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短篇》 枷鎖(一) 这份感情是不应该的。 林耀宇咬着牙,忍耐着身后男人的侵犯,一次又一次,肉刃进出着后穴,不时带出一点血丝。 已经第几天了? 双手双脚被拉开绑在床的四个角,腰下垫着枕头,将他的臀部抬起,更方便男人的进出。 被人侵犯的痛处,渐渐变得不再这么难以忍受,反而激起一丝快慰。 「耀宇,你勃起了呢。」 林耀宇不答话,紧紧咬着唇,他害怕一开口,发出的不是痛处的惨叫声,而是淫靡的呻吟。 「才一个礼拜而已,你已经开始享受这种感觉了吗?再过几天,这具身体就会变得只能靠屁股来高潮了吧。」 只是一个礼拜吗?林耀宇还以为已经过了一个月那么久,每天被关在房间里,除了进食,其他时间他只感觉得到身后被异物插入。 有时候是男人的阴茎,有的时候是假阳具,也有跳蛋、肛塞等等,林耀宇有时甚至不知道塞入自己体内的是什么。 「还是不肯叫出来吗?」男人拍打着他的屁股,抽插的速度加快,「没关係,接下来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听话的。」 男人的液体喷洒在体内,林耀宇稍稍松口气,总算暂时解脱了。 一隻手指探入后穴,带着冰凉的触感。 是药物吧。 「放开我,胜杰。」 「呵,不好好上药的话,以后怎么让我爽呢?」 不同于刚刚的粗暴,手指的动作很轻柔,将药物妥善的涂抹在肠壁上,确实舒缓了被撕裂的疼痛。 抹完药,柯胜杰将手探向林耀宇跨下的硬挺,「还挺有精神的嘛,这几天射了几次?」 林耀宇咬牙,不肯回答。 「不说啊,不敢承认自己被干得很爽吗?」柯胜杰拨弄着铃口,「既然不说,那就别射了吧。」说着,一个阴茎环猛得扣上顶端,将铃口束缚住。 「唔。」一时的疼痛使林耀宇的慾望软化了些。 「今天本来是想让你玩跳蛋就好,但你这么不听话,再加个按摩棒吧。」 两颗跳蛋被塞入林耀宇的后穴,随后是强硬塞入的按摩棒,林耀宇感觉刚刚上过药的地方彷彿又要撕裂开来。 「啊——」突然全部一起震动的玩具,让林耀宇一时叫了出来。 「很棒的声音呢,如果早点叫出来,就不用受处罚了。」柯胜杰的手指抚过林耀宇的唇,那再次紧咬的唇少了柔软,反而让柯胜杰轻笑出声,「真倔,果然是我认识的林耀宇,这样的耀宇才是我喜欢的耀宇啊。」 林耀宇怒瞪着对方,柯胜杰却毫不在意,手指往下轻抚过胸前的红樱,低头舔舐,满意地感觉到林耀宇的身体明显僵硬起来。 「很舒服吧?」 林耀宇撇开头,完全不看向他,被绑住的双手紧握成拳,强忍着身体传来的快感。 他真的恨透了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玩弄下,居然会有感觉,能勃起,还能因此射精,就算心里再怎么反抗男人的动作,身体终究屈服于慾望。 温热的柔软突然覆上分身,林耀宇惊得转过头看下去,柯胜杰成功夺回他的视线,口中含着他的性器,吞吐舔弄着,在刻意的挑逗下,性器高高扬起,加上身后的玩具,柯胜杰越来越懂得如何挑起他的慾望,林耀宇开始觉得自己的防线逐渐崩解。 所幸柯胜杰的动作没有持续很久,嘴离开那扬起的性器,柯胜杰恶意的凑到林耀宇面前,轻舔着对方的唇,「怎么样,自己的味道如何?」 「你滚!」林耀宇一想到那张嘴才刚舔过自己那里,就整个非常不舒服。 「呵,那我们就看看,你能撑多久。」柯胜杰仍是那蛮不在乎的态度,下床,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条黑布,不顾林耀宇带着恐惧的眼神,用黑布将林耀宇的视线遮闭。 「不,不要--」林耀宇的视线完全被剥夺,这不是他第一次被绑住眼睛,所以他很清楚当视觉失去功用后,身体会变得多敏感,慌乱的挣扎着,怎么也摆脱不了眼前的黑暗,「不要这样……嗯啊!」不再紧咬的唇终在不自觉中透出呻吟。 「下次记得,在我干你时叫出来,我就不会这样对你了。」柯胜杰移动到门口,关上灯,「今晚,就好好享受吧,晚安。」 即使隔着黑布,林耀宇还是能隐约察觉到灯光被关闭,开门与关门声响起,林耀宇明白今晚的折磨才要开始。 *** 天亮,柯胜杰回到这间房间,一开门便听到林耀宇痛苦难耐的呻吟声,不知道这一晚林耀宇有没有睡? 「柯胜杰--放开我……不要这样……唔啊……」 肿胀的性器翘着,前端溢出些许液体,极慾喷发的慾望全被阴茎环狠狠制伏,床上尽是挣扎的痕跡,柯胜杰轻抚过那可怜的器官,「一早就这么有精神啊。」 「放开我……求你放开我……让我……让我射……」林耀宇近乎崩溃,整晚被玩具弄得快感不断,却始终无法发洩出来,柯胜杰从来没有这么对待过他。 柯胜杰伸手将黑布取了下下,猛然接触到光线让林耀宇一时睁不开眼,双眼猛眨着适应闯入的光芒,体内的玩具都被关掉,少了过量的刺激,林耀宇终于觉得不再这么难捱,按摩棒和跳蛋接连被取出来,被填塞一晚的后穴开闔着,一股不安感涌了上来。 「还记得我昨天说的话吧,我想你明白怎么取悦我。」柯胜杰说完,便将晨间的勃起插入后穴。 松软的后穴轻易地接纳性器的进入,「啊……」林耀宇不设防地叫了出来,随即下意识的咬住唇,将所有声音吞回喉咙。 「嘖,真不乖。」柯胜杰皱眉,狠狠打了林耀宇的屁股,「看来要让你忍个一天才能学乖吗?」窒热的后穴紧紧包覆他,柯胜杰不顾林耀宇无语的反抗,径自抽动起来。 林耀宇心里明白只要叫出来,柯胜杰就会饶过他,不会再让他体会想射却射不出来的感觉,只要乖乖配合,就能得到对方的温柔对待。 但是理智知道归知道,情感上林耀宇完全不能接受自己在男人底下呻吟承欢。 柯胜杰再次将精液射在林耀宇的体内。 枷鎖(二) 林耀宇知道自己又惹怒柯胜杰了,后穴再次被放入跳蛋和按摩棒,昨夜难捱的记忆回到身上,「柯胜杰,放开我……」 「不可以,这是你不乖的惩罚。」柯胜杰坐在林耀宇身后,林耀宇仍维持着手被绑在床角的姿势,绳子预留的长度足以让林耀宇撑起上半身,此时被玩具弄得疲软无力的身子半躺在柯胜杰身上。 「你不能这样一直绑着我。」 「不能吗?」柯胜杰轻捏着林耀宇的乳头,「我现在不就把你绑上一个礼拜了吗?可以绑一个礼拜,就能绑上一个月、二个月,甚至一年。」 「不……」林耀宇惊恐,害怕这样的日子持续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变成怎样。 柯胜杰搂住他,「别怕,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没有人知道你在这,公司里所有人都当作你辞职了,过个几年,就不会有人记得你了吧,到时候,你就只剩下我了。」 「你不要这样,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唔——」后穴的按摩棒突然被人整根抽出又插入,按摩棒顶在跳蛋上,刺激着他的敏感点,强烈的快感让他一阵颤抖,无法发洩的慾望让他相当难受,「别这样……」 「你总是想着要逃离我身边,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把你关住,这是你自找的。」 林耀宇几个深呼吸,才让自己从刚刚的刺激中平缓过来,「我不喜欢你,你这么做是没有用……」乳头被人用力一拧,像是要被撕扯下来的疼痛,「啊——住手!」 「其实你很喜欢这样吧,所以才老是说些让我生气的话。」柯胜杰松开手,轻抚过刚被残忍对待的乳头。 「才不是这样……」林耀宇无力地反驳,同样的话他已经说好几次了,柯胜杰总是可以曲解他的意思。 一次又一次,只要林耀宇说了不中听的话,柯胜杰就会残忍的对待他,事后才像是懺悔那般,又温柔的试图抚平他的痛苦,但这么做根本一点效果也没有。 林耀宇不想被绑在这里,不想被玩具塞满后穴,更不想被男人插入,他想回到原本正常的生活,想回到柯胜杰还是他的好哥儿们的时候…… 「又来了,总是说着口是心非的话,」柯胜杰轻笑着,「你瞧,你那根硬得跟什么一样,如果不喜欢的话,就不会这样了吧。」 从昨夜开始就一直受到刺激,却始终无法喷发的性器,昭示着主人不愿承认的快感。 柯胜杰的手缓缓下移,轻压着林耀宇的下腹部。 「呃……」 「怎么了?」柯胜杰询问着,手却没有停下,越发用力地按压着。 「我……我想……尿尿……」林耀宇羞耻的提出生理需求,这几天在柯胜杰的命令下,林耀宇在有排洩需求时必须自己说出来,否则尿在床上,后果便是要喝柯胜杰的尿液一整天。 「不行喔。」柯胜杰愉快的说着,手指滑过林耀宇性器上的阴茎环,「这东西没拿下来,你连尿都尿不出来喔,不信你可以试试,我允许你尿在床上,只要你尿得出来。」 林耀宇怀着恐惧,慢慢将自己的身体放松,试图排洩,却很快便发现尿液被阻挡在出口处, 「不……」 「我说过这是处罚,而且我刚刚给过你机会了,你不好好把握,接下来就要等到晚餐过后才有机会。」 「不要……不要这样……」林耀宇慌乱地摇着头,想到必须再忍受尿意和射精的慾望半天,他觉得自己的性器一定会坏掉,「求你……饶了我……我不要……」 「你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取悦我吗?」 「知道……」林耀宇很清楚,一直都很清楚。 「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表现,否则……我不介意那你这根废掉,反正我只需要你的屁眼和你这张嘴伺候我就够了。」 「呜……」以林耀宇对柯胜杰的了解,他很清楚柯胜杰够狠,不然此时他也不会被绑在床上这么久了。 柯胜杰从林耀宇的身后离开,轻抚着林耀宇的脸颊,「想要我干你的话,你是不是得先让我硬起来?」 林耀宇低头看着那潜伏在跨下的巨物,闭上眼,豁了出去,「是……」 「那你想怎么做呢?」 「我……我有得选吗?」林耀宇苦笑。 「你果然很聪明呢,」柯胜杰很满意的称讚,「那就乖乖说出来,取悦我。」 「我……请让我帮你口交。」 柯胜杰半跪在林耀宇身前,将性器抬起递到林耀宇的嘴前,「我想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吧?不要让我找到理由处罚你。」 林耀宇盯着眼前的性器许久,才缓缓伸出舌,轻舔着,味道没有想像中腥臭,但感觉绝对说不上是好。 「唔嗯……」柯胜杰舒服的瞇起眼,享受对方生涩的表现。 舌尖划过铃口,慢慢朝后吸吮,柯胜杰将性器缓缓插入口中,被人绑住使林耀宇无处可逃,只能将性器含入口中,感觉到口中的事物逐渐涨大、硬挺,不断的舔舐、讨好,忍耐着性器在口中的抽插,屈辱、难受、委屈,泪水不自觉得从眼角落下。 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逐渐崩坏,再也无法恢復了。 「表现的真棒,」柯胜杰不吝嗇地给予称讚,抽出性器,在林耀宇的脸颊上摩擦,「想要我干你吗?」 林耀宇微微撇过头,想避开对方的性器,却立刻被人握住下巴,承受对方屈辱的行为。 「告诉我,林耀宇想要被我上吗?」柯胜杰又问了一次,「想不想让我的大肉棒插到你的屁眼里,把你狠狠的捅一捅?」 「呜……」粗俗的话语加深林耀宇的难堪,他却没有什么选择,「想……」 「想要什么,说仔细点啊。」 「想要……想要被大肉棒……插我的……我的……」声音颤抖着,林耀宇怎么也说不出口,「不我没办法,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呜……」 「乖,你可以的,你想要我插你上面这张小嘴,还是下面的?」柯胜杰明白这事急不得,只能慢慢来。 「下……下面的。」 「真棒,这是耀宇第一次这么淫荡的求我干你呢。」柯胜杰愉悦的笑了,伸手将林耀宇后穴里的东西都取出来,将叁隻手指探进去,「这里好溼呢,把我吸得好紧,你根本天生欠操吧。」 「不……」林耀宇下意识的咬紧唇,不让呻吟声溢出。 柯胜杰另一隻手划过林耀宇的嘴唇,「记住我说过的话,取悦我。」 林耀宇缓缓放松咬唇的力道,强迫自己张开嘴,「啊……」柯胜杰猛地用手指压住他的敏感点。 「没错,就是这样。」柯胜杰满意的听着林耀宇的呻吟,抽出手指,一个挺身,将性器埋入那炽热紧窒的地方。 「啊——」玩具终究大不过性器,被猛地撑开来让林耀宇难受地叫了出来。 柯胜杰含住对方敏感的乳头,舔舐、啃咬着,一隻手照顾着另一边的乳头,时而揉捏,时而拉扯,将林耀宇的注意力转移开来。 「唔啊……不要……」林耀宇听着自己的叫声,难堪的想阻挡这一切,却又深深记得柯胜杰的警告,不敢再将嘴闭上。 柯胜杰一面观察林耀宇的反应,一面缓缓抽动,「表现的很好,来,继续叫出来,让我听听你淫荡的叫床声,看你有没有比那些妓女还骚。」 「呃啊……嗯……呜……不……」 柯胜杰这次极有耐心,只浅浅的抽插,挑逗着对方的情慾,摩擦带来的异样感,不同于被刺激到敏感点那样激烈,却足以让林耀宇难耐的扭动屁股。 「已经懂得怎么用身体讨好我了呢。」柯胜杰感觉到对方逐渐沉沦在情慾中,满足的看到带着泪水却又不断发出呻吟的林耀宇。 深陷情慾,理智却不愿承认,痛苦又带着甜蜜的表情,让人只想好好打碎这一切。 狠狠插入直捣敏感点,听着林耀宇破碎的呻吟,让柯胜杰极为满足的享受插入对方的快感,炽热的小穴将他紧紧包覆,甚至淫荡的配合他的动作而收缩,将他夹得爽快无比。 「不……啊啊……呜啊……别这样……啊……」 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却不再刻意摩擦敏感点,只是偶尔从旁擦过,却足以让林耀宇不断发出动人的呻吟。 「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不我……啊……」 「不喜欢吗?」柯胜杰停下动作,将性器抽了出来,突然的空虚让林耀宇难耐的扭动屁股,「这里明明很期待我进去呢,还说不喜欢吗?不喜欢我们就别做了,等你想被干我们再来。」手指摩擦过对方性器顶端的束缚,提醒着对方的处境。 「呜……喜欢……我喜欢被你干……求你进来,求你……」林耀宇哭喊着。 「你真的很淫荡呢。」柯胜杰再次插入对方,填满那空虚的小穴。 「对,我好淫荡……啊……干我……快干我……」林耀宇慌了般,胡乱的喊叫着,深怕对方又再次反悔。 「以后每天都张开大腿求我干你,好吗?」 「好,每天都给胜杰干……干死我……啊啊……」 「这么喜欢被男人操吗?」 「喜欢……我喜欢被男人操,好爽……啊……不行,让我射……呜啊……」 「耀宇好棒。」柯胜杰伸手将对方性器上的阴茎环解下,下身一个用力顶弄,对方顿时被他操射出来,小穴急剧的收缩,柯胜杰强忍着喷发的快感,继续朝敏感点狠狠操去。 一个晚上未能喷发的慾望,终于在解除束缚后射了出来,后穴持续的刺激,使林耀宇接连射了好几道精液出来,仿佛要被榨乾那样,男人终于也射在他的体内,热液直喷向敏感点,那已经射不出东西的顶端,流出一道黄色的液体。 枷鎖(三) 林耀宇醒来时发现手上的束缚也全都不见了,只留下被绑过的红痕。 愣愣的坐起来,还是这个封闭的房间,棉被上还有着洗过的味道,身上也是,没有前几天残留在身上的精液和不明液体,后穴也难得的没有被塞入任何东西。 掀开棉被,林耀宇下床,久未使用的双腿在踩到实地时有些不适应,但同时林耀宇也发现了左脚上的铁鍊。 和前几天用的麻绳不一样,这次是被人用钢环套住脚踝处,钢环的接合处有个小锁头,一旁接着铁鍊,另一端仍固定在床角,铁鍊极长,足以让他在这房间里四处走动。 他在床边看见一杯流质食物,这几天他被餵食的都是这类东西,所有东西被打成泥混在一起,让他用吸管进食,维持他的生理机能。 桌上还有一张纸,是柯胜杰留下的。 『临时有工作,先走了,晚餐自己吃,为了怕你无聊,我设定好你醒来后电视会拨放很有趣的影片喔。』 墙上的电视突然亮了起来,萤幕上是交合的两个人,淫靡的声音传出来,林耀宇很快便认出那是他和柯胜杰。 电视上播的是早上他和柯胜杰做爱的画面! 耳边传来的尽是他叫喊着求人干的声音,羞耻感涌了上来,声音却被人刻意放大,让他即使遮住耳朵也能听见自己的呻吟。 「不……」林耀宇发出痛苦的低吟,房间门被人锁上,无法离开,唯一能逃离这声音的只有阳台-- 没有过多的思量,林耀宇猛地打开落地窗,躲到阳台,铁鍊随着他的奔跑发出清脆的声响。 夜晚的冷风袭来,户外是一片山林,入目所及没有任何的建筑物,林耀宇这时才突然警觉自己全身赤裸的待在室外,又慌乱的跑回室内。 「呜。」室内充斥着自己淫荡的叫声,林耀宇像疯了一样想要打坏那台电视,却在电视上发现另一张字条。 『打坏的话要接受惩罚喔,把所有碎片都塞到你身体里如何?再将电线接到你身上……忍耐着看完一次,影片就会结束了。』 林耀宇停下手,他知道柯胜杰真的会这么干,他不会管他是不是会受伤,或许说,他就是要他受伤,让他用身体的痛,彻底记得教训。 林耀宇抱着棉被,将自己包住,再一次跑到阳台上,但铁鍊让落地窗无法彻底关上,从小缝中仍然不断传来影片的声音,但铁鍊已经没办法让他躲更远了。 摀着耳朵,用棉被将自己整个包里起来,缩在黑暗中,按理来说什么声音也不会听到了,林耀宇却仿佛还能听到自己的低吟,脑中也不时涌现白天放浪羞耻的画面。 在黑暗中,时间过得特别漫长,林耀宇几次将棉被掀开,都还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和柯胜杰带着羞辱的话语。 白天到底做了多久! 又过了许久,林耀宇再次掀开棉被时,终于不再听见淫靡的声响,缓缓走回房间。 电视恢復一片漆黑,林耀宇这才总算松了口气,疲惫的跌坐在地。 已经再也无法挽回了吧,柯胜杰会将绳子松开,就是知道这已经不需要了,他的身体,已经臣服在他底下,再也无法翻身了。 泪水不自主的落下来,将脸埋在棉被里,林耀宇终于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 柯胜杰回到房间时看到的便是这副景象,林耀宇对他的进入毫无所觉,柯胜杰在他身边蹲下来,轻轻揉着对方的头发,将对方搂入怀中。 林耀宇这才警觉到柯胜杰的存在,连忙想将对方推开,却一点用也没有。 「别哭,没什么好哭的,你明明也觉得很爽,不是吗?」 「才不是!」林耀宇气愤的瞪着对方,全身上下被人完全制伏住,这让他感到很不安。 「不是什么?早上叫得那么浪,晚上就不承认了吗?还是要我再放一次影片,让你恢復一下记忆?」 林耀宇一阵颤抖,「不……不要!」 「那现在,乖乖回床上去,把晚餐吃掉。」 「好……」林耀宇只能点头,在柯胜杰的搀扶下回到床上。 柯胜杰让林耀宇躺在自己怀里,将那杯流质食物递到林耀宇面前。 林耀宇不敢不听话,咬住吸管开始用餐,「你……打算把我关在这里关多久?」林耀宇其实有些犹豫,他觉得这问题很容易激怒柯胜杰,最后吃亏的还是他自己。 「一辈子。」柯胜杰轻声在林耀宇耳边说着,「你觉得如何?」 「我不喜欢被关起来。」林耀宇小心翼翼的回答。 「可是你会逃跑,这样我会找不到你。」 「你可以……不要做那些会让我想逃跑的事,这样也许我就不会逃了。」 柯胜杰轻笑,「骗人,等你逮到机会,肯定会躲我躲得远远的,你以为我还不够了解你吗?」 「……」林耀宇陷入沉默,是,他们都太了解彼此了,就像他也知道,柯胜杰是绝对不可能给他机会逃跑的。 他们太熟悉彼此,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啊。 成长的过程里始终没有少过彼此,他们也都知道,不管发生什么,都还有个好哥儿们在背后挺自己。 但林耀宇没有发现原来柯胜杰是同性恋,而且喜欢的是自己,更万万没有想到最后柯胜杰会採取这样的手段,将自己彻底禁錮。 也许他终究没有看透这个好朋友。 「今天公司里有人问我,知不知道你去哪里了呢,你的工作已经分给别人了,公司好像也寄了离职通知到你家,可是他们不知道,已经没有人会收到了呢。」柯胜杰随口说着最近的事。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林耀宇突然大吼,几天来的压力就像到了临界点,炸开来,他用力将那杯流质食物推开,挣脱出柯胜杰的怀抱,跳到床下,「把我关在这里到底有什么用,我说我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就算你把我关上一辈子我也不会喜欢你!」 柯胜杰的身体明显一僵,他缓缓将食物放到柜子上,「是吗?」他走下床,一步一步靠近林耀宇,林耀宇慌得连忙后退,但很快就被逼到墙壁上,柯胜杰快速地将林耀宇的双手制伏在墙上,双脚也将对方的脚压制在墙上,动弹不得,在林耀宇颤抖地等待对方粗暴的行为时,柯胜杰忽然舔舐过他的脖子。 「住手!」林耀宇感觉到自己身体对他的动作有反应,这具身体已经渐渐失去他的控制,变得不像他自己的了,「放开我!」林耀宇强烈的挣扎,想要逃避柯胜杰的碰触,脚一个得空,便朝对方踢去。 柯胜杰一时吃痛,松开了对林耀宇的箝制,让林耀宇顺利逃到另一头去。 柯胜杰也不着急,走到床边,对銬着铁鍊一端的床角处按下按钮,铁鍊开始快速收回床角。 「啊——」林耀宇吓了一跳,被铁鍊拉扯在地,被强硬拉扯到床边,左脚还掛在床角上,痛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不要试图反抗我。」柯胜杰轻声说着,「我不介意继续把你绑在床上,那样对我来说方便很多。」 枷鎖(四) 「不要……」 柯胜杰又按了一次按钮,铁鍊从床角中吐出来,林耀宇的脚落到地上,铁鍊再次给了他有限度的自由。 柯胜杰蹲下身,轻抚着对方的脸颊,「上床趴着,把腿打开,我要干你。」 「我不……」林耀宇摇着头,满脸的不愿意。 「看来你比较喜欢被我绑起来干吗?」 「你不要这样……」 「本来看在你早上表现得这么好,我是打算让你休息一个晚上的,但是看起来你精神很好,我想我多操几次也没有问题。快点,不要考验我的耐性。」 林耀宇终究屈服于恐惧,爬上床,摆出狗般的姿势,缓缓张开腿。 柯胜杰从一旁抽屉拿出润滑剂,在穴口处抹上许多,手指在穴口处按压着,「记得你今天早上学到的规矩。」 闻言,林耀宇松开紧咬的唇,这个姿势他完全看不到柯胜杰的动作,只能透过触觉感受到,润滑液的冰凉很快被体温温热,按摩的手很轻柔,手指不时进到穴口,但只进去少许就离开,这么温柔的对待,让林耀宇反而很难适应,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再一次被挑逗起来。 「嗯啊……」 「很舒服吧?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绝对能让你被干得很爽。」 「不……」林耀宇摇头,不敢想像自己在男人底下承欢的模样。 「别怕,这里只有我们,你再怎么淫荡,也只有我会看到而已。」一隻手指很顺利的进入小穴,肠壁的嫩肉迅速包覆上来,「感觉到了吗?你这里很欢迎我呢。」 「呜呃……」 被开拓过的身子很快便容纳第二、第叁隻手指的进入,「耀宇,你硬起来了呢。」 「不要说,不要……」 「来试试看,用手指就让你射出来吧。」柯胜杰轻轻摩擦过对方的敏感点。 「不!不要!」林耀宇激烈的摇头,被碰触敏感点带起一阵酥麻感,异样的快感袭捲着他,手指离开后身体居然还开始渴望再被碰触那里,林耀宇羞耻的想哭。 柯胜杰继续在对方体内开拓,刻意避开敏感点,只偶尔轻轻摩擦,感受着对方身体淫荡的反应。忽地,他猛地用力按压敏感点,强烈的刺激让林耀宇毫无防备的射了出来。 「呜啊……」 「真的被手指玩射了呢,你的身体果然是适合被男人操的。」柯胜杰抽出手指,将对方翻身躺在床上,强迫对方面对自己。 「呜……」林耀宇对自己的生理反应羞耻不已,被迫面对男人使他感到无地自容。 柯胜杰伸手轻握住刚射精而软下的分身,「乖,告诉我,这里刚刚是射精了吗?」 「不要这样……不……」林耀宇求饶着,却感觉到分身被人用力一捏,「啊——住手,对我射精了,我射精了!」 「这才乖,」柯胜杰放松力道,却没打算放过对方,「那再告诉我,你是被什么东西玩了哪里才射的呢?」 「呜……被你的手指玩……玩我的后面……我就射了。」林耀宇带着哭腔说着,泪水已不自觉落了下来。 「耀宇越来越懂得讨好男人了呢。」柯胜杰称讚着,将自己的性器抹上润滑液,没给对方反应时间,用力插入那淫靡的后穴。 「啊——」林耀宇哭喊出声,「好痛——不要——」 柯胜杰退出了些,待林耀宇适应一点,便又一次捅到底。 「唔啊——」 「忍耐点,放轻松,你早上不是好好把他吞进去了吗?」柯胜杰抹去林耀宇脸上的泪水,轻舔过对方的唇,「你会咬我吗?」 林耀宇无法理解对方的话,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后方,痛楚让他几乎无法思考。 「咬就咬吧。」柯胜杰轻笑,试探的伸舌进去。 林耀宇瞪大眼,试图转头避开对方,却被对方追了上来,「唔……」舌头舔弄着他的牙齿,划过牙齦带来奇怪的触感,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际,舌头探入口中,轻碰他的舌。 当柯胜杰终于放开林耀宇的唇时,林耀宇发现自己终究没有反抗,但也没有迎合,就只是任由柯胜杰的掠夺,在他口中肆虐一番,却足以让柯胜杰满足。 「你真棒。」柯胜杰依依不捨的再次舔过他的唇,下身开始缓缓动起来。 「嗯……」撕裂般的疼痛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摩擦带来的异样快感,随着对方速度逐渐加快,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柯胜杰抬起林耀宇的左脚往胸前压去,一阵天旋地转林耀宇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啊--」性器在后穴摩擦了半圈,强烈的刺激让早已在高潮边缘的林耀宇顿时射了出来。 「第二次囉。」柯胜杰调笑着,因射精而紧缩的肠壁将他的分身夹得紧紧的,但很快又在他几次衝撞下变得柔软。 「不、太深了,不要!」跪趴的姿势让林耀宇感觉到对方进到更深的地方,恐惧掳获了他的注意力,被紧抓住腰部让他避无可避,只能不断求饶。 「乖孩子,自己把臀瓣打开来,让我插到最深的地方。」柯胜杰空出一隻手,拍打着那浑圆的臀瓣,「不听话的话,等一下就再让你玩玩具喔。」 林耀宇发出呜咽,手颤抖着伸向后方,握住自己的臀瓣,闭眼狠心往两旁拉开,柯胜杰配合的往前一挺,「啊啊--不要……」感觉被进入到从没被进入的地方,过深的插入让他感觉惊慌,却在心底泛起一股兴奋。 「你把我整根都吃进去了呢,淫荡的屁股把我咬得好紧,明明就捨不得我离开,很想让人干吧。」柯胜杰退到穴口,仿佛要离开那般,感觉到被拉扯出的媚肉吸吮着,再狠狠的刺到最深处。 「啊不要--好深--啊……饶了我……好可怕,唔……」 「告诉我,你被插得爽吗?不想被处罚的话最好乖乖说实话喔。」 「唔……爽,好爽……我被插得好爽,好像又要射了--啊啊--放手,让我射……」分身被人用力握住,铃口更是被拇指堵住,无法喷发的慾望回流,让林耀宇被慾望弄得疯狂。 「想被操射吗?」 「想……想被你操到射出来……求你……啊……那里不要……呜啊--」 「哪里?这里吗?」柯胜杰恶意的继续顶弄敏感点,惹得对方淫叫连连,内壁不断收缩带来强烈快感,柯胜杰加快抽插的频率,手也放开对方的性器,大量精液喷洒在林耀宇体内时,林耀宇也同时射了出来,内壁夹得他酥爽无比,射出的精液比往常都多。 就着交合的姿势,柯胜杰抱着已经昏过去的林耀宇躺在床上,好一会儿后,才起身将林耀宇抱进浴室清洗。 枷鎖(五) 叁年后 林耀宇一脸疲惫的坐倒在自家的沙发上,望着自家熟悉又陌生的摆设,这一切都好不真实,不知道是这叁年很不真实,还是现在能待在家里很不真实。 叁年多的时间,一千多个日子,每日目光所及便是那间简陋的房间,被人压在床上不断的重覆性交的动作,从一开始的痛苦不堪,到后来逐渐麻痺、习惯,最终让自己从中寻求快感而毫不羞惭。 他的身体,在这叁年多的日子里,已经被彻底改造了吧。 那天抱着棉被窝在阳台上时,他简直都要不相信自己真的看见了其他人,他以为那又是另一个幻觉,一个希望能脱离禁錮的想像。 那人在今天早上拿了工具将套在他脚上叁年多的钢环给斫断,借了他衣服,将他一路带下山,离开那个可怕的房间。 身上一无所有,回到家后,林耀宇还得请锁匠来,才能进到自己的房子,还好他对自家的摆设都还留有记忆,才能向锁匠证明自己的屋主身份。 与世脱节的叁年,终于回到人群中,让他着实感到有些不适应,就连此时身上衣服的触感都是这么的不真实。 过去的许多事都已经改变,一路回来时他也发现许多店家都换了,屋内满满的灰尘证明这叁年来,林耀宇彻底消失在这个社会中。 接下来该怎么办? 真的可以……恢復正常吗? *** 正常什么的,已经不可能了吧。 林耀宇跪趴在床上,经过整理清洗的床单透出乾净清新的味道,和他现在做的事截然不同。 叁隻手指插在自己的后穴中,林耀宇仍然觉得不满足,硬挤着将第四隻手指探入。 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来…… 手指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抽插着,另一隻手摩擦着自己的分身,却始终得不到满足。 过了许久,林耀宇终于像是放弃般抽出自己的手,分身仍然挺立着,空虚的后穴叫嚣着想要得到填满。 已经一个礼拜了。 脱离每天被迫性交的生活,林耀宇觉得自己应该从此再也不想回忆起当时的感受,却在第一天夜晚便尝试着用手指进入自己的后穴。 爬下床,林耀宇从今天出去採买的物品里挑出一个黑色的塑胶袋,从中拿出在情趣用品店买的假阳具,又拿出早在回来的第二天就买的润滑液。 他的身体已经变得没有被人操就无法到达高潮了,而且贪婪的寻求更巨大的东西进入。 假阳具的尺寸令他有些畏惧,同时也泛起一股兴奋,抹上润滑液,林耀宇跪趴回床上,双腿大张,一手撑开穴口,一手缓缓将假阳具插入体内。 润滑液的冰凉令他不能适应,手还是将东西一点一点的插入,直到全部进入体内,林耀宇不住的喘息,适应着体内的异物。 假阳具没有柯胜杰的那么大,但对一个礼拜只被手指插入的后穴来说,已足以让他难受。 林耀宇仰躺在床上,手不自主的抚上自己的乳头揉捏着,记得柯胜杰都是这么做让他舒服的。 「嗯啊……」呻吟声溢出嘴角,习惯不隐忍的身体放浪的叫出声来,「胜杰……干我……呜……」 想起此时只有自己一个人,林耀宇难受的起身恢復跪趴的姿势,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握住假阳具露在外头的把手,用力抽插起来。 「啊……」自己插入自己的感觉带起兴奋的羞耻感,林耀宇难堪的流下泪,手上的动作却未停下。 他到底在干什么! 怎么可以变得这么淫荡,难道没有被干就活不下去了吗? 泪水一滴滴落在床单上,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的继续寻求快感,他松开支撑身体的手,侧躺下来,用空出的手抚弄自己的分身,前后被自己玩弄的耻感与快意,让他很快在自己的呻吟声中达到高潮。 「呜……」拔出假阳具,后穴好似还不满足的开闔着,林耀宇羞耻地将脸整个埋入棉被中。 他已经快要不认得这样的自己了。 「这东西没办法满足你吧?」背后突然被人用力压制住,一个巨大的性器插入后穴。 林耀宇震惊的瞪大眼,这声音……是那天救了自己的男人! 为什么? 「唔唔……」声音完全被棉被吸收,身体挣扎着却毫无用处。 「第一次看你光溜溜的样子就很想干你了,还听到你和你男朋友的叫床声,你肯定没发现落地窗没有关吧?还是根本就不在乎?」 林耀宇双脚不断向后踢,却很快被男人的脚压制住,后穴的凶器开始抽插着,一进一出带着痛楚与快感。 是完全不同于假阳具的炽热。 「这里把我咬得很紧呢,不枉费我花钱去跟锁匠买钥匙。」男人的动作粗暴,丝毫不在乎对方的感受,只是一昧的发洩自己的兽慾。 林耀宇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反应,甚至迎合着对方的律动摆动屁股,渴求对方操干那敏感的地方。 「嗯啊……」林耀宇的挣扎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淫靡的声响。 「好淫荡啊。」男人放松对林耀宇的箝制,加快抽插的速度,感受着后穴贪婪的吸附,久未发洩的慾望喷洒出大量的精液。 「啊--」热流贯穿整个肠壁,让林耀宇不住喊叫出声。 性器抽出时带出大量浊白,流过大腿,污染洁白的床单。 「骚货,还没爽吧?」男人嗤笑,捏了捏对方硬挺的性器,一把扯起林耀宇的头发,强迫他看着自己,「想被男人干吗?」 「唔,痛!」林耀宇忍不住痛呼,面对着这个连名字都忘了问的男人,羞愧的不敢看对方。 「说啊,想被操射吗?」男人加重手上的力道。 「呜……想……」林耀宇屈服了,尝过情慾的身体渴望着更多碰触,更多的快感。 男人将林耀宇拽到床下,扯着他往屋顶走去。 林耀宇的家是叁层楼的透天厝,顶楼除了水塔,就只剩乾枯的几盆植物,林耀宇被甩到地板上,粗糙的地面磨伤他的膝盖,夏夜的凉风将林耀宇从情慾中唤醒过来。 「不!别过来!」林耀宇面对着男人,恐惧的往后退,男人的衣着仍然完整,只有裤子被扯下一些,露出凶狠的性器。 「哪,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啊?现在想躲已经来不及了。」男人几个大步便追上他,鞋子狠狠踩上林耀宇光裸的脚踝,还不断加重力道。 「啊--住手!放过我--」林耀宇痛得觉得自己骨头都要碎了。 男人放开他,「把脚打开让我干你,让我爽了,我就会放过你。」 脚踝脱离施暴者,却还是感觉到阵阵疼痛,林耀宇满脸泪水,颤抖着张开大腿,露出隐密的小穴。 「这才乖嘛。」男人将林耀宇的双腿放上自己的肩膀,对准后穴就插了进去。 「啊--」 「对,再叫大声点,让你的邻居都知道你有多淫荡。」男人邪恶的笑了笑,下身的动作完全没停。 「唔……」林耀宇想忍住叫声,但叁年来被柯胜杰制约的习惯,使他一时间难以改变,「嗯啊……」 这个身体早就被柯胜杰彻底改造了吧,已经变不回原来的自己了,在不熟悉的男人身下呻吟、求饶、讨好,甚至扭着身体渴求对方的插入…… 林耀宇终究是变了,变得淫荡,变得骯脏。 「啊--」林耀宇主动攀着对方的身体,弓着身达到高潮,欢愉的声音不在乎是否会从开阔的屋顶传到谁的耳里,他只寻求着此时的快感。 柯胜杰,你赢了。 枷鎖(六) 叁个月后 陌生的城镇,陌生的脸孔,不变的是淫荡的自己。 林耀宇在男人的命令下脱光衣物,顺从的爬上床,趴俯在男人的跨下,毫不迟疑的将对方的性器含入口中。 另一隻手抚上他不自觉翘起的臀部,划过那淫靡的入口。 「老大,这傢伙还用肛塞呢。」身后的小弟惊奇的拉扯出塞在后穴的东西。 「唔嗯。」空荡的后穴一阵难耐,含着性器的口发出模糊的呻吟。 一开始林耀宇是不使用肛塞的,毕竟带着那东西四处走感觉很怪异,虽然最近他也渐渐习惯肛塞的存在了,但最初他并不会这么做,可很快他就发现那些男人一看到美味的食物在眼前,常常不管什么扩张、前戏,直接就提枪上阵,痛个几次他就学乖了,保持扩张的状态,能让自己少受伤,也能男人们更加兴奋。 「不愧是『淫靡之花』,口交技巧真好,吸得我爽死了。」坐在床上的老大将手按压在林耀宇头上,扯着他配合自己的律动。 林耀宇不记得这个称呼是谁取的,叁个多月以来,他天天来这间酒吧报到,每天和不同男人上床,他从不介意这些人给了他多少钱,价码合不合理,也不在乎他们想玩些什么把戏,sm、3p、轮姦,他通通不在意,他的要求只有一个,就是这些男人离开以前,至少要干他一次。 他原就长得不错,叁年多的时间被关在室内,使他的肌肤变得白皙,加上敢玩又放浪的行径,很快就在这间酒吧里竖立的名声。 只是不是什么好的名声就是了。 后穴被人用手指开阔着,冰凉的润滑液流入体内,泛起异样的情慾,林耀宇很快判断出润滑液里掺有春药的成份,这些东西酒吧都有提供,林耀宇了解得很。 吐出已经肿胀的性器,林耀宇抬头看向这个被叫做老大的男人,他知道必须先满足眼前的男人,那个小弟才会放胆加入,「快进来,干我的骚屁眼……」说话的同时摇晃着屁股,像是慾求不满的邀请着。 「这么迫不及待吗?」老大淫笑着,「自己坐上来。」 「嗯呃……」后穴开始发热,润滑液抹过的地方像是被蚂蚁啃噬般,搔痒难耐。 林耀宇转过身,背对着老大,扶着对方的性器,对准穴口,缓缓坐下去,「啊……好棒……淫穴被填的满满的……啊……」将对方一点一点吞入体内,感受着对方在体内的形状,然后放松,将对方完全吞入,「啊啊——」 性器前端愉悦的流出些许透明液体,林耀宇放浪的摇晃身体,上下吞吐着寻求更多的快感,一手招来呆愣看着的小弟,这人恐怕经验不多吧。 他让小弟立在床上,靠近他,然后一口含住对方的性器,同时仍不忘服侍身下那根,顿时弄得两人都发出酥爽的声音。 「同时服务两个人,是有没有这么饥渴啊。」老大调笑着,手扣着他的腰,配合着挺动起来。 「好爽啊……」小弟舒服的闭上双眼,享受对方的服侍。 不多时,小弟突然抽出性器,林耀宇明白对方的意图,仍不闪不避的被射了满脸精液,口中尝到少许精液,浓烈的气味仿佛让他更加兴奋,「嗯啊……」他更专注地用后穴套弄对方的性器,引导对方刺激他的敏感点。 老大猛地将林耀宇推倒在床上,就着背后式进行活塞运动,「好快……啊……操死我了……干得我好爽……啊……再快点……快射了……好棒……啊啊……」 林耀宇射出今天第一道精华,身体仍尽责的吸吮体内的性器,配合对方的律动,淫荡的反应很快便让老大也射在他体内。 林耀宇趴在床上喘息着,抬眼看着又勃起的小弟,嘴角勾起笑,「要继续了吗?我可还没有满足喔。」 夜,才将开始。 *** 林耀宇看到柯胜杰出现在酒吧里时并不太意外,倒是柯胜杰这时候才出现让林耀宇比较意外。 几天前当他和两个男人坐进车里时,就看到柯胜杰了,当时距离有点远,但林耀宇还是感觉得出来对方的心情并不怎么美好。 想想也是,一个关了叁年的男人,突然就斫断铁鍊跑了,原本的房子也换了屋主,再次见面时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被陌生的男人搂在怀里,林耀宇可以理解对方心情不好的原因。 柯胜杰坐在他平常坐的位置,林耀宇明白酒吧并没有帮他保留位置的必要,毕竟他也只是个客人,就算每天来,也顶多算个熟客。 平常被别人坐了,他也就摸摸鼻子找其他位置,但今天显然没有这个必要。 「好久不见。」林耀宇走到柯胜杰的面前,露出笑容,对方的脸色很难看,如果是以前的林耀宇,也许会选择转身逃跑,但现在的他已经变了,再也不是以前的林耀宇了。 俯下身,林耀宇忽地吻了对方,他知道有人在看他们两个,但他不在乎,从他来这间酒吧开始,他就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吻柯胜杰,也许是记忆中,只要他这么做,柯胜杰就会变得温柔吧,当他犯错时,这么做就能得到对方原谅,但是现在他没有做错什么,也没有被绑住,更没有必须讨好柯胜杰的义务。 或许,他只是「想」这么做而已。 柯胜杰却猛地推开他,「一个晚上多少钱?」 林耀宇愣了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露出笑容,「是你的话,免费。」 枷鎖(七) 林耀宇跟着柯胜杰踏入酒店的房间,一路上柯胜杰始终不发一语,既没有痛批他擅自逃跑,也没有询问他的自甘堕落。 这样也好,林耀宇也不想解释那些复杂的情绪与行为。 此刻的他只想和柯胜杰做爱而已。 「把衣服脱了,去床上躺着。」柯胜杰冷冷的命令。 林耀宇不是很习惯柯胜杰用这种语气说话,但这叁个月来,他碰过的男人可多了,什么怪里怪气的人都遇过,也不差柯胜杰这一个。 听话的脱去衣物,仰躺在床上,看着柯胜杰正在翻找酒店抽屉里的物品,林耀宇知道这家酒店不全然是外表上那么正经,部份房间的抽屉里放满了各种情趣用品,现在他们住的这间就是。 柯胜杰从当中拿出一个手銬,一端銬上林耀宇左踝,一端銬在床角。 冰冷的触感让林耀宇浑身一颤,那叁年的记忆猛地闪到脑中,恐惧、糜烂、慾望、渴求、禁錮。 「放开我……」颤抖的声音洩漏林耀宇的不安,如今他才知道原来那叁年带给他的制约如此之大,仅一个手銬,就能让他陷入那个房间带给他的恐惧。 「不是什么都能玩吗?『淫靡之花』?」柯胜杰嗤笑,双眼盯着床上的男人,叁个月不见,对方在外表上的变化并不大,只是身上多了许多痕跡,柯胜杰猜得到那是别的男人留下的,这几天他将林耀宇在酒吧的举动都打听清楚了,也知道在脱离自己掌控后,这个人都做了些什么。 林耀宇吞口口水,强硬压下心中的翻涌的情绪,「你想怎样?」 柯胜杰带上手套,是医院检查用的白色塑胶手套,「不就是上你嘛,不然把你带来房间还能做什么?盖棉被纯聊天?」 林耀宇心里觉得难受,却又无法反驳对方,长久以来他已经习惯对此人顺从,而且今天是他主动去勾搭他的,一点反驳的立场也没有。 「有戴肛塞吧?自己拿出来。」柯胜杰站在床尾,居高临下命令。 这种事情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林耀宇觉得自己在酒吧的传言应该不堪得很吧。 林耀宇坐起身,张开腿取出放在后穴的东西,明明不是第一次在这男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后穴,却不自主的觉得羞耻。 肛塞被随手丢到一旁,林耀宇再次躺下来,双腿却没有合拢,继续将私密的地方呈现给男人看。 柯胜杰将手抵上穴口,「这里有清理过吗?」 「有。」塑胶手套的触感很奇怪,没有男人戴这种东西来摸他过,以前柯胜杰没用过,后来遇到的男人们更没有,林耀宇头一次知道酒店的房间原来还有这种东西。 「多久清一次?」手指轻柔的在穴口按摩的,感受到穴口开合着,似乎很期待。 「每天。」 以前柯胜杰是用流质食物让他维持那里的乾净,偶尔也会给他灌肠,逃出来后他实在不想再吃流质食物,但代价就是每天得灌肠保持乾净。 「真不知道该说你是乾净,还是骯脏。」 「当然是骯脏。」林耀宇自嘲地笑了,这副身体他是最了解的,自甘堕落的这叁个月,林耀宇只想追求性慾上的满足,他从不挑男人,有人付钱他就跟对方做,这段时间,他的身体不知道被几个男人进入过,也不知道吞过多少男人的精液。 柯胜杰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眼神直盯着林耀宇,他并不喜欢对方此时脸上的表情,不,应该说今天林耀宇做的任何事,他都不喜欢。 拿出润滑液,柯胜杰在入口处和手套上都抹了些,手指探入自己久未进入的地方。 「很久没有人这样帮我扩张了。」塑胶手套在肠壁间的触感更显诡异,平滑的表面像是各种玩具般没有真实感,却又是灵活的手指在操控着,林耀宇只能不着边际的说些话来转移注意力,「那些男人都迫不及待想上我,抹了润滑液就进来了,根本不做扩张,有的甚至连润滑都没有,就直接插进来,痛得要命。」 柯胜杰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反应,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对这男人感到心疼,心却在听到对方的话时抽痛了下,「我看你的承受能力很好,听说这叁个月来你天天到酒吧报到,没有一天缺席的。」 林耀宇忍不住笑出来,「这到底哪来的谣言啊?我是几乎每天报到没错,但绝对不到从不缺席的地步。受伤了总得把伤养好,被干时才能爽啊!」 柯胜杰猛地将手指增加为叁指,林耀宇吃痛皱起眉,但很快就感觉到后穴温顺的为对方打开,包容那突然增加的事物。 「呵,你生气啦?」林耀宇笑了笑,用力收缩下穴口吸引对方注意,长期相处使林耀宇很轻易便能从接触中判断出对方的情绪变化,「气什么呢?气我没有每天报到?」 柯胜杰瞪了他一眼,强硬撑开穴口,在看到对方脸色变得痛苦才冷静下来,「气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这么淫荡。」 「哈哈哈——」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笑出声,「我有多淫荡你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就是你一手将我改造成这副淫荡模样的,不是吗?没有被男人干就活不下去,每天的工作除了被干还是被干,这不就是你要的?现在还嫌脏一样用手套碰我!」 「……」柯胜杰沉默地抽出手指,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就猛地将下身的硬挺插入后穴。 「啊啊——」声音带着些微的痛楚,更多的是酥爽愉悦。 柯胜杰的行为如果在以前,可能会让他痛得难受,但他早已经习惯被人忽然进入了,更何况柯胜杰还帮他做了扩张,林耀宇很容易便接纳了性器的插入,甚至弓起身迎合着对方,想被插得更深。 「呵,很棒吧?嗯啊……我有没有变得比以前……啊……比以前更懂怎么讨好男人?唔啊——」 柯胜杰的眼神变得深邃难解,下身报復似的不断刺激对方的敏感点,在猛攻下林耀宇很快便洩了出来。 林耀宇轻喘着,对方的动作并未停下,敏感点持续被人粗暴顶弄,过度的刺激反而变得疼痛,分身却不受控制的再次射精。 「住手,不要这样……」林耀宇求饶着,手指紧抓着床单,泪水流了下来,对方对他的身体太过了解,很清楚怎么做能让他痛苦,「好痛!胜杰……求你住手……」 柯胜杰这才放过他,停了下来,抹去对方的眼泪,看着对方脆弱无助的脸,低头吻了他。 林耀宇先是被动的接受,随后双手环上对方的脖子,不让对方离开,腰摆动着,收缩后穴刺激对方,柯胜杰不禁挑拨,配合着律动起来。 好一会儿两人的唇才分开,林耀宇双眼迷矇,喃喃道,「干我,胜杰……干我……」 还带着哭音的索求顿时让柯胜杰断了理智,彼此疯狂地在对方身上寻求快感。 枷鎖(八) 林耀宇在被抱回床上时清醒过来,他多少感觉得到刚刚对方耐心的为他清理,可他累到无法给予回应,昨夜柯胜杰像是疯了一样要了他好几次,像是要把这叁个月的份一次补足那样。 上半身被人撑起来,往前倒在对方胸膛上,全身乏力的他任由对方摆弄,柯胜杰一手稳住他的身体,一手拿着毛巾帮他擦拭头发。 有多久没有被人这样温柔对待了?叁个月来,他总是在男人完事后,独自撑着疲乏的身体清洗,从没有人在意那些东西残留在他体内会怎么样。 「醒了?」柯胜杰轻声问着。 「嗯。」微微点头,泪水忍不住滑落,林耀宇没有抬头,他不想让柯胜杰看到他现在的模样,伸手环抱着对方,贪婪的享受这短暂的温柔。 「对不起,绑了你叁年。」擦拭头发的动作未停,另一手则加强力道,不让林耀宇抬头。 林耀宇呆愣着,叁年,被关在那个房间关了叁年,逃开之后才得到对方的道歉,林耀宇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反应,再想想这叁个月的生活,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好荒谬。 莫名其妙就被朋友给绑了,被上了,还是整整叁年的时间,没有自由,只有性爱,不,只有性,连爱都没有。 柯胜杰说爱他,做出来的事却是一直在伤害他,不管事前事后再怎么温柔对待,也无法抹煞禁錮他叁年的事实。 他的人生就在这叁年中毁了,他变得不再像原本的自己,与不同的男人上床,在不同男人间寻求快感。 堕落、骯脏、下贱。 结果换来的是柯胜杰的一句对不起。 「呵呵……」林耀宇突然笑了,为这莫名其妙的一切笑了,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或许打从他在酒吧里看到柯胜杰的时候,他就该远远逃开。 逃到另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继续他淫荡不堪的生活,每天在不同男人身上呻吟,在不同男人的床上醒来,清理不同男人的精液,他可以从此远离柯胜杰,再也不会想起那叁年荒诞的日子。 他不该因为一时的衝动,再次与柯胜杰沾染上任何关係的。 柯胜杰轻推开林耀宇的身子,抬起他的头,看到那张边哭边笑的脸,「耀宇……」 「不要叫我的名字!」林耀宇突然大吼,猛地将对方推倒在床上,径自下床,用身抹去脸上的泪水,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穿上。 「欸你——」柯胜杰看着对方准备离去的身影,在门口处将他扯回来,「你要去哪?」 林耀宇露出职业微笑,「柯先生,今晚你已经爽过了,我也很满足,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去。 柯胜杰用力的抓住他的肩膀,将他压到墙上,低头粗暴的吻住他,用力的撬开对方的牙,肆无忌惮的探入对方口中,灵活的舌在口腔中肆虐,一股鲜甜味在口中漫延开。 柯胜杰稍微退开,「这倒是你头一次咬我。」伸出舌舔去嘴唇上的血跡,再一次吻上对方。 林耀宇瞪大眼,不敢相信对方竟然完全不怕,正考虑再咬一次时,却发觉这个吻不一样,没有刚刚的粗暴,而是温柔的舔舐,就像以往一样。 每次都这样!每当他气得想狠狠伤害对方时,柯胜杰就会转为温柔,让他顿时下不了手,现在他居然还想着咬到舌头的话会流很多血。 他到底都怎么了? 「对不起。」柯胜杰的额头抵着他的,「是我不好,可是你不要走好吗?一个晚上就好,我不会再绑住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再陪我一个晚上,等天亮你再走,好吗?」 林耀宇从没听过对方如此低声下气的说话,委屈求全的态度让他再一次心软,明知道答应了会再次万劫不復,林耀宇还是点头了。 *** 衣服再次被人褪去,两人的肌肤相贴着,林耀宇可以感觉得到身后传来对方均匀的呼吸,身体疲惫得很,却怎么也睡不着。 望着窗外一片漆黑,林耀宇觉得自己又回到那个房间,在疲倦中被人拥着入眠,只是此的他没有脚上的钢环,他是自由的。 他甚至可以不顾一切推开对方,径自离去。 柯胜杰绑不住他,他再也不会让自己陷入那叁年悲惨的生活里。 「怎么不睡?」背后传来对方的声音。 「睡不着。」 「……是因为我吗?」 轻摇着头,「不知道。」 室内恢復一片沉静,林耀宇以为对方睡着了,闭上眼想让自己也进入睡眠。 「发现你不在房里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彻底失去你了。」柯胜杰的声音低低的响起,「过了几天我才想到要去你家,却看到一个陌生男人从你家走出来,我不知道那是谁,也没有勇气敲门问你,一个月后再去,才知道房子已经易主了。」 在和那个「救命恩人」发生关係后,林耀宇便联络房仲业者,请对方协助卖掉那栋房子,用以前存下的来积蓄搬到这个完全陌生的城市。 他知道自己不是想逃离那个陌生男人,因为在他整理好东西搬家前,接连叁天的晚上,他都主动开门让那男人进入屋内,任由对方佔有自己。 「我问了屋主,联络到房仲,在几番套问下才得知你来到这个城市,茫茫人海,我实在不知道该到哪里找你,週未只要有空我都会过来,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找,期待会在哪个转角碰到你。结果竟然是一个你以前的客户和我聊天时谈起,曾在那间酒吧看到很像你的人。」 以前的客户,还真像是上辈子的事呢,林耀宇心里一阵苦涩,还以为已经没有人会记得自己了,这叁个月来来去去的人很多,林耀宇一点也不知道以前的客户就这样和自己擦肩而过,甚至将柯胜杰引来自己身边。 「我不太相信,但还是来了,结果一来就看到你和别的男人走了,跟酒吧客人打听得到的消息,让我几乎确定那不是你了。」 「结果真的是我,是吧?」林耀宇苦笑,他自己知道他的变化有多大,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 柯胜杰用力将对方搂紧,「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让你原谅我,也许永远也不可能了吧,但我希望你不要这样作贱自己,我可以离你远远的,只要你能好好的生活。」 「呵。」林耀宇笑了,「你以为有这么容易吗?现在我只要一天不被人干就觉得不舒服,我就是个贱货,只要有男人愿意用那根插我,我就和那个人上床,以前的林耀宇,早就不见了,从叁年前被你绑起来的那一刻起,就再也不是林耀宇了。」 「……」柯胜杰突然将对方翻过身,双手撑在对方身侧,居高临下望着对方,「那别找其他人了,我每天过来陪你上床。」 林耀宇嗤笑,「你又想把我绑住了吗?」 「不,我说过我不会再绑你了。」柯胜杰的语气很认真,黑暗中,那双眼看得林耀宇有些迷惘,「只要你需要,我就满足你,你不需要,我也不强迫你,如何?」 「柯胜杰,你知道你已经不值得我相信了吗?」林耀宇轻问,看到对方那挫败的眼神,不知怎地心一阵抽痛。 柯胜杰躺回床上,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他果然还是太天真了,烦躁的弄乱头发,他将林耀宇扯回怀里。 林耀宇再次回到男人的怀抱,熟悉的温度让他安心,柯胜杰的提议其实他有动心,叁个月的时间让他体会到,肯好好在性事中对待自己的人并不多,那些人付了钱,就只是想爽而已,一点也不在意他的感受。 对方紊乱的气息显示出对方的情绪,一个很荒唐的念头出现在林耀宇的脑海中。 推开对方的怀抱,林耀宇反过来压着柯胜杰,黑暗中他勾起笑,邪魅的笑容让柯胜杰一阵不安,「叁年,这一次,我要你用叁年的时间赔给我。」 枷鎖(九)(完) 叁年后 「嗯啊……」床上交缠的两人,呻吟声充斥着房间,铁鍊随着男人的动作叮噹作响。 林耀宇的双腿缠绕在对方的腰上,扭着腰、淫荡的迎合对方的插入。 「耀宇……」柯胜杰贪恋的吻上对方,巨大的性器不时刺激着对方的敏感点,手在对方的分身上套弄着,看着对方因情慾而泛红的肌肤,不住加快下身的动作。 终于得到自由的唇喘息着,「别……太快了……啊啊……」 「喜欢我这样干你吗?」柯胜杰调戏地问,下身停了下来,缓缓捣弄着对方的敏感点。 「嗯啊……喜欢……快点给我……呜……」磨人的慾望挑逗着神经,林耀宇渴求着对方。 「耀宇,叫我的名字。」柯胜杰命令着。 「胜杰……胜杰……胜杰……快干我,胜杰。」 在唇上轻轻一吻,柯胜杰勾起笑,「如你所愿。」将对方抱起,林耀宇慌得紧紧环住对方的脖子,双腿也紧紧夹住对方的腰。 身体的重量全集中在后穴中,对方的性器好似又插到更深的地方。 「你要做什么?」林耀宇被这突然的举动弄乱了心绪。 柯胜杰在他耳边轻声道:「干你啊。」抱着对方下床,铁鍊随着走动脱曳在地上,与地板磨擦发出声响。 林耀宇觉得柯胜杰每走一步就像在体内轻轻抽插那样,直到背后抵到一阵冰凉,林耀宇才明白自己被人压在墙上。 「喜欢这个姿势吗?耀宇?」柯胜杰放松支撑对方身体的手,感觉又进入了些,随着对方的呻吟再次律动起来。 「喜欢……啊……好深……好棒……嗯啊……」林耀宇悬在空中,无助地任由对方索求,恐惧夹带着更多的刺激与快感,很快让他将精液洒在两人身上。 柯胜杰用手指抹起一点精液,含入口中,「这是今天第几次了,嗯?」 林耀宇羞耻地撇过头,「不知道……」 「是第叁次囉,」柯胜杰帮他说出答案,「来看看淫荡的耀宇今天可以射几次吧。」说着,下身又开始另一波的运动。 「啊——别……啊……不行了,唔啊——」林耀宇狂乱的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猛烈的抽插让他无法思考,只能任由自己沉沦在慾望中,灼热的液体喷洒在体内时,林耀宇在吶喊中再次到达高潮。 趴俯在对方身上,林耀宇疲惫的喘息着,却感觉到体内的东西肿胀起来,疲倦地摇头,「不、不要了。」 「好,我们不做了。」柯胜杰轻声答应他,离开他的身体,将他抱到床上躺着,人侧躺在他身后,「乖,忍耐一下,我等会就带你去清洗。」 「嗯。」林耀宇有些昏沉的应了声,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他知道柯胜杰在处理自己的慾望,他静静的等待。 不多时,一股热流射在他的大腿上,林耀宇被人抱了起来,带进浴室,铁鍊的声音响起,林耀宇已经累得昏睡过去。 *** 将近中午的时候林耀宇才醒来,耳边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柯胜杰坐在床上,膝上放着笔电,专注的盯着萤幕。 有时候他会怀疑这样的决定是对的还是错的,但淫乱的身子得到充份的满足,他不需要上酒吧去找男人,只要回到家中,就有个男人会任他驱策。 这段时间以来,柯胜杰的表现让林耀宇很满意,总是听话的顺从林耀宇的意思,只在林耀宇有需求时才进入,当林耀宇不需要时,他也会像昨夜那样自己解决。 「早安。」柯胜杰感觉到对方正注视着自己,放下笔电,在对方额上留下一吻。 「早。」林耀宇揉着眼,「饿了吗?」 柯胜杰将对方扯进怀里,抚弄着对方的身体,轻笑,「等你餵食呢。」 「别闹!」林耀宇推开对方,径自下床。 柯胜杰也不阻拦,拿回笔电继续自己的工作。 相较于他对待林耀宇的那叁年,林耀宇给他的待遇实在好太多了,他辞去工作,住进林耀宇新买的房子,凭着自身的语言专长和一台笔电,就在网路上接案做翻译的工作,赚的钱很不稳定,但足以打发林耀宇不在家的时间,不像当时林耀宇只能呆呆的坐在房里,什么事也做不了。 当然,这其中一个原因是林耀宇不想一个人赚钱养两个人。 林耀宇从浴室里出来,也不管柯胜杰在干么,走到厨房,随便弄点东西就端到房间。 「吃饭了。」说起来林耀宇在照顾人这方面是相当不及格的,柯胜杰的叁餐常常被他弄得很不正常,像今天的早餐就默默被错过了。 平常他要是上班迟到,柯胜杰的早餐和中餐就会一起被忽略,直到晚餐才能进食,后来林耀宇觉得过意不去,才在房间里放了一些乾粮和零食,省得哪天人就被他饿死了。 柯胜杰再次放下笔电,接过托盘,林耀宇坐到他身旁,「耀宇,明天就是叁年期满日子了,你打算怎么做?」 林耀宇眨眨眼,没有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视线望向床角的铁鍊,铁鍊的一端銬在柯胜杰的左脚踝上。 这是他当年的提议,交换。 被绑起来失去自由的人,从林耀宇变成柯胜杰,顺从听话的人也从林耀宇变成柯胜杰。 林耀宇当时只是想找个男人满足他的性慾,而撇去柯胜杰曾经的禁錮和不时流露出来的粗暴和强硬不谈,他的确是个好的人选。 于是他提出这样的交换,柯胜杰也答应了。 一开始两人也有磨擦,柯胜杰没有那么听话,就算有铁鍊,林耀宇在力量上还是很难控制住柯胜杰,往往柯胜杰逞了兽慾,隔天的下场就是叁餐都被取消,还会被林耀宇拿皮鞭抽上一整晚,不管他事后多么温柔的帮他清理都一样。 久了,柯胜杰也懂得如何拿捏两人间的关係,学会服从,学会在对方拒绝时不再强迫,那税利的菱角在一次次的鞭打和林耀宇愤怒的眼神中被磨尽,开始和林耀宇相处愉快,两人都在性事中得到满足。 「你呢?」林耀宇不知道该怎么做,乾脆反问他。 「我想你还是放开我,让我帮你准备吃的比较好。」柯胜杰从荷包蛋中挑出蛋壳,取笑道。 林耀宇皱起眉,不好的回忆浮现,「我不要吃流质食物,你要做就自己帮我清理。」想了一下又补充,「我想做的时候也是。」 「这没问题。」这叁年来他们都是这样的。 「不准再绑住我。」 「我知道。」 「不准去找别的男人。」 「我不会,我只爱你一个人。」 「……」林耀宇沉默,叁年了,他最不能适应的就是对方突然的表白。 柯胜杰从背后抱住他,靠着他的耳朵轻声问道,「你呢?」 林耀宇伸手将对方推开,「不要靠这么近!」 「更近的都有了,还怕什么?」柯胜杰从一边闪到另一边,「说认真的,你喜欢我吗?」 「我……」林耀宇不知所措,他完全弄不明白自己对柯胜杰是什么心情,「我不知道。」他喜欢和柯胜杰做爱,他喜欢欢爱后对方拥着他入眠的温度,他喜欢每天早上醒来看到对方在床上看着他。 但是,然后呢? 性慾满足了,感情呢?林耀宇始终弄不明白,自己对柯胜杰是怎么想的,只是觉得这叁年的相处挺好的,有个床伴陪着,很好。 柯胜杰轻笑,至少不是全然的拒绝,他对这回答已经很满意了,「那你想要我留下吗?」 「……想。」 柯胜杰扳过对方的身子,吻了上去。 叁年又叁年,他让眼前的男人即使没有铁鍊也甘愿待在他身旁,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没关係,他会用更多个叁年的时间,牢牢将这男人绑在身边。 --用无形的枷锁。 完 半夜的秘密(一) 冯孟儒坐在办公桌前,拿着笔,轻喘着气,身上泛着薄汗,脸上亦带着异样的潮红,但仍强迫自己专注地看着桌上的公文。 几分鐘后,他终于将面前的公文批示完,这也是桌上最后一件公文了。 他将笔随意往桌上丢,疲惫地摊软在椅子上,抬头看向时鐘,此时已经是半夜一点了,周末的晚上,现在整间公司肯定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吧。 自从叁个月前被前辈拔擢到经理的位置上后,他便战战兢兢地处理每件送上来的案子,似乎一刻也不得间,加班到半夜一两点也是常有的事,他也很习惯下班后走出这间经理办公室后,面对黑暗空无一人的大办公室。 若不是这样,他也不敢锁上门,做这种近乎变态的事情。 低下头,他的下半身赤裸着,裤子与内裤被他丢置在一旁地上,分身高高昂起,被他自己用阴茎环束缚住,无法释放,只有前端泌出些许晶莹的液体。 身后的按摩棒仍轻轻颤动着,刺激着久未品尝情欲的身体。 长时间的工作压力,照理来讲应该要让冯孟儒无心于性欲,但这几天不知是不是太久没有释放,心里的欲望不断高昇,出门时就将按摩棒、阴茎环和润滑剂放入公事包里。 晚上十一点时,冯孟儒见大办公室里都没人,便脱了裤子,将按摩棒插入自己体内,然后坐着继续批示着公文。 两个小时的刺激,让他的分身早已涨得难受,极欲释放。 但冯孟儒没打算这样放过自己,心里头变态地想着,都已经在办公室脱了,不如就做更多吧。 他起身走到桌子边缘,那里放着按摩棒的摇控器,他故意放在自己手拿不到的地方,让自己无法停下体内的刺激,只能淫荡地被按摩棒弄得饥渴不已,却无法停下,也无法释放,忍着淫荡的欲望看着一件件公文。 他真的很变态啊。 冯孟儒自嘲地笑笑,将摇控器调到中档,按摩器更剧烈地震动着,刺激着早已敏感不已的身体。 「哈……哈呼……」突然的刺激让冯孟儒喘着气,双手抵着桌子撑住自己,「唔……好棒……」也许是因为没人的关係,冯孟儒忍不住呻吟出声。 坐回位置,把东西收拾好。 冯孟儒在心里默默为自己下了命令,然后便将摇控器遗留在原位,移动回位置上。 按摩器随着他的坐下,再次探入体内,「啊……」冯孟儒几个深呼吸,稍稍平復自己的气息,便开始收拾桌上的一片凌乱,脑海中满是等一下要怎么让自己淫荡地射出来。 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响起,冯孟儒惊慌地看向门口,看见门被人缓缓打开。 他倒抽口气,连忙将椅子往前移动,将下半身完全藏匿在桌子下方。 进门的是一个穿着保全制服的男人,很年轻,冯孟儒看过这个人,似乎总是值夜班,每次加班到半夜才回家时,都可以在楼下看到他朝自己挥手道别,他记得他叫张俐杰。 「冯经理。」张俐杰礼貌地叫唤,然后不等冯孟儒的回应便踏入办公室。 「怎么了?」冯孟儒压下心中的恐惧与紧张,故作镇定地开口,「你最好有充份的理由解释你没敲门就进来的行为。」而且他刚刚锁门了吧? 张俐杰反手关上门,喀嗒一声上了锁,「不好意思,冯经理,紧急事件。」他缓缓朝冯孟儒走去,脸上带着微笑,越过办公桌,「我刚刚从监视器画面上,看到有隻发情的母狗,闯入了经理您的办公室呢。」 冯孟儒紧张地用衬衫下襬遮掩着下体,不知所惜地看着站在桌边的男人,「你、你要干么!」 张俐杰没有回答,只是带着笑低头看着,冯孟儒随着他的视线看到地上的裤子与内裤,惊慌地想捡起,却因过猛的动作移动到体内的按摩棒,「啊……」刚刚为了遮掩自己的赤裸,他坐到椅子的边缘,此时,身体的刺激与准备弯腰捡衣物的动作,让他一时无法保持平衡,不慎从椅子上摔下来。 「啊--」屁股率先着地,让按摩棒再次移动,恰巧顶着他的敏感点,强烈的刺激让冯孟儒叫出声,若不是此时阴茎环仍束缚着,他恐怕就要在这个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面前射精了。 但此时他的状况没有比较好,他的下半身完全裸露在对方面前,涨大的分身高高竖立着,冯孟儒甚至觉得按摩棒的声音在这瞬间放大到好似全世界都听得到。 「呦,」张俐杰愉悦地吹声口哨,弯下身,伸手弹了弹对方的分身,「原来发情的小母狗在这啊。」 冯孟儒涨红了脸,难堪没有让他的欲望稍减,反而身体对对方的碰触感到兴奋,他伸手挡住自己的下体,缩起身体,「不、不要看……」 张俐杰此时已站直身,居高临下地命令,「冯经理,请转过来,否则我就真的把你当作发情的母狗,让你光着屁股被赶出公司大门。」 冯孟儒颤抖着,恐惧已经完全掳获他的心智,「不要……不要这样……放过我,求求你……」他害怕地想逃离这一切,翻过身体,往张俐杰的反方向爬去,想躲到桌子的另一边遮掩自己。 殊不知他正将自己脆弱的部位显露在对方面前,张俐杰缓步跟随着他,「经理,你的屁股还真棒呢。」浑圆在衬衫下襬处露出,随着冯孟儒的移动而轻晃着。 「不要看!」冯孟儒慌张地伸手遮挡自己的屁股,连忙躲到桌子的另一边。 「骚母狗还怕被看到啊?」张俐杰语带嘲讽,看着对方试图朝门口移动着,眼角瞄到桌上的摇控器,「不乖乖听话的话,就不要怪我囉。」说完,毫不犹豫地将摇控器调到最大档。 「啊--」冯孟儒正想逃出门外,离身后的男人远远的,就感觉到按摩棒的震动突然加剧,强烈的快感让他脑中一片空白,双腿发软地跪坐在地,喘着气,无法发洩的欲望难受地折磨着他,他伸手朝自己的分身而去,想解开令他难受的阴茎环,却突然被人抓住肩膀,翻倒在地。 半夜的秘密(二) 冰冷的地板让冯孟儒清醒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被人压制在两旁,双腿之间被人占据,无法併拢的双腿大开着,将私处彻底呈现在男人面前。 「经理,你真的好骚呢。」张俐杰的声音因情欲而变得低沉沙哑,「让我干一轮,我就放过你,不然我就把你这骚样分享给公司里的人看,你说要给谁好呢?听说是余经理拔擢你的吧,我如果把影片放在余经理桌上的话……」 「不要!」冯孟儒慌张地摇头,「求求你不要--」 「那要让我干你吗?我会好好满足你的,你也很想被操吧?」张俐杰露出淫邪的表情,低头盯着那不断泌出液体的器官。 冯孟儒喘着气,心里挣扎着,他绝不能让自己这模样被别人看到,更别提让提拔自己的前辈看到,不然他一辈子的前途都毁了,还会成为眾人嘲笑、唾弃的对象,但要他就这样让一个陌生的男人进入…… 「冯经理,你还是乖乖满足我吧。」张俐杰被眼前的美食诱惑着,立马放弃让对方屈服,决定以武力制伏对方。 张俐杰放开对方的手,一手扯下对方已经松脱的领带,快速将甫获自由的双手绑起。 「住手!」冯孟儒瞪大眼,还没来得及思考发生什么事,双手就已经被人绑在身前,双腿被迫往两旁大张着,将那隐密的小穴呈现在男人眼前,「啊--」男人突然拔出按摩棒,然后又用力插入。 「呵,冯经理,你很喜欢被这样玩吗?」张俐杰调笑着,再次用按摩棒抽插着对方,「这里真溼呢,你平常都这样自己玩?」 「住手、求你住手……我受不了……啊啊……」冯孟儒求饶着,感觉身体的欲望已经濒临极限,被绑住的双手朝性器而去。 张俐杰眼尖的发现对方的动作,立刻停下手上的动作,制止对方的行为,「想干么呢?不是很喜欢这样玩吗?」说着,还故意伸手抹去顶端的液体,挑逗着对方的欲望。 「呜……求你……」分身被碰触的快感让冯孟儒近乎崩溃。 「求我?求我什么?」 「让我射……求求你放过我,让我射……」冯孟儒哭喊着,只想将强烈的欲望解放出来。 「冯经理真的很骚呢。」张俐杰笑了笑,一时兴起便将冯孟儒抱起来,放到办公桌上,让他双退大开坐在刚批好的公文卷宗夹上,然后从身后环抱着对方,让他稳稳坐在桌上,「可是我为什么要让你射呢?经理要给我一些报酬吧?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吧?」 冯孟儒面对满桌的资料夹,心里有些恐慌,屁股有一部份悬空,对方的手正从那缝细玩弄着他的穴口,让他舒服地渴求更多,脑子在理智恢復前已经开口,「我让你操……让你用大肉棒操我屁眼……求你让我射……求你……」 「真淫荡啊,冯经理。」张俐杰此时拿起摇控器,将按摩棒关掉,他感觉到对方身体立时放松下来躺倒在他身上,接着便伸手帮对方取下阴茎环。 长时间被束缚住的器官涨得红紫,高高扬起,只待一点刺激便能释放。 「求你……」冯孟儒低声求着,却不知道自己在求些什么,只想尽快满足自己的欲望,他手里被塞入摇控器,耳边传来恶魔般的低语。 「来,冯经理,自己打开按摩棒,把自己玩到射出来,射得满桌子都是你的精液,快,你很喜欢这样玩的吧?」张俐杰揉着对方臀部,他发现他很喜欢这屁股,软嫩又好捏,让他爱不释手。 「嗯……」冯孟儒意识不清地点头,然后下意识的将摇控器调到最大档,「啊啊啊啊--」 大量的精液从性器中喷出,喷溅满桌的公文夹上,白浊的液体玷污一份份资料,冯孟儒丝毫不在意这些,此时他处在高潮的馀韵中,长时间的折磨终于获得解放,让他脑中只剩高潮的愉悦感。 张俐杰在这时间取下对方手里的摇控器并关闭,抽出按摩棒,随手丢到一旁地上,用自己的手指取代进入那紧窒的密穴,因高潮而全然放松的后穴很轻易便容纳了叁隻手指的进入,让张俐杰满意地直点头,「这里很饥渴呢,有没有被男人操过啊?冯经理?」 「唔……没有……」冯孟儒回答,意识还未完全归位,没有很清楚意识到对方的问句。 「没有?那怎么会这么淫荡?」张俐杰有些意外,手上的动作未停,趁对方还没有反抗意识时插入第四根手指。 「这样玩……很爽……」冯孟儒双眼迷濛地回答着,他其实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同性恋,因为他对某些女性还是会有欲望,也有喜欢的感觉,但男性也同样能勾起他的欲望,身后的男人也曾是他的性幻想对象,可他绝没想过今天这种局面。 「那就让我来帮你破处吧。」张俐杰伸手拉开裤子拉鍊,早已兴奋起来的欲望高涨着,抽出手指后便毫不迟疑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巨大的性器并非按摩器和手指可以比拟,才只进入前端便痛得冯孟儒大叫,完全清醒过来,开始挣扎反抗着对方,「出去!你出去!好痛……」 张俐杰压制着对方的动作,身体也忍耐着不适,「别动,放轻松。」空出左手探入对方衬衫,抚摸到乳头,轻轻揉捏着。 「唔嚶……」从没被别人碰过的地方被人轻揉着,冯孟儒难以适应地感受着这奇异的感觉,胸前传来阵阵酥麻感,身体不自觉放松了些。 张俐杰便趁势将箝制放开,另一手伸向对方性器,刚射精完的器官疲软着,在张俐杰技巧性的抚弄下,逐渐酥醒过来,「冯经理,你真的很淫荡呢。」 「哈啊……才没有……」冯孟儒嘴上反驳着,却无法否认身体在男人的碰触下逐渐发热,左乳被揉捏地挺立起来,惹得右乳感到空虚,也想被男人的手指触摸。 「没有吗?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呢。」张俐杰调笑着对方心口不一的回答,手指轻捏着性器底端的小球,满意地听到对方发出的轻哼,下半身趁着对方沉溺在他的服务中,缓缓地朝深处迈进。 「啊……住手……唔啊……」冯孟儒的气息越来越重,身体感觉失去掌控,想要阻止对方,又渴望着更多抚摸,他到底怎么了?怎么可以被一个男人摸到这么兴奋? 「不喜欢这样吗?那我们换别的地方。」 张俐杰的双手离开原本抚弄的地方,开始在对方身上游移,衬衫扣子被一颗颗解开,绑住的双手让衣服只能脱到一半,更增添情色感。张俐杰的双手抚过对方锁骨,有些粗糙的手指带来异样的触感,轻轻向下移动,在乳头四周划圈,却怎么也不碰触到敏感的乳头,惹得冯孟儒欲求难耐,却又开不了口要求对方碰触。 张俐杰感觉得出对方的欲望,却没有满足对方的意思,而是继续往下移动,一隻手拉开对方的双手,另一隻手在小腹处抚摸,「身材很好呢。」 「唔呃……」手指探入肚脐,在那凹陷处打转着,「别……」 「好喔,我们来看看冯经理身上还有哪些敏感点。」 张俐杰愉悦的声音让冯孟儒羞红了脸,扭动着身体想逃离对方的探索,却猛地惊动后穴的巨物,他倒抽口气,「住手--」后穴下意识的收缩,将巨物狠狠咬住。 好┊看┊的┇文┊章: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半夜的秘密(三) 张俐杰喘着气,「你不想痛死的话,就给我安份一点,要是耗光我的耐性,我可不介意让你流血。」 活生生的威胁让冯孟儒立刻不敢乱动,身体依着曾看过的文章,放松着后穴,这才感觉到对方搂着自己的手跟着放松,但下一秒剧烈的疼痛从后穴传来,「啊啊--唔--啊啊啊……」 「冯经理真棒,全部都吃进去了呢。」张俐杰调笑着,将怀里挣扎的人紧紧制伏,下半身小幅度的抽插着,「这里把我吸得真紧,冯经理果然很饥渴呢。」 「才没有……你出去!」冯孟儒反驳着,身体难受地承受对方的巨大,试图想放松却难以忍受痛楚,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下,却无暇顾及。 张俐杰伸手抹去对方的泪,暂缓下身让对方不适的举动,在对方耳边轻声问着,「没有的话,怎么会一个人在办公室玩得这么兴奋呢?」 「我--」冯孟儒无法反驳,被人撞见在办公室里光着屁股玩按摩棒,还在办公桌上把自己玩到射精,现在桌面上还有着自己的精液,像是在耻笑他的淫荡,「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什么?」 张俐杰的双手再次不安份的游走在对方身上,右手停留在冯孟儒的性器上,半硬起的性器被人掌握着,让冯孟儒发出轻哼。 「把你的手放开,」被捆绑的双手试图挥去对方,却被对方的左手捉住,冯孟儒不满的喝斥,「放开!」 「好吧、好吧。」张俐杰终于收回手,改为单纯地怀抱住对方,顺适也将对方的双手固定住,「如果你不喜欢别人摸,那我就让你只靠被插穴就射出来。」 「什么?」冯孟儒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巨物就动了起来,「嗯啊……」冯孟儒不自觉发出呻吟,原本的痛楚已经在适应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炽热的摩擦感,和按摩棒带来的感觉截然不同,让他渴望更多摩擦,却又对自己的呻吟感到羞耻。 「喜欢吗?」张俐杰敏锐地感觉到对方的改变,故意完全停下动作,感受着对方后穴的渴求,他明白他已经成功挑起冯孟儒对交合的欲望,便更肆无忌惮地想让对方完全屈服。 「……」冯孟儒感觉到自己的耳根都在发热,羞耻让他完全开不了口,但同时又渴望更多的刺激。 想被人操到射精。 「不喜欢的话,那就到此结束吧?」张俐杰伸手解开捆绑住冯孟儒双手的领带。 「你--」冯孟儒惊讶地转过头,看向张俐杰,感觉到手被松绑,炽热的性器还在体内,光是静止不动都带给他无尽的渴求,可是对方的表现却完全不是这样。 张俐杰缓缓退出对方的身体,「我喜欢双方都很爽的做爱,我以为我可以让你跟我一起沉浸在做爱的快感里,但现在看来,你真的不喜欢,所以……」 「我有说我不喜欢吗?」冯孟儒打断他的话,但一说完他就后悔了,整张脸热的他都觉得可以煎蛋了,「我、我是说……我……」 张俐杰强硬地将对方的身体转过来,冯孟儒被迫衣杉不整地坐在桌沿看着张俐杰,脚碰触到对方的性器,却无处可逃。 「冯经理,我听不懂你刚刚说的话,你可能需要说清楚一点喔。」张俐杰勾起笑,双手抚上对方大腿,悄悄分开对方的双腿,轻抚着大腿内侧。 「唔嗯……」单纯的碰触就让冯孟儒再次心跳加速,他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喜欢张俐杰的碰触、抚摸,他想要被张俐杰揉弄性器。 想和张俐杰做爱。 「我想要……」冯孟儒轻声开口,却怎么也说不出那些羞耻的话。 「想要我停手?」张俐杰停止手上的动作,直盯着对方。 「不是!我……」 张俐杰轻笑,决定放过眼前的人,「想不想要和我做爱?」 「想!」用力的点头后,冯孟儒再次羞耻地想挖洞把自己埋起来,但张俐杰随之而来的举动让他立刻忘了这些。 冯孟儒被推倒在办公桌上,双腿被往两旁分开,后穴再次被炽热的性器填满。 「啊……」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声音。 没有刚刚被插入时的不适感,冯孟儒的身体很快适应被入侵的感觉,后穴完全被人填满,带来与按摩棒完全不同的炽热与快感。 性器在体内缓缓移动着,摩擦肠壁的异样感让冯孟儒觉得兴奋,这才有了与男人做爱的真实感。 「啊啊……好棒……」冯孟儒凭着本能迎合对方,配合对方的律动不住扭着屁股,渴望着更多更激烈的快感。 「冯经理,你真主动呢。」张俐杰有些惊讶对方的主动配合,「看来已经飢渴很久了呢,真的是隻发情的母狗。」 侮辱的话语让冯孟儒觉得难堪,可又隐隐觉得兴奋,「我不是母狗……啊啊!太快了--啊啊--慢点……唔啊--那里不行……」 「这里吗?小母狗?」张俐杰满意地看着对方的表情,充满情欲的脸上夹杂着恐惧与期待,真的是个很值得开发的傢伙,真想看看他被操到求饶却又不断迎合的模样。 「不!不要……啊啊啊……」 张俐杰用缓慢却坚定的节奏辗压着对方的敏感点,看着对方因为欲望而挣扎着,一点点满足他心里变态的欲望。 「不要!我受不了了--」冯孟儒哭喊着,但对方一点也没有停止的打算,突然一个猛然退出,冯孟儒还来不及松口气,性器便狠狠撞击敏感点,「啊啊啊--」 精液喷洒在两人身上,冯孟儒失神的躺在桌上,双眼迷矇中看见对方低下头,将他的阴茎含入口中,他发现自己虽然射精了,但性器完全没有软下的倾向,反而因为对方用嘴舔弄更加硬挺,「别这样……唔啊……好舒服……」从未被人这样对待,冯孟儒一开始的抗拒很快就消失,渴求对方更多的舔弄。 张俐杰很少帮人口交,但他突然就想这么做了,而且满意的发现对方完全沉沦其中,不过他可没打算就这样让对方再次缴械,就在他感觉到冯孟儒又要达到高潮时,他放开了对方,被遗落在桌上的阴茎环再次扣上冯孟儒的性器。 「不!不要……让我射……呜……」冰凉的阴茎环让冯孟儒如梦初醒般,快到达顶点的欲望被狠狠抑制住,无从宣洩的快感让他感到难以承受的痛苦。 张俐杰勾起笑,「别装了,冯经理,其实你很喜欢这样吧?」张俐杰伸手抚弄着对方性器,看着顶端溢出晶莹的液体,就像它的主人一般,无助颤抖着哭泣,「把自己弄到兴奋不已,却又不让自己得到解放,这不就是我进来之前,你在做的事情吗?」 「我没有--」心里隐藏的淫荡又变态的欲望被人直白的道出,让冯孟儒慌张地想否认,却又有种终于被人看穿的解脱感。 张俐杰轻笑,冯孟儒的表情早已洩漏了他的想法,张俐杰仍故意逗弄他,「没有吗?」手掌轻抚着那硬挺,感觉对方因欲望而颤抖,「那……我们就来试试看吧。」 体内的巨物开始抽动起来,冯孟儒根本来不及思考张俐杰话里的意义,就被新一波的快感淹没,身体已经适应被侵入,温顺地迎接对方的进入,一阵阵的磨擦进出,带来与按摩棒截然不同的感受,阴茎环的桎梏压制着欲望不让其得到解放,就像他平常玩弄自己身体时的感觉一样,但是欲望更为强烈,而他完全失去主导权,无法让自己从欲望中得到解放,只能任由男人不断在他体内肆虐。 好┊看┊的┇文┊章: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半夜的秘密(四)(完) 「啊……嗯……哈啊……慢点……唔呃……受不了了……呜啊啊……放过我……求求你……」冯孟儒忍不住求饶,对方却丝毫不为所动,一次又一次的进攻他敏感的体内。 「让我爽了就会放过你了喔,」张俐杰语调轻快的说着,「总不能都只有你爽而已吧?」 「呜呃……那……你快点……啊啊……太快了……啊啊啊……」 张俐杰感觉到对方因为欲望无法释放,身体不时收缩着后穴,紧咬着他的阴茎,让他感到一阵阵快活,忍不住也加快了速度,猛力的贯穿紧窒的秘穴。 「啊啊……呜啊……别……啊啊……」冯孟儒完全被快感席捲,嘴里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你真棒呢。」张俐杰愉悦地看着对方狂乱的眼神,里头写着满满的情欲,终于伸手解开阴茎环,然后用力插入对方体内。 「啊啊啊──」精液喷洒而出,冯孟儒同时也感觉到体内被灌入大量的热液,脑袋却完全无法思考那是什么,全身都沉浸在高潮的愉悦中,然后昏睡过去。 冯孟儒醒来时是躺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张俐杰衣着完整地擦拭着桌面,冯孟儒这才突然发现,刚刚张俐杰从头到尾就只有解开裤挡、掏出阴茎而已,反观自己,从一开始就是个裸露下体的模样…… 感觉自己实在太丢脸,一低头便发现自己仍旧光着下体,连上衣也是敞开着,冯孟儒慌张地想站起身捡起地上的衣物,却一阵虚软,连忙扶住椅子的扶手,让自己又跌坐回椅子上。 这动作引来张俐杰的注意,他转身便看到冯孟儒慌张将上衣拉拢的动作,忍不住轻笑,走到冯孟儒面前,俯身轻柔拉开对方拉着衣服的手,替对方将衣服一一扣上,「先好好休息一下,别乱动,等你恢復一点再帮你穿上裤子。」 冯孟儒呆愣愣地任由张俐杰替他穿好衣服,但一听完张俐杰说的话,又整个红了脸,「把、把我的裤子给我。」 张俐杰凑到他耳边,「看都看光了,还害羞什么?乖乖坐好,别让我找到理由再操你一次。」 冯孟儒倒抽口气,身体瞬间僵硬,一动也不敢动,他完全不怀疑张俐杰有这体力再和自己做一次,但他现在的样子,绝对没办法再承受更多了。 「放轻松,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乱来了,先休息一下?」 「好。」冯孟儒顺从地点头,身体不再紧绷,乖乖坐在椅子上。 张俐杰继续转身擦拭桌面,冯孟儒盯着他的背影,然后突然意识过来,他擦拭的是自己刚刚射的精液! 心里刚闪过要去阻止他的念头,就被张俐杰刚刚的话语压制下来,只能咬着唇,满脸羞红的看着张俐杰收拾着桌上的残局。 「好了,这样应该就差不多了。」张俐杰将卫生纸丢进一旁的垃圾桶,转头面对冯孟儒,「好多了吗,冯经理?」 「嗯。」冯孟儒微微点头,「谢谢。」话一说完,冯孟儒就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自己道谢什么啊?明明是对方闯进来把自己…… 张俐杰觉得对方的表情真的很有趣,完全可以猜到对方在想什么,怎么之前都没有发现呢?「不客气,你的身体很棒,我也操得很爽,」伸手故意抚弄着对方的下体,「我想你也很舒服吧?」 冯孟儒想拨开对方的手,却被人一把抓住,「你--」 「别忘了我刚刚说的话,不要让我找到理由再操你一次。」张俐杰放开对方的手,「还是你被操得太舒服,很想再来一次?」 「不要了!」冯孟儒连忙摇头。 「拒绝得这么快,真让人难过,看来是我让你不满意吗?」 「不、不是的……我……」冯孟儒连忙想解释,却又说不出口,挣扎了一下才开口,「我……很满意……」 「怎样的满意?」张俐杰没有这么轻易放过他,继续问道,「被操得舒服吗?喜欢吗?」 冯孟儒真的是羞耻得想死,想逃离这一切偏偏唯一的去路被张俐杰挡住,而且对方还不断用手挑逗着他的身体!若不是他已经累坏了,早就被弄到勃起了,这种情况下他想否认一切也不可能,更何况自己刚刚的淫荡的表现完全都被对方看在眼里,他忍不住撇过头,「我……很喜欢,很舒服………」 「看着我,说清楚。」张俐杰掩饰着心里的喜悦,还不愿放过对方。 冯孟儒迟疑了几秒,索性豁出去,转头看着张俐杰,「我被你操得很爽,很舒服--」 没等他将话说完,张俐杰突地低头轻轻朝他嘴上一吻,随即离开,看着冯孟儒脸上呆滞的表情,他忍不住笑了,「快把裤子穿上,不然我可无法保证我忍得住喔。」 冯孟儒赶紧起身,张俐杰已经捡起他的内裤递给他,连忙穿上后再接过长裤穿妥,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没有这么快速穿上裤子过。 张俐杰满脸笑意,觉得冯孟儒的反应真的很有趣,伸手搂住对方的腰,另一手往下滑过对方臀部,引起对方一阵颤抖,「回去记得好好清洗,擦点药,知道吗?」 「呃,好。」冯孟儒全身僵硬着,深怕那隻在臀部上的手会有其他动作。 张俐杰轻笑,放开对方,「好了,看来你也休息得差不多了,东西收一收就快点回家吧。」说完,人便朝门口走去。 「好……」冯孟儒有些呆愣地看着对方离开,然后,再他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自己已经拉住了对方的手,「呃……」 张俐杰有些意外地看着拉住自己的手,很快恢復镇定地笑笑,「怎么了?」 「呃那个……」冯孟儒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但身体已经先行动作了,「以后还可以……」 「嗯?」张俐杰嘴角勾起笑,反手将对方拉到自己怀里,「以后怎样?」 冯孟儒涨红着脸,「还可以……可以……」被人拉进怀里让他更气虚,声音越来越小,「可以……一起……吗?」 声音虽小,但张俐杰完全明白对方想表达什么,或许该说,在冯孟儒拉住他的时候他就搞懂了,那表情实在太好懂,「如果冯经理有需求的话,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值班,只要你脱掉裤子,我就会来操死你这小骚货,只要你受得了的话。」看着对方还有些发愣的脸,张俐杰再次轻吻了对方,然后放开对方,转身离开。 冯孟儒呆愣地看着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又关上,有些虚软的意识到自己今天被男人吻了两次,跟男人做爱,射了好几次,高潮到昏过去,被发现在办公室玩情趣用品……天啊他今天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电话声将他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回来,他下意识的接起电话,「喂。」 「冯经理,该下班了,还是你在等我再去找你一次?」 熟悉的声音让冯孟儒完全清醒过来,「不要过来!」掛掉电话前他觉得自己听到电话那一头的轻笑声。 冯孟儒走回办公桌前,拿出公事包,发现桌上被整理得很整齐,就像刚刚那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唯一突兀的东西被放在桌子的正中央,也被清理得乾乾净净,他连忙打开公事包,将按摩棒、摇控器和阴茎环都收进去,然后像是逃难那样,飞快关掉所有电源,离开办公室。 经过大门时,冯孟儒完全不敢看向门边的警卫室,但他可以肯定,张俐杰的视线一直看着他离开,那视线让他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简直让他羞耻得想死。 偏偏,心里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感。 完 難搞的病人(一) 「陈医师,603病房的病人又开始闹了。」护理长一脸无奈,跟在陈彦铭医师身旁报告。 陈彦铭脚步一顿,「603病房?他不是今天出院吗?」 「他的家人坚持要他多住一个礼拜观察。」 陈彦铭皱眉,「这不行,他的伤都好了,已经让他多住两天了,而且医院病床有限,直接把人赶出院。」 「我也想啊,但院长交待下来说让他多住。」护理长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如果是个肯配合的病人就算了,但对方就是个富二代,还是没长好的那种富二代。 「……」陈彦铭无语,但对这种医院生态也是没輒,「那他又闹什么?不是请你换成男护士了吗?」 「他连男的都调戏!」护理长咬牙切齿,「我整批人都被他气一轮了,现在根本没有人想进603!」 「……那就暂时不要派人巡房了,反正他的伤都好了,有事自己会按铃,给他吊个点滴意思意思一下就好了,我晚点忙完会过去看看。」 「那就麻烦陈医师了。」 那603病房的病人是车祸送进来的,叫汤维伦,他开快车撞上分隔岛,还好车子够硬,虽然车祸现场看起来很惨,驾驶倒是只有轻伤。 刚好那时候是陈彦铭值班,于是陈彦铭就成了汤维伦的主治医生,对这伤患只有轻伤也是嘖嘖称奇,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该换台车。 不过让对方住院后陈彦铭才开始后悔,当时应该要直接让他离开的,住院根本是给自己找麻烦。 汤维伦仗着自己家里有钱,大概也是从小就被宠坏的,从入院开始便嫌东嫌西,饭食不好吃,没人帮忙倒水,按铃来得太慢,换药太粗鲁什么的都有,病患家属来了之后只是变得更严重而已,还好那些有钱人也不想在病房待太久,每天晚餐之后就都回去了,只留个无辜的看护下来,听说昨天看护也不干了,跑了。 这种病人说真的,医院待久谁没见识过?烦的就是汤维伦看到漂亮护士就随便调戏,长得普通一点的就嫌弃人家,换个年纪大一点的还把人批的一无是处,刚刚听到男的也能调戏,陈彦铭真的颇傻眼。 偏偏还赶不出院…… 不过陈彦铭当医生也当久了,牛鬼蛇神见多也自有一套因应措施。 但保险起见,陈彦铭决定先打一通电话。 晚上例行性的巡房结束后,一间间病房的灯都改成昏黄的小灯,走廊上也没有白天的吵闹,整个安安静静的。 陈彦铭已经下班,但他还是照着跟护理长的约定,来到603病房看看。 603病房是单人房,打开门,灯光昏暗,病床边的灯倒是没关,照亮病床上的人影。 汤维伦还半躺在病床上,一手滑着手机,另一手吊着点滴,看到陈彦铭走进来,还欢快的打招呼。 「哟,陈医师这么晚了还没下班啊?」 陈彦铭反手将病房门锁上,通常病房门是不上锁的,不过特殊状况锁上也是没问题,更何况陈彦铭已经让护理长晚上不用派人巡房了。 「我来帮你做点检查。」陈彦铭一身医师袍,脸上戴着口罩,手上拿着点东西便走到病床旁。 「这么晚了做什么检查?」汤维伦将手机放下,困惑地问,「不是说我的伤都好了吗?」 「是啊,但你家人坚持要你留院观察,所以我来确认你是不是都好了。」陈彦铭摆弄着病床,将病床床头放平,「请先躺下吧。」 汤维伦倒是配合地躺下了,「说起来,陈医师你的身材比下午那个男护士好多了,平常有在运动吧?」 陈彦铭挑眉,「是有,不过可能不是你想的那种。」口罩下露出微笑,手上拿起一旁自己带来的东西,「可能会有些痛,所以要限制你的行动,请忍耐一下。」 那是医院用来綑绑不配合的病人用的束带,陈彦铭手脚俐落,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便将两隻手绑在病床旁的栏杆上,当然身为专业的医生,他有避开点滴的针头。 汤维伦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到底要检查什么?为什么我都没听说?」 陈彦铭赏他一个白眼,随口胡诌,「下午那个男护士被你嫌到不想进来了,大概是这样才没通知到吧。」拿起下一条束带,他停顿一下,「你这里有备着换洗衣物吧?」 「呃?有啊。」 「那就简单了。」陈彦铭再次俐落的将对方的脚拉起,在对方挣扎前绑上栏杆,束紧。 「等一下,你到底要干么!」 病床侧边的栏杆并不是围绕到床底的,而是只有到大腿旁边左右,方便各种医疗器材的线材穿过。 因此汤维伦此刻一脚被绑上栏杆,那是脚被屈起向旁分开的姿势。 陈彦铭没有回答,逕自绕到另一侧,抓住对方另一脚。 「喂!你到底想干么!」 汤维伦激烈挣扎着,但陈彦铭对付失控的病人也不是第一次,平常虽然会有护士帮忙,但护士大部份都是女生,要完全指望他们是有些不切实际,所以陈彦铭也是常帮忙压制病人的。 至于现在,汤维伦的四肢只剩一隻脚还能动,对陈彦铭来说根本是小菜一碟。 很快的,汤维伦就被绑在病床上,双腿大开着。 「放开我!我不要做什么检查!快放开我!」汤维伦还想挣扎,但只剩身体能做出扭动,手脚一有动作都带动着病床晃动。 正规来说,应该要连身体都束缚住,不过对陈彦铭来说,现在这样就够了。 「小声一点,你不想让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吧?」陈彦铭扯下口罩,露出微笑。 「你--你想干么?」汤维伦对陈彦铭的举动感到一阵心慌,「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家人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没关係,医疗纠纷我身上也是有几件,再多一件也无所谓。」陈彦铭将对方的病人服掀起,他们医院的病人服是连身式的,刚刚绑住汤维伦的时候,病人服就被往上扯动,现在只是更彻底的将对方的下半身裸露出来而已。 汤维伦的四角内裤呈现在对方的视线下,他想闔上双腿,却被绑死在病床上。 難搞的病人(二) 陈彦铭从医师袍的口袋里拿出剪刀,「别乱动喔,虽然你受伤就有合理的理由可以多住院几天了,不过那可是很痛的,而且让病人拿到剪刀导致受伤……嗯算了,反正你本来就想告我,也没差啦。」 陈彦铭觉得自己已经尽到告知的义务,剪刀便朝对方的四角内裤前进,而汤维伦着实被陈彦铭的态度吓到,动也不敢动,于是陈彦铭很顺利地解下对方最后一道防护,将对方的私处看得彻底。 性器官乖顺的蛰伏在耻毛中,陈彦铭从医师袍的口袋里拿出手套戴上,隔着手套碰触对方性器。 「唔……你到底要干么?我只是调戏那些护士,有必要这样吗?」汤维伦的语调中带着颤抖,他是真怕了陈彦铭。 「是没必要,」陈彦铭对这点倒不反对,手仍抚弄着对方,「不过反正男的你也能调戏,代表男的你也可以,不是吗?刚好我也想洩洩火,你又自愿多住院几天,不找你找谁呢?」陈彦铭脸上露出带点恶意的笑容,手上稍微用力地捏着对方性器。 「别--」汤维伦吃痛,「别这样……我错了,你放过我好吗?」 「放心,我会尽量温柔点,不会让你太痛的。」陈彦铭随口安抚着,放开对方的性器,手指探向对方的后穴,「第一次吗?」 「废话!我才没有跟男人做过!」汤维伦立刻反驳。 「第一次就被绑起来玩,好像有点激烈呢。」陈彦铭轻喃,却没有打算停下动作。拿出润滑液,倒了一大坨在手上和对方后穴,冰凉的液体让对方一阵颤慄,「忍耐点喔。」 语调就像在帮病人看诊一样,安抚着对方,但手上的动作不停,一隻手指探入对方后穴。 「啊痛--」汤维伦痛呼,身体再次挣扎起来,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隻手指。 「放松点。」陈彦铭将手指整个探入,另隻手抚上对方性器。 「这怎么放松啊!」汤维伦咒骂,后穴的异物感太强烈,即使完全不动也让他难以忍受,「啊--别碰!」陈彦铭的手突然擦过性器顶端,突来的剌激让他忍不住叫出来。 「真敏感。」陈彦铭的手不断抚弄对方性器,转移对方注意力,看着对方想骂人但又被弄得很舒服的模样,让陈彦铭很满足。 而埋在后穴的手指则微微的抽插着,让对方慢慢适应。 陈彦铭技巧性的抚弄很快有了成果,「有反应了呢,果然男人你也是可以的嘛。」 「才没有--可恶!放开我--啊--」 「很有精神嘛,那我要增加手指囉。」陈彦铭忽视对方眼里的恐惧,没停下抚弄性器的动作,第二隻手指缓缓插入。 「唔--」没有刚刚那么痛,但还是痛,汤维伦咬着牙,手指紧抓着床单,一双眼瞪着陈彦铭,等对方的手指停止探入才开口,「你这变态,放开我--」 陈彦铭长期听到病人的叫骂,对这已经不痛不痒,「被变态摸到有反应,可见你也是个变态。」 「你--」汤维伦气恼,但自己的身体被对方弄得半勃起也是事实,「放开我!」 「好好好,那你放松点,我帮你扩张好,就会放开你了。」陈彦铭用低沉的声音哄唀着。 在汤维伦一时不察放松时,陈彦铭将第二隻手指完全插入,趁势几个抽插,在对方身体里探索着。 「唔啊--」不知道被碰触到哪里时,汤维伦发出带着呻吟的叫喊,那奇异的感受让汤维伦觉得害怕,偏偏陈彦铭像是故意那样,又往那敏感的地方按压下去,「唔嗯--住手……」 「明明很喜欢的,不是吗?」陈彦铭暗示的轻捏对方性器。 汤维伦顿时羞耻的想死,自己居然在对方的碰触下完全硬起来了。 陈彦铭轻笑,刚刚两隻手指便有悄悄分开扩张着,现在倒是很轻易的塞入第叁隻手指,而汤维伦大概还在内心挣扎,居然完全没有任何不适,让陈彦铭再次朝对方的前列腺探去,然后满意的听到对方的呻吟。 「嗯啊--放过我--别碰那里--求求你……」汤维伦被对方两隻手弄得有些混乱,不知道那舒服的感觉是来自对方抚弄自己的性器的手,还是那隻在后穴里肆意抽插掏挖的手。越来越多的快感让他有些害怕,却又追求着更多,「别--别这样--呜……」 陈彦铭身为男性,很明白对方的反应,两隻手都加快了动作,不断刺激对方的敏感点。 「啊啊--」汤维伦终究抵不住对方的攻势,在对方手中缴械。 白浊的液体沾满手套,还有些落在汤维伦的下腹,陈彦铭抽出手指,将两手的手套都拆掉,让液体留在手套里,丢到地上。随即拿出手机,趁着对方反应过来前,将对方下体和高潮过后的表情拍下来。 「你--」汤维伦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想到自己不堪的模样被人拍下来,顿时恐惧与愤怒的情绪全涌上来,「你这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你?」陈彦铭轻笑,「放心吧,只要你乖乖的,照片我不会流出去的。」 一边说着,陈彦铭已经一边褪去自己的鞋子和裤子,医师袍下摆的几颗扣子也被解开。 「混蛋,你别过来--」汤维伦再傻都意识到对方想干么。 「好,再等一下。」陈彦铭随口应付着,从口袋拿出保险套,慢条斯理的替自己戴上,然后迟疑了一下,还是拿出第二副手套戴上。 「你--」汤维伦看着对方爬上病床,小小的病床塞两个人显得拥挤,病床发出的喀吱声让汤维伦有些担心病床塌掉,不过这样的担心只维持一下子,便又被恐惧压过去,「你别过来--求求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有很多钱的--拜託你不要--」 「我想操你。」简单的话语道出陈彦铭的决心,半跪在对方双腿间,陈彦铭再次拿出润滑液,将自己的性器和对方的后穴都倒上一些,便扶着自己的性器顶在穴口。 「不要--」汤维伦恐惧地大叫,但对方完全没理会他。 即使刚刚被手指扩张过,对方的巨大仍让汤维伦痛的大叫,「啊唔--」但痛呼声很快被对方的手掌捂住。 「小声点,你不想要有人进来看到你被操吧?」陈彦铭感觉自己被对方狠狠绞紧,有些难受,考虑要先让对方放松下来,手掌却突然一痛,被汤维伦咬了一口,「找死。」腰一挺,强硬的突破略嫌紧涩的甬道,用力地全数插了进去。 「唔--」强烈的撕裂感袭来,汤维伦痛得瞪大眼,眼泪不自觉得滑落,身体却完全被人制伏住,逃不开这股疼痛。 難搞的病人(三)(完) 看到对方表情的时候,陈彦铭便有些后悔自己一时衝动的行为,要是对方真的受伤留下证据那就麻烦了,不过做都做了,只好之后再来善后了。 陈彦铭停下动作,手掌离开对方的嘴,隔着手套看不出来有没有怎么样,但已经不痛了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再看向汤维伦,好似被刚刚的痛楚吓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像真的做得太过火了。 「放轻松,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让你很舒服的。」陈彦铭在对方耳边低语着,「刚刚你不也是很舒服的射了吗?乖乖听话,放松,嗯?」 汤维伦被恐惧掳获,只能顺着本能配合对方,尝试着放松身体。 陈彦铭再次抚弄对方的性器,让对方转移注意力,感觉到对方真的慢慢地放松身体,「很好,就是这样,维伦表现得很棒喔。」陈彦铭察觉自己这是平常在哄病人的用词,但随即想到身下的人的确就是个病人。 「唔嗯……」陈彦铭的抚摸多少起了作用,疲软的性器在对方手上再次硬起。 陈彦铭觉得对方放松的差不多,便想趁着对方沉沦在情欲中时,缓缓的抽出,但才一动,便感觉到对方再次紧张的绞紧自己。 「不要--会痛……」汤维伦的脸上满是恐惧,生怕刚刚那样的剧痛会再来一次。 陈彦铭失笑,他在心里再次检讨自己插入时太过粗鲁,他配合的停下动作,「那你是想要我一直插在进面吗?」 汤维伦一怔,不知所措的样子让陈彦铭觉得有些有趣。 「放轻松,不会痛的,我会慢慢来,你会痛就告诉我,好吗?」陈彦铭低声哄着。 看到对方略带迟疑的点头后,陈彦铭再次慢慢抽出,一开始的扩张和润滑,加上刚刚耐心等待对方适应,终究没让汤维伦感到疼痛,顺利的抽了出来。 而汤维伦在感觉到对方完全离开后也松了口气。 「看,不会痛吧。」陈彦铭轻笑着,手掌抚上对方的脸颊。 「嗯。」汤维伦乖巧地点头,「唔--」 在汤维伦最放松的那一刻,陈彦铭再次狠狠顶入,然后便缓缓抽插起来。 「你--」汤维伦想抗议,却被身下的感觉弄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没有最开始被插入时那种疼痛,但对方在体穴摩擦带来的满胀感让他难以适应,但说不舒服又好像不是。 「不会痛吧?」陈彦铭勾起笑,手掌再次覆上对方性器,「这里好像很兴奋呢。」那里在自己一连串的摆弄下直挺挺的硬着。 「唔……放开我……」敏感的性器被人握在手里,对方还不时用手指摩擦过前端,后穴刚刚被手指玩弄得很有快感的地方,现在被人用性器辗压着,过度的剌激让他难以承受,「不要--求求你--」 陈彦铭将对方的反应尽收眼里,明白对方适应良好,便放开顾忌大开大闔操干起来。 「嗯啊--不要--」汤维伦觉得自己快被这从没体验过的快感淹没掉,而对方一点也不打放算放过他,不管是在后穴的抽插,还是握着性器的手,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受不了了……别这样……呜啊--」 汤维伦再次将精液喷洒在对方手上,但陈彦铭只是轻笑地放开手,对后穴的抽插完全没有停下,反而在对方因高潮而紧缩的甬道里加快速度,而汤维伦在这剌激下,仅能发出破碎的呻吟,性器顶端虚弱地喷洒出精液。 陈彦铭几次用力的顶弄,终于在对方身体深处将精液射入保险套内。 陈彦铭让自己喘息一下,便将性器从对方体内抽出,拔掉保险套,打结,丢到地上,随即下床,从床边的柜子上抽了几张卫生纸,将对方下体的一片狼籍擦拭乾净。 而汤维伦只是一脸迷茫的望着陈彦铭收拾残局,卫生纸被丢入垃圾桶,被丢到地上的手套和保险套被捡起,连着医生手上的那双手套,还有自己那件被剪破的内裤,被放进对方带来的塑胶袋里。 陈彦铭将服装重新打理好,再次戴上口罩,才开始解开汤维伦四肢的束缚。 「检查结束了喔。」陈彦铭愉悦地宣布,将对方的病人服拉好,手指温柔地按摩着对方被绑过的脚踝,「你的身体很棒呢。」 汤维伦慢了两拍才明白对方的话,「你这混帐!」说着便用脚踹向对方。 「别乱动,点滴的针头要是断了可是很麻烦的喔。」陈彦铭淡定的闪过对方的攻击,看到对方动作一顿,便顺势放开对方的脚,将棉被盖上对方的身子,「好好休息,明天腰可能会有些痠痛,那是正常的。」 汤维伦的一双眼像要冒出火来,「我绝对要找人告死你!」 陈彦铭轻笑,一手抵住对方胸口,压制住他,「我劝你是别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因为走廊的监视器已经被动过手脚,你的病房今晚没有任何人进来,你顶多只能告个医疗疏失,但你的伤都好了,是你自己硬要住下来的,要告赢有点难。」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而且,这样所有人就会知道你做了春梦,对象还是我呢。」 「你--」汤维伦气极,「我要告诉你们院长,叫他把你开除!」 陈彦铭笑得更开心了,「院长是我爸,他不可能把我开除的,你死心吧。」 汤维伦倒抽口气,惊讶地瞪着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就这样被人吃了,还一点反抗馀地都没有。 陈彦铭只是轻拍他,「好好休息,明天我会再来看你。」 将自己带来的东西都收拾起来,放进医师袍的口袋里,陈彦铭又看了对方呆滞的脸一眼,轻柔的说声「晚安」便离开603病房。 隔天,603病房的病人一改之前嚣张的态度,没对护士乱发脾气,也没随意调戏,简直是一夜之间变成了模范病人,变化之大连护理长都觉得惊讶。 「欸,陈医师,你是对603的病人说了什么,怎么态度变这么多?」护理长等到下午,终于等到陈医师来巡房,好奇地问。 「嗯?」陈彦铭一脸无辜,「抱歉,我昨天太忙,忘记过去了。」 「呃?」护理长错愕,但也不好说什么。 至于后来603的病人向家属吵着要出院却被驳回,大吵大闹之际刚好陈医师进去巡房,病人瞬间噤声,那又是另一个医院传说了。 完 半夜的秘密.續(一) 首-发:po18vip.de (po18 uip)—— 「唔……唔嗯……」带着压抑的呻吟声回盪在办公室里,冯孟儒握着笔的手微微颤抖着,但很快便被他压抑住,稳定地在公文上批註意见。 他现在全身赤裸着,冷气带来的凉意舒缓身上的燥热,却舒缓不了难耐的欲望。 后穴里的按摩棒轻轻震动着,明明之前也做过一样的事,但今天的欲望更为强烈。 看完最后一份公文,冯孟儒向后躺在椅背上,这动作却让按摩棒又深入体内一点,「唔嗯……」轻喘着气,冯孟儒看着天花板。 张俐杰跟他说过,他在他的办公室里装了针孔摄影机,一开始只是因为夜班都没人,他觉得无聊,发现冯孟儒常加班后,就装了摄影机,这样还能看他在干么来排解无聊。 而现在,不知道安装在哪的镜头,带给冯孟儒被窥视的快感。 时间已经接近午夜十二点,夜班是十点开始,张俐杰应该在看着吧? 明知道会被看到,还脱个精光,玩着按摩棒,冯孟儒觉得羞耻,却无法抑制追求这样的快感,若不是用阴茎环束缚着自己的分身,此刻地板上肯定会留下他的精液。 不知道今天张俐杰有没有在忙着什么,冯孟儒知道他偶尔还接外快帮别人写程式什么的,夜晚也是他常在忙碌的时候。 但知道的好像也就只有这样而已。 从一个多月前,张俐杰闯进办公室,戳破冯孟儒淫荡的举止后,他们之间的关係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平日里,他们就只是公司的职员和大楼的警卫,只有在经过大门时看到对方会打个招呼,有时候冯孟儒甚至因为加班太累,连招呼都没有就直接离开。 一开始的时候,冯孟儒都要怀疑那天晚上其实是场春梦,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觉得张俐杰看自己的眼神、那嘴角带着的笑意,还有那一声声的「冯经理」,都让他身体燥热不已。 直到他终于耐不住身体的欲望,连按摩棒也无法安抚自己--好像嚐过真实的男人后,身体就食髓知味,不满足于玩具了--在加班后的夜晚里,打电话到警卫室请对方上楼来。 然后他确定了这一切不是春梦,他再一次被男人压在身下呻吟,明明嘴上还在求饶,身体却紧咬着对方不放,任由对方射在他体内。 回想起这些,让冯孟儒身体发热,被按摩棒捣弄整晚的后穴有些发痒,渴求着让男人的性器狠狠贯穿。 他们后来只再做了一次,一样是冯孟儒主动找人过来,做完后一样是一个回家,一个回去上班,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让冯孟儒不禁怀疑张俐杰是不是对自己没有兴趣,那次只是一时兴起,玩过就没有兴趣再做了。 于是这半个多月冯孟儒都压抑着不去找张俐杰,结果是身体更加欲求不满,明明是想要等所有人都走掉才玩按摩棒的,却在下班时间没过多久,就忍不住悄悄锁门、用按摩棒填满空虚的身体。 之后进来办公室送文件的下属,肯定想不到他们的经理整齐的西装下,正含着按摩棒、还觉得不够满足吧。 冯孟儒对自己淫荡的行为感到有些害怕,不知道再忍下去自己还会做出什么。 最后,冯孟儒还是拿起桌上的电话,拨出警卫室的号码。 『冯经理,忙完了吗?』电话那头是张俐杰轻快的声音,还能听到双手在键盘上快速敲打的声音。 「嗯……你还在忙吗?」 『快好了,再等我一下?』 冯孟儒咬着唇,压抑住呻吟,「嗯。」 电话那头传来轻笑,『等不及了吗?』 冯孟儒觉得自己整个脸红起来,像是被人看穿那样,随即又想到对方肯定是一边看着办公室的画面一边在讲电话的吧,被窥视的感觉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对方又是一阵轻笑,『经理今天有戴领带上班吗?』 「……有。」冯孟儒对突来的问题感到困惑。 『那你拿着领带,走去厕所,在那里用领带把自己的眼睛矇起来,然后趴在洗手檯上,等我。』 冯孟儒傻愣愣地听着对方的要求,「这太--」 『放心,整间公司只剩下你跟我而已,不会有人看到的,监视器画面我会处理掉。』 「不是这问题--」 『不然呢?冯经理不就是想在无人的办公室里做些羞耻的事,才会脱光光一边玩按摩棒一边办公的吗?』 没等对方继续说下去,冯孟儒就羞红着脸掛掉电话,他完全可以想像对方被掛电话后肯定又笑了。 在椅子上深呼吸几次,冯孟儒让自己稍稍平復一下情绪,才看向被自己丢在地上的衣物,迟疑了一下,他还是起身捡起领带。 冯孟儒走向门口,小心翼翼地开门,开了个小缝确认外面没有灯光,才缓缓探头出去。 深夜的办公室里一片寂静,就像他平常加班完离开时看到的一样,但他可从来没有光着身子走出去过,更别提他现在还插着按摩棒。 吞了口口水,冯孟儒下意识地遮掩了下体,昂扬的欲望即使在这状况下也一点都没有消退,冯孟儒甚至能感觉到身体因为接下来的行动而感到兴奋。 将门开到可以通过,冯孟儒便缩着身子,放轻脚步走出去,让自己躲在oa隔板旁。 即使知道现在不会有人出现,冯孟儒还是感到一丝恐惧,每经过一个座位,就害怕会有人看到自己不堪的模样。 想着这些下属,大概想不到他们的冯经理,深夜会在办公室里全身赤裸吧。 厕所并不远,但等冯孟儒闪身进入男厕时,觉得自己刚刚走了好久好久。 倚在墙上喘息着,冯孟儒凭着记忆摸索到电灯开关,灯亮时,洗手檯上的大镜子便反射出全身赤裸的自己。 冯孟儒倒抽口气,被这画面衝击到,知道自己赤裸着,和实际看到,还是有差距,冯孟儒一瞬间很想逃回自己的办公室。 但那终究只有一瞬间,平復心情后,冯孟儒便走近洗手檯。 半夜的秘密.續(二) 洗手檯是个平面,有叁个洗手槽,冯孟儒在两个洗手槽间站定,手上的领带缓缓覆上双眼,眼前变得一片漆黑,然后他缓缓弯下身子,摸索着让双肘抵着洗手檯。 几秒后,冯孟儒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多么淫荡,从厕所门一进来便会先看到洗手檯,而他现在正背对着门口,也就是说,等一下张俐杰走进来,就会看到他光裸的屁股,小穴里还插着按摩棒。 「唔嗯……」少了视觉,让其他感官更为敏感,按摩棒不断在肉穴里震动,肠肉被按摩棒挤压着,带来一阵阵快感,加上认知到自己的姿势,让冯孟儒觉得按摩棒带来比往常更强烈的刺激。 冯孟儒并不知道张俐杰什么时候会过来,张俐杰要他等,但没说等多久,在黑暗中等待让他顿时有些不安,他现在的状态,任谁进来都会看到他淫荡的一面。 四周悄然无声,不安感让冯孟儒的身体不自觉的扭动,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先把领带解下。 一双手突地覆上冯孟儒的屁股,让冯孟儒吓了一跳,那双手揉捏着臀部,带动着按摩棒,按摩棒也同时加强了震动,让冯孟儒顿时呻吟出声,「嗯啊……俐杰……」 冯孟儒不住扭着臀,渴求着对方更多的抚弄,厕所里充斥着他的呻吟声。 冯孟儒突然感到一丝不对劲,为什么对方都不出声? 恐惧让冯孟儒瞬间忘了欲望,伸手快速扯下领带,抬头望向镜子。 然后便听到熟悉的轻笑,「喜欢吗?」 冯孟儒看到是张俐杰的那瞬间放松下来,随即看到自己正趴在洗手檯上,翘着屁股,而对方正揉着他的屁股,画面让冯孟儒羞红了脸,立时便想否认这一切,「你吓死我了。」 「是吗?」张俐杰放开手,一手环上对方的腰,将冯孟儒捞进怀里,一手抚上对方的性器,「我看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喔。」 「唔……别--」早就被不断刺激着极欲喷发的性器,被人一碰便更难忍受。 张俐杰轻笑着,将对方的阴茎环解开,手却不碰触性器,「想要吗?」 「想……」冯孟儒伸手便想自己抚慰性器,却被人阻止。 张俐杰轻声在对方耳边说着,「乖,看着镜子,把自己操射。」 那声音犹如蛊惑,冯孟儒发现自己难以抗拒,不自觉看向镜子,身体瑟缩一下,又回头望向张俐杰,「我……」 张俐杰却直接放开他,径自走到门边,倚着墙,脸上掛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 冯孟儒只犹豫几秒,走回镜子前,一手撑着洗手檯,一手移向后方,握住按摩棒的尾端,缓缓抽出,然后插入,「嗯啊--」 动作开始后,冯孟儒便被欲望驱使着,呻吟声不断从口中洩出,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哈啊--唔嗯……」冯孟儒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上写着情欲,性器高高扬起,看不到手上的动作,只看得到自己的手不断移动着。 然后他看到镜子里的张俐杰,顺着对方的视线,他才意识到,他自己看不到,但对方的位置可以将自己淫荡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羞耻感袭捲上来,夹带着强烈的快感,「嗯啊--」他看见镜中的张俐杰,那眼神也染上情欲,两人的视线在镜中交会时,张俐杰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冯孟儒觉得自己像是被盯上的猎物,可是却不想逃,他无法移开视线,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得加快,「唔啊啊啊--」 高潮的瞬间,冯孟儒看着自己的性器喷出白浊的液体,而他也明白,张俐杰将这些淫糜的画面尽数纳入眼中。 张俐杰上前扶住冯孟儒,对方也任由他抱着,顺势放软了身子,张俐杰帮对方抽出按摩棒,随手放到洗手檯上,「射了很多呢,自己玩很久了吗?」 「嗯。」冯孟儒将脸埋入对方胸前,微弱的声音显得模糊,「我下班时间……就偷偷玩按摩棒了……」 张俐杰怔了两秒,「你真的好骚啊,冯经理。」不过张俐杰还没打算放过他,将他的头抬起,强迫对方看着自己,「那时候大家都还没走吧?你不怕被发现?」 冯孟儒的下巴被人捏住,让他涨红了脸却无处可逃,只能移开视线,却正好瞄到镜中的他们,一人全身赤裸,一人衣着完整,反差让他一阵羞惭,同时也兴起一股想把对方脱光的衝动。 「冯经理,」张俐杰凑近对方耳边,「你该不会一边听着自己同事的说话声,一边将按摩棒插进去吧?」 冯孟儒立刻回神,「我--」想反驳,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张俐杰将对方的反应看在眼里,轻笑着,「看来我以后要整天盯着你办公室的动静了,这么欠操。」说着,手掌用力在对方屁股上捏了一下。 「唔……」那一下并不痛,带着情色的成分较多,冯孟儒扭着臀想避开对方那隻不安份的手,突然磨蹭到对方裤档里的硬挺,他瞬间僵住身子,呆呆的望向对方。 「骚货。」张俐杰低声骂了句,低头吻了上去,一手仍不安份的在对方身上游走。 冯孟儒双唇被人堵住,他怔了怔便配合地迎合上去,臀上的那隻手收紧一下,便轻轻滑过股沟,划过穴口,轻轻磨擦着,明明没有进入,却挑起情欲。 一吻结束,冯孟儒轻喘着求饶,「进来……」 张俐杰只探入一个指节,「不是玩了一个晚上了吗?还不满足?」 冯孟儒委屈的咬唇,挣扎着要怎么回答,张俐杰倒是游刃有馀,一隻手指就将自己挑逗得想要,很有耐心的等待他的回应。 半夜的秘密.續(三) 冯孟儒被弄得受不了,只能逃避地移开视线,「按摩棒不够……我……我想要你进来……」 张俐杰轻笑,手指缓缓抽出,却是在穴口抚弄着,然后再次插入,「这不是进去了吗?」 冯孟儒瞪向对方,看到对方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容,让他一时觉得有些气恼,索性伸手解开对方裤档,探入的手握住那硬挺,满意地听到对方的吸气声。 后穴里的手指抽出,一掌打向那不安份的臀部,「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冯孟儒一声闷哼,委屈地反驳,「你又没说不可以。」报復地轻捏了下手中的硬挺。 张俐杰失笑,「那倒是我的错了?」大掌转而抚过刚打过的地方,轻轻揉捏着,「痛吗?」 冯孟儒红了脸,摇头,那力道一点也不重,还让他觉得……有些舒服。 张俐杰勾起笑,将对方的反应尽收眼里,将人搂得更近,完全贴上自己的身体,「那冯经理现在想要我再多打几下,还是放开手让我做点什么事呢?」 两人近得让冯孟儒都能感觉到对方吐出的热气,话里的暗示他不需费力就能理解,手听话的抽出,下一秒,人就被抱起坐到洗手台上,面对着前方的大镜子,光滑的平面有些冰凉,但比起来镜子里的画面更让他想逃。 镜子里,冯孟儒全身赤裸,面色潮红,双腿屈起往两旁分开,明明刚刚才洩过一次,性器此时又高高扬起,上头还残留点液体。身后的人衣着完整,只有在臀间磨蹭的炽热昭示着欲望,脸上浅浅扬着一抹笑,仔细地将镜子里的他看了遍。 好像总是这样,张俐杰总是游刃有馀地逗弄他,而他,总是轻易被挑起情欲,将自己放浪、淫荡的一面摊在对方眼前。 一隻手抚上胸前的红点,「瞧瞧,这里都硬了呢,好色。」 冯孟儒这才注意到,乳头在没有被人碰触的情况下悄悄挺立,被张俐杰抚弄的那边,好似更加艳红,带着点麻痒感,让后穴的空虚感更加强烈,「快点进来……」 「怎么觉得冯经理越来越骚了呢?」这样的邀请张俐杰当然不会拒绝,用力一挺将性器全数埋入对方体内。 「还不是你害的,嗯啊……」早已被按摩棒操弄整晚的后穴异常柔软,毫无困难地容纳对方。 「喔?」张俐杰见对方没有太多不适,便缓缓抽送起来,「所以是我害经理等不及所有人下班离开,就玩起按摩棒的吗?」 「呜、闭嘴。」冯孟儒的抗议一点也没有平常的威吓力,对方缓慢的动作没有让燃起的情慾消退,反而有股空虚感。 张俐杰凑到对方耳边,「我一上班就看到经理光着身子,明明端坐在办公桌前,但脸上的表情,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在玩玩具。」 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传进耳里,诉说着自己淫荡的举止,冯孟儒想羞耻地想逃开对方的声音,却被人紧紧环抱着,背后紧贴着对方的衣服,逃也逃不开,对方却还有馀裕,手指轻捏着乳头,带来微微的快意。 「那时候我就好想把你压在桌上,操得你再也不敢这样发骚。」 慢条斯理的动作突然用力一顶,「嗯啊--」敏感处一阵酥麻,犹如电流般的快感袭捲全身,对方却已退开,又是那缓慢的近乎折磨的速度,「唔、那你干么不直接上来?」对方言语里的欲望让冯孟儒感到一丝兴奋,意识到不只有自己有着强烈的欲望。 张俐杰轻笑,「这是告诉我,以后我不用管你有没有把工作做完了?只要我想要你,就可以进你的办公室?」 理智和欲望似乎只拉扯了那么一瞬间,「没人就进来啊。」话一出口,冯孟儒就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呃我、那个……」冯孟儒发觉对方的动作完全停了下来,一双眼透过镜子直盯着他,看得他觉得自己的脸更热了,对方还是很有耐心地等着他说下去,「我、我又没有不准你进来,你第一次还不是就自己闯进来了。」 「孟儒,你真的确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张俐杰很少叫他的名字,更多的是喊他经理,害冯孟儒每次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对方口中说出,都觉得心跳不已,「唔、我知道,我……我想和你做爱,可是每次都要我找你,你才会过来,」语气无不自觉带上点委屈,没注意到对方的气息变得粗重,搂着自己的手更加收紧,「我觉得你不想和我做,但是我真的好、好想……我、我受不了才会……」后面的话太过羞耻,冯孟儒怎么也说不出今晚自己的行为就是因为太想做才会这样。 没说出来,张俐杰倒是读懂了,「我没有不想和你做,只是怕你工作太累,不想勉强你。」扳过对方的脸,在对方惊讶的眼神中吻了上去,热烈的情感在两人的唇舌间交缠,张俐杰下半身抽送起来,没有什么技巧,没有刻意地逗弄,只是一次次地抽出,然后狠狠插入。 早已被欲望弄得受不了的冯孟儒,面对这粗暴的动作倒是很受用。镜中的自己双唇被吻得微微红肿,眼神迷茫,口中吐出的呻吟在厕间里好像被放大的数倍,让他不住羞红了脸,又无法抑制地随着对方的撞击发出呻吟。 性器随着对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伸手想碰触,却被人扣住双手,还被人掐住根部,无法发洩,委屈地看向对方,却只换来更猛烈的操干。 「慢点……呜、哈啊……」 「这可不行,要是不好好满足你,害你欲求不满的话怎么办?」 话里的戏謔让冯孟儒想起自己早先说过的话,后穴不住收缩,求饶的话语彷彿成了求欢,只能无助的承受对方的欲火。 等到张俐杰终于在深处射出精液,冯孟儒已经完全乏力,软绵绵的躺在张俐杰怀里,看着镜子上白浊的体液掩去了自己大半的身体,而对方眼里的情欲似乎还未完全消退。 半夜的秘密.續(四)(完) 冯孟儒醒来时,看到一双手灵活地在键盘上敲打着,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敲键盘的声音,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是躺在办公室里的会客沙发上,全身赤裸着,只盖了件小毯子。 这不是他第一次在沙发上醒来,和张俐杰做爱完,他累得睡着后,不是被移到办公椅上休息,就是被带到沙发上躺着。 张俐杰倒是不会把他一个人丢在办公室里,总是等着他醒过来、有体力走出办公室,才会回警卫室去上班。 将视线往上移,张俐杰正专注在笔电的萤幕上,没有发觉冯孟儒已经醒了,冯孟儒始终搞不懂张俐杰在弄些什么,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和符号分开来他都认得,全部出现在画面上他只觉得眼花,他唯一看得懂的是萤幕总是留着一些空位,轮流跑着一个个影像--那是这栋大楼的监视器画面。 「醒了?」敲打键盘的声音停了下来。 「嗯,」冯孟儒应了声,「但还想再睡。」满满的疲惫让他觉得自己一闭上眼睛就能再次入睡。 张俐杰轻笑,「别睡了,我快要下班了,你不会想让白班警卫知道你在公司里待了一整晚吧?」 冯孟儒一愣,「现在几点了?」转头去看在后方的窗户,发觉外头已经天亮了,瞬间清醒过来,「我怎么睡这么久,嘶--」一坐起身,就觉得全身痠痛。 「抱歉,好像做得太狠了。」嘴里说着道歉,但那脸上的笑意倒是一点歉意也没有,「以后我会尽量克制一下的。」 「然后再一次爆发吗?」冯孟儒瞪了对方一眼,拿起整齐放在桌上的衣物开始穿上。他可还没忘记他们在厕所做了一次之后,张俐杰也不管他已经没力,拉着他在外面的办公室又做了两叁次才终于放过他,彻底让他意识到,张俐杰真的不是对他没兴趣,只是一直克制着不让他太累。 偏偏冯孟儒自己作死,跟张俐杰说自己欲求不满,下场就是现在累得半死,还全身痠痛,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今天是星期六,他可以好好休息一天。 张俐杰笑了笑,起身走向对方,「频率增加就没有问题了,」趁着对方在穿衬衫毫无防备,将人扯进怀里,「而且你也想要吧?」 「你--」突然拉近的距离加上对方的问句,让冯孟儒瞬间红了脸。 张俐杰看到他的反应就满足地放开人,伸手帮对方一一扣上扣子,「等一下记得先去吃个早餐再回家,知道吗?」 「喔。」冯孟儒有些侷促不安,想退开又好像很失礼,只能僵着身体任由对方帮自己穿衣服,只能庆幸刚刚已经先把内裤穿上了,「那你呢?」 「我?」张俐杰抬头,有些不解,「就等下班然后回家啊。」 抢在对方之前拿起裤子,冯孟儒完全不敢想像被人伺候着穿裤子会是什么画面,「那要不要一起吃早餐?」 张俐杰没有立刻回话,看着对方慌了手脚似的穿好裤子,才笑笑地开口,「我都是回家才自己煮早餐来吃,冯经理要跟我回家吗?」 冯孟儒一愣,有些不确定自己听到的话,「你会煮饭?」 张俐杰失笑,没想到对方会先问这个,「会,我在早餐店打工过,基本的早餐我都会做,当然还是得看家里有什么食材。」朝前一步,再次靠近对方,趁对方退后前将人搂进怀里,「如果你有勇气在我家休息的话,我还能做午餐给你吃。不过,大概会变下午茶兼晚餐吧,夜班的作息比较乱一点。」 「你都这样约炮友回家的吗?」冯孟儒说完就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尷尬在两人之间漫延,冯孟儒正想打哈哈带过这一切,就听到张俐杰回应。 「我不约炮友回家的。」张俐杰轻叹口气,手掌轻抚过对方的背,侧过头,抵上对方的侧脸,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表情,「不过如果你是把我当炮友也没关係。我今天轮休,有整晚的时间可以跟你做,或是你想吃完早餐就开始也可以。」 冯孟儒有些不知所措,他认识的张俐杰总是很有自信,总是带着笑,不时将自己逗弄地招架不住,从来没有这么的……示弱,他甚至不是很确定自己是不是累到听错了什么。 「对不起……」张俐杰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饱含的情绪让冯孟儒不自觉僵住身子。 「第一次是我失控了。我……我看了你好久,从你还不是经理的时候就看着了,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但就是无法抑制的透过萤幕看着你。那天你……那么诱人,赤裸的下半身简直是明晃晃的邀请,我控制不住自己,只想把你压在身下操着。」搂着对方的手不自觉更加用力,将人紧紧抱在怀里,「那天,看着你被我操到昏睡过去,我以为一切都完了,你却跟我说你还想要有下次。我本来想着只有做爱也没关係,只要能碰到你就好,但果然……我还是贪心地想要更多呢。」 冯孟儒傻愣愣地听着,消化着听到的一切,伸手轻轻推开对方,对方的抗拒只有那么一瞬间便松开了手,抬头对上那张充满沮丧的脸,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我想和你回家,我想吃你煮的料理,要不要做爱得看我是不是有这个体力。不过既然你今天轮休,那我决定今晚住你家了。」在对方错愕的眼神中,冯孟儒主动吻了上去。 原本只想浅浅一吻,却被张俐杰再次抱住,加深了这一吻,冯孟儒只怔了一秒,便任由对方长驱直入,在口腔里与他交缠。 分开时,冯孟儒轻喘着,对方脸上已没有那股失落,却是带着苦笑。 张俐杰退了两步,指向另一头的沙发,「你的东西我已经帮你收拾好了,你先去附近等我,我交班完就去找你。」说完,就转身去收拾桌上的笔电。 冯孟儒怔了怔,脸上晕上一抹红,从沙发上拿起公事包,「待会见。」飞快的踏出办公室。 搭着电梯来到一楼,冯孟儒才觉得心跳缓了过来。刚刚被抱着的时候,他确实感觉到张俐杰硬了,但他没有这个体力,他们也没有时间,于是冯孟儒只能顺从的选择落荒而逃。 他有点担心明天可能会下不了床,但想想又觉得无所谓,他还有一天的假期可以休息。 走过空无一人的警卫室时,他扬起笑,期待着今天的行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