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禅 (又名 破瓜记)》 娘亲的洞房wоо⒙νiρ “如意啊,你可要享福了。” 这是二月初的一天,这天自打清早起,所有见到如意的人都对她这样说。 他们说的享福是什么意思呢,如意不太懂。不过,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就是真的吧,她要享福了,如意想。 如意从生下来就叫如意,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也不知道爹爹是谁。打从记事起,她就跟娘住在钱家大宅里,如意的娘生下如意后奶水丰溢,便在钱府谋了个乳母的差事,母女二人在钱府一住就住了十多年。 今年,如意十叁岁了,她们从此更不会离开钱府了。因为,如意的娘今天就要嫁给钱府一整座大宅的主人——钱荣钱侯爷,成为他的第四任夫人。如意也跟着一跃升天,成了贵女,侯爷还大方地表示赏她姓钱。 “钱如意?也太俗气了吧……”如意心里头直嘀咕。 不过,和其他烦心的事比起来,这还不算什么。钱侯爷年近知天命,娶的前叁任夫人都是正正经经的大家闺秀、名门娇女,到了如意的娘,虽说只是填房,但出身着实低了点。一个来历不明的低贱乳母,赖在候府十几年,摇身一变成了当家主母,这里头的弯弯绕绕,想编排出多少故事就能编排出多少故事。候府里里外外早都议论开了,听得如意头疼。 如意懒得理会,她娘亲低调,别人不晓得她娘的本事,如意却再清楚不过了。 如意娘亲生如意生得早,如今也才不到叁十岁,一身雪肤白得跟乳脂一样,眉目之间满满的都是风情,偶尔出一次内院,外院的男仆一个个看得眼睛都直了。 生的美也就罢了。钱府养了不少优伶,其中不乏绝代佳人,可她娘有一样好处,是旁人都比不了的。 如意的娘有一对硕大白嫩的奶子,奶水充足,当年同时喂养如意和候府的小公子钱文还有得是富余。所以,虽然出身不明,乳娘的差事倒是谁也干不过她。 钱小公子的娘是侯爷的第二任夫人,方老相爷的嫡亲孙女,也是第一任候府夫人的表妹。这位方夫人据说相貌甚美,和当时还年轻的侯爷站在一块儿,人人都称赞是一对璧人。可惜,方夫人儿女缘颇浅,嫁过来多年,怀上一胎落一胎,好不容易生下了钱文,没高兴几天,自己却没撑到儿子满月。 钱小公子大概娘胎里头就没养足,自小体弱多病,侯爷怜惜他襁褓里丧母,又见他身体病弱,一直不舍得叫他断奶,足足吃奶吃到了七八岁,如意娘亲的奶水也就一直流了这许多年。 没错,直到现在,如意的娘也还有奶水。乳娘的差事算是做得兢兢业业,数年如一日。 至于富余的奶水去了哪儿…… 如意撇撇嘴,反正她没吃到呀! 如意虽说懵懂,这些天听了太多流言,倒也跟着操起了闲心,惦记起一件事来: 侯爷那么老了,还行得动房吗? 如意关心这事是有缘故的,虽说侯爷现在看着健壮如牛,可年纪到了,谁知道哪天就要翘辫子,若是她娘生下个一男半女,堂堂候府总不至于让她们饿死,不然的话…… 母女同心,她娘的事就是她的事,所以,她娘的洞房,如意准备亲眼瞧瞧去。 免┊费┊看┊书┊就┇上: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怎么会是你 候府的内院,如意了如指掌。外边喜宴正欢腾的时候,如意找了个不引人注意的当口,踮着脚尖儿遛进了候府深深处的一个院子,当中坐北朝南的那间就是一对新人的卧房了。 如意歪着头想了想,没有去打扰新娘子的心思,顺着墙根悄悄躲到了新房的后侧,在院墙、廊柱和一口大缸形成的隐秘角落里藏下来,手指沾着唾沫在窗户纸上捅破一个小洞,矮下身子安静地等待。 亏得夜色朦胧,院子里人来人往,如意藏在这夹隙当中,竟没被发现。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吹拉弹唱的乐声自远而近,众人调笑吵嚷着将这方院子挤了个水泄不通,如意知道这是拥簇侯爷入洞房的时刻了。 不过如意却不急,趁着外面吵闹,小心地活动了下僵掉的双腿。 等到闹洞房的人被赶跑,喜娘伺候用过合卺酒,下人们给二人卸去冠饰衣袍,笑着道声福退下的时候,如意才揉了揉干涩的双眼,凑到先前捅开的小洞上,屏住呼吸认真偷看。 侯爷醉得好生厉害! 如意眯起眼睛,心中略有不满,看这架势,今夜晚圆房是没得指望了。 果不其然,她娘去挽了个发髻的功夫,再回到床榻边上,钱侯爷已经睡得沉如死猪。 如意兴致缺缺,正要起身离去,眼睛余光却忽然扫到她娘嘴角渐渐浮起的一丝笑意。 只见她娘笑盈盈地取来被子给侯爷裹了个严实,心情不错的样子,回过身敲了敲妆台,道:“还没藏够?快出来吧!” 如意惊得全身一颤,一个“啊”字憋在喉咙里就要叫出,却忽然瞧见妆台下头爬出个人来! 如意瞪大双眼。 出来的却是钱文钱小公子,想是在妆台下局促久了,爬起来时险些跌了个趔趄,如意的娘刘金仙忙搀了一下,嘴上还笑他:“让你别来,偏要受这个罪,怎么着,一晚上都离不开我呀?” 钱文被刘金仙一拉,趁势就往她怀里跌,双手熟门熟路地摸索到了胸脯上,扯开薄薄的衣襟,便将嘴巴凑到那对肥白巨乳上一通吸吮,神情如痴如醉。 刘金仙不出声,微微笑着,任由钱文在怀里胡闹。 等钱文吃了个痛快,刘金仙也被他揉得香汗淋漓,笑唾他:“瞧你那猴急的样子,见了亲娘也没这么着急。” 钱文尚还青涩的脸面上微微泛红,嘟囔道:“你可比我亲娘还亲,”说着拍了拍刘金仙的肚子,似是惋惜一般,“等他生出来,还不知道有我的吃没有。” 什么?!如意没听懂,往前凑了凑,恨不得将耳朵伸到那两人边上去。 刘金仙搡了钱文一把:“说什么胡话,哪有爹跟儿子抢奶吃的,害不害臊!你呀,以后学着点你爹,”刘金仙朝床上酣睡的侯爷努努嘴,“为了替你遮掩,硬是把我抬举成侯夫人了。你以后待你儿子要有这一半好,我可就什么都不用操心了。” 钱文恼羞道:“说的好听,谁知道他还有什么算计没有?再说……”钱文眼睛眨了眨,“你又不是没许给他好处。” 听了这许多,如意渐渐咂摸出味儿来了:她娘这是怀了钱小公子的孩子呀。 钱侯爷想要孙子,人尽皆知。侯爷自打第一个儿子成亲就开始盼,一直盼了快十年,偏偏两个成年的儿子就是生不出来,快五十的人竟一个孙辈还没有。这下子,倒是平时弱不禁风的钱文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还没到束发的年纪就在她娘的肚子里种了个孩子出来! 偷窥被发现 可是不对呀。 她娘怀了钱文的孩子,却反而嫁给了钱文的爹,这是哪门子道理? 如意皱着眉头,想啊想,想了好一会儿才绕过这个弯弯来。 钱小公子不是早就定亲了嘛,自小就说定了临城宋家的闺女,宋家和钱家是世交,两家人就盼着再过几年到了两人年纪合适的时候成婚呢。钱侯爷这是既不想放弃得来不易的孙儿,又不想破坏和宋家的婚事,所以只好亲自披枪上阵把她娘娶回来,好给她娘肚子里的孩子一个正统的名分? 啧啧,实乃舐犊情深,钱文还真是有个好爹,如意默默感叹。 不过,钱文虽说个子窜得急些,依然不过是和她一样的半大孩子,她娘到底是怎么怀上孩子的,如意依然有些迷惑。 此刻,屋里突然传出她娘刘金仙呜咽的呻吟声,如意又往前头凑了凑,只见里面的二人好像听见了她的心声一般,这便要当场演示一番怀孩子的情境给她看! 刘金仙的上身早就脱的一丝不挂,这会儿连下裤也被褪到脚踝处,两条白嫩的腿大张着,钱文就跪在她面前,双手环着刘金仙的腰肢,头埋在她两腿间,哼哧哼哧地吸吮着什么。 “嘶——唔——啊啊,啊!”刘金仙双眼紧闭,脸上浮出痴迷沉醉的神色,丰满曼妙的身子扭动不止。 可惜,从如意这个角度看过去,看到的大半是钱文的后背,要紧的部分全被他的身子给挡住了。 如意气得直跺脚:“什么嘛,他到底在吸什么嘛,怎么比吃奶还专心?!” 好在钱文这次没吃多久就站了起来,急不可耐地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只见他下身一根赤红的肉棒高高挺起。如意边看着边在心里头暗自称奇,钱文那根小棒子,她小的时候也没少摸啊,怎么在她不知道的时候长成这么粗长的一根了,她娘使了什么高明的法术? 钱文自然不知道如意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他几步走到已经摊成一汪水的刘金仙面前,捉住对方的两根腿抬高到肩头,先在大奶子上抓了一把,又摸到刘金仙嫩红的牝户上,手指在小缝里划过,牵带出透明的细丝。 钱文称赞道:“嚯,奶娘的蜜穴又热又湿,我可忍了好久,这次真要不客气了。” 刘金仙被钱文架着仰倒在台上,如意瞧不见她娘的头,只听她娘呵呵笑道:“你什么时候跟我客气了?不就是为了安胎忍了几天,一直讲一直讲,哪天没用嘴让你舒服上了?” “那能一样?”钱文边嘟囔着,边将一根肉棒缓缓插入,直到尽根没入,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接着,钱文抱住刘金仙开始了一阵狂乱的抽送。 如意在窗外看了个目瞪口呆,不过很显然,她娘的肚子是用不上她多管闲事了。这回如意把一颗心稳稳揣在肚子里,悄悄抬起身子准备溜走。 “如意?你怎么在这儿?” 一个声音突然在她耳侧响起,如意惊了一个哆嗦。这声音浑厚深沉,分明压低了声音说话,听在如意耳朵里却犹如晴天霹雳! 如意头脑来不及反应,身体依势转了过去,撞到一个坚硬的胸膛上头。 我是你哥哥 那人把如意拉开,借着被如意捅破的窗洞瞧了眼,嘴里突然发出一声嗤笑来。 如意觉得那笑声有些熟悉,想了一下,忽然想到:“这不是小侯爷嘛!” 老侯爷子嗣不丰,到现在堪堪只有叁个儿子,这一位便是原配孙夫人生下的嫡子、未来要承袭南安侯爵位的钱敬钱小侯爷! 小侯爷在府里尊贵仅次于侯爷本人,再加上钱敬性子有些冷傲,不似侯爷和气好说话,平日里下人们反倒畏惧这个小侯爷多些。 如意明白她娘和她地位卑下,全靠她娘和钱文的首尾以及侯爷大发善心才能在候府立足,若她娘不规矩惹恼了小侯爷,怕是连侯爷都难以保全她们母女。 再说,若是这桩丑事传开了,渴求儿孙之心和堂堂南安候府的脸面,哪一个会在侯爷心中更重要呢?如意觉得,她们根本毫无胜算。 如意惴惴不安,心里头直打鼓,嘴里支支吾吾的,就是不知该如何对钱敬开口。 钱敬回过头来,见如意就快缩成一团了,眉毛一挑,又轻轻笑了声。他也不多言,拖着如意便往偏院走,坚实有力的手臂握在如意的肩头,如意觉得她就跟被老鹰逮着的小鸡子一模一样。 如意不敢挣扎,顺着钱敬往前走,只小声哀求道:“小侯爷……” 钱敬的步子一顿不顿,对她呵斥了句:“别出声。” 哦。如意立刻闭嘴,心想:小侯爷看起来倒也不是很生气啊…… 没走几步道路,钱敬将如意推进一间屋子,自己转身闩上门。 屋里点着几盏昏黄的灯火,如意看了看四周,认出这是西偏院的一间厢房,被侯爷用作小书房的。只是不知,小侯爷大半夜将她带到这里用意何在? 钱敬闩好门,一回身,便看到如意一张小脸满是惊惶之色,欲言又止的样子,在灯火照映下,别有几分可爱。 钱敬心里暗笑,故意扳着脸,逼到如意近前,斥责道:“这么坏的丫头,夜里不乖乖睡觉,跑去偷看旁人洞房花烛,你说说,我该怎么罚你呀?” 如意头脑一时不清楚,好死不死的,大不敬的话顺着嘴边遛了出来:“小侯爷不是也偷看了,该怎么罚你?” 说完,猛然意识到自己胡言乱语了些什么,禁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钱敬一愣,他平日里被抬举惯了,哪里会想到如意竟敢回嘴,转过这个弯来,只觉得十分好笑,他抬起如意小巧的下巴,故作认真地问:“没错,这么说来,我也该受罚,如意想怎么罚我呀?” 怎么罚?小侯爷今天怎么回事?是疯了吗?! 如意惊诧不已,眼睛眨巴个不停,小心地开口:“我娘她……” 钱敬好似知道她要说什么一样,不耐烦地打断道:“你娘真是个好样的!不过……”他玩味着,眼神晦暗不明,“你娘以后不也是我娘了么,我是你哥哥呀。如意可还没认过我这个哥哥呢,来,叫声哥哥听听。” 如意越发不懂钱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觉得他越靠越近,虽然两人的身子并没沾上,炽热的男子气息却咄咄逼人,让她不断向后退。 直到,退无可退。 被带到书房 面对强势的钱敬,如意本能向后躲闪,一不小心,后腰撞到侯爷的书案上,如意跌了个趔趄,身子一闪,差点要摔倒。 钱敬把她扯了回来,大力将如意按在书案边上,仔细端详起来。 这张脸他一点也不陌生,只是从前总自然而然地将目光放到她那个娇媚可人的娘身上,几乎不会注意到刘金仙身边那个瘦瘦小小、丝毫不引人注意的小姑娘。 今天在幽暗的灯下观瞧起来,这小姑娘长得倒也不赖嘛。如意和她娘一样有白净细嫩的面皮、乌黑的头发,眉毛细细弯弯,新月一般,给整张脸带来不少生气。五官拆开来看哪样都不甚出众,可凑在一块儿、放到那张小小的瓜子脸上,却又很难挑出哪里不好。虽说总是呆头呆脑的,可在她这个年纪,不解风情本身就是一种风情。 钱敬有点吃惊,同在一座候府里生活了这么些年,他好像直到今天才第一次看清楚如意的脸。总的来说,如意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坯子,只是不知除了脸以外,其他的地方,又有多像她娘呢…… 钱敬喉结微动,目光向下移去,巴掌大的脸蛋下头是一段白皙的脖颈,只露出一截儿,剩下的都掩在衣领里。偏偏那衣领尽处,如玉的肌肤上生出一颗小痣,似是专门为了勾人才这样…… 看到这,钱敬突然很想扯开那恼人的衣领。 虽然这丫头身形还稚嫩,细瘦伶仃的,半点看不出来她娘那样的丰腴线条……可不知为何,钱敬以往明明更偏爱年长的妇人,此时却觉得若扯开那段衣领,只会看到前所未有的诱人景色…… 这样想着,他忽觉呼吸沉滞,通身也跟着燥热了起来,再开口时嗓音莫名的嘶哑:“你多大了?” “嗯?”如意被他凶恶的目光瞧得汗毛耸立,讲话也磕巴起来,“哦,我、我、我十叁了。” “我都不知道,你还是个小结巴?”钱敬又向前一步,将如意困在他强壮的双臂之间,“有过男人吗?” “什、什么?”如意被他吓了一跳,却又想起他前一句话,忙解释道:“我不是结巴。” 钱敬忍不住笑出声来:“是么,真是,很难让人相信啊。问你话呢,有过男人没有,怎么不回答?” 他也靠得太近了! 如意这会儿几乎被钱小侯爷推坐到了书案上,后背就快贴上侯爷心爱的玉笔洗了,她只能努力绷直身子,可这样前胸便快要贴到男人的胸膛上了! 如意心里焦急,不知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却也不敢不回答小侯爷,脸上一臊,细声细气道:“没有,还没有过男人。” 说完,头低得更深了。 钱敬倒微微退后了半步,盯着如意的脑瓜顶儿,略微有些犹豫。 世间女子,贞操一事最为要紧,若是娶回家里生儿育女,自然是清清白白的好。可要说到床笫之事,钱小侯爷觉得成熟解意的女子才能让男人达到至上的欢愉,给处子破身,不过为着一个虚名,于男子而言,着实是费力气又沾不着什么乐趣的。 钱小侯爷久经风月,这时却不太确定要不要招惹这小姑娘,他平日横行惯了,风月之事从来只管自己发泄,一贯没太多耐心和女子温存,万一她哭哭啼啼起来…… 钱敬犹豫的当口,如意满脑子想的却是另一件事:幸好侯爷书案上镇着作画的绢纸,不然她的屁股都要硌疼了! 好┊看┊的┇文┊章: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漫长的一夜 先前窥视洞房已经站得两腿酸麻,这会儿早过了就寝时间,如意整个人又累又困,却被钱小侯爷困在小书房不得逃脱,渐渐便有些支撑不住了,脑子昏昏沉沉,坐在书案上的身子也开始左右摇摆起来。 少女困倦得眼皮子都要合上了,长长的睫毛低垂下来,在白皙的脸上投上两片乌云一样的阴影。这番形容,看在钱敬眼里倒是新鲜,深觉这貌不惊人的小丫头也另有种娇憨可人的情趣。 钱敬自己都蹊跷,这可是如意啊,之前看了那么多年,压根想不到有一天竟入得了他的眼。下身的燥动坚挺却骗不了人,只能解释为急匆匆赶回来参加他爹的喜宴,许久没沾女人身子,这时饥不择食,也就顾不上那许多了。 好妹妹,这回我也算为你破一次戒了,钱敬在心里头跟自己打趣。 钱敬将双手握在了如意臂膀上。 如意从昏沉中惊醒过来,屋内似乎比方才热了许多。南安郡即使在冬天最冷的时候也谈不上有多冷,何况侯爷的内院走到哪儿都燃着炭火盆,如意觉得自己汗都快冒出来了,便自以为不着痕迹地将冬衣的领口稍微扯开了一点。 小侯爷哪里会看不到呢。 “如意,你这是做什么?”钱敬似笑非笑看着如意,低声问道。 小动作被察觉,如意脸上一晒,呐呐道:“有、有点热。” “哦?”钱敬失笑,“热就……就把衣裳脱了,我帮你。” “啊?”如意又是一哆嗦,她想她平时也不是很笨,可今夜晚小侯爷说的话她怎么总是听不明白呢。 她还没回过神儿来,钱敬的双手已经摸到了领口,松花色的外袍被男人修长手指夹住,拇指顺势轻轻放在了如意脖颈上。 “小侯爷……”如意忐忑不安,心中如同擂鼓一样隆隆作响。 “嘘——”钱敬另一只手按到如意的嘴上,女孩绵软柔嫩的唇肉弹到手上,让他的心也跟着一颤。 “噤声。”钱小侯爷简单明了地下了命令。 如意乖乖闭了嘴。 如意脖子上那颗浅棕色的小痣,这下子终于在钱敬的掌握之中,他毫不客气地摸了上去,小小的一颗,微微凸起,如同玉色肌肤上的一个标记,提醒着看到的人,一旦越过了它,可就没办法回头了。 那也管不得。 如意领口处雪白的肌肤被摩挲得泛起了片片粉红,衣带早已松垮,外袍轻轻一扯就滑落下来,钱敬呼吸涩重,将脸贴近少女微微挺起的胸脯。 眼前风光比他期望的还要美,平平无奇的抹胸不能完全遮住含苞欲放的嫩乳,上缘露出一道说深不深说浅不浅的沟回,而抹胸之下,小小的乳头竟然已经迫不及待形成了两点坚硬的突起。 钱敬的双手攀了上去,隔着抹胸掐住如意的乳头肆意揉搓起来,边揉搓边笑问:“这里,有没有别的男人碰过?” 如意莫名燥热,怎么脱了衣裳反而更热了,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小侯爷却在这时偏要问话,他是又问了什么奇怪的问题?如意晃晃头,她好像没听清楚。 如意犹豫不决,看在钱敬的眼里是另外的含义,他面色微沉,心中略过一丝不快,身体却反而变得更加兴奋。 这如意还真不简单,总能让他发现意外的一面啊。 书案上破身 如意何曾遇到过这样的挑逗,通体燥热不堪,小腹处更有一股温热涌动,坐也坐不住,身子抖得像筛子,两条腿就如被火炙烤一样,在裙下不住乱扭。 钱敬一直眼也不移地盯着她瞧,这会儿看见女孩春情初绽,更是淫欲大炽,把心一横,径自解开下衣,将坚硬如铁的玉茎掏了出来,直直抵上如意娇嫩无比的下身,双手将抹胸退向腰间,一双绵软丰润的乳房弹勃而出,樱红色的两点凸起在灯火照映下娇艳欲滴。 “啧——”钱敬忍不住赞叹,果然是刘金仙生出来的闺女,看着不起眼的一个人,脱了衣裳竟然也是骨肉匀亭、玲珑有致,假以时日怕是要比她娘更招男人疼呢。 在钱小侯爷的意识里,大凡含苞待放的少女,这样的时刻该是羞怯矜持些、欲拒还迎的才对,可这如意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脑子迥异于常人,被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困住脱了衣裳,脱口而出的却是:“脱了好,这样凉快。” 钱敬大惊,一口气没喘匀,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呛,满腔欲火差点被浇灭。缓过神儿来,一把将如意推倒在书案上,扯开罗裙小衣,将女子最隐秘的所在暴露出来,口中恨恨道:“想要凉快是吧,给你剥干净了,看你还凉快不凉——” 说到一半,却是语塞,如意裙子被撩起,亵裤也被扯到脚踝,少女莹洁可爱的下体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 只见两条细白的腿间,阴户饱满丰润,几根稀疏的毛发散布其上,撩人非常,而两片紧紧闭合的美玉般的蚌肉间,竟然已沾染上了几滴晶莹的汁液…… 钱敬片刻也不能再忍,扶着如意纤细的腰肢,对准阴户,猛地举枪下刺。 “嘶——” 如意吃痛,差点叫出声,嘴巴却被钱敬堵了上来,只得“呜呜呜”地闷叫。 钱敬也不轻松。他那件物事粗长,处子的阴穴狭窄,此刻不过堪堪顶进去一个龟头,已是让身下的如意连连呼痛。钱小侯爷欲望正盛,又觉女孩下身紧窄如箍,几乎霎时便要射了出来,急抽了几口气,方才稳住,又徐徐向更深处进发。 再向前一点,龟头撞上薄薄一层阻挡,钱敬屏息,腰间倏然发力,一挺身便将嫩膜刺穿,眼见着阳物一寸一寸被玉蚌吞入。 如意全身如被利刃一分为二,疼到叫也叫不出来,不断地小声吸气,双臂不由自主地去推钱敬。 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原来如意阴内不但紧窄过人,花心更是生得比旁的女子浅得多,阳物没入大半,便刚刚好抵在这粒柔嫩的花心子上头。 原本已被欲火炙烤着了,这下子更是火上浇油。钱敬暗想这丫头竟还身怀名器,顿觉心中畅快,就着如意破身流出的滑腻血液疯狂抽插起来,龟头不断在花心抵碾着。 如意毫无抵抗之力,瘦小的身子完全挂在了男人身上,被撞得摇摆颠倒,纤腰几欲折断,羊脂白玉一样的肌肤也蒙上了一层香汗。 不知是不是错觉,室内似乎无缘由地生出了清净馥郁的莲香,香气恢宏盛大,连原本燃着的龙脑香都不得不俯首为臣。 这时如意才恍然,小侯爷和她在做的事,和钱文与娘亲做的事,怕不是同一桩吧! 爱┆阅┋读: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亦或是狂喜 如意一走神,也忘了再喊疼,随着钱敬恣意蹂躏。 渐渐的,两人交合处渗出许多汁液来,滑腻如油,阳物每次进入都比前次插得更深。 钱敬狂纵了一会儿,只见身下的如意已经不再紧绷,只禁闭双目,随他的动作娇颤不已,心知这小美人大概是尝到了甜头,愈发狂荡无度,一股邪欲直要溢出胸膛,身下巨茎又粗长了几分,故意向着女孩幽深秘处的嫩心急冲狠突。 如意倒不是不再疼了,只是除了疼痛以外,还有另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在身体深处升起,那是一种如此强烈的渴望,叫她如甘似苦,既想逃离又想要饮鸩止渴。 “我的宝贝妹子,这会儿舒服起来了?舒服就叫出声儿来,叫声好哥哥来听听。”钱敬俯下身,在如意耳侧嘀咕。 “啊……好、好哥哥……” 一旦松口,好似闸门被松开,女孩娇躯震颤,玉乳上泛起阵阵涟漪,口中也发出咿咿呀呀含混不清的话语。 小侯爷兴致勃发,花缝间肉棒酸胀不已,抖擞精神猛刺了几下,一股炽热的浓浆便自茎尖儿射出,全数浇灌在了花心之上。 “啊——”如意被他这番猛撞,心肝肺都差点从嗓子眼里飞出来,又被热流一冲,酸痒酥麻,顿时白眼一番,竟给昏死过去了。 钱敬欲念稍慰,抱着如意娇小的身子缓了好一会儿,方才起身。正要将略微缩小的凶器拔出,不期却遇着了障碍,原来如意这阴穴紧致,钱敬龟头硕大,欲要出来时沟回却卡在穴口,无法得脱。 钱敬止不住嗤笑一声,平日里冷峻的面庞上露出一丝暖色,他站直身子,腰股间使上力,硬生生将巨物从花房里抽了出来。 “呱唧——” 原本被肉茎填满的窄缝里,一股浓浆迸涌而出,喷溅到钱敬龟头上,还是温热的,又顺着如意股间往下流,流了好久仍不停歇。 钱敬轻轻把灯移近了些,掰开如意双腿,凑上前去欣赏。 两条嫩笋一样的细腿之间,女孩的花穴已是狼狈不堪,两片莲瓣红润鲜艳,肿胀得不能合拢,可怜巴巴地向外头翻着,处子血同男子的阳精纠缠在一起,挂在玉蚌之上,殷红乳白的一片,十分惹眼。 而在穴瓣合拢的地方,一粒小小珠儿羞答答地冒了个头出来,油润光滑。 钱敬忍不住用指头尖儿去撩拨那颗珍珠,虽然如意还昏死着,那小蒂儿却似乎自己有了生命,弹在他手指上,又躲回到肉壁里,仍在微微颤动,可爱非常 这玉蚌吐珠的奇观淫亵诱人,钱敬顿时又起了火,刚刚交欢后还没得歇的肉棒又昂然高耸起来。 钱敬心中又惊又喜:“这回可是捡到宝了,原来还有这样处处得意、处处可人的尤物。” 兴欲上头,早忘了先前只当如意是个话都说不利索的便宜妹妹、干巴丫头,一心只想将这可人儿据为己有,夜夜在她身上发泄无尽的兽欲。 钱敬这边胡乱起了好多念头,瞧瞧如意却还像个死人般一动不动,钱敬略有不满,转念又想:“这丫头醒着也只会扫兴,也罢也罢。” 月上中天,银色的光辉透过窗子照在少女身上,望着如意被汗水打湿的额发,钱敬心口竟涌来上一丝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