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藏(第二人称,H)》 01、醒来(微H) 你在一片昏暗中醒来。 手指很快恢复了知觉,闷热的窒息感却随之席卷而来。你仿佛被塞在一个小小的格间里,周围是泛着熟褐色的黄泥角柱,一点一点剥落堆积在根部,像一滩排泄物。没有异样的味道,只有呛口的灰尘和泥土气息,却仍让刚醒来的你几乎呕出来。 周围是黑魆魆的一片,只有贴近地面的罅隙里透出一些昏黄的光。并不明亮,在这样的环境中甚至无法显得温暖,但足以成为引诱飞蛾的火烛。 那道光给予你难以置信的欲望。 毫无缘由地,从见到那道光开始,你的心跳开始变得剧烈,喉咙吞下发疼的口水。手肘支起地面,衣料和地面摩擦起一阵扬尘。摇摇晃晃的你试图站起来,身体却依旧疲惫异常。在即将摔倒前,你用手撑住了旁边的墙壁。 刚贴上去的时候,你便感觉到一阵恶寒。 冰凉的、黏腻的触感令人作呕,可是你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你不想再移动一分,但眼前发黑的景象使你分不清是室内的黑暗还是体力透支的前奏。 ……直到你有力气收回手为止。 你向着那条低矮的光靠近,足尖已经贴到了那条缝隙上,好似一条灿烂的起跑线,前面将会是光芒万丈的终点。确实,你不想再触摸情况不明的壁垒,但你对光的渴望足以让你攀附到拦住它的障碍物上。 你摸出来了:原来那是一扇门。 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门扇被摇出簌簌的吱呀声。它的手感不同于方才的墙壁,它是干燥的,你甚至能抠出它的边框。你的手掌匆忙地摸索着,寻求着可以打开的方式,木制的门壁从手掌传来粗糙的触感。它似乎和你想象的有所不同,你意识到这一点,随即向同一高度的另端摸去—— 很轻易地,你摸到了门把手。 你几乎是兴高采烈地将它转开,弹簧发出清脆的咔嗒声,你推开了门。 没有想象中的光落到你身上。 那是一片逆光投下的巨大阴影,浑身染血的男人抬起了头。走廊的光泛着昏黄的色泽打在他身上,将他染血的白衬衫涂抹成古旧的羊皮色。他的领口松松垮垮,露出锁骨与一片白皙的胸膛。 噗通、噗通、噗通。 你意识到那是你的心跳,它在过于安静的场景里喧闹过了头。可是你的双臂不受控制地伸出,穿过男人的腋下,揽过他紧致的背部。你的头搭在他的肩膀上,视线越过身体落向拥抱着他的双手。白色的袖口如同绽放的花朵,而那看似柔软的掌心,满是赤红之色。 “陈铎……”你发出叹息声。 男人漆黑的眼睛忽然动了。那声悲哀的叹息似乎触动了他体内的开关,下一秒,你被他再度推入室内。他的双手按住你的肩膀,将你从他的身上拉开。你感觉到背部似乎是顶在钢铁制成的支架上,硌得你脊背发痛。 你看到他的双眼,也看到他背后再度变得遥远的光。可是下一刻他凑得更近,携着阴影、和比阴影更为深重的呼吸一同吻向你。 你感觉到有泪水从你的眼角滑落,可是它很快被陈铎吻去。他浅啄着你的脸颊,如同蝴蝶飞过,最后停留在最为鲜嫩的花瓣上。他的舌头探进你的口腔,是温热的,就像你眼泪流淌过的温度,也同被鲜血浸泡的体温一样。你伸出舌头和他纠缠,而他的双手将你的裙摆捞向腰间。 这是一个深吻,它让唇齿、唾液和情感都纠缠在了一处。陈铎褪下你的底裤,你抬起一条腿,让那一块短短的布料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即使它还圈绕着你的一只脚腕。他的手抚摸上你的胸部,最后顺着领口伸进去,揉捏着你的乳肉。他手掌的温度要比你的体温更高些,带着磨砺的触感,从你的胸部下方开始向上推。 你不由呻吟出声,可是那声音很快被陈铎吞了进去。 他的手托着你的胸部,逐渐变成抓取揉捏的姿势。你的乳尖被他的拇指按着,搓了两圈后挺立起来。他的吻开始顺着你的脖子向下滑,濡湿了你的锁骨、胸膛,却也一同使你的下体濡湿起来。呼吸喷洒在你的肌肤上,你伸手将领口拉得更大些。可是他将你的手拿开,换成舌头舔舐着方才被遮盖的肌肤。 02、被陈铎玩乳揉逼(H) 他张口含住你的一颗乳房,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偶尔换成大口的吮吸与舔咬。另一边也未被冷落,陈铎的手掌抚弄着它,你觉得自己的胸部变成了一团棉花,在他的手中发出柔软的呻吟。 你感觉到陈铎的另一只手向下摸到你的腿间。大腿内侧的肌肤极为敏感,而他的手贴着向上滑,你不由发出一声轻喘。陈铎埋在你胸口的头微微一顿,你垂下眼,却看不到他的表情。他的手指开始滑入你双腿之间的溪谷,对待你雪白的乳肉也愈发卖力。你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你穴口前后摩擦着,而你早就因为他的挑弄,分泌出了大量蜜液以证那情动的欢愉。 他的手指沾着由你花穴淌出的爱液,一边涂抹向阴蒂的前端。他的手法很好,像在给珍贵的首饰保养,或轻或重地将你按向云端。你感觉到甬道中分泌出新的液体向下滑,而此时陈铎伸出两指夹住了你的阴蒂,开始揉搓起来。 你从喉咙里逸出一声尖叫,像是雏鸟的鸣叫。可是随后变成了婉转的呻吟,像是低哀的哭腔:“陈铎、陈铎……” 陈铎显然听到了你的声音,他揉捻着你的阴蒂,像蚌类用血肉温柔地打磨一颗珍珠。你的眼角再度滑出泪水,敏感的花核被挑弄到发胀,甚至你察觉它已经作为撑开两瓣阴唇的支点。你咬着嘴唇,呜咽一声接着一声,陈铎的嘴唇离开你的乳尖,牵扯出一丝淫糜的透明丝线。 你分出一丝注意去检查自己的乳尖,它已经肿胀成了殷红饱满的颗粒,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摇动着。为这份光景而产生了一丝羞耻之心,你忘了观察陈铎的表情。 随后他又吻上了你,一边玩弄着你的下体。你和他接吻到快要窒息,花穴空虚地紧缩,却只有将一包一包的淫水吐露出去,濡湿自己的腿根,和陈铎架在你褪下的裤管。你觉得自己几乎站不稳,若不是陈铎用腿撑着你,你一定会就这样倒下去。 你用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此时他的手指探入了你的蜜穴,你很轻易就察觉到他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因为湿软淫糜的软肉全部贴了上去。他的手指微微勾了勾,像是在确认你的兴奋点。指腹按压在你的穴壁上,你把头靠在陈铎的肩膀上,将身体又往他那边送了送。 那根手指已经完整地插了进来,前后进出着模拟着性交的姿态。你感觉你的穴肉随之翻涌,被那根手指缓慢而又坚定地操开。你又想哭起来,却没有泪水,而陈铎在此时加入了第二根手指。体内的阴道被再次拓宽,两根手指玩弄里面的穴肉,你知道实际上被玩弄的是你。 陈铎耐心地用手指抽插着你的肉穴,而你并非感觉不到快感。但是这样的快感却作为引线,点燃了你身体内更大的欲望。陈铎,你嗫嚅着,而陈铎没有听到。你将你的手放到他的双腿之间,那里有着你想要冒犯的东西。 你听到了陈铎的喘息声。 随之你体内抽动的手指加快了速度,你如同在浪潮中的小船,游弋在他手指操控的风浪之间。你忽然想道歉,而陈铎已经在你的穴口放入了第叁根手指。甬道被真正意义上的撑开,里面的水滴滴答答地向下流,而你因为这样的快感紧缩肉壁,却只能愈发感受到它被强制撑开的事实。 但那仅仅是一瞬间。似乎觉得不妥,陈铎收回了手指。而你的身体里如今什么也没剩下,被玩弄的小穴流着水,没有被外力撑开的阴唇自然而然地向内侧聚拢,却被肿胀的阴核抵在中间。何止是一点难受,被两瓣肉唇夹着的花核却也又一下一下受着刺激,后面的穴口又开始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 你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而陈铎此时解开了裤子。他的内裤也被一同脱了下去,露出翘起的粗长阴茎。他的身体和你贴的很近,此时他微微沉下身,翘起的顶端便顶在了你的花核上。此刻你身体不自觉的颤抖已经变成了迎合,用肿胀的阴蒂不断摩擦着陈铎的龟头前端。仅仅是性器互相摩擦这一点便可带来极大的精神愉悦,而下一秒由于爱液的湿滑,陈铎的阴茎便插进了你的穴口。 03、被陈铎肏穴(po18.us) 经历了之前的扩张,穴口被撑开时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你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性器的插入,但陈铎的阴茎却在这里停了下来。你只觉得脑子里像是有一团浆糊,开始用环着陈铎脖子的手臂去磨蹭他的背部。 “陈铎……” 肉刃缓慢而又坚定地向你的体内推去,你能够感到体内的肉壁被破开,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得饱满,最后贴合在并不光滑的柱身上。陈铎分明还没有动,可是你已经感觉快被肏疯了。你没有想到陈铎的性器会如此之长,毕竟你只是模糊的见到个影子——而如今那肉棒已经撑开你的花穴,甚至还要往更深处行去。你用手抓陈铎的脊背,用牙齿咬他的肩膀,可是陈铎依旧不为所动。 当他把性器得到最后一截没入你的体内时,你的额角已经沾满了汗水。 太深了,也太大了。粗长的肉棒将你的花穴撑满,即使是放在里面都让人觉得煎熬。肉壁不断地分泌着爱液,你不知道是为了更好的性交,还是其实你已经爽到无法止歇。你没有办法想象那根巨物在你身体里动起来的样子,可是被插的穴肉却咕啾咕啾地试图收缩又失败,而每一次都能为你带来崭新的快感巅峰。 你投降了。 “陈铎,肏我……” 这样的话从你的唇齿间吐露而出,下一刻,插在你穴肉中的阴茎就抽动了起来。肉棒捅入你的花穴深处,随后一下又一下将里面绽放的媚肉肏翻出来。你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样子,但是被一股一股带出来的蜜液提醒着你,里面的每一寸都会被陈铎毫无遗漏地肏个干净。你紧紧地搂着陈铎,将他的头死死禁锢在你的胸前。陈铎却顺从着你的压迫,再次伸出舌头对着你的胸乳舔弄起来。 这次又与之前的舔乳不同,他身下的性器一边肏着你的花穴,一边用上面的嘴吃着你的乳尖。你的身体随着肉棒的进出起起伏伏,又偏像刻意往他的嘴里送。偏偏还是你把陈铎的头按在这里,于是他怎么吃都不为过。 他的舌头勾着圈绕着你的乳头打转,还不忘用牙齿剐蹭几番,一波又一波的酥麻侵蚀着你的骨髓。下身却也没停,噗嗤噗嗤地往你的身体里肏弄着,你的耳朵都能听到水声。转而他又用舌头将你的乳房仔仔细细地舔弄个遍,好似一团晶莹的白雪团子,上面则是快要被弄破了皮的殷红樱桃。 穴肉淫糜地吐出爱液,肉棒末端的阴囊拍打着你的阴唇,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你感觉你的的穴儿要肿起来了,而陈铎的肉棒正在里面抽插着,为你带来羞耻、酥麻与无上的快感。肉制的刑具凌辱过你的穴肉,而这正是因为你的穴肉不知廉耻的邀约。你感觉到下身的甬道紧缩着,一次又一次被顶弄、肏开,再黏糊糊地贴合回去。这一切都在你的身体里发生,然而你无法控制。 里面的动作却也很配合你,陈铎的肏弄几乎是完美地顺从着你肉穴的舔舐。身下的肉棒已然被小穴夹得又肿大一圈,却还是缓慢而又仔细地戳弄着你的每一个敏感点。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位置,却被那没开眼的性器找到。每顶过一次那块软肉,你都会发出呻吟,下身的爱液泛滥如同春水,腰肢扭动得仿若不知疲倦。 陈铎的喘息也变得沉重起来,而你紧抓着他的手臂此刻也放松了力道,如同安抚一般勾上他的脖颈,最后用指尖抿去他耳边的汗。 你用漆黑的眼睛看向他。即使这里很暗,你们只是凭借轮廓毫无依据而又胆大妄为地猜测对方的神情。 来吧。 这是你无声的暗示,也是无声的邀约。 你忽然觉得身体一轻,原来是陈铎用双臂抱紧了你的腰身,也一同帮你卸下了大部分的力道。你伸手抓住他的手臂,结实而紧致的肌肉有着漂亮又流畅的线条,在薄薄的衣料下传来贴合的体温。随即,穴口的肏弄变得猛烈起来,你发出一阵激烈的娇喘,却被抬起头的陈铎按着吻住。 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us 04、高潮(H)+再度醒来 坚挺的肉棒正在你的下身冲刺,毫无顾忌地在穴肉里搅弄抽插,激起一阵阵波浪滔天的水声。还沉浸在方才频率的可怜穴口尚未来得及收缩,便再次被肏开,像强行被掰开的花苞,要求绽放出最美的色彩。口腔被陈铎的舌头长驱而入,下身的肏弄也一并越肏越快。你们疯狂地舔咬着对方,像失去理智的野兽,在没有人类的角落性交着。耳边的水声越来越大,然而你早已分不清那究竟是哪张嘴发出的声音。 也许都是。 下一秒,陈铎将你的整个身体抱在了怀里。你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肌肤,可以感触到他升高的体温。你甚至能够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他的肌肉变得紧绷起来,透出的每一丝力度都都克制着体内燃烧的灼热。你将双唇送到他的耳畔,将喘息声一五一十地递入,最后用舌尖在他的耳垂上添下一抹留痕。 陈铎的肉刃贯穿了你。 比之前更加肿大性器,比从前每一次都更加凶狠而激烈的抽插。被肏开的穴肉再无阻拦,几乎要让那可怕的巨物顶到宫口。你放声尖叫着,额头与胸口沾满了汗水,整个人趴在陈铎身上,任由他如此猛烈地贯穿你被肏肿的穴。被强行催开的花朵透露出熟透的腐烂气息,翻涌的殷红吸引着更加猛烈的采撷。 这是一场完整而又漫长的性爱,你们在狭窄的暗室中接吻,而他的衬衫上到处是鲜血的痕迹。从一开始的相遇,他冒犯你的身体,侵入你的隐秘,而你配合地将这一切展露出来,构成一场淫乱的狂欢。你们在汗水中接吻,飞速交合的性器将体液溅成飞沫。你的阴道极力收缩着,吞吐着陈铎已然嵌入其中的肉棒。你感觉你的眼前冒出模糊不清的光斑,头脑也轻飘飘地向上,好似在跳舞;下身却向下坠,连带着失重与快感一同的喷溅。 你的高潮比陈铎来得更快,花穴中喷洒而出的爱液径直浇灌在陈铎仍然停留在你体内的性器上。你能察觉到陈铎毫无掩饰的抽气声,但是你的思绪已经无暇顾及这一切。 爱液顺着缝隙滴滴答答地从你的腿上滑落,陈铎的身体紧绷着,但还是将你已经瘫软下去的躯干托得稳之又稳。他的下身在高潮中绞紧的穴肉中艰难抽插几回,终于拔出了你的体内,甚至伴随着一声清亮的响。 你的手臂环着陈铎的肩,高潮的到来让你始料未及,余韵悠长的快感让你的身体蜷缩起来,仿佛回到初生的时刻,只想要一动不动地趴在陈铎身上。由陈铎喉咙中迸发的喘息带着异样的沙哑,让你不由心生怜爱,想去轻抚他的唇。 而在此时,你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喷射到了你的腹部,黏糊糊地向你的身下淌去。那是不属于你的体液,有着比起从你身体里分泌而出的液体更加浓郁的味道。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陈铎也终在这一刻得到释放。 你靠在陈铎的肩头,仿佛想要温存般再看他一刻。可是你只看到影子,汗水濡湿了他的额发,挡住了眉毛与眼睫。酥软的感觉从你的身体中心蔓延开,你忽然意识到你的视线也是如此。 当漆黑的幕布从你眼眶的四周拉上时,你尚且不知发生了什么。 …… 你在一片昏暗中醒来。 周围是一片狭小逼仄的空间,泛着灰尘与泥土的气味。你费力地用手肘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花了很长时间才让脑中摇摇欲坠之感稳定下来。你的视线毫不费力便瞧到此处唯一的光线是怎样侵入进来,即使它足够昏暗,也足以化作引诱你踏出下一步的致命关键。 你一步步向着光口走去。 到面前时,你很快意识到那是一扇门。你轻而易举地就摸到那扇门的门把,金属的,泛着材质特有的冷意。你只要轻轻一转就能够旋开这扇门,可是不知为何,你停住了。 你面对着那扇门,目光却似乎落在它背后。 把手的冰凉顺着指尖爬到你的脉搏,你能够在体内感知到它跳动的频率。你只是站在门后,连呼吸都变得很轻,像羽毛一样。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很安静,你不知道过了多久,你只知道你的脉搏又顺着手掌钻到已经变暖的门把手上。 吧嗒、吧嗒、吧嗒。 门后传来的脚步声打破几近凝固的空气,而它与你只相隔一扇门的距离,同你的心跳一致响起。 (噗通、噗通、噗通。) 你浑身的血液几乎涌上头部,手指几乎变得比金属还凉。而门外的脚步声却渐行渐远,直到没有一丝声响。没有多余的犹豫,你攥紧了把手,将它逆时针旋至最后。 你打开了门。 没有人。你松了口气,一点一点放轻了手上的力度,直至弹簧顺着消失的压力归位,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响。你向外看去,门外是泥土制成的长廊,昏黄的灯光打上去,像末日色的颜料。 你伸出手,在一片朦胧中发觉,原本光洁的掌心和白色的袖口花边上沾了许多灰尘。 05、遇到少年陈铎 你环视四周,发觉这里与外界并不相通,至少你所处的位置如此。昏黄的光线则来自墙壁上生锈的铁架,里面的灯泡像弄脏的虫卵,在泥巴里散发着幽幽的光。你的目光触及又很快收回,继而转向左右两侧的甬道。 左右两侧的走廊都通向更深处,而在你视线所能及的范围之内,没有发现任何身影。 你清楚地知道有人刚从这里离去,你却无法保证,自己是否会再度撞上他,乃至于自投罗网。你低头看着地上的泥土碎片,可是灯光很暗,什么也看不清。 也未必会有什么痕迹。况且,你没有太多时间可以去浪费。 在阴郁的死寂中一分一秒的消耗犹如针扎,你的视线最终离开了眼前毫无特色的地面,向甬道右侧拐去。然而你心里清楚,你虽然做出了选择,却不过六分直觉四分猜测,根本没有合理的依据。 门口的位置与甬道的末端存在着相当的距离,孤零零的灯点在尽头的墙壁上,像鬼魂的眼睛。中途有一段几乎是漆黑的路,你压着呼吸快速走过,却由于紧张,只感觉喉咙里窜进去一阵阵的凉风。 咔嗒。你感觉到脚尖忽然踢到了什么东西,那样东西弹跳起来,随即发出脆响贴着地面滑到一边,剌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而此时你距甬道的尽头只有一点距离,那正是一个拐角,你浑然不知另一侧的情况。 你的呼吸在一刹那间停止了。 那一声脆响在寂静的走廊中分外明显,突兀的如同一个讯号,你僵硬了许久,那之后却什么也没有发生。走廊尽头的灯依旧孤零零的,你屏着呼吸,身体死死贴着粗糙的墙壁,再叁鼓起勇气,最终探出目光试图窥测转角处的情况。 只有昏黄的灯光闪烁着,与你来时的路一样。 你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你用力呼吸着,一边试图去检查方才被你踢飞的东西。灯光很暗,你只能蹲下身子寻找,终于摸到了在地上躺着的黑块儿。 你将那个黑块儿捡起,却在翻过来的时候惊异地发现,这个被你不知从哪踢出去的东西,竟然是一部手机。 很古老的款式,有小屏幕和软键附带超长待机。你摁了两下按钮,没有反应,便翻到背后检查电池。 如你所料,后盖下空空如也。你不无失望地将它重新装好,犹豫了一下,便紧紧握在另一侧的手心中。那一侧距离拐角的墙壁更近些,距离未知会更远,你心想。即使只是一个侧身的距离,身体的掩饰也能发挥更佳的作用。 你握着手机继续向前走。 “姐姐?” 突兀冒出的声音让你的脊背一瞬间凉透,你下意识地朝那个方向看,却发现一个少年正在那里看着你。他所处的位置恰好在墙壁的凹陷处,所以你一开始检查时没有注意到。而你在看到他的一瞬间,一个名字从你口中脱口而出: “陈铎。” 眼前的少年个子不高,模样还带着未长开的乖巧。漆黑的眼睛如同宝石,在昏暗的走廊里闪着光。但是你清楚地知道这是十四岁的陈铎,他穿着黑色的制服,胸口绣着的藤花下有两道金色的斜杠。 你想起来陈铎初中的每一年级制服都不一样,他身上的这套,正刺有初二年级唯一的标识。你情不自禁地走到他身边,俯下身子,用手掌抚摸他的脸颊。 “刚刚……有没有人从这里过去?”你看向陈铎的眼睛,他也抬头看向你。四目相对,随即他冲你摇了摇头。 虽然不知真假,但你还是松了口气。你本能地想要揉弄他的发顶,指尖却在掀开刘海的一刹那停住。 陈铎白皙的额角上,有一片已经结痂的伤痕。虽然已经愈合,但依稀可以从可怖的褐色血痂中意识到,那一定不是什么轻巧的伤口。 你不自觉吸了口气,佯装无事般将手指顺着他的耳侧放下。似乎是觉得痒,陈铎向这边偏了偏头,而他的目光最后却转到了你的另一只手上。 你本能地将握在掌中的手机背到身后。 之后,陈铎的目光又转向你。他仰起头,声音很轻,眼睛像是漆黑的宇宙,“姐姐。” 里面盛满让人心醉的星星。 “嗯?”你鬼迷心窍般将耳朵凑到他的唇边。他的声音稚嫩又可怜,像巢中刚出生的杜鹃。 陈铎突然吻向你的侧脸。在你还没反应过来时,幼鸟再度用清脆的嗓音啼鸣: “要姐姐自己把小穴扒开给我舔。” “……好的。” 你的唇舌做出反应更在你的意识之前。下一秒你才恍然发觉,你竟对此无法拒绝。 06、扒开小穴给陈铎舔(po18.us) 分明是与外界断开的走廊,气流却仿佛在此刻氤氲漂浮起来,让你产生了有风的错觉。你忽然觉得冷,但你的双手却主动掀起了腿间长长的裙摆,像捧着一条洁白的圣带。 其实你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毕竟陈铎是这样的小,是个乖孩子,低下头就能看到他毛茸茸的发顶。初中时期的陈铎显然还没有发育,这样的少年长到一米八叁的个子,是后来的事了。 你垂着双目无意识地对着陈铎发呆。他忽然抬起头,目光从你的裙底又一寸一寸地挪到你的脸上。 “姐姐。”他又叫了你一次。而这次的声音,坚决且透露出不容置喙的意味。 你将裙摆叼在口中,开始用双手褪下底裤。 然而现实是,陈铎说要舔你的小穴。你甚至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小穴的称呼,关于女人的生殖器,舔阴这样在成人色情片中才存在的东西。他甚至要求你主动剥开阴唇给他舔,你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但是陈铎的话就像一道指令烙入你的意识,你的身体只会乖乖地听话。 陈铎的目光盯着你的下体,目不转睛地看着你将内裤褪到脚腕。你迈开双腿,将那块可怜的布料甩到一边。那炙热的视线令你无法忽视,仿佛赤身裸体在大街上被众人视奸;而陈铎外表所产生的反差,又让你觉得自己是一个变态,正在猥亵少年来满足自己恶心的露阴癖。 接下来的步骤,是…… 你下意识觉得难为情,但是却无法违抗身体的动作。陈铎看着你光裸的阴户,而你在他的面前,双手探向下体,手指左右分开贴合在一起的阴唇。 正是陈铎所言的“扒开小穴”。 产生的紧张与耻意使你的小腹一阵收缩,你甚至能够感觉到你的小穴在陈铎的目光下收缩着。可是两边的花瓣被你用手指撑开,小穴只能合拢又被迫张开,露出里面湿润的嫩肉。 陈铎蹲下身子,将头埋入你的腿间。 他的双手分别撑在你左右两腿的大腿内侧,将你的双腿分得更开。你先感受到的是他的鼻尖,直率地顶入你的花缝内,挑动着前面的阴蒂。似乎是觉得好玩,他的鼻尖又凑上去顶了顶,本就敏感的花核不由一阵酥麻。而你的手指分明近在咫尺,却无法阻止,只能成为为虎作伥的帮凶。 成为玩弄自己的帮凶……你的牙齿紧咬着裙摆,口水逐渐濡湿了布料的一角。 你听到陈铎发出一声闷笑,随后温暖的、湿软的舌头覆上了你的穴口。你的身体不由的哆嗦了一下,花穴开始自然而然地分泌出爱液。舌头与手指、性器的不同之处非常明显,它的温度更高,也更加湿润,带给小穴的感觉自然也更加温柔。 就像北风与太阳的故事,脱下衣服的人被温柔缴械。 它试探性地往穴口里戳了戳,确认穴壁分泌出液体后,又再度撤走。掰开阴唇的手指使得它的侵入更为方便,舌苔先是缓慢地爬过蚌肉的沟壑,像轻柔而顺滑的丝绸,将你排泄残留下的肮脏与污浊吸收殆尽。随后舌尖又发力站立起来,将娇嫩的渊薮顶得更深。你生涩的喘息被布料挡住,拨开花瓣的手指却变得发软。 顶弄完的舌尖逐渐向上攀爬着,中途湿漉漉地扫过你的指端,却离穴口越来越远。最终,它停在你的阴蒂上。你的穴口又开始冒水,你的指尖不可避免地沾到了爱液,可是你只能依旧保持着扒开小穴的姿势,将湿漉漉吐着淫液的洞口展露在陈铎眼前。 可是陈铎偏偏不看那里。他的双手撑开你的腿,却把目前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挑弄阴蒂上。舌尖不断的戳弄使花核泛起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不久就充血肿胀起来。对于更加敏感的阴蒂,它却并不打算放过,又换成用整个舌面一圈一圈地去磨,将整颗珍珠都包裹盛放在上面。 转而它又化作舔弄,一下又一下地摩擦过红肿的花核,就像小狗亲人一样,舌头不断朝着一个方向拍打着。陈铎用的力道很轻,仿佛浅尝高级餐厅的甜点,可是濒临崩溃的花核却经不起这番怜爱,你只感觉下身一阵发酸,不断涌出的爱液正湿答答的在阴唇上黏成一片。 软刀软枪软剑也是刀枪剑,你被挑弄到颤抖的神经如是想。此刻的你竟觉得备受折磨,如果不是裙角还被你咬在嘴里,你一定会就此哭闹起来。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us 07、被陈铎吃阴蒂喝淫水(H) “不行了……”你含着衣角模模糊糊地呻吟,双腿都开始打颤。然而陈铎并不应允你的示弱,开始用舌头快速来回敲击你的阴蒂。被强制接受这番快感,你感觉花穴因为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紧缩却被撑开穴口而开始发痛;终于,你被欺负到崩溃边缘,要在爱液喷发而出的前一刻—— 陈铎舌头对你阴蒂的挑弄停止了。 你一瞬间觉得不知所措。发酸的下体肿胀着,只需要再多一分挑弄就会触发高潮。然而此刻停下手去,却只有被折磨的疼痛与不被满足的欲求缠绕着你。你的头脑一片空白,像是蚁虫在噬咬着你的神经,突突地跳动着。 没有等你做出反应,陈铎捏了捏你大腿内侧的软肉,轻轻地用双唇抿住了你脆弱而敏感的阴蒂。 双唇是柔软且光滑的,加上爱液的滋润,几乎是毫无痛感的贴上了花核。随后唇瓣开始左右滑动摩擦起来,酥麻的感觉再一次顺着小腹向你的脑后爬去。你含着裙角发出啊、啊的叫声,身下的快感却毫不费力地一点点地积累起来。 你体内快乐的神经再一次被急速唤醒,在你马上又到高潮临界时,陈铎忽然将双唇拢上。 他像婴孩吮吸乳头一样,吮吸着你发胀的阴蒂。 肉粒被吸入口中,被唇内部的软肉包裹着。吮吸的力度也同样不容抗拒,将你下身的花核冲着他的嘴巴拼命地向里递。一瞬间的快感冲垮了你的防线,也让你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花穴的春潮不受控制地向外挥洒,全都越过你用手指打开的通道,完完全全地迸溅到陈铎的脸上。 而你的身体也无法承受这样的玩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松松垮垮地就要往下坠。 陈铎的双手及时地托住了你的双臀,分开的五指在圆润的臀部上留下的感觉分外清晰。不止如此,你还感觉到身体的那两块软肉均被他在手中揉捏两下。此时你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喘息,胸口上下起伏,不知道该对陈铎说些什么。 “饶、饶了我……”你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姐姐可以坐在我的肩上。”陈铎的声音竟然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你的双腿被他放到肩后,臀部则被托到他的脸前。他要你坐下,你的腿根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他的肩上。 你能体会到他的面部紧贴着你的下体,而你就连此时也不忘遵守他的话语,手指依然扒着抽搐不断的小穴。显然,他没有理会你带着哭泣的求饶,你的裙摆却因此飘落下去,将陈铎的头罩在裙下。从外部的角度看去,仿佛你的小腹处突起了一个圆球。 就像怀孕后腹中的胎儿。 陈铎此时做的事却正如同婴孩一般。他不断地吮吸着你的阴蒂,像是吮吸母亲的乳房,一下又一下。你的腿在陈铎的肩膀上打着颤,他却稳稳地托着你的臀部,不让你躲开或掉下去。 你难以描述你现在的感觉,为了不让自己坐空,你只能拼命地向前挪动身子。一旦向前挪动身子,便是不断地将自己的下体往陈铎的口中送。但你知道,你的阴蒂并不是婴孩需要的乳房,无论陈铎怎么吮吸,它除了变得又肿又大,带给你灭顶的痛苦和快乐之外,也并不会产出奶水。 陈铎再一次舔上了你的花穴。 与上次时隔良久的,甚至你已经被他舔出一波高潮。舌头贪婪而又凶猛地扫过你泥泞如沼的穴口,也不放过沾上爱液的外阴与腿根,你甚至能够听到爱液被他大口吞下。陈铎比孩子更聪明,他知道吮吸阴蒂,下面的穴口就会出水给他喝,甚至还能让你因此落泪。 你感受到陈铎的唇贴向张开的穴口,你的手指也被一同亲吻到。 方才对于阴蒂的吮吸如今转移到了小穴上,一股接一股的吸力将甬道内的爱液往出带,穴肉却也因此番动作产生快感,不断耸动着将淫水往出挤。可谓是里应外合,陈铎认真地用舌头卷过每一滴爱液的流经之处,在安静的走廊上发出吧嗒吧嗒的水声。 08、幻想把淫水喂陈铎当狗养,被陈铎舌头插 陈铎这样的表现为你带来无上的精神快感,无论如何,他沉迷于你的下体,不断地渴求着你的淫水,饮下你的爱液如尝甘露,这种事让你体会到了全新的感觉。如果可能,你甚至产生了将陈铎豢养起来的冲动。 这样可爱、乖巧却淫乱的男孩,梳洗妥当后置于房间或床铺的角落。如果有需要,也可以捆上锁链或其他用具。在每天一日叁餐的时刻进去,靠近他,掀开裙子露出赤裸的下身放到他的嘴巴上,让他用舌头对着小穴自己榨取出所需要的水分。被他积极地玩弄阴蒂,渴求地舔舐阴唇,最后大口大口地喝下全部泄露在他嘴里的淫水,算作赏予他努力的最高表彰。 或者躺在床铺上,用枕头垫高腰身,将腿M型岔开,露出张开的阴穴冲着他。看着他赤裸着身体拴着锁链用四肢像小狗一样爬过来,自然地将嘴巴凑到袒露的私处上,伸出舌头把淌出的水渍舔去。如同饮水器一样,每舔走一部分都会有新的水涌出来。 但是有的时候会出现故障,水会涌出许多,顺着屁股流下去,小狗就得顺着流淌下去的痕迹赶快舔完。如果不幸浪费了一点,不仅小狗会没有水喝,还会被玩弄阴茎,一直鼓胀到想要射出来为止——但是不能浪费,所以只能硬邦邦地等它自己消下去。 如果是没有兴致的时候,就只好靠他自己,把舌头探进去,将爱液挖掘出来。有的时候虽然有液体分泌,但舌头却并不够深,也没有足够的量让它向外涌。无论如何舌头的探索都无济于事的话,也勉强允许他借用其他工具。 譬如将自己的阴茎弄硬后,插到小穴里,让肉棒蘸上深处的爱液再取出来。 现实的你正被被陈铎的舌头舔弄阴部,你无端产生的大量幻想使得下身的淫液分泌得越来越多。陈铎在你的裙下舔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而你只觉得漫长而无法消退的快感杳无尽头,仿佛要等你脱水昏厥过去才行。 陈铎的舌技完全不符合此刻他显露的年龄,无论从哪个方面讲,都是让你第一次拥有到这样的感觉。如果你此刻不是在昏暗的走廊……你的意识忽然从漂浮的快感中捞起,走廊?你觉察到自己还处在令人不安的境地之中,神经不由紧绷。而陈铎趁着此时,将你的身体又向前托了托,用湿润的舌头插入了你的花穴之中。 你下意识地忍住不要让自己叫出声,下身却也因此一同绞紧。不同于勃起的性器,舌头柔软而湿润,即使是被肉穴这样地狠绞,也是顺其自然地待在里面。它和肉穴贴合着,短暂地守在穴口,等着肉壁再度张开迎它进去。 没有被性器撑开的强硬,收缩后的肉壁很快再度打开。而你下身早已湿润到毫无阻碍,何况陈铎的口中、舌上也早就被你大量的爱液所覆盖。他的舌头探入你的穴中,开始用舌尖戳刺里面的软肉。 如今陈铎的整张嘴全部都贴在你的花穴上,体内的软肉被同样柔软的舌头挤兑,如同调情一般你来我往地纠缠着。被舌尖顶戳的肉壁再次弹回,连带着穴里不只是是爱液还是唾液的混合物一同湿润地连在交错的黏膜之间。你的喉咙中溢出轻微的喘息,感受着陈铎舌头向你体内迈进的侵犯。 温热的插入同你体内的温度融成一片,在你将要失去对它的感知时,陈铎忽然收回舌头退至体外。你有一瞬间的懵懂,甚至不知这样的行为是否代表着这次舔穴的结束。即使你的身下还是一片黏腻,但似乎在这样多重花样的玩弄下,也应该到了尽头。 但是下一刻,陈铎的舌头再次探了进去。他尽可能地深入、延长,用舌尖去触碰更深的底端,随后向后收回,穴肉顺应着堆积合拢,却又再次被他侵入其间。他的唇紧贴着你的穴口,毫不动摇地,舌头开始快速地在你的体内来回抽插,竟是模仿着性器在你的肉穴中交配。 09、被陈铎舌奸到高潮(H) 舌头模仿性器在你小穴间穿梭着,勾起一阵又一阵的水声。你不由错愕,不知要推开陈铎还是继续放任下去。无论如何,你都能感受到下体传来的连绵快感,就此沉溺下去,亦是未尝不可……你喘息着,穴肉迎合着陈铎舌头的抽插,屁股分明还被陈铎托在手里,就已经情难自禁地扭动起来。 陈铎借此将你的下身推得更近,进攻的唇舌也愈发凶猛。来回抽插的舌头搅出淫糜的水声,你终于松了手,发浪似的抓住陈铎的头发将他的头往里按去。你能感觉到陈铎的鼻子都埋入下体的肉缝之中,但他却并未反抗,反而更加用力地在你的肉穴中进犯。 “哈啊、哈啊……还不够……” 你按着陈铎的后脑,几乎将整个上身靠在上面。湿滑的舌头来回窜动,抚过花穴湿润的软肉,但是对你而言却还不够。你想要被给予更强烈的刺激,而你要求陈铎这么做。来回抽插的舌头蹭过肉穴中敏感的一点,你不用言语,单凭手上加重的力道,陈铎就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伴随舌尖抵上那片与众不同的地带,你的整个身体都被汗湿,在这场淋漓的快感中肌肤和衣料黏成一片。“陈铎,陈铎……”你低声呢喃着他的名字,而陈铎以灵巧而坚定的舌技回应你。它停留在那里,不断地拍打、戳刺着穴肉,欢跃的淫水全部冲刷流经他的喉咙,但他没有停下一秒。 他要带给你快乐,他会带给你快乐。 他正是以此为信念的,以你获取的快感为最高级。你的身体颤栗着,体内舌头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针对的那方软肉也变得临近顶端。在混乱的思绪中,你偶尔会捕捉到一丝不自觉对陈铎的担忧,他的体力、或者他会不会窒息在这片汪洋之中。 但是你没空想那么多了。 最后的时分,舌尖用力地抵弄花穴的敏感,将你送至高潮。你扶着陈铎的肩膀,大腿颤到几乎站不起来。你能感觉到下身已经一时半会儿无法恢复原状,无论是哪里都变得红肿易激,甚至你无法穿回你的内裤,蔽体的衣物对你而言竟会成为一种折磨。但你因此获得的快乐远远无法估量,被推着达到浪潮的巅峰而无法思考—— 那是你内心深处难以否认的,无法清醒地认同自己寻求体会的愿望。如今它借着狂潮翻涌而出,可耻地展露在你的内心表层。像是赤身裸体的妓女,嚣张地在你面前摆弄自己的性器,而你无法抗拒地被吸引,最终变成了和她相同的样子。 你终于发现,那个沉沦快感、不知羞耻妓女本就是你。 陈铎缓缓放下你的身子,你的裙摆从他的头上滑落下来,露出一张沾满爱液的脸。在陈铎的脸上,从颧骨到鼻尖,到嘴唇到下颚,都沾满了来自你下体的水渍。像水一样透明又相对粘稠的液体,那张漂亮而略显稚嫩的脸上却因此而充满情欲的气息,透露出与之不符的淫糜与美艳。 你看着他的样子,小声抽气着。不仅是由于下身被唇舌侵犯出的快感与疲惫,更是由于陈铎这份你见所未见的样子。他的睫毛随着呼吸颤抖着,像沉入水底的纳喀索斯。你不确定如果你方才遇见他时就是这副模样会发生什么,它已经动摇了你的心智。 陈铎低着头,对这一切恍若未觉,任由水渍停留在脸上。你看着他的手指摸进制服的衣兜,从里面掏出一块电池。 他向你伸出手来,璀璨的眼睛下方是呼吸染上的绯色: “姐姐,送给你。” 雪白的手指夹着那块方正的电池,似乎正在等你亲手接过。你方才回过神,慌乱地寻找在激情时刻被你丢在地上的手机。黑色的直板机全须全尾地躺在枯黄的地面上,你用手捡起它,另一只手去接陈铎递给你的电池。 指尖接触的刹那,你看到陈铎在冲你微笑。人类是如何状似圣洁又淫糜的天使,对你心灵产生的冲击甚至让你怀疑那是错觉。 但在此刻,天使交予你的礼物远比他本身更为诱人。毫无温度的方形电池躺在你的掌心,仅仅是为此打开手机的后盖,你的指尖都颤抖得不成样子。这并非难事,你清楚地知道,但它所代表的未知让你的大脑一片空白,你机械地将电池装入手机,呼吸却远比铅块更沉。 一秒,两秒,叁秒。 在你沉重到几乎窒息的等待中,漆黑的屏幕骤然亮起刺眼的白光。 10、未知来电 手机的整个屏幕变成了纯白。空洞的光线照射在你的脸上,持续了数秒的时间。 ……怎么回事? 空无一物的手机屏幕使你的心脏如坠冰窟,紧绷的神经如有针扎。你茫然地按着下方的按键,在寂静的走廊中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 为什么?没有用吗?是坏掉了吗? 整个屏幕溢出的白光在昏暗中几乎刺痛你的视线。你毫无章法地尝试去按每一个按键,即使没有一丝反应,你却依然无法放手。 无论如何都想要知道、想要明白,就算不知道想要去明白的是什么—— 你执着地按着手机,速度越来越快,指甲几乎要掐进软键的缝隙里。嗡的一声,随着突兀的振动,屏幕瞬间暗下去,变成正常的亮度。你不断按动的指尖尚未来得及停止,转眼屏幕上就出现了新的画面。 一个像素小人和砖块围成的定点迷宫。 不,你其实很熟悉这个游戏,是在你小时候和“贪吃蛇”一样风靡的“推箱子”,都属于系统自带的游戏。像素小人随着你的按动一路向右冲去,直接将箱子顶到了墙壁上。而这次的定点刚好在地图中央,不管怎样都不可能再推过去。 你按着返回退出了游戏。 似乎是因为按到快捷键而切入了游戏。你返回到屏幕,淡蓝色的背景下方正是红字构成的选项,分布在紧贴边框的左右两侧。 【菜单】与【通讯录】。 你打开通讯录,页面切换,空荡荡的通讯录里躺着唯一的联系人: 陈铎。 鲜红的字体在蓝色的背景上分外醒目。你的呼吸不由变得急促,双手紧紧握着手机,防止它滑落下去。对于这样的结果,你难以说明自己究竟是毫无准备还是意料之中。你垂下头,不敢再回头看陈铎一眼。 你的手指移上绿色的通话键,却颤抖地无法按下去。 ……通话本身,便是一项带有未知意味的行动。而在其中夹杂的不安、焦虑,在这样场景下面对的压力与恐惧,此时此刻每一分都沉重地压在你的心上。但它正代表着唯一的线索,你无法选择。 你长呼出一口气,抿紧了唇,将所有情绪都一同吞入腹中。 绿色的通话键被指甲按陷下去。 屏幕闪烁切换,跳跃的声波符号从左侧话筒样的图标中冒出来,愈来愈大扩散至屏幕的另一端。下一秒,刺耳的铃声在寂静的走廊中尖锐响起,你猛地挂断电话。 走廊中的铃声戛然而止。 你的心脏从未跳得如此之快,以至于你甚至想要呕吐。手心中涨满了汗水,湿乎乎地黏在光滑的手机壳上。你能察觉到你浑身的血液都在向大脑涌,手机摩挲过手机轮廓的边缘,冰冷而僵硬的触感顺应着将你的指腹压出凹痕。 你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这一切,不仅是突兀的铃声引发的应激反应,而在空荡的走廊中,忽然响起巨大的声音意味着什么? 你用眼睛看向未知的前方。 那里是走廊另外的拐角,你看不到它的背后有什么。铃声从那里传来又戛然而止,你无从分辨那里等待你的究竟是什么。陈铎?陈铎的手机?抑或一只等待食物的鮟鱇? 披散的头发如今湿漉漉地贴在你的后颈上,但是你只觉得一切都凉透了。 ——即使如此,难道你就要选择停在原地吗?就算前面是未知的,停留就会是好的选择吗? 你立刻否定了这个答案。停留一定是最糟糕的事,现在的情况将你蒙在鼓里,并不可靠的直觉却依旧在帮你做出选择。 况且,就算是来时的路,你又真的想回去吗? 你敢回头吗。 胸口心跳犹如擂鼓,僵硬如冰的手指攥紧了手机。黑暗的甬道像通往另外世界的入口,你摇曳着迈出了第一步。 啪嗒。脚步声回荡在空荡的走廊里。 随即你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去。 八秒,不,或许只有五秒?你摸到拐角处的墙壁时,用力得几乎把零碎的土块都抠下来。你狠狠地转过弯,随即看到陈铎正拿着手机惊讶地看着你。屏幕的光线温柔地映亮了他的脸,在一片昏暗中唯有他的形象如此清晰。 高挑的、身材修长的,穿着白色衬衫与牛仔裤的,褪去稚嫩却依然青春的。此时的陈铎已经有了他一米八叁的身高,栗色的头发柔顺地贴在耳侧,似乎有些长了,遮挡在白皙的脖颈上方。 他比初中时更加清隽,也更加温柔。一切完美地吻合你对于陈铎高中时期的印象,但是你很难描述此刻你内心的感觉。 “……是陈铎吗?” 你看着陈铎,视线逐渐滑落到他手中的智能机上,显然正是它在方才发出刺耳的乐声。是因为你刚才的问题吗?陈铎看向你,眼中的惊讶已然变成了错愕。 你还想再说些什么,他手中硕大的手机屏幕忽然以更加刺眼的亮度闪烁起来。你的目光扫过去,向右滑动接通的界面上清楚地显示着两个字: 陈铎。 11、秘密 后来你才意识到,那一刻陈铎看向的并非是你,而是你的身后。 …… 你再一次醒过来。 依旧是昏暗的、没有光的、封闭的空间,冰冷粗糙的地面透过单薄的衣衫在你背上刻下不适的烙痕。你忽然剧烈地喘息起来,似乎想要将体内浑浊的空气全部吐出去。你的胸膛激烈地起伏着,到后来变成了一串连绵的咳声。 你几乎要将整个肺咳出来,直到喉咙里泛着烧灼的血腥味才停止。你躺在地上,看着眼前虚无的漆黑。 要想什么呢? 这一次你没有立刻起身。 混沌的思绪在你的脑海中纠缠着,甚至为你带来了痛感。你想要放声尖叫,却因此刻的处境而紧闭双唇。你希望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但无比清晰的记忆告诉你,也许不是的。 ……况且,即使那只是一个梦。 你闭上了双眼。在这里,睁开与否能看到的都不过是一片漆黑,而你需要集中精神去思考。你要将那串混乱却清晰记忆重新捋顺,找到毛线团的线头,再一口气将它解开。 很难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不可思议的跑马灯碎片轻而易举地重新串成诡异却正确的画面,作为回忆开始在你的脑海中播放—— 手机屏幕亮了,上面显示着陈铎的来电。它没有响很久,同样只是一声。 但它正被陈铎握在手里。你不可能看错的,那就是陈铎,完完整整的十八岁的陈铎在你的面前。而此时你也紧紧握着掌心中过时的直板机,在陈铎看向你瞬间,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你感觉撞上了什么东西。但那里本是你来时的路,不该有任何东西的。 全身的肌肉都变得僵硬起来,可你还是回过头。染血的衬衫闯入眼帘,几乎让你呼吸停窒,你踉跄着后退,却还是不免看到了他的样子。 想到这里,你的头又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 ——这是梦吗?这是真的吗? 当时的你神经也是如此激烈地跳动着,仿佛触碰到了不知为何的临界点。即使他们有些许不同,但依然是两个陈铎同时出现在你面前。你能感觉到视线迅速地黑下去,像忽然被抽瘪的充气人偶,你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就那么直挺挺地向地上摔去。 但是你看见了。 ……是这样。你昏倒了,你闭上眼睛,但是你看见了。 很难描述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忽然正常的回忆扭曲成了监控一般的第叁视角,你看着自己的身体倒下去,被浑身是血的陈铎接住。是灵魂出窍吗?不是,远比那更加震慑心灵。因为你看到了数字——浮在表面的数字,与发生的情况显然无关,只有你能看到的数字。 你不敢盲目自信却依旧笃定它们的含义: 那是指,十八岁的陈铎和二十二岁的陈铎。 时已至此,你回忆完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即使你不知道它们是否切实地发生过,但这样的记忆存在于你的脑海之中。但你无比肯定的是,你是又一次经历在这里醒来的事。 如果拿游戏做比方,此刻你对于已有的进度已经熟稔于心。而这里就是起点,是START,没有存档,一切都需要重头再来。 你忽然感觉体内的血液再度冷下去,仿佛是躺得太久了,漆黑的影子已经顺着地表攀爬到你的身上,吞噬掉你的体温。 然而。 如果这一切确实是单线执行的情节,那么现在是否是重头再来?即使你回到这个地点,是否依然是一种情节的再续? 你之前清醒时刻的所作所为有没有过留痕?有没有影响到现在的情况?还是一切都已经重新开始,而你只需要再重复一遍? 又或许,不重复呢? 但这一切都不是现在你心中所想。你摇摇晃晃地用手臂支起身,躺下的时间似乎为你积蓄了体力。你将手掌张开又合上,即使你抓不到任何,也看不到任何。你用指甲抠着地缝,试图将你现在所拥有的信息梳理起来。 你见到的。 十四岁的陈铎。十八岁的陈铎。二十二岁的陈铎。 你同时见到的。 十八岁的陈铎。二十二岁的陈铎。 你无法承受的,甚至可以导致昏迷的……同时见到两个陈铎?二十二岁的陈铎?回想到那件染满鲜血的衬衫,你的胸口再一次发紧。 你是认得出的。你是认得出那是陈铎的。即使他浑身沾满了鲜血,可是无论你在大脑里怎么搜寻,都没有关于陈铎与此相关的记忆。但你可以感觉到的是,你似乎并不畏惧二十二岁的陈铎,但你对他抱有着更加浓郁的其他感情。 你的目光投向尚未打开的门。 那会是什么? 而当时在门背后的,会是二十二岁的陈铎吗? 12、主动要求陈铎舔菊穴 你旋动门把,推开门。 外面是依旧晦暗粗糙的走廊,灯光都无法照出一丝影子。没有人在外面,也许是已经走了。不知不觉你在里面待了很久吗,你也说不清。你扶了扶额头,沿着走廊向深处走去,就像你之前那样。 这里依旧显得阴森、肮脏、破烂不堪,但你的心跳却逐渐变得稳定。你一步步走到转角处,毫无意外地看见躺在那里的黑色手机。 你想到之前脑海中萌发出的无数问题,那一切都不是你心中所想——是的,因为这些是能够确认的事情。 你俯下身捡起孤零零的手机,轻而易举地推开后盖,露出空荡荡的电池插口。几乎是下意识地,你哂笑一声,随后将后盖装回原位。 是的,这些都是只要再一次回到走廊上就有机会确认的事。现在看来一切都和你上一次的记忆吻合,然而足以验证的东西却还不够多。何况,就算能够验证全部发生的事都如同上次一般……你紧抿双唇,沉重的情绪再一次回到你的心上。 你无法保证,这一切究竟是真的重来,还是仅仅是所有人无限次地模仿相同的事件。 你想到同时见到的两个陈铎,你想到你倒在浑身鲜血的陈铎怀里。你已经不想去细想为什么会有这样多的陈铎出现,就像你为什么会重复地醒在这里一样,一切是毫无解决意义的谜题,因为你很清楚,即使你满心困惑,这些也并非是为了让你作答而出现的题目。 ……况且,你真的能够保证,这是你自己第二次醒来吗? 你不无自嘲地想。就像回忆中猛然被扭曲的视线,如此非真实般的回忆却被你当做真实,毫无缘由,一切不过是你虚妄的暂信。 握着手中失去电池的手机,你向陈铎应在的位置走去。 如你以为的那样,陈铎依然待在那里。黑色制服的小人乖巧地站在角落,像是黑暗中绽放而出的稚嫩花蕾。他的眼睛依然如黑曜石般明亮,你凑到他的身边,用拇指蹭过他柔软的唇瓣。 他的唇瓣偏向淡粉的樱色,透露出一股柔弱与苍白,想让人狠狠蹂躏下去,直至榨出嫩色的汁水。你的拇指反复在上面摩挲,逐渐勾起心猿意马的回忆。 这样的双唇所献上的侍奉是独一无二,抚摸着它,能够想起之前在你身下是如何吮吸舔弄,而你又是经历了怎样的快感。你的双目分明看着陈铎的脸,思绪却沉浸在无意识的幻想之中。你的身体不由哆嗦了一下,竟不知是缘于兴奋还是其他原因。 “姐姐?”被你捏在手中的花蕾,抬起亮晶晶的双眼向你出声问道。 你却并未收回手去。 你知道并不是这样的。即使看上去如此柔弱稚嫩,却依旧会在捏开后淌下淫糜的粘液,喷涌出腐烂而馥郁的芬芳。你意犹未尽的收回手指,你想:如果回忆使你对他拥有这样的了解,也应该赋予你使用如此信息的资格。 你看着陈铎,脸上露出微笑,冲他缓缓吐出引诱的字眼: “帮姐姐舔后面吧,好不好?” 赤裸的欲望一刹那被撕下,在说出口的瞬间,你失去了最后的羞惭之心。陈铎漆黑的眼珠看着你,你却在他这样无辜的视线下产生了异样的快感。这一次是你命令他,要求他,如同你幻想中的一样。你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分泌出粘液,湿嗒嗒地沾在内裤上。 而你始终盯着陈铎的双目不放。你看着他的眼睛,不肯放他逃过一丝目光。 会拒绝吗? 肆意要求你做出那种事,吻你的小穴,这样堕落的陈铎,会拒绝吗? 你吞下口水。如果你不能拒绝被要求的性爱,那么他呢?他可以吗?他不能吗?手心不由自主地攥紧,忽然间硌手的硬块让你的思绪清醒了一分。 你想要答案。而这或许是答案的一部分。 “好啊,姐姐。” 陈铎回答你。他看着你,声音很清脆,甚至是带着甜意的。你的笑意在脸上不自觉地越扩越大,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抚弄他的发顶。 “好孩子……” 好孩子吗?具体是什么,你也说不清楚。你只知道把裙子掀至腰间,露出仅着内裤的臀部。陈铎扶着你的臀瓣,嗅了嗅你沾着淫水的底裤,掰开你的臀缝,深深地将脸埋了进去。 13、舔菊与精神高潮(H) “姐姐……我可以把它脱下来吗?” 温热的呼吸透过布料渗进来,你的肌肤能觉察到陈铎说话的呵气,顺着臀缝直接痒到后庭周围。他的手也没有停下,包裹着内裤一下又一下地揉动你的臀瓣,偶尔向两边拉开,收拢回来时能够感受他夹在其中的鼻尖。 你深吸了一口气,腰部抖动两下,撑着双腿对他说道:“……请便。” 陈铎会意地将你微湿的内裤拉下,将鼻尖凑过去轻嗅你的下体。你能感觉到他呼吸出的热气,一点一点洒在你的会阴处,让你敏感的小穴偷偷收缩起来。 他贴心地将你的内裤褪到脚腕,一边拉开你的双腿,让它们之间张开的风景能够更清楚些。现在你的姿势正是塌着腰,双手撑在腿上,上半身向前倾;这个姿势自然而然带来的,便是你向后撅着臀部,整个人都如同卖弄风骚的娼妇,不知廉耻地对着男人将最淫糜的一面主动攀附上去。 当然,你心里自然清楚,你的想法确是如此。分泌出液体的下身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迎接陈铎的口唇,即使你命令他的是舔舐你的后庭,但从未有过的精神刺激却压迫着你的神经,让你隐秘的兴奋从不可见的湿润中暴露出来。 你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一切只不过是你针对陈铎的临时起意,或者称其作为时不久的蓄谋。你甚至不知道,要求陈铎玩弄你的后庭是否能够给你带来快感。何况你只是要求他舔舐,对于更深入的部分你似乎都提不起一丝兴趣来。 但你知道,陈铎听话的特质,本身就是一种引诱。一种想要让他打破更加低下的底线,再看他沦陷在那样的淤泥里,却是做得异常优异的引诱。仿佛挖掘出他的天资,或是证明他本就应该堕落至此;即使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却足以认为他“值得”被这样对待的溺爱。 ——溺爱,一定要将他溺毙于泥沼之中的残忍之爱。 你对这样的场景抱有期待,它尚未开始,你竟从中体会到了异样的欢愉。或者说此时此刻你正是巴普洛夫的狗,陈铎举起了铃铛,你就开始分泌出汁水,即使那个铃铛是你塞给陈铎的。你并不确定陈铎是否能够让你体会到生理上的快感,但你却盲目相信着,相信着陈铎一定能够带给你想要的:就像他之前是如何将你的穴舔到去了两次一样,难道你不该相信他吗? 你甚至为此质问自己。无论如何,陈铎是否能够带给你生理上的快感似乎都已经不重要了,你几乎将自己催眠,只要陈铎应此而行,你就必定会因此而登入极乐。 陈铎的掌心托着你浑圆的臀瓣,从接着腿根的地方开始缓慢而又认真的揉捏。他的掌心发热,透过肌肤一直传到你的体内,让你感觉到完全放松下来。等你将身体的触感全部都托付于他时,陈铎用双手分开你的臀瓣,伸出舌头完全覆盖上了你的菊穴。 干涩的后庭突兀地接触到湿润的软肉,如同被精心打理、照料一般,湿润的感觉在四周逸散开,从泛紧的肛口一直到缝隙中光滑的软肉,再顺着水痕舔舐回来,一圈又一圈的描摹着尚未被开垦过的地方。 你喘息着,不过方寸之隔,穴口却由于着过于温和的试探又泛滥起春水来。真正被舌头舔弄的菊穴依旧紧闭,如同圣洁的修女将放浪的信徒拒之门外;而旁边仅仅是目击到这一幕,被带来气氛所影响的过路人,却因此而兴奋黏连、纠缠不清。 ……如此的,不知羞耻。 但是你更明白,不如说你清楚极了。让人舔舐后庭本身,就带着足够轻蔑、羞辱、暧昧的复杂意味。它不同于性器,既不用来承担被视作伟大的生育,也不能够通常地分泌出快感刺激脑干。它生来就是为了排泄,运出体内的污物,无论被清理得有多么干净,这样的天职却根本不可能被取消,也没有任何可以被取代的方法。 肮脏,不被接受,因此又同时被视为隐秘,得到与性器和乳房一并的尊重。它可以被玩弄,也可以被亵渎,即使它本身就是那极致的污浊之物。清楚地知道这一切让你的大脑皮层堆满了渴望,陈铎,你连眼睛都泛起晶莹的湿润。 来吧,来吧。 好好地、好好地来领会……这将会是多么宝贵的东西。它比肉身的快感更缥缈,更虚无,更难以接触,但只要碰到它,就会明白,为什么大脑才是身体的主宰,为什么享受尽肉身快乐人类却在追逐灵魂。 JUST FOR ALL. 一切都至高无上。 14、试图用舌尖插入菊穴被禁止(H) 伴随着沉闷的喘息与臀肉被掰开时黏腻的皮肤声,你的菊穴正被陈铎反复地用舌尖挑弄着。干燥的穴口如今已经濡湿一半,不过大抵全是陈铎的涎液。他用舌尖认真清理着每一个褶皱的缝隙,将它们润湿,使得显露在外的表皮透出晶莹的光泽。 你垂着头,视线不知道该落在那里。做不到回头去看陈铎,但是他的一举一动都通过身体的感官传至你的神经。你叹息着露出缱绻的神色,将身子倾得更低,手臂与大腿贴合在一处,中间隔着薄薄的白色衣料。 此时你身上泛出的汗水已经化作了一层黏腻的外壳,被空气中涌来的凉风试图剥落,连同着你的情绪一同剥落。后庭处紧绷的肌肉已经被陈铎的舌头舔弄得发软,仿佛已经完全被唾液浸润、泡涨。舌尖依旧在外部针对般作弄着,挑逗着敏感的臀瓣罅隙,似乎即将攻开这副难开的城关。 你咬紧的齿缝间溢出咝声。 即使不过是分毫之间的差别,但位于外面的舌尖一旦接触到长期深埋在体内的软肉,便仿佛是崭新的炬火入侵。温度骤然升高的,即将打开的,前所未有的外部前来的入侵,莫须有的警钟敲在你的脑海里发出长鸣—— 像绝对的听从与臣服般的讨好,陈铎毫无保留地用唇舌舔弄着你的菊穴。他的舌尖开始尝试撬动穴口,周围不再僵硬的肌肉也无法再对抗柔软却坚定的探涉。你能够感觉到外部有液体顺着翕动的后穴渗入进去,在颤动中发出细微的响声;但那应该只是你的错觉,因为它是被陈铎的舌头所包裹的,那一定是不可听闻的。 “……不要进去。” 你的喘息声混乱无序,头脑却依旧清醒。被初次玩弄后庭,生理上并未给你带来极致的快感,与上次陈铎为你舔穴根本无法比较。但是它为你带来了异样的精神快感,而这种精神快感的条件,你始终作为紧绷的绳线,系于颠簸于浪潮的脑海之中,随时监视着是否越界。 是的,要求陈铎舔弄后庭,去清理只有精神上存在的污秽,借此足以产生的征服与陷落感。而一旦越过这条线,将精神上的污秽转移到现实中来,却是不可接受的事情。并非是有着其他难以言明原因,就像被高潮弄到失禁可以接受,是作为生理快感的附着物,喷涌而出的还有一并打碎的羞耻之心,反而能够获得禁忌的精神快感;而在仅存有精神高潮时,它是冷漠的,是关闭的,是不容侵犯与失态的。 对恰恰由于这份清醒而能获取到压榨的不良快感而言,就万分不能失去。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亵渎,失去尊严与体面,沦落为受制的一方,只能够转移出控制的权力。 而权力是最好的春药。 在这里,则是唯一且最高让你体会到快乐的东西。所以你无法允许陈铎的舌头侵入你的后庭,即使是为了讨好,或许能够带来你不知道的生理快感,但你没有理由去赌。你无法接受就这样毫无预兆的转换,况且那种陷落者独有的快感,你已经在陈铎的舌头底下体验过。 即使那感觉不错,但现在不需要。 ……只要听话就好。行使命令的权力如今掌握在你的手中,你连目光都不需舍予,陈铎就会乖乖在你的背后做你要他做的事。他将舌头整个贴附在你的菊穴上,如同一张柔软的毡布,带着特有的质感在那里上下反复移动着,刺激着你周围的整块皮肤,又像是在来回擦拭着一样光洁的器皿。 他这样的举动几乎是收起了所有可能拥有的冒犯感,全心全意地去做一件被单纯被征服的事。违背本性而交付信任,你简直因此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穴中肉壁的淫水也因此分泌而下。陈铎的舔舐仿佛没有终结,反复却有效地给予你最高规格的礼遇与性欲。而你却不能如此放任,需要及时收回手去。 你只知道再他舔下去所引发的情潮会在此刻对你成为新的苦难。 15、消失的脚步声 在穴肉即将无法收覆所盛淫液的前刻,你将内裤从腿间提起,制止了即将产生的巨大风暴。你向陈铎定下终点,而这正是此次的意义。向他索求却又克制情欲,从而达到掌控的顶端,无论是他人还是自己。 身体内的躁动尚未褪去,你整理好衣裙,伸出手对陈铎露出暧昧的笑容: “把电池交给姐姐吧?” 你的笑容一定充满诱惑,陈铎听话地从口袋里掏出扁平的电池,一切同你记忆中的一样。你扬着唇角,反手扣上他的掌心,试图去将那块匹配的电池取入手中。 但你并没有成功。 攥紧的掌心让你有一丝意外,甚至一瞬间让你感觉到了发冷的不安。但是陈铎依旧向前伸着手,保持着那样想要递给你的姿势,他的眼神纯情得如同林间的小鹿,将你涌起的其他情绪暂时地按压下去。 你吞下口水,认真等待着陈铎的反应。 他冲你眨了眨眼睛,露出无辜的笑容,语气仍然保持着天真:“……姐姐闻不到呢。” 陈铎的话让你产生了异样的危机感。你立刻做出了一个深呼吸,但除了走廊中浑浊空气中陈旧的霉味,你什么味道也没有闻到。胸口的心跳乍然加速,而这时陈铎的双手也顺势拢住你掌心。突兀的,他的手掌温度要比你更的低些,你不知道他是发现了你的紧张,还是有哪些他自己的原因。 你能感觉到电池已经滑到了你的掌心里,但是陈铎的双手牵着你的手,虔诚又纯洁,却固执地不肯松开。 没有办法抽出手去,他想要将你留下来。 陈铎和你四目相对,而在此刻,你听到了脚步声。熟悉的、隐约存在于你记忆中的声音,你看着眼前的陈铎,思绪却一瞬间将另外的模样涂抹覆盖上去。更加高大的,更加年长的,衬衫上沾染着血污的,能够勾起异样情绪的。 碎片化的回忆如同拼图一般自动地为你拼凑出了完整的答案: 二十二岁的、陈铎。 指尖开始泛冷,你的手被陈铎的双手握住,但是你已经感觉到掌心正在不断地冒着虚汗。他没有松开你,你看着他的眼睛,心脏顺着那漆黑的眼瞳一点一点地在血液中沉没下去。你感觉头脑忽然变得轻飘飘的,看向陈铎的目光也逐渐变得陌生。 他不让你走,不让你离开,是要如何呢。 你听着渐进的脚步声,虚无缥缈地想。甚至你仍然在对陈铎微笑着,要在这里被禁锢到另一个陈铎过来吗?被他狩猎吗?然而,你在陈铎不变的视线中却忽然意识到,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想?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下意识?摇摇欲坠的思绪再次回神,转而开始飞快地搜寻着相应的线索。 二十二岁的陈铎……到底为什么你会情不自禁地想要逃避他。分明他也没有做过什么,是因为唯一撞到他的一次昏过去了吗?可是你之后分明看得清楚,他接住了你,可以说是温柔地对待你,又有什么值得你本能去逃避的呢? 啪嗒、啪嗒、啪嗒。 顺着耳旁传来的脚步声,几乎是一下下踩在你的心上。它与你近在咫尺,也许就在你来时的那个拐角。只需再踏出一步,你的目光越过陈铎向后望,也许你就发觉他到底是谁。 但是脚步声停了下来。 你的胸口缓慢地起伏着,呼吸几乎归为静止。固执的视线并未有所收获,空荡的拐角处传来更为空荡的脚步声,它变得遥远起来,与你想象的并不相同。踩在你心上的重量忽然松开了,一瞬间重新涌上的血液却再度将新的疑问冲上顶端。 为什么不过来? 陈铎忽然松开了你的手,电池平缓地落在你的掌心,而你怔怔地没有反应过来。你的视线呆呆地转回陈铎身上,似乎希望他能够解开你的疑问,可是他却轻巧而高兴地向你说道:“好了,姐姐可以继续向前了。” 他的话语轻松,却让你意识到你还有需要继续去做的事。你将电池放入手机背后,长按开机键直到它的屏幕开始泛白。 ……可是为什么呢? 所以说,陈铎是为了阻止你与二十二岁的陈铎相见。你尚且无法深究他这样做的原因,因为包括这样的想法也是你的猜测。 但,如果真的是这样,究竟是什么阻止了二十二岁陈铎向前的脚步?陈铎这样的身份是否无法同时出现在你眼前,可是这样的推测,你又能怎样去证明呢? 屏幕上刺眼的白光逐渐转为柔和的天蓝,你看着手机屏幕,忽然想起也许是可以这样去做的。 16、潮湿的爱 胸膛盛着难以言述的心情,鼓胀而又小心翼翼。你内心复杂地走向下一个地点,衣着干净的、熟悉的、背对着你的陈铎有所感应般回头。 你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手机屏幕上。 原本漆黑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但在铃声响起的前一刻前便立刻暗了下去。你的掌心微微发汗,但是却松了口气。 上面显示的,依旧是“陈铎”二字。这次你飞快地拨出又按断,只是为了确认之前的事情。 你抬起头,轻声问他:“……你是陈铎吗?” 上一次你见到他就拥有着这样的感觉。从外表上来看,无疑是你记忆中陈铎的样子,不差分毫;但眼前之人却似乎有一种微妙的抽离感,像隔着一层朦胧的玻璃,灵魂与肉体间的联结最终扭曲成一种似是而非的东西:他分明是陈铎,但他不像是。 他冲你笑了笑,嗓音有些哑:“……之前是的,现在……我不知道。” 回答中包含了太多的信息量,使你不由自主地想去问他:“现在,你不知道……为什么?” 陈铎却不回答你,只是将目光对准你的眼睛。你被吸引着与他对视,忽然心口一悸。 他的黑眸如此的干净,像被雨水冲刷过的天空,你能从里面看到自己的倒影。但是你的心顺着雨水流淌而下,看着它在地面堆积成脏乱的一滩污浊,不同的水流最终汇聚成凶猛的暗涌,在你凝视的瞬间向你扑来,要将你卷入其中,直至粉身碎骨。 你的目光猛地弹开。 受到惊吓的你不敢再去看他,心中却又充满混乱的疑问。陈铎的目光没有追你而来,但你依旧沉浸在那场暴雨之中,铺天盖地的潮湿向你涌来。在这样阴暗潮湿的地方,或许是正常的,你的牙齿打着颤,一股冷意从你的脚底往上钻,形成攀附的藤蔓,将你整个人包裹在内。 为什么? 那只是陈铎的眼睛……那是陈铎的眼睛。 他的眼睛不该是那样的,即使是阴郁的梅雨,都能顺着他清澈的眼眉流淌出浪漫的词文。陈铎的心是澄澈的,他的灵魂在雨中都能够泛出灼热的高温。 让你想起高考结束的返校日,层云下低空飞过的鸟儿擦肩而过,你在拿到毕业证转过楼角的瞬间,被温柔的双臂抱了满怀。 细碎的回忆像沙子堆起虚幻的城堡,你指节攥至泛白,却只能错过他的目光再问他:“……你不是陈铎吗?” 廊道里的空气愈发潮湿,贴着异物紧紧黏在你的肺部,一呼一吸间都感受到压迫。直到有湿润的水珠顺着你的颌角滑落,滴落在白色的裙摆上,落下打湿的水痕。 你不是陈铎吗。 这竟是你无法接受的结论。无论如何都属于陈铎的一切就在他的身上,但你却无法理解那多余出来的部分——你已经无法再向他提问了,心脏在胸膛跳得剧烈,“陈铎”的存在对你来讲到底有多重要?是你十分清楚却无法用言语描述出来的存在。 太贫瘠了。 陈铎……这个名字所带来的一切,温柔到揪心。你喘息着,仅存的理智让你离开这里,失态的你将会带来更多的麻烦。但更严重的是,你清楚地知道,你更是不想在陈铎面前失态,而不是忧虑丧失继续探索的能力。 即使,他可能不是陈铎? 你刻意移开对他的目光前方,忽然有黑影闪过。极快地,根本看不清的地步,而你心中紧绷的弦却一下子挣断,激颤出惊人的回音。 “陈铎——!” 脑中的轰鸣声如同惊雷,你根本不知道为何会这样。无法控制的尖叫溢出你的喉咙,下一秒就变成失声的哽咽。你完全忘记了所处何处,之前发生的与之后需要推理的,你的身体无法控制地要追逐黑影而去。 胸口的心脏几乎是瞬间被用力地捏碎,你能够听到血肉落地的声音,融入身体,打成解不开的锁链,成为时刻经受折磨的伤口。 “陈铎……” 你看着那个方向,眼泪一滴又一滴脱眶而出,浑身却动弹不得。有手臂从身后紧紧拥住你,潮湿的气息包裹着你,像一场雨水。陈铎吻着你的耳廓,他的眼睫垂下来,将他的目光遮盖成不可见的阴影。 “不要再找他们了……我见到他们时时常会想,如果你爱的只是一个人的话,我又为什么会存在于这里呢。” 他如梦般呓语的声音再次让你的心脏缓慢跳动起来。 “……那就和我做一次吧。我好想你。” 17、插入后说可以动吗(H) 你的身体被转向陈铎,双唇触碰间,肌肤紧贴间汗水变成一场淋漓热雨。你用双臂环向他的脖颈,从嘴唇中溢出的喘息扫过他的喉结。他小心地啄吻着你的嘴唇、鼻尖,最后在额头上停了两秒有余。 你的视线落在他松散的领口上,闭上垂下的眼帘。 他的手指开始在你的锁骨上流连,像弹奏一行流畅乐符。你的指尖解开他衬衫的纽扣,露出白皙却紧致的胸膛。你吻向他的喉结,一路滑向心口,陈铎的手指插入你的发间,偏过头去亲吻你的颈肩。 你们相互抚慰着对方的身体,不用特意去控制与感觉,便清楚落在那一寸肌肤上的爱意能够更动人。此时你已经将陈铎的衬衫脱下肩膀,陈铎的双手也探入你的领口之中。你能感受到温热的手掌包裹着你的胸脯,反复地揉弄着乳房;你喘息着,搭在他腰间的双手向中间摸去。 廊道中沉默得只有你们两人的喘息。 胸膛手掌的抚弄并不粗鲁,甚至有些克制,最后停留在最为温柔却能够触动情欲的力度。耳边只有你和陈铎交迭在一起的喘息,你想到你第一次和陈铎做爱是在高中毕业后,酒店的床单很白,让你想到学校门口希腊雕像的衣物。但它并非披裹于你,而是将你赤裸的身体承托在陈铎面前。 十八岁的身体已经发育成熟,但却仍未褪去学生的青涩。那时的你对于陈铎来讲,应该比学校门口的雕塑更像一件艺术品。 他将衣服脱掉,俯在你身上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直到你完全放松紧绷的身体,才开始将手掌覆上你的胸脯——而你如今,已经能很好的迎合他了。你的手掌抚弄过他的胸膛,腰部,最后在小腹上上下下地摸索,却又迟迟不越雷池一步。 太沉默了。 沉重的空气就像铅块压在你们两个的肩头,但你们心照不宣,不肯张口多言一句。潮湿而黏腻的汗液粘在你们中间,将你们死死贴在一处。胸口的心脏缓慢而有力的跳动着,你忽然感到一阵牙酸,紧咬着没有落下泪来。 抚弄你身体的手稍作停顿,他的指尖夹着你的乳头,左右摇晃后上下抻动着。你能感知到陈铎的气息,他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反复地亲吻着你,脖颈,手臂,肩背。你能感觉到你的下身已然产生了反应,浸湿内裤的爱液随着升高的体温散发出只有你能够意识到的轻微气味。 你的身体贴向陈铎的胸膛。 ——烦闷的六月开始下一场无尽的雨。 陈铎的分身深入你的秘处,异物的插入让你本能的蜷起双腿,但却始终咬牙不发一言。你能够看到陈铎的胸膛也激烈地起伏着,忍耐着第一次进入时带来的快感。你们早就做好了功课,然而,即使做足了前戏,在避孕套上涂抹上湿嗒嗒的润滑液,第一次的进入却依旧显得异常艰难。 你仰躺着看向陈铎,他额前的刘海已经被汗水黏成一缕一缕。如今顺着重力垂下来,你能看到他的额头。他的额头也是很好看的,眉毛也很好看。忍耐着腹中异样的感觉,你忽然因此笑出声来。 “咳……!”陈铎因为你的笑呛咳出声,下一秒紧张却也似乎随此而去。 他开始俯身向你,下身依旧插在你的体内,但他无比轻缓地将你无意识攥紧床单的手翻过来,用那比你大一圈,更加温暖的手掌扣住你的手。 手指纠缠在一起,你扣住他的指隙,却不敢太用力。紧贴在一起的手掌上粘满了汗水,有些滑,陈铎将你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痛吗……?”他的声音因为紧张变得沙哑,小心翼翼地用唇吻开你紧皱的眉心。 “……我可以动吗?”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变得更大,像斜线一样划在酒店的玻璃上。没有办法说不痛,比起疼痛更像是腹部肌肉发酸的感觉,但你没办法描述给陈铎。即使开着空调,你也感觉到越来越多的汗水从你的发根渗出,把刚洗干净的头发弄成湿漉漉一团。 “陈铎……”你开口唤他的名字,语调却似乎涌起莫名的委屈,你意识到这点,随即抿唇。 陈铎耐心地亲吻着你的眉梢、眼角。你看向他的眼睛,在那无尽温柔的眼睛里,你看到了隐藏得很深的,如同你一样的难堪与紧张。 胸口的心脏突兀地跳动了一下,完全不符合方才的规律。 你好像忽然就可以鼓起勇气,说道:“动吧,陈铎。” 18、被陈铎插穴、温柔地动(H) 现实中陈铎正承托起你的一条腿置于腰侧,他的手指探入你的裙底,将濡湿的内裤勾扯到你的大腿上。你将头抵于他的肩膀,小声喘息着解开他牛仔裤的拉链,已然坚挺的分身被内裤勾勒出形状,你张开五指拢住它,透过布料上下摩挲着。 陈铎的发丝下有细密的汗水渗出,他将内裤从你抬起的那条腿上强硬脱下,半掉不掉的搭在你的另一条腿上。他的呼吸抚过你的发顶,手指则缠绕着抚弄上你潮湿的花瓣。 你轻哼一声,感觉到身下粘在一处的阴唇被手指撑开,黏糊糊的爱液也顺着淌上去。指腹擦过你湿润的穴口,前后挪动下开始绕着穴口打转,像是隐秘试探的邀约。被指腹抚弄的穴口开始流出更多的液体,陈铎耐心地一下又一下挑逗着你的敏感之处。 他的姿势忽然转为与你交颈,你能感觉到你们的皮肤紧贴,潮湿的头发相互交织摩擦。你闭上眼睛,从下体隐秘之处传来的快感让你精神不断地向上跳跃,心口却逐渐压下更沉的石头。 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不知道这般闷窒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 你的双手扒下他的内裤,泛着温热的阴茎便从里面跳出来。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抓上去,你撸动着陈铎的阴茎,你能够感觉到他与你紧贴的身体忽然一顿。性器在你手中昂扬着,是比你的手掌更为炙热的体温。 你忽然想知道自己掌心的温度。 原来你在紧张,紧绷的身体仍不肯放松,即使陈铎已经对你的敏感之处百般爱抚,而你早已在他的挑逗下流水潺潺。你分明不是对他提不起兴致,但你却不肯放松下来,好像有一根无形的丝线连接在你们二人之间,难以让任何一端放下。 ……放下什么? 陈铎的手忽然覆上你的手,在你怔忡之时被他握下。这时的姿势你根本看不见他的表情,身体依偎在一处,他揽着你的腰,贴向你的耳朵: “我要进去了。” 潮湿的花穴被肉棒直直插入,捣出四溅的汁液。你却觉得他的话如同一道潮湿的雨幕,在你的耳侧与心尖打出噼啪的嗡鸣。 …… 背部溢出的汗水几乎将你贴在床单上,你喘息着,十指与陈铎交叉相扣。小腹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缓慢的酸痛,像涨落的潮汐,确切地让你体会到陈铎的性器正埋入你体内抽动着。 你的指尖无力地勾在他的手背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摩挲。像是古人刻木计数,但你只是恍惚,根本没有在意的想法。 陈铎的呼吸缓慢又克制,他紧抿着唇,维持着你体内的抽动,你能感受到他与你相握的手掌传来的力气远比他看起来的动作用力。 窗外的雨声变得细小。 房间内空气依旧缠绵,你们的呼吸交错,你努力着试图晃动自己的腰部,能够再主动地去做一些。陈铎小声地抽气,他用手指拨开你早已被汗水黏作乱遭一团的头发,让你的视线更清晰地去迎接他的眼睛。 如果目光也可以亲吻人的话。 潮湿的黑眸中是几乎倾倒而出的爱与怜惜,你睁着双目,直接地承受下这一切。无言的抚慰从你的眼中跌落你的血液直至骨髓,但是你知道的,你们都知道这是一个需要忍耐的过程,需要等到适应为止。 即使是如此温柔的陈铎,也并非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从容。 你想到恋爱时毫无预兆迎来的雨天,那把伞总是由陈铎撑着。他会刻意地将伞打底,为你将雨遮得更仔细些,他的胳膊需要你抬手贴着身体挽进去,最后却刚好能舒服地搭在他弯曲的肘间。 他的体温总是比你高,或许正是因此,你总能在遮蔽雨水的伞下闻到他身上有一股逐渐向上飘散的香气。让你迷恋不舍的,陈铎本人却从没意识到这样的事。 他收起伞的时候小心翼翼,说是担心将滑落的雨水溅到你身上。你就听话地跑去远一些的地方等他,看他还一并将湿漉漉的伞褶一个个整理好。雨水顺着伞面滑下去,你看到他的肩头其实是湿了一些的。 其实你的肩膀也湿了一些的。 并非毫无关联的想法,反而是相当难以描述的情绪,只能够通过回忆的画面来体会相似之处。被插入阴道的感觉并不能说舒服,但在这样的来回下依然努力地分泌出爱液。即使陈铎安慰着你,即使你确实为此而受难。 好像雨啊,就像你知道,雨并不会只去打湿一个人的。 有什么东西涌出你的身体,从你纠缠的发丝,从你赤裸的脊背,从你张开的双腿间,从你干净的眼角。 就连你张口的声音都变得潮湿起来,但你还是又唤了一次。 陈铎。 更┊全┊小┊说: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19、插穴到高潮射在腿上(H) 陈铎。 口中发出的呓语细微得如同雨中一闪而过的电光,连你自己都不确定你是否在呼唤眼前的人。他的汗水一直从耳边淌到颈部,那边的肌肤正由于无意识地紧绷露出线条。 你依稀记得它的学名似乎是叫胸锁乳突肌。当时你的手指压在陈铎的脖子上,顺着那条线勾来勾去,你的头发也顺着重力在他的身上扫来扫去。随后陈铎用手掌包裹住你的手指,你不好意思地在笑容中闭上眼睛。 你们接吻。 此刻他的阴茎插入你的身体,花穴泛起黏腻的水声,在沉闷的廊道中显得分外明显。很难去否认你们身体的相配,你的十指攀上陈铎的腰,继而又攥紧他的肩头。你的喉头发堵,细碎的喘息与呻吟却从齿缝中密密麻麻地挤出,甚至让你怀疑你是否依然是一个完整的人,还是在这样的陌生之地被未名的诅咒分作两份。 而这些是陈铎的功劳。 他沾湿的手捞起你的腿黏在腰侧,每一寸的抽插耸动都能够让你清楚地觉察源头。他的腰部发力,你这样的姿势算不上配合,也算不上抗拒。 但它赤裸,将隐私的部分不加掩饰的袒露一半,直至撕去心上最后黏连的羞耻。 正是这样的姿势,你能够完全地体会到他的性器是如何埋入你的体内,完全深入后的囊袋又是怎样用力地拍上你饱满的阴户。如果你想去看,就能看到更多的部分。本就潮湿的阴唇中滑落出爱液,就像被口器插入的花蕊淌出香甜的蜜。 淫糜的蝴蝶就带着这样的味道停在爱人的鼻尖上,振翅的刹那引发一场欲望海啸。 陈铎的眉角都被汗水濡湿,晶莹的水珠挂在深色边缘,随着下一次插入而坠落。他的喘息克制而隐忍,仿佛未曾改变。下身一阵阵涌起的浪潮将你卷入漩涡,你抬起扣在他肩头的手指,滑上他潮湿的脸侧。 你们的身上都是汗水。 你仰起头,看向陈铎的眼睛。雾蒙蒙的海上没有太阳,今天是闷窒的阴雨天。漆黑的船锚是他的眼睛,而你是海岸边触礁的遇难者,肺部全浸没于咸涩的海水。你的指甲嵌入潮湿的浮木,在陌生而孤寂的漂浮中缓缓露出面部。 你的身上湿透了,你看到了什么? 海水-雨水。雨水-汗水。汗水-泪水。泪水-海水。滔天的浪潮席卷你的脑海,裹挟着思绪的尸体冲刷在空无一物的沙滩上。脱离海水的身体陡然降温,闪耀却冰冷的光芒突兀地刺伤你的眼睛。你竟然得救,第一时间意识到的却是这股让人震颤的冰冷。 陈铎…… 欲望的性器在你的体内抽出,你的腰腿也颤抖得愈发厉害。你抓紧陈铎的肩膀,忍耐着最高级的快感。分明你们的身体如此契合,分明你们相爱的频率绝对正确。始终堵塞的腥咸终于在此刻脱出,你在模糊的视线中迎来高潮。 “陈铎……” 你终于说出来了,对他说出了这个名字。声音并不大,甚至是呜咽的,委屈的,但是你知道他这次一定听得到,他能够听到。 陈铎的性器留在你的体内顶弄了几下,随后很快抽出,精液射在你的腿上。温凉的,黏稠的,顺着你的身体向下滑。你还是看到他的眼睛,即使是已经潮湿的双眼,你还是忽然明白那陌生的神色究竟是为何意。 他犹豫了。 在你终于对着他叫出这个对你而言独一无二的名字时,他犹豫了。 ——真难堪啊,你想哭,却又被命运如此的捉弄而露出哑然的苦笑。你知道他就是陈铎,你的身体、你通过和他做爱完全地确认这点。完全地确认这点,支离破碎的真相缓慢跌破玻璃瞳孔,看着它倾泻在浑浑噩噩的你眼前。 它连摔碎都是温柔的,没有迸溅的凶狠,只有安静的碎片描绘出更大的画面。 溺水得救的你此刻却仿若触电,唇齿手臂没有一处不颤抖。陈铎有一瞬间想要退后,而你的双手犹如烙铁,将他死死禁锢。为什么?你想到太多的为什么,你想问太多的为什么。 为什么对着自己的名字犹豫,为什么会拒绝自己的身份。你们的对话,他拥有的记忆,勉强却唯一算得上能够保证的交流。 你只认识一个陈铎,你分明只认识一个陈铎的。你知道,无论他十四岁、十八岁还是二十二岁,他都是你的爱人,独一无二的爱人,贯穿你至今为止所有记忆的爱人。 ……但是,十八岁的陈铎应该认识二十二岁的陈铎吗? 你的脑海中响起嗡鸣,视网膜留痕上闪着光的手机屏幕不断放大,跳跃的名字将你逼进角落。世界忽然又安静下来,模糊地泛起了潮湿的雾。 “我好想你。” 是陈铎最后对你说的那一句话,铺天盖地从每一个角落传来。 爱┆阅┋读: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20、苦难温柔与无底憎恨 你花了很久让身体冷静下来,像是为了躲避高潮的余韵,身体各个部位传来生理反应,那些或是舒展或是紧绷的肌肉与神经。汗湿的头发和衣服粘在身上,你并不觉得羞耻,但却有异样的难堪涌上心头,仿佛细密的雨水般敲击着裸露的心尖。 像是暴雨过后剥落的礁石,裸露的心尖鲜红如血。 狭窄的甬道有风掠过,轻柔却冰冷地吹开你们紧贴的身体。你怔怔地看着陈铎与你分开,不过是一瞬剥开黏腻贴合之感。他的肌肤上都是汗水,散发着你熟悉又难以言说的好闻气味,你的双手还搭在他肩上,不知是要拥抱他还是将他捏碎。 你并不觉得羞耻,但你觉得难堪,而这些情绪的产生与方才的做爱无关。 陈铎只是体贴地放下你的裙子,低垂的视线却恰好飞入你的眼中。里面沉闷的雾霭已被海风吹散,隔阂的玻璃在黑色的沙滩上裂变成星星,雨落温柔,世界倒转竟为晴夜。 他只要这样就满足了,你甚至不用为自己的推测加上“好像”来形容。 你想说太多的话,可是你什么也说不出来,甚至只是回应他的“我好想你”。你没有松开他,你的指尖颤抖起来,你不可能对他撒谎,分明在你的记忆中你们两个一直在一起,这段爱情从来没有经历过任何失去与分离的不幸。 陈铎的额发还湿着,他似乎也注意到这点,所以用手指将你额角的汗水抹去。 你的视线顺着他汗湿的额头向下,躲过他纯粹的双目,顺着他的鼻尖划过,最后久久停驻在他的嘴唇上。那上面似乎还有你们缠绵的红痕,但你越想看清,却越觉得那是你的错觉。陈铎的唇形一直都很好看,你眷恋他明显的唇峰,更爱它吻上去的柔软触感,之后看它如冰山融化,顺着他嘴角勾起的弧度拉成一条愉悦的直线。 你想了真多啊,最后却只敢看他的肩头。他的锁骨像是锋利的指针,从中心一路指向分离。你的眼睫疯狂地颤抖,终不过是双手虚无地下沉,以在边缘借起那一分支撑的勇气。 仅仅是双唇相贴而已。 你的目光落在他眼下的肌肤上,没有人加深这个吻,也没有人离开。沉默、唯有沉默在此间弥生,剩余是翻腾出雾气的潮湿。你感觉眼前闪着眩光,像神谕严厉劈下,最后却是宽恕罪人。原来你的心是子弹无法击碎的鲁珀特之泪——但在这一刻,它夺眶而出,带着你的心一起化作齑粉,成为陈铎脸颊上一道泛着凉意的泪痕。 你意识到,你终于敢承认,他是见过其他人的。他见过其他的陈铎,所以他的眼神是那样温柔,带着疏离与迷茫,在迷宫与迷雾中穿行而过。他或许经历过答案,或许仍在迷途,但最后的结果依然是那么似是而非,将灵魂抽离至河流的彼端。 心几乎被撕碎。 你的眼泪一颗接一颗地落在他的身上,他没有说话,只是指腹一次接一次也无法擦尽你的泪水,他发出无声的叹息。你仿佛受尽天大的委屈,在记忆中,你从未哭得如此失态。因为你有家人,你有陈铎,无论发生什么,你知道他们都永远在你身后。而你也比他们想象得更坚强,只要想到他们,你就能从摔得头破血流的瓦砾里爬起来,一声不吭地像个决绝的英雄向前走去。 可是这不公平。你哭得几乎气绝,整个身子趴在陈铎身上,发出凄厉的嚎啕。你知道它不够体面,可是你第一次感觉到如此地委屈与伤心,甚至可以把那些你曾经看重的东西统统不要。 十八岁的陈铎用自己的衬衫擦着你的眼泪与鼻涕,雪白的衬衫被浸润作半透明,他的目光依旧温柔。他会为你擦掉眼泪,他会说他想你,他有着你们两人之间的回忆,他更像一个真正的人。 所以他才会受害的! 之所以他体会到无端的动摇,甚至伤心地对你笑……陈铎当然很好,他很温柔,他怎么舍得你哭呢?他就算如此还是保持着以往的态度,而你足以一眼看出有些地方已经被轻易地摧毁了。 让人窒息落泪的永远是苦难色调下的温柔。 这不公平,这绝不公平,可是这不公平。你的世界分明只有陈铎一个,你们相爱,绝对不会有如此毁灭的痛苦,就算天崩地裂只要你们相爱——可是这样的痛苦却真实地存在着,而你却毫不知情,你甚至没有办法去挽救,它直接公布了糟糕的结果,将一个破碎过的陈铎丢在你的面前。 你甚至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不是拥有十八岁的记忆,而他之后又经历过什么。这绝不是你的错,可是这更加令你发疯,这不公平,到底是谁在在伤害他?到底是谁在伤害他! 你第一次如此地憎恨此刻,憎恨每一分足以让你憎恨的东西。泪水流浸嘴唇犹如刀锋,割出一片似血的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