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抚公主(古言NPH)》 1.舔弄暗卫的肉棒 越周朝。 十二年前,先帝六弟武钏王萧狂坐镇边关,封地远离江宁府,心怀不满下起兵造反。先帝派太子与四皇子北上镇压。两年后,叛军虽败,但武钏一地被拓拔鲜卑趁乱夺走。 当今皇帝是先帝所立的第二位太子,乃越周第六位皇帝。皇帝人至中年,文武双全,任用贤才,制衡寒门与名门。 西北战事连起,越周有两位将军分别驻扎在位于北方与西方的边疆,他们是定北将军李安土、定西将军户青城,靠近边疆的兵营名曰越周大北、西都护府。 故事要从上一任丞相失踪说起。 前丞相沉君理祖上世代为官,先祖为前朝齐中宗时期丞相沉阅。先帝在位时,沉君理年十八官拜中书舍人,官正七品。后被父亲沉临推至当今皇帝御前。皇帝命他去协助身为中书侍郎的沉临。 四年后,出任尚书左仆射之丞,为左仆射排忧解难。不久后沉父上奏告老还乡,想让沉君理取代自己成为中书侍郎,皇帝允。一年后被皇帝任命为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成为本朝第三任丞相。 不过沉君理在三年前失踪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整个越周朝,这是一团迷雾。 当今丞相寒门进士出身,名谢行简。沉君理消失三月后,此人被皇帝下旨封了尚书左仆射,当时举朝大惊。 不过谢行简延续了沉君理的治国观点,维护皇帝实权,清除贪官污吏,颁布数项律法政策,在民间反应良好,逐渐在朝臣中收获威望。 而这样一个权倾朝野的丞相,今年不过二十八岁,若不是他为皇帝的心腹,越周朝是出不了如此年轻的丞相的。 夜晚,丞相府。 前朝齐英宗宣鼎改制后,历代丞相都居住在皇宫内。 书房内点着一盏烛火,朦胧的火光堪堪照亮了谢行简清俊的容颜。男人柔顺的乌发披散着,与他的灰色衣襟一样凌乱不已。 “公主,请不要咬了。”谢行简平静温和的声音响起。 只见丞相的怀里有一个女孩,被称为“公主”的她抬起脸庞,露出一张稚嫩柔美的脸,容貌堪称倾国。她看起来那么小,墨色的凤眸里散发着纯真,高低也不过十五岁的模样。 在谢行简的目光里,女孩嘴角勾了一个狡黠的弧度,只见她亮出贝齿,隔着衣物重重咬了一口他的乳头。 下口不知轻重。谢行简无声的张了张唇,眉轻轻皱了一下,只字未言。 “臣写不下去了。”他放下毛笔揉了揉太阳穴,脸上略显疲倦,“公主,边疆战事不断,李将军已经战死了,还请殿下以国事为先。” “无趣。”公主轻轻哼了一声。 她离开丞相的怀抱,竟然从一旁开着的小窗爬了出去。离开前,她对他留下一句话:“听说父皇有意命我与大将军成婚。” 听罢,谢行简面色依旧不变,好似早就得知这一消息。 小窗外,站着一个以黑衣蔽体的高大男子,此人是公主的暗卫。 萧凭儿一看到他,眼波流转两下,凤眸泛着湿润。暗卫露在面罩外面的黑眸一缩,视线瞬间无处安放,不过不用她开口,暗卫蹲下高挑的身子把公主稳稳抱了起来。 “殿下说的是真的么?” 回到公主寝殿后,一道低低的男声从暗处响起。 “嗯?”萧凭儿放下兵书,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秋山在说什么呀?” “您与大将军的婚事。”暗卫来到她面前,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萧凭儿知道他吃味了,于是伸出小手搂住他精壮的腰身,甜甜的喊了声暗卫哥哥,然后踮起脚去亲他的脖颈,和他撒娇,顺便把他戴着的面罩摘掉了。 暗卫被殿下弄得面红耳赤,胯间的肉棒胀得不行。 萧凭儿的手覆盖在暗卫线条优美的腹肌上,心想秋山的身材还是没有宇文壑那般窄腰宽肩,不过她喜欢他的下半身,阳物粗大,而且生了一个硕大的龟头。 想到这里,萧凭儿扯了扯唇角。 她很轻松的解开了暗卫的下摆,一根形状可观的肉棒出现在她面前。她看着这根阳物,虽然不是她见过最长的,但是龟头真的好大,鲜红且圆润。 公主跪坐在绣工精美的地毯上,一双凤眸朝上看他:“颜色比先前深了好多,是不是经常自渎呐?” “……殿下,请不要打趣秋山了。”暗卫俊美的脸上出现被识破后的红晕。 “秋山,你是不是我的狗?”萧凭儿一脸天真的问。 “是。”暗卫低下头回。 他不敢多看萧凭儿的那种神态。 萧凭儿一听起了玩弄的心,于是伸出粉嫩的舌头,张开唇紧紧包裹他的龟头,柔软的舌头扫过已经流出淫液的马眼,口中发出可爱的呜呜声。 “嗯……殿下不可。”秋山往后退了几步,肉棒离开少女温热舒服的口腔。 萧凭儿蹙了蹙眉,提起襦裙的下摆,朝暗卫的膝盖踢去。秋山被踢得闷哼一声,一个吃痛顺势跪了下来。 “秋山,我命你把腿打开。” “是……”暗卫对她顺从的张开腿,双腿之间的肉屌直直挺立着,龟头上亮晶晶的,粉嫩的马眼周围全是殿下的口水和他的体液。 萧凭儿俯下身,顶着一张潮红的脸,张开朱唇含住了整个大龟头,舌尖像小猫舔奶一样打着圈舔舐着,划过龟头与柱身之间的线条,再去舔弄柱身玩。 她只是吞了一个龟头嘴巴就被塞得满满当当了,剩下半截柱身暴露在空气里,秋山忍不住想挺一挺胯,让龟头狠狠刺入公主的喉咙,不过这种念头很快被他的理智压制下去。 这时候的公主看起来好淫荡呢……秋山双手撑着地,额前碎发下的黑眸盯着埋在胯间的少女,喉结微滚了一下,被她舔得发出道道低吟。 “呜呜,龟头好大……”萧凭儿发出含糊不清的甜腻呻吟,“喜欢……” “我还没有玩腻你哦,因为你长了一个漂亮的龟头~” 公主一边把肉棒舔得吸溜作响,一边说着让暗卫脸红心跳的话。 “殿下……嗯……属下想射。”秋山呼吸急促起来,“殿下……啊……不要再舔那里了……嗯……” “呜呜呜,暗卫哥哥射给我吧~都射在我嘴里~”萧凭儿抬起头,凤眸里含着春意。 是四公主的声音。 寝殿外的灰衣男人收回了欲推开侧门的手,心想公主在做什么竟发出这种动静。他摇摇头,尽量让自己转移注意力,不去听那尽显暧昧的声音。 寝殿内,萧凭儿被射得满脸白浊,此刻正被暗卫抱在怀里,柔软的大奶紧紧贴着男人坚硬的胸膛。 她趴在暗卫耳边软软的撒娇,不知与他说了些什么,暗卫给她擦拭精液的动作一顿,额头渗出些许汗珠,耳垂也滚烫无比。 听到什么,秋山停下动作道:“殿下,殿外有人。” 萧凭儿唤来婢女为自己整理衣着,之后走到一处隐蔽的地方,打开了那扇直直通向公主寝殿的侧门,看见一抹灰色的身影。 此人名为上官适,正三品中书侍郎。上官适世家出身,容貌温雅,身材修长,年约二十七,至今未婚。朝廷中书侍郎设二人,上官适乃其中一位,另一位是上官适的父亲上官渡。 之所以上官适会来拜访公主,是因为公主生母的母家与上官家是世交。两家暗中勾结在一起,正密谋扶持二皇子。 “上官大人深夜前来拜访,可是有要事要议?”萧凭儿拢了拢披帛的袖子。 “请公主不要与大将军成婚,只要您一声令下,臣会与丞相大人一起向陛下上奏,届时臣必令舍人封驳。”上官适理了理下摆,跪在地上一字一句道。 “大人勿提丞相。”萧凭儿淡淡道,“丞相与我们亦敌亦友,不可信任。” 说罢萧凭儿俯下身子,一只冷白修长的手出现在上官适面前,上官适迟疑几秒,最终把手放在公主的掌心站了起来,下一秒就被她牵着手进入了寝殿。 “上官大人,我听说这几日你与丞相走得比较近。” “是。三月前丞相召集了臣与家父以及其他几位大人草拟一份新政策。” “新政策?可是与兵部有关?” “……不错。”上官适迟疑了一下,还是全盘托出,“现如今西北各设都护府,大将军、武卫将军等人掌握兵权,拥有号召数十万士兵的权利。不过从先帝登基以来就有意削弱将军的兵权。” 萧凭儿摸了摸下巴:“此事难也,想必老臣不会同意吧。” “公主料事如神。” “我们也不能让这个政策颁布。” 上官适听到她的话心中一惊:“为何?” 他可是草拟这道政策的臣子之一,自然是支持政策颁布的。 “如果新政策颁布,大将军会失去用武之地。” 萧凭儿扶了扶发髻上的步摇,柔美的面上带着一丝倦意,“上官大人,大将军是我们的人。” 上官适一怔,没有想到大将军竟然是自己人。 2.大将军从边境回来,看见公主就勃起了 一个月后的清闲午后。 萧凭儿姿态慵懒的靠在榻上,秋山跪在她面前,清秀的黑眸布满羞赧,因为此刻他双腿大张,露出胯间被玩得红肿不堪的肉屌。 “秋山~”少女轻柔的声音响起,上扬的凤眸毫不遮掩的打量着暗卫鹅蛋般大小的龟头。 “属……属下在。”男人身体一颤。 “秋山的鸡巴看起来颜色好深啊,都快变成褐色啦。”萧凭儿故意停顿几秒,朱唇吐出两个字,“真丑。” 暗卫被说得面红耳赤起来,随即他低下头,修长的手指捂住茎身,把粗大鲜红的龟头展示给她,“殿下请看,您喜欢的龟头还是红的。” 萧凭儿闻言掩唇轻笑一声,眼底起了一些玩心,“秋山,我找一个貌美的侍女,让你们二人欢好如何?” 不等暗卫回答,她打了个呵欠语气淡淡道:“反正也黑了。” 秋山知道她在捉弄他,可还是有些慌神,连忙往前爬了几步,语气恳切道:“请不要将属下推向别人,属下只属于您一人。” 听到后半句,萧凭儿的眸中划过一丝晦暗。 下一秒,贴身婢女的声音在寝殿外响起:“殿下,奴婢有要事禀报。” 秋山立刻整理衣着,回到暗处。他的背影高大清瘦,用缎带束起的黑发摆动着,身影很快消失不见。 “进来吧。”萧凭儿启唇。 贴身婢女得了命令,打开寝殿的门,雀跃的小跑过来,在她耳畔悄声道:“殿下,大将军从大北都护府回来了。” 萧凭儿眸中一亮,一改慵懒的姿态,从榻上坐了起来,“他现在人在何处?” “陛下刚刚召了大将军,现在估计还在宫中吧。” “唤几个婢女为我梳妆打扮。”说完,萧凭儿递给婢女一封密信,“把此信交于他手中。” “是。”婢女恭敬地退下。 一个时辰后,四公主寝殿。 “臣参见殿下。”宇文壑单膝跪下。 只见来人身着轻胄,黑发用银冠高高束起,因为方才面圣之缘故,他佩戴着象征身份的锦绣抹额,此乃骠骑大将军专属之物。 宇文壑善骑射,英勇过人,体型魁梧。眉眼似乎总是带着冷峻的神色,这让大北都护府的将士都心生敬畏,又生了一副英俊的容颜,使得江宁府的小姐们对他芳心暗许。 现如今,除了已故的定北将军,宇文壑军功最甚,而越周这样一位年轻的将领,今年不过二十二岁。 萧凭儿身着一袭湖蓝襦裙,发髻上戴着一只翡翠步摇,左右用了银钗,钗珠垂落在半空中,随着她的步伐,发簪垂着的珠玉轻轻晃动起来。 “大将军哥哥~” 只见她一下子扑到宇文壑怀里,柔软的唇在他的脖颈间留下一个吻,紧接着她亮出可爱的虎牙,轻轻咬住凸起的性感喉结,甚至伸出粉红的舌头舔弄了几下。 宇文壑发出微乎其微的轻喘,任由她舔弄他的喉结,裤兜里的大鸡巴在她碰到他的一瞬就勃起了,狰狞的龟头抵着衣物,无处释放。 可是…… 大将军低垂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默默回忆起分别时殿下的话语,不是说打算抛弃他了吗?不是说只喜欢丞相哥哥,不会再和他见面了吗? 感受到什么,萧凭儿伸出一根玉指挑起他的下巴,凤眸与他冷硬的视线交错在一起:“这样也会勃起吗?” 宇文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声音闷闷的问:“殿下既然不要臣了,为何又传唤臣?” “嗯?你不想见我吗?”萧凭儿知道他还在生闷气,不过她不想解释什么,而是直接道,“那你回去吧,不要再来见我了。” 说完她坐在小榻上,一副不想理会他的模样。 宇文壑神色一顿,心间刺痛起来。 下一秒,男人双膝跪下,高大的身体匍匐在公主裙下,抹额紧紧贴在她的足上,姿态卑微如尘埃,仿佛一条久经训练的犬。 “主人,我好想您。” 此次一别,整整一年未见。见她没有回应,宇文壑抬起棱角分明的脸庞,孤傲的黑眸紧紧盯着她,声音带着几分隐忍开口道:“您……到底有没有玩腻我?” “听说您与上官大人来往密切。”他眼神中的刚毅不复存在,“主人心里还有我吗?” 难道他只是她年少时的玩物吗?现在一年过去了,她移情别恋……也在常理之中吧。 “好啦……我不逗你了。”萧凭儿扑哧笑了一声,略显稚气的凤眸弯了起来,她摸了摸胯间男人的脑袋,指腹继而摩挲着他抹额的纹理道,“宇文壑,我心中一直有你,我们之间的感情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的。” 宇文壑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得到萧凭儿的命令后,他站起来俯视着萧凭儿,“您又高了些。” 她的个头只到自己肩膀,宇文壑看了后眼中升起柔情,“臣守边郡时日夜思念着殿下。” 萧凭儿颔首,清丽的声音响起:“今日我们能见面的时间不多。我近日听闻,谢行简和中书省的其他几位大人在草拟一份政策。你的虎符可在身上?” “殿下请看。”宇文壑从衣带里面拿出一枚虎符呈给她,“陛下一直有意削弱将军们的兵权,臣对此略有耳闻。宁王坐镇西南,似有谋反之势,陛下一直怀疑他,生怕他效仿武钏王谋反。” 他说话时,萧凭儿修长的手指正摩挲着用纯金打造的虎符,也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后她开口道:“两位中书侍郎大人与母亲娘家一向交好,但我还没有把上官适此人完全拉拢过来。” 宇文壑想起两年前看见的上官适,妥妥一位翩翩公子。他不禁开始担心殿下是否喜欢上官适那种类型,停顿了一会儿还是启唇道:“殿下别被上官适迷惑了,万一他对陛下忠心耿耿呢。 “我自有分寸。” 上官适的身影在萧凭儿脑海中闪过,其温润如玉,举手投足间有雅士风范,像极了…… 想到这里,萧凭儿闭了闭眼眸,再睁开时,凤眸出现了一丝不可察觉的春意。 公主一手牵着一根肉棒,舔着暗卫的鸡巴被大 萧凭儿是皇帝的第四个女儿,母为柳妃,天宁五年生,今年刚满十七。眉目如画,肌肤赛雪,生得沉鱼落雁,是几个公主里容貌最佳的。皇帝也很是宠爱这个公主,给她派遣暗卫便是一个例子。 四公主年少聪慧,识字速度异于皇子。礼仪尚可。不通音律舞蹈。会下棋。读《列女传》,不喜。及笄之前性子顽皮任性,但为皇帝所宠爱。 后周自开朝以来设暗卫营,从民间募集天资过人之幼子,通过层层选拔,练轻步、习暗器十二年,最后变成忠于皇帝的暗卫。暗卫与宫中普通侍卫不一样,侍卫为武官官职,暗卫无官职,领月俸。 陛下因喜爱四女,在萧凭儿十岁时从暗卫营调了一个人过去贴身保护公主。公主的暗卫代号秋山,是那年新一批被选拔出来的,没有前主,侍奉公主时年仅十八。 萧凭儿是在快及笄的时候才发现暗卫的存在的。 “殿下,别闹了……”秋山隐忍的声音响起。 “龟头好大,嗯,很漂亮。” 少女的脸离他的阳具几乎只有一厘米,秋山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打在柱身上。 “秋山,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想与我欢爱吗?”公主凑到秋山面前,一双灵动的大眼里满是好奇。 秋山沉默几秒后摇了摇头,“不,秋山明白属于自己的职责。秋山会拼死保护殿下的性命,这是秋山的宿命。” “秋山……”公主抓着他的手撒娇,“你最好了。” 听她这样说,秋山的心中升起幸福。 “公主,陛下身边的人来了。” 婢女进来传话的时候,秋山已经不见了。 萧凭儿亲自过去迎接敕使,得知皇宫三日后为大将军举办庆功宴,她也得去赴宴。公主眸子一暗,庆功宴么?这就是她前些时日获得封号的原因吧。 父皇想把她嫁出去。 “殿下,大将军那边又来人说要见您。” 皇上身边传旨的人走了后,贴身婢女在公主耳边悄悄说。 想到什么,婢女脸上泛起红晕,大将军身边的人塞给她一包银子,这不是主要的,主要是里面有一枚玉佩与一块竹片,上面写了:段影贴身之物。 “传话过去,让他自己过来。”萧凭儿似乎没有注意到面含春意的婢女。 “是。” 半个时辰后,宇文壑出现在公主寝殿里,他是走密道进来的,这条密道刚开始就是为他修建的。 “殿下。”宇文壑一身布衣,在公主榻前恭敬跪下。 大将军身材魁梧,长相英俊,眉目刚毅,不穿盔甲也显得威风凛凛。宇文壑非那些文臣世家,不喜锦衣华服,上朝也不穿,但戴盔甲,脱了盔甲常以以布衣示众。 “起来。” 萧凭儿躺在小榻上,好似未穿肚兜,凝脂般的乳儿露了一半出来。好像想到什么好玩的事物,她眼波转动几下:“秋山。” 暗卫走出来。 “参见殿下。”秋山单膝下跪。 看到的宇文壑,秋山俯身抱拳行了个礼:“见过大将军。” 大将军面色冷淡的点点头。 萧凭儿在二人面前,抬起柔柔的手,玉指解开一道又一道衣裙,直至完全裸体后,她将云鬓上的几个步摇一拔,再用手解开,柔美的墨发全部垂了下来,覆盖了整个背部,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一样。 赤裸的公主下了榻,走到大将军面前抬起头道:“脱衣,侍寝。” “是。” 宇文壑抿着刚毅的薄唇,几个动作就将外衣与亵衣全部脱掉。 一具接近完美的肉体展示在公主面前,光是看大将军的背影就令人觉得威猛无比,更别提脱衣后的模样了。男人胸肌蓬勃贲张,腹部的肌肉线条明显,宽肩窄腰,还生了一根令她满意的阳物。 萧凭儿颔首,“跪下。” 宇文壑分开双腿跪坐在地上,胯间的大屌直直矗立着。公主坐在干净的地毯上,背后是那个小榻,她轻轻靠在榻上,柔软的墨发垂在腰间,如画的柔美脸庞上有些倨傲的神情。 没有殿下的命令,秋山定定站在一旁,黑色面罩上的眸子直视着前方,目光显得坚定,尽管他已经勃起了。 萧凭儿垂着眼帘,凑近几分打量着宇文壑胯间的阳物,直到她伸出一小截舌头,用粉红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唇角。 “殿下!” 大将军握紧双拳,无法忍受压抑了两年的情欲,执起她一直手放在炙热滚烫的大肉屌上。 萧凭儿会意,用掌心包裹住龟头轻轻揉弄起来,动作间充满了熟稔,毕竟从前他们二人经常这样玩呢。 宇文壑仰起头,微微摆动胯部用龟头去蹭公主的手,没过一会儿就把公主的掌心弄红了。 “大将军,你过来些。” “殿下,请不要叫贱狗大将军了,嗯……求您了……” 请不要对他这么生疏了,他忍受不了啊…… “低贱,我的手心都被大将军淫荡的龟头蹭湿了。”萧凭儿的神情没有起伏,这时候她看起来有几分典雅美。 “秋山~”公主突然柔柔地唤了一下。 “是。”秋山浑身一颤,公主柔媚的声音使他更硬了。 “跪这来。” “是。” 于是暗卫与大将军并排跪在地上,公主则是坐在地上,位于他们的正对面。 下一秒,萧凭儿朝着暗卫的方向爬过去,头埋到暗卫胯间,张开涂了胭脂的唇,将那个硕大的龟头艰难的包裹住。 像是尝到什么味,她的口腔离开肉棒,语气带着一丝嫌恶:“嗯……秋山的龟头吃起来咸咸的,沐浴过了吗?”不等他回答,公主继续吞吐起来,口交的动作显得有颇为淫荡。 “昨夜、”秋山咬着牙断断续续回,“昨夜沐浴过。” “嗯呜呜呜呜……”萧凭儿吸溜吸溜地舔着圆润坚硬的龟头,秋山被她舔弄得发出低沉的呻吟,额头也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宇文壑见她表情痴醉,脸上泛着两团红晕,灵动的凤眼里仿佛只有肉棒一样。他看了看自己布满青筋的肉红色大屌,深吸一口气,再不疏解欲望真的快忍不住了呢。 忍不住的话,他会强奸殿下幼嫩非常的小穴的,殿下的花穴会被撑爆的吧?大将军吐出一口沉气,蹙了蹙英挺的眉,胯间的阳具依旧硬挺着。 旁边的情形愈演愈烈,萧凭儿轻轻咬了一口龟头,之后听见一声闷哼,于是转而用舌面贴着马眼,一边吞吐肉棒一边含糊不清的开口:“暗卫哥哥射给我,射出来吧……” “嗯……现在就、就射给我……呜呜……” 秋山呼吸急促起来,眼中布满迷离:“殿下……” “啊……”秋山低下头,蹙着眉射精了。 “好大,秋山的龟头真淫荡。”公主嘴边挂着可疑的白浊,面上一股春意,完全一副红颜祸水的荡妇模样。 萧凭儿左手握住秋山粗大的肉屌,右手去握住大将军的大鸡巴,二人随着她的动作站起身子,跟随她朝床榻边走去。 公主一只手牵着一根肉屌,把两个男人牵到了床帘后面。这里的熏香浓郁了一些,光线也不再那般明亮,萧凭儿掀开帘子,示意二人进来。 充斥着古韵的梨花木床上,她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脸庞的左侧是大将军的大屌,右侧是暗卫的肉棒。 “谁先来?”公主换了个姿势,朝着二人掰开了雪白的臀部。 秋山没有任何动作,他无法作出逾矩的举动。 于是大将军第一个肏了进来,粗长可观的坚硬直直刺入窄小的甬道,公主认出了他的肉屌,摇着屁股欢迎他:“大将军的肉棒好硬,嗯~好棒……” 宇文壑快速抽送着,殿下里面很软很湿,淫水全都包裹着阳物。他眸色微暗,气息不稳起来,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 直至她夹了夹肉穴,大将军才发出一声低吟。 “嗯……大将军喜欢与我欢好吗?” “臣愿为您赴死。” 公主露出一个计谋得逞的表情。 “秋山。” “在。” “过来。” “是。” 秋山按照她的命令,双腿张开跪坐在她面前。公主张开唇又去含弄大龟头玩,把秋山弄得心跳加速,也不禁将视线全都放在公主身上。 “啊——”公主忽的发出高亢的哭喊。 大将军突然猛烈撞击起来。他抿着薄唇,牙关紧咬,挺着胯用力抽插着公主娇嫩的肉穴。腹肌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白皙的臀部,发出一道道沉闷的拍打声。 宇文壑在床上不喜言语,只管尽心尽力侍奉殿下。公主总是喜欢勾引他说些淫语,但是大将军通常不回应,仍然一言不发。 他是一条狗,只是殿下的贱狗。 “嗯……好厉害……”公主被大将军操得发出软软的嘤咛,他的阳具坚硬无比,每次都能顶到最里面的敏感,真令她满意呢。 “大将军的阳物是最棒的~”情动之下公主夸了夸他。 宇文壑没有回应,抿着唇仍然快速挺动着,如同只满足他的殿下的打桩机一样。射精的欲望没有出现,殿下貌似已经高潮两次了。 床幔遮住了全部春光。 三人在公主寝殿白日宣淫,宇文壑在她体内射了两次,秋山被她玩弄得也去了两次。 欢爱过后,萧凭儿蜷缩着身体在一旁睡着了。 宇文壑无法在公主寝殿久留,穿完衣服后把公主抱起来,对秋山低声道:“抱着殿下去沐浴吧。” 秋山沉默着点头,从对方手中接过娇小的公主。 Ps: 求收藏(抱!!!)稳定更新嗷。我就是来完结这篇文的:3 与大将军偷情,在假山后面口交肏逼 三日后,皇宫宴席。 萧凭儿随几个待阁女眷一齐进入皇帝所在的宴席殿内。除了主位,殿内两侧分别坐了十几位大臣。韩大人与吏部尚书交谈着,谢行简坐在第一排的宴席上独自饮酒,面色看起来有些冷淡。 典仪宫的乐师奏着乐,大臣正举杯交谈,萧凭儿算是喜欢宫内这种氛围。 她位于请安队伍的首位,经过丞相旁边时,她朝丞相望了一眼。二人四目相对,谢行简放下玉盏,短短几秒内,她看见他朝着自己露出一个微乎其微的笑。 “……”萧凭儿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 几位公主向皇帝请安。 萧凭儿留了下来,走到皇帝旁边。 一旁的侍从看见皇帝的眼色,连忙搬来一个木凳。 “父皇,女儿不想嫁大将军。”一身华服的萧凭儿满脸哀怨,拖着尾音对皇上撒娇,“女儿喜欢文臣。” 说罢公主就去看坐在宴席上喝酒的谢行简。那一眼令萧凭儿也心生诧异,这人到底是如何坐在高位的,寒门出身,祖上皆为佃户,且不曾婚配。 皇帝随着公主的视线望去,一看就知晓她意指何人。皇帝哈哈大笑起来:“不愧是朕的女儿!好,凭儿不想嫁武官那就不嫁。” 此时,去别处喝酒的大将军等一行武官回到殿内。 “丞相,我敬你一杯。”一身轻甲的大将军说。 “好。”谢行简面色淡淡,清俊的脸上染着两分酡红。 “下官也敬大人一杯。”上官适也过来凑热闹。 “丞相大人,俺也敬你。” “俺们也要喝。” 宇文壑的部下们都来敬丞相。 “好,将军们有礼了。”谢行简不停喝着酒,一群武官围着丞相。 “哈哈哈哈哈……”皇帝见此场面开怀大笑,“谢卿被灌酒了。” “凭儿。” “女儿在。” “你是不是爱慕丞相啊?”皇帝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正、正是。”萧凭儿低下头,双腮酡红,容颜如见了春意的花苞般。 “丞相专心辅佐父皇治国,不近女色。这事儿不能急,凭儿就没有其他喜欢的文臣吗?” 皇帝扫了一眼大臣,看见围在丞相旁边一位身材修长的年轻男子,“你看那……中书侍郎上官适怎么样?” “哎呀~”萧凭儿又是一个软软的撒娇,“父皇我不要上官适,我就喜欢丞相,丞相才是女儿的心之所向。” “好、好。”皇帝喝了一口酒,嘴上含糊的回应几句。 “朕看宇文壑那小子虽有鲜卑血脉,但威风凛凛,也是一表人才。西北战事不断,去嫁宇文壑确实有点委屈了我的凭儿。”皇帝和她说着悄悄话。 “那女儿一直留在父皇身边侍候父皇~” 闻言皇帝低低笑了,眼中升起几分欣慰,还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想到什么,皇帝唤来侍从。不一会儿,侍从呈上一枚湖蓝色发簪。簪身是金子做的,镶嵌的是翡翠,辅料是银。拿起来时,垂下来的几缕珠饰摇曳着,甚是好看。 “前些时日宁王进宫带来一块翡翠,朕让礼部侍郎取了一份做成簪子,凭儿可还喜欢?” “谢父皇,女儿十分钟意。” 皇帝为她戴上发簪。 皇后看见后,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把四公主叫过来。”皇后吩咐身边的侍女。 没过多久,萧凭儿随着侍女离开了皇帝身边。 皇后窦氏出身武官世家,祖父为前镇国大将军,有二子二女。生太子萧宿、三皇子萧植,二公主萧检儿,六公主萧蕤。萧检儿已经出嫁,嫁先帝时期上将军嫡孙。六公主萧蕤年芳十四,待字闺中。 待六公主年满十六,皇后想把萧蕤许配与宇文壑。可陛下的意思是让那萧凭儿嫁大将军。 “参见皇后殿下,见过两位皇兄。”萧凭儿行礼。 “凭儿快坐,你与陛下方才聊什么呢?本宫有些许时日未曾见过陛下如此开心了。”皇后面上带着得体的笑。 “父皇想让女儿嫁大将军,”萧凭儿低下头,装着羞赧的模样,双手攥起裙摆,“但是女儿喜欢文臣,不想嫁给大将军!” “哈哈哈哈哈……”萧植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皇后挑了挑眉,“是吗?皇上怎么说?” “父皇说如果我不喜大将军就不让我嫁。”萧凭儿如实回答。 闻言皇后的面色有所缓和,萧凭儿趁机道:“皇后殿下,凭儿回女眷那边了,先告退。” “去吧。”皇后扬了扬宽大的衣袖。 宴席殿内的人明显多了些,萧凭儿看见了与丞相那群人喝酒的上官适,本想用眼神示意他过来,可他并没有留意人群外的萧凭儿。 于是萧凭儿唤来婢女,将一封密信递给她。 上官适只觉得自己手里被人塞了一封密信,他走到一旁打开一看,就朝不远处的假山走去。 “参见四公主。”上官适行礼。 “大人请起。”萧凭儿虚扶了一把上官适,“上官大人,方才我与陛下谈及我和大将军的婚事,陛下好像不是太在意此事,还提到让我嫁给大人你。” 上官适靠在假山上,修长的手拖着下巴若有所思:“公主想嫁丞相?” 萧凭儿蹙了蹙眉,“我想拉拢丞相,此事很难。谢行简清高的作风你也是知道的。” “公主慎言。”上官适处于微醺的状态,想到什么悠悠开口,“下官与丞相饮酒时提起沉相的事儿,都说沉君理料事如神,臣看谢丞相与沉君理比起来毫不逊色。” “沉大人?” 提到沉君理,公主突然勾起一个意义不明的笑,“你知道他的死活吗?” 上官适回:“沉相下落不明,但大臣们都说沉大人没死。” “公主若无事,下官先去喝酒了。今日定要陪丞相与大将军一醉方休哈哈哈哈……” 萧凭儿看着上官适的背影无语凝噎。她也趁此回到了属于公主的那块地方,与一众女眷喝起甜甜的果酒。 “公主,大将军……”婢女凑到萧凭儿耳边悄悄说。 假山旁。 大将军站在原地等待公主到来。因为是为武官举办的庆功宴,此时他穿戴着一身威武的护甲,虽是轻甲,但看起来十分英姿飒爽。 宇文壑已被部下灌了十几杯,不过依然保持着清醒。 一抹淡蓝色的身影自不远处款款走来。萧凭儿的步子并不是得体的,她不喜礼仪。不过在大将军眼里,她的宫步很是雅观。 “大将军。”公主柔柔一拜。 ……嗯? 宇文壑蹙了蹙英气的眉,心中疑惑起来。他看了看四周,根本无人,殿下在给他行什么礼啊? “殿下请不要玩闹了。” 宇文壑上前一步,将她揽到怀里,双手毫不费力地抱起少女,薄唇吻住她的红唇。 “唔……”公主捧着他的脸伸着舌头回吻。 二人吻了一会儿。 “小狗不怕被人看见吗?” 公主泛着柔雾的眸子洋溢着些许情动。 “小狗不怕。”宇文壑摇了摇头。 公主伸出一截舌头去舔他的嘴唇,他任凭她舔弄着,耐心的回吻她。二人嘴里都有淡淡的酒味。 在看不见的地方,她的手覆盖住那处坚硬轻轻揉弄起来。宇文壑耳根倏的滚烫起来,忘了回吻她,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任由她玩弄。 男人压抑的轻喘声传来,肉棒彻底勃起了,撑在胯间大大的一团,她正隔着布料用手掌包裹住那团硬物,极有耐心的揉弄。 宇文壑轻轻靠在她身上,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殿下要在这里玩吗?” “嗯……殿下玩一玩臣的肉棒吧……” 他无法再忍耐被她用手撩拨阳物,英俊的脸上布满红晕,仔细看大将军平日冷峻刚毅的表情已经逐渐崩塌,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求欢与情欲。 萧凭儿仍然一言不发。 宇文壑双膝跪下,将脸埋在她的裙摆里,真有些诡异的臣服感。若是叫旁人看去,都会讶异本朝威风凛凛的少年将军怎会跪在女子膝下,姿态忠诚又卑微。 像一条狗一样。 萧凭儿就这样默许他的行为,姣好的面上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二人移步至更隐蔽的地方。 宇文壑抬着头,长发高高束起,额前的黑色碎发显得有些凌乱。萧凭儿朝他伸出了一小截粉舌,加上她那对泛着湿意的眸子,宇文壑立刻明白她的意思。 公主提起几缕裙摆,双腿微微分开。 男人张开薄唇,将脑袋埋进她的腿间,常年握着马缰绳与弓箭的手上布满茧子,于是他动作轻柔的拨开粉嫩的花唇,是殿下的花穴。 他蹙了蹙眉,阳物硬得有些难受,胀胀的抵在衣物里。 “嗯……”萧凭儿一只手提着裙摆,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脑袋上,“不着急,慢慢舔。啊……再深一点……” 黏腻濡湿的水声响起,照着她说的,宇文壑的舌头又探进几分。 “让臣为殿下含这里吧。” 宇文壑不再舔弄她的花穴口,转而含住凸起的花蒂,齿关有意无意的碰到,惹得萧凭儿一阵轻颤,双腿重重夹住了他的脑袋。 “嗯……不要……”公主发出可爱的嘤咛,“啊——” 宇文壑毫不费力的掰开她的腿,舔弄阴蒂的同时,突然把两根手指塞进湿润的穴口,紧接着不留情的整根刺入。 异物的纳入使公主又发出几道呻吟,终于没了力气,痉挛着高潮了。 大将军站起身,嘴角挂着可疑的淫液。 萧凭儿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整个人看起来娇娇软软的。再加上方才喝了几杯果酒,不免染上几分醉意。她摇了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步摇轻轻晃动起来。 她毕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纵使懂得如何玩弄人心,深谙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道理,不过他去大北都护府的时日里,她总觉得内心缺了什么。 公主的第一次恋正是与大将军,她已经有整整一年没有见到他了。她不是没有想到他,她想他的身影,也想他的肉体。 从三年前开始的时光里,她很喜欢玩弄他的肉体,而他总是表现得诚服。 宇文壑搂住扑进自己怀里的少女,下一秒听她说:“在这里欢好吧,好吗?” “好。”他点点头。 假山背后高高的灌木丛中,公主正弯着身体,任由高大的男人在身后不停撞击,粗大的棒身挤入层层柔软的花壁,肏得又深又狠。 “嗯……这次可以快点射,不要憋着啦,我会好好夹的。” “……”大将军听完后太阳穴跳了跳。 “公主要怎么肏?”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 “重一点,速度不要太快。” “是。” 大将军握着她的腰挺弄起来,青筋盘绕的可怖阳物一下下撞击在最深的肉穴里面,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已经许久没有欢爱过了。萧凭儿仰起泛着绯红的小脸,脸上一片餍足的表情,被他肏得舒服的蜷缩起脚趾,同时又害怕会有人看见他们偷情。 如果被看见了…… 萧凭儿张开樱花般柔软的唇,眸子里充满湿意。 “不要……嗯……快点射给我吧……” 宇文壑攥紧拳头,发出还算平稳的喘息声。他的耐力一向很好,不过听到殿下想让他快些射精,于是肏得快了许多。 几十下后,宇文壑紧蹙的眉舒展开来,马眼精关大开,一股股滚烫的白浊全部洒在肉穴深处。 公主的身体轻轻颤着,一动不动的接受灌精。 射完后宇文壑就退了出来,先将她的衣裙整理好,再给自己穿上衣服。 二人从灌木丛里出来,走到假山的正前方自此分别。 不远处的后殿走道上。刷着朱漆的柱子旁,一个身材威武的男人眯了眯眸子,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哼。男人冷嗤一声后转身离去。 中书侍郎长了一根驴屌 新政策的颁布正在着手进行中。皇帝看着一封封忤逆的封驳,气得把这些奏折全都摔在了地上。 御书房内。 “大北都护府战事不断,鲜卑部落屡屡来犯,边疆传来风吹草动,尤其西河郡与雁门关。虽大将军三月前自雁门关带着一万人马北上击退了几队鲜卑游寇,但不久后又得出兵。”谢行简的语气显得凝重。 “兵权如今全在几位将军还有一些王爷手上,朕很是担心。”皇帝叹了口气。 “陛下,这些老臣向来不喜革新,侍中大人也带头持反对态度。” “明日上朝的时候再说吧。”皇帝觉得有些头疼。 “是,臣告退。” 离开御书房后,谢行简打算回丞相府,走了没一会儿,就在宫殿的转角处遇见了四公主。 萧凭儿抱着一个蹴鞠,正与婢女嬉闹着,看见谢行简连忙小跑过来,姣好的面容挂着明媚的笑,似乎很开心的样子,“丞相大人。” 她堂而皇之的牵住谢行简的手。好在宫人与婢女全低着头,没有看见此幕。 “公主多礼了。”谢行简收回手,面色冷淡,匆匆告退了。 谢行简的态度令萧凭儿感到不悦,不会是出了变故?因中书令十年不设,中书侍郎为中书省之首,乃至,需思忖其中利弊,莫非已将他我二事诉与父皇? 母妃与二皇兄时常表露不喜谢行简,不喜其与御史台大夫、户部尚书亲善,不喜他手握相权,言语间便能倾斜政权天平。 “哼。”萧凭儿甩了甩袖子,吩咐婢女,“把上官大人请过来。” “是!”贴身婢女连忙停止胡思乱想,连忙小跑着去请人。 很快中书侍郎来到了公主的宫殿。 上官适身着灰色长衫,头上戴了文人都喜欢的纶巾。由于尚书左仆射谢行简不喜奢华,每日着素衣长衫上朝,不穿锦衣华服,搞得朝廷里一些文臣纷纷效仿,上官适就是其中一个。 但是谢行简与她有点不对付啊。萧凭儿始终摸不清楚丞相对自己的态度,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并不是自己人。 上官适这样效仿他的作风,显得与之亲近,这样怎么能行呢? “上官大人。”公主沉声唤道。 “臣在。” 上官适是走密道过来的。从半年前开始,他基本上每个月要来此处两次,二人偷偷议论政事,公主也就是从半年前开始涉政的。 萧凭儿以一个慵懒的姿势半卧于小榻上,雪肩半露,胸前凝脂似乎也呼之欲出。 上官适不敢多看她。 几月前,诗文会里,几位志士幽人拿她写艳诗。想到这,上官适倏的觉得脸变烫了。那几人也真是……幸好此事未流传出去,只当酒后荒言。 “上官大人今年也有二十七了吧。” “是。”上官适回。 “为何至今不娶,是否不举啊?” 上官适觉得公主的眼中带着狡黠与……调皮。 “公主,你……”他扶了扶额,“您想说什么?” 萧凭儿抬起下颌看着他,只见后者身材修长,生了些许羸弱之美,举手投足间充满文臣之雅。肤色偏白皙,丹眼细长,眼梢含着几分温和韵味。 “大人~”她至榻上坐起,随即来到他身旁,“你过来,我给你看个东西。” 萧凭儿一把拉住上官适的手。她的手白皙柔嫩,五指纤长,上官适到了嘴边的男女授受不亲不知为何就是说不出来,只好一路跟着她。 掀开层层珠帘,再到了公主寝殿内室,那张雕工精美、床幔奢华的梨花木床前,萧凭儿才停下脚步,回首朝他道:“大人快来。” 说着萧凭儿一把就将上官适推倒在床上。 上官适心中讶异无比,脸上也是一片惊恐:“公主你要做什么?” 被推倒在床上后,萧凭儿坐在他的小腿上开始脱衣裙。 最后,只剩肚兜的公主轻轻倒在他身上,继而伸出手一把扯下上官适的腰带。 完了。上官适知道公主要干什么。 熏香味萦绕在鼻尖。不,上官适蹙了蹙眉,此味非熏香。想到什么,他整张脸都滚烫了起来,是……更多的是四公主的体香。 这种女子的体香伴随着淡淡的乳味,上官适闭了闭眼,刚才他将公主的乳肉看得一清二楚,以及雪白的肩,修长优美的脖颈,还有大腿深处的若隐若现的幽秘。 “公主请听臣一言,你我之间不该存有奸情,我们只是主与下臣关系。” 再睁开眼时,萧凭儿放大的容颜停留在他面前,二人的吐息随着她的靠近瞬间交汇在一起,互相温热起来。 “既然我是主,那你为何不听我,与丞相走得那么近?”她的声音充满了锐利,“本公主说了,谢行简不是我们的人,他是父皇的心腹。难道上官大人也要将伯父之言当作耳边风吗?” 话落,萧凭儿像个没事人,为自己脱掉最后一件衣物,好像刚才她没有谈论政事一样。 公主的裸体完美无瑕,腰可盈盈一握,一对浑圆又大又软,两颗粉嫩的茱萸尖尖挺立着。 上官适朝她无声的摇了摇头表示抗拒,萧凭儿视若无睹,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带。 待看见他胯间阳物时,萧凭儿用双手捂住樱唇,眸子睁得大大的,脸颊上也有些发热,上官适,他竟然……此人真是不可貌相,作为文臣竟然长了个比大将军还要粗长的驴屌。 “上官大人的阳物很是雄伟呢。”她眸中含笑,掩唇夸道,“本公主就没见过这么粗大的,这让那些世家小姐们见了不得吓死?” 上官适清俊的脸一红。 此刻,那根巨物似乎没有勃起,细细的青筋盘绕在柱身,龟头粉粉嫩嫩的,颜色还算漂亮。 萧凭儿伸手圈住龟头,再到柱身,轻轻抚弄了几下,感觉手里的肉棒似乎硬了几分。于是她圈住阳物,柔软的手上下抚慰起来。 肉棒不由自主的为她勃起了。 “上官大人可曾碰过女子?” 她另一只手轻轻覆盖在囊袋上,上官适努力平稳着声线回道:“臣……乃童子身,臣立志不娶妻……嗯……不洞房。” 听他这么说,萧凭儿笑容一滞,倒也算个贞洁之士。她心中对上官适升起一丝钦佩。那么……接吻总可以吧? 萧凭儿俯下身去吻上官适,奈何上官适死活不肯张唇。萧凭儿拿他没办法,原先还在轻轻舔弄男人唇瓣的舌头收了回去,如出水芙蓉的脸上升起一丝愠怒。 怒火攻心,气急之下,她钻到上官适胯间,张开唇轻轻包裹住龟头吞吐起来。 上官适蹙了蹙眉,声音低低响起:“公主……你……” “嗯……”男人发出一道难以压抑的轻喘。 听见上官适的呻吟,萧凭儿的不快之情扫去一半,软软的舌头一勾,再打着圈吸了一下敏感的龟头。随着男人的喘声接踵而至,她感觉那根肉棒胀大了一份,此刻看起来有些狰狞。 “啊……您为何要这样对臣?” 她没有回话,跪趴在男人胯间柔柔吞吐着大鸡巴,姿态显得有点低微。可爱的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整个口腔都被大肉棒塞满了。 “呜呜……”公主蹙着眉,发出呕吐的声音,齿关不小心划到龟头。 上官适握紧被褥,玉齿几乎将下唇咬出血来,不行……他们之间不可如此……四公主怎可与他行此事? 这时,他与胯间公主的目光对上了,少女眉目含春,翦水眸子里带着不知廉耻的大胆,粉嫩的舌头正抵在龟头上,配合着口腔嘬了一口被舔弄得鲜红的龟头。 “嗯……”上官适觉得小腹处升起一丝快感,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 快到了吗?不能再这样下去。 “公主,请、请放开臣。”上官适紧咬牙关,轻轻推开公主,坐起来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萧凭儿抬起皓白的手背擦了擦红唇,轻轻嗤了一声,心想真无聊这上官适。 如此……那么这次就放过他吧。 公主穿上肚兜,顺便把系在自个儿头发间的腰带也还给了上官适。 递腰带的时候顺便还抱住男人的腰,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 上官适依旧心跳如鼓,看着怀里露着雪白肩膀的公主,心想今日真是完了。 好在萧凭儿很快放开了他,后者连忙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ps:谢谢留言和珠珠爱你们么么哒,互动是我写文的一部分动力。 公主让二皇子肏深一点 几日后。 公主殿内。 “殿下,属下有事禀告。”一身暗卫服饰的秋山突然出现。 “什么事?”萧凭儿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问。 “属下得知前丞相沉君理隐居林泉山寺的消息。” “什么?”萧凭儿看起来有些大惊失色,她坐起身子,左手握紧了小榻扶壁,再一点点攥紧。 她平静了些许,再次唤道:“秋山。” “属下在。” “你是如何知晓此事的?” 只见秋山顿了几秒,低垂的脸上划过片刻晦暗,才启唇回:“从陛下处。陛下也在找沉大人,之后陛下似乎生气了,说什么他要隐居就隐居……属下生怕暴露,便在此时退去了。” “正好。”萧凭儿露出一个天真的微笑,“我们一定要去见一见沉君理,他是位堪比奉孝的谋士,我对他略有耳闻。” 秋山听了后倒是有些疑惑,沉君理,前丞相大人不是经常与…… “秋山!”萧凭儿的声音打断了暗卫的思绪,“你把这个送到二皇兄那边去。” 少女递给他一个密折。 “是。”秋山接过密折,领命退下。 不一会儿,一位身着黑色锦衣的年轻男子来到了殿内。来人身形还算高大,但近看过去,此人生了一张雌雄莫辨的面容。 二皇子萧玉如,生母地位低微,王府婢女,又在他八岁时去世,后来过继给柳妃。在宫中,萧玉如不受重视,皇上也不怎么看重他,曾被派到地方做过府尹,在兵营也待过两年,安陆郡王。 近日进宫朝见一月。 只见萧玉如装束略显散漫,发髻不像他人高高簪起,而是盘了个低簪。他肤色白皙,生了几分羸弱之美,墨眉双挑,丹眼细长,眼梢含了与皇帝相像的凤眸韵脚,鼻梁高挺于菱唇上方,弧度极为漂亮。 “皇兄皇兄,有没有想凭儿的穴?”萧凭儿一把抱住萧玉如,语出惊人。 “皇兄~”见他沉默不语,萧凭儿撒着娇,心想她这个二皇子哥哥还是这么阴沉沉的。 但是他们欢爱过几次,第一次……是萧凭儿给他下了药强上他的,这件事说不清道不明,或许现在她是有些后悔的。可是之后萧凭儿发现二皇子并非重欲之人,并不像他的容颜一般生着欲色。 萧玉如坐到一旁,淡淡开口:“什么事?” “我得到了有关沉君理的消息,听说他在林泉山寺隐居。” “沉君理?”萧玉如眯了眯眸子。 “哥哥亲亲凭儿。”萧凭儿又黏过去。 萧玉如拿她没办法,修长冷白的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好了,不要闹了。” “皇兄哪天带我出宫吧,我们一定得去见一见沉大人。” “对了,皇兄与凭儿欢好吧,凭儿想要了。” 萧玉如面色不变,声音听起来清清冷冷的:“你不怕你皇嫂知道吗?” 萧凭儿露齿开心的笑了,似乎不是很介意,“那皇兄碰过皇嫂吗?” 抛出问题之前她已经知道答案了,她早就听到过萧玉如不喜皇妃的传闻。 “没有碰过。” “皇兄为什么不碰那江家小姐? “她与我感情淡漠。” “皇兄抱我!” 萧玉如望着萧凭儿,他们之间差了七岁,自己及笄时她还是个小女孩。从那时起,萧凭儿就喜欢来找他玩儿,别人都不喜欢靠近他,只有这个四妹妹喜欢来找他玩。 所以久而久之,二人亲近了起来。 男人将她抱起来,径直走到内室的床边。 萧凭儿坐在梨花木床边解开襦裙,萧玉如也无声的解开腰带。 他长相六分随母,艳丽无比。上官适及谢行简远远达不到他这般风采。 虽然萧玉如长相雌雄莫辨,但其幼年丧母,性格十分阴沉。皇上不喜欢他,所以宫人们也都不怎么喜欢他。谁叫他生母地位卑贱,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呢? 萧凭儿乖乖的趴在床上,臀部撅了起来,露出一口粉嫩漂亮的花穴。萧玉如伸出手指轻轻抚弄起来,不一会就把花穴玩出水了。 勃起的肉棒刺入肉穴中,硕大的肉屌撑满了整个甬道,萧玉如有些时日没进江宁府了,如此情景下,他声音显得沙哑:“凭儿……不要这么紧。” “嗯……”她闷哼一声,摇了摇屁股,“皇兄肏深一点。” 萧玉如垂眸,阳物入得更深了。 “皇兄~嗯……好舒服……凭儿只喜欢皇兄……” 萧玉如低低笑了,“是么?” 萧凭儿往前爬了一下,男人的阳物滑了出来。她来到他怀里,小穴对着阳物又坐了下去。 萧玉如稳稳的抱住她问:“凭儿喜欢在上面吗?” “凭儿喜欢在皇兄上面。”萧凭儿抱住他的腰,乳肉紧紧贴在男人坚硬是胸膛上。 “嗯……我知道了。”萧玉如因为肉穴的紧致低低喘着。 “皇兄,亲亲我。” 萧玉如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去吻萧凭儿。萧凭儿如愿以偿,觉得片刻开心,她喜欢与二皇兄接吻,二皇兄的嘴唇像啫喱一样,口感很好。 她的面容与他至少也有四分像的。萧玉如觉得此举有违伦理,可先前这种事例频频在皇室之间发生,甚至前朝齐更胜一筹。 二人吻了一会儿,萧凭儿声音软软的问:“皇兄有没有碰过皇嫂?” “没有。” “嗯,那只碰过我吗?” 萧玉如点点头,不再多言。 “皇兄~”萧凭儿拉长声音撒娇,“手指也弄一弄。” 萧玉如耳根一红,伸出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双目凝视着二人的交合处,两根手指拨开花唇找到那块小阴蒂。 那个地方一被揉弄萧凭儿就浑身发软,整个人轻颤起来,更何况皇兄还在揉捏那里。 “嗯……哥哥……”她嘤咛一声,窄小的肉穴包裹住大鸡巴紧缩起来。 少女娇弱无力的趴在男人如玉的胸膛上,蜷缩着身体高潮了。 二皇子低吟一声,阴柔的脸上,神情似是划过片刻享受。 泄了精后萧玉如抽出阳物,胸口起伏着平稳呼吸。 萧凭儿顺势躺在萧玉如怀里望着他:“皇兄只许喜欢凭儿一个。” 萧玉如别过头去,语气平静:“你放心,我没有碰过你皇嫂。” “皇兄最好啦~”萧凭儿紧紧抱住他,“对了,父皇要让我出嫁,我想嫁丞相。” “凭儿。”听到这句话萧玉如蹙眉表示不赞同,“你可要考虑清楚,嫁了谢行简之后将不会那般自在。” “我也不想嫁。”萧凭儿嬉笑一声,“不如让凭儿助皇兄一臂之力,皇兄登上皇位之后,娶凭儿做皇后如何?” 萧玉如捏了捏她的脸,“那么的话,世人会将我视为废帝那样的昏君的。” 萧凭儿想起年少时看过的那本民间写的史书,回道:“咱们可不姓刘。” 萧凭儿又用撒娇的语气说:“我不想让太子哥哥继位,在凭儿心里,哥哥才是继位的不二之选。” 萧玉如只觉得没有底气,父皇与宫里人都不喜欢他,萧凭儿的接近宛如他生命中一道明媚的阳光。 皇后殿下出身武官世家,在她的安排下,太子萧宿自幼习武。 皇帝还未登上皇位时,十二年前武钏王萧狂东窗事发,把漠北搞得乌烟瘴气,他勾结北平不安分的慕容氏一起反叛朝廷。年仅十七的萧宿随父出征,一路北上,讨伐叛军,立下不少战功,也因此与定州刺史,上党、平阳郡王交好。 皇帝十五岁得萧宿,是嫡子,很是看重,时常称赞萧宿与他握弓的习惯如出一辙,两年前前又不顾朝臣劝诫让萧宿参政。 萧玉如过继在四公主生母柳妃名下,虽然封了郡王,但也没有受太大重视。从目前来看,他们远远不是皇后殿下与东殿太子的对手。 在马车上与二皇子欢爱 大将军,中书侍郎,侍中大人,吏部尚书,丞相,御史大夫。 用了午膳后,萧凭儿靠在榻上想着这些人。 太子有侍中大人、皇后窦氏拥戴。萧凭儿觉得当今丞相比不上前丞相。而近日从皇兄处得知,谢行简和中书省几位大人又在草拟郡所制。 长沙郡王……这些关系并非无迹可寻。想到这里,萧凭儿的瞳孔放大了些,生活在王府里的片刻回忆划过她的脑海。 半月后。 皇宫宴会,四公主称病不去。 宫外行驶的一辆马车上,公主正跨坐在暗卫身上,后者被她弄得脸红心跳。 公主竟然下身赤裸,正用阴唇摩擦男人的肉棒顶端。窄小的穴口挂着几缕骚水,全部沾在了龟头顶端,只要她再往下坐一点,就能把这个暗卫狰狞粗大的龟头纳入体内。 “秋山,想要肏进去吗?”萧凭儿贴着他的脸,诱人的唇一张一合。 “殿下,秋山只是一个暗卫。” 不错,公主与暗卫还没有欢爱过。且像现在,她都坐他身上了,他还是不为女色所动。 “秋山都这样硬了……是本公主姿色不够吗?”萧凭儿伸出一小截舌头去舔他的薄唇。 秋山被她撩拨得浑身颤抖,但是一动都不敢动。胯间的大肉棒直直抵在柔嫩的小逼入口,流着淫水的花穴一下下摩擦着大龟头,秋山忍不住低吟一声:“嗯……不……不是的。” “那是什么?” 萧凭儿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仿佛她没有行淫靡之事,姣好的面容泛着微乎其微的红晕,凤眸里一片恣意与倨傲。 “殿下风采绝代。” “是吗?” “属下不敢对殿下妄言。” 殿下一直在用舌头舔他的唇角,一路上皆是如此。秋山垂下眼,想起什么,眸中划过嫉妒,张开薄唇回吻起来。 “啊——”公主的腰被一股有力的手劲扣住了,轻轻呻吟一声,暗卫的吻席卷而来。 萧凭儿弯了弯眼,心中觉得好玩,这是秋山第一次主动吻她呢,于是她勾着他的舌头,二人缠在一起。 马车这时停下。 萧凭儿一脸正色,整理好下摆后,俯身过去掀开帘子,不远处林泉山寺庙宇的轮廓引入眼帘。 二皇子跟她一起出宫的。萧玉如的那辆马车停下后,二人在小和尚的指引下来到一处僻静的院落。 “二位稍等片刻,小僧去求见沉施主。” 没过多久,小和尚回来对他们摇了摇头:“二位贵客,沉施主不见。” “请再去传报一声。”萧凭儿递给他一道密信。 小和尚第二次回来后,对萧凭儿做了个手势:“施主请。” 萧玉如刚想与萧凭儿一起走,结果小和尚开口道:“只让女施主去。” 萧凭儿回头望了一眼萧玉如,萧玉如颔首,眼带安抚道:“去吧。” 萧凭儿推开门,踏入室内,一个身着白襟灰衣,墨发如瀑的背影映入眼帘。 只是望了个背影,萧凭儿脸颊就有些发烫。在她的记忆里,沉君理确实容貌清俊。 沉君理身材修长,年少时文采极好,通音律,尤其瑶琴琵琶,传闻江南江北,广陵吴兴。及笄后温雅的品性愈发显露,以宽和示众,下至市井上至士族。做丞相时更是惹得咱们江宁府的世家小姐非他不嫁。 “沉……沉大人。”萧凭儿唤道。 沉君理转过身来,淡淡望着萧凭儿。 “四公主,许久未见。”男人的声音有雅士风范,“请公主不要再唤我大人了,如今我只是一介幽人。” 萧凭儿看见他的样子后忽然心跳加速,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整个人紧张起来,心中如同被雷打了一样,脸上也绯红一片。 为何如此?公主低下头忍不住并拢双腿,调整仪态。除了父皇与宫人之外,沉君理算是她接触过的第一个男人。 “四公主想说什么?”沉君理冷白的手扶着额头,微乎其微的叹了一口气。 “大人请助我一臂之力。”公主上前几步,微微俯身道。 沉君理颔首,“公主与二皇子在谋划篡位?” 萧凭儿睁大眼睛,“大人……” 沉君理出言打住她的话,“我向来直言不讳,也请公主有话直说。” “大人,当今丞相势必夺回父皇的兵权。” 沉君理微微抬首,面上风轻云淡,一对丹眼里总感觉有居高临下之意:“公主的意思是陛下想削藩?” “是。” 萧凭儿又靠近沉君理几步,沉君理察觉后眯了眯圆润的眸。只见公主闭上美目,眼睫轻轻翕动着,双臂轻轻抱住他的腰身,胸前的柔软紧紧贴在他的胸前。 萧凭儿看不见的地方,沉君理面色有点阴沉,仿佛他在极力压抑某种情感。 “大人身上还是很好闻。”公主轻轻道。 半晌没有什么回应,可是她感觉沉君理的身体往后了一些,萧凭儿自觉尴尬,两手一松,离开了沉君理的怀抱,并且拿着丝帕捂唇清咳了几声。 环视四周,屋内陈设简易,一旁的案上摆着一把琴。旁边还有棋桌。或许感到尴尬,萧凭儿碎步走到琴前,伸出双手拨了几个音。 沉君理听出来她在弹《广陵散》,眸中升起笑意。 萧凭儿蹙着眉,拨弄着琴弦,突然一声喑哑的呲喇响起,琴弦被她弄坏了。她心中微微一跳,大拇指被划了道口子。 沉君理走到她旁边,牵住她的手,用一块干净的布料替她擦拭。 “大人。”萧凭儿任由他擦拭自己的手,接着有些别扭的开口,“请大人点明我吧。” 沉君理收回手启唇,“若公主真想如此,必须留在宫中,不可出嫁。” 萧凭儿出来之后径直去找萧玉如。 萧玉如正坐在马车里读兵书。 “沉大人怎么说?”见萧凭儿回来,萧玉如把书合上,放到一边。 “他让我不要出嫁,留在宫中静观其变。” 萧凭儿头上的步摇晃了晃,只见她跪了下去,爬到男人胯间,他的腰带被她扯下,一根硬挺的肉棒弹了出来,险些碰在她脸上。 萧玉如眯了眯眼,攥住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动作。 “嗯……皇兄你要做什么?” 萧凭儿被抱了起来放到座上,男人掀起她的裙摆,分开她的双腿,一眼就看见公主赤裸的下体。 根本没有任何布料,挂着银丝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穴口粉艳艳的一览无余,看起来很漂亮。萧玉如呼吸有些不稳,胯间的鸡巴更硬了。 “在马车上也要引诱皇兄吗?” 萧玉如将一根手指挤入流满淫水的肉穴里,慢慢抽插起来。 “嗯……啊啊……”萧凭儿敏感的瑟缩着身子,看着跪在自己胯间的男人,她撒着娇,“皇兄帮我舔一舔。” 萧玉如漂亮的眸中划过情欲之意,立刻张开薄唇含住挺立的阴蒂舔吻起来,柔软的舌头包裹着花蒂后,他齿关轻轻咬了一下,让萧凭儿心中一跳,泄出淫荡的呻吟。 “啊……皇兄……” 马车轻轻晃动起来。 秋山抱着双臂站在一棵树后,冷漠的看着不远处停着的马车。低山间的风吹过来,暗卫的长发在空中飞舞着。 “凭儿……嗯……好紧……” 狰狞的肉棒一下下刺入蜜穴,宫腔内的褶皱很好的纳入了整根阳物。萧玉如低喘一声,不知为何愈发情动起来:“凭儿……不要离开皇兄……嗯……” 萧玉如肏得很深,萧凭儿一阵颤抖,舒服的高潮了,“皇兄再快一点……我还要……” 两个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二皇子将公主插得淫水乱溅,伴随着欢爱的呻吟声,马车晃动得愈发厉害。 秋山眸光复杂的望着那辆马车。二皇子与殿下一定在行男女之事吧……隐隐约约的能听见殿下的呻吟声,秋山面上一红,想起殿下第一次引诱自己的场景,胯间的肉棒有了抬头的趋势。 随即他蹙了蹙冷冽的眉,深吸一口空气,平复了加快的心跳。 最近他对殿下的非分之想日渐增长,脑海中时不时想起与殿下亲密时的画面。 此刻,萧凭儿跪在自己胯间吃肉棒的脸再次浮现,秋山抬起头,喉结轻轻滚动一下。随即眸色一暗,拿出贴身匕首往掌心划了道小口子,鲜血汩汩流出。 殿下与陛下令他进退两难。 马车内,公主的步摇一下下摇晃着,面前就是皇兄坚硬温暖的胸膛,她闻了一下皇兄衣襟的味道,感到片刻的舒心。 事后,二人整理完衣衫,萧凭儿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 ps:一代谋士闪亮登场 公主用脚掌揉大将军的屌玩,大将军被踩射了 回宫的路途无事发生。 夜晚,萧凭儿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宫殿中。 贴身婢女站在殿门口,脑袋一晃一晃的,整个人昏昏欲睡,刚打了个哈欠,就看见公主那抹浅紫的身影朝着殿门口靠近。 “本公主乏了,把那几个婢女叫过来伺候沐浴。” “是。”贴身婢女福了福身子。 沐浴后,萧凭儿回到了寝殿,一眼就看见宇文壑等待她的身影。 她眯了眯眼,回首一看,和关门的贴身婢女四目相对。面对公主锐利的目光,婢女眼神闪闪躲躲的。要不是段影找她,她才不会放大将军进来呢。 公主一言不发,绕过大将军,坐到奢华的梨花木床上梳理起长发。 “殿下。”大将军跪到公主旁边。 公主突然面带烦躁的踢开他。 宇文壑闷哼一声,英俊的脸上划过委屈的神情,把刚刚撞到的伤口用手捂住,试图阻止疼痛的蔓延。他常年习武,皮糙肉厚,还对北方气候无比适应,可是这一下还是有点疼呢。 大将军攥起拳头,抬起黑眸偷偷去看公主。 公主只穿了一个肚兜,胸脯呼之欲出,身上有淡淡的花香,一双玉白腿正交迭在一起,就在他不远处。 他低下头,阳具可耻的勃起了。 每次这种情况,大将军总是习惯性的去讨好。他抿了抿薄唇,解开下摆,用勃起的大肉屌去蹭公主的脚。 炙热滚烫的柱身摩擦着公主的脚背,鲜红的龟头赫然勃起着,一下下顶在细嫩的脚踝上,不一会儿马眼里渗出透明淫液,洒在了公主的脚上。 萧凭儿梳发的动作一顿,微微上扬的唇角挂着狡黠的弧度。抬了抬腿,她赤裸的玉足踩在那根硕大的阳物上,用脚掌揉了揉柱身。 “大将军的贱屌好硬啊。比皇兄的还要硬,真下流呢。” 宇文壑此刻披头散发,如果不细看不会发现,他的长发竟然有些卷曲,许是那流淌着的鲜卑血脉带给他的特征。 只见他低着头,眼睛被额前的黑色碎发遮住了,看不清面上的神色,只看见漂亮的唇紧紧抿着。公主的话让他再次嫉妒了,可他不能说出来……她不喜欢……她不喜欢自己说出来。 萧凭儿用脚掌不停揉弄着坚硬的大肉屌,发觉他身体有轻颤的迹象,甚至现在他挺起胯回应自己,柱身一下下摩擦在脚掌上。 “很舒服吗?”她轻声道。 “哈……舒、舒服……殿下的足……嗯……” 大将军仰着头,露出脖颈间凸起的喉结,一丝涎水挂在唇角,平日肃穆锐利的黑眸此刻涣散着。 “大将军喜欢被踩着玩吗?” “喜欢……”宇文壑舔了舔唇,薄唇看起来更加漂亮性感,“喜欢被殿下踩……嗯……一开始就喜欢了……” 这还是那个在兵营里、议事殿,坐在主位令敌将闻风丧胆的大将军吗? 为了夺回后周疆土,大将军兵营里的军纪最为苛刻。在他的兵营里,宇文壑向来说一不二,手下那几位将军对他也有丝惧意。 可是这样的宇文壑在四年前初遇了萧凭儿,留在江宁府整整一年时光,二人之间的荒唐事接踵而至。 踩大将军的屌玩只是过家家啦。 “真淫荡呢。”萧凭儿掩唇轻轻一笑,“贱狗。” 敏感马眼被她用脚趾夹着不停玩弄。宇文壑瞳孔一缩,突然发出两道深深的喘息声。 随着喘息声的响起,大股大股的精液从马眼喷射出来,射在了她的脚趾间。 萧凭儿心中微微一跳,甚至有精液射在她的锁骨处。于是她收回脚,拿来一块布料擦拭着黏在脚掌上的精液。 “无事请退吧。” 公主的声音听起来兴致缺缺的,她站在男人前方,留给他一个青丝垂落的背影。 宇文壑整理好下摆,站起来从背后将萧凭儿抱住:“臣今夜前来欲告知殿下,后天破晓时臣将启程返回都护府。” 鲜卑十一年前趁乱取得武钏,从此之后,大北都护府设于恒州,雁门长城外便是拓跋鲜卑。宇文壑及笄前骑射俱佳了,自年少时,他就立志要将后周骑兵训练至绝佳,替父报仇。 “殿下,自前朝齐中宗收复慕容氏与宇文氏后,鲜卑屈服于匈奴,百年后又与匈奴分裂了,如今鲜卑部落内斗不断。这一次将会是夺回武钏的最好时机。” 萧凭儿转过身,询问起一些事宜来:“此次可是三面夹击?” “不,两面。我拿六万兵力。”宇文壑拿出一枚完整的虎符展示给她看,“臣先前已与献奴商榷战术,殿下请宽心,此次出征一定夺武钏归来。” 宇文壑已经等待此次战役许久了,那些鲜卑人经常因粮食短缺骚扰边境,边境百姓的生活水深火热。 “鲜卑部落可是南北分裂?”萧凭儿好奇的问。 “正是。”宇文壑沉沉的黑眸中燃起杀敌的烈火,“此时不北伐更待何时?” 萧凭儿颔首,不再细问。想起什么,她牵起宇文壑的手,掀开帘子,二人往床榻上一坐。 “你可知燕王萧兴番?” “臣时常途径燕王的封地去都护府。” “若是我让你与燕王亲善,你可愿意?” 宇文壑目光复杂地看了公主一眼。 萧凭儿抿了抿唇,心里有点紧张。 看着她的反应,宇文壑扯了扯唇,“殿下放心,您的命令臣不会不听从的。燕王确实是不二人选,我与燕王府也有些交情。” 萧凭儿如释重负,启唇道:“你去与燕王亲善,动作不要太大,先书信试探一下吧。” “臣会准备此事。” “战事要紧。” 宇文壑思忖片刻后开口:“依我看燕王殿下也没有狼子野心吧。” “无妨,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萧凭儿并没有作出解释。 “是。” 经过这样的一番谈话后,萧凭儿再次想起沉君理抛出的观点,若是可成,皇兄就能…… 萧凭儿顿时睡意全无,她很轻易的将宇文壑推倒,红润的唇凑到他的耳畔,不知说了什么,少女如画的眉眼里全是轻快的笑意:“……在……马车上……射了两次。” 宇文壑听后心如刀割起来,可是她的笑颜尽数落入眼底,仿佛她对此事毫不在意。 殿下知道自己会嫉妒,还要说出来。 现在她又凑过来,伸着粉嫩的舌头舔弄他的耳垂玩,温热的吐息洒落在脖子一侧,把他弄得浑身酥麻,她又开始说起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 “皇兄舔了那里,嗯……一点也不比大将军差呢……” 宇文壑知道她不喜欢自己嫉妒,那天在行宫就是如此,于是他很好的隐忍下来了。他不是没有想过将殿下压在身下肆意插弄肉穴的画面,但…… “唰”的一下,大将军的腰带被萧凭儿扯开。 公主像从前经常喜欢玩的那样,将脸贴在大将军的腹肌上,看着他的阳物勃起。想到什么,她问:“这一年几枚玉瓶?” 宇文壑立刻报出一个数字:“二十三。” 他记得清清楚楚,因为出征前,她说她想知道。 “并不是很多呢。” 萧凭儿仍然保持着趴在他小腹上的姿势。等他彻底勃起后,她坐到他脸上,穴口正对着他的脸。 他会意的舔弄起来,英俊的脸夹在公主的臀瓣之间,公主背对着他,用手玩弄着那根高高竖起的肉棒。 “嗯……那里……” 萧凭儿动了一下,宇文壑立刻含住她敏感的花珠舔弄起来,她仰起头,双手握住被褥,泄在了男人的脸上,喷得他满脸都是。 宇文壑喉结滚动一下,伸出舌头将唇边的淫水卷入口中。 是殿下的味道……宇文壑的黑眸里划过一瞬无神。 下一秒,娇小的公主被大将军毫不费力的抱起,大将军握着公主的腰,把公主放在肉棒上,一个沉腰下去坐满了一整根肉棒。 “嗯……肏进来了……” 大将军面无表情的挺着胯肏弄骑在肉棒上面的公主,任由她怎么哭喊都没有停。公主被肏得奶子乱晃,涎水也从红唇嘴角挂了一缕垂落下来。 “再深一点……啊……” “是。” 大将军双手抓着雪白的臀瓣,在肆意的揉捏下,可怜的屁股上立刻布满了红色手指印。 他的眼中冷峻清冷,除了双颊泛着红,别无异样。他知道殿下被他肏得明显不行了,至少高潮了三次,现在又来…… 宇文壑深吸一口气,大肉屌被紧致的宫腔夹了好几下。 又想射。不过他扯了扯唇,再次把射精的欲望压抑下去。 殿内响起女子淫荡的哭喊声,响了好久才停。 暗处的秋山睁开双眸,下身竟然又起反应了。大鸡巴抵在衣物内,硬得发胀。 秋山闭了闭眼,继续保持藏匿在暗处的姿势,不再多想,整个人入定了一般一动不动的,毕竟前几年也是这样过来的,从看殿下长大再到……她与大将军…… 暗卫深叹一口气,眸中划过一丝迷茫。 ——————————————— 大声告诉我,知不知道玉瓶哈哈哈哈哈哈什么意思,捂脸跑开gt;lt;。有珠周六双更,无珠退朝周日再说~踏马的基本上是重写这篇文了,之前写的什么玩意,我修文的时候都看不下去呜呜呜 睡服暗卫 接下来的日子里,中书侍郎对四公主避而不见,在宫内遇见四公主也是避让三尺,仓惶离去。 偶尔有一次,萧凭儿得知他在御书房与皇帝谈论草拟政策,于是借着送糕点的幌子闯入御书房,故意靠近上官适,后者表情如临大敌,接着就匆匆告退了。 于是她就收回了玩心,看起了从沉君理那边拿的书籍,读到:人无信,则言勿听。不知机而无泄,大安也。不避亲而密疏,大患也。 当时不以为意,不过还是看完了全卷。 今日秋山再次露面时,萧凭儿意识到,秋山此人属于皇宫暗卫营,这个分部十分隐秘,大臣们不知道,后妃也不知道,所以仔细想一想就会得知,只有父皇是暗卫的主子。 想到这里,萧凭儿轻轻唤道:“秋山。” 殿内没有动静。她垂下眼帘,玉白的手指抵在下巴上,几秒后再次开口叫了一声:“秋山。” 暗处的男人抿了抿唇,探出半个身子,最终还是来到公主面前跪下:“殿下。” 秋山不明白殿下为何此时唤他,现在已经接近子夜了。 在萧凭儿的命令下,秋山跟在她后面穿过几道门帘,最终来到位于偏殿,中间是一块不算大也不算小的浴池,婢女们先前已经倒了热水进去,这里气温比外头高了几度。 秋山看到什么,脚步一顿,立刻低下了头。 公主正在脱衣裙。 随着视线里出现一对玉白赤裸的小腿,暗卫抿了抿唇,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等到公主变得赤裸时,一颗汗珠划过秋山的脸颊,顺着下颌流入颈间。 秋山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蒙,为何……?有时候听见殿下柔柔的声音都会勃起,现在更甚。或许是猜到殿下接下来要对自己做什么,一想到那些画面,鸡巴就会勃起。 难道真如殿下所说的,他有一根淫荡的肉棒吗? “秋山,把衣服脱了。”萧凭儿轻柔的声音响起。 “殿下、属下……” 秋山正欲说什么,萧凭儿斥了一声:“快点脱。” 暗卫低下头,还是没有按照她的命令行事。萧凭儿眸光一暗,走过去想要帮他脱掉衣装,下一秒手腕被他轻轻握住了。 “殿下请停手,小心伤到,属下自己来。”暗卫低沉的声音响起。 只见秋山取出身上藏匿的两种暗器,再去脱外衣。等到暗卫变得完全赤裸后,他没有丝毫犹豫的跪下,随即感到一只手解开了束起黑发的长绳。 这般与宇文壑很是相像呢……若是只看身影的话。 萧凭儿出神片刻,姣好的面容在浴池室内的氤氲下渗出了细小的汗珠,两腮也染上了绯红,不过唇显得额外红。 她的手停在他头顶,最后还是覆盖上去,像抚摸犬类一样抚摸着暗卫的脑袋。 “腿打开。” 随着命令的下达,秋山硬着头皮张开腿,露出胯间勃起的鸡巴。暗卫的性器丑陋狰狞,柱身与龟头都十分粗大,与他清秀的脸庞不成正比。 萧凭儿觉得他的眉眼俊美,充满少年意气,这也是她发现暗卫的存在后对他产生兴趣的原因。 “诶,秋山已经硬了吗?”萧凭儿白皙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自己,“秋山的鸡巴好丑啊,看起来……唔……有点恶心呢。” 不等他回答,公主的足轻轻按住那根滚烫的性器。 “哈啊……”秋山第一次被殿下踩住阳具,“殿下……对不起……请您恕罪,秋山的鸡巴让您恶心了……” 此刻他已彻底情动了,胸肌泛着淡淡的粉,很快他被踹到在地,公主细嫩的玉足朝着他的脸颊而来。 萧凭儿踩着他的脸,声音软软糯糯的,可是语气却恰恰相反,充满了威严,“秋山与父皇说了什么呢?父皇又与秋山说了些什么?” 听到这些,秋山的瞳孔立即放大了,“殿下……属下没有。” 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公主坐在了他身上,窄小湿润的穴口对准粗大无比的龟头,随着沉腰,暗卫的瞳孔变得彻底涣散起来。 不……不行……是殿下的肉穴……秋山曾经看着大将军把蓬勃粗大的阳具塞进公主的小穴里,紧接着他就收回视线,听见男女欢爱的声音。 想不到有一日他会被四公主发现,还被…… “不……殿下……属下不可以……” 秋山闭了闭眼,最终发出一声充满情欲的轻叹。又软又湿,宫腔内的媚肉一直吸着龟头,他几乎一进去就要被夹得交出阳精。 “秋山,你为何会知道沉君理隐居的事情?” “呃……” 秋山刚想回答,可是肉棒又被公主肏了两下,丑陋的棒身上沾满了公主的体液,他听见了欢爱时从交合处传来淫靡的水声。 “回答我。” “啊……殿下……”秋山沙哑的声音响起,“属下……嗯……属下是从……陛下处得知此事,啊……殿下不要再肏了……会射的啊啊……” 听到这个答案萧凭儿无声的笑了,开始骑着肉棒快速肏弄起来。 “啊……” “秋山舒服吗?”萧凭儿俯下身,张开朱唇含住男人凸起的性感喉结,“肉棒喜欢被肏吗?” 公主的舌缓缓的顺着喉结舔弄着,秋山浑身都颤了起来,“喜欢……殿下……” 男女欢爱的声音在浴池殿内响起,萧凭儿骑在他身上肏了几十下,感觉有点累了,就跪趴在池边,“秋山,我命令你进来。嗯……” 肉棒很快又将骚穴填满,后入的姿势肏得很深,秋山看见自己丑陋的阳具一下下刺入殿下高贵窄小的阴道,他低喘着,双手扶住少女的腰,再一点点收紧,重重的握住公主的细腰猛肏起来。 “秋山……嗯……”萧凭儿喜欢秋山粗大的龟头,神情也被肏得产生痴态,“啊……好快……要……不行了……啊啊……” “殿下……呃……属下也要不行了……哈啊……” 秋山肏得越来越快,要射了,殿下的小穴真的好舒服呢,真希望死在殿下手中,既然殿下已经对自己起疑的话…… 萧凭儿往前爬了几步,秋山感觉肉棒离开了那个紧致柔软的宫腔。 “告诉我,父皇是否对我起疑?” 秋山心中变得酸涩起来,原来殿下与他欢爱只是为了从他这里得知陛下的消息。 犹豫了几秒,他还是启唇回道:“不,主、陛下并未对殿下起疑。” 因为他没有将四公主要谋反一事告诉皇帝,不过他提及了二皇子。 萧凭儿心中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那么……” 秋山打断她的话,“沉君理的下落正是属下与其他几位暗卫发现的,陛下……他欲给沉君理复相,可是进展不顺。” 什么?欲给沉君理复相?萧凭儿心中有些吃惊,不过她很快平复下来。 得到了想要的回应,萧凭儿跪趴在一边,雪白的臀部微微抬起,双腿分开了一些,红嫩的花穴一览无余。 “嗯……秋山可以进来了。” 秋山咬紧牙关,上前几步,粗大的鸡巴重新捣了进去。 “秋山的龟头好大……啊……好舒服……”萧凭儿被肏到舒服的地方,发出柔媚的低吟。 秋山喜欢殿下叫自己名字时的嗓音,虽说这是他的“代号”,可是他从小无父无母,没有名字,所以秋山就是他的名字。 “如果秋山龟头不大的话……我不会对秋山产生兴趣的……嗯……没有想到秋山肏得很舒服呢……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平时萧凭儿都不知道秋山在哪里,只有她喊他的时候他才会出现,每次都会蒙着面罩,只露出眼睛。 殿下觉得自己厉害吗?秋山耳根烫了起来,心中却十分开心。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也不比大将军差吧…… “能让殿下舒服,秋山觉得……很高兴……”暗卫夹杂着粗喘的声音响起,“殿下……啊啊……不要夹了……” “啊……要射了……属下全给您……嗯……” 萧凭儿夹紧双腿,肉穴不由自主的收缩起来,突然感觉穴里一烫,温热浓郁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宫腔内。 又让中书侍郎娶妻,又去勾引中书侍郎 暗卫的精液顺着小穴流了出来,萧凭儿刚想去沐浴,没想到秋山拿起衣服与暗器,动作极快的躲到了暗处。 他听见了脚步声。 几秒后,贴身婢女的声音果然从门外响起:“殿下,二皇子来了。” 萧凭儿刚想让婢女等一会儿,可下一秒偏殿的门就被打开,一身锦衣的萧玉如走了进来。 萧玉如捂着唇清咳几声,秀美的玉面上有几分病态,面对这样的萧凭儿,他没有露出果多诧异的神情。他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修长的手指探进湿漉漉的肉穴抠弄几下,挖出了剩余的精液。 “嗯……”她嘤咛一声,把潮红的脸埋在男人胸前,“皇兄不要弄……” “无妨。”萧玉如垂下浓密的羽睫,“凭儿,子时两位上官大人会来。” 萧凭儿点点头,萧玉如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 半个时辰后。 密道内阁中。萧玉如,萧凭儿,上官父子以及柳妃围坐在红木圆桌旁,几人正在谈论篡位的事,他们想让二皇子继位,而不是太子。 只见四公主与二皇子挨着坐在一起,二人脸色都有些潮红,二皇子的唇角还有一处小小的伤口,只不过此处只点了一盏烛灯,如果不仔细看一定不会发现这道由萧凭儿留下的印记。 “从前我任中书侍郎时,除了窦氏,侍中大人也拥护太子。”上官渡摸了摸胡须,看向一旁的上官适,“适儿,姓谢的那边的意思是?” “父亲,我并不认为丞相是太子党派。陛下龙体康健,谢丞相那样的人怎会与太子同流合污呢?”上官适的声音听起来悠悠的。 “丞相是父皇的心腹。”萧凭儿附和道。 说着,她用手圈住桌下二皇子的肉棒,果不其然听见一道微乎其微的喟叹。她勾了勾唇,小手圈着柱身上下抚慰起来。 柳妃满眼担忧,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焦虑,“凭儿……你真的不嫁?” “我不能嫁大将军。”萧凭儿并没有将拜访沉君理的事情告诉众人,而是话锋一转对上官渡用撒娇的语气说,“伯父~父皇还想让我嫁上官适呢” “哈哈。”上官渡大笑起来,看着撒娇的四公主,又看了看儿子,“公主与犬子是挺般配的。” “上官大人,御史大人的孙女今年十七了。”萧凭儿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错,张大人的嫡孙女……”上官渡语气变得凝重起来,“想起来张大人家两年前过来说了两次亲,可是被适儿回绝了。” 上官适低着头回忆起来,那御史家小姐多次派人给他送信,他不是看不出来她对他有意。 趁他们说话的时候,萧凭儿的左手快速捣弄着萧玉如的肉棒,把后者弄得脸红心跳的。 她还没玩个够,就被萧玉如用温热的掌心包裹住那只越来越放肆的小手。萧玉如对她轻轻摇了摇头,黑眸中带着窘意。 此刻他面色苍白,挺立的鼻梁带着一抹粉红,细柔的眉眼令他看起来雌雄莫辨的。 萧凭儿轻笑一声,往旁边靠了靠,在他耳畔轻轻道:“皇兄要射了吗? “凭儿,不要闹了。”萧玉如也轻轻说道。 在其他三人眼里,他们只是说悄悄话的兄妹而已。 此时,上官渡发现了二皇子的不对劲,开口关切的问道:“二皇子您没事吧?听闻您近日小恙,明日我让人去医馆开一剂上等补药。” 萧凭儿心中窃笑,这下她又圈住皇兄的肉棒,在桌子下方众人看不见的地方上下撸动起来。 “嗯……多谢大人关心,只是小恙。”萧玉如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上官适,你对此事怎么看?” 面对几人的目光,上官适瞬间会意,“二皇子想让我……” “不错。”萧凭儿颔首,“皇兄想让你娶张家小姐,与御史大人亲善。” 话落,四人都等待上官适的反应,几秒过去了,只见上官适悠然自得的启唇:“若二皇子希望上官适与御史台大人亲善,上官适不会不听从命令的。” “好!”上官渡和柳妃露出欣慰的表情。 这下轮到萧凭儿惊讶了,不过随即她的注意力就被手掌里温热的濡湿吸引过去。她低头一看,是皇兄射了呢。 “公主,膳房好了。”此刻,贴身婢女站在密道门口说。 “传。”萧凭儿道。 “母妃,皇妹,我得离宫了。”面色有些不自然的萧玉如起身,“二位大人慢用。” 今夜他确实是突然进宫的。 上官适见二皇子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也借口要走,被三人力劝留下,最后上官适还是留下了。 萧凭儿说要亲自为三人斟酒,拿着酒壶先是给柳妃和上官渡倒了两杯,然后再靠近上官适。 上官适闭了闭眼,公主离得越来越近,他甚至能感觉到公主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脖子后方,带着一丝与那夜如出一辙的体香。 好在还有其他二人在,她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 宴席结束的时候,喝醉的上官渡与柳妃分别离去。上官适也有点醉了,见二人起身离席,赶忙站起来想要离开。 萧凭儿悄悄跟在上官适身后,从密道后出去后,仍然在公主宫殿里面,如果要离开宫殿,要从不远处的小门出去。 “上官大人。”萧凭儿唤了一声。 上官适有点醉了,不过他听到萧凭儿的声音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没想到萧凭儿小跑着从背后抱住了他。 “公主何意?”上官适回头看她。 萧凭儿立刻钻到他怀里,声音有点哽咽,“凭儿不想让大人娶张家小姐……可是皇兄让我……” “公主。”上官适已经有点醉了,他一喝醉就变得直言不讳起来,“臣认为二皇子并没有那般心思,此事一定是公主的意思吧。” 萧凭儿并未反驳,心中对上官适的直白升起几分兴趣,不过面上没有显露分毫。 见她不语,上官适心中了然,清冽如玉的声音再次响起:“公主要让我娶,臣怎敢不娶呢。” “被你看穿了呢。” 萧凭儿勾了勾唇,黑眸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形状。这下子,少女姣好的面容上彻底绽放出对上官适的兴趣,以及浓烈的玩心。 真好玩!萧凭儿觉得上官适有点聪明,应该不算一介庸才。不知道他会不会像宇文壑那样呢? 萧凭儿歪着头思考着,真想看见上官适跪在自己双腿之间的模样,真想与他玩那些好玩的游戏。想起有一次宇文壑被她弄得流泪的画面,萧凭儿抿唇笑了。 她上前一步解开上官适的腰带,莹白的手轻车熟路的探进男人的亵裤里,刚伸进去就感觉到阳物的炙热,而且是极为粗长的一条,此刻还有点软软的,盘绕在亵裤里。 萧凭儿一把扯下他的亵裤。 “公主……你……你怎能!”上官适玉眸中带着嗔怒,他后退几步,顺便提上了亵裤。 萧凭儿怎会让他得逞,于是上前攥住他的手腕,二人争执起来。 竟然忤逆她呢。萧凭儿眸色一暗,手中使了几分力向上官适推去,上官适一个踉跄,倒在了草丛里。 萧凭儿直接坐到他小腹上,背对着上官适,手指捏住敏感的龟头玩弄起来,另一只手用指尖在马眼处轻轻打着圈,很快粗大的鸡巴就在她手中彻底勃起了,马眼里面渗出淫液,柱身埋藏的青筋也苏醒了。 “啊啊……公主……”上官适轻喘一声,“不要……” 她觉得用手还不够,于是趴在男人胯间,伸出粉嫩的舌头试探性的舔弄着柱身,凤眸中充满天真,好似觉得自己没有在做淫荡的事情。 萧凭儿和宇文壑、皇兄都这么玩过,他们仿佛很喜欢,而且在她看来,上官大人的声音听起来也很享受呢。 想到这里,少女澄澈的瞳孔里充满了玩心。只见她含住整个龟头,一部分柱身也被纳入柔软温热的口腔中,公主温软的小舌不断扫着大肉屌的顶端,尤其是马眼那里。 “嗯……呜呜……” 萧凭儿只是漫不经心的舔弄了几下,上官适却收获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公主不要再舔了……快退出去。”男人咬着牙,玉面扭曲了一瞬。 “不要,我还没有玩够。”萧凭儿发出嬉笑声,可是下一秒她咳嗽起来,双眸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伴随着男人的低吟,带着一丝咸腥的浓白精液射了她满嘴,射得又多又烫,导致她呛到一点。 “……”萧凭儿蹙了蹙眉把精液吐了出来,觉得口腔里还残留着精液的味道,眉头蹙了起来,“上官大人的精液真难吃。” 难、难吃……?上官适瞳孔一缩,面上露出羞愤的表情,随即清秀的眉蹙了起来,他不敢相信自己射在了四公主的嘴里。 因为醉酒的原因,上官适感觉头有点晕,反应过来就是感觉到有温热的呼吸打在耳畔上,耳朵旁边痒痒的,他听得不真切,不过公主似乎说了什么要和他欢爱之类的话。 上官适脑袋里昏沉沉的,不过还保持着几分清醒,仅存的清醒支撑着使他推开了萧凭儿,“臣不娶妻不洞房,请公主自重。” 随即一抬眼就看见萧凭儿近在咫尺的脸,少女一对凤眸眨巴眨巴的,嘴角挂着可疑的液体。 上官适连忙退后与她保持距离,看到她嘴角的白浊,他手忙脚乱的拿出贴身带的布帕,放到她手上后道:“公主擦一擦唇角,此外,还请公主不要再对臣做这种事了。臣告退。” 说完上官适就匆匆离去了。 见状萧凭儿没有再追上去,她坐在原地,五指紧握手中的帕子,唇角露出一丝笑意,中书侍郎真是有意思,父皇的臣子们…… 想到什么,萧凭儿心中惆怅起来,难道自己也要像其他公主一样嫁给父皇的臣子、嫁给那些世家子弟吗? 她才不要呢。萧凭儿转身往宫殿内走去,柔美的脸上划过倨傲。 秋山,记住你的身份 古有云台28将,本朝也曾有许多虎将御敌军打江山,要是排起名次来,大将军宇文壑一定名列前茅。 此时,边疆。 宇文壑和其他将军乃至各个参军都对武钏阴山一带的地形熟悉到刻骨铭心,百年前的高车人已被鲜卑部落化了,那里有一半是荒漠,降雨之少并且气候变幻莫测,周人不愿意住在那儿,纷纷南下了。 半月后,宇文壑等人一共领着六万兵力,沃野防守的鲜卑士兵不堪一击,攻克此镇后,宇文壑令将士休整二日,依照宋献奴与越冲之计排兵布阵,分配这六万兵力,最后宇文壑领两万,刘丹时,曹敢,越冲等六位将领各几千士兵进军盆地。 参军部署了两条线路,夏州到鲜卑龙关的那条路十分危险,不过宇文壑接受了此议案,把比较安全的雁门路线交给定北将军之子李岐风,此人随父出征数次,阵法甚佳,麾下不乏弓术精湛之人,他那边领着三万兵力,是从大北都护府调配的。 四月后,武钏一战,后周大获全胜。 捷报传来时,是下午。 皇帝正坐在御书房里,谢行简正与皇帝讨论着什么,“陛下,中书侍郎请奏说郡所制还需……” “报!”敕使的声音打断了谢行简的话,“武钏捷报!” 宫人将竹简呈上,皇帝连忙拿起,粗略的扫视就喜上眉梢。武钏此地一直是皇帝的一枚心结,如今被大将军等人趁鲜卑部落内斗用九万兵力解开了。 “不愧是爱卿。”皇帝放下竹简,对谢行简投去赞赏的眼神。 继沉君理罢相后,谢行简是皇帝用的第三任丞相,也是皇帝继位来用的第一位布衣丞相,皇帝并不像几位先帝一样沿袭“四品以上无寒门”这一原则,所以老臣们觉得他非常大胆。 经过这几年,皇帝觉得谢行简兵法甚佳,用着挺好的。无需顾及世族利弊,谢行简根本不是士族,从而使其成为亲信。 “陛下谬赞了。”谢行简淡淡道,“您有宇文壑此等将领,胡马渡不了阴山。” 皇帝想到宇文壑战死的父亲,深叹一声,“宇文壑立下许多功勋,朕欲将四公主嫁给他,可是凭儿不肯。” 说到这里皇帝露出无奈的眼神,“如此朕只能另择一位公主嫁给宇文壑,爱卿怎么看?” “臣看六公主能嫁宇文将军。” 皇帝点了点头,“皇后也是这么想的。” 几天后,正当皇帝沉浸在收复武钏的喜悦中,与谢行简讨论安排武钏郡守时…… “报!” “陛下,大事不好了,凉州出事了。”一个黑衣敕使跌跌撞撞地走进来。 原来是大将军拿下武钏后,定西将军镇守的大西都护府遭受匈奴二十万大军的猛烈攻击,在多日的进攻下,敦煌郡失守了。 随着诏令的传达,大将军被派往凉州,不日与定西将军在张掖郡汇合抵御匈奴猛攻,此次匈奴来势汹汹,大肆破坏关口,看起来要直逼武威。 后周与匈奴即将展开大规模战役。 与此同时,四公主宫殿。 “啊啊啊……秋山的龟头又戳到了……”萧凭儿被肏得翻起白眼,嘴角挂着涎水。 “好大……嗯……秋山、快……继续……” 只见萧凭儿满脸欲色,正撅着雪白的臀部,双肘撑在圆桌上,肉穴被一根粗大的阳具不断后入着,硕大的龟头一下下嵌入嫩逼深处,伞状的龟头顶弄着花心偏右的地方,把她弄得发出淫荡的呻吟,而那个地方正是她的敏感点。 站在公主身后的男人正是暗卫。 大将军前往武钏后,秋山几乎变成了满足公主性欲的工具,虽然他的身份还是公主的暗卫,但这段时间经常与公主欢爱。 肉棒几乎能入到最深处,秋山抿着唇,一双大手扣住公主的腰,胯间不断拍打着,猛烈的撞击把公主的阴阜都磨红了。 他的胸膛快速起伏着,平日冷冽的面容上布满潮红,他到底还是刚碰女人没多久,进入公主的肉穴的时候都粗喘着,时常发出低吟。 “恩……”萧凭儿嘤咛着摇了摇屁股,“秋山,打一打那里。” 秋山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想都没想就抬起手,几个重重的巴掌落在公主的肉臀上。 “啊……”萧凭儿发出餍足的呻吟,双手紧紧扶着桌子,忍不住摇起屁股迎合起来。 啪啪啪。 粗鲁的巴掌接踵而至,少女白嫩的臀部立刻出现了几道掌印,硕大的龟头朝着花穴内敏感的凸起顶去,没肏几下就把萧凭儿弄高潮了,小穴包裹住柱身疯狂紧缩起来,把他夹得几乎要泄在骚逼深处。 “殿下……”秋山皱着眉退了出来。 “嗯……怎么出去了?”萧凭儿疑惑的回头,随即露出一个狡黠可爱的笑,“难道秋山不喜欢这个姿势,想被我骑了吗?” 秋山被她的话弄得更加情动起来,低低的“嗯”了一声,然后躺在小榻上,朝萧凭儿张开了双腿。 萧凭儿坐了上去,玉体起伏起来,只不过还没骑几下,就见秋山偏过头去,发出一道低吟。 “啊……” 随着穴内被灌入一波波精液,萧凭儿发出一声喟叹,二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事后。 “呜……嗯……”秋山跪在地上,清俊的脸埋在公主双腿之间舔穴。 萧凭儿觉得秋山眉眼生得有少年意气风发之采,虽然比不得宇文壑,但此人对她有用,所以她才与暗卫行情爱之事,再加上他的龟头十分粗大,每次都把她肏得很舒服。 得到秋山的信任后,萧凭儿还从他口中得知,在二皇子进宫朝见的日子里,父皇派他暗中监视二皇子,并且,秋山将那日二皇子出宫去林泉山寺附近拜访沉君理的事情告诉了皇帝。 不过对于萧凭儿,秋山没有提及半分,只是告诉皇帝沉君理拒绝了二皇子的拜访。 吸溜声不断响起,暗卫仍然跪在公主腿间,埋着脑袋伸着舌头舔弄着肉穴,舌头小心翼翼的划过花珠,听她发出轻轻的嘤咛,他更加专注的舔弄起敏感的阴蒂。 “啊……”萧凭儿夹了夹腿,“嗯……好棒……继续舔那里……秋山好棒……” “呜呜……嗯……” 秋山连忙点头,整个脸埋到公主的阴户里,舌头从一开始的谨慎转为肆意舔弄。 “啊——”萧凭儿突然娇喘一声。 她竟然被他舔得潮喷了。 秋山舔弄的动作戛然而止,他仍然保持着这个姿势,温热的体液不停溅射在秋山脸上。 “是、是殿下的水……”秋山的眸子里划过羞赧。 萧凭儿听见秋山发出几声清咳,然后他就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弄着被溅到唇角的水珠,表情一副痴迷,黑眸正紧紧盯着自己。 “……”萧凭儿夹了夹双腿,觉得暗卫的眼神竟有几丝虔诚。 她俯身过去,在秋山额头上落下一个湿软的吻,接着伸出柔软的手圈那根肉棒,秋山轻喘一声,再次被公主弄硬了。 “秋山阳物的颜色越来越深了。”公主的语气听起来有一丝嫌恶,“该不会经常自渎吧?” 说着,她又朝着他靠近了些许。 “没、没有。” 暗卫摇了摇头,语气充满恳切。 看着萧凭儿如同娇嫩花苞般柔美的容颜,男人纤长的黑睫颤了颤,只见他垂下眸子,一点点接近她的唇。 不过就在他即将吻到她的时候,萧凭儿躲开了。 “秋山,记住你的身份。”她的语气有些冷淡。 暗卫黑瞳一缩,连忙后退了一些,接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请殿下恕罪。” “无事退下吧,我有些乏了。” “是。” 只见萧凭儿面带倦意,转身走进内室,背影很快消失了,只留下轻轻摇曳的珠帘。 公主在婚宴上和新郎官偷情,被中书侍郎肏潮 上官适的屈服令萧凭儿意想不到,而那件派他与御史大人亲善、迎娶御史小姐的日子也为期不远了。 中书侍郎三日后将娶妻,娶的是御史大夫长子的嫡女,朝中与上官适交好的大臣纷纷提前送去贺礼准备去赴宴。 大婚当晚。 萧凭儿和身边几个许久没来江宁府的郡主说着话,无非是围绕着美男子与首饰的话题谈论。 此时,一道穿着锦衣的身影出现。 萧凭儿看见属于那道身影的脸,连忙站起身行了一个礼,“见过皇叔。” “四公主。”萧兴番露出一个开朗的笑,拱手间,锦衣宽大的袖子垂落下来。 此人正是长沙郡王,皇帝之八弟。 与皇侄女打过照面,萧兴番正转身要去旁边的宴席时,听见萧凭儿喊住了他,于是他停下脚步,眼带疑惑的朝她走去。 萧凭儿快步走来,靠近他问:“皇叔你怎么有空来江宁府呢?” 萧兴番环顾四周,见这里人声嘈杂,便走近几步回道:“凉州伤兵甚多,本王奉陛下诏令进江宁府,不日领兵前往张掖。哈哈,不想恰逢岳父大人家喜事,前来赴宴。” 萧凭儿点点头,正想说什么,眼角的余光看见皇后六公主等人,于是她连忙说道:“皇叔,我先告退了。” 说着她就回到了宴席间。 不久后,一身喜服的上官适过来碰喜酒。 “哎呀,中书侍郎真是一表人才。早就听闻大人的文采了,本宫还想把公主嫁给你呢。”皇后掩唇笑着,喝下一小杯酒。 “多谢皇后殿下美言。”上官适也喝了一杯酒。 “本王见今夜月朗星稀,月光甚好,不如请中书侍郎大人就月光作诗一首?”萧兴番的声音响起。 上官适沉默片刻,余光看见一位穿着华服的女子正与女眷谈笑,露出姣好的笑颜。他知道不能多看,可还是忍不住偷偷望她。仅仅是一眼就令他心跳加快。一眼……一眼就够了。 上官适收回目光,垂着眼酝酿几秒,启唇作了一首诗。 词落,长沙郡王满脸佩服的鼓起掌来,“大人文采甚好。” 皇后等人也露出满意的神色。 萧凭儿不是没有听说过上官适的文采,父皇之前找她意欲为她择驸马时,多次提及上官适,把上官适的优点列了个遍,说什么世家出身、文采极佳、年轻俊朗。 只听公主拔高的清亮声音响起:“上官大人吟得一首好词,本公主甚是喜欢最后一句。大人与我共饮一杯吧。” 说着萧凭儿拿着酒盏上官适走去,周围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二人身上。 上官适的目光在萧凭儿姣好的面容上停留几秒,脑海中立刻想到她满嘴精液的模样。他闭了闭眼,尤其是那一缕挂在唇角的白浊…… 这样想着,他喜服下的阳物竟然起了反应。 “多谢四公主。”上官适装作与她不熟的模样,对萧凭儿俯身行礼,接着拿起酒盏一饮而尽。 原来在那夜与母妃、皇兄等人密谋后,萧凭儿一直有意与上官适往来,用皇兄和朝中之事作为幌子,以各种理由请他入公主宫殿。 不像最开始那次对她避而不见,这些时日上官适照着密信上所说的来到公主宫殿。 萧凭儿也没有对他动手动脚,只是偶尔装作不经意的露出诱惑。通过多次欲擒故纵,萧凭儿看得出来上官适对她有意。 喜宴进行到一半时,婢女把密信送给上官适。 半晌后,二人偷空来到府邸一处花园。 上官适已经接近大醉了,清俊的脸上泛着潮红,玉眸划过仅存的一抹隐忍。 萧凭儿看见前来赴约上男人,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 只见娇小的少女抱住一身喜服的男人,踮脚吻了上去,柔软的舌送进上官适唇里,不安分的在他口中搅拌。 上官适情不自禁的回抱公主,鼻尖萦绕着公主好闻的体香,胸前紧贴着一团柔软的乳肉。 公主的大奶几乎都要暴露在襦裙外面,上官适蹙了蹙眉,看着那对饱满的大奶,行裤里兜着的鸡巴彻底勃起了。 萧凭儿清楚的感觉有一根炙热抵在自己阴户上方的位置,她低下头勾了勾唇,冷白的手探向男人的胯间,粗大的鸡巴立刻被她摸得抬起了头。 “嗯……大人已经这么硬了吗? 看着萧凭儿姣好的容颜,上官适眸光一动,心跳仿佛漏了半拍。 少女的朱唇一张一合,在那明媚的笑颜下,上官适感觉时间都仿佛停止了。 “上官大人今日娶妻了,可以与本公主洞房了吧。” “……”上官适张了张唇,想要拒绝。 “上官大人,仅此一次。”萧凭儿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温热的唇上,不让他说话。 她的另一只手隔着喜服抚弄着坚硬的大肉屌,纤长的玉指时而在鸡巴上打着圈,时而又圈住柱身轻轻揉捏。 “公主,不要再弄了。” 只见上官适的手探向身侧,不再犹豫的解开腰带。 勃起的大肉屌弹了出来,他圈住自己勃起的大鸡巴,青筋盘绕的阳具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柱身又粗又长,鲜红的龟头马眼偾张,整根阳具看起来狰狞可怖。 萧凭儿会意的提起襦裙,靠着假山背对上官适,露出流着淫水的肉穴。 看见这口体毛稀疏的小穴,上官适喉结微滚,伸出两根拨弄着窄小的肉穴,不禁想着公主体内能不能塞得下那阳物。 “嗯……大人……”萧凭儿颤着声音娇媚的哼了一声,“大人快进来吧……” 随即,萧凭儿的脑海中浮现出那根彻底勃起的大肉屌,她咬了咬唇,面上变得紧张起来,同时又替御史家小姐担心,那小姐比自己还小一岁,等会洞房的时候肯定不会好受吧。 “啊……” 想着想着,萧凭儿突然瞪大了眸子呻吟出声。 “不……不要不要……” 上官适才不管她说了什么,将龟头送进湿漉漉的肉穴里。一肏进去,阳具像是被层层媚肉吸附住了般,粗大的龟头被蠕动着的穴肉弄得一跳,搞得萧凭儿连连哭喊出声。 “呜呜……好大……” 萧凭儿紧紧扶着假山,可是体内的大鸡巴丝毫没有停止奸淫的意思。 “公主难道不喜欢吗?”上官适温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公主喜欢让臣在大婚时与您行有违道德之事,现在您满意了吗?” 说着上官适扶着大鸡巴狠狠肏了进去,粗大的阳物轻而易举的顶到了花心,一下下肏在最深处的软肉上,几个回合下来,公主的骚穴被插得流满淫水,臀瓣都被他撞红了。 啪。 见公主只是发出淫荡声音而不作答,一个巴掌落在挺翘的臀部上,上官适双手扣着她的腰挺动起来,还没肏几下他发出轻叹,原来是公主颤着身体被打高潮了。 “啊……” 萧凭儿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下一秒感觉胸前的大奶被一双大手握住了,男人修长的手指捏住粉嫩的乳头,肆意扯弄起来。 “嗯……大人好会揉奶……”萧凭儿回头看着上官适,“大人真是不曾行过情事吗……怎么……啊啊……” “公主不相信臣吗?臣确实是初次欢爱呢。”上官适醉酒后愈发直言不讳起来,“其实臣未曾想过娶妻。只不过公主……您……淫乱宫闱,扰乱朝纲……臣那天夜访公主时,公主貌似也在行淫秽之事吧?” 说着,上官适往她体内重重捣弄几下,就让萧凭儿没有说完的话变成淫荡的呻吟。 二人的交合处已变得泥泞不堪,上官适掰开公主的臀瓣,清楚的看见那粉嫩的肉穴是怎么吃下大半根肉棒的。 真骚……上官适双手揉弄着被肏得晃动的屁股,小骚逼……又软又湿……一直在夹他…… “嗯……公主……那夜公主在与何人行情事?” 萧凭儿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摇着头带着哭腔道:“不要不要,太大了……” “就请公主受着吧,是公主来勾引臣的,现在可不能中途反悔呢。” 随着一个挺弄,狰狞的大鸡巴肏开了宫腔,直直朝着最娇嫩的那块软肉顶去。 上官适黑眸一眯,瞬间捕捉到公主脸上闪过的一抹痴态。他一把将萧凭儿抱起来,萧凭儿被肏得涎水直流,根本来不及思考,伸出双臂紧紧回抱住上官适,生怕自己掉下去。 啪啪啪。 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公主的阴阜上,柔嫩的骚逼都被肏得磨出了红痕,萧凭儿拽着上官适喜服的手一点点缩紧。 “公主……臣要到了……”上官适呼吸急促起来,玉眸紧紧盯着萧凭儿布满春意的小脸。 “啊……好……”只见萧凭儿发出柔媚的呻吟,“上官大人,射进来……嗯……全部射进来……” 上官适得到肯定的回应后,抱着她的腿,胯间猛烈撞击起来,把萧凭儿弄得不停哭喊,险些尖叫出声。 随着一个挺动,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子宫最深处,上官适射了很多,白浊顺着逼缝流出来不少,那花唇都被肏出了淫荡的形状。 大肉屌射完精后,还埋在公主体内不想出去。 怀里的萧凭儿突然挣扎起来,可是来不及了…… 她紧咬着下唇的贝齿松开,低低的嘤咛一声,花穴喷出一股透明的清液,尽数浇在坚硬的男根上。 上官适眉头一跳,龟头被浇得猝不及防,刚刚因为射完精疲软下去的阳具又重新硬挺起来。 “公主真是……淫荡呢。” 男人勾起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在萧凭儿害怕的目光下,他重新捣弄起来,肉棒带出些许白浊,黏在柱身上。 “啊啊……大、大人……啊啊……好快……不、不要……太快了会肿的……呜呜……本公主不想被肏肿……” 看着萧凭儿凌乱的发髻与小脸上的痴态,上官适加快了顶弄的动作。 真骚……这张脸竟然还会露出如此淫荡的表情。真想肏死公主的骚逼,让她那日勾引他,使他日夜思念公主,甚至也为她作了几句淫词。 因为怕被人发现,上官适肏得很快。 不一会儿后,第二股精灌入了公主的小穴里。 萧凭儿被他放了下来,已被肏得两腮通红,凤眸湿润。 想到什么,萧凭儿眸中划过的兴味转瞬即逝,她整理完衣裙,故作扭捏道:“嗯……上官大人在情事上如此绝妙,早知如此,本公主不会让大人娶御史家小姐了。” “……”上官适面色淡淡的,沉默着没有回应。 他不想与张家小姐结为夫妻,可父亲告诉他,再不娶妻恐怕陛下要择其他公主嫁给他,届时他无法抗旨,只能被迫做驸马都尉。 再加上,父亲、四公主、二皇子都想让他娶。 上官适抿了抿唇,觉得此事真是身不由己。 萧凭儿环顾四周,见无人于是放下心来,语气听起来轻快的开口:“我先行离去啦,上官大人该与御史家小姐洞房花烛了。” 说着萧凭儿就朝着事前与贴身婢女约好的位置走去。 公主的背影很快消失了。 上官适收回目光,转身向灯火通明的府邸内走去。 回宫的马车里。 秋山抱着双臂靠在角落,无聊的玩弄着银镖,修长的手指捏住银镖一下下高高抛起,又毫发无损的安全接住。 他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下一秒,萧凭儿踩着车奴的背进入马车,秋山默默收回银镖,谁知下一秒就被扑倒在地。 “殿下,不要……啊……” 先前出宫的马车里,秋山已经被公主弄得射了两次了,这时候有些受不住。 “殿下,我……我不行了……今日太多次了……” 萧凭儿歪着头弯唇笑了,“秋山就这点能耐吗?” 说着她骑在秋山的肉棒上肏弄起来。 “嗯……殿下……” 秋山对这种女上位甚是羞赧,每每被公主这样肏弄,秋山都觉得自己的阳物只是一根属于公主的泄欲工具。 粗大丑陋的肉棒被嫩穴夹着,更何况公主还在与他接吻。秋山黑瞳一缩……是殿下……殿下在吻他……他连忙回应起来,勾着她小小的香舌缠在一起。 不到半炷香的时间,秋山已经感觉要射了。 公主的穴又软又窄,里面温热紧致,肏着肏着能捣出不少淫水出来,沾满整根肉棒。 秋山终于明白每逢半年休沐时其余暗卫嚷嚷着要结伴上青楼的原因了。秋山也算是看着公主长大的,可是凡事总有意外,就算他再小心翼翼,还是有出差错的时候。 就是那夜被公主发现的……之后她从一开始好奇他的身份到想要和他做那些事……那些与大将军行过的无数淫靡之事。 “啊——殿、殿下……请让属下出去,属下要射了。” 秋山对骑在自己身上的公主不停摇头,可是却被萧凭儿嬉笑着用手捂住了嘴唇。 “射给我……嗯……射进来……”萧凭儿低媚的声音响起,“秋山快射进来……” “呜呜……不……”秋山摇着头,黑色碎发下的眸子带着祈求。 可是……殿下的声音真是淫荡啊……暗卫满脸通红,呼吸越来越急促。 随着秋山的一道低吟,马眼大开,滚烫的精液全都撒在公主的穴里。 -------------------------------------- ps:我操为什么4000字,不管了,能一章解决的事我是不会分两章的,么么哒 与婚后不久的中书侍郎偷情 果真如长沙郡王萧兴番在上官适婚宴说的那般,几日后,他带着两万骑兵出征了。此外,太子与二皇子也一同请奏出征。 三月后,边疆凉州的战报竹简送到了江宁府。 皇帝打开竹简后面色一沉,匈奴十五万大军攻打西凉,天至郡守被杀,定西将军被活捉,大将军、太子等人退至张掖。 令皇帝惊讶的是定西将军被活捉一事。户青城久驻凉州,在匈奴营中颇有名声,这也是他被捉到后没有被即刻杀死的原因。 这三月里朝堂也有变动,现如今御史大夫的嫡子世袭了这一官位,虽是新官上任,但其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御史大夫之子不如老御史那般正直,上官渡与上官适登门后对他旁敲侧击,一来二去,御史大夫就明白了父子二人的意思。 黄昏时分。 下人给上官适送去密信,这封信一看就是来自宫中,上官适温润的黑眸一动,连忙打开,修长的指尖摩挲着竹简上的字迹。 四公主让他今夜进宫。 上次一别还是在喜宴。自那天后公主只是偶尔与他书信往来,不曾召他入殿。前些时日上官适按照公主的吩咐与御史大夫亲善,现在此事已办成。 夜晚,公主殿内。 “臣见过公主,啊……” 上官适刚想行礼,却猝不及防的被抱住腰身,少女的馨香席卷而来,柔软的酥胸紧紧贴上他的胸膛,透过薄薄的衣料,他甚至能感觉到凸起的两点。 怀里的公主一对凤眸湿漉漉的,上官适看了忍不住用指尖轻轻抚摸她柔嫩的脸颊,最后压抑不住心中的情感,薄唇在她的唇角留下一道温热的吻。 萧凭儿张开唇,粉红的舌头探进男人温热的口腔,上官适蹙着眉轻喘一声,一缕透明的涎水从薄唇垂下,如玉的黑眸划过几分情迷意乱。 片刻后萧凭儿离开上官适的唇,面上带着一丝促狭道:“我对大人与张家小姐的事略有耳闻。” 听到这句话上官适面色冷淡下来,那夜萧凭儿离开后他并未踏入婚房,御史小姐是独守洞房的。 刚开始他夜夜睡在书房,张家小姐身边的婢女每每硬着头皮来请他去就寝都被赶出去了。之后张家小姐说她感了风寒,自个儿请愿搬入了侧厢房,二人至此分房而睡。 此事被一小部分的有心人知晓了。 萧凭儿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上官大人为我守身如玉呢。” 上官适叹了一声,用闷闷的声音回道:“公主要对臣负责。” 萧凭儿的笑意浓了一分,想起上次的欢爱,刚刚被秋山肏过的肉穴湿润起来。 她扯下他的衣带,小手捧起狰狞粗长的阳具随意抚动了几下,很快阳物在她掌心彻底勃起,茎身盘绕的青筋偾张,带着炙热的温度。上官适被她摸得浑身发颤,龟头被肆意的玩弄,把马眼刺激得吐出滴滴淫液。 随着她的抚摸,上官适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嗯……公主不要玩了……” “嗯?那大人想要做什么?” 话落萧凭儿解开缠绕在上半身的肚兜,眸光纯纯的,好像不知他在说什么,两根纤长的手指捏着沉甸甸的囊袋揉弄起来,时不时伸出一小截舌头舔向柱身。 上官适深深吸了一口气,把她抱到床榻上。 公主躺了下来,乌发散落在床铺上,白嫩的双腿朝他打开,露出挂着几缕晶莹的肉穴。 看到女子的阴户,上官适脸上滚烫起来。他按照上次做的那般,塞入半根鸡巴,坚硬的龟头一下子撞击在嫩逼的敏感点上,直直捣入宫口。 上官适不敢快速顶弄,生怕让萧凭儿感到不适,再加上她的穴实在窄小,每肏一下里面仿佛有层层媚肉绞着柱身,把他弄得小腹发紧,仿佛随时能射出来一般。 被缓慢的肏了几下,萧凭儿失去了耐心。她坐起身子,两条玉臂搂住他的脖子,小穴对准粗长的大鸡巴坐了下去,腰肢上下起伏着,发出皮肉撞击的沉闷声音。 “嗯……”萧凭儿发出餍足的嘤咛,心想要不是为了拉拢上官适,她才不要接近这种文官呢。可是没有想到他的阳物竟然如此粗大,这点倒是令她满意。 “公主在想什么?”男人低低的声音响起。 萧凭儿腰肢一起一伏的肏着肉棒,如实回道:“大人此举有功……嗯……娶了御史家小姐,令我和皇兄又添一翼……啊……好舒服……” 上官适眸中划过复杂之情,他本是不想娶妻的,孑然一身度过官途未尝不可,但是现在…… 他眉间升起几分沉郁,把娇小的公主推倒在床上,摆成一个后入的姿势,粗长的驴屌塞进大半截,接着快速挺起胯来,龟头朝着深处那块软肉上不停顶去。 “啊……好大……”萧凭儿双手紧握床单,肉穴被肏得紧缩起来。 “嗯……公主好紧……不要再夹臣了。” 啪。 一个巴掌扇在了少女雪白细嫩的臀瓣上,萧凭儿尖叫一声,死死抓住被子,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呃啊啊……啊……上官适……嗯……慢点肏啊啊……太深了……” 萧凭儿微微拱起身子发起抖来,上官适见状玉眸一眯,双手来到她胸前,捏住两粒乳尖揉捏起来,肉屌不紧不缓的肏着花穴,肏得她的屁股上沾满了骚水。 “公主水好多呢……里面真舒服……嗯……喜欢臣的鸡巴吗?”上官适哑声道,“啊……公主被臣肏得舒服吗?一直在夹肉棒呢……嗯……” 萧凭儿顾不得回答他的问题,此刻已是被肏得娇吟连连,檀口微张,透明的涎水顺着唇角流下,奶头传来的快感让她脚趾蜷缩起来,猝不及防间又高潮了一次。 上官适被夹得闷哼一声,接着拨开她的阴唇,看见二人的交合处竟然肏出了白沫一样的液体,这一幕令上官适感到淫靡不已,双手忍不住握住她的臀瓣揉弄起来。 “好舒服……嗯……好紧……” 粗大的肉棒一下下嵌入花穴。 在上官适看不见的地方,萧凭儿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之后,上官适又抱着她做了一回。 一个时辰后。 刚刚送走上官适,萧凭儿柔声唤道:“秋山。” 不一会儿后,一袭黑衣的暗卫出现在她面前。 秋山清俊的脸上原本没有什么表情,面罩外的黑眸中带着坚毅,可是下一秒这种淡漠就被公主的一个吻打碎了。 是……是殿下在吻他。秋山整个人因为幸福开始发抖,是殿下香香软软的舌头……秋山紧张的闭上眼睛,连忙张开唇迎接她,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咦,秋山勃起啦。” 一吻结束后,萧凭儿用状似惊讶的语气说。 “对不起、殿下,秋山没能做到……对不起……和您接吻无论如何都会勃起的吧?不可能……不可能不会硬的……您的舌头……” 秋山眸中带着痴恋,显然还在回味刚才的吻。 “那是我的错吗?”萧凭儿轻轻的哼了一声,“我不应该吻秋山的,对吗?” “不、不……您……” 秋山连忙摇头。 下一秒,萧凭儿的手像小女孩撒娇般轻轻扯了扯秋山的衣带,秋山会意,立刻把下摆解开,挺着胯把勃起的阳具送到她手边,眼中带着几分迷离,“殿下……请看。” 只见鸡巴的柱身上沾满了干涸的白浊,粗大狰狞的龟头湿漉漉的,马眼还在往外流着些骚水。 这些精液是今日下午萧凭儿亲手给他涂抹上去的,其中还有射进公主穴内继而又被抠出来的精液。想到这里,秋山闭了闭眼,耳根滚烫起来。 此刻,他的阳物看起来真如殿下所说的那般……淫荡。 “秋山,进来吧。”萧凭儿软软的声音响起。 暗卫睁开眼,眼前就是公主粉嫩的肉穴。他想都没想就握着鸡巴进入窄小的骚逼,随着一个挺腰,暗卫从花穴抽出的柱身上沾了些不属于他的、明显是被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秋山咬紧下唇,大掌扣住公主的腰肢,胯间快速挺弄起来。 二人做了两回后,萧凭儿由婢女伺候完沐浴,之后回到寝殿进入睡梦。 接下来的两月里,萧凭儿多次召见上官适。通过与他的相处,萧凭儿得知了一些前朝政事,只不过听说最近的消息是,凉州似乎又打了败仗。 故意玩弄大将军 虽然凉州远在西北,但此次匈奴来势汹汹,举国忧心忡忡,江宁府仿佛笼罩在一片压抑的阴影下,要知道匈奴的先祖曾经打到过雍州,皇帝此刻怎能不担心呢? 宣和殿。 “报——大将军已到江宁府。” “快命他入宫。” “是。” 不久后,一身盔甲的宇文壑进宫面圣,后面跟着几个将军,正是武卫将军越冲、征虏将军曹敢等人。 大殿正中央,为首的宇文壑对坐在高位皇帝单膝跪下,“参见陛下。” “参见陛下。”后面几位将军也相继跪下,安静的大殿内响起盔甲碰撞之声。 “臣有要事报。”宇文壑略显冷硬的声音响起。 “说。” “陛下,天至、张掖已失守,两月前定西将军从匈奴手中逃脱已经回到武威,现在匈奴撤兵了。” 定西将军的事算是捷报,可是此次还有个意外发生,宇文壑停顿了几秒还是如实禀告:“臣等渡山丹时,得知二皇子战死之事。” 想到什么,宇文壑与身后的越冲对视一眼。 越冲朝他点点头,面露愤慨之情,声音洪亮道:“陛下,臣等先告退。” 之后,宇文壑将二皇子战死一事的来龙去脉告诉皇帝,皇帝面露凝色,并未多言。 不出几个时辰,这一消息就传到了四公主处。 贴身婢女禀告完去看公主的神色,发现公主似乎并不惊讶也不悲伤。 殿下的心思难猜透,贴身婢女纵使有点疑惑,不过这不是她分内的事儿,还是不要问的好。 当晚宇文壑求见萧凭儿,但是被拒绝了。宇文壑知道她与二皇子之间的隐秘,心想她应该是伤心了,所以接下来的几日就没有打扰她。 五日后,萧凭儿唤来贴身婢女,将一封密信递给她。 “此信交至大将军手中。” “是。”贴身婢女接过信,小跑着离开了公主宫殿。 夜晚,宇文壑来到殿内。 “臣参见殿下。” “起来。” 宇文壑抬头看去,萧凭儿坐在梨花木床上,只穿了个深红色的肚兜,柔顺的乌发散落,因为刚刚沐浴完,娇嫩的面上泛着玫瑰色,唇上染着胭脂,看起来红润诱人。 “殿下请……” 他本想说节哀,可是话语立刻被少女甜甜的声音打断了:“张开腿,鸡巴露出来。” 宇文壑浑身一颤,修长的手几个动作,迅速解开了布衣束带,整个人变得赤裸。 他的身上多了几处伤疤,虽然有甲胄护体,但是在战场上中箭是难免的。 本朝一尺,长二十三厘米。宇文壑身长八尺三寸,在将军中是最高的。萧凭儿靠在床榻的一侧,凤眸向下睨着宇文壑的身体。 想到什么,萧凭儿勾了勾唇。不知有多少世家女子乃至几位公主想下嫁宇文壑,可都被宇文壑以保家卫国乃重中之重的借口拒绝了。 此刻他在她面前就是这副模样呢,双腿大张,露出那根曾被她多次玩弄的大肉屌,黑眸中泛着想被她肏的情迷意乱。 萧凭儿的视线掠过他饱满的胸肌再到线条优美的小腹,伸出一根玉指抵在下巴,眸中升起思忖之情。想想宇文壑的肉体已经算是被她调教熟透了,不管是用手、唇或是花穴。 被她毫不遮掩的看着阳物,宇文壑冷峻的眉眼染上几分柔情,随即两条结实的大腿又打开几分,为了让她更好的看他。 同时,他偷偷观察着萧凭儿的神情,见她眸中并无哀伤。 不过下一秒,萧凭儿状似不经意的问:“宇文壑,凉州如何?” “臣等退至番禾郡了……哈啊……殿下,是臣无用……” “是吗?”萧凭儿加大了踩他肉屌的力道。 深粉色的鸡巴被踩得紧贴小腹,宇文壑发出压抑的粗喘,额前的黑色碎发已被汗水打湿,龟头因为情动从马眼涌出几滴清液,此刻流到腹肌上,看起来淫靡极了。 少女柔嫩的脚掌轻轻揉了揉大鸡巴,宇文壑仰起头,修长脖颈间的喉结滚动几下,渐渐的呼吸急促起来,不过也仅仅是呼吸,并未发出呻吟。 又是大半年未见殿下,宇文壑觉得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会受不了的。上次从大北都护府回宫时,他如同失控般嫉妒谢行简,对殿下想引诱谢行简一事耿耿于怀。 但现在的情况显然是殿下拿谢行简没有办法。 不知何时,萧凭儿已经来到他身前。 “宇文壑,你在想什么?”她俯下身,玉指捏住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问。 “回殿下,无事。”宇文壑沉默着摇头。 面对她近距离的触碰,宇文壑英俊的脸上出现几丝幸福的贪恋,黑眸带着痴恋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真的吗?”萧凭儿甜甜的笑了。 她的食指落在他唇角,指腹轻轻摩挲起来。 啪。 突然,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落在宇文壑的脸上。 萧凭儿冷漠的眸光袭来,“皇兄是不是你杀的?” “不……” 啪—— 一个重重的巴掌接踵而至。宇文壑被打得身体一颤,抬手捂住脸颊,心中充满了委屈与不解,还有被冤枉时的无法辩解。 “撒谎。” 她脸上的淡漠疏离如同利刃一样刺进了宇文壑的内心,比匈奴人的箭矢入肌肤都要疼痛。 “殿下,二皇子不是我杀的。”他贴近她的耳畔,说出一个人的名字,“越冲手下的话不会出错,那人的视力一向不错,经常被派去侦查匈奴的风吹草动。” 听到这里,萧凭儿用撒娇的语气道歉:“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 只见公主面上带着愧疚之情,捧住了大将军棱角分明的脸,在他的薄唇上落下一个温软馨香的吻。随后她靠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玉白的手温柔的抚摸宇文壑小腹一侧的伤疤。 少女的身体娇娇软软的,散发着熟悉的暗香。宇文壑闭了闭眼,紧紧回抱住她,激烈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间,再到锁骨处。 萧凭儿被吻得全身发麻,又觉得有些痒痒,于是嬉笑着咬着他的耳根,嘴里含糊不清的开口:“你这次回宫也是……呃……如此急不可耐呢。” “很想要吗?”她捏了捏男人硬如石子的龟头,凤眸如勾了丝一般望着他。 “臣日日想将阳物放入殿下体内。”宇文壑在她耳边轻喘,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萧凭儿的手圈住了粗大的柱身,上下抚动起来。一对上扬的凤眸看起来湿漉漉的。 这时,宇文壑看见她露出了一小截粉舌,他立刻明白她的意思,薄唇印上她的唇,大舌与她的交缠在一起。 二人吻了一会儿,公主柔柔的小手不停抚动着狰狞的鸡巴,马眼流出的骚水把她的掌心打湿了,柱身早已被撸得黏黏的,还发出了些许水声。 平日在兵营里,只要想起她的模样自渎一会儿,他不出半炷香就能泄精了,每次他都会取出一枚玉瓶,将自渎后的精液存放于此,到了回江宁府那日再尽数清点。 在她面前时,他会控制好射精的时间,可是……又是整整八个月没有见殿下了。 宇文壑被她的手弄得无比情动,刀削般的下巴抵在她的肩头,高挺的鼻梁讨好的蹭着她,“主人……嗯……小狗可以射在您手里吗?” 他迎合着萧凭儿手中的动作,挺着胯用龟头轻轻摩挲她圈着柱身的掌心。 萧凭儿“诶”了一声,凤眸眨巴几下,面上的神情似乎在说这就不行了吗? “不准。” 说完她一个沉腰,紧致的小穴瞬间包裹住整根鸡巴。 “啊……” 萧凭儿骑着肉棒腰肢起伏着,一对大奶乱晃,玉手放在他饱满坚硬的胸膛上,宇文壑轻轻皱了皱眉,突然把她压在身下,双手紧扣她的腰,胯间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 鸡巴被紧致的腔肉吸附着,宇文壑平日孤傲的黑眸里此刻全是无神,每次与殿下欢爱都会令他产生兴奋的情绪,让他越陷越深。 他常年待在兵营里,力大无比,什么刀枪都碰过。江宁府娇生惯养的小姐恐怕连拽个马缰绳都费劲,更别提养在皇宫里的公主们了。 从前其他公主在上午学礼仪,萧凭儿不学,偷偷跑去找沉君理,教习宫女见她进了丞相宫殿就没了法子,这导致她礼仪不好。 虽然公主礼仪不佳,可是体态纤细优雅,娇小幼嫩,宇文壑觉得单臂可将殿下扛起。 此刻,公主在胯下被他肏得张开小嘴涎水直流,宇文壑黑色碎发下的冷眸一眯,胯间不知疲惫的挺弄着,公主的阴道仿佛变成了专属于他的鸡巴套子。 “嗯……” 萧凭儿蹙了蹙眉,腰肢被他攥得发疼,想动一动身子,发现根本无法做到。宇文壑的手仿佛把她的下半身固定在那里,如同打桩机一样肏弄她,而她只能任由狰狞的肉棒在体内一进一出。 巨大的快感下,宇文壑只是轻轻叹了一声:“殿下的身体很……很敏感呢。” “您真的不想让臣射吗?”他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 萧凭儿并未回话,只是发出餍足的呻吟,看着身上男人面无表情的脸庞和泛着冷光的黑眸,她莫名心生惧意,如果他要杀死自己,一定易如反掌。 昔日里与父皇相处时,父皇告诉她,宇文壑的骑射术无人能比,鲜卑看了没有哪个不逃窜的,后来那些话她也不记得了。 敏感点一直被顶弄,萧凭儿瞳孔一缩,张大唇露出一个淫荡的表情,随着一阵颤抖又达到了高潮。 宇文壑也因为她的高潮蹙着眉,面上布满潮红。 见状,少女眸中划过不易察觉的促狭,语气柔柔弱弱的开口道:“宇文壑,我不相信你。” “嗯……你一定是因为嫉妒皇兄才把他害死的。” 宇文壑闻言顿了一下,随即咬着牙,眸光似乎更冷了,双手架起她的双腿,粗硬的阳具朝着她的敏感点捣去。 “二皇子……嗯……又是二皇子。殿下竟如此喜欢二皇子的阳物?在您心中,臣果真不如二皇子吗?啊……好紧……肏死你……”宇文壑胸膛起伏着,黑沉沉的眸子闪过不被信任的愤怒与失望。 “呃啊——” 萧凭儿姣好的面上扭曲一瞬,肉穴痉挛起来,一股股透明的清液从花穴伸出喷涌而出。 宇文壑紧紧盯着她,胯下的少女柔柔弱弱的,鬓发凌乱,玉面潮红,洁白的贝齿轻轻咬着唇瓣,眸子里是潮喷后的羞赧。 一副骚样。 他看得鸡巴愈发坚硬,虽然他知道她在装模作样,但还是觉得好可爱……只不过……殿下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呢……? 随后萧凭儿跪趴在床榻上,乖乖的接受男人的后入,沉甸甸的囊袋撞得阴阜啪啪作响。宇文壑时不时扇打一下乱晃的臀肉,扇一下,公主的绞着肉棒的花穴就会缩一下。 “嗯……” 埋在宫口的龟头突然跳动几下,宇文壑皱了皱眉,紊乱的呼吸使胸膛剧烈起伏着,终于一个没忍住,精关大开,大股大股的白浊从马眼喷射出来,浇灌在花穴深处。 射完精后,宇文壑毫不留情的抽出少女体内的鸡巴,随即单膝跪下道:“殿下,二皇子真的不是我杀的。” 大将军没有起伏的声音响起,“虽然我有些……”嫉妒。 话讲到一半,宇文壑的眸中升起疑惑。他嫉妒二皇子吗?想到二皇子羸弱的身材与雌雄莫辨的脸,他在心中嗤了一声。这种人白送到他兵营里他都不要。 和大将军比起来二皇子武勇欠佳,骑射平平,也没有什么谋略。他生母为王府婢女,皇帝对培养他不是很关心。 “殿下,请相信我。当时我在山丹北方,与我同行的是从大北都护府过去的将军们,二皇子与定西将军、太子的军队在一起。” 萧凭儿听他一本正经的解释,最终忍不住捂唇扑哧一笑,随后把他拉到床榻上,柔弱的手环住男人线条优美的腰腹,“好啦,不逗你了,我相信你。” “再说了,皇兄怎可能比得上你呢……”她的脸颊贴在男人小麦色的胸肌上,听见他滚烫的心跳,觉得安心许多。 闻言宇文壑心中柔情四溢,带着茧子的指腹划过她的脸颊,“殿下此计……柳昭仪应该蒙在鼓里吧。” 萧凭儿点点头。 他微微弯了弯唇,“只要殿下想做的,臣一定会帮您去做。臣打听过燕州几位郡守全是燕王亲信,最近王爷们对朝廷愈发不满,只因丞相欲颁布的郡所制。” “不错,谢行简欲废十二州改设三十六郡,各郡设军户,监军使节,从江宁府派往各郡,士兵由左右仆射调动,所缴赋税归于朝廷。” 萧凭儿所说的全是上官适告诉她的。面对宇文壑的疑惑萧凭儿避而不答,只是解释她无意中得知此事。 “后日一早随我去林泉山寺。” “是。” 二人又密谋了一会儿,宇文壑才走密道离开四公主宫殿。 前丞相的自渎 江宁府皇城外,林泉山寺附近的一处院落内。 一身白色长衫的沉君理端坐在地上,面前的矮案摆着一堆兵书。 因为不做官的缘故,沉君理长发随意垂落着,衣襟松松垮垮,露出一小半玉白的胸膛。如果有和他共事多年的大臣见到他,一定会觉得他比从前散漫了不少。 沉君理已经在此隐居了四年。 从七年前开始,鲜卑屡屡来犯边疆,沉君理开始读兵书,且过目不忘,遂禀于皇帝,得到赏识,这也是他官至尚书左仆射的原因。 直到现在,他依然在研究兵书与计谋,并结交了一些幽人志士,时常与之论道。 如何用兵,在沉君理眼中如同过家家一般轻而易举。 但……没有人能想到前丞相沉君理这样高风亮节之人竟然在自读。 “公主……嗯……呃啊……” 沉君理坐在床榻边,双腿微微敞开,左手握着粉褐色的柱身不断抚弄着,很快马眼分泌出些许清液,淫了他手。 四公主……为何……?为何连他隐居都还要寻来?从前还是女孩的时候就美得不可方物了,时常到御书房捣乱,骚扰他与陛下谈论政事。 那日还一直牵着他的手,抱着他的身子,如此不知礼节。 沉君理玉眸微眯,想到萧凭儿姣好的面容和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神,手中自渎的动作愈发快了。 “嗯……” 他圈住坚硬的龟头,不断揉弄着顶端,层层快感袭来。不一会儿他就撸得玉面潮红,隽秀的眉眼布满情欲。 若是能与四公主……沉君理闭上眼,罪恶的幻想起四公主与他花前月下的场景。明知不该如此,可还是…… 已数月未见四公主。昨夜,沉君理梦见自己身处皇宫,与萧凭儿共处一室的场景。那时他教她写字,下棋,读史书,也偶尔教她看兵书,问了些关于兵法的问题,每每得到好玩的回答。 可接下来场景一换,少女模样的公主浑身赤裸…… “萧凭儿求见。” 门口突然传来一道柔柔的声音。 沉君理眸子一缩,硕大的龟头突然跳动几下,一股股浓白的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射得到处都是。 萧凭儿来到内室的时候,看见一副雅士模样的沉君理正坐在榻上饮茶。 “数月不见公主,不知此次前来有何要事?”见她来后,沉君理置下茶具,声音听起来温雅有礼。 “匈奴之战,皇兄死于凉州。” 听罢沉君理微微翕动了下唇角,“在我看来二皇子能文不能武。不过听公主所言,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是东殿做的。”萧凭儿回道。 “我提醒过公主此计差矣。公主再次拜访,莫非还有计谋?” 沉君理刚刚问完话,只见萧凭儿拍了拍手,一个腰间佩剑,身材高大的男子推开门走进内室,对着二人弯下腰而拱手道:“见过殿下,丞相大人。” 来人正是宇文壑。 沉君理面上闪过一瞬惊讶,想不到萧凭儿竟然请来了宇文壑。他敛下玉眸,从前朝堂之上的情景历历在目,那位当时跟在李安土身后的少年,直到现在的骠骑大将军。 从前还只是大北都护府一位小小的参军,想不到此后越战越勇,立下不少功勋。 沉君理收回思绪,启唇问道:“宇文将军,许久未见,不知将军为何仍然唤我丞相?” “对不住,是我失礼了。”宇文壑淡淡的声音响起,英俊的面上没有丝毫波澜。 “无妨。”沉君理直逼正题,“大北都护府如何?” “兵权在我手中。”宇文壑仿佛知道他要问什么,“幽州……也不会出错。” 三人聊了半晌。确切的说是沉君理和宇文壑密谋了许久,萧凭儿在旁边听着,二人拿古今战役作对比而谈论兵法,听得她起了困意,于是就靠在宇文壑肩膀上睡着了。 离开时已接近黄昏。 回宫的马车上,宇文壑被公主握住鸡巴玩弄着,平日冷峻的表情已然崩坏。 “啊……殿下不要再玩了……” 萧凭儿发出一声轻笑,咬住他的耳垂柔声道:“不要?唔,明明很喜欢吧?” 只见她的手指正不断扯弄大将军的龟头,温软的指腹划过马眼,像是还没玩够,她张开唇含住红润的龟头,用舌头抵住马眼吸了几下。 随着少女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宇文壑发出一道低吟,只觉得龟头嵌入了她喉咙深处,身体不由自主的发麻,小腹更是一紧,险些要射在她喉咙里。 萧凭儿的唇舌离开肉棒,靠在宇文壑怀里,凤眸朝上,嘴角挂着纯纯的笑意,“小骚狗喜欢被主人舔吗?” “回主人,骚狗喜欢。”宇文壑颤着声音道。 “想被打射吗?”萧凭儿的玉手攀上他的薄唇,两根手指玩弄着唇瓣。 宇文壑心中一动,黑眸紧紧盯着怀里娇小的少女,“想。主人请打吧。” “可是我没有带鞭子。”她嘟了嘟唇,看起来满脸不开心的样子,想到什么又眸中一亮,“只能用手啦,也不是没有试过,可以吗?” 宇文壑沉默的颔首,想到之前二人玩过的种种场景,兴奋的情绪一点点填满他的内心,甚至还有些羞涩。 “自己扶住,还要我教吗?” 萧凭儿的声音让宇文壑陡然回神,他慌乱的低下头,连忙应了一声,双手扶住两颗囊袋与柱身底部连接的地方,仿佛在展示自己的肉棒一样,冰冷的黑眸对萧凭儿流露出几分恳切。 啪—— 她抬手对着龟头扇了一下。 紧接着是柱身,一道道清脆的巴掌落在大将军的阳具上,即使是这样,肉棒依然屹立不倒,坚硬的竖立着。 宇文壑在痛苦里得到些许快感,忍不住把龟头对准她,无声的示意萧凭儿,想让她打一打龟头。 “啊……”他被打疼了,发出低沉的轻吟。 “喜欢吗?” “谢谢主人,骚狗很喜欢。” “贱货。”少女的朱唇吐出两个字。 宇文壑皱了皱眉,肉棒跳了跳,精关大开,一股股精液射在她的掌心。 回到江宁府,大将军立刻被皇帝的近侍请了过去。 奉和殿内。 “参见陛下。”宇文壑单膝跪下,低头行礼。 “请起。” 宇文壑抬眼一看,皇帝旁边的榻上赫然坐了一名容貌清丽的少女。只见她坐姿得体,发髻边上各戴了一枚玉簪,圆润的杏眼正小心翼翼看着他。 他蹙了蹙眉,别开眼不去看她。 皇帝笑了笑,“宇文壑,这是朕的女儿,六公主萧蕤。” “见过大将军。”萧蕤起身向宇文壑行礼,下一秒被后者冰冷的目光吓了一跳。 可……依旧如此威风凛凛。萧蕤痴痴的想着,若是此事能成,她应该是天下最幸福的女子了。能够嫁给越周最勇猛之人,还是她心慕已久的男子。 翌日,皇宫宴会。 公主们坐在一起,在旁人眼里,四公主肤色白皙,两腮透着粉红,一对凤眸充满灵动,红润的朱唇没有上扬的弧度,显得她神情倨傲。 萧凭儿正在思考着沉君理告诉她的谋略,以及上官适能做的……一定不能让郡所制颁布。 皇帝坐在高位,身边是一身凤袍的皇后,二人正在讨论六公主萧蕤的婚事。 皇后看着不远处的宇文壑,面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大将军至今未娶,年也只在二十三。在我看来,他与蕤儿最合适不过了。” 皇帝点点头,并未搭话。 昨夜宇文壑对萧蕤冷淡的态度已然表明了一切。更何况……皇帝暗自叹了口气,心里清楚宇文壑心仪何人。 他往公主那片宴席间看去,萧凭儿穿着浅蓝色襦裙与锦袍,发髻上戴着翡翠步摇与两枚银钗,只露了一个侧面就能让人觉得她有绝色容貌。 “皇后觉得户青城如何?” 听皇帝突然提起定西将军,皇后扶着额,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身材高大、肤色黢黑的男人。她在心里计算起来,这户青城应有三十岁了吧? “陛下不觉得二人年岁差得太多了么?蕤儿这样小……”皇后小声道,眸中露出担忧之情。 “皇后啊,朕前日已将定西将军召回江宁府,半月后应该会到。届时皇后再做定择。” 皇帝的语气不容拒绝,皇后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应下了。 原来,前些日子皇帝得到凉州发来的战报,匈奴暂且停战了,西凉大乱,百姓纷纷东迁。定西将军竟然从匈奴手中奋力逃出,抢了匹马从芒水一路杀回了武威。 殿下要对臣负责 将军们住的行宫里。 最近宫人都在谈论六公主嫁给大将军一事,人多口杂,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入了几个将军耳中。 酒过三巡的曹敢对宇文壑挤眉弄眼道:“弟兄几个之中,还是大将军最有福了……末将也想迎娶公主……娶了公主,那……岂不是飞黄腾达,成为皇亲国戚?哈哈哈哈哈哈哈……” 随即只听“啪”的一声巨响,宇文壑重重掷下酒盏,几位将军都吓了一跳。 “住口!”大将军面露愤怒,看起来有几分醉意。 曹敢指着发怒的大将军,朝着越冲眨了眨眼,“冲儿,他咋了呀?” 越冲白了曹敢一眼,也不回答,只是摇摇头自顾自的继续喝酒。 今夜的酒是曹敢从家中拿过来的,酿得十分有劲。宇文壑攥紧酒盏,抬起头毫不犹豫的又喝了个满杯。 “凭儿……”大将军沉沉的黑眸无神的望着前方,口中喃喃着。 “什么?”曹敢把手放在耳朵旁靠近了宇文壑问道。 “凭儿……”宇文壑闭了闭眼,语气缱绻的唤着四公主的名讳。 “什么瓶?”曹敢嘟囔着,“说的俺听不懂。” 一旁的越冲撇了撇嘴,站起身子后顿时感觉有点头晕,许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不过他还是上前把曹敢拉走了,留下宇文壑一人坐在主位独饮。 与此同时,公主宫殿内。 萧凭儿与上官适坐在红木圆凳上,中间的梨花木桌放着一张羊皮地图,地图的旁边用了一把精美的短刀与折扇作为压着地图的物件。 “殿下,臣听说定西将军明日要回江宁府了。”上官适温和的声音响起。 “定西将军?” 萧凭儿记不清此人的相貌,只记得少时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想到什么,她脸上微微一红,记得当初自己还有点害怕户青城,躲在皇兄身后不敢看他的脸。 “户将军从军十几年,被匈奴称为「神枪将军」且镇守边关多年。臣猜测定西将军此次回宫应该是为了与六公主的婚事。” “与六公主?”萧凭儿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 “此乃陛下之意,大人们都知道了,殿下还不知道吗?”上官适摇了摇折扇悠悠道。 萧凭儿掩唇轻轻一笑,并不看得惯他这装腔作势的文臣姿态,于是俯身过去一把扯下他的衣带。上官适轻轻的“啊”了一声,圆润的黑眸嗔了她一眼。 她心中微微一动,伸手抚摸着他冷白的脸颊,柔软的朱唇朝他一点点靠近,二人的呼吸交错在一起。 上官适垂下的睫毛微微翕动了一下,最终朝着萧凭儿的唇吻了下去。 她抱住上官适的腰身,闻着他衣物上散发的檀木香,伸出舌头与他的交缠在一起,涎水从二人的唇角垂下。 一吻结束,萧凭儿睁开眼就撞进了他泛着柔情的玉眸里。 “抱我去床榻上。”她依赖的靠在他的怀里,觉得他的衣物十分好闻,像极了昔日沉君理身上的香味。 上官适轻松的抱起公主,朝内室走去。 梨花木床的幔帐后。 “嗯……啊……”少女断断续续的呻吟着。 只见上官适埋在公主腿心,高挺的鼻梁抵在阴户上,薄唇轻轻含住敏感的阴蒂,舌头小心翼翼的舔弄着那粒凸起,鼻尖充斥着属于她的淡淡幽兰之香。 “大人准备好了吗?张嘴接好了,不许漏出来。” “臣……臣会尽力而为的。”上官适红着脸支支吾吾的应道。 顺着萧凭儿的意思,他含住了阴蒂下方的小穴。萧凭儿捧住他的脑袋,仰起脸深呼吸一口气,打开紧闭的小穴,些许酒水流了出来。 “……” 酒水入腹,喉间传来阵阵灼烧感,上官适墨眉拧在一起,心中不禁想道,这是什么酒竟如此辛辣,倒像将军们会喝的。 记得从前与鲜卑交战时,皇帝让他领兵兵,于是他奉命去大北都护府待了数月。想起那段待在军帐中的日子,上官适心中苦笑,他感觉与宇文壑几人格格不入,仿佛只是坐在那儿充当了一名朝廷使节的角色。 那军中无戏言,也无果酿。 下一秒,一道带着酒香的温热呼吸袭来。萧凭儿含着一口酒,吻住上官适的唇,把酒水尽数渡给了他。 上官适蹙了蹙眉,咽下烈酒后,抬起玉白的手背,掩着唇咳嗽了几声。 没等他缓过来,他就被推倒在床榻上,公主流着骚水的肉穴映入眼帘。上官适喉结微滚,张开薄唇含住窄小的花穴口,舌头探入阴道里肆意扫弄起来。 “嗯……”萧凭儿爽得扭了扭腰肢,“大人好会舔……舌头在往里面一点……对……就是这样。” 身上的少女发出餍足的轻叹,随着一个沉腰,骚逼完全对准上官适的脸坐了下去,淫水糊在他清秀的面容上,令他呼吸急促起来。 她顺势趴在他身上,伸出一小截舌头舔了舔大屌的柱身。 “啊……” 上官适低吟一声,龟头纳入温热的口腔,公主柔软的舌头正舔着马眼打转。他的龟头圆润鲜红,肉棒被她舔得兴奋得跳动几下,带着些许腥臊的体液从马眼分泌出来。 “呜呜……”萧凭儿露出一个苦楚的表情,不再含住龟头,转而舔弄起柱身。 “嗯……大人的阳物好大……呜呜……” 上官适眯了眯黑眸,舌头勾住柔软的阴蒂,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啊啊……”萧凭儿尖叫一声,一小股淫液从肉穴深处喷溅出来,淋了上官适满脸。 “殿下,您又喷水了。”上官适如玉的声音响起,“臣第一次与殿下欢爱时您就喷水了。” 转瞬间,萧凭儿被男人压倒在身下,她眨了眨湿漉漉的凤眸,看见身上的男人玉面潮红,一对丹眼泛着几分醉意。 “殿下今夜又给臣灌酒,还想如同当初那般勾引臣吗?”他叹息一声,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鬓发,“殿下大可不必这样,如今……” 只见上官适停顿了一下,黑眸夹杂着羞赧道:“如今臣与殿下已有夫妻之实,殿下要对臣负责。” 他跪坐在萧凭儿脑袋旁边,狰狞的肉棒送到她的唇角,她只觉得脑袋被温柔的握住,那道温润的声音再度响起:“殿下张开唇,含一含臣的龟头可好?” 上官适耐心的等待着,时不时握着大屌,挺着胯用马眼蹭她的唇角。 几秒后,萧凭儿张开唇将龟头吞入口腔中,看着她鼓着腮帮子淫荡的表情,上官适情迷意乱起来,随即浅浅的在她嘴里捣了几下,觉得下腹一紧,马眼对准了她潮红的小脸,大波精液射在她的脸颊上。 “殿下好乖。” 他为她擦去脸上的白浊,随即将公主摆成了后入的姿势,双手紧扣盈盈一握的细腰,粗大的肉屌狠狠刺入花穴里,入了大半根就肏到了宫口的位置。 “啊……不要肏那里……嗯嗯……要不行了……”被顶弄了几下敏感点,萧凭儿立刻抖着身子高潮了。 经过二人先前的多次交媾,上官适早已摸清了公主的敏感处,他的阳物又生得粗长,很容易就能找到那个地方。 “殿下叫得真骚。”上官适与她十指相扣,黑眸紧紧盯着她带着媚意的小脸,“您也是这样勾引大将军的吗?” 萧凭儿心中一跳,连忙摇头回道:“没有……呜呜……我和大将军之间是清白的……只被上官大人肏过……啊啊……好快……慢一点……” 上官适挑了挑眉,随即肏得更深了,把她肏得都哭了出来。 公主的贝齿紧咬着下唇,突然有些后悔勾引上官适。真是的,自己为何偏偏去勾引上官适,没想到他的阳物如此粗大,每次都要被肏潮喷,隔天肉穴还会有点疼。 听着她的抽泣声,上官适肏弄的速度慢了下来,变成温柔的插弄,就这样肏了几十下,萧凭儿果然不哭了。 事后,上官适搂着娇小的公主,让她靠到自己怀里。 “殿下可有大碍?”他轻轻摇了摇发烫的脑袋,“臣方才醉了。” “无碍。”萧凭儿下身的肉缝流出一缕白浊,她缩了缩小穴,乖乖的抱着男人的身体,凤眸眨了几下,“大人府里那御史小姐……” 她话还没说完,上官适的脸色就变得冷淡起来,“殿下想问什么?当初殿下命臣娶她与御史大夫亲善,现在不正如殿下所愿么。” 萧凭儿歪了歪脑袋,额头蹭了蹭男人的胸膛,软软的声音响起:“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碰过她。” 原来是问这个。 “未曾。”上官适心中泛起丝缕甜蜜,抚摸着公主浓密柔顺的长发轻声道,“臣……只心悦于殿下。” 他揉了揉萧凭儿的脑袋,启唇念了几句她从未听过的诗词,听得她脑袋懵懵的,不过也大概明白了他字里行间的意思。 “臣献丑了。”他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殿下莫要嫌弃臣,方才只是有感而发,日后臣一定为殿下写几首小令。” 看着上官适清秀的五官与温柔的神情,她的眸中闪过片刻的失神。与宇文壑相处时,他从来不会说这些文绉绉的话。宇文壑不善言辞,沉默寡言,而上官适文采极佳,喜欢作诗。 想到什么,萧凭儿问道:“你可读兵书?” 上官适微微一愣,随后摇了摇头道:“臣不读。” “如今边郡烽火狼烟,我认为上官大人应该读一些。” “是。”上官适面色一凝,“殿下言之有理,臣会去读些兵书的。” 夜渐渐的深了,上官适整理完衣着后,朝床榻上的公主行了礼:“殿下,明日还要朝见,臣先回府了。” “去吧。”萧凭儿颔首,目送上官适离开。 明日也正是定西将军回宫的日子,她想去看看那户青城的模样。 定西将军户青城(剧情) 兵者,诡道也。公主若有雄心壮志,必须有八面玲珑之为人处世。 沉君理说话时的淡漠的神情浮现在萧凭儿的脑海中。 西凉的马,乃骑射用、通信中之佼佼者,日可行两百里,媲美鲜卑矮马。昨天半夜的时候,定西将军就到了江宁府,武威郡交于窦将军、李将军等人驻守。 今晨的朝会结束后,一些大臣聚在户青城旁边对他嘘寒问暖,无非是在问他是如何从匈奴手中逃脱的。 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萧凭儿躲在刷了朱漆的柱子后面,悄悄探了个头,灵动的凤眸望着站在文武官里的那抹高大身影。 老头快移开你的身子,让我看看户青城什么样子。她恨恨的盯着户青城旁边一个老臣。 过了一会儿,那老臣终于走了。萧凭儿这才看到了户青城一抹侧颜。殊不知这时,户青城也朝着她看来。她大吃一惊,连忙缩回身子,靠在柱子上细细的喘着气。 萧凭儿看见一张刚毅的脸,隐约之间,那人左眼下好像有一道伤疤。 “几位大人,鄙人有要事,先行告退。”户青城的声音听起来冷硬粗糙。 萧凭儿见户青城走了,以为他要来找自己,连忙顺着宣和殿附近的走廊,小跑着来到花园。 户青城本来是奉皇帝诏令前往奉和殿,御花园是必经之路。不经意间,他又看见了那道浅蓝色的倩丽身影。怎么办……该如何是好?户青城内心紧张起来,他摸了一把脸,又转过身整理了一下衣着与绣着银纹的抹额,才朝着那道身影的主人走去。 “臣参见公主。”户青城单膝跪下,双手抱拳,脸恭敬的低垂着。 萧凭儿步子一顿,没想到户青城竟然对自己请安了。 面对他的行礼,萧凭儿没有回应,而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定西将军身材魁梧,少说有八尺身长,他批着盔甲,腰间佩剑,肤色偏黑,面上有几处可怖的疤痕,尤其是左眼下约两寸长的长刀疤。 半晌得不到回应,户青城心中疑惑,最后抬起脸朝她看去。没有想到她也紧紧盯着自己看,户青城立刻别开眼,有些结巴的开口道:“公、公主……臣……” “见过将军。”萧凭儿想起来要行礼,就朝着户青城福了福身子。 “啊,公主有礼了。”户青城连忙请她起来。 想必她就是六公主吧,要不然她也不会来偷看自己,想到这里,户青城面色有些不自然的道:“六公主,您……别来无恙。” 闻言,萧凭儿立刻掩唇发出轻笑:“将军~” 听到这道柔柔的嗓音,户青城喉结微滚,汗毛都竖了起来。这、这六公主怎会如此娇滴滴的,他从未见过这般女子,难道江宁府的小姐们都是这样儿的? “将军,我乃四公主。”萧凭儿点明道。 户青城大惊失色,抬头愣愣的端详着她的脸,似乎在确认着什么。面前的少女肤如凝脂、明眸皓齿,胸前的乳房呼之欲出,一阵微风吹来,他仿佛闻到些许清香。 这阵风吹得他心跳如鼓,胯间兜着的鸡巴似乎也起了反应。 “请四公主宽恕臣,臣鲜少回江宁府……”户青城压根分不清哪个公主是哪个。他已有两叁年未回江宁府,只认得几个重臣和太子等人。 “无妨,将军言重了。” 萧凭儿见他一直低着头,她好奇的问道:“你为何一直不敢看我?” 户青城被问得心中自卑起来。他肤色黢黑,左眼斜下方有丑陋的刀疤,面前是天子的女儿,他怎能多看呢?更何况还是传闻里最貌美的四公主,听说她还未出嫁,如果他盯着她看,实在不妥。 此时,两位敕使与中书省的几个大人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不远处的转角,看那衣着,上官适也在队伍里面。 萧凭儿心道不好,连忙开口:“有人来了,将军快躲起来。” “是。” 户青城也变得慌乱起来,要是被发现他和四公主说话,肯定要落人口实。于是他按照她说的,躲到了一旁高高的灌木丛后面。 “四公主?”看到萧凭儿的身影后,几个大臣面面相觑,不知为何她会出现在此。 上官适压下心中轻微的悸动,一脸正色的望着萧凭儿。 萧凭儿对上官适使了个眼神,上官适会意,别过头启唇道:“快走吧,陛下在等我们。” 几人的身影消失后,萧凭儿舒了一口气,示意户青城可以出来了。可还没来得及等他说什么,萧凭儿就提起裙子,留给他一个匆匆离去的背影。 随即户青城就知道她为什么要逃走了,是皇后殿下来了。 回宫后的这夜,萧凭儿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梦见父皇还是郡王时,自己在王府待的那间厢房,也梦见了皇后害死皇嗣的零碎画面。 紧接着,场景朦朦胧胧的变换到江宁府皇宫,一枚泛着金光的传国玺平放在萧凭儿的手中。梦境顺利的进行了下去,二皇子的身影出现在梦里,他朝萧凭儿缓缓走过去,她后退几步,紧握着手中的传国玺。 接着,二皇子有些空灵的声音响起: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醒来后,萧凭儿心中产生些许震撼,久久不能释怀。梦见皇兄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那枚传国玺,这已经是她第叁次梦见传国玺了。 萧凭儿平躺在梨花木床上,凤眸平静的盯着上方的幔帐,好一会儿后,才压下了心中的无法平复的情绪。 几日后。 贴身婢女急匆匆的过来告诉她,柳昭仪被皇后以交结党羽、诅咒太子的罪名打入冷宫了,朝堂之上无人替昭仪进言。 这件事在萧凭儿的意料之中。从前母亲就十分看重皇兄,因此时常忽视了她的感受。告发母亲的人,或许是上官渡,又或者是皇后那里故意诬陷。 这件事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影响,萧凭儿仍然是四公主,享受着荣华富贵。 不过她知道,皇兄一死,权利天平将会更加倾向于太子。她听说前些日子上官渡把嫡出的小女儿嫁给太子做侧妃一事,所以这就是皇兄死后上官渡的表态么? 在上官渡眼中,萧凭儿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公主,不足以影响江山社稷。他此举只是为了太子继位后,保住上官家在朝中的地位。 原本在二皇子死后,萧凭儿谋反的念头消散了一些。她自知斗不过太子与皇后,父皇也是会让太子继位的,不过现在…… 萧凭儿抬起柔美的脸庞,凤眸微眯。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她并不想像其他公主一样下嫁给世家子弟,之后过上碌碌无为的生活。她想要拥有更多的权利,不仅仅是当一位公主。 如果可以,她……想如父皇一般,统治整个越周朝。 射精比赛 想到宇文壑,萧凭儿心中荡漾起来。明明初见时只是一个没有官职的边郡都尉参军,现在却成了最年轻英勇的将军,得到父皇和谢行简的信任,手握兵权。 这些时日,宇文壑暂住于宫内。 本朝沿袭叁日一早朝的制度。不过宇文壑并不喜欢朝会,大多数时间他只是站在宣和殿内听文官进言,偶尔皇帝问他几个问题,他就回答一下,其他时间只是神游。 夜晚,四公主宫殿。 宇文壑跪在萧凭儿身前,头埋在襦裙里,薄唇含着小小的肉蒂,粗糙的大舌舔弄着,偶尔发出淫靡的吸溜声。 公主的阴唇小小的,弧度很漂亮,肉穴也生得小,不过双乳极大,与之形成反差。 “嗯……” 少女轻柔的低吟响起,原来秋山正坐在小榻上,搂着萧凭儿,二人激烈的吻着。秋山满脸通红,被她的舌头勾得仿佛丢掉了魂魄,只剩下满腔的情欲。 给殿下舔穴真是一件殊荣呢……宇文壑痴痴的想着,胯间的大鸡巴高高撑起,顶着布料的龟头已经流出了不少骚水。 五公主、西阳郡主与朝臣之子私通,二人都说将阳精涂抹在乳房上可丰乳养颜,并告诉萧凭儿此偏方效果甚佳,甚至五公主都涂在脸上。 萧凭儿微微眯起凤眸,想起前段时间宫宴上五公主容光焕发的面容,的确看起来面色红润、皮肤细嫩了一些。 她离开秋山的唇,递给秋山一枚玉瓶。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装药丸的瓷瓶,不过萧凭儿知道这里面是大将军刚刚射出来的精液。方才宇文壑按照命令,跪着露出粗长的鸡巴自慰给她看,最后被她用玉瓶口堵住马眼,在里面射了两次精。 “秋山。”她对着长发高高束起的暗卫道,“给我涂上。” “是。”秋山颤着声应道。 前几日他被殿下变着花样玩弄,抖着身子射了一次又一次,几乎要被她榨干了,最后实在是射不出来了,她才大发慈悲放过了他,今日晨起时步子都有些虚浮。 他敛下清秀的眉眼,把玉瓶装着的精液倒在公主盈盈挺立的乳房上,粗糙的大手揉弄着两颗大奶。她的奶子又白又软,随着他揉捏的动作,乳房被挤压出各种淫靡的形状。 看着看着,秋山忍不住轻喘一声。鸡巴硬得好难受……好想放出来被殿下摸一摸。 “嗯……秋山~……怎么这么会揉了……”萧凭儿双眼染上迷蒙,“奶头也要涂上……涂了就会愈发粉红……” “是。”秋山不敢怠慢,不一会儿就将玉瓶里的精液全都涂在了公主的大奶上。 然后叁人就开始玩这些时日一直玩的,大将军用鸡巴肏公主的小穴,秋山只许用舌头伺候。 宇文壑把她抱到梨花木床上,随后脱去了所有衣物。 男人的脸庞深邃而英俊,麦色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肌肉线条分明的腰腹下,射了两次的大鸡巴依然直直挺立着,细细的青筋遍布深粉的柱身,龟头则是呈鲜红的颜色,看起来很漂亮。 宇文壑轻而易举的分开她的双腿,粗糙的手指把两瓣粉红的阴唇彻底掰开,被他舔弄许久的阴蒂映入眼帘。 他眯了眯冷峻的黑眸,挺着胯用龟头轻轻蹭了蹭那颗坚硬的肉蒂,果然听见了她貌似满意的呻吟。 “殿下,请不要乱动。” 宇文壑按住她乱扭的腰肢,浅浅的呼出一口气,随着一个挺腰,大肉棒深深插入蜜道里,坚硬的龟头对着子宫口撞击起来。 抬眼时,见萧凭儿与暗卫搂抱在一起,他收回扣着她腰肢的双手,抿着唇腰腹快速挺动起来,蜜穴口被肏得翻出不少淫水。 还没干几下,宇文壑微微皱了皱眉,冰冷的视线定格在浑身抽搐的少女身上,心想只是这点程度殿下就高潮了吗?肉棒被紧缩的蜜道夹着,他只好放缓捣弄的速度。 “嗯……啊……秋山,来。” 怀里的公主露出一小截粉红的舌头,秋山见了会意张开薄唇,大舌探入她的檀口里,勾着那带着丁香的舌舔吻起来。 宇文壑的视线掠过二人交缠在一起的唇齿,仅仅看了几秒就收回视线,大手握着她的腰肢继续后入着肉穴,小腹将雪白的臀肉撞击得肆意抖动起来。 “啊……顶得好深……呜呜……”她仰头哭喊起来,“秋山……嗯……去……去那里……” “是。” 秋山忽视自己胯间高高挺立的肉棒,朝着二人交合的地方爬去,姿势有如久经训练之犬。 大将军粗硕的阳具正不知疲惫的肏着蜜穴,秋山躺了下来,黑眸盯着被大肉棒撑满的阴道,喉结不禁滚动一下,随即张开唇含住阴蒂舔弄起来,不过下颌无法避免的碰到了大将军肉红色的囊袋。 “啊——秋山的舌头好厉害……” 萧凭儿爽得胡乱的蹬了几下腿,宇文壑连忙伸手扶好她的腰,鸡巴差点碰到秋山的鼻子。听见她只赞美暗卫,他心中闷闷不乐起来,不过到了嘴边的话语还是没有说出。 他沉默着,胯间肏弄的速度快了不少,睾丸一下下蹭着暗卫的下巴。 就这样,秋山舔了良久,舌头都有些乏力了。 终于,随着萧凭儿的一阵轻颤,秋山得到她让他停止舔弄的命令。 “秋山,你可以过来啦。” “是。” 他跪坐在公主身侧,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狰狞的鸡巴,粗硕的大龟头抵在她红润的唇角。 “哈啊……”暗卫另一只手捂住薄唇,发出淫荡的低喘。 原来萧凭儿每次只是伸着一小截舌尖去舔他的龟头,其余时间则是被身后的男人握着腰凶狠的后入,右边的敏感点被无情的顶弄着,肏得她浑身发软,口中呻吟不断。 “啊啊……殿下……求您让秋山自己撸吧……不要再这样玩弄属下了……嗯……” “殿下……属下可以自渎吗……嗯,属下可以用您的手自渎吗?”秋山的目光凝聚在萧凭儿空闲着的手上。 “不准。”萧凭儿睁开凤眸看向秋山,唇角勾着玩味的笑,“秋山这么想要吗?唔……难道还嫌前些时日不够吗?” “不、不是的。” 秋山摇了摇头,刚想辩解什么,就听萧凭儿轻柔的声音响起:“宇文壑,停下。” 身后魁梧的年轻男子动作一顿,立刻抽出阳具,低垂着英俊的脸,听候她的差遣。 萧凭儿夹了夹有些合不拢的腿坐起身子,感觉一丝淫水顺着肉缝流了下来。她嘤咛一声,手指勾着穴里的晶莹,随意涂抹在宇文壑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腹上。 她坐在二人中间,一手握着一根肉棒,敷衍的上下抚慰了一会儿,随后眸子一亮,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声音带着雀跃的开口:“你们两个来比赛好不好?” “殿下要赛什么。”大将军低沉的声音响起。 “嗯……”他微微抬着下颌,冷峻的眸子向下看着她圈着肉棒的小手,墨眉轻轻蹙起来,忍不住挺起胯迎合着她的动作。 “我去拿个东西。” 萧凭儿放开他们的肉棒,光着脚丫走到寝殿的另一端,打开一个木箱,从里面拿了一根软鞭。 “就比你们谁先射精吧~”赤裸的少女站在床榻前,握着鞭子眉眼弯弯的歪头打量着二人的神色。 宇文壑被她纯纯的目光看得浑身一颤,立马垂下眼不敢看她,不过很自觉的下了床榻跪在她身旁,并且双腿机械性的敞开,露出胯间肉粉色的阳物。 一旁的秋山面露疑惑,心想与大将军比赛谁先射精与殿下手中的鞭子有什么关系? “秋山,你也跪在这里。”萧凭儿指了指宇文壑身旁的位置。 “是。” 二人都跪下后,萧凭儿坐在床榻上,露出带着梨涡的清浅微笑:“谁先射精才能赢哦~” 随后,她挥着软鞭,熟稔的打了一下宇文壑的阳具。 鞭子落在柱身的一侧,宇文壑健硕的肉体抖动一下,薄唇紧紧抿着,牙关也紧咬着不放。想到昔日的时光,他突然抬起头望向萧凭儿,四目相对下,龟头又被鞭打了一下,在疼痛与快感夹杂的时候,马眼吐出几滴淫液,大鸡巴还保持着直直挺立的状态。 “好乖,还记得要抬头看我。”萧凭儿夸赞道。 秋山正手足无措时,胯间的鸡巴被打了一下。 “啊……”他攥紧双拳,声音带着几分隐忍,面上流露出浓烈的羞耻神情。 原来是这样吗?从前,公主鞭打大将军的阳具的场景再次浮现在秋山的脑海,那一幕给他带来的冲击感经久不散。 还未褪去少年意气的大将军与明显是个娇小少女的公主……秋山甚至记得,那日她穿了一件绣着粉色花纹的白色襦裙。大将军跪在她胯下,仰着头看她,黑眸里的神情虔诚不已。 “宇文壑,你真厉害,我们以后一定要多玩这个,好不好?”萧凭儿带着些许稚气的撒娇声音。 “好。” 啪啪啪—— 鞭子接踵而来,不断打在二人的阳物上。 宇文壑眉心微微跳动了一下,一股诡异的快感从背脊流入全身的神经,他张开薄唇发出难以压抑的低喘,直到最后演化成一道低吼。 “呃……” 没有用手,只是被鞭打了龟头,就让大将军射了出来。只见被打得发红的龟头上马眼大开,浓郁的白浊喷射出来,四处乱溅,有些射在他的小腹上,还有少许落在他脸庞上。 萧凭儿放下鞭子,目光聚集在宇文壑身上,看着他高潮射精的模样。她的视线掠过他宽厚的肩膀、孔武有力的双臂,再到腹肌分明的下半身。 宇文壑的肉体真是令人沉醉呢,萧凭儿眸光微动的想着。 事后。 萧凭儿屏退了秋山。 “今夜命你前来,还有一件要事。” 她在他耳畔悄声说了几句话。 闻言宇文壑立刻蹙起了眉头,露出不赞同的神色:“殿下,臣不识定西将军,但听闻此人……” 宇文壑向她解释了好一会儿,言语间的意思大概就是,户青城只是一个镇守边境的,殿下要他有何用呢?都护府的二位将军职位特殊,官虽高居正叁品,但是没有兵权,全靠陛下差遣,再由丞相与枢密院发令下去,都护史才会给他兵力。 “无妨。” 少女两条纤细的玉臂缠着男人精壮的腰身,漂亮的朱唇轻轻含住他的喉结,有些口齿不清的开口道:“按我说的去做,小狗。” 宇文壑听到这一称呼后,瞳孔猛烈的收缩一下,仿佛最深处的记忆被唤醒了一般。 “殿下……”他闭了闭眼,“臣不会让您失望的。” 他竟然跪了下来,将额头抵在公主的脚背,缓缓的蹭着她的小腿。 下药强奸定西将军,大将军心中刺痛无比 翌日朝会。 宣和殿内,谢行简又和吏部尚书吵起来了。二人辩论了好一会儿,之后韩大人、上官适等人全都加入了舌战。 “臣认为应防患于未然,匈奴吐蕃虎视眈眈,应在宁州与凉州各设两座军郡,所设郡中除了老弱妇孺,百姓全都充当士兵。” 谢行简此话一出,吏部尚书立刻跳出来大喊不可,“陛下,万万不可啊。” 宇文壑刚开始还颇有兴致的听着,到了后面就开始犯困了。几位大臣拐弯抹角的辩论,又是拿前朝律令为例指桑骂槐,又是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词。 下了朝宇文壑找到户青城,语气生硬的开口问候道:“定西将军。” 户青城抱拳回道:“大将军。” 二人面对面的站着。宇文壑身高八尺叁寸,户青城比他矮一小截,但也是八尺男儿。 定西将军出身凉州汉阳郡,帐中之部下不乏武勇非凡之人,哪个不是刀枪骑射样样精通。他见过已故的定北将军李安土,本以为李安土已经足够器宇不凡了,其忠烈举朝可见,此刻他站在宇文壑面前,对方流露出的坚毅令他再次想起二人在凉州与匈奴交战时的画面。 沙场上,宇文壑身披盔甲,骑着高大的西凉马。他右手握弓,左手不断从背后的箭袋拿出根根羽箭,箭脱了弦向匈奴的将士飞去,那匹西凉马被宇文壑以极快的速度驭着,就这样从他身边疾驰而去,留给户青城一个十分威风的背影。 “今夜不如共饮一杯,在我的行宫内。”宇文壑低沉的声音将户青城拉回现实。 “这……” 户青城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又听宇文壑道:“将军即将迎娶六公主,你我二位久在边郡待着,好不容易聚在江宁府,还请将军不要辜负我的一番美意。” “好。”听他这样说户青城也不好拒绝。 夜晚。 四公主的轿子出现在宫道上。 到了一个偏僻的转角,萧凭儿掀开帘子从轿子下来,只见她打扮得如婢女一般,梳着宫外女子的发髻,眼睛以下用白色面纱遮住了。 段影看见萧凭儿后,从藏身的地方走出来,双眼敏锐的扫视了一圈,见无人后才开口:“公主请随我来。” 萧凭儿颔首,跟在段影后边走着,路上碰到好几个侍卫盘问,都被段影亮出大将军的令牌,以萧凭儿是宫外女子的借口瞒天过海了。 去将军行宫的宫外女子,言简意赅。侍卫纷纷露出了然的表情,只不过萧凭儿觉得那些侍卫的眼神仿佛想透过衣料把她看光一样。 走了好一会儿后,二人终于来到将军们的行宫内。 行宫如同其他宫殿一般,殿外挂着灯笼,殿内亮着烛火,时不时有宫人与婢女端着东西走过,还有……萧凭儿看见几个将军搂着衣着暴露的女子从他们身边经过。 此时,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宇文壑抿着唇一言不发,一过来就牵着她的手往行宫内走去。公主礼仪一般,宫人们都觉得大将军身旁的女子是宫外女子,再加上萧凭儿穿了素色裙,蒙着面纱,没有人怀疑她的身份。 “见过大将军。”好巧不巧,曹敢搂着一个舞姬从对面走来,眼神在宇文壑与萧凭儿身上流转。 “休要这般看我。” 宇文壑面无表情的看着曹敢,随即竟是一把搂住萧凭儿离开了。萧凭儿知道此举为了掩人耳目,也就装着宫外女子的姿态,被他搂着走路。 曹敢目瞪口呆的看着二人的背影,他从未见过大将军与女子搂抱,今日算是让他开眼了。 他们在夜色中穿过几处宫廊,在一座宫殿前停下。 段影及时出现,端来酒壶与酒盏,低声开口道:“四公主,您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殿内。 户青城已经在内室等着了,没等多久就看见一位风姿绰约的蒙面女子推开门,端着酒朝他款款走来。 “将军,让我为您斟酒。” 说罢,女子一对玉白的手捧着酒壶朝他的酒盏倒酒,面纱外的美眸时不时看他。 户青城看了一眼戴着面纱的萧凭儿,接过酒盏仰头饮尽。 感觉到这女子离自己越来越近,户青城眉头一皱。 此人该不会是宇文壑送来的女人吧,两日后就是他与六公主的婚宴,这宇文壑怎么能这样呢?户青城收回视线腹诽,听说宇文壑为人正直,帐中军纪森严,想不到背地里也喜欢做这种事情。 见他喝完了酒,萧凭儿眸色一暗,抬手揭开面纱,毫不避讳的搂住男人,下巴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 户青城立刻躲开她的触碰声音冷淡道:“你先下去吧,告诉大将军他的好意恕我不……” “呵呵……” 一道听起来有些耳熟的轻笑响起,户青城的话语戛然而止,转头果然看见萧凭儿放大的姣好容颜。 “四……四公主……?” 户青城抖了抖嘴唇,萧凭儿知道他想行礼,双手立刻搂紧了男人精壮的腰身,不让他动。 “将军……”只听少女楚楚可怜的拖着嗓子唤了一声。 户青城当即觉得裤裆里的鸡巴有抬头的趋势,此刻萧凭儿又不知羞的用大奶子蹭他的胸膛,这下肉棒彻底变硬,龟头已经顶着布料,在胯间撑起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 “不知四公主今夜为何出现在此?” 只见户青城满脸通红,一半是因为药效,另一半则是为自己的勃起感到羞臊。 “将军难道不知道吗?” 萧凭儿的手已经来到了他的裆部,两根玉指竟然捏了捏发硬的龟头,凤眸的眼尾仿佛勾勒着千丝万缕的风情。 “不知……呃啊……” 户青城突然颤抖几下,随后身子晃了晃,语气听起来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公主……嗯……臣、臣突然觉得……嗯……” 药效已经上来了,萧凭儿弯了弯眉眼,唇角挂着纯纯的笑。 不知过了多久。 户青城恢复意识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赤裸的四公主。 他被萧凭儿骑着,鸡巴好像嵌在一口湿润的肉洞里面,被无数褶皱箍着。随着起伏的动作,公主凝脂般的大奶乱晃,把户青城看得目瞪口呆。 “不……公主……” 他刚想用手臂支起身子坐起来,就发现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劲儿都使不上来,他不甘心的再试了一次,这才意识到他可能被下药了。 “嗯……”萧凭儿状似惊讶的看着户青城,“将军醒了?” 没等户青城反应过来,她一点也不知羞的俯下身,粉红的舌头勾住男人的大舌交缠起来,户青城瞪大了眼睛,差点被她吻得喘不过气来。 “啊……” 吻了好一会儿,萧凭儿从他口腔退出去,户青城立刻发出隐忍的呻吟。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四公主……难道说大将军要陷害他,或是陛下的意思?一时间,户青城的脑海中划过数十种猜测。 “啊……好硬……又顶到那里啦……” 她起伏着腰肢,粗大的鸡巴捣着柔软的花心,不知是不是他醒来了的缘故,萧凭儿觉得体内的肉棒更加坚硬了,伞状的龟头抵在子宫口,肏得她浑身酥麻,还时不时跳动几下,仿佛随时就会打开马眼,往她的子宫里无情的射精。 “殿下……”定西将军沙哑的声音响起,“为何……呃……要对……臣下药。” 看着萧凭儿近在咫尺的柔美脸庞,户青城不禁心跳如鼓起来。四公主真是有着绝代的风采呢……一对凤眸神采奕奕,与陛下的眼睛极为相似,真是充满威严。 “将军~” 萧凭儿娇滴滴的声音又让户青城起了鸡皮疙瘩。 “将军知道那日我为何要偷偷去看将军么,是因为心慕将军呀……”萧凭儿声音听起来柔柔的,“可是将军却把我认成了六妹。” 闻言户青城心中悸动起来,黑眸呆呆的望着她,黢黑的面上露出痴痴的表情。 萧凭儿看了心生厌恶,暗自撇了撇唇想着,她才不喜欢这户青城呢,要不是想给皇后和萧蕤一点颜色看看,她才不要这样。 想到母亲死后来她宫殿假意关怀、实则嘲笑的萧蕤,萧凭儿一点点眯起了圆润的眸子。 “可……臣……啊……臣即将迎娶六公主。” 户青城说完这句话后,刚刚恢复了些许的意识又退散下去,身上愈发燥热起来,埋在蜜道里的鸡巴跳动几下,又硬了几分。 萧凭儿正想回他几句糊弄的话,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被她骑在身下的高大男子一把将她压倒在床榻,黑眸带着猩红,挺着胯朝她的子宫口重重一捣,沉甸甸的丑陋囊袋拍在阴阜上,几下就把阴阜肏得发红了。 “呃……” 定西将军发出一道低吼,孔武有力的双臂架起公主的双腿,粗大的肉棒把蜜道填满了,一大股淫液从交合处流下。 “啊——” 萧凭儿尖叫一声,感觉此人力道之大,如同耕地的老牛般,体型似乎比大将军还要威猛,两块胸肌硕大无比,手臂上青筋贲张,勾勒着优美的肌肉线条。 “操……真舒服……是这样干女人的吗?”户青城喘着粗气,胸膛一起一伏的,龟头对着子宫口狠狠一顶,把萧凭儿干得立刻哭喊起来。 “啊啊……将军轻一点……不、不要这样肏……会破的……呜呜子宫口已经被肏开了……” 户青城此刻中了药,听什么都是虚音,脑海也迷迷糊糊的,不具备任何思考能力。萧凭儿刚想蹬几下小腿摆脱他的束缚,却被他用蛮力死死按住,动都动不了,只能被固定在男人身下接受奸淫了。 “鸡巴好难受,呃……嗯……妈的……这是什么药……”户青城独自咒骂着,囊袋不停拍打在臀缝间,把公主的阴阜都磨得发疼了。 “嗯……慢些……啊……停下……” 还没来得及说几句,公主漂亮的唇就被男人的大舌堵住了,她凤眸一下子睁得大大的,阳刚的气息扑面而来,定西将军的舌头在檀口肆意扫弄搅拌。 二人吸溜吸溜的吻了一会儿,萧凭儿怎么摇头都没用,换来的只是男人更加激烈的舔吻。 他妈的好热。户青城在心中骂了一句,终于离开她的唇,粗糙的大手捏住白花花的大奶揉弄起来,觉得她身上温凉,户青城仰头轻喘一声,掌心全部覆盖住乳房,抓住乳尖玩弄起来,胯间更是用力拍打着。 “不……不要捏……好疼……” 萧凭儿从来没有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过,她又试着蹬了几下腿想要挣脱,可是她的力气与户青城比起来不值一提。 “嗯?想跑……?”户青城不再扯弄那两个茱萸,重新架起她的双腿,大肉棒不停进出窄小的肉穴,“往哪儿跑?跑得了吗……哦……” “啊……好爽……还不够……再过来点。” 下一秒,他抱起萧凭儿固定在自己的鸡巴上面,胯间一顿猛攻,“嗯……好骚的逼……真他妈紧……操……还喷水……” 萧凭儿被他托着屁股不停顶弄,她已经高潮了四五次,现在粉嫩的唇角流着涎水,上扬的凤眸失去了些许神采,取而代之的是被肏傻了的空洞。 她不敢大声呻吟了,害怕换来男人更加粗暴的肏干,此刻只是害怕的缩在男人怀里,蜜穴仿佛变成了一个属于他的鸡巴套子,被肆意插入又抽出。 “啊——” 突然萧凭儿面色一变,双手用力推搡着户青城,两条玉腿也胡乱摆动起来。 “将军……啊……放开本公主……放开……啊啊啊……要尿了……呜呜……给本公主放开……!” 户青城已经肏红眼了,但是不管他怎么肏逼还是射不出来,这时候她又开始吵,他下意识的骂了一句,心烦的用大掌捂住了公主的唇。 “唔……不……呜呜……”萧凭儿摇着头剧烈挣扎着。 啪! 一个重重的巴掌扇在公主的大奶上,摇曳的乳房立刻被打红了。 “呃……好烫……” 只听户青城低吟一声,热热的尿液顺着二人的交合处流下。 尿完后,萧凭儿眼中划过绝望,她竟然被户青城这个粗人肏失禁了。 她的贝齿咬住下唇,没想到下一秒那抹阳刚气息又朝着他靠近。 户青城并没有意识到公主失禁了,只是觉得有温热的液体浇在阳具上。他搂住少女的细腰,牙齿咬住公主的乳头舔弄起来,过程中发现,他一舔蜜穴就要夹他的肉棒一下,于是他开始变本加厉的用牙齿撕咬乳头。 “啊啊……不要咬了……好疼……我错了……呜呜……将军放过我吧……骚穴要被大鸡巴肏坏了……要坏的……呜呜……” 少女娇弱的求饶换来更加激烈的肏弄,在户青城耳中,那娇滴滴的声音仿佛在求他肏深一点。 殿外。 宇文壑站在内室外面,靠着墙静静听着,里面发出的每道声音、每个字每句话都让他心中刺痛无比。 殿下淫荡的呻吟犹如无数道银针,刺入他只为她跳动的心脏中,把它刺得伤得千疮百孔,又慢慢愈合。 宇文壑抬起棱角分明的脸,眉眼一片冷峻,英俊的面容看不出情绪的起伏。 殿下……被粗暴的对待了吗?请对殿下轻一点吧……听着少女的哭喊,大将军冰冷的黑眸里闪过几分束手无策的心疼。 他又在殿外站了一炷香的时间,再然后,半个时辰过去,男女欢爱的声音才彻底消失。 随着“吱呀”一声,内室的门被推开。 宇文壑心中一跳,只见赤裸着身体的萧凭儿捂脸走出来,一把扑到他坚硬温暖的怀里—— 精液的味道 s a nyeshuw u.v ip “呜呜……” 萧凭儿抬起布满泪痕的小脸,楚楚可怜的看着宇文壑。那柔美的面上还沾着没有擦干净的精液,殷红的唇已经有点肿了,不知是被肏肿的还是亲吻所致。 其实都有。户青城不仅在埋在最深处射了一发,在她喉咙里也爆了满口精液,她现在还感觉口腔里有他精液的味道。 宇文壑眸中一暗,不过下一秒,衣带被一只小手解开了。 “我还是喜欢你的味道。”萧凭儿软软的声音响起。 她踮起脚尖想亲一亲宇文壑,奈何还是够不到,于是宇文壑蹲下身子,张开薄唇后,舌头被她勾着,二人交缠了一小会儿。 接着她离开他的唇舌,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畔上,朱唇一张一合的不知说了什么,就听宇文壑红着脸低沉的“嗯”了一声。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萧凭儿跪了下来,钻到男人胯间用嘴含住了圆润的龟头,再艰难的吃下半截柱身吞吐起来,腮帮子立刻变得鼓鼓的,看起来很可爱。 “嗯……” 看着胯间的少女,宇文壑发出一声低喘,舔得愈发熟练了。殿下……真会吃肉棒呢,嘴巴里面全是他的鸡巴,舌头还吸溜吸溜的勾着马眼舔弄。 想到她刚才说的话,他闭了闭眼,扶住她的脑袋,缓缓的冲刺起来。要看更多好书请到:n vrens h u.co m 没过多久,萧凭儿的脑袋突然被放开。 她彻底失去重心,倒在地上,如鱼得水般呼吸起来,一抹白浊挂在漂亮的唇角,接着她张开唇急促的大口呼吸,一滩精液躺在粉红的舌面上,看起来又多又稠。 “臣的味道如何?” 宇文壑俯下身子,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声音听起来没那么冰冷的道:“殿下喜欢吗?” “喜欢。” 话音刚落,随着一阵天旋地转,萧凭儿被抱了起来。 最后,萧凭儿戴上面纱,被段影护送着回到了轿子停放的地方。 翌日下午。 “啊……再快一点……” 萧凭儿跪趴在小榻上,臀部高高撅起,让宇文壑更好的进入。 今日休沐,不用去朝会。宇文壑用了午膳就来到了她的宫殿。 秋山在暗处默默看着,不知为何心中泛起了酸意。 殿下为何还不传唤他?他攥起拳头,面罩外的深邃黑眸紧紧盯着二人的交合处,殿下又被大将军的阳具肏得淫水乱溅了,小穴紧紧箍着那根粗大的肉棒,看得秋山念起她阴穴的滋味。 “殿下……” 暗卫解开下摆,一根坚硬无比的肉屌弹了出来。 他低下头,粗糙大手开始抚弄鸡巴,可是没弄几下,秋山自个儿觉得羞耻起来,这是他初次看着殿下与大将军欢爱的场景自渎……之前虽然也看过,但仅仅是看而已。 不行……忍不住了,真的好想…… “对不起,殿下。” 秋山轻轻的叹道,随即修长的手指圈住柱身,飞快的动作起来。 “嗯……深一点……右边想被肏,啊啊……好厉害……” 宇文壑抿着薄唇一言不发,听着她的话语,他紧紧抱住公主平坦的腹部,胯间朝着她说的方向快速挺动起来。 坚硬的龟头挤开蜜道里的无数褶皱,不断捣在那块敏感的软肉上,萧凭儿睁开无神的眸子,立刻瑟缩着高潮了。 “啊……大鸡巴肏得好深……宇文壑……嗯嗯……比之前又会肏了不少……” 宇文壑蹙了蹙眉,差点被高潮中的蜜道夹射,不过随即又狭窄的肉穴里猛烈挺动起来。 “呜呜……快点射出来吧……” 说着萧凭儿弓起身子,姣好的面上布满情欲的潮红,下一秒吐出舌头任由涎水滴落,“宇、宇文壑,哈啊……已经……没有力气高潮了……快射给我……” 殿下今日的呻吟听起来格外淫荡。 宇文壑深呼吸几下,刚刚憋住的射精欲望再次出现了。他轻轻咬着牙,孔武有力的双臂紧紧锁住公主的腰肢。 随着大肉棒的整根没入,囊袋不断拍打在红肿的阴阜上,感觉快要到的时候,宇文壑死死扣住她的身体,腰肌深深一挺,滚烫的精液全都灌入小穴里。 射完后宇文壑抽出肉棒,不多做停留,冰冷的黑眸紧紧盯着公主被他射了满壶的肉穴,性感的薄唇微微张着,胸口一起一伏的。 “嗯……”萧凭儿嘤咛着钻到男人怀里,柔软的双手抱住他的腰身。 感觉到她在看他的身体,宇文壑心中泛起甜甜的蜜意,他搂着她,在她额头落下一个柔软的吻。 想到什么,宇文壑声音闷闷的开口:“殿下能否答应我不要再去找定西将军,他已经有婚约了。” 萧凭儿嘟了嘟唇,露出不在乎的表情,并且偏过脑袋,一副不想回应他的模样。 看到这一幕,宇文壑心中刺痛起来。 宇文壑比户青城英俊许多,领了不少功勋,二十岁时就被封为大将军。皇后与六公主都想择大将军为驸马都尉,但是被他当着皇帝的面拒绝了。 皇帝生怕宇文壑不高兴,也不敢多说什么。谢行简觉得宇文壑统率军队的能力极为出众,之前就叮嘱过皇帝,说大将军乃百年难遇之良将,且不居功自傲,在军帐中严于律己,风评颇佳。 可是现在…… 宇文壑将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肩头,额头讨好的蹭了蹭她的脖颈,平日冷若冰霜的黑眸升起卑微的恳切。 “殿下……求您了……不要去找他了……” 少女轻轻的哼了一声,离开大将军的怀抱,心中泛起对皇后与太子的厌恶。萧凭儿明白,父皇如何宠爱她,还是更在意皇位的传承,不惜……不惜让太子在凉州的沙场上害死皇兄。 不过……萧凭儿想起那个朦胧的梦,想到泛着金光的传国玉玺,心情恢复了平静。 “好了,不用说了。”萧凭儿一脸正色的看着宇文壑,“这些时日朝中可有什么变故?” 宇文壑想起前日早朝上激烈的辩论,上官适似乎是帮着谢行简说话的,他支持谢行简提出的变革,那道……设什么军郡的政令。 “上官大人与丞相都想实施新法。”他如实相告道。 什么? 萧凭儿攥紧双拳,没想到上官适还是在亲善谢行简。此人真是难以拉拢,不知他现在算不算太子一党。毕竟上官适之妹被上官渡嫁给了太子做侧妃。不过,上官适如此亲近谢行简,想来也不会是太子党羽。 果然此事不能操之过急,等日后再传唤上官适时,她要好好问一问他。 宇文壑走后,萧凭儿由着婢女为自己梳妆打扮。 婢女为她戴上金步摇,再在发髻两侧插上珠钗,忍不住夸赞道:“殿下风采甚佳。” “备轿。” “是。” 接近黄昏的时候,四公主的轿子朝丞相殿行去,路上不免贿赂了一些侍卫。 不像大将军与中书侍郎上官适,萧凭儿可以明目张胆的拜访谢行简,反正宫人都知道她爱慕丞相。 算起来已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来谢行简的宫殿了。萧凭儿踏入内室,这儿的装饰一成未变,散发着竹叶与茶香混合的味道,清雅宜人。 对于她的示好,谢行简百般拒绝。 上次谢行简得到萧凭儿再也不会来骚扰他的承诺后,才允许她吸奶的。萧凭儿软磨硬泡他大半年,就为了含一下他的乳头,对此谢行简也是非常的无奈,四公主真是令他十分烦恼呢…… 此刻,谢行简听见什么动静,把手上的竹简放下。 看到来人,谢行简扶住额头叹气,往后退了几步,与她拉开距离,“见过公主。” 只见萧凭儿衣着单薄,近日被两位将军用大鸡巴轮流奸淫,漂亮的凤眸含着湿意,白皙粉嫩的小脸流露着一丝媚态。 萧凭儿状似不经意的将襦裙往下拉了拉,露出大半乳房。 “荒谬。”谢行简立刻别开眼斥道。 “公主请自重,再如此臣立刻去禀告陛下。”谢行简的语气听起来十分严肃,“若是陛下知道此事,恐怕就要为公主择婚了,到时朝会上,臣不会再为公主进言。” 萧凭儿暗自咬唇,整理好衣着后,低下头轻声道:“大人……近日发生那么多事,皇兄战死凉州,母亲也被皇后处死了,我现在……” 说着她抱住谢行简哭泣起来。 谢行简知道昭仪一事的隐情,听着萧凭儿的哭声,他的眸中闪过一瞬心疼。 他拿世族之间的斗争没有办法,皇后要处死柳昭仪轻而易举,窦氏一族也一向在朝中有恃无恐。想到这里,谢行简头疼起来,再如此下去…… “请殿下回宫吧,臣近日政务繁忙。”谢行简推开萧凭儿,“来人……” 喊了几下久久无人应答,谢行简直接走出去叫来侍卫,让侍卫送萧凭儿回她的宫殿。 萧凭儿见谢行简还是这般态度,知道此方案彻底不可行,还不如专心把上官适拉拢过来。 娇小的公主被定西将军如御马般后入 回宫的路上,萧凭儿遇到了定西将军。 “参见四公主。”户青城单膝跪下行礼。 来人身着一身黑色锦衣,上面绣了暗纹,腰际别了一把短刀与一柄长剑,正叁品将军的令牌也系旁边,以表身份。 萧凭儿请他起来,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将军多礼了。”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户青城碎发下的黑眸微微眯了起来。 转身离开没走几步,户青城被喊住了,只见公主身边的婢女小跑着过来,把一封密信塞到了他手中。 深夜,公主宫殿。 “啊……户将军鸡巴好大……肏死我了……啊啊……” 只见梨花木床上,定西将军握着公主的腰埋头猛干。与男人黢黑的肤色比起来,公主通体雪白,体型娇小。 户青城发出一道低吼,胯间像疯了一样冲刺着,此刻他的眼里只有萧凭儿。 那双大手紧紧扣住了萧凭儿的腰,褐色的硕大囊袋拍打在阴阜上,撞得她浑身发颤,大奶乱晃。 他在兵营里看见过几次女子的胸脯,但从来没碰过。公主的乳房玉白挺翘,他粗喘一声,从身后握住两颗奶子,布满茧子的指腹捏着粉嫩的乳头不断揉弄起来。 萧凭儿的乳尖不耐玩,揉一揉就会敏感得高潮。她身子一个无力就趴了下去,窄小的蜜道包裹住鸡巴紧缩起来。 户青城刚想说什么,欲望又被娇小的少女勾了去。 原来萧凭儿钻到他胯间,用嘴含住了鸡巴,柔软的舌头不停围绕马眼舔弄,吸嗦的动作看起来十分熟稔,粉红的唇角也因此流下不少津液。 见状户青城眸中泛起猩红的情欲,一把抱起萧凭儿让她重新跪趴在床上,抬手发狠的扇了一下面前诱人的肥臀。 “公主把屁股抬高些。” 萧凭儿嘤咛一声,乖乖的抬起了屁股,随即又惊天动地的哭喊起来,男人的大掌不停扇打在白嫩的臀瓣上,仿佛要把她打开花一样。 户青城久经沙场,驻西凉十几载。他擅刀枪,臂力惊人,力大无穷,匈奴称他为「神枪将军」一事并非浪得虚名,他的长枪确实让不少匈奴闻风丧胆。 都护府帐中虽有女人,但他背负着大西都护府的担子,从未欢愉过。积累了许久的欲望得到了发泄,且今夜与被下药的那晚不同,公主发骚的模样被神智清醒的他尽收眼底。 要说萧凭儿一定是故意的,他婚期在即,怎么就偏偏要来勾引他。 户青城锐利的黑眸缓缓眯起,青筋贲张的肉体和脸上皆泛着潮红,肌肉线条饱满的手臂一个用力,两只手就拽起了公主的两条玉臂。 这一下,萧凭儿的脖颈与小脸瞬间呈抬起的姿势,膝盖跪在床上,布满红痕的臀部高高撅起。随着身后男人的一个沉腰,坚硬的鸡巴彻底没入紧致的肉壶。 户青城像御马一样御着她的身体驰骋着,粗大的肉棒干得她哭喊连连,但她力气没有他大,只能被迫弓着玉体接受奸淫。 “好骚的逼……真他妈紧……” 男人改为单手拽住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来到前方扯住她的几缕黑发。鸡巴无情的在蜜道一进一出,肏得她浑身发软,脚趾忍不住的蜷缩起来。 肏了几十下后,萧凭儿仰着头哆嗦着高潮了,骚逼开始一张一合的瑟缩起来。 “臣让公主夹了吗?” 户青城松开了驭着她的手,萧凭儿“啊啊”的叫了一下,整个身体无力趴到在床榻上。 下一秒,他离开她的体内,粗喘着躺了下来,随着敞开腿的动作,显露出更加迷人的腹肌线条,只见他拍了拍鸡巴上方的皮肤,声音粗犷的出声示意:“自己坐上来。” 萧凭儿有些失神的看了那根鸡巴几眼,最终手脚并做的爬了两步,对着狰狞的肉棒坐了下去,立刻被男人扣住腰肢往上顶弄起来。 “啊啊……好深……大鸡巴好会肏……呜呜太硬了……经常能戳到……哈啊……” 听着她淫荡的呻吟,户青城咬着牙,壮硕的手臂一个用力,她惊呼着倒在了男人刚毅的胸肌上,二人紧紧贴在一起。 “臣要射了……嗯……”他抱着她娇软的身子,轻轻舔吻她的耳垂,“公主还不快请臣射进来?” “不然臣就不给公主了。” 说罢他果然不再挺动,只是肉穴里的大鸡巴时不时跳动几下,惹得萧凭儿又是几个轻颤。 “将军……”少女潮红的玉面凑到他面前,朝他伸出一小截舌头,“射在我嘴里吧。” 户青城再也忍受不了,拔出阴道里的肉棒,粗大的龟头塞入公主的檀口中,凶猛的捣弄了十几下,带着些许腥臊的精液喷了出来。 事后。 萧凭儿被户青城搂在怀里,想到什么好奇的问道:“将军为何在而立之年娶妻?” 户青城挠了挠头,似乎有点难以启齿的道:“公主真的想知道吗?” “嗯!”萧凭儿的神情显得更加期待了。 “臣年少时玉门关五十里外与匈奴战,将士只遗臣一人,最后臣冲出重围保住了性命。后来将士们在凉州娶的妻妾来玉门关哭泣,臣见了心中十分难过,念有一日臣也必死,臣不想叫妻妾悲至此矣。” 说完,户青城眸中的悲伤退散了几分,转而调笑道:“臣不喜欢看见女子哭泣,公主刚才可是哭了?” “嗯……”萧凭儿的脸微微一红。 户青城轻叹一声,揉了揉她的脑袋。这件事除了与父母说过,他没有向其他人提及。 父亲还未战死之前与母亲十分恩爱,妾也不曾纳一个。想到这里,他在心中默默视四公主为妻子,而非六公主。因为……他心仪的女子是四公主。 既然如此,他不会去碰一个他不爱的女子。 翌日清晨。 借着宫人把注意力集中在准备六公主婚宴上这一点,萧凭儿乘着马车,装成婢女独自出宫了。 马车里,坐在角落的暗卫心中闷闷的,殿下看都没有他一眼。 秋山不是想争宠之人,对此他默默忍受着,即使他有些失落,但没有殿下的命令,他是不会去邀宠的。作为一个暗卫,对他来说,能在殿下身边保护她已经很好了。 此刻,萧凭儿脑海中充满篡位的想法。 到底要如何才能登上高位,她思来想去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难道真要像沉君理说的那样,需另辟蹊径,不可举兵逼父皇让位吗? “公主,到了。”秋山的声音响起。 萧凭儿颔首,秋山为她掀开帘子。 目送她的背影消失,秋山也离开马车内,去山林间透气。 不远处是林泉山寺庙宇的轮廓,这儿是低山腰的位置,若要去林泉山寺,还需走上五六公里,爬好一会儿山才能到寺中。听说林泉山寺是习武的好地方,寺中有不少武僧。 这边,萧凭儿经过种了花草的庭院,推开了内室的门。 “大人?”她轻轻唤道。 无人回应。 不过萧凭儿在门口的时候,清楚的听见了几道水声,现在又戛然而止,于是她好奇的往水声响起的地方走去,只见转角处,沉君理正坐在木桶里面沐浴。 这里穷乡僻壤的根本没有屏风,屋里陈设也十分简陋,萧凭儿一眼就看到了沉君理的裸体。 男人湿漉漉的黑发如同海藻般垂落着,偏白的肤色泛着淡淡的粉红,诱人的锁骨下,是裸露的胸膛与两点殷红,以及在水中看不真切的下半身。 萧凭儿看得出神,视线忍不住朝他小腹下方看去。 “殿下还在看我,真是把礼节都抛到脑后了。”沉君理低沉的声音响起,“退下。” 萧凭儿如梦初醒,连忙转身离开了。 内室的榻上。 “大人,我不是有意看见……呃……你沐浴的。”萧凭儿红着脸,看向沉君理的眼神显得小心翼翼的。 “……”沉君理的面上云淡风轻的,对她的道歉一点反应都没有。 毕竟她还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女子……沉君理叹了口气,看起来还是没有长大呢。 接着,萧凭儿告诉沉君理一些朝中的事,包括谢行简想要实施的新律令,以及柳昭仪被赐死一事。 “公主节哀。但您与我说再多朝中之事,现在我也左右不了事态的发展,还请公主善用大将军与上官适二人。” “不过您……父皇之前不是要请您复相吗?”闻言,萧凭儿不解的问。 沉君理目光坚定的回道,“我不会再入仕途。” 萧凭儿低下头,“那为何……我来找大人……” 看到这一幕,沉君理心中微微一动,想起曾经还是个女孩的公主,眸中泛起淡淡的眷恋。 良久没有得到回应。萧凭儿抬头去看沉君理的侧脸,不知为何心跳加速起来。 从前沉君理抱着她教她写字的场景再次浮现于脑海,那时沉君理穿着锦衣,头戴丞相冠顶,腰间挂着长长的玉佩,谈吐有礼,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管她提出什么问题他总能迎刃而解,仿佛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想着想着,萧凭儿意识到什么,脸腾的红了。明明沉君理没有作出任何对她出格的举动,可在她眼里,他散发着一种可疑的诱惑。 或许这种情绪从很久之前就开始了,只是被她埋在心底,一直未被发现。 憋精游戏 片刻后,萧凭儿稳住心神平静的道:“大人,我梦见传国玺,梦中,传国玺在我手里。何况我已不是第一次梦见传国玺了。” “殿下信梦吗?”男人温和的声音响起。 萧凭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头,“不仅信梦,我偶尔也会梦到……大人。” “殿下……”沉君理眸带隐忍,面上一片苦涩。 或许是觉得刚才说出的话令她害臊,萧凭儿转移了话题,“大人可以告诉我传国玺放在哪个宫殿吗?” 沉君理顿了片刻,随即报出一个宫殿的名字,“臣还是丞相时,传国玺放在那地宫之中。” “请大人点明,下一步该如何去做?” 听萧凭儿这样问,沉君理语速较快的回道:“公主,此举如兵法,求天时地利人和,若天命违人意,公主需静观其变,走错一步即身陷囹圄,落得与我一样下场。想当年我曾弹劾南方数位郡守乃至户部尚书等人,反被中书侍郎和窦家的两位大人说我诬告。” 想到这里,沉君理露出悲悯的表情,不过这抹情绪转瞬即逝。也罢,如今这朝廷与他何干?这天下与天子都令他心生失望,南方百姓又算什么?不过他心中还是隐隐希望当今丞相等人能将这天下治理得当。 “请公主善用大将军。”见她一时间没有回话,沉君理随即道。 萧凭儿颔首,“按照您的吩咐,燕王已经有所动作了。” 下一秒,她走出内室喊来了秋山。 秋山捧着一个装满金银珠宝的小木箱进入内室,在沉君理疑惑的目光下,萧凭儿朝他盈盈一拜:“请大人助我一事……” 二人密谋了许久。 晌午过后,萧凭儿回到马车上,心情看起来很好。 “秋山,坐我旁边来。” 秋山刚坐下,少女的手就探向他的胯间,隔着衣物揉弄起粗大的阳具,他的龟头形状明显,她一摸就摸到了,圆圆的,有一点硬,摸起来比体温烫一些。 “殿下……”秋山抿着唇,额头渗出细汗,“不、不要……” “诶?”萧凭儿娇软的声音响起,语气带着抱怨的道,“秋山真的不要吗?” 说完她俯身轻咬了一下他的薄唇,秋山立刻张开唇去勾她的舌头,邀请檀口里的小舌与他的交缠在一起。 “嗯……”萧凭儿被吻得嘤咛不断,心想秋山的吻技越来越好了呢,甚至比宇文壑还好一点。 一吻结束,她解开他的下摆,一根淫荡的紫褐色阳具弹了出来,粉嫩的龟头硕大无比,马眼已经兴奋的一张一合,在她的视线中分泌出一两滴淫液。 “秋山的鸡巴好骚啊。” 萧凭儿凑到那根有着硕大龟头的肉棒前,凤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看。 闻言秋山脸“腾”的一下通红了,随即又听见少女略带失望的声音响起:“颜色似乎又深了一些,真丑。” 少女伸出一根手指象征性的点了一下柱身,面带嫌恶的道:“而且肉棒上的青筋也很粗,不是细细的那种,好难看呀。” “殿下……求您不要说了呜呜……对、对不起……秋山的肉棒很丑……您不要再数落秋山了……” 纵使心中有点害羞,秋山还是挺了挺胯主动邀宠,“殿下请看这里……属下的龟头颜色还是粉红的……嗯……” 萧凭儿没有理会他,静静的看着他的肉棒。几秒后想到什么,她的唇角牵起纯纯的笑意,“秋山,我们来玩憋精的游戏吧~” 憋、憋精?听到这个词后,秋山立刻羞得颤抖了一下,浑身的汗毛也竖了起来,俊美的面上露出些许害怕的神情,黑眸里也升起抗拒之情。 他没有与公主玩过这个,不过……之前经常听见公主和大将军玩这个的声音。 起初秋山不知道大将军为何要发出如此痛苦的低吼,那道声音的情感十分强烈,仿佛受了巨大的折磨,听不出半分欢愉。公主的声音与之形成反差,语气轻快,甚至时常发出嬉笑声。 于是耐不住好奇心,想着只看一眼,秋山从暗处探出了些身子,只见大将军正盘腿席地而坐,坐姿十分端正,仿佛在尽宫宴之礼数。 而年少的公主趴在地上,白皙的玉臂撑着上半身,从秋山的角度看去,少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大将军的阳具顶端,然后张开檀口包裹起来,口腔与舌头把大鸡巴嗦得吸溜作响。 只听公主边吃鸡巴边说:“宇文壑你不允许射,憋住!现在才一炷香呢,还要再燃烬一炷,你才能射哦~” 浑身赤裸的大将军剑眉蹙着,牙关紧咬,还残留着少年意气的五官微微扭曲着。这时秋山已经红着脸收回了视线,不知公主又做了什么,他听见大将军发出压抑的低吼,口中一直唤着她的名字。 结果从那天起,公主寝殿内就经常点起香,随之而来的是大将军的低吼与公主舔鸡巴发出的吸溜水声。 秋山不知道和大将军玩憋精的游戏只是她的一时兴起。不过萧凭儿觉得越来越好玩,就经常对宇文壑进行“耐力训练”,那时的她心中想的是宇文壑此等猛将,应该不会忍不住射精的欲望吧~ “殿下、请……啊——不要舔了……” 男人被放置在马车的角落,整个人被麻绳束缚了起来。公主埋在他胯间舔弄肉棒,旁边烧着一炷香,现在已经烧了一半了。 秋山束起的黑发被萧凭儿解开了,她私心觉得秋山这样看起来有点像宇文壑,尤其像年十八的宇文壑,还没有那么多疤痕,眼神还没有那么坚毅。 “暗卫哥哥……呜呜……”萧凭儿舔了一口他漂亮的大龟头,“香没有烧完可不准射哦……” 殿下、殿下又叫他暗卫哥哥了……为什么……又这样唤他了啊……不知道这样,他会更加情动吗?秋山仰着头薄唇紧抿,喉结干涩的滚动一下,俊美的面上流露出痛苦与欢愉夹杂的表情。 “呜呜……” 萧凭儿吞吐肉棒的声音越来越频繁,不停吸溜着发出淫靡的水声,“秋山憋住,不要让我失望哦。” “是。” 低声应下后,秋山想平稳住呼吸,可是囊袋被一双细嫩的玉手握住了,一条温软的舌头不停扫弄敏感的龟头,坏心眼的对着马眼吸弄,发出类似于嘬奶的声音。 可是他里面没有奶水啊……秋山兴奋的瑟缩起来。但是想到刚才萧凭儿对他说的话,他强忍着射精的欲望,试着把注意力集中在别的事上,双眸紧紧盯着那柱正在燃烧的香,直到…… 只剩四分之一了。 萧凭儿吞吐着肉棒,腮帮子鼓鼓囊囊的。虽然秋山的肉棒没有宇文壑长,可是龟头却很大。她已经舔了许久,嘴巴都开始发酸了,他为什么还是不射啊? “啊……真是的,秋山也挺会憋精的呢。”少女的朱唇离开肉棒,不少涎水顺着唇角淌了下来。 随即她用手圈着柱身揉弄起来,语气温柔的道:“秋山不想射给我嘛?” 秋山没有回答,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脑海中紧绷着的弦似乎随时能够断裂,额前的黑色碎发也被汗水打湿了。他知道如果殿下再这般下去,他肯定会射的。 萧凭儿见他不说话,又伸出一小截舌头去舔吻肉棒,可令她失望的是,直到香都烧完了,他还是没有射出来。 看见那炷香燃烬,她沮丧的嘟了嘟嘴,“秋山不想射吗?” “属下如您所愿一直在憋精。” 秋山此刻浑身赤裸,他的脸型偏小,几缕黑发垂落在锁骨旁边,黏在胸膛上,仔细看是唇上伤口里流出了一些血,令他的唇看起来如涂了胭脂般漂亮。 他的双腿以一种淫荡的姿势张开着,露出一根与他外貌气质不符的阳具,龟头有些红肿,柱身粗大,颜色偏褐色,真是不能用漂亮漂亮形容。 “秋山~”萧凭儿突然抱住秋山的手臂撒娇,“你能不能在我的穴里把精憋住呢?” “不……” 秋山抬起头,看起来被玩坏的黑瞳充满了抗拒之色。不行、这样的话他绝对做不到的…… “呃……啊——” 秋山瞪大眼睛,眼睁睁的看着公主朝着高高翘起的大肉屌坐了下去。 萧凭儿发出几道柔媚的嘤咛,下意识的缩了缩穴,之后摆动着身子肏起了肉棒,一边搂住他的脖子舔吻他的唇角,用言语诱惑让他射出来。 秋山呼吸立刻急促起来,时不时发出低吟。他刚开始还是闭着眼睛不为所动,可后来呼吸越来越紊乱,撑了几分钟还是前功尽弃了。 滚烫的精液有如开了闸的洪水,射了好几股,随着公主离开他身体的动作,白浊从蜜穴里流了出来,挂在公主白嫩的大腿内侧。 事后秋山就这样被绑着放置在角落,双腿一直朝着萧凭儿坐的方向打开着,胯间的阳具一览无余,看起来湿漉漉的,带着一丝红肿。 萧凭儿看见他又勃起了,掩唇轻笑了一声,“秋山的肉棒好淫荡啊。” 秋山羞愧的低下头,可是一低头,自己高高竖起的肉棍就映入眼帘。 23.训练的鞭痕 六公主婚宴结束后不久,户青城就奉旨先行回到了大西都护府。 宇文壑留在宫中,几乎每隔一天就会去四公主宫殿。 不过这种表面安稳的日子只过了两个月,两个月后,凉州传来了哀报。金城郡被入侵,匈奴冲进城内把领着一万士兵的金城郡守砍了,现在正欲朝武威而去。 奉和殿,御书房。 宇文壑和另外几个将军站在一旁,皇帝和谢行简滔滔不绝的给他们部署战术。 商讨了整整叁天叁夜后,大将军领兵再次出征凉州。 到底是和还是战呢?皇帝听着朝会上两极分化的进言,心中苦恼起来,面上布满郁结之色,最终感觉身体不适发出一阵咳嗽。 近侍连忙端上刚泡好的热茶递给皇帝,看着皇帝喝下后,谢行简站了出来,掷地有声道:“陛下,臣愿出使凉州。” 上官适也从队列里站了出来:“陛下,匈奴予我时日不多,臣知丞相心切,但当务之急需立刻回诏大将军。” 下一秒,工部尚书窦丰的声音响起,“匈奴人要和亲乃是善事,臣认为应派四公主和亲匈奴。公主生母罪人也,此举将功赎罪,不辱越周之命。” “不可!”上官适甩了甩袖子,立即反驳道,“公主金枝玉叶,怎可受匈奴屈辱?” “上官大人如此心急,莫非对四公主有……” 窦丰的话还没说完,上官适就咬着牙打断了他的话:“窦大人慎言!” 谢行简冷哼一声,回头看着争吵的二人道:“二位大人谈论四公主有何用?窦大人如果没有证据,还是不要诬告了。” 最后皇帝还是没有答应匈奴和亲的要求,而是传令下去,让长沙郡王带叁万兵马,还派了两个郡王、几个被推至殿前的世家子弟去领兵。 这日,八公主与进宫请安的临川郡主拜访了萧凭儿。 萧凭儿刚放下手中的书籍,就被二人拽着袖子走出了宫殿,八公主边拉着她边说:“姐姐步子快些吧,再不去大臣们就要离宫了。” “到底为何事?”萧凭儿无奈的问。 “四公主姐姐,是吏部尚书家的公子!”临川郡主的声音听起来十分雀跃,“婢女和我说了,朝会上的宫人看见了吏部尚书家的公子,都纷纷赞叹他是美男子,咱们快些过去看看。” 萧凭儿被两个少女推搡着,叁人与十几个奴婢朝着奉和殿的方向走去。 她们一路赶到大臣下朝之后会经过的地方,可是没有看到什么人,等了一会儿后,上官适和另外几位大人的身影出现了,只见上官适一身锦衣,被中书省几个大臣簇拥着走出了奉和殿。 叁位年轻俏丽的少女站在殿外宫廊上,看见中间那抹淡蓝的身影后,上官适心中一跳,立刻慌乱的移开视线。 站在正中间的正是萧凭儿,她穿了件淡蓝色的襦裙,挽了个低发髻,两侧戴着银钗,少女肤色白皙,凤眸朱唇,香腮泛着薄红,面色看起来十分姣好。 在八公主的怂恿下,叁人往上官适等人的方向走去。 几人简单的行礼后,上官适眸色淡淡扫了叁人一眼,“不知几位公主怎会出现在此?” 闻言,萧凭儿眼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暗色。没想到这日能碰见上官适,想来他已有两个月不给她回信了,派婢女去请他也被以各种理由推脱。 “呃……”临川郡主看起来有点害怕上官适,推了推萧凭儿,示意她这个最年长的回话。 萧凭儿收回思绪,行了个宫礼,“大人,我们叁人只是顺道经过罢了。” 此时手臂又被八公主轻轻捏了捏,瞥见对方急切的眼神,萧凭儿只好再次开口道:“大人,不知吏部尚书家的公子可在奉和殿内?” “呵呵……”上官适身边的老臣捋着胡须笑了笑,“秦公子早就离宫了。” 看着大臣们离去的背影,八公主和临川郡主露出可惜的神色,这次没有见到秦公子,真是白跑一趟。 回到宫殿后,萧凭儿刚坐下来没多久,秋山的身影就出现了。 “殿下恕罪,诬陷太子一事失败了。” “无用。” 一个突如其来的巴掌落在秋山的脸上。 跪在地上的暗卫攥起拳头,这道巴掌的力道很轻,可他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般,眼眶与鼻尖都红了,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感觉随时就能哭出来。 “是属下无用……” 秋山单薄的身影轻轻颤抖起来,眼角流出了一滴晶莹,不过很快他抬起手背擦去眼泪,手脚并做的爬到她腿边,“殿下,属下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差点暴露了,属下近日不知为何有些力不从心……嗯……主人不要……” 下一秒,暗卫的衣服被粗暴的扒开,精壮的肉体上赫然鞭痕遍布,尤其是后背,密密麻麻的鞭痕错乱交杂。 啪。 一个充满情色意味的巴掌落在暗卫挺翘的臀部,结实的臀肉因此晃动起来。 “嗯啊……”秋山瑟缩了一下,小腹升起一丝酥麻,胯间的肉棒颤颤巍巍的勃起了,柱身肉眼可见的粗了一圈,龟头也情动到分泌出清液。 “啊,秋山硬了。”少女露出清纯的笑颜。 啪啪啪。 几个巴掌接连落下,秋山被打得仰起脖颈,墨眉紧紧蹙着,口中发出了堪称淫荡的呻吟。 “哈啊……主人不要打了,啊……属下、属下知罪……嗯嗯……” 在萧凭儿的拍打下,臀肉肆意抖动着,经过几次的憋精游戏,秋山的身体仿佛被她调教熟透了一样很容易情动。 “明明很舒服吧?”萧凭儿又赏给男人的臀部一个巴掌,“被打屁股的时候,声音听起来如男娼一般,秋山真是越来越令我大开眼界呢~” 秋山的脸低垂着,双臂紧紧贴着地面,黑眸布满无助,对她的话仿佛置若罔闻,只是颤抖的声音独自喃喃,“对不起……主人的命令……秋山没有完成……对不起……主人惩罚我吧……” “呵……”她发出一道悦耳的轻笑,“秋山双腿分开点,面对我,把肉棒露出来吧。” “是。” 秋山顺从的张开腿,整个人的姿势显得十分臣服。 萧凭儿拿来软鞭,看见那根鞭子,秋山紧张的移开视线,心中升起惧意,他身上那么多鞭痕就是出自这条鞭子。 鞭子碰到他的唇瓣后,秋山蹙起了秀致的眉,喉结滚动一下,黑眸紧紧盯着地面。不……他不想被打鸡巴了……真的很疼,会坏掉的……上次殿下虽然着重与大将军玩闹,但他也挨了几下鞭子。 “秋山,现在赎罪吧。” 鞭子出乎意料的没有落在阳物上,而是打在了靠近阴囊的大腿根。 “嗯……主人……” 他睁开眼睛,修长的双手紧紧扣住大理石地砖,“啊……打到了……好疼……呜呜……” 萧凭儿打了十几下后,把秋山的大腿根部打出了血痕,饶是如此,他仍然一声不吭。她心中升起不忍之情,于是放下鞭子,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秋山视此举如至宝,迎合她的动作,脑袋轻轻蹭起她的手掌。 少女的目光停在狰狞矗立的阳具上,秋山的龟头粗大无比,因为已经彻底勃起了,整个龟头探出了出来,像成熟的蘑菇头一样,呈诱人的粉红色。 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开始在马眼打着圈摩挲,感觉到指腹的濡湿,萧凭儿收回手,跪坐在他旁边问道:“秋山,你怨我这般吗?” 听到萧凭儿轻柔的声音,秋山连忙摇头,“属下不怨。不过……请您听属下一言,太子身边全是亲信,去东殿的路上全是侍卫,没有那么好下手,而且太子身边也有暗卫,属下险些被那人发现。” 萧凭儿眸色一暗,想必也会如此,他可是太子呢。 “秋山……” 片刻后,公主软软的声音响起。 秋山抬头一看,眼前的景象让他羞红了脸。少女跪趴在床上,白皙的臀部撅起,双腿以一个淫荡的姿势张开,露出粉嫩漂亮的蜜穴。 他明白她的意思,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挺立的阳具没有丝毫犹豫的插入,挤入窄小穴口后,秋山闷哼一声,她的淫水出乎意料的多,肉穴深处又湿又软。 “好舒服……肏进来了,嗯……” 她充满情动的呻吟着,被戳到敏感点后,雪白的胴体忍不住弓了一下,腰肢摆动起来迎合身后男人插弄的动作,“秋山,打一打……快……” 秋山抬起还有些颤抖的手臂,最后朝着少女雪白的臀部打去。 “嗯……重一点……呜呜……再打就能高潮了……快……打一打我……” 男人发出一道低吟,按照她说的,大掌不停扇打着公主高高撅起的骚屁股,随即就感觉到她高潮了。 不过经过好几次的训练,他没有那么容易射精了。公主高潮中的肉穴不似从前那般,可以轻而易举的勾出他射精的欲望,也不像从前……她嗲着声音撒娇,他就能喷她满嘴白浆,最后手忙脚乱的请罪。 男女欢爱的声音在寝殿最深处的幔帐内响起,秋山不知疲倦的摆动着腰肢,巨大的睾丸不停撞在少女的臀缝上,如同性奴一般,做着满足主人欲望的工作。 24.驸马都尉秦遥关(剧情) 半月后,朝堂。 “陛下,臣听闻四公主仍待字闺中,但四公主容貌颇丰,想必眼光之高。臣斗胆进言,臣有一子,名遥关,年二十一,尚未婚配。不知陛下可有意命臣子为尚四公主者。”吏部尚书沉声开口。 此言一出,上官适与谢行简都转头往后看去,其他大臣也被这一话题吸引过去了,宣和殿内文官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陛下,臣听闻吏部尚书家的公子英姿焕发,乃万里挑一之美男子也。”礼部侍郎插了一嘴。 一个得宠的近侍也凑在皇帝耳边道:“陛下可还记得前些日子秦公子进宫面圣,为您献上了一曲《燕凤弄》?” 经过这番提醒,皇帝恍然大悟,一位面色白皙的男子浮现在脑海中。只不过离得比较远他没有看清那人的面容,但是那首瑶琴曲奏得确实出众。 “咳咳……”皇帝点点头,掩唇咳嗽了几声,“不错,吏部尚书之子确实是个才子。谢卿,你怎么看?” 谢行简沉默几秒,“臣无话可说。” “上官大人呢?” “臣认为尚可。” 下了朝,上官适明显感觉到吏部尚书在看他。 上官适硬着头皮想装作没看见,但最终还是被吏部尚书追上了脚步。 “上官大人留步。” 上官适停下脚步,回头看他,“大人何事?” “多谢大人进言。”吏部尚书作了揖,看起来还是颇有风度的。 上官适颔首,“大人日后请多担待,我还有要事,告辞。” 奉和殿,御书房。 “臣看秦大人之子再合适不过了,陛下您看,这是此子画像。”礼部侍郎呈上一张画像。 皇帝一看,画像上的男子果真有一副俊美的容貌。 “陛下,秦遥关善音律,十岁能写曲谱,十二岁背大齐律令,母亲是先帝孟昭仪侄女,少年时游遍南豫州、青州,在燕地也是小有名气。” 礼部侍郎这张嘴哗啦哗啦一顿说,皇帝露出十分满意的神色,这倒是与萧凭儿挺般配的,郎才女貌,家世也算登对,吏部尚书家的公子,想来不会出错。 “把四公主叫过来。”皇帝对近侍道。 “是。” 不一会,萧凭儿就被抬到了奉和殿。 “参见父皇。”萧凭儿拜道。 “起来吧。” “谢父皇。” 柳昭仪被赐死后,父女俩的关系不如从前那般了。虽然昭仪犯下死罪,但与萧凭儿没有关系,她贵为公主,乃皇室血脉。 皇帝见她一副乖巧的模样,心中得到了些许慰藉,语气也温和了些,“父皇给你物色了一位驸马,来看看,这是他的画像。” 萧凭儿走到皇帝旁边低头查看,在画像里,看见一位眉眼细长,挺鼻薄唇的男子,可是…… “父皇……女儿感觉画像上的所有人都长得差不多。”萧凭儿毫不避讳的拽了拽皇帝的袖子,“如果真是那般美男子,不如让女儿亲自见一见他。” “哈哈,好。”皇帝拍了拍她的手臂,“那就择日朕把那人叫到宫里来,让他为凭儿献曲一首。” “谢父皇,父皇朝事繁忙,女儿就先行告退了。” “去吧。” 与此同时,公主宫殿。 一个穿着锦衣的男子正坐在内室的圆凳等候,此人正是下了朝就匆匆赶来的上官适。 他庐江上官氏出身,文采极佳,喜欢作诗。上官适没有谢行简那样了得的兵法,也没有沉君理那般谋略,但在朝中能占一席之地。 叁月前,他与萧凭儿来往的书简被上官渡发现了。上官渡没有责怪他,而是帮他隐瞒了这个秘密,但不允许他与萧凭儿再有任何往来。如果此事被发现,窦家不会再信任上官家。 思来想去,上官适选择听从父亲。 无法回复萧凭儿的书简,也不能与她见面,渐渐的上官适心中苦闷起来,且整日愁眉不展,撰写律令也偶尔心不在焉。 意识到对萧凭儿的情愫无法消散,上官适几日前给偷偷给她送去了密信,于是二人又开始偷情了。 看到萧凭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上官适走过去把搂住她,声音温和的道:“殿下方才去哪了?” 萧凭儿拨弄着脖子上戴的珠宝项链,语气听起来如往常一样,“父皇要给我择驸马,想必你也知道了。” 上官适抿着唇,玉眸闪过几分落寞,“殿下,或许现在就到了您说的好时机。秦遥关乃吏部尚书庶子,臣打听过,他十四岁就离家在各地游学。” “哦?所以他近日才回江宁府。” “是。”上官适颔首。 “你看此人可有什么造诣?” 上官适思考了几秒后回:“臣认为此人除了善音律,丰姿容,并未有其他过人之处。” 萧凭儿摸了摸下巴,不知心中在想什么。 宇文壑前往凉州后没多久,皇后那边派人来,说皇后举荐了窦家一位公子作尚四公主者,不过萧凭儿怎么可能同意,她嫁过去怕是不会有好日子过,所以她去皇帝那里闹了一番,这门亲事才作罢。 如果秦遥关真如上官适所形容的一般,萧凭儿觉需要和他成亲。现在皇兄与母亲已经不在人世,有上官适在朝中与她里应外合,她留在宫中也没有什么用,不如择一位好驾驭之人作驸马都尉。 “我觉得此人不错,你觉得如何?”隔着衣物,萧凭儿抚摸了一下上官适的胸膛。 “……”上官适露出一个勉为其难的微笑,“臣、臣……” 见他扭扭捏捏的姿态,萧凭儿皱了皱眉,到底是文官,与宇文壑真是大相径庭。 不过很快她收回思绪,吻了一下他的唇安抚道:“待我离开宫内,你我之间就不必如此遮遮掩掩了,大婚后我会向父皇请愿在江宁府修建公主府。” 上官适轻叹一声,动作轻柔的摸了一下萧凭儿的发髻,“臣认为当以万无一失为则,翌日,臣会请秦公子至府上,为殿下探查其本性。” “你有心了。” “谢殿下。还有一事,几日后,太子殿下会奉旨去宁州作巡抚,臣认为朝中会有变,五皇子些许举动已被御史大人弹劾,臣估计五皇子会被贬。” “凉州如何?” “大将军身在前方兵营,战报还是两月前的。陛下与匈奴不主和,丞相已经颁布了向各郡募兵的制度。” 很快,到了中秋佳节。 庆和殿张灯结彩,萧凭儿的座位被安排在最靠近皇帝的地方,毕竟这场宴会有给四公主择驸马之意。 宴席间。 贴身婢女冒着冷汗不停给萧凭儿斟酒,原因是萧凭儿有些担心宇文壑在凉州的处境,意图用贪杯来消除心中之忧虑。 “姐姐好酒量。” 六公主称赞的声音响起,下一秒又酸溜溜的开口,“听说秦公子是姐姐驸马的板上钉钉了。” 姐妹几个正说着,一道青色身影出现在殿门口,此殿之大,五公主眼尖的看到了那位拿着瑶琴的男子,手指着开口道:“诶,你几个快瞧,那就是秦公子。” 只见秦遥关穿了一身青色长衫,里面为白色锦衣,黑发用绳子绑了起来并加以银冠,后面是发带打的结子与垂在背后的长发。 待他走近后,几位公主好奇的打量着秦遥关,江宁府鲜少见这种装束呢。 “参见陛下,愿陛下万岁安泰。”秦遥关恭敬的行了礼。 皇帝挥挥袖子让他起来,并让他面朝几位公主奏瑶琴。 秦遥关领命,面朝几位公主而坐,宫人替他摆放瑶琴。 萧凭儿凤眸一眯,发髻间步摇微晃,玉手拿着酒盏往侧方微微一伸,示意贴身婢女再斟一杯。 待看清他的面容后,萧凭儿饮酒的动作一顿,眸中出现一抹惊艳。 对面那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上挑的凤眸带着冷硬的神情朝着萧凭儿直直看去。 二人对视了一眼。 仅仅一瞬,秦遥关就收回目光,细长的眉微微蹙起,狭长的凤眸敛下,比女子还美的薄唇勾勒着优美的弧度,此刻正紧紧的抿着,随着琴音响起,一举一动都散发出松柏般高雅的气质。 “姐姐有福了,想不到秦公子竟是此等美男……”五公主靠过来在她耳畔轻声说着,“妹妹我去过伶馆,馆中男子好涂白粉,个个看起来雌雄莫辨,今日一见秦公子绝色,我都不想去伶馆了。” 萧凭儿无声的浅抿了一口酒,继续朝抚琴的秦遥关看去。 五公主说的不错,秦遥关容颜绝美,在她看来,他没有阴柔气息,与自己比起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堪称她见过最俊美的男子。 一曲过后,皇帝拍了拍手,“此曲甚佳。” “谢陛下。”秦遥关站了起来,对坐在高位的皇帝行礼。 “凭儿,过来,你们二人站到朕面前。” 闻言,萧凭儿走到皇帝面前,秦遥关也走了过来,二人并肩站着。 “不错,真可谓郎才女貌,佳人配才子。” 皇帝露出满意的神色,之后他又过问了一些秦遥关的家世甚至身高,然后就开口直奔主题:“朕有意将四公主嫁给你,你觉得怎样?” 秦遥关双膝跪下,“臣领旨。” “凭儿你可愿意?” 昨夜,萧凭儿收到了上官适的密信,信上说他请秦遥关至府邸七日,没有看出丝毫异常。二人对音律与词赋侃侃而谈,当上官适提及到政事时,秦遥关一概不知。 于是萧凭儿也跪了下去,柔美的面容低垂着,“父皇,女儿愿意。” 其实萧凭儿和皇帝提前沟通过了,如果她在秦遥关献曲时不离席,那就是默许下嫁。 “好。” 皇帝拍了拍手,身后的敕使捧着诏书准备宣读。 敕使一站到大殿中央,殿内就安静了下来,奏乐声也停止了。 “谢陛下。” “谢父皇。” 诏令宣读完毕后,二人跪谢皇帝。 25.嫉妒到崩溃的暗卫猛肏公主,硕大的龟头把 中秋宴结束后,皇帝的诏令就正式传了下去,一月后四公主萧凭儿下嫁吏部尚书之子秦遥关。 从皇帝下旨的那日起,礼部开始就上上下下准备着了。因萧凭儿得皇帝宠爱,嫁妆与婚宴皆以嫡出公主规格来办。 此刻,萧凭儿正待在宫殿里,婢女陪在她旁边,眼中带着俏皮,“殿下,奴婢终于可以出宫了呢,驸马爷容貌俊美,倒还能配得上您。” “你说得不错,秦公子确实有过人英姿。”萧凭儿同意道。 听到她夸赞秦遥关的话语,秋山在暗处攥起拳头,被黑色面罩遮住的薄唇紧紧抿起。他守护的殿下要下嫁了,而他的任务也完成了。 贴身婢女捏着公主的肩膀,二人说了一会子话,下一秒婢女无意的抬眼,一个身着黑色暗卫服的男子映入眼帘。婢女猝不及防的与其对视,那人的黑眸泛着冷意,看得她心中一惊,立刻低下头离开了殿内。 “主人……” 秋山双膝跪下行礼,忍不住抬头看她,视线掠过她精致的五官,最后停留在那张漂亮的朱唇上。 她给他口交的画面再次浮现在秋山的脑海中,殿下的唇……光是想起,肉棒就会硬得发疼。 从前,她总是喜欢用甜腻的声音勾着自己,一如她对待大将军一般。舔弄他的肉棒时,公主牙齿会乖乖收着,能够吞下大半截他的柱身,腮帮子看起来鼓鼓囊囊的,龟头抵到喉咙口还能让她发出极其可爱的呜咽声。 萧凭儿见秋山面色潮红,视线掠过他的胯间,清楚的看见他勃起了。 她装作不知情,面带疑惑的问道:“秋山想说什么呀?” “殿下要出嫁了。”秋山闷闷的声音响起。 “那又如何?” 看到公主满脸不在乎的神情,秋山胸口隐隐作痛起来,双拳更是紧紧攥起,仿佛要把什么东西捏碎一般。 萧凭儿凑了过去,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脸颊上,凤眸紧紧盯着他,“呐,秋山想和我欢爱吧。秋山出现一定是想与我欢爱,对吗?” 听到这里,秋山的脸“腾”的一下红了,面对她狡黠的目光,他连忙摇了摇头,“属下、属下不敢。” “撒谎。” 萧凭儿轻轻的哼了一声,“这是第叁次秋山没有命令直接露面吧?” “主人对不起……秋山知道不应该主动露面,可是……秋山好嫉妒驸马……为什么……为什么您要出嫁了?”暗卫的语气充满无措,甚至带着哽咽。 “本公主出嫁与你何干?”萧凭儿看起来一点也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秋山咬紧牙关,忿忿不平的盯着大理石地砖,对秦遥关的嫉妒在这一刻冲上了顶峰。听闻殿下要出嫁的消息后,他就偷偷的去看了秦遥关,那人有倾国英姿,胜过万千男子,又是世家子弟,看起来与殿下十分相配。 真想杀了他啊……秋山眸中闪过一丝晦暗。 “看来又该罚一罚秋山了。” 萧凭儿拿来软鞭,正想出言让他跪好的时候,就见秋山快速脱去了衣物,背对着她跪下,臀部高高撅起,动作之流畅,颇有几分机械性。 男人背部的鞭痕已经淡去,萧凭儿勾了勾唇,“秋山,面对我,打开双腿。” “是。” 暗卫转过身,朝她张开了双腿,露出胯间高高翘起的肉棒。 阳具周围、大腿根部的皮肤上,新旧鞭痕遍布,不知被打了多少次,看起来有些可怖,甚至有几处疤痕还结痂了。 萧凭儿俯身一个动作,束发之绳被解开,暗卫的黑发垂落下来,额前的碎发似乎有些长了,遮住了他的眉毛,黑眸正带着隐忍看着她,眼中似有泪光闪烁。 随即暗卫瞳孔剧烈的收缩,少女柔软的吻席卷而来,两条纤细的玉臂环住他赤裸的腰身,胸前的柔软紧贴着坚硬的胸膛。 湿软的吻与情迷意乱中,秋山听见一道柔柔的呢喃。 “宇文壑……” 秋山躯体一颤,心中滔天的委屈瞬间化作了愤怒。 他知道在大将军出征的日子里,他或许扮演着大将军替身的角色,可萧凭儿没有任何一次像现在这样明目张胆的当着他的面,把他当作大将军,口中唤着宇文壑的名字。 “啊……” 萧凭儿低呼一声,整个人被秋山横抱起来,二人朝着内室走去。 秋山动作粗鲁的把她扔在梨花木床上,粗糙的大掌用力握住她的肩膀,语气激动的道:“殿下第一次勾引属下的时候只是因为无聊吧?您对属下若即若离,到头来,殿下心中还是没有属下的一席之地,对吗?” “嗯……你……啊啊……” 公主的襦裙被暗卫粗暴的解开了,只剩一个粉红的肚兜。 秋山俯身过去,双手撑在少女身侧,俊脸充满恳求之情,“殿下……请不要抛弃我……秋山不能没有您,让秋山继续当您的侍卫吧。” “不管您让我去做什么,秋山都会去做的。秋山会好好练习暗技与刀法的,秋山还能做您的暖床……面首。” 不等萧凭儿回答,也生怕她不同意似的,秋山立刻分开了她的腿,粉嫩的花穴映入眼帘。公主体毛稀疏,阴唇粉粉嫩嫩的,弧度很可爱,把它们掰开就会露出那颗小小的阴蒂。 秋山在心中低低道,对不起殿下…… 随着一个挺腰,男人硕大的龟头无情的刺入了公主的肉穴。 “嗯……好爽……” 他仰着头,爽得唇角流出了一缕津液,腰部重重往子宫口挺动几下,随即快速冲刺起来,肉棒直直的朝着右边的软肉肏去。 “啊……不要……”萧凭儿扭了扭身体,剧烈挣扎起来,“你在做什么……放肆……” 话虽这么说,肉穴却被肏得淫水乱溅了。 秋山眼眸一暗,狠狠扇了一下她胸前两团凝脂,白嫩嫩的椒乳瞬间晃动起来,“殿下就乖乖挨肏吧,明明都喷了这么多水,骚货……啊……好紧……小骚逼喜欢肉棒吗?” 只听“啪”的一声,一个巴掌落在了她的耻骨上,接着阴蒂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捏住肆意扯弄起来。 “啊啊……不要扯……”萧凭儿睁大了美眸,眼中充斥着不可置信,“会……会喷水的……呜呜……快放开我……” “属下不会放开您的,您看到了吗,是秋山在肏您……啊……” 他流着泪摆动着腰肢,硕大的肉棒一下下挤入流满淫水的蜜道,“秋山的肉棒真的很淫荡吗?殿下很喜欢我的龟头吧……?现在……是秋山正在肏您……呃啊……” “啊啊……不要肏那里……不——” 她再次剧烈挣扎起来,一边发出淫乱的哭喊,一边摇头否认他的话,窄小的蜜穴都被暗卫的大鸡巴撑满了,坚硬的龟头正不断攻入她的最后防线。 子宫口……不要……萧凭儿哭着对他可怜兮兮的摇头,前些天被上官适肏肿了,近日才好的。 “不要……嗯……秋山,那里不要,太深了呜呜……” 可是没有用。 随着男人的一个低吟,粗大的肉棒全部挤入了肉壶里,无数褶皱裹着柱身收缩起来,龟头直接嵌进了子宫口,开始在分泌蜜液的子宫里不停搅拌。 秋山深呼吸一口气,发出餍足的轻叹,“殿下的子宫口真是很舒服的地方呢……属下的鸡巴埋在里面好爽……嗯……殿下舒服吗?想被属下射在里面吗?” “不想……唔……” 听到这两个字,秋山立刻吻住了她的唇。 他害怕听她接下来的话,她每次说的话都会让他心中抽痛,还有以前欢爱的时候……一直拿他与大将军比较。 没想到下一秒,萧凭儿的舌头很乖的伸进他的口腔里。 秋山轻轻颤了一下,随即吻得愈发激烈了。当初殿下就是这样与他接吻的呢,他也经常被她吻到断气。 感受到什么,秋山停止肏弄,龟头埋在肉穴里一动不动。她的蜜道正在猛烈的痉挛,如果他再有任何动作,一定会不行的…… “殿下……不要夹了……啊啊……您……”他神情无比眷恋的轻抚了一下她的脸,“属下是第一个肏进您子宫口的人吗?” “诶……第一个……肏进来的人么?”萧凭儿此刻已经满脸痴态,凌乱的鬓发黏在脸颊上,柳眉因为高潮蹙着。 看见秋山期待的神情,她漂亮的朱唇轻轻一勾,“秋山不是哦……第一个肏进来的……嗯……是宇文壑呢。” 看着秋山怔愣后受伤的表情,萧凭儿瞳孔中划过几分肆意。 秋山露出痛苦的神情,黑眸紧紧盯着二人的交合处,双手握着她的奶子腰肢摆动起来,还没肏几下,他突然低吼一声,快速的抽出肉棒,背对着萧凭儿后,修长的手指握住鸡巴飞快的捣弄起来。 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与自渎的手臂,萧凭儿弯了弯唇,双臂撑起身体,从背后抱住了他。 秋山自渎的动作一顿,小腹上是少女白皙的手臂,接着那道熟悉的轻柔声音从背后响起:“秋山,我命令你不许射。” “……” 他的身体颤抖着,几秒后放开了圈住肉棒的手。 下一秒,公主紧紧抱住暗卫,柔美的脸颊贴在他宽厚的后背,声音带着哭腔道:“秋山……对不起。” “殿下……”秋山转过身抱住她,眸中充满了无力,“您说的……我会替您去做的……” “秋山,我最喜欢你了!” “真、真的吗?”秋山喃喃道。 “嗯!” 萧凭儿重重的点头,余光看到什么,双腿间又濡湿起来。 少女的凤眸掠过男人胯间的肉棒,停留几秒后,视线含着几分倨傲移开,接着伸出双手轻轻推了一下他。 秋山闷哼一声,身体失去重心,整个人倒在了床上。 随即萧凭儿拿来软鞭,在秋山泛着情动的目光下,把皮革制成的软鞭系在了秋山的脖子上。 还没发泄出欲望的肉棒再次被纳入窄小的蜜道里,随着她起伏的动作,秋山觉得脖子上的软鞭如同一枚家犬会戴的项圈,而他……已经彻底变成了萧凭儿的狗。 公主大婚(剧情) 故不尽知用兵之害者,则不能尽知用兵之利也。 秦遥关在府中翻阅兵书时,被告知宫中的敕使已经到了江宁府官道上。 不一会儿,秦遥关和吏部尚书府中的家眷全部跪在正门前,副监把诏书递给为首的敕使,敕使开始宣读诏书。 “启熙四年,尚书省门下奏,皇帝诏令。吏部尚书之子秦遥关尚朕之四女定抚公主萧凭儿,奉驸马都尉、尚书省吏部考功司郎中、朝请官。” “谢陛下。”秦遥关伸出双手接过诏书,姿态显得十分恭敬。 翌日午时。 前往皇宫的迎亲队伍出现在江宁府的官道上,只见秦遥关骑着一匹高大的白马,走在队伍的最前端,后面跟着一长串婢女与侍卫,拉着聘礼的马车就有四辆。 驸马身着红色长衫,腰间佩玉带,腰侧别红色绣花,黑发用银冠高高束起,充满英气的凤眸直视着前方,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抿着,几缕黑色碎发垂在脸颊两侧,俊美的五官流露着端正的神情。 江宁府围观的百姓都看呆了,他们没有见过如此俊美的驸马,拿着竹篓的妇女纷纷对迎亲队伍投去鲜花与小果子。 与此同时,四公主宫殿。 萧凭儿已经梳妆打扮好了,盖上红罩纱前,婢女眸子亮晶晶的称赞道:“殿下,您真美。” “公主,驸马已经到了。”另一个婢女进殿禀告。 贴身婢女闻言立刻替萧凭儿盖上红罩纱,毕竟耽误了吉时可不好。 殿外聚集了很多人,皇帝和皇后都在,迎亲队伍停在宫殿正门口。 头戴红罩纱的萧凭儿被婢女搀扶着走入众人的视线,秦遥关见状,姿态熟练的从马背翻身下来。 他走到萧凭儿旁边,二人一起跪在皇帝皇后面前,一旁的敕使在宣读诏令。四公主萧凭儿被封为定抚公主,食邑五百户,并赐予诸多赏赐,全都是皇帝给的嫁妆,其中不乏各种绸缎珠宝、花草字画。 “谢父皇。” “去吧。” 皇帝挥了挥手,和众人一样,目睹四公主被驸马搀扶着坐上了红轿子。 下午,二人在吏部尚书府拜了高堂,尽完礼数。结束后,公主和驸马一等人返回皇宫。 接近黄昏的时候,大酒宴已经在庆和殿备好了。 五公主、八公主、临川郡主一行女眷都在庆和殿偏殿门后探头探脑的,女眷们看见萧凭儿的身影后立马上前围住她,对着她跳起幼时礼仪姑姑教的金玉舞。 偏殿里只有女眷,萧凭儿掀起一点红罩纱,看见临川郡主不忍直视的舞姿后,她低下头“扑哧”的笑了一声,接着放下红罩纱,在她们的簇拥下,跟着一起跳了会儿舞。 就在她们在偏殿玩闹的时候,宾客已经入了宴席间,另一端偏殿内传来丝竹奏乐声,模模糊糊间,萧凭儿听到皇帝高声说了些什么,然后就是众人恭贺的声音。 这时,贴身婢女碎步走了过来,“殿下,陛下请您过去。” 正当萧凭儿要踏出偏殿的门槛时,她步子一顿,掀开红罩纱后回首看了一眼这些容貌清丽的公主和郡主。 “姐姐快去吧,姐姐快去吧。”女眷们纷纷朝她丢去鲜花。 庆和殿。 皇帝坐在主位,驸马和公主的座位被安排靠近的位置。 “今日爱女出嫁,尔等都说吏部尚书之子与四公主甚为般配,朕听了非常高兴。”皇帝举起酒盏,“来,诸位饮酒。” “谢陛下。”皇室中人与大臣道。 萧凭儿坐在宴席间,由婢女伺候着饮酒,过程中不可掀起红罩纱。她知道这时秦遥关应该去敬酒了。 “下官敬丞相。”秦遥关举起酒盏。 谢行简面色淡淡的点头,丹眼冷若冰霜。 秦遥关不知情,以为谢行简就是这样品性的人,见对方痛快的把酒喝了,他也一饮而尽,又和谢行简寒暄了几句,然后走到上官适面前,“上官大人,以后请多多担待。” “驸马大人有礼了。”上官适勾起一个笑,黑眸温润如玉。 同时,萧凭儿这里也有不少前来攀谈之人,无非是说一些恭贺的话语。 下一秒,一道略显陌生的男声朗朗响起,“堂弟高陆县王萧慎恭贺四公主大婚,特带来银镶蓝田玉步摇两枚,丝绸四匹,紫阳毛尖六罐,愿堂姐与驸马姻缘美满。” 由于视线被红罩纱遮挡,萧凭儿看不见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见她没有多余的表态,萧慎有些不依了。 明明小时候,还被父亲带去陛下曾在的宣城郡王府和萧凭儿玩耍过。后来皇帝登基,他也进宫赴宴,在萧凭儿的宫殿和二皇子、五公主等人投壶、玩蹴鞠,他都报上姓名了,现在堂姐却一副不认出自己的样子。 “凭儿姐姐,你不记得我了吗?” 萧慎走近一步道,“我的父亲是长安郡王,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玩的。” 听他这么说,萧凭儿恍然大悟。 “是你。”她的语调轻微的上扬,“是那个投壶一直输的慎儿吗?” “正是。” 萧慎挠了挠头,接着解释道:“父亲奉旨出使龙关了,我代他向你多备了几份礼。” “蓝田玉确实罕见,皇叔回江宁府后,我一定请他至府中作客。” “如此甚好。凭儿姐姐,我先告退了。”萧慎拿出折扇,“唰”的一下展开摇了摇。 “去吧。” 就这样,又来了好几个借着送聘礼之言论恭维萧凭儿的大臣。 萧凭儿觉得有些无趣,想到什么,她唤来贴身婢女,悄声道:“把谢行简给我叫过来敬酒。” 贴身婢女硬着头皮说了声“是”,没过一会儿真的把丞相请过来了。 谢行简看着一身红色华服的萧凭儿,玉面划过一丝落寞,不过声音还是照常的道:“臣敬公主一杯,愿公主和驸马……永结同心。” “丞相有礼了。” 二人喝了酒,谢行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秦遥关在那儿敬了好大一圈,最后回到皇帝身旁,叫了皇帝一声“岳父陛下”,把喝醉的皇帝弄得哈哈大笑。 约莫半个时辰后萧凭儿被扶了起来,贴身婢女告诉她,要离宫洞房了,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萧凭儿看见秦遥关那张风光霁月的脸。 他的眼睛生得极为好看,是他五官风采最佳的地方。那是一对凤眸,黑瞳如同琉璃一般,看起来闪烁着有光泽,里面时时刻刻都泛着温润的湿意,让人一望过去就会沉沦。 此刻他手中握着红罩纱,悦耳的声音响起:“公主,今夜需要洞房吗?如若公主不愿,臣不会打扰公主。” 萧凭儿的视线从那诱人的玉白胸膛移开,最后落在男人凸起的胯间,“驸马想要吗?” 秦遥关不知在想什么,不过他很快回道:“臣听从公主的意愿。” 萧凭儿移开视线,面前的男人与她年岁相仿,又生了一副好相貌,虽然上官适告诉她此人空有外表,但她也不清楚秦遥关是否真的如上官适所说的一般。 防人之心不可无。现在循规蹈矩即可,做洞房该做的事情。 “驸马,请脱衣吧。”萧凭儿收回思绪柔声道。 喜床,垂下的幔帐中。 褪去红色嫁衣的公主躺在床上,露出白皙娇嫩的肌肤,一对凝脂般的椒乳挺立着,腰身盈盈一握,两条玉腿虽为纤细,但也肉感十足。 秦遥关眸光微动,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抚了一下她的乳尖。 萧凭儿轻喘一声,身上男子俊美的容颜令她情动起来。 可是下一秒,看到秦遥关胯间的阳具后,她的情欲瞬间消散了一大半。那是一根短短的肉色鸡巴,龟头呈紫红色,两颗囊袋又丑又黑,与他的外表不成正比。 不过她也没想太多,都与他成亲了,就不要表现得有所异常,只不过等会儿…… 秦遥关的视线掠过体毛稀疏的阴户,再到两瓣紧紧夹着阳具的花唇,犹豫了几秒后,一个挺腰,肉棒全部嵌入公主的阴穴。 挺弄几下后,像是要确认什么,他停下肏弄的动作,抽出了鸡巴。 “……” 他紧紧盯着粉嫩的花穴口,那儿没见血。 公主并非处女之身。 秦遥关朝萧凭儿直直看去,没想到她露出一个看似羞赧的微笑,玉手抱住了他的身体,在他耳畔柔柔道:“看我作甚?嗯……继续啊。” 公主如此受陛下宠爱,嫁妆让他眼花缭乱,在婚前与人私通也属正常。 可是刚从燕地回来没多久,就被赐下了这道婚事。纵使他见多识广,一时间也难以接受本朝最为貌美的四公主……现在竟成了他的发妻。 秦遥关叹出一口浊气,继续温柔的顶弄起来。 一夜春情。 在上官适府邸偷情被看见了 萧凭儿醒来后发现秦遥关不在身边,她不以为意,掀开被褥正欲下床榻时,余光瞥见身侧的几晕锈红。 她蹙了蹙眉,唤了一声贴身婢女的名字。 推门进来的是一身蓝色锦衣的秦遥关,在萧凭儿疑惑的目光下,他清咳几声解释道:“公主,您的婢女去备膳了。臣见您睡得好,就没有打扰。” 过了一会儿,贴身婢女果然端着早膳出现在她面前。 萧凭儿不再有疑,和秦遥关用了早膳,二人离开了府邸。 在吏部尚书府结束礼数后,萧凭儿看见了一些女眷,那些人对她恭敬无比,且吏部尚书秦远和夫人没让她跪,倒还算令她满意。 七日后,公主与驸马回门。 进了奉和殿,给皇帝行完礼后,一身华服的萧凭儿拉着皇帝的袖子进入偏殿,近侍一合上门,萧凭儿就可怜兮兮的跪了下来,“父皇,给女儿在江宁府修建一座府邸吧。” “怎么了?”皇帝好奇的问,“你可是对驸马不满意?” “父皇~”地上的萧凭儿抱住了皇帝的小腿,“女儿只是想拥有一座奢华的府邸。” 皇帝往后退了一步,扶了扶额道:“好了,不就是府邸吗,你起来吧,朕让他们去办。” “近日凉州又起战事,朕忧心得很,朕在江宁府里有一处宅邸,大修葺一番你搬进去如何?” “多谢父皇,女儿都听父皇的。” 萧凭儿不再多言,走出偏殿与秦遥关离开了奉和殿。 奉和殿气派无比,乃建康宫最大的宫殿,位于汉土第一都城江宁府。建康宫也是九朝古都,前齐刘氏就在此统治天下叁百余载,堪称一片盛世。 此处宫廊繁华,栏杆刷了朱漆,瓦片整齐悦目,每一处都是精心打造后的成品。奉和殿有两层,四周临水,亭台似的屋宇坐落,一年四季的风景都很美。 江宁府到底没有宫中这般奢华,这样想着,萧凭儿看见御前侍卫那儿明显有个人晃了一下。 其他侍卫则是站着一动不动,她察觉后好奇的朝那个侍卫看去,看见一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容。 是秋山。 秋山望着公主和驸马并肩的身影,清秀的黑眸带着隐忍。 萧凭儿仅仅看了他一眼,就转身与秦遥关离开了。 两个月过去了,现在萧凭儿已经搬入江宁府修葺完善的定抚公主府,和驸马分居了。这一举动越周朝并不罕见,如果驸马要见公主,需请愿于公主。 上官适府邸。 此刻已是夜晚,一个婢女站在走廊上,探着身子朝对面的主厢房看了一会儿,然后气冲冲的走到御史小姐住的侧厢房,铺天盖地的告状:“夫人,大人今夜又带了那个女子回府。奴婢第二次看见了,那女子轻浮的很,脸上蒙着面纱,衣服穿得极少!” 御史小姐垂下眼,捂着丝帕咳嗽几声,“你去歇着吧,此事不劳你操心。” “奴婢看来,夫人应该作出主母的样子,让她给主母行礼作妾房,哪像她偷偷摸摸的……” “好了。” 御史小姐厉声打断婢女的忿忿不平,“你下去吧。” 婢女立刻噤声,行了个礼退下了。 其实事实并非如婢女所言,萧凭儿与上官适不只私通了两次。 这两个月来,她拜访了一次沉君理。上官适这里,她应该来了十几次了。每每萧凭儿都要乔装打扮一番,蒙上面纱,有时穿平民百姓的布裙,有时候穿轻浮的薄纱。 刚开始无人在意萧凭儿,可是一来二去,还是无法躲避上官适府邸有心人的视线。只要这个蒙面女子在夜晚进入主厢房内,路过的婢女就会听见男女欢爱之声,这事自然也传入御史小姐耳中。 卧房里。 一对赤裸的男女坐在木床上,萧凭儿正抱着上官适的腰,贝齿咬着他的乳头,舌头如小猫吃奶般舔弄着。 上官适玉面微红,任由她吸吮玩弄茱萸。 他伸手抚摸着她的发髻,眼中泛着温润之情,“臣的乳头好吃吗?” “尚可。” 萧凭儿露出可爱的虎牙,轻轻咬住了上官适的喉结,一只小手探向他的胯间,熟练的圈住了肉棒。 没揉两下,上官适呼吸急促起来,硬挺的鸡巴矗立在黑色耻毛中,囊袋已经涨成了深深的红褐色。 二人顺势倒在床上。 萧凭儿朝他伸出一小截舌头。 上官适脸一红,俯身过去,青筋盘绕的男根停在少女的小脸上方。 她伸出舌头对着龟头熟练的唆弄了一下,随即摊开舌面从下至上的舔了两下柱身,几秒的功夫就让他低喘一声,浑身酥麻起来。 虽然这件事现在还令上官适羞赧,但与四公主偷情真是风流惬意。他对她动了真情,在她不来的日子里,他总会念起她。 不过二人都知道彼此的关系十分隐秘,所以没有公主的传召,他无法与她见面。 在萧凭儿的示意下,上官适红着脸把粗长的肉棒放到乳房里面,被她用手托着奶子夹住肉棒后,他挺起腰腹肏起乳沟来。 由于鸡巴尺寸惊人,男人的龟头每次都能顶到她的下颌,硕大的囊袋卡在乳沟外面,无法在白嫩的乳沟里面磨蹭,没过一会儿就把乳沟肏红了。 不一会儿,萧凭儿的下巴沾满了马眼分泌出来的淫液,一对凤眸无神的望着上方,似乎陷入了回忆中。 那时宇文壑刚被封为大将军,二人在她寝殿幽会。她坐在地上,身子靠在床榻前,他站在她面前,让她捧着硕大的奶子,用大鸡巴快速肏弄乳沟。 大将军一边挺动着腰身,一边朝她低吼,问她为什么要和皇兄欢爱,问她知不知道那一夜他全都看见了。 想到这里,萧凭儿双颊已然布满潮红,忍不住夹了夹双腿,穴内的濡湿令她愈发情动。 “啊啊……” 突然乳尖传来一阵疼痛,她睁大眸子,原来是上官适俯下身含住了她的乳头,而另一颗乳头也被他修长的手指捏住肆意撕扯。 “嗯……不要……要高潮了……呜呜……” 剧烈的快感袭来,她紧紧搂住他,一阵哆嗦后,泥泞的花穴汁水乱溅,把床布都打湿了。 上官适低头一看,少女的双腿大张着,许多淫液沾在臀缝上,两瓣粉嫩的阴唇微微打开,蜜穴口的形状清晰可见,光看外表就知道如果插进去会有多舒服。 他眸色一暗,抱起她放到一旁,握住坚硬的肉棒从她身后挺腰没入。 “殿下被玩奶子也能高潮呢,真是让臣大开眼界。”上官适俯身在她耳畔轻声开口。 随着他一个松手,萧凭儿失去重心跪趴在床上,过了几秒,肉棒再次插了进来,狰狞的龟头毫不留情的刺入淫水乱溅的花心,粗长的柱身挤压着蜜道,把花唇中间的阴蒂都挤变形了。 “啊——慢点……啊啊……好大,那里会受不了的……呜呜……宫口要打开了……” 萧凭儿被肏得发出一道哭喊,两眼向上翻了过去,再次颤抖着高潮了。 上官适抿着薄唇,她的阴道窄小紧致,一纳入就紧紧箍着自己的阳具,他实在撑不了多久。 没过多久他就离开了她的体内,她疑惑他为什么不继续了,于是回头去看他。 在她充满湿意的眸光里,上官适再也把持不住精关,随着自渎的动作,一股股白浊喷溅而出,全部洒在手掌心里。 见他射完后,萧凭儿发出一道轻笑,语气软软的开口,“让我看看。” 上官适脸一红,在她面前摊开手掌心,他的精液白花花的,又多又稠,带着些许腥臊味,她凑近嗅了一下,立刻缩回身子,柔美的小脸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嫌恶。 他心中一跳,害臊与羞愧的情绪油然而生。 不过上官适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他敛下眉眼,手指沾上一抹精液,接着抹到了她白白嫩嫩的乳房上面。 不一会儿,手心的精液全都糊在了她的乳晕和乳头上。 事后。 上官适把萧凭儿抱在怀里轻声道:“殿下,父亲最近得到皇后殿下器重,晋为银青光禄大夫。工部侍郎林大人得罪了窦大人的公子,父亲让我上奏弹劾林方,于是我就去做了。” “很好。”萧凭儿眸中似有风云翻涌,“伯父并不知晓我们之间的事吧。” 上官适摇了摇头,搂住怀里的少女,“殿下请相信臣。” “夜深了,我得回府了。”萧凭儿眼中带着倦意道。 梦中的沈君理把她的喉咙当成阴道肏弄 回到公主府后,萧凭儿被几个婢女伺候着沐浴。 近日,不少世家登门送上贺礼,无非是想让她在父皇面前美言几句,好让他们官途通达。更有甚者,拿出大笔银钱,欲在通过她在朝廷买官。 这会儿子,萧凭儿正坐在床榻边拨弄头发,贴身婢女低着头进来,俯下身子道:“殿下,驸马明日求见。” “不见,明天是拜访沉大人的日子。” 萧凭儿打了个呵欠,想到什么又问道:“上个月的工榜如何?” “殿下放心,奴婢问过了那几人的家世,都是外地来江宁府的,那两个出众的少年已经送去沉大人那里了。”婢女回道。 她点点头,由于夜已经深了,她让婢女放下梨花木床的幔帐。 随着眼皮传来的沉重感,萧凭儿没过多久就陷入了梦境之中。 庆阁叁年。 萧凭儿被两个婢女追赶着,一路从后宫跑到建康宫东南角的奉和殿,路上没有人拦她,她一路蹦蹦跳跳的来到御书房。 走到门口,皇帝的近侍欲拦住她,被她指着脸呵斥着退下了。于是她顺利的进入御书房,一看到皇帝,就小跑过去钻到他怀里。 皇帝对一旁坐着的沉君理哈哈大笑,仿佛在对沉君理炫耀他有个可爱的女儿。 “臣告退。” 沉君理行了个礼,声音温润如玉,宰相冠下的容颜清俊白皙,穿着一袭素色长衫,浑身上下散发着温雅的气质。 萧凭儿听到这道声音,在皇帝怀里蠕动几下,转过身子,视线落在沉君理身上,“父皇,这个人是谁呀?” 女孩水灵灵的凤眸充满好奇。 “凭儿该叫他丞相大人。” 闻言,萧凭儿有点疑惑的问皇帝:“可是,之前的严叔叔不是丞相吗?” 皇帝面色一变,不过还是耐心的回道:“严叔叔离开江宁府了,现在父皇让此人做了丞相,凭儿去给你沉叔叔行个礼。” “嗯!” 萧凭儿从皇帝身上跳了下去,对沉君理行了个宫礼,“凭儿参见丞相叔叔。” “公主有礼了。” 沉君理对她露出一个浅笑,弯起眼眸的时候,眼尾勾勒的弧度让萧凭儿想到名为狐狸的动物。 看到什么,她上前几步,握住沉君理垂着的玉佩玩弄起来,然后双手抱住他的腰部,身子紧紧贴着他,嗅着他身上散发的竹叶香。 接着,画面一转,萧凭儿来到一个墙上挂着许多字画的小书房里。 少女模样的萧凭儿写了一会儿字,有点不耐烦的扔下毛笔,离开椅子去拉住沉君理宽大的袖子。 “丞相大人,我想吃糖~” 沉君理放下手中的兵书,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双手不费力的将她抱起,随即把她往自己这里一带。 “殿下真是贪心呢,又要吃了吗?” 在萧凭儿懵懂的眸光下,沉君理用力按住她的背部,一阵极为柔软的触感袭来,他轻喘一声,忍不住挺起胸膛和她紧紧贴在一起。 “呜呜……丞相大人不要……” 她蹙着柳眉,轻轻的挣扎起来,却被沉君理隔着衣物打了一下屁股。 臀部传来阵阵疼痛,接着又挨了好几下打,萧凭儿被弄得哇哇大哭起来。 “嗯……殿下不要哭了……臣这里有糖,来吃吧。” 听见有糖吃,萧凭儿停止哭闹,泛着泪花的凤眸定睛一看,面前是一根吐着淫液的肉棒,柱身青筋盘绕,龟头粗大无比,生得鲜红漂亮,此刻泛着蜂蜜般诱人的光泽。 她仿佛被这根丑陋的肉棒吓到了,抬眸去看一身白衣的沉君理,没想到对方也毫不遮掩的盯着她,丹眼中竟然带着几分侵略性。 “殿下不想吃吗?” 见萧凭儿没有回应,沉君理握住鸡巴往她唇边送,见她不张嘴,就用龟头去蹭她的唇角。 “嗯……不要不要……这不是糖,呜呜……”萧凭儿躲开了。 沉君理黑眸一眯,失去了耐心,一把将她拉回来,鸡巴粗暴的扇她巴掌,硬挺的柱身“啪啪啪”的打在少女柔美的脸庞上。 “殿下,乖……这就是糖。给我含一含肉棒,殿下就有蜜饯吃了。” “真的吗?”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 “真的。”他的语气带着循循善诱。 萧凭儿张开小巧的朱唇,吞下了像蘑菇头一样的大龟头,含到嘴里后,用舌头试探性的舔弄了一下马眼。 “哦……小骚货……舌头这么会舔……”头顶传来他诱人的低喘,“这张小嘴我已经想肏很久了,果然很舒服。” 她刚想抬起头,突然觉得双肩一重,脑袋被一双力道很大的手握住,吓得她“呜呜”的哭着挣扎起来,可惜没有用,男人的双腿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沉君理薄唇微张,骨节分明的双手抓住她两边的头发,腰身一挺,硕大的龟头立刻肏进了少女窄小的喉咙里。 “呜呜……不……” 听到她发出的剧烈抵抗声,沉君理勾了勾唇,毫不留情的继续深入,沉甸甸的囊袋全都贴在了少女嘴唇周边的肌肤。 他收拢了大腿,狠狠夹住她的脖子,鸡巴毫不留情的一下下刺入,把她的喉咙当成阴道冲刺起来。 “咕噜咕噜……” 几道干呕声响起后,萧凭儿被肏得呜呜的大哭起来,通红的小脸上全是泪水,因为异物的侵入,下颌与喉咙已经畸形了。 “真骚……这么小就一副欠操的模样。”沉君理越看越兴奋,双手抱住女孩的头,让自己的睾丸压在她的下巴上,胯间继续挺动起来。 “啊……喉咙好紧……就喜欢你干呕的时候夹我,小骚货……夹得我快射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发出一道沉重的叹息,被他双腿锁住头部的萧凭儿睁大了美眸,猝不及防间,一道道滚烫腥臊的精液灌入喉咙里。 他射得又多又稠,不经意间,她更是咽下了一小部分精液。 射完后,沉君理毫不留情的抽出鸡巴,往她充血泛红的脸上拍了拍后,一把推开她。 萧凭儿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她的发髻乱了,珠钗都掉在了地上。 精液还没有吐出来,全都在嘴里。这时,她下意识的咂了咂嘴,想不到味蕾传来浓郁的甜味。 是糖的味道。 萧凭儿眼前一亮,瞬间钻到男人的胯间,在他的目光下摊开了舌头,似乎在询问可不可以再吃一吃他的肉棒。 “小骚货继续舔吧。”沉君理勾唇一笑,眼尾带着些许肆意。 看着跪在胯间乖乖吞吐肉棒的少女,他温柔的扶住她的脑袋,“嗯……殿下……就是这样……舔一舔龟头,臣这里有很多糖……” 之后的梦境不言而喻。 少女模样的萧凭儿和沉君理换着姿势干了好几回,并且梦的场景也在不断变换,有时在王府厢房,有时在皇宫大殿。 几道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响起。 萧凭儿蹙着眉睁开眼睛,瞬间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样的梦,双腿之间的小穴泛起湿意,脸颊上也很烫。 怎么会这样……沉君理如今已经叁十五岁了……萧凭儿捂住脸,她怎会梦见和沉君理欢爱,而且她没有忘记他在梦里是如何待她的。 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萧凭儿晃了晃脑袋,稳住心神后喊来婢女。 用完早膳,在几个婢女的侍候下,她换上了次一点儿的缎子做的浅蓝长裙,梳了一个低发髻,发髻两侧各戴一枚银发簪,中间是一枚小巧的翡翠步摇,没有戴耳饰与吊坠。 踩着车奴的背部上了马车后,萧凭儿开口道:“走吧。” 马车稳稳的行驶起来。 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公主的马车经过一处城镇街道。 不远处嘈杂的人声传来,萧凭儿被弄醒了,随即吵闹的声音越来越大,马车也因此停了下来。 贴身婢女掀开帘子,“殿下,前面有个卖身葬父在闹事,奴婢看见几个衙门在殴打他。” 萧凭儿蹙了蹙眉,“怎么回事?” 她唤来从公主府带出来的侍卫,吩咐了几句。 只见侍卫走到正在殴打他人的衙门旁边,举起一个信物大声道:“我家小姐乃江宁府官家之女,住的可是离皇宫最近的玉台,尔等还不快散去给小姐让道。” 此话一出,围观的百姓全部退下。 随即侍卫给十几个衙门每人一个银锭,衙门眉开眼笑的收下银子识相的离开了,走之前还踹了几下那位卖身葬父的男子。 下一秒,这个被打得衣服都破掉的男子突然朝着萧凭儿的马车奔跑过去,侍卫“哎”了一声,反应过来想去追,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身侧的帘子被火急火燎的掀开,萧凭儿吓了一跳,看见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他的眼睛……看起来似乎有些熟悉。 那位男子看到萧凭儿国色天香的面容后有一瞬的羞涩,但是他现在葬父心切,全部家当都没了,根本顾不上这些。 萧凭儿看见他退后几步,朝自己跪了下来边磕头边道:“小姐开开恩吧,我途遇盗贼被抢去所有铜钱,家父受了重伤在半路不治身亡,现在急需银钱葬父。” 萧凭儿漂亮的凤眸上下扫视了一圈此人的外表,他脸上很脏,但是被撕烂的衣服下,一具健硕的肉体若隐若现。 且他的眉宇像极了……宇文壑。 “小姐……我会些功夫,事成后我愿给小姐做牛做马。您就行行好吧,我……” 这时,赶来的侍卫想要带走他。 萧凭儿举起手,宽大的袖子随之抬起,“且慢。” 侍卫动作一顿,放开了这个衣衫褴褛的男子,低下头退后了几步。 萧凭儿从随身的锦囊中拿出几银锭,掌心朝他的方向摊开,对他盈盈一笑道:“你不是卖身葬父吗,这些银子够了吧?” “够的。”那人迟疑着点了点头,“可是这些太多了,我不能要。” “那你要多少?” “只要一块。” 他明亮的黑眸紧紧盯着萧凭儿看,眼中的神色是她没有见过的清澈。 “好。”萧凭儿把一块银锭放到他手中。 下一秒,她拉下马车的帘子。 “走吧。” 随着她的一声令下,马车再次行驶起来。 在上官适府邸偷情 码住,试着防盗(?)一下,明天或者后天双更。放上官适出来一章 谢谢~点解我甘靓仔 梅花13 早上好阿宁 爱吃骨科 北遇 dimosi的珍珠 我谢谢你们 梦中的沈君理 见上一章的内文 持有20章存稿「得意」 卖身的男子 码住,放一章之前的片段,下个星期再见拜拜我先溜了 一身白色长衫的沉君理端坐在地上,面前的矮案摆着一堆兵书。 因为不做官的缘故,沉君理长发随意垂落着,衣襟松松垮垮,露出一小半玉白的胸膛。如果有和他共事多年的大臣见到他,一定会觉得他比从前散漫了不少。 沉君理已经在此隐居了四年。 从七年前开始,鲜卑屡屡来犯边疆,沉君理开始读兵书,且过目不忘,遂禀于皇帝,得到赏识,这也是他官至尚书左仆射的原因。 直到现在,他依然在研究兵书与计谋,并结交了一些幽人志士,时常与之论道。 如何用兵,在沉君理眼中如同过家家一般轻而易举。 但……没有人能想到前丞相沉君理这样高风亮节之人竟然在自读。 “公主……嗯……呃啊……” 沉君理坐在床榻边,双腿微微敞开,左手握着粉褐色的柱身不断抚弄着,很快马眼分泌出些许清液,淫了他手。 四公主……为何……?为何连他隐居都还要寻来?从前还是女孩的时候就美得不可方物了,时常到御书房捣乱,骚扰他与陛下谈论政事。 那日还一直牵着他的手,抱着他的身子,如此不知礼节。 沉君理玉眸微眯,想到萧凭儿姣好的面容和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神,手中自渎的动作愈发快了。 “嗯……” 他圈住坚硬的龟头,不断揉弄着顶端,层层快感袭来。不一会儿他就撸得玉面潮红,隽秀的眉眼布满情欲。 若是能与四公主……沉君理闭上眼,罪恶的幻想起四公主与他花前月下的场景。明知不该如此,可还是…… 已数月未见四公主。昨夜,沉君理梦见自己身处皇宫,与萧凭儿共处一室的场景。那时他教她写字,下棋,读史书,也偶尔教她看兵书,问了些关于兵法的问题,每每得到好玩的回答。 可接下来场景一换,少女模样的公主浑身赤裸…… 替身 与此同时,皇帝寝殿内聚集着几个大臣。 皇后坐在皇帝床边的木凳上,看着一个穿着布衣的男子为皇帝针灸。 仔细看去,一旁站着的吏部尚书秦远已是满头大汗,上官适面上也有几分紧张。 不少大臣都是从早朝的时候得知皇帝病危一事,下了朝后,秦遥关找到秦远,向他推荐了一位医术高明的神医,并保证有八成把握,秦远才去找上官适,二人一起去皇后面前进言。 “神医,陛下情况如何?”吏部尚书低声问道。 被称为神医的青年男子蹙了蹙眉,对他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安静,继续专心的将银针扎入各个穴位。 萧凭儿回到公主府时已是夜晚,如鹤已经按照她的命令,住在了那个院落里。 秦遥关的马车正停在大门前等着她。 这些日子,秦遥关隔三差五就要来公主府请见一次,刚开始萧凭儿还耐心的回应了,后来变成有时候许他进公主府,有时候忽视他。 不过听贴身婢女说,驸马被拒绝后只是一笑而过,面上没有丝毫不快之意,对婢女和侍卫也是客客气气。 “殿下。”婢女小声道,“驸马就站在门前等您,若是您不想见,奴婢给您回绝了。” “不必。” 片刻后,一身锦衣的秦遥关走过来,凤眸掠过公主脖颈上一道可疑的吻痕,心中不以为意,甚至伸手过来替她把披帛往上提了提,“夜冷了,公主注意些身子。” 萧凭儿点点头,二人往府内走去。 “公主可听闻陛下的事?” “听说了。父皇他现在情况如何?”萧凭儿握住秦遥关的手,眉间流露着担忧。 秦遥关温声安抚道:“下人才给我捎的信儿,说陛下刚刚醒了,此刻正在用药膳。” “公主,明日与我一起进宫看望陛下可好?” 萧凭儿不好拒绝这个请求,点点头答应了。 翌日一早。 四公主与驸马同乘一辆马车至宫门口,进入建康宫后,坐上宫人备的两辆轿子。 到了奉和殿二楼,近侍为他们打开了皇帝寝殿的门。 听到门开的动静后,一个黑发及肩的青年直勾勾的朝萧凭儿看去,狭长的狐眼好像泛着锋。 看着这个陌生的男子,萧凭儿好奇的开口问道:“他是谁?” 秦遥关面色淡淡的回:“前夜陛下情况危急,宫中太医束手无策。此人是臣为陛下寻来的神医,陛下就是被他医醒的。” 此刻皇帝刚刚睡醒,萧凭儿和秦遥关跪在床前给皇帝请安。 看着眼前般配的年轻男女,皇帝心中得到了些许慰藉,在萧凭儿的搀扶下,皇帝坐了起来,咳嗽了几声对秦遥关道:“听说神医是你和上官适寻来的?” “是。”秦遥关恭敬的回。 “甚好,之后朕会赏赐你们。” 随即皇帝摆了摆手,在他的示意下,驸马、神医还有几位宫人都退下了。 父女俩单独说话的时候,萧凭儿趁机请愿留宿宫中照顾皇帝,皇帝拗不过她的撒娇,就同意了。 结果不出七日,皇帝就被医好了。 当然这大半都是神医的功劳,秦遥关因此被皇帝加了官,并且得到诸多赏赐。 只是这七日,宫中侍卫规矩森严,秋山和萧凭儿没能见面。 出宫的路上,萧凭儿想起了那个和宇文壑有几分相像的男子,心里痒痒的,公主府也不回了,直接坐着马车来到了那个小院子。 萧凭儿推开院子的门,水井旁一道健硕的背影映入眼帘,裸露在外的两条胳膊肌肉线条明显,甚至能看见青筋盘绕在肌肉上。 感觉到什么,如鹤拎着水桶的动作一顿,垂眼看去,小腹上赫然出现一双女子的玉白手臂。 他认出了那个玉手镯,还有那华贵的披帛袖子。 “如鹤……” 萧凭儿柔柔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放肆的抚弄,胯间兜着的大鸡巴在她的撩拨下,直挺挺的勃起了。 如鹤低喘一声,仰头露出凸起的喉结,站在原地任由她抚摸自己的身体。 上回她临走前,如鹤忍不住询问她可有夫君。萧凭儿不想作什么隐瞒,用不以为意的神情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接着就留下一些银钱离开了。 这次来,肯定又是与他行男女之事吧。 想到这里,如鹤一只手解开衣带,另一只手握住女子细嫩的手腕,往勃起的阳物上放。好几日没有碰过女体,一触碰到她娇软的手,粗大的鸡巴就兴奋起来,顶端渗出几滴前精。 萧凭儿牵着他的鸡巴,上挑的凤眸含着湿意望他,“过来。” 话落她双手扶在水缸的木盖上,提起襦裙的裙摆。 如鹤按照她的命令把鸡巴塞到花穴里,胯间挺动起来,沉闷的撞击声在院子里响起,粗大的茎身带出肉穴内的骚水,尽数沾在二人的交合处。 萧凭儿被这样肏了一会儿后,与他回到屋内。 床榻上。 如鹤托着萧凭儿的臀部,腰身不知疲倦的挺动着,只是偏过头去,不敢看她的眼睛。贫困的出身遇上她的华服与翡翠,让如鹤产生自卑的情绪,以及被她鞭打阳物时,第一次迸发的情欲让他明白,她或许精通男女之事。 萧凭儿骑在他身上被肏得“嗯嗯啊啊”的呻吟,眼尾带着媚意,两腮泛红,唇角挂着几缕津液,脸上的神情堪称淫荡。 高潮前,她情动的伸出双手捧着如鹤的脸颊,脑海里浮现出宇文壑的脸,很快就被肏到了高潮。 除了第一次进入她的体内令如鹤产生了射精的欲望,之后的几次欢爱仿佛无师自通一般,他每每肏得她浑身无力都不想泄精。 此次也是一样,萧凭儿都高潮了三四回,如鹤面不改色,仿佛无事发生。 欢爱的时候,他有些沉默,这点也类似宇文壑。 于是接下来的半月,萧凭儿一得空就往这儿跑。 不过如鹤也没有闲着,发现萧凭儿一般不会上午来,所以他每日鸡还没打鸣就早早起来,去附近商铺打杂,或是搬运重物,或是驾马车。 这样下来,萧凭儿给的银钱他分毫未花,全都放在卧房里保管着。 这日午后。 如鹤刚推开门从商铺回来,就看见乔装后的萧凭儿站在院落里,旁边还拴着一匹高大的马。 年轻的女子亭亭玉立,戴着一顶纱帽,纯白的纱布缠绕着帽檐,垂落在裙摆上方的位置。 看到如鹤来后,萧凭儿玉白的双手将白纱撩起,然后放至帽檐后方,露出一张施着薄妆的脸。 如鹤怔怔的看着萧凭儿,连门都忘了合上。 这段时间她总是来寻如鹤,被有心人发现告诉了秦遥关。至于萧凭儿是怎么知道自己被发现的,是因为上官适给她送了密信。 上官适说秦遥关提及了她,问了他一些关于萧凭儿的日常之事。 回到府中,萧凭儿就去盘问了那几个与她出行的侍卫,严刑逼供下,有一位侍卫说秦遥关身边的下人花钱买了公主的行踪。 萧凭儿不以为意,心想秦遥关知道了又如何,还能告到父皇那里不成。 那事发生之后,秦遥关对她还是一如既往,隔几天就来公主府送上些花草、珠宝类的装饰。萧凭儿没有放下警惕,辞掉了公主府一些不懂事的下人,留下口风严的侍卫婢女,之后出行也会仔细乔装。 “你去哪了?” 萧凭儿抱住男人精壮的腰身,帽檐垂落的白纱拂过他的手臂。 “小姐,我去干活了。”如鹤红着脸回道。 “拿着。” 萧凭儿递给他一把佩剑,若是如鹤识货,便能够一眼看出此剑来自宫中工匠的手笔。 如鹤接过剑佩戴在腰间,眼中带着疑惑,“小姐,这次您需要如鹤做什么?” “你可知林泉山寺?” 如鹤点点头。 “好。”她指了指院子里的马匹,“我们即刻去林泉山寺。” 原来是萧凭儿心血来潮,托上官适从宫里牵了一匹西凉马,想让如鹤骑马带着她拜访沉君理。 如鹤把马儿牵到院子外面,抚摸了一下马背,发现它的毛发十分柔顺,应该属于名贵的马匹。 他熟练的翻上马背,往低处的萧凭儿看去。 正想着怎么把她抱上来,下一秒却见萧凭儿踏着马镫,毫不费力的上了马背。 鞭打阳物 马儿奔腾起来。 萧凭儿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身,透过白纱欣赏着一路上的风景,从繁荣的江宁府到城镇,再到郊外的山林。 骑马比坐马车的时间快了三倍,没过多久,二人来到了林泉山的半山腰处,沉君理的院落就坐落于此。 按照萧凭儿的吩咐,如鹤在山间一块空地上栓好马儿,留在原地等她回来。 不到一个时辰后,萧凭儿的身影出现了。 她手上拿着白纱斗笠,姣好的面容泛着薄红,粉白的玉珠耳饰随着步伐摇曳。仔细看她唇上的胭脂色淡了些。 “如鹤。” 如鹤下腹一紧,一双柔弱的手搂住了他的腰身,怀里的女子抬起头,眸光带着狡黠,“如鹤,我们在这里玩吧。” 萧凭儿拿出了别在腰间的软鞭,如鹤看到那条鞭子后浑身抖了抖。 二人进入了山林间,如鹤拿了条放在马背上的布料铺在地上。 他已不像当初那样害羞,面对她的命令,他沉默着解开外衣,坐到地上对她张开双腿。 “呃啊……” 第一道鞭子落在了胯间挺立的阳具上,粗大的龟头被打得跳了跳,马眼被疼痛刺激得吐出一波波淫液。 她下手的力道不轻不重,但毕竟打在了阳物上,是最脆弱的地方。 萧凭儿唇角一勾,鸡巴被她打得越来越硬,茎身青筋盘绕,前列腺液顺着铃口的位置流满了整个柱身。 打了约莫二十下,她收回鞭子,肉穴对着坚硬的鸡巴坐了下去。 “呃啊……” 男人喉结微滚,冷峻的黑眸望着二人交合的地方,清楚的看见浓白精液沾到了茎身上,甚至她的大腿根也有几缕白浊。 他瞬间明白萧凭儿在离开的时间干了些什么事,被别的男子射在穴内又来找他欢爱。 看着露出痴态的萧凭儿,如鹤把她放在一棵树前,让她扶着树干,沾满精液的鸡巴挺入花穴深处。 “嗯嗯……还是你的阳物大一些……啊……好棒……” 果不其然,她发出了低媚的呻吟。 如鹤知道萧凭儿欢爱时的喜好,大掌拍打着她高高撅起的臀部,“啪啪啪”的好几个巴掌落下,雪白的臀部瞬间出现几个红掌印。 “小姐喜欢吗?” 男人滚烫的气息洒落在萧凭儿的锁骨处,大手隔着衣料揉弄起饱满的酥胸,一对大奶被揉成各种形状。 敏感的乳尖也被他用指腹重重捏着,萧凭儿呜咽了一声,抖着身体高潮了。 肉穴夹着大鸡巴紧缩着,耳畔男人炙热的呼吸更加粗重了,“小姐……如鹤的阳物……嗯……您还满意吗?” 他齿关紧咬她的耳垂,时不时用舌头舔弄一下。 “嗯……满意满意……” 萧凭儿敷衍的应和几句,脑海中却在回忆沉君理潮红的玉面,以及那对紧紧盯着自己的丹眼。 谁知道沉君理在床笫间如此温柔。 想到这里她的耳根滚烫起来,不敢相信她竟然与沉君理行了男女之事。 啪啪啪—— 身后的男人肏穴的声音响起。 如鹤用一双大手托着她的屁股,鸡巴九浅一深的肏着,小腹撞击在肥润的臀瓣,胯间像打桩机一般顶弄,仿佛永远不会停下。 体内的肉棒比刚才那一根粗大很多,萧凭儿颤颤巍巍的抱住树干,周围的环境令她感觉刺激无比,忍不住把屁股抬高了些,好让他进入到更深的敌方。 “嗯……小姐对不起……如鹤要捏一捏您的……那里……” 如鹤轻喘了一声,粗糙的手指对着娇嫩的肉蒂轻轻揉弄起来。 “啊……不要不要……” 带着茧的指腹划过肉蒂顶端,弄得萧凭儿浑身一个激灵,一个没忍住就泄了出来,几道透明的清液从蜜穴喷了出来。 肉棒被浇得滑了出来,如鹤皱着眉往后退了一步。 “跪下。” 萧凭儿整理好裙摆,凤眸带着不容拒绝。 如鹤情不自禁的跪了下去,突然有一瞬,觉得小姐的眼睛与画像上的天子有几分相似。 她拿着软鞭再次打起如鹤的阳物。 “嗯、小姐……不要打了……啊……” 闻言她俯下身,露出一个清澈的浅笑,“不打的话……你怎么射出来呢?” “如鹤真的不想让我打鸡巴吗?”她的声音听起来甜甜的,澄澈的眸中带着天真。 不等他回答,萧凭儿从地上拿了一根树枝,不由分说的抽向他的柱身。 “啊啊……好疼……嗯……小姐……” 男人闭上黑沉沉的眸子,坚毅的脸庞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额前的碎发已经湿透了,脖颈间的青筋根根鼓起,牙关紧咬着薄唇,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睁开眼睛,看着我。” 下一秒萧凭儿甜甜的声音响起,“如鹤真的好淫荡呢,只有被鞭打阳物的时候才能射出来,嘴上还说不想要~” 大概觉得树枝不好使,她重新拿出鞭子,软鞭无情的甩在男人鸡巴上,鸡巴被打得都胀成了深红色,柱身布满淫液。 脆弱的粉红龟头那儿更是一片白沫,与如鹤相处的时候,她无事就喜欢玩弄他的马眼,现在这个地方已经变得十分敏感。 “乖,腿再张开些,我会让你射出来的。” 她的语气带着耐心的引诱。 男人听话的打开了大腿,黑眸紧紧盯着萧凭儿手里的软鞭。 萧凭儿看着他的容颜,凤眸里流露出一丝落寞。说到底只是像了一点,没有太多。他和宇文壑只有三分相似,最多四分。 “你的眼睛很漂亮。” 女子玉白修长的手抚摸了一下他的眉眼,最后落在他的薄唇上,指腹缓缓摩挲着他的唇瓣。 “想射出来吗?” 如鹤仰视着她哑声开口,“想。” 两根手指探入他的口腔,指尖顶弄着他的喉咙口,又用两根手指捏着他的舌头玩。没过多久如鹤就被玩得涎水直流,眼神愈发迷离。 玩够了后,萧凭儿跪坐下来,柔柔的小手握住被打得紫红的肉棒,柱身湿漉漉的,根根青筋盘绕在上面,看起来狰狞丑陋。 没有宇文壑的阳物好看。 这样想着,萧凭儿唇角耷拉下来,手里重重的捏住龟头开始玩弄,炙热的鸡巴在她手里跳动一下,刚才已经被鞭打了十几下,现在还保持着硬挺。 “唔……怎么还不射啊。” 抚慰了一会儿阳物后,女子软软的抱怨声响起。 “果然还是要被打一下吗?” 萧凭儿嘟了嘟嘴唇,一个巴掌扇在高高竖起的鸡巴上。 “哈啊……” 如鹤被打得轻喘出声,紫红的大鸡巴被打得一晃一晃的,柱身传来丝丝疼痛,可是就是没有要射精的样子。 “小骚狗射出来吧。” 萧凭儿又把他当成了宇文壑。 听到这个称呼后,如鹤呼吸一窒,仿佛有一道电流从脊骨遍布全身,几秒后粗大的龟头跳了跳,看起来要射精的模样。 萧凭儿见状眸子一亮,俯下身含住坚硬的龟头,舌头在柱身游走,把肉棒舔得吸溜作响。 “呃……啊……小姐好厉害……但是……不要这么看我……如鹤会害羞的……” 看着她鼓鼓的腮帮子和可爱的眼神,如鹤别过头去,心间升起几分痴恋。 最后,萧凭儿被轻轻推开了。 随着如鹤快速起伏的胸膛与沉重的呼吸,他用力握住鸡巴,撸动几下后,精关大开,一股股浓稠的白浊从马眼喷涌而出。 事后二人驾着马,在黄昏之前回到了江宁府。 公主府的马车已经在如鹤的院子附近等着萧凭儿了。 回到公主府后,萧凭儿沐浴更衣了一番,之后靠在小榻上由着两个婢女为她梳妆。 想到与沉君理接吻时的场景,她的心脏砰砰的跳动起来。 想不到有朝一日,她也能勾着他的舌头与他吻在一起。 记得那个时候,她一直睁着眼睛想看清楚沉君理的表情,谁知沉君理也睁着丹眼回望着她,到现在她还不想忘掉那对带着情欲的黑眸。 沉君理似乎总是能看穿她的内心,动情之后,他就温柔的挺弄进来,她在他身下乖乖的,任由阳物进入肉穴。 此时,门被推开。 贴身婢女走了进来,朝萧凭儿福了下身子,“殿下,驸马来了。” 进入内室后,此情此景令秦遥关心中微微一动。 公主露着香肩,发髻绾了一半,另一半柔顺的长发垂落在背后,姣好的面容泛着柔媚的粉红,上扬的凤眸正定定望着他。 因请来神医一事,秦遥关出任了户部侍郎一职,最近得到皇帝的器重。 “见过公主。”秦遥关一袭白衣,抱着折扇对她作揖。 面前的男子生了一副绝尘的相貌,不知为何萧凭儿对他没有喜爱之情,除了新婚夜的行房,之后二人未再欢爱过。秦遥关带给她的感觉与谢行简相像,他似乎并不看重男女间的风花雪月。 “驸马请起。” 萧凭儿面上的潮红褪了几分。 只听秦遥关唤来下人,几道菜肴和糕点被放在玉石桌上。 “臣带来几份精美的菜肴,是刚烹饪好的,这会儿还热着。” 于是萧凭儿和秦遥关一起用了晚膳。 见她对自己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秦遥关也没有多言,待了一会儿就打道回府了。 主人,黥刑,般配三章 三章免费周六/周日更 祈祷一下,希望生活一切顺利,可是一点也不顺利,快回家吧,我后悔了 主人 隔天萧凭儿被皇帝召见,与秦遥关一起进宫。 作为御前侍卫,秋山站在奉和殿门口。 华丽的宫廊中,一对男女从不远处走了过来,是公主与驸马出双入对的身影。 余光看见后,秋山心中升起苦涩之情,为了不让旁人发现异样,他低下了头,之后一眼都没看她。 秋山告诉过萧凭儿,奉和殿大殿门口的十二位侍卫全部出自暗卫营,暗卫与普通侍卫不一样,没有官职,但每月领赏钱。 所以,那个放着传国玉玺的地宫是否机关遍布,亦或是由暗阁的指挥使看守? 与皇帝用了晚膳后,萧凭儿和秦遥关同坐一辆辇车准备离宫,到了御花园附近的宫道转角,一道鹅黄色的身影映入眼帘。 来人身型高大,肩膀宽厚,正是太子萧宿。 萧凭儿认出他后,拉着秦遥关的袖子,二人下了辇车拜道:“参见太子。” “起来吧。” 萧宿带着几分威严的视线停留在萧凭儿身上几秒,语气淡淡道:“皇妹,西域使者带来几件奇珍异宝,你随我去观赏一番。” 身旁的秦遥关低着头,一副在太子面前说不出话的模样。 萧凭儿没有理会他,跟着萧宿走了。 步入东殿的范围,前方的男子停下脚步,回首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 萧凭儿只带了贴身婢女跟在萧宿身后,萧宿的几个随从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下一秒,她感觉被一只温暖的手拉住,有力的手劲攥疼了她,只好跟着那人强行走到一旁的花园里。 她心中一惊,萧宿俊秀的容颜正在缓缓逼近,最终停到了离她半尺的地方。 贴身婢女见状吓了一跳,连忙退到一边去。 高大的男子攥着她一只手将她抵在宫墙上,与她有七分像的凤眸幽黑,深不见底,“都说你与秦遥关十分登对,告诉皇兄你到底喜不喜欢他?” 萧凭儿试图挣开他攥着自己的手,无果后,用细弱的声音回道:“他面容俊美,我自然是喜欢的。” 萧宿眉头一皱,脑海浮现出另一张雌雄莫辨的男子的脸。 他沉沉的叹了一声,朝她逼近两步,语气尽可能显得柔和,“今夜……留在皇兄寝殿如何?” 这样的事情,二人之间从未做过。 面对他奇怪的举止,萧凭儿百思不得其解,装作害怕的连忙摇头,“不、不要。” 见她不愿意,萧宿也不逗她了,和她拉开距离,面上又恢复了平日沉着的神情,“成婚后,连声长兄都不喊了吗?” “长兄。”萧凭儿小声道,神情看起来有些闪躲。 他朝她投去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你果然更喜欢他。” 萧凭儿眯了眯凤眸,声音冷冷道:“此言差矣。” “不过……此事多谢皇兄。” 很快二人离开了花园,进入殿内。 萧宿赠予她一件红玉做的吊坠,太子妃拉着她说了会儿话,萧凭儿就离宫了。 与此同时,江宁府。 今日小姐没有来,如鹤只身坐在酒馆中,要了一壶酒独自饮着。 他穿着一身布衣,黑发高高束起,身材高大,脸庞勾勒着坚毅冷硬的线条,一对黑眸神采奕奕,走在江宁府的街道上,偶尔会有女子向他投去视线。 如鹤并非毫无察觉,个别女子看他的眼神太过热切了,上次还有人请他到府中做侍卫,但是被他回绝了。 “小姐你看,这不是上次拒绝奴婢的公子吗?”一个梳着丫鬟发髻的少女指着如鹤的背影道。 闻言江明雪掀开马车的帘子,眸中一亮,果然是他。 她不会忘记他的身影,这是她见过最威风凛凛的男子,甚至和朝廷中的将军大人们一样。 想到两年前来府中拜访的越将军,江明雪心脸上一红,她曾经对他芳心暗许,可是父亲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姐姐们都被父亲嫁给了喜文墨之人。 “快,我要下马车,咱们跟上去瞧瞧。”江明雪叫停马夫。 婢女捂着唇轻笑几声,跟在自家小姐身后,二人很快追上了如鹤。 到了院落附近的巷子里,如鹤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仿佛被人盯上了。 在时机成熟时,如鹤转过身对二人问道:“你们为何一直跟着我?” 江明雪一愣,上前几步福了下身子道:“这位公子,我的婢女上次想请你去府中做侍卫被你回绝了,今日又遇到你,便再次前来邀请。” 见他面露凝色,江明雪补充道:“家父是礼部侍郎,若是你答应,凭借你的气宇,父亲可能会为你举官。” 如鹤对她说的并不感兴趣,拒绝她后,恰好看见不远处的一辆马车,马夫旁边坐着的正是萧凭儿的婢女。虽然婢女也戴着面纱,但是毕竟来了许多次,如鹤不会认不出她。 贴身婢女是个眼尖的,立刻把看到的画面告诉了萧凭儿。 萧凭儿静静听完,掀开马车的帘子,一对凤眸透过白纱朝着前方望去,果然看见如鹤与两位穿着襦裙的年轻女子说话。 马车经过三人,在这一瞬,江明雪看见一个头戴白纱的女子,看起来极为神秘。 如鹤有些慌神道:“在下有要事,你另择他人吧。” 看着转身离去的高大男子,江明雪心中有些黯然,不过在婢女的劝告下也很快离开了。 马车在院落门前停下,贴身婢女打开门后,萧凭儿进入院落中。 如鹤晚了一步回到院落中,刚想和萧凭儿解释什么,就看见她朝他丢过来一个物件,他眼疾手快的接过,是一条红玉吊坠,正是太子送给萧凭儿的那条。 她对萧宿给的东西不屑一顾,在王府的时候,她不明白为何王府里的下人总是对萧宿更加恭敬。 少年时的萧宿喜欢来逗逗她,她不习惯那么多下人进入她和母亲的厢房,所以每每得知萧宿要来找她的时候,她就跑去最冷清的二哥院落里,以此躲避他。 “拿着吧。”萧凭儿看他拿着吊坠发愣的模样,心中觉得好玩,“此乃和田玉,玉中上等品,平日可是见不到的。” 见如鹤不说话,萧凭儿替他戴上吊坠,双手搂住他的腰,踮起脚尖去够他的唇。如鹤知道她想做什么,低下头把薄唇送到她唇边,略显生涩的回应着她的吻。 来到卧房后,萧凭儿坐到床榻上,朝他分开了腿。 如鹤会意的在她双腿间跪下,张开唇含住阴蒂讨好的舔弄起来。温热的大舌划过窄小的花穴口,带出几丝淫水,他轻喘一声,尽数咽下。 女子的足伸了过来,对准那块凸起的布料轻轻揉弄,男人朝上看她的黑眸立刻湿润起来。 萧凭儿心中一动,“下摆解了。” “是。” 如鹤吻了吻她的阴蒂,结束这个口侍。 他褪去所有衣物,魁梧的身材一览无余,蜜色的胸肌泛着诱人的光泽,耳朵与脖颈因为情动泛着潮红,像极了宇文壑。 卧房角落放着一捆麻绳,在如鹤迷茫的目光下,萧凭儿把他捆绑起来,连同双手一起被束缚在背后。 萧凭儿按住他,窄小的蜜穴对准肉棒一入到底。 “啊……小、小姐……” 身下的男人被肏得连连呻吟,黑色碎发黏在额前,长发散落了满背,心中泛起被强奸肉棒的羞赧。 饱满的胸肌上两颗茱萸挺立着,萧凭儿眸中布满狡黠的玩心,牙齿叼起一颗乳头重重咬了一口,舌头划过浅褐色的乳晕,像吃奶似的嘬了一下硬硬的乳头。 “小姐不要咬……嗯……” 诡异的快感传来,如鹤轻轻挣扎起来,“啊啊……小姐……不要再舔奶头了……” 乳孔被熟稔的吸弄着,他浑身颤了起来,“小姐……如鹤不会有奶水的……呜呜……不要再吸奶了……” “唔……好吧。” 萧凭儿离开红肿的乳头,对着他脖颈间凸起的喉结咬了下去。 “不要……”如鹤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眸中划过慌乱,“小姐快出去……啊……要射了……不……” 随着她的一个沉腰,埋在体内的鸡巴跳动一下,肉棒顶端嵌入蜜穴深处,敏感的龟头被刺激得马眼大开。 “啊……” 滚烫的精液喷射在花穴内壁上,萧凭儿被烫得猝不及防,凤眸睁得大大的,潮红的小脸上全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谁允许你射的?” “小姐……我……” 如鹤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他刚才提醒过她了,可是被她无视了。 可是萧凭儿此刻却一副出神的模样,这样的眼神与他更相像了。 她抬起玉白的手,温柔的抚摸他的眉眼,“如鹤,唤我主人。” “主人。”他低低喊了声。 “好乖。” 她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 如鹤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经过多次的欢爱,哪怕她站在他面前,他都会情动,更别提她对他做出的亲密举动了。 “好喜欢如鹤。”赤裸的女子紧紧搂住男子,唇瓣离他只有毫厘,“如鹤也只许喜欢我一人。” 驸马府。 一名戴着黑色面罩的男子跪在秦遥关面前,将今晚的所见所闻如实禀告,“主子,四公主的确……在江宁府内养了一名面首,属下确切的听到了男女行房之声。” “好,你先下去吧。” 秦遥关的声音没有起伏,面上也看不出喜怒。 性奴的黥刑 如鹤觉得自己的相貌并不好看,本朝男子面容白皙为俊美之风范。 事情的发展也与他的想象大相径庭,他会骑射,拿得了七尺长枪,本以为被萧凭儿救下后能做府内的侍卫,成为一个下人,但没有想到她竟然亲近自己。 天气热了起来。 萧凭儿今日穿了件浅紫色薄纱裙,这件算她最喜欢的,做工来自宫中绣娘。 几乎一看见她的身影,如鹤就可耻的勃起了,萧凭儿掩唇轻轻一笑,眼尾勾勒着一抹艳色。 她走过去揉了揉他的裆部,之后牵着他硬挺的肉棒进入内室,把他捆绑起来,丢到一旁。 貌美的女子朝他摊开掌心,里面是一小粒淡粉色药丸。 “吃了。” 如鹤顺从的俯首,将她手中的药丸咽下。 萧凭儿卧于床榻之上,凤眸含着湿意,并对他敞开了双腿,似乎暗示着什么。 年轻女子美丽的玉体被他尽收眼底,随着时间的流逝,如鹤抿住唇,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热到皮肤也泛了薄红。 “主人……”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嗯……” “我、我现在好硬……”如鹤委屈的看着她,“也好热……” 他被捆绑着无法动弹,小腹内似乎升起一团无法被浇灭的火焰,烧得骨子里都发痒。 萧凭儿没有回答,颇有兴致的观赏着他情动却不能发泄的模样。 如鹤强撑着试图压抑药性。 过了一会,那团欲火越燃越烈,随着一道低吼声,男人睁开猩红的黑眸,饱满的肌肉上青筋鼓起,两条孔武有力的手臂一个用力,挣脱开了被麻绳束缚的双手。 紧接着,捆绑着他肉体的绳子也被解开了。 如鹤站了起来,仰起头露出布满汗水的脖颈,双拳紧紧攥着,线条分明的腹肌下,肉红的大屌直直挺立着。 “你怎么了?” 萧凭儿疑惑的问道。 如鹤没有回话,沉默的走了过来,粗暴的掰开她的臀瓣,伸手揉了揉女子娇嫩的肉穴。 里面已经湿了。 他匆匆握着柱身送入穴里,腰部火急火燎的挺弄起来,肏了近百下仍然保持着一致的快速,仿佛要把她干穿的架势。 “主人喜欢被这样肏吗?嗯……”如鹤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下次您想要,就继续对如鹤用药吧。” 萧凭儿张大了眸子,下一秒被他抱了起来,撞进一对似有风云翻涌的黑眸里。 “药效对你不管用么?” 如鹤露出一个浅笑,随后他否认了,“还是有点躁动的感觉。” “尤其是面对主人。” 想到刚才看到的两名女子,萧凭儿也露出一个笑,“我不在的期间有没有去找别的女子?” 他眼中闪过被怀疑的难过,声音闷闷的回道:“主人救了如鹤的性命,如鹤只有过您一人。” “最好是这样。”她摸了摸他的眉眼。 “上次提及的事情,今日我把刑具带来了。”萧凭儿捋顺他额前的黑色碎发,“准备好了吗?” 她趴在男人身上等待他的回答,姣好的容颜泛着潮红。 身下的男人更甚,黑眸失了魂一般紧紧盯着她,俊朗的面上甚至有些神志不清。 “主人、主人……” 如鹤抱住娇小的女子,粗糙的大掌托住她的臀部,挺着胯不断将阳具送入蜜道,温热的薄唇在她的脸颊与脖颈间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嗯……不要亲了,告诉我……你可愿意?”萧凭儿娇吟一声,断断续续的问道。 “主人救了我的性命,黥刑算得了什么,若是您想的话,为何不可呢……” 片刻后,萧凭儿拿来刑具用的粗银针与墨水。 男人的下身光滑无毛,刚刚耻毛被已经她剔除了。现在她趴在他胯间,把用火烤过的银针扎入他阳具上方的皮肤里。 一针一道笔画,萧凭儿刺得格外认真,如同年少时习字般,专心致志的落笔,不过这次纸张换成了人的皮肤。 “呃……” 如鹤咬紧牙关,刺骨的疼意阵阵袭来,令他直冒冷汗。 最后一笔完成,萧凭儿摸了摸下巴,来了些许灵感,又拿起粗银针,在他腰腹的右侧留下一个如游龙般灵动潇洒的“凭”字,以表身份。 而被刮去毛发的耻骨上,刺的正是“性奴”二字。 最后,萧凭儿拿来墨水涂在刺了字的皮肤上,黥刑也就此完成了。 “性奴”二字没有“凭”字那么大,不过也足够了,一眼就能看见这个淫荡低贱的词,而且就刻在鸡巴正上方的耻骨,十分醒目。 “疼吗?”萧凭儿吻了吻他的唇角。 “不疼。”如鹤牵起一个笑,“主人开心最好,如鹤愿意。” “你先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萧凭儿临走前,侍卫将一些吃食送到内室的石桌上,之后就驾着马车护送她回公主府。 接下来的日子不言而喻。 如鹤的眼中只剩下萧凭儿一人,每天最期盼的就是与萧凭儿相处的日子。 黥刑的伤口恢复得极好。不过刚开始总会不适应,有时候如鹤会摸一摸刺了字的皮肤,一想到那是“性奴”二字,下一秒脸就变得滚烫,不敢再看那里。 因为上次萧凭儿来的时候,舔吻了一会儿耻骨上刺的字,把他弄得面红耳赤。 她总能使他轻而易举的情动,无论是鞭打阳物,或是与她欢爱。 萧凭儿不来的时候,如鹤总会去酒馆独自喝一壶酒,想着她是一位已有夫君的女子,明知不该如此,可他已经深深爱上了她。 当然,白日里如鹤也没有闲着,上午替人搬运货物,下午或是在院子里习武,或是确定萧凭儿不会来,骑着那匹西凉马去郊外练习骑射。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 萧凭儿对秦遥关心生一种莫名的抵触,可秦遥关对她颇有风度礼节,从来不会提出同房的要求,或是其他什么。 所以她对秦遥关保留意见,仍然觉得他只是一个空有外表之人。 虽然他得到皇帝宠信,官至户部侍郎,但又能如何?上官适也道秦遥关在朝堂之上起不了多少风浪,远远不及他父亲吏部尚书秦远。 半月后,艳阳天。 上午时分,萧凭儿在公主府内欣赏池内的荷花,心情颇好。 过了一会儿,贴身婢女从不远处小跑过来,语气带着雀跃道:“殿下,大将军回宫了!” 同时,她递给萧凭儿一封来自上官适的密信,萧凭儿拆开一看,原来是匈奴求和,皇帝迫于无奈,将七公主嫁给匈奴,双方达成了和平协议,代价是天至、张掖二郡划分于匈奴领土之内。 看着淡定自若的萧凭儿,婢女好奇的问道:“殿下,奴婢说大将军回宫了,此刻正在奉和殿接受陛下传召呢。” “我知道了。” 想起什么,萧凭儿揉了揉眉心,命令婢女带些银钱,即刻去如鹤的院落中,并让他拿着那些银钱永远不要出现在江宁府。 婢女不敢怠慢,叫上几个侍卫,坐上马车急匆匆的过去了。 此时的如鹤正在院中练武,婢女看见他光着膀子,身材魁梧的模样脸微微一烫,不过很快她把萧凭儿交待的事情尽数告知。 “收下这些银钱吧,小姐不想让你待在此处了。” “什……什么?” 如鹤如同晴天霹雳般呆愣在原地,“主人不要我了吗?” 她明明前日才来过的,为何会如此? 如鹤对着婢女跪了下来,声音颤抖着开口,“姑娘,可是主人出了什么事,为何突然令我离开江宁府?” 婢女甚少见到八尺男儿朝她下跪,看着他恳切的神色,她耐心的回道:“小姐这样做必定有因,你再怎么问小姐也不会回心转意的。” “喏。” 婢女把萧凭儿给的银钱尽数交给他,“小姐待你不薄,这些银钱够你衣食无忧了。” “我……我不要。” 如鹤看都没看那个小木箱一眼,“姑娘,求您让我见主人一面吧,如果见不到主人,我就不走。” 婢女又与他纠缠了好一会儿,见他执意如此,便只好回府请来萧凭儿。 萧凭儿正在梳妆打扮,才没有空花一炷香的时间坐马车去江宁府城西的院落找那个替身呢。现在宇文壑回来了,她对如鹤自然失去了兴趣。 “随他去吧。”她对婢女淡淡道,“我不去寻他,他不会知道我的下落。” 之后,按照她的命令,婢女替她戴上两枚宝石银钗,又小心翼翼的将一枚步摇放在发髻正中央。 铜镜里是一张绝色倾城的脸,女子肌肤赛雪,两腮粉红,一对凤眸微微上扬,睫毛纤长,眸中神情灵动不已,小巧的鼻梁下,柔软的唇瓣泛着诱人的光泽。 最为般配 因皇帝念宇文壑夺回武钏一带有功,特赐一“骠骑大将军府”牌匾于他,几个大字由皇帝亲手落笔,此刻这道牌匾悬挂在将军府大门的正上方,看起来无比气派。 离宫后,宇文壑回到府中,下人纷纷行礼。 几个抹着脂粉的貌美婢女迎过来,簇拥着他进了内室。 中途,有个大胆的婢女想去碰宇文壑的身体,被他厌恶的躲开了。 “拖出去,流放边疆。”宇文壑的声音听起来冷若冰霜。 “啊……”婢女露出害怕的神情,跪了下来连磕了几个头,“大将军恕罪,大将军请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是有意的。” 段影冷冷的看着蓄意勾引大将军的婢女,使了个眼神,让几位曾经待过大将军兵营的侍卫将婢女押了下去。 屏退下人后,一身轻甲的宇文壑坐在主位上,英俊深邃的脸上布满阴霾,薄唇没有丝毫上扬的弧度,一对黑眸定定的望着前方,良久吐出几个字,“你再说一遍。” 段影紧张的抿了抿唇,额头已然布满冷汗,他跪了下来,把那件事重复了一遍:“将军,四公主她……成亲了。尚公主者为吏部尚书之子秦遥关。” “好。” 宇文壑扶了扶额,低哑的声音响起,“你先下去吧。” “是。” 段影离开后,宇文壑垂下眼睫,捂住传来阵阵刺痛的胸口,脑海中浮现出他与萧凭儿私定终身的一幕又一幕,说好了要和他永远在一起的,说好了的。 不过她是公主,天子的女儿,怎可能为了他不去下嫁他人呢。 这样想着,一滴滚烫的泪珠从泛红的眼角落下,顺着脸庞流到脖颈间。 他深爱的女子还是出嫁了。 天色已晚。 冷静过后,宇文壑让随从在浴池备好热水,屏退下人后,他将盔甲尽数卸去,与腰间的佩剑、象征着身份的抹额放在一旁。 接着他步入浴池,将自己浸泡在热水中。 没过多久,一双温软的手从背后捂住了他的双眼。 宇文壑面色一沉,反应极快的攥住女子细嫩的手腕,用了类比握弓的力道,将那手腕狠狠甩开。 “啊……” 一道女子的轻呼声响起。 萧凭儿吃痛的收回手,被他突如其来的力道弄得跌倒在地,“宇文壑你做什么?” 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宇文壑一愣,回首一看,是她。 看着面前男人冷峻的眼神,萧凭儿心中泛起一丝诡异的委屈,手腕与臀部传来的疼痛令她蹙起眉头,下一秒竟然哭了出来。 “唔,好疼……” 公主软软的声音带着哭腔,鼻尖也红红的,看起来令人心疼。 见她哭了,宇文壑顾不上思考什么,手忙脚乱的从浴池爬出来,把她抱在怀里,搞得她绣着粉银花纹的襦裙全湿了。 见她难过,他心中再次抽痛起来,“殿下恕罪,我并不知殿下会来府中。” 萧凭儿没有回话,靠在他湿漉漉的胸膛上,小手抱紧男人的腰身,看到他饱满诱人的肌肉,眸中荡漾出春意。 他在兵营做了什么,体型愈发威武了。萧凭儿暗自想着。 见她不说话,宇文壑朝她的视线看去,发现她在看自己的肉棒后,因为害羞身体颤了颤,想到什么面色又冷了下去。 “殿下食言了。”他低低的声音响起。 “我如何食言了?”萧凭儿歪了歪脑袋,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您曾与我私定终身,现在……”宇文壑抬起脸,声音沙哑的低吼,“现在为何嫁做他人妻?” “既然如此,我还是回府吧。” 萧凭儿站起身,作势要走。 她走到门口时,宇文壑上前几步搂住她,粗糙的大掌放在她的小腹上,下颌紧靠她的肩膀,声音带着卑微的讨好,“殿下……不要走。” 卧房里。 虽说萧凭儿现在长到了七尺二寸,在江宁府的女子里算是高的,但在宇文壑面前,她依旧娇小可人。 巴掌大的小脸,一对挺立的大奶,盈盈一握的腰肢,窄小的阴穴,一切放在宇文壑面前都是那么的小。 此刻他正席地而坐,公主坐在他身上,脑袋趴在他宽厚的肩头,心中流露出几分苦恼,明明初见时他就已经八尺那么高了,不想之后又高了三寸。 宇文壑的双手被麻绳捆绑着动弹不得,随着女子起伏的动作,噗嗤噗嗤的肏逼声不断响起。 “嗯……还是你的阳物与我最为般配。” 萧凭儿一个沉腰坐满了肉棒,蜜道被填满的快感令她发出娇软的呻吟。 宇文壑任由她在自己身上索取,黑眸带着隐忍看她,到了嘴边的话又憋了下去。 大婚当晚,良辰美景,殿下怎可能不与那秦遥关洞房呢? “好棒,啊……” 萧凭儿扭了扭腰肢,手掌按在他胸膛上,指腹收拢几下,脸上露出餍足的表情。 埋在肉穴深处的鸡巴感到一阵紧缩,宇文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知道她高潮了。 抚摸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她腰间缓缓的动作着,眸中升起几分痴态。 “宇文壑,你在想什么?”萧凭儿看着似乎有话要说的宇文壑。 见他不回话,她用柔柔的小手去勾他带着茧子的手指玩。 宇文壑紧咬牙关,用了几分力,挣脱开束缚着双手的麻绳,大掌握住她的腰,胯间往上方挺动起来。 沉闷的拍打声响起,萧凭儿哭喊出声,泛红的眼尾似乎勾着千丝万缕的风情,看得他小腹一紧,差点就要泄身。 “啊啊……你、你在嫉妒……我的夫君吗?” 她含着春意的凤眸染上笑意。 “呵……”看见宇文壑露出痛苦与愤怒夹杂的表情,萧凭儿低低的笑了几声,“本公主的小骚狗嫉妒了,真不听话呢。” “……” 宇文壑抿着唇一言不发,只是突然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腰腹快速挺弄起来。 啪。 萧凭儿抬起手,往他的脸上扇了一个巴掌。过程中,她姣好的小脸挂着盈盈的笑意,两只凤眸弯弯的,泛着发自内心的快乐。 宇文壑轻喘一声,脸上又被打了一下。 即使是这样,他肏逼的速度没有丝毫放缓,每一下都肏在最深处,脸上一直被扇打着,宇文壑仰着头发出一道低吟,突然觉得自己好淫荡,这样似乎更爽了。 小腹相撞的声音与清脆的巴掌声相互交汇,公主一边扇着大将军的脸,一边被大将军握着腰凶猛的挺入。 “嗯嗯……好棒……肏得好深……再快一点……” 听着她毫不吝啬的赞美,他唇角翕动一下,最终也像她一样,露出带着几分牵强的浅笑。 萧凭儿被干得唇角淌下津液,轻喘着断断续续道,“刚回来……啊……怪不得……真会肏、啊……好快~” “告诉我,这次几枚玉瓶?” 他顿了一下,接着低沉的声音响起,“十一。” “臣苦与匈奴周旋,虽日日想起殿下,但不能尽兴,一尽兴……”宇文壑语气平稳的道,“一尽兴便会分了心,那样就不能为殿下保卫越周国土了。” 萧凭儿弯了弯唇,心想不愧是她看上的男子,如此骁勇。放眼整个越周朝,断然不会再出第二位类比宇文壑的将军了。 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又望向他的脸,最后俯下身子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道道温软的吻。 宇文壑张开薄唇,失神的望着萧凭儿。 在她舌头探入口腔的时候,宇文壑闭上双眼,胸膛起伏几下,随着一道深深的喘息,许久未发泄的欲望得到了释放。 滚烫的白浊喷涌而出,尽数洒在柔软的花穴深处。 萧凭儿的脸埋在他胸膛上,被体内的精液烫得两眼翻了白,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 宇文壑对二人的欢爱也十分兴奋,只不过没有表现出来,面上还是一副冰冷的模样。 见状她用额头蹭了蹭他的胸膛,用撒娇的声音道:“宇文壑,你笑一笑。” 闻言宇文壑一怔,随后捧起她的脸,四目相对下,萧凭儿终于看见了他的笑颜。 “殿下满意了吗?”他摸了摸她的发髻,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能够再回到殿下身边,臣觉得很开心。殿下开心吗?” 萧凭儿心中一动,随后重重的点点头,带着鼻音“嗯”了一下。 她抱住男人精壮的腰身,与他紧紧贴在一起,“我不喜欢那个秦遥关,虽然他长相十分俊美,但是我只喜欢你一人。” 宇文壑搂住萧凭儿,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二人温存了好一会儿。 宴中的失控(剧情) 一年一次的端阳节到了。 庆和殿内。 每个人的宴席上摆放着精致的菜肴,宫人在后方的偏殿奏乐,琴声优美。 四公主与驸马坐在一起,女子绝色清丽,男子玉面俊朗。二人看起来十分般配。 值得一提的是,萧慎也在宴席中,他坐的位置就离皇帝比较远了,他是长安郡王的长子,只封了个县王,此刻正和朝臣的子女坐在一块儿,旁边是几个御史大夫家进宫赴宴的嫡出子女。 皇帝与皇后坐在高位,谢行简坐在右侧,宇文壑坐在皇帝左侧,上官适的位子挨着宇文壑。 感受到一道充满隐忍的视线,萧凭儿朱唇一勾,端起酒盏朝秦遥关柔声道:“又逢端阳佳节,驸马,我敬你一杯。” 秦遥关看起来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他连忙拿起自己的酒盏,与萧凭儿共饮了一杯上等果酿。 不远处的宇文壑眯了眯眼,抬头将烈酒一饮而尽,完后把酒盏重重掷在案上。 “她为何要嫁那姓秦的。”宇文壑压低声音问身边的上官适。 “大将军,此乃陛下旨意。”上官适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 问了等于没问,他缩回身子,一杯杯烈酒下肚,视线毫不遮掩的停留在对面的萧凭儿和秦遥关身上。 不看不知道,一看宇文壑再次怒火中烧了。 萧凭儿靠在秦遥关怀里,玉手托着酒盏浅抿了一口。 宇文壑死死盯着秦遥关放在她腰间的手,意识到什么,他强忍着委屈与愤怒收回视线。 殿下说过,他们的关系一定不能被人发现。 可是…… 宇文壑握紧双拳,忍不了。 “陛下。”他站起身沉声道,“臣想为您射弓助兴。” “哦?” 皇帝摸了摸胡须哈哈大笑起来,“好啊,难得宇文壑想露两手,来人,拿宝弓与箭靶来。” 不一会儿,宫人拿来一把上等的木弓,其他宫人合力抬着箭靶至殿中。 “陛下,请让宫人再放远点。” 皇帝挥了挥袖子,宫人又往后退了十几步,才把箭靶放在庆和殿中间的过道上。 只见宇文壑站在距靶子约莫叁十米远的地方,轻而易举的拉开弓后,箭矢“嗖”的一下飞了出去,正中靶心。 “好!” 皇帝拍了拍手,围观的大臣们也交头接耳的赞叹起来。 第二箭,第叁箭……纷纷正中靶心。 宇文壑微微眯起右眼,一松手箭矢离弦,每次射入靶心,武官们就欢呼出声。 就这样,他已射出九支箭,每支都是正环。 皇帝刚想开口赞叹时,大将军的最后一支箭竟然朝着宴席中坐着的四公主驸马、户部侍郎秦遥关的方向飞去。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箭矢已“嗖”的一下射穿了秦遥关手中的玉酒盏。 萧凭儿被这支突如其来的箭吓得尖叫一声,身子一软就趴倒在了地上。 二人的宴桌被弄得乱七八糟,那个酒盏四分五裂,秦遥关的手被碎片划伤,血流不止。 不过他看起来面色淡淡的,只是垂着眸子,一言不发拔出了手中的一块碎片。 大殿中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肃静!”坐在高位的皇帝沉声道,“爱婿没什么事吧?” 秦遥关走到大殿中央跪了下来,“回陛下,臣无事。” 宇文壑冷冷的看着不远处的秦遥关,把宝弓一放,转身也对皇帝跪下道:“陛下赎罪,臣失手了。” “好了,既然驸马说无事了,那么你就罚酒十杯吧。” “臣领旨。” 萧凭儿被婢女搀扶着坐了起来,发髻都歪了一些。 婢女替她整理的时候,秦遥关上前几步,朗声开口,“陛下,大将军一定是无心的。臣听闻大将军立下不少战功,还请陛下不要罚大将军了。” 话虽是这么说,不过最终皇帝还是罚了大将军十杯酒,这场闹剧才得以收场。 上官适见状拢了拢锦衣的袖子,温润的黑眸含着一抹悠然的浅笑,谢行简同样置若罔闻,看起来并不关心这件事情。 回到席间后,萧凭儿牵起秦遥关没有受伤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你可有大碍?” “无妨,小伤而已。”秦遥关盯着她玉白的手,俊美的眉眼泛起一丝复杂之情。 随即他蹙了蹙眉,原来是萧凭儿拉着他的手臂,二人一起跪到了大殿中间的过道上。 “父皇,女儿与驸马先打道回府了。”她扬声道。 “去吧。”皇帝朝他们挥了挥袖子。 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宇文壑英俊的脸上布满不虞。 宫门处停放着不少马车。 萧凭儿与秦遥关是分开来的,秦遥关本以为她会独自乘坐马车回公主府,没有想到她竟然一直跟着他。 他的另一只手被她牵着,二人十指相扣。 秦遥关的手指看似修长白皙,其实指腹关节间有茧子,不过萧凭儿并没有发现这一点,而是开口道:“驸马,我陪你去给伤口上药吧。” “好。” 秦遥关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的神情,见没有异样,才安下心来。 马车上,萧凭儿靠在他的肩头,“明明是大将军弓术不精,你怎么还帮着他说话?” “无妨。”秦遥关声音清冷,秀美的脸上还有细小的血渍,“大将军失手了而已,许是醉酒用弓的缘故。” 不久后。 马车停下,陌生随从的声音响起:“驸马,公主,到了。” 闻言秦遥关下了马车,没想到萧凭儿也跟着下来了。 她难道不回府么?他疑惑的想着,随即二人就步入府内了。 萧凭儿打量着四周,除了大婚那夜,她鲜少来此处,所以婢女和随从都是陌生的面容。 二人踏入内室后,一道沙哑的男声响起:“不是去赴宴了么,怎么这么早回来。” 话音落下,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只见他穿着深蓝色的素长衫,乌发堪堪只到肩膀的位置,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病恹恹的。 萧凭儿与那人四目相对后,二人都有些吃惊。 这不是神医吗?看到这张脸后,她立刻联想到那日为父皇治病的男子。 秦遥关蹙了蹙眉,连忙出声示意,“还不快给公主行礼?” “是。” 男子走到萧凭儿跟前跪了下来,“拜见四公主。” “起来吧。” 萧凭儿疑惑的看着秦遥关,“我记得他是治好父皇的神医,他怎么会在你府中?” “公主有所不知,此人名为苻心,乃我好友。”秦遥关解释道。 “正是。”苻心对萧凭儿微微一笑,“小人曾是僧人,但叁年前已出家。” 萧凭儿听他提起僧人二字,对他产生了些许兴趣,“那你的医术为何这样了得?” “回公主,小人自小就苦读医书,自学医术。” “原来如此。”萧凭儿颔首。 之后,苻心拿来药粉和布料替他上药包扎。 萧凭儿坐在一旁看着,不知为何,她觉得有道视线在暗处一直盯着她看,等她回过神来,包扎好的秦遥关已经站在她面前。 “公主要在臣府中休息吗?” “好啊。”萧凭儿不顾苻心的存在,抱住男人的腰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你今夜可有兴致?” 她与他十指相扣,饱满的乳房轻轻贴在他的胸膛上。 见状,苻心退下了。 活体玉势 秦遥关紧抿薄唇,一时没有回话。 虽然他的外表俊美潇洒,看起来有千种风情,可他与声色犬马一词根本搭不上边,甚至可以说不近女色。 他生了一张绝世公子的相貌,及笄后没少受过引诱。可是那些女子的相貌都不如他。 渐渐的,那些对他的容貌趋之若鹜的女子令他产生了抵触之情。 南至会稽,北至乐陵,所有的女子都是一样,有身世者对他以金钱与权利诱惑,家世没他宛陵秦氏显赫者对他姿态低媚,蓄意求欢。 年少离家的经历令他见识了人心险恶,不过也结识了不少资质出众的同龄男子,苻心就是其中一个。 此刻,萧凭儿踮起脚尖,带着幽香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里,一下下勾着他的舌头,似乎一点也不着急的模样,时不时舔吻几下,发出含糊的嘤咛。 吻技十分熟稔。 意识到这一点,秦遥关低垂的凤眸一眯。 一只玉白的手隔着衣物轻轻揉弄他的阳物,秦遥关被弄得蹙了蹙眉,弧度优美的下颌抬起,舌头还在被她勾着吸弄,他轻喘一声,最终还是被她摸硬了。 “公主……” 秦遥关离开她的唇,抬起冷白的手背擦去唇角的津液,“你今夜为何要……” 萧凭儿自然不会把事实告诉他,只是蹙起两道细细的柳眉,面露担忧道:“你可是怪我疏远了你?” “臣不是这个意思。” “你我之间的婚事来得突然。”思忖了片刻,萧凭儿低声开口,“看得出来你对我也无意。我不会强求,之后我会进宫请父皇准许我们和离的。” 听到“和离”二字,秦遥关眉头一皱,他不想失去驸马都尉这个身份。 这个身份让他走了莫大的捷径,甚至不需要屈服于父亲,就让他得到户部侍郎这一官职。 何况,他的身上背负着更多事情。 最终,他与萧凭儿来到床榻之上。 一番欢爱…… 秦遥关睡着后,萧凭儿睁开眼睛,蹑手蹑脚的起身,在肚兜外穿了件外衫,就朝书房的方向走去。 六月下旬的夜晚吹着惬意柔和的风。 萧凭儿轻轻关上主厢房的门,往另一间厢房走去,走廊上有几个守夜的随从,但是没人敢抬头看她。 她找了个借口支开那几个随从,正欲推开书房的门,一个人影突然闪到她面前,阻止了她推门的动作。 萧凭儿心中微微一跳,“什么人?” 只见一个蒙着面的男子出现在她面前,低声道:“公主,此乃驸马大人的书房。” 萧凭儿拢了拢披帛,抬手轻轻扯下他的面罩,昏暗的光线下,二人四目相对了。 这是一张她从未见过的面容,一张年轻男子的脸。 从他的目光中,萧凭儿看见了一闪而过的惊艳。 “你是何人?”她的语气带着几分兴致。 “小人是府中的随从。” “叫什么名?” “……燕临。”他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如实禀告。 “本公主来的就是书房,怎么,驸马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藏在此地?” “不是的。”燕临摇了摇头,“书房未经驸马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小人怕驸马知道后会怪罪我的。” 如此……秦遥关果真不简单。 萧凭儿摩挲着下巴,宇文壑告诉她曾在燕地见过秦遥关,让她留个心眼。她本想趁宿在秦遥关府邸时去他书房探查一番,没想到还冒出来一个随从。 现在计划已经败露了,她灵机一动,朝燕临露出一个苦楚表情,“遥关生了副好相貌,我没少听到些风言风语,所以想来书房看看他有没有与其他女子互通书简。” “罢了,他留你在此一定是不想让我发现……啊……” 萧凭儿突然惊呼一声,燕临身体一颤,下一秒听到她用娇嗔的语气道:“不许看。” 原来她的外衫掉在了地上,现在只剩一个粉色的肚兜,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乳房露出了一半,两颗浑圆又大又白,腿心之间的幽秘若隐若现。 燕临连忙低下头不去看她,可还是瞟到了一眼。 “好了。” 她整理好衣着,慢条斯理的道:“本公主没心思待在这儿了,护送我去马车处吧。” “是。” 燕临拿来一盏油灯,跟在她身后走着。 面前女子的背影摇曳多姿,华丽的锦绣披帛及地,柔顺的乌发垂落在背后,在这个距离下,他依稀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 婢女容儿与公主府的侍卫不一会儿就过来了,马车走到半路上,萧凭儿突然吩咐道:“去大将军府中。” “是。”婢女连忙应道。 此时还不算太晚。 宴席结束,宇文壑离宫回府。 先是回复了些书简,就在他做完这件事,把玩着一柄长剑时,屋外突然传来几道脚步声。 宇文壑把剑入鞘,放回原处。 看见萧凭儿的身影,宇文壑单膝跪在她面前,“参见殿下。” “起。” 片刻后。 二人浸泡在宽大的沐浴池里,萧凭儿闭上双眼,“你的猜想果然不错,秦遥关身边有一个蒙面的随从,看样子有些身手。除此之外,我还看见了治好父皇的神医。” “臣觉得他与燕王脱不了干系,殿下放心,送给燕王的书简已经在路上了。” “好。” 随即,萧凭儿唇角勾着一抹意义不明的笑,漂亮的凤眸直直朝他看去,“傍晚在宴中何故作出此举?” “……” 宇文壑没有回话,从浴池中起身,用一旁的布料开始擦干身体,留给萧凭儿一个高大的背影。 蜜色的肌肤,宽厚的肩膀,线条优美的背部,极具张力。 几道水声响起,萧凭儿也离开了浴池,从身后抱住他。 “你怎么了?”女子娇软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宇文壑擦拭身体的动作一顿,任由她搂住自己的腰身,小手在胯间乱摸。 被摸硬后,他轻轻攥住她的手腕,声音闷闷的道:“殿下,我真的嫉妒了。” 萧凭儿踮起脚,还是够不到他,于是他跪下来,让她能够低下头吻自己。 一吻结束后,她摸着他的脸颊道:“坐下,敞开腿。” 宇文壑按照她说的做了。 很快,阳具被纳入湿润窄小的蜜道。他仰起头,紧闭黑眸,发出一道轻叹。 不过想到宴中她和秦遥关亲昵的接触,宇文壑心中就泛了酸。他现在又算什么,一个无名无分的男人……他想要一个名分,为何殿下就是不同意呢? 下一秒,萧凭儿搂住他的脖子,起伏着腰肢上下动作着,噗嗤噗嗤的交合声响起,她带着媚意的声音也响起,“好舒服……嗯……好大的鸡巴……” 身上女子一对凤眸半眯着,唇角挂着一丝晶莹。 “嗯……好棒……” 宇文壑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任由她骑着肉棒肏弄,随着欢爱发出的碰撞声,不少淫水顺着交合处流下。 坚硬的龟头挤入层层褶皱,捣弄着敏感的宫口。她爽得浑身一个哆嗦,无力的趴在他饱满的胸肌上高潮了。 缓了一小会后,她继续动作起来。 萧凭儿无暇顾及他的心情,更没有看见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只是起伏着身体索取快感,把他的阳物当成了活体玉势。 宇文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从始至终都没有主动肏弄的动作。 到现在,她还是一副没有发现他异样的样子。 达到第二次高潮后,萧凭儿离开了他的身体,留下一根没有得到释放的肉棒。 男人胯间的鸡巴湿漉漉的,柱身和龟头都是漂亮的深粉色,细细的青筋盘绕在柱身上,粉色与青色交错,看起来很诱人。 宇文壑看着正在穿衣的萧凭儿,心中再度抽痛起来。 用完他的身体,就要走了吗? “殿、殿下……”他开口,声音是自己都没想到的沙哑。 萧凭儿没有理他,准备推门离开。 这是她对他的惩罚,作为他宴中失控时的惩罚。 宇文壑匆匆披上布衣,在她推门前抱住了她的小腿恳求道:“殿下为何要这样待我……是、是我惹殿下不开心了吗?” 萧凭儿脚步一顿,面露嫌恶的看着他。 “低贱。” 宇文壑听到这两个字后浑身一颤,胯间的鸡巴竟然颤颤巍巍的再次勃起了。 “诶?” 看到他胯间的鼓起,萧凭儿眨了眨凤眸,“这样也能勃起吗?真是随时都在发情呐。” 她俯下身子,可爱的声音响起:“说实话已经有点玩腻你啦。鸡巴颜色深了不少,整个人木讷又无趣,我已经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真的、真的不想和你在一起啦。”像是怕他不相信,萧凭儿又重复道。 什、什么? 宇文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萧凭儿,“您……” “唔。”她伸出一根玉指抵着下巴,“我不喜欢你这种类型了,沉默寡言,一点也不会讨我的欢心~” 听着她的话,宇文壑陷入极度的自卑,他这种类型…… 殿下不喜欢他了,沉默寡言吗?还是说……是因为那个秦遥关。 想到这,宇文壑的黑眸升起浓烈的妒意。是不是那秦遥关使了什么手段讨她欢心了,亦或者给她下了迷魂药,这才勾得她说不喜欢自己。 只见宇文壑站了起来,冷硬的声音响起,“若是殿下真的玩腻我了,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被抛弃的如鹤(剧情) 和宇文壑“冷战”的期间,朝中有些变故。 上官适被封为右仆射兼中书侍郎,与谢行简共掌尚书省政事。且皇后殿下之兄,也就是工部尚书窦封把女儿许配给了上官适做侧房。 萧凭儿自然知晓这两件事,上官适已提前同她说过了。 这日。 前往秦遥关府邸的路途中,萧凭儿掀开马车的帘子,街上有好些人,熙熙攘攘的。 江宁府乃越周第一都城,建康宫坐落于此,此处临江,城内水榭亭台遍布,城的东南西北街道繁华,名贵的酒楼、商铺数也数不清。 突然,萧凭儿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是如鹤。 他正奋力拉着一辆装满米面的木车,身上的布衣看起来脏兮兮的。 看了一眼后,她放下帘子蹙着眉想道,不是已经给了银钱命他离开江宁府了么,怎么如今还在这儿? 她眯起眸子,面上闪过一丝不快。她给的银钱已经够多了,他竟如此不识相。 驸马府邸。 内室里,秦遥关独自坐在小榻上。 他穿了一件绣着银纹的锦衣,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衬得他冷白的肤色带了些许暖意。 “见过公主。” 看见她的身影,秦遥关放下手中的书籍,下了榻拜道。 萧凭儿今日穿了条粉白的襦裙,长长的华服披帛及地,头戴金步摇与镶嵌着蓝玉的银钗,脸上略施薄妆,看起来柔美恬静。 “我在雨台楼订了包厢,驸马随我一同前去吧。” “是。” 随后,二人坐上了皇室辇车,四个佩剑的随从拉着车,后面还跟了听从萧凭儿差遣的侍卫和婢女。 到了江宁府官道,行人纷纷避让,有些认得皇室辇车的官家子弟朝她跪下来行礼。 这会儿,如鹤刚拉了一车子货物去酒楼,现在驾着一辆马车前往另外一个地点。他走的并非官道,只是普通的泥土路,四周是树木。不过这条道路能够连接江宁府的小巷子。 正当他驶入主街道的时候,前面人声嘈杂,看起来熙熙攘攘的,把路口堵得水泄不通。 不明所以的如鹤放下马缰,前去一探究竟。 听着周围百姓的讨论声,如鹤远远的看到了一对坐在辇车上的男女。 看到那华服女子的面容,他揉了揉眼睛,她的轮廓有几分像主人。 意识到这一点,如鹤心中一跳,不顾一切的挤开人群,等到他站到前排定睛一看后,那道身影正是令他朝思暮想的主人。 于是他朝着辇车跑去,旁边随行的侍卫一看可还了得,立刻抽出佩剑架在如鹤脖子上,大声喝道:“什么人,竟敢冲撞公主与驸马之辇?” 公……公主? 如鹤像是忘记自己脖子上还架着一把锋利的剑,抬起头愣愣的朝萧凭儿看去。 拉着辇车的侍卫并没有因他而停下,萧凭儿似乎注意到什么,直直朝如鹤看去。 二人视线交错时,如鹤隔着好几米的距离都能感受到那对眸子的主人流露出的倨傲。 “停。”她抬起袖子轻轻道。 秦遥关疑惑的朝萧凭儿看去,下一秒,她被搀扶着下了辇车,走到侍卫那里。 周围的人群识相的退开了几米,萧凭儿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容脏兮兮的如鹤,对侍卫开口道:“把他拖下去。” 侍卫得了命令,不过他不是如鹤的对手,如鹤叁下五除二就制服了两名侍卫。 跪在地上后,他恳求的望着萧凭儿,“主人不要我了吗?主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何要……” “放肆。” 萧凭儿轻描淡写的两个字就让如鹤瞬间噤了声,身后本想上前的侍卫也停下了脚步,只因他们识得如鹤的面容。 她俯身紧紧盯着男人,声音压低了几分道,“你啊……只不过是我一时兴起收留的宠物罢了。” “现在……我不要你了。” 如鹤心中无比刺痛,她……她真的不要他了…… 他穿着破烂的布衣,蓬头垢面,幼年丧母,因南方生活贫苦,选择带父北迁,却不想半路被强盗抢去了银钱,父亲被刺伤不治身亡。 主人……竟然是公主…… 如鹤狼狈的瘫坐在地上,她看起来很陌生,高高在上的陌生。 她穿着华丽的披帛,戴着价值不菲的步摇,被婢女与侍卫簇拥着,与她同行的男子想必就是驸马,她的夫君温润如玉,气质绝尘,面容俊美不已。 这时,又过来好几个侍卫,这些侍卫穿着轻甲,都是公主府的人,萧凭儿一个眼神,八名侍卫站成了一个圈,把二人围了起来。 “你走不走?” “不……我不……呃——” 萧凭儿凤眸一眯,绣着繁华银纹的鞋子踩向了男人俊朗的脸。 “啊啊……主人……不要……抛弃如鹤……” 他扭动着健硕的身躯,没想到这种情况下也起了些反应。 她收回停留在他胯间的视线,轻柔的声音如利刃般刺向如鹤,“我不想再看到你。” 转身离去时,萧凭儿丢给他一个装满银锭的锦囊。 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如鹤的眼底升起浓烈的不甘。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吧……如若他出身世家,亦或者腰缠万贯,她不会这样待他的吧。 最终,如鹤俯下身子爬过去,大手紧紧攥住那枚锦囊。 在眼泪滴落之前,高大的男人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秦遥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与萧凭儿隔着几米的距离,加上百姓和围着萧凭儿的侍卫,他只是看见她俯身对一个衣着褴褛的男子说了些什么,很快她就回到辇车上。 雨台楼。 用完晚膳后,二人分别离开了。 到了马车上,婢女递给她一封密信。她拆开一看,从上往下,从右至左,第一列写着,臣上官适启公主。 如此……她揉了揉太阳穴,那件事只好作罢。 收回思绪,萧凭儿淡淡的道:“回府。” 右仆射宰相上官适 jile day.co m 公主府的密道已经修好了,此乃一道长约数百米的地道,地道连接着公主府后方一处属于萧凭儿的院落。 萧凭儿回府后,上官适已经在寝房等着了。 看见朝她行礼的上官适,萧凭儿捂唇轻轻一笑,“如今已是右仆射宰相了,还行什么礼?” “殿下说笑了。” 下一秒,二人视线碰到一起,如同干柴烈火,情欲陡然而升。 上官适朝她走了几步,与她搂抱在一起,激烈的吻了起来,涎水从薄唇的一角流下。他不管不顾,勾着她的舌头与她缠在一起,修长的手扣着她的臀部,一个用力,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萧凭儿呜咽一声,觉得有些透不过气的时候,上官适放开了她。 “殿下已有两月未寻臣了,莫非是有了新欢?”男子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声音如玉。 见她支支吾吾的不回答,上官适轻叹一声,“您说的不错,谢丞相的确是陛下之心腹,有些事情,我也不能左右,只怕殿下反对郡所制颁布一事要失败了。” “那就算了吧。”萧凭儿看起来不太在意的模样。 “上官适~”想到什么,她娇软的唤了一声,“明日我要去你府中看看宰相帽与令牌。” 面对她的撒娇,上官适露出一个浅笑,连忙应下。 得了他的允许后,她坐到床榻上,解开襦裙侧边的扣子。 “宰相大人,来替我口侍一番吧。” 上官适面上一红,在床榻前跪下,无声的表示他已经接受为她口交的提议。 待到褪去衣物变得赤裸,萧凭儿躺了下去,双腿朝他张开。 看着此等旖旎的景象,上官适舔了舔薄唇,俯身下去,脑袋埋在她的腿心,舌头顺着阴阜再到蜜穴口,从下至上的开始舔弄。 “啊……” 突然,萧凭儿肉穴瑟缩一下,上官适舔逼时带来的快感与宇文壑给她的截然不同,她扭了扭腰,心中仿佛有无数蚂蚁在挠着她似的,挤出了些许诡异的快感。 谢行简不愿与她亲近,现在上官适不也做了宰相么? 本朝左仆射兼门下侍郎为丞相,右仆射兼中书侍郎为宰相,丞相的官位比宰相虚高半品,虽说如此,右宰相的官位已经很高了。 “上官适……嗯……去舔一舔那里。” “好。”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iledi an.c om 男子沾满淫水的鼻梁离开她的阴户,修长的手指翻开两片粉嫩的阴唇,牙齿轻轻含住敏感的小肉蒂,舌头肆意扫弄起来。 “呃……啊……”萧凭儿攥紧被褥,随着一个哭喊就被舔到了高潮。 些许淫水溅到他的唇角,上官适抬起玉面,声音温和的开口,“臣可以蹭一蹭这儿吗。” 话落他捏住阴蒂轻轻扯弄几下,萧凭儿娇吟一声,连忙同意。 男人坚硬滚烫的阳具很快放在她的阴户上,接着他再度掰开阴唇,龟头对准阴蒂磨了起来。 “嗯……” 上官适闭上眼睛,柱身摩擦着阴唇粉红的内壁,胯间快速的挺动,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只不过对象从肉穴变成了阴唇和阴蒂。 “好舒服……殿下的骚逼好嫩。” 通过与她多次的花前月下,上官适也积攒了不少淫词浪语。 “嗯……大人喜欢凭儿的骚逼吗?”她眨了眨凤眸,顺着他的话问道。 “臣很喜欢。”他眉眼间全是温柔的神色。 温柔……想到这个词,萧凭儿颤抖了一下,那日的沉君理待她更加温柔。 沉君理待她,仿佛捧着心尖最呵护的宝物一般,给她前所未有的感觉。 这种体验她从未在宇文壑身上得到过。宇文壑木讷内敛,不善言辞,却是她在这世间最喜爱的男子,不过现在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秦遥关,他在和她闹脾气。 她耷拉着唇角,思绪再次飘到了与沉君理相处的时间点。 那日下午,沉君理真的很温柔。言语中充满耐心,欢爱时只让她舒服,不顾及自己。之后还问她葵水的日子,问她最近的烦心事以及下一步的计划。 他说,不管她做什么,他会尽力协助的。 至于沉君理的年纪……萧凭儿红着脸想,他比她年长十七岁,都可以做她父亲了,现在自己却和他行了房,还从他口中得知那是他的初次欢爱,其实他一直为她…… 他一直…… 她瞳孔放大了一瞬,突然明白了什么。 “殿下,您在想什么?”上官适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萧凭儿平稳住加快的心跳,摇了摇头回道:“无事。” 他若有所思的颔首,肉棒塞入肉穴缓缓挺弄起来,“近日五皇子有意亲善臣,送来不少奇珍异宝。” 上官适停顿一下,“还有貌美的舞姬。” “你如何回应?” “臣拒绝了五皇子,殿下……啊……需要臣请奏陛下吗?若是此事被陛下知晓,按照律令,臣认为五皇子定会被发配到偏远的领地。” 萧凭儿想起萧崇的身影,她并不是很喜欢他。 “证据可搜集完了?” “是。” 二人的交合处啪啪作响,上官适尽可能用平稳的声音说,“五皇子品行不端,先前已被御史大人弹劾一次,奈何陛下迁就了他。现在加上他勾结陈大人的事,已足够让臣参他一本。” “嗯……如此你就去做吧。” “好。” 上官适摸了摸她的脸颊,自己躺了下来,墨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床榻上,玉眸盯着她潮红的小脸,心中泛起一丝爱意。 “殿下舒服吗?”他与她十指相扣,声音悦耳。 “舒服。” 萧凭儿骑在他的肉棒上,阴道被鸡巴撑满了,此刻紧紧箍着柱身,蜜液沾满了肉棒,顺着交合处流下,打湿了一小片被褥。 “臣也也觉得舒服。” 上官适托着她的臀部,挺了挺胯找到她的敏感点插弄,捣得她面露痴态,发出淫荡的轻哼。 “嗯……好棒……上官适……” “殿下叫错了。”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臀肉,“该如何唤臣?” “唔……叫你什么?”她歪了歪脑袋,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很可爱,“上官大人?宰相大人?” “不……”上官适轻喘一声,“殿下再唤臣一声夫君可好?” 萧凭儿捂唇轻笑了一声,俯下身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他的耳垂,依着他的意愿叫了他一声。 男人湿软的吻席卷而来,唇舌吸弄着她的小舌不放。 萧凭儿被吻得浑身发软,一对浑圆随着肏弄的动作乱晃,两粒乳头男人颇有技巧的揉捏着。 酥麻的感觉从脚趾席卷全身,上官适在床笫间虽然温和,但是粗长的大屌可以轻而易举的肏开她的最后防线。 有时候,上官适也会带有几分侵略性,像宇文壑一样喜欢把鸡巴埋在蜜穴最深的地方射精,把她烫得直打哆嗦。 “嗯……肏得好深……又顶到那里了,啊~” 萧凭儿扭了扭腰,倒在他身上低低嘤咛着。 “殿下乖,不要夹,让臣再肏一会。” 说着,上官适把她摆成后入的姿势,大开大合的肏起来,硕大的囊袋撞着她的臀缝,肏得她只管高高撅起屁股迎合那根巨物。 “殿下的水好多。” 他唇角噙着一抹笑,手掌在臀肉上揉捏游走,感觉到小腹的酥麻感,大手毫不留情的重重扇打起公主的屁股。 啪啪—— 萧凭儿低垂着潮红的小脸,玉手紧紧攥着被褥,每被扇打一下臀肉,她就不由自主的发抖,肉穴在捣弄下被刺激得紧缩起来。 “啊……又高潮了……呜呜……”她吐出一小截粉红的舌头,将脸埋在被褥里。 “小骚逼……哈啊……真会夹肉棒……” 一阵剧烈的冲刺后,上官适玉眸微眯,随着一个深深的挺动,他紧紧的抱着她的腰肢,肉棒埋在蜜道最里面,马眼抵着子宫口开始射精。 “射进来了……呜呜……好多好烫……” 被内射后,萧凭儿哭喊了几声,玉体一抖,彻底失去了力气,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射完精的鸡巴依旧埋在小穴里,过了一会儿上官适才依依不舍的拔出来。 事后。 萧凭儿靠在男人的胸膛上撒娇,无非是说一些喜欢他之类的话。 上官适若有所思的听着,接着摸了摸她的脑袋问,“殿下喜欢臣什么?” 萧凭儿摩挲着下巴思忖了几秒,“你待我甚为温柔。” 就如同记忆中的沉君理一样。 “驸马待殿下不好么?”上官适垂下玉眸,面上的神色让人看不真切。 “我一点都不喜欢那个秦遥关。” 闻言上官适轻轻的笑了,“也是。殿下已经风华绝代了,秦遥关在您面前不算什么。” 想到什么,他收回笑容,告诉她这些时日朝堂上发生的事,“大将军似乎有意无意的刁难驸马,而驸马对大将军曲意迎合,仿佛没有半分不快。” 朝臣之间关系的错综复杂,六部尚书与侍郎时常变动,或是遭他人弹劾后被贬,或是轮换位置。有的当两叁年兵部侍郎,之后就被调至枢密院或去地方做郡守。 不过并非无人能在一个位置屹立不倒,比如秦遥关之父秦远就当了整整五年的吏部尚书,且鲜少被人弹劾。 “皇后那里如何?”萧凭儿问道。 上官适如实禀告道:“吏部尚书为皇后党派,近日秦遥关那儿也有所表态。” “他表什么态?” “秦遥关想与太子亲善,屡屡前去讨好,皇后殿下似乎对他关怀有加,不过……太子对驸马的态度远远不及对臣。” 萧凭儿颔首,听了这么多也乏了,便让人送上官适离开公主府,自个就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