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小绿茶》 第一章喂你不会说话吗 “嗤—”干脆利落像切西瓜一样的动作。 连眼珠都像葡萄一样大的、圆滚滚毛茸茸的鼠头落地。 林白弯下腰正准备拎起鼠身,一道懒洋洋的清脆少年音传来。 “小子,你身手挺不错啊。” 林白不轻不淡地回头瞥了眼,像看空气。 没被影响到任何,两道丝滑的抛物线被抛出,还睁着眼的鼠头被丢给远处躲着看的灰雀,扎实肥大的鼠身被丢到溪边,脖子上透明的血管里血浆飞溅,被站在不远处看着林白的三个人挥剑挡下。 “你干什么?!”甜得发腻的,好像黄澄澄槭树糖浆一样的女声刺耳地响起。 缎带绑出两只小猫耳形状,杏眼圆鼓鼓的漂亮女孩不满地跺跺脚,淡粉色秀气的唇被舔出湿淋淋的水色。 “他肯定是故意的!哥哥!他还要吃那个老鼠,好恶心,天呐。” 细嫩甜软的、娇滴滴的嗓音,包裹着佯装着天真的扎人的恶意。 林白很显然听见了,但是仍然没什么反应。 被无视的三个人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就这样看着他在几息内处理好食物,鼠皮被像脱手套一样被完整地剥下,内脏被快速掏出处理干净。 嫩肉色的鼠身被放在溪水涮了两下,血迹雾一样散开,再被拎上来时白色的肉显示出被处理干净的全貌,已经没有半分恶心的样子。 被这一手操作震惊得张大了嘴巴的金发少年终于反应过来,正准备再次开口:“喂——” 身后的青年就轻轻开口拦住了他。 “时恩,我看他并不是很想理我们,不是一路人,我们就不要自讨没趣了。” 他嗓音平静温和,一边说一边擦拭刚刚挡血染脏的剑,冷银色的剑面闪出寒光,折射出青年俊雅冷漠的眼。 面容精致但乖吝,看起来就不好惹的金发少年竟很听他的话,不满地转了转眼珠,终究还是道:“好吧。” 他又瞥了眼已经在角落烤起鼠肉来的林白,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出可爱的小虎牙。 “傅大哥,不如我们今晚也在这里扎营吧。” 天色确实已经不早了,最后一片晚霞也敛起红粉薄纱,已经昏暗得将近看不清远处的树影,只在昏黄的余晖里仿佛一群野兽一样朦朦胧胧蛰伏着。 他们白天斩杀了一头发情的五星雌虎兽,今天晚上必有兽潮,届时这少年一个人独木难支,将不得不向他们求助。 傅青州心知肚明他的目的,想到今天晚上在第一次碰见时就轻松斩杀了被污染畸变的食人花的、此刻正一个人安静冷漠烤着肉的阴郁少年,思虑了片刻,点点头表示同意。 这次的摸底校招并不简单,为了拿到有保障的入学资格,他们需要再招揽一些人才进小队,这个实力不低的少年是他必须要争取的目标。 事实上在初遇时他们就向他抛去了橄榄枝,这少年却固执地不和任何人交流,他们没有继续招揽他而是离开了,没想到晚上又再次碰见。 如果真要把他招揽到队伍里的话,他这样的个性实在需要好好打磨,毕竟一把双刃剑并不好用。 孰料唯一提出异议的也是唯一的那个女孩子。 对两个人的计划她毫不知情,本来身为星际中排得上名的贵族世家大小姐,凭她家里每年捐出的教学场地她就有直接入学圣伯利的权利,来这里参加入学测试只是为了…… 余芙扬起小脸,水汪汪的眼带着孺慕一眨不眨地盯着头顶傅青州俊美的侧脸 “在这里住?” 她惊诧的问句带着显而易见的撒娇语气和隐隐的不满。 “我不要和这个人呆在一起。”她掷地有声道,“他刚刚连老鼠都吃了,谁知道有没有带着什么病毒,万一等等变异了怎么办?” 撅着嘴不开心地说着,她无意间看见了一道目光。 那个自从下午遇见后就没跟他们说过一句话的、留着黑直长发遮住大半张脸的阴郁男生,正一边吞咽着手里烤得喷香流油的鼠肉,一边不加任何掩饰地打量着她。 那双眼意外地黑得干净澄澈,好像某种懵懂的动物,又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细窄双眼皮在眼尾勾勒出上挑的形状,长睫垂下好像云遮住潭面。 说不上为什么,余芙突然打了个哆嗦。 她低头看,因为穿的是低胸蕾丝裙,白色的透明纱质抹胸裹着丰满的两团乳肉,盛气凌人地高挺着。她撒娇时抱住了傅青州胳膊,天真无害地扭来蹭去,两团乳挤出可爱的嫩白的勒痕,像淌出来的牛奶。 那道目光看不见落脚点,但是让余芙觉得好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 她松开了傅青州,环起胳膊冷冷开口。 “喂,臭乞丐,你在看什么?” 其他两个人也跟着一起看去,然而并没有发现什么。 长发少年低头安静地吃着东西,好像没有给过他们这边任何关注。 傅青州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时没有开口,方时恩倒是发出一声嗤笑。 “喂我说大小姐,你就不要在哪里都犯公主病了吧?别找那么多借口,你要不想住就离开,别耽误我们办正事。” 傅青州终于开口,再次止住了方时恩的话。 “时恩,不要这么说小芙。” 他摸摸女孩儿的头,温柔得像对待一只柔软无害的小猫。 “我会保护小芙的,晚上小芙就睡在中间,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的。” 余芙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浅茶色的瞳里全都是仰慕和信赖。 嘴还是委屈撅着,但是大眼睛扑扇两下,像被驯服的小猫听话地点了点头。 第二章入睡 因为知道这场入学测试是在学校开设的野外训练场里,他们一早就做好了准备。 三个帐篷搭起来很快,傅青州生好火,方时恩拿出今天白天猎来放在储物空间的鹿肉。 余芙不在,其他两人也知道她帮不上忙,于是大小姐也识情识趣,不帮忙也不打扰,没像头一天晚上一样娇滴滴地求傅青州陪她去洗澡。 虽然是在模拟野外求生的练习,但是有了大小姐之后,一切都方便多了,宽敞结实的帐篷看起来很舒适,吃饭的工具也一应俱全——余芙甚至带了一套锡制浮雕茶具,虽然方时恩正偷偷拿她的茶具装调料。 比起不远处那个狂妄的小子。 方时恩抬眼望去,长发少年已经吃完,看见他们在这里驻扎下来也没有换地方,熄灭火堆后到了树上睡。 等等——树上?! 两个人都抬头看去,被黑暗掩映的重重枝叶下依稀可以辨认出一个人形,抱着胳膊直挺挺睡在一条粗粗的树干上,好像一只安稳的蚕蛹。 “你们在看什么?” 是余芙回来了。 伴随着声音到来的先是好闻的花香气,像大小姐白天泡的玫瑰锡兰茶一样馥郁,在余芙坐下后,更有种带着体温的暖香氤氲在鼻尖。 她红茶色的长发像海藻一样披在腰间,不知什么原因,竟然没像昨天一样穿着两根细绳绑在肩上的丝绸吊带,而是换了身妃粉色的长袍,肩膀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细嫩的白色颈子在淋漓的长发间。 方时恩不知道为什么她能把这么危险的试炼搞得像是要度假,难道今天上午猎兽掏魔晶时的狼狈场面不能吓到这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吗? 但是她就是娇气得那么理直气壮,勾引傅青州的意图连路边的蚂蚁都能看得出来。 “你看那。”他坏心思地指向已经很久没动静的林白。 披散下来的长发在树枝间随风吹动,好像一面正在招扬的幡,白得甚至有些发青的半截胳膊露出来,乍一看好像谁吊在了树上。 但是余芙竟然没被吓一跳,她有点警惕地朝那里看去,小声嘀咕了一句:“神经病。” 方时恩的手艺不错,鹿肉烤得很香,余芙却没什么胃口,她将近一天没吃什么东西,这里危险、原始的一切,都让她感到恶心、不适。 几个人在吃饭休整没有说话,她咀嚼着一块肉,目不转睛地悄悄看了傅青州很久,简直像要用目光从他身上凿下来点什么似的。 没吃两口她就回了帐篷休息了,篝火很快被熄灭,没多久一切动静消弭,宁静像黑暗一样吞噬了一切。 不远处,树上好似已经熟睡已久的人却睁开眼。 林白无声无息地横转身体,腿弯勾住树枝,像蝙蝠一样倒吊起来。 风像手指,凉凉地从发间穿拂过,血液倒流汇聚在脑子里,张开双臂,所有的感觉器官都开始运作起来。 月色像水一样淌过薄薄的眼皮,淌过高低起伏的树和地面,风里蕴着清新的草木尘土与流水,还有一丝淡淡的腥气,窸窸窣窣的声音是树上睡着的鸟群和地下不停活动着的小动物,更远的是无数蛰伏的和捕猎中的兽群。 意识好像脱离躯干无限上升,整个森林都和敏感的细胞共舞,描摹出这片森林里的一切。 当然也包括土里的,正在蠢蠢欲动,悄悄钻出无数藤蔓的那家伙。 第三章催情的畸花 熟悉的香味散开,是和人工提炼出来的玫瑰精油不一样的,另一种使人沉醉的花香,那香味浓烈得甚至有些呛鼻。 但是底下没有任何动静。 这正是今天下午三个人初遇林白时,少年一剑斩落的那朵畸花。 当时足有两人高枝叶繁茂的摇曳花朵张着大嘴喷出毒汁,见少年拎着简陋的木剑似乎不敌,傅青州当即要出手帮忙。 这种被污染后畸变的魔植甚至不需要收集魔晶,只要拿到一部分关键躯干就能作为加分证明。 但是还没等他拔剑,看似摇摇欲坠的苍白少年已经一剑斩落,畸花轰然倒下,林白没什么表情地盯了他们一眼,就收起魔晶离开了,居然没有把死去的畸花尸体销毁。 在实打实的分之前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于是他们剜下主干上最中心的那朵的花苞带走,顺手烧掉了剩下的。 此时,无数条枝蔓破土而出,好像一直在生长分裂,蔓延的速度快得惊人,几乎没过多久地下就交织出一片绿色的毯,花香简直要浓成实质,连远处的兽群都被接二连三地麻倒,这一小片空间里顿时更静,只有枝蔓蜿蜒细碎的“唰唰”声。 一小条枝蔓像小蛇一样,有意识地爬上树,悄悄来到林白的手旁。 像打招呼一样轻轻伸出细嫩的蔓须牵住她瘦削苍白的手指。 林白没什么反应,眼睛像倦怠了似的半睁不睁,瞳仁好像冰冷的黑色玉石,半含在不知道看向哪里的散漫目光里。 底下的三个帐篷已经被无孔不入的藤蔓包裹起来,拉链被好奇地扯开,动静不小,但是已经被畸花散发出的能使人昏睡香味迷晕的所有人都没什么动静。 那味道又暖又香甜,简直像春天的蜂采来的花蜜一样,让血情不自禁地涌动起来,像沸腾了一样在血管里急躁地不得出入地汩汩流淌钻动。 林白没什么表情地看着跟在身后半天的讨厌鬼们在睡梦中躁动起来。 有虎牙的那个,会用剑的那个,在喘息声中把手伸向了下半身。 他们好像不知道……不同品种的食人花有不同的捕猎方式,白天这一种,有在喷出催情花粉后,把忘情交配的猎物一网打尽的恶趣味。 带着花香的那个尤其受畸花的喜欢,像丝带一样的粗细不一的花已经温柔缠绵地包裹住了她的整个身体,柔软丝滑的贴身衣物被藤蔓侵占,间或漏出来的一点细碎粉色好像是蔓上开出的秀美的花。 从她枕边衣物间掉下来的一朵熟悉的花苞好像一颗掉在池塘里的石子。 “噗通”,细微的一声,却让整片枝蔓海都沸腾起来,雀鸟群一样的叶子们激动地起起伏伏,更眷恋地贴着肌肤蔓延。 手边的那条小蔓激动地圈住林白的手。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藤蔓开始有规律地翕动着,像谁的呼吸一样。 胸膛吸满空气,轻鼓,起;呼吸被吐出,胸膛下落,伏。 树上的少年好像真的睡着了,眼困倦地搭上,只露出一点似阖非阖的瞳。 帐篷被拉开半角,月光亮得好像一切都被照成透明色。 两边的帐篷里粗重的喘息声一直未停。 在这噪音里,不知何时响起的、细细的甜话梅似的嘤咛声被包裹在密不透风的叶片里,好像被谁捂着传不出声。 细密的像云朵一样的衣袍看起来很有质感,金丝绕成花叶的平圆的纽扣精致极了,此时一一被轻柔扭开,水一样滑落。 先被从衣袍里剥出来的是高高挺起的一边嫩白柔软的乳,即使躺着也像小云包一样耸起,顶上一点淡粉色可爱极了的蓓蕾圆鼓鼓,被灵活的枝蔓包裹住,有生命一样地揉捏着。 海藻一样绻曲的发搭在乳沟里,往下挡住细窄的腰肢,一枚圆圆的肚脐正被蔓挑拨着,勾出更细碎甜蜜的哭喘。 “嗯…嗯…哈啊……” 藤蔓有意识似的停止动作,好像在辨认那张张开的会吐出温热呼吸的小嘴在说什么,无意识的呓语让它们不解又疑惑,好像试探一样搭上少女透白色的蕾丝底裤边。 往下攀爬,被细白双腿紧紧夹起来的布料底,湿热的液体滴滴答答淌出来,浸透了布料,那濡湿的白色布料紧紧吸出条细缝,透出一种暧昧的肉色来。 四、探索小穴的叶茎(微h) 余芙已经很久没有关于自己被抱着的记忆了。 她现在能回想起来的,好像还是躺在豪华温暖的婴儿床上,她嘬着手指看着落地窗外春光明媚的庭院。 机器人保姆无声到来,轻柔地拿开她被嘬得啧啧作响的小手,把她抱到怀里。 被摇晃的幅度固定在使她最舒服的范围内,两只机械臂围出狭窄的、令人心安的宇宙,那感觉像后来无数次坐着星舰穿梭,是她最初世界的建构。 风是温凉的,雾化加湿器持续工作,房间里香气洁净温馨。 包裹着她的布料柔软得像茸毛,她贴在平坦的机器胸口上,听不见和自己一样噗通作响的心跳,只有一起一落间的失重感。 “啵—”的一声轻响。 格格不入的声音还没落地,树上两点光倏然亮起。 视力和精神力一样绝佳的林白面无表情地,看着一堆叶片紧密地缠绕成细网,把余芙轻轻抬了起来。 少女娇小雪白的身体好像泡在绿色的海里,只有舒展的精致睡颜、颤动的雪丘和玲珑的腿的曲线若隐若现。 这道不可忽视的视线让叶片海呆住了。 一秒…两秒…,忽然静得连一丝起伏都看不到。 不知道那看起来就没什么思考能力的蠢花用叶绿体和线粒体恍然大悟了什么。 美貌的沉睡的少女忽然被调了个个儿,与此同时帐篷帘子被善解人意地彻底拉开,使得在月光的照彻下,那修长净白的少女身躯一览无余地展现出来。 连滑落在肩颈的、线条分明的锁骨间的发也被特意拨开,使得随着呼吸而起落的一双像 小水球一样的乳,顶着最上面荔枝核似的粉苞颤动着。 酒红色的发因一点薄汗黏出蜿蜒的纹路,在透明似的肌肤间更显色情。 两条又细又长的腿象牙一样,在月光下,其中一只被引导着微曲起,因此被软嫩腿肉包裹着的腿心得以喘息开来。 ……毯一样的、细细密密交织的,乍一看简直无穷无尽的花和叶都似乎太渴水了。 像是在完成什么表演,蕾丝内裤被缓缓拉下,白色的轻薄布料底湿漉漉地泛着银光,似乎还有银丝被牵拉着断落,细小的水珠落上白嫩腿肉,一点水痕一闪而过。 通体幽碧,有拇指粗的一段叶茎也露出来,好像舞台上激情四射挥洒汗水的演员,有礼貌地扭动着向尊贵的观众致敬。 那翡翠一样的圆润叶茎顶上也是一片淋漓水色。 原来在内裤还紧紧勒着时,渴水的核心的根茎就已经钻进去,从里面掰开白软的臀,吮上那一口像烂熟的粉嫩蜜桃似的小逼。 像花瓣一样的阴唇被剥开,绒毛细软的茎没轻没重地捣上去,粉转白色后血色一瞬间汇聚在一处,石榴一样的熟红色艳丽极了。 接着又熟门熟路地像下探去,那一口水汪汪的穴浸出狼藉的液体,吮住翠蛇一样探进一个头的叶茎,穴口密匝裹住茎头。 再抽出就是熟悉的“啵”的一声。 五、拔出藤茎(微h) 少女嘤咛一声,脸颊像春樱一样泛出动情的极诱人的粉色来,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腿,裹着白腻腿肉的花茎像一条绿茸茸的腿环,挣扎着收紧,勒出红痕来。 腿心的风景被收拢殆尽,什么也看不清,只有被掩住的臀缝里蜿蜒流出几道透明的水痕来。 滴落到身下,顿时又是一阵骚动,几个环着少女的较粗的茎秆不知交头接耳商量了些什么。 没过几秒,林白手边忽然又爬过来了几条细细的藤茎,不知在黑夜里闪了多久的两盏萤火似的眼转向身侧。 ——接着就清楚地看见几条藤茎献宝似的谄媚举过来一片小嫩叶,叶子中间拢着颗晶莹饱满的大水珠,闻起来似乎有股莫名的幽香。 几根藤茎摇头晃脑,满心欢喜地等待着。 两瞬后,一阵清风掀过,连带叶片一起都被刮得摇头晃脑,险些掉落。 林白轻稳落地,霎时脚边空出一片地,连根带叶都避之不及地缩成一团。 落下来的少年没走两步就到了帐篷口。 夹着花茎的秀美少女已然浑身赤裸,两颗浑圆白嫩的鸽乳因为侧躺的姿势而挤出深深的乳沟来,细的像蛛丝一样的新生嫩藤茎捻着乳孔,揉捏出少女止不住的娇喘呻吟。 那双白天里只会突出刺耳话语的唇难耐地开合,像涂了一层红心流彩釉似的,饱满蜜色的唇看起来极为诱人,粉嫩的舌尖探出,可爱的齿像被花蕊裹着。 而那条最粗的藤茎被夹在腿间因此进退不得,被林白冷锐的目光钉着,叶片都在簌簌发抖,偏陷在情欲里的少女半点不查,还拿它磨着穴,茸茸的叶毛刮擦着敏感单纯的性器官,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时有“啵啵”的吮吸似的轻响。 林白手起藤落,利索地从少女腿下掐断了那根茎,环住余芙大腿的断茎软软垂下,只有小半截还被夹在腿心里。 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探进去,拨开流心糖一样挤压着手指的白而嫩的软肉,将那半根被浸泡得吸饱了水的圆滚滚的茎头抽出来。 那口粉穴穴口只是被轻轻插入就成了果酱一样的熟粉,林白抽手时,粉嘟嘟的穴还追着“啵”了一下,吸出一道长圆的水痕。 睡前瞥见的那身睡袍已经完全垂落在地,堆云似的拥裹住因为藤茎网撤去而落下的少女,余芙软软地呻吟了一声,蒸腾得像水蜜桃似的脸埋进衣物里。 两边的难听粗噶的喘息声还没停,听得让人无端火大。 林白视线又垂下,少女身上的淡粉还没散去,余韵犹在,娇美白皙的身体还在轻颤,腿上一环红痕像是落在雪上的一圈梅花,显眼极了。 更别说腿心晶莹泛亮的咕嘟一汪水。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明早天一亮,如此激情狼藉又不加掩饰的犯罪现场,哪怕是瘫了二十年的植物人也要爬起来查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果然还是不能养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林白这样想着,手无意识一搓,一株暗紫色的焰火出现在指尖。 脚下的无数藤蔓倏然而逃,齐刷刷地往土里钻,转瞬间就只剩最粗的那根绿茎显眼地在地上瑟瑟发抖。 林白踩着绿茎的脚没松,手指一弹,火星落到了地上的断茎上,眨眼间就将断茎烧得一干二净。 畸花看见这一幕,急得简直要说话了,一条藤抖得像筛糠,急急忙忙地向林白传达讯号。 “……消息……饿……尽力……明天……” 感受着精神力上畸花传来的信息,林白松开了脚。 手轻轻一点,两滴暗红色的血落下,溶在藤茎上,好像两条红蛇迅速在茎身上窜过,没入埋在土里的茎根中。 “继续探查,有情况报。” 少年的声音出乎意料地,竟然像淙淙流水一样干净清脆,雌雄莫辨。 “再胡闹下次吃的就是你。” 开玩笑?什么叫下次?上次不是已经吃过了吗?都吃变异了。 感受着少年身上同出一源的草木气息,畸花心有戚戚。 但是它不敢反驳,反倒如蒙大赦,忙不迭钻入土中,转瞬间消失不见,眨眼的功夫,地上连一片多余的叶子都看不到了。 …… 感受着几秒内窜逃出几十里的畸花逃荒似的劲儿,林白陷入了沉默。 想起亟待收拾的烂摊子,一直平静的眉缓缓蹙起。 六、失窃 在睁眼看到强烈的晨光透过帐篷布的一刹那,傅青州就心知不妙。 该死,昨天明明和时恩定好了守夜顺序,他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还在帐门前端坐着,醒来不知为何就已经躺在这里了。 帐中也不知为何一股浓重扑鼻的腥膻气,手脚无力,头也昏沉。 傅青州低头一看,面色顿时更差。 大团干涸的精斑残留在腿上裤子上,甚至连遮盖的薄被上都湿成一团。 他快速整理好衣着,三并两步来到两人帐前唤道:“时恩?小芙?” 还好,从帐间回应来的男声让他心里稍安,但是余芙始终没什么动静。 “小芙?”傅青州加大了音量。 “知道了!”余芙抓狂烦躁的尖叫让出了帐篷的剩下两人都吃了一惊。 这一声刚出嘴余芙就后悔了。 坐起来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就又痒又痛的下身让余芙恨恨地发了会儿呆,胸前也不知道为什么像蚂蚁爬过一样整个透着瘙痒,她甚至没耐心解开裙子,撑起身把睡袍撩到腿根,埋下头仔细看。 除了发现她白腻的腿心肌肤些微有些红肿外,全身都没有任何异常。 连两颗又大又圆的乳球都白净如瓷,没有半点痕迹。 余芙不得其法地挠了挠,反倒留下两道深红的抓痕。 一开始她烦躁地想是不是这里蚊虫多被叮咬了,挠着挠着又想自己皮肤保养得确实不错。 虽然她打出生以来皮肤就好,不过这次回家之后要叫管家多进一点帕奇斯顿星的牛奶来,这是她听说的古地球的保养皮肤的方法。 把他们说的听着古典乐吃着极光草的牛产的奶用来泡澡之后,她的日常愉悦度提高了不止一点三个百分点。 (注:帕奇斯顿星是星际着名的机械化工厂示范星区,以生产亚以太全息影视音乐设备而闻名,全年极昼,没有牛,这种珍贵的动物在宇宙历273年就已经灭绝) 又挠了两下,那种毛茸茸的有点扎人的触感始终挥之不去,余芙的烦躁又重回,这种饱涨的怒气在听见有谁持之不懈地叫她的名字后达到了顶峰。 “嘭”的一声,从不内耗的余芙把怒气扎破,什么都抛在脑后,几乎是尖叫了回应了一声。 两秒之后她就迅速反应过来了。 然而此时外面戛然而止的寂静已经开始让人感到尴尬。 完蛋了。 但是余芙眼珠子一转,感觉自己想到了对策。 “对不起,青州哥哥——” 杏眼红了一圈的嫩生生的小姑娘掀开帐篷帘,清澈透亮的眼珠饱噙着两颗泪,要落不落,圆鼓鼓的小嘴像海棠花骨朵儿。 “昨天晚上一直有虫在叫,吵得我一晚上没有睡着,早上头痛得好厉害。” 她眼巴巴地站起来,一眨两颗珍珠似的泪骨碌碌落下。 喘叫了一夜,此时喉咙干燥嘶哑的,疑似不明蚊虫的两个人沉默着没有说话。 居然没有反应? 余芙抬眼轻巧一瞥,精巧可爱的眉眼都要不解地皱起来。 她乖乖抱上傅青州的胳膊,讨巧卖乖。 “辛苦青州哥哥昨天晚上保护我,虽然有虫没睡好,但是想到有哥哥在,一整夜都特别安心。” 因为不明原因甚至可能睡得比余芙还早的两个人更加沉默。 怎么还是这个苦大仇深的表情?她还不够努力吗? 余芙揽着手下不知为何僵硬的厉害的胳膊,轻轻晃了晃。 傅青州终于开口发话了。 “咳咳,小芙,你先打开空间看看昨天我们存的东西还在不在。” 他的嗓音低哑得厉害,但仍然磁性悦耳。 余芙摸向无名指处的精致蓝锥矿变石戒,戒面上是雕刻精微的盘旋的群蝶,一共有十八只,此时只有五只的翅膀在微微扇动着。 她心下一沉,迅速将意识投入探查。 余芙的脸色几乎在瞬间变了。 “畸花花骨朵没了。” —————————— 写完先笑了半小时才发出来 七、换区找污染物 几乎是立刻,三人同时看向昨夜林白躺着的那棵树。 那里果然已经空无一人。 方时恩低低咒骂了一声:“我操,还真着了这小子的道。” 余芙没听懂为什么,他们是在怀疑这花是被昨天那个小子偷走的吗? 但是怎么可能?那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配角,这一次的新生招测筛选出来的获胜者只有三个,傅青州是其中一个,剩下两个分别在十三个赛区的三区和七区。 至于昨天那个小子,可能连前一百都没有进,所以她才根本没有什么印象。 他又怎么可能在傅青州眼皮子底下偷走她的东西?更何况是偷走她这戒指里的东西,要知道,这个戒指可是神眷信物…… 难道说,这片地方有更强大的神眷者吗? 这些念头她在查探后的瞬息间就想了个遍,抬头冷不丁看见两人都不太好的面色,她几乎是突然想起来——傅青州获得进入淬炼终局,并因此获得神眷的凭证并不是什么畸花。 那时她坐在台下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因为父亲是被邀请颁奖嘉宾的缘故,她得以在最前排有座位。 宽敞的丝绒座位弹性十足,少女百无聊赖地东看西看,澄明的浅茶色瞳仁下因几个哈欠而聚了浅浅一层水光。 就是在这时,傅青州登上领奖台,肩宽腿长、相貌俊美儒雅的青年一露面就引起了一阵惊叹和欢呼。 他看起来谦和有礼极了,向她父亲深深一鞠躬后,捧起了那座由星陨石雕成的奖杯,这奖杯不但是入学资格测试中优秀者的证明,还能温养精神力,甚至如果在机甲锻造时投入星陨石碎砾,都能让这个机甲上升一个档次。 不过应该没人会这么做就是了。 那时候,傅青州捧着的雕成一把竖剑形的奖杯上,代表着他神眷觉醒类型的是一团火一样的标志,那也就意味着他能够使用的异能的属性。 跟昨天得到的畸花根本没什么关系。 难道这里还有别的污染物?按校方所说一个区应该是只有一个的,因为污染物都具有排外的本能,对于同区的污染物有天然的排斥和驱赶的欲望。 因此每个区的污染物虽然极其难以战胜,但是因为赋分极高,而且只有一个,所以拿到了这个就几乎相当于拿到了晋级的凭证。 至于是不是一起战斗获得的,老师不会管,因此他们和昨天的少年一起拿了畸花的部分都能获得加分。 只有少数人才会知道这污染物在后来淬炼觉醒中的作用。 此时关于这花到底去了哪里,只有余芙一个人知道这并不重要。 于是她尝试提出,“他已经有了那花的魔晶,没必要拿我们手里的躯干部分了吧?” 傅青州摇摇头,“不,有可能他不仅没有和我们组队的想法,也想在进入终局比赛之前排除对手。” 方时恩气恼道:“那为什么还要让我们拿到一部分?” “难道他是故意的,先拿到再抢走,只是为了羞辱我们吗” 傅青州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抚,“没关系,本来就是他第一个斩杀的污染物,他想拿走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我们现在需要加快赶往其他分区了,说不定还有一搏的机会。” 但是说实话,他们在这个区摸索了三天,广袤无垠的植被林里很幸运地没有什么太过于危险的异兽,碰见的其他所有参赛的学生实力也都不如他们,使得他们几乎是最早追踪到畸兽的痕迹。 甚至连这个赛区的污染畸变兽都那么弱,竟然能被昨天的少年一个人解决掉。 可以说,如果没有林白昨天的截胡,终局赛的资格对他们来说简直是探囊取物。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昨天这么执着地想让林白进入队伍的原因,有他的加入,想必终局夺冠能更有把握。 谁知道今天早上一切都翻盘了,没逮到兔子不说,连珍贵的鹰也撒手没了。 傅青州当断立断道:“我们收拾好就即刻出发吧,十三区是海域,海下环境难以探寻,也许现在还没有人攻败那里的污染畸变兽。” 余芙换好衣服出来时,东西已经被收整好了。 看着她穿着的杏黄色裹胸撑箍裙,方时恩难得没有说什么装优雅之类的,让余芙恨不得雇两个星际流浪杀手把他弄昏了再抛到太空里的混账话,但阴阳怪气地问:“今天为什么不穿你的花里胡哨的抹胸裙?” 余芙白了他一眼,掌握了昨天怪异少年无视人的精髓,提着裙摆轻巧地走到傅青州旁边去了。 方时恩自觉没趣,耸耸肩去整理余芙的帐篷了。 余芙站在傅青州身旁,看着他对这两天探索的地形图做标记,判断怎么走才能最快到达十三区。 心里却不由得漫游天外地想—— 等到了十三区,有沙滩和海域的地方,如果她异常痒的胸和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胀痛的花穴好了,一定要穿上带来的最性感漂亮的泳装! 如果不是刚刚低头看到白嫩胸口前,抓挠的肿红痕迹太过于明显,身下的花穴又不知为何像止不住一样、一动弹就有点热乎乎的,似乎有潮湿的水汽要蒸出来似的,她才不要穿现在裹得严严实实的高领长裙! —————————————— 写海域的话就很想写美人鱼……还可能会写人鱼生殖器(德萨罗人鱼里面老师写的车实在太香了我的启蒙),想问问大家喜欢看谁是人鱼,林白还是余芙,(我个人倾向于林因为想看到余芙老师在海底跑不掉在海上被歌声催眠的小可怜样),以及有极其反感挂件出现的读者么? 八、夜明珠闪蝶 在猎得三匹独角马之后,三人的赶路速度变得极为可观。 当然,对于本身身体素质就很好的星际人来说,即便没有高科技代步工具步行个几十公里也不成问题,但是—— “青~州~哥哥,我的脚崴到了,我们可不可以走慢一点。” 打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水嫩的脸蛋白生生的,两颗豆大的泪珠似乎成了眼眶里的固定背景,持久地要落不落地挂着。 方时恩夸张地弯腰摊手,惹得余芙偷偷恼恨地白了他一眼。 “不是~吧~大小姐,我们这才刚走了多久啊?” 确实没有多久,现在一回头眺望还能看见刚刚搭帐篷的小溪流。 但是余芙确实半点不心虚,在星际时代,明明已经能做到用单人悬浮式光音速车作为代步工具,她却要在这原始的试炼地点用脚走路,这简直是文明的大退步! 她到现在都忘不掉,在试炼入口负责检查和收缴违规携带物的老师,他那戏谑的眼神,以及他毫不犹豫拿走她的迷你光音车时的场景。 那个秃头的陌生老头!她绝对不会忘记他,出去就要告诉爸爸想办法给他找点麻烦!? 两个人一齐看向傅青州,一个黄毛脑袋和一个红毛脑袋,都倔强地高昂着,两道烫人的目光落在他面上。 傅青州:…… 十分钟后,余芙骑着高大健美的白色独角马得意洋洋地走在最前方。 这片据说是模拟了古地球普那利的原野其实风景很好,大团大团毛毡似的云柔软地垂在天边,一望无际的、厚度能淹没独角马半只马蹄的草地看起来舒展又蓬勃,远处山丘连绵起伏,似乎即将被软绵绵的云包裹住。 余芙也很难得开心了起来,由独角马听话地跟着前面两人跑,眼睛眯起来舒服地享受拂过脸庞的带着青草味道的风,这在金属覆盖面积高达百分之七十的星际城市里确实很难感受到,即使是人工培育的花房内,似乎也难以体味到这种自由的气息。 因为自然的地方都太危险了……不光要顾忌各种异兽,还极容易出现被污染畸变的植物动物。 吹得她红茶色长发四散开来的风中突然刮过了一只什么东西,因为亮闪闪的颜色而被余芙敏锐地捕捉到了。 她本能地伸手一抓,有什么东西扑棱棱地在她手心里扇动翅膀。 张开纤白的五指——原来是一只蝴蝶。 薄如蚕丝的翅膀表面呈现淡淡的乳白色荧光,在不同角度下折射着银白、天蓝、橙黄和淡紫的朦胧光泽,好像珍珠表层薄膜一样的动人闪光让余芙低呼出声,一只手轻轻护住了它。 “怎么了?” 听到了她的声音,傅青州主动降低速度,和她并驾齐驱。 看到了她手中的蝴蝶,淡淡一笑解释道:“这是夜明珠闪蝶。传说称这种蝴蝶是人鱼眼泪凝结成珠后在海底孕育,并在海浪上破茧诞生的,像珍珠珠泪一样的荧光色泽,能让它即使在幽深海洋中也惹人夺目。” 余芙看向他的眼和闪蝶的翅膀光泽一样闪亮动人,少女眼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崇拜像星星,傅青州含笑道:“等入学之后我带小芙一起去学校博物馆,那里的全真模拟展示还能看见更多种类。” 就在他说这话的当口,余芙手中蝴蝶突然振翅随风飘扬而去,在阳光下绽放出耀眼的色泽,余芙目不转睛地看着,一时忘了回答这句话。 傅青州也没在意,目光深深地看着那蝴蝶远去后,眺望了一下不远处,正色道。 “大家注意——十三州,就在眼前了。” ?:在星际3796年,余芙作为罗斯维塔二级小学生入学,放学时因急于离开学校,驾驶被学校禁止携带的儿童光启车创倒了一位来校开讲座的老师。老师后被检查出没任何问题,只有后脑勺头发被离奇铲秃。在老师强烈要求下,余芙挨了平生第一顿揍,因过于羞耻而很自觉地遗忘了 ———————————— 这个区是藤和花,十三区是海,这里出现的夜明珠闪蝶应该能感受到铺垫和暗示吧 求评论和珠珠!!每次一上线看见大家很开心地出现在评论区就非常非常有动力!!好喜欢和你们互动~~~ 九、在穴里泡开(微h) 那是一堵高得看不见上端的墙。 甚至不能用墙来形容,一层透明的不停鼓动着的薄膜严严实实地封住三人面前的空间,像是一个被风吹动的巨大的泡泡,因为实在太大了,所以看起来面前的无色膜甚至是平直的,就像是一面墙一样。 方时恩下马走到墙的面前,好奇地伸出手,感受到那层膜是胶质一样的软弹触感,随着他的动作而向内延伸拉扯。 “傅大哥,这要怎么进去?” 在赛前傅青州认真把学校星网发出的官方赛事流程和简介研读了一遍,十三区恰巧就是让他印象深刻的一个,全息模拟的海域环境不仅包括无垠的海水,还有传说中上古神奇生物标本的可触投影。 赛制上规定了一人只可获得一个赛区的污染物,七天后将通过魔晶和核分点积分统计分数,确实没有禁止在赛区间移动,但是也并没有介绍分界线处的具体情况。 傅青州从自己的空间腰带内缓缓抽出一把古斯曼非因帝国风格的长刀来,刀身上冷锻花纹一闪而灭,周遭炽热阳光也好似一瞬间冷下来。 他走近薄膜,侧身做好发力准备,修长的身形看起来宽阔坚实。 时恩与余芙已自觉做好准备,俯低身体蓄势待发,身下的两匹独角马焦躁不安地尥起蹶子,喷出鼻息。 一——二——三——! 寒光惊心动魄地一劈而落,一道大口豁然出现。 三人飞身而入,快得几乎看不清身影。 被足尖一点当做踏脚石的两匹马高高扬起前蹄,再落下时,三人身影已然消失在重新严丝合缝拢起的薄膜后。 没人看见,身后的广袤草原上忽然变色,像每根冒出土地上的茎叶都被抽入地底,一瞬间荒黄一片。 一道珍珠色的光影飘摇而过,不紧不慢地从薄膜后斜斜飞落。 “咕嘟咕嘟咕嘟……” 谁也没想到,一跃进来后就是无尽的下落。 风呼啸着刮得人脸生疼,眼简直一刻都睁不开,傅青州尽力去看,只看见雾蒙蒙像牛奶一样的天空,他试图伸手去捞余芙因为下落而飘散的像跳动的火焰般的长发,然而发丝和指尖一触即分,只能看见女孩儿轻灵像蝴蝶一样的身体越落越远。 “噗通——”接连的三声落水声后,强劲的冲击力让三人当即晕过去,水无孔不入地充斥五官,余芙最后能听见的只有下落时气泡翻腾产生的咕噜水声。 接着所有感官感觉消弭,她无知无觉地沉入深海。 这是……什么感觉? 她的意识好像被拢在手掌心的小雀,像躺在谁带着温柔轻缓节奏摇晃着的怀,还伴有耳语呢喃般的清澈悠扬哼唱,一切的一切都把她的意识拉入更深的泥泞。 但是身下不知为何而起的燥热和瘙痒又阻挡她陷入沉眠。 因为缓了一阵而不再有异样感觉的胸前又重新有种被收拢的束缚感,好像谁攥住她的两只鸽乳,轻拢慢捻,像逗弄两只呆头呆脑的小雀鸟。 她受不住发出娇嫩的呻吟声,高低起伏的绵长叫声好像珠玉叮当响落,在柔嫩细腻的白净肌肤上由上至下砸出一朵又一朵敏感的潮红。 余芙手情不自禁地探向因潮热难耐而不断翕张的花穴,身上衣物不知何时被褪得干净,她甚至能摸到小腹上已经微凉的汗珠。 终于探到那该死的牵扯着她紧绷心神的地方,余芙带着柔光的圆润干净的指尖抚摸上肿胀的花穴口,那里已经敏感到不停蒸出潮湿的热气,似乎一片羽毛轻轻落上去就会被刺激得激动颤抖,急不可耐地吐出大股大股清液。 她这是,怎么了? 生理课因为总是睡得昏天黑地,而被老师干脆叫去当后排站座常驻嘉宾的余芙感到茫然和不可思议。 她不得其法地轻轻抓挠了两下,尖薄的指甲刮擦出比往常敏锐许多倍的痛意,身体好像过电似的轻颤了两下,让她唇间又吐出两声急促的喘息。 “下次……你……”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她在忍受情欲折磨的同时敏感地竖起耳朵,少女小巧精致的下巴高高扬起,眼眶周一圈薄汗,黏得长而卷翘的睫毛也挂着露珠似的、湿哒哒地不堪重负似的垂下。 红唇光润,像颗皮薄馅肥的樱桃熟透了,贝齿咬住下唇,忍耐着止不住要溢出来的喘息,但还是像在探寻什么一样,那颗小脑袋执着地向发声处仔细聆听。 声音落下后重归寂静,这寂静让她顿时陷入莫大的空虚,好像空气被抽成真空了一样,只有被怪声刺激得轻颤的玉体下身红穴处敏感地吐出一大缕黏糊的液体。 突然,什么微凉的东西碰到她穴口,一触即分,像个极其克制的绅士。 接着极快速地,一个两头圆润的锥形物体被塞了进来,刮擦着肿痒的穴口推进深处,咕咕唧唧作响的黏腻液体像被塞子推进细窄瓶口的红酒,裹着那物顶进来。 余芙的怒气有了支点,她发泄似的乱蹬了蹬腿——尽管实际上只是纤长的双腿轻轻抽动了两下,但是已然尽显穴理所应当的主人,面对这不请自来的强盗的满腔怒火和不情愿。 然而她的反抗好似蝴蝶振翅,那双头圆锥形物不仅没有被努力推拒的花穴挤出去,反而大摇大摆地舒张开来身体,简直好像一枚泡进了装满热水茶瓶的胖大海。 余芙意识像连着身体每一根敏感的细弦一样,无比清晰地感觉什么东西窸窸窣窣地在她情动而湿润的花穴里层迭开绽。 好像一只蝴蝶在她苞蕾似的嫩穴里扑棱棱张开了翅膀,吮吸着蜜汁,任何一阵细微的颤动都引起她更难耐的情潮,直到攀到顶峰,洄洄泄出的情液把它彻底喂饱。 而余芙也像一朵花开至秾稠极艳的顶端,修长的四肢绷得紧紧地,小腹情不自禁地上顶,汗珠自牛乳一般细腻的肌肤上颗颗滑落。 那只微凉的东西再度探来,余芙终于感知到—— 那是两只略微有些粗糙的细长的手指。 因为被挤得更深,它们不得不轻轻分开黏湿润滑的两瓣阴唇,咕叽一声探入,捏住那完全舒展开的银耳似的一团嫩而湿漉漉的东西拔了出来。 银线似的一滴情液,像蜿蜒而下的一条细细的银蛇般,自穴口滑落入臀瓣间,余芙彻底失去了意识。 —————————————— 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论里,精神活动被分为意识,前意识和无意识(潜意识),进十三区之前是意识驱动,这里重现的是前意识里被余芙忘掉的那一晚被情花催情最后的记忆(林白治水(●039;?039;●)),这里再后面的将要发生情节就准备写潜意识。 动力说里面这个也有意思——弗洛伊德假定心理异常有其生物基础。他认为:人类行为的动机来源在于心理能量,这些能量又出自先天的驱力和本能。这就是精神分析的动力观点。最初,弗洛伊德假定有两大类基本的驱力:(1)同自我或自我保护有关的驱力,包括饥、渴及其他与生存有关的生理需要,它们是使个体生存所必须满足的。(2)性爱的驱力,同性欲望和种系的繁衍有关。弗洛伊德更看中性欲望,并把这个概念极大地扩展为既包括性欲望,又包括所有其他的需求快乐或与他人进行身体接触的欲望。弗洛伊德把性欲的能量源泉叫作里比多(libido),认为这是驱使人寻求各种感官快乐的心理能量。以上两类驱力都叫作“生本能”,与个体或种系的生存有关。后来,弗洛伊德又提出“死本能”的概念。所谓死本能是指人有被驱动去攻击、侵略等的行为本性。 好的,马上就满足芙芙满足一下芙芙的生本能?(???)? 十、深海殿珍珠链 直到醒来,那种从小腹到花穴的隐秘的酸胀感都一直存在。 余芙满腔怒火地坐起来,发现自己恢复了对手脚的使用权,第一件事就是抓起身边的——无论是什么东西,狠狠地砸到地上。 梦里被束缚着好像实验台上待宰兔子的经历让她怒火冲天,甚至来不及发现自己坐在一张完全是水构建成的大床上。 出走的理智使得精美的贝枕和丝被扔得好似天女散花,摔在地上砰砰作响,砸出几个毫不留情的白坑来。 又摔了床边珊瑚柜上的铜镜,砸了似乎是梳妆的银纹花钿漆匣。 直到火都泄完,余芙梦里酝酿膨胀的那股恼怒才稍微平静下来。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呆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水晶殿内。 不含杂质的透明水晶围筑成一个极大的空间,各种贝母云罗流光溢彩缀在其间,雕刻着的鳞纹和藻纹只有在变换角度观看时才若隐若现地一闪。 占据空间最大的是占据中心位置的一张水床,轻盈如纱的绸绫流苏摇曳,金丝银线交织出华贵纹路,被束成四股垂在角落。 流动的水波晶莹荡漾,手按上去却是玉石一般的冷硬。 不是什么想象中的沙滩和海水,明明在进十三区前傅青州讲得头头是道。 她没听几耳朵,但是也记住了这里最有可能出现的污染物是突棘巨钳蟹,他记过每个区各种异兽的星级,理所当然星级最高的那个最有可能成为污染物。 现在别说什么蟹不蟹,这还是正常的十三区可能都得说声谢谢。 这实在太诡异了。 而且和她记忆中,四平八稳没什么新意的原本的比赛结果和过程都完全不一样。 正常的打怪比赛,学校会给装这些花里胡哨的背景吗? 但是明明情况这么危急,连安不安全都不知道。 余芙却思索了片刻,慢吞吞地、在水床上四肢舒展地趴下了。 废话,她都失去意识了这么久,要出事早就该出事了吧? 而且余芙对自己的能耐有清楚的认知,对赛前她爸刚给学校捐的价值几亿星币的实验楼也有信心。 公主永远不会是需要行动的那个,她只要放心等着骑士来救就好了。 相信能拿到前三的傅青州能解决眼下的情况,对自己魅力也非常有自信的余芙丝毫不怀疑等傅青州弄明白情况后就会来救她出去。 再不济,她也清楚自己举重若轻的身价,傅青州不可能放着她不管。 她已经很多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舒适的床又让她产生一点软绵绵的睡意。 不过…… 这张水床用力去推挤时硬得惊人,卸力躺下时,水波却又像轻缓的按摩棒槌一样敲打着每一寸肌肤。 被娇养得水嫩的皮肉经温和的水从上刷到下,从平直的肩颈到圆鼓挺翘的乳。 再到盈盈一握的软韧的腰,往下在笔直的双腿之间,有什么东西也好像被温热的水波冲刷过,那种一直没有消散的酸胀痒意沸腾一样翻涌出来。 余芙皱着眉低头看去,先是意识到自己被换了身衣服。 光泽细腻润泽,形状圆鼓可爱的珍珠链挂着她白皙圆润的肩,连接着裹着乳的两片朱殷色的双宫绸。 色调瑰艳,更衬得她软白又形状姣好的双乳透肌生香一般。 底下束出可爱的褶皱,又用水滴形的巴洛克珍珠串成四条腰链。 自乳沟处暧昧地拉下弧线,圈住她似乎一手可握的纤细腰肢,小腹下只有三片蝶翼般的熟红色薄纱,堪堪遮住丰满白嫩的腿根,最长的一角扫在关节透粉的膝弯,修长挺直的腿半遮半掩然而展露无遗。 很好看。 使得即使莫名其妙被换上这一身东西,质地温润、如同月光下湖面一样的硕大渐变色珍珠也让余芙生不起气来。 她眼睛亮晶晶地跳到幸存的一面水银镜前,姿态优雅地转了两个愉悦的圈。 珍珠链哗啦啦碰撞出清脆响声,余芙简直有点想给这个莫名其妙的背后策划者爆星币。 欣赏了至少十分钟之后回到床上,她才才想起来什么。 余芙腰肢很软,因此张开双腿后能轻而易举俯下身去。 香肩轻展,柔和的曲线从肩描到腰,白而深的弧线深入到被珠链牵着的薄纱掩映的臀沟中去。 拨开被泅出一点深色水迹的杏色内裤。 又软又白的、馒头似的阴阜上毛发稀疏,看起来很可爱。 再往下摸索,清爽干净的阴唇保持着正常的湿润,连下面窄小的花穴口都含羞缩着,看起来正常极了。 没有什么黏液,没有什么炙热肿胀,也没有什么被塞进来的奇怪的、在她身体里没礼貌地吸水的东西。 难道是场梦吗?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梦? 在她的梦里她居然还要被欺负,真是没有道理! 少女白嫩的脸颊鼓起,无意识间嘴简直要撇到天上去。 —————————————— 下一章让小情侣见面,林白老师终于能再次品尝大小姐(虽然上回也只是旁观,只摸到了一手水) 十一、奇异舞会 莫名回忆起来了梦里那种令人浑身酸软的感觉,余芙有点迟疑地再次俯下身去。 她伸出食指,像被什么吸引住了似的,咬着唇。 修长圆润的指触上穴心,湿热的触感软得像刚出炉的戚风面包,水嘟嘟的花口被顺时针揉出一个小口。 但就和挠自己的痒痒不能让自己发笑一样,脑子除了得到“哦,我被今天奇怪的自己奇怪地摸了一下”的信息之外,甚至没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她不由得俯得更深,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腿间,细细的鼻息刺激出腿上一层敏感的颗粒。 但就在这时,周围的一切突然天旋地转。 好像被装入了礼花喷筒,随着水晶哗啦啦地粉碎成满天银屑,所有画面像幕布一样滑落。 再站稳时,眼前愕然是一个欢快热闹的宴会厅,活泼热情的古典乐节奏鲜明,她下意识合拢腿,却不料被谁牵着手,使巧劲拉着她做了个优美的旋转舞步。 低暗的氛围灯,四面八方响起的流水般的悦耳旋律,带着面具的躁动着的人群,让少女的眼惊骇地瞪得圆溜溜,杏核一样圆润可爱。 带着面具的人群摩肩接踵,与其说是在跳舞,更像是在心照不宣地交换暧昧的体温,准确的说法是调情。 被嵌珠银紫色绑带束好头发的少年身形清瘦,彬彬有礼地揽着女伴摇晃。 半脸面具下露出的下巴苍白,然而下颌线条清晰,弧度俊美,平添两份病弱但慵懒的贵族气质。 音乐刚好到最后一个节拍,腰肢柔软的美丽女伴含情脉脉地偎过来。 舞曲陡转,少年含笑将她递到另一只手上,眨眼间像蝴蝶一样,揽着另一位突然挤来的娇小女孩儿转了个翩然轻巧的圈。 “哦,不——” 她颇有些遗憾地耸耸肩,转头看去,才发现牵起她的新舞伴身材高大,湛蓝色的双眼热情得像正午阳光,极绅士地抬起她手背轻吻一下。 两人进退摇摆,汇入欢快的潮流中。 林白看着眼前正随着音乐跟着旋转的少女。 丝质鱼尾裙底层迭开绽,像是一朵暗红色的蔷薇,偏偏膝盖往上走束得很紧,比例完美的腰臀之上,罩着层黑色细纱的丝裙在小腹处微鼓出诱人的光泽。 她脚步不停,浓密睫羽下的眼却警惕无比。 很聪明地没有在这种场合大发雷霆。 但是像一只突然被拎起来的耳朵奓猫的小猫,肢体柔软却紧绷,像炸了毛随时能给谁一爪子。 红茶色的发像水波一样,随着舞蹈的动作轻轻摆动,林白虚搭在她腰间的手被扫过,一阵麻痒触电般传导到大脑皮层。 音乐响得更加欢快,鼓点声“砰,砰,砰——” 林白四肢血液好似都往心脏和大脑涌去。 心跳重若擂鼓。 “砰,砰,砰——” 面具里的眼像黑曜石一样冷,眼尾弯起也不是笑意。 但是透骨的痒泛出来,还有个混沌的梦中呓语一样的声音在林白血管中自始至终震颤着。 “就是她,多漂亮的一只小猫,剥下她的衣袍!舔舐她的肌肤!吮吸她的唇瓣——” “噬咬她的皮肉!拆出她的白骨!喝净她的血液——” “尽情地歌舞吧!尽情地欢乐吧!我赐你永久的海的春天——” 十二、歌声里成为祭祀品 鼓点已经响到刺耳的程度,简直像一个巨人在狂怒跺脚。 然而大厅的所有人都似乎没有察觉到似的,仍然那么狂热地肆意地舞动着,好像今夜要在这舞曲中耗尽生命力一样。 余芙简直要惊骇得头皮发麻了,一个僵直的单腿旋转后,换舞伴的时刻到了,她被温柔地推向另一个人的手。 一搭上那只手,余芙就愣了愣神。 和刚刚少年清瘦而骨节分明的手不一样,这双手更宽厚温实,隐隐有种熟悉的感觉。 她正好舞动到开了盏花形夜灯的钢琴旁,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去,掩唇遮出差点出口的惊呼。 傅青州——! 那双眼再让人熟悉不过,余芙感觉自己简直全身百骸都回过温来,连招呼都来不及打,焦急地开口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们要怎么出去?” 但那青年好似什么也没听见,无动于衷地含着灿烂的笑意,带着她款款舞动。 余芙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她又急又气,身上一层被吓出的冷汗,透凉的绸纱贴住脊背,好像没有体温的谁在背后轻拥着她。 实在忍不住,余芙狠狠给了青年一脚。 这一脚却陡然让眼前的青年有了一丝活人气,那模板一样的笑眼里涌出复杂的情感色彩,他好像愣了愣神才意识到眼前是什么场景,动作也随之停滞了一瞬。 就在看到余芙的下一秒,青年迅速拉着她跟上周围人的舞步,低下头来急切地低声说:“这里的污染物再度进化了!刚进来时我和学校导师取得了联系,进化的污染物极度危险,十三区的月蜃水母更能把人拖进幻境里——唯一的办法就是顺着情节走,切记——” 他话没说完,焦灼的眼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热的光,好像吸了大麻一样狂喜地舞动。 “我找到她了!我找到她了!她就是王妃!王——” 余芙细白的手腕被他像镣铐一样的大掌紧紧焊住,她惊恐地挣扎,却发现无论如何使力都不能让那双牢固的铁掌移动半寸! 人群好像热水一样沸腾起来,人头在昏暗的舞厅里攒动,无数个人的眼中爆发出同样的狂热,简直能穿透黑暗。 数不清的手向她伸过来,将拼命挣扎的余芙像待宰的羔羊一样举起。 她被牢牢抓攥,被齐心传递,如同被大浪当头卷向一个目的明确的方向。 与此同时他们又开始齐声歌唱——男女声像融在一起,化成一种奇异的雌雄难辨的和声,那歌词难以辨认,但是妖异非常。 “A ciascun’alma presa e gentil core nel cui cospetto ven lo dir presente, in ciò che mi rescriva in su’ parvente, salute in lor segnor,ciò è Amore.” 无限生长的森林一样的密密麻麻地手有序得像百足虫的伪足一样摆动,余芙惊骇得脸色青白,如溺水一般拼命挥舞着四肢,但是都被狂热的浪潮挡下。 “Già eran quasi che atterzate l’ore del tempo che onne stella n’è lucente, quando m’apparve Amor subitamente, cui essenza membrar mi dà orrore. Allegro mi sembrava Amor tenendo meo core in mano,e ne le bracci’ avea madonna,involta’n un drappo dormendo;” 余芙终于在百花筒一样迷狂的视野中瞥见手的尽头,被无数狂热目光卑微怯怯注视着的,正是第一个牵着她跳舞的少年! 他冷静地立在原地,修长挺拔的身体像一把剑,露出面具的双眼闪着寒光。 “ poi la svegliava,d’esto core ardendo lei paventosa umilmente pascea: appresso gir lo ne vedea piangendo.”? 那歌声旷远而恢宏,在透明的洒落进来的月光里无限上升,好像要振落星辰,连空气都带震动使得肌肤毛孔跟着震颤而汗毛竖起。 余芙终于被递交到少年面前,歌声渐渐趋于低沉,好像温柔的安眠曲。 颤抖着的像被雨水打湿的一朵带露芙蓉,少年伸手将这样的她稳稳接过。 ———————————— 原诗段出自但丁的《新生》,po一下译文 致每个被俘的灵魂与温柔的心 向你们投寄,我构思的言辞 期盼的答复也将抵达它的地址 我问候你们,以爱神的署名 夜的最初三小时已逝去 每颗星星都照耀着我们 我的爱情来得多么突然 至今想起仍震撼我心魂 我觉得爱神正酣畅,此刻她 手里掉着我的心;臂弯里 还睡着我轻纱笼罩的情人。 他唤醒她,她颤抖着驯服地 从他手上吃下我燃烧的心。 我望着爱神离开,满脸泪痕 《新生》献给的女主角也是《神曲》里作为引导的天使,是他从小时候就一见钟情的爱人贝雅忒莉斯 十三、众目下被吮出花液(微h) 周遭声音骤停,舞厅好像突然被抽成了真空一样哑然无声,连呼吸都诡异的消失了。 而一直被一圈红绒布遮着的少年身旁,明明没有谁伸手,亮红色的丝绒布却开始缓缓移动,像拉开舞台一样,一张巨大的,铺着松软锻被的床逐渐展露出全貌。 舞厅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暗下来了,四周落针可闻,只有一束皎洁的月光从床顶洒下,好像特意留出的舞台聚光灯。 林白轻轻吐出一口气,将不知何时目光痴怔,只有身体在不停轻颤的女孩儿放在床上。 眼熟的、瓷白的娃娃一样的少女陷在松软的床褥里,红发海藻一样绻曲散开,还有几根落在锁骨上。 林白忽视脑海中越发混乱迷狂的呓语,单膝跪上床,拉下少女肩上两根细细的红丝带,轻柔下扯。 被光泽诱人的珠链裹住的胸乳弹出来,好像两只无害的奶冻质地小兔,豆沙粉色的乳晕小小一圈,顶端两颗艳红的乳头像春天树枝上初生的红色苞蕾。 珠链在乳沟处被一个银环牵起,又有两条深埋在乳沟里的珠链像下延伸,没进堆起细软布料的雪白腰肢上圆圆的肚脐下方。 底下众人一动不动,极其诡异地面朝着床,只有数双亮着绿色荧光的点。 林白翻身跨上去,双腿跪在少女身侧,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正好将一片诱人的春光遮得一览无余。 线条优美的盈润的臀随着衣物滑落,从小腹下流畅地展露出,林白做这事时表情专注,简直好像在处理公务一般。 纤细的腿间丰白饱满的阴户被从衣物里剥出来,锻裙被扯到脚腕,然后被使力抛开。 两只细白的腿被架到少年肩上,从背后看不清动作,只能看见暧昧的摩擦和耸动。 俯身的动作正好让雪白高耸的乳蹭上少年的脸,他毫不迟疑地含住乳尖,在啧啧作响的两下吮吸声中,一直呆滞着的好像失了魂的少女终于发出声含混的呻吟。 温热而湿润的口腔纳入乳球,并不尖锐的齿轻轻咬弄着,带来麻痒的微弱痛意,湿软的舌卷起乳尖,简直像要咽下去一样向口腔内吮吞,舌头还在把蕊心拨弄得东倒西歪。 少女的呻吟像冰川初化一般,潺潺淌出两声。 被堆起衣物遮盖着的、刻意做出拉开下装动作的腰前,少女的花穴开始泌出晶莹的花液来。 林白在前挺的动作中抚上阴唇,指尖探入已经潮热得能哈出雾水来的唇瓣,在湿透水滑的唇间摸到尖鼓的花核,捏着揉弄了两下,顿时得到更加热情的反应。 “哈啊——” 面色潮红的少女挺翘可爱的鼻尖上渗满汗珠,眼无助地闭得更紧,头无意识地摇晃着。 但她没有丝毫被放过的可能,四只骨节分明的指搭住上方的花户,林白用最容易使力的大拇指摁紧那两瓣软乎乎的唇,绕着圈揉搓。 在感受着不停渗出的淫液的同时,扣弄着两片阴唇含着的花核,舌也跟着一起高频率顶弄着乳尖。 速度逐渐快得惊人,含弄不住从唇间溢出的乳肉涨红一片。 花穴逐渐累积的酸软让少女的呻吟声渐渐加大,简直像受不住一样,带上了淫乱颤抖的泣音。 “啊啊啊——啊——” 尾音戚戚拖长,变得像锋利的银簪一样圆脆尖细,直直插入夜空。 终于在雨打蔷薇一般的一阵长久而持续的颤抖后,那湿红的花穴喷出一股清水来,浇得臀缝湿透,湿漉漉的充血肿大的花核在月光下嫩红中泛着晶莹亮光。 被含吮得简直胀大了一倍的右乳从唇间滑落,躺着的姿势下仍然丰盈挺翘,有弹性地颤了两下。 沾了满满淫水的拇指在白嫩的腿肉间抹了两下,水液被尽数蹭到了大腿上。 林白回头看。 处境并没有得到解决,无数阴森而饱含着淫欲的眼仍然死死盯来。 ———————————— 被众人观看的场景一开始是想到西方王室为了保证血脉纯正会聚众观看王子成婚初夜(邪恶) 十四、亵玩小乳(微h) 更糟糕的情况出现了。 像是对舞台上的表演不满一样,僵立着黑森森的人群好像不知何时走得更近了,漂浮着的数点光线好似鬼火。 几道如有实质的目光火辣辣地投向林白身后。 凌乱皱成一团的丝锻被上,软软陷下去的少女还在情潮的余韵中,唇微张透出吁吁气喘。 挑逗着欲望的下流污染物还在聒噪地叫嚣着。 像溺水之人咕噜噜的呓语一样,那话仍然让人听不清,只是其中夹杂的字眼越发淫秽色情。 “……操开……奶子……舔……” 好恶心…… 这么比起来的话,催情畸花甚至都要纯洁多了。 毕竟它武力值极低,只能搞点迷奸,哪能比得上这下流的、甚至能做出5d实景导真人黄片的多脚软体动物。 这样看来,畸花简直是开着宝宝车的婴儿。 林白脱下靛蓝色的长外衣,灯笼袖的白绸衬衫在领口处开了道深v。 黑丝银线交织成绑带,只有锁骨处冷白色的皮肤漏出一点来。 荷叶似的宽大的袖口没了外衣的束缚开始变得碍事,林白将两边袖子都高高挽起。 从后面看,只能看见硬挺长裤朝上,是一把被复古皮革腰带束得极其窄韧的细腰。 身材不算宽厚,但衬衫下清朗的少年身躯看起来蕴含着极其蓬勃恐怖的爆发力。 动作间散落下来的碎发也被重新用绑带束好了。 两颗瞳仁黑而凉,好像泡在寒泉中。 薄透的上眼睑只有眼尾略微开扇上挑,流水一样清澈的月光淌过,仿佛光华内蕴,春水生潮一般。 身下,两条细白的腿拢着,从刚刚高潮过后就被夹得极紧。 腿心红腻处被掩着看不到,只有林白随手抹上去的水液还亮晶晶的。 林白试图单手撑出一条缝来,然而娇气任性的大小姐昏迷着也不忘和人对着干。 感受到那一股对抗着的阻力,林白俯下身去径直噙住了已经高高翘起的奶尖。 奶波摇晃的颤巍巍的樱乳被含进高热的唇舌尖。 还在被人用布满味蕾、有细微颗粒感的舌面不停刮舔。 林白轻轻嘬吸,那种强烈的皮肉发麻的刺激感顿时又激起急急的喘息声。 余芙的细喘带着甜美的尾音,好像一把挠得人心痒的小刷子,刷得人从心底烧起来。 不知想到了什么。 林白突然叼起粉嫩的乳球微微抬头。 下颌线清晰分明的少年侧脸微微偏转,余光就扫到了站在舞厅支柱旁的高大男人。 那时是第一次见面。 他们嘴里嘀嘀咕咕的什么小队什么成绩林白根本就没听见,跟在身后一天的三个人像叽叽喳喳的苍蝇一样烦。 林白剁下鼠头,用看不出来带着希冀的目光将它抛向远处毛发滑亮的雀鸟。 前天好像看见它们是吃虫的。 虽然也许不能确实算作虫。 但也不是全无印象。 唯一让林白印象深刻的那个…… 林白轻飘飘扫过和旁边人并无二致的浑浊狰狞的男人面孔,不敢兴趣地收回目光。 压低身体更亲密地贴上那道丰韵娇美的、正喘出细微颤抖的少女身躯,像踩奶一样揉捏上去,丰白柔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好像盛开的花一样,每一寸细腻的肌肤都透出诱人的幽香。 像捏面团一样,软白的、甚至能看见薄薄皮肤下淡青色血管纹路的奶子,被揉出塑造性极强的形状。 衣服上的银扣是冰凉的,刚贴上温热的少女身躯,就刺激出一声哭叫。 自刚刚被吓呆了之后就一直昏头涨脑,不知还有没有意识的少女,娇美稚气的面庞已经布满薄汗。 林白放出那只被舔得湿漉漉亮晶晶的奶头,拇指按揉着将水液涂满整只乳,水亮的液体被涂开,粉色蔓延开来,只有红肿的乳头瑟瑟地颤着。 —————— 标记占地意识很强,求珠珠助力林白舔个水淋淋的遍 十五、舔喷(h) 腰间的全青鹿皮带被拆下,束在瘦窄修长的指间,带有颗粒感的皮面像猫科动物粗粝的舌,随着手指的抚弄,舔舐着布满丰富神经末梢的敏感的乳尖。 像迷你绣球花一样、嫣红的缀着晨露般水液的乳尖,在充分的高热口腔环境的包裹下已然被催熟,随着带纹路皮革的摩擦而娇怯地被揉圆搓扁,好不可怜。 像是有根脉络连着浑圆双乳间的乳核一般,那拨弄与挑动,要把汁液榨出来似的搓逗带着高热,让双乳全部肌肤都起了一层细密的小颗粒,似落在肌肤上的雪砂。 余芙嘴总是很硬,但是身体却意外地、软得像连绵的春水。 林白像小狗舔食牛奶一样,从她的脸颊舔到能汪住一湾小鱼的锁骨,舌头留下很粗一道银色的水渍,好像一条鱼溯游而下。 赤红的鱼钻回林白唇间,又活泼泼探出来,水红色游曳在奶白色的肌肤上,只留下湿漉漉水痕。 被精心养护的肌肤嫩得像豆腐花,这种食物林白在高蛋白营养剂加工厂尝到过,种植农场里的大豆已经能长到两人高,剩下的黄豆渣被磨成浆水分食,在碗底结成絮状的嫩得会直接滑下喉咙的水豆花。 这让林白要努力控制自己才能不把吸嘬卷裹在舌间的嫩乳咽下去,那乳粒几乎已经快被吞咽到会厌处,深红高热的口腔简直要把这无害的嫩肉烫熟。 余芙因此开始不停地发抖,圆圆睁着但失神的双眼红了一圈,那水红色像从白皙皮肤底下烧上来一样,把她小巧精致的鼻尖和可爱的脸颊都蒸得透红,透明的眼泪被噙满了,使得那两颗眼珠像挂满露珠的野葡萄。 看起来快醒了。 余白在心里默默估量着。 已经被嗦肿一圈的右乳乖乖任齿列衔咬而起,乳白的浑圆拉出木瓜似的上翘的弧度,林白坏心眼地嘬了嘬,然后松开牙齿,绵软柔嫩的饱满两团弹起又回落,晃出诱人的水波,随着呼吸摇晃轻颤。 余白终于放过两团被摧残得凄艳的乳肉,舌面刮舔过乳沟向下,绕着浑圆的肚脐打了个圈。 然后向后膝行后撤了两步,膝盖探进余芙被夹得紧紧的两只腿撑开。 不情愿的大小姐像被剥了壳的嫩蚌肉,露出一点湿红的腿心来。 那两条细白的长腿被从腿弯处轻柔折起,然后搭上林白的肩。 黑发不知何时又散开的少年一点点俯压下去,把住柔软细腻的腰,脸挨上翕张的花穴,高挺的鼻尖捣进湿润多汁的花唇。 腿根细腻白皙的软肉挤着少年瘦削硬朗的脸颊,似乎要用白软丰满的腿肉溺窒他,腿根激动地夹得更紧。 大小姐蜜糖似的含含糊糊地哼唧着,带着甜美难耐的泣音。 林白抬起一点头,鼻尖牵出一道透明水丝。 然后用舌头贴上细润粉嫩的鼓起的肉唇,灵巧地剥开细缝,被迫大敞的娇嫩私处热汽朦胧,蒸腾着林白的颈。 再下面的更小的嫩缝因紧张而不断收缩翕合,吐出透明黏腻的水液。 林白用湿热舌面自下而上紧贴着舔舐个遍,因挤压而吐露出的花液像果肉被剥开渗出的汁水,淋漓舔挤入口腔中,然后被“咕咚”一声咽下。 红舌又探进花唇,水嫩的唇壁湿滑香甜,再往下是一颗鼓鼓胀胀的花核,因为早些时候的亵玩而肿大着,顶端鼓胀得简直要硬得像小石粒,带着惊人的高热。 林白故技重施,衔住这可怜的小东西碾磨,左右小幅度移动齿列,尖锐的痛意又引起呜呜两声哀鸣。 幸好余芙现在没有意识,不然如果大小姐能醒来看见肉核上的牙印,爆发的怒火也许能把这个幻境炸了都有可能。 底下的花穴口咕嘟吐出更多汁水来,晶莹地汇成水流,顺着腿缝淌下来。 林白嘬糖果一样吮嘬着花核,好像能吮出糖浆来,吸奶一样的声音啧啧作响。 直到那汁水已经明显地打湿了一大块布料,红软的舌才堵上穴口,狭窄嫩红的洞口湿黏滑腻,又热又紧,有吸力一样圈着舌尖,还在有生命似的轻轻吸裹着。 灵蛇一样的舌于是顶进红润的小穴,感受着穴口细嫩脆弱的褶皱,怜爱地开拓肉壁,钻探着舔弄了一圈。 高挺的鼻梁彻底陷进花唇,顶着熟胀的核点,随着舌顶戳的节奏而顶弄那一点敏感的核心。 灵活的舌头在炙热滑嫩的穴中抽插、搅弄,又缓慢旋转,模仿着性交抽出又深重顶入,拉扯着软嫩的肉壁,带出一圈湿红的媚肉来,又深深地顶戳进去,水液淋漓得从来不及吞咽的唇角潺潺涌出,晶莹大股的水液滴滑到床单上,又很快渗下去,只留一大片深色的湿痕。 “呃啊……啊……” 尾音逐渐高昂尖锐的哭叫像号角,指挥着越发火热的冲锋。 酥麻瘫软的腰肢已经支撑不起两条腿,任由其中一只无力地缓缓滑落。 林白不得不捏住丰盈白软的腿根拉开,才能避免软嫩的腿肉夹得头无法深埋。 舌尖已经探秘到最敏感的那一点,做最后的冲刺,密得像战鼓鼓点一样的顶戳重而深,高频的刺激使得余芙控制不住像将窒息的鱼一般弹动,软绵绵的细腰缓摆,想逃离但又控制不住把穴往上送。 终于所有快感汇集到顶峰,在眼前一片白光的止不住的颤动中,大股大股的水液淋漓喷涌而出,沾湿了林白的整张脸。 从鼻梁滑落的两滴粘稠水渍滴上穴根,又是一阵酥麻的轻颤。 泄得一塌糊涂的穴简直像被泡在了一汪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