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级角色扮演游戏》 【世界一】邪神篇 阅前须知: 该世界涉及人外、触手、催眠、公开场所等play。 剧情为肉服务。 主演列表: 野格 秦斯 厄尔 【注意!】下一章是用于尝试蹭蹭榜单的无内容打赏章! 第一章恶堕?! 黄昏已至。 镶嵌着符文光轮的太阳逐渐退入地平线,绯红的光芒残留在地表,勉强抵御着随黑暗而至的污秽。 废弃的工厂厂房内的死寂之中,响起虚弱而沉重的喘息声。 穿着银色轻甲的高大男人扶着冰冷的水泥墙壁艰难移动着,腹部的紧身黑色布料洇开鲜血。 他推开一道生锈的铁门,跌跌撞撞地进入房间,反手落锁。 这里是工厂的净除室,过去工厂驻守牧师会在这里做准备、定期巡回清扫整个工厂的邪异。 屋内还遗留着一些圣水和香炉等神圣物品,驱邪瓦斯灯也勉强能用。 “嘶……” 野格捂着伤口半跪下,扯动伤口时倒吸一口凉气。 他从精致的木箱内翻出玻璃瓶装的圣水,看了看里面的灰色絮状沉淀,剧烈震荡。 灰色污秽的沉淀没有溶解,看来还能用。 圣骑士裸露在外的精壮手臂肌肉被切开,鲜红的皮肉外翻。腹部被利爪撕裂几道长伤,差点裸露出内脏。 一条腿血肉模糊,只有扶着东西转移重心才能勉强移动。 野格将衣摆卷起咬在嘴里,将圣水一瓶瓶浇在狰狞的伤口上。 液体与伤口接触的瞬间瞬间泛起一阵灰雾,他线条利落的下颚线猛地绷紧,额角隐忍的青筋绷起,喉咙里发出受伤猛兽般翻滚的气音。 祛除伤口的污秽后,又拿随身绷带一圈圈往伤口缠绕,肌肉因痛苦鼓胀紧绷着,线条漂亮有力。 他努力忽视掉耳边密密匝匝的层迭呓语和视野边缘异样蠕动的阴影,咬着衣摆包扎腹部伤口。 疯狂程度在加深,他的意识逐渐开始趋于混乱了。 这次或许回不去了。他想。 好在任务已完成,采集到的邪异怪物的样本已经被队友们带回去了,圣堂会想办法解决这次污染扩张的。 视野边缘的的阴影蠕动越来越距离,他知道那是幻觉,但还是忍不住抬头环顾了一圈,旋即骤然愣住。 那真的是……幻觉吗? 瓦斯灯照亮的范围边缘,光芒逐渐衰弱、光暗模糊的交界地带,阴影似乎蠕动着化为一条条黑暗的实体触手,向他伸来。 野格立即握住匕首横在胸前,余光瞥了一眼灯具——如果是邪异入侵的话,驱邪瓦斯的灯光至少会发生闪烁,可它现在十分稳定。 野格并没有放松警惕,剑眉压低,漆黑坚毅的眼瞳在周遭几条触手上扫视一周,决定主动出击。 如果是新诞生的邪异,他最起码要到工厂通讯室把情报传递出去。 然而还没等他起身发起进攻,腰腹和大腿突然产生冰凉软弹的触感,像是一圈布丁缠在了身上。 野格愕然低头。不知何时,他的影子里竟也生出了诡异的阴影触手,摩挲着他的肌肤缠上了伤口。 被挤压的伤口渗出更多温热的血液,鲜红的色泽从阴影触手边缘涌出。 他闷哼一声,冷汗直流,呼吸更加急促凌乱。 野格咬牙正握匕首刺向腰间漆黑的触手,却被另一只触须及时勒紧手腕夺下了武器。 它们甚至把他的刀和匕首都丢到他无法触及的墙角里去,只给他留下打完子弹的一把手枪。 拥有一定智力水平……至少是高阶邪异。 野格绝望地做出判断。 失血过多的身体并没有多少反抗的力道,他目光狠厉,偏过头试图用牙齿咬下一块手腕上的阴影触手来。 如果自己的尸体被发现,这样还能给他们留下一点着怪物的样本—— 被咬住的触手在他在嘴里应激地弹了弹,但很快发现自己完好无损。 Q弹的触手犹豫了一下,柔滑地从他齿间抽离一点,转而把圆润的触手尖儿塞进温热的口腔。 “咕呜!” 野格睁大了眼睛,舌面被软凉的触手抚摸过、插入喉咙深处,激起一阵反胃感。 他仰头躲避,但触手跟随着继续深入喉咙,脖颈也被缠绕起来。 「软」「热」 他接收到触手传递来的简短信息。 是说他的咽喉……? 触手尖在口腔内肆意探索抚摸着,偶尔插入喉管、又快速抽出。 身体上的触手也开始游走,沿着旧伤疤和新伤的走势攀缘,将他的四肢缠绕紧缚,毫不怜惜地勒进饱满的肌肉里。 似乎将他的身体当成了私有游乐场,毫不怜惜地玩弄着。 狭窄的食道被挤压开插入,英俊的脸在窒息中痛苦地涨红。 「柔软」「温暖」「舒适」 新的意识流传递入他的身体。 听起来像是对温床的形容。 模拟性交行为,它该不会是想进行繁殖? 野格抽空艰难思考着。 是繁殖型邪异吗?它们生殖之时最为脆弱,或许…… 紧密的撕裂声后,一只触手扯断了他的皮革腰带,钻进了他的裤子,抚上他萎蔫的阴茎。 将软着的硕大阴茎一圈圈缠紧,又勒住了他的两个囊袋。 「色欲」「兴奋」「好奇」「软」 野格闭紧了眼,面容一片死寂,身体微微颤抖。 触手揉捏着柔软的阴茎玩弄了一会儿,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重伤的人类现在根本硬不起来。 野格察觉到有什么力量从缠绕在身上的阴影触手里渗透进伤口,顿时剧烈挣扎起来,嘴角溢出无法咽下的津液,眼眶通红。 他唯独不想变成怪物。 在层层缠绕的触手下,圣骑士大人的挣扎毫无作用。 但他的身体也没有发生任何异变,连理智都是清醒的,嘴里的触手甚至抽了出去,伤口开始缓缓修复了。 野格脸色却是又白了一分。 “永恒之光……”他喉结滚动咽了咽唾液,开始用沙哑干涩的声音念诵光明神的尊名,试图驱逐邪异。 「兴奋」「兴奋」「色欲」「兴奋」「兴奋」「兴奋」 身上的触手忽然蠕动起来,摩挲着他赤裸的肌肤,不停地传递出愉悦的情绪。 “秩序与动乱的主宰……呃……” 野格觉得哪里不对劲。 似乎,自己越是念尊名这些家伙就越活跃。 触手在他软垂的阴茎上撸动,挤压着下方沉甸甸的囊袋,但性器依旧没有勃起的意思—— 能对这种怪物勃起才不对劲吧。 「不高兴」「不高兴」「不高兴」 触手停顿了几秒,蔫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它们想起什么似的,顶端翘起期待地摇了摇,又钻进他的裤子里玩弄他的性器。 一种莫名的性欲被编写入体内,不容拒绝地,野格产生了淫秽的快感。 他半仰着倚靠在墙壁上,失神地张开嘴喘息,身上爬满了诡异的阴影触手。 触手趁机钻入口中缠上他的红舌,强行拽出,沾染了丝丝黏液。 裤子拉链被完全拉下,天赋异禀的深红阴茎被触手绞住揉弄,逐渐胀大支棱了起来。 第二章姜鸦姜鸦姜鸦 野格对此感到屈辱。 阴茎快速胀大,变成挺立粗长的形状,龟头被触手缠绕着渗出些前液。 快感和性欲在身躯内流窜,强行编写入意识。 微凉的触手被炙热的体温烤暖了些,细细抚摸着他延伸到耻骨的人鱼线,磨蹭着紧绷的下腹攀凸起的几道青筋。 伤口彻底愈合,只在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疤痕和斑斑血迹。 鸡巴被触手环绕着撸动,带动肉膜在粗硬的肉柱上滑动,一条细细的触手沿着肉冠下缘缠绕了一圈后,尖尖儿搭在龟头上摩擦翕张的马眼。 “嗬……呃!” 野格无法控制从喉咙里发出的低喘,脖颈后仰,整个人如弓般紧绷着颤抖。 身上的触手愈发兴奋起来,越收越紧,完全不顾及这具人类的躯体能承载的力度极限,在精壮的四肢上勒出深深的痕迹。 几根触手强行塞入被撑开的口中、插入到喉咙深处,半张面庞都被触手覆盖,捂住了口鼻。 就连缠绕在脆弱咽喉上的触手也开始紧收,几乎要将他绞死。 “呜呃……” 野格瞳孔放大,在求生本能下扯紧了喉间的触手,关节泛白,手背青筋暴突。 长时间窒息,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脖颈血管凸显在皮肤上,勃起的阴茎也微微弹动。 [兴奋][兴奋][兴奋][兴奋][兴奋][兴奋][兴奋][兴奋] 阴影之处在他的肌肤上磨蹭得更欢快了,灵巧地沿着衣摆钻进去,圈住深肉色的乳晕,在过分发达的胸肌上游动。 野格用力而困难地吸气,脸慢慢变红,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模糊的视野里,似乎有一道人影从影子里析出,微凉的双手攀上他的肌肤。 瞬间,神经因濒死和性欲交融而兴奋着,脑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轰地炸开。 野格整个人不由自主地痉挛着,粗长的鸡巴前端溢出些许白浊,却因根部被触手勒紧而无法彻底射出。 高潮卡着不上不下,身体供氧严重不足,他整个人几乎要崩溃,生理泪水不由自主地溢出。 好在,捂住口鼻的触手似乎察觉到他的健康状况急转直下,爱惜地缩了回去,防止玩具一次就坏掉。 “哈……咳咳、哈啊……” 圣骑士面颊潮红,只觉喉咙生疼,呛咳了几声,下巴上淌满被抽插带出的津液。 肉棒涨得难受,平日坚定的双眸此时尚未聚焦,眼眶通红,一副淫乱的模样。 模糊发黑的视野里,那个人影俯下身,在他耳边以如广播信号障碍般略微失真的声音问: “想射出来吗?” “……嗯。”野格无法思考,眼瞳一片涣散,依照本能发出些沙哑的音节。 “哈。”那人低笑了一声,声音逐渐清晰起来,自带一种天然的轻慢,“发情的小公狗。” 捆绑着阴茎的触手松开,野格闷哼一声,却因被压制太久什么也射不出来。 截断的欲望闷在身体里变成沉重的痛苦,他大口呼吸着,胸膛深深起伏,无力地左右摇摇头试图摆脱压抑的感觉。 “好可怜。”虽然这么说着,但那声音听起来很高兴,“已经射不出来了?还硬着呢。” 柔软冰凉的手沿着硬实的腹肌摸下去,握住他难受的阴茎轻轻抚弄。 “咳、放手……!你是……” 野格从窒息中缓过来,视野逐渐清晰。 眨了眨眼,他看到一个体型较小的人形怪物跪坐在他的大腿上。 那是个魅力极高的人形女性。 一头漆黑柔顺的卷发披落着,身上只有一件纯黑丝绸般的袍子,几条触手从袍子和发丝里伸出来,亵玩着他的身体。 其所谓“魅力”并不是指性吸引力,而是指某种超越人类极限的诡秘诱惑力。像是一堆金银珠宝之于贪婪的盗贼、一瓶长生不老药之于渴求寿命者。 对常与污染打交道的人来讲,即使忽视掉那一堆触手,也能一眼看出她不是个人。 [愉悦][愉悦][愉悦][愉悦][愉悦] 从她袍子底下探出的触手快乐地挥舞着。 野格意识到触手的情绪都来自这个少年。 不是普通的高阶邪异。他心下一沉。 少年剔透到令人心惊的冰蓝色眸子抬起瞧了他一眼,又低头用那双上帝雕琢的般的白皙双手玩弄他狰狞的性器。 一时间,野格竟以为是自己在亵渎祂。 他立刻用力咬破舌尖的表皮,试图让疼痛压盖过身体的快感,以此保持清醒。 “欸?”身上的漂亮怪物讶异地抬头,略微认真地看了圣骑士一眼。 竟然能从她赋予的欢愉中挣脱出一点儿、虽然只有一点……但蛮让人惊讶的。 “**。”她突然指着自己说,“可以叫我**。” 听到模糊了一半的名字的瞬间,野格的脑浆开始沸腾。 眼神出现空洞,意志瞬间崩塌瓦解,他终于意识到这并不是个普通的怪物。 真名具有极强的污染性——祂具有位格。 祂似乎毫无所觉,还在试图向自己灌输祂的真名: “咦?听不见吗?********……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 他现在听见了。 但同时,灵魂剧烈震动着挣脱躯壳,他的灵体游离出去,不知上升到何处,周围一片混沌,难以理解。 朦胧之间,他似乎听到焰火燃烧而卷起的风声,如来自远古的呼唤一般神秘而崇高。 混沌之中,支离破碎的意识重新聚合,瞬间被打回了现世境。 野格漆黑的眼眸骤然凝神睁大,冷汗细密地流下,紧紧盯着眼前一脸“歉意”的邪异。 刚刚那是……灵感到过多东西而导致的离魂? “抱歉啊。”她贴过来,贴面礼似的轻轻贴了贴他的脸颊,“刚刚忘了建立保护层,差点弄坏你了。” 话虽如此,语气却没有丝毫诚意。 “你可以叫我姜鸦。”她重复道。 野格陷入沉默。 眼前这位高阶邪异所谓的“差点弄坏”显然指是“差点弄坏一个难得称心的玩具”。 或者说……性玩具。 “真是的,都软了。”姜鸦抱怨着,指尖拨弄了一下萎蔫下去的肉棒。 沉甸甸的阴茎晃了晃,依旧很有分量。 野格依旧抿着唇面无表情,脸却红到了耳根。 再怎么说祂也是女性的皮囊,在他身上动来动去的实在是…… “你想要什么?”他难堪道,稍微撇过头。 繁衍、血肉、或者灵魂? “不够明显吗?要操你啊。” 姜鸦欢脱地语调在圣骑士耳中如同惊雷。 姜鸦攀着他的宽肩往上爬了爬,单手提起长袍的边缘,露出拟人的白皙躯体,身后的触手愉悦地摇晃着,面上却勉为其难道: “还是说刚才不舒服?好吧,那就让你进来一下……” 第三章遗蜕 姜鸦最近刚刚苏醒过来,正饿着肚子四处游荡。 祂缺乏力量,正需要找点东西填肚子,以及稳固自己的锚点让自己清醒一些。 恰好,祂在暗影界深层穿梭时,忽然感知到了浓郁的光明神神眷的信仰芳香。 嘿!瞧她发现了什么? 一只忠诚的、神圣气息浓郁的、战损版正神信徒! 太及时了。 他们的信仰与灵魂总是美味又充饥,同时也是很好的“锚”。 此时,她笑眯眯地盯着眼前这只光明神的圣骑士,声音欢快极了: “诺,想要被我吃掉吗?” “我不想。”野格立刻咬着音节严厉地拒绝。 身体里翻涌的情潮从未有过地旺盛。 触手在他身上爬来爬去,将他双手粗暴地后拽反束在身后。 那个怪物开始用祂不知从哪儿捡来的人类身体蹭自己的性器。 “得了吧。” 姜鸦哼笑着,一条手指粗细的触手猛然缠住他的阴茎,用力收紧。 “这淫荡的身子都硬成什么样了?” 说着,她便想扶着阴茎坐上去。 “别动!”野格慌乱地低喝道。 不曾想怪物竟真的暂停了动作,依旧面带微笑声音温和,音色却开始出现失真的沙哑—— 【怎么了。】祂问。 野格的灵性预警发出尖锐的爆鸣,视线周围出现令人毛骨悚然的黑色阴影。 这位邪异的污染等阶恐怕超乎他想象地高。 “……不要用这具身体。”野格闭了闭眼又睁开,放低了语气。 “什么?”姜鸦疑惑地歪歪脑袋。 野格警觉地盯着祂的脖子看,好在那脑袋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歪过90度角咯嘣一声掉下来: “你的这具躯壳属于人类?” 姜鸦一愣,慢慢点了点头。 野格心头一沉,狠了狠心道:“离开她的尸体,我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人形邪异大多是寄生于人类的尸体之中,借此获得躯壳。 死都快死了,他不想身上再多个侮辱尸体罪。 给她想要的一切……难道我不会自己去拿吗? 虽然这样想着,但意识到这家伙在想些什么,姜鸦还是顺从地崩解了。 她融化成一团不停涨缩的黑影团,然后探出一条条触手。 它们不再像是最初的果冻触手般温和,整条触手上遍布尖利的齿、凸出的眼珠子,或畸形地扭曲。 “看来,”她恶劣地塑造出狰狞的触手,缠绕到他精壮的身躯上,“你更喜欢这个?” “……嗯。”野格艰涩地开口,违心地回答。 触手摸了摸他紧绷的肌肉,忽然溃散开、瞬间塑回了人类的模样。 姜鸦贴近他的脸,冰凉的气息吐在他耳畔,滑腻的软舌轻轻舔舐过他的脸颊: “你在说谎。” 野格身体僵硬,屏住呼吸试图解释:“我——” “别紧张。” 姜鸦忽然往后挪了些距离,笑眯眯地撩下肩头的布料。 “事实上这是我自己的‘尸体’,我没有穿别人皮囊的习惯。现在可以继续了吗?” 与此同时,野格的视野恢复了正常,灵性直觉也不再紧绷。 视线落在她的身体上,这才发现眼前之人的四肢皮肤上覆着一层漆黑的暗影,始终不曾褪去,触感又凉又软。 自己的“尸体”,也就是“遗蜕”? 也就是说她是由人类化作的邪异,大概率保有生前的行为习惯……难怪恶劣的爱好与人类如此相像。 来不及胡思乱想更多,肌肤上再度传来柔软的触感。 姜鸦的手在他紧实的肌肉上游走着,用微凉指尖戳了戳他熟红色的乳晕。 野格紧张地绷紧了身体。 “身体锻炼得不错。”姜鸦品评商品般满意地点点头。 她身上的黑色衣袍自觉地从她圆润的肩头滑落,挂在臂弯上,前襟敞开,露出不大但漂亮的胸乳。 野格的视线愣愣地从粉嫩的乳尖一路下滑,落在了她的下体上。 白嫩的阴户肉肉的,覆着些细软的卷绒,看起来很可爱。 他第一次直观的看见这个…… 他尴尬地移开目光,却觉阴茎被软乎乎地贴上,又忍不住把目光移了回去。 她在用阴阜肉缝蹭他半软的肉棒。 软软嫩嫩的,甚至很快从小穴里流淌出些水儿来。 姜鸦冰蓝的眸子直直地盯着他的脸,单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将柔软的嘴唇贴在他的脸颊上轻声道: “怎么不继续向你的神灵祷告了呢?” 脸颊如被羽毛轻拂般酥痒,野格喉结滚动,闭上了眼没说话。 他试图克制身体里涌起的性欲,却毫无作用,随即意识到那是姜鸦强行注入他的意识、无法熄灭的欢愉欲望。 作为久经训练的圣骑士,他本不该对邪异起这种心思的。 姜鸦抚摸着他逐渐勃起的粗硬阴茎,发现狰狞的肉棒上缠绕的青筋在掌心跳动,很有活力。 她试着扶着它往自己狭窄的小穴里戳。 骑士硕大的龟头抵得白软的阴户内陷进去,顶端溢出些透明的前液。 野格紧咬着牙,下颚线紧绷着仰起头,呼吸急促。 姜鸦张嘴含住了他滚动的喉结,慢慢对着阴茎坐下去。 小穴把这种粗长的肉棒吞进去有点费力,只能用力地咬着它,慢慢深入。 “呃……慢、慢点……” 野格感觉自己陷入了一团温软的紧致中,入口用力咬着他的穴肉锢得他有点儿疼,几乎要被绞射出来。 他睁开眼睛,眼尾泛红,看着姜鸦吐出湿红的舌尖,低头舔咬他的胸肌和乳头。 她甚至含着他吸吮了好久,好像想吸出来点乳汁似的。 野格的脸潮红到耳尖,张合的唇间发出色情沙哑的低吟,在肉棒被吞到最深处的瞬间绷紧了身体。 从未有过的快感在意识中兴风作浪,他的目光开始迷离。 姜鸦抱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颈肩处,哼哼唧唧地抬腰吞吐肉棒。 “嗯……好棒,哈啊……很好吃。” 从圣骑士灵魂深处泌出的欢愉很美味。 野格脸更红了。 虽然是邪异,但姜鸦的外表实在是极具欺骗性,再加上祂无意识的认知干扰,野格逐渐开始忽略她的身份。 肉棒被小穴紧咬着吮吸,野格控制不住地往上顶胯。 他的意识几乎被抛入天国,完全沉溺在交媾之中。 只想用力地肏到最深处、捅开层层迭迭的穴肉,听身上的小怪物发出黏糊糊的呻吟声。 阴茎狠狠顶撞到宫口,受到刺激的腔穴咬得更紧,痉挛着收缩,连带着他身侧的双腿都夹得更紧了。 或许是由于第一次受到这般刺激,没过多久他便泄了出来,大股精液射在了柔嫩的花穴里面,沿着肉柱从穴缝里流下。 “抱、抱歉……” 野格脸颊赤红,还没来得及辩解几句,忽然察觉反绞住他手臂的触手越勒越紧。 「不满」「生气」「不满」「不满」「不满」「不满」「不满」「不满」 姜鸦面无表情,眼瞳冰凉地盯着他的双眼。 野格:“……” 第四章姜鸦……牧师? 稀薄的阳光从破裂的窗口落入工厂内。 微敞的门缝外投射进一缕窄窄的光束,尘糜在其中浮动。 圣骑士坐在墙角,沉寂地闭着双眼倚在墙上,被光芒刺痛的眼睛微微滚动,抬起手臂挡住了眼睛。 他吐出一口浊气,茫然地皱着眉睁开眼睛,腿部轻甲与地面碰撞发出琐碎的摩擦声。 漆黑的眼眸环顾四周,但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身边散落着匕首和盛装圣水的玻璃瓶以及子弹耗尽的手枪。 野格愣愣地低头摸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只是有些破损。 他站起身,收拾好装备,摸摸自己的身体疑惑道: “我竟然还活着……” 他不是被一个高阶污染源给强奸了吗? 被一个比自己小好几圈的,会从阴影里探出触手的漂亮少年给…… 简单检查了一番,野格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确实全部不见了,只留下浅浅的疤痕,而衣服上对应位置还残留有破损。 他看了一眼虚掩的门,抿了抿唇。 看来昨晚不是幻觉。 而且…… 野格扶了扶腰。 感觉身体有些空虚。 他回忆起梦一般的疯狂性交。 由于第一次做这种事,他不小心……射得有点早。 姜鸦显然很不高兴,骑在他身上玩了大半夜,以强行操控他不受控地射精的方式,玩到他几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才离开。 野格低下头单手捂着脸,深吸一口气,耳朵逐渐蔓上绯红。 虽然但是……真的很舒服,柔软的小腹偶尔会被他撑得微鼓,总是惬意地眯着漂亮的眼睛不快不慢地骑他,做爽的时候还会吐出红嫩的舌尖,色气极了。 虽然后来被强制射精的时候感觉很不舒服…… 想到一半,他猛然晃了晃脑袋,阻止自己继续回忆下去。 冷静,野格,冷静,那是个怪物。 野格用力揉了揉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一定是疯了……我得回教堂进行深入祈祷去除污染。”他喃喃道。 野格推开吱呀作响的镀银金属门,往工厂外走去。 紧握着长刀一路走出废弃城区,竟没有遇到任何一只邪异,整个区域干净得像是被祝圣炮弹清扫过似的。 他走到封锁带附近,找到驻守的守卫者。 “团长!”守卫者立即行礼,露出一点好奇的神情。 天刚亮,圣骑士长竟然这个时间从封锁带里出来,最近又要有什么动作了吗? “我要回教堂。”野格向他点了点头,“麻烦安排车辆。” 封锁区距离教堂不近,驻守者均有公车接送。 “是。”守卫者颔首,动作迅速地回到房间联络人员。 …… 教堂,净除区。 “团长!太好了,我就说您一定没事!”一个年轻的骑士从净除区走出,见到野格时圆圆的眼睛嗖地亮了起来,“昨天突然涌出那么多高阶邪异,您一个人留下,大家都担心死了……您伤得不重吧?” 他以一种担忧而直白的目光上下扫视野格的身体,试图确定他的伤情。 “无碍。”野格沉声道,“帮我联系一下教皇。” 遭遇高阶邪异和收到战争之神口谕的事他需要告知教皇,以解读神谕并祈求注视洗礼去除潜在的污染。 “教皇大人昨天紧急离开了阿拉德,去边境前线了。” 骑士一脸敬佩,忍不住碎碎念道。 “我奶奶和教皇同岁,已经头发花白听力下降,用晨跑代替力量训练了,而教皇她还能去边境杀个七进七出,不愧是……” “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野格头痛地打断他的话,“我需要执行2号隔离净除程序。” 骑士焉地一愣,松弛的身体立即紧绷站直,严肃道:“是!” 他帮野格唤来最高级别的净除牧师,带人前往净化厅,随后守在门外。 净化厅地面上雕刻着繁复的仪式阵纹,周围规律地摆放着几个烛台。 最中央的位置,一柄长剑插入铁石之中,约莫半人高,前面放着一只软垫。 宽敞的房间里只剩下牧师和野格。 “莱恩牧师。”野格已经换上一身整洁简陋的衣服,向中年牧师打招呼。 莱恩牧师点点头,神情肃穆,一手端着战争之神钢铁铸就的圣书,一手将长鞭首尾握在手中,重新确认道: “您确认要进行2号隔离程序吗?” 野格点点头:“是的。我遭遇的污染有些……严重。” 说着,他自觉地背对牧师脱下短衫,折迭好放在一旁。 他低下头颅,宽厚的脊背肌肉如野兽般隆起凶猛的弧度。 坚实的后背上散布着战斗中留下的交错伤痕, 破坏了雕塑般完美的肌肉线条。 “我明白了。请向战争之神祈祷,说出你的遭遇,我将为你做引导。”莱恩牧师点点头,认真道,“戒鞭将唤醒你被干扰的认知。” 他点燃了周围的几盏烛灯,让暖色的火苗映照着房间。又在一柄钢铁匕首上涂抹铁棘树脂精油,最后点燃显化熏香。 房间中升腾起淡淡的白雾,在四周流动。 野格面容平静坚毅,点了点头,开始沉声念诵光明神的尊名: “秩序的主宰……” 莱恩牧师站在他对面,感知到神圣气息降临后,让野格开始讲述废弃城区内的遭遇。 野格如实讲述了他带着一队年轻骑士处理污染进行历练时遇高阶污染的情况。 牧师轻轻点了点头:“这听起来没有异常发生。” “是的。”野格声音更低了,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道,“之后由于黑夜降临,邪异活跃,我不得不就近进入工厂过夜。” 夜晚是非常危险的,邪异活跃度和数量都和白天不是同一级别。 “我进入了废弃工厂的净除室,以获取圣水并隐藏气息。” 野格声音越来越干涩,坦然地说出接下来的内容对他而言太过困难。 “在那里,我遇到了从阴影中浮现出的邪异……或者说,邪神。” 他停顿了一下,在考虑如何委婉而无损线索地说出接下来的事。 牧师安静地站在一旁,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野格觉得牧师的反应有些怪异,他看了一眼还在安静的燃烧着的苍白色神圣烛火,却依旧觉得有些不适. 野格扭过头看向面容端正、微笑着捧着圣书和长鞭的中年净除牧师,注视着他眼眸中映照的苍白焰火,忍不住问道: “姜鸦牧师,你在听吗?” “我在听。” 姜鸦微笑着如是回答。 第五章来吧,讲讲你被做了什么~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姜鸦温和地微笑着问。 野格双眼低垂,声音如灌铅般沉到了底: “我触犯了禁忌。我和祂……交合了。” 圣骑士的荣光仿佛在说出这句话时被击碎,野格的声音十分挣扎: “我现在还活着,但我不确定这是不是因为祂想利用我做出什么邪恶之事,或是在我身体里留下了什么。 “我在此请求惩戒的净除与检阅,将我的灵魂敞开以接受戒律的洗礼。” 牧师安静了片刻。 野格感觉房间里的空气好像在逐渐加压,他的呼吸越来越凝滞,用力握紧了面前的剑柄。 没过多久,TA用管风琴般庄重优雅的音调缓声命令道: “向光明神忏悔你犯下的禁断之罪。” 野格心中闪过微妙的怪异感。 他和【?姜鸦?】牧师不熟,但几次共事下来也没有对ta留下什么特别的印象。 但今天ta的语调与气质却格外的……出众。 不过野格终究没有对同僚起疑心。 “我不知道……怎么说。”野格迟疑了一下,艰涩地说道。 “详细一点。”姜鸦牧师想了想,无声地笑了起来。 野格背对着ta,什么都没发现。 但不知是不是错觉,野格觉得【姜鸦】牧师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戏谑。 ……一定是错觉吧。 他咬咬牙,甩开那些奇怪的想法,开始回忆着描述当时的状况。 “最开始,祂从影子里探出一些阴影之触,束缚住我。”野格喉结紧张地滚动一下,深吸一口气说道,“然后……把触手探进我的嘴里,模拟交合的动作。” 他尽量保持面无表情,实际上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对神灵和牧师做这种陈述的感觉,似乎比被邪异玩弄好不了多少。 “哦?”姜鸦牧师语调拖长,在背后绕着圣骑士长踱步半圈,“她竟然对你做这种事?” 野格产生了一些怪异的感觉。 他不是没有进过净除室,但按照正常流程来讲,牧师应该用更加肃穆谨慎的词问询,而不是这般…… 野格不想质疑自己不了解的领域同僚的专业性。 但【姜鸦】牧师的表现……轻佻又傲慢,诡异的交谈方式让他仿佛回到了昨夜一般。 被湿凉的触手缠绕着、被那个迷人的怪物骑在身上,一片湿黏的触感,连呼吸都很困难。 视野在晃动,偶尔被阴影触手蒙住眼睛,只能感受到…… “野格团长?” 姜鸦牧师的声音骤然响起,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 野格微微一惊,侧头看向ta。 中年净除牧师朴素而端正的面孔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认真而严肃地看着他,仿佛之前话音中的笑意都是野格的错觉。 “请继续。”姜鸦牧师说。 野格的直觉告诉他古怪的事情在发生,但他神使鬼差地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祂或许有色欲方向的权柄。我的性欲被以非正常方式唤起了……” 说完这句野格话音一顿。他觉得自己的说法听起来很像在为自己不洁的色欲狡辩,又匆匆补充道: “最初祂只显化出一群触手,并无人类实体。” “嗯。”姜鸦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之后的具体过程呢?” “这有真的有必要吗?”野格声音染上了几分羞恼,难堪地抗拒道,“我认为这些可以事后补充,在光明神的注视下说这些不合适。” “细节中或许隐藏着一些重要线索,这是必要的环节。请向光明神说出你的遭遇。” 姜鸦面不改色地绕着他踱步半圈,语气依旧耐心。 如果野格冷静下来仔细听她说话,或许还能从轻轻上扬的尾音中听出些难掩的期待。 “……我知道了。”野格沉沉叹了口气,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敢看牧师的眼睛,“祂用触手抚摸我的……阴茎。” “就像在帮你自慰?”姜鸦牧师突然道。 “姜鸦牧师!”野格不可置信的盯着他,沉声道,“这太冒犯了。” “抱歉。我只是确认一下,细节。”牧师依旧优雅地回答,“记得把每个细节都说清楚,方便后期核对。” 野格哑了火,眉眼下压,紧绷着脸,反复深呼吸做好心理准备后才开口道: “祂试图用触手勒颈让我窒息,但同时继续着对我身体的……抚摸,并开始尝试交流。” “交流?”姜鸦明知故问。 野格的垂在身侧的指尖抖了抖,他垂下眼睫,在胸前画了光明神的祈祷手势,音量难堪地降低了:“她问我想……射出来吗?我……给了肯定的回应。” 房间内骤然安静了两秒,野格觉得气氛压抑得可怕。 他的名节就这样不复存在了,之后会被革职关进净除塔也说不定。 野格胡思乱想着。 数秒没听到牧师的回答,野格最终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死意: “以圣骑士的身份做出那种事,我犯了亵渎之罪。” “不,不对。” 出乎意料,姜鸦立刻否定了他的话。她循循诱导着温声道: “用适当的妥协来安抚邪异,以在邪异手下保护好自己以换取更多情报是正当之举。” 野格没有反驳,沉默片刻后,他再次张口陈述经过时语速加快了些: “它告诉我可以称她为姜鸦,据她所言,她使用的躯壳是自己的遗蜕。” 姜鸦对这部分不感兴趣,点了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之后我和……那具化身交合了。”野格难堪道,“这个,也要说细节吗?” “当然。为了判断那邪异的种类的能力,这些都是非常必要的。” 姜鸦努力绷住嘴角,抬手在胸口画了光明神的祈祷手势。 “主会聆听。” “我知道了。” 野格重重做了一次深呼吸,目光僵直地盯着面前的石中剑,不敢去看牧师的表情。 “她主动把我的……吞进了她的身体里,然后像是正常交配一样活动……” “当时有什么感觉?”姜鸦牧师用冷静的声音询问,似乎情绪毫无波澜。 野格英俊成熟的脸开始涨红,他迟疑了数秒,最后还是选择坦诚,以免给同僚的调查分析工作制造误区: “我不确定那是否和正常女性的身体一致。但很……舒服,潮湿温热,会分泌黏滑的液体……嗯、偶尔会收缩。” 由于没有经验、无法分辨那是否与普通人类女性的身体结构一致,野格不得不尽量客观地为“同僚”描述自己的感知。 虽然他尽量维持声线平稳,但还是吐字磕磕绊绊,堂堂圣骑士长此时慌乱得像个犯错的新兵。 “哦,不用担心,和正常人类女性身体没什么区别的。”姜鸦随口解释。 野格狐疑地偏头瞧了姜鸦牧师一眼。 TA怎么知道的?按理说光明神的净除牧师是最必须严格遵守禁欲教义的职位。 姜鸦牧师偷偷违背教义出去享乐了? 野格皱了皱眉,但眼下不是质疑净除牧师纯洁性的时候。 姜鸦快乐地欣赏完圣骑士长从耳尖红到脖颈的羞愤欲绝的模样,突然道: “跪下。” “……现在?” “是的。” 姜鸦板着脸,一脸肃穆地打开手里的光明圣经。 “跪下,为你的罪责忏悔。” 第六章欢愉 野格紧抿着唇,弯曲右腿单膝跪在了石中剑之前,双手握住高度与他胸口持平的剑柄,声音低哑: “永恒之光,秩序与动乱的掌控者,荣光的主宰……请聆听我的忏悔。” 身后,姜鸦牧师摊开手中的圣书,单手抖落手中的戒鞭,长长的鞭尾垂落到地面。 Ta试了试手感,思考了一下后整个人突兀地凝固在原地,仿佛在那一瞬间被浇筑成蜡像一般。 与此同时,中年牧师背后投下的一截影子中,姜鸦的本体从中快速析出。 姜鸦和【姜鸦】牧师对视一眼,身上的黑色长袍瞬间模糊起来,下一秒化作了牧师长袍的模样。 照了照自己的影子,姜鸦露出满意的微笑,朝姜鸦牧师伸出手。 牧师把戒鞭放在了姜鸦的手心,随后便安详地在地上躺平,闭上了眼。 这一切不过几秒的时间。 野格在处于被迫社死带来的负面情绪之中,脑袋一片混乱,对身后的交接毫无所察。 “那么,”姜鸦踱步到他身前,玩味又恶劣地开口,“再重复一遍,圣骑士长。” 这个声音?! 野格猛然一怔,视线从眼前人神甫袍的下摆上移,握着剑柄的手指关节发白。 他竟真的见到了那噩梦中——又或者是春梦中——主角的脸。 这里可是光明神的教堂,开什么玩笑! 野格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到的。 不可能有邪异能够入侵这里。她是幻觉或者梦魇吗? 他身体稍抬,想站起身去向主教们发出警报。 啪! 还没等野格起身,姜鸦手中的戒鞭忽然甩起,随破空声抽打在了他赤裸的胸口。 野格闷哼一声,没来得及格挡,骤然绷紧的精壮胸肌上一道红痕浮现。 “跪好。” 姜鸦绕回他身后,踢了踢地上已经她解除控制的那个无辜牧师。 “牧师还在呢,圣骑士长。恰好我有些有趣的主意……想陪我玩玩吗?” 野格看了一眼昏倒在一旁的莱恩牧师,咬了咬牙,回头保持原本的姿势跪在地上。 她是在拿莱恩的命威胁自己吗? “现在开始忏悔吧。”姜鸦声音平缓,“再重复一遍刚才的回答。” 野格咬紧牙,稳定呼吸,深深低垂下头颅,沉沉道: “抱歉。我感觉……很好。”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不如死了算了。 紧握圣物石中剑、在向神灵祈祷与忏悔的中途,在当事人面前说这种淫荡的话…… 利落地给他一刀吧。 皮鞭再次扬起,鞭挞在圣骑士健硕的脊背上,发出凌厉的抽打声,却只留下一条红痕。 戒鞭一般由净除牧师执掌,用于鞭挞净除灵魂中的污秽,对皮肉伤害并不大。 尤其是圣骑士们久经锻炼,戒鞭正常力度抽打上去也不过留下些淤青罢了。 野格的呼吸愈发沉重,感觉更加耻辱。 姜鸦手中的戒鞭没有任何净除效果,也没有用力伤害他,反而像更像是某种羞辱性质的责罚。 “更具体一些。”姜鸦凉薄的声音响起,像是在做审讯记录。 野格犹豫了一下,最终低声道:“我不知道。” 他脑袋里充满乱七八糟的肮脏想法,但无法宣之于口。 啪! 皮鞭再一次落下。 “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姜鸦声音和缓,却蕴含着威胁的意味。 “圣骑士,你该考虑一下你身后的那位牧师。” 野格握紧了手中的剑柄顶端,睁开眼,黑眸迷茫地盯着眼前的剑。 光明神在注视着吗? 为什么不将这邪恶之徒从祂的教堂里驱逐出去、将他解救出来呢? “最后一次机会,骑士。”姜鸦的声音恶劣又愉悦。 野格深吸一口气,身体因廉耻感而紧绷起来,单膝跪在地上,声音发紧:“我……” 他不知道怎么说才比较含蓄内敛。 这里本应是净除污秽的神圣之地。 骑士们在此接受洗礼,在光明神的庇佑下洁净身体、蒙受祝福、进行忏悔。 野格恍惚地注视着面前的几只烛台上苍白的焰火,沉毅的面庞逐渐被苦楚的情绪占据。 他的头颅越来越低,自暴自弃道: “里面……很热、很软…潮湿的……对不起、我很抱歉……” 他不可回避地想起了当时的淫乱场景。 骑士挺直的脊背瞬间垮塌下来,弓起虚弱的弧度。 野格将额头重重抵在剑柄顶端,汗水沿着泛红的脸颊淌下、滴落到地面上。 他如受伤的野兽般沉沉喘息着:“对不起……” 姜鸦将手里的皮鞭对折握在手心,看着那弓起的脊背上交错的红痕,舔了舔嘴角。 “你感到欢愉吗?”她笑着问道。 焦灼的情绪、滚烫的回忆和冰冷无情的问询碰撞在一起,野格几乎要陷入崩溃。 他强迫自己尽可能地冷静下来,抛弃在邪异面前不必要的羞耻和自尊。 “是……我因此而欢愉。”他低沉的声音微微发颤。 皮鞭再次重重落下。 野格重喘着发出一声低吟,刺痛从背后的肌肤传入深处,他却并未因此得到救赎。 他可耻地硬了。 作为圣骑士最后的体面和尊严随之支离破碎,野格意识到自己竟因受辱而起了生理反应。 一只暗影之手从身后缓缓抚摸上他的脸颊,质地冰凉,与人类肌肤的触感相差甚远。 “神啊,瞧你都干了什么?” 姜鸦压抑着笑意,在他身后俯下身,嘴唇贴近圣骑士红透了的耳垂,语气表演似的浮夸。 “身为圣骑士长,竟然会在被怪物强暴的时候感到快乐,沉溺在性欲之中,甚至……高潮了那么多次?” 这话听起来好像强上了野格的不是她似的。 姜鸦贴上圣骑士裸露的后背,另一只手贴着他的肌肤。沿着着人鱼线向他身前滑动。 野格的大脑一片空白。 抚摸着他脸颊的手此时捂住了他的双眼,眼前一片漆黑之时,耳畔的吐息和肌肤的触感占据了他的所有感官与注意力。 那只手狎弄地抚摸过他线条漂亮的腰腹,最终隔着裤子布料,指尖按在他勃起的阴茎顶端,用力压了压敏感的肉冠。 小腹猛地收缩,连带着性器都在姜鸦手下弹动了一下。 姜鸦索性隔着裤子握住他阴茎顶部的位置,毫无章法地揉捏着。 野格呼吸混乱,紧紧闭上了双眼。 他的全身都在发烫,像被丢进了油锅里煮沸似的。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他可悲的喘息声,安静极了。 他能想象到那艺术品般的手怎么玩弄着他的性器,甚至能回忆起进入她身体的触感。 姜鸦惬意地眯着蓝眸,察觉野格的眼睫在她掌心颤动,于是松开了捂着他眼睛的手。 手掌贴在圣骑士的脊背上从后颈抚摸到尾椎、然后从头再来一遍,像是给大型野兽顺毛。 微卷的鸦黑发丝垂落在野格宽厚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不住地揉搓着掌心肿胀的肉物。 但野格依旧没有睁开双眼,自我逃避一般。 他将手中的石中剑剑柄握得更紧,却觉十分烫手。 “别这幅表情。戒律里没有说不允许做这些,对吧?” 姜鸦玩了一会儿就放开他站起身,丝毫没有帮他解决到最后的意思。 “你可以起来了。” 野格呼吸一窒。 戒律里当然不会说“禁止与邪异交合”或者“禁止向我主描述交合过程”这种事。 因为根本没人会这么做! 野格沉默地敛下眸子,扶着石中剑的剑柄,撑起跪在地上的右膝,缓缓站起身来转向她。 随后,他意识到姜鸦比自己要矮上不少,于是开始犹豫要不要低下身子。 姜鸦笑眯眯的,一身牧师袍站在他面前,看起来并不在意这个。 野格抿抿唇,面色依旧有些灰暗郁沉,低声问道:“莱恩牧师他?” 姜鸦朝牧师扬了扬手,于是他立刻睁眼爬了起来。 莱恩怔愣出神地在原地站了两秒,根本看不见眼前的两人似的,神情逐渐恢复自然。 他接过姜鸦递给他的戒鞭,端着圣书,自顾自推门离开了。 “什么事也没有,他不会记得这里发生的事。” 姜鸦扭头瞧了眼毫无动静的石中剑,随口威胁她新看中的宝贝。 “别费力气汇报了,圣骑士。除非你想在同僚面前射出来……” “……”野格僵硬地站在原地。 堂堂邪异,不用死亡来威胁,而是威胁要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像什么话?! 但话说回来,能够自由出入正神的教堂、甚至对牧师出手,祂的力量或许超乎他的想象了。 这位到底是什么来头、又是想做什么? 野格还没想好怎么跟她交流,试探她的目的,姜鸦已经站回了阴影里身形开始模糊。 “你该回去休息了,野格团长。”姜鸦开心地跟他告别,须臾间散作黑雾落入墙角的影子之中了。 什么也没留下。 ——除了一只洇湿了裤子的可怜圣骑士。 第七章信徒 叮铃—— 门口悬着的铃被撞响,坐在柜台后的老板不急不慢地放下报纸站起身,逆着光看向门口修长高挑的身影。 来人是位男性,戴着宽沿帽子,围巾遮住大半张脸,穿一身质感上好的风衣,从头到尾捂得严严实实。 客人迈步来到柜台前,修长的手指屈起在柜台台面上敲了敲,另一只手把自己的围巾扯下一些来,露出那张漂亮的面孔。 那张脸好看极了,眉骨下是一对微微上挑的幽紫色眼眸,鼻梁高挺,唇珠饱满,有种雌雄莫辨的美感。 “来取前些日子定制的马鞭。” 冷漠的声音听起来不太耐烦,音色与声调却格外地悦耳。 老板打量了他一眼,从柜台后走出来:“我记得您,请稍等。” 看出这位客人不知因何有些急切,老板加快了动作走到后面去翻找,好在他记性不错,没耽误太多时间。 他戴着手套,捧着一只实木盒子走了出来,摆在客人面前,打开盒盖让其检查。 这条皮鞭的手柄是纯银镶金的材质,上面镶嵌着几块冰蓝色的宝石,雕刻着繁复而华丽的纹路,鞭身则通体漆黑。 它看起来价格不菲,大部分材料由客人提供,其中几颗宝石十分难得。 老板对它的评价是——花里胡哨的昂贵废品。 老板笑呵呵地握着手等客人结账,心里却暗暗吐槽着有钱人的趣味。 这马鞭一看就很硌手,挥舞起来怕不是还没抽几下自己就先握不住鞭子了。 但主顾花大价钱拿着设计图和原材料来定制,他也不好说什么。 客人眼睛亮了亮,看起来十分满意这个摆件一样的用具。 带着皮质手套的手在口袋里摸了摸,把三枚金币丢到柜台上,发出丁零当啷的悦耳响声: “尾款。多的是小费。” 足足半枚金币的小费! “感谢您的慷慨!”老板喜笑颜开,正想再说几句赞美的话,收好金币一抬头,却只见风衣衣摆消失在慢慢合拢的门缝里。 他一愣,嘟囔着把面前的空盒子收好:“啧啧,这包装也得两个半银币呢。” 秦斯把皮鞭对折几下揣进怀里,七拐八拐地绕进小巷,离人群越来越远,在城区偏远角落的独栋双层小楼前停下。 他掏出钥匙来开门,抽空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松了一口气:“还好,没错过祈祷时间。” 吱呀—— 房子虽然装修古典,但明显有些年头了,老化的实木门向内开启。 皮靴踩在木板上发出咚咚咚的重响,秦斯一边扯掉帽子、围巾、外套丢到沙发上,一边往卧室赶去。 二楼,宽敞向阳的卧室内窗帘拉得严实,毫不透光。 地面上刻画着占据满屋的阵纹,四角摆放着白烛,阵纹中央放置着一块柔软的毯子和香薰、曼德拉草、巧克力等物品。 秦斯在门口快速褪去身上的衬衣和西裤,赤裸着劲练结实的身躯走到阵纹中央,点燃了蜡烛,屈膝跪在毯子上。 说是赤裸或许不太贴切。 一条纯黑的丝带在那白皙修长的身躯上交叉缠绕,从脖颈缠绕一圈后向下、交叉绕过胸前、一直缠绕到大腿根部,最后在粉色的性器上系了个蝴蝶结。 胸肌上的两粒茱萸上坠了闪耀的钻石乳夹,随着动作一晃一晃,折射出闪烁的光芒。 他像是一个把自己精心装饰好的礼物。 秦斯端着皮鞭,闭上双眼,低声念诵邪神的尊名: “……,……,……苍白之火。” 虔诚地念诵几遍之后,他握紧了皮鞭镶嵌满装饰的手柄,甩腕向自己线条漂亮的身躯抽打上去。 啪! 丝毫没有手软,背部瞬间浮现出赤红的鞭痕。 啪!啪! 一下又一下,他的呼吸逐渐紊乱,脸颊上泛起异样的潮红。 身体不知因疼痛还是兴奋的刺激而紧绷,被缠绕着的阴茎逐渐硬了起来。 “哈……您忠实的信徒……请求……注视……” 他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念诵着其主的尊名,夹杂着些喘息。 终于,一团阴影从墙壁上脱落下来,蠕变成一道全身被黑袍笼罩的黑影,来到秦斯面前。 兜帽下是一团浓重的黑影,看不到任何面容,秦斯却能察觉到一道饶有兴致的目光投射到了他的身上。 秦斯垂首盯着自己面前蠕动的阴影以及踩在阴影上的皮靴,微微睁大了狐狸似的的眼眸,动作骤然停顿,喘息卡回了喉咙里。 第八章信徒,还是别人家的好玩 十几分钟前。 游荡于阴影的姜鸦耳旁响起了模模糊糊的祷告声。 她有些意外,将那小光团拉到眼前凝神触摸聆听了一会儿。 “我的信徒?” 她沉睡了很久,原本的信徒早就在漫长的时光里耗尽了,而她本人又没有发展新信徒的乐趣。 姜鸦一直觉得,信徒,还是别人家的好玩。 更何况,正神的忠诚信徒能提供给她融入这个世界的锚点,而自己的信徒什么用也没有。 她正想把那无聊的光团推开,却听道祷告里逐渐夹杂了愉悦的喘息,婉转呻吟着,比海妖的歌声还惑人。 姜鸦动作一顿,好奇地接收了一点信仰,卷进舌尖抿了抿。 嗯,是一只魅魔。 皮囊漂亮,足够色气,欢愉的味道也不错。 姜鸦犹豫了一下,用舌尖润了润唇瓣。 正巧她今天兴致还不错。 这样想着,她向呼唤的方向探出一截触肢,穿梭过浓重的阴影与黑暗、去往那个小小的房间。 …… 自阴影中走出,眼前的景象比她想象中还要有趣。 地面上的仪式清晰地指向了她,也不知这家伙是从哪本犄角旮旯的古籍里找到她的禁忌知识的。 被黑色丝带包裹的魅魔怔愣地抬头注视着她,随后漂亮的紫色眼睛越来越亮,身后那细长的尾巴兴奋地在半空摇晃了几下。 “姜鸦……”秦斯喃喃着向她伸出手,膝盖擦着地面向前跪行一步,“你醒了?” 姜鸦挑了挑眉,有些意外,索性摘下了兜帽露出真容。 没有尊称,直呼其名——作为信徒,他简直大逆不道。 但姜鸦对这家伙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对此并不太在意,只觉得十分新奇。 像是一只漂亮的小狐狸喊着人类的名字叫人摸摸它,没人会因此生气。 眼看地上的魅魔就要爬过来,姜鸦从他背后的影子探出一条阴影触手缠住了他的细腰,限制住其行动。 下一秒,魅魔的长尾便不知死活地缠上了她的触手,桃心形的尾端在触手上反复讨好地摩挲。 她低头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魅魔。 他有一头柔软的金色碎发,艺术品般模糊性别的五官,身材却足够精壮,肌肉线条十分漂亮,白皙的肌肤上点缀着粉嫩的乳晕,下面坠着的钻石坠轻轻摇曳。 视线沿着紧绷的腹肌线条向下,早已兴奋起来的粉白色性器被黑丝带紧缚着贴在小腹上,泛红的龟头下方打了个蝴蝶结,轻轻一扯就能解开。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目光,魅魔呼吸忽然愈发急促,脸颊染上红晕,性器不受控地弹动了一下,前端泌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好漂亮的变态。 姜鸦其实很想上手扯一下那蝴蝶结丝带,不过为了维持自己在信徒面前的格调还是忍住了。 “嗯……你想要什么?”她好奇地问道。 秦斯脸颊潮红,被兴奋感填满的大脑迟钝地运转着,声音带着色气的黏腻: “我想要……财富,权力,以及欢愉。” 传闻中,足够贪婪的人类总是会被邪神夺走一切。 他的这些要求,足够贪婪了吧? “噢……”姜鸦故作严肃地慢慢点头,好奇地打量着他。 虽然她没有在这家伙身上看到太多关于财富和权力的欲望,但这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邪神”只要做个无情的投币许愿机就好,达成交易,然后在合适的时候取走灵魂。 虽然姜鸦对人类的灵魂并不感兴趣,但她决定按正常的邪神剧本扮演下去。 “你愿意付出什么呢?”姜鸦学着传闻中邪异诱惑人心的语气问道。 秦斯试探着道:“一切——什么都可以。” 姜鸦想了想,摘下兜帽,长袍下的暗影逐渐凝为实体。 接着,小腿从黑袍下抬起,尖头皮鞋直接踩在了他的肩膀上,缓慢地用力、迫使他跪坐在地上。 “那就从展现诚意开始吧。” 姜鸦说着,挪开他肩头上的脚,转而向下踩在他裸露的硬挺肉棒上。 鞋底浅浅的花纹挤压着敏感的龟头,魅魔几乎是立刻绷紧小腹呻吟出声,身后尾巴将触手缠得更紧。 姜鸦眯了眯眼,品尝着他身体里溢出的愉悦,夸奖道:“味道不错。” 秦斯仰起头用泛红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姜鸦,小心地观察着她的表情,随后试探着用右手圈住她的脚踝。 见姜鸦没有拒绝的意思,他眯眼笑了笑,左手缓缓抚上她笔直的小腿,轻轻向上顶胯,主动用肉棒蹭踩着祂的鞋底。 皮肤薄而敏感的阴茎无法承受这样粗鲁的对待,很快泛起过度摩擦后不正常的红色。 “哈啊、嗯……您喜欢这样吗?” 秦斯喘息着握住她的腿更用力地压向自己的阴茎,身体不知因疼痛还是兴奋而轻颤了一下。 “嗯……”姜鸦没说什么,反而从他手中抽回了腿。 秦斯的身体骤然一僵,沮丧的神色还没来得及彻底流露,便看到姜鸦身后的阴影快速凝成座椅的形状。 姜鸦的黑袍活化般蠕动着从她的身上褪入影子之中,忘了更换的战神牧师袍出现在秦斯眼前。 秦斯看着那衣服,动作突然顿了顿。 姜鸦这才意识到衣服的问题,不动声色道:“嗯?” 她单脚踩在魅魔紧实的大腿上,俯身勾住连接着两个乳夹的金链,轻轻提拽向自己的方向。 信徒自然是不敢对神灵的着装提出任何质疑的。 哪怕姜鸦今日穿一套粉红毛绒兔兔睡衣出现在信徒眼前,也只会收获无尽的赞美与歌颂。 秦斯的神情很快恢复了自然,身体前倾着把自己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一只手钻进牧师袍的下摆,沿着小腿慢慢向上撩开:“感谢您的恩赐。” 他先是用脸颊在姜鸦的左膝侧蹭了蹭,随后探出湿红的分叉舌尖,轻轻舔舐着靠近膝窝的柔嫩肌肤,并沿着大腿内侧向衣袍深处探索。 “姜鸦?”怕惊扰了她一般,秦斯低低唤道。 就在这时,姜鸦忽然看了某个方向一眼,松开他的链子站起身,一瞬间黑袍自动披回了她的身上。 “姜鸦!” 秦斯急切地去抓她的衣袍,指尖却从一片非实质的阴影中划过,仿佛是穿过了一片影子。 “主人?”他想起什么,匆匆改口快速唤道,“吾主、圣主……” 姜鸦顿了顿,赶紧摆摆手嘀咕道:“称呼我姜鸦就行。什么时代了都……” 她低头看了一眼可怜兮兮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的魅魔。 这家伙……好乖啊。 姜鸦有些郁闷。 她对这个信徒从外形到声音都很满意,唯一可惜的一点便是他是自己的信徒。 太乖了,不管怎么逗弄都是这幅温顺的模样,叫人提不起太多兴趣。 不过,念及这是自己手下的独苗苗,说不定有玩得上他的时候,姜鸦还是把手探入袖口内的影子,从里面揪下来一小团蠕动的阴影丢给魅魔。 秦斯抬手接住,把那团史莱姆似的影子捧在手心:“这是……” “联系方式。”姜鸦挥挥手戴上兜帽,“下次无需构建仪式,直接通过它祷告即可。” 说完,身形便融化在阴影里。 圣骑士已经到家了,她还打算过去给他一个惊喜呢。 那家伙的表情一定会很好看。 片刻后,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和手里的小东西,秦斯幽幽叹了口气。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体和乳夹。 姜鸦突然离开,原本昂扬的性器也蔫哒哒地没了精神。 “……到底哪里不够?”他焦虑地低念着,手里的阴影团子蠕动了一下,发出“唧”的一声。 ……作话…… 鸦鸦的鞋子平时踩在影子上走路不着地的,大家不要担心卫生问题哦。 第九章“尊重” 密斯莱城北。 野格面色异常沉重地走向自家大门。 他脑袋里思绪如乱麻般纷杂,一天内被目的未知的邪异玩弄了两次,现在只想快点回去休息,甚至忘了回应两侧的卫兵向他行的扶枪礼。 这一幢三层高的房子位于光明神教堂三公里内,是教会分配的专属住宅,派专人守卫。 今天不是清扫日,雇佣的日间仆从都没有来,这栋大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显得格外冷清安静。 野格换下制服,进房间换上浴袍,余光扫到一旁的落地镜,便站在镜子前审视自己的状态。 身上留存的只有一道横穿腹部的狰狞长疤,是数年前所留。至于昨日的新伤,已经尽数愈合了。 镜子中熟悉的脸庞被愁云笼罩,褐色的眼眸里甚至有些茫然的情绪。 姜鸦还会再来找他的。野格非常非常确定。 ——因为那家伙临走时一脸没玩够的模样。 那个邪异还没厌倦自己。 “为什么……像是被卖了。” 野格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他本想以自己为饵,与教皇沟通设陷阱驱逐或封印姜鸦的。 但光明神对姜鸦的态度似乎很暧昧。 在那个叫姜鸦的邪异离开后,野格去正殿神像祈求了神谕。 出乎意料的,神灵的确给了模糊的神谕,内容只有两个字——“接触”。 先是允许姜鸦随意进出祂的教堂、在向祂祈祷的净除仪式中做手脚;然后百年难得一见地降下神谕,要他和邪异继续接触? 简直想是……把自己打包送给姜鸦了一样。 野格忍不住生出这种不敬的想法,随后猛然摇了摇头。 不、不会。 光明神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考验,这一定是神灵的考验。 “先不想这些了。” 野格有些头痛,手指插入短发发丝间,把额角的短发向后捋了捋。 “海港和爱丽丝区最近有邪教徒活动的踪影,圣利沃区疑似有污染蔓延……” 他喃喃自语着打开浴室的门,走到花洒下,试图用这些亟待处理的公务来填满大脑、避免自己在姜鸦的事情上投入过多无效的思考。 虽然在接受净除前已经清洗过一次了,但他还是喜欢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 偏凉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打湿黑发,划过线条利落的面庞,沿着宽阔的胸膛汇聚到肌肉沟壑中,成股淌下。 野格的手掌撑着墙面,微弓起脊背闭上双眼,任由凉水浇在身上。 过了一会儿,重新睁开的灰褐色双眼中的茫然消散,重归平时的稳重和坚毅,紧绷了许久的神经逐渐在淋浴中放松下来。 洗完澡,野格浑身上下只披一件浴袍,用一根带子在腰间简单束起。 “该去处理公务了。” 野格吐出一口气,洗漱过后推门走出浴室,在卧室擦干头发,便径直走向自己的书房。 平日里,野格白天一直忙于圣骑士团的各种事物,入夜才能回家。 那时负责清洗打扫的日间仆从都早已离开这里了,房子里时常只有他一个人。 因此他习惯在家里只穿睡衣或浴袍,最多再加件内裤,以减轻身体的束缚。 端着一杯刚沏好的热茶推开胡桃木门,刚踏进书房,野格脸上的轻松惬意瞬间当然无存。 一个穿着纯黑色外袍的人影正坐在他的书案边缘,暗影包裹下漆黑而笔直的小腿从长袍下露出,正在拿着几页纸张阅读。 野格心脏一下子坠到了低谷。 姜鸦! 他知道她回来找自己的,但没想到竟然这么快! 刹那间,后退、关门、转身,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然而,再抬头,野格发现本应退至门外的自己,不知为何已经位于书房之中了。 野格微微抿唇,没再做多余的动作试探自己能不能离开。 他的目光落在眼前专注地翻看着手里几页纸的姜鸦身上,忽然发现—— 她手里拿着的好像是他的任务安排和行程表?! “不跑了?” 这时,姜鸦悠哉悠哉地抬头看向他,神色纵容,像是在看自己笼子里养的猫。 野格默不作声,警觉地盯着她。 姜鸦恶劣一笑,忽然松手让手里的文件飘散在身前的地板上,随后食指虚点了几下。 野格会意,深呼吸,慢慢走上前去,弯腰去拾那三页纸。 刚屈膝俯下身,一条阴影触手忽然从身下的影子里钻出,勒住他的膝盖往下猛然一拽。 与此同时,姜鸦赤裸的足底踩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微微用力。 野格重心不稳,“咚”地一声双膝砸在地面上,被迫跪在了姜鸦身前。 他微微一愣,本能地单手撑着地面试图起身,却失败了。 直到他不再挣扎,束缚着他小腿的触手才消散去。 头顶,姜鸦听不出情绪的声音缓缓响起: “是圣骑士的膝盖比命珍贵……还是觉得我不会杀你?” 野格头颅低垂,顶着压力坚决地沉声说道:“圣骑士向来只跪光明神。” 甚至只有向光明神祷告请求赎罪时才会双膝跪地,平时的祷告以单膝跪地的骑士礼进行便足够。 “好死板啊。”姜鸦的语气忽然又放轻松,愉快地拍了下手,“我喜欢你这一点。” 这幅不情不愿妄图挣扎的模样有趣极了。 姜鸦脑袋里闪过魅魔的那张漂亮脸蛋,忽然有些遗憾。 多适合被玩弄的一张脸,可惜是自己的信徒。 说着,她用足尖抬起骑士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 视线沿着那滚动的喉结向下,能从宽松大敞的浴袍领口把结实的胸肌和上面深红的乳晕看得一清二楚。 野格很不习惯这种被俯视的视角和姿态,神色有些僵硬: “其实我可以改……” 她喜欢什么他改什么。 姜鸦没理会他,跳下桌子踩在柔软的阴影上:“起来吧。” 野格叹了口气,站起身拍掉膝盖上的灰尘,发现姜鸦打量他的眼神有些奇异。 “原来你有裸奔的兴趣啊?”姜鸦好奇地问。 如果喜欢裸奔的话,她就可以牵着他去外面溜溜了。 她很尊重个人意愿的。 野格感觉浴袍下的阴影在涨缩蠕变,很快一只小触手在里面成形、戳了戳他垂在胯下没有任何束缚的阴茎。 他的脸颊簌然染红,咬牙道:“这是在我家。” 姜鸦顿感十分遗憾:“哦。” 第十章黏人(坐脸) 姜鸦黏在野格身上,好奇地看他办公。 “不好意思,但你能下去吗?” 野格站在桌前,心累地盯着眼前的文件,疲惫道。 “太黏人了,而且有点沉。” 其实不是一般的沉。 光明神说的“接触”应该不是这个贴身接触法吧? “粘人怎么了?”姜鸦蠕动了一下。 “不太舒服。”野格诚实道。 “好吧。”姜鸦很好说话地答应了。 紧密地缠绕在野格身上那团黑乎乎的暗影从他体表流动下来,蠕动着爬上桌面。 咔吱、喀嚓……! 一阵无法承受的木料挤压声响起,在暗影凝聚体无法估量的重量压迫下,他用了十几年的实木桌子塌了。 野格盯着散乱一地的文件、以及压在文件上冲他眨了眨眼的暗影凝聚体陷入沉默。 他必须尽全力克制抡起旁边的大剑一个跳劈砍在姜鸦头顶的本能战斗欲望。 暗影凝聚体眨了眨两只漂亮的冰蓝色眼睛,又眨了眨四只蓝色眼睛,然后眨了眨三十二只眼睛……眼珠子们咕噜噜地转起来。 野格一阵眩晕。 他按了按眉心用力闭上眼,蹲下身在残破的书桌上摸索了一阵,忽略伸过来和他的手指勾勾搭搭的湿黏触手,找到抽屉的位置拉开,从里面摸出瓶净除药剂来喝下。 姜鸦的非人形态始终是存在一定污染的。 也就他作为圣骑士长抵抗力较强,否则这家伙被普通人看见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姜鸦玩够了,便快乐地从暗影里钻出来恢复了人型,接过触手捡来的重要文件: “后天要去克莉斯港口出差?在火车上呆一天半……不太好办啊。” “什么不好办?”野格睁开眼一阵疲惫,有种不妙的预感。 “火车上那么挤,我总不能一直藏在影子里,而且还得找个借口离你近一点……” 姜鸦冥思苦想着,突然跃过去跨坐在野格的腿上,笑眯眯地盯着他的双眼: “有了。我当你远方侄女好不好?” “不可能。我不会为你提供混入人类社会的途径,姜鸦。”野格皱了皱眉。 而且为什么是侄女?他看起来也没和这位差几岁吧。 “我什么时候说需要你帮忙了?” 姜鸦哼了一声,摸了摸他的侧脸,动作亲昵。 “别把那帮人类护得跟小鸡仔一样,没用的,圣骑士。 “你要知道,我没对他们下手的原因不是无法下手,而是我不想。” 野格沉默了一下,僵着身子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沉声试探: “你这样一直跟着我,就不怕哪天我把你引入陷阱关押?” “用什么关押?教堂里企图阻碍我进入的那种废物结界吗?”姜鸦轻蔑道。 野格噎了一下。 教堂里的结界的确是规格最高的类型,理论上来讲哪怕是高阶邪异也很少能渗透进去,更别提进入后还完全不受影响地为所欲为了。 总之,他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确定有没有关押她的办法。 姜鸦忽然起身绕着圣骑士转了一圈,360°欣赏着他蜂腰翘臀的身材,打趣道: “嗯……用你本人的话,我或许会被你‘关押’一阵子也说不定。要试试吗?” 野格脸色又硬又臭。 用他关押?那简直像是肉包子打狗—— 等恶犬吃完了包子,也就是所谓的“关押”失效的时候了。 “总之,就先这么定了。明天你会多出个远房亲戚。”姜鸦一拍手,擅自决定道。 “我不会配合你的。”野格再度警惕地拒绝道。 “实际上我只是通知你,骑士。”姜鸦摇摇头,抬手打了个响指。 有那么0.0001秒的时间,万籁俱静,他仿佛看到人类联结在一起的潜意识海洋之中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游动而过。 ——于是似乎什么都没变,又好像有什么改变了。 夜晚。 圣骑士久经磨砺的健硕躯体半躺在一片蠕动的阴影中间,如拉丝披萨上的点缀一般,被阴影束缚住腰肢和手脚动弹不得。 块垒分明的肌肉紧张地绷出流畅而充满暴力美感的线条,宽厚的胸口急促地起伏着,侧头微微闭上眼。 “会舔吗?”姜鸦坐在他胸口,低头询问。 她只穿了一件黑袍,双腿分开压在圣骑士身上,只要野格目光稍微往下点儿就能看到那柔软饱满的粉嫩阴户。 舔?舔什么? 野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睁开眼。 “……不会。”他看着姜鸦抬起屁股跃跃欲试的动作,忽然猜到些什么。 野格立刻又撇开脑袋闭上眼,然而脸颊却忽地被一条小触手“啪”地抽打了一下,被迫回到正位。 “没事,那我教你。” 姜鸦大度地说着,往前挪了挪屁股,掌心拍拍他的脸示意他张嘴。 “像狗一样把舌头吐出来,圣骑士。” 野格睁开琥珀色的双眼,看向姜鸦的眸光隐含些许屈辱。 以他的地位,何时被人羞辱至此过? 啪! 下方,一条触手从阴影中探出,在他柔韧且体量可观的胸肌上狠狠抽打了一下,留下一道刺眼的红痕。 “吐舌头。”姜鸦依旧兴致盎然,甚至是更兴奋了。 野格痛哼一声,迟疑了片刻后,还是艰难地张开嘴,将红润的厚舌慢慢探出,舌尖不自在地微微蜷着。 姜鸦低头捏着他的滑腻的舌尖拽了拽,挪挪屁股将光裸的小穴压了上去,喂进他嘴里。 “咕呜……!” 湿润的舌面上突然被绵软的阴户压住,脸颊也被大腿夹住固定,动弹不得。 姜鸦坐在圣骑士脸上蹭了蹭,低头看着他露出的上半张脸: “舔一舔,骑士,小狗喝水的模样见过吗?” 水盆可不会自己强行压在狗脸上让它舔。 野格这么想着,但还是顺从她的要求勾了勾舌尖,不经意挤进了潮湿的肉缝间,细密柔软的挤压感顿时让他的动作停滞了下来。 但姜鸦却压在他舌面上开始磨蹭,整个肥软的阴户贴在圣骑士的嘴唇和舌面上摩擦,让他的舌蹭过因兴奋而稍微凸起的阴蒂。 野格的五官轮廓分明,坚毅英挺,看起来有些冷硬而不易接近。 但此时被压在臀下只露出半张脸来,浓密的睫毛半敛着轻颤,轮廓利落却触感柔软的唇瓣被压在小穴下摩擦揉弄,整张脸从耳尖泛起糜艳的绯红色泽。 脸上压着的肉穴里淌出些许水液,把下巴和嘴唇都打湿了,甚至沾染到了他的鼻尖上。 舌尖被肉缝夹住,野格自觉地将舌往更深处插入,试了两三次才找到可以进入的那个紧缩的小口。 事已至此,连光明神都没有顾怜的意思,他能做的只有尽量取悦眼前的……邪异。 祂是被正神认同的邪异,或许还不算太糟。野格自我安慰地想着。 紧窄的肉口里渗出甜腥的汁液,沿着他的舌面淌入喉管。为了防止被黏腻的体液呛咳,野格不得不努力把它咽了进去。 并没有想象中的厌恶感,甜美的体液从食道落入胃部,蔓延开一阵滚烫的情热。 “呜姆……好乖……你还蛮配合的嘛。” 姜鸦反手撑在他的胸肌上,把小批压在他脸上慢慢磨蹭着,最后连同他的口鼻一同覆压在屁股底下,用他高挺的鼻梁自慰,丝毫不顾及骑士是否还能呼吸。 野格不得不屏住呼吸,继续用舌面从下到上地舔过她湿软的肉穴,用舌尖掰开花唇,摩擦更为细嫩的内侧黏膜。 脸上的家伙似乎突然受到了刺激,跪在他脸侧的双腿一软,小穴彻底压在了他的脸上,急促喘息着扭动腰臀磨蹭。 “呜、好棒……用力一点舔,好乖……” 姜鸦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把软乎乎的肉穴再次往他嘴里喂了喂。 又热又湿的体液黏糊糊地涂抹在野格下半张脸上,把他的嘴唇和鼻尖染得水润。 “咕呜……”野格的喉结在皮肉下快速滑动的,尽力吞下所有体液。 宽厚健壮的胸膛在姜鸦手下剧烈起伏,却依旧呼吸困难。她只在中途抬了一下身子,给他呼吸一口空气的余地。 她高潮的时间比野格预料得要短得多,肉穴里涌出大量液体灌进他嘴里的时候,野格还有些恍惚。 11照顾 “唔……” 姜鸦稍微爽过头就停了下来,往后挪了挪屁股坐在了圣骑士饱满厚实的胸肌上,垂眼看着目光不知往哪儿放的圣骑士笑。 “放开我。”野格声音沙哑,别开眼。 他曾趁姜鸦分心时悄悄试着以神术打破束缚,但最终反而越陷越深,不得不放弃挣扎。 “嘬嘬。”姜鸦只是拍了拍他的脸,发出逗狗似的声音,“好狗,野格。” 圣骑士闭眼不肯看她,被压住的胸膛深深起伏了一下。 竟辱他至此…… 如果不是尚不明确光明神神谕是什么意思,他绝对要和这邪恶之物打个鱼死网破! 但忽然,性器似乎被人拨弄了一下,紧接着被什么锐利的东西刮擦过马眼。 圣骑士精壮的躯体微微颤动了一下,重新睁开眼看向身下。 眼前只有姜鸦披着黑袍的背影。她反坐在了他的胸腹部,背影挡住了他的视线,专心地玩弄着他的阴茎。 姜鸦覆着暗影的指尖端延长成手爪状,长而锋锐的利爪尖端轻轻刮蹭过手里弹动的阴茎顶端,挪开时黏连起一道清透的黏液。 “湿了啊,团长。”姜鸦捏住那深红色的肥厚龟头,试着打开它顶端的小孔。 小孔在挤压下微微打开了一点儿,但姜鸦对着自己的爪子尖端大小看了看,发现差距还是太大。 看起来是插不进去了。 姜鸦有些遗憾地收回了利爪,手指恢复到漆黑修长的人形模样。 她用微凉的手握住他硕大的肉冠,微微用力揉捏,于是更多前液从她指缝里溢出。 “你在淌水呢,而且越挤越多……”姜鸦客观地说。 野格还不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只是一言不发,眼瞳高光全无地盯着天花板,沉重地喘息着。 直到那家伙恶劣地反复揉搓着他敏感的部位,指腹把顶端揉得微微红肿,他才从唇缝里溢出几声难堪的低吟,射在了她手心。 …… 第二天。 圣骑士迟缓地睁开双眼,琥珀色的眸子在阳光下泛着破碎的光泽。 “呜呃……” 野格扶着脑袋,宿醉般艰难地坐起身看了看四周。 房间里除了他自己和满床狼藉外什么也没有。 他线条硬实的腹肌上残留着干涸的精斑,以及……某种黏液。 野格不觉得从那邪异体内分泌出的体液属于正常人类的情液。 那一定是具有某种邪恶的功能的、有利于怪物狩猎的可怕黏液。 野格从床头柜拿出一支手表看了一眼,已经过了日常晨起锻炼的时间了。 他幽幽叹息一声,随便拿了件浴袍,去浴室快速冲洗自己。 洗漱完毕,穿上日常的圣骑士团长制服,步行来到距离不远的教堂。 矗立于城市中心的教堂高大宏伟,穹隆宽阔,是城市内最高的建筑,皇家宫殿也比它矮上不少。 光明神的神像就供奉在其中—— 那是一道抽象符号般的雕塑,高达5米,与人形全然无关。 阳光透过玻璃窗以及位于神像正上方的天井撒落进来,光影斑驳,神圣的气息随着太阳升起愈发浓重。 垂头低首,完成例行祷告,野格和今日主持教堂的牧师打了招呼: “圣光庇佑。日安。” “圣光庇佑。日安,团长大人。”那名牧师也对他露出笑容,好奇地问道,“听闻明日你们要去支援克莉斯港?” “是的。预计出差9日。”野格微微颔首。 “这还是您那侄女第一次去那么远的地方执外勤吧?您可得照顾好她啊。”牧师唠家常似的道。 野格却瞬间浑身冰凉。 从拱形窗户外投射进来的阳光暖融融地照在他身上,血液却几乎要凝结。 “……什么侄女?” “就是姜鸦执行官啊?”牧师疑惑地瞧着他,“你还有别的侄女?” “是姜鸦执行官……啊。” 野格慢慢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手指逐渐握紧了腰间的佩剑。 执行官?姜鸦? 野格大脑一团乱麻,盯着眼前的牧师,悄悄触发了神圣侦测神术。 牧师身上没有侦测到表层污染痕迹。 “说起来,我最近在挑选庆祝她晋升成执行官的礼物。” 野格沉声开口,随意编造了一个理由试探。 “一周年礼物吗?”牧师没有多想,笑呵呵道,“圣骑士长还真是讲究仪式感。对了,您今天黑眼圈有点重啊?” “没什么,昨夜在处理公务。”野格心凉了半截,抬起头注视着光明神神像。 一周年……姜鸦上任执行官一周年? “您必须注意身体。”牧师继续说,“教会需要您……” 野格大脑仿佛在嗡鸣,后面的赞美根本没有入耳。 他忽然问道:“你觉得姜鸦怎么样?” 牧师一愣:“执行官女士吗?嗯,她为人正义又善良,对大家都很亲切,没人不喜欢她……” 假的。 都是假的。 野格听不进去了。戴着手套的手紧紧攥起,盯着眼前的光明神伟像,大脑近乎空白。 正义、善良、亲切。 这里面没有一个字跟那个邪恶之徒搭边。 祂篡改了这名牧师的认知,但光明神毫无动静。 这也是光明神准许的吗? 野格没有轻举妄动,转身离开了教堂。 他照常去训练场教导圣骑士团成员们训练。 训练的间隙,几个成员笑着跟他打招呼,闲聊起来。 讲的大都是几个小分队这段时间清除关押的污染和邪异,以及城里一些八卦,气氛十分融洽。 “对了,团长要去出差了吧?”一人突然说道。 “……嗯?”野格微怔,“嗯。要出差了。” “记得照顾好姜鸦执行官呀。”另一人笑着说道,“我们还等着她带回来说好的特产呢。” 野格盯着那个小骑士尚且稚嫩的脸,拧开水杯的动作骤然停下。 “记得‘照顾’好姜鸦啊。”另一个人也说道。 紧接着,周围熟悉的面孔都开始看着他说道: “要‘照顾’好姜鸦哦。”“别忘了‘照顾’她。”“一定要‘照顾’好姜鸦啊。” 切切察察的声音重迭起来,扩散范围越来越大,直到所有或还在训练或在休息、喝水的骑士都停下动作转头看向他,重复着类似的话。 他们眼睛一眨不眨,单嘴皮活动着,神态说不出的诡异,说的内容也越来越奇怪。 “你想逃避吗?” “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她会生气的。” “别惹她生气。” “你听到了吧?” “我知道你在听,野格。” “照顾好她。” 野格表情有些空白。 他明白“他们”什么意思。 “照顾”好她,取悦她。 向祂献上祂喜欢的东西……比如他自己。 “我知道了。”野格突然开口。 于是下一瞬,万籁俱寂。 像是进入了默片之中,又像是短暂失聪一般,时间依旧在流逝,但什么声音也听不到。 而那些瘆人的诡异目光瞬间挪开,所有人各自做着各自的事,声音也逐渐恢复,仿佛刚才发生的事只是野格的幻觉。 骑士团休息期间,大家打打闹闹,或拉伸身体或三五群聚谈论八卦,氛围温馨融洽。 一切又回归了正常。 12太好啦,是姜鸦执行官! 在野格应下那句话后,一天内姜鸦没有再打扰他,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 于是野格在教堂转了一圈询问姜鸦的事,又在资料室查阅了许久各种与邪神相关的各种古籍。 她不是高阶邪异。 能做到这种程度,至少也是……邪神使徒什么的。 可书里没有任何相关记载。 碍于光明神【接触】的神谕,野格没有做什么试图伤害祂的准备,只是默默完成了一天的日程。 傍晚。 夕阳的余晖泼洒在纯白的教堂上,教堂穹顶之上的一枚大型宝石随着太阳落下而逐渐亮起,柔和而均匀地笼罩了整片街区,驱散了一切污邪。 恰逢礼拜日,唱诗班悠扬而圣洁的歌声自教堂内传出。 路过的居民纷纷在教堂前驻足,低首祷告一句,片刻后才继续赶路。 “执行官来找您了。”一位骑士匆匆赶来报信,“姜鸦女士正在侧门等您。” 野格刚从典藏室中走出,闻言浑身都下意识警惕地绷紧,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我知道了。” 他深吸一口气,大步迈开腿快速赶往侧门,生怕去晚了她就会随手杀掉几个路人取乐。 来到侧门附近,远远的他便听到前方传来热情的大嗓门呼喊声: “真是太谢谢您了,执行官女士。” “没什么。”姜鸦温和地回应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野格心头骤然一紧。 那彬彬有礼的声音在他耳中仿佛是什么索魂的魔咒,从骨子里散发着一种可怖的阴冷感,宛如张开巨口的蟒蛇,下一秒就要择人而噬。 他加快了步伐往那边赶去,甚至逐渐小跑了起来。 推开侧门,姜鸦正侧身站在那里,温暖柔和的夕阳将她冷白的皮肤也衬上了几分暖意。 她笑眯眯地和一位中年人交谈着,静静地站在那里听对面人啰嗦着没营养的话。 “我那不争气的孩子也不知是从哪儿淘来的那么个二手收音机,这几天我一直睡不好,还以为是熬夜加班精神不好,谁想得到是那东西不干净?多亏您路过……” 穿着银行制服的女人一边吐槽一边感谢,把拎在手里、半人高缠满胶带的大包裹举起来。 “我这里也没什么好东西给您,不介意的话收下这个吧,是我克莉斯港口的侄子寄来的冻鱼。” “谢谢您。”姜鸦微微颔首,单手轻松接过,随后转头看向野格,“啊,你来了。” 野格紧紧盯着姜鸦,眉眼低压,试图从她脸上瞧出什么端倪:“你出手清除了污染?” 一个污染制造者,上午闹出那么大动静的家伙,下午却热心起来去城里做好事了? 开什么玩笑! “我是执行官嘛。”姜鸦笑了笑,指着自己身上廓形利落笔挺的执行官制服,“这身还挺适合我。你觉得呢?” “啊,团长大人。”那中年人同样热情地跟野格打招呼,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 这氛围可真怪……怎么感觉野格团长和他侄女关系不太好? 仔细看看这长得也一点儿都不像…… 她疑惑一闪而过,很快就把它抛之脑后。 不过执行官毕竟只是他的超远房侄女嘛。虽说是差了个辈分,但年纪却没差上几岁,血缘淡得要命,样貌差异大也正常。 野格沉默了一下,没有接姜鸦的话,而是看向中年人,从口袋里取出一个记事本撕下一张纸递过去,沉声道: “请把住址写下来。关于您遭受的污染问题,教堂今晚会派人再去查看。” 中年人一愣:“不用了吧?执行官女士已经帮我彻底解决了。” 是啊,一个邪异帮你解决了另一个邪异……这才是问题所在啊。 野格头痛地想着。 “让他再检查一遍吧。”出乎意料,姜鸦竟也帮忙开口劝说。 野格看向她,对上那似笑非笑的眸子。 “既然团长不放心,那便亲自去看看。”姜鸦也不生气,不急不慢地说着,“毕竟专业的事应该让专业的人来办。” 中年人这才点了点头,把地址写给野格,临走还朝姜鸦开心地挥手道别。 姜鸦也抬了抬手作为回应,随后拉开一旁的老爷车车门,示意野格道: “走吧。” 野格皱着眉打量了一下那辆车。 雷尔顿190L,刚上市的新款,限量发售23辆,价值上百万金币。 他心中升起一阵不妙的预感:“你哪儿来的车?” “一个好心的慈善家送我的。好像叫什么瑟拉公爵。” 姜鸦闭上眼在胸前画了个光明神的符号,一脸虔诚。 “感谢神的馈赠。” 野格:“???” 你说的是那个着名的铁公鸡瑟拉公爵吗? 野格神情复杂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 瑟拉公爵的东西拿了就拿了吧。 反正两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野格弯腰钻进副驾驶,余光看到姜鸦开心地在驾驶位上摸摸方向盘又摸摸变速杆,嘴里嘟囔着什么: “人类科技进步真快啊,我看看……先拉这个,再踩这个?” 野格突然意识到什么,猛然转头看向像是在研究玩具一样的姜鸦: “你不会开车?!” 他以为她是把车开过来的! “不会啊。”姜鸦理直气壮地说着,“不过我看过他们开了。坐好。” “等等,还是换我来……” 野格还没来得及解开安全带下车,汽车引擎已经发出巨大的声响。 姜鸦双手握住了方向盘,嘴角笑容扩大。 “姜鸦,这是市区!”野格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宽敞街道,心脏一紧,探过身子去想让她停下。 然而已经晚了。 伴随着座椅强劲的推背力,汽车冲了出去—— 而后眼前一黑。 周围完全暗了下来,一瞬间什么也听不到,又仿佛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在黑暗中响起。 很快,野格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光芒再度出现。 野格不适地眯了眯眼,汽车竟已经停在了一个视野开阔的庭院里,从车窗向外看去,眼前的那栋别墅十分眼熟。 刚刚是空间穿梭……? “到了。你是想来这里,对吧?”姜鸦下了车,环顾一圈。 周围很安静,没什么人。 别墅前的庭院大约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灰色的石砖铺成主路,两侧的花园打理得还算规整,但多少有点杂草,明显不是经常有人修剪的模样。 野格沉默的走下车。 这里是他的私人房产,位于郊区的小庄园。 他的确是打算使用一些隐藏踪迹的手段来这里住一晚的。 ——为了尝试躲避姜鸦。 13玩弄灵魂() “不带客人逛逛你家吗?”姜鸦往前走了两步,却发现他没跟上来。 野格站在原地,琥珀色的眸子沉沉地注视着她: “别对无辜的人出手,姜鸦。” 姜鸦莫名其妙地回头:“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吧。” “上午。”野格提醒,缓慢道,“你可以直接来警告我,不必污染那些无辜之人。” “上午?”姜鸦看起来有些疑惑,“你是说我进行的大范围认知篡改,给自己安排了执行官和你的远亲侄女的身份的事吗?那个是昨晚完成的,当时我便告诉过你了,圣骑士,它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危害。” “是你对骑士团骑士们做的那件事。”野格冷声道,“你操纵了他们。” “你在说什么?上午我在休眠。” 姜鸦毫不遮掩自己如今虚弱的状态,转过身耐心解释道。 “我刚从长久的沉睡中醒来,情况不是很好,时不时就会困。虽然偶尔会梦游,但不会随处乱放污染的。” 野格愣在原地,顿时有些头皮发麻。 不是她的话……还会是谁? 看着野格怔忪的神情,姜鸦好奇地偏过脑袋: “不过你说的事情我倒是很感兴趣……操纵骑士团成员? “光明神已经落魄到这个地步了吗,他庇佑下的骑士团成员都能被随意污染?” “你没有对圣骑士团的人出手,让他们说一些怪话吗?” 野格不确信地说,只觉一阵寒意窜上脊背。 “比如……要我‘照顾’你。” “照顾我?” 姜鸦不可置信地复述了一遍,噗嗤一声笑出声。 “哈,照顾我?你吗?” 野格脸颊泛起红晕来,羞恼地闭上了嘴。 他并不想为姜鸦解读他所理解的“照顾”的深层含义,并终于确信了骑士团训练时发生的事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那么那是谁干的? 除了眼前这邪异本身之外,又有谁在关注着这边? “能在你们的教堂里作怪的家伙不多,出问题的是你也说不定。” 姜鸦说着,转身上前按着圣骑士的胸口,动作随意而粗暴地撕开他穿着整齐笔挺的制服扣子。 她可没耐心帮他脱衣服。 精美的金属扣噼里啪啦地散落一地,在坚硬的石砖上弹起、隐没在一旁的草丛里。 野格有些慌张,下意识要抬手格挡,但想起之前发生的那些事又硬生生止住了动作,双手半抬着不知该落在何处。 好在姜鸦并没有什么搞点色情事件的意思。 她拽开他内衬衬衣的领口,随后脱掉手上的皮手套、折起袖口,露出漆黑的、暗影质感的双手,把掌心贴在他宽厚坚实的胸肌上。 微凉的温度沿着皮肤渗入体表,野格低下头,愕然看着那只手宛如虚幻一般渐渐没入了他的皮肉,进入他的身体。 那里是……心脏。 存储灵魂的核心部位。 “不行…!”野格猛然后退,后背狠狠撞上车门,发出沉闷的响声。 如果连灵魂也被邪异玷污的话…… 他又该怎么面对他的信仰? 姜鸦看着反应剧烈的圣骑士,挑了挑眉想起了什么: “差点忘了,你们圣骑士是要起誓将灵魂先给神灵的,对吗? “那么我这样相当于玩弄光明神的所有物咯?” 她笑了起来,右手缓慢而不容拒绝地地插入野格的左胸口,触摸到心脏。 “不、不要……碰……呃……” 野格很难给出什么回应,他颤抖着握住姜鸦还露在外面的小臂,试图阻止她的动作。 灵魂体创伤被触碰的剧痛让他整个人都有些发抖,冷汗沿着眉骨淌下,琥珀色泽的瞳孔痛苦地震颤着。 他试图深呼吸,却又不敢让胸膛起伏太大,于是连氧气也无法摄入多少。 握住姜鸦小臂的那只手的手背凸起青筋,一直盘错延伸到他精壮的小臂上,血管灼热地跳动着。 她的手似乎拢住了他的心脏、握住了他的灵魂,指腹抚摸着他的创口。 “你接触过的污染太多,灵魂已经被侵蚀了一部分。 “我会帮你……嗯,你可以理解成清理创口污秽、然后把伤口捏合,好让它自己慢慢恢复。” 姜鸦十分淡定地说着,仿佛那只是缝缝伤口一样的小手术似的。 “不过这是个需要分次进行的过程,人类的灵魂承受不了太多玩弄……啊,我是说触碰。” “姜、姜鸦……” 野格张开嘴艰难地喘息着,瞳孔微微扩散,除了沉重而破碎的喘息外已经无法发出更多声音了。 他高大的身体脱力般贴着车下滑,最终跌坐在地上,姜鸦便跟着他调整姿势,跨坐在了他紧绷起来的大腿上。 “嘘……嘘……很快就结束了。”姜鸦摸了摸他的脸,安抚一般。 看着圣骑士痛苦地紧拧起来的眉眼,姜鸦想了想,试着往他的身体里输入一点愉悦的情绪。 她不会止痛,不过给点快感也是一样的……吧? “啊、哈啊……呜!” 圣骑士长骤然仰起了头颅,身躯因情热迅速升温,发出欢愉又疼痛的哀吟。 他的另一只手颤抖着抬起,似乎想抓住什么,最后又重重落下,砸落在姜鸦夹在他身侧的大腿上,于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握住了她的腿。 他的嘴巴几乎无法合上,津液从嘴角淌下,眼瞳空洞而涣散。 姜鸦察觉屁股底下有根东西很快硬了起来,隔着裤子布料抵着她。 啊,好像搞砸了。 她后知后觉地想着,却并不觉得内疚,反而心情愈发地好了起来。 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那就让她趁机操一下吧。 她欣赏着圣骑士长难得的破碎又淫荡的模样,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又解开了野格的腰带,把那团又热又硬的性器从里面拽了出来。 “哈、哈啊……” 痛苦与欢愉诡异地交织在一起,阴茎被粗暴对待的痛感已经算不上什么。 野格的喘息依旧在发抖,微微垂首看向姜鸦,目光乞求着什么似的,很小幅度地、虚弱地摇了摇头。 “很快就结束。”姜鸦掐住他的下巴,亲了亲他的侧脸,“别紧张。” 14 野格的神志已经完全被搅拌成一团,混沌到什么都分不清。 这么多年从未被使用过的鸡巴又一次被这种不知本貌为何的邪恶之徒吞入体内,又湿又热,咬得死紧。 灵魂体也被人整个握在掌心肆意揉弄,两相应和,就像是他在被人随意捏扁搓圆,还下贱地生出大量快感一般。 “呜呃、姜……姜鸦、哈、姜鸦……” 肉棒被骑乘着缓慢吞吐,野格忍不住用力摩挲着手下姜鸦的大腿。 “嗯……”姜鸦惬意地眯起眼眸,缓缓耸腰将圣骑士的肉棒吐出一截,又深深坐到底部。 野格神志已然不清晰,依恋似地低下头将下巴搁在她肩头,闷闷呻吟着享受她赋予的快乐和痛楚。 过了一会儿,姜鸦将插入他胸腔的手慢慢撤出,顺手捏了捏他饱满的胸肌。 手感因肌肉过于紧绷而有点硬,但奶子的形状和大小都很不错。 魂体创口残留着阵阵钝痛,野格并未察觉这个过程已经结束。 但快感还是逐渐占据了主导地位,他开始控制不住地往前微微顶胯,加快节律。 “喘得真浪。”姜鸦抬手环住他的脑袋,稍微支起臀部,给他让出顶弄的空间。 “唔嗯……”野格闷哼一声,红着眼咬着她的肩头衣服布料,单手扣住她的腰往小穴里顶弄。 姜鸦索性软下腰半挂在他身上,欣赏着圣骑士堕落的呻吟声,偶尔扭扭腰调整角度,于是深入时他的耻骨撞上敏感的阴蒂。 “嗯、哈啊……我可爱的小猫咪,你的猫耳朵呢?” 姜鸦趴在他肩头哼哼唧唧地享受着坚硬的阴茎在体内自动抽插的快感,抽空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诱哄道。 “把你的耳朵放出来给我摸摸吧……唔……” 圣骑士团的进阶路线是异兽血脉,而圣骑士团长野格则是众所周知地白银之虎。 虎,大猫也。 大猫,猫咪也。 对作为异神的姜鸦来讲,白银之虎的的确确可以算作被可怕的人类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猫咪了。 野格意识逐渐回笼,闭上眼羞耻地装死,只在被湿漉漉的穴肉咬得太过舒服的时候溢出几声闷哼。 “猫咪?”姜鸦声线变得柔软又黏糊,像是人类逗宠物的专属夹子音,“给我摸摸。” 野格咬着牙死活不肯露出半兽形态,抱着她试着找她喜欢的位置加速肏弄着,想要分散掉她的注意力。 姜鸦的确是安静地享受了一会儿,没再找他的耳朵和尾巴。 但很快,她的手沿着野格的脊椎一点点抚摸下去,带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异样酥痒感。 指腹隔着衬衣布料摩挲,能够感受到充满力量感的背肌轮廓。 抚摸到尾椎时,被刺激到顶点的野格突然颤了颤身子,于是一截长长的毛绒尾巴便从姜鸦手底下窜了出来。 姜鸦恰好握住他的尾巴根,撸了撸毛茸茸的粗壮银白色虎尾,又用另一只手去捏他头顶贴在头皮上的飞机耳。 “别……呃、姜鸦……” 野格红着眼眶,耳朵尖儿在她手里一抖一抖。 被摸得好舒服。 耳朵被捏得有点疼,尾巴根被来回抚揉弄着……性器埋在湿软的身体里,欢愉的快感无法抑制地疯狂涌起。 野格将她拥得更紧,情不自禁地偏头将嘴唇贴在她露出的颈部皮肤上。 灼热而急切的喘息扑洒在她颈侧,弄得姜鸦有点痒。 她推开圣骑士的脑袋,把他的上半身按回去限制住他的动作,骑着他把肉棒吃到最里面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小穴痉挛地紧缩着,大股液体沿着圣骑士粗长的阴茎淌出去,打湿他的衣摆。 野格不慎低头瞥了一眼,却不敢多看,立刻涨红着脸移开目光。 阴茎被高潮中的穴肉绞得厉害,他的小腹很快紧绷了起来,汗液沿着青筋和腹股沟滑落下去,埋在姜鸦身体里的肉棒很有活力地弹动了几下,射出浓稠的精液。 姜鸦爽完便怠惰地趴在他肩头玩他尾巴,屁股动也不动一下。 野格逐渐神志回笼,发现自己是双手还放在她的腰和后背上,一时间有些僵硬。 方才灵魂被握住的感觉很糟糕。 就像是他整个从内而外地被吃进去,抑或者抚摸过他内脏的每一个角落…… 话虽如此,稍微软下去一些的肉棒还被含在姜鸦体内,又紧又热,很快有了再次硬起来的趋势。 姜鸦暂时还不想做第二次,这才懒洋洋地动了动,抬起臀把半软不硬的阴茎吐出去。 白浊一同从那被撞得泛红的穴口滑落,啪嗒一团滴落在他裤子上,惹得野格愈发羞耻。 “快点起来,我要吃晚饭。” 姜鸦站起身,提起裤子系好腰带,踢了踢地上因被玩弄了灵魂而有些虚弱的圣骑士,补充道。 “人类的晚饭。” 15冻鱼 野格有些日子没来庄园了。 他每次来这边休假之前都会人准备好食水,但最近并没有此类计划,还趁机给仆役们放了假,庄园里自然也没什么新鲜蔬菜。 他为晚饭感到头疼。 地窖里有熏肉和各种冷冻肉,但现在是春夏交接之际,蔬菜是没有储存的。 自己随便吃点什么都行,眼前这位祖宗却是怠慢不得。 “对了,把这个处理掉。” 姜鸦转身把刚到手的那半人高包装的盒子从车上拎下来,丢进堪堪整理好衣物的野格怀里。 克莉斯港地处冰寒地区,但港口有暖流经过,港口终年不结冰。 那里的冻鱼十分出名,但从那么远的地方发过来邮费高昂,约莫有普通工人小半个月工资。 用这个作谢礼还是相当有诚意的。 野格低头看了看散发着凉意的盒子。 盒子是泡沫箱,大抵是里面还有不少冰袋的缘故,整体沉得出奇,隐约散发出一股鱼腥味。 塑料胶带层层缠绕密封着,上面还贴着雷因速运的快递单。 “作为晚餐吗?你想吃什么口味的鱼?” 野格单手端着泡沫箱,从口袋里摸大门钥匙,打开叁层别墅的大门。 “我可不吃那种东西。” 姜鸦闻言露出嫌弃的表情,瞥了一眼那盒子,抬腿迈进大门,打量着屋子内饰。 “我的建议是丢掉,要做你自己吃吧……” 丢掉? 野格不由得皱了皱眉。 再怎么说这也是民众一片珍贵的心意。 他进屋把盒子正在地上,掏出随身匕首开始拆包装。 撕拉—— 划破亮黄色的胶带,将泡沫箱打开,里面是被黑色塑料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大冻鱼,周围塞满了已经全部化成水的冰袋,箱子里残留着一些咸腥的积水。 看了看上面沾染的水痕,野格没有把有他一半长的冻鱼取出来,就在箱子里继续用刀挑破塑封,撕开包装。 “我去浴室。这里有热水吧?”姜鸦已经开始往楼上走去。 “有,但热水需要等待矩阵回路启动加热。”野格没抬头,随口回答道,“大约需要十分钟。” “知道了。”姜鸦蹬蹬蹬地走上了楼。 敞开厚实的黑色塑料袋,看着里面的冻鱼,野格皱了皱眉。 看起来是条……畸形的金枪鱼。 它的两个眼睛长得很靠上,从顶部往下看能同时看清它的两只眼珠的正面。 鱼身线条也不是很流畅,一些地方凹凸不平。 姜鸦是早知道这条鱼模样丑陋所以不愿吃的吗? 野格瞥了一眼一旁写着邮寄地址和日期的泡沫盒盖,目光在“克里斯港”几个字上停留了一会儿。 克莉斯港那边监测到【边界】正在靠近,预计它会路过3天,期间将爆发一起大规模邪异袭击,因此特派他带领一批圣骑士前往支援。 正常来讲大后天克莉斯港才触碰到【边界】,而他们将于明天出发、次日抵达,特地保留了一天半的时间缓冲。 这样想着,野格抬手悬浮在冻鱼上方,随手做了个神圣侦测。 视野内,鱼没有产生任何变化。 既没有代表正神信仰的白芒,也没有代表污染的灰雾,只是普普通通的死物。 野格微微松了一口气,屈指敲了敲鱼身。 邦邦。 冻鱼给了两声闷而坚硬的回应。 是一条很普通的畸形冻鱼。 鱼眼下凹发污,鱼眼浑浊,似乎不是特别新鲜了。 不过,这么远的距离运输过来也正常……或许这条鱼是被那边的工厂污水污染了才变成这样吧。 但这还能吃吗? 野格盯着鱼纠结了一小会儿。 他没有浪费食物的习惯,可这卖相实在是…… “你还真准备吃啊?”楼梯口传来姜鸦诧异的声音。 她刚去点亮矩阵烧上了水,等待间隙全自动找到野格的卧室摸了件材质最柔软的睡袍穿在身上。 又有点担心野格真把那玩意儿吃了,便决定再下楼看看。 野格看着拢着他的灰色薄睡袍,抱胸倚在扶手上的姜鸦,心中直觉性的疑虑越来越大。 “放心,我没打算把它做成你的晚饭。它应该是被污水污染了。” 野格不动声色,以确切的口吻说出自己完全不能肯定的推论: “里面估计有不少重金属或者有害杂质,大抵是渔民低价处理的残次品。” “哈,污水污染的残次品,原来在你眼里是这样的吗?” 姜鸦嫌弃地瞥了眼地上的冻鱼,又似笑非笑地盯着野格。 “别跟我拐弯抹角的说话,我讨厌社交话术,圣骑士。诚实的孩子更讨人喜欢——妈妈没教过你这个吗?” “抱歉。”野格看着那令人心凉的冰蓝色眼瞳,心头一跳,立刻软下态度,“和人类打交道养成的习惯并不好改。” 他方才的确是故意用错误的论断引姜鸦反驳,试图以此获取答案的。 这种套话小技巧似乎让她不耐烦了。 相处这几次下来,姜鸦总是一副温和又愉悦的模样,但这并不能掩盖她作为邪神使徒独断专横的恶劣本质。 “做错了就要受罚。” 姜鸦像是随口说了一句,很快跳过这个话题,朝冻鱼这边摆了摆手,似乎在指挥什么。 “但还是先告诉它为什么不能吃吧,别等哪天把垃圾当食材做给我吃……” 话语间俨然是已经预定了野格作为她的厨师。 随着她手指挥动,冻鱼的影子从地上揭了起来似的,猛然翻面绕着冻鱼卷了一圈,一眨眼的功夫便恢复原位。 再定睛看去,“冻鱼”已然面目全非。 鱼头部位是惊恐到变形的人类面容,眼眶深深凹陷,眼珠浑浊不堪;其肢体已经畸变萎缩,双腿入折断一般蜷在内凹的腹部,骨骼粉碎的双脚构成了原本的鱼尾位置。 哪里来的冻鱼。 那分明是一个肢体扭曲、蜷成一团的男尸! 17枢机主教 入夜,街边一盏盏路灯以教堂附近的瓦斯厂为中心,迅速向外围一圈圈点亮,蔓延遍整个城市。 内密斯莱城的中心便是教堂,也是密斯莱最显眼的建筑,毫无切割痕迹的巨石构筑成十数米高的塔楼,那高耸而雪白的墙体在月光照耀下静静散发着柔和的微光。 低沉的祷告声隐约从主教堂内传出。 能容纳四匹马并行的厚实的红毯沿着大堂中线一直铺到神像前,两侧分立着十数位牧师。 一名身穿红色外袍的主教正站在神像下,垂首低眸,轻轻念诵着祈祷词。 周围的烛火随着他温和而晦涩的声音微微颤动,角落的少得可怜的阴影也随之晃动。 姜鸦从阴影里睁开眼,惊奇地瞧了瞧附近,悄悄爬了出来。 闭眼前她还以为自己会睡个好觉呢,结果这是梦游游到光明神教堂啦? 空气中逸散着一股浓郁的虔诚信仰气息,姜鸦咽了咽口水,蓝瞳转动,锁定在了为首的红衣主教身上。 他穿着修身的黑色衣袍,外面披着华贵的红色肩衣。 头发呈灰棕色,睫毛半垂着遮住浅金色眼瞳,神态虔诚地捧着圣典,低颂祷词。 片刻后,灵光自书页浮现,薄薄的银质纸页哗啦啦翻动起来,于其手中合拢。 “神泽已至,圣光庇佑。”红衣主教神色淡然地转身掠了众人一眼。 “圣光庇佑,神恩福泽。”众人一同低声念诵完才敢抬起头来,随后在左侧一人的点头暗示下放松下来。 凝重的气氛顿时活跃多了。 “厄尔主教,您刚从污染区回来,明日又要出发去克莉斯港,今日还是回去休息一二……” 领队牧师谨慎地提议道。 红衣主教叹了口气,食指中指并拢揉按了一会儿太阳穴,声音依旧温和: “教皇还没回来,作为唯一留守在中央教堂的主教,我必须在出发前将牧师们的神术列表完成更新。” 他的神态流露出几分疲惫,仔细看眼底泛起点黑眼圈。 出差三天,厄尔已经接连两夜都没有休息了,今天是第三夜。 他的确需要休息一会儿,但不能太久,毕竟还有一些教堂的文书工作要在出发前做好。 “三十分钟后让西区牧师过来。”厄尔语调平和却不容忽视。 “是。” 为首牧师低头应下,离开教堂前又回头瞧了一眼,只见红衣主教依旧静静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还冲她微微颔首。 最年轻的枢机主教,传闻中最受神灵眷顾之人。 据说3岁便被带入教堂,从此在这里长大,不受世俗侵染; 14岁成为司铎跟随队伍进入污染区战斗,忠诚地践行着奉献与守护的教义至今,从未违背。 牧师暗暗感慨着,回敬一礼离开教堂。 由于本就起步晚,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她用了28年,这个用时比厄尔主教的年龄还要多。 而在厄尔主教这个年纪的时候,她还在下属地区教堂努力积攒荣誉,争夺被分配到密斯莱城的名额呢。 最后一名牧师的黑色衣摆消失在大门外,厄尔这才看了看四周,随便在旁边的一把长椅上坐下,闭目养神。 大门已经闭合,教堂内没有气流流动,神圣的烛光稳定地燃烧着。 然而,被照亮整个大教堂的光芒逼到角落的那点阴影再度抖了抖,从虚幻融化为实质,随即如黑蟒般悠哉悠哉的游弋到形貌英俊的主教面前,骤然拉伸为高大的一团。 阴影没有人形,却像是有贪婪的目光从中透出、凝视着眼前的主教一般,慢慢弯“腰”将其笼罩。 一只漆黑的、冰凉的手从中探出,抚摸上他的侧脸。 “哈。” 空旷的大教堂内隐约回荡起若有若无的笑声。 18我真的很想进步!(口交) jileg ong.co “主教。该继续赐福了。” 耳边响起一声带着笑意的呼唤,厄尔睫毛颤了颤,疲倦地睁开了眼。 视线模糊了一瞬,继而逐渐清晰。 眼前正站着一位穿着黑色牧师袍的少年,微卷的柔软黑发披在肩头,冰蓝的眼瞳笑着弯起。 【是新一批需要赐福的牧师之一。】 厄尔朦朦胧胧地想着。 他隐约觉得有点奇怪,这样引人注目的外表如果他见过的话不可能忘记才对。 而且为了节约时间,神泽赐福向来是十二位同时进行……怎么如今只有她一个人在? 怪异感从脑袋里滑过,却没有留下痕迹。 枢机主教很容易地接受了眼前的一切,神态温和地笑了笑,揉揉眉角站起身:要看更多好书请到:yel u7.c om “真是失态了……我没睡过头吧?” “没有。”姜鸦说,“时间刚刚好,主教。” 实际上他刚睡着就被自己弄起来了。 姜鸦双手交握在胸口,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的光,期待地询问道: “我们应该先做什么?” “不要紧张,孩子。”厄尔浅淡地笑着,抬手示意她在手边的长椅上坐下,“我会教导你的。” 姜鸦乖巧地点了点头。 “孩子”,多么新奇的情趣。 主教们口中的“孩子”往往不论年纪长幼,认为世人皆为“光明的孩子”,而他们则是人们通往光明的引路人。 姜鸦转身在第一排长椅上坐下,厄尔主教站在她面前,微微俯下身。 “闭上眼睛,虔诚地向光明神祷告。” 厄尔的声线醇润平和,掌心覆上她的手背,亲手让她十指交握置于胸前。 “冥想光明神的象征,构想祂的神像……” 姜鸦有些疑惑,但还是装模作样地照做了。 事情到目前为止似乎都很正常……这太不正常了。 她明明对他施加了催眠暗示,他应该将赐福当做色情行业来进行才对。 难道是枢机主教受光明庇护远甚于圣骑士,她失败了? “嗯……我无法感知你的精神联结。” 厄尔有些苦恼,思索了一下后很耐心地给出了解决方案。 “你是第一次接受这个吗?” 她又不是光明信徒,怎么可能有精神联结。 姜鸦紧闭的眼皮动了动,有些狐疑自己这次是不是失败了。 这时,主教修长而洁白的手指沿着眼前少年的牧师袍抚过,轻轻揉捏了一下她的小腹: “兴许是你太紧绷了。要再放松一些……别担心,我会帮你口交,孩子。” 来了! 姜鸦的脸颊红了一点儿,下意识睁开眼。 然而一只大手及时捂住了她的眼睛,厄尔平静的声音响起: “不要睁眼,保持冥想。” “……啊,好的主教。”姜鸦听话地重新闭上了眼。 她自己选的情景play,作为玩家她当然会好好遵守剧情规则。 一片黑暗之中,她听到昂贵衣料摩擦的声响。 厄尔主教似乎跪在了她身前,掀起她前后两片式的牧师袍前摆,握住她的膝盖分开双腿,动作轻缓地解开她的裤子将其褪下,堆积在脚腕处。 他低头轻轻亲吻了一下白皙的大腿内侧以作前戏,随后埋头在她腿心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唔。”姜鸦发出轻轻的鼻音。 “保持专注,孩子。” 主教耐心地说着,脱下手上薄薄的黑色手套,将指尖探入眼前紧并的软肉缝。 分开缝隙,一些滑腻的体液沿着手指滑下,而阴唇包裹下内侧黏膜的触感更加柔腻。 厄尔细致地舔舐着饱满而柔软的阴户,被打湿的卷绒黏在白嫩的外阴上看起来更加色情。 指尖沿着肉缝滑到下面,摸到收缩着吐着水儿的小孔。 姜鸦的双手握得更紧了些,为了不发出声音而微微张开口轻轻呼吸。 指尖插入水润的肉穴口,发出咕啾的响声,在里面搅弄了一阵。 同时主教张口含住了肉缝靠上的位置轻轻吮吸,舌尖分开因体液而黏连的小花唇,慢慢拨弄了一下顶端逐渐变硬的阴蒂。 姜鸦还是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 “嘘。”厄尔低声安慰着,用手抵住因刺激而下意识夹紧他的双腿,“感受性放松,不要抵抗。” 说着,再次低头侍候她的阴户,用手指将躲在肉膜保护下的蒂珠剥出来,含住。 “哈啊……”姜鸦开始低低喘息。 快感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动了动,不经意地踩在了主教的膝盖上。 厄尔没有在意,只是用唯一空闲的手握住了她的小腿,示意她不要再乱动。 指节逐渐挤进紧紧包裹着的腔道深处,但由于坐着的体位难以深入更多。 他抽出手指,掌着姜鸦的臀往前托了托,让穴口更多地暴露出来,随后将舌尖探入紧窄的穴口内,半张脸埋在她软嫩的穴上,鼻骨抵着阴蒂,偶尔脑袋在她腿间耸动事便碾磨过去。 “唔、嗯……” 姜鸦闷哼着,交握的双手松开,握住右手边的长椅扶手。 她忍不住挺了挺腰,主动去磨他的脸。 “咕呜、不要动。” 厄尔咽下口中的淫液,无奈地抬手桎梏住她的腰肢,张口用牙齿轻轻在脆弱的阴蒂上咬了一下以示惩戒。 “呜!”姜鸦被刺激得想要拱腰,却被稳定而用力地按在原地。 厄尔等她深喘着平息了一会儿,才松开一只手从怀里取出一只手帕,擦拭自己脸上的水液。 他微微抬眼,淡金的眼眸与姜鸦睁开的眼睛对视,没有任何羞耻的情绪,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是常规流程一般。 在姜鸦的注视下,他最后闭目擦了擦磨蹭间弄到他眼睫上的黏液,微微叹息一声。 这个小牧师的悟性太差了,竟然这么久都没有完成与神灵网络的精神联结。 “神的宽容不是你放纵的理由,你的学业完成得太差了。” 厄尔主教随手收起手帕,看了眼姜鸦一片狼藉的腿心,眉心微拧。 “你必须更努力一些,孩子。” 姜鸦眨了眨眼,缓缓伸手抓住他的头发: “我会的。你可以再帮帮我吗,主教? “我真的很想进步……” 19角色扮演(催眠、男产乳、性羞辱) “嗯、咕啾……等、唔……” 红衣主教紧贴在姜鸦阴户的唇间漏出些许淫靡的声响,喉咙不停滑动着吞咽穴口溢出的水液。 姜鸦单手捂着自己的嘴,面色潮红地仰起头来靠在椅背上,抑制不住地低低呻吟。 她的另一只手紧握着长椅扶手,右腿压在主教的肩上,时不时挺腰把小批往他嘴里送。 “嗯、主教……好棒。”她喘息着,大脑放空。 “咕呜……你有在好好冥想吗?”厄尔再次分开她夹紧的双腿,抬头看着她问道。 “嗯、嗯?” 姜鸦微微涣散的眼瞳重新聚焦,不满地再次挺腰把阴户往主教脸上蹭,声音有些委屈: “有的。我有在努力……主教,就快、嗯……就快成功了,不要停。” 厄尔叹了口气。 看来这位牧师的天赋实在是欠佳,只能他多辅导一下了。 于是依言把被打湿的脸重新埋进她腥甜的腿心,舌面用力舔舐过肿起的肉珠,又将它含住啜吸,姜鸦很快泄在他的口腔包裹下泄了出来。 “呜、太……!” 姜鸦剧烈喘息着,快感冲击得浑身一阵酥麻。 恍惚间听到主教反复吞咽的声音,随后透过眼前因刺激而产生的水雾,看到他优雅地用手帕擦掉嘴角多余的水渍,站起身来。 像是吃完了什么夜宵一般自然。 “看来这种程度还不够。” 厄尔双手握着她的腰,轻而易举地把她从椅子上举起来,自己在原位坐下,随后把她放在大腿上。 他不急不慢地整理了一下姜鸦凌乱的衣领,微笑着鼓励: “来吧,你该试着主动获取更多。” “噢……” 姜鸦把手放在年轻的主教胸口,看着他气质柔和而疏离的五官,舔了舔嘴唇。 被看起来比她大不了多少人人称作孩子本是十分怪异的体验,但主教带着些许神性的气质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点,于是这个称呼在这时便令人有些兴奋了。 “你可以让我喝一点儿圣乳吗?” 姜鸦隔着厚实的布料抚摸着他的胸肌,礼貌而诚恳地询问道。 “我想补充一些营养,亲口体验一下光明神的恩泽。” 厄尔主教的笑容微僵:“是说、乳汁吗?我没有那种……” 话音未落,姜鸦的袖口内阴影蠕动着钻出,覆盖了他的胸口、渗透过布料,最后被胸部肌肤吸收进去。 厄尔感觉胸乳部位传来一阵灼热与冰冷交替的感知,刺痛又酥麻,尤其是和布料摩擦着的乳头,难受极了。 他神情空白了一瞬,停顿了几秒后,抬手一颗颗解开他修身衣袍的扣子: “当然可以,孩子。” 高领口一点点解开,白皙的皮肤大片露出,一直解开到能把奶子露在衣服外面的地步。 姜鸦吞咽口水,捏了捏主教放松状态下韧而软的胸肌。 很饱满,形状也很漂亮。 虽然胸围比圣骑士小两圈,但是胸肌大小足够她握在手里玩弄。 主教轻轻压着她的后脑勺示意她含住自己的乳头。 他的乳晕是薄红色的,乳头还没有硬起来,软软地陷在乳晕中,顶端竟是溢出了些许乳白色液体。 姜鸦第一次尝试这种玩法,好奇地摸了摸他泌乳的乳头,又捏了捏似乎更鼓胀了几分的奶子,于是乳孔中溢出了一滴乳白色液体。 “嗯……”主教低吟了一声,耳垂泛红,心跳微微加快。 奇怪,泌乳本该是他作为主教的职责所在,为何竟会觉得有些羞耻? 姜鸦舔了下嘴唇,扭捏了一下道:“谢谢你,你真好。” 厄尔主教迟疑了一下,但还是道:“吃吧,孩子。这是我应该做的。” 姜鸦换了个姿势伏下身子,把他的乳头含进嘴里,轻轻啜吸。 舌尖轻卷,味道甘甜的乳汁从乳孔中淌出,口感柔滑细腻,落入腹中 “哈啊……慢一点、唔,不要急。” 厄尔一下下抚摸着姜鸦的发丝,呼吸凌乱,语调却依旧温柔含笑。 不、不对劲…… 哪里不对。 乳房因涨奶而微微疼痛,奶头被怀里的牧师用力咬住吮吸,乳汁从身体里流出时酥酥麻麻,激起一阵从未体验过的怪异感觉。 从未、体验过? 厄尔的神志有些恍惚。 姜鸦吃够了奶,行径愈发嚣张,也不再遮掩什么。 触手从衣袍的阴影中探出,勒住主教的胸肌和乳头,深深陷入肌肤。 她舔掉嘴角的奶渍,扯着主教的衣领迫使他低头,笑着抬头凑上去。 厄尔脸颊泛着情潮的红晕,垂眸正要低头亲吻近在咫尺的唇瓣,却见她突然停了下来,换了副傲慢的口吻。 “主教平日便是这样布道的吗,那些信徒怕不是用这淫乱的身体勾引来的?” 姜鸦坏心地尽情污蔑他的清白,抬起的蓝瞳直勾勾地盯着他,眼中满是恶意。 “不是吗?为什么要穿成这样?这套衣服将主教的身材修饰得很好啊,领口那么高、还系得严严实实的,是在故意勾引我吧。” 厄尔骤然一愣:“我、没有……” 这是教堂统一为红衣主教们量身定制的制服。 “在教堂站街的骚货。” 姜鸦打断他,不屑地笑着,指尖用力掐住他被吮得微肿的乳头。 “这里这么小,竟然能产这么多奶,贱不贱呀。这样玩你,也能出奶水吗?” 厄尔微微睁大了眼睛,角色转换的暗示强行赋加下,思绪一片混乱。 他的呼吸加快,胸腔剧烈起伏着,似乎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 片刻后,却是敛下眼睫,温和而平静地说: “抱歉,我无法控制我的身体……它太淫荡了。你可以更用力一些,孩子。” 姜鸦眼睛亮了亮。 她对其施加的暗示只是一种引导,最后呈现出的效果因人而异。 这个主教的反应很有趣。 于是她解开了他的衣服下摆,命令他自己脱掉裤子。 主教温顺地照做了。 柱身泛着水红色的阴茎早已勃起,青筋贲张着缠绕其上,顶端湿润地淌着水。 随手扇了它一巴掌,主教便吃痛闷哼一声,眼眶微微泛红。 姜鸦笑了笑,抬臀用小穴吃掉硬挺而粗长的鸡巴,一下坐到了深处。 “呃!” 刚挨了一巴掌还有些疼的鸡巴受不了突然的吞吃,主教似愉悦似痛苦地低吟着,却抬手抚摸她的后脑勺,扶着她的腰臀,扯出一个无奈的微笑。 “慢一点、哈啊……不要、不要掉下去……你喜欢吗?” 姜鸦眯眼享受体内满涨的快感,奖励似的舔了舔主教软而薄的嘴唇。 “要接吻吗?”厄尔喃喃道,被迷惑般低头试着主动舔吻她的唇瓣。 啪! 他侧脸一疼,毫无征兆地挨了一耳光。 “被人操烂的东西在说什么呢。” 姜鸦轻飘飘地泼脏水,继续给他下暗示。 玩起劲儿了,便什么角色都想试试。 比如把圣职者和性工作者的身份混合一下…… “我肯上你是你的荣幸,主教。” 姜鸦哼了一声,耸腰吃着肉棒磨了磨他的小腹,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捏捏摸摸。 “这幅皮相倒是算得上上等货色,可惜是个烂货……” “不要…这么说。” 厄尔主教忽然拉住她的手,眼瞳淡金色的神圣色泽此时像是蒙了一层灰雾。 他的声线平稳,却似是有几分委屈和哀怨。 “我是第一次做这个的,孩子。” 姜鸦愣了愣,没想到他在这种奇怪的地方维持了清醒的自我认知。 一时间觉得有些好笑,便笑出了声。 “噗嗤……第一次?” 她笑了好一阵,乐得都快萎了,随后双手捧着他的脸,愉悦道: “我是不是该给你点奖励?要亲亲吗?还是想多做几次?” “……” 厄尔主教没有说话,视线落在她柔软却恶毒的唇瓣上。 “那就亲亲。” 姜鸦笑眯眯地张开唇,吐出殷红的舌尖,随后才慢慢凑过去,把舌探入年轻主教的唇间,勾缠他无措的舌。 主教握着她腰肢的手愈发用力了些。 漆黑的触手越来越多,勒住他的腰、缠住他的脖颈,如同越挣扎陷得越深的沼泽。 如果这不是梦的话。 厄尔仅存的意识闪烁着。 那么他将万劫不复。 20噩梦与现实 “主教?厄尔主教。” 轻而小心的呼唤声在耳畔响起。 厄尔感觉头有些闷,像是涨满了什么东西,沉重而粘滞。 他睁开眼,视野由恍惚逐渐变得清晰,熟悉的一位牧师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奇怪,他刚刚好像做了个梦。 一个荒唐又淫乱、充满各种堕落要素的噩梦。 回忆起梦里的内容,厄尔低下眼眸,神情有些僵硬。 他怎么会说那种话,简直像是着了魔。 “您还好吗?”那位牧师见主教脸色凝重,顿感不安。 “无碍。” 厄尔说着,转动目光看了看周围静静燃烧的烛火,以及那座高大的、犹如各种光线组成的球状光明神雕像。 结界没有被破坏的迹象,大抵是他想多了。 既然不是他遭受了污染,难道梦境里是他潜意识的幻想……? 想到这里,厄尔心情变得微妙起来。 虽然心思因梦境而变得纷乱,但眼下还有任务要做,没时间让他纠结这些无用的东西。 厄尔站起身,抚了抚微褶的衣摆,忽地动作一顿,整个人宛如凝滞在了原地。 胸口和内裤处传来异样的潮湿感,一时间他甚至以为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胸乳之中流出,打湿了主教袍。 他心下一沉,余光瞥了眼一旁还在等候、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身上的十二名牧师,没有立刻低头去检查自身状况。 “各自回到原位,仪式马上开始。” 厄尔向来挂着浅淡微笑的脸上神情冷而严肃,薄唇抿成直线。 厄尔主教很少使用这样冷淡的语气,牧师们顿时惴惴不安起来,原本散乱的队在伍慌乱的脚步声中归位。 他迈步回到神像前。 感受到身后的目光纷纷收回,厄尔这才冷静下来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的位置,以及更下方的修身衣摆。 或许是得益于主教袍的用料足够扎实,胸前暂时还没有出现异样。 但衣摆处……有些被压蹭过似的褶皱,以及一点可疑的水痕。 而方才走动间,乳头部位像是红肿起来,仅仅是与衣料摩擦感觉也分外明显,微微刺痛。 厄尔心下一惊,捧起圣典的修长手指用力按压在书脊上,深深吸气。 刚才的一切……不是梦吗? 勉强静下心神,翻开圣典念诵祷告词。 随着圣光自神像中逸散出来,临时神术便已赋予完毕。 见主教脸色不好,这次为首的牧师不敢多问什么,带着其他人快速离开了。 厄尔没有目送他们,而是抬头看向神像。 洁白的教堂内,雕画繁复纹路的烛台围绕之下,颀长的红衣身影站在20多英尺高的拟太阳状神像之下,衣摆与脚下延伸至门外的丝绒红毯融为一体。 红衣主教站在无人的教堂中央,气质清冷肃穆,却是沉默着一颗颗解开了胸前的扣子。 低头看去,只见敞开的衣服内侧沾染了乳白色的液体,而自己殷红泛肿的乳头上,正坠着一滴乳汁。 任由衣服从肩头滑落,他不可置信地微微睁大了眼睛,呼吸发颤。 艰难地抬手掐着自己的胸肌乳肉挤了一下,便有更多散发着甜香的乳汁从乳房里淌出来。 那竟然是真的。 作为枢机主教的他,不仅在神圣的中央教堂中自辱失贞,身体还被变成了……这幅淫乱的模样。 厄尔地抬头注视着神像,心口发凉,拢罩在袖口下的手缓缓握紧。 传言中,密斯莱中央教堂是神灵注视的地方,也是距离光明神最近之处。 但实际上光明神早已很少降下神谕,而其恩泽皆为仪式所唤,更像是机械性的应答。 如果神真的在看……又怎么会任由他在眼前被诡异之人玷污? 【世界二】传奇猎魔人想要退休 心狠手辣的传奇猎魔人姜鸦x各种各样的超级恋爱脑恶魔、以及怨夫人类搭档 部分章节会含有猎奇、g向、断肢、人棍、血腥、暴力等等要素。 只是play重口,但不虐(指大家都在很开心地play) 最近感觉人棍男主萌萌的,很方便拿起来摆弄的感觉… 所以慎入! 主角纯bg,有gl路人。 1吸血鬼酒吧 【观前提醒】 该短篇番外后续含有G向男m/微强制与反强制/血腥暴力。 你将看到高高兴兴地被削成人棍被砍头的恋爱脑吸血鬼(能复原),但他是自愿的所以本质上大概是个g向小甜饼(是小甜饼),小情侣的g向角色扮演游戏罢了。 …… 走过被灰霾笼罩的街道,拐入狭窄的巷子里拢着衣服小心地穿行。 小巷仅容两人并排行走,两侧灰扑扑的老旧墙壁上有着不知名的涂鸦、黑褐色的污渍,长满苔藓的墙角偶尔窜过几只大老鼠。 姜鸦一脸嫌恶地踢开一只肮脏的空酒瓶,由于担心自己的风衣衣角蹭到脏东西而裹紧了衣服把自己拢成一团。 没办法,谁让她找不到愿意为她进鸢尾俱乐部做担保的家伙,只能买通侍者从后门溜进去呢? 这里本是垃圾进出的地方。 后门小巷糟糕的卫生环境让姜鸦周身罩着一层低气压,好在她已经看到了那扇门。 前方与墙体颜色相同的隐蔽大门微微敞开了个缝隙,霓虹的灯光和混杂着欢呼的喧闹音乐声从其中泄露出来。 侍者按时为她留了门。 姜鸦快速钻进门,反手将门轻轻关上。 这里是工作间通道,这个时间侍者都在前面忙碌,很少有人过来。 后门入口处有一股十分浓烈的香水气味,闻起来是非常典型的玫瑰主调,熏得姜鸦不得不屏住呼吸快跑几步离开那片区域。 “恶……就算是隔绝后巷的味道也不用喷那么多吧?”她嫌恶地嘟囔着,抬起胳膊问了问自己,不出意外已经沾染了不少那种味道。 姜鸦眉心微拧,脱下风衣后整理好搭在臂弯上,捋了捋布料确认武器不会从里面掉出来。 老派优雅的挺括风衣下,是一身和酒吧氛围匹配的新潮款式。 无袖背心和高弹力牛仔短裤以及藏着匕首的高筒牛仔皮靴,打起来也不妨碍动作。 从比较隔音的后区走向大厅,热烈音乐声越来越大,迷幻的灯光将她包裹。 出乎意料的是,今天竟然是吸血鬼主题派对。 有维持原状的吸血鬼和人类,有人类假扮的吸血鬼,还有有吸血鬼假扮的人类,甚至有吸血鬼和普通人假扮的刻板猎魔人! “嘿,甜心~”一位金发深棕色皮肤的女人倚在一旁的卡座边,伸手拦住她,笑着露出自己的尖牙,“我能咬你一口吗?你闻起来很美味。” 这是这场派对中向他人提出邀请的特定台词,源自当下热映的吸血鬼爱情剧。 姜鸦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侧头看了眼她一身礼服和黑披风。 一只刻板印象的假吸血鬼,不用看她都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子人味儿。 她可没时间和她玩闹。 “你猜怎么着?”姜鸦用手冲她比了个枪状,冷笑,“我是猎魔人。” “哦,天啊,你竟然是猎魔人?” 金发人类做出浮夸的惊吓表情,裹着自己的斗篷往后退了一步,那样子明显是在配合姜鸦进行演出。 姜鸦一脸冷淡没有接戏。 金发女人戴了美瞳的红色眼睛转了转,又浪荡地笑了起来,贴过去自来熟地揽住她的腰: “你吓了我一跳,甜心,但猎魔人是要有银弹枪、圣水和铁盒烟卷的,还要穿着帅气的大衣和礼帽……” 说着,她指了指自己的一位刻板猎魔人打扮的同伴,示意道。 那人一脸深沉地弹了弹帽檐冲姜鸦点头示意,嘴里叼着没有点燃的烟。 姜鸦:“……” 真是谢谢你们告诉我猎魔人长什么样了啊。 “好吧,悄悄告诉你个秘密。” 姜鸦不想再继续就餐,看了看四周,自然地拿起她们桌上玩桌游用的纸币,一边贴着假吸血鬼的耳畔神神秘秘地低声耳语,一边快速写下一串号码。 “我其实是偷偷潜行进你们派对,狩猎吸血鬼的便衣猎魔人……有事给我打电话,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说着扒拉开她的手,笑着随手把纸片塞进对方怀里,匆匆地离开了。 金发女性没再阻拦,回头冲同伴得意地扬了扬手里的纸条: “联系方式。” …… 姜鸦假装观望找人,在大厅绕了半圈。 隐约有几道目光从背后投射过来,姜鸦没有在意,路上远远绕过几位想搭讪的家伙。 这里是一些夜魔的狩猎场。 他们对顾客、或者说猎物进行了精挑细选,最初以一批吸血鬼们的美貌和社会地位作为诱饵发展起来,实行需要担保人的会员制入场制度,现在已经成为了不少不知情普通人向往的娱乐场所。 原本猎魔公会并不打算插手这边的事。 这窝吸血鬼明面上没有闹出太大的命案,实力较强、且大多在人类社会具有较高的名望,很难处理。 在外面还有一群杀戮成性的恶魔等待他们猎杀的情况下,这边低危害度硬茬子的处理优先级便大大降低了。 但最近这边有些不太安分。 据说夜魔族的理查兹伯爵来到了这边,借鸢尾酒吧调酒师的职位狩猎享乐,疑似与最近连环失踪案有关。 姜鸦接了这个任务。蹲守一个周后,姜鸦发现理查兹丝毫没有离开酒吧的意思,从早到晚呆在里面不出来,完全没有给她下手敲黑棍带走的空间。 眼看任务还有两天就要超时,为了不破坏自己完美的任务记录,姜鸦只好亲自混进来看看具体情况。 周围普通人太多,姜鸦不想在这里打起来。 打倒是打得过,但她就不得不考虑后续舆论以及满场普通人类的生命安全——这群吸血鬼可不跟她讲什么武德。 因此,姜鸦暂时计划用自己作饵,希望能把理查兹钓走关审问。 这样想着,姜鸦在高脚凳上坐下,目光投向吧台后。 一位调酒师正背对着她拿取橱柜上的酒,月光般丝滑的银发长到臀下,有着波浪般的优雅卷度。 她目光转动,又看了看远处另外一位调酒师——那是名有着酒红色头发的女性。 而方才她经过的另外两个吧台前的调酒师都是短发,与资料不符……看来那个理查兹就是面前这个了。 她眯了眯眼,指尖在木质台面上轻轻敲击,微微抬高声音道: “嘿,一杯‘魔药’。” 她买通的那位侍者看起来很熟练,并非第一次做这种事。 姜鸦有注意到当时那名侍者古怪的反应,现在再来看,便已经对这个吸血鬼俱乐部正常经营下去的手段有了猜测。 这毕竟是正规俱乐部,会员大部分是有头有脸的体面人,经常有会员失踪的话可不是件小事,那将极大缩短这个猎场的寿命。 而对一些没有在俱乐部登记、却因某些原因被吸引而来的人类下手便稳妥多了。借俱乐部的名声吸引即使失踪也不会有警察局费力调查的平民,给他们一个“主动”进来的口子,最后扎紧袋子让他们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此,甚至不太会招惹猎魔公会的火力。 周围的吸血鬼应该已经注意到她是从后门进入的“可下手”型人类了,毕竟那种标记猎物的香水味在她身上维持得十分持久。 调酒师闻言转过身,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在交错的暗色灯光下如流动的融银般夺目。 他的皮肤有些苍白,但鼻梁高挺、五官漂亮得无可挑剔,色泽浅淡的嘴唇微笑着,红宝石般的眼瞳看向她的时候有种令人沉沦的神秘感。 “好的,请稍等。”调酒师笑容扩大了些,弯腰取出道具。 看着眼前那张微笑着的俊美面庞,姜鸦有些错愕—— 这谁啊?理查兹呢? 愣了一下后她意识到更多问题。 这也是一只夜魔,没有戴美瞳遮掩瞳色,张嘴时能隐约看到唇间微露的尖牙,资料里在鸢尾酒吧工作的夜魔并没有他……不过猎魔公会的资料经常出现时效性误差,她已经习惯了。 姜鸦的大脑快速转动着,目光追随着调酒师的动作,试图判断他的身份和等阶。 修长的手指转动放在桌子中央的玻璃调和杯,杯身原地快速自旋起来,杯身上的纹路折射着周围绚丽的灯光。 拂过桌面的手带起一道蓝色的火焰,接着干冰制造的雾气同时从他手里的杯中弥漫、下沉,优雅而华丽的手法令人眼花缭乱。 姜鸦托着下巴欣赏这场演出,果不其然看到他在中途取出一只精致的小瓶子,像是调味般在杯中滴了一滴鲜红色的液体。 那是他提前准备好的、属于他的鲜血。 通过这种以自身鲜血为媒介的术式,夜魔能够让猎物对自己产生天然的信任与亲近感,甚至能支配猎物的身体。 姜鸦只是静静地看着,并没有阻止他明目张胆地下料。 她这种等级猎魔人的身体,早已对夜魔们的小把戏有了抵抗力。通过主动掉入他们的陷阱、在他们以为是地放松警惕的时候给出致命背刺,也是高级猎魔人狩猎的常用手段之一。 最后,一杯上面堆着草莓味冰激凌的红色鸡尾酒被推到她面前,上面插着的点缀中,一个红色的爱心巧克力薄片十分瞩目。 这里的鸡尾酒“魔药”含有十叁种口味,做哪一种、加什么装饰全凭调酒师的心意。 姜鸦欣然接过来尝了尝,顺手把碍事的爱心巧克力揪下来丢到一边。 味道不错。 正倚在吧台边微笑着看着她的调酒师笑容僵硬了一下。 “哦对了,还没付钱……瞧我这记性。” 姜鸦这才想起来掏出钱包,不情不愿地准备为这杯加料鸡尾酒付钱。 没关系,会报销的。她安慰自己。 然而,她刚把钞票放在桌子上,调酒师修长漂亮的手便按住了它们,慢慢推回到她面前。 周围的音乐声略显嘈杂,像是为了让姜鸦听清楚他的话,调酒师俯下身,上本身半伏在吧台上,近距离注视着她的双眼微笑道: “这杯我请你。您是新来的客人吧?” 夜魔的声线低沉而富有磁性,精心修饰过的声音在噪音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悦耳。 弯下腰的角度,那身配有束腰马甲调酒师制服勾勒出他本就十分优越的身材,半敞的领口隐约能看到胸肌的沟壑。 姜鸦动作顿了顿,欣然接受了他的“好意”。 标准。非常标准的吸血鬼套路。 “我的名字是秦夜。”调酒师的指尖轻轻拨弄自己胸口的铭牌,自然而然地将姜鸦的视线吸引过去,“请问……” “赫卡忒。”姜鸦打断他的话,礼貌性微笑,“ 我叫赫卡忒。” 2试探 两人顺其自然地聊了起来。 姜鸦在套情报,秦夜在等他心爱的猎物中招后跟他走。 “所以这里只有你们四位调酒师?很忙碌吧。”姜鸦搅拌着杯子里融化在酒水里的并欺凌,问道。 “准确地来说现在有五位,我是新来的。” 秦夜嘴角始终噙着弧度完美的微笑,擦拭手中的杯具回答道。 “理查兹有些私事,跟我换了班。” “这种时候?没能参加今天的主题派对也太可惜了。”姜鸦目光微动。 换了班?那他人去哪儿了? 总不可能在她眼皮子底下离开了这里吧…… 秦夜没有接这个话题,而是突兀问道: “你喜欢吸血鬼吗?” 姜鸦看向侧后方的混杂着真假吸血鬼的欢闹人群,没有给出肯定或者否定的答复: “鸢尾酒吧以‘听说这里有永生不死的吸血鬼’为噱头营销,会来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对吸血鬼感兴趣吧。” “传说中,吸血鬼起源于十叁位始祖。” 秦夜也没有追问,只是用那古典唱片般的声线继续说着吸血鬼的话题。 “其中十二位发展出了自己的家族,你能看到这里装扮成吸血鬼的人类佩戴有十二种徽章。” 装扮成吸血鬼的“人类”……这家伙说话漏洞也太多了吧。 姜鸦内心吐槽着,面上却只当自己什么都没看出来: “这样啊,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确实是第一次听说。 猎魔人公会资料记载吸血鬼只有十二位始祖,这家伙还真是满口胡言乱语,把她当什么单纯普通人骗呢。 经典的吸血鬼话题开始了,接下来大概就是侧敲旁击地卖惨,再聊点哲学,扯上各种哲学大师的话来给吸血鬼站台……以激发人类对吸血鬼的同情心,试探她的态度。 如果她表现出了同情,那就再讲点当下人类社会流行的吸血鬼文化和吸血鬼爱情故事,以及“独家密辛”,增加猎物的好奇心。 如果猎物接受度很高,对吸血鬼文化表现出明显的了解和热情,那甚至可以直接标明自己的身份,把人带走吃掉。 姜鸦冷静地盘完套路,做好了按对方的最佳预期表演的准备。 但没想到,对方话题一转,根本没有按剧本继续,而是以讲故事的口吻和她聊起吸血鬼十二家族的混乱关系。 虽然真假不知,但姜鸦还是忍不住竖起了耳朵,认真了起来。 中途见他开始讲别的,她甚至多喝了几口鸡尾酒·加料版拉回他的注意力。 她决定更换目标,先把眼前这只吸血鬼抓走。 他看起来知道的不少,而且很可能知道理查兹的下落。 两人心思各异地聊了快一个小时,体验还算愉悦。 终于,吸血鬼先忍耐不住发出了邀请。 “我快要下班了。”秦夜瞥了眼时钟,又看向姜鸦,“今晚你有什么计划吗?” “没有。” 姜鸦转动着手里依旧剩余大半酒水的高脚杯,抬眼直白地盯着他问: “你想和我一起……吗?” 姜鸦顺应着对他莫名升起的一点亲昵感,没有刻意压制术式的影响,以让自己的表演更加自然。 秦夜微愣,随即在她面前一颗颗解开自己的马甲扣子。 即使是在脱衣服,他的动作也十分矜持,看起来丝毫不显得失礼,苍白的指尖与鲜红色的宝石扣的对比有种诡异的美感。 姜鸦穿上了自己的大衣,朝后面还在喧闹的人群努了努嘴: “那边还没结束,你这样不算早退吗?” “老板不会介意。”秦夜笑了笑,走到她身边,低下头轻声问,“你想去哪儿?” “我家?”姜鸦主动牵起他的手,温热的指尖滑入吸血鬼微凉的手心。 秦夜指尖动了动,说话忽然卡顿了起来:“嗯……好。” 两人从人群中穿梭过去,偶尔有几位会主动为他们让开道路。 姜鸦略作留意,不出意外地发现那几个都是正牌夜魔。 自己手里这只,果然在这一窝吸血鬼里颇有地位啊。 这个发现让她感到十分欣慰,总算没白跑一趟。 走出门厅,两侧的安保护卫为他们推开沉重的实木大门。 门外寒风料峭,正值夜晚。 忽地被冷风一吹,姜鸦像是这才清醒了一些似的,稍微走远一些后,便表情有些尴尬地松开了吸血鬼的手。 秦夜有些失落地虚握了一下被松开的那只手,神情不变地低低问道:“怎么了?” “其实,我……我家可能有点偏僻。” 姜鸦垂下眼局促地站在原地,手指绕着耳边的发丝,演得像个在尴尬和羞耻中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出真相的少年。 “这本不是我该来的地方。” “为什么这么说?”秦夜静静地看着她演出与其本性背道而驰的角色,心知肚明地问。 他差点忘了,她现在是“赫卡忒”,一个无辜又无知、因向往上流社会而偷偷溜进鸢尾俱乐部的角色。 而他自己,则是诱哄猎杀人类,明知对方真实情况却佯装不知情的绅士调酒师、即将揭开假面的坏吸血鬼。 “我是买通服务员从后门进去的……”姜鸦声音渐低,继而又骤然急于解释似的提高,“我只是好奇传说中的吸血鬼,没有别的意思。” 秦夜眼角轻微抽搐了一下,却不得不继续扮演那令人作呕的人贩子角色: “没关系,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女孩……赫卡忒。” 姜鸦察觉到这只吸血鬼念台词一般的敷衍。 看来是觉得自己已经得手便开始不耐烦的类型……是对自己的狩猎术式很有信心吗? 没关系,他着急去她家,她也着急把他抓去她“家”。 他们目的一致,这些繁琐的演出过程便可以省略许多,真是太棒了。 两人又各自套着马甲来回推拉了几句。 “赫卡忒”哭惨自己家境贫寒顺便表达对见到吸血鬼的渴望,顺便商业吹捧几句调酒师在吸血鬼文化上的丰富知识储备以及cos得十分完美; 秦夜尽量保持微笑配合着她的演出,嘴角肌肉都开始酸痛。 最终两人商业互吹情至深处,赫卡忒环顾一圈“随意”选中了一家早就做好准备的旅馆,决定立即入住。 至于她在这里又假情假意地进行了一番房费上的推拉便不值一提了。 终于,姜鸦再次主动抓住吸血鬼的手,笑里藏刀:“我们快走吧,你穿得好少,别在外面着凉了。” 秦夜谨慎地轻轻反握住她的手,感受着掌心柔软的温度,点点头重新露出真心示意的微笑。 3吸血鬼的特殊功效 位于市中心边缘地带的旅馆装修十分精致。 复古色调的壁纸,床垫柔软的木质双人床,一张长沙发以及茶几,还有宽大可用于办公的书桌椅。 今天的前台是猎魔公会的线人,姜鸦早就挑好了房间,提前在这里存放了工具。 姜鸦反手锁上门栓。 她抚过袖口暗袋里的银匕首,余光忽然瞥见银发男人修长的手指搭上了衣柜的黄铜把手。 “秦夜!”姜鸦几乎是猫似的弹射了过去,咚的一下,掌心重重拍在对方身侧的柜门上。 秦夜低下头看着她,微笑道:“怎么了吗?” 姜鸦按耐下紧张的心跳,抬头时扯出一个笑脸,生硬地扯着话题: “说真的,你现在看起来像是从《夜访》里走出来的吸血鬼,和聚会上那些其他劣质的家伙完全不一样……” 隔着柜门的震颤,她几乎能听到衣柜里来福枪、银弹和圣水弹弹匣在里面晃动的声音。 这该死的吸血鬼为什么想要打开衣柜? 警惕地胡乱猜想着,姜鸦的手指却是揪住那身薄薄的衬衣布料,把下摆从他的腰带里扯出来,随后自然而然地伸了进去,暗示性地抚摸腰腹处精劲的肌肉,感受到的腰线骤然紧绷。 吸血鬼的身材果然都很棒。 秦夜的视线从她的眼睛下滑到她皮肤白皙的脖颈上,慢慢反握住她的手腕: “那么假如……我是‘真货’呢?” 姜鸦面不改色地按照剧本人设回答道:“哈……那我说不定会爱上你?” 爱…… 秦夜呼吸微微凝滞。 他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姜鸦,试探性地把手轻轻搭在她后腰上,指腹隔着布料轻轻摩挲。 爱! 秦夜的脑袋里被这个字装满,根本思考不了其他东西。 这句台词如此美妙,以至于他有一瞬甚至产生了冒出陪她一直演下去也不错的想法。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他已经开始纠结他们的孩子会是人类还是吸血鬼了。 摸摸袖口里的利刃,看着眼前吸血鬼气定神闲的神态,姜鸦犹豫片刻后按捺下用刀的心思。 对方实力不明,看起来现在依旧很清醒,动起手来难免纠缠一番……到时候如果有人报警,那反而是她处境不妙了。 鸢尾俱乐部的吸血鬼们和这座城市的警察交情颇深,不然也不至于让猎魔公会放任他们活动这么长时间。 “不要骗我”秦夜面上依旧是什么也看不出的标准微笑,动作亲昵地揽住姜鸦的腰,“既然如此……你想要一个初拥吗?” 她知道他是吸血鬼,他也知道她知道他是吸血鬼。 只等待窗户纸被撕破,露出背后暗藏的凶光。 “好啊。”姜鸦顺势拽着他栽进身后的鹅绒被,随手扯开自己的领口露出锁骨处薄嫩的肌肤,笑吟吟地地看着他,“如果你真的做得到的话。” 专心扮演着一位痴迷吸血鬼的迷途少年的同时,她伸向在枕头下的右手已摸到柯尔特手枪的雕花握把、以及一旁特别调配的强效麻醉针。 秦夜被她拽着领口,顺着她的力道俯下身,微微张口露出森白的獠牙,猩红的眼瞳收缩成竖线,让他看起来更加异质化: “你真的想要这个吗?那……唔。” 姜鸦会忽然压住他的后脑勺往自己身上按,熟练地假装没有看到吸血鬼显露的原型来规避他的试探,好让剧情顺利进展下去: “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不会吸干我的,对吗?” 她的右手从枕头下摸出对夜魔特效麻醉针,假意环抱住吸血鬼的同时,泛着冷光的锋利针头对准了他的后颈。 动作略作停顿,姜鸦犹豫了半秒要不要让他先咬半口再下手。 说起来不太好意思,作为顶尖猎魔人之一,姜鸦还挺喜欢被夜魔咬的。 夜魔的毒素在经过她自身抗性削弱后,有很好的放松深层肌肉和神经的效果,给人的感觉像是泡在温泉里做了一次舒适的按摩。 猎魔人整日奔波战斗,肌肉僵硬是难免的。 姜鸦体验过猎魔公会的肌肉放松服务,痛得不得了……还是吸血鬼比较好用。 这方面对吸血鬼的选择上她非常挑剔,而眼前这只很难得地符合她严格的标准。 “当然,亲爱的。” 秦夜的喉结微微下沉,用说情话一般轻而暧昧的气音在姜鸦耳边低低说道,单手抚上她的侧脸,柔和地掌着她的动作让她将颈侧露出更多。 姜鸦用余光扫了眼自己和枕头的距离。 以目前的姿势她很难去摸靴子里的刀,但她能即使拔出枕头底下藏着的银弹枪做保险。 当然,如果能在不开枪的情况下解决是最好的,这里毕竟是市区。 一切都没有问题,或许可以让他先咬一下……咦? 就在她计算着的拔枪角度时,唇上突然落下冰凉柔软的吻。 啾。 姜鸦大脑有点宕机:“……嗯?” 啾。 姜鸦看着距离极近之处,吸血鬼闭合的银白睫毛微微颤动,一下下不停啄吻着她的嘴唇。 柔顺的发丝滑落在她脸颊上,有点痒。 不得不说,闭上眼睛之后,眼前的银发男人比起吸血鬼更像是一位天使。 但她可没有做“和吸血鬼接吻”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的兴趣。 姜鸦浅吸一口气:“等等……呜!” 咕啾。 唇瓣湿湿凉凉,吸血鬼竟然舔了她一下。 体温偏低的舌尖灵巧地趁机滑入她唇间,探入温暖的口腔,去勾她的舌。 “呜、唔嗯……” 姜鸦完全僵在了原地,大脑空白地被他舔了半天,手下意识摸到一旁枕头底下握住了枪。 秦夜把她另一只手按在床上,指尖慢慢从她的掌心插入指缝,十指交扣。 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下交缠的呼吸声和水声,而姜鸦在思考酒店大厅里悠扬的钢琴声是否足以掩盖枪声。 ……大概是不行吧。 直到她开始呼吸困难,脸颊都憋得泛红,该死的吸血鬼才松开她。 抬眼,只见他苍白的肤色染上了淡淡的绯红色泽,整个人都显得多了几分鲜活的人气。 也不知道这一只吸血鬼多少岁了。 还真是风韵犹存啊…… 姜鸦看着他,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侧过头露出脖颈,方便他咬上来。 秦夜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看得姜鸦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露馅了。 最终他还是扣着她的腰,把脑袋埋进颈窝。 然而皮肤上并未传来尖牙的触感。 他似乎只是在专注地舔舐着她的脖颈,从上一下舔吻到锁骨,弄得她有点痒。 姜鸦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也许她应该把夜魔们的獠牙和毒腺拔下来送给公会,让他们研究出一款舒缓药剂,而不是愚蠢地在这里被吸血鬼舔来舔去。 “你在干什么?”她忍不住问。 秦夜微微抬起头,血红的眼瞳注视着她的双眼,笑了笑。 方才被她咬红的嘴唇覆着一层水光,粉色的舌尖探出来舔掉嘴角的水渍,色气得惊人。 “在……享受和猎魔人女士难得的温情时光?” 4诡异的吸血鬼 大脑尚未从惊愕中回过神,身体已经快速做出反应。 反绞住吸血鬼的手臂翻身、压制,右手的针尖扎入他的侧颈。 被压在身下的吸血鬼似乎并没有反抗的意愿,只是侧头静静喘息着,发丝散乱在床铺上,任由针头粗暴地插进他的血管、液体进入身体。 姜鸦看着他的异常服从的举动眯了眯眼,丢掉针管的同时摸出一旁的枪口抵在他下颚:“什么时候发现的?” 她清楚自己演技谈不上多么精湛。 但得益于格外出色的皮囊,这招可从来都没有失效过——谁让那些没用的吸血鬼就吃这一套呢? “我只是见过你。”秦夜轻笑一声,缓慢地抬手举过头顶,“姜鸦。” 姜鸦皱了皱眉。 见过她的恶魔几乎都死了。 方才俱乐部里那一批,姜鸦同样一个都没打算放过,不过是死亡先后顺序问题而已。 “说真的,你很漂亮。” 姜鸦夸了他一句,轻浮的笑意不达眼底。 “如果我们之前见过,我相信我一定不会忘了你。” 她的语气轻松而熟稔,仿佛她手里的不是枪,而是一束玫瑰。 秦夜的喘息声逐渐加深。 迷药快速侵蚀身体,他已经感受到几分眩晕。 “谢谢,我想现在见面也不算晚。” 他的气息越来越沉重,额角渗出汗珠,身体越来越泛软,却还抬起手撩起姜鸦垂到他脸侧的发丝,放到唇边亲吻。 见他略有异动,姜鸦立即警觉地眯起眼想要扣下扳机。 “等等。”秦夜立即重新举起双手,微喘着说道,努力稳定下开始模糊的视线,“别开枪,血迹回很难清理……以及,药效不错。” 姜鸦迟疑了片刻,看着吸血鬼虚弱的模样,没有按下扳机。 秦夜的每个举动都完全脱离了姜鸦的预期,她实在想不出这只夜魔的真实目的。 她亮出了屠刀,猎物却摇着尾巴凑上来把脑袋主动放在了刀刃上眼巴巴地盯着她…… 难道吸血鬼也会得精神病吗? 脑袋里一团乱麻,手上动作却没停。 姜鸦抱着奇怪的想法,单手举着枪口对准他,起身后退到衣柜旁,摸索着把里面的大行李箱拎了出来。 她把行李箱丢在地上,踢开内衬刻画着繁复的纹路的行李箱。 特意更换的皮质内衬上的笔触细节略显粗糙、泛着微光。 姜鸦警惕地盯着从床上坐起身的秦夜,踢了踢箱子示意道: “进去。” 因迷药生效而显得有些迟钝的吸血鬼抬头看了看她,又低头瞧了眼箱子: “要打包我吗?” 说着,他竟真的踉跄着爬进了箱子里面,笨拙地把自己蜷在狭小的空间里。 那身精美的衬衫被压得有些褶,长长的银发从箱子边缘垂落下来。 姜鸦:“……” “亲爱的,下次想睡双人棺……” 秦整个人昏昏沉沉,渐渐低下去的声音有些含糊。 这样说着,他甚至贴心地伸手把箱子盖合拢,在盖子“砰”地一声后再无任何动静。 姜鸦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陷入沉思。 就这么自己钻进去了? 他知道这是用来困住恶魔的符文箱吧? 她谨慎地没有放下枪口,纳闷地绕着箱子转了一圈,嘀咕道:“真的假的?” 姜鸦重新打开箱子,把垂落在外面的银发胡乱往里面塞了塞,随后顺脚用力踹了吸血鬼两下,洁白的衬衫上多出两道鞋底印。 秦夜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已经昏了过去。 抱着满肚子疑问以及阴谋论猜测,姜鸦还是按预定的计划进行后续行动,随机应变。 先脱下身上的风衣和牛仔短裤,随手丢在沉睡的吸血鬼身上,以便待会儿跟他一起打包起来节约空间。 随后从衣柜里拿出准备好的长款黑色大衣、宽檐帽以及长裤套在身上,一分钟内便把自己从上到下裹得严严实实,完全换了一种风格。 最后关上箱子上锁,又用一个小手提箱打包好没有使用过的武器,就这样一手托着装着吸血鬼的沉重滚轮行李箱、一手拎着沉甸甸的武器箱,退房离开了旅馆。 由于事情发展十分诡异,姜鸦出门后拖着行李箱在附近的电话亭联络了一位朋友帮忙接应。 姜鸦临时换了地方落脚,是一座古旧的郊外小庄园,比原定的安全屋要远不少。 她开车载着一箱子吸血鬼到达的时候,朋友已经在屋内了。 沉重的行李箱轮子在沾满尘土的石板路上拖行出两道痕迹,双层房屋厚重的实木大门敞开着,客厅壁炉内燃起了火堆。 一身古怪素色宽袖衣袍的眯眯眼正坐在宽敞的单人沙发上看书,长长的黑发编成一束鱼骨辫,从左肩垂落下来,一柄用绷带紧紧缠绕的长刀倚在沙发旁。 姜鸦在距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来,右手一松,装满武器的手提箱“咚!”地一声砸在了木地板上,溅起些许灰尘。 “来这么快啊,小白。”姜鸦脱掉外套挂在一旁的衣架上,笑眯眯地打招呼。 “不要这样叫我。”白宿慎合上手里的书,目光落在她手里的箱子上,“既然已经捉到了,还叫我做什么。” “这次事情不太对劲,需要多一层保险……而你最可靠了,不是吗?”姜鸦笑着奉承道。 这当然是谎言,善意的谎言。 她可靠的朋友多得是,白宿慎也不是最适合来帮忙的那个。 选择他是出于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借此修复一下两人僵硬、或许即将破裂的搭档关系。 白宿慎的冰冷的神情似乎稍微缓和了些许。 “事情有些麻烦,等我把事情搞清楚再跟你解释。” 姜鸦弯腰抱起行李箱,往楼梯走去,嘱咐道: “我先上去审问,劳烦白少爷当会儿保安。待会儿动静会有点大,但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叫你的。” 5审讯 二楼西侧的房间被改造成一座立体囚笼,地面与穹顶的六芒星阵呼应,古奥文字在秘银蚀刻的沟槽里流淌着微光。 房间中央的位置的支撑柱上残留着清理不净的黑褐色血渍,柱体嵌入了用于固定恶魔的锁扣,周围只有几张冷硬的桌椅以及处刑器具。 姜鸦熟练地把昏迷的吸血鬼从箱子里拖出来,让他倚着支撑柱坐在地面上,四肢铐锁起来,脖颈扣上紧贴皮肉的金属项圈。 再回头将工具箱里的能对吸血鬼造成有效伤害的刑具一一取出,摆在台面上。 手斧、匕首、柴油油锯、锤子、手指粗细的长钉…… 一部分由秘银等稀有金属打造,一部分上面有着不同的符文,对不同种恶魔有着不同效果。 转动着秘银匕首,在一旁装着圣水的简陋木盆里蘸过,随后在吸血鬼面前蹲下。 正习惯性准备随手撕开吸血鬼的衣物,姜鸦看着他身上那件装饰繁复布料精贵布有暗纹的丝绸衬衣,难得犹豫了一下。 它看起来华丽又昂贵,漂亮极了。 最终她选择本分地挨个扣子解开。 手指不经意从衣襟间探入,指背蹭过吸血鬼偏凉的肌肤,牛奶般丝滑细腻,触感很好。 礼服式衬衣层层迭迭的荷叶褶边自然散落开,像是滑落的礼物包装丝带,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胸膛。 吸血鬼始终安静地沉眠,苍白的肌肤和没有生气的面孔让他看起来完全是一座雕塑,令人一时间分不清他和他的衣服哪个更像是艺术品。 姜鸦不得不承认,这一只吸血鬼的皮囊即使是在以美貌着称的吸血鬼之中也难得一见。 但这并不妨碍她下狠手。 指腹沿着胸肌沟下滑测量距离,右手握持的刀尖轻巧地旋转半周,抵上胸口中央。 沾染圣水的秘银匕首插入其胸口同切开蛋糕一般轻松,在恶魔身上造成某种似灼烧、又似被闪电击中般的伤口,蔓延开树枝般的瘢痕。 突然的剧痛令吸血鬼发出低微的痛苦闷哼,身体本能的颤动带动金属锁链摩擦碰撞。 姜鸦面不改色地拔出沾染上夜魔那暗红色血液的匕首,不慌不忙地取出一枚拇指长短的晶石塞入那道伤口。 指尖插入血肉,肌肉遵循生物本能地用力收缩着绞住了她的手指。 身体内部的触感滑嫩湿润,随着呼吸起伏而微微活动磨蹭着,很有活力。 出乎姜鸦预料的是,抽出手指后没过几秒那道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缓缓愈合了。 暗红色的血液只少量涌出了一些,狰狞的伤口边缘便开始生出新的粉嫩肉芽,没过多久连交错延展开的瘢痕色泽也淡了许多,最终呈现出半愈的粉色。 姜鸦盯着那个伤口,神情有些古怪。 正常情况下,高规格祷祝的圣水加秘银的组合能够轻易地在普通夜魔身上制造出无法自愈的伤口。 虽说等阶越高的夜魔对其抵抗力越强,但她杀过的等阶最高的侯爵级夜魔也不曾展现出如此惊人的抗性……眼前这一只诡异的吸血鬼到底什么来头? 无论怎样,起到压制作用的项圈给他戴上了,符文石也放进去了,姜鸦实在是想不出他还有什么挣脱的可能性。 在她思考期间,吸血鬼被痛觉从昏迷中唤醒,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只是静静地瞥了眼周围的环境,又低头瞧了瞧身上的锁链和地板上的阵纹,期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平静得像是把自己当成了来这里做客的客人。 之后,那双红宝石般漂亮的眼珠便锁定在了眼前的猎魔人身上。 “被我绑来的大多数恶魔都会闹腾一阵,你还挺特别的。” 姜鸦扶着膝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他,用皮靴随意踢了踢他裸露的腹部,直入主题: “理查兹在哪儿?” 秦夜想了想,没有立刻给出回答,而是反问道:“如果我告诉你的话……” 虽然秦夜自投罗网的表现十分怪异,但暂时对他的目的没什么头绪的姜鸦还是决定按程序来。 她绕着踱步半圈,目光刻意在一旁琳琅满目的刑具上停滞了一阵:“嗯,也许心情好了,我会放你走呢?” 这句话她对无数只恶魔说过,而他们全都是被散装出去的。 放他走? 怎么能放他走呢? 秦夜警觉了起来,表情沉凝了许多,果断拒绝道:“我不会说的。” 他当然很乐意提供他的一切。 但姜鸦行踪神秘莫测,一旦离开恐怕很难快速再次尾随上去。 为了这个被捉住的机会,秦夜特地向猎魔公会泄露了不少高阶夜魔的情报来打窝。 然而猎魔公会猎人众多,他消耗44窝吸血鬼,等待了一年零叁个月,总算有一窝幸运地钓来了姜鸦。 “好吧,你们总是这样。” 姜鸦叹了口气,从桌上单手拿起柴油手锯。 “傲慢而无知,认为恶魔的高贵血脉能够让你们抗过人类那些‘小’玩意儿的折磨……” 咔哒一声打开滞涩的开关,拉动油锯风门,机器启动的爆响声遮盖住了姜鸦后续嘟嘟囔囔的尾音。 “也许我该放个活口回去宣传一下这些玩具的威力。不过这种事嘛——” 猎魔人举着链条疯转的油锯,重新站在他的面前,嗡鸣声模糊了她的声线。 “下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