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沐爱河》 在回家路上发生了什么(车震play)【陆然视 陆然昨儿过得十分舒坦: 他为曼璎在北外滩的西餐厅订了生日宴。他特喜欢这种地方——精致的点心、昂贵的摆盘、不远的高楼和迷醉的灯光,让他觉得他就是个上海人——尽管光凭他自己本事,连松江一套尚可的房子也买不起。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全中国那么多人又有多少人不靠爸妈、年纪轻轻就能在上海买到一套属于自己房?他一在读博士都做不到,更遑论他人?这么一想他心里又松懈了下来。他也不恼火自己不努力,也不恼火自己没机遇,反正老家有的是房子留给他,就这么今朝有酒今朝醉也不赖。怪不得曼璎亲切地怪他“打不死的阿q”、“死不改悔的走资派”、“精致的享乐主义者”。 饭后,他才刚开上车,曼璎就像小猫似的凑近跟前来。他开着车,那敌得过这只小猫咪卟铃卟铃的眼神。顿时便觉得燥热难堪,身下热血涌动。他恨不得就地舔遍这只小喵咪的全身,于是竟连家也顾不得回。他把车顺道开到一旁的绿化带的路边。这里的绿化带春节前才刚装上灯,也就正月初一到元宵节亮了一下,这时候黑黢黢的,连散步的人也没有。 “回家嘛。”曼璎嗲到。她故意把手放在他大腿间磨蹭。 “回家?嗯?”他用低沉的声音回敬她,然后,翻了身压在她的身前。他俩本来就预料到今晚的饭后必有一炮,但都没想到那么快,竟然连家都没到,车上就翻滚了起来。 陆然一只手把靠背放躺,一手就要捏曼璎胸前的两颗小葡萄。他们是如此的熟悉,以至于陆然不用脱她衣服就准确得蹭得曼璎嘤嘤哼唧了起来。陆然更是燥热难当,火急火燎地就伸到曼璎的下身。他高频振着曼璎的身下小口。那酥麻的感觉,穿过曼璎的裙子、丝袜、内裤,直达曼璎的天灵盖。不消说,底下已经温润得一塌糊涂。 此时的车内已经氤氲一片。曼璎也嗯啊地欢快。她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直接伸手进了陆然的西装裤内。两人四眼相望,都难以从对方眼里逃开,又似有情。空气一时火热。陆然目光深转,一双纤纤玉手握住他阳物根部。 曼璎伏在陆然身下,最柔嫩的指腹摩挲着陆然的欲望之根。这物事在她手上跳动着,散发着勃勃生机。她被一股雄厚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着,因此被熏得腿心又湿了些许,情不自禁就往自己身下放 陆然的龟头流出些水渍,早已青筋遍布。陆然下身硬得发痛,一只手撑着座位边缘,手背青筋暴得与下身无二。他暴力地想退去曼璎的丝袜,奈何车内空间太小,手拉拽不开,索性对准了曼璎的秘洞,就撕扯了一个洞。他手指顶撞着她的花瓣,她下半身都颤抖了起来。她急着把那个大东西往里头入,但这是她第一次车震,角度调了半天都摸不对地方,龟头在花瓣处来来回回地扫,也没能成功。陆然只觉得下身物事被她沁出的春水浇了个湿透,又看她一脸桃红又不得顺遂的劲儿,调笑地舔了下她的嘴,遂腰部发力,向前顶了几下,终于成功将龟头塞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曼璎的小穴反复交缠着龟头,快感一时迭起,一时落下,剩下陷入更深的空虚。及至吃了整根,曼璎已是香汗淋漓,两腿微颤。 “嗯啊!”突入其来的饱涨感使曼璎浪叫了出来。 陆然赶忙嘘声:“不怕人听见啊?” “怕什么,这车都震成这样不怕没人看见啊?” “震成这样还不怪你紧得要命?”陆然红着眼,他感觉到她的内壁一口一口咬着他的棒身,讨好地抚慰他。他本想再忍一会儿,可是却看到窗外突然亮闪,一个哆嗦,云雨尽致。 他怕有人经过,一个翻身回了自己位置。曼璎受尽了爽,腿也不并拢,就这样大敞着。下身湿漉漉的,风吹过凉飕飕。她也不在意坐垫脏不脏了。 陆然重新发动了车子。他对曼璎说:“我的小喵,回家等着,未完待续。” 回到家又干了啥子头(嘿嘿嘿 男一预登场) 月色正浓,曼璎的情欲也正浓。 只听得“砰”一声,房门被撞开。曼璎的丝袜只挂在脚脖,裙摆被撸到盈盈细腰。陆然一手按着曼璎的肩,狠狠地压在卧室的门上,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曼璎看着他的脖颈儿,伸手环了上去,又不耐寂寞,手就朝着他健硕的胸肌抚摸了去。陆然很是受用。他一把握住她的腰身,带到床上。两人就这么躺着,不一会儿曼璎的衣物已尽数除尽,一身肌肤竟比那墙壁上的大理石还要剔透些。她看见陆然眼神一亮,不觉可爱,就头一低去舔舐他的胸口。她用舌头描绘着他的胸肌的轮廓,手也不闲着。青葱玉手就朝着陆然身下轻按。 陆然当然忍不住。他觉得他底下都要爆棚了。他现在只想释放。陆然一把翻过曼璎的身体于自己身下。舌头狂吻,从曼璎的脸颊、嘴唇瓣、巧舌、奶肌、脖颈儿到胸口和胸间的两粒饱满膨胀的小草莓。手就朝着曼璎身下摸。隔着内裤,陆然就觉得曼璎湿得一塌糊涂。他故意透过内裤抵着她的花心,一边慢慢地捻,一边朝曼璎呵着气,说道:“已经这么着急了嘛。” 曼璎自是受不了这花核穿来的麻酥感,又受不了陆然说话语气沉郁又诱人得挠得她心痒痒的很。她的腰肢为了迎合陆然的手,忍不住扭动起来。却又觉得还是不够尽兴,小声哼哼道:“伸进去嘛。” 陆然像是得到首肯,毫不犹豫扒了她的内裤。曼璎故意一只脚勾着那条黑色蕾丝小内内一圈一圈地转悠。陆然更是觉得血脉贲张,满脑子都是“我要干得她明天下不了床”,伸手就扶着自己那把枪想进去。 曼璎有点慌了神,只觉他那物事黑得发亮,端头又涨红得像个熟透的李子。青筋爆满,龙虬棒身。她都能想象马上就要爽到天上去了,然而脑子里突然飞出一个理智的小天使,尖叫着“他!没!洗!澡!”她撇着嘴,扭了下身子,娇气地嘤嘤道:“嗯······嗯嘛······还没洗澡澡呢······” 都提枪上阵的这时候了,陆然当然没那么愿意——人都上战场了,子弹都上膛了,还不成带着上了子弹的枪灰溜溜地回家?没这回事儿!陆然睁着猩红的眼,盯着曼璎,微微一笑,说:“那你用你上面的口给我洗洗呗。” 这曼璎哪肯!但下面实在痒的很,快感如潮水般涌出来,汹涌得无法掉头回岸。她拿着下面那缝蹭着陆然的修长的手指,只得放弃,道:“那你直接进下面吧。”又觉得这种语气生硬得很,讨好地笑着:“人家······下面的······嗯······那张小口·······嗯嗯额······也需要你嘛。” 陆然握着自己的巨根,上面盈盈仿佛有水。他用曼璎下面那张吐露潮水的小口,蹭着自己的水露,只觉头皮发麻,欲冲上九天云霄,便猴急地插入。 曼璎挺着腰,无意识曼声轻吟着,眼前一片茫茫,待那股甘美之意到了顶峰,下身一阵抽动,娇穴抖如筛糠,一声娇媚入骨的莺啼出口之后,才尽数泄洪般丢给陆然。陆然见她媚态毕尽,不管是身上还是身下的小口都抽动着。曼璎一手不停推拿抹揉自己胸口,另一只手轻点弄着花核,娇嫩处一抽一弄,好似上面的一张嘴,夹得陆然快断。陆然也不忍了,疯狂抽动了一番,闷哼了几声,便自己也云收雨尽。 第二天下午,陆然正难得有空闲地坐在办公室看文献,突然接到曼璎的电话。他忍不住勾了嘴角:“这丫头片子早上跑去上班前还嘟囔自己昨晚没洗澡就做爱,做了爱就马上跑去洗澡的事儿呢。”看来他又要买点啥赔罪品了,心想着就接通了电话。本以为又要听得曼璎的数落,没想到电话那头却传来曼璎开心的声音:“我接到一笔大项目!钱教授今天说把一个在洛杉矶的室内装潢项目推给我!你知道那是谁的家吗?罗一山的!!!就是那个打网球世界第一的!天呐,老娘做设计那么多年终于碰到一个不差钱的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隐隐觉得是个升职加薪的好机会 说实话,曼璎早上醒来还有点气鼓鼓的。陆然昨晚没洗澡就进来让她觉得有点恶心。如果仅仅这样还罢了,陆然昨晚做完就亲亲她,然后就跑去洗澡令她十分不爽。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发泄的工具而已,最多温热了些。她坐起身来,嘟起嘴刚想发火,瞟了一眼地上的拖鞋。这拖鞋正是这几年流行的毛茸茸的款,烟灰蓝色,且不说底软不软,光刺绣得就很工整。她本来有点舍不得买这双拖鞋,陆然看她实在喜欢,就自做主买了下来送给她。她又担心这毛毛拖鞋若穿在外面,毛毛必会沾染泥啊土啊,就留在了家里。一想到这,曼璎也不好意思发大火,毕竟她现在还住着陆然租的房子,吃着陆然的饭,就撅着嘴,也不理陆然。 哒哒踏着前几年爆红的dior猫跟尖头鞋,身穿的manuela大衣底下仅仅是一条裸色高领毛衣裙,曼璎走进办公室。所里的成员都习以为常了,来上海的姑娘们各个都是时髦精,十一月份露腿的大有人在,这才刚开春,竹竿腿大展身手的机会自然到了。 曼璎刚到办公室没多久,就被老板秘书叫去开会。这一开不要紧,钱教授竟直接分配她一个大项目——去给网球届的乔治克鲁尼做室内设计。她刚听到时都愣了,确认了好几遍才敢相信。这个拿大满贯到手软的世界冠军罗一山是最近几年炙手可热的运动明星。不仅如此,他还凭一己之力发展了网球在中国的地位,推动了网球业的发展:光以他命名的网球公园在上海就有七八个,更遑论全国了。再随着这几年的个人营销,身价数亿。人长得又阳光又帅气,一时间成为最有名的钻石王老五。她本来有点奇怪这么随心所欲的项目钱教授应该也想要吧,一打听才知道老钱岳母住院了,正脱不开身,只得将罗一山的委托交给最放心的小李。 曼璎接到任务和嘱托,马上联系了秘书订机票和酒店。自己喜滋滋地在工位前给陆然打了电话,告诉他过几天要出一趟差,去洛杉矶的罗一山的家里实地调查调查,一早的阴霾也随之而散。她坐在位置上,心里还悄咪咪想着顺路可以买coachparker茶玫瑰还有fentybeauty的amber棒。她已经幻想上自己画着妆背着包走在南京路上。啊,要做全写字楼最时尚的妞儿~殊不知,一条命运的岔路已经开启,正等着她择地而蹈。 陆然把曼璎送到机场。他叫曼璎少带一点衣服,可曼璎哪里听——洛杉矶此时此刻正温温和和,阳光明媚的很!她讨厌死上海的雨天了——从去年年底到现在下了整整一百多天,没完没了!她已经想好抽空还要去malibu晒晒太阳。所以,曼璎竟然拖了一个大箱、一个小箱,身上还背着一个双肩包。连陆然都啧啧称奇:“我们的大美女今天竟然临幸运动双肩包!哎哟喂喂,可不得了。” 曼璎懒得睬他。她的心思全扑在了十三小时以后了。陆然却还在絮絮叨叨:“······我以前在英国读书时候还看过罗一山的比赛呢······哇真的厉害······我和你说那场比赛连阿加西很久以后被采访都称赞诶······” 曼璎终于坐上飞机。她眼罩一戴,就睡了过去。十三个多小时过去,曼璎已经在太平洋的另一端。 刚出接机口,接机司机就帮她把行李扛上了车。待她刚把行李放好在酒店房间,司机就开始催她去见罗一山。她只好匆忙换了身黑色连衣裙,外加长格子西装,脚上也蹬上salondeju的波点穆勒鞋。她伸手蓬了蓬发根,补了一下眼睫毛和口红,随手系上西装外套的腰带就又上了车。这么迅速的一套流程给司机师傅惊得不要不要的。曼璎摆摆手,暗自思忖:“这算啥啊。刚毕业没车那会儿七点钟就要起床化妆、烫刘海。上海都市女孩必备技能okay?” 车停在一个健身房前。曼璎下了车,理了理连衣裙,抱着电脑和文件推开了门。只见门的那头,整个大厅里就一个腿上缠着绷带的男士,正做着卧推。她不觉有些好笑,噗嗤笑了出来,以为没人看到,又走上前。只瞧见那人坐起了身,不好意思道:“见笑了。我是罗一山。”雄浑温柔的声音瞬间包裹住曼璎。 crush【罗一山视角】 罗一山在健身房健身。他的日常生活很枯燥——打球、运动、泡妞、复健、偶尔去一趟办公楼看看他聘请的经理们做生意。明天刚巧医生能抽空到他家里复查一下腿,想了想其他事情实在不方便,就干脆回健身房做点什么轻量级的卧推,提前为膝盖骨康复以后的运动热热身。 说实话,他是到了健身房才想起今天他的设计师要来。然而身体实在不方便走动,想着这家健身房反正也专门请了师傅和营养师搭配了低脂肉食,就在这吃一顿也行,等脚好了再将功赎罪吧。 罗一山正做着卧推,突然闻到一股脂粉气。高跟鞋声越来越近,他有点慌忙想起床,但仰头一看,他的教练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女人。他都能想象到教练嘴微微翁动,一滴晶莹剔透的口水“扑通”滴到他的脸上。究竟多么秀色可餐的女的啊,他不禁不屑想到。 罗一山扑腾着,终于引起教练注意。待教练帮他卸下重甲,他才歪歪扭扭地坐直了身板。刚想理理头发啥的,却听得“噗嗤”一笑。他有点好奇了。这些年,他见的女人也都多了,大都是些好看的皮囊,嘴上谈论的不是怎么美容,就是哪家店出了什么新的包包,要真让她们说点什么,是万万说不出的。虽然媒体公开过他很多女朋友,但他知道那些都是女伴而已。他贪图她们的年轻,她们贪恋他的名利。大家都是聪明人,各取所需而已。当然,他快四十了,也见过那么几个有点见识的,不过那又是前程往事过眼云烟罢了。 他抬起头,打量着前面这个婀娜走来的女人。她很美。不同于西方的这些浓眉大眼高鼻梁厚嘴唇的小麦肤色女,她有一种恬淡柔雅的传统中国女性的美好。她的头发真的像海藻一样飘在她雪白奶净的皮肤上,脸颊粉嫩温润,眉眼之间尽是洁净灵气。一双玉手捧着文件,恰好遮住刚好的酥胸。一双美腿宛似天成,奶白笔直,露出的脚背完美地呈现一个弓形。她那微微扯起的嘴角,仿佛吐露了芬芳,缠绕着、包裹着罗一山。罗一山觉得刚活动开的身子骨瞬间僵硬了。 待曼璎走到他跟前,他才回过神,不好意思道:“见笑了。我是罗一山。”见曼璎一时没回话,他赶忙接一句:“您一定是李小姐吧。真不好意思请您到这儿来,我腿脚最近不太方便。要不我们就就近吃吧?这里有个餐吧。”他小心翼翼却又有点着急地试探道。 他看到曼璎的眼睛笑成了一道月牙,心里突然有了几分底气。 曼璎道:“好呀。” 他更是喜不自禁。忍不住像一个求偶的孔雀,张开屏:“这是我的健身馆。听说你这吃要待半个月?想做运动可以到这里来的。”但是他又故意装的很沉稳。话很平静地说,眼睛也坦荡荡地目视前方,臂膀舒展着。 没想到曼璎竟主动靠过来搀扶了他的小臂,协助他起身走路。曼璎轻声道:“那下午我们先看房子?” 他一时觉得有点恍惚。他一转头就闻到了她发间的清香,不浓烈但是沁人心脾,就像她自己一样。他只看到她的鼻尖翘翘的,丰润的唇瓣一张一合。什么器官都好用的很,偏偏耳朵这时候失了灵。 曼璎没听到回答,转过头来。两人就这样面朝着。她的鼻尖还差一丝丝就碰到他的嘴唇。她嗅到他嘴里有一股好闻的茶叶味儿,但紧随着的,是围绕周身的沉醉感。他的肩很宽阔,轮廓线条即使藏在衣服里,也隐隐露出。一点点小胡茬更显得性感十分。更性感的是他的声音——温柔又轻声,令她仿佛置身云端,想软绵绵地打滚。曼璎本以为这个八零代的成功男人难以避免的油腻浮夸,倒没想到也是彬彬有礼之人——明明不方便自己站着,还不愿把全身大量的重压给她。 曼璎不好意思问第二遍,就静静搀着他到了餐吧。 在这个美人面前,罗一山这才觉得餐吧寒酸简陋了起来,连忙保证:“下午看完房,我带你吃一顿好的。”他忍不住等腿好了,他就想现在和她在一起。 吃一顿好的 曼璎本来就吃的并不多。她像小猫一样扒着碗里的饭菜。这是她第一次跟着这么大方的甲方,更何况是个和女朋友吃个饭就会出现在媒体上的实力巨将,所以她拘束的很。看着罗一山举起碗喝了口汤,她不知怎么也跟着端起碗喝了一口。放下碗才反应过来,于是不好意思地挽了下头发,试图化解尴尬道:“这健身房是您的?”早料到对方肯定的回答后,曼璎也没什么别的话可以说了。气氛突然有点尴尬了起来,只有背景音乐kevin penkin的music安静流淌着。 曼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噢!这首曲子!这首曲子不是那个游戏florence里的曲子吗?”她睁大眼睛,手指着音响,装作十分极其惊喜地说道。 “啊,这样啊。可能是经理选的歌吧,我不太熟悉。” 曼璎看着罗一山有礼貌的笑脸,突然想到他和那么多女人传过绯闻,怎么着也不会对自己这样的大龄女性有啥特别感觉,自己的白日梦还是早点醒来为好。“瞧他那有礼貌的劲儿劲儿的样子,其实是暗示我离他远点。讲礼貌就是冷淡。”她心里暗暗想着,“虽然陆然有些时候真的很过分,但是也有很好的时候啊。”这样想着才忘了刚刚忙到竟没有给陆然报平安。 想到这,她拿起手机,却发现爸妈早就发来消息问一路是否顺利了。而置顶的陆然那小子,悄悄的啥动静都没有。“男人都一样啊。都是大猪蹄子呀。说不定哪风流快活呢。”这么转念一想,也就懒得给陆然发消息了。 下午,罗一山带着曼璎看了他的房子。说是房子,其实是个大别墅,还有一个超级大的花园。别墅外表就是普通的美国房子——四坡顶、深瓦浅墙。走进去一瞧,乖乖,不得了诶——朝花园的一面有大的落地窗,地面、墙都用了大理石,入口门廊还有一个超级巨大的水晶灯,灰色、白色、黑色、大理石的纹路、天花板的无数射灯。整个室内一副拥有我的人就是商务精英人生赢家的样子。 曼璎吸了口气:“虽然我看了原来传过来的资料,但我还是想说,你这里真的很好看。” 罗一山自豪的点了点头:“主要我想要更中式一点的嘛。我去过你们老钱做的西溪悦榕庄,有点意思的。这次找他他刚好抽不出空,就把你叫来了。听说西溪悦榕庄也有你一份力啊。” 曼璎谦虚道:“小力,小力。”话锋一转,“您在这套房子一年能待多久啊?”她知道这种大富豪全球房子多的是。 “那要看值得陪的人在哪了。” 曼璎看着他有点认真有点插科打诨的样子,突然有点感慨。但不知怎么想到他这种人的银行卡余额零多到数不完,又发觉最可怜的还是自己——工作那么多年,包也不怎么舍不得买,美容院也不敢去得太勤,就算不说买房,这几年岗位也调不上去,工资也不见涨。还是先心疼心疼自己吧。 她搀着这个网球大明星绕着房子走了一圈,大概沟通了一下,就到了快六点。他们决定休息一下,再去吃晚饭。曼璎本来想推却,但虚荣心膨胀的厉害,也就应了下来。 她终于可以歇会儿了,就随性盘腿坐在地毯上。却见罗一山一瘸一拐蹦过来,“别坐地上,女孩子别坐地上,会着凉的。”手伸出就想扶她。曼璎看着觉得好笑极了:一个残疾人要扶一个正常人站起来?她笑着摆摆手,也不想拂了他的意,自己撑地站了起来。 她把罗一山带到沙发旁,一起坐了下来。窗外风景刚好:太阳瘪了神韵,昏黄地抚慰着这座lalaland。她的余光突然注意到,夕阳刚好漏了一束光洒在他的脸上。他沉静的脸,犹如希腊的男神,令人陶醉。 春风十里(不及你)(幻想嘿嘿嘿)【罗一山 罗一山本想请曼璎去川菜馆子的,但是又怕被人拍到,想了想还是去西餐吧。 他带曼璎去了一个位于七十多层的西餐厅,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大la。这家店营销得不错,普通人要提前预约一个礼拜,但是罗一山凭自己身份借来了不少便利。他毫不排斥用自己的身份带来的便利,因为他现如今的一切都是自己一个脚步一个脚步扎扎实实的打下来的。他在球场上的汗水、健身房里的运动、没法大快朵颐享受junk food、推动网球事业以及随之的商业眼光的一切的一切全部铸成现在的他,他理应自豪,理应骄傲。 罗一山看着曼璎吃饭的小嘴张张合合,一双纤手在洁白的桌布上小心撕扯。他觉得这个女孩可爱极了——白天吃饭的时候他就忍不住被她吸引,以至于交谈得太过拘谨。她就像一只高贵的雪白的布偶喵。他好久都没见过这样的女性了。他忍不住想拥有她,就在此时此刻。 他偷偷看到她吃了一口千层,又喝了一口高脚杯。高脚杯上留下了她的唇印,红色的,仿佛火焰撩拂着他的眼、口、心。他甚至想拿过那杯高脚杯,狠狠地用舌、用唇抚慰那番唇印,以泄心中之火。他看着曼璎浅浅的笑,低声的和自己交谈,心里忍不住地想:她一定也喜欢我吧。她每次都笑盈盈地和自己说话,今天下半天全和自己待在一起,她今天还触碰了自己好几次!话说回来,他也没见哪个女的就不喜欢他。女人嘛,再清纯再不一样,实在不给上就买几个包、带出去玩几次好了。此刻,罗一山对曼璎的占有欲达到了峰值。他已经很少见像她这样散发着古典温柔的女性了。 送曼璎走出餐厅,他本来很想挽留曼璎和自己一起回去的,但也不那么着急一时半会儿显得自己肤浅,他便先让司机送曼璎回酒店了。车后座里,他和曼璎有一搭没一搭聊着,经过这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他们变熟悉了许多。虽不至于开玩笑,但比中午的尴尬好很多了。罗一山眼睛盯着曼璎雪白的小腿,视线又移至她漂亮的足弓,和手上蓝色的指甲油。那蓝色像海像夜空,沉静得令人沉醉,罗一山没喝酒就醉倒在美人的香气里。 罗一山刚回到自己在洛杉矶另一个住处,就把anna招了过来。anna是罗一山最新的女朋友,真实意义上的女伴。anna心里也清楚,也不埋怨,这也是她成为罗最久的媒体上的“女朋友”的原因。说实在的,她也为此捞了不少曝光度,时尚界现在对她的认可度正呈平方增长。不用分说,她也知道现在来是干嘛。 罗一山直接把他硕大的男物塞进anna阴道最深处。他抱住anna的腰,下半身狠狠往前顶着,男物一下全根撞进anna 的花蕊,一下随着节奏整根抽离。他抓着anna染黄的头发,一边撞击着,一边把她幻想成曼璎。anna自是忍不住,嗓子里嗯嗯啊啊地叫着。 “乖······小声点······轮到你当个服务型人才了······”罗一山在她耳边呵着气。anna此时实在被他发达的斜方肌和三角肌迷昏了眼,掰着他矫健的后背,朝那根直挺挺的玩意儿坐了上去。 罗一山看着anna脸上的红晕,想象着若是曼璎这样会怎么样。他仿佛觉得曼璎回呻吟一声,身体弹一下。他大手捏着曼璎的胸,身下也挺着抽插。他研磨着曼璎的子宫口,摸着她的汁水,摸在她的肚脐、胸前、脸颊、和舌,自己也直起身子,舌头就往那曼璎的嘴里钻,似是要争一争这甘露似的汁液。罗一山撞击得曼璎直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anna的小穴仿佛深不见底,紧得像一张小口可肆意包裹。这都归功她平常对娇嫩处的细心呵护。她水多,体内又热。anna被罗一山打桩得忍不住哼唧:“天呐·······太棒了,罗·······”罗一山这才反应过来是anna。他加快速度,收缩了肌肉,紧接着是一声大吼,滚烫的阴茎把他的液体注浇进anna的花蕊里。 anna回过头,蜜色的脸上一脸春意。她手指朝身下蜜穴一揩,乳白的液体缠在手指上。她哑光色的翘唇微张,便吮吸了去。满目媚色。罗一山手碰了碰她的野生挑眉,暗自思忖:如今也不及她。 入睡之前 曼璎正在酒店看资料,手机震了起来。她抓起手机扫了一眼,是陆然。一连串问题发了过来: “到酒店了没?那边怎么样?” “你一走上海就晴天了哈哈哈哈哈” “见到罗一山了吗?” “别忘要签名啊。。。” 她和陆然谈了四年恋爱了,对方什么德行她也已经了解差不多了。但她还是有些生气陆然这家伙没有掐着下飞机的点关心她。她可以为他找解释,说是因为怕她搬行李什么的太忙,不想让手机消息再打扰她。但她就不。 她把手机屏幕朝下一盖,赌气似的没回复消息。 却听到手机还是吱吱震个不停。她以为陆然说个没完,联想到一些之前俩人的矛盾,本来就不快活,现在就更恼了。曼璎抓起手机想屏蔽了陆然,却见是罗一山来了消息: “明天一起吃晚餐吗?我一位朋友最近也在忙买装修的事情,想听听你的看法。” 很快接着又发了一条过来: “我是说 今天 。”加一个笑哭表情。 曼璎看了看时间,已经深夜十二点半了。她便关了电脑,爬上床,考虑着要不要去: 去呢,又要忙到像今天那么晚,每天的工作计划都不能按时完成,哪还有时间抽空去malibu晒太阳? 不去呢,这说不定是一个和世界网球第一的罗一山深入接触的好机会,说不定还能深入他的朋友圈子镀一层金,以后回国还能吹吹牛逼什么的呢! 回国,唉,一想到回国她就头痛了起来。先说家庭。前几年她还年轻一些的时候,她爸妈催着要她赶紧找一个合适的。兜兜转转,她认识了刚硕士毕业的陆然。俩人就在一起了。你要非说俩人没爱情,乱七八糟地这俩也坚持了四年多。可是陆然就是不娶她。早先说觉得买不起房子不想让她受累,后来她看穿了——这丫分明就想着再玩几年。陆然当然不认可她这么说自己,慌忙说:“那我们就订婚呗。”她又犹豫了。这犹豫来犹豫去,就已经奔三了。家里也随缘了,就期待遇上个正主把她化了去,再生个胖娃娃,两老就可以等着圆寂。她自是个孝女,不想让爸妈失望。也想着要不就脱离了陆然算了。再掐着指头算算自己的岁数,又扳扳手指数了数单身生活的开销,想了一下还是放弃了。毕竟他们还是有爱情的,她总这么给自己洗脑。所以陆然犯点什么错,她就安慰自己,再等等,反正陆然说了可以娶她的。可是时间一长,犯的错就越多,曼璎这时候已经不是简单地期待陆然娶她过快活日子了,反而是“爱、恨、酸楚、恼怒、羞愧、难舍”等各种复杂情绪的衍生体了。 再说工作。工作倒是简单——加班就行了。可是光见加班不见升职加薪。她知道是因为自己也就本科毕业,加上又是女生,自然升职道路艰辛一点。她不是没想过出国镀个金啊什么的,但又觉得自己很弱小,不敢鼓起勇气跨出那一步。其实这些都是借口,她曾坐下来安安静静地思考自己有啥拿得出手的作品集去申请,想了想这么些年,倒是做过不少设计,不过甲方预算大都紧紧巴巴,自己也就东拼西凑的“拿”来了点设计元素。大方一点的甲方不是没有,都被老板截胡了去。自己只能给老板打打杂。难怪人钱教授获的荣誉多啊,甲方爸爸钱给的足,自然敢试敢闯啊。所以,她极其珍惜这次给罗一山独立设计的机会。她预感这兴许是她事业的转折点,却也没想到这也是她人生的转折点。 曼璎抱着枕头,想了一下,如果明天去吃饭,兴许能再多一位客户。那还是去吧。 她点亮手机,刚想回复,看到时间已经一点多了。怕打扰到客户,她放下手机,打算一早醒来再回复。 灯光酒精音乐和男女【罗一山视角】 罗一山昨晚和anna做完,觉得实在不痛快,思来想去死活编了一个理由微信了曼璎。但看着沙发一旁的anna,刚刚做爱的时候还在想着其他女人实在不该,于是心里又有一点不忍心,就想了一个理由支她走,好像远离她再触碰其他女人就天经地义的对了: “小蒙过几天训练完了就要回家了。” “嗯······”anna抬起睡眼惺忪的眼皮。“你不就是说想给你儿子办个生日party吗?我在准备了。” “你房间别忘布置啊。” “知道。”anna摆摆手,眼睛睁得老大似乎在摆脱困意。“我知道你儿子喜欢啥,不就漫威的超级英雄那些吗。我搬几个人型手办在厅里不就好了啊。你总不会想让我办的像kylie女儿那种吧?” 罗一山可不知道kylie女儿办了哪种生日趴。他也不想在乎。他现在满脑子就想着曼璎,想她怎么还不回微信,是不是睡了,还是说······在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他不敢胡想,马上摇头撇去这个天大的奇想。 这一夜他都没睡好。他故意把手机扔得远远的,专门调了静音,可他就是想她。带着对她的所有天马行空的想象,他恍恍入眠。 第二天晚上,罗一山和曼璎准时出现在罗一山朋友的大别墅的门前。罗一山看到曼璎今天穿了一条奶黄色的连衣裙,v领透着奶白的肌肤。袖口、领口、和腰封都绣着以《槐荫消夏图》的母版的绣纹。他就是觉得这个女人好不一样,和身边任何一个都不一样。 罗一山带着曼璎走进室内。红的紫的灯光打过来,显得曼璎更添娇媚。他好想一把抱住,可又觉得这么个可人儿定会像水波流走。 只听曼璎道:“我是真的想不到,这美国的大别墅还会装那么多灯光,请那么多善男信女作沙丁鱼。” 罗一山暗想:都是因为你啊,这里所有男女、所有音乐、所有酒精、所有灯光都是我为你而设,你知道吗!嘴上却道:“美国人民嘛,就这点乐子了。你先随便垫点肚子,再晚一会儿我带你吃点东西去。” “您这jio行嘛?”曼璎笑问。 “行啊!我都打球那么多年了,什么伤没受过。再说你以为我那医生白拿钱的啊?” 罗一山端起路过侍应的起泡酒,摇了摇。酒杯里散发出的果香味瞬间就消散在这个鼎沸的灯光和音乐里了。他刚想一饮而尽,不远处走来俩姑娘,也是anna款的,瘦削又健康,小麦肤色,肚皮上隐隐可见腹肌。脸上就是眼头高光眼尾上扬的欧美装,穿的也是露下半胸的狂野t和绝命高腰迷你裤。总之一句话,美国人极了。这俩姑娘像个老熟客一样,碾着腰肢走来碰杯:“好久不见啊罗。” 罗一山瞥了一眼一旁的曼璎,他本来有点慌,并不想在曼璎面前和这里的年轻女性扯上点什么关系,后又转念:兴许刚好可以试探一下她。于是便举杯,还悬空轻搂了其中一位女士的腰,装作熟稔又绅士的样子。 待这俩位妙龄佳人一摆一摆,仿佛屁股后生了一条尾巴地走后,他果然听到曼璎轻声又带着点不屑地讽刺:“没想到李胜利的业务发展到美国了啊。” 他当然不懂什么李胜利,曼璎就给他解释:“就是亚洲老鸨王。迷醉女生给其他大佬想用的中介。” 罗一山以为她发现是自己装模作样组了这个局,缩着脖子问:“那这里也没中介啊?” 他看到曼璎一脸嘲讽地笑了笑,没说话。他有点心虚,却又觉得这里万无一失:“那你要这么觉得,不如相信埃航和马航受我控制好了。” 却听得曼璎舒展一笑,靠近他的耳朵说:“我是说,那俩姑娘是自己的李胜利。只不过来的都是客人,我实在不好意思瞎揣测。所以刚刚没说出嘛。”她朝那俩姑娘的其中一个所在方向一仰头,罗一山看到这小模特正扭着屁股朝别的男人身里撞呢。 “咳。”他故意蒙住她的眼不让她看这撩人一幕,实际上只是为了能再次触碰她滑嫩的肌肤,“走,带你见我那位朋友去。” 书房不只有办公室的作用1(强迫之前) 曼璎这几天都在拼命工作。来洛杉矶一个礼拜多了,眼见马上要飞走了,她却被罗一山拉着今天这个排队明天那个吃饭的,都没时间忙完手头的活去穿比基尼晒太阳。她有点不满,但是想着万一这些吃饭的人以后是自己成功路上的垫脚石呢,她还是安慰自己再忍忍,有钱哪去不了啊? 前几天陆然给她来电话,问她有没有给他要他的偶像罗一山的签名、用过的网球之类的。 曼璎懒洋洋叹了口气:“没有。不好意思。” “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就顺嘴一说的事。你都帮他设计房子了啊。”电话那头很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曼璎都能想到陆然那一张不可思议的脸:“设计房子是免费的啊?他没给我钱啊?” “现在啊,你们这些设计师啊,东拼一点西凑一点,这个元素拿拿,那个方案借借,就叫设计了。” 曼璎知道他话里有话:“那就等您博士读出来复兴伟大的中国设计了。” 说着就挂了电话。这么多天了,陆然也就打了几通电话,此外再无音讯。曼璎想都想得到:他说不准就趁毕业前这几个月最后酒池肉林潇洒人生去了。曼璎说实话也没有很气,她可能更多是对陆然的绝望和不甘心。她以前本来想就这样算了,就这么拖着,能走哪是哪吧,现在又萌生了“我不痛快他也别想痛快”的恨意。 曼璎最近这几日都直接把电脑放在罗一山这个要装修的别墅的书房里,一待就是一整天,一边监工指示,一边设计联络。 这天罗一山恰好也在。 “我打过电话给peatihlam了,他说你这面墙他打算在石灰上阳雕这种忍冬啊马尾杉啊牡丹啊这种植物,铺满整个石灰,再给你立到墙上。你觉得怎么样?”曼璎脑袋也不抬地问罗一山。 “行啊。你定。”罗一山潜台词:都听你的。 “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但要是再想特别一点可以在花纹的边缘涂哪种金色钩边,或者在花纹深处装灯光也行,效果都不赖。你看呢?”这次曼璎抬头看了看他,郑重地请他定夺。 “你定,你定。” “诶,这是你家不是我家诶!我以后不住这里的。”曼璎嘴巴微张,眼睛像一只小鹿一样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她是故意说这种模棱两可暧昧不清的话的。她过几天要走了,有点舍不得这里,舍不得罗一山,舍不得这个网球冠军,舍不得他生活的世界。她其实很虚荣的,她想着应该没几个人能够有机会对罗一山说这种话吧,但她又很有自尊,她可不想像那些走捷径的小姐们,所以她可会说这种忽冷忽热忽冷忽近的话了。实际上,她就靠着这点可怜的优越感过活了。 曼璎突然站起身来。她今天上身套了个泡泡袖的烟灰色衬衫,绸子缎的,几个纽扣别致极了,领子微微扬着,露出一只好看的脖颈儿和一对精致的锁骨。下半身就穿了件简简单单的包臀裙。脚上踢着一双尖头蛇纹的猫跟裸靴。整个人散发着极致的鲜艳魅力,罗一山瞬间感觉自己的心被击中。 曼璎走到罗一山面前,指着他身后靠的这面墙,说道:“就是这面墙,会把下面的壁炉全部漆成白色,没有实际功能,就一个装饰作用。壁炉上面就摆摆相册啊,你嘛,就奖杯之类的。壁炉上面的墙壁就是我和你说的让peatihlam雕刻的那面墙,你确定了?确定我就继续下一项了。” 可罗一山哪听得清这些。他的耳朵再次失灵了。他仿佛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他忍不住盯着曼璎的眼睛看。曼璎的眼睛真好看啊,像一只小动物似的,圆圆的,亮晶晶的。乌黑的瞳仁,卷卷的睫毛,扑扇扑扇好似把一股清风吹入他的体内,他心跳得厉害极了。他不知怎么的一把抱过曼璎。 曼璎被搞得不知所措。她身体紧绷着,缩成了一团,脑子里一片空白。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罗一山转了个圈了。就这样,罗一山环着她的腰,头枕在她的颈儿间。曼璎闹不明白这是干嘛,但她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气温在她耳边氤氲,她知道自己不排斥这股温热。 书房不只有办公室的作用2(强迫) 曼璎闻到一股很清冽的男香,很好闻。但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她实在觉得奇怪。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或者是不好意思,只是皱着眉,扭了下身子,想挣脱出来。 这贴身的扭动更激起罗一山的春兴。他鼻尖蹭着曼璎凌乱的发鬓,眼里全是玉藕一样的洁白腕子和扭来扭去导致一不小心露出的半壁肩头和锁骨,还有一根纯白色的蕾丝肩带。他手下一个使力,就朝着曼璎裙下去。 曼璎当然不肯,但是她张了张口实在说不出话来。身后这位可是大满贯都拿了数不清次数的网球冠军,在国内的形象也很正面——为国争光,气宇轩昂。她实在想不出这么一个万千人仰慕的男人何必向她这个一文不值的普通人下手。曼璎伸出手去扒罗一山的手,罗一山反过来用另一只手箍住了她的两只手。 曼璎感受到罗一山把手伸到了裙底。她双腿顿时绷直,紧张得连呼吸声都没有。如果说最开始罗一山抱着她她还有一点点沉溺的话,那她现在就是十分的拒绝了。大概是有些许惧于罗一山,她很小声地说:“不要这样。” 却听得“我不欺负你。”罗一山在曼璎耳后哈着气,曼璎却急剧地想逃离。她弓着腰,向前耷拉着身体。 “别这样,我没准备好。”曼璎说完就后悔了,连忙改口:“不是,我不想要。” “你放松,好吗?”依旧是雄浑的声音,但这次根本没给她沉溺的机会。她觉得这声音就像一把剑要拨开她的皮。她感到他的手指在触碰着她的下面。磨蹭、轻点、滑弄。如果是平常,她大概早就受不住直哀求大棒进来就好。可现在她紧张得干涸得不行。她一点被弄得意愿都没有。 曼璎两手被擒着,腿也被罗一山的两腿夹着,动弹不得。她感觉罗一山的手就要伸进她的小内内里肆意拨弄一番,连忙假装告饶:“别这样,脏······我没洗澡········” 此时罗一山哪听得进,横竖就是进去了。曼璎的小瓣,温热。他手触着,爱抚着,去找哪个花核。 “疼······别这样······”曼璎求着。她的裙子的下摆被拉到了腰上。她的眼睛都可以看见罗一山的手在她的下面。她的花瓣实在是憋屈得吐不出一丝水儿来。 罗一山也觉得这样生蹭着没意思。他一边摩挲着曼璎的腿,一边把手抽出来。就是这随手一抽,曼璎觉得身下两瓣好似被砂纸剐般难忍,身下小核如未开蚌的珍珠,含在肉里不肯见人。 “啊,”她叫道,颦蹙着眉头,“真的很疼,我不喜欢这样。”她讨饶,但罗一山这时只听得见她嘤嘤地叫着,看到他们纠缠在一起的双腿和臂膀。 “我不会弄疼你的。乖~”罗一山说着,伸出手握着曼璎的洁白秀丽的手,另一只手引导着曼璎的另一只手到了他的身下。 曼璎心下一惊,她摸到了罗一山裤子内的蓬勃的、涨热的、愈发不可收拾的物什儿。此时她已然说不出任何话来,她预感到了什么,她想,那就快点结束好了。 罗一山忍受得受不了,他觉得他身下的涨热的欲望要把他吞噬,他急需她全身为他冰镇,为他解渴。他咬着曼璎的耳朵,说道:“宝贝,帮我把他放出来好不好。” 曼璎不理他。她现在就想手这么虚虚地放在他裤子上。是每一个男人都这样吗?曼璎想到了陆然。他是不是也是这种人?她想到她的第一次,那个男生很老练,但也很温柔地抚摸她。她想自己会不会死掉,会不会这次回国的就是一方叫“李曼璎”的骨灰?那她爸妈怎么办?她好害怕,她不敢把飘很远的思绪拉回来,她怕她拉回来就要体验人间炼狱了。 罗一山见她不理人,自己把他那大物放了出来。他握着曼璎的手在自己的身下进进出出地浮动,只觉得一阵舒爽,好似剧烈运动后的畅快,又像做完理疗后的缓解的舒爽。他的臀大肌也忍不住收缩了起来。 曼璎打错了念头。罗一山怎么愿意这么放过她。曼璎觉得他现在和一只贪得无厌的狗无疑,不断闹腾地吠着,就为了向身边人要一点吃食。 书房不只有办公室的作用3(强迫) 罗一山左手狠狠地搂着曼璎的腰。曼璎的腰很细,罗一山要是够努力一点,他的手臂就能完全环到曼璎腰的一百八十度的一边去。曼璎觉得自己被勒得喘不过气来。她伸出手来想挣脱罗一山,可是她甚至把靴子都踩掉了,身后的衬衫带子也散落开来,一支缠在罗一山健硕的臂膀上,一头滑落,半悬在空中荡着,好似一个魅惑女人的腿。她还是在罗一山的怀里。 她又气又恼,可真的无知所措。她突然觉得两腿之间挤进来一个什么东西。不用说,定是那端头还亮闪闪着的又黑又粗的玩意儿。曼璎都不屑得看。她只觉得心揪在一起——快点结束吧,她不要痛苦。 罗一山压着曼璎的腰背,一把扯掉她的包臀裙和最后的遮羞布。他一手疯狂地揉捏着曼璎的胸前的两大白兔,一边握着自己的巨无霸就往曼璎身下蹭。巨物上的滑腻的水沾到曼璎的身下两瓣。曼璎情不自禁抖了抖身子。她感觉到了那个温热的东西和冰凉的水迹涂抹在身上带来异样莫名的感觉,她觉得她的大脑要蒸腾了。不经意间,曼璎的身下两贝也吐露出了些许蜜意。曼璎为此又惊又耻。她觉得自己真的不想这样,但身体就是不受控的想要。是不是太久没做了。嗯,一定是太久了。要么就是经前。曼璎安慰自己一定不是那种“小浪花”,但是她真的想不明白。 罗一山用他那粗大的一端蹭到了那些曼璎身下的蜜汁,心中暗喜不断。他手不停碰触着曼璎的牛奶肌,一边咬着曼璎的耳朵:“让我进来······我来帮你解渴。” 曼璎羞愤难耐。她不情愿的扭动着身子,喘着粗气,却不料这是对正上头的罗一山绝妙的刺激。罗一山马上上阵冲锋,提枪就是一顿猛干。曼璎的小穴被充盈着满满当当。待罗一山抽抽插插起来,次次抵到她的花间,曼璎已经是再无力说出任何一句话。 “爽不爽,嗯?”罗一山揪着曼璎的小葡萄问道。 “爽。”曼璎心中想到。是真的爽。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爽。对此她真的委屈极了——她先前说的不爽他不问她的意见就强迫她也是真的令她气愤的呀。罗一山一次一次抵住她,每次都是缓慢而又极致地深入,令她全身发麻,骨髓都酥了起来。她忍不住想垫着脚大叫起来。但她忍住了——她也要面子的呀。 曼璎细细地哼哼着。罗一山没抽动一下,曼璎就“嗯嗯······啊······啊啊”的,挠动着罗一山的心窝子,更别说曼璎身下的那个小穴还会夹人。罗一山心里直感叹是找到了一个尤物,且不说名器,就是这哼哼哈哈的娇俏声,就有让他一柱擎天的本事了。 可能是罗一山太喜欢李曼璎了,也可能是这是罗一山第一次插李曼璎,还有可能李曼璎真的是小浪花,又附上名器加成的属性,总之,罗一山一个没忍住,尽数全射在曼璎的小穴之中。但就即使这样,罗一山两腿之间的宝贝东西还硬挺挺地立着,丝毫没有疲软的趋势。 曼璎感受到了一阵舒爽。此时她的脑海里没别的想法,就是留恋,再就是还想要。她被自己这个念头惊了个呆,一下子想赏自己几个耳光清醒清醒。十几年的教育经历告诉她只要未得到一个女人的同意,一个男人采取进一步动作就是侵犯,即使这个人是天王老子。可是现在的自己不知怎么竟贪恋起刚刚的强迫来。她整个人都迷惑了。 曼璎正呆滞着,却被罗一山一把横抱起。他把她放在了书房的那个沙发椅上。这沙发椅本来是罗一山怕曼璎工作太辛苦就随手搬来的作中午休息只用,曼璎不曾想,现在竟要做那苟且之事了。 曼璎闭上了眼,管他是暴风骤雨还是润物无声,她认了,却未料到,罗一山只是静静地摸了摸她的眼睛,站起身出了门。她睁开眼看到那扇虚掩的门。 是啊,对于罗一山来说,她和酒会上排队上的那些或小巧精致或妖艳魅惑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吧。都是爽完了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最多再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好处呗。这么想着,曼璎不觉心口一痛。一定是这样吧,不然他儿子的生日派对他都没邀请她参加是为什么呢。总归不是什么亲近的人,只是个陌生人而已啊。曼璎的心瞬间又硬了起来。没关系没关系,睡罗一山明明是自己爽到啊。以后我就谁都不理,做一个铁石心肠的人,这样大概就不会受伤难过了吧。 曼璎这样想着,昏昏睡去,却不知自己已是泪流满面。 罗一山走后留下了一道风。那风吹得曼璎的发丝飘动,有些恰巧粘在了曼璎流过泪的脸颊。远远看去,就好像一个凄婉的女神,仓皇,又沁凉。 最完美的受害者【罗一山视角】 罗一山刚刚不知道为啥就着了迷。他看着曼璎曼妙的曲线,瀑布似的头发,忽然就迷了心智。他抓着曼璎的手,触碰的那一下他都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听着曼璎的嘤咛细语,底下那物什儿也变得坚硬火热。此刻,他只想好好的占有曼璎。为此他专门为自己找了说辞——他相信自己一定会让曼璎享受的。他是如此自信自己的表现,是因为尝试过的女人没一个对他说不好——起码他不记得有人说他不好,以至于曼璎的嘤嘤拒绝也被他强行理解成欲拒还迎的东方式娇羞。 但是说实话,罗一山对刚才表现很不满意。也许曼璎夹得太紧,导致他精关难守。他本想提枪再干,但当他扶曼璎的身子时才发现她一脸凄怨的脸。他突然有点局促,想了一会儿还是把她抱上了一旁的沙发椅。 罗一山深信曼璎对自己的感觉是好的,甚至是暧昧的,但他想不通为啥曼璎会摆着这么一张不情不愿的脸。那她平常有意无意的瞄自己,挎着他时候摩挲自己小臂都是什么?是她骚浪贱?他这么一想心里又愤怒了起来。他只觉得自己像傻瓜一样被耍了。是啊,他连她是不是单身都不知道啊。她如果是已婚的呢?她是不是来坑自己钱财的?她是不是早就在这间房间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他上钩?他有无数个发问,都不敢想下去,只得急匆匆走出这间房子。 在两层高的通高的大厅里,他急促地给他的生活秘书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把紧急避孕药送过来。 生活秘书匆匆忙忙赶来,刚推开门,就见到罗一山一脸怒气冲冲地踱步。他也不敢言语,只得把避孕药送过去,就匆匆开车走了。他倒是也奇怪,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只不过哪次能看到能让他的这个大老板亲自送避孕药到枕边啊。他有点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了,但基于守则,他还是礼貌地不去过问。 罗一山拿了药,端了个杯子上了二楼书房。他在门前犹豫了很久,还是进去了。他一进门就直接往书桌冲过去,把水和药丸放在了桌子上。他其实已经不生气了,只是不敢看沙发椅上躺着的曼璎。但不看不行啊,他调整了一下表情,转过头去。 只见曼璎双眼紧闭,眉头微蹙,发丝纷乱。衬衫的纽扣没几个系上,侧躺着的双乳雪白丰润,在衬衫下若隐若现,纽扣也遮掩不了半分情趣,反而两乳之间的朦胧小沟春意更加盎然。一双玉腿利落的落在沙发的边缘,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处春光乍泄,然而褪至腰上的短裙恰好地遮掩住那一丝黑色的幽境。修长的脚弓着。曼璎就好像一头受惊的小鹿,蜷缩着身子。她的不安感包围了整个屋子。 罗一山见她如此仓皇的貌美,心中不忍叫她醒来。他仿佛真的意识到自己刚刚做错了一般,呆立在着沉醉在曼璎的容颜里。这时,书桌上,曼璎的手机嗡嗡震动了起来。罗一山回过神来,伸手去拿曼璎的手机。是“陆然”的微信电话。响了一会儿就断了。不一会儿发来一条消息: 我打算过两天飞洛杉矶去接你 我们顺便好好玩一下 就当毕业前的最后的放松了哈哈 我这边都安排好了 罗一山看着消息反应了好一阵。他握着手机,正想着要不要装作没看见放回去。却听得又是“叮咚”一响: 晚安 宝贝 想你很久了 每天晚上都在想你 今天有点忙 我先睡了 晚安晚安无数次晚安 罗一山这才意识到原来曼璎是有主的人儿。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是她先暧昧不清的啊,是她先欲拒还迎的啊。总之所有的错都是因她而起就是了。啊,我这个可悲的受害者。罗一山这么想到。 被框住的画中人 曼璎恍惚间听到手机嗡嗡的声音,强忍着耷拉的眼皮。她看到罗一山站在书桌旁,正拿着她的手机看。她觉得心好累啊,此时此刻完全没了主意。兴许是她的轻叹引起了罗一山的注意,罗一山递给了她手机,慌乱间还砸到了地面上。她也没了脾气。往常如果要是砸了一下曼璎的这个“万元机”,她起码要佯作生气地瞪别人一眼;而今她就甘愿陷在这个美人榻里,永远不要起来。 接过手机,她没心思的瞟了一眼,原来已经傍晚六点多了,就放到了一边,沉沉睡去。 等到曼璎再次醒来,她看到罗一山就搬了个小椅子坐在自己旁边,弓着腰,趴在自己腿边睡着。她看着他半长的头发在昏暗的台灯下也温柔地趴着,修长的指节伏在毛茸茸的毯子上,不禁失神:刚刚那么不顾她意愿的也是他,这会儿这么安静温柔的也是他。如果现在身边有一把刀子,曼璎倒不知道是不是要捅他一把了。 曼璎挣扎着坐了起来。她本来巨担心身下黏腻,正想着下半身怎么没有骚风吹过,于是掀开毯子,却见短裙也端端正正捋平直了。罗一山被她弄醒了。她看着他通红的眼睛,只觉得荒唐,荒唐死了。 曼璎呆滞着,这边,只听得罗一山轻轻说道:“走吗?” 曼璎听得出,这是很小心的试探。面对这张脸,和这个人,她怎么都发不出脾气。她不怪他,她也不敢怪他,她只是为自己悲伤。这么偌大空荡的一间房子,衬得她格外小。 “去哪?”曼璎抬头问。 “去我的另外一个公寓?”曼璎听得出,他还是在很小心的试探。那之前他干嘛去了?鼻涕流到嘴里知道甩了? 曼璎强撑着精神,站了起来:“我回酒店。” “不是······”曼璎突然被罗一山拉住。她就站在他的臂环里。他的手臂很结实,曼璎甚至感到他衣服下的鼓起的肌肉。要是他刚刚也能这么温柔······曼璎突然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自己是斯德哥尔摩症患者吗,怎么为他开脱了起来? “······听我的,好吗?” 于是曼璎不知怎么着了魔的,就上了罗一山的车。不知道怎么着的,在车上睡着。当她再次睁开眼,已经在一个大床上醒来。首先印入眼帘的就是天花板繁复的线脚。不仅天花板,房间的六个面都仔仔细细地被各种植物线条所包围。线脚像画框一样,框住了曼璎这个画中人。 她起身。这个床和被子干燥、软硬适中,还带着一股很好闻很诱人的气息。曼璎心想,这大概就是睡在云里的感觉吧。等一下,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来着?她突然会想起之前不堪回首的一幕幕,心情愤懑难当,顿时皱起眉头。 “下来吃早饭吧。”罗一山从门外探出了个头招呼道。 曼璎站定,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一套睡觉穿的卫衣和卫裤。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她气鼓鼓地下了楼梯,站在餐桌前,真想掀了桌子大闹一顿,却要佯作冷冷地说道:“我的衣服呢?” “让人干洗了。先吃饭吧。” “你干嘛不敢看我眼睛说话?” 沉默。沉默在这个两层高的大房间里显得尤为排斥。明眼人都看得出曼璎已经剑拔弩张,就差一把弓把火气射出去了。 “我要洗澡。”隔了很久,曼璎道。 罗一山呼了一口气,点点头。他站起身来,也没说话。就这样,曼璎在他带领下躺进了浴缸。但她刚躺下还没多久,就意识到,自己也没带贴身衣物,毛巾也没有,气得攥起拳头直打击着水面。 她也不确定是不是罗一山听到了什么,只是听到他走到门口说:“你的换洗衣服在架子上,毛巾用那个左边灰色的。” “没人用过。”之后又补充了一句。 这下曼璎更心烦了。她心里大吼道:“你觉得我是废物是吗?这也就是在美国!”她拍得水面更响了。咚咚咚地,连手也打红了。 她满脸泪痕,沉入水底。要是没接这个项目多好。她泪眼婆娑地想,这样她还是上海徐汇一枝猹,她还可以装聋作哑地和陆然过日子,她就还是那么高不成低不就的普通人的样子。可是现在好像都要变了。她从水中出来,双手抹了一下脸,现在她身上连强奸的痕迹都洗掉了。 ~~~【罗一山视角】 罗一山把曼璎从车上抱到自己的公寓。等电梯时,房管小厮本来想开玩笑说也不怕anna嫂子气急败坏,但看着罗一山紧锁的眉头,还是生生咽下了。 电梯直达顶层,顶层是这幢楼唯一一座复式公寓。往常晚上,从一楼的大厅往外看出去,黄色的灯光、黑色的建筑和藏青的天空点缀着整个城市,你会误以为你是这个城市的体面人;而今天这个时候,罗一山也顾不得窗外的星星点点,何况今天太晚了,除了路灯,远处的公寓楼都暗下来了。他一心只想着把曼璎放到床上,让她舒服一点。 你说罗一山后悔刚才强暴了李曼璎吗?不啊,他当然不后悔。他怎么会后悔呢?他根本就认为那不是一场强暴。他就是觉得这是一场你情我愿,顶多曼璎娇羞了一点。但是当他看到曼璎满脸泪痕地躺着,他还是有一刻心虚了。他怕她做出什么蠢事情,于是软磨硬泡非要她和自己住一起。 他安顿好了,连喝一口茶的功夫都没喘上,就急忙给生活助理去了一个电话,让他专门照着曼璎的码买套衣服来,务必大牌,还专门提醒了一句不要怕花钱。这才回了主卧躺下。 罗一山翻来覆去睡不着,待他好不容易迷糊,天已经蒙蒙亮了。他也没迷糊多久,起来就做了早餐。说是做了,也不过是烤了全麦的面包,本来想做个煎蛋,但是家里实在找不到油,只好作罢。也是,他和anna,一个运动员,一个模特,冰箱里连西瓜香蕉这样的高糖分水果都没有,更别说欢乐肥宅水和油脂这样的东西了。 说实话,罗一山是等曼璎进了浴室,才真正放下心来。他还是担心被人告强奸罪的,尤其是曼璎,他摸不透她。他以为她是单身,可她不是。他以为她对他有意,可是似乎也很难说清。可是他现在真的放心了——这下曼璎只能私了了。前途、掌声、崇拜、灯光、赛场、金钱和第一名还都会是他的。他的未来还是很光明。 行吧,那么一切都在今天了结吧。那他以后再也不碰曼璎就是了。罗一山慢慢下定决心。他现在生活也挺好的,anna从不多嘴,陪着他和儿子,尤其是儿子小蒙。anna为小蒙操持了不少事,罗一山心里也是感激的。那么就这样生活下去吧,有anna照顾,儿子也乖巧,有名有利。等这一波过去,他一定要好好安生。 正发着呆,曼璎裹着浴巾出来。他看着曼璎被热气蒸红的脸和雪白的臂膀,还有小脚丫和乌黑的海藻发,心里叹着:她还是美的。他胸口突然发紧,他后悔了——没有曼璎的日子,他就是觉得差一点意思,就有点像抹茶雪域没有抹茶,mm豆没有巧克力。 但是,这次,他要做一个绅士。其实哪有什么绅士啊,不过是负了这个人去讨另外的人欢心。大概世间的幸福是守恒的。一个人不幸,另一个人就幸运一些;若另一个人顺利一些,背后就有人承担些什么。罗一山此刻忘记了名利,忘记照顾小蒙的anna,忘记被anna照顾的小蒙,他好像年轻了 二十岁,又变成了十九岁时候的愣头青,为了所谓的爱情飞蛾扑火。 罗一山看着曼璎,好声问道:“里面有衣服的呀。” 曼璎连眼都懒得抬:“不要。” “好~吃饭吗?”罗一山的“好”加了很宠溺的尾音~ “不吃。” “那玩一会儿手机吗?”他把曼璎的手机递了去。 “不要随便看我的手机。”曼璎转过头来一字一顿很严肃地说道。 罗一山这才想起来曼璎有男朋友。啊她是不可能喜欢他的,就算他是世界冠军,就算他拿了十几个大满贯,就算他以前很受女人欢迎,但是他如今就是得不到喜爱的人垂怜。他挫败极了。那好吧,那是我多想了。他暗嘲道。 只有一颗砰砰跳动的心(诱惑) 餐桌上,李曼璎啃着干槎槎的全麦面包。她先是敷衍了下手机里的男朋友,紧接着又注意到钱教授让她这几天做做功课,等回来时参与讨论一下巴黎圣母院的尖尖顶的改造计划。啊,可以和世界上有名的设计事务所和建筑师竞争啊,可是,到最后就算项目落成谁记得她呢?所有的荣誉都是钱教授担着。她当然也知道钱教授又要做研究,又要维持整个事务所运作有很多不为人知的艰辛,只是她苦苦没有熬出头的日子。兴许这几个单子结束以后她就有资本跳槽了。 她闭着眼睛,紧锁眉头。面包实在太干了,她只好使劲分泌着点唾液,来混合着往肚子里咽。喔,多么讽刺。昨晚的罗一山也是这样吧,硬着身下那玩物就往自己体内捣。她睁开眼来,恶狠狠又苦楚地朝罗一山的位置望去,哪知他不在位置上。曼璎有些疑惑,扭头张望开来,才见到罗一山此时已经换上了一件深色短袖,下身就穿了一条宽松的四分裤。尽管包裹得严严实实,曼璎还是可以看见他肩膀上的骨头突出来的棱角,和结实的胸肌。曼璎突然有点恨他,他凭什么可以当作没事人一样继续过日子?凭什么他还能带着他的女友、他的儿子还能继续光彩耀人、万众仰慕,她却要像一只老鼠东躲西藏,独自在下水道舔舐自己的伤口? 曼璎死死盯着罗一山走过来,微笑了一下,对罗一山冷冷说道:“你过来一下。你看看我眼线洗掉了没?”罗一山也很听话,他靠了上去,在距离五十公分左右的时候,停了下来。曼璎看着罗一山眼睛里的自己——憔悴,但也美艳。但她也只看到了自己,而根本不在乎罗一山那双深琥珀色眸子对她的痴情和心疼。她不等罗一山说话,就把手指放在他的嘴唇上,替他做“嘘”的动作。 此时此刻,没有鸟叫,没有虫鸣,没有汽车呼啸而过和路人叽叽喳喳的声音;此时此刻,只有一颗心砰砰跳动的声音。 曼璎有点焦躁,她心急地在等待着罗一山顺势把她放到餐桌上大干特干然后自己靠着这个老情人走上人生巅峰的剧情。她可不想自己吻上去,这样可真就把罗一山昨晚强奸的罪名摆脱地彻彻底底了。曼璎和罗一山的呼吸碰撞在一起,她感受得到他炽热浓烈,仿佛一团火焰将她包裹。但是罗一山就是没有抱住她。他只是轻轻碰了碰她,好像是怕她就这么滩在自己身子上,要把她扶扶正。 曼璎委屈极了——昨天自己不想要,他拼了命的要上自己;今天自己授意得这么明显了,他却拒绝了自己。她瞪着眼看着罗一山,所有愤恨委屈全部从目光中射了出来。 可能是罗一山看出了点什么来,他抚着曼璎得肩头,让她坐下,像哄小孩儿一样,轻声在她耳边道:“我今天要去训练,之前受伤很久没有训练啦。” 曼璎觉得他说罢还拿只见摩挲了一下她的肩膀。说实话,她瞬间就湿了。一个万众瞩目的大帅哥,竟然对她有意思。她心里忍不住笑了。但她脸上没笑。李曼璎假装椅子勾到了浴巾,想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浴巾就掉下去,但是不巧,生活不是电视剧,浴巾还安安稳稳的挂在她身上。她后悔刚刚洗完澡把浴巾裹得那么紧了。 曼璎猛的来了这么一下,额头刚好磕到罗一山的鼻子。罗一山的鼻血“chua”地就流了出来。曼璎大惊失色,慌忙道歉:“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手想去帮忙把血揩掉,又怕不礼貌,只好尴尬地停在半空挥舞了两下。这下倒好了,浴巾掉了。她赶紧想捞住,但哪儿还来得及?于是就这样,她本来想像维纳斯那样优雅的半裹着身体诱惑罗一山这个可发展的老情人的,这下倒全脱了个精光,连两腿之间的黑森林三角区也冒了出来。她狼狈不已,想拾起掉地的浴巾遮掩遮掩身子,伸手却被罗一山打掉。 “多脏啊。套我的吧。”罗一山脱掉t恤,递给她。 她佝偻着身子,接过这个沾了鼻血的t恤,嘴里含糊了声“谢谢”。 罗一山的t恤对曼璎而言,就是一件中袖的连衣裙,刚好包住下半身最重要的区域。她套上t恤,却突然一把被罗一山搂了过去:“今天不上班了,我准你一天假。你好好休息,等我回来。知道没?” 曼璎背靠在罗一山坚实的胸膛上。一件薄薄的t恤棉布怎么能抵挡住罗一山一团炙热。曼璎笑了,她磨蹭了他不着衣履的身体,慢悠悠的吐出几个字:“别把你鼻血沾到我头发上。” 厨房前奏 罗一山当然想就势扑倒李曼璎,但他忍住了,因为今天是恢复训练的第一天,他怕他只要现在但凡捏上曼璎一把,就会忍不住要了她全身,以至于接下来的一整天都白费了。他亲昵地恳求曼璎今天就别去工作了,就呆在家里好好等他。不仅如此,他甚至提议干脆曼璎就在这里把房子装修完再走吧。曼璎只是淡淡道:“你先去训练吧。” 罗一山一整天在训练场上都魂不守舍的,连自己的康复医生都打趣道:“怎么,上次刚听他们说你泡到了一个大美人,还带去迈克家参加派对,这才几天啊,腰就不行了?这么僵硬的挥拍,小心被教练看到。”罗一山也没工夫理会,他就只想今天快点训练完,赶紧回家抱抱那个自己的美人。 所以按照往常他应该训练到下午六点,这次,他下午四点就意兴阑珊。教练也就当他是才恢复好身子,也没为难他,就放他走了。 罗一山甚至把车飙到了一百码,他急切地冲进家门。他想了无数种推开家门的画面,但是当他打开门的那一刹那,看到金色的阳光飘在曼璎的左脸,她沉静地望着他,不真切的像一尊雕像。他满脸堆笑。 “我以为你不在了呢。”罗一山向曼璎走去,庆幸地说道。 “不在的话,我能去哪?我手机也没电,充电线也没带。”曼璎没安好气。 “那你叫生活秘书给你送嘛。”他哄着她。 “没电了,我到哪里找生活秘书?”曼璎眼睛也不抬。 “好好,那你现在用我的。”罗一山递了过去。 曼璎伸出滑嫩的香手接过。她的指尖触碰数据线的那一刹那,罗一山仿佛自己的魂魄也跟着数据线飞了。他的身子骨仿佛被曼璎骚了痒,快意直涌到心头。他恨不得现在马上立刻就抱起曼璎,狠狠大战三百回合。 “我们老板让我回去,他说巴黎圣母院的改造需要我参与,”曼璎看了眼开屏的手机说,“我男朋友过几天也要到美国来。” 罗一山看着曼璎没说话。他看到曼璎接着盯着他的眼睛,缓缓吐出:“他是你的球迷。”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他躲开曼璎的眼神。他本来觉得她要回去也没关系,她有男盆友也没关系,这些他凭自己的金钱和魅力都能解决。只是球迷这个,他真的拿不定主意了。一直以来,他极其尊重他的事业。他在网球界的一分一毫,全部是他靠努力和自律应得的。他对球迷的爱护也是大方而宽容的。 他想不好,只好转移话题:“生活秘书送来的午饭还好吗?如果可以的话,晚餐也要他送过来好吗?” 于是,他们就这样吃了一个安静尴尬的晚餐。饭后,倒是曼璎先打破僵局:“那个······碗,你洗呗······” 罗一山笑了:“洗碗机就好。”说着,那碗进了厨房。 曼璎帮忙把碗放进洗碗机。他们一个递,一个塞,看起来倒是十分熟悉的流水线了。罗一山看着曼璎合上洗碗机的盖子,突然怕她吃完饭走掉,便猛地抱住了她。 他拿胡子蹭着曼璎的脖颈,一边哈着气:“你不知道我今天有多想你。”一边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他摸着曼璎的肚子,又一点一点的上滑到轻巧玲珑的胸部。曼璎今天刚好没穿胸罩,在真丝吊带连衣裙的衬托下显得妩媚妖娆极了。罗一山揉搓着她的胸,心里觉得触感刚刚好,耳边听着曼璎的嘤咛,嘴唇忍不住去够曼璎的耳垂。他昨晚未喷薄的欲望,正等着宣泄。 厨房间奏 曼璎昨天想走吗?她有一点,其实也没有。这里很无聊,而且要命的是她的手机也没电了;但她真的没呆在这么高的公寓过。这里仿佛在云端一样,她觉得自己轻飘飘的,连身子也恍惚起来。一整天的,她就坐在沙发前看着这个城市,看着太阳是如何爬上落地窗,又如何一点一点跳过窗户格子。她和笼中雀无疑,只不过是一只不甘心的雀。 晚餐时候,曼璎其实在想等一下要不要回酒店的问题。但是晚餐过后,罗一山竟然一把抱住了自己。她感受到他在蹭她,感受到他下体温热又膨胀。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曼璎竟然迎合地挪了挪屁股。她觉得她下面痒痒的,时刻需要这个男人的关怀。她背过手,手指插进了罗一山的头发里。她揪着他的头发。他的头发不像其他男人那样粗硬,而是那种软顺的,飘逸的,像丝绸般柔顺的。曼璎心里觉得很惊喜,嗅着他的气息,忍不住回头。她的舌头探寻着罗一山的嘴唇、口腔、和舌。她迫切的需要他的呼应。 罗一山当然不会放过。他转过曼璎的身体,用自己火热的身体使劲的贴着她的胸,她的腿,她的全身躯体的每一个部分。他紧紧抱着她,腿摩挲着曼璎修长的双腿。他揉着曼璎的胸部,掌心滑过曼璎的小葡萄粒。曼璎仿佛被电流传击过全身,蜜液瞬间流出。她甚至觉得她要是现在没有穿裤子的话,那股晶莹剔透的爱液马上要滴落在地板上。 罗一山回应曼璎的吻,霸道又温柔。他细细品尝她的舌。她的舌凉冰冰的,却让他火热的舌更加蓬勃。他按耐不住,伸手朝曼璎的身下摸去。 罗一山的中指点着曼璎的爱缝。湿滑的唇瓣让曼璎变的渴求不已。 “你湿了。” 曼璎表示有点羞,并不想听。 罗一山看着她红扑扑的动了情的脸蛋,忍不住啃了一口。 “哎呀,口水······”曼璎说话轻轻的,好像旁边有人似的,撩骚得罗一山欲罢不能。 他开始疯狂舔舐她,从脖颈儿,到脸颊,到眼睛。 曼璎隔着罗一山的外裤,揉弄着他的火热的巨物。她搓弄着,却把罗一山撩动得不要不要的。罗一山一把捏住了曼璎得臀瓣,一边捏,一边抱了起来,直把她抱到厨房的岛柜上。他猴急地扒下曼璎吊带裙的肩带,揉着、抓着曼璎的雪白的胸部。就这样还嫌不够,舌头也凑了上去拼命的吮吸那粒饱满光滑而又粉嫩的葡萄粒。 曼璎忍不住大叫起来。这么大的房子,可不比以前上海的出租房,她终于可以放肆地叫个痛快了。她禁不住长“啊”了一声,婉转悠扬,罗一山的爱液隔着内裤都渗了出来。 他一把扯掉她的连衣裙,直接把她放倒。曼璎上半身躺在冰凉的,合成石材做的橱柜的面上。火热的情欲与冰冷的触感,相互撞击,导致只有一个结果——她现在就想要。她要罗一山的大粗肉棒伸进她的体内抽插,她需要他火热的舌和温暖高弹的肉棒的搅动。她愿意沉溺在这一切,就让她做一个云上的神仙快活潇洒吧。 曼璎摸着罗一山手上的茧,嘴里嘤嘤哼哼的叫着,再加上眉目含情,双眼半眯。一个半裸的美人就这么含春地躺着,双腿有意无意的摆动,交叉在旖旎风光间,双乳在手臂的摆动下若影若现,哪个男人抵挡得住,更何况罗一山这种荷尔蒙爆棚了的男人。 罗一山三下五除二地伸进曼璎湿漉漉的小穴。他甚至不用这么往里捅,手指就被自然而然的吸了进去。不止如此,曼璎的小穴还会自动吞吐,他的手指都感觉到了那种紧实感和包裹感。罗一山用手指绞了绞曼璎的水汪汪的小花嘴,接着拿了出来。他眼睛似笑看着双眼迷离的曼璎,伸出舌头舔了舔那花蜜,然后留了足够多的津液,舌头带着手指,向曼璎那口嘤嘤叫的小嘴充实去。 厨房高潮1 李曼璎吮吸着罗一山的指头,眉目含春。她口中甜蜜的津液混合着自己下面滑嫩的水,罗一山之觉得全身精血涌到头上来。他慌忙退下衣裤,又有点害羞,不好意思自己掏出那根庞然大物,就小声挑逗着曼璎,说道:“你自己去弄弄它嘛。” 李曼璎本来就对自己也能做出这种事情就羞愧几分,听到这话,更是不肯了。她垂眼扫着罗一山。罗一山直觉得头皮发麻,他只觉得这女人一股子爱做做,不爱做拉倒走人的戏码。但他甘心沉沦进去。他拉着曼璎的手去碰自己的物什儿,舌尖不断传送美妙的蜜液给她。他能感受她的软,她的玲珑剔透。 曼璎就像一个瓷娃娃,漂亮易碎。罗一山舍不得大力揉捏她,做什么都是温温柔柔的。曼璎久违了这种被呵护在心尖手心的感觉,只觉得下体痒的难受,就需要罗一山的安慰。她也不故作姿态,伸手就朝罗一山裤裆之间伸去。 尽管他们呢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曼璎还是被罗一山的巨根震惊了。曼璎的手指算长的了,可还是一把握不回来。曼璎想,她不能太熟练,不能一开始就套弄他那玩意儿。然而此刻,她急迫的渴望它需要它。但她又不能明确的说出来,只好嘴里一直哼哼唧唧的。曼璎故意凑近罗一山的耳边。她一边舔舐着他的耳廓,一边“······啊、啊嗯啊嗯嗯啊······”地呻吟着。 罗一山当然受不了,他贴着曼璎的面,用舌头吻着她的面颊,低声问道:“让我进来好不好。” 曼璎心想,你个笨蛋,都到这时候了我还能说不好嘛。她一把吻过了这个笨蛋,柔软炽热的舌交织在一起,一切无他。 罗一山不知从哪儿变出一个安全套来,他五秒就带上,猴急地让曼璎撇开腿。曼璎有点害羞,她躺在岛柜上,天花板的水晶灯明晃晃的刺她的眼。她恍惚之间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不不,兴许她马上就是攀上王子的灰姑娘呢。她刻意摆正自己的思想,刻意划分开自己和那些普通外围的界限。 罗一山很开心。此刻他就只有简简单单的开心两个字。他只觉世界无它,时间静止。当他冲进曼璎身体的那一刻,他仿佛完成了生命的大和谐。 曼璎其实觉得有点痛。她虽然是个水娃娃,但是这个蛮横地冲进来还是让她皱了皱眉。不过她也就皱了皱眉。她绷直了双腿,m字的敞开使罗一山可以更深的进入。罗一山的每一次冲撞,每一次搅动,都让她身心愉悦,只想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她小声哼哼唧唧,却刺激的罗一山欲罢不能。 罗一山看着曼璎潮红的脸,宛若一颗熟透了的樱桃。他忍不住低下头用舌头采摘。他吸着曼璎的唇,对她说:“你趴着。” 曼璎红着脸朝他娇羞笑了一下,又有点盛气地说道:“那你先拔出来啊。” “不,”罗一山突然邪恶地拉了下嘴角,“我要你,就这么转。”说着,扫下曼璎在岛柜上的腿。他抚摸着曼璎的腿,帮她蜷起来,然后,让曼璎先把上半身转过去。他自己稍微抽离了一点,紧接着,就把曼璎的腰身换了个方向。他猛地向前一冲,曼璎“啊”地惊叫起来。 “爽吗?” 曼璎只觉得这是一种螺旋的,不一样的,勇猛的舒爽。但她并不想回答。她就这么翘着屁股,故意尽最大可能敞露着那两瓣肉。但真的太爽了,罗一山不愧是搞体育的,每一次冲击都令她浑身酥软。她眼神迷离半微,两只手因为太爽而乱晃,一不小心掀翻了克莱因瓶里的红酒。红酒洒出来,溅在曼璎的身上。深红的葡萄酒和雪白的美人。罗一山眼睛都直了。 厨房高潮2 红酒宛若是给曼璎披上一层薄透的红纱,流动着附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还等什么呢,罗一山当即舔舐了上去。红酒的清香,曼璎皮肤的香醇滑腻,此刻钻进了罗一山的心头,竟使他的黑夜如白昼般敞亮痛快。 曼璎细细地叫着。罗一山细腻绵长的吻,如同绸缎挽在她的身,她禁不住沉浸在这一切。此时此刻,曼璎就想这么不顾一切的沉沦下去。 罗一山把曼璎的两条玉腿撇开。曼璎两腿之间的两边肉就这么露着。罗一山不由分说舔舐了上去。红酒、蜜液和俩人混合的唾液使罗一山感到莫大的满足。他所有的快感瞬间在脑内爆炸,就好像风吹动着许许多多的小亮片在强烈的阳光的照射下一直blingbling地闪。 曼璎十分享受当下。她不自觉地吐出更多的蜜液来顺滑她粉嫩的两瓣肉肉和罗一山的性感的薄唇口舌。当她意识到罗一山扶住自己的那根大棒想要进来时候,曼璎真的被他的尺寸还是有点心有余悸的惧到。她下意识地说了声:“慢点,我怕疼。” “慢点。”罗一山咧嘴笑了,他知道曼璎放下防备、心甘情愿地终于允许他进去了。他歪着嘴笑着说道:“不会疼的,我只会好好疼爱你的。” 曼璎被他突然的情话折腾到没脾气,轻微晃了晃屁股,急迫等待罗一山的进入。也不用她说,她身下的小穴流淌出来的绵密的液体就是她嗷嗷待哺的小嘴了。 罗一山也不想忍了,挺直了腰身直接后入了曼璎。他缓缓地出入着曼璎的身下,用他那根和曼璎小臂差不了多少的大肉棒和曼璎身下那个柔滑紧致的小蜜穴充分接触。 此时此刻的曼璎除了“啊啊啊嗯嗯嗯呃呃啊啊啊”地纵情叫出声来以外,全身都已经瘫软无比。她全身的敏感和舒爽神经都留在了两腿之间。她的双手反扣住罗一山的腰。他的腰很硬,全是肌肉的力量。 柔软与刚硬交织在一起。激情与温柔的碰撞交缠,在一阵乳白的喷射以后,一切回归平静。 厨房尾奏1 曼璎醒来已经是早上了。阳光一点不刺眼,温温柔柔的漂浮在整间屋子,漫射在曼璎睡着的大床上。她被阳光照射得脑袋晕晕乎乎的。这间房间有一面超级大的落地窗,一歪头向远望去就看到远远蓝天白云和山的轮廓。在这里生活真是太美了。不不是有钱人的生活实在太美了。 曼璎又歪过头去。罗一山在她身边睡着了。她仔细地盯着他的脸。兴许是活的久了晒得有点多,脸上不可避免的出现了斑。不过也不影响——他本来就是走坚毅的硬汉人设。 曼璎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从眉梢滑过嘴唇,紧接着又是身上的胸肌,腹肌······他的肌肉和皮肤真好呀,弹性十足,十分紧实,q弹极了。曼璎正沉浸在罗一山的美好容颜,不老实的手突然被抓住。她瞪大眼睛倒吸了一口气,张大嘴刚吸一口气,就被罗一山吻了上来。 两条小舌搅动在一起,一起汲取对方的甘液,好似那是琼浆玉露一般。曼璎有点不好意思,她还没刷牙。但是罗一山的口气是薄荷味的,舌头冰冰凉凉的,他实在太讨人喜欢了。曼璎忍不住回应。 这一回应,曼璎得那只不老实的小手就被罗一山拉到身下。她被罗一山引到他的滚烫的巨物面前。曼璎也不矜持了,钻过罗一山的贴身内裤,直达他的巨无霸前。她伸手握住,上下来回套弄起来。大拇指还时不时去点一点那根巨无霸的粉嫩的头儿。曼璎摩挲了不一会儿,那根粉嫩的头儿就分泌出了晶莹的琼露。曼璎另一只手也不抱着罗一山了,伸到被子里去一起抚摸他的那根宝贝了。 曼璎用手掌一边摸索着罗一山的不停吐着液体的头头儿,一边用另一只手来回上上下下地套弄着。 罗一山被她搞得销魂极了,心中直感叹是个极品。他的腰身禁不住摆动了起来,舌头吻得更用力了。两人脸上全是口水也不管了。两个人双腿交缠在一起,活活一副打了死结难分难舍的样子。 罗一山一把搂住曼璎的盈盈的腰,另一只手朝曼璎身下那只小口探去。他绕过曼璎的水蛇腰肢,探过曼璎浑圆弹弹的屁股瓣,从身后绕到她的湿漉漉、滑嫩嫩的小穴门前。罗一山这次没敲门,直接随便滑了点门前的甜腻的水,就推门而进。他感觉到曼璎紧致温热湿润的小洞包裹着自己的手指,他扣一扣、点一点,曼璎就涨红了脸。这下他再也不愿等待,哈着薄荷味的口气,轻轻问道:“让我进来,好吗?” 厨房尾奏2【罗一山视角】 罗一山其实早早醒了,他看着熟睡的曼璎,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颊。温温柔柔的阳光安静地飘在她的脸上,好似清晨鱼肚白的天空被抹上一抹赤霞。他看着怪心动的。 大概是昨晚曼璎身上的红酒喝得太多了,其实罗一山是被尿意憋醒的。他看着再心动的女人也抵不过自己的膀胱啊。于是他悄悄掀开被子,下了床。既然都解了手,那就把牙刷了吧。于是罗一山又刷了牙洗了脸。看了一眼时间,不过六点还没到,他又跑到床上躺着了。 就这么着,他趁曼璎早上乱动时候,又把曼璎压在身下。 他的手一边团着曼璎的两颗蜜桃,一边领着自己的冲天棒就进去了。曼璎的身下的小穴真是紧致啊,一吸一吸吸得他腿心麻麻的。他在花瓣里刮蹭,来来回回的抽抽插插。每深入一点,曼璎就叫得更销魂一点。罗一山看着身下这个脸颊浮红的美人儿娇喘连连,粉嫩的小嘴和贝壳般晶莹的小齿,忍不住伸手指进了去。 曼璎炙热的口腔和嫩滑的小舌包裹着罗一山的手指,罗一山只觉得快意阵阵涌上大脑。再加上曼璎用身下汹涌的小腿心一阵一阵吮吸着罗一山的那根巨大敏感神经,罗一山只觉得要是现在能化身成一条蛇钻进曼璎体内与她交融在一起,吸吻在一起就好了。 罗一山坚持了一会儿。 窗外太阳从云层里冒了个头,路上也逐渐喧嚣起来。开过的轿车的轰鸣声盖过了鸟叫和虫鸣。街道上开始陆陆续续有行人或夹着公文包出来,或端着一纸杯咖啡。 罗一山也缴械投降了。他眯着眼趴在曼璎身上,手却还是不老实,甚至还伸到曼璎花心深处转了转。 罗一山转着曼璎又黑又长的头发,就是不肯下去冲个澡上班去。 曼璎像哄小孩似的:“你倒是去洗澡呀,我也要上班呢。” “再等会儿。”罗一山就是贪恋她的身体。 “我过几天就要回上海了。你得让我这几天把这边工作做做完吧。” “你要走了?”罗一山翻了个身,抬头看着身旁的美人,“太快了吧。那你别走了,帮我把房子设计完再走呗,你想画成什么样就什么样,怎么样?” “不,巴黎圣母院的尖尖塔还等着我呢。”曼璎说完这句,自己都笑了,“好了好了,我算了一下,我刚好可以回去看《复联四》首映。” “《复联四》不是前几个月上映过了啊,四月份?” “笨蛋,《复联四》国内重新上映了。”曼璎理了理头发起了床,“我估计是想超过《阿凡达》的票房。漫威啊啧啧啧。” 罗一山突然想到她回去兴许是和她的伴侣一起看电影,他心里突然觉得不怎么舒服,他强压着鼻腔里的醋意:“想看电影我家也有大荧幕啊,我放给你看啊。” 不过曼璎踢着拖鞋去洗澡了,也不知道她听没听到这句话。 原来在天空看来,地上的小车才是流星。 曼璎当然听到了,只不过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是有点想留下来的,但是上海事情那么多,这里贪玩一天,那边的工作的积压一天,况且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塌下脸来和罗一山说。像一个哈巴狗那样点头哈腰吗,那她和那些交际花有什么区别? 她泡在浴缸里,不敌做爱后的困意来袭。待罗一山进了门抱她出来,她才醒来。看到自己身上的水淋湿了罗一山的黑t恤,隐隐露出他的宽广身型,她不觉得留恋起这里的一切来,以至于白天上班的时候都心神不宁,眉头紧缩,一脸委屈样。 以至于下午的时候,陆然来了视讯说自己已经到洛杉矶国际机场的时候,曼璎下了一大跳! “不是说再过几天来吗,怎么今天就到了啊。”曼璎试图掩盖自己这几天根本没心思注意陆然微信的慌张无措。 “不是说了想早点见到你嘛,就还是订了贵的机票。”陆然边拉行李边说。 “切,哪里是想我哦,是想来度假吧。”曼璎这样说着,还是起了身,问道:“要不要去接你啊。” “接我?这么厉害了嘛曼曼?哪来的车啊,罗一山的?”陆然故意偷偷压低声音。 “我就随便说说,人家同不同意都不知道。”曼璎故意白了个眼。 “那你干嘛不提前问好啊。” ······ “你要不要司机啊,要的话我现在去问。”大概是陆然的口气,曼璎这时倒是生气起来。 “要啊,有最好啊。”陆然最知道怎么哄女生开心了。他就是不理曼璎生气的那一茬。 在陆然坐在机场等了三个多小时后,曼璎带着司机终于到了。 “哟,不错呀李曼璎,才几天混到这份上来了。” 曼璎心虚地白了他一眼,“无聊诶。”接着又匆忙转移话题,“罗一山说要请我们吃饭诶。” “请 我 们 吃 饭?”陆然都惊了,“你知道他是我偶像吗?我在伦敦读书的时候,真的抽空看了三场他的比赛。真的是······啧啧,我就从此爱上网球你知道吗。” 陆然说话的语气和微博上那些放彩虹屁的粉丝没什么差别,曼璎估计司机要是听得懂中文都要笑得开不了车子了。 车子拐来拐去,路过市区,从一个山庄转悠到另一个山庄。熙熙攘攘也逐渐平静。 等到曼璎的肚子快要发出抗议的时候,车子终于停下。这是她也没来过的地方。抬头的山头有几幢建筑空空荡荡,灯也就晃晃悠悠亮了几盏。虽然就近在眼前,但曼璎估计爬上去还要费点时间,因为只有一条小路隐匿在层层叠叠的灌木丛中可以上去。此时天色渐暗,月亮已经亮出了脸,明晃晃的挂在天空上。湛蓝的云很高,试图想遮住月亮的脸。 曼璎心里有点不太乐意在这里吃饭。她踏着单鞋正想向上走去,突然身旁的树木哗啦啦抖起叶子。她以为要下雨,心里更是烦闷极了,抬头却看见山头飞过来一架直升飞机,正慢慢降落在不远处的停机坪上。她呆住了,也没动脚步,就看到罗一山好像自带光芒的出来,下飞机邀请他们一起去纽约的家吃饭。她机械式的上了飞机,带上一系列用具。一切太像梦境了,曼璎都恍惚地大脑一片空白,更别提陆然了。 她看着地面上星星点点的闪烁。原来在天空看来,地上的小车才是流星。只是下飞机那一刻,曼璎才突然回味过来:啊,只有纽约的是家,洛杉矶的房子只算是公寓而已。是啊,有儿子有爱人的房子才是家,自己只不过是打发时间的道具而已。想到这里,曼璎真想直接从机舱门跃下去。 三人见面,不,是两人见面【罗一山视角】 罗一山下午才知道李曼璎的男朋友已经到了洛杉矶国际机场,是曼璎打电话过来向他借车接人的时候才知道的。他听着曼璎有点客气疏离的语气,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不知赌气还是怎么样,还说今晚要请他们吃晚餐。等曼璎挂掉电话,他才反应过来他这又是何必呢——借一个司机过去已经是极大的面子。不过一个女人嘛,全天下女人那么多,干嘛那么纠结她。想到这,罗一山好像放下一般。他给anna打了个电话,让她准备准备,说是要带两个朋友过去吃饭,之后,才又回到俱乐部里训练起来。 俱乐部的有一些朝气蓬勃的球手已经飞去英国打温网了。罗一山今年因为受伤错过报名机会,club mates都挺为他遗憾的——第二十个大满贯兴许要明年才能凑齐了。一起入俱乐部的同期见到罗一山没有因为错失连年获大满贯的姿态而抱憾,反而最近因为一个女人电话接的频繁起来,免不得又是一番嘴炮:“都那么久了,攻下没啊?” 罗一山年纪不小,见识也有,当然明白他话里意思:“人家马儿睡女人都谈了五六个月。” “还不是被告了。那女的就想骗钱。”同期邪笑着开玩笑,“你要小心啊,兴许哪天也轮到你。” “没关系,罗总有钱。”另一个训练的运动员马上补了一句。 众人大笑。罗一山也笑了。 那天下午,罗一山四五点就去了自己的停机坪。他想的很美,他想再带曼璎看看粉橘色的晚霞和嫩蓝的天空是怎么样一步一步变深沉的;但他没想到曼璎他们到的太迟了。他自己一个人先在停机坪等着,等着等着眼看灯火一点一点点亮,周围的路灯睁开了眼,曼璎他们还是没到。不得已,他一个人上了山头,一个人坐在山坡上的椅子前,看着城市是怎么把傍晚吞没的。 终于,终于曼璎他们来了。也许怕自己目光太灼热被别人看出点什么好歹来,罗一山倒是没有着急目光追随曼璎。罗一山看到,另一个车门下来一个穿黑色长衬衫的男人。他个子很高,不过没自己高;脸庞俊朗,但比自己而言又有点阴柔,尤其是那双细长眼。啧啧,原来这就是李曼璎的男朋友啊。 罗一山轻车熟路的请他们上了直升机。他没觉得自己想显摆什么,但是不经意又露出百年灵航空计时腕表。机舱里也没人聊天,除了驾驶员,每个人的眼睛都朝窗外看去,仿佛这样做是缓解尴尬的唯一方式。 直升机停在罗一山纽约的家的屋顶停机坪。罗一山看到是那个男人扶着曼璎下了飞机。他假装没什么感觉。等直升机再度升空,罗一山才指引他们向前走去。 此时anna也等在停机坪上等罗一山回家。她自然地上前挽过罗一山的手臂,娇嗔到:“五个小时飞过来,十一点钟吃晚饭哦?” 罗一山也大方,未责怪是曼璎他们太慢,只说:“mike今天飞的不快,主要是怕飞快了怠慢我们的客人。”说完朝陆然一笑。 只听陆然马上回嘴道:“不不不哪能哪能,我来见偶像一面,还让偶像破费,嗨呀,我都不好意思了呀。” 接着,罗一山余光瞥到曼璎悄悄拉了下陆然袖子,轻轻责了句:“嘴真多。” 他的心,莫名抽动了一下——原来他们这么亲密啊。 三个各怀鬼胎,加一个置身事外。(anna’s 曼璎本来想挎着陆然走的。她其实是有点害羞了——尽管她见过了罗一山在洛杉矶的顶层公寓,然而到了这里,她还是觉得有点超出想象了。原来的真的有钱人可以像女生集口红一样集各种不同风格的房子啊。纽约的这套房子也是复式,但更大更宽敞。如果仅仅是这样,那不过和那些富豪的家没啥区别。最令曼璎意识到自己和富人的差距就是,罗一山的纽约的这个房子里的家具啊,都十分巨大。巨大的椅子、巨大的餐桌、巨大的沙发、巨大的显示屏、巨大的门和窗,衬得整个空旷的房间都平常不过了起来。 anna引他们进了餐厅落座。餐桌真的好大啊,他们四个人坐着,手要伸直才碰到另一个人。这时候,厨师才上来把营养师配好的餐点端了上来。曼璎瞥见陆然看到这些健康食物有点懵的张了张嘴,然后嗡嗡地说:“你们不来点酒什么的吗?” anna满脸堆笑,连忙解释道:“我一礼拜以后要参加时装周的走秀的面试;老罗要准备比赛,所以我们俩吃的清淡点就好,你们喝你们喝。“ 曼璎看着anna小嘴叨叨叨叨的,心想哦原来这个就是当初哥大读书的网红,在ins发自拍照片被王思聪点名说美,从此签了经济公司,学也不读了,每天就穿的漂漂亮亮的发发自拍、剪剪视频什么的,然后吃吃饭,人际社交一下,就认识了罗一山,从此b站头衔和微博认证:罗一山女友。说起来,曼璎那时候还真情实感追过她的几vlog,比如什么2018夏日最佳穿搭、我最爱用的十大单品、回答读者七十三问、我最近在看什么书之类的。 曼璎盯着anna一张一合的嘴,真的好想问她,好好的哥大为什么不读。曼璎是多么羡慕anna,有经济条件来美国留学,要知道拿到哥大的一张入场券一年家里不入个百万真没能力轻松过活,更不要说哥大傲娇的不给奖学金了。曼璎当初考虑留学时候,就第一个把哥大排除了。可她没想到原来真有人有条件上哥大竟然不继续上下去。何况,申请哥大的成绩根本不低。这么辛辛苦苦的准备都白费,使曼璎忍不住感叹:如果是自己是anna的话,才不做什么网红,她一定认认真真的读完书做一份自己的事业。但她当然不好意思问。 anna虽然年纪比较小,但心思细腻的很,她好像看出点什么意思来,笑着和曼璎说:“小蒙本来也打算和我们一起吃的,但是真的太晚了,明天他还要去读书,所以我就让他先吃了睡了。” 曼璎懂anna什么意思,她听得出anna在这里摆出一副女主人的模样,听得出突如其来的晚餐让她等了好几个小时才吃上饭的埋怨。但她也说不什么来,想了想还是不要尬聊,嚼了嚼嘴里的菜叶,什么话也没说。 这边罗一山倒是解了围:“anna专门请了厨师烹饪了这一餐,很厉害的大厨,来来我们快尝尝,都饿了吧?” “好好,是不错这味道。”陆然今天显然是罗一山的舔狗。 “干杯。”三个各怀鬼胎,加一个置身事外。 一杯酒开来,气氛也热了起来。曼璎不胜酒力,膀胱也胀了,擦了擦手起身想去洗手间。anna也起了身:“来,我带你吧。” 于是,在anna推开洗手间的门说了句“请”以后,她又轻轻在曼璎得耳旁留了句:“我知道你们都做了什么。” 曼璎一下子没回过神来,待她想明白anna说了啥,她回头去看,只见anna就站在昏黄的灯光下微笑着。曼璎得股肌突然抽动了一下。她别过头屏气进了洗手间。 “那你喝我的水” 曼璎解完手从卫生间里出来,未料anna还倚在门框边等她。罗一山纽约的这个家做的真的精致,门框都秀丽雅致,线脚一层一层叠叠堆覆,蔓草花纹铺满整个结构框。曼璎没什么话可以说的,她看到温暖的泛一点黄的灯光打在anna的身上,古典温雅与现代网红强烈的碰撞,她想如果她们之间没有罗一山之间的关系,她或许还能和anna好好聊聊。 anna抱着胳膊,看着曼璎洗手。曼璎有点不自在,照anna这个年纪,在曼璎公司里就不过是个实习生。曼璎看着她趾高气扬的样子,没说什么话。这边,anna倒是开口了:“这边吃的还习惯吧?我做过功课,你好像没有留学经历,所以我专门让厨师用酱油啊这种中国调料,就怕你们吃不惯。牛肉也是well down 的。” 曼璎不懂anna为什么要带着这股高高在上的劲儿说话。她也不觉得有没有留学经历和吃西餐吃不吃的惯有什么关联。所以,曼璎没接这个活茬。她劲直走开了,留下anna一个人。 但是anna还是挂着笑容跟来了。 曼璎落座后,其实还是有点尴尬的。空气里静悄悄的。他们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曼璎想谈谈旅行时的见闻,又觉得别人那么有钱有闲哪没去过呀,所以她在脑子里张了张嘴就闭上了。 陆然平日里倒是话痨,但见到这么多年的偶像,又被曼璎时刻白眼踢脚不准随便说话,他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anna倒是和罗一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说是聊天,其实更像汇报。anna讲的无非类似小蒙又想要买什么东西了,家里的保姆谁不太听话,要置换什么家电了,看中了mike carson的画想买回来,还说想请carson画自己。 说到这,曼璎为了有点参与感终于插上了句话:“mike carson不是已经过世了吗?”说完仿佛意识到点什么,“哎呀,不好意思。是我理解的那个mike carson吗?” 餐桌一时间陷入冰点。 好不容易熬到饭点结束,anna安排了一间客房给曼璎和陆然。曼璎这时候才突然意识到,anna和罗一山也住一间房间的。她心里宽慰自己,人家是公开的情侣,相当于半个妻子了,自己算是个什么东西,刚刚餐桌自己在心里还要拿出来和anna比对。想到这里,她的心仿佛揪在了一起。一旁的陆然因为坐飞机的缘故早早洗了澡睡熟了,只有她一个辗转反侧。她的思绪很乱,看着拉上窗帘密不透光的房间,她甚至觉得自己很难呼吸。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她就是心乱如麻。曼璎决定下楼喝口水缓缓气。 罗一山的这个家很大,走廊也很多。曼璎摸摸索索地找到厨房。她打开冰箱,果然冰箱里只有牛油果、生菜片、柠檬、西红柿和矿泉水这样的健康食物。曼璎这才想到这是罗一山纽约的家,她怎么能随便动人冰箱呢。于是打开水龙头想着将就将就好了。 曼璎小心翼翼的打开水龙头,生怕声音吵到大家,却突然被一个人抱住。她吓得大惊失色,却听到一个男声在她耳旁幽幽地说:“口渴啊?” 曼璎转过身来看着罗一山。黑暗中,只有两双眼眸熠熠生辉。曼璎答道:“干嘛啊?” 罗一山贴着曼璎的脸:“那喝我的水啊。” 到有门的地方去 “有人!”曼璎娇嗔地打下罗一山不安分的手,但他马上又摸上来了。 罗一山的揉捏释放了曼璎体内的痒。曼璎全身上下的痒痒细胞好像此时此刻都汇聚到了她的乳房。它们在乳房造的房子里叫嚣着,弹跳着,喧闹着。而紧接着,罗一山的搓弄又刚好缓解了曼璎乳房里的躁动分子。曼璎也就随他了 “你不怕你女朋友啊?”她看似无意地说,说这还轻轻咬了咬罗一山的耳朵。 “我怕我不能满足你。”罗一山扭过头衔住曼璎的吻。曼璎顿时身下汩汩。 她舔舐着罗一山的舌,是刚刷完牙的薄荷味,很好闻很令人沉醉。曼璎裹着他的舌,衣衫退到了手臂上。他们要是再嗑久一点,曼璎的睡裙的吊带恐怕就要直接从肩头滑落掉地上了。 曼璎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就这么大胆,不怕被发现地和罗一山调情,甚至主动去回应去夺取罗一山对她自己的留恋。可是每次吻下去,她都会醉。她就像一个舔了一口棒棒糖的孩子,只要舔了第一口,就有无数口。她也不是没有告诫过自己,可是在一个空荡荡冷清清的豪华大房子里,她总不自觉的觉得自己就是这里的女主人。她在楼梯上转圈,从二楼假装拖着凤尾趾高气扬地走下来,躺在阳台的摇椅上看着很远很远很远的山和太阳还有云,她无时不刻不觉得她就是这里的一部分啊。直到,直到她到了纽约。她见到那个新闻里吹捧的那个年轻漂亮为了爱情休学的当代独立自主女性代表。她才意识到自己和别人的差距。曼璎晃了个神。她好像觉得厨房上的楼梯间的灯突然闪了闪。她的心也跟着猛得一晃:是不是anna下来了? 曼璎下意识地推开还在啃她的罗一山。 “有人!”她压低声音紧张地说道。 但曼璎只看到罗一山无奈地笑了一下。她仔细抬眼看了看落地窗的反光,楼梯间的灯的确没有亮。曼璎这才把心放下。 罗一山走近她,抚了抚她。曼璎躲在罗一山手臂里,抿着嘴一声不吭。就在刚刚,她才突然意识到,原来自己现在这么迎合温柔罗一山,是因为想恶心anna。啊,原来是anna把她自己和罗一山越推越近,不是她爱慕虚荣,不是她贪图享受,不是她想和万千人的偶像睡一起,不是她想看万千人的偶像臣服自己,不是她觉得兴许这辈子就这一次离会被名垂千古的天才这么近。曼璎信誓旦旦地以为anna是个一手好牌打得稀烂的唯利是图者,而自己才是那个闪着善良光芒的逆风翻盘者。 面对罗一山的亲吻,曼璎有点意兴阑珊的。她掰着罗一山的头,很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你家厨房没有门,你不怕我男朋友看到吗?” 罗一山笑了笑,他一把搂过曼璎的肩:“那我们去有门的地方做。” 没等曼璎回答,罗一山就拉着曼璎小跑。曼璎只记得自己穿过了一个又一个拱形门,然后就来到一个大房间。 这个房间很纯净,通体洁白,像羽毛一般轻盈。曼璎和罗一山就躺在这片羽毛般的榻榻米上,相互抚摸着,从脸颊,到手臂,到大腿根处去。 有情人【罗一山视角】 罗一山吃着曼璎的大腿深处,滑腻的津液润滑着罗一山的嘴唇和挥拍锻炼导致的手上的茧,使得曼璎的欲望夹杂着粗糙直接的痛。但没关系,什么都没关系。此时此刻,曼璎只渴望罗一山。她的痒已经被勾起来,只有罗一山可以解。 罗一山摸着曼璎的每一寸肌肤。他撑着肘,把脑袋探到曼璎的身前。曼璎摸着罗一山柔软的头发。他们都呼吸得静悄悄的。曼璎望着罗一山,她甚至没有从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她就是那么看着他,如歌如泣。她想告诉他,就让我们谁都别管,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吧。就算现在被人发现,她也什么都不在乎。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口。 罗一山看着身下的美人,她望向他的神情,他似乎读得懂。他温温柔柔地抚摸着曼璎的头发,就势吻了下来。他的舌擒住她的,交织,融化。他觉得今天的曼璎很软,很放松,她不再像以前的瓷娃娃一样冰冷、易碎;她像水一样,柔软,流动,沁人,纷扰着他的心。 他忍不住了,伸手就去曼璎的幽暗丛林探去。那里早已经汪洋一片。他轻松伸了一只手指进去。罗一山在里面肆意搅动。曼璎忍不住细哼。她的脸颊早已飞上两片粉霞。说来曼璎也是个很别扭的人,明明想就这么放纵,想不顾不管一切,但是她的叫声竟然是细细小小的,给自己留足了退路。 罗一山欣赏着身下的人,她细细密密的哼唧,让他膨胀的不得了。他拿出手指,挺直腰身,就往里面塞。两个滚烫的器具契合在一起,不容有他。 曼璎被勾起了更多的渴求。她睁开迷离的眼,佝起身子去够罗一山。她渴望贴近他,好像他炙热的胸膛能冷却她跳动焦躁的那颗心。罗一山的来回抽插的确解了曼璎的渴,她开始去迎合他,扭动了腰肢。 后来,罗一山问她要不要换姿势。 曼璎说不要,说是怕被别人听到。 罗一山就笑了,这房子那么大呢。 曼璎嘟着嘴解释道,我不想你拿出来。 罗一山笑着,好~ 曼璎忘记那天她是怎么回客房的,也想不起回房间时候陆然有没有醒过来。她睡不着,看着窗帘外慢慢有光透进来,满脑子都是罗一山宠溺地对她说“好”时候的小尾音,拖拖的,好像要把她保护起来一样。 曼璎怎么也睡不着,就这么躺到天正亮。她身后,陆然正朝着另一边睡的正熟。 上传者的话:popo开始要科学上网了,加上作者小李近期要务在身,更新频率会变佛,但是,绝不太监。以及,作者小李对于情色桥段实在太生涩,所以情色篇章可能写的比较干瘪,希望大家多多脑补。但是大家放心,小李绝不吝啬在推动故事发展的情节以及各种细节描写方面的写作。期待大家看到的是一个起承转合都有理有据的故事。谢谢大家支持。 再见 实际上,罗一山本意是留曼璎住久一点,他看到她这一个礼拜每天都忙到深夜才匆忙找司机回酒店,平常眼睛不是一直盯着电脑,就是看着手机和其他设计师联络各种单品造型问题。罗一山很想给曼璎放一个假,但是曼璎很着急,下周一她就要走了,如果临走之前再定不下来这些条条框框的草图,就会变得很麻烦。其实曼璎不是没有想过干脆让罗一山再缓一缓期限,但是她又怎么都说不出口。她仿佛真的觉得但凡她向罗一山提一点要求,都是她和他睡觉换来的。这很妓女,一点都不女权,一点都不当代都市女性。 然后,第二天一早的餐桌上,曼璎果然提出她打算今天就走,并表示她刚刚已经订好机票了。在座的拗不过她,陆然本来还想和罗一山再套套近乎什么的,也只好作罢。曼璎本来以为罗一山会打断她,紧接着给她一个深情拥吻,并告诉在场各位,她才是他深爱的女人,他要她永远留下来做他的人生伴侣。哈哈哈骗到你了吧,曼璎怎么会呢?她已经三十了。三十的人是不会做这种童话故事的梦的,三十的人是要为自己好好打算过日子的。曼璎顶多也就期盼一下罗一山会不会说出用直升飞机送她回洛杉矶这种。不过,罗一山没说。曼璎只是看到他看了自己一眼,好像是一团火,瞬间燃起,又很快熄灭的眼神。 果不其然,在飞机上,陆然有点埋怨曼璎匆忙离开。 曼璎却道:“怎么,你还以为就这两三天你就能和罗一山交上朋友,称兄道弟?” 陆然没话说,半晌,悻悻而言:“那到时候你自己去工作,我去玩la。” 所以,之后几天曼璎还是在罗一山洛杉矶的大别墅里看着电脑,和其他艺术家商讨方案具体事宜。她心里有点想让陆然也参与进来,起码可以看看她的工作状态,就不会讽刺她“工作那么多年连一份作品都出不来”了;她想让他知道,就算是博士,可是在实际工作环境下还是会遇到很多棘手的难题,根本不能靠他侃侃而谈的理论两嘴一碰就解决得了的。然而,陆然真的没来。他一心扑倒洛杉矶的美色里,游溺,不肯探头。曼璎又想,兴许他这么每天出去玩,会给自己带点小礼物纪念品什么的,不过也没有。当她每天拖着沉重的身躯回到酒店,陆然也回来没多久。 “不错啊李曼璎,这酒店真的不错。底下还有一间spa。我和你说,他这里的早餐也很好吃。”陆然半倚在床头,翻着手机,一身慵懒地说道。 “那当然了。这本来是钱教授住的啊。他来不了我才接手的啊。”曼璎卸下肩头的包,一边哈着气说道。 “享受啊,资本主义的腐朽啊。”陆然装作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调侃道,“可惜今晚是最后一晚了。” 是的,今天是最后一晚在洛杉矶了。明天曼璎就要和陆然走了。曼璎躺在酒店的浴缸里静静地想着。她今天死赶慢赶终于算是完成进度,交代完每一个负责人的负责项目,她给罗一山回了一条微信,和他报告了一下目前状况。但是等她收拾好所有东西,准备离开洛杉矶的那个家的时候,她看了看手机,什么消息也没有。曼璎怅然若失。她一个人呆在空空荡荡的房子里,黑夜给这幢别墅柔了一层安安静静的网纱,一切都静悄悄、黑黢黢。曼璎没有开灯,她走进这个大别墅的每一个房间,观望着每一件物什,心里轻轻念了一句再见。当她迈入书房时,她突然想到第一次罗一山在这里强迫她的情景,她好像吓得不敢往前一步,心里连再见也没说,就匆匆逃离了那个房间。 当她进了酒店大堂,才想起来罗一山还没有回复他。曼璎鼓起勇气打了个电话过去。那边却是一个年轻的姑娘接的。那姑娘自称是罗一山助理,罗一山这几天在忙美网公开赛,正在调生活作息,所以早早休息了。曼璎噢噢了几声,和她说让罗一山关注一下洛杉矶房子的进展,就匆忙挂了。 待她现在躺在浴缸里回味刚才,不禁揣测那姑娘是不是罗一山又一个炮友,竟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他好像只是非常短暂地“爱”了我一下 曼璎本来打算从香港转机回上海的——她对待公司的钱就像对待自己家的钱一样,很省很节约。有时候她的闺蜜小张都吐槽她干嘛不干脆用公司的钱住一个好点的酒店然后发个朋友圈。曼璎笑笑并没有接过话茬。她其实当然也想住大酒店,但是公司给的经费有限,她实在没必要自己添钱做这些浮邈虚华的事情,更何况,这些经费实际上是从项目最终款项里出的,如果现在少用一点,项目结束算钱的时候就可以多分一点。但这些她从未向旁人提起过。 回到上海第二天就是礼拜一,曼璎也没休息,直接上了班。她挺懂的,上班带了点淘宝网上买的一些来自美国的特产分发给了同事们。 回到办公室,曼璎还在忙罗一山的房子的事情,这时候,钱老板过来了。 “教授,这是我在洛杉矶买的巧克力,您尝一尝。”曼璎连忙递过去淘宝买的巧克力。 “诶好好好。”钱老板一堆笑地接过,“小李啊,这次去感觉怎么样啊?” “挺好的,业主也很好沟通。进展还算顺利的。”曼璎堆笑,“就是很多时候感觉原材料难获得。洛杉矶那边橡木很多,但是含水量很高,我估计后续保养比较麻烦。” “这工程一远啊,这种材料的事情就变得特别棘手,每次都是这样。” 曼璎在等钱老板给出解决方案,但是钱老板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换了个话题:“你这边巴黎圣母院的项目也出一个方案上来,下礼拜一汇报一下。” “啊好的好的。有什么特别要求吗?” “没什么。你把它做成竞赛形式的,最重要要光彩夺目,其次再考虑实施性什么的······” 钱教授兴许是博士导师的身份,特别能说那些大道理,什么新与旧的碰撞啊,光之教堂啊,设计和实施之间的关系啊,一切都是模糊而宽泛的。感觉这些话说给一个本科生听也听得懂,但是丝毫没有什么实际帮助。也许他们这种身份的人有自己一套思维模式,就想马克思主义思想一样可以宽泛到解决世间任何一个小事情,但就是没有具体做法。 曼璎嗯嗯啊啊着,脑袋的思绪却不知道为何总是飘到洛杉矶的那幢房子里。她好想好想知道罗一山为什么最后没有回复她信息。她没有道别呀,她没有说自己的私事啊;她只是在告诉他这套方案的进行程度,以及接下来的一些流程。可是罗一山没理她,连一句“好的,知道了”都没有。曼璎都没奢望他说“再见”。 会不会罗一山给她的号码是自己的工作号,然后转接到了那个生活秘书那里。所以这才会让她接了电话。可是那天那么晚了,万一她真的是他另一情人怎么办。他就不能同时拥有好些个情人吗?她也没想上位,她愿意分享他,只是希望他别抛弃她就好。 曼璎觉得自己不够优秀,是的,三十了上海还没房没车的就是一个失败者了。这些年她也不知道自己把钱花到什么地方去了。会不会大家其实暗地里嘲笑她是个头脑简单毫无理财经验的漂亮白痴?那她更没资格得到罗一山的爱了。她能和她睡觉都是来自他的垂怜了。他简直是活佛啊! 可是他真的没有喜欢过自己吗?那干嘛他看她的眼神那么隽永,说话永远温温柔柔带着宠溺?曼璎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她真的想不明白。可是成年人的世界要自己承受这一切了。你不能总是扒开自己的伤口给别人看,别人也没义务和你一起看。曼璎找不到可以说这些话的人,她选择自己消化一切。 “叮”曼璎的手机进了一条消息。 曼璎回过神来,她的心脏漏了一拍,她隐隐觉得这是罗一山发来的,但是她不敢打开看。她好怕打开看完,罗一山就再也不会给她回复消息了——不知怎么,明明接下来还要和业主沟通,但她就是怕这是罗一山给她的最后一份消息。 这下,她才真的明白,她仿佛,好想,貌似真的爱上了罗一山,起码是在乎。而她甚至不知道,他有没有真的爱过自己,哪怕是短暂地。 暖流(一次有挫折的激情碰撞) 曼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陆然的家。她整了整行李,随便冲了个澡,就躺在床上刷起了手机。 陆然闲着也没什么事,他看到曼璎湿着头发,脸庞清清秀秀的,随手套了一件的衬衫就擦擦脸、拍拍水起来。陆然很久没碰曼璎了,他现在对曼璎有点上头。 陆然溜到曼璎身后,伸手就摸上曼璎的两团白兔。曼璎不知怎么,突然觉得有点急躁,她摆动双手撇下陆然的手:“现在才想到我,前几天干什么去了?” 陆然不恼,慢悠悠的说道:“前几天在美国多累啊。” “累?”曼璎转过头盯着陆然,手上边擦着头发,“出去玩什么了,那么累?” “就算我不累,你在洛杉矶天天工作你不累吗?”陆然的口气让曼璎觉得自己才是无理取闹的那一个。 曼璎一脸“你可真行”的不屑地点了点头。她没说话,生了一口闷气地走开了。 然而曼璎刚吹完头发,陆然就抱了上来。他还是伸进衣服揉捏着曼璎的胸脯,甚至把纽扣扯开了来。 曼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半露酥胸,只穿了一条小内内,顿时也觉得燥热不堪,身下一股暖流涌动。她反手搂着陆然的头。陆然的头发很黑很硬很粗,就像他身下的那个物什一样。曼璎侧过头,亲吻着陆然。她的舌像一条蛇,钻进陆然的口腔,夺取他的津液,搜刮他的一切。曼璎扭动着妖臀,刮蹭着陆然身下的那条龙。那条龙只觉得热血涌上头,恨不得钻进那条小穴,沾淋仙露。 陆然伸手下移,他直入那条小穴。蜜穴像豆腐一般很滑嫩,陆然直想下去啃噬一番。他的中指先下去探了探路,嘴也跟着下去了。 冰冷的舌钻入曼璎的体内,曼璎觉得自己像是沉浸在温暖的油的怀抱中,她忍不住昂头闭眼细哼起来。陆然听到更是得劲,只想硬起腰身直接挺进。 曼璎睁开眼,直面镜子里迷离的自己。她突然想到两个星期前在洛杉矶的自己也是这样,头发纷飞,衣衫不整,只有两个半裸的男女在疯狂啃噬妖娆。她变得有点呼吸急促,心里也沉了下来,身下的暖流仿佛瘦了什么刺激,瞬间缩了回去。 陆然觉得有点泄气,那么久了他刚想进去,曼璎的水却没了。 “认真点,宝贝。”陆然好声好气的说道。都到了这时候,他可不要自己解决自己。 曼璎闭上眼睛,她开始不想任何事情。可是还是没有水流出来。她甚至觉得陆然的手指有点戳痛她,就像当初罗一山那样。 曼璎使劲闭上眼,不能想罗一山!她告诫自己。 她睁开眼吻上陆然。滑嫩的舌互相交缠,她的眼里只有陆然。身下,终于一股爱意流动。 陆然提枪进了来。曼璎在镜子里看到那根巨大的温暖的棒状物在自己的小口进进出出,她只觉得舒爽,以及她想要更多。 曼璎要更多的抽插,更多的刺激。陆然都满足了她。 陆然一边插着他,一边用手刺激着她身下小嘴的小豆豆。 曼璎双腿发软,直讨饶:“我腿软了。” “可你夹我夹得好紧啊。”陆然觉得从未有过的舒爽。曼璎身下的两瓣一吸一张,直把他咬得欲仙欲死。 现代都市同居性爱原则——只有升职加薪,才 回到上海的这几天,陆然就发现曼璎有点魂不守舍。他觉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太久没做爱导致的。他其实是想在纽约来一炮的,但是那天种种原因加上刚下飞机太累了,竟然倒床就睡了。之后回到洛杉矶,他一天天地不是见当地的朋友,就是原封不动地按照计划游玩,每天夜里回到酒店也是累得澡也不想洗,更不肖说那事儿了。最后回到上海,曼璎就急急忙忙回归工作生活。两人的“想要性爱之旅”就此告吹。 就在前几天,陆然他弟陆清,一个还没上大学的小p孩,发了他一条关于“无性婚姻”的公众号推送,里面是这么说的: 成年人的做爱节奏是怎样的呢? 升职了做一下,加薪了做一下,跳槽成功了做一下,project launch了做一下。 啊,这被kpi掌控的人生啊。 陆清贱兮兮地发问:“真的是这样的吗?来自我这个还没工作的青年人的拷问。” 陆然无奈,转而话题一转:“不然呢?不过我很厉害的,一夜七次没问题的。” 陆清回:“那曼璎姐有点辛苦哦/贱笑/贱笑/贱笑” 陆然调侃:“能者多劳嘛。” 尽管陆然不想承认,其实他也是同意些许的。都市工作那么辛苦,通常十一二点回到家,洗个澡整理一下自己就只能两点多钟上床了,况且明天一早九十点钟就又要到办公室进入工作状态,这还没提通勤还要三十到六十多分钟。这么单调费力气的生活,他就算没有买房压力还没正式进入工作也没空想那事儿了。 尤其是,有时候两人做着做着,他看着曼璎眼睛通红,红血丝根根分明,他顿时索然无味,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 但尽管如此,陆然还是给自己制定了一个规定——从不在曼璎黄体期时候碰她。他坚信自己粗硬长的那个巨无霸会使曼璎这个玻璃似的人儿住进医院。 所以这次,陆然才趁曼璎月经结束,着急得想要来一发——错过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了。这就是为什么明明曼璎一脸不高兴,还出言讽刺他责难他好像他有什么错一样,陆然还是选择不计较的伸手抚摸曼璎。 他喜欢曼璎得身体,柔软,滑嫩,细腻。她就像西餐厅的碟子里的那一小堆松露土豆泥。陆然情愿满腔都是她的奶油味道。他喜欢品尝土豆泥时候的那一点点沙粒感,钻进他舌头感觉细胞的每一触端的接触。一切都很温柔,像缎面的丝绸包裹住舌尖,和喉咙。奶油味萦纡在整个大脑。 曼璎对他而言,就像这份主食,长时间吃会腻,但是就是很心安,很果腹,总会想要吃。 也要进入人生新阶段 曼璎这几天工作都恍恍惚惚的。她总是图纸修改到一半就停下来看看手机,然后也不知道干啥就随便扒拉几下,又想起来要认真工作,抬头看电脑时才发觉忘了自己改到哪里。每天加班到半夜十一二点的,但是也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连同事也发现了不对劲。对图的结构师最近过来讲问题时候也觉得曼璎脸色差的可怕。但他只是含蓄地问了一句:“李工是最近没休息好吗?昨晚几点回去的呀?”曼璎这才发现自己状态已经十分差——再鲜艳的口红或者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了她的疲态与落寞。 不就是个球星嘛,我也上过了,我也不吃亏啊。曼璎这么想着。这天底下美丽女人这么多,就我一个睡到有钱多金活又好的大帅哥,可以啊。我有其他女人没有过的经历。现在,这个炮打完了,梦该醒了。我要回归我的普通生活了。是的,我这辈子就不配红酒豪车华服——它们就不挨着我什么事儿。 曼璎在无限落寞和假装自我解脱中无限循环。恰好,这天中午闺蜜小张约她吃吃饭喝喝茶逛逛街,曼璎为了自救,瞬间答应。 闺蜜小张把午餐约在了新天地。这里网红店很多,和杨浦虹口的住宅区相比,无不透露着上海的精致。小张好像是什么卡的vip,没有预约,但是服务生见了她,直接把她们俩领上了二楼,省了一两个小时的排队。曼璎跨过那些精致女孩的队伍时候,她好似升出一股得天独厚的优越感。她似乎觉得那些女孩的裙摆像吃了女巫的毒药的藤蔓歪歪扭扭地想要牵绊住她的双脚。但是怎么会呢,她脚下六千多元的高跟鞋瞬间化身一把利剑,插入藤蔓的喉舌,脚前掌轻轻一碾,喉舌气数已尽 。 这家餐厅有点像是西餐厅,但是又兼卖中式点心。往常曼璎自己和其他朋友来的时候,两个人只有做吧台或者和别人拼桌的份,这次才知道这家昏昏暗暗的小店有一个夹层,夹层再推门进去,穿过一排挂满熏肉一类的走廊就是给高级客户提供的包间。 曼璎坐定,自嘲道:“来这儿这么多次还真没发现这密道诶。” 小张没说什么,只是接过菜单笑了一笑。 曼璎为了显得自己状态很好,话明显密集了起来:“你俩儿子呢?中午不用接回家的嘛?” 小张帮曼璎也点了点儿东西,递过菜单回答道:“我前几天找了个保姆,中午就让她接送,做做饭菜了。” 曼璎其实想问,你反正在上海也不工作,就是租一个房子照顾一下两个小孩,现在这都要请保姆了?但她没好意思问出口。 然而,饭吃到一半,曼璎知道了为什么。小张边吃边说道:“我终于把我们家那位的所有流水都弄到手了。现在我终于能管他们公司的账目了。”说着,还碰了杯。 “那你公公婆婆呢,终于放手不管公司里的事情了了?”曼璎其实只是例行关心的问一下。 “终于放手了啊。我cpa都下来了啊。再不放手不就食言了啊。“小张喜滋滋的一口就吞掉了那个鱼子酱沙拉咸筒,“这么多年了,我一直被他们家压着一头。我现在终于解放了,挺直腰板做人了。“ ”反正你自己娘家又不差,哪有你说的那么玄乎?“曼璎觉得小张夸张了。如果她这种lv包包来回换的都算是苟活,那天底下的人岂不都是行尸走肉? ”那又怎么样,家里的是留给我弟的,和我关系不大。之前,我就算刷着他们家的卡,可我心里也不好受啊。他们对你越是客气礼貌,你越是觉得·······emmm我也说不清楚,就是一种感觉。我就是觉得我解脱了,我进入人生新阶段了。以前我在外面和朋友吃饭到十一点,他妈妈都要打电话给我说我儿子又什么肚子疼啦。明明我出来时候都好好的,以前也没肚子疼过。她就是想让我回去看小孩儿。以前我就算知道这样也要回去,现在,我想干嘛干嘛。“小张豪迈地一饮而尽。 曼璎看着脸颊有点红通通的小张在微弱的灯光下整个人都泛着奇异的光芒,她不禁也觉得有点热血沸腾。有钱真好。小张和她老公异地分居。她老公在老家忙着公司的事情,她一个人每年花个几百万的在上海带小孩儿,其中就有一百万花在小孩儿的学费上。才刚上幼儿园、小学,他们就读着私立学校,想着高中就去国外留学的事情了。教育真是不公平啊。明明一样的努力程度,只是因为对方更有钱一点,就可以更轻易的去读那些排名更高的私立大学。她看过一些高校的申请题目,里面甚至有和该学校相关的问题,你要是没去过你要申请的学校,还真回答不出来。那让那些农村来的没什么经济实力的孩子怎么办?他们想要更向上的学习,却因为没有资源退回了第一步。what poor kids。 曼璎吸了口气。这事儿无解,这事儿也不该她想。 小张吃了口披萨,问道:“你呢,最近怎么样?和陆然要结婚没啊,啥时候生小孩儿啊?” “还行······吧。我也不知道。”曼璎抬起头,看到星光穿透深蓝色的天空打在老虎窗上。人不能总想以前的事儿,人得往前看。人生没有目的地,所以你得一段一段的来。先找到一份工作,再谈恋爱,再结婚,再考虑生小孩,小孩儿上什么学。所以,曼璎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工作,忘掉罗一山。曼璎下定决心,忘掉罗一山了。她也要进入人生新阶段。 “······我不懂你和陆然为什么不结婚,三十五以上就算大龄产妇了呀。你们到底怎么规划人生的啊?” 曼璎才回过神来听到小张又嘟囔了一堆。为什么不结婚,以前最重要的原因是陆然,现在最重要的原因是——罗一山。 我们是不是过分挑起两性争端了(“我们做爱 曼璎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酒杯。她抿了一口酒。酒精的感觉瞬间在喉咙内炸开。她皱着眉一口气吞了下去。 “怎么?酒这么刺激?”小张向外撇了撇勺子,舀起了一汤勺鸡汤,“这鸡汤尝起来很不错,就是中药味有点足,要不你试试这个?” “我这是把万恶的资产阶级吞到肚子里。” “咋了?你老板又怎么剥削你了?” “前几个月不是忙了一个巴黎圣母院的项目吗,我们院获奖了,特等奖。” “可以啊。”小张很捧场的投来羡艳的目光。 “领奖的是老板,发表感言的是老板,去拍杂志的还是老板,去接受采访的也是他。全是他,都是他,什么都是他!我她妈从美国回来,屁股都没沾我家床一下就给他搞这个项目了,到头来啥都没的。” “钱有没的?”小张关心地问到。 “那有的,发在奖金里。” 小张瞟了曼璎一眼,意思是那也可以了。 曼璎摇摇头:“我三十岁了,没机会升职加薪,还没个靠谱的结婚对象。我好难啊。” 小张笑了笑:“男人嘛,你要给他机会。不给机会,就只能像现在这样不进不退咯。” “男人真的好烦啊。他出一份金钱,却要女性出卖子宫来回报他。年薪百万的有车有房的要求女友也要211毕业,月薪一万,还要求以后娘家的钱财都能过继到他手上,他也不想想,他要求的这种优质女孩干嘛要找他这种还房贷的凤凰男?” “其实,我在想,我们这个年代是不是过分挑起性别争端了?我的意思是我们是不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媒体鼓吹了,然后被框在性别、性向、小孩儿教育,阶层,消费这种焦虑里?”小张呷了口酒杯,小心翼翼地问到。 曼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她思虑了很久才说:“可是,这是真实存在的问题啊。如果你认定性别是由后天决定,那么必然会存在一些性向性别的问题啊。到了上个世纪中后期,女性才在社会上发出声音。我们好不容易从家庭中走出来,有机会选择和男人一样在外创造价值。男性也可以选择在家做家庭煮夫。我们还可以像异性恋一样选择和同性恋爱。我觉得重要的是那个选择权吧。就比如《摔跤吧爸爸》里爸爸看似很专制地选择为女儿当拳击手,一样的道理吧。” 小张回了个“emmmm”还是“嗯……”,曼璎也没听清。不过小张也不置可否,没说什么。 曼璎喝了点酒,心情很好。她站在站台上等地铁,恍然看到玻璃门里的自己。大长腿,黑长直,两瓣樱桃小口。很好。很完美。从今往后,她要一个人拼命的生活。管他什么别人过的怎么样,从今以后,她也不要和那些本来就不属于她的生活的人再有所觊觎,她要完整地活着,找到自己人生意义。 曼璎热血极了。她觉得她周围这时候响起了一片康庄大道的歌曲。她下了地铁,悠哉悠哉地回了家,推开门的那一刻,她竟然有点恍惚里面转身过来的是罗一山——他带着棒球帽接过她的包。曼璎屏住气,她知道这是假的,然而她的心脏还是漏跳了一拍。她假装很困,倒在沙发上。陆然坐在沙发角落又去忙别的了。曼璎假装不经意地转了个身,眼泪流到了沙发布面里面。 原来她好不容易想打破的想他的思维,原来她今晚想了那么多无关他的思绪,都不能真的使自己忘记他。究竟怎么样才可以忘记他啊。曼璎要疯掉了。她默默掉了很多很多的眼泪,全被沙发吸了进去。她趁陆然不注意,偷偷擦了擦脸,突然猛地坐直了身板: “我们做爱吧。” “我们做爱吧”(“你强奸我吧”) 曼璎突然猛地坐直了身板: “我们做爱吧。” 陆然玩手机的手一抖:“不要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为什么不。每次都是这样,我想要你又不要;我不要,你又偏要。我不管我要强奸你。”曼璎有点无理取闹了。 陆然有点头大,他小心翼翼地劝说道:“可是明天要上班呀。今天我也加了班,真的好累。我们周末吧。我这周末肯定不加班。” 他见曼璎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又解释道:“这次国庆放假,这周六也要上班嘛。我礼拜天肯定不上班——如果礼拜天上班的话我就要连上十天班了。我保证,礼拜天满足你。我都算过的。” 曼璎也没表情,她只是站了起来,她现在看陆然哪哪都不爽,连做爱都没罗一山舒坦畅快。陆然以为自己说通了她,就继续悠哉悠哉玩手机了。不多时,曼璎从床上下来,她扔了一个避孕套在陆然身边。 “啊”陆然忍不住哀嚎,一副大义凛然马上就义的样子,“那你强奸我把。我不动,先说好了。” 曼璎毫无活力,她心里堵了一口气,来自罗一山的气。“反正你准备一下,我先去冲一个澡。”说着就脱了自己身上的衬衫。衣服从她身上滑落,瀑布般黑亮的头发散落在凹凸有致的胴体上,此刻纵享尽丝滑。 曼璎从浴室出来,一个温暖的澡使她舒适多了。她身上似乎还蒸腾着热气,陆然眯着眼躺在沙发上瞧着,远远觉得她像一个从画中走出来的神仙,湿漉漉的头发缠绕在臂膀上,雪白的肌肤就这么笼罩在一片朦朦胧胧的气氛里,暧昧得不得了,陆然瞬间觉得头皮发麻,身下膨胀了起来。 曼璎做坐在沙发上,摆弄着她的头发,见他装睡,就伸出脚趾去夹他的小臂。陆然吃痛,趴下身来轻吻着那只滑嫩嫩小脚,边讨扰:“这次真的算了嘛。周末补偿你,让你爽死。”曼璎才不理他这一招。她就势就绷直脚脚往陆然嘴里伸。 陆然看到她细滑的小腿,身下早已经毫无退路。他当然吃她这一套。他舔着曼璎的小脚,从脚趾到脚背舔了一个遍,下身的巨物又膨胀了几分。陆然投降:“你强奸我吧,我准备好了。” 曼璎摸出沙发缝里的避孕套。唇齿一过,避孕套的包装就撕裂开来。她弯下身子,跪在地上,释放了陆然的大怪兽。大怪兽“啵儿”地一脑门弹跳到了曼璎的脑门上。曼璎笑了笑,伸出粉舌,含住了那根棒子。那巨物居然比曼璎的口腔都要烫!曼璎仔仔细细把口唇舌间中的蜜液残留在那根火热上。她嘴唇上的沟壑,使这片温流既顺滑又粗糙。她看了一眼陆然,陆然已经闭着眼敞开四肢来享受了。她不是贱,就是忍不住取悦他,仿佛在取悦自己一般。她把那玩意儿在自己口中吞吞吐吐。陆然的巨根一点也不小,不一会儿就塞得曼璎的小嘴发麻发酸——曼璎实在张不大嘴了,现在已经是她最大了!但她就是喜欢这样塞得满满的感觉。当下她只有一个念头——上了陆然。 曼璎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接连的顺滑的吞吐已经让陆然爽得有点不知所措。他捧着曼璎的脸:“坐上来。”曼璎没理他,小口小粉舌继续螺旋缠绕陆然的那根棒棒,是不是还往棒头下的沟沟里面钻钻。这种潆流往返感让陆然飘飘欲仙。他睁着通红的眼睛,摸着曼璎光洁的肌肤,时时刻刻用眼神告诉曼璎快坐上来,自己动。曼璎一直拿着他的棒棒去点自己的小嫩舌。陆然分泌的爱液甚至明明晃晃挂在曼璎嘴边,晶莹剔透,像一个采熟的果子,令人饥渴万分。曼璎折腾他了好一阵子,才用嘴衔出那枚超薄避孕套。她轻轻用嘴一推,套子就顺利套在了陆然下身。 “我们做爱吧” 陆然也不藏着掖着了,他红着眼睛,着急地招呼曼璎“坐上来呀,快坐上来呀”。 曼璎似乎也被自己身下两片小嫩穴的蜜液滑得心里痒痒死了。她坐在陆然腰上来回摆动了几下,两片小肉片半夹着那根又粗又火热的棒子,那顺滑的爱液滋生了两人更奔放的欲望。陆然伸手就把曼璎身上的裹布给掀了,胸前的一对白兔子就蹦了出来。陆然一脸享受地滋滋道:“我就喜欢你这对胸,不大不小刚刚好——一只手刚好握得过来。” 曼璎却道:“你是嫌它小吧。不能把你那玩意儿放进来乳交,对吧。” “哪有,”陆然一边揉着曼璎胸前的两团,“胸又不能插,两腿之间的才能插。腿好看才是真的,其他不重要。” 曼璎也不多问,一下封住男人的嘴,舌尖顶开唇瓣,捣入口腔,放肆搅弄。唇舌之间的纠缠,不禁唾液自嘴角滑落,暧昧无限。曼璎敏感的很,很快就招架不住。她呼吸一窒,浑身发软,穴口不住收缩,向外吐出一波淫液。 两人都被欲望侵蚀。曼璎脚趾蜷缩,眯眼,一边用乳尖磨蹭少年的胸膛,弯腿缠住陆然的腰腹,又抓起他的手,往自己湿淋淋的小嫩肉上面凑。 陆然躬身含住尖翘奶头,啃咬淫白乳肉,直至一对胸脯沾满唾液和咬痕才停。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指尖揉开瓣肉,掌心覆在小穴,上下搓动,继续煽风点火。 “啊······”曼璎舒了口气。陆然的手指插入小穴,长指在艳嫩花肉间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不时扩开窄道,弄得身上人一个哆嗦。 “嗯·······”曼璎小声吟哦。陆然早已全身发麻,抽手,勾起几丝黏腻蜜液,涂到了那涨挺的性器上。紫红的头部挤开红嫩肉瓣,淫液在双方性器和短曲的毛发粘连,剔透晶莹,十分靡艳。 陆然一个挺身,直接进入了趴在自己身上的曼璎。 “唔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粗棒深探花穴的那一刻,曼璎脑海一片空白。她趴在陆然胸膛上,水眸氤氲,双腿张开,但是臀部收缩着,用力地夹着陆然那根火热的棒子。 粗长茎刃挤开紧窄甬道,密实花肉被一寸一寸拓开,淫液从两瓣阴唇间丝丝流泻,彻底沾湿两人的连接处。 在如此猛烈的进攻下,艳嫩软心愈发湿腻,媚肉不断收缩,深含肉刃棒深,花唇内外翻动,曼璎叫得也一声比一声娇,好像这样她就能更入戏地进入这场性爱。 陆然低哼一声。“我要射了,就射里面吧。”陆然也没等曼璎回答,就低声滚动喉结,一股股精液猛射曼璎的阴户中,浊白热液流动,在灯光下闪动淫靡水光。 陆然贤者了起来,他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曼璎静静趴在他身上,右手伸下去把那根瘫软无力的鸡鸡拿了出来。 她摸着陆然的又粗又硬的头发,喃喃道:“你都好久没有这么抱着我了。” 陆然两眼涣散:“是吗。”他低沉性感的嗓音令曼璎安神了不少。接着,他沉沉睡去。 曼璎看着他的眼,他的鼻,他的睫毛。突然,背后的电视传来新闻:“······2019上海劳力士大师赛总决赛经过两盘大战,最终由中国选手罗一山摘得桂冠······“ ”罗一山“曼璎听到这个名字,瞬间坐了起来。身下的陆然被这动静弄醒,他迷糊着眼,趿着拖鞋去洗澡了。曼璎没穿衣服,干坐在沙发上。她查了查手机。没想到再听到这个名字,竟然已经从美网跨到了上海大师赛。明明只隔了一个多月,却恍若隔世一般。她的心明明跳动得正剧烈,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还是漏了很多拍,像强行静止的闹钟。 我的肚子里有一个孩子? 陆然从浴室走出来,他身下就裹了一层浴巾,健硕的胸膛就这么敞漏着。他抬着胳膊擦着自己头发,胸肌在他举起的手臂的牵引下显得饱满而分明。但那又怎么样呢,曼璎看都没看他一眼。陆然有点尴尬,顺着曼璎的目光望过去是罗一山夺冠的新闻。 “啊,罗一山啊。他是这次的大师赛的冠军。我本来还想买票去看的,买不到,太难买了。我盯着屏幕抢的都抢不到。” “你怎么没和我说过这个事情?和谁看啊?”曼璎听到仿佛浮现一个年轻女生的面孔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不是别人,正是anna。 “我们校网球队的啊。还能有谁啊?”陆然一边擦着头,一边跳跨过了沙发。 “你这浴巾裹得挺结实啊,这样都没有散。”曼璎看着他笑道。 “怕你再强奸我一次嘛。”陆然也笑了,“快去洗澡吧,窗户没打开呢。” 曼璎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她沐浴在泡泡之中。浴室的香气使她有点沉醉。她的指腹摸过自己的肩,腹,肚脐,滑过自己的腿。朦朦胧胧的雾气缠绕在她的身子旁,她的心情开始愉悦起来。她觉得自己和天宫上的天使没什么差别,都一样白白净净的。曼璎忍不住哼起歌儿来。 曼璎用沐浴露在肚子上画着圈圈。她肆意极了,好像一滴水落入另一滩水一般快活。当她摸着肚子要冲走泡沫的时候,回忆着刚刚那场欢愉。她不知道怎么的,还是想起了罗一山,想起他细腻绵密的吻,和粗糙有力的抚摸。等一下,曼璎突然愣住了——她突然想起来,最后一次和罗一山上床的时候好像没戴套也没吃药。她眉头紧锁,开始自己回忆起来。那天晚上,在纽约公寓的厨房,然后直接到了另一个客房。是没有,什么都没有,性起,性至而归。 曼璎确认了好几次,好像的确是没有任何措施。会不会怀上孩子?她摸着腹部,神情一下子严肃得不得了。如果怀上怎么办?打掉吗?可那是罗一山的孩子啊,他兴许会继承他爸爸的那种天赋和努力奋斗的劲头呢?他也许也有他爸爸那样漂亮的眼睛和浅色带一点弯曲的头发呢?等一下,如果生下这个孩子,是不是代表以后罗一山要给自己很多很多的抚养费,以至于从此都不用担心养老金的问题了?可是,自己很排斥养小孩啊。人生那么长,她实在不忍心自己的宝贝经历这些苦恼绝望的人生段落。她怕自己会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一不小心伤害到小孩子,更怕外面那些人不知轻重地摔碎她给她的宝宝包裹的安全的壳。所以她惧怕生小孩。但如果小孩真的生下来,罗一山不认怎么办?要不要借此为机会刚好和陆然结婚,假装孩子是他的?这不太好吧,陆然就算有天大的错误,也不至于为此买这么大的一个单啊。愁云笼上眉头。曼璎叹了口气随便冲了冲身子。 那就这样吧,曼璎蹙眉,看这个月还有没有月经,如果有,就不提了,如果没有,就找个时间联系他吧。 第二天一早,曼璎就心事重重的去加班,还特地贴心地没穿高跟鞋。一路上见到的同事都调侃曼璎今天是女神下凡了。曼璎笑笑,也没说话。她坐在位置上打开文件夹,然而才打开她就没兴趣拿起鼠标。曼璎叹了口气,掏出了手机刷了起来。 旁边的同事见她玩了起来,神秘兮兮地贴耳过来:“你知道江一建吗?” 曼璎抬起头一脸好奇地看看她。 “就是那个女演员啊,当过三儿的。” 曼璎点了点头,听她继续讲下去。 “她很搞笑的,获了一个美国的建筑的奖,结果被人发现那房子是她那个金主的,她只是帮着她那金主做甲方。后来她拿着设计师的获奖的奖杯拍了个照假装是她的,还强行加入设计团队非要去领一个奖。” 曼璎听得忍不住笑了起来:“现在有点小聪明的人啊碰到过一点点设计都以为自己懂设计了。我遇到过好几个甲方在我设计到后期的时候都开始指点江山起来。” “我也遇到过诶。指点江山的时候那么豪迈不由分说,打设计费的时候就犹犹豫豫说这说那了。”另一个同事加入道。 “我觉得还是江一建比较绝,啥好事儿都给她占了。房子嘛,她不出钱,她住;cad、su不会画,设计获奖她轮得上。牛啊。我觉得出这事儿以后甲方更会觉得我们设计很简单,设计费更难要了。”同事一声叹息。 “感觉她这种人,就是靠男人啊······”不等曼璎把话说完,另外一个同事连连称是,继续呱呱呱说了下去。 曼璎愈发觉得没劲,她揉揉肚子,仿佛那里真的有一个新的生命。 寒冬!寒冬? 上海的十一月份一点都不冷,陆然到现在还穿着一件短袖加上一件薄外套就去上班了。不过曼璎开始套上羊绒衫了。她像一个缺爱的孩子,就喜欢羊绒轻轻飘飘的包裹感。她小组的一个年轻组员也喜欢曼璎的羊绒衫,经常上来摩挲摩挲。但是这几天曼璎没见着她。曼璎本来以为她去出差了,但是一想不对啊,组员出差组长怎么会不知道。 今天她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终于在茶水间问了一句:“那个小徐很久没见到了啊,哪去了啊?” “啊她啊,辞退了。”另一个同事喝了口茶,慢慢悠悠地说道,“经济寒冬嘛。啧啧。” “啊······冬天还没到呢,我怎么觉着已经有寒冬的意向了啊。唉······这几年房地产也不好做,缩水很多了也。”曼璎恍然大悟,她看着窗外的那棵在风中晃得像充气人偶的树,一样的滑稽可笑却又要强行保持稳定,这和小丑有什么区别? 曼璎心里突然觉得有点闷闷的,她不知道这件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她。 “感觉今年每个行业都不好做。我朋友有一个做showroom的,说今年找他们合作的品牌啊设计师都少很多了。” “那现在什么好做?”曼璎很认真的开始皱眉思考起了这个问题,“emmmmm教育吧。越穷的话人们越想去学习。” “诶很有道理诶。哈哈哈哈,我们去做教育机构吧,专门辅导人家考设计的研究生,或者留学什么的。” 曼璎跟着笑了起来,她其实是有些自嘲:“可我不是研究生,也没出过国诶······”她觉得心里仿佛被抽干了一样,她好像窗外的那棵树。年纪越大,她就越有一种摆脱不掉的焦虑感。曼璎用手搓了搓脸,想回过神来,突然发觉两腿之间涌出一股暖意。她觉得不太对劲,匆匆结束了这次茶水间会话。 曼璎去了洗手间,发现暗红色的血液停泊在内裤上,原来是来例假而已了。她拿出纸巾擦拭掉血块。是啊,压力这么大怎么怀得上孕,想靠生小孩致富这一条又被pass掉了。原来老天爷也不想自己再去见他了啊。曼璎深呼了一口气。可是自己就是很想他啊,想他想得要死。想他牵着自己,想倒在他的身上看窗外的夕阳,想和他一起吃早餐,想念他很有力气的胸膛,想念他柔软的头发和洁白通透的家。 “啊!”曼璎一个人在卫生间的隔间无声的低吼。她愤怒自己的无能,愤怒自己真的爱上罗一山。她甚至已经完全忘记罗一山是那个强暴她的男人,她只记得他细细绵绵的吻,和比赛场上硬汉气质不同的充满温柔的怀抱。 “好,从这个隔间出去以后,再也和罗一山无关系。”曼璎暗自给自己打气。她在隔间里坐了很久才站起身来,好像是最后和这个男人温存一般。 曼璎忙了一下午,改图纸,打电话,和效果图公司联系。她忙得脚上像踏了风火轮,连手机都不看一眼。等到了晚上八点,终于空下来在餐厅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好多个未接来电。死了死了死了,一定是客户打来的电话,可是她!没!接!她连菜单也没顾上看,慌忙回了过去。只是,电话那头,一个熟悉的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喂?” 曼璎觉得有点熟悉,但又不感冒认,顶着一口气,问道:“请问······” “我过几天在上海打友谊赛,你来不来看?” “我······”曼璎突然说不出话。身边来往的食客停住了嘴,端盘倒水的服务生停下了脚步,门口结账的工作人员手悬在键盘上的半空,音响停了下来,空调的风也住了嘴。此刻好像只有一束畅快的灯光打在曼璎的头顶,搭过她的肩,顺着她的背。 “好啊。什么时候?我来。”她小声地说,却像开启了什么咒语,食客、服务员、风机和音响又熙熙攘攘起来。但她说完又后悔了,她不该那么快答应的。 “下周四晚上······” 曼璎静静的听着。一阵风,门口的树叶飘啊落啊,宛若一个踩着风的芭蕾舞演员。街边,围围巾的阿姨溜着小狗的大爷和戴着八角帽的年轻女孩们经过,清脆的落叶在她们脚下沙沙作响。但没人注意到。这里有皎洁的月亮,有温暖的昏黄灯光,有招牌亮眼的霓虹灯,还有靡靡的歌声。曼璎也没有注意到。只有失意的人才会注意悲微的光景。 三十岁恋爱的女人 尽管公司里已经裁了不少的员,事务所里最近人人都崩着一根弦,摸鱼的都少了很多,但曼璎还是请了周四的假。其实罗一山那天还请了陆然,但是陆然寻思自己刚上班没多久实在不好意思请假就算了。 所以礼拜四下午,曼璎收拾得妥妥当当。她套了个宫廷袖的白色衬衫,下半身套了一条大印花的百褶长裙。她还嫌腰部有点空落落的,翻箱倒柜出来一个青灰色的宽腰封。她提起裙角,在衣柜的镜子前转了一圈,飞扬的裙边打在狭小空间里的快递盒子上,差点给曼璎一个趔趄。emmm不满意,换一个。 曼璎想了想,从柜子里掏出了那条条纹的短裙,和上半身的西装套装。虽然想到十一月份的上海昼夜温差很大,夜晚单薄的双腿肯定抵不过冻,但是她就是想露,她想告诉罗一山,这两条腿有多久没被他碰过,这两条腿因为他干涸了有多久了。 曼璎被工作人员安排在前面几排,视野挺好的,不用望远镜也看得清。她就位坐了下来,工作人员还留了一个位置,说是给陆然的。 曼璎环视了四周。人来的倒是真不少,工作日的下午也坐的满满当当的。这还只是一场表演性质的友谊赛啊。曼璎吸了一口气,有些人啊,钱真的是很好赚了。 曼璎看着赛场上的罗一山。简简单单一件t恤和运动裤还有发带,但是就是充满活力。弹跳、跑动,一个真实的罗一山展现在她面前。他接球时候砰砰砰的来回声,一击一击的打在曼璎得心里,扣住她的心跳。她吸了一口气。 曼璎看不太懂球赛——她学了五年多的网球也不会打。所以她羡慕极了罗一山柔软舒展的身姿,和扣球时候砰的一声好似烟花飞升。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罗一山,甚至不知道他的对手是谁。 这时候场下忽然爆发一场热烈的欢呼声,应该是罗一山打出了一击非常漂亮的接球。曼璎当然没看明白,但是也随着鼓起了掌。她看到罗一山朝她这边看了一眼,咧着嘴笑着朝她一个wink。曼璎的心脏都要被击中了。耳边全是清脆的鼓掌声,而她甚至抬不起手掌再替他助威一下。她也是个快要三十岁的女人了,也可以陷入爱情吗?罗一山在全场面前和自己庆祝赢球,她甚至怀疑自己看到的一切是真实的吗?也许刚刚罗一山只是眼睛进了风沙,就恰好眯一下眼睛被自己看到呢。曼璎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值得这一个wink。她怅然坐在位置上,眼里只有罗一山。但是这次她清楚的看见了,他发球前朝自己笑了一大下!是的,曼璎看的清清楚楚,他歪着脑袋看着自己,看到自己眼睛聚焦到他,他才笑了一!大!下!!! 好的,一切都值了。这几个月为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几个月来全部的魂不守舍全部都有了意义。曼璎突然好想抱住自己,原来自己,还是值得爱的啊。 曼璎一脸如沐春风,恰好陆然跨过台阶走了上来。 “干嘛,怎么笑得那么开心?”陆然坐下来问。 “好球!bravo!”曼璎碰了碰拳,“你怎么来了,不是上班的吗?” “找个机会溜出来了。罗一山的比赛诶,还是这么前排的,还是被邀请来的,是你你不来?” “你这样比请假更垃圾啊。我要是你领导你明天就别来干了。” “我也就提前走了半小时而已,而且工作都忙完了也。没关系的。大家都是社会人了,这点通情还是有的。” 罗一山又赢了一球。陆然忍不住为罗一山喝了喝彩:”不愧球星啊,从不失误,连友谊赛也不失误。对了,他不是晚上请我们吃饭吗?去哪里啊,怎么去啊?” “······我没问······”曼璎抿着嘴看着球,“我没好意思问,不知道怎么开口。” 陆然转过头盯着曼璎,一脸问号:“这有啥不好意思的······不问清楚我们怎么去吃······算了,等会儿我们继续找那个工作人员吧。我估计她应该是罗一山助理。” 曼璎还是看着罗一山。球场的灯亮了,把他的影子拖得好长,长到缠住她的身子,她的心。 作者小李的话: 写这本小说的最原始的冲动就是因为这个章节——我只要一想到如果有个万众瞩目的大球星在进球以后的第一件事情是和我庆祝,我就觉得wow。但是但是,一个小小的预告,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是曼璎这个女主角误会了这个庆祝动作的朝向对象呢?wow事情一下变得“有趣”起来哈哈哈。 希望大家也有注意到,这本小说我是按照男女视角不同来编写,但是完整的故事视角是女主视角。所以想要完全带入女主,只要需要看女主视角即可。还有,最有意思的是,由于我真的按照真实世界写的这篇小说,所以其中大部分出现的餐厅,服装等都有迹可循。大家可以在现实世界找找看( ′艸`) 最后请读者放心我不会坑的。 喂饱你(一场性爱的预警) 最后,曼璎和陆然还是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到了一家餐厅。这家餐厅隐藏在上海的那些里弄里,是平常经过也不会进去的那种的餐厅。是anna欢迎的他们:“哎呀,我估计一山可能还要一个小时才能过来,他还在给球迷们签名啥的。我本来以为没有记者会会快很多呢。” 陆然连忙摆手和anna客套了起来。 曼璎顿觉得了无生趣。她不太擅长和人打交道,所以平日里见人脸上堆满了笑就算打过招呼了。现在见罗一山也不在,脸上连表情也不愿意做,就呆呆地坐在位置上,听到他们俩聊到什么看向自己了,才回个微笑表示自己魂还在。 的确过了一会儿,罗一山姗姗来迟。他像一个好哥们一样搂住陆然的肩,一边笑道:“哎呀,每次都迟到。不好意思啊。” 陆然被一个顶级球星这样称兄道弟的,更是喜上眉梢,脚步轻快了十分。 曼璎这时候反而有点不敢直视罗一山。她只好趁着罗一山和陆然寒暄的时候,眼神偷偷瞟一眼过去。他还是和第一次见到时候一样,整个人散发一种很有活力的劲道的感觉。曼璎的心本来像一个摇摆不停的钟摆,此刻却一击即沉地没入一片浅滩,温暖的沙石托举着她,她忍不住笑意昂扬。 心落定,曼璎才发现这家餐厅温暖的灯光全由木质隔断,穿过一层一层一层的隐隐约约的隔墙,才是他们吃饭的地方。这些双坡屋顶的暧昧灯光和欲拒欢迎的分隔,倒有点《西厢记》的意思。曼璎落座后,发现他们四个人身边每个人都配备了一个服务生。乘上第一盅汤的时候,是服务生帮忙掀开盖子的。曼璎心下暗笑:有钱人真是没事找事,把吃饭这么简单的步骤拆分成那么多步。 也不是什么饕餮盛宴,也就是一些寻常鸡鸭鱼,不过是摆盘精致了一些,环境暧昧了一些,服务生面无表情地呆在旁边的时刻长了一些,曼璎吃得也就那么回事。味道是不错,但是也不见得是什么绝味,只不过是烧钱的又一项去处罢了。 曼璎吃得差不多了,干坐了一会儿,听男人们吹了一会儿牛皮,就起身去了洗手间。她站在镜子面前,仔细地端详着自己。可能是自己今天的确有点劳累,毕竟现在也九十点钟了,她眼下的泪沟在顶灯的照射下显得特别的明显。她凑近镜子,拿出口红补上了唇妆,又用手指点了点晕在脸颊上。正当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时候,镜子里却冒出了一个罗一山。曼璎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但是她又强压着。曼璎故意冷静地转过身子,又想到如果打招呼的话也太没面儿了,便故作姿态地起来。可是这又难免有一些惺惺作态之嫌,那她还是走掉好了。曼璎踏着短靴,刚想起步,就被罗一山按住了肩。 “干嘛,这就想走啊。” 曼璎看见罗一山也没有笑,心里突然有点怵。她是想到了什么吗,比如洛杉矶的那个别墅的被强迫的那个晚上?不,她并没有想到,但是她心底就是有点慌,她害怕罗一山不高兴。她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长毛狗,而她本人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罗一山靠近她,一瞬间熟悉的气息迷得她不着四六。罗一山似乎有一种强大的气场,压得她一步一步的后退,直到屁股撞到洗手池的台盆。 “你吃那么点儿就饱了吗?”罗一山终于笑了。 曼璎没回答。她起身想要离开,却被罗一山按住了,这次罗一山左手直接按住了她的小腹。 曼璎慌了:“你干嘛?门还没锁呢!” 罗一山把她的短裙推到腰上,坏笑着:“喂饱你啊。我的小傻瓜自己不会吃饭,当然要我喂了啊。” 指交 罗一山伸手就往曼璎两腿之间。曼璎推搡了一下:“你疯了吗?” 罗一山蹭着她的脸:“只要你不出声,就没人知道。” 曼璎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身体瞬间软了下来。洗手池的台盆上的水把她的臀部搞得湿湿的。罗一山摸过去,淫靡不止:“嗯,这么快就湿了啊?”说罢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嘴。曼璎被他的舌头搅得七荤八素,只想沉浸在此,话也说不出,任由他摆布。 罗一山的手指滑弄着曼璎下面。曼璎早已缴械投降,身下已经汪洋一片。他的手指深入,去探寻被阴唇包裹着的隐秘之处。在花心处的缓缓的摩擦,促使爱液一波一波一波地涌动出来,发出黏腻的水声。 罗一山很坏,他故意不断摩擦曼璎花心最敏感的小凸点,而曼璎此时此刻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全身紧绷,快感却如同海浪在积压摩擦的地方蔓延开来,一浪高过一浪。她太沉溺在这个感觉,这个气味里了。曼璎故意呜咽着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爱液分泌得越来越多,甚至开始沿着罗一山的手往下滴。修长的指腹带来的摩挲引起的酥麻一丝一丝的游离遍全身,分外的暧昧。 曼璎满目含春,满脸通红,身体轻微的扭动着,盈盈一握的纤腰更是迎合着罗一山的手指轻轻扭动着,格外的诱惑,格外的销魂。 罗一山缓缓的抽插着,轻轻的揉捏着,那潺潺溪流早就打湿了他的手掌。 他看着眼前这个娇媚的人儿星眸半闭,嘴角隐隐呻吟的可爱样子,长指稍微用力,曼璎憋着不叫,汁液飞溅。整个人瘫倒在罗一山怀里。 新闻爆炸 曼璎睁开眼,她看着罗一山也这样看着她。她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抱了上去。她趴在他的肩头,蹭着着他的衣肩。她好想告诉他自己真的好想他。也许是矜持作怪,更可能是怕失去了主动权,她脑子里盘旋了很多个想他,但是都像是摸黑的兔子瞎蹿。 曼璎感觉到罗一山的手指从自己体内抽离出来,心里一下空落落的。她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但她又舍不得离开他。要冷静要冷静,就算他衣服再柔软,就算灯光再意乱情迷,我要走,我现在就要走掉。曼璎暗自告诫自己。 于是她整理了下行装,就摆着腰推门走掉了。从前面看,这是一个娇俏明媚的雪肌丽人;然而要是从后面看,曼璎总觉得她被一对目光扫视得以至于自己的背后连同衣服都灼烧了起来。挂在身上的碳化的衣服碎片,暴露一片媚骨,曼璎直到坐下来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内裤因为碰到台面的水到现在还没干。 “去那么久?刚刚一山也去洗手间了。”anna随口说道。 “补了个妆。”曼璎当然知道她什么意思,不过没接这茬。 吃完饭已经十点多了,曼璎罗一山四人互相道别。在互道过再见以后,四人都要扭头走了。罗一山突然像想到什么一样:“这餐厅味道怎么样,吃饱了吗?” 曼璎忍不住咧嘴笑了,她觉得罗一山有时候就像一个淘气的男孩子。她转过头:“挺好的。”顿了一下,又马上补充一句:“很好。”说完抿了一下嘴唇。 这是今天曼璎第一次主动和罗一山对上话。 罗一山真的像一个孩子一样,他轻抬起头朝曼璎眨了一个wink。 anna反而像一个女主人,调侃道:“好了好了,我要带我的’傻儿子’回家睡觉了。再见大家。” 尽管已经晚上十点多,然而滴滴打车还是要等十多分钟才能等到自己的号码牌。曼璎无聊的刷起手机。 “知名男星录节目意外去世,电视台引咎下台多位相关负责人” “网球选手罗一山赛场大放wink,观众席女友笑靥如花羡煞旁人” 曼璎皱眉,点了第二个标题进去。 “······晃过对手后,罗一山心情大好,在赛场间隙忍不住朝观众席的女友暗送秋波······”后面还放了wink的动图,和anna坐着捂嘴笑的高清图片。底下评论全是“柠檬了,今天又是别人的狗粮。”“anna的钻戒真大啊/微笑脸”。 曼璎觉得看不下去,她又划到滴滴出行,车还在等红绿灯,都等了十分钟了!曼璎暴怒,立即取消了订单。 所以罗一山赛场上真的只是朝anna眨眼吗?也对,anna年轻漂亮又听话又会哄人,自己算什么,说不准只是他诸多情妇里的一个。他给anna买那么大的钻戒,还为什么要和自己纠缠不清?曼璎简直疯了。她气鼓鼓的,走出了下客区。 “你自己回去吧,我还有点事儿。”她头也不回的朝陆然说道。 陆然一脸懵,自言自语:“这么晚还要去加班?她今天不是请假了啊······” “你把我当什么” 曼璎沿着小路走过去。她气得头昏脑胀的,丝毫不觉得户外的冷风吹得她衣角都掀开来了。怕手机电话他不接,曼璎直接给罗一山微信电话了过去。 “喂,你在哪?” “嗯?刚到酒店。”曼璎听到他身边有点嘈杂的声音,突然有点冷静下来。 “那个…我能不能去找你啊…”她有点犹豫,但还是说了出来。 “可以啊。我微信你一个地址,你过来就行。”曼璎听到这话突然有点气:自己算什么,小姐吗,这样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她差点说出口:那算了,老娘不陪你玩了。你爱哪滚哪吧。等等,老娘还要从你洛杉矶房子那里榨取最后一点钱再走。 然而罗一山顿了一下,补充道:“那个,我让助理在那边路口等你。天太晚了,一个女生走不安全的。” 曼璎又惊又喜地原谅了他。她嘴角忍不住上翘,眉眼饱含的爱意全部biubiubiu地发射了出来:“噢,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需要人等?” “没有啊,我觉得是啊。”罗一山在电话那头说道。 曼璎其实有点疑惑:anna不在他身边吗?为啥他说话这么自在啊?但她舍不得想这么多,尽管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尽管不知道她今晚会住在哪,对于一片迷蒙的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一个心怀强烈爱情的女人会毫不迟疑地踏出趋往爱人的每一步。爱使她充满强大坚定的力量,哪怕这个爱的道路泥泞不堪不见天日,哪怕这个爱是非分的不可得的。 助理把曼璎领到一个房间的门前就走开了。曼璎吸了口气,定了定神,敲了下门。 门开了。曼璎才想起来理了下衣服和头发,推门进去。 罗一山正在门后等着她。曼璎看到他俊朗的眉眼,气已经消了一大半,但还是装作不依不挠的样子:“你把我当什么?”她其实有点不想知道答案,但是现在状况已经有点骑虎难下,而且,她的确还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和他发生点什么。 “你很特别,你很吸引我,我忘不了你。” 曼璎看着罗一山深邃的双眼。他一动不动地望着她,满是深情。她愿意相信他。因为人总是相信自己是有魅力的,更何况对一个全世界的情人有吸引力。更不要说这个陷入爱情的女人真的把这个畸形不忠的感情当做真的炙热的爱情了。 曼璎怎抵得过这一双炽热的双眸。她的心瞬间就柔软了十分。她也没问anna和其他工作人员在哪。总之她就开始享受起这段难得的二人时光起来。 她娇嗔道:“那我回国发你信息,你为什么都不理我?” “宝贝我在比赛。我的手机被教练严格管着的那时候。我的排名已经掉很多了,就靠这几场比赛赢回来,教练每次比赛前都要帮我看手机的。” 曼璎笑了:“你以为我会信?” “真的呀,”罗一山一把抱住曼璎往床上靠,“我有一年比赛太激动,晚上睡不着就在那里玩手机,结果第二天差点迟到,教练从此死盯着我。”说着还学起来教练的一副嘴脸和说话口音惹得曼璎咯咯笑了起来。 罗一山很沉静很温柔地摸了摸曼璎披下来的头发。你也像小孩子一样很好哄啊。 曼璎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来,理了理头发,双脚靠到床边试探说:“我要走了。” “别走嘛,我专门给你开的房。”罗一山倒在她手边,伸着手臂摸着她的脸。 “emmmm那我先去洗澡。”曼璎就势答应。 曼璎洗澡的功夫,手机屏幕闪了好几下。罗一山伸头过去看: “你今年wia申请了吗?” “我看了还有两周截止。” “不要怂,冲呀。就是干!” 罗一山见到不是陆然的消息,竟然心里有点松了一口气。他闪身到一旁,盯起了自己的手机。 浴缸里的粉红泡泡(一场情到浓时自然发生的 曼璎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她倒在床上,用脸蹭着罗一山的手。 罗一山放下手机,咬住她的耳垂,手把她的浴巾从下往上撸,布料堆到她的腰间。下身好一片旖旎风光。 曼璎舒服地贴在他的身上,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脸,伸手就帮他脱了裤子。 “你洗过澡没?”曼璎眨着眼睛问。 “你下去尝一口不就知道了?”罗一山轻轻在她耳边哈着气。 “你摸我下面。” 罗一山伸了个指尖就朝那蜜缝里钻。“好湿啊。”罗一山坏笑道。 “那你还不快点进来。” 罗一山看着面色通红的女人在自己身上娇嗔哪还忍得住?他大力把她掀翻一半,抵着她从后侧方进了去。立面湿润紧致的触感外加好久没和曼璎做爱的刺激,瞬间就让他在她体内硬的发胀。 罗一山开始迅速地操弄曼璎,像一个蛮人。 曼璎蛮横地咬住他的手指,爽得几乎哭了出来。她又怕真的咬疼了他,又拿舌头裹了上去,细细地吮吸着。 曼璎体内强烈的绵延了十几下的痉挛绞得他也叫出声来。 太他妈的爽了! 这要是能忍住不射真不是男人了! 浴室的按摩浴缸注满了热水。曼璎泡在水中,罗一山也一丝不挂地趴在她身上。 曼璎抱着他,摸着他一半湿一半不湿的头发,她把他的头发一圈一圈地卷在手上。突然,曼璎像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推了一下罗一山的肩。 罗一山吃痛,睁开劳累一天的双眼,嘟嘴道:“宝贝,我今天才打完比赛,我下次一定好好表现。”说着,手指伸到那片丛林里打算补偿一下。 曼璎想到他一直在外界表现的硬汉形象,又看到现在在自己身边撒娇,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装的很严肃道:“不是,我是说anna手上的大钻戒。新闻底下全是酸的。”越说声音越小。其实,她更想知道罗一山赛场的互动究竟是不是给她的,但是她又怎么好意思自作多情,只好故意酸酸钻戒,但问出口才发现原来连钻戒也没啥资格酸。 这次轮到罗一山笑了,他摸着曼璎光洁的肌肤滑来滑去,眼睛看着她美妙的肉体:“哈哈哈哈哈她自己买的。” 曼璎听到这话心里像吃了一个定心丸似的,但是忍不住吃醋:“那你······”她本来想说“那你还让她戴”,但一想想人家是公开的正经的情侣,自己真的不能说些什么,就硬生生吞下了那些话。 “你知道吗?”罗一山撑起身子看着身下的曼璎,“我真的怕你不来赛场,就算你答应了我······” “笨蛋啊,怎么会?我都答应你了。”曼璎打断。 “······我打电话问你的时候你那么冷漠!像答应公事一样。” “还不怨你。之前联系你你都不理我。” “好的,我再也不会了。我以后会让你秒联系到我。”罗一山抱紧了曼璎,下半身也贴得紧紧的。 如果此时浴缸里有肥皂泡泡,那一定都是粉色的。俩人腻腻歪歪的,空气里都是焦糖的味道。难怪连镜子都羞到蒙了一层雾气。台面上的烛台杯对另一只小的烛台杯说:“啧啧,没眼看没眼看。” 大镜子旁一个带光圈的放大镜子吐着浴室里濛濛的水蒸气,一副看破尘世地说道:“我在这这么些年了,一看就又是一个俗套的女人爱上男人又拼命往上贴的故事。” “女人爱上往上贴又怎么了?现在都讲究男女平权。”一个刚进来没几天的矿泉水说道,一副见过大世面的样子。 “但那个男人不爱这个女人吗?”小烛台比较关心这个。 “这个嘛,就要看读者朋友们有没有兴趣喂几颗珍珠了。”说罢,带光圈的放大镜子别过头来也学电视里的罗一山眨了一个wink。 不过曼璎和罗一山没注意到这个眨了下灯光接触不良一样的小镜子。他们在浴缸里又相互抚摸了起来 城市里的粉红泡泡 上海最近天亮得很晚,曼璎昨晚看了一下地铁,去办公室要一个多小时的地铁。所以她从罗一山胳膊上醒来的时候天才翻起鱼肚皮。(七点) 她支起身子,轻轻吻了一下罗一山。罗一山睁开眼睛:“那么早起啊?”他的嗓子有点发干,曼璎伸手去床头取了一杯水过来。 曼璎下了床准备洗漱:“你今天不锻炼啊?” “等会。赛季结束了,准备过圣诞节了。” 曼璎撅了撅嘴:“哼,赚那么多钱,休假还那么多。” 罗一山窝在被窝里,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 曼璎在镜子前化着妆,“哎呀,”她忽然惊呼道:“我今天没换衣服!” “那又怎么了?”罗一山从手机中抬起头来。 “这就是不好!说明我昨晚没回家!”曼璎皱着眉。 罗一山笑了,他爬到床尾,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脑袋:“那你穿我的呗。” 曼璎看了一眼他的毛毛领羽绒服:“那我怎么还你?” “今晚再来呗?不可以嘛?”罗一山撒了个娇。 曼璎转过身子摸摸他的脑袋瓜子,想着反正以前陆然也有不打招呼不回家的事迹,那么也行,她嘴角一勾,答应下来。 曼璎坐在办公室,她想了很久还是去wia的官网报了今年的室内设计的项目。用哪个项目去报呢?她没想好。罗一山洛杉矶的那个别墅的室内还没有完全造好,但是图纸什么的还是齐全的。要不打个电话问一下陆然好了。 “喂,你说我用哪个作品报今年的wia啊?” “你昨晚加一晚上的班都没想出来吗?我以为你昨晚加班就为了这事儿呢。”曼璎没听出陆然有任何的吃醋和不爽的语气,倒激得她有点跳脚。 “那你帮我做啊,我图纸还没出完。”曼璎赌气般地冷冰冰地说。 “你图都没画完就去监工了啊?” 曼璎听陆然嘲讽的语气就很不爽,她得理地反击道:“又不是必须图纸画完才能施工。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你都在工作些什么啊?” 陆然被嘲得没有脾气:“那我要帮你画图吗?还是你打算拿我的图纸啊?” “拿你的图纸干嘛?那还算我获奖吗?”曼璎就是有一身傲骨。她投两年这个国际室内建筑大赛的奖,一次也没中奖。这是第三年了。说实话,她也不是没想过拿陆然的作品顶替,可是有什么意思呢?她就不信自己没这个实力。自己分明也参加了那么多的项目,跟着钱教授做了那么多声名远扬的项目,为什么每次帮老板做设计就可以获奖,自己单独就不行呢? 曼璎犹豫了片刻,还是拿了罗一山在洛杉矶的别墅的设计图参了赛。 曼璎今天倒是没有加班。时间点一到,她就往酒店跑了去。上海寸土寸金,市中心的酒店也没有很大,尤其是这种老酒店,内饰也显得陈腐。曼璎穿着罗一山宽宽大大的长羽绒服,里面却光着腿,一出了地铁站,她就瑟瑟发抖。她躲在羽绒服里抖抖抖,一边快步向酒店奔去。突然,曼璎被一个人一把搂了过去。她几乎要惊呼,却发现一旁搂着她的正是带着帽子围巾的罗一山。 “你干嘛啊?”两人脸贴着很近。曼璎眨着眼睛娇笑着。 “来接你啊。”罗一山在围巾里说话,声音变得细细腻腻的。 “你怎么知道我从这里出来啊?”曼璎缩在罗一山的怀里。 “你真是一个小笨猪。酒店里都看得到啊。”罗一山没看她,光顾着带她过马路了。 曼璎顿时觉得暖洋洋的,但她还是弓着身子藏在罗一山的臂弯里。 祝大家圣诞快乐 曼璎和罗一山在酒店里的自助餐厅里吃了一点,又觉得不尽兴,还是点了外卖送到了酒店门口。 曼璎看着这个肩膀宽宽胸膛挺挺的男人就坐在客房的床边捧着饭盒吃着中餐的样子,觉得好笑极了。她故意问:“你不怕中餐油啦?” 罗一山塞了满满一口的清炒油麦菜,很仔细的小心的吞咽下去了才回道:“不吃中餐,早上起一大早去锻炼,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度假?” 曼璎蹲到他的面前,捧着他的脑袋:“和我在一起才是度假。”说完还了他一个wink。 罗一山被逗乐了,凑近上去想要逗一逗曼璎。曼璎连忙脱手:“咿,你嘴巴好油啊。走开啊。” “那我走开喽,留你自己在这里了哦。” “哼。”曼璎笑着挑了一下嘴,“你啥时候回美国啊?” “干嘛,赶我走啊。” “没有······”曼璎其实是想让他多拍几张洛杉矶别墅的照片,给自己参赛用,但是她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 可能罗一山感受到此刻曼璎有点认真的语气,也很认真地说:“圣诞之前回去。” “啊,那我不能和你过圣诞了。”曼璎有点失落,但是她强忍着使语气平静下来。 “小蒙也难得放假呀。”罗一山解释道,“那你也来纽约过圣诞呗。” “我要上班的呀。”曼璎还是没把想让他去拍几张洛杉矶别墅的事情说出口。 “又没关系。我打电话给钱老板,就说洛杉矶那边进展不顺利,有几个设计师遇到瓶颈了,或者政府不太满意什么的。whatever,你来就行。” “可是你不是要陪小朋友啊······还有anna······” “干嘛,吃醋了。”罗一山上手刮了刮曼璎的鼻梁。 “不是······”曼璎嘴硬,“我是因为需要你的洛杉矶的房子的照片······再说,我去那里一个人睡在洛杉矶过圣诞,还不如在上海呢。”曼璎真的很需要别墅的照片,所以她不知怎么没来由的说起了这个。 “在上海陆然陪是吧。”罗一山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吃醋的是你才是吧。”曼璎故意这么大声地说道,好像他真的爱上了她一样。 罗一山没回答,转而问:“你要别墅照片干嘛?” “我可以拿你的别墅参加设计比赛吗?”曼璎故意瞪大眼睛装得很萌一样。但其实就算罗一山拒绝了她也不在乎,她想要拿自己的作品参赛还轮得到别人同意?她根本不惧,顶多就是想想怎么换一种方法拿到实拍图而已。 “那你圣诞来美国,我就给你拍。” “切,那我都到美国了不可以自己拍啊?” 罗一山没话说了。他连餐具都没来得及收拾,躺在曼璎脚边,摸着曼璎细腻光洁的腿说道:“我只是舍不得离开你啊。” 曼璎也没说话,但是她脑海里的那个人却在冷漠地嘲讽道:“那你和anna分手,和我在一起啊。”不过她没说。她知道有些事情不能着急。 作者小李的话:果然不能拖更啊,《如沐爱河》的时间线和真实世界的时间线对不上了啊啊啊啊啊啊!祝大家节日快乐。 祝大家元旦快乐(h) 曼璎把外卖分了类,扔到了垃圾桶,却又觉得味道有点重,把垃圾扔到了门外。罗一山就和一个跟屁虫一样,双手环成一个臂弯锁住曼璎的腰。曼璎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曼璎扔完垃圾,从门口缩回头来。罗一山把她压在墙上。曼璎看着他,心驰神往。这里哪还有什么冬天,她只觉得春天的碧波荡漾和温祥微风浮在心头。两人情不自禁吻了上去。两个舌像蛇一样钻营,不肯让步,只肯纠缠,再进一分,再进一分,一点雨露都不可以浪费! 罗一山的手不知怎么就摸上了曼璎的臀部。一路向上,黑色蕾丝边的小内内在退却到腰上的衣服下若隐若现。 曼璎美目含春,一侧脸咬住他戳来的手指,一开始没个分寸,咬得不轻,在看到他眉头紧蹙,舌头才从指尖绕了一圈。 湿湿滑滑,麻痒的触感蔓延至心口,罗一山一把抱过曼璎,褪掉衣服,女人圆润如水的动人曲线毫无保留的显现于他面前。曼璎一声嘤咛,他便忍不住抱起她抛向床上。 曼璎还没来得及喘气,男人便紧跟着压了上来,将她的手反剪到头顶,凶狠又霸道得亲了下来。他把她压在身下,硬邦邦的身堂挤压着她的柔软,宽掌盖住一只,又挤又捏。曼璎爽得不得了,只恨自己不能将所有甜蜜度到他的嘴里。 曼璎得脸被兴奋染红,荡漾着无限春意。 罗一山直奔主题,对上她的唇,却情不自禁咬了下去,如那沙漠中行走至饥渴的旅人,汲取到了甘蜜,如啃带撕咬般,啃的女人圆鼓鼓的胸部。 曼璎此时觉得腹部仿佛有一把火在烧,难过极了。 曼璎黑缎子般的乌发铺散在洁白的被单上,腰肢扭摆,舌尖舔过另一个人的嘴唇。 罗一山:“你嘴里有火。” 曼璎用脚蹭着他的下面:“你一亲我,我就热了起来嘛。” 这女人软不溜秋的,罗一山伸手朝她大腿深处一掐,柔软的草丛里,一片湿滑。 他从枕头下摸出一个避孕套,撕开抛给曼璎:“给我带上。” 他的肉棒又大又粗,青筋虬结。曼璎毫不犹豫地迎接了他。他不断深入,媚肉夹击,滞缓了些许他的速度。曼璎感到前所未有的充盈,她喜欢被这个强壮的男人入。 “咕叽咕叽”的水声被撞击出来,随着撞击力度的加大,被子滑下去,曼璎的身子也浪得颠簸。 她气喘吁吁,哑着嗓子:“啊······啊啊啊好爽·······再快一点啊啊啊啊······好舒服呀······啊啊啊” 罗一山更来劲了,他的腰部快速浮动,如猛虎下山,肉棒拼力抽插着。 曼璎的脚脚紧绷了起来。肉冠顶戳到骚处,一刹那,曼璎的花心泄出大量的淫汁,酥软无力。 满身大汗的冲刺后,罗一山直接呲出了一股精液。曼璎毫不犹豫的全部接受了。 他趴在她的身上,她抱着他。她悄悄说:“祝你元旦夜快乐。” “嗯?”他懒洋洋的,抬不起头。 “因为不能跨年,所以祝你元旦也快乐。” 罗一山没说话。他抱了抱曼璎。 年终奖 曼璎回到办公室。她这几天心情格外的美,连周围人一致吐槽春节这次只放十天的假期她也没什么反应。她脑子里敲着键盘,心思却不自觉地飘到前些日子,他们在酒店翻云覆雨的时刻,她摸着罗一山高挺的鼻梁,耍赖道:“我今天不想去上班了。我请假陪你好不好?” 罗一山的手臂枕在曼璎的脖子下,另一只手搭在床头,他眼睛直愣愣盯着天花板,慢悠悠吐道:“这样不好吧,女生无论如何还是有自己的事业比较好。” 曼璎转过头,撒着娇:“不是啦,我是说明天不去上班,陪你好不好?”有爱情的滋润,无论多少岁的女人都是娇滴滴的小妹妹。 罗一山的手猛的抓了一下曼璎的赤裸在被窝里的胸,眼神暧昧而充满欲望地盯着怀里的美人:“陪我,还是陪我的小兄弟?”他只看得到乱糟糟飞着的弯曲的墨色秀发里冒出的一丁点的秀气鼻尖,身下就又硬了起来。 “李工,钱教授喊你。”同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指了一下会议室。 曼璎直起身子,捋了捋衣服,走了过去。 “哎哟,来了。怎么样,最近深圳和洛杉矶的两个案子都还可以吧?自己一个人还忙得过来吧?”钱教授说着,掏出个信封。 曼璎一看是发年终奖金了,也不迭回应:“可以的。没啥问题。” “洛杉矶那个案子很可以啊。业主是名人,有钱,应该不会很为难的。好机会啊,曼璎,做成一个作品的好机会啊。好好做,为我们事务所争光,以后迎接海外项目就全靠你了哈哈哈。” 曼璎哪敢接这话,忙道:“哪能哪能,我就是沾钱教授您的光。我自己哪做得下洛杉矶那个案子?都是您帮衬得好。业主很喜欢你给他提出的那个室内游泳池和室外泳池衔接的方案。我们找了好几家对接企业,终于做出来了。我上次还看到罗一山发微博夸这个泳池呢。” “哈哈哈哈那好啊。这是你的奖金,你看看有没有什么疑问。” 曼璎拆开信封,奖金那一栏写的是12756。她没仔细看这后面的756是怎么来的,她只是想到去年奖金是15000+。再加上她想到今年连年货也没有发,脸色顿时愣了一下。旋即又一笑:“没啥问题。那我先回去画图了?” 曼璎坐回位置上。她越想越来气,今天明明是最后一天上班了,但她估摸着还要忙到凌晨十二点以后才能回家。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卖一个情面——不用罗一山洛杉矶的房子的设计去wia参赛,毕竟钱教授也提了不少意见,又是事务所的项目,但她今天就是觉得特别来气。她甚至没换算时差,直接给罗一山去了微信,让他请个摄影师拍一下房子室内的照片。见罗一山久久没回,才意识到美国那边可能是深夜。这才闷闷不乐的放下手机,继续画起图来。 伊索寓言里的学飞的兔子和莱特兄弟的飞机【 “不知道为什么,成年人的可烦心的总是特别多。”陆然泡了杯茶包,悲叹道。 “那是因为小孩子说的丧气话,大人从来都不把他们当回事儿。和小孩儿没有腰同理。”曼璎划着手机应道。 “我今天才放假。ctnnd。我们院的总工今晚还要赶到武汉——他们昨天夜里加班设计出了武汉的小汤山医院。最近事情也太多了吧。还没我读书时候畅快呢。”陆然搅着杯子说道。 他心里不爽也不是一两天了。工作上的确有闹心的事情,再加上曼璎两三个晚上没有回来,他更是心塞。但陆然也不好问这事,他先前也有过两三个晚上出门不报备的时候,若是他今天开了这个头且不说道个清楚,这屋子的房梁和天灵盖都要掀开也不罢休。这屋子好似有一团绿莹莹的郁结之气,无头苍蝇一般团在室内,怎么也出不去。 前几天陆然发了奖金,没曼璎多。他想到这个,顿觉得自己心头有千万百万吨的石头压着,又觉得一股浑浑噩噩纠结着他,他快要撕裂自己筋骨皮肤,挣脱出一双红眼地不服气:“我二月三号到二月九号还要在家抱着电脑办公。你都不需要的!” “你朝我吼什么呀?那是你们公司的问题。谁让你当初选择这个公司的。”曼璎慢悠悠地说。 “因为这个公司名气大啊。一般研究生都没机会进的,好吗?” “那不就行了。你真的很喜欢得瑟诶。你是博士真的很了不起诶。”曼璎抬起头,无不讽刺地说道。 陆然听懂了。但没管。他端着杯子慢慢坐下:“我读书时候,每年都有人说今年经济下滑,行情不好什么的。我就想那既然这样,我就继续读书好了。结果读到博士出来,一毛一样。甚至我现在干的和研究生也一毛一样!”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喝了口手里的马克杯。他其实没说出的是,他没想到工作了以后竟然没有曼璎赚钱赚得多,这个暂且不提,曼璎是设计总监,但他还只是一个助理主创。他一想到这个就来气,只好又喝了一口茶叶顺顺气。 “你呀,”曼璎觉得陆然这时候又很学生气的白痴,上去揉了揉他的肩膀,“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是付出就会有回报的啊。 兔子想要学习飞,他就真的跑去向老鹰打听怎么学会飞的。老鹰说:当我还是小鹰的时候,我妈把我扔出悬崖,我就学会了。兔子听了,好的我也这么做,然后他就跳崖摔死了。 你说兔子付出了吗,付出了;努力了吗,努力了;但他没学会飞。就是这么一个道理。努力不一定会有理想的回报。” 曼璎趴在陆然的脑袋边,轻轻柔柔的,好像好像哄小孩儿一样。可是,陆然突然挺直身板,转过头问曼璎:“可是人类学会了呀。人类和兔子一样也没有翅膀,但人类制造出飞机学会飞了啊。”他像是找到曼璎说话的漏洞,雄赳赳的神态好像一个啄啄的大公鸡,昂着头,好像有一羽五彩的羽毛尾巴可以闪耀出太阳的精光。 曼璎被他顶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闷闷道:“好心安慰你。你怼我倒是怪起劲儿。” 陆然见她的确不开心了,忙起身从包里掏出一个正方形小盒子。 “干嘛啊?”曼璎想笑又强忍出一副委屈样。 “宝贝,新春快乐呀。” 曼璎拆了盒子的包装,是一串珍珠项链。严谨地说,不应该说是一串,它是由一串大小均匀色泽醇和的大珍珠和一串彼此匹配的小珍珠缠绕而成,并非完整的对称性,小珍珠有一些还会拖坠出来。除此之外,还有去年特别流行的金币项链缠绕繁复而成。曼璎看了项链,实在忍不住,笑意荡了开来。 陆然见她也笑了,心想,ok,送礼物这件事情的流程圆满结束。对他而言,送礼物只是“买”,“送”,“等着曼璎笑”这三个步骤而已。其余的,他已经根本不想留时间多想了。 如果珍珠放在我下面呢 曼璎本来想讲一个故事安慰安慰一下陆然,没想到陆然反过来将了她一军。她有点不太乐意了。她在想如果是罗一山,罗一山肯定不会朝她发火,还会狠狠地抱住她,亲吻她的舌头。想到这,她拿出手机看了看微信,罗一山这几天没找过她,现在也没有。 陆然可能看出了点什么来,他从包里掏呀掏呀的翻出了一个礼物。曼璎打开一看,是有一次在实体店看中的珍珠项链,她当时在橱窗外看就觉得很喜欢,一看价格就走开了。陆然真的很有心。 曼璎摸着这串项链,珍珠真的很光滑,曼璎都怕手上的指纹黏附在上面。所以她用指甲拎起来。珍珠吸纳了天花板的灯光,温吞得好似与世无争。曼璎喜欢死了这大气明朗的劲儿,她好像现在才懂得珠圆玉润这四个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陆然看到曼璎满脸咧笑,嘴巴里还念念有词的样子,觉得她可爱极了,竟神奇地把工作上不愉快的事情抛之脑后。他坐在沙发的一端,问:“傻乎乎的,笑什么呢?” 曼璎也没抬头:“我就数数总共几颗珍珠。” 陆然更是觉得她傻乎乎了:“这有什么好数的?还能比作者小李的珍珠数还要多吗?也不看看读《如沐爱河》的朋友们有多热情,五千年更一次都有人给珍珠赞赏呢。” “啊?你说什么?”曼璎没听清楚,万般不舍得才把眼神从珍珠项链上挪到陆然身上。 “没什么。”陆然笑着看了她一眼。 曼璎突然坏笑了一下。她把项链放回到盒子里,然后跨坐到陆然身上。她把陆然手中的手机丢到一边,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问:“你说,如果这珍珠放在我下面会是怎么样?” 陆然头一侧,看看她。 曼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陆然的嘴唇,一直到鼻尖。她双手搂着陆然的脖颈儿,腰肢在在陆然的跨上摆动,身下的那个小花穴就隔着陆然的裤子蹭着陆然的那玩意儿。她好像一只妖冶动人的蛇,缠住了陆然全身,直逼得陆然吐出那纯白的粘液才肯罢休,不然一双十厘米的尖高跟就要让他断子绝孙。 陆然嘴一咧,但他不是笑,是哭:“你放过我吧,我这才忙完工作上的事情。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见曼璎脸一冷,陆然马上哄起了女朋友:“我保证,接下来几天肯定让你爽死。你知道我的本事的。但是今天我真的好累。体谅我一下好吗?”说这还手指还伸到曼璎两腿之间扣了几下,表示自己绝对有这个本事一样。 曼璎没说话,长腿一掀,坐回了沙发上。 陆然见她闷闷不乐,忙把珍珠项链拿过来,帮忙想要给曼璎带上的样子。 曼璎手一摆,项链就刚好被甩到了沙发下面。 陆然见她脾气那么大,刚刚工作上没解决的火又上来了,两个相加,他直接背对着曼璎玩起了自己手机来。 曼璎见他也没怎么哄自己,更是恼火,脚故意一抻,又把那串项链往墙根里去了去。 项链咕噜咕噜的滚动声音,在这个房间里显得特别的干脆。两人谁也没理谁。 曼璎觉得心里堵着一口气,她直接打开微信,点开罗一山的对话框:“你在干嘛?”好像这样才能出掉自己心里的一口恶气一般。 不一会儿,手机震了一下:“在纽约。刚起床。” 又震了一下:“你回南京了吗?这次新型肺炎好像很严重啊。注意安全。” “没有,滞留在上海了。” “陆然陪着你的吗?” 曼璎突然有点恍惚,这算什么呢?我回复是的,他会吃醋吗?我好像从来没有被人坚定地选择过啊。她想了想,还是落寞地回复了两个字:是的。 “也好,两个人在,相互照顾一点。”滴水不漏的回复。曼璎也猜不透罗一山的心思,索性就不猜了。 “我有点想你。”其实是很想,但是曼璎打完这几个字,又删掉了。她不知说什么好。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包裹着她。尽管她现在身处在这小房子里,尽管昏黄的灯光给足了温柔的气息,她只觉得她身后就是无边宇宙。灿烂星河是没有的,有的只是沉静好似被吸入的黑暗,和空旷的无声。 男人的第六感 曼璎不知怎么迷迷糊糊睡着了。待她醒来,窗帘外还是乌漆麻黑一片。她有点睡不着,就悄悄掀开被子,翻身到了床头拿起手机朦朦胧胧看了一眼。不知道啥时候罗一山给她转了一笔5200,说是春节不能来见到她,很想她,所以给她一笔压岁钱。曼璎觉得这个逻辑实在有点奇怪,但她收下了。她是个聪明伶俐的人。她知道有些人情往来是必要的。凡事讲究个有来有往就好,比方她现在可以回一个5210.100的红包,以表示自己也没什么相欠的。如果曼璎年轻个十岁,她绝对会这么做。但是今天她只是默默收下了,并且在心中记上一笔:嗯,可能找个什么机会给他买一个五千来块的礼物好了,就他乔迁那天好了。想到这,曼璎喜滋滋地睡下了。 曼璎这几天心情都挺好,也没找陆然的茬。陆然都有些纳闷了:“你最近总是捧着手机傻乐呵什么呢?” “你知不知道,”曼璎故作神秘,又无不透露着骄傲,“罗一山把他那个洛杉矶的房子po到insta和微博上了!都上热搜了!!!” “那又怎么样?都是在说罗一山有钱的吧?也是,我的偶像,又勤勉又自律,活该他赚钱!”陆然撇撇嘴。 “什么呀。是说你女朋友我,设计的好,还有一个人说什么’我是当代新中式的开创者’。我都要笑死了。” “真假的?”陆然真的被逗乐了,他现在的心被分成了两半——一半真心实意地为曼璎感到开心;另一半隐藏在很深很深的底部,是一种酸溜溜地多么不希望是真的的那种感觉。对于陆然而言,开心像是高傲浑厚的浪潮,一潮一潮地涌来,但是海底,不见五指的海底,却是谁也道不清说不明的感情。陆然跑过去,接过曼璎的手机来看。 微博上po着: 感谢我的设计师,让我可以有现在的轻松一刻。希望大家都乖乖宅在家,这就是保护自己,保护家人,保护连年夜饭都没在家吃上的医务劳动者和所有奋斗在一线的工作人员的最好方式。干杯。 配图是几张清冷的洛杉矶的房子的内饰。没有软装,只有白色和灰色的色调显得很冰冷。连绿植也没有。但也够了,这几张图就足够表现出实力了。 “这?就这?就能入住了?”陆然质疑。 “没呢,还有几个房间工人还没开工呢。本来打算年后去一趟洛杉矶收收尾,现在看是歇菜了。”曼璎接过手机摆弄着,“怎么样,你女朋友还是很有本事的吧?被那么多人夸诶。我做设计到现在十几年了,还没被这么多人夸过诶!” “是呢,有本事。以后买大房子就要靠李曼璎同志了。” “那你怎么还不向我求婚?”曼璎故意这么说。她不是试探。她不管陆然现在回答什么,她都不在乎了。她好像是说给罗一山听的。她只想知道罗一山,想知道他会不会真的和她在一起,抛弃一切。他都在社交软件暗戳戳地cue她了呢。她现在心里美滋滋的,只想早日见到罗一山,缠绵个三天三夜不罢休。她要让他欲罢不能,永远离不开她。 “好。你说什么时候求就什么时候求。”陆然满嘴保票。 “你说,我会不会从此成名,然后专门给富豪做内装啊?”曼璎沉迷于这个想法,脸蛋止不住的笑。 “好好好,以后李曼璎除了买大房子还买豪车,我一辆,她一辆,潇潇洒洒走天涯,好不好?”陆然就着她说的话哄她。陆然看了一眼曼璎,还是那个她,娇俏,充满魅力,像猫一样安静又迷人。可是他又觉得她离他越来越远了。 他忍不住了,摸着曼璎的头发,说:“我爱你。” 曼璎眼神聚焦回他,微笑着说:“我也是。” 据0216澎湃新闻“恒大最大力度促销:全国在 当手机微信提示音响起来的时候,曼璎还是觉得她的心跳漏了一拍。每次都是这样,只要罗一山发微信过来,曼璎就会全身僵住,紧张得要命,这好像是曼璎对他单方面的一种默契。曼璎会惧怕看到罗一山来的消息,一边又十分期待他能和她聊一会儿天——天呐,曼璎心想,这个大忙人能分出一点时间到我的身上都是恩赐了。 的确是罗一山来的消息。他希望明天曼璎可以去一趟浦东机场。他找人带回了两大箱口罩回来,但是那人家里出了事急着走,他希望曼璎能帮他寄到富阳中心医院——哪里以前是他妈妈工作的地方。 曼璎立马答应了。罗一山从没为难过自己什么,这次能帮助他反而像是体现了自己的价值一般。曼璎转过头问床上的陆然:“车借我开一下?罗一山让我去机场帮他寄两箱口罩。你要一起去吗?” 陆然抱着电脑:“外面那么危险,你也要去?我们这幢楼都封起来了,保安不会让你走的吧?” “保安让我走我就去。你,去不去?”曼璎抓起车钥匙问。 “不去。上班呢。” “你又不是今天就要交图,急个什么劲儿?”曼璎套上大衣,走出了房门。 上海今年的冬天没有很冷,曼璎就套了一个毛线衣和大衣都觉得刚刚好。出公寓门的时候,保安也就是登记了一下她的体温就放她走了。一路上倒也顺利,开的路竟然幸运地全部都没封。当她到的时候,离约定时间只早了半个小时。曼璎想了想也没必要把快递员叫到这里来,干脆等会自己开车到快递点好了。 曼璎买了杯咖啡。她在接机口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见到有人抱着箱子出来,正想打电话给罗一山问问是怎么一回事,才发现他说的是明天。 咳,我这是急什么呢?曼璎有点自嘲。就当我今天来是探路的吧。回去的话,陆然肯定要笑我是个傻子了,这都能看错。 曼璎摸摸口袋里车钥匙的车标。其实,如果她什么都不知道,或者她再什么都不上心一点的话,陆然也差不多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了。可是,曼璎就还是存在那么一点理想主义,那么一点浪漫情怀。她深刻理解人这一生是可以拥有很多soulmate的,她只是想找到一个经济条件尚可,又充分尊重她支持她的soulmate作为一生的伴侣。她不知道罗一山是不是,她只知道相比于陆然,罗一山是。 回到住的地方,曼璎把车钥匙一扔,摊在沙发上,一句话也没说。 “我要是像罗一山那么能耐,我也捐好几大箱口罩。不过外面现在那么危险,他怎么那么临时让你去帮他寄口罩啊,而且万一你要有事抽不开身怎么办?”陆然一脸觉得自己偶像这事做的不厚道的表情。 “不是,他说的是明天的航班,我看错了。”曼璎觉得陆然好像在说自己和罗一山有点亲密得不正常,假装懒洋洋地解释道。 陆然在床上冲曼璎竖了一个大拇指。他爬下床,无比正经地坐到曼璎身边,:“刚刚我爸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觉得我现在工作也稳定了,想在上海买一套房。” “干嘛不早买?你上海户口不是前几年就拿了?”曼璎一脸无所谓。 “哎呀,之前我爸妈不是觉得我妹结婚了嘛,总要一套婚房嘛。所以就先她了。我爸让我有时间看看房子。他可能要卖掉点其他资产才买得起。” “······我没啥意见。” “不是,我是想,如果我们结婚的话,一起买房,你觉得怎么样?” 曼璎想了想自己的家庭。她的爸妈普普通通,前半辈子省吃俭用才靠工资才买了一套房自住,现在再让他们出一点钱自己都于心不忍。但是曼璎又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爸妈平常连牛肉都不舍得买,只有自己回去才会买点好吃的招待招待。她没回绝陆然:“等我有时间问问我爸妈吧。” “那要抓紧哦,房价不等人哦。” “哎呀知道,你好烦。” 成年人的热烈而荤腥的欢乐(h) 曼璎后来还是把口罩寄好了。她这才觉得自己参与了这次战疫,并拿出了手机拍了照发了朋友圈: 也算是点贡献了。 曼璎想了想,还是没屏蔽老板。但她屏蔽了罗一山。 曼璎目送着快递小哥开车远走。她自有她的小心思。心思多的女人就像空气中久置的虾片,嚼进嘴里无味,说是软绵绵的,其实还有一种特别的粗糙感,你说不出它有什么不好,但你就是咽不下去。当她上了楼,陆然又在茶几边上抱着电脑画图了起来。这一个春节假期,陆然啥都没干,全奉献给工作了。曼璎看见十分不爽,不满道:“不是叫你收拾一下茶几吗,你怎么什么活也不干。让你用你手机饿了吗下单一下,你都不肯——菜我都帮你挑好了,你就加一下购物车,付个钱都不愿意干!” “哎呀,我账号里的折扣也就几块钱。我工作个一天几百元好吗?这有什么可计较的。”陆然不屑,眼里还望着图纸,鼠标嗖嗖地移动着。 “我买几十元的东西便宜几块钱怎么了,又不是买房几百万便宜几块钱?”曼璎听得火大。 陆然没支声。 “还有,说好了这个假期和我做爱的。你也没做到。你答应的事情你根本做不到,那你答应干嘛?”曼璎气得什么都往外说。 “哎呀,我这几天天天忙到八九点,你又不是不知道。”陆然装着一脸委屈的样子哄着曼璎。 “网上都说这个假期避孕套恐成最大赢家,你再看看你。”曼璎气不打一出来。 “好好,我做。”陆然推开笔记本,伸手搂过了曼璎。他食指直接朝曼璎身下摸去。 刚触到曼璎得腿,曼璎就一个激灵。陆然伸手“啪”关掉笔记本,膝盖顶进曼璎双腿间。他食指摩挲着曼璎温热的下体,似碰非碰地深入里面轻轻划着圈儿,另一只手揉捏着曼璎的乳房,白嫩的乳肉被手指捏出红痕。 陆然用手扯开曼璎的衬衣,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尖,吮吸吞咽,舌头刷过挺立的乳头,牙齿细细地咬。陆然在讨好曼璎。当然他也是享受性爱的,他只是不想把性爱变成一场像吃饭睡觉一样的任务去进行。他现在就想速战速决,然后洗个澡,再把图给画了。 曼璎的乳尖被陆然的唾液涂抹得亮晶晶。陆然看到,又用唇舌去抚慰另一只乳房。 曼璎忍不住呻吟。她咬着陆然的耳朵问:“你湿了没?”说罢,还把陆然的手指往自己体内去了去。两瓣花瓣似的阴唇厚厚地张开着,晶亮顺滑的液体从狭窄的隧道中流出。陆然伸手拨了拨艳红无比的小唇,混着粘稠的液体在曼璎的那扇小门前涂抹。 当陆然把手指抽离时候,顺带出了一丝丝的银丝。他感受到了曼璎饱胀的气氛。他将曼璎混有曼璎体液的手指插进曼璎口中。曼璎用炽热的小舌包裹住了他的手指,辗转腾挪,围绕包攻。红舌缠绕住白皙的指段。 陆然哪经得起这火?伸手就脱了衣服,挺腰整个送了进去。 “你好紧,不要夹我。”陆然说罢低头吻住了曼璎的微启的双唇,双手在她身上游走。陆然覆在她身上起伏,两人赤身裸体,下身相连,此刻亲密地仿佛永不分开。 “······啊······啊嗯·······好舒服啊······别停······”曼璎抓着陆然的腰叫道。她眉目含春,迷离又放肆,只想让陆然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啊啊······看着我······亲我·······唔唔······”曼璎张着小嘴在他身下叫着春。陆然低头吻住,胯下的坚硬不断顶进曼璎的花心。极致的欢乐! 成年人的欢乐就是这么热烈而短暂,不多不少就这千把来字。当曼璎洗完澡正要感概明天自己就要上班了,今天说不准是这个月最后一次尽兴了,她就接到一个电话: “喂,请问是李曼璎女士吗?我们这边是ad杂志社。我们这边了解到您是这次罗一山住宅的室内设计者,能否和罗一山做一个共同采访,关于这套别墅的?” “······好啊。”她有点愣,但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西边的太阳穿过两扇窗帘的缝隙,闪耀得曼璎有点晃神。陆然见曼璎洗好澡就起身来把窗帘拉开。窗外,瓦片一样的云朵穿梭在红彤彤的太阳光里。只有很远很远接近地平线的地方,才能看出一丝丝奶油般的蓝色。但是,这里高楼太多,曼璎只是坐在沙发上接了个电话,就再也没看到那抹平易近人的蓝色,等她挂了电话取而代之的就是很深跟沉的黑夜压在整个上海城,除了高楼里偶尔开着的几盏或黄或白的灯光刺破了夜空,此外,别无他。 采访之后去哪(给我一个h的前奏) 当曼璎开车去约好的摄影棚时,已经四月初了。这半个多月来她每天加班,连周六周日都没逃脱掉。项目像一个又一个的雪球堆积过来。曼璎手上的剑已经挥不动,披不开这些接踵而至的大麻烦了。她感觉远处山顶有个人向她推雪球。雪球被那个人攥得越来越实,曼璎的剑都被披得破了刃。她只觉得大汗淋漓,头发粘住了额头。曼璎只好透过发丝偷偷瞄几眼那个人。那个人戴着无框眼镜,穿着个休闲西装。诶诶诶,那个人怎么看得有点像钱教授? 曼璎本来以为罗一山会接受视频采访。但是等她进入摄影棚坐定,才发现罗一山早被前呼后拥地坐在了椅子上,身边茶几上还放了一杯矿泉水。曼璎看到摄像机的位置好像朝罗一山的方向偏得更多,她想了想也是,一个万众瞩目的大明星和一个身边随手抓一个都是一模一样的普罗大众,她当然知道什么轻什么重。不过她没想到罗一山能来现场。二月份的时候,罗一山的爸爸妈妈不都还陪着罗一山在美国的吗? 曼璎未来得及细想,只看见一个腰肢盈盈、风姿绰约的年轻女生扭着屁股走过来。她身上的红色褶皱衣服衬得她肤色撒白,软软糯糯好像蒸笼里的包子。这个记者客客气气地问了曼璎几个关于设计思路、创想的一些问题,就扭头直面罗一山。曼璎像一枚弃子一样被晾在一边。她好无聊,看着那个女记者的脚趾绷直又拉开,踢着高跟鞋荡啊荡啊的。红色的指甲油像一根刺,刺挠到曼璎的心。曼璎看着女记者巴结的模样,低头瞥到自己匆匆赶来而换的运动鞋。她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忍不住嘴角疯狂上扬。 罗一山好像注意到了她,他话说到一半,转过头看看曼璎,眼神问她:我说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吗。曼璎微微摇了摇头。她对罗一山带给她的默契感到很满意,不,是一种油然而生的高傲。她看着眼前的姑娘搔首弄姿的模样,魂魄飞到了九天云霄之外,忍不住暗自讽刺,你们想睡的男人啊,我睡了多少次都不知道了。他在我身上挥汗如雨的时候,他的手指在我甬道里穿梭的时候,他的舌头和我的下面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俩的津液互为一体的时候,你又在哪儿呢?曼璎忍不住不屑,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刀,上下打量着女记者的脸。而她自己又算什么呢?她伸手就能数出来自己和罗一山上过几次床。她甚至忘了自己和罗一山是怎么开始的。她现在只觉得自己是一只花枝招展的美丽蝴蝶,翩跹来翩跹去,翅膀上的鳞片抖落在罗一山的鼻尖唇间。魂魄在云上早就乐开了花。 罗一山接受采访说了什么,曼璎一点也没听进去。曼璎在乎的是,等一下他们要不要上床。她的身下已经湿了。是什么时候湿的呢?是在想到和罗一山在床上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就湿了吗?罗一山好像身上有一种魔力,曼璎靠近他,就会湿。她忍不住春心荡漾。等会儿要怎么和他说自己想要他呢?就说想他了。这样一句暗示他就懂了吧。 曼璎心思早就飞到了外面了,连什么时候采访结束都不知道。女记者站起身来,顺着腰部拉扯着裙摆。她靠近了罗一山,说着:“我明天把采访稿发给你,方便留我一个联系方式吗?” 罗一山笑憨憨地说:“发我助理吧。他看比较方便。”说完他朝曼璎招了招手:“需要我带你一程吗?” 曼璎忍住窃喜:“麻烦了,麻烦了。” 罗一山在车上没怎么和曼璎说话,甚至连手也没牵他。曼璎不知道不知道说什么好:“把我放在我们设计院好了。” 罗一山笑笑:“没事儿,师傅知道路的。” 曼璎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是要送她回办公室啊还是不送啊。 后来司机把她放到了一个综合体。曼璎下去有点不知所措。罗一山刚刚让她走前门进1203房间。她绕了好一圈,才上了楼。没等她敲门,就被罗一山一把拉了进去。 “你哪儿上来的?”曼璎惊呼。 “车库。” 四目相对,顿时春光四溅。两双手瞬间攀附了起来,唇也交叠。 干柴烈火(h) 罗一山把她压在桌子上,手伸进上衣里就摸了起来。曼璎也喘着粗气,胸任由他捏。她手往上抬了抬,罗一山作势脱掉了她的衣服,又一并褪掉了她的文胸。她的胸,就这样赤裸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这情欲的空气里。 曼璎闭上眼睛,随罗一山怎么玩弄她的乳房,嘴里忍着发出“嘤嘤嘤”的声音。罗一山守不住,头一抬,两人又双唇交叠,舌头像是要勾魂。他帮曼璎站了起来。曼璎就这么紧紧的用她的胸贴住了罗一山。罗一山一阵燥热,手就向曼璎裙摆内伸去。 曼璎此刻内裤上已经汪洋一片。她脱去了罗一山的上衣。罗一山仿佛回馈一般,褪了她的裙摆。他们俩肌肤紧挨着肌肤。罗一山还嫌不够,手抓上曼璎的屁股瓣。 曼璎用身子紧紧贴着他:“我好想你。” “你有多想我?” 曼璎跪在地毯上,把罗一山那根巨物从内裤里放了出来。她甚至也没管自己洗没洗澡。她太渴望这个棍子了,她日思夜想满脑子都是他,谁也替代不了。曼璎张开小口就含了上去。舌头在端头搅来搅去,手握着柱身上下来回滑动着。罗一山看着她吸干了空气的小嘴,忍住不射,爽了一会儿后,就把曼璎推到一旁的沙发上,吻着她的胸部。她的胸部的两颗小葡萄已经林立得只等他来嘬。 罗一山褪了曼璎的内裤。他这时候不急着进去了,反而轻吻了她起来。他把手指往下面一触,曼璎的丛林下面已经滑腻成了浆糊。罗一山甚至不用再怎么样,中指轻而易举地进了去。 吧嗒吧嗒吧嗒,是两人肌肤交融的声音。 曼璎很会夹。罗一山的手指都能感受得到。罗一山对她恋恋不忘的还有一个原因是,她的叫床声带了一点哭腔。他爱死了这种征服感。他不禁在想,要是曼璎的第一次也是自己的该有多好。 吧嗒吧嗒吧嗒。太水润了曼璎下面。罗一山不想忍了。他掰开曼璎的大腿,挺腰一送。抽插了许久,又让曼璎趴在桌子上,自己身后一入,听着曼璎的哭腔一般的叫声,简直天籁。 她实在太紧了,太紧了,又会夹。他怕自己忍不住,直起曼璎的上半身,扭过她的头,就亲吻着她。曼璎一边啊啊啊啊啊的哭着,一边又畅快太舒服了。他的大腿不断撞击着曼璎的蜜桃臀。不停撞击着,自己也忍不住低哼了出来。 罗一山太舒服了,他不想停:“射哪里?” 曼璎也不想停:“里面。” 罗一山犹豫了。 曼璎:“我一直在吃避孕药。因为陆然不喜欢戴套。” 反正最后,罗一山还是冲在了里面。 曼璎喜欢罗一山的一点就是他做完以后可以很静悄悄地趴在自己身上。她绕着他软软的头发,问:“如果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她感觉到罗一山突然屏了一下气,然后说道:“那就生下来呗。我不介意和你有一个宝宝。” 曼璎听得喜滋滋的。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但她装作不明白地说:“我才不喜欢什么小孩。自己都养不好还养小孩。”说出口才意识到,像罗一山这种人早就开启了人生easy模式,他们的小孩就更是了。想到这儿,她故意转移话题:“所以你现在那个儿子也是这么来的吧?” 罗一山没说话。 热┊门┇阅┊读: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我胡汉三带着全国top3的准硕士身份回来了! 大家好,停更的一年里,作者小李去考了研究生,现已拟录取。以后你们就是看全国top3的准硕士写文的宝贝们啦!希望新的一年我们都过得更好! 游轮上的所有腕儿都是泡影,只有你是可触碰 自从曼璎知道罗一山回国以后,她觉得工作都顺利了起来,每天都能八点下班了。这天她接到罗一山的电话,让她准备一下过几天晚上去参加一个晚宴,就在黄浦江的船上,还特地说穿得正式一点。曼璎有点得意,忙微信闺蜜小张问她穿啥合适。 小张马上回复:“什么晚宴啊?” 曼璎:“不知道。就说一起吃个饭,庆祝一下项目结束。” “我还以为他喜欢你,然后给你办一个什么大party什么的。”小张调侃。 “切,人家有女朋友好不好。” “他可是罗一山诶。之前不是有很多绯闻的?” “也没有吧······不就正常谈恋爱吗?他现在这个女朋友哥大的。” “哥大肄业。而且罗一山之前那个正经模特女朋友不就是因为他总是在外面瞎搞,才分手的?” 曼璎吸了一口气。她做方案之前的确了解过罗一山这个人——勤奋又被赐予天赋。但人啊,一旦能够才华换金钱换地位,就会觉得情感廉价又放肆。以前愿意花个叁五十天博心上人一笑,现在啊,愿意花一个叁五千元借对方人生的一晚。可爱情明明很高尚啊——两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却要拿一生当承诺。这是多么伟大而又无私的感情。这种人才不配谈爱情。 但李曼璎可想不到这些。她觉得她怎么说都不亏——又不是谁都有机会可以睡得到罗一山。她觉得罗一山是爱她的,不然每次做完爱也不会不着急着走,总是陪她吃完饭,还聊聊天,逛逛街。曼璎觉得自己也没图他什么啊,每次逛街也不过就是吃个饭,她连奢侈品的店都没好意思进。这不是爱情是什么呢? 曼璎觉得自己这样对待罗一山真的就是抛去金钱的感情。这他妈简直就是全世界最高尚的爱情啊!等要是修成正果,媒体一报道出来,都给我哭!不不,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连七八十岁要在哪家医院的病床而终都要想好了。等等,那小孩儿怎么办。罗一山本来就带了一个小孩儿呢。算了算了,看在他是个超级有钱人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地算了吧。 曼璎找闺蜜小张借了一条裙子。这条裙子是小张去西班牙逛街时候偶然看中的,买回来一直没机会穿。其实就是一件一片式连衣裙,带一点v领。但因为还是挺露身材的,所以小张也没啥机会穿。曼璎担心这条裙子太过正式,所以那天临走前又给自己加了一件西装外套。她对着镜子照了照,今天她是以什么身份去的晚宴呢?设计师?还是罗一山的女伴? 那天晚上来了好多人。中国人外国人一半一半。曼璎是没想到这种疫情时候还能举行活动的。罗一山却和她解释,这也不算什么活动,就是大家在一起吃个饭而已。曼璎看着灯红酒绿的邮轮,看着一旁的开瓶器上写着:磨难压不垮,奋越正当时。她摇晃着酒杯。好久没说英文了,她有点局促,和人说话时候以笑笑居多。 这是罗一山为她举办的晚宴,请来的都是建筑界的名流。那些国外的大家此时此刻来中国显得非常情愿,都是国内的这些教授,请过来花了一番心思呢。可是这些罗一山都没告诉曼璎。他看得出曼璎是真的爱这个行业——他没见过谁一天工作十多个小时,连续七八天还都不抱怨。曼璎和他谈设计思路的时候,他觉得她眼里都是光。这就是他想上她的原因之一——他好久没有上过一个拥有自己热爱之物的女性了,当然,那些热爱金钱的势利女人除外。曼璎和他说过,她参加了很多比赛,得一等奖的屈指可数。罗一山觉得,她可能还差点运气。而他,就是她的运气。 在他看来,曼璎很高傲,说好听一点,是强烈的自尊。这种强烈的自尊,维持了他们见不得人的肉体恋情。但男人即使分得清肉体和灵魂又怎么样?他们只爱别人爱着他们。别人爱一点,他就象征性回馈一点。曼璎是肉体爱人,罗一山理智地对她着迷。所以,他对她就比对其他爱人多一点点的回馈。他还特地地保护起来曼璎那颗脆弱又高傲的自尊。是要怎样?是要等有一天把这些揭露出来让曼璎再爱上他一点吗? 像罗一山这种男人,是很容易感受到别人对他的好感。如果一个还可以的女性表示出一丢丢差不多的好感,那他就会帮她把这点好感发展为一个巨大的好感,大到普通女孩的喉咙都吞不下的那种,不过也没关系,下面吞得下就也可以。要是都不能呢?罗一山也不至于去灌醉她,天下白菜那么多,怎么会可着你这个挖? 曼璎绝对不会想到一个有钱有地位的男人能有多脏。他们乐于分享床笫之间的趣事。也是的,实际上就是花钱买来的一晚嘛,分享一下商品又怎么了呢?这和同桌之间分享橡皮也没什么不同嘛。那罗一山这种有名的正面形象的男人会这样吗?也会啊。总有比他更有名更有钱更有势的脏男人压他一头。他要是想和人攀一个什么关系,说不准还有什么更下流的事情呢。 罗一山看曼璎没怎么说话,内心大叹可惜,忍不住拉着她走上前向旁人介绍起来。 作者小李的话:首-发:zyushuwu.com (woo16.com) 他们可以下船,你不能 曼璎这才接过罗一山的话茬,和那些早就享誉海内外的设计师学者们高谈论阔起来。她之前读过这些人中相当一部分人的访谈观点。本来,曼璎觉得他们一个个在访谈里都盛气凌人得不行,每一个人比大师还大师,看照片时候还觉得这些人各个高大威猛,现在到了眼前,不过也是些和和气气的小老头,也就谈谈吃的喝的,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她本来还有一些紧张,但是当罗一山带着她穿越一层一层的直跑楼梯,她稍微沁出点汗的双手在没有人的时候偷偷碰到他的手,便顿时心安了。当她再站到这些西装革履的白发老头面前,竟然也从容地说着英语打着招呼。 晚宴一直维持到夜里十点,曼璎看到不少老学者们已经哈气连天,睡眼惺忪地等着下船回酒店了,她这才放下心来:一切终于结束了,她总是拿捏不准的社交终于结束了。她此时此刻竟然有点精神了起来。她好像女主人的样子,一个一个把这些大人物送下来船,突然才反应过来,慌忙拽着罗一山的手:“怎么没把我老板请过来?” 第一次看到她一副大事不妙的样子,罗一山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明天一大早出差,四点就起床赶飞机了。你怎么都不知道啊?你脑子在想什么啊?” 曼璎这才反应过来,脑子里嗔怪道:“怪你啊,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啊。”她娇嗔地看了一眼罗,捏着他的手说:“拜拜,我要回家了。” “他们可以下船,你不可以。” 曼璎装憨:“干嘛,还有船员在游船上呢。” “你还在乎这个?在我家的时候,你男朋友和我女朋友还在的时候······”他·罗一山偷偷在她耳边耳语道。 曼璎马上脸就红了,慌忙捂住他的嘴,却被他一手拿住。罗一山就这么背靠在游轮的栏杆上,曼璎趴在他身上,轻轻问:“要是现在一不小心摔下去怎么办?” 罗一山抱紧了她:“不会的,这都岸边了,水很浅了。” 曼璎当然明白。她回抱紧了罗一山。不过她不太满意这个答复,要是陆然在,陆然一定会说:“youjump,ijump.” 不过,没等她细想,游轮被夜风吹得轻微晃动起来,她忍不住打了个趔趄。罗一山顺势拉她倒在了游船上。他们就这样四仰八叉地赖着。他们抬眼就看到了星星。城市里真是难得一见的星星啊,是黑暗里被捅破破的光亮啊。风吹过来,曼璎的发丝扰动着他的脸庞。游船随着风儿一摆一摇,曼璎从未如此的放松过。她撇过头,看看罗一山,看到他在看自己:“天上有星星诶。”言下之意,看我干嘛。 “星星哪有你好看。”终于听到了一句漂亮话。曼璎忍不住笑了出来,翻身到了罗一山身上。四目相对,一切尽在这香柔的晚风中。 追-更:po18.one (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