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太爱我了怎么办》 01.“爸爸”,一个生疏的词汇 四月。 杨柳绰绰动人,桃花灼灼耀眼,杏花如雪飘飞。 柔软酥人的春风拂动着少年少女的情思。 “听雨,走了!”每周一到周五,少年清润的呼唤声会在楼下准时响起。 听雨踩着夏款拖鞋,嘎嘣嘎嘣地从厨房跑到阳台上,低头急急地对电动车上的男孩喊:“任天明,你等会儿,我的叁明治还在微波炉里加热呢!” “给你两分钟!”穿着白色衬衣的少年仰着头,眉目俊朗,似笑非笑地瞧着楼上正在绑马尾的女孩,“迟到了又得被老李那糟老头子罚站,神烦!” 老李是a中的教导主任,人到中年闲得发慌,每天七点赶早到学校,专门抓早自习迟到的同学。他总是一副悲天悯人苦大仇深的模样,一逮到人错误他劲头就来了,絮絮叨叨又是一整天……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别急我。”听雨皱着秀气好看的眉头,梳了一把扎高的长发,这才嘎嘣嘎嘣地重返厨房。 微波炉“嘀”的一声恰好结束加热,她按开按钮,从柜子里取出两个保鲜袋,麻利地将香味四溢的叁明治一裹,紧接着脱掉围裙,拎上书包,换鞋,匆匆忙忙地下楼。 “你这每天跟打战似的,干脆住我家去当童养媳得了,省事。”任天明接过一个叁明治,将樱粉色的头盔往听雨手里一塞,听雨接住腿一跨坐上去,嘿嘿地戳了戳少年的后背:“想得美,本姑娘要嫁给白马王子!” 任天明回头,瞧着身后鲜活灵动的小姑娘,一双眼睛黑又明亮,他指指身下的白色电动车,又指指自己:“巧了听雨,你的白马王子不就是区区在下我?” “哎呀!你好讨厌!”听雨脸微红,口是心非地敲了少年一下,“快走,迟到可就都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我替你受罚。谁让你是我的小宝贝呢?我乐意。”天明笑得灿烂,哼着欢快的曲子发动了车。 * 高二的课多,下午几乎半个班都昏昏欲睡,最后一节课写作文。 大家似乎对写作文这件事深恶痛绝,语文老师刚将作文题目写到黑板上,讲台下怨声载道的抗拒声一大片。 周老师脸色不动如山,语气没得商量:“少废话,八百字!待会儿我一个一个收。” 于是所有同学乖乖闭嘴。 听雨撑着下巴,盯着黑板上的作文题老久,半点思绪都没有——我的爸爸? 周边的同学绞尽脑汁,一个一个都是眉头紧锁,不知道自家肥头大耳的老爸有啥好写的。 听雨侧头望向窗外,四月初近黄昏的天碧云红霞,她盯着某朵云稀里糊涂地发呆,脑袋空空如也。 周老师冷冷地在上边催:“各位同学,还剩叁十分钟,没动笔的赶紧!” 她才猛地回过神,打量着空白的作文本,心想:那不就是编故事么?谁还不会编故事? 她埋头奋笔疾书,一顿乱写: “每回听见国歌,看见军人,我都会想起我的爸爸……我的爸爸,是一名人民警察。 “儿时爸爸总爱宠溺地将我抱起放在膝盖上,自豪又慈爱地跟我追忆他那些辉煌的往事。 “他说,十几岁时为锻炼自己独立生存的能力,他在深山老林独自生活过一个月,嘿!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爸爸竟像武松一样打死过一只老虎! “他曾经以伟大领袖毛主席为领袖,为增强体力光着臂膀在冬天的大河里游泳…… “他曾经将数不清的坏蛋送进监狱,他的胸膛上是数不清的伤疤,每一处伤疤都是他的荣誉、岁月的见证…… “我对爸爸说的话总是深信不疑,因为他英姿飒爽,那样威武霸气,他帽子上的警徽熠熠生辉,他职业的荣光证明着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但是我偶尔也会调皮,我会摸着他短短的胡茬低声地问:‘爸爸,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是不是在吹牛皮?’ “爸爸听了以后就失笑挠我的痒痒,他说‘好啊小听雨,竟然敢质疑你老爸我’,爸爸挠得我在他怀里像条泥鳅一样扭来扭去,我笑得直掉眼泪,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喊‘爸爸万岁’,他这才放过我,把我抱起来,搂着小小的我,给我看他曾经的老照片…… “一张又一张——拳击老虎、雪天冬泳、除暴安良……原来爸爸真的没有骗我……” 她很快虚构一千字,撒谎撒得她自己都快信了。 下课铃声响起,老师说“收”字的时候,同学们一个一个站起,她忽然开始心慌。 如果被老师发现这是假的…… 为保守起见,她草草地在作文最后贴上这样一句:“爸爸”,是一个生疏的词汇,我没有跟亲生爸爸的相关记忆,以上全是我的美好幻想。 写完后她松口气,背上书包,离开教室。 *一年前的坑,中间因为事情耽搁暂停了,后来想填坑发现账号密码都不记得了,想了几天都记不起来……很喜欢这个故事,现在重发,继续更新。喜欢的话就留言哦。我会看到的。 02.听雨,这是你江叔叔 几天后。 “听雨,今天放学到学校对面的南阳饭店的305包厢来,妈妈带你见一个人。”听雨接到母亲的电话,于欢的声音里难掩激动和喜悦,她好奇着母亲会带她去见什么人。 她到隔壁班,先跟天明打好招呼,让他一个人回,才背着书包慢悠悠地前往母亲说的那个地址。 服务员领着她上楼,敲敲门,推开里边一间包厢的门。 叁个人的座位,桌上摆满各式各样的菜。 主位上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背着光,听雨不太能看得清他的表情。 旁边是她笑得合不拢嘴的母亲,像是中了五百万的彩票,容光焕发,眼里都是烁烁的光。 “听雨,快来坐!”于欢连忙招呼女儿落座。 听雨瞬间就明白了这个饭局的意义——母亲去年花好几千块钱注册了某婚姻介绍网的会员,折腾了这么久,看样子终于钓到了个条件好的,是该高兴高兴。 听雨一声不吭地坐到了母亲身边。 “阔哥,这是我女儿云听雨,过了九月就17岁了。”于欢一副慈母贤妻的样子,伸手拨了拨听雨额前凌乱的碎发,又笑靥如花地跟听雨介绍身侧的男人,“听雨,这是你江叔叔,他是咱们d区的警察局副局长呢……你小时候不是常跟我说,你最想有一个警察爸爸了吗?” 母亲姿色本就过人,年轻时是个讨喜的美人,可惜遇人不淑,被抛妻弃女的男人害了。 她现在雀跃得像个少女,眉飞色舞又心醉神迷,对这个男人满意到极点——似乎这辈子的好运全部集结,只是为了与这个男人相遇。 可是……警察爸爸? 刚刚进门没看清,听雨抬眼再悄悄打量那个男人。 他穿着一身便服,皮肤偏古铜色,脸上的线条崩得很紧,一双眼睛幽深,看上去应该属于“不苟言笑”那类人。 “于欢,没想到你还有个这么大的女儿。”男人声音低沉雄浑,他慢条斯理地站起来,朝听雨伸出了手,“听雨你好。” 那只手掌粗壮有劲,极其宽厚,听雨盯着那只手,怔怔的,母亲在旁边推了她一下,她才站起来,小心翼翼地伸出自己的,放入他的大掌中。 细白柔软的小手被青筋隆结的大掌裹住,他的掌心滚烫,那种热蔓延到听雨身上,听雨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具体是哪里不对劲。 母亲又推了她一把,皮笑肉不笑地催促:“听雨叫人啊。” 花骨朵似的少女垂着眼,轻声地喊了句:“江叔叔您好。” 江阔应了一声,眼里蕴着笑意,缓缓地松开她的手。 03.几个用过的避孕套扔得到处都是 “四十岁的副局长啊,听着比较财大气粗,你觉得他怎么样?” 任天明载着听雨,在下班高峰期人满为患的大街小巷灵活地拐来拐去。 这段路是回家的必经之路,极其考验车技,不过它难不倒从十岁就开始驾驭摩托给家里送货的“老司机”任天明。 “很壮实,看上去挺阳刚威严的一个人,跟我所理解的那种警察不大一样……”听雨在颠簸中抱紧了天明的腰,“反正我妈特别满意那男的,都要高兴疯了,逢人就说她二婚这事,范进中举似的。” 当然,也许是喜欢他的钱。听雨在心里加了一句。 天明拐进一条人迹罕至的小路,闹市的喧嚣逐渐在背后远去,菜畦与田野铺在两旁,青嫩色一路蔓延出小径,两人的视野变得开阔。 天明问:“他以前离过婚吗?” “离过,好像是那个女人先提出的。” “阿姨有打算和他结婚吗?” 听雨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已经领证了,他以后就是我名义上的继父……” 电动车的速度渐渐慢下来,两人皆是沉默,耳边拂过晚风萧萧的声音。 天明语气变得惆怅:“那你以后还住这边吗?” “应该是暂时吧……”听雨也有些茫然,“他现在住我们这儿,把给了我妈一笔钱,让她去选房子,买好了我们就会搬过去。” “看样子他对你们很好。” “嗯,比之前带回来的那几个男人要大方得多,很舍得给我妈花钱。”听雨缓缓地张开手臂,迎着风抬头仰望着渐渐昏暗的天空,“算是里边条件最好的一个了,不然她不会这么急着结婚。” 其实于欢嫁给谁都无所谓,很早以前,听雨就学会心平气和地接受母亲的男友了。 “……他是警察,那你见过他的枪吗?” “见过,好酷。”听雨笑了笑,“他说等我放暑假带我去学专业射击。” 天明“哦”了一声,有点高兴不起来,身为一个男人的直觉,他隐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 因为这个“继父”现在住在听雨家里。 听雨的母亲属于不着家那种人,以前找男友都是在外边……这一个虽然是警察,应该会比较正经,可是毕竟又是个成年男人。 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哎……天明无奈苦笑,发现自己有点儿草木皆兵,怎么会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种“危险”的错觉呢? 到达家门口,听雨跟天明挥手道别,她上楼,打开书包的拉链,掏钥匙开门。 室内光线昏暗,她摁开客厅灯,正准备往厨房走,这才发现屋子里一片狼藉。 女人的内衣、裙子、包包,男人的裤子、黑色背心、皮带丢了一地。 主卧的房门虚掩着,地板上星星点点的印记,几个用过的避孕套扔得到处都是。 屋内飘荡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气息,听雨老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愣在原地。 主卧门这时从里被拉开,一个光着膀子的高大男人走了出来。 04.江阔抖了抖烟灰,抬眼细细看她 空气似乎凝结,听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脸颊到脖子都红得如着了火,热热辣辣的透不过气。 她佯装若无其事的样子,江阔发现站在入门口的她,表情有些僵硬。 他顺手推开身后一扇窗,同时弯腰捡起地板上的黑色背心套在身上。 也就在听雨发呆的短短几秒内,江阔将随意丢放的衣服迭放整齐,敏捷且迅速地收拾好地面垃圾,换上新的垃圾袋。 几缕光线透过老旧的窗落在他魁梧的身型上,他沉声问她:“吃饭了吗?” “还没……”听雨晕乎乎的,没有直视他,低着头准备往厨房走,“我去做晚饭。” “不用,跟我出去吃。”男人拿起餐桌上一串车钥匙,走到她跟前弯腰换鞋,听雨这才闻到他身上很重的酒味和烟草味。 “哦。”她慢半拍的放下书包,跟在他后边走了出去。 听雨忘记自己是怎么到饭店的了,她稀里糊涂地扒了几口,江阔坐在她对面沉默地抽烟,面前的菜几乎没怎么动。 听雨抬头看他,主动开口打破两人间过分安静的诡异氛围:“江叔叔,这碗黄瓜鳝鱼还挺入味的,有嚼劲,你尝一点。” 男人目光深邃,看她的时候,有种复杂的情绪涌动,听雨与他视线对接,一瞬间像是被烫到,连忙别开眼,却听见他说了句“好”,真执起筷子夹了一小块在嚼。 听雨忽然记起自己前阵子写过的那篇作文,继续找话题:“江叔叔,你见过野生老虎吗?” 江阔明显一愣,放下筷子:“在山区见过,怎么了?” 听雨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一双乌黑的眼睛里边光彩晶亮:“那你有打死过老虎吗?” 江阔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摇了摇头:“我无缘无故打死老虎做什么?” “哦,那就是没有了……”听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点点想笑又有点点失落,她问:“那你有冬泳的习惯吗?” 江阔抖了抖烟灰,抬眼细细看她,语气温和,“没当兵前在老家读过毛主席的传记,和几个男孩冲动地学他冬泳以来锻炼身体,某天还真的从南大桥游到北大桥。” “啊!真的吗?”听雨沸腾了,脸上浮现鲜活的光彩,哈哈,竟然跟她胡乱编写的那篇作文里的内容差不多! 她笑得很灿烂,“江叔叔,那您当警察多少年了?” 江阔不假思索:“退伍回来就进了单位,干这一行到现在整整20年。” 从警20年,比自己的岁数还大呢! 听雨神情不禁肃然起敬,她感慨地问:“那在您从业生涯里印象最深刻的一个案子是什么?” 这个问题似乎把对面的男人问倒了,他神色暗下去,眉头紧锁出一道深刻的纹路,眼里有一闪而过的伤痛。 过了几十秒,他才神色平静地开口:“十四年前,做缉毒卧底时破过一个跨国贩毒案,我们的行动几乎将对方在国内的整个产业链连根拔起……不过因比也得罪了不少黑暗势力……”他顿了顿,猛吸一口烟,“我女儿那会儿才叁岁,被他们拐过去关在监狱里,喂海洛因,来实施打击报复……” 听雨显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她惊愕地站起来,一时揪心得手足无措,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错的不是你。”江阔也起身,反而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女儿的名字里也有一个‘雨’字,如果她还活着,应该也长你这么大了。” 05.他要回来了 江阔原本有套房,在城东。 于欢好一阵前就催着他卖了,套现的钱打给她好让她在城西买新房,“你那边太远,我这边反正有两室,就供咱们和听雨晚上回来休息,够住,正好我有朋友搞房地产,可以给我们提前选楼层加打折……” 江阔心想着反正以后要一起过日子,对钱财并没多在意,爽快地把钱交给她,全按她的意思办。 于欢得了那笔钱,揣着宝贝似的欢天喜地,琢磨来琢磨去挺长一段时间,竟又改变主意,舍不得全部掏空来买房。 她与江阔商量,打算跟他去旅游,玩一圈回来再买小一点的房,但在这一点上江阔并没有与她达成共识,“抱歉,我没法陪你,局里事情多,钱你安排,想买房或者出去玩我都支持。” 于欢倒也没太固执于他陪自己出去这事儿,毕竟他俩是半路夫妻,没小年轻们那么黏乎。 有了江阔的首肯,于欢第二天就兴致勃勃地找了个少妇旅行团,跑商场里买了一堆漂亮衣服、鞋子、包包,飞国外“及时行乐”去了。 于欢离开g市的第二天,也就是听雨知道江阔小女儿去世这段往事的隔天,听雨怀着“不该揭人伤疤”的愧疚心情做了一桌子的菜,等江阔回来吃晚饭。 江阔到家时近七点,进屋后,迎接他的是一室亮堂和饭桌上荤素搭配的丰富菜肴,他的表情明显一愣,他迟钝地回想,这样温馨的场面,上一回见到,还是多少年前呢? 他早年与前妻结婚,对方为人贤惠,与他关系恩爱,每天都会做好一桌热腾腾的下酒菜,等着他回家。 后来,小女儿失踪离世,夫妻俩的世界猛然崩塌,所有的美好也随之逝去。 前妻因女儿的惨死对他恨之入骨,整日面目狰狞恶语相对,他背负着失女之痛以及妻子的极度憎恶,成日眉头紧锁郁郁寡欢,渐渐染上烟瘾酒瘾…… 再后来,一个人,熬过这么多年。 江阔沉浸在灰暗的回忆中,听雨正在房里做家庭作业,她听到声响,踩着拖鞋从自己房间出来,语调轻快地跟江阔打招呼:“江叔叔,您吃晚饭了吗?” 江阔目光恍惚地盯着这个年纪轻轻一口一个“叔叔”的女孩,眼一热,胸腔里“哗”地一声软了一块,他缓缓地回:“还没。” “那正好,”听雨跑到厨房餐边柜里取碗筷,抬头看他,“我今天做了几个小菜,不知道您吃不吃得惯。” 江阔放下车钥匙,走到桌边坐下,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的方向。 听雨刚洗完澡,披了头发穿着件粉色连衣裙,两条细长白嫩的腿白花花的在江阔眼前晃过,新鲜而干净。 听雨没有发觉他逐渐炙热的异样目光。 听雨站在他前方不远处,端碗给他盛饭,他隐隐约约闻到她身上牛奶沐浴乳的淡淡清香,眼热地生出一种极其强烈的情绪。 不受控制,无法克制。 江阔太清楚,那是欲望——男人对女人才会生出的赤裸裸的欲望。 他被这念头猛地一惊:江阔,你是太久没碰年轻女人了吗? 很快,他压抑住翻涌的情绪,别开眼,开口时声音沙哑:“小丫头挺会生活。” “我们老师经常念叨'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好身体还得靠好好生活’……”听雨提起自己的特长她可丝毫不谦虚,“我可是从六岁开始就学做菜,会做的菜能写两个菜谱啦……至于味道嘛,我且不自夸做得一等一的美味,一等二还是不在话下的,不信您尝尝?” 听雨说罢给他夹了一筷子孜然味的红烧土豆。 江阔嘴角不由得上扬,低笑一声,夹起土豆来尝,听雨紧张地望着他,问:“怎么样?” “嗯,的确不错。”江阔赞誉有加,“以后可以靠这手艺开连锁店啊。” 听雨还真有这样的打算,她笑得乐不可支,目光炯炯地问:“真的吗?” 江阔盯着她,眼里笼罩着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宠溺,他沉声肯定:“当然是真的,我保证。” 没想到会收到这么高的评价,听雨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红了脸。 06.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滋味 周六,几个住在附近的好朋友约听雨一起玩,大家商量好后,如此安排:上午去爬g市名山——西碧山,下午到私人影院看电影,晚上喝酒k歌,轰轰烈烈放纵这一整天。 天明作为听雨青梅竹马以及恋爱发展对象,当仁不让地骑着电动车来楼下接听雨,听雨做好叁份煎饺配热豆浆,两份打包,一份是给江阔的。 江阔坐在米色的沙发里看报纸,嘴里叼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看她的眼神意味不明:“听雨,有约会?” “是的,江叔叔。”听雨穿着干净清爽的体恤配牛仔裤,头上扎了个高马尾,脚下一双运动鞋,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门了。 她将食物装进包里,出门前像是想起什么,在玄关处回头,小大人似地提醒江阔:“江叔叔,中餐已经帮你准备好,只需要用微波炉热,晚上你可以自己在家里做饭菜,下楼向右直走五百米再左拐就是菜市场……家里厨房有面条,冰箱里放着昨天买的西红柿,你也可以自己弄面吃……” 此时晨光里的江阔保持原有的姿势,听她体贴的“叮嘱”,微怔。 女孩说话娇娇婉转,格外动听,令他恍惚。 “听雨,走了!” 等在楼下良久的天明仰头隔空喊她名字,听雨闻声推开门匆匆走出去,同时不放心地回头对着江阔交代最后一句:“江叔叔,你要是觉得无聊的话可以下楼去人民公园散散步晒晒太阳,附近有许多伯伯约牌约棋组局,看着挺热闹的……祝你周六愉快,我晚上才回来,再见!” 说罢不再留恋,已“噔噔瞪”欢快地跑下楼。 房间里瞬间变得冷清,光线都要暗淡几分,像是一座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 落寞的情绪围绕在周遭,江阔不大适应。 楼下再次响起小姑娘细细软软的声音,她在和那每天来接她的男孩说话,江阔站起身,把报纸对折放回桌面。 聚拢的烦躁闷在胸口,难以散开,他沉着脸,从口袋里取出打火机,点燃含在嘴里的那根闲置半天的烟,步向阳台。 电动车上贴坐在一起的两个人不知道聊起什么话题,皆是神采飞扬的,甜腻得碍眼。 年轻俊朗的男生转身为女孩戴上粉色头盔,女孩笑得一脸娇羞,抬手回喂了他一只煎饺。 听雨有张漂亮精致的脸蛋,明眸皓齿,整个人干干净净如含苞待放的小花,焕发着生机与活力,绚烂夺目。 这样的女孩,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滋味。 这个惊心动魄的念头再次掠过脑海,直击全身,震得他理智尽失,胸口逐渐发疼。 江阔愈加的烦躁。 那个男孩已经碰过她了吗? 联想到这个可能,江阔蹙眉,嘴唇紧抿。 车很快扬长而去,消失于街角。 江阔思绪翻涌,沉默地站了几分钟,接着颇为懊恼地转身,看向客厅穿衣镜中的自己——眉目凌厉五官冷峻,皮肤状态尚可,身型高大挺拔,看上去顶多叁十几岁。 尽管临近不惑之年,可他的精力明明旺盛得不行。 然而在这个令他心动的小姑娘眼中,他已经年迈得需要去公园跟退休的老大爷们为伍了吗? 江阔有些错愕地摸了把自己长出冷硬胡茬的下巴,不禁哑然失笑。 07.软绵绵地撞进个硬邦邦的胸膛里 屏幕上正在播放一部画面火辣的岛国a片,风格是监狱cosplay。 一间被临时搭建的类似于“监狱”的屋子,一张简易的雪白大床,一个被情趣红绳绑得像个艺术品的妙龄女子。 “唔……呜呜……” 女子横躺在床上,她直扭动着不盈一握的小蛮腰,眼角含春,粉唇轻启咬着柔若无骨的手指,正空虚地娇哼,声音浪且勾人。 她不甘寂寞的另一只手从平坦的小腹抚向了自己两腿间,蜜穴处早已染上体内溢出的花露,潮粉一片。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脱得精光的壮汉从角落走出,饿狼似地直勾勾盯向这又白又软的女子,他咽下垂涎的口水,胯下雄物蓄势待发。 他伸手抓住女子柔弱无骨的手包裹上自己的阳具,女子顺从地扶住它,吐一点儿口水做润滑,接着乖巧地上下套弄起来。 女子的动作极有技巧,男人闭眼享受,像身在天堂,表情欲生欲死。 粗硬的一团在女子的手中变魔术似的持续涨大,到达某个点,壮汉闭眼仰头野兽似的低吼一声,浓浊滚烫的精液阵阵喷射而出,部分飞溅起来,扑洒在女子娇嫩的脸上。 男人嘿嘿地笑一声,说了几句下流的日语,极其自然地将她手里不断滴落的白色液体一股脑儿糊到她浑圆鼓胀的胸口上…… 江阔坐在沙发里,烟雾缭绕中性质缺缺地觑着电视投屏上赤裸纠缠在一起的男女。 噗嗤噗嗤的抽插水声经久不息,女子媚眼如丝,迎着男人电动马达一样的大幅度抽动,她往后撅着雪白的屁股,嘴里嘤嘤娇喘吁吁,胸前两团有节奏地甩动,她表情愈发放荡,淫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夸张…… 此时,手机整点报时23点整。 七点出门的小姑娘,现在还没有回来。 江阔注意力不再集中,他眼神阴郁地站起,关闭手机投屏,摁掉烟蒂,重新叼起一根烟,闷闷地站到阳台上去吹风。 胯间原本撑起的肿胀部分,因无人搭理也渐渐消下去。 听雨疯完一整天,夜里跟几个朋友在ktv里唱唱跳跳玩游戏,几杯酒下肚,整个人晕乎乎的。 返途中她趴在任天明背上说胡话,天明也喝得满脸通红,骑电动车送她回来时车速有些飘。 车停在听雨家楼下马路边上。 听雨晃晃悠悠地跳下去,张开手傻乎乎地抱住路边一根电线杆,将发热的脸贴上去磨蹭,皱着眉头疑惑地问:“天明……你怎么冰冰的?摸起来还好硬喔……” 柱子挺高冷,没回应她。 她盯着柱子看,眼神迷离,又懵懵懂懂地对着柱子问:“天明,你怎么了?” 由于酒醉,她原本白皙的肌肤透着粉嘟嘟的嫩红色,眼睛没有意识地缓缓眨巴眨巴,似两把小扇子在挥动,越瞧越可爱。 天明忍着笑在路灯下静静地欣赏着听雨的醉态,听她的傻乎乎的话,真想就地把她一口吞下去。 他走近勾起她的下巴,温柔似水地在她眉间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声音是沙哑的:“小傻瓜,什么怎么了?” “手没了……”听雨一脸焦灼,又在柱子版的“天明”身上抹了几把,吓得快要哭出来,“糟糕,天明……你怎么脚也没了?” “哈哈哈,傻子!你抱的是柱子当然没手没脚!”天明大笑,愉悦地与她十指相扣,轻轻地将她扯入自己怀中,又怜又爱地搂着她在她脸上一顿细细的亲,“让你不要喝你偏偏要喝,看看,都醉成什么傻样啦,嗯?” “我才没有醉……”听雨戳戳天明的胸口,喷着酒气,小声矢口否认,“你不准说我醉……” “好好好,你没醉。”天明轻声哄她,他抬头看向楼上听雨家,里边一片漆黑。 他爱怜地摸了摸怀中女孩的脸,亲亲她的眉心,在她耳边依依不舍地问,“要我送你上楼吗?” “才不需要呢,我、我自己可以上去……你不准……不准帮我……” 醉醺醺的人总是自欺欺人,讨厌别人提“醉”这个字,听雨也不例外。 似乎是为证明自己没瞎说,她一把推开天明,摸着扶手就上楼,步伐踉跄地好不容易走到门口,傻笑着朝月光下目送她的天明扮一个鬼脸,得意地开口:“你看……我上来啦!” 天明咧着嘴笑,语气温柔地与她道别:“小醉鬼,回去洗洗睡吧,晚安!” “天明……晚安!”听雨也胡乱地点点头,闭着眼睛稀里糊涂地开门,脚步紊乱地扑进去,好久才站住脚。 她揉揉自己红红的脸,嘴里发干,意识模糊地想要去厨房喝水,走两步不知道踢到哪儿重心不稳,迷迷糊糊地往地面摔下去…… 她在幽微的月光中含糊地哼了声,腰肢被旁边伸出的一只健壮的胳膊紧紧圈住,对方力道强势温度灼人,听雨被捞起猛地一旋身,软绵绵地撞进个硬邦邦的胸膛里。 08.“江叔叔……啊……不可以摸……” “渴吗?” 听雨被江阔抱起放进沙发里,男人的嗓音于上方近处响起,又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飘飘渺渺,不大真切。 听雨神志恍惚地试图睁眼,想看清他是谁,可月光照进窗户投射于地面,他的轮廓却背着光,暗影斑驳,她只能依稀感觉有一双深黑无波的眸子正寸寸注视着她,那双眼似乎没有什么情绪,却又在无形之中给她深沉的压迫感。 是谁? 江阔吗? “江叔叔……” 听雨不大确定地叫出这个名字,声音微弱,脑袋沉甸甸的。 那人粗粝的指尖拂过她额际凌乱发丝,到某个位置顿了顿,突然俯身靠近,毫无预兆地狠狠吻住她的唇。 “唔……” 听雨睁大眼,江阔灵活地挑开她牙齿露出柔嫩的内壁,听雨被他压着,根本无法后退,只能惊惶地由着他将自己禁锢在他手臂间的狭窄位置,被迫张开嘴。 “咕咚咕咚……” 添加了催情药粉的茶水被江阔渡进她的口中,听雨迷糊地受着,呛了一下,咳嗽着咽下去。 她像是在做噩梦,吓坏了,又苦于四肢虚浮,无力地去推他的胸膛。 可他的胸膛如铁如山,岿然不动。 江阔目光炙热地盯着她泛红的脸,恶魔似地循循善诱:“听雨,你身体会越来越热,别担心……你只需要跟江叔叔做爱……” “做爱”这两个字从他口中出来,像是一个超级炸弹,炸得听雨脑袋隆隆作响,炸得她粉身碎骨! 不对…… 江叔叔是她的继父,怎么可以跟她做爱呢? “你坏……你骗人……”听雨挥手去捶江阔的臂膀,却撼动不了他身形分毫。 “我没骗人,听雨,你只能跟我做爱。”一个个灼热的吻印下来,落上她的额、脸颊、细白的脖颈以及漂亮的锁骨,男人的双掌朝上,一路来到她的胸前,准确的裹住两处隆起的位置揉搓。 饱满软腻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他低叹一声,迫不及待地从衣领下方探进去,单手解开少女的内衣纽扣,摸上前方一只娇嫩微热的乳。 “江叔叔……啊……不可以摸……” 听雨口中飘出拒绝的话,可因为药效,她浑身乏力、发热,声音微弱,她的抗拒显得没有任何说服力,反而像是在邀请男人更进一步。 男人胯间的凸起早就隔着布料不可忽视地刺激着她的私处,听雨感觉到身体里分泌出一波古怪的液体,直直从紧合的两道细缝中溢出来,沾湿她的内裤。 江阔轻舔她小小的耳垂,这样问:“不能摸,可以吃吗?” 听雨耳垂敏感,她不习惯地涨红脸,瑟缩地朝旁边躲开。 江阔咬她粉嫩嘴唇,“告诉叔叔,你的奶子吸起来什么滋味,两边味道一样吗?” 身体好难受,像是变成火苗腾腾地快烧起来,听雨额头上沁出汗,皱着眉闭上眼睛,扭动身体,不愿意回答。 “你不肯告诉我,那叔叔来试试。”江阔满意地低笑,如同得到她的应允,伸手轻而易举地掀起少女薄薄的上衣—— 少女两团鼓鼓的乳峰挺立在空气中,形状美得令人惊艳,攫去他的全部视线。 他无法忍耐,双目赤红地一手擒住一只,将头颅深深地埋入少女胸前。 舔、啃、吸、咬……他换着花样贪婪地“吃”着她的胸脯,试图吃个够! 还在发育中的娇嫩奶子感受到拉扯的疼痛,细小的呻吟从少女的口中传出,“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 江阔坏笑,松开饱满的一只,再次含住另外一只,猛烈地吮吸辗转,像是对待人世间最美味的一道菜,不厌其烦地一尝再尝。 “江叔叔……我痒……啊……” 听雨胸前麻痒的感觉越来越大,好似蚂蚁在轻轻啃咬,很热很煎熬,她想蜷起身子想摆脱这难耐的感觉,可身体太沉重,酥酥麻麻,无处可逃。 她只能无助地抱住胸前的黑色头颅,因他疯狂的啃吸而不停扭动身体。 许久后,裸露的雪白肌肤变得粉红,两颗红艳艳的小樱桃挺立于雪白的浑圆之上,泛着晶莹的光泽,微微的颤抖。 江阔呼吸灼热地握住听雨已无力垂在身侧的小手,放到自己胯间,听雨被热度烫到,想要挪开,江阔却不准。 那里潜藏着一只巨兽,它已经为她蛰伏许久,江阔挺挺腰,用阴茎撞她的手心,他问得格外认真:“听雨乖,吃江叔叔的肉棒好吗?” *问一下大家:如果结局继父死,你能接受吗? 09.小穴将刚进的蘑菇头又吐了出去 热……好热…… 听雨脸色酡红,如坠云雾之中。 她此时四肢娇软,下体空虚,只得哼哼唧唧地拱着身子,是任人采撷的小可怜。 “听雨……听雨……”江阔动作轻柔地褪下听雨的洁白底裤,温声地反复呼唤她的名字。 他单手搂住她的腰,令她转身,充血挺立的乳房便朝下吊着,雪白光滑的后背则熨贴上他火热的胸膛…… 眼前的这一切使江阔心醉神迷,他沿着她的背脊,由下而上,深深地烙下迷恋的痕迹。 他轻轻噬咬着她雪白的颈部,一只大掌色情地半捂住她的唇。 修长粗粝的中指顺势插入她的口中,又是搅动又是有节奏地抽插,花样百出地与粉嫩的香舌共舞。 听雨嘴微微张着,唾液的银丝便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滑落…… 画面过于淫靡,江阔几欲发狂,好几次被欲望驱使,直想抬高她的腿儿,扒开她的小穴,不管不顾插进去,死命地横冲直撞,最后在她体内爆浆,无休止地射精…… 最终还是奋力克制住。 她是如此的娇小,虽然吃了催情剂,但他依旧担心她没办法承受自己的尺寸。 “宝贝,准备好没?”他扶住巨物抵在她的私处,隔着内裤来回磨蹭,以加速她的湿润。 “唔……”阵阵的火花在小穴外围点燃,听雨不由地夹紧双腿,也因此夹住男人粗长的棒状物。 江阔一声闷哼,下身更加灼热坚挺,他模拟冲刺,加快在她两腿间前后摩擦的速度。 大腿根部细嫩的肌肤被江阔的巨物大力摩擦,阵阵酥麻的电流从珍珠传到小腹,再火燎般的席卷全身,薄薄的布料上很快沾上点点春露。 未经人事的听雨受不住这样的冲撞与爱抚,哽咽着求饶,“江叔叔……别……” 两人的呼吸都愈见急促,灼热的阴茎恣意地前后耸动着,内裤在摩擦中被挤进粉嫩的花瓣细缝中,隔着布料,江阔感受到她已足够湿润。 他决定不再等。 他一手迅速扒开内裤边缘,另一只手扶着灼热的粗长硕物,对准稚嫩甜蜜的花穴。 紫红色的粗壮圆端亲昵地绕着穴外转了叁圈,蹭一蹭,接着便使了劲头狠狠地往里一顶,艰难地挤开层层褶皱,一举地插入小穴中! “啊——疼、疼……” 撕裂般的剧痛从甬道传来,直击四肢百骸,花穴在抵抗中收缩,僵硬地死死咬住肉棒,这一下差点没让江阔缴械投降。 听雨却差点痛昏过去,太大了,他太大了! “你出去……”听雨呜呜地像风琴一样哭起来,她含着泪摇头挣扎,江阔感受到她的脆弱与紧绷,皱眉松开禁锢她的手往后撤了撤,听雨双腿不停扭动,软糯香甜的小穴将他刚进的半个头又吐了出去。 10.“我会尽快跟你母亲离婚。” 茂盛的体毛下是他湿亮的分身,柱身上数根青筋环绕暴张。 他忍得满头大汗,腰腹肌间汗淋淋一片。 他俯身亲吻她的嘴唇,爱抚她的胸部,揉按她的私处,技巧纯熟地引导听雨在黑暗中,如同花朵般绽放。 直到她身体放松,第二次为他打开,他才再次将她压制在身下,撑开女孩光滑白嫩的双腿。 两指有技巧地揉搓她的阴蒂,听雨敏感地低吟,眼睫含泪。 有光亮的液体溢流出来,浇湿他的巨物,他暗哑地安抚着:“听雨,忍一忍。” 他来回亲吻她的后颈,咬她的耳垂,同时蓄势挺腰,对准再次挺进,使得整根没入她狭窄的缝隙内。 “不……嗯……”疼痛减轻,可是依旧难以承受,虚弱的呻吟从听雨的嘴里溢出。 她趴在沙发上,指尖青白的攥着手下的布料,埋着的小脸上表情既爽快又痛苦。 甬道紧紧地吮吸着入侵之物,男人的动作愈发凶猛,挺送的幅度增大。 他不住地顶弄、碾压,每一次进入都会抵达到比前一次更深的位置。 “啊……慢一点……” 脸上先前的泪痕还未干,无法承受的激烈快感让听雨再次哭得梨花带雨。 男人健壮的长臂穿过她的腰来到她的小腹,轻一抬,让她雪白的臀部更紧密地贴住他的下腹,两人紧密结合。 江阔快速耸动起来。 “噗嗤噗嗤”的声音从两人交合处不断传出,听雨张口咬住嘴唇,过猛的撞击使得她全身冒汗,小腹饱胀,难以言喻的极乐汹涌而来。 “听雨,做我的女人。”男人舔弄着她的耳廓,沙哑的宣告里全是独占的浓烈情欲。 “不……”听雨的回答是绝望与痛彻心扉的。 “乖宝贝,和那男孩分开。”男人语气中带着警告,下体越来越暴戾的冲刺,每一次的抽插都毫不留情。 他大力的摩擦着那细嫩的内壁,她脆弱得像一个泡泡,快要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听雨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身体无法控制的战栗起来。 “呃……”绞紧巨硕的花径痉挛式的强烈收缩,巨大的挤压令男人的呼吸粗重,他抽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分身被包裹着不断涨大,他收紧扣住她的双臂,肌肉紧实的腰臀极快地摆动几十下。 高潮来临之际,他迅速抽出分身,将炙热的浓精喷射在她小腹上。 一切结束,室内归于平静,两人一身粘腻,空气中弥漫着幽幽的麝香味。 听雨脸色苍白如纸,疲倦地闭上双眼,江阔从她身上翻下。 他小心地抱起听雨进浴室,动作轻缓,像是对待一块至宝,与在她身上撞击时的模样判若两人。 江阔替她仔细地清洗每一个部位,抱她回房,拉起被子替她盖好,最后俯身在她的额际柔情地烙上一吻。 整个身体已经罢工,某一瞬她对自己的遭遇又有些莫名的清醒,趴在床边一阵翻江倒海的干呕。 她强忍内心无力、悲哀、恶心种种交织的情绪,她死死皱着眉,声音充斥极强恨意,“江阔,你怎么不去死。” 从此侧身背过去,不愿再看他一眼。 江阔神色复杂,他坐在床边盯着她卧躺的背影,沉默良久。 最后,他轻抚听雨的背部,低声许诺,“我会尽快跟你妈妈离婚。” *嘿;-)大家好,我是仙仙~上次关于结局的反馈已收到,大家对后续肉肉play有啥合理期待呢?●?●我拿个小本本记一下~ 11.我会有来生吗? 出门的时候外边刮大风,闷雷阵阵,天空阴霾,路上的人们面色低迷,行色匆匆。 湿冷的雨牛毛似的细细密密,迎面冲来,打在脸上凉飕飕的,听雨不躲不避,漠然地走在雨中,脚步不停。 她径直上了一辆公交,刷卡时头发凌乱地粘在脸上,目光呆滞,乘客投来怪异的眼光,她无暇顾及,行尸走肉般坐去最后一排靠窗位置。 毫无目的,不管车会开去哪儿,她只想安静。 可她要怎么安静? 脑袋里不断浮现男女赤裸纠缠的画面,碰撞声仿佛还在耳边,如影随形,她头痛欲裂。 她重重地摁着太阳穴,近乎粗鲁地捂住耳朵,猛烈地晃头,似乎要将那些记忆全部甩掉! 然而越想忘记越清晰,越害怕越是铭记,那些画面潮水般快将她疯狂淹没。 她侧过脸,仇视地瞪着车窗上倒映着的自己的脸,眼神转为恶狠狠。 云听雨,你居然跟你的继父做了,他还要为你跟你母亲离婚!! 一切真是糟透了,恶心透了,还能再肮脏点吗? 雨水从高空落下,隔着玻璃“啪嗒啪嗒”打在耳边上,她心里乌蒙蒙一片,像是囫囵地掉进一个无底的深渊中。 无处可去,又退无可退,她哀莫大于心死地被堵进一个死胡同。 “小姑娘,终点站到了。”公交师傅的声音将她从思绪中拉回,她动作迟钝地抬头看,车里边的乘客已经走光了。 她攥拳下车,脚步发虚地拐进一家便利超市。 “买什么?”收银的工作人员抬眼问她,表情像是见到鬼。 听雨不作声,走进去,在里头长长的货架上随手拿了一把水果刀。 “多少钱?”听雨脸色白得吓人,工作人员看她的眼神愈发恐慌。 前台收银员鼓起勇气问:“小姑娘,你怎么了?” 听雨声音如寒冰:“多少钱?” “……十块。” 听雨掏钱结账,去公交车站坐车。 返途中的车厢很空,她没有坐下,目光依旧是呆滞的。 推开家门,江阔罕见地在厨房做饭,一桌热菜,他解掉围裙洗手出来,见她一身狼狈在换鞋,他盯着她憔悴的背影皱皱眉,“听雨,怎么淋雨了?肚子饿不饿?” 听雨视若无睹,听若惘闻,“嘭”的一声把自己关进浴室里。 蓬头中的水“滋滋”地喷洒而下,狭小的空间很快氤氲起厚厚的水雾。 她立在镜子前,抬手抹去上面的白色蒙层,她清楚地看到自己苍白的脸,以及身上青青紫紫未消的掐痕吻痕。 眼前的一切再渐渐模糊。 她心如死灰地仰躺进装满温水的浴缸里,抽出锋利的水果刀,毫不犹豫地露出手腕,另一手抬刀往动脉处使劲一割…… 她似乎听见血管割裂的声音。 疼,剧烈的钝痛感…… 痛蔓延到四肢百骸,血液奔流的速度加快。 她麻木地割第二刀,第叁刀,仿佛那不是她的手,而是一只考试要用的铅笔。 黏稠冲鼻的血液喷薄而出,她不再感觉到痛。 她好脏。想死,她只想死。整个脑袋里就这样一句话。 渐渐的,她觉得好冷,温度随着血量流失,她像冻僵一样,握刀的手无意识地松开,抹血的刀子“咣当”一声跌落在地板上。 手无力垂下去,被水湮没,世界一点一点被晕染成绝望的血腥色。 她疲倦地想:这辈子我没犯什么大错,算得上好人,好人能有来生吗?来生我可以拥有一个健全的家庭吗?我的爸爸妈妈会护我周全吗? 视野渐渐模糊,听雨缓缓闭上了眼睛,意识恍惚起来…… “听雨,开门!” 狂乱的敲门声不久后响起,听雨任自己浸入猩红的血水中,乌发散开,呼吸微弱,四肢沉重。 她似乎又听见有人在楼下温柔地呼唤她的名字。 “听雨,走了!” 她不由自主地笑了笑,默默地在心里头应了一句:你别走,你留在这儿好好过……我先走啦,天明。 脆弱的门板几秒后被江阔重重踹开,他脸色铁青地冲进来,慌张焦灼地从水中捞起她抱入怀中,往楼下冲去。 听雨面色祥和,无知无觉,如一颗陨落的流星,不再留恋地坠入了无涯的黑暗中…… 12.像是爸爸的感觉 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似乎睡了很长一段时间,可她依然疲倦,像是一辈子没有睡过觉似的。 脑海中白雪覆盖,最后的记忆一片空旷,过往如同被阳光照耀的雪地,已融化蒸发了个干净。 她是谁? 她这是在哪儿? 她先是感觉自己的头陷在一个白色的大枕头里,有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来来回回的很舒服。 她说不清楚那种依恋,像是爸爸的感觉,令人安心。 如同刚诞生的小兽,出于本能,她闭着眼睛一点一点靠过去。 男人的手停住,不再动,于是她的半边脸都贴进他的掌心里,蹭了蹭,与脸接触的肌肤粗糙而干燥,脸颊传来微微的刺痛感,她没有躲开。 他叫她:听雨。 那人的声音低沉浑厚,熟悉又陌生。 听雨。 听雨是谁呢? 她想了很久,想得头痛欲裂,也依旧没明白。 但是他呢,这个男人,会是谁呢? 男人坐在她的床边上,坐在背光的阴影里,他似乎每天下午都会过来,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 病床边的花瓶里每天都会换上一束鲜花,芬芳的气息弥漫在病房中,掩盖住消毒水的味道,淡淡地,清新而温馨。 有时候他也会俯下身来,亲吻她的头发,额头,眼睛,脸颊……然后在她的嘴唇上落下一个缱绻的吻,一个属于恋人之间的吻。 唇畔湿漉漉的,她的眼睫如蝴蝶的翅膀一样细细地颤动。 在某个下雨的黄昏,在潮湿的空气里,她艰难地睁开眼睛,恍惚地看着眼前这个灰色的世界。 一切宛如重生。 她终于看清了那个在她梦里时常出现的,面目模糊的男人。 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年纪看上去比她大许多,身材挺拔,五官英俊。 男人见她醒了,动作轻柔地将她的手捏入他的掌心里。 他问:“听雨,手腕还痛吗?” 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自己叫听雨。 她的手是白皙的,清瘦的,手腕贴着厚厚纱布,他低头,避过伤口的位置,炙热地亲吻她的每一个指尖。 听雨不躲,眼神迷离地呜咽一声。 “听雨,”他掀开被子,将她打横抱起,宛若珍宝的呵护,他说,“宝贝,我们回家。” 13.“听雨乖,给我生个孩子。” 一栋半旧的复古叁层洋楼,洋楼外生长着几棵碧绿的法国梧桐,月光清冽,从层迭的枝叶中穿过,掉落在房中,散发诱人的银光…… 洋房内装修奢华,二楼中的主卧,满地都是被撕扯成破碎布片的衣物。 大床上交迭着壮硕的男人和一个娇小雪白的身子,男人疯狂的抽送摇得床身“吱吱呀呀”地呐喊。 少女娇嫩的身躯不断被男人挤压,“不要……江阔……啊……”她口中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小小的手臂无力地在空中挥舞着,手腕上一道已经愈合的疤痕淡淡的,被男人擒住,被放在嘴边细细地吻。 男人坐起,她的求饶激发他的兽性,他灼热的掌心抚过她的小腿肚,沿着那曲线,慢慢的蜿蜒摸索,两人面对面盘坐,他扯住她两条修长无力的腿,更紧地缠绕在自己腰上。 坚硬的长长肉棒先是钻进头部,任她一张一合的吸吮着他不断胀大的地方,他慢条斯理地浅浅抽插,再是深深陷入渗出潺潺春水的花瓣中猛烈撞击。 几日相处,听雨发现,他在做这档事上,格外疯狂,且太过花样百出,她根本受不住他无节制的索求。 “啊——嗯呜……”高潮来袭,热流迸射进她花心正中,花径被迫接纳,灌满精液。 那强烈的灼热引得她拱起身子高声叫出,身体连抖了好几下,少女的鲜嫩的花穴竟然一张一缩地自主抽搐了起来。 江阔低吼着撤出自己,伸手轻轻弹开两瓣贝肉,拉得开开的,分别用食指和无名指压住,露出里面不断抽搐的粉色褶皱。 刚刚高潮过的花穴已是红肿不堪,紧闭的小嘴儿开合间流出一股乳白的液体,嫩肉仿佛感受到男人的注视般,惯性地微微颤抖。 “听雨,你说你是不是专门勾我魂的妖精?”江阔眼睛发热,他似乎怎么也要不够,单手将她身体翻转折起。 雪嫩的小屁股朝自己嘟起,他随意的握住自己跨间宏伟的棒身,半跪倾身向前,小腹贴上她的臀部。 紫红的欲望对上闭合的小孔,狠狠地从她后面深深插入,搅碎了浓灼精液。 “不要了……江阔……”雪白的胸脯随着听雨无力地摇晃,饱胀的小腹使得她异常难受,她泪汪汪地回头,去摸他的手臂,可怜巴巴地讨饶,“明天再来好不好……” “弄完这一次。”江阔安抚她,大掌圈至她胸前,准确搓捻年糕般的胸脯,他挺腰快速耸动,粗喘着舔舔她的粉色耳垂,低声道,“听雨乖,给我生个孩子。” 14.他们每天都会做爱 一个月后。 听雨如今住在江阔早年购买的一栋洋房里。 这套洋房位于s城军区附近,那里地理位置隐蔽,戒备森严,远离喧哗的车流街道,隐居般的清净,挺适合病人休养。 整整一个月,除江阔之外,听雨几乎不与任何人来往。 话说回来,她又能跟什么人来往呢? 除去“云听雨”这个名字,她关于往事的记忆接近全部消失。 无论她如何绞尽脑汁拼命回想,也无法从茫茫大海里捞回一丁点有价值的东西。 她丧失了从前。 关于过往,她有太多的疑惑,她也尝试着问过江阔,急切地想拼凑起从前,但他并不喜欢提这些前尘往事,她一提及,他的表情就会变得阴森可怕。 她如今是一株菟丝花、一座孤岛,唯一能依靠且只能依靠的是他江阔。 * 某天两人结束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江阔站在阳台上静默地抽烟。 听雨出来,从后头环住他的腰,好奇地捏住他叼着的烟放到自己嘴里来抽,又因为不得其法而呛得直咳嗽。 茫茫夜色中,江阔眯着眼着侧头看她,见沐浴后的她套着件他宽大白体恤,鬈曲的长发还是潮湿的,两条腿儿白花花的晃眼。 欲望因她疼痛,他喉结上下滑动,目光沉沉将烟熄灭在花盆中,温热的大掌伸进她的衣服,剥开她的内衣。 他用力的揉搓着柔软弹性的雪白胸脯,粉梅几乎立即挺立,他问:“怎么还穿着内衣?” 她怕他又要做,连忙止住他不规矩的手,朝着他笑,搂住他的脖子,撒娇般一声一声地喊他“江阔,江阔。” “嗯?” 江阔哼了声,心被她填满。 他满意地将她摁进怀里来,俯身含住她的唇一阵深吻,直到她因为无法呼吸而挣扎着轻拍他的胸口。 他停止蹂躏她的唇,听雨软绵绵地贴着他喘息,仰着面容,目光充满某种渴望:“我们……聊聊好不好?” 她敏感地观察着他的脸色。 “聊什么?”他面色不妙。 “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她抱抱他,抬手去揉他紧抿的眉头。 江阔神情缓和,亲亲她娇嫩的掌心:“好。” 听雨这才敢小心翼翼提起自己的那些过往,“江阔,每个人都有过去,我也想要有……你帮帮我,告诉我一些……” 江阔沉默,良久开口:“你想知道些什么?” 他居然愿意!! 听雨顿时欣喜如狂,立马问:“我为什么会失忆?” 江阔是她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个人,也是长期陪伴在她身边的唯一一个人,尽管他从来不主动告诉她和她有关的事情,但是她猜测,他应该是知情的。 她眼神里都是对他满满的信任,江阔眯着眼睛看了她半晌。 不详谈,但他也没有再过分隐瞒:“你做了伤害自己的傻事,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醒来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她开始惆怅,当即就想问,我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可是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问题江阔不会回答。 于是她换了个问题:“那……我还有亲人吗?” 江阔摇头,深邃的眼中闪过她看不懂的情绪,“你父亲早逝,只有个母亲。不过,她在你出事后没多久也去世了。” 听雨听到这个消息后,怔怔的有些恍惚,但内心竟然又特别的平静,可以算是波澜不惊。 大概是脑袋里没有与母亲的回忆,所以听起来也像是发生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上的事情。 她为自己的淡漠而矛盾,侧脸茫然地问:“怎么去世的?” “车祸。”江阔没什么表情,“警局检查报告上显示她几乎是立即死亡,没有痛苦,你不必难过。” 听雨沉默,她不再问。 她不难过,她只是焦虑,只是恐惧。 从前的世界一片空旷,荒芜渺茫,亲人的脸毫无轮廓,这令她绝望。 她尝试着去脑海中搜索记忆,可是那个过程非常痛苦——脑袋像要爆炸的仪器一样的混乱、混沌,岌岌可危。 这个状态非常糟糕,常常使她辗转反侧,彻夜不得安眠。 江阔在军区医院给她开了稳定情绪的少量安眠药,并且勒令她不准再过度思虑。 服药后的她回忆的次数越来越少,但同时,她心里也越来越恐惧。 很长一段时间内,听雨都会黏着江阔,不准他去上班,让他整日整日陪着自己,这样她才不会盯着屋子里的东西盲目地胡思乱想。 他果真不去警局上班,和她一起窝在家里,看电影或者带她去附近的果园里散步,有时候天气好,还会载她去军区里头的江边上钓鱼。 江阔宠着她,养着她,像养一只金丝雀。 他们每天都会做爱,这是他们生活里不可或缺的部分。 听雨隐约觉得他似乎隐瞒了她很多事情,可出于对他惯性的依赖,又怨不起来。 有时候她乐观的想,遗忘就遗忘吧,过往如同包袱,里边肯定有不美好的事情,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把包袱丢掉,重新启程,或许会遇见更美的风景? 15.你为什么从来不碰我? 一个金色短发的俊美男子,怀里搂着个容貌姣好的女人,两人姿态亲密宛如一体,旁若无人地进入电梯。 男子抬手摁向31楼的按钮,同时低头将脸凑近背光处的女子,咬着她耳朵洋洋得意地炫耀:“妹妹,哥哥住的这栋大楼怎么样,壮观吧?” 电梯门随着“滴滴”声缓缓关闭,向上的显示灯中数字一层一层地上升。 女子单手提着精致小巧的手提包,并未答话,只是低头依偎进他怀中,眉目轻垂,长长的睫毛微卷,一副欲说还休的娇俏模样。 男子情场老手,今晚在夜店遇见她时,便猜她是初经人事,此刻正害羞呢,便愈发爱不释手:“小宝贝,我周亚明只有对你才这么好,我以前认识的那些女的都压根不知道我家在这儿呢。”语毕,一双手已经在女子身上游走抚摸,情欲的暧昧气息充斥于两人之间。 缠绵的两人彻底忽视了电梯间先进来的老太太。 老太太打扮得雍容华贵,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副时髦眼镜,一身的精品,一看就是位家境优越的富太太。 可她此刻眉毛紧蹙,脸色难看,因为她认出了这个又在骗人感情的色狼。 他正是现在时兴的某男团出道的流量明星,某着名高官世家之子,带资进组。 前几天在这个电梯,老太太就撞见他抱着另外一个女孩,也是色迷迷地说了今天这同样一套说辞,真是…… “无耻,下流,恶心,不要脸,演艺圈的败类……”老太太愤懑地目视前方,嘴里念念有词,一个词比一个词要难听,像是在骂一团毫无用处的垃圾。 正在旁边跟女子卿卿我我的男人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眼神阴狠地抬起头,目光如锋利的刺刀砍向老太太。 老太太不屑一顾地继续骂骂咧咧:“不过演了几部烂戏,在几个不入流的节目上露露脸,不知几斤几两,真是笑掉大牙,以为自己是影帝,不要脸……” “喂,老太婆,说谁呢!”周亚明忍无可忍,恶狠狠地飞出一脚,上了年纪的老太太经不住踢,后脑勺“嘭”地一声重重砸在墙上,眼镜摔落在地,她头一偏晕了过去。 站在周亚明身后一直没开口的女子抿起唇,微不可闻地摁动手提包上一个机关。 周亚明双手插进口袋,吊儿郎当地朝向跪坐在地面晕过去的老太太,叫嚣道:“死老太婆,你大爷我的天刀旋风腿滋味如何?” 老太太毫无反应,周亚明尤不解气:“猪一样的老东西,你才让我看到就想吐,还以为自己是奥黛丽·赫本呢,倒胃口!” 他伸手向女子抱去,女子却退后一步,面无表情地抬高组装的手提包,侧边开口处滑出一把手枪,她熟稔地握住,瞬间内朝周亚明胸口瞄准,毫不留情地就是一枪。 鸽子蛋大小的血红窟窿赫然出现在周亚明胸膛处,他瞪大眼球,表情木讷地僵硬扭头,看向取自己性命的人,似乎不太理解。 “别惊讶,要怪就怪你爸周川涉黑,间接害死阔哥女儿,你身为他唯一的儿子,你也该死。” 女子面无表情地将手往上移,坚定地在周亚明的额中心又是补上一枪,随即干净利落地将手枪归位,头也不回地走出电梯。 周亚明不可置信地张着嘴,脸色死白,浑身如一滩被雨搅湿的泥,软塌塌地跪下去。 “呃……”他抽搐地发出最后一丝呻吟,手脚不受控制地抖动,几秒后,电梯往下坠落爆炸,尸肉横飞,粘稠的血浆水一般四射。 氤氲的夜色中,女子通过隐秘通道迅速离开现场。她回到家中,在黑暗中扯开窗帘,眉目朦胧地望向轮廓隐约的城市。 身上弥漫血的腥气,作为职业杀手,这种气息之于她太过熟悉,有时候令她安心和沉迷,她快速脱掉衣服,毫不留恋地将其丢进垃圾桶。 她踏进浴室,冲洗过后再次赤裸走出来,弯腰捡起地面加密的手机,拨出一则电话。 “阔哥。”她轻启红唇,“周亚明解决了,接下来是他老子吗?” “不急,先不动他,过段时间我亲自处理。”那边的男人似乎刚从睡梦中醒来,声音暗示着情欲后的沙哑。 “嗯,我明白。”李柚紫听着他浑厚的声音,心跟着莫名轻颤。 “先挂了,这段时间你别四处溜达。”江阔叮嘱。 李柚紫听他要挂断,手攥住窗帘一角,紧张地咬咬唇,“阔哥……” 江阔:“还有事?” “上回弄进少管所那男孩快要放出来了,怎么处置?” 其实她想问的是,你和那个女孩在一起吗?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上一面?还有……你为什么从来不碰我? 但是她不敢问,也不能问,江阔不爱听这些,她知道。 江阔抽了口烟,他回头,听雨正在卧室床上安睡,脸上恬然,他浓眉皱皱,深沉的眼中忽而生出几分类似慈悲的东西,“让毛子跟踪他一段时间,关注那小子状态,再闹事就把他弄进去,呆上叁年五载。” “明白,我给毛子打电话。”李柚紫刚说完,那边也随即挂断。 她眸中亮光也随着屏幕灯光一齐熄灭。 16.就算有别的男生,我也只喜欢你。 下半年,八月底开学,听雨缠着江阔要回学校读书,江阔打心底舍不得,但又担心把她闷坏,犹豫半天才勉强同意。 他精心挑选了市里一所最有名望的女子学校,提前请学校高层领导吃饭打点,领导们以为送来的是他亲生女儿,一群人围着阿谀奉承地拍马屁,许诺一定放在尖子班,平时多照顾请他放心。 他在学校转了几圈,亲自严格检查一遍学校的安保,那所学校是全封闭式的寄宿制学校,江阔不同意,取消她的晚读,申请让听雨走读,在传达室要了份学校的作息表,跟她约好每日早晚准点接送她上下学。 开学的那天早晨,闹钟还没响,听雨便在他赤裸的怀抱里蹭了蹭,打着哈欠缓缓睁开眼,推推他胸膛,试图挣脱他圈在腰腹上的强硬臂膀。 “江阔,起来啦,今天栀子高中开学。”她嗓音带着惺忪的清甜,由于职业习惯,江阔向来浅眠,几乎是她醒来的前几秒,他也已经彻底清醒。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 卧室的窗帘随微风摇摆,晨光熹微中,江阔双手交叉在脑后,欣赏她乳白的身体上布满的属于自己的气息和痕迹,他眼神里欲望燃烧,光影变得炙热。 听雨望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魅力的男人,一个同时具有父亲的严苛又有情人间的亲昵的男人,有一瞬间的晃神。 自己和他是怎样走到一起的呢?她思索着,可是完全没有头绪。 江阔似乎不满意她的走神,惩罚似地拍拍她藕白的腿,声音暗哑,“吻我。” 听雨瞬间脸红,自她失忆以来,两人在一起相拥而眠无数个日日夜夜,有过数不尽的肌肤之亲,可对于与他的亲热,她依旧会处于本能般的羞怯。 “不准甩赖噢,真的就一个。” 怕他反悔,狡诈地坐地起价,她飞速地俯身,小嘴亲亲地在他下巴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便从他禁锢中逃离。 “我洗漱去啦!”她爬起来,跳下床,哼着小曲神采飞扬地跑去衣帽间换衣服。 听雨大脑的知识结构并没有损害,性格也与从前一致,她唯独忘记了从前生活里认识的那些人,脑袋里像是有一颗橡皮擦,擦去了所有的面孔。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在网上搜索过大量的资料,全国都没有与自己类似的案例,唯独在一个国外小众的网站,发现一份研究报告,某种新研发的机密药物可以使人选择性的失忆,只要不再进入熟悉的环境,断绝与从前社交圈中的人来往,便可永久性失忆,将脑海中的人物图像和事迹全部清空。 那份药物的价格以一滴五十万的价格销售,一瓶的价格接近天价,只在暗网中拍卖销售,她惊得下巴快要掉到地上,感慨世上真是无奇不有,觉得那新闻骇人听闻。 听雨是个乐天派,这段时间她在修养时也想开了,过去的记忆清空便清空,她会选择自杀,还在手腕上割那么多刀,一定是遇到天大的麻烦了。 麻烦嘛,有什么好惦记的? 不过她对未来倒是充满期待,她是那样迫切地想要去学校结识新的朋友,拥有新的记忆,开始属于自己新的人生。 上学的路上听雨叽叽喳喳的,问了江阔许多问题,与听雨的欢欣鲜活不同,江阔今日显得心不在焉,他似乎从决定送她来读书开始就一直不大高兴,表情阴郁,一路上居然抽完叁支烟。 在此之前,他担心二手烟对她身体不好,烟瘾犯了都是在阳台上解决,很少在自己面前抽烟的。 朝夕相处以来,她清楚他对自己的独占欲,是那种被人瞧一眼都怕抢走的极端占有欲,可她真的很渴望接近人群,心里又矛盾,不忍心他难过。 她解掉安全带,凑过去捧住他的脸,主动吻了吻他的唇,可爱地眨眨眼睛,哄他,“放心哦,江阔,这是一所女生学校,不过就算有别的男生,我也只喜欢你。” 这句话显而易见地取悦了江阔。 他紧蹙的眉目舒展,罕见地笑了笑,勾住她下巴舔了舔她雪白的脖子,上下牙齿轻咬吮吸住一小块嫩肉,深嘬一口,直到留下一个清晰可见的深粉色吻痕。 “别忘记你说过的话,宝贝。”他说。 17.“江阔,你你……要不要亲我一下?” 听雨穿着身蓝白校服,气质干干净净宛若夏天拂过荷塘的风,姿态却和背着书包去幼儿园上学的小孩子似的,这里摸摸那里瞧瞧,面上的笑容从早上开始没有停过。 她对校园里万事万物都充满好奇。 江阔心里不是滋味,揽住她的腰,怅然若失地问:“就这么喜欢?” 听雨捏捏他粗糙的大掌,一双盈盈的杏眼,笑起来宛若月牙般甜美:“喜欢,我喜欢!谢谢你愿意送我来上学,江阔。” 江阔大掌揉揉她乌黑的长发,一颗心被她盈满因她而生机盎然:“你喜欢就好。” 听雨和他站在学校大厅宣传栏前,身后学生人来人往,众人经过时目光不由自主地打量俩人,娇小的女孩和高大男人依偎在一起的背影看上去格外美好,有女生压低声音感慨道:“这父女俩感情可真不赖,羡慕……” “是啊,不像我家臭老爸,他忙得连我哪天开学都不知道,实在气死人!” “对对对!我爸一样一样的!今天只顾着送我弟去上学压根不管我死活,我真怀疑我是他在山洞捡来的他才会那么偏心!” 几个女生声音远去,被误以为是江阔女儿的听雨不好意思地推推他健壮的胳膊,指指他腕上银白色表盘,示意时间很晚了,她红着脸小声说:“七点二十啦,离早课还有五分钟,你快去上班,晚上见!” 说罢抱着书包就要往教学楼飞奔,却忽然被江阔握住小手扯进旁边不远的一颗大树后,听雨在惊呼中脑袋磕到他胸膛,皱眉抬头时却见他下颌绷紧,双目漆黑,蕴藏着浓浓的情欲。 听雨一时语塞。 她做贼心虚地四处瞧了瞧,学生基本都去了教室,外边没什么人,身处的位置还算隐蔽,她这才鼓起勇气搂住他壮实的腰,拉拉他的衣袖:“江阔,你你……要不要亲我一下?” 江阔抬起她的下巴,大掌按住她的后脑勺,语言代替行动,低头,牢牢封住了她的唇。 “唔……” 周围一片静谧,只有树叶被微风吹拂发出的沙沙声和两人唇齿交缠的旖旎之声。 她经不住他凶猛的吻,没多久便拍他胸膛满面通红地求饶,江阔不舍地放开气喘吁吁的她,注视她的目光依旧浓郁,像是盯着猎物的巨兽。 生出点点青色胡茬的下巴蹭着她光滑的脸颊,薄唇凑近她耳畔,深嗅她身上纯洁的少女清香。 “痒……”听雨咯咯地笑着,偏着头躲。 江阔固定住她的脸,咬咬她的耳垂,语气颇显强硬:“今天得想我,只能想我。” 听雨被他湿热的呼吸弄得心跳加速,哪怕再多看他那吃人的眼神一眼,她都控制不住的会全身发软,她捏着自己的衣角心跳加速地点头:“嗯……” 古老的钟声响起,早课已经开始,开学第一天,她作为新生居然迟到了! “不跟你说了,我真得去教室了!”听雨慌张地回神,从他怀里挣出,转身飞快往楼上跑。 江阔在原地站了会儿,待看到奔跑的小身影冲进教学楼叁楼某间教室,他才朝校门口走去。 栀子高中在校女生一共九百多人,高叁重新洗牌分班,学生叁百多个,共六个班,听雨被分在尖子生最多的二班。 早课是领书发书,班上打扮较为中性的女生和另外几个高个子女孩主动去教务处搬书,听雨和坐在旁边的女生则自告奋勇地帮忙发书。 每人十五本书,文化科只有语数外,其他都是什么茶艺课书法课网球课舞蹈课之类的,听雨一丝不苟地把书发到每个同学桌上,结束时发现十个手指头上布满灰黑色的印子。 “同学,一块去洗洗吧?”之前同她发书的女孩热情地朝她打招呼,挥了挥同样脏兮兮的手。 听雨回以礼貌的微笑:“好呀,谢谢你。” “你跟我来。”女孩带她往外走,“咱们这栋是旧教学楼,今年暑假翻新修过,两层共用一个大洗手间,位置不好找。” 晨光洒落下来,一条曲折的长廊映入眼帘,长廊两侧扑面而来的世界名画和书法作品,吸引了听雨的目光。 同行女孩探究地观察着沉醉在学校风光中的听雨,忽然问:“你叫云听雨是吗?” 听雨诧异地回头,眼神波光粼粼:“咦,你怎么知道?” 她似乎还没自我介绍呢。 “你的笔记本封面上写着,给你发书的时候我有看到。” 听雨恍然大悟,嫣然一笑:“嘿,很高兴认识你,你叫什么名字?” 她回望自己的眸光如此清澈且干净,不曾沾染半点杂质,毫无一丝血腥味,美好得仿佛全身都在发光。 女孩视线不露痕迹地扫过听雨白皙脖颈上刻意用丝巾挡住的深色吻痕,淡淡地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地攥攥拳,眯起眼睛笑了笑:“我姓李,叫柚紫,柚子的柚,紫色的紫。” “你的名字真特别。”听雨刚洗完手,扯出纸巾擦干手上的水珠,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真心实意地说:“柚紫,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还请多多关照!” 李柚紫眸光里隐藏的杀意一闪即逝,她勉强维持着得体的笑容:“嗯呐,放心,我当然会关照你。” 18.她那里盈得过分的满 学校的日子稀松平常,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转眼到了十二月底。 周末,夜色被茫茫大雪染得灰白,冰雪漫天盖地,整个世界仿佛静谧而遥远。 屋内开着暖气,听雨一个人抱着羽绒被窝在大床上,神智迷迷糊糊,翻来覆去,到后半夜才入睡,却始终睡得不太安稳。 江阔快到凌晨才回来。 局里今年破案率高开表彰会,他在推不掉的高层饭局上被敬了半宿的酒,抚着额角脚步虚浮地往二楼卧室去。 卧室留了个小灯,小丫头侧着身子在床上酣睡,小脸恬然。 他唇角不易察觉地微扬,轻手轻脚地进浴室,快速冲完澡出来。 掀开被子躺进去,睡得迷糊的小丫头像是感应到什么,翻了身自动贴过来,软软地窝进他怀里,嘴里哼哼唧唧,不知说的什么。 江阔顺手揽住小丫头,嗅嗅她发上牛奶味的馨香,薄唇印上去,由上往下细细的亲,边亲边吮弄,吮着吮着,身下便起了反应。 听雨无意识地在他怀里缓缓挣扎起来。 “小乖,我的宝贝……” 江阔缱绻地舔她的眼睫、眉毛、耳垂,爱怜地将她压在身下,大掌从睡裙下摆伸进去,握住两团无遮无拦的软糯雪脯,揉捏着低声哄她醒来。 听雨迷迷糊糊地往他胸口蹭了蹭,她睡得很沉,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困得不行,眼皮如有千斤重似地撑不开。 男人健壮的腰撑开她瓷白滑嫩的双腿,一掌附在她那处,巧妙地揉弄,浅浅地反复插入,捻出些湿润来。 江阔不再忍耐,扯掉她的内裤,扶着蓬勃的欲望缓缓推进去。 “唔……疼……” 粉嫩窄小的入口被扩张,小口小口地吞咽炙热的物什,不断紧缩,睡梦中的听雨哆嗦了下,呜咽着仰头,露出细白的脖颈。 她下边还不够湿,男人的尺寸又大得出奇,他缓缓地挺动几下,听雨便有些受不住,微皱着眉头无意识地呼他的名字,揪着他衣角的圆嫩指头蜷缩,泛着微青的白。 “江阔……” “嗯?我在这里。” 江阔捞起两条一丝不挂的腿,拨到自己肩上,她双腿间那被他霸占着的私处便露出来,幽靡的小口撑得大开,他双眼一热,扣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重重地顶了进去。 听雨怎么受得住他如此强势的动作,她被磨得渐渐转醒,昏暗的光线下无助地睁开一双乌蒙的眼,入目是在身上起伏的挺拔身影。 男人入得太深了,她那里盈得过分的满,她粉唇微张,似梦非梦地咕哝着:“江阔……唔…好涨……” “只是涨吗小乖?”江阔揉她挺翘的小屁股,让自己那物旋转着插几圈,“舒服吗?” “嗯唔……”她闷闷呜咽着,不肯回答,小手无力地攀着他肩膀,那样压抑的娇弱,刺激得江阔差点发狂。 粗粝的五指在她白鸽似的乳上又掐又捏,俯身含住一颗水嫩的粉梅大口吞咽,原本搭在他肩上的嫩腿儿因他的动作折得更厉害,双腿间被欲望撑大的洞口使他粗壮的欲望入得更深。 他身体前倾,提着自己被打湿的滚烫阳物,几近垂直地一次次进入。 粗壮的欲望深深地抵着她子宫口,一上一下地冲撞着,小丫头被他撞得前后摇晃成一团雪腻的白影,黏黏的液体润滑着摩擦的器官,发出扑叽扑叽地羞耻响声。 听雨受不住他那般折腾,迎了好会儿后,开始白着脸嘤嘤地小声啜泣。 “不舒服…江阔……我不舒服……” 咸咸的泪珠滑落到脖颈上,无声坠落,碎开在被褥里。 “小乖别哭…”她一哭江阔的心就疼了,将她高高悬挂着的双腿放下,小心翼翼地圈住自己健壮的腰。 他往后拔出些许,缓了缓,待她脸色好些,才再次笼住她,重重地插,深深地顶。 骇人的凶物沉重有力地抽插着她的柔嫩处,速度极快而又有节奏,丰沣粘稠的透明汁液被啪打成碎泡沫,飞溅在绒软的床单上,一片狼藉。 墨色的床单,雪白的丫头,咿咿呀呀地宛若花骨朵,在他身下赤裸绽放。 江阔墨黑的眼被欲望灼得发红,这样的丫头,他的小乖,他要不够,他怎么会要得够呢? 永远也爱不够。 19.好小乖,爸爸马上射给你 他的欲望贪婪且灼人,只想彻夜抵死缠绵。 他将她搂在怀中,吮吸她汗湿的发,把她柔软的身躯填满自己的整个世界。 他疯狂地啃舔着她胸前两团娇软,布满吮痕的双乳沾满男人的滑腻唾液,娇滴滴颤微微地挺在空气里。 他下边的东西粗长得令她害怕,他往前,整个阴茎头部彻底地嵌入隐秘的甬道之中。 “呜呜江阔……”做爱的时候,她总习惯叫他全名,尽管他年纪比她大上许多。 他粗喘着,“小乖……乖宝贝,喜欢爸爸这样弄你吗?” 他那样坏,近段时间做爱的时候,偏偏要哄她叫爸爸,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逼她叫他爸爸?他怎么有这样变态的嗜好,她听到总觉四肢发烫,羞耻得快要死掉。 “啊——”他撞得太快太蛮横,听雨也顾不得羞耻了,细细地尖叫着,双手无力地攀附他肩膀,又次次乏力地从他肩上滑落。 “小乖,回答我!”他却不放过身下脸蛋绯红的人儿,两人大腿根部的交媾处动情的液体流得肆意,她嘴上却始终不愿正面回应,江阔不满地加重胯下力道。 “呜……江阔……轻点……”她无力地呻吟求饶。 江阔温情地舔舔她泪湿的稚嫩脸庞、她精致的锁骨,在小丫头脸上身上烙上他的味道,“乖宝贝,你先回答我,说,喜欢吗?” “呜…不喜欢…求求你,我好疼……不要了……”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这个答案当然不是他想要的,含着她的嘴惩罚似地狠狠一吮,男人身下动作更快地猛烈撞击。 “啊!”她那里麻软软地突然紧缩,浑身不受控地抖起来,兴奋的快感刺激地聚拢到达某个临界点,就差一点点就要到高峰了,要泄掉了,可江阔却忽然停住不动,任饱胀的欲望滞在临界点。 卧室里瞬间安静,一时只剩两人的喘息声,听雨恍恍惚惚地地扭了扭滑腻的身子,氤氲着水汽的双眼不知所措地仰望着上方留着汗的男人。 “江阔……别……” 这具身体被调教得久了,已经浇灌得万分敏感,如今卡在关键处,身体自主地在难耐叫嚣着,无助地颤抖起来。 男人拨开她脸上濡湿的一缕细发,低声沙哑地问,“小乖,要我吗?” 明知故问。 好辛苦……她好像一条抛上岸的鱼,要渴死了。 她嗓音带着哀求,“我…呜…我要……” 硬生生忍着的江阔也好不到哪儿去,他额角因为忍耐而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他依旧克制着,沉声说:“求我。” “呜……”听雨小猫似地挠挠他赤裸的胸膛,“我求你江阔。” “不对。”江阔摇头,“小乖该叫我什么?” “爸…爸爸……”听雨快要魂飞魄散,“求你,别折磨我了……爸爸……” 江阔扬唇,声音粗噶,“是谁求的?” 听雨逼得快要崩溃,摇着腰肢小声叫道:“小乖求的,小乖求的!爸爸……呜……” 额角的汗液顺着下颌一滴一滴地落进床单里,“小乖,以后要听话知道吗?” 她嗓子都哭沙哑了,胡乱点着头,“小乖听话……求你了……” 江阔咬住她颤抖的唇瓣,吮吸她甘甜的舌,在她嘴里模模糊糊许诺,“好小乖,爸爸射给你,马上就射给你……” 江阔整根整根地埋进去。 湿漉的软肉被撑开到极致,他拔出来,再插进去,连根都插进去。 听雨小腹挤出硬硬的一条形状,子宫顶得麻麻的,她又瘫又软,像没了骨头似的被撞得左右摇晃,臀间啪啪啪滋滋的响声不绝于耳。 “心肝,舒服吗?” 快感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地涌上来,一次比一次深切,一次比一次凶猛,一次比一次炙热,快感节节攀升,听雨欲生欲死,咬着粉唇摇晃脑袋。 “唔——啊……” “又不听爸爸话了?”江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猛一挺腰,动作再故意慢下来,抽丝似地一点点往外扯。 听雨哪是他对手,被折磨得不行,嘴里溢出沉醉的呻吟,“爸爸…好舒服……” “嗯?谁舒服?” “呜呜……小乖……小乖舒服……” “小乖喜欢吗?” “……喜欢……啊!小……乖喜欢……” “还想要爸爸插吗?” “要……呜……小乖要…要爸爸插……” 江阔双目赤红地咬住她嗫嚅的唇,胳膊死死地把人禁锢在怀里。 沉沉地将胀大的阴茎往里一送,直直地进入到最深处,深得甚至已经要戳开甬道内部那个紧致隐蔽的小口。 一顿疾风骤雨地夹击,灼热的浓液突然迸射而出,内溅四壁,射进她年轻娇嫩的子宫里。 熟悉的男性麝香味道在空气中幽幽弥漫开来,江阔翻个身,换了个男下女上的姿势,微软的阴茎堵着她汁液淋漓的穴口,使坏地顶顶,撞出四溅的白液和她的尖叫声。 江阔亲亲她泛红的小巧鼻头,哑声问:“饱了吗小乖?” “嗯唔……” 体力不支的听雨汗湿地瘫软在他起伏的胸膛上,胡乱地点了点头。 下身像加了塞子,饱胀得快要撑爆,她难受地推了推他,却动不了分毫。 无奈,脸蹭了蹭他濡湿的臂膀,沉沉地昏睡过去。 *今天叁更 20.天明火锅店 周叁温度骤然降至更低,下起几年难遇的鹅毛大雪。 教室门窗关得严严实实,室内暖气开得高,窗户上蒙起一层厚实的细腻水雾。 听雨下课时发呆,在窗户上一笔一画的抹,等她回神,发现白雾中赫然写着一个歪歪扭扭的“江”。 手指冰凉凉的,她情不自禁地笑了笑,眼睛凑过去,透过那个“江”字朝外看,视野氤氲,什么也看不见,户外被白雪笼罩的萧条冬景模糊一片。 听雨视线落回身侧桌那套椅上,座位是空的。 柚紫已经连续两天没有来上学,班主任说她生病请假了。 听雨担心柚紫的情况。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右眼皮总是跳,隐隐约约预感会有不祥的事情发生,她被弄得心神不宁。 放学前她收到江阔的信息:“在教室等我,还在城东处理案子,晚半个小时过来接你回家。” 听雨乖巧回复:“嗯,注意安全!” 听雨去外边给柚紫打了个电话,那边接通,生病中的柚紫说话显得有气无力。 今天在教室憋了一天,外边虽然寒风刺骨,好在空气新鲜。 听雨戴着蓝牙耳机,鼻子迅速被吹得通红,双手拢拢厚实的围巾和帽子后,连忙插入软绒的口袋里。 “柚紫,你现在情况还好吗?” “昨天晚上发高烧,吊了几瓶盐水,现在躺家里休息……照我目前的状况,估计要再过两天才能返校。”柚紫嗓音嘶哑,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听雨不放心地问:“天这样冷,天气预报说今天零下八度,晚上温度更低,你生着病,照顾自己方便吗?” 俩人在班上走得比较近,她记得柚紫以前提过,她无父无母,一个人住在出租屋里。 很可怜。 有时候想想,自己真的很幸运,至少还有江阔宠着她。 “孤家寡人一个,没事,我都习惯了。”柚紫的语气似乎真的无所谓。 “柚紫,你当我是朋友就把地址发给我。”昨天听雨就想去看望她,被她拒绝了,听雨不认同地皱皱眉,回教室里背起书包,“我想过来看看你。” 另外一个电话在此时打进来,柚紫瞟了眼屏幕上显示的“毛子”来电,她挂断前对听雨说了一句:“嗯,我请你去楼下夜宵店吃火锅,味道特正宗。” 听雨在校门口拦了辆出租车,上车后冻得直搓手,哈气成霜,麻木的手指摁着手机不太利落地给江阔发出条信息:“江阔,我去一趟同学家,保证七点回来!不要生气,晚上给你捶背,拜托啦~” 江阔或许正在忙,没有像以往一样,听到她单独外出警告的电话便会随之而至,仿佛她还是个没有安全意识会走丢会被拐的小孩。 可是她都快要成年啦! 车子平稳地驶过雪地,车轮碾过寒冰,司机师傅是位五十多岁的大爷,大爷单手熟练地打方向盘拐过前方弯道,另一手左转右转调收音机的频道。 “本台报道,今日下午叁时许,s市副市长周川在某别墅吸食毒品,此类新型毒品杀伤力极大,周川因吸毒致幻持刀残忍杀害妻子和女儿,后又捅死家中保姆叁人……省法院相关负责人表示,毒品具有刺激、致幻作用,可能导致吸食者出现狂躁、幻听、幻视、被害妄想等症状,进而自伤、自残甚至对他人实施暴力犯罪……” 听雨听罢毛骨悚然,大爷也摇摇头,唏嘘不已:“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大爷话里有话,听雨不解地问:“大爷,您这话怎么说?” 大爷义愤填膺:“周川在十五年前还算得上是个为民为公的清官,后来就在腐化道路上越走越远,背地里充当黑社会的保护伞,逼良为娼收纳钱财亏心事做尽,可恨地是没人敢管啊,根扎得太深!现在报应来了,杀妻弑女这辈子没法翻身,他那丧尽天良的儿子前阵子也丧了命,这一家子算是遭天谴自食恶果……” 下车的时候听雨还因为那则新闻和司机大爷的话而心有戚戚,黑色的马丁靴踩在白雪覆盖的马路上,她步伐小心翼翼地走入一条稍显冷清的小巷,照着柚紫所发的“天明火锅店”地址走去。 *第4更 21.你躲哪里去了? 地面滑,听雨走得不快,从逼仄的小巷子往里没走多远,视野豁然开朗。 街道两旁开了几家装潢不一的火锅店,听雨路过时视线不经意望过去,里头客流稀少,生意冷清,唯独那家“天明火锅店”与众不同,门前拥挤异常,热闹非凡。 门外蹲坐着一只雪白的萨摩耶,颜色像极了早晨的新雪,那大狗温顺如乖巧小孩,任顾客抚摸不躲闪,歪着脑袋卖萌,惹人怜爱。 一身鲜红惹眼颜色的服务员正在摆着茶水的桌前给排队的顾客取号,听雨好不容易越过人群走到她面前,友善地开口:“你好,我朋友订了云雾间包厢。” “欢迎光临……”服务员客气地抬头看向她。 下一刻,任珊瑚瞳孔微缩,里头亮晶晶地透出炙热得令听雨愕然的光,对方难掩激动,声音顿时高昂:“听雨!!听雨,真的是你?!” “你认识我?”听雨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境遇里碰上“熟人”,这一切来得突然,她心跳得厉害,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半年来,头一次有人如此亲切的呼唤她的名字。 像是那些被她凭空丢失的记忆在静谧的往昔岁月里召唤她,召唤她不要抛弃曾经的点滴。 “听雨,你怎么回事?我是珊瑚姐姐啊,才半年不见,你连我都不认得?”任珊瑚生意也顾不得做了,生怕眼前女孩又如同半年前般消失不见,她匆匆拉住听雨的手,直直往门里走。 莽撞地碰上一个结账出来的客人,被对方破口骂了几句,任珊瑚也无暇顾及,边走边走高声朝厨房里喊:“天明!!天明!!!你看我带谁来了!!” 店里已是满座,热汤在锅里咕噜咕噜地响叫,白雾在桌面升腾缭绕,有客人手端调料碗站于诸多酱料前踌躇,端茶送水的服务员灵活穿梭在桌椅边的过道中。 听雨跌跌撞撞地随着惯性被那女子扯去一旁的后厨,烹饪的场地清新整洁,一室鱼肉蔬菜锅底等摆放有序,香辣味道扑鼻而来。 她怔怔楞楞地立在烟火气十足的厨房里,隔空与一身白色厨师服的少年对望,对方那双漆黑的眼睛灼灼光亮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带着不可置信、喜出望外还有更多复杂的情绪。 听雨屏息凝神,忽而有种错觉,仿佛时间在此刻瞬间凝固静止,她将融化在他视线的万丈光芒里。 脑袋隐隐作痛,心脏莫名难受,鼻子一酸,泪珠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像是缺失了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物品,她被这样的自己弄得手足无措。 “小明哥,快要烧喽!”旁边有厨师推推任天明的肩膀。 任天明从怔楞中回神,“大羊,你来。”将手里的炒锅递给一旁的胖子,攥住听雨手腕便往楼上走。 手臂被抓得真疼,距离拉近,听雨这才发现他的眼眶隐忍地泛红。 二楼的卧室房门大力推开又阖上,任天明如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柔情万千地搂她入怀,臂膀牢牢扣住她腰,细细吻她的鬓角。 或许曾经关系匪浅,但毕竟此刻关系算是陌生,面对如此亲密动作,听雨受到不小的刺激,伸手推他,他却不动如山靠得愈近抱得更紧。 任天明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听雨,告诉我……为什么我找不到你?你躲哪儿去了?” 追-更:xfadian.com (woo18.vip) 22.他骗我……他一直在骗我…… “我没有故意要躲,是因为遇到困难,找不到你们了……”听雨被抱得气息不稳,眼前的少年之余她,隐隐约约的熟悉与浓浓的陌生感两种印象矛盾地夹杂,她不知如何是好,红着脸对他说,“你先放开我好吗?” “不。”任天明不但不放,手臂反而收得更紧,他附身,暧昧的热气扑入听雨额心,他语气透着坚定,“你别想跑。” “我不跑,真的,你松开我……这样我们没法聊。”少年高她半个头,结实的臂膀将她困在胸前,两人紧密相贴,听雨不敢乱动。 任天明察觉到她的紧绷与抗拒,她客气而疏离的言语令他受伤,他这才意识到,他过于激动和狂喜,以至于忽略了姐姐拉她进来厨房后,她注视他时的茫然目光,像是不认识他一样。 任天明怔忡地放开她,听雨迅速往后退了一步,她出于本能的防备动作却令天明眉眼染上层阴霾,他压抑着满腹思念,霎时悲从中来,“你怕我?” 他的眼神过于深情,听雨难以承受,她搜索不到相应的情感与他对应,她也实在不知从何开始诉说自己的遭遇,那过于离奇和匪夷所思,她垂眸,低声解释:“我不大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如果我的态度让你觉得不舒服,我很抱歉。” “究竟发生了什么?”执着地等待和寻找,得来的是这样一个答案吗?眼前的听雨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吗?手掌搭上她的肩膀,她的冷漠让他无所适从,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脆弱的人,此刻心却快要被她揪碎了,他有太多的疑问,“听雨,为什么搬家?为什么转校?你现在住在哪里?” 兜里的手机震动不停,大概是江阔的电话,听雨咬咬唇,指指自己的脑袋,仰头认真地看向他,“这里受了伤,半年前醒来的时候我失忆了,我现在和……家人住在一起,城外军区那边。” 任天明心惊地握住她的手,“怎么会受伤?” “发生了意外……”听雨不想再提,一笔带过。 军区,家人…… 天明眉眼狠狠跳了跳:“你现在还和你继父他们住在一起吗?” 继父? 听雨猛地抬头看向他,顿时全身麻木,瞪大眼睛讷讷地问,“我继父?” 为什么江阔从来没跟她提过,除了母亲,她还有继父。 她震惊的反应令天明诧异,难道听雨母亲又换了对象?可她母亲对江阔不是满意得很吗? “你母亲跟之前那个叫江阔的副局长离婚了吗?”天明抓不到头绪,一脸愕然。 江阔……继父? 头顶炸起个巨大的响雷,一盆冰水兜头而下。 听雨大脑像顿时失去指挥能力,四肢如木偶似的不受控般猛烈哆嗦。 “听雨,你怎么了?别吓我!”天明惊慌地扶住反应怪异的她。 听雨耳边嗡嗡地鸣叫,好一阵才呆滞地将脸挪向他,脸色煞白地盯住任天明的眼睛,艰难地确认:“江阔……他是我继父?” “是,你妈妈今年上半年跟他结的婚,这还是你告诉我的。”天明心疼地抱住往下倒的她。 听雨如堕入地狱,整个傻掉,表情僵硬。 他眸光中充斥着担心,“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他骗我……他一直在骗我……” 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滑落,听雨失魂落魄地蹲下,蜷缩成一团,被忧心忡忡的天明拥入怀中。 苍天……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听雨抬起手腕,泪眼朦胧的目光射向那道丑陋的伤疤…… 原来她的过去已经被毁得面目全非,原来她早在睁开眼时就被人有意蒙住了双眼,她可真是个傻子,她是个傻子…… “他是禽兽……他把我害惨了……”她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嚎啕大哭,却怎么也宣泄不出郁结于胸的愤懑。 天明大致猜到什么,咬牙切齿痛心至极,可他害怕再刺激到她的神经,暂时不再提那些事,手足无措地抱紧她,拍抚她的肩膀,低声一遍遍哄她。 听雨迷失在恨意纠缠的泥潭里,哭到最后,昏天黑地,伤心灭顶,她浑身抽搐着晕了过去。 23.听雨苦笑,只觉得荒谬 听雨缓缓睁开眼,天花板上的照明灯亮得刺眼,一室的雪白蔓延开来,消毒水的味道充斥在鼻尖。 任天明坐在一旁,正盯着张检查报告单发呆,见她醒来,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坐起,听雨喉咙干涩,环顾四周,窗外已经黑透了,“这是哪里?” “市人民医院。”天明苦涩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身体虚弱,加之情绪起伏大,受刺激晕倒了,医生刚才做完检查,没什么大碍。” 听雨顿时无言,呆呆楞楞地看着他,神智却不知去了何处。 天明轻声问她渴不渴。 听雨回神,掀了掀干燥的唇,头脑还遗留几分醒后的昏涨,“嗯,有点渴” 天明连忙倒温水来给她喝,听雨就着他的手喝几口润了润唇,才又乏力地倚回靠枕上。 摸出口袋里的手机,仅剩下百分之1的电,都是江阔的未接电话,还有两小时前柚紫发来的信息,讲她有要紧事没办法过来了,为此表示道歉。 听雨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将手机丢到床头边,抬手摁了摁自己的眉心。 “医生说你失忆的原因不明,检查没有发现外伤刺激脑神经的状况,可能是某种特殊药物导致,但目前还只是猜测。”真相昭然若揭,天明双目隐隐泛红。 听雨苦笑,只觉得荒谬。 天地何其辽阔,江阔变态狭窄的爱是她从不想进入的囹圄,他却逼她走上歧路,不顾他们之间横亘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听雨,有个不算好的消息,你答应我听完要冷静。”尽管逼自己先冷静了一番,任天明还是很崩溃,他叁番两次欲言又止,眼底波澜涌动,凝眉开口,“你已经……怀孕四周了。” 颠覆性的信息接二连叁地冲击大脑,听雨睁大眼睛猛地抬头,她面色奇差无比,蹙紧了眉头。 听雨昏睡的时候,天明便已由这个孩子联想起到种种,他攥拳,竭力抑制住想立即去找那禽兽算账的冲动。 病房里的两人都如落冰窖,毫无一丝迎接新生命的喜悦,仿佛听到的是一条生命的逝去。 “我早该想到的,西碧山回来后我去了趟老家,再来找你,你们全家就离奇地搬走了……我联系不上你,找了派出所,没想到出来后就被人陷害进了少管所。”天明恨恨地咬紧后槽牙,“一定是他做了手脚,又趁你什么也不记得时故意诱导你……” 听雨垂眼抱住脑袋,许多画面在脑袋里砰砰爆炸。 她长长的睫毛掩住大半灰色的瞳孔,里边光亮消失殆尽。 “听雨?”任天明担忧地唤她名字。 听雨面无血色地直摇头,喃喃道:“是他的孩子,我不要……不能要……” 听雨魂不守舍,天明心疼地抱住她,表情越来越凝重:“听雨,你别冲动,你先听我说……” “天明,还能不能联系医生?”听雨紧紧揪住他胸口的衣服布料,眼前一阵迷离的斑驳,语气却是斩钉截铁,满是同归于尽的癫狂,“我现在就做手术!我不要这个孩子!” “听雨,该死的是他!你别伤害自己。”天明面色变得阴沉,心口更是梗得厉害,半晌才吐出一口浊气,细细地亲吻她白皙手臂上早已愈合的伤口,他咬了咬牙,“江阔得付出代价!我们先报警,证据如山,任他权势滔天,天网恢恢,也只能伏法!” ————俺是分割线———— 下一本是亲父女,?父亲是个有魅力的教师,女儿后来是极富才气且刻苦的漫画家,先存稿,合适了再发。 林衡x林萝。 《父亲的情人》 文案: 岁月是小偷,它拥有一种缓慢而残酷的刀法,在叁四十岁的男人脸上身上雕刻出或深或浅的纹路,一如皮肤松垮的张老师、秃顶的王老师、大腹便便的周老师之流。 苍老、丑陋、满是褶皱,这是每个男人已被写好的结局,可林衡啊,他为什么不? 林萝静静凝视讲台上板书的男人背影,山般的伟岸,斜阳的光影隐隐绰绰洒落一地,他完美地融在暗与明中,成就出难以描摹的蛊惑,盘踞于她心中。 笔在画纸上沙沙的响动,男人的背影轮廓刚毅、坚强,教室里安静得可以听见前排小心翼翼翻书的声音。 她低头沉浸在开小差中,画得格外认真,林衡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跟前,画已完成,她正在右下角写字。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眼前抽走活页本上的画纸,林萝回神抬头,见画里的男人面色板得严肃,目光盯着那行未完的字——父亲的背。 最后一个字是“影”。 林萝紧张地抿唇,看好戏的同学们一个个坏笑地朝向她,她屏息凝视,雪白的小脸霎时转为苍白的颜色。 “林萝,下课来趟我办公室。”林衡声线一如窗外西沉的暮色,格外冷清,从小到大,总能震住她,使得她无声战栗。 林萝手指捏住桌上厚厚的活页本,她低下头,燥郁而年轻的心在胸腔里跳动,再不得安宁。 追-更:xfadian.com (woo18.vip) 24.崭新的早晨 恨到极致反而使她平静,她躺在病房床上,回想种种遭遇,思考用什么对策来对付江阔。 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正常的报警估计没多大用处还容易打草惊蛇,他干这行多年,门路一定比自己多。 手机震动,江阔的电话打了过来,听雨深呼吸,克制满腔恨意接起。 “小乖,叙旧结束了吗?我在楼下等你。” 不得不感慨他心理素质好,身为始作俑者语气居然如此若无其事,他究竟怎么做到的? 听雨冷冷嗤笑一声,不置一词,抓起手机就要往墙上砸。 “慢着。”那边跟长了眼睛似的,警告的话接踵而至,“我的耐心只够再等五分钟,时间一到,我就不能保证有人会对你的青梅竹马做什么。” “你敢!” 任天明一直在病床边守着她,才刚入眠,躺在旁边的空病床上,听雨目光落在他脸上,当然知道江阔这种禽兽的威胁不会只是空穴来风。 “堂堂局长居然是卑鄙小人。”她嘲弄地压低声音恶毒地诅咒他,“噢,对了,你现在可是升到局长了...呵,你这样的都不配当个人,怎么配当局长,最该被枪毙的就是你!” 江阔眼神暗下去,这话风格颇为耳熟,许多年前时前妻也对他说过。 那会儿,女儿刚刚去世,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 他以为自己铜墙铁壁,无牵无挂,再不会心痛了。 江阔沉默地吞云吐雾,袅袅的烟雾升腾纠缠,过了会儿,他居然笑着调侃说:“真的,听雨,有你我可舍不得死。” 听雨一愣,只觉得大受羞辱,几欲作呕。 “疯子,变态,厚颜无耻!”她走到走廊上才骂出声。 江阔坐在楼下车里,他目光淡淡看向前方,不知抽了多支烟,满车充斥着烟味,他摇下车窗,雪花打着旋往里一个劲地飘,冷风刺骨。 夜色深沉,他眯着眼睛点燃烟盒里最后一只新烟叼在唇间,语气格外温和却夹杂不可忽视的危险意味:“乖,别闹了,快下来。” 听雨多少忌惮他的威慑力,担心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再伤害自己在意的人,她不想连累别人。 她拎起外套轻悄悄出了病房,下楼后眼神毫无温度地上了他的车。 黑色的宾利很快驶离医院,呼啸而过,回到两人住了大半年的房子里。 不,不应该说是房子,说是囚笼或许更合适。 她是这囚笼里没有魂的傀儡,一副任他发泄性欲的工具,满足他畸形审美的寄托罢了。 她如今太过清醒,清醒地憎恶着这里的空气、这里的一桌一椅,这里的自己,这里的细微一切。 洗完澡,他抱着她躺回床上,不同往常的是,听雨背对他,浑身抗拒的姿态。 “你为什么害死我妈妈?”黑暗中她的声音充满仇恨。 江阔温热的手掌抚摸她平坦的小腹,“你误会我了宝贝,害死你妈妈的不是我。” “不是你还有谁?”听雨笃定地质问。 “她被某个纠缠不清的情人陷害吸毒,新毒品吸食过量致幻才出的车祸,我也是事后才知道。” 听雨突然想起来,母亲以前的确交过个叫周强的男友,那男的混黑道,身份不干净,曾经吸毒进过戒毒所,不过那人对于欢很是辛勤讨好,频繁给于欢送名牌包包和口红,余欢有段时间对他很是赞不绝口。 “好,就算妈妈的事情和你没关系,我的事呢?”听雨回过身,恨恨地瞪着他,“强奸和非法买卖禁药这两条够你里里外外死一百次了,去自首吧。” 她此刻像极了一个跳脚的孩子,江阔觉得好笑,厚实的手掌揉揉她的脑袋,轻描淡写的话语却给她浓重的压迫感:“我自首,再眼睁睁看你打掉我的孩子,成全你跟任天明那小子?” 听雨浑身一震,“......你都知道了?” “当然,你去过哪些地方,见过哪些人,我都有数。” 江阔环住她的腰抱入怀中,明明那么温暖听雨只觉胆寒,她揪紧了心口:“你派人跟踪我?” 他拉起她的手,十指相扣一起放在她小腹,“不用跟踪,你手机里有定位,我能同步看到。” 听雨想将手抽出来,江阔不肯,听雨敌不过他,懒得挣扎,任他攥着。 “我们现在这个状态......照你的意思是,你想和我长相厮守?哪怕我心思不在你身上?” 江阔并不反对她的说法:“只要你不伤害你自己,你可以这样理解。” 听雨绝望极了,大概是孕妇情绪本就不稳定,有水珠一滴滴砸到他胸口,晕开一片:“可我跟你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在伤害自己,我不喜欢你,我一点都不好过。” 江阔拇指拂过她脸庞,摩挲她濡湿的下巴,他眉心拧了拧,“小乖,睡一觉吧,醒来后就忘记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我一秒都忍受不下去,凭什么我要忍?我太难受,太折磨......”她情绪愈发激动起来,一口咬在他壮实的手臂上,死命捶打他的胸口。 他皮糙肉厚,但是她咬出十分的力气,牙印深深地嵌入他的皮肉里,渗出了血。 等她咬够了,他面不改色地捏住她的下巴,含了一口床头柜上早准备的药水,俯身对着她的唇低头吻了下去。 甜香的汁液渡入她口腔间,听雨猛地睁开眼睛。 她暗暗控制呼吸,主动勾住他的脖子,无骨似的腿盘上他的腰,唇舌纠缠住他的,用力吮吸他的舌头。 打架似的,呼吸灼热,唇齿相依交缠,唾液互换,药水各咽了一半。 思绪渐渐涣散,听雨半昏迷半清醒间想起放在天明口袋里那张纸条,她笑了笑,心想:天明,你要准时来找我啊,我不记得,你可得记得,这回早点找到我,我们一起把他送进监狱。 没多久,她趴在江阔身上彻底酣睡过去,而本一动不动的江阔,抱着她忽然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漆黑、深沉,融进暗夜里,一如老山中的深渊。 而她是垂挂在天际、照映在他心中的唯一的星。她却只想他万劫不复。 “傻瓜,跟我在一起不好吗?我会一直爱你,比任何人都爱你。”他低头吻了吻怀中女孩的眉心,勾了勾唇,独自许下属于他俩的誓言,“而你,也只能爱我。” 他单手扯过被子,盖住了两人。 第二天,大梦初醒,恍若隔世,于是一切,又回到最初最初的早晨。 那是听雨失忆后,醒来的第一个早晨。 懵懂的早晨,崭新的早晨,与过去告别的早晨。 身边,只有一个叫江阔的男人。 (完) 番外1今生的我们 四月某天,大腹便便的听雨躺在客厅的沙发里看《哈尔的移动城堡》。 每一帧画面都异常唯美浪漫,音乐也格外的动听,一种诗意而柔软的情感如清澈的泉水从心底流淌而过,她眼睛亮亮的,看得津津有味。 第一遍播完,她起身去冰箱里取出一盒冰激凌。 回来摁了重播键,嘴里小口小口的吃,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继续。 连续几个月居住在这栋别墅里养胎的她,宅而慵懒,对时间没有概念。 第二遍刷到中途她渐渐犯困,躺在皮质沙发上睡着了。 乌黑如绸缎的长发散开在沙发上,雪白修长的腿儿随意交迭,靠在枕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胸口阵阵发凉,她听见不属于她的呼吸声,灼热而危险。 呼吸里头蛰伏着原始欲望的兽。 有人在剥她的衣物。 唔……他的手好冰……秀气的眉头微皱,她偏头躲开,细声细气地哼了哼。 根本抵不过他的蛮横,双乳囫囵地被挤压进一双粗糙的手中。 被他训练有素的身体十足敏感,一摸就有化学反应,她当然知道来人是谁。 娇柔地唤他,“江阔……呵……痒……” 江阔下班回来,上楼便见眼前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卧榻图,怎会轻易饶她,他继续搓揉着她两只俏生生的奶头。 听雨逐渐清醒,她撑开眼皮,发现胸前匍匐着一颗黑色头颅,江阔正津津有味在舔食她一双白鸽似的乳呢! “……江阔?”听雨浑身颤栗,出口的称呼不稳而颠簸。 “嗯?”他的气息灼热暧昧,声音暗哑,满腹的情欲昭然若揭。 左腿下一刻被他撑在腿窝处提起,右腿则向外掰开,“啊……你别又来……”听雨脸顷刻间红得像熟透的果子,身子瞬间酥软如水。 他昨夜闹到今天凌晨,这才什么时候,又要来折腾她…… 他却不停,火热的大掌一路往下,来回地抚摸它平坦的腹部,然后伸向她的私密之处。 十秒不到,她听见前阵才新买的蕾丝内裤在他手中破裂的声音。 听雨无奈。 有根粗粝的手指沿着紧闭的肉缝来回的抚触,在划过肉蒂时,还坏心地绕着它打圈圈。 “啊……阔……”听雨开始扭动臀部,想要避开手指的玩弄,可是双腿被牢牢的定住,阵阵的酥麻从下体传来。 “啊!”忽然,他的中指钻进去,顺着花径中的褶皱划圈。 待扩张完毕,他又挤入一指,覆在隐秘的洞内轻刮软肉,开始模拟肉棒的动作规律的戳刺…… “啊……唔……”她张开粉色的小嘴,忍不住地娇吟出声,口中顿时侵入一条热舌,席卷她的小舌,与她抵死纠缠。 感觉到甬道内壁的湿意,被吮吸着的手指开始加速肆略,下体不时地传来“滋滋”声。 “唔!” 听雨倏地睁大眼睛,感觉到穴中暗藏的敏感点遭到不断摩擦,电击似的酥麻泛滥开来,还隐隐带着些微疼痛。 什么奇怪的东西在小腹深处涌动,快要喷出来了…… “宝贝……你要高潮了。”江阔声音低噶,同时快速地顶弄她的密处,用力的压磨开始肿大的花蒂,感受到内部开始阵阵的收缩。 “不要……不要了……我……”不行了,不行了,粗粝的手指一直戳着某个敏感的小点,太刺激了,快感如雪崩、如海啸,快毫不留情地将她淹没。 “嗯……啊……”听雨上半身紧绷地躬在在黑色的沙发上,红肿的肉唇被长指持续剥开,冲血的小穴迎接着他快速的抽送。 她面色潮红,抖着腿,下腹一阵灼热,她的十指无措地挠抓着沙发,留下的凹痕很快又隐去。 “不——呀啊……” 阴唇间的粉肉开始规律的伸缩,甬道间一股憋闷许久的透明热潮急速滑向出口,终于喷薄而出,呈弧形高抛飞溅在江阔的身上、沙发上…… 她的全身已经到了极端的喷潮期,一段液柱射完后,有连续不断的小射了几次,等到最后已是接近尿尿一样的小喷了…… 听雨狼狈地粗喘,额上布满细汗,她像死过一次,全身开始不停的抽搐,大张的双腿也开始连续的抽搐起来… 江阔专注地凝视着她的模样,嘴角噙着笑,那模样似乎比自己射精还要满足。 听雨身体瘫软,还沉浸在余韵中,双眼迷蒙一片。 不等她平复,娇小的身子已经被江阔反身贴近胸膛里,弹性十足的臀部高高翘着,迎向他的胯部。 他钟爱这个姿势。 那里一柱擎天,硬烫得过分,正隔着裤子欲罢不能地顶着她尚在痉挛的入口。 他靠过来,温热濡湿的唇贴到她后颈处,他的双掌已经越过她的腋下,开始揉挤日益胀大的乳房,不时地用拇指和食指挤捏变硬的乳头。 “啊啊……不要了,嗯……”听雨软绵绵地摇头,小手无力的覆上大掌,想要阻止它们的欺负。 然而大掌一个挣脱,竟然顺势将她的双手按压在豆腐般水嫩的乳房上,抓着她大力地揉弄摁捏起来…… 低沉的喘息伴随着魅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宝贝,你好湿。” “你……”听雨被刚才那波高潮折磨得欲仙欲死,浑身脱力地任他为非作歹。 “看你,流了多少水,整个沙发都要被你浸湿了……” 男人满意地调侃,一手抽出皮带,解开裤脚,气势迫人的分身弹跳着释放出来。 他爱怜地扯过她的小手吻了吻,随后领着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腿间。 火热巨大的肉棒已经挺立起来,正在跃跃欲试地跳动,放佛叫嚣着想要立即就插进小穴里去搅个天翻地覆。 “……”听雨羞愧难当,窘得立即要将手缩回来。 “别走,听雨,帮我揉揉。”江阔却牢牢捉她的小手,迫使她圈住他还露在外边的大棒上,感受他的热切。 柔软光滑的手心一握上他的,无意识地按了按湿漉漉的蘑菇头,男人舒爽地闷哼出声。 听雨本来就知道那每天弄得自己死去活来的肉棒非常粗大,可是到手之后,竟然圈不住那中间的部分,这让她不由地倒抽一口冷气。 她颤巍巍的低头,悄悄打量被环在手中间的物事,感受着它像活的一样在手中跳动、粗大,顿时口干舌燥。 “腿分开点,宝贝。”江阔开口,发出了暗哑到连自己都听不出来的声音。 江阔掰开她颤抖的腿,最隐秘的部分丝毫没有阻拦地暴露在他眼前。 花唇外的细小黑毛上隐隐闪烁着晶亮的粘珠,江阔瞧得血脉偾张,听雨却是羞愧难当。 “感受我,宝贝,我要进来了。” 江阔扶住她的雪臀,就着她的手对着缝隙微微一顶—— “唔嗯……”听雨手滑溜溜地似握非握,感受到他的东西一寸一寸地旋转着向下按动,撑开小小的甬道,在紧致的嫩肉间旋转、摩擦,挤压着暗处的脉络。 半根肉棒进入她的体内,娇嫩的花穴被迫绽放开,将它包裹接纳。 “不要……不……”身下一片狼藉,听雨被插得一阵眩晕,翻转手撑上他铁臂上,想要腾空自己,好将它排吐出去。 “乖宝贝,别动。”江阔哪里会允许,?他目光沉沉扣住她的腰,低头动情地咬了咬她的脖颈,身下又是旋转着致命一插…… 听雨受不住他的力度,身体一耸,仰头张嘴大力喘息,口中的津液不受控制地蜿蜒而下。 啊啊,要疯了,太多了,子宫要被撑坏了…… 他大掌抓着她的臀用力一抬,身体前倾,继续旋转着往深处顶,于是整根烙铁似的棍子镶嵌进她的身体里,不留半分在外边。 “我的宝贝,无论插多少次还是这么紧。” 江阔享受地由衷感叹,已经不能再深的肉棒竟然再一次极致挤压,“啊——”听雨忍不住闭眼尖叫,感觉那根东西似乎戳到她喉咙口,她太阳穴猛烈地跳动,撅着屁股陷入了另一次高潮。 眼前如同烟花灿烂眩目,通体只剩销魂的酥麻颤抖,根本无法言语。 耳边嗡嗡作响,粉红的脚趾头无辜的蜷缩着,听雨在高潮中狠狠地收缩着小穴,不停地抖动小小的身躯,花穴哆哆嗦嗦地将男人的阳物牢牢含住。 “该死。”江阔低头咒骂一声,浑身似着了火,顿时理智全无,“宝贝,我总有一天要死在你身上!” 下一秒,温凉的怀抱将她笼罩,她的脸被按在他的胸前,鼻尖处是他身上特有的那股凌冽的气息,江阔掐住她的下巴,堵住了她的唇,撬开贝齿,缠住了她的舌头。 与此同时,他挺腰狠狠啪打抽干起来。 番外2前世的我们 我对爱的理想,是要做回小小的女儿,寻找到一个父亲一样的男子。 ——安妮宝贝《素年锦时》 前世,听雨是一个任性的女孩子。 母亲早逝,父亲一味地将她娇养着,她是父亲的心肝宝贝、掌上明珠。 她长得好看,有一副玲珑的身材,蜜桃似的胸脯。 她喜欢轰轰烈烈,她那么天真,她像花朵一样新鲜而柔软,她容易热泪盈眶,她相信海誓山盟。 她是一个被宠大的孩子,她任性。 从十岁到十七岁,从小孩到少女,整整七年,她狂热地迷恋着父亲的好兄弟——江阔。 听雨叫这个大自己二十岁的男人叫“江叔叔”。 他像爸爸一样的年纪,可他一点都不显老。 他目黑眉浓,面部轮廓线条坚毅,他有着结结实实的胸膛,粗壮的手臂,力量强到单手可以将九十斤的她举起来做十次举重不带喘气儿,他是军校优秀毕业生,背她爬山对他来说都是轻而易举。 他会逗得她哈哈大笑,偶尔也会吓得她哇哇大哭。 听雨喜欢江阔。 江阔离过婚,两人间隔着整整二十岁,可听雨一点也不在乎。 江阔却不。听雨是兄弟的女儿,不是外边随随便便一个女孩子。 他比她大那么多岁,吃过的盐比她喝过的水还多,他心里头有许许多多的顾忌,不愿意伤害她,所以,并不愿意与她有超过亲情之外的联结。 他把她当成半个女儿。对她从来不敢有非分之想。 听雨不要做他的那“半个女儿”,听雨有野心,她想做他的“女人”,唯一的女人! 十八岁生日那天夜里,听雨换上衣柜里最漂亮的裙子,踩着水晶高跟鞋,画一个成熟性感的妆容,她就是全场的公主。 她款款而来,闪闪亮亮地坐在江阔的身侧,笑靥如花。 她攀在他肩膀上一杯杯的喝酒,谁也挡不住,她喝得醉眼朦胧,居然扑进他的胸膛里,仰着年轻的小脸,稀里糊涂地与他表白,江阔与那唇红齿白的小姑娘面面相对,目光渐渐暗下来。 可最后,他还是克制住,坚持所谓的爱惜她的狗屁原则,选择推开了她。 父亲看破她对江阔的情感,非常头疼。 出于对女儿的发展考虑,父亲没有说破,只是委婉地借送她去国外留学的理由,想让她冷静冷静。 或许是希望她视野变得开阔,有了足够多的阅历,再回过头来,就会打消当初那样惊世骇俗的念头。 君生你未生,你生君已老,父亲通过这样的方式,想让听雨明白,你和江阔,没可能。 瞎扯淡,什么年代了,年龄还是距离吗?听雨不信这个邪。 江阔是她的执念,谁也无法剪断她对他的情丝,除了江阔他自己。 听雨出国前一晚,再去江阔家里,眼神灼灼地跟他表白。 江阔没有直接拒绝,他说,听雨,我给你五年,这五年,你好好想想。 听雨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里有隐忍的在意。 她心里一喜,忍泪点头,转身就走。 没有一次回头。 后来听雨回国,再去找他,他在学校外边开了一家很大的书店,听雨一看到那家店面,眼泪“唰”地就掉了下来。 那家店名,叫“江阔云听雨”。 她跑到他面前,取出口袋里的手机,将声音调到最大,熟稔地打开录音。 男人久远的声音如水缓缓流出:“听雨,我给你五年。五年后你若依旧愿意跟着我,固执地非我不可,我们就……” “就如何?”尚且稚嫩的女孩背脊挺直,花骨朵般娇嫩的脸庞上写满倔强,她步步紧逼,偏要一个答案。 “就结婚。”男人正视她,掷地有声。 “好!一言为定!”女孩转身就走,将汪洋决堤的泪与不舍拦在身前,她的骄傲不允许他看到她的脆弱,一点也不,她怕自己会崩溃,没办法孤身去往看不见他的渺渺天涯。 …… 分别五年的女孩就站在眼前,长发飘飘,亭亭玉立,已有了崭新的模样。 一别五年。 江阔想:人生还能有多少个五年,经得起自己这样折腾和等待。 听雨忍着泪质问:“江阔,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说的话还算话吗?” 江阔一愣,没有吭声。 “你不认?你……”听雨见状,当他反悔了,气急败坏地抓起收银台上的东西没轻没重地往江阔身上砸。 书店里的店员们原地一脸懵,等反应过来要去阻拦,东西已经被丢了一地。 江阔没有躲,脸上挂彩,他并不生气,只是低叹一声:“傻瓜。” 他一步步靠近她,怜爱地将愤懑不平的小女人搂入怀中,“五年了,怎么还这样爱哭……你还这么年轻,我已经老了……担忧的人该是我不是吗?” 听雨听罢身体一震,骤然反应过来自己是虚惊一场,顿时哇哇地哭得更大声。 他终于接受自己了…… 像是要把这些年的思念、苦痛、所有的不如意都倾尽,这样她才能保持一个全新的我,重新去填满这个阔别重逢的江阔,她不顾形象的揪着他的胸口,眼泪和鼻涕尽数擦在他身上…… 江阔无奈地摇摇头,揉着她的脑袋,低声回头朝店里的店员招呼:“今天你们可以提前下班了,回去吧。” 一直低着头在旁边整理书籍顺带偷听的某店员红了脸,走前又偷偷瞅了几次整个窝在江老板怀里的女人,壮着胆子弱弱地问:“老板,这是咱们老板娘不?” “是啊,特意从国外跑回来就为了嫁给我,”江阔捏捏她的鼻,宠溺地笑道,“小傻子,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听雨哭得更厉害了。 “好了,不哭了……”江阔拦腰打横抱起她,锁了门往楼上走,眉目里星光灼灼,嘴边却是在调侃她:“真愿意嫁给我啊小姑娘,我这一没美色二没钱财的……” 听雨喉咙嘶哑,像是赌气,在他怀里闷闷地顶嘴:“嫁就嫁,谁怕谁!” 江阔忍俊不禁,取了毛巾来,将哭得脱水的小女人脸擦拭干净,又是给她喂水,等脱了自己湿哒哒的衣服,才目光沉沉地将白嫩嫩的姑娘压进床里,百转千回的吻细细地落在她的脸上。 “这几年有没有想我?” “想……”听雨埋在暗色被单里,眼睛像星辰般动人。 “我明天就去你爸那提亲。” 江阔便在这时附身下来,听雨娇娇软软地呻吟一声,在他背上乱抓,受着他的撩拨与肆意,分不清东南西北……老半天之后才害羞地补充道:“……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爸爸会生气的……” 江阔亲了亲她被薄汗浸湿的唇角,声音安抚人心:“我明白,你别担忧,这些都交给我。” “好嘛……”听雨乖乖的,小白兔一样,脸却粉红一片,双腿被他打开,折在身下,任他弄得死去活来。 “那我们再来?” 江阔腰腹汗津津的,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指节分明的大掌握住她一条瓷白的腿搭在肩上,对准花径挺身而入,听雨被他弄得湿漉漉的,床板咯吱咯吱作响,她红着脸低声哼哼。 如此,又是一番新的沉沦。 女人的嘤咛男人的低笑,一声一声在卧房中蔓延,新月如勾,月光从窗的罅隙里坠落进来,热情地铺了半床金色…… 听说,夜,还很长…… *坑啊,谢天谢地填完了。希望下本会更好。下本好好写啊! 番外2前世的我们 我对爱的理想,是要做回小小的女儿,寻找到一个父亲一样的男子。 ——安妮宝贝《素年锦时》 前世,听雨是一个任性的女孩子。 母亲早逝,父亲一味地将她娇养着,她是父亲的心肝宝贝、掌上明珠。 她长得好看,有一副玲珑的身材,蜜桃似的胸脯。 她喜欢轰轰烈烈,她那么天真,她像花朵一样新鲜而柔软,她容易热泪盈眶,她相信海誓山盟。 她是一个被宠大的孩子,她任性。 从十岁到十七岁,从小孩到少女,整整七年,她狂热地迷恋着父亲的好兄弟——江阔。 听雨叫这个大自己二十岁的男人叫“江叔叔”。 他像爸爸一样的年纪,可他一点都不显老。 他目黑眉浓,面部轮廓线条坚毅,他有着结结实实的胸膛,粗壮的手臂,力量强到单手可以将九十斤的她举起来做十次举重不带喘气儿,他是军校优秀毕业生,背她爬山对他来说都是轻而易举。 他会逗得她哈哈大笑,偶尔也会吓得她哇哇大哭。 听雨喜欢江阔。 江阔离过婚,两人间隔着整整二十岁,可听雨一点也不在乎。 江阔却不。听雨是兄弟的女儿,不是外边随随便便一个女孩子。 他比她大那么多岁,吃过的盐比她喝过的水还多,他心里头有许许多多的顾忌,不愿意伤害她,所以,并不愿意与她有超过亲情之外的联结。 他把她当成半个女儿。对她从来不敢有非分之想。 听雨不要做他的那“半个女儿”,听雨有野心,她想做他的“女人”,唯一的女人! 十八岁生日那天夜里,听雨换上衣柜里最漂亮的裙子,踩着水晶高跟鞋,画一个成熟性感的妆容,她就是全场的公主。 她款款而来,闪闪亮亮地坐在江阔的身侧,笑靥如花。 她攀在他肩膀上一杯杯的喝酒,谁也挡不住,她喝得醉眼朦胧,居然扑进他的胸膛里,仰着年轻的小脸,稀里糊涂地与他表白,江阔与那唇红齿白的小姑娘面面相对,目光渐渐暗下来。 可最后,他还是克制住,坚持所谓的爱惜她的狗屁原则,选择推开了她。 父亲看破她对江阔的情感,非常头疼。 出于对女儿的发展考虑,父亲没有说破,只是委婉地借送她去国外留学的理由,想让她冷静冷静。 或许是希望她视野变得开阔,有了足够多的阅历,再回过头来,就会打消当初那样惊世骇俗的念头。 君生你未生,你生君已老,父亲通过这样的方式,想让听雨明白,你和江阔,没可能。 瞎扯淡,什么年代了,年龄还是距离吗?听雨不信这个邪。 江阔是她的执念,谁也无法剪断她对他的情丝,除了江阔他自己。 听雨出国前一晚,再去江阔家里,眼神灼灼地跟他表白。 江阔没有直接拒绝,他说,听雨,我给你五年,这五年,你好好想想。 听雨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里有隐忍的在意。 她心里一喜,忍泪点头,转身就走。 没有一次回头。 后来听雨回国,再去找他,他在学校外边开了一家很大的书店,听雨一看到那家店面,眼泪“唰”地就掉了下来。 那家店名,叫“江阔云听雨”。 她跑到他面前,取出口袋里的手机,将声音调到最大,熟稔地打开录音。 男人久远的声音如水缓缓流出:“听雨,我给你五年。五年后你若依旧愿意跟着我,固执地非我不可,我们就……” “就如何?”尚且稚嫩的女孩背脊挺直,花骨朵般娇嫩的脸庞上写满倔强,她步步紧逼,偏要一个答案。 “就结婚。”男人正视她,掷地有声。 “好!一言为定!”女孩转身就走,将汪洋决堤的泪与不舍拦在身前,她的骄傲不允许他看到她的脆弱,一点也不,她怕自己会崩溃,没办法孤身去往看不见他的渺渺天涯。 …… 分别五年的女孩就站在眼前,长发飘飘,亭亭玉立,已有了崭新的模样。 一别五年。 江阔想:人生还能有多少个五年,经得起自己这样折腾和等待。 听雨忍着泪质问:“江阔,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说的话还算话吗?” 江阔一愣,没有吭声。 “你不认?你……”听雨见状,当他反悔了,气急败坏地抓起收银台上的东西没轻没重地往江阔身上砸。 书店里的店员们原地一脸懵,等反应过来要去阻拦,东西已经被丢了一地。 江阔没有躲,脸上挂彩,他并不生气,只是低叹一声:“傻瓜。” 他一步步靠近她,怜爱地将愤懑不平的小女人搂入怀中,“五年了,怎么还这样爱哭……你还这么年轻,我已经老了……担忧的人该是我不是吗?” 听雨听罢身体一震,骤然反应过来自己是虚惊一场,顿时哇哇地哭得更大声。 他终于接受自己了…… 像是要把这些年的思念、苦痛、所有的不如意都倾尽,这样她才能保持一个全新的我,重新去填满这个阔别重逢的江阔,她不顾形象的揪着他的胸口,眼泪和鼻涕尽数擦在他身上…… 江阔无奈地摇摇头,揉着她的脑袋,低声回头朝店里的店员招呼:“今天你们可以提前下班了,回去吧。” 一直低着头在旁边整理书籍顺带偷听的某店员红了脸,走前又偷偷瞅了几次整个窝在江老板怀里的女人,壮着胆子弱弱地问:“老板,这是咱们老板娘不?” “是啊,特意从国外跑回来就为了嫁给我,”江阔捏捏她的鼻,宠溺地笑道,“小傻子,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听雨哭得更厉害了。 “好了,不哭了……”江阔拦腰打横抱起她,锁了门往楼上走,眉目里星光灼灼,嘴边却是在调侃她:“真愿意嫁给我啊小姑娘,我这一没美色二没钱财的……” 听雨喉咙嘶哑,像是赌气,在他怀里闷闷地顶嘴:“嫁就嫁,谁怕谁!” 江阔忍俊不禁,取了毛巾来,将哭得脱水的小女人脸擦拭干净,又是给她喂水,等脱了自己湿哒哒的衣服,才目光沉沉地将白嫩嫩的姑娘压进床里,百转千回的吻细细地落在她的脸上。 “这几年有没有想我?” “想……”听雨埋在暗色被单里,眼睛像星辰般动人。 “我明天就去你爸那提亲。” 江阔便在这时附身下来,听雨娇娇软软地呻吟一声,在他背上乱抓,受着他的撩拨与肆意,分不清东南西北……老半天之后才害羞地补充道:“……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爸爸会生气的……” 江阔亲了亲她被薄汗浸湿的唇角,声音安抚人心:“我明白,你别担忧,这些都交给我。” “好嘛……”听雨乖乖的,小白兔一样,脸却粉红一片,双腿被他打开,折在身下,任他弄得死去活来。 “那我们再来?” 江阔腰腹汗津津的,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指节分明的大掌握住她一条瓷白的腿搭在肩上,对准花径挺身而入,听雨被他弄得湿漉漉的,床板咯吱咯吱作响,她红着脸低声哼哼。 如此,又是一番新的沉沦。 女人的嘤咛男人的低笑,一声一声在卧房中蔓延,新月如勾,月光从窗的罅隙里坠落进来,热情地铺了半床金色…… 听说,夜,还很长…… *坑啊,谢天谢地填完了。希望下本会更好。下本好好写啊! 新文《父亲的情人》请多关照 亲父女,慎入。 我不在乎天翻地覆,也不曾害怕万劫不复。 我只愿和你长相厮守,爸爸。 林衡x林萝(落落) 在隔壁,好小清新文风+老少恋+不伦这口同志有请,多多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