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姐姐的专属向导（纯百、哨向、互攻）》 序、强制疏导 2030年，除了特殊人种哨兵向导的异能者集体觉醒，一时之间引发许多乱象。使用异能的犯罪者层出不穷，光凭执法机关已难以应付。 政府所管理的塔，原本专门收容哨兵向导，如今为了应付异能犯罪，成立特殊部门专门处理相关案件。 异能大觉醒时期后，大部分哨兵向导也有一定程度的进化—— 哨兵拥有强健体魄，且五感敏锐，足以应付任何战斗。若连结向导的精神力，还能大幅提升体能，同时具有定向锚的作用避免向导混沌。 向导则是拥有强大精神力，具有疏导能力，能支撑哨兵的精神以防神游，还可修复各种精神上的负荷避免狂化，少数还拥有特别的能力。 无论是哨兵还是向导，皆拥有各种形态的精神体，不只有攻击作用，还可一定程度防御异能。 哨兵向导之间相互依存，若没有对应的哨兵向导支持，能力再强都会逐渐自我毁灭，一但发生悲剧就再也无法挽回。 能力越强的哨兵向导，在失控的当下也会造成有规模的灾难，被塔列为高风险人群，会不停积极配对契合度高的搭档结合—— 哨兵首席夜妲也是高风险哨兵之一。 夜妲是各方面皆顶尖的哨兵，年纪轻轻就当上首席，凌驾于所有哨兵的顶端，可她却有个严重的缺陷。 “首席，A贫民区有逃亡的重大异能犯罪者，请求您出手。” 副官低头呈上资料，也暗自瞄了她一眼，眼里全是敬仰。 夜妲一身黑军装，长发绑成俐落的马尾垂到腰间，肤色相较于普通女子黑，却不掩她秀气的样貌。 那双锐利的蓝眸，直盯着手头的资料，嘴唇微微抿起，陷入了沉思。 “我亲自去一趟，你安排随行的向导给我。” “好的。” 副官帮忙收拾资料，也注意到夜妲揉揉眉间，深度疲惫的模样。 身为A级向导能感觉得出眼前的哨兵已负荷过量，放着不管只怕很快就会出事，却无法出手帮忙疏导。 夜妲各方面能力顶尖，但本身排斥亲密行为，又跟所有向导的契合度都很低，难以接受疏导，也间接成她的致命伤。 她总是等精神负荷到极限，才勉勉强强接受医护向导做简单的疏导，可也只能做到最基本的梳理。 塔曾经想帮她找伴侣结合，但契合度最高都不到50%，连塔负责业务的向导，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状况。 可所有人都无能为力，夜妲是哨兵首席SS级哨兵，若跟契合度低的向导结合会引起排斥作用。 目前只能先继续配对，也随时派贴身向导照顾，防止她陷入神游。 一直以来都是副官担当这责任，可若离开塔出任务，只能指派其他向导。 夜妲能力强大，任务从没出过什么状况，副官便没有太担心——可却没想到，夜妲会在这次的任务中遇到突发状况，身陷险境险些狂化。 此次任务在贫民窟，目标是极危险性异能犯罪者，疑似拥有精神相关的异能，已犯下多起精神脆弱死亡的案件。 夜妲本已掌握到对方的位置，抓捕对方毫无悬念，却没想到是陷阱，不慎跟随行向导分开，遭到精神攻击。 尽管伤害不到她，却间接导致身体负荷过量，进入神游状态，几乎失去神智濒临狂化。 在无人的暗巷内，夜妲双手遭捆绑，高举过头动弹不得，喘着粗气。 她双眸猩红，恶狠狠瞪着面前白发女子，拼命想要挣脱触须，犹如受伤的野兽，充满攻击性。 白发女子戴着眼镜，表情相当淡漠，身后伸出向导特有的精神丝，外形犹如水母触须，紧紧捆绑着哨兵。 精神丝具有安抚哨兵的作用，但最大的用处还是压制狂化的哨兵，强制操纵五感。 白发女子留意着周遭，来到她身前，伸手触碰她的脸颊，试图侵入精神图景直接疏导，却遭到强大的外力反抗。 “呃——” 即使身在神游状态，夜妲仍架着坚固的屏障，一时之间无法突破进入精神图景，只能放弃这个做法。 夜妲剧烈挣扎，散发强烈杀意，相当抗拒她的疏导。 “忍耐点。” 白发女子仍是冷静，轻声安抚之后，便上前捧起她的脸颊，侧头贴上她的唇瓣。紧接操纵精神丝紧紧绑住，加强她的五感。 “唔——呃！” 夜妲猛然瞪大眼，在近乎混乱的状态下，竟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舒畅感。 彼此嘴唇相触的阵阵痒意，在向导能力下放大无数倍，产生犹如接吻的刺激感，身体微微发抖，挣扎想要逃开。 “别动。” 白发女子再次逼近她，压在她柔软的双乳上，胸口也带来奇怪的痒感，不禁红了脸。 她把注意力放回眼前的哨兵身上，闭眼轻吻她的脸颊，继续梳理混乱的精神。纵然她们身高体型有差距，仰赖精神丝仍能轻易压制，也足以疏导。 夜妲是她思念的对象，光是这样靠近就有些控制不了，渴望跟她亲近。可目前她还没认出自己，不能随意肉体疏导，生怕引她厌恶，只能拼命隐忍。 反正也等得够久了，不急于这一时。 自从夜妲觉醒为哨兵，要她等自己回来之后，一晃眼就是数十年。漫长到她曾以为，不会有机会再见到她?? 夜妲不知眼前的向导是谁，也几乎动弹不得，被迫承受着疏导行为，从未有人这样对待她。 从那之中，不只传来阵阵快感，还完全没有半点抗拒，自然而然接受眼前陌生向导的亲密接触。 “唔??” 夜妲双眼变得迷离，疏导发挥了作用，逐渐变得平静，发出舒服的叹息。 那种陌生的快感流窜于体内，缓解身体的难受，脑袋变得越发轻松，只想彻底依靠眼前的向导。 这是先前疏导未有过的舒畅感，身体也没有半点抗拒。好似跟她契合度特别高，光是触碰便能进行疏导。 当她们精神产生暂时性连结，竟还有种熟悉感。 “??看来姐姐还记得我。” 白发女子感受到她的挣扎，没忍住轻舔她的嘴唇，享受着久未有过的滋味，不自觉回想起她们曾经的点点滴滴。 每当夜深人静，她便会想起那些美好的回忆，好似身在梦里幸福。可当她睁开眼，面对冰冷的房间，便会意识到现实的残酷，心口隐隐作痛。 她一度想过要放弃，接受眼前哨兵遗忘自己的事实，可还是做不到，始终思念身在塔里的姐姐，独守着她们的约定??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咬了一口柔软唇瓣，留下隐隐齿痕。 夜妲浑身发颤，发出难受的呻吟。轻咬带来的疼痛，透过感官变得敏感放大，刺激快感完全不下于性爱。 即使身为哨兵首席，也不得不屈就于向导，越发感到不甘心。当状态逐渐恢复，便透过强大精神力寻回理智。 趁白发女子疏导精疲力尽，夜妲看准时机挣脱精神丝，反手掐住她脖子，但没有使出全力。 “你??不是塔的向导，你是谁？” 夜妲身为SS级哨兵，扭断她的脖子轻而易举。还没使出一半的力气，脖颈便出现青紫痕迹，呼吸也越发微弱，只能再稍微松开手指。 对于眼前来路不明的向导，夜妲不认为她只是好心帮她疏导。塔未列册管理的哨兵向导，大多都是逃亡的流浪者。 流浪者不受塔的制约规范，不只容易惹事生非，也比寻常哨兵向导更难控制。 “呃、嗯??首席大人，您忘了我吧？我是??白霏。” 白霏难以呼吸，喉咙疼痛不已，可仍是面无表情发出沙哑的声音。 即使她不记得自己，但透过刚刚的疏导，也窥探到她的状况，突然有了希望。 夜妲接受不了其他向导，不代表她不行。 既然如此，无论用什么手段，她都要成为夜妲的专属向导。 姐姐身边只能有她一个人。 一、你这罪犯 “我不认识。” 夜妲冷眼盯着她，骤然掐紧她的脖颈，对于判定有威胁的不明向导，最好的方式就是直接杀掉。 尽管向导数量稀少，带回去对塔大有用处，可此时她没有心力把她押送回塔，还不如永绝后患。 白霏面无表情，不大意外会得到这种答案。夜妲不记得她，会下这种决断很正常，只是内心隐隐作痛。 随着压迫的力道越大，几乎快要吸不到新鲜空气，手脚逐渐无力慢慢垂下。 夜妲微微瞇起眼，再无半点怜惜，猛然收紧手掌，打算直接扭断脖子。 还来不及下手，脑袋便突然阵阵剧痛，仿佛有根神经断裂五感变得混乱，身体失去掌控，几乎使不上力。 看准这一瞬间，白霏再次伸出精神丝，缠绕着她的手脚再紧紧捆绑，紧接着攀上她的脖颈，逼迫她抬头直视自己。 “你果然不是单纯的向导??” 夜妲微微咬牙，被迫绑在半空，跟白霏相互对视。没想到会大意松懈遭到精神攻击压制，脑海仍嗡嗡作响，根本无力反抗。 可这也足以证明，白霏是拥有异能的向导。说不定追缉的罪犯就是?? “这不重要。我也不是那个罪犯。” 白霏读到她的心思，直接冷声否认。接着不顾脖颈的肿痛，跌跌撞撞走近哨兵。 她缓慢抚摸脸颊，再次探入哨兵的精神，见还算稳定才松了口气。 刚才疏导的过程中，白霏能感受到眼前哨兵已接近崩溃，外表看似强悍，但精神图景应该已经七零八落，完全是久未彻底疏导的状态。 这次她会在夜妲面前现身，也是发现夜妲已经快到极限，无法坐视不管才出手。 幸好她们还算契合，疏导没有引起排斥反应。 哨兵五感发达，会不停接收到外界的刺激，对精神造成负荷，若同时运用肉体战斗，便会加剧负荷的速度，能力越强接收到的刺激也越多。 若没有向导定期好好疏导，容易便会陷入神游，精神力所具现的图景会逐渐崩塌，直到完全毁灭就会彻底狂化，再也无法挽回。 夜妲丝毫没有自觉，还继续勉强自己的身体行动，屏障多处松动，她才有机会趁虚而入。否则以她们能力的差距，她是真的会死在夜妲手里。 白霏微微垂下眼，从没想过夜妲当上哨兵首席，是走上自我毁灭的道路。 本没有打算做得这么绝，可既然知道夜妲的状况，也只能采取激烈的手段了。 “呵，你不是那个罪犯？你的所作所为可说服不了人??” 夜妲意识越发模糊，能清楚感受到，眼前的向导正在阻绝她的五感，逼迫她陷入昏睡。 精神丝几乎掏空她浑身的力气，强撑精神才没有轻易能睡着，可还是无法避免落入她手里的下场。 “我不会害你。” 白霏稍微抬起她下巴，直视着眼前好似陌生人的哨兵，内心莫名苦涩。 本以为不会再为了姐姐动摇，没想到当意识到她们已形同陌路，还是不免难受。 或许她也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既然知道夜妲的情形，就无法再置身事外了。 反正已经等够久了，该换夜妲履行约定。 不管用什么手段都无所谓。 “??” 夜妲微微张嘴，想说什么却再也发不出声音，随着昏迷跌进白霏的怀里。 白霏吃力抱起她，小心避开周遭的人，慢慢走回自己的住处，也是贫民区最阴暗的角落。 贫民A区是最为落后的地区，聚集了许多身无分文的穷人，还有亡命之徒。 自有记忆以来，她就一直住在贫民A区。 夜妲救下她之后，她们勾指成了姊妹相依为命。这是贫民A区认家人的一种仪式，意味着从此相互扶持，同住在一起。 她们住在漏水的铁皮单间，徒步到废弃工地捡废铁卖钱，去打危险的零工赚点微薄的收入。 每当新的一年来临，她们都会数着为数不多的积蓄，买块肉珍惜的分着吃。 在这环境下，觉醒成哨兵向导进入塔是唯一改变命运的方式，夜妲也有幸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她跟塔达成协议，也跟妹妹承诺会成为优秀的哨兵，定时寄钱回来供她过上好的生活，未曾想过会就此失约。 夜妲进入塔就失去音信，甚至遗忘在这里生活过的记忆，也忘了自己有个妹妹。 白霏曾盼着她会至少寄信回来，也曾试着寄信给她，却从来没有得到回音。 那个时候，她便明白她们已经是不同世界的人。 如今她靠着做不法勾当的钱换了个住处，但也算简陋，只有勉强干净的地板跟厕间，便铺个软榻当成床睡。 白霏把夜妲放到软榻上，垂眼盯着她，轻轻拨弄散乱的长发，在那之下的样貌比记忆中多了成熟韵味，越发诱人。 她利用向导能力窥探记忆，却仍找不出失忆的原因。 夜妲进入塔后的一两年，记忆完全空白。 她这个妹妹的存在，在她生命中彻底消失，可夜妲却像是遭到什么暗示，丝毫没有想探究的欲望。 白霏无从得知发生过什么事，但能猜得到是塔动的手脚。若不是异能大规模觉醒，恐怕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重逢。 这次要不是利用落单的空档，施展异能抓住她，她连接近的机会都没有。 这也给了她机会。 夜妲所追缉的A级异能犯罪者，隶属于反政府组织。 她曾合作接触过里头的人，清楚对方不是好应付的对手，若能好好把握机会，或许能再次回到姐姐身边?? 白霏陷入沉思，完全没察觉躺着的哨兵已经醒来。还来不及反应，脖子便猛然传来压迫感，身体跟着重摔在地，几乎快要窒息。 她手脚遭到狠狠卸下脱臼，疼得倒抽一口气，连挣扎都使不上力。 “呵，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嫌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都会抓你回去审问。” 夜妲下手毫不客气，只避开要害，废了她的手脚。 白霏作为向导确实有点本事，从没有人能做到这种程度的疏导。 但她身份不明，还拥有精神攻击的能力，完全有理由怀疑她就是那个罪犯，攻击自己的人也是她。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必须把她押回塔好好调查。 “咳??首席大人，我只是??帮你疏导而已，这样也有错？” 白霏痛得快要说不出话，仍拼命忍耐，面无表情直盯着哨兵。 “呵，如果你是早有预谋，那就有错了。” 夜妲瞇起眼，散发强烈的气场，带来可怕的压迫感，她几乎喘不过气。 白霏抿起唇，望着眼前最熟悉的陌生人，再次体认到这人是哨兵首席夜妲，心逐渐冷了下来，轻笑说：“那我确实有错。首席大人，只有我才能疏导你，不如收我当你的专属向导？” “呵，你觉得有可能吗？” “为何不可能？” 话刚说完，白霏便利用向导能力抹除自身痛感，一举突破她的屏障。 紧接着控制住她的精神，再次夺回主导权，把她压在身下，瞇眼挑起下巴逼迫对视。 “呃、你——！” 夜妲猛然瞪大眼，没想到她居然能再次反击，能力绝不容小觑。 奇怪的是，身体对眼前向导的触碰没半点反感，还产生些许依赖性，想跟她再进一步亲近。 她未曾对谁有过这种感觉，忽然陷入迷茫，可脑袋也有个声音告诉她，不能轻信这个人。 “首席大人，我们不是很契合吗？” 白霏眼镜后的目光冰冷，俯身压住她柔软的胸部，吻上微微颤抖的唇，再伸舌轻轻舔弄，激得夜妲发抖挣扎。 她没有停手，还往下肆意抚弄耻丘，提醒她的身体有多渴望自己。尽管手脚使不上力，再继续勉强有可能会撑不住，可此时也无所谓了。 目前若想跟她谈判，只能采取极端的手段—— 那便是强迫她跟自己亲密接触，直接侵入图景疏导对话。 二、你真是太下流了（微h） 见夜妲逐渐放弃挣扎，白霏便扯开她的军服衣领，露出紧身的运动胸罩，探入抚弄显得黝黑的胸乳，又大胆肆意揉捏。 夜妲的胸型是一手无法掌握的大小，但意外的柔软，手感还特别好，忍不住想玩弄捏成任意形状。 “你、住手，要做什么??” 夜妲顿时惊慌，身体发抖不止，却使不上任何力气，从未有人这样对她。平常藏得严实的胸部任人玩弄，顿时涌上羞耻感，急得脸颊涨红。 可身体却好似不受控制，随着柔嫩的掌心揉捏，激起隐隐的痒感。在向导的操弄之下，更化为可怕的刺激快感，频频窜上脑袋。 “别动，可能会有点不舒服。” 白霏近乎快到极限，但仍尽可能贴近她耐心抚弄，又俯首吻住脖颈，指间捏起微微肿胀的乳尖打转，再放大感官试图瓦解她的精神力。 “呃——住手??” 夜妲控制不住呻吟出声，但又马上咬住唇，喘息变得急促。 随着陌生的刺激感，双眸越发迷离，不自觉仰起头，也清楚露出白霏留下的吻痕，模样相当诱人。 在快感接连的冲击之下，身体战栗不止，双腿不自觉收拢，试着忍住隐隐的热潮。理性几乎濒临崩溃，连抗拒的声音都隐隐颤抖。 无论是吻咬，还是抚弄带来的刺麻感，都占据了她的理性，意图摧毁身为首席的自尊，卑微渴求眼前向导的疼爱。 “首席大人的身体??真是敏感。” 白霏垂下眼，稍微分开她的双腿，膝盖抵上她高腰裤，缓缓蹂躏下身的隐蔽处，也感受到湿润的触感。 “呃、嗯，别碰那里??” 夜妲阵阵喘息，双眸逐渐盈起水光，坚固的屏障逐渐松动。 白霏再次俯下身，吻上她的胸口安抚，可惜无法好好欣赏姐姐此刻诱人的姿态，几乎快要使不上力。 刚才夜妲弄伤的地方已经红肿，不过是阻绝痛觉才勉强行动，又要分出一大部分控制住眼前哨兵，几乎超出负荷。 可她还是伸出更多精神丝，抚过哨兵肌肤每一寸，操控她的五感逼迫她沉沦，得到更多诱人的反应。 光是轻轻抚弄，便足以产生性爱的快感，膝盖也沾染许多爱液，哨兵的腰身颤抖不止。 白霏原本不想强上，但不这样做，要是夜妲反制恐怕死在她手里。 当屏障出现裂缝，白霏便猛然压在她身上，紧扣着她的十指，轻咬她的喉间舔弄。同时不忘稍微弯起腿身，搓揉她隐隐突起的花蒂，逼迫夜妲发出难耐的呻吟。 夜妲腰腹阵阵热潮，哪怕有多抗拒，身体还是被迫高潮颤抖不止。彼此都欲望高昂，精神频率产生共鸣。 白霏也得以侵入她的精神图景—— 当她再次睁开眼，见到的是熟悉的灰暗天空，不免愣在原地。 “你果然不是普通的向导。你到底是谁？” 夜妲翘脚坐于残破的屋顶，散发上位者的气势，手轻轻摸着白黑相间的狼。 那是她的精神体，差不多到她的腰身大小，拥有同样锐利的蓝眸。 哨兵向导身在图景中，不会轻易受感情左右，会展现最真实的一面，接受疏导的效果也最好。 精神图景对他们来说，是最私人的地带，不会轻易放外人进来。除非紧急疏导，向导才会透过肌肤相亲的方式强硬闯入。 当然疏导只是目的之一，最重要的还是想跟夜妲面对面谈判。 白霏抬眼，望向远处的厚重乌云，仿佛能闻到要下雨之前的潮湿霉味，忽然感到有些熟悉。 此时她脚边出现只长毛白猫，尖长的灰眸一眨不眨，好似锁定猎物般盯着哨兵。 “首席大人，我说过我不会害你。因为我是你的妹妹??” “我没有妹妹。” 夜妲想也不想打断她的话，只觉得她在戏弄自己，微微皱起眉头。 在她的记忆中，没有所谓的家人存在。 “是啊，你现在确实没有，不管我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既然如此，把我视为陌生的向导就好了。” 白霏面无表情，也察觉到天空乌云聚集起来，大有要下雷雨的征兆，便没有轻易往前走。 这代表夜妲是真心排斥她，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在他人的图景内，白霏纵然身为向导，拥有控制精神的能力，仍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只要松懈，随时都会遭图景主人吞噬。 “哦？你说你不会害我，那你又为什么会对我下手？” 夜妲手撑着头，冷冷盯着她，内心却有些迷茫，没有把她赶出去。 精神图景反映着她内心真正的想法，景象没有随着入侵者出现变动，还是从前的寂寥。 “因为我想成为你的专属向导，首席大人。” 白霏垂眼盯着地面，脚踩的地方是崎岖不平的石子路，连触感都如此熟悉。这里分明是她们小时候住的地方。 原本她不敢奢望夜妲还记得她，只想再见姐姐一面，哪怕忘了她也没关系，她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 可如今她改变想法了。 夜妲在塔里过的生活，不如她想像的好。长期缺乏疏导，导致精神负荷过量，哪天就会狂化无法挽救。 既然她已经是向导，她们的契合度也不差，还不如不择手段留在姐姐身边。哪怕会引来厌恶也无所谓。 夜妲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为什么？就为了这种事？” 夜妲撑着头，打量起眼前陌生到向导，仍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 自从她进入塔，之前的记忆就变得越来越模糊，负责训练她的向导教官曾说过，那些都是不堪的过往，忘记了也好。 她从来没有怀疑过，可眼前向导的出现，却让她产生动摇。白霏绝不是一时兴起，才刻意接近她，还冒着生命危险疏导她。 她相信白霏不会害她，或许是有什么苦衷才这么做，但最有可能的还是—— 她们从前是很亲密的关系。 “嗯，这是很无聊的事没错。不过??能跟哨兵首席永久结合，是每个向导向往的事??我相信首席大人的身体也是这么认为？” 白霏微微侧头，跟着跨出一步，但天空却传来隐隐雷声，对她出现排斥反应。 “你真是太下流了。” 夜妲恶狠狠盯着她，想到她对自己做的事就格外羞耻。哨兵向导的结合不单单是为了疏导，同样也象征着她们一辈子的伴侣。 完全结合不只是精神上合为一体，还需要肉体上的合意。光想像她都忍受不了，偏偏眼前的向导，却一再试探她的底线。 可是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身体会一点都不排斥她的亲近。连身在图景当中，都只能任她拿捏。 若这是高契合度会有的状态，实在不敢想像她们契合度有多高?? “每个哨兵都需要有向导才能生存，首席大人既然无法接受其他向导疏导，不如就考虑我？” 白霏眼见雷没有要打下来，便慢慢来到她的面前，黑狼完全没有半点敌意，还上前低头蹭她的手撒娇。 “你??” 夜妲诧异望着这场面，精神体完全就是把她视为亲密的人，还主动亲近她。 精神体是主人的分身，若是她真正憎恶的对象，哪怕契合度再高，也无法驯服精神体。 “首席大人，你想拒绝也来不及了。” 白霏伸手撸它毛茸茸的头，刚刚对话的空档，她已经顺利进行精神上的临时结合。 此时天空出现陌生的倒影，连结着白霏的精神图景。她们之间产生临时连结，白霏也得以趁机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扑倒在身下。 “你——！到底什么时候??” 夜妲瞪大了眼，没想到会在不经意间，被眼前的向导趁虚而入。最难以理解的是，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没有半点排斥?? “这可是首席大人您放我进来的。” 白霏微微扬起唇，也低头吻上她的颈间—— 三、首席大人明明就很舒服（H） 现实之中，白霏在她喉间留下红痕，还顺势褪下高腰裤悬挂脚踝，露出丝质底裤，已可见明显的水痕。 她抚弄夜妲的大腿，缓缓抚到她私处，拨开早已湿透的底裤，有意无意磨蹭微微颤动的阴唇，彻底点燃她的欲火。 “呃、嗯，你既然已经达到目的??就给我??住手??” 夜妲此时也回过神来，身躯不受控制发颤，发出难耐的呻吟，双眼越发迷离，染上情欲的红。 向导肆意的玩弄身躯，挑起未曾有过的陌生欲望，小腹不受控制涌出热潮，下体又湿了一次，不自觉想要收拢腿身却遭强硬分开，屈辱得发抖不止。 她从未在别人面前，展现如此羞耻的姿态，几乎快要忍受不了，双手却遭到綑绑高举过头，完全无法反抗。 刚刚还可以说是遭到强迫才高潮，现在是身体的本能欲望，简直快要疯了。 哨兵感官敏锐，身体接收到的刺激皆会放大，会本能的架起屏障防止负荷过量。可现在所有的掌控权都在向导手里，被迫承受过量的快感，又瞬间疏导缓解，简直成了她的玩物。 “可是首席大人看起来很想要深层疏导。” 白霏垂眼望着底下衣衫凌乱的曼妙身子，几乎控制不了欲望。精神上产生连结，潜意识里认定她们形为一体，也模糊道德底线，想不择手段占有眼前的哨兵。 夜妲的胸型完美，在乳晕的衬托下，暗粉乳首仿佛熟成的果实引人采摘。她再也压抑不了，俯身亲吻胸乳种下痕迹，沉浸于她的幽香。 本没打算做到这一步，但姐姐实在太诱人了。 “我不需要??快放开我——呃、嗯！” 夜妲恶狠狠瞪着身上的向导，拼命想要挣扎反抗，乳尖却忽然遭到紧捏，身子阵阵酥麻软下，发出羞耻的叫声。 经过几次高潮，那处早已红肿敏感，轻捏便会传来触电般的刺痛感，随之阵阵发麻，化为难耐的快感窜遍全身，只觉得相当难堪。 “您从来没接受过深层疏导，这样对您会造成很大的负荷。” 白霏语气冷漠，指尖却故意逗弄乳首，肆意揉捏抠弄，欣赏夜妲逐渐沉沦欢爱的模样。 她操弄精神丝缠绕乳尖，加深其产生的刺麻感，激起身子颤动，又抚弄腰身直到阴阜打转，屈膝透过薄博的丝布，磨蹭湿热的阴户，享受诱人的反应。 事实上若不是狂化状态，深层疏导无需做到这种程度，只要拥抱即可。可她过于渴望姐姐，也化为危险的欲望，只想跟她交欢。 “呃、我不需要??” 夜妲几乎无法反抗，身子过于生涩，遭到这样的玩弄，体内越发燥热。阴道收缩不止，再次涌出大量爱液，彻底弄湿底裤。 白霏没有理会，动作越发肆意，干脆跟着脱掉衣服，手掐着她的腿身跪坐，慢慢挺动磨蹭彼此的阴户。阴蒂随之肿胀磨过，带来难耐的麻痒感，喘息越发急促。 她操纵精神丝抚弄夜妲全身上下，最后绕上腿身骤然拉高，使阴处更加紧贴。接着不顾伤处传来的疼痛，动作越发大胆，贴近蹭动渴求更多刺激。 白霏喘息急促难耐，已完全思考不了任何事，彼此的爱液泛滥，沾染上夜妲稀疏的阴毛。 夜妲脑袋一片空白，双手遭绑住，加上向导控制精神的能力，反抗的声音间接化为呻吟，双腿紧绷想要收拢，却好似迎合攀上她的腰身。 “首席大人??明明就很舒服。” 白霏垂眸，改以手指轻捏磨得肿胀敏感的花蒂，又拨开阴唇爱抚。未经人事的身子，顿时激得阵阵战栗，媚肉饥渴般收缩，似乎亟欲吞进她的手指。 “哈、呃??” 夜妲微微咬唇，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全化为诱人的喘息，又不愿在她面前摆出羞耻的模样，只能拼命隐忍。 “首席大人，要完全放松，疏导的效果才会好。” 白霏语气镇定，操弄起她的五感，加深她身上的刺激快感，随即俯身亲吻双乳，缓缓搓揉抚慰。另手手指上下抚弄整个阴部，又稍微插入，引起阵阵收缩便刻意放轻，玩弄着她高涨的情欲。 “呃、啊——” 夜妲仰起头，喉间顿时发出难耐的声音。长发早已凌乱散落，腰间发颤不止，姿态是未曾有的淫靡。 腹部阵阵麻痒感，蜜穴湿热得难受，手指又若有似无摩擦肿胀敏感的阴蒂，感受特别难耐，几乎快要发疯。 即使如此，夜妲身为哨兵首席的自尊，仍在最后凌驾于理智，没有轻易开口索求。 “首席大人??姐姐??” 白霏微微抿起唇，有些不甘心向上吻咬她的侧颈，逼迫身子发抖，才满意的松开嘴，盯着留下的痕迹。 她真的太想念姐姐了，已经到快发疯的程度??即使察觉疏导已差不多发挥作用，仍不自觉贪心想多跟她温存。 精神丝缠上她的大腿，强拉开她的腿身，完全露出湿漉漉的阴部，可见软肉微微张合。 “啊、呃，你给我??住??” 夜妲没能说完，白霏便猛然插入早已湿透的蜜穴，媚肉瞬间紧紧吸住，传来紧实的湿热感。 她缓缓顶入，抽送没多久便引起阵阵战栗，指节全湿透一片。 白霏身体热得难受，可她已经到达极限，伤处越发疼痛，只能先压抑情欲，继续抚弄紧缩的阴道找到敏感点，想至少先满足姐姐。 “等——嗯呃??” 夜妲忍受着侵犯，身体却不由自主欢愉。当指尖深入到某一处，浪潮般的快感瞬间涌上，摧毁她仅存的理智发出羞耻的叫声，身子彻底沦陷。 经过数次高潮，夜妲几乎晕厥，沉沦于余韵之中，双眸逐渐涣散，只能张嘴喘息。 可在疯狂欢爱之后，身体却格外轻盈，彻底放弃挣扎昏睡过去，徒留满身狼狈。 白霏停下动作，俯身紧贴上她的胸口，柔软胸部压在一块，突显出彼此的差异，也传来未有过的压迫感。 她盯着眼前姐姐诱人的模样，只觉得口干舌燥，未能发泄的情欲频频叫嚣。有股冲动想更贴近她，贪婪夺取她身上的幽香，蹂躏性感的身子，跟她疯狂交缠?? 可在最后关头还是忍住了，做爱并非她的本意。 白霏艰难帮她清洁身子，才盖上被子起身去准备吃食。 此时她已到极限，再也压抑不了痛觉，瞬间的剧痛使她倒抽一口气，险些晕倒在地，手脚也使不上力。 可这点伤不算什么，夜妲没有下死手，只不过是手脚脱臼的程度。比起几次被打到半死的濒死经历，实在好太多了。 幸亏她是向导，能够阻绝自身的痛觉继续活动，只是勉强身体的下场，就是伤会好得很慢。 身在贫民区，拥有这种能力，已经算是很幸运了，只可惜没能跟姐姐在一起?? 她们所在的国度分为三大区—— 拥有丰沛资源，科技发达的富人区，庶民安居乐业的平民区。最后是没有资产，毫无身份地位的人所聚集的贫民区。 这便是她们所居住的区域。 贫民区相当混乱，生活在其中的不只有平民，还有不少逃犯，连招致污染的工业也划分在这区。 唯一活下去的方式，除了偷抢行骗，便是进入工厂做牛做马，换取微薄的粮食。若是老弱妇孺，只能卖身投入风尘行业，或者靠着偷抢艰难生存。 长期恶劣的环境，导致异能觉醒之后，出现许多想破坏虚伪和平，推翻权力的异能者。 她也是在那时期觉醒的。 当时她刚好遇上此次案件的主谋，利用异能压抑她的剧烈的精神波动，巧妙规避塔的天网系统。 主谋告诉她塔不为人知的秘密，若进入塔会失去自由，被迫跟契合度高的对象结合，沦为人形兵器。 白霏对这些不在意，只是不想跟夜妲以外的人结合，内心始终期待姐姐会回来找她。可也心知肚明她们不会再有交集。 若不是夜妲跟现有向导的契合度都很低，从没接受过深层疏导，她也不可能趁虚而入，得以跟她临时结合。 白霏自知配不上她，但心中的感情无处安放，随着重逢只会越发膨胀，直到彻底失控。 或许正是如此，才会强硬临时结合，想从此成为专属向导，独占她的姐姐。 四、哨兵没有向导是无法生存的 白霏随便吃了止痛药，等体力稍微恢复，便再次压抑痛觉，起身拿出刚换取回来两片吐司，抹上舍不得开的草莓果酱，等夜妲醒来给她吃。 在贫民区能换取到的吃食不多，大部分都是废弃的能量块，吐司之类的干粮是很珍稀的食物。 她弄好便唤回精神体白猫，探查这段时间外界的动静。哨兵首席无故失踪，塔动员不少人寻找，透过白猫的视野，窥见不少身穿制服的哨兵向导。 幸好她早做好准备，在家周围设下屏障，避免短时间内有人探查到这里。 白霏没想囚禁夜妲，本只是单纯想带回来疏导，但现状作为罪犯跟她回去，也不为是个好方法。 这起案件的主谋不是她，可也算是共犯。先前几起案件的精神控制，都是出自于她的手。 买凶杀人这种事在贫民区再正常不过，常有上流社会的人来这里，挑选适合的人培养成棋子利用。 她也不过是他人手里的棋子，犯罪一但曝光，就是赌最后会受到多少究责而已。 当然此次案件若是夜妲想要她全扛下责任，也不会有怨言。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机。 白霏再次放出白猫巡视，又利用精神力探知附近，见没什么异状，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赶紧进浴室洗澡。 她不敢大意，也分心探查夜妲的状态，也感到越发疲倦，可还是死命撑着。 夜妲醒来那一刻，她刚好洗完澡出来，只简单围条浴巾，湿漉漉的白发随意散乱，还顺着肩膀滴着水。 夜妲睁眼见到这画面，脑袋还有些转不过来，还不自觉看得入神，完全忘了这人是强迫她结合的向导。 白霏身子瘦弱，胸口也相较平坦，但不失身为女人的曼妙曲线。肤色白皙却可见少许陈旧瘀痕，增添几分缺残的美。 尤其摘下眼镜的样貌清纯可人，意欲引人采摘，留下诱人的痕迹，再亲吻怜惜?? 可能是受到结合的影响，明明对女人没有太多的想法，此刻却萌生奇怪的欲念，似乎是来自于身体本身的冲动。 “你??！你醒了，先、先别动。” 白霏这才后知后觉走光，赶紧拉紧浴巾遮掩，脸颊微微泛红。 “??” 夜妲见她惊慌失措，忽然觉得像是受惊的小猫，有几分可爱。趁她去穿衣服的空档，也坐起身来打量起目前所在的屋子。 这里空间狭小阴暗，比她塔里宿舍的休息室还狭窄。 墙壁多处残破修补的痕迹，还可见肮脏的水痕，足以想像下雨屋内漏水有多潮湿，但也算一应俱全。 这算是在贫民区里条件不错的住屋了。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条件如此恶劣的环境，竟有种熟悉感，似乎以前曾住过类似这样的地方。 白霏换了身素净的连身长裙，顺便把吐司放到她面前。 “首席大人，刚疏导完需要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你还真是有心。不说还以为你是好心帮忙疏导，而不是强上我。” 夜妲盯着那吐司，利用哨兵敏锐五感探查，见没有异样也没任何奇怪的气味，才拿起来咬一口。 “首席大人。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们目前的关系了。” “你是说强迫我结合这件事吗？” 夜妲气势凌人，但没了先前的敌意。她们已经结合，杀掉她也会对她造成损伤，彼此交恶只会两败俱伤。 目前该思考的是，要怎么处置成为她临时结合对象的向导。 “首席大人，你的状况若我不出手，下场会怎么样您应该很清楚。” 白霏微微抬眼，没有半点退缩。 夜妲在遇到她之前，精神已是摇摇欲坠，若她不出手迟早会狂化，她只是顺水推舟。 “还有一个可能性，是你刻意攻击我，算计我跟你结合。” 夜妲冷笑出声，可也没有动怒，又吃了几口吐司，竟有种熟悉的味道。平常吃的食物，分明都比这种简单的干粮好。 无论从哪个方面看，白霏身分成谜，应该是她必须除掉的对象，但内心深处却隐隐抗拒跟她交恶。 她越发怀疑，她们过去有过交集。说不定正如她自己所说，她们真是姐妹？ “如果是，首席大人想拿我怎么样呢？” 白霏面无表情，歪头没有承认，也完全不否认。遭到这种质疑，解释只是白费功夫。 她确实是一时不小心落入圈套，被迫攻击塔的哨兵向导，才将计就计拿下夜妲，没必要辩解。 她更在意的是姐姐的不信任。这些言语仿佛在心上扎针，深深刺痛着她。可她清楚姐姐只是忘了她，只能努力适应。 夜妲难掩失望，还以为是她想错，觉得白霏不是那种小人，结果是她太天真了。 “如果真是你算计我，等结合的效力过后，我就会杀了你。在那之前，我会先把你带回塔审问。” 她站起身来，冷冷俯视这该死的向导。 即使白霏算是帮了她，也没打算网开一面，不过还是保有理智，没真的把她当罪犯。 白霏没有下死手，只强迫她临时结合，恐怕不是真正的案件主犯。 毕竟能对哨兵首席精神控制的向导，要除掉她带来的队伍不是难事，没必要搞得那么麻烦。 况且哨兵向导一但结合，就是互利共生的关系，白霏若真的打算杀她，自身也会受到严重损伤。 白霏相对冷静，抬头迎上她的目光，又跟着站起身，捧起她的脸颊轻笑：“首席大人，真打算杀了我吗？你没有我??是不行的吧？” 趁她不注意，白霏再次放大她的知觉，身体明显可见微微发抖，眼神全是笑意。 “你??！放手??别以为你跟我结合就能随意控制我。” 夜妲厌恶挥开她的手。知觉在向导的影响下膨胀，几乎能清楚感觉到，柔嫩手心抚过的痒感，刺激着神经每一寸，相当难耐。 “我没这么想，首席大人，只是想让你知道，哨兵没有向导，是无法生存的??同样的，向导没有哨兵依靠，也会逐渐迷失??” 白霏说到一半，忽然浑身脱力，负荷完全到达极限，意识险些涣散。 她完全站不稳，再也无法使用精神力。手脚的伤疼得不行，几乎快不能使力，只能勉强起身。 “你??一直压抑自己的痛觉？你是傻子吗？这样伤口会坏死的！” 夜妲眼明手快扶起她，也发现手脚上严重的瘀伤。 不过短短的时间，就已经严重红肿，显然是没好好疗伤，又使用过度导致严重恶化。 “我已经习惯了。首席大人，身在贫民区的人??本来就没有什么正常的身体??” 白霏撇过头，没放在心上，也没想博取她的同情。目前关系如此恶劣，她不敢奢望太多，只要能跟姐姐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 夜妲有些坐立难安，理智告诉她没必要出手帮她。但看到她痛苦的模样，还是于心不忍，忍不住啧了一声。 “你，跪下背对着我。” “首席大人想做什么？” 白霏有些困惑，这要求过于古怪。 夜妲不耐烦的叹气，可还是慢慢回：“当然是疗伤。你不知道吗？哨兵跟向导结合后，若精神产生连结能活化身体细胞，产生疗伤的效果。” 哨兵向导相互依存，结合后的哨兵向导不只能稳定伴侣状态，若透过连结还可发挥超常能力。 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进行亲密行为，透过肉体相触，使精神频率达到一致，深入对方图景。 如此一来，彼此都能发挥超常的力量，其中也包含疗伤。 “首席大人的意思是，想跟我做亲密行为？为什么？” 白霏有些不解，没想到她会提出这建议，等同想再跟她做一次，还以为姐姐应该会很反感。 “你是我临时结合的对象，你要是怎么样我也会受影响。放心，我没兴趣折磨你。听懂就快把衣服脱掉，背对我跪好，否则我不介意来硬的。” 五、谁说你可以休息了？（H） 夜妲见她迟迟没有动作，不客气抓起她的衣领，推她转过身去。这算是非不得已，实在不想面对面。 明知放着不管是最好的方法，做出的行为却完全相反，无法真正狠下心，放任她痛苦弃她不顾。 “??” 白霏有些羞耻，但还是听从她的话，解开背上的扣子半脱下裙身，露出白皙诱人的背身。 犹豫许久，还是跟着素色内裤一同脱掉，把身体完全裸露在她面前，再慢慢跪下来。 “抬高。” 夜妲伸手把腰臀拉高，露出干净粉嫩的私处，不自觉伸出指尖轻轻抚弄，顿时可见隐隐颤动。 或许是受到白霏那番话影响，内心有个声音告诉她不能做这种事，却又没有半点厌恶感。 若她们真是姐妹，对妹妹做这种事是绝不允许。 可她们又真是姐妹吗？ 夜妲想到这莫名烦躁，咬唇干脆抛弃这些念头，只想赶快结束。 她对这种事没有经验，但彼此都是女人，还是很清楚要怎么做，才能取悦她的身体。 指尖上下抚弄，又在会阴打转，感受着阴部漂亮的形状，不自觉扬起嘴角，竟产生未曾有过的欲望。 夜妲微微瞇起眼，双指拨开阴唇，抬指揉弄隐藏其中的花蒂，很快便可见肿胀突起，蜜缝张合逐渐湿润。 见差不多便以其他手指探入，稍微尝试能深入多少，亦引起阵阵收缩。 “唔??” 白霏轻咬着唇，不想再引起她的反感，没有轻易发出声音，努力忍受欲望，压抑的喘息逐渐加快。 夜妲动作温吞，只带来难耐的感觉，意欲扭腰渴求更粗暴的对待。尤其看不见她的动作，身子反而变得更为敏感，微微发抖。 但她很清楚这不是在做爱，只是为了精神上产生连结进行的亲密行为，也不敢索求。 “痛的话就自己阻绝痛觉。” 夜妲以为她是不舒服，可盯着她颤抖的背身，就忍不住想突然深入，得到更激烈的反应。 她也没打算慢慢来，手指猛然探入，拓开湿热紧实的小穴。紧接不顾里头剧烈收缩强硬深入，想直接找到敏感带。 “唔——嗯??！” 白霏微微发抖，紧咬着唇发出疼痛的呻吟。未曾有人侵入的蜜穴，一时之间难以适应异物阵阵胀痛，可小腹却有股隐隐的热潮流下。 这羞耻的姿势，加上夜妲手指修长，光探入一半便快顶到深处，完全埋入顶弄只加深陌生的刺激感，疼痛逐渐化为刺激。 明知封闭痛觉是最快的方法，但她不想这么做。既然对象是姐姐，便只想尽可能温存亲密的感觉。 手指埋在体内的刺激感，仿佛跟她融为一体，令人难以自拔。 “放轻松，你里面太紧了。” 夜妲微微瞇起眼，不过是单根手指，便传来紧紧吸住的包覆感。尤其哨兵触觉敏锐，连紧缩的阵阵痉挛，都能感觉得一清二楚。 穴内好似小嘴紧紧吸吮，紧得难以更加深入，且光轻轻顶弄，便迎来更多热潮，散发淫靡气味。 白霏身体兴奋，媚肉频频收缩，搭上湿润的水光，显得格外诱惑。她竟也随之勾起欲望，忽然想欺负眼前的人，得到更多诱人反应。 明明不该对这向导有这种欲望。 “我、没有??紧张??” 白霏羞耻得矢口否认，喘息变得更加急促。背对看不到夜妲的动作，只莫名心慌，却间接加深下身的刺激感，腰身颤抖不止。 手指顺着媚肉慢慢深入，再骤然浅出，其刮过的刺痛，伴随磨擦的酥麻感，产生难耐的快感，引起阵阵情潮。 明明只有根手指，蜜穴也狭窄得难以容纳，却还是忍不住疯狂收缩，吞入深处引她探入敏感点，渴求更多快感。 “哦，你不紧张，只是身体敏感成这样??呵，就那么想要？” 夜妲冷笑出声，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腰身随着挺动，肌肤还泛起阵阵红潮，惹人想狠狠欺负。 她稍微弯曲指尖，顺着肉壁抚弄，阴道便隐隐抽搐，饥渴般吞进她的手指，还相当湿热，显然已经欲望高涨。 “我??才不是??啊——！” 白霏急忙否认，但得来的却是骤然插入的另外两根手指，激得她腰身紧绷，下意识想要逃离却遭掐住腰间。 “我有说你可以逃吗？” 夜妲瞇起眼轻易压制她，拉高她的臀身，猛然插到最为深处。 “啊！唔??嗯——” 白霏仰头叫了一声，夹杂着哭腔，痛得浑身紧绷。 夜妲紧接着闻到隐隐的血腥味，不免有些诧异，没想到会在无意间夺走她的贞洁，不自觉放慢动作。 她身为哨兵，早在一次次高强度的训练之中弄伤那层膜，即使她跟白霏是第一次，也不会感到疼痛流血。 正是如此，她完全没意识到以第一次来说做得过于激烈了，忽然有些于心不忍。 “呃、嗯??” 白霏脑袋几乎一片空白，呻吟夹杂着呜咽声，却始终没有压压制痛觉。足以清楚感受手指破开深处，几乎把狭窄阴道撑开破处的胀痛感。 当夜妲探入触碰到敏感点，所有的感觉又瞬间化为快感。腿身剧烈发颤，爱液逐渐泛滥，连抽送都发出淫靡水声。 无论是突然撑开的疼痛，还是戳弄敏感点的刺激感，此时都变得格外清晰，占据仅存的理智。 她再也忍不住，仰起头发出难耐的喘息，脸颊染上情欲泛红，完全抛弃了羞耻心。 “??你说不想要，现在却这么湿，还真是个骗子呢。” 夜妲沉下了眼，见她竟舒服成这样，精神却没有连结，瞬间猜到她是故意想跟她做，愧疚消失得一干二净，也浮现危险的想法。埋在里头的手指突然并拢，猛地插入深处，一瞬间引起剧烈收缩。 “啊、才不??呃嗯??” 白霏脑袋全被快感占据，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腿间疯狂发颤，竟直接攀上高潮险些撑不住瘫倒。 即使只要用向导能力，便能赶快跟哨兵产生精神连结，可她还是想跟再多夜妲亲密，贪恋紧贴的触感。 哪怕是这种形式也可以。 “这样就不行了？给我撑着，还没结束。” 夜妲没打算放过她，又再次拉高她的腰俯身压上去，吻咬后背留下红痕。手揉捏她小巧有致的乳肉，另手两指仍埋在深处继续抽送，激得身下的人发抖想要逃离，却被她轻易压制。 “唔、等呃??” 白霏不自觉挣扎，却再次被迫高潮，泄出稀薄的蜜液，完全弄湿她的手指，还可见隐隐血丝，身体近乎瘫软。 “精神还没连结，谁说你可以休息了？” 夜妲瞇起眼，拉起她的腰身支撑，抬腿插入腿间，逼迫她继续跪好。但动作变得和缓，改以屈膝顶弄她肿胀颤动的阴蒂。 尚在高潮余韵的身子敏感，光是如此便颤栗不止，腿间发抖想要收拢。她掌心往上抚摸阴阜，指尖划过白皙肌肤便隐隐泛红，身躯随之颤动，还能隐隐听见呻吟。 白霏反应越是诱人，她越有种想占有的欲望。好似从以前就有这危险的念头，如今只是彻底解放。 她不曾跟谁做过，技术不算好，但她还是轻易摩挲到她身子再次放松，索求她敏感的诱人反应。 当白霏发出舒服叹息，夜妲便瞇起眼，手指突然插入湿透的蜜穴，顶弄敏感处蹂躏，逼迫她承受折磨般的快感。 “呃、嗯——” 白霏短时间连续高潮，身体早已受不了，眼神几乎涣散。白发散下沾染着颈间汗液，胡乱披垂在肩上，模样非常狼狈。 腿间全是乳白色的爱液，散发淫靡的气味，精神仍迟迟没有连结，夜妲也瞇起眼，继续加重力道顶弄，意图摧毁她的精神强制连结。 本应该感到烦躁，但见白霏诱人的姿态，内心竟有种满足感。或许是占有欲作祟，只想疯狂索求，直到彻底征服她。 白霏浑身瘫软，再也无力支撑，夜妲便赶紧从背后抱住她，埋首于她的颈间。嗅着有些熟悉的清香，不自觉挑起未曾有过的欲望。 夜妲把她抱得更紧，双乳压上光滑背身，掌心覆上她别致的胸乳，轻轻揉捏抚慰。 彼此身子交缠，精神也逐渐相融，终于产生连结，顺利探入图景。 当夜妲睁开眼，看到的便是熟悉的景色。 六、身为首席何曾遭到哪个向导玩弄到这种程 “首席大人的表情似乎很惊讶。” 白霏倚靠在断裂的柱子旁，此处跟夜妲的图景很相似，唯有些许差别。 这里不似她的图景都是完好的建筑，视线所及全是倾倒的房屋，还有较为低漥的地区浸泡在污浊的水里，仿佛经历过末日。 夜妲踩在破碎的瓦砾上，认出这是异能者刚觉醒的时期，有人异能失控毁掉一半贫民区的惨况，据传那次死伤无数。 天空灰濛濛一片，似乎不曾透入光线，投射出的景色跟她图景一模一样。 哨兵向导精神力超乎常人，能投射出精神世界的样貌，亦为图景。 精神图景与灵魂连结，是最真实自我的体现，眼前所见无法凭借意志改变，会赤裸裸展现于他人面前。 对于哨兵向导来说，精神图景掩藏过往所有的不堪，是最为脆弱的地方，会本能架起屏障保护。 若遭到侵入者破坏，精神也会受创。在不是强行进入的情况下，唯有结合的对象才得以进到其中。 对于白霏来说，夜妲是能自由出入的对象。即便她已经忘记自己，也永远不会拒绝她进来这里，会一直等着她回来。 等到她们的家都成了变成废墟。 “你的图景??为什么会跟我的这么像？” 夜妲微微瞪大眼，彼此图景不只相似，还同样有种熟悉感。 她们从前应该真在同个地方待过，而且还是贫民区??只是她完全忘了。 夜妲继续往前走，本以为会迎来阻力，却发现仿佛置身在自身空间，没有太多排斥感。 可见她们的契合度超乎想像，白霏本身也完全不排斥她，不免有些困惑。 自从遇到白霏，原本坚定的内心就频频动摇，难以思索这向导到底有什么目的。 “首席大人应该很清楚，图景形成跟过往经历息息相关，其中影响最大的便是童年时期。” 白霏站起身来，伸手接着突然下起的毛毛细雨，没有明讲但也暗示得够明显了。 她所站的地方，是她们以前的家。 那是个很小的屋子，连睡觉的地舖都要相拥才能挤得下，但也勉强能遮风避雨。 直到夜妲觉醒离开之前，她都觉得很狭窄，老想换个地方住，可当夜妲离开之后，却觉得过于宽敞。 冷风吹进来的声音，都能吓得她难以入睡，却始终不想再找个新住所，想像着有天姐姐会回来。 异能觉醒者引来的灾害摧毁它之后，才彻底断了她的念想，终于接受姐姐抛弃她的事实。 她其实很清楚，彼此不是亲姐妹，分开是迟早的事，但还是单方向想遵守约定，找个理由继续努力生存。 好不容易以为终于放下，真的能忘记姐姐了，却还是在见到她的第一眼，信念彻底崩塌。 她想跟姐姐在一起。 这个念头早已凌驾在理智之上，连她们所在的家，也再次出现在图景的中心成为支柱。 “我们真的是姐妹吗？” 夜妲停步在她面前，忽然有股冲动，想要上前紧抱她，好好确认她的存在。好似找回珍惜的东西，急着想摸看看有哪里缺损。 可当意识到这想法，却又显得矛盾。 若真是姐妹，怎么可能会完全没有记忆。 “即使我说是，你也想不起来了吧。” 白霏仰起头，突然勾住她的脖颈，也再次窥探到她那段空白的记忆，确实一点都不剩了。 她猜想过去应该曾遭到向导洗脑，才彻底丢失从前相处过的时光，连带脑袋本该会残存的印象，都遭到剔除。 可那没有关系。 “我确实想不起来。但不妨碍我抓你回去受审。” 夜妲只手叉腰，很快做出判断，但也没有推开她。现在最好的方法是带她回塔再决定怎么处置。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这人是案件共犯，又是她临时结合的对象，不可能置之不管。 “首席大人真要把我关起来吗？” 白霏抬眼望着她，表情仍是冷淡，但语气放得很软。眼镜后的目光却有几分可怜，好似在撒娇。 “哈，我怎么可能关得住你？如果你想随时都能控制我的精神，更何况这里还是你的地盘。” 夜妲挑起她的下巴，迎上她的双眸阵阵冷笑。 话这么说但也很清楚，这向导绝对有能力再次控制她，只是有什么原因不这么做而已。 “嗯？首席大人指的是这样吗？” 白霏忽然挺起身，趁她不注意贴上她的唇，但又马上分开。短短一瞬间，嘴唇相触带来的感觉，犹如触碰到最为柔软的地带，深深刻在心上。 阴郁的天空随之透出微光，稍微驱散这图景内的寂寥。 “你——别太过分了。” 夜妲微微咬牙，不客气推开她拉开距离，没想到这女人会得寸进尺，却又无可奈何。柔嫩的触感好似残留在唇上，竟下意识想要舔舐回味。 受到结合的影响，任何的亲密行为都好似蜜糖毒药，逐渐侵蚀着理智。 明知得提防她，却又难以自拔靠近，沉沦于她身上的清香，贪恋着陌生又熟悉的甜蜜。 “咦？这还不算过分吧？” 白霏微微侧头，故作没察觉到她的怒气，勾起唇角再次贴近她的耳畔，轻声吐气：“首席大人忘了？我对你做过更过分的事。” “闭嘴??！” 夜妲恶狠狠瞪着她，有种遭戏弄的恼怒感，却碍于她们结合的关系，无法对她下手。 她厌恶这种失去掌控的不安感，尤其是面对这向导，老是有莫名的感情作祟，影响她的认知。 无论她们是不是姐妹，白霏是罪犯还强迫她结合，这是不争的事实。过去是什么关系根本不重要。 她们之前再怎么亲密，现在的行为就是犯罪，也触犯她的底线，很难不痛恨这女人。 身为首席何曾遭到哪个向导玩弄到这种程度？ 即使知道，却还是无法狠狠推开她划分界线。 “生气了？首席大人刚才明明就很享受??” 白霏故作委屈，再次攀上她的脖颈贴近，嗅着她颈间的幽香，伤势逐渐恢复。 她们之间越是亲近，精神连结越强。她喜欢姐姐为了她生气的模样。 毕竟只有这样，才能引起她的注意，在她心中留下属于自己的位置。 “啧??那是为了跟你连结，否则你以为我想跟你做？别太看得起自己了。” 夜妲冷眼盯着她，直接否认自己对她有欲望，哪怕真有也单纯是受到结合影响，不是她的本意。 话虽这么说，可跟她靠得那么近，身体还是不受控制有反应。 “真的吗？那——要不要再试一次看看？” 白霏抬眼看她，有股冲动想控制她的精神，做更过分的事彻底惹恼她。 无论是哪种反应，只要能得到姐姐的关注，就削弱她累积已久的怨怼，一切重新开始。 事已至此，比起期待姐姐能想起她，还不如用尽手段留在她身边，直到真正结合，成为她的专属向导。 这样就不用再苦苦等待，独守冰冷的屋子，永远都不分离了。 “好了就给我滚开，离开你的图景，乖乖跟我回去塔配合调查。” 夜妲丝毫不领情，揪着她的衣领，把她拉开不想再靠近。可她身上的气味，还是沾染在了身上，不是一时之间能够洗掉。 她微微皱眉，却不受控制吞了口水。那好似天生的体香清新淡雅，足以挑起她本能的冲动，又想沉浸其中放松身心。 最奇怪的是—— 身体似乎很熟悉这气息。 七、妳还真会撒娇 回到现实之中，白霏身上的伤已近乎痊愈。她在夜妲怀里微微挣扎，身子交迭的温度使彼此都红了脸。 夜妲故作镇定，赶紧放开她站起身来，也无意间瞥见她腿间欢爱的干涸水痕，竟有几分诱人。 夜妲啧了一声，随手拿起旁边的衣物扔在她身上盖住，撇过头不想多看一眼。 “首席大人不用害羞的，以后还会有很多机会看到。” 白霏疲惫不堪，嗓音有些沙哑，捡起裙子随意遮掩身体。脖颈的吻痕若隐若现，竟有种惹人怜惜的柔弱感。 精神连结过后，伤势近乎恢复，难以想像跟哨兵结合竟有这种效力。 “不会有机会了。” 夜妲双手抱胸，坐在床榻翘起脚，努力不去注意她的胴体。或许是受结合影响，面对她老是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向导老是讲些烦人的话，还会故意调戏她，却怎么都讨厌不起来，偶尔还会衍生欲念想亲近她。 这种失去掌控，又不得不妥协的感觉不好受。像是遭到束缚，被这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白霏没再回嘴，打算再去冲个澡。可当她站起身，脑袋却突然阵阵晕眩，险些站不稳。 “你??还好吧？” 夜妲见状连忙接住她，微微皱起眉头，以为是刚才做得太过火，顿时有些过意不去。 “放心??不是首席大人的关系，再来一次也没问题。” 白霏趴靠在她怀里，故作没事抬眼轻笑，强掩内心的慌乱。刚才应该是精神体白猫遭到袭击，想必是有人找到这边来了。 “你这女人，又是故意的？” 夜妲狠狠瞪了她一眼，但也看出她确实虚弱，没有轻易松开手，以免她摔到地上。 此时白猫现身，还有些不明显的伤痕，毛变得相当凌乱，任谁都看得出它遇袭。 夜妲跟她有所连结，也能看到她精神体的状态，不免皱起眉头。 “??” 白霏不顾身子无力，赶紧上前抱起它。幸好没伤得太厉害，否则自身也会受到严重损伤。 白猫蹭蹭她的脸，视野也产生共通，得知发生的事。原来是白猫巡视的时候，遭遇了看不清脸的黑衣人偷袭。 黑衣人似乎看得见他人的精神体，使用了特别的异能，强硬控制住她的白猫逼它现形，紧接着背后出现疑似精神体的怪物，张嘴冲上前想把它吃掉。 要不是白猫用尽精神力挣脱，赶紧往回逃，恐怕早就遭殃。 哨兵向导的精神体受损，本身也会受影响，严重伤残甚至会濒临死亡，若没必要不会随意从图景放出精神体。 “看来这附近不太安全啊。” 夜妲没有多问，也看得出发生什么事。目前还没遇过袭击精神体的异能者，顿时感到棘手。 这贫民区不只有她们追缉的罪犯，现在又出现其他的异能犯罪者，此次行动恐怕不会那么顺利。 “首席大人，贫民区没有安全过。” 白霏微微垂下眼，抚摸白猫的毛，暂且放下让它在屋子里休息。 贫民区袭击事件见怪不怪，但明目张胆对精神体下手，等同对哨兵向导宣战，眼下恐怕又要发生动乱了。 “你还真是冷静啊。” 夜妲皱起眉头，忽然有些看不透眼前的向导。正常人遇到这种事，多少都会恐慌，可在她身上却看不到类似的情绪。 “首席大人，该担心的不是我，还不如想想你所带来的人，袭击者的目标只有可能是塔的哨兵向导。” 白霏表情冷漠，完全不像是刚才遇袭的人。自从异能者觉醒，类似的案件就层出不穷，没必要大惊小怪。 况且异能者相关的犯罪，通常都是针对政府相关的势力，跟她牵扯不上太大的关系。 不过只要一发生袭击事件，首当其冲的就是隶属塔的哨兵向导。 “??啧，这不用你提醒。” 夜妲微微咬牙，确实有点在意小队的情形。 即使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队员，拥有应付大批异能者的能力，但这类异能者还是头一次遇到，只怕不好应付。 白霏没再回话，正要转身去洗澡，白猫却好似感受到夜妲的情绪，竟跑到她脚边轻轻蹭几下撒娇。 “你??” 夜妲顿时愣在原地，想收回脚却又觉得它挺可爱，便不自觉弯下身，摸摸它的头。 白猫舒服瞇起眼，直接依偎她的腿身不放，还眨眨眼卖萌，几乎能融化她的心。 “??你还真会撒娇？” 夜妲瞄了它的主人一眼，实在很难把她们联想在一起。白霏只会惹火她，可白猫却特别可爱。 白霏猛然撇过头，脸颊有些发烫，没想到白猫会这么主动贴上去。她确实很想跟姐姐撒娇，只是眼下还不适合。 此时夜妲的精神体黑狼跟着现身，舔起白猫的头，看上去相处得很融洽。 “看来首席大人也不讨厌。” 白霏微微翘起嘴角，侧头盯着眼前的哨兵回嘴。 哪怕她们的精神体只是出于本能亲近，但也足以令人高兴，若能换成她们就好了。 “啧。快去洗澡，等等我要带你走了。如果你再继续拖延时间，我不介意就这样把你押走。” 夜妲沉下脸，直接催促她快点，不想再继续这话题，莫名有种羞耻感。 哨兵向导结合后，精神体也会受结合影响相互吸引，只是没想到它们会那么快就适应对方。 可见她们之间的契合度，是超乎想像的，若契合度太差，精神体未必会相互吸引。 当浴室传来水声，夜妲便站起身，利用哨兵敏锐的感官探查附近的情况，紧接便察觉到不远处有熟悉的脚步声，正是她带来的小队。 他们不知道遇到什么状况，脚步显得混乱，还有夹杂此起彼落的呼声。位置似乎离这里至少两三条街的距离，听不清他们的对话。 夜妲无法判断到底发生什么状况，只能先穿起军服，恨不得马上赶过去现场，可又顾虑到白霏。 若这向导真是别有异心，不把她放在眼前只会有危险。目前首要的还是先把白霏带回塔受审，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做。 再怎么说，白霏都是案件共犯，有再次犯罪的可能，必须严加看管。 “穿好衣服就跟我走。” 夜妲一见她走出来，便双手抱胸，靠在门边盯着她催促。 白霏没有应声，默默穿好衣服，便拿起早就整理过的行李，乖乖走上前去。 “你??就这些东西吗？” 夜妲有些意外她没多少行李，可想想她出身贫民区也很正常，便转身领着她离开。 “嗯，我也没有太多衣服。” “哦。看来你心里有数，早就准备好了啊。” 白霏低头没有再接话，也早就盘算好要跟她走。之所以会承认自己就是共犯，也不过是想随便找个名目，任她把自己绑回塔。 无论会有什么后果，只要能待在姐姐身边就好。 夜妲领她来到刚刚塔内队伍所在的现场，却只见到满地疮痍。队员纷纷都倒在地上，精神体还被迫现形东倒西歪，可见跟刚刚袭击白猫的同个人。 夜妲顿感棘手，也很快察觉周围有异状，暗处忽然出现怪物般的形体，扑上来攻击她们。 还来不及到她面前，夜妲就眼明手快，徒手抓住怪物撕扯成碎片，消散成灰。但此时竟有个哨兵发出惨叫，吐血昏死过去。 她猛然瞪大眼，也意识到这是幻觉，有谁对她下了精神控制。恐怕不只是她，其他人也是中招，才会演变成这种局面。 白霏见到这一幕，也不自觉后退一步。连她都没发觉这是种精神暗示，对方的异能肯定不弱，很不好应付。 要是她没想错，这应该是专门针对哨兵向导设下的陷阱。 早在踏入这里的一瞬间，就受到异能影响，产生认知上的错乱，把精神体误认成怪物。 最麻烦的是，对方不只拥有类似精神控制的异能，还有能攻击精神体的异能者。彼此合作无间布下死局，可见是组织型的犯罪。 夜妲不明状况，只想到拥有精神控制异能的人就在她身边，恶狠狠瞪了她一眼，越发怀疑这是她的算计。 白霏紧抿着唇，这确实跟她的能力很相像，不管说什么都无法证明她的清白。 即使她也才刚遇袭受伤，夜妲恐怕也会认为，那是刻意演给她看的。 八、我故意这么做，为的就是成为你的专属向 此时高处窜出雪豹精神体，凶猛直朝咬过来，但马上被夜妲的黑狼一口咬断脖子，也紧接听到哀嚎声。 夜妲烦躁咬牙，接二连三的攻击，完全冲着她来，逼迫她只能伤害队员自保，而白霏却安然无恙。 若说跟这向导完全无关，谁都不会信。 白霏无暇理会她，专注观察周遭，想找到突破口破解精神暗示，却迟迟找不到破绽，不知道从何下手。 她身为向导，面对异能者能透过感知找出精神力的源头，以此作为突破点反制。但眼下却找不出破绽，几乎束手无策。 夜妲接连应战，徒手抓住扭曲的精神体，徒手弄晕往旁边扔。随着堆迭的精神体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焦急，怕再这样下去真会有哨兵狂化，到时候就不得不剿杀。 眼见白霏始终站在原地，好似无动于衷，再也沉不住气。当收拾到一定程度，便瞬间来到她面前，狠狠揪住她的衣领。 “看我们自相残杀有趣吗？” “首席大人是在怀疑我？您应该很清楚，我来的话可不就是这样了。” 白霏相对冷静，还来不及继续说下去，便有精神体又冲上来，打断她们对话。 夜妲不敢轻易剿灭，深怕会误杀队员，但这显然只是白白消耗体力。 白霏也敏锐发觉，有些精神体受损的哨兵出现躁动情形，完全是狂化前兆，便冷声说：“首席大人，这些精神体是遭到控制，打伤也会马上恢复活力。这样拖下去哨兵向导也会出现副作用，还不如直接剿杀最快。” “闭嘴。呵，它们都不攻击你呢，果然是你做的吧？做得还真好呢？逼我杀队员有趣吗？” “我说不是我，首席大人也不会相信吧。” “呵，我能拿什么相信你？” 夜妲怒极反笑，双手忍不住紧握，当然也清楚严重性。可这都是塔内的同伴，怎么可能下得了手。 白霏垂下眼没再回话，没想到夜妲会这么不信任她，内心隐隐作痛，可也只能努力思索解决的方法。 不知道究竟是谁想嫁祸给她。 夜妲追查的案件她也确实是帮凶，但这次的袭击跟她无关，她也不是那些人的同伙，眼下种种情况显然是有人想嫁祸给。 要是什么都不做，恐怕就真的洗刷不了污名了。 她往前走一步，不管身体是否负荷得了，抬手放出大量的精神丝捆住精神体，释放大规模的精神控制，暂且夺走他们身体的主导权。 一瞬间只见所有精神体僵在原地，所有哨兵向导也失去意识，倒地不起。 “你——！” 夜妲瞪大了眼，可也看得出他们没有受伤，只是晕过去而已，忽然有些无措。 她心知肚明要做到这程度，向导会负荷过量，哪怕跟异能并用，也会对身体造成严重损伤。 “放心??她们只是昏过去了。首席大人，可以抓我回去受审了??” 白霏强撑挤出微笑，几乎耗尽精神力，直接跪倒在地。 眼前变得模糊，精神丝逐渐消散。现在任何哨兵向导来，都能击溃她的精神，使精神图景破碎落入黑井。 夜妲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盯着她，发觉她的屏障严重松动，逐渐陷入浑沌，任谁来都能轻松拿下眼前的向导。 哨兵负荷过量会导致狂化，而向导则会落入浑沌，导致精神图景崩溃。倘若陷入浑沌，必须由哨兵结合进入图景修复，否则便会造成永久性损伤，再也醒不过来。 “啧??” 夜妲莫名烦躁。或许出于连结，无法置之不理，也不想见她陷入险境，便不顾自身安危蹲下身。 她利用自身屏障先护着白霏，避免持续落入浑沌，也以防有人趁虚而入。 最快的方法是深入图景稳固精神，可眼下袭击者还潜伏在暗处，不能轻举妄动，只能趁还没恶化，赶紧呼叫紧急救护队处理。 眼见周围没再有什么动静，夜妲也抓紧时机跟塔求援，很快便派来好几支小队接应，把伤员运送回塔。 幸好白霏跟她有临时结合的关系，在医护兵利用波长仪的紧急救援下，算是脱离险境，押送上军车回塔。 白霏意识模糊，只觉得身体躺在硬板上摇摇晃晃。好不容易勉强睁开眼，只从窗户缝隙窥见高耸入云的铁墙。 美其名曰是边境防线，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那是隔开各区的城墙。想要到别区需要申请许可证，还不能自由往来。 贫民区的住民没有管道，几乎申请不到许可证，能离开的人少之又少，从未想过有天会是以这种形式离开。 白霏脑袋昏昏沉沉，疲倦得又睡过去，连什么时候遭人拖下车，关押进牢房都不知道。 夜妲一回到指挥室，副官便进来做后续报告。 他们带队搜索了附近地区，都没见有什么可疑的人，此次行动算是失败告终，还牺牲了两名哨兵。 唯一有嫌疑的对象仍是白霏。 陆续醒来的队员表示，他们先前有发现疑似异能者的黑衣人，追缉途中无故遭到精神攻击便不省人事。 副官认为白霏就算不是黑衣人，也很有可能是共犯。 夜妲看着汇整的情报也不免头痛，不知道该怎么指示下一步。她相信白霏不是黑衣人，但也无法证明她的清白。 白霏是拥有精神控制的异能犯罪者，又是身在贫民区来历不明的向导，任谁都不会相信她跟此次袭击无关。 这整起案件绝不是单一事件，恐怕是有规模的团体行动。异能者本身组建不少组织，大多都是反政府的体制，也经常发动针对政府的攻击行动。 这明摆是针对塔的恐怖攻击。 “还有，那名嫌犯已经醒来，先押入牢里了。” 副官没忘这件事，顺手把白霏的检测报告递给她，上面显示她只是C级向导，但拥有未知强度的特性异能。 特性异能便是无法分门别类的种类，大多是难以掌握防范的能力。 “把她手脚跟视觉限制起来，关进设置干扰仪器的牢房，避免她使用异能。” 夜妲经过深思熟虑，很快下达指示。看似提防白霏的异能，事实上是怕有人从中大做文章，引导塔下达处死的命令。 对于这向导她内心仍是矛盾，明知不能轻信她，却还是无法放着她不管，总会不自觉想包庇。 “是。” 夜妲命令完又有点不放心，或许是出于连结影响，老是觉得心慌，想赶快见到她。 好不容易处理完公务，夜妲却没有想休息的意思，来到关押白霏的牢房，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 白霏双眼绑上黑布条，双手反绑在后腰，双脚上铐连接墙面，白发凌乱只能被迫跪坐，看上去楚楚可怜。 夜妲叹了口气，慢慢走上前去，竟有些于心不忍。军靴的跟敲在地板，发出明显咔咔的声音，也随手拉旁边的高背椅坐下，翘脚俯视着她。 “白霏，你若乖乖招认，看在你是我临时结合对象的份上，我可以保你性命留在塔里。你应该很清楚，要是离开这个塔不会有好下场。” “我能招什么？首席大人既然不信我，是想听我就是罪犯的答案吗？” 白霏仰起头，看不见眼前的人，但仍能嗅到淡淡香气。足以想像她的模样，勾起莫名的欲望想贴近她。 “你有隐瞒我的事吧？” 夜妲瞇起眼，双手交叉在膝盖上，直接戳穿她的心思，气定神闲的继续说：“我是遭到精神攻击才陷入神游，如果你真是共犯，你不会当场疏导我，这样做对你没有益处。” “首席大人，那确实是我做的，有什么想知道的不如就直接问。我会攻击你临时结合，只是我故意这么做想成为你的向导。” 白霏扬起唇角，承认得很干脆，也没想辩解。 她确实不是自愿成为共犯，之前都是看在报酬才出手，至于这次算是遭人算计，才会不小心误伤夜妲。 不过此举也正合她的心意，才会将计就计跟她临时结合。 “呵，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那么——你说你会这么做，是想成为我的专属向导，这种理由你认为我会信吗？” 夜妲沉下了眼，难掩语气中的失望。 事实上她想相信白霏，可共犯是血淋淋的事实，找不到任何理由包庇她。 她心中也很迷惘。 白霏确实是案件帮凶，害死了不少人，还强迫她临时结合。可她也很清楚，白霏是为了生存才这么做，眼下也没做出任何害她的事。 甚至最后，还不顾自身安危，救下她跟同伴。 “是我做的，我也的确想成为首席大人的向导，才会强迫结合。如果对这个答案还是不满意，只能任凭处置。” 白霏语气淡漠，做好受拷问的心理准备。早在她决定要留在姐姐身边那一刻，就赌上了性命。 纵然夜妲决定杀她，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她们曾经在一起，那就足够了。 九、首席大人看起来很想要（H） 夜妲改以撑着头，瞇眼盯着跪坐下方的向导，冷冷说：“是吗？我现在只想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把你的记忆给我看，你是向导应该做得到吧？” 她没轻信白霏的说法，也没兴趣动刑，只想厘清这之中的前因后果，最快的方式就是亲自窥探记忆。 白霏微微抿唇，顿时萌生危险的念头，仰头说：“确实可以，但是??要跟首席大人连结精神才行。” “你又想趁机跟我做？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夜妲冷哼一声，骤然俯下身，用力捏住她的下巴，瞬间便出现瘀痕，只能稍微松手。 她厌恶这女人得寸进尺的行为，却总是无可奈何。她们是结合关系，不能轻易出手教训。 白霏忍着疼痛，没有半点动摇，冷冷的回：“当然不是。我确实能让你窥探我的记忆，但首席大人应该很清楚??那有可能是假的。” “你??真搞不清自己是什么身份了？白霏，这里可是塔，不是你的地盘。” 夜妲微微咬牙，都到这地步还敢出言威胁她，根本就是看在她们之间有连结关系有恃无恐。 白霏面对她的怒气，完全没有退缩，只轻笑说：“首席大人想逼供也没关系。但我有的是方法说谎。” 这说法看似挑衅，可实际上也是连结精神是最有效的方式，与其透过她传输记忆，不如由夜妲自己亲眼看个清楚。 当然有更好的谈判方式。但或许是过于思念，一面对姐姐就会犹如孩童任性，不择手段引起关注。 既然不知道能维持现状到什么时候，不如就任性妄为。每当感受到怒气，内心的空虚就好似填补，有种满足感。 至少现在还是临时结合的关系，就算真惹恼姐姐，也不会冒着风险跟她切断连结。 “啧，连结精神也不一定要做。” 夜妲微微咬牙，不想轻易顺从她，干脆用力甩开她脱下腰裤，翘起脚来露出私处。紧接着强扯她脖颈项圈的铁链，逼迫她上前跪在脚边。 精神连结做爱确实是最快的方法，可只要能达到同等兴奋，以其他的方式也是可以。 “既然你那么想做，就用你的嘴。” 她紧抓白霏下巴，探入根手指强迫她张开嘴，贴近自身私处。 白霏看不见只能任她摆布，发出难受的鼻息，可也隐隐能嗅到淡淡的气味，挑起她危险的情欲。 她努力探头，伸舌舔了一口。正好舔在蜜缝上，瞬间引起战栗，嘴角不自觉翘起全是笑意。 “看来首席大人比较喜欢这样呢。” “少废话，快舔。别拖拖拉拉浪费时间。” 夜妲气得咬牙，幸好她看不见，否则要再次展露自己不堪的模样，实在很羞耻。 白霏看不见，其他感官变得更敏锐，气味促使她有些兴奋，几乎贴上去舔弄。舌尖扫过她的阴户，又缓缓舔舐，在脑袋描绘出漂亮的形状。 她舌头没有急着插入，只在阴蒂附近打转，舌身灵巧扫过她张合的蜜缝，瞬间便有些湿润，流出不少爱液。 夜妲咬着唇，没有轻易发出声音，可还是没忍住微微发抖。身体随她的舌头摆布相当难耐，恨不得把她推开，可又只能忍耐。 白霏看不见，手脚又动弹不得，所有的感觉几乎在舌头，连收缩的感觉都如此清晰，勾起她莫名的欲望。 她越发大胆贴近，抵弄微微凸起的阴蒂，顿时引起媚肉阵阵收缩，好似饥渴般吸吮舌头，还随之分泌蜜液弄湿她的嘴唇。 “首席大人真是敏感。” 白霏瞇起眼，舔着嘴唇暗自伸出精神丝抚弄着夜妲的身体。尽管现在受到干扰，能力受限无法操弄五感，可她们有连结的关系，还是能对她造成影响。 “你——别给我乱来，收回去。” 夜妲恶狠狠瞪着她，脸颊微微潮红，夹杂几声急促喘息。 身体随着精神丝抚慰颤抖，甚至还似乎很熟悉她敏感处，老是有意无意的拂过，还意图缠绕影响她的感官。 身为哨兵五感本就敏锐，光是轻轻抚弄，就带来浪潮般的感受，逐渐挑起欲望。 “可是??首席大人看起来很想要？” 白霏轻蹭着她的腿身，能感觉到丝袜好摸的触感，沉浸般慢慢舔上来阴阜，品尝着她的滋味。精神丝越发猖狂，缠上她的双乳下缘绑缚托起，衬托军服底下性感的身材曲线。 “你、别太过分了??！呃——” 夜妲气急败坏，正想闪开踢开她，白霏却突然往下，伸舌顶入她的阴道，腰身顿时软下来。 白霏脸几乎贴在她私处，炙热鼻息扑在阴道，带来隐隐的麻痒感。舌身抽插紧实湿润的蜜穴，发出阵阵水声，激得她下半身几乎发软。 “呃、嗯??” 夜妲收紧指尖，咬牙隐忍着声音，酥麻感频频涌上，不自觉想收拢腿间渴望更多刺激。 白霏舌尖感受她紧缩的小穴，故意顶入最为深处舔弄再骤然抽离，还刻意用唇吮着越发肿胀的花蒂，享受发颤的兴奋反应。 光想到夜妲任由她玩弄，精神就格外振奋，精神丝完全探入她的衣摆，偷偷抚弄她的敏感处。 夜妲几乎难以招架，连抗拒的话都说不出来。按着她的头想推开，但浑身使不上力。 “你、呃??别再??” 明明握有主导权，却受手脚绑缚的向导摆弄，小腹热潮翻涌不止，几乎快要承受不了。 “首席大人，我们快成功了，别动比较好，你也不想重来吧？” 白霏微微勾起唇，继续逗弄肿胀敏感的阴蒂，爱液随之泛滥，沾在她的脸上，传来淫靡的气味。 哨兵向导透过合意欢爱，能使精神波长达到一致，要是突然中止，便会无法连结，她相信夜妲不会想功亏一篑。 “呃??你别再??故意??快点??” 夜妲紧咬着唇，浑身微微发抖，发出呻吟般的命令。 这女人看似在帮她口，却像是故意玩弄她。每次要高潮便忽然收手，搞得身体相当难耐，每一寸神经都在叫嚣想要更多刺激攀上顶峰。 “嗯。” 白霏见差不多，便伸舌猛然探入蜜穴深处，肆意舔弄打转，前后探弄她不算深的敏感带，顿时便引来剧烈收缩。 她没打算停下，还操弄精神丝缠上她的乳首磨蹭转动，趁身子颤抖不止，再忽然顶入深处舔弄，又紧紧吮住她的阴蒂。一瞬间只见里头泄出许多液体，沾染在她的脸上，竟兴奋到泄出潮水。 夜妲脑袋一片空白，腿身疯狂发颤，被逼高潮的余韵，几乎要把她逼疯。私处那股失禁的热潮感，只感到无比羞耻，恶狠狠瞪着脚边的向导。 白霏微笑舔着她的爱液，只觉得格外美味，记忆也瞬间产生连结。 夜妲正想说话，脑袋却涌入陌生的画面，总算是理解事情全貌—— 贫民区的天空总是灰暗。 白霏已经习惯了，自从有记忆以来，从来没有放晴的一日，这里充斥着各种工业区，是严重的空气污染区。 生在这里的人皆是贫苦，几乎都不长命，秩序也相当混乱。偷抢杀人是常有的事，即使求助政府的巡逻队，也不太会介入处理。 想离开这里的唯一方法，唯有觉醒为特殊人种哨兵向导，才能进入塔脱离这滩泥沼。 白霏很早就知道，那只是另一个华丽的牢笼，也从流亡之徒口中听说塔的冷酷制度。 唯有跟姐姐在一起，才是自由的，可惜现实总是残酷。 她觉醒成了哨兵，身边出现黑狼精神体，惊动贫民区驻守的军队。她们没有选择权，夜妲也认为成为哨兵，进入塔就能改善妹妹的生活。 贫民区的人都这么认为，白霏也曾天真相信，姐姐会有机会再回来，带她离开这地狱，却没想到那不过是个谎言。 白霏的生活依然暗无天日，少了姐姐更是难以生存，近乎寻不到吃食，几次饿倒在路边。 最糟的那阵子，住处还曾遭到强抢，差点再也要不回来，她也真正意识到，真的只剩下她了。 白霏接受了姐姐离开的事实，开始靠小聪明骗取粮食，守着她们的残破的住处。 在异能灾害之后，住所遭破坏得不成样，在最艰苦的时刻，她的异能觉醒也引来想利用她的人。 她没有选择，也利用精神控制的异能换取不少金钱，终于寻到个能遮风避雨的地方，过上稳定的生活。 她的异能特别且强悍，也遇上不少反政府的组织利诱她成为其中的一员，只是她从来没有答应，只是给予协助。 她们贫民区都是这样的人。 她没有道德良知，只知道拿钱办事，所谓的犯罪行为，不过是生存的手段。 白霏也心知肚明，却也不知不觉中成为犯罪者，再也无法脱身—— 从此洗脱不了污名。 十、没有利用价值，首席大人就会抛弃我吗？ 夜妲心情相当复杂。纵然明白这次的罪魁祸首不是她，却也发现她更多罪行。 可任谁都看得出来，白霏是为了生存身不由己。况且归根结柢，是她这个姐姐抛弃妹妹的后果，只是没有任何记忆。 即使是现在，还是想不起白霏是她妹妹。若不是亲眼窥探记忆，绝不会相信她们曾是相依为命的姐妹。 夜妲有些迷惘，不知道该怎么做，内心也相当矛盾。那些记忆无法造假，可她又该对自己的离开负责吗？ 以常理来说，必须上报给塔制裁她的罪行，却无法狠下心。况且她还是扔下妹妹不管的姐姐—— 光想到胸口就有股窒息感，连抬头挺胸面对她都做不到。 “首席大人相信我了吗？” 白霏仰头寻找那股幽香，尽可能面对夜妲，可惜看不见她现在的表情。 本没打算展示过往的记忆，不想以此逼迫姐姐接受她，也没想过要回到以前的关系。 姐姐进入塔成为哨兵首席，还过得很好那就足够了，只要成为她的向导，都是一样的道理。 她们本就不是真正的姐妹，当初她濒死之际，是姐姐救了她一命，把她带回去照顾。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妹妹，一辈子跟我在一起吧？ 夜妲认她为妹妹，勾指许下承诺。可最后那句话却成了诅咒，至今仍困在那段幸福的时光。 每当闭眼便会回到小时候，她们总会坐在残破的屋顶上，手牵手仰望灰濛濛的天空，想找到绝迹许久的星星。 夜妲会紧扣她的十指，描绘她们没有半点希望的未来。明知那只是美好的童话故事，仍无比认真听进去，从中想像她们的未来。 她天真的认为，能跟姐姐在一起，无论未来会变得怎么样，都没有关系。犹如她们当下所做的事，在重度污染的夜空，寻找不存在的星光。 可惜谁都没想过，会有一天走到几乎对立的关系。 “哼。” 夜妲一言不发，身下黏腻的感觉越发难受，便随便穿好裤子，站起身来离开黑漆漆的监牢。 白霏没有太意外，轻轻叹了口气，一瞬间似乎失去力气，跌坐在地上，任由铁链发出的声响鼓动耳膜。 她手脚动弹不得，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完全跟外界阻绝，唯独嘴里残留的夜妲气味，成了她跟外界的唯一连结。 回想她们每次肌肤相亲，就后知后觉脸红，从前没想过会有天跟姐姐做这种事?? 即使这是她早就决定好的事，还是不免害臊。 她眨眼努力适应黑暗，在这一刻仿佛见到她们曾仰望那片天空，唇角勾起释怀的笑容。 即使现下不尽人意，但能跟夜妲亲近就是好事，也令人回味。 夜妲回到首席宿舍，便进浴室打开莲蓬头冲着头，任由水流过曼妙的胴体，脑袋才终于冷静下来。 在白霏记忆中的姐姐，她能确定那就是自己。她们确实曾经是姐妹，只是进入塔之后，记忆就遭到抹除了。 她擦干湿漉漉的长发，随意穿好浴袍就坐到客厅的沙发，拿出平板调出虚拟投影，重新整理眼前的案件。 身为塔的哨兵，绝不能轻易包庇罪犯，白霏利用异能间接犯罪是事实，可她可以理解这其中的苦衷，没有一定得要赶尽杀绝。 这其中也有她的私心，想尽可能保住白霏。回想起那些陌生的记忆画面，内心的愧疚感便越发强烈。 明明想不起任何事，却好似跟她有深刻的羁绊，无法轻易割舍。倘若随意放弃，只会后悔莫及。 更何况白霏是她唯一契合的向导，的确需要个能稳定帮她疏导的专属向导。 夜妲思索许久，还是拟定申请报告送上去，让白霏以临时向导身份留在塔里。 她要把人带在身边监管调查，顺便履行向导的义务，只是也没什么把握能保住白霏。 哨兵首席若疑似犯罪，塔会剥夺大部分能力贬黜到底层，做着最繁重的杂务，从此失去自由。 这是为了防止哨兵向导背叛，做出对塔不利的事，必须采取的管束手段。 白霏本身就是C级不具威胁性，拥有的异能强度未知，她只要声称自己有能力压制就行，剩下就是看塔的决策了。 白霏待在黑暗中，静静待了好几天，见不到任何光线。可她没有吵闹，只是静静待着，累了就倒地睡着。 这期间会有人来打营养剂，再派最新型的机器人，限制她的行动洗澡。厕所就在旁边，会有AI引导她也没有任何不方便，只是得完全任人摆布。 白霏能感觉得出，塔没有想除掉她的意思，可见是有人出面保她。在这塔里能做到的也只有夜妲。 本不抱任何希望，也已经几乎放弃，此时又有了渺茫的希望。 夜妲若看过那段记忆，还是没半点动摇，代表她们不可能再回到过去，还不如彻底死心。 她的命是夜妲救的，也是姐姐给了她活下去的意义。若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彼此形同仇人，就算不择手段上位，也没什么意义。 不知过了几天，白霏终于再次重见光明，手脚也重获自由变得轻盈，突然有些适应不良，显得有些畏缩。 夜妲走进牢房，单手插着腰，冷冷盯着她：“抓到真凶之前，你由我负责管束。还有——你得发挥你向导的价值，协助我的任务。” 在她身后还跟着副官，是个跟她差不多年纪的女子。 副官皱眉打量她，嘴唇抿得很紧，实在不乐见这向导待在首席身边。可这是塔下的命令，也没有插嘴的余地。 “如果我没有利用价值，首席大人就会抛弃我吗？” 白霏垂下眼，故意反问一句，想试探她真正的想法。要是夜妲真把她视为工具，再怎么不甘心，也无力改变就是了。 在知道她是共犯的前提下，还能保她到这种程度，也算是仁至义尽。反正只要能名正言顺待在夜妲身边，也算是达成目的了。 “嗯，所以你最好有用点，要是你没办法尽向导的义务，那你就等着接受制裁。” 夜妲走到她面前，没打算说任何客套话。在这塔里最不需要的就是仁慈，得拥有觉悟才能生存。 白霏已经是共犯，又是阶级低下的向导，拥有异能还容易招人忌惮。说不定哪天总指挥官想到，就会要她杀掉这向导。 不过向导数量不多，若白霏能发挥所长效忠于塔，或许还有机会戴罪立功，成为正式的向导。 白霏正想回话，却忽然感受到副官不善的目光，还散发强烈的敌意，再笨的人都能看出她把自己视为敌人。 至于是什么样的敌人，彼此都是向导心照不宣。既然知道她对夜妲有意思，也得做点什么宣示主权。 “如果??” 白霏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说到一半便上前一步，迅速亲她的脸颊一口，才微笑继续问：“像这样也算是有用吗？” “你——” 夜妲全无防备，眼睁睁看她得逞莫名羞耻，恶狠狠瞪着她。没想到她会在别人面前突然偷亲，触感还清楚残留，几乎能想像她的唇有多柔软?? 可也没太多反感就是了。 副官恨得牙痒痒，只觉得她实在厚颜无耻，居然公众调戏自家首席，恨不得直接拿下她扔进监牢。 她跟夜妲那么久，连聊天都不敢轻易冒犯，这来历不明的向导竟做出这种无礼举动，分明就是没把人放在眼里。 但要是夜妲没打算处置，她也插不上话，只能努力压抑怒火闭嘴。 “看来是这样没错。首席大人放心，我会好好履行疏导义务。” 白霏后退一步，嘴角是压不下的笑意，享受生气却无可奈何的模样。 回想起从前犯错，姐姐也是会气得不行，但拿她没办法，最后还是会心软原谅。 夜妲没太放在心上，只认为白霏是故意想提醒她——她们是临时结合的关系，还有疏导的价值。 这确实是她要的。 她心知肚明身体的状况有多糟糕，若是再没有向导能稳定疏导，迟早会狂化暴走，失去首席的资格。 她努力很久才爬上这位置，无论如何都不想功亏一篑，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想办法保住。 这一瞬间，夜妲脑袋突然闪过模糊的画面，忽然有些迷茫。怎么也想不起来是为了什么目的，才执着要爬上首席的位置。 她只知道是为了一个很重要的理由，必须追逐高位，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夜妲皱起眉头，突然莫名心慌，仿佛失去一直以来的信念，胸口变得空荡荡，只徒留空虚。 十一、妳还不如待在我身边，乖乖帮我做事 白霏先行洗了个澡，才穿上向导的制服，跟随副官的带领，来到指挥室报到。 夜妲坐在指挥椅上，手撑着头随意打量她。 白霏换上向导专属的裙装，看上去更有精神，更衬托自身不俗的气质，着实吸引目光。若她是以正常管道加入塔的向导，或许会更喜欢她一点。 副官站在一旁，忍不住皱起眉头。 本该属于她跟首席的空间，如今多了个外人，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不过白霏的去留已经定下，她也没有反对的余地，只能等案件调查结束，再劝说夜妲把她赶走。 副官走上前去，正要像平常那样帮忙整理文件，却遭到抬手拦住。 “你识字吗？” 夜妲抬眼看向白霏，想让她接替打杂的工作。 这阵子副官做了太多杂务，需要有人接手，正好白霏就很适合。 “嗯。” 白霏垂眼点头。身在贫民区不会接受教育，但夜妲曾捡些破旧书籍回来，细心教她自学写字，算是能认得大部分的文字。 夜妲漫不经心嗯了一声，勾指要她过来：“那你来帮我整理。别站在那里看。” “等等，首席那我？” 副官顿时错愕，以往的位置遭人取代，心里不是滋味。 夜妲察觉到她的不甘心，不免有些纳闷，但不忘提醒：“你不是还有其他工作？这种杂务给她处理就行了，快去吧。” “??是。” 副官咬唇低头，内心千百个不愿意，但也只能识趣离开。 夜妲说的确实没错，她的职责是辅佐，需要协助管理下属哨兵，有很多工作要做，不能老是待在她身边。 先前是夜妲状态不稳，需要有向导随侍，才得以整天跟她待在一起，也成了她的助手帮忙处理琐碎杂事。 如今这个位置，已经不属于她了。 白霏见副官离去的背影，内心相当得意，但也不解她的安排。 “首席大人就这么放心把文件给我看吗？” “有什么不放心的吗？依照你的能力，能窥探更机密的情报吧。” 夜妲不以为意，会这么做也不完全是信任。 她们是连结关系，白霏想窥探记忆是轻轻松松，没必要多此一举防备，还不如好好利用她。 “确实如此，但首席大人看来很放心我呢？不怕我是间谍？” 白霏抬眼看她，指尖滑过桌上的机密文件，语气全是挑衅。 她是拥有精神异能的向导，倘若她真别有用心，夜妲把她放在身边会很危险，随时都有可能遭到控制。 最保险的方法是杀掉她，或是把她关在那种暗无天日的牢房。可夜妲偏偏却选择了最冒险的方法，还说服了塔高层。 她想知道夜妲这么做的理由。或许也是心存侥幸，认为姐姐真想起了她?? 夜妲冷笑出声，早就看穿她的意图，猛然掐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说：“你若真是间谍，一定会有人来救你，至少也会有动静。但连打听你下落的人都没有，可见你不是她们的同党。” “??” 白霏抿唇直盯着她，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她确实不属于任何势力，也不会有人在意她的死活。 对那些人来说，她也从来不是同伴—— 只是个可利用的工具。 “既然如此，你还不如待在我身边，乖乖帮我做事，至少我能给你贫民区没有的优渥生活。” 夜妲很干脆的松开手，惬意靠上椅背，翘起脚看着手里的公文卷，完全掌握了主导权。 白霏关押的那几天，她故意放风声出去，但潜伏在贫民区的间谍，皆回报没有任何异状，可见她不隶属任何组织。 怪不得塔会掌握不到她这名向导，若她故意隐藏行迹，又少跟别人往来，就有可能会逃过塔的天眼系统。 “首席大人果然有一手，这么快就掌握我的底细了。这样可以相信我了？” 白霏似笑非笑的盯着她，这话正合她的心意，有种说不出的喜悦，只是不敢轻易表露。 姐姐从前也说过类似的话，从未想过原来失去记忆，有些东西还是不会改变。 “当然不可能。这也只能说明你没有隶属的组织，不代表你就是清白的，你是共犯的事实不会改变。” 夜妲抬眼盯着她，语气不带有任何起伏。 直到现在，还是无法对眼前的向导放松戒备，哪怕她们已是比旁人都还要亲密的结合关系。 “嗯，我的确是共犯，首席大人想要的话，随时都能治我的罪??但如果我乖乖听话，是不是可以给我点奖励？” 白霏瞇起眼，仗着刚刚那番话起了坏心思，走到她的跟前，直盯艳红的嘴唇。 眼见夜妲没有推开她的意思，便暗自窃喜，抬手抚弄唇身。指尖传来柔软的触感，足以想像有多么好亲。 在贫民区中，亲吻代表认可伴侣的行为，若夜妲愿意??就能成为她的专属向导了。 “呵，如果你能有点用处，我会听听你想要什么奖励。现在就别耍小手段，乖乖做事。” 夜妲冷笑迎上她的视线，以为她又想窥探记忆，散发强烈的气势，架好坚固的屏障，防止她又使用向导能力。 “嗯，我知道了。” 白霏自讨没趣收回手，不免觉得有些可惜。不过之后还有的是机会，便收起那些小心思，拿起文件整理。 尽管现在资讯系统已经很先进，可近来异能者崛起，常有骇客意图窃取情报，便又改回纸本，常得花费不少时间批阅。 夜妲见她没再乱来，便认真看起战报公文，拟定下次作战的安排。 此次的案件确定是组织行动，还疑似有跟白霏很相近的精神控制异能者，若采取小队行动，恐怕会再次上演自相残杀。 最好的方式就是独立行动，可眼下也只有几个哨兵向导，足以担当这个任务?? 白霏专心把文件分门别类，习惯性按照夜妲的喜好，把重要文件摆放在手边，方便看完马上看下一份， 翻看的同时，还会学着夜妲的习惯，顺手把重要的地方折起来标记。 夜妲翻开下份文件，见那不明显的折页不免愣了一下。她没特别教过白霏要按什么方式整理，却恰好迎合她的小习惯，正中她的心意。 白霏没注意到她的眼神，继续翻看文件。看到不懂的地方，不自觉皱起眉头，手指轻敲书页，思索是什么意思。 夜妲本来不想理会，但还是会不自觉去注意她的小动作，干脆站起来到她身后，猛然抓住她的手，顺势把文件抽走。 “这是特殊案件的暗号，你看不懂很正常。也不用帮我做记号，我会自己看。” “首席大人怎么知道??？” 白霏愣了一下，脸颊微微泛红，她们贴得太近，忽然有些不自在。 夜妲挺昂的胸抵在背上，随着磨蹭带来隐隐的刺激感，还几乎能感受到她清甜的吐息。 这姿势跟以前她教自己认字的时候一模一样，突然产生种错觉，好像真回到以前的关系。 “什么怎么知道？你的脸就写着看不懂。” 夜妲理所当然的坐回椅子，继续翻看文件。 或许出于连结关系，光是肌肤相触，身体就隐隐燥热，忍不住咽了口水。 “首席大人还真是了解我。” 白霏轻笑出声，本想说些话试探她有没有想起自己，可想想还是算了。 即使夜妲真想起她们以前的事，也不可能再回到从前的关系了。 夜妲没有回话，佯装忙碌翻阅文件，心中也不免纳闷，刚才怎么会突然做出那种举动。 ——就好像她已经习惯这么做了。 当整迭的公文处理得差不多，便只剩下目前处理的案件，夜妲便撑头望着她，打算好好问这向导共犯。 “你见过A贫民区案件的犯人吧？” “见过。” 白霏垂下眸，没打算浪费口舌解释太多，干脆上前抓住她的掌心，利用向导的能力把记忆投射给她。 那是个比她大很多的女子，总是化着浓妆，突显艳丽的样貌，习惯穿着是不属于贫民区的高级洋装，自称R。 R总是神神秘秘，见面不会说任何多余的话，只会告诉她委托内容，每次的报酬都很优渥。 唯一开口说别的话，是白霏再也受不了，终于开口拒绝委托。 ——哦，你不会想投诚吧？我以为你是知道塔的黑幕才隐藏向导的身分，看来是我多想了吗？ 她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也突然意识到R是把她视为了同类。之所以隐藏向导身分，只是不想进入塔任由摆布，被迫跟其他不认识的哨兵结合。 在那之后，她没再见过R，但生活也没有出现异状。直到她带回夜妲，精神体遭到攻击。 夜妲微微皱眉，这段记忆没得到太多线索，只证明白霏就是借刀杀人的工具，但至少能大概知道主要成员的样貌。 既然是组织行动，真正的幕后黑手应该不会轻易露面，R恐怕也不是主犯。 至于施行大规模精神控制，能操控精神体的犯人，应该也是同伙。目前线索还很杂乱，不过状况算是逐渐明朗，剩下的就只能继续追查才知道。 就在此时，有个青年踏入指挥室，身穿着首席专属的高贵军装，也正好见到她们紧牵的手。 白霏尴尬得想要抽离，但夜妲用力捏着她手心不放，早就知道来人是谁。 十二、在这座塔里你只要听我的就行 “看来我打扰你跟小向导的甜蜜时光了？” 来人正是向导首席尹凡，尽管面带微笑，却散发不凡的气势。 “呵，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没事就滚出去吧。” 夜妲挑眉赶人，不大喜欢这男人。自从她成为SS级哨兵首席，就想方设法跟她拉近关系，想成为她的结合对象。 毕竟哨兵向导首席若是结合，他们便是塔内最强的存在，再也没人能撼动地位。 尹凡不过是想保全首席的位置，才追求她成为结合对象。 她当然也想稳固地位，但就算是为了目前的地位，也不屑用这种方式，打从心底排斥跟他结合。 他们契合度不高一直没有成功，可他一直没打算死心，老是故意阻挠她跟别的向导亲近。 这也是她把白霏带在身边的理由，只要先下手为强申请她为自己的贴身向导，尹凡就没办法耍小手段把人弄走。 “别这么着急嘛。我只是来看看你带在身边的小向导长什么样子，说不定之后会归我管呢？” 尹凡拨了下浏海，微微歪头打量起白霏的模样，忍不住瞇起眼，跟想像的差很多。 白霏确实是C级向导毋庸置疑，但之所以能接近哨兵首席，恐怕是靠异能改变的精神频率，才得以跨阶级疏导。 奇怪的是，她们契合度超乎想像的高，简直到了不正常的地步。不过不碍事，塔也不会轻易让她们结合。 “想多了，她现在是我的贴身向导，还不归你管。” 夜妲往前站一步，把白霏拉到身后，不客气瞪着他接着说：“如果你只是来说这些废话，门在那里，可以滚了。” 尹凡的意图实在太明显，任谁都看得出她想找理由把白霏带走，可不会轻易让他如意。 尹凡没有半点恼怒，只是轻笑说：“真着急呢。我看了你交上去的报告，这向导跟你好像很契合是吗？” “是又怎样？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不介意让你变残废。” 夜妲眼神狠戾，直接警告他别对自己的人出手。就算白霏再怎么有问题，也轮不到这人来插手。 白霏故作胆怯没有抬头，也看得出这向导首席的目的。眼下装得越无害，便能有效降低他的戒心。 尹凡恐怕是对夜妲有意思，想知道她们的关系。况且她来路不明，又是夜妲指定带在身边的向导，任谁都很难不在意。 “放心，我才不会抢我们首席的人，我只是来转达塔的意思。上面的意思是说，小向导最高管辖权还是在我，要是一有异状，我有权处置。” 尹凡瞄了白霏一眼，暂且看不出她有什么威胁性，便放下心来。夜妲之所以态度不善，应该是想保护弱小的向导。 “哦？你的意思是，只要你认定她有异状，就可以不过问我的意思，直接带走她？” 夜妲瞇起眼，散发强烈的杀意。言下之意便是只要他认定有问题，就随时可以处置白霏，这种肮脏手段怎可能瞒过她。 “当然不敢囉，我只是来传消息的，没兴趣破坏你们的感情。” 尹凡耸耸肩，的确本来是想找理由带走白霏，但现在看来还没那个必要。 塔定是评估过她的能力不会造成危害，又有疏导的用处，才会同意夜妲可以带在身边。 可见白霏就算拥有异能，也不具有太大威胁性，再来她们阶级相差太大，想要结合也没有那么轻松。 夜妲会指定她当临时的贴身向导，更像是心血来潮，捡了只猫放在身边养，没必要太过防备。 “那你可以滚了。” 夜妲冷冷盯着她，指着门直接赶人，不想再看到这烦人的向导。 如果真要选择结合的专属向导，她绝对会毫不犹豫选白霏。就算白霏老是故意惹恼她，但至少不会有厌恶感。 尹凡走到门边，又轻笑看她一眼：“不过啊，你真的想好了？塔看起来可是没想让你们在一起的意思呢？” 这算是宣示立场，以免夜妲真对这只猫产生感情。塔是绝不会允许她跟C级向导永久结合成伴侣。 “那也跟你无关，滚。” 夜妲懒得跟她废话，直接下逐客令。 塔的态度她怎么可能不清楚，肯定不会轻易让她跟C级向导结合。愿意放行待在她身边不过是权宜之计，先解决她疏导的问题。 身为塔的哨兵向导，不能私自永久结合，她想择谁当专属向导，也必须经过塔同意。 不过先维持现状就足够了。 夜妲还没有要永久结合的意愿，白霏的去留也还有时间可以慢慢想。 白霏从头到尾都没说话，也想得到其中的算计，不自觉抿紧唇，但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夜妲转过身，见她脸色难看，以为她是在意刚刚的对话，便上前握住她的手，难得温柔的说：“你别太在意，也不要靠近那男人。在这座塔里你只要听我的就行，懂吗？” “首席大人这是在担心我吗？” 白霏愣了半晌，才后知后觉这话是什么意思。夜妲是真把她视为自己的向导，还打算想护她到底?? “呵，你可是强迫我跟你结合的向导，还轮得到我担心？” 夜妲觉得好笑，眼下她还比较自身难保。刚才那番话单纯是提醒白霏，没必要害怕轻易受人摆布。 “??” 白霏微微张嘴，最后抿成微笑没有回话。 没说出口的是，她没夜妲想像中的那么坚强，只是习惯没有姐姐在身边的生活，早就学会坚强。 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常会无助害怕，内心深处还是渴望有人能够依靠。可惜她的姐姐不会再回来了，站在她面前的人—— 是塔的首席哨兵。 夜妲领着她访察哨兵训练，真把她视为自己的专属向导，看到的人都不免讶异。 夜妲从前抗拒向导跟她长时间接触，连副官都不会随时带在身边。 白霏怪顺跟着她做事，也见到塔内哨兵训练的过程。 训练场很宽敞足以容纳数百人，稳定波长的仪器就设在上方角落，无论发生什么情形都能及时稳定哨兵。 “啊，是首席大人，您来了。” 训练的教官是男性A级哨兵，察觉她到场随即上前迎接。看到白霏不免愣了一下，但还是点头打招呼。 白霏这才意识到，塔里的所有人都把她视为新进向导。夜妲恐怕没有宣告她的身份，还对外声称她是临时的贴身向导。 尽管那只是个虚名，但心中还是有些喜悦。 “明天的任务准备好了吗？” 夜妲随口问了一句，其实也不担心，副官都安排处理得很好，算是来做最后确认。 “是，明天要去平民A区调查。据说那里有不明异能者出没随机攻击路人，疑似是C级而已，副官已经安排好由B级小队搭配向导去调查。” 教官有条不紊的报告，顺势把手头记录版的资料呈给她看。 夜妲只看一眼，便递回去给他吩咐：“明天我会带队至平民区例行巡逻，到时候我再去跟你们会合了解状况。” “是，首席，您辛苦了。” 教官马上举手敬礼，对她相当崇敬，跟副官看她的眼神差不多。 夜妲不只是当今最强哨兵，在公务上也处理得有条不紊，对下属又很关心，是所有哨兵的楷模，深受向导喜爱。 可惜没能匹配到优秀的向导，如今身边还带着个来历不明的C级向导，不免有些惋惜。 白霏能感受得出，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差不多，鄙视她这个突然空降的向导。 夜妲带着她这低阶向导，应该引起了大多数人不满，只是没人敢在夜妲面前指指点点。 她没有太在意他人看法，反正夜妲临时结合的对象是她，任谁都没机会插足，可终究不是真正的结合关系。 如果真想达到目的，恐怕还得想办法解决力排众议，才能名正言顺的成为专属向导?? 整天的公务结束，夜妲也带她回宿舍，她简单的行李也早已送入房间，占了衣柜的一角。 夜妲微微挑眉，看看几件单薄的裙装，暗自决定休息的时候带她出塔治装。 白霏跟着她进来房间，闻到属于姐姐的幽香，心中不免激动。但没有轻易表现出来，以免惹她不高兴。 夜妲瞄了她一眼，拿出要换穿的衣服，很快想好接下来的安排，便吩咐说：“明天我要带队巡逻，你就跟我去。” “嗯。首席大人要先洗澡？” 白霏望着她手上的衣服，随口问了一句，忽然萌生危险的念头。 十三、这边很漂亮，值得好好疼爱（足交H） “你想先洗也是可以。” “我比较想跟首席大人一起洗。我会帮你洗得很干净的??” 白霏来到她跟前，垫脚尖迎上她的目光，勾起诱惑的笑容。 以前有机会洗澡的话，她们都会挤在一起洗，常互相帮对方洗身体。即使早就不是从前的姐妹关系，也想借机重温那些时光。 “你这变态的向导，打什么主意我会看不出来吗？” 夜妲狠狠瞪着她，却不受控制想像一起洗的画面，顿时微微红了脸。 白霏没有退缩，故作无害的抬头说：“嗯？首席大人不带我进浴室看管吗？不怕我离开你的视线，就会趁机逃走吗？” “你敢？” 夜妲气急捏住她下巴，可马上就冷静松手，看得出这女人是故意惹恼她，想趁机跟她一起洗。 可她说的没错，按照白霏向导的能力，只要离开视线范围，确实有能力从这座塔完好无恙的离开。 白霏微微侧头，忍着疼痛拨开垂落的浏海，似笑非笑的说：“有什么好不敢的。首席大人，说不定??您要是没看好我，就有人来救我出去，到时候说了什么，可不是我能控制的。” “啧，给我滚进来。” 夜妲直接气笑，很清楚她根本没什么同伙，只是故意威胁。可眼下只能迁就她，也决定要给这不知好歹的女人一点教训。 “??首席大人，我这样没办法洗澡。” 白霏浑身赤裸，但双手遭上铐，高举扣在头顶的毛巾架上，脚踝锁着脚链，绑在另一端的置物架，只能贴着墙活动。 刚才一进来浴室，夜妲就把她压在墙上铐起来，连往前一步都做不到，被迫呈现羞耻的站立姿势面对夜妲。 这次显然完全惹怒了她。 “你给我乖乖待着，等会我会帮你洗。” 夜妲望着她姣好的身躯，竟不受控制产生欲望，但还是撇开头继续洗澡。 她没有施虐的癖好，只是避免这女人借机乱来，又想给她点警告，才会故意禁锢她给点惩罚。 可这姿态竟比她想像得诱人，光看就有股想狠狠欺负她的冲动。 “但我也想帮首席大人洗。” 白霏有些委屈，望着雾气中曼妙的身姿，莫名引人遐想，渴望上前跟她亲近。 “不需要，我好手好脚。” 夜妲没好气的回绝，等洗好澡才来到她面前，打算好人当到底，亲自帮她洗完再放她离开。 “眼睛闭上，我要帮你洗头。” 白霏没拒绝的余地，只能乖乖应下。但还没洗完头，便已经坐立难安，感觉相当难耐。 夜妲裸身紧贴着她，肌肤湿润相互磨蹭，传来隐隐痒意，修长的手指顺过发丝，产生莫名的刺激感。 “首席大人，真的要帮我洗身体吗？” 夜妲刚擦干头发，白霏便可怜兮兮盯着她，事到如今才感到羞耻，缩起身子退却。可这只有反效果。 这示弱的模样只勾起夜妲的欲望，忍不住扬起唇，忽然改变心意，想好好“惩罚”眼前的向导。 “当然，你也没办法自己洗。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夜妲冷笑出声，挤沐浴露故意涂抹上她小巧的胸部，再故作清洗肆意揉捏，指间故意搓弄粉嫩乳尖，享受她发抖挣扎的反应。 “哈、嗯??首席大人、你，这样挑逗我??是又想要??我帮您疏导了吗？” 白霏声音发颤，扭着腰身怎么也逃不了。灰眸有着隐隐水气，可还是逞强装作冷静，抬眼故意挑衅她。 “哦？不需要就不能跟你精神连结了吗？你可是我的贴身向导，随时稳固精神连结是你的责任吧？” 夜妲瞇眼贴近一步，继续玩弄她的胸，乳首越发红肿，每碰一下就相当敏感，双腿还随之夹紧，意欲引人扒开狠狠蹂躏。 彼此靠得很近，夜妲身为哨兵，几乎能闻到沐浴露的香味，还夹杂隐隐的体香，产生莫名的熟悉感。 “不、可是??我跟首席大人??早就、连结??不用特地??呃、嗯??” 白霏挣扎回话，夜妲却故意捏住她的乳尖，利用沐浴露搓揉最为敏感的顶端，顿时便喘息不止，连话都说不完整。 “谁说不用特地再连结？我说需要就是需要，白霏，你不帮我疏导可是你失职??你那么聪明，不会想拒绝我吧？” 夜妲靠近轻笑，又俯首轻咬她的耳郭，欣赏她敏感脸红的模样。尤其双腿夹得更紧，显然是有了反应，引人想要欺负。 “不、不是??” 白霏被迫承受冲击般的酥麻感，脑袋几乎空白，无法思考任何事。可也明白她这话的意思，便放弃抗拒任其摆布。 “知道的话，就乖乖把脚打开，我先洗干净。” 夜妲垂眼盯着她漂亮的私处，双手继续往下涂抹，还绕圈游走于微微突起的耻丘。见她想拢紧腿身，便故意抬脚插进去，逼迫她张开腿摆出羞耻的姿势。 “呃??可是??” 白霏全然失去主导权，只能任由她摆布，有些粗糙的掌心游走于肌肤抚弄，敏感得几乎难以招架，下身逐渐涌出热潮。 “可是什么？” 夜妲没打算理会她，装作不知道涂抹别的地方，又有意无意贴近，把她按在怀里，胸前高挺圆浑的乳肉，也抵上她的胸乳交迭，随动作相互摩擦。 彼此光滑的肌肤磨蹭，乳头随之受到刺激，传来隐隐痒感，彼此的体温逐渐升高。 白霏低头脸红，咬唇努力不说出羞耻的话，可压抑不下对姐姐的欲望。腿间的黏腻感也很难受，里头频频收缩，渴望有人抚弄疼爱。 夜妲看出她染上情欲的表情，但就是故意不去抚弄，还故意在腿间打转，恶趣味挑起她的情欲，欣赏双腿发抖的模样。 这般挑逗白霏几乎忍受不了，体内欲望高涨，却无法得到满足，只能抬眼看她，发出委屈的颤抖声音：“这样会、想要??” “嗯？这样就受不了了？你真是色呢??摸一下就湿成这样。” 夜妲冷笑，稍微弯起膝盖抵上她湿透的阴处，顿时传来大片的黏腻感。 “啊、呃，我、没??” 白霏轻叫出声，腰身顿时发软，几乎快站不住。 “没有？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既然你那么想要，那我就满足你。” 夜妲轻笑出声，随便冲掉她身上的泡泡，接着从旁边拉来椅子坐好翘脚，直盯着她腰臀命令。 “转过去，把腿打开。” 白霏倍感耻辱，可体内情欲难耐，只能艰难挪动身子。手铐的声音回荡于浴室，只见背过身，贴墙稍微把腿张开，发抖摆出羞耻的姿态。 夜妲微微瞇眼，抬脚把她腰臀弄高，再强硬分开她腿间，露出湿漉漉的私处。经过刚才的清洗，蜜穴泛着隐隐水光，更凸显她粉嫩的色泽。 “再抬高，腿张开点。” 白霏微微抿唇，羞得双眼紧闭，脑袋几乎空白，可身体却亟欲渴望，藏在阴唇后的媚肉频频收缩。 “你之前会自慰吗？” 夜妲手随意撑着头，直接以脚拨弄阴户，忽然好奇这事。趾节有意无意揉弄蜜缝，沾染上许多爱液，顿时激得她阵阵发颤。 “嗯、没有??” 白霏浑身发抖，羞耻得几乎快发不出声音，回话夹杂着诱人喘息。随着背对带来的刺激快感，腰身越发瘫软，几乎支撑不了身子。 她脑袋几乎能想像，夜妲动脚玩弄她私处的画面，不慎软腿便会完全吞入脚趾，几乎坐在她的足上。 即使没有锐利指甲，插在穴口仍带来阵阵刺麻感，却也加深情欲，里头频频收缩，淌着爱液相当难耐。 “哦，难怪这么敏感。不用害羞，你这边很漂亮，值得好好疼爱。” 夜妲得知这事，心情大好轻笑出声，弄得更加卖力。 哨兵连细微触感都能清楚感受，头一次用脚感觉格外特别，间接满足内心的征服欲，总有股冲动想探入蹂躏。 夜妲抬脚轻踩，足尖又上下抚弄阴部，阴蒂逐渐肿胀，轻轻抚过便可见腿间发颤，泄出些许爱液。 见她身体已经很兴奋，夜妲轻笑出声，索性稍微踩住，控制力道揉弄整个女阴。趾腹也随之埋入蜜缝，引起媚肉阵阵痉挛，饥渴般紧吸她的趾节，索性慢慢深入，顿时便埋入整个脚趾。 “呃、等，首席大人，我、快要??” 白霏情欲高涨，腰身阵阵酸麻，腹部窜下隐隐热潮，几乎快到达顶峰。双腿颤抖不止，几近无力快站不住。 “等什么？都湿成这样了，想要就直接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夜妲瞇起眼，干脆整个插入抽送，还故意踩揉肿胀花蒂，用脚肆意蹂躏她的私处。 “呃、嗯??” 白霏频频扭腰挣扎，蜜穴却越发湿热，还渴求疯狂吸吮她的脚趾，快感层层涌上，竟产生从未有过的受虐欲。 “哈??哈啊??” 没过多久，白霏便再也承受不了，仰头发出羞耻的呻吟声，泄出的爱液整个弄湿足尖。 她浑身无力，腰身仿佛瘫软，湿漉漉的腿间整个抵在夜妲的足背，任由手铐支撑身体。 由于尚在高潮余韵，双腿疯狂发抖，脚铐随之发出声响，看上去相当狼狈。 夜妲收回脚，也起身捞起白霏瘫软的身体，冷笑的伸出手，从后背强硬抬起她的头，逼迫她面对瓷砖倒影内的羞耻姿态。 “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这样就受不了，下次还想跟我一起洗？哨兵向导肌肤接触连结精神，可是很正常的事。” “唔??如果对象是首席大人??那也、可以??” 白霏仍虚张声势，早就羞耻得声音发抖，可想到是姐姐对她做这种事，却又有种满足感。 至少这足以证明，夜妲不讨厌跟她亲近，再来几次也没问题，只是身体怕会承受不了。 “哈，你还真会嘴硬。” 夜妲轻笑出声，算是习惯了她的性子，但也完全不恼怒，仍维持这种姿势，任莲蓬头冲刷慢慢帮她洗干净。 白霏微微咬唇，脸颊随着夜妲的动作泛红，连看都不敢看她，努力不去想太多，深怕又引她说出奇怪的话。 即使没再刻意撩拨，任人摆布的感觉仍莫名羞耻，没想到比起刻意抚弄，不经意的抚摸才令人心痒难耐。 夜妲当然也察觉她的小表情，不免觉得好笑。明明纯情得要命，又要装得犹如老手老爱勾引她。 不过越是这样，逗起来才越有趣。 十四、从没有哪个向导敢这么大胆 等洗完澡，夜妲才帮她解开手铐脚链，可刚才过于纵欲早已双腿发软，只能扶着墙慢慢走。 夜妲叹了口气，干脆扯浴巾帮她披上，直接抱起回房扔回床上。 “衣柜有你尺寸的睡袍，赶快起来穿上，你想裸体我也没有意见。” 丢下这话，夜妲便扯掉浴巾，随意拿起睡袍穿上。 睡袍宽大却遮不住曼妙的身材，半敞的衣领底下，还可见撑起胸口的圆浑双乳，竟有几分性感。 白霏探头看了眼，不免有些心动，尤其是夜妲放发，随意披垂肩膀的模样，显得格外妩媚。 “你不起来穿衣服，是真的打算裸体一整晚吗？我倒是不介意。” 夜妲慵懒靠在门边，扫视她的身子，白皙肌肤透着水光，在浴巾若隐若现的遮掩下，只引人想要采摘留下痕迹。 回想刚刚在浴室的情形，竟有股冲动想再回味。 即使这向导老是挑战她容忍的底线，但逗起来有点意思，莫名喜欢在她屈辱的模样。 倘若结合对象真是她，或许也没想像中坏。 “??” 白霏后知后觉羞耻，赶紧拉起浴巾遮掩身子，下床打开衣柜随便拿件睡袍穿上去。 夜妲准备的睡袍都较宽长，穿在身上只显得宽松，尤其是胸口几乎敞开，又快要滑落，跟夜妲相比之下实在差太多。 白霏不免暗自叹气，但还是赶紧穿好睡袍。可或许是版型实在太宽，肩带频频滑到手臂上，只能放弃当作是披了件浴巾。 夜妲见这一幕，也不免有些诧异，走上前去帮她稍微拉起来，从后面打了个结。 “你比我想像的瘦。” 她审视着白霏的身材，以塔对向导的标准是严重的营养不良。但身形保持得还不错，好好养着长肉就会很漂亮。 “首席大人，我在贫民区已经算胖了。” 白霏微微垂眼，不由得想起从前，夜妲老喜欢把她搂在怀里，捏着她的腰烦恼要怎么养胖她。 或许正是如此，夜妲才会义无反顾投身塔，以为能赚些钱养她，结果却遭塔消除记忆，完全忘了她这个妹妹。 不过这也能看得出，塔的做法是把哨兵向导彻底跟外界隔绝，不允许他们跟家人有牵连?? “还是很瘦，在这里我不会让你饿到，能吃就多吃点才有体力做事。平常会饿的话就随时跟我说，我会叫厨房送吃的过来。” 夜妲回想之前吃的吐司，能想像她在贫民区的吃食有多么差，莫名有些不忍。 明知不管白霏也无所谓，但还是想尽可能好好养着，舍不得让她饿到。 “嗯。” 白霏没有转头，任由夜妲帮她拉好睡袍，再稍微捻起半干的白发绑成侧马尾。指尖轻轻拂过发稍，竟带来莫名的刺激感，勾起刚才在浴室的记忆，微微红了脸。 “好，等会差不多要睡了。你就跟我睡，累就先睡吧。” 夜妲注意到她的反应，不自觉勾唇，但没再戏弄她，放开她走出房间，打算再处理些公务。 她拿出红酒倒满高脚杯，侧躺坐在客厅长椅上，拿平板慵懒看着公文，姿势格外性感。 白霏走出来见这一幕，忽然有些出神，哪怕只是躺坐，举手投足间仍充满气势，任哪个向导见了都会崇尚她结合成为搭档。 眼前的哨兵充满魅力，连她都为之心动，也意识到她真的不是从前的姐姐了。 要不是她们契合度够高，或许根本没机会接近她。 夜妲注意到她的眼神，以为她也想品尝红酒，便摇晃酒杯示意她过来。 “要喝吗？” “我没喝过??” 白霏摇摇头。红酒在贫民区是奢侈品，常人得存一个月的报酬才有机会喝到一小杯，不会有人想尝试。 她本身没什么兴趣，能喝上干净的水就不错了。 夜妲稍微撑起身子，自顾自给她倒了杯说：“这是哨兵也能喝的，对你来说应该也不会太烈。” 对哨兵敏锐的感官来说，辛辣的酒水是种伤害。就算是特制的酒，也是只有像她这种高阶哨兵才能喝，以防自我调节失灵超出负荷。 夜妲平常会喝来提神，先前状态不稳便很少再喝。如今身边有白霏在，就干脆放纵了。 “首席大人每天都这么忙碌吗？” 白霏没有拿起酒杯，盯着她手上平板的萤幕，忽然意识到她对首席这职位完全不了解。 她只知道首席是能力最强的哨兵，没想到还得处理这么多事。 “我是哨兵首席兼任指挥官，很多事情都要我经手处理。我又是塔里唯一的SS级哨兵，要是有队员应付不了的任务，也是得亲自带队应付。” 夜妲坐直身子，翘着脚泯了口红酒，享受着酒精刺激神经的畅快感，身心完全放松下来。 “首席大人这么辛苦??就真的只是为了首席这位置吗？” 白霏微微皱眉，突然摸不透她的心思。 先前窥探过夜妲的记忆，能看出她有多执着保住哨兵首席的位置，却完全看不出理由。 “谁都会想追逐高位，很奇怪吗？” 夜妲有一瞬间的动摇，但很快冷静下来，继续翻看文件。 “首席大人是为了别的目的吧。” 白霏突然凑近她，顺势窥探到这部分的深层记忆。在正常的情况下，向导能窥探的只有表层，但若透过对话就能深入挖掘全貌。 在过去的记忆中，夜妲不只一次抗拒跟上流社会的人打交道，也厌恶跟向导首席亲近结合，打从心底认为他们很虚伪。 明明有很多捷径能坐上首席的位置，夜妲却选择最吃力不讨好的路，单靠实力一步步往上爬。 即使有几次差点崩溃，还是不愿意放手，把首席的位置拱手让人，凭着强大的意志力撑到现在。 白霏理解不了。若真是为了名利地位，夜妲没必要坚守本心，也有的是方法稳固地位，但直到现在都没这么做。 此时她完全确定，夜妲绝对是为了某个目的，必须不靠他人坐上哨兵首席的位置。至于是什么目的，不管怎么深入窥探，都找不到答案。 “呵，你还真会找机会窥探我啊，你知道从来没有哪个向导敢这么大胆？” 夜妲猛然掐住她的下巴，恼怒她随意窥探记忆的行为。要是换成别人，早就毫不留情发怒。 但确实如她所说，她对名利地位没有半点兴趣，单纯渴望想坐上高位，想得到自由行事的权利。 至于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已经想不起你，如今就想去探究，也得不到答案。唯一能做的，只有继续坚持下去。 “这可是首席大人允准的。若您的屏障阻绝我，我也不会有机会。” 白霏忍着疼痛，微微勾起唇角，毫不退让直视她，承受属于SS级哨兵散发的杀意。 不过她就跟夜妲说的一样，之所以会这么做，单纯是有恃无恐。屏障没有完全隔绝，也代表夜妲本身不排斥她。 “啧，滚到旁边去。” 夜妲越发烦躁，干脆松开手甩开她。 或许是酒精作祟，这向导一靠近就能闻到淡雅的香气，体内逐渐燥热，莫名口干舌燥。 “首席大人的状态不太对，看来是需要疏导了？” 白霏看出她的不自然，猜想她受到刺激有了反应，便故意弯下身盯着她看。还挑衅的推眼镜贴近，几乎碰到鼻尖。 她们炙热的鼻息交融，几乎能嗅到彼此身上相近的沐浴露香气，挑动彼此的神经，勾起隐隐情欲，气氛逐渐旖旎。 “不需要，刚才在浴室我们精神稳固过，你的身体这么快就忘了？” 夜妲也不落下风，指尖挑起她下巴逼迫对视，还抬脚磨蹭她的腿身，冷笑欣赏她羞耻的小表情。 “那只是例行稳固精神??但要帮首席大人疏导，是我职责??” 白霏浑身不自在，可还是大胆跨坐上她大腿。或许是酒意影响，忽然来了勇气，双手捧着她的脸颊，越发贴近嘴唇。 “你还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都敢直接坐上来了？” 夜妲没有推开她，反而还抬手扶住她的腰臀，瞇眼凑近她轻笑，嘴唇相接的一瞬间，传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在酒精的催化之下，彼此逐渐抛弃理性，任由欲望趋使，慢慢贴近对方。 十五、姐姐，这样算过分吗？（H） “想要有好的疏导效果，最好的方式是肌肤相亲??坐在首席大人腿上，不是正好吗？您只要放轻松就好。” 白霏摘下眼镜，慢慢凑近夜妲，思绪全由欲望支配。 当模糊的视野映入熟悉的五官，便侧头贴上她的唇，舔咬柔嫩的唇瓣，但没有轻易探入，单纯唇齿相触。 夜妲的唇很柔软，是跟她不同的丰满，光轻轻咬下，便能尝到前所未有的滋味，想伸舌品尝，留下属于自己的咬痕。 “唔??” 夜妲有些难耐，唇齿相接的刺麻感如此清晰，带来隐隐的刺激快感，意欲吞没理智。 她有股冲动想要拥吻，夺取更多刺激，却隐隐觉得不适合。她们只是疏导，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在她的认知中，接吻是意义深重的事，不能轻易跟他人接吻?? 白霏瞇起眼，双手慢慢往下抚弄，紧接探入浴袍，揉捏圆浑的胸乳。指间还有意无意夹起乳首，顿时便引起微微颤栗。 哨兵五感如此敏锐，再怎么小的动作，都足以引起强烈快感。夜妲不禁咬牙，忍受陌生的浪潮。 “首席大人，您放轻松就好，太紧张可是会有反效果。” 白霏相对镇静，勾起唇角凑近耳根，吐出诱惑的热气，落下若有似无的吻。掌心不忘抚弄逐渐肿胀的乳头，仿佛把玩饱满的果实，意欲任意采摘。 “你、故意这样做，要怎么放松——唔！” 夜妲狠狠瞪视她，但还没说完，白霏便俯身吻咬锁骨，那一瞬间的刺痛过于强烈，直接没忍住叫出声来。 “首席大人，您太紧张了。” 白霏抬眼看她，很快伸出精神丝抹除疼痛，唯独留下快感的余韵，激得夜妲越发难受。 她故意装作不知道，指尖轻抚刚刚咬出的红痕，扬起得逞的微笑。 “你——是故意的吧？” 夜妲咬牙瞪她，却无法把她狠狠推开。身体早已变得敏感，光是这样抚摸就产生反应，下腹酸麻涌现热潮，在酒精的催化之下，化为危险的欲望。 “首席大人想知道什么是故意吗？” 白霏脑袋昏昏沉沉，早已醉得失去理性，只想彻底发泄欲望。 她摇摇晃晃拿起红酒含入嘴里，但没有吞下，往前扣住夜妲的下巴，凑近贴上柔软的唇。 “你——” 白霏不顾她的抗拒，直接撬开喂入，瞬间便有酒水从唇边流下，散发淡淡的酒气。 夜妲来不及吞下，一下子灌入的刺激感，促使喉头隐隐发烫，脑袋隐隐作痛。可唇齿相接引起的酥麻感，却缓解了难受。 白霏操纵精神丝，抚上她的后背，梳理超出负荷的五感。夜妲忍不住瞇眼发出闷哼，不自觉把身上的向导抱紧。 “姐姐，这样算过分吗？” 白霏理智尽失，温柔喊着姐姐，却逼迫她吞下刺激的红酒。紧接伸舌舔掉唇角渗出的酒水，一路向下舔到胸口，好似勾引眼前的哨兵，表情相当诱惑。 “呃、嗯——你、别明知故问——唔！” 她不满的瞪着白霏，下意识想要推开。但白霏却得寸进尺，骤然凑近乳尖含住，全然忘记眼前的是哨兵首席。 夜妲身子紧绷，垂头发出压抑的喘息，那股刺激感过于强烈。纵然有向导分散，仍是占据每一寸神经，不受控制微微发抖。 白霏吸吮乳珠，手又跟着精神丝在夜妲身上爱抚。睡袍随之滑落，相较黝黑的肌肤若隐若现，更增添几分性感。 “我只是想知道??姐姐能接受到什么程度??疏导??” 等夜妲几乎无力反抗，白霏便抬眼看她，语气全是无辜。 嘴上这么说，但想的全是肌肤相亲，便再次俯身舔咬吮住乳晕，掌心往下到腰间摩挲，享受微微颤抖的反应。 白霏沉浸其中，身体不安分越发贴近。 她身上的宽大睡袍再次滑落，露出小巧有致的胸，压上大她许多的乳肉。彼此的胸紧贴磨蹭，更加深难耐的情欲，鼻息变得炙热黏腻。 夜妲受撩拨到这种程度，体内越发燥热，压抑不下的欲火化为热潮，底裤全是黏腻，私处频频收缩意欲得到更多快感。 她再也受不了，不耐烦发出闷哼，干脆稍微抬起腿，拉过白霏的手往下摸。 “不管什么程度都可以，别、拖拖拉拉??” “嗯??姐姐都湿成这样了??” 白霏摸到腿间黏腻，顿时没忍住探入根手指，一瞬间媚肉便紧紧绞缠，渴望她的疼爱。 见身子渴望到这种地步，白霏微微瞇起眼，坏心眼按住早已探出的花蒂，不顾她剧烈发抖，以指尖拨弄出来肆意揉捏。 “呃——等等，你、慢??” 夜妲双手按着她的肩膀，喘息剧烈无法好好说话。过于强烈的快感冲上脑袋，连消化的时间都没有，近乎适应不了。 可这姿势随便乱动，蜜穴只越发紧缩，紧紧咬着她的手指，感觉越发强烈。 “姐姐那么舒服，还要慢点吗？” 白霏扬起唇角，坐得更靠近她，任由她双腿并拢吞入自己的手指，又俯下身亲吻乳肉，舔咬留下的吻痕，尽可能抚慰她的身子。 为了避免五感负荷过重，还不忘伸着精神丝，完全探入睡袍抚摸后背，轻轻挠弄侧颈。 “呃、你，坐太近了，咳、呃??” 夜妲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喘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明明只有根手指，却仿佛填满蜜穴传来胀麻感，足以清楚感受到她弯着指节，拓开紧实媚肉，反复磨蹭敏感处的快感。 她没能探入的指腹，还不安分的乱揉阴蒂，加深那股浪潮般的快感，腰身战栗不止，几乎要完全瘫软。 “要贴得近一点，疏导效果才会好，姐姐，要忍耐一点??快好了??” 白霏改以跪坐，把她按在沙发上，安抚般轻吻她的锁骨，却没打算放轻动作，再次弯起指尖，骤然抵到最深处。 待夜妲剧烈发抖，再慢慢拔出来，激得阴道抽搐不止，分泌不少爱液，弄湿她的手指。 “啧、你根本??是故意??在玩弄我??呃、嗯??” 夜妲紧咬着牙，背靠在沙发上，腿身也稍微放松敞开，但也让眼前向导有机可趁，猛然插入两叁根手指。 白霏故意慢慢深入，指腹摩擦媚肉，顿时身下的身子频频急喘，小腹剧烈起伏。 夜妲再也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声音，热潮频频往下窜，堆迭着羞耻的快感。 明知白霏根本是得寸进尺，刻意玩弄她的身体，却抗拒不了。体内欲望越发高涨，索求侵犯的快感。 她脑袋昏昏沉沉，根本推不开身上的向导，还分泌更多爱液，饥渴吞吐并在一起的手指。 “可是姐姐看起来很舒服??不过既然姐姐想要??那??” 白霏满脑子只想让她舒服，便再次凑上前去，只手撑住她的脑袋，吻上封住她的唇，吞下她诱人的呻吟。 手指紧接加快抽送速度，顿时发出滋滋声声，弄湿稀疏的阴毛。每回抵进深处蜜穴便阵阵紧缩，兴奋般吸着手指，显得欲求不满。 “唔??” 夜妲浑身颤抖不止，再也思考不了任何事，剧烈快感窜遍全身，却无处发泄。每一寸神经都在哀嚎，逼迫她身心沦陷于情欲。 自尊此时全摧毁殆尽，完全臣服在眼前的向导，任由她占有亵玩。脸颊染上诱人的红，喘息也变得急促黏腻。 夜妲双手往后紧抓沙发，承受两根手指偶尔粗暴，时而温柔的顶弄，脑袋混乱得一塌糊涂。 这姿势几乎能压进最深处的宫口，每下抽插都传来难以忍受的酸麻感，不自觉夹紧腿身。 白霏扶着她的脑袋，指尖插入长发，又往前压吻上去。但没有轻易伸舌探入，只反复舔弄轻咬，享受夜妲挣扎的反应。 夜妲发出难受的闷哼，扭腰想要推开却没力气。快感无处发泄，只逐渐加深体内快感，几乎要攀上顶峰。 白霏看得出她已经兴奋难耐，便骤然插入湿热深处，大拇指压住红肿的阴蒂磨擦。一瞬间只感觉到里头阵阵紧缩，泄出不少爱液，腰肢疯狂发颤。 夜妲已无法思考，舒服的冲击感几乎吞噬理性，整个瘫软在她身上，肌肤相当炙热，胸口剧烈起伏喘气。 无论做几次，还是适应不了高潮的感觉。 尤其身为哨兵，感知不到痛觉的情况下，体会到快感是常人的几倍，一次就快要吃不消。 白霏没再勉强她，安抚亲吻她的脸颊，细细帮她梳理精神，执行疏导的工作。 在欢爱之后，彼此精神变得更加稳固，夜妲很快就感到神清气爽，体力逐渐恢复，眼神也变得复杂。 不得不说，白霏疏导的手法确实不错，加上她们契合度高，效益不单单只有恢复体力。 经过此次疏导，夜妲体能得到暂时性的提升，就算几天不睡也不成问题。 白霏就不同了。 精神力消耗过量加上酒后纵欲，善后完已经相当疲倦，但能跟姐姐亲密，还是心满意足。 夜妲稍微冲洗过后，又换上新的睡袍，顺便把长发绑成马尾，才回到客厅打算再处理些工作。 一走进客厅，便看到白霏瘫倒在沙发上，才发现这向导已经累得睡着，不免有些无奈，上前推她的肩膀。 十六、既然姐姐在这裡，就只想待在她身边 “起来，去房间睡。” 白霏听到熟悉的声音，稍微清醒过来，但累得睁不开眼，只微微缩起身体，发出不想动的鼻息。 “你再不起来，我会直接把你丢下去。” 夜妲实在无言，手插腰瞪着她，忍不住出声威胁。当然不会真的动手，只单纯觉得去床上比较好睡。 “??不要。” 白霏顿时皱眉，发出不满的咕哝声，又缩起头继续睡。 “??你是猫吗？” 夜妲真觉得养了只猫，没事就对她胡来，还占据她的沙发，要赶她起来还会不高兴？ “嗯??” 白霏迷迷糊糊，完全没听清楚她说什么，学着猫的姿态翻过身，头埋在双手交迭的臂枕，隔绝外界的声音。 “??你还真是会惹人生气。” 夜妲莫名无奈，但生不起气，只好找来毯子帮她盖好以免着凉。 事实上她可以单手把人拎起来，直接丢回房间床上。但又不想吵醒她，也只能算了。 不知为何，每次面对这向导，总会不自觉退让?? 白霏模糊做了个梦。 当她回过神来，已经身在精神图景之中，天空乌云密布，一瞬间涌上溺水般的窒息感。 当她仔细一看，才发现精神图景遭到海啸吞噬。身体沉入冰冷的海水，变得异常沉重，逐渐落入黑暗。 那片黑暗便是黑井，是所有向导消亡的终点，唯有跟哨兵连结才不会落入其中。 白霏连挣扎都做不到，眼前出现跑马灯，全是她跟姐姐相处的时光。不管是快乐还是难过的事，都仍记忆犹新。 最后停留在离开的那天。 夜妲跟她勾指约定会再回来，可当向导尹凡来迎接她之后，就再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白霏心中莫名不安，总觉得忽略了重要的事。 就在此时，神秘的女子R出现在她面前，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像是在嘲笑她的决定。 ——你明明知道，塔从不把哨兵向导当人，还是甘心受塔摆布？ 白霏还来不及理解她这话，就再次看到夜妲出现在水面上，身影随着水流扭曲模糊，唯独眼神清楚可见。 ——那双蓝眸冷漠得就像个陌生人。 白霏瞬间惊醒，心脏跳得飞快，浑身都是冷汗，差点喘不过气。 精神体白猫直接从图景出现，肉球按着额头，似乎很担心不停喵喵叫，试着安抚她。 她摸摸白猫毛茸茸的头，逐渐冷静下来，可脑袋还是很混乱。 刚才的梦她只知道一件事—— 夜妲还是塔首席哨兵的一天，或许怎么做都是白费功夫。 当初尹凡很可能动了什么手脚，夜妲才会失去记忆，彻底遗忘她有个妹妹。 “你做了噩梦？” 此时夜妲察觉到她的动静，端着吐司快步走过来，见她没什么大碍才松口气。 她整晚都坐在椅子上批阅公文，当然也有注意到白霏状况不太对，老是皱眉发出呻吟。 她们之间有连结关系，夜妲见她状况稳定就没叫醒她，怕反而会吓到她。 不过白霏精神不稳定，她也像是受到影响，总有些心慌。 “??嗯。” 白霏气息急促，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点头。 此时她忽然意识到，这噩梦是在提醒她，绝不能被现状蒙骗双眼。 R早就警告过她塔的阴险，要是她真想跟夜妲结合，塔恐怕会故技重施，强硬拆散她们。 可要她什么都不做，维持这种不上不下的关系，等同是放弃姐姐?? “哦，看来塔的生活让你太紧张了？” 夜妲不以为然，起身倒了杯水给她，顺便把手上的早餐吐司放到她面前。 白霏摇摇头，没想再继续这话题。 夜妲见她不想提，胸口莫名郁闷，可想想没必要勉强她，只是会不免在意。 尽管她很清楚她们的关系，但或许正是精神上有连结，总是会想知道对方的心思?? 白霏看到涂抹草莓酱的吐司，再抬头看夜妲也吃同样的东西，突然愣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 这跟那日她做给夜妲吃的一模一样，还以为她应该会很嫌弃。 就她所知，在贫民区以外的地区，吐司确实会拿来当早餐，但在塔里应该会吃得更好才是。 “怎么？不喜欢？我以为你会比较习惯干粮，就自己动手做了。难吃的话就丢掉吧，我再叫厨房做一份早餐上来。” 夜妲挑眉撑着头，误以为她是嫌弃，但没太放在心上，嚼着吐司津津有味吃了起来。 自从吃过白霏做给她的吐司，就很想再吃一次，那是她尝过最特别的滋味，老是有种怀念感。 “不，只是很意外首席大人会吃吐司，塔里的早餐应该比吐司更好。” 白霏想也不想摇头，不认为会有食物难以下咽。自有记忆以来，她能得到食物已经是天大的赏赐，根本不敢浪费任何能吃的东西。 夜妲就跟她不同了，已经是塔的首席哨兵，居然会想吃低劣的干粮，实在难以想像。 白霏拿起来咬了一口，顿时呆在原地，没想到会吃到记忆中的味道。不只果酱涂抹均匀，还涂了厚厚两层。 以前姐姐怕她吃不够，都会特地多挖一匙涂抹。看来即使失去记忆，还是保有以往的习惯。 “哦，平时确实不太会吃干粮，但不代表我不会吃，你平时在贫民区应该都是吃这些吧？” 夜妲不置可否，确实塔的早餐大多是肉排，才足以补充训练所需的能量。但她们刚疏导过，不一定要从外界摄取营养。 身为哨兵也没什么选择，有时候出任务去环境比较恶劣的地区，还只有能量块能吃。 这吐司一类的面包，确实不会作为主食，大多都是用来简单果腹，只有贫民区会当成主食。 “??不，吐司面包都是有钱才能吃到的东西。在贫民区主食大多是工厂废弃的能量块，还得要有钱才能取得??不然就只能去路边挖花草磨成粉果腹。” 白霏垂眼盯着烤焦的吐司边，回想起从前的生活，即使过得再困苦，却还是过得很充实，忍不住苦笑：“首席大人应该很难想像吧？新鲜食材有钱也买不到，有钱顶多能买到发霉面粉或蔬果，加点水勉强做成能入口的东西。” “??” 夜妲说不出话来，没想到他们吃的东西比战备粮食还差。脑袋随着她的话，还隐约描绘出贫民区生活过的模糊印象。 此时她忽然有些迷惘，她明明是贫民区出身，也曾参与白霏的过往，却连这些基本常识都遗忘了。 当初塔之所以抹灭她的记忆，表面上说是没必要回想过去痛苦的日子，可又真是如此吗？ 夜妲注视手上吃到一半的吐司，微微皱起眉头。倘若过去的日子真是水深火热，应该不可能会觉得吐司好吃。 她也不会对白霏有特别的感觉。 白霏以为她是讶异，便微微歪头说：“首席大人很难想像吗？那也是很正常的，也没必要了解贫民区的生活。” “为什么这么说？” “您已经是首席了，不会想再回去贫民区的日子吧？了解也不能怎么样。难道姐姐想跟我回贫民区生活吗？” 白霏站起身，刻意扬唇贴近，挑衅喊她姐姐。 当然她是故意这么问，没打算真的带她回去。 夜妲已经是哨兵首席，在塔里有自己的生活，也有该肩负的职责，没理由勉强回去过从前艰苦的日子。 她确实不喜欢塔，也不想失去自由，心知肚明塔是个吃人的鬼地方——可既然姐姐在这里，就只想待在她身边。 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成为夜妲的专属向导，彻底拥有对方，名正言顺永远在一起。 这一次该换她来守着姐姐了。 十七、首席大人想跟我边做边谈心吗？ “那你呢？如果贫民区的生活真那么困难，为什么还要掩饰向导的身份？你身为向导，就算只是C级，也不会有太差的待遇。” 夜妲迎上她的目光，忽然有股违和感，不自觉皱起眉头。 这向导常隐藏心思，不愿意说真话。若真这么想，早就找机会脱离贫民区，照她本身的能力，要在塔里谋个地位绝对不是问题。 白霏勾唇凑近她，似笑非笑的说：“如果我说，是为了等你回来，你信吗？” 这没什么好隐瞒，但也明白夜妲不会相信。纵然窥探过记忆，若仍想不起以前的事，说再多都不过是个辩解。 “你??” “是啊。首席大人不会信的吧。所以就当作我喜欢吧？不觉得在塔里面很不自由吗？” 白霏食指按住她的唇，自顾自把后面的话说完，逃避不想听她的回答。 直到现在，她还是不想面对姐姐把她忘得一干二净的事实，宁可自欺欺人。 夜妲看出她眼神的不自然，想也不想的冷笑说：“你在说谎。” “嗯？首席大人从哪里看得出来？” 白霏笑瞇着眼，改以抚摸她的唇，忍不住回想昨晚的疯狂。 哪怕双方只是受酒意影响才纵情，但能尽情享有姐姐，还是件很满足的事。 夜妲见她演技拙劣，忍不住抬起她下巴，戏谑的说：“呵，看着我。再说一次你喜欢在贫民区的生活？” “??首席大人，这样有意义吗？” 白霏下意识撇过眼，完全曝露心虚。 她确实不喜欢贫民区的生活，但也不会像其他人想尽办法脱离。 从以前到现在，活下去的理由就只有姐姐。若当初没有留下约定，或许她就会放弃活下去。 夜妲见她的小动作，看出她心里有鬼，莫名感到烦躁，猛然紧掐她的脸转过来，一字一句的说：“了解自己的向导有什么不对吗？既然你想成为我的专属向导，那就拿出诚意来。不管是我们的过去，还是你自己的事，都别想隐瞒我。” “??首席大人。说了，你会相信我吗？” 白霏轻笑望着她，本来想故作不在乎，就跟往常一样。但想到重逢之后的所有事，内心就相当苦涩，说到底她还是不够信任自己。 若夜妲从一开始就相信她，就不用连结精神自清，她们之间不会有误会，也不会上演这种对话了。可她完全可以理解，身为首席兼指挥官，绝不可能会轻信任何人。 夜妲愿意把她放在身边，已经是她能赋予的最大程度信任，甚至对塔来说，是个不明智的决定—— 姐姐能为她做到这种程度，本也该知足了。 “哦？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不相信？我们目前还是结合的关系，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只要连结精神就知道了。” 夜妲冲动凑近她，可又马上找回理性，突然后退一步。 刚刚注视那双灰眸，胸口竟忽然揪紧，不想看她露出这种好似受伤的眼神。 自从看过那些记忆，每次面对白霏，就时常会陷入错乱。 站在塔的立场，留下来路不明的罪犯向导风险很高，重点是这向导还老是惹怒她，放在身边没有半点好处。最好的方式就是关押她—— 可她还是选择了最糟糕的方式，把她留在身边，任由她拿捏自己。 “那么??这意思是说，首席大人想跟我边做边谈心吗？” 白霏攀上她的脖颈，仰头勾起唇角，模样跟昨晚同样诱惑。 当然她没想现在跟她做，只是想知道姐姐的想法。即使利用向导能力窥探是轻轻松松，可此时忽然很想听姐姐亲口说出来。 比起强迫，果然还是希望她是自愿跟自己交心。 夜妲本以为她会利用向导能力窥探，见她迟迟没有动作，不禁轻笑出声：“呵，如果你承受得住，我倒是不介意。不过，得等回来才行，快吃一吃去换衣服。” 这是她头一次想更了解对方，哪怕是得跟她欢爱也无所谓。或许从前是姐妹的关系，对于白霏总有独特的感觉，不单单是受高契合度影响。 白霏愣了下，没想到她会愿意尝试，不禁放松表情，笑咪咪放开手，乖乖吃掉面前的吐司去换衣服。 尽管夜妲很可能只是心血来潮，可也足够了。她们现在能够维持这种关系，已经是得来不易了。 夜妲今天例行巡逻，便带白霏进指挥室，把负责记录的文件表格全交给她。 “首席大人，这是？” 白霏见那堆表单，不禁呆在原地，从没做过这种繁复的文书工作。随便翻看都是密密麻麻的表格，不免暗自感叹副官也不好做。 夜妲手撑着腰，理所当然挑眉说：“你是我的贴身向导，当然也要尽辅佐的职责，今天的路线跟状况都要记录下来，还有要负责留意队员情形，懂了吗？” “??我明白了。” 白霏有些无言，可还是趁空档翻看先前归档的表单，学习该怎么记录。 “首席。都准备好了，您可以随时出发。” 此时副官走进来报备，恰好见她的工作变成白霏负责，不免有些郁闷。先前都是她跟在夜妲身边讨论记录，如今却换成这空降的向导。 她必须留守在塔调度人员，以后也必须肩负起其他管理的职责，根本没有余力再贴身跟着夜妲。 可这才是副官真正的职责，也没立场说什么。 即使如此，她还是暂且把自身感情放一边，上前手把手教白霏怎么记录，以免出什么差错。 白霏也不笨，很快就抓到重点，也想好等会该怎么跟夜妲配合。 夜妲见这情景，赞许的点头。 若不是塔得要有人留守，实在想把她们都带在身边差遣。先前她状态不好，身边没人协助不得已才调副官帮忙，现在既然有人可以接替她的工作，那就不好再把额外的工作丢给她了。 指挥官副手这一职，塔一直想再多配个人给她，可她不习惯跟太多人接触，就全回绝了。况且绝大部分是向导首席尹凡安插的人，实在不想轻易放在身边碍眼。 当准备就绪，夜妲便带白霏整队，清点人员上军车前往平民区。 白霏坐在军车前座，随意撑着头，望向外头的景象。 天空是从未见过的蔚蓝，阳光明媚刺眼，远处可见成群的候鸟。地面全是绿意，延伸到远处高耸的铁墙。 白霏不自觉恍神，从前只在书上看过大自然的美景，如今亲眼所见只觉得壮观，心中不免悸动。 姐姐曾说过，有一天想带她离开贫民区，去看未受污染的世界。如今实现却是这种情形，彼此也早不是姐妹。 夜妲双手抱胸，严肃盯着眼前战报的地图，无暇观察外面的景色。 白霏也没说话，只默默收回目光，翻看自己手上的资料。事已至此，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待在姐姐身边，努力成为她的专属向导，再一一履行她们从前的约定。 军车通过高耸的铁城门，便开进荒凉的缓冲地区，往前开没多久，便是荒芜的大片焦土，也隐约听到不少野兽的吼叫声，负责护卫的队伍也顿时严阵以待，但每经过一个驻点，便能见军队扎营，通行还算是顺利。 政府为了防止偷渡，一直没有整顿此区，只派军队驻防管理，简单规划出安全路径让往来各区的人们通行。 这也是贫民区的人们，一辈子都离开不了的主因。不只得神不知鬼不觉翻过铁墙，还得安然无恙避开野兽跟驻守军队，实在难上加难。 军车很快就开到平民区的铁墙，得到通行许可便开入，进到郊区停靠下车。夜妲安排好各小队，便号令分散各自行动。 夜妲带她徒步前往住宅区，也提高戒备，以免躲起来的罪犯突然现身。 白霏紧跟在她身边，暗自利用向导能力探测周围，暂时没发现什么异常。 “回报，1队没有发现异常??” “2队回报，刚才有不明的异能波动，但确定是已登记的异能者，侦察后没有异常??” 无线电发出滋声，讯号显然遭到干扰。 夜妲微微皱眉，觉得状况不大对劲，但仍镇定的问：“2队，坐标在哪里？” “224.651，已经发送过去了。” 夜妲拿出随身的电子仪，上面出现个红点，便递给白霏看示意她记录下来。 白霏盯着那个点，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眼见夜妲要赶路，便干脆伸手摸上夜妲的脸颊，利用向导的能力窥探心思。不过一瞬间便了解该怎么写，赶紧动笔写下来。 夜妲愣了一下，没想到向导能力还有这种用法，却也像是习惯，竟对她窥探的行为没有半点防备。 每次面对白霏，总会不自觉放宽底线。 十八、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成为她的专属向导 见纪录得差不多，夜妲便带她前往该座标，才移动一段距离，便敏锐察觉远处有动静，似乎有谁正在监视她们。 她思索片刻，干脆只放慢脚步，凑近白霏身边，装作不经意的问：“记录上有问题吗？” “??首席大人，还不是很熟悉。” 白霏顿了一下，抬头迎上她的目光，瞬间理解她的用意，干脆顺着话回应。 夜妲微微挑眉，也意会到她的暗示，勾唇说：“哪里有问题的话直接问。” “嗯，那我就直问了。首席大人，这里的异常情况要怎么记录？数值是这样标示吗？情形怎么简述比较好？” 白霏举起资料版夹，这也不算是演戏，刚好还有很多地方没完善，可以顺便问个清楚。 “我来教你吧。” 夜妲看了一眼，发现确实有错误的地方，为了不打草惊蛇，便装作没发现边走边教她纪录。虽然知道有人在监视，但这算是文书的常识，不算什么军机。 白霏算是一点就通，很快就写得有模有样，途中夜妲不停用暗语确认该座标小队的状况，见暂时没什么大状况，干脆改变路线先巡逻。 她们也互有默契，确认跟踪者的动向，途中遇到几次突发状况，也都完全解决。 夜妲身为SS哨兵，敏锐度相当的高，还没出现异状之前，就迅速解决问题。 当她们巡逻到平民B区，就察觉某个异能者的异常波动，夜妲没花多少时间就找到他，要白霏先稳定她的精神，控制住以免暴走。 无论什么状况都临危不乱，还能准确下指令，试图把耗损降到最低。白霏把这些看在眼里，再次意识到她作为深受爱戴的首席指挥官，能力有多优秀。 白霏按照她的命令，顺利稳定异能者，也难得受到夜妲的赞赏：“你能力还不错，教一次就会了，看来你很快就可以胜任副官是这位置了。” “首席大人身边，不是也有个副官吗？” 白霏忽然猜不透她的想法，这话说的好像要提拔她，但她身边分明就有得力的副官了。 她还是罪犯身份，夜妲若把她升为副官，只怕会引起塔的反弹。就算再怎么不希望姐姐身边有别的向导，也不至于是非不分。 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不想姐姐冒这个风险。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成为她的专属向导，负责照顾她的身体，完全不打算争取塔的职位。 夜妲沉下脸，见她不太情愿，顿时有种遭到拒绝的感觉，冷冷的说：“副官一位可不够。平常要处理的工作很多，不能全都丢给她一个人做。” “首席大人也跟她合作很多年了吧。” 白霏没有想太多，边走边记录街道的状况，随口多问一句。 哪怕她对夜妲的用人没什么意见，但确实想深入了解她们的关系，担心副官会想争取夜妲专属向导的位置。 “合作很多年，不代表得一直做过量的工作。有适合的人，还是得提拔上来分担才行。” 夜妲瞄了她一眼，也不是遇到白霏才有这想法。她早就想减轻副官的负担，再多提拔一个可信任的对象当副手。 至于塔能不能接受，就是之后的事了，反正还有时间可以慢慢计画。 白霏听到后面那句，忍不住扬起嘴角，歪头看着她问：“嗯？这样说的话，首席大人是觉得我很适合囉？” “呵，难道不是吗？你可是算计过我的人，承担副官的工作，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夜妲挑眉插腰，至今回想起来还是很生气。 可这向导的能力有目共睹，是个能提拔的人才。况且白霏不隶属任何一方，从前又是她妹妹，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坚定站在她这边。 她正需要这样的人。 “首席大人还真信任我呢。” 白霏面带微笑，继续记录手上的文件，可想起现状的艰难，眼神就黯淡下来。 她们现在相处再怎么融洽，彼此还是隔着塔这层阻碍。想要真正成为她的专属向导，还得用点心思。 “首席！A区任务小队有紧急情况，请我们马上过去支援！” 此时无线电传出着急的声音，正是A区巡逻的小队，另一支负责调查异能者案件的队伍则完全失去讯号。 夜妲猜想应该是遇上袭击，顾不上暗处监视的人，直接进入戒备，接通所有小队号令：“队伍集合，马上往A区移动！” 哨兵的体能是常人数倍，夜妲为了迅速移动，便想也不想的抱起白霏，快步往A区移动。 “抱好，万一摔下去我可不管你。” 白霏二话不说，马上挺身勾住她脖颈，表情不自觉放松，还偷偷往她怀里靠。 即使情况危急，可她完全不在意，注意力全放在她急剧起伏的胸口，还有属于姐姐的热度。 夜妲口中说不管她，还是尽可能收紧手臂，把她牢牢抱在怀里往前跑。 哨兵的脚程很快，开车都得十几分的路程，没过多久便抵达。 夜妲小心放她下去，白霏还有些依依不舍，但还是赶紧站定准备协助。此区是平民A区的边缘巷弄，平常人烟稀少，一眼望过去只有高耸大楼的砖瓦墙面。 在现场待命的小队一见夜妲，马上上前报告：“首席！刚刚就联络不上他们，最后的讯号点在前面，但看起来没有小队的踪迹??” 夜妲皱起眉头，大步向前来到前方空地，也很快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是刻意放轻脚步接近的野兽，马上抬手吆喝：“不，提高警觉，所有人就戒备状态！这附近有不正常的动静，可能是敌人！” “首席——小心上方！” 还没来得及反应，上面便扑来许多野兽，凶狠朝他们咬来，幸亏在场皆是训练有素的哨兵，马上便进入备战状态。 “首席??这、这是??精神体??” 当他们杀掉头猎豹，才发现竟是失踪队员的精神体，下一秒也传来惨叫声，队员的尸体凭空出现倒在脚边。 他们不敢再轻举妄动，可也很快便有人遭到精神体袭击受伤，顿时陷入混乱，纷纷看向夜妲身边的向导。 “啧！怎么又——” “首席！现在该怎么办！不会是??” 即使没有明讲，可大多人也对精神体遭控制袭击自己人的事件有耳闻，都认为是来路不明的向导白霏做的好事。 如今同样的状况再次发生，白霏又恰好在现场，难免会有所怀疑。不过夜妲把人带在身边，也没人敢质疑自家首席。 夜妲啧了一声，冷冷扫视所有人，一字一句的说：“别做没意义的猜测，她一直都在我身边，要是动手脚我会知道。所有人先专心迎战，尽量避免杀害精神体！” “首席大人，我想??” 白霏见她如此信任自己，内心莫名触动，便想再一次利用自身能力，化解眼前幻觉的影响。 操纵精神体自相残杀，跟上次贫民区袭击他们的手法一样，幕后黑手定是能在各区往来自如的人。 “不准。万一你又像上次那样，我还得带你找安全的地方稳固精神，还不如想办法找出源头。” 夜妲毫不犹豫拒绝，不想看她又勉强自己，也凭着丰富的实战经验，马上想到更好的方式。 上次已经见识到，使用大范围的能力对身体负担有多大。若当时白霏没有她这个临时结合的对象支撑，大脑就会严重受损，落入黑井彻底死亡。 “源头？” “你是向导应该做得到吧？从这些精神体找到它们变异暴走的原因，再想办法根除就行了。” 夜妲挺身挡在队员面前，徒手应付接二连叁的精神体，但仍不忘下指令，相信白霏知道该怎么做。 既然这些是遭到精神异能影响，产生幻觉才发狂，那只要阻绝根源的控制波长，或许就能恢复。 能做到这件事的，只有能探测精神的向导，白霏又拥有精神控制异能，要彻底平息这场混乱不是难事。 白霏恍然大悟，倒是没想过还有这方法。 上次她是利用异能直接反控制，精神力使用过量，才会产生严重负荷。若是以夜妲的方式，就能安全的根绝幻觉干扰，顺利的话还可以找到始作俑者。 此时她才真正体会到，夜妲身为首席指挥官的能力有多优秀，也随之感到自卑。 要想成为夜妲的专属向导，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也或许—— 她真的配不上姐姐。 十九、不知不觉中，逐渐害怕失去她这个向导 情况危急，白霏不敢再多想，专注探测周围精神体发出的精神波，发动向导的能力，循线找出其中不协调的波长。 这才发现那是种特殊尖波，会发出特殊频率，控制住精神体，利用精神共振使其跟周围的人产生幻觉。 白霏锁定其波长，改以使用异能控制住波动，瞬间便抓到始作俑者，没想到距离这里不过一两条街。 对方全然没打算掩藏，似乎根本不怕身份败露。直到发现白霏控制住波长，才赶紧收手。 这一瞬间，狂暴的精神体纷纷安定，待在原地不知所措，消失的小队成员随即凭空出现，茫然张望周围。 白霏也摸索出异能设置的原理。 这两次发生异状，都是在死巷之中，可见先决条件的是必须是半封闭空间，避免受到外界干扰，才能设置类似结界的幻觉。 外人一踏入此地就会中招，促使精神体产生敌人入侵的认知，无差别攻击入侵者。至于主人则会受影响陷入图景昏迷。 既然明白他们的招数，白霏便唤出自身精神体白猫，施展异能做出简单屏障，又接着利用向导能力强化，搭出简易的结界。 队员见她如此尽心尽力，纷纷对她改观，给了她好脸色。 夜妲很满意她的做法，也马上联络医疗组会合，安排各小队善后事宜。 等处理得差不多，夜妲察觉监视者仍在附近，便打算把这里交给其他人，去揪出幕后黑手。 她思索片刻，便拉起白霏的手，望着远方问：“你能找得到那个异能者？” “可以试试看。” 白霏稳住心神，再次搜索微弱的波长，也发现波长绵延到远处，似乎是故意留下踪迹引她找过去。 明知事有蹊跷，但什么都不做不是办法，便直接领着夜妲过去。 夜妲见她脚程太慢，干脆像刚才那样抱起她，顺着她说的方向去。 白霏依偎在她怀里，紧绷的神经也稍微放松，可还是很不安。 她们前往的地点越来越偏僻，白霏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便挺身勾住她的脖颈，故意装作调情，贴近耳边低声说：“首席大人等一下，我感觉不太对劲。” “嗯，感觉像是陷阱。” 夜妲早就想到这点，但还是想赌一次。 “首席大人也有同样的感觉？我认为还是回头会比较好。” 白霏心生退却，害怕会有什么变故。尤其经过昨晚的噩梦，只越发心慌。 如果最后会失去姐姐，宁可就维持这种微妙的关系。 “不。越是这样，就越不能回头，你认为她能引我们过去，难道不会在我们回去的路上设下陷阱吗？结果都是一样的。” 夜妲没有退缩，还加紧脚程，把她抱得更紧。 哪怕清楚这有多冒险，可若能一举抓到幕后黑手，证明白霏是遭人利用，塔或许就能接纳她。 无论如何，她都想留下白霏，把她留在身边。 “我只是??担心会发生什么事。” 白霏微微垂首，担心对方有绝对的胜算，才会主动引她们过来。 若幕后黑手真是R，她也没信心能逮住对方，害怕会伤到姐姐。 夜妲见她缩着头，顿时感觉她像只发抖却逞强的猫，不免轻笑出声：“呵，第一次看你这么害怕呢。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白霏微微张嘴，一下子陷入恍惚，好像回到过去，姐姐总会奋不顾身保护她，不会让她身陷险境。 不过一眨眼，便恍然意识到，眼前的是首席哨兵夜妲，没有理由再无条件依靠她。当即下定决心，抬头迎上她的目光。 “??有什么危险的话，首席大人就抛下我吧。” 无论对方有多强，若不顾自身安危，应该能暂时控制住对方。 与其陷夜妲于险境，还不如牺牲自身。 “你有空说这些，还不如抱紧我。” 夜妲冷哼，态度难得严肃，盯着她一字一句说：“白霏，我不会抛下你。要我说几次都行，不管你做了什么，就算现在不是我的专属向导，我还是会保护你。” “??首席大人的意思是，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保护我吗？” 白霏愣了一瞬，内心莫名触动，多想就这么依偎进她怀里，什么都不想受姐姐的保护。 ——就跟以前一样。 “嗯。” “那么??要是我做出背叛的行为呢？” 白霏苦笑，终究还是低下头，咬唇拒绝了她的好意。她们早就不是从前的姐妹关系，也早不是只能受保护的妹妹了。 想要守住姐姐，定要采取极端的手段。 夜妲叹了口气，没想到这向导还是一样口是心非，垂眼看她问：“你会吗？” “谁知道呢？首席大人应该很清楚，我可是他们的共犯。” 白霏话这么说，却不敢抬眼对视。 每当想掩饰真正的心思，就会忍不住心虚。她们相处的时间越长，就会越控制不住自身感情，不愿意欺骗她。 毕竟姐姐，是她唯一能真正放松说真心话的对象。 夜妲见她拙劣的演技，忍不住冷笑说：“呵。白霏，你不适合在我面前说谎。” “??” 白霏紧抿着唇，却再也说不出话，很清楚那些都不是她真心话。 可若不牺牲一方，万一是难以应付的敌人，谁都逃不了。 既然如此，还不如她来当这个坏人。 反正只要塔反对她们在一起，就迟早会走到对立局面。 “不过。就算真的走到那一步，也是有原因的吧。你不是想成为我的专属向导吗？没理由会做出真正背叛我的事吧？” 夜妲见她不说话，忽然明白眼前向导是为了保全她，打算自我牺牲。可她不认为事态会演变成糟糕的地步。 好歹她也是哨兵首席，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会败在异能者的手下。况且沿途过来，一直都在留意周围动静，没发现有任何埋伏。 她身为SS哨兵，任何她级别以下的异能者，都不可能瞒过她的五感设陷阱。 这附近的异能者，眼下除了操纵精神体的异能者，就是一直离她们身后不远的跟踪者。 对方或许正是看准这点，才会大胆留下踪迹，证明她只有独自一人，把她们引来这种地方。 白霏自知瞒不过眼前的人，干脆故意贴近耳边，轻咬她耳垂笑说：“果然是首席大人。我就当作是您信任我了。” “呵。” 夜妲轻笑出声。这番挑衅的举动，放在以前绝对会感到厌恶，可知道她的本意之后，竟有种特别的感觉。 一直以来都是她保护别人，从没有人敢放话要保护她。 毕竟身为SS哨兵拥有绝对的力量，不会有人认为，她这个首席指挥官，需要沦落到别人来保护她。 从前需要接受疏导的时候，无论是再怎么强的向导，也不会从他们的疏导之中，感受到想要护她的意图。 ——只有白霏除外。 可是感觉不差。或许分给这向导一点信任，也没有不可以。 白霏以为她会发怒，像以前说些不好听的话，结果什么都没有。 夜妲仍紧抱着她赶路，没有半点不耐烦，好像她们真正成为了互相信任的搭档。 白霏望着眼前的姐姐，忽然有些迷惘，微微张嘴想要问个清楚，也冲动想窥探她的心思，可最后还是放弃了。 当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却发现她们要找的人已经近在咫尺，只能抿唇彻底放弃，认真窥探对方的位置。 夜妲察觉到她的小动作，也很快捕捉到动静，马上就锁定位置，朝着暗巷跑了过去。 “首席大人，可以放我下来了。” 白霏扯着她的衣领，想赶紧从她身上下来，以免有什么突发状况无法及时应对。 可夜妲还没放她下来，便瞬间发生异状—— 白霏身子悬空，险些跌倒在地，顿时只剩她一个人。 结果还是太迟了。 “小心——” 夜妲刚拐进暗巷，便遭到不明的阻碍，才瞬间意识到又中了幻觉，不自觉瞪大眼。最令她意外的是，白霏竟从她怀里凭空消失。 那一瞬间的空虚感，也引发强烈不安，忍不住握紧拳头往前狂撞，可只是徒劳无功。 眼前就像有堵透明的墙，不管怎么使力，用尽各种方法都无法破坏，白白消耗体力。 “可恶??目标居然是你吗？” 夜妲从没想过，对方引诱她们过来，竟是想分开她跟白霏，顿时失了冷静，产生从未有过的无助感。 明知白霏对她来说，只是个比较特别的存在，不幸发生什么事，她不会有任何损失，塔定也希望看到这种局面。 可一想到会失去她，就几乎快要发疯，想不惜代价破坏这堵墙，把她的向导救出来—— 直到此时，夜妲才意识到，原来白霏早在她心目中占有一席之地。 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害怕失去她这个向导?? 二十、我说过的吧，不可能抛下你不管 q ix “首席大人？” 白霏回过神来，回头已不见夜妲的人影，只有空无一人的暗巷景色，连精神连结都变得微弱，顿时有些惊慌。好似夜妲离开她那天，感受到遭抛弃的空虚感，顿时失了冷静，不停寻找姐姐的身影。 直到此时，她才发现自己有多依赖姐姐。还以为已经习惯独自一人，结果还是回到原点。 “别喊了，她进不来的。我跟你说过的吧？别相信塔的人，看来你完全没听进去啊。” 此时身披斗篷的黑衣人走来，拉下帽兜露出那头艳红的长发，底下是个成熟女子，双眸锐利直盯着她。 “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没必要听你的吧？” 白霏微微握起拳头，瞬间冷静下来，转过身一眼就认出她是R，想清这一切都是她搞鬼。 前阵子精神体遭攻击，恐怕也是R在搞鬼，只是不懂怎会盯上她。 从前停止合作的时候，也没见R纠缠到这种地步，就算知道她跟塔立场并非敌对，也只是表现出失望而已。 “哈——你以为当初为什么我会找上你？真的只是看上你的异能？别太天真了。” R慢慢走到她身前，压迫感也越发沉重，眼神前所未有的冰冷，好似在看死物。 “你——看来，你就是那个??控制精神体??攻击我们的异能者??” 白霏努力抗衡她的气势，却还是发抖跪倒在地，连话都说不太清楚。 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她们之间实力的差距。况且能制造出独立空间把她们隔绝开来，绝对不容小觑，怪不得会大胆引诱她们过来。 “是呦，你早就知道了吧。白霏，乖乖跟我走，我不会伤害你最爱的姐姐。”看书请到首发站：ye seshuw u3.co m R挑起她下巴，垂眼盯着她看，语气没有半点起伏，单纯命令她服从。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跟你走可没有半点好处。” 白霏瞇起了眼，毫不畏惧盯着她，也估量要怎么做才能突破防线，一举控制住R的精神反制。 即使她们异能有落差，没有半点胜算，可要是同时用上向导能力，或许能找到破绽。 她想不透R想带走她有什么打算，从前合作的时候，就像是杀手跟委托者的关系，拿钱论事而已。 当然也可能是，R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东西。 “呵呵，你可别趁机耍花招，让我猜猜，你是想跟我对话，趁机拖延时间，好找到我的破绽吧？可惜??” R看出她的心思，骤然收紧手指，紧捏住她的下巴，几乎把她轻松拎起来，冷声接着说：“我本来不想动粗，但你不想听话，那就别怪我了。” “呃、嗯??” 白霏痛得头晕目眩，险些失去意识，可也早知道她会来硬的，便使用向导能力强硬抹除痛觉，双手抓住她的手腕。 “呵，这样不是更好吗？” 这一瞬间，白霏抬眼瞪着她，同时使用双能力，突破属于异能者的防线，又利用向导能力，循着暴露的波长找到破绽，一举控制住精神。 她的精神力不算强，同时使用能力对身体会造成严重负担，可也是唯一能反制的方式。 与其落到她手上，还不如拼死一搏。可光是维持控制效力，就已几乎耗尽精神力，意识逐渐模糊，只能咬唇维持清醒，连咬出血都毫无感觉。 R也不是省油的灯，冷哼一声便使出全力，以操纵精神的异能反噬，抗衡她的能力，趁松懈猛然掐住她的脖子。 白霏难以喘气，在压抑痛觉的情况下，神经顿时便负荷过量，近乎要撑不住昏厥，吐出口血。 即使快要达到极限，还是勉强维持能力，强控住R的精神。倘若她撑不住退缩，就会马上败下阵任人宰割。 白霏也没想过R会如此棘手，恐怕是S级以上的异能者。她虽是双能力拥有者，可程度算弱，只能把能力发挥到极限，想办法控制住对方。 R勾起嘴唇，直接把她拉近，瞇眼怜悯的说：“呵呵，真傻呢，白霏。反抗到这种地步，还真是不怕会落入黑井啊??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你跟我走。你就在这里把向导能力留下吧。” “什么??？” 白霏没想到她竟是觊觎向导的能力，可她分明只是C级，根本没有价值，也没想到R居然能夺取他人力量。 此时才模糊想到，她们能力如此相像，说不定是在不知不觉中遭R据为己有??可她逐渐落下风，根本无力继续多想，眼前逐渐发黑，几乎就要昏过去。 “要留下的是你的命。” 危急的一瞬间，夜妲瞬间从她背后出现，掐住她脖子狠狠往地上摔，紧接狠狠踩在后背上，顿时只听骨头清脆的断裂声，也传来R隐隐的哀嚎。 “??” 白霏视线模糊，也不忘赶紧控制住R的精神，共同扭转局势。但身体也很快到达极限，只凭着意志力撑下去。 “??你还是一样乱来。” 夜妲俯视着她，忍不住微微咬牙，一眼就能看出这向导状况有多糟糕，得赶紧帮她稳固精神。 但R就在眼前，实在不知该如何选择。 “哈??首席啊，怎么办呢，要救你的小向导吗？” R咳出口血，可仍是发出沙哑冷笑，眼神全是讽刺。 要是夜妲选择先抓她，就会耽误救白霏的时间，很快就会落入黑井。但如果哨兵想要稳固向导精神，就必须找到安全隐蔽的地方，否则两人都会有危险。 夜妲之所以能突破架起的隔绝墙，全是白霏制住她精神的功劳，只可惜状态太差，没能撑到最后一刻。 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做出什么选择，都必然会有所牺牲。 “你再多说一句话，我会直接杀了你。” 夜妲怎么可能不知道现状险峻，却也做不出选择，烦得改踩住她的手腕，顿时便扭曲变形。 R疼得叫不出声，只能发出痛苦的闷哼。 夜妲掏出无线电，只能先联络小队过来，打算先把R绑起来带回去，再赶紧帮白霏疗伤。 “没用的。你以为我是一个人吗？” 这话一出，周围空间顿时扭曲，竟是罕见的转移异能。 夜妲冷哼一声，根本没把这点小把戏放在眼里，直接徒手破坏空间粉碎异能。可下一秒就察觉有人瞄准白霏攻击，便急忙抱起人跳开，地面也出现烧灼的窟窿。 夜妲恶狠狠瞪着伤重的R，此时才意识到，一直跟踪她们的不只是R的同伙，恐怕还是个异能者，对方早就做了两手准备。 在夜妲松懈的当下，空间再次产生扭曲，好似遭到大刀划过，狠狠撕裂出异空间，隐约可见模糊的景象。几个黑衣人走出来，把R搀扶起来准备撤退。 夜妲看出他们全是异能者，不敢轻举妄动，只凭借哨兵视力，看清另一端是个通火通明的高楼大厦。 “首席大人??快、阻止??抓住她??别管我了??” 白霏勉强清醒，抓着她的衣领，试图使用能力阻断空间异能，满脑子只想抓住R。要是夜妲能抛下她迎战，或许就能把他们一网打尽，不能错过这大好机会。 无论如何，她都不希望拖累姐姐。 “住手，别再使用能力了！” 夜妲遏止她继续勉强自己，也瞄了她一眼，忍不住皱起眉头。 白霏身心皆受到伤害，状态比上次严重，需要紧急稳固精神才行。向导负荷过量的下场会比哨兵严重，要是没及时处理还会产生后遗症。 不能再拖了。 这个当下，夜妲还是选择了白霏，做好塔会降罪的心理准备，用力抱住她孱弱的身子，眼睁睁看敌人从眼前逃离。 “首席大人??她们要??逃了??快——” 白霏着急想要挣脱她的怀抱，不想错过逮住他们的大好机会。她怎么样都无所谓，可夜妲不能受她牵连，遭到塔的究责。 夜妲烦躁把她抱紧，阻止她继续使用精神力，没好气的沉声说：“闭嘴。我说过的吧，我不可能会丢下你。” “还真是愚蠢。首席啊，这么在意你的小向导??可会成为你的弱点。哈，后会有期。” R望着他们，扯出讽刺的笑容，只觉得她们是傻子。 不过这也给了她机会，在黑衣人的搀扶之中，转身走进空间裂缝之中，几人随之逐渐消失。 白霏直瞪着他们，感到相当不甘心，可也无能为力。此时精神力也濒临崩溃，软倒在夜妲怀里。 “??呃。” “白霏，不准睡，我马上跟你连结疗伤，给我撑着。” 二十一、最好完全崩溃直到完全掌控（H） 夜妲赶紧抱起她，本想回去临时搭建的医疗帐篷再做接下来的事，可她的状态已严重到无法保持清醒。 “白霏??给我醒醒——” 她着急的不停呼喊，却迟迟得不到回应。 眼见她们之间的连结越发微弱，夜妲急得只能先发送坐标，调来最近的小队看守。再随便找个角落，一把抱起她靠在墙上，分开她双腿固定在身侧夹住，打算直接在这里稳固精神。 “姐姐——我才没有睡着??” 白霏双眼迷濛，已经几乎神智不清，迷迷糊糊抱上她的脖颈，凑近耳边轻吐着气，只当作是在撒娇。 “??已经不清楚了啊。” 夜妲叹了口气，目前白霏的状况已很严重，完全把她当成了姐姐，倒是跟昨晚喝醉的模样很相像。 “姐姐??？” 白霏有些疑惑，还挺身往后瞇眼确认，分明就是她熟悉的脸孔，只是没意识到这是哨兵首席夜妲。 夜妲当机立断，扶上她的腰臀，以双腿大张姿势贴近抱在怀里，也露出裙底的丝质底裤。此时已顾不得脱掉，从后臀往下探入私处。 “我要在这里跟你连结，可能会有点不舒服，忍耐点。” “呃、嗯??姐姐??” 白霏尚未做好心理准备，手指便从底裤伸进来磨蹭穴口，那又瞬间的刺激，促使腰身微微发抖，喘息越发急促。 这姿势异常羞耻，又能清楚感受到手指磨蹭阴唇的触感，身体越发酥麻，不自觉紧抱住夜妲，趴在肩上发出难耐低喘。 夜妲埋入她的颈窝，单靠掌心轻易支撑白霏的身体，空出的手则浅浅探入蜜穴，又滑出上下抚弄阴唇，直到微微湿润颤动，便往上按揉藏在其中的花蒂。 白霏颤抖不止，体内越发躁热，吐着压抑的吐息，又挺腰隐隐迎合指腹，渴求更多刺激。 夜妲勾起唇，透过哨兵敏锐的五感，能感受到媚肉颤动，还随之流出温热爱液，显然是急不可耐了，便伸指稍微探进蜜穴，但只进去不到一半。 白霏喘息越发急促，随着夜妲指头探弄，腰身不时瘫软，力气近乎难以支撑，只传来要摔下去的失重感。 她心下害怕，却只加深刺激感，微微拱起背身，勾住哨兵的脖颈，依靠绝对的力量支撑。可夜妲察觉到她反应，却忽然兴起坏心眼，猛然往上揉捏早起硬挺露出的阴蒂。 “啊、嗯??” 白霏叫出声来，双腿下意识夹紧，快感瞬间凌驾于惶恐，涌出不少热潮，弄湿夜妲的手指。 在稍微高潮后，便无力趴在她肩膀轻喘，长发随之散乱，模样相当诱人。 夜妲感受着她蜜穴收缩，顿时兴起想欺负她的冲动，便利用身体的重量，把她腰臀压下逼迫吞入两根手指。一瞬间只听拔尖的叫声，身子也随之颤抖。 “啊、嗯??姐姐??” 白霏受不了过于刺激的快感，浑身冒着冷汗。可狭窄蜜穴却剧烈收缩，绞缠夜妲的手指，还好似饥渴分泌更多爱液，卖力把指节吞到深处。 夜妲瞇起眼，凭着哨兵敏锐的触觉，脑袋足以描绘出里头紧实的肉壁疯狂紧缩。难以直接突入，便稍微弯起指尖，强硬拓开继续深入，而晾在外面的指头则往上抚弄阴蒂。 “哈??呃嗯??姐姐、太深了??” 白霏急喘，下身不安分的扭动挣扎，可根本避不开，只促使手指更加埋入深处，腰身颤栗不止。脸颊逐渐涨红，不自觉张嘴呻吟，吐着炙热气息扑在夜妲的耳根。 夜妲身为哨兵，神经相当敏感，这无意识的撩拨，无疑是挑战她的理智极限。 自那处传来的麻痒感逐渐膨胀，紧接着袭卷意识，身体跟着产生反应，小腹隐隐发麻，越发口干舌燥。 夜妲不自觉舔唇，有些失了理性，往前近乎把白霏按在墙上，咬上她耳郭舔弄，享受她难受的发抖反应，再也控制不了危险的欲望说：“你还真是??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还想勾引我？真是个坏孩子??既然那么想要，那就抱好我。” “唔、姐姐??我没有??” 白霏意识不清，模模糊糊以为做错事惹她生气，顿时委屈否认。闻着熟悉的气息，此时就像犯错的猫咪，完全卸下防备。 这只挑起夜妲想欺负她的冲动，轻笑扯破她的底裤，猛然探入三根手指，慢慢撑开魅肉，强硬塞入深处，强迫蜜穴全数吞下。 在这姿势的作用下，也轻易突进深处敏感点，顿时便引起阵阵痉挛，泄出大量爱液再次攀上顶峰。 “啊、姐??姐姐??不、不行了??” 白霏双眸泛泪，紧抱住她发抖求饶，指甲身陷进她的肌肤，抓挠她的后背。短时间内就迎来两次高潮，身子只越发敏感，随便动一下都能带来折磨般的快感。 “还不行。乖，再忍耐点，你可要抱好我??不然可是会掉下去的??” 夜妲扬唇安抚，手指却抽插得比刚才更激烈，还整个埋入顶弄再次引起热潮，发出明显水声。 白霏脑袋一片空白，受到强烈欢愉感冲击，只能张嘴喘气。可夜妲没想停下的意思，又缓慢拔出一小段，等里头稍微放松，再突然抵到深处，逼迫她紧紧吸住手指，享受里头的湿热感。 夜妲稳住她近乎瘫软的身子，肆意占有眼前人，自身也跟着兴奋，吻上她的侧颈，又张嘴轻咬，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呃、姐姐??哈呃??太快了唔——” 白霏受强烈的快感冲击，只知道抱住眼前的哨兵，修长的手指填满蜜穴，传来难耐的胀麻感，却又在吻咬的抚慰之下，化为无边无际的情潮。 夜妲看出她将要再次攀上高潮，便骤然顶入深处磨蹭敏感处，大拇指沾染爱液，轻抚敏感的阴蒂顶端，又忽然狠狠蹂躏。 “啊——嗯！” 白霏仰头叫了一声，腰身疯狂发抖，也不受控制泄出热潮，随着双腿夹紧挣扎的动作，弄湿彼此的衣摆。 “弄脏了我的衣服，果然是坏孩子呢。” 夜妲瞇起眼，又凑近舔咬着她后颈，嗅着属于她的清香，内心相当满足。 手指仍埋在里头，享受高潮余韵的抽动。彼此精神早就稳固，到了足以探入图景的地步，可想到她不听话，勉强自己到这种地步，就莫名有种烦闷感，不想轻易放过她。 白霏身体还很兴奋，欢愉还没完全减退，埋在体内的手指又再次抽送，顿时激起难以承受的情潮，不自觉仰头哭求：“姐、姐姐——真的不行了??呃、啊??” “嘘??太大声可是会有人听到。想叫的话??就小声叫给我听就好。” 夜妲紧贴她上半身，胸部跟她压在一块，几乎把她按在墙上。空出的手轻摸她的头，下一秒又压她后脑杓埋入自身脖颈，狠狠顶入她的蜜穴，玩弄红肿的花蒂。 夜妲扬唇，耳边传来泣音的呻吟声，紧贴的身子频频颤栗，惹人怜惜。可她只想继续，最好是完全崩溃，直到牢牢掌控在手里为止—— 这样就再也不用怕会失去她了。 此时夜妲也察觉隔街的脚步声，似乎是居民刚好朝这里走过来，没有半点威胁性。 即使如此，还是忍不住兴起坏心眼，再次顶弄深处，直到怀里身子挣扎，又探入深处辗压敏感带，逼迫发出哭叫声。 夜妲俯首咬住她的侧颈，舔弄烧红的耳根，戏谑的说：“有人来了，要是叫得太大声，会被发现的??” “呃唔??” 白霏此时回过神来，瞬间浑身紧绷，连带腿身都不自觉夹紧，几乎把夜妲的手指完全吞入，骤然涌上的胀麻感，险些淹没理智。 可意识到这里是外面，还有人正在走来，便马上紧咬着唇，只能再次抱紧，埋入哨兵的肩膀喘气。十指随着快感屈起，不时抓挠她的后背，发出委屈的闷声，好似受欺负的小猫撒娇。 “还没结束，抱好我。” 夜妲轻笑出声，忽然觉得有点可怜，但还是没打算轻易结束，仍想再多一点，渴望占有眼前的向导。 欲望越是膨胀，手指就动得越狠，扶住白皙腰臀的掌心，也不自觉收紧掐出红痕，满溢的潮水弄湿彼此的腰腹处，发出淫靡的声音。 即使知道附近有人过来，还是不想轻易停下，想再夺取多点诱人的反应，最好是折磨到她昏厥，完全沾染上自身的气味—— “姐、姐姐??我知道错了??呃唔??” 不知几次的高潮，白霏已几乎沙哑，几次差点昏过去，又被夜妲弄到清醒哭着求饶，脖颈全是殷红吻痕。 她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光凭抚弄就泄出热潮，弄湿底下的地砖，身子无意识的颤栗，逐渐脱力。 直到真的承受不了，夜妲才满意放过她，怜爱摸摸她的头。 “??这才是乖孩子。” 夜妲拉过披风，把她狼狈的下半身盖住，改以侧身抱在怀里，快步离开这里。 二十二、要是失去你，我该找谁帮我疏导？ 夜妲把半昏迷的白霏抱上医疗军车，提早结束巡逻返回塔，才放心连结彼此的精神，探入她的精神图景。 哨兵向导若想要探入图景，身体会好似失去意识，等同暴露在危险的环境当中，只能到安全的地方才能这么做。 即使她身为SS级哨兵，具有自保的能力，但也必须保留力气保护昏迷的白霏，否则要是遭遇袭击，两人都会受伤。 夜妲第二次进到这里，景色没有多大变化，唯一比较不一样，便是变得比较明亮，天空透下晨光。 “首席大人似乎不太高兴。” 白霏坐在残破的瓦砾上，脸颊受现实影响还有些潮红，可还是保有理性，也完全记得刚刚发生的事。 回想起来还是很难为情，忍不住撇过头。哪怕是身在图景中，脖颈仍可见密密麻麻的吻痕，还隐隐发痒。 她自知夜妲是真的发火，才会把她折腾到这种地步。可她会以身犯险，单纯是为了姐姐，只是她无法谅解自己。 不过出于临时结合的关系，受到夜妲激烈的疼爱，精神也紧密连结，身心有种满足感。 夜妲抬眼盯着她，手插着腰一字一句说：“不听我的话乱来，你觉得我要怎么高兴？为什么不先考虑自身安危？” 白霏愣了一下，意识到她是真的很担心自己，不免心虚垂下头，像个做错事挨骂的孩子嘟囔：“她想要把我带走，我只好反抗??” “我不是说这个。刚才你精神力明明就快崩溃了，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抓她？你知道要是没有我在，随时都会落入黑井吗？” 夜妲不客气打断她，不想听这种毫无意义的辩解。 如今想起来还是很焦躁，只差一点就真的完全失去她。刚才她确实做得有点过火，但要是能给白霏一点教训也算值得。 白霏没想到她会这么在意，突然有点开心，但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不自在撇开目光，小声的说：“我知道。但首席大人没必要这么生气??我只是??希望能抓住她，我怎么样都没关系??” 明知以她们的关系，必须要保有距离，才不会成为夜妲的弱点。可知道姐姐这么在乎她，还是很值得高兴。 她根本不敢奢求姐姐的关爱，也认为自己不值得。目前唯有凭着实力，当上专属向导跟她并肩，成为她得力助手，才有资格占有姐姐。 从决定要接近姐姐开始，一直都这么想。 “呵，怎么样都没关系？白霏，你现在是我的贴身向导，是我的副官，随便受伤真的没关系吗？” 夜妲冷笑一声，慢慢走到她跟前，即使站在她下方，那句话也好似宣示所有权，仍是气势凌人。 白霏瞪大了眼，忽然有些手足无措。可她很快就回过神，微微垂下眼，嘴角勾起苦涩的弧度。 “首席大人，您身边有更好的人选。我不过是个C级向导??谁都可以随时代替我。” 这当然是违心之言，光是说出口就需要莫大勇气，内心隐隐作痛。 她很清楚夜妲再怎么重视她，也改变不了现实面，反而会陷入不利的境地。 她只是个C级向导，若夜妲过于重视她，塔肯定不会坐视不管。在她真正爬上那个位置之前，不能成为姐姐的弱点，这样她的努力才有意义。 如果最后又得依靠姐姐，那一切就又回到原点。 夜妲轻笑出声，只觉得她这话很愚蠢，想也不想的说：“白霏，别太小看自己了。你跟我契合度很高，是唯一一个能很好疏导我的人。要是失去你，我该找谁帮我疏导？” “??首席大人这么看重我，看来是想让我成为你的专属向导？” 白霏深吸口气，微笑迎上她的目光，再一次提出这要求，但不是想得到个答案。 “如果你能乖点，也不是不可能。” “??但那是不可能的。” 当听到这句话，白霏马上轻笑反驳，望着下方的哨兵首席。 这答案是她想要听的，却不是正确解答。夜妲不该为了她妥协，必须像以前那样，拒绝任何向导才行。 “你??” 夜妲愣在原地，完全不懂她的心思。 这向导口口声声说想成为专属向导，却一次又一次拒绝她，也不愿接过递出的橄榄枝。 明明透过她拉拔才是最快的，她也属意白霏当她的专属向导?? 白霏扬起唇角，故作不在乎的说：“首席大人，您应该也很清楚，塔不会答应的。” “那又如何？我不会任由塔摆布??相信你也不会，白霏。” 夜妲直盯着她，稍微拨了下后发。 当然比谁都清楚，塔不可能接受白霏当她向导，但不妨碍她想把人留在身边的念头。 如果真的必须做选择，她宁可反抗塔。她想爬上高位，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不想受人摆布。 白霏拿捏不准她的心思，只微笑的问：“嗯——首席大人的意思，难道是想为我推翻塔吗？” 若这答案是肯定，她就必须扼杀这个念头，这话也是提醒夜妲，这些事没有想像得那么简单。 塔的制度已经运行数百年，想要结合成为伴侣，就必须经由仪式增幅，使彼此精神肉体完全契合，才算是成功。 若以他们目前的关系，还无法达到不依靠外力完全结合。倘若塔发现夜妲有想跟她结合的意愿，肯定会出手阻拦。 到时候就算不提她的安危，夜妲的记忆只怕会再遭到清洗，又再次忘了她?? 不管从哪个立场考虑，都不希望姐姐为了她去冒险做任何事，非得打破安稳的现状。 更重要的是，她害怕再次遭到遗忘。 一开始确实是她破坏了姐姐的平稳生活，可那是为了她身为哨兵的身体着想，才强硬介入疏导——后来也有了自私的念头。 当然她比谁都清楚，这些好意比谁都自私，只是她无法再像以前那样，一心一意只听姐姐的话，理所当然依靠对方。 她已经不想再体会一次，只能仰望姐姐背影，任由她为了自己牺牲，却什么都做不到的无力感。 “白霏，只要你成为塔的正式向导，我会跟塔申请你当我的专属向导。所以，你别再乱来了。” 夜妲沉默良久，终究还是回避了这问题。 她可以为了白霏反抗塔，但若真要推翻，不是单靠她的能力就能做到。 如果冷静下来细想，确实还存在许多问题。可不知为何，一想起白霏差点离他而去，就只想抛弃一切理智，不择手段把她留下。 明明想不起过往的事，却仿佛刻在基因中的本能，全然把她视为妹妹，拼尽全力的保护她。 每次恢复理性，再思考这些冲动的行为，心中都会倍感矛盾。 “首席大人，我乱来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您是首席指挥官，您要做的是好好利用我的能力达成目的，其他的不是您该考虑的。” 白霏垂眼俯视她，微微握起拳头，最后又慢慢松开垂下肩膀。 明明想要答应下来，却还是强迫自己推开她。 这一刻她情绪波动剧烈，白猫也跟着出现，仰头望着主人，锐利灰眸变得黯然。 这些话并非她的真心话，也是把双面刃伤害彼此，只是她不得不这么做。 夜妲身为哨兵首席，还是塔的指挥官，就算是为了她这个妹妹，也不该放低姿态，去为她求来任何事。 别人一但察觉她的意图，只会变相成为她的软肋。 即使她比谁都希望，能够成为姐姐的专属向导，但也不该是由姐姐去争取。 她必须靠自己爬上这位置，才能真正跟她并肩，名正言顺跟她结合成为伴侣。 她想要的不是回到从前，当个只能受姐姐保护的妹妹。而是变得更加强大，换她来保护姐姐。 无论用什么手段，她都会成为姐姐的专属向导。 二十三、不准离开我视线半步 “呵。叫我利用你，遇到危险却又想丢下我一人？” 夜妲不自觉握紧拳头，竟越说越有种无力感。 明明是这向导先闯入她的生命，当她想要紧抓住，却又像个防备心高的野猫，狠狠抓伤她逃跑。 纵然能理解白霏的顾虑，可感情上接受不了，尤其是理所当然利用她这种事，光想像就莫名愤怒。 既然她是哨兵首席，又是身为姐姐，就不该由白霏来保全她。 “那是紧急状况。首席大人，您应该要以自己为重，如果真的有必要，随时牺牲我也不会有怨言。” 白霏撇过头，却越说越小声。直到此刻，还是不擅长对姐姐撒谎，心虚不敢看她。 如果可以，当然希望夜妲不要抛弃她，不想再回到从前，只有独自一人待在黑暗中的生活。 她多渴望姐姐能一直牵着她的手，只要仰望最爱的姐姐就好。就像从前那样，总是紧握她的掌心，无论何时都不放开?? 可是不行。 夜妲看出她的动摇，微微挑眉，一字一句的说：“白霏，还轮不到你来命令我。乖乖听我的话，活着待在我身边，不管要我说多少次都可以——我不会丢下你不管，更不可能牺牲你。” 白霏微微张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忍不住低头苦笑：“首席大人还真是坚持呢。就不怕我只是在博取您的信任，到最后伤害您吗？” 夜妲这么在意她，任她再怎么坚持立场，也很难不为之心软。既然如此，或许也只能继续走下去—— 直到举步维艰为止。 真到那个时候，或许也只能采取极端手段了。 “以你的能力，要伤害我早就做了，不会拖到现在。比起这件事，那个人就是你口中的R吧？她为什么要带走你？” 夜妲没再跟她争执，干脆转了话题。 不知为何，已经快要习惯她口是心非。几次下来，她也彻底了解，白霏是只只会威吓哈气的小猫。 哨兵向导的精神体是主人的缩影，那只白猫便是最好的证明。不只对她没有杀伤力，还很爱撒娇。 “她想要我的异能跟向导能力。首席大人，她跟我能力很相像，或许之前她就用了特别的方式，夺取了我的异能。” 白霏叹了口气，也放弃说服她。 R的事确实令人头痛，上回故意不攻击她，应该也是故意引人误会她就是幕后主使。 R想要她能力的意图很明显，或许早在之前就一点点窃取，直到她不愿意跟他们合作之后被逼急，才想直接硬来。 但还是有几分古怪。 若R的目标是她，究竟是怎么知道他们的动向，还仿佛像是早就设好陷阱，只等着他们上钩。 先前夜妲的小队遭到袭击，也是巧合发生在暗巷，好似早就知道他们会经过，事先布下天罗地网。 若真要说，就只可能是塔里面有内鬼里应外合了。 “你的异能确实很特别??” 夜妲微微皱起眉头，越想越不安心，忽然理解R盯上白霏的理由。 白霏的异能是少见的精神操控，加上她自身向导能力，要是懂得运用，足以跨阶层控制高阶哨兵。 一开始她也是这样遭到压制，甚至被迫跟她临时结合?? 想到R那嚣张的模样，夜妲微微咬唇，忽然有种所有物遭觊觎的烦躁感，便跳上废墟屋顶，坐到她的身边。 “在逮到他们之前，你不准离开我视线半步。” “嗯？首席大人的意思是，连洗澡上厕所也一起吗？” 白霏愣在原地，不懂她此举的用意，干脆凑近揽住她的脖颈，迎上陌生却熟悉的蓝眸，忽然产生危险的冲动。 她故意眨眼贴近，嘴唇随之相触，带来隐隐痒感。接吻有着特别的含义，便没有再得寸进尺，单纯试探夜妲能容忍她到什么地步。 夜妲的意思是想把她带在身边，以免R又盯上她，但她不认为得做到这种地步，也不确定这其中有几分是迫不得已。 不过想到可以跟姐姐黏在一起，就不想说出拒绝的话。无论未来会变得如何，都想再多跟姐姐亲密交流。 尤其眼下塔的态度不明朗，或许再没机会成为她的专属向导。可若能牢牢抓住夜妲的心?? 白霏垂下眼，忽然有了可怕的想法。 要是塔为了阻挠她们，真打算再次消除夜妲的记忆—— 恐怕真的得用极端的手段逼迫让步。 “呵。我可是不介意，但你能承受得了吗？” 夜妲轻笑出声，抬起她的下巴，眼眸全是危险的占有欲。 此刻闻到白霏身上的气味，竟突然有些口干舌燥，不免微微舔唇。莫名想要回味跟她欢爱的滋味，想再听她哭着求饶。 刚才理智尽失，只发狠占有白霏，光回想起就带来莫大满足感。 “可??可以??” 白霏微微红了脸，意识到她这话的意思，忽然羞耻的要命，躲开她的目光。 即使是昏昏沉沉的状态，仍有些许印象。 真要说的话，那与其说是欢爱，更像是做错事被姐姐惩罚??光回想身体就隐隐发抖，分不清是害怕还是兴奋。 即使如此，还是很满足，只要对象是姐姐，怎么样都可以。 夜妲主动把她揽进怀里，也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不自禁瞇起眼，手指插入她披散的长发，轻轻梳直把玩起来。 柔软触感刺激她每一寸神经，足以挑起欲望，带来前所未有的感觉。 此刻彼此精神完全达到同调，夜妲似乎有了些许模糊的印象，过去也曾梳着她的头发，帮她编成辫子。 白霏见她肆意抚摸又不说话，微微歪头，趁机试探说：“那我可以帮首席大人洗澡吗？” “呵，你就只想做这种事吗？” 夜妲微微瞇眼，放在以前她只会觉得厌烦，也讨厌他人触碰。可面对这向导的任性要求，还是默许了。 她果然已经习惯白霏的存在了。 在富人区的医院内，尹凡身着便服，从黑暗中走出，望向躺在病床上的R。 “看来失败了啊。R。” “连您这位向导首席都拿不下的哨兵，当然没那么好应付，她们之间的契合度远超你我想像。” R手脚缠着石膏，仍是一脸悠哉，抬眼望着来人。 尹凡随手把慰问品放柜子上，面无表情的接着说：“我配对过他们的基因，契合度确定不到百分之五十。那向导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方式，让她们的契合度提升到最高，还不会被首席哨兵排斥。” 早在夜妲把人带回塔的当下，就调过基因库进行配对，确定契合度不到百分之五十，才放心把人留在夜妲身边。 原以为只是夜妲看得顺眼才提出要留人，没想到却是临时结合的关系。这些夜妲没有如实上报，明显就是在掩藏白霏违反塔规定执行结合的事实。 早知道她们契合度如此高，就该想办法阻挠夜妲的申请，暗中把白霏处理掉。如今既然连R都失败，恐怕就没那么好拆散她们了。 R稍微坐起身，只觉得很有意思，有些幸灾乐祸的说：“说不定这就是姐妹的羁绊呢？听过一种说法吗？契合度可不是只有天生，还可以慢慢磨合培养。” 不过她们的契合度确实高得有些蹊跷，照理说就算是后天影响，也不可能拉得太高。至多就是能勉强结合的程度。 她猜想应该是白霏的手笔，利用异能跟向导能力产生的交互作用，跟夜妲达到高契合度，还能够跨阶层结合。 这般能力确实很强，着实令人垂涎。若妥善运用想控制再强的哨兵都不在话下。 现在就差临门一脚了。 尹凡忽然察觉到不对，微微沉下了眼，冷冷盯着她：“??你对哨兵向导还真是清楚啊，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异能者吗？” 即使她们只是各取所需的关系，但要是对塔有立即的威胁性，也必须毫不犹豫除掉。 之所以会跟他们合作，一大部分也是他认为R没有太大的威胁性，以她S级向导的能力，还不把她区区精神异能放在眼里。 R扬起红唇，微微歪着头从容的说：“这是当然。尹凡弟弟呀，如果我不是单纯的异能者，我又何必盯上那个小向导呢？呵呵，那个小向导的能力，可是很有趣呦。” 早在很久之前，她就注意到白霏罕见的精神异能，也透过白霏一次又一次的使用异能，几乎快要窃取到手。 现下只要能把向导能力拿到手，能力就拼凑完整了。 她的异能是窃取，只是必须从头到尾亲眼看对方使用，并且该异能有发挥作用，对他人造成影响，才能完美窃取。 单次只能窃取一部分，算是种限制。不过若能取得强大的能力，也算是无人能敌了。 尹凡从没有信任过她，仍保有戒备，只把她当成合作对象榨取利益，便转过身冷冷提醒：“别忘了，我们的合作，只有到那向导离开为止。我回去会再想办法引她离开哨兵首席身边，到时候随你处置，别再失手了。” 二十四、这样就害羞了？之前勾引我的时候可 “呵呵，尹凡弟弟呦，就算你这样做，哨兵首席也不会看上你呦？” R瞇起眼，早就看穿这男人的意图，纯粹为了家族想跟哨兵首席结合，才处心积虑做这些事，不免讽刺接着说：“她可是为了小向导，放弃抓我呢？身为塔的指挥官做出这种事，传出去可是会影响威望的??” “住口。如果你再多说一句话，我不介意直接撕破脸。” 尹凡冷冷瞪着她，不自觉握起拳，散发压迫的精神力。背后出现蛇的精神体，吐舌直盯着她。 R所说的事是不争的事实，夜妲是个多优秀的哨兵指挥官，竟为了保住区区C级向导，放弃追捕R等人。 要是传出去，不只是夜妲，塔的声望会有所影响。 身为塔的指挥官，不该为情感左右，但也足以证明她有多在乎白霏。千算万算也算不到，会有他以外的向导趁虚而入。 光想就很烦躁，恨不得马上把这个眼中钉拔除。 尹凡转过身，一字一句的说：“你最好搞清楚你的立场，R。你现在伤得那么厉害，就算只用一半的能力，也能轻易制服你。”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能做的就是尽量善后，阻绝一切后患。 “哦？那又怎么样呢？尹凡弟弟，你可别忘了，就算你能篡改塔里所有人的记忆，你跟我这个反叛首领交易的事实，也不会有所改变呦。” R根本毫不畏惧，早在尹凡答应合作的当下，就成了他的把柄。 她跟塔的人往来无所谓，不会有人质疑她的做法，可尹凡身为塔的向导，私自跟她这敌人往来，就等同背叛塔。 他们永远不可能撇清关系，正是清楚这点，R才有恃无恐。 “你在威胁我？” 尹凡微微咬牙，没想到会遭反将一军，顿时处于不利的立场。 她们合作代表什么意思，他当然再清楚不过，只是他本就没打算要留活口，才没放在心上。 如今行动失败，他还不能轻易撕破脸，便只能忍气吞声，恶狠狠瞪着她。 “怎么会呢？我们可是在同一条船上的伙伴。” R笑瞇着眼，还是说了场面话缓和气氛。尽管她不怕尹凡在这里动手，但交恶也没什么好处。 “那就好好合作，别动些不该有的脑筋。” 尹凡冷哼一声，没再说重话，只是提醒她别做不利于塔的事。 反正等目的达成，她就没有利用价值了，也没打算留下她。 R撑着头，悠哉目送他的背影，只觉得这男人有点愚蠢，好心提点一句：“尹凡弟弟，你可别小看你们哨兵首席了哦？她可是个不好惹的主。” 尹凡没有回头，不认为他有小看夜妲，但他没听出R真正的意思。 夜妲对于白霏的执着，已经到了旁人难以理解的地步，哨兵向导若是产生紧密连结，会发挥出前所未有的能力。 只能说—— 不愧是曾心灵相通的姐妹。 尹凡一离开，几个黑衣人便随之现形，低头跪在她的床边。 “??首领。您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呵呵，休息看戏吧，你们就照常活动。” R没打算再蹚浑水，接下来让尹凡自取灭亡，再等着收割就好了。 她首要处理的还是白霏。既然强抢不可行，就只能回归一开始的想法，想办法弄到手了。 “但您不是想拉拢白小姐??” “她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她，不过呢，如果她真的爱她姐姐，迟早会来找我的，不用担心。” R早调查过白霏，深知她们姐妹情深，尹凡搞事她绝不会袖手旁观，绝对会想尽办法，保住夜妲的身份地位。 她对夜妲的执着，早就非常人所及，连劝告都听不进去，好似飞蛾扑火成为塔一员。可或许正是如此，契合度才会如此高。 R全然无法理解，却也对这样的白霏很感兴趣，若真有机会—— 把人留在身边，也许是不错的选择。 夜妲回到塔后，白霏仍然没醒来的迹象，不免有点担心，干脆送入医护所观察。 仪器显示的数据都没异常，医官认为应该是耗尽体力才迟迟未醒，才总算放下心来。 这整起事件，夜妲察觉到许多不合理的现象，忽然意识到塔可能真有内鬼。尽管这算见怪不怪，可目标是白霏实在耐人寻味。 白霏还没跟她回来前，都跟R相安无事。可一进入塔，对方竟能跟塔里应外合，想尽办法把她跟白霏隔绝。 可见对于白霏，双方达成了某种协议，若细想的话，就只有两个可能—— 一是塔的内鬼也想要赶走白霏，跟对方一拍即合，二是对方相当执着白霏，不惜提供好处给内鬼配合。 当然她认为是一，毕竟想赶走她的人不在少数。 夜妲经过深思熟虑，还是决定先暗中调查，也不告诉任何人，免得惊动内鬼。 在这之前，她打算好好跟白霏培养感情，稳定临时结合的关系，也想尽可能拉近关系。 哪怕她明白白霏的顾虑，可要她疏离实在做不到，还不如走一步算一步。 此时白霏才逐渐清醒，吃力的睁开眼，呆呆望着天花板。 即使经过哨兵稳固精神，伤势恢复大半，但身心都重伤的情况，仍需要很长的恢复期。 “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 夜妲一直在旁守候，也端起床边那碗粥，递给了她。 见白霏随时会醒，就事先让厨房做了牛肉粥，等醒来能马上补充体力。 白霏没有马上接过粥，只吃力挺起身，攀上她的手臂，急切的问：“首席大人??你还好吗？塔有没有怪罪??” 现下只想知道有没有牵连到她，纵然做法挑不出错处，仍担心塔会究责。 夜妲盯着她慌乱的小表情，顿时有些无奈，轻敲她的额头说：“你一醒来就只想讲这些东西吗？放心吧，上面也知道情况危急，也没立场追究什么责任。况且是我方资讯不足，不知道对方有空间异能者。” 不过见白霏这么担心她，心中还是很欣慰，有人在乎她的感觉还不错。 “嗯??那就好??” 白霏松了口气，这才感觉到饿，有些难为情摸摸肚子。 夜妲把粥摆在她的床旁桌，推到她面前催促：“别说这些了，快吃。我申请了叁天假，明天我带你去买衣服。” “买衣服??？” 白霏愣了一瞬，没能马上拿汤匙，只呆望着她。 身在贫民区只能穿回收的旧衣，从没想过买衣服这种奢侈的事，还以为听错了。 夜妲叹了一口气，坐到她床边，拿起汤匙舀一口抵到她嘴边，自发喂她吃饭。 白霏犹豫半晌，觉得有点难为情。可抬眼见她不容拒绝的眼神，还是乖乖张嘴吃掉，竟有股说不出的美味。 “你的衣服都太破旧了，你既然已是我的向导，还是得顾及门面。” 夜妲继续喂她吃粥，扫视她全身上下。回想帮她准备换洗衣物，结果能穿的只有破旧连身裙，就不免想要叹气。 白霏姿色不差，打扮起来肯定让人惊艳，可又不太愿意她在众人面前亮相。 “首席大人??我只是临时的贴身向导而已。” 白霏有些疑惑，平时都穿制服，没必要再买新的私服，只要能穿就好了。 在贫民区衣装是奢侈品，唯有重视的人，才会特地为对方治装。但她目前还不是专属向导，也拿不准她在姐姐心目中的地位。 不过能得到姐姐这么重视，说不开心绝对是骗人。她们现在的对话，全是从前不敢想像的美好。 纵然只是短暂的幸福，似乎也足够了。 夜妲微微挑眉，把手上那口粥硬塞入她嘴里，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有差别吗？一样都是我的向导。既然如此，得好好打扮也是很正常的吧？” 白霏嚼着淡咸的粥，一下子没能回话，可还是想要推托。 当她好不容易吞下饭，抬眼却见她不容置疑的凌厉眼神，不免缩起肩膀，妥协的点头。 面对SS级哨兵的气势，她还是认份了。 吃饱之后，夜妲也帮她拿来盥洗用品，直接抱起她起身去浴室，打算好好清洗干净，再帮她挑适合的衣服。 白霏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直到踏入浴室，才反应过来她想一起洗澡，忽然有些手足无措：“首席大人??我、我可以自己洗??” “呵。这样就害羞了？之前勾引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我说了吧？不准离开我视线半步，洗澡也是。” 夜妲把她放下来，任她靠着洗手台站好，单手叉腰盯着她，没想离开的意思。 “唔??我没有勾引??” 白霏猛然红了脸，没想过先前种种行为，会造成严重的误解，但她根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跟她亲近?? 不过若仔细想想，确实是种勾引没错。 二十五、意欲掌控眼前的姐姐（高H） “没有？” 夜妲一口气脱下军装，露出贴身的运动胸罩，又顺势把长裤脱下，只剩下丝质内裤。紧接着往前逼近她。 医务室的浴室不大，白霏完全没地方躲，只能扶着洗手台，后腰靠着一体成型的大理石台面，呈现仰半躺的姿势。 夜妲直接贴上去，彼此肌肤相触，传来炙热的温度。 白霏见姐姐性感的躯体，忽然有些慌乱，不自觉咽了口水，脸颊微微泛红，脑袋不受控制乱想，体内越发燥热。 “呵??你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还说没有？白霏，别忘了说要帮我洗澡的是你，稳固精神也是你的责任，就直接来吧？” 夜妲抓住她的手，强势拉过来放在自己的胸上，还解开她病人服后面的绑带。小巧紧致的胸瞬间曝露，只剩下内裤，羞得差点惊叫出声。 白霏虽然想跟姐姐一起洗澡，可更多的是想跟姐姐更亲近，没太多奇怪的心思。就算偶尔对姐姐乱来，也都是为了疏导?? 当然那只是说服自己的借口。 现下彼此都心照不宣，不是为了疏导或是稳固精神，就是单纯做爱。 白霏一意识到这点，哪怕她们什么都做过了，还是害羞得不自觉退缩。 夜妲欣赏着她的小表情，勾唇越发大胆贴近，抓着她手腕带到稀疏阴毛的耻丘，轻轻画圈磨蹭，还瞇眼摆出享受的表情。 白霏哪受得了这样香艳的画面，马上脑袋胀热，想缩回手却遭夜妲强硬抓住，还贴近她的耳郭轻咬。 “白霏，现在退缩已经来不及了。呵，是你说可以承受的。” “可、可是首席大人，这、还是??” 白霏耳根发红，羞得双眸湿润，根本不敢看她。掌心全是肌肤的触感，勾起危险的渴望，想肆意抚摸，揉捏敏感的私处。 见她如此害羞，夜妲大方脱下内衣，任饱满双乳完全曝露，拉她揉捏上来，又大胆抬腿跨上去。私处抵着腿身磨蹭，几乎能感受到她肌肤光滑，贪享刺激的快感，情欲越发高涨。 “呃、嗯，首席大人??您、这样我会??” 白霏受不了这种诱惑，吐息变得急促，没忍住欲望贴近，捏着柔软的乳肉，又摊开掌心磨蹭肿胀的乳头，最后骤然捏住，引来剧烈发颤。 夜妲身子颤抖，发出压抑的喘息，模样相当诱人。白霏再也控制不了冲动，大胆抱住身上的人，嗅着属于姐姐的幽香。 夜妲诱惑的姿态，加上磨蹭带来的湿热感，勾起阵阵情欲，好似产生交合的错觉，小腹频频窜上麻痒感，私处逐渐黏腻。 “会怎么样？想要了吗？” 夜妲勾唇喘息，忍着身子窜上的剧烈快感，俯首挑起她的下巴，又舔弄她的耳郭发泄欲望，享受身下人难耐的喘息。 趁她身子发软，干脆吻到她的后颈，在未淡去的吻痕添上齿印，享受颤栗的反应，腰身也不忘挺动摩擦，刺激着硬挺的阴蒂。 身为哨兵，光是这样刺激，就带来犹如欢爱的情潮，蜜缝流出更多爱液，沾湿了白皙腿身。 即使她欲望不算强烈，可此刻面对这向导，就只想跟她尽情交欢，得到更多诱人的反应，逼迫她跟自身沉溺于性爱。 “呃、不是??只是我??来帮您就好??” 白霏羞得不敢承认，可蜜穴却频频紧缩，亟欲渴求更多刺激，双乳的蓓蕾越发红肿，身子早已相当兴奋。 见夜妲越发诱人，危险的冲动突然涌上，忽然把人拉过来反制在洗手台上。 当她回过神来，已释放精神丝绑缚上姐姐的身子，勒出隐隐的痕迹，控制着她的感官，意欲掌控眼前的姐姐。 数根精神丝探入内裤在腿间游走，顿时便激起难以承受的麻痒感，激起阵阵颤栗。 夜妲浑身发麻，只能倚着洗手台喘气，姿态相当性感。尤其在哨兵敏感感官的影响下，光是抚弄腿身便足以引起高潮，下身湿得一塌糊涂。 不过她没有任何抗拒，抬眼轻笑出声，解开发圈散下头发，又勾起内裤脱下挂在脚踝。 趁白霏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挺身凑近，指间插入她的后发，把她拉向前彼此对视。 “说要帮我??却这么迫不及待？呵??当然可以??那你要努力让我满意哦？” 夜妲手撑着洗手台，背后就是镜子，彼此紧密接触的姿态映在镜中，看上去格外诱人。 “嗯??” 白霏咽了口水，在欲望的趋使下，脑袋有些昏昏沉沉，但不妨碍她的动作，拨开鬓发别到耳后，俯身亲吻她的胸乳，留下不明显的红痕。 双手掐着她的腰身，操纵精神丝拉开她的腿身，逼迫她露出湿漉漉的私处，只能单脚支撑身子。 “首席大人都这么湿了??” 白霏没有急着插入，只踮起脚尖，以光滑的阴阜磨蹭湿漉漉的蜜穴，精神丝肆意游走，加深着接触的快感，逼迫她随之发颤。 “呃??哈、啊??” 夜妲浑身酥软，精神丝的触感光滑，滑过的地方犹如点燃欲火，每一寸神经都焚烧殆尽，难以保有理性。 她不自觉张嘴喘息，挺腰迎合白霏的动作，手也不自觉出力把人抱得更紧，几乎要夺过主导权。 “首席大人??不行??我说要服侍您的??” 白霏微微皱眉，在欲望趋势之下，控制精神丝绑住她的双手，以背着手的姿势撑着洗手台，腰身半倚靠洗手台，好似随时会重心不稳。 夜妲双腿大张，隐蔽的私密处全然展现，被迫承受磨蹭顶弄，却无处发泄。 “呃??可??” 夜妲脑袋发晕，喘息不止，感觉相当难耐，竟只凭磨蹭就兴奋高潮，沾湿彼此的交合处。 白霏双手按着她的肩膀，亲吻着她的颈窝，干净的耻丘磨擦蜜穴，又有意无意顶上沾满爱液的阴蒂。 “嗯??？首席大人??难道不喜欢吗？” 白霏感受到姐姐的亢奋，更加大胆贴近，又故意压抑她的快感，却卖力挺动腰身，蹭过微微颤动的私处。 “呃、嗯??不??” 夜妲本就敏感，高潮余韵还没退又继续磨蹭，身子竟不受控制发颤泄出更多水。当下突然有种失禁的羞耻感，不自觉咬唇压抑声音。 精神丝缠绕着她身子，又稍微勒紧出现不明显的痕迹，突显高挺的乳肉，姿态相当性感。 “唔??真的不喜欢吗？可是首席大人，这次我还想过分一点??可以吗？” 白霏走近一步，俯首舔咬着胸，又揉捏成任意形状，张嘴含住她的乳晕，舌尖顶弄她敏感乳尖，还发出啧啧声。 “呃??等??” 夜妲几乎承受不了，尤其她又以小腹继续顶弄张合的蜜穴，双乳时不时磨蹭肚子，对于哨兵敏感的五感来说，无疑是难以承受的刺激感。 快感的浪潮逐渐淹没理智，不受控制继续颤栗，再次攀上高峰流出更多水，散发隐隐的情欲气味。 “不行。首席大人，都已经这么湿了??得赶紧满足您??” 白霏腰腹沾上黏腻爱液，还有些乳白，湿黏感自肌肤窜遍全身，伴随着滋滋水声，带来未有过的刺激。 本来缩起来的肉荳逐渐突起，索性挺腰磨上湿热的蜜缝，好似达到肉体真正的交合，彼此都相当兴奋。 白霏察觉到夜妲即将再次高潮，便忽然阻绝她的快感，趁她恍惚把她翻过身，手指骤然插入蜜穴，任由穴肉紧缩吸住手指，双腿也随之颤抖夹紧。 “等、白霏，别??这样，我想要??” 夜妲手扶着洗手台，受不了无法高潮的难受感，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声音。 可白霏彻底压抑她的快感，精神丝肆意在身上游走，加深每一寸神经的快感，双腿几乎发软，却被迫弯下身承受更多欢愉感。 “首席大人??短时间内连续高潮的话，会对身体有影响，所以还不行??” 白霏吻咬她的耳后，发出犹如吐息的声音，却探入更多根手指，顶入狭窄深处抠弄。指尖刻意辗压她最为敏感的地带，激得双腿频频夹紧，却始终无法高潮。 蜜穴不自觉抽搐，饥渴般吸着手指，渴求更多刺激快感，湿得一下子便弄湿整根指节。 “呃、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别??再??呃嗯——” 夜妲还没说完，精神丝便抚弄上她的肿胀乳头，还骤然缠上她早已发颤的肉荳，顿时便涌上浪潮般的麻痒感，激得仰头发出舒服的声音。 “首席大人??您看，真的好美??” 白霏此时已受情欲控制，着迷盯着镜中姐姐性感身子，又抬起她的下巴，半逼迫她看自己羞耻的姿态。 “呃——！” 夜妲浑身发烫，想躲开目光却遭强势控制，被迫望着她光滑的身子。 在反射不出精神丝的情况下，只能见到她随之发颤的肌肤，还有隐隐的勒痕，染上情欲的红润，足以显现她有多兴奋。 明明看不见精神丝跟背后人的动作，身体却能清楚感受任何细致的触感，足以在脑袋勾勒出淫靡的画面。 随着身子交缠，夜妲再也撑不住恍神，镜中里的双眸逐渐失神。 “首席大人??姐姐??我好喜欢??” 白霏磨蹭着她的腰臀，体内越发兴奋，只想着要怎么占有眼前的哨兵，想得到更多姐姐诱人的反应。 手指动得更加凶狠，却控制夜妲身子的情欲，逼迫只能承受刺激，得不到真正快感发泄，又着迷吻咬拱起的后背，留下属于她的痕迹。 “哈、呃嗯??” 夜妲此时几乎失了首席的尊严，好似沦为情欲的俘虏。任由向导玩弄，只能急促喘息，渴求着激烈的对待，彻底发泄欲望。 “姐姐??我们一起??” 白霏含住她的耳郭，发出满足的叹息，等快要攀上顶峰，才恢复她的五感，手指也顶弄到最深处，顿时便传来高潮的颤抖急喘。 蜜穴随之完全紧缩，泄出大量爱液弄湿整只手。阴户也阵阵颤栗，流出不少水沾染在她的腰臀，彼此一同达到高潮。 夜妲意识恍惚，只任由白霏从背后抱住温存，可却达到前所未有的疏导效力，浑身放松下来。 二十六、刚才妳就是这样玩弄我的吗？（H） 当白霏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太放肆，顿时红了脸，急忙帮夜妲疏导。 夜妲状态恢复很快，直接抓住她的手腕拉近，轻笑出声：“呵，刚才不是玩弄得很上手吗？怎么现在又害羞了？” “首、首席大人，那只是??只是??” 白霏语无伦次，说不出任何解释，刚才确实是情欲高涨，完全失了理智，才发狠欺负姐姐，可那不是她的本意?? 她只是太喜欢姐姐了，想要占有她的一切。 哪怕明白她们或许不会有未来，还是想尽可能的贴近，贪享肌肤紧贴的亲密感，得到属于她的诱人反应—— 好似这样就可以真正拥有姐姐。 “只是什么？” 夜妲站起身，很自然拉她进浴间准备洗澡。浑身黏腻很难受，身体还残存高潮余韵，腿间微微发抖，可却格外满足。 她已经好久没这么放纵了，或许只有在这向导面前，才能毫无顾忌展露耻辱的一面。 白霏任由她拉进浴室，害羞得说不出口，只能低头闷闷的说：“那是意外??” “呵，那之前的，也都是意外？” 夜妲让她坐好，拿水冲她的长发，打算先帮她洗。 “??首席大人，那很重要吗？” 白霏脸红得不行，心思遭到看穿，慌得完全失去平常的冷静。 夜妲抚过长发，抹上洗发露，指尖细细洗着发丝，漫不经心的说：“嗯？不重要吗？你可是我的向导，我的向导想对我做坏事，难道不用问清楚吗？” 说到后面，夜妲坏心眼抚过她脖颈吻痕，顿时便听到难耐的闷哼，身子随之发抖，显然相当敏感。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早就看穿这向导的心口不一，也早就明白要怎么拿捏，就像在逗着猫引它炸毛。 尽管有点坏心，可每次看白霏手足无措，口是心非的模样，就特别想欺负她，再好好疼爱一番。 “首席大人，那只是疏导??” 白霏整个心虚，连话都说不好，实在说不出她确实喜欢肌肤相亲，才老想要欺负姐姐。 夜妲笑瞇着眼，抓住她话中的语病，贴近她的耳郭吹气说：“哦？每次疏导的时候，都是不小心发生意外玩弄我的意思吗？” “那??那??那是种情趣??！” 白霏脸完全涨红，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半承认自己的意图，不甘示弱的反问：“首席大人难道不喜欢吗？” 夜妲见她这反应，不自觉嘴角上扬，觉得特别可爱，毫不避讳的坦言：“呵，我有说过我不喜欢吗？如果不是意外的话，我会更喜欢。” 不等白霏回话，便打开莲蓬头示意她低头，把头发冲干净，指尖拂过湿漉漉的白发，只感觉格外柔软好摸，很适合编成发辫。 此刻模糊的记忆再次浮现，好似从前也习惯这样帮她洗头。不得不承认，哪怕没有过去的记忆，身体仍有些本能的反应。 她们从前绝对是很好的姐妹，在心目中的地位跟其他人不同。 夜妲厌恶他人触碰，却不讨厌白霏对她乱来，甚至纵容她的任性。放在别人身上，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白霏乖乖闭着眼，感受洗头发的舒畅感，不自觉放松身子，发出享受的声音。 从前有机会洗澡，姐姐都会帮她洗头发，顺便护养打理。常说她绑辫子很好看，也喜欢在洗完头帮她绑头发。 久而久之，她也习惯给自己绑发辫，只是都没有姐姐绑的好看。 当夜妲帮她擦干头发，白霏回想刚刚的话题，突然不太明白她口中的喜欢，便抬头迎上她目光，故意眨眨眼问：“嗯??首席大人的意思是，乐于被我玩弄吗？” 如果那是她想像的喜欢——那未来不管怎么样，似乎都没关系了。 可惜或许只是她的幻想。 夜妲眼下还没恢复记忆，才相处短短几天的时间，应该很难对她动心。 “你说呢？” 夜妲摸上她的脸颊，瞇眼盯着她，没有正面回答。 这要解释也说不清楚，最好的方式就是亲身证明。至于该怎么做，似乎也只有亲密交流，逼迫她直面真心了。 她想要的不是借口，是大方承认对她有欲望。不过白霏如此口是心非，要听她亲口讲出来?? 恐怕是件难事。 白霏叹了口气，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不免失望，但也不意外，干脆站起身贴近姐姐，勾唇诱惑说：“首席大人真是没有防备呢??” “没有防备的可是你哦??？” 夜妲轻笑出声，看穿她的意图，干脆把她拉进怀里，肆意揉捏她的胸乳，打算先发制人。 指间还故意夹住红润的乳首逗弄，趁她颤栗挣扎，还使力把她压入怀里，逼迫她承受喘气。 “哈、啊??呃——等等??” 白霏慌得不行，刚才本想偷偷逗弄姐姐，结果却反过来遭压制玩弄，身子频频发麻，却无处缓解，双腿顿时发软。 “等什么？该洗身体了，站好，我帮你洗干净。” 夜妲瞇起眼，突然起了坏心思，便让她背对扶住椅背站好，取了沐浴露涂抹在她身上，但却故意在腰间停留搓揉。接着慢慢往上抚弄，利用湿滑的沐浴露，有意无意玩弄最为敏感的乳首，指尖戳着顶端凹孔。 “首、首席大人，您在??” 白霏浑身酥麻，身子敏感得不行，尤其是涂抹上沐浴露，几乎能清楚感受到指尖打转的触感，敏感处仿佛遭到掌控，忍不住发出难耐的低喘。 夜妲扬起唇角，凑近她的耳后轻舔，顿时便听到发颤的呻吟声，竟有种满足感，想逗弄的念头更为强烈，便故意吹气说：“没什么，只是得洗干净而已。呵，你还真敏感呢？刚才你就是这样玩弄我的吗？” “您、您这样我会??受不了??哈呃、等一下??我就??没办法帮您洗了??” 白霏喘得说不出话，身子遭到逗弄，腿间竟传来隐隐热潮，完全起了反应，心中竟莫名期待接下来的亲密接触。 “嗯，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洗。” 夜妲肆意抚摸，干脆大胆涂抹沐浴露压上去，轻轻磨蹭她的后背，任彼此肌肤相触产生泡沫。双手抚弄她的双乳，又往下抹着小腹，感受随之引起的颤抖。 白霏双眸泛泪，双腿不自觉收紧，喘息声越发难耐，若有似无的快感犹如折磨，受不了这样逗弄，想要更多刺激却又感到羞耻，只能咬唇哀求：“首席大人别??刚才已经??不能太纵欲??” “哦？我只是在帮你洗澡??还是你想到别的地方去了？真是下流呢??” 夜妲微微扬唇，没打算停下，又紧拥上去。下身磨蹭她的腰臀，另手在腿间打转，却恰到好处避开肉荳，只抚弄隐隐颤动的阴唇，也装作没发现肉缝已经渗出爱液。 “不??不是??” 白霏不自觉夹紧双腿，却被夜妲顶入膝盖逼迫她打开腿，又翘高腰臀摆出羞耻姿势。 “说不是，却是这种反应??你啊??果然很会勾引人呢？” 夜妲往前继续涂抹沐浴露，有意无意触碰她逐渐挺起的阴蒂，还刻意在耻丘打转，刻意引她身子阵阵颤栗。 “我、没有，首席大人??您这样??难受??” 白霏情欲高涨，再也受不了，忍不住低声索求，尤其感受到彼此紧贴的湿润肌肤，就越发渴望得到真正的满足。 “哪里难受？” 夜妲咬着耳郭明知故问，逼迫发出羞耻喘息，又刻意摸到腿间爱抚，往后搓揉着臀缝，细心帮她洗着每一寸肌肤。 “呃、嗯??那里??唔??” 白霏羞得不行，根本说不出口，发出委屈的哭腔。 “嗯？哪里？” 夜妲耐心抚慰，直到双腿近乎无力，才打开莲蓬头，任水冲着彼此纠缠的躯体。掌心抚过她所有敏感处，唯独迟迟不碰湿润的私处。 “下面??想要??” 白霏咬着唇，羞耻得浑身发烫，但最后还是屈服乖乖回答。 “呵??让我看看，是这里难受？” 夜妲趁她不备，几根手指猛然插入湿漉漉的蜜穴。水冲刷在彼此躯体上，还是能清楚感受到里头有多湿热，肉壁频频收缩，发出隐隐的水声。 “呃、嗯——” 白霏早就兴奋难耐，指尖一触碰到深处敏感带，便瞬间达到顶峰，双腿险些软掉，差点喘不过气。 夜妲撑着她的身子，任她瘫软在怀里，怜爱轻吻额间，才收手把她擦干，披上毛巾抱出浴室。 明明是一时兴起，却意犹未尽，想再狠狠欺负她。 她怎么也想不透，为何会有这种念头。但每次跟这向导亲近，就好似受到连结影响，不受控制产生更多欲念。 若真要说—— 或许她是真的?? 对白霏产生了爱意般的感情。 二十七、您不该跟我过于亲近，引来塔的猜忌 经过刚才的亲密接触，白霏伤势彻底恢复，瞥见医务室外面有走动的人影，突然有点紧张，赶紧挣脱夜妲的怀抱。 “首席大人??接下来我自己来就好。” “嗯？但你身体还撑得住吗？” 夜妲双手抱胸，盯着她还发抖的腿身，微微扬起嘴角。 “我??可以??” 白霏脸整个红透，连话都说不好。 回想刚才的激战，就后知后觉羞耻，不敢多看姐姐一眼，可心里却很满足。 不管是以什么形式，能跟姐姐亲密就足够了。 “哦——那要是不行了，可要跟我说？” 夜妲俯下身，戏谑捏住她烫红的耳郭，直到察觉有人走近才拉开距离，把吹风机递给她。 白霏接过吹风机，见夜妲浴巾紧紧包住的性感身躯，又猛然红了脸，赶紧坐到旁边吹头发。 夜妲见她犹如踩到尾巴的猫逃走，越发觉得可爱，有股冲动想上前把她拉进怀里，低头揉弄一番。 不过避免吓到她，还是忍住冲动，找到另个吹风机打理起自己。 等她们各自穿好衣服，白霏便面对镜子梳理长发，慢慢编辫子绑起来。 夜妲呆望着她，不自觉走到她身后接手，明明是第一次帮她绑，却像是熟悉该怎么做，还不自觉把发带勾在掌心。 白霏愣了一下，乖乖坐好任她绑成侧发辫，也察觉姐姐的小动作完全没变，总会编好便顺手系好发带披在肩上。 她轻轻摸着发辫，模样竟跟以前一模一样。 这一瞬间，白霏望着镜中的彼此，忽然恍惚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过去。 夜妲见她恍神，以为她还还没完全恢复，突然有点不放心，弯腰打算把她公主抱回去。 “首席大人，我可以自己走，要是有人看到会误会??” 白霏顿时回过神来，躲开她的动作，又不是昏迷不能走，抱她走实在太羞耻了。 夜妲更加贴近，几乎把她逼到梳妆台上，见她缩起肩膀示弱，不自觉勾起唇角：“误会什么？你本就是我的贴身向导，我抱你很奇怪吗？” “首席大人有过很多贴身向导，难道对别的向导也是如此？” 白霏撇过头，随便找了个借口，仍没打算答应。塔里的人要是看她们这么亲密，只怕会引来猜忌。 “呵，吃醋啦？” 夜妲见她顾左右而言他，微微瞇起了眼，但没有轻易揭穿，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对视。 “嗯？有什么好吃醋的呢？现在能对首席大人做坏事的??可只有我。” 白霏没有退缩，瞇眼摸上她的嘴唇凑近，几乎要亲上去。 彼此吐息交缠，逐渐变得急促，眼神全是说不清的暧昧。 每次跟姐姐如此靠近，都会想彻底抛弃理性，扑上去乱来。 “哦??你还真是会嘴硬，那我就直接问了，你不愿意让我抱吗？” 夜妲轻笑，倒是不讨厌她这般狂妄，手指轻轻磨蹭她嘴唇，看不透眼前的向导。 明明处心积虑接近她，可每次主动靠近，又像个受惊的猫躲开，实在难以捉摸。 白霏没有马上回答，忍不住撇开眼。喉咙越发干涩，好像有许多话哽在其中，却吐不出一个字。 她当然比谁都渴望姐姐，但一想到现状，就没办法坦然心意，最后只能强迫自己说出难听的话。 夜妲在塔的处境艰难，在还没得到塔的认可之前，绝不能在别人面前高调示爱，误以为她们有意结合。 “我只是不想有谁误会，您已经为我做很多了。我也直说了，首席大人，我现在是罪犯身份，您不该跟我过于亲近，引来塔的猜忌。” 她越说越失落，忽然感觉目标离她很遥远，似乎永远触及不到。只要洗刷不了污点，就不可能名正言顺争取专属向导的位置。 夜妲脸上的笑意消失，直接松手拉开距离，叹了口气：“你想的还真周到啊，果然够格当我的副官。不过，你觉得跟我保持距离，就不会有事吗？” 白霏的话犹如当头棒喝，逼迫彼此从美梦中清醒面对现实。 这正是横越在她们之间最大的问题。不管她们契合度多高，感情比谁都深厚，塔都终究不可能成全。 她当然会尽全力去抗争，可那改变不了残酷的事实。哪怕再怎么说服自己，只要问题一天不解决，就不过是逃避现状。 结果到最后，始终保持清醒的只有白霏一人。 夜妲心中莫名苦涩，头一次感受到无力感。即使爬到首席指挥官的位置，却还是无法得到所求之物。 “我不这么认为，但跟我保持距离，至少可以避免些麻烦事。” 白霏望着姐姐，终究没有像以前那样主动靠近，微微垂下手臂。有那么一瞬间，竟后悔当初冲动的行为。 若不是她执意临时结合，就不会把姐姐逼到进退不得的局面。 这一切都是她太过天真的下场。但要是时光倒流，或许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她不想眼睁睁看姐姐身在牢笼之中，为塔牺牲自我。渴望亲手解开她的枷锁，除掉她背负的沉重束缚。 即使她还没有能力做到，还是不愿意放弃，内心却也相当矛盾。 最害怕的就是，她的选择是亲手把姐姐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夜妲紧抿着唇，脑袋竟突然浮现模糊的画面——她们勾着小指，宣称她是自己的妹妹。 此刻忽然有股冲动，想紧紧拉住她的手，至死都不放开，为此必须想办法解决所有阻碍。 不过一瞬间，夜妲就做出了抉择。只是这里不是个好说话的地方，便猛然把她拉过来，直接压进怀里，不顾她的意愿抱起来。 “呃——！首席大人??！” 白霏还想挣扎，却遭外力按入双乳间，差点喘不过气，也根本敌不过哨兵的力气。 她不懂夜妲的用意，却有些控制不住欲望，彻底放下理智，闭眼依偎久违的怀抱，贪享片刻的温暖。 夜妲见她顺从，表情也放松下来，更加坚定决心。 与此同时，医疗所的检验室。 尹凡拿到最新分析出来的资料，微微瞪大了眼喃喃：“她们的契合度??百分之二十？确定没错？” “我是依照首席您给我的检体分析的，跟记档里面的没有相差太多??” 女医官点开旧的记录，上面是夜妲刚入塔的匹配检测报告，在妹妹白霏的那一栏显示着百分之二十二的数字。 若不是向导首席命令无法违抗，实在不想私下做这种事。现今已经有许多案例证明，基因的契合度只能当作参考。 夜妲的状况又很特别，她对任何契合度的向导都抗拒，唯独能接受白霏，还足以达到完全结合的程度。 “呵，果然是异能影响吗？敢对哨兵首席动手脚，果然是个罪犯啊。你把资料复制一份给我，我要上交高层裁决，切断她们的连结。” 尹凡冷笑连连，盯着冷冰冰的数字，顿时便想清这其中的缘由，怪不得R会想要白霏的异能。 恐怕早在夜妲加入塔之前，白霏便已经利用特别的方式强制跟夜妲产生连结，才会导致她无法再接受其他向导。 不过是什么手法他完全没兴趣，眼下只要借助塔的力量，除却异能的影响，便能回归正轨。 先前他找不到理由，也没有证据能够分开她们，现在有了这数据，跟手头R对白霏的指控，便能把白霏塑造成谋害哨兵首席的罪犯—— 到时候白霏想要脱身，也只能去投奔R了。 医官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有种罪恶感，忍不住开口劝说：“可??首席，我们没遇过受异能影响结合的案例，强行分开恐怕不太好，怕会有什么后遗症??” “哨兵失去向导，精神确实会受到创伤。但只要再跟高阶层的向导结合就行。” 尹凡冷眼盯着她，也有几分警告的意思，要她别多管闲事。之所以会这么做，也是站在塔的立场着想。 “您??要违背她的意愿吗？” 医官忍不住退缩，可还是战战兢兢问了一句，不喜欢这种非合意的结合。 在许多案例中，非合意的结合搭档，要是在相处上无法磨合，精神上都会出现排斥现象，落得悲惨的下场。 塔也是留意到这现象，才一直没有勉强夜妲，生怕她会疯掉。以医官的立场来看，也不愿意看到这种事再次上演。 “紧急状况要怎么说违背呢？少问那么多，你只要把资料给我就好。” 尹凡眼神冷酷，心中已经有适合的计划，足以一石二鸟。 既然R那么想要白霏，那就送给她。至于夜妲大不了再故技重施。 反正上面也认同他的做法，毕竟在这座塔里，只需要能完全忠于塔的人。 “??是。” 医官暗自叹气，终究只能硬着头皮答应，把所有的检测报告给他，但还是偷偷抽了一张起来。 那是白霏向导基因异常的报告。在检测结果中呈现C级，但又再次复验的结果是未知。 会出现这种情况，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白霏本身的向导能力已经超越正常数值。 至于是受到异能影响还是其他原因，还需要再进一步检查才知道。 二十八、不是稳固精神，就不能跟你做了吗？ 夜妲把白霏抱回宿舍，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探入她的精神图景，立于残破的砖瓦上，直面白霏所待的废墟。 白霏仍坐在屋沿，呆呆望着她，还没反应过来她怎么突然闯入精神图景。 此刻的精神图景，透进了些许微光，连白霏所在的屋子也没有从前残破，似乎经过了简单的修复。 白猫一见到夜妲，便从角落里出现，轻盈跳到她脚边喵喵叫，还蹭了好几下撒娇。 白霏见这场景，莫名有点害臊，不免别过了头。 刚刚看到姐姐的一瞬间，只想再次扑进她怀里。没想到精神体白猫感应到她的心思，会这么直接扑上去撒娇。 夜妲扬起唇角，弯腰抱起白猫撸头，摸得它舒服的发出呼噜，才仰起头说起正事：“有些事不能在塔里面说。但你应该也有察觉??塔里面有内鬼。” 白霏愣了一下，没想到她是要讲这事，这确实是只能在这里讲的话。塔全是哨兵，等同遍布着监视，她们的一言一行都要小心。 “首席大人，我也确实怀疑??塔的内鬼恐怕跟R达成了合作。” 她迎上夜妲的目光，很快接上话题，可还是不自觉看窝在怀里的白猫，忽然有些羡慕。 尽管那是她的精神体，也算是她的一部分，仍是有些嫉妒?? 如果窝在怀里的是她自己就好了。 夜妲摸着白猫的毛，若有所思的说：“我也这么想，内鬼的目的应该是把我们分开??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趁R虚弱的时候，我们高调点示爱，把塔的内鬼引出来。” 这方法有些冒险，可眼下这是最好的方法，要是时间拖得太长，等R恢复恐怕会故技重施，也会更难揪出内鬼。 想要跟白霏安稳在塔继续生活，就必须除掉这层阻碍，更害怕R会把她从身边抢走。 她已经不想再体会一次，白霏不在身边的空虚感了，哪怕这是白霏算计她，还是有其他因素影响都好，都已经决定下定决心。 无论未来如何，都要不择手段跟白霏结合成为伴侣。 白霏仍有些犹豫，害怕这会打破安稳的现状，忍不住垂下眼，盯着脚踩的生锈钢筋，喉咙隐隐发涩。 “可是要是这么做??塔不会不管的。” 她当然也想不顾一切解决阻碍，可她怎么敢随意冒险。 夜妲好不容易坐上首席的位置，过上从前不敢奢望的生活，若要拿她好不容易累积的成果去赌，那就没有意义了。 若真要做出抉择，她宁可放弃，也不介意牺牲自我。反正她本来就是孤身一人，独自死去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放心，塔也没那么不近人情。” 夜妲当然知道她的顾虑，轻轻叹了口气，心里始终还是想试着相信塔能有公正的做法。 当然她自有分寸，只要不表现有想永久结合的意愿，塔应该就不会干涉太多。 “??首席大人，您就这么相信塔吗？” 白霏无法理解，语气里头有难掩的失望。但她站在姐姐的立场，确实没理由怀疑塔会对她们不利。 可她不一样，她从来就不相信塔，光是擅自消除夜妲的记忆，就不可能相信塔会站在她们这方。 尤其她身份还那么敏感，要是她们走得太近，很难说塔会不会先下手为强拆散她们。 “呵，我知道塔在意的是什么，所以你不用担心。再说??身为塔的哨兵，我们也没有反抗的资格。” 夜妲扬起苦笑，即使爬到首席的位置，也是处处受制于塔。 不过对于保下白霏还有点把握，以她目前的地位，塔还不敢直接强拆她们。要是有人跳出来煽动高层，那便是她想要的结果。 塔高层能接触的人不多，眼下不提居心不良的向导首席尹凡，也只有内鬼会想拆散她们，要揪出来就会变得容易。 白霏嘴唇微微颤动，但终究没能说出反驳的话，深知她不可能会理解自己，只能低头叹气，忽然产生了个念头。 “首席大人，如果有机会??您会想离开塔吗？” 她明白这想法很疯狂，但还是想知道夜妲的意思。 夜妲愣在原地，垂眼盯着怀里的白猫，轻轻撸着它的后颈，没能马上应对。 在她的理解中，不存在离开塔这种叛逆的想法，至今也没有遇上必须离开的状况。 可是若目前的情形，要是真到走投无路的那一步，或许还是必须考虑极端手段，只是没那么容易。 毕竟塔的监视网布满各区，连逃到贫民区都避免不了。 “那也得真的有机会。一但成为塔的哨兵，我们的基因就会记载在监视网，注定会受到监视??只有在图景里面，才能这样跟你说话。” 为了白霏，她是真的愿意尝试踏出那一步，要直接背叛塔也没有不行。但在这之前，还是想试着用正当手段争取。 白霏沉吟片刻，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又接着问：“那么??首席大人，要是没有这些问题，你会想离开吗？” “呵，跟你吗？” 夜妲宠溺摸猫，抬眼迎上她的目光，真动了这个念头。 即使不清楚白霏问这些的目的，可也能猜到她是想知道自己的意思，只是在无法真正做到之前，无法给出任何承诺。 白霏见她有所动摇，便起身跳了下来，走到她跟前，歪头盯着她说：“嗯——首席大人愿意的话，我会很乐意带您走。” “那也得要你有能力带我走。” 夜妲把猫抱还给她，给了最真实的想法，要是没有这些拘束，跟她远走高飞生活也不错。 虽然她一直想要爬上首席的位置，得到相应的权势。可发生了那么多，她也认清只要待在这座塔，就不可能得到真正的自由。 至于当初会想成为首席的初衷，也早就想不起来了，似乎也不重要了。 白霏微微瞪大眼，没想到她会松口，愿意为了她背叛塔。若真能想到摆脱塔的方法，就能真正跟姐姐再一起了。 夜妲见她还傻在原地，轻摸她的头，主动牵起她的手。 “走吧。” 回到现实，夜妲翻身下床，从旁边拿出被子扔给她，紧接着脱掉衣服，拿出跟昨日差不多的睡衣。 白霏盯着手上的被子，突然有点抓不准她的意思，便抱在胸前埋入半张脸，只偷偷注视她的背，小声问：“首席大人，您要跟我一起睡？” “嗯？这是我的床有问题吗？你想要我去睡沙发，也没有不行。” 夜妲微微挑眉，穿好睡衣便转过身。一见她这模样，忽然有些愣住，真觉得像个不敢乱来的猫咪，惹人怜爱。 白霏犹豫片刻，不知道她会不会想同睡，便撇过眼说：“那??还是我去睡沙发??” 哪怕这种小事能用向导能力得知，可越是跟姐姐亲近，就越不想任意窥探她的心思，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呵，为什么？我可没有赶你下床吧？” 夜妲走到她面前，勾唇抚摸她的脸，真觉得她这样有点像训养过的猫，想乱来还要偷偷看她的眼色，实在有几分可爱。 白霏抬眼，恰好瞄到她敞开的胸口，性感身躯一览无遗，若睡衣的款式再更新颖点，肯定会很诱人?? 想到这里，白霏顿时涨红了脸，忘了要说什么，急忙把脑袋那些念头甩掉。 夜妲没有窥探心思的能力，却也能看出她在乱想，索性俯下身紧贴额头，诱惑般的瞇眼道：“要不要睡前也来连结稳固精神？” “首席大人，您这样??又想跟我做了？” 白霏浑身紧绷，她们靠得太近，几乎能闻到夜妲身上的沐浴露香，身子竟隐隐燥热，不禁紧抱着被子，双腿隐隐收紧。 她当然想跟姐姐多亲近，可她们刚刚才纵欲过，再下去哨兵的身子可能会撑不住。 “我说是的话呢？” 夜妲察觉到她的小表情，又大胆摸上她颈间的吻痕磨蹭，引来她身子发颤，不自觉勾起嘴角。 “??那我只能拒绝您。我们的连结已经够稳固，没必要再做爱了。” 白霏忍着频频窜上的麻痒感，终究还是保有理性，没有轻易沦陷。再怎么样也得为姐姐的身体着想。 夜妲沉下了眼，有种被拒绝的失落，便冷声问：“不是稳固精神，就不能跟你做了吗？” 她们迄今为止的欢爱，都是以稳固精神的名义，但彼此都心照不宣，有时候也是为了自身欲望。 若她们不是哨兵向导，没了这层关系，意义又会不同了。彼此间的单纯做爱，除了肉体上的渴求，更多的是出于感情产生的冲动。 她更想要的——是无论肉体还是感情，都亲密的关系。 无论白霏是怎么样的存在，她都想与之结合，成为终身的伴侣。即使不必稳固精神，也能直面欲望发生关系。 夜妲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但或许—— 这就是所谓的爱人。 二十九、想不顾一切吻上姐姐的唇 白霏微微瞪大眼，好似能感知到她的心思，竟有股冲动想不顾一切吻上姐姐的唇，跟她确立关系。 可在这一瞬间，白霏恍然想起姐姐曾说过的话。 ——妹妹，你知道吗？在贫民区，互相勾指就代表成为家人。如果是爱人，就会互相接吻。 ——接吻??？是什么意思呀？ ——嗯??心意相通的时候，会想亲对方的嘴，要是这时候对方同意接吻，那就表示?? ——她也对你有感情，想成为你的爱人，跟你厮守终生。 白霏微微张嘴，忽然想问她愿不愿意跟自己接吻，可却害怕会得到拒绝的答案，也不知该怎么拒绝她的求欢，只能撇开目光，支支吾吾找了个借口：“??首席大人，您是哨兵，不能太过纵欲。精神稳固的时候做，才不会太伤身。” “哦？可是比起伤身，我反而觉得身体更好了呢？” 夜妲没有轻易放弃，又继续逼近她，想得到个答案。 白霏叹了口气，抬手摸上她的脸颊，想要推开她划清界线，可终究还是没能使力。 “那只是您的错觉。哨兵向导之所以亲密交流能够恢复状态，是精神力转化的结果，您精神上要是过于疲累会有副作用。” “你知道的还真多??” 夜妲哑口无言，突然找不到理由继续胡闹，便干脆起身坐到床边。 这确实没错，哨兵向导结合会发挥出超常的力量，但最终还是有极限。要是毫无节制结合，肉体不停负荷超常的力量，会有反效果。 “嗯??我还知道很多哨兵向导的事情??” 白霏望着天花板，思绪不自觉回到从前。睡前姐姐总会把她拥在怀里，翻着她们捡回来的书，当作床边故事，曾经是她最期待的时刻。 “我还知道??强大的向导能剥夺记忆??首席大人以前的记忆??也是这样被消除的??” “还有结合过的哨兵向导??会对其他??产生排斥反应??” 白霏越说越犯困，也不自觉回想起，从前姐姐教她的场景。富人区淘汰的书籍，都会运送到贫民区焚烧，她们也能用些廉价的劳力，换取那些书回来看，也成了她们的乐趣。 姐姐勉强识得一些字，便会一字一句教她看，其中也有哨兵向导相关的知识。即使一辈子都不会用到，却成了生活的调剂。 身在贫民区的人，人生没有半点希望，但只要跟姐姐在一起，无论有多痛苦，似乎都能找到活下去的理由。 “你懂的还真多啊，都是R她们教的？” 夜妲有些诧异，没想到她懂的比寻常人还多，不像是贫民区没受过教育的人，只能想得到是有人教了她这些知识。 一想到R，心里就不太舒服，总是有股冲动，想把白霏藏在没人知道的地方。 白霏强撑着精神摇头，只下意识喃喃：“不，这些是以前??姐姐你教我的??” “我??？” 夜妲猛然瞪大眼，竟突然有了模糊的画面。 自从跟白霏越来越亲密，就老是有幻觉般的记忆，像是她遗漏的记忆残片，正在慢慢拾回拼凑。 从前的记忆越完整，就越对塔没有归属感，只想跟眼前的向导离开这里，去到没有人认识她们的地方生活。 如果她们不是哨兵向导，也不是异能者，只是普通人的话—— 或许就能得偿所愿了。 “姐姐??应该已经想不起来了??” 白霏越说越小声，也累得直接睡着，只发出听不清的呓语。 夜妲出神望着她的睡颜，不自觉伸手抚弄，竟摸到湿润泪水，在手背映着隐隐水光，不禁叹了口气。 “你??还真是??平常尊称我大人，但这种时候就一口一口姐姐叫，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明明就比谁都在乎，却宁可咬伤她也不愿意亲近。 眼前的向导就像遭人抛弃的的野猫，流浪太久难以驯养。哪怕化解她的心防，仍充满不信任，总会抓伤她逃跑。 可最后又会躲在角落瑟瑟发抖，只探头偷看着她。 既然如此——就由她来慢慢驯养这只猫，直到戴上项圈乖顺留在她身边为止。 隔天，夜妲早早把她叫起来，搭配了两件常服。 白霏低头盯着身上的白黄相间的连身裙，跟夜妲衣装的配色很搭，分明就是情侣装，忽然有点不好意思。 但既然是夜妲特意搭配，也只能装傻了。 她们吃完早餐，夜妲便领着她去出入管制登记扫描，拿到植入芯片，坐上专车离开大门。 哨兵向导离开塔，都需要在手上植入检测芯片，以便塔随时掌握行踪。 即使申请外出许可也没有多少自由，但至少不用担心会有人监听。 夜妲带她换车进到位于富人区的临见市，在车上直接提出了个要求。 “首席大人，您??说要我跟您扮成姐妹？” 白霏还以为听错，穿得很般配就算了，还假扮姐妹逛街，必定会引来一堆人误会。 夜妲微微挑眉，见她好像不乐意，不免沉下脸回：“我们是只是去逛街，就别一口两口首席大人了。况且要是曝露身份，也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知道了。那么??我们可以做姐妹间会做的事囉？” 白霏想想也有道理，便故意贴近她压在她胸口，抬手拨弄散乱的鬓发，想试探底线。 既然夜妲都开口了，当然要好好利用机会。 若在塔以外的地方假装姐妹，就不用顾虑会太过高调，引来塔高层的注意。 她就可以更肆无忌惮亲近姐姐。 夜妲微微挑眉，真觉得她果然是只心口不一的猫，惹人想要捉弄一番，便勾唇问：“哦？什么叫做姐妹间会做的事？” “嗯??像这样抱着，紧紧贴在一起??” 白霏像以前那样，更加贴近依偎在她怀里，几乎埋入她的胸，才仰头眨眼说：“还会喂对方吃东西。” “哦？这些你平常不是就在做了？” 夜妲微微瞇眼，挑起她下巴，一眼看穿她打什么坏主意，只是比想像的还要客气。 真要说的话，这些事白霏早就都做过了，甚至还有更过分的举动。 一时间还想不起有什么是她还没乱来过的行为。 “那??说的也是??” 白霏愣了一下，脸莫名红到耳根，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仔细想想，她先前不顾夜妲意愿，早就任性做过各种亲密行为。 真要说的话，彼此的关系早就远超姐妹，只是顾虑彼此的地位，始终不敢再进一步。 这个当下，或许真能抛开身份隔阂，只把夜妲当成姐姐相处。 此时刚好到站，夜妲主动牵着她的手下车，来到热闹的市街。周围全是店家，骑楼还有不少点心摊。 白霏从没来过富人区，面对眼花撩乱的高科技景象，顿时有些恍神。到处都是林立的虚拟看版，各商店橱窗也都是投影广告，从中出现虚拟实体的吉祥物招揽客人。行道间有各种摊子，卖各种从前只在书上看到的点心，令人垂涎。 富人区比她想像的还要发展蓬勃，不少人都戴着VR眼镜操作界面，乘坐着时尚的车辆，天空是未曾见过的蔚蓝，未受半点污染，还有许多人乘坐着小型飞行机往来，在投影出的轨道往来。 白霏抬起头，不自觉往夜妲的方向靠，一瞬间竟有些恍惚，难以想像这里跟贫民组是同片天空。 她们像是来到另一个世界，终于实现她跟姐姐曾向往过的美好生活。 夜妲挽住她的手，白霏也瞬即回过神，回到喧闹的都市之中，被迫面对横越在她们之间的问题。 每当想起就有股窒息感，心中莫名无力，可她也没有理由埋怨。 至少现在，能跟姐姐在一起，暂时回到从前的关系，就该知足了。 白霏勾起唇，主动贴到她身侧，随手指了个路边的棉花糖，撒娇般的说：“姐姐，我想吃那个??喂我？” “呵，你只是想叫我喂你吧，果然真会撒娇。” 夜妲温柔摸着她的头，眼里全是宠溺，像是真回到从前只宠着她的姐姐。 白霏呆望着她，竟有一瞬间分不清这是真实的反应还是演戏。可不过一下子，就找回理智，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幸福。 不过这样就足够了。 夜妲买来棉花糖，弯腰递到她嘴边，微笑说：“吃吧，赶快吃才不会融化。” “姐姐不吃吗？” 白霏吃了一口，绵密的糖沾到口水，便从化开传来甜腻的滋味。这是她从未尝过的味道，不免眼睛一亮。 她身在贫民区，能拿到有味道的食物就很不错了，几乎吃不到这种甜食，尝到的第一口便好似忘了烦恼，只想沉浸其中。 “这是特地买给你吃的，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夜妲见她吃得津津有味，嘴边还有沾到的糖，便勾唇俯下身舔掉，显得刺激的甜味顿时自嘴里散开，却引人想要回味。 哨兵不该尝过于刺激的味道，可每次面对这向导，就只想放纵。 “很甜。” 三十、这一刻，仿佛真正结合成伴侣（H）第一 “姐、姐姐??” 白霏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做，脸红得几乎说不出话，脑袋一片空白，全是刚才姐姐舌尖的柔软触感。 明明只有一下子，却留下了深刻感受。 “嗯？不是问我要不要吃吗？” 夜妲抚摸上她的脸颊，掌心传来熟悉她的炙热，嘴角笑意更深，喜欢她的小表情。 每次逗弄白霏，就像逗猫玩总能得到可爱的反应，实在惹人疼爱。 “??” 白霏意识到她是故意曲解，猛然涨红脸，默默低头吃完棉花糖。甜腻的味道充斥嘴里，可想的却全是刚才舌尖的柔软。 她们不是第一次唇舌相触，可这次却格外深刻，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此刻竟分不清，夜妲是扮演姐姐太入戏，出现这种行为，还是真把她当成喜欢的妹妹，才想做这种亲密行为。 夜妲牵着她的手，缓步往服饰店走去，还紧贴着她的肩膀，真像感情很好的姐妹。 白霏对买衣服没有概念，走进去服饰店忽然不知从何挑起。店员正接待客人，没有空去招呼，只远远看她们一眼。 夜妲干脆领她来到昂贵的名牌区，挑了件做工剪裁都上等的连身裙，在她身上比划一番，满意的点头：“这裙子不错，试穿看看，不错就买个几件吧？” “但姐姐，这有点??” 白霏还看得懂价格，不禁倒抽口气，那是她一年不吃不喝都买不起的价钱。 夜妲已经升任首席数年，这对她来说只是个小数目，便又挑了几件放在她手上，领着她进试衣间。 店员远远看着她们，本还有些犹豫要不要阻挠试穿，怕是根本买不起的客人，反而会脏了衣服。 不过一看到夜妲手上的限量包包，就直接闭嘴，想赶紧找机会去接待。 “姐姐买衣服给妹妹怎会看价格呢？走吧，进去穿看看。” 夜妲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拉进试衣间，双手按住她肩膀转向镜子，紧接着脱掉她衣服。 白霏这才反应过来，顿时害臊遮住胸部，可没有半点用处，镜子全看得一清二楚。 夜妲贴着她后背，拨开她散乱长发，小心帮她套衣服上去。 “姐姐??我可以自己穿的。” 试衣间里面很挤，白霏近乎能听到她的喘息声，彼此肌肤紧贴，温度逐渐上升，感觉越发难耐。 夜妲察觉她起了反应，便故意凑近耳畔，双手帮她拉好衣裙后，有意无意探入她的胸罩，好似吐气的说：“不是要扮演姐妹？姐姐帮妹妹穿衣服很正常。” “但、但是??唔——！” 白霏呼吸越来越不稳，手指夹着她的乳尖，随着揉捏又磨蹭胸垫，刺激着最为敏感地方，近乎浑身酥麻。 等夜妲骤然使力紧捏，再也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声音，却马上遭捂住。 镜子里倒影出她迷离的眼神，搭上她羞耻涨红的脸蛋，竟格外诱人。尤其身着低胸的时尚连身裙，突显她的身材曲线，更衬秀丽的面孔，令人惊艳。 夜妲欣赏镜中的美人，内心危险的欲望越发膨胀，便大胆探入衣领，任意揉捏胸罩底下的乳肉。 在套上窄胸的连身裙后，胸部几乎托起，手感意外的好。 明明只是换了件衣裳，就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足以激发从未有过的占有欲。想把她绑在身边，藏在只有自己看得见的地方，哪里都不能去。 “发出这种声音，外面的人会听见哦？” 夜妲瞇起眼，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忍不住吻上脖颈，又紧紧捂住嘴，拥住她颤抖的身子，留下深深的吻痕。 白霏脑袋一片空白，挣扎不了也无路可逃，被迫注视自己羞耻的姿态。 嘴巴发不出声音，难以承受的刺激感发泄不了，小腹翻涌着热潮，身子越发瘫软。她不自觉夹紧腿身，喘息越来越急促，镜子里呈现羞耻的样貌。 在幽暗的更衣室内，这画面犹如遭人操弄的美丽人偶。可那个人既然是姐姐，就只想心甘情愿任她摆布。 “不好意思，里面的客人，请问试穿有什么问题吗？” 夜妲听门外传来脚步声，自知是待得太久引来店员注意，但还是继续揉捏乳尖，膝盖顶上她的下身磨蹭，享受压抑的呜咽声，才慢悠悠的回：“没什么问题，只是衣服比较难穿，待会就出去了。” “??” 白霏浑身紧绷，明知外面有人还忍不住产生快感，忍不住产生强烈羞耻感，却只引来夜妲更为过分的举动。 夜妲频频用膝身顶弄，磨蹭连身裙底下的内裤，她几乎快要受不了，不受控制分泌爱液，传来黏腻的难受感。 “这件很适合妹妹呢，很美。” 夜妲见她双眸泛泪，快要到达极限，店员又再次走近，才终于收手，赶紧换下试穿的衣服。 可光凭如此，还满足不了她的欲望，仍有些意犹未尽，便暗自盘算等会找个旅馆，继续后面的事。 白霏意识恍惚，突然停下相当难耐，可想到这里是试衣间便瞬间清醒，努力压抑欲望，配合夜妲试穿衣服。 当试完所有衣服，夜妲便把她牵出去，全部打包结帐。 此时白霏瞄到睡衣区，忽然想到夜妲的睡衣都有些老气，便上前抓住她的手臂，抬眼撒娇说：“姐姐，要不要买件睡衣??我来帮你试穿可以吧？” “呵，你只想让我穿新睡衣？” 夜妲望着性感的丝绸睡衣，完全看穿她打的主意，但倒是乐见其成，可以顺便挑情侣睡衣一起穿。 白霏拉她来到那排睡衣前，随手拿起黑丝睡衣，眨眨眼说：“姐姐的睡衣都太旧了??刚好一起换？” 夜妲没有拒绝，轻笑拿起另件白丝绸睡衣，拉她一起进试衣间。 刚进试衣间，白霏就迫不及待脱掉她身上外套，拉起她里头的无袖上衣，露出运动胸罩包覆的胸部。 “只是试穿，有必要脱下上衣吗？” 话这么说，夜妲眼里全是笑意，任由她乱来。柔嫩指尖抚过肌肤，隐隐的刺激感窜上，令人上瘾。 “嗯??这样才知道适不适合？” 白霏突然兴起坏心思，故意解开她的胸扣，露出圆浑的双乳，再帮她套上睡衣。 在领口若隐若现的黑丝之下，显得更为性感，白霏深受吸引，忍不住贴近抚摸，又逗弄明显的乳尖。 “姐姐穿起来真好看呢??胸部也好软??” “呵??哈??你果然是故意的吧？” 夜妲勾着唇，身子却不自禁发抖，光是指间轻抚，就引起浪潮般的刺激感，频频冲击脑袋，近乎保持不了冷静。 白霏瞇起眼，换上夜妲挑选的白睡衣，紧接着勾住她的手指，垫脚压上她胸口，使彼此的双乳相迭挤压。 “哪有，是姐姐说让我选睡衣的——真的好喜欢??” 穿衣镜之中，照映着狭窄的试衣间，彼此身着半敞睡衣，紧靠着对方身躯磨蹭，喘息逐渐急促，却紧闭着唇不敢发出声音。 夜妲视线模糊，任她腿身插进腿间顶弄，掌控她的知觉，逼迫感受刺激的欢欣感，意识越发恍惚。 白霏瞇起眼，着迷仰望姐姐，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擦，却带来比肌肤相亲还要强烈的麻痒感。 夜妲微微张嘴喘气，睡衣相互摩擦的声音，跟外头的人声交错，足以唤起她的理智，有股冲动想推开她，告诉她不能在试衣间做这种事。 白霏没给她抗拒的机会，更加贴近吻上锁骨，感受肌肤颤栗，留下明显红痕又轻轻舔舐，欣赏睡衣底下若隐若现的性感身躯。 这一瞬间，仿佛只剩下交缠的念头，情欲逐渐高涨，叫嚣着抛弃理性。气氛越发暧昧，影响彼此思绪，完全保有不了理智，不自觉贴近对方得到更多刺激。 对哨兵来说，在狭窄空间做这种事等同折磨。但白霏身为向导，掌控着她的五感，轻松就免除影响，逼迫沉浸于快感。 当空间充斥暧昧的气味，白霏才终于停歇，解开周遭人们的精神控制，若无其事帮彼此穿好衣服，挽着夜妲的手拿睡衣出去结帐。 夜妲毕竟是高阶哨兵，很快便恢复状态，可体内的余韵还是很难受，便迫不及待带她来到隔壁的旅馆洗澡。 “等会换睡衣，睡一下再继续逛？” 夜妲揽着她的腰，周身全是热水的雾气，但仍掩盖不了彼此湿润的肌肤，在灯光照映下格外诱人。 白霏眨眨眼，歪头盯着她故意说：“嗯？姐姐想跟我一起穿睡衣睡觉？” “有什么问题吗？” “姐姐不怕??到时候会不小心脱掉吗？” 白霏仰起头，眼里全是狡猾，语气格外诱惑。 即使刚在试衣间放纵过，仍觉得不够。既然现在可以尽情把夜妲当成姐姐，就只想把握短短时间亲近她。 不是为了疏导，也不是为了稳固精神连结，单纯只是喜欢姐姐，想跟她肌肤相亲。 明知一回到塔，一切都会犹如美梦被迫醒来，必须改喊她首席大人，仍想抛开理性，彻底放纵一次。 夜妲看穿她眼里的欲望，忍不住轻笑，双手扶住她的头，指尖插入发间俯下身，几乎要吻上她的唇。 “哦??？那也得看到时候是谁脱谁的了??呵??” 在雾气缭绕的浴室中，彼此紧紧相拥，身子相互纠缠，喘息逐渐急促，呼唤彼此的名字。 这一刻，她们仿佛真正结合成伴侣，精神图景彻底相连。精神体站在最高处，从天空相连的入口对望，云层透下温暖晨光，彻底驱散寒意。 可在精神图景的某一处，却隐藏着不起眼的小坑洞，随着景象变化逐渐扩大。周围好似受到侵蚀，落入深不见底的深渊。 那是哨兵向导负荷过量崩溃，或是失去结合对象精神受创，才会出现的异象，也是所有哨兵向导的末路—— 黑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