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色生香(H)》 第一章初见 花嫣被送到圣殿的时候只有十岁。 她赤着脚踏过地上薄薄的积雪,庆幸自己还有机会进入第二轮的甄选。听着身后那些因为被淘汰而强行送进了兵营的女孩子们撕心裂肺的哭声。她心想,父母狠下心将自己早早送进圣殿来,反而是她的造化了。 一场瘟疫席卷过整片大陆,九成百姓都变成了活尸,只有这万象城,因为有圣殿的庇护幸免于难。 获得了庇护,又分配下来土地给百姓耕种活命,百姓们自然要给圣殿上交贡品。 每一对夫妻都要献上一儿一女,男孩儿若是有慧根,便可留在圣殿做僧侣,倘若天资愚钝,便只能扔去城外做劳役,运气好一点可以在活尸来袭的浪潮中一次次活下来,便能成为士兵。 女儿则命大一点,都是送来做庙妓,至少不会死的太快。 花嫣是进来之后,才知道庙妓也会分出三六九等来。 第一轮甄选没过去的,便是最低级的那种,不仅要负担圣殿内的一切粗活,还得犒劳凯旋的士兵方才那些士兵已经等在殿门口,急不可耐地将人拖走了。 第二轮被刷下来的,则专供僧侣们享用。 若是第二轮能够通过的话就会成为大祭司的专属女奴,只需要侍奉他一个人就够了。 这一点花嫣是想都不敢想如今的大祭司玄镜自掌权以来,别说明妃,连专属的女奴都未留下过一个。所以这第二轮甄选不过是个过场罢了,恐怕今日晚上,她就会被某个僧侣拽到房里,献上自己的处子之身。 通过第一轮甄选的条件是:洁净的处子,没有隐疾,容貌不令人生恶。 这个年景吃饱饭都是个难事,大多数女孩儿都面黄肌瘦,基本十三四岁便开始靠着出卖肉体换口饭吃。 今年的贡品一共八十人,而进入二轮甄选的,才十五个。 穿过漫长的回廊,进入了盈满檀香与温暖气息的大殿,十五位少女低眉顺眼地站成一排。 铃声响起,摄人心魄。 拖曳在地上的长袍中露出一双赤脚,腕子上带着金玲脚环,叮叮当当,却不显得吵闹。 花嫣从前有幸挤到人群之前,看到过玄镜站在高台上给百姓讲经,俊美高洁,如同天神下凡。 兴许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情欲。 她兀自沉浸在回忆中,等回过神来,发现那人竟然停在了自己面前。 她不敢抬头,紧张的心如擂鼓。 苍白的过分的手从宽大的红袍子里伸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起了花嫣的下巴。 “你叫什么名字” 离得近了才发现,玄镜的身材很高挑,一双瞳孔颜色非常浅,几乎是茶色,如同琉璃珠子一般,带着无机物般冰冷的光泽。 “花嫣。” “很好,从今以后你就住进梵音殿,待成年之后绶礼。” 盛典中的女人都不配拥有名分,除了唯一的一个,那就是大祭司的明妃,也就是他的妻子。 花嫣被这种凭空而降的殊荣惊呆了,比实际年龄还要更加干瘦的身子颤抖起来,鬼使神差地没有立刻谢恩,而是反问道:“为什么是我” 她听到了周围的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这是无上婆娑罗尊者的安排。” 二轮甄选的时间很短,剩下的十四人,玄镜都没瞧上一眼,就直接离开了。 很快便有两个二十来岁的女子来将花嫣领去了梵音殿。大殿内挂了许多幔帐,因为生了炭火的缘故,赤脚踏上去也不觉着冷。 侍女们名唤血影和沙华,原本都是圣殿的庙妓,如今被大祭司点来侍候未来的明妃,恭敬之余,见她年纪这般小,便心下了然 恐怕她们还肩负着教化之责。 沐浴更衣熏香之后,沙华一边给花嫣梳着头发,一边道:“姑娘,奴有一句劝告要说在头里,你千万别不乐意听。你一日未绶礼就一日没有名分,在这之前可一定要谨言慎行,万万不可失了大祭司的心。” 花嫣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问道:“可是我年纪还这般小,估计大祭司也并不会” 并不会来房里宠幸我罢。 沙华失笑,“十一岁可不小了,第一轮就被淘汰了的,就有和你差不多大的姑娘呢。” 活着不容易,十二三岁来了亏水就嫁人生子的姑娘不在少数,真的和她差不多。 这时,方才说要去寻些东西来教花嫣第一课的血影回来了,身后还跟了个年轻的神官。 那是个清俊的少年,看上去和玄镜年纪差不多,神色有些局促。 血影上前躬身行了一礼,复又起身道:“姑娘大祭司随时都可能临幸,总不能叫你失了准备,所以今日奴便来教您怎样侍候男子。” 花嫣羞红了脸,却又忍不住抬头看,只见血影很坦然地将腰带解了,红色丝绸贴着白玉一样的肌肤落下,竟是除了那一件外衫之外什么都没穿。 -- 第二章观摩(H) 血影眯起眼睛舔了舔嘴唇,在花嫣的注视下,主动去吻住了那神官的唇,用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前,另一只手则伸到了自己双腿之间。 手指在花蕊上摩擦,不论上下都发出了淫糜的水声。 年轻的神官一开始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并不做回应,如今动了情,不客气地将血影丰满的双乳攥在手里,用力的揉捏。 “唔”血影吃痛,皱着眉想要后退,却被男子粗暴地拽了回来,他改了姿势,让血影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后含住了已经被揉捏的充血肿胀的乳头,不断舔舐撕咬。 花嫣看的目不转睛,心如擂鼓。 很快,男子两腿之间的性器挺立起来。 血影一面呻吟着,一面将双腿尽量岔开,将已经湿漉漉的穴口对准了男子的阴茎,缓缓坐下。 “啊唔”她动作到一半,实在感觉太过艰难原本是打算找个青涩一些的年轻神官来,省着花样太多吓到了花嫣,没想到这个以前没伺候过的尺寸竟然这么大。 她挺直了身子,脖颈向后仰,大口喘息着,本想着退一退,等爱液再多些再慢慢来,哪知双臂却被一双大手给箍住,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压了下去。 粗如儿臂的阳具瞬间没入了花心,血影身子瞬间僵直,连脚趾都绷紧了,口中开始呼喊:“啊不要轻一点疼” 原本神情还很淡漠的年轻神官已然被情欲冲散了理智,根本不听血影的哭求,双手紧紧箍着她的腰肢,迫使她不住上下抽动。 花嫣只觉着自己的心仿佛也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一阵阵收缩,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自脊柱向上攀爬,如同被壁虎爬过一般。 她抬手拽了拽沙华的衣袖,轻声问道:“所谓服侍男人,就是这样吗” 看起来很痛苦,每一刻都很痛苦。 “嗯也不尽然。” 沙华看着面无血色的花嫣,虽然心疼她还小,但一想着自己当年也不过十一二岁就开了苞,早知道些总比突然受苦好些。 “痛苦和欢愉各占一半罢,总体来说还是要看那男人会不会怜香惜玉所以你可要讨大祭司的欢心,这样才能少吃苦头。” 花嫣点了点头,转眼再看向肢体相叠,呼吸纠缠的两人。 神官似乎厌倦了这个姿势,转而将血影直接推倒,将她的两条腿折起,用力朝胸前按下。 方才因着改换动作而已经几乎退出了穴口的性器仍旧傲然挺立,湿漉漉的发亮,对准了已经无法合拢的穴口,随着他的一个挺身,又全部没入。 他整个身子都压在血影身上,上下快速抽动起来,带出的淫水随着动作滴落下来。 神官的鼻息越来越重,精壮的背上有汗水流下。而血影仍旧在喘息呻吟着,只是音调已经不似方才那般撕心裂肺。 “嗯不要了啊啊快一点我要死了” 神官的动作越来越快,随着一声低吼,他用力挺身,似乎要将卵袋也塞进窄小的穴口一般,随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缓缓后退,离开了血影的身子。 一股奇怪的,花嫣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味道冲进了鼻腔,她的目光落在血影已经无法合拢的双腿之间,已经被插的无法完全合拢的穴口之中,有乳白色的液体流了出来。 “那是男子的精液,如果就这样放任不理,就可能会有孕。”沙华解释道。 “生育乃是血光之相,神殿里是不允许女子有孕的,所以倘若今后你在侍奉大祭司的时候,也承接了精液,便得服药来规避,明白了吗” 花嫣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略显失神地点了点头。 这时,方才还在彼此交融的男女已经开始收拾衣物,年轻的神官仍是默然不语,双手合十向花嫣行了一礼。 虽然还没绶礼,但她已经是玄镜的女人了,这是整个神殿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他离开之后,沙华去帮着血影穿了衣衫,又把两人弄脏的地面清理了。 花嫣在家里也是不少做杂事的,见状一度想上去帮忙,却被拦了下来。 “你存在的意义就是服侍大祭司,所以任何可能会让你的肌肤变得粗糙的活,都不该去做,请去歇息吧,这儿交给我们就好了。” 当晚,花嫣做了个梦,梦到自己是血影,被粗暴的僧侣按在地上强行交欢,再一错眼,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竟然是玄镜。 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的神情仍然十分淡漠,眸光温柔,天生便微微上扬的唇角仿佛噙着笑意。 -- 第三章试探 花嫣的课程当然不止是男欢女爱,从第二天开始,便有很多的“老师”来轮番给她授课。 从如何梳妆打扮养护肌肤,到在怎样的天气用什么熏香才最令人舒适,五花八门,令她应接不暇。 甚至还会有僧侣来为她讲解经文,就是为了让她在面对玄镜的时候,不至于脑袋空空,无话可讲。 虽然恨忙碌,但对于花嫣来说,这已经是神仙一样的日子了。 毕竟她从前在家中纵然相比于四邻那些早早便打发到街口靠着卖身来换饭吃的女孩,她已经很受父母的疼爱,但还是要每日天不亮就起床为全家准备饭食,所有醒着的时间都要用来忙家事。 如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珍馐美食和细软的丝绸长裙享用不尽,这是万象城里最富庶人家的小姐也享受不到的。 唯一让她心内忐忑的是,足足半年时间,她都没有见到玄镜。 甄选之后,那位高高在上的大祭司似乎就将自己亲点的小明妃彻底忘记了。这让花嫣十分不安。 她如今拥有的一切,可都是那位玄镜大人的赏赐。而也只要他一句话,自己就会被打落尘埃。 这并非她多愁善感患得患失,偶尔走出梵音殿在外头走动,难免会听到有人低声议论指指点点。每一个人都想知道她是不是还未来得及得到真正的恩宠就已经失宠了,包括花嫣自己也一样。 入夏之后,外头骄阳似火,花嫣不再频繁出门。这一日,她倚在榻上,见窗口飞过一只蝴蝶,原本似乎想要往屋子里来,不知怎么的,突然又改换了方向往折返回去。 她有些不愉快。 “玄镜大人今日是又出去讲经了”她懒懒地问道。 沙华此刻坐在床边,正在给她用新鲜花瓣挤出来的汁水染指甲,听了这话,抬眼道:“是的。” “我记得讲经都是在上午,这时间可是该回来了” “是” “那帮我更衣,我要去正殿迎接他回来。”花嫣道。 沙华望着她神采奕奕的双眸,欲言又止。 这可真是个傻孩子啊,她想。 男人若是想得起你,自然会主动找上来,就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野兽。若是他当真把你抛诸脑后,那你何必去坐实这一点,老老实实在这梵音殿里多享受些时日不好么 花嫣后知后觉地也想到了这一点,但这时候,她人已经站在大殿上了。 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这时候再打退堂鼓可来不及。 待听到了大门开启的声音,花嫣低着头双手死死攥住了衣摆,把头压的更低。 后悔了,不该来的,何必给自己捅刀子呢。 人群缓缓走入大殿,白色的下摆遮挡住花嫣的视线。 他今天穿的是那身白袍啊花嫣想。 她之前唯一的一次看清了被百姓簇拥着的大祭司,他就是穿着白袍,纤尘不染,如同高洁神明一般俯瞰众生。 “来接我吗”清亮的男声似乎很是意外,略带笑意,上前几步向她伸出手。 花嫣抬首就对上了玄镜澄澈深邃的眸子,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紧忙把已经满是汗水的手在衣服上擦了一把递了过去,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 “是一个人待久了寂寞走,我去梵音殿陪你聊一会儿。” 简单的两句话,从此花嫣的地位再无动摇。 正殿往梵音殿去的路途算不得远,纵然二人走的很慢,半注香的功夫也到了。路上大多的时间二人都很安静。花嫣昂首挺胸,表面上是在看路,余光却始终没离了玄镜。 玄镜这个人,生就一双慈悲的双目,宛若圣殿中供奉的神像,下颚却是生的瘦削而棱角分明,突出的喉结和从敞开的衣领中露出的肌肉都充满力量。 他可真好看啊,花嫣不自觉地偷偷吞了下口水。 “你在这儿住的还习惯吗”在迈入梵音殿的时候,玄镜突然问道。 “习惯,两位姐姐们待我也都很好。”花嫣小心翼翼地答道。 玄镜又问:“你今年是十一岁罢,不想念家人吗” 花嫣咬了咬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说想念吧,太矫情,害怕惹玄镜不快;可若说不想念,会不会显得自己太过冷血 她还在犹豫着,已经不自觉地跟着玄镜走到了软塌跟前,他坐下之后,一把将花嫣也抱了上来放在自己身侧,似笑非笑地道:“用不着这样紧张,不过闲谈而已,更何况世间万物本就没有对错之分。” “这样吗”花嫣眨了眨眼睛,“我很想念他们,但是我不愿意再见到他们。” “哦,为什么呢”玄镜手肘支在桌上抵着下颚,将女孩的局促和青涩尽收眼底。 还有她的貌美。 小姑娘比初见的时候已经盈润了一圈,终于不再干枯瘦小的让人怀疑不小心就会折断了她的手脚,一双眼睛怯生生水润润,皮肤白皙滑嫩,唇瓣圆润而娇艳。 但是还不够。 虽然这种贫乏的年景里,女孩子十一二岁便嫁人的也有很多,若是葵水来的早,十三岁就已经当了娘亲的也大有人在,但这远不是女子最美丽娇艳的时候,更无法从欲孽中得到多少欢愉。 这时,花嫣已经想好了答案:“因为如果再见面,他们也只能跪拜我,那样也算不得见面了。” 玄镜满意地眯起了眼睛,唯有这一点,天真而又残忍,同年龄无关,完美地符合他记忆中的那个人。 -- 第五章青涩(H) 花嫣重复了一阵,整个房间内开始弥散开了一股莫名的气息。 有些熟悉,仿若那次“观摩”中随着情欲弥散的味道,却又不尽相同,更加清冽,同玄镜身上叫不出名字的甜腻熏香混杂在一起,诡秘地触动着花嫣心内的欲望。 但是她很快便没有办法分心了。 因为实在是太累了 明明在那次“学习”的时候,那个僧侣在血影的身体中根本没有动作多长时间就结束了,然后他胯下的那东西就会变小变软,结束这场性事。 可是她现在胳膊已经酸的都要抬不起来了,手也被摩擦的麻木,可是手里的东西却更加坚硬了。 花嫣不敢停,玄镜刚才也说过了,若是自己用手做不好的话,就用别的地方来代替。 这么粗大的东西,她的身体里可容纳不下 又咬着牙继续套弄了十几次,花嫣只觉着自己的胳膊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有些委屈,眼中带了泪。 “累了” “唔”花嫣不置可否地发出了一声呜咽,包含着千种情绪,有幽怨,恐惧,抱怨,甚至还有一点点期待 那声音软软诺诺,带着不符合年纪的妩媚,连花嫣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 这是自己的声音吗 “那剩下的就交给我罢。”玄镜道。 他一把将花嫣重新抱起来放在自己两腿之间,抬手遮住了花嫣的眼睛。 陡然失去了光明,其他感官立刻敏锐起来,柔嫩的耳垂被舔舐过之后轻轻含在口中,衣衫下摆被掀开,大手抚摸过的地方都仿若被点了火。温度从膝盖一路上行到大腿根部,然后在隐秘的花园停了下来。 带着热度,指腹布满了薄茧的手指分开细嫩的花瓣,在花芯上轻按,然后揉了揉。 “已经这么湿了。” 在上下的双重刺激下,花嫣下意识地加紧双腿,却发现在自己双腿之间,竟然侵入了异物。 那之前在她的手中变得越来越坚挺的男根,此刻就被夹在她两腿之间。 “对,就是这样,夹紧一点。”男人的鼻息粗重,低哑着道。 身后的人开始慢慢抽送,偌大的性器摩擦着被两根手指掰开的花芯,很快便的更加湿滑,花嫣能感觉到自己两腿之间都被蹭满了粘哒哒的液体。 刚才那巨物在自己手中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那些湿滑的液体都来自于她本身,而且还越来越多。 玄镜在她身后,时而噬咬着她的耳垂,间或垂下头,将吻落在她纤细白皙的后颈上,引得花嫣的呼吸也沉重起来,每一次轻咬和舔舐,都招来一阵闷在喉头的呻吟。 “如果舒服的话,就叫出来。”玄镜哑着嗓子,手指找到她花芯上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打着转。 “啊不不要好奇怪”花嫣忍不住呻吟出声。 一旦宣泄出来,就再也停不下来了。花嫣意乱情迷地将双腿夹的更紧,好让每一次摩擦都可以从她那不断流出液体的穴口和花芯上擦过。 而每一次摩擦都会带来更强烈的欲望。 她身上早就布满了细密的汗水,将轻薄的纱衣黏在肩头,原本就是半透的衣衫如今已经和没穿没什么两样,在玄镜眼中一览无遗。 他眸色更暗,加快了动作。 “唔不不要不要停”花嫣感觉自己就如同风浪中的一叶小舟,仿佛全身都要被摇散了,却还嫌这浪不够大。 不够,还是不够,只差一点点就能达到顶峰。 这时,玄镜突然松开了一直遮在花嫣眼前的手,将她的脸往后扳,然后直接吻上了她柔嫩的唇瓣,灵活的舌长驱直入,带着攻城略地的气势,在花嫣的唇齿间都留下独属于他的气息。 “唔” 一时难以呼吸,浪终于冲到了最高处。 花嫣只觉有一股激流从尾骨沿着脊柱一直冲进了脑中,炸开绚烂的烟花。 半晌之后,玄镜这才微微后仰,喘息着松开她的唇,同时哑着嗓子道:“喊我的名字。” 花嫣此刻还没有从失神状态回来,目光有些涣散,带着哭腔用气音道:“玄镜玄镜” 白浊的液体喷射出来,溅在花嫣箱涵淋漓的胸前和腰腹上,形成一幅淫糜的画卷。 花嫣被平放在床上的时候,已经一丝不挂,衣衫都被玄镜扒掉丢在了地上,价值连城的蝉翼纱仿若失去了价值的抹布。 她感觉自己的腰已经断了,大腿内侧热辣辣的,又麻又痛。 但如果这就是欢愉的代价,也许也许她还可以接受。 -- 第六章等待 花嫣还记得自己是被玄镜抱到了寝殿,又是玄镜将自己身上已经被汗水浸透的衣服尽都脱了,用将柔软的毯子盖在身上。 她也实在是累极了,虽然还想拽着玄镜说几句话,但一旦陷在绵软的床榻中,眼皮就开始打架。只记得玄镜临走前在她耳边嘱咐了几句,大约是“好好休息,等我回来”一类。 迷迷糊糊的睡到晚上,一直到外头天都黑雷,花嫣才被沙华叫了起来。 “不不想起来。”花嫣皱着眉头,双手死死拽着毯子。 沙华见她这一团孩气的模样,又气又好笑,温声劝慰道:“虽然知道你辛苦,但是不吃点东西身体可受不住。况且若是饿的面黄肌瘦,又怎么讨贵人的欢心呢。” 花嫣这几日心里装着事,本就茶不思饭不想,今天更是一整天米水未尽,如今心头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自己也觉出饿来,便裹着毯子坐起身来点了点头。 沙华看着她懵懵懂懂的样子,心内一阵酸涩,到底是这么小的一个女孩子,纵然尊贵又如何,还不是连葵水都没有来就要伺候男人了。 “我去把吃食给你拿过来,你身上不舒坦,就别下床了。”她这样说着走出去,一会儿便端了个托盘过来,鎏金的食器打开盖子,里头是香气扑鼻的鱼汤。 花嫣的肚子不争气的响了。 据说最早的时候圣殿的神官都是要斋戒的,荤腥酒水都不可以碰,但后来灾变降临,万象城成了一座孤岛,城外原本的大片农田都变得遥不可及,城内虽然也有些田地,但根本不够养活一城人。 百姓吃不饱饭,姑且还能勉强活命。神官们要巡逻和抵御活尸的入侵,总不能饿着肚子。 于是斋戒被废除,流过万象城的几条河流中捕上来的鱼,以及城墙上设网罗捉住的飞鸟,都成了圣殿中餐桌上的常客。 鱼汤被熬成了奶白色,上头飘着油花。花嫣接过小碗,舀了一勺便想要送进口中,但是手却不听使唤,腕子一抖,勺子又掉回了碗中,热汤溅到了毛毯和沙华的衣服上。 “”花嫣羞红了脸不说话。 沙华却只是笑着将碗接了过去:“来,我喂你。” 双腿之间仍是火辣辣的痛,花嫣在毯子下边将两腿岔开,上身微微前倾,一口一口喝着沙华喂过来的鱼汤。 沙华手很稳,时不时轻巧地挑起没有刺的鱼肉送过来。花嫣一连喝了两碗,才感觉终于又活回了人间,长舒了一口气,但还是懒得动,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酸疼的,尤其两条胳膊,自肩膀一下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她不肯下床去沐浴,沙华也无法,只好又去端了水来伺候着洗漱,然后给她拿来了新的寝衣,结果一转头的功夫,就看到花嫣又缩回了毯子里,已经沉沉睡去。 她看了一眼花嫣露在毯子外头的肌肤,倒是没有明显的伤痕,除了颈后有两处鲜嫩的红痕之外,再无其他。 没有抓咬过的伤痕,甚至没有青紫的瘀伤。 “玄镜大人到底还是疼这个孩子”她这样感慨了一句,吹灭烛火悄声退了出去。 花嫣这一睡,并没直接到第二日天亮,后半夜便睁了眼毕竟昨日从中午睡到现在,至少已经七个时辰过去了。 她一翻身,摩擦到了两腿之间,痛的皱起了眉。 却又触动了非常隐秘的欲望。 那销魂蚀骨的滋味,让人体会过一次之后,就会上瘾。 花嫣小心翼翼地将手往下探,触到了花芯,学着之前玄镜的方式在最敏感的小凸起上抚摸,竟然也激起了一点酸涩的快意。 肉缝中也泌出了粘稠的液体。 她试了一会儿,快感始终似有若无,如同隔靴搔痒一般不痛快,直到手臂又酸了,也没能找到在玄镜怀中的感觉,只好放弃。 接下来她一直在床上躺了两天,直到身上所有那日留下的痕迹都消失猴,才又一次踏出了梵音殿。 这一次,那些在背后用怀疑的眼神偷偷打量她的人没有了,不管是奴隶还是神官,都恭恭敬敬地行礼让路。 天气已经热了起来,光滑的石板上带着温度,赤脚踩在上边非常舒服。 一路走到了正殿,寂静无声,空旷的不自然。 花嫣心内诧异,她随手拦住一个女奴,问她这些神官都哪里去了,女奴回道:“各位大人们是外出征讨妖物去了。” 听了这话,花嫣心头一紧。 万象城四围墙壁上的符咒有度化活尸的效用,可一旦大规模的尸潮涌过来,前边的活尸纵然自己不愿意,也会被后边的直接挤到墙上成为牺牲品,活尸的残骸越叠越高,最后边的便可以攀着同伴的尸体越过高墙冲进来。 花嫣的父母很贫穷,只能住在最靠近外围城墙的贫民窟里。一旦发生这种活尸攻城的情况,都会用木板将门窗都堵的密不透风,就怕失守后自家人最先成了食物。 当时花嫣就不太能理解这种做法,被堵死在小房子中活活饿死,和直接被活尸吃掉,究竟有什么区别 好在每一次都有惊无险。 为了防止活尸在城外聚集到能踏上城墙的数量,一旦侦查到大群活尸聚集,神官们就不得不出城主动出击。 这个过程异常危险,但是花嫣一直都认为,既然神官们接受百姓的供奉,就该付这样的代价。 只是她以前并不知道,每一次的征讨,大祭司都要亲自前往。 -- 第七章归来 光明普照在大地之上,黑暗与疯狂却从未远离。 每年都会有几百个男子,或是被父母当做贡品,或是自命不凡而来到神殿。经过苦修和学习之后,有资质成为神官的便会留下,从此不用劳作,只要学习武艺、经文和术法,于必要时能保护百姓的安全就可以了。 这已经算是整个万象城中最顶级的精英。 可就算是这样一群人,在出了城门后,面对望不到边际的活尸,每一次征讨都会损失惨重,谁也不能保证出去之后还能活着回来。 圣殿中的僧侣最多的时候可达三千人,然而玄镜只有一个,若是每年都要进行一二次征讨,那么他大约已经经历过了二十几次这样的战役。 花嫣简直无法想象他是究竟怎样才能做到每一次都平安归来甚至都没有在身上留下明显的伤痕。 据说在玄镜之前,大祭司的位置曾空置数年,那时候无人带领神官们不敢出城。据老人们说,当时谁都以为这城守不住了,活一天算一天。直到玄镜的出现,局势才好转起来。 所以他被人当做神明来敬仰,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花嫣听闻了玄镜才刚刚出城,还不知多久才能回来后,再没了逍遥度日的兴致,她急匆匆地赶回去找了沙华问道:“我能去城墙边看看吗” 哪知沙华听了之后立刻便道:“这可使不得那城墙上人多眼杂,那些奴隶可未必知道您是何等贵重的身份,且不说得见您的容貌会不会让他们心生亵渎之意,就算是不小心被碰到了,都是脏了您的身子。” “”这么严重的吗 沙华明显看出了她神态中的不在乎,叹了口气道:“您不要想着以往,那时候您是什么身份,现在又是什么身份,您现在若是出了圣殿,都能把那些贱民的眼睛晃瞎。” 花嫣愕然,转头看向床头的镜子,隔着从香炉中散出的缕缕白烟,镜中的人容颜娇俏,略带稚嫩的脸庞上,一双半眯着的桃花眼水光盈盈,唇瓣娇艳欲滴。 确实和从前在河水中映出来都灰头土脸,从头到脚只能用“丧”来形容的不起眼的小女孩没有半点相似。 这时,血影也凑过来道:“您可千万别,怎么想到去城墙了那城外头可是炼狱,看上一眼都要做好几天的噩梦奴在年幼时去给人帮工送饭上去过一次,当时就吐的腰都直不起来了,你们没见过的都只是听说活尸可怖,我可是亲眼瞧见过的。” 血影说到这,似乎回忆起了极为可怖的景象,面色有些难看,接着道:“活尸和平常的死人可不一样,多半都生的奇形怪状,牙齿和钉子一般,还有关节的骨刺都穿透了皮肉一走路都把自己身上的血肉给刮烂的。而且若是城墙外侧有损坏,为了修补还会特意把一些将死之人当做诱饵绑着绳子垂下去引开它们,那些诱饵就会被生生撕烂吃掉” 她说的正来劲,后背就挨了沙华一巴掌,“这么恶心的事,就别再说了罢” 血影瞥到花嫣变得异常难堪的面色,立刻住了嘴,同时低声道自己并不是故意危言耸听。花嫣摇了摇头,表示不介意。 只是她也没再提起要去城墙上的事,被吓到是一方面,更是因为知道自己纵然去了恐怕也并没法看到玄镜。只是徒增忧虑。 只是从此之后,她每日都会去正殿祈祷,希望神明可以保佑玄镜能再一次平安归来,并且总是有意无意地走到大门附近去。 等待的日子总是格外漫长,当正殿大门在花嫣面前打开的瞬间,她第一时间只感觉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浓烈的血腥味,和鱼贯而入的伤痕累累的神官们,印证了这一切的真实。 梦境总不会这样细腻。 神官们身上虽然都穿着红袍,但是颜色深浅不一的斑驳,不知在这些天里,浸染过了多少层鲜血。 玄镜是在队伍的最后,似乎是在和守卫的将领商议着什么,一转头就看到了翘首以盼的少女。他分开人群来到花嫣面前,下马俯身道:“我离开圣殿,你都要一直这样等着吗” 花嫣点了点头,晶亮的眸子澄澈无瑕,似乎并不觉着这样有什么不妥。 玄镜低声笑了,“既然如此,那我可不得不给你奖励了。” 他伸手轻轻揉了揉花嫣柔软的发顶,被太阳晒得暖融融的细软发丝在掌心蹭过,一直撩拨到心底。 “先回去,天黑之后来找我,我给你带了礼物。” 城外妖魔横行,能保下一条命就值得庆幸,而在玄镜的语气中,仿若只是随意出了趟远门。 花嫣点了点头,刚要转身离开,又回头道:“如果您是要沐浴更衣的话,可以让我来侍候吗” 玄镜失笑,“你不该抢奴隶的活,他们需要这份工作。” 花嫣不好意思的抿唇笑了,转头快步往梵音殿走,娇小的背影映在玄镜眸中,和遥远记忆中的某人重叠在一起。 今天加班到家很晚,码了个过度章节~ -- 第八章夜路(H) 天色渐黑,夜凉如水。 万象城上下平日都喜爱穿艳色,但在重要的日子,则是以白色为尊。 花嫣换了一身白色纱衣,下摆金线刺绣的曼陀罗随着步履摇曳,赤裸的双臂上各戴了五个金环,更衬得肌肤胜雪。 花嫣本身容色就艳丽,所以并未特别画很浓的妆容,只是眉心点了朱砂。长发披散在身后,只在发尾用珠串松松的系着,整个人显得慵懒用艳丽。 血影和沙华的眼光极好,这样打扮下来,就算是还显得稚嫩,却已经十分迷人了。 万象城据说是靠海的,若是出了城往西边去,一日夜的路程便能见到,但那也是祖上的祖上才见过的景象。 虽然看不到,气候却是受影响,不管白日日头再毒再炎热,晚间仍旧寒意逼人。 从花嫣住的梵音殿往玄镜所住的妙法殿,要绕过几间宫室,路程不算近,她走了几步就感觉有点累了华美的金饰确实是这种场合应该佩戴的装饰,但真的太重了。 她不光手臂上带着金环,脚腕上也带着穿了铃铛的金链,若是绕那么远往妙法殿去,实在有些难为人。 圣殿中自是有抬轿的奴隶,但今日神官们凯旋归来后赏赐了他们可以有一日的自由,去城中任意取乐,花嫣没有提前留人在近前伺候,如今怕是叫不到了。 她看了看周围,打算抄近路。 正殿背后有几排房舍,是低级神官们平日住的地方,从那里穿过去的话,能够节省三分之二的路途。 走近之后,空气中弥散着浓烈的熏香味,和平日所熟悉的味道不同,是非常浓烈的甜香,腻的醉人,其中还夹杂着腥气。 再往前走,便隐约有呻吟和喘息声自前方传过来。 “”花嫣脚步一顿,她有些后悔往这边来了。在外征战了许多天的男人们,回来酒足饭饱之后,定然是要找女人泻火的。 但现在如果折返回去,那又凭白多走了一段路 算了算了,反正他们又不敢把我怎么样,大不了就假装看不见,低头快步穿过去。 然而,花嫣还是高估了她的承受能力。 走过拐角之后,眼前淫糜的景象让她头皮发麻。 许是为了苦修的缘故,低阶神官们住的屋子非常窄小简陋,所以他们都选择在外边交欢。平日里不觉着庙妓人数少,可在这种每个男人都有需求的时候,就供不应求了。一个庙妓至少要同时应付两三个男人,有格外美貌的甚至更多 离花嫣最近的一个,正是和她同时被送进来,第二轮甄选就站在她身边的姑娘。她此刻四肢着地,狗一样趴在地上,一个神官在她身后用两只大手箍着她的腰肢猛干,前头还有一个正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张开嘴,随后将偌大的性器塞到了她口中,卖力的抽动起来。 “啧,吸的真紧,好好的舔,我今天一定喂饱你。”那人一边说着一面更加用力,随后用力将性器直接插进了姑娘的喉咙。 那姑娘双眼圆瞪,不停的干呕,一只手抬起来用力的推着神官的大腿,想要让他不要插的这么深,但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激发了男人施虐的欲望,越发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涎水从她唇角流下来,顺着脖颈流到了正不断摇晃的双乳上,旁边又有一人凑上来,抓起她的手握着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同时揉捏着她的乳头,将流淌下来的涎水抹开。 花嫣急忙收回了视线,加快脚步继续往前走,但很快她发现自己不看都不行。 有的人根本就是挡在了路中间,而且是好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将一个女人围在了中间,那女子皮肤极为细嫩,纤腰肥臀,正跨坐在一个男子身上,蜜穴中容纳着一根肉刃,另外还有一个男子在她身后一手紧紧抓着她的臀瓣,一手扶着紫黑粗大的性器,只在性器的顶端略沾了点淫水便要往她的菊蕾中送。 随着龟头挤进了菊蕾,男子舒服地闷哼一声,随后一挺腰,整根肉刃都埋进了女人的臀瓣,然后一边拍打着女子丰盈的臀部一边快速抽插起来。 女子立刻痛苦地呻吟起来,但是她似乎口中含着什么东西,连呻吟都含混不清断断续续。 花嫣明明是打算立刻逃开的,但是脚却不听使唤地停了下来。 那女子的呻吟莫名让她感到很熟悉。 “干完了赶紧让开,自从她被分派去了梵音殿,我就没再干过她了,别的都没她这么有味道。”一个方才站的靠后的男人急吼吼地推开另一个凑上前去。 就这一瞬之间留出了空隙,让花嫣可以看清,被围在五个男人当中的是谁。 这不是血影吗 她认出了血影,可血影根本就没看到她,下身的两个肉洞被填满,两根肉棒交互快速抽查,早就将她干的失神。 而方才已经发泄完的神官正要将方才抛到了一边的衣服捡起来系上,回身正好对上了花嫣的视线,立刻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便让开路自行离去,仿若方才的行为再平常不过,根本不值得别人多注意一眼。 -- 第九章礼物 花嫣几乎是用逃命一样的方式离开了神官们所住的区域。 她想起之前血影给她的“演示”,她当时还以为这就是全部了,没想到自己果然太天真毕竟圣殿中的神官数以千计,而庙妓只有不足三百人。 倘若这是件轻松的事情,那她平日里在外散步时,那些女子向她投过来的目光也不会是那般掺杂着艳羡和嫉恨了。 后知后觉,慌不择路,花嫣只觉脚步像灌了铅一般沉重,那坠在脚踝上的华美金链,此刻宛若脚镣。 玄镜回来之后,远没有随行之人那般逍遥,离开了那么久,总有些积压的事务要处理。刚刚忙完,正坐在水汽氤氲的浴池内假寐,突然心念一动,似乎有一串仓惶的脚步在心尖上踏过。 他起身披上宽松的紫色细麻布长袍,刚走出来就见到花嫣自正门冲了进来,她神色仓惶,嘴唇微微发白,在看到玄镜的一瞬间,便扑了过来,一头扎进玄镜还带着水汽的怀中。 “怎么了”玄镜的眼神冰冷,声音确实温柔如春水,抬手轻轻拍打着花嫣的后背。 难不成是她来的路上被人轻薄了如果是这样那他绝不动手杀人的誓约今夜是破定了。 花嫣声音有些颤抖,“你别不要我” 玄镜失笑,这孩子怎么总是胡思乱想,他何曾有过一丁点要抛弃她的迹象了 总是这么患得患失的可不行。 待花嫣在玄镜的怀中渐渐平复了呼吸,抬眼看向玄镜,目光可怜极了。 玄镜带着她往内殿走,同时笑着道:“说说看,怎么又突然这样慌慌张张的,白天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这不问倒还好,花嫣的脸“腾”地红了,两只小耳朵都变成了粉红色。 “”她怎么可能把今日看到的这些说出来,也太羞人了。 但是仅凭这表现,玄镜也大概知道她这一路看到了什么。 那些年轻神官啊,心不静,欲火深重,又不常带着慈悲之心,所以修行才总没有进益。 可确确实实又离不了他们,毕竟圣殿不能只靠他一人守着,万象城也一样。 若说起来,他自己其实也没比那些年轻人好到哪里去,只不过是先前经历过太多,所以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心而已。 花嫣并不知道玄镜在感慨什么,她只是紧紧牵着玄镜的手不愿松开。 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她又长高了些,但仍旧需要仰视玄镜大概一生都会如此。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妙法殿,这里同她所住的梵音殿截然不同,整体要宽广恢弘许多,但却几乎没有装饰,只是四围的墙壁上,有用金线描摹的壁画。 万象城中也有一些古老的墙垣,但上边的浮雕壁画多是描述庆典和祭祀的场景,而现在花嫣眼前的则多半是景物,笔触流畅写实,她渐渐看入了迷。 其中有城镇,依稀和万象城类似,但细看却处处都不一样,图上的城镇很繁华,街市非常热闹,百姓们也都精神饱满,不似万象城中所有人只为活着二字便耗尽了全身力气。 更有山川湖泊的远阔景象,是花嫣从来没有见过的。 玄镜带着她慢慢走进内殿,同时道:“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带你出城去看海,我想你会喜欢的。” “海”花嫣心生期待,但是随即又想起了之前血影给自己描述过的,城外活尸的可怖景象,连连摇头道:“那怎么行,城外那么危险。” “你怕我护不住你”玄镜逗她。 “怎么会我只是怕给你添麻烦。” 玄镜莞尔,“带自己喜欢的姑娘去共赏美景,怎么能叫麻烦。” 喜欢的姑娘,是指自己吗花嫣的眼神渐渐有了笑意,不再似受惊的小鹿一般躲闪。 但是在随着玄镜步入寝殿之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墙角。 描述了无数景物的壁画尽头,是一片宽广的水域,波光粼粼,而岸边并肩依偎着两个人。 二人皆是背影,看不清容貌,但是那个男子身上穿的袍子花嫣却有些面熟。 那个人,大约是玄镜。 而他身边的女子穿着一身纱衣,长发微微打着卷。 花嫣自己的头发其实就是这样的,不过因为万象城中,都以长发丝滑如瀑为美,所以今日来之前,沙华特意用烧热的瓷板特意给她顺了头发。 玄镜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牵着她来到软塌前,矮桌上放着精美的食物,还有一个镶金的小盒子。 “说好的礼物,打开看看” 花嫣依言打开盒子,只见里头是一串珍珠和不知道是何材质的圆片穿成的项链,流光溢彩,在烛火下发出温润的光芒。 “是贝壳和海水珍珠。” “贝壳是什么”花嫣问道。 玄镜微微皱眉,他还真的很难解释这个问题,最终还是选择了比较轻松的回答:“等你见到大海就知道了,贝壳和珍珠都是海洋的恩赐。” 花嫣点了点头,这串项链太美,美到让她一时忘了去思考,方才那壁画上的女人究竟是谁。 最近作者君被加班压的喘不过气,更新可能会有一丢丢不稳定,下周开始会恢复日更的tvt -- 第十章亲吻(H) 玄镜的目光落在花嫣的脖颈和锁骨上,眸中有暗色一闪而过。他笑着将项链绕了两圈,扣在了花嫣的手腕上。 有些地方,还是什么首饰都不要有为好。 矮桌上的食器非常精致华丽,其中却没有花嫣所想象的精致繁复的食物,全都是冷食,而且多半是一些果子,有常见的,也有她叫不上名字的。 花嫣平日里也是喜爱吃甜食的,但今夜也不知是因为吓着了还是这一路走的有些冷,此刻并不想吃冰冷冷的东西。 她更想黏在玄镜的怀中不出来,也确实这样做了。 玄镜即使是刚自城外回来的时候,身上也没有血污,只是带着似有若无的腥气那大约是随着连日征战而浸染进了衣服中的,如今沐浴更衣后,便又恢复了花嫣所熟悉的充满了魅惑香气的温暖怀抱。 她像猫儿一样轻手轻脚地钻进了玄镜怀中,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某处隐秘的欲望开始按捺不住。 玄镜不在身边的这段日子里,她不止一次想要自己探索身体,但再也没有找到那日极致战栗的快感,于是一直忍耐到了现在。如今只是坐在这个人怀中,便开始浮想联翩,双腿之间已经开始沁出了爱液。 玄镜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局促,伸出白的即使在这昏黄的烛光下,依然可以看清皮肤下如同青色山脉一般的血管的手,拿起一颗果子送进了花嫣口中。 花嫣非常乖巧地探头接过,下唇和微凉的指尖产生了一次短暂的接触。 轻轻咬开,叫不上名字的果子汁水四溢,瞬间满口清香。 玄镜自己也吃了一颗,然后又继续喂给花嫣,女孩儿被他圈在怀里,将方才带着水汽的衣衫烘的热乎乎的,咀嚼的时候非常小心,声音细不可闻。 这种乖巧即使是在大家闺秀身上都很难找到了。 而除了乖巧之外,还心机的让人心痒,每一次喂她的时候,哈眼都会刻意用舌尖舔舐他的指腹,轻轻巧巧地让欲望升温。 两个人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吃掉了一整盘水果,但玄镜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又从另一个食器中捻起一颗只有指甲大小的黑色果实。 花嫣让微凉的果实在舌尖转了一圈,然后咬开。 “唔”她皱眉,好酸 倘若这不是在玄镜面前,她肯定立刻就要将口中的东西吐出去 而正在她小脸都皱到一起要把口中酸涩的果子强行咽下去的时候,第二颗已经喂了过来,这次花嫣可不肯张口了。 身后的玄镜低声笑了。 花嫣仰头,用眼神无声地控诉。 “很酸吗让我也尝尝” 说罢,他一手扶住花嫣的脖颈,俯身吻了下来,纤长的睫毛投下形状华丽的阴影。 这不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长驱直入,横征暴敛,急切地索取少女唇舌的甘美。玄镜的舌尖异常灵巧地顶着酸涩的果肉在花嫣的口中肆虐,酸涩的汁液浸透了每一寸粘膜,不可控制地泌出更多的津液。 他间或微微松开退开些许,却在花嫣还没来得及呼出一口气就咬上了她的下唇,然后又覆盖上去。他一只手握住了花嫣纤细的腕子,另一只则已经探进了她的衣衫。 胸前的山坡比从前高了些,柔软极了。 直到花嫣几乎都快忘了该怎么呼吸,玄镜才终于放过了她。 女孩的双唇已经被吻的略带红肿,越发晶莹红润,睫毛上挂着泪珠,胸口随着喘息而起伏。 玄镜的视线下移,落在了她下意识加紧的双腿之间。 大手从胸部一路下移,然后探到隐秘的所在,手指划过花芯,再抬起来的时候,指尖已经沾满了粘稠晶亮的液体。 “已经这么湿了吗”他低笑着道。 “”花嫣羞红了脸,不理会玄镜的调笑。 “明明刚才还怕成那样,身体却这么敏感,你自己说说看,到底要不要现在就把身体给我呢”玄镜轻捻着手指问道。 花嫣坐在他怀中,能明显感受到自己身下,象征男性欲望的器官已经生机勃勃地昂起了头,可玄镜却好整以暇,气定神闲。 这人分明就是在逗弄自己,拿自己羞涩的样子来取乐。花嫣咬着牙道:“当然可以了,我不就是为此而来。” 她强行撑起身子转过来,直视着玄镜的眼睛:“我害怕别人,但是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是吗”玄镜笑着,澄澈的眸中笑意更浓,“可我怎么舍得粗暴的对待我的好孩子呢” 他一边说着,将挂着爱液的手再次探入了花嫣的双腿之间,在耻丘上轻轻逗弄,随后将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挤进了窄紧的穴口。 “咝”异物侵入的不适让花嫣倒吸一口冷气,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玄镜手指上的骨节,而那跟不安分的手指还在向内探索。 -- 第十一章未竟(H) 异物的入侵让花嫣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子。 玄镜的指甲很短,动作也很轻,在已经十分湿润的花穴中,进入的并不艰涩。 他能感受到手指被一层层的肉褶挤压着,花穴似乎有自主意识一般收缩,徒劳地想要将入侵者赶出去。但这反而激 发起了更强的探索欲望,手指再缓缓探入一个指节,就触碰到了有弹性的肉膜。 那是象征着女性纯洁的所在。 玄镜的动作十分小心,直到确认那孔洞上有可以容纳手指通过的孔洞之后,才继续深入,很快颀长的中指就齐根没 入了花穴。 “还是很轻易的就容纳进去了,看来是不能再将你当做孩子来对待了。”玄镜低声说着,将露在外边的拇指又按在 了她肉缝中小小的凸起上。 花嫣其实并不轻松,她感觉自己心跳的非常快,腔子里仿若着了火,可手脚又是冰冷的,血液流经全身,仿若冰火 相撞。小腹隐隐有些坠痛——可能是来的时候跑的太急所以灌了凉风,也有可能是刚才吃了太多凉果子的缘故, 可如今下身被人肆意玩弄着,又生出了丝丝缕缕的快意。 这种割裂的感触让她难受极了,眼角不由自主地流下了泪水。 “好孩子,别哭啊,这样我会心疼的。”玄镜说道。 他语气很轻,看向花嫣的眸子里仿若真的带着几分担忧,可是谎言戳破的实在太快——他那停留在湿润肉缝的 手,可一直没停下继续向内探索。 在进无可进之后,花嫣感受到陷入了自己体内的那跟手指转了转,随后缓缓退出,在靠近穴口的地方勾了勾,同在 外的拇指夹住了她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缓缓研磨起来。 “唔……不……不要……”她微微扭动身子,这种被别人操控着身体的滋味太难受了。 “不要吗,可是你的小肉穴那么窄,不做好准备的话,待会儿可是自己受罪。” 玄镜低声笑道,同时俯首吻在了花嫣起伏的胸膛上,然后轻轻含住了方才在自己手中已经微微充血挺立的乳首。 浅粉色的乳晕看起来就异常美味。 “啊……”乳尖敏感的肌肤被粗糙的舌尖扫过,花嫣感觉自己已经没了力气,不得不伸出手,揽在玄镜的脖子上才 能勉强维持住姿势。 玄镜背后的肌肉绷得很紧,他也在忍耐。 爱液不断泌出,顺着颀长的中指流下。在感受到花穴已经稍微适应了之后,玄镜将手指退了出来。 在花嫣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的时候,却感受到了一丝胀痛。 这次是食指和中指一起,将窄小的穴口撑的紧绷绷的,没有急于往内深入,而是在穴口附近探索,于某处凹凸不平 的肉褶停留下来,不断用指尖轻搔。 “啊……唔……那里……那里不行……”花嫣本能地扭动着腰肢,想要挣脱玄镜的怀抱,但是胸前的柔软还被那人含 在口中,她根本就无力挣扎。 “求求您……啊……放过……放过我……” 玄镜暂时松开已经被蹂躏的略带红肿的乳首,低声笑道:“你方才不是还说要将自己献给我吗,现在要反悔?” 他说完之后,真的就不再动了,将手指从花嫣的双腿之间抽出来。两根手指之间挂着晶莹的丝线。 “如果反悔的话,我也不勉强你,你回去罢。”玄镜笑着道。“不……不……”花嫣声音里带着哭腔,她根本没有余力来分辨玄镜究竟是生气了还是在开玩笑。 她明明是做好了准备的,但是……但是今天的身体很奇怪,哪里都不舒服,肚子也在痛。 “我要把自己献给玄镜大人,您……您别嫌弃花嫣。”她说着说着,就真的要哭了。 “不是嫌弃,是不想强迫你。”玄镜用指尖点了点花嫣的乳尖,已经开始变凉的爱液沾在上边,和手指之间牵连出 一点丝线,她打了个冷战,身上细腻如白瓷一般的肌肤上汗毛倒竖。 玄镜微微皱眉,如今正是夏天最热的时节,就算是夜晚寒凉,可他的寝殿里是很温暖的。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问道。 花嫣咬着唇,她确实难受,可这种感觉是以前没有过的,她也说不上来。 内心的欲望明明已经快要涌出来,身体却在抗拒。 “我没事,真的。”花嫣的小脸涨的通红,看玄镜依旧没有动作,笨拙地凑了上来,再一次主动吻上了玄镜的唇。 玄镜当然不会拒绝小情人的投怀送抱,一个绵长的吻极尽温柔。 花嫣感觉体温渐渐的回来了,下腹的胀痛也略微缓解,一股热流涌过—— 她感受到有爱液沿着大腿往下流,然后被玄镜的手所阻碍。 一吻已毕,花嫣的眼神迷离,玄镜垂眸扫了一眼,挑眉叹了口气:“果然今天你还是该回去好好休息,听话。” 花嫣随着他低下目光,随后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玄镜的手上染着鲜红的痕迹。 她大约……是来初潮了。 -- 第十三章安抚(H) 花嫣见到玄镜,还以为自己仍旧在做梦,她不解地坐起来,微微侧头问道:“怎么会?妙法殿和梵音殿隔得这么 远……” 玄镜在床边坐下,这时凑得近了,花嫣才发现他只穿了一件寝衣,真的是临时赶过来的。 “我的法术可以感应到周围的东西,范围大概……有一个圣殿这么大。”他笑着解释道。 花嫣眨着眼睛,她立刻明白了玄镜为什么能够做到每次出城征讨都可以平安归来。这也是他可以胜任大祭司的原因 所在。 可玄镜显然并不打算让她继续往崇拜的方向去神往,而是继续道:“所以其实你在梵音殿中的情况,我就算没来, 也都一直在注视着。” “……”花嫣的脸“腾”地红了,这什么情况,自己之前懒懒散散毫无形象的样子,其实都被他看在眼里了吗? 玄镜似乎觉着逗弄她格外有趣,并不许她低下头,而是挑起花嫣的下颚,让她强行和自己视线相交,同时接着 道:“我之前怕你不自在,所以没有告诉你。” “因为你之后就要搬去和我同住,这件事也就无关紧要了。”他的手沿着花嫣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下,将只松松挂在 她肩上的带子解开。 寝衣瞬间贴着花嫣的肌肤掉落,无暇的胴体在玄镜眼中一览无余。 他笑了笑,随后俯身将唇覆上了花嫣的唇瓣,舌头探入她的口中,轻轻的,不似之前几次接吻那样将人呼吸都夺 去,而是如同试探调情一般,卷住了她的舌尖,勾缠撩拨。 半晌之后,他放开已经变得湿润的唇瓣,将花嫣在榻上放平,俯身凑到她的耳垂低声道:“不过今夜就不这样麻烦 了,我直接在这儿睡下可好?” 他随时提了问,但根本就不等花嫣回答,便轻咬了下她小巧的耳垂,随后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耳蜗。 淫糜的水声直接在耳畔炸开,花嫣只觉半边身子都已经酥软了,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但是另一边的肩膀却被玄镜 的大手按住,双腿之间也被玄镜的膝盖顶着,半点移动不得。 “啊……”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真敏感,一碰就出水,是不是忍耐很久了,嗯?”玄镜低笑一声,唇舌一路向下,吻在花嫣纤细白皙的脖颈上, 同时一只手揉捏起了她胸前的凸起。 乳尖不断被揉捏,花嫣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嗯……啊……玄镜……” 肩膀获得自由之后,她抬起一只手,抵在了玄镜的胸膛上,并不是为了推开他,而是想要去触碰一下那从前始终都 隔着衣料感受的坚实的胸膛。 玄镜感受到了她的情动,一路向下,吻过花嫣的胸膛和起伏的小腹,舌尖探入肚脐打了个转儿,在花嫣还没反应过 来的时候,便掰开她的双腿。 仍旧幼嫩的花穴在他面前一览无余,湿漉漉的,饱满的分外可爱。 “不要看……”花嫣似乎感受到了玄镜的视线,羞耻地想要重新加紧双腿,但这注定是徒劳。 下一秒,玄镜便用舌头分开了两片阴唇,粗糙的舌尖舔舐过花蕊上凸起的那一点。 “呜……啊……”花绷紧了全身,腰肢彻底离开床面。 这种感觉来的太过刺激,她双手绞紧了身下的毯子,连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都做不到。 舔舐过两圈之后,玄镜用舌头在穴口流连了两圈,每一次试图用舌尖深入她的身体,都会引来一阵颤抖。 玄镜略微抬起身子,视线中少女已经闭紧了双目,眼角还带着生理性的泪水。 他低笑一声,一手仍旧拨弄着敏感的花蕊,同时用另一只手的中指探入早已足够湿润的肉穴,然后缓缓抽插起来。 窄小的肉穴内侵入了异物,虽然已经经历过一次,但仍旧十分不适,特别是玄镜手指上的骨节每一次摩擦过肉褶和 穴口,都让花嫣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仿佛还不够,这样的痛苦和不适,她想要更多一点。 在一根手指已经畅通无阻后,玄镜又伸入了一根,在穴口处缓缓搅动,让她逐渐放松。花嫣只觉着身体早就已经不 属于自己了,恨不得让玄镜弄坏了才好,身上已经出了薄薄一层香汗,不住喘息着。 每一次她感觉快感要接近顶峰的时候,玄镜总是会故意停下来一会儿再继续。花嫣都能感受到自己双腿之间的淫水 已经流了下去,将大腿根部和身下的毯子都浸湿了。 “求求你……啊……唔……给我……”她喘息着恳求道。 “嗯?给你什么呢?”玄镜坏心眼地问道,同时将手指抽出了穴口,居高临下地看着花嫣。 -- 第十六章过往 药很苦,刚熬好的时候还散发着热气。 花嫣愣了一会儿神,只说让放在床头等凉了再喝。 一等就等到了下午。 听说这药若是喝的太晚了就可能不灵,但也不在乎这几个时辰。但花嫣从前可是见过靠卖身过日子的女人怀了孕之 后要强行打掉的画面有多可怕,她不敢再拖,直接端起碗来送到嘴边。 药汁苦涩的苦涩让她想哭。 片刻之后,玄镜回来了,一迈进内殿,就看到花嫣神情落寞地将一只空碗放在一边,唇角还带着些许黑色的汁液。 “怎么,谁又惹你不开心了?”他靠过来,衣衫上还带着太阳晒过的暑气,暖烘烘的。 花嫣摇了摇头,哪里有人惹她呢,分明就是她自己患得患失。 玄镜没得到回答,伸手抬起花嫣的下巴印上一吻。残留的苦涩很快都被温柔的唇舌席卷而去。 半晌之后,二人唇舌分开,玄镜的舌尖还勾连了一根银丝,整个人显得既圣洁又淫糜。 花嫣眼中已经蒙了一层水汽,呼吸也急促起来。 但她还是用仅剩的理智往后退了退,离开了玄镜的怀抱。下身的胀痛还十分明显,若是再被折腾一夜,身子当真就 要散了! 不过玄镜并未再进一步,反而替她拢了拢衣衫:“等你能下床走动了,就搬去我的妙法殿住,你可愿意?” 花嫣点了点头。待她身子好了,也就不用特意寻奴隶来抬轿子,搞得兴师动众。 这是玄镜特有的体贴。 但是这样的体贴,却让花嫣生出了格外的贪心来。 就连民间的恩爱夫妻,也少有这般温柔缱绻。 “如果……我是说如果,假如我什么时候不小心忘记喝药有了身孕,该怎么办呀?”她怀揣着小心思,眨着眼问 道。 “你若是搬去妙法殿,自有我来替你想着,怎么会忘?”玄镜微微偏头,好似慈爱的父兄。 “……”说的好有道理。 “你难道是想要个孩子?”玄镜突然明白了花嫣方才是在苦恼些什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花嫣怔怔地,她其实并不真的想要……但真正的夫妻,都是会生养儿女的。一想到玄镜并不希望她生育,便总觉着 奇怪。这一点让她总是能想到,自己不过是个用来承欢的性奴。 玄镜察觉到了她的心思,便道:“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知道生育有多苦,可能会留下怎样的病症吗?” 花嫣摇了摇头,母亲生下弟弟妹妹的时候她自己年纪也很小,根本没有印象。 玄镜将她抱在怀中咬耳朵,“生孩子呀,就是要让婴儿从这儿硬生生挤出来,你昨晚上容纳我都觉着那么辛苦了, 真要生孩子,你受得了么?” 玄镜说这话的时候,手指探入了花嫣的裙下,在她下身拂过。虽然不带着情欲,但如今仍旧肿胀着的下体还是随着 颤动了一下。 不得不说,胆小的花嫣就是这么容易被吓住了。 玄镜接着道:“等你身子再强健些,若是当真想要,也可以生一个,若是男孩就养在你身边,将来便继续做个神 官。是女孩儿便送出去找好人家养着。” 花嫣点了点头,又问道:“可若是我怀了孕,整整十个月没法……没法再同您亲近,可怎么办呢?” “嗯……这是个问题。”玄镜似乎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后又笑道:“那我也只能等着了,之前的十几年也等了,还在乎十个月么?” 花嫣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玄镜十几年来不近女色,难道真是在等一个当时还未出生的自己? ———— 几天之后,花嫣带着两个贴身侍女,搬进了妙法殿。 玄镜的寝殿内几乎没有装饰,唯有在窗棂前,有一尊几乎透明的琉璃瓶,瓶内装了过半的红土,却并没有栽种任何 花草。 花嫣忍不住问道:“这是做什么的?” 彼时玄镜不在殿内,有帮着收拾东西的妙法殿女奴来回答道:“这是大祭司顿悟之地的泥土。” 听了这话,花嫣突然便想起来,自己竟然对玄镜的过去分毫不知。 “在他成为大祭司之前的事迹可有记载,或者你能说给我听听么?” 那奴隶刚刚将碧色的帷幔铺在桌上,听到新主人的问话,回过身来道:“这个……奴知道的也不多,都是一些传 说,您要听,奴就讲一讲。” 得了花嫣的首肯,那女奴便在地上跪坐,将自己近年来在妙法殿的所见所闻一一讲了。 原来玄镜在成为大祭司之前,并不是在圣殿中修行的神官,甚至都不是万象城内的百姓家的儿子,而是来自城外。 在几十年前,偶尔还会有一些没有变为活尸的流民会逃难到万象城中,但是城内原本就没有足够的土地来耕种,所 以除非本就是有能力的,否则根本就不会放行。 那一行人来的时候非常不巧,正是一大波尸潮来袭,城墙上的守卫们几乎没法抵御活尸的入侵,根本无暇顾及墙外 的流民。 而这时,流民中有一个女孩子却挺身而出,划破了皮肤,用鲜血的气息引走了一部分活尸,这才让剩下的人暂时得 了救。 ———— 结束了加班的蠢作者终于回来啦!看到收藏暴涨吓了一跳!据说是上了新书推荐?虽然一脸懵逼但是摩拳擦掌准备 日更!(虽然每次都被加班打破计划但是会努力哒)爱你们呦么么啾~ -- 第十八章回程(微H) 花嫣当时其实在出神,方才看到的景象和早先自奴隶口中听来的消息重叠在一起,等收回注意力的时候,才意识到 玄镜的声音中已经饱含着欲望。 他从前几乎不会主动去梵音殿看望花嫣,就是因为害怕自己会无法控制住欲望。 花嫣还太小了,现在也小,但是他已经忍耐不住了,所以在确定不会伤了她之后,就急不可耐地让她成为了自己的 女人。 然后,就再也不想忍耐了。所以才在绶礼之前就要她搬到妙法殿去住,而今天出来折腾了一趟,回去恐怕已经很 晚,与其忍耐到回去圣殿,倒不如现在…… 花嫣刚一回过身,便被捧住了脸颊,热烈的吻落了下来,零活的舌头搅动津液,花嫣的眼中也蒙上了水汽。 一个吻还未结束,被他捉着两只小手已经探入了胯下,开始在性器上套弄。花嫣感觉手中的物件很快便坚挺灼热起 来,且顶端的小孔开始渗出滑腻的清液。 花嫣有点犯愁,她还记得之前驾车从圣殿往城墙这来的路上一共花了一个时辰多一点。如今路上没有了往来百姓的 阻碍,速度只会更快,若是现在和玄镜交欢,那么……大概到车停都不会结束。 不,就算路途再长也不够,玄镜可是能足足折腾她一个晚上的。 于是她喘息着,可怜巴巴地道:“我用手来服侍您,可以吗?” 玄镜微微挑眉,“这样的话,不就是你在单纯侍奉我么?” 花嫣的耳朵泛红,“没……没关系,花嫣现在,并不是很想要……” “那来吧。”玄镜不置可否地说,然后就真的松了手,靠在车厢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花嫣卖力的套弄着。 花嫣到底是比刚进入圣殿的时候成长了些,力气也不似那般小,但饶是如此,来回套弄了百十来次后,还是直到两 只手都酸了,都不见有什么变化。 玄镜排场虽然大,但是他没有故意为难百姓的习惯,所以没有封路,如今还不时有人路过,并且低声议论着。 花嫣一想到只要有风将幔帐吹起,外边的人就能直接看到她和玄镜,脸就不争气的红了。 然后便开始胡思乱想,手上的动作便略微慢了点。 原本闭着双目享受女孩主动侍奉的玄镜,此刻睁开眼,似笑非笑地道:“累了?” 花嫣点了点头,又接着道:“您……您能不能自己……” “不行。”玄镜即刻否决了她。 还真是恃宠而骄了,自告奋勇说要用手,结果这才多一会儿就喊累。 “今天你必须做到让我射出来,如果用手太累的话,自己坐上来也可以。” 花嫣立刻摇了摇头,玄镜又哄着道:“今天就做一次,绝不多折腾你。” 花嫣却还是摇头,她瞥了一眼外头,咬了咬下唇。 玄镜听到外边在车轮滚动的声音之间,隐约有人声,立刻明白了花嫣究竟是在怕什么。 “害怕别人知道咱们在车内做什么?那你不发出声音来不就行了?” 花嫣皱眉,“怎么可能呢,除非……” 除非玄镜捂着她的嘴,不然她自己怎么可能控制得住。花嫣可还记得,上次那一夜之后,她的嗓子都喊哑了,第二 天才恢复过来。 玄镜一手捻起花嫣的发尾,白日城墙上沾染的尘土味如今已经消散殆尽,细软的发丝格外柔顺,就和花嫣这个人一 样,让人总是想要放在手心,一边爱护一边逗弄。低声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教你点更省力的法子罢。” 在花嫣略带疑惑的目光中,玄镜伸手点了点花嫣的唇瓣,“用这儿。” 花嫣立刻明白了,她眨了眨眼睛,看着玄镜胯下昂然挺立的性器,这个尺寸,让她无从下口啊…… “乖,如果到圣殿之前没能让我释放出来的话,我就在车上狠狠的干你,然后再回去。” 自己主动揽的活便要做到底,不然就该受点小惩罚。 玄镜这样想着,唇角微微上扬。 花嫣咬了咬唇,知道自己也是太能讨价还价了,她应了一声,俯身凑下去,特属于男性的气味分外浓烈,夹杂着玄 镜身上甜腻的熏香,让她莫名的心跳加速。 花嫣一只手支在榻上,另一只紧握住肉棒中间,同时张开樱唇,伸出小舌轻轻触及了性器的顶端,扫过正不断溢出 清液的小孔。 玄镜倒吸一口冷气,这样的画面实在很有冲击力。 腥咸的液体味道并不算好,但也不是不能接受。花嫣的小舌在龟头上舔舐过一圈后,试图将它含在口中,但是这个 尺寸对她来说果然过于艰难,她再三尝试,还是只能勉强含着龟头,一边用舌头来回舔舐,一边用另一只手上下套 弄着。 车内的软塌并不大,花嫣埋头服侍玄镜的时候,只能伏在他的腿上,柔软的胸部抵在他腿部坚实的肌肉上,随着车 的行驶起伏着。 玄镜的喘息粗重起来。 花嫣的技巧很拙劣生疏,显然并没有刻意练习过这种服侍男人的技巧。 但是心理上的满足感太过强烈,让玄镜有几次甚至真的有要射出来的预兆,但是都强行忍住了。见花嫣始终不曾将 肉刃含的再多一点,他挺了挺腰,龟头就顶到了花嫣的软腭上。 花嫣立刻干呕着后退,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玄镜抬手,微凉的手指抚上花嫣的唇来回摩擦,泛红的唇柔软水润。 “还继续吗?” “嗯。”花嫣还是决定再试一试。 玄镜微微偏头,“那好吧。” 夜还长着呢,特别是他之前其实有特意吩咐过车夫,晚上回去的时候,要绕的远一点。 -- 第十九章车上(H) 花嫣很快便放弃了,虽然自从她开始口手并用,拼尽全力地服侍起玄镜之后,能听到上首之人的鼻息逐渐粗重,但 释放的迹象却是一点都没有。 玄镜的尺寸在手里就很惊人,含在口中便更是让她下颚都酸了,又得万分小心不能用牙齿咬到,很快花嫣就感觉自 己已经累得要哭出来。 “娇弱。”玄镜在心内默默地说了一句。 真的很难想象,一个这样的女孩子,是怎么做到那样勇猛决绝的。 不过若是有的选,玄镜希望,她一直这样就好。在自己的羽翼下被庇护着,什么风霜都不必去面对。 正在走神,玄镜突然感觉下身微微一痛,他蹙眉,就见花嫣松了手,局促地躲开了一点,同时擦了擦嘴唇。 “我不是故意的。”花嫣咳了两声可怜巴巴地昂起脸来。 但是她眼底的游移被玄镜敏锐的捕捉到了。 她就是故意的,因为实在太辛苦了,所以决定通过卖可怜来逃过一劫,在此之前甚至还坏心眼地咬了一下以图报 复。 既然如此,玄镜更不打算这样放过她了。 “累了吧,那就不用你服侍了,我自己解决好了。”玄镜笑道。 花嫣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刚要说些温柔体贴的话来试着哄玄镜开心,却被男子直接推倒在了软塌上,随后就被自下 而上将衣服推了上来。紧接着炙热的吻就落在了她胸前。 花嫣的小胸脯不住上下起伏,“不是……说要自己解决的吗?” “没错,你不用服侍我了,我来动就好,顺便……也服侍你。”玄镜挑眉笑道,复又起身,抬起花嫣的一只脚,细 密的吻自脚踝一路上行,在大腿内侧流连。 粗重的鼻息落在微微颤抖着的耻丘上,玄镜伸手勾起一抹银丝,“口口声声不要,结果只亲了两下便这么湿了,如 果我不满足你,你就要这样一整晚都湿哒哒的么?” “唔……”花嫣仿若是知道在劫难逃,已经抬手捂住了嘴,只有微弱的呻吟从指缝中漏出来。 玄镜也没再继续戏弄她,一手扶着花嫣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一手摆弄着她胸前因为紧张而已经挺立的乳尖,挺身 进入。 “唔……哈……”呻吟和喘息都很微弱,仿若在啜泣一般。 “乖,我尽量快一点好不好?”玄镜哑着嗓子俯身在花嫣耳边低语,同时下身开始缓缓抽动。 很快,花嫣就觉着自己都要把自己捂的喘不上气了,但是她又不敢松手,因为玄镜的动作越发快了,每一次撞击都 让她感到失神,若是松手了,她一定会忍不住叫出声。 玄镜身上肌肉纹理鲜明的胸腹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动作缓了缓,一只手握在花嫣纤细的手腕上,“你还没 感觉到么,你越是捂着口鼻难以呼吸,下边就夹得越紧,也就会越敏感。” 他说完,强行掰开了花嫣的腕子。 带着夜间寒凉的空气进入口鼻,接下来玄镜的动作却轻柔而温存,每次退出来,已经被爱液浸的湿亮的肉刃都会在 穴口研磨片刻,直到小穴因轻痒和欲求而开始一张一合,才一插到底,引来如丝般妩媚的呻吟。 花嫣也不知道这一场情事究竟持续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泻身了两次,而在刚刚好车子颠簸了一下的时候,玄镜的抽,然后将肉刃完全抽了出来。昂扬的性器顶端喷溅出的精液滚烫,尽数落在了花嫣犹自微微痉挛着的小腹和胸前。 花嫣恍惚之间听到玄镜的声音:“这样你就不用吃药了,我知道你不喜欢。” 与此同时,外头有声音响起:“大人,可以下车了。” 花嫣羞涩地抬起手捂脸,下一秒就被玄镜扶了起来。之前被推到了腋下的纱衣随着重力落下,遮住了她已经湿漉漉 的下身,但胸腹上好大一片都被精液沾湿,黏糊糊地贴在了皮肤上,让她分外不舒服。 但是也只能忍着回去之后再换了,车上可没有备用的衣服。 事实上,花嫣现在全身脱力,根本走不了路,虽然也强行试着下地,但是刚要站起身,腿就一软,幸好有玄镜及时 扶住,不然一定会摔的很狼狈。 没法子逞强,最后还是玄镜将她直接打横抱起,一路回了妙法殿。 第二天一早,花嫣醒来之后发现玄镜又已经不在了,她心下诧异,印象中大祭司的讲经是每半月一次的,平日里玄 镜也这样忙碌吗? 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万象城中出了一件十足诡异的案子,守卫们无法解决,百姓陷入了恐慌,不得已才请了大 祭司亲自出马。 -- 第二十章归家 寻常的案件自然是不需要大祭司亲自出马,这一遭之所以会将玄镜请去,据说因为凡是见过尸体的人,都怀疑凶手 根本不是人,而是活尸。 被杀的多半是年轻女子,致死原因很多,利器割喉,绳索绞杀,钝物砸中后脑,不一而是。但每个女子在死后,都 会被捅烂下体,撕开小腹,脏器凌乱不堪地抛洒在周围,且都带着撕裂和抓咬的痕迹。 至今已经有十余人遇害,every day而附近根本找寻不到凶手的痕迹,负责巡逻内城的守军虽也告诫百姓在破案之 前夜间不要单独出门,但毫无用处—— 贫民窟的年轻女子,大多是要靠卖身吃饭的,男人们白天去劳作,她们只有晚间才能揽到生意,若是不许出门,一 日二日还能勉强挨过去,时间久了不等被杀自己先饿死了可怎么成! 花嫣一开始听着只觉可怖,问了细节后越发没法淡定了。 那案发的贫民窟,正是自己从前家人所住的那片地方。 她立刻急急忙忙叫了沙华来问:“你前日帮我往家里传信之后,得到回音了没?” 沙华点头:“有的有的,只是昨夜传信的奴隶才回来,而您这不是刚起来嘛,奴还没来得及说呢。” “那他们都还平安吗?” “平安,且您的母亲还说等到绶礼大典时,一定会带着家中的妹妹一道来。” 听了这话,花嫣才放了心。 母亲虽然不靠卖身来糊口,但是每天要去很远的地方帮工来填补家用,若是工作多,晚上常常是要走夜路回家的。 花嫣起身,在首饰匣子中翻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非常朴素的金丝镯子,上边没有花纹,只是穿了一颗红玉珠 子,光泽温润。 “再帮我个忙,把这个差人给我家里送去罢,让我母亲不要出来做工了,最近外边实在危险。” 沙华听了这话若有所思,却不接那镯子。 “恕奴直言一句,寻常圣殿的庙妓都是不许出门的,找外人帮忙带口信容易,可这样贵重之物,交给谁送都怕那人 会起贪念。” 花嫣一愣,随即神情低落下来。 沙华说的很对。毕竟差人送东西,根本没法确认究竟是否真的将东西送到了,所以此举不太妥当。 可这东西是她能找到的,最朴素低调的东西,就这仍旧保不齐会有人起贪念将东西私下扣了,她可究竟该怎么办 呢? 毕竟作为庙妓,纵然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祭司的明妃,她也是没有钱的。 沙华见小主子陷入了烦恼,沉吟片刻后突然笑着道:“要不然您亲自去呢?之前大祭司都许你出圣殿和他一道上城 墙巡视了,再命人备车回一趟家又何妨?” 花嫣想了想,这还真是个好方法,晚间待玄镜回来,便立时同他说了。 玄镜果然没有反对。 “也好,明日我刚巧要去你家附近,不过……我并不是要以大祭司的身份,而是要微服出行。” 这就更好了,花嫣想也没想便连连点头。 说是微服出行,二人也不可能直接从圣殿步行到贫民窟,而是驾车到了附近的一处小神殿去。 小小的一方神殿十分简陋,外墙上经文的浮雕斑斑驳驳,日常是神官和一些轮值的守卫歇息的所在,节日时才开放 让百姓去祈愿。 两人都穿着细麻布的长袍,偌大的兜帽掩住了过人的容貌。好在已经是夏秋交接的日子,这样的衣衫也不算太炎 热。 街上的景致同花嫣印象里很是相像,不论是房子还是人,都好似蒙了一层灰,干枯萎靡没有生气,只有偶尔擦着腿 跑过去的小孩子,还带着几分没被消耗尽了的活气。 二人走过一条长街,空气中的味道很难闻,腥臭混杂着微微发酵的气息,从不知什么地方飘出来。 因着近几年来在玄镜的治理下,再也没有过活尸攀爬到城墙上,以至于大量守卫和奴隶死亡的情况发生,又不曾降 下天灾,于是万象城的人口数量有所增加。 贫民窟的住民多半没有钱再去盖房买地,多出来的人口实在住不下,便会偷偷将不影响别人的地方圈起来加盖一小 块,家家如此,便形成了好些死胡同。 而最近频频发生的命案,便多发生在这些地方。 水源珍贵,那些不挨着谁家窗子的死角,就算尸体被拖走了,四溅的血迹和体液仍旧无人清理,散发着令人作呕的 臭气。 这时候还是午后,男人多半都在田间。而实在没胆子晚上再出来招揽生意的妓女,三三两两倚在墙角门边,在看到 玄镜华贵的衣料时,眼睛都发光,一边仿若很热的样子将胸前的衣衫拉开,让偌大的乳房直接跳出来,媚眼一个接 着一个。甚至有两个直接拉开裙摆,一手揉着自己的前胸一手探到下体自慰,只为了可以勾引到一看就富贵有身份 的“贵客”。 若非怕唐突了贵人后会有不得了的后果,那她们一定直接上手来拉人了。 曾经熟悉的街道如今让花嫣觉着陌生而恐惧,她紧紧攥着玄镜的衣摆,生怕失散。 玄镜每到一个案发现场都会停下脚步细细观察一番,但什么也没碰。 一直到走完了整条街,他才俯身道:“,别怕,这不是活尸所为。” 花嫣听了,随口接话,“本来便不可能是嘛。” “哦,你怎么如此笃定?”玄镜挑眉,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因为城墙上的符咒都是你查验过的,怎么可能出问题?” 玄镜的唇畔噙着笑意,抬手摸了摸花嫣额头顶。 “接下来去你家看看?便由你来带路罢。” -- 第二十一章勾引 一间低矮的小屋子前,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正在门前埋首卖力的洗衣服,突然间晒得她汗流浃背的阳光被高大的身 影遮住。妇人抬头,却见一个高大的男子正站在自己身前,容貌被宽大的兜帽遮住。 男子的长袍下摆被一个身材娇小的人牵着,而在妇人起身的时候,她已经扑过来,兜帽直接滑落到身后。 开口便是熟悉的声音,“母亲。” 这一声熟悉又陌生的称呼,让妇人怔了片刻,随后手足无措地低头道:“恭迎……” 她认出了来人是花嫣,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该下跪。 这时,一个如春风般和煦的男子声音响起,“不用多礼,进屋里再说罢。” 万象城的百姓都是听过玄镜讲经的,所以卓雅——也就是花嫣的母亲,越发的局促不安,花嫣安抚了她好一会 儿,才终于放松下来。 屋内还是从前简陋破败的模样,但卓雅就算再苦再累,也会将屋内收拾的尽量干净。玄镜和花嫣在上首坐下后,花 嫣这才笑着同卓雅讲了自己如今在圣殿中的景况。 卓雅虽然知道女儿是被大祭司给挑中,但毕竟仍旧是伺候人的庙妓,万万没料到她如今竟然如此尊贵自由,刚要双 手合十感谢神明,又意识到如今这“神明”就在自己面前坐着,便道:“这儿实在没什么可以招待你们的,但是水 绝对干净,我去倒些过来。” 玄镜点了点头,圣殿中神官的生活同贫民可说是云泥之别,唯有一点相同,那就是所有人都要喝永夜河中的水。 花嫣当然是来送钱财的,因为有了玄镜的首肯,她这次带来的不再是招摇的首饰,而是贫民也可用的钱币—— 虽说是可用,也仍旧是稀罕物件,真的穷人多半是以物易物,不过若是去富人区的商店里,还是要用钱的。 无法加工为首饰的铁欧珀圆片,锈色之上覆盖着色彩温润的珠光,每一个大约都有鹌鹑蛋大小,三枚便可换来一家 人一个月的口粮。而花嫣拿来了一整袋,足够让家人们几年内都吃喝不愁。 卓雅知道如今女儿的富贵,便没再推脱,将钱直接收在了床下的小箱子中。 玄镜倒是没忘了此行的目的本是“查案”,便问卓雅是否认识那些被害的女人,附近可有什么异常。 这些内容其实守卫们早就已经调查过了,被害的多半是些妓女。 “这……”卓雅皱着眉头,显得为难,“您也知道,这地方每天都有人死,又有别处流浪来的占了人家的空屋来 住,其中也不乏小偷什么的,可疑之人实在太多了。” 说到这儿,卓雅突然想起一件事,“花嫣,你可还记得你表姐妙心?她这半年也开始卖身赚钱了,不过既然如 今……如今有了钱,可不可以也让她来一同吃住,这样她也不用每晚出去冒险。” 花嫣点了点头,眼睛笑成一弯月牙儿,“那当然好,而且母亲你过些日子,也要人照顾呢。” 卓雅如今已经很显怀,再出生的便是第四个孩子了。花嫣上头的一个哥哥如今是分派在一所小圣殿的守卫,底下还 有一个妹妹,去田间给父亲送饭去了。 她大约是没法在这儿等到他们两人回来,不过这也没关系,能见母亲一面,她已经很高兴了,只不过人就是这样, 得到了便想要更多。 “要不然……我同你一起?”花嫣道,“我也好久没见妙心姐姐了。” 说完,她抬眼望向玄镜,虽然她其实一刻也不愿同玄镜分开,但也着实想见见儿时伙伴。 这样借着查案出门的机会很少,她也不可能总是麻烦玄镜。 玄镜点了点头,他低声在花嫣耳边叮嘱了几句,让她待会儿直接回停车的地方便好,自己还要去附近走走。 他有些话要问问那些妓女,但是带着花嫣一同就太别扭了,如今正好可以。 而玄镜刚一出门,便迎面遇见了一个女子。 “姑妈……咦,你是谁?”女子生的很俏丽,一身米白的衣服虽然明显是用碎布拼起来的,但用腰带紧紧勒住,勾 勒出曼妙的曲线。 她生的很美,在抬眼见到了玄镜容貌的瞬间,神情无比惊喜,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女子的眼角便立刻浮现了一抹勾人的笑意,“大祭司?我听姑妈说起过,您是陪花嫣一起过来的吗?” 同方才的爽脆不同,这一会儿,她的音调开始婉转起来,眼神暧昧。 玄镜不语,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这大概就是之前花嫣和她母亲口中的妙心了。 妙心显然是没想过,自己还有机会近距离接触到城中最高贵的男人,她舔了舔嘴唇,便要上来揽住玄镜的胳膊。 虽然似乎有些对不起花嫣,但只要攀附上了这个男人,就能立刻飞上枝头变凤凰,哪怕只是做个贴身女奴,那富贵 清闲,也是在圣殿之外再找不到第二个的位子。 “花嫣到底是个小孩子,若论取悦男人,我定然不会输给她的。” 见玄镜没有躲开,她大着胆子拉起玄镜的手腕,就往自己胸前的衣服中塞,同时拉扯起玄镜的腰带。她毫不介意就 在这人来人往的院子门口伺候这个男人,甚至哪怕下一刻姑妈和花嫣回来了,她都不在乎。 玄镜素来如神像一般慈悲的面容此刻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他抽手欲走,不小心力道中了,妙心直接踉跄了一下跌倒 在地。 她却不在意似地直接膝行凑近挡住了门口,就要直接撩起玄镜的下摆凑上去。 而下一刻,她的动作便进行不下去了。 玄镜扯开一步,叹了口气低声道:“你的身上有很重的死气和血腥味,恐怕那个每晚都杀人分尸的凶手你见过,而 且还刚刚和他欢好过。” 妙心的身子僵直,恐惧感让她动弹不得。 而玄镜则若无其事地将手从她的衣襟中抽了出来。 “说说看,你最近都接待了什么客人罢。” -- 第二十二章束缚(H) 妙心住的地方距离小圣殿并不算远,花嫣没找见人,却也不想折返回去——她今天走的路已经很多,很累了。便 没随着卓雅一同回家去,而是直接去马车上等待玄镜。 久等不见人影,甚至还在车上睡了一会儿。 朦胧中,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响传入了耳朵。 花嫣皱了皱眉,睁开眼,只见玄镜面上带了笑意—— “可是有了什么进展吗?”她爬起来,跪坐着偏头问道。 面颊上还带着红痕,眼神朦胧而惺忪。 玄镜喉头一动,这丫头真是不知道自己这犹带着睡意的模样多诱人。 “有进展了,至少已经有了个大概的范围,剩下的便交给守卫他们去办就行了。” 他说着舔了舔唇,俯身凑上来吻在了花嫣看起来饱满盈润的唇瓣上。 上一次在车里交欢的滋味,着实让人上瘾。 而花嫣在经历了上次之后,也已经坦然了——反正就算是赶车的奴隶知道了,周围的百姓也知道了又如何,他们 甚至没有机会同自己说上一句话,甚至还会生出艳羡之意,既然如此,那她又何必在乎别人的眼光。 然而就在花嫣即将沉醉于玄镜霸道又缠绵的吻时,突然感到了一丝不对。 自己的手伸进了玄镜的袍子,指甲在划过他坚实的肌肉时,似乎勾住了一根头发。 她急忙推开玄镜,在对方不解的目光中抬手,只见手中抓着的那跟长发微微卷曲——这不属于玄镜,也不是自己 的,这样发黄微卷的头发,自然是属于贫民窟中营养不良,又疏于打理的女人。 一旦找到了蛛丝马迹,其他地方也不对劲起来,玄镜身上熏香的气味也不同了,似乎掺杂了某些廉价的香料,似有 若无,在靠的非常近的时候,才勉强闻得到。 “玄镜……你是不是,和街边的妓女……”一张小脸儿瞬间惨白,她印象里的玄镜几乎不会拒绝别人的请求。而街 边的那些柳莺,在看到玄镜的时候,眼神可都是如狼似虎的。 “没有,这根头发,大概是你那个堂姐的。”玄镜并没有放开花嫣。 他的手很有力,花嫣就算挣扎也是徒劳,但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所以当时妙心正巧走了别的岔路去了自己的家,然后成功的勾引了玄镜吗? “确实有人投怀送抱,但是我并没有接受……”玄镜俯首吻在了花嫣的侧脸,舌尖将泪水卷进口中,“不然你可以 试试,我身上有没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怎么可能……试的出来?”花嫣仍是撅着小嘴,偏头不看玄镜。 反正就算有,也一定是清理过了…… “我如果真的要了别的女人,有必要和你解释么?”玄镜见她还是气恼,将她抱的更紧,声音略微有些喑哑,说不 上是气恼还是因着情欲。 花嫣语塞,玄镜说的很有道理,但她就是有些不甘心。 “你的五感太不敏锐了,如果是我的话,如果你和别人亲吻过,或者交欢过,即使清理过我也能瞬间发现。” 见花嫣终于转过头来看向自己,他扬起唇角,“如果有一天你会面对活尸,这也是有用的能力哦。” 花嫣从不知道自己竟然也可能掌握这种力量,如同被迷惑一般点了点头,随后就见玄镜将自己的腰带解了下来,下 一秒就蒙在了花嫣的眼睛上。 花嫣都没有反应过来,眼前就只剩下了黑暗,然后两只手腕被交叠着压到了头顶——玄镜只用一只手就控制住了 她全部的行动能力。 “每一个感官都会骗人,尤其是眼睛。用你的嗅觉,听觉,和触觉来感受。”玄镜的低语突然在耳边炸开,呼吸扑 进耳朵,花嫣抖了抖,艰难地咽了下口水。 一旦看不见东西之后,果然其余的感觉变得极为敏锐,玄镜的每一次抚摸,都引来一阵颤抖,很快衣服就被全部剥 开,而她原本束腰的绳子,也被系在了手腕上,另一端大概是被系在了某处栏杆,让她动弹不得。 男子的喘息,舔舐带来的水声,都异常清晰。黑暗中完全无法预知下一刻的刺激来源于何处,前一刻吻还在脖颈流 连,下一刻便咬上了乳首,花嫣呜咽着,鼻腔内都是玄镜身上特有的馨香气息,混合着情欲的味道。 他说的没错,果然没有被别的人和什么东西污染,一旦那衣衫被扔到了地上,就只剩下了只属于他的气息。 但是花嫣根本来不及思考,玄镜根本没有掰开她的腿,毫无预兆的,手指突然侵入了已经爱液泛滥的小穴。 猛然到来的刺激让花嫣呻吟出声。 “啊……唔……拿出去……” 她感觉全身所有的触觉都集中在了双腿之间和小腹上,玄镜伸进她体内的每一次搔动,骨节进出穴口的节奏都异常 清晰,带来炸裂一般的触感。 “呜……”她试着夹紧双腿,然而在大腿夹紧了玄镜的手腕时,随着他的动作,这种触感更加明显了。 她从来没这么清晰的感受到男子肌肉的力量,每一次抽动,玄镜的手腕也在摩擦着她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 “夹的真紧,我每次都很好奇,这么紧的小穴,是怎么容纳下我的。”在花嫣已经紧靠着手指就歇了一次身,双腿 也一边痉挛着一边松开时,玄镜抽出手指笑着道。 随后,花嫣听到了吸吮的声音。 她脑中能勾勒出玄镜抬起手,用他灵活的舌尖品尝手上正在流淌下来的爱液的画面。 片刻之后,四围安静下来,就连呼吸声都很遥远,只有车轮和蹄子与地面接触发出的声音,幔帐的缝隙内有风吹 入,挑逗过已经出满了汗的皮肤,激起更强烈的欲望。 “就这样结束了吗……”花嫣有一时失神。 她被玄镜养的口味很大,一次高潮根本不够。 “嗯……那你要怎么表示呢?”玄镜的声音仍然很远。 “唔……”花嫣双手被绑着,根本没法起身靠近玄镜,只好忍着羞涩张开双腿,将湿漉漉的花芯完整地展现在玄镜 面前。 下一刻,灼热的龟头就抵在了穴口上,却立刻停了下来。 花嫣几乎能猜到玄镜下一句话。 -- 第二十三章领悟(H) “叫我的名字。”玄镜的声音很清澈,仿若根本没有沾染情欲。 如果不是那处血脉膨胀的坚挺已经暴露,这个语气简直让花嫣认为他下一刻就要开始给自己讲解妙法。 被研磨着的穴口一张一合,花嫣感觉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欲望浸透了。 “玄镜……”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唇畔流出。 下一刻,已经被充分润滑过的小穴就被一插到底,灼热和胀痛同时袭来,更多的则是充盈的满足感。花嫣感觉心跳 快的几乎要喘不上气,用力地挺起腰,脊背离开软塌的瞬间,腰肢就被玄镜的大手箍住。 花嫣整个身体如同一张拉满的弓,下身激烈的顶撞让她总觉着下一秒弦就会断掉。 但是还不够,如果是在玄镜手中,坏掉就坏掉吧。 玄镜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在花嫣不满的哼唧声中,俯身将绑在床头的手腕解开,让花嫣跨坐在 自己身上。 因为双腿要支撑起自身的重量,就连花嫣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箍的越发紧了,连肉刃上跳动的脉搏都感觉得到。 “你来动,找让自己最舒服的节奏。”玄镜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有些沙哑,似乎是在忍耐着。 花嫣将手臂环在玄镜的脖颈上借力,开始一上一下地套弄着。这种自己为主导的交欢感触十分新奇,每一次在推到 一半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扭动腰肢,而坐到底的时候又会加紧,听到玄镜因快感而喘息的时候,她就觉着越发快乐。 快感从两人相交之处扩散到全身,已经被不断的出入搅拌成白色的爱液自她的大腿缓缓流下,最终在二人腿部肌肤 相接的地方晕成一片。 两只不大不小的胸部随着她的上下动作而不断跳动着,如同两只活泼的兔子。玄镜时不时抬手捏一捏已经挺立的乳 首,间或将乳房捏在大掌之中揉捏变形。 花嫣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濡湿,贴在身上,仿若刚从水中出来,喘息着,呻吟着,在感觉自己即将来到顶点时停止了 上下起伏,而是前后研磨着,感觉陷入自己身体中的肉棒坚硬的要命,搅得她五脏六腑都要碎了。 快感的顶峰如期而至,随着刹那的恍惚,腰和腿都失去了力气,花嫣整个人软绵绵地往前倾倒,却被玄镜直接掐住 了腰。 “不能自己享受完了就不动了呀。”玄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抱怨,同时用手扶着花嫣的腰,下身不断耸动。 本就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小穴异常敏感,花嫣神情涣散,口中已经不知在呜咽什么,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什么更激烈 的感觉让她身体不断颤抖。 漫长的恩赐和折磨随着热的发烫的精液充满小穴的喷射戛然而止。 花嫣还醒着,没有如初夜一般晕倒,但是一动不动,除了偶尔的颤抖之外,宛若灵魂已经被抽离一般。玄镜将花嫣 的身体微微拉高,随着“啵”的一声,阴茎离开了小穴,乳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小穴口的嫩肉外翻,完全无法合 拢。 玄镜吻上花嫣张着的唇,轻咬因一直在呻吟时张着小口而微微发凉的舌尖,同时伸手用手指伸入已经无法合拢的小 穴,将粘稠白浊的液体勾出来,抬手抹在花嫣的小腹上。 花嫣在被吻的连呼吸都失去后,神识有一瞬间恍惚,突然在全黑的视线中,突然便勾勒出了现在的景象,就仿佛是 灵魂抽离了身体,从旁观的角度看着自己的身体同玄镜拥吻在一起,而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反应,只能靠本能来 回应。 神明的旨意中鼓励双修,就是旨在让人在一瞬间完全的精神空白中了悟。 花言突然明白这个所谓的了悟是什么了,但是她并不知道这种能力,除了让她在和玄镜欢好时更加的……羞耻之 外,还有什么用。 而就在开始思考之后,一瞬间天旋地转,思绪又回到了身体中,那种灵魂出窍一般的状态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听觉 和触觉的越发敏锐—— 风吹动的声音,汗珠自肌肤流下的速度,无比清晰。 在玄镜将她眼前的遮挡取下来时,因为只有车厢角落里摆着灯,所以并不晃眼睛。花嫣迷茫地看向玄镜。 方才的一切都不是错觉,她就算如今可以看见了,比从前更敏锐的触觉和听觉依然存在。 “万象城和圣殿,从来不许女人修行,但并不代表不可以。”玄镜面上也有汗珠流下,同平日里高高在上纤尘不染 的半神不同,带着危险而也行的魅惑。 “但你不一样,你是我唯一的明妃,凡是我可以做的事,你都可以做。” -- 第二十四章异常 日后,花嫣盛装打扮,昂首挺胸地来到了藏书阁门前。 看门的奴隶将头低垂,不敢直视面前艳光四射的小姑娘。 其实按着礼仪,如今还没有绶礼,花嫣也并未成为大祭司的明妃,是无权进入藏书阁的。但是没人敢阻拦,甚至往 来的神官都纷纷低首行礼。 历代神官的术法,符咒,以及生平记事,还有万象城连年来的记录,都在这儿了。 虽然万象城中的百姓多半穷的连肚子都填不饱,但小孩子多半都是识字的——不仅是因为圣殿的外墙上刻满了经 文,不能诵经对于百姓来说,等于信仰不虔诚。而且若是谁天赋异禀,有机会成为神官呢! 花嫣虽然是女孩子,也曾诵读经文,和兄弟一起识过几个字,虽然很吃力,但她还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看的那一卷记 录。 并不艰深,是神官们进阶的梗概。 蹙着眉头好不容易将第一卷读下来,花嫣只觉十分无力。原来她之前突然被激发出的触觉和听觉,乃是在神官中, 入门的第一课,基础中的基础。 她叹了口气,果然她其实根本没什么天赋…… 于是花嫣对其他的典籍失去了兴趣,而在转身之前,视线落在了角落的一个柜子上。皂荚木的柜子上镶着铜环,边 角都镶着金牙边,正面拉门之上的红色的咒印晦暗不明。 不光是咯着锁,还有封印用的咒术施加其上。被封印着的东西,花嫣当然不能看。 在出藏书阁的时候,她随口问了一句擦肩而过的神官那是什么,没想到的是,连神官也不知道。 依照教义,所有的经文和记载,都是为了让神明和尊者的旨意被民众领会,同时引领着信徒活下去,有被隐秘起来 的东西,本就十分蹊跷。 但这个疑问在花嫣的脑海中并未停留太久,在回到妙法殿的时候,她得到了一个消息,妙心死了。 她就在今早,还恨恨地在心里骂过那个试图勾引玄镜的表姐,而如今听说她已经被开膛破肚,成为了一具尸体,还 是让花嫣后背发凉。 玄镜之前已经交代过守卫们,如果一个长久没有接客的妓女死了,那么就让猎犬去顺着味道找凶手,因为就算捣烂 了下体,那个凶手也定然是在女子还活着的时候强奸过她的。 凶手很狡猾,每天都要和复数男子交欢的贫民窟妓女,就算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也辨别不出。 妙心与别人的区别就是,她在见过了玄镜,并且因为花嫣而得到了馈赠后,没再去卖身。 死亡是注定的,但她临死前的今天,至少比从前要快乐,而且也很快就要为自己报仇了——猎犬追踪到了犯人的 行迹,那个人消失在圣殿的围墙附近,兴许是躲在什么隐秘的角落,早晚会被已经布置好了包围圈的守卫找到。 为了抢夺活下去的口粮而杀人还算是有情可原。但这种疯狂的杀戮,是一定要制止的。 不然,和让活尸在城中肆虐有什么区别。 玄镜今日不在,同凶杀案相比,讲经还是更重要的事。 没人认为一个穷途末路的凶手会潜入圣殿,花嫣一度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就在她让女奴们放好了热水,打算先好好的洗个澡睡一会儿,好在晚上服侍外出劳累了一日的玄镜时,陡然察觉 到了一丝不对。 热腾腾的水汽中充斥着被浸泡过的花瓣的香味,但是还有一丝血腥和腐臭的气味。 很细微,若是从前的花嫣定然察觉不到。 花嫣一面暗自庆幸着,一面站在浴池门口环顾四周。如果这味道是自外头发出来的,那么不会开门才察觉,然而目 所能及的地方根本没有人。 难道是他偷偷用水清洗了身体然后逃了? 花嫣想到这儿,心头猛地一跳,将手旁挂在架子上的蓝色幔帐扯下来丢了进去,然后猛地将门关上,在外头用夹取 高出东西用的长杆将把手卡住。然后背靠着墙长舒了一口气。 那股令人心惊的气味消失了,果然是什么东西躲在了浴室中。 但还远不是可以放心的时候,毕竟浴室可不是只有一个入口的,奴隶们打扫清洁时走的小门在另一侧。 花嫣快步走出妙法殿,至少在玄镜回来之前,她需要找几个术法相对精深的神官来保护自己,若是可以直接将那烦 人抓到就更好了。 而就在她前脚刚迈出妙法殿大门时,身后传来一声巨响,浴室厚重的橡木门被硬生生从另一侧撞开,一个眼神涣 散,但其余各处看起来都明显是人而非活尸的男子在迟疑了片刻后,立即冲向了花嫣。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而且被鲜血浸染透了,下体扯拉着,却异常粗大,呈现出让人联想到死亡的紫黑色。 花嫣想也不想就往外跑,然而袍子的下摆却仿佛勾住了什么。 腥臭味快速逼近,花嫣感觉自己几乎是死定了。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怪叫。花嫣下意识的回头,就见那男子的双手手腕不自然的扭曲着,仿若被无形的 绳索困缚住了。 然后一个声音传来,让人安心。 “不用怕,我回来了。” -- 第二十五章碎裂 花嫣回头,她在城墙上看过了活尸,却没见过这样的人。那个男子面目狰狞,嘶吼着,却没法再移动,仿若被无形 的网拦在了自己身后不到二尺的距离。 因着面容实在可怖,花嫣还是立刻跑远了些。很快穿着白色法袍的人影就出现在了视线中。 玄镜一把就将花嫣拢在了怀中,“不要怕,你是被无上婆娑罗尊者所选中的人,绝不会死在这,死在这种东西手 里。” 花嫣并不恐惧,她回首只见已经有几个全副武装的神官,用铭刻着咒文的长枪自两侧同时进攻。 血肉被刺穿的瞬间,喷涌而出的血液溅在地上,如同被加热到沸腾一般翻滚着冒着泡泡,很快消失,只在光滑的石 面上留下了一小块一小块浅棕色的痕迹。 身体被强行刺穿之后的男子还在嚎叫着,眼睛始终盯在花嫣身上。 “他是变成了活尸吗?”花嫣问道。 正常人绝不可能受了那样重的伤还能活着。 “不,只不过是一些咒术加成,他应该是触动了某个旧时代巫术师所遗留下来的物品,于是承接了怨念,对女人 ——特别是卖春女尤为痛恨。” “巫术师……”花嫣其实并未太听进去,只是下意识地重复了一个全然陌生的词汇。 “没错,在妖邪横行于世之前,万象城中其实是巫术师的天下。”玄镜牵起花嫣的手,却是带着她往妙法殿的偏厅 侧门走去。 正厅和浴室都被污秽沾染了,虽然没有大碍,总是要先让人去清理干净。 “你今天去过藏书阁,也看到那个被封印起来的柜子了吧。”玄镜知道花嫣肯定还有许多不明白的事,耐心地给她 讲述着过往,“那个年代是巫术师的天下,可以随意的杀戮,在千里之外控制人心,翻云覆雨,无人敢反抗。” “直到活尸横行,能够守护百姓性命的妙法才被全然推崇。后来巫术师消亡后,留下的一些典籍就被封印起来。” 总而言之,若说妙法是能够守护生灵,那么巫术便是只能用来杀人的。 玄镜继续说,在他进入万象城以先,曾听人这样推测过,说大地突然遍布活尸,这本身就是一个失控了的巫术。 “万象城从前是巫术师的聚集地,遗留下来的污秽太多了,早晚有一天,这儿将不再适合居住。” 对于玄镜说的很多内容,花嫣都一知半解,好在她的记性不错,哪怕在用过晚膳之后,就同玄镜翻云覆雨直到失去 意识,之后仍然可以清晰地回忆起他今日说过的话。 事实上不仅是今日,玄镜的一言一行她都记得。 后来,花嫣又去了一次藏书阁,这次她并未从最初级的入门卷轴开始看,而是按照名目,寻到了一个玄镜层多次提 到过的名字—— 无上婆娑罗尊者。 这个名字在她从前还是个灰头土脸的小孩子,挤在人群中听神官讲经时,几乎未听到过。 玄镜第一次说,正是二人初见,他直接将自己选为了未来妻子的一日。 花嫣本以为这位神明大约是掌握着爱情,婚姻,甚至是性欲的。但结果却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司掌轮回与……时间?” 这不是一个有许多咒印可以供神官来学习的卷轴,晦涩难懂,花嫣看的头都疼了,仍旧不明所以。 最终她也只是有了个模糊的印象,说在无上婆娑罗尊者的眼中,时间的流逝毫无意义,不论是逆流还是跳跃都可 以。 若是蒙他的指引,信者有将自己的灵魂与肉体分离,将意识和讯息保留下来,传承给另一个时空。 总而言之,并不能用来抵御活尸,也难怪这本卷轴上都落了灰尘,鲜少有人问津。 再次回到妙法殿,花嫣的目光扫过墙壁上精致细腻的壁画,最终落在琉璃瓶中红褐色的泥土上。 她突然有了个极为荒唐的念头。 也许自己根本就是玄镜当年所爱之人的转世?而玄镜那般神通广大,想要认出转世爱人的魂魄肯定不难。 而这捧被他珍视的泥土中,兴许就寄存着自己“前世”的记忆。 这种念头让花嫣颤栗惊惧。 如果自己接受了上一世的记忆,那还是自己吗? 如果她最终不能成功的完成这种传承,会不会被玄镜抛弃? 鬼使神差的,花嫣觉着自己应该在面临这一天之前,给自己一点心理准备,于是她轻手轻脚地拿过瓶子来,打开盖 子。 泥土带着很淡的铁锈味,似干涸了多年的血液。 花嫣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沾了一点,无事发生。 也许是要吃下去? 花嫣一边犹豫着,一边如同抵御不了诱惑一般要将手指放入口中,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玄镜的声音:“你在做什 么?” “不应该啊,现在难道不是讲经的时间吗?”花嫣在错愕之中回身,手一滑,琉璃瓶摔落在地,随着一声轻响炸 开,幻彩晶莹的碎片四散飞溅,干燥的泥土散落一地。 这下完了,彻底完了,花嫣想。 ———— 一个过渡章,下章接着开车~ -- 第二十六章药膏(H) “别动。”玄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但花嫣从其中敏锐地读到了一丝焦急。 妙法殿的奴隶曾经说过,这瓶泥土是大祭司珍视了二十多年的,甚至比她一生活过的年岁还要久。 她就算愿意用生命为代价,也未必能取得谅解。 花嫣低着头,抖若筛糠,害怕的只想逃掉。以至于在听到脚步声靠近,意识到玄镜已经在走过来的时候,不由自主 地后退了一步。 尖锐的碎片立刻划破了她细嫩的脚掌,花嫣将脚缩了回来,认命地不再动了——反正根本无处可逃。 “都让你不要动了。”玄镜的声音中带着无奈,当绣着金色莲花的鞋尖出现在视线中时,花嫣突然被人直接从腋下 举了起来,托在了怀里。 花嫣挣扎了一下,将受伤的脚蜷缩了起来。 “你赤着脚还乱动,不怕扎伤么?” “……”是已经扎伤了,但是…… “我打碎了瓶子,您不生气么?” “嗯?这有什么可生气的。”玄镜失笑,“不过是过去的一点残念,自从遇见你,那东西就不重要了,只不过也没 特意去处理掉才一直摆在那儿。” 花嫣这才反应过来,就是自己吓自己,虚惊一场罢了。 被一笔带过的结论,让她觉着之前一直担惊受怕的自己简直笨的无可救药。 出了一身冷汗之后,在被玄镜抱去洗澡的时候,花嫣脚上的伤口还是被玄镜发现了——就算已经被血痂覆盖,在 突然踩进热水的时候,她还是皱着眉头倒吸了一口气。 隐瞒不报的惩罚就是,她在刚刚被抱出了浴室,一丝不挂的情况下,就被玄镜勒令上药。 乳白色的药膏滑腻冰凉,在敷上伤口的时候十分舒服,火辣辣的刺痛瞬间消失。 玄镜看着自己粘着药膏的手指若有所思。 花嫣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就看见玄镜的唇角微微上扬:“虽然那瓶泥土并不重要,但是你笨手笨脚害自己受伤,需要一点惩 罚,不然总也不会长教训。” “……”受伤也是受罚的理由吗,这也太严苛了吧? 然而花嫣并没有来得及反抗,玄镜就已经将盛放药膏的瓶子举了起来,缓缓倾倒。 价值非凡,香气馥郁的药膏流淌下来,尽数滴落在了花嫣身上,过于“清凉”的触感让花嫣身子一抖,胳膊上已经 汗毛倒竖,乳首也挺立了起来。 玄镜伸手将药膏摸匀,惹来花嫣的一阵阵呻吟。 最后毫无意外的,沾满了药膏的手越来越靠下,不仅涂在了大腿内侧,甚至还沾在了穴口上。 含有清凉草药成分的药膏对于敏感的小穴无疑是巨大的刺激,花嫣扭动着身子想要伸手将药膏抹掉,却被玄镜轻而 易举的阻止了。 被不断刺激的小穴蠕动着,很快便泌出了清亮的汁液。 玄镜俯下身来吻住了花嫣的唇瓣,任由药膏在两人的肌肤之间粘连出粘腻的声响,本就光滑如瓷的肌肤如今更是滑 的抓不住,玄镜一手掐着花嫣的腰肢,一手已经扶着自己鼓胀的性器,抵在了仍然在颤抖的肉缝上。 清凉的药膏对于玄镜,同样有莫大的刺激。将性器在肉缝中滑动数次,被充分润滑后,玄镜便急不可耐地将龟头对 准了穴口,缓缓插入。 原本只是在外侧就让花嫣感到莫大刺激的药膏如今随着肉刃侵入了小穴,浸染了所有被撑开的柔嫩内壁。 冰凉的药物和肉棒的炙热同时存在,仿若是冰与火的纠缠。 花嫣咬着下唇,面露痛苦的神色。 玄镜也有些不好过,这种感受过于刺激,让他在刚刚进入最深处的时候,就险些射了出来。 这可不行啊,花嫣的这具身体真是越来越美味了,他想。 在双重刺激下,花嫣的穴口仿若开了闸一般不断流出爱液,但这丝毫不能将已经被肉棒带入了深处的药膏冲刷干 净。 埋入小腹的寒凉让她想发抖,每一次灼热的肉棒顶到最深处时带来的热度又会稍稍缓解这种寒凉。 先前还是玄镜在仿若不知疲倦地一边舔舐揉捏着花嫣如今光滑的根本握不住的胸部和腰肢,一边不断抽插。而当他 暂时停下来打算换个姿势的时候,却被花嫣直接扑了上来,跨坐在了他身体两侧。 药膏带来的润滑让两人相交的肌肤之间即使摩擦也不会灼热发痛,花嫣不能自已地寻求更多的快感和热度,直到泄 了一次身之后,玄镜感受到她实在没了力气,将她调转了方向,让她背对自己跨坐在身上,一边亲吻她已经被汗水 浸湿的后颈,一边握着她的腰上下套弄。 从长发缝隙间露出的蝴蝶骨分外迷人。 因为湿滑而要更大的力道来握着腰肢,花嫣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掐断了,但每次求饶的话到了唇边都成了带着颤抖 的呻吟,越发刺激了玄镜的征服欲。 直到玄镜最后加快动作,一股热流灌进了小穴,花嫣才终于从药膏的效果中摆脱出来,整个人失神地喘息着,而玄 镜的每一次触碰和亲吻都让她微微颤抖。 肉棒缓缓退出来,白色的精液自穴口流出。 玄镜看了看花嫣的一身狼藉,再看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还是要再去洗个澡才行……” 自从准明妃提前搬进了妙法殿,奴隶们已经习惯了只要她和大祭司同时在殿内,便要随时保持浴池中有干净的热 水。 花嫣在恍惚中被放进了热水中,舒服地呼了口气。 黏黏的药液终于被冲刷干净,她回了神,看向玄镜的眼神中带着嗔怒。 “这次是有点过火了,我发誓以后不再用这种药膏来胡闹,可以了么?”玄镜如同会读心一般,还未等花嫣开口, 便做出了承诺。 当然了,除了药膏之外,还有很多种东西可以慢慢尝试…… 玄镜自然是言而有信,可花嫣却在有奴隶拿了一瓶新的药膏过来时,面露绝望,将自己全身都裹在了毯子中,连脚 都不肯露出来。 “真的不上药?” 花嫣摇头。 “那么在脚上的伤痊愈之前,就不能下地走动哦。” “好……” -- 第二十七章绶礼 花嫣看不到那个伤口的位置,事实上虽然血流的不多,她也并未觉得有多痛,但伤口着实很深。 如果是在外头,贫民的脚上出现这样的伤口,甚至可能因为感染而死。但妙法殿异常洁净,花嫣也确实乖乖地一直 在榻上养伤,所以很快便痊愈了。 不过如今就算是让她下床,她也不愿意—— 万象城迎来了冬日,虽然四处放了炭盆取暖,可若是赤脚踩在石板路面上,仍旧寒凉刺骨。 万象城不论男女,都没有穿鞋子的习惯,只有神官才会穿,而那也是为了隔绝污秽,并不能起到多少保暖的效果。 但冬天总是好的,田地不需要再劳作,就算生不起炭火,一家人也可以盖着被子挤在一起取暖。城外的活尸动作也 变得僵硬,几乎不会有尸潮攻城发生在冬天。 花嫣在室内躺了几天,就越发懒了,几乎一个冬天,能不下床就不下床,整个人都圆润了一圈,原本让她自己都有 些羞涩的胸部也迅速丰满起来。 富足而安稳的冬天里,花嫣在玄镜的“教导”之下,五感越来越敏锐,但始终没有领悟什么术法。 这一点她倒是也并不放在心上,想要成为神官的男子成千上万,但圣殿内每年能成功晋升的也只有几百人。 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天分。 新年一过,就要开始准备绶礼大典。 典礼当日,花嫣穿了一身白衣,下摆和衣袖上以金线绣满了莲花纹,眼角用红色染料画了纤细的花枝。 玄镜今日一样穿了礼服,眼角的花纹却是用金粉绘制的羽翼,在阳光下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但花嫣却能感受到他 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颂念过经文后,玄镜牵着花嫣的手,一步步走上高台。 台面上一尘不染,洒满了花瓣。玄镜俯身吻了下来,温柔缱绻。 但花嫣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这个吻太长,勾起了欲望。花嫣推了推他,却被直接拢进了怀中。 “这……这是要做什么?”花嫣还能感受到落在身上的视线,艰难地收回理智,抬眼问道。 少女的成长是很快的,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就拔高了很多,但仍旧需要仰视玄镜,莹白的身体微微颤抖。 “这是绶礼的最后一环,不是必须的,但是我希望有。”玄镜的声音温柔,却不容拒绝。 花嫣在冬日无聊时,也差人找了关于典礼的古早记录来看,毕竟在今日之前,整个圣殿中,已经四十多年没举行过 对于明妃的绶礼,其中确实有说过,在众神面前交合,以彼此的身体为宫殿,领悟神明赐予的欢愉和妙法,是绶礼 的最终环节,但—— 花嫣可没想到这还要当着台下数以千计的神官啊! “这……不太好吧?”她知道自己越看着台下越会紧张,可又忍不住。 下首的神官们都穿着素色的袍子,低着头,双手合十诵经,没人会在这时抬首。可花嫣还是觉着,在自己不知道的 时候,会有人偷偷抬眼,将这过分香艳的场景尽收眼底。 “我就是想要让他们看到你有多美。”玄镜的嗓音沙哑,一手拦着花嫣纤细的腰肢让她无处可躲,另一只手上下游 走。 他从来不是完美无缺的神,只是个渺小的人类,喜欢炫耀,恨不得把珍贵的宝物供奉在高台上,让所有人都看到。 沾着香膏的手已经滑到了花嫣的双腿之间。 “他们只能看到,却永远没资格碰。” 平日里是完美无缺,慈悲渡人的大祭司,唯有在花嫣身上,可以肆无忌惮地抒发作为人类的欲求。 花嫣很快就认命了,这一切如果是玄镜早就计划好的,那么她根本就无法逃脱。 事实上,只要人一旦这样想,就总是会有更加出乎意料的事发生—— 祭台上汉白玉的石柱被打磨的异常光滑,玄镜揽着花嫣的腰拥吻了许久,一个旋身将她抵在了石柱上,一手已经架 起了她的一条腿。 “不……” 如果是直接躺在祭台上,那么除非底下的神官站起来,或者将头昂的很高,不然最多只能看到玄镜的脊背。 可如果是站着的,那就真的是只要有人抬头,就看得见了! “你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诱人吗?”玄镜的嗓音低哑中带着让人汗毛倒竖的威胁性,“再发出声音的话,他们会 忍不住抬头看的。” 玄镜唇角微微上扬,舌尖将方才沾在下唇的,属于花嫣的芬芳口脂舔舐干净,随后俯首吸吮起了她洁白的侧颈。 -- 第二十八章绽放(H) 很快,花嫣就发现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台下的神官们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啦抬起头来注视这香艳的一幕。 因为整齐的诵经声过后,台下也传来了女子的呻吟。 在法典中,男女交合从来都不是污秽而需要背人的事,快感的顶峰,意识空白的瞬间,是通往妙法的捷径。 唯一的区别就是,神官们在庙妓身上宣泄欲望之时,并不会让她们也获得同样的快乐,更不会教授她们妙法,奴隶 只是奴隶,是工具,而非人。 但是花嫣不一样,就算没有天分,作为被大祭司选中的唯一伴侣,她自然可以同她的丈夫共享一切。 也不知道是不是台下女子的呻吟刺激了神经,比常人更敏锐的听觉让花嫣心神激荡,她不再抗拒,而是主动将双臂 揽住了玄镜,手指穿过他如丝般顺滑的长发,热情地吻了上去。 被训练的分外灵巧的舌头同玄镜的舌尖勾缠在一起,她感受到灼热和坚挺的性器已经顶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纵然已经交合过无数次,但是这样粗大的性器,若是不经润滑就侵入身体,那一定会将她的灵魂都撕裂。 不过玄镜此刻一只手抵在花嫣的后脑,让她不至于直接靠在坚硬的石柱上,另一只手则架起了她的一条腿,大约是 没有另一只手来做这样的工作。 花嫣用一只手探到了自己的下体。 她的指腹太细嫩,在揉过花蕊时,全然不似玄镜带着薄茧的手指带来的刺激那般分明,而尖长的指甲更让她不敢深 入小穴去揉弄。 不管怎样做都感觉差了点什么,她见玄镜没有要动手的意思,直接抬手按住了正抵在自己小腹上的肉棒。 灼热的肉棒在穴口外滑动,穴口内泌出的清液和小穴口的爱液混合在一起,沾满了花嫣的手心。 “这么急不可耐吗?”玄镜的声音低哑而带着笑意。 花嫣咬着牙,“早些结束……便能早些回去……” “呵,别后悔你说的话。” 玄镜松开了抵在花嫣脑后的手,探到下身去,直接将两根手指伸入了小穴来回搅动,感受不断蠕动,仿若在无声邀 约的嫩肉包裹住他的指节。 已经被充分开发过的身体即使只是亲吻,就会激发起蓬勃的情欲。 “已经很湿润了,不信你看。”他要举起手,却被花嫣用力按了下去。 “别说了……” 虽然台下的神官们此刻大约无暇抬头,但是他们能听见啊!而玄镜似乎就是为了让她羞耻,一定要说出来! 玄镜低笑了一声,用手扶着肉刃,缓缓顶入了小穴中。 “啊……嗯……”花嫣皱起眉,发出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喘息。 很快,她才意识到这才仅仅是个开始。 玄镜的动作不算快,但是每一下都插得很深,很快花嫣就感觉到了不适。 “太……太深了……”花嫣一只手抵在玄镜的胸前,但是根本不能减缓他的动作。 每一次龟头都会顶到子宫口,那种酸麻让花嫣腿软,根本站立不住,但是因为重力的原因,就好像是她自己迎上去 的一样! “我的动作可是已经很慢了。”玄镜挑眉,语气中带着无辜。 “我……我知道。”花嫣咬着牙,为了让每一次插入都不至于那么深,她甚至踮起了脚尖,可还是无济于事,反而 因为大腿用力,小穴便夹的越发紧了,每一次的推入,都让玄镜感觉自己的性器被用力挤压着,带来源源不断的快 感。 很快,花嫣就支撑不住了,她感觉自己的脚尖很痛,被玄镜加起来的一条腿也开始酸麻。肢体的疼痛和性器摩擦带 来的快乐交织在一起,让她几近崩溃。 被逼无奈,她双手都揽在玄镜脖颈上,在他耳畔呼气,咬着他的耳垂用气声哀求道:“玄镜,快一点……” “唔……你可真是……”玄镜的话说到一半,用另一只手将花嫣支撑着体重的另一只腿也架了起来。花嫣惊呼一 声,随后就被加快了数倍的抽插击碎了神志。 肉棒每一次上挺,玄镜都会微微松手让花嫣的体重压下来,每一下撞击都会顶到子宫口,肉棒齐根没入,卵袋紧贴 在穴口,啪啪作响。 花嫣双目失神,“太……太深了……” “是你说要快一点的。”玄镜的声音中夹杂着喘息,也在做全力冲刺。 绶礼大典的终结,仍然是大祭司将已经半昏迷的明妃抱回了妙法殿。 他用实际行动向整个圣殿,甚至整个万象城证明了自己究竟有多爱重他的明妃。 然而被人艳羡的生活并未持续多久,在花嫣沉眠于欢乐,以为自己的一生就是要在玄镜的床上度过时,在圣殿之 外,已经发生了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灾难—— 外城墙上,已经没有足够的咒文来抵御活尸了。 世道乱了,圣殿内虽然表面上还同往常一样,但紧张的氛围却感染了每一个人。 “究竟发生了什么?”花嫣终于逮住机会,拦住了一个刚从圣殿外回来的神官。 最近玄镜几乎不出去讲经了,又什么都不肯说,每次花嫣问起,得到的回应都是热烈的吻和无休止的索取。玄镜总 是能用身体让花嫣根本没有理智来思考和提出问题。 但他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留在妙法殿。 “是用来绘制咒印的颜料不足了。” 早先在玄镜之前,用来抵御活尸的咒印需要用一种矿产来画,后来矿脉枯竭,于是万象城几乎沦陷。 后来玄镜成了大祭司后,改良了已经沿用数百年的术法,颜料也是用一种植物的汁液和血液混合来使用,又维持了 二十几年的安稳。 如今连这种植物都已经难觅踪迹了。 毕竟万象城内土地太少,every day就算是已经划分出了地方来专门种植,也总有饿疯了的人会去将饱含汁液的果 实偷摘果腹,而常年无法轮更休息的土地,本就出产的越来越艰难。 终于迎来了难以为继的一天。 莫不如说可以坚持二十几年,本就已经是一场神迹。 -- 第二十九章逃离(H) “如今外城墙被攻陷只是时间问题,圣殿内仍然安全,大门外全是祈求可以进入圣殿寻求庇护的百姓。” 这是神官所说给花嫣知道的,事实上,情况远比她所听到的严重,这在她偷偷披了神官的袍子去往圣殿正门附近去 偷看的时候,便也瞒不住了。 富人的宅院四围也同样有高墙,可以花大价钱去购买颜料,然后请神官去给自家的院墙加护,倒是并不太害怕偶尔 涌进城的小波活尸。 而那些房子四面漏风,居住地又靠近城墙的贫民,便都聚集到圣殿附近了。 反正也不过是活一天算一天,越来越拥挤的广场上,已然是地狱。 没有吃的就从别人手里抢,抢不到就等死,如果说之前还有妓女能通过敞开大腿换来一餐,在这儿则连这个机会都 没有了—— 毕竟每天几乎要饿死,连反抗都做不到的女人太多了,随便拉过来就可以当众发泄一番欲望,之后若是死了,就会 将身上的衣服直接扒光围在自己身上,来让夜晚可以稍微好过一点。 不断有低阶的神官指挥着奴隶,去将那些赤身裸体,下身还在往外流淌着白色液体的女尸丢到车上去运走。 花嫣不敢再看,匆匆回了妙法殿。 她突然意识到,就连在妙法殿中,也似乎比往日冷清了,不安的氛围让人喘不上气。 “您方才去哪儿了?虽然那些流民应该是进不来的,但若有个万一,冲撞了您就不好了……” 花嫣摇了摇头,虽然她如今还是连一个术法都用不出来,但是在玄镜的“调教”下,五感非常敏锐。如果只是寻常 流民,就算侥幸逃过了巡逻的神官溜进了圣殿,也绝对无法靠近和伤害她。 “我没关系,不过……只有你在这儿吗?血影呢?” 她终于意识到为何会觉着冷清了,她至少已经又两天没见到血影了,还有一些低级的女奴,露面的越来越少了。 这话以问出口,沙华的面色就显出了犹豫,“她……病了。” “那带我去探望一下她吧。”花嫣虽然察觉到了异样,没有直接戳穿对方的谎言。 沙华直接就跪了下来,“奴……奴说了谎,血影她是去和低阶的神官们……鬼混去了。” 当年是她们苦求要成为玄镜的专属女奴,好可以不用没日没夜的伺候男人,如今却又自己主动去找? 花嫣皱眉,“她是疯了么?” 伏在地上的沙华仰起头来,虽然才不过一年时间,但这个看起来仍旧十分年轻的姑娘,言语神态间已经带着不容质 疑的气度了。 “她……她说,反正等到城破,大家都要死,不如……乐呵一天算一天,而且那些神官们还有让人可以精神恍惚的 药,还有美酒。”沙华吞了下口水,她似乎自己也有些心动,只是碍于职责所在,并没有去。 “其实不光是她,还有好些人都是这么想的。” 花嫣垂眸,想起了最近玄镜的索取无度,突然觉着自己似乎也并没有权力来苛责底下的人。 可是玄镜也曾说过,会带她到城外的世界看一看,她不认为玄镜会骗她。 但若是连神官们都已经不认为还有未来了,那…… 她又一次去了低阶神官们居住的排屋附近。 这一次,离着老远她就闻到了异常呛人的熏香味和酒气,还从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中分辨出了血影的声音。 她缓步走过去,周围忙于淫乐的神官也无暇顾及像花嫣行礼了。 血影整个人跨坐在一个平躺的神官身上,一只手支在他的胸膛上,一只手在揉捏自己的花蕊,而后庭则正不断吞吐 着那神官的性器。 “嗯……啊……”血影不断呻吟着,“给我……给我……” “来了来了。”一个年轻的神官凑过来,将一包散发着诡异腥气的粉末倒在酒囊中,自己喝了一口之后,俯身下来 噙住了血影的唇,花嫣离着有一段距离都能看到二人唇舌交缠的激烈,酒水从血影的嘴角缓缓流下,她的眼神变得 迷离起来,用方才揉弄着花蕊,已经沾满了爱液的手揽住了神官的脖子。 那神官立刻将早就鼓胀的肉棒插入了血影已经充血肿胀,方才不知道已经容纳过多少男人的小穴,用力的抽插。 躺在血影身下的神官也不甘示弱,加快了速度,两根紫黑的肉棒隔着肉膜同进同出,血影翻着白眼浪叫着,很快身 子一抖,两腿之间流下了黄色的液体。 竟然是已经被干的失禁了。 然而这还不够,另有一个神官过来,在身后用手指强行塞进了血影的小穴,“怎么样,还能再容纳一个吗?” “本来兴许不能,你再给她喝点药也许就能了。”那还在不断抽插血影小穴的神官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掐着血影的 脖颈。 窒息的痛苦让血影不断痉挛,小穴和菊门都肉眼可见的不断收缩。 那个回身去拿完了药来的神官笑嘻嘻地将药粉涂在了自己的肉榜上,“还是这样更方便。” 他一边说着,一边粗暴地拉着血影的头发让她往后仰,然后将肉棒插进了她口中,对迷药的渴求让本来已经眼神涣 散的血影又找回了点意识,开始用力吮吸。 那神官吸了一口气,用力一挺身,将整根粗长的肉棒插进了最深处,顶到了喉咙里,卵袋都贴在了血影的脸上,让 她根本无法呼吸。 这场情欲的饕宴,花嫣并没欣赏到最后,在回到妙法殿的时候,正巧玄镜也回来了。 “你去了哪里,你知道……现在圣殿已经乱成什么样子了吗?”她扑进玄镜怀中道。 这几日以来,她是在真心实意的担忧。 但玄镜却只是俯身,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 “别担心,我不是早就说过,这万象城迟早会没法再住下去吗?如今也是时候了。” “嗯?”花嫣不明所以。 “出城,往南边去,出海寻找活尸无法靠近的岛屿。” 事实上,选择和玄镜一同离开万象城的百姓出乎意料的多,虽然他们根本没有对城外世界的概念,但最质朴纯然的 观念中,留下一定会死,走了也许能活,就算机会再渺茫,也总好过直接等死。 -- 第三十章绝境 “城内的土地被污染的越来越严重,就算不是现在,总有一天也会因活命的粮食都无法出产而不得不离开。”玄镜 如是说。 花嫣将所有会发出声响的饰品都拆了下去,穿着带兜帽和宽大衣袖的袍子,可仍旧看起来过于明艳夺目。她昂首挺 胸,跟在玄镜身后,穿过神色各异的百姓,在或是崇敬或是艳羡的目光中上了战车。 城门又一次打开,花嫣从来没感受过这么陈腐的气味,经年累月堆积的尸骨上,车轮压过松软潮湿的泥土,带起陈 旧的血腥味。 祖祖辈辈扎根在万象城的百姓,不分贫富贵贱,都挤挤攘攘,在外围神官的保护下,缓慢往南方前行。 虽然已经让先锋去探过路,但情况仍然不乐观,很快便有活尸嗅到了人的气息,三三两两从浓密的森林中冒了头。 一些自愿牺牲自己,来给家人换取保护和食物的人留了下来,离开保护圈,再远离人群之地划破皮肤,将附近的活 尸引开,如果够强壮或者运气好,那么也许在死之前还能杀掉一两个。 每个人都紧张而疲惫,就算是抱着孩子的妇人,在目睹了自己的丈夫被活尸撕裂时,仍旧用手紧紧捂着嘴,任由泪 水滴落,也没发出半点声响。 但即使是这样,当天黑的时候,队伍仍然无法前行了——仿若有意识一般,大批的活尸聚集到了队伍前方,将必 经之路挡的严严实实。 “接下来的路,你们要自己走了。”在吩咐所有人停下来做了简单的修整之后,玄镜平静地吩咐道。 不管是百姓还是神官们都寂静无声,不错眼地看着这个已经守护了万象城二十余年的男人。 “熏香已经分派给神官,只要有月光,功效就可以持续一整晚,接下来我会去将前方的活尸引开,只要你们可以在 天亮前找到海岸,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大祭司,为什么不让奴隶去引开呢,我们还需要您的指引!”有神官举着火把凑近开路的战车,神情异常绝望。 后边的百姓也在低声议论着。 “不行。”玄镜的语气一如既往,他接过一根火把,口中念了一句法诀后,将火把往前方掷了出去,只见那火把在 风中并不熄灭,反而在落地之后,散开了一地的幽光。 于是方才在近前的神官也不说话了,人群中只能听到唏嘘和倒吸冷气的声音。 如果说平日去袭击万象城的活尸,还有一点点能看出类似于人的形貌,那么如今在路前方的,则根本已经彻底是神 话中妖魔的样子了。 一丈余高的三足怪物在前往不远处游走,肩膀上扛着数个堆叠在一起的头颅,能够同时看见每个方向,腰上挂着一 圈手臂,时不时如同痉挛一样抓握着空气。 兴许是因着熏香的缘故,这些巨尸并未发现这样一大群猎物已经近在咫尺。 除了玄镜,大概没人能坚持到将它们从必经之路上引开。 玄镜将花嫣抱下了车,俯身轻吻她的侧脸,同时低声道:“不要害怕,将来总有一天,你会再见到我的。” 万物皆在轮回之中,但花嫣可不想将希望寄托在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上,她和玄镜在一起才只一年多!如果要让她 的余生都用来等待的话,那还不如干脆一起死了算了! 在玄镜已经扬起缰绳,即将离开熏香围绕着的范围时,花嫣突然踩了负责护卫自己的那个神官一脚,然后灵巧的穿 过人群——她被训练的异常敏锐的感官终于发挥了作用,没人可以拦得住她,她身上的白色袍子就如同夜中沁着 月光的雾一样,转眼便飘了出去,直接够到了车尾。 她抬首,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了玄镜错愕的神情。 “让我上车,不然现在我一个人脱离了熏香的屏障,只会死的更快。”她胸前微微起伏,因着不知来由的激动而心 跳加速。 “原来……是这样吗?”玄镜一瞬间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回手将花嫣重新拉到自己身边,扬鞭加快了速度。 车行的声响和活人的气息惊动了前方的怪物,它们立刻捕捉到了目标,裂开嘴怪叫着扑了上来。玄镜的眼中不断闪 过琉璃色,密林中的树木仿若能听从他的命令一般,缓慢地移动着位置,不仅给战车开出了路,还会将高大的活尸 拦在身后。 夜风吹起二人的衣摆,花嫣从未如此心情激荡过,甚至她一度认为玄镜其实根本不是以身来做诱饵,他完全有能力 冲出包围圈。 然而就在身后的活尸越来越多时,车的速度慢了下来——即使已经换上了万象城中最好的马,它们也无法不知疲 倦地永远跑下去,而那些长了很多个头的家伙似乎连脑子都多了几倍,在总是无法追上的时候,竟然开始将一些更 加矮小的“同胞”直接往前丢,用以阻拦车行。 熹微晨光之下,终于到了无路可走的境地。 “再也没办法了吗?”花嫣看向四周,不远处有一处山岩,如果能稍微突破包围跑到那里去,兴许还有生机。 “不可能,在过去之前就会遇到陷阱了。”玄镜微微眯起眸子,花嫣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在山岩之下,竟然 有东西在微微颤动——那是全是都盖满了泥土的活尸。 不知为何,明明走投无路,但花嫣反而不害怕了,她紧紧攥着玄镜的袍子,“我不想被活尸生生撕了,如果真的没 有生路了,那么我能死在你的手上吗?” 如果是那双温柔而又曾经带给她无限欢愉的手来接引,那么花嫣并不觉着死亡可怕,甚至玄镜还会给她颂念一段往 生咒。 “好。”玄镜微笑着,一边答应了,一边却突然抱起花嫣猛地转身,替她抵挡了一个飞扑过来的活尸。 鲜血的腥气随着锦缎被撕裂的声音蔓延开,更加刺激了身后的怪物们,可花嫣却根本来不及心疼了—— 那本来应该撕咬着玄镜背后的活尸突然身首分离,握着短剑的手仿若是凭空出现的,随后在玄镜身后,突然便凭空 出现了一片星河,仿若突然打开了一扇链接着星河的门,而自门后越出来的人,顶着一张花嫣无比熟悉的脸。 那分明就是花嫣自己,只是看起来更加成熟了些。 “终于找到了。”那个“花嫣”似乎松了口气,伸出手臂越过了玄镜,一把将花嫣拉扯过来,丢进了她身后的那一 片星河。 在和“自己”的肌肤相接的瞬间,花嫣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所谓无上婆娑罗尊者的指引,掌管时间与轮回的力量,原来是这样…… -- 第三十一章轮回(H) 花嫣还来不及回头再看一眼玄镜,就仿若被丢下了无底洞,满眼都是自身边一闪即逝的星辰,不知这样下坠了多 久,突然眼前出现了一抹浓郁的绿色,随着哗啦啦的声响,她穿过一颗不知名巨树浓密的树冠,整个人都跌在了干 草垛上。 不是很痛,身子下边的干草很蓬松,带着阳光的味道。 还未消化完方才灌入神识的信息,花嫣就被一双手从干草垛里挖了出来。 “你是从哪儿来的?怎么在树上?” 少年的嗓音干净,笑容和煦,澄澈的双眸中带着些许疑惑,却没有任何恶意,看向面前满脸茫然的女孩。 花嫣只觉一颗心都要从腔子里跳出来了。 眼前的人,正是她所爱之入骨,甚至愿意与之同生共死的玄镜。而与那个高高在上,总是悲悯地看着百姓,和她朝 夕相处过的大祭司玄镜不同,眼前的人仍是少年。 她消化着方才得到的所谓“传承”,立时明白过来,自己来到了二十几年之前,玄镜还未进入万象城的时间。 玄镜说,他们从海上来,迁徙是为了学习妙法。 “或者巫术也行,我们当时住的岛上没有活尸,但抵御不了海潮。听说圣殿中的神官和那些有名望的大巫术师是可 以呼风唤雨的,若是能得到这样的力量再回海岛上,既能抵御天灾,又可以隔绝活尸的侵害,才能真正繁衍生息下 去。”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中有光。 花嫣未说自己的来历,只说是不小心被卷入了别人动用的妙法中,才被丢到了这个她也不认识的地方来。 事实也是如此,只不过那个别人就是她自己。 若是能开启连接时间与空间的通道,她倒是也想立刻回去,但她做不到,而且她在看到了少年玄镜的同时,便明白 自己该做什么了。 玄镜自从发现了花嫣后,就一直围着她打转。 花嫣很快习惯了玄镜对她的亲昵,虽然眼前这个玄镜,同她所仰视了多年的神祗太不一样了,可那澄澈无暇的眼 神,她根本拒绝不了。 而她的纵容对玄镜来说,就是默许。 为了绕开活尸,队伍的行进很慢,总是要先派斥候去探路。这一天晚上,花嫣正在树下看着满天繁星发呆,突然就 被人自身后抱住了。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玄镜在背后,将脸埋进了花嫣洗过几次之后,开始不再柔顺笔直,带着波浪,显得有些 毛躁的长发中。 花嫣闻言嗅了嗅衣衫,这是妙法殿内的熏香味,也是大祭司玄镜身上的味道。 常年在船上被日光直射,一行人多半皮肤黝黑,衣衫上带着淡淡的海腥味。也有人用熏香,但味道很浓重。但玄镜 似乎没有这个习惯,身上清冽的仿若雨过后的天空,让人忍不住让要给他染上自己的气息。 花嫣被他嗅的有些痒,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被玄镜直接抱紧了。 和她身高几乎一样的少年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轻声道:“我喜欢你,你可以做我的妻子吗?” “……”这表白来的是不是有点快? 花嫣已经明白了为何之前在甄选时,玄镜会第一眼就找到了自己。可如今他们是真的从未见过,少年玄镜竟然在连 她的来历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直接求婚了? “这是不是有点草率?而且……到安顿下来之后再考虑这种事不好么?” “不好。”玄镜松了手,直接绕到花嫣面前,“我们每一天都可能面临死亡,为什么要将心愿留到以后呢?至少今 天我们做了一日的夫妻,明天死了也不会后悔。” “你不会拒绝我的,因为我从你的眼神就能看出来,你一定也爱着我,就和我爱上你一样,是不需要原因的。” 花嫣被说服了,她点了点头——毕竟她和玄镜的时间并不多,她注定会很快离开,然后留给玄镜二十年漫长的等 待。 得到首肯的玄镜笑了,眼睛完成了两弯新月,然后便凑上来轻轻啄了一下花嫣的唇瓣。 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虽然略带青涩,却异常霸道,很快让人羞耻的水声便从二人唇舌之间传出。花嫣有些腿软, 后退了一步,脊背抵在了身后的树干上,而玄镜方才揽在她腰的手已经扶在了她的脑后,防止她直接抵在坚硬的树干上。 虽然还这么年轻,可滴水不漏的温柔却是与生俱来的。 这让花嫣那种……仿若是背叛了未来的玄镜而和别人偷情的窘迫感消失了—— 她的胃口都被玄镜给养刁了,如今三天都没释放过欲望,早就已经按耐不住。 草地很柔软,带着夜露的清凉,两个人在地上打了个滚,花嫣便被压在了玄镜身下,他轻吻了下花嫣的眼睛,然后 一路向下,隔着薄纱的衣衫,用舌尖逗弄花嫣的乳首,同时扯开了花嫣的腰带。 白瓷般精致无暇的肌肤在玄镜面前展露无疑,他下身的欲望随之昂然挺立,俯下身来吸吮轻咬花嫣精致的锁骨,略 微尖锐的犬齿在花嫣身上留下犹如红梅班的印记。 花嫣倒吸了一口冷气,如今玄镜看起来也不过十来岁,个头都只和她差不多,但是胯下那东西的尺寸,可一点不比 多年后的小。 到底是青涩的少年,他虽然已经尽可能的温柔,但动作还是有些急切,花嫣害怕若是就这样插入,定然会痛苦大过 欢愉。 “我来。”她轻声笑着道,随即翻了个身,骑在了玄镜身上,整个人伏在玄镜的一条腿上,将耻丘在玄镜小腿的肌 肉上轻轻摩擦,同时俯下身来,含住了玄镜已经鼓胀的欲望。 从来被经受过这样的刺激,玄镜吸了口气,眼睛眯了起来,一只手扶住了花嫣的后脑,手指穿过花嫣蓬松的长发, 微微昂首,呻吟出声。 多年后的玄镜太过于克制,技巧娴熟,从来都是处于主导地位。如今终于将对方的快感掌握在自己手中,让花嫣心 内涌起了巨大的满足感。 她一边用手在肉刃的下部上下套弄,一面用舌头扫过柔软的龟头和沟壑,时而用牙齿轻咬,时而吮吸肉刃顶端的小 孔,引得玄镜轻喊出声,身体也微微颤抖。 花嫣将腥咸的清液统统咽了下去,直到感觉自己下身已经足够润滑,才直接跨坐在了玄镜身上。 她双唇红润而湿润,双手抵在玄镜的胸膛上,缓缓坐了下来。 灼热的肉棒缓缓推入小穴,所有的卡空虚都被填满,花嫣上半身往后仰起,呼出一口气,缓缓前后研磨起来。 不断有爱液从二人紧密相接的地方涌出,将丛林一般的毛发粘成一缕一缕。 幕天席地之下,最原始的交融。 -- 第三十二章注定(H) 花嫣的动作时疾时缓,但整体还是比较轻缓,玄镜很快便开始不满足于此,他无师自通地坐起了身,双手箍在花嫣 的腰肢上,开始上下挺动腰身,重新拿回了主导地位。 花嫣很快便目眩神迷,死死搂着玄镜的脖颈,圆润的乳房紧贴在玄镜坚实的胸膛上,被挤压的变了形。玄镜一边喘 息着一边加快了动作,同时轻咬着花嫣的耳垂。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美。”他用气声在花嫣耳畔道,随后伸出舌尖,伸进花嫣的耳朵。 本就灵敏过人的听觉,让淫糜的水声在花嫣脑海中放大,她感觉一股电流从小腹顺着脊背蜿蜒而上,在脑中炸开一 朵烟花,她呻吟了一声,咬在玄镜的肩头。 玄镜吃痛,下身动作却越发加快了,仿若不知疲倦地抽插了一阵后,突然用力挺身,仿若要将自己的全部都射进去 一般,龟头的顶端已经没入了子宫口,释放了欲望。 被顶的半身酸麻的花嫣也迎来了第二次高潮,花嫣瘫软着身子,靠在了玄镜身上。 玄镜并不急着将肉刃从花嫣的身体中抽出来,仍旧享受着她在高潮过后,仍旧不时痉挛收缩的余韵。 他只是将方才随手丢在一边的衣衫捡起来,披在了花嫣身上,同时一手揽着花嫣的腰,不许她离开,一手将方才二 人在草地上打滚时,沾在花嫣头发上的草叶一一摘下。 夜已深,抬头便是满天星河,但是玄镜眼中的星光比天幕上的更加璀璨动人。 花嫣的技巧纯熟,且小穴能够直接容纳了玄镜的性器,仍旧享受不已,明显不是处子之身了,但玄镜什么都没有 问,也并不曾表现出介意的样子。 这让花嫣松了口气。 若问起来,她还真是不知该作何解释。 之后便是一路行进。 花嫣虽然知道自己将来也许能够掌握直接穿越时空的能力,但这并不代表她现在也会——毕竟妙法的顿悟非常讲 求缘分,可她自认悟性一点也不高。 自然也有人质疑过她的来历,但花嫣只说自己来源于万象城,但因是被卷入了一场意外,所以也并不认得路。 她的说法很快便被人接受了,毕竟他们漂洋过海就是为了寻求妙法或者巫术,而花嫣的从天而降,证明了这并非痴 人说梦。 虽然花嫣心里知道,他们就算可以将妙法带回到海岛上去,也是要在二十几年之后,而且也并不是原来的这些人 了。 不过她并没有时间来伤感,少年玄镜自那夜之后,仿若食髓知味,一旦有空闲便会缠着花嫣同她亲热,仿若永远不 知疲倦。 一路上也遇到了几次凶险,折损了半数人手,但姑且还算是顺利,全然没有在二十几年后,一城百姓往海边迁徙时 遇到的灾难。 由此可见,活尸是被万象城中的活人……或者是巫术残留的污染逐渐吸引过去的。 玄镜很早就预见了那不是能永久居住的乐土,却还是为了等待花嫣的出现,守护了万象城二十年。 终于,万象城再一次出现在了花嫣面前。 只是这城墙令她熟悉又陌生。 未来的万象城,城墙共有三重,每一重都可以站人,并且上头画着繁复的咒文来抵御活尸,可如今,单薄的单层城 墙破破烂烂,一些缺了角的砖块可以借力,便有三三两两的活尸围在旁边。 城墙上的守军数量不多,都一脸疲惫。 当传说中的历史在眼前上演时,花嫣倒吸了一口冷气。 明明此时城门口并没有多少活尸,守军依然不给开门,就算花嫣说自己也是城中人,也得不到答复。 一行人只好搭了帐篷,在城外过夜。 空气中血腥气开始浓郁了起来,花嫣知道,自己命定的时刻快要来了。 身旁突然一暖,是玄镜靠了过来。 “城内真的有妙法和巫术的存在吗?”他问道。 “存在的,但是能否领悟和掌握,才是最关键的问题,就好比说我,其实也是会一点点妙法的,只是……非常无用 罢了。” “哦?你会什么?”玄镜的眼睛亮了亮,丝毫不怀疑。 “我能听到现在有大量的活尸,从那边来了。”花嫣站起身,她终于明白了为何在如今这活尸还没有围聚在万象城 附近时,玄镜一行人还会遭受那么大规模的袭击—— 守军为了赶走他们,用奴隶的尸体将所有城墙外围的活尸都引到了一起,如今它们正虎视眈眈地逼近。 “不论如何你都要进城,我会在那儿等你的。”花嫣拢了拢头发,她感觉自己手有些抖,但这是她不得不做之事。 当活尸在夜雾中展露了身形的瞬间,花嫣灵巧地跳起身,直冲过去,同时用自己方才自玄镜腰间摸来的小刀划破了 掌心。 新鲜的血液立刻吸引了活尸的注意,成群结队地跟着她往树林深处狂奔而去。 虽然还不是全部,但她也只能做到这么多了。 -- 第三十三章终局(H) 血液滴落在柔软的土地上,将茵茵草地也染红,花嫣听到了身后玄镜的呼喊,但是疯了一样围上来的活尸已经将二 人彻底隔开。 她不曾回头,玄镜是会相信她的话的,他会经历漫长的等待,然后找到过去的自己。 二十多年的等待啊,这比她一生活过的时间还要长了,但命运不可能更改,毕竟那是她已经经历过一次的未来啊。 躲避活尸的追赶比她想象的更艰险,领悟妙法却又比她想象的更容易。在生死一线的境地,她竟然便无师自通。在 眼前已是绝路的山崖上,空中恍然间竟有裂缝,她伸手撕开,来不及思考就冲了进去,落脚竟然已是另一个时空。 数月之后,走走停停的花嫣已经习惯了这种于活尸中奔波求生的日子,她甚至已经对于能够尽快再见到玄镜不抱什 么希望了。 玄镜经历了二十年的等待,她的也许要更久。 然而就在某一天,当她驾轻就熟地自一个虽然没有活尸追赶,但四围却同样无路可走的山崖上撕开时空裂缝一跃而 下时,面前突然出现了熟悉的画面。 明明只是几个月前的事,却恍若隔世。 她借着下落的速度,直接踢开了那已经咬在玄镜背后的活尸,同时将一脸惊恐的“自己”丢进了身后还未合死的缝 隙中,然后自己去独占了那个她已经怀念多时,温暖又馨香的怀抱中。 但是根本就没有温存的时间,四围的活尸已经围了上来,花嫣驾轻就熟地又撕开一个裂缝,和玄镜一同纵身一跃。 她也不知道两个人同时穿过裂缝后会不会失散,如果会,那方才的拥抱便是最后的温存了。 好在上天并没让她彻底绝望,当她双脚落地时,玄镜依然将她抱在怀中。 许是因为带了另一个人,所以她虽然可以利用空间裂缝短距离的移动,却无法再连通到另外的时间,二人辗转了一 天,竟然赶上了已经聚集在海边的百姓们,他们正在幸存的神官们的指挥下,修补当年遗留下来的船只。 玄镜的衣袍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大半边,嘴唇发白,面上却仍旧笑着,被神官们在惊喜的神色中簇拥过去。 能够在那样的怪物围攻之中活下来,这已经是足够写入史册的另一项神迹了。 将他的袍子剪开后,神官们开始为玄镜疗伤。 至于花嫣……她倒是还很完好,只是裸露在外的小腿和手臂上,有一些被树枝和尖锐岩石刮出的小伤口,都已经结 痂,不需要治疗。 她身上的衣衫早就换过了,而且看起来……似乎同昨夜有很大的不同,神情更加凌厉果决,在玄镜昏睡着的这段时 间内,接下了指挥众人的责任,并且安排的有条不紊。 没人会去问为什么,玄镜在大部分百姓的心中就是神,而他的明妃,能够被认同是神明妻子的人,至少也会有半神 的位格。 活尸不会没来由的攻击死物,在海湾停泊了二十多年的船只虽然看上去破旧的仿若一碰就会碎裂,但内里还是完好 的,很快便修缮到了能使用的程度。 扬帆出海,虽然一切都是未知,但借住了妙法的指引,最终还是在一处岛屿停泊下来。 这儿并非是当年玄镜少年时的出发点,但地势更高,土地面积也更加广袤,正是可以让人安居乐业的桃源乡。 新建造的神殿在地势最高的山崖上,一是可以更好的观测天气,二是顺着沿峭壁而修的台阶,下到一处三面环山的 沙滩上。 隔绝了所有喧闹的人声,甚至连诵经的声音都听不到,这是只属于玄镜和花嫣的小世界。 ———— “别……啊……”花嫣已经泄了两次身,可玄镜却仿若不知疲倦一般,握着花嫣的腰肢不断挺送。 二人身上都遍布吻痕,花嫣那已经成长的丰满傲人的胸部不断晃动。 花嫣身下垫着玄镜的袍子,但是在二人不断改变姿势的情况下,也不过是聊胜于无罢了,因为一层层汗水黏在身 上,花嫣只觉着身上都沾满了细沙,而这个姿势下,她连想要握紧什么都不行,伸手只能抓到一把沙子…… 而玄镜的掌心也沾了不少细沙,每一次抚摸,都带着粗粝的质感,介于痛与痒之间的触感,让她的身体越发敏感起 来。 二人性器间的爱液已经被搅拌成了粘稠的白色泡沫,随着抽动发出淫糜的水声,同海浪的声音交相辉映。 “我们……我们回去……好不好……”花嫣的声音已经气若游丝,她倒是并不曾因着这无休止的索取而疲累——玄镜 之前被异化的活尸所伤,伤口深可见骨,若是换了普通人,早就性命不保,玄镜将养了数月方才痊愈。 所以二人如今日这般肆无忌惮地交欢,还是来到海岛上定居之后的第一回。 花嫣体内积蓄的欲望也十分强烈,若是可以,她甚至想一整晚都不停歇,但是…… 如今正是涨潮的时候,一波波的海浪涌上来,已经打湿了她半边的长发,若是再不回去,她怕是就要泡在海水中 了! “别害怕大海,她会很温柔的接纳你,你会感觉到自己就和在母腹中一样。”玄镜终于在花嫣嗓音沙哑的哀求中停 下了动作,将仍旧挺立的性器自花嫣身体中抽了出来。 还没释放过,但他显然并不急于一时。 然而下一秒,他便抱起了花嫣,迎着海浪向下走去。 海水带着凉意,将方才的汗水和沙砾冲刷的干干净净,玄镜将花嫣抱在怀中,灵巧地顺着退下去的浪游到了更深的 地方。 二人在水中纵情拥吻,直到花嫣觉着自己已经因为无法呼吸而大脑一片空白时,才被玄镜拥着再次探出水面。 花嫣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她的发丝已经饱蘸了海水,如同飘摇的水藻。 她还未来得及抱怨,就被面前的美景夺去了全部的注意力。 日光映照下的海面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如同揉碎了琉璃,洒满了目所能及之处,直到和天幕相接。 “真美。”花嫣由衷地感叹道。 “早就想带你来看看了,从此之后,这就不是只存在于壁画上的东西,而是我们拥有的,最珍贵的宝物。” 花嫣转头,在玄镜清澈的眸子中,看到了更加深邃的景致。 而下一秒,被海水沁的微凉的吻又袭了过来,玄镜带着她往回游了一段,在堪堪可以踩到水底的泥沙时停了下来, 一手架起了花嫣的一条腿,将肉刃又送入了花嫣体内。 花嫣的水性明显不太好,而随着海浪的冲击,她只能牢牢抱着玄镜的脖颈,才能勉强维持住平衡,玄镜顶送的速度 越来越快,花嫣只觉着体内燃着火,皮肤却被海水冲刷的微凉,身体不断的沉浮,最终她闭起了眼睛,将自己全身 心都交给了玄镜,只顾着享受极致的快感。 终于,在玄镜将肉刃顶到了最深处,紧贴着子宫口释放了欲望,花嫣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痉挛了起来。 “要是……每次都这样……我可,吃不消啊。”花嫣懒洋洋地说,甚至连眼睛都不愿睁开了。 回答她的,是一个温柔缱绻的吻。 轮回的终点就定格在这,从此再没有什么必须担心的。所以醉生梦死也没什么不好,毕竟在漫长的等待之后,他们 终于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在彼此身上。 ———— 正文结局!还有一章无节操番外~ -- 番外 双男主的3p 花嫣觉着很头疼,不过是一时兴起又开启了一次时空缝隙,想要去看看如今海岛之外如何了,没想到竟然不小心把 少年的玄镜一道带回了圣殿中。 “这是哪儿?”少年的眼中充满好奇,却一步也不肯离开花嫣身边。 花嫣倒是想赶紧将他送回到该有的时间去,但还未来得及,就听到了熟悉的铃音—— 玄镜回来了。 她也不知道两个玄镜一旦见面,会不会发生造成严重的后果——毕竟当初虽然只有一瞬,她和另一时空的自己也 曾经同框过,但总之,她不想让这二人见面。 来不及解释,花嫣立刻拉开了柜门,不由分说地将少年的玄镜塞了进去。 “怎么了?”大祭司仍旧带着神祗一般的慈悲温柔,一边遣退了左右跟随的神官,一边问道。 花嫣面上一闪而过的慌张他都看在眼中了,这可是怪事。 “没……没事。”花嫣有点心虚,余光下意识地往柜子方向瞥了一眼。 玄镜不动声色,却是直接将外袍褪了下去,同时直接将花嫣推倒在了榻上,在她颈窝处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吻了下 去。 “那个……咱们去浴室好不好……”花嫣被吻得半身酥麻,仅存的理智让她不想当着另一个玄镜的面被干。 玄镜更是确定了花嫣藏了什么人在柜子里,他倒是没想过花嫣会背叛,但这种隐瞒却让他很不爽。 “做完之后再去洗。”玄镜哑着嗓子撕扯开花嫣的衣衫,一手揉弄她的乳房,一手已经探入了花嫣的下身。 一吻就湿了的小穴如今已经春潮荡漾,花嫣蹙着眉,感受着玄镜的两根手指在小穴内轮流刮擦着最敏感的软肉,很 快就说不出完整的字句,只能连连呻吟。 玄镜轻咬了下花嫣的乳头,一路向下吸吮着花嫣的下身,在感受到花嫣的小穴已经开始一张一合的痉挛,马上就要 高潮的时候停了下来。 他知道这种情况下,他的姑娘理智早就被烧断了,为了达到快感的顶峰什么话都会听。 果然,即将高潮却硬生生停止,让花嫣不满地哼了一声,伸手便要去揉弄花蕊,却被玄镜直接按住了手腕,不许她 自己触碰。 同时,玄镜躺了下来,让花嫣跨坐在他身上。 “当然是要用这儿来满足你了。”他低笑着,下身已经充血挺立。 花嫣咬着唇,面颊潮红,虽然不甘心,却还是听话地将自己的穴口对准了肉刃,缓缓坐了下去,同时因着被填满的 满足感而长舒了一口气。 她的两只手仍然被玄镜分别握着,卖力地扭着腰肢。 “说……柜子里藏的是谁?”玄镜问道。 而未等花嫣回答,柜门被自内而外推开,走出一个容貌俊朗的少年来。 玄镜眯起眼睛打量着过去的自己,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松开花嫣的一只手,狠狠地拧了一下她的乳首。 都已经叮嘱过,让她不要总是借着时空缝隙溜出去玩,万一回不来了怎么办! 结果回是回来了,却带回来一个不速之客! 而少年玄镜则是用同样的神情打量了玄镜,他看着面前香艳的一幕,舔了舔嘴唇。 “还真是令人嫉妒。” 毕竟是过去的自己,玄镜一面狠狠挺送,引得花嫣连连浪叫,一面同他道:“知道你不甘心,可现在花嫣是我 的。” 少年玄镜似乎是衡量了一下情况,知道自己总不可能将花嫣带回过去——就算他带了,花嫣也会自己跑回来的, 毕竟如今的海岛生活要多逍遥有多逍遥,她可不想再于万象城中过上二十几年,再直接面对年幼的自己。 不过就这样看着别人炫耀,从来都不是玄镜的性格。少年凑近花嫣的耳边,语调中带着些许委屈,却又饱含着诱 惑,如同包裹着蜜糖的毒药。 “你不想要我吗?” 花嫣此刻哪还有理智存在,小穴被玄镜粗大的性器填满,每一次抽插都将穴口的嫩肉带的翻出来,又被狠狠顶回 去,然而瞬间的紧张和分神让她还是离高潮差了一点,如今感觉脑子都仿佛煮沸了,听到玄镜在耳畔这样问,想也 不想就回答道:“要……” 少年立刻便吻了上去,狠狠地蹂躏着花嫣的口腔,半晌之后分开,二人唇舌之间连着银丝,他转头看向玄镜,“你 看,连她自己都觉着需要我来满足。” 毕竟多活了二十多年的岁月,大祭司敏锐的感受到,如今在他面前的少年,正是因刚刚失去了族人和爱人,而心内 仍旧愤愤不平的状态。 他认为,不该和年轻气盛的自己吃醋,而且……能够从旁观的角度看花嫣和“自己”欢好,也是种新奇的快感。 “随你,不过别让她失望。”玄镜说完,便拦着花嫣的腰,让她俯下身来。 得到了他的首肯,少年急不可耐地来到了花嫣背后,一手揉弄着自己早已昂扬挺立的性器,一手探到了二人性器相 接的所在。那儿早就濡湿,不断有爱液淌下。他将粘稠的滑液涂在手指上,然后掰开了花嫣的臀缝,轻轻揉弄花嫣 的后庭。 从未被开发过的细嫩菊门很快被揉弄的产生了异样的感觉,就在花嫣还云里雾里,享受着极致的侍奉时,一根手指 挤进了后庭,侵入了柔软的肠道。 花嫣下意识的叫了一声,这种被侵犯的感觉太难受了。 然而她的肠道蠕动,也没法将那根手指挤出去,少年在身后缓缓抽送着手指,同时笑道:“她的第一次是你的,那 么后庭的第一次,给我可以吗?” “你和我可是一个人,收起你那没用的嫉妒心罢。”玄镜冷哼一声,将花嫣拉的更紧,让她完全伏在自己身上,同时加快了腰身的挺送。 “啊……啊……慢一点……”花嫣支在榻上的手紧紧抓着毯子,指甲因过度用力泛着青白。 身后的异物感也没能阻挡第一次高潮的来临,反而肠道被指腹不断按压的触感分外奇妙。 而花嫣还未来得及喘息,就感受到后庭又挤进了一根手指。这一次她越发感到不适,虽然已经没了力气,却还是扭 动着腰肢,不肯配合的让少年玄镜进行扩张。 “放松点,待会儿你就能享受到了。”少年的下体已经胀的生疼,可花嫣的后庭可还是第一次,总不能太过粗暴 了。 花嫣的腰肢被紧紧揽着,虽然还想着挣扎,但根本就无处可躲。她伏在玄镜身上,忍受着菊门被任意玩弄,而玄镜 则一直吻着她,不断吸吮着她的舌头,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当少年已经感受到,窄小的后庭被揉弄的开始泌出肠液时,他抽出了手指,将花嫣下体因着仍旧被粗大的肉刃所填 满,而不断涌出的爱液涂在自己的下身上,按住自己性器的顶端,将其缓缓挤进了花嫣的后庭。 这可比几根手指粗壮的多,灼热而坚挺。纵然身量还是少年,可花嫣不用看就知道,那性器的尺寸有多惊人。 后庭仿佛被撕裂一样,火辣辣的痛。整个菊穴上的褶皱都被撑开,花嫣的表情都因为痛苦而扭曲了。 “放松一点,不然痛的可是你自己。”身后少年也哑着嗓子,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他并未插到最深处,便开始反复 研磨。 异物侵入体内,和类似于排泄的快感让花嫣眉头紧皱,而她身下的大祭司似乎极为享受因着另一根肉棒的顶入,而 让花嫣的小穴收的越发窄紧的触感,他开始缓缓顶送,同时玩弄起花嫣挺立的乳首。 “唔……”随着肉棒的抽插,快感逐渐盖过了痛苦,花嫣的眼神迷离起来。 少年玄镜也开始缓缓抽插起来,他一手按着花嫣的腰肢,一手拉着花嫣的一条玉臂,让她的下身尽可能翘的更高, 同时缓缓顶送胯部。 两根粗大的肉棒分别将小穴和菊门都撑成了圆形,隔着一层肉膜来回抽插,花嫣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揉碎了,肉棒 每次都狠狠顶在最深处,都让她的身体不住颤抖,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花嫣觉着自己就仿佛在海中不断沉浮一般,而每一次或被按下头去俯身,或被扳过脸去转头承接的吻,便是让她能 够喘息的瞬间,好让她可以清醒的迎接更加激烈的浪潮。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只是在浑浑噩噩的全身都仿若已经散架之后,感受到前后两根肉刃同时插进 了最深处,在她体内喷射出了灼热的欲望。 少年玄镜恋恋不舍的将肉刃抽了出来,低头看到花嫣的后庭已经无法合拢,犹自在微微颤抖着。他伸手进去,将自 己方才射入的精液挖了出来,。肠道柔软而灼热,让他觉着自己马上可以再来一次。 不过玄镜却已经将花嫣抱起来,平放在一旁,给她盖上了毯子,并且抬手将她被汗水沾在脸颊上的头发捋顺。 “你该回你的地方去了。” “我知道。”少年无奈地挑了挑眉,“本身我也不可能在不属于我的时间停留太久。” 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得透明,他抬手看了看自己沾满了欢好余味的手,不失遗憾地道:“好在我知道了未来自己会 有足够多的时间来享受她的爱,不然二十年啊,我真的不想等,什么万象城,那些愚昧的百姓,根本就没有活下去 的必要。” “这样充满戾气可不行,她不会喜欢的。”玄镜笑了笑,轻抚花嫣仍旧带着潮红的面颊。 少年玄镜冷哼一声,最终消失不见。 “还真是活该要等候那么久……毕竟心中还埋着仇恨的种子,可是会吓坏了你。” 玄镜回想起花嫣初见自己的时候,怯生生的,一个眼神就能让她胡思乱想一整夜。 花嫣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虽然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但第一反应却是想将少年玄镜送回他的时间,却自玄镜口中得 知,他已经回了自己该去的地方。 “所以……我即使通过时空裂缝去了别的地方,也不用担心回不来,反正时间久了就会……嘶!”她的屁股被重重 拍了一把,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如果有多余的力气,那夜里就别喊累。”玄镜挑眉,“如果你觉着不想只一个地方得到满足的话,兴许我可以叫 人去进贡些工具上来,我相信会有玉石工匠愿意的。” 他的手指探进了花嫣的臀缝,笑的意有所指。 花嫣只觉汗毛倒竖,立刻便讨饶了。 不过……其实也不是不行,她心内想着,可不敢说出来,不然若是夜夜都和那日一样,那她真的就一辈子都别想下 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