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好香》 师姐好香 “不好了!陆川师兄和李灵均打起来了!” “什么?陆师兄怎么敢去惹那个祖宗!咱们是劝不住的,快!快去找和月师姐!” 两人脚步匆匆,很快便到了和月所住的仰月楼,只左等右等却不见人,好不容易抓住了洒扫婆子,那婆子摆了摆手说,和月姑娘在后山竹林练剑呢。 所幸竹林离仰月楼不远,这地方翠竹遍野,清气幽幽,端的是个好风景。墨清听声辨位,很快便寻到了和月的声息,他拨开竹叶刚要去喊,却又呆呆地立住了,长恒觉得奇怪,他走上前去,只见夜色朦胧,美人着一身天水碧的裙衫,手中锋利的长剑婉若游龙,剑与月色相应,衬出她月光一样柔美的侧脸。 和月早已察觉到二人的到来,她偏了偏头,手中剑挽了个剑花入鞘,微笑着问:“这么晚了,有事?” 声音如清泉叮咚,果真美人,连声音都是极美的。 两人这才回过神来,墨清缓了缓神:“师姐,陆师兄和李灵均打起来了,就在长守阁那里!” 和月心下一紧,灵均身份特殊,乃是当今圣上第九子,因他身份尊贵,平日门派里的人让他都来不及,怎会突然打起来? 但她来不及多问,和月脚尖轻点,纵身跃上竹梢,只一会儿便远去了,那长袖飘荡,真让人疑心她下一刻会不会变成月中仙飞上九天。 兄弟俩只呆呆地看着师姐远去,口中喃喃:“师姐真好看啊…” 长守阁外,李灵均挥起一拳,照着陆川脸上狠狠砸了过去,他知道门派师兄弟之间不宜动刀剑,是以赤手空拳,专打陆川脸上这些见人的地方,心中怒火滔天,恨不得给他砸进一个坑去。 陆川也不是吃素的,他以手臂格挡,瞅准空隙屈膝狠撞李灵均的腹部,眼看他吃痛后退,陆川冷笑一声,握拳就要给这小子脸上开花。 “住手!” 和月眼看阻挡不及,怒喝一声。 陆川听到她的声音,心下暗道不好,手中拳风顿收,谁知这小子竟往前一迎,那拳头避闪不及,砸在了他的侧脸,李灵均痛呼一声,倒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 陆川呆住了,众人也呆住了,陆师兄何时竟有如此神力? 和月又惊又怒,她快步上前,将李灵均揽在怀里,抬头便斥:“灵均年纪小,纵是有些冒犯,陆师兄作为兄长,也该多担待些,下手怎能如此不知轻重?” 李灵均状似虚弱地靠在师姐的怀里,鼻端盈满她丰沛的香气,师姐应该是一路赶过来,有晶莹的汗珠从她鬓发一路划过玉白的颈侧,他视线一路追逐,喉咙发紧,师姐闻起来好香,想舔。 弱 陆川气急败坏,“师妹,这小子是装的!” 和月低下头,就见李灵均眼眶红红,素日白润的面皮红肿,唇角已然破皮流血,他长睫掀动,弱弱地叫一声:“师姐…” 和月感觉自己的怒火更盛,李灵均五年前来到朝天宗,是她一手照顾,眼看他从体弱稚童长成如此的俊秀少年,好不容易养好了身体,如今莫名其妙被人打花了脸,她如何不气。更何况这孩子从小就端方知礼,断没有主动挑衅的可能,是非黑白,她定要问个清楚。 “陆师兄,你和灵均因何事争吵?” 陆川一下子哑了火,李灵均眼神冷冷地盯着他,这更让他如芒在背,说到底他不知道这小子到底听去了多少,只能含糊道:“我不过是说了他几句,他就动起手来了。” 与他一同饮酒的师兄弟冷汗都下来了,赶紧出来打圆场:“师妹,灵均这伤要赶紧上药,再说陆川这脸伤的也不轻,都是酒后冲动而已,咱们就各自散了吧?” 散了?想得倒美。和月冷笑一声,待要继续追问,怀里的李灵均却往她颈侧蹭了蹭,热气扑上她粉嫩的耳垂:“师姐,我冷。” 和月手指麻了一瞬,很快恢复如常,她扶起李灵均,正色道:“此事我会上报掌门,结果如何,自有他老人家定夺。” 眼看两人走远,陆川呸了一声,骂道:“小杂种果然心怀不轨,老子就看你们一对野鸳鸯能到几时!” 作者有话说: 和月:我师弟素来柔弱,是不是装的我能不清楚吗! 李灵均:师姐,痛痛,要抱抱^gt;????lt;^?? 心猿意马 仰月楼里,和月拧了清水帕子,正一点点擦去师弟脸上的血污,李灵均倒不嫌痛,他眼睛亮晶晶的,身后若长条尾巴,活像只期待主人摸摸的小狼狗。 “笑什么,被打傻了吗?” 和月说。 李灵均笑意更深,烛光萦绕着他俊秀的眉眼,他的眼神是不可言说的幽深:“师姐心疼我,我开心。” “我不该心疼你,”和月将帕子扔在水盆里,转过身问:“你同师姐说实话,陆师兄到底说了什么,值得你大动肝火?” 李灵均的脸色一下变得冰冷起来,陆川这厮,酒后满口胡言,傍晚他经过长守阁外,无意中听到陆川酒后失态。陆川先是对自己长住仰月楼表示不满,说他年已十六,如何能与妙龄女子同住一楼,就不怕传出些丑事? 李灵均心头火起,师姐冰清玉洁,如何能受这贱人言语轻辱,待要砸门,就听到陆川醉醺醺地说:“那般天香国色,如何能被一个毛头小子霸占,他懂个屁!那一双玉臂我也想枕一枕呐…” 李灵均听到自己脑中嗡了一声,他踹开门,抡起拳头就砸了上去。 眼看他脸色越来越差,和月皱起眉:“若实在难受,不说便不说了吧。” 李灵均回过神来,他见不得师姐皱眉,长指拂平她的眉间,只说:“没什么,左不过是说我天资平庸,投了个好胎,那些污言秽语,不值得师姐脏了耳朵。” 屋内一片寂静,少年修长的指拂过和月的眉眼,又划过玉白的面颊,李灵均知道自己该收回手来了,可指腹下的皮肤温暖柔滑,他实在贪恋这片刻的美好。 烛火悠悠,映出两人模糊的身影,李灵均目光直勾勾的,他盯着和月若隐若现的粉嫩舌尖,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师姐的唇这样美,不知道亲起来是什么滋味?眼看骨节分明的指就要摸上红润的唇,和月轻轻抓住了他的手,笑着说:“怎么这样孩子气。” 李灵均失落极了,他知道师姐向来拿他当弟弟,忍不住反驳:“师姐,我已经是个男人了。” “好好好,男子汉。”和月哄孩子一般将药粉抹在他唇边,端起药箱:“男子汉该早些休息了,明日还有早课。” 李灵均恨恨地磨牙,他挫败的趴在桌上,突然发现这样能看到师姐的腰盈盈一握,接着看到师姐的裙摆流云一样拂过门槛,又不自觉地痴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和月:把你的口水收一收啊,狗东西。 李灵均:师姐好香,想亲亲。 躁动 内室暗香幽幽,和月坐在菱花镜前,正梳理一头长发,白皙的手指在如瀑长发间若隐若现,偶有调皮的发丝贴上精致红唇,又被和月一一抚顺。 “师姐…”和月听到了熟悉的叫声,她起身来到门前,却并不打开,只隔着门问:“灵均,怎么了?” 李灵均犹犹豫豫:“师姐,我…我想和你一起睡…” 和月打开房门,对着他摇了摇头:“不行哦。” 虽说门派之内男女大防并没有那么忌讳,可灵均到底是男子,仰月楼里他住二楼,三层是和月的闺房。只是他赖皮,自幼时每晚都抱着锦被在门口哀求,哭喊着师姐我害怕,和月每每心软,总能让他得逞。 可现在他已经是个挺拔的少年了,和月迎着夜色仰头看他,被他灼热的眼神烫得一惊,这让她本能地察觉到危险,下意识便要合上房门。 下一秒,骨节分明的大掌狠狠攥住了门框。 李灵均暗恨自己藏不住眼神,吓到了师姐,可他实在忍不住,师姐应该是刚刚沐浴过,身上的清香透过夜风无孔不入的将他包裹,他只需低下头就能看到她领口白嫩的肌肤,而他今天刚摸过,知道那皮肤有多柔软香滑。 心上人眼波流转,亭亭玉立站在眼前,这对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来说杀伤力实在太大,李灵均浑身燥热不已,他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让自己冷静一下,眼下师姐就要关门,他急忙换上可怜的模样:“师姐,我疼…” 和月本来被吓了一跳,听到他说疼,又忍不住关切:“不是都上过药了吗。” 师姐果然更关心我,李灵均心下暗爽,面上却做出一副痛苦神色:“陆川踹了我的心口,若不是疼的实在受不住,我不敢来打扰师姐。” 若陆川能听到这话,定会跳起来破口大骂李灵均心机狗,他何时敢踹这祖宗心口? 可惜站在李灵均面前的是和月,她心中的师弟是天下第一的磊落少年,如何会说谎呢,于是不疑有他,赶忙将他拉进屋里。 “躺下,将上衣脱了吧。” 和月打开多宝阁上的锦盒,找出活血的药油。 回过头却看到少年脉脉含情的眼,有绯色从他白皙俊美的脸上蔓延,他握住衣领,颇为羞涩的唤了一声师姐。 和月恍然大悟,这是害羞了,她也不勉强,只将药油递过去:“那你回去自己上药吧。” 李灵均:……我真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他生怕师姐赶他走,三下五除二脱好上衣,赤着上身就往床边走,外间明明有塌,他非要滚在床上,和月阻拦不及,拿着药油站在原地犹豫不决,就听到李灵均开始催促:“师姐,来呀……” 和月打了个激灵,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师弟现在好像男狐狸精,等着要吸她精气。 作者有话说: 李灵均:师姐来玩呀,快来蹂躏我。 和月:师弟先你把衣服穿上…… 下章必然要搞点颜色啊啊啊,有没有姐妹愿意给我投珠珠,想要珠珠,谢谢大家 擦药(微h) 和月晃了晃脑袋,赶走奇怪的想法,那可是师弟,她有些不好意思,怎么能这样想他。 青纱帐里,少年赤着上身躺在粉色被衾间。他肤白,乳首是极嫩的粉色,腰腹上清晰的肌肉线条正随着他紧张的呼吸起伏。 李灵均等的心焦,却不敢再催促,他的身体此刻亢奋极了,帐内幽香丝丝缕缕将少年缠绕,他头脑发昏,身体被激出一层薄汗,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和月掀开床帐,入眼就是少年结实而匀称的身体,他抬眼望来,俊颜微红,羞涩的唤一声师姐。 这画面真是,活色生香。 和月抓住纱帐的手颤抖了一下,她此刻突然清晰的认识到,师弟确实长大了,起码身体,已经是个男人的样子了。 药油很快融化在白皙的指腹,和月犹疑着伸出手,却迟迟没有落在少年贲张的肌肉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赵灵均觉得自己快被折磨死了,他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师姐的抚摸,这渴望几乎化为实质,折磨的他眼眶发红,他甚至偷偷挺腰,试图去够那纤长白皙的玉手。 不,这样不行,和月按下心口的燥意,正要缩回手赶他离开,赵灵均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摁在了滚烫的腰腹间。 “哈啊……” 少年终于如愿以偿,他神色迷离,发出似痛似爽的一声喘。 “师姐别走,我痛……” 李灵均哑着嗓子哀求。 作者有话说: 李灵均:看我这日夜苦练出的腹肌,师姐忍心不摸一下吗? 和月:……谢谢,婉拒了哈 姐妹们给我留言也行呀,有没有人在看呀 舔(微h) 和月方寸大乱,掌下少年的肌肤火热,十指交缠,那热度似乎顺着手心一路烧进了她的身体,烧的她脸红心跳,脚步像被钉在了原地。可无论她怎样羞涩慌乱,关心师弟的心情终究占了上风,只能忍着羞意,手下施力将药油揉开。 青葱玉指裹着透明粘稠的药油,在少年劲瘦的腹部上一圈圈揉动,女子的手很规矩,不曾往下探一丝一毫,可少年的皮肤却颤动不止,粉色从耳根一路蔓延到胸膛。 不,不行……李灵均仰着头不住地喘,他快被这甜蜜又痛苦的感受折磨疯了,身下也不自觉抬起了头。 这可大事不妙,他不敢吓着师姐,想把压着的锦被抽出来掩上,只他刚一抬身,和月恰好抽手,红润的指尖便狠狠刮蹭到了那粉嫩的乳首上。 “呃……啊……” 李灵均仰头倒了下去,身体颤动不休,和月慌了神,急忙俯身上前:“灵均,师姐不是故意的,你,你没事吧?” 师姐精致的眉眼近在眼前,李灵均脑中嗡嗡的,已然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看到红润的唇一张一合,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他像渴水的旅人一样凑过去,又突然惊醒,生怕亲下去师姐从此远离他,他忍得额角青筋暴起,偏偏和月不知危险,微凉的手摸上他的脸颊,口中喃喃:“脸怎么这样红,莫不是……” 那句话没说完,李灵均抬起手,将师姐狠狠拉到了怀里。 “啊……” 和月发出一声惊呼。 少年两手死死箍住女子纤细的腰肢,将脸埋进她玉颈不住厮磨,和月觉得他应该是痛极在撒娇,是以滚烫干燥的唇瓣碾过颈侧敏感的皮肤时,她忍住了,可是下一秒,湿滑热烫的触感惹得她失声呻吟,是李灵均伸舌狠狠舔了她一口。 这可就不对劲了,和月红着脸开始挣扎,李灵均却将她越抱越紧,口中闷闷的解释:“师姐太香了,我想尝一口……” 和月一下子放松下来,这话李灵均从儿时起就常说,和月只当他又犯了痴,拍拍他的头:“是师姐不对,不小心弄疼了你。” “只要是师姐给的,再痛,我也能承受……” 李灵均盯着白嫩的耳垂,最终不敢下口,他舌尖探过去,悄悄将银白的耳铛含在口中,目光幽幽,闪着势在必得的侵略光芒。 作者有话说: 李灵均:舔到师姐了,嘿嘿~ 和月:师弟真的跟狗一样…… 谢谢大家的评论和猪猪,好开心! 梦-上(微h) 李灵均觉得自己应当是在做梦。 师姐的纱帐变成了艳丽的红,他仍旧乖顺的躺在床上,女子素白的手却不老实,指尖一圈又一圈的绕过他敏感的腰间,引得他颤动不休,他有些受不住,伸手去握师姐的手,却被啪的一声打开,师姐声音柔媚:“灵均,你不乖哦……” “不乖的孩子,要绑起来……” 他面红耳赤,心脏跳的像要蹦出来。 师姐扯下艳红的纱帐,一圈一圈将他的手绑在床头,他睁着潋滟的眸,没有挣扎,喉结分明的脖颈挺起,像引颈待戮的羔羊。 “好乖……”师姐摸过他的脸,红唇亲了亲他干的发疼的唇瓣。 “啊……” 这像点燃了某种开关,他呻吟一声,想攀附而上继续这未完的吻。 师姐却闪开了,这让李灵均痛苦的喘息,“师姐,师姐……” 他渴望又卑微的叫。 师姐却不理他,纤手拂过他的眉眼,又掠过喉结,最终到了挺阔的胸膛,绕着粉色的乳首一圈圈的滑动,接着微微施力将它摁下又拧起。 “呃……” 他眼眶通红,忍不住发出一声喘叫。 师姐凑近他泛红的耳朵,笑着问:“灵均,你很喜欢吗……” “喜欢,师姐怎么样对我,都,都可以,哈……因为我喜欢师姐……” 他额角出汗,终于能借着梦境一诉真心。 作者有话说: 师姐超绝S,求珠珠mua!(*╯3╰) 梦-下(微h) “乖孩子,师姐喜欢你的真心话。” 师姐唇角勾起,在月光下露出一个朦胧妩媚的笑,“听话的孩子,可以拿到奖励哦……” “你亲亲我,师姐你亲亲我……” 他听到奖励,眼睛都亮了,仰着脖颈连声说。 师姐发出一声轻笑:“原来只要亲亲就可以吗……” 他不住点头,师姐俯身过来,身上暧昧的香气裹紧了他,温热的唇印在他的眉心,接着是俊秀的眉眼,他闭着眼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待察觉到香气离开,那满足又变成了无尽的失落,他睁开眼哀求:“师姐,你亲亲我,你亲亲我……” “乖孩子,怎样才能让师姐亲你呢……” 他不知如何是好,被无尽的渴望逼得落下泪来,晶莹的泪珠划过俊脸落在枕侧,他只能红着眼睛继续哀求:“我听话,师姐,求求师姐亲亲我……” “真是聪明的孩子,”师姐的声音带着满足的笑意:“要像这样哭着求师姐,才会给亲哦……” 话音刚落,含笑的红唇便轻轻覆了上来。 该怎样形容这一刻的感受呢,他想,应该是哪怕下一刻让他死了也值得,师姐的唇一如他想象中甘甜,他含住粉嫩的唇瓣,却不得章法,只莽撞的汲取着唇间的芬芳。 “啊……”师姐推开他,她唇瓣红肿,有些嗔怪:“坏孩子,你弄痛我了……” 他赶紧道歉:“师姐,对不起,我……我不会……”接着又像突然领悟到什么,眼中蓄泪哀求:“求师姐教教我……” 师姐这下是真的笑出声,她凑上前,声音模糊在缠绵的唇齿间:“怎么学的这样乖……” 他在一片欲海中沉沦下去,唇舌乖乖的张开任师姐品尝,甜润的唇轻轻触了触他,像是对他听话的奖赏,他仰头迎接师姐的恩赐,唇瓣在深夜磨出暧昧湿黏的声响,等到粉舌探入,他忍得眼前发黑,温驯地任其缠绕。 真好,如果这样能够得到师姐的垂怜,他甘愿做被缚住喉咙的猛兽,做长生台上顺从的祭品,做专属于师姐的禁脔。 轰隆一声响,李灵均喘息着睁开眼。 下雨了,梦醒了。 作者有话说: 下章开始走一下剧情,姐妹们有空的话欢迎留言呀(∩_∩) 殿前 翌日一早,和月便带着师弟进了正殿,李灵均其实很不情愿来,不仅仅是因为昨天的事,而是他们的师尊玉玄子,实在是个很讨人厌的老头。 被李灵均讨厌的师尊此刻正斜斜倚靠在宝座上,只见玉玄子一头长发银黑参半,劲瘦的身躯上长袍系带松散,却偏偏让他穿了出仙风道骨的潇洒,再往上看,远山眉下一双桃花眼温柔潋滟,真是好一张风流俊俏的面皮,李灵均说他是个老头,倒真是冤枉了他。 玉玄子一手执酒壶,正徐徐往嘴里倾倒,余光瞥见和月进殿,眼眸一下漾起了笑意,他将酒壶随手一扔,拍了拍身边的座椅:“月牙儿,来,坐到师尊身边来。” 和月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李灵均却一下炸了毛,他就知道这老东西不安好心:“师尊,男女授受不亲!” 哎呀哎呀,玉玄子开心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和月果然是灵均的死穴,每每逗弄,总能看到灵均这小子跳脚。 “哼,师弟原来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陆川跨过门槛,向师尊行完礼后,对着李灵均嘲讽:“那为何至今还赖在仰月楼?” 李灵均理直气壮:“我还是个孩子!” 陆川简直是对李灵均的无耻叹为观止,孩子?谁家孩子比他都高! 和月出言制止:“好了,师尊面前,不得无礼。” 玉玄子眸中兴味盎然,和月一开口他便夸道:“月牙儿真是懂事,你们两个猢狲能有她一分明白事理,为师就可安度晚年了。” 陆川暗暗撇嘴,整个朝天宗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师尊的心偏到了天上去,不过和月确实当得起这份偏心,她天资聪颖,根骨奇佳,一把寒霜剑惊动九州,是修仙者中的翘楚。世人修仙问道,无不是为了长生二字,和月却不同,她有仁爱之心,时常下山济世。陆川何止是嫉妒李灵均住在仰月楼,他更嫉妒李灵均得到师妹偏疼偏爱,亲手教导。 和月上前讲了昨日的争执,李灵均和陆川出了奇地保持一致,只一口咬死是酒后失言,这才导致起了争执,玉玄子摆了摆手:“真是胡闹,灵均,你看你师兄的脸,都被你打成猪头了。” 陆川脸都绿了,李灵均忍着笑:“是弟子下手太重了。” “罢了罢了,陆川,你酒后失言,挑衅在前,罚你玄灵峰上面壁一月,可有异议?” 陆川低下头,“弟子遵命。” 玉玄子又转头面向李灵均:“至于你小子,下手忒狠,”他砸了砸嘴,话锋一转:“凛州清河镇近日有邪祟作乱,灵均,就罚你去那里扫除邪祟,妖孽不除,不许归山。” 作者有话说 李灵均:浑身骚味儿的老东西,不要靠近我师姐啊! 玉玄子:就要就要,气死你! 谢谢大家的留言,么么*??????? 心忧 这惩罚颇有些莫名,连陆川都觉得奇怪,因天师批命,五年来师尊极少让李灵均下山,如此安排,难道是因为他年满十六,命劫已过? 和月却心下一沉,师弟如何能一人去清除邪祟,他入门派才短短五年,修为不精身子又弱,岂不是羊入虎口? 玉玄子长袖一挥:“两个猢狲快些退走,月牙儿留下陪师尊说说话。” 李灵均不情愿极了,他可不想放师姐和这老东西独处一室,于是悄悄拽了拽师姐的袖子,低声说:“师姐,我陪你呀。” 和月摇了摇头,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手:“师姐有事要禀报师尊,你先回去。” 于是他再不情愿,也只能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仙鹤炉内烟丝袅袅,飘带似的缠绕在和月的裙衫上,她眉目沉静:“师尊,灵均不适合去清河镇。” 玉玄子看着和月柔美的侧脸,目光里是无尽的自豪与欣赏,他实在是对这个弟子满意极了,天赋异禀又品行端正,像已被雕琢到尽善尽美的宝玉,值得人反复欣赏。 “哦?月牙儿何出此言呢。”玉玄子笑眯眯的问。 “灵均他根基不稳,修为不够,还需在门派中修行几年,才能下山除妖。” 和月乖乖的答。 玉玄子笑了,这对小儿女是真的有意思,灵均是孔雀开屏般恨不得对全世界宣告和月是他的,偏偏和月只拿他当弟弟,无论何时,都把李灵均护在身后。 “月牙儿,你不可能一辈子把灵均护在怀里。” 玉玄子看向和月,目光渐渐怅然幽远,像透过她看到过去的自己:“虽然你够强,可灵均身份特殊,他不属于这里,终究要回到红尘中去…” 和月心下震动,她抬头,眼睛里是一片慌乱。 玉玄子的眼里有深深地怜惜:“届时那深宫朱墙,难道会如朝天宗一样对他大开方便之门?只怕是数不尽的明枪暗箭,诡计阴谋…” “所以师尊,是为了历练师弟?” 和月轻声问。 玉玄子点了点头,“人教人,万次未必,事教人,一次即可。月牙儿,灵均并没有你想象中那样弱,你该放手了。” 和月低下头:“那么至少这次,请师尊允许弟子同去。” 玉玄子一声叹息,终究是点了头。 作者有话说: 咱们师尊也是有故事的人啊~小可爱们拿珠珠砸我呀ヽ(?ω?。)ノ 练剑 不对劲,十分里面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李灵均望着师姐的侧脸满心迷惑,自上次大殿回来以后,师姐就心事重重,时常望着他出神,不仅如此,还将他的早课提前了一个时辰,每日天不亮便要起床练功。 他自然乐得和师姐一起,最开始他兴奋不已,想象着和师姐耳鬓厮磨,双剑合璧,情意绵绵。可现实很残酷,师姐长剑舞得密不透风,打得他节节败退,实在是让他苦不堪言。 叮的一声,长剑又一次被挑开,李灵均彻底力竭,他仰天倒在地上,干脆不起来了。 “再来。” 和月走到师弟身边,把长剑递给他。她今日长发束起,露出一张白净花颜,于柔美中添了一份英姿飒爽。 “师姐……歇一会儿吧。” 李灵均可怜巴巴。 “敌人可不会停下来等你歇息。” 太慢了,和月很焦灼,她这几天总想着师尊的话,灵均在朝天宗多下一分功夫,日后在皇城就多一分底气,是以她下了狠心,这几日要将师弟的根基好好塑一下。但人的天赋都是有上限的,如果说和月生来有十分天赋,那灵均的天赋便只能到一半,朝天宗这几年数不清的灵丹妙药喂下去,也只是强健了他的身体,无法为他重塑根基。 其实和月倒真是冤枉了李灵均,世上能有几人像她一样天赋异禀,李灵均能在短短几年与她过上几招,已然是不俗了。 眼看师弟躺在地上满头大汗,和月叹了口气,心中到底是怜惜他,掏出手帕轻轻为他拭去汗珠。 李灵均咧开嘴,身下草地嫩绿柔软,衬得少年人面如美玉。他眼珠亮亮的,有心要使坏,他伸出手:“师姐拉我起来。” 和月不设防的伸出手,李灵均却将她往前一带,身后恰好是个斜坡,于是两人一路翻滚了下去,沾了满身的青草香。 作者有话说: 师弟是真的坏。 纠缠(微h) 李灵均早有准备,他将师姐护在怀里,想着滚到最后一遭,干脆压在师姐身上不起来了。不过现实对他比想象中更好,几经翻滚之下,他竟然埋在了一片香软之中。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李灵均耳尖赤红,俊脸埋在那里,死也不肯动了。 少年灼热的呼吸侵透夏日轻薄的裙衫,打在了和月柔嫩的肌肤上,她娇颜泛红,斥道:“胡闹,快起来。” “师姐,我起不来,浑身都痛……” 李灵均晃着脑袋撒娇,揉得和月胸口震颤不止,他口中热气喷洒,明明是在说话,可唇瓣一张一合,暧昧地蹭着胸口裸露的肌肤,说是亲吻也不为过。 和月指尖发麻,她意识到这样不对,开始推拒:“那你,那你把脸移开……” “什么……” 李灵均状似没有听清,他眼神靡艳,眼尾泛起勾人的红,下颌清晰的骨线磨蹭着酥胸的边缘,唇在锁骨处流连轻触。 “别……” 和月呻吟着推拒,只声音柔的像要滴出水来,倒像是邀请。 李灵均少年情热,如何经得起心上人这般,登时血脉喷张,全身都亢奋起来,他薄唇偷偷用力,在雪肤上吮出一片花瓣似的红痕。 这情景从远处看真是暧昧极了,少年身穿黑色劲装,将白衣女子囚在身下,厚实的脊背几乎将她全部掩盖住,只露出半张媚意横生的脸,她玉颜泛粉,漫山遍野的花儿都比不过她娇艳。 和月听到咚咚咚的心跳声,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师弟的心脏在疯狂跃动,两个人贴的这样近,也许是一样的。她身子发软,有隐秘的热从身体深处灼烧,热得她头脑昏昏,四肢发软,偏偏师弟的唇不断触在胸口柔嫩的肌肤上,逼得她本能的将他向下推去,拒绝这露骨的情色。 这可正中李灵均下怀,他发出模糊的一声笑,在师姐的白嫩的胸脯上狠吸一口,淡青色色肚兜下是女子常年不见天日的酥胸,大胆的舌尖悄悄探入衣领,贪婪的想尝一尝隐秘的美好。 舌尖湿湿的划过雪肤,惊得和月浑身一抖,她猛然清醒过来,面色赤红,使力一推李灵均:“今日就到这里了……” 接着头也不回的逃开了,连剑都忘了拿。 啊……好可惜,李灵均躺在地上低低的笑起来,他舔了舔唇角,眼底欲色暗流汹涌,就差一点儿呢。 不过,来日方长。 作者有话说: 李灵均:哧溜哧溜,师姐生来就是要被师弟舔的。 和月:……狗东西又在说胡话了。 谢谢大家的收藏和珠珠!爱你们呦 师姐的梦-上(微h) 和月冲进内室,像被恶鬼追逃一样狠狠关上门。屋里静悄悄的,她坐在床榻上,心跳极快,胸口还残留着师弟舌尖划过的湿麻感。 或许真的该提醒师弟注意分寸了,她将通红的脸儿埋进软枕,凉风拂过珠帘,带起好听的落珠声,和月听着这声响,长睫掩住明眸,渐渐睡去。 流水潺潺,热气熏涌,和月在一片温热的池水中醒来,她尚有些迷茫,不知这是何处。 “原来,九华池里竟真的有仙女下凡。” 有男人含笑的声音传来。 和月悚然一惊,她转过身来,看到池边男人身材健壮,黑色长袍穿的并不规矩,掩住了他挺阔的胸膛,却没盖住粉色的乳尖。池中雾气弥漫,遮住了他的真容,依稀只能看出俊美的轮廓。 她心中慌乱,意识到自己全身赤裸,赶紧埋在温泉池中,口中急忙道:“你别过来!” “呵……”男人漾起一声轻笑:“若我非要过来呢?” 和月颇有些恼怒,她掌下运气想给这登徒子一个教训,却发现丹田空空,这是怎么回事,她更加慌乱了,难道,难道这是梦? 有水流声涌动,和月浑身一抖,急忙就要游向岸边。 下一秒水声哗啦,她像离水的鱼儿,被精壮的男人揽住腰肢,死死抓在了怀里。 “啊,抓到了……” 炽热的胸膛烫的她浑身发抖,男人含住她粉嫩的耳垂,舌尖一路划到玉颈,暧昧厮磨。 不!和月开始挣扎,但她此刻手无缚鸡之力,三两下就被男人擒住双腕,压在温泉壁上。 和月惊慌的眸子对上男人,离得如此之近,却仍旧看不清他的脸,男人魁梧的身躯倾压过来,带着势在必得的威压。 “我,我有相公了!” 和月情急之下道。 男人果真停了下来,他一手摸上和月的脸,修长的指揉弄红唇上的水色,嗓音带笑:“原来还是个思凡的仙女。” “既然思凡,便该受罚。” 薄唇狠狠堵住了和月,男人狂风骤雨似的亲吻她,咬的她唇瓣发麻,忍不住呼痛,他却趁这个机会,舌头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不,不!和月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她眼前发黑,腰肢细软,男人察觉她承受不住,炙热的吻变得和风细雨起来,舌尖柔柔摩挲她的唇瓣,含吮她溢出唇角的口水。 这感觉太美好,和月忍不住攀上男人的脊背,想继续和他温存。 男人喉间溢出低低的笑。 “如何,在下可比得上仙子的相公?” 什么,和月茫然的睁开媚眼,眸中星光点点,口中娇喘微微。 男人呼吸骤然粗重,他大掌掐住细腰,强势沉入一片香软,声音暗哑:“算了,我一定比你相公强上百倍。” 作者有话说: 猜猜这是谁,大家有什么想看的 play 可以给我留言哦~求珠珠 师姐的梦-下(h) 热,好热。 和月被男人困在怀里,仰着头呜咽喘息,她试图挣扎出这囚笼,可刚一扑腾,就被男人咬住乳尖狠狠吮吸了一口。 “疼……” 和月流着泪求饶,明明该是痛的,可又从乳尖上延伸出无限麻痒,逼得她放声吟叫。 男人并不因她的求饶松口,反而得寸进尺的用舌尖缠绕玉乳,琴弦似的来回拨动,再以舌尖抵住摩挲,待到他松口,乳尖泛着水色,已然红肿胀大,像被咬坏了一样。 男人看的眼热,他上手揉弄玉白的乳峰,唇舌覆上另一边,吮得啧啧作响。 和月已然受不住了,她流着泪不住推拒,“不,求你……求你,不要了……” 男人停下动作,他安抚似的吻了吻和月的唇,轻声问:“你是谁家的姑娘?” 和月红着眼摇头,她要赶紧从这梦中醒来,快些离这男人远远的! “不告诉我?” 男人暧昧的轻笑,薄唇啄吻她胸前白嫩的肌肤:“那记住我的名字,李灵均。” 和月瞪大了双眼,一直笼罩在男人脸上的雾气终于散开,露出他极清雅的一张脸,此刻他沐浴在情欲之中,面色红润,两眼发亮,更显得俊美无双。 和月骇得后退,可身后就是池壁,能退到何处去呢,反而因此让男人更紧的将她握在怀里。 “跑什么……” 男人言语温柔,手臂却钳制得紧,牢牢困住了她。 和月说不出话来,只能颤抖着在他怀里沉默。 “啊,明白了……” 男人掐住她的腰肢,将她往岸上一送,他自己却不上来,赤着上身站在瓷白腿间,引那双玉足勾踩上自己的背脊。 “让姑娘得不到满足,是在下的错。” 含笑的话语消失在双腿间,他低下头,亲吻上和月腿间的花穴。 “啊……” 和月一声惊喘,玉手往下推拒,却只摸到他潮热的发丝,男人的唇舌热烫濡湿,碾过穴口白嫩的肌肤,缓缓向里探入。 “别!别……” 快感火花一样劈入身体,那样一张清雅的脸贴紧她的胯下,含着花穴品尝似的吮吸,她听到下面水声淋漓,热烫的气息喷洒在腿根,和月羞耻得浑身发麻,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她张着嘴喘息,口水无意识的流出唇角。 忽然男人停下动作,舌尖拉出细长的淫丝, 和月长舒一口气,她庆幸的想:终于结束了吗? 可下一秒,男人灵活的舌尖绕上花蒂,含着狠狠一吮。 “呃啊……” 和月仰着头咬住手背,白嫩的身躯泛上一层暧昧的红,她唇瓣红肿,乳尖胀大,双眸失神,俨然是一副被男人玩坏了的样子。 男人却还不放过她,他唇舌吮的啧啧作响,喉间吞咽的声音大的惊人,和月泪眼朦胧,玉体颤动不休,身下氤氲出一片暧昧的水色。 噼啪一声,是风势变大,吹的珠帘缠绕,反复撞出声响。和月终于从梦中惊醒,腿间一片濡湿。 “啊啊啊……” 她脸色绯红,将头埋进被子里,发出羞愤的尖叫。 作者有话说: 李灵均:哇哦,学到了。 和月:闭嘴…… 珠珠,珠珠,请砸我,留言也好呀姐妹们~ 下山 残云追月,日夜轮转,很快便到了李灵均下山的日子。 玉玄子笑眯眯地站在山口,身后乌泱泱站了一大帮弟子,这阵仗倒把李灵均唬了一跳,他与师姐不过是下山除妖,又不是再不归来,纵使凛州路途遥远,也不至于兴师动众到如此吧,他可是看到后厨帮工的小刘都牵出两条大胖狗来看热闹。 和月也很纳闷,但她到底经过大阵仗,面不改色的向玉玄子行礼。 玉玄子难得将长袍穿的整齐,翠浓山景下,他长身玉立,桃花眼里笑意盈盈:“月牙儿,师尊那里可还有几本新得的心法,你确定不留下来修炼吗?” 李灵均一下子瞪大了眼,好啊!他就知道这老东西不安好心,到了这个时候竟然都不忘记引诱师姐! 和月温柔的笑:“师尊等我回来。” 玉玄子叹息着摇头,他从袖中拿出一串金铃,那铃铛华美精致,铃身刻满符咒真言,又有银线穿过铃身缚住三个小巧的锦囊,他亲手将铃铛系在和月的腰带上,末了又不放心的检查一遍,口中叮嘱:“月牙儿,这铃铛不要离身,遇到危险时可以打开。” 和月摸了摸尚有余温的铃身,心口一片热烫,她自小父母双亡,师尊就像父亲一样庇护她长大,每逢下山,总要给她挂上许多护身符,这些叮嘱她听了很多遍,但听再多也不会厌倦。 “师尊放心,我一定尽快解决邪祟,早日带师弟归来。” 和月郑重的说。 玉玄子欣慰地摸了摸她的头,又随手掏出一个银色的铃铛扔给李灵均:“臭小子,这是给你的。” 李灵均颇有些嫌弃,他倒不是嫌弃师尊前后差别的态度,毕竟在他眼里,师姐本来就值得这时间最好的东西,只是这铃铛刚从玉玄子袖里掏出来,还带着老东西的体温,惹得他一阵恶寒。 玉玄子看出了李灵均的嫌弃,他玩味一笑,故意解释:“这铃儿名唤同心铃,只要你戴着它,百里之内,你师姐摇晃铃铛,必有感应,反之亦然,怎么,灵均不喜欢?” “喜欢!” 李灵均飞快的将铃铛系到身上,眉眼都带着喜悦的神采,同心铃哎,听起来像是要和师姐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多好的寓意!他晃了晃铃身,听到师姐的铃铛也回应似的响了起来,心满意足地笑了。 到底还是个孩子啊,玉玄子微微一笑,掩下眸底深色。 “凛州路远,此去万水千山,必有多重险阻,你师姐弟二人,需勠力同心,同舟共济,若遇险阻,打开锦囊,可曾听明白?” 玉玄子面色变得严肃起来。 “弟子谨记在心!” “不过……”玉玄子话锋一转,“若遇到实在对付不了的妖物,谁都不可逞强,打不过就跑,逞英雄哪有性命重要?记得一直往南,朝天宗的大门永远为你们而开。” 李灵均心里暖暖的,又觉得好笑,师尊总是把真心藏在玩笑话里,虽然他一直叫师尊老东西,可心里明白他是个好师傅,值得大家敬爱。 时候不早了,玉玄子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两个孩子,似乎透过身躯,看到了命运的红线丝丝缕缕缠紧了他们。此刻他们英姿勃发,如初升的朝阳一样耀目,什么情劫命劫,玉玄子在这一刻几乎相信,没有什么能难倒他们,都说人定胜天不是吗? “去吧!” 符纸化成的青鸾一声长鸣,载着他们越飞越远,渐渐在天际凝成黑点儿,然后消失在晨曦的光晕中。 玉玄子怅然的笑了笑,他挥了挥手让弟子们退去,自己却立在那里久久不动了。 作者有话说: 下山咯下山咯,开始打怪升级之路,李灵均也要收拾收拾,正式开始追求师姐啦~ 清一 叮铃铃,叮铃铃…… 清脆悦耳的铃铛声时不时在高空中响起,偶尔听听还好,一直响可就烦人了。 “好啦,师尊给这个可不是为了玩闹。” 和月没好气的拍了拍灵均的手,却反被他握住了带进手心,骨节分明的大掌侵进指间,硬要与她十指紧扣。 少年清爽的气息漫在耳边,和月心中小鹿乱撞:“师姐,这铃铛叫同心铃,师傅将它给了我们,是不是希望我们永结同心?” 和月脸红了,她身体前倾躲避这亲密:“胡说什么,我可是你师姐。” 自从上次羞耻的梦境后,她心下慌乱,总下意识的要离师弟远一些。 李灵均察觉到师姐身体的回避,他眸色一沉,将师姐的身体往怀里紧了紧,也幸亏这是在青鸾上,和月避无可避。 “那,师姐想要和谁永结同心。” 李灵均强压着心底的躁动不安,声线低沉,像一触即燃的火线。 和月不自在的挣扎了一下,师弟的手臂却越缩越紧,她只能放弃:“没有谁,我没想过这种事。” 李灵均并没有因此开心,谁都不想,就意味着也不想要他,待要再追问,却听到师姐说:“灵均,要下雨了。” 他抬头去看,空中果然有雷声隐隐,这可不适合再赶路,就算有避水诀,符纸化形的青鸾也不适合在雨天飞行。 和月引着青鸾向下盘旋,看到底下有炊烟袅袅,原来是山中一个小村落,她松了一口气,有屋子避雨就好。 长清殿内。 玉玄子掏出一枚护心丹,还没来得及放进嘴里,喉间就涌上腥甜,他身体颤抖,一口鲜血喷红了地砖。 “违逆天道,篡改轮回,这是你该受的代价。” 有清越威严的男声回荡在长清殿内,玉玄子捂着胸口笑:“师兄,不好好待在皇城当你的天师,来我这荒郊野岭做甚?” “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殿内明明没有风,烛火却震荡向空中汇聚,凝成一扇门的形状,身穿道袍的男子自火门踏入殿内,他看起来比玉玄子年轻的多,竟是一个少年人的模样,俊脸上眉目清俊,凛然不可侵犯,正是天师清一。 玉玄子仰天大笑,笑声牵动内里,痛得他倒吸一口气。清一掌心凝气,出手助玉玄子平顺经脉,又掏出丹药扔给他:“天道昭昭,你那些小把戏,是过不了关的。” 玉玄子咽下丹药,唇边血色弥漫,他眼色亮得吓人:“是吗,那我就赌这紫微星能得天道庇佑。” “必将遇难呈祥,逢凶化吉。” 心动 山雨淅淅沥沥的落下来,李灵均脱了外袍牢牢罩住师姐,任自己半边身子浸在雨里。 “是谁?” 和月敲了敲一户人家的门,男主人警惕的隔着门询问来意。听到和月二人来自朝天宗,立马打开了门,口中笑道:“原来是朝天宗的道长,快请进来避雨吧。” 院中有婴孩啼哭,男主人将他们引入门内解释:“我家婆娘刚生了娃儿,夜里正哭闹呢。” 二人忙向他道喜,和月从袖里掏出一串桃木手链,笑道:“贺您添丁之喜。” 男主人喜笑颜开,要知道朝天宗开过光的桃木实在难求,他忙不迭道谢接过来:“那二位道长请先歇息,我去烧些热水送来。” 和月掩上房门,看到李灵均半边身子都湿了,她伸手拂去衣领上的水珠,口中抱怨:“只将衣袍罩住我,怎么自己却不掐避水诀?” 李灵均眉眼温柔,待要说话,却模糊听到妇人哄孩子的歌谣: “月娘娘,地黄黄,我家有个夜哭郎,孩儿孩儿你莫怕,一觉睡到大天亮……” 他听得出神,长睫颤动,掩住眸底细碎脆弱的光。 和月察觉到了,她摸了摸师弟的头,声音温柔:“灵均,是想家人了吗。” “师姐,我母妃,她会想我吗……” 李灵均对母妃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他胎里弱,自小喝药比吃饭还勤,和她见面也并不多,印象中每次见面,她总是哭泣,为自己孱弱的身体,为宫中细碎的琐事。五岁那年,他有了健康的亲弟弟,母妃终于笑了,而他照旧困在一碗又一碗的药汤里循环,喝的舌尖麻痹,胃里苦痛。 这样哄孩子的歌,母妃是不是也同样为他唱过呢…… 李灵均根本不记得。 “当然会,灵均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孩子,没有人会不思念灵均。” 和月眼神真挚,郑重的说。 “师姐……” 李灵均眼眶灼热,听到自己的心跳一声强过一声。他如何能不爱和月呢,她强大、温柔,和他母妃截然不同,她像高悬在天边的明月,在寂寞的岁月里照亮了他晦暗的人生,而他在苦麻的汤药里沉浮十一年,上苍才终于垂怜他,让他品到了一丝甘甜。 天边月亮隐去,李灵均颤抖着伸出长臂,带着万般珍惜,将他的明月拥入怀中。 作者有话说: 李灵均:师姐,好难过,要抱抱。 和月:灵均不哭,抱抱。 灵均是个小可怜,但是有师姐,他最幸福。说一件可怕的事,没有存稿了啊啊啊啊啊 撞鬼 次日一早,雨过天晴。 和月收好行囊,正欲和主人家请辞,忽然听到屋外一片吵闹,她推开门,看到院里挤了好几个抱孩子的妇人,看到她出来,眼睛都亮了。 “道长,我家娃儿夜里总是啼哭,求您给看一看,可是被惊着了?” 有妇人焦急的询问,其他几个也叽叽喳喳凑上来:“道长,我家孩子也是,求道长给看一看吧。” 和月安抚她们,小儿夜啼本是常事,只没有浑身惊惧高烧便好,当下画了几张符咒,嘱咐她们藏在枕下,几个人千恩万谢的离去了,李灵均帮她收拾桌面,回头发现屋角还立着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子。 他额角红肿,嘴唇颤抖: “道……道长,我好像撞鬼了……” 李灵均觉得自己额角一跳,头皮开始发麻,这很难以启齿,因为他也怕鬼…… 是的,一点都没错,他,顶级捉妖门派朝天宗的弟子,天纵奇才和月亲手教导的师弟,怕鬼。 李灵均很绝望,这说出去谁信呢,鬼都不信! 那男子叫张宝才,村里人靠山吃山,他以砍柴狩猎为生。那日天色已晚,他追赶一只野鹿入林中,谁知野鹿没找到,耳边却听到了幼童啼哭,他拨开树叶,见到一个穿着靛蓝布衫的孩童,林中雾气昭昭,他背对张宝才,正坐在溪边抽泣。 张宝才心善,怕这是谁家娃儿在林中迷了路,他提灯走过去,拍了拍那孩子的肩膀:“你是谁家的孩子啊,是不是迷路了?” 那东西一回头,吓得张宝才哇呀一声。 什么孩子,它青面獠牙,分明是个恶鬼! 张宝才嚎叫着一路飞奔,那东西在身后啼哭不休,发出小孩子一样的叫声:“叔叔,我害怕。” 我比你还害怕!张宝才疯狂奔跑,身后却突然传来妻子的呼唤:“宝才,你跑什么?” 他以为妻子来寻他,大喜过望,回过头却正对上一张鬼脸,那鬼竟能学人说话! 他再受不住这惊吓,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醒来就已经躺在家中,妻子说他晕倒在林口,是被村里人发现抬回来的。 张宝才浑身发抖:“道长,那真的是鬼!它一定还会来再索我的命!道长,道长求您救救我啊!” 他倒头就拜,在地上狠狠磕了几个响头。 和月忙让他起来,开口问:“你刚才说,家住在村东头?” “对,对的,道长,我和刘婶子她们一起来的,我们几家都住在东头。” 张宝才赶紧答。 这样一来,小儿夜啼怕不是巧合了,和月微微一笑: “莫怕,你来带路,我去林中巡视一番。” 作者有话说: 李灵均:怕鬼不丢人的,我有师姐保护我。 和月:马上把你扔出去捉鬼哦,师弟。 福利章-师姐的梦二(微h) 和月这次是在一片柔软的地毯上醒来的,映入眼帘的先是地毯繁复精美的花纹,束边金线在夜里浸着幽幽的暖光,她晃了晃酸痛的脖颈,打量这华丽的屋子。 “倒水。” 有低沉暗哑的男声从床帐中传来,带着莫名的熟悉感。 和月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婢女的衣裙,原来又是一个梦,她颇有些无奈的倒了一杯水,只将床帘掀开一道缝,素手递了进去。 “喝水吧。” 她没好气的说。 男人听到她的声音,摸上茶杯的手停顿了一下,转而抚上她玉白的手背,和月一惊,反手就将茶水泼了过去,好啊,又是个登徒子! 下一刻,她被狠狠拉进了床帐之中。 滴答,滴答…… 男人英俊的脸满是水珠,那水顺着他锋利的下颌,一路滑到了和月胸前的肌肤上,渐渐在细巧锁骨处停住了,他伸舌缓缓舔去这水珠,嗓音带笑:“又见面了,姑娘。” 和月浑身发抖,眼前的人又是灵均,或者说是二十多岁的李灵均,他的长相比李灵均现在的样貌锋利的多,眉如刀裁,目若寒星,浑身都散发着高位者的凌冽气势。 她猛的一推男人,翻身就想跑,只脚尖还没碰到地面,就被男人掐住腰肢摁在了身下,她被压出一声呜咽,男人缓缓舔过她玉白的耳垂:“怎么还是学不乖呢……” 刺啦一声响,她后背的衣衫碎了一地。 男人大手抚过玉白的背,赞叹道:“真是好一身冰肌玉骨……” 话音刚落,滚烫的唇舌就吮了上去。 和月捂住一声呻吟,她后背敏感,只感觉麻痒无比,那滚烫的气息从背上掠过,男人一路吮一路吻,像要用唇舌在这玉背上绘一幅雪地梅花图。 不,不行…… 她将通红的脸埋进锦衾,打定主意忍过这一场春梦。 “唔……” 男人牙齿轻啃敏感的雪肩,惹得和月一声呻吟,他在耳边笑着喘:“怎么不说话?” 和月泪眼朦胧,使劲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说: 我一天不搞颜色真是浑身难受,有 50 个收藏了很开心,但是,真的有人在看吗,求姐妹们给我留留言啊,这里简直像冷宫一样,哭哭(┬_┬) 福利章-师姐的梦二(微h) “啊……我明白了” 男人的嗓音戏谑。 你又明白什么了啊!和月扭动着推拒他的唇,却不想男人咬住她玉颈,长指缓慢滑进了腿间。 “别……别!” 和月怕极了,她双腿夹住男人的手,终于发出了声音:“你想听我说什么……” 男人果真停下了动作的手指,他扭过和月的脸,薄唇啃上粉嫩的红:“比如,你的名字?” 声音含糊,暧昧极了。 和月狼狈躲避他的唇舌,男人却掐住她的后颈不许抗拒,他唇舌动作急躁,在檀口翻搅吮吸,后颈钳制的大掌却不断摩挲,带着安抚的意味。 和月脸儿红红,脑袋发昏,男人大发慈悲的放她喘一口气,看到身下她唇舌娇艳,眼底欲色暗沉,忍不住又想亲上去,和月一下捂住了他的唇。 “别,你……你这样让我怎么说话……” 和月声音甜哑,带着媚意。 这声音……男人感觉有电流从脊椎一路麻到后腰,他有些急躁的将和月拉的更近,“你的名字,我要去提亲。” 和月愣了一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这梦可真有意思,竟然都梦到了师弟要求亲。 男人听到她笑,颇有些奇怪,但是和月笑的灵动极了,他便也跟着微笑起来,长指拂过她的眉眼,好奇的问:“这,很好笑吗?” 和月这一笑,倒是真的放松起来,不过就是个梦而已,她扭扭捏捏,倒像真的和师弟在现实中有奸情一样,索性将玉臂勾上他的脖颈,故意逗弄: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有相公……” 福利章-师姐的梦三(微h) 腰间钳制一下更紧,男人的气息危险: “你相公是谁?” 和月浑不在意他的问题,玉指划过他健硕的胸膛,留下深深的红痕,她笑得妩媚又挑衅: “反正不是你……” 男人因她的抚摸而颤抖,欲火夹杂着求而不得的恼怒,他咬着牙说:“任他是谁,以后是我。” 长指再不留情,探进了腿间隐秘的深谷。 和月惊叫一声,她死死夹住玉腿,让男人的手寸步难行,男人在耳边笑她:“不是嫁过人吗,怎么夹得这样紧……” 和月听不太懂,但她知道这肯定不是好话。 她满脸红晕:“登徒子!把你的手拿出去!” “夫人松一松腿儿,在下才好将手抽回。” “那……那我松开,你要守信!”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男人信誓旦旦。 和月将信将疑,她缓缓松开腿,宽厚大掌果真如约离开,她舒了一口气,抬头却看到男人勾唇坏笑,不,不好!她急忙并上腿,可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大掌裹住腿间花穴,狠狠揉搓了一下。 和月仰着头,发出了一声哭似的淫叫。 男人的指绕着腿间花蒂,起先是轻轻的抚摸,看到和月抖的可怜,爱怜地亲了亲她鬓角汗湿的发,长指却不留情,揪住花蒂狠狠一揉。 “啊……” 和月哭着抓住他的手,顾不得他指间湿滑,开始求饶:“求你,我,我受不住这个……” “那从前如何受得住呢……” 男人啃咬她的红唇,喘息着追问。 和月只能不断摇头,男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看来是在下还不够深入……” 他指尖向下,就着女子腿间的春水,轻轻探入了半个指节。 和月一下子僵住了,她张着朦胧的泪眼,看月光照在男人的俊美汗湿的脸上,他眼中有炙热的情火,烧得她浑身颤抖,此刻她像被劈开嫩肉的蚌,只能在男人眼神下求饶蜷缩。 湿,滑,紧,热…… 男人畅快极了,他吮去和月眼角的泪珠,缠绵在白嫩的耳朵:“嘶……夫人怎么这样紧,才半根指节就进不去了……” “拿……拿出去……” 和月哭着求。 “可是它在吸我,嘶……夫人下面的嘴可比上面诚实。” 玉白的指在花穴里轻轻的探,并不敢太深入,男人有意温柔待她,薄唇含入粉嫩的乳尖,指下水声淋漓,听的人脸红不已。 长夜无边,房里春色深深,和月将哭泣的脸儿埋进男人颈侧,这甜美折磨的梦困住了她,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捉鬼 听到朝天宗的道长要捉鬼,全村都沸腾了,一时间呼男唤女,赶鸡撵鸭,一起聚到了村东看热闹。 和月站在林口,说是巡林,她却并不进去,只将四张符纸往空中一甩,就见那符纸似有人指引一般,飞速贴到了林中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身后村民敲盆打碗,发出震天的叫好。 和月接着随意从树上折下一截树枝,素手纤纤,掐了个极好看的手诀,将那树枝往地上一插,说也奇怪,那样纤细的树枝竟然稳稳立住了,有绿色的光晕从树枝往林中蔓延,不一会儿林中绿光大盛,此时若有人从上方看,定能看到这光芒织成了绿色的网,牢牢罩住了这片山林。 李灵均认出这是朝天宗的缚灵阵,这缚灵阵一般都是五人合力,主者坐阵眼,其余四人分守四方,可师姐拈花折叶,竟一人就轻松完成这阵,可见其修为高深。 有山风拂过师姐闭着的双眼,带起她白色的裙摆,李灵均欣赏着师姐飘然若仙的身姿,心里骄傲极了。 “好了,今夜子时再来。” 和月睁开眼,带着胸有成竹的笑意。 子时一到,村东聚集的人竟比白日还多,大家点着火把,心里又害怕又兴奋,和月眨了眨眼,说道:“阵法在外面需要看护,我脱不开身,所以,”她顿了一下: “需要一个人,帮忙去林中捉鬼。” 哎呀,这可使不得!看热闹是看热闹,万一真被鬼抓走了怎么办?!村民们赶紧后退,谁也不敢上前来了。李灵均也悄悄后退,但不知是被哪个好事者往前一推,他脚步踉跄,一下子扑到了师姐怀里。 “小道长真是神勇!要单枪匹马去林中捉鬼了!” 有村民大声欢呼,一下将他架在那里了。 和月漂亮的眼睛转呀转,转到怀里师弟身上,她笑得狡黠:“哎呀,师弟真是厉害,你可正合适呢。” 师姐的怀里和往常一样香软,但李灵均此刻半点旖旎心思没有,他笑得勉强极了:师姐,真的不给村民大哥们一点机会吗…… 和月拿出一个铜铃,正色道:“灵均,待会我会点一柱香给你,清香问路,铃铛听声,你穿过林子,下到右侧山沟,往前数第九个石头,将它推开,不拘是什么都抓住它,装坛封上符纸带回来,香灭之前一定要回来。” 和月末了又补上一句: “记住,这铃铛素日是不响的,可万一铃铛响了,千万不要回头。” 李灵均深深地打了个寒颤。 作者有话说: 李灵均:是!哪!个!龟!孙!推!了!我! 和月:嘿嘿,师弟真是神勇哦~ 亲我一口 子时已到,万事俱备。 村民们全留在上坡张望,和月将李灵均送到林口,见他脸儿惨白,到底是有点不忍心,刚想张口安慰他几句,李灵均突然定定地看着她:“师姐,你亲我一口。” “嗯?” 和月疑心自己听错了。 谁知李灵均又大声重复了一次:“师姐,你亲我一口!” 和月急忙捂住他的嘴,她面红耳赤:“你又胡说什么!你已经不是个孩子了,李灵均!” 这样连名带姓的叫,听起来是真的恼了。 李灵均发出闷闷的笑,他嘴唇呼出的气息火热,舌尖趁机划过她柔嫩的手心,和月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就听到李灵均说:“从前每次试炼,师姐总会亲我一口的。” “那是因为你还小……” 师弟怕鬼,和月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他好逞强,在和月面前装作满不在乎,可他每次试炼指甲都掐的手心满是血痕,和月实在心疼他,将幼小的他揽在怀里安慰,他说从前母妃亲他一口,就什么都不怕了,揉着眼睛问和月能不能亲亲他。 那样玉雪可爱的孩子向你恳求,谁会拒绝呢。 于是这鼓励一直延续到李灵均十四岁,和月说什么也不继续了,李灵均还失落了好久。 现如今他旧事重提,可不会轻易放过和月:“师姐,我怕……” 他拉起和月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依恋地蹭了蹭,眼角媚红:“我只是想要师姐的鼓励而已,师姐不疼灵均了吗……” 皎洁月光下,少年的脸犹如上好的白玉,眼底波光粼粼,闪着脆弱的底色。 和月被师弟美色所惑,口中却还在犹豫:“男女授受不亲……” “我是师弟,师弟怎么能算男人呢?” 李灵均睁着眼说瞎话。 “那,那你闭上眼睛。” 和月犹豫再叁,终于点头了。 李灵均兴奋不已,有薄粉从他耳根一路蔓延到脸颊,他合上双眼,夜间山风拂过,鼻端似有杜鹃花香,接着颊上一阵温软。 师姐比夜里的杜鹃花还要香甜。 李灵均身体一下子积攒了无穷的力量,他挎起背篓,昂首挺胸进了山林。 怪物 奇怪,夜间的山林,会这么冷吗? 李灵均左手执香,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早知应该将那件衣袍裹在身上的,他想。 山林里面树枝交错,他心里发慌,脚步极快,眨眼间便穿过大半,眼看要走出林子,耳边突然传来了孩童的哭泣声: “哥哥,哥哥我好痛,救救我……” 李灵均头皮发炸,那只鬼果然又来了! 他足下不停,一路跑的飞快,突然,有黑影在树上快速穿梭,简直像野猴一样灵活,眨眼便冲到了李灵均前面,那东西穿着靛蓝布衫,身材矮小好似孩童,它背对着李灵均,喊得凄厉:“哥哥,你为什么不救我!” 正是张宝才说的那只鬼。 李灵均手指颤抖,他拼命告诉自己不要慌,铃铛没有响,说明还没有那么危险,师姐说不要理这东西,就什么事也不会有。 想到师姐在林外等着自己,李灵均僵麻的四肢好像突然有了力气,他咬了咬牙,索性不再看那鬼,向前一路狂奔冲出了林子。 “穿林子,下到右边沟渠,往前数第九块石头,不论是什么都装坛带回来。” 李灵均脑海里回想着师姐的话,往前一块块数着石头,待数到第九块,他搬开一看,底下果然有个黑乎乎的东西,竟然是个木偶,那木偶通身漆黑,颈下绿毛,浑似个野猴。 李灵均将诡异的木偶封进罐子里,长舒一口气,这下终于可以回去交差了。 只是还要穿过林子才能回去,李灵均看着深夜里鬼影忡忡的树林,深深吸了几口气,一头扎了进去。 只是没想到,返程竟意外的顺利。 李灵均一路跑一路留意四周的动静,林中寂静无声,那东西不见了,难道那木偶就是它本体吗,李灵均暗暗思忱。 但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是哪里呢…… 李灵均手指一颤,皮肤上窜起一粒粒的凸起,不对!这林中太静了!此时正值盛夏,这林中枝叶繁茂,怎么会死寂一片,连鸟叫虫鸣都没有? 一股肃杀的氛围笼罩住了这片林子,林中陡然升起薄雾,接着越来越浓,横斜的树枝狠狠擦过李灵均的脸,他不得已停下脚步,眼前一片浓白,他已然分不清方向。 滴答滴答,是鲜血自他脸上伤痕打在林中树叶上,奇怪,人恐惧到极致反而冷静了下来,他神色冷漠,用衣袖擦了一把脸,看向手中的香,香已经燃了大半,时间不多了,必须赶紧回去,李灵均想。 “月娘娘,地黄黄……” 林中飘荡起女人唱童谣的声音,本来是温馨的歌谣,在这诡异氛围下却显得阴森无比。 伴着这声音,挂在腰间的引路铃,疯了一样的响起来。 李灵均心下暗道不好,他右手掐诀,扔出一张风符,林中浓雾霎时被风吹散一块,他辩准方向发力狂奔,耳边传来各种声音,一时是那男主人,一时又是村民,他们都在说一句话: “小道长,快放下背篓,你背上有鬼!” 李灵均不受这恐吓,他脚步不停,直到一句熟悉的呼喊传来:“灵均,快放下背篓!” 是师姐的声音,李灵均一下子停住了脚步,他大口的喘息,额角热汗流淌,那怪以为终于能哄得他回头,心下大喜,鬼爪化成玉手芊芊,温柔小意抚上他的肩膀,“灵均,你回头看看师姐……” 李灵均侧目看向肩上这只手,眼底有怒火积蓄上来,他嗓音冰冷:“怪物,你胆敢学我师姐说话。” 下一秒,他反手将引路铃狠狠砸在了那怪脑门上。 怎能不心动 那怪惨叫一声,噔噔噔后退几步,李灵均终于看清这怪物的样子,它青面獠牙,形如小儿,原来是一只山魈。 难怪师姐不让自己回头,山魈竟长得这样吓人,李灵均不给它反应的机会,他双手掐诀,口中默念咒语,就听到一声:“引!” 空中雷声涌动,数道青色闪电劈了下来。 和月正在树林外来回踱步,这座山林她已用缚灵阵探过,知道里面有一只未成气候的山魈,因此才放心让师弟前去,一则这林中山魈,灵均对付它绰绰有余,二则师尊所言,灵均必须要经过历练才能成长,这样一个机会正合适。可她等来等去,按时间来说,香已快燃尽,林中寂静无声,灵均还是没有回来。 和月焦灼不已,突然天上雷声隐动,声响震得她心中一沉,动用引雷诀,难道师弟出了意外?她不再犹豫,抓起长剑就冲进了树林。 林中此时激战正酣,那山魈被李灵均引来的雷劈得上蹿下跳,只它也聪明,一边躲一边寻着机会要跳到李灵均身边,毕竟谁会引雷劈自己呢,果真让它瞅准一个空档,身躯团着向前一滚,鬼爪成刀,就要李灵均血溅当场。 李灵均反应极快,他一个极利落的下腰躲开这一击,右手迅速抽出长剑横劈,那山魈避闪不及,险些被开膛破肚,惨叫一声滚到了旁边,李灵均提剑待要继续,耳边突然听到师姐的呼唤: “灵均!” 李灵均赶紧回头,他心中欢喜,手中摇动同心铃,大声向师姐喊话:“师姐,我在这里!” 和月疾跑过来,看到他脸上挂彩,心疼极了,口中道:“是师姐不好……” 话还没说完,天边阴云滚动,一道五彩电光以迅雷之势朝着和月身后劈了下来。李灵均惊得魂飞魄散,他将和月向前一揽,口中厉喝:“师姐,闭上眼睛!” 他身躯翻转,以背脊做护,将和月死死护在了怀里。 说也奇怪,那五彩雷光在即将接触到李灵均的时刻,硬生生扭转方向,狠狠劈在了旁边的林地上,只那山魈却没有这么好运,恰好被雷劈了个外焦里嫩,直接往生了。 砰,砰,砰…… 奇怪,雷声这样响,和月却只听到自己的心跳有如擂鼓,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师弟,清浅眼眸里只剩下他的倒影,有极酸涩酥麻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喃喃出声:“灵均……” 李灵均瞳孔极黑,他安慰似的摸了摸她的脸,轻声说:“别怕。” 心中刹那似有万千蝴蝶振翅欲飞,和月却只垂下眼帘,半晌无声。 我心向卿 李灵均将那只被劈焦了的山魈扔给兴奋的村民,推说自己累了,若要庆贺明日再说,便同师姐一起回来歇息。 和月魂不守舍,李灵均很是担心,将她带到塌边坐下,伸出手指晃了晃她眼前:“师姐,师姐……” 他心慌极了,师姐莫不是被雷吓傻了? 和月这才回过神来,她不看李灵均,明眸垂下盯着地面,低声说:“灵均,你不该……” 扑通一声,李灵均跪得干脆极了,这架势倒把和月吓了一跳,她急忙要扶他起来,口中急道:“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李灵均抱住她双腿,仰起脸儿泫然欲泣:“师姐,是我错了,我应该听师姐的话,不该逞强与那怪动手,引雷而来却无法善后。”说到这里,他将和月抱得更紧了一些,心中后怕极了,如果那雷真的劈到师姐身上,此刻他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足惜。 “我不是说这个……” 和月推他不动,心中无奈极了:“是你不该将我护在身下,我是你师姐,若遇危险,该我护住你才是。” “师姐在我心里,比我自己重要一万倍。” 李灵均神色认真极了,他握住和月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心口:“我心向卿,天地可鉴。” 李灵均膝盖跪着,背脊却挺得笔直,他眼眸似有繁星万千,闪着情动的热烈,和月手指发麻,掌下是少年人炽热混乱的心跳, 她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转过身背对师弟:“灵均,多谢你有这份心,只是你已经是个大人,不能再和师姐这样握手。” 李灵均眼眸火焰一下熄灭,他垂下头,半边脸掩在阴影下:“是灵均做错了什么吗,师姐。” “不是……” 和月很心虚,她不敢看师弟的眼睛,“只不过是因为你大了,男女授受不亲,咱们不能一直像小时候那样。” “灵均明白了……” 师弟的答复让和月松了一口气,心里又有些愧疚,只能默默低下头,却没看到师弟的眼中暗潮涌动,闪着狼一样的侵略目光。 夜已深了,和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眼前一时是劈来的雷影,一时又是师弟黯然神伤的脸庞,是她将话说的太重了,和月想,只是师弟尚且年少,分不清心动与依赖的界限,她作为师姐必须划清界限,好好引导他才是。 不过和月想起一件奇怪的事,林间劈来的那道雷,色有五彩,似有龙鸣,分明是一道天雷,难道师弟这引雷诀,竟能引来天雷不成? 和月知道这不可能,天雷是天道降下的惩罚,意为代天执法、拨乱反正。那就只可能是那山魈触动天雷刑罚,但一只小小山魈,都未化成人形,也值得天雷降世吗? 越想脑袋越乱,和月索性将头埋在被子里,强迫自己闭上眼睡去了。 作者有话说: 我快素死了,下章给大家来点荤的,嘿嘿 偷(微h) 夜深了,院中却不知为何泛着一股靡靡奇香,催人睡得更熟。 室内一片漆黑,美貌的女子侧躺在床上,脸儿睡得轻红,薄被盖不住她曼妙的身姿,她真是极美,整个人从脸颊到颈侧都泛着珍珠似的光晕,像一株脆弱易折的百合花。 门栓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有挺拔的黑影轻轻推开门,他走到床边,骨节分明的指拂过女子的眉眼,握住了细长的后颈暧昧摩挲,她睡得沉,肌肤却本能的颤抖,男人发出低沉的笑,眼底是浓黑的迷恋疯狂。 “师姐,你不该躲着我……” 吻轻轻落在白嫩的脸颊,一路蹭到花瓣一样粉嫩的唇,和月的唇瓣无意识地微张,沁出甜美的香气,李灵均屏住呼吸,轻轻舔一口这芬芳。 “哈啊……” 他将唇贴在师姐的唇瓣上,发出愉悦至极的喘息,这是他朝思暮想的亲吻,只可惜师姐并不清醒,也不情愿。 想到师姐夜间那番话,李灵均长睫颤抖,心口不可抑制地泛上疼痛,他翻身上床,将和月紧紧抱在怀里,俊脸埋在她脖颈处轻蹭,喃喃出白日不敢问的问题:“师姐,你怎么才能爱我……” 他忍了太久,等了太久,迫不及待将自己一片真心掀开,却只得到了师姐的推拒,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他亲吻和月的眉眼,声线沙哑迷恋: “师姐,你推不开我,你也逃不了,你生来就该属于我……” 床上少年目光狠绝,他牢牢盯着和月的脸,浑身散发着抑制不住的占有欲和疯狂。 李灵均缓缓亲吻怀里佳人的青丝,缓解心里快要压制不住的热燥,他唇舌忍不住在玉颈上轻啃,玉白肌肤让少年啃出一片靡靡粉色,和月蛾眉轻蹙,发出推拒的呻吟。 师姐的皮肤白而薄,极易留下痕迹,李灵均不敢再用力,他伸出长舌缓缓舔过那一片吻痕,却忍不住一再流连,粗糙的舌面并没有比唇齿好上多少,和月敏感地颤,螓首轻摇,开始躲避颈侧的麻痒。 李灵均心脏跳得厉害,他停下动作,哄孩子般拍着师姐的背,和月突然翻了一个身,他呼吸骤停,整个人都僵住了,谁知师姐只是将红晕的脸儿埋进他的颈侧,无意识地蹭了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渐渐睡熟了。 扑通,扑通…… 李灵均颈侧是师姐香暖的气息, 他将手轻轻揽上师姐单薄的背,心中是满涨的欢喜,此刻他突然摒弃了所有下流的念头,只想将师姐护在怀里。算了,是自己太过急躁,师姐只是还不相信自己爱她,他要循序渐进,一点一点打动师姐,感情的事怎么能着急呢,师姐只要在自己身边,两情相悦是迟早的事,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月光透过窗棂披在相拥的男女身上,夜风拂过纱帐,此刻天地无声,唯余满室温情。 作者有话说: 李灵均:师姐我自己调理好啦(乖乖小狗期待夸夸的眼神) 和月:色狼从我床上下去! 一搞颜色我就浑身充满了力量!大家有没有想看的 play!欢迎留言哦 温以安 长清殿内。 玉玄子双腿盘坐,神色安然。他面前是一套极诡异的阵法,这阵由万千红线穿插而成,阵眼中摆放三个布偶娃娃,那娃娃的头发黑中带褐,似乎是真人发丝,娃身上缠绕着一圈黄符,字迹暗红发褐,看起来不像朱砂所写,倒像是鲜血画成。 突然,摆放在首位的娃娃无火自燃,眨眼间便烧成了灰烬,玉玄子缓缓睁开眼,笑容从他眼底爬上脸颊:“好,好,天佑紫微!第一道天雷终于过了!” 说完又有些出神,半晌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凡人千求百愿,竟真不如紫微一现……” 汴阳城里人声鼎沸,很是繁华。 师弟心情好像不错,和月想。 竹林遇险已过去十几日,和月带着李灵均一路向北,如今在卞阳城里暂歇。她走在长街上,忍不住再次看了一眼师弟,发现他眉眼带笑,眼眸温和,看起来一点也没受那晚的影响。 这可太好了,和月松了一口气,亏她还做好了师弟要哭泣撒泼的准备,现在看来,灵均果然长大了,她颇有些吾家有弟初长成的欣慰。 “姑娘,在下看你有些面善呀。” 一位穿浅灰长衫的男子挡住了他们的路,微微上挑的眼里是对和月美貌的惊艳。 李灵均神色一冷,他挡在和月面前,居高临下看着这书生:“这话我师姐一天要听八百遍,滚开。” 那书生还欲辩驳几句,又看李灵均凶神恶煞的模样,最终长袖一甩,悻悻离开了。 “在下看姑娘,也很眼熟呢。” 有温润带笑的声音响起。 李灵均心头火起,这些狂蜂浪蝶真是他爹的不死心啊!耳边却听到和月惊喜的叫声:“温师兄!你怎么在这?” 李灵均脑袋一嗡,心头警铃大作,温以安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眼前男子身形修长,容貌似春日晨曦,俊雅而温润,举手投足间自有一派风度翩翩。 “阿月,好久不见。” 温以安直接忽略李灵均,俊目里只有和月的倩影。 李灵均眯着眼睛打量他,温以安是他列入情敌对象的榜首,他是太一门首席弟子,出身名门修为也高,更关键的是,和月很喜欢他…… 李灵均想到便嫉妒的发狂。 “温师兄偌大的眼珠子真是摆设,竟看不见我也站在这?” 李灵均毫不客气,开始反击。 “哎呀,灵均居然也在,我记得去年见你还像只猴子,如今竟长得这般高了,”温以安从袖里掏出一袋梨膏糖,笑着递给李灵均: “拿着,师兄请小孩子吃糖。” 一个脏字没有,句句扎在李灵均心口,和月眼看师弟眼睛开始喷火,急忙岔开话题:“温师兄来此处,可是有任务在身?” “嗯,咱们茶楼说话。” 温以安开口邀请。 作者有话说: 李灵均:师姐太美总是被狂蜂浪蝶骚扰怎么办,重金求宰了温以安这贱人的高手。 和月:狗东西又发疯了。 新娘失踪案 和月几人上了二楼雅座,李灵均抿着嘴唇,眼神不善,和月在桌下轻轻碰了碰他的手,本意是想提醒他不要这样给人难堪,却不想李灵均反将她的手握在掌心,轻轻摩挲了几下。 交缠的指温度暧昧,引得和月心头急跳,她挣了几下,反而被李灵均握的更紧。和月抬头去看他,发现师弟俊颜上冰消雪融,正笑意盈盈地朝她眨眼。还真是个孩子,她心下无奈,便只好由着他去了。 温以安没注意到桌下这风波暗涌,他抿了口茶水,说道:“我是为这城中鬼新娘一事而来。” “鬼新娘?”和月很是惊讶,“这卞阳城里人杰地灵,风朗气清,不像是有鬼怪作乱的样子啊。” 温以安正欲作答,却发现李灵均面色紧绷,促狭心顿起:“我好像记得,灵均怕鬼?” “温师兄人老珠黄,记错了。” 李灵均皮笑肉不笑。 人老珠黄是这么用的吗?和月嗔他一眼,李灵均半边身子登时麻了,他骨酥魂软,师姐眼波流转,连瞪人都这么好看。 “温师兄,灵均前段时间单枪匹马入林中捉了山魈,他可不怕鬼了呢。” 和月笑着替他说话,李灵均一下被顺了毛,他心里暖洋洋,两眼快融化似的盯着和月,一脸的春情荡漾。 温以安觑他一眼,暗骂这小子还是这么招人烦,不过和月宠他,他便在心里腹诽,脸上只笑:“是吗,那这鬼新娘一案,灵均可得给师兄出出主意了。” 温以安将这段时间的调查娓娓道来,原本他受师尊派遣,前来城中调查新娘失踪一案。那新娘名唤曲莲,年少丧父,家中寡母支了一个豆腐摊将她养大,虽家境贫寒,但曲莲生的貌美温柔,城中富户刘晋心悦于她,这刘晋倒也心诚,每日风雨无阻来这豆腐摊,口口声声说愿聘曲莲为妻。 刘晋曾娶过妻,那妻子在婚后一月不甚落水而亡。曲母一则不愿女儿做续弦,二则怕富人情薄,不肯轻易将女儿许给他。但不知为何,自刘晋来了这豆腐摊后,摊上隔三差五总有地痞流氓扰事,每次刘晋都恰好出现为母女俩解围,一来二去, 曲莲便芳心暗许,曲母便只好答应了这门亲事。 谁知成亲半年,曲母竟再也没有见过女儿的面,她去敲那高门,护院只推脱夫人身体不好,再过几次,竟然推推搡搡,口中污言秽语,将她打了出来。曲母先是在县衙投案,卞阳知县与刘晋称兄道弟,如何肯理她?她万念俱灰之下,拖着病躯敲了登闻鼓,以血为墨,状告刘晋强夺民女。 和月听得眉头都皱了起来,眼中满是不忍之色:“那后来呢?” 当今陛下最重纪法,于各州县之上设登闻鼓,登闻鼓响,主司不受者,罪加一等,因此卞州知府必须出面化解冤情,知府赵文戍接了状书,温以安也领师命到了卞阳。 李灵均觉得奇怪:“民间若有冤情,原该官府解决,与你太一门有何关系呢?” 温以安将茶点往和月面前推了推,说道:“因为敲响登闻鼓的,不止鼓槌,还有曲莲的冤魂。” 失贞的新娘 看这架势,故事还远没有结束。李灵均默默续上茶水,将茶杯推向和月,指尖轻轻点了点她手背,提醒她别太入迷,多少喝点水润润嗓子。 和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虽说她是师姐,可一路以来灵均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倒像是他更年长一样。 “从哪开始说起呢,”温以安眼神悠悠,回忆了一会说道:“还是从曲莲失踪的时间说起吧。” 让人大吃一惊的是,曲莲竟失踪于新婚之夜。 那刘晋在府衙之内毫无惧色,据他所说,曲莲与他在新婚夜圆房之后,他发现对方已非处子,大怒之下追问奸夫是谁,曲莲维护奸夫,只含泪不肯说,他又气又恼,给了她一巴掌便去书房睡了。 谁知一觉醒来曲莲便不见了,想来是觉得婚前失贞羞耻,不知逃往何处了。 知府问他为何不报官寻人,刘晋言之凿凿,称家中出此丑事,遮掩都还来不及,怎好意思报官寻人,只独自咽下苦果,不与他人言便罢了。 知府略一沉吟,这听起来倒也合理。 “这刘晋肯定血口喷人!” 和月愤愤不平。 温以安点了点头,说曲母也这样骂了回去,她怒骂刘晋满嘴谎话,她女儿清清白白,怎容得他红口白牙,张嘴污蔑,况且人在他府上,何时失踪、为何失踪不全由他说了算? 刘晋一脸闲适,只说:“我说的都是真话,毕竟你女儿若是清白,为何夜逃呢?” 曲母颤抖着流下泪来,她捶打自己的胸口,跪下对着知府不停磕头,只大声说冤枉,声音嘶哑,有如泣血。 赵文戍让人扶她起来,说只听刘晋一面之词倒也不行,此事还需调查。 说是调查,可曲莲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曲母去问,官府次次都说自己全力办案,可就是一拖再拖,毫无进展。从古至今这些官员办事大都如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谁都不提,那是最好。 “为官无能,空占其位,这卞州也该肃清一下了……” 李灵均压抑着怒火说。 温以安但笑不语,因为曲莲失踪在新婚之夜,恰好对得上城中怪事频发的时间,卞阳城中便流言四起,说曲莲含冤而死,要化身厉鬼复仇。 “怪事,什么怪事?” 和月很好奇。 城中怪事 半年以来,先是夜间的登闻鼓无人自响,咚咚声震天撼地,百姓夜中惊醒,大家壮着胆子聚到鼓前,发现有血迹一路滴答延伸到台阶,鼓槌纹丝未动,鼓面上却交错印着无数血手印,像是冤魂以掌做锤,凭着满腔血恨,硬生生击响登闻鼓。 这可真是骇得人魂飞魄散,接着城中嫁娶也出了怪事。 新娘出嫁,历来要先合八字,再挑吉日,嫁娶吉日应以女方八字为主,男方八字为辅,选取女方的大利月,小利月,排除诸多神煞,阴雨天最好避开,晴朗无云最为吉利。 但是近半年来,卞州一旦有新娘出嫁,原本晴朗的好天气顷刻间便会阴云密布,让人颇觉不吉利,但新娘都已经上了花轿,难道还能返程不成?于是一路吹吹打打,怪事便在这路上发生。 先是有怪风刮得人东倒西歪,接着有哀声嚎叫,似万鬼同哭,都在重复着一句话: “不要嫁……不要嫁!” 伴着这凄厉叫声,有穿着新娘服饰的女鬼穿过众人,在地上留下一排血淋淋的脚印,大白天都能闹鬼,简直惊悚至极。 有鬼新娘拦花轿,哪里有人还敢娶亲,于是这卞阳城里,近半年已经没有过喜事了。 “击响登闻鼓的是曲莲冤魂,那鬼新娘,也是曲莲的冤魂?” 李灵均问。 温以安摸了摸下巴,说这倒也不确定,毕竟鬼新娘每次出现都披着红盖头,谁都没见过她真正的样子,但卞阳城的百姓倒认准了那就是曲莲,满城里风言风语,说是她婚前失贞,见不得别人婚姻美满,所以才阻止新人成亲。 “温师兄来了这么久,一次也没碰上那鬼新娘吗?” 和月问。 “一次也没有。” 温以安很遗憾,因为自城中不行嫁娶之事以来,鬼新娘便不再出现了。 “听起来,那鬼新娘只是为了阻止嫁娶,”和月沉吟一会,开始分析: “难道她认为成亲之后,一定会有恐怖的事发生,所以在保护那些女子吗?” 温以安神色一凛,这倒是他从未思考过的角度,鬼怪有怨,人们恐惧并且天然的认为它们一定会报复,城中百姓也都说是因为鬼新娘自己婚姻不幸,所以才见不得人好,阻止别人成婚,可若是她本来就是为了阻止坏事发生呢? “阿月,为何会做此猜想呢?” 温以安忍不住追问。 “她拦了这么多花轿,却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新娘,只是阻止她们成亲。” 和月声音很轻:“这世道多艰,女子更难,女人从来不愿意为难女人,所以我只是将心比心,她穿嫁衣、拦花轿,定是死在嫁娶之事上,即使变成鬼,她或许也想尽点绵薄之力,帮帮其他女子吧……” 天客来 茶楼中一时寂静无声,李灵均握了握师姐微凉的手指,轻声安慰她:“师姐不要难过,咱们一定查明真相,帮她化解冤情。” 和月压下心中怅然,用力的点了点头。 穿嫁衣、拦花轿,成亲会有不幸发生,听起来倒真是曲莲的冤魂,但总感觉还差了点什么,到底是什么呢,温以安一时也理不出思绪,只笑道:“天色已晚,师兄今日做东,咱们去尝一下卞阳的名菜。” 天客来是卞阳的数一数二的酒楼。 和月叁人进了包厢,小二热情的介绍店里的招牌:“各位客官,咱们天客来的盏蒸鹅可是招牌菜,是将肥鹅肉切成长条,用盐、酒、葱拌匀后蒸熟,最后浇上麻油,那叫一个香啊!另外还有千里脯、江米酿鸭子并叁鲜鱼翅……” “那便都端上来!” 温以安豪爽的很。 和月却担心有些浪费,小二看到她眼前一亮,忙说:“本店还有姑娘家爱吃的玉露团,姑娘,咱店里的桃花醉您可得来一壶,这酒美容养颜,最适合您这样的美人了!” 李灵均忍不住笑了,这小二真是乖觉机灵的很,他说:“来上一壶。” “好嘞!” 小二将毛巾一甩,欢喜的去了。 李灵均将酒盅烫过一遍,给师姐倒上这桃花醉,这酒色泽粉红,闻起来确实有桃花香气,和月含入一口,甜丝丝中带着几分酒味的辛辣,倒真担得起桃花醉的名字。 “阿月,你们此行要去何方?” 温以安问。 “我们是去凛州清河镇,听师尊说,那里有怪作乱。” 和月乖乖的答。 “凛州啊,那正好,等结束了卞阳的案子,我也跟你们同去。” 李灵均咳嗽一声,“温师兄真是牛皮糖,黏上了就甩不掉,我们去凛州除妖,师兄去干什么,讨人嫌吗?” “为兄自然是为了保护师弟你了,阿月足以独当一面,但师弟你拖后腿,兄长我只能百忙之中抽身,好让阿月没有后顾之忧。” 温以安半点不恼,轻轻松松怼了回去。 和月只当没听见这两个幼稚鬼拌嘴,这桃花醉真好喝,她喝了一杯又一杯,头都有点晕了呢。 “确实,师姐就是这么关心我,”李灵均干脆极了:“我离不开师姐,师姐也离不开我。” 温以安眯了眯眼,这臭小子是真无耻啊,李灵均如何肯示弱,他眼神嗖嗖嗖的飞冷刀子,如果眼神能过招,他俩早就在空气中杀的你死我活了。 哗啦一声,是和月拿不稳酒盅,歪了桌子上。 “阿月!” “师姐!” 两人一左一右,分别架住了和月的臂膀,她脸儿红红,眼神朦胧:“这……这个酒好喝……” 一边说,手还指着酒盅,大有再来一杯的意思。 温以安晃了晃空空如也的酒壶,有些好笑的看着和月,这是喝了整整一壶啊,傻姑娘,今夜定是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心仪的女子已经醉倒,这酒席自然也就散了,李灵均将和月背起来,同温以安讲明日汇合。 温以安上下打量他,虽然他并不认为这小子会趁人之危,还是不太放心:“客栈在哪个方向,为兄和你一块送阿月回去吧。” “师兄今夜不是还有要事吗?” 温以安愣了一下,这小子居然看出来了。 “师兄虽然在和我们饮酒吃饭,眼神却一直看向窗外,分明是在看夜色等时辰,能让师兄如此心魂荡漾的,不知是哪位佳人?” 李灵均暗戳戳的嘲讽。 温以安笑了:“你小子倒是观察的仔细,算了,照顾好你师姐。” “我心悦师姐,自然剖心以待。” 温以安因为他的直白愣了一下,刚张嘴想说些什么,李灵均已经背着和月离开了,少年人手臂架得稳,极小心的护住了背上的女子,从远处看,倒真像一对情正浓时的爱侣。 温以安感觉有丝丝酸涩爬上心头,他叹一口气,转身隐入夜色中。 作者有话说: 李灵均:温师兄,师姐今晚可睡不好哦~ 看到姐妹们的留言真的好开心,下章搞点颜色! 醉酒(微h) 今夜月色真美。 李灵均走在长街上,他背着师姐,感受她在颈间熟睡的呼吸,心中是无限的踏实与满足,师姐好轻,像背着一朵云,这云铺在他宽阔的背脊上,散在他硬实的臂膀间,于是他便将步伐放得更轻,让颠簸少一些,让云儿睡得更踏实一些。 客栈很快到了,李灵均有些怅然,长街为何不能长的没有尽头呢,就这么背着师姐一辈子走下去该多好…… 在触到衾枕那一刻,和月醒了,她茫然的看了看四周,恰好对上李灵均关切的眼,于是紧绷的身体顷刻放松,双手自然挂上李灵均的脖颈,柔柔的唤一声: “灵均……” 李灵均半边身子立刻麻了,他受宠若惊,师姐向来端庄,从没有这样主动的跟他撒过娇,他长臂圈上纤细的腰肢,声音有些抖:“师姐……” 和月痴痴的笑了一声:“你怎么一个,两个,叁个……晃得我头好晕啊……” 玉白的指抚上他的面颊,和月语气凶凶:“不许动了!” 李灵均哭笑不得,原来还是醉的不清醒,他轻声哄:“师姐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睡一觉灵均就会变成一个啦。” “真的吗……” “真的,灵均从来不会骗师姐。” 烛火昏暗,少年将她揽在怀里轻声的哄,他眼中漾着能将人溺毙的温柔,和月一时看得痴了,她口中喃喃:“可是我好渴……” “那我去为师姐倒水。” 李灵均说着便要松开手,可和月眼里只能看到他嘴唇一张一合,在昏暗的室内泛着诱人的水泽,她将揽在李灵均脖颈后的手下拉,娇躯攀附而上:“这不是,水吗……” 声音止于相贴的唇瓣。 李灵均整个人僵住了,他心脏扑通扑通的疯狂跳动,长睫抖动,有艳丽粉色迅速蔓延上耳根,和月应该将他的唇当成了止渴的水,她先是在唇瓣上柔柔地舔,舔得他唇瓣麻痒,接着用银牙轻轻地啃,在唇瓣上啃出细小的齿痕, “怎么,怎么没有水呢……” 和月很委屈,她眼眶红红,盯着李灵均紧闭的唇,于是那唇便顺从而又颤抖的张开了。 “啊……” 和月将粉舌探进去,发出惬意又舒爽的叹息,是这样的,这里有能解渴的水……她将舌尖在里面绕啊绕,很快触上了另一处舌尖,那舌尖先是僵硬着,在她柔柔的轻触之下,很快便与她共舞,它一开始温润摩挲,接着却狂风骤雨了起来,和月不敌它粗野,本来是欲解渴,反而被它闯入了檀口之中。 “别,啊……” 和月只来得及发出这一声阻拦,李灵均已经面红耳赤的吮了上去,他早就被师姐亲的血脉贲张,此刻唇舌中是心上人的娇软,鼻息间是心上人的芳香,他脑中混沌,身上火热,一边亲一边将师姐往怀中抱紧,大掌因为太过用力青筋暴起,像要把和月揉进身体里去。 和月脑袋发晕,她张嘴想求饶,却更方便了李灵均唇舌的侵入,透明的液体在激吻中漫在精巧的下巴上,李灵均长舌沿着一路舔吮,于是和月终于能喘一口气。 李灵均也趁此机会压下全身燥热的情火,他拼命告诉自己,师姐喝醉了,现在不清醒,不是说好了要循序渐进,慢慢打动师姐吗,怎能如此趁人之危? 房中一时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月纤手攀上他的脸,李灵均低下头去看师姐,就见她娇艳的唇被他亲的红肿,泛着暧昧的水色,她眼儿朦胧,依恋地唤一声:“灵均……” 于是李灵均脑海中最后一根弦也崩断了,他两眼猩红,喘息着抚上和月的腰带,手下只是轻轻用力,那腰带便散开了。 舔一舔(h) 紧闭的窗掩住了满室春色。 李灵均觉得自己如坠梦中,他解和月衣衫的手微微颤抖,掌下的肌肤如玉般温润细腻,引人一触再触,于是他松开手,改用唇舌去感受这一身冰肌玉骨。 “哈……” 是和月被他舔得一声喘息,这声响显然透着暧昧欢愉,于是他将玉白的耳叼进唇齿间,一边舔一边喘息着叫:“师姐,师姐……” 声音是剪不断理还乱的迷恋。 和月如何受得住这个,她耳朵麻痒,只不断往床帐深处躲,李灵均揽住她的腰肢,两眼哀哀的求:“师姐,师姐别躲我……” 嘴上求的卑微,手下却隔衣攀上隆起的娇软,开始放肆的揉捏。 “手,你的手……” 和月两眼红红,却真的不再躲了,李灵均心下狂喜,他柔声哄:“是我捏得师姐痛了对吗……” 和月委屈地点了点头,李灵均温柔亲了亲她的眉心,“那我给师姐舔一舔。” “舔一舔,就不痛了……” 真的不会痛吗,和月脑子是一片茫然,还是被师弟哄的褪去了肚兜,淡粉色肚兜离开双峰那一刻,李灵均喘息粗重,狠狠咽了一下口水。 这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和月浑身泛着粉色,她虽然醉酒,却本能的用玉臂抱紧双峰,将粉嫩的两色掩在下面,但这根本掩不住奶儿鼓鼓,饱胀着呼之欲出。 李灵均一声粗喘,他吮上白嫩的手臂,在上面留下桃色的吻痕,一边吻一边求:“师姐,师姐松一松手……” 和月却察觉到了被侵略的危险,她无力地摇了摇头,将自己蜷缩起来,只留下一片玉白的背,在少年热烫的目光下微微颤抖。 “师姐是想让我亲一亲这里吗……” 佳人玉体横陈,纤细的腰肢处有两弯精巧的腰窝,李灵均舌尖在那浅浅的凹处舔舐,和月身体一抖,惊叫一声就去推李灵均深埋在此的俊脸。 玉臂终于舍得离开,李灵均喘着笑出声,他一把攥住和月双臂按压在枕衾上,迫使她挺起娇软的乳儿,俊脸上是得逞的坏笑:“师姐,这可是你自己松的手。” 滚烫的目光向下梭巡,李灵均睫毛颤抖了起来,女子胸前拥雪成峰,形状好似粉白的软桃儿,顶端一点艳粉是桃尖上被吮破的一处,正缓缓挺立起来,勾他去尝一尝味儿。 吮(h) 水骨嫩,玉山隆,帐底鸳鸯度春风。 李灵均此刻才知何为人间销魂地,他俯下身,俊脸缓缓靠近这美景,轻轻去亲玉白的乳,柔软的唇舌有意安抚,他眼波漾着一层层的柔,和月被哄软了身子,她意识本就混沌,此刻更是只能任人摆布。 好舒服,和月红唇微张,发出细细的喘息,就当她沉溺这温柔时,李灵均却转了攻势,他粗舌一卷,将桃粉的乳尖含进了嘴里。 少年人鼻息粗重,开始无章法地吮,舔,再轻轻地啃,牙齿不小心磨到了嫣红的乳珠,他就用粗糙的舌一遍遍摩挲安抚,炽热的鼻息喷在胸前白嫩的肌肤上,折磨和月发出一声声带哭的淫叫,粗暴的快感一路从乳尖扎进下体,她腿间湿滑,几乎认为自己已经失禁,只能哭着不住摇头:“不要!不要再舔了,灵均……” 见了腥味的狼如何肯松口,李灵均已然失了神智,他脑中嗡嗡,只咬着玉乳不放,耳边早就听不到师姐的求饶,他满心满眼只有这香嫩的乳儿,怎么会如此嫩滑,在他的舌尖下可怜的瑟瑟发抖,又如此香软,引得他一舔再舔,贪婪的想都纳入口中。 他眼底猩红,抿着乳尖在嘴里狠狠一吮。 “呃啊……” 和月神魂飘荡,大量湿滑的蜜从两腿间的花谷溢出,她双腿颤抖着并起,徒劳的掩饰这失态。 李灵均鼻端早闻到了一股靡靡香气,他松开乳尖,发出啵的一声响,师姐在抖,他将心上人揽在怀里柔柔安抚,眼神却不安分,狼一样死死盯着和月两腿之间,他喉间干渴麻痒,似乎那裙摆掩盖的幽处,有能救命解渴的水源。 “呜……” 和月将泪湿的脸儿埋在少年的颈侧,有晶莹的泪珠落在皮肤上,烫得少年浑身一抖,他骤然清醒,是师姐在哭。 这下就算是天大的欲火也被浇灭了,他抱紧和月,心疼不已:“师姐,师姐莫哭,是灵均错了……” “你明明说只,只舔一舔的……” 和月泪眼朦胧着控诉,刚才他明明说舔一舔乳儿不会痛,可是少年用嘴吮,用牙齿磨,根本不是老实用舌头舔,胸前此刻还浸满水色,浅浅的乳晕被男人吸成了靡艳的红,可怜的胀大了一圈。 李灵均此刻后悔极了,都怪他贪欢,心上人敞着乳儿任他采撷,他便头昏脑热,全然失了神智,一昧的索取不休。 “师姐别哭,你一哭,灵均的心就痛死了……” 李灵均去亲和月泪湿的脸儿,将那泪珠一一吮去,宽厚的掌一遍遍温柔地抚过面颊,他那样温柔,和刚才判若两人,和月终于停住了哭泣,她怔怔地看着少年歉疚怜惜的眼神,那眸中爱意如此深浓,几乎将她裹陷其中。 “师姐,对不起……” 李灵均轻声道歉,长指抚过她泛红的眼角,带走最后一颗泪珠。 和月眨了眨眼,将脸儿埋在李灵均颈侧,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红唇发出满足的叹息,就这样睡去了。 而桌上红烛落泪,李灵均一夜未眠。 大妖 东南方向,有大妖盘踞。 温以安于月色中御剑飞行,他终于想通了曲莲和鬼新娘事件中必不可少的一环。 冤魂撞响登闻鼓,是很少见的。 首先人死以后,魂魄骤然挣脱肉体,口不能言一片混沌,大部分魂魄惊慌失措,都会急着重回肉体,也就是去投胎转世。 也有少部分的鬼魂横死有怨,死后憋着一口气,大仇不报难以瞑目,但一团魂魄并无实体,他们能做的事情很少。况且这朗朗乾坤,终究是人的世界,鬼的记忆会越来越浅,那一口气会越来越淡,然后便就消散了。 而曲莲的冤魂能撞响登闻鼓,鬼新娘能在白日现身,并且在事情完成后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他也追踪不到半丝痕迹,温以安惊讶之余,更怀疑背后有高人相助。 那便只剩下那一位了。 温以安想起出发前师尊的嘱咐,卞阳城之所以人杰地灵,风调雨顺,不仅是因为正当太平盛世,更因为城外藏青山堕龙涧,有一位修行多年的黑蛟。 虺五百年化蛟,蛟千年化为龙,堕龙涧这一位五百年前化龙失败,堕于此地修行,也就是说,它至少也有一千五百岁了。 千年大妖,个性可称不上温和,温以安不愿将师妹扯入这险境,是以夜间独身一人,来了这藏青山。 他于山口解下佩剑,抚平衣衫褶皱,大踏步登上了山,进这种大妖的地盘,携带利器是大忌,不过,温以安有些无奈的想,带了也没什么用,那黑蛟一根手指都能捏死他,哪还轮得到他拔剑。 爬到半山腰的时候,突然狂风大作,温以安闻到腥风阵阵,他心下一紧,来了! “太一门弟子温以安,深夜到访,贸然打扰仙师修行,万望海涵。” 温以安俯下身,态度恭敬。 “为何而来。” 空中传来低沉的男声,黑蛟并不现身。 “晚辈为卞阳城鬼新娘一案而来,”温以安朗声道:“深夜到此只为求证,鬼新娘或许有冤难诉,晚辈入道修行,应以惩恶扬善为己任,因此想听一听她的冤屈,或许能出几分薄力,以慰亡魂。” 良久,空中传来一声冷哼:“小子倒是敏锐,可惜你帮不了她们。” 她们?鬼新娘和曲莲果然是两个人!温以安心中狂跳,正欲说些什么,那黑蛟又开口了: “想见她们,来吾这里没有用,她们有心,有眼,会自己去看,谁才能为她们沉冤昭雪。” “回去吧。” 狂风骤然而起,只一瞬之间,温以安便回到了山口,他拿起石头上的佩剑,眼底笼起阴云。 卞阳城的水,看起来比他想象中的更深啊…… 作者有话说: 终于维修好了~ 酸涩 和月很不舒服。 胸前乳珠硬硬的耸立,尽管肚兜已经是精细的蚕丝,仍旧磨得她麻痒,今早她起身之后,胸前就这样肿着,乳尖胀大,像是……像是被男人吸坏了一样。 这想法让和月吓了一跳,昨夜是灵均陪着她,如果说真的是被吮成这样,难道那个人是…… 不对!不能再想了!和月脸上发热,用力摇了摇头,灵均怎么会做这种事,或许是因为自己月事将至,又或者是昨夜撞到了哪里吧…… 李灵均早就察觉到师姐一直微微含胸,应该是实在不舒服,他眼底又浮上悔意,昨夜他已经在乳儿上涂了消肿的药膏,但乳尖娇嫩,想来实在经不起磨蹭。思来想去,他一下停住脚步,对和月说:“师姐,陪我去挑身衣服吧!” “啊,好啊……” 和月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 说是给他挑衣服,李灵均却带着她直接进了城中最大的绣衣坊,和月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眼前是各色精美华丽的裙衫,最引人注目的是店中一件月色软烟罗裙,轻如烟,薄如纱,偶有微风拂过,裙摆荡起层层涟漪,如梦似幻,当真是好看极了。 李灵均正和老板娘低声说话,他一边说,那老板娘就一边笑,和月眼睁睁看着粉色从师弟耳边透到脸颊,最后眼角竟都泛红了,她很好奇,怎么就害羞了呢? 接着那老板娘就握着她的手,进了试衣的二楼,和月本来是要问的,可老板娘身上奇香扑鼻,看她的眼神又温柔可亲,她迷迷糊糊就被侍女脱了衣服,有柔软精致的肚兜覆上娇嫩的胸脯,老板娘为她系上缎带,言语温柔:“姑娘,这是店里最好的香云纱制成的肚兜,轻薄柔软,比蚕丝更为透气。” 说完又叹了口气,“姑娘生得花容月貌,你那情郎年纪又小,正是贪欢纵情的时候,可咱们女人家,千万不能由着他们在床上胡来,还是自己的身子最要紧。” 和月捂住嘴巴,从头到脚红了个彻底。 从绣衣坊出来后,和月脸上热度仍旧没有消散,她将李灵均拉到僻静角落,眼神又羞又恼:“你,昨天晚上,你……” “是我不好。” 李灵均很坦然。 他他他,他居然承认了?!和月一下子懵了,她指间发麻,连驭风术都忘了,转过身就想跑。 李灵均眼疾手快,他一把攥住纤细的腰肢,将人紧紧按在了怀里,和月挣扎不休,声音透着慌乱恐惧:“不,这样不对!你放开我!” 有那么一瞬间,李灵均真想将一切和盘托出,将那些明媚的心动、阴暗的占有欲、夜晚的厮磨,求而不得的痛苦全数摊开,可他对上师姐忐忑的眼眸,那里有慌张,有羞恼,有恐惧,就是没有对他的情意。心脏好像突然空了一块,他只能又将话全咽下去。 “师姐昨日醉酒,怪我没扶好师姐,让师姐不小心磕到了胸口,我看你总是蹙眉,想来仍有隐痛,所以才托老板娘寻一身轻便透气的衣裙,求师姐别生气,是灵均越界了……” 李灵均声音很低,透着股莫名的沮丧。 果然是磕到了,和月停止了挣扎,她长舒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灵均,是我误会了……”和月很不好意思。 李灵均却没松手,长臂将心上人搂得更紧,他心底酸涩,难过得几乎落泪,为什么如此害怕面对他的情意,一听到就要逃离,连片刻都不肯为他停留。 天晴如碧,但阳光没法照到他身上,李灵均此刻是被雨淋湿的小狗,他苦闷沉痛,因为眼前的主人不要他,他满腹相思无处可诉,只能死死抱着主人,无声地摇尾乞怜。 和月拍了拍师弟的后背,赶紧安慰他:“是师姐错怪你了,灵均不要难过。” 李灵均松开手,眼睛看着和月:“是那老板娘说了什么话,让师姐误会了吗?” 他刚说完这话,就看到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和月的脸儿,她眼睛水汪汪的,只闪烁着不敢看他,口中支支吾吾:“没,没有……” 师姐居然会因为他害羞,李灵均怔住了,眉间阴云顿时消散,那是不是说明,她对自己也有那么一点男女之间的喜欢? 李灵均唇角翘起,笑意越扩越大,少年人俊朗的脸在微风下恁般动人。爱一个人可真奇怪,因为她笑,因为她哭,又因为她一句话、一个眼神,干涸的心顷刻间万物生长,开出的情花朵朵向她招摇。 衙门 又是这种潮热的眼神。 和月低下头,不敢去看师弟的眼睛,这种眼神会让她的心口也跟着躁动,荡起不该有的心思。 “原来在这儿,你俩可让我好找。” 温以安声音带笑,向他们走了过来。 “温师兄!” 终于有人打破这种气氛,和月简直要谢天谢地,她迈开步伐迎过去,脸上笑容异常灿烂。 褐色微凉的发丝拂过李灵均的手背,他甚至来不及碰一下,就一路略过他,拂向另一个男人。李灵均眼神骤然变冷,温以安这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碍眼。 叁人汇合,自然要说起正事,温以安将夜访黑蛟的事情娓娓道来,和月听得出神,喃喃道:“她们有心,有眼……如此形容鬼怪,这位黑蛟大人,倒是位性情中人呢。” “是啊,”温以安点头,“所以我今日,想去拜访一下曲母。” 鬼新娘是谁暂时不好确定,曲莲倒是个突破口,叁人一路穿过街巷,偶然听到风铃声阵阵,和月抬头去看,这城中居然有一座庵堂,庵里一幢黑金色的叁层宝塔赫然耸立,这塔的形状很奇特,一、二层都是方形,延伸到叁层才为圆形,塔身纯黑,应是黑石建造,因为这颜色,看起来总有股不祥的意味…… 太奇怪了,历来寺庙庵堂,不都是建在山高水远之地,远避世俗喧嚣,怎么还有人于闹市中建庵堂呢。 李灵均也觉得奇怪,两人不约而同看向温以安,连疑问的样子都如出一辙。 温以安有些想笑,他温声解释:“我初入卞阳城就注意到了,百姓说,这是知府赵大人的妻子捐赠的,赵夫人育有一女,两年前不幸病故,她捐这所观音堂,一来为女儿超度,二来也为城中百姓,庵里那座塔叫往生塔,有谁家丧女,可将女儿姓名及生辰八字刻上铭牌,送入塔中供奉,塔中有师傅日夜念经祈祷,盼她们不受苦痛,早入轮回。” “之所以建在闹市,是体恤父母们年迈,方便时时祭奠。” 如此,可是一件大善事了,和月想,只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不安。 就在这时,街上突然传来吆喝: “曲婆子又敲鸣冤鼓啦!就在衙门口!大家快去看啊!” 李灵均冷笑一声:“咱们也去看看,这汴州的青天,到底怎么升堂。” 观音堂离衙门很近,和月叁人很快站在了前面,只不一会儿人就开始拥挤,和月往前站了站,就听着有人说借过借过,往前狠狠撞了她一下。 宽厚的掌一下握紧纤细的腰肢,李灵均惊了一跳,他将师姐护在怀里,转身狠狠瞪了一眼挤过来的女子:“你长眼睛了吗?” 那女子赶紧道歉,和月摇头让她不要在意,其实她自己就能站稳,反而是师弟太过用力,握得她腰间麻痛,掌间热度侵透夏日薄衫,让她不自在的挣了挣,李灵均却不愿放手,将她往怀里拉得更紧了些。 公堂质问 啪的一声,惊堂木响。 只见公座之上端坐的是卞阳知县,左下首设一红木椅陪审,坐在上面官员穿绯色官服,正是知府赵文戍,他正端着一盏茶缓缓啜饮,明明是严肃公堂,他却闲适的犹如自家花园一样。 再看那知县却远没有赵文戍淡定,他怒气冲冲,开始质问:“大胆曲氏!你将登闻鼓当成自己家的了不成?!胆敢再次敲鼓!” 曲母跪在堂下,白发像野草一样在她的头顶扎根,她脸上皱纹深深,声音嘶哑:“大人!民妇有冤啊!我女儿,我女儿……” 说着说着便哽住了,只剩下眼泪成串的流淌,她捶打胸口试图让自己哽出声音,其状悲凄,连门口看热闹的百姓也忍不住跟着鼻酸。 赵文戍连眼皮都没抬,他放下茶盏,长袖拂过身侧,带出了腰带上的一件饰物,温以安眼力极好,虽只是一瞬之间,他却辨出那物通身洁白,是个中间粗、两端渐细的长柄法器,竟然是象牙做成的金刚杵。 温以安眸色渐深,有意思,堂堂知府,竟然随身携带佛门驱鬼法器,难道竟有恶鬼缠身不成? “都说了曲莲失踪已经立案,府衙之内都在尽全力搜寻你女儿下落,无知村妇,你如何再敢添乱?!” 知县双眼一瞪,厉声呵斥。 “可已经好几个月了,大人!竟真就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那知县用余光觑赵文戍脸色,发现他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赶紧又是一拍惊堂木: “蠢妇!你胆敢在公堂之上质疑本官?来人,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二十板下去,壮年男子都受不住,曲母如何还有命在? 和月看着这荒唐至极的升堂,两眼都要喷出火来,她攥紧寒霜剑,刚要阻止,身侧李灵均已经出声: “且慢!” 知县红头签还没扔下去,就听到有人拦截,他火大极了:“何方刁民胆敢在公堂之上撒野!” 李灵均已经站在堂前,少年人长身玉立,堂中阴暗,他身姿挺拔站在那里,像是一道光劈开了这暗沉的气氛。 赵文戍眯了眯眼,上下打量着李灵均。 “在下无意挑衅知县大人的官威,只是对于所谓的衙门办案,有些疑问而已。” “本官办案,你个刁民哪有资格疑问!” 知县气急败坏。 李灵均只是笑:“历来府衙办案,需要有受理词状、收集证据、传唤原被告,曲母既然敲登闻鼓鸣冤,那这案件便需要加急处理,可这一路以来,大人只升了一次堂,只传了曲母和刘晋两位原被告。” 李灵均眼神巡视过知县,落到知府赵文戍身上,声音陡然严厉起来:“敢问这位青天大老爷,那刘晋说曲莲失踪于新婚之夜,可有证据,证据何在?可有证人,证人何在?” “你!” 知县见他开始质问赵文戍,冷汗都下来了,急忙去拦:“证据证人皆为案件机密,如何会向你这个刁民透露!” “好!那我再问大人,您说数月以来倾府衙之力搜寻曲莲,衙役办案出勤,历来要点个卯,写下记录,大人现在敢不敢拿出县衙里的册本,看看有这数月之中,有几日是在搜寻曲莲!” 衙门口的百姓已经从小声讨论变成大声附和: “对啊!这么久找不到人,知县大人得拿出证据啊!” “那曲莲都变成鬼新娘了,说不定就是因为没找到尸体,死不瞑目啊。” “住嘴,都给本官住嘴!” 知县额上冒出一层冷汗,说也奇怪,面前站的明明是个毛头小子,可通身的威严气度竟让他不敢放肆。 “年轻人真是冲动,你在这里疾言厉色、以下犯上,论律要治你个藐视公堂之罪。” 赵文戍终于开口,声音是淡淡的威胁。 “以下犯上?知府大人好没眼色,是你在以下犯上。” 温以安跨进了公堂。 九殿下 怎么才能让她们看到呢。 温以安在跨进公堂那一刻,突然想到了最好的方法,既然曲莲她们的冤魂在看,那就将事情闹得更大一些吧,汴州知府尸位素餐,没关系,会有更高的权利来撕开这真相,还她们一个清白。 温以安刚刚离开,和月就敏锐的察觉到身侧涌上了至少七八位高手,他们身躯绷紧,眼睛时刻注意堂上局势,像是随时要冲上去。和月的手悄悄握紧了剑柄,对方是敌是友她并不清楚,可万一打起来,她要第一时间护住灵均。 “知府大人,你该跪下说话。” 温以安说。 “哈哈哈哈,好!好几个毛头小子,跑到卞州城来撒野!”赵文戍怒极反笑,他大手一挥:“来人啊!把他们给我捆起来!” “我劝知府大人三思,站在你面前这位少年,姓李。” 李乃国姓,赵文戍震了一下,双目从李灵均腰间银铃游走到头顶的莲花冠,他脸色陡然煞白,皇上确有一个极宠爱的九皇子在山上修行,这么巧就让他撞到了?他还是不死心,张口质问:“冒充皇子可是重罪!可有证明?” “本将军来证明!” 身穿甲胄的士兵分开人群,很快占据了大堂两侧,黑衣男子大踏步走上前,向着李灵均拜:“末将汴州卫兵参将张也,见过九殿下。” 李灵均让他起来,张也转过身对着赵文戍:“赵大人长着一双牛眼竟是摆设不成,还不赶紧拜见殿下!” 赵文戍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口中直呼自己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九殿下,满堂衙役连带百姓也赶紧下跪,和月身侧的几位高手无声隐去,她松了一口气,趁着这机会将不知所措的曲母扶了起来,口中安慰:“曲婆婆,您别怕。” “既然汴州的知府大人审不清一桩失踪案,那本殿下来审,城中刘晋何在?” “启禀殿下,刘晋他此刻不在卞阳,他是商人,出城做生意是经常的事,下官立刻着人去通知他,三天后,不不不!最迟后天,一定将人带到!” 赵文戍赶紧补救,回答的利落极了。 “知府大人此刻倒是机灵的很啊。” 李灵均眼眸深深:“那便后日升堂,曲阿婆,你可有异议?” 曲母两眼燃起希望的火点,她颤抖着摇了摇头,只说:“没,没有……多谢殿下,求殿下做主啊……” 心慌 公堂事毕,张也姿态恭敬,说卞阳并无行宫,他已将一座宅邸打扫干净,委屈九殿下暂住几日。李灵均摆了摆手让他不要麻烦,自己仍旧住客栈就好,反而方便行事,张也垂首应是,又道晚上在天客来设宴,为九殿下接风洗尘。 李灵均这边正和张也交谈,和月看着师弟,一时间有些恍惚,还是俊秀熟悉的脸,只是通身威严气度都变了一个人,原来这万人之上,才是灵均应该待的地方。 她扶着曲母,小声对温以安说:“师兄,咱们先送曲婆婆回去吧。” 几乎是刚有动作,李灵均就敏锐的看了过来,他急忙出声:“师姐,去哪儿?” “我们先送曲婆婆回去,灵……殿下先和张将军议事吧。” 和月回答。 我们?殿下?这分的可真清啊,谁和她是我们,温以安吗,李灵均攥紧手指,几乎立刻就想追出去问个清楚,可身侧张也竟然还夸赞:“这女子倒是知礼。” 李灵均冷冷瞥他一眼,问道:“是张昭通知你的?” 张昭是张也一母同胞的兄弟,五年前李灵均入朝天宗,张昭自御林军抽身,奉命做皇子护卫,李灵均这几年来基本都待在山上,张昭便在山下待命,整整五年,一把宝刀都快锈成烂铁了。 张也并不太会看眼色,他想起兄弟,乐乎乎的:“殿下果真料事如神。” 李灵均语气不善:“倒真难为他能赶上路程。” 和月小心搀扶着曲母,一路上斟酌着词句,曲莲已是冤魂,可曲母却并不知情,恐怕到此时还想着能找回女儿,和月心中酸涩,只能尽量小心的问曲母何时见了曲莲最后一面。 曲母说是在上花轿前,她同曲莲抱头哭了一场,嘱咐女儿同刘晋好好过日子,若是受了委屈不要忍着,家里虽穷,却短不了她一口吃的,曲莲含泪答应,谁知花轿一上,竟是永别。 “卞阳城中,可还有曾在新婚之夜失踪的女子?” 温以安刚问出口,就看到曲母的手指抖了一下,他挑了挑眉,曲母抬头将他看了又看,半晌才开口:“老妇人并不清楚……” 说罢便停住脚步,只说家在前面巷口,不敢再劳烦他们,朝着二人连声道谢,脚步急匆匆的去了。 “她不信任我们。” 温以安说。 “曲婆婆受了多日冷眼,与咱们也只是初次见面,虽说要为她申冤,可到底还没做到,她如何敢全然敞开心门呢。” 和月并不奇怪,曲母一路从知县跪到知府,每个官员都只是嘴上说说,从不在乎她女儿的失踪,失望多次,她防备所有人的纸上谈兵,只有真正做到才能让她信任。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天客来点亮了整个卞阳的夜景,大红灯笼成串的悬挂在高楼之上,厅里宾客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和月站在楼下踟蹰,温以安声音柔和:“怎么了,阿月?” “师兄,灵均跟咱们,好像是不同的路……” “每个人的路都不相同,灵均有他的路要走,咱们也有咱们的道要行,”温以安摸了摸她的头,声音柔和:“阿月不要怕孤单,无论何时,师兄都在身后等着阿月。” 李灵均推开窗,就看到和月泛着泪光的笑,温以安的手还停在她的发丝上,她笑的那样动人,漫天星火都比不上她眼眸璀璨,只可惜,是对着另一个男人。 “师姐!” 李灵均眼前发黑,听到自己的声音慌乱又凄厉。 作者有话说: 欧耶,是我最喜欢的火葬场情节! 妒 席间气氛尴尬极了。 李灵均阴沉着脸,将酒一杯又一杯的灌下去,和月有心要劝,但席间外人如此之多,灵均身份又不寻常,让他失了面子反而不美,因此也就沉默了下来。 李灵均却误会了,他这样喝酒,师姐一句话都不说,果然是不在乎他了,他们朝夕相处这么久的情分,竟抵不过温以安这贱人短短几天的温柔,他恨得眼眶猩红,几欲滴血。 温以安只能出来打圆场,他先是敬了张也两兄弟一杯水酒,接着开口询问张也:“将军,不知民间百姓,对这汴州知府风评如何呢?” “温兄弟,说来你可能不信,这赵文戍,倒是颇得民心。” 张也娓娓道来,赵文戍这人做官,极有自己的一套,他贪,可也为百姓做实事,汴州多雨,他设都水监来总理河道,使汴州多年来免于水患侵害,又在城中兴儒学,向朝廷推举人才,他太懂得张弛有度的道理,丰年他就多贪,有灾他就少贪,甚至还做了功夫,让夫人出来赈灾,因此多年来他屹立不倒,自成气候。 “他断案昏庸,这么多年定有多起冤假错案,百姓竟都不怨?” 温以安感到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不怨呢,”张也抿一口酒,接着道:“这就是他聪明的地方了,他这人对命案从不含糊,向来是要说出个子丑寅卯才行,可你不闹出人命,那就什么都好办了……” 怪不得曲莲会被定为失踪案,看来这汴州,应该有很多莫名其妙的失踪案了。 “蛀虫该杀!” 李灵均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语气狠厉。 “殿下说的极是。”张昭开始劝,“酒虽美,殿下也该以身体为重,不宜太多。” 终于有人劝了,和月松了一口气,席间气氛很快活络起来,大家觥筹交错,一时间宾主尽欢,和月轻轻碰了碰师兄的袖口,“师兄,你跟我出来一下。” 和月和温以安站在门口,她声音很轻,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李灵均眯着眼睛去看,张也离他近,便也跟着去看,只见一男一女气氛融洽,影子在廊间融成一体,他语气艳羡:“殿下的师兄师姐是一对儿吧?真是般配啊。” 张昭简直想把他的嘴撕下来,他这个哥哥,脑子没有牛屎大,一点都看不出来殿下这为情所困的样子吗! 咔嚓一声,李灵均捏碎了手中的酒杯,他倒在桌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和月听到动静急忙来看,所幸酒杯并不锋利,看起来没有伤口,温以安见状,低声说:“师妹,我一个人去就可以。” 和月还想说什么,李灵均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口中喃喃:“师姐,师姐……” 于是和月便只好妥协,她嘱咐温以安注意安全,同张昭一起将李灵均扶回了客栈。 客栈中灯火昏暗,张昭早不知跑去了哪里,和月拧干帕子,轻轻擦拭师弟的脸颊,又看到那只捏碎酒杯的手,她担心会有碎瓷没清干净,将烛火拿近,开始仔细检查师弟的手心。 指尖一寸寸摩挲而过,扎得李灵均心口疼痛酸涩, 他眼眶发热,为什么还是对他这么好呢,是真的拿他当弟弟,还是说对他也有那么一丝丝情意呢。 他睁开眼睛,轻轻唤一声:“师姐……” 和月见他醒来,很是高兴,“要喝水吗,灵均?” “嗯,我口好渴。” 桌上茶壶已经空了,和月拿着茶壶去找店家,李灵均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灵活轻便,哪里像是醉酒的人。 他敲了敲窗棂,叫一声:“张昭。” “在。” 张昭很快应答。 “滚远点。” 李灵均毫不客气,“让我发现你偷听,就把你阉了送进宫里。” “是……” 张昭捂住嘴巴,跑得快极了。 作者有话说: 李灵均:都滚开,小爷我要开大了! 和月:你不要过来啊! 友友们,我看人家作者收藏过两百会有福利章哎,大家想看什么 play ,可以留言,过两百就写! 问情 和月回来后,发现李灵均正闭目躺在床上。 她以为师弟睡着了,可饮酒太多,不喝水可不行,于是便端着茶水,轻轻的推他臂膀:“灵均,灵均……” 李灵均睁开血丝密布的眼,他抓住和月的手,轻声问:“师姐,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这是他第二次问这个问题,和月只当他醉后糊涂,并不正面回答,只劝他:“灵均,先喝水。” 李灵均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再次开口:“师姐,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声音带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拗。 和月转身要将茶杯放回去,李灵均却当她要逃跑,长臂箍住腰肢狠狠一拖,哗啦一声响,茶杯坠地摔了个粉碎,和月也被他困在了床榻上。 “灵均!”和月一声惊呼,“快放开我。” “师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李灵均眼眶红红,势要问出答案。 和月对上那双情意翻滚的眼,心跳又漏了一拍,她努力压制心慌的感觉:“我喜欢温柔的男子,他要比我年长,比我阅历多,最好身份和我一样是个修士,我们会在世外桃源建一座竹屋,过与世无争的生活。” 和月越说越快,越说越顺,她一心躲避李灵均的情意,故意将意中人的方向往与他相反的地方说,到最后她已然能直面李灵均的眼神,轻声说出最后一句话:“就像温师兄那样。” 果然,果然!李灵均听到自己脑中嗡的一声响,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 和月知道他已经误会了,她压住内心的躁动与酸涩,并不回答,只有意垂下眼眸做出羞涩的模样。 李灵均的眼神已经像要吃人一样凶狠,什么循序渐进,什么水到渠成都被他抛在了脑后,她根本就不要他的心,不要他的情意,她根本就不爱自己。 他要失去师姐了,李灵均被巨大的茫然与慌张震慑,他颤抖着捧住和月的脸,狠狠亲了下去。 说是亲吻,其实更像是撕咬,和月抗拒的厉害,牙齿在挣扎中磕到了粉嫩的唇瓣,她一声痛呼,沁出的血珠被李灵均伸舌舔去,还来不及有下一步动作,和月就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灵均,我是你师姐!” 李灵均舔了舔唇,眼神疯狂:“你就算是我亲姐姐,我也要上你。” 和月被他这句话震慑,她喃喃:“疯了……你疯了……” 李灵均舔她的手心,心疼的将红痕一一吮过:“师姐仔细手痛,还有一边要不要打?” 和月浑身发抖,她双手猛的将李灵均掀开,翻身就要逃离。 “师姐!” 李灵均的膝盖狠狠磕在地上,可他连眉头都没皱,只这样跪着哀求: “连你也不要灵均了吗……” 和月瞳孔紧缩,一下停住了脚步。 诉衷肠 李灵均当然知道和月的死穴在哪。 在那些互相取暖依偎的日子里,他们是彼此的依靠。和月是真的将自己当作亲人,李灵均初时享受这种关爱,可很快便觉得不满足,这种爱和他想要的爱是不同的,于是他便想索取的更多,他刻意装可怜,说自己最害怕被抛弃,他将那些在深宫里的苦痛一股脑的倾诉给和月博取同情,他不在乎撕开自己的伤疤,他要她的保证,要她的唯一,要她心里眼里只有自己。 那时的李灵均很快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拥抱和亲吻,他几乎幸福的快死去,真好啊,他想,只要师姐能一直在身边,他愿意将伤口一次次挖开给她看,他愿意血淋淋的示弱,他给予她伤害自己的权利。 可和月如何舍得伤害他呢,李灵均跪在那里,眼里全是势在必得的欲望,她一定会回头的,他想。 和月脑中一片乱麻,唇上伤口明明还痛着,可此刻她最担心的居然是灵均的膝盖疼不疼,磕的声音那样大,一定痛极了吧…… “你起来。” 和月仍旧没有回头,她背对着李灵均,声音很轻。 李灵均心下一喜,他一路跪着膝行过去,抱住了和月的双腿:“师姐,是灵均错了……” 和月去拉他,反而被抓住了手,李灵均将和月的手放在脸上,他仰着头,泪眼朦胧地叫一声:“师姐……” 灯光之下,少年的肤白到近乎透明,潋滟的是发际到耳侧的一片粉,他有善于闪动的长睫,下面是被泪水润湿的眼眸,有极剔透的一颗泪珠滑出泛红的眼角,他哭起来真好看,和月想,像东海的鲛人落泪。 “师姐,求你,求你看看我……” “我会变强,会有阅历,我可以陪师姐归隐山林,我只需要一点点时间而已!师姐,求你爱我好吗……” 少年人脖颈是脆弱的弧,他跪在那里求,姿态虔诚又卑微,玉白的脸上还带着鲜红的掌印,是白璧侵红,却美得更加惊心动魄。 谁能不为这样卑微深沉的爱所触动呢,和月听到自己的心跳又开始一声强过一声,可这是不应该的,她是看着他长大的师姐啊,这怎么可以呢…… 空气中是良久的沉默,李灵均明白这是无声的拒绝,他心口疼痛却并不气馁,“没关系,没关系……” “师姐早晚会看到我的心。” 说着没关系,可眼泪却纷落如雨,和月心口酸涩,轻轻拭去他的泪珠,玉指抚过俊秀的眉骨,怎么就这样倔呢,她无声叹息,也许一切都是错,是她纵容了这样扭曲的爱意生长,直至此刻遭到反噬,甚至不知该如何遏制自己的心动。 李灵均颤抖着闭上眼睛,迎接心上人的恩赐,真好啊,他想,也许他不应该奢求师姐的爱,两情相悦那么难,世上有多少人能做到呢,至少师姐仍旧怜悯他不是吗。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师姐还在身边就好,他绝望而又充满希望地想。 作者有话说: 张昭:哇哦,怪不得不让我看。 李灵均:……阉了你信不信。 下章来点荤的,我都快淡死了啊啊啊啊,必须上颜色! 入侵(h) “师姐……” 可为什么心口还是叫嚣着不满足呢,他的灵魂无处安放,爱恋找不到出口倾诉,在四肢百骸冲撞着拧成一团灼热的火焰,李灵均站起身,看心上人的红唇在烛火下泛着诱人的润泽,他缓缓俯身,想要一亲芳泽。 在即将触到的那一刻,和月扭过了头,于是唇瓣擦着柔嫩的脸颊而过,激起一片晕红,和月心乱如麻,只拒绝:“不可以……” “师姐的唇被我咬破了,我只是想给师姐舔一舔,就不痛了……” “不,不用……” 和月再次拒绝。 于是李灵均的眼泪砸在了和月脸上,她浑身一颤,就见到少年凄凄的眼:“师姐,我快要心痛死了,你不疼灵均了吗?” “求你,求你可怜一下我吧……” 他的唇越靠越近,和月长睫颤啊颤,终于在吻到那一刻闭上了眼睛。 “哈……” 两个人不约而同发出了一声叹息,李灵均是畅快,而和月是妥协,少年很快不满足于轻轻的触,开始辗转着索求,这样的吻说是安慰,更像他单方面的侵犯,李灵均亲得太贪心,不允许心上人的躲避,大掌箍住精致的脸,粉嫩的唇瓣在厮磨中又渗出血色,和月痛呼一声,就被他的舌尖抓住机会挺入。 和月哪里见过这阵仗,香舌慌的一直推拒,这却正中了李灵均下怀,他缠绕着吮吸师姐口中的芬芳,口液漫出唇角,又被他吮了回去,和月被吻的连连后退,再次被他压在了床榻之上。 “啊……” 李灵均发出了满足的叹息,没错,就是这种令人窒息的亲吻才能缓解他的焦躁,唯有唇与唇、肤与肤的亲密接触才能克制他得不到的疯狂,他是扑向烈火的飞蛾,哪怕被烧的灰飞烟灭,也要求得一瞬快活。 噼啪一声,是灯花爆开了。 头好晕,床帐上的花纹都开始旋转,和月已经被吻的昏昏沉沉,推拒都显得如此无力,灼热的唇舌终于离开了,她为逃过一劫而庆幸,只是刚呼吸到新鲜的空气,那舌就缠上了玉白的颈。 “啊!” 和月开始挣扎:“不,不可以……” 李灵均轻轻啃她的肌肤,唇舌的热气喷在小巧精致的耳朵上,他喃喃:“不会有人知道的,师姐……” 不会有人知道吗……和月竟被这短暂的话语迷惑,李灵均已经舔过精致的耳廓,舌尖一路向下,钻进香软的酥胸前,男人在情事上的天赋果然卓越,李灵均解衣的速度惊人的快,和月甚至来不及推拒,就被他扯下了肚兜。 “怎么肿的这样可怜,我给师姐舔一舔吧……” 红红的乳是被吮破皮的桃尖,李灵均心怀怜惜,这次是真的轻轻在舔,舌尖一圈圈绕过嫣红的乳珠,摩挲着给予安慰。 “呃……” 和月又麻又痛,激烈的快感顺着乳尖传入骨缝,沿背脊向下,刺激腿间花谷沁出潺潺春水,她腿间湿滑痒热,喘息着抓住李灵均的头发质问: “你!你……” 她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什么胸前被撞到了,昨天晚上应该是,不!肯定是被他吸成这样的! 作者有话说: 阿月你终于明白啦!评论区友友们希望看师姐调教小狗,安排!加班加点的写!怎么样,有没有爱上我?(霸道总裁式点烟~) 舔穴(h) 李灵均发出闷闷的笑,他俯身看着师姐羞恼的眸子,口中道歉:“我给师姐赔罪……” 赔罪二字,说得暧昧极了。 长指不安分地探入裙摆,和月急忙并拢膝盖,将他的手死死夹在了腿间,李灵均的手抖了一下,不是被夹的太紧,而是指间湿滑,他摸到了一掌的水。 和月羞恼极了,她开始用上力气:“不!不可以!” 仿佛这样大声的拒绝,就能掩盖住腿间暧昧的秘密,只是她的声音太慌乱、太甜腻,反而引人更想探入幽境。 “呃!” 李灵均发出一声痛呼,和月急忙停下推拒的手,“我,我弄痛你了吗……” “好痛……”李灵均装可怜,他趴在和月的颈间,热烫的舌黏住红润的耳垂,口中喃喃:“师姐,师姐,我这么痛,就给我尝尝吧……” 尝什么呢,和月被他舔的仰头呻吟,只不断向后躲避这快感,李灵均不放过她,一路追着亲吻玉白的颈,“师姐,好吗,好吗……” “好……” 和月已经被逼出了泪珠,她头脑昏沉,脸儿绯红,只要能逃开这灼热的唇舌,什么都好。 李灵均勾起了唇角,他眼珠灼亮,下一刻就翻身跪在床榻上,身子向下,直接掀开裙摆钻了进去。 “啊!” 和月慌得要起身,却被少年钳住双腿狠狠一拉,她倒在柔软的锦被,只来得及去按裙摆下起伏的头颅,李灵均在裙摆下喘息着笑: “师姐,你流了好多水……” “亵裤都湿透了……别怕,我不脱,灵均给你舔一舔好不好?” “把水舔干净,这样就没人知道了……” “骗人……” 和月浑身发热,却还是戳穿他的谎言,胸前乳珠肿成这样,难道是被舔的吗,他一定是不老实,吮吸着用牙齿磨,女子腿间花穴那样娇嫩,如何经得起他磋磨。 裙底下少年又开始哄,他嗓音暗哑:“灵均保证会让师姐舒服……” 李灵均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裙下,夏日亵裤轻薄,此刻和月春水弥漫,那层极薄的布料已经紧贴在花穴之上,又因为裤儿是白色,打湿以后透出花穴浅淡的粉。 扑通,扑通…… 是心跳声太剧烈,李灵均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裙里暧昧的幽香兜头将他笼罩,他口干舌燥,喉结难耐的上下滑动,师姐裙下是如此美景,他骨酥魂软,忍不住想尝一尝。 他先是伸出长指轻轻的去触,将亵裤绷得更紧,布料勾勒出女子形状优美的花唇,又是一股春液涌出,将腿间浸得更湿,李灵均眼睛红了,他再也忍耐不了,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被亵裤包裹的花穴,接着是温软的唇贴了上去。 “呃啊……” 和月浑身都在抖,玉肤漫上一层又层情动的红,痒,好痒,她夹住了腿间起伏的头颅,李灵均果然不老实,他使力吮腿根娇嫩的肌肤,麻痒钻入骨髓,玉腿也被迫分的更开,花穴漾着春水,李灵均喘着粗气去舔,唾液隔着裤儿将花穴搅得更湿,和月听到水声越来越大,玉足难耐地踩上他的肩头: “啊……别,别舔了……” 李灵均停下动作,唾液从腿间拉出一条透明的黏丝,他喘息着笑:“这样隔着师姐只会越来越湿,我伸进去舔干净,好吗?” 说完也不等和月回答,指下轻轻用力,亵裤中间便被撕开了一条缝,艳粉的花穴第一次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它可怜地抖了抖,又沁出许多春露。 “哈啊……” 李灵均于这一丝缝隙中窥探到了人间极乐,他红了眼睛,这就是师姐的花穴,是他梦中梦不到的美景,他看了又看,贪婪的眼像要把穴儿刻在心里,长指颤抖着轻轻去触,耳边传来师姐动情的呻吟,这里会让她快乐吗,可是指下的穴嫩的像粉团儿,好像再用些力就会碎在手心,他不敢再用指去碰,缓缓探出了舌尖。 “不要,不要……” 和月已经在哭,腿间少年灼热的呼吸一阵阵喷洒在花穴上,她感觉自己像失禁了一样在流水,她想掩饰,可少年撑着臂膀横在腿间,让她想合也合不上腿儿,只能无力的任花液一股股涌出,这是她当弟弟看待的少年,她已经羞耻到快晕过去,怎么,怎么能让他这样看着那里…… 李灵均骤然清醒,灵活的舌钻的极快,像是怕她反悔似的,眨眼间就窜进了缝隙之中,舌与肉的接触让和月顷刻间软了身子,她捂住嘴巴绷紧了身体,纤长的颈向后弯折,玉指在床榻上哆嗦着来回摩挲,却只能抓住床帐的一角。 刺啦一声,月白的床帐被女子扯了下来,她双眼迷离,任床帐盖住了赤裸的身体,也盖住了裙下起伏的身影。 往生塔 “刘晋不能留。” 赵文戍面色阴沉,他嘱咐知县:“找几个人做得干净点。” 知县垂首称是,又犹豫着开口:“大人,大公子近期,可不能再露面了啊。” 赵文戍想起那个孽子就火冒三丈,他刚要开口,门外丫鬟追赶的声音就透了过来:“夫人,夫人您不要再跑了!” 赵文戍推开房门,就看到他夫人披头散发,怀里抱着一个长头发的布偶,跌跌撞撞在满院里呼喊:“兰儿!兰儿!” 兰儿是他们已逝女儿的名字,赵文戍闭了闭眼,他拦过赤脚的妻子,将她抱在怀里,怒斥丫鬟:“怎么不给夫人穿上鞋子!” 丫鬟跪在地上请罪,说夫人刚刚起身就跑了出来,她们追赶不及,才带着鞋子来找夫人。 赵文戍给妻子穿上鞋,赵夫人痴痴傻傻,抱着布偶对他笑:“老爷,这是兰儿……” 赵文戍刚扯起嘴角,赵夫人陡然变了脸色,她一巴掌狠狠打在了赵文戍脸上,尖叫着哭喊:“是你!是你们害死了兰儿!你们害死了我女儿!” 赵文戍硬生生挨了这一巴掌,丫鬟们都傻了眼,赶紧冲上来按住夫人,有机灵的已经掏出来安神丸,连哄带按总算给她喂了下去。 赵夫人很快就不挣扎了,她倒在那里,像一截失去树根的朽木,风刮起的声音是她的哀嚎,在这院落里回荡不休。 温以安俯身在院墙之上,夜里的往生塔鬼气森森,立在那里像一座无声的坟。 阿月的直觉一向很准,温以安想,这往生塔确实有些古怪。他避过庵里巡逻的尼姑,悄悄靠近了塔身,白日只在外面遥望了一眼,如今细看才发现这塔身上阴刻成篇的往生咒,又有“犹如金刚”四个大字,确实是一座往生塔没错。 外面没有问题,那里面呢,温以安已经能隔着塔身听到里面的念经声,可见师傅们日夜念往生咒是真的,他思来想去,只得在塔门口放了一阵迷烟,心里默念罪过罪过。 等了约莫半刻钟,塔中已然寂静无声,他推开门,地上已经东倒西歪睡了一地尼姑师傅,温以安小心翼翼避开她们,开始观察塔里的情形。 这里是一层,方形的屋里挂满了铭牌,上面刻有生辰八字和名字,是那些早逝的女儿们,室内并无异样,温以安便携着灯烛一路向上,直至顶层这圆形的房间,温以安记得这顶层是十三天顶端,外面装饰有宝盖。 他将烛火拿近,瞳孔骤然一缩,这宝座之上,居然供着一座肉身佛! 温以安平复内心的惊骇,难怪塔身还阴刻一些他没看懂的文字,那一定是吐蕃文,原来这是一座吐蕃佛塔! 太奇怪了,本朝的往生塔并不少见,为何偏要造一座吐蕃的佛塔呢,难道是它更灵验? 温以安接着探寻房间,发现这里异常的干净,只在墙上用金粉写了吐蕃的经文,温以安看不懂这文字,但他脑子活络,干脆记住几个样子,回去问一问其他人。 除了那座肉身佛,温以安并没有在塔中发现什么,严格来说肉身佛并不是只在吐蕃有,本朝高僧也有肉身成圣的先例,因而这也算不上什么发现,温以安想了想,干脆掉转方向,去看一看曲母在做些什么。 裙(微h) yelu1.com 此时已是深夜,街上响过更鼓,温以安脚步极轻掠过屋瓦,就在院墙上闻到了一股烟味。 他轻轻趴在院墙之上,只见院子中间,曲母背对他点了一个火盆,正往里面扔些什么,她将那东西一张一张仔细的铺开,口中念念有词:“莲儿,多带点钱,有衣穿,有饭吃……” 温以安一下子明白过来,曲母居然在给曲莲烧纸钱?他惊讶极了,她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死了呢,既然知道女儿已死,又为什么在公堂之上不说呢? 曲母的身影在火光下扭曲延伸,她声音哀痛:“娘不知道那皇子殿下能不能为你申冤,娘现在谁都想信,又谁都不敢信,莲儿,太久了,你给娘托个梦吧……” 烟灰打了个滚儿旋上夜空,不知道曲莲的冤魂是不是在看,又能不能听到。 客栈里春意盎然。 李灵均在裙底下舔了个痛快,和月赤裸着身体,光洁的肌肤漫上一层艳红,在纱帐下一抽一抽地抖动。 “哈……” 少年人终于餍足,他爬出裙摆,透明的水液弥漫在他精致的脸上,甚至鼻骨处还在滴水,床榻上已经不能看了,李灵均将师姐抱在怀里,轻轻吻白润的肩头,安抚她颤抖情动的身躯。 和月大脑一片空白,她还没从尖锐的快感中醒来,李灵均每一次抚摸都让她震颤不止,仿佛电流碾过皮肤。 情欲的气息粘稠、浓厚,还笼罩在床榻之间。 少年灼热的吻仍在继续,舌尖划过细腻的背部曲线,和月浑身颤抖,开始抗拒这拥抱,过激的快感刺激到让她恐惧,她是这风月场上的初学者,本应得到最温柔的对待,却被师弟发狠舔到湿了一床,怎么抗拒哭喊都会被拖着腰肢拽回去,快乐是真的,害怕也是真的。 李灵均按下满身欲火,他赶紧补救:“师姐别怕,我不动了,我不动了……” 过了好一会儿,和月闻到他身上清雅的味道,情欲退去,熟悉的师弟终于回来了,她呜咽一声,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 李灵均察觉到怀中佳人被安抚了下来,不再抖得那么厉害,他松了一口气,看了眼身后湿透的床榻,俊颜飞上薄红:“我带师姐回房睡。”想看更多好书就到:huanhaodao.com 和月的脸儿还是很红,李灵均爱怜地抚过她的脸,轻轻在眉心处印下一个吻,接着用披风裹住她赤裸的身体,转身去了和月的房间。 将师姐放在床榻之上,李灵均声音温柔:“我让店家送些热水,给师姐擦一下,这样睡不舒服,师姐等我。” 和月懵懵地点头,湿润着眼儿可爱极了,李灵均恨不得将她揣在怀里带走,他看了又看,才依依不舍离开房间。 深夜寂静,和月渐渐回神,她扶着床榻欲起身,手却碰到了一个锦匣,打开一看,里面是各色柔软的肚兜,用香云纱做了里子,外头再覆各色锦缎,真是巧思,既穿得舒适又有了美观。 是灵均送来的吗,和月环视一圈房间,心头更加茫然,这里是她的房间,可是又不像,她的房间里不该有这么多衣服啊。 客房里竖了一排排衣架,各色精美的衣裙无声任人欣赏,那件月白色的软烟罗裙被放在中间,李灵均推开门,那裙摆就被带来的风吹的荡起波浪,他见和月看这衣服,笑着解释:“我一早就觉得这件衣服适合师姐,可老板娘说腰身不太合适,改了一日终于赶在晚间送来了,师姐明日穿它好不好?” 和月眨了眨眼,嗓音甜哑:“这样多的衣服,要穿到什么时候去?” “不多。” 李灵均单膝跪地,用锦被裹住佳人赤裸的脚踝,“以后,灵均会把全天下最华美的衣裙,都奉到师姐身边来。” 他自然有这样做的底气,和月静静看着他,只说了一句:“痴话。” 李灵均便笑起来。 200收藏福利章-师姐调教小狗(一) 红润的指柔柔抚过少年挺直的鼻梁,绕啊绕,停在了饱满的唇上,女子发出柔媚地笑,她趴在李灵均耳朵边,轻轻地呼唤:“灵均,醒来……” 师姐好像在叫他,李灵均喘息着睁开眼,入目又是红艳的纱帐,师姐的手指停在他唇瓣上,指间的香气诱得他浑身燥热,他启唇含入这玉白的指,初时是舔,接着便不老实,开始轻轻地啃。 “啊,坏孩子……”师姐抽回自己的指,上面有浅淡的齿痕:“怎么像条小狗一样。” 李灵均咽了咽口水,他痴痴盯着和月,眼中满是炙热和坦诚:“我是,我是师姐的狗……” “呵……” 师姐发出轻轻地笑,“可是小狗不乖,主人要把它绑起来。” 又绑起来吗,李灵均想起上次的奖励,期待极了,他乖乖将双手抓在床沿上,任师姐将他困在床榻之间。 “小狗好乖……”是师姐在夸奖他,李灵均满足极了,可惜他没有尾巴,不然真的要竖起来摇晃给师姐看,证明他有多开心。 纤纤素手挑开了他的腰带,宛如灵活的白蛇,游进了挺起的胸膛,柔嫩的指腹先是揉搓他翘起的乳头,接着流连在腹间紧绷的肌肉上。 “好烫啊……” 师姐在笑,是喜欢的意思吗,他脸红心跳,乖顺地任师姐褪去衣衫,女子指甲带着力气划过乳首,引得他一声喘息。 “哎呀,痛吗……” 师姐在关心他,只是嗓音带笑,听起来总有些使坏的成分,他赶紧摇头:“不,不痛……” “好乖,乖小狗可以得到奖励呢。” 他眼睛都亮了,开始祈求同样的恩赐:“你亲亲我,师姐你亲亲我……” 恳求的嗓音急切,仿佛得不到爱人的吻,下一刻就会脱力死去。 师姐凑了过来,满身香气笼罩在他身边,红润的唇微微弯起,“好呀……” 他喘息着启唇,喉结难耐地上下滑动,等待师姐的亲吻,可下一秒,那形状优美的唇却含进了他粉嫩的乳首。 “哈啊……” 李灵均身体骤然颤抖,那是从来没被人含入过的地方,师姐的唇好烫,她初时在舔,接着用贝齿轻轻地啃,感觉他瑟缩着躲,就重重地吮咬。 “呃!呃啊……” 李灵均仰着脖颈痛喘,他从没觉得自己有这么敏感,师姐在玩弄他,故意用牙齿磨他的乳尖,明明该是痛的,可因为是师姐给的,他竟然学着从这痛中品出丝丝快感。 热,好热……他泪眼迷蒙,痛与乐的边缘太过模糊,让他想躲又不舍得躲,只能无助地握紧床沿喘息。 啵的一声,是师姐松开了乳首,粉嫩的乳晕红肿胀大,还印着女子细小的齿痕,她像是知道自己做得过分,开始用舌尖柔柔地安抚,等到身下少年放松了身躯,她噙着笑,开始咬另一边粉嫩的乳。 “师姐,师姐……” 李灵均眼睛红了,他受不住了,胸前痛痒的快感沿脊髓冲入下身,性器开始硬挺充血,得不到疏解的少年开始哭泣:“师姐,你摸摸我好吗……” “好可怜……怎样才能让师姐摸摸你呢。” 泪珠从他泛红的眼角坠下,李灵均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求,求师姐摸摸我,求师姐摸摸小狗……” 和月满意地笑了,她松开充血的乳尖,玉白的手向下延伸,延伸…… 终于毫无阻隔地抓住了那根灼热的性器。 作者有话说: 待会儿还有一章。 200收藏福利章-师姐调教小狗(二) “好硬啊……” 是师姐在他耳边轻轻地笑,李灵均脑中一片空白,心上人握住性器那一刻,他已经骨酥魂软,不知天地为何物。 “啊!啊……” 师姐的手在动,像把玩着玉如意一样,抓住了就开始轻轻地揉,接着开始上下滑动,铃口一股一股溢出透明的粘液,让这撸动变得更加顺畅,他泪眼婆娑,仰着头窒息一样地急喘。 “水怎么这样多……” 师姐的声音像隔着雾气一样朦胧,他有点怕,太湿了,师姐会嫌弃吗……少年侧过酡红的脸,此刻师姐的唇离得如此之近,他像着了魔一样仰起头,忍不住想亲吻这香软。 “呃!” 是师姐重重地握了一下贲张的性器,他痛喘着倒在床榻上,身体震颤不休,师姐又在笑,她声音柔媚,“小狗又想偷偷亲,真不乖。” “我听话,师姐!小狗听话!” 他顾不得下身的胀痛,喘息着求师姐原谅,情动的粉漫在少年人精致的脸上,他两眼含泪,眼角泛红,看起来着实可怜。 “哎呀,好可怜。” “那就亲一亲小狗吧……” 余下的声音被吞进交缠的唇齿间,李灵均燥出一身汗,肌肉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色泽,太好了,原来听话就有奖励……他长睫颤抖,任师姐在唇间吮吸,香滑的软舌探入他口中,他用力攥紧了手指,竭力控制自己不去纠缠。 可是,可是师姐的唇好软,好甜,他实在忍不住,轻轻地吮了一下柔甜的舌尖,这太大胆了,他屏住呼吸等待师姐的责怪,可是那香软不仅没有离开,反而轻轻勾了一下他的舌尖。 这仿佛一种鼓励的信号,李灵均呜咽一声,长舌立即攀附而上,缠住粉嫩的香舌摩挲,他舔舐柔嫩的唇瓣,极尽温柔的去吮口腔中甘甜的津液,像渴水的旅人终于寻到水源。 可是幸福转瞬即逝,那狡猾的香舌开始一退再退,他喘息着急忙去追,却被师姐一下推了回去,她也在喘:“好了,不许再亲了。” “师姐,师姐……”他又在哭了,“求师姐再给我亲一亲,小狗听话,好渴,求求师姐……” 少年的皮肤在月光下白到令人目眩,被情欲扭曲了的脸显出异常妖异的俊美,他开始语无伦次,那双被泪水润湿了的眼儿正在向和月哀求:“师姐,会死的,小狗喝不到水会死的……” “这样渴吗?” 他急切地点头,盼望着师姐再给他一点甜头。 “那,来喝这里的水吧……” 200收藏福利-师姐调教小狗(三) 窸窸窣窣,是师姐解下裙摆的声音,李灵均瞪大了眼,光滑的玉腿已经跪在他耳边,鼻尖上方是柔嫩的腿根,师姐下巴微抬,像主人恩赐她的奴仆:“喝吧。” 幸福来得实在太过突然,李灵均呼吸骤停,眼睛都忘记了眨动,从前他只隔着裤儿窥探过这花穴的一道缝,此刻这穴儿露出全貌,慷慨地任他巡视,只见光洁的花穴上没有一丝毛发,穴肉饱满地鼓着,掩住中间一道艳红的缝,李灵均舔过,知道这缝里藏着怎样甘美的汁水,此刻他手被缚紧,无法掰开这鼓胀的穴肉,不过没关系,他还有灵活的舌头。 “不想喝吗,呜呃!” 师姐发出一声淫叫,是他狠狠舔了上去,粗糙的舌面刮过穴肉,卷着要探入缝隙,他红着眼睛,唇舌力气极大,舌头舔过柔嫩的腿根,直直划开穴肉,开始啜饮花露。 好爽,和月仰着头眯起眼儿,身体因为情动泛上一层薄粉,她难耐地扭动腰肢,无意间发现挺直的鼻梁撞在花蒂上,更能带来刺激的快感,于是便开始扭着花穴去轻撞少年的鼻尖。 这场景实在淫靡极了,少年双手被缚,貌美的女子骑在少年的脸上,腰肢来回扭动不休,像是在逼迫他饮下春水,可喘息和暧昧的水声缠绕在一起,又像是一场合欢。 “唔……” 水好多,好甜……李灵均裹住穴肉一下下吞,花液还是顺着他下巴流淌在脖颈间,吞咽的声音在寂静黑夜里如此暧昧明显,他很快不满足于在穴肉里吮吸,他知道在这花穴里有一处穴眼,最是销魂蚀骨,于是舌尖后探,卷着探寻那处销魂地。 到处都是软的、香的、湿滑的,李灵均满头大汗,舌尖舔过不断溢出的花液,终于让他找到了一汪穴眼,他卷起舌尖,喘息着往里探寻。 甬道里面好紧、好热,夹得他舌尖寸步难行,此刻他想挣开束缚的绳索,用手扒开这穴眼舔个痛快,可想了又想,终究不敢实施,于是便只好求,他讨好的舔了舔柔嫩的腿根,“师姐,小狗想让师姐快乐,你扒开穴儿,小狗的舌头伸进去舔一舔好吗……” 和月居高临下,媚眼如丝,她笑着喘:“嗯,什么?” “求师姐,求师姐扒开穴儿,小狗舔一舔……” 李灵均立刻反应过来,于是和月便笑出了声,玉手探到腿间,只用两指便分开了粉嫩的穴肉,紧闭的穴口张出一线缝隙,有清透的水液漾在那一汪泉眼里,李灵均赤红着双眼,发出濒死一样的喘息,他刚伸出舌尖,师姐却在此时挺起身子:“不行哦……” 要走了,师姐要走了!他于极乐之时坠入冰窟,已经顾不得别的,赶紧哀求:“师姐,师姐!是小狗太贪心了,别走,别走!求求师姐,小狗再舔一舔!” 他一边说,唇舌一边用力,死死裹住肿胀的花蒂吸吮舔舐,坚硬的牙齿被他收起来,只留舌尖在花蒂上打着圈儿地磨,下了十分的力气去讨好主人。 “啊!啊……” 和月爽得满脸是泪,被舔得软了腰肢,支撑不住一下坐在了师弟脸上,坚硬的牙齿不小心磕到了红肿的花蒂,她一声淫叫,抓住了师弟的头发,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作者有话说: 明天还有,这次必然真刀实枪!(写虚脱了~) 200收藏福利章-师姐调教小狗(四) 喘息声急促暧昧,在寂静的室内回荡。 和月撑着身子后退,坐在了线条分明的腹肌上,适才透明的淫水喷了李灵均一头一脸,她握着袖子去擦师弟脸上的水液,一边擦一边笑:“哎呀,成落水小狗了呢……” 李灵均俊颜酡红,乖乖地任师姐擦拭,口中喃喃:“小狗愿意被师姐的水淹死……” “好下流的狗……” 是师姐嗔骂他,他被这句话又挑起浑身的燥热,啊,腰腹间的肌肤感受到了师姐的花穴仍在流水,底下的嘴儿一张一合,好像在亲吻他腰间的肌肤,他忍不住偷偷挺腰,磨蹭那流水的嘴儿。 “啊……” 他磨到了敏感的花蒂,师姐仰着头发出一声呻吟,李灵均抓着床榻向上拱起,肉根终于抵到了艳粉的穴肉,纵使隔着一层亵裤,他还是爽到浑身颤抖,接着便开始挺腰轻撞。 啪的一声,是师姐打在了他腰间的肌肤上,不痛,却吓得他赶紧停了下来,“对不起,师姐对不起,小狗太舒服了,没有忍住……” “是谁教了你这个?” 他从来没听过师姐这样冰冷的语气,赶紧含着泪解释:“没有!没有,小狗没有……” 他不知道该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因为这样挺腰去撞会得到快乐,他就这样做了,满腹的委屈化成泪水流出眼角,他只能哭着求饶:“真的没有,小狗只跟师姐好……” 师姐的手拭去他的泪珠,柔柔的吻安抚一样落在他眉心,他立刻停住了哭泣,抬起泪眼缠绵地唤一声:“师姐……” “乖孩子,师姐喜欢你干净的样子……” “别哭,师姐会奖励你的……” 纤细的腰肢开始前后摆动,蹭着少年硬挺的性器摩擦,花穴里面仿佛是一汪不会干涸的泉眼,流了又流,将他的亵裤浸得湿透。 “哈啊……” 李灵均眼前发黑,胸膛剧烈地起伏,师姐的花穴在主动亲吻他的性器,这事实比下身的快感更让他激动,他咬着牙,感受敏感的穴口在一次摩擦后,不小心含入了饱胀的硬头。 “呃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喘息,李灵均额头都迸出青筋,才忍住了挺腰去撞的冲动,师姐的穴儿离开了肉根,是被他插痛了吗,他急忙去挽留:“别……” 余下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他硬挺的性器就暴露在空气之中,少年人肤白,不仅乳尖是粉色,连性器都是极好看的肉粉,只是这东西却不像它的颜色一样温和,它太过粗长,铃口吐出的清液溢在柱身沟壑上,此刻因为情欲勃发,更是挺出一个骇人的弧度。 李灵均明显察觉到,师姐犹豫了。 福利章-师姐调教小狗(五)完 这种时候刹车,真还不如给他一刀来的痛快,他开始学得狡猾,“师姐,小狗只蹭蹭,不会进去的,小狗听话……” “真的会听话吗?” “真的!真的!” 师姐轻笑一声,也不知道信了没有,到底还是满足了他,花穴终于蹭上硬挺的肉根,他浑身哆嗦了一下,肉贴着肉的触感如此鲜明,和隔着一层亵裤完全不可比拟,师姐的穴儿好软,好嫩,轻轻磨在他这孽根上,带来翻涌的剧烈快感。 柔嫩的花瓣被硬挺的肉根劈开,和月轻轻扭着腰肢,那肉根就被涂上一层亮晶晶的水液,在烛火下淫靡的发亮。 肉根越来越烫,诱得淫水也越来越多,和月浑身发热,穴儿空虚麻痒,开始试着去含入冠口,泛红的媚肉是熟透了的浆果,被硬挺的孽根破开皮肉,淅淅沥沥地吐出汁液来。 硕大的冠口进的最艰难,和月腿根颤抖,长指在胸膛上抓出血痕,李灵均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全部的感官都汇聚到了下半身,师姐的穴儿在吸他,在咬他,在吞吃他……他被紧窄的媚肉吸得腰眼发麻,快感剧烈到全身疼痛,原来极乐与极痛真的只有一线之隔,而他在模糊的边界来回飘荡,神魂震颤不休。 “啊……” 红肿的穴肉终于吞吃下全部的孽根,和月浑身是汗,狠狠甩了李灵均一巴掌:“狗东西,生得这样粗……” 白皙的脸很快浮上红掌印,李灵均卑微的道歉:“师姐,对不起……呃!求……求师姐,求师姐动一动……” 少年的胸膛剧烈地起伏,有艳丽的粉一层层涌上他瓷白的肌肤,他启着唇浪声喘,明眸被月光镀上一层朦胧的烟波。 和月被美色所惑,腰肢轻摆,开始套弄吮吸少年的性器,嫣红的媚肉绞紧了孽根,又在她起身时留恋不舍地吮吻,她试着轻轻往下坐,却发现这种姿势进的实在太深,让她有种会被捣坏了的恐惧感,红肿的穴肉吐出性器,发出啵的一声响,她喘息着终止这欢愉:“好了,不做了。” “师姐!会死的!小狗会死的……” “求你了,救救小狗吧!师姐,求你了……” 李灵均两眼泛红地求,但和月根本不为所动,这孽根太粗,太长,狰狞着要捅进她穴里尝尝肉味儿,实在让人心头发怵。 她翻身欲下榻,却被炙热的大掌一下掐住了腰肢,李灵均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绳索,手臂用力将她拖回床榻,和月开始挣扎:“狗东西你敢!放开我!” 李灵均卷着她的耳垂吮吸,舌头烫得她浑身一抖,他一边喘一边喃喃:“就一会儿,就一会儿,师姐杀了我都行……” 少年修长的指掐住红肿的花蒂狠狠揉搓,只是几个来回,就揉出了一掌的水,那指接着扒开穴肉,借着黏腻水液,将肉根一下挺入花穴。 “呜!” 穴肉和少年的孽根撞出清脆的一声响,和月仰着头一声痛喘,她蹙着眉,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李灵均去吮这眼泪,唇舌极尽温柔地去安抚她。 “师姐别哭……” 少年的嗓音温柔,可性器却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腿心饱满的穴肉被撑开,捅出一个狰狞肉根的形状,带来又痛又痒的快感,和月浑身酥麻,狠狠去抓他的后背,任血和汗混在一起流淌,李灵均不去拦她,抓吧,就算把他抓死,他也要捅个痛快! 肉根开始挺动着整个插入花穴,狠狠撞上柔嫩的腿心,末了却只拔出一点儿,用最粗的头部顶着花心狠狠地磨,和月哭着发出淫叫,穴口上的花蒂被少年的腹肌挤压着狠狠磋磨,漾出的水喷得他肌肤发亮,李灵均咧着嘴儿去欣赏这景,劲瘦的腰一刻不停,将师姐牢牢钉在他的性器上。 咕叽,咕叽…… 是孽根将师姐的花穴捣出了一层层的水,师姐在哭,他喘息着去吻她的眉心,轻声地哄她很快就好,可他知道自己在骗人,青筋纵横的性器还在贪心往里挺入,穴里每一处他都要狠狠插蹭过,无人造访的嫩穴深处他要灌满白浆,师姐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他眉眼狠厉,抽插的动作带着十足的野蛮。 “啊!” 李灵均发出一声呻吟,他脊背发麻,是师姐夹紧了穴里的孽根,媚肉疯狂的缠吮绞杀它,他咬着牙重重顶,将整根性器狠狠捅入师姐的身体,健硕的身躯这才一阵颤抖,在穴儿最深处灌满热液。 “狗东西,下贱的狗……” 是师姐在骂他,他喘息着笑,长指捋顺师姐汗湿的发,嘴唇一下下蹭吻心上人,“是,我是师姐的狗……” 逃避 寅时已过,李灵均没有丝毫睡意,他眼睛灼亮,浑身上下还被一种奇异的欣喜笼罩着,师姐没有拒绝他的亲昵,那是不是意味着快要接受他了呢,和师姐成亲是不是要先禀告师尊?不止师门,父皇那边也得禀告,他躺在塌上,越想越激动,想越越燥热,恨不得现在就去敲师姐的门问个清楚。 这实在太难熬了,他干脆起身挑起了衣服,师姐要穿月色烟罗裙,他是穿霜色暗纹这件长袍,还是绣银线的直缀和师姐更般配呢…… 一墙之隔,和月同样无法入眠。 黑暗滋生出她的丝丝悔意,没有及时拒绝师弟的情意是她的错,如今滚到一起又是错上加错,幸而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一切都还有挽回的机会。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爬满心头,她翻身叹了口气,亦是睁眼到天明。 天终于亮了,李灵均一夜未眠却容光焕发,今日他将长发束得整齐利落,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俊朗的眉眼,少年人眉梢眼角俱风流,端得是好颜色。 吱呀一声,门开了。 李灵均早已等候多时,他欣喜地叫一声:“师姐……”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师姐穿了一身素蓝色裙衫,既没有穿月色软烟罗裙,也没有碰他送过去的任何一件衣裳。 笑容凝固在脸上,他还是问了一句:“师姐不喜欢那些衣服吗?” “素日奔波,华美的裙衫不利于行动。”和月没有看师弟的眼睛,低声回答后便下了楼。 李灵均兜头被泼了一盆冷水,他僵在原地,眼底翻涌上晦暗不明的情绪,师姐又在拒绝他,一定是昨夜太过孟浪吓到了师姐。要补救,一定要补救,他这样想着,深吸一口气追下了楼。 温以安已坐在桌边等候。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师妹好像一直在躲李灵均这小子,不仅刻意坐的离他更远,连眼神都在躲避,李灵均这小子倒是一如往常殷勤,甚至更殷勤,眼神灼灼的像要吃人一样。 “咳咳。” 他咳嗽了一下,提醒李灵均别太露骨,谁知反而招来他的白眼,这小子眯着眼睛看他,眼里嗖嗖飞刀子,像要随时跟他打一架。 “灵均,眼睛痛就去看郎中。” 温以安才不惯着他,李灵均冷哼一声,“是有人太碍眼,一把年纪还穿青色招摇。” 李灵均快气死了,师姐不穿他准备的烟罗裙,今日穿了素蓝色的一套裙衫,温以安这贱人偏偏也穿了青色,两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衬得他一身白衣像个外人。 “别闹。” 和月终于开口,李灵均一下就乖了,温以安摇了摇头,接着说昨晚的发现:“那往生塔确有古怪,应该是一座吐蕃佛塔,它一二层都供着铭牌,三层却有一座肉身佛,且阴刻有吐蕃文,我看不懂这字,因而描了几个。” 温以安掏出一张纸,那字体竖竖长长好似楔形,倒真难为他能凭印象画下来,和月问:“灵均,你认得这字吗?” 李灵均摇了摇头,说让张昭去查证一下,温以安便又接着说:“昨日,我还发现那曲阿婆在给曲莲烧纸钱。” 这可真是大发现,和月和李灵均对视一眼,惊讶极了:“她知道曲莲死了?” 温以安点了点头,从昨天晚上听到的内容来看,不仅知道,而且已经知道很久了,只是,到底是什么让她不说出来呢,那赵文戍纵然是个贪官,命案却不敢敷衍,何况她还敲了登闻鼓,若说出曲莲已死,此案无论如何会给她个交代,莫非是没有证据?又或者是在惧怕些什么…… 坐在这里空想实在无用,李灵均站起身,“直接去问吧。” 赵夫人 没想到的是,曲母并不在家里,邻居说她经常出城,不在家中是常事。三人无功而返,归程中又看见那座黑漆漆的往生塔,而且这塔居然离那知府赵文戍的宅邸相当近,李灵均脚步转了个弯儿,来都来了,一位随身挂降魔杵的知府也值得去看一看。 今日阳光实在好,赵文戍捧一盏明前龙井,正在悠闲地品尝。 管家通报的时候,赵文戍险些没被一口茶呛死,“你说谁来了?” 管家一脸茫然:“那少年说他叫李灵均。” “哎呀蠢货!” 赵文戍慌慌张张地起身去府门口迎接,心里暗骂这祖宗,面上却堆笑:“问九殿下安,不知殿下今日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殿下可是有事要吩咐下官?” “无事,只不过是来看看知府大人。” 这祖宗今日倒是温和了许多,赵文戍松了一口气,李灵均已经踏入府内,他看着少年人的身影,低声嘱咐管家:“看好夫人。” 管家领命退下,赵文戍便接着陪李灵均在府内闲逛,迎面就是一栋太湖石堆砌的假山,曲折小径掩映于花木之中,出得石洞,又见潺潺流水自山中引下,在池中荡起雾气蒙蒙,恍如仙境。 过假山便是花园,花园却也有一汪池塘,应是从假山挖了暗道接引而来,水中有亭,静谧清幽,更有芦苇与荷花相望,岸上无数奇花异草,微风拂过,便是一阵花雨飘摇。 如此景观,只怕宫内也少见,赵文戍心如擂鼓,谁知李灵均只笑了笑,赞了句园子好看,并没有说些什么。 赵文戍将三人引到大厅,婢女奉上茶水,和月开了口:“赵大人,听闻您夫人在城中捐了一座往生塔。” 赵文戍抬眼去看,只一下便愣住了,不是被和月美色所惑,而是这女子生的,同他女儿有三分相似。 李灵均登时落了脸,这老东西做什么一直看他师姐,他将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赵文戍一下清醒过来,他问:“这位姑娘是?” “朝天宗,和月。” 和月答得简洁,赵文戍抿了抿唇,就连声音也像。 他不再看和月的眼睛,低声说:“往生塔确实是本官夫人所捐,小女两年前病逝,夫人郁结于心,苦痛难当,因此捐了这塔,意为助小女早入轮回,不再受苦。” 和月还欲再问,院外忽有嘈杂声,“救命!我不吃!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是个女子的声音,凄厉极了。 赵文戍脸色大变,和月已经握剑冲了出去,她翻身落地,只见一墙之隔,几名婢女抓紧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正欲拿布巾堵上她的嘴,和月见状斥了一声:“住手!” 几名婢女被吓了一跳,那妇人瞅准空隙,抱着布偶几步就跑到了和月身后,她疯疯癫癫地笑,却在看清了和月的脸后一下呆住了,怀中的布偶也落了地。 “兰儿!” “夫人!” 赵文戍已经追了过来,他又急又怒:“一群蠢货,连夫人都看不好!” 原来这就是赵夫人,和月低头去看她,却看到了她满眼的泪,和月愣了一下,赵夫人已经哆嗦着手去摸她的脸,口中喃喃:“兰儿,兰儿!” 兰儿想必就是那位早逝的赵小姐,和月心中叹息,赵夫人应该是丧女悲痛,导致心绪淤堵,终致疯癫。 “还不快将夫人带下去!” 婢女们急忙上前,赵夫人却死死抓着和月不松手,她近乎崩溃地大哭,口中只说:“兰儿,娘好想你,娘好想你……” “夫人莫哭,眼睛会痛的。” 和月温柔地拭去了她的眼泪,周围人动作一时都顿住了,赵夫人抽噎着止住了哭泣,只是痴痴地看着她,赵文戍也在看和月,他心底隐痛又生,像有人攥着拳在胸口重捣,连呼吸都沉重了起来。 “赵大人,我送夫人回去吧。” 和月开口打破这僵局,赵文戍本想拒绝,可看了一眼夫人,又实在不忍心打碎她的梦,只能道歉说:“麻烦姑娘了。” 和月捡起地上的布偶,赵夫人亦步亦趋紧跟着她,颤抖着握紧了她的手。 赵兰漪 赵夫人所住的院落极僻静,婢女们刚打开房门,她就拉着和月进了屋子,反手将所有人关在门外。 “夫人!夫人!” 婢女在门外急得呼喊,却并不敢闯入,赵夫人不理她们,和月只好宽慰她们放心,有事会请她们进来。 赵夫人拉着和月坐在床榻上,她神神秘秘地环视了一圈屋子,终于确定这里只有她与和月两个人,这才掏出布偶塞到和月手里:“兰儿,兰儿你看!” 和月低头看这布偶,它被打理得极精细,绘了五官,穿了丝绸做的裙衫,应该是仿着赵小姐的样子做的,和月笑着夸奖:“它真好看。” 赵夫人却摇了摇头,她将布偶拿过,刺啦一声从后背撕开,和月吓了一跳,正欲劝她,赵夫人就从这布偶后心掏出一块黑色的铭牌,献宝似的递给她:“娘做到了,娘把它拿回来了!” 和月接过这铭牌,只见这牌正面刻有“赵兰漪”叁个字,反面又有生辰八字,牌身上还镌刻许多吐蕃文字,这应该是赵小姐的往生牌,怎么从佛塔里被拿出来了? “娘不知道你因为它而受苦……”赵夫人泪眼婆娑,“兰儿,对不起,娘把它拿出来这么久,一直在等你回来,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娘等得太辛苦了……” 赵夫人将一脸迷茫的和月揽在怀里,痛哭声久久不停。 赵文戍引李灵均二人重回大厅,“让殿下受惊了,下官夫人因丧女悲痛,已然神智不清了……” 李灵均安慰他:“赵大人何出此言,可怜天下父母心,您夫人如此,可请医师看过?” “已然请过数不清的名医了,”赵文戍一声长叹:“都说静养,可到底也没法子……” 厅中一时沉默了下来。 赵夫人睡去了,和月掩上房门,脑中是迷雾重重,耳边忽有男人的笑声:“你是谁家的小姐?” 和月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满院子乌压压跪了一群婢女,有位锦衣华服的男子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正笑盈盈望着她,生得倒是好相貌,就是神色颇有些轻浮。 和月不欲招惹他,只避开他眼神不答,但她容貌实在美丽,冷若冰霜的样子反而更惹得眼前男子感兴趣,身后婢女机灵,立刻答话:“大公子,这位姑娘是老爷的贵客,老爷尚在前厅等候……” “哦,贵客?” 这位大公子打断了婢女的话,眸中兴味更浓,和月蹙紧了眉,男人的目光让她觉得冒犯极了,她抬起眼冷冷看着他,思考从哪个位置扇过去才能让这人更痛。 就在这时,赵府管家一路小跑过来,口中急呼:“和姑娘,和姑娘,老爷在花园等您呢!” “哎呦,大公子您怎么在这,快回院子里,老爷可正在这园里陪着贵客,让他发现了可不好!” 听到赵文戍在园子,赵公子脸色一变,终于挪了脚步,他走了两步又回头冲着和月笑:“原来是和姑娘,我记住了。” 只他这媚眼却抛错了人,因为和月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离开了。 从赵府出来后,和月便一直在发呆,李灵均在她眼前挥了挥手,连声叫:“师姐,师姐……” 和月这才回过神来,正好对上李灵均担忧的眼眸,她下意识去避开这眼神,身体往温以安的方向躲了躲。 李灵均握紧手指,眼底聚起阴云,还在躲他,还躲在温以安身后,整整一天了,师姐就没有正眼看过他一眼,他就这么面目可憎吗。 和月不知他心底惊涛骇浪,她稳下心神,从袖口掏出那块铭牌,和他们讲了赵夫人的话,温以安握着铭牌沉思:“因为它受苦……” 什么样的铭牌会让鬼魂受苦,那自然是刻有镇魂经文的铭牌了…… 温以安豁然贯通,这些吐蕃文字根本就不是什么往生咒,是镇魂咒! 赵兰成 “张昭来了吗?” 温以安有些急切地询问。 李灵均点了点头,将一张翻译过的经文铺在桌面上,那些被誊抄下来的文字,译为“除一切恶鬼障”。 果真如此……温以安倒吸一口气,将自己的猜想讲出来:“假设赵夫人说的话是真的,城中这座塔就不是往生塔,而是一座镇魂塔。” 镇魂!李灵均瞪大了眼,赵文戍和他夫人,要镇自己女儿的魂? “这位赵兰漪小姐的死,绝对不简单。” 什么样的父母会用镇压恶鬼的方式来对待女儿呢,自然是心虚的父母,又或者说,是作为杀人凶手的父母。 和月惊骇极了,她喃喃:“可是那塔里,不止他女儿的铭牌啊……” 是啊,那塔里可是有众多早逝的女儿铭牌,那些父母们怀着满心期愿将女儿的铭牌供进去,谁知却不是超度,而是镇压她们永世不得入轮回! “这往生牌上镌刻有完整的吐蕃经文,我那晚在塔中看到的普通铭牌却是没有的,”温以安道:“阿月说,那赵夫人将铭牌从塔里偷了出来,假设它是半年以前从塔中出来,那么鬼新娘的身份,咱们也能确定了。” “是赵小姐,赵兰漪。” 赵府祠堂此刻灯火通明。 “孽障,跪下!” 赵文戍手执短鞭,正指着儿子怒骂。 赵兰成一脸的无所谓,他跪在那里,脊梁挺得直直,嘴边甚至还隐有笑意,“爹,莫生气,当心自己的身子。”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爹!逆子,你犯下大错!谁许你出那院子!” 赵文戍挥鞭就打,一下一下抽得又狠又快,不一会儿衣衫就见了血色。 赵兰成额头冒出冷汗,他攥紧了衣角咬着牙说:“儿子忧心娘亲,她身子不好,所以想去看一看……” 赵文戍两眼怒睁,他颤抖着手指向儿子:“你娘为什么疯的你不知道吗?你如何还敢去刺激她!” “爹!您还在怪我,儿子根本是无心之失,我那么疼爱兰儿,兰儿的死我也很痛心!” 赵兰成跪着爬过去,他眼里密布血丝,话语隐含疯意:“娘亲是太想妹妹了才会疯,爹,今天院子里那个女子长得确实像妹妹,我把她抢过来送给娘亲?” 赵文戍听得此话,惊得浑身冒汗,他狠狠甩了儿子一巴掌,“逆子!你害了这城中那么多女子还不够,竟还要再犯?” “呵呵……爹,您这话错了。” 赵兰成捂着脸低低地笑:“我可从来没害过她们,我是给她们快乐的,逼死她们的可不是我。” 祠堂中骤然寂静了下来,赵文戍目眦欲裂:“好!好!是我纵子成狼,害了我女儿啊!” “孽障!你给我跪在这里,跪到死为止!” “爹,何必呢,您要是真的疼爱妹妹,那镇魂塔可好好竖在那里呢,”赵兰成似笑非笑,“您怎么不去把它推了呢?” 赵文戍浑身颤抖了一下,他用力关上了祠堂的大门,却在下台阶时一脚踩空,狠狠栽了下来,汩汩鲜血从擦破皮的额头溢出,管家慌得一连声叫人请郎中,赵文戍在这嘈杂声中捂住眼睛,口中只道:“错了,错了……” 夜已深了,今日的发现实在惊人,叁人散时都各怀心事,和月走到房间门口,手刚刚扶上门,李灵均已经先她一步推开,大掌用力一把将她拉了进去。 逼问 咔哒一声,是门栓横上的声音。 和月抖了一下,空气中似有无数危险的气息浮动,她手心微微出汗,警惕地看着师弟。 李灵均的面容隐在黑暗之中,和月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听到颤抖的声音:“师姐,你就这样憎厌我吗……” 和月被这句话问得猝不及防,她心口一窒,原本准备好一连串推拒的话全都咽下:“没有,师姐如何会讨厌你呢。” “那师姐喜欢我吗?” “喜欢。” 李灵均被巨大的欢喜淹没,他几步迈出黑暗,正准备一诉衷肠,没想到和月却接着说: “是师姐对师弟的疼爱,是亲人之间的喜欢。” 寒意从李灵均的指尖一丝丝爬到心里,他像被冻成了坚冰,唇角抖动裂开了缝,连勉强扯起的笑容都带着冰冷的僵硬:“可我不是,我心悦师姐,是想和师姐白头到老的喜欢。” “那是错的。” 和月的声音很冷静。 “为什么?为什么是错的?”李灵均向前一步,颤抖的手握紧了和月的臂膀,他眼里隐有泪光,“师姐,我爱你,你不能爱我吗?” “你说过要和我一直在一起的,你说过会永远保护我,永远爱我一个人的!” 和月被他连连逼问,身体不断后退,已然靠到了桌边,她握紧桌角,强迫自己狠下心来:“那是你还小,关爱师弟是师姐的责任,我还是会保护你,但不能爱你。” “责任?难道任何一个师弟,师姐都会这么疼爱他吗?” 李灵均满眼是泪,几乎是绝望着问。 和月闭上眼,轻声道:“对……” 屋内陷入一片死寂,情绪翻涌到极点,李灵均反而笑出了声,他一边笑一边落泪,鬓角的红越来越艳,越来越深,终于蔓延到唇角,他捂住嘴唇剧烈咳喘,从指缝中溢出鲜血来。 “灵均!” 和月大惊失色,她一把握住师弟的手,出手如电封住他体内大穴,又去探他脉息,却不料李灵均反握住了她的手,他力气极大,掐得她腕骨疼痛:“不要!” “如果师姐给我的爱,是和别人一样的,那我不要!” 他唇角染血,眼睛也红,“原来师姐这么多年都在哄骗我,既然骗我,为什么不一直骗我,为什么不骗我一辈子?为什么让我觉得自己是特别的又抛开我!为什么?为什么!” 鲜血因为他的激动越溢越多,在白衣上染红了一片,和月触目惊心,她颤抖着回答:“不一样,不一样,师姐没有骗你!” “是我错了,灵均,你在我心里从来都是特别的,你和其他人不一样!你松开手,你不能再流血了,让师姐探一探你的脉好吗?” “真的?” “真的!” 李灵均俯身而上,他盯着和月的眼睛,“那你不许再躲着我,我要你学着爱我。” 和月长睫颤啊颤,犹豫着不敢说话,李灵均便又是一连串带血的咳喘,和月慌得去扶,终于点了头:“好……” 少年人终于得偿所愿,他叹息着将师姐拥入怀中,清俊的眼眸波光流转,全是得逞的笑意。 和月喂了师弟一枚清心丹,手还欲搭上脉再探一探,李灵均却心虚地缩了一下,他握住柔荑,轻轻地唤一声:“师姐……” 嗓音缠绵缱绻,温柔到快要滴出水来。 和月被喊得脸红心跳,只避开了眼问怎么了,指尖骤然传来温热的触感,和月抖了一下,是灵均在亲吻她的指尖。 作者有话说: 300 收藏福利写个小狗为爱做三好像也不错~ 玩弄(微h) jile day.co m 少年唇舌辗转着含入她的指节,他的口腔好湿、好热,舌尖一下下缠绕摩挲柔嫩的指腹,他吮吸这指,像含着某种好吃的糖果,眼睛潋滟如秋水,勾着她入得更深。 和月被这眼神蛊惑,指尖往里探入,几乎触摸到少年的舌根,那里吸的更深,更热……李灵均眼圈红了,却极温顺地收起牙齿舔她,唇舌讨好地求她温柔一点。 怎么能这么乖……让人,让人好想弄坏他,最好是在滚动的喉结留下咬印,白皙的胸膛划上红痕,那景,一定美极了。 和月这么想,便也这么做了。她俯身在少年耳畔,嗅他身上情欲勃发的味道,听他因为激动呜咽着一声喘,贝齿轻轻啃上了少年颈侧的肌肤。 少年清雅的味道真是美好,和月在唇齿间感受皮肤翻涌的热度,似乎能清晰听到血液因为躁动奔涌过的声音,她开始试着轻轻啃咬光滑的皮肤,感受师弟因为麻痒而颤抖的身躯,舌尖一路舔舐,含住了鼓起的喉结。 李灵均如坠梦中。看书请到首发站:youshewx.com 他双眼迷蒙,含着师姐的指尖浪声喘,晶莹的水液自少年红唇漫出,溢在纤长的脖颈上,和月咬着这精致的喉结,先是轻轻地吮,接着开始用贝齿轻咬。 “啊!师姐……师姐……” 李灵均因为快感湿了眼眶,他攥紧了身下的被衾,师姐在咬他,脖颈处那样脆弱,师姐会不会咬断他的喉咙?咬断也好,或许喷涌而出的鲜血能博得师姐一笑,那样他也算死得其所。 和月的吮咬由轻转重,她抽回自己的手指,固定住师弟因为疼痛而瑟缩的脖颈,贝齿上下一合,喉结上就留下了一个红肿的牙印。 “呃!” 李灵均颤抖着迎接师姐赐予的痛,他颧骨泛起薄红,双眸失神地达到了高潮。 和月喘息着离开炽热的皮肤,少年白皙的颈侧遍布红痕,喉结处更甚,他唇角湿湿,眼神迷蒙,是一幅被玩坏了的样子。 好诱人,和月的心鼓噪着跳动了起来。 不顺 次日一早,李灵均神清气爽,喉结上的牙印被师姐一早拿粉遮了,原本他老大不高兴,这样暧昧的印记应该满世界招摇才对,但师姐红着脸说今日升堂,不可如此不庄重。 师姐果真高瞻远瞩,于是他又开心了起来,悄悄说:“那过了今天,师姐在我身上留什么痕迹都行……” 余下的话被师姐瞪了回去,他摸着喉结低低地笑,一脸的心满意足。 去县衙的路上李灵均勾勾缠缠,一直试图去牵和月的手,和月心跳的极快,前面就是温师兄的身影,她一路推拒这黏人小狗的纠缠,终于在第三次打落他手后,忍不住揪住了他的耳朵:“不许,不许再牵手!” 和月尽力压低声音,却还是恼极了。 “为什么……” 李灵均耳朵疼,心里委屈极了。 “人前不许这样!” “那人后就可以吗?” 李灵均立刻追问,和月松开手不答他,他就凑在耳边一直问:“可以吗可以吗, 师姐,可以吗……” 太烦人了,和月推开他的脸:“可以,可以!” 李灵均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勾起唇角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眼睛滴溜溜绕在和月的胸前打转,和月脸红了,她快步追上温以安的身影,打定主意不理他了。 “师姐,等等我嘛……” 少年人明朗的笑声回荡在街头,此时风光明媚,正是春风得意好时节。 但是这升堂可是不顺利极了。 “你是说,那刘晋畏罪自杀了?” 李灵均端坐公堂,案前铺了薄薄一张认罪书,堂下跪着前去传唤刘晋的衙差,那衙差面色沉稳,朗声回答:“启禀九殿下,是的,刘晋是跳河自杀。” 据他所说,因为九殿下威名远播,这刘晋在他前去传唤时就软了腿,一路都是心事重重,并且还多次问杀人会如何判决,他便按律回答故意杀人者判绞刑,过失致人死亡也要仗一百,刑十年,谁知第二天刘晋就跳了河,岸上留下了这封认罪书,想来是惧怕刑法,畏罪自杀了。 李灵均简直想笑,威名远播?他竟不知道自己隐世五年还能有如此威名,这认罪书写的倒真是天衣无缝,说曲莲婚前失贞,他于新婚夜和曲莲大吵一架,不小心掐死了她,后面将尸体抛入城外河中,自知罪孽深重不敢面对酷刑云云,甚至还签了字按了手印,生怕别人认不出来这是亲笔书写的“认罪书”。 “苦主曲氏何在?” 李灵均问。 赵文戍也很奇怪,这都巳时了,那老婆子平常跑衙门跟自己家一样,怎么如今反而不见踪影。 “启禀九殿下,小的前去通传,家中并没有曲氏的身影,又问了左邻右舍,说这曲氏从昨日出城后就一直没回来……” “哦?” 李灵均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赵文戍,“本案的人犯和苦主,一死一失踪,看来汴州可真不怎么太平啊,赵大人。” 赵文戍简直想大呼冤枉,这曲婆子他可真没放在眼里,一个跳梁小丑似的老妇人,什么都不知道,再蹦哒又能有几天活头?天地良心,他可真没动这老婆子一根手指头。 他立刻躬身说:“下官马上着人去搜寻曲氏的踪迹,若有消息立刻通知殿下。” “张昭,你也拨几个人跟着去找一找吧。” 李灵均哼出冷气儿:“汴州水如此之深,淹死了人犯,别又淹到了苦主身上。” 赵文戍一头冷汗,这该死的老婆子非得在这节骨眼上闹失踪,可恨他全盘计划被打乱,倒惹了这小祖宗疑心。 曲母的院子已经被翻的一团糟乱。 大门被踹烂,柴火扔得遍地都是,屋子里面桌椅板凳歪歪斜斜,和月皱着眉捡起地上被扔掉的衣服,李灵均帮着她规整,不一会儿房间就恢复整洁,只是床褥被衙役泄愤划了两刀,缝隙处裸露着白惨惨的棉花。 和月有心为她修补一下,刚摸上这褥子,就觉得里面硬邦邦好似有东西,她将手探进去,竟掏出了一本小册子,三人于烛火下翻看,这册子大部分都是极简陋的画,有的纸页画着花,有的纸页画着牛,每页几个粗粗歪歪的大字,都是某某年某某月,画技粗陋还不如小儿,实在看得人摸不着头脑。 回忆 三人正在灯下聚精会神研究这“天书”,忽听门外有脚步声,回头望去,却不想是张昭扶了曲母踏进门来,恰好将他们逮了个正着。 屋内一时尴尬极了,幸而曲母失魂落魄,只将那册子揽过来,并没有说些什么,李灵均清了一下嗓子,问道:“曲婆婆,您没事吧?” 曲母摇了摇头,张昭便代她讲了失踪的原因,曲母原本是要去藏青山附近,却在翻山时不小心栽进了深沟里,她年老体弱,努力了数次也爬不上来,便只好等在那里求救,幸好如今是盛夏,若是冬时只怕要冻死在山沟里。 藏青山?温以安挑了挑眉,他索性开门见山:“曲婆婆,想必您一定知道了刘晋承认行凶的事情,您觉得,真凶是他吗?” 曲母抬起浑浊的眼珠,满头白发在烛火下亮得惊人,她摇了摇头:“不是……” 说完她扶着桌案起身,颤巍巍地走到李灵均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皇子殿下,老妇人接下来要讲的,是这卞州城的知府大人做的孽,老妇人没几天活头了,不想把这秘密带到坟墓里去,皇子殿下可愿意听一听吗?” 李灵均面色微变,两手稳稳将她扶起来,“愿意听,您起来说话。” 和月扶着曲母坐下,听她幽幽讲出了第一句话:“我早就知道我女儿死了……” 女儿上花轿的那一刻,曲母是乐大于悲的,她早年丧夫,含辛茹苦将这女儿拉扯大,又因为她生得美貌而心惊胆战,贫寒之家,女子生得好太容易被欺负,所以曲莲长大后,曲母便不愿让她抛头露面。 但女儿心疼母亲,如何忍心让她一人操劳,一来二去,曲母拗不过她,曲莲也在这市井之中学会自保,她生性温柔,可温柔只会纵容不良之人的调笑,于是她开始学得泼辣,学得圆滑,在这混乱人间摸索到一套自己的活法。 在刘晋出现的头一天,曲母清楚地记得,这摊位上还曾经来过一位贵公子,豆腐脑便宜的很,向来是贫寒人家首选,富家公子就算想尝个鲜儿,也都是遣了丫鬟小厮来买,所以摊位上乍然出现这样一位公子哥儿,曲母还真是有点惶恐。 她将桌椅擦了又擦,唯恐脏了他绸缎做的衣衫,那是无论如何都赔不起的,豆腐脑端上来,这公子笑着问了一句:“老人家,那是您女儿?” 曲母受宠若惊,贵公子生得好,人也端方有礼极了。 她忙点头称是,那公子哥便笑了,摊上人多,曲母忙着招呼其他人,等到收拾碗筷时发现这豆腐脑一口没动,贵公子人走了,只在桌面上留下了一锭银子。 一碗豆腐脑只需一文钱,这样一锭银子,她和女儿不眠不休卖十年豆腐脑都赚不到,曲母不敢拿这银子,只盼着这公子哥再出现,好还给他。 谁知却等来了刘晋这豺狼,刘家是富家商户,商人重利轻别离,况且自己家如此贫寒,将来女儿受了委屈她怕是无力撑腰,因此并不想同意这门亲事。 但刘晋痴缠,几次赶跑地痞流氓后打动了莲儿的心,莲儿说:“娘,我不想别人再欺负您。” 那一瞬间她满心酸楚,时间过得真快啊,女儿已经长成了一棵蓬勃的树,纵使风吹雨打,也努力伸着枝桠想庇护她,这样一个齐全的好孩子,若是生在富贵之家,该是锦衣玉食、快活一生,哪用如此委曲求全。 她流着泪摇头,希望莲儿能嫁给自己喜欢的郎君,随着自己的心意去活。 莲儿抹去她的眼泪,坚定地说:“娘,我喜欢他的。” 女儿从不说谎,曲母信了。 发现 大红花轿吹吹打打来的那一天,莲儿握紧了她的手说:“娘,以后女儿不会再让您受苦了。” 傻孩子,娘有你哪里算苦呢,她目送着花轿远去,心里悲乐交加,只盼着女儿从此得人呵护,有枝可依。 但是错了,一切都错了……莲儿再也没有回来,她一次次去找,一次次去问,甚至到县衙投了诉状,还是没有见到女儿。 那天晚上,她磨了一把柴刀藏在怀里,柴刀很锋利,轻轻一摸就能把手割出血来,雪亮的刀面映出一个母亲拼死一搏的眼神,她已经知道这知县同刘晋是沆瀣一气,她要自己去讨公道。 刘晋回家总要经过锣鼓巷,那巷里人烟稀少,她藏在一个拐角处,用箩筐挡住身影,握着柴刀的手还在不断颤抖。要把刀握的稳一点,她一遍遍告诉自己,只要挟持了刘晋,今夜她必定能见女儿一面。 脚步声很快近了,她听到刘晋压低的声音:“大人,这巷子里僻静,正好说话,曲莲的案子真是劳您费心了。” “嗯……那尸体你扔哪去了?” 是那知县的声音! 她捂紧了自己的嘴,谁的尸体,难道是莲儿的吗?! “这个……小人让奴仆扔山里去了……” “哎呀!怎么处理的这么不谨慎?” “大人!小人可真是为大公子鞠躬尽瘁了,谁知道那曲莲如此烈性,搞了一屋子血,小人一进去就吓个半死,赶紧命人裹上远远扔山里去了,但是大人放心,这季节多野兽,肯定早被吃的差不多了。” “低声点!大公子知道你乖觉,毕竟你上一个夫人,他就很满意……”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谁都没有发现箩筐深处藏着一个瘦小的老妇人,她把自己蜷缩起来,牙齿死死咬住了手背才抑住喉间的嚎叫,滚烫的眼泪混着血滴答在地上,过了很久很久,她才颤抖着匍匐在地上,原来人悲痛到极点是发不出声音的,这样也好,哪怕她大张着嘴哭泣,也没人能听到她无声的惨叫。 女儿死了,女儿死了…… 地上的柴刀还在锋利利闪着光,好像在提醒她这个懦弱的老妇人,只要在脖子上轻轻一抹,就能去黄泉地府和女儿团圆。 但是不行!不行!她两眼爆出血丝,那个大公子才是凶手,必须找到他,必须找到他! 她装作已经死心,不再去衙门递诉状,也停止了去刘晋家门口吵闹,她学着躲,学着藏,她本就是人群中最不起眼的老妪,因此得以成功地跟踪刘晋、跟踪知县,她在等,等那群禽兽放下戒心,她知道,那位大公子一定还会跟他们见面的。 终于,她等到了。 那是一个傍晚,残阳如血溅在衙门口的台阶上,她蜷缩在一个角落,将头埋在褴褛的衣衫里,眼珠却灼灼盯着路上,知县喜不自胜地从马车里迎出一位华冠丽服的男子,他亲手扶那公子下马车,一口一个大公子叫得殷勤极了。 那贵公子微抬下巴,露出了挺鼻薄唇的一张脸,竟然,竟然是那天在摊位上放下一锭银子的贵公子! 曲母浑身颤抖,好像有一波波的热浪涌到脑海,又燃到心肝,烧得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她扑到门口,仆从一把将她搡到了地上,口中骂骂咧咧:“哪里来的疯婆子?敢在这里撒野!” “我,我认识刚才那位公子!” 她哆嗦着说。 “疯婆子,那可是知府大人的大公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胆敢跑到这来攀亲?快滚快滚!” 回忆叙述到这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曲母两眼血红,口中喃喃:“没想到啊,没想到!” 没想到那位大公子,果真是权势滔天,竟然是知府赵文戍的儿子—赵兰成。 小狗为爱做三现代篇(一) 和月推开门,发现家里被打扫的一干二净,阳台花全都浇了水,地板还打了蜡,在阳光下清凌凌地泛着光。 “姐,你回来啦?” 弟弟和言探出头,“怎么样,家里干净吧?这可都是李灵均打扫的,我就说他跟个田螺姑娘似的。” 俊脸之后是一张更俊的脸,李灵均走到和月面前,他脸儿微红,眼睛亮亮地叫了一声:“姐姐……” 和月有一阵恍惚,李灵均与和言是同学,自小时就常来家玩耍,真没想到,一年没见居然长得更高了。 “咦……”和言打了个哆嗦,抬着眼儿半开玩笑似的说:“我姐可结婚了啊,对了,姐夫什么时候回来啊?” “最近公司忙,他出差了。”和月笑着给他们洗水果,李灵均进厨房帮忙,又是轻轻地叫了一声:“姐姐……” 有一阵麻痒顺着背脊爬上,和月长睫抖了一下,脑海中又浮现了那个不该发生的吻,夏日的蝉鸣和着少年清爽的体味,他越靠越近,柔软的唇轻轻触到她的时候仍在颤抖,而她躺在沙发上闭紧了眼装睡,只有无声红透的耳根泄露了秘密。 “嗯……你去外面坐着吧,灵均,这里用不到你帮忙的。” 和月有些慌乱地低着头说话,黑亮的发丝顺着动作垂到她颊侧,李灵均的视线从她颤抖的长睫一路划到白嫩的耳垂,他喉结难耐地动了动,看来她的婚姻生活很不错,原本明艳的五官被润泽的更加柔媚,整个人都似粉百合一样幽幽泛香。 “我想陪着姐姐。” 他听到自己尚算平稳的语调,长睫掩住了眸底翻涌的妒意,每日每夜,他都嫉妒到快要发狂,那个男人只是比他年纪大而已,竟然就能拥有和月,他怎么敢,他怎么配…… 和月不再说话,她麻利的将水果装盘,就听到少年清朗的声音:“姐姐,我尝尝……” 炽热的唇挨在了她的颈侧,李灵均探着手去拿水果,以一个禁锢的姿势将和月拥在怀里,和月被这唇烫得一惊,下意识后退却退进了他的怀里,李灵均唇角微扬,大手用力揽住她的腰肢,口中说:“姐姐小心……” 他将柔软的身躯紧紧扣在怀里,俊美的脸故意埋在女人的颈侧,深深嗅闻她身上好闻的气息,粉嫩的耳垂近在咫尺,他忍了又忍,还是探出舌尖舔了上去。 “啊!” 和月被舔得浑身一抖,她慌乱着退出这怀抱,和言已经听到动静来问:“怎么啦?” 门一打开,姐姐就端着水果塞到他怀里,红着脸说你们先吃,噔噔噔上了楼。 他一脸茫然,看到好友舔了舔唇,眸色幽深:“水果挺甜的。” 是吗?和言半信半疑。 夜深了。 和月纠结了一下还是将门反锁,弟弟和灵均住在一楼客房,按理来说是不会上来的,可是白日厨房发生的事着实让她有些心慌。 他,或许不是故意的……和月只能这样安慰着自己,白日太过疲累,天鹅绒被子轻柔地裹着她,她眼皮越来越重,渐渐睡沉了。 咔哒一声,是锁开了的声音。 李灵均将钥匙转在指尖,太不小心了,他想,怎么能把钥匙留在楼下呢……真是方便了他这个居心叵测的混蛋。 和月正躺在柔软的被里沉睡,粉嫩的唇瓣在月光下泛着润泽的幽香,李灵均在床前站定,目光一寸寸掠过她婀娜的身躯,少年漆黑的眸子里情绪翻涌,掩着无限迷恋与痛楚:“为什么不能等等我呢,姐姐……” 小狗为爱做三现代篇(二) 少年骨节分明的指抚上秀丽的眉眼,一寸寸摩挲而过,他为掌下柔嫩的肌肤而赞叹,但很快又不满足于这样的接触,于是大掌一路向下,攀上了雪嫩的乳峰。 “嗯……” 和月发出模糊的声音,李灵均爬上了床,长臂将她搂在怀里,迷恋地去舔吻她纤长的脖颈,湿热的触感让女人浑身颤抖,是做梦吗,她想,难道是老公回来了吗…… “嗯,以安……” 她柔媚又沙哑地叫,李灵均动作骤然一停,嫉妒的毒蛇又开始啃咬着心口,他眸底妒色深深,嘴唇附上和月的耳,轻轻叫一声:“是我,姐姐……” 和月意识不清,模糊着答应,于是他便又开心起来,舌尖沿着胸前柔嫩的肌肤舔舐,姐姐好香,好软……李灵均心脏快跃出似的急跳,手指颤抖着拉下了薄薄的睡裙。 女人柔白的肌肤在月光下隐隐生辉,嫩红的乳尖是月下的一抹朱砂,挺立着勾人去吮弄,李灵均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这美景,缓缓张开了唇。 “呃啊……” 和月发出一声呻吟,好痒……胸前乳儿似乎在被人吞吃,粗糙的舌面一遍遍去刮粉嫩的乳晕,又像婴儿吃奶似的裹着吮吸,快感从乳尖一路泛到下身,她难耐的挺起腰肢,素手抓紧了床单呻吟。 李灵均鼻息粗重,大掌握住丰满的胸脯揉捏,又将两团乳儿使力往中间揉,只一会儿,白嫩的乳儿已经让他蹂躏的满是红痕,他看得眼热,喘息着又吮了上去。 “别,以安,别……” 和月呻吟着去推胸前的脑袋,玉手抓到了毛茸茸的发,奇怪,以安的头发没有这么长啊……她模糊着意识到不对,下一秒这柔软的头发铺上了她的腿根,热烫的舌隔着内裤狠狠舔了她一口。 过激的快感让和月头皮发麻,她仰头发出一声喘息,身体不住地颤抖,那作怪的唇舌还在继续,坚硬的齿轻轻磨她腿根,舌尖钻开内裤的边缘,贪婪地品尝花穴溢出的汁液。 “哈……” 李灵均挺着脖子去吮,耳根的红一路烧到脸颊,花穴里面好软,水已经多到溢出来,他喉结滚动着吮吸吞咽,咽下的淫液像一团火,烧得他四肢百骸都滚烫发软。姐姐在抖,腰肢不断后缩着想逃,他唇舌不停,大掌钳制住柔软的腰肢,迫使她将花穴分得更开,脸埋在腿根处舔了个痛快。 “啊。不要……” 和月觉得自己在做梦,身上快感已经让她快失禁似的流水,可就是怎么挣扎都醒不过来,腿间的少年已经开始啃红肿的花蒂,待发现舔吻这里她腰肢抖得更厉害,便憋着劲儿使坏,他舌尖绕着红豆一圈圈的摩挲,接着含在嘴里狠狠啜吸,和月发出一声呜咽,她身体像过电似的颤抖,溢出的水液湿了一床。 “哈……哈……” 她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男人吮她的耳骨,在她耳边一声声地叫:“姐姐,姐姐……” “灵均……” 听到和月叫出了他的名字,李灵均欣喜若狂,他颤抖着去亲吻心上人的眉眼,挺立的性器啪的一声打上花穴,他开始握着性器去蹭那条流水的缝,硕大的菇头一遍遍穿过腿心,磨得穴儿水液潺潺。 要插进去……他红着眼下沉去顶那穴儿,却无论如何顶不对位置,灼烫的性器蹭的和月麻痒,她摸索着握住了这性器,不让它在腿间乱动。 “呃!” 李灵均爽得仰头一声喘,性器颤抖着溢出清液,他亲白嫩的耳垂,讨好似的求和月:“姐姐,姐姐帮帮我……” 奇怪,老公为什么要叫姐姐呢……和月已经在清醒的边缘,她挣扎着要退出这陌生的怀抱,李灵均一下子急了,他开始伪装:“阿月,阿月帮帮我……” 是以安啊……和月放下心来。 怀里挣扎的人儿一下停止,李灵均深深吸了一口气,心口莫名地涌上痛意,他仍旧急躁的挺腰去蹭,却不想素白的手安抚似的摸了摸那孽根,带着它找到了穴口,那里湿热紧滑,像有吸力一样含住了顶端,于是他再不客气,挺腰狠狠撞了进去。 -小狗为爱做三现代篇(三) “啊!” 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痛喘,李灵均红着眼眶,性器第一次被穴儿缠着吮,明明该是痛快的,可他心口却是一片苦涩,他喘着粗气去吻和月的唇,心上人的唇瓣一如他想象中柔软甜美,越发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小偷,在这里借着别人的身份窃取到了稀世珍宝,姐姐居然是真的爱那个男人……他越想越痛苦,挺着腰一边撞一边哭,眼泪砸到了和月脸上,终于迫使她睁开了迷茫的眸子。 男人的身影在月光下起伏,花穴又痛又痒,被性器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和月骤然清醒,不对,不对!这不是以安! “啊!放开,放开我!” 和月开始激烈地挣扎,男人俯下身想来抱她,被她抓住机会狠狠扇了一巴掌,床头灯也在这时应声打开。 昏暗的灯光下,李灵均赤着身体浑身是汗,他白皙的脸上肿着巴掌印,红着眼眶叫她:“姐姐……” 和月惊到忘记了动作,热烫的性器还杵在她体内,李灵均已经重新压住了她,喘息着在她耳边浪叫:“嘶,姐姐好紧,好热……” 他发狠挺腰去撞这水穴,被层层迭迭的穴肉裹得头皮发麻,性器抽出来又狠狠捅进去,在女人的嫩窄的宫口试探,就这么来回几下,终于在一个深顶后捅了进去。 “呃啊!” 和月发出哭泣的喊叫,嫩白的指狠狠划过男人的背脊,留下数道血痕。 李灵均痛快到满头热汗,他眼睛紧紧盯着和月,欣赏她在身下情动暧昧的呻吟,他并不害怕姐姐发现,一开始他就打定主意要撕开和平的表象,他要得到和月,过去错了没有关系,从身到心,她都应该属于他一个人。 男人又是一个深顶,迫使和月仰着头呻吟,穴儿胀痛,可她又从这痛里品出无限快感,丰沛的水液润滑了男人的侵犯,他挺胯捅进去性器,咬着她的耳朵要了命的喘,和月挣扎着哭叫,耳朵是她的敏感点,根本受不了男人这样舔舐,她拽着男人的发根推拒,舌尖却舔得更加深入。 “啊……” 过电似的快慰让和月双目失焦,李灵均看着她眼皮都泛上薄红,心头发热,掐着她的下巴要吻下来,和月赶紧侧过脸,口中抽噎着推拒:“不可以,不行!” 媚穴因为她的紧张而绞紧,李灵均被夹得孽根发痛,他脖颈爆出青筋,下腹重重地去顶这穴肉,不一会儿就狼狈地拔出性器,浓白的精液喷薄而出,糊满了粉嫩的穴口。 福利-小狗为爱做三现代篇(完) y el u7.co 终于结束了,和月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她去推少年结实的臂膀,身子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李灵均不愿意松手,胳膊箍紧她纤瘦的腰肢,唇还眷恋地在她颈上摩挲,一边吻一边问:“姐姐,跟我在一起好吗……” “你疯了,灵均,我已经结婚了!” “姐姐,离婚吧……” 李灵均吻她的眉眼,吮去眼角因激情滑落的泪珠,他眼神痴迷,说的话也惊人:“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甚至更好。姐姐,我长大了,和我结婚好吗……” 和月看着少年俊朗的脸庞发怔,这样的话李灵均说过很多次,小时候拽着她的裙角说,长大后将她拦在角落里说,她一直当他是个孩子,推拒他送过来的所有礼物,她不是不懂少年人热烈的真心,只是他们年纪相差太大了,她怎么能动心呢…… 和月闭了闭眼,“今晚的事我会当做没发生过,出去。” 李灵均垂下头长久的不语,末了挤出一声嘶哑的低问:“所以,你是真的爱他吗……” “当然。” 看书请到首发站:juwenwu4.com 和月答得毫不犹豫,紧闭的长睫下看不出真心。 但这就足够让李灵均发狂了,他长臂一把将她捞起,滚烫的胸膛贴上她柔白的背脊,烫得和月瑟缩了一下,少年贴着她的耳骨低笑,语意隐含疯狂:“今晚的事,姐姐恐怕忘不了……” 青筋遍布的性器再次狠狠捅进了湿热花穴。 “啊!” 和月一下被操软了身子,生理性的眼泪滴答在床面上,她被少年整个压在身下,玉白的腿无力地踢蹬了几下,就被大掌扯着分的更开,她觉得自己快被劈成了两半,性器像烧红的烙铁一样插进了她的身体,在花穴深处碾压着烙上印记。 “不行!呜,不行……” 和月发出哭似的淫叫,这姿势实在太糟糕,李灵均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他咬住后颈的肌肤,骑在她身上狠狠地操,粗长性器只管往里狠顶,末了却只拔出一点,让硬挺的菇头在宫口狠狠地磨,灭顶的快感自尾椎攀上大脑,和月仰着头哆嗦,只能不断喘息。 但漫长的折磨远没有结束,李灵均已经摸索到她的敏感点在哪,他一边挺腰任胯骨狠狠撞上丰满的臀瓣,一边任长指探入花蒂处摸索。 “啊!不可以,求你不要,啊……” 和月尖叫着求饶,粗长的指却不放过她,这里好湿好滑,李灵均咧着嘴去揉红肿的花蒂,他摁着那珍珠来回摩挲,感受它在指尖红肿胀大,溢出越来越多的水液,和月浑身都在抖,她语无伦次的求饶,却没有换来少年任何的怜悯,粗糙的大掌捂住白嫩的穴口狠狠揉搓,和月哭着喊叫,小腹抽搐颤抖,在他指间淅淅沥沥喷涌出水液。 “姐姐怎么有这么多水……” 李灵均咬着她的耳朵,喘息声带笑,和月大脑一片空白,她发着抖,任少年舔去她唇边溢出的津液,长舌像身下的性器一样长驱直入,在她唇里翻搅着纠缠不休,而她已经无力推拒,芬芳的唇任他开启,在里面侵犯似的缠吮。 “姐姐,你得记住我……” 滚烫的性器伴着这低语一阵狠捣,少年腰眼发麻,在沉睡的子宫深处灌下浓精。 微尘 夜风刮得猛烈,带起烛火一阵明暗晃荡。 和月想起白日见到的男子,身上忍不住掠过层层冷意,当时只觉得那人轻浮,谁曾想竟是杀人凶手! 带着体温的长袍裹紧她颤抖的身躯,和月抬头望去,撞入了灵均温柔关切的眼神,长袍下少年悄悄握紧了自己的手,掌心的温热奇异般驱散了内心的不安,和月长睫颤了颤,这一次没有挣扎。 曲母似泣非泣的叹息在屋内回荡: “老婆子找不到机会接近那个大公子,杀不了他,刘晋又捧了钱财来堵我的嘴,他们想息事宁人,他们想掩盖真相,呵呵呵呵……畜生们休想,畜生们休想!” 曲莲是这茫茫人间的一粒微尘,都不用风吹,抖一抖就散去了,曲母很快发现,人们已经不再谈论曲莲的失踪,接下来就是不在乎她的死活,最后是彻底的遗忘。 这正是赵兰成他们希望看到的事情,所以曲母想,她一定要把事情闹大,闹到不可收拾,哪怕死,也要溅府衙门口一地热血。 她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敲响了登闻鼓。 当时她居然抱有一丝愚蠢的幻想,万一知府大人不知道儿子做的孽,会替莲儿做主呢?可她张了张嘴,正对上知府似笑非笑的眼神,再看四周,衙役的手中已经扯上粗布,似乎她只要一张口讲出不该讲的话,就会立刻被堵住嘴拖下去。 惊堂木响的那一刻,她陡然惊醒,贱民的血溅在这里没有用,砖缝间黑褐的不是泥土,是层层累积的鲜血,是冤魂凄厉无声的呐喊,他们甚至不屑冲洗这血,因为踩着更方便吞吃下一个人。 恨意混着血泪被她生咽下去,女儿的尸体还在深山野岭,她要去找,哪怕就剩下碎骨,也要带女儿回家。 可她终究老了,只有年迈的身体和蹒跚的脚步,山那样高那样远,在一步步摸索中她突然意识到,或许这辈子都找不到女儿的尸体,或许她会死在寻找的路上,难道要让这群畜生就这么逍遥法外吗? 她必须想办法搜寻别的证据。 曲母想起那天晚上偷听到的话,刘晋第一个夫人绝不是普通的溺水而亡,同样的,这卞阳城也不会只有她女儿一个冤魂…… 她重新支起了豆腐摊,开始在这里细细密密的打听,谁家女儿新婚后失踪,谁家女儿在婚后不久身亡,这些女儿家未必都是赵兰成做的孽,但是都被她搜罗起来了。 她像一只被掏空了心肝的蝼蚁,每天将这些别人的谈资收集起来,麻木地搬回她的老巢记录分析,她在这空荡荡的屋子里一遍遍去念那些女儿家的名字,因为不识字,只能用最愚蠢的方法来画,终于,让她画成了一本册子。 烛火下,曲母枯瘦的手捻开册页:“这是城东赵家的闺女,他家种花为生,老婆子不识字,就画了一朵花,这是屠户陈家的闺女,老婆子就画了一头牛……” 原来如此,众人恍然大悟,曲母将画册双手捧给李灵均,老泪纵横:“皇子殿下,老婆子无能啊!只能画出这些,冤枉啊!冤枉啊!!” 李灵均握紧了这枯瘦的一双手,他胸中戾气翻滚,只让曲母放心,自己定会彻查此案,绝不姑息。 从曲母家里出来后,大家都很沉默,手中拿的册子明明是薄薄一本,却重逾千斤。 “曲莲她们,是不是也该现身了呢?” 温以安的声音在夜色中很轻,“还是说,她们在等什么机会呢……” 和月手指颤了颤,她垂下眼睫,掩住了眸底思绪。 梦中新娘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女子的歌声如泣似诉,幽幽回荡在耳边,和月慢慢睁开眼,发现面前是血一般刺目的红,自己身穿凤冠霞帔,正坐在摇摇晃晃的轿子里,又是这种梦…… 和月揉了揉酸胀的额角,自从来到这卞阳城,她就一直做梦,最初只是一片刺眼的红,后来开始恍惚间听到歌声,直至今夜处在这摇晃花轿之中,她反而平静了下来,终于来了,是曲莲还是别的冤魂?无论是谁,今夜她必定要问个清楚明白。 红盖头在眼前晃晃悠悠,和月一把将它扯了下来,她看到布面绣了鸳鸯戏水,四角上缀着偌大的明珠,本来应该是极好的寓意,可水里的鸳鸯骤然间开膛破肚,鲜血淅淅沥沥沿着刺绣滴落下来。 和月一把扔了盖头,这花轿还在继续摇晃着前行,她去扯轿帘,发现这红布轿帘犹如铁铸,无论如何撼动不了分毫,今晚的梦着实不同寻常,她被困在了这方寸之间的红轿中,像待嫁的新娘一般,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哐当一下,是轿子落地的声音,和月心中一紧,铁似的轿帘已恢复柔软,被惨白的一双手掀开,和月戒备着出了轿门,发现这里竟然是一间喜房,龙凤双烛照的室内亮堂,到处都是红与喜,再看里间,百子千孙被上坐着同样身穿嫁衣的新娘。 掀轿帘的人不在了,或许,根本就没有掀轿帘的“人”。 “你是……” 和月犹豫着问。 新娘子没有回应,犹如雕塑般一动不动。 和月慢慢走过去,脚步声被织金地毯掩住,只留下裙摆拂过地面的声音,她在新娘子面前站定,轻声问了一句:“曲莲姑娘,是你吗?” 新娘子还是一动不动,她有极好看的一双手,指尖上的红色蔻丹在烛火下熠熠生辉,只是这手的颜色,白到泛青,像是,像是死人一样…… 和月深吸一口气,伸手轻轻掀开了盖头,万幸没有任何恐怖的事发生,凤冠下是微笑着的一张美人面,新娘子抬眼看她,红唇轻启:“我们是一样的……” 我们是一样的?这是什么意思呢,和月很迷茫。 但她还来不及多问,只是眨眼间,这凤冠下的美人面就换了一张,和月骇得后退一步,这新娘同样对她说:“我们是一样的!” “我们是一样的,我们是一样的……”女子的低语越来越密,凤冠下的脸也一直变换不停,染血红蔻丹的手一把扯下凤冠,任珍珠玉石飞溅了一地。这新娘踩着满地玉石上前一步,死死掐住了和月的臂膀,漆黑长发下是白惨惨的一张脸,她盯着和月,眼角流下数行血泪,口中喃喃:“你要做新娘,你要做新娘……” “啊!” 和月陡然惊醒,她大口喘息着平复心情,外面天还黑着,应该还未到寅时。 心跳声剧烈地响在耳边,和月拂去额头上的冷汗,起床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温热的茶水下肚,这才有了几分回到现实的踏实感。 “我们是一样的,你要做新娘……” 和月喃喃着梦中的这几句话,额头抵住手背,伏在桌上久久未动。 假成亲 次日。 “不行!我不同意!” 李灵均额头青筋乱跳,什么叫假成亲引出鬼新娘,谁知道这厉鬼会不会伤人?师姐的安危怎么办!这让他如何放得下心? 和月捂住耳朵,颇有些无奈:“灵均,小声一点。” “我怎么小声?师姐,你要知道人鬼殊途,曲莲她们已经变成了鬼,就不能用凡人的角度去思考事情,更重要的是她们不是普通的鬼,她们有黑蛟相助,谁知道会不会发现是假,恼羞成怒?师姐,我不许你去!” 和月只好安抚这急躁的少年,她将昨晚的梦娓娓道来,厅中一时静默了,她便接着说:“昨晚,应是她们托梦……” “那也不行!” “阿月,灵均说的对,鬼魂去了人性,是会放大心底的怨念的。” 温以安也不赞同和月涉险,李灵均挑了挑眉,心说这贱人倒终于有了点眼色,谁承想他又补上一句:“依为兄看,让灵均来扮新娘吧。” “嗯?” 和月惊讶到红唇微张,像是怀疑自己听错了,温以安抚了下衣襟,眯着眼睛笑得像只狐狸: “灵均年纪尚小,样貌秀美,盖头一遮, 谁能看出来雌雄?” 李灵均倒是很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不让师姐涉险,扮女装算什么,让他光着身子滚大街都行,只是,温以安这贱人怎么能置身事外呢! “温师兄阴柔的很,扮新娘必定更胜一筹。” 李灵均忍不住嘲讽他。 “哎,师兄年纪大了,再说了,这新郎也得有人扮不是?” 温以安笑得和善极了。 李灵均翻了个白眼,却真的不再说什么反驳的话了,他握着和月的肩膀,眼神灼灼:“师姐,我们俩去就可以了,你修为比我们高深,就在后方镇守吧,万一有什么不测也好出手相助。” 赵府今日很是安静。 小厮拎了食盒跟在管家身后,快步穿过守卫层层包围,待到祠堂门口,他余光瞥见管家推开沉重的大门,任刺眼的阳光随着门缝打在地砖上,祠堂里很安静,只里头却不见大公子赵兰成跪着的身影。 “哎呦,公子,您怎么睡这儿啦?” 管家向里面迎去,小厮这才发现祠堂悬挂的绸帘都被扯了下来,大公子以供桌为床,将蒲团铺在身下,裹着帘子呼呼大睡。再向四周望去,他面皮一抖,满地都是踩烂的鲜花供果,这位大公子可真是不敬祖宗啊…… “唔……” 赵兰成闭着眼任管家为他换上新衣,口中问:“什么时辰了。” “回公子的话,快过辰时啦。” 管家挥退小厮,亲手将饭菜摆上,又伺候着赵兰成用饭,赵兰成吃了几口,将筷子重重一搁:“贵叔,外面有什么新消息吗?” 管家当然知道他想问的是谁,便答:“九皇子没什么消息,倒是那位和月姑娘,要和她师兄成亲了呢。” “哦?”赵兰成果然有了极大的兴趣:“他们卞阳城内又无父母亲友,无缘无故,怎么突然要成亲?” “嗨,他们修道之人自然是天父地母,不在乎咱们那些个规矩,听说日子就定在后天,喜宴在那藏青山附近的镇子,叫什么……对了,迎宾楼里办!” “是吗……”赵兰成眸色深沉,笑得玩味极了:“贵叔,你得帮我个忙了。” 管家笑容一滞,“大公子,老爷可是吩咐过您绝对不能出府,更何况出城呢?这降魔杵您怎么又摘下来了?这可不能离身啊!” 他一边说一边将降魔杵系上赵兰成的腰带,赵兰成盯着这东西,眉间顿时积起戾气,他已在府里被关了许久,最烦这些神神鬼鬼的玩意儿,什么冤魂索命,人又不是他杀的,这世上就算真的有鬼,索命也索不到他身上。 “贵叔,你那小女儿,快满十四了吧?”赵兰成似笑非笑,语气隐含丝丝威胁。 管家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是老奴冒犯了大公子,老奴该死!” 他一边说一边狠狠扇自己巴掌,不过几下嘴角就出了血,赵兰成满意地欣赏,轻声说:“安排一下,今晚本公子就要出城。” 管家喏喏应是,没人看到他垂下的眼神尽是怨毒的恨,终于,终于等到机会了啊,他兴奋到身体颤抖,阿燕,再等一等,爹很快就把这畜生送过去,你说得对,他不能死的这么轻松…… 管家弓着身子退出祠堂,看沉重的木门一寸寸将赵兰成吞噬在阴影里,庭院里阳光很刺眼,却久违的让他有了一丝活过来的感觉,快了,快了……他安然地闭上眼,任浑浊的泪沾湿衣襟。 作者有话说: 李灵均:一想到要和温以安成亲我就恶心。 和月:还是我来吧…… 李灵均:不恶心了,师姐我好啦!(???)ε`*) 昨天登不上 popo,今天发两章,不好意思友友们~ 妒火(微h) 夜色已深,李灵均焦灼到在大堂来回踱步。 他心里积郁着一团闷气,师姐并没有同意他替嫁的提议,只说冤魂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坚持要自己做这新娘,她做新娘也好,可偏偏要跟温以安那贱人成亲! 他知道这是假的,可妒火仍旧一天烧的比一天旺盛,凭什么,凭什么新郎不能是他呢?嫉妒加上恐慌,他无比渴望和师姐亲近,希望能从爱人那里得到抚慰,但是自从定好成亲的日子,师姐就一直拒绝他的靠近,甚至好几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曾出来,每日每夜,李灵均都在焦灼和怨愤中度过,他已经快被摧折心肝而死了。 不行!不行!李灵均终于下定决心,明天就要假成亲,他今晚必须要跟师姐聊一聊。 李灵均抬步上楼,刚行至梯口,就听到女子幽幽的歌声:“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是师姐的声音,李灵均深吸一口气,还是压不住浑身的戾气,和谁结发为夫妻?她就这样喜欢温以安,哪怕是假成亲,也欢喜成这样吗?! “师姐!” 他用力拍打门扉,歌声顿时停了,有女子款款而来的脚步声,是师姐隔着门轻声问:“怎么了,灵均?” “你让我进去。” 李灵均气息不稳,抖着声音说。 女子皎好的侧脸映在窗纱上,他听到师姐的拒绝:“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师姐,我胸口痛,咳咳咳咳……”李灵均捂住唇剧烈地咳喘,这一招果真见效,和月立刻打开了门,她急忙扶住师弟,素手随即搭上了脉息。 李灵均一把将她拽到怀里,眼神一路从她头上的凤冠游走到到身上的嫁衣,眸光也从最初的惊艳到充满怒火,他冷冷地笑:“师姐就这样喜欢温师兄,哪怕是假成亲,也要提前试嫁衣?” 和月挣了挣身子,她被箍得实在难受,忍不住抗议:“松开,灵均你松开我……” “松不开,”李灵均用力掐住细软的腰肢往怀里按,眸色黑如墨染:“师姐着嫁衣可真美,可惜今夜新郎没来,倒便宜了我。” 他俯下身欲吻和月的唇,却不想她偏着头不住闪躲,这一下可彻底激怒了他,连日来被忽视的怨气一下全都涌了上来,李灵均眼神漫上层层暗色,他掐住心上人的腰肢一下将她抱了起来,男子有力的臂膀横在她的臀腰之间,这种抱孩子的姿势让和月羞耻极了,她慌得一下扶住了李灵均的肩膀,口中只说:“灵均,灵均,放我下来!” “我偏不。” 李灵均将脸埋在香软的酥胸间,几步就踏进了房间,他鼻端隐隐嗅到一丝如兰似麝的香气,奇怪,是谁曾在这房间停留?待要仔细去分辨,却又映入了满眼的红,客栈里的人倒是乖觉,将房间布置的喜庆,红色纱帐映着双喜,刺得李灵均双目灼痛,他心头燥火涌动,也顾不得什么香味了,只恨不得撕些什么解解气,将师姐摁在床榻上,他目光立刻瞄准了这鲜红的嫁衣。 手指刚搭上去,和月就察觉了他的意图,她慌得一把握住这手,口中恳求:“不,不能撕。” 李灵均表情扭曲了一瞬,师姐就这样喜欢温以安,这样看重这场假婚礼,连嫁衣都不肯损坏一丝一毫,他眼神中妒火汹涌,理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半晌才压着怒火说:“那师姐自己解开。” 那语气低沉而又紧绷,带着山雨欲来的倾塌感。 “灵均,只亲亲你可以吗……”和月目光闪烁,她脸色红的厉害,声音慌乱而又羞涩。 李灵均一下顿住了,呼吸声急促回荡在室内,师姐要主动亲他吗,那,那也不是不行…… “好……” 李灵均听到自己妥协的声音,他一边暗骂自己没出息,一边颤抖着主动分开唇,等待师姐的亲吻。 和月双手搭上李灵均的后颈,摸到他滚烫细腻的皮肤,玉手又接着游走,一路触到他泛粉的眼角,引起少年一阵颤抖,灵均的眼神好烫,像要将她融化一样,和月心跳加速,仰着头去蹭那柔软的唇,细细地亲吻品尝。 李灵均眼睛忘了眨动,只死死盯着心上人娇艳欲滴的粉面,师姐的唇是香的,是甜的,心头焦躁刹那间被抚平,有另一种燥热迅速蔓延到全身,他颤抖着去迎合亲吻,心脏一阵阵紧缩到疼痛,本能地抱紧了怀里的娇躯。 “唔……” 抱的太紧了,和月闷哼一声,被少年吮住了唇瓣亲吻,他舔饱满红唇上的胭脂,又去吮软软的唇珠,红色晕染在玉白的下颌,又被长舌一一舔走吞下,少年很快不满足于这种厮磨吮吸,他将滚烫的舌顶进女子的口齿之间,侵犯似的缠吮她水红的舌尖。 “哈……” 热吻太激烈,慌得人神志不清,不知道吻了多久,和月只觉得唇儿红肿发烫,她用力推开少年,只仰着头不住喘息,痒意顺着舌尖爬上背脊,燥得她浑身发热,她只能张着口呼吸,唇舌间浸满了少年清爽的味道,水红的舌尖舔过柔润的唇瓣,引得李灵均眼色一暗,忍不住又覆了上去。 “唔唔……” 是柔嫩的舌尖被拖出红唇,少年人缠住它摩挲,一口口去吮她甘甜的津液,骨节分明的大掌捧住她的脸,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闪躲。 那灼热的吻密密麻麻,从唇到颈,李灵均红着耳朵将脸埋在师姐颈侧深深嗅闻,他意乱情迷:“师姐,唔,你好香……” “会有人看到,别……” 和月喘息着推拒,素手想要掩住被扯乱的衣襟,却被少年的指挑的更乱,他舔这柔嫩的肌肤,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师姐,我轻轻的,不会留印子……” “不,唔……” 灼热的唇舌重又堵住了推拒的话语,李灵均一边吻一边求:“师姐,你好久没有理我了,可怜可怜我吧,嗯?” 少年人眼睛亮亮的,全是坦然的委屈与爱恋,和月知道这几天确实冷落了他,心底隐有愧意,她抚上李灵均的脸,长睫微抬,眸底是柔情似水的软,李灵均心跳猛地一震,又是这种眼神,他无数次为这种眼神倾倒,此刻更是脊背发麻,浑身亢奋到极点。 和月刚想开口安抚他,下一秒却被少年探入裙底的灼热大掌惊到,她慌到紧紧合上腿躲避,开口推拒却迎上了密又急的亲吻,少年人咬她的唇舌,啃她的肌肤,呼吸声都带喘,是想要吞下肚的急切。 “别摸!唔,别……” 大红喜被掩住了少年放肆的身影,偶有暧昧的喘息和水声溢出,又被无边夜色掩住,月儿羞到云层后面,今夜有情人注定无眠。 作者有话说: 开饭!一天不搞颜色我就心痒难耐~ 成亲 镇上很久没有这么热闹的喜事了。 天刚破晓,礼花就和着鞭炮声惊醒了沉睡的百姓,大家纷纷披上衣服出来看热闹,就见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俊美的脸上眉宇都透着光,他长袖一挥就抛下一把喜钱,引得人们连连争抢,实在是阔气极了。 只是,后面怎么还有一个新郎官啊? 大家一边嘀咕一边捡钱,心里都有些疑惑。 吉时将至,喜婆笑盈盈地打开门,正欲说几句吉祥话讨赏,门口杵着的两位公子却让她犯了难,这……到底哪个是新郎官啊? 这可真不能怪她分不清,温以安今日扮新郎,自然需着红衣,偏偏李灵均将长发高高束起,身上锦服描金绘彩,红的比他还艳,且少年人春风满面,一路上红包撒得流水一般,引得大家都贺他新婚之喜,倒显得温以安像个外人了。 李灵均才不管这些,经过昨夜,谁能比他还春风得意?他抽出一把红包塞给喜婆,大跨步走进新房,和月已经梳好妆,红盖头将她严实罩住,不肯透出一丝一毫的美丽让人欣赏。 可李灵均仍旧紧张到喉间干渴,他呆呆地站在那里,面前是他做梦都想娶的心上人,她就这样穿着嫁衣静静坐着,像是等待他的到来,等着成为他的新娘,李灵均心脏一阵阵急跳,心底生出一种隐秘的欢喜。 不过,李灵均鼻头微动,那种如兰似麝的香气又出现了,而且他越靠近床边,香味就越浓,好像是从师姐身上散发出来的…… 他突然没来由的感到心慌,师姐从不会用这种香,盖头遮住了新娘的脸,坐在这里的人真的是师姐吗?会不会是有人假冒……越想越焦灼,他忍不住伸出手,想掀开盖头一验真伪。 喜婆急忙来拦:“哎呦,郎君啊,还没上花轿呢,这盖头可掀不得,莫心急。” 一句话逗得屋子里的人都笑起来,温以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出声询问:“阿月,还好吗?” “嗯,师兄。” 是师姐的声音,李灵均放松了下来,他敲了敲脑袋,暗笑自己想太多,师姐修为如此高深,谁能掳了她去呢? 吉时已到,李灵均背起师姐,眉头又是一皱,师姐今日有些重,难道是凤冠太沉了吗,这重量于他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就是处处透着诡异,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鞭炮声在此时响起。 李灵均背着师姐向外走,待到她上了花轿,浑身都戒备了起来,温以安也严阵以待,从前鬼新娘都是在这时出现,由不得他们不防备。 可花轿一路平安无事到了迎宾楼,鬼新娘没有出现,也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温以安隔着轿帘询问,听到和月的声音:“她可能在观察,咱们接着演下去。” 或许真是如此,温以安按着流程拜了堂,李灵均这次居然没有发癫,而是皱着眉头不住打量新娘,待到礼成,他将温以安拉到一旁,“师兄,新娘真的是师姐吗?” 温以安点点头,适才拜堂时他从盖头下偷偷瞄了一眼,确实是阿月没错,但是,温以安眸色微沉,刚才喜婆扶着新娘去新房,走路的步伐不像阿月,行为举止更是陌生。 “咱们去看一眼吧。” 李灵均道。 温以安点了点头,两人一路穿过道贺的宾客,来到了喜房前。李灵均深吸了一口气,和温以安对视一眼,一把推开了喜房的门,只见偌大的房间空空荡荡,喜烛还在燃烧,新娘却已经不见了。 作者有话说: 偷懒了几天,悄悄飘过~ 福利章-礼物(一) 和月最近在和师弟冷战。 起因是他在情事上太过放肆,她身上吻痕新迭着旧,腿根处至今还留着牙印,那是被他掰开腿硬生生吮出来的,至于其他隐秘的位置,就更不用提了…… 和月拍了拍发热的脸蛋,暗暗下定决心,绝不可以再纵容他放肆下去了。 所以就算李灵均可怜巴巴跪着道歉,和月也没有松口原谅他,他可是会得寸进尺的家伙,而她迫切需要缓一缓。 但是,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看到师弟,和月有些奇怪,毕竟他平常可是狗儿一样黏人,今天怎么一反常态不见人影了? 和月疑惑着推开房门,水红纱帐随风荡起阵阵涟漪,屋内熏了不知名的香,闻起来总让人感觉有些燥热,地上散着一根红色的缎带,这缎带一路绵延到床帐深处,像有不知名的礼物在等着她。 和月捡起这缎带,将它寸寸缠绕在掌心,红缎带绕啊绕,将她引到床边,和月用力将缎带一紧,果然听到纱帐深处传来一声闷哼,少年的声线低沉暧昧,诱人想掀开纱帐一睹春光。 水红色纱帐被素白的手掀开,露出少年结实颀长的身躯,他眸光湿漉漉的,身上不着寸缕,瓷白光滑的肌肤被红色缎带缠绕着勒紧,有鲜红的蝴蝶结勒住了他的唇齿,他合不上唇,只好任津液漫在缎带上,将红染成深红。 咚咚,咚咚…… 那是和月心跳的声音,她被眼前艳色所迷,红的是缎带,白的是肌肤,粉的是乳尖,李灵均就这样躺在那里,精致俊美的脸上泛着红,少年人口中的蝴蝶结是专门为她准备的礼物,等着她亲手解开。 她有些颤抖地伸出指尖,轻轻解开了这结,透明的津液漫在下巴上,被她轻轻拭去,李灵均依恋地去蹭她的手,口中喊的缠绵:“师姐,我错了……” “今夜,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只是,只是别不理我就行。” “好不好……” “怎么都可以吗……”和月听到自己的声音。 “嗯!”李灵均眼睛一下亮了,他晃了晃被缚紧的双手,“师姐,我把自己绑起来了,只要你能消气,怎么都……” “呃!” 李灵均喘出了声,原来是和月拽住这缎带轻轻使力,瓷白的肌肤顿时被勒出条条粉痕,更要命的是,有一条缎带勒在了粉嫩的乳头上。 和月发现了,她噙着笑,指尖探进肌肤与缎带之间轻轻拉起,只听啪的一声,红缎带重重打在了乳首上。 “师姐!师姐!呃……” 李灵均手背顿时绷起青筋,他重重地喘息,和月却不放过他,柔嫩的指尖又是一个探入,第二次啪声响起,粉嫩的乳首迅速泛红,肿胀着好不可怜。 “痛吗……” 和月有些担心,忍不住轻声问。 “不,不痛……” 李灵均喘息着回应,忍不住开始祈求:“师姐,求你亲亲我,亲亲我好吗……” 红润的唇回应了他的祈求,轻轻覆了上来。 福利-礼物(二) y ou sexi n.c om “唔……” 李灵均满足地叹息,唇齿间的甜蜜让他沉沦,师姐的唇好软,他吮丰润的唇瓣,舌尖摩挲着去舔,待到贝齿轻启,长舌便迅速探入,去含水红的舌尖。 太甜了……李灵均头皮一阵阵发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贪婪地去吞师姐的津液,唇舌开始用力去吮,和月皱着眉向后退,他便急着抬头一路去追,终于惹恼了佳人。 “坏人!” 和月用力将他按在床榻上,娇颜泛起薄红,忍不住哑着嗓子谴责他。 李灵均发出闷闷地笑,师姐如此可爱,连骂人都只会翻来覆去这几句,他挑着眉认错,语气暧昧极了:“那师姐快来惩罚我这个坏人……” 言罢还轻轻舔唇,似在无限回味刚才的吻。 和月蹙着眉瞪他,眼角余光瞥见胸前挺立的乳尖,又眯着眼儿轻轻一笑,她伸出素白的指轻轻揉搓这乳,满意地看它挺得更硬。 真嫩啊,她打着圈儿去磨这乳晕,指节拧起又松开,和月启唇轻轻靠近少年颤抖的耳根,清甜的嗓音带笑:“都肿起来了呢,看你能忍到几时……” “哈啊……” 李灵均早已经忍不得了,他眼眶泛红,胸前痛混着痒钻入下体,肉根开始迅速肿胀发硬,挺翘着颤抖起来。 和月当然注意到了,她将柔白的手轻轻下探,故意在贲起的腹肌上来回摩挲,就是不去碰那挺翘的孽根,只是刚揉了几下,李灵均便忍不住开始求:“师姐,呃!师姐求你,求你摸摸它……” “不行哦……” “呀,怎么肿的这样厉害,真可怜,要师姐帮帮你吗,灵均……” “要!求师姐,求师姐帮帮我……” 李灵均红着眼求饶。 和月噙着笑,将红色缎带一层层缠上这孽根,光滑的布面勒紧了柱身,引得李灵均濒死一样地喘息,快感一层层漫上身躯,他咬住唇忍下闷哼,只身体一阵阵的发抖。 和月将这孽根缚紧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她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不一会儿铃口溢出的清液就打湿了缎带,她指尖堵住铃口,轻声威胁:“不可以流水。” “唔!”看更多好书就到:e2 96.c o m 李灵均如何受得住这刺激,他终于忍不住流了眼泪,开始湿着眼眶求饶:“师姐,求师姐摸摸它,小狗会死的,呃……” “那你会听话吗?” “会!师姐,小狗要死了,求,求师姐……” 玉白的指终于揉上孽根,隔着一层红缎带来回撸动,和月耳根泛红,她面上装得从容,实则心跳一声急过一声,手下这孽根好硬,好烫,挺翘着杵在她掌心,李灵均经此一遭老实到不敢乱动,她反而有些乱了阵脚,这样一直撸动就可以了吗,还是说…… 玉白的指尖轻轻揉上了鼓胀的囊袋。 “呃!呃啊……” 李灵均额角青筋鼓起,连脖颈都泛了红,他实在忍不得了,红缎带箍的太紧,孽根已经快憋到胀坏,眼角的泪坠在枕旁,他喘着求师姐:“解开,啊!求师姐解开,出不来,出不来,痛!呃……” 和月慌忙去解这缎带,只是越急越扯不开,她只好趴在腿间一层层去解,口中热气呼在这孽根上,引得李灵均颤抖不休,玉白的指快速绕啊绕,终于解开了这甜蜜的束缚,只是和月刚松了一口气,这肿胀的孽根就开始发抖。 李灵均急忙后退,只是却已经来不及了,滚烫的液体瞬间喷射而出,浓白的精液糊了和月一脸。 福利章-礼物(三) “对不起!师姐,我看看,我看看……” 李灵均涨红了脸道歉,他挣开缎带,慌忙去擦拭师姐脸上的精液,只是这段时间他憋了太久,实在是射的有点多,眼看师姐睫毛上都挂着浓白的精液,他赶紧补救:“我带师姐去洗一洗。” 李灵均打横抱起佳人,几步绕到屏风后的浴桶中。 “衣服会湿的,我替师姐脱了吧……” 李灵均一脸纯良无辜,眼珠却幽幽发亮,实在不像是会老实洗澡的样子。 和月还闭着眼睛,看不到他幽深的眸子,那些浓白的液体似乎灌到了脖颈处,实在让她有些不舒服,她只好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少年修长的指轻轻一拽,女子淡青色的的外衫便应声落地,窸窸窣窣的动静中,她身上很快便只剩下淡桃色的肚兜,白玉似的臂膀在室内莹润发光,李灵均眼眶灼热,死死盯着师姐鼓胀的奶儿,他摸过也吃过,自然知道肚兜下是怎样美味,此刻他唇舌发痒,急切地想吮一吮乳尖。 “师姐,肚兜里好像也蹭上了,我给师洗一洗?” 他靠近和月玉白精致的耳,口中热气呼在上面,满意地看到它漫上粉色。 “啊,好……” 和月缩着脖颈躲避,却也同意了。 李灵均如蒙天恩,他摸了摸浴盆里的水,确保它仍旧温热,随即掬起一捧水轻轻洒在和月脖颈处,透明的水流沿女子凸起的锁骨一路向下,滑过瓷白的肌肤,隐入了肚兜深处。 “哈……” 和月身子微微发抖,黑暗放大了身体的感觉,她能感受到少年粗重的鼻息就在耳边,下一刻灼热的大掌捉上了纤细的腰肢,引得她深颤了一下,耳边随即听到少年沙哑的笑:“师姐别怕,这样洗的更干净一些。” 真的吗……那粗糙的指看似规矩的在她腹部揉搓,好像是在认真清洗,可是下一刻这指就向上游走,攀上了柔嫩的雪峰。 “别!别……” 和月红着脸挣扎,那热烫的掌心却握的更加用力,奶儿微微发痛,更多的却是麻痒,李灵均舔她的耳垂,开始柔声解释:“乳儿也被我弄脏了,我给师姐好好洗一洗……” 少年并没有脱去肚兜,反而是将大掌钻了进去,修长有力的指抓着雪白的乳团揉搓,在桃色肚兜上鼓起暧昧放肆的弧度,他抓着乳根握紧又松开,感受沉甸甸的乳儿颤动在指尖,说是清洗,更像是色情的亵玩。 “不,啊……” 是粉嫩的耳垂被含进了灼热的唇齿间,和月忍不住呻吟,身子一下软了下来,那粗糙的指腹没有放过她,它开始磨娇嫩的乳尖,指节薄茧刮蹭而过,带来过电似的强烈快感,和月被揉的泪眼朦胧,她只能不住喘息,仰着头靠上了挺实的臂膀,少年灼热的肌肤烫得她浑身发抖,接着是更热的吻缠了上来。 李灵均轻轻吮这伶仃的锁骨,长指绕到身后扯下湿到不成样子的肚兜,隔了这么久,他终于再次见到了这丰润的乳儿,侵略的眸光一寸寸巡视而过,只见雪团儿上面落红缤纷,是吻痕还未淡去,更过分的是,乳根处还有一个轻浅的齿印,李灵均脸红了,怪不得师姐骂他是条狗,啃成这样,他确实该死…… “师姐,我错了……” 少年的吻伴着歉意温柔落在肌肤上,引得女子细细喘息,他轻轻去舔泛红的胸乳,唇舌极尽温柔地安抚。 空气中的热度节节攀升。 好痒,和月难耐地抓住了他的发丝,只觉得浑身发热,太轻了……这具身体被他日日浇灌,早已经习惯了带着力道的爱抚,她忍不住轻轻挺胸,盼望他能将乳尖含进去一些。 李灵均敏锐地察觉到了这暗示,他挑了挑眉,忍不住轻声笑:“师姐,要重一些吗……” “嗯……” “这可是师姐自己求的,待会儿不许喊停……” 少年人嗓音沙哑,大口吞进了嫣红的乳尖。 福利-礼物(四) “啊……” 和月柔媚的声音带着哭腔,少年人唇舌太过用力,像狼崽子一样含住乳尖就不再松口,他故意拿舌用力摩挲乳晕,待到乳头硬硬翘起,便裹着狠狠啜吸,像要从圆润的乳儿中吸出些奶水解渴。 “灵均,别,灵均……” 求饶并没有换来少年的松口,反而让他舔上了另一边的乳,快感汹涌着奔上脑海,和月腿儿不住颤抖摩挲,赤裸的半身在夜色中泛起朦胧的烟波,她的身体真美,肌理细腻骨肉匀,像一朵开到正艳的粉百合,只是白嫩胸脯上吻痕迭着齿印,完全是一副被吃透了的样子。 “不是,不是让我罚你吗……” 和月喘息着扯住他的发根推拒,终于从这狼崽子嘴里拔出乳儿,肿胀的乳尖在他唇间拉出暧昧的银丝,李灵均喘着粗气舔唇,眸光深幽幽地看她,那是还未餍足的眼神。 和月像被这眼神烫到了,她垂下长睫,低声说:“脸上还未洗净……” “是我的错。” 和月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下一刻就腾空而起,腿间流水的穴儿触上了贲起的肌肉,濡湿的感觉引得两人同时低喘,又是这种抱孩子的姿势,和月羞红了脸,和少年一起踏入了温热的水中。 淅淅沥沥,是浴桶的水漾了出来,和月以一个羞耻的姿势骑在师弟身上,耳边水声响起,她脸上随即一热,是李灵均捧了水来洗她的脸,他动作轻柔,极耐心地摩挲过肌肤,和月感到粗糙的指腹拂过脸颊,她肌肤颤抖,心头也忍不住悸动。 “师姐要怎么罚我……” 李灵均一点点抹去玉容上的水珠,温软的唇在眉心处轻轻印下一个吻,嗓音沙哑着问。 和月脸儿酡红,眼神似醉了一般情意朦胧,李灵均受不了她这眼神,喘着粗气咬上唇瓣,“我教师姐惩罚我……” 有力的大掌在水中撕开亵裤,孽根激动着蹭上穴口,那儿滑腻腻的,分不清是水还是她情动的春液,李灵均挺腰去蹭花蒂,柱身打在肿胀的红豆上,惹的和月身体一阵颤抖。 师姐这儿最敏感……李灵均喘息着笑,孽根开始来来回回抵着花蒂研磨,和月发出一声哭似的淫叫,她颤着腰向后躲,只是浴桶就这么大,能躲到哪去呢?很快又被灼热的大掌捉了回来,迫使她接受这灭顶的快感。 “呜……求你,唔唔……” 和月泪眼朦胧地求饶,作恶的孽根终于停下动作,它鼓胀着向后探索,胀大的头部抵住了穴口,那里有春液不断涌出,李灵均握住师姐的腰轻轻抬起,唇舌安抚似的亲吻她:“师姐可以这样骑我……” 话音刚落,硬挺的孽根就深深顶入了花穴。 福利-礼物(完) “呃啊!” 太深了……和月腿根颤抖,只一下就被捅出了眼泪,她哭喘着摁住少年挺动的腰腹,“不,不许动!” 声音太娇,反而诱人更想深入。 李灵均头皮过电似的发麻,花穴好紧好热,性器犹如被万千张小嘴裹着吮吸,但师姐在哭,他硬生生停下动作,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是我太用力了吗,那师姐自己动好不好?” “自己动会舒服的……” 少年舔去她的眼泪,清雅的嗓音带着蛊惑的意味,和月嗓音颤抖,“真的吗……” “真的,灵均从不会骗师姐……” 少年松开钳制在腰间的大掌,引女子的手扶上肩膀,秋水似的眼睛含情脉脉看着她,是一副任君享用的姿态。 和月再次沉沦在少年的美色中,她挺起腰肢,缓缓拔出的性器带出穴内粉红的嫩肉,随即又往下坐,她腿根颤抖,并不敢坐的太深,可那硬挺的孽根太过粗长,哪怕她并没有坐到底,仍旧捅的她穴肉酸麻,两眼泪汪汪。 李灵均仰起头快意地喘息,好紧,嘶……好舒服…… 温热的水液埋住交合的性器,红肿的花蒂探出了头,一次次摩擦在硬挺的腹肌上,和月指甲用力陷入少年的皮肤,将那里掐出了道道红痕,饱胀的快感堆积在那一点,和月全身都在抖,不行,不能再动了…… 她缩着腰悄悄后退,花穴一点点吐出肉粉的孽根,眼看就要全部拔出来,炙热的大掌却一下握紧了她的腰肢,李灵均喘息着笑,鼻息粗重:“师姐要跑到哪儿去?” 他两手箍紧腰肢往下使力一按,劲瘦的腰胯同时抬起狠狠迎接,啪的一声,花穴被捅了个彻底。 “呃啊!” 和月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少年已经大刀阔斧动了起来,他堵住红润的唇瓣,迫使她张开唇吸缠柔嫩的舌尖,下身插的一下比一下重,很快便逼近了柔嫩的宫口,那儿似有吸力一般嘬着孽根,他挺得越近,花穴就咬的越紧,李灵均咧着唇笑,孽根在一个深顶后,终于插入了那个小口。 “呃!” 和月浑身绷紧,长发在身后扬起一道黑色的弧,她小腹痉挛着鼓起孽根的形状,太深了……那东西怎么能进的如此之深,她身体一阵阵发麻,不知道是痛还是舒服,只能摇着头无助地哭吟。 “别哭,师姐别哭……” 李灵均去吮她的眼泪,字字句句都是疼惜,可他身下动作根本没停,反而将孽根顶进最深处用力研磨,末了只拔出一点,便再次狠狠捅进去,浴桶的水随着他的动作哗哗作响,不停溢出桶身,不过一会儿,就已经在地上积了一大片水液。 “呜……”和月只能颤抖着在他唇舌间呜咽,快感不断累积在小腹,她快要,啊…… 李灵均被这花穴吸的腰眼一阵阵发麻, 他两眼猩红,掐着细腰狠命发力,伴随着少年一个深顶,和月再次细细尖叫了起来,热液灌进宫腔,滑腻的春液汹涌着喷出她的身体,她眼前一阵阵发白,喘息着和少年一起达到了高潮。 李灵均将颤抖的玉体拥入怀中,他轻声哄着和月,唇舌轻松柔柔去亲吻她的脸庞,和月从这吻中感觉到了丝丝怜惜,她抬起脸,半掩的星眸映出少年情热的俊颜,他将头发全捋至脑后,露出精致的眉眼,水液漫在他泛粉的肌肤,衬得他唇更润更红,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和月这样想,便也这样做了,她贴住少年的唇瓣细细亲吻,感受他唇齿间清爽的味道,李灵均脑中嗡的一声,那根名为理智的弦顷刻间崩断,少年人孽根硬的快极了,他挺起腰狠狠捅进温软的穴肉,怀中女子深深颤抖,下一刻就被他喘息着咬住了唇。 哗啦,哗啦…… 是水声还在汹涌,有情人总有用不完的精力,只是今夜,到底谁是谁的礼物呢…… 作者有话说: 最近都没有友友给我留言,好冷,这里像冷宫一样(哭泣求珠珠) 她来了 吱呀一声,是房门被推开了。 红嫁衣上的手指微微颤抖,新娘不动声色往前探了探,像是急于确定眼前人是谁。 赵兰成在床前站定,满意地欣赏眼前女子娇弱无力的样子,新娘子早已被调了包,此刻软软倚靠在床边的是本该成亲的和月。以防万一,他已命人下了药,听说这位和月姑娘是修道之人,他可不想在快活的时候被一刀劈死。 赵兰成环视了一圈房内,手下人为了讨他欢心,连房间都是仿着新房布置的,满室馨香催人欲醉,赵兰成久违地亢奋了起来,从第一眼看到和月,看到她那冷若冰霜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想要得到她,将高岭之花摧残碾碎,床榻间那景,一定美极了…… 他拿起喜杆,轻轻挑开了掩面的红盖头,烛火下是美到惊心动魄的一张脸,与往日清雅的样子不同,盛妆的和月好似开到艳时的桃花,真是眉如远山含烟,眸若秋水盈盈,眼波流转间,竟将昏暗室内都映亮了几分。 “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又见面了,和月姑娘。” 赵兰成语调温柔,面上是一派温和的笑意。 和月抬眼去看他,长睫下是黑白分明的瞳孔,被这样一双明眸盯着,饶是赵兰成也忍不住呼吸一滞,他掩不住满眼惊艳:“和月姑娘,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面前的美人还是没有说话,漆黑的瞳孔不带有一丝感情,像看一件死物似的盯着他,赵兰成终于察觉到丝丝诡异,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药下多了? 他伸手欲摸上这花瓣似的娇颜,在即将触到的那一刻,美人终于开了口: “好久不见,哥哥。” 赵兰成一下顿住了,他满心疑惑:“哥哥?” 和月直起身子,红艳的唇微微弯起:“我是兰儿,哥哥……” 赵兰成指尖瑟缩了一下,他勉强露出笑意:“和月姑娘,这可不好笑,你是听我娘亲讲兰儿的事情了?” “阿燕死在冬至,肚子里还有你三个月的孩儿。” “哥哥,你好狠的心……” 清甜的嗓音带着微微的哑,吐出的话语惊人。 赵兰成脸上血色尽失,阿燕曾是兰儿的贴身婢女,她的死连父亲都不知道,难道,难道面前真的是…… 和月,不,此刻应该是附在和月身上的赵兰漪直起身子步步紧逼,几步就将赵兰成逼至角落,血红色的蔻丹攀上他的脖颈,赵兰漪感受到掌下肌肤的颤抖,开始轻轻地笑:“呀,抓到你了……” “卞阳城里用镇魂塔布了结界,没关系,你出来了不是吗……” “我借了和月姑娘的身体,就是为了来见你的,哥哥。” “被你害死的新娘太多了,她们日夜啼哭,等着要扒你的皮,喝你的血……阿燕和未出世的孩儿还在等着你呢,哥哥,你早该死了,但你不能死的这么轻松……” 红唇凑近男人颤抖的耳畔,赵兰漪噙着笑,嗓音是极度压抑的疯狂:“痛苦是需要慢慢体会的,哥哥,下地狱吧……” 红色的指甲抠进血肉,任滚烫的血将它染的更艳,窗外狂风怒号,似有无数鬼魂哀声痛哭。 兰漪难依 那天晚上的梦,和月只讲了一半。 入梦的鬼魂是赵兰漪,她在平静下来后,为和月揭露了整件事情的惨烈真相。 赵兰漪死的时候,城中下了好大的雪。 她是赵府唯一的小姐,自小得父母疼爱,被如珠似宝娇养着长大,哥哥赵兰成温文尔雅,事事以她为先,她活在赵府打造的安乐窝里,父亲并不迂腐,他教她读书识字,从圣贤书中明智,也酿成了后续的悲剧。 她在长大的过程中逐渐意识到自己父亲是贪官。 家里富丽堂皇,从来都是宾客盈门,库里有数不清的奇珍异宝,爹爹推杯换盏间,家里便又会下一场雪花银的雨,银子闻起来是腥的,那是百姓血汗的味道。 公生明,廉生威,她的父亲既不公正,亦不廉洁。读的书越多,赵兰漪便越痛苦,父亲只当她是个孩子,从不听她的劝导,她便只能将满腹苦痛倾诉给哥哥,赵兰成安慰她:“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兰儿,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当时阳光真好,赵兰漪仰着头去看哥哥,看他温雅的笑,真是谦谦君子,风度翩翩,后来无数个日日夜夜她都想不明白,这样一个人,怎么会突然烂掉呢…… 也许一开始他就是烂的。 往事想来实是讽刺,可这话确实给当时的赵兰漪带来一丝希望,既然劝阻无门,那就替父亲赎罪吧,于是她随着母亲赈灾、办学,尽自己所能散去钱财惠泽百姓,侍女阿燕陪着她风雨无阻,阿燕是管家赵忠贵的女儿,她温柔沉静,总会默默地为她打点好一切,是个做比说多的姑娘,赵兰漪很喜欢她。 可是阿燕一天比一天消瘦下去,最终病倒了,她陪着阿燕养病,宽慰她很快就会好起来,阿燕只是看着她,那双温柔的眼蓄满愁思,像有千言万语要跟她讲,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赵兰漪就总是问:“阿燕,阿燕,你有话要跟我说吗?” 阿燕摸了摸她的脸,只是轻轻摇头。 那天赵兰漪施完粥回来,无论如何找不到阿燕的身影,她心里发慌,急忙叫人去找,哥哥拦住她,说已经派人将阿燕送到庄子上养病。 “庄子上怎么会有府里的大夫医术高明,哥哥简直胡闹!” 她急到眼眶泛红,第一次对赵兰成说了重话。 “可阿燕这么久还没好,说不定是府里环境嘈杂影响了她,兰儿放心,我已经将府里的大夫一起送去了,用不了多久阿燕就能痊愈归来了。” 赵兰成很耐心地安抚她,于是她信了,可谎言终究是谎言,阿燕再没有回来。 冬至那天下了好大的雪,赵兰漪在假山深处发现了痛哭的赵管家,赵忠贵将头埋在膝盖里发抖,对她说:“小姐,阿燕死了……” 她如遭雷劈,甚至都还来不及问怎么回事,就听到赵忠贵嘶哑的声音。 他说,阿燕怀了哥哥的孩子,一碗堕胎药毁了她的身子,导致一尸两命,他又说,赵兰成是个畜生,他不仅糟蹋了阿燕,还糟蹋了城里好多新娘,那些商人为了讨好他,故意求娶贫穷貌美的女子供他玩乐,赵兰成夜夜做新郎,却不管那些女子的死活,她们或被逼死,或是自尽,到如今,已经死了几十个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