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依旧脸很臭(h)》 一 (一) 纪项晚觉得纪家的人都有病,要是可以一个两个全部都死掉就好了。因为她在纪家一天都待不下去,但是又跑不掉。 特别是纪卓然。 纪卓然是个坏东西,其实纪项晚最想他什么时候死掉就好了。 但是不可能,纪家看他像个宝贝似的,全家最大的宝贝,天塌了纪卓然也不可能死。 纪项晚非常的不高兴。 所以她的脸色时常显得不耐烦,不做表情的时候像是全世界欠她钱一样。 她是个白眼狼,纪家养了她这么多年她内心毫无感激。 作为养父母来说,纪家也没有养她的义务,按理说她应该感恩。 但是纪项晚很诚实,她现在的情况,看着纪家,白眼要翻上天了。 纪家所有人都知道纪项晚不高兴,她任性甩脾气,见谁都没有好脸色。可是大家都惯着她。 一是因为纪卓然护着她。纪卓然的东西,耍脾气就耍脾气吧,难道因为受气去找纪卓然的麻烦吗? 找也没用,纪卓然只会惯着她。 找纪项晚更不行,因为纪卓然绝对不会允许。 二是因为纪项晚真的很可怜,大家每次看她都用同情的眼神,像在看外强中干的小狗。 纪项晚是被纪卓然盯上的,这又不是什么好事。 纪项晚本来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虽然完全比不上大院里的其他小孩,因为她是个养女。但她也不需要很多压力呀,毕业后想读书可以继续读书,不想读会给她找个角落自由生长,不会饿死。纪家其实对她挺好的。 纪向晚本来也是这么认为的,她早晚有一天能办出大院自己住。 只要不惹出乱子来,天高任鸟飞,纪家养女的身份还是很有用的。既有自由的人生,又不必面对渣滓。 但是纪卓然早早打破了她的美好幻想。纪卓然说一不二。 而纪向晚没有任何选择权。其他人还可以上升到强取豪夺家族互相争斗什么的,但是纪卓然就是不可以。 纪卓然在纪家就是比天还要大,他有爱,所以意味着他什么都有。 让人难过的是,抛开被给予的东西,纪卓然并不是个草包。 如果他只是非常任性又愚蠢的一个没用的花瓶,纪家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 纪卓然,恰恰相反,是一个什么都有的人。 所以纪卓然什么都要。 纪项晚不行,单从个人素质来说,纪卓然可以从各方面碾死她。 况且纪卓然是纪家接班人,而她只是一个从哪里来的养女。 纪向晚其实逃跑过,但是被抓回来了。 她什么也没带,只带了钱和身份证。可是即使住宿都没有用身份证,却还是被抓到了。 纪卓然给她带了个链子,手镯附赠定位,纪向晚很难再跑掉。除了工作,纪卓然时时刻刻带着纪向晚。 她自己不是很有力量,别的人也没有办法真的帮她。 毕竟纪卓然都神经病到要和纪项晚结婚了,帮她什么都是跟纪卓然作对。 纪项晚可是纪卓然的妹妹啊! 虽然是名义上的妹妹,而且并没有进行收养手续,可是当妹妹在纪家养了这么久,纪卓然还是毫不顾忌地下手。 纪家对此毫无办法。 既然没有办法,那就只好接受了。 所以,大家唯一能做的,就是宽容地看待纪项晚的坏脾气。 大概会是永远吧。 二(H) 纪项晚脸永远很臭,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会有其他表情。 纪卓然会肏得她满面潮红。 但是还不够,纪卓然最喜欢看到纪项晚失控。她会眼角含泪,最后呜呜地哭出来,向他求饶,用很无助的声音说“不要”。 纪卓然觉得纪向晚说不要的时候,比他肏纪项晚到高潮还要爽。 纪卓然出差了很多天。在家里见不到他,纪项晚觉得生活显得格外有希望。 所以,在打开门发现是纪卓然回来的时候,纪项晚的脸色变化得有些明显。 纪项晚硬生生止住自己即将要翻出的白眼。纪卓然很小气,上次他回家被纪向晚翻了个白眼,晚上纪项晚哭着睡着的。 第二天起来眼睛都肿了。 但是她还是转头转得太快了,没发现纪卓然脸色还是因为她变暗了。 纪项晚回到卧室,床头亮着阅读灯。纪项晚靠着靠枕在玩手机。 纪卓然洗完澡出来,带着水汽从另一边上床。 纪项晚在纪卓然靠过来的时候顿感不妙,她什么都来不及做,纪卓然捏着她的下巴吻上来,拿过她手里的手机随手放在旁边的床头上。 纪卓然的吻永远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强势地破开纪项晚的唇,长驱直入。 纪项晚猝不及防,心里警铃大作。纪卓然回到家什么话都没说,像上次一样。这不是什么好的预兆。 纪项晚努力试着左右偏开头,想说话,问纪卓然到底怎么了。她不想和纪卓然正面起冲突。 上次她不小心打了纪卓然一巴掌,其实根本没用力,就是扫到了而已。纪卓然把她绑在床头,光是舔就把她舔到潮喷,阴蒂碰一下都会哆嗦,然后会立刻有感觉。 最后纪项晚都失禁了,什么都喷不出来,哭得很惨,纪卓然才勉为其难放开她。 纪项晚几乎被肏到脱水。 纪项晚的手推在纪卓然胸前,纪卓然的胸硬邦邦的,纪项晚压根推不动。 可是纪项晚还是不放弃,坚持做着徒劳的努力。纪卓然放开纪向晚的下巴,两只手分别把纪向晚的手拉到头上固定,用领带绑住。 这下纪项晚最多只能用被绑着的手环住纪卓然的脖颈。 纪向晚不知道纪卓然又发什么疯,她现在只能被动的承受。纪卓然吮吸着她的舌尖,用力地吸着她的舌头,纪向晚从舌尖开始感到疼痛,然后开始整条舌头发麻。纪卓然的舌头很灵活,和他的人一样霸道。他的舌头细细舔舐,扫荡纪项晚嘴里的每一处地方,仿佛在巡视自己的领土。 纪卓然褪去纪项晚的衣服。他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纪项晚的舌尖,嘴唇,不给纪项晚说话的机会。 纪项晚的睡衣在她的手腕处堆成一迭。纪卓然用她的睡衣包裹住她的手,又打了个结。 纪项晚这下子连手指都没有办法自由活动了。 纪卓然光亲就亲了很久,他边亲边把纪项晚脱光。除了手腕上还绑着睡衣,纪项晚身上一丝不挂。 纪卓然放开纪项晚的唇,一路向下,在纪项晚的身下留下吮吸出的红痕。 过了一开始,纪项晚开始有点怕了,她急急地叫:“纪卓然···你!” 纪项晚说话的声音很快便被打断了,转为急促的喘息。 纪卓然用牙齿咬出纪项晚挺立的乳尖,稍微用了一点力用牙齿厮磨,时而吮吸,在乳肉上留下红色的印记。 他始终玩弄着纪项晚左边的乳房,用舌头舔弄。纪项晚右边的乳肉被纪卓然用一只手用力的握住,手指陷进去,用指缝用力地夹住挺立的一点红色。纪项晚的乳房传来辨不明的轻微痛意,不知道是被吸得痛一点还是被手揉捏的更痛一点。 三(H) 三) 纪卓然的另一只手向下,碰了碰纪项晚的侧腰,引起纪项晚的一阵颤抖。他松开玩弄着纪项晚另一边乳的手,两根手指挑逗起纪项晚的舌头,不让她说话,也不许她闭嘴。 他的另一只手继续向下,来到纪项晚的两腿之间。顺着纪项晚大腿内侧的软肉,直接用手指抵住穴口。 纪项晚想说什么,但是纪卓然不许她现在就求饶。 穴口流出来许多黏腻的液体,纪卓然的手指在穴口打转,然后向上用手指按住纪项晚的阴蒂。 他缓慢地用手指拨弄立起来的一个小点,沾满液体的手指绕着阴蒂打圈,时而用手指用力的一按,身下立刻引起一阵哆嗦。 纪卓然不快不慢地逗弄着脆弱的阴蒂,反复地用手指揉捏挑逗。他快速地用手指玩着这一点,动作越来越快。纪项晚的腰向上抬起,两腿不受控制地想要合拢。 纪卓然抬起头,他一只手逗弄着纪项晚上面的口,另一只手玩着纪项晚下面的口。纪项晚被玩得眼角渗出泪水,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把锁骨弄得湿乎乎的一片。 纪卓然抽出纪项晚嘴里的手指,用手捏住纪项晚的下巴,换成大拇指压住纪项晚的舌头,固定住纪项晚的头不让动,但是依旧不让她闭上嘴。 他的另一只手还在纪项晚的下身动作,纪项晚没办法转头,只能向着纪卓然目光的方向。 阴蒂被玩得红肿涨大,纪卓然突然加快揉捏的动作,温柔的快感开始堆迭,纪项晚尝试夹紧,只能把纪卓然夹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纪项晚没有办法挣扎,徒劳地尝试蜷起身子。阴蒂传来的快感让她无处可逃,纪卓然按住她的阴蒂,快感席卷她的全身。高潮很快到来,纪项晚微微抖着身子,随着高潮的余韵一颤一颤的,穴口一波一波地爱液。 纪卓然用沾满液体的手按住纪项晚一侧的大腿。他低头看着纪项晚,纪项晚可怜地张着嘴。他把手从纪项晚的嘴里拿出来,俯身亲上去。纪项晚眼睛雾蒙蒙的,睫毛也被沾湿了。她开始主动地用舌头试探,讨好似的舔他的唇瓣。他用舌头去纠缠搅弄,纪项晚也努力地顺从他的动作。 但延迟的讨好没有用。纪卓然顺着湿润的穴口探入手指。穴口很软,纪卓然用手指压了压。手指很快就进去了,顺利地像是直接滑进了穴内。纪项晚想要反抗似的坐起来,被纪卓然很轻易地镇压了。 纪卓然用三只手指把纪项晚的穴口撑开,手指在里面来回打转,直到穴口变得更加柔软放松,微微泛红,粗大的性器直接抵住了入口。 不等纪项晚反应,纪卓然把自己的性器缓缓的推入。黏腻的液体起到了很好的润滑的作用,但纪项晚还是随着纪卓然的进入眼里逐渐出现雾气。 纪卓然抬着纪项晚的腰,用手轻轻拍拍纪项晚的臀肉:“放松。” 纪项晚不得不很屈辱的样子接受,深呼吸放松自己,让纪卓然更顺利的进入。 纪项晚的手很酸,长久的保持一个姿势让她的两个胳膊开始发麻。纪卓然一晚上都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她的两只手被绑起来,穴里含着粗大的性器,纪卓然抬高她的腰,她完全没有办法坐起来或者抬高上半身和纪卓然说话。 纪卓然长叹一口气,久违的感觉让他腰眼发麻。他低头,松开双手,腰部的下落让纪项晚和体内的肉棒接触更深,一瞬间像是肚子被捅穿的错觉。纪项晚深呼吸以度过这个错觉。纪卓然又俯下身子,两手撑在纪项晚头的两侧。纪项晚缓了缓,纪卓然的脸离她很近,她尽力抬起上半身,腰部不得不用力,带动穴内一阵收缩。纪项晚努力克服眼里的水雾,侧脸贴贴纪卓然的侧脸,讨好地说:“纪卓然,你把我的手解开吧,好不好。” 纪卓然低头看着她不说话,只在她为了抬起上半身用力收缩穴肉的时候咬了咬后槽牙。听到纪项晚的话,他笑了笑,把纪项晚抱着坐了起来,肉棒在穴内又换了姿势,引得纪项晚倒吸了一口气。 四(H) 很快纪项晚知道为什么了。 纪卓然很好心的扶着纪项晚,不容拒绝地把她的身体转了个方向。 肉棒在纪项晚穴内转了一圈,蹭过她体内的一点。 她的手被绑着,没办法撑在床上。腰肢不受控制凹下去,头埋在自己的臂膀里,不住地喘息。 纪卓然不紧不慢地动起来,他的手放在纪项晚的小腹上,摸索着自己的位置。肉棒毫不留情地干进最深处,纪卓然摸着纪项晚凸起的下腹,在纪项晚耳边轻笑出了声。 他的手向下按了按,纪项晚的喘息声露了出来。 纪卓然覆在纪项晚身上,他的性器深深的埋在纪项晚体内。后入的姿势进的很深,纪卓然每一次进出都故意控制着速度,他把肉棒从穴内全部拔去,又重新破开穴口把肉棒插进去。 纪项晚捂不住自己的喘息,纪卓然之前玩她的阴蒂已经让她高潮了很多次,但是纪卓然现在才刚刚开始。 “哈···啊···啊···呜···” 纪卓然的肉棒深入深出地干了几十次,他的手一直按着纪项晚的小腹,一大波爱液从纪项晚体内涌出,打湿纪卓然的肉棒,被纪卓然拔出性器的时候带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 纪项晚的身体被撞的一耸一耸的,纪卓然抓着她的腰,性器向前撞的时候把她向后拉。房间里充斥着有节奏的啪啪声,纪项晚控制不住自己的小穴,它被插的又一次高潮了,吐出一大波液体。 但纪项晚的身体还在体会快感,纪卓然把她弄得混乱不堪。她的眼角不住地渗出液体,爽的舌根发满。 纪卓然不断的抽插着,性器沉溺在肉软嫩肉里,纪项晚的穴肉被肏的发软发腻,自觉的吮吸着操干的肉棒。 纪项晚的呻吟逐渐带上哭腔,她的手用不上劲,但是努力地试着往前爬,肉棒从纪项晚体内滑出一半,纪卓然抓着她的腰再次用力地插进去,开始加速的肏干。 纪项晚的乳尖在床单上一下一下地摩擦,原本红肿的乳头被蹭的发疼。像是被纪项晚想要逃跑的举动刺激,纪卓然越来越用力。他又肏了十几下,感觉到纪项晚又不受控制的高潮了一次。他伸出一只手从后面摸住纪项晚的下巴,抬起纪项晚的头,手指插进她的嘴里让她的呻吟含糊不清。另一只手向下摸到已经被玩的红肿翘起的阴蒂,用力按着那一点,用手指拨弄按压,加速地用指腹捏住阴蒂磨。性器拔出一半又插进深处。 成倍的快感席卷而来,几乎要把纪项晚整个人都包裹进去。猛烈的肏干让纪项晚承受不住的摇头,腰肢弯出不可思议的弧度:“不要了···哈啊···不要···呜···” 纪项晚委屈地抽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滴在床单上。高潮的快感把她吞没,她的眼里都是雾气,几乎看不清眼前有什么,只能徒劳的试图向身上的人求饶。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纪卓然毫无同情心地持续抽插,用手玩着她的阴蒂,快感愈加堆迭,直到猛地压垮纪项晚最后一道防线。水液飞溅,纪项晚不受控制地潮喷,双眼失神地看着前方,双膝承受不住地发抖,整个人被纪卓然抱在怀里颤抖。穴内不断的收缩,柔软的穴肉用力地吮吸纪卓然的性器,严丝合缝的把肉棒包裹着。 五(H) 纪卓然爱怜地亲亲纪项晚的侧脸,她被刚刚的潮吹撞碎了神智,身体还被高潮的余波带着颤抖。他放开肿大的阴蒂,两只手握住纪项晚的腰。没了他的支撑,纪项晚几乎要瘫在床上。纪卓然开始最后的冲刺,性器没入的地方随着撞击产生一圈圈白沫,红肿的穴肉随着肉棒的抽出而被带出来,又立刻被推向穴内。纪项晚的穴肉被肏的像是纪卓然肉棒的形状。 纪卓然用力地肏干了几十下,快感的堆迭让纪项晚下腹越来越发紧,她感觉有什么不对,开始想要用力地向前爬, 但是毫无用处。纪卓然的手像是铁箍一样牢牢地握着她的腰。纪项晚被插的一败涂地,她再也射不出其他的东西,刚刚的潮吹让她筋疲力尽,但快感再一次堆迭,在纪卓然不停地抽插中又喷出一大股液体,直到最后还有一小股不受控制的缓慢流出,她被肏失禁了,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纪卓然的性器越来越快,穴内的收缩和层层迭迭穴肉的挤压让他再也控制不住,他飞速地抽插了几十下,用力抵住纪项晚体内的一点射了出来。 射精的快感让纪卓然头皮发麻。他躺下,把纪项晚搂在怀里,加开纪项晚的手。 纪项晚身体还在爽的颤抖,她的眼睫毛已经被沾湿成一绺一绺的,身上红红点点,显得既可怜又淫靡。 纪卓然抱着纪项晚,因为纪项晚表情而生的气已经被做爱之后的愉悦心情取代了。纪项晚被肏的可怜的样子让他心里再也生不出一丝不高兴,拿起她的手指放在嘴边亲了亲。另一只手顺势握住纪项晚的一侧乳把玩,手指拨弄着顶端的红肿乳头,用手把乳肉捏得变形,身上的性器随着手上的动作有开始变硬起立,抵到了怀里的纪项晚。纪项晚恢复了一点神智,察觉到腰间的硬物,开始挣扎,用委屈的声音说“不要了”。 纪卓然听到纪项晚声音又开始带上哭腔,他赶紧哄说不会再来了。又叫纪项晚晚不许动,再动就没办法保证了。 纪项晚只好可怜地停下挣扎,窝在纪卓然怀里浑身发软。感觉身后的东西半天没消下去,她又说:“我要洗澡。” 纪卓然只好让自己先把纪项晚抱去浴室,放进鱼缸里。纪项晚不许他进来帮忙,她怕纪卓然在浴室里把她办了。纪卓然摸摸鼻子,有点心虚,他也有点担心,所以还是很顺从的答应了。 只是后来换完所有东西,觉得纪项晚还没出来,于是又进去了,还是没控制住自己。 虽然没有肏进去,但是用手摸着纪项晚的穴让她高潮了几次。纪项晚的阴蒂一直红肿着,用手一捏就两腿发软,想射都射不出来,最后又失禁般流出一些透明的水。 纪项晚在床上被肏的时候不被允许说出来的求饶还是在浴室说了出来。纪卓然看纪项晚实在是高潮到几乎没有东西可以射了,眼睛红红的,带着哭腔说不要。他才握着纪项晚的手帮自己打了出来。 然后纪卓然把纪项晚从浴室抱了出来,放在床上。纪项晚迷迷糊糊地抽噎着,纪卓然心里觉得又可怜又色情。他给纪项晚很细心地抹了药,两个人什么都没有穿,抱着纪项晚睡着了。 六 (六) 纪卓然觉得纪项晚永远也学不乖。 不过纪卓然可以接受,因为在床上他可以把纪项晚肏的很乖。 纪卓然想到都觉得头皮发麻,爽得要死。 他很熟悉纪项晚的身体,纪项晚的身体也很熟悉他,被他随便一碰都能出水。 而且对于纪卓然来说,只要纪项晚不跑掉,那就已经很满足了。 纪项晚是唯一会让他感到心虚的人。 当然,这个心虚带着引号,他喜欢表现出自己好像心虚,以此让纪项晚露出在他眼里像撒娇一样的小脾气。 开玩笑,他怎么会心虚。 纪卓然只会觉得自己做得太好了,纪项晚是他实力的证明,又一次证明他的选择是从不出错的。 纪卓然就是这样的人,又自私又恶劣。 完完全全把纪项晚当成自己的所有物。 唯一勉强算是优点的是起码替纪项晚应对了纪家的人。 虽然说纪项晚本来也不需要承担带坏了纪家接班人的责任。 因为纪家所有人都对纪向晚有点隐隐的愧疚。 毕竟这是他们唯一能做的事了,虽然纪向晚并不需要,她想要的是其他的东西,每个人都知道,但是无能为力。 纪家人毕竟也是把纪项晚当作小孩来养的,即使并不能像真正的自己的孩子那样细心,那样有爱,可最差最差,就像人看着长大的宠物一样,纪家人看着纪项晚心里也会有感情。 但是,纪卓然突然出手,然后,额。 所以他们很能理解纪项晚的恨意,连带着从哪一次开始每次来纪家都非常不耐烦的表情。 纪卓然第一次牵着纪向晚的手回到纪家,纪老爷子气得砰的关上书房的门。 纪家父母第一次在纪向晚面前露出有些尴尬的笑。 纪向晚一如既往地只想翻翻白眼,希望在大年三十这一天会有天降横雷把纪家轰成满地狼藉。 她一定不会去寻找有哪些幸存者,因为她是白眼狼嘛。她只会赶紧从废墟里爬出来,然后有多远跑多远。 纪向晚总是做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这样她窒息的人生会感觉有希望得多。 纪家原来的小辈想凑上来说话,但是又怕尴尬。 身份突然转变,连称呼都不知道怎么称呼。 不过最重要的其实不是怕纪项晚尴尬,是怕纪卓然可能会出什么幺蛾子。 他们两个会结婚吗?这个时候谁都不知道。 那叫嫂子的话,纪项晚这个时候肯定不高兴。 不叫嫂子的话,纪卓然不知道高兴还是不高兴。 最后还是纪父纪母先来招呼的,还是叫她“项晚”。 她本来就叫项晚,到了纪家才为了改名字加了个纪。 因为这样既好听,还很方便,她也比较可以接受。 纪家小辈是她的同辈,有的叫她纪项晚,有的叫她项晚。 她无所谓。 能带着以前的名字当然好,这样的情况已经是很不错了。 纪卓然一直叫她纪项晚。 她觉得纪卓然有点变态。 她想过恨不得自己真是纪卓然的亲妹妹,或者至少有血缘关系。 但是不知怎么让她想到纪卓然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叫她。 纪项晚。 就好像哪怕她和纪卓然真有血缘关系,纪卓然也··· 她不敢再想了,再想她更接受不了。 还不如现在这样。 就这样,还容易一些。 这也成了她唯一不敢再继续的幻想。 她只好全心全意:纪卓然那个疯子,变态,什么时候可以去死啊。 这是纪项晚最希望能够实现的。 七(H) (七) 纪项晚从来没有跟人说过自己希望纪卓然死。 因为她不敢。 她总是有没来由的预感,就好像她一旦说出这个希望,事情会演变成她最不希望的样子。 她觉得纪卓然可能会生气,但不会朝着她希望的方向发怒。 就像潘多拉的盒子,出现的不是希望,而是灾难。 这个预感如此强烈,所以她会永远对此保持沉默。 纪项晚第一次跑掉被抓回来关了一周。 其实纪卓然想把纪项晚关一个月的,但是他消失一个月不出现实在是太不现实了。 别墅在郊区的山上,独栋的设计私密性很好。 纪卓然占有欲很强,绝不可能让别人看到纪项晚高潮的样子。 一开始在房间里,后来她才可以在整个别墅里面转。 其实是被纪卓然满别墅压着做爱。 纪卓然只想惩罚她,但不想毁了她。 所以她保有清醒的精神,和淫乱不堪的肉体。 纪项晚不知道做爱有这么多,这么多花样。 虽然玩到最后都是纪卓然用自己的性器肏她,肏的她汁液横流,水喷个不停。 纪项晚第一次被绑着在床上。 她的腿被迫大大的张开,露出闭合的穴口。 纪卓然给她带上口球,不让她闭嘴,也不许她求饶。 纪项晚只能被迫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呜”的叫着。 想要认错讨好也不行,纪卓然不想听着纪项晚讨饶的声音心软。 或者说,被纪项晚可怜的样子引诱出心底的施虐欲。 纪项晚可能会哭昏过去。 她还是清醒地被肏哭,身体不停地高潮比较可爱。 让人想把性器永远埋在她柔软的穴肉里。 纪项晚的上半身被垫高,稍一垂眼就能看到纪卓然埋在她腿心的样子。 纪卓然用舌头在穴口打转, 用牙齿啃咬周围的软肉。 纪项晚浑身发抖,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来,让她想把两条腿并拢。但束缚的皮带让她必须把腿大大地张开,露出脆弱娇嫩的地方。 纪卓然用舌头舔弄敏感的阴蒂,纪项晚摆动腰肢,嘴里发出呻吟,被口球挡着变得含糊不清。 柔软的逗弄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纪项晚被舔得浑身发软,向上挺起腰身,很快流出一大波爱液。 纪卓然用舌头舔弄,牙齿轻轻咬住挺立起的阴蒂,刚刚高潮过的阴蒂有些瑟缩,想要躲避更多的触碰。 纪项晚还在一缩一缩的,纪卓然又玩起了她的阴蒂,这让她有种想要失禁的快感。很快被玩得喷出一大股液体。 纪卓然一边舔一边用手指探入纪项晚的穴内,用手指在穴里旋转按压。指腹在柔软的穴内摸索,层层迭迭的穴肉把手指包裹起来,温柔的吮吸。 纪项晚的呻吟很快带上了哭腔,她挺腰想要更多。纪卓然还在不紧不慢地寻找。快感像潮水缓慢地堆积,但永远也达不到高潮。 纪项晚的脑子逐渐被想要的欲望所占据,希望纪卓然能快点肏进来,不要继续放任她被达不到的高潮所折磨。 纪卓然把自己的性器抵在穴口,慢慢地肏进去。穴口周围的软肉都被他带进去一些。 纪项晚感觉逐渐被填满,很快被快速地肏干夺去了神智,随着纪卓然的抽插而失去理智,抽噎着被快感占满。 纪卓然进得很深,捅到最深处的时候,两人的身体撞在一起,发出大力的啪啪声。液体被撞的飞溅,穴口周围泛起一圈白沫。 纪卓然干得太过用力,纪项晚穴内吐出一波又一波液体,随着纪卓然每次拔出性器被带到床上。 纪卓然用手分别掐住大腿根部,大腿内侧出了很多汗,滑腻腻的,被用力的握住,手指现在腿肉里,掐出红痕。 纪项晚腰腹挺起,脖子向上抬,迷蒙的眼半睁着看向天花板,像是一条被卷进潮水里的鱼,只能被波浪带着起起伏伏,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 纪卓然大开大合地肏干了几十下,肉棒猛烈地撞击着柔软的穴肉,纪项晚的穴里喷水绞紧,自发地吮吸。 纪项晚被翻来覆去地肏,几乎脱水,爱液一股一股地喷出来。花穴的穴肉被肏翻出来,红肿湿亮,纪卓然把性器拔出来之后还一缩一缩地,留在穴内的白浊被穴肉推出来,在身下聚成一滩。穴口还可怜地瑟缩着,用手指一碰,会主动地放松吮吸。 纪卓然射完还不结束。他用手用力地拍打花穴,纪项晚很快又有了反应。然后又把手指伸进去,一边抽插一边揉捻挺立的阴蒂,直到纪项晚颤抖地又射出一小股液体才终于放了她。 八(H) (八)道具 纪卓然在房间里用了许多道具。 各种各样,纪项晚从来没见过的。 反正纪项晚不能穿衣服,所以纪卓然很方便的把手指探下去,捏住纪项晚的阴蒂按压,用力地拍打逼出更多的爱液,直到液体打湿纪项晚的腿心,顺着大腿流下。 纪项晚被抱在纪卓然怀里,乳尖夹着夹子,纪卓然一碰她会倒抽一口凉气。 她用力抓住纪卓然的肩膀,两腿分开,把自己毫无保留的敞开。 如果纪项晚配合,纪卓然就不会把她绑起来。 纪项晚的下身已经湿润,欲望逐渐升起,但是得不到立刻的满足。 纪卓然打开开关,按摩棒开始剧烈的震动。纪项晚的手紧了紧,不安地动了动。 纪卓然把按摩棒抵在阴蒂上,强烈的快感让纪项晚尖叫出声,很快就潮吹了,喷出一大股爱液,打湿了身下的纪卓然。 但纪卓然没有把按摩棒拿开,等纪项晚稍微颤抖着喘息,度过上一次高潮后,纪卓然又把按摩棒用力地按在纪项晚的下身,让她很快再次高潮。 连续高潮让纪项晚很疲惫,但是她的身体依旧在疲惫中兴奋,像是永远没有尽头。她瘫在纪卓然怀里,腿心流出的液体几乎像是失禁。 但是还没有,所以纪卓然也没停止。纪项晚几乎几秒钟就会高潮一次,然后休息片刻便重新高潮,她的身体抖个不停,阴蒂已经红肿涨大,随便一碰身下就会出水,按摩棒只要抵在上面就会让她不受控制地射出来。 纪项晚又哭了,一边呻吟一边抽噎:“纪···纪卓然···哥哥···想要你···求你了···肏进来吧···” 阴蒂的快感让纪项晚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始终强烈。 纪卓然给一个套着套子长得像肉棒样子的震动棒挤上润滑液,虽然纪项晚的腿心早就泛滥成灾。 肉棒雕刻的非常生动,青筋缠绕。上面每个一段距离就有一圈珠子缠绕,纪卓然拿开按摩棒,叫纪项晚张开,放松。他拍拍纪项晚的腿心:“深呼吸···还是说你想受伤。” 纪项晚用力摇头,浑身像蒸熟的虾子泛着红色,一边抽噎一边用力抱住自己的大腿向两侧分开。 纪卓然小心地把硅胶肉棒推入,一直埋到花穴的深处,只留下把手在外面。纪项晚觉得自己被撑满了,宫口受到挤压,小心地呼吸,害怕自己被胀破。 纪卓然打开开关,震动棒在纪项晚穴内强烈的颤动,带来猝不及防的快感。纪卓然又拿起按摩棒,抵住纪项晚的阴蒂。 纪项晚被高潮填满,喷了一次又一次。阴蒂被用力地按压,强烈的震感遍布全身,让纪项晚想要蜷缩起来,但纪卓然强迫她打开。纪项晚身体绷紧,阴蒂发胀,一股强烈的高潮席卷而来,她再也控制不住,从阴蒂下方的小孔喷出一大股液体,最后又颤抖着流出一小股又一小股。 纪卓然取下她胸前的乳夹,引起她身体的颤抖。纪项晚半张着嘴,双目失神,爽的打颤。纪卓然抱着她进入浴室,收拾干净。他玩的很注意,从来不会让纪项晚受伤,只会让纪项晚爽到失神,浑身发软。 躺在床上,纪卓然扶着纪项晚,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小心翼翼地喂她喝放好的温水。又很轻柔地亲了亲纪项晚发红的眼睛。 九(H) 九)穿孔 纪卓然尝试给她穿孔,在左乳的乳头。 纪项晚连耳洞都没有,她哭得特别惨。 纪卓然让她一直高潮,纪项晚一说不要,纪卓然就玩她的阴蒂,玩到她流出一大股爱液,再继续。 纪卓然先用乳夹夹住纪项晚的乳头。 纪项晚的乳头变得红肿,一碰就会疼。 但是纪卓然碰的时候又会玩她的阴蒂,或者用手指在她的穴内抽插,对着那一个点用力,让纪项晚不停的高潮,让她又疼又爽。 纪卓然取下夹子,拿来消过毒的穿孔针。 纪项晚眼里都是泪,身子还在爽的发抖。 她还没认出这个工具是干什么的,但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纪卓然说:“给你穿几个孔,打上我的记号,好不好?” 纪项晚吓傻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纪卓然给她的乳尖消毒。乳头被夹的红肿,被酒精擦过,有舒爽的凉意。 纪项晚眼泪一下子流出来,嘴里说着不要。 纪卓然现在两只手都被占用了,没办法去逗弄她的阴蒂和小穴。 他找来一个玩具,一边是吮吸的口,一边震动棒。 他把东西给纪项晚带上,打开开关。 纪项晚的小穴流出一股有一股的液体,她的阴蒂还在为上一波高潮而颤抖,硅胶玩具已经开始新一轮的吮吸与振动。阴蒂被吸得发疼,但是怎么也逃不开,只能喷出更多的液体。 纪项晚的眼泪控制不住,纪卓然看起来很认真。纪项晚开始有点怕,她想凑上去抱住纪卓然,用脸贴着他的侧脸,主动亲吻,让他忘记手上的东西。 但是她不行,她被固定在床上,双腿大大的打开,穴里插着玩具,让她一次又一次高潮,喷出的水弄得床上湿哒哒的。 她不住地呻吟,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又一波的涌上来,上一次高潮结束,下一次的高潮已经在积聚。 她只能躺在床上看着纪卓然,边求饶还要边喘息:“不要穿孔···别这样好不好···我错了···我错了。” 纪卓然充耳不闻,他给两个乳头消完毒,一只手从腹部中间向下滑,按住露在外面吮吸着阴蒂的玩具:“还有这里,以后给你挂个铃铛,走路的时候别人能够听到响铃的声音,但是不会想到原来是你这里传来的。” 纪项晚止不住眼泪,纪卓然越说越像真的,她拼命地摇头,看着纪卓然拿起一个带孔的夹子夹住她一侧的乳头,把穿孔针放在孔中央。 塑料的质感不像金属那么冷硬,几不可察。 纪项晚不停地挣扎,尽管毫无用处。 “不,不要···呜呜···我错了···” 她“老公”,“哥哥”乱叫一气。 纪卓然按出针头,针尖刺破皮肤。 “哥哥不要···哥哥···哥哥我爱你···呜呜” 纪卓然拿开手里的东西,俯下身去亲吻纪项晚。 纪项晚吻上纪卓然的唇,急切,没有章法,边亲边说“哥哥爱你”。 纪卓然喉间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本来就没有打算真的要穿孔,只想给纪项晚一个警告。 他拔出震动的玩具,随便扔在地上。把自己的性器抵在穴口,就着润滑送进去。 纪项晚的穴有些麻,阴蒂肿得成了一个硬粒,一碰到穴内就流水。她努力地放松。 纪卓然含着被扎破皮肤的乳尖,轻轻的吮吸,下身开始抽动。穴口软得发腻,穴肉被液体浸湿包裹着肉棒。 纪卓然把自己深深的埋进去,然后开始挺腰操弄。纪项晚被肏的身体起伏,乳波荡漾。 她难以抑制得呻吟,快感再次袭来,带来一阵又一阵高潮。 紧绷的神经开始放松,她的注意力开始涣散,神智随着纪卓然一下又一下的肏干被欲望吞没。 纪卓然越来越用力,肉棒在穴内涨大,引起纪项晚的惊叫。 但纪卓然身下的动作不停,他大开大合地用肉棒撞击纪项晚穴内的深处,抵住一点蛮横操弄。纪项晚被固定在床上,整个人像水做的,半张着嘴,眼底失神,只有脚趾自由地蜷缩。 纪卓然又肏了几十下,纪项晚身体发抖,一大股爱液喷了出来,她被肏得潮吹了。纪卓然被高潮中的穴肉用力的绞紧吮吸,肉棒发麻,再肏了十几下,抵在纪项晚深处全部射了出来。 十(H) 十)真空 一开始只在房间里的时候,纪卓然不许纪项晚穿衣服。 他什么衣服都不给她,只把暖气开得很高,即使光着也不会冷。 因为他说既然不想在外面老实待着,那只好把她关起来。被关起来的唯一用处就是等着挨肏。 其实纪卓然最经常用的还是自己的性器。 他在别墅里各个地方用各个姿势肏得纪项晚喷水,下面出水,上面也出水。 纪项晚被肏得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不住地呻吟求饶。 浑身被干成红色,像熟透了似的。身上全是被吮吸出的斑斑点点的红痕。 纪项晚的胸被压在玻璃上变形,乳头被压到扁平,像是陷在乳肉里。 纪卓然就站着在身后肏她。 用一只手把纪项晚的两只手拉在身后,另一只手固定着纪项晚的腰。 从后面的姿势进入,可以肏纪项晚肏得很深。 纪项晚半张着嘴呻吟,呼出的雾气凝结在玻璃上,不断消失又重聚。 纪卓然很用力地顶弄,纪项晚需要半踮着脚,重力让肉棒进的更深,几乎抵到宫口。 “轻···轻一点···太深了···” 纪项晚被顶得一耸一耸,双乳在玻璃上发出摩擦声。身下涌出一大波爱液,顺着肉棒,在二人的结合处滴落。 纪卓然的性器蛮横地在穴内抽插,穴口被肏出一圈白沫,粗糙的毛发刮得穴口又麻又爽。他又快速地顶弄了几十下,快感累计在一起,纪项晚的穴内喷出一大波液体,潮吹的余韵让她的身体一抖一抖的,连续的肏干让她双腿发麻,越来越站不住。 “哈···啊!” 纪卓然换了个姿势,他把纪项晚抬起来,两只手分别环住纪项晚的两条腿。玻璃的反光中,可以看到模糊的两个人影,下身的位置连在一起。 纪项晚的膝窝挂在纪卓然的小臂上,她的后背靠在纪卓然的前胸,全身的重量像是落在纪卓然的性器上。 纪卓然的肉棒进得更深,顶住了宫口。纪卓然捧着纪项晚上上下下,纪项晚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喘息呻吟。她的乳肉随着纪卓然的动作跳动,色情地映在玻璃上。纪卓然的每一下都肏得更深,顶在宫口又向内挤压,又酸又爽,小腹被肏得传来肌肉的酸疼感,但穴内的快感却指数倍增加。 纪项晚喷出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流下,顺着肉棒流进茂密的毛发里。纪卓然的肉棒被穴肉完全的包裹,高潮的时候,穴肉用力的向内挤压收缩,吮吸着肉棒索求更多。 纪卓然感觉自己要到了,加快抽插,纪项晚被突如其来的肏弄顶得高潮迭起,不受控制地喷出一大股液体,液体顺着玻璃滑下,纪卓然的性器更加涨大,随着最后十几下猛干,肉棒狠狠抵住穴口。拔出的时候,带出一片白浊,从穴口直接滑落,滴在地板上流下一滩水渍。 纪卓然把纪项晚放下,一只手揽着纪项晚的腰,防止她腿软滑倒在地上。他在纪项晚的侧脸亲一亲,很贴心的样子。一只手捏住纪项晚的下巴,一定要让她用迷蒙的眼神去看玻璃上的水渍。 “纪项晚,看你喷的水,把玻璃弄脏了。” 纪项晚浑身都是红的,双腿发软,还要看着自己喷出的液体留下的痕迹,眼里的雾气更红。 然后纪卓然会抱着纪项晚回房间,和纪项晚咬耳朵说明天打扫的人会来,看到这个不知道怎么想,又引得纪项晚眼睛一热,心里不受控地又羞又恼。 然后纪卓然像是满意的样子,抱着纪项晚走进浴室,把纪项晚收拾干净去睡觉。 十一(H) (十一)洗澡 纪项晚的清理从来是纪卓然亲力亲为,绝不假手于人。 被关起来的一个星期,纪项晚没有踏出过房间一步。 更何况纪卓然不给她衣服,她想出也出不去。 她每天只需要想着挨肏就可以。纪卓然几乎要24小时把自己的肉棒插在纪项晚的穴里。 纪项晚的身体变得很熟练,揉弄乳肉腿心便开始潮湿。拨动阴蒂,很快就能喷出一波液体,弄得腿间汁水淋漓。 纪卓然常常在为纪项晚清理的时候又起了兴致,而纪项晚的身体也拒绝不了纪卓然的邀请。 氤氲朦胧的浴室里,水滴凝结起来,顺着镜面滑落,流下一道水痕。 纪卓然抱着纪项晚站在镜子前,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臂弯。 从背后缓缓把自己的性器推入穴口里,湿润滑嫩的穴口顺从的粗大性器吸入,显得淫靡又色情。 纪项晚立在地上的一条腿不住地颤抖,一只手扶着纪卓然的手臂。 她不得不踮着脚趾,纪卓然扶着她,但是又不肯让她全部借力。 绷紧的小腹因为用力而肌肉收缩,连带着穴肉绞紧了肉棒,让纪卓然腰眼发麻,咬了咬后槽牙。 性器完完全全地插入穴内,小腹微微凸起,显露出性器的形状。 纪卓然用手一按,隔着小腹按住了自己的肉棒,纪项晚发出猝不及防地喘息。 浴室里,水声却显得分外明显。 “睁开眼睛,看看你是怎么把我吃进去的。” 纪卓然开始抽插,粗大的性器被完整拔出又重新推进,红嫩的穴肉吸着肉棒被扯出来又随着推向深处。纪项晚半眯着眼睛,不住地喘息,看着自己把粗大性器完整的纳入体内,两个人像严丝合缝地连在一起。 纪卓然加快速度,大开大合地肏干了几十下,两人下身连接处被肏出一圈白沫,纪项晚忍不住直接高潮,爱液滴滴答答地流下来,透过镜子看起来更加色情。 但纪卓然还没到,他用力地插入,穴肉一层层地堆迭,紧紧地吸着肉棒,自发地吮吸收缩,纪项晚的小腹随着纪卓然的动作一凸一凸,整个人被干的站都站不稳。 她的浑身都渗出细密的汗珠,搭在纪卓然手臂的膝窝散发出热气,滑腻潮湿。 “哈···啊···啊···” 安静地浴室里,啪啪啪的撞击声和纪项晚的呻吟显得格外明显。 纪项晚越来越站不住,右腿被用力地拉开,大腿肌肉变得僵硬,长时间的站姿让她的大腿根部开始抽动。 她已经高潮了很多次,但纪卓然还在猛烈地肏弄。纪项晚站也站不住,她用手抓纪卓然绷紧的手臂肌肉又放开,想要他更快一点,能够早点结束。 “嗯···快点···好累···哈” 纪卓然察觉的纪项晚逐渐变得没力,听到纪项晚的催促,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纪项晚的呻吟越来越急促,最后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终于没了力气,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向下滑。 纪卓然拔出射完的性器,带出点点白浊。纪项晚的穴口一下下收缩,吐出穴内的液体,深红的穴肉含着黏腻的白色液体,一下下吐出更多,像是淫靡的花朵中白色花蕊。 纪卓然抱着纪项晚踏进浴池,两只手指伸进开合的穴口,引得纪项晚不住的挣扎。他用手指撑开穴口,热水顺着手指流进去一些,又带着白浊流出,纪项晚被暖流进入的感觉激得浑身一抖,但是全身都没有力气,挣扎很快被纪卓然镇压。里里外外既是清理又是再次玩弄了一遍。 十二(H) (十二)床事 纪卓然和纪项晚在床上的时候很少说话。 纪项晚被顶弄得大部分时间都在呻吟,要不然就是带着哭腔求饶。 欲望会占据她的大部分神智,让她无暇顾及其他事情。 纪卓然并不是不喜欢说话,而是他的嘴常常有更重要的事做。 比如,和纪项晚的唇舌纠缠,含着纪项晚的唇角亲密地用舌头舔弄整个口腔。给纪项晚一个长长的热吻,放开的时候,纪项晚差点缺氧而拼命呼吸。 更多时候会关注在颤抖的乳肉。叼着发抖的乳尖,含在嘴里用力吮吸,在纪项晚的胸脯上留下性爱结束后也不会消除掉的痕迹。 把纪项晚的乳尖吸得红肿,硬硬地立起来,即使穿着最柔软的布料也会被蹭得发疼。 或者把头埋在纪项晚的腿心,用柔软的舌尖折磨同样柔软的嫩肉。舔得纪项晚不停地喷水,挺腰摆动,穴口努力地一吸一吸,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叫他“肏进来”。脸上带着水渍,含着穴口用舌头模仿性器的动作,顶弄着软肉。 如果需要说话,纪卓然最喜欢贴着纪项晚的耳朵,呼出的气能吹到纪项晚的耳道里。纪项晚会像被烫到似的颤抖。但是又没有办法反抗。 后来耳朵也成了纪项晚的一个敏感点。 不过,下了床的纪项晚就没有那么乖。 从第二天一早就向纪卓然发脾气。 冷着脸拖着还在疲软的腿走到卫生间洗漱。 纪卓然很厚脸皮跟在纪项晚身后,从背后抱住她,不让纪项晚好好刷牙。 但是纪卓然视而不见,冷脸压根阻挡不了他在早上亲亲摸摸的热情。 纪项晚的乳尖还肿着,把睡衣顶起来,显得很色情的样子。 纪卓然从睡衣下面把手伸上去,又去揉捏柔软的乳肉,在纪项晚的耳边吹气。 另一只手顺着内裤边缘向下伸进去,纪项晚的身体很不争气,一被纪卓然碰就开始流水。 纪项晚一只手撑住洗手池的边缘,另一只手还努力拿着牙刷,来不及漱口,问纪卓然:“你今天不要出去吗?” 纪卓然手上都是水,摸到凸起的阴蒂就开始揉捏,手指捏住它快速地拨动,很快又让纪项晚喷出一股爱液,打湿了内裤。 他用手把纪项晚的头抬起来,纪项晚眼角泛红,脸上是情欲的表情。 让纪项晚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咬住纪项晚的耳朵说:“唔···要出去···” 因为今天有事,所以纪卓然只让纪项晚在自己手上高潮了几次,没有用性器肏进去。 纪卓然出门的时候,纪项晚眼睛还是红红的,想冷着的脸都被迫带着温度。 刚开始的时候纪卓然不让纪项晚出门,不管干什么,一定要有他在身边。 所以纪项晚只能把纪卓然送出门,用力地关上门表示自己的不满,然后在房子里开始自己的一天。 午饭保姆会做好,吃完饭就直接回房睡午觉,起床自己找点事做,等到纪卓然下班,再继续重复前一晚的事。 不过等逃跑事件的影响逐渐减弱,纪卓然对纪项晚稍微放松了点。 也可能因为纪家人觉得纪卓然实在是太过分,有意无意进行了一些不知道有没有用的劝说。 在纪卓然工作的时候,纪项晚的日常活动可以丰富一些,终于不必只局限在一个房子里。 十三 (十三)结婚 让纪卓然安心的最后一步是结婚。 纪卓然没办法出国,他们选择在某一个庄园举办了婚礼。 怀孕和结婚,只会有一个。 纪项晚不想怀孕,她只好选择结婚。 纪卓然在婚礼结束后一段时间才告诉纪家人他结扎了。 纪卓然没挨的打终于挨到了。 霸占纪项晚,某些程度的乱伦,和更加恶劣的其他事情。 纪项晚无动于衷,甚至于幸灾乐祸。 纪卓然这一切都自作自受。 他只不过是受到很小很小的一点惩罚。 纪家也很活该。 他们终于在真正在乎的事情上被意外搞得大惊失色。 略微有些狼狈得暴露了一些些真实的情绪。 纪项晚在心里嘲弄他们虚伪。 因为他们一直表现得自己好像很抱歉,很愧疚的样子。 其实他们也根本不是很在乎纪项晚。 所以现在的震惊只是一个微小的报应罢了。 纪卓然虽然被打了,但这代表事情终于尘埃落定。 纪家人知道一顿打是不可能有什么用的,他们只是抱着一点微弱的虚假的希望,希望这顿打真的能让纪卓然回心转意。 然而他们也心知肚明,如果一顿打能改变一切,那么在最初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好像是法官落下宣判的最后一锤,从此一切都有了定论。 纪卓然的爱意不容拒绝。 纪项晚不觉得纪卓然的是爱。 不容拒绝的是纪卓然的欲望。 他想要得到她,那么纪向晚就没有别的选择,她必须成为纪卓然的所有物。 纪项晚想象自己在婚礼前逃离。 前一天,前一晚,甚至是举行婚礼的前一刻。 她冲出婚礼的场地,门口的马路上有一辆早就准备好的敞篷汽车。 随便是什么颜色。 她会拖着婚纱,非常努力地奔跑,绝不会回头。 如果婚纱的裙摆太大,她会把婚纱捧起来,卷成一团抱在怀中,把自己塞进驾驶座里。 她的手不会发抖,所以不会有时间被浪费,她会立刻发动汽车。 其他人会追到半路吗?还是会追到门口,看着她开着车扬长而去呢? 她不知道,也没有功夫细想。他们在哪里都没关系,电影里需要看到失败者的懊悔,这个镜头让逃跑者的自由显得更加畅快和珍贵。 但她不需要这些镜头,所以她的想象只会有前方没有任何阻挡的道路。 而且,即使是幻想时间也很宝贵,纪卓然时时刻刻要盯着纪项晚。 因为必须确保纪项晚眼里要时时刻刻有他的存在。 他伪装的宽容和放手在抓到逃跑的纪项晚就完全碎裂了。 纪卓然完完全全撕下面具,从此以后把纪项晚牢牢地攥在手心里。 纪项晚知道想象的场景是不可能出现的。 但她如果不去想象,随时可能被因为举行婚礼而增加的负面情绪压垮。 纪项晚不想被压垮,她会尝试各种方式不去成为只能再承受最后一根稻草的骆驼。 虽然人生很悲惨,但是纪项晚从不放弃。 纪卓然用宝石和鲜花妆点自己的新娘。 他抓住自己新娘的手,接过之后就不肯放开。 纪卓然给纪项晚带上戒指,他嘴角含笑,凑在纪项晚的耳边,像是在说情话: “你是我的。” 纪项晚觉得自己的人生真的很倒霉,最倒霉的就是到纪家之后,撞上了纪卓然。 从那天起,纪项晚的人生开始脱离正轨,再也不受自己控制。 番外关于工作(不算日常的日常 虽然从来没有明说,但纪项晚确实在结婚之后得到了更大的自由。 当然,时间也是个重要因素,如果是刚被抓回来,别说登记,就是关起来纪卓然还是要亲自看着。 纪项晚本来是打算工作的。 纪卓然着手安排怎么把纪项晚放在自己身边。 纪项晚不干,她觉得纪卓然不安好心。 纪卓然没皮没脸,她很怀疑纪卓然会干出一些完全不适合拿到台面上做的事。 比如说,特殊场合的情趣游戏。 纪项晚觉得自己还是防患于未然比较好,不要寄希望于纪卓然岌岌可危,所剩无几,或者说,早就消失殆尽的道德和羞耻心。 她已经不想有什么传说流传在外了。 如果她自己找工作——她很艰难地获得了同意,那她的工作必须经过纪卓然的“审查”。 所有的提案全军覆没。 纪卓然好像在玩一种全新的来找茬的游戏——从纪项晚的工作当中至少找出一点所谓的“伤害劳动利益破坏劳动市场”的不利因素。 纪项晚毫不留情地翻了个白眼,纪家的存在已经是了,哪里还需要找。 纪项晚:“你有诚意的话,就应该带着纪家走向灭亡或者直接消失。” 然后自己就可以摆脱这些负累,天高海阔,又是一个自由快乐潇洒完全没有痛苦的纪项晚。 纪卓然面不改色,听到也当没听到,不接纪项晚的话。 反正纪项晚也只能抱怨抱怨了,发发不痛不痒的牢骚,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激起纪卓然的厌恶或者怒气。 做一个“万一他因此恨我所以再也不想看到我把我赶出纪家我就可以快快乐乐享受自由”的白日梦。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首先,纪项晚其实说不出什么很过分的话。 她一直就不是攻击性很强的,擅长冷战,并不擅长“热武器”。 其次,恨和爱是独立存在的。 对于纪项晚来说,她不可能对于纪家完全没有怨言。他们是纪卓然的一部分。纪家与纪卓然彼此从属,互相支持。 可是纪项晚对纪家还是有感情的。尽管纪家像是隐藏在海面下的冰山,但是纪项晚和纪卓然的纠葛还是只局限在他们两个之间的情感。 纪项晚感觉到痛苦,但这痛苦常常不能感觉到有多么强烈。因为物质的超然供给和生活质量的高质量保障,有时候甚至会让纪项晚感觉到她和纪卓然之间的闹剧像是无病呻吟。 她确实没有受到过更现实的生活的折磨,没有遇到过冷酷的仅仅有关利益的打击与利用,她被当作温室里的花朵,接受完全的保障。 尽管她不能选择。纪项晚永远也不会有机会证明自己即使生长在非常狭窄的墙角的砖缝里,也不会沦落到悲惨地生活。 感情是个非常,非常复杂的东西,它没有具体的结构。社会也许有一套相对大众的看法,但个人可以完全不用接受,对其有极其独特的看法。 对于纪项晚来说,首要的一点,感情是无法相互抵消的。 爱不能抵消,恨不能抵消。 爱独立存在,也许从此以后不能再继续生长,也许很因为各种原因逐渐消磨,但那些都需要时间来起作用。 强烈的恨意和怨念并不会突如其来地将爱意全部打趴下。 也许人会因此产生新的痛苦,无法再继续纯粹地爱,但也不能毫不顾忌地恨。 不管怎么说,结论是纪项晚没有办法说很难听的话。 她可以很不具体的用纪家来笼统的指代具体的人物,内心的祈愿是纪家人可以死掉或者纪家可以灭亡。 但这就是她能说出最过分的诅咒,力度很强,针对范围非常广,明显的不切实际,完全不现实。 不牵扯到任何一项实际表现,也不会引用哪里的一条具体法规,只有简简单单的没有前因后果的诅咒。 纪卓然心知肚明,纪项晚,其实有点心软。 心太软的人,注定会被吃得很死。 番外关于工作 而且纪项晚也不是常常会说关于纪家或者纪卓然的坏话。 把说人坏话来作为出气的一个方式是纪项晚小学时候的会做的事。 大部分时间纪项晚很不耐烦要跟纪卓然进行这种无谓的口舌之争。 这很容易让纪卓然抓住什么把柄,借此机会直接把纪项晚扔上床。 然后在床上消磨他不知道从哪句话开始又点燃的兴致。 手捏住阴蒂拨弄挑逗,把纪项晚的身体很轻易地送上一次高潮。腿心流出湿润的液体,手指顺势伸进花穴里,一边轻轻抽动,一边又是不是揉捏一下阴蒂。 性器急不可耐地跳出来,等花穴变得又湿又软,一鼓作气地顶到最深处的宫口。 肉棒又热又硬,把穴肉烫得一颤一颤的,随着抽插的动作,甬道内层层迭迭的嫩肉被挤来挤去,主动挤压坚硬的性器,被肉棒的温度带着好像要一起融化。 把纪项晚的穴口和大腿根被撞得发红,肉棒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插入,向要把纪项晚钉在床上似的。 粗大的性器把浊液从穴口挤出,把周围的嫩肉撑得发紧。 射完了,性器缓缓从花穴内推出,湿漉漉的,原来被堵住的液体终于可以流出体外。 所以纪项晚被纪卓然气急了才会忍不住骂几句。 在被挑剔了不知道多少家想要申请的公司,以及发出去的简历没有收到任何一封回信的时候纪项晚实在是忍不住了。在纪卓然又一次对一家公司假期太少每日上班时间占用太多私人时间吹毛求疵的时候小小的爆发了。 纪项晚:“你到底想干嘛?” 她指责纪卓然:“是你同意了的,我们说好的!你为什么又开始找事!” 纪卓然表情淡然,甚至隐隐有些无辜:“我们确实约定好,在我确认各个方面没有问题之后,进行下一步申请,” “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责任。” 纪项晚:“你根本就是在鸡蛋里挑骨头!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无耻的人!” 纪项晚知道自己的希望又一次落空了,纪卓然在短暂地伪装后完全不掩饰他压根没打算放纪项晚出去工作的意图。 纪卓然很享受纪项晚被自己引起情绪波动的时刻,他只觉得纪项晚太可爱了。 像炸了毛一样,又鲜活又生动。 因为纪卓然了解纪项晚,如果是单方面的禁锢,纪项晚会逐渐枯萎,像失去了阳光和空气的植物一样,无法生存。纪卓然不能让纪项晚连最后小小的出气方式都没有,过嘴瘾都要瞻前顾后。 尤其纪项晚气急败坏看着他的时候,眼睛里都是怒气,眼珠子显得亮亮的,像跳动的火焰。纪卓然觉得自己都能被看硬。 所以纪卓然在跟纪项晚斗嘴的时候气势看起来会略显讲理,嘴上还是有来有回,但是绝对不会强行叫纪项晚闭嘴,或者再把自己的强势和压制暴露出来。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纪卓然也舍不得。他知道纪项晚想要的是放手,这是她唯一想要的,也是纪卓然唯一给不了的。他什么都想给纪项晚,只希望纪项晚能永远陪在他身边。纪项晚不愿意,永远都在尝试挣扎,可是纪卓然不得不永远让她失望。他只好尽力在其他方面做到合格,至少弥补一些纪项晚愿望无法达成的不满和气愤。 虽然效果可以说是完全没有,纪卓然连让步都那么不依不饶。有的东西已经在他骨子里了,很难改掉。 番外从十四岁的时候开始 纪项晚来到纪家的时候是十四岁。 炎热的夏天,纪项晚结束中考,结束自己的初中生活,也结束了自己人生的一个片段。 从此,十四岁之前和之后将泾渭分明,十四岁之前的生活彻底成为了过去。 纪家父母给她办理好了入学手续。纪项晚刚好该上高中,于是被送进了他们的孩子同样的学校。 纪家不会把人接过来却反而让人感觉轻视,鄙夷和不被重视。否则,一开始就不会做这个决定。他们待她是真真正正地一视同仁。大概这也是他们成功的原因,既然决定要做一件事了,那当然要做好。 所以,除了学校,纪项晚到了纪家之后的各种待遇都被安排得井井有条。 尽管纪家最好位置的房间已经没有了,可纪项晚还是获得了一个巨大的各个方面都非常好的带着阳台的房间。 纪家父母很用心的安排了房间的装潢,家具,细节到十分舒适的寝具。 毕竟是寸土寸金,真正精心设计过的建筑。即使不被冠以“最好”的名号,其他的房间也不会真的差劲。 纪项晚就这样,在七月的某一天,进驻到了纪卓然的家里。 夏天植物总是疯长,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气势蓬勃地向上,变得稠密,枝繁叶茂。 路两旁的法国梧桐把每一栋房子都遮掩的的很安全,只有隐约的房屋顶部露出来。 郁郁葱葱的叶子让阳光散碎地洒下来,避免强烈的太阳带来难以忍受的热量。 尽管这种努力并不能让炎热的夏天失去分毫存在感。 纪项晚到达这里之前,有过不切实际的担心。 如果说出口的话一定会被笑。 她有点担心,万一···万一是一座城堡呢? 但这只是她又一次不着边际的幻想罢了。 在市区内出现一座可以被称为城堡的建筑即使在一个落后的小镇子里也是不切实际的。 而且这个建筑的用途还是居住。 更何况,作为靠近市中心的这一片别墅区,本身也不只是财富的象征。 它代表更多东西,因此不能显得那么大张旗鼓。 纪家父母向纪项晚介绍了这个家庭的基本情况。 房子里的主人家只有四个人,纪家父母和兄妹两个:纪卓然,纪超然。 纪项晚第一次听到就觉得这两个名字真的是不一般,很威风,就像是有出息的人会有的名字。 她也很喜欢自己的名字,项晚。 其实原本是单名一个晚。 不过她感觉在自己心里面暗暗比较的时候,还是承认不管是原先的一个字“晚”还是现在的两个字“项晚”,都没有那种很骄矜傲气的感觉。 不过会让人想起一句很有名的诗句,所以会仿佛很有书卷气息吧。 现在,房子里的算得上主人家的又多了一个,纪项晚。 当天晚上坐在餐桌前吃饭的时候,纪项晚发现自己可能是很幸运的。 事实上确实如此。 很显然,纪家四个人并不经常在晚餐时间相遇。 而现在餐桌上很可靠地出现了五个人。 因为纪家父母其实并不能经常和兄妹两个一起度过晚饭的合家欢时间。 或者说,会时常不能按时出现在一些日常的所谓家庭温馨的时刻。 纪家兄妹两个也无所谓,他们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完全不必父母像看顾小孩子一样,还得时时刻刻盯着他们。 七八月份,全世界的大部分学校都处于假期。因此,纪卓然和纪超然两个也毫不例外。 把纪项晚接回来的当天,刚好是纪家父母的空闲。 再晚一天,纪卓然和纪超然就要飞走了。 纪卓然和纪超然顺势被要求空下当天晚饭时间回到家里。 就是在这天,纪项晚第一次知道了对面坐着的两个人的名字。 男生和女生坐在一起,男生个头要高一点。两人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仿佛对一切都很有掌控,所以既显得锐利沉着又看起来很好相处。 女生眉骨微挑,眼尾自然上扬,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些许漫不经心的傲气,却又不显得冷漠,黑发垂落在肩膀,线条凌厉又柔和。 纪项晚很快地看过一眼另一个人。 男生看着很面善,肤色白皙细腻,同样有一双漂亮的眼睛。 “我是纪超然。”女生率先开口,用手指了指旁边的男生:“纪卓然,我哥。 “不用说哪两个字了吧?” 纪项晚摇摇头,露出一个既显得礼貌又不会让人感到生分的微笑:“我叫项晚,现在···” 纪母接过了话:“现在还是项晚,纪项晚。比超然小一点,开学会和你们一起去学校。” 纪项晚刚好入学高一。 纪项晚很文静地坐着,半垂着眼。不管怎样,第一天到一个陌生的环境,还是寄人篱下,总是有些忐忑的。 她漫无边际地想。 真是两个好名字。 番外从十四岁的时候开始 jizai25.com 纪项晚这个暑假的时候常常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纪家父母都很忙,晚饭后的第二天急急忙忙走了。 纪卓然和纪超然有自己原定的计划。会面和善且顺利,所以这两个人也完全没有顾忌地离开了。 家里只剩下纪项晚一个人,哦对了,还有阿姨。 纪项晚看起来像是被孤伶伶地剩下了。 但其实她并不是像看起来一样,被扔在一边不管。 纪项晚被考虑得很周到,虽然没有从陌生人立刻变成家人们的陪伴,但是她收获了很多,很多学习的任务。 她需要在开学之前,非常,非常努力地学习,尽可能的弥补可能的差距。 当然,纪项晚也没有被小看。如果在测验之后发现她的某个学科非常好,那么接下来会有调整过后的学习方案提供给她——可以让她更加优秀。 “不要有压力。”纪家父母叮嘱:“好好加油,也不用担心开学之后会跟不上,这些老师都很有经验。” 所以其实纪项晚的这个暑假格外的充实。 她不需要假装很忙碌来让自己忽略大脑中可能出现的纷乱的杂七杂八的想法。 现实为她提供了一种真实的繁忙的生活。 但是不疲累。 怎样是适应一个新的家庭的最好的方式呢? 每天的陪伴大概是一个好的方法吧。一种温情的融入和甜蜜的氛围,很容易打动一个人的内心。有点像是湿润的沼泽,只是踏入其中的人并没有沦落到危险的境地。 只是纪项晚后来回想起来,还是很喜欢这个暑假,纪家对待她的有点“放任自流”的方式。 她需要不断地学习,然后发现问题,然后去克服,然后发现自己更多的不足。 尽管大多数的内容在严格意义上来讲都可以归类为知识的学习,但纪项晚知道自己所得到的不止于此。 她需要和每一位家教沟通,随时得到反馈——她们会用和善的态度,不留情地指出她的错误,因此会不断地进步。 她可以从她们那里提前得知积极到来的学校生活,获得建议并因此更加自信。 信息是看不见的财富。绝密的信息被可靠地保存起来,以安全的方式在一个相互认可的群体中互相传递,换取更多的可见的财富。 有时信息并没有那么宝贵,它依然具有时效性和适用性,可是大概只会影响一个人的一段时间。 比如说一个突然加入班级的新同学。 纪项晚没有那么担心交不到朋友,或者换到一个新的环境怎么适应。这些当然很重要,可是,这些不是需要弥补的东西,或者说,是弥补也补不来的东西。看更多好书就到:jizai17.com 她不想被落在身后。 对于纪项晚来说,她目前人生最重要的部分之一是学习。 她认可这个看法,并因此产生了隐秘的不能为人知的担心。 认输比不合群会更让她痛苦,即使是很短的一会儿也不行。 纪项晚不想要既需要担心新环境,又需要考虑为什么自己和其他人差距那么多。 纪项晚愿意像现在这样,先了解,再去加入。 因为被信任能力是可靠的,所以相信资源的差距是唯一的影响因素。 纪项晚为此感谢纪家父母。她能感受到关爱,不是空泛的,公式化的;尽管也不是一视同仁,倾泻的。可是经过严格的品评,纪项晚已经感到满足。 番外从十四岁的时候开始 纪项晚获得的关爱不止来于长辈。 它们不是倾泻而下,以一种具体的巨大的存在感砸在纪项晚头上。 那样,即使是好意,纪项晚觉得自己也很大概率会感到窒息,无所适从。 情感丝丝缕缕,像是很轻柔的,同样具有存在感,但是不是不容拒绝的。 拒绝是一种需要被尊重的权利。有时需要被给予才能获得。 有时上下位是一种隐喻,并不严格的代表身份或是世俗的某种表现形式。 而善意往往因为起所代表的美好品质,往往在强加给他人身上时使上下位的存在显得隐晦。 但否认也不代表不存在。如果纪家的善意真的以雷霆之势大张旗鼓的降落在纪项晚身上,她也不能做什么。 不可以表现出不适,不可以犹豫和反感,至少要有恰到好处的感谢,或者说澎湃的情感表达。 这是纪项晚无法让自己爱与恨的情感互相剥离,彼此抵消的原因之一。 因为纪项晚没有被这样对待。 她有被好好地呵护和祝福。 尽管在日后提到这两个字有点好笑,但是纪项晚确实无法否认,十四岁开始的时候,纪家以一种尽力的平等的姿态与她交流。 从纪家父母到纪超然。 纪项晚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如果她在进入纪家的第一天有额外的关注一个特别的人,那么即使以最轻微的表达来说,她不会给任何人留下好印象,甚至会给自己留下一些隐患——当然,此刻纪项晚想到的压力来源较为传统,而非之后她从未意想过的方向。 所以纪项晚在与纪家人的第一次见面对唯一同龄的异性只是一扫而过,而对纪超然留下了更深刻的印象。 纪项晚率先与纪超然相熟。 尽管纪超然比纪项晚大几个月,但总而言之,她们年龄还是相仿。在开学的第一天,纪项晚和纪超然一起进入学校。 她们在同一个年级,不同的班级,熟悉之后常常课外约在一起。 纪超然对待纪项晚比她的外表看起来所能做到的更加温和。 在双方都抱有善意的情况下,成为朋友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何况两个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纪超然并不会主动地承担一些所谓“长姐”应有的责任。 这么说好像有点冷情,因为毕竟纪项晚是被收养的,还不至于无端让纪家亲生的小孩付出额外的···成本。 可这不代表纪超然对纪项晚不好,浮于表面或做作。 纪超然慷慨地为纪项晚提供帮助,给纪项晚学习或者生活上她可能会需要的建议。她也从来不会颐指气使,并不会故意地展现优越,当然,无意间散发的优秀可以被接受。 她既不因为同情做小伏低——纪项晚很难想象那个画面,也不吝啬善意。纪超然表现得好像纪项晚并没有什么特殊,没有什么需要可怜的。 纪项晚很感谢纪超然的真诚。 虽然真诚是个很奢侈的东西,纪超然的拥有本身就代表着什么。 但拥有不代表就会表现善意和友好,真诚也可以是冷漠和疏远。 纪项晚获得的是好的方面。 纪超然是她人生变动后,第一个可以被算作朋友的人。 也是她在进入纪家后第一个熟悉的人。 所以,即使以刻薄的眼光来看待,纪项晚在纪家获得的关爱也非常非常难得,并且饱有真心。 番外从十四岁的时候开始 在纪项晚十六岁之前,她并没有真正和纪卓然有过什么交流。 那样太过戏剧化了,实在是无法以一种现实的角度表达幻想。 所以如果——只能是如果,纪项晚保证自己绝不会去做这种事;因为假设每个人对“聪明”有一个不同的标准的话,至少纪项晚可以自信地认为自己不是广义上被认同的“蠢笨”。 纪家收养了一个女孩。 如果,如果这个女孩和纪卓然产生过密的联系,过深的接触,那么委婉地说,也许不是被···乐意见到的。 尤其是在纪卓然不为所动,而另一方却光明正大地表示出一种很主动的亲近。 纪项晚不止是不蠢,她心知肚明。 她也许没有能够被称为“心计”和“手段”的一些东西,可她不是个蠢人。 她的人生确实出现了一些···变故,抛开这些不说,纪项晚是一个世俗的,普通的人。 她既不觉得自己泯然众人,也不觉得自己独树一帜。 纪项晚会做出自己的判断。 何况那又不是什么难以预想不知结果的场面。 所以纪项晚尽量保持距离,不是疏远和惧怕,而是···直白说,基于一种利益得失的理性判断。 她什么都不要付出,或者只需付出一点点,来换的巨大的回报。 因为如果非要说付出一点点什么的话,那可能是人们对于首次见到的事物都会产生的小小好奇心。 纪项晚并不是不好奇纪卓然的。 他是纪家的一员。 他是收养她的家庭中的一份子,而且显然,是份量不轻的那一种。 他的容貌···姣好。这样说也许有点显得不够现代化,但是纪项晚想要用一种不那么直白的表达方式,以此表示她与对方之间的距离感。 纪家兄妹长得都很···不错。 即使第一次见面只是对纪卓然匆匆一瞥,纪项晚也完全能够给出这个定论。 就像这两个人的名字一样。 至少纪项晚没有办法想象顶着“纪卓然”这样一个名字,身材矮小,面貌猥琐。 而且好奇心是人类最重要的优良品德之一。 尽管这个品质所带来的影响常常有好有坏。 作为收养自己的家庭的一员,又算是同辈人,甚至可以说以后是自己的“直系亲属”,纪项晚不可能对纪卓然没有好奇。 毕竟哪怕是一个路人,如果长成纪卓然的样子,纪项晚也会···多看几眼的。 因为这是单纯的作为对美的欣赏,也是很值得的。 高智商和美貌是全人类的财富,而纪项晚其实是一个较为含蓄的外貌协会成员。 当然,重要的不是外貌。 需要压制好奇和主动的最主要的因素并不是外貌。 纪卓然所代表并不只是他本人。 他是被寄予厚望,而显然本身也富有野心与欲望。 他就是他的名字。 纪卓然和纪超然都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气质。 纪卓然更甚,他的理所当然是他骨子里嚣张的隐晦表现。 海上行驶的船只远远地望着冰山,不能太过靠近,海面露出的只是小小的一角。无法被观察到的海面下的部分,是不可预知的庞大。 所以纪项晚远远地观望,理智地审视发展趋势,然后采取了一种较为被动的交往方式。 因为被安排其实有一种好处。 将选择权交给别人,那么后果无论是什么,都不会是自己的责任。 不论发生什么,即使有狂风暴雨,结束后完全可以毫不在意。 所以纪项晚只是暂时忽略自己小小好奇,这无伤大雅。 好奇被压制,但是在压制之后会消失吗? 有可能因为不再出现眼前而从印象中渐渐变淡,这也许是可以被当作消失的一种表现。 但是更多的时候好奇只是会被理智暂时压制。 常常出现在眼前的事物如果不能满足好奇心,即使理智有所克制,好奇心依旧很容易发展壮大。 然而,如果有一天,好奇心有了得到满足的机会,诱人的果实奉在眼前,没有后顾之忧的唾手可得,对理智的忽略看起来,似乎也是无伤大雅的。 纪项晚后悔好奇纪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