜欢疼痛,对吧?” 先前那场暧昧的戏,两人穿得极少,四肢纠缠着,而她也发挥了十足的勾引技巧,但男人就是没有半点反应。 反倒是……在打斗的时候,他身上的气场出现了波动,就算表情掌控得极好,京偲也隐约察觉到他在兴奋。 面部刚毅的线条因为光线昏暗而模糊,徐之澈隐藏在黑暗里的双眸并无波动,不回避她的注视。 “你想说什么。” 鼻子几乎都要贴到他的,京偲仔细感受着拂到面上的温热呼吸——平稳得夸张。 心下虚了两分,但她还是压低声音轻笑。 “我想威胁你,让你乖乖听话。” 他直白,她当然也开门见山了。 带着鼻音的哼笑软软的,又有点沙,像是幼猫的舌头在舔舐着他的耳畔。 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过京偲还是大着胆子咬了他的下唇一口,动作如蜻蜓点水一般。 徐之澈连眼神都没有改变,又或者光线太过昏暗她捕捉不到他的变化。 “再说吧。” 没直接拒绝,就是有戏。 京偲见好就收,乖乖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只不过一会儿就让湿粘冰冷的睡意给拽入了黑暗之中。 见她本能地瑟缩着肩膀,徐之澈朝前座说了声“调高空调温度”,同时解开大衣盖在她身上。 “唔……”她倒是很会卖乖,顺着暖意便窝到他怀里去,被暖气呵得又软又暖的头发也蹭到了徐之澈的脖颈。 他垂眸打量着她的脸。紧闭的杏眼形状仍旧美好,睫毛浓密卷翘,小巧的鼻子似乎呼吸困难,所以唇微张着吐出气流。 眉头有些可怜兮兮地蹙着,让徐之澈无意间也皱起眉。 “徐哥,还有二十分钟就到。” “嗯。” “你他妈要不要命了?!啊?还敢跳河,真当自己铁打的啊?!” “要不我把你送去回炉重造,让你他妈的再炼个金刚身出来,跳不够十次不许走啊?!” ……狗血淋头大概就是如此。 不过骂的重点,似乎不是乱改剧本,也就是说……任泽越认可了她的改戏。 京偲弯了弯眼睛,不到半秒又装回病弱的模样,小心翼翼地问:“导演……那我还要不要重新……” “重新个屁!”任泽越一双鹰眼里燃着熊熊怒火,气得晒成麦色的脸通红,看起来嘴巴一张要把她给吃了。 厉声的呵斥让一旁的陈芸都忍不住发抖。以往导演虽然脾气不太好,但还是克制着,通常一个问题说叁回他才会失去耐心,现在…… 早就料到会是如此,京偲暗自松了口气,弯腰道着歉,声音里还夹带着咳嗽,一双杏眼里水光盈盈,朝上望着男人时微垂的眼尾显得愈发可怜。 “快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任泽越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深呼吸着将肺腔里几乎要炸裂的怒气给摁下去。 好在昨天是她在古镇里的最后的一场戏,所以因病请假也不耽误拍摄进度。 剩下的两天时间,除了徐之澈补镜头时去围观以外,京偲都是窝在客栈里看小说打发过去。 一行人前往影视城,又拍了半个月才结束——比预定的快了一星期。 剩余的部分得来年春夏才继续拍,大概到那时候……任泽越的气已经消了吧。 短时间内,京偲不敢再去触导演的霉头,目标自然是还没吃到嘴的徐之澈。 他答应得很是干脆——只说了个“好”字,并附上一串地址。 线上和线下,同样沉默寡言呢。 比约好的时间早了五分钟,她按下门铃之时顺带整了整围巾,将下半张脸暴露出来,不锈钢门上镶嵌着的玻璃隐约倒映出面容。 京偲勾了勾嘴角,模糊的倒影也微笑起来,眉梢眼角皆是温柔的风情。 “晚上好。” “京偲。” 高大健硕的身躯硬生生将黑色的家居服穿得很有气势,头发理得短短的,因为拍戏戴着发套而显得亦正亦邪的面容,顿时就刚正了许多。 总觉得像在见领导。 弯腰将棉拖放到她脚边,徐之澈在她摘下围巾时很自然地接过、挂在门边的衣帽架上。 领导可不会这么体贴。 京偲边往里走边打量着他的住处,得出的结论是——这人过得相当自律。 桌子收拾得干净,柜子里的书也摆得整齐。虽然不排除是因为有客人来访才收拾过的,但她莫名觉得,他应该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状态。 “要喝什么?” 京偲凑到他身边去,冰箱门打开的冷气呼到面上。 嗯,连冰箱里的东西都摆得规规矩矩的,让她怀疑他是不是有强迫症。 “嗯……热水吧。”那堆电解质饮料她可没什么兴趣。 男人依言给她倒了杯温开水,直到她慢悠悠地喝完也没有出声催促。 京偲不由得感叹他果真是沉得住气,两人就算躺在一张床上,只要她不开口,徐之澈肯定就不会乱动。 那双本该勾人的桃花眼完全没有发挥魅力的空间,真是可惜了。 ———— 偲偲:?居然威胁成功了 亲妈:可能抖m喜欢被威胁吧w 你情我愿那就跪下【h】 光脚踩上毛绒绒的地毯,京偲忍不住多蹭了几下,感受那柔软的白色长毛抚摸脚底的细微酥麻。 真是……按照她说的,一样不差啊。 微微瞪大了杏眼,她巡视着被布置得相当……情趣的房间。 中间的黑色大床被一个黑色的巨大金属鸟笼罩住,贴着灰底白棱条纹壁纸的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鞭子皮拍手铐……就连带有动物尾巴的肛塞都有好几个。 京偲发誓,真的只是开玩笑而已,只是为了让他上钩才稍微描述了一下脑中的情景…… 认真过头了吧?! 努力压下嘴角的抽搐,她跟在男人身后,在他转身之时已经调整好了表情。 “我去换个衣服,你……先脱光?” “好。”徐之澈指了指左侧的门,神色不变,“卫生间在那里,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 其实也没什么需要,她可是自带服装的。 拉了拉仅由薄薄的黑色蕾丝制成的情趣内衣,京偲瞟了眼被丢在一旁的丁字裤,手却是伸向了还未拆开包装的黑色丝袜。 39D的厚度,能隐约透出肉色,更可以轻而易举地撕开。 她可不希望出现撕不开丝袜的尴尬状况。 徐之澈真的准备得相当充分,就连人造润滑剂都放在了显眼的地方。 京偲随手取出一瓶便踏出卫生间,正巧男人将脱下的衣服挂在门后的挂钩上,一转身就跟她打了个照面。 她不是没摸过他的身体,但那时隔着衣服,而且戏服宽松,再好的身材也给掩盖了大半。 宽肩窄腰大长腿,麦色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在灯光下投射出的线条阴影,叫她的喉头又开始干渴。虽然腿间的东西沉眠着,但尺寸已经很可观了…… “最后再确认一次,”京偲也不害羞,拉开鸟笼的门便走进去,大大方方地坐在床沿,“你情我愿?” “你情我愿。”徐之澈得弯腰才能通过小门,低声重复着。 仰头看着他,男人下颚的曲线也很是刚毅,一双桃花眼里并无模糊的情态,反而极是认真严肃。 起初京偲只是通过蛛丝马迹猜测他的性癖大概是那般,可徐之澈展现出的沉稳性格让她心底打鼓,根本不抱什么希望。 但他居然真的答应了这么荒唐的请求……难道真的是压抑得太久了? 弯弯杏眼,如水葱般漂亮的食指点了点身前,她轻声道:“跪下。” 嗓音温柔却透出命令的意味,落在耳膜上隐隐地勾出酥麻的痒。 他果真屈膝跪在地毯上,由俯视改为仰视,英俊阳刚的面庞上没有丝毫羞耻的神情。 京偲伸手抚摸他的脸,拇指指腹划过他眼下的卧蚕,指甲轻擦着他的睫毛而过。 “别跪这么直,腿分开一些。” 徐之澈下意识眨了眨眼,沉下臀部、打开双膝,将性器彻底暴露了出来。 他是个十分理智且坦诚的人,既然下定决心面对压抑了十几年的欲望,自然不会有半分的扭捏。 哼笑一声,京偲打开润滑液、往他的腿间倒下去,粘腻的透明汁液黏在黑色的耻毛之间,又顺着垂下的性器滑落。 “平时会自己碰吗?”她的语气稀松平常,仿佛在谈论外边飘雪的天。 “很少。”徐之澈微微收紧搭在膝盖上的手,凉凉的粘液让她的脚趾抹开,柔软温暖的触感隔着丝袜落到敏感的性器上,让它小幅度搏动了一下。 果真是M啊……这种程度还没办法完全兴奋起来。 京偲可没忘记自己穿着多么性感的衣服,若换成其他男人,早就硬得硌脚了。 “嗯……运动之后不是会兴奋勃起吗?怎么解决的?” 轻轻踩着逐渐朝上翘起的肉棒,她俯视着男人的面孔,清纯的眉眼透出一股凌人的气势。 浅褐色的瞳仁里略带的轻蔑,嘴角弯起的漫不经心的弧度,成功让徐之澈的下腹燥热起来。 “忍住,过一段时间就会消下去。”磁性的声音染上沙哑,桃花眼中也开始荡漾出若隐若现的情欲,但他的表情仍旧保持着冷静。 倒是很符合他的风格。 脚趾自下而上滑动,在碰到伞端时故意用指缝去蹭那道沟壑,脚掌则是贴着棒身使劲儿,让肉棒一直往后直至紧贴着下腹。 “有自己试过吗?” 凉而黏的润滑液被摩擦得带上微温,而充血的性器也散发出热度来,凸起的经络挠动着脚心,有点痒。 京偲不由得舔了舔唇,看向那已经勃起得厉害的性器的目光也火热起来,腿心逐渐变得湿漉漉的,不过她还是耐着心挖掘他的欲望。 诚实到这个地步,跟她想象中的——羞耻地不断否认和沉默——完全不一样。 “没有。” 徐之澈深深吸了口气,在她抬起他的下巴时相当顺从,喉结上下滚动得明显。 下颌线都绷紧了呢。 “有找过其他人帮你吗?”如果确实想要的话,戴个面具去参加某种淫乱派对,也不是做不到。 压低了声音,她俯下身去细细地啃着他微厚的下唇,声音顺着嘴唇的曲线滑入他的口中。 脚上多用上几分力气,换来肉棒更加亢奋地跳动,细微的粘腻水声在寂静得喘息都清晰可闻的房间里回荡着,划过墙上挂着的各种淫具,又转回巨大鸟笼里,金属杆的光泽似乎都晃了两晃。 “没有。”直视着她的杏眸,他的胸膛起伏的幅度逐渐变大,腰也本能地往前挺动,性器主动磨蹭着两只柔软的脚丫。 “那么……我是第一个?” 双手捧着他的面颊,她眯了眯眼睛,望进那双泛起情欲的桃花眼里,差点醉在深邃的眸光之中。 舌尖钻入他的唇间、勾住他的舌吮吸,淡淡的绿茶味无法让人清醒,反而勾动早就燃起来的欲火。 “啧嗯……” 男人动作生疏,但还是很有学习精神地尝试着回应,舌头轻柔地抵着她的舌根辗转摩擦,勾走甜蜜的津液吞下。 “是。”他抿了抿唇,仿佛要将落在唇上的柔软触感也给吞下去,“你是第一个。” 京偲拍了拍他的面颊,杏眼微弯:“真乖。” “给你奖励吧,我想——骑马了。” “背着我去给你挑项圈和鞭子,怎么样?” ———— 嘿嘿是快乐的sm 徐之澈:第一次当m不知道能不能当好 偲偲:没事!我也是第一次当s! 徐之澈:(奇怪的信任增加了 骑马而已就硬了【SM·H】 “怎么只是骑马而已,就这么硬了?” 嗓音里夹带着几分嘲笑,她用脚尖勾动着男人的性器,若即若离地触碰,黏湿了的黑丝与深肉红色的龟头之间拉开黏连的丝线,断裂处的几滴落到白绒绒的毛毯上。 有弹性的坚硬肌肉触感极好,京偲坐在徐之澈身上摇摇晃晃的,腿心自然而然磨蹭着他的身体,光滑的丝袜蒙在起伏的肌肉上,紧贴着他的后腰的唇肉已经磨得湿漉漉的。 “是发情了吗?”俯下身去对着他的耳朵呵气,男人的肤色深,可耳朵已经红得透彻,她不怀好意地舔了舔他的耳背,“我的……小公马?” 徐之澈闷哼一声,肉棒激动得戳着她的脚尖:“是……发情了。” 并拢起四指抚摸男人的翘臀,京偲偏偏收回脚不给他蹭,感受到他身体一瞬间的僵硬,笑得更欢。 额上浮出细密的汗,徐之澈缓缓挪动手脚,尽管些许力气会被绒毯所吸收,但撑起她纤瘦的身子仍旧很轻松。 他的心脏从未如此剧烈地跳动,不——应该说是悸动。 并非剧烈运动时那样正常的心跳加速,而是已经失序失控,心脏像是被她手中的丝线给黏住,如何跳动全在她的掌控之中。 很奇妙的,徐之澈并不抗拒这种被掌控的感觉。 “真是诚实的好马。”奖励似的又摸了摸他的臀,京偲找准了位置,手一起一落便“啪”的打在弹性韧性极佳的臀肉上。 “嗯——”性器又不受控制地跳动两下,徐之澈收紧手指,地毯的长绒毛钻入指缝间,却无法吸收湿粘的汗意。 “诚实的公马会有奖励,知道吗?” 她是故意只用手指去打的,减小了受力面积,疼痛也会相应加剧。 揉着被打过的部位,像是要把热疼给揉开似的,京偲抬头看向满墙的淫具。 “本来想给你戴口枷的……” 她故意停顿两秒,徐之澈果不其然微微侧过头,一副期待下文的模样。 “但是——”伸手取下一个皮质项圈,京偲轻笑着,语气里浸染着高高在上的怜悯,“被抽屁股的时候,公马会叫出来的,对吧?” 银色的长链落在男人背上,冷冷的金属触感只会让他更加兴奋,血液几乎要被脑海中的想象给烫得沸腾起来。 “是的——公马会叫出声。” 皮质项圈蹭过喉结,他反射性地仰头、方便她动作,肩胛的肌肉绷得死紧,在她有意无意轻抚下颌时,开口乞求的冲动一直在喉间上下滑动。 “京偲……” “叫主人。”扯着银链的手用了几分力气,京偲故意抬脚踢了下他的肉棒,一触即离让男人难耐地低喘一声,“懂不懂礼貌?”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做戏要做全套,这点京偲还是懂的。 “是……主人。”耳根都发着烫,徐之澈闭了闭眼,听话地转身朝鸟笼中爬去。 肌肉一起一伏之间,都能感受到女人越来越湿润的腿心,隔着丝袜也能将饱满的蚌肉的形状感知得一清二楚。他的下身已经硬胀得发疼了,双腿挪动时上下晃动着,仅仅是微弱的气流划过也能引起快感。 把玩着手中的短鞭,京偲好整以暇地坐回床里,而男人仍旧跪在地上,腿间的巨龙勃发到狰狞可怖的地步。 “想要吗?”用鞭尾的心形皮革蹭着他的胸膛,一路顺着腹肌的曲线滑到性器根部,京偲暗暗咽了口口水,“想要我做什么,都说出来。” 她自己想要得不行,恨不得立刻把他给压倒吃干抹净。 但眼下她也只能继续扮演主人的角色,否则第一次让双方都不满意,就很难有下一次了。 徐之澈这么优质的男人,只吃一次怎么够。 他直视着京偲的面庞,如潭水的桃花眼里冒着一个个充满欲求的泡泡:“请主人鞭打我。” 他是认真的——京偲再次意识到这一点,从头到尾,男人都十分专注地凝视着她的眼睛,对于其他的性感诱人的部位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这可不行。 “上来。”鞭尾在棒身上扫动,她的下身忍不住狠狠翕合,甬道空虚地绞吸着。 徐之澈依言上了床,在她将他的双手铐到床头的手铐里时也没有半分怨言。 直接伸手去撸动他勃发的性器,京偲掐了把底下的卵囊,见他反射性地挺腰时嗤笑一声。 “啧,硬成这样,公马很想被榨精吧?” “是的,请主人为公马……” 即便能够承认自己的性癖,徐之澈也极少使用那样的词眼,犹豫了半晌才接着道:“榨精。” “哼,真是不让人省心。”苦恼地皱眉,她仿佛真的在为不安分的宠物发愁,“勉为其难帮你一次好了。” 说着京偲将手伸向下身,攥紧丝袜往两边一撕,将早就湿透了的花户彻底暴露出来,周边的肌肤仍旧被遮掩着,衬得那一处愈发的娇嫩显眼。 这次,徐之澈不得不将目光下移,紧盯着一张一合的唇肉,粘腻的银丝让他的喉头如火烧一般干渴到极点。 “我没说射就不准射,懂么?” 骑到他的跨上,京偲一手握住期待了许久的肉棒,另一手分开两瓣饱满的唇肉,湿淋淋的粉色软缝对准了龟头就一口吞吃下去。 “哼啊——” 鸡蛋大的前端撑开饥渴得不住收缩的肉壁,刮扯着细细密密的肉褶,像是要将凹陷都给顶开填满似的,挤出粘腻的蜜汁一直往深处推去,快感像是涨潮一般不容拒绝。 下腹升腾起道道电流,舒服得她差点两腿一软就坐下去,但京偲好歹还是忍住了,咬着唇发出压抑的轻哼。杏眼瞥着男人端正的面庞,见他失神地低喘,她便知道自己距离成功不远了。 徐之澈只觉得性器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细嫩的穴肉宛如千万条小舌舔舐推挤着最敏感的部位,就连搏动的青筋都细心地吮吸着,叫他忍不住渴求更多。 “我让你动了?” 完全不用担心他会像任泽越那样反扑,京偲愈发恣意妄为,只是小幅度地吞吐着亢奋至极的性器,打定了主意这次一定不能先投降。 拿过被丢在一旁的皮鞭,她朝男人挑了下眉毛:“乱动的话,可是要惩罚的。” 鞭子通体黑色,连手柄也是雾黑的,衬着她的手指如雪似的白,指尖泛着花苞般的淡粉煞是美丽。 若是一鞭子抽下去…… 徐之澈抿了抿唇,凝视她的眼瞳里泛着跃跃欲试的光:“请主人惩罚我。” ————【2180】 嘿嘿是快乐的sm! 偲偲:不用担心和导演一样,太真实了 徐之澈:主人想要的话我也可以 偲偲:不我不想! 喜欢女s男m的话就给黑黑投个猪猪吧(?????????) 公马想要主人当然体谅【SM·H】 “哼,就这么喜欢被打?” 京偲缓缓沉着腰,直至甬道将肉茎给完全吞没,才满足地喟叹一声。 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性器粗长又热硬,微微往里翘起的前端戳弄着敏感的宫口,像是要将它给撬开似的。 可不是么……忍了快叁个月不吃肉,她的身体已经渴望到极点,花心还没怎么抽插就热情地吮住龟头不肯放,一缩一缩地制造出酥酥麻麻的电流。 深吸一口气压住下腹的躁动,她握紧鞭子、瞄准男人的腹肌便是狠狠一抽。 “啪!”的声音在只有低低淫语和粘腻水声的房间里炸开,震得挂在墙上的淫具都抖了抖。 徐之澈反射性地咬牙低哼,接着才想起她说的“叫出声”,张开口却只剩下无声的喘息。 红痕在深麦色的肌肤上并不明显,京偲见他只是微微蹙眉,甚至埋在穴道里的肉棒还亢奋至极、猛地搏动,当下更没有怜惜的想法,手腕一转便在他的腹上画出一个“X”。 “哈嗯……”磁性的声音里仍旧含着压抑的沙哑,有些滞涩却让京偲也兴奋起来。 她忍不住前后挺胯、小幅度吞吐坚硬到极点的肉棒,媚肉吸夹着棒身不愿放开,但终究还是被来回刮扯,层层迭迭的肉褶蠕动个不停,将龟头下的沟壑也给塞得满满的,每一次摩擦都勾出无限的快感。 “舒服么?嗯?” 指尖沿着鞭痕抚摸,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男人舒爽与疼痛交织的面庞,胸腔升腾起涨涨的满足感和支配欲。 “……很舒服。” 眨了眨眼,将落到睫毛上的汗水眨开,徐之澈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像是猎物主动要将脆弱的脖颈暴露在天敌的獠牙之下。 黑色的项圈并没有系紧,京偲还是能分明看见他滚动的喉结。 “哪里舒服?被打的地方?还是你这根……”下身摆动着,肉茎便在穴里转圈,龟头顶磨到花心引起一阵酸软,舒服得京偲声音都哆嗦,“淫荡的马鞭?嗯?” 若说舒服,热疼怎么比得上被甬道吮吸的那一处。 “是我的……马鞭,主人呃哼……”胸口又被快速打了个“X”,徐之澈几乎要控制不住挺身的本能,脚后跟蹬得原本平整的床单都堆起褶皱来,肌肉结实的长腿也无数次紧绷了又放松。 “呵嗯……那你怎么,越打越激动?” 俯下身去亲吻着他胸前的红痕,略咸的汗味混着浓浓的雄性荷尔蒙,盈满鼻腔和味蕾,引诱得京偲自顾自扭动起腰肢来。 “既然你这么想要……嗯唔——我这个主人当然嗯呵……要体谅你了啊啊……” 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拉着他项圈上的银链,唇沿着胸肌、脖颈啃咬,直至咬住男人的唇便勾着他的舌纠缠不休。 “嗯啧……”他也配合得不得了,比起方才更为熟练地接受她的缠吮,甚至主动舔舐柔软的腔壁、挑逗敏感的上颚。 仅是被薄薄蕾丝裹着的胸乳磨蹭着他的胸膛,即使没有抚摸也早就硬挺充血的乳尖让坚硬的肌肉给压得愈发热涨。 只可惜男人的双手被铐在头顶上,没办法帮她解渴。 京偲愈发渴求地蹭着他的胸膛,而被鞭打过的地方红热敏感,让蕾丝那么一蹭更是热痒难耐,徐之澈反射性地抬腰回应,粗长的肉茎一下子重重干到深处,逼得花心泄出大股的蜜汁。 “呵嗯——好涨唔……” 京偲懒得计较他的擅自动弹,双手往下一扯就将两团绵软解放出来,直接贴上男人的胸肌,细密的汗珠被摩擦抹开,滑腻温热的肌肉触感叫人发狂。 腰胯径自前后摆动着,花穴欢欢喜喜地吞吐粗长狰狞的肉棒,仿佛对方是什么珍宝似的,每每吃入都吮得紧紧的不肯放开,层层迭迭的肉褶纷纷吸附而上,馋得汁液直流。 双手下意识紧攥着手铐,链条敲击着鸟笼栏杆发出金属的碰撞声,但徐之澈听得更清楚的是与她唇舌交缠发出的响动,还有下身传来的有节奏的“啾啧”声。 神智似乎要被拉扯着沦陷在情欲之中,他却无法集中注意力去反抗,只一味往上挺腰将性器干进软热湿润的甬道里,像是只做那个动作就能升入天堂一般。 “啊啊哈……动得这么厉害嗯……不愧是公马啊嗯……” 他毫无技巧地径直将性器钉入花穴里,也不管会撞到哪儿,却无意间总会戳中甬道里的敏感点,又将无限的快慰不均匀地抹在缠吮上来的媚肉上。 京偲头晕目眩的,蒙蒙的杏眼里闪着情动的波光,面颊酡红,舌尖下意识地舔舐过被吮得红润无比的唇,仿佛在回味两人纠缠时的滋味。 妖娆妩媚的姿态与她平日里展现出的温婉纯净模样,简直是两个极端,偏偏那勾人的眼神就是叫徐之澈无法抗拒。 她比他还要坦诚大胆、忠于情欲,化身女妖在他身上作乱,拨动着理智的弦弹奏出欲望的曲调。 “嗯哼……让主人舒服,是我的,呵——该做的……” 反射性地同样舔了下嘴唇,微微眯起桃花眼,徐之澈疯狂地挺动着腰肢,甚至连饱满的卵囊都扑在了柔软的蚌肉上,恨不得也挤进去享受柔软穴壁紧致的吸夹。 比上等天鹅绒还要柔软的甬道,因为过度的摩擦而红热不已,汁液泛滥得好似喷泉,一股股地淋在猛戳花心的龟头上,刺激得男人更加快速地耸动下身肏干。 “你这样嗯——淫荡的啊啊哈……公马……” 虽然下腹酸软得不行、快慰的浪潮接连不断地席卷而来,但京偲还是得保持住主人的威严,嘴上一点也不肯服输。 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往下抚摸,她渐渐支起身体,仿佛真如骑马一般,手上还握着项圈的银链:“要是没有咿嗯……我在,哈……要怎么办,唔啊……” 垂直上下吞吐带来的刺激更大,重力加持之下肉棒只会凿得更深,简直把花心给当场了一口小井,不断挖掘着粘腻的蜜汁,顶得快慰的电流无法随着淫液泄出,反而只能堵在蜜壶里激荡着。 四肢百骸都陷入了无可名状的酥麻感,京偲甩了甩头,被汗湿的黑发轻轻荡过,随着身子上下起伏而跃动的双乳也摇晃个不停,顶端的莓果已然成熟,翘生生地期待着被采摘。 ————【2179】 快乐的鞭打w 偲偲:如果打到唧唧上会不会软下去? 徐之澈:可以试试 偲偲:老抖m了,我开玩笑的啦! 主人没下令居然敢射【woo18.vip】 “嗯哈……好棒呜……喜欢主人给你,啊呜……榨精吗?嗯呀——” 双手捧着跃动的雪团揉捏,夹在指缝间的奶头因为用力的揪扯而划过道道电流,汇聚到后腰催促着京偲愈发激烈地上下摆臀。 “喜欢。” 泛红的眼眶衬得本就醉人的桃花眼多了点邪肆的味道,徐之澈认真地点头,下身的动作毫无懈怠。 软热湿紧的甬道将性器完全裹紧,在她落下之时他便猛地往上钉入,棱角可怖的龟头率先碾开多汁的肉褶直攻深处,粗壮的棒身撑得褶皱发软,只能讨好地舔舐着棒身乞求放过。 “噗滋”的水声一阵响过一阵,京偲舒服得喘息不停,竭力维持着面上的轻视去瞧已经深陷情欲中的男人:“嗯哈……喜欢那就,让主人再舒服点啊啊……” “不然我就……哈嗯不要你了哼……” 将他当做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仆人、性玩具的轻蔑言语,只会刺激得徐之澈愈发激动,双手紧紧拽着手铐发泄过多的亢奋,“叮叮”的金属碰撞声令人怀疑他会不会把鸟笼的栏杆给扯坏。 “公马会让主人,嗯——满意的。” 他定定地仰视着不住扭动身躯的女人,忍不住屈起腿好让发力更加顺畅,胯下像是装了马达似的飞速朝上顶弄。 “嗯啊啊——” 略微弯曲的肉茎如一柄弯刀,干进穴里时总是将曲折的花径给硬生生撑成它的形状,搏动扭曲的青筋磨蹭着吸裹而上的媚肉,还没来得及让肉褶适应又猛地抽离。 快速的摩擦制造出的酥麻连绵不绝,沿着敏感的神经劈开,随着升温的血液在体内肆意奔流着,让京偲浑身颤抖个不停,都出现了在马身上颠簸的错觉。 不得不双手扶住他的小腹支撑住身体,她咬着唇哼吟,一双裹着黑丝的腿儿也忍不住紧紧夹在他的腰侧,可汗液将丝袜给润得滑腻,无论如何夹紧双腿也没办法阻止他将身子给顶得往上。 “太深了啊啊——呀哈——” 连让他慢点的命令都说不出,也不想说,京偲扬起脖颈享受着那急速的顶弄,细软的蕾丝无法承托起双乳的晃动,乳团像是被无形的大手上下揉弄着,舒爽到了极点。 硬挺的乳尖在空中划着不规则的弧线,雪白的乳浪在昏黄的灯光下涌动着,勾得徐之澈喉头干渴,声音也愈发的沙哑:“主人喜欢这么深吗?哼……还是要,再深点?” 再深,再深就顶破了啊! 龟头每次都狠狠地击中花心,毫不客气地顶得那张小嘴张开、让那可怖的棱角研磨得蜜汁狂泻。酸麻感一阵一阵翻涌着,却没能减缓甬道愈发敏感情动的势头。 “啊唔……这不是你这啊啊——该问的嗯……”眼尾都渗出了泪珠,京偲竭力压下哭音,示威似的抬胯又落下,大口吞吐着已经硬胀得惊人的肉棒。 多汁柔软的穴壁如成熟至极的果肉,被轻轻一捅就会挤出汁液来,更何况是这样强力的捣弄。急速的插干磨得穴肉软烂无比,在肉棒撤出时却仍旧恋恋不舍地扒在茎身上,遇到空气就瑟缩得更加厉害,吸住肉茎不肯松口。 淫靡的桃红色软肉若隐若现的,红肿的花蒂也因着唇肉的翻卷而暴露无遗,每次都让男人被淫液糊湿了的耻毛刮蹭,引起丝丝连连的酥麻感顺着脊椎攀爬,控制四肢百骸摆出更加淫乱的姿态。 既然不能问,当然就只能做了。 徐之澈像是不知疲惫一般,腰臀耸动得快到极致,撞得床都在摇动,就连四周反射着昏黄光线的鸟笼也似乎摇摇欲坠。 幽深的黑色瞳仁里倒映着女人妖娆的身姿,潜藏着的欲兽张开大口将她吞食。 肉茎打桩似的干到最深处,操出“咕唧”的水声,不管媚肉的挽留便是一次次地抽插,宛如无情的机器一般只会遵从指令运转。 “嗯哈——我啊啊……要去了嗯啊——” 按在他腹肌上的指尖绷得紧紧的,京偲只觉得浑身宛如被拉到极限的弦,下腹卷起的热浪随着肉棒的插干而扩散开来,连带着甬道也受不了地痉挛。 一次次按下快慰的按钮直至失灵,冲破了栅栏的快慰不受控制地沿着神经窜动,淹没了她的神智、将身体完全抛给情欲掌控。 抽搐的媚肉握紧了不住抽搐的巨龙,细嫩的肉褶纷纷张开、舔舐着凸起的青筋,连经络间的凹陷也给填满,在相反方向的拉扯中刮擦出剧烈的电流。 徐之澈闷哼一声,再也忍不住下腹凝聚着的冲动,不等她命令便几个猛顶,龟头在女人落下之时重重地钉入花心,马眼一张便注入浓浊的精液。 “啊啊哈——” 细弱的尖叫转为无声,脊椎像是被那灼热的浓精给烫化了,京偲往前一栽,趴在男人的胸前发出濒死的喘息。 蜜壶被灌得胀热不已,激动得连连喷出几道蜜汁犒劳堵住花心的伞端,爽得徐之澈又往里顶去,一对似乎还贮存着精液的卵囊紧贴着早就让他操得翻开的唇肉,将绵密的白沫给挤开。 陷入高潮里的甬道即使是小小的摩擦也会掀起一阵狂潮,她愈是颤抖啜泣,穴道就绞得愈紧,快慰的浪没有停歇过,细碎的浪花浮上肌肤表层,化作细汗与男人的溶在一起。 她的面颊被他颈窝里的热气呵得红晕尽染,凌乱的头发不仅铺散在肩胛,发梢也落在他起伏的胸膛上。 徐之澈侧头,情不自禁张口含住了她泛着粉的耳朵尖,细细地用舌头舔舐、用牙齿轻咬。 “嗯哼——” 过电似的感觉令京偲又哆嗦了一下,连带还沉浸在高潮余韵的穴壁也再度收紧,咬着未完全疲软的肉茎便吮出一阵快慰。 他颈上的项圈硌得她难受,京偲艰难地抬手解开,下一秒便报复地咬回去。 力气不大,但精准地咬住喉结,还是能让徐之澈反射性地身体一僵,唇间也泄出低低的喘息。 “哼,主人没叫你射,嗯哈……居然还敢射……” 低软的声音里充斥着餍足,京偲又啃了几口才停下:“这次就先嗯……原谅你了。” 如果他不射……她可能要被看到更多丢盔弃甲的丢人模样了。但京偲才不会承认这一点。 徐之澈认真地点头:“下次一定等主人说射,我才射。” ————【2131】 偲偲:那我一直不说,不就得一直憋? 徐之澈:嗯…… 偲偲:你不会憋着也觉得舒服吧? 徐之澈:或许? 偲偲:Σ(⊙Д⊙a 更┋多┇小┊说┆请┆收┆藏:woo18.vip 常温石头的心路历程 “还好吗?”亲了口男人的面颊,京偲打开手铐的锁,指腹轻轻揉着他的手腕。 柔软的真皮都能将肌肤给磨红了,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嗯,没事。”稍微活动着手关节,徐之澈也从方才的扮演中脱离而出,“很舒服,辛苦你了。” 辛苦…… 京偲脸上一红,咳了几声:“我没打疼你吧?” 她也是第一次,虽然提前看了些片子恶补,但打下去的时候还是心底发虚。 “没有。”看着她罕见的慌张表情,徐之澈不由得勾了勾唇,桃花眼里闪过笑意的波纹,“下次可以再用力一点。” ……老抖M了。 脱掉身上挂着的布料,被裹住的双腿总算能舒展开来,白皙的肌肤因为汗液而微微反光,京偲重新趴回他胸前轻笑:“我能采访你一下吗,徐先生?” 小手虚虚拢起、仿佛握着一根话筒似的,递到了他面前。 “说吧。” “一上来你就那么配合……我还有点吓到。”朝他眨眨杏眼,细指摩挲着男人的锁骨,她好奇地望着徐之澈,“想问问你的心路历程。” “还有……为什么是我?” 小手伸到他的下巴,又变成了暧昧的抚摸,不过徐之澈倒不怎么介意,反而正色起来。 “关于第一个问题,我想……一开始只是被你带动。之前虽然做过心理准备,但要做出来还是有些困难。” 果然如她所猜测的那样,徐之澈沉默寡言、将想法都憋在心底,但只要肯问还是能够交流的。 她可不希望以后跟一个哑巴做,那和用按摩棒也没什么区别。 京偲摸着他的下巴,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思索,再抬头就是略带得意的微笑:“我这么厉害啊?” “嗯。”徐之澈点头,伸手打理着她凌乱的黑发,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的脊背抚摸,“后来就自然而然了。” 他多次审视过自己的性癖,也曾冲动地想去做各种尝试,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然而这一次……在理智的默许之下,压抑了许久的欲望破笼而出,被她纵容着肆虐。 徐之澈从未有过如此神清气爽的感觉。 面前的女人已经褪去了扮演时的凌厉锐气,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和情事后红潮未退的面颊,冒汗的小巧鼻子和勾起的嘴唇,看上去都毫无威慑力。 “第二个问题呢?”京偲被摸得舒服,忍不住抬了抬屁股,企图让男人停留在她尾椎的手继续往下。 她的指腹抵上徐之澈的唇,仿佛要仔细感受她的话语似的。 徐之澈如她所愿,抚摸方才没能好好照顾过的部位,掌上的硬茧擦过柔软的臀肉,让京偲更加放松地软在他身上。 “我可以说实话吗?” “当然了。”她很是享受徐之澈的坦诚。 虽然当长期炮友不至于要交心,但至少要稍微相互了解,否则再怎么做都总会有缺乏某种东西的感觉。 “我查过你的事。”他认真地凝视着她,见她毫无闪躲才继续说,“你和他们断得很干净。” 徐之澈能混到现在,也不会蠢到连她的经历都不调查就答应这件事——京偲一点也不惊讶。 “很安全?”她捏捏他的脸颊,两条小腿交错摇晃着,大腿也跟着震颤,臀上的大手触感愈发鲜明。 “对。” 他们并不是普通人,而是备受瞩目的艺人,如果关系被曝光,声誉和事业都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哼,就这样?”佯怒地瞪着他,她咬了口男人的下巴,一脸他不说好话就要完蛋的模样。 被她撒娇的反应逗得绷不住严肃的表情,徐之澈低头,轻轻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不止。” “你很大胆。” 大胆——京偲咂摸着是褒义还是贬义,“哼”了一声。 擅自改戏也好,提出要跟他玩SM也好,甚至是勾搭那么多男人也好——确实都很需要胆量。 “或者说……很有勇气。”徐之澈纠正用词,手指探入她的腿间,抚弄着缓缓吐出混合液体的部位。 喉结滚动,他咽下到嘴边的另一句话。 答案算不上令人满意,但他能吐露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不容易了。毕竟京偲之前一直以为徐之澈是块石头来着——不是那种冰冰凉凉的,而是常温的。 冰凉的石头尚可捂热,可常温的……冷热不吃,更难办。 “看来嗯……下次我得换个时间问。”她这才收回手,圈着男人的脖颈,“夸不够一百个成语就不准射之类的。” “我会努力的。” 依他认真过头的性子……怕不是真会这么做。 京偲无语,“哼哼”着在他的脖子上轻咬:“先罚你帮我洗干净。” 不要一次性享受完比较好。 京偲向来如此,如果不留下品尝余味的空间,那么之后的纠缠就索然无趣。 “唉,这回去了我要怎么跟何哥交代啊……”可怜兮兮地朝她抱怨,陈芸皱起圆圆的苹果脸。 “如实说就可以了。”京偲轻笑着展开毛毯盖在身上,理了下乌黑的发,不施脂粉的脸看上去素净又温柔。 “京偲姐,小说看完了?” 陈芸这才注意到,她不像之前那样捧着书不放了。 “借给他了。”指的当然是徐之澈。 “……” 何伋千叮咛万嘱咐,让她离徐之澈远点……可惜京偲不是那么听话的人,生米已经煮成熟饭。 陈芸从来都没能管住她,回去之后估计又得挨批。 “我让何伋给你多发点年终奖。” 她只能这么安抚可怜的小助理了。 “好哦!” ———— 偲偲:什么时候才能再吃上徐m呢(? ̄? ??  ̄??) 徐之澈:徐m……? 偲偲:我有说错吗! 徐m:没有 亲妈:你反抗一下啊……算了,给可怜的要退场的徐m投个猪吧?(′ε` ) 被摸摸按按能不湿吗【h】 京偲果不其然被何伋给怼了一顿。 但他也习惯了她在外拈花惹草,最终也只能捂住如白色树皮般的脸,唉声叹气。 “多出来的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整理完情绪,他又变回了平常的模样,“然后再去J市……没问题吧?” “没问题。”京偲点头,接过台本粗略翻了翻,“苏蓝君……” 她都快忘了这人的模样了——虽然两人有过一段,但后来断得干净彻底。几个月前公司在决定参加新年晚会的节目之时,就将她跟苏蓝君凑在一起。 可当时她在剧组里,被任泽越拘着没办法去现场试唱,不过节目还是顺利被选上了。 “怎么?你不会连合作的人都想不起来吧?”何伋摸了摸鼻子,“到时候彩排多让人家教教你,免得上去丢脸。” “我什么时候丢过脸。”京偲“哼”了一声,虽然她的主业是演员,可唱唱歌还是没问题的。 更何况唱的还是当年那首红遍大江南北的电视剧主题曲。 “走了,你记得给小芸多发点年终奖。” “发个屁……”何伋小声嘀咕着,接着才抬起头来,“实在不行再去看下医生,别把身体给搞坏了。” “所以,你才想起要到我这来?” “嗯哼……当然也是因为想你……”肩膀似乎被揉开了似的,暖热的水流从肌肤表面下渗,沿着肌肉的纹理缓缓冲刷着,就连骨头也发出舒服的呻吟。 舒服得整个人都变成了一滩融化的果冻,京偲眯着眼睛,连搭在枕边的手指轻轻伸展着。 季霜月轻笑一声,双手转而往下按摩起女人纤细的蝴蝶骨周围:“那可要做好喝叁天药的准备。” “嗯——都按摩了,就别喝药了吧……” 发出的抗议十分轻软,毫无效力。 京偲怕死了他开的中药,光是闻到那苦味就觉得反胃,但不得不承认季霜月的医术高明,能在短时间内将她的身子调理得健康,连带脸色都白里透红的,塞过十八岁的小姑娘。 顺带一提,保养私处的药膏也效果甚佳。 “乖乖喝,就开叁贴——你体内的寒气还是得喝药才能去。” 大掌沿着脊背由下而上慢慢地推行,换来她叹息似的哼吟,季霜月的语气中夹带着无奈:“要不是你行程赶,至少得喝十天。” 中药调理本来就不能过急,只是她从来都没办法遵照医嘱。 “嗯哼……饶了我吧……” 背部的热意徐徐燃起,推开的精油散发出淡淡的姜味,但还是没能阻止京偲脑子里升腾的困倦,视线里浅青色的墙壁和墙角的盆栽逐渐模糊起来。 实在是太舒服了,浑身宛如慢慢发酵而起的馒头,被按摩过一次又一次的肌肉都变得柔软温暖,甚至能感受到细微的暖流在溢动。 “初一之后你回家吗?”季霜月换了个话题。 她虽然纤瘦,可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肉,手指一按就陷入圆润光滑的臀里,从指缝中泄出的臀肉宛如白而滑的鱼,游动着逐渐透出暧昧的粉色。 京偲犹豫半晌,还是道:“回。” “那等回去了,我再继续给你开药。” “……” 谅他一片好心,京偲也就懒得计较。 两人自小就是邻居,从幼儿园一路到高中都是同一个。 她大季霜月两岁,上大学之后才算是真正地分开。一直以来粘人至极的小尾巴走上祖父辈的道路,医科大学毕业以后继承家里的中医店。 原以为就这样分道扬镳的,哪曾想过两年他居然搬到了她居住的城市——理由是帮助同样是中医的叔叔打理店铺。 结果两人还是纠缠在一起了。 “怎么湿得这么厉害?”两手掌住被按摩得柔软如面团的臀瓣往外分,季霜月检视着她的腿心,一双狭长的狐狸眼微弯,牵动面上的肌肉露出浅浅的笑。 “不知道……嗯哼……” 被他那么按按摸摸的,她能不湿吗——更何况,哪次不是按着按着就开始做的,估计她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奇怪的反射了。 感受到男人的气息覆上脊背,京偲往左转过头,但他还是追了上来:“药膏用完了吗?” “早就完了。”保养这件事她还是很上心的。 男人的吻落在面上,极轻极柔,像是羽毛拂过,面颊还让他的鼻息呵得有些痒。 “我前几天才做了新的,等下带回去。” 季霜月从她的下颌一直吻到唇角,方才还认真按摩穴位的双手,开始略带色情地抚摸着她裸露的肩头。 “嗯——” 侧着头不好接吻,京偲眯起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他探入的舌尖,濡湿的试探感十分暧昧,化作暖热的流让她的脸逐渐泛起情动的粉色。 柔软的针织毛衣蹭在光裸的背上,被按摩得红热敏感的肌肤甚至能感受到针织的纹理,细细的摩擦都能让体内隐隐燃烧的欲火更旺,而她本就湿漉漉的腿心也亢奋地挤出一股透明的蜜汁,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也不能怪她过分敏感,分明是季霜月的药膏太好用了才这样的。 “还是现在就先给你用一次?” 双手顺着她光裸的玉臂揉捏、放松肌肉,划过腕骨直至自手背与她十指相扣,季霜月转为吮吸她泛红的耳尖、舔舐弧线圆润的耳廓,叼住耳垂缓缓磨动。 每一个动作都在准确落在敏感的部位,绵密的电流顺着被按得似乎延展开的脊椎往下,汇聚到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里去。 杏眼里升腾起朦胧的雾气,睫毛轻颤着,京偲自鼻腔“嗯”了一声,声音软糯得季霜月怜爱不已,胸口像是被奶猫的猫爪轻挠而过。 他起身、到从一旁的木制立柜里取出一个不到掌心大的圆罐,边拧开边道:“真想看阿偲自己用是什么样的。” 不就是用按摩棒把药膏捅到深处去,有什么好看的……虽然到最后会自己玩得喷水就是了。 在男人的手抚摸上膝窝时相当主动地分开双腿,她懒懒地开口:“那你想着吧。” 季霜月嘴角弯起的弧度就没有变小过,他褪下长裤和底裤,指尖挑起白色的药膏涂抹在早就勃起的性器上:“嗯,还是想着就好。” ———— 是亚撒西竹马ww 竹马:看起来我是个修复偲偲身体bug的工具人 亲妈:怎么能这么说!修罗场可全靠你啊! 偲偲:?亲妈剧透了 会越来越敏感要怪谁【H】 “比起用别的东西,我还是希望阿偲让我来。” 他语调温柔,可话尾似乎夹了几许妒意,京偲恍恍惚惚的听不真切。 “嗯哼——” 修长的手指勾着药膏探入软缝里,立刻被热情的穴肉给包裹住,季霜月凝视着那道嘴馋的小口,灰棕色的瞳眸里暗涌着欲望,喉结也像是渴极了似的上下滚动。 “这么紧,咬着我不放……”他轻笑着,曲起手指抠挖起柔软的穴壁,指尖一次次抹开细密的褶皱将药膏涂匀,“阿偲果然更喜欢我吧?” 真是黏糊糊的问话。 比起没有感情的按摩棒,能够拥抱和做爱的男人当然是更好的选择。 被开拓的感觉异常鲜明,大概是因为几个月里只吃了一次肉,她的身体饥渴得不行,甬道很快就吮着两根手指往里拖,俨然要让它解解深处的痒。 “嗯……快点进来……”她轻轻喘着气,两腿虽然被他给压着无法动弹,但脚趾还是为了表达不满地蜷缩又松开。 季霜月做什么都慢条斯理的,像是要把她放在文火上煮似的,非得让她浑身都让情欲炖得直冒热气才肯开始正餐。 京偲往后伸手去抓他握在腰上的手,拉到自己一直被忽略的胸前:“快点唔……霜月……” 顺着她的意,季霜月俯下身去揉捏绵软的乳团,嘴唇也在她的后颈落下如呵痒似的轻吻。 “阿偲越来越敏感了。” 乳尖居然只是稍微一摸就充血挺立,蹭着他的掌心宛如讨食的幼鸟的喙。 “嗯……还不是因为你……”酥麻的快感随着他揪起乳尖搓弄的动作而蔓延着,京偲下意识拱起腰身,忍不住往后送了送屁股。 很容易引起误会的话语让季霜月面上的笑意更浓,眼下浅褐色的泪痣显得温柔又色气。 “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直到他将膏涂完了才停下,他将手指抽出时还带出了一大波清亮的粘液,艳色的媚肉缠在指尖被拖出一点又缩回去,宛如细嫩的舌头在不舍他的逗弄。 “那我得补偿阿偲了。”低声在她耳边呢喃着,季霜月把满手的蜜液涂抹到胀热的巨龙上,指尖拨弄开张合着发出邀请的饱满唇肉,缓缓将沉腰顶入柔软水润的小穴里。 “啊哈……” 缓慢的进入使得京偲能感受到穴里的媚肉是如何一寸一寸被顶开的,肉壁收缩蠕动着卷走肉棒上涂着的药膏,仿佛舔冰棒似的,可不管怎么舔都没能让它粗壮的尺寸缩小。 浑身发热发软,下腹炙热的肉棒摩擦起来真要让她融化了,隔着男人的薄毛衫还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热度,胸前被他温暖的大掌揉弄着,京偲只觉得神智都要让暖流冲散,连收缩下身的力气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少了媚肉无休止的纠缠,抹着药膏的性器缓慢而坚定地抵到深处去。伞端上的药膏已经被体温煨得融化,只余下细微的颗粒感因为他的顶弄而愈发鲜明。 果真是“补偿”,都把甬道给补得满满的,可他却不肯再动了。 “嗯哼……动一动,霜月……” 被从后边压制着,京偲只能不满地哼哼,努力缩紧下身去磨蹭他的性器。 媚肉又软又热,宛如千万条嫩舌舔舐着棒身,连伞端下的沟壑都不放过,挤压得季霜月有些受不了,肉棒忍不住搏动抗议,温柔的声线里含着压抑。 “别急,等吸收了再动。” 他可是忍了比她还久的,多等两分钟也没什么问题。 望着她欲求不满的情绪都快溢出来的侧脸,季霜月忍不住俯身亲吻着她微微抿起的唇。 京偲咬了他一口,微微侧过上半身后才探出舌头跟他纠缠起来。 男人身上带有极淡的药香味,随着他的动作而徐徐浸入她的口腔,舌头极为温柔地卷住她的小舌摩擦,像是与她十指相扣那样缠着不肯放。 “唔哼……” 他总算肯动了,甬道热切地迎合着肉棒的动作,层迭的肉褶纷纷张合个不停,从粗壮的茎身到伞端下的凹槽,都让它们舔吮了个遍,吮出酥麻的快意让京偲愈发沉迷在昏昏然的情欲里。 屁股让男人紧实的下腹给轻撞着,仿佛果冻般摇晃起来,带动快意如涟漪般往上扩散,电流划过脊背夺走了力气,她只能无力地趴着任由季霜月插弄。 “舒服么,阿偲。” 连绵的吻落在她被拨开了发丝的侧颊上,他的双手还在她敏感的腰侧轻按,让娇躯反射性地扭动颤抖,蜜穴也一再收紧使得摩擦感更加鲜明。 “嗯……舒服……” 两人做爱时完全不是侵入与被侵入的关系,而是交融在一起,快感绵延悠长,渗透浸润了骨髓一般。 下腹宛如被一点点灌入的容器,季霜月每次动作都只让她更打开一点,又令她觉得自己还能承受更多,便不由自主地渴求。 湿润温暖的穴肉咬住巨龙往深处去,而他只是点到为止,直教花心酥麻瘙痒,一阵又一阵地吐出引诱的蜜液。 “快点嗯哼……操一下,里面啊哈……” “一下?” 双手沿着她柔软的曲线往上,轻抚着被挤压的雪团的边缘,季霜月吮着女人红透了的耳尖:“阿偲只想要一下吗?” “哼……再多几下,也可以哈啊……” 京偲连挣扎都做不到,方才双臂被他按得酥软,抬起来都懒得。 “不如阿偲说点我想听的?” 如她所愿地用龟头去磨弄最敏感脆弱的花心,细嫩的软肉反射性地收紧让季霜月不由得发出快慰的低叹,肉茎也胀大了半分,撑得吸收了药膏的软热肉壁激动地轻颤起来。 “啊哈……”脑子里飘飘欲仙,但身体还是在渴望着更多的快意,京偲眯起眼睛,双手揪扯着白色的床单,指尖泛着暧昧的粉色。 “要霜月操我啊哼……用肉棒把唔嗯……骚穴给,操坏了才好……” “骚穴只给霜月,唔啊啊啊……一个人,操啊哈……” 染上欲求的声线绵软勾人,季霜月眸色深深,忍不住加大腰肢挺动的幅度,仿佛真要如她所说那般将小穴给操坏。 ————【2045】 竹马:披最文雅的皮,干最下流的事 偲偲:衣冠禽兽! 竹马:可是阿偲就喜欢禽兽啊 偲偲:……这倒没错,建议再禽兽一点 亲妈:不愧是你! 让他妥协的伎俩【H】 “哼啊啊……霜月呜……” 肉棒抽插并不快速,每一次却都稳稳地进到最底,中途还刮蹭着无数的敏感点叫她舒服得头皮发麻。 那样细致的肏弄让小穴陷入了欢愉的陷阱里,软嫩的肉壁含吮着粗长的肉棒,就连棱角可怖的龟头也毫不畏惧地包裹,将粘腻诱人的蜜汁涂抹到上边去。 尾椎一阵酥麻,男人强忍着下腹的躁动,硬是将肏干的速度放到最慢。 硕大的龟头仔细刮蹭着每一寸肉褶,将淫汁通通给刮出甬道,沾到被迫打开的花唇上,落到白色床单里晕开湿痕。 淫靡的气味逐渐扩散,对于他闻惯了药味的鼻子是莫大的刺激和诱惑。白皙俊秀的面庞逐渐染上了欲色,嘴边勾起的弧度也显出几分隐忍。 “阿偲……”季霜月吻着她眼尾的泪水,带着药香的手指一次次梳理着她绸缎般的发丝,动作温情得不得了,可言语却越来越下流。 “阿偲的小穴,哼……真紧,为什么咬得我这么紧?” 明明该满足她的身体的,可手指偏去怜爱她的头发,京偲不满地甩甩头,犹如不让主人抚摸的猫咪:“要肉棒再嗯嗯……再用力一点啊哈——” 故意收紧下身去禁锢埋在其中的肉棒,穴肉像是较劲一般拼了命推挤着要激起肉棒的怒火,又反而摩擦出更多的电流使得甬道酥软不已。 “霜月呜哈……” 这个姿势让京偲无力到极点,曲起腿来都踢不到他,唯有两瓣柔软饱满的臀在不服气地扭动着。 吊足了她的胃口,季霜月也让肉壁给夹得性器有点疼,青筋搏动着、叫嚣着要狠狠地教训不听话的媚肉。 眉间漫上无奈又宠溺的笑意,他捞起浑身无力的女人、跪直了身子,凑到她耳边低声道:“阿偲,我不知道你要多用力的,不如自取吧?” 双手不由自主覆上他揉捏着胸乳的手掌,京偲总算有了点主动权,径自前后扭胯地吞吐着硬热的巨龙。 “嗯哈……”乳尖被他用技巧地捻弄着,乳肉还偶尔被自己的手指抚摸而过,快感犹如山顶的一点雪往下滚动,滚过了乳团又滚过被肉棒撑得略微鼓起的下腹,汇聚到骚浪的子宫里激荡出更多的欲求。 京偲咬着唇哼气,下身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屁股撞着他的小腹都发出了“啪”的声音,两瓣柔嫩的花唇也在反复的拉扯翻弄之后变得艳红无比。 可是……还不够…… 水乳交融的感觉是很好,但对于早就食髓知味的身体来说,还是缺了点什么。 摇晃着屁股去榨取快感,甬道套弄着愈发胀热的肉茎,层迭的媚肉让凸起的青筋刮得纹路都微微扭曲,内陷的快感触及了敏感的神经末梢,一下子便扩散到全身。 “啊啊哈——”敏感点被肉冠给戳中,京偲愈发控制不住地朝着那个角度撞,撞得那块软肉都变形了也不停下,“霜月的啊呜……肉棒,好舒服唔嗯……” 她就不信身后呼吸越来越急促的男人能忍住。 水雾弥漫的杏眼里划过一丝狡黠,京偲犹如一只不知满足的妖精,回过头时眼神里充满了引诱与可怜的味道:“啊哈……霜月,帮我呜……” 季霜月最受不了她柔弱乞求的模样,肉棒反射性地跳了两下,更是往那一处戳。 “要我帮你做什么?”灰棕色的瞳眸倒映着她楚楚可怜的表情,即便他知道这只是为了让他妥协的伎俩,还是会上钩。 京偲在他眼里从来不是外表柔弱实则狡猾刚强的女人,而是当初默默擦着泪水、哽咽着说“不用你管”的少女。 “那里啊嗯……肉棒,操那里嗯啊啊——” 大掌将柔软的雪团肆意抓捏成各种形状,季霜月挺动起腰背,终于如她所愿那般举起性器攻向微微抽搐的软肉。 “滋滋”的水声由断续变得连绵,京偲迷蒙着双眼享受男人带来的快意,手指寻到他的指缝扣入,引诱着他越发用力地肏弄那一处。 “啊啊哈……霜月,好棒嗯哼……” 龟头精准地顶住敏感点磨弄还不够,又顺着媚肉的拉扯肏到深处去,抚摸那张馋得喷汁的小嘴,撑得酸涨的快意不住上涌,而柔软的蜜壶也因为肉棒的顶弄而颤抖起来,里边装着的汁液晃荡倾泻,随着性器的抽出而打湿了两人的大腿。 也不管床单已经湿成什么样了,季霜月与她十指相扣,线条流畅的腰背律动着:“阿偲……求我,求我我就给你。” 他一次次地吮吻她的肩头,打破了先前不想留下痕迹的想法,留下一个个占有的痕迹之时,心底交织着满足与不满的情绪。 “唔哈——让我去呜呜……霜月,求你啊哈……” 快慰的泪水将视线里看到的盆栽、书桌和墙壁都给模糊掉,耳边尽是男人性感压抑的低喘,神智被一波波舒爽的浪潮所填充。 京偲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屁股无法控制地往后迎合着,两瓣唇肉也骚浪地让卵囊撞得肿胀,而与巨龙接触最亲密的甬道则是抽搐不已,层迭的媚肉缠紧了肉棒,描摹着它的模样。 “呀啊啊——” 白眼一翻,京偲握紧了他骨节分明的双手,宛如求救一般。 甬道里掀起的高潮瞬间淹没了她的神智,灵魂被温暖又剧烈的快意拉扯进了肉欲的漩涡,只余下本能的身体更是坦诚地接受男人带来的一切。 痉挛的媚肉毫无疑问让肉棒改造成了它的形状,还随着它的进出而不住地被钩扯翻弄,花心喷出的蜜汁都无法浇灭灼烧的欲火,只能成为电流的导体、让湿润的甬道更加敏感。 “阿偲……” 怀里温软的女体好一阵僵直又瘫软下来,唯一不变的是肉壁的缠吮,紧致的挤压让季霜月的额头甚至都渗出细汗,打湿了刘海,后背的肌肉亦是为了控制力道而紧绷。 一双温柔的细长眼里充斥着赤裸裸的侵占意味,但他仍努力压抑,只是小幅度地挺腰、用龟头继续摩擦那块柔软变形的嫩肉。 “啊哈……” 大腿紧贴着男人的,摩擦的肌肤之间生出濡湿温热的触感,整个人都落在他怀里的京偲娇娇喘着气,下一秒就被抱了起来。 ————【2099】 收┆藏┆更┋多┇小┊说:wоо⒙vip(Woo18.vip) 刚做完就要喝中药【H】 “嗯哼……” 脱下针织衫的男人露出精壮的胸腹来,肌肉坚实有弹性,六块腹肌的形状漂亮得不行。 京偲一边吃着豆腐一边在心底感叹,当初那个小尾巴真是越来越成熟诱人了。 两人侧躺在并不宽的床里,季霜月捞起她一条腿,肉棒比起刚才进得更深,似乎都要把花心给顶开。 他眉眼温柔又带着书卷气,但偏偏眼下浅色的泪痣生出几分妖冶来,微弯的狐狸眼更是惑人。 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只出神了半秒,京偲的注意力就被拉回了纠缠着的下身:“呀哈……别那样呜……要磨坏了嗯啊啊……” “阿偲不专心。”季霜月凑过去轻咬她的唇瓣,鼻尖亲昵地抵着她的,望进那双雾蒙蒙的杏眼,“在想什么?” 肉棒也像是拷问似的,不停钉着宫口打转,堵住了汁液的泄洪口令她涨得难受。 “在想你啊哈……”她哪是吃着碗里、还想着锅里的那种人? 一手圈住男人的脖颈,京偲舔舐着他的唇瓣:“想你忍了这么久,嗯……怎么还不射哼……” 另一手还在掐捏着他的腹肌,感受到肌肉的紧绷和放松。 “还有……这一次,嗯啊——能射多少?” “阿偲——”季霜月任她的小手作乱,只是将报复通通实施在软烂湿热的小穴里,“阿偲想把我榨干么?” 她可不敢。 别看季霜月一副书生样,平日里可没少锻炼,再加上他早睡早起常调理……真做起来,肯定没两轮她就撑不住的。 “嗯哼……没有,你留点啊啊哈……等回家的时候再,给我唔——” 被“回家”二字刺激到的男人缠住她扰人的舌尖不放,舌头一下子就入侵了湿暖的口腔,有技巧地舔弄着发出“啧啧”水声。 “嗯哼……”舌根让他吮得发麻,津液止不住地分泌、又让他给勾走。京偲不由得轻轻揪住他的黑发,坚韧的触感印在指尖,下身因为缺氧和快意而再度紧缩。 落下高潮后变得松软的穴道握住了抽动的肉茎、仍旧贪心地索取着快感。而季霜月也不负她的期望,拉高渗出汗液、变得滑腻的白腿便挺身肏进去。 “啊唔唔——” 肉棒捅开企图恢复原状的嫩肉,干进深处去后还不肯轻易离开,非要转个几圈将敏感的媚肉给磨得变形了才抽走,刮出的汩汩蜜汁被下一次扑来的卵囊给拍成了白沫,糊得嫩红的腿心都看不清楚。 季霜月索性将她的腿搭到自己腰上,好让双手去爱抚女人泛粉的胴体、揉捏弹滑的臀瓣。 他力道不大,却每一处都仔细照顾着,叫京偲舒服得浑身发软,后腰被他一掐就咬着他的唇发出闷哼。 两人的唇舌勾缠得难分难舍,下身同样像是黏在了一块儿,肉棒无论如何抽离最终都会剩下一个龟头撑开穴口,接着便坚定地肏进去,男人结实的下腹都撞上她的,发出细微的“啪”声。 濡湿的耻毛挠动着光滑的唇肉,引起了刺刺的痒让她难耐地扭动,非要季霜月撞得更重一些,解决那不上不下的痒意。 “啾唔——” 唇瓣分开时还有暧昧的银丝黏连着,京偲半睐着杏眸,勾着他的腰主动凑上去,媚肉也蠕动着欢迎再度埋入的肉茎,被撑开的甬道任它欺负得淫汁直流,深处的小嘴更是酸软到极点。 “霜月啊哈……再嗯快点……” 饱满的雪团完全贴在他胸前,随着抽插的动作而晃动、磨蹭着结实的胸肌,京偲将头埋在男人的颈窝,呼出的热气呵得他脖颈的肌肤都泛起粉色。 他面上再不显,身体却是诚实得不行。 季霜月顺着她的脊背抚摸,握久了药杵的手掌生有几个硬茧,摩擦着细嫩的肌肤时引起酥酥的麻痒。 “阿偲答应我,这几天都来喝药,嗯哼……”劲腰一挺,肉茎就凶猛地肏开湿润软热如温泉般的穴道、撞上脆弱的宫口研磨,他舒服得深吸一口气,“我就再快点。” 为了让她乖乖喝药,季霜月可真是费尽心思了。 被看破了她只把药带回家后随缘煮的打算,京偲咬了口他的喉结才答应下来。 明白这是她撒娇和依赖的方式,灰棕色的瞳眸里划过满足,他揽紧了女人暖热的身躯,仿佛要将她给牢牢铐住似的,下腹终于开始凶狠地顶撞。 “啊啊哈——好舒服唔哼……再,快点啊嗯……” 淋漓的快意如风暴潮一般汹涌地扑来,京偲咬住他的锁骨发泄过多的快慰,而轻微的疼痛只能刺激男人动得愈快。 粗壮硬胀到极点的肉茎无情地重复着抽送的动作,饱满的卵囊每次都扑上被撑得绷圆的穴口,像是真要塞进去体验一番那宛如置身天堂的快意。 “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在不大的房间里回响着,混合着她娇软的哼吟和男人的低喘,奏成了一曲淫靡的协奏曲。 “阿偲,”微微曲起腿好让发力更加顺畅,季霜月吻着女人的发顶,“叫我的名字。” 伴随着他的请求的,是愈发激烈的肏干。肉棒次次尽根没入,在被驯服了的甬道里横冲直撞,粗壮的茎身只要随意律动就能照顾到各个敏感点,而龟头则宛如要破开花心般刻意顶弄着抽搐起来的软缝。 宫口像是要被敌军破开的城门,摇摇欲坠又紧张不已,牵动千万敏感的神经末梢汲取连绵不断的快意。 “呜哈……”被捅得七荤八素的,京偲连下身都控制不了,思绪也宛如在云端浮沉,“霜月嗯……霜月……” “射给我啊哈……” 软糯带沙的声音如羽毛般掠过耳窝,季霜月后腰一麻,长臂箍紧了她的细腰:“好……这就,嗯……射给你!” 媚肉再怎么收缩都挡不住他尽力的律动,肉棒狠狠地几十记深顶,抵着抽搐的宫口便喷出积攒了许久的浓精。 “呀啊啊——” 被灌入的饱胀感裹挟着高潮的快意涤荡全身,甬道抽搐着作最后的反扑,夹紧了肉棒反而让它又射出几股浊液,无法防护的花心被迫吞吃的同时还不忘泄出蜜汁回击。 舒服得下腹都要融化了,京偲呜咽着抱紧了男人,宛如溺水之人抱住浮木一般,偏偏他是给予甘美快意的始作俑者。 爱怜地吻着她的发顶,季霜月温润的声音有些沙哑:“在这休息一会儿,我去熬药?” “不嗯……” 刚做完就要喝中药,这也太惨了吧。 ————【2164】 偲偲:不想喝!明明有精液补身体了! 竹马:?从哪学来的(敲脑袋 以及既然大家都没啥热情,那黑黑就不勉强自己日更了嗷 做一条快乐的咸鱼∠( ? 」∠)_ 舞担的腰真好 惨兮兮地喝了叁天的中药,京偲总算踏上前往J市的行程。 重要的新年晚会,何伋自然得跟着,在车上又开始忍不住唠叨徐之澈的事。 “哎呀,我跟你说,之前有个小花就在饭局上给他下药,结果你猜怎么着?” 京偲瞥了他一眼,算是给点面子。 “直接雪藏了啊,现在估计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卖花呢!” “哦。” “哦什么哦啊!这么狠的人你怎么就招惹上了!”何伋一脸的痛心疾首。 “但是他现在也没对我做什么啊。”京偲扬眉,摊了摊手,“而且我还把书借给他了。” 何伋眉头拧得快打结:“这有关系?!” “没有。” “……” 但他肯收就能说明态度——下次一定。 更何况她可不用那些下作手段,凭本事光明正大勾到的人,怎么能只吃一次就放开。 达到目的地之后,何伋才瓮声瓮气地叮嘱她这次千万不要乱来。 要是知道她以前跟苏蓝君有过一段,他该抓狂了。所以京偲懒得说穿,在他为两人介绍之时也装出与苏蓝君不熟的模样——其实也没多熟。 见她面色如常,何伋暗暗松了口气,又替她先打预防针:“您也知道,我家京偲啊平时多是演戏,唱歌可能……没办法达到您的标准,所以还请苏先生多担待。” “嗯,知道了。”苏蓝君淡淡地应声,眉眼间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兴趣。 他身穿着简单的卫衣和运动裤,头戴黑色的毛线帽,气质疏离淡漠。五官耐看却不算帅气,至少在满是俊男美女的娱乐圈里不算。 大概……不会是她喜欢的类型——何伋在心里暗暗祈祷着。 “苏先生还请多指教。”京偲笑得礼貌,跟男人握手时也是一触即放。 盯了她与苏蓝君试过走位,见两人都保持距离,何伋总算放下心,宛如白色树皮般的脸都舒张开来。 “苏蓝君老师好!京偲老师好!”身后却传来了几道年轻人的声音,一致又满是活力。 苏蓝君仍是一副淡然的模样:“今天这么早。” “没有老师您早。”染着银色头发的青年笑容温和,五官精致,打扮也入时。 “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京偲老师呢!”另一个蓝发青年眼放光芒,往身上摸了摸却没能找到纸笔,往夏舒的肩上一拍,“带了吗带了吗,我也想要签名!” 京偲一眼瞧过去,叁人的头发居然是由银色到深蓝的渐变。 她也是第一次见到QE的全员,叁人看起来都二十岁出头,银发的队长沉稳老练,蓝发的那位开朗活泼,夏舒显得有些安静腼腆。 签了叁个名又寒暄几句,京偲才跟着苏蓝君前往休息室,一回头时却见何伋正被叁个青年围住,不知道说着什么话题。 “歌听过了么。” “听过了,很好听。”从影视城回来后每天都在听,她都快听吐了,但好歹把旋律和歌词都记得烂熟。 “那好,唱一遍试试。”苏蓝君摘下帽子,捋了捋有些乱的头发,“还是要先喝杯水润润嗓子?” 内双眼皮看起来像是收敛了瞳眸中所有的感情,比起几年前的阴郁,更叫人不敢靠近。 京偲满脸的诚意:“要不您先喝一杯,免得待会没心情喝?” 苏蓝君喝了半杯,在听她唱完之后,手里的那杯水果然就放到了玻璃桌面上。 “怎么一点进步也没有。”批评得直接,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还剩五天,你认真学。” “那就麻烦苏老师教我了。”总算在他面上看到了人性化的表情,京偲不由得弯弯杏眼。 心底却在思忖着——这次合作是苏蓝君那边先提的,两人不是同个公司,平时也毫无互动。但若说是因为她得了影后,也说得过去…… 但不容她多想,便立刻投入了练习之中。 这次晚会可是要直播的,而且以苏蓝君的性子根本不允许有假唱的现象出现,京偲只得卯足了劲学,除了练习走位以外极少踏出休息室,憋得整个人都要发霉了。 何伋对此乐见其成,每天接送和送饭时,对苏蓝君的态度好得不得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苏蓝君才是他手下的艺人。 瞥一眼台下宛如期待演出的小孩般的何伋,京偲无语,将目光转回苏蓝君身上,他正盯着舞台角落的演奏队看。 “苏先生,”京偲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个鼓手……为什么戴着面具?” “不知道。”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穿着便服的主持人串词,打断了她的刨根问底。 最后一次排练,几乎所有参加表演的人都在台下围观。 将手虚虚地搭在苏蓝君的掌上,干燥温暖的感觉与他本人冷淡的态度不同。 鼓点一响,她甩开所有的杂念给苏蓝君和声,按照定好的点一步步往前走,目光则往观众席抛去。 坐在座位里的QE叁人激动地挥了挥手,银发的队长眼睛都是亮晶晶的——他是苏蓝君的铁粉,大概团队解散后会转型做歌手。 夏舒仍旧笑得腼腆,京偲这几天可没少听何伋夸他,又偷偷跟她八卦夏舒已经接了一部剧的事。 “不过啊……他那个经纪人……” 是个喜欢让艺人“自己争取”,并且走红黑路线的人。 手被从身后拉住,京偲转身、顺着苏蓝君的势靠进他怀里,但背后始终与他的前胸保持着微小的距离。 “别走神。”他低声提醒,表情则宛如无事发生。 偷偷用眼神道了个歉,京偲乖乖把剩下的部分认真唱完,在结束后果然被批评了。 但好歹勉强达到了苏蓝君的要求,他很大方地给她放假——其实也就是看看剩下的节目。 QE的表演在两人之后,比起她和苏蓝君只是在唱歌的同时加上小幅度的动作不同,他们边唱边跳还不带喘气的模样让京偲默默地咽口水。 腰真好啊……尤其是作为舞担的夏舒。 ———— 可怜的偶像日常吃不到肉ww 偲偲:臭弟弟就继续等着吧 夏舒:我看了简介!在场的人里只有我能吃肉!更┊全┊小┊说: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进来这么多次了不算外人【h】 “苏老师,京老师,该你们了!” 小助理回过头提醒,还是掩饰不住眼里的惊艳。 平日里只穿着卫衣和运动裤的苏蓝君一身笔挺的白色西装,头发也抓了造型,叁七分的刘海露出额头和长眉,鼻梁挺直,只不过表情仍然淡淡的。 京偲同样是一身白色,裙子上绣着的精致银色刺绣,在一层白纱下若隐若现。抹胸的设计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银色的项链闪烁着光芒,衬得肌肤胜雪。 台上的主持人串场报幕,她低头理了理裙摆,下一刻身前便多了只手。 “走吧。”苏蓝君的声线华丽优雅,又总是透着距离感,如今微微压低了声音,竟然带上了安抚的意味。 饶是京偲听惯了各种悦耳的声音,心跳也不由得漏了一拍。 她微微一笑、将手递了上去:“嗯。” “老师加油——”正好节目在他们之后的QE叁人小声说着,京偲回过头去,正好对上夏舒的眼神。 还没来得及收敛的恼意看起来很是可爱,像是见了主人去摸其他猫的小宠物。 至于是撒娇的小宠物还是藏起尾巴的狐狸嘛…… 苏蓝君牵着她上台,下边立刻是一阵掌声和尖叫——那首歌太过经典,当年火遍大街小巷,就连小学生都会唱。如今又是两个原唱时隔七年前的合作,即便是改编过的版本也叫观众激动不已。 按照原定的走位,京偲松开他的手往舞台的另一边走去,余光却瞥见了角落里的演奏队——一切都和之前排练的一样,坐在鼓架后的鼓手仍旧戴着面具。 她真是好奇得不得了。鼓手为了动作方便,穿的是相当薄的衣服,打鼓时手臂活动的肌肉看着相当不错,还偏偏把脸给遮住了,更叫人遐想他到底会是何等模样。 思绪神游不过一瞬间,她握着话筒转身,裙摆一扬、卷过的碎发轻轻晃动着,精致的五官和投入的神情尽数让摄像机记录下来。 比起排练时更认真,她发挥稳定,两人唱完一曲便接着与主持人互动。 被调侃还想听两人合作之时,苏蓝君竟然应承了下来。 京偲有些惊讶,台本里没有标准回答,但…… “我是认真的。”苏蓝君站在梳妆镜边等着她补妆,目光通过镜子与她的相接,平静无波。 看着也不像是想再续前缘啊…… 京偲心里犯着嘀咕,嘴角微微翘起:“苏老师觉得没问题就行。” 结束了晚会,京偲总算是开始放假,也按照之前与季霜月说过的那样回了家。 “霜月。”她拉开门,见男人提着一个塑料袋就皱起眉,“真要啊?” “你都答应我了。”季霜月弯弯眼睛,“那天是露天的舞台吧,大风天穿得那么少——还是调理调理比较好。” “伯父伯母在吗?” “出去旅游了。” 若不是他们不在家,她也不会多待。 京偲只得拎了棉拖给他穿,在季霜月起身时小声嘀咕着:“但是他没跟着去。” 这个“他”,指的是她的继弟。 “要是不习惯跟他住,可以来我家。”他同样压低了声音。 “别,阿姨可太热情了。”她宁愿在家跟林影西过尴尬的假期,也不想让季霜月过度热情的母亲拉着手嘘寒问暖,有时还旁敲侧击地要她当儿媳妇。 揉了揉她因为静电而微微翘起的头发,季霜月轻笑着道:“我妈可惦记你呢。” “影西。” 两人经过客厅,身穿宽松运动服的林影西正坐在皮沙发里,握着手柄玩《塞尔达》。 “霜月哥。”他的目光只从屏幕往外移了半秒便收回去,然而游戏里的角色还是死掉了。 有些烦躁地按下重来键,林影西不由自主往两人的背影瞟,等看不见了又把游戏的音量给改小,一边心不在焉地玩着,一边竖起耳朵细听。 “怎么了?”细腕被男人轻捏着把脉,见他皱起眉,她有些疑惑。 “你……回来之后睡得怎么样?” “挺好的呀,一觉到天亮,还不做噩梦。” 季霜月眉头皱得更紧,又仔细听了一会儿脉,才开口:“有吃安眠药吗?” 京偲摇头,略微思索便明白了。 他将纸包打开、露出里边的各种药材:“跟我的处方倒没什么冲突,只不过……” “嗯?” 往陶瓷锅里倒了叁碗水,又盖上锅盖,季霜月轻叹一口气:“阿偲,你可真抢手。” 家里只有她和林影西在,而她又有在睡前喝牛奶的习惯。京偲都是冲了奶粉、等晾得适口了才喝的,他怎么下的安眠药,用脚趾想就知道。 “那不能怪我呀。”京偲从背后抱住男人的腰肢,将脸贴在他背上蹭了蹭,咖啡色的针织毛衣触感极好,带着他的体温。 要怪就怪那个处于青春期的小孩不学好。而且放假了没肉吃,她只能靠喝牛奶助眠了。 瞳眸里似乎有什么在涌动,再一眨眼便只剩下温柔,季霜月转过身,捧着她的脸便吻下去。 “唔哼……”乖乖承受着男人暗涌的怒意,京偲牵着他的手放到家居服的扣子上,暗示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舌头被缠吮着拉进他口中,她安抚地舔舐着他的舌根上颚,尝到了他口中淡淡的薄荷糖味。微凉的味道被舌头火热的纠缠摩擦所消磨,暧昧的触感和偷情似的快意让两人都无法停下。 “啾啧”的水声接连不断,将女人按到磨砂的玻璃门上,季霜月一颗颗解开扣子,掀起毛衣和底衫便顺着小腹往上抚摸。 “阿偲……”轻轻喘着,他有些吃味地咬了口她的下唇,“一直都没穿吗?” “嗯哼……在家穿什么呀……” 反正冬天衣服厚,不穿内衣也看不出来。 惩罚似的掐住硬挺的乳尖拧动,季霜月又低头去吻她的脖子,故意留下浅浅的痕迹:“真不把我当外人。” 干燥寒冷的空气被他温暖的大手拂走,触电般的感觉自奶头往四周荡开,京偲不由自主地挺胸,柔白的手隔着他黑色的休闲裤抚摸着,挑逗撑得越来越高的帐篷。 “你都进来多少次了,呵嗯……怎么是外人?” 荤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她将手探进裤裆里去,握住翘起的肉棒轻轻撸动。温热又有弹性,手感还挺好,她曲起指头去挠动肉冠下的凹槽,换来肉棒激动的一抖。 ———— 偲偲真是太黄了(/ω\) 竹马二连发ww 臭弟弟: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要我在外面听吧?! 最┊新┊无┊错┇章┊节: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手都要不够用了【H】 季霜月倒吸一口气,微微眯起眼睛,眼下的浅色泪痣也跟着动,透出隐隐的色气来。 他瞟了眼时钟,转身将燃气灶打开,又继续埋头去吮吸逗弄红艳的奶头:“啧……那我是内人了?” “啊哼……”虽说玻璃门已经拉上,但隔音效果到底不是很好,京偲压低了哼吟,抬起腰让男人将自己的裤子拉下。 “早就嗯哈……就是内人了……” 两截白腿裸露着,腿心被低腰的黑色内裤包裹,骨盆的两个圆润凸起恰好被托着,显得尤为可爱。 被她软软的情话哼得胸口漫涨的情绪都软化了,季霜月吮得两颗乳果都嘟嘟地泛着水光,抬眸看向沉溺在情欲中的女人,见她面色绯红、杏眼迷蒙的,手指往下一探果不其然是湿润的触感。 “怎么只是这样就湿了。” “嗯哈……一想到你要进来唔嗯……就湿了啊呜……” 压低的絮语把四周的空气染上暧昧的色彩,京偲摸着男人的头发,任由他将自己的内裤褪下后便含住湿漉漉的腿心吮吸。 “嗯哼——”软热潮湿的包裹让一个多星期没吃肉的下身一阵酥软,她不由得抬手捂住自己的唇,免得呻吟都漏到外边去。 她的汁液只是淡淡的甜涩味道,显然是在家里吃得清淡——季霜月甩开脑子里下意识的分析,满心虔诚地用舌头逗弄肿胀的花蒂。 “霜月……呜……那里嗯……” 绵密温柔的快意宛如湖上的涟漪,一圈圈地扩散开来,引得空虚的甬道一阵绞吸,媚肉却只能寂寞地将蜜汁推来挤去。 闷闷的娇吟刺激得性器又胀大了半分,季霜月托住她乱扭的屁股,温热粗厚的舌戳入那道吐水的软缝里,安抚躁动的穴肉。 “阿偲真是……啧,热情……” 多汁的肉壁欢欣鼓舞地夹住他的舌头,但没能阻止他模仿性器的抽插,柔软灵活的舌头比起粗长的性器更能细致地照顾每一处肉褶,舌尖抹开嫩肉又抚平,刺激得甬道愈发亢奋。 吞咽着她的汁水,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在臀肉上留下粉色的痕迹,季霜月吮得水声“啧啧”,晶莹的汁液沾湿了薄唇,他却吻得更深。 “啊哈……够了唔……霜月……” 灵魂都要叫他吸走了,可深处却空虚得不行,京偲渴求地揪着他的发丝:“进来嗯……” 季霜月起身,却是去将燃气灶的火关小了、顺势将油烟机打开才折回:“要什么进去?” 真是每次都说不厌。明明看着那么斯文一个人,偏总要她说些下流的话。 京偲揽住男人精瘦的腰肢,趴在他耳边哼气:“要霜月的肉棒——狠狠地操我呜哈……” 油烟机运作的“轰隆隆”的声音,没办法掩盖她放软了的邀请。 热硬的巨龙在穴口蹭了几下便慢慢没入,硕大的伞端撑开被舌头温柔小意抚慰过的嫩肉,细细的水声因为媚肉的推挤而连绵不断,足以令人想象肉壁是如何吸咬巨物的。 “也不怕被人听见。”咬着她的耳垂轻声笑,季霜月瞟了眼磨砂的玻璃门,门外的景象都是隐隐绰绰的,若是有人站着不动也难以发现。 “嗯哼……还不是,哈……你让我说的……” 被拉高了一条腿,脚上的米色棉拖连同裤子都堆到了另一只脚边,京偲将手从他的毛衣下摆探入,在男人的后腰轻捏着:“你操小声点嗯哼……不然也会被听到啊啊唔……” 两人在厨房里偷情,而客厅里还坐着第叁人的事实,让她的身体自顾自地亢奋无比,蜜汁一个劲儿地泄出,淋到龟头上让肉棒的进入更加顺畅。 湿润的穴道握住了粗长的肉茎,媚肉随着她的呼吸而一收一放,宛如有千万条嫩舌在吸舔着美味的棒冰,但只会越舔越被撑得涨满。 被充实的快意让京偲半眯起杏眼,长睫宛如无力颤抖的蝶翼,支撑着身子的腿也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一般发软。 “嗯唔……”被进攻到底,整条甬道的嫩肉让缓缓抽插的肉棒给摩擦着,快感犹如一道道小溪,沿着肉褶的纹路汇聚起来,在敏感的下腹里打着旋儿。 脚指头蜷缩着,但隔着鞋底还是没能抓住地面,反倒是身体因为他顶弄的动作而往上,浑圆的胸乳也一次一次蹭着他的毛衣,柔软的细密痒意磨得乳尖更加红肿,像是成熟得要滴下汁液的果实。 “阿偲别夹这么紧,哼……就小声了。”拨开她梳得顺直的黑发,季霜月她弹滑的耳垂上留下浅浅的牙印,灰棕色的瞳眸里尽是调侃的笑意。 腰腹却作出与言语相反的动作,往前耸动着直到将她的身子完全抵在了门上,再也无法逃开。 这哪是她能控制的事,更何况——他巴不得被听见才对。 耳尖让他濡湿的舌舔弄着,粘腻的痒意承载着电流一路划过后颈,顺着脊背蔓延开来,京偲放任男人制造出更大的声响,小穴夹紧了始作俑者却只会让它更加兴奋。 屁股让玻璃冰得凉凉的,腿心因为反复的摩擦而生热,身前又是他温热的身躯。冷热冲击之下的娇躯愈发敏感,就连只是晃荡着的左腿被抚摸时也舒服不已。 “霜月嗯哼……屁股,冷嗯……”她扭着腰往前凑,却是让肉棒进得更深,花心被研磨着吐出求饶的水液,酸涨的感觉一阵阵翻涌而上,直至喉头化作似泣的哼吟。 “我的手都要不够用了,阿偲。” 捏了下她酡红的面颊,季霜月果真往后伸手去揉捏她的臀肉,指腹还时不时拨弄被肉棒挤得歪开了的湿润花唇。 “呀嗯——”感受到指尖居然在往被撑开的穴口里钻,京偲一个哆嗦,屁股扭动得更厉害,“别嗯……太撑了呜……” 光是他的肉棒就把甬道撑得满满当当的,再来一根手指恐怕会让她舒爽到落泪。媚肉瑟缩着推拒手指的入侵,然而只能将肉茎的形状描摹得更清楚,快感也愈发的鲜明。 ————【2018】 是快乐的厨房偷情! 此时外边一个打不下游戏的臭弟弟路过w 上下一起喂着贪心的女人【H】 见她杏眼里水光盈盈,瞳仁也诚实地倒映着他的脸,满是求饶的意味,季霜月嘴角勾起的弧度变大:“我把阿偲撑开一点,不就没有声音了么?” “嗯哼……才不是……” “那后面呢?”吻走泪花的动作轻柔无比,但离开了花穴的手指又在另一个穴眼打转,肉棒也故意大幅度地顶弄着,每次都撤出大半根又撞回去,顶得柔嫩的媚肉都变了形。 “别啊啊哈——” 她后边可不太常用,而且又没提前清洗,连自己都嫌弃。 愤愤地掐着他后腰的肌肉,京偲一口咬住男人的喉结:“今天没有……用肉棒哼……操我就可以了嗯啊……” 求饶都让性器给撞得破碎,快感宛如浪潮般袭来,恍惚间她又听到季霜月的声音: “下次阿偲先做好准备,或者……我帮阿偲?” 这个变态! 对于门后影子细微的晃动毫不知情,她不得不说着男人爱听的话求饶:“啊啊哈——操前面就好嗯……霜月的肉棒最好了啊哈……” “那阿偲就先欠着了。”满意地收回手,季霜月揉着她圆润弹滑的臀瓣,龟头也如她所愿地往那处软肉顶撞钩扯。 “唔哈……我没嗯嗯……” 反驳的话语被撞碎,京偲只能寄希望于他记性差,下次就忘了这回事——然而基本不可能。 “阿偲的小穴也最好了……”不由自主掐紧她的腿弯往上提,让穴缝张得更开,他边吻着她的面颊边挺腰肏入,“一直在嗯哼……咬着我,只是一个多星期没见而已,就这么想我么?” “啪啪”的拍水声越来越激烈,肉棒每次都狠狠钉入,戳中敏感点后就往深处送,将一波波快感塞进敏感的甬道和蜜壶里去。 “呀哈——是嗯……一直都想被霜月操呜呜……” 舒服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京偲连呻吟都忘了压抑,抱紧男人的腰仰头喘息着,让他肆无忌惮地吻遍纤细的脖颈、留下浅浅的印记。 淫言乱语透过玻璃门变得模糊,但配上交迭在一起晃动着的身影,也足以令人想象厨房里到底在上演怎样的淫靡戏码。 “给我嗯哼……要去了啊啊唔——” 唇被季霜月堵住,但娇软的哼吟还是自嘴角泄出,下身也同样无法兜住蜜液被摩擦发出的“咕啾”声,反倒是因为肉棒的抽插而愈发响亮。 沉溺在情欲里无法逃离,她在缺氧之中只能对男人的动作更加敏感,甬道一阵阵收紧传达着呼吸的渴望,但肉棒给灌入的是更多的快意。 被肏得软热的穴壁裹住巨龙吮吸,细密的褶皱簇拥而上,就连棒身上搏动的青筋也勤勤恳恳地舔弄着,勾引季霜月愈发用力地往那处撞。 杏眸微微翻白,京偲下意识接受他渡来的氧气,软舌也乖巧地任他缠卷:“嗯哼——” 几记深顶便将她送上高潮,但季霜月仍没有停下腰肢的摆动,反而在穴肉痉挛之时操得更深,龟头撞得花心酸软无比,被迫张开的柔软缝隙都抽搐起来。 “唔嗯……哼……”思绪被抛上高空,她浑身似乎都变成了绵软的云,只要轻微触碰就会一阵颤抖,更何况他那样的顶弄。 已经被肏得软烂的穴肉让肉棒来回刮弄,酥麻的电流在痉挛的穴壁里游走,钻入四肢百骸,就连发梢也在一次次晃动之中变得灵敏不已。被卵囊撞得红肿的唇肉又让白沫给糊住,星星点点的汁液甚至都喷到了玻璃门上,留下了淫靡的痕迹。 眼尾泛着可怜兮兮的红,京偲让男人吻得七荤八素,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蜜汁一般流走,支撑着身体的腿儿软得不行。 “霜月……唔哈……” 总算能够大口喘息,她控诉地望着季霜月,那双总是荡漾着温柔的灰棕色眸子里,是掩不住的情欲和占有欲。 “肉棒操得你舒服么……阿偲?”吻走她嘴角的口津,他下身的动作不停,狰狞的巨龙搅弄着温暖的巢穴,似乎在寻找着精种的最佳着陆点。 她哪敢说不啊。 “舒服啊呜……我腿软了,霜月……” “乖,再坚持一下。” 腰背的肌肉紧绷着发力,他架起女人脱力的身躯,肉茎进出得极快,粗壮的棒身撑开没有时间合拢的媚肉,伞端则硬是往脆弱的花心顶,趁着它高潮过后的松懈便猛地钉入。 “嗯哼……要坏了呜啊啊——” 过多的酸涨感让下腹一阵阵发麻,京偲无助地掐着男人的后背,指尖都发着白却只能在肌肤上留下浅浅的月牙痕,一副完全脱力的可怜样。 穴壁难以承受肉棒的趁胜追击,再度开始痉挛着反抗,可季霜月的体力好得不得了,坚硬的肉棒每次都抵到最深,敲击着愈来愈酸软的门扉,将快感连同马眼吐出的前精一起塞进蜜壶里。 “霜月呜哼……射给我啊哈……” “射进哪儿?”季霜月低喘着,白皙的面庞染上了淡淡的绯色,俊秀的五官沉浸在欲色里,看着便美味至极。 微眯着带露的杏眼,京偲凑上去吻他的下巴:“嗯哼……射进我的穴里啊啊——” 话音未落,男人便快速摆动起腰肢,肉棒只是抽出一小截就急急地钉回去,攻势如疾风骤雨般让花心连反抗的时间都没有。 他闷哼一声,一手揽紧了她的腰肢不让她逃开,大半个龟头都顶入宫口便喷出股股浓精来。 “嗯哈——”沉浸在被灌入的狂喜之中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叫京偲连呻吟都失了声,只能仰头靠着玻璃门急喘。她眼前只剩下白色的流光,思绪早就被卷进欲望的漩涡里无法挣脱。 再度高潮的花穴裹紧了搏动着的肉茎,变成糜烂桃红色的媚肉不住地抽搐,仿佛要他把存货都上交似的夹得极紧,在一次又一次的摩擦中享受着汹涌浪潮般的快感。 季霜月扣住她的后脑勺被吻下去,上下一起喂着贪心的女人,直到她恍惚着清醒过来,才放过被吻得红肿的唇。 “味道好大……唔哼……”浓浓的药味在她落下高潮之后变得很是明显,京偲嫌弃地掩住鼻子。 瞥了眼玻璃门外一动不动的景象,季霜月轻笑一声:“但阿偲还是很投入。” ————【2092】 精┊彩┊文┊章┊尽┇在: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吃完一个就勾搭另一个【h】 由着他给自己清理了下身、穿回衣服,又看着男人转身将药汤给倒进碗里,京偲小声哼哼着:“你这时间掐得可真准。” 药汤恰好将碗装至八分,颜色和味道都很不友好。 “那阿偲记住了吗?”将药渣装进纸包、丢进垃圾桶里,季霜月洗手时语气仍旧带着笑意,“先大火煎五分钟,接着文火二十分钟。” “煎之前要先泡过水。” “嗯哼哼……知道了。” 那塑料袋里起码装着五包中药,京偲一想到接下来还得喝就头皮发麻,下一刻脸颊就让他给捏了捏,还带有湿气的手指冰冰凉凉的。 “阿偲要是不想自己煎,我就天天过来。” “别,我肯定能喝完。”她可不想每天都在满是中药味的厨房里做。 季霜月也不计较,又亲了口她的唇便道:“那我回去了,要是有什么事……记得告诉我。” 家里还有林影西在,两人干什么都不方便,现在京偲还得想想怎么处理那个小孩。 送男人出门之时,两人都注意到客厅的电视显示着游戏暂停的画面,林影西不知道跑哪去了。 “阿偲,再见。”顺了顺她的头发,季霜月咽下喉头的苦涩,面上仍旧是淡淡的笑意。 不是不知道她有一堆炮友的事,他却还是愿意等着她。他是陪伴她最久的人,以前是,现在也是,将来还会是。 只不过是个高中都没毕业的继弟,还不至于让他乱了阵脚。 倒不是季霜月轻敌,而是京偲属实是个提裙子无情的女人,他知道的或是不知道的那些炮友,最终坚持下来的没几个。 “再见啦,新年快乐。”打了个呵欠,京偲关上门。 房间里传来一阵铃声,她摇摇晃晃地进了卧室。丢在床头充电的手机震动着,差点就掉出了桌面。 接起电话,京偲只是“喂”了一声,便听陆以桐道:“刚做完?” 怎么猜得这么准,不就是声音有点软有点沙,也不至于…… “对呀。”索性躺到床上,她还沉浸在欢爱中的下身一缩,恍惚还回忆着方才的肉棒的形状。 陆以桐噎了一下,才沉声开口:“我听卓言说你掉河里了?” “嗯?北京申奥成功了?”他和电影的男一号关系不错,京偲不大惊讶他会知道那件事。 “啧。” 感受到男人的别扭,她笑出声:“怎么现在想起来关心我了?没什么大事,连感冒都没点影子。” “谁关心你了。”陆以桐沉声,语气里带着无语。 “不过我还是喝药了……好几天的中药呢。”京偲猜想他大概是皱着眉在听,并且眉头会越皱越紧。 她一提起中药,陆以桐就一阵烦躁,更印证了季霜月说他“肝火旺盛”的话。 嗯,肝火旺盛的表现之一就是一点点醋就能让他炸毛。 那时候京偲还没跟季霜月有一腿,陆以桐恰好半夜发烧,住处的退烧药恰好用完了,她又想着乱吃药或许会让他烧得更厉害,去医院又麻烦,索性就带着人去了季霜月的诊所。 结果病是治好了,两人却磕上了。 “现在在家还得喝,可惨了。”软了声音卖惨,她连忙把他的注意力拉回来,免得陆以桐记仇,下次又得用什么法子整回来。 陆以桐冷哼一声:“那你就多喝点,最好一剂中药煎两次,别浪费了。” “嘁,我才不要。” 房间的隔音并不好,软声的撒娇自门缝流出、让外边站着的少年听了去。 嘴角抖了抖,林影西愤愤地看了眼自己的裤裆,刚才不得不在厕所解决问题时的羞耻和憋屈感再度上涌,让他麦色的脸又开始涨红。 这个女人,吃完一个就勾搭另一个,完全没有下限。 所以他半夜……的行为,对她来说应该也不算什么才对。 对于自己已经暴露了这件事毫不知情,林影西只是按照惯例在她离开厨房之后,偷偷溜进去将白色的药丸丢进了牛奶里,顺带用勺子搅了几下便又溜回卧室。 奶粉总有一些化不开,即便安眠药没能完全融化,也会在她喝得时候被勺子搅拌得化掉。 所以他做了那么多次都没有被发现。 京偲在家习惯了早睡养肤,时间不过十一点她便洗漱完毕,在回了几条信息之后就关灯睡觉。 原想看看那不学好的继弟到底会怎么做,她只将牛奶喝了几口便全都倒掉,没想到身体已经养成了习惯,一陷入温暖熟悉的被窝里便沉沉地坠入梦乡。 “嗯哼……” 轻吟一声,京偲仍闭着双眼,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的裤子被脱下了,但裸露的肌肤被抚摸着,并不冷。 她缓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将半睁开的眼睛闭上,装作熟睡的模样。 林影西本来被她的哼吟吓得手脚都僵住,侧耳细听着她的呼吸,等了好几秒才继续动作。 虽然房间里像是灌了黑蓝色的淡墨一般昏暗,但那透过窗帘的一点点光线足以让他能够准确地摸到内裤。手指缓缓扯下那块毫无防护力的布料,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变得急促了些许。 一直将内裤褪到脚踝,林影西才俯身去探她无法闭拢的腿心——他跪在她两腿之间,纵然她睡梦间乱动也没办法并起双腿。 暗叹着这小孩果真是惯犯,京偲努力放平呼吸,可身体还是变得兴奋,连带着两瓣唇肉都微微收缩几下,甬道空虚地吸绞着,期待他进一步的动作。 “啧,居然肿了……”只是稍微抚摸便能察觉到与之前的不同,林影西恨不得狠狠地蹂躏被迫打开的蚌肉,却只能在嘴上逞能,“被别人操就那么舒服?” 指腹细细摩挲着柔软饱满的唇肉,又抵上那颗沉睡着的珠蒂,他磨了磨后槽牙,压低的声音中带着十足的羞恼:“叫得我在客厅里都能听到,你是故意的吧?!” ———— 是臭弟弟! 偲偲:嫌弃.jpg 现在变成了叁天一更w毕竟开学了嘛(咕咕咕 但是可以投猪催更!(超大声 精┊品┊书┊籍┊收┇藏: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他操你的时候水更多吧【h】 这可就冤枉她了,当时做得那么舒服投入,又让季霜月诱哄着,说那些荤话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京偲默默在心底吐槽,下腹却因为他的抚摸而泛起一阵酥麻。 好歹她今天吃过肉,这种小菜还是在忍受范围之内的。 林影西满心都是恼怒,想着反正她被人操得穴都肿了,自己再过分点也无所谓,手指当即便戳进了悄然打开的软缝里去。 媚肉柔软又湿润,宛如刚出生的小动物的舌头在舔舐他的手指,叫他忍不住遐想若是性器撞进里边去会是如何的舒爽。 “哼,被操了还这么紧。” 话语里夹带着极其明显的嫉妒,他一边缓缓转动手指,一边抬眸觑看女人的睡脸。 月光朦胧,她精致的面容也变得模糊,白皙的面颊弧度看上去很柔软,尖下巴和淡粉的唇透出一股柔弱的气息,合在一起的睫毛更显得浓密。 怪不得能勾搭那么多男人。 失去视觉便会让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下身,只是吞吃两根指节的甬道愈发的敏感,深处潺潺地泌出汁液来,流过收缩的肉褶直到被他勾出穴口。 睫毛抖了一抖,京偲竭力忍住呻吟的冲动,缩在被子里的手揪紧了被单。 幸好她职业修养不错,还能装得下去,胸口的起伏十分稳定。 喉头有些干燥,而抠挖穴壁的指尖尝到了更多湿润的触感,林影西见她面容平静、呼吸绵长,便低下头去凝视她逐渐散发出湿漉漉气息的腿心,抿了抿唇。 “洗干净了吧……”小声嘀咕着,他凑近嗅了嗅,果真没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当然洗干净了。京偲暗暗翻了个白眼,虽然她喜欢被灌入的温暖充实的感觉,但还是很注意卫生的…… 下一秒她就没了吐槽的心情——软热的舌头一舔,便刷开密密麻麻的濡湿快意,瞬间就让她失神,差点叫出声来。 林影西习惯了女体在沉睡中仍会做出轻微的反应,也就不在意她的颤抖,继续舔弄起微肿的唇肉。 经过了好几天的练习,他的动作变得尤为熟练,舌头自下而上刷过唇肉,接着便用舌尖去挑逗那颗开始变肿的花珠,戳弄着让它左右摇动,接着才去舔湿漉漉的软缝。 脚趾轻轻蜷缩着,京偲沉浸在下身绵密的快感里,恍然地思考着自己没能发现的原因,大概是他只是在穴外挑逗,舌尖只是浅浅戳进去勾走蜜液。 这样浅尝辄止的快意更让她难耐,但又不能开口让他舔得更深些,只能任他摆弄。 “啾啧”的水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异常的明显,即便无法看清,林影西也能想象出柔软的花心被自己拨弄的场景。充满朝气的肉棒早就勃起,正蹭着床铺稍微纾解。 淡淡的甜涩味道诱使着他捧着柔软的臀、舔弄得更加用心,完全不知道女人的面颊已经是一片酡红,杏眼里也朦胧着水光。 京偲犹豫着该不该揭穿他,好让他做个全套,可下一刻他就抽走了舌头,转而拉下睡裤,将硬挺的肉棒抵到湿润的花心上。 心中的期待被勾起,然而林影西并不如她所愿那般肏入,只是将她的两腿摆成M字、腿心微微朝上,用茎身来回摩擦着。 “嗯哼……”他注意着手上的力道免得留下痕迹,腰肢挺动个不停,“真他妈骚……草……” 果真是年轻人,下流话一句接着一句。 京偲的意识被下身的磨弄给吸走,虽然他只是在穴外摩擦着,但她还是能感受到那根肉棒的热度和硬度,尺寸也很是可观,若是肏进穴里去一定会舒服透顶。 “骚货,整天就知道勾引人……”发泄着心中的欲火和怒火,林影西见她仍旧沉睡在梦中,愈发的口无遮拦,“内裤丢厕所里就是想让我看的吧?” 敏感的花唇让上边凸起的青筋磨得酥麻,而被挤开的软缝只能露出一点嫩肉、亲吻着肉茎,将粘腻的蜜汁涂到上边去使得他的动作更加顺畅。 阵阵电流让下身既舒服又渴望着更多,京偲不由得侧过头,生怕他看出自己脸上的异样。昏沉的思绪努力追溯着回忆,她恍惚记起了那件事——她洗完澡忘了将内裤带走,直到将换下的衣服都放进洗衣机里后才发现。 当时还因为林影西上厕所,她等了一会儿才将内裤给拿出来,哪里知道就这么被他误会了! 实在是冤枉得不行,但当下的气氛不允许她醒来,京偲只得闷声承受少年人的迁怒,腿心越来越湿热,几乎要让他给磨成了软软的豆腐。 “怎么今天水这么多?”性器沾了粘液,在昏暗的光线下仍然闪着暧昧的光芒,林影西有些疑惑地皱眉,“是被人操过了就这样?” “哼……他操你的时候,水更多吧。”自顾自猜想着,他恼怒地用龟头去戳那道软热吐水的缝隙。 猜对了。 早就馋得不行的媚肉反射性地咬着入侵者往里拉,嫩肉让伞端的棱角刮蹭得麻痒,京偲恨不得他直接攻入,解了深处的痒意。 然而半个龟头陷了进去,林影西就往后撤腰,他深呼吸着让自己保持冷静,却又忍不住继续用茎身去亵玩女人那宛如含了蜜的腿心,犹如受了引诱的蜜蜂般难以自控。 抹了满手的蜜汁涂在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他拉起京偲两腿并拢,好让肉棒能够被完全裹住。 “草,差一点……”他两手扶着她的膝盖,想象着肉棒在肏弄那水热的骚穴,腰肢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一对饱满的卵囊也撞着她的腿心发出“啪啪”声。 从花蒂到唇肉,再到不经意间被拉扯出一点的穴肉,还有敏感的大腿内侧,通通让少年的肉棒亵玩了个遍,无数的电流汇聚到小腹里打转,又顺着血液奔流到四肢百骸。 京偲爽得杏眼翻白,鼻腔发出几声弱弱的哼吟,睫毛颤抖个不停。 好在林影西比她更加激动,下身律动时视线也晃动着,又让情欲给迷蒙。 “呃哼——”肉棒在柔嫩湿润的挤压中兴奋地搏动着,他精关一松,灼热的浓精便尽数喷到她光洁的小腹上。 ————【2061】 是快乐的夜袭! 偲偲:到底要不要吃掉呢…… 臭弟弟:要吃也是我吃你! 免┊费┇阅┊读: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奶粉结块很麻烦 百思不得其解,京偲默默回忆着与林影西相处时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然而不管怎么想都找不到答案。 毛都没长齐的小孩从来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更何况两人的身份还那么尴尬。 初次见到林影西是在她十五岁那年,他当时也才五岁,爱哭又闹腾,她恨不得有多远就躲多远。 再后来的高中叁年间,两人的关系不咸不淡,等她去了大学更别提有什么联系,除了每年过年回家待个两天以外根本就没有接触过——当然不排除单方面的那种,比如他会在电视或者网络上看到她。 结果只能归结为他处于青春期,又看多了黄片想找个人实践罢了。 暗暗叹了口气,她开始考虑要不要提前结束假期,漫无目的地按着电视遥控,变幻的声音中夹杂着玄关处开门的响动。 京偲侧头望去,只见林影西抱着一个篮球,一头染成棕黄的头发半湿,虽然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羽绒服,下边则是一条篮球短裤,露出一截小腿。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蓝色牛仔裤裹着一双长腿,黄茶色的无帽卫衣很衬肤色,让他看起来更为白净,戴着细边眼镜的模样很是斯文。 接收到京偲的目光,少年一愣,回给她一个羞涩有礼的笑容,接着才转头去看林影西。 “那个是……我姐。”他边低头去拉羽绒服的拉链,边含混说着。 他迈向房间的脚步停顿了半秒,才微微侧过头:“司秋予,我的同班同学。” 完全没有进一步介绍的意思。 “姐姐好。”少年笑起来颊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头发看上去软软的,“我叫司秋予——公司的司,秋天的秋,给予的予。” “你好,我叫京偲。”朝他挥了挥手,京偲猜想着他或许不适合打篮球,又将视线转回电视屏幕上。 两人的气质完全就是天差地别的,也不知道怎么玩到一起去。 她继续发着呆,但不影响耳朵捕获声音——厕所的门关上,水声隐约地漫出来——是林影西去洗澡了。 虽然觉得他是个怪小孩,但京偲还是忍不住回想起昨夜的触碰,肌肉温热又有弹性的触感……既然常打篮球,想必身材很不错。 棉拖落地轻响将她的思绪拉扯回现实,京偲抬起眸便与司秋予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他下意识扶了扶镜框,藏在镜片后的大眼睛闪烁着羞涩,不等她询问就回答:“我出来接水。” 司秋予显然不是第一次来她家,很自然地便拐进厨房里。 京偲单手托着腮想了半晌,还是起身跟了过去。 他正将暖水壶里的热水倒入玻璃杯,细微的水声在静谧的空间里宛如带有某种旋律,听着很是悦耳。 白色的水汽缓缓飘起,京偲看了一会儿才出声:“也给我倒一杯吧?” “嗯,好的。”他的声音清澈透亮,带着满满的少年气息,令人想起冬日的太阳初升时投下的一缕光,微微的暖意穿透了冰冷的空气。 “姐姐要不要添一点冷水?”将暖水壶放回原位,司秋予转过头,白净清秀的脸上是淡淡的笑意。 看着就知道是那种坐在教室正中央、有礼貌又成绩好的好学生,平日里大概很招女生喜欢。 “好呀。” 京偲一手撑在灶台边上,侧过头去瞧他,长卷的睫毛眨动着:“小予会打篮球么?” “嗯?不会。今天只是和影西约好一起打游戏而已。”司秋予被她亲昵的称呼和视线弄得耳朵有些红热,连忙把视线转移到玻璃杯上,“刚好到楼下的时候,遇见影西打完篮球回来。” “哦……不打呀……” 他看着比一米八的林影西矮个两叁公分,大约以后还会再长高一点。 “我看你长得这么高,以为是打篮球锻炼出来的呢。” 礼貌让他不得不在她说话时投以专注的眼神,司秋予紧了紧搭在杯沿的手指,水面泛起的细小波纹泄露了他的紧张。 近看时便愈发觉得她美得动人,杏眼里潋滟着微波,鼻子小巧挺拔,粉嫩的唇勾起的弧度似乎带着诱惑的味道。 脖颈被藏蓝色的家居服衬得白皙,宽松的版型虽然掩住了她的身材,但只要目光稍微往下,就能看到精巧的锁骨之间的凹陷,更叫人想入非非。 “可能是因为从小喝牛奶,所以才高一些。” 京偲倒没想到答案会这样的恰好,踮起脚尖凑近他:“你喝什么牌子的牛奶?” “光,光明……”一股柔软的馨香掠过鼻尖,司秋予下意识屏住呼吸,生怕一呼气就吹走她的味道。 心脏砰砰跳着,他不是没有被女生追求过,但为了学习成绩通通拒绝。被女性这样靠近还是第一次,他几乎要能数清她到底有多少根睫毛了。 “光明好喝么?” 见少年紧张得眼睫眨动,脸上也清楚地写满了心情,京偲更起了逗弄的心思:“是什么味道的?” “就是……牛奶的味道。” 司秋予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明明可以躲开的,但身体就是不肯动,甚至双臂还充斥着将她娇小的身躯环住的冲动。他只得握紧了水杯,任那温度穿透了掌心,另一只手垂在腿侧,不知不觉张合了好几下。 “我能尝尝看吗?” 暗示性极强的话语勾起了司秋予羞耻的欲望,虽然他是好学生,但不代表他对那些指代词一无所知。 安静得能听到两人交迭呼吸声的空间里,她的声音柔软得宛如柳枝扫动湖面泛起的涟漪,落到他耳畔引起一阵热热的麻痒。 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番,他才找回言语的能力:“姐姐想要的话……我,我可以把链接发给你。” 真是纯情得不行。 调戏的成就感让京偲笑得宛如成功偷吃小鱼干的猫,杏眼弯弯,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 “好呀,谢谢小予啦。” 京偲站直了身子,若无其事地将耳边的碎发捋好:“我冲的奶粉总是会结块,可麻烦了。” ———— 是可爱乖弟弟!(震声 那么,偲偲到底选乖弟弟还是臭弟弟呢w 完┊结┇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有尝到牛奶的味道吗【h】 果真是家境优越,才能培养出那样气质卓然又有教养的好孩子。 京偲打量着司秋予的住处,灰绿的主色显得很是高端,家具饰品也都是同色系的,层次渐进、美感十足。 沙发上的靠枕也是浅浅的雾霾绿,沙发后的墙壁挂着一幅涂鸦风格的手绘,浅浅的黄色与蓝色交迭着,多了几分活泼的味道。 “你家装修的真好看。”她毫不吝啬地夸奖,又把目光移回司秋予身上。 大概是为了见客,他在家也穿着休闲常服,樱鼠色的半高领毛衣将上半身修饰得线条流畅,藏蓝的长裤宽松,罩得本就修长的双腿笔直。 面上仍旧是有些羞涩的礼貌笑容,司秋予背在身后的手握了握拳:“姐姐要到楼上去看看吗?” 视线往楼梯延伸而上,京偲点头:“小予的房间肯定收拾得很整齐。” “也没有……”领着她到自己的卧室里,司秋予望着女人侧脸,见她打量得认真更是不由得放轻了呼吸,漂亮的褐色瞳仁里划过紧张。 装修仍旧很养眼,不过京偲更喜欢他鲸鱼形状的靠枕,还有书架上一排排由高到低摆放着的书。 她仰头扫视着,发现书架上层尽是一些皮纹纸包装的书,大约是在打印店打印装订的那种,只是在书脊上用签字笔写了几个字。 “《不想看》?是什么?” 她抓住了有趣的书名,举起手却只能用指尖够到书脊。 “就是……不想看的书。”司秋予站到她身后,轻而易举就将书取下,“每次只看了开头就睡过去,后来就不想看了。” 接过书翻了翻,京偲发现这是一本小说,粗略一瞥那些人名就让她眼晕。 “那还是不看的好。” 身后的少年突然沉默下来,京偲侧过头去,见他正闪烁着一双大眼望着自己,不薄不厚的唇微微抿着,似乎是想说什么。 嗯,姿势很暧昧,纯情男高中生企图掌握主动权。 双臂都撑在她身侧,司秋予缓缓低下头,凑近她的耳畔:“姐姐,你很坏。” 说要来他家试喝牛奶,结果半句话都不提,悠闲至极的模样让他的心愈发的忐忑不安,心神都让她的一举一动而牵动着,话要出口之前还得叁番五次地思考。 “我哪儿坏了?”京偲踮起脚尖,把书给放回原位比取出时容易了些许,但她还是被困在司秋予怀里。 这小孩比她想的还要聪明一些,只不过到底是少年心性,沉不住气。 她继续悠哉地浏览着书名,任他的手臂越收越紧,嘴上还是在问着有关书的事。 而司秋予也一一回答,藏在镜片后的瞳眸里,决意犹如川流中的水草般摇摆。 直到双臂完全环住她的细腰,下巴也靠到她肩上,司秋予才轻声道:“姐姐明知我在想什么,又吊着我的胃口。” 还委屈上了。 嘴角微微上扬,京偲把精装本放回去:“我不知道——但是我渴了,小予。” “牛奶呢?”还是满足一下这只企图反扑的小猫崽好了。 他的唇先是落在她的嘴角,接着才用手托着她的下巴轻转,让唇瓣落到准确的位置上。 司秋予接吻的动作很青涩,只懂得用唇摩擦着,偶尔用舌尖试探性地刷过一次就又收回去,宛如在对待什么脆弱的珍宝,连擦拭都是小心翼翼的。 真是可爱得她的心都化了。 虽然京偲喜欢跟成熟通透的人打交道,因为简单粗暴又易懂,但这种青涩的少年也是十分美味,含蓄的心意就如在海水中浮沉的、装有小秘密的漂流瓶,时隐时现。 “嗯哼……” 她探出舌尖去舔舐他的下唇,趁司秋予愣神之时便钻进去,在齿间来回摩挲着令他忍不住用舌头去追逐。 女人的舌灵活又柔软,十分大胆地在他口腔内巡视,一会儿抵着上颚打圈,一会儿又去勾缠他的舌根,司秋予被她吻得昏昏然,总是慢半拍才反应过来,但无论如何都抓不住她。 他不由自主将她搂得更紧,手指也为了让她无法躲闪而捏住了下颌。 渐渐学会了她的手段,司秋予反攻回去,舌头追着逃离的小舌缠吮,湿热的摩擦感在“啾啧”的水声中鲜明无比。 鼻尖都蹭在了一起,京偲每次呼吸间都吸入了少年身上的味道。优雅舒适的鸢尾根香气带着某种实质感,叫她很想啃一口尝尝。 但毫无经验的少年只坚持了一会儿便松开她,微微喘气却仍旧凝视着她。 “姐姐……有尝到牛奶的味道么?” 顺着他的手转过身子,京偲靠在书架上,抬手摸向他刮得光滑的下巴。见司秋予果真乖乖将下巴搁到她手掌上任摸,她忍不住笑出声来:“没有,看来牛奶的味道不在这里。” 双手握着她的肩,隔着柔软的米色针织衫便开始想象底下光洁的肌肤触感,司秋予低头亲了亲她的掌心:“那尝尝别的地方吧。” 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的阴影里,京偲捏了捏少年满是胶原蛋白的面颊,另一只手则往下探去,摸到的部位果不其然已经微微勃起。 “这里?”指腹上下摩挲着,在伞端的位置轻点几下,又往下滑到性器根部,“还是这里?” 司秋予让她挑逗得呼吸一窒,后腰一阵酥麻,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却仍不肯认输:“姐姐不如……都试试。” “好吧。” 京偲挑了下眉毛,便蹲下身、将鼻尖靠上裆部的位置轻蹭:“为什么我闻不到牛奶味?小予把裤子脱了吧” 直白的行动和粉饰过的淫乱言语让司秋予更加兴奋,双手本能地放到她的发顶上轻揉:“姐姐……这里有点挤。” “不如到床上去。”喉头干渴得宛如有隐火在烧,他竭力抑制住挺腰的冲动,甚至往后退了几步好让空间不那么逼仄。 真是个有礼貌又体贴的可爱小孩。 ———— 原┊创┇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姐姐真的很饿吗【H】 图是大概就是偲偲的毛衣! 因为怕写不清楚才放的ww “解开呀。”笑吟吟地瞧着耳朵全都红了的小孩,京偲悠哉悠哉地靠在他的鲸鱼抱枕上,两只脚丫子有一搭没一搭晃动着,一双白嫩的腿张开。 抬了抬细边的眼镜,司秋予没办法将自己的目光固定住,乱飘着扫过她被一件薄薄的连体毛衣裹住的身体,一想到纽扣正好在那个部位,脸都快烧起来了:“姐姐……” 原本清朗透亮的少年嗓音变得微微沙哑,可爱得不行。 明明说要喝牛奶,结果因为室内温度太高,两人都得脱衣服。 可京偲脱下针织毛衫和裙子之后,露出的是一件的灰色毛衣——上半身是半高领的无袖款式,到了下边却像是叁角内裤一般将那处给裹住,而且很明显,她没穿内裤。 如果把纽扣解开,露出的就会是…… 原本握笔握得极稳的手颤了颤,他将手掌覆住那被勾勒出饱满线条的部位,支起上半身去亲吻一直好整以暇看着他的女人。 唇舌纠缠的动作逐渐变得熟练,司秋予卷住她乱跑的小舌,手指在纽扣上转了两圈,才终于将它解开。 “嗯哼……” 早就期盼着他的手指,唇肉一接触到空气就翕合起来,在被碰触之时京偲更是挺了挺腰,敏感的花蕊碰到温暖的指尖便泛开一阵酥麻感。 “姐姐嗯……怎么是湿的?” 不舍地放开她被吮得微肿的唇,司秋予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那一处,只觉得自己的指头像是碰到了某种藏于深海的柔软贝类,又湿又软,还散发着奇异的魅惑气息。 “因为想喝小予的牛奶呀,都馋得流口水了呢。” 京偲伸手揽过少年的肩膀,双手肆意抚摸着他裸露的肩背,腱子肉触感良好,看来他虽然不爱打篮球,却也并不怠于锻炼。 舔了舔他因为紧张和害羞而绷着的唇角,她握住他的另一只手、放到胸前:“小予不如也尝尝我的?” 被她撩拨得头脑发热,司秋予的理智总比冲动慢半拍,捏了捏那柔软又饱满的乳团之后,耳朵的红晕才烧到了脖子。 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他认命地亲了口她的下巴,才在她促狭的目光中将毛衣的侧边往中间拉,一只雪白的奶子跳到他掌中,硬挺的樱红奶尖蹭着手心仿佛在讨要亲吻。 “小予别忘了下面……我可饿着呢,嗯哼……” 温暖潮湿的口腔成功让京偲完全放软了身子,任由少年吮吸着奶头,下身也对他手指的侵犯表现出欢迎,穴口一张一合地咬住少年修长的手指往里拖,企图让他摸到深处去解解痒。 微眯的杏眼里荡开愉悦,她伸手将司秋予鼻梁上的细边眼镜取下,点了点他的鼻尖:“小予不戴眼镜,嗯哈——也很帅嘛。” 他眉眼干净,透出一股书卷气,像是从话本里走出来的清秀公子。不过下面……就没那么斯文了。 勃起的性器虽然是可爱的粉色,但粗壮的茎身上青筋浮起,龟头还一直蹭着她的腿,表明司秋予到底多兴奋。 “姐姐也很好看。” 乖乖让她摸着头发,他含吮住可爱的奶头,用舌尖绕着它打转,手指也戳入湿软的穴口,缓缓抽插着却还是勾出了许多透明的汁液。 “这里好软好可爱,啧——”吸够了一边,他便拉开毛衣的另一侧,轻舔着欲求不满的红果。 “啊唔——小予嗯……” 深邃的双眸注视着她,司秋予将两指都送入甬道里去,轻轻抠挖探索着:“下面也好紧……一直咬着我的手指。” “姐姐真的很饿吗?” 弹性良好的毛衣总想恢复原状,勒得她胸口有些难受,京偲刚一抿嘴就被少年给察觉到,接着就顺理成章地脱下身上最后的遮掩。 白皙光洁如玉的娇躯在眼前横陈,司秋予喉结上下滚动着,却仍然干渴得不行,支起来的性器也摇晃着对她敬礼,甚至不用怎么抚摸就吐出一点透明的前精, 京偲都开始担心他会不会秒射了——连问都不用问,她也知道他是个处男。 “小予可要多喂给我一点。” 迷离的杏眼微眯着,她顺着他的动作将张开双腿,被挑逗得湿漉漉的腿心犹如花一般绽开,吸引的却不是什么蜜蜂蝴蝶,而是少年尺寸可观的肉棒。 “姐姐放心……我会的。” 低声应着她,司秋予一手顺着她的长发,一手握着茎身,缓缓将性器顶了进去。 “呃哼……好,紧……” 仅是手指都让她给夹得抽插有些困难,更别提粗上许多的肉茎,他咬着牙将那股喷发的冲动统统转为落在她颈上的吻。 珍视的态度让京偲很是受用——比起那无缘无故拿她泄火的臭小孩好多了。 她轻喘着放松下身,好让湿软的甬道容纳粗长的肉棒,只不过媚肉仍旧不肯轻易放过它,一吮一吮地咬住龟头较劲,又填满伞端下的沟壑,勒得少年精瘦的身躯一阵紧绷。 “小予嗯哼……好棒唔……” 刚仰起头,下巴的软肉就让少年给叼住轻磨,磨出被占有的颤栗感,叫京偲忍不住抬腿去圈他的腰身,下腹也主动往前凑。 “啊哈——姐姐,被我咬红了,没关系吧?” 看着自己因为激动而留下的咬痕,司秋予眨动着长睫毛,掩盖不住瞳眸中的担忧。 但下身还是坚定地往前进攻,直至尽根没入,充满朝气的性器搏动着磨蹭软嫩的甬道,浮凸的青筋刮得细密的肉褶纷纷张开,舒服得主动将汁液往上蹭。 “哼嗯……没事的。” 安抚地顺着少年的脊背,京偲屈起手指挠了挠他的尾椎,得到肉棒十分精神地一跳,顶磨得深处的软肉都变了形。 “我现在放假,嗯啊……小予要怎么样哈……都可以唔……” 司秋予彻底放下心来,一直以来的忍耐积蓄到了极点,变成满满的冲动充斥着他的下腹。 不用女人再度安抚,他便无师自通地掐住她的腰肢抽、送起涨疼的性器,唇也在她精巧的锁骨游移,吮出占有的痕迹。 “嗯啊啊……” 小穴让巨龙填得不余一丝缝隙,嫩肉被它来回拉扯着翻开一阵又一阵的快慰浪潮,冲击着敏感的神经化作热流荡遍全身。 “姐姐嗯哼……舒服吗,还要,不要更多?” 亲吻着她弧线优美的下巴,一只手还在随着顶撞而晃动的乳团上揉捏着,司秋予爱极了她清丽面庞上的娇媚神情和水汪汪的杏眼,恨不得将她撞得彻底失神哭泣。 ————【2172】 吃到乖弟弟啦w离3p还会远吗! 偲偲:我才不要臭小孩 臭弟弟:我才不要老女人! 乖弟弟:那给我一个人就好了:p 爱┆看┋书: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稚嫩的占有欲扎进掌心里【H】 京偲抱紧了少年漂亮的身躯,呼出甜蜜的喘息继续诱惑着他:“舒服啊哈……小予再嗯,那里唔嗯……” “这里吗?嗯——又夹紧了……” 听话地顶磨着那块软肉,司秋予捻弄着愈发硬挺的莓果,大掌被塞了因为发汗后变得愈发滑腻的乳肉,叫他忍不住揉了又揉,留下暧昧的红痕。 不过他还是克制着下身的动作,否则定要被那温暖湿润的穴道夹得缴械。 她扭动着屁股蹭得灰色的床单皱起,上边原本平行的白色纹路交错起来,就如司秋予的思绪一般,全都被女人有意无意的引诱所打乱。 “姐姐,好会夹嗯……” 双腿宛如钳住猎物一般锁住他的腰肢,脚踝还蹭着他后腰的腱子肉,京偲舍不得放开眼前美味的少年,小穴也越收越紧,握住挺动的肉茎吮吸个不停。 暖热的快意乘着流动的血液蔓延到全身,甚至是指尖发烧,她舒服得几乎要软成一滩水,可甬道还是不服输地咬住入侵者,深处的小嘴也喷出汩汩的蜜液,淋得司秋予低哼一声,控制不住地顶过敏感点后就往花心撞去。 “啊哈——那里嗯……太深了哼……” 不仅肉棒整根没入,一对储满新鲜精液的卵囊也不停拍击着绽开的蚌肉,将淫水给打得“啪啪”响,变成了白沫后就糊在下身,宛如粘着剂一般不让两人的下身分离。 吻过散落在她肩上的乌发,司秋予张嘴咬了一口薄嫩的肩头肉,语气里带着点抱怨:“姐姐一直往里吸,我忍不住啊哈——” 不只是交合的地方,她的全身、她的脸、她的眼神,通通像是散发出甜香的危险药剂一般,明知不该触碰,却还是抵抗不了诱惑、去闻去尝。 他甚至都想丢开忍耐的念头,直直地干进去、把她骚浪的小穴给射满。 但……她得不到满足的话,或许就会彻底远离他。 将他面上的纠结看在眼里,京偲抿唇轻笑:“不用忍的,呃哼……小予……” 白嫩的手往下去抚弄他撤出来的一截肉棒,又捏了捏那对可爱的小球,她渴求地舔过下唇:“你又不是什么啊哈……一次性用品嗯——” “再说了,我有,嗯……那么渣吗?” 无法塞入穴道里享受的囊袋突然受到攻击,少年咬着牙闷哼,反射性地挺腰将性器全部钉入,圆大的龟头狠狠肏开每一道肉褶,刮过敏感点就直逼宫口,戳得她平坦的下腹都鼓起淫乱的形状。 他怎么能说有,但司秋予心里也明白,她本是如月般遥不可及的人。若不是因为自己恰好是她弟弟的好友,又怎能捞到她在水中偶尔的投影。 “姐姐,哈……” 他只能更加用力地肏弄着情动的穴道,深邃的眼睛里荡漾着难耐的情欲与喜爱,不深不浅的长眉拧起,苦恼的神情像极了担心一次性把小鱼干吃完后就没有余粮的小猫。 可爱得京偲又揉了下那对沾上淫液变得湿漉漉的卵囊,下身也随之绞紧,湿软媚肉箍住抽送的巨龙缠吮,代替她表达了浓烈的喜爱。 “啊哈——小予别忍着嗯……”伸出小舌舔舔他下巴处将落未落的汗珠,她弯起迷蒙的杏眼,“只要小予想啊啊——要,几次都,哈嗯……可以唔……” 性器几乎要让温暖紧致的小穴给夹坏了,司秋予反射性地加重力道,跪着的双膝压得床垫微微凹陷,肌肉漂亮结实的双腿紧绷着发力,肉棒狠狠捣弄着太过殷勤的穴道,却无论如何都没法摆脱她的纠缠。 “姐姐,我快要啊哼——” 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头顶,比起偶尔偷偷摸摸的自亵,将好友的姐姐压在身下操弄带来的快慰远远超过青涩身体能接受的容量,他情不自禁去吮她发出软媚哼吟的唇,劲腰也耸动得快到极致。 “啾啾”的水声无法掩盖越来越激烈的操穴声,京偲被他吻得头脑发晕,全由本能控制的下身一抽一抽地握紧了粗长的肉棒,肉褶纷纷激动地张开,让龟头顶磨得发酸的宫口更是嘬吸不止。 “啊哼——小予呜呜……” 双手无力地垂落,接着又让司秋予握起,她感觉着修长的手指一根根插入指缝、逐渐收紧,稚嫩的占有欲像是扎根进她冒汗的掌心里。 穴壁连连抽搐起来,换来粗长肉棒更用力的挞伐,深处喷出的汁液有的还来不及被龟头勾出,就让它给钉回了敏感的花户里。电流胡乱在脆弱的下腹爆开,窜到全身各处激起暧昧的粉红。 饱胀暖热的感觉撑得京偲呜咽不止,手指脚趾都蜷缩起来,让得到回应的少年眼神一亮,腰肢宛如装了马达不停挺动,卵囊“啪啪”打得软嫩的唇肉红肿,点缀散发出甜涩香气的白沫显得异常淫靡。 “好舒服啊哈——小予唔……” 模糊的夸奖全让他吞入口中,京偲弓起身子,两只粉桃般的奶子蹭着他的胸膛,摩擦得滑腻湿热的肌肤紧紧相贴着,传达着如擂鼓般的心跳。 青涩得只懂得直入直出的肉棒,几记深顶便肏得软嫩花心半开,嘬吸着让龟头一麻,整端茎身涨到极致,浓浊的精液便急速喷射而出,毫无顾忌地入侵女人最柔软隐秘的蜜壶里去。 尖叫着抱紧了司秋予,她两眼一翻,只觉得那股热流甚至都涤荡到灵魂之中,肉体被无穷无尽的快慰拉扯着,舒爽得连连颤抖。 被送上高潮的蜜穴不停痉挛着,叫嚣着要榨干这根年轻鲜活的肉棒,每一寸软肉都蠕动着向四肢输送酥麻的快感,鼓动电流沿着神经漫溢。 神智恍惚间,京偲让少年亲了又亲,软舌被勾着纠缠,在他松开时只能无力地半探出唇间,宛如被采过的花露出的鲜嫩蕊尖。 下身的快意因为他像是要将精液再往里塞的挺动而起伏着,两瓣合不拢的唇肉可怜兮兮地扒着棒身,却还是让它带着里外翻弄,“滋滋”地吐出过多的汁液,糊得他的耻毛濡湿一片,而她的臀瓣也像是沾了露水的蜜桃一般,颤颤地发出多汁的气息。 ————【2056】 弟弟:太快了……好丢脸(>人<;) 偲偲:也不算快啦ww 弟弟:QAQ姐姐不要安慰我了 亲妈:这边建议再来一次! 征服感挤占掉小心翼翼【H】 “姐姐……” 到这时,司秋予才后知后觉地担忧起来:“射进去……没关系吗?” 他仍不肯放开与她十指交握的手,只是一下下轻吻着她冒汗的额,用鼻尖蹭过她的额发。 “没关系……嗯哼……” 京偲半睐着水蒙蒙的杏眼,圈在他腰间的双腿缓缓往下,摩蹭着少年光滑干净的腿。 “我做过手术,不会怀孕的。” 所以她才会放心大胆地让他们内射——当然,卫生也很重要,所以京偲从不选不干净的男人。 司秋予沉默半晌,垂眸看着她满是餍足神色的小脸,轻易便能捕捉到她的满不在乎。 “怎么,觉得奇怪?” 纯情的小男生,大概不能理解她这么“淫乱”的女人。 “不是。”他摇摇头,牵过她的手轻轻吻着白皙漂亮的关节,“只是觉得姐姐很辛苦。” 愣了一会儿,京偲凝视他深邃的眼瞳,在里边看到自己晕红的脸,还有他认真的心疼意味。 她弯起嘴角,一半是为他的幼稚,一半又在掩饰自己的动摇。 “辛苦什么呀,我可,嗯哼……舒服了。” 她又不是被迫和他们做的,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而眼前的小孩显然觉得她在大染缸里摸爬滚打,肯定受了很多委屈。 天真单纯得令人动容。 他们除了第一次相遇是面对面的,其他的时间不过是在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也不知道他的脑回路怎么长的,似乎真的……认真了。 京偲松开他的手,捏了下他还带一点婴儿肥的面颊:“小予,还有牛奶吗?” 明显感觉到她在转移话题,少年眼神微沉,因为接吻而染上湿痕的唇抿成一条直线。 “我没有喂饱姐姐吗?” “嗯……现在是五分饱。”她安抚地顺了顺他的后颈,小穴收缩着按摩半软的肉棒,“小予这么有礼貌,不会饿着我这个客人吧?” 果真是年轻人,精力旺盛,稍微吮一会儿肉棒就又硬起来,戳着穴内因为高潮而变得软烂的嫩肉,让京偲不由得舔了舔唇,却无法缓解喉间的干渴。 司秋予缓缓往后撤,立起来的肉棒脱离软穴的吸裹,立刻不满地跳了一下。 但他还是沉住气,抽过纸巾擦了擦满是粘液的性器:“我去倒杯水,姐姐等我。” 目送少年随意披上一件外套就往门外去,京偲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好像不该招惹他的,但现在到嘴的肉不吃,又太浪费了。 没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司秋予端着两个玻璃杯回来,还扶着她喂了半杯,真把她当成做一场就不行了的柔弱精致娃娃。 渴感总算消失,转而更多的是对年轻肉棒的渴望,京偲拉过他可爱的鲸鱼抱枕垫在肚子下边,摆成跪趴的姿势,右手两指分开还未吐出精液的嫩红小穴:“小予,这样喂进来……牛奶就不会流出去哦?” 这回轮到司秋予觉得口渴了。 合不拢的蚌肉十分饱满,白沫沾得到处都是,甚至是她泛粉的指尖;两瓣原先让他撞得泛红的臀肉随着她的呼吸而轻颤,塌下去的腰曲线柔软,纤细得让他瞬间就有了握上去的冲动。 一口将她杯中的水喝光,他先是抚摸过她嫩滑的大腿,才去握她的手:“姐姐,真的没问题吗?” 想起自己第一次并不长的时间,司秋予红了红脸,不由自主握着性器对准那处贪吃的密地。龟头试探性地戳着湿软的穴口,立刻被含住吮吸,一股电流爬过脊背,击碎了他的犹豫。 “嗯哈——没事,快进来嗯啊……” 话音未落,甬道便被粗长的肉刃贯穿,京偲被他顶得微微往前,幸好有抱枕卡着双腿,还不至于当场就丢脸地趴下去。 胸前两团绵软紧贴着床垫,被压得变形,两只奶头都陷进乳肉里了,偏偏舒服得她直哼哼,小穴也情动地绞紧才撤出一半的巨龙,媚肉蠕动着要它塞回去,满足最底那张吃了泡浓精还意犹未尽的小口。 “怎么还是嗯——这么紧……” 司秋予掌着她的腰线,俯视女人因为他的抽插而耸动的娇躯,一股奇异的征服感缓缓升起,挤占掉他心中的小心翼翼,又催促着他继续摆动腰肢,肏弄已经软如花泥、却还是殷勤地缠绞而上的穴道。 “啊嗯……因为嗯……喜欢和小予做呜——” 像是伸懒腰的猫咪一般,京偲高高翘起屁股,圆润饱满的臀如熟透了的桃子一般,中间挖开了的小眼汁水淋漓,被肉棒一捅便涌出一股股掺着白浊的蜜液,粉白的大腿沾染上淫光,颤抖着宛如即将融化的白玉。 不是不明白她只是在哄他,但司秋予就是心甘情愿地继续顶弄着愈发烂熟的小穴,漆黑的眼瞳被女人白里透红的娇躯所点亮,还倒映着她泛起波光的绸缎般的长发。 “我也喜欢姐姐,啊哈……” 双手扣紧她的细腰,他宛如凿井一般,一下下狠干到穴底,用圆硕的龟头研磨软嫩的穴心,逼迫它喷出粘腻的汁液。 “啊嗯——好深,小予……要涨坏了啊啊——” 双手无力地攥着床单,京偲哼着气,屁股本能地扭动、企图逃脱少年打桩似的操干。那汩汩淫水因为穴口朝上而难以流出,本就被射了一泡精液的子宫涨得不得了,只能依靠龟头的抽离而刮走些许蜜汁,但那无异于杯水车薪。 肉棒斜斜地自上而下尽根干入,粗长的茎身上青筋仍旧活力满满地浮凸着,刮弄娇嫩敏感的艳红肉壁带来无限的快意,像是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一直沿着脊背滑到四肢,爽得她眼尾发红,震颤的睫毛也沾上泪水。 “姐姐,明明说只有五分饱的。” 嘴角微微勾起,司秋予往前踏了半步,双膝完全抵在了床沿,大掌握着欲逃的腰肢往后拉,肉刃便重重地钉到穴里去,强硬地断绝她逃跑的念头。 “我嗯……这次一定,要把姐姐喂饱。” “嗯哈——” 肉棒真如一根粗长的钉子,伞端钩扯着花心边上的嫩肉还不够,根部的卵囊也紧贴着两瓣濒死张合的唇肉,将京偲填得极满,快感一下子就溢了出来,让她惨兮兮地呜咽着,但就是换不来少年的心软。 ————【2091】 偲偲:我真是个坏女人(叹气 乖弟弟:姐姐再坏我也喜欢 亲妈:真是黏糊糊的ww 臭弟弟:为什么我还没出场?! 姐姐又被我干到高潮了【H】 “嗯哼……姐姐说不要,但还是——一直在流水。” “是不是太馋了呢?” 不管怎么挖,嫩滑湿润的井就是能源源不断地吐出诱惑他继续肏干的汁液,司秋予俯下身去撩开散落在她肩头的乌发,一下下亲吻着她精巧的蝴蝶骨。 肉棒因为姿势改变而转换角度,顶磨着深处的嫩肉换来穴壁惊怯的瑟缩,但他捣弄的动作仍旧不停,蓄满新鲜精液的卵囊拍打着唇肉发出“啪啪”的声响,盖住淫穴可怜的“咕唧”求饶声。 “呃哼……小予呜……” 现在才想到第二次的时间总会格外漫长,京偲都有些欲哭无泪,但自己招惹来的债还是得还,否则还不知道要被这看似温顺的少年给作弄成什么样。 湿淋淋的嫩穴乖巧地含吮着闯进来的肉茎,习惯性将它裹住、细细吮吸,以换取下一次更用力的捣干。 被顶得张开一道缝隙的花心酸慰不已,可还是殷殷切切地嘬着棱角可怖的龟头,宛如馋极了一般连带透明的前精也一并吞下,却在它要撤离时喷出淫汁,矛盾到了极点。 司秋予只觉得下身进入了绵软的云朵堆迭成的小径,每一处都让嫩肉舔舐得舒爽,抵到深处去就触及了水汪汪的泉眼,也把女人戳得泪眼迷蒙,侧过的小脸红晕尽染。 轻轻吻掉她眼角的泪痕,他伸手去捞两只一直蹭着床单的奶子,不停揪扯着挺立艳红的奶头,上下一同刺激着敏感至极的女体,让她宛如被拢在掌中的嫩滑白鱼般挣扎跳动,却始终无法从他的指缝间逃出。 “姐姐喜欢这样吗?呵——舒服吗?嗯?” 有力的双腿肌肉紧绷着,司秋予比起往常打羽毛球时还要兴奋许多,又暗自庆幸自己的耐力向来很好——刚才只不过因为是第一次才射得那么快,现在他觉得做到午餐时间都没问题。 “舒服唔……小予慢点啊啊……” 一回生二回熟,少年已经习惯了被媚肉紧紧圈住的束缚感,能毫不犹豫地撤腰摆脱,让肉棒拉扯出一小截嫩滑的穴肉后又塞回去,撞出“噗滋”的淫声。 跪着的姿势摆明了就是在招惹他的欺负,京偲喘息着颤抖,腿间湿淋淋的肉花被肏得鼓起,一点朱蕊怯怯地从白沫中探出头来。叫肉茎撑得绷圆的穴口宛如塞了太多食物的小嘴,只能忙乱地缩紧,偏偏又吞入了粗长的性器,饱胀得不得了。 体内的暖流一阵强过一阵,几乎不用怎么刻意地顶弄,骚浪的小穴就自作主张地喷出汁液,软嫩的花心无力地吮住前来探访的龟头,如有弹性的豆腐般被研磨得发抖,水润润的媚肉也收缩着涌上去、连伞端下的沟壑也给塞满了。 “这样呢?” 轻轻托着她的下巴,司秋予着迷地舔吻女人微张着的红润唇瓣,总是表情的乖巧的面庞上悄然浮现出一点坏心眼的笑意,舌尖也故意摩擦着她的舌根,讨要暧昧的甜津。 京偲透过蒙蒙水雾凝视似乎瞬间长大了些的少年,手刚动了一下,就让他给握住,带着点湿意的掌心十分温热,缠绵的意味浓得快要渗入骨髓里去。 看着她恍恍惚惚的可爱模样,司秋予怎么能忍下去,毫无预兆地就是几记深顶,直接就把软热的甬道给肏到了高潮。 “啊呜——” 脱力的尖叫声通通被他给吞掉,连呼吸也艰难得不得了,京偲哆嗦着翻起白眼,感叹着他成长的心思一下子就被快意冲得散乱,只余下因为微微缺氧而愈发鲜明的灼热舒爽。 抽搐的穴壁夹紧了埋在里边打转的肉茎,每一寸肉褶都真真切切被电流给填满,在青筋刮过时只能无力地任其蹭弄。深处的花心喷出夹带精液的蜜汁,可还是被堵着无法纾解,涨得她直呜咽,两腿也不停挣扎,想要摆脱少年的桎梏。 可司秋予哪有那么容易就放过她,肉棒卯足了劲往深处顶去,野心勃勃地想要把两只晃动的囊袋也塞进小穴里,好撑开绞紧了的肉道,将她侵占得透彻。 “唔哼——”为了接受少年渡来的氧气,京偲只得随他的心意加深了吻,唇舌勾缠着传递心底的渴望,一片晕眩的瞳眸中仅剩下快慰化作的流光。 一颤一颤的睫毛上沾着泪珠,宛如幼鸟被露水打湿了的翅膀,令他心怜不已,总算是放开了被吻得气喘吁吁的女人。 “姐姐又被我……干到高潮了。” 心满意足地啄了下她满是红晕的面颊,司秋予将她腹下的鲸鱼抱枕扯开,揽住立马要歪倒的女体。 酥软的双腿被他放下,蜷缩着的脚趾总算踩到地面,朝上的穴口也终于缓缓落下,即刻便涌出混合的粘腻汁液,将他被扭得起皱的床单给弄得湿乎乎的。 “小予嗯……这样会唔……都流出去的哼——” 京偲还没想好怎么让精力旺盛的少年放弃,就再度被他按住了后腰,刚刚得到释放的甬道又让毫不客气的肉棒给填满。 咬住她的耳垂吮吸,司秋予含糊说着:“姐姐别担心,待会我会再灌进去的。” “不过还得给姐姐留点位置,不然午饭吃不下,哼……可不好了。” 早知道就说八分饱了! 就不该为了转移话题、顺便安慰他才那么引诱的! 京偲无可奈何,架不住他又是摸又是亲的,还有那根确实很不错的肉棒,唯有哼吟着吐出断续的话语:“啊哼……换,换个姿势,小予嗯啊——” 屁股都让他撞得红热,大腿也是湿淋淋的粘腻感,她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沾满了少年的味道,越是喘息,吸入的就越多。 “嗯——躺床上确实容易觉得饱,还会想睡觉。”司秋予笑了下,露出牙齿的洁白下缘,“那就去书桌好了。” 说着他便将她翻过来,肉棒也在花径里碾磨过一圈,登时就爽得京偲头皮发麻,连抬手揽住他脖子的力气都消散得一干二净。 “姐姐好敏感啊……”低声感叹着,司秋予揽着软在怀里的女人缓步迈向木制书桌,性器自然随着他的步伐在穴里进出个不停,带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汁液,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暧昧的湿痕。 ————【2085】 偲偲:小奶狗果然还是很难应付,精力太好 乖弟弟:真的吗,我真的比姐姐的其他炮友厉害吗? 年纪大的金主amp;影帝amp;导演amp;竹马:? 一直吃不到肉的偶像:那我也可以! 热┆门┆收┇藏:woo18.vip (W oo 1 8 . vi p) 套上他给的男式内裤 结果就是,京偲又被精力旺盛的少年操得泄了两次身,最后宫口被顶得酸麻不已,在浓热的精液灌入时下腹饱胀到了极点,人也爽得几近晕厥。 “姐姐感觉怎么样?” 一边喘气一边梳理她黏在侧颊的头发,司秋予低头亲了亲她冒汗的鼻尖,见她半眯着眼睛的慵懒模样,便止不住地心动起来。 “唔哼……还好。”京偲亲了回去,嘴角微微勾起,“不过午饭真的可能会……嗯……吃不下。” 累是真的累,但比起一星期前在厨房偷情的那一次,更加酣畅淋漓。 “这可不行。” 将女人瘫软的身子抱起,司秋予迈向浴室,暂时不去考虑该怎么收拾满床满桌的狼藉:“姐姐午饭想吃什么,我去做。” 他打开水龙头,拥着她踏入浴缸,水流“哗啦啦”的声音被瓷砖反弹、缓缓荡开。 “都可以嗯——小予这么持家呀。” 任他给自己清理着身体,京偲被热气一熏,更加昏昏欲睡起来。 “嗯,因为爸妈都不怎么在家,我也喜欢自己做饭的感觉。” 司秋予舍不得放开她,手指抠挖着软热的甬道还不够,另一只手忍不住抚摸她如芙蓉的粉面。 得,又是个会做饭的。 京偲怀疑自己是不是自带雷达——怎么每个吃过的男人都会做饭,就连那个便宜弟弟其实也挺会烧菜。 换上他给的宽松睡衣,她看着蹲下身来给她卷起拖了地的裤脚的少年,不由自主摸了摸他软软的头发。 “小予真好。” 司秋予拉过她的手,吻了吻白皙手背上浮现出的淡青脉络:“姐姐先休息一下,我去做饭。” 从他的书柜里抽出一本小说,京偲坐在灰绿色的沙发里边看边等,时不时抬头瞟一眼透过厨房玻璃门的身影,只觉得惬意万分。 虽然一开始她还在思考这么勾引一个未成年人是不是不太好,但司秋予明显乐在其中,也很懂事地不向她索取什么。 嗯,她真是渣透了。 吃完了午饭,司秋予又拉着她一起午睡,之后在他的坚持下,京偲只好套上他给的男式内裤。 谁让他一副她要是不穿上,就不让她回去的表情呢。好在内裤是新款的,也并非宽松到穿不了的地步。 司秋予还不放心,非得陪着她坐车一直送到楼下,才依依不舍地拉着她的手。 “姐姐,再亲我一下,好不好?” 虽然女人戴着墨镜和口罩,但他还是能想象出她浸染笑意的杏眼。 “嗯,过来。”京偲将他拉到电梯间里,按下到最高楼层的按钮。 少年就像一只乖巧温顺的猫咪,听到有小鱼干就凑过来,接着就吻住她的唇轻蹭,讨要喜爱的味道。 下午四点钟极少有人进出,所以两人一直吻到电梯到达最高层,京偲才松开环住他脖颈的手,总算按下正确的楼层。 他镜片后的深邃瞳眸里划过极为隐秘的担忧,接着又让不舍盖过。 忍不住将她搂紧怀里,司秋予深吸一口气:“姐姐要想我。” “好,我会的。” 退出他温暖的怀抱,京偲往外走了几步,一回头便见他右手似乎还按着打开的按钮,秀气面庞上的笑容一如初见时羞涩又有礼貌。 她又挥挥手跟他道别,才走到自家门前、将钥匙插进锁孔中。 林影西除了早上会出门打球以外,其他时间都窝在家里,不是打游戏就是学习;而京偲只是默默做自己的事,两人的交流几乎是零。 家务分配也是他负责做饭拖地,她负责洗碗晾衣服。 只是…… 她眨了眨眼,看着在鞋柜前蹲着的林影西:“你在做什么?” 他那头棕黄的发十分显眼,只不过发根已经逐渐有了黑色,大概开学前会染回去。 胡思乱想着,京偲俯下身将黑色皮靴的拉链拉开。 “找东西。”林影西头也不抬。 她也懒得管是不是真的,只是把鞋子放回去就越过林影西,径直进了自己的房间。 而留在原地的少年则站直了身子,轻轻将门给打开,探出头去——很安静,安静得只有电梯下行时发出的“轰轰”声。 浓黑的眉毛几乎要拧成结,林影西摸了摸过度灵敏的鼻子。 那极淡的茉莉淡香,他只在司秋予家留宿时闻到过,是——某种外国出产的高端品牌的沐浴露。 冷冷地哼了一声,林影西掏出口袋里的手机。 换衣服的时候,京偲还稍微苦恼了一下——该怎么处理司秋予给的内裤。 还有……她之前换下的睡衣被碰过了。原本搭在椅子扶手上的衣袖掉了下来,被上衣掩盖着的内裤……多了些褶皱。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干的。 要是让林影西知道她居然把他的好朋友给吃掉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气歪鼻子? “唉。” 一想到司秋予那副不舍的模样,京偲便有些心虚,对着纯黑的内裤思索半晌,还是决定把它洗干净再收起来。 生怕林影西会收错衣服,她故意排在他后边洗澡,手洗了内裤之后还把它挂在晾衣杆的边缘上,等他第二天出去打球时才收下来、用吹风机烘干。 和司秋予的联系并没有断,她仍旧每天都会回他消息,跟他吐槽季霜月的中药到底有多苦。 或许他其实也并非喜欢到那么深的地步,只不过是因为父母不在家、寂寞了才会产生对她的好感也说不定。 等开学就好了——京偲如此断定,又掰着指头数了数日子,才发现假期的余额只有叁天了。 不是吧不是吧,明明还没休息多久,怎么假期就要结束了? 皱皱眉头,她才跟何伋打完电话,暗下去的屏幕就浮现出新的信息。 “那……我可不可以去找姐姐?” 京偲想着本该是她去司秋予家更方便一点,但没准他并没有那个意思,便答应下来。 只是……要光明正大地到她家来,必然得通过林影西才对。 ———— 快乐3p要来了!吸溜! 偲偲:我才不要和臭小孩做 臭弟弟:你以为我愿意啊? 题外话!十月黑黑会很忙,大概一周就一两更! 这边建议投珠催更呢亲_(|3」∠)_ 只不过这么摸一下就湿了【h】 打了个哈欠,京偲瞟了眼时间——午后一点,距离司秋予会到她家来的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 只不过到时候他大概会被林影西拉着打游戏,应该没有和她独处的时间才对。 拉拉因为翻身而扭开的睡衣领口,她刚回完司秋予信息,竟然就被任泽越找上了。 平常他懒得搭理她,如果主动一定是…… “差不多该运动了。” “别等开拍了又要因为武戏拖进度。” …… 明明距离进剧组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啊! 这个臭男人,怎么就不知道关心她假期过得好不好! 京偲给他发了个“才不”,丢开手机蒙头就睡。 一觉睡得天昏地暗,虽然最近没喝那么多加了料的牛奶,但她的睡眠质量好得不行,所以闹钟一直响到被打开门的人关掉的那一刻。 因为熟睡而两颊生晕,白皙的皮肤透出粉色,看着宛如桃子般多汁鲜嫩,浓密卷翘的睫毛安静地垂着,掩去她总是闪着或乖巧或狡黠笑意的眼瞳。 乌发铺散在玫瑰灰色的枕头上,女人就像一株沉眠的清丽荷花,让风都舍不得去拂动她。 司秋予轻轻摸着她抵着被子的下颌,动作却因为身后传来的声音而一顿。 “不会吧,你真喜欢她?” 林影西的语气嫌弃得不行。 而感受到陌生气息的京偲也终于迷迷糊糊地半睁开双眼,视线撞进清秀少年深邃的眼瞳里。 “嗯……小予?几点了……?” “两点叁十五,姐姐睡得好熟。”他怜爱地轻捏她的面颊,镜片因为低头而晃过一道光,“就不舍得叫你起来了。” ……没办法,她往常都是睡到午后叁四点的。 “哼,闹钟响了没醒,门锁开了也没醒。” 转了转手里的那串钥匙,林影西嘲讽道:“不知道的还以为……” “影西。” “嘁。”跟好友对视半晌,林影西将唇抿成一条线,竟然将她滑软的被子扯开。 京偲摸不着头脑,心想着怕不是她和司秋予的关系暴露了,但这便宜弟弟看起来也不怎么生气啊。 莫非…… 她缩进少年带着鸢尾根香气的怀抱里,雪白的脚丫躲开林影西的手,不过还是被抓住了。 “这是做什么?” “姐姐你听我说……影西,你先停一下。” “停什么停,这不是很明显吗。”林影西却不听他的劝,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京偲表情茫然的脸。 “你们俩的事我都知道了,既然秋予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哦……臭小孩果真不高兴了,还被刺激得失去理智——他不是很讨厌她吗? 京偲无语,但睡裤轻易就被扯了下来,只剩上半身还躲在司秋予怀里。 “影西,姐姐还没同意。”少年皱起眉,视线划过她轻轻踢蹬着的白嫩双腿,瞳眸里划过一丝不甘。 “对啊,我又没说你可以。” 京偲牵起搭在腰间的手,故意当着林影西的面亲了一口:“小予这么可爱,当然没问题。你嘛……” 浓眉挑起,林影西宛如一只被挑衅的大猫,浑身的毛孔都散发着隐隐的恼意,就差炸毛了。 弯弯杏眼,京偲反身去抱僵住的司秋予,便听他道:“对不起……姐姐,我没办法瞒住。” “瞒什么瞒,我又不是没在楼上看到你们一起下车。”林影西不屑地说着,总算抓住她挣扎的两只脚腕拉开,毫不避讳地打量被浅蓝色内裤裹住的腿心。 比起只能趁夜深用手指感受,如今午后阳光正好,即便透过窗帘也将房间照得明亮。 因挣扎而愈发紧绷的内裤勾勒出饱满的弧线,让他的喉结不由自主上下滚动:“反正你忍了那么多个晚上,其实也很期待被我干吧?” 京偲无法理解,为什么温文尔雅的司秋予,会跟这么个混球当朋友? “影西……”他的声音并无惊讶之意,似乎知道了林影西夜袭的事情。 那天晚上确认过后,她还是照常喝牛奶,不过……大概被察觉到她那时是醒着的了。 “谁想要你了。”京偲抱紧少年的腰肢,撒娇似的蹭蹭他的颈窝,“小予也只想和我一个人,对不对?” 可司秋予没有给出肯定回答,或许他们之间有了什么约定,只不过她无意去探究。 挣扎着的双腿被林影西的膝盖给压住,京偲感受着他比司秋予还要粗糙一些的手指将内裤拉下,接着就熟练地摸上那处翕合的蜜地。 “哼,只不过这么摸一下就湿了?” 林影西开口嘲讽,目光却不像语气那么嫌弃,反而变得越来越火热。 明明这个女人不知道跟多少人上过床,那一处还是保持着粉红的颜色,蚌肉被挑逗过后也只是稍微张开一条缝隙,完全看不出有那么大的胃口。 京偲刚抬起头来,唇就被司秋予吻住。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落在面上引起一阵温热的痒意。 “嗯哼……” 自发张口含入少年温热的舌头,京偲圈住他的脖颈回吻着,微微侧头让他能看到林影西在做多过分的事。 没有怎么湿润的穴口艰难地吞咽着他的中指,里头的嫩肉也收缩抗拒,换来更加不知分寸的戳刺。 眼见怀里的女人难受得都皱起眉头,司秋予忍不住伸手将她的睡衣往上推:“姐姐——” 掌中多了饱满嫩滑的乳团,他凭借着上一次的经验,对着悄然挺立的乳尖又是揉搓又是拧动,让京偲舒服得脊背一麻,下身也变得放松、总算是吞入一整根手指。 ———— 好消息是黑黑回来了! 坏消息是后面还是有一堆论文和考试! 所以!更新还是会很慢!【叉腰 但可以给黑黑留言投珠!! 我他妈处男都给你了【3pH】 “啧,怎么今天就跟我装了?之前不是水挺多的吗?” 林影西有些不满,空闲的左手来回掐捏着她轻轻踢蹬的腿,第一次如此肆无忌惮地在她的白皙肌肤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指头勾动的动作不算熟练,但他还是明白外边那颗肉蒂也能让她发情的,所以拇指变着法子欺负胀大些许的珍珠,绕着它打转又突然把它摁下去,另外几根手指则胡乱磨蹭着饱满的唇肉,没一会儿就指尖尝到了粘腻的水液。 “嗯呜——谁跟你,水多了啊哈……” 软了身子靠在司秋予怀里,京偲亲亲他刮得光滑的下巴,挺起胸就往他胸前蹭。 “姐姐放松些,才不会那么难受。” 目光扫过她翘起的屁股、莹白的小腿和舒服得微微蜷起的脚趾,司秋予还是忍不住盯着被林影西亵玩的那一处看。 唇肉一定是粉扑扑、湿漉漉的,待会儿被他们干的时候,还会被迫翻开、变得红肿…… 即便他喉结滚动着将情感饮下,但眼神还是将嫉妒暴露无遗,让京偲不由得同情起来。 他到底是和林影西达成了什么不平等条约啊? 手覆上少年运动裤的裤裆,隔着两层布料揉弄着早就站起来的性器,京偲在他倒吸一口气时,轻轻吻着他的脖颈:“小予也脱吧,不然,嗯哼——内裤都要撑坏了。” 没入的腿心两指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明确地传达着便宜弟弟的不愉快,但她才不打算理会,只是在司秋予乖乖将衣服脱干净后,埋头去啃吮他线条漂亮的胸肌。 “嗯哈——姐姐……” 先前只有自己亵玩两团雪乳的份,司秋予哪里尝过这样的滋味,温热濡湿的细痒让他下意识弓起背,头都靠上了她的靠枕,两腿则毫不反抗地张开。 不悦地咂了下舌,林影西总算抽出手指来,不顾上边还有粘腻的汁液就去解自己家居服的扣子,同样释放出早就勃起的粗长性器。 跟好友对视了一眼,他又垂下眸,左手粗鲁地薅着自己的棕黄头发:“你怎么那么不要脸,秋予才跟你做过一次吧?就这么想吃他的鸡巴?” “影西——” 司秋予皱眉,即便知道林影西和他的姐姐不对付,可这话说的实在是…… 握住支棱起来的浅红肉棒,京偲弯起杏眼,在他苦恼又兴奋的目光下伸出舌头、绕着伞端舔了一圈:“因为小予的肉棒干净呀,只有我用过。” “我都不介意,你操那么多心做什么?” 被噎得无话可说,林影西只能恼火地拍打她翘起的蜜桃臀:“只要是干净的就能干你?” “啪!”因为打篮球而带着茧的大掌用了几分力气,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啊哈——” 京偲下意识往前躲去,因为欲望而朦胧的双眸还望着一脸为难的司秋予:“你要这么理解也行。” 她确实只挑干净的人吃掉——至于这个臭弟弟嘛,她又不是看不出,他其实是因为紧张才故意拔高声调来讨伐她。 “哼,欠操!” 不爽地摁住女人扭动的臀,林影西总算是握着自己的性器对准那微微张开的缝隙,龟头蹭了蹭透明的汁液就气势汹汹地往里撞。 “呀嗯——我还没唔……说完啊啊……” 高中生的肉棒硬得不行,而且他还常锻炼,精力多到发泄不完。生龙活虎的性器一顶开软嫩的媚肉就像归巢一样,变得恣肆妄为起来。 腰肢被从后边抓住,身子被林影西撞得往前又向后拉扯,京偲头发都被摇乱了,双手也只能胡乱抚摸着司秋予绷紧的下腹。 “既然嫌弃就嗯哼……别碰我呀啊——” 俊脸因为恼羞成怒而微微涨红,林影西狠狠地挺腰挞伐着绞缩的媚肉:“我他妈处男都给你了,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司秋予无奈地看着两人吵嘴,心底默默想着京偲说的确实有道理,但再这么吵下去怕不是要打架了。 他伸手摸了摸女人潮红的面庞,将她颊边的碎发勾到耳后,放软了声音:“姐姐,我难受。” 草,他就是用这幅模样骗她上床的吧! 但林影西可做不来这种事,只是学着黄色影片里的动作,叁浅一深地干着越来越湿软的小穴,手指也不放过肿胀的珠蒂,掐住它便来回拧动。 简直就像是一头刚学会捕猎的野兽,逮到哪儿就咬哪儿。只不过好运气地咬对了地方,舒服得她下身发软,屁股却忍不住往后去追逐撤离的入侵者。 几天没有吃过肉棒的穴肉,只在最初的时候稍微反抗,接着便沉溺在一波波酥麻的暖意里,层迭的肉褶纷纷张合不停,深处也开始蜜汁泛滥起来。 “小予嗯哼……” 抱歉地舔了舔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搏动着的龟头,京偲一边消化着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意,一边张口含入少年的性器。 第一次就经历叁人同床,这比林影西预想的还要刺激。他差点就压抑不住想要横冲直撞的冲动,咬牙让自己慢下来去探寻藏在肉褶里的敏感点。 刘海因为汗湿而贴着鬓边,他不耐地往上撸,将锐利的眉眼完全暴露出来,看着完全不是平日里那副痞气十足又高傲的模样,反而因为欲望和气恼而带了几分凶狠。 司秋予还是第一次见他这幅模样,抚摸着柔软发丝的手不由得顿了顿:“影西轻点,别弄伤姐姐。” “啧,这么骚的穴就是给人操的,怎么会被我弄伤。” 林影西有些吃味地看着她专心舔肉棒的背影,甚至不满她的呻吟都被堵住了,愤愤地更用力肏弄收紧的花径,龟头气势汹汹地顶弄湿软的媚肉,强行干开深处的穴壁,一直贯穿到最底。 “嗯哼——” 上下两张嘴同时被填满,京偲被涨得眼眶通红,舌头无措地推拒着攻入的龟头,扫过马眼尝到了淡淡的腥苦味道。 被夹得头皮都发麻了,林影西咬牙切齿地掐紧她乱扭欲逃的腰肢:“哈……真紧,难怪能勾引那么多人。” 第一次被口交的司秋予也不由得亢奋起来,即便手指温柔地拭去她眼尾的泪花,可下半身却像是失控了一般,性器一直叫嚣着要完全干入她湿润温暖的口腔,狠狠顶磨来回扫动的软舌。 争辩不了,那就只有用另一张嘴去抵抗,京偲哼着气使劲儿收紧下身,媚肉蠕动着紧紧扒在动作青涩的肉茎上,在他受不了地抽离时,还不舍地被带出一点儿,粘腻晶莹的蜜汁要掉不掉地垂着。 嫩生生的软肉被撑得绷圆,宛如一个环般套住性器的淫乱模样刺激得林影西呼吸一滞:“真他妈骚死了!骚穴就这么喜欢吃鸡巴吗?!” 暗叹着这人实在是粗鲁得要命,但京偲也不否认,自己的身体在他的言语刺激下更加敏感。水穴像是要印证少年的话一般,绞吸得愈发的紧,还拉着肉棒不断往里边扯。 “影西,别这样说姐姐。” 虽然能猜出她确实有过很多人,甚至……自己也是其中一个,但司秋予不大希望她被如此评价。 ————【2376】 来晚了ww 是快乐3P! 偲偲:小予真的好乖【摸头 乖弟弟:嗯嗯,姐姐喜欢就好 臭弟弟:嘁,装模作样 你干她的时候也轻?【3pH】 “我说的是事实啊。”林影西耸了耸肩,两根拇指不满地按住蚌肉往两边分开,好让性器挺入得更顺畅一些。 “而且,这个地方本来就是用来干的。” 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了。 他磨着后槽牙,也不知道自己那股子恼火到底是从哪里窜出来的,只得反复抽插着紧致柔软的小穴,狠狠教训身下的女人。 “呜嗯——” 京偲被他撞得不断往前,脸都快埋在司秋予的胯上了,口中也把肉棒吞得更深,伞端戳着喉头叫她难受得眼眶通红,睫毛沾着泪珠要掉不掉的。 “影西你轻点。”少年忙往后撤退,只不过背都抵在靠枕上,没办法帮到京偲一点忙。 他甚至还不由自主想要挺腰,让性器多被暖湿的口腔包裹一些。 低下头去用眼神安抚着她,司秋予轻轻托着她的下巴,让性器缓缓从口中撤出。 晶亮的粘液在龟头与红唇间拉扯开来,场面比起黄色电影里的画面还要淫靡,叫肉棒都亢奋地跳了跳。 “姐姐……别舔了。”他舍不得。 “轻?你干她的时候也轻?” 撞得下身“啪啪”响,林影西才不屑于那种温柔小意,揽着京偲的腰就把人捞起来,膝盖也随意往两边顶,让她不得不同样张开腿、露出被肏得湿漉漉的红润腿心。 “嗯哼——小予确实啊啊啊……很轻呜……” 京偲推着他的手,却反而被抓住两只手腕反剪到后腰,胸不知不觉地抬起,两只柔软的雪团随着肉棒的抽插而晃动着,像是美味的果冻。 “我可不信。”朝司秋予挑了挑眉,林影西的意思很明显——要他证明。 视线里是两颗红色朱果划过的无规则曲线,司秋予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清澈的瞳眸逐渐被深浓的欲望所覆盖。 眼见少年那副渴望却又拼命忍耐的可怜样,京偲倒是心软了:“嗯哈……小予,过来呜嗯……没事的哼啊啊——” 语句被撞得支离破碎,她半睐着水汪汪的杏眼,扬起的下颌线条优美又纤弱,发丝轻轻晃动着,像是等待被给予致命一击的猎物。 不由得往前凑过去环住她的肩胛,司秋予吻着她泛泪的眼尾:“真的可以吗?” 性器相当亢奋地戳着她的小腹,甚至还能感受到好友的肉棒在不断进出,这样的体验简直就像是会让人成瘾的毒药,尝过以后就不能再罢手。 “那当然啊——”林影西撞得更用力,不过还是将女人往怀里扯,一只手还肆意揉着绵软的奶团,掐出她似泣的呻吟。 肉茎不爽地操弄着水润的甬道,龟头恨不得刮遍每一寸软肉,将四处逃窜的快感通通塞进她身体里去。 两片唇肉都已经被来回拖拽得合不拢,惨兮兮地滴出汁液又让白沫糊住,一阵阵酥软的热意宛如涟漪扩散开来,叫京偲两腿发软,身子也止不住地往少年怀里倒。 “嗯哈——可以的呜……小予哼嗯……” 低头去含吮没有被好友占领的另一颗奶头,司秋予用尽了先前学的技巧,舌头对着小小的朱果又是打转又是缠拧,时不时还用牙齿轻咬,直至留下浅浅的齿痕。 “姐姐好香——”他好喜欢。 湿润的快意附着在敏感的乳尖上,京偲根本甩不开,只得被拉扯着沉沦,花心也悸动地喷出粘腻汁液。 “啧,被吃奶就爽到了?”龟头被淋得一麻,林影西低喘着抽出半根性器又狠狠钉入,不服输地研磨着那张不乖的小嘴,几乎就要将它顶破。 “嗯啊啊——别磨啊哈……” 快意从四面八方涌来,瞬间就灌满了全身,京偲摇着头呜咽挣扎,懒得再管这样是不是会让便宜弟弟得意起来。 白软滑腻的身子被夹在两具年轻的躯体之间,无论怎样扭动都只会与他们更亲密地接触,不是被撞屁股就是被揉奶子,甚至后颈还被林影西不知轻重地咬着。 甬道一缩一缩地绞紧了肉棒企图报复,结果就是把上边凸起的青筋全都给吮了个遍,仍旧没能阻止他的侵犯。花心被撬开半道缝隙,那棱角可怖的龟头凶狠地顶磨着,磨得蜜壶都震颤不已。 白眼一翻,京偲哽咽着到达高潮,浑身似乎让暖热的快意给泡散了,小穴抽搐着继续将快感送到四肢百骸,就连指尖发梢都没能幸免。 “唔哼——” 她正喘着就被司秋予吻住,灵活的舌头舔舐着舌根上颚,极近挑逗又溢满温柔。 发软的双腿颤个不停,京偲接受少年渡来的氧气,软舌也回应着让他愈发愉快地加深了吻。 陡然听不见她高潮的哼声,林影西有些不满,但他几乎要被夹得缴械,只得拍了下她乱动的屁股、抽搐胀痛的肉棒。 穴肉还依依不舍地扒在棒身上,被拖拽出一点就沾上白沫,像是洒了白色沙冰的果肉一样水盈盈的。 欠操得不得了。 “该你了。”松开她的手腕,林影西这才将女人的右腿给拉高,将被肏开了的花穴暴露出来。 “小予嗯——”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角,京偲略一低头,就跟那兴奋得马眼吐水的年轻肉棒打了个照面。 圈住司秋予的脖子,她凑近他耳边道:“进来吧——小穴嗯……很想小予的肉棒。” 低低软软的嗓音舔舐着耳窝,司秋予只觉得背后蹿过一道电流,差点被她这一句给刺激得射出来。 林影西“嘁”了一声,只不过眼底的嫉妒还是没能掩住。 乖少年当然会听她的话,立刻便握住性器攻进去,完全不在乎刚刚好友才狠狠地奸淫过这个小穴。 “嗯啊——” 因为高潮而变得软烂的媚肉毫无反抗之意,只是稍微推挤几下就大方放行,仿佛是对待熟客一般亲热。 终于得到久违的快感,司秋予低喘一声,环住她的腰肢便开始讨要这些天她欠下的债,龟头重重钉入磋磨着柔嫩的深处,茎身让蜜汁泡得又胀大几分。 “姐姐舒服吗,嗯?”瞥一眼面色不快的好友,他也凑到她耳边询问,腰肢还款摆着让性器在甬道里摩擦,搅出“咕啾”的水声。 “舒服呜呜——好喜欢嗯……小予的,啊哼……肉棒……” 不用看也知道身后的人是什么表情,京偲蹭了蹭少年的面颊,亲昵感几乎都要漫溢出来。 林影西呼吸一顿,恨不得狠狠咬住她吐出淫乱话语的唇,却只能开口嘲讽:“只有他?不是只要‘干净’的鸡巴都喜欢?” “现在嗯……我就喜欢小予啊哈——” 穴道也像是为了表达喜爱似的再度收紧,夹得肉棒寸步难行。 ————【2215】 已经变成愉快的周更了(被打 偲偲:搞快点啦(敲碗等肉.jpg 臭弟弟:就知道吃肉 偲偲:也不知道是谁要3p的→_→ 乖弟弟:我只想单独和姐姐……QAQ 臭弟弟:司秋予你他妈为了女人,连兄弟都不要了! 偲偲:嘿嘿,没人想跟你玩w 没等我被干坏恐怕你就射了【3pH】 即便知道好友十分不爽,他应该稍微体谅的,但司秋予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愉快的心情。 “我也喜欢……嗯哼,姐姐……” 性器尽根没入柔软的花径,龟头刻意顶弄着敏感的软肉,想要制造出快意盖过另一根肉棒留下的痕迹。 他边吻女人的的耳垂边抚摸着她的后腰,有意无意地将她揽入自己怀里:“姐姐是不是很喜欢我嗯——顶这里?” 细软的发丝因为细汗而贴在他肩上,京偲的手也环住少年的腰:“嗯哈——喜欢呜……” 明明才第叁次,竟然已经能做到这种地步了,真不愧是优等生啊…… 她恍恍惚惚感叹着,意识被不断袭来的温暖快意洗刷,完全由本能支配的甬道夹紧了入侵者,蠕动每一寸软肉去舔吮粗壮的茎身,却反而被摩擦得发麻。 两人黏糊糊的样子,都快刺瞎林影西的双眼了,他冷哼一声,不甘心地用性器蹭着她的臀缝:“我看你就是随便顶,她也能爽到。” “但姐姐特别喜欢这个地方。” 司秋予罕见地回嘴,又略带抱歉地看了好友一眼:“影西,你知道的。” 小腹像是泡在温泉里一般温热又舒服,快意拖拽着京偲下沉,也让她的力气溶解得一干二净,无论小穴如何收缩,就是阻挡不了龟头的顶弄,那块软肉都酸软得像是被磨薄了。 但她还是很有求知欲地问出来:“嗯啊啊……知道,什么嗯呜——” “你不需要知道。”林影西不爽地掐紧了她的腰,性器来回蹭得两瓣饱满的臀肉都在颤,不同于甬道全方位的吸裹,娇嫩的臀肉像是弹性良好的豆腐一般,带来的是不一样的快感。 在女人水汪汪杏眼的注视下,司秋予无奈地叹口气,还是把好友给出卖了:“我和影西研究过,怎么样才能让姐姐更舒服。” 哦……所以,稍微有经验的好学生,当然得给后进生传授经验了。 只不过,林影西学得不怎么样——虽然仗着尺寸还是把她干得很舒服。 京偲笑得肩膀都微微颤抖,甬道收缩着绞紧了肉棒,十分直白地传达着她的愉快。 “嗯哼——结果呢?” 司秋予被夹得低低喘了一声,顾不得回答就反射性地将性器钉入柔嫩的甬道,碾开得意忘形的肉褶,龟头则叩击着穴心发出警告。 “结果?你不是还被我干到喷水了?” 林影西咬牙切齿的,一张口就对她的肩头咬下去。 性器不再止步于磨蹭臀缝,他将她的腿拉得更开,龟头抵着被来回翻弄得红肿的唇肉磨蹭,甚至都碰到了司秋予的性器。 “啊哈——” 花穴被两根年轻肉棒同时亵玩,引起的耻感与刺激叫京偲忍不住哼吟,小穴也紧张得微微抽搐起来,穴壁谄媚地舔舐着粗长的肉棒不让他撤离。 司秋予被他突如其来的戳弄给打乱本就快要断裂的节奏,下腹一紧,他差点就控制不住精关。 他俊秀的面庞因为忍耐而浮上一层欲色,泛红的耳根可爱得不行:“影西……你别乱来。” “什么乱来?反正这么骚的穴,一次吃两根也没问题吧?” 林影西不满地继续戳着,一副真的要顶进去的模样。 “很有问题!”京偲总算回头,却是给了他一个白眼,“会嗯——撑坏的,好不好啊呜……” “是啊,所以还是一人一次吧。”司秋予才舍不得她受那种苦,一边缓缓退出,一边还伸手去分开她的唇肉,生怕林影西又搞突袭撞坏娇嫩的花穴。 “哼”了一声,林影西只能妥协,在好友的性器总算脱离穴口时就挺腰干进去,动作透着股要把她干坏的狠劲。 龟头重重地叩击着穴心,顶出了大波的粘液后又转了一圈,磨得深处的嫩肉都发着软,然后才不甘心地撤出来,顺带刮弄簇拥而上的媚肉。 “唔哈……慢点嗯……” 小穴被急速地贯穿,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快意就顺着神经扩散开来,宛如无法抗拒的潮水侵吞了身体的每一处。 即使大腿都让他们架着了,可还是软得不行,只有脚尖因为刺激而微微绷紧,京偲忍不住往后仰去,半眯着的杏眼里翻涌着情欲。 “两个人也快不了呀,姐姐。” 等好友撤出性器,司秋予同样也急不可耐地挺身肏入,将还在依依不舍挽留着的甬道撑成他的形状。 跟林影西的直奔主题不同,他总喜欢先磨蹭敏感的软肉,然后再往深处去,完完全全将她占满。 “滋滋”的粘腻水声越来越响亮,京偲扭着屁股,但少年的手指就是如影随形,非要将两片唇肉给拉开,方便两根性器交替进入。 “小予嗯——放手呀嗯……” 这样的感觉,像是整个穴都要被倒翻出来然后细细把玩一样,被迫露出的一点嫩肉也被刮蹭得越来越红,在空气中瑟瑟发抖,肉蒂也让他揉捏得敏感万分。 电流在下腹流窜,舒服得京偲呜咽不停,连自己已经完全靠在林影西怀里这件事也不甚在乎。 “放什么放,谁让你老是要夹紧。” 空闲的手伸到前面去揉弄嫩滑饱满的乳团,林影西垂眸便能见到她一张透出诱人情欲的粉面,吐出甜腻喘息的红唇看上去像是沾了晨露的花瓣,等待着采撷。 两根性器你进我出,折腾得水穴抽搐连连,而女人也一副慵懒娇媚的模样,宛如猫收起了爪子,可以任人抚摸。 “姐姐嗯——怎么还是这么紧……” 即使不像之前那样能连续肏干甬道,可交替干入的快意也非同一般,司秋予连刘海都微微汗湿了,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失控。 粗壮的粉嫩性器一次性钉到最底,像是要把花心给凿破,将里边装着的蜜汁尽数捣出。痉挛的宫口乖巧地含住大半个龟头吮吸,极端的快意从龟头一直窜到下腹,叫少年不由自主绷紧了腰臀,咬着牙才止住了喷射的欲望。 林影西则是一如既往骂起了脏话,大掌还很嚣张地拍打她晃动的乳团:“怎么这么浪?嗯?夹着我们不放就不怕真的被干坏?” “嗯哈……还没等我呃啊啊——被干坏,恐怕你就呜……射了啊哼——” 她话音刚落,甬道就被从后方狠狠贯穿,两颗饱满的卵囊也砸向红肿的唇肉发出“啪”的拍水声。 “草!”这一次林影西没再遵守约定,反而抓紧了乳团揉捏,劲腰急速挺动着用肉棒挞伐不知好歹的女人。 早就被摩擦得软烂的嫩穴只能听之任之,肉褶颤抖着包裹而上又被往外拉扯,只得惊惧地缩紧,下一秒就再度被捅开。 ————【2226】 偲偲:没有走后门,还好还好 竹马:阿偲忘记答应过我什么了吗【微笑 偲偲:忘!了! 乖弟弟:我们是新手,所以…… 臭弟弟:那多干几次就走后门好了! 偲偲:不!准! 他吃错药了还是想吃豆腐【3p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睡我的床就得当我的抱枕 “没什么呀。” 反正她也不想回来。 “为什么?”手指抽插穴道的幅度不由得加大,林影西磨了磨后槽牙,“因为我?” 不等京偲回答,他又道:“大不了我以后……不那个了。” “不是因为你。”京偲叹了口气,下身被热水泡得像是变软了一般,舒服得她不想计较林影西粗鲁的动作。 “那是为什么?” 如果说是因为司秋予,林影西会不会当场跑出去找他打一架? 京偲确实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调戏了这么个纯情的少年,他可不是圈子里那些有分寸知进退、可以随意甩掉的炮友。 他太认真了。 “你……”她抿了抿唇,握住林影西的手腕,将他的手缓缓拉走,“你们还是小孩,以后要高考和读大学的。” “嘁,就因为这个?” 林影西反握住她的手,愣了一会儿,却没有松开:“你也只是一年回来一次,影响不大吧。” “舍不得了?”京偲挑眉看他,目光里带着戏谑。 “放他娘的狗屁!” 声音大到司秋予都来敲门了。 把人赶走之后,林影西又折回来:“反正我不准。” “你不是很讨厌我吗?” “是啊,讨厌你就不能草你啊?” “……”京偲无语,实在搞不懂现在年轻人的想法。 对话就此打住,两人沉默着清理了身体,直到晚餐时气氛才算是热闹起来。 只不过大部分时间是林影西和司秋予在说话,京偲默默扒饭,心里想着这两人可真够贤惠的,明明都剧烈运动了一下午,还有闲心做这么精致的菜。 糖醋排骨过分好吃,她表现的喜欢明显到司秋予都多给她夹了两块。 “姐姐多吃点,今天辛苦了。” “哼,吃完睡睡完吃,跟猪一样。”林影西啃了口鸡翅,心里不爽的是——她喜欢的是司秋予做的排骨。 “小予也辛苦。”笑眯眯地放下筷子开始剥虾壳,京偲一条接着一条往司秋予的碗里送,完全无视一边越来越气恼的便宜弟弟。 “姐姐……”司秋予有些为难,见她终于也给好友递了虾肉才松一口气。 林影西冷哼一声,不过倒是吃掉了。 碗筷自然还是他们收拾,京偲表示当一条什么都不干的咸鱼简直太快乐了。 送走司秋予,她又只能跟林影西独处——甚至是一起睡。 没办法,谁让她的床单正在洗衣机里滚动,床垫也湿掉了呢。 林影西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样子,径自靠在床头玩手游,京偲则回复着经纪人的信息。 “缩短假期去参加时装周,太不值了吧!” “不成!你每年都去,今年也一样!” “你看看整个假期,其他人都那么活跃,就你连照片都没发几张!还不得赶紧找机会冒头?” “我确实没什么好发的呀……”京偲撇撇嘴,她整天都在家窝着,难道发自己的床照不成? “现在就!给!我!发!” 她已经能想象出手机另一边,何伋抓狂的样子了。 不过她近来确实很不活跃,所以京偲翻完相册,便决定找司秋予拿照片——刚才吃饭前,他可是有拍照的。 司秋予什么都不问就把一桌饭菜的照片都发过来,还问她会不会觉得身体不舒服。 “不会啦,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京偲真想摸摸这个乖巧弟弟的脑袋,犹豫一会儿,还是决定多聊几句:“小予有手机先吃的习惯吗?” “嗯……算是吧。” “而且,这是和姐姐一起吃的第二顿饭,也很值得纪念!” 还附带一个猫咪叼着小鱼摇尾巴的表情包。 “也?” “嗯,第一顿我也有拍!” 这样……未免太认真了吧。 京偲苦笑一下,保存了两张看起来就让人流口水的照片:“那我盗图了?” “姐姐用吧!” 又闲扯几句,京偲便让他早点睡,司秋予很听话地答应下来,又说“晚安”。 登上微博,她上传了照片,想了好一会儿才配上文字:“只要看到的人越多,我吃进去的热量就越少/doge” 她刚按下发送键,那边打着游戏还外放声音的林影西的手机,就响起了特别提示音。 “……” “……” 两人对视一眼,林影西匆忙低下头去,手指用力地摁着屏幕,忍不住小声说了声“草”。 京偲大概懂了。 他确实有关注她,甚至还是特别关注。 尴尬得缩在被子里的脚趾不停蜷缩,甚至操作连连出错,林影西打完一局干脆就不打了。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了灯,把头埋进被子里半晌之后,才想起自己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应该理直气壮,或者是若无其事,而不是丢脸地当鸵鸟。 京偲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双手给揽住了腰肢。 “睡我的床就得当我的抱枕,知道了吗?”恶声恶气的。 “……哦。” 看在被他抱着还算舒服的份上,就这样吧。 她闭上双眼,还没盘算好之后该怎么跟司秋予坦白,就被倦意拽入了梦乡。 而林影西听着女人平稳的呼吸,心跳总算稍微放缓,这才摸了摸自己红热的脸。 草,丢死人了。 ———— 臭弟弟:丢死人了!!给我重写!!! 亲妈:重写就是你偷拍偲偲的照片全部让她发现! 偲偲:? 臭弟弟:闭嘴!!! 当下她只能任抢劫犯鱼肉【h】 开门之时,京偲以为自己会跟以前一样,面对的是一个冷清的、被保洁打扫得干净的房子。 应该是这样不错啦,只是为什么…… 会有人从后边将她推进房里,还把她压在门板上? 虽然他还很好心地顺势把她的行李都拽进来。 “唔——”嘴巴被捂住,她发不出声音便只能摇头挣扎。 “别乱动。” 声音有点熟悉,可京偲想不起在哪听过。 莫非是哪个被她甩了的床伴来报复?还是来玩情趣的? 男人见她果真乖乖不动,倒是呆了两秒:“你不怕?” 京偲摇了摇头——反正她打不过对方,不如冷静下来看情况,如果能吃个肉应该也没有太大的问题……吧? “……抢劫。” “噗嗤——”她是真没忍住才笑出来的! 哪有人不开门见山,反而到这时候才说自己要抢劫? 男人有点羞恼,但说多错多,他只得示威似的拍了拍她被长裙包裹着的屁股。 大概是要劫色——既然如此,那她就配合一次好了。 京偲深吸一口气,下一秒就开始边呜咽边挣扎,屁股扭动着试图躲闪男人的手。 “不呜呜——” 女人越是挣扎,他就越是兴奋,这一次干脆直接将裙子掀起,露出她脆弱隐秘的地方。 京偲被凉得一哆嗦,两腿开始毫无章法地乱踢,结果就是腿间被男人的双腿给撑开,后腰也让他给往下按,被迫将屁股翘起来。 他的呼吸声明显变得沉重,接着就是一阵金属互相碰撞的声音。 “你要干什么?!” 京偲正想回头,原本还在往后推拒的双手就被铐住,手铐中间的链条还穿过的门把,让她再也没办法活动双手。 “闭嘴。” 男人接着又拿出什么东西往她嘴上贴,是——胶纸。 “不要唔——” 为劫色准备的道具可真齐全,幸好她没化妆,不然该被他弄花了。 她在心里默默吐槽着,身体却还在挣扎。只不过四肢都失去自由,口也无法叫喊,当下她便只能任抢劫犯鱼肉了。 “我可是等了你很久。” 男人小声嘟囔着,似乎是因为摸黑,所以扯下她内裤的动作不大顺畅。 京偲回过头去看,却只能用余光瞥见一个模糊的人影。 谁让她的窗帘遮光性太强,让整个房子都像是泡在墨汁里一样呢。 空气也安静得过分,让男人兴奋的喘息声鲜明至极。 带着薄茧的手试探性地掌住两瓣果冻似的柔软臀瓣,拇指往中间滑动,便碰到了更加湿润柔软的东西。 “嗯呜——”这个时候,当然要拼命挣扎了。 京偲忙往前躲去,可这样整个人几乎都要贴着门,两条光裸的腿有意无意蹭着男人的,牛仔裤的质感很是鲜明。 她还是第一次见人抢劫穿牛仔裤的,不对,是第一次……不,是第二次被抢劫。 被丢到角落、沾满灰尘的回忆,像是钢珠一般滚落,发出清脆的声响。 也不知是不是被她的演技骗了过去,抢劫犯有些生气,总算摸到被唇肉保护着的小珍珠就是狠狠一捏:“给我安静点,不然就把你干死在这里!” “呜……”好凶。 下腹传来又疼又爽的电流,京偲一下子就放软了身子,肩膀还一颤一颤的,似乎在啜泣。 男人手足无措起来,但还是安抚地重新揉揉肉蒂:“你别乱动,我就不会弄伤你的。” 他停顿一下,又补充道:“还会让你舒服。” 年轻的声音里带着不确定,更让京偲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她妥协似的塌下腰来,两腿绷了绷才缓缓张开,十分地不情愿。 “乖啊。”男人蹲下身来,大掌按在她大腿内侧,脸则凑近那处散发着湿热气息的蜜地,“我给你舔湿了就不疼了。” “嗯哼……”默默吐槽着他也太不像个抢匪了,京偲倒还是演到底,愤愤地往后踹了两脚,不过都落空了。 甚至平底鞋也被他给脱下来,脚踝被抓住、摩挲了几下。 男人的手往上去,抚摸过她的小腿肚,接着就在膝窝逗留,轻捏着总是被忽略的软肉。 酥痒的感觉像是汇聚在膝窝里,然后又顺着大腿传到下腹,京偲颤了颤身子,竟真被他引起情欲来:“嗯呜……” 见她小幅度地摆动着双腿,男人猜想她大约是觉得难耐,这才伸出舌头缓缓舔舐起晃动的屁股。 完蛋……真的,有点刺激。 濡湿粗糙的舌头,仿佛在探寻秘宝一般,在臀肉上滑动着,他的唇也偶尔会碰到因为暴露在冷空气里而冰凉的肌肤,炸起的温热感觉令她不由自主地抬臀。 一路从臀瓣舔到大腿内侧,男人听着她越来越软的哼吟,握着两只膝窝的手忍不住微微用力,将一双总是试图并拢的腿分得更开:“你为什么会这么香?” 什么香……她不用香水,身上更没有味道,顶多是沾到了裙子上洗衣液的淡淡香气罢了。 不过京偲也没办法回答,只能“哼哼”着想要踹他几脚,表达一下心底的恼怒。 “唔哼——” 湿热的舌头毫无预兆就舔上花唇,叫她止不住地颤抖,被铐起来的双手拉扯着锁链与门把手碰撞,发出轻微的轻微摩擦声。 “真的好香。”他自言自语着,舌尖拨弄开两瓣饱满的唇肉,摸索到中间那颗柔软珍珠,“屁股翘起来。” “快点,不然打你了。” “呜……” 明明没有丝毫威胁的意味,甚至还像是在哄骗小孩一样,但京偲莫名地受用。 她将臀抬得更高,方便男人双手在上边揉捏,他的唇舌也进一步吮吻着湿润的腿心,舌头缠住珠蒂拉扯叫她下腹一阵发软,酥麻的电流随着他拨动的节奏而盘旋着。 他甚至还吮吸出了“啧啧”的声响,让黑色的房间里都像是飘着粉色泡泡。 ———— 是可怜的原定男主小抢匪ww 偲偲:谁啊? 抢匪:我是谁,我在哪 迟到的圣诞快乐!!嘿嘿 劫色可以更粗暴点【H】 失去视觉后,光听那暧昧的水声就足够令人脸红心跳,更别提那粗厚的舌头已经钻入了缝隙里,来回勾动舔舐着,仿佛要把穴道浅处的媚肉给尝个遍。 “呃嗯……呜……” 整个花户都被男人一张嘴含住,湿润的口腔、坚硬的牙齿还有灵活的舌头,无一不在亵玩着那脆弱敏感的蜜地,京偲舒服得头昏目眩,一双杏眼已经迷迷蒙蒙的。 劫匪比她想象的更有耐心,大约是真的要兑现“让她舒服”的承诺,不管她如何踢腿暗示,就是反复吞咽越来越泛滥的蜜汁,时不时还将手探到她的小腹上抚摸,再往前去只能稍微碰到内衣的下缘。 京偲被他撩得身上像是要烧起来似的,刚想着他再不进入下一步她就要自己撕开嘴上的胶纸,幸好男人总算抽出了舌头,舔了一圈被吮得微微红肿的唇肉才站起身来。 “舒服吗?”他往前倾身,手臂轻易就圈住她的纤腰,“你流了好多水。” 京偲“倔强”地摇摇头,却还是没能避开他亲吻耳朵的动作。 拉链拉下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响彻,她忍不住收紧了被撩拨得饥渴的下身,穴眼翕合着期待被更加粗长的东西撑开。 含住女人的耳垂吮吸,劫匪掀开她宽松的毛衣,手指在光滑的雪背上滑动,碰到了阻碍却没办法解开。 虽然看不见,但京偲还是能感受到男人呼吸里的窘迫。 本就是来劫色的,再粗暴一点也没问题,非要和内衣扣子战斗这么久…… 她憋笑憋得难受,身子一颤一颤的,落在他眼里却成了恐惧的表现。 男人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自己开锁开得那么顺畅,怎么就是解决不了这几个扣子——最终他只能把原因归结于光线昏暗、行动不便。 “你应该还有别的内衣吧?”嘴上这么问着,他终究没能忍住,掏出放在牛仔裤里的折迭刀将内衣带子给割裂。 “……”京偲翻了个白眼,但好歹还是有进展,而且男人的手也自然而然握住了乳团揉捏。 他的手掌并不粗糙,只是在手指几处有薄茧——大概是因为这特殊的工作? “呜嗯——” 奶头被刻意捻弄着,立刻就肿胀充血,让他捏住揉搓更是舒服得不行,再加上他像是小狗似的不停舔舐她的耳背,而释放出来的性器同样在臀瓣上磨蹭。 京偲躲无可躲,刚侧过头就被劫匪亲了口面颊。 他愣了一下,双手揉捏乳团的动作半秒后才继续下去,唇却是不肯再离开:“我嗯……上次,没有亲过你。” 不过她一点也不乖,总是摇头挣扎,所以劫匪只好伸出一只手固定她的下巴:“你别叫,我就把胶纸撕开……同意就点头。” “唔……”京偲当然点头了。 所幸胶纸的粘性并不强,撕下来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但她还是委屈兮兮地抱怨:“好疼……味道好大……” “啊?有味道?”男人凑近嗅了嗅,动作还是不由自主变成了亲吻。 “呜嗯……” 整个人都被他拥入怀里,越是要躲就越被往前推,最后京偲半张脸都贴着门板了,可唇仍旧被他的紧贴着,舌头也因为那青涩的勾缠而发热。 劫匪显然沉迷在这样亲密的纠缠里,揉着雪乳的双手放慢了节奏,掌心压着挺立的乳尖,似乎要将那股热度传进她心底。 视线朦胧,京偲却能看到他眼底的情绪,柔软的眷恋里带着几分无措,就像是求偶成功又不知如何进行下一步的小动物。 还是挺可爱的嘛。 她主动探出舌去触碰他,立刻被他给缠住,将薄荷糖的气味被他从舌尖一直抹到舌根。 “啾啧”的声音愈发响亮,本该是清凉醒神的味道,变成了暧昧的软热,似乎都要将两人的唇给粘起来似的。 下边一直胡乱蹭动的龟头也终于找到了凹陷的缝隙,男人深吸一口气,腰肢往前一挺就将性器送了进去。 “嗯哼——” 京偲被吻得头晕目眩的,可甬道让肉棒撑开的感觉却清晰无比,龟头一寸寸刮蹭着细密的肉褶,将里边藏着的蜜汁给挤出来,发出粘腻的水声淫靡至极。 劫匪也没好到哪里去,仅仅被舌头开拓过的穴道还是紧得要命,像是饿久了似的不停吮着他的性器,制造出电流瞬间就蹿过他的后腰。 他总算是松开她的唇,一边握紧了掌中的乳团,一边低声道:“放松一点……不然我就把你锁在这里,一整晚。” “不要呜……”顺势挣了挣双手,结果京偲还是没能摆脱手铐的束缚。 她只好继续侧过头去,摸索着吻他的下巴讨好:“不要把我唔……丢在这嗯哈……万一,被别人发现嗯啊啊——” 话还没说完就让被刺激到的劫匪给撞碎,她弯了弯藏着恶劣笑意的杏眼,下一刻双眸就无法抑制地泛起水光与情欲,口中的激将也只剩下压抑的呻吟。 “你怎么那么喜欢,嗯哼——提别人?!” 男人有些恼火,愤愤地咬了口女人那果冻般的唇,还被衣服裹着的腰肢不断往前挺,像要将性器完全契入那热情过度、显得嚣张的甬道里。 “呜哼……慢点啊嗯……”她就是喜欢看他们恼怒吃醋的样子嘛。 京偲一边想着他怎么这么容易上钩,一边却是委委屈屈道:“但是嗯……在门边,真的很啊哈……很危险啊呜……” “门被我锁上了,哪有人会进来。”劫匪低低地哼了一声,粗长的性器被按摩得又胀大两分,更加精神抖擞地与媚肉缠斗着,龟头恶狠狠地撑开两瓣翕合的唇肉,“滋”的一声就干到深处。 “呀哈——” 柔软的穴壁被强势顶弄着,炸开的电流在下腹乱窜,连带着让下半身都不听使唤了,细密的肉褶惊慌失措地夹紧了入侵者,吸附在茎身上不停蠕动讨好。 京偲两腿发着软,但嘴上还是不肯服输:“万一嗯哼……有跟你一样的,啊呜……人,怎么办?” “哪有人会这么闲。”劫匪不高兴地捏捏她的奶头,另一只手环着她的腰不让她滑落,“现在还不想着我,信不信我真的让你在这挂一晚上?” 还威胁得来劲了。 京偲气哼哼地踩了下他的脚,裸露的小腿肚被硬质的牛仔布料磨蹭着,竟然也产生了酥痒的快感。 摸不准她到底有没有服软,男人一边亲她的耳朵一边哄:“再放松点,我就解开你。” 不然她实在夹得太紧,而他又……没什么经验,只得一点点往深处蹭。 ———— 偲偲:这真的是劫色吗 小抢匪:真,真的! 粗暴凶狠的带恶人抢匪x 有礼貌会害羞的初哥抢匪√ 最近考试所以没更新_(:з」∠)_ 虽然考完了但是黑黑还有好多事要干 所以更新还是会很慢!【咕咕 猴年马月才能完结ww 一开灯就怂得不行【H】 视线里是昏暗的一片,但京偲愈发能听见他呼吸里的兴奋,横在腰间的手也紧绷着。 温热的吐息落在面上痒痒的,她轻哼着:“你要说话,嗯哼……算话呜……” 将所剩无几的力气抽离,软热的水穴立马放开被缠得搏动不止的肉茎,而男人也趁机挺身,龟头破开柔嫩的穴壁直达穴心。 “呜嗯——” 酸麻的浪潮瞬间就扑到了头顶,京偲攥紧双手,腕上的链条与门把手碰撞着发出金属摩擦声。 终于性器全都没入小穴、享受全方位的舔吮,舒服得劫匪长叹一声:“你怎么这么能吃?” 甚至花心还像是一张饥渴的小嘴一般,不停吮吸着龟头,令他后腰酥麻一片,狼狈地撤出半分防止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缴了械。 “你不喜欢就嗯呜……不要啊嗯……” 话音未落,炙热的肉棒就又尽根捅进了穴里,重重凿弄着最底的穴心,操得蜜壶颤抖喷汁,宫口也难以承受地微微抽搐起来。 “谁说我不喜欢了?” 揉着掌住绵软的白兔,男人低下头去亲她湿漉漉的眼尾,腰肢款摆着让龟头打圈研磨脆弱的花心,表达着他的喜欢。 屁股都被他压得变形,京偲绷紧了脚尖承受那股酸涨至极的快感,甬道不受控制地缠紧了入侵者、企图让它停下恶劣的行径,却反而因为摩擦而发软,肉褶都被茎身上凸起的经络给撑得变了形。 “够了嗯啊啊——别磨了唔哈……” 毫不怀疑自己的小腹一定被顶得鼓起,她摇着头喘息,往前逃的身子贴在已经被体温温暖了的门板上,坚硬的质感与他的怀抱完全不同。 “好,不磨了。” 掐紧女人纤细的腰肢,他再也忍不住地发狠抽送起来,性器如疾风骤雨般鞭笞着娇花,每每抽出都带出一小截嫩肉,还未等上边沾着的晶莹汁液滴落就塞回去,连带着卵囊都隔着布料拍在蚌肉上、发出闷闷的“啪”声。 “呀呜呜——” 尖叫转身就被强行压抑成呜咽,京偲甚至来不及咬男人捂住她嘴唇的手,就被他送上了高潮。 甬道痉挛着绞吸着还在继续律动的肉茎,每一寸媚肉都叫它刮得又酥又麻,喷出汩汩汁液的穴心无可奈何地含吮攻入的伞端,放任它将柔软的缝隙一次次撑大。 神智被浪潮打上一片昏暗的高空,承受着看不见的快意的拉扯,可京偲无处求救,唯有眼角落下泪来,身子颤抖着发出求饶的信号也只是徒劳。 拍了拍她无意识乱扭的屁股,劫匪的胯仍缓慢撞击着女人无力滑落的娇躯:“舒服吧?你咬得好紧,都不肯,嗯……让我出去。” 现在再想咬他,京偲是半分力气都没有了,只得哼哼唧唧地开口:“你说要嗯……解开我的呃哼……” 带着哭腔的话语,成功让男人的心跳愈发混乱。 他总算是伸出手去,在她的手背上来回抚摸几次,再去解开手铐。 京偲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动作的,只听“咔哒”一声,她的手就恢复了自由。 他揽住她的身子,犹豫了几秒才问道:“要开灯吗?” “哼,你不怕我报警啊?” “有点。” 但他还是一手捂住她的眼睛,抬起手肘撞向门边那排开关。 暖黄色调的灯光瞬间洒满整个客厅,京偲反射性闭起眼,等双眼适应了从他指缝间溜进去的光线之后,方推了推男人的手。 “我长得没有你好看,不准嫌弃我。”他加重了语气,接着便抬起她一条腿,将她背过去的身子转正。 “嗯哼……”还很有活力的肉棒在甬道里转了大半圈,磨得京偲下腹酸软,本就迷蒙的双眼眨了好几下才看清面前的抢匪。 嗯,确实没她好看。 头发理得短,露出的眉毛微弯却并不粗,也没有锋利的眉峰,单眼皮显得双眸澄澈干净。 是个小帅哥,但对于见多了男人的京偲来说,和路人没什么差别,似乎还不如自己便宜弟弟——咳,这么说好像不太厚道。 “阿沉?” “沉声,声音的声。”凑近她带笑的面庞,虽然从杏眼里瞧不见半分失望,但沉声揽在她后腰的手还是不满地掐捏两下。 “不是亲戚的那个婶婶。” “知道啦知道啦。”亲一口他略薄的唇,京偲抬起手环住男人的脖颈,“不过还是叫阿沉吧?” 毕竟是第一次见面时的称呼,叫起来更有意义。 男人居然有些别扭地侧过脸,显然是被勾起了回忆,微抿的唇泄露出忐忑的情绪:“随你。” 关灯时倒是挺厉害的,一开灯就怂得不行,京偲都被他逗笑了:“那现在灯都开了,阿沉还想对我做什么?” 哦……他的抢劫还进行到一半。 沉声慢了好几拍地想起这件事,苦恼地皱起眉头,然后才察觉自己现在完全暴露,没办法隐藏情绪。 他深呼吸几下,重新将被遗忘的性器钉入湿漉漉的小穴:“让我看看你家里有什么值钱的!快点!” 虽然想假装出恶声恶气,可气势被明亮的灯光还有她悠哉的笑容削弱,沉声只得挺腰操得更深,狠狠惩罚怀里狡猾恶劣的女人。 “嗯哈……” 京偲乖乖顺着他的力道,将双腿都盘在他的腰上,小穴自然深深地吞入了粗长的性器,高潮过的甬道软烂无比,慵懒地含吮着入侵者不做抵抗。 明明看起来瘦高,可抱起来居然还很有肌肉感,她不由得拉高他深紫色卫衣的下摆,指尖弹钢琴似的在他的脊背上作乱,换来男人拍屁股的惩罚。 “乱动什么!小心我松手了!” 沉声暗自后悔着果然不该开灯,但下一刻,思绪就被耳垂传来的温热给打断了。 “阿沉松手的话……肉棒会嗯……全部进去的……” 对着他的耳垂又舔又要咬,京偲好笑地看着沉声方寸大乱的模样,就连埋在甬道里的肉茎都亢奋地跳了两下,出卖他竭力掩藏的慌乱。 “你……”想斥责她却半句都舍不得,沉声只好把气都撒在她因为发笑而蠕动的穴壁上。 穴道如为他量身定制的温泉,多汁柔软,就连龟头下的沟壑都填得满满的。 而她带着情欲和笑意的面庞,也将他心里那道渴望的裂缝暂时填平。 ———— 偲偲:真的是在抢劫吗? 沉声:……【关灯 结果,沉声因为房间太黑而被绊倒,摔断了唧唧 沉声:???不行! 从第一次见面就夹得很紧【H】 “喏,这个就是嗯……最值钱的啊哈——” 竖起拇指往后指了指,京偲成功看到男人那清秀的脸上浮现起无语的表情,但他的眼神可明晃晃写着“果然如此”呢。 没办法,谁让她不爱买贵重的饰品,房子里不会存现金,更没有收藏癖好。 最贵的——可不就是自己么。 沉声掐紧白腻柔软的臀瓣,蹙紧的眉头松开,低低叹了一声:“这个我偷不走。” “嗯哼——那我也没办法啦。”任由他将自己放下,京偲舔了舔他的下巴,杏眼里潋滟着水蒙蒙的笑意。 双腿因为腿心的酥麻而发软,她差一点就站不住,好歹沉声捞住她的身子。 “嗯哈……” 后背贴上冰凉的镜子,京偲一个哆嗦,反射性就往男人怀里钻,小穴也紧紧夹住他肉棒吮吸。 温热的喘息落在她面上,沉声摸了摸她的脸:“那我换个东西偷。” 说着他就拉高京偲的一条腿,性器再也无法忍耐地狠狠贯穿甬道,龟头如他所说的那样,顶弄着穴心要逼迫出高价的宝贝。 “呀啊啊——” 高潮过后的宫口松软柔嫩,一下子就含入了大半个龟头,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得微微鼓起,京偲抓紧了男人的肩头,却无法将下腹的酸软分给他。 被抬起的腿儿下意识踢蹬着,脚尖因为剧烈的快意而勾起,划动充斥着暧昧水声的空气。 “好紧……这样是不是,更舒服?” 面对面时,沉声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情绪,眉眼间漫溢着愉悦,原本清秀的五官看上去更加吸引人。 “嗯唔——可是嗯,冷……” 后背连带着屁股都被镜面冰得凉凉的,可身体的另一面却因为他的拥抱而温暖,夹在中间的甬道被刺激得一缩一缩,媚肉描摹着入侵者的形状,被它狠狠一刮,顿时就翻起快意的波浪。 水润润的双眸里倒映着他的面庞,京偲亲了口他的下巴:“阿沉,抱我唔……” 拉长的呻吟里带着颤抖,刮骚着沉声的耳朵,令他不由自主就将娇躯往怀里揽,横在她后腰的手臂贴上逐渐变得温暖的镜面。 他不仅拒绝不了她的挑逗,在她撒娇时更是毫无抵抗力,真是输了。 沉声低头去吻她红润的唇,劲腰耸动着将性器尽根撤出干入,茎身不留情地撑开细密的肉褶,把柔嫩的甬道撞得微微抽搐起来。 “嗯哼……” 唇舌勾缠着难分难舍,男人的舌抵着她的舌根摩擦,制造出湿热酥麻的快意。 还是这么亲吻舒服。 京偲看着他被情欲浸染的瞳眸,不由得弯了弯杏眼。 沉声让她带着勾引的眼神刺激得下腹一紧,肉棒更是亢奋地跳了跳,凿在穴心上的伞端也一个劲儿地往里顶。 他愈发卖力地操干着湿软的小穴,卵囊“啪啪”拍着无法合拢的唇肉,甚至把透明的蜜汁拍得飞溅。 带着白沫的汁液落在镜子上,留下道道淫靡的痕迹,而她乌黑的长发也晃动着,在镜中晕开情绪的气息。 “阿沉唔哼——” 虽然他的吻技不怎么样,但京偲还是好心情地主动教学,纤纤十指则一路从他的肩头攀到后颈交握,将他圈得更紧。 单靠一条腿支撑的身子摇摇晃晃,大大敞开的腿心吞入气势汹汹的巨龙,如被无情入侵的花朵一般,柔嫩的蕊心都被侵犯得颤抖喷汁。 下腹燥热得要命,那淋漓的汁液浇得肉茎亢奋不已,胸前隔着布料被她柔软的乳团磨蹭着,也升起一股浓浓的热意。 “真是骚透了……”将责备的话语呼在女人唇上,沉声掐紧掌中的乳肉,“明明只是第二次见面,为什么呃哈——吸得这么紧?” 敏感至极的内壁被狠狠摩擦着,激发的极端舒爽让京偲浑身发软,可穴道却还是谄媚地缠住即将撤离的肉棒,在它再次钉入时吸裹着,就连被带着往里翻的唇肉也翕合个不停。 “因为阿沉啊呜——好厉害嗯……”舌尖在他的下唇扫动,却始终不肯进一步探入他口中,她喘息着,任由胸前的绵软被抓出道道红痕,“肉棒插得小穴嗯哈……好舒服唔……” 奶头被受到刺激的男人揪住拧动,带来的快意如电流般在身子里游走,而连连遭到进攻的花心也像是被劈中了似的抽搐起来。 “我啊啊哈……小穴从第一次嗯……见面的时候,就夹阿沉夹得呜呼……很紧了,不是吗?” 那时候他还是个处男,被那么夹着根本受不了,没多久就射了出来…… 沉声的脸愈发红了,衬得清秀的眉目间色欲明显:“对,你还把第一次见的人的精液都,嗯哼……吞进肚子里去了。” 他的手往下移,就碰到了京偲被顶得微微鼓起的小腹,不由自主按了几下就听见她娇软的哼声,当然他自己也被骤然收紧的穴肉给夹了个猝不及防。 “这次也啊哈……一样唔嗯……阿沉,给我嗯——” 受到压迫的下腹亢奋到极点,媚肉紧紧拥住抽送的肉茎不放,京偲用腿圈紧了男人的腰,整个人赤裸着半挂在他身上,小手掀起他的卫衣下摆就往里钻,暧昧地抚摸着他的下腹。 沉声低低“哼”了一声,咬着牙就挥舞着肉棒狠狠地往里撞,干开痉挛收缩的穴道直达最底。 那张嫩嘴已经被他操得微微张开,乖巧地含住龟头吮吸,还吐出蜜液抹在上边,让男人爽得下腹紧绷,动作越来越快。 “嗯啊啊——”京偲也舒服得不行,似乎整个人都要被他肏透了,穴道陷入了高潮里却还被急速摩擦,每一寸媚肉都软烂到极点,穴心更是酸涨得要命,仿佛下一刻就会被顶开。 而沉声也确实这么做了,他掐紧女人纤细的腰线,几个深顶就将性器送到最深处,闷哼着释放出不知憋了许久的浓精。 “唔哼……”柔嫩的宫口被那样激烈地叩击着,被侵犯感觉鲜明至极,仿佛要深深凿进蜜壶里,她求救似的抱紧了他精瘦的身子,仿佛这样就能将过多的快感分担过去。 敏感的肉壁竭力吸绞着射精的肉棒,咬得上边的青筋亢奋地搏动着,磨蹭得酥软的媚肉愈发激动,明明已经湿软不堪了还不肯松口,就连被撑成圆形的穴口也不断翕合着,似乎要把堵在外边的卵囊也给含进去。 京偲爽得连头发丝都酥了,抱紧了男人“哼哼唧唧”地喘着,整个人像是被蒸过了似的冒着热气,肌肤被凌乱的衣物蹭过也能引起一阵快意。 花瓣般的唇被他含住,她只能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凝视他,舌尖懒懒地回应着,在他舌上划出暧昧的曲线。 ———— 偲偲:这么容易缴械,小抢匪应该抢不走东西吧 沉声:我,我可以,抢走你的心!好油……好吧,我不行QAQ 偲偲:是炮友里最不会说骚话的一个【记笔记 喂了流浪狗之后被缠住 这还是她的房子里第一次住进外人。 就算是住在楼上的陆以桐,也因为嫌弃她的屋子太简陋而不肯留宿,当然京偲也很喜欢到他那去享受就是了。 好笑地看着刚才还气势凶狠的男人正拿着她的拖把拖地,京偲一边揉着脸让乳液吸收,一边还道:“冰箱里还有些吃的,明天记得给我做早餐噢。” 沉声抬头看她,眨了眨眼睛:“你想吃什么?” “嗯哼,都可以——有什么就做什么吧。” 毕竟助理也是按照她的喜好来买的。 京偲打了个哈欠就转身往房间里去,不忘丢下一句话:“衣服也记得晾。” “……好。” 真不知道这算是被劫色了,还是白嫖了一个劳动力。 唇角愉快地弯起来,京偲还是很有良心地等他做完家务才准备睡觉。 他身上的衣服是陆以桐的,不过因为他更精瘦一些,穿上去显得有些空荡荡——更像个小孩了。 “看我干什么。”沉声别扭地转过头,长长的睫毛在昏暗的灯光下眨动,带着股暧昧。 “好看呀。” “……不好看。”穿着棉拖的脚在地板上踟蹰地蹭了几下,他还是脱了鞋爬上床,把窝在被子里的女人抱住。 “你就不害怕吗?” “怕什么,你该干的都干了。”牵过他的手仔细打量,京偲面上是无所谓的笑容,“不过我两天后就得走,所以还有什么想做的,也要记得做。” 他的手指修长,似乎比普通男人的要更柔软灵活一些,摸上去很舒服。 “这样……不奇怪吗?” 明明他入室抢劫,却能够留下来,和被劫色的女主人一起睡觉,还顺带干了家务活……似乎明天也要他做饭洗碗。 这和沉声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是呀,但是没关系。”京偲握住他的手腕,掌心传来他略快的脉搏跳动,“反正也就这两天而已。” 她当然不会纵容一个只打过两炮的男人留在家里,更不打算跟他有更多的牵扯。 “就这两天?”沉声皱起眉头,双腿也缠上她的腿,简直把她当成了抱枕,“为什么?” 毫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京偲也不挣扎:“我们可一点也不熟,而且——最奇怪的明明是你呀。” 只是跟她打过一炮,就追到她家里来,不管怎么想都很奇怪吧。 “但是……” “你该不会是想,我要了你的第一次,就得包养你吧?”虽然整个人都窝在男人怀里,但她吐出的话却无情至极,“我可没这么负责任噢?” 手指紧了紧,就握住她纤细的手,沉声沉吟半晌才开口:“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 “我……”有些紧张地舔舔唇,他紧盯着怀中一脸慵懒的女人,“我只想多呆在你身边,可以吗?” “嗯……”泛着倦意的瞳眸只能模糊倒映出他的脸,京偲歪歪脑袋,头发就在他的颈窝里轻蹭,散发出淡淡的洗发水香气,“不可以。” 男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委屈地垂下眼帘,毫不掩饰他的失落:“这样啊……” 明知会是这个答案,但沉声心里还是存着侥幸:“那好吧……我不会缠着你。不过,要是你突然想到我了,可以找我的。” “要是我一直想不起来呢?” “那我只能放弃了。”沉声叹了一口气,也用脸颊蹭蹭她的头发,“本来你和我就不可能,我之前……都觉得不可能再见到你了。” 那场情色的意外只能是意外,绝不可能发生第二次,就连他的同伴都劝他别做梦,偏偏他就是想试一试。 京偲还是第一次——又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莫名其妙的人。看起来是喜欢她,但只探出一只试探的爪子,一碰到尖刺就收回去,一收到警告就学乖了,不敢再继续下去。 他的怀抱很温暖,暖得她昏昏沉沉的,刚被满足过的身体也软成棉花,就那样乖乖地让他抱着。 “嗯……不过,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个小区里住的人非富即贵,平常的安保做得很好,不可能放陌生的外人——更何况是劫匪进入。 “唔,我……”脸微微泛红,沉声下意识抱紧了她,“现在在当外卖员,所以就能进小区,还有下面大门的密码也……” 京偲愣住,原本昏昏欲睡的脑子因为不可置信而变得清醒:“就为了今天?” “我,就是……你知道,我很闲。其实我做什么,都可以的……不管是,抢劫还是别的,所以……”越想解释就越说不清楚,沉声被她迷惑的眼神看得面颊发烫。 “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你要是讨厌我,我现在也可以走……” 他没有正经工作,没有什么人生目标,甚至还隔叁差五干违法的事,完全就是个社会渣滓,现在能抱着她就已经觉得满足了。 京偲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在路边喂了流浪狗之后被缠住,走了就显得太过无情,但又不希望被他粘着。 ———— 久违地更新_(:з」∠)_ 但坏消息是这章之后就停更了,其他几本也是发完存稿就不更了。 因为黑黑实在太忙了,没办法继续写,就先停在这里~其实后边还有几章,但是都发完的话就会卡肉,所以就先不发了ww 剩下的可能还有10w……难以置信还有一个男主没出来,真的好拖拉2333 结局的话,黑黑也完全没想好,但不能算he也不能算be,目测是偲偲和某一个男主在一起…… 总而言之,黑黑会努力填坑的!虽然经常咕咕但还是有好几本写完的嘛!【叉腰 想和黑黑玩的话,可以关注微博@绝了我的妈 以上! 流浪犬实现再就业 “所以是谁?圈里的还是圈外的?认识多久了?” “姑奶奶,您能不能别什么都往家里带啊?!不对——这是你第一次吧?别告诉我你突然遇上真爱了啊?!” “你就不能想想安全问题吗!要是有个万一可……” “诶,停停停。” 京偲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幸好她一开始就把手机拿离了耳朵,否则肯定要被何伋念的紧箍咒给弄得头晕。 抱着她的腰的沉声显然也听到了,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努力想用表情证明自己的清白。 “也不是什么大事……” “怎么不是大事了?!要不是小芸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得金屋藏娇!你们猜认识多久啊?!” “这倒没有,我只有让人藏的份,哪有自己藏别人的。” 拍拍男人的脑袋,京偲微眯起眼睛叹了口气:“也就认识了两晚上,估计会再认识两天。” “……” 她几乎能想象出何伋在电话那头咬牙切齿的模样了,可他就是没办法顺着信号爬过来咬她。 “那两天之后呢?” “之后就有缘再见咯。” 手被他握住,京偲往下瞟了一眼,就见“流浪狗”眨巴着那双清澈的眼睛,搂着她的手紧了紧,若是有尾巴大概也要摇起来。 何伋长长地“唉”了一声,然后才苦涩地道:“那你自己处理好了,不要招惹什么麻烦。” “知道了知道了。” 挂了电话,京偲又打了个哈欠,被他牵着的手又去揉他的头发:“去做早饭。” “啊?”语气里有掩盖不住的委屈,沉声凑过去,几乎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刚才那是……” “经纪人,是不是很有出轨被查岗的感觉?”她笑起来,嘴角的梨涡浅浅,“可能是我助理看到你的鞋子,就告诉他了。” “这样啊……”沉声还是抱着她不肯撒手,晨间必然会硬起来的部位就那么抵着她的大腿,但他咬着唇没有开口。 “快点去,我想好了,早上吃煎蛋和白粥。” 她才没好心到让他白吃白喝呢。 “好吧……” 沉声这才不舍地起了床,一颗颗扣好家居服的纽扣,又揉了揉睡乱了的头发:“煎蛋要加酱油吗?” “要,不过不要葱花。” 早晨的阳光只有少许能透过窗帘,房间里泛着朦胧的光,他看着伸出胳膊抱着被子、脸上还有红晕的女人,不由自主地面颊发热。 这样就像是……老夫老妻的对话。 不对,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沉声摇摇头,连忙进了卫生间洗脸,用冷水泼醒自己发热的头脑。 虽然他说过自己随时都可以走,可是想到只有两天的时间能陪在京偲身边,就忍不住地失落。 所以沉声一时忘了翻面,煎蛋的边缘就焦成了一圈,幸好她似乎很喜欢,完全没有嫌弃地吃了下去。 嗯……略微有些焦的煎蛋也很美味。 “看着我干嘛?”京偲舀起一勺白粥吹着气,脸上的表情平静得理所当然。 即使不化妆也依旧白里透红的脸蛋,看起来比剥了壳的水煮蛋还要嫩。 “没有……” 沉声犹豫了一会儿,才把到嘴边的夸奖改成了问句:“午饭你想吃什么?” “你来安排就行了,冰箱里应该有不少吃的吧?” “嗯……”确实,他拿鸡蛋的时候粗略地看了看,里边的食材大概是两天的量。 “你做饭是不是还挺好吃?” “算是……吧。我们,就是我和我的朋友,一起住的时候,都是我在做饭的……” 京偲满足地叹了口气,看着男人被碗挡得只剩下半张的脸,弯起眼睛来:“那你没考虑过去做厨师什么的嘛?” “啊?”握着筷子的手颤了颤,沉声连忙摇头,“不行……我会搞砸的。” 他有些颓然地垂下头去,慢慢嚼着口中几乎快化掉的粥:“送外卖的时候……我骑车还摔了,把好多份饭给洒了……” “嗯?你做饭难道还能把锅给砸了?” 肚子有了熬得粘稠的粥填充,温暖又舒服,京偲夹了块煎蛋送进嘴里,唇齿间顿时便是酱油和蛋白混合的香气。 “那倒没有……” “要不这样吧。”她放下碗筷,单手托着腮,把那盘直接放在自己面前的煎蛋往他的方向推,“去报个厨艺培训班、拿个证,怎么样?” 男人一下就把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睛给瞪得老大,似乎完全不受单眼皮的限制。 “现在你都找到我了,接下来大概没其他事可做的了吧?难不成还继续干那一行?” 对他的点头回应感到无语,京偲轻轻哼笑着,手指勾着颊边的碎发打圈:“风险那么大,哪天我回来了,你没办法来见我可怎么办?” “你的意思是……”她还愿意和他见面?! 沉声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捧着自己的碗就那么傻傻地看着她,心脏乱跳的程度堪比刚才被打进锅里、滋起油星的蛋。 “我是不在乎你之后会做什么工作啦。”京偲耸了耸肩,脸上仍旧不见半分的担忧,“只不过不想自己煎蛋,我不会做饭。” “那……”咬了咬唇,沉声不敢再看她干净坦荡又带着笑意的眼睛,一边深呼吸一边把煎蛋夹进自己碗里,酱油立刻在白粥上浅浅地晕开,“等你回来,我……做完饭就送来?” 甚至,甚至她住的小区周边就有许多餐馆和外卖,方便得不行。 脑子里已经出现了自己一下班,就像是回家一般地来到她家里、然后和她一起吃晚饭的画面,沉声的嘴角就忍不住扬了起来,眼底也闪着光芒。 让流浪犬实现再就业——京偲默默在心里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在他期盼的视线中点了头,不提自己极少放假和回家这件事。 ———— 偲偲:日行一善(1/1) 亲妈:以后小抢匪要改名家庭煮夫了(? 突然更新一下! 首-发:po18zy.vip (woo14.com) 这时候应该抓紧时间做爱【h】 看着手机里的行程表,京偲叹了口气,另一只手则百无聊赖地摸着身边男人的裤裆。 跟她达成协议的沉声敢硬不敢言,努力把视线集中在前方的电视屏幕上,放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捏着沙发,揪出些许深咖色的褶皱。 两人无事可做,只能看综艺节目打发时间,此时被拍了特写的嘉宾恰好是…… 夏舒? 京偲已经记不清自己上次是在哪见到他的了,他还是那白白净净又羞涩的青年模样,有时还会耍酷逗其他女嘉宾玩,看来拿了个不错的剧本。 她突然把目光放在屏幕里的人身上,自然引起了沉声的注意,他咳了两声才道:“你和他认识吗?” “嗯,认识,同个公司的。” 隔着裤子捏捏大概是伞端的位置,京偲好心情地听着他的闷哼:“现实比镜头里还要好看点,这个滤镜有点夸张了。” “哦……” 又瞥了电视一眼,沉声想那个人确实长得不错,唇红齿白的……难道,她喜欢这个类型? “他之前跟我要过签名,挺礼貌一小孩。”握住那根东西轻轻揉动着,京偲微眯起眼睛,“跳舞的时候很帅。” “是吗……”明明情绪应该变得低落的,但下腹那团燃烧的火就硬是让他变得亢奋,又不得不压抑着,沉声几乎要忍不住了,耳根早就不知不觉红透。 作为最喜欢见人受委屈的坏女人,京偲毫不掩饰嘴角的笑意:“他的腰也很好。” 腰?!难道是…… 瞪大了原本单眼皮的眼睛,沉声下意识咬着唇,望向她的眼神像沾了露水一样,震惊、委屈又可怜巴巴。 “我说他跳舞的时候,腰扭得很厉害。” 逗弄他实在很好玩,京偲的心情更好了,手指干脆伸进裤裆里,更加直接地感受到那股燥热和冲动。 沉声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坐过山车,情绪就被她操控着起起伏伏,若是真的天天呆在一块儿,是不是总有一天他会犯心脏病啊? 脑子里尽是胡思乱想,不过肉棒被她随意至极的抚摸给逗得更硬了,撑起的帐篷还被她动作的手顶得更高。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这样就能把所有的勇气给积聚起来,接着就猛地伸手一推,将她按倒在沙发里。 “唔——”京偲倒是没想到小野狗会这么急躁,有些惊讶地瞪大双眼,然后微微笑起来,“我想看电视。” 看什么电视!这个时候应该抓紧时间做爱!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沉声还是很怂地把她拉到怀里,唇也啃了上去:“先暂停,等下再看……” 他也明白自己这幅样子简直就是精虫上脑,可沉声不懂自己还可以做什么,毕竟京偲显然是看上了和他做爱很有趣的这一点。 “嗯呜……别急嗯……” 好心地张开唇接纳他毫无章法的舔舐,京偲奖励地揉揉肉茎底下的卵囊,男人原本缠着她的舌头吮得更厉害了,双手也隔着衣料揉捏她的前胸——在家当然不穿内衣,乳尖被捏了个正着。 “嗯哼——” 京偲不肯认输地撸动着掌中炙热的性器,虽然没润滑摸起来很干涩,但她故意用指尖去蹭龟头下的那圈沟壑,直接把它摸得又胀了一圈,热腾腾地顶着裤裆,几乎要顶破了。 沉声真的要被她弄疯了,一双原本澄澈又夹带着羞涩的眼瞳里只剩下熊熊的欲火,舌头努力探入她的口腔中搅动、汲取甜蜜的津液,使尽浑身解数舔弄着那尾狡猾的柔软小舌,吻出了极为淫荡的“啾啧”声。 电视里的节目还在继续播放,但那些对话和音效落在耳边已经变得模糊了,京偲半眯着双眼享受男人的服务,在他亲吻脖颈的时候还“好意”地提醒道:“不要留下痕迹哦?” “呜……” 可惜已经晚了。 沉声有些愧疚地看着被自己啃出的那一小块薄红,解开纽扣的动作都顿了顿,像是突然被凶了一顿的流浪犬,失去了攻击欲望变得垂头丧气的。 勾起的唇上还泛着诱人的水光,京偲揉了揉他的头发:“衣服能遮住的地方就可以。” 至于她的另一只手,也同样揉着他更为敏感的脑袋。 “嗯——我会轻点的。”他乖乖承诺,但嘴唇一碰到她光洁又温润的乳肉时又忍不住,在昨晚还未消去的吻痕上继续盖章。 沉声剥掉她的睡衣,在拉下内裤时不自觉咽了口口水,眼见那黏连的银丝在空中拉扯出暧昧的弧度然后缓缓断裂,他脑中也有什么在发出一声脆响后绷断了。 粉白的唇肉并没有完全恢复,而是微微张着,吐出的几缕淫液像是蜜露一般勾着他去舔舐。 “啊嗯……” 因为姿势的缘故,京偲不再握住他的肉棒了,双手抓着男人的肩头揪着不属于他的睡衣,被情欲逐步侵占的脑袋里闪过了陆以桐知道后的反应——气得跳脚却偏偏拿她没办法,还得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顿时更加亢奋,就连身体也随着想象而愈发情动。 一边用舌头刷过两瓣柔软的蚌肉,一边脱掉自己的睡衣,好让两人的身体紧密地相接,沉声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完成这种高难度动作的——至少比开锁要麻烦许多,但他最终还是用别扭的姿势扯掉内裤,一直被束缚着的肉茎跳了出来,“啪”地打在了沙发上。 急切的喘息表明了他有多兴奋,京偲对着他勾勾手指,粉色的指尖如同花瓣一般柔软美丽,沉声便不由自主地凑过去含住、舔舐,在她大腿上来回摩挲的手则探入了被舔得湿淋淋一片的蜜地。 “真乖,我都开始唔……舍不得阿沉了……” 作为一个渣女,这种话随随便便就能说出口,她十分有兴致地用手指在他的口腔里搅动,就如他的手指也开始在小穴里抽送那样。 “嗯哼……真的吗?” 含含糊糊地说着,双眼却是不自知地亮起来,沉声见她清纯可人的面上是戏谑的笑意,便知道她又在逗自己玩,当下想报复也只能更用力地吮吸她的手指了。 他的手指灵活,在经历了前一天的情事之后,已经知道怎么取悦她,指尖刮搔着里头嫩极了的媚肉,就连关节也灵活自如地曲起顶弄,十分有技巧地逗弄得蜜穴震颤着潺潺流汁,而她的眼神也愈发迷离。 这般细致的抚慰让京偲很是受用,沉声的修长手指比其他男人还要灵巧,制造出一波波的快意让她下身发热:“嗯哈——你要是服务得好,那就是嗯……真的……” ———— 你的黑黑突然出现! 接下来就恢复更新了ヾ(?°?°?)?? 如果忘记前文的话可以再看一遍(黑黑自己也不记得了 反正现在小野狗专场ww 小野狗说不许发骚【H】 几乎要用手指把穴肉给摸透了,沉声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来,在她戏谑的目光中含住了自己的指尖吮吸,甜涩的汁液在舌上漫开,让他的血液也鼓动起来,本就亢奋的肉棒又跳了跳,急不可耐地磨蹭着她嫩滑的大腿。 “好吃吗?”京偲揽住了男人的肩膀,明明她才是被推倒的那个,但主导权也依旧在自己手中。 可怜的流浪犬没办法翻身,给一点食物又乖乖地听话了。 肩头被她纤细的手指摩挲着,酥酥痒痒,沉声不由自主点着头,又俯身去亲吻她的嘴唇讨好:“我想多吃点……” 她的唇如果冻般软软的,被涂上了那淫乱的味道后变得更加美味,他沉迷地来回舔舐,在得到肯定答案之后总算是敢伸手去握住她的腿弯,那根等得快受不了的肉棒磨蹭了好几下才找到入口,而沾满淫液的龟头欣喜地撑开两瓣湿漉漉的蚌肉,一寸寸地将她侵占。 “呜嗯……怎么还是嗯……好硬……” 火热而坚硬的肉棒,并没有因为昨夜的放纵而在此时显得疲软,京偲眯起迷蒙的杏眼,在他的注视下伸出娇嫩的舌尖舔了舔唇:“早知道就先尝一尝了。” 比起之前胡来的顶撞,这一次沉声没那么急躁了,他缓缓地挺腰,仿佛要将最后的美味甜点一点点吞吃,无论是松软可口的蛋糕还是樱桃上淋着的酱汁,都必须小口品尝。 “嗯哈——” 肉蒂也被他的手指掐住揉动,京偲舒服得扬起脖子,暗暗感叹着这小野狗学得还挺快,指尖动得有模有样的,一会儿揪着它轻扯一会儿又画圈揉着,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酥麻电流叫她无法拒绝。 肉茎在甬道的放纵之下愈发深入,不一会儿就挺进了大半根,撑得她的下腹酸涨,穴心也骚浪地喷出汁液来勾引猎物,好一次性把他全都给吃掉。 “里面好湿……”恋恋不舍地舔着她的下唇,沉声着迷地看着她眼瞳中自己模糊的倒影,只觉得心都要被她勾得沉下去了,耳边也尽是诱人的低喘叫他心跳加速。 “还会喷水嗯……不是昨晚见识,过了吗嗯哈——” 层迭的媚肉纷纷绽开,努力吞吃挽留开始抽插的肉棒,紧密的接触让摩擦都带着“滋滋”的暧昧水声,在电视机发出的欢快笑声中也异常明显,还有她妖妖娇娇的声音,像是一只柔软的无形的手在他的胸前抚摸。 “呃——不许这么说嗯……” 沉声当然不会忘记那泛滥的淫汁泡得他都要疯掉的快感,可他现在还不想缴械,只好又“龇牙咧嘴”地威胁她:“不许发骚!” 手指也稍微用了点劲儿,把那本就敏感的肉珠掐得不住搏动,淫汁也分泌地更厉害了,媚肉几乎是在拧着粗硕的入侵者,一副要将他榨干的势头。 可惜他再怎么伪装,也只不过是纸老虎罢了,更何况京偲早就摸透了男人害羞的性子,当即嘴上愈发嚣张:“可不就是啊哈……阿沉把我弄成这样的嗯……怎么还,怪起我了唔哼……” 她还故意抓着沉声的手往胸前放,硬挺的奶头挤入他的指缝之间:“这里也变硬了呜……阿沉不吸一下吗?” 明明长着一张清纯动人的脸,偏要说这么淫乱的话,沉声被她刺激得够呛,眼眶都控制不住地发烫,更遑论被吸夹得胀热的肉茎,根本就是凭着本能拉扯着他的腰腹,让他失了节奏地捣入软穴里去,卵囊也“啪啪”地拍打起被撑得变薄了的唇肉,溅开的水液弄得两人的腿心湿漉漉的,沙发也没能幸免。 “你,唔哼——”他咬牙,却只能在京偲委屈中又透着勾引的眼神中败北。 “啊哈……就是这里嗯——” 小野狗随她的心意开始吮吸受冷落的乳尖,京偲也回馈地用双腿盘进了他的腰肢,劲瘦而又爆发力的腰她最喜欢了,尤其是在吸气紧绷时愈发明显的腹肌,性感得不行。 浑身的敏感点都被仔细地照顾着,她不得不承认沉声就是能做得很好,举一反叁地吮完一边换另一边,指尖掐够了就沿着敏感的唇肉抚摸,还时不时把淫汁给抹到大腿和屁股上,粘腻温热的触感让她恍惚以为自己被好几只手爱抚着,身子更加亢奋了,甬道也开始一缩一缩地往高潮攀升。 沉声也能感受到那急促的收缩,他总算是松开了被自己吮肿的奶头,想要歇口气却被她又一句话给刺激得头皮发麻。 “阿沉唔——要去了,好喜欢阿沉的嗯哼……肉棒嗯啊——” “不许再说!” 半崩溃地哼着,但他低哑的声音里满是动摇,就连腰肢也忍不住一再挺动,龟头熟练地撞向那块敏感的软肉,催化了在她下腹盘旋的快感。 他为什么要来这里?说是打劫却成了俘虏。要不是过几天要分开,是不是自己会被榨干? 沉声开始怀疑人生,线条柔和的眉毛都皱起来,苦恼又可爱的模样惹来京偲的抚摸。 “阿沉再嗯……快点啊哈——”捧着男人的脸吻过去,她像是享受到大餐的猎手那样紧紧地缠住他,蜜道也迎来了极乐的高潮,一寸寸的媚肉都震颤不已。 沉声猛地凿了十几下便将她送上巅峰,而他自己也被那紧致的吸夹给弄得失神,完全忘了要抽出,肉棒就这么埋在里头享受湿润的吸咬,舌头也反射性地缠着她回吻,根本不管这样会让呼吸困难。 “嗯呜——” 上下两张嘴都交缠在一块儿,京偲满足到极点,尤其是那根肉茎已经顶到了深处去,酸软的花心不住地痉挛吐露,细密的肉褶盛不住那样多的汁液,反抗似的抽搐起来,磨蹭着粗硕的茎身制造出连番的快意刺激着敏感的身体,白皙的肌肤上不仅有青红的吻痕,更是泛起了一阵漂亮的浅粉,在深色的沙发里愈发晃眼。 灵魂被浸泡在肉欲里无法抽离,就这么随着舌头的搅动而不住下坠,她不由得用手指摩挲着沉声的头皮,而他也乖乖地舔弄她的舌根,像是上好发条的人偶那样听话。 “嗯哈……嗯……” 直到吻得气喘吁吁了两人才松开,唇都是湿润泛红,嘴角也溢出了暧昧的水痕,京偲甚至来不及收回舌头,一点儿粉嫩的舌尖就裸露在外,但沉声明白这是陷阱,一旦吻上去自己又没办法挣脱了。 “好舒服……阿沉——”拉长了声音叫他,京偲眯起水汪汪的眼睛,明显又在酝酿什么坏主意。 ———— 继续逗逗小野狗w 偲偲:嗯,还挺好玩的 沉声:【怀疑人生.jpg 内射才能留住骚狐狸【HH】 沙发被他双膝跪得微微凹陷,沉声看着那一处,脑子里想的却是自己怎么把娇嫩的肉壁给顶得变形的事情。 “快点呀。”京偲哼哼着,懒得自己挪动手脚,由着他将酥软的身子抱起来。 她想看电视,而沉声想做爱——那就坐在他身上边看边做呗。 把她也摆成正对着电视的姿势,沉声突然松了口气,至少这样不会再被她湿漉漉的眼神勾引,她想亲他也做不到。 分开了双腿,京偲一手撑着男人的膝盖,一手握住他那根还很精神的肉棒,在糊着淫汁白沫的唇肉上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他不满地“哼”一声之后才寻到了入口,接着便缓缓沉下屁股将它给吞进去。 “啊哈——” 从后边进入能顶到之前鲜少被照顾到的地方,舒服得她又是一阵颤抖,模糊的视线里是还在播放的节目,但京偲无暇顾及。 肉茎仿佛回到了巢穴那般舒适,沉声禁不住再度挺腰将它送得更深,双手也无师自通地握住了她纤细的腰线,指尖摩挲着光洁的皮肤引起他下流的遐想,嘴唇控制不住地往她雪白的背上吮吻,鼻尖蹭到了顺滑的发丝也无所谓。 “怎么呜嗯……更硬了?”用手指捏捏性器根部的卵囊,京偲不怀好意地勾起唇,“前面还不够,嗯……的话,阿沉想用后面,啊哈——也可以……” 脊背被她刺激得一阵酥麻,沉声咬牙切齿又无奈至极,性器都不听他使唤地搏动个不同,恶狠狠地摩擦着落下了高潮后愈发软热的甬道:“怎么后面都可以!你,你到底……” 他彻底明白了这就是只披着清纯皮的狐狸,可就是没办法摆脱她的诱惑。 腰肢报复性地耸动得更快,沉声才不管自己正用身体承受着她的体重,两手使劲儿地掐着她的腰往上提,肉茎便急速地撤退,龟头刮得层迭的媚肉都往外翻动了,仿佛要将整个淫荡的小穴翻过来展览似的,淫汁也胡乱地喷溅而出。 “嗯哈——慢点呜嗯——”假模假样地挣扎,京偲双手撑着他的膝盖、顺着他的力道把屁股抬得更高,从后面都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肉茎,湿漉漉的像是泡多了水。 她熟练地往下跌坐,瞬间尽根没入的巨龙直直地捣弄脆弱的穴心,酸涨至极的快感涌上喉咙,就连头皮都好似被扯紧了,整个人简直就是被他涨起的怒气给攥住——但没关系,京偲有的是方法安抚这只容易动摇的小野犬。 柔白泛粉的手握住他的手腕,京偲扭过头去朝他勾起唇:“我就是这样啊……阿沉不要的话,唔嗯……那就放开我呀?” 说是这么说,她却是牵着他的手按到胸前,男人便反射性地抓紧了塞到掌中的乳团,口中甚至忍不住吐出一声低喘。 “唔你——”他又怎么舍得松开她? 沉声输了个彻底,只能老老实实地顺着她的心意爱抚,指尖熟稔地逗弄着艳红的奶头,完全凭借本能耸动着腰腹:“骚货……” 就连斥责都充满了绵软的愤懑,他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唇,接着便在她雪白的后背上啃吮。一想到自己正操着的小穴的后面,还有一个能容纳肉棒的骚浪洞口在张张合合,沉声就脸红心跳,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想象。 “嗯哼……阿沉不喜欢这样吗?”背对着他时,京偲不用再掩饰脸上的表情了,她犹如狐狸那样弯起眼睛,“那只对你……啊呜……一个人骚,怎么样?” 单身二十几年还被她破了处的沉声哪里顶得住这种攻势,他这才反应过来,之前自己没被京偲“抢”了完全是因为她懒,不然他早就被吃得渣都不剩了。 肉棒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疯狂地往甬道深处干去,一副要在骚浪的穴心上找补的势头,凸起的青筋也因为激动而愈发狰狞,来回强势地抹开媚肉逼出更多的蜜液,“啪啪”的拍打声不肯输给电视里传来的哄闹笑声,响彻了整个略显空荡的大厅。 若是别的男人,大概会直接答应下来,但沉声做不到——万一自己真的被榨干了怎么办? 他完全忘了一开始是自己主动扑倒她的,现在也还在用力地捣干着娇嫩水润的小穴:“我没让你发骚,就不可以嗯——” 一只手还覆在他的手背上轻揉,京偲已经舒服得眼泛泪光了,下身的力气也全都被积攒着的快意给吸走,她只好踮起脚尖让身体继续起伏,白软的臀瓣撞着他肌肉紧实的耻部泛起粉色,被撑得绷圆的蚌肉宛如饿极了不停地吞吃着带来快意的肉棒,发出满足的水声。 “好吧……那就停下嗯啊啊——” 话音未落她就被狠狠地往下摁,让她反复逗弄的男人已经到达了极限,纷乱的思绪化作最原始的欲望驱使着他抱紧她的腰肢、拼命地把肉棒尽根操进穴道里,鼓鼓胀胀的囊袋也叫嚣着要将她占有。 “不许走!” 耳边是他带上了一点凶狠的喘气声,京偲被顶得浑身都在颤抖,乌黑的如瀑发丝也来回晃动着,视线里恰好是她看好的夏舒在对着镜头说话,俏皮的眼神和灿烂的笑容像是一束亮极了的光线,照得两人浪荡的交合无处遁形。 “嗯啊啊——阿沉要怎么……嗯留住我?” 每每把肉棒尽根吞入,穴心的快感就多积攒一分,打桩似的捣弄让她整个人快要飘起来,甬道也开始痉挛,一吸一吸地索取着用来填入子宫的浊液。 答案已经不能再明显了,沉声没能坚持几秒就投降,运动发热的肌肉通通奋起,鼓动着腰肢狠命耸动,把性器给钉到最深处释放出浓浊的精液:“呃呵——全都射给你!” 肉棒几乎被缠紧的穴壁给咬坏了,抖索着连连射了好几股,精液从被撑开的软缝里激射而入,尽数喷在敏感的蜜壶里,爽得京偲两眼翻白,连抓着他膝盖的手都胡乱地挠出几道红痕,但那点疼痛只会让男人更加亢奋,大腿的肌肉都在鼓鼓跳动着,恨不得让腰再挺得高一点,把两个卵囊也给塞进去。 “呜嗯——” 疯了似的缠紧的穴肉紧紧拧着粗硕的巨龙,肉壁本就敏感得要命,他的喘息带动了肉棒刮蹭着痉挛的甬道,摩擦出的快意如电流般在两人的身体里窜动,每根血管都酥麻不已,舒服得她浑身瘫软,自然也只能软进沉声怀里。 他还乘机又顶了顶,硕大的龟头研磨着酸软的穴心不让里头的蜜液喷出来,涨得京偲又是娇哼一声,不安分地扭屁股却只会让肉棒愈发放肆地欺负着受不了的甬道:“唔……好多嗯……出去啊哼……” 相贴的肌肤因为濡湿的汗意而更加燥热,就连在背上啃吮的唇都像是要印在脊椎上,京偲被他越抱越紧,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后背一定被啃红了,他的舌尖还随着粗喘而来回舔舐着发热的肌肤,仿佛要把她给舔化了。 “不要……”沉声闷闷地哼着,两只手也不肯放开被他揉得软热的乳团,胳膊也磨蹭她的腰侧。 这也太粘人了点。 京偲无奈地侧过头,余光对上他小心翼翼又餍足的视线,她微眯起泛着水光的眸子,从鼻腔里轻哼一声:“放开。” 那模样,活像一只吸够了精气就变得趾高气昂的狐狸。 沉声还没回答,半软的性器就不听话地跳了跳。 ———— 偲偲:驯服完成√ 沉声:QAQ那再给我戴个项圈…… 偲偲:好吧,戴上 亲妈:前脚给人戴好,后脚你就跑╮(╯▽╰)╭渣女 偲偲:总得换个人,肉才好吃啊 那么接下来是—— 并不按部就班的约炮 结果是沉声把沙发收拾干净了。 在剩下的时间里,他对着她又抱又亲,那尾巴都要摇得上天了,在她走时还十分不舍地用干净澄澈的双眸望着她,仿佛她不回来他就会变成什么望夫石——小野狗彻底变成了家犬。 这事当然不能跟经纪人说,京偲只告诉他自己处理完毕,但免不了被一顿数落。 “你他妈知不知道你还有个——” 何伋欲言又止,然后就是深深地、无奈地叹气,一想到步珏对她也没多么上心,他就恨不得自己替京偲去爬床,免得哪天她就被人抛弃了。 说实话,京偲是他手下最特别的一个。很多经纪人虽然都爱鼓动艺人去勾搭金主、牵线搭桥,但何伋并不喜欢那么做,他宁愿自己去奔走、竭力向公司争取,也不愿艺人去做那些不干不净的交易。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自己也太过矛盾了。在电话那头,他暗暗苦笑一声。 “知道知道,这不是人家默许的嘛。” 她才不会告诉何伋,步珏还会饶有兴趣地问起她跟其他男人做爱的事,也不知是什么奇怪的性癖。 “你,唉……” 挂了电话,京偲跟助理一起登上飞机。陈芸虽然年纪小,但跟着她和何伋的时间长,也知道什么是不该触及的。所以她乖乖地说着接下来的行程安排,只字不提房子里的不速之客。 “怎么了?” 疑惑地看着一旁突然安静下来的助理,京偲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过道的另一边居然是——苏蓝君。 居然这么巧。 她十分自在地跟对方打招呼,也习惯了他冷淡的态度,正打算拉起毛毯睡一觉时,竟然被他出声打断。 “之后我会出一张专辑。” “嗯?” “有男女合唱的歌。”苏蓝君面色漠然,看上去完全不像是邀请。 “可我唱歌不好听呀,苏老师。”京偲眯起眼睛,不管怎么看,都没法从那双收敛了情绪的细长眼中看出什么。 “我教你。”握着银勺缓缓搅动咖啡,男人华丽低沉的嗓音一如咖啡那样,散发出醇香诱人的味道。 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耳朵被撩得发麻,但京偲还是保持着微笑:“那苏老师之后联系我的公司吧。” 苏蓝君应了一声后就开始喝咖啡,面庞完全没有因为升腾的热气而融化。 跟个冰块似的。 为了避免自己被冻到,京偲拉高毛毯盖住小半张脸,闭上眼之时忍不住思考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跟她旧情复燃?这架飞机失事的概率都比那个大。 还是为了……不可能。 外国机场并没有太多国内的记者,两人出了贵宾通道,苏蓝君立刻就被接走,临走前居然破天荒地朝她点了下头。 陈芸上了车才忍不住地开始叨叨,又说着要去问何伋的意见,对于两人的合作十分期待,连星星眼都冒了出来。 “苏老师好高冷!!!唱情歌的时候反差巨大,好酷啊!!!” 完全想象不出那张冰山脸会有什么柔情的表现,京偲努力打捞着很久以前的回忆,得出的结论只有——那时候是后入,她没来得及看清苏蓝君的表情,真是太可惜了。 把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丢到一边,入住酒店、试礼服、试妆,一切都按部就班。 她只要安静地坐在时装秀的台下,在摄像机面前保持好自己的姿态就够了。接下来就是让人“无意间”发现视频和图片中坐在看台里的她,再讨论讨论、带动话题量。 京偲对流程已经熟得不能再熟,有的粉丝就喜欢这种捉迷藏,甚至还自发给她剪辑出视频来,她当然也要回应。 台上穿着时尚的大长腿美女一个个晃过,京偲正津津有味地瞧着,放在包里的手机就震了震。 “京偲姐,有人送了套衣服过来,说在后门等你。” 看来也不是那么的按部就班嘛。 最后轮到设计师出场,不过京偲已经无心听他在说什么了,鼓完掌就趁着退场时接过助理手中的纸袋,进洗手间里脱掉那束缚了她一整晚的半露背礼裙,换上一套十分轻便的运动服。 嗯,他还很有心地准备了打底衫,生怕她着凉了。 陈芸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期期艾艾地把手中的口罩递过去:“京偲姐……” “你先回酒店吧,这几天估计也没事干,自己好好玩。”口罩一戴,再把毛线帽拉得低低的,基本上没人认得出她是谁了。 “找何伋报销。” 朝她弯了弯眼睛,京偲踏着运动鞋走向会场后门,她顺着人流倒也不显得突兀,只有在按照手机里的信息指示转过拐角时,空气才安静下来。 ———— 无奖竞猜!这个时候出现的会是谁呢ww 偲偲:嗯…… 亲妈:你早就知道了吧! 好心收留迷路小狗的先生【h】 这条巷子过分安静,连路灯都不敢声张地亮着,更显得那辆造型酷炫的重型机车十分嚣张。 在暗夜中宛如一只黑豹,黑色的车身反射出来的白色弧线惹人注目,慵懒靠着车座的男人也是一身的黑色,那双大长腿在地上拉出了模糊的影子。 “先生,我迷路了,可以带我一程吗?” 无辜又柔软的语调,让她听起来像是一只迷路的小猫,漂亮的杏眼宛如见了救命恩人那般闪着水光。 但京偲完全压抑不住嘴角的笑容——真是骚到爆了。 为什么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男人要穿着骚包的皮衣和黑色牛仔裤啊!英俊成熟得过分的面容上是懒散的微笑,那双墨绿的瞳眸在暗处已经接近黑色,像是暗夜中隐藏着的蠢动的野兽。 “小姐要去哪?” 他的声音依旧醇厚动听,和着深夜的徐徐冷风却平添一股性感,让京偲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恨不得马上扒下他的皮衣、舔弄他的喉结。 “去先生家里好不好?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还身无分文……” “犹犹豫豫”地挪动双脚,她一点点靠近面上笑意更深的步珏,最后都快贴到他身上了:“先生收留我一晚,可以吗?” “先生想要什么报酬,我都会给的……” 摘掉口罩、朝他线条刚毅的下巴吹了口气,京偲轻抚着那件皮衣,柔软的纹理在指腹上来回摩擦,生出的痒意叫她下意识舔了舔唇。 她脸上的妆没有卸掉,因着她并不是秀场主角,所以化妆师只给她画了低调典雅的妆容,肌肤清透嫩滑得像是水煮蛋,双眸就更是深邃动人了。 被这么可怜兮兮地盯着看的男人轻笑一声,隔着宽大的运动服揽住她的腰肢:“我家里可还有妻子。” 唔,是这种角色扮演吗? 京偲愈发兴奋,指尖搭在银色的拉链上轻轻勾动,面上却是羞耻又委屈的表情:“那我……我在外面给先生报酬……先生家里有狗窝的话,就让我在那里住一晚吧?” 说到最后,她舌尖上已然是淫乱的笑意:“好想当先生的小,母,狗。” 步珏眯了眯眼,像是在思考到底值不值得为一个迷路的骚货背叛自己的妻子,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拂在她面上,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上车吧。” 接过他递来的头盔戴好,京偲十分理直气壮地伸手抱住男人的腰,当然也侧着头靠在他的背上,享受这前所未有的刺激。 欢快地喊了声“呜呼——”,声音闷在头盔里,但京偲一点也不介意。大多数的风都被他宽厚的背给挡去了,只余下那一点儿吹得她的防风运动服鼓起,凉爽畅快得要命。 夜深人静的,步珏的车速很快,但他开得极稳,显然就是老手了,在转弯时也没有故意炫技加速,反倒稍微放慢一些让她安心。 建筑物在一点点变得低矮,接着就完全看不到集聚的楼房,反倒是零散的别墅沿着宽敞的道路铺开,星星也肆意点缀在深蓝的夜空里,周遭空旷得她的身体也轻盈许多,若是不抱住步珏大概要被风吹走了。 刺破安静的引擎声总算停歇下来,京偲好奇地支起身子,干脆拿下头盔再打量他的住处。 这是相当豪华的独栋别墅,甚至还带了个花园,机车缓缓滑到花园中心的圆形喷泉池边停下,散发出的热气搅乱了平静的池水。 “这就是先生的住处吗?”甩甩被束缚在头盔里的长发,京偲注视着他将头盔摘下,视线不由自主地被钉在那双皮手套上。 他的手指修长,手套又是上等的,薄薄的一层却将手指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甚至还在路灯的照耀下闪着一层微光。 为什么,为什么光是看着他,身体就已经受不了地开始情动呢? “是,我的妻子在睡觉,小声点。”轻笑着将她揽入怀中,步珏曲起食指、用关节摩擦着她的唇瓣,黑色的皮质便沾了那一点薄红,显得暧昧无比。 “唔,我才不会像狗狗那样乱叫。” 勾起一个调皮的微笑,京偲总算是踮起脚尖去亲吻男人的唇瓣,他身上的味道全都被风吹散了,只剩下花园里清新至极的草木香气。 先是浅浅地舔舐,然后再用舌尖轻触他的牙关,上下来回舔弄着嘴唇,湿漉漉的温热触感刺激得她浑身酥软,仿佛忘了自己前几天才勾搭了野男人在家里做爱似的,柔软的胸脯也不停地磨蹭他的胸膛。 ———— 当然是步珏啦ww 偲偲:好耶!我喜欢角色扮演! 步珏:嗯,我也喜欢小狗狗 亲妈:(ˉ﹃ˉ)穿皮衣的野男人好酷噢 周日还有一更! 看看是不是真的那么骚【h】 “呜嗯……嗯……” 步珏由着她亲吻,戴着手套的十指穿插进黑色的发丝里,轻轻一扯就让她乖顺地张口容纳他的舌头,小舌也热情地缠着他不放,果真像是来偷情的,不肯让他把注意力转回“正牌妻子”身上。 “先生嗯——” 舌根都发了麻,京偲含含糊糊地叫着他,唇上的口红早就蹭没了,但她只知道缠着步珏索取,手指倒是很自觉地拉下了他的夹克拉链,摸上男人只裹着打底衫的坚硬胸膛。 “小声点。”挑了挑眉,步珏饶有兴趣地瞧着她满脸朦胧的欲色,那颤抖的睫毛切不开路灯昏暗的光线,浅色的瞳仁里泛着动人的雾气。 “呜……” 讨好地舔干净他嘴角的水痕,京偲又去吻他的下巴:“先生和妻子经常做爱吗?接吻好熟练……” “当然。”步珏随性惯了,就连角色扮演也是信手拈来,到现在也只是用胳膊圈住她的细腰,没有下一步行动,“她的吻技比你好。” 这可不行,勾引失败可是很丢人的! 手指轻车熟路地往下去,明明牛仔裤裤裆的拉链更短,可拉下时发出的声音都吓得草丛里的虫子暂停鸣叫。京偲摸上那半硬的性器,轻轻揉着:“好大呜……先生的妻子,可以完全吃下去吗?” “嗯。”男人压低了的声音更加有磁性,撩得她耳根发麻,手指愈发不客气地将内裤胡乱扯下去,掏出那根许久未见的肉棒。 它很有活力地跳动着,京偲一手都要圈不住,她在步珏的喉结上咬了一口:“我也可以哦,先生?” 从刚才起就异常干渴的口腔分泌出更多的口津,她在他深沉的注视下缓缓蹲低了身子,伸出柔软的小舌沿着棒身上凸起的一根青筋舔舐:“嗯呜……可以用上面的嘴吞下去……” “是吗?她倒是做不到。”步珏像是终于来了兴趣,戴着手套的手落到了她的脑袋上,“还有呢?” 男人因为逆着光而更显得高大,仿佛成了她的主宰似的,京偲模模糊糊地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一想到那双皮手套,身子就愈发的燥热,舌尖也来回讨好地将口津都涂抹到肉棒上:“先生可以射进来呜……小母狗最喜欢吃精液了嗯哈……” 一小时之前自己还是高贵优雅的艺人,谁能想到她现在却故意在金主面前说着这样下流的话,甚至屁股还不自觉地扭动着吸引他的视线。 空旷无人的花园被黑夜笼罩着,只有身旁的路灯像是舞台上的聚光灯那样,照亮两人淫乱的样子,京偲把那根胀热的性器完全舔湿了,才张口含住硕大的龟头。 “好大唔……小母狗,还没有吃嗯……晚饭……”灵感当然是来自沉声,但京偲可不比没有自觉的青涩处男,这番尝试她既觉得新鲜,又很愉悦。 温热的口腔让步珏低叹一声,情不自禁地摁着她的后脑想要深入,但好歹还是忍住了——她很少给人做口交这种事,动作说是熟练,但不能算精通,一下子捅进去大概会不舒服。 手指暧昧地轻轻摩擦着她的头皮,他自喉间溢出一声低笑:“这么乖的小狗,或许我妻子会同意我养你。” “唔……好嗯……” 京偲宛如真的馋极了,鲜嫩的舌尖不停扫动着龟头,然后缓缓摆动脑袋把它吞得更深,双手无助地揪扯着男人的牛仔裤,鼻子嗅着那诱人性感的荷尔蒙味道就让她头晕目眩,甚至没办法估量到底还有多少没吞进去,只一味地做出吞咽的动作。 “滋滋”的淫靡水声还有她难耐的哼声一并响起,步珏享受地半眯起双眼,那双墨绿的瞳眸翻着欲望的波澜显得幽深无比:“真的都要吞下去吗?” “哼唔——” 细颈突然被抚摸着,像是在感受她到底把肉棒吞到哪里,京偲愈发卖力地放松喉咙,艰难地容纳过分硕大的龟头,嘴唇都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了,嘴角还不可抑制地溢出了口津。 手套的皮质柔软而光滑,却刺激得她几乎落泪,小脸也一点点靠近性器的根部。京偲做了弊,毕竟还有一小截被藏在裤裆里,但极少被深喉的男人已经不在乎这些了,甚至有些粗暴地按着她的后脑抽插起来,俨然是把湿热的口腔当成小穴用。 “乖狗狗,这就喂给你。” “咕啧”的水声异常响亮,步珏垂眸就见她一副被撑得受不了的表情,眼眶鼻头都红红的,染满了津液的唇竭力包裹着粗硕的茎身,还模模糊糊地被捣弄出呻吟来,可怜却只想让人狠狠地欺负她。 “呜嗯嗯——”顶入喉间的龟头摩擦得那处又热又沙,京偲眼前一片昏暗,只知道肉棒跳了跳之后就一股脑地射进了她的喉咙里。 粘腻腥咸的浓精像是酸奶那样糊了她喉头全都是,她被哽得忍不住想咳嗽,但收缩的喉咙只会加剧男人的快感,他强势地摁着她的脑袋,粗喘着又射了两股才稍微抽出一点,还把浊液喷在了她发麻的舌上。 “嗯咳咳……”轻轻咳嗽着,京偲却没有把精液都给咳出来,而是故意张口展示给男人看,“先生……射了好多嗯……” 口腔里镀了一层粘腻的白膜,艳红的小舌还在轻轻搅动。步珏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闭了闭眼,那淫乱的景象却挥之不去,反倒是听清了她“咕噜”一声把他的精液全都咽下的声响。 “先生骗我的吧?要是经常跟妻子做爱……”京偲攀着男人的身子站起来,唇齿间依旧是那股强烈的荷尔蒙味,却一点也不讨厌,“怎么精液会这么浓?” 喘息间恢复了游刃有余的模样,尽管幽绿的眼瞳里依旧翻滚着欲望,他却镇定自若地反攻回去:“如果不这么说,怎么能知道这是只骚浪的小母狗?” 被他带着调侃的眼神扫得面颊发热,京偲舔了舔唇:“那先生要我吗?让我进去好不好,小母狗想睡觉……” “让我再检查一下吧。” 低头亲了口她的嘴角,步珏又侧脸吻着小巧圆润的耳垂:“看看是不是真的那么骚。” 他嗓音低沉,说出的荤话瞬间化作一道电流蹿过后背,京偲当即就软了身子,被他摆成趴在机车上的姿势,当然屁股还高高翘起,原本宽松的运动裤也显出了圆翘的形状。 明明户外的气温不高,但身子亢奋起来就什么都忘了,她哼吟着感受男人的手褪去裤子,露出被无痕内裤包裹的私处。 ———— 偲偲:趴在机车上被操……想想就好刺激【舔唇 亲妈:这么多女儿里就你最喜欢这样了ww 偲偲:毕竟炮友很配合嘛┓(?′?`?)┏ 沉声:我好像又成了酱油……【小声 夏舒:谁还记得我……【更小声 要变成我的宠物狗吗【H】 “小母狗被多少个男人操过?怎么才口交就流了这么多水?” 贵公子似的男人说起下流荤话来,也丝毫不输给她,京偲下意识掰着手指头数了数,结果当然是没数清。 “忘了呜……” 戴着手套的指尖在她的臀上轻抚,叫她难耐地又摇了摇屁股:“先生,摸摸我的骚穴呜……里面好痒啊哈……” 无痕内裤本就轻薄,被淫水弄湿之后根本就是紧贴着她腿心突出的蚌肉,就连凸起的肉蒂也被描摹得一清二楚,比起让人看得一清二楚的丁字裤还要更为诱人。步珏拨开那湿透的布料,就见那显然发了情的穴口在一张一合,勾引着他将手指探入其中。 “啊哈——进来了嗯……” 与手指完全不同的触感刺激得身体升温,受冷的臀瓣还被他温热的呼吸抚过,这样的温差让小穴受不了地夹得更紧,敏感的穴壁仔细感受着手套上的纹路,还热情地企图将它拉到更深处去。 步珏抽出手指,黑色的手套上镀了一层更为明显的晶亮水光:“怎么这么湿?现在还不是发情的季节吧?” 再进去就是两根手指了,他熟练地抽插起来,不甚在意地单膝跪在她身后,用舌尖挑逗那颗敏感的肉珠,高挺的鼻尖甚至也蹭到了穴缝里,嗅着腥甜的味道。 “呜哈——前几天,小母狗才被人嗯啊……肏过,就发情了嗯……” 主动向金主坦白自己偷吃,京偲羞耻又兴奋得要命,屁股反射性扭动着把手指吞得更深,被撑开的穴壁湿淋淋的,而他温热的舌头还在缠着肉蒂拧动,催促她全部说出来。 “好舒服唔……我不是故意的,是,是他嗯……到我的房子里抢劫啊啊哈……” 迷乱地喘息着,京偲往后望去,就见男人一点点凑近她,薄唇都被淫汁打湿了,带着那股淫靡的甜涩味道贴上她的面颊:“然后呢?” 明明都这么大的年纪,怎么还能短时间里再勃起呢? 京偲讨好地舔舔他的下巴,感受着那坚硬硕大的龟头抵在了不住收缩的穴口上,上下磨蹭着就是不进去,让她馋得不行。 “唔……我想要钱,就告诉他用身体换呜……先生快进来啊哼——” 饥渴的穴口总算如愿以偿,面对熟悉的肉棒没有半点羞涩,不停地蠕动媚肉想要让它干进深处去解解痒,穴心也情动地喷出更多汁液来。 “他怎么干你的?”干脆跟她接了一个深吻,步珏一手握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摸索着拉下运动服的拉链,柔软的打底衫太过贴身,将她胸前的曲线都暴露了个彻底,即使隔着手套他也能肆意玩弄奶头。 两人像是不知羞耻的野兽那般在花园里交合着,腿间发出的“啧啧”声响在寂静的空气里如水波似的荡开,京偲听得一清二楚,就连加速的心跳声也在耳边鼓动着,叫她的面颊透出一股粉红,泛着水光的眸子像是被月光照亮的湖面,撩拨着他。 “他嗯……把我按在门上,呜呃……从后面干我呜……” 甬道羞耻地夹紧了,但只会加剧摩擦制造出更多的快感,媚肉又吸又舔地服侍着被淫汁泡得又胀硬一圈的巨龙,两瓣唇肉被带动着翻进翻出,像是在不知满足地吞咽,还不停滴落晶亮粘腻的蜜汁。 屁股让他的下腹撞得红热,京偲舒服得要命,双手胡乱抓着机车,胸也挺起来磨蹭男人的手掌:“我好害怕呜哈……他还射进去了嗯嗯……” “小母狗被,弄脏了唔……” 委屈巴巴地诉说着,她真如被欺负狠了的无家可归的小狗,在步珏面前卖惨又卖骚,还自己把打底衫扯高了、掀掉乳贴好让他的手套跟奶子来个亲密接触。 性器被紧紧地勒着,但步珏依旧保持着叁浅一深的抽插节奏,唇在她的耳后游移着逗弄敏感地带:“被弄脏了我可不要。” “啊嗯——”懒散的笑意和暖融融的吐息一齐舔舐着耳窝,京偲不由得一个激灵,连忙抓紧了他的手背,丰满的乳肉在他掌中变形,翘生生的乳尖讨好地在他手心里乱蹭,又被男人的手指给捏住揪扯,变成了艳丽的红色。 “洗干净了嗯……现在不脏的啊哈——” 衣料摩擦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运动裤都在脚跟堆迭着,又溅上点点的汁液,草地当然也没能幸免,步珏却一点儿也不在意,就连自己心爱的机车都随她摆弄,只是愈发用力地摆动腰肢操进去:“真的么?那要怎么证明?” “嗯啊啊——” 肉棒一下子钉到了最底,把收缩的宫口撬得半开,京偲仰起头细细地尖叫着,来不及吞咽口水都滴落下来:“先生呜啊……里面嗯哈——只有母狗的淫水,没有啊哈……没有精液……” 他没有急着抽出来,而是款摆腰肢让龟头在里面狠狠地碾磨,逼供似的惩罚着骚透了的穴心,顶得汁液一阵阵地喷涌,兜头浇下让整根性器又胀热半分,青筋也狂躁地搏动着,强势磨蹭着软烂的媚肉要她坦白。 “水真多。”步珏低笑一声,却是夹带着低喘,手指熟练地亵玩着掌中的乳团,“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有被稀释的精液呢?” 湿淋淋的穴肉夹得更紧了,但不妨碍他直起身子、将性器抽出,幽绿的眸子紧盯着被自己撑得绷圆的艳红穴口,朦胧的灯光照得淫汁愈发的剔透,喷出时淅淅沥沥的,弄得他的大腿根都是,耻毛也全被糊湿了。 “不会的嗯……我不会骗,骗先生的……” 京偲殷勤地把屁股翘得更高,虽然看不到,但还是努力摇着臀瓣去寻找男人的肉棒,陡然没了堵塞的甬道空虚不已,蚌肉一吸一吸的宛如月夜下寻找猎物的妖花。 “唔快进来……”无助地回过头,她水汪汪的杏眼里堆满了渴望,“以后小母狗只给先生操……嗯哼……一定不会再弄脏的……” 步珏将她凌乱的运动服扯高了,那双宽厚的大掌重新握住了裸露出来的白嫩腰肢,视线落在漂亮的脊椎线条上:“要变成我的宠物狗吗?” “要……想当天天喝先生牛奶的呜……宠物狗……” 自己仿佛真的成了一只摇尾乞怜的狗狗,羞耻心刺激得她眼眶通红,京偲恨不得真的长出一根尾巴来,好在男人终于体谅地重新将性器给插回去、堵住乱喷的淫汁。 “啊哈——” 他站直了身子便更好发力,每一下都钉到最底去,粗硕的茎身肆意摩擦着穴里的敏感点,根本不管甬道越来越凌乱的吮吸,肉冠也把穴心越撬越开,每每抽出都带出更多的蜜液,有的被拍成了淫乱的白沫堆在穴口,有的还未能滴落就又被塞回去。 “太快了嗯啊啊——好深呜……小母狗要,被操坏了啊啊——” 接近高潮了她还在努力扮演,不,是完全沉浸在这下流淫乱的角色里,京偲抖索着身子尖叫,顾不得这寂静的夜晚会把她的浪叫都给听了去。 “太容易坏掉我就不要了。”步珏拍了拍她乱扭的臀瓣,几记深顶将她送上高潮。 ———— 嘿嘿嘿是一如既往的坦白局w 偲偲:老男人就是这么恶趣味 步珏:嗯,听着觉得很有趣 亲妈:你们真是各种意义上的合拍┓(?′?`?)┏ 黑色手套抽打在胸前【HH】 “啊哈——” 尖叫都失了声,京偲眼前一白,纷乱的快感紧紧攥住了她的喉咙,让她没办法发泄出那要把人逼疯的愉悦,湿热的小穴不断地痉挛,结结实实地吮吸着还在进出的肉棒,穴心一次次喷出的蜜汁让甬道成了男人的专属按摩池,散发出淫乱的香甜气息。 步珏抿了抿唇,又缓缓勾起一个色气的微笑。若不是之前射过一次,他许久没做爱的性器大概也支撑不过去,下腹盘旋的快意让他将纤细的腰肢抓得更紧,留下指痕像是要将捡到的淫乱小母狗盖下私人所有的章。 “唔,以后不仅能给我操穴……来花园里当喷泉也不错。” 他缓下抽插的速度,但热硬的肉棒依旧摩擦着湿软的穴道,里头的肉褶细密柔软,宛如千万张小嘴来回舔舐着茎身,就连肉冠下的沟壑都不放过。 “嗯哼……”濒死的快感夺走了京偲的力气,她只能失神地趴在车身上,裸露的胸乳都把金属给焐热了,被挤压着也能生出快意。 舒服过头的小穴不管被怎么对待,都只会更为敏感,所以在男人的指尖掐住硬挺的肉蒂时,她只能从喉间又溢出一声娇吟,连踢腿反抗都做不到了。 “好舒服呜……那里嗯……” 每掐一下,小穴就自动吮吸一下,步珏似乎是觉得有趣地捏个不停,低低笑着道:“真的很骚,小母狗通过检查了。” “嗯呜……” 娇软的身子被他翻过来,京偲下意识抱紧了他,在他的注视下仰起头吻了过去。 步珏有耐心地舔舐着她的上颚和舌根,直到她受不了时才缠着她的小舌吮吸,戴着手套的手相当灵活地脱下她的运动鞋和裤子,这下京偲真的是裸着下半身了,两条白嫩的腿怕羞似的圈紧他的腰肢,小腿肚都能感受到皮夹克的触感。 “偲偲。”又亲了口她的鼻尖,男人的俊脸上是宠溺的笑,“玩得开心么?” “嗯……可是我好冷,先生。” 眨眨水光氤氲的眸子,京偲蹭了蹭他的面颊,心里暗暗感叹着这老男人的皮肤还真好,胡子也刮得干净。 “好吧,小母狗可以进我的房子。” 见她还想玩,步珏自然陪着,一步一个抽插地走近了他的别墅,一路上当然还洒了淫乱的水痕,青草在月光下反射出的光芒会让人误以为是露珠。 “嗯哈……小母狗可以嗯……在床上睡觉吗?” 京偲得寸进尺地夹紧了小穴,原本环着他的胳膊也不安分起来,指尖捏住他的耳垂揉着:“狗窝不舒服嗯……” “要在哪张床上睡?” 门锁是用指纹开的,里头的智能家居自动开始工作,灯一盏盏亮起来,将两人纠缠的姿态照得无处遁形。 京偲一边打量着屋内的装饰,一边娇娇哼着:“当然是先生跟你的前妻一起睡的那张啦。” “以后先生就是我的,肉棒嗯哈……也是我的,她抢不走嗯……” 行走间不停抽插的肉茎让她舒服得要命,两只白嫩的脚都一颤一颤的,受了冷的脚尖在温暖的房间里又恢复可爱的粉色,惹人怜惜。 将娇软的女体放进床里,步珏先是剥掉两人的衣服,然后才在她的凝视下将手套脱去。这个冬天他没怎么晒太阳,手变得白皙些许,被黑色皮革衬得愈发性感诱人,光是看着就足以让人想想被他抚摸会有怎样的快感。 京偲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就见男人勾起一个微笑,深邃的眼窝和墨绿瞳眸让笑意变得邪恶又惑人。他的指尖脱离手套后就握着它,十分不客气地一下子甩在她的胸前。 “呀啊——” “一直盯着看,是有多喜欢?嗯?” 先前只是被粗略揉捏的胸乳挨了一抽,竟然生出火辣畅快的舒爽,比起被手掌直接拍打更让她亢奋,小穴居然在肉棒没有抽插的情况下喷出一股汁液来。 京偲完全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发展,身子反射性地缩着想要避开疼痛,但步珏的左手还握着她的两只手腕摁在头顶,扭动起来的胴体只会让乳团也跟着摇出淫乱的肉浪,像是靶子一般招惹来更多的抽打。 “呜啊——疼,不要打呜呜……” 说是这么说,她却止不住地舔唇,艳红的奶尖也热热地翘起,想要吸引男人的注意。 “想在我的床上睡,就要拿出更多的诚意,知道吗?” 劲腰耸动着让性器再度抽插起来,步珏用手套轻拍她红透了的面颊,又接着继续抽打那双摇晃个不停的白兔,仿佛要惩罚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骚母狗。 敏感点全都被刺激着,京偲舒服得头皮发麻,连叫声里都含着哽咽,听起来可怜兮兮又娇媚至极:“知道了呜……先生啊哈……” 奶头已经硬挺如石子,在抽打之下变得更加肿胀,甚至还沾到了手套上的淫液,变得亮晶晶的宛如即将流汁的成熟果实。 明明是最普通的体位,可快感多得要把她给淹没了,才高潮没多久的甬道又开始微微抽搐着,酸软的穴心被连连顶弄,甚至平坦的小腹上都隐约出现了凸起,明晃晃地告诉男人他顶到了哪里去。 淫乱的拍水声里还夹着乳肉被拍打的“啪”声,步珏掐紧了在掌中挣扎的两只细腕,脊背蹿过的电流让他头皮发麻,英俊成熟的面庞透出狠厉的神色,腰背的肌肉紧绷着,线条流畅的腹肌被蜜汁糊上了淫靡的亮光,显得愈发的诱人。 “先生呜哈……吸,吸一吸奶子嗯——” 京偲挺起胸来,双腿乖乖盘在他的腰上,腿间绽开的肉花已经完全烂熟了,大口吞咽着攻入的肉棒,甬道酥软湿热,一吮一吮地作着最后的挣扎。 原本就没有精心打理的刘海被汗湿,凌乱地垂下几绺,步珏轻笑一声,总算是松开了手套和她的手腕,俯下身去吮起又热又痒的奶头。 “啊嗯……”双手下意识摁在了他的脑袋上,京偲理着男人的额发,无边的温暖和酥热从被舔吮的胸前泛开,下腹也酸软得不行,唇肉被“啪啪”拍得红肿不堪,“好多嗯……太撑了嗯哈……” 穴心已经习惯了含住那大半个龟头,蜜壶震颤着吐出一波波的淫水,却期待着被什么交换填满。她咬着唇哼气,不由自主地把屁股挺得更高去迎合他的肏弄,惹来他手掌的抚弄。 步珏被咬得皱起眉头,目光对上她包含雾气的朦胧双眸时,泛起含着色欲的笑意:“还有更撑的……” 他松开被吸肿了的乳尖,沿着她的脖颈吻上去,直到通红的耳垂:“要不要,偲偲?” 故意压低的声音带着致命的磁性,勾得她头晕目眩,小穴也敏感地收紧了,而步珏偏偏趁着这时候加快节奏,每一次都恶狠狠地干到最深处去,“噗嗤噗嗤”地把内壁捣成了一滩泥泞的软肉,只懂得痉挛着拥紧飞速进出的大肉棒。 “嗯——要,射给我啊啊……步珏唔——” 溺水似的双腿都缠在他身上,她连呻吟都断断续续的,灵魂像是要被顶出身体之外,但情欲的丝线一根根纠缠着不让她解放,直到男人几记深顶将宫口撬开后才两眼一翻,彻底被快意的泥沼给吞没。 “嗯哼——”努力喘息着的唇被堵住,京偲甚至还尝到甜涩味道,射入的浓精烫得她闷叫一声,指尖在男人背上刮出小猫抓挠似的红痕。 濒临窒息只会让快感更为强烈,震颤的蜜壶被迫吞入一股股白浊精液,灌得她肚子都微微鼓起,高潮的甬道拧着肉棒不住痉挛,仿佛要榨出更多的精液、让他再也无暇去找其他的女人,被干得通红的层迭媚肉一颤一颤的,就连穴口也竭力吞吃沾满了白沫的根部。 而步珏也配合地将肉茎顶得更深,抓住了她的手、十指缓缓收拢着跟白软的手指相扣,脱力了的指尖泛着粉,被黑色皮革衬得如脆弱的花苞,随着她的喘息而颤抖着。 “嗯……唔……” 敏感的蚌肉让耻毛扎得热热痒痒的,京偲半睁着满是泪花的眸子,视线里的那双墨绿瞳眸也同样染着情欲,宛如深邃的潭水让她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会怀孕的嗯……给先生,生小狗狗……” 哼哼着回吻他,京偲闭上双眼,任男人梳理他凌乱的长发。 ———— 偲偲:嘶……老男人真会玩 亲妈:你们半斤八两啦ww 穿上女仆装的漂亮小母狗 清理自然是步珏做的,她作为被收养的小流浪狗,笨手笨脚的不能帮主人的忙。 射过两次的男人暂时没什么欲望,但动作依旧温柔又亲昵,还总是喜欢开口逗她:“偲偲就这么喜欢手套?” “唔……太色了。”被抱着放进干爽的床铺里,京偲牵着他的手指亲了亲,“谁受得了啦。” 冰冷无情的黑色手套偏偏在她身上挑逗揉捏,这么巨大的反差只会刺激得她浑身发热,捅进穴里更是要命。 “而且,你一个老男人为什么穿成那样啦。” 步珏身上是一件真丝睡袍,从敞开的领口还能见到胸肌性感的弧线,京偲不客气地伸手去吃豆腐:“难道是想勾搭不懂事的小女孩?” “开机车不应该就要穿皮衣吗?”步珏说得理直气壮,放松下来将她抱进怀里,“倒是能吸引到迷路的小狗。” “嗯哼哼——” 每次见他都有惊喜,京偲怎么能拒绝这样的男人呢?从收到助理的信息的那一刻起,她就期待得不得了,毕竟天底下只有步珏能做出这种事——把还在秀场里的艺人拐跑,理由是想带她兜风。 台灯智能地降低亮度,房间变得愈发昏暗朦胧,睡意催着她打了个呵欠,像是小猫那样蜷在他怀中:“是你身上的味道太骚,人家闻到了就忍不住好不好。” 现在是十分干净的薄荷沐浴露味,京偲用鼻尖蹭了蹭男人的颈窝,手指在他的后腰揉捏着。 “好,是我的错。” 步珏轻笑着吻了吻她的发顶,礼尚往来地顺着她的脊背抚摸。两人久违地待在一块儿自然是粘着不放,纠缠的四肢给足了京偲安全感,尤其是他沉稳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落在耳边宛如低沉的催眠曲。 她昏昏沉沉地闭上双眼,一边回味着刚才的即兴表演,嘴里还小声念叨着“明天小母狗想喝牛奶”,一边放软了神经,在男人温暖宽厚的怀抱里睡去。 不知道为什么,有人抱着她睡的话,京偲就会睡得更加安稳。 早晨在他怀里醒来时她还迷迷糊糊的,呆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现在是被谁抱着。 视线沿着他的面庞滑动,她几乎看得入了迷,并不是说他特别特别英俊——至少不是她见过的男人里最好看的,但五官因为混血的缘故而更加立体,又因为上了年纪,放松表情时显得十分沉静,眉头舒张,嘴角松懈,不似平常那样喜欢勾起宠溺或者戏谑的弧度。 完完全全,就是成熟的代名词,光是看着就就能让人安心。 “偲偲。”察觉到她的目光,男人也不睁开眼,低下头鼻尖寻到了她的耳朵轻蹭着,“早。” “唔……” 敏感的耳垂被刚冒出来的胡茬刮过,扎扎痒痒的,京偲不由得抖了抖:“早上好,先生。” “应该叫主人了。” 步珏陪着她腻歪了好一会儿,才把她从床里铲起来,抱着她光溜溜的身子到衣柜前去挑衣服。 也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里边尽是一些情趣睡衣,就算有几件是冬季的款式,也轻易就把重点部位给漏出来。 房子一直都保持着恒温,京偲倒也不怕冷,挑了一件十分大胆的狗狗女仆装——裙摆短得走动间都能看到腿心,腰部的两侧还是镂空的,往上面去只有极薄的布料挡在胸前,半透出奶白的肌肤,就连奶头的凸起也一并勾勒出来,白色蕾丝在胸下绕了一圈,将本就圆润的形状托得更加饱满。 “尺寸很合适。”将带有两只白色叁角耳的发箍给她戴上,步珏顺带捏了捏她的耳垂,墨绿的瞳眸里染着笑意,“漂亮的小母狗。” “谢谢主人夸奖。”京偲又抬起下巴让男人给她带项圈,手指还把玩着带有狗尾巴的按摩棒,两腿情不自禁地夹了夹。 她不是没有用过后边的小穴,只是频率不高,回忆起前后都被塞满的快感,当下身子就跟过电一样酥软,眼神里也流露出水光来。 虽然是帮她穿情趣服,但步珏的动作暂时很规矩,还很仔细地帮她整理好绳结和裙摆,不知道还以为是真的在心无杂念地给宠物狗穿衣服呢。 等两人洗漱完毕,时间已经接近九点半了,步珏才搂着她走下楼梯,带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裸露的腰侧,激起京偲一阵颤栗。 ———— 老男人真会玩啊【说叁次 偲偲:耶!依旧是步珏! 亲妈:接下来还有其他人…… 偲偲:?! 打电话给导演请假【h】 “呜嗯……” 每走一步,塞入后穴里的按摩棒就磨蹭一下,敏感的肉壁努力吸夹吞咽着这突然的闯入者,生怕因为穴里太过湿滑而夹不住,让沾满淫液的证据掉到地上去。 京偲半靠在男人怀里,两条白嫩的腿儿不自觉轻颤着,粉嫩的脚趾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简单的浅浅橘黄拼色很配这明亮的餐厅,但她得小心不让淫水把它弄湿。 早餐不知什么时候就准备好了,偌大的别墅里她竟没有听到人声,一问才知道原来有个管家住在花园角落的独栋小屋里,料理完事情就会安静离开。 “牛奶要我来喂吗?”步珏把她抱在怀里,性器被她光裸的腿儿蹭着居然还沉得住气,拿着玻璃杯的手也没有丝毫颤抖。 翘起的狗尾巴蹭着他的手臂,京偲软软地说了声“要”,显然玩角色扮演又上头了,甚至就着他的手舔了舔杯沿,粉嫩的舌尖在玻璃上画出一道暧昧的湿痕,看得步珏眼神渐暗。 他含了一口牛奶在嘴里,接着当然是吻住她的唇,深深地接了今天第一个吻。 “呜嗯……” 牛奶很鲜,只加了一点点糖,淡淡的甜味勾着京偲去缠吮男人的舌头,在他的口中翻搅着搜寻更多的牛奶,就连他的口津也一并咽下,唇舌都沉迷在湿热的交缠里,她甚至忍不住前后挪动屁股让按摩棒也动起来,只余下那道没有被填充的软缝在空虚地张合着。 步珏自然能感受到怀里的小母狗正蹭着他的大腿自慰,漂亮的杏眸里又升腾着欲望的水雾,简直就是随时随地在发骚,舌头甚至还缠着他不肯放开,要他咬一口了才委委屈屈地缩回去。 “又发情了,嗯?” 责备的语气里含满了笑意,他故作严厉地绷起脸:“主人可没时间天天帮你解决,好好反省一下。” “唔……对不起主人……”乖乖接过玻璃杯,京偲一边小口喝着牛奶,一边还可怜巴巴地盯着他看,但舌头总是探出来舔嘴上的那圈牛奶胡子,来来回回诱惑着男人。 餐厅的窗帘大大地拉开,稀薄的阳光一股脑灌进这暧昧的空间里,尽管没有直接照在她身上,却映衬得她肌肤如雪,而胸前和脖颈上的吻痕就更加明显了。 步珏轻笑一声,缓缓将她转过身去,还带着牛奶味道的唇浅浅啄了啄她的耳后:“先吃饭,待会儿再罚你。” 他并不是铺张浪费的人,所以早餐是一人一个叁明治——虽然简单却做得极其精致,火腿片鲜嫩,煎蛋也喷着香,中间夹着的青菜丝清脆可口,吃着吃着她倒是专注起来,没闲心去管步珏了。 听她满足地长叹一声,步珏伸手拿过一旁的餐巾,仔仔细细地给她擦着双手:“这样够吗?不够就再加。” “够了够了,再吃就胖了。” 京偲侧过身子“啪叽”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好笑地用纸巾擦掉沾上的沙拉酱,一时之间两人都没说话,只是各自在对方身上若有若无的抚摸着,呼吸声倒是交迭在一起、越靠越近。 “唔……”先是鼻尖蹭到了一起,京偲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恍惚间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长长卷卷的睫毛剪切着他熟悉的景色,水润的瞳仁里透出慌张,却又如纯净漂亮的水晶,步珏微微勾起唇、在她的面颊上回吻:“走吧,吃完饭遛遛狗。” “哼。” 在看到男人浅色裤子上的湿痕时,京偲老脸一红,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毛病,明明之前放荡得要命,只是吃个早餐就脸红心跳的。 步珏带她到二楼的露台,她正认真眺望着花园里的风光,屁股突然间就被揉捏了起来。 “呜嗯……” 按摩棒被带动着在后穴里摆动,虽然只是轻轻刮蹭,却也能让肉壁得到快感,京偲情不自禁地又往后翘起臀,粉色的穴眼被撑成了圆形的洞,生出的白色狗尾巴也跟着摇晃,简直就是在想男人求欢。 “之后的行程紧吗?”步珏若无其事地继续说着,手指却在有节奏地收紧放松,粉白臀肉像是要从他的指缝间溜走似的,嫩滑得他又抓得用力些。 “嗯哈……回去还要,进剧组唔……继续拍电影。” 漆成墨色的栏杆上还有精致的雕花,不过京偲无暇欣赏了,尤其是男人还故意对着她的耳朵呵气,让她的后颈也酥酥麻麻的,本就空虚的小穴又狠狠地夹了一下,一股淫液便顺着大腿内侧蜿蜒。 “拍电影?那跟导演请个假吧。” 指尖探到腿心去,步珏故意无视那颗肿起来的肉蒂,只用指腹来回刮蹭着两瓣湿淋淋的蚌肉:“让他先拍别人的戏份。” “哼……不行呜……” 如果有人站在花园里往上看,一定能看清什么都掩盖不住的裙摆底下,湿漉漉的红粉花穴是怎么被人玩弄的,甚至还会看到她骚浪地又将双腿打开的动作,穴口一吸一吸的,一副想被投喂的模样。 “导演很严厉的嗯……他好凶,啊呜……还经常骂我……” 耳垂被他含住、用舌尖来回拨弄着,京偲只觉得自己要化成一滩水,纤纤十指用力抓紧了栏杆才不至于真的软倒下去。 委屈巴巴地跟男人诉苦,她努力摆动屁股却怎么样也吃不到他的手指,急得眼眶红红的,配上乱晃的尾巴和耳朵,宛如被欺负了的小狗。只不过不断摇晃的乳团还在蹭着身前的栏杆,奶头每每被隔着薄纱刮过就一阵酥热,让她发出淫乱的哼声,那副样子更像是在发情。 “不用怕,有主人给你撑腰。” 步珏一边将她搂入怀中,一边将她放在裙子薄薄口袋里的手机掏出来:“打电话给他请假。” 来真的? 京偲咬着唇接过,侧过脸去就见他笑得想是一只不怀好意的狐狸:“可是嗯……” “就说小母狗发情了,得处理完才能走。”总算如她所愿捏住了勃起的肉蒂,步珏隔着那层薄纱逗弄着同样涨起来的奶头,“他不信的话……就给他看看。” 这也太淫乱了…… 但敏感点通通被步珏掌控在手里,京偲完全没办法抵抗这样的刺激和快意,颤着手摁下通话键。 虽然昨天才被狠狠地肏干过,穴口还有些红肿,但小穴就是骚浪地一张一合着,吐出蜜液把他的手指打湿,敏感至极的肉蒂被摁住打转就让她爽得头皮发麻,尽管抿着唇还是溢出了呻吟。 所以电话那头的任泽越一接通,就听到了陌生又熟悉的叫声。 ———— 任泽越:你,死,定,了【咬牙 偲偲:都是被逼的……不是我故意的……【超小声 亲妈:┓(?′?`?)┏祝你们“3p”愉快 直播做爱给导演看【H】 “导……演,早上好嗯……” “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含着火气的声音让京偲反射性一激灵,幸好现在她人不在任泽越面前,否则肯定会被他生吞了。 步珏没出声,而是继续撩拨着早就湿透了的女穴,手指熟练地顶进去按摩着每一寸肉褶,直把里头按得更加湿软,穴心也一颤一颤地喷出蜜液来,“啪嗒”砸到露台被打扫得光洁的瓷砖上。 “唔……那边是,下午了……”京偲努力吞回嘴边的呻吟,在他捏住勃起的奶头揉搓时还是忍不住尖叫一声,下边又泄出一波浪液来。 带着哭腔的声音明晃晃地告诉对面的人她在干什么,她羞耻又亢奋到极点,屁股摇晃得更厉害了,隔着裙摆磨蹭男人已经硬起来的肉棒。 “我想呜……请假,晚两天再进剧组……” “理由。” 明明语气是冷冰冰的,但烟嗓就是性感无比,京偲被刺激得受不了,只对着金主说的荤话不住地往外蹦:“嗯哈……因为小母狗,发情了唔……要主人帮忙处理嗯——” 她已经可以想象到那头的任泽越会死死地拧起眉毛拒绝,没想到他竟然追问道:“主人是谁。” “什么?啊哈——” 不知何时被解放出来的龟头居然也开始在穴口磨蹭,京偲求饶地看向步珏,而他只是挑挑眉,故意用两指大大撑开湿软不已的穴缝,让它光对着空气流出汩汩的透明淫汁,媚肉吸绞着却什么也含不住。 “我说,主人是谁。” 任泽越已经开始咬牙,手指重重地敲在键盘上:“我他妈让你赶紧做准备,你给我找肏去了?!之后又要拖进度是吧?!” “这就是你的运动,啊?” 回答他的是一阵细细的呜咽,但任泽越才不信她会被骂哭,肯定是旁边的男人对她做了什么才让她连回答都说不上来。 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京偲还在纠结着要不要说出来,步珏就毫不客气地用肉冠顶开穴口的嫩肉,却只停留在浅处反复转圈,甚至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让它也震动起来。 前穴空虚后穴却舒服得要命,这样的折磨她怎么受得了,眼泪都流出来了:“是步珏呜……主人是步珏嗯啊啊——” 肉棒猛地攻入,剧烈的摩擦一下子就逼得她失控尖叫,被反复蹂躏的羞耻心让快感翻了好几番,而男人甚至在她耳边低低笑着:“继续说。” “嗯——主人在操小母狗的穴呜呜……说发情的小母狗……只会耽误进度嗯……要调教好了才能,才能去啊唔……” 京偲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左耳是步珏的低喘,右耳是任泽越的呼吸声,前后两个穴都被入侵着生出下流的快意,甚至现在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只要有人路过就能看到她穿着淫荡女仆装被人操穴的画面。 “步珏?步数的步?” 京偲没料想到他居然认识步珏,怔愣之中说了声“是”,接着耳边就传来“嘟嘟”的声响。 小穴收缩得比平时更紧,步珏都被她夹得低哼一声。作为始作俑者,他没有丝毫的慌乱,在她颤着声说“挂断了”时也只是微微一笑:“说得很好。” “呜……都怪你嗯……” 一想到之后肯定会被任泽越一顿狠批,京偲不由得抖了抖,屁股却是翘得更高:“他好凶嗯……” 她还没说完,手机居然又响起来——视频电话。 俊脸上浮现出饶有兴趣的笑容,步珏故技重施,只让龟头在浅处摩擦着就让她就范,“不情不愿”地接通了。 “导演……啊哈——” 穴道被重新满足,媚肉欢欢喜喜地簇拥上去舔吮粗硕的肉棒,因着后穴里的震动而控制不住地收缩个不停,要不是里头足够湿软,肯定会就这么吮得他拔不出去。 浮现在屏幕上的是一脸煞气的任泽越,京偲见到他身后的墙面和沙发、确定了他在自己书房里才稍微松口气。任泽越看样子似乎是在工作,而这时候打断他……以后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她却没意识到自己在任泽越眼里一副被干得眼眶通红的模样,眼睫还闪着水光,红润的唇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缠绵地吮吻过的。 “骚货。”他冷冷地骂着,从晃动的镜头里瞥见了黑色的物体,“脖子上是什么?” “呜嗯……是项圈……主人戴上的呃哈——” 以往步珏顶多听听她怎么偷吃,这次居然要在偷情对象面前干她,京偲浑身都要烧起来了,而那根粗长的肉茎还在不断进出,力气极大地拖拽着收紧的媚肉,甚至将一小截给拖出穴外再狠狠地塞回去,发出“啪”的拍水声。 身后的男人显然玩得很开心,还继续凑在她耳边下令:“小母狗,让他看看你的奶子。” 羞辱的言语像是在往火上浇油,京偲咬着唇哼气,明明想拒绝的,手却乖乖地往下移动:“是真的嗯哼……主人在帮我解决……” 奶白的乳团被裹在半透的黑纱里,原本是若隐若现的,可叫他的手掌一揉捏就翻起肉浪来,凸起的樱红奶头似乎是不甘寂寞,总想要从布料里逃出来。 任泽越被她骚得够呛,转念一想又觉得合理——她本来就爱玩,碰上步珏那个能折腾的主,做出这种事也不算意外。 他眼尖地捉到她摇晃间项圈底下的吻痕,心下更是明了:“就你这么骚,还要解决几天?昨晚怎么没把你干死?!” 粗鲁的质问刺激得京偲又是一声呜咽,甬道勒得步珏寸步难行,肉棒不服输地胀大几分,青筋突突直跳顶磨着涌上来的肉壁,十分恶劣地与她较劲,刮得细密的肉褶酸软不堪,坚持了一会儿又臣服地放松下来。 “嗯哼……昨晚只有一次……” 似是抱怨又似是委屈的声调成功让两个男人的目光变得更加深沉灼热,步珏咬了口她的耳垂,劲腰耸动着将性器钉到最深处去:“那要几次才能满足?” “呀啊——” 穴心被凿得酸软不堪,京偲差点儿就撒手把手机给丢出去,小穴反射性地绞紧了尽根没入的肉棒,就连后穴里的那根按摩棒也被他的下腹撞得晃了晃,隔着一层肉膜跟另一根性器打招呼,而她被顶得平坦的小腹都凸起一块儿,两腿哆嗦着站都站不稳。 “太深了呜嗯……慢点啊……” 她甚至顾不得之前自己在任泽越面前是怎么撒娇耍诈的,只能哀哀哼叫着求饶 ,就算画面摇晃也能让对面的人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偲偲:我真的是被迫的…… 导演:…… 偲偲:好吧我摊牌,我就喜欢看导演生气又咬不到我的样子┓(?′?`?)┏ 导演:总有一天会咬到【咬牙 步珏:小心别先把牙齿咬坏了【笑 端午节快乐~ 给导演看狗尾巴【H】 及时接过她差点被丢出去的手机,步珏将酥软的女体揽到自己怀里,好让肉棒插得更深一些,龟头狠狠地研磨着敏感细嫩的宫口,磨得一大波淫液汩汩涌出,收紧的甬道湿滑泥泞不堪,只能任由他来回磋磨蹂躏到媚肉通红。 “哪里深了?说清楚。” 将前置的摄像头对准了她泫然欲泣的脸,步珏甚至还有闲心继续舔弄那白玉般的耳垂:“不说清楚的话,主人不知道怎么帮你。” “呜嗯……” 京偲泪眼朦胧地望向屏幕,里头的任泽越正拧着眉狠狠地瞪过来,但居然没有骂她……难不成是在期待下文? “导演呜哈……主人的肉棒,顶到最里面了啊哈——肚子好酸呜……” 以往再怎么爱说荤话,也只是在两人咬耳朵的情况下,哪有在第叁人面前这般不知耻地说出口。可一旦那些淫乱的字眼蹦出来,心底就油然生出一股奇异的快感,仿佛连被操穴的画面都直播给人看了去。 “骚货!干破你的骚穴最好!” 任泽越咬牙切齿,但还强忍着没将双手从键盘上撤下、去抚慰早就胀硬得要顶破短裤的性器。 “唔哼……不要干坏呜……” 说是这么说,但京偲就是忍不住扭臀配合肉棒的抽插,肥软的屁股一次次往后送去,迎合那凶猛至极的攻入,穴壁被来回插弄得湿透软烂,犹如融化的红蜡那般扒在茎身上、被重重地拖拽,仿佛整个小穴都要被翻过来的恐惧和刺激让她呜咽不止,眼尾也渗出了可怜的泪花。 “还有呢?主人想听。” 恶劣地拧着凸起的奶头,步珏早就记住了敏感点的位置,龟头次次都往那里撞去,然后才深深地肏到宫口去,爽得怀里的女体不停颤抖,被挤压在两人之间的狗尾巴也因为冲撞而摇晃着,在后穴里制造出连绵不绝的快感。 “呀啊啊……要破了呜呜……母狗的子宫要被,被主人操破了嗯哈——” 越是下流就说得越顺畅,京偲一想到自己这么淫叫很可能会被花园里的管家听到,身子更是一抖,小穴狠狠地吸夹着让步珏闷哼一声,粗喘着挺腰重捣几记就将她送上高潮。 “去了啊啊——母狗高潮了嗯哈——” 甬道狂乱地收缩痉挛着,节奏完全被后穴里震动的按摩棒给打乱了,而男人粗长的肉棒还趁机肏得更深,龟头碾磨着穴心的软缝让她又是尖叫一声,粉嫩的舌尖都吐了出来,淫乱的表情尽数被摄像头拍下来、传送给另一个男人。 “真骚,主人都怕满足不了你。” 后腰阵阵酥麻,步珏微眯起深邃的双眸,浓烈的欲望在墨绿瞳仁里翻滚着,成熟儒雅的面容显出了野兽般的凶狠,竟一点儿也不输给凶神恶煞的任泽越。 他故意往外撤了撤,让那温暖的蜜汁兜头喷下,接着又恶劣地再度往里顶去,马眼分泌出的汁液也顺势操进了蜜壶里,撑得怀里的小母狗哽咽一声,泪水不听话地往下流淌,一副被操得失神的骚浪样。 被干得外翻的唇肉此刻紧紧吸附着男人的肉茎,敏感的肉蒂让他拍打得酥麻,后穴也被带动着攀上小高潮,京偲爽得几乎要晕死过去,要不是他的胳膊还横在腰间,早就如水一般瘫软下去。 “嗯哈……唔……” 她只能任由步珏将身子捞起来,视线晃动间明亮的花园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才换上不久的深灰色床单。 牛奶绒摸上去很是柔软顺滑,京偲不由自主地放软了身子,即使被他摆成跪趴的姿势也不介意,甚至还扭了扭屁股让原本被裙摆盖住的狗尾巴更加晃眼。 “告诉导演,这是什么?” 握着卷卷的狗尾巴撸动,步珏故意拍摄她大大敞开的腿心,被淫液染得润泽的蚌肉没办法合拢,随着她的呼吸而一吸一吸地,里头的媚肉推挤着将淫汁给吐出来,粘腻的汁液上还泛着白沫,一点点往下流淌、裹住肿胀的花蒂之后才黏连着滴落到床单上。 而最显眼的莫过于那根被稍微拉出来的按摩棒,黑色的柱身还在尽职地震动着,上边雕刻了仿真的经络显得尤为吓人,被撑开的菊穴口一丝褶皱也无,里头隐约可见的肉壁还在竭力收缩,试图把狗尾巴给含回去。 “嗯哈……是小母狗的,尾巴嗯——” 任泽越的目光完全被这幅淫乱的画面吸引了,宅久了又恢复白皙的面庞越来越红,鹰隼似的眼睛里迸发出强烈的欲望:“骚货!” “后面居然也能被干吗?!是不是越多人干你就越爽?!” 他确实不知道京偲连后穴都被开发过,每次做爱他都是狠命地操弄着吐水的女穴,而她也被凶蛮的顶撞弄得失神高潮,哪来的时间给他展示。 “唔哼……不是呜呜……”被他厉声呵斥得愈发羞耻,京偲揪紧床单往前躲了躲,可步珏却扣住了她的腰肢,女仆装的镂空叫他轻易就能握住纤细的腰线,指腹有技巧地刮弄几下软肉就让她束手就擒,小穴还不甘心地张合了几下。 “不是吗?我看小母狗好像很舒服哪。” 步珏恶趣味到极点,调整着姿势让性器再度没入艳红的穴口,动作却极为缓慢,好让摄像头将小穴被撑开的画面尽数记录下来。 被操成了桃色的红肿唇肉随着他的插入而内陷,赤红的性器像是一柄烧得灼热通红的长枪,上面还盘着狰狞可怖的经络。娇软湿润的甬道一边收紧,一边又将丰沛的蜜液给抹上去,所以他只要稍微往后退,就能带出晶亮的水痕来。 这种场景任泽越怎么可能没见过,可当下操穴的是另一个男人,他只能坐在屏幕前干瞪眼,甚至能听到按摩棒发出的“嗡嗡”震响。 他死死盯着屏幕,已经无心工作,然而画面一晃就变成白色的天花板,那边还传来悠然带笑的声音:“抱歉导演,小母狗太麻烦,我得用两只手来处理,没办法继续拍了。” “你他妈——” 任泽越气得要疯,额角的青筋更是突突直跳,恨不得冲过去用自己涨硬的性器干死还在发出淫叫的骚母狗。 京偲被这个操作逗得连连发笑,当下叫得更欢:“嗯啊啊——导演对不起呜哈,都怪小母狗太呜……太骚了啊哈——” “主人唔哼……吸吸母狗的奶头,好痒嗯啊——” 身子被扭了过来,肉棒自然也在穴里打转,她舒服得泪眼朦胧,小穴更是激动得又吐出大股淫液弄湿床单。 ———— 导演:现在就买机票 偲偲:等你过来我们早就做完跑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导演:呵,你是不是忘了还要拍戏 偲偲:……步珏救我QAQ 亲妈:你们两个坏蛋果然是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