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你嘉年》 趁人之危 透过环亚中心二十七楼的落地窗能看到整个京市最热闹的商区。 凌晨一点,窗外霓虹依旧,远处楼宇布着星星点点浅黄色的亮点。那是别人家的灯火。热闹也都是别人的。 指尖的烟已经快燃到了尽头,林嘉年伸手把烟摁灭在了瓷碗里。她家里并没有烟灰缸。她也不抽烟,只是从不知道哪个拎包里翻出来了一包不知道是谁落下的烟。想丢掉的时候忽然想起大家似乎都用这玩意儿消愁解压,就也想试试。 好像也没什么用。 想再点一根。周身萦绕的烟味又让她忍不住皱眉。再想想还要去厨房开灶台点火。还是算了吧。 失去了那点猩红的亮光,窗外的光映照的房子里愈发空荡荡。 林嘉年在沙发上蜷坐着,眯眼看向窗外,入眼的是彩色光斑。片刻后,她起身走出了卧室。换上吊带裙随意画了个淡妆,拎了件外套拿上手包和车钥匙就出了门。 昼短苦夜长,总要给自己找点乐子。既然这座城市清醒的人那么多,她又何必一个人孤独。 初秋,天气已经开始转凉。地下车库的温度还要更低一些,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林嘉年正低头在手机上搜索附近通宵营业的club。 车库里的风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涌了进来,林嘉年不禁打了个颤。同时灌进来的还有一股浓郁的酒精味。略微嫌弃地抬头的瞬间,林嘉年看清了电梯门口的男人。 他被另一个人搀扶着站着,低着头看不清长相。一身黑色西装有些皱了,领带散开挂在脖子上,衬衫凌乱,随意地扎在西装裤里。领口的扣子松散,皮肤微微发红,露出了性感的锁骨。 大抵是因为站在原地太久,他忽然清醒了一些,抬起头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嗯?”。 男人的声音低沉醇厚,上扬的尾调勾的她心痒痒。她的脸颊和身体都开始微微发热。 好像没那么冷了。 男人抬头时她也看清了对方的长相。她见过这张脸—— 江淮与。在某本财经杂志上。 不是那种油腻的大头照。那本杂志封面上他穿的是件灰色的西装马甲,衬衫平整,每一颗扣子都扣的整整齐齐,笔挺的站在某个演讲台上,从头到脚的斯文帅气。 好像因为这个缘故,那期杂志还脱销了。 哦对,还有手机推送的消息,讲的是酒会上哪家的千金投怀送抱被拒。 那张照片应该是非正常拍摄,角度有点偏。他一身黑色西装,站在吧台边上微微拧着眉,手里拿着一杯香槟,周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即使只是侧脸,依然精致深邃地让她多看了几眼。 她忽然想起那篇专访里笔者用来描述江淮与的词:冷静自持,矜贵硬朗。 这个男人的大部分生活都暴露在媒体的目光之下,即使这样,他的感情生活也干净的让八卦杂志写不出任何轶闻。 他当得起这个描述。 从来都是西装笔挺的人衣衫凌乱微微喘息着的醉酒模样,有种令人双腿发软的反差感。 不知道他在床上,是不是还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林嘉年心想。腿心那处和丁字裤的细带摩擦了一下,涌出了一股温热的体液。她湿了。 男人总爱用酒后乱性作为自己浪荡的借口,那她这会儿想乱一下也不算趁人之危吧。 林嘉年倒是想干脆利落的把人拐回家一探究竟,可惜在场的还有第三人。 脑子飞快地转了几圈,她往前迎了一步,从边上那小哥手里扶过他的半个身子,神情熟稔地像专门下楼来迎接醉酒男友的贴心小女人。 江淮与晚上喝的实在不算少,白酒后劲上来的感觉并不舒坦。他只记得被助理从车上扶了下来,然后忽然跌入了一个柔软的梦境,鼻尖还有一股淡淡的馨香。 唔……到家了吧,他放松地往那团柔软上靠了靠。 林嘉年还在扯着笑应付小哥探究的眼神,忽的胸口感受到一股重量,低头一看,竟是江淮与在她胸前蹭了蹭。 这男人还真是配合。 林嘉年冲边上不知所措的小哥害羞的笑笑:“江总交给我就行,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程新是江淮与新招的助理,上岗也不过一个多月。江总生活节奏规律,除开加班应酬,基本每天下班都是按时回江家别墅吃饭休息。今晚上是陪一些董事和长辈吃饭,所以临行前有嘱咐太晚的话就送他去环亚的公寓,免的打扰家人休息。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江总在环亚中心住处他也是第一次来。 他倒是没听说江总有交往中的女友,但保不齐……程新悄悄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女人美丽娇嫩,还真当的起金屋藏娇四个字。 但万一又是些来投怀送抱的奇怪女人…… 一时间气氛僵住。 林嘉年也不急,看了看还是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索性伸手从手包里拿出了自己房间的门卡递给小助理。 “这样吧,这是房卡,你先送江总上去吧。我去买个醒酒汤。” 这就对了!江总的行程算不上保密,但今晚要来环亚这件事旁人要想知道几乎就是不可能的,即便是留心着行踪过来偶遇,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买下这里的公寓住房。 程新这才爽快接下房卡答应了下来,末了还冲林嘉年腼腆地笑了笑。 啊……成功了。或许她应该去娱乐圈发展。 醉酒的男人是真的沉,压得她胸口都有些喘不上气。更别说她脚上还踩着十三厘米的高跟鞋。真要让她自己把人抬上去那野够呛的。 林嘉年也回以感激一笑。 ——她还要去买避孕套呢。 翻车 附近的便利店东西还算全,林嘉年挑了几个梨子称了个重,想了想又选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品。 结账柜台边上陈列着各种各样款式口味的套,她稍加思索,拿了盒大号草莓味的丢进去框里一起结算。 出电梯那时她瞄了一眼江淮与的裆部位置,没得到什么有用的参考信息,可惜没有上手掂量。 如果他用不上大号的……啧。 希望不要发生这么尴尬的事情。林嘉年心想。不过好像……到那时候尴尬的也不是她喔。 林嘉年到家的时候门虚掩着,她推门进去,小哥在客厅沙发的一头正襟危坐,两只手乖乖的放在膝盖上。而她今晚的意外收获正安静地倚靠在沙发另一头。 他衬衫的领口好像开的更大了些,领带也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 程新看到林嘉年进来松了一口气,立刻起身把房卡递了过去。 他本来是想扶江总上床躺着的。但看着周遭偏女性化的装修设计,总有些手足无措。担心自己越界了,窥探了顶头上司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虽然这不是他本意。 琢磨来琢磨去在女主人不在的情况下擅自进出卧室也不太合适,便让人在沙发上歇着了。 好在客厅的沙发非常宽敞,也不算委屈了自家老板。 上司的八卦永远都是公司员工之间热度最高的谈资,尤其是长相帅气年轻有为的上司。他在公司时间不长,却听过许多老板的八卦,也看见过有关于江总的八卦讨论群。 有说江总受过情伤对前女友念念不忘的,有说江总最近和秘书办的谁谁谁走的有点近的,甚至有怀疑老板取向的。对和江总走得近的异性评头论足也是常事。 但是对于江总目前单身的现状和算得上不近女色这两点,大家基本达成共识。 怕是谁都想不到,老板家里藏了个小情人。 这事一点风声都没有,就说明老板不想让别人知道。作为一个知趣的助理,他决定把今晚的事烂死在肚子里。 林嘉年要是知道小助理脑补了这么多剧情指不定能笑出声。 毕竟她只是简单的,见色起意了而已。 走之前林嘉年留了程新的微信,通过申请后小助理就逃似的离开了,仿佛走的慢点就要被灭口了似的。走的时候还顺手把公寓门带上了。 隔着点距离还是能闻到淡淡的酒味,她看到客厅的窗户打开通风了。大概是小助理做的,真是贴心。 林嘉年扶着墙脱下了高跟鞋,和塑料袋一起往地上一丢。捡了刚刚买的梨子切成小块,舀了几勺蜂蜜开小火炖在了锅里,设置好定时,赤着脚走向沙发上躺着的男人。 他睡着了。林嘉年在他边上的位置斜靠下,仔细的端详他的模样。 额发松散,只露出一半的额头,眉头微蹙,睫毛浓密纤长,在眼窝处打出阴影。 上天大概额外地宠爱他,给了他显赫的家世还不够,雕刻他的外貌时也比别人多费心思。 真是让人嫉妒。 林嘉年伸手拂了上去,指尖轻轻摁平他的眉心,然后顺着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一路下滑。冰凉的指尖触摸到他滚烫胸膛的时候,她看到江淮与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 她伸手把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微微隆起的胸肌,下边六块腹肌块块分明,她一手按着紧致坚实的腹肌,另一只手继续往下到胯部,隔着西装裤抚摸他的性器。 室内的温度好似陡然升高了几度。手底的那个东西还是疲软的状态她就握了个满手。 林嘉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一双柔夷隔着西裤摩挲他的性器,肉茎慢慢肿胀逐渐火热。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性器在跳动。 光是隔着衣物抚摸他的粗硬,她就湿的要滴水了。 她急色到连皮带扣都不想解,直接拉开裤链,小手钻了进去一把握住那根滚烫的硬挺。 身体顺势往下靠了一下,左边的鬓发撩到耳后。这个角度她照镜子的时候臭美过,垂眸含羞带怯,抬眼眼神魅惑绝杀。 她还穿着出门时换的那条缎面吊带裙,伸手拨弄了一下,左边的肩带就顺着圆润好看的肩头滑了下去,露出了白皙莹润半边乳。林嘉年确定男人睁眼就能从左上方的位置看到她最为满意的姿态。她自信自己此刻从头发丝到脚尖都是美的。 手里的肉棒滚烫灼人,茎体上的青筋都在微微跳动着回应她的抚摸。 她抬眼看向上方的男人,水汪汪的双目布满情欲。 她像一个急不可耐的猎人,匆匆挖好了坑放好了铒,就等男人睁开双眼跳进她布置好的情欲陷阱。 回应她的依旧是双眸紧闭。 ……??? ……?????? 鸡儿都梆硬了她都湿透了这人居然还在睡觉? 林嘉年气的倒吸一口气,腿间的滑腻让她开始有些坐不住。 于是干脆用手用力圈紧那根肉茎上下套弄了两下。充血的肉棒猛的受到刺激弹了一下,从拉链口露了个深红色的头,这下总该醒了吧。 江淮与呼吸一紧闷哼了一声。眼睛依旧紧闭着。 林嘉年气急。她费尽心思把人带回家是为了睡他!不是为了看他睡觉的!! 她对自己的魅力抱有99%的信心,但结合江淮与的风评,也做好了1%被拒绝的心理准备。只是她怎么想也没想到,事情的走向发展是这样的? 简直就是教科书般的翻车现场! 她直起身子跳下沙发,还没拆封的套套随着她的动作掉到了地上,她捡起避孕套往他身上狠狠一摔。 被勾起来的欲望得不到纾解,腿心一阵一阵地泛酸。林嘉年捡起避孕套往他身上狠狠一摔。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林嘉年伸手照着他裆部来了一巴掌。硬挺的性器受了刺激后又往外弹了一下,露出了粗壮的阴茎。 还是没醒。还是不解气。再来一下。 只是这次手还没触碰到肉茎,手腕就被一只大手紧紧制住。睡梦中的男人握着她的手腕往回一拉,林嘉年被牵着整个人跌到了沙发上。她挣扎了两下,被随后覆上来的滚烫结实的躯体压的动弹不得。 她被江淮与压死在了沙发上。吊带裙的裙摆早就在挣扎之间往上滑到腰际,露出一双白皙的长腿。而他的硬挺,正直直的戳着自己的大腿根部的软肉。 这种程度的粗暴和强势勾的她的腿心一酥,又涌出一股热流。 头顶传来江淮与平稳的呼吸声。 ……草! 想要 江淮与醒来的时候有些懵,宿醉的晕眩感和眼前的光亮让他的大脑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醒了?”耳侧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他这才发现自己衣衫凌乱裤链大开,晨勃的性器硬挺挺地暴露在外面,怀里触感柔软,还能闻到股熟悉的香味。 他怀里还抱着个女人。 林嘉年醒得比他早一些。 昨晚挣扎了几下无果后她就放弃了,跟男人斗力气纯属给自己找不痛快。于是干脆在他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了下来。 凑近了闻除了酒气之外,他身上还有一股特殊的好闻气息,耳边和着他胸口规律跳动这的声音,竟然意外地让人安心。 不过须臾她就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久违的好觉。 睡得好心情就好。 室内用的都是厚重的遮光窗帘,把室外的亮光挡得死死的。男人纹丝不动,睡得很熟。 林嘉年歪着头看着他,忽然间冒出了个想法。 于是果断地遥控拉开落地窗前窗帘,高层光照很强,阳光洒进来的瞬间她都有些不适应地眯了眼睛。 江淮与就更别说了,一脸懵逼地睁眼,然后满脸错愕地看着她。 这种恶作剧成功的小喜悦让她心情更好了。 “摸够了吗?”她调笑着斜睨他手的位置。 江淮与顺着目光看过去,她的裙摆堆在腰部以上,露出性感的腰臀曲线和浅浅的腰窝。丁字裤的布料少得可怜,黑色的细绳隐入臀缝里。挺翘的臀部在阳光散照下白的发亮,被他的大掌覆着。 没经过多余的思考,他的手就迅速从臀肉上弹开。 太阳穴隐隐作痛,这天早上接受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他暂时没法完整思考事情的前因后果。 林嘉年却不打算放过他。沙发终究位置有限,他躲那她就迎上去。 她笑着贴近他,挺翘的乳儿隔着薄薄的衣料贴上他的胸口,漂亮的球状被压地扁了下去,吊带领口露出雪白的乳肉。 她伸出手指自然无比地帮他按压了两下太阳穴,动作温柔缱绻。然后下滑搂住他的脖颈,用那双无辜的杏眼看他,表情纯情无比,目光却大胆热烈。 她挺着双乳在他胸口蹭了两下,两团丰盈微微发胀,敏感的乳尖挺立,两颗小豆子隔着薄薄的布料硌着他的胸膛。 他感觉脑袋一懵,大脑供血下流,刚刚疲软下来的性器又开始肿胀变硬。 “你顶着我了。”她的声音娇腻地像是在撒娇。 林嘉年搂着他的脖子借力换了个姿势,江淮与疑心她又要有什么动作,就见她扭腰跨在他身上,抬臀坐了下去。 两人均发出了一声闷哼。 她太湿,龟头划过穴肉沾了她的淫水,没能把肉棒吃进去。 硬挺的阴茎和阴户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穴口的嫩肉被灼的又开始吐水,小逼里面又痒又空虚,她忍不住用小穴贴着肉棒蹭动了起来。 江淮与也不好受,滑腻的软肉夹着他的肉棒涨到发疼,龟头都开始突突地跳。 他双手扣住她的细腰往上提想要阻止她继续磨蹭。却冷不丁听到她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紧接着阴茎被淋了个湿透。 这是……高潮了?江淮与呆愣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她仰着头樱唇轻启,修长的天鹅颈微微后仰,挺着胯抖着屁股喷出了一股温热的汁液,淋湿了他的性器,撒溅到了他的腹部。 他低头就能看到她的三角区。她私处的毛发应该修剪过,被她的淫水沾湿,透着水亮。 是他从没见过的场景。 淫靡,但好看极了。 林嘉年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快就高潮了。 他的力气很大,手锢住她身体的瞬间,她脑子里就浮现出了他用力按住自己的腰不让她动弹,然后挺着那根粗长的阴茎狠狠地捅入她湿软小逼的旖旎想象。 他的长度一定一下子就能捅到她的最深处。 她太想要了,光是想象吃下他的肉茎都能高潮。 江淮与愣神的时候手上的劲也松了。 太久没做,高潮后她浑身无力。失去他手的支撑,林嘉年一下子跌坐了下去,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安静地趴在他怀里喘气。 这种高潮的快感来的快去的也快。 林嘉年埋首在他胸前,鼻尖盈满他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甚至连酒精味都被她自动过滤了。 她的小腹热热的,花穴深处散发着痒意,又想要了。 想想还有点委屈,她昨晚就开始馋了,馋了他一晚上。她的体内积攒满了欲望。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把他拆吃入腹。 她好想要,想要真枪实弹的插入,要他的肉棒狠狠地捅到花穴最深处,填满她的空虚。 林嘉年仰着脖子喘息,双手在他的胸肌和小腹之间摩挲。眨着清澈透亮的圆眼睛看着他,直勾勾的,一直看,看的他心里发痒,看得他的理智逐渐逃离大脑,思维开始受胯间原始的欲望支配。 他的情绪不显在脸上,砍崽林嘉年眼里就是半点反应都没有。 等不到回应,她扁扁嘴,用那种又欲又纯又有些委屈的语气催促。 “你到底做不做啊!” 他听到了自己喉头滚动了一下。 那是他最后一丝理智崩塌的声音。 臣服 没有人能拒绝那样的眼神和要求。 他是男人,不是圣人。 江淮与解开皮带,早就完全勃起的阴茎急不可耐地弹了出来,打在她的平坦的小腹上。 深红色的性器粗长且布满青筋,衬着她白皙细腻的细腰。强烈的视觉冲击激地他眸色一暗,欲望汹涌。 果然再斯文高冷的男人,性器也都是狰狞滚烫的。 林嘉年低头看了看那个戳着她肚子的粗长,深红色的棒身挺翘着,布满凸起的青筋,立于茂密的黑色毛发之间。这是她见过最粗壮饱满的性器了。 粗圆的龟头还泛着水光,上面沾的是她刚刚流出来的体液。 蓬勃的欲望配上他稍显冷淡的表情,色气的不行。 人们对于禁欲属性男人的偏好大抵都是来源于摧毁他平静外表时所获得的成就感。看一个冷静自矜的人因为自己而变得放纵狂野是对一个女人魅力最大的肯定。 如愿的听到他的呼吸逐渐急促,林嘉年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她腿心酥酥麻麻的又开始分泌液体,身体一软,用手扶住他腹部紧实的肌肉才堪堪稳住身子。 林嘉年伸出手指,指尖轻轻刮擦了一下龟头上的小孔,在龟头沟状的边缘画圈摩挲。 江淮与不给她再作乱的机会了,他强硬伸手握住林嘉年的腰往上一提,阴茎对准她微张的穴口,挺身插了进去。 “啊——!” 身上的小女人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张嘴轻轻咬住了他的脖颈,哼哼唧唧地小声嘤咛。 她早就湿透了。龟头就着透明的淫液很容易就挤进湿漉漉的小洞口,刚一进去就被湿润柔软的嫩肉箍的死死的。 可她太小太紧了,软肉不自觉地收紧挤压着他的肉茎阻止他继续进入,在他耳边喘着气发出嘤咛。 “啊……太大了……轻……轻一点……” 被迫停下的欲望被媚肉包裹,肿胀的更厉害了。 他想把整根肉棒都插进去,开疆破土,填满她娇嫩的花穴,撑开她内部的每一处褶皱。 耳边的嘤咛变成了呜呜咽咽的低声叫唤。 她哭了吗?是他弄疼她了吗? 身下的欲望叫嚣着赶快肏进去,狠狠地肏到她高潮喷水。骨子里的绅士品格又在叫停,提醒他强迫性交是最后的底线。 最终他还是停了下来,有些无措地在她脸颊落下温柔的亲吻。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一种,也是出于本能的安抚。 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耳畔,肩头,男人隐忍地喘息着,呼吸间的吐气灼的她大脑开始发昏。 交合处细微的疼痛感逐渐被酥麻取代。林嘉年想要,又羞怯地不知道怎么开口。她只能本能地小声叫唤,身体开始微微打颤。 男人依旧绅士地亲吻着她,不见有其他动作。 她只能伸手在他们俩交合着的位置胡乱摸着,颤着手用尽力气抓住自己的臀瓣往外掰,沉着屁股把他又吃进去了一截。 不够……还是不够。 她急的快哭了,只得娇着嗓子小声喊他。 “呜……哥哥……用力……呜呜……要……” 江淮与呼吸略微停滞,他并不是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过去也有过交往的女友和稳定的性生活。和前任分手后忙于工作,基本的生理需求靠手就能解决。 前女友甚至埋怨过觉得他在床事上过于冷淡,他也从没发现自己有什么特殊的性癖。 但想起她怯生生的眼神和那声娇娇软软的哥哥的时候,江淮与明显感觉自己呼吸一重,阴茎兴奋地在她穴内跳了一下。 再也忍不住,直接托着她的臀部用力掰开,挺胯狠狠地顶了进去。粗长的男根整根没入她的小穴,捣进去又抽出来,每一下都用龟头粗暴的撞击她小穴最深最软的地方。 “啊——!……呜呜……” 林嘉年尖叫着抱住他,双手用力攀附着他的身体,指甲陷入他的肉里。 粗硬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拔出时只往外抽出浅浅的一部分,然后再整根没入亲吻她敏感的花心。 她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只感觉整个小穴被阴茎填的满满当当,淫水刚喷出来就又被肉棒堵了回去,水全在里面流不出来,涨的小腹一阵阵发酸。 男人沉着嗓子的喘息性感极了,不发一言地耸动着腰臀在她体内进出。抽插时交合处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淫靡至极。 她像个永不靥足的妖精,想要被更粗暴的进入,又害臊地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埋首咬住他的肩头呜咽。 江淮与也不尽兴,柔软的沙发和女上体位限制了他的动作,浑身的力气使不出来,不管多用力阴茎都只在能在穴里浅浅抽插。她的穴被越肏越软越肏越湿,大量的蜜液从她穴里喷出,温热的液体一阵阵地淋在龟头上。 这种程度的交合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江淮与抬起林嘉年的大腿环上他的腰,然后一手托着林嘉年的臀部,一手扶着她的背部,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因为挺腰起身的动作,阴茎连根部都塞进了穴里,只留下两颗饱满的阴囊在外边,两人的私处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身体忽然悬空,肉棒顶到了更深的地方。林嘉年发出一声惊呼,本能的收紧大腿紧紧夹着他的劲腰,小穴紧紧的绞着他的肉棒。 太久没做,江淮与被这突然一下刺激地差点直接交待了。 他抱着她缓了口气,抑制住精意。然后转过身轻柔的把她放在了沙发上,阴茎整根抽出,背着光直起身。 伸手褪下碍事的西装裤和内裤,他浑身上下只剩一件白色衬衫。 眼前的男人如美术馆里的雕塑般高大伟岸,深红色的粗长肉棍挺立在胯间,茎体湿漉漉的,泛着淫靡的水色。目光沉沉,死死地盯着她,眼中灼热的欲望几乎要将她融化。 他肆意的用手握住湿润的性器,撸动着朝她走来的样子,色情性感的一塌糊涂。 林嘉年觉得胸腔有一种奇怪的情绪满的快要溢出来了,她分不清这种激动是来自情爱还是征服欲。 这个如天边月一样高不可攀的男人,被她勾出了最肮脏的欲望,从神坛跌落到人间,心甘情愿做她的裙下臣。 而她需要做的只是打开双腿,把他无处宣泄的欲望,一口一口,全数吞下。 渣男 眼前的女人完美的诠释了美丽动人这个词。 米白色的沙发衬得她的肌肤如玉柔润。她倚在沙发上,樱红的小嘴微张着喘息,仰着头露出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下,胸脯随着呼吸起伏。薄薄的衣料紧贴着娇嫩的躯体,隐隐能看到饱满的浑圆。一双白皙笔直的长腿从沙发边缘垂下,脚尖那抹暗红的甲油落在浅灰色的地摊上。 他俯下身欺上去,一只手还握着性器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拨开她额间贴着的那几缕微微汗湿的发丝。 忽然,性器的顶端被另一种触感握住。是她的手,她抬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然后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用自己柔若无骨的嫩手握住了整根粗长。 江淮与喉头一紧,无处安放的手被牵着放到她饱满的乳房上,自发地用劲揉捏她的乳肉,两颗小红豆颤栗着,隔着细滑的布料挠他手心。她挺胸往他手里送,仰头发出细碎的呻吟。 江淮与伸手绕到她背后,摸索着拉开拉链,褪下她身上的裙装,露出赤条条的美丽躯体。她的臀部圆润挺翘,腰肢纤细紧致,腰臀间那段迷人的弧形曲线妖娆又妩媚。 江淮与握住她的大腿根部往沙发上推,露出双腿之间那朵娇嫩的花穴。 他从没有这么近距离观察过女人的小穴。微微隆起的白嫩小山丘被丁字裤的细绳压出沟壑,露出藏在中间的粉色细缝。 先前明明被撑成了小圆洞贪婪的咬着他的肉棒不肯松开,不过几分钟,就又恢复了闭合的状态,两片饱满粉嫩的阴唇泛着淫靡的水光,随着她的呼吸,猩红的内壁若隐若现。 江淮与的目光过于炙热,私处被人注视着的认知让她双腿发软,小穴又羞又痒。江淮与松手的瞬间,脚尖支撑不住重量,双腿眼见又要滑下去。 林嘉年连忙松开他的性器,双手环抱着卡住大腿把身子固定在沙发上,大咧咧地露着小穴等着被填满。眼前的男人撑在她上方,半晌不见有动作。 林嘉年急地扁嘴又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手臂环着腿,手伸到自己腿心处,手指掰开穴口,殷红的嫩肉外翻,顶端小小的阴蒂也颤颤巍巍地露了头。声音娇的能滴水:“……你……你进来呀……” 江淮与手上的力道骤然加重,狠狠蹂躏了几下她的奶子,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红痕,有点疼刺激。他伸手把她的双腿推得更高,扶着阴茎用力挺胯,将整根肉棒全都塞进了她体内。然后片刻不停地开始猛烈的撞击,进出时又快又狠,饱满的精囊打在她臀肉上啪啪作响。整个房间都是肉体相交的声音。 林嘉年被肏地仰头浪叫,突如其来的猛烈进攻让她有些招架不住,不过几分钟就开始抱着他的身体呜咽着求饶。 先前表现得近乎百依百顺的男人这次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张嘴咬住她的乳尖用力吮吸,抱着她的屁股猛顶,肏地她失声浪叫,小腿悬空着在他身侧乱蹬。每次顶到最深处的时候都故意放慢速度,用龟头变换着角度刮擦她敏感的嫩肉,感受着甬道不断收紧,颤抖着包裹他。 他吻住她的嘴角,轻轻撕咬她的唇瓣。 女人在床事时候发出呜呜咽咽大概并非拒绝或是真的哭泣,江淮与心想。 而且他也有些控制不了自己,只想肏地她叫的更大声一点,想把她肏到高潮,肏到喷水。 他发狠地肏了她百来下,逐渐有了想射精的冲动。她的反应也逐渐强烈,嘴被他堵着发不出声音,只能摇着头呜咽。身下的小穴绞的他越来越紧,他愈发用力地吻她,厮磨间尝到了淡淡的咸味。 这是……被肏哭了?她怎么这么娇? 他微微皱着眉,放轻动作吮吸她的唇瓣。身下的女人抖着小屁股,穴内喷出一股热流尽数喷在他龟头上。他松了一口气,用力抵到她小穴的最深处,低喘着将大股浓稠的精液浇灌进子宫口。 滚烫的精液烫的她的浑身发颤,一双杏眼睁的圆圆的,失神的看着天花板。 他到底有多久没做了,他射的好多好满,把小肚子都射满了,微微隆起又酸又胀。 空气中已经闻不到酒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腥味,是他精液的味道。 他的性器还在她体内,仍未完全疲软下来,淫水和精液混合的黏腻液体顺着缝隙开始往外渗漏,滴落在他们的交合处,大腿上,沙发上。 江淮与松开她的唇瓣和她额头相抵,轻轻蹭着下她的鼻尖。 她依旧保持着仰头的姿势,许久都没有动作,仿佛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 他又有想亲吻她的冲动。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只是还没吻上,身下的人就擤着鼻子开始抽泣,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不同于先前哼哼唧唧的呜咽,这是……真哭了? 胸口冷不丁地被什么撞击了一下。他低头——是她伸着脚往他的心窝上踹。 他还没反应过来,又挨了几脚。她胡乱伸着腿,毫无章法地乱蹬,脚丫子几次都刮擦过他的下巴往他脸上招呼。 这就超出他的接受范围了。江淮与抓住那只作乱的玉足,皱着眉看她,表情严肃地像是打算教训调皮小孩的长辈。 林嘉年被钳住动弹不得。扁了扁嘴,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江淮与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性器完全疲软,从她体内滑了出来。想伸手抚摸她的头顶,又不敢松开她的脚踝。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昨晚折腾的就不早,一早起来也没有进食,这场性爱几乎消耗了她所有力气。 林嘉年又嚎了两声就没有了力气,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 一边哭还一边骂他:“渣男!!……狗……嗝……狗男人……呜呜呜”。 她哭的眼睛都是红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渣男?狗男人? 从没有人用这些词形容过他。 江淮与也有些头疼。眉头越发紧皱。 他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怀里抱着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 如果是在昨晚和她发生了什么,他尚且可以用酒后乱性去辩白。可他清楚地知道,早在他睡醒的那时候,他的酒就醒的差不多了。 所以他在思维清醒逻辑正常的情况下,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发生了亲密关系。 这么听起来好像是有点渣。可他分明记得,是怀里的这个小哭包先发出的邀请,并且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他确定她也乐在其中。 怎么忽然又翻脸不认人了。 林嘉年瞧见他的表情逐渐冷了下来,气的胸口发闷。 他做出这种事,居然还对她板着个臭脸。 她憋足了劲打算从他手里挣脱,力气倒是不大,可娇嫩的脚踝稍微用劲一抓就开始大片发红,江淮与也不敢使劲,只得松开手,就又被她胡乱蹬着腿踹了个结实。只得用手堪堪护住脸。 他生平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 就听见她一边踹还一边吸着鼻子骂,声音委屈极了。 “谁……谁让你射里面的啊……呜呜呜。” 负责 江淮与整个人都僵住了。 护住脸的双手慢慢放下,任由她毫不顾忌地踢向他胸口、肩胛头、甚至是下颚。 他之前交往的女友有服用长期避孕药的习惯,从没要求过他戴套。这是他分手后第一次和异性发生关系。他全然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是他疏忽了。 他缓缓伸出双手,放到她头顶位置,然后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张了张嘴喃喃道了句对不起。 语气沉闷,显而易见的自责。 见他这幅样子林嘉年倒是消了一大半气。 她向来是这种性格,别人硬气她只会比人更蛮横,可一旦对方态度软下来她也会不好意思发作。 江淮与来了这么一出后,她甚至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反应过火了点。 生气是肯定的。 虽然她也不觉得自己会那么倒霉,一次不带套的性行为就成功受精怀孕。但这种事情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该吃紧急避孕药补救还是得吃。 她是过敏体质,还不知道吃完那玩意儿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反应。 而且感觉到他快出来的时候,她明明都推他了,他却只顾自己爽越肏越用力,一副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的样子。 大早上的都还没刷牙呢,就死死地堵着她的嘴亲她,亲的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推又推不动他,只能张着腿把他的精液全含进去。 他还射了那么多,灌的她的小腹满满的,到现在都还是酸的。 但好像也不能全赖他。 这人是她想办法拐来的,也是她主动求肏的。 问题的源头还得怪她自己。怪她馋人家身子。 林嘉年越想越心虚,看他的眼神都开始飘,胡乱瞥向别的方向,也不再哭了,只是撅着个嘴小声哼哼。 她这会儿是骑虎难下。 骂也骂了踹也踹了,她发起脾气来什么德行她自己最清楚。脚丫子都往人脸上踢了,真真是一点面子都没给人留。 但道歉是不可能的道歉的,那也太打脸了。 她还扭捏着,一双温热的手覆上她的腹部,低头是他伸手在她下腹处缓缓画圈揉搓。穴里积攒着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流出,在沙发上留下大片水渍。 对方都低头认错主动示好了,她肯定麻溜地顺杆爬。 而且他早晚会发现自己是被她坑到来的,现在这样也倒好,阴差阳错的她还成了受害者。真到东窗事发的时候,他应该也不好意思跟她计较吧,林嘉年心想。 心里其实是已经消气了,但身为傲娇本娇,该摆的架子还是要摆足的。 “那这事你总得负责到底吧。” 她吸了吸鼻子,语气明显软了不少。 再怎么也得去给她把避孕药买了,她是被折腾的有够呛,别说出门了,她现在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嗯。”他答应的的很爽快,“我……我会负责到底的。”声音沉沉的。 “那……”你现在就去药店帮我买药。 林嘉年刚说出一个字,男人比她先开了口:“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试着接触一下。” 他语气坚定,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似的。 “哈?” 林嘉年觉得自己的思维没跟上进度。 “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先交往看看。”他开口解释。 他想过了,虽然两人是初次见面,但江淮与确定自己对她至少是好感的,不然他也决计不会和她发生关系。 只是喜欢或爱就完全谈不上了,他也不清楚这份大概率来自长相的肤浅的好感能维系多久。所以只是相处看看的话他可以接受,他也愿意提供一份稳定的感情发展机会以表示他的歉意。 至于能否有结果,他没法保证。 他从小被教育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但也被教导过不要轻易许下不确定能否兑现的承诺。 他能承诺的的只有假如最后两人还是分道扬镳,他也会尽力满足她的其他要求作为补偿。 交往? 他所理解的负责到底……是这个意思? 林嘉年剩下的话都噎了回去。 被他这个神奇的脑回路惊得都忘记擤鼻子了。 她忽然理解了先前小助理的谨慎。 就这?长这么大岁数还没被人卖掉真是运气好了。 其实这也怪不得江淮与,他或许能在商场上运筹帷幄,谈判时也能准确地摸准对方的心思。但那是工作,是他擅长的领域。当他把对方当做对手的时候,很容易就能占据上风。 可眼前这娇娇小小的一团,怎么也算不得是对手。记得先前他不过神色严肃了些,她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要真凶起来还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而且除开个人休闲爱好,他的大部分时间都贡献给了工作和。除此之外接触最多的人就是家人。对情情爱爱的男女之事本就不太花心思。 家世背景摆在这儿了,能和他在一个圈子的异性本就不多。也有几个主动投怀送抱的对象,无一例外都被干脆利落地拒于千里之外,这是他本身的性格使然。 他迄今的唯一一任女友是他在剑桥留学时的同学,从交往到他毕业回国分手大抵也就一年半的时间。还都是聚少离多。 所以说起和异性相处,他还真没什么经验,更算不得擅长。 偏偏又遇上了林嘉年这种胡搅蛮缠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应付不来就再正常不过了。 林嘉年卡壳了半天,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那个……厨房炖了醒酒汤,你要不要去盛一碗喝?” 江淮与点点头站了起来,胯间那物随着动作在她脸前晃动了一下。 林嘉年看了看它,又抬头看了看他。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下半身还是光着的。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随即捡起地上的裤子套上。在原地环视了一周,找到厨房的方位走了过去。 果然还是考虑的不够周到,刚才的情况下说那样的话好像是有点不够正式。江淮与心想。 他只当林嘉年需要一些独处的时间收拾一下,却不知他转身后林嘉年脸上的表情完全崩了。 什么高冷男神霸道总裁,这分明是个傻白甜啊。 交往 江淮与盛了碗汤。汤还是热的,梨肉煮的很烂,一口温热的甜汤下去,空荡荡的胃舒服了不少。厨房是开放式的,一回头就能看到客厅的林嘉年,她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条白色的棉质睡裙,窝在沙发上摆弄着着手机。 窗外的阳光正好,暖色的光洒落在她身上笼罩出一层柔软的光圈。她的双腿蜷缩着藏在睡裙的裙摆里,只露出一双小巧圆润的脚丫。刚长过肩膀的头发随意地散在沙发背上,露出巴掌大的小脸,还能看见红通通的鼻尖。安安静静,丝毫看不出之前张牙舞爪的样子,乖巧极了。 林嘉年在和程新发微信。 她一打开手机就看到助理小哥给她发了一长段正儿八经的自我介绍,末了还说如果她或是江淮与有任何需要都可以随时找他。 是早上七点多的消息,那会儿他们俩好像都还没醒。周六都起得这么早,还真兢兢业业啊。 其实程新更早就开始守着手机生怕错过老板的消息。可是一直没信,给老板发的消息也没有回复,这才想起找她。 小助理话里话外全是关心自己老板的现状。林嘉年啧了一声,心里吐槽她还能把人吃了不成。 林嘉年站起来走到江淮与身侧,他单手撑在厨台上,衬衫袖子挽到手肘的位置,露出结实的小臂,另一只手端着碗,动作慢条斯理。 林嘉年暗暗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和时下流行的骨感瘦弱不同,她的手臂还是有些肌肉的。她虽然不太热爱户外运动,但也有定期健身的习惯。只是跟他比起来……也难怪她毫无还手之力。 他上半身衬衫的扣子扣的整整齐齐,只留下最上面的两颗。下摆也服帖地塞进了西装裤腰里,看来刚刚还趁机收拾了一下自己啊。 “可以拍张照吗?”林嘉年举起手机向他示意。 江淮与点点头。虽然他并不知道她为什么提出这种要求,但这种小事他是不会拒绝的。 林嘉年身高大概有169cm,在同性里也算得上是中上水准了。可站在他身边却只堪堪到他的下颚高度,而且因为姿势的缘故他甚至都没有站直。 她打开相机举起手找了几个角度两人都没能完美同框,索性把手举高了些随意照了一张。江淮与的整个侧脸倒是都入镜了,帅气依旧,浅青色的胡茬还给他平添了几分野性。而右下角的她只露出了额头和一半的眼睛,因为先前哭过,还有点肿。 这大概能算得上是她最最难看的自拍照了。 不过她也懒得重新拍了。反正是发给小助理的,他应该也只会关心自己的上司怎么样了。 林嘉年当着他的面打开微信,点开小助理的对话框,把照片她露出的那一小截脸用emoji挡住,只留了个额头,发了出去。 江淮与喝完碗里的汤,又盛了一碗递给她,想了想,拿了个汤匙一起给她。 用的同一个碗。她应该独居,家里连碗都是单只的。 她丝毫不介意的样子,双手捧起碗小口小口得送进嘴里,问他:“好喝吗?” 江淮与点点头,好喝的,只是有点甜。不过他没把这句话说出来,做人有时候还是要知趣一些。得到肯定的林嘉年笑得眉眼弯弯,好像这么一个简单的肯定是什么开心的不得了的事情。 其实她并不擅长进厨房,可能没有遗传到这方面的天赋。而且在她印象里家里的饭菜几乎都是保姆做的。母亲几乎不下厨,只有给自己的丈夫煮醒酒汤的时候才会亲力亲为。 有时候等的人很晚都没回来,汤就一直在厨房用小火炖着。如果整夜都没回来,就蹲一整夜。喝了酒的人有没有喝她不知道,她只管自己睡前去蹭一碗,喝完梦里都是甜的。 现在想喝就只能自己煮。她记得母亲的醒酒汤里还会加几味奇奇怪怪的中药,只是她并不太喜欢那个味道,而且也不知道具体都是些什么,简简单单地炖个蜂蜜梨水就算了事了。 喝完碗里的汤,林嘉年把碗往洗碗池里一放,刚打开水龙头,江淮与就接过了她手里的碗勺:“我来吧。” 林嘉年歪着头看他洗碗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噙着笑。果然没有女人会不喜欢来自帅气异性的体贴。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打开微信给小助理发了个消息,结果半天都不见回复。 啧,至于吗?刚刚还秒回消息,这会儿问了点关于上司私生活的问题人就消失了。不过……正主就在她眼前站着,大不了直接问他咯。 江淮与把碗洗净,收进了橱柜里,面前递过一张纸巾,他接过把手擦净。林嘉年也组织好了语言,开口问他。 “你没有其他女人吧?”停了下,又补充:“暧昧的,准备交往的,睡过的,打算睡的,都算在内。” “没有。”他很快回答。也补充了句:“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想了想觉得这个表述好像有些歧义,又认认真真地更改了一下说辞:“这个以后指的是交往期间。”如果他们开始交往,那么至少在这期间,都不会有别人。这种道德底线问题他从不会僭越。 “好,如果你对别人有想法了可以直接跟我提。”大不了就是一拍两散,“但是要是骗我的话,我可能会把你的腿打断哦。” 江淮与笑着点头,只觉得她放狠话的样子有些可爱。 “那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男朋友啦!” 眼前人笑着对他伸出手,“做个自我介绍,我叫林嘉年,双木林,嘉奖的嘉,年华的年。” 他也在郑重的伸出手,与她相握:“江淮与。” 请多指教。 ???小剧场??? 小助理:老板,我都有老板娘微信了你还没有。 江总:???你工作没了。 帮我 忽然就给自己安排了个男朋友,林嘉年还有些不真实感,想着就这么答应下来是不是有些草率。可看了看他的颜,又看了看他的身子,怎么都觉得自己好像赚到了。 现在年轻人见一次面就上床的多了,那叫一夜情。 像他俩这样滚完还麻溜把恋爱关系也确定了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定义。不过要是被那些肖想他的女人们知道,怕是要气的把刚做好的指甲都摁断。 毕竟她的便宜男友帅气能干,性格还有点可爱。 这么想着,她就忍不住乐出了声,拿起手机冲他摇了摇:“男朋友,是不是该交换个联系方式呀。” 被这个称呼弄得有点赧然,江淮与接过她的手机,在通讯录里输入了自己的私人号码,储存好给她。林嘉年接过来看了一眼,他在号码的备注那一栏写了自己的姓名,连名带姓的叁个大字。 她又乐了,故意侧过身子环住他的手臂,把手机屏幕放到他能看得到的位置,用食指把屏幕上的江淮与叁个字一个一个删除掉,然后敲上“男朋友”叁个字,按了保存。她专心于调戏江淮与,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睡衣的领口很宽松,他一低头就能看到她胸前迷人的沟壑,雪白的柔软在他手臂上蹭的他又有些心猿意马。 江淮与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抽开手臂移开目光,看到屏幕上的备注更是老脸一红。借口说了去找手机,转身就往客厅走了。殊不知林嘉年在背后偷笑,而他的标签除了傻白甜之外又多了一个:铁憨憨。 江淮与从沙发后面找到了西装外套,掏出手机问林嘉年的号码,林嘉年给他拨了个电话又挂断,他从通话记录里保存了号码,习惯性地打上林嘉年叁个字,想了什么又迅速删除了。他瞥了一眼林嘉年往卧室方向走了过去,确定她看不到之后,有样学样地改成了:女朋友。 然后用手机号码搜索找到了她的微信,申请添加为好友。 一早上没有看手机,江淮与翻阅了一下未读信息。好在是周末,事情本来就不多。微信消息几乎全是程助理发的。没什么重要内容,就是问他在哪怎么样需不需要去接。一个意思变换着用词地发了好多遍。 他这个新助理做事麻利心思细腻,什么都好,怎么就是有点……婆婆妈妈的。 江淮与昨晚喝的断了片,先前从周围的建筑已经确定了自己身处的位置就是环亚中心的公寓楼,只是对于他为什么不在自己家反而出现在这里,他完全摸不着头脑,只隐约记得林嘉年身上的体香和他当时下车后闻到的馨香是一个味道,难道真的是他酒后失德? 想问程助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后只是语音回复了句周末不加班,让他好好在家休息周一公司见,就关闭了对话框。 卧室传来水声,她应该是在洗漱。江淮与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不算糟糕,但也算不上好。 他自己的住处就在这栋楼的31层。是去年为了工作便利买下的,环亚离江氏的写字楼很近。虽然不经常住,但也一直都有人打扫,衣服和生活用品也都有准备。 现在的样子着实算不上体面,身上的衬衫皱的不行,仔细闻还带着点酒气。还是跟她打声招呼回去整理一下换套衣服吧。 江淮与喊了两声她的名字都没得到回应,于是往卧室门口走过去。 进门左手边就是浴室,门没关上,传出哗啦啦的水声,他推开门,看着眼前的景象愣在了原地。 他的小女友赤身裸体坐在马桶盖子上,双腿屈起,脚尖踮在洗漱台上,一只手掰着自己的大腿,另一只手没入两腿之间。好像是因为他的突然闯入停住了动作,整根手指都没在那条引人遐思的的小缝里,抬头看着他,眼里还流露着一丝迷茫。 江淮与的喉头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她这是在……自慰? 他下意识地打算关上门退出去,就看见她站起来,有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流,密闭的空间里弥漫着精液的味道。 她开口喊他,声音糯糯的,有些赧然。 “太深了弄不出来……你……你帮帮我。” 即使已经明白过来她大概只是在清理自己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听到这话,他藏在裤子里的性器还是不自觉的跳了一下。 隐秘幻想 林嘉年开口的时候就料定了他不会拒绝自己。 她甚至隐隐的期待过江淮与会单膝跪在她面前帮她。以他的身高和坐便器的高度来说,只有那个姿势最方便够到。然而这也仅存于想象之中,毕竟她很清楚像江淮与那种骨子里就带着骄傲的男人,是不会允许自己以屈膝的姿态面对另一个女人的。 江淮与弯腰上前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到了盥洗池边。大理石冰凉无比,臀肉接触到台面的瞬间就激地她起来一身鸡皮疙瘩,不自觉的往后缩了一下。不想蹭到起了水雾的镜面,背部沾湿,水滴顺着背脊的凹陷滑入股缝,又引起一波颤栗。 江淮与用手把她的双腿推高,腿心大开露出穴儿。和早上看到的细缝不一样,刚经历过激烈性事的小穴有些合不拢嘴。微微红肿的阴唇外翻着,在他的注视下一抽一抽地开合蠕动,穴口往外吐着浑浊的液体。 一副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早上是不是太用力了些?看来下次还得轻一些。 他打上洗手液,仔仔细细把手洗净,才用手指拨开了她湿漉漉的小穴。指腹在穴口来回打圈,摸得那儿逐渐湿软,两指趁机塞入穴内。 男人的指甲修剪整齐,不像她,因为留着指甲,时不时地还会刮擦到内壁。手指也比她的长多了,轻易就够到了小穴最深处,两指变换着角度摸索抠挖,引导着深处的体液顺着内壁往外流。 等到浊液流出到他手掌手背上,就拔出手指洗净,然后再伸进去。 他低着头重复动作,神色专注地像是在处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丝毫没有发现林嘉年脸上泛起了不自然的潮红,看着他的眼神也开始迷离。 林嘉年本来是没有什么旖旎的想法的。 他的手指跟他这个人一样安分。说是清理就真的只是老老实实地把堆积的体液扣挖出来洗掉而已,手指进出的时候都有意地小心避免触碰她的敏感点。无趣极了。 可大概是因为越到后面残留的积液越深也越难弄出来,江淮与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头越来越低,呼吸间温热的吐气都快打到她小腹上了。 再下面就是她的小穴了。 自己现在浑身不着半缕,张着腿露着小逼给他看。 林嘉年的脑子里忽然闪过很久之前半夜偷偷找的一部韩国三级片里的画面。 那个画面里男人跪在地毯上,整个头都埋在沙发上女人的双腿间发出淫靡的舔吃声。女人用手抓着男人的头发,仰着头发出高亢的呻吟。 她的小腹开始发热,无法抑制的出现了一些难以启齿的性幻想。 江淮与……给别人舔过吗。 他这样的男人,会给女人舔逼吗。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开始抑制不住。 林嘉年的手抚上他的头顶。 再低一点点,再低一点点他就能轻易地贴上她的小穴。 他的舌头又湿又软,一定很舒服。早上他亲她奶子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 他会像吻她双乳那样既温柔又粗暴的亲她的小穴吗。 用手掰着她的腿张嘴把她的整个穴儿含住,唇舌间溢出迷人的喘息,滚烫的鼻息喷在她的私处烫到她浑身发颤。湿润的大舌舔上她的小嫩逼,从穴口舔到顶端的小肉核,舌面上的粗粝让她止不住地尖叫。然后像吮吸她乳头那样含住她的小核反复舔舐。等她被舔得受不住,不停的呜咽叫唤,小穴抽搐着往外喷水的时候,就用舌尖挑开她的阴唇,绷直舌头不容拒绝地挤进她的小洞里搅弄,舔她的嫩肉,像用性器肏她那样,用舌头狠狠地干她的小逼。一直舔到她高潮喷水,再用嘴包着她的小穴把她的骚水全部舔进嘴里。 手指忽然被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住,江淮与稍稍用力想将手指抽出,却引起林嘉年急促的颤抖和呻吟。包裹着手指的小穴剧烈抽搐了几下,在他抽出同时,一股透明的淫液像水柱一样从她穴内喷了出来,溅射到他胸前的位置,衬衫那块整个浸湿。 江淮与愣了。 他抬头看向林嘉年。她还在刚刚高潮的余韵里没有缓过神来,白皙的肌肤泛着红,屁股和大腿都还在颤动。身体后仰靠在镜子上,大幅度地喘着气,挺翘的双乳上还能看见他早上揉捏留下的红痕。 直到江淮与问她怎么了,她才回过神来,嘤咛着抬手用手臂挡住眼睛和小半张脸。 怎么了? 她总不可能说是意淫他给自己舔逼结果直接爽到高潮了吧。这也太丢人了。 这种隐秘的快感比任何插入都强烈,爽到她都潮吹了。 林嘉年抽泣了一会儿才放下手,还是别扭地侧过脸不敢看他。她的手顺着衬衫扣子的缝隙往里钻,毫无章法地挠着他紧实的腹肌。 她被刚刚出格的想象勾起了满分的性欲。手从腹部往下伸,可他早就穿好了裤子系上了皮带,她的手指只能堪堪够到他的性器根部。 林嘉年不管不顾地解他的皮带。 不敢想他会给自己口,那要他的鸡巴给自己止止痒总不过分吧。 ???小剧场??? 年年:我真是全世界最惨的肉文女主了,想吃个肉还要靠幻想的。 江淮与:?你不说怎么知道没有。 索欢 江淮与接了水帮她擦洗下体,她流出来的水晾干之后和和那处细细的毛发黏在一起,看起来一片狼藉。 边清理边语气平静地问她刚刚是不是潮吹了。 他从前上生理课的时候听说过有这么一回事,也在一些岛国爱情动作片里见过。但亲眼目睹的话,还真是第一次。 female ejaculation。 一般是刺激阴蒂或者阴道前庭的g点了,极度性兴奋的时候才会出现。 可他记得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江淮与会这么问是真的好奇,不是揶揄也不是挑逗。 可这话听在林嘉年耳朵里就不是这么单纯的意思了。这种过分直白的问话羞得她皮肤都泛红了。花穴一抽,透明的体液混着一点点的白色浊液一股脑从小洞里流了出来。 “我不知道……,”她支支吾吾地,随便扯了个理由,“不知道你、你刚刚碰我哪儿了。然后就……” 甩锅就完事了,她才不会承认自己是自己想嗨了。 林嘉年双手更卖力地往他裤裆里钻试图蒙混过关赶紧把这事翻篇。 江淮与却只当她又想闹他。 他的小女友穿的成熟扮的美艳,内里却还是个小女生,很热衷于玩些捉弄他的小把戏。 于是毫不在意地拎着林嘉年的手腕把她做乱的小手从自己裤子里丢了出去。 林嘉年再伸过来,他就握她的手再拿出去。重复了几次,先失去耐心的是林嘉年。 她果真还像个小孩子,表达不满的方式不是用脚踹就是用手捶。 一点不合心意就捏着小拳头捶他的胸口,江淮与任她闹了一会儿才出手制止她。大手一伸直接就把她整个拳头包裹在了掌心里。 “别闹了。” 他开口,语气里没有不耐烦,是含着笑意的无可奈何。 他其实也不介意她接着闹腾,她力气本来就不大,刚舒爽了一次还有点体力不支,拳头落在他身上不痛不痒的。只是浴室有些湿冷,她又光着身子,他怕她待久了着凉。 林嘉年在心里骂了他不知多少声呆子。 她是真想不明白,这么浅显的求欢信号他怎么硬是接收不到。 而且什么叫不要闹?怎么?是她一个人瞎几把动情? 明明是他撩拨的自己。而且他也硬了,她刚刚都摸到了。 林嘉年犹豫了几秒,抬头去亲他的下巴。矜持有什么用,吃不到肉饿的还是自己。 江淮与偏过头躲开,她就对着脖子锁骨亲,像个小狗一样凑上去能够到哪就亲哪。还坏心眼地挺着胸去磨蹭他的小腹,牵着他的手往下压去蹭自己的腿心。 手背的黏腻感加上她不停的小声哼唧,饶是江淮与原本没有这个心思,也被撩拨地有些意动。 毕竟对于一个身心健康的成年男性来说,一次怎么也不可能就餍足了。再来几次问题也不大。 可她的小逼都肿成什么样了?也不知道收敛。 江淮与反手把她双手举过头顶往镜面上一压,阻止她接着胡来。 “林嘉年。”他喊她的全名,语气生硬,“你是不是不知道疼?” 林嘉年被他一句话问的楞住不动了,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察觉自己语气好像是重了点,江淮与松开手劲,转身抽了几张纸巾去擦她的下体。 “一天天脑子里想些什么东西。”语气明显软了几分。 林嘉年一点也没觉着自己有什么不对的。 他都是她男朋友了。馋他身子怎么了?想他鸡巴怎么了?脑子里装点黄色废料怎么了。 只是看到他绷着脸语气僵硬,这些话在嘴边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哼哼了半天最后理直气壮地回了一句。 “脑子里的想的都是你!” 江淮与被她这句噎得死死的不知道怎么回答。表情难得地有些呆萌。 林嘉年得寸进尺,接着怼他,“我不疼我不疼!不仅不疼还痒,你行不行嘛给不给嘛!” 江淮与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道了,被她这么随便一激就遂了她的愿了。完全没有平日的理智。 他轻易地就将林嘉年从盥洗台上抱了下来,浴室地上铺瓷砖有点凉,林嘉年缩了一下,双脚踩在了他的脚背上。 他自己脱裤子的效率比她高多了,片刻两人就赤裸相对了。 他搂着林嘉年的腰,手上的触感细腻滑嫩。 林嘉年给他摸得有些痒,腰肢颤了两下,就听见他低头在耳边吐着气。 “乖,转过去。”又笑了笑,声音沉沉的:“自己要的,一会儿别喊停。” 林嘉年被勾的心痒痒,踮着脚刚转过身,屁股冷不丁地被拍了一下,身后传来他命令的口吻:“撅高点。” 她抬头看见镜子里的江淮与,他两手握着她的臀肉,低头勾着笑,哪有之前一本正经教训她的样子。脱去了禁欲的外衣,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性感气息。 这个样子更是让林嘉年腿心瘙痒难耐,迫不及待地想要被填满。她用手肘撑住身子,顺从地抬高了臀。 肉棒在她的臀肉上拍了两下,然后不急不缓的顶着双腿间的小细缝画圈,就是怎么都对不准穴口。 龟头几次从洞口划过,蹭的全是蜜水。 她只好踮着脚自己去吃,可这个姿势太费体力,只是晃了几下腰她就有点站不稳了。 林嘉年刚要发作,身后的男人扶着肉棒狠狠地插了进来。 江淮与铁了心要让她吃点苦头,自然一点劲都没有留,粗长的欲望整根没入,喂她吃了个饱。 他看过了,她的花穴足够湿润,这种程度的插入还是承受得住的。 林嘉年被顶的整个人往前挪了点位置,手肘蹭的有点疼。一对椒乳打在盥洗池台面上,发出啪的一声,敏感的乳尖触碰到冰凉的大理石砖,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江淮与没给她缓的机会,他一只手绕到前面捏住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腰,挺着胯在她穴里进出。 明明是觉得疼的,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刺激感。 后入的姿势他插得极深,每一次都是肏到最里面,然后抽出半截,再狠狠戳她的花心。 “啊……唔……好舒服……啊……” 她被顶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娇媚的呻吟。 腰被他压在盥洗台上,脚尖都开始打颤。浑身只有那处还能使上劲,自发地用力夹他的阴茎。 他比早上的时候凶猛多了,发着狠的肏她的嫩逼。粗长的阴茎猛烈地在她穴里进出,一点喘息休息的机会都不给。 小洞被肉棒插得满满的,高强度的进出磨得两片小花瓣充血肿胀。 他像个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肏了百来下速度还是一点也没见慢下来。饱满的阴囊不断撞击拍的她小逼都有点发麻,她逐渐有些承受不住。 “慢……呜呜……慢点……疼……啊……” 江淮与直接停了下来,阴茎插在她穴里不动。 她从镜子里看见江淮与俯下身,身体紧紧贴着她的背部,张嘴含住了她的耳垂。 吮吸发出淫靡的口津声在耳边无限放大,林嘉年被他亲的头脑发昏。 然后他贴着她的耳朵问了一句。 “还痒吗?” 自渎 林嘉年给他亲的迷迷糊糊的,小逼习惯性的夹紧却什么都没吃的,只发出了噗叽噗叽的开合声。 他已经出去了。 臀瓣被他掰开,林嘉年从镜子里看到他俯下了身,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江淮与是在看她的小穴。本来下体只是有些红肿,经过又一轮的剧烈抽插后,紧闭的穴口被肏成了圆形的小洞。两片嫩粉的花瓣被蹂躏成了深红色,肿到有些外翻。 他本意只是为了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妖精,让她不要不管不顾地撩拨男人。只是这个教育的过程中,他也有些失控,还是肏地过火了点。 林嘉年是后知后觉的不舒服。 被肏的时候虽然发疼,但更多的是被大力抽插的酥麻快感,这会儿他不在了,快感渐褪,穴内的刺痛感就愈发明显。 这么一停顿她也有些意兴阑珊,夹着屁股往边上躲,生怕江淮与忽然又顶着自己粗长到又些骇人的性器一步到花心。 他好像偏爱这种节奏,每次都是这么弄她。 被她的动作逗笑了,江淮与心想她也算是有怕的时候了。 “放过你了。”他抱起林嘉年让她双脚落在地上,面对着自己。 林嘉年闻言松了口气。 她是有些吃不消了。 刚刚的姿势她的腹部和肋骨都硌在又硬又凉的瓷砖上,白嫩的皮肤被盥洗台的边缘压出一道道红印子,倒不是很疼,只是看着渗人。 林嘉年忙着低头揉自己身上的红痕,没注意到江淮与的那根还硬着。 他在性致的最高点强迫自己退出来,这把火没那么容易消退下去。 可他的小女友是真的经不住折腾了。 江淮与缓缓吐着气转移开注意力,简单给两人清理了一下,然后横抱起她走进卧室放到了床上,动作轻柔。 这倒是出乎林嘉年的意料,她以为像江淮与这样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公子哥的坏毛病。 他倒是不太一样,很体贴,也很会照顾人。 林嘉年心里对这个男友越发满意,自觉地滚了一圈,拿开床上的人形抱枕,空出一大片位置。 意思很明显:上来一起睡。 江淮与没有拒绝,侧身躺在了她边上。 林嘉年也侧过身子,曲着腿整个人往后蹭,蜗到了他怀里。 他的下巴刚好垫在她头顶的位置,细软的发丝挠的他有些痒。 这个角度看林嘉年,像极了一只乖巧的小猫,吃饱喝足了露着肚皮在主人身旁撒娇。 只是这只小猫的不太安稳,隔一会儿就要动弹两下换个位置,小尾巴晃啊晃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地蹭到他的敏感区域。 他只觉得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被她不经意的撩拨了起来,性器随着不受控制地胀大了一圈。 小猫丝毫没有察觉,依然安静的躺着。 他不想吓到她。 江淮与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一点,用手握住性器往自己腹部压,硬挺的肉棒才没有戳上她的细腰。 腰。 她侧躺着,柔腰在轻薄的夏凉被下若隐若现,被子搭在翘臀上,柔美的曲线一览无余。 江淮与知道自己此刻应该闭眼转移注意力,可目光忍不住还是在她背后流连。 她的背都极漂亮,长发往一边揽过去露出美丽优雅的天鹅颈。蝴蝶骨微微凸起,中间是弧线优美的香脊。 是一种女性独有的纤细美感。 欲望逐渐不受大脑控制。 江淮与放慢了呼吸深吸了一口气,鼻尖捕捉到一股清冽的甜香。 和昨天唯一存在在记忆里的香味一致。是她身上的味道。 他闻过许多香水,都没有她迷人。 纵然他自律且强大,还是屡屡被她所蛊惑。 林嘉年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舒舒服服地靠在他怀里。 江淮与忽然起了身,她刚想回头看他,就遭了他一记摸头杀。 他用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跟她说借用一下洗手间,起身走开了。 林嘉年本来也睡不着,只是有些乏了,江淮与不在,她索性跑去客厅拿了手机躺在床上玩。 微信有新的好友申请,黑色的纯色头像,完全江淮与的风格。 小助理发来了新的消息。 ——居然是个展示文档。 林嘉年一脸问号地下载打开。 里面的内容从剪切下来的新闻摘要,到一些微信群和内网群的聊天截屏都在论证一个中心思想:江淮与是个无比自律的人。 没有公开女友,没有劈腿经历,没有猎艳爱好,没有潜规则丑闻。 林嘉年忽然反应过来,小助理这是在回复她之前问的问题。 只是这个回答方式也过于硬核了吧。 林嘉年给小助理回了个点赞的表情,小助理秒回了个抱拳,看得她乐得不行。 她顺手把文档转发给了江淮与,给他发消息。 年年:我觉得你得给你助理涨工资。 然后打开了短视频app打发时间。 她刷了五六条短视频,现在流行的短视频内容大同小异,有些无趣。 切回聊天框,江淮与还没回。 她又贴了个表情包,等了几分钟,还是没有回复。 算了算他去卫生间大概也有二十分钟了,怎么还没出来。 林嘉年从床上爬起来,赤脚无声地走到浴室门口,里面传来哗哗啦啦的水流声。 洗澡也不能洗这么久吧。 “江淮与?”她轻轻敲了敲门。 门内传出咣当的声响,不知道是他打翻了什么东西还是碰着了哪里。 她刚想问,就听见他回了话。 “我在,马上就好。” 声音低沉地有些不自然。 他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林嘉年向来不是顾忌太多的性格,来不及细想,直接拧着门把手打开了门。 刚推开门,就被江淮与一声呵斥吓得砰的一声反手关上。 林嘉年楞楞地站在门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瞥到的画面。 他……他不是在洗澡。 淋浴间的花洒开着,水流哗哗地淋到瓷砖上腾起薄雾,他不在花洒下,却站在另一边角落。 他手握在自己的性器上。 ……他在自渎。 口交 林嘉年在门口愣了半天,再开门的时候正碰上江淮与准备往外走。 他已经擦干了身体,只剩发丝还有些微湿,断断续续地滴着水,落到肩上胸前顺着肌肉线条下流。 被她这么一折腾性器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兴奋地翘起了。半硬半软地耷拉在腿间。 视线和她对上的时候江淮与立马就别过了脸。他的耳朵泛着红,被浴室的暖灯照的透透的。看着像颗粉色果冻,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门被她堵着,江淮与出不去。又不好意思看她,只好站在原地不自然地咳了一声。 林嘉年并不会意,反而往里逼得他退了一步。 她踮起脚尖伸手轻轻捏住了他的耳垂,另一只手从另一侧攀上他的背,身子贴了上去。 赤裸相对间,明显能感觉到小腹被一个热热硬硬的东西顶着。 是他昂扬的欲望。 又梆硬了呀。真好撩。 她揽住江淮与的脖子,一边把玩着他的耳朵一边勾着他往下拉。 双唇从他的嘴角掠过,猝不及防地踮脚偏过头用小虎牙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垂。 “换我帮你,好不好?” 她声音娇软,带着无尽的蛊惑。 江淮与回神的时候,已经被她牵着魂回了房间,半躺着靠在床头的软垫上。 林嘉年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不知道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有多大的诱惑力。 她双腿叠成m型,跪坐在他面前。形状饱满的双乳自然垂在胸前,压出一个好看的弧形。嫩白之间的小红豆已经挺了起来,仿佛在待人采撷。 他能听见胸腔砰砰跳动的声音,还有自己抑制不住的急促呼吸。 林嘉年的指尖还点在他胸口上,只轻轻的摁着就让他浑身上下肌肉紧绷不能动弹。 她歪着头盯着他双腿中间的位置,仿佛是在思考要怎么开始。 性器在她的注视下勃起到了最大程度,肉棒上青筋凸起,欲望汹涌地快要将他吞没。 她哪是来帮他的,分明就是来折磨他的。 林嘉年的手终于握上他性器的瞬间,肉棒难耐的在她指间跳动了一下。 他的尺寸太大,林嘉年的小手握在阴茎上根本圈不过来。滚烫的肉棒烫的她掌心发热。 她试探性地上下撸动了一下,动作很轻,却引得江淮与发出一声低喘。 他的呻吟低沉短促,性感至极。 林嘉年手上的动作逐渐大胆起来,她握住阴茎从根部旋转着往上撸动,手指在连接处的沟壑圈住收紧,大拇指在龟头和马眼位置摩挲。 顶端的小孔渗出少许透明的前列腺液,她用指尖沾着涂抹到整个龟头上,性器顶端泛出淫靡的亮光。 她就用指腹就着那抹滑腻在龟头和下面的沟壑之间来回动作。 每次划过连接处的某点,都能听到他压抑着的喘息声。那是他的敏感点。 在她小手揉捏之间,江淮与仰着头,脖颈上暴着筋,分明是爽到了的样子。 他的喉结不住滚动,发出急促的呼吸声,和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喘息。 女人的叫床声会让男人兽性大发。同样的,女人也都迷恋另一半在床事上的低声呻吟。 林嘉年也想听他喘出来。 她把玩着手里的阴茎,有了个想法。 江淮与刚从她不断撩拨他敏感点的指尖缓过劲来,就见她压着腰俯下身伏低在他面前。 入眼是纤细好看的背,脊骨中间的凹陷一直延伸,尽头两瓣圆润的臀部微微翘起。小巧的玉足垫在臀下。顺从极了的模样。 他的目光还在她身上流连,没注意她的脑袋已经埋在了他双腿之间。 龟头倏然被她温暖湿润的小嘴包住。 “啊呃——” 他没想到她会甘愿为自己口交,她还含着性器顶端吸了一口,龟头在口腔和舌尖挤压的快感爽的他一时失声呻吟了出来。 他的喘息声低沉,带着满满的情欲。 江淮与整个人坐了起来,腹部和大腿肌肉崩的紧紧的,阴茎随着动作在林嘉年口腔内一顶,压的她舌头有些发麻。 如愿听到了他的呻吟,林嘉年更加卖力地趴在他腿间吮吸了起来。 她并没有过几次给人口交的经历,江淮与的那东西又天赋异禀,只吃进去一截就把她的嘴塞的满满当当的。 肉棒顶端带着淡淡的咸味,刺激口腔分泌出更多液体,牙龈的位置被龟头顶的满满的,小嘴险些包不住肉棒,口津顺着就要往下流。 林嘉年抬头吐了一小截出去,又迅速浅浅嘬住上半部分,用嘴紧紧包裹住阴茎吮吸。 还是有几滴口水滴到了他的耻毛里去,黏腻腻地在毛发间扯出了丝。 她含着肉棒小口吞咽了一下,把剩下的津液吞回了肚子里。 耳边是他断断续续的性感呻吟。 林嘉年用手圈着阴茎根部,用嘴吸着剩下的部分缓缓吞吐。 没过多久脸颊两侧的肌肉就酸得不得了,只能松嘴把肉棒整根放了出来。 他的阴茎湿漉漉的,色情地挺立着,底下的垂着的两颗阴囊也被刺激的收紧了。 林嘉年伸手捧住掂了掂,沉沉的,和滚烫的性器不一样,阴囊表皮缩着,触感凉凉的。 她拨弄了两下阴囊上的毛发,身体压到最低,胸口紧紧贴着床,乳尖被床单摩擦地变硬硌在中间。 她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左边的囊球。 江淮与像是受了巨大的刺激,猛的呻吟出声。大手抚上她的后脑勺,不知道是要她停下还是要更多。 舔这里居然比舔鸡巴给他的刺激还要大。 林嘉年干脆张嘴,牙齿轻轻咬着把整个阴囊含进了嘴里,伸着小舌头胡乱地舔弄着表皮。 她的鼻尖抵着他腿间的耻毛,呼吸间全是他的男性气息。细嫩的脸颊也被坚硬的毛发刮擦的有点发红。 她并不觉得难受。反而腾出一种奇异的快感。 江淮与越是发出难耐的呻吟,她就越兴奋,也越发卖力地含弄着嘴里的阴囊。 她从左边舔到右边,把他的两颗蛋蛋含了个遍。他的肉棒底下湿漉漉的,阴囊还带着她舌头上的余温。 奶子被长时间压在身下有些疼。林嘉年勾着舌头起身,舌尖从阴茎最底部顺着棒身直直舔到了最顶端的小口。 她自己揉了揉胸前的丰盈,嘴里还吃着他的肉棒不肯放。 没过多久又含着龟头复往下,一点一点把整根阴茎吃进去。 还是没法全都吃进嘴里。 他太大太长了,光是努力吸嘬着控制自己不让牙齿碰到他的性器都很艰难了。 林嘉年压着舌根往后缩,他不自觉地挺着腰往里顶了一下,硕大的龟头压着喉咙口往里戳,才算把整根肉棒都肏进了她的小嘴里。 林嘉年被他突如其来的粗鲁抵到了嗓子眼。异物感刺激地她一阵生理性地恶心。喉咙口随之做出了吞咽的动作。 后脑处的大掌瞬间加大了力气按住她的脑袋,本能的还想往里去。 可被深喉的感觉着实太过不适,林嘉年摇着头用舌头抵着龟头往外顶。江淮与的手随着放松了力气,她才得以喘息。 林嘉年抬眼就看见他仰着头闭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着,细碎的呻吟从他的薄唇溢出。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觉得自己又行了。她伸出小舌舔了舔嘴角,跪着的膝盖往前挪了一点凑近了些。 胸前的两只小白兔随着动作在性器前跳动了几下,轻易就激地江淮与双眼发红。 白皙的双乳前面他赤红色的性器上显得尤为狰狞。 林嘉年却一点也没觉得可怖,这是她唇舌之间就能拿捏的猛兽。 她的柔夷握住阴茎底部迅速上下撸动,另一只小手堪堪包裹住底下的阴囊来回揉捏。 樱唇紧紧嘬住性器顶端,滑溜湿润的小舌顺着龟头下的沟壑细细舔过每一寸敏感,时不时地伸出舌尖舔弄他的精口。 江淮与本就有了想射的欲望,她的小嘴太过销魂,他舍不得射,才一直压抑着精意。 这会儿她又坏心眼地专挑着他敏感点来回舔弄,江淮与哪里还受得了,抖着肉棒抵在她舌上一股脑的全射了出来。 龟头在她嘴里疯狂跳了几下,浓稠的带着腥膻味的精液喷了她满满一嘴。 林嘉年咬着他的肉棒直到他把最后一滴精都抖了出了,才吸嘬着稍微软了一些的性器直起身子。 她微微汗湿的鬓发沾在脸侧,垂着眼双手合掌捧在面前,水亮的唇间吐出一条小舌,白色的精液顺着嫣红的舌尖往下流,缓缓吐到掌心。 她抬眸看他,纤长浓密的睫毛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唇边还挂着些许乳白色的精液。 她又咬着唇伸出小舌头把嘴边的白痕舔净,整个人妖冶地像个来吸他精液饱腹的妖精。 妖精把掌心捧着的一大滩精液往他面前递了一下,娇声开口。 “射了好多呀。” 酬劳 感官上的强烈快感让江淮与在那个瞬间失去了思考和动弹的能力。 他花几秒钟缓了过来,随即从床头抽了一把纸巾叠好盖在了林嘉年掌心上。 纸巾迅速被白浊浸湿成团。他又拿了几张把她手心剩余的液体擦干净,然后才用纸巾包住耷拉在腿间的性器随意擦拭了一下。 面无表情地把纸团丢进垃圾桶里,忽略通红的耳根的话,还是那个熟悉的高冷总裁。 林嘉年帮他弄出来之后自己也有些意动。 可为了她的小逼着想还是别惹火比较好。先前他发狠教训她肏地她哭哭唧唧的惨痛经历还历历在目。 林嘉年噘噘嘴麻溜地夹着屁股跑去了浴室。 反正他现在是自己名正言顺的男朋友了,改天再吃也来得及。 吃他的精只是出于情趣需要,真要她吞下去她也不太愿意。涩涩的还带着微苦和浓烈气味的液体怎么说也算不上好吃, 林嘉年在浴室刷了个牙,又用樱花香型的漱口水仔细清漱了几次才压下舌根那股属于他的膻味。 她先前不知道在哪本外文杂志上看到过如果一个男性的饮食结构以鱼类和海鲜为主,且口味清淡忌烟忌酒的话,精液的味道也会相对清淡甚至可能带着甜味。 如果有一天江淮与能做到这样的话,她可以考虑把他射的每一滴都舔吃干净。 林嘉年把他射在身上手上的白浊都清洗干净,又换了身衣服才算收拾妥帖。 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江淮与还在床上。他的衣物早就不知道在纠缠间丢到了哪个角落里,只能光裸着坐在床上,用薄被盖住下半身。 林嘉年贪凉,夏天的被子用的都是薄薄的纯棉贡缎,从她的角度清楚地能看见他双腿间的位置有一坨微微的隆起。 根本什么都遮不住嘛。 江淮与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 她往他边上一坐,江淮与就伸手极其自然的把她揽在怀里。 这种心照不宣的小默契让她很是受用,笑着仰头往他怀里一窝,微湿的头发在他胸前胡乱磨蹭。 他手臂使了点劲,把她圈住不让她乱动。冲那边嘱咐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是公司的事。 城西的工程有工人受了伤,他已经派了人去现场和医院盯着了。但相关的公关方案还需要他回去一趟处理。 只是…… 江淮与看着地毯上几经蹂躏已经彻底不能穿出门的衣服犯了愁。 喊程新送过来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时间上可能会有点紧。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让程新直接去公司。 至于自己,就拜托林嘉年上楼一趟去他家帮他拿套衣服下来了。 林嘉年欣然接受了这个请求。 既能去她男友的私人领域巡视一圈,又能体验帅哥换装游戏。何乐而不为。 江淮与报了个楼层和房间号,连大门密码也一并告诉了她。怀里的人点点头表示都记住了,但还是靠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他发出“嗯?”的一声。 林嘉年的耳朵紧紧贴着他的胸口,他的胸腔随着他的鼻音发出震动。低沉性感的声音过电般地震得她耳朵发热。 她一直是个声控。 准确来说也不止是声控。 林嘉年喜欢一切美好的东西。磁性的声音、白皙修长的手指和分明的指节、禁欲系的西装或制服、性感的锁骨……这一切她都控。 而当下最令她满意地事情莫过于:她的新男友好像满足她对男人的所有幻想。她所有的小癖好都能在他身上具象化。 一想到这她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林嘉年从他怀里抬起头,脑袋蹭着他的下颌线往上扬,发丝在他耳畔捣乱弄得他有些痒。 他转头想躲开,耳朵下方和脖子连接处的那块软弱被他的小女友一口叼住。 她下嘴不重,并不觉得疼。可江淮与的身体还是瞬间僵住。 因为林嘉年一边咬着他一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耳边传来她佯装生气的撒娇:“我的酬劳呢?我要一分钟的亲亲。” 她总不会白白替他跑一趟腿。 江淮与又开始直男沉默。 林嘉年也并不指望他有什么反应,她顺着他的耳侧细细亲吻,双手攀上他的肩膀指尖在他背脊四处游走。一路吻到了他的嘴角,在下巴和嘴角来回舔吻,调皮的舌头时不时地碰到他的唇瓣,又片刻都不留恋地离开。 就是不亲他。 林嘉年心里数到十一秒的时候,男人如梦初醒般地用手大力搂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薄唇用力封住她的嘴。 亲吻间舌尖强势地挤进她口中,勾着她的与她舌尖相缠。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唇齿相交发出性感的喘息声勾地她腿心发软。 林嘉年只觉得浑身都是酥麻的,吮吸声和口津的羞耻声响在她耳边振聋发聩。 她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自然也无暇分神去数他到底亲了多久。 江淮与松开她的唇瓣时身下的小女人已经被亲的昏了头。 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眯着水雾失神地看着他,嘴唇微微红肿,上面还沾着亮亮的津液。 “一分零八秒。” 他胡乱诌了个数。 “多的八秒算送的。” ??? 年年:今天也是撩江总的一天! 江总:今天也是被年年撩到了的一天! 出于种种原因这篇开启缘更模式 (其实就是去写隔壁了,顺便感兴趣的小可爱可以看看隔壁的《攀高枝儿》) 如果想我了的话就留言喊喊我!偷猪就更好了! 收藏留言猪猪都是我忽然出现更新的动力。爱你们! 体贴 林嘉年从上楼到拎着一袋子衣服回来前后只花了十来分钟。 她能这么快完成任务的理由有两个。 其一。 江淮与的衣柜里根本就没有太多衣服可以供她挑选。除去两套家居服以外就是西装西装西装。 款式差不多也就算了还都是深色系的。她想来想去说在领带和想袖扣做些文章。不想拉开抽屉格子一看他连配饰都是大同小异。 袜子和内裤也都是最寻常的款式。他的穿衣风格还真是有些单一无趣。 其二。 林嘉年带着点女人的小心思去的他家,可江淮与的公寓不论是装修还是陈设从内而外地都彰显着单身男人的气息。 她从玄关鞋柜一直走到浴室卧室都没有瞧见任何女性用品。 冷色的灰黑装修色调单一毫无情趣可言。任何一位有品味的女性都不会选择在那样一个灰色色调的公寓里与人同居。 整个公寓看起来冷冷清清的。别说是女人味儿了,连人气儿都没有。 不是他的常住地,那根本没有细究的必要。 江淮与穿上衣服就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精英模样。 正黑色的西装,她选了一条深蓝色带暗纹的领带搭配。江淮与拎起领带对着镜子在襟前比划了一下。 微微挑眉,对林嘉年的品味表示肯定。 刚打算系上,他的小女友忽然挤到他面前,伸着手环住他的脖颈顺手从他手里接过领带,熟练替他系了个标准的温莎结。 系好后轻轻拽着他的领带往下牵,仰头在他唇上落了个吻。 嘴里还娇声嘟囔着:“要想我哦。” 说完才把领带塞进西服里帮他打理整齐。 做完一切后将他整个人自上而下打量了一番,面露满意。弯着笑眼发出赞叹:“你是真的帅诶。” 江淮与闻言摸着自己的鼻尖不自然地咳了两下。 他从小就没少收女孩子的告白信,年长些后也经常有人投怀送抱。无论是走在大街上还是公司里总是能收获一票注视的。留学期间也接触性格热辣的女性,也听过这种大胆直白的夸奖。 偏偏就是没有遇见过林嘉年这种,恰如其分地介于内敛与奔放之间的赞美。 不得不说林嘉年痴迷里带着些羞怯的语气让他真是受用。 好在她早就转身离开忙活别的去了,才没看见他赧然窘迫的模样。 江淮与正对着穿衣镜看了看自己。 他也不记得上一次有人给他准备着装替他系领带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十来岁之后他就没有在这种小事上麻烦过别人。 就明明前一天还是陌生人。两人却因着林嘉年的古灵精怪熟稔地像是亲密无间的新婚夫妇。 这种被人细致入微地体贴着的感觉让他的心像是文火上慢慢炙烤的黄油块。一点一点的慢慢融化成甜,冒着小气泡。 江淮与的车钥匙还在小助理那。 两人商量了下让林嘉年开车先送他去公司,然后她去附近的商区吃个午饭。 决定下来林嘉年直奔衣帽间去了。再出来的时候她换了条黑色鱼尾裙。裙子领口袖口处是拼接设计的欧根纱,半透明的纱织方领里透出嫩白的皮肤,锁骨处缀着一条镶钻的细项链。 剪裁得体的裙装将她的腰臀曲线包裹细腻又迷人,她踩了双同色系的簏皮面系带高跟鞋,鱼尾裙摆下露出白皙修长的小腿。 从头到尾的精致。 走近江淮与才发现她脸上的肌肤缀着细闪的亮光。 不过二十来分钟,她居然连妆都化好了。还真是他认识的所有女性中出门效率最高的一个了。 林嘉年对着镜子又补了一遍口红。 珊瑚色的唇釉在她嘴唇上微微泛着光,她伸手在周围细细晕染了一下。直到晕出了好看的渐变玻璃唇效果才转过来微微噘着嘴问江淮与好不好看。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她笑得眉眼弯弯。一溜烟跑到了门口从玄关处的架子上随手拎了个珠光白的链条包挎在肩上,伸手把一旁的车钥匙也攥进手里。 她慌慌忙忙的模样与沙发上坐得好整以暇的江淮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乍一看还以为有急事要出门的人是她了。 直到上车都是林嘉年在催促着他动作快些。 江淮与只在上坐上副驾的时候笑着说了句:“慢点开。” 神色揶揄,恼得林嘉年直接把包甩到了他身上:“也不知道我是为了谁才急急忙忙的!” 环亚离江氏大厦很近。不过正是商区热闹的午休时间,过去还是花了二十来分钟。 车一停稳江淮与道了声谢就匆忙开门往外迈腿。跑车在这片商区算不的起眼,不过还是有眼尖的瞧见他从车上下来从而投来目光。 江淮与对周遭的注视浑然不觉,自顾自迈着步子朝公司走过去。也没听见车上的林嘉年对着他的背影又在骂狗男人。 林嘉年原以为他会问她要不要去他办公室坐会儿等他处理完公事一起回去的。可谁想这个狗男人连客气客气都没有,还真是把她当司机使唤。亏她还把电视剧小说里那些女主第一次在男主公司亮相手撕绿茶小婊砸的剧情都设想好了。 为此她还精心打扮了一番,特意选了套低调又不失名媛气质的裙装配了个清纯感慢慢的裸妆。要是只是出来溜一圈谁要穿这么高的高跟鞋开车啊啊啊啊啊! 你气任你气,我有事处理。 林嘉年愤愤地把slogen都给江淮与想好了。 看在他确实是有急事要赶着去加班的份上她也懒得跟人计较,反正这个亏迟早也能讨回来。 这么想着,林嘉年一脚油门直接往西边的餐饮商区过去了。 陪他折腾一早上,她早就饿的裙子腰身都空了几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