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三重奏(姐弟1v2)》 Machine 她冰冷皮肤透明, 像是瓷器, 她眨眼都有频率, 她是否流着血液, 黄金比例、超现实主义, 都害怕为她定义, 打败了人类的逻辑, 像玩具有没有在呼吸, 会不会为了谁叹息, 她的泪滴, 怎么看不出来有情绪, 灰眼睛像玻璃, 猜不透埋藏纯真或神秘。 ..... 初夏的蝉鸣声声入耳,伴随着阵阵微风,空气中弥漫着青春的气息。尽管国中三年级的课程繁忙,但上岛真央对少女漫画的热情依然不减。她左手提着棕色硬毛线编织袋,里面装着几个苹果,右手拎着白色帆布袋,步伐轻快地走向她熟悉的书店。 尽管穿着宽松的黑白格子棉麻阔腿裤和纯白T恤,真央160公分的身高依然显得苗条而优雅,阳光洒在她白皙的皮肤上,透出柔和的光泽。齐耳短发和整齐的刘海勾勒出一张精致的面庞,五官宛如洋娃娃般无可挑剔。她的眼神冷静机械,仿佛与周围的喧嚣格格不入。 路过位于圣樱学院附近的书店时,门口的风铃发出悦耳的声响,仿佛在欢迎这位常客。真央心中明确她的目标——借到最新一期的《淘气小亲亲》。她推门走进书店,迎面扑来的是熟悉的书香与宁静。 她径直走到漫画区,迅速锁定了她想要的书,手指轻轻划过整齐排列的书脊,将几本书拿到手。她的动作熟练且机械,仿佛早已融入这日常的一部分。 她走向收银台,心不在焉地将书放在柜台上。今天柜台后站着一位新收银员,身材粗壮,戴着黑色眼镜,皮肤黝黑,在夕阳的照射下显得蜡黄,仿佛经过岁月的打磨。 “租借一周。”真央的声音平淡无波,仿佛例行公事一般。她的眼神中透着一种矜持与疏离感,仿佛有意与外界保持距离。 “四本加起来,2.4元。”阿姨声音低沉。 柜台旁的日历显示今天是1997年5月7日。 “?”真央稍显呆萌,微微抬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 “2!.4!元!!!”阿姨不耐烦地大吼,声如雷霆,令整个书店的人都能听见。 真央从零钱包掏出一张父亲上岛御本木的银行卡,面无表情地递了过去。阿姨刷卡后,小型POS机打出了一张小票。 “上面能显示余额吗?”她只是想知道今天是否超额。 “银行卡余额是私密信息!不能透露,你以为这是哪儿呢!”阿姨气愤撕下小票,声音如刀割般尖锐。 真央瞥了阿姨一眼,内心微微翻了个白眼。**“这么大声,难道我是聋子吗?”**她心中暗自嘀咕,却懒得多言,依旧面无表情地将卡递了过去。争执?太麻烦了。 她平静地将漫画书放入白色帆布包,随后不紧不慢地走出书店,头顶的夕阳将她白皙的皮肤照得通透,宛如一幅画。 在书店的另一角,两位双胞胎少年认真注视着这一幕。他们是上岛鸣海和上岛鸣空,原本只想周末消遣,正好伊藤润二的富江系列漫画刚上新,恐怖情节吸引着他们。 两人身穿简单的白T配黑短裤,脚踩球鞋,外形如出一辙,几乎难以分辨。仔细一看,细微的差别还是显而易见。鸣海眼底的桃花痣与随性而带的虎牙笑容,透出几分轻松。而鸣空则显得更为沉稳,目光中夹杂着深邃的思考。 听到收银阿姨的吼声,兄弟俩不约而同抬头,目光聚焦在柜台的真央身上。 “那是……真央姐姐吧?”鸣空的声音低沉而冷静。 “是啊,变化真大。”鸣海的目光打量着真央,停留在她的胸部曲线上,眼底流露出不经意的轻佻。 鸣空默默地观察弟弟的反应,心中对此事的默契了然于心。虽然他们与女生的亲密接触少之又少,但对成人漫画的理解已然超出年纪,心中浮现的念头是难以言喻的。 “哼,变漂亮了,但看起来冷淡得很。”鸣海露出虎牙,带了几分玩味。 “姐姐果然还是如以前一样,对外界不太感兴趣。”鸣海笑着补充道,露出他那抹招牌的虎牙。 “不过,她长得像日本娃娃,动也不动。如果笑起来,一定很好看。”鸣空低声附和,目光如钉般紧随其后,直至真央彻底消失在书店门外。 “卧槽,哥,你不会就这么看上了吧?”鸣海故作惊讶,像是发现了秘密。 “给你送情书的女生那么多,也不见得你留意上哪个。” 鸣空白了他一眼,不愿回应。“在收情书方面,你也不差。”他轻笑,迅速转移话题。 当真央回到家,正值傍晚六点。家属楼的走廊依旧安静,显得格外阴郁。圣樱学院的家属区外观朴素,年代久远,楼层设计简单,外墙斑驳。阳台上满是盆栽,唯有上岛家的阳台空无一物,仿佛与周围格格不入。 家门口,苍井黑泽面色严峻,手握菜刀,仿佛随时准备出击。她的声音冰冷而锐利:“洗苹果要用温水,先轻轻搓表皮,再用刷子刷。”眉头微皱,似乎想起什么,“你在哪里买的苹果?” “东友超市。”真央答道,手中的动作却未停。 “还好。如果是井藤路的水果摊,你就把苹果全扔掉。”母亲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强迫感。 “水果摊靠近垃圾桶,全是病菌,太脏了。” 她也曾困惑过,为什么母亲苍井黑泽与其他妈妈截然不同。别人家的妈妈温柔体贴,她的母亲却总是严苛,尤其是在清洁上几乎到了病态。家中的每一个角落都必须一尘不染,任何一点灰尘都会引发母亲的焦虑。 真央一直以为这是母亲工作的缘故,直到有一天无意中听到大人们提起“强迫症”,才渐渐明白其中的深意。 随着年龄增长,她愈加理解母亲的紧张与焦虑,慢慢地,她也习惯性地无视苍井黑泽,将自己封闭在少女漫画的世界里。 在那里,所有烦恼和矛盾都能找到解决的方法;在那里,爱情总是甜美、简单,充满希望。 咔咔留言板: 我想写出少女漫画的氛围! Bloomclap 你的魔力让我沦陷, 完全让我无法自拔, 你的魔力占据了我的身心, 这应该就是爱的感觉吧, 怦怦直跳, 我的心跳加速, 激烈地跳个不停, 心头小鹿乱撞, 你让我觉得幸福无比, 现在就来到我身边吧。 ... 圣樱学院,隐藏于繁华都市中的世外桃源,门扉只为上岛家族的血脉敞开。古朴典雅的建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仿佛在诉说着家族的荣光与历史。这里的学子们被按成绩划分为从字母A到Z的班级,严谨的规矩让每个人都身处竞争的漩涡。 但真央似乎游离于这股压力之外。她静静地生活在圣樱学院的秩序中,仿佛周围的一切与她无关。她总是以一副冷淡的姿态与外界保持距离,任由周围的紧张气氛蔓延,也无法影响她只沉浸在少女漫画的世界里。 在体育课上,真央穿着蓝白相间的体操服,修身的设计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尽管她不是学校中众人瞩目的“校园女神”,但她独特的气质总是无声地吸引着他人的目光。阳光透过操场边的树叶,洒在她的肩头,映衬着她白皙的肌肤。 在另一侧处于自由活动状态的上岛鸣海无意间注意到了这一幕。他视线不由得跟随着真央的身影。最近,他的哥哥鸣空对真央的关注越来越多,时常提到她,这让鸣海开始关注起这个看似冷淡的女孩。 “为什么哥哥对她这么上心?”鸣海心中泛起一丝疑惑。他与真央并不熟悉,作为同一家族的远亲,平时接触不多。但家族的历史,他略知一二,尤其是上岛御本木和苍井黑泽的那段不为人知的婚姻。那段婚姻是家族中难以言说的往事。 御本木的初恋被强行拆散,为了报复父亲,他与身份卑微的清洁工苍井黑泽结婚。这段婚姻不仅没有幸福可言,反而成为了家族耻辱的象征。 御本木的父亲因此住院三天,而御本木自己也沉溺于对初恋的思念,对妻子苍井几乎无感,虽为圣樱学院音乐老师,却很少回家。即便在家,他也只会将自己锁在书房,彻夜不眠地拉小提琴。 就在这时,刚搬完体育器材的鸣空回来了,他注意到弟弟目不转睛地盯着某个方向,随之也朝那边看去。他的眼神中透出一丝炙热。 “快看,对面是那对双胞胎校草耶!”一位女生在一旁兴奋地对另一位同学说道,声音压得很低,却满是激动。 “我也注意到了,今天怎么会有机会跟他们班一起上课啊!”另一位女生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鸣海和鸣空身上,完全被他们的魅力吸引。 鸣空和鸣海是国中部的校草,容貌出众。鸣空的黑发微微遮住额头,眼神深邃,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而鸣海则更为阳光,笑容灿烂,桃花痣更是令无数女生心动。 女生们的窃窃私语传入真央耳中。她虽然不太关注外界,但对于鸣空和鸣海的校草头衔早有耳闻。放学时,她在远处见过他们,因距离从未主动打招呼,心中却有种悸动,因为他们长得像少女漫画的男主角。 就在真央思绪飘远之际,鸣海突然打趣道:“哥,你怎么对真央姐姐这么上心?一直盯着她不放。”嘴里叼着一根真知棒,脸上挂着调皮的笑容。 鸣空皱了皱眉,抬手轻轻敲了一下弟弟的头,反击道:“你才是动不动就瞎激动。” “等他们自由活动后,去和姐姐打个招呼吧。”鸣空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期待。 “好啊,几年不见,看看她还能不能认出我们。”鸣海懒懒地笑着。 二十分钟后,真央坐在体育馆的台阶上,气喘吁吁,刚刚的运动让她略感窒息。此时,鸣海和鸣空走了过来。 体力这么差,在床上会不会被操得晕死过去。受到弟弟的影响,鸣空的脑海中偶尔闪过一些不堪的念头。 “真央姐姐,好久不见!”鸣海的声音轻快如风,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 真央微微皱眉,正疑惑是何人,眯起眼睛,原来是她陌生的再从弟弟鸣海和鸣空。“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在上课。几年不见,你变漂亮了。”鸣海调侃,露出他那标志性的虎牙。 “哪…哪有…”真央面容明显不自然。 原来她害羞的时候竟然如此好看,像一个精致的洋娃娃,鸣空想。 “给你。”鸣空递上一瓶矿泉水,语气温柔。 “谢谢…”真央小心翼翼地接过。 “姐姐你在几班啊,记得姐姐比我们大一岁,应该是在三年级吧。” “嗯,在K班。”国中部按排名分班,自己至少在中游徘徊,成绩不算难看。 “哦~我和哥哥在二年级A班。” “那要恭喜你们,闯入A班可不容易。”真央由心祝贺二人能够进入全校师资最好的班级。 “啊,小事,不值得祝贺。”在学霸的世界里,考试什么的都是轻而易举的浮云。 “真央姐,听说大伯说你擅长画画?”话题制造机鸣海开口。 “我听说你在美术课上表现得特别好。”鸣空尝试试探,观察少女的反应。 “嗯,还好。”真央的声音微微低下,脸上透出几分腼腆,显然是极少被人夸赞。 “我想看看你的作品。”鸣空的声音低沉,仿佛从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中流露出的认真态度,让真央的脸又是一红。 “是啊,姐姐平时画的是什么呢?”鸣海的好奇心被激发,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真央努力回忆,嘴角微微上扬,心中默念自己所画的那些景象:“我喜欢画一些风景和人物,平时也会尝试画漫画里的角色。”她会在闲暇时光里翻看漫画书,模仿里面的角色。 “能不能送我们一张啊,不,一人一张。”鸣海继续补充道。 “但可能画得不如你们想象中好。”真央的心中略显紧张,面带犹豫。 “我们不在乎,重要的是你喜欢就好。”鸣空微微一笑,语气坚定,仿佛在给她一种无形的支持。真央的心跳加快,这种鲜有的关注让她感到不知所措。 咔咔留言板: 为什么我那么懂这种占有欲强,但又寡言少语的人。 恋の予感 让我们一点一点累积, 最自然的自我以及赤裸的情感, 爱情的预感洋溢着, 最珍贵的情感, 想要传达到你的内心, 喜欢你,喜欢你,就这么简单。 ... 真央用手轻轻擦去掌心的汗水,微微紧张地将两幅精心挑选的画作递给了鸣海和鸣空。这是她几天来反复修改后的作品,每一笔都凝聚着她的心思。 她看着他们的反应,心中充满了期待。 鸣海和鸣空欣然接受,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能不能多给我们看看你的作品?”鸣空的目光透着一种认真而期待的光芒,仿佛真央的世界对他而言充满了吸引力。 他的声音虽然轻,却有一种不容忽视的真挚。真央感到一丝暖意从心底升起。她没想到自己平时默默创作的画作会得到如此关注。她看着鸣空那深邃的眼神,心跳不由得加快。 “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教你英语作为回报。”鸣海笑得格外灿烂,一脸阳光地提议。 “我们在这方面还挺擅长的。”他继续说道,言语中充满了自信与活力。 “别看我们只是在二年级,我和鸣空已经掌握了高中的语法啦。”鸣海得意地说道,笑容中带着几分调皮。真央轻轻一笑,虽然对鸣海的夸耀感到好笑,但她并不感到意外。作为A班的尖子生,鸣海和鸣空的成绩一向优异。 而自己一向在英语上挣扎,连初一的语法都没能记住几个,内心暗自感到羞愧。 “嗯……谢谢。”她在心底暗想,或许这是一个提升自己英语的好机会。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人之间的关系逐渐熟络起来。 他们时常周六会在书店偶遇。 真央起初对此感到奇怪。她以前从未在书店见过这对双胞胎,怎么最近每次来,他们都会出现。尽管心中充满疑惑,内心却无法抗拒地开始在意他们的存在。 她逐渐注意到,鸣空总是默默地站在一旁,身姿挺拔,棱角分明的面庞上难以读出任何情绪,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她手中的书,似乎在默默打量。而鸣海则截然不同,总是热情地开口:“真央姐姐,这次借了什么书?” “姐姐这次还是借《淘气小亲亲》吗?”鸣海问道,语气中流露出几分熟络,提到了真央一直在看的90年代末的经典少女漫画。 今天,鸣海身穿宽松的白色T恤,搭配深色的牛仔裤,显得随性又干净。一旁的鸣空则与他打扮一致,却多了一份沉稳,显得成熟而内敛。 真央轻轻点头,心中有些微微的羞涩。她看着鸣海,心里暗自疑惑:为什么他们对她的选择如此关心?或许这份关注只是出于亲缘的关系吧……那自己也应该回馈这份关心才是。 “那你们平时都看什么书呢?”她毫不设防地回问。 不过,他们的兴趣却大相径庭。鸣空突然开口,声音淡淡:“我们在看《漩涡》。”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眼神却锐利。 “《漩涡》?”真央不太了解这种类型的作品,似乎是恐怖漫画? “是的,伊藤润二的风格完全不同。你会害怕吗?”鸣海则带着一丝调侃,想了解真央的反应,脸上的笑容中隐含着一股顽皮的气息。 “恐怖漫画……我不常看。”真央微微皱眉,坦诚地回答,感觉自己可能无法应对那种阴郁的题材,这对她来说似乎太过黑暗。 “那就算了,姐姐还是继续看你的少女漫画吧,”鸣海笑着说道,露出他那对虎牙,调皮的表情让空气重新变得轻松。 “不过,真央姐姐,你喜欢的《淘气小亲亲》讲了什么故事?”鸣海装作一脸好奇的样子,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 “嗯……这本漫画主要讲的是一个女主角在成长过程中遇到的各种爱情烦恼和友情故事。”真央思索了一下,脸上浮现出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温柔笑容。 鸣海和鸣空对视一眼,内心都忍不住暗笑,实际上他们早已偷偷将这部漫画翻阅好几遍。 初夏的阳光透过书店的玻璃窗洒落在三人身上,气氛既轻松又微妙。 突然,一名同班同学走进书店,打破了这份轻松的氛围。她的眼中闪烁着恶作剧的兴奋,目光直直地盯着真央和双胞胎。 “真央,真是想不到啊,和双胞胎校草在一起,真厉害!”她的语气里带着嘲讽的意味,引得周围的人纷纷转头看过来。 真央的脸瞬间涨红,内心一阵慌乱,手心开始微微出汗。她不知如何应对这些注视,只觉得自己被推向了一个陌生的舞台,内心的紧张感愈发强烈。 然而,鸣海和鸣空的表情却立刻变得冷冽起来,尤其是鸣空,他的目光犀利如刀,仿佛在警告那个同学不要轻举妄动。 “你再说一遍?”鸣空冷冷地说道,声音低沉却充满威慑力。 那名同学被他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一步,神情有些慌张。“我只是开玩笑……” “玩笑?”鸣海轻笑一声,随即向前一步,原本的笑容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你以为几句嘲讽就能影响她?”鸣空的声音仿佛黑夜中的低鸣,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真央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既感动又不安。周围的同学纷纷低下头,不敢多言。鸣海和鸣空的气场如此强大,压得那名同学几乎喘不过气。 “你是不是觉得在这里耍点小聪明很有趣?”鸣空目光如炬,几乎洞穿了那人的心思。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同学的声音变得微弱,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得太远。 “记住,以后给真央应有的尊重。”鸣海的话语铿锵有力,仿佛一把利剑,直击对方的软肋。 那名同学无奈地退了出去,书店里重新恢复了平静。 鸣海的笑容重新回到了脸上,他轻声问道:“真央姐,你没事吧?” 真央感到一阵温暖流遍全身,心中充满了感激。“我……没事,谢谢你们。” 咔咔留言板: 写完到中间,再看前面,我觉得写的很拖沓。 Mr.Chu 见了一面就还想见第二次, 见了两次三次就更想抱紧你, 想和你佩戴情侣戒指, 一同漫步在这条街道, 即便每天每天看着你, 我也只会变得愈加喜欢你, 就算掐着我的脸两三次。 好似在做梦, 好似身临梦境之中, 光是想像都足以让我绽放笑容。 ... 又一个用于英语补习的周日上午。 上岛真央站在上岛鸣空和鸣海家的大门前,心情比平时更加紧张。她穿着一件暗红色的正肩T恤,正中印着一个大大的苹果图案,搭配高腰的深色包臀牛仔裙,裙子的剪裁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白色中筒袜配上一双黑色小皮鞋,俏丽的90年代日本少女打扮让她显得格外青春洋溢。 今天,真央特别在头上系了一条白色的宽发箍,齐耳的短发微微卷曲。这是她从《名侦探柯南》中铃木园子那里学来的打扮方式,为了看上去更像漫画中的少女,她刻意选择了这套装扮,尽管母亲黑泽女士神经质地提醒她不要这么穿。 她按响了门铃,心里微微发紧。虽然这是她第几次来这对双胞胎家中补习英语,但每一次站在这豪华的别墅前,她总觉得自己与这里有一丝格格不入。 别墅坐落在浅草郊区,佣人很快开门,将她恭敬地引入。迎面而来的是整齐的灌木丛和绿意盎然的庭院,小径两旁的花卉在阳光下显得生机勃勃。宁静的早晨充满了清新的气息,小鸟在枝头鸣唱,仿佛为这个看似平和的家增添了一丝活力。 “真央来了。”鸣空透过三楼卧室的玻璃门,目光在小径上游移,捧着牛奶,观察着她今天的打扮。他注意到发箍的点缀,这是之前没有的。 “啊?!她来了!”鸣海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扔掉随身听,急忙跑到窗前,目光紧盯着真央的身影。 看到她今天特别的打扮,鸣海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欣喜。“真是漂亮,今天的发箍特别可爱。”他喃喃自语,立刻冲向衣柜,翻找着合适的衣服。“穿着这身家居服见她,肯定会被真央姐姐笑话吧。”心里隐隐有些紧张。 但很快,随着真央的进门声传来,他果断自暴自弃,无奈地只得在镜子前理了理刘海,心里暗自懊恼:早知道就像哥哥一样,一大早就选好今天要穿的衣服了。 看着弟弟的慌乱背影,鸣空忍不住轻声一笑,“该下楼了。”他理解鸣海的心情,这份紧张源于对真央的在意。这样的场景似乎每周都在上演。鸣海对真央的到来,总是充满兴奋与期待。 真央换好拖鞋,习惯性走向二楼的书房。书房里,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地板上,两个少年身影映入眼帘。鸣海柔顺的黑发和桃花痣,让他在家居服中显得随性;而鸣空则穿着整洁的白T恤与黑色牛仔裤,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感。 “真央姐姐怎么这么早,我还没来得及换好衣服呢!”鸣海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姐姐其实每次都会准时到。”鸣空平日里寡言少语,却难得毫不客气地拆穿了鸣海。 “哥!!!”鸣海气急败坏地朝鸣空瞪了一眼。真央靠在书桌旁,忍不住笑出声,随后用手捂住嘴,试图给鸣海留几分面子。 “好了好了,开始今天的补习吧。”真央赶紧转移话题,打断了兄弟俩的斗嘴。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的话语愈发活泼。 “姐姐还记得上次学到哪里吗?”鸣空认真询问。 “呃……”真央呆呆思考片刻,拿出眼镜,“是定语从句。” “那我们就从定语从句开始吧!”鸣海兴奋地找出笔记,仿佛一瞬间从紧张的状态中解放出来。 三人渐渐进入补习状态,讨论语法,偶尔交换问题,气氛和谐而专注。 然而,突如其来的玻璃破碎声打破了这一切。真央愣了一下,以为是佣人打碎了什么。 接着,更多的破碎声接连响起,还有尖锐的谩骂:“啊啊啊啊啊!你给我去死!”是女人的愤怒,夹杂着低沉的男性训斥。 真央机械地抬头看向天花板,面带疑惑。这是阿姨和姨父在吵架吗? “别管。”鸣空淡然地指了指一个语法点,继续讲解。 一旁的鸣海也无所谓地耸耸肩,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声音。“他们经常这样……”鸣海轻描淡写,却带着一种不愿多谈的冷漠。 真央尽力将注意力放回笔记本,但心绪已被楼上的争吵打乱。破碎声与女人的哭喊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场战争在头顶上演。 直到楼上的声音戛然而止,书房才恢复诡异的寂静,只有三人的讨论声。 回家的路上,真央心中不安加重。 楼上的争吵以及鸣海和鸣空的反应,像刺一样扎在她心中。 突然,她想起路过的蛋糕店里有新款慕斯,或许甜点的味道能暂时转移她的注意力。 咔咔留言板: 怎么写才好啊,节奏太慢了。 Growl 黑色的身影醒在我心里, 从我的眼睛里擦出了激情, 在她的范围里全都该撤离, 不然我一定慢慢发脾气。 ... “悠子,这个苹果发夹好看吗?我新买的。”上岛真央在课间向好朋友上岛悠子提问,心中有些忐忑。她在买的时候觉得发夹很漂亮,但戴上去后总感觉怪怪的。 “哎呀,发夹不是这样戴的,会显突兀。”悠子微微撅起嘴,露出一丝不满。她一头微卷的长发在夏日阳光下泛着自然的光泽,搭配她圆润的脸庞显得活泼可爱。 “应该反着戴。”说完,悠子迅速帮真央摘下发夹,重新调整了一下角度。她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样才好看嘛!明明是个青春少女,怎么弄得像个中年阿姨。” “喔。”真央摸了摸自己的发夹,努力思考如何调整角度,心里暗下决心回家一定要练习几遍。 “不过你最近怎么总在换发饰啊?上次是白色发箍,没戴几天,今天又换苹果发夹?”悠子的好奇心被激起。 “当一个女生开始注重打扮时,难得是不是!!!!!喔~” “绝对没有!”她知道悠子的潜台词,迅速脸红掩饰。 “哎,算了算了,能不能帮我个忙啊,真央。”悠子的目光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语气带着几分哀求。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袋竖着蝴蝶结的手工星星饼干,目光闪亮,显得无比兴奋。 “帮我送给二年级B班的健一这个!!!”悠子将饼干袋拿到真央眼前,示意她看清楚。 “这……不好吧……会引起误会。”真央即便再不擅长拒绝,也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 “我!!!我不好意思嘛!万一他当面拒绝,我多难堪啊!”悠子显得急切,她的眼睛转了转,露出一丝精明的神情,鼻子上的雀斑在阳光下显得更加俏皮。 “如果你帮我这次,就送给你《恶作剧之吻》的DVD!”(注:《恶作剧之吻》为《淘气小亲亲》漫改真人剧) “真的?”真央一脸难以置信,DVD可不便宜。 “骗你干嘛,我可是你唯一的好朋友呀!而且你又没有喜欢的异性,哪怕拒绝也不会尴尬。” “那,说好了哦。”真央心里一阵跃动,若能拥有DVD,以后就可以尽情看剧,不用再每天六点守着电视。真央心中一阵小鹿乱撞。 悠子拍了拍胸脯,再次向真央保证:“放心,我已经把情书塞到袋子里面了,他不会误会你的。” “好,我等中午人少的时候再塞进他的柜子。”真央答应了,心中对接下来的事情既期待又紧张。 很快,B班传遍了一个令人瞩目的消息:来自三年级的漂亮学姐向体育委员健一告白的事情。 这则消息迅速传播,主要是因为健一不断地向同学们炫耀,才让它那么快成为众所周知的“新闻”。 “我当时刚吃完便当,准备放回柜子里,突然一个女生走到我的柜子前。”健一的语气中透着自得,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我正琢磨着她要干嘛,就看到她塞了一袋饼干进我的柜子。还没来得及问她,人已经迅速跑走了。”他一边说,一边做出夸张的手势,仿佛那一幕历历在目。 “于是打开柜子门,拿出那袋星星饼干,里面居然放着一封带爱心形状的纸条。原来是向我告白啊!”健一的声音变得更加高亢,满脸得意。 “那个女生长得其实很漂亮,听说是三年级K班的班花——上岛真央!”健一将二郎腿翘上桌子,像个自信满满的王者,神气活现地向周围的男生们描述着中午发生的趣事,嘴巴巴不得翘到上天上去。 “当时我还不确定,直到亲自问了跟他同班的同学,才正式确认了这一号人物。”他兴奋地将那袋星星饼干举到所有人面前,得意洋洋地甩了甩。 “哇!体委大发了,班花级别的人物向你告白了,而且我看是亲手做的饼干吧!”一位寸头男生附和道,脸上挂着羡慕的表情。 “是啊,体委要和美女恋爱了!”另一名男生也凑过来,满脸调侃地说道。 健一根本没打开纸条查看,心里早已满是骄傲。他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向人炫耀上,仿佛这场告白是他个人魅力的直接体现。 B班与A班挨得很近,自然也有不少人知道了这个消息,大家纷纷围绕在健一身边,热切地讨论着这桩美事。 “姐姐不是很少跟人打交道吗?我每次路过他们班都只见过她和一个女生说话。”上岛鸣海皱了皱眉,带着几分疑惑开口,眼神却透出了一丝不满。真央向其他人接触得不多,这一点对他和鸣空而言并不是什么秘密。可如今她居然向别人告白,这让他感到心里一阵不安,甚至有些愤怒,尽管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如此在意。 鸣空的表情虽然平静,却无法掩饰脸上的紧绷。随着气氛的变化,他身上的压迫感似乎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重,明明是炎热的夏天,却在他身边仿佛多了几分寒意。他心里涌起一种强烈的占有欲,难以接受真央会喜欢上别人。 她有喜欢的人了?为什么? 为什么她喜欢的人不能是他。抑或他和鸣海? 上岛健一不仅头脑简单而且不靠谱,每个月都会换新女友。真央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家伙? 他不禁产生了想要揍一顿健一的冲动,心想:让他看看谁才更配得上真央。 上岛鸣空没有回答鸣海的问题,而是径直朝B班的方向走去。他的内心犹如翻腾的海浪,暗潮涌动,令他无法平静。 “诶!哥,你别冲动啊!”鸣海第一次见哥哥露出这样可怕的神情,心中一紧,即便他这些日子再迟钝,也已经明白哥哥彻底喜欢上了真央姐姐。 “我现在就去问问真央姐姐!”鸣海急忙扯住鸣空的袖子,试图阻止他。 然而,鸣空并没有理会鸣海,依旧快步走向B班教室,眉头紧锁,仿佛在隐忍着什么情绪。他的沉默让鸣海更加焦急,心中想着:“真央姐姐和上岛健一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鸣海赶紧朝上岛真央所在班级的方向跑去。 走进B班教室,鸣空见到健一那副得瑟的样子,心头的火焰再次燃起。回想起他听过的那些关于健一如何炫耀自己如何把女生“操上天”的传言,鸣空不禁想要给他一拳。 B班的学生见到素日里不苟言笑的校草此刻戾气重重,纷纷吓得后退几步,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当他走到健一面前,目光扫过那袋星星饼干,发现里面的饼干黑焦焦且大小不一,还有几片碎裂,根本不像是真央一贯做事的风格。真央的饼干一定是所有都一模一样,并且会严格按照烹饪书的步骤制作,不可能出现这样的失误。想到这里,鸣空的眼神变得清明。 “能否打开里面的纸条?”鸣空冷冷试探,语气中透出一丝威胁。 “哦,你不说我还忘了看。”健一还沉浸在刚刚的滔滔不绝中没反应过来,只当是好奇他的一份子,毫无防备。 还不及健一打开纸条,直接被鸣空一把抽走。仔细查看上面的字眼,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纸条上布满了不同于真央工整笔迹的歪斜字体。 “这是一个叫悠子的女生给你的。”鸣空冷笑几声,将纸条随意扔还给健一,转身离开B班教室,他的心情骤然变得轻松,几分钟前的怒火烟消云散。 周围的同学都惊愕地看着这一幕,怎么传闻女主角换了一人? “哥!哥!我刚去问了真央姐姐,哎呀误会呀,真央是帮她的好朋友悠子送的。悠子还不好意思地向我道歉了,没想到健一和B班周围人反应这么大。” “弄得真央姐姐都呆了好久。”鸣海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我已经知道了。”鸣空淡淡回应。 “我还以为你刚才要去揍健一呢?”鸣海心里松了口气,庆幸哥哥没有做出过激的举动。 “小时候跟我抢玩具的时候,也不见你表情那么凶。”鸣空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说你在意一个女生就直接问嘛!怎么这么别扭啊,男人,就应该用行动证明自己!” “比如,我就是!快看看我汗流浃背的样子吗?”兴奋地扬了扬他的虎牙,向哥哥传授自己感悟到的人生道理。全然忘了自己刚刚是为了什么而跑去三年K班教室。 “所以,你也喜欢真央?”鸣空的目光如同刀锋般锐利,直直戳中了鸣海的心。 空气戛然而止。 鸣海一时答不上来,“你怎么这么说?” 果然,弟弟鸣海和他心中想法如出一辙,都已然喜欢上了上岛真央。 他们这段时间以来经常一起琢磨上岛真央的每个表情和变化,甚至每周六跑去书店蹲点只为偶遇真央。 比如,今天真央脸色有些发青,是不是昨日熬夜看漫画没睡好。 比如,她的画作表面上如同精美的工笔画,然而细细品味之下,却总能发现几笔浓重的抑郁色彩。是否在她的骨子里,也潜藏着和他们一样的阴郁与孤独。 比如,她头上新添的白色发箍有什么寓意。 比如,为什么总是无论做什么事都一脸认真的样子。 再比如,明明已经到了夏天,皮肤依旧晒不黑,哪怕变黄一点。 那张精致的脸颊,能否向其他爱慕她的女生一样朝他脸红。 再往下想,就是她在床上的样子了吧,会发出好听的呻吟么?那样子的可爱模样,真想永远一个人好好珍藏着,不被任何人看见,除非,是自己的弟弟。 内心的种种念头交织着,罪恶的种子在少年心中悄然生根发芽。欲望和占有的冲动愈加浓烈。 咔咔唠嗑版: 终于写到这到了,我也气喘吁吁了,还以为是什么纯情青春校园小说呢。 Ditto 你是否渴望着某人, 像我一样渴望着某人, 虽有你在看着我笑, 此刻你是否正在想着我, 是否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我, 无时无刻, 我必须抓紧时间, 日子过的好漫长, 我想见到你, 触动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 我已经不顾一切, 我喜欢你, 触动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 ... 好不容易终于送走上岛鸣海这位大神。 他刚刚一直在再三询问那盒饼干是不是送给高桥健一的,弄得真央心烦意乱。连悠子也不得不替自己带来的误会道歉了好几次。 “诶,误会大了,真央,真的是不好意思啊。”悠子抿了抿嘴,一脸愧疚,“要不我再送你一个蝴蝶结发夹吧,跟《美少女战士》里那个胸口的蝴蝶结差不多,保准你喜欢!”虽说她平日里大大咧咧,但对真央的喜好还是非常清楚的。 “没事,只要以后别再发生这种乌龙就好。”真央声音中带着隐隐的疲惫。她最不喜欢被人误解,尤其是被围观讨论的那种感觉,那些窃窃私语仿佛一根根细小的针刺入她耳中,令人难以忍受。 悠子完全无视了真央的尴尬,已经把话题转到了下一个:“不过既然饼干都送到他手上了,健一应该会给我个答复吧?哎,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他什么时候来找我了!” “如果按照漫画的情节发展速度,现在……”真央下意识地补充了一句。 “行了,行了!漫画情节不能带入现实啊,少女!”悠子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把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真央拉了回来。 悠子有一个特点就是总喜欢不停地转移话题,这或许与思春期精力充沛有关。 “哇塞,我上午就说了,当一个女生开始注重打扮,一定是有心仪对象了!”悠子突然想起了什么,双眼发亮,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没想到下午我就知道是谁了!你居然会选择校草这种高难度级别的对象,真央你可以啊!”悠子的声音里满是调侃。 真央红着脸,嘴唇微微颤抖:“胡...胡说。我们只是普通的再从姐弟关系。”但她脸上那明显的红晕早已出卖了自己。 悠子心里暗笑,真央向来不擅长说谎。她的冷漠外表下总是隐藏着敏感的内心,悠子几乎每次都能看穿她的真实情感。 “哼,我可看得真真切切,刚刚你见到鸣海走过来的时候,主动朝他笑了哦。” 悠子俯下身,像个名侦探一样盯着真央,犹如柯南附体,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在阳光下泛起一阵冷光。 “我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你会对哪个男生笑得那么自然,连在我面前都很少见你笑呢!”真央没来得及反驳,悠子继续补刀,“而且,他走后你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看,那眼神,啧啧,简直念念不舍。” “少女,这是补课补出了感情啊?”悠子的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调侃。 “怎...怎么可能!” 真央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她内心深处的情愫仿佛被悠子一点一点地剥开,她甚至来不及去阻止,内心的秘密已经被无情地揭露出来。 “我来问你几个简单的问题,你必须认真思考回答是或不是。” “好吧。”真央一向不懂得拒绝别人。 悠子坐直了身子,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你平时想见上岛鸣海吗?” “有些……因为和他聊天很轻松。”真央答得坦诚,和鸣海在一起的确感觉很自在,气氛也总是意外地好。 “那你见到他会不会心跳加速?” 真央想了想,老实点了点头:“有几次……有。”尤其是在书店帮她解围那次。 “那你担不担心他会和其他女生交往?毕竟你的竞争对手可不少哦,真央。”悠子的话语仿佛在挑拨她的心弦。 真央一愣,心里不禁开始想象起别的女生牵着鸣海的手的情景。一种涩涩感觉涌上心头,表情也不由得变得黯淡。 “我不用再问了,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答案了。”悠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像个破案的侦探。 “少女,你情窦初开了啊~” 真央没告诉悠子,其实这些问题换成鸣空,她的答案也完全一样。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喜欢上了这对双胞胎兄弟。 悠子微微眯起眼睛:“不过啊,真央,你可有希望的。你知道上岛鸣海和鸣空拒收情书这事儿在国中部可是出名的吧?别说情书了,连一瓶水都没女生能成功递给他们呢。” “可是这样的男生,居然会破天荒问你是不是找别人告白!这可不正常,明显就是在意你嘛。” “我们只是再从姐弟。”真央试图否认,但内心的动摇已然无法掩饰。 她从小就沉浸在少女漫画的世界中,总觉得自己是那个默默站在角落里的旁观者,永远不会成为故事中的主角,更不可能吸引到像鸣海和鸣空这样耀眼的存在。 悠子看着她,毫不在意地摊了摊手,笑得轻松自在:“拜托,真央,圣樱学院里谁和谁之间没有血缘关系?我们都是上岛家族的后代,同学间的亲戚也关系错综复杂,根本没人在意这种事情。而且你也知道,我们家族一直都有内部通婚的传统,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悠子的随意言辞像针一样轻轻挑开了真央内心深处的薄膜。曾经她对再从姐弟的身份划下的界限,现在正在迅速模糊,甚至变得不再重要。 但真央的内心却在翻涌不已。 真正阻挡她的是自己无法解开的情感纠葛。 鸣海和鸣空对她的关注、无声的默契与微妙的氛围,让她的心跳不止。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复杂的情感。理智告诉她要保持距离,但内心深处的声音却在悄然唤醒,催促她靠近他们。 咔咔留言板: 少女情怀总是诗。又名《好想急死你》。 樱花草 恋人怀中樱花草, 听见胸膛心在跳, 偷偷地在思念, 那是我们相爱的记号。 ... 周六,真央借完书后,顺道去了悠子家,名义上是学习如何打扮自己,增强女性吸引力。 悠子今天一反常态,兴奋得像只小鸟,明明是个大大咧咧的女生,却硬要当一次“时尚指导”。 此时,悠子正站在卧室中央,微卷的头发随意扎成一个松散的丸子头,慵懒中透着几分美感。 她依旧穿着宽松的卫衣和运动短裤,似乎完全没有为了指导真央而特意打扮。 “来来来,真央,我来教你穿什么去校草家!”悠子一脸自信,手里甩着一条性感的吊带裙,雀斑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 真央接过裙子,眉头微皱。这是一条酒红色的吊带裙,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不由自主地走进浴室换上。 裙子轻盈的丝绸面料柔软贴身,细细的肩带优雅地搭在真央的一字肩上,微微的V字领口流畅地勾勒出她的曲线,突显出纤细的脖颈和锁骨。裙子在腰部略微收紧,强调了她的腰线,刚好到膝上的长度既显露了修长的双腿,又不显得过于暴露。背部设计简洁低领,露出光洁的肌肤。 “这条裙子完美!穿上它再配上你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绝对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悠子调侃道,一边调皮地补充,“而且你的胸这么大,不穿得性感些可惜了。” 真央脸红了,内心却在挣扎。这条裙子实在是……太暴露了。 “算了,我明天还是穿回我的牛仔背带裙吧。” 悠子见状,无奈地摊了摊手:“你真像个机器人,天天只会穿那些少女漫画里的标配,从来不换风格。” “至少把宽松的T恤换成紧身的好吧?你胸这么大,穿那种松松垮垮的T恤简直是暴殄天物。” 悠子调侃着,突然伸手摸了摸真央的胸。 “色狼!”真央脸一红,忍不住推开了她。 悠子哈哈大笑,眼中满是调侃的光芒:“嘿嘿,胸这么大不就拿来摸的嘛?上岛鸣海肯定也喜欢胸大的吧,男人不都是下半身动物吗?” 真央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内心深处默默回想起自己平日里的烦恼。自从国中三年级开始,她的胸围就已经突破了D杯,每当走在路上,总会不自觉地吸引别人的目光,那种被盯着的感觉让她不自在极了。 第二天一大早,真央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心情莫名紧张。 站在衣柜前,手指轻轻拨弄着一件件挂着的衣服,脑海中回想着悠子的话,试图找到最合适的搭配。悠子说的紧身T恤……真央皱了皱眉,她的日系风格衣物大多宽松,只有一件修身的能勉强应对。最终,她无奈地打开了陈年封闭的小学衣柜,取出一件最大的T恤,上面印着不二家的小女孩Logo。 鬼使神差地走进母亲黑泽女士的房间,从她的化妆桌上拿起那罐资生堂珍珠霜,偷偷抹了几把在脸颊上。霜的质地细腻光滑,带着微微的珠光效果,让她的皮肤瞬间多了几分光泽。 照镜子时,真央不禁微微撅起嘴,盯着自己的唇色发呆。嘴唇似乎不够红润,该不该偷抹口红呢?可是,母亲的口红大多是暗红、深棕这种成熟色调,和她的年龄显然不符。 摇了摇头,真央决定算了,心想:“下次跟润子逛街的时候再买吧,顺便问问她意见。” 临出门时,真央拿起那个可爱的苹果发夹,犹豫不决。这个纯真的设计让她举棋不定:弟弟们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呢?悠子说男人都喜欢成熟性感的,但这个发夹显然太幼稚了。她一边试着按照悠子的建议戴上发夹,一边又觉得不合适。 戴上,又取下,再戴上,再取下……如此反复。 内心的挣扎让她感到无比矛盾——一方面,她无法舍弃漫画里那种青春天真的搭配,另一方面,又想尝试悠子口中那种“成熟性感”的美感。 直到不经意抬头,看到墙上的钟指向七点三十五分,真央慌了!再不走,肯定赶不上去浅草的公交了!她连忙将发夹随手一丢,抓起之前常用的旧白色发箍,飞快穿上鞋子,迈开步伐冲出家门。 幸好,跑到公交站时,刚好看到2番公交车慢慢驶来,真央松了口气。 坐在空位上,细心地将白色发箍戴好,确认没有一丝头发凌乱。然后,她满意地将短发捋到耳后,低头打量着自己整理好的衣着,心中带着几分紧张,又隐隐透着期待。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掠过,而真央的心跳却随着思绪越来越快。想到即将见到鸣空和鸣海,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揪住,脸颊上不自觉地泛起一层红晕。她闭上眼睛,努力平复那不断加快的心跳,但内心的期待感却如海浪般,一次次冲击着她的心房。 MyBeabuty 若是你希望, 目光交汇的此刻这瞬间, I can make you fall in love, 越是继续, 呼吸愈发急促, 你也明白啊, 清晰的感受, 就算想要躲避。 ... 鸣海这几天的话明显少了很多,整个人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眼神时常游离。 脑海里不断重复着哥哥那天的问话:“你也喜欢真央?”这个问题像个阴影般萦绕在他心头,让他无法释怀。 和哥哥一样,从小到大都没有什么距离比较近的异性。哥哥是对异性不感兴趣,他纯粹是没有跟任何人深入接触的习惯,因为,他们的内心都有着相似的阴郁,无法轻易打开自己的心扉。 鸣海不禁开始思考:什么才是“喜欢”?他从未想过要给自己和上岛真央之间的关系下一个明确的定义。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与她相处的每一个瞬间都与其他女生截然不同。那种感觉是喜欢吗?抑或只是单纯的好感?他心中充满了疑问,但却无法找到答案。 更令他担忧的是,如果自己真的爱慕真央,哥哥会介意自己跟他喜欢上同一个女生么? 这个想法在他脑海中反复翻滚,仿佛在逼迫他正视内心的真实感受。 兄弟之间的默契是如此珍贵,他不愿意因为感情的纠葛而破坏这种平衡。 “真央到了。”就在他陷入沉思时,哥哥已经习惯性透过玻璃门查看楼下少女的身影,然后提醒鸣海。听到这个声音,鸣海的心猛地一震,仿佛一道闪电划过。 这次的补习,气氛不同于以往,格外安静,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紧张。 真央面对着极其安静的鸣海,内心感到无比不适。她从未见过他如此沉默,鸣海的目光时而游离,似乎在追寻着什么,心事重重。 而一旁的鸣空则更加神秘,仿佛早已洞悉了什么,却又不愿说出口。 时间一点点流逝,真央试图打破沉默,努力制造话题:“下周的升学考试后,我或许下学年能分配到J班,最近英语提高了不少。”她尝试挤出自然的笑容,想要活跃气氛。 鸣空微微点头,表示认可。 鸣海则只是勉强一笑,声音中透着一丝怪异的紧张:“恭喜姐姐啊。”仿佛这句话更加加深了空气中的凝重。 真央心中微微一沉,她习惯性自责自己太不擅长与人交谈,俗称:情商低。果然,还是老老实实地补习吧。 也许是受真央提醒,鸣海和鸣空找出之前真央不够熟悉的语法点重新强调几遍。 但真央并没有再抬头看他们,表面上专心致志地低头写笔记,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她的思绪被刚才与二人目光交汇的瞬间扰乱,那一刹那,她看到了他们帅气的脸庞,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脑海中浮现出一堆少女漫画男女主人公恋爱的画面,甚至已经想好了结尾结婚的台词,心中甜蜜又羞涩。 其实,鸣海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每当她低头认真做笔记,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时,他的心跳便不受控制地加速。 他不由自主地想象,若是能够轻轻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的温暖,那该是多么幸福的时刻啊。还有,她哭泣时的样子会不会格外动人。她的身影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甚至衣服下的身躯会不会像他看到的那些成人漫画里说的一样柔软? 他愈加开始察觉到,自己对她的感觉远超朋友的界限,甚至开始质疑:这就是“喜欢”吗? 脑海中浮现出与真央的每一个瞬间:她轻声笑时的音色、看漫画书时的认真,还有刚刚那一刹那目光交汇的火花。 每一个细节都在他心中烙下了印记,让他深刻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自拔。 好不容易终于熬到补课结束,真央还不来得及说再见,鸣海便已经径直离开书房走向自己的卧室。关上门,隔绝一切。 一切的谜题都在刚刚的补习中解开了。他不得不确认了一个事实,他和哥哥一样,都喜欢上了真央姐姐。 “鸣海今天不怎么说话,是不是...?”真央心知打探别人的心事并不礼貌,但出于关心,还是虚虚地问了问鸣空。 “没什么。”鸣空的语气平淡,看不出任何异样。 “这样啊。”真央也不愿细问,只当鸣海是遇到了点什么日常烦恼。 “很快就暑假了,如果你想来我们家玩,随时欢迎。”鸣空收拾好桌面上的几本英语资料,语气中流露出一丝温柔。 “好。”真央回答时,脸上不禁浮现出羞红,心中却有些慌乱。 鸣空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心情愉悦。 他从抽屉中拿出一支粉红色外形的笔,笔身的设计和《魔卡少女樱》的魔法权杖一模一样,闪烁着梦幻的光泽。“这支黑色水笔是我和鸣海买的,祝姐姐会考顺利。”他微微一笑,温柔地将笔递给真央。 “谢谢!我会好好使用的。”真央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像是看到了什么宝物,甚至不由自主地进行了90度鞠躬,满脸的感激之情。 “我会通过自己的会考成绩报答你们二人这段时间的付出。”话语虽然一板一眼,但语气中却透着坚定。 “那我们拭目以待。”鸣空对真央淡淡一笑,眼神中掩藏着深不可测的情绪。 真央的脸愈发红了,下楼时的动作极其不自然,连每一个走路的步伐都显得紧张不已。每一个动作都在出卖她的内心。 “再...再见!”真央头也不回地离开,脑海中充斥着对刚才情景的回忆,那张脸让她无法直视,刚刚的窘迫肯定被鸣空看到了,他会不会笑话自己? 鸣空的心情愈发愉悦,他暗暗想着,真好啊。 片刻后,鸣空敲开了鸣海卧室的门。 “真央姐姐已经走了。走之前还有关心你今天不说话。”鸣空仿佛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淡淡地汇报刚刚发生的事。 “哥,怎么办啊!我好像真的也喜欢上了真央姐姐!”鸣海从床上激起,围到鸣空身边,眼神中流露出无奈。心中的迷茫像黑夜中的迷雾,愈发浓厚。 “早就看出来了。”鸣空微微一笑,望向这个有时缺根筋的弟弟。 “你这几天心事重重的样子,是在想真央姐姐吧。” “啊,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还不是因为你上次那句我也喜欢真央话搞得,弄得我整天都心神不宁。”鸣海满脸惊讶,却又带着一丝无措。 “哥,你会不会介意我和你喜欢上同一个女生啊”鸣海苦恼地挠了挠头,哥哥一旦喜欢上一件物品,就会想要占有它。他想,人肯定也是一样的。但他,不想跟哥哥互相竞争。 “啊啊啊啊,我刚刚补习时不说话的样子肯定很逊,呆呆的。真央姐姐会不会笑我?”鸣海继续疯狂挠头,心里开始胡思乱想。 “不会。”鸣空选择性地回复,声音低沉而冷静,眼中流露出一丝阴郁的占有欲。 “因为,你是我亲弟弟,我不介意跟你共享同一个女人。”此刻,鸣空的礼貌伪装已然卸下,露出的目光充满了不可言说的占有欲。 鸣海的内心波动不已,既感到惊讶又感到欣慰,哥哥的话让他心中一阵暖流。原来爱情并不一定是对抗,有时也可以是共鸣。 “其实我也不介意!!!因为你是我唯一的亲哥哥!”鸣海眼神里充满了兴奋,心中燃起了熊熊烈火。 “还有一个原因。”鸣空的声音低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那种复杂犹如黑暗中的漩涡,吸引着鸣海向下沉沦。 “你就像我的一面镜子,我们表面上看起来大相径庭,但无论哪方面的兴趣爱好都一摸一样。其实我们骨子里都是一摸一样的人。你也想占有真央吧。”鸣空质问鸣海。 鸣海的心中感到一阵震动,哥哥说的没错,自己其实内心深处和他一摸一样,只是不愿意表现出来。 “那我们怎么追真央姐姐啊,她会喜欢我们吗?” “我有一个计划。”鸣空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狂热,像是在暗处伺机而动的猎手,满怀期待与疯狂。 “好啊。”受哥哥言语的影响,鸣海的眼神也流露出不同以往的异样,本能告诉他,他们即将踏上一条充满刺激的道路。 咔咔留言板: 鸣海真的好可爱啊。 FirstLove 最后的吻带着淡淡的烟草味, 苦涩而令人心碎的香味, 明天的这个时候, 你会在哪里, 又会想着谁? 我会永远爱着你, 尽管将来可能会爱上其他人, 但我会记得去爱, 这是你教会我的, 你永远都是我的唯一。 ... 明明是夏日炎炎的暑期,家中的气氛却冷得如同冰窖,令人不寒而栗。 “美月早就离开这里,前往德国了!这么多年都没任何消息,你怎么还没死心?” 黑泽女士疯狂地拍打着房门,声嘶力竭地咆哮。她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黑色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妆容也因泪水而模糊,显得无比狼狈。 房内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唯有沉闷的拉链声缓缓回荡,像是对黑泽话语的无声反击。 “上岛御本木!你真的要去找山口美月吗?”黑泽的声音开始颤抖,脸上浮现出一种不安的紧绷,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恐惧。她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苍白,眼神中闪烁着不安与绝望。 就在这时,真央正坐在房间的角落,沉浸在《恶作剧之吻》的剧情中,突然被母亲的尖叫声惊醒。她的心跳骤然加速,脑海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侧耳倾听,耳中传来的不仅是黑泽的咆哮,还有父亲的沉默。 那种紧张的气氛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令人感到窒息。真央的好奇与担忧交织在一起,终于鼓起勇气打开房门。门轻轻一响,她看到黑泽无助地跪在地上,脸埋在黑色裙子里,泪水迅速浸湿了裙摆,像一个无助的小孩。 “爸爸,你要离开这个家吗?”真央站在门口,心跳加速,感到不可思议的混乱。 “是的。”御本木毫不犹豫地回答,语气如冰冷的刀锋。 “那你还会回来看我吗?”真央的声音微微颤抖。 “不会。”御本木的回答像一记重锤,直击真央的心脏。 “为什么?”真央声音中带着痛苦和不解。 “因为在我眼里,你从来就不是我的女儿。”他的语气无情,仿佛将一切亲情都剥离开来。 真央愣住,身体僵硬,脑海中瞬间陷入一片空白。她望着父亲陌生的面孔,意识到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黑泽的尖叫声再次响起,“真央,你听见了吗?你爸从来没有在乎过我!他的心里只有那个贱女人——山口美月!他要去找她了,抛弃我们!” 黑泽的绝望如潮水般涌来,抓着真央的手,泪水沾湿了她的衣袖。 “御本木!你对不起我!你对不起这个家!这么多年,我忍受了你的一切,可现在你竟然要离开我们!”她的情绪彻底崩溃,声音尖锐如刀刃划破空气。 御本木无动于衷,默默地拿起行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 真央目送着父亲的背影消失在楼道中,心中充满无助与恐惧,整个家在她眼前分崩离析,而她只能无力地站在那里,脑中回荡着父亲冰冷的话语,感到心脏被狠狠地撕扯。 随着时间推移,母亲的哭泣声终于渐渐变小,黑泽女士蹲坐在地上,面如死灰,长发乱成一团,泪水浸湿了她的黑色裙子。 真央看着这样的母亲,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安慰她,因为她们之间的关系本就生疏,平时黑泽很少和她交流。想着不如给她削个苹果算了。 她走进厨房,开始削苹果的皮,刀刃轻轻划过水果的表面,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刺耳。随着时间的推移,泪水从真央的眼角缓缓滑下,滴落在正在削的苹果上,浸泡在泪水中的果肉似乎变得更加脆弱。 “妈妈,给。”她努力将削好的苹果递给黑泽,心中带着一丝微弱的期望,希望以这种简单的方式传达自己的关心。 “如果你吃不下的话,我可以切块煮成糖水。”她轻声提议,心想着黑泽女士平时不开心时就喜欢吃甜食,或许做成甜品能让她感到好一些,哪怕只是一点点。 然而,黑泽的反应却让真央心一沉。“我才不碰你给的苹果!” 黑泽女士的声音骤然提高,像一把锋利的刀刺入真央的心底,令她的情绪再度跌入谷底。她的眼神中透出愤怒与厌恶,仿佛真央的关心只是一种无形的负担。 “你没洗手,削的苹果根本不干净!不知道里面有多少病菌!”黑泽女士不满地瞪着真央,眼睛红肿,透出无尽的绝望。 真央感到一阵窒息,心中无数情绪交织,愤怒与失望犹如巨浪般冲击着她的心。“不干净,细菌,有毒。你永远也只有这些词!”她的声音高亢而颤抖,情绪几乎失控,压抑已久的愤怒终于如火山般喷发。 “这么多年,你有一点点关心过我的心理感受么?” “爸爸就是因为你的强迫症而讨厌你的。” 真央的话如同利刃,直刺黑泽的心脏,毫不留情。 心中的火焰再也无法抑制。真央愤怒地将苹果丢进垃圾桶。 随后甩手出门时,因用力过猛将门拉得“乓”一声,震得周围的空气似乎都为之一颤。 眼泪又一次滑落,浸湿了她的脸颊,泪水与愤怒交织,仿佛要将她的心撕裂。心中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她对立。 而天空似乎感知到了她的情绪,逐渐暗了下来,乌云密布。 咔咔留言板: 真央参考了我本人。 3055 纯音乐 ... 狂风如野兽般在街道上咆哮,伴随着雨水像利刃般劈头盖脸地砸在真央身上。 她的衣服早已湿透,紧紧黏在皮肤上,像是一层沉重的束缚,冰冷的水珠顺着她细长而精致的面庞滑落。 然而,她的眼神毫无波动,仿佛那冷到骨子里的雨水,连同她的灵魂一起冻结。 真央一个人走在暴雨中,步伐机械而麻木。 那张宛若古典水墨画般的脸此刻透着一股死寂,她的眉毛细长柔和,在雨水中晕染开一丝苍白,眼神却依旧冷漠而遥远,像是深渊一般,毫无温度。雨水从她微翘的鼻尖滑落,带着一种冷淡中无法抑制的隐秘悲伤。嘴唇薄而紧抿,几乎没有血色。 雨水冰冷得刺骨,她却无动于衷。因为,心底的痛苦远比这雨水更加凛冽。 每当回想起小时候与父母一起走在街上,真央就会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困惑与无奈。 她的爸爸和妈妈之间,为什么总是保持着那么遥远的距离?他们总是走在她的前后,沉默得像两具行走的躯壳。 每当她伸手想要牵住母亲时,黑泽女士总会冷漠地甩开她的手,冰冷的言辞刺穿了她稚嫩的心:“不要牵我,你的手心有汗,脏。” 冰冷的排斥让她心头发凉,而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让真央感到无比疏离。 于是,她只能转而去牵父亲御本木的手。至少,御本木不会表现得如此刻薄,虽然他的眼神总是飘向远方,流露出一丝深沉的哀伤。 她很小的时候就发现,别人家的孩子可以同时牵着父母的手,而她,似乎只能牵着父亲,母亲始终是那个无法靠近的人。 在家里,黑泽女士总是沉迷于无休止的清扫工作。家中的每个角落都要一尘不染,甚至连空气中都漂浮着医院般的消毒水气味。 记得某个午后,黑泽忙于打理家务,双手不停地擦拭着窗户,仿佛要把尘埃和烦恼一并清除。她偶尔抬头,看向坐在房间里拉小提琴的御本木,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柔情,但却被他的冷淡视线无情割断。御本木总是沉浸在音乐中,眼神飘渺,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你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我?”黑泽曾尝试着问,但她的声音被空气吞没,化为无形的叹息。 御本木只是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继续专注于手中的乐器。 黑泽总是强迫自己保持完美,常常将家里清扫得一尘不染,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获得御本木的关注。可结果却是,家中弥漫着无形的紧张,真央就在这样的氛围中成长。 每当黑泽对真央进行卫生检查时,黑泽会用严厉的口吻询问:“你手上为什么有污垢?衣服上怎么会有皱纹?”那些冷酷的话语总是像利刃般刺向真央的心,让她感到自己永远无法达到母亲心中的完美标准。 真央也尝试过反驳。 “妈妈,别那么严格,我只是个孩子……”真央尝试着说,但被黑泽冷漠的眼神制止。 她最终选择沉默,默默承受着这种压迫。 雨越下越大,风声呼啸着掠过耳边。她终于拨通了悠子的电话。 “真央,实在抱歉啊,我们全家去神弥岛度假了。”悠子的声音明亮轻快,与她的孤寂格格不入。 “等改天再来我家玩哈!” “没事悠子,是我太突然了。”她麻木地挂断电话,将摩托罗拉手机翻盖重新放回口袋。 悠子一家其乐融融地去度假,而她呢?那个温暖的画面是她永远无法触及的梦想。 悠子的话像一根锋利的针,彻底刺穿了真央心中最后的防线。她的泪水终于决堤,混合着冰冷的雨水,从她毫无表情的脸上滑落。 雨幕掩盖了她的脆弱,却掩盖不了那股从心底涌出的无边痛苦。 她继续向前走着,雨水和泪水一同冲刷她的面庞,没有什么能够洗净她内心的绝望。 她不知的是,黑泽女士的洁癖还有一个深藏的潜意识原因——是因为她无法接受御本木心中装着另一个女人——山口美月。 黑泽深知自己永远无法抹去那个女人在御本木心中的位置,这份痛苦像是一条发臭的污水沟,一直堵在她的心口。她无法释怀,也无法放下御本木,压抑的情绪让她最终选择了极端的心理防御,将外界的一切都视为需要清理的污秽对象。 咔咔留言板: 真央的脸和发型=小松菜奈演的《近距离恋爱》女主 ButterEffect 当我独自徘徊在这隧道的尽头时, 萦绕着我的温暖气息, 是你啊Ooh ooh yeah, 在那微弱的呼吸中, 我找到了心灵的庇护所, 将我紧紧环绕。 ... 脚下的水坑溅起冰冷的雨水,彻底打湿了她的鞋袜,湿漉漉的感觉顺着脚踝蔓延至全身。真央的呼吸愈发急促,胸口像是被无形的重压挤得喘不过气来,压抑感一寸寸吞噬她的意识。 她没有方向地走着,直到一幢建筑映入眼帘。 在那一瞬间,不知为何,鸣海和鸣空的面容突然浮现在她的脑海里——那两个时常让她感到一丝温暖的身影。 走进去,或许一切都会有所不同。 身体在雨中跌跌撞撞地走到那扇大门前,抬手,几乎是无力地按响了门铃。 门内传来的脚步声让她的心跳瞬间加快,不知是寒冷所致,还是因为即将见到那两个少年。她耳边只剩下自己沉重的心跳声与雨水拍打地面的滴答声,混杂着莫名的期待与不安。 很快,佣人撑伞带她越过熟悉的小径,进入别墅。 “真央姐姐,外面这么大雨,你怎么跑来我们家了?”鸣海查看来人后一脸惊诧,没有料到自己心中思念已久的少女会以这样狼狈的模样出现在眼前。 他的眼睛微微睁大,眼底那颗桃花痣在灯光下显得更加迷人,眉梢带着一抹难以掩饰的欢喜与错愕。 “我……”真央的声音微弱,身体的疲惫与心底的苦楚交织,让她无从开口。 站在他身后的鸣空在扫过真央时,微微皱起眉头,他没有多说什么,挥手迅速吩咐佣人去拿毛巾。 真央站在宽敞的大厅中央,浑身湿透,她的印花飞袖束腰连衣裙因为雨水而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姣好的曲线,里面的棉质文胸和安全裤也隐约可见。 她浑身微微发抖,像一片孤零的落叶在寒风中摇摆不定。 待鸣空拿上毛巾,一言不发地将她轻轻搂进怀里,用毛巾为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他的怀抱强健而有力,仿佛能隔绝世间所有的冷意。 “真央姐姐,你怎么会淋成这样?”鸣海心中不安,关切问道。 “我没事……”真央微微摇头,却因心头的重压说不出更多的话来。 少女的身体在雨水和情绪的双重冲击下,渐渐失去了力气,突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像枯叶般倒在鸣空的怀中。 本就体质虚弱,再加上被大雨淋湿,寒意早已渗透她的骨髓。最终,支撑不住,失去了意识。 “真央!”鸣海惊呼,“快,叫医生!” 鸣空目光一凝,立刻指挥佣人:“去拿温水,准备热毛巾。” 很快,医生匆匆赶来,确认了真央的高烧并迅速处理。佣人们手脚麻利地将她带到浴室,用温热的水为她清理身体,换上干净的衣物。 整个过程中,鸣海和鸣空始终不远不近地守候着。 等到一切处理妥当,真央被轻轻地放回床上。 柔软的被子将她包裹住,她的呼吸变得平稳了些,面色依旧苍白,却不再像之前那样痛苦…… 随着身体的温度渐渐恢复,真央终于醒来。当她缓缓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鸣海和鸣空焦急而担忧的面容。她微微颤抖,喉头发干,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心中的情感翻涌,涌出的话语被压抑在喉咙深处。 鸣空手中拿着几粒胶囊,递到真央面前,“医生说你发烧了,把药吃了吧。”他小心翼翼地将水杯凑到她的唇边,温热的液体滑入她的口中。 “姐姐,你感觉好些了吗?”鸣海低声询问,眼中闪烁着焦虑的光芒。 “你晕倒的时候,我都吓坏了。”鸣海紧握着她的手,语气里满是关切。 鸣空目光紧紧锁在真央的脸上:“发生了什么事?” 真央的思绪随着手心的温暖渐渐回归,内心深处的痛苦再次翻涌而来,她的回忆涌现,父母间的争吵、离别的阴影、无尽的委屈与无助。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头,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一滴接着一滴,划过她苍白的脸颊,渗入被褥中。 “姐姐,别哭啊,我们没想逼问你什么。”鸣海顿时慌了神,笨拙地抽出手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他看着真央的样子,心底的焦急愈发强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终于,真央轻轻吐出一个字,声音沙哑而微弱:“爸……” “爸爸彻底离开了家,”她终于开口,但每一个字都让她痛苦万分,“妈妈崩溃了……我想安慰她,给她削苹果……”缓缓道出了内心压抑已久的痛苦。“但是,她训斥了我,气不过,跑出来了。”这是真央第一次如此坦诚地在外人面前展露自己的内心,她的脆弱在此刻显得无比真实。 鸣海心疼地将真央拉入怀中,手指轻柔地抚过她的头发,温柔地说:“姐姐,都哭出来吧。有什么不开心的,压抑已久的都说出来吧。其实,我们也都知道你的家庭环境。” 他语气中的关切如春风般温暖,试图为她驱散内心的阴霾。 见少女没有透露异样,鸣海继续说道:“你爸眼里只有他的初恋,跟你妈结婚纯粹是为了报复你爷爷当时狠心拆散他们。即便结婚后,也长年累月不在家里,而你妈又有强迫症,极度洁癖。” 真央有气无力地补充:“是啊,我爸现在要去找他的初恋了。” “他还说,他从来都没有把我当作是他的女儿。” “而且,他不会再回来看我了。”这几句话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沉重得让人窒息。 “看不出来,上岛御本木居然这么无情!这还是你爸爸么?”鸣海惊诧不已,眼中流露出无法理解的愤怒。 “丝毫没有作为一个男人的担当”鸣空双手抱拳,低声咒骂,目光如刀。 这些话像是触动到了真央心里的某根弦,她躲进鸣海的怀里,搂住他的脖子,呜咽道:“呜哇哇哇哇。”平日里的机械疏离在这一刻统统卸下,哭得无助得像个身世凄惨的孩子。 “那你妈妈怎么还骂你?她不应该反过来安慰你么?而且你还给她削了苹果。”鸣海轻声问,语气中满是关心。 鸣空轻轻拍着真央的背,冷嘲道:“呵,事实相反,是姐姐选择安慰母亲。” “姐姐,你这几天就先待在我们家吧。”鸣海心都碎了一地,恨不得化为漫画里的男主角,彻底将她保护好并珍藏起来。 “她还说,我的手不干净!削的苹果脏!”真央抬起头,泪眼婆娑,脸上满是委屈。 “从小到大,她就喜欢说我脏字!呜呜呜呜。” “她根本不爱我!只爱她自己的卫生完美!”声音中的无奈让鸣空也不禁愣住。 “姐姐……”鸣海心头一痛,目光复杂而痛惜,他努力将她更紧地搂住。 “我明明只是想让她开心一点的……”真央心中的压抑在这一刻爆发,连声啜泣道。 鸣空的脸色暗沉下来,最终却没有说话,也跟着鸣海用力拥抱真央,仿佛要将她的痛苦尽数吸走。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在乎我的人!”真央越说越激动,情绪激荡间,她的声音渐渐沙哑。 “谁说没有人在乎你?我们就在乎你!”鸣空语气坚定,毫不退让。 他轻轻抬起真央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怎么可能?从小到大,就没有人喜欢过我。”真央的声音微弱,眼中透出绝望。 她试图移开视线,却发现鸣空的目光锁得更紧,仿佛在窥探她心底的每一个秘密。 就在那一瞬间,他没有任何预告地低下头,温热的唇印在她冰冷的唇瓣上。真央瞬间瞪大了双眼,脑海一片空白。鸣空的吻强烈而笃定,承载着他深藏已久的情感。 真央想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只能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和心跳的震动,似乎整个世界都在这一瞬间凝固。 原本搂着真央的鸣海愣住了,眼前的场景令他感到一丝嫉妒与不安。他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握住了真央的手心,温柔地将它拉到唇边,亲吻她的手指,试图通过这一举动表达自己心中的心意。 真央心中一片混乱,心跳如雷,难以言表。 咔咔留言板: 鸣海、鸣空的反应男友力max!心理疏导就应该这样!!!!!!!!!! 思春期的青少年都是很容易讲出自己的心事的,不像已经搭起封锁城堡的大人。(好像在骂人?)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过渡到肉了,干脆就这样吧,双手一摊,两眼一闭~~~(装死) 读者:砸砖! Supershy 我超级害羞,非常腼腆。 不过请稍等片刻, 我会让你成为我的专属,将你据为己有。 此刻我很紧张, 每时每刻, 你萦绕在我的心头, 我想跟你表白,但是我, 超级害羞,非常腼腆。 超级害羞,非常腼腆。 不过请稍等片刻, 我会让你成为我的专属,将你据为己有。 ... 良久,二人终于松开真央。她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却因为刚刚的吻而气息紊乱,急促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呼...呼...”这是她第一次接吻,完全没有掌握好呼吸的节奏。 此刻,她羞愤地瞪着眼前的两人,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宛如被点燃的火苗。“你们!!!”她急促地喊道,想要表达自己的愤怒和慌乱,但话语却带着一丝颤抖,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然而,鸣空毫不避讳,直截了当地迎上她的目光:“现在你该明白我们的心意了吧?” “姐姐,我们喜欢你,是那种想做恋人的喜欢。”鸣海的眼神透着真诚,毫不迟疑。 真央的心跳再次乱了节拍,脸红到了耳根。 她不知所措地低下头,思索片刻,声音细弱得像蚊子嗡嗡叫:“我明明很普通啊,你们怎么会喜欢上我呢……” 她内心的自我怀疑与否定不断涌上,开始机械地数着自己觉得不够好的地方:“我人缘差劲,成绩也一般,家境普通,外貌也算不上特别好看……”声音逐渐低沉。 鸣海听了却忍不住绽放笑容,那招牌的小虎牙在灯光下显得特别亮眼。“可在我们眼里,你和别人不一样,特别啊。” “虽然你常常看起来冷漠疏离,但却因此而总是能吸引我们的注意。”他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鼻子,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好意思。 真央抬起头,眉头微皱,显然对“关注”这个词感到疑惑。 “关注我?关注什么?” “所有的一切。”鸣空没有解释太多,但简短而有力的一句话让真央的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击中,嗡嗡作响,根本无法思考。那股从内心深处涌出的震惊与窃喜几乎让她不敢相信。 她下意识地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脸蛋,试图确认自己是否在做梦。 确认不是梦后,羞怯像潮水般袭来,她猛地将自己埋进了被窝里,像个不愿面对现实的小动物,可爱至极。 “啧…”鸣海看着她的反应,轻轻凑近被窝,笑得调皮而得意。 他低下头,靠近被子,哈了一口气,声音轻快:“姐姐,我们是真的喜欢你呀,怎么就不理我们了呢?” 真央将头埋得更深,声音依然低沉,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我……我想再睡会儿,你们先出去吧。”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明显的慌乱和无措。 鸣空唇角微微上扬,看穿她的一切。不急,慢慢来。 接着淡淡地应道:“也好,医生说你高烧昏迷后需要静养。”说完,他转身拉着鸣海打算离开房间。 鸣海临走前,回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和宠溺:“姐姐一定要在我们家住几天哦,医生还说你有贫血需要观察一阵子。我们已经让佣人给你准备了药膳,你一定要吃好休息好。” 真央听着这些关心的话,心里早已变成了一团乱麻。她的脸更是热得几乎可以煮熟鸡蛋,根本不敢开口,只能用被子挡住自己那满是羞怯的表情,“我……我知道了。” 尽管在鸣空和鸣海家的这两天,黑泽女士都没有联系过她,电话拨过去也是一阵忙音。 但每当想到那天发生的事,她的脸颊就会不由自主地泛红,心跳如雷。她既害羞,又无法摆脱心里那股隐隐的期待,这种情感让她几乎无所适从。日子显得格外难熬。 在家里,只要听见他们的脚步声或隐约传来的对话声,她的神经就瞬间紧绷,仿佛逃亡般避开他们。她总是找借口离开,或者躲进房间,害怕自己的微妙情绪被他们察觉。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冷静。 然而,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即便她刻意避开他们,眼神却时不时与他们撞个正着。 每当这种时刻,真央都会条件反射般迅速转过头,假装没看见,内心却像被火烧一般。 而他们呢?看上去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鸣海依旧是那个开朗的少年,阳光般的笑容依然无忧无虑,仿佛那天的吻根本没有在他心里激起任何波澜。他总是时不时地关心她的身体状况,询问她想吃什么,体贴得让真央有些无法直视。 而鸣空则更让她感到头疼。他的冷峻与无动于衷像一面坚固的墙,每次相遇,他的目光总是冷冷地扫过她,但没有留下任何情感的痕迹。那种淡漠的态度让真央倍感困惑,到底是她多心了,还是他们真的像从未发生过那场吻? 直到第三天的早晨。 医生照常来给她检查,确认她身体无碍后便离开了。房间里恢复了平静,空气却变得无比凝滞。 鸣空走到她身旁,站在她的床边,那沉默如压抑般的存在让真央感到莫名的紧张。突然,他俯身靠近,低沉的声音几乎贴着她的耳朵响起:“你这两天躲得够久的了。” 那冷淡却嘲弄的语气轻描淡写地揭穿了她所有的小心思。 他的呼吸就在她耳畔,像是有意无意地挑逗着她的神经。说完,他身子撤退到椅子上,观察她的反应。 太,实在太近了!她瞬间慌乱无措,脸颊发红,小鹿乱撞。 “哪...哪有!”真央支支吾吾,躺在床上的她紧张地捏着被角,极力掩饰心里的混乱。 鸣空没有继续追问,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就在气氛变得难以承受时,鸣海笑嘻嘻地冲了进来,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哈哈,哥哥她只是逗你的,别放在心上啦!”鸣海轻快的声音带着解脱般的笑意。 他兴奋地凑到真央身边,笑容灿烂如阳光。“姐姐,明天晚上有花火大会哦!在滨海那边,我们一起去吧!哥哥搞到了三张入场券!”他的语气满是期待,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真央正想找个理由拒绝,毕竟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这两人。但她的话还没出口,鸣海便继续补充道:“而且,听说有抽奖活动呢!一等奖是《淘气小亲亲》全册漫画哦,姐姐不是一直很喜欢这部漫画吗?” 听到这话,真央突然发觉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咔咔留言板: 写文一时爽,改文火葬场。我也像黑泽女士对卫生的态度一样,努力盯着每一个字眼,查看是否有毛病。 打上花火 那天所眺望的海岸, 直至今日仍能想起, 在沙滩上刻下的话语, 和你的背影, 涌动的波浪, 掠过脚边究竟掠走了什么, 风平浪静的海面上, 只有黄昏悄悄地流逝, 光芒砰然绽放, 烟花映入眼帘, 夏天一定还没有完结, 将暧昧的心结解开后再紧紧相连, 愿今夜永不结束。 ... 傍晚时分,天边的晚霞渐渐被深蓝的夜幕吞没,滨海的花火大会如期而至,绚丽的灯光与人潮交织成一幅热闹的画卷。街道两旁,摊位闪烁着五光十色的霓虹,阵阵欢笑声和叫卖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烧烤香气,仿佛每一个呼吸都能感受到夏天的气息。 “姐姐,我们去下一个摊位吧,哥哥在那里射击肯定拿了不少礼物。”鸣海一脸兴奋地说,手中高高举起刚排了半个小时队买到的藤野家章鱼小丸子,圆滚滚的丸子上泛着诱人的光泽,热气袅袅升起,显得格外诱人。 鸣海穿着一袭浅蓝色的浴衣,宽松的衣袖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衬托出他阳光般的气质。浴衣上点缀着细致的白色波浪纹,仿佛海浪轻轻拍打在岸边,活力四射的他让人难以忽视。大海的余晖照耀下,鸣海的黑发微微反射出金色光芒,附上眼角下的桃花痣和帅气五官,显得格外风流。 真央微微抬头,眼前的人流让她感到一阵不适。她向来不习惯将自己暴露在人群的世界里,紧张地将浴衣下摆揉成一团,心中一阵忐忑。这样的场合,她总觉得自己显得格格不入。她的浴衣是淡粉色,上面点缀着可爱的苹果印花,清新可人。 “刚刚做出来的,烫。”鸣海突然钳住了她的右手,眼中闪烁着关心的光芒,朝她手中的章鱼小丸子吹了几口气,生怕烫到她。他将签条上的丸子小心翼翼地送回真央嘴边,满脸认真。 真央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心跳也不自觉加快。刚刚的亲密动作像是无形的电流,传遍她的全身,面颊的温度似乎让周围的热浪都变得微不足道。“姐姐这几天怎么总是脸红啊,难道是还在发低烧?”鸣海心中暗想。 就在此时,真央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只可爱的Hello Kitty娃娃和一把樱花纸扇。 她惊讶地抬起头,“送你,刚刚射击赢的。”鸣空站在她面前,身穿一件略显深色的浴衣,和鸣海的相比,袖口多了几分精致的刺绣,显得更加成熟而稳重。他的五官在灯光下愈发显得立体,微微扬起的下巴透着一股自信,令人无法忽视。 “谢谢!”真央不自觉地又做起了标准的90度鞠躬,声音中透出几分羞涩。 “哇,不愧是哥哥,厉害厉害。”鸣海忍不住和鸣空击了个掌,兴奋得小虎牙一闪一闪的。 “这里太多人了,我们去大海那边。”鸣空的目光微微扫过真央浴衣腰下的褶皱,心知姐姐这是在遇见人多时紧张的习惯。他的声音低沉,却又带着温柔的关心,像是一阵轻柔的海风,试图安抚她的紧绷。 “好啊好啊,赶紧去海边凉快下,”鸣海回应着,急不可待地向前走去,擦去额头上的汗珠,“刚刚排队给真央姐姐买章鱼丸子的时候,真的好多人啊,热死了。” 真央、鸣海和鸣空三人朝沙滩的方向走着,脚下的细沙温柔地包裹着他们的脚踝,时而有小螃蟹从沙中钻出,瞬间又缩回去,像是在和他们捉迷藏。海浪轻轻拍打着沙滩,发出悠扬的声音,清风拂面,带来一丝咸湿的海味。 “真央姐姐,暑假有什么计划吗?”鸣海活泼地问,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你们这个暑假可没有作业,不像我们,需要通宵达旦加班加点才能完成。”说到这里,鸣海整个人焉焉的,像只泄了气的皮球,微微耷拉着肩膀,双手插进口袋,显得无精打采。 其实也就几本练习册而已,鸣空内心暗自吐槽。他的面庞上带着一丝冷峻,透过夕阳,显得深邃而迷人。 “我想先回家看看,不知道妈妈怎么样了。”真央的话语带着一丝忧虑,声音柔和,仿佛被海浪的节奏轻轻带走。 “有什么好在意那个女人的。”鸣海的语气变得有些激动,“姐姐在我们这里待了好几天了,也不见得打一个电话。”他越说越气,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对真央苛刻的女人。“要是回去,说不定还会……” 真央心中泛起阵阵暖流,但还是打断了他的言语,示意不要再说下去。“鸣海。”真央轻声提醒,微微低下头,似乎在隐忍些什么。 鸣海认真观察了一下真央的表情,只是微微眉头紧锁,其实并没有真的生气。经过两个月的相处,他已经能从真央万年不变的“机器人脸”上察觉出她的内心情绪波动。“知道啦。姐姐真的好孝顺,不像我们,都不理家里那两个人的。”鸣海嘟囔起来。 真央脸上泛起一丝笑意,真是个可爱的少年。海风轻轻吹过,拨动了她的刘海,看起来有几分凌乱,让整个人的疏离感散去几分。 鸣空见状,将少女的两鬓短发理到耳后,避免被海风吹到覆盖整张脸。 “谢谢,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少女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鸣空在她眼里比鸣海要“刺激”几分,他那双深眸似乎总是能窥探见她的心思。 鸣空见状,轻轻将真央的刘海拨到耳后,动作温柔而细腻。“这样好一点吗?” “谢谢,我自己来就可以了。”真央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心中微微紧张。因为鸣空那双深邃的眼睛似乎总能洞察清楚她内心的每一个角落。 就在这时,天边一瞬间闪过光亮,烟火大会的序幕拉开了。 无数的烟火飞跃而上,银色的光芒在天空中绽放,犹如浩繁星辰点亮了黑夜。烟花绽放的瞬间,似乎将整个海滩的气氛都点燃了,仿佛宇宙的奇观在此时此刻倾泻而出,璀璨夺目,转瞬即逝。色彩缤纷,像是少女心中的花瓣在空中漫舞,樱花紫、少女粉、温柔杏、甜茶白……那一刻,所有的烦恼都被抛到脑后,只有这一份美丽和震撼。 少女瞳仁映染极致一幕,耳边响起烟花的轰炸声,心跳都迟了好几拍。真央心中一阵欣喜,想要将这一刻永远铭记。 鸣空将手上零食交给鸣海,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台佳能相机,对准真央。 正在欣赏烟花的真央无暇顾及两人,看到头顶绚烂的烟花,她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笑容。就在那一瞬间,鸣空按下快门,画面定格了这一刻的美好。 “别再拍我了。”真央才反应过来,用手捂住了脸,红晕迅速爬上了她的脸颊,感觉心跳加速,羞涩又愤怒。 “很漂亮。”鸣空不以为然,换了个角度继续抓拍,“真央姐姐和烟花一样美。” “我..我...害羞!”真央赶紧用双手捂上脸,不想要少年继续拍摄自己。 “可是,姐姐明明很害羞时候的样子也很可爱。”鸣海趁着她说话的空隙,忽然轻轻啵了一下她的脸颊。 “你!怎么又亲我!”真央愣了一下,面颊的温度瞬间飙升,冲着鸣海作势要锤过去,但鸣海早已笑着跑开,回头挑衅道:“有本事来追我啊!” 真央心中一阵烦躁,她追着鸣海,手指握拳朝他的方向挥了一拳,“流氓!” “哈哈!”鸣海笑着在沙滩上奔跃,脚下留下一个个脚印,烟花照耀下,留下泛着金光的轨迹。 不一会儿,真央追着追着,体力不支,气喘吁吁地附下身子,面露不悦之色。 旁边举着相机的鸣空看着这一幕,默默地将二人嬉戏的画面录制成视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这一刻,仿佛时间也为他们驻足。 虽然最后真央在抽奖中只得了三等奖,送了安室奈美惠的专辑,但她是个容易知足的人。她想,明天回家时,可以把这份小礼物送给黑泽女士,或许能让黑泽女士感到好受些。 此时此刻,海滩上烟花璀璨,记录着这个美好的夜晚。 少女全然不知,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 咔咔留言板: 我也想同时拥有这两个少年!!!!!! 读者,“赶紧醒醒!”(狂拍) 空の青さを知る人よ 总是总是总是总是总是, 由你由你由你由你, 第一一个消失不见,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对我对我对我对我, 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 就化身天空, 在那浸染赤红的天空下, 漫出沐浴般的雨水, 缓缓流淌, 逐渐浮现的, 是最软弱的自己的身影, 洇着蓝色的回忆, 无法隐藏啊, 可以重来吗, 那些共度的日子。 ... “姐姐回家后记得打电话给我们,确认到家了。”鸣海不放心地对真央再三叮嘱,一想到姐姐又要回到那个阴郁的家,心里就充满了不快。 “嗯,一定。”真央认真地承诺,这几天的相处让他们之间的距离不知不觉拉近了不少。 “注意安全。”鸣空也跟着鸣海叮嘱了一番,语气依旧淡然,却在最后的目光里流露出一丝不舍。他虽表面冷淡,但心底却隐隐有些担忧。 “嗯嗯,谢谢你们了。这几天麻烦你们了,再见。”真央微微一笑,随后深深鞠了一躬,90度的礼节显得格外郑重。 从浅草别墅区到圣樱学院家属楼仅仅是短短20分钟的公交车路程,鸣海和鸣空的再三叮嘱却让这段路途显得漫长而遥远,仿佛她即将远离一个充满温暖的世界,重新回到那个孤独寒冷的现实中。 坐上2番线公交车,真央靠在窗边,手中紧紧攥着为黑泽女士准备的安室奈美惠专辑。车窗外的风景一一掠过,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映衬出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微笑。 过去几天的点滴片段不由自主地在她的脑海里回放着,那些和鸣海、鸣空共度的时光,带给了她短暂的温暖。 但她并没有仔细思考,自己至今没有对他们的告白作出回应,这种没心没肺的做法,是否会让他们感到困惑和受伤。 车子缓缓驶过熟悉的街道,圣樱学院校门口的人流稀少,空气中弥漫着假期特有的寂静。 真央下了车,独自走在林荫道上,树影斑驳洒落在她的肩头,微风轻拂着她的发丝。她脚步轻盈,却带着一种不安的预感。 她手指冰冷地触碰钥匙,缓缓插入黑漆木门的钥匙孔。 然而,门对面的世界静得出奇,平时黑泽女士忙碌做家务的声响不复存在。真央皱了皱眉头,心底泛起一丝不详。 她推开门,一股腐臭气味瞬间扑面而来,那是一种难以忽视的、令人作呕的气息,夹杂在空气中,压得她呼吸一窒。 虽然还不至让人立刻晕倒,但那味道已经足够浓烈,足够让她本能地感到恐惧。 她站在门口,犹豫了一瞬,心跳变得急促而混乱。她的手微微颤抖着。 是什么?她不敢去想,但又无法停下脚步。 她深吸一口气,几乎是机械般地迈出了步伐,走向客厅。 当她的目光触及到客厅中央的那具悬挂在半空中的尸体时,时间仿佛停滞了。 “哐当”一声,手中的安室奈美惠专辑摔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响声。她的腿软得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瞬间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捂住口鼻,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 “唔…妈妈!”声音从喉咙中溢出,像是呜咽,又像是颤抖。她几乎要窒息,心脏像是被狠狠地攥住,难以呼吸。泪水在脸颊上流淌,她已经分不清是因为那刺鼻的臭味,还是因为眼前这让她难以承受的现实。 客厅的正中央,黑泽女士的身体吊在空中,脖子上缠绕着那条平时用来晾晒衣物的绳子。她的面容早已失去生气,那张紧绷焦虑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痛苦,双眼圆睁,死不瞑目,还带着几分对丈夫离开要独自面对这个世界的恐惧。 这一切仿佛在她的脑海中不断放大,震撼着她的神经。真央的脑海一片空白,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耳边是血液流动的轰鸣声。 她想起那天她对黑泽女士说的话:“爸爸就是因为你的强迫症而讨厌你的。” “我…我怎么会说出那种话…” 真央低声自语,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心中充满了对母亲的愧疚与自责。 或许是那句话成为了黑泽女士最后的刺激,让她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她的思绪如同狂风骤雨般袭来,愧疚的情感撕扯着她的心灵。 但她依旧强忍住颤抖的双手,艰难地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但不常按下的号码。 她心里知道,或许这通电话不会有任何回应,可她依旧不愿放弃。 嘟嘟嘟——空号。那个她几天前还能拨通的号码,此刻成了一片死寂的空号。 她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泪水如同决堤般涌出。 父亲的离开,母亲的死去,所有的一切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彻底崩塌。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走了……”她的声音变得微弱,仿佛连哭泣的力气都已经耗尽。 “为什么!!!”她终于发出撕心裂肺的呐喊,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带着无尽的孤独与无助。空气中腐臭的气味依旧挥之不去,仿佛笼罩着她的整个世界。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忽然亮起,一个新的陌生号码跳了出来。真央无力地按下接听键。 “姐姐,你到家了吗?怎么一个小时了还没给我们回电话啊,不是说好了吗?”电话那端,鸣海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关心。 他一直在等待真央的回电,直到等得心里不安,才主动拨通了她的号码。 电话这边沉默了许久,没有任何回应。“姐姐,你在听吗?”鸣空也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 良久,真央才开口,情绪奔溃地哭着说:“妈妈,她上吊自杀了。爸爸的手机也变成了空号,无法联系。” 咔咔留言板: 真的是好自私又刻薄的女人啊。 Justasusual “我用任何言语,将双手伸出给你, 能否让你的内心再轻松一些, 我会守护在你的身旁, 无论何处,我会一直关注你, 不管白天黑夜,不再让你独自徘徊。 宝贝,我始终都会在, 会守护我身边的你。 不似过往的岁月,伤痕累累。 ... ”当鸣海和鸣空冲入真央的家时,他们心中满是紧张和焦虑。 真央蹲在地上,泪水止不住地流淌,整个人显得无比脆弱。那一刻,他们只想紧紧抱住她,让她感受到温暖和安全。 “真央!”鸣海呼喊着,立刻将她揽入怀中。真央的泪水浸透了他的衣袖,仿佛将所有的悲伤都倾倒在他身上。 他低声安慰:“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些,我们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鸣空则迅速拨通了警员的电话号码,确保在这样的时刻,真央能得到最好的保护和帮助。尽管他内心的紧张几乎无法掩饰,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冷静。 随着警方和法医的到来,现场变得忙碌而混乱。 鸣海和鸣空始终紧紧守在真央身边,尽力用无言的陪伴给予她力量。 看着母亲的尸体被带走,真央心中那股无法承受的痛苦愈加沉重,彷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真央,我们得离开这里。”鸣空轻声说道,眼中满是担忧,“先去我们家住几天吧。这个地方太让人不安了。” “是啊,这地方太阴森了,连门都是黑色的。刚进门时我还以为自己误入了鬼屋呢。”鸣海接着补充道,语气中透着无奈与亲切,“别再一个人待在这里了,跟我们一起走吧。” “我们会照顾你,不必担心。”鸣空安慰道。 真央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无助和迷茫。 她慢慢站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间。在鸣海和鸣空的注视下,她将物品一一放入行李箱中,动作僵硬,仿佛在对抗着内心的痛苦。 那个曾经在烟火大会上笑靥如花、充满活力的少女,似乎已经随着母亲的去世而消失不见。房间里的气氛静得可怕,鸣海和鸣空默默站在门口,心中沉重,眼前的真央再次变回了他们初见时的冷漠模样,不再是那个偶尔露出温暖笑容的女孩。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让她的心情稍微缓和。“阿姨和姨夫会介意我再住过来吗?”她轻声问道,脸上写满了不安。 “不会的,他们经常不在家。”鸣空回答,语气中充满了坚定。他知道真央的顾虑,但在他看来,这些根本不重要。 “即便在家,他们也总是各自忙着,几乎不会注意到我们。”鸣海轻松地说,想用幽默来缓解气氛,“所以,你尽管放心。” 当三人共同走进别墅,真央重新感受到温暖的氛围。这里的一切都让她觉得安心,仿佛身处于一个暂时避风的港湾。 在这个温暖的环境中,真央终于鼓起勇气,低声说道:“对不起,我之前对妈妈说了就是因为她有强迫症爸爸才不喜欢她的话……我觉得都是我惹的祸,刺激了妈妈,让她做出了那样的选择。” 这番话如同刀刃,深深刺入鸣海和鸣空的心。他们的目光在瞬间变得凝重,鸣海紧握住真央的手,低声安慰:“真央,那不是你的错。是黑泽太脆弱了,这与你无关。” “是的。”鸣空也柔声补充道,“真央,你不应该把一切都扛在自己身上。我们会一直陪着你的。” 真央感受到他们的关心,泪水再次涌出。虽然悲伤依然笼罩着她,但心中那一丝温暖让她感到了一点希望。 “谢谢你们,能在我身边。”她的声音微弱而有力。 “你不是一个人。”鸣海握紧了她的手,坚定地说,“我们永远都会在你身边,无论发生什么。” 真央抬头看向他们,感受着这份温暖,心中涌起一股力量。她深吸一口气,决定开始面对眼前的一切。尽管过去的阴影依然存在,但在鸣海和鸣空的陪伴下,她相信自己能够走出这片黑暗,迎接新的明天。同时,她心里暗下决心,无论未来有多艰难,她都要用自己的方式去温暖鸣海和鸣空,回馈他们的关爱。 Monster 把你掀翻并吞噬, 在掠夺你之中沉迷, 我欲将你毁灭, 将我铭刻于你内心。 ... 真央在搬入鸣海和鸣空家中的第三天,心中酝酿已久的决定终于让她鼓起勇气。 在安静的饭桌上,她却感到心跳加速。餐桌上零碎的碰碗声,都像在为她的告白奏响前奏。她忽然放下筷子,郑重其事地开口:“我想回应你们的心意。” 这突如其来的话语让两位弟弟瞬间抬起了头,目光聚焦在她身上。真央觉得胸口仿佛被紧紧压住,之前所有排练过的台词,一瞬间变得支离破碎。 她其实想过无数次该如何说出口,但每次都会因为对自己表达的不自信而打退堂鼓。为了这次,真央特意在纸上写下几句告白词,怕到时措辞不当、心意表达不到位。 此刻,她一字一句地念着,像是在宣读一份郑重的誓词,每个字眼都像沉甸甸的石块,“你们让我的心砰砰直跳,每次靠近你们时,都是如此强烈。”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像泡泡糖一样甜蜜,又像球一样蹦蹦跳跳。”随着这句话落地,真央的脸庞微微泛红,心底像是有一团暖气正膨胀,她既羞涩,又好像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轻快感。 为了不让自己显得拖泥带水,真央又补充了一句:“我们就像磁铁一样互相吸引。我承认,这一次我向往着你们,仿佛被无形的磁力紧紧吸住。”她的声音在房间里轻轻回荡,每说一个字,她都能感觉到自己脸颊上的温度在攀升。 然而,这些充满少女心的告白词,对鸣海和鸣空来说,显得突兀而震撼。 两人对视了一下,脸上浮现出复杂的表情,他们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个笨拙又略显肉麻的告白。 真央的方式虽然远不及那些给他们写情书的女生那般高明,却也独具一份笨拙的诚意。 “姐姐,姐姐!你别再念了,我和哥哥已经明白了!”鸣海一脸尴尬,脸颊微红,笑得有些僵硬。他摇了摇头,手足无措地说道:“再念下去,我还以为你要在公众场合公布什么大事情呢。” 鸣空虽然表面冷静,但微微皱起的眉头和不经意间略带紧张的手势出卖了他。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女生以如此生硬却真挚的方式告白。 终于,真央以一句:“我会一直爱着你们,只看着你们。”为这场告白画上了句号。她向他们发誓,自己不会像母亲对待自己那般冷漠,而是会用自己温柔的方式守护这份珍贵的感情。 饭桌旁,佣人和管家们看得入神,忍不住散发出“姨母笑”,为真央这份勇气轻轻鼓掌,仿佛也在为她打气。这掌声并不嘲笑她的笨拙,反而满含着对她的赞许,让真央心头微暖。 我的告白念得应该不错吧?她心中闪过一丝小小的自豪,抬起头,迎接着周围的鼓励目光。 就在这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那份曾经不敢触碰的感情,如今已在心底扎根。 “我一直知道你的心意。”鸣空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平时冷淡的面孔此刻透出几分揶揄。 真央一愣,心中咯噔一下,满脸疑惑。“你怎么知道的?”她有些心虚地瞥了鸣空一眼,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早就被看穿,原本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现在看来自己倒成了个透明人。 鸣海微微一笑,语气淡然:“哥哥说,你每次遇到我们,总是脸红。” “我一开始也有点不确定。”他停顿了一下,故意看向鸣空,嘴角噙着坏笑,“但直到花火大会那天,我试着吻了你,结果你脸红得不得了,我才确定,你确实是喜欢我们的。”鸣海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再自然不过的小事,而他那坦然的神情让真央的脸又一次迅速发烫。 她咬了咬嘴唇,感到一阵羞愤,低着头不敢看他们那直勾勾的目光,尤其是鸣海那毫无心跳加速迹象的冷静语气,让她更加恼火。这些家伙到底是怎么那么从容的? 她气愤地想着。“你们太坏了!”真央终于忍不住,猛然放下碗筷,羞恼地瞪了他们一眼,“我吃饱了,你们慢慢聊!”说完,急匆匆地站起身,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猫,快速离开了餐桌。 背后传来佣人和管家们忍俊不禁的轻笑声,真央走向房间的脚步愈加快了,甚至没敢回头。她的脸红得几乎要冒烟,心跳如擂鼓般急促。这些人是不是在背后看自己笑话?简直太羞人了! 鸣海看着真央仓皇离去的背影,微微挑眉,目光中闪过一丝宠溺的笑意。他低声说:“姐姐这么可爱,真是让人忍不住想继续逗她。” 鸣空则轻轻叹了口气,但眼中却流露出一抹柔情,视线停留在真央消失的方向。 饭桌上的气氛在真央离开后逐渐恢复平静,鸣空和鸣海彼此对视,唇角露出了诡谲的笑意,他们早已预料到了这个局面。 “这几天可演的真累啊,觉得自己可以拿个奥斯卡影帝了。”鸣海吐出一口气,彻底卸下了往日那个阳光开朗的伪装,双腿随意地搁在桌边,笑容中藏着一丝狡诈,“真央果然太单纯了,根本看不透我们的意图。” 那天哭的那么惨,真是可怜呢。 实际上,就在真央刚结束升学考试的那个下午,鸣空和鸣海就特意安排了一场会面——他们亲自接见了真央的父亲,上岛御本木。 兄弟俩冷静地提出条件,语气中毫无情感波动,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我们可以告诉你山口美月的具体下落,但前提是,你必须与苍井黑泽离婚,彻底离开这个家。”这句话犹如一把利剑,直刺入上岛御本木心中。 果然,他们之间的关系脆弱得像一张纸。上岛御本木几乎没有犹豫,便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对他来说,放弃妻子和家庭,换回自己曾经的爱人的踪迹,简直是轻而易举的决定。 那段时间,鸣空和鸣海已派人全面调查了山口美月的行踪,凭借他们背后强大的势力,找到一个人的下落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苍井黑泽的崩溃早在他们的意料之中。兄弟俩翻阅过她的病历,最近她已经明显表现出思觉失调的倾向,神经承受的压力已接近极限,稍微的刺激便可能让她坠入无法自拔的黑暗。 “苍井黑泽,果然上道。”鸣空这时笑出了声,语气中带着某种残忍的轻蔑,一副老练世故的模样。明明只有14岁,但那双眼睛中已经透出了远超年龄的残忍冷峻,“她知道自己离开丈夫活不下去,真是个彻底的废物。毕竟,精神病留着对社会也是个祸害。” 鸣海冷淡地插嘴,“她既然想要永远摆脱这一切,那么就让她自我解脱吧,反正我们只要真央的心就行。” 鸣空没有回应,他只是默默从口袋里掏出一根七星香烟,慢条斯理地点燃。烟雾在他面前缓缓升腾,掩盖不住他脸上的邪魅笑容。那双深邃的眼神微微眯起,在享受这一切带来的快感。 “上岛悠子那边也快了吧,”鸣海的面容逐渐浮现出一抹扭曲。 至于姐姐的好朋友,他们已经安排好了悠子一家的车祸,只等他们从神弥岛的返程途中,“意外”发生。 这样,真央身边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她的眼中只能有他们,心里只能装着他们,永远只属于他们。 鸣空抬眸看了一眼饭桌的尽头,那里是刚才真央离开的方向。他深吸一口烟,眼中闪烁着变态而满足的光芒,“姐姐很快就只属于我们二人了。” 咔咔留言板: 真央就是这种人,做什么事都看起来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弟弟二人的外貌参考:山崎贤人 鸣海和鸣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通过他们喜欢的漫画可以透露出这一点。 Thesummer 纯音乐 尽管真央的外表依旧如常,但经历家庭变故的她,有时看起来显得有些失落。 兄弟俩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决定以“散心”为由,想强行将她带出去。 平日里,真央习惯一个人在家中静静度过时光,然而奈何不住二人的热情,最终妥协答应了。 夏日炎炎,街上温度逼近35度,空气中弥漫着阳光的热浪。他们决定选择进入有空调的室内,前方的美术馆便成了最佳去处。 当他们走进艺术殿堂时,五彩斑斓的墙面和各式各样的艺术作品瞬间吸引了真央的注意。尤其是奈良美智的展览,那些充满童趣却又透着一丝阴郁的画作让她目不转睛。 墙上悬挂的画中,孩子们面带微笑,然而那笑容背后却似乎隐藏着淡淡的忧伤。真央忍不住靠近,从画中感受到那些小孩的孤独与渴望。 今天的真央穿着一袭洁白的连衣裙,裙摆轻盈地随她的步伐摇曳。齐耳的短发在展厅的灯光下透出柔和的光泽,淡淡而又疏离的神情,宛如一幅古典水墨画。 然而,当她凝视着画中的孤独小孩和奇异的生物时,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凝重,心中隐隐浮现出往昔的回忆。 站在她身后的鸣海和鸣空开始后悔将真央带到这里。他们见她的目光深邃而凝重,心中不禁紧张起来。 鸣海低声对鸣空说:“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吧,真央姐姐看起来不太开心。” 鸣海和鸣空今天依旧穿着几乎一模一样的服装:白色的宽松T恤搭配牛仔短裤,90年代的少年都喜欢在腰间系上皮带,显得潮流而富有青春气息。 鸣海强行牵着真央的手,准备带她走向美术馆的出口。自从那天真央回应了他们的告白,叁人正式走在了一起,因此真央并不排斥鸣海的碰触。 “我还没看完呢。”真央撅起小嘴,略带不满,眼神依依不舍地回望那幅画。 “可别啊,我的大小姐,那些诡异的小孩可都让我鸡皮疙瘩了。”鸣海半开玩笑地夸大其词,试图逗笑真央,脸上挂着无奈又调皮的神情。“赶紧走吧,我还以为进了鬼屋呢?”他继续夸大其词,语气中带着一丝俏皮。 “可我们才刚进来没多久。”真央忍不住反驳,心中涌起一丝不满,她真的被那些画吸引住了。每一幅画都仿佛在无声地向她倾诉,让她感同身受,想要更深入地理解其中的故事。 “外面有个新开的店,有卖冰激凌。我之前和鸣海试过,味道不错。”鸣空试图转移话题,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他们什么时候学会用吃的堵上自己的嘴了?”真央心中暗想,嘴角却微微上扬,似乎对冰激凌这个提议有些动心。 鸣海兴奋地拉着真央,开始讲述新开的冰激凌店的各种口味。鸣空则在一旁静静跟随,默默关注着她的情绪变化。 真央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微笑,虽然心中仍有些许不甘,但这种轻松的氛围让她的心情开始变得明朗。 当他们抵达冰激凌店时,店内散发着甜美的香气,五颜六色的冰激凌如同艺术品一般摆在展示柜中。闪亮的霓虹灯映照着每一球冰激凌,仿佛在邀请顾客品尝这份夏日的清凉。 鸣海和鸣空兴奋地开始讨论要选哪个口味,真央则在一旁默默观察,眼中闪烁着一丝光彩。“我想尝试那个传说中的芥末味!”鸣海兴奋地指着展示柜中的一款冰激凌,朝工作人员挥指示意,脸上的表情显得调皮又期待。 “我要香草味的。”鸣空选择了相对温和的口味,声音透着淡淡的优雅。 “那我就试试这个,看起来好特别。”真央指向一款看似新奇的紫色冰激凌,充满了神秘感。 终于,冰激凌做好了,冰冷的甜点在他们手中轻盈地摇摆。 真央咬下一口冰激凌,冰凉的感觉瞬间蔓延,清甜的滋味在舌尖绽放,伴随着微微的酸意,仿佛整个夏天的活力都汇聚在这一口中。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这真好吃!” 鸣海和鸣空看着真央露出的笑容,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阳光透过店内的窗户洒在他们身上,空气中弥漫着冰激凌的香甜,叁人无忧无虑地享受着这个属于他们的夏日时光。 TheRain 纯音乐 ... 真央坐在窗边的榻榻米上,手中拿着一把小巧的水果刀,专心致志地削着她最喜欢的水果——苹果。那红彤彤的苹果在她指尖轻轻旋转,刀锋划过苹果皮时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每当苹果皮完整地从果肉上滑落,露出雪白的内芯时,她总觉得像是在完成一件精致的艺术品。那一圈又一圈逐渐垂下的果皮,如同一条缓缓展开的丝带,带着某种无声的美感,让她心中涌起一种宁静。 外面正下着雨,雨点打在窗户上,发出轻轻的滴答声。雨声与削苹果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种独特的节奏,给这个平凡的下午增添了一抹静谧的韵律。 屋内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果香,与窗外湿润的气息交相呼应,真央静静地沉浸在这一刻。 然而,这份宁静也悄然带来了孤寂。鸣海和鸣空两天前便启程去鹿鸣谷训练,他们的离开让真央心中有些空落落的。离别时,鸣海的叮嘱在她耳边回响:“真央姐姐,千万不要回你自己的家,那地方只会让你想起不好的事情。”她知道他们担心她独自回到那个充满阴霾的家,害怕那里的回忆会将她拖入深渊。 鸣空在一旁,眼神中透出浓浓的不安与关切。真央记得他们离开时的表情,那种难舍与遗憾。 刚体会到恋爱的甜蜜,就要与心上人分离,真央心中确实感到失落。她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那天傍晚叁人一起看夕阳的情景。鸣海一边讲着搞笑的故事,一边将冰激凌吃得满嘴都是,鸣空则安静地站在一旁,偶尔瞟向她的眼神中流露着些许关切。那时的她感到安心,仿佛世界上所有的纷乱都与她无关。 可现在,屋内的静谧却放大了心底的寂寞。此刻,苹果皮已削至最后一圈,真央轻轻一抖,长长的果皮从刀尖滑落,落在盘中。她看着盘中几颗光滑、晶莹剔透的苹果,心中忽然涌起一种不知名的空虚感。 就在屋内的寂静愈发浓重之际,真央隐约听到了隔壁房间传来的哭声。她竖起耳朵,认真倾听,确认是鸣空和鸣海的母亲——上岛纱织在哭泣。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使得哭声显得格外明显,似乎在为她的痛苦伴奏。 真央放下水果刀,将果皮扔入垃圾桶,抬起托盘,向纱织的房间走去。尽管鸣海和鸣空曾告诉她不要理会偶尔在家的父母,但她心中始终觉得自己在这里受到的关照不容忽视,关心女主人是一种应有的基本礼节。 她轻轻敲了敲门,得到许可后推门而入。“纱织阿姨,我削了几个苹果给您尝尝。”她的声音温柔而清晰,却因屋内的悲伤气氛显得格外微弱。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泪痕斑斑的美丽女人——上岛纱织,她是丈夫上岛隽人演艺公司的着名演员。 真央将托盘放在纱织的床边,顺便放下了一条手绢,以便阿姨擦拭眼泪。她心知打探他人的心事是不礼貌的行为,准备离开。然而,当她看见纱织时,内心还是不禁感叹:阿姨真漂亮。 “等一下。”纱织的声音因哭泣而变得沙哑,似乎想到了什么,恳请真央留下。 “真央,在我们家住了有一段时间了吧?”她努力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想掩饰自己的狼狈。 “我听说您家的事,我为此感到惋惜。”真央轻声说道,心中充满了无奈与同情。 “谢谢你,这段时间大家的照顾让我倍感温暖。”真央习惯性地鞠了个90度的躬,内心却沉重。 “真礼貌懂事,就像那个男人起初的样子。”纱织的目光恍惚,陷入了深深的回忆,眼中闪过一抹忧伤。 “谢...谢谢纱织阿姨的夸奖。” “您愿意倾听阿姨的心事吗?或者说是消遣。”她的话语中透着一丝迫切,仿佛只想把真央当成倾诉的工具,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说完,纱织打开床头柜,拿出一盒卡斯特香烟,从中抽出一根缓缓点上。 “不,我绝对不会当作娱乐消遣。我愿意倾听阿姨的心事,或许能分担一点您的痛苦。”真央认真回应,心中升起一丝责任感,找了张椅子坐下。 纱织苦笑几下,吐出一圈烟雾。“你们交往多久了?” “我们刚好交往一周。弟弟们是很好的人,特别好相处。”提到鸣海和鸣空,真央语气中透着紧张,想给弟弟们的母亲一个良好的印象。 “呵!”不过,纱织并不打算向真央揭露那两个小屁孩的真实面目,纯粹是不想搅这趟浑水。 “真央真是跟我年轻时一样单纯。”她眼神中流淌着复杂的情感。 接下来,纱织的话宛如夏日巨雷般恐怖。 “那个男人是我的表哥。因为两家离得近,我们常常走动。他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那时我年少无知,以为他真的就是这样的人,便深深爱慕上了他。” “很快,我也像你们年轻人一样,在情人节送上自己制作的巧克力。”她的声音逐渐低沉,掩盖不住内心的伤痛。 “他答应了我的告白,那时我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 真央认真倾听,生怕自己走神让纱织失望。 见少女神情专注,纱织继续讲述自己的故事。 “我们交往的初期是我自以为的美好时光。他总是关心我的感受,为我分担忧虑,甚至毕业后我主动请求嫁给他。如果当初我能再多观察他,或听听大人们的建议,那该多好。” “结婚后我才发现,那个男人同时与几个女人交往,他们的关系已持续多年,玩得特别开。” “那阿姨为什么不离婚?”真央震惊地问,眼中流露出关切。 “我也想离婚!!”纱织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几分,带着无尽的愤懑与无奈。 真央被吓到,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问…” “可是那个男人死都不肯,父母也以为我会给家庭带来耻辱而不停劝我忍耐。”纱织没有理会真央的道歉,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语气愈加沉重。 “为了彻底锁住我,他特意安排公司里的几个男艺人与我发生关系,并把过程拍成录像威胁我。如果敢离婚,就会公开这些录像,毁掉我的演艺生涯。” “我很快成了他招待高级宾客或知名记者的工具。每当我穿上漂亮新裙子的日子,就是要进行身体‘服务’的时候。那两个孩子就是在这过程中怀上的,而且根本不知道是谁的种。” “我拒绝也没用,反抗只会换来更恐怖的强暴甚至群奸。他很喜欢把我被迫的整个过程制作成录像,一个人的时候静静观赏,简直就是个变态!”纱织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与痛苦,宣泄着她多年来的压抑。 “为了24小时服务这些尊贵的客人,我甚至连家都不能回!!!” 真央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心中充满了恐惧,担心自己说出刺激到纱织的话。 “所以,我和那个男人在家一见面就吵架,对那两个小孩也根本没有感情。”纱织的声音在最后几句话中显得格外无奈与绝望。 真央这下彻底明白了那天补习时楼上传来的吵闹声的真正含义,对鸣空和鸣海感到无比心疼。 咔咔留言板: 我写的男主角不够有张力,不吸引人,安慰自己是写的第一本校园言情文,任何人都有第一次嘛,就如同那些处女在床上都很青涩(呃呃呃呃.....怎么突然多了黄色成份)。 上岛家族有内部通婚的传统,之前的章节有通过悠子之口提过。我不管不能近亲结婚什么的,在我的小说里就是可以的!!!!!!! 那句漂亮裙子的话来源于于韩国xx事件(自己搜索看罗) 因为这类少女系作品,总是与什么樱桃,草莓挂钩,我想尝试不一样的——一种普通常见、相对难写的水果。 Playboy 当你醒悟过来, 为时已晚,无济于事, 你已为我沉迷,不是吗, 你明知如此还要开始, 事到如今却都怪我吗, 我很坏, 比你想象中更坏, 和善良相隔甚远。 所以更加幸福, 拜托不要逃走, 不要试图离开我。 ... “藤野刚打电话,说悠子一家已经彻底没了。”鸣空慢悠悠地解开棒球服的纽扣,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今天天气。 他缓步走到窗前,目光懒散地扫过外面湿漉漉的训练场,倾盆大雨在地面上溅起水花,像是要将一切污秽冲刷殆尽。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悔意,仿佛全家灭亡只是一场可有可无的戏剧。 “藤野那老头,跟着那家伙混了25年,果然手段了得。”鸣海靠在沙发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脸上露出一种疯狂的兴奋,仿佛在享受一场完美的演出。 “不过啊……这周真央可一个人呆在家呢,寂寞得很吧?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在做些什么……”鸣海的声音逐渐低沉,夹杂着几分玩味与欲望,那个女孩冷淡而疏离的面孔浮现在他脑海中。 “只要一想到她,鸡巴就硬得发胀……”他低声喃喃,眼中渐渐染上病态的渴望。 鸣空侧头瞥了他一眼,眼中透出几分轻蔑。“你总是那么急躁,鸣海。” “操纵是种艺术。” “哥,我这可是听了你的话,硬是没把真央带过来。”鸣海的声音里隐隐透着一丝委屈,显得有些不甘。他心中清楚,去他的秘密训练!凭借他们家的势力,就连佣人们都能轻而易举地被带来。 “只有这样,她才会真正意识到自己的依赖,离不开我们。”鸣空淡然地回复,语气平静中夹杂着控制的快感。他慢慢踱步到桌前,从口袋掏出七星牌香烟,伸手翻动桌上的打火机,轻轻一打,火苗在他的指尖闪烁,仿佛在点燃内心的阴影。 “控制她,需要更多耐心,鸣海。” 鸣海的脸色微微僵硬,但他知道哥哥说的没错。两人之间的区别,往往就在这份冷静与掌控之中。 “哥,我并不笨!”鸣海有些焦躁,声音提高了几分。 鸣空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当然不笨,不然我怎么会和你共同完成计划?”只是和他相比,有一定距离,而且要单纯几分。 “我还特意嘱咐藤野,让纱织休息一天。她应该会趁这个机会在家里和真央吐苦水吧?”鸣海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得意。 “真央姐姐一定会对我们产生同情。”鸣空的声音透出一丝阴险的满足,嘴角微微上扬。 “不错,真央会因此更加珍惜我们。”他轻声说道,对鸣海表示认可,眼神中闪烁着一抹冷酷的光芒。 最开始,鸣空只是好奇她的冷漠疏离背后藏着怎样的面目。尽管真央长相不错,身材上乘,但那男的开演艺公司,学校主动凑上来的又一堆,什么女的他和鸣海没见过。 他以前丝毫不怀疑他和鸣海未来会和那男人一样,同时拥有好几个口味不同的女伴。 看过她的借书卡,里面全是不需要脑细胞的少女漫画名称,成绩也一般。结合她的家庭环境,他和鸣海很快明白,她不过是个表面防御外界、实则头脑简单而又肤浅的女人。 他根本看不上,不过可以试着玩玩,毕竟很少有女人能让他们产生性欲。 鸣海就是他内心的翻译机,知道自己对她有些许玩兴,二人总是那么默契。 他们便带着她对画作的故作欣赏,试图吸引她的注意力。其实他们两个对艺术根本没兴趣,还差点把她的画丢掉,心中暗笑。 紧接着,鸣海又参照她喜欢的《淘气小亲亲》的小说情节,提出了幼稚的补习。他看了真央当时的反应,明白她已彻底上钩。 明明是个轻而易举就会沦陷的无聊女人。 但,他也不知为什么会对她越来越在意,经常和鸣空揣测她一天见的人,发生的事情,心情会如何。 渐渐地,他喜欢见到她那副做什么事都看起来很认真但结果只可能一般的样子。他喜欢她看起来冷漠疏离却又不经逗的样子,喜欢她死板客气的待人实则只想好好处好关系的样子,甚至不停地复制粘贴少女漫画的衣服穿搭方式,实则是想成为漫画女主角的样子。 于是,他们设计了一场游戏,仿照她最爱的少女漫画情节,将自己变成她幻想中的“男主角”。每一步都精准得像是按照剧本进行,而真央,也如预期般逐渐陷入了他们的陷阱。 摩托罗拉手机响起的铃声将他从思绪中抽离出来,鸣空抽着香烟,看了眼来电号码,淡定地挂掉,搁置回桌面。 目光越过窗外滂沱的雨幕,眼睑微垂,双瞳在一瞬间完全浸淬到了黑暗中去,浓烈的心思被深渊滋滋作响的吞没殆尽。 兄弟俩的计划如同阴影般悄然展开,而单纯的少女却在不知不觉中,渐渐走入了他们的棋局。 咔咔留言板: 悠子挺可爱的,可惜领饭盒了。 真央在现实中其实是会被视为边缘人物的,而且她确实什么都一般,活活的小透明人。真央,但我就是喜欢你的机械笨拙、可爱的内心潜台词,还有对什么事都看起来很认真很上心的样子。 Latata(微h) 很好,将这夜晚点燃, Muah muah muah, 要到哪里为止, 愈加恶化了吧, 这夜晚直到太阳升起, 就这样愈加疯狂吧,是的, 让这火焰吞噬一切, 明天将不会再有我们 真央不知道那天自己是如何从纱织阿姨的房间走出来的。纱织阿姨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像一层阴影,紧紧包裹住她的思绪。 相比之下,自己的家庭似乎也不过如此,甚至没有他们来得那么惨烈。 鸣空的冷静与成熟、鸣海的阳光笑容,现在看来不过是表面看起来而已。他们的眼神、举止,都隐隐透着压抑着的不堪与痛苦。真央的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怜悯与同情。 她试图拨通电话,想关心一下远在鹿鸣谷的他们,可电话铃声几声过后便被挂断。 “或许他们太忙了……”真央告诉自己,毕竟秋季野球选手权大会临近,压力很大。然而,那种不安感却始终挥之不去。 接下来的这一周漫长且煎熬。她无数次想起他们的笑容、温柔的眼神,还有每次在她身旁时的默契关怀。思念逐渐变成了一种焦躁,内心深处的某种感情不断涌现。她渴望见到他们,哪怕只是片刻的相聚,也能让她心安。 “你们终于回来了……”真央低声喃喃,眼中含着深深的情感。 鸣海注意到她的变化,微笑着走近:“怎么了,姐姐?是不是很想我们?” 那一瞬间,真央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冲动。她甚至主动走上前去,紧紧抱住了他们。鸣海愣了一下,随即回抱住她,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温暖而亲切。 “我们不在,你过得还好吗?”鸣海的声音低柔,带着几分关切。 “我……我很好,只是……”真央的声音有些哽咽,言语间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鸣空没有多说话,只是安静地站在她的身旁,他的手同样覆在她的肩上,动作温柔而坚定,仿佛给她传递着无言的力量。 她大胆地牵住了鸣海的手,又轻轻靠近鸣空,感受着他们的温度。 又愈发大胆地将二人轻轻拉入自己的房间里,关门后钻到了鸣空的怀里,掀翻了鸣空的纯白T恤,手指一寸寸的感受着他的皮肤,又起身热吻鸣海。 如今她看见了这对“天使”背后的伤痕与阴暗,她知道,他们背负的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好想将他们放在自己怀里,紧紧安抚,但同时又渴望他们将空虚的自己狠狠填满。 她第一次主动对男性做这种事情,可她现在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她想让自己完全被他们的气息笼罩,她想在他们身上获取到更多,亲吻和抚摸已经完全不足以填满她内心深处对于两位少年的需求与渴望,还有想要温暖他们的想法。 真央红到脸色都要滴出血来,她转身揽住鸣空的脖子,踮脚吻着他,另一只手将鸣海的手按上自己的胸。 “我爱你们。”她好像有点不知廉耻,然而,在这沉默的夜晚,仿佛的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 “姐姐,真的要这样吗?”鸣海在努力隐忍,试图唤醒最后一丝理智。 “一旦开始了,”鸣空将她的主动全部都尽收眼底,他走过来用力的将少女抵到了墙上,垂眸望着她的眼睛,一手抚摸着她的背脊,一手探到了她的裙底,指尖轻触着她的大腿内侧。 “就不要想着停下。”他一本正经的命令式发话,黑色的眸子里没有照射到光线,所以黑漆漆的,让人看不透里面的感情。 两人嘴唇之间只有一公分的距离,真央的腿间被鸣空冰冷的手指抚摸着,她感觉那手指时不时的还会划过她被纯棉内裤覆盖的小穴凹陷处。 真央比他们想象中要敏感,瞬间软成了一滩水,她只能用力掐住鸣空手臂上挂着的T恤才勉强稳住双腿。 她好像被某种高压的气场包裹着,甚至感觉自己完全沦为了待捕食的猎物。 “你想和我们做爱吗?真央。” 他依然用那种认真的眼神注视着她,手指在她的私处轻轻安抚。他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光是望着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真央就感觉自己的内裤完全湿透了。 真央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迎合着下面的手指,心脏仿佛被人轻轻按住,又似有羽毛缓缓拂过,少女的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 “要。”她的心痒的快要承受不住了,腿跟在微微打颤,攥着鸣空衣服的手指关节紧张到开始发白。 “姐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鸣海眼睑微垂,双瞳在一瞬间完全浸淬到了欲望里去,中去用嘴唇贴在真央的耳边,压低嗓音慢慢地说道。 “我知道,知道……我想要,想要和鸣空、鸣海做爱。” 真央的嘴唇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甚至发出了不可察觉的细微呻吟,她正处于前戏的沉醉状态,头脑昏昏沉沉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着赶紧要了眼前两人。 叁个人之间的空气骤然变得暧昧而复杂。 Kokobop(h) 隐藏的本能, 蠢蠢欲动, It goes down down baby, 将身体, It goes down down baby, 交给节奏,尖叫,我们, We going ko ko bop 二人没有再说话,鸣空的舌尖直接一口含下真央的柔耳,来回吞吐再绕着耳轮廓舔舐。 轻蹭着她下体的手指这一刻正式抚摸了上去,隔着已经被淫水濡湿的内裤,来回揉捏着她的阴蒂和小穴入口。 “嗯,哈啊。” 真央难耐的呻吟了起来,环上鸣空的脖颈,只想往他身上再靠近一点。 鸣海与鸣空相互对视一眼,彼此默契,心照不宣。 鸣海从床头柜拿出一个粉红色的小瓶子,瓶身泛着柔和的深粉色调,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尤为旖旎。瓶口细小,仿佛暗示着它里面的内容是极为私密的。 这个牌子的药瓶是他和鸣空早就准备好的,他们特意选择了少女型号的,意图唤醒真央的性欲,并沉浸在极致快感当中,从而减轻第一次的痛苦不适。 他彻底脱下少女浸湿的棉质内裤后,被光滑无毛的白嫩花户感到惊艳,接着她惊喜得发现真央的下面已经在顺着腿心流淌蜜汁。 “真央真骚,才被哥哥摸了几下就湿透了。” “唔……”真央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那个总是带着阳光般温暖笑容的弟弟,此刻居然一本正经地说起了这般让人面红耳赤的浑话。她只觉得脸颊滚烫,羞得不行,慌乱之下,索性将头深深地埋进鸣空的胸口,心里想着,此刻就彻底装死好了。 只是没想到鸣空不适时地冷冷低笑,声音低沉地调侃道:“等进去里面岂不是要发大水了。” 少女未言,只是埋得更深了,然而,她微微颤抖的小腿却泄露了她的紧张与渴望。 鸣海小心翼翼地将瓶子打开,一股淡淡的花香瞬间弥漫开来,用手指将一半的膏体挖出,往少女花瓣处抹去。鸣空配合着鸣海地将小穴上的手指移开并含入口中,贪婪地吸允少女芬芳。 直到手指处只剩下一层膏体,申入穴口,缓缓推送。 “嗯啊!这是什么?”下体突然被异物入侵,真央忍不住低吟,不是因为疼痛与害怕,而是因为一种陌生的快感,她感觉到少年的手指在她体内不断旋转,似乎在涂抹什么,那种手指不断顶弄花壁的感觉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抖,好舒服,冰冰凉凉的。 “是能让姐姐舒服的东西。”仅仅是插入一根手指,少女那未被平常过的幼嫩花道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吸得他头皮发麻,跟别提他那蠢蠢欲动的肿胀下体了。 他将手指退出,又重新涂抹上药膏,继续送进花穴,如此反复,直到一整瓶药膏全被塞进了她紧致的花道。少女开始在鸣空怀里不断扭动,腿心处浅浅泛粉,嘴里的呻吟也越发难耐,甚至重新主动吻上了鸣空,少年也狠狠地回应起来,大舌不断顶弄小舌,带走一波又一波汁液,很快少女嘴角滑下一丝甜涎,双眼迷茫泛着一层迷雾。 “嗯啊好痒,我受不了了。”她不由夹紧双腿。 “咕叽咕叽。”少女臀下的床单已然狮头大片。 鸣海也终于再也忍不住地脱下裤子和内裤,扶着自己比同龄人大一圈的肉棒对准穴口,猛然往前一顶,随着淫靡水声整根没入。 已经瘙痒到极致的花穴终于得到了滚烫肉棒的捅插,少女为这极致快感而激烈颤抖。 鸣海猛地紧紧按住少女腰部,快速朝里面推送,当遇到一层隔膜时,毫不犹豫得直接横冲直撞。 “啊啊啊!!”在药物助兴下,疼痛很快被无上的快感取代,真央很快爽叫起来,分泌更多蜜液。 “流得真多,真是淫荡。” “但弟弟就是喜欢姐姐这个样子。” 她听到这一番言论,心脏遽然缩紧,生出一丝害羞和难以言喻的兴奋,不由颤栗。 鸣空将少女上身完全放入床榻,适时起身来到书桌旁拿起照相机,立起叁角架后快速打开了录像功能,将摄像头对准了鸣海和她交合的地方。 淫糜的画面在镜头里聚焦,展现出前入式的性爱姿势,娇嫩的少女腿心不断送入一根大鸡巴,失神浪叫,白晰细嫩的幼体与170cm的肌肉发达小麦色躯体形成鲜明对比,淫荡不堪。 “姐姐现在正式被我们操过了,是我们的女人了。”鸣空重新回到床榻,蹲下身子温和地抚摸少女发丝,神情宛若慈父,屹然不像宣布命令的样子。 鸣海的速度还在加快,健壮的腰部如同马达一般又快又狠地撞击。 “……唔,嗯啊啊~”真央整个人被操地晕头转向的,仿佛进入了过山车的加速阶段,完全不知东南西北的同时,还被身体里来势汹汹的情欲不停浇灌,她的身体正被鸣海反复入侵着,这种被占有的感觉让她脚尖都在发麻,这会哪还能留意得上少年的宣示。 “姐姐真不乖,光顾着自己爽,不理弟弟了。”鸣空用手背惩罚性地拍了拍少女已然发烫的脸颊,“那要怎么惩罚姐姐好呢?” ElectircKiss(h) 让爱逐渐达到高峰, 双唇更加靠近, 仿佛触电一般, 宝贝,不要闭上眼睛, 狂跳、狂热的心, 火花四溅,砰, 仿佛触电一般, 倾倒在让人沉醉的感觉之中。 ... “那就吃肉棒吧。”这么可爱的一张嘴,不知道会不会被操坏。鸣空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捏住了真央那小巧精致的下颚,微微眯起双眸,眼神中透着一抹暗黑,就那样静静地凝视着被操到失神的少女,仿佛此刻在他手中的真央并非是一个有血有肉的鲜活之人,而是一件精美绝伦、价值连城却又无比易碎的瓷娃娃一般的珍品。 片刻,他从床头柜拿出呈现出透明粉蓝色泽的神秘液体,在灯光的映照下,液体泛着迷离而又诱人的光泽。 将瓶盖拧开,刹那间,一股仿若来自仙境果园的诱人气息扑鼻而来。 鸣空脱下裤头,拨出同样规模可观的粉色肉柱,手腕轻轻一抖,透明粉蓝液体便直直地倾泻而出,如同一道绚丽的小瀑布般浇淋在肉棒上。 这些液体表面上像果汁一样散发着诱人气味,实则有混入和之前那瓶一样的让人产生性瘾的成分,要知道,光是激发性欲的药物可远远不能满足兄弟二人。 “鸣海……鸣海……” 刚刚湿着眼眶尖叫着达到了高潮的少女,口中就被另一位迫不及待地少年塞入了棍柱物体... “那就吃肉棒吧。”这么可爱的一张嘴,不知道会不会被操坏。鸣空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捏住了真央那小巧精致的下颚,微微眯起双眸,眼神中透着一抹暗黑,就那样静静地凝视着被操到失神的少女,仿佛此刻在他手中的真央并非是一个有血有肉的鲜活之人,而是一件精美绝伦、价值连城却又无比易碎的瓷娃娃一般的珍品。 片刻,他从床头柜拿出呈现出透明粉蓝色泽的神秘液体,在灯光的映照下,液体泛着迷离而又诱人的光泽。 将瓶盖拧开,刹那间,一股仿若来自仙境果园的诱人气息扑鼻而来。 鸣空脱下裤头,拨出同样规模可观的粉色肉柱,手腕轻轻一抖,透明粉蓝液体便直直地倾泻而出,如同一道绚丽的小瀑布般浇淋在肉棒上。 这些液体表面上像果汁一样散发着诱人气味,实则有混入和之前那瓶一样的让人产生性瘾的成分,要知道,光是激发性欲的药物可远远不能满足兄弟二人。 “鸣海……鸣海……” 刚刚湿着眼眶尖叫着达到了高潮的少女,口中就被另一位迫不及待地少年塞入了棍柱物体... “唔唔..” 专注狠操的鸣海见状,将少女翻身压着趴在床上,背跪着面对他,方便哥哥在前面操干真央。 即便在这样极度混沌的状态下,当那异样的感觉在真央嘴里蔓延开来时,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察觉到了。有个什么东西被塞在了她的嘴里,那东西好大呀,几乎将她的口腔填得满满当当的,让她连稍微活动一下嘴巴都变得极为困难。 它的表面摸起来有点粗糙,那种触感顺着口腔的神经不断传向大脑,让真央越发清晰地感知到它的存在。而且,更奇怪的是,周围混杂的液体里,居然隐隐约约地散发着几分她喜欢的苹果味。她只想要更多。 吃下吧,就当棒棒糖一样。鸣空低声引诱真央。 少女舌头不断地在口里打转,不停地舔舐她的马眼与沟壑。她细细地舔吻着少年的肉柱,那里散发的味道好似就是猛烈的春药,她只尝了一口,便再也停不下来。 而后半身的穴口处完全被阴茎撑开,不停地的含着来回插动的肉棒,蜜液被打出了白色的粘稠泡沫,象征着身体的快感累积,以及两人私处的缱绻交合。 显然鸣海已经射过第一次,只不过少年不愿意放开她,他的欲望与体力大到令人咋舌,就算真央被干到脱力也只能在他身下继续挨操。 少女还在卖力地吞吐肉棒,实在是太长了,前段有一部分怎么也含不进去,便伸出小手艰难地将肉棒再送入几分。 “真贪婪,那就都给真央。”鸣空温和的捧住少女的脸,挺动下体整根没入,在她温热的樱桃小嘴中一下一下地操着。 “唔...唔。 初次深喉带来的不适让少女很快梨花带雨,但这幅模样在鸣空眼里看来只会助长他的蹂躏欲。 少年继续加快抽插速度,随着一阵低吼,深入少女喉咙的喷射口泻出一股又一股白色浓稠液体。 但没有想象中的浓郁麝香刺鼻味道,而是萦绕着一股独特的、令人心旷神怡的气息。而且味道是意外地好喝,口感就如同清凉的薄荷水一般,能将夏日的燥热瞬间驱散。 真央悉数吞下,但由于射得实在太多,导致仍有一部分液体顺着她的嘴角留下,而药物作用下的女体愈发瑰红,让人看了只会血脉喷张。 良久之后,射精终于结束,但少女却没有吃够一般地,小嘴无意识地追踪肉棒,两只手也急急地握住不让它离开,之后又一边呻吟一边开始舔弄起来,连同残精也被尽数带走。 鸣空将真央的反应尽收眼底,低笑一声。 他们早阵子从父亲公司弄来了一批情趣用品,其中就包括可以改变他们精液味道的胶囊,按期服用后,随着体内药物的增加,精液会一点点发生变化,直到完全带上清新宜人的薄荷水的味道。 但是,长期服用会让精子失去活性。但,他们才不理会。真央要永远属于他们才好,不想再多任何的孩子分散真央的注意力。 属于叁人的专属初夜,才刚刚开始。 咔咔留言板: 在构思一部无限流兄妹文,这次要写大纲了,所以慢吞吞的。 《迷雾》那本还在拟大纲,打死也不要再写到哪算哪了。 这本大概写到四十章,到现在都写不出大纲,真的是裸奔之作。 读者数据real惨淡,不过也好,我的作品就没人看见了。 奇奇怪怪的道具汇总: 精液胶囊:改造精液口味 性瘾药膏、果汁:已经写过了 性瘾针:物如其名 “葫芦”糖串:事后修复红肿,紧致、滑嫩内壁,促进液体分泌 喷奶身体乳:物如其名 Yellow(微h) Your skin, Oh yeah, your skin and bones, Turn into something beautiful, Do you know You know I love you so, You know I love you so. ... 盛夏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轻薄的窗帘缝隙,轻柔地洒在了叁人的床榻之上。 少女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如同蝶翼般轻轻扇动,随后,她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然而,没一会儿,一阵从腿心处泛来的阵阵酸痛感便猛地将她从那如梦似幻的状态中彻底拽了出来。那酸痛感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向她涌来,让她不禁微微蹙起了眉头。 少女无奈地看向自己的腿心处,心里暗自回顾昨夜的激烈。 他们两个精力旺盛花样又多,好几次都把自己操晕过去,等半夜醒来的时候,没想到他们还在继续入她..... 她想到这里又羞又耻,自己平日里明明是个还算矜持、懂礼数的女生呀,怎么就会在昨天那一刻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像个毫无羞耻之心的人一样,主动去寻求和他们做那种下流之事呢?而且,更让她觉得无地自容的是,他们居然还真的回应了自己...但心中却又意外涌来另外一股幸福感,暖暖涨涨的。 不过,被窝里的另外两个人可没有给她继续思考的机会,鸣海直直地扑向真央的面庞,紧接着嘴唇便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真央的唇上。很快,他便加重了这个吻的力度,微微张开嘴唇,试图撬开真央紧闭的牙关。 鸣海则在身后将她轻轻将她抱起,大手抚上她细腻的肌肤,温柔地爱抚每一寸。 “别...我不能再...做了...好疼。” 一吻将近,“乖,弟弟们带姐姐去洗澡。”未经梳理的刘海柔软地垂着,晨曦落在他的身上,让鸣海整个人看起来线条柔和不少,配上忽闪忽现的小虎牙,像漫画中的美少年,精雕细琢。 “嗯。”少女下体酸痛无力以至浑身难以动弹,只好轻哼了一声。 话音刚落,鸣海从床头柜重新翻出一支葫芦糖串状的包装,里面塞着似乎像是糖果的五颜六色的珠状不明物,棍身中间还像模像样插着根竹签。 与此同时,鸣空也没有闲着。他利落地起身,将少女横抱了起来,迈着沉稳的步伐,与鸣海一同径直往浴室走去。 鸣空用脚勾开了浴缸旁边的柜门,弯腰从里面拿出叁条干净柔软的浴巾,随手放在了一旁的架子上。随后,他走到浴缸前,单膝跪地,伸出一只手握住浴缸的水龙头,熟练地调节着水温。热水缓缓流出,发出轻微的潺潺声,热气开始在浴室中升腾弥漫开来。 接着,鸣空小心翼翼地将横抱在怀中的真央缓缓放入浴缸之中。他的动作轻得如同对待一件无比珍贵的易碎品。 真央入水的瞬间,微微颤抖了一下,温热的水包裹着她的身体,让她不自觉地轻哼了一声,那声音在这有些雾气朦胧的浴室里显得格外娇弱。 待浴缸装满温水,未着片缕的二人再一同泡入水中。 鸣海将细嫩白腿打开,鸣空轻轻的用手指将小嫩花口的泥泞白浊给擦净,动作细致耐心,特别是在那破皮红肿的殷红小花瓣上更是放轻了力道。 “嘶~痛~”手指才轻轻碰到穴口,少女就全身哆嗦。 “哥哥再轻点。”鸣海将她的腿掰得更开,以便鸣空更好抠挖...... 待叁人一同清理完毕后,鸣空率先将真央捞起放在浴缸旁用浴巾擦拭干净。 鸣海则将已准备好的珠串从下到上撕开包装纸,朝蜜穴口插去。 少女眼睁睁地看着莫名硬物靠近自已破了皮的小穴,心里发毛,全身心都在抗拒。 “姐姐别怕,这是消肿止痛的药物,用上去会舒服很多的。” 少女这才放松下来。 鸣海将药膏缓缓插入珠串,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挤,直到珠子全部没入,才拔出竹签。 上药的过程中,少女一直捂住脸,羞得根本连看也不敢看少年一眼。只感觉有什么从她的甬道里伸了进来,轻轻蠕动着,凉凉的,很舒服。剔透清凉的药剂替红肿处舒服不少,而独有的天然成分更能舒缓神经,加速愈合,真央不由呼了口畅气。 鸣空在一旁细细观赏整个过程,眼神炙热专注,真央的反应让他面露愉色。 没错,连同最后的膏药也是二人早早准备好的。里面的薄荷成分虽能使少女凉快舒畅,但里面混杂的香甜春药会一概被吸入其中,这种药能够让小穴持久湿润,甬道紧致。长期使用,会让女体感觉空虚,恨不得时时刻刻被大鸡巴填塞。 想到未来的叁人的美满生活,鸣海变态地朝花穴处深嗅一口气,细品芬芳,略长的眼眸里盈满了迷恋的情愫…… 咔咔留言板: 我要死了!一次h写了四章!!!!你没看错,整整码了四章。 麻烦麻烦,以后要快速解决!!! 不擅长写对话,害怕不恰当的言语会影响叁人人设,所以经常用心理活动替代,但也因此暴露了我的稚嫩。毕竟不是所有作者都可以像虎斑猫在《千万别在茶水间说老板坏话》里的大篇幅对话写的那么流畅的。 Criminal 很清楚会有危险, 虽然想摆脱你的操控, 却被洗了脑,只会点头赞同, 纠结于你的话语,跳舞的双脚, 莫名感觉并不算厌恶, 天地始初便存在于你的真理, 我根本无法反抗。 ... 考虑到真央下体依然疼痛,二人将早餐端入卧室,方便少女就近进食。 “姐姐,正式被我们操过了,现在是弟弟的女人了哦。”鸣海玩味似地坐在少女身后把玩发丝,重复哥哥昨天的宣告,色情又诱惑。 紧接着,鸣海压低了声音,用一种低沉且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一字一顿地朝真央的耳朵处低语道:“不要背叛我们,绝对不能和别的男生接触,否则我和哥哥会生气的。” 说到这里,鸣海略微停顿了一下,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郁起来,那原本清明的眼眸此刻像是被乌云遮住的天空,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嗯……”真央看不到身后人的变化,接过鸣空刚刚切好的面包切片,细细咀嚼,思考片刻,“弟弟……除了弟弟们以外,根本不会有人会喜欢我的。” 声音里透着一丝落寞与自嘲。她微微抬起头,望向窗外的远处,眼神空洞而又迷茫。她已经习惯了在别人眼中不被重视的角色,对于他人的喜欢,除了来自眼前这两位特别的 “弟弟”,她从未敢有过更多的奢望。 脑海中不禁闪过过往的种种经历。那些在学校里被同学忽视的场景,在集体活动中被人冷落的画面,如同一幅幅褪色的旧照片,在她眼前一一放映着。每一个画面都像是一根尖锐的针,刺痛着她的心,让她的眼神渐渐变得有些黯淡。 鸣空切香肠的刀顿了顿,“不是这样的,真央。就算有人喜欢你,你也不能够去回应,知道吗?”他的话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坚定,仿佛是一道铁律。 “好……”对于鸣空的这个要求,她觉得答应与否都无关紧要,因为那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假设罢了。 “姐姐其实只是因为看起来冷漠且疏离,所以才没人敢接近,但现在有我们就够了。”鸣海将真央的发丝在手指头上绕了个圈,又用起了玩世不恭的语气。 可这句话却让真央的手肘处泛起了一点鸡皮疙瘩,她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可又觉得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吧。毕竟在她眼中,眼前这两位“弟弟”一直以来都像是守护着她的天使呀,怎么会有什么不好的心思呢? “我和哥哥都是很容易吃醋的,一旦认定一个人便只会专注对方,所以你一定要只喜欢我们。” “嗯。” “不要让我们生气。”否则,我们会把你锁起来,关到只能被我们看见的地方。 “好。” “不可以不理我们,不可以不让我们不抱你或亲吻你。” “鸣海……你担心过头了。” 真央低声笑着,想不到少年也有叁岁小孩的幼稚面,她被鸣海抱着,整个人都像是被泡在蜜糖罐里一样……他揉隔着浴袍揉捏她的乳房,同时抚摸着她的腰臀,手指顺着那曼妙的曲线缓缓移动,每一下触碰都让真央觉得仿佛有电流穿过全身,酥酥麻麻的,还有在耳边唠叨的碎碎念,这一切都让从小就缺乏被人亲昵经验的少女觉得无比甜蜜。 少女微微扭动着身体,试图调整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好让自己能更加贴近鸣海。她将头深埋在鸣海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那 “咚咚” 的声音仿佛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旋律,让她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不要背叛我,你要是哪天想离开我们,我会准备好锁链,把你关入在地下室里……”鸣空朝真央递送一口切好的香肠,鸣空的声音突然变得阴森起来,他原本温柔的眼神也瞬间变得锐利无比,像是两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绘里的心底。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鸣空,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她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平日里对自己百般呵护、温柔备至的弟弟,和会做出用锁链把她锁在笼子里这种可怕事情的人联系在一起。 “弟弟,你会做这种事情吗?” “当然。” “我不要~”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撒娇口吻,咀嚼口中香肠,明明是幸福的投喂,可其中又夹杂着无法掩饰的害怕。 “那样弟弟不就变成变态了吗?”真央抬起头,看着鸣空的眼睛。 “所以真央要听话,不要违抗我们。”鸣空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仿佛是在告诉少女,只要她听话,一切都会是美好的。 随后,他缱绻地按住真央的后脑,微微低下头,沉醉地与真央接吻。他的吻热烈而又深情,舌尖轻轻撬开绘里的牙关,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鸣空、鸣海,你们就算在生气,也要像现在这样抱着我、亲我,不能凶我,我会害怕。”真央学会了第一次撒娇,很快就像个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小女孩,向父亲索要爱意一样再次撒娇。 “好,都听你的,我和哥哥会帮你考虑到所有的事情。” 鸣海用力将少女抱在怀里。眼神里的痴迷甚至超过了晨起的欲望。他愿意为了她去做任何事情,但前提是她必须留在自己的身边,哪也不去。 “我们要你永远都和我们在一起。”鸣空补充道。 真央愣住了,她看着鸣空的眼睛,第一次意识到,那眼神中的光芒,不再仅仅是温柔与爱意,还夹杂着一种让她觉得无法挣脱的束缚感。 “我上次承诺过的,不会轻易走的,你们可以放轻松一点。”她才不要像御本木对待黑泽那样薄情,她要做个有情有义的人。 鸣空听后没有说话,只是将手背枕了枕真央的面颊,感受那份少女独有的幼嫩滑腻。右手则打开烟盒,从里面抽了根烟,默默点燃,在缭绕的烟雾中,他的眼神依旧紧紧地锁定在真央身上,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又仿佛只是在享受着这一刻与真央相处的时光。 咔咔留言板: 自己挖的坑,每一回必须带一首bgm。。。 不过现在感觉渐入佳境,写出自己想要的暗黑感了。 lovestory ... 大约吃完早餐休息了十来分钟左右,真央想起那天的事情,算了,还是不要揭人伤疤的好。 “家里不知道怎么样了。”她说着鼻头开始有点发酸。 当时为了照顾情绪崩溃的真央,鸣空只让兄弟二人以亲属的名义在相关文件上签了字,并且向警方留下了他们的通讯号码,以便后续有什么情况能够及时联系。 “警察已经确认完毕了,是自杀,尸检报告几天前已经出来了,但当时我们在鹿鸣谷训练,忙忘了。”但鸣空的眼神中怎么也看不出一丝愧疚之色,他不想真央继续与那个家再有任何牵连。 “这样啊。” “是啊,那时姐姐还打了一通电话给我们吧,刚好我们被教练叫走。”鸣海赶忙补充,试图增加几分真实性的同时转移姐姐的注意力。 “你们那周真的好忙啊。”真央也不愿再提家的事情,是不想弟弟们再为自己分忧,也是因为二人在这个暑假已经为她做的够多了。 “我一个人在家心里空荡荡的,想你们的时候做了两条编织围巾。”毕竟她不可能一直寄宿他们家却什么也不回报。 “想着冬天能戴,不过,你们也不缺这些...”毕竟在她看来,鸣海和鸣空都是大少爷呀,平日里过着衣食无忧的奢华生活,身边围绕着的都是各种精致高档的物品,自己这粗糙的手工编织,和那些比起来,真的是太过普通、太过不起眼了。 真央低下了头,眼神中闪过一丝黯然,甚至揪起了衣角。 “不会!只要是真央的,我和哥哥超级喜欢。”哥哥的计划真好,俗话说的对!小别胜新婚。 “姐姐不必自卑。”鸣空淡淡补说。即便真央手工做的围巾会和杂志上的成品一摸一样,枯燥无味,他也要当做纪念品好好珍藏。 “真的吗!”少女猛然抬头,双眼发光发亮。 姐姐可真单纯,说什么都信,那就永远保持在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状态吧。 “是啊,姐姐你快点拿给我们看看,好期待呢!呀,哥哥,你别再抽烟了,伤害自己身体不够,还要连同影响姐姐。”鸣海又伪装回原来外向活泼的样子,他一边说着,一边朝真央眨了眨眼睛,做出一副很期待模样。 “臭小子。”鸣空用抽烟的手按了按鸣海鼻头。 “哥!!!我被熏到了。” 鸣空又故意在鸣海面前弹了弹烟头,撅了片嘴,脸上泛起笑意。 ”你还弄脏我衣服,呀!好烫!好脏!赶紧拿开。”鸣海嫌弃地挥了挥衣服上的烟屑。 真央笑而不语,起身去自己的房间寻找已经编织好的围巾。 “姐姐就帮过来住吧,如果觉得不好意思,可以做我们家的见习女佣,恰好上个月刚走一了一位阿姨。”这样就能方便随时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