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绑架开始》 绑架 肖晨刚走出校门就接到了司机的电话,说是路上出了意外会晚到几分钟。他站在学校门口,双手插在口袋里,眼神悠闲地扫视着街道的两旁。 他看到不远处阳光洒在一个长发少女身上,微风轻拂,发丝仿佛在阳光中跳跃,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在夕阳下格外柔美,仿佛天地间都为她着色,整个世界因此变得柔和而美好。 少女手中握着手机,步履轻盈,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忽然,她的目光与肖晨不期而遇。那一瞬间,肖晨心头一紧,像个偷偷看画中仙子的凡人被抓包一般,心里有些乱。正当他想要错开视线时,少女却轻轻一笑,朝他走来。 少女逆着阳光朝他走来,夕阳在她身后铺展开来,将她的轮廓笼罩在一片柔和的金色之中。 他眯起眼,视线模糊,只能隐约看见她轻盈的步伐和飘动的长发,仿佛她不是现实中的人,带着不可触及的美感向他走近。 阳光将她的脸庞藏在一片晕光里,他看不清她的五官,却感觉到她的气息逐渐靠近,心跳也随之加快,如同置身梦境,令人不敢惊扰。 “你好,打扰一下,请问星星甜品店是不是在这个附近?”女孩的声音清脆悦耳。 肖晨从怔愣中回过神,赶紧用微笑掩饰,他礼貌地抬起手指向旁边的路口:”这边左转就看到了。” 女孩朝他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谢谢你!” 肖晨正准备回答不用谢,就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快步从女孩身后走来,他动作迅速又充满了危险气息。 肖晨刚想出声提醒,只见那人用一块手帕捂住了女孩的口鼻。就在他惊愕的瞬间,自己被人从身后禁锢住,带着刺鼻气味的湿帕子也狠狠地压在了他的口鼻上。 他瞪大眼睛,拼命挣扎,却挣脱不开。他的意识逐渐模糊,隐约见到对面被捂住口鼻的女孩晕厥了过去,自己也逐渐失去了意识。绑架? 牢笼 模糊的意识渐渐回归,头疼欲裂,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袋里嗡嗡作响。 肖晨艰难地睁开眼,视野依旧有些模糊。他尝试坐起来,身体却感觉像是被压上了千斤重物,四肢酸痛无力。眼前的一切是陌生的。自己在哪里? 他急促地呼吸了几下,拼命想理清思绪。记忆里最后的画面闪过脑海——女孩,那个问路的女孩……湿帕子,强烈的药味……然后,便是无尽的黑暗。 他转身看见那个女孩现在就躺在他的旁边,依旧昏迷不醒。她的呼吸轻微,脸色苍白,像是还没从那场袭击中恢复。肖晨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女孩没有任何反应。她依然沉浸在昏迷中,显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肖晨努力控制住内心的恐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观察所处的环境。 这里似乎是一间牢房,光线昏暗。牢房内有他们睡着的张床,不远处有一张洗手台和一个马桶。而牢房铁栏杆的另一边是一个空旷的房间,搁置着几张沙发。 肖晨推了推牢笼上的铁门,不出所料地被锁住了,推不开。这是真的被绑架了吧? 是父母生意上的竞争对手?还是家族内部人?还是?肖晨理不出任何头绪。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肖晨的脊背一阵发凉,强自镇定地看着门的方向。 进来的是五六个男人。领头的是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刀疤男,他双眼深邃,鼻梁高挺,有着刀削斧刻的刚毅面容,浑身散发着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漫不经心的神态与一脸的冷漠混杂在一起,而那条从眼角到下颚的狰狞刀疤,更是给他增加了一层危险的气息。 他懒洋洋地坐上沙发,眼神扫过铁栏杆后站立着的肖晨,仿佛只是随意打量一件没有意义的物品。 手下开始汇报信息,”这就是长宇集团的长孙,肖晨。”转头公事公办地跟肖晨核对:“你叫肖晨,对吧?” 肖晨怔了怔,没说话。他脑中快速盘算着,不知道在当前局势尚不清晰的情况下应不应该说实话。 那人抬了抬下巴,瞟了一眼手中的资料,语气不耐烦地道:“肖晨,领岳高中学生,长宇集团长孙,平时居住在上东区9号,上学时间8:20,放学时间。。。。。。?”那人事无巨细地报告着他生活的各种细节。 肖晨越听,冷汗越冒。可那些信息字字句句都准确无误,这让他感到一阵毛骨悚然。颤抖着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在他们面前已无秘密可言。 刀疤大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他起身走到铁栏杆前,俯视着肖晨,仿佛在看一个没有威胁的小动物。那刀疤随着他脸上的表情微微扭曲,更加显得狰狞。 “别紧张,小少爷。”他的语气透着些许玩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假慈悲,“有人花钱雇我们带你到这儿来。你不用担心,只要你家人交了赎金,我们就会放你回去。” 肖晨心下稍稍松了口气,只是图钱的话。。。。。 那个女孩 刀疤男人的目光转向了昏迷的女孩,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有些疑惑。“她是谁?”他的目光从女孩身上移向了手下,冷冷问道,“怎么还有个女的?” 站在一旁的小弟立刻有些慌张,连忙解释:“大哥,绑他的时候,他们在一起,就……就一起带回来了。” 刀疤大哥站在铁栏杆外,目光再次回到肖晨身上,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女朋友?” 肖晨的心猛然一紧,立刻摇头否认,语气有些慌乱:“不是,她只是路上碰到的,问路而已。” 他尽力保持镇定,但内心的恐惧却如潮水般涌上。他害怕连累无辜的女孩,害怕事情会变得更加糟糕。”你们可以把她放了,她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看见。” 刀疤男不知可否,又砖头看向昏睡的少女,昏暗的灯光斜斜地照在她的身上,映出半截光洁的酥乳。她毫无知觉地沉睡着,仿佛与这个冷酷的世界完全隔绝。刀疤大哥的眼神微不可察地闪了闪,低沉地问身后的人:“怎么还没醒?” 小弟赶忙解释:“我们准备的是成年男子的药量,可能对她来说剂量有点大,所以……” “把她弄醒。”刀疤大哥冷冷地打断了他, “带出来。” 小弟们不敢怠慢,一个人立即转身去准备清醒的药水,另一个人拿出钥匙,打开了铁栏杆的门。肖晨眼睁睁看着他们打开铁门,抱起女孩。他的心开始剧烈跳动,手紧紧抓着床边的毯子。千百种念头在他脑海里闪过: 她会不会有危险? 我要不要去帮她? 我怎么阻止他们?他脑中一片混乱,直到铁门哐当一声被锁上,他还一直僵在那里没能做出任何反应。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在这群彪悍的亡命徒面前没有任何胜算。 女孩被放在了沙发上,刀疤男坐到她身边用手指轻轻描摹着女孩面部的轮廓。他贪婪地看着她,那条刀疤在他的脸上时隐时现,显得格外冷峻而危险,似是随时会将她吞吃入腹。他接过浸过药水的帕子,在她鼻前晃了晃。过了几秒,女孩的睫毛轻轻颤动,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努力挣脱梦境的束缚。她慢慢睁开眼睛,缓缓起身,迷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那是一双干净的眼睛,带着初醒的迷茫和柔软的光芒。灯光下,她的面庞显得格外清秀,脸上带着一丝未经世事的纯净气息。 此时的女孩显然还没完全意识到自己所处的险境,眼神迷茫而惶恐地四处打量。当她的目光无意间扫过肖晨时,四目相对的刹那间,她的眉头微皱,似乎在努力回想什么。肖晨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刀疤大哥静静坐在她的身旁,眼神中透出一丝复杂的意味。那条狰狞的刀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阴沉。 小弟递上了一张从女孩钱包里翻出的身份证,刀疤男接过身份证,玩味地盯着女孩,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夏小雪,16岁,海市的?到我们岳市做什么?” 女孩环顾四周,眼中流露出惊恐与无助。她的目光在这些彪形大汉之间徘徊,又落到了铁栏后的肖晨身上。她的眼神仿佛传达出无声的求助与绝望:“演出,舞蹈团,我们演出。”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语无伦次,仿若一碰就会碎掉的瓷娃娃。 刀疤男悠悠一笑,给小弟递了个眼神,小弟立即接过身份证,打开了通往外间的门,迅速走了出去。就在门即将关上的前一瞬,女孩突然朝着门口冲了过去。她的手紧紧抓住门把,试图阻止门落锁,然而门边的守卫反应敏捷,迅速将门推上。 肖晨心中一紧,目睹这一幕,他的心如同被撕扯一般,希望,绝望和恐惧交织在一起。门已经锁上,她仍在徒劳无功地奋力摇晃着门锁。。 刀疤男不急不缓地走到女孩身后,目光中透出一丝戏谑。他一把搂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将她箍了起来,女孩在他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她的四肢仍在乱动,挣扎着想要逃脱,但在刀疤男的禁锢下,她如同一只张牙五爪又无能为力的小猫,根本无法挣脱那强有力的束缚。 “是个有趣的小姑娘。”刀疤男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仿佛在享受她的无力反抗。女孩的脸上瞬间染上了恐惧的苍白,眼中闪烁着泪光,绝望而愤怒。 此时,肖晨在铁栏后无能为力,心中的焦虑与恐惧像潮水般涌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内心的自责和绝望无以言表。“我刚才为什么没有阻止他们?”他的心如同被重锤击中,愧疚感涌上心头。他看着女孩无辜的面庞,心中一阵绞痛。“可我能做些什么呢?”他心中满是无力感。眼前的这些彪形大汉无疑是他无法对抗的存在,而他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能默默承受这种绝望的窒息。他的手无意识地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无法感受到任何痛楚,反而更加强烈的无助感充斥着他的整个身体。 刀疤男抱起女孩窝进沙发上,女孩被迫坐在他的腿上,挣脱不开,衣领在挣扎中扯开了一大块,露出了大半个酥胸。刀疤男似乎在享受这份掌控感,左手紧紧箍着她的纤细腰肢,右手灵巧地解开她的胸罩,又伸向她小巧柔软毫无遮蔽的乳房,轻轻摩挲玩弄起来。女孩全身一个机灵,僵在在那里。刀疤男的嘴唇贴近女孩的耳边,轻轻在她耳边呼着气:“所以,你是舞蹈学校的学生吗?” 无声的眼泪止不住地滑落,清澈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她的眼中充满了屈辱与绝望,紧紧咬着下唇不愿意回答任何问题。刀疤男的指尖稍微用力,轻轻捏了一下她的乳尖,女孩受惊地“啊”了一声,声音中透着无奈与抗拒。还有一点----销魂。肖晨无耻地硬了。 ”呵呵,呵呵”刀疤男爽朗地笑了,似是对自己的行为十分满意,对女孩的叫声十分受用。他加大手上的力度,在小雪的乳房上揉搓起来。周围站立的手下们,都僵直了身子,眼神偷偷往大哥这边瞟看,裤裆下也都鼓胀了起来。 刚才出去的小弟拿着一沓资料推门而入,见状赶紧低头敛目,开始介绍资料上的要点:“夏小雪,海市居民。父亲是技尚公司的高级工程师,母亲在海市艺术学院当舞蹈老师。。。。。。” 女孩听到这里,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目光无助地望向肖晨。 ”只是中产家庭的话” 刀疤男扬了扬眉,嘴角露出了一抹轻蔑的笑容,”就留下了陪我好了。”言毕就转过小雪的脸,霸道地吻上了她的唇,攫取她的芳香。小雪被吻得无法呼吸,发出呜呜地闷哼,她双手奋力地推拒着,身体挣扎扭动。少女的短裙在挣扎中上下翻飞,露出雪白的臀肉和可爱的小内裤。男人粗粝的大掌覆上少女细腻的臀肉,又向内裤里探去。少女在挣扎中感到一阵酥麻,身体战栗起来。 ”等一下!”一边的肖晨终于鼓足勇气喊出了声。”我家可以付双倍的赎金!我把她的赎金一起付了!你们不要,不要动她。” 刀疤男的吻渐渐缓下来,二人慢慢分开,嘴角拉出一根丝线。他微微喘息着,抹了把唇角,抬起头,转而看向肖晨。那种凌厉而阴冷的目光,像是一把刀直刺肖晨的内心。肖晨被这眼神盯得脊背发凉,却强撑着保持镇定,尽力不让自己的恐惧表露出来,与他对视。 时间仿佛凝滞了一般,两人对视了片刻,房间回荡着少女的呜咽声。良久,刀疤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那就先这样吧。” 他起身大步走出了房间。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小弟们没有多说什么,将神情恍惚,衣衫不整的夏小雪重新拖回了铁栏后,便锁门离去。 同眠 女孩无力地蜷缩在角落里,双臂紧紧抱着自己,肩膀一抖一抖的低声呜咽着。肖晨轻轻拾起床上的毯子,悄然走近,轻柔地将毯子披在她瘦弱的肩上,声音温和而低沉:“地上太凉了,到床上去吧。” 她的抽泣声略有停顿,似乎是努力压抑着情绪。“好…的,”少女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在用尽全力逼迫自己平静。她将毯子裹得更紧了一些,微微颤抖着站起身,缓步走到床边,侧身躺了下来。她蜷缩在床上,小小的一团,紧紧地裹着毯子,微微颤抖着,像只冬夜里迷路的小奶猫。 肖晨犹豫了许久,听着女孩的哭声逐渐平息,心中的愧疚感越发沉重。他低声道:“对不起。” 女孩疑惑地抬起头,泪眼朦胧,眼里还闪着未干的泪光。“你也是被绑来的吧?”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安,”我看到一个男人用手帕捂住了你的嘴,我也被一样捂晕了。”。 “是的。”肖晨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复杂的情绪。 “本来他们只打算绑架我,可你正好过来问路,结果也被牵连了……对不起,真的很抱歉。”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哽咽,眼眶微红。 女孩怔了一下,随后露出一个略显疲惫却充满温暖的笑容,似乎在试图安慰他:“这不是你的错……你也是受害者。谢谢你刚才帮我。” 肖晨心中五味杂陈。明明是自己连累了她,可她却在努力让他安心。这份宽容和体贴让他愈发愧疚,和----心疼。 小雪轻轻清了清嗓子,欲言又止,声音里透着一丝羞怯:“这里……有点冷。”她的声音低低的,仿佛怕打扰到什么。 肖晨这才注意到她微微颤抖的身躯,心中顿时涌起一阵自责——自己竟没有早些察觉她的寒冷。他环顾四周,这件牢房里只有一张床,而唯一的一条毯子此刻已经裹在小雪身上。思索片刻后,肖晨有些犹豫地开口:“要不……我帮你暖一下?” 说到这里,他不禁停顿下来,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话尾显得局促。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尴尬,他微微张开双臂,示意着,却始终不好意思将剩下的话说出口。 小雪看着他,脸上闪过一丝羞涩和挣扎,颤抖着轻轻点了点头。 肖晨轻轻躺下,隔着毯子小心翼翼地将小雪拥入怀中。她的身躯在他的怀抱里微微颤抖,仿佛寒冷早已侵入骨髓。肖晨希望自己能把所有的温暖都传递给她,可是房间里冰冷的空气却让这种努力显得微弱无力。毯子隔绝了体温,小雪似是没有感受到多少温暖,仍在微微颤抖着。肖晨一动不敢动,怀中的小雪呼吸轻缓,他却感到身体逐渐被寒意侵蚀。起初那丝冷意只是微弱的,却随着时间的推移,如同无形的寒流慢慢蔓延至整个后背。他的四肢渐渐僵硬,血液仿佛在冷空气中凝滞。他想要移动,想调整姿势,却害怕打扰到怀中的小雪,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份寒冷。 “要不……” “你……”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话音却又同时消失在空气中,伴随着一阵不约而同的沉默。小雪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红晕慢慢爬上她的双颊,显得愈发柔弱羞怯。 肖晨心头微动,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为了稳住心神。他鼓起勇气,低声说道:“要不……我们一起盖吧,这样会暖和些。” 小雪几不可见得点了点头,声音如羽毛般轻柔:“好。” 小雪缓缓伸出一只手臂,轻轻张开毛毯,示意肖晨靠近。她的动作虽然迟疑,却充满了某种无声的信任。肖晨看着她,心头一紧,随后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慢慢靠向她。他轻轻地环住她微凉的背,动作温柔而克制。 小雪没有说话,只是将那只裹着毛毯的手臂收回,顺势轻轻环住肖晨,似乎在无声地寻求着温暖与安慰。她的动作带着几分本能的依赖,仿佛在他身上汲取她所渴望的热量。两人的呼吸在沉默中交织,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一丝温情的暖意,驱散了原本的寒冷。 “会过去的……”小雪的呢喃轻如微风,带着些许自我安慰的意味,却又像是在宽慰他。她的声音微弱而坚定,仿佛想要抓住某种安全感。 肖晨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回应:“我们会一起出去的。”他的话语虽温柔,但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容动摇的力量。经历了刚刚的惊心动魄,此刻的宁静仿佛是一场久违的喘息。 在彼此的怀抱中,小雪的呼吸逐渐变得匀称而绵长,显然已经沉沉睡去。她的脸庞依旧微带疲惫,却因安稳的睡眠显得无比平和。 然而,肖晨却无法入睡。怀中的小雪安静地沉睡着,她的衣物在先前的挣扎中被撕破了大半,她柔软的肌肤贴着他,带着淡淡的温暖与柔香。而肖晨不知何时早已硬起的阳物,此刻已经硬得发疼。他渴望像刀疤男一样揉捏她的双乳,攫取她的双唇,品尝她甜美的味道,他内心的兽欲像火一样燃烧。他憎恶自己脑中阴暗的念头,他不能像禽兽一样对她做那种事,她已经因他卷入了这场危险,而现在,她正安静地睡在他怀里,毫无防备。而他,不仅没能保护好她,现在竟还想玷污她的纯洁美好。 这种矛盾的情感让他更加痛苦。他应该是她的守护者,尤其在此刻的脆弱与危险中,而不是让这些不合时宜的想法侵占他的理智。他的呼吸不由得放缓,生怕惊扰到她,内心却像是被拉扯进了更深的泥潭。 肖晨缓缓转过身,背对着小雪,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欲望。他的心跳如雷,脑海中充斥着对她的愧疚与渴望,仿佛那份情感正如潮水般翻涌而来。他不想再让自己陷入这种困境,强迫自己屏蔽所有不该有的念头。 然而,小雪似乎感受到了温暖的离去,在梦中不自觉地扭了扭身子,随即又从背后轻轻环住了肖晨。她的乳房轻轻贴着他的后背柔软。他的身体僵硬得一动不动,心中却已同万劫不复。 吃了她 第二天清晨,小雪醒来时发现自己像八爪鱼一样抱着肖晨,身上一个机灵,又赶紧轻手轻脚地从他身上挪开。佯装熟睡的肖晨听到她轻轻掀开毛毯,走到房间另一边的马桶边。之后传来淅淅沥沥的尿尿声。肖晨闭着眼,不敢”醒来”。 一阵西西簌簌声后,肖晨猜测着小雪已经洗漱完毕,便佯装刚刚醒来,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他轻轻睁开眼,微微抬头,看到小雪正朝他望来,脸上带着几分尴尬与不安。 “你醒了。”小雪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羞涩,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尽管他们在昨天才第一次见面,可以说的上是陌生人,但是他们相拥度过了漫长的一夜,现在她又衣不遮体地站在他面前。 ”还是,冷吧”肖晨体贴的把毯子为她披上,遮住了她裸露的大片肌肤。 ”我也想,上厕所”肖晨尴尬地开口。只见小雪迅速涨红了脸,快步走到角落背过身去。肖晨突然反应过来,他说了”也”,那就等同于告诉小雪他听到她尿尿了。他懊恼不已,又无可奈何,只能自责不已地去马桶放了水。 “你们学校旁边的那家星星甜品店挺出名的。”小雪似乎想缓解尴尬的气氛,聊起了他们的初遇。 肖晨点点头,笑着补充:“是啊,那是家网红店,有很多新鲜样式的小点心,很多人都喜欢去那里拍照,但我觉得隔壁月月甜品的确更好吃。”他注意到小雪眼中的光芒逐渐闪烁,似乎被这个话题吸引住了。 “我因为要跳舞,嗯,需要保持身材,平时都不能吃甜品。”小雪轻声说,脸上流露出几分无奈,“我到海市参加比赛,知道这里的星星甜品很出名,就偷偷跑出来……” 她的话语突然停顿,柳眉微微蹙起,流露出一丝苦涩的神情。肖晨看到她紧蹙的眉头,心头滞塞,忍不住想伸手抚平她的忧愁。 “等我们出去后,我带你去吃!两家都去,吃几次也不会胖的,况且你胖胖的也一定很可爱。”他促狭地说道,试图以轻松的语气驱散小雪脸上的阴霾。 ”才不要胖”小雪的眼睛亮了亮,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仿佛那一缕阳光悄然照进了肖晨的心里,温暖了他紧绷的情绪。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两个人走了进来送饭。是昨天见过的小弟之一,身边跟着一个新面孔。他们打开铁门,将两个盒饭放了进来。新面孔自进门起便直勾勾地盯着小雪,目光中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炙热,仿佛想将她吞噬入腹。小雪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毯子。 熟面孔见状,轻轻拍了拍新面孔,低声提醒道:“收收你的招子,老大还没。” 新面孔不甘心地瞪了一眼肖晨,眼中闪过一丝敌意,随即不满地转身,锁门离去。 小雪深吸了一口气,打开饭盒挤出了一个强撑的微笑,转向肖晨说道:“吃饭吧。”仿佛只要她笑着,眼前的龌龊就会烟消云散。她就这么笑着,用她的笑容照亮这昏暗的牢房。肖晨也勉力挤出一个笑容,”吃饭”。 不知过了多久,刀疤男又带着一群人来到了牢房。小雪攥紧肖晨的衣袖,往他身后缩了缩。肖晨赶紧护住身后的小雪。 刀疤男随意瞟了一眼小雪,并未在意她的反应,反而戏谑地对肖晨说:“你的家人似乎不会给你付赎金呢。” “不可能!”肖晨一脸震惊,心中不安翻涌。他迫切地问道:“可以让我跟他们说说话吗?” 一个小弟递给肖晨一份当天的报纸,:“举着这个报纸说吧。”肖晨赶紧举起报纸,语气急切:“爸,赶紧交赎金赎我们回去!我们有两个人,这里还有一个……” 话未说完,小弟已经收起手机,众人鱼贯而出,留下肖晨和小雪在幽暗的牢房中。肖晨百思不得其解,心中充满了不安与疑惑。父母绝不会不救他,但此时的情况却让他无法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的思绪如同翻滚的海浪,无法平息。 小雪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欲言又止。紧张与绝望的气氛再度笼罩着他们。 一群人突然冲了进来,牢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被打开。小雪被粗暴地拖了出来,瞬间被甩进了刀疤男的怀中。她的惊呼声划破了阴暗的空间。 “不要!”肖晨在来人拖住小雪时就冲了上去,希望能将她拉回身边。然而,就在他即将触碰到小雪的瞬间,一只强有力的手猛地将他推回牢房,撞在冰冷的墙壁上。牢门哐当锁住。“放开她!”他愤怒地吼叫,拍打着铁栏杆。 栏杆外,刀疤男已经把小雪压在身下疯狂地亲吻了起来。他的吻带着掠夺的气息,毫不留情地侵占着她的呼吸,唇舌逼迫着她的屈服。 ”不要!”小雪手脚乱蹬着,可丝毫撼动不了男人半分。她的衣衫被撕烂,光洁的胸乳和丰臀随着她的挣扎在众人眼前晃动着。肖晨双手握紧栏杆,双眼赤红,他拼命摇晃着栏杆,可栏杆纹丝不动,仿佛在嘲笑他的无力与绝望。 男人扯开少女身上所剩无几的布料,少女身上被剥得一丝不挂。之后,刀疤男渐渐缓下动作,用覆了薄茧大手描摹着小雪优美酮体。小雪,肌肤胜雪,玲珑的曲线在大掌拂过后微微战栗着。”不愧是跳舞的,这么细的腰还有这么翘的小屁股。”随即就在小雪雪白的翘臀上抓了一把。小雪本能地嘤咛一声叫出了半声,立刻又将自己的声音压了下去。 刀疤男的唇也没停住,开始吮吸小雪的乳房。乳房小巧精致,嫩粉色的乳尖在男人的舔舐下稍稍挺立着,上面泛着晶莹的水光。 ”昨天就想吃了你。”刀疤男的语气温柔,带着一丝缱绻。 小雪见他缓了下来,赶紧调整思路,试图脱身。”求求你不要这样,如果你想要别的什么,我可以,我家也可以付钱。” ”就要你”男人咬住小雪的耳朵,大手伸向小雪光洁的阴户。”这里还没长毛呢。” ”不要。。。。。啊。。。。。。”在男人中指伸进去的一瞬间,小雪发出了一声,哀呼。这叫声楚楚可怜又婉转悠扬,似是会勾着人来狠狠地欺负她。所有人都惊讶了一瞬。刀疤男在惊讶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咬着她的耳朵道”小骚货,舒服了是不是。”他将沾了小穴汁液的中指放到小雪面前,”这就是你的淫水,闻一闻,骚不骚”。小雪抿紧唇,将脸偏向一边。男人将占了蜜汁的手指伸进自己嘴里,吮吸着,”啧,真骚,我喜欢”。男人又将手指探向小穴,轻轻揉搓着。”嗯,这里已经开始湿了,可是骚水还不够多怎么办,只能你受着了”。说罢,掏出狰狞的肉棒直直朝小穴捅了进去。”啊!!!!!”小雪发出凄厉地惨叫。肖晨偏过头闷声低泣。屋中站立着的小弟们盯着男女的交合之处,挪不开眼睛。 男人紧紧禁锢住小雪的身躯,将阴茎深深地插入小雪的嫩逼里,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可能性。”你的小逼夹得我真紧。”男人舔掉少女的泪水,一下一下抽插起来。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顶撞,少女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哀鸣。 男人时快时慢,九潜一深得顶弄着,女孩的叫声已经变得嘶哑而微弱。男人最后冲刺,射出一泡滚烫的浓精,女孩已经昏了过去。 男人餍足地抽出他硕大的阳具,看到女孩腿间的血丝,眼神晦暗不明。一个小弟凑上前来讨好地问道,”老大你享用完了,是不是小弟们。。。。。。” 刀疤男思索片刻,瞥了瞥牢房,”让她休息两天”。 两个人抬着光裸的小雪,放到牢房里的床上。”唉!小男朋友”刀疤男对着肖晨漫不经心地说,”你给她清理一下,我以为你们操过了,没想到是第一次,可能伤着了。”说罢,带着众人离开了。 肖晨心中充斥着怨恨,恨这群恶人,怨家人不来救他,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他看到小雪遍布青紫红的身体,心中充满了疼惜。肖晨怕她冻着,拿来毯子想为她盖上,却看见她的下体流出一股白浊,夹杂着一线血丝,浸湿了床褥。是了,要清洗。他赶紧用毛巾沾湿了温水,轻轻帮她清理着。她的身体遍布各种刚刚被凌虐过痕迹,可在他的心里,依旧圣洁无暇。 上药 小雪醒来时,情绪显得有些低落。她默不作声,柳眉微拧。肖晨看到她那皱起的眉头,心中如同被刀子翻搅,痛楚难忍。 他心中一紧,缓缓伸出双手,轻轻伏在她的眉头上,试图抚平她的愁苦。“会过去的。”他温柔而坚定地说道。那句熟悉的话,曾是小雪对他的安慰,如今转而成为他给予她的希望。 小雪的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瞬间情绪失控,扑进他的怀里,失声痛哭。肖晨轻轻拍着她的背,试图传递一丝安慰。他们心中都明白,未来充满了未知,“会过去吗?”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不断回荡。 然而此刻,他们只想彼此依偎,感受对方的温暖。在这个绝望的瞬间,只有彼此的存在,成为了他们心中最真实的依靠。 有人送来了私处的伤药。”一天3次,帮她抹到里面。”送药的人离开,留下小雪和肖晨面面相觑。 ”我”小雪尴尬地欲言又止。 “我来帮你。”肖晨努力压抑着狂跳的心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温和。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仿佛希望能为她带去一丝来自朋友的安慰。 小雪缓缓张开腿,面颊绯红,虽然昨天已经,那时他也在场,可是。。。。。。 肖晨看着小雪的馒头小穴,又可耻地硬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孽根,只尽力维持着面部的平静。 光洁的小穴没有一根毛发,粉嘟嘟的,微微地肿着,肖晨有那么一刻想要不管不顾地吻上这可怜巴巴的小穴,抚平她的伤痛。他闭上眼睛,强制清空脑中的思绪,再睁开眼,他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我先检查一下伤口的位置”,手指轻缓的向小穴里送去。在指节探入小穴的那刻,小穴紧张地缩了下,夹住了肖晨的手指。肖晨射了。 小穴夹住他的手指,就好像夹住了他身下的肿胀,如果是这硬物被这小穴夹住,他无法想象,他已经无法抑制地弄了自己一身狼藉。 还好小雪这个角度看不到。小雪怯生生地说”抱歉,说我会尽量放松的。” 肖晨此时大脑一阵眩晕,说不出一句话,但凡他发出一点声音,都会暴露他心里的火山海啸。 ”我不是一个好人”他的内心叫嚣着”我觊觎着你,我的心思阴暗见不得光,可你还说抱歉!”。 他强崩着脑中的弦,温柔地将手指又伸进去了一点。 ”嗯”小雪压抑着闷哼了一声,身下流出一股汁水。肖晨脑中紧绷地弦砰地一声就断了,他鬼使神差地朝小雪的小穴吻了上去,吸吮着新鲜的汁水。小雪脸上一晃而逝了一抹轻笑,当然,肖晨看不见,肖晨还陶醉在小雪的小逼里。 上药2 肖晨的理智逐渐回归大脑时,他的唇舌还在小雪身下卖力地舔弄着,耳边传来小雪的阵阵娇喘。 他都做了些什么? 他要怎么向小雪解释,还是直接请罪? 他犹豫着,舌尖就迟疑了半刻。 ”阿晨”小雪声音中似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媚音,”你帮我上药,嗯,很舒服”,身下源源不断地涌出蜜汁。 肖晨刚刚回归的理智瞬间烟消云散,他终于屈服于自己的欲望,我就是想舔她,吸她,品尝她。肖晨的舌头伸进更深处捣弄,牙齿碰到了还肿着的小逼。 ”嘶,疼”小雪轻呼一声,肖晨赶紧停了下来。 是了,要先抹药。她受了伤,需要几天的时间恢复。肖晨再次压抑住心中的野兽,在手指上涂抹了药膏,轻轻为她伤药。 手指沿着小穴的内壁温柔滑动,他不知道这是世间罕见的九曲十八弯,只是每触碰一弯,小雪轻哼一声,小穴紧缩一下,肖晨的下身又独自张大一圈。 这两天,肖晨一天三次,按时给小雪上药。 每次上药时,肖晨都会先舔弄一番小雪的蜜穴,像一个祈盼雨露的虔诚信徒,待小雪蜜汁泛滥后,再温柔地将手指探入,把药膏抹上内壁。 肖晨的肉棒挺立着,他却不敢有任何动作。他觉得它要坏掉了,这个下贱的玩意儿,就让它坏掉吧。 到了夜晚,他们相拥而眠。肖晨会在小雪睡熟之后,用坚硬的肉棒磨蹭她的小屁股,有时候是小嫩逼。或是看着她的睡颜快速地撸动肉棒,弄自己一手粘腻。 但他不忍心插进去,她的伤还没好。 悠悠 这几天来送饭和送菜的小弟叫悠悠。他秀气的长相,友善的气质和其他那些凶恶的人大相径庭。 悠悠有着大大的眼睛,白净的皮肤。一头茂密的浅棕色的卷发,让他显得很可爱。 他每次来送饭,还会专门问问他们有没有特别想吃的。看到小雪情绪低落也会宽慰他两句。 肖晨和小雪曾经试着跟他闲聊,打听这里的情况。他都会笑呵呵的知无不言。 ”我就是在这里长大的。” ”这里很好” ”老大人很好的” ”没有去过外面,不知道呢” ”你不要难过了,想吃点什么,我一会儿帮你送来。” 他们什么有价值的信息都没探听到。但是开开心心的悠悠确实让他们沉重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些。 谈判 ”我想跟他们谈谈”, 小雪似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终于还是开口,”我们家还是有些积蓄的,再跟亲戚朋友借一借,也许能。。。。。。” ”小雪”肖晨握住她的手说,”我去学校用的是普通富家人子弟的身份,其实,长宇集团是我家的。” ”长宇。。。。。。”小雪沉默了。 长宇一年的营业额相当于一个欧洲小国的GDP了。 ”可是,我们总得试试呀,我想回家。”她小鹿般的眼睛,盈盈望向他。 ”可是你的安危”肖晨眼中盈满了担心。 他们心里都清楚,小雪去找刀疤男等于羊入虎口。可其实,他们已经在虎口里了。 ”只要活着就行。”小雪有些落寞但郑重地说,”我想活着,回家,哪怕套点信息出来。我不想就这样一无所知的干等着。” 肖晨郑重地点了点头。她想要的,他就支持她。 悠悠再来送饭时,小雪告诉他想要见大哥。悠悠开心地满口答应了。 刀疤男刚踏进房间,眼神带着一丝戏谑,慢悠悠地看向小雪,“小仙女是想哥哥了?” 小雪紧紧裹着毯子,步履略显僵硬地跟着开门的小弟走出了牢房。她脸上浮现出紧张与不安的神色,站在刀疤男面前,小声却坚定地开口:“我想跟你谈谈。” 刀疤男懒洋洋地坐下,目光戏谑地落在她身上,嘴角微微上扬,拍拍自己大腿,“那就坐这儿来。” 小雪的脸刷地一下红了,低声辩解:“我要谈正事。”她一顿,鼓足勇气继续道,“我家——” ”那免谈”刀疤男摆摆手,并不想听她多说,起身作势要走。 小雪咬紧下唇,眼中闪过焦急的光。”别走!”小雪拉住他的衣袖,他顺势坐下,将小雪搂紧了怀里。 “小仙女还挺主动。”他故意颠倒黑白,大手已经伸进了毯子里。毯子里的小雪一丝不挂,是的,上次被他吃干抹净之后,她一直没有得到新的衣服,只能裹着这唯一的毯子。 粗糙的大手探向小雪的私处,”小逼恢复好了吗? 等着哥哥来操了?” 。 ”还没好!疼!”小雪扭动着屁股,避开他游走的大手。其实小穴已经不疼了,但是,能躲一时是一时。 ”说吧”刀疤男把手挪到胸乳上轻轻揉搓着,漫不经心地开口问,”想说什么?”他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的意思。 小雪调整好自己的呼吸,用尽量平稳的声音说,”赎金要,嗯~,多少,嗯~,钱?”毯子下的乳尖,被大手轻轻捏了一下又一下,阵阵酥麻从小腹窜上头顶,她没忍住闷哼出声,还是坚持问完了这句话。 男人很享受她的反应,温柔吮吸着她的脖颈,双唇所过之处,留下片片红痕。酥乳上的大手也没停下揉搓。 ”你的话,2亿?”男人语气轻佻,让人听不出他是认真还是玩笑。 小雪露出绝望的神色,她们家是不可能凑得出这么多钱的。 ”我家可以的!”肖晨激动地拍着铁栏杆,”跟他们说5亿,他们不会不答应的。” 刀疤男无所谓地看了眼肖晨,又意味深长地看着小雪,”想知道他的价格吗?” ”要”小雪赶紧点了点头。 刀疤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身体懒散地往后一靠,用命令的语气道,”吻我”。 小雪茫然无措的眼神被男人势在必得的目光牢牢锁住。 ”不要!”肖晨本能地叫了出来,不要为了他。。。。。。 小雪缓缓倾身,唇瓣已经轻轻触上了男人的唇瓣。她本想碰一下就赶紧脱身。可男人似乎猜出了她的意图,大掌温暖而有力地覆上了她的后背,紧紧将她拉向自己,让她无法逃离。 男人用舌头撬开少女的贝齿,与她的小舌缠绕,像是贪婪的瘾君子攫取着摄人心魂的芬香。小雪没有反抗,任他攻城略地,予取予求。 这个吻霸道而温柔,贪恋而小心翼翼,似是要将人醉溺于铁汉的柔情之下。 一吻结束,二人缓缓分开,男人宠溺地看着眼前呼吸尚未平复的少女,悠悠地说,”主动的你最诱人了。” 小雪知道他又在颠倒黑白,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男人又把小雪往怀里搂了搂,似是心情极好。转头对肖晨说,”城北那块地,你知道吧。” 肖晨的眼中浮现出一抹绝望。 肖晨是肖家长孙,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家族生意和重大决策会参与旁听,他是被当作家族继承人培养的。 爷爷的胰腺癌,时日无多,父亲和二叔的竞争趋于白热化。城北那块地的项目,就是谁能最终上位的关键。 谁能拿下那个项目,谁就是长宇集团的下一任总裁。 父母是爱他的,他知道。可是在集团总裁的宝座前,他有多少分量,他不敢想。 毕竟,他也不过是家族众多子女中的一员,尽管是长子,却始终只是一颗被精心培育的棋子。 那块地的价格不到5亿,但它的价值远超他这个人。 父亲会拿5亿救他,但不会用那块地换他。 他一个人,不如一块地,不如那些沙石尘土。 在这个庞然大物的家族中,他从一个被众星捧月的长孙,陡然跌入了尘埃,被人遗弃在这昏暗的牢笼里,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孤独与无力。 小雪听不懂刀疤男跟肖晨说的是什么意思。她慌乱地想要起身安慰肖晨,却被刀疤男紧紧箍住。 ”小逼是不是该抹药了,刚才你说还疼?” 爱意 小雪的小穴已经不疼了,她刚才说没好,是为了躲开他的侵犯,可显然,他并不想放过他。 ”谁来帮她上药?”,刀疤男恶劣地将小雪的双腿分开,小雪从小跳舞,双腿轻易地就被男人分开成了笔直的一字。微微湿润的小穴展露在众人面前。 小雪羞得把头埋进男人怀里,虽然这个男人这么恶劣,虽然他就是她现在狼狈磨样的罪魁祸首。可她无处可躲。 ”羞什么,大家都看过你挨操的了。”男人搬起少女羞红的小脸,在她柔软的唇上轻啄着。屋内站立的小弟们跃跃欲试,肖晨还在怔愣中没有回国神来。 ”肖晨!”小雪大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绝望而无助。与其让这群人,不如。。。。。小雪求助地望向肖晨。 ”想要你的小男朋友?”,刀疤男示意手下将牢门打开。 肖晨行尸走肉版走了出来。他虽然不是第一次给小雪上药,却是第一次见到小雪这样被男人掰开双腿,阴户大张着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等待着。。。。。。 他不愿往下想,他替她难过,也许自己能帮她减轻点痛苦和羞耻感。 小穴似是收了冷空气的刺激,在他面前一缩一缩的。肖晨跪在她两腿间舔吮起来,舔得湿一点,她受的痛苦就少一点。 小雪仰躺在刀疤男的身上,双腿分成笔直的一字,小雪被身下的肖晨尽心地服侍着。刀疤男的唇又贴上了她的耳垂,在她的耳垂和颈间温柔舔弄着。”上次是我太着急了。”男人在她耳边温柔缱绻地说着,”这次让你享受”。 男人的手又覆上了她的胸乳,有技巧地揉搓上乳尖。小雪嘤咛出声,她的耳畔痒痒的,乳房痒痒的,小穴也痒痒的。心尖仿佛有一根羽毛翩翩起舞,也痒痒的。可是,还不够。 她嘤咛地哼出声,身下涌出一股热流,身躯难耐地扭动着,想要更多。 刀疤男看她动了情,命令肖晨停下,用手摸了摸小穴,足够湿润了。”还是我来给你上药吧”,他将小雪放到沙发上,药膏抹上龟头,又将少女的双腿分开成淫靡的一字。缓缓将龟头送了进去。 小穴已经足够湿润,随着大吊的进入,小雪腹部的热流直冲天灵盖。”啊。。。。。。”小雪发出厣足的长叹,刚才被激起的欲望,空荡荡的心口,终于被填满了。 男人一下一下朝小雪的魅肉顶去,每一下都顶上她最敏感的软肉,少女被男人顶弄得娇喘连连。 男人加快顶弄的速度,小雪只觉自己被顶上一个又一个高峰,脑中炸开了一片烟花,身体瘫软了下去。小雪泄了。 男人的肉棒还硬邦邦地插在小雪体内,二人交合处一片狼藉,全是小雪的淫水。 刚刚高潮过后的小雪虚弱的猫在男人怀里,男人抚摸着她额间的碎发,眼中满满的爱意。 小雪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在刀疤男耳边低语了一句。刀疤男闭目片刻,立刻用冷酷的语气命令小弟,”去房里!” 小弟们立刻麻利地将肖晨锁回牢房。刀疤男抱着虚弱的小雪走出了房间,两人的性器还紧紧连在一起。 牢房里只剩下肖晨一人,他焦急地望着门外。他们把小雪带去了哪里?她会不会有意外? 是小狗呀 众人来到一个金碧辉煌的房间。 众人齐刷刷跪下。 刀疤男小心翼翼地将小雪放在贵妃塌上,抽出自己的阳具,”啵”地 一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男人拔出阳具后,并不理会自己仍然硬挺的阳具,赶紧屈身跪在塌前,比周围所有的人更加虔诚。 贵妃塌上的小雪,还是那个小雪。可是从她脸上看不到一丝先前的温柔,可爱,娇羞,怯懦。她媚眼如丝,眼神中隐隐露出一种疲惫的厌倦。 此刻的她,还有点愠怒,不多,就一点,这点愠怒让她整个人显得微微鲜活了一点。 ”悠悠,过来舔”,小雪斜仰在贵妃塌上,分开双腿。悠悠四肢并用地快速爬了过去,卖力地舔弄起小雪的嫩逼。 小雪这才悠悠转向刀疤男”说吧,怎么回事?阿驭”。 刀疤男重重地磕头,”对不起,主人,我没控制住。阿驭请主人责罚。” ”抬起头吧”小雪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前两天装凶悍不是挺好的吗? 今天怎么回事?” 小雪掐住阿驭的下巴,指甲嵌进肉里,阿驭艰难地抬着头,下巴吃痛,却不敢有半分挣扎。 ”那眼里的爱意是怎么回事? 你的人设是一个黑帮大哥,操女无数,怎么可能一个女人操了两次就爱上了呢?”小雪失望的语气令阿驭惴惴不安。 ”是的错,驭奴没有掩饰好情绪,耽误了主人的计划。” 阿驭的额上冒出了冷汗。 小雪收回了下巴上的手,阿驭没得到命令不敢低头,他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小雪。就像一条人前凶悍威风凛凛的德牧,在主人面前小心翼翼地讨好着。 ”唉,行了行了”小雪终是不忍心,”别用你可怜惜惜的大狗眼看着我,你知道我受不了这个”。 小雪推开身下舔弄的悠悠,起身踩上了阿驭的鸡巴,大鸡吧一直硬挺着。在小雪的踩压下又张大了一圈。 ”难受吗?”小雪居高临下地问他。 ” 驭奴心中欢喜,主人怜惜驭奴”,阿驭依然仰着头,讨好地看着小雪。 ”准你射了”小雪似是真的怜惜阿驭,俯身吻上了他的唇,脚下踩着他的肉棒。肉棒在地板和主人的玉足间磨蹭着,汩汩射了出来。 悠悠和另一个小弟赶紧过来,舔干净小雪的嫩足,和地板上的精液。 小雪戏谑着拍了拍阿驭的头,这是抱她上床的指令,阿驭眼神中放出了惊喜若狂的光彩,横抱起主人向舒适的大床走去。 ”还是这里舒服”,小雪窝进温暖的床铺轻叹一声,”那个肖晨可真能撑,现在还没来操我” 阿驭眼中泛起淡淡落寞,可小雪并不在意。指尖描摹着男人精壮的肌肉,”明天再想调整计划的事吧,今晚先把我喂饱。” 她眯着眼欣赏着阿驭精壮的肉体,俊毅的面容,手指沿着他脸上的伤疤缓缓滑下。 这条伤疤是她用小刀一点一点,慢慢刻下来的,是她征服他的印记。她当初不过是突发奇想,想看看刀疤会不会让这个男人更man一点。 他当时就那么静静地跪在她身下,血顺着额角流下,小刀划破皮肉,钻心地痛。但他一声不吭,只用那双大狗眼渴求地看着她,给他一个机会,效忠,终身。 今夜像他们在一起的无数个夜晚。 他熟悉她的每一个敏感点,抚摸,舔吮,顶弄。她装了几天清纯小白花。此刻也不需要隐忍,随着自己的感受放声媚叫起来,百转千回。 屋内的男人们阳具胀痛,但个个低头敛目,不敢妄动。 这是怎么开始的呢? 阿驭的全名叫祁驭。那时,他已是小雪身边最得宠的男人。 但是他害怕。 她就像风,并不会在一处多做逗留。随时都有可能失去她的恐惧令他惴惴不安。 他不能一切都依仗她。他要变得比她身边其他的那些男人更有价值。他结实了长宇的二公子,肖晨的二叔。 他想要城北那块地,她就帮帮他也无妨。谁叫她宠他呢。男人嘛,有点志向也好。她离开时,留点东西给他傍身。就算是这些年他妥帖服侍她的犒劳吧。 然后,她就看见了肖晨。 他在篮球场上奔跑,跳跃,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金色的阳光从天边洒下,投在他矫健的身影上,汗珠在阳光中微微闪烁。 多好阿!不像她的死气沉沉,生无可恋。她想把他拉下泥潭,看他沉沦,挣扎,万劫不复。 “地归你,我要他”。小雪眯着眼睛,目光不曾离开球场上的肖晨。 祁驭慌了。 ”不要不要”祁驭顺着小雪的目光看到球场上的男孩们”不要地了,我什么都不要,让我留在你身边”。他焦急地屈膝想要立刻跪下去,又想起这是在外面。就那么踟躇着半蹲着,不上不下。 可惜这次,他水汪汪的大狗狗眼并没有打动小雪。 ”没有这个,也会有别人的。”小雪安慰他,安慰得一点儿都不走心。 最后,他们计划了这个小雪觉得”有点意思”的绑架。 意外的效果 小雪从柔软的床上醒来。祁驭早就醒了,安静的,一脸痴缠地凝视着她。 小雪有些意兴阑珊。 昨天,祁驭失控的眼神打乱了她的计划。小雪有点不高兴,但其实也无所谓。他服侍了她一夜,没那么刺激,但还算舒服。 肖晨睡不睡到又如何呢? 那个男孩应该已经爱上她了吧。 小处男整夜硬着都不敢碰她是有点意思。可只有他理智崩坏的那一刹那,能满足一点她阴暗的征服欲。 之后还是会像其他的男人一样离不开她,没劲。 她可以编排很多个不同的理由,将昨天的意外遮盖过去。可是她突然不想了。算了,放过他吧。 小雪穿着舒适的真丝睡裙回到牢房。 肖晨已经被人从铁门后放了出来,正焦灼地等着她。 他眼眶通红,眼周一圈青黑,显然是一宿没睡。 小雪看到他的憔悴样子微铮了一下。肖晨却是立刻冲上去抱住了她。 ”你终于回来了。”他哽咽着。”我昨晚一直一直在想,如果他们把你带走,如果我再也见不到你。”他似是无法再深想下去,声音都在发颤。”还好你回来了”他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又哭又笑,语无伦次。 肖晨双手小心翼翼地捧住小雪的小脸,深深吻了上去。他的吻略显生涩,笨拙却深情。 小雪麻木的心,久违地暖了一下。开始温柔的回应他。 肖晨的手,伸下睡裙,探索小雪的蜜穴。她没有穿内裤,肖晨在小穴上轻轻揉弄起来。他的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有钱人家的小少爷,手指上的皮肤细腻光滑,在小穴内壁打圈时,肤感极好。 肖晨的中指猛地在内壁的软肉上一扣=抠,小雪嘤咛一声,小穴紧紧一搅,一股热流流了出来。 他这些天帮小雪上药时就发现了,那块软肉格外敏感。她之前受伤,他不敢用力,今天却毫不怜惜地扣挖着那块软肉,扣得小雪淫液泛滥。 时机已到,肖晨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插了进去。 肉棒进入温暖湿润的狭小甬道,肖晨只觉一阵快意直冲天灵盖。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插一下,就射了! 肖晨羞愧难当地紧紧抱着小雪,浓稠的精水还在一股一股往外涌。 小雪会心地笑笑,轻吻他的面颊。小穴一收一缩地给予他安慰。 阳物在甬道内慢慢苏醒,肖晨开始缓缓抽插,每一下都是蚀骨销魂的美好。难怪古书中说温柔乡英雄冢,说牡丹花下死。。。。。。如果他此刻就这样死在她身上,怕是他此生最大的幸福了。 刚刚开荤的小处男,速度越来越快,撞得越来越狠。他没有技巧,就只是像打桩机一样卖力的狠撞,恨不得把囊袋都一起撞进小骚逼里。 小雪被少年撞得花枝乱颤。敏感的软肉被反复刺激,被迫着达到了生理上的高潮。 少年攀至顶峰,滚滚浓精,再次倾泻而出。 小雪脑中烟花炸开,下身一股热浪奔泻而出。享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愉悦。 这个小处男呀!她本来已经准备放过他了,现在又有点舍不得了呢。 倒霉的小家伙,遇上了我。 暴力 小雪从柔软的床上醒来。祁驭早就醒了,安静的,一脸痴缠地凝视着她。 小雪有些意兴阑珊。 昨天,祁驭失控的眼神打乱了她的计划。小雪有点不高兴,但其实也无所谓。他服侍了她一夜,没那么刺激,但还算舒服。 肖晨睡不睡到又如何呢? 那个男孩应该已经爱上她了吧。 小处男整夜硬着都不敢碰她是有点意思。可只有他理智崩坏的那一刹那,能满足一点她阴暗的征服欲。 之后还是会像其他的男人一样离不开她,没劲。 她可以编排很多个不同的理由,将昨天的意外遮盖过去。可是她突然不想了。算了,放过他吧。 小雪穿着舒适的真丝睡裙回到牢房。 肖晨已经被人从铁门后放了出来,正焦灼地等着她。 他眼眶通红,眼周一圈青黑,显然是一宿没睡。 小雪看到他的憔悴样子微铮了一下。肖晨却是立刻冲上去抱住了她。 ”你终于回来了。”他哽咽着。”我昨晚一直一直在想,如果他们把你带走,如果我再也见不到你。”他似是无法再深想下去,声音都在发颤。”还好你回来了”他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又哭又笑,语无伦次。 肖晨双手小心翼翼地捧住小雪的小脸,深深吻了上去。他的吻略显生涩,笨拙却深情。 小雪麻木的心,久违地暖了一下。开始温柔的回应他。 肖晨的手,伸下睡裙,探索小雪的蜜穴。她没有穿内裤,肖晨在小穴上轻轻揉弄起来。他的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有钱人家的小少爷,手指上的皮肤细腻光滑,在小穴内壁打圈时,肤感极好。 肖晨的中指猛地在内壁的软肉上一扣=抠,小雪嘤咛一声,小穴紧紧一搅,一股热流流了出来。 他这些天帮小雪上药时就发现了,那块软肉格外敏感。她之前受伤,他不敢用力,今天却毫不怜惜地扣挖着那块软肉,扣得小雪淫液泛滥。 时机已到,肖晨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插了进去。 肉棒进入温暖湿润的狭小甬道,肖晨只觉一阵快意直冲天灵盖。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插一下,就射了! 肖晨羞愧难当地紧紧抱着小雪,浓稠的精水还在一股一股往外涌。 小雪会心地笑笑,轻吻他的面颊。小穴一收一缩地给予他安慰。 阳物在甬道内慢慢苏醒,肖晨开始缓缓抽插,每一下都是蚀骨销魂的美好。难怪古书中说温柔乡英雄冢,说牡丹花下死。。。。。。如果他此刻就这样死在她身上,怕是他此生最大的幸福了。 刚刚开荤的小处男,速度越来越快,撞得越来越狠。他没有技巧,就只是像打桩机一样卖力的狠撞,恨不得把囊袋都一起撞进小骚逼里。 小雪被少年撞得花枝乱颤。敏感的软肉被反复刺激,被迫着达到了生理上的高潮。 少年攀至顶峰,滚滚浓精,再次倾泻而出。 小雪脑中烟花炸开,下身一股热浪奔泻而出。享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愉悦。 这个小处男呀!她本来已经准备放过他了,现在又有点舍不得了呢。 倒霉的小家伙,遇上了我。 操屁股(重口,恶心,慎入) 祁驭重新抱起女孩,眼中带了一抹吃饱喝足后的餍足。他轻吻着少女的唇瓣,像是品尝着珍馐美味,一点都不介意自己刚刚射进去的浓精。 少女已经被折磨得娇软无力,任男人任意摆动。屁股上的狐狸尾巴给她更增添几分魅惑。 祁驭勾起少女的双腿,像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少女端到了马桶上方。 悠悠赶紧凑上前去把肛塞拔出。 ”拉出来吧。”祁驭在小雪耳边轻声哄着,”或者尿出来也行。” 太羞耻了,在众人面前大小便。小雪极力忍耐着。可是刚才打进去的药水,让她的屁眼又热又痒,她憋不住了。哗啦啦啦。屎尿一齐从她的下身释放出来,身体的负担松了一口气。可是她难堪得又将头埋进了祁驭的怀里。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一个小弟麻利地凑上前来,熟练地将小雪屁股上残留的液体添了个干净。又一声不吭地退了回去。 ”小仙女害羞了。” 祁驭低低地坏笑着,故意用言语刺激她的羞耻心,”怎么仙女也有屎尿屁呀。” 祁驭拿起了一支新的圆头注射器,再次插进了小雪的菊穴。祁驭可没有悠悠那么温柔小心。他用注射器在菊穴里搅动抽查着,享受够了少女难耐的娇吟,才把药水注入进去。 往复几次,菊穴被润滑,洗净,也撑大了。 祁驭掰开少女两片雪白的臀瓣,将自己的大屌送了进去。 ”嗯----”,少女发出一声似是舒爽又是压抑的闷哼声。 大屌在紧实的屁眼里抽查着。”啪”的一声,祁驭的巴掌扇上了小雪的嫩臀。雪白的屁股上出现清晰的分红掌印。 少女”啊”地一声叫出声。只是这叫声让人分不清是疼痛更多一些还是舒爽更多一些。 祁驭一边抽查,啪啪啪的大掌一边落在小雪的屁股上,可怜兮兮的小屁股上已经粉红一片。 ”驭哥饶了我吧”小雪凄惨求救”小屁股受不了了。” 祁驭得意得哈哈哈大笑,下体相连地抱着小雪走出了房间。小弟们也收拾东西,陆续离去。没人理会还绑在凳子上堵着嘴的肖晨。 浪叫 祁驭的大肉棒插在小雪的屁眼里,抱着他走进她宽敞的卧房,走动中还不忘继续抽插小雪的屁眼。 刚才小雪被操爽了,不想在再扮演隐忍克制小白花了。于是给了祁驭暗号,回房继续。 小雪笑得媚眼如丝,一路上甜言蜜语毫不吝啬地夸赞着祁驭。 ”驭哥哥操得人家好爽” ”驭哥哥最男人了” ”驭哥哥操烂小骚货的小屁眼好不好” 祁驭额上青筋暴凸,身下阳物爆胀,脚下加快步伐,恨不得立刻飞回床上操死这个小浪逼。 一沾床,祁驭就加快了顶撞地力度,大掌继续拍打着已经通红的小屁股。 小雪还在不知羞耻地浪叫着,”驭哥哥再用力些。。。。。。小骚奴欠打。。。。。。骚屁眼要被哥哥的大肉棒捅烂。。。。。。” ”小骚屁眼是谁的,谁在插你”祁驭诱导着小雪说出更下流的话。 ”啊,是驭哥哥,啊。。。。主人主人,小雪奴的每个洞都是主人的。。。。。。主人操烂奴。。。。。主人操死小雪奴。。。。。。” ”小雪只给阿驭操好不好? 操死你个小荡妇” ”小雪是驭哥哥一个人的,哥哥操死小荡妇,小荡妇想要被操死”只有在这种时刻,祁驭能听到小雪说出他内心的渴望。 他心满意足,更加卖力地操动起来。 ”抽我,抽我屁股,再大力一点。啊。”身体上的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爽得小雪灵魂震颤。她舒爽地长啸一声,一大股骚水从小穴喷出,打湿了一大片床褥。 祁驭缓缓停下动作,温柔地将小雪搂入怀中,满眼的爱恋。 他还没有射,肉棒还硬着。但小雪高潮之后不喜欢男人继续插她。他就只能在高潮的边缘强行忍下射意,抽身而退。 此刻的小雪心情似乎十分好。脸颊上高潮后的红晕,为她增添了几丝媚意。她柔情似水地看着他,她的瞳孔里是他的影子。他相信,这一刻她是爱他的。只为这一刻,他在她的眼里,他为她肝脑涂地,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小雪促狭的笑了笑,眼中露出一分得意。捧起自己的双乳,娇滴滴地对祁驭说,”驭哥哥,射在这里吧。” 已是心满意足,不敢再有丝毫非分之想的祁驭,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宠幸,如置身梦境。他就知道她是爱她的,他在她心中终是与其他男人不同的。 ”要我帮你吗?”小雪见他铮愣在当场,不由轻声嗤笑。 他怎敢得寸进尺,赶紧撸动肉棒,一泡精水射在了她洁白的胸乳上。 斑斑点点的精液点缀在少女光洁的身躯上,趁的她淫靡又纯洁。 责罚(男男不喜勿入) 祁驭在小雪床边跪了一夜,直到小雪悠悠醒来。 他能在小雪身边受宠这么多年,最关键的是他没有恃宠而骄。 他知道主人昨天对自己的操干非常满意。也知道自己划伤了肖晨的脸,主人会不高兴。所以在床边跪了一夜请罚。 小雪起床后,他撑起僵硬疼痛的身子服侍小雪洗漱。 ”这个药膏涂了之后脸上就不会留疤” 他跪地,双手奉上一瓶药膏,“驭奴昨天被妒忌蒙心,下手太重,请主人责罚。 ” 小雪把祁驭从小狼狗驯服成忠犬时,就曾经对他失了兴趣。之所以留在身边这么久,就是因为他进退有度。不用她太操心。 男人吃点飞醋,使使小性子无伤大雅,还能添点小情趣。但是违背她的意愿做些出格的小动作是不能被容忍的。 她的计划是把肖晨打得动弹不得,但不能落下硬伤。他不是硬汉的美,脸上留疤就不好看了。她不会再要肖晨,祁驭也会被立刻扫地出门。 可祁驭在她开口之前就递上伤药。 ”你觉得你很聪明吗?“ 小雪一个巴掌抽了过去,发出清脆的响声。 祁驭的脸被抽得一偏,身体仍保持着跪服的姿势纹丝不动。 “谢主人责罚。请主人保重玉手,准许驭奴自扇耳光。”通常抽过巴掌就说明主人原谅他了。肖晨心中舒一口气,以为这关就这么过去了。 ”你的脸这几天还有用,可不能打坏了。“小雪扭着男人的面颊,冷冷地道,“ 叫阿彪他们进来。” 祁驭眼中闪现一抹惊恐,但不敢多言,赶紧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跪趴在地上,屈辱地翘起他肌肉紧实的屁股。 四个魁梧的大汉走了进来,向小雪行过礼,掏出自己的肉棒用手撸硬。 第一个壮汉走去祁驭身后,把坚硬的大鸡吧朝他后穴直直捅了进去。 ” 嗯……“后穴没有润滑,被异物强行插入,刺骨钻心地痛,饶是祁驭,也痛得发出了一声闷哼。 他的肌肉因疼痛而紧绷,仿佛每一根纤维都在微微颤动。肌肉在皮肤下绽放着强健的力量感,仿佛蕴藏着无法抑制的爆发力。胸膛起伏间,背部和臀部的肌理如同雕刻般分明,流畅而富有韧性。 小雪品着茶欣赏着这令人无法忽视那股充满力量的美。 “啪 ”地一声,一根鞭子划破空气抽到祁驭的背上。祁驭浑身一阵。密密麻麻的鞭子有节奏地落了下来。 疼痛令他的额头和后背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汗水勾勒出他流畅的肌肉线条,强悍和凄惨的美交织在一起,甚是好看。 一个壮汉在他菊穴里射完,另一个壮汉紧跟其后又插了进去。有了精液的润滑,后穴已经不那么痛了。可是痛苦减弱,巨大的羞耻感席卷而来。 祁驭知道小雪喜欢看男人互操。他熟悉一切流程,但他一直是那个伴在主人身边服侍,一起观看”表演“的人。这还是他第一次被男人进入。他的男性自尊被插的粉碎。他知道,小雪这次是真的动了怒。自己越界了。 小雪喝完了手中的茶。开始换衣服,准备去牢房探望肖晨。 “知道错了吗 ”小雪一边挑选衣服,一边问正在挨抽挨插的祁驭。 ”驭奴知道错了,谢谢主人惩罚“祁驭忍着疼痛,艰难地道。 小雪挥挥手让人停下惩罚。“你干了这种事,我是不想留你了的。”小雪轻描淡写地说。 肖晨慌张地爬到小雪脚下,紧张地说, ”驭奴不敢了,请主人给驭奴一个机会,驭奴再也不敢了。” 小雪挑出一套可爱的猫咪套装,满意地笑了笑,准备换上。她把猫咪尾巴肛塞递给祁驭,”帮我把这个放进去“ 祁驭赶紧接过猫尾巴,舌头在小雪的菊穴上舔弄起来,为她做湿润和扩张。 “再给你个机会的话,”小雪好像想到了一个新主意,“你来给肖晨开苞吧”。 祁驭的半截舌头已经插进小雪的菊穴里,听到这句话,两行泪从眼角落了下来。 这个铁骨铮铮的硬汉,刚才被皮鞭抽打都没流泪,听到这句话却哭了出来。他清楚地知道,一旦他的阳具碰了任何一个男人或女人,主人就不会再要他了。 主人从不会强迫任何人只忠于她一人。只是脏了的鸡巴会被抛弃。而他,绝不想被抛弃。 他重重地在地上磕头,磕得地板砰砰响,”求主人饶恕,驭奴不能。。。。。。 “ ”停!”小雪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再磕就立刻滚出去。” 祁驭僵在原地,不敢动弹。他心里快速衡量着,听主人的话,事后会被抛弃。不听主人的话,当下就被抛弃。他别无选择。 诛心 小雪换好了衣服,带着两个小弟走进了祁驭的牢房。 肖晨被绑在椅子上一整夜,已经歪着头睡了过去。 小雪叫小弟们把他放回床上。 动作中,肖晨迷迷糊糊睁开眼。小雪赶紧上前安慰他,”没事了,好好休息 “。她开始轻轻帮他上药。 肖晨看见小雪戴着的猫耳,黑项圈,性感的黑色胸罩把双乳挤出一条深深的沟。他就更是愧疚。这一定刀疤男逼她穿的。 他不仅连累她被绑架,还连累她被羞辱,“我太没用了”肖晨似乎渐渐丧失了求生的意志,”如果没有我,你不会被他们绑来,还要被他们要挟“ 小雪停下上药的动作,握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的眼睛。“如果没有你,我一个人撑不下去的。” 刚才假装淡定眼中,露出真切的悲哀,”你说过要带我去星星甜品店的。 “ “如果我一个人在这里,天天面对些变态的人,过这样诡异的生活。。。。。。我会以为原来的生活是假的,这里才是现实。我不知道会怎样。会沉沦,会放弃,会变得麻木还是绝望?可是你在这里,你在这里就不一样了。我看到你就会想起,我们原来的生活是真实的。我们去上学,我们有家人朋友。那样的生活是真是存在的。我想要活着,想要回去。你帮帮我好不好。”小雪说着,眼中泛起了泪花。 可是我的家人已经不要我了。肖晨黯然地想。不知道来了这里多久。仿佛已经久到这个牢笼就是他生活的全部。过去,过去就只是梦境吧?那么久远,那么遥不可及。回不去了吧。就算回去也已物是人非。可是小雪。小雪是这幽暗囚笼的一束光。那就为了小雪。就算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就在这里陪着她也好。“我会带你去吃星星甜品的。”肖晨撑起一个笑来。 小雪眼中还闪着泪光,脸颊也跟着肖晨荡起了笑容。他们就像彼此唯一的救命稻草,依偎着彼此,在无边的海洋中随着海浪四处飘荡,希望能票到希望的大陆。 小雪继续为肖晨上药,特别是他的脸上。可不能留疤了,她还没玩够呢。 为什么不能操菊花呢? 悠悠又端着一盆灌肠的工具进来了。 ”你们最近就不要吃饭了好吗? “他一边将工具铺开,一边说,“我给你们带了营养液 。两天之后就不用受洗肠的罪了。”小雪姐姐屁股翘一翘。” 小雪一边继续为肖晨上药,一边抬起小屁股。她尽量显示出平静和无所谓。可怎么可能无所谓?肖晨就从她的眼中看出了隐忍的尴尬和无措。 “我的手法很好,不会弄疼你的“悠悠抽出小雪屁眼里的猫尾巴,开始帮他洗肠 ”可是其他人就不一定了。所以还是喝营养液好,也不会饿的。 ”他麻利地做完一系列流程,将猫尾塞回肛门。 ”该你了,晨哥哥”悠悠拿出一套新的工具,转向肖晨。 “我也要。。。。。。?”肖晨和小雪都一脸震惊。 “不然呢 “悠悠满脸的疑惑,” 就让小雪姐姐一个人被操吗?”清纯无辜的小人儿瞪着他清澈的大眼睛说出这样的虎狼之词,却一点不觉得哪里不妥。 “晨哥哥是男生……嗯……不能被男生……嗯 …… 插的”小雪试图帮肖晨摆脱困境。 ”为什么不能? ”悠悠疑惑地看着他俩,似是没听明白他们说的什么,” 悠悠就经常被插呀。大家都很喜欢悠悠的小屁眼。” ” 大家” ”都 ”。这个少年都经历过什么? 小雪还试图帮肖晨逃过这劫,焦急地对悠悠说,”我可以跟驭哥谈谈吗? ” 肖晨想的却是,”为什么不能呢”。小雪为了他跪地求情的惨状还历历在目。她现在又要去为他求情,又会遭遇些什么。 ”我可以的。”肖晨沉稳地出声,艰难得转过身,屁股朝外侧躺着。他无力保护心爱的人,至少能帮她分担一些痛苦。 悠悠耸耸肩,开始帮肖晨处理菊穴。 ”原来是这么难受的 ”肖晨忍着异样的感觉,默默想着:小雪就是承受着这样的痛苦。。。。。。那就让他痛他的痛,哭她的苦。他的心里竟然慢慢荡漾出了一片-----幸福感。 练习口技 牢房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肖晨看到小雪几次欲言又止,柔声问他,”怎么了? ” 小雪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低头蹑蹑地说,” 那个……大哥让我……练习……口活”。小雪悠悠看向他,”我不想找他们,我……不喜欢他们”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肖晨温柔地摩挲着小雪的手心,自己的声音也有些害羞,” 况且,这还是我占了便宜……我……我真希望我也为你……” 肖晨不知道自己都在说些什么,但肯定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 小雪娇羞地掏出肖晨早已硬挺的肉棒。肉棒尖上已冒出一缕清液。小雪用舌尖添了添,肖晨全身一阵战栗。 小雪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在鬼头上打着圈,时而轻轻含住。有时会刮蹭到肉身,引起一阵刺痛。她给他的,不论舒适,疼痛,都给他带来漫无边际的幸福感。 灌肠的药水被肛塞堵在肠道内,瘙痒灼痛着。肉棒在爱人嘴里,被小心舔舐着。随着小雪的舔舐,肖晨喉结滚动,发出舒适的低吟。。。。。。 小雪尝试了深深浅浅不同角度,快快慢慢不同速度。当她吸着肉棒,”啵 ”地一声将肉棒从小口中抽出时,肖晨没忍住,射了小雪一脸。 小雪愣了一瞬,有些惊喜,”这是?我的技术还不错?”。她赶紧跑去水池边洗脸。 “我,我不可以一直在这边。”小雪不敢直视肖晨的眼睛,低着头娇羞地说,“你好好保重,嗯。如果需要什么,我会帮你想想办法。” “我不需要 “肖晨心中酸涩,她帮他拿什么,是要用什么去换的,他不敢多想。只能叫她也保重。 多人(男男女) 几日后,肖晨被带出了牢房,来到了装饰奢华的室内。 他远远看见小雪被几个男人围着,轻哼喘息着,似压抑似享受,辨不分明。 她身下躺着一个男人,身体两侧各有一个男人吮吸着她的两个乳房。 祁驭九浅一深地在小雪的小穴里抽插着。 他每深挺一下,小雪都随之闷哼一声,听得肖晨心中一疼。 祁驭转头瞟了一眼肖晨,眼神复杂。 他退后半步,只听“啵”的一声,将狰狞的肉棒从小穴里拔了出来,粘着的液体拉出几缕丝线。 祁驭没有出声,摆了摆头,示意肖晨来上。肖晨这才看到小雪身下男人的肉棒插在小雪的后穴里律动着。 小雪闭着眼睛,蹙着柳眉,身体随着身下的抽插一晃一晃的。 肖晨愣在了原地。 祁驭却是没有耐心等他,一把拉他过来,将他早已硬挺的肉棒插进了小雪的穴里。 肖晨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在想写什么,要做些什么。小雪闭着眼睛,没看到他,他的罪恶感似乎能减少那么一丝丝。 祁驭一手按下肖晨的后腰,麻利地掰开他的两片臀瓣,一个挺身,就朝他的后穴插了进去。 “嗯~”肖晨闷哼了一声。饶是这几天他的后穴已经被扩张,润滑。他还是痛得额头冒汗。 祁驭是故意的,他心中满满的愤懑无处发泄。他就是要弄疼他,折磨他。他凶狠地挺动着下身,啪,啪,啪,抽弄着祁驭的后穴。 祁驭后穴被推着,阳具又在小雪的阴道里抽插着。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屈辱还是怜惜。 他看见小雪缓缓睁开了迷蒙的双眼,看见他的一瞬是惊恐和狼狈。她又紧紧闭上了眼睛开始落泪。小雪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接着又轻声地抽噎了起来。她的哭声很轻,似是想要压抑,最终却又压抑不住,漏出了呢喃。 她压抑的哭声那么轻,却声声绞痛着肖晨的心。肖晨的身后还被插干着,却向后使力想要退出小雪的身体。 祁驭感觉到肖晨身体的抗拒。凑近他耳边,低沉地说,”不要做无畏的抗争,你不愿意配合也没关系,我这里兄弟多,你可以看着她被别人操烂。” 祁驭一边说着,一边又加重了插干的力道。 肖晨闭上双眼,放弃抵抗。他的泪珠落下,脑中一片混沌,身下的快感,痛感刺激着他,折磨着他。他还是在罪恶的自责中可耻的高潮了。 可祁驭并没有放过他。他像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器,操干着他的后穴。 肖晨的肉棒再一次硬了起来,又被操得泄了出来,然后又再次被操得硬了起来。如此反复。他早已双腿发软,但是强撑着自己坚持着。用自己可笑的,不知是否有用的微薄力量保护着小雪不受到更惨烈的折磨。最终还是晕了过去。 放他自由吗? 肖晨已被抬回了牢房,仍然昏迷着。 小雪躺在花园的躺椅上悠闲地晒着太阳。 “你想要的东西都拿到手了吗?”小雪漫不经心地问一旁跪着的祁驭。 “他父母答应全部条件,已经签字放弃集团全部股份,不论赎金多少,只要他回家。” “哦?”小雪有少许意外。不过只有少许罢了。她活的时间太长,见识过的各类形形色色的人太多。再遇到什么样的人,都不会有太多意外。 “还剩一些收尾的工作,叁日内可以办完,是放他回去还是留他下来?”祁驭恭敬地问。 “行吧。”小雪不置可否,悠悠的睡了过去。她今天确实被操得尽兴了,舒坦但也确实累了。 小雪小睡转醒时看见祁驭还恭敬地跪在一旁,没有挪动半分。“你们先调教着吧” 祁驭知道小雪说的是肖晨,应了声“是”。 “抱我去温泉吧”小雪抬起一只胳臂。 祁驭赶紧起身。强压住双腿因久跪而产生的疼痛和酸麻,稳稳地抱起小雪,走向庄园里的室外温泉。 小雪在温泉中泡下,“你也一起来吧” 祁驭眼中闪了一下亮光,不慌乱,却麻利的脱光衣服,坐到了小雪身边。 小雪在水中轻飘着,缓缓坐到了祁驭腿上。祁驭坚挺的肉棒触碰到了她的腿根,气氛有些旖旎。 小雪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描摹着他刚毅的眉眼。 这只浑身是刺的小狼崽呀,被她驯成了脚边忠实的狗。一晃就十年了。 十年前,祁驭 祁驭的父母都是医生,他们用无尽的爱与关怀将他包裹,但繁忙的工作却像一堵无形的墙,阻隔了更多的陪伴时光。加班和急诊是家里的常态,他们只能在有限的空闲中,尽可能给予他温暖。 祁驭从小就像一只不羁的小野马,淘气得让人头疼,却又聪明得令人羡慕。他在学习上从不费力,轻松地便考上了一中。 然而,男孩的青春期总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那个曾经聪慧而小小淘气的孩子,心里的野兽终究冲出了牢笼。他开始逃课,偷偷点燃人生中的第一根烟,与同学打架,甚至尝试一切看似叛逆却让他兴奋的冒险。 某日,一个同学被邻校九中的小混混堵在路口,强行拿走了他的午餐钱。“欺人太甚!”祁驭狠狠一拍桌子。约了几个哥们计划报复行动。 一中的学生大多以学习为重,像祁驭这样离经叛道的毕竟是少数。而九中里,不学无数的人数庞大。是以九中的混混欺负一中学生的事时有发生。 经过几周的打探和布局。祁驭和兄弟们在九中混混的必经之路上堵到混混们的“大哥”。只是不巧,那天抢钱的小弟不在,而大哥的身边跟了一个清纯的女孩子。 祁驭很有江湖气地对她说,“你走吧,我们只找他。” 女孩退到一边,却没有走开。还饶有兴致地看向这边。 大哥从小学跆拳道,手脚功夫了得,才能在鱼龙混杂的九中当上大哥。可惜双拳难敌多手。终是被祁驭他们打趴在了地上。 祁驭压住他,逼他发誓不再找一中学生的麻烦。 “我不知道谁找你们同学麻烦呀,”老大似是很无辜,求助地看向一边津津有味看好戏的女孩,叫了声,“小雪,帮帮我。” 祁驭看见小雪慢慢向他走来。想着这么软糯可爱的女孩子如果开口求情,他可能会心软,放他一马。但是要劝他离坏人远点。 还没待他开口。女孩一个手刀劈向他手臂,他吃痛松了力道。电光眨眼之间,手已经被反绞到了背后,后腰被膝盖顶住跪在了地上。 现场的人都蒙了。怎么刚才压制人的人突然之间就成了被压制的了? 女孩把祁驭压在身下,却没跟他说话。而是看向九中的老大,“你们欺负我们一中的?” 老大赶紧翻身爬起来道歉,“我真的不知道。我这就回去调查,肯定给你们一个交代。” “ 滚吧“女孩语气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九中大哥闻言,连滚带爬地跑了。 “你们也走吧,我再跟他说点事 ”小雪向祁驭的兄弟们说到。 兄弟们面面相觑,心里挣扎。他们本来是来壮胆的,结果祁驭都被制服了,要是现在走了,岂不是太不讲义气?可留下来……看着小雪刚才那身手,他们也清楚,自己根本帮不上忙。 祁驭试图挣脱,却发现无论怎么动,女孩都精准地压制住他,一动就疼得厉害。他不甘心地说:“是你趁我没注意,偷袭的。” 小雪微微一笑,松开了他,轻声问:“要再试试吗?” 祁驭看着小雪娇俏的面庞,涨红了脸,“我不打女生。” 眼前这个男孩,眉目清秀却不失凌厉,虽已褪去少年稚气,但还没长成男人的冷峻。那过分张俊美的脸让小雪心里痒痒,忍不住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调戏小祁驭 “既然你说不打女生,”小雪笑得狡黠 “那我们试试擒拿解脱,看看你能不能从我手里挣脱。” 祁驭不想答应,又怕兄弟面前落了面子。 小雪不等他回答,又上前拉住了他的手,一个翻转再次制住了他。 只是这一次,小雪的酥胸紧紧地贴着祁驭的后背。 兄弟们的角度看不出其中的猫腻,而祁驭自己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传来的柔软触感,瞬间耳根发烫,羞愤得几乎说不出话。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膝窝又被小雪从后面轻轻一顶,整个人差点跪倒在地。他急忙用力撑起一条腿,这次虽然避免了全跪,但也不得不单膝跪地,动作狼狈至极。 反应是挺快。小雪心中赞许。转身到他面前,故作不经意地用酥胸蹭过他的脸。 祁驭只觉得脸上掠过一阵柔软,心跳猛然失了节奏,整个人羞得通红,身体却动弹不得。 “你叫什么名字?一中几班的?”小雪饶有兴致地问他。 祁驭倔强地别过脸,不肯开口。此刻的他,单膝跪地,头发有些凌乱,模样狼狈不堪,越发羞愧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小雪见状,毫不在意地自报家门:“我是二年二班的夏小雪,记住了。” 话音刚落,她忽然俯下身,轻轻抬起祁驭的下巴,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祁驭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可还没等他从震惊中回过神,小雪已嫌弃地轻蹙眉,啐了一口,“把烟戒了。我可不想亲一个烟灰缸。” 她一边解开祁驭的穴道,一边悠悠然站起身,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随后转身扬长而去,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祁驭跪在原地,脸色又红又白,心里像有无数情绪翻涌而过。羞愧、悸动、不甘全都交织在一起,让他无地自容,却又无法开口。 随着穴道逐渐解开,他麻痹的身体恢复了知觉。他踉跄了一下,挣扎着站起来。兄弟们立刻围上来扶住他。 他转头望向小雪离开的方向,胸口莫名其妙地一阵发紧,脸上的燥热却迟迟没有散去。 戒烟 一中一个年级有十几个班,祁驭从前从未听说过有“夏小雪”这么个人物。可自从那天在街头交手后,她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仿佛无处不在 显然,她打听到了他的班级和姓名。课间时大摇大摆地走进他的教室,手里还捧着一盒包装精美的心形巧克力盒。 祁驭生地好看,酷酷的个性很是招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也有过女生怯生生地给他递情书。他非常恶劣地在自习课上,当着全班的面大声念出来。念完还不忘嘲笑一翻。送情书的女生哭红了鼻子。他也臭名远洋,没有女生再敢靠近。 祁驭接过小雪的巧克力,当着她的面,一脸不屑地扔进了垃圾桶。 周围的同学倒吸一口凉气,暗暗替这个乖巧的女生捏了把汗。一中恐怕又要多一个伤心人了。 小雪却是毫不在意,仍然笑意盈盈,直接坐到了祁驭的前排,转过身,撑着下巴,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那表情,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祁驭只觉得头皮发麻,怎么有脸皮这么厚的女生!祁驭叹为观止。大喇喇走出教室,走到背面的楼梯拐到。背靠墙点燃了一只烟。 祁驭其实并不喜欢抽烟,不过是半大的男孩子为了彰显所谓的男子气概,偶尔会在人前抽一根。而女生让他戒烟这种折辱他的事,是绝不可能在他这里奏效。 他吐出一口烟圈,挑衅地看向小雪。不是讨厌他抽烟嘛,那就偏抽。 小雪果然皱了眉,眼中愠怒,“ 九中那边准备过来跟你同学道歉呢。”小雪回睨他一个挑衅的眼神,“我是不介意他们继续黑哪个谁的钱的 ”。 祁驭咬了咬牙,她如果去帮他们,他又打不过她,“你怎么帮着别人欺负自己学校的人。 ”祁驭愤愤地说道。 “我这人帮亲不帮理 ”小雪漫不经心地说,“ 我就是只帮自己人”。同样的“ 自己人”几个字被小雪说得耐人寻味。 “你想怎样? ”祁驭还是不得已问出口。 “ 戒烟”小雪的条件并不多,也不难。 空气中沉默了一瞬,祁驭的眉头皱得更紧,将烟狠狠地摁在墙上掐灭。转身大步往教室走去,没再说一句话。 小雪知道他答应了,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转身回到了自己班级。 嫂子 九中的小混混们果然如约向一中被抢的同学们道歉,并退还了所有财物。事情处理得风平浪静、一切顺利。 可祁驭却发现,自己的日子从此不再平静。 他翻墙逃课,她也翻墙跟出来。 叛逆期的高中生逃课也干不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无非就是打打球,打打游戏。想学古惑仔的江湖义气,打打群架都没有机会了。方圆几十里“江湖”都已经被小雪摆平了。 祁驭本打得一手好台球,只可惜,小雪摸到球杆之后一个接一个进洞,祁驭就再也没有摸杆的机会了,只能在旁边满脸黑线地看她打进最后一个黑8。 祁驭约了哥们儿去网吧打游戏。小雪不喜网吧的烟味儿,就包了五星酒店的会议室,不仅为所有人配备了最高配置的游戏电脑,连果盘和美食也无限供应。 兄弟们顿时被这阵仗震住了,一个个坐在豪华的椅子上,吃着高级点心,嘴里满是感叹,“驭哥,你就从了嫂子吧,牺牲你一个,造福我们大家。” 小雪听到“嫂子 ”,心中欢喜。大手一挥,每人送一套装备,跟着嫂子下副本。兄弟们欢呼雀跃。争先恐后地叫嚷着,“嫂子威武!” 祁驭被小雪这样热烈地追求,心里隐隐滋长出一丝难以言喻的隐秘的愉悦。他似是默许了她待在身边,用她特有的方式对他好。可他却始终难以启齿那一句喜欢。他们初识时的狼狈仍让他心生顾虑,而此时小雪在他面前处处占据上风,这让他在她面前愈发感到无法掌控的羞涩与别扭。 KTV 周末,小雪请大家去KTV。歌房里热闹非凡,欢笑声伴着点歌机的旋律,此起彼伏。她说有事出去一下,回来时已经换了一身令人瞩目的装扮——黑色紧身衣勾勒出纤细的腰身,低领的设计显出锁骨的精致线条,和半个乳沟。齐逼小短裙露出半个小屁股,短裙下修长的腿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小雪端着一杯酒推门而入,霓虹灯晕染下,她如一簇跳动的火焰,瞬间吸引了所有目光。 房间内顿时安静了一瞬,连正在唱歌的人都停顿了一下音调。几位男生不由自主地红了脸,偷偷地看向她,又不好意思看得太久。 祁驭坐在沙发上,目光幽暗,眉头微蹙。他没有多言,只是起身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小雪的肩上。他还不是她的谁,心里却不希望她这幅诱人的摸样被别人看了去。 雪唇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她故作夸张地脚下一滑,身形不稳地向祁驭靠去。 祁驭猝不及防,被她带得跌坐回沙发上,而小雪已顺势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手中的酒洒了些,染湿了他的衬衫。她轻声道:“啊,不好意思。”便伸手帮他解开胸前的两颗衣扣,用纸巾擦拭酒渍。 祁驭微微侧头,脸上浮现些许不自在的红。他知道她的小伎俩,平日里就总是找机会捏他的胳膊,拍他的肩膀,甚至“无意”间触碰他的腹肌。这次的接触却不似往常,暧昧得令人窒息,而他竟没有开口拒绝。 小雪的纤纤玉手抚过坚挺的胸肌,“不经意的”触碰他敏感的乳头,惹得祁驭全身一阵战栗。 小雪爱及了男人欲火焚身却又隐忍克制的摸样。她感受到了他裤间的涨大。本钱不小,小雪喉间一紧,轻轻吞咽了一下。她的手变本加厉地继续在他身上到处点火,小屁股也不安分地微微扭动着。 周围的喧闹声渐渐回归,歌声与笑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偶尔有目光从热闹中偷闲,悄悄瞥向这边,捕捉那一幕旖旎风光。 祁驭最终扣住了小雪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微微用力,将她的动作制止。他眉头紧锁,似乎是忍无可忍,“我先回去了。”他的声音低哑,和平时那副桀骜的语气明显不同,透着几分隐忍的压抑,“衣服湿了,不舒服。”他为自己的仓促离开找了个拙劣的借口。 小雪眨了眨眼,站起身从他腿上退开,没有阻拦,送他出门。然后转身,对房间里的人笑着说:“我们先走了,你们继续玩,玩的开心!”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她迅速关上房门,轻快地跑了几步,追上祁驭。 祁驭惊讶小雪跟了上来。小雪语气轻松地说,“我送你回家。”边说着就挽住他的胳膊上了计程车。 小雪知道祁驭的父母今晚夜班。在他家,比在酒店,更……有意思。 在他家 jileday.com 祁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默许小雪跟他一起回了家的。他原本想拒绝,可话到了嘴边,却像被什么堵住了,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试图在心里说服自己这不过是无可奈何的妥协,可事实是,他隐隐对这个结局有些期待。然而,理智和情感依旧在内心翻涌、交锋,让他心绪不宁。 推开房门,祁驭的房间映入眼帘。屋内一如他的性格——干净整洁,冷色系的墙壁和家具线条简洁利落,连摆件都少得可怜。没有多余的修饰,整个空间显得冷清而自持。 小雪站在门口打量了一圈,嘴角微微扬起,没说什么。 祁驭转身去厨房倒水,显得有些局促。他的房间从没进过女生,更不用说是像小雪这样难以忽视的存在。他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坐吧。” 小雪笑了笑,脱下外套,随手挂在椅背上,轻巧地在床边坐下,眼神带着点玩味看向祁驭:“还挺符合你的风格。” 祁驭把水递给小雪。转身去浴室洗澡。他已经忍不住了。 热水从头上喷下,流过他充血的肌肉线条。他右手握住自己的肉棒。脑中全是小雪的一颦一笑。她的乳房磨蹭过他的背,她的柔夷抚摸过他的胸。那天,她趁他不备,吻上了他的唇,他躲开了,为了可笑的自尊心。她的唇那么软,他不想躲开的,想深深地吻上去,攫取她的芬芳。他要揉捏她的乳房,将她的乳房蹂躏至变型。他要捏住他的小屁股,狠狠地捅进去,捅得她在他身下娇软求饶。 祁驭手下撸动得越来越快,一瞬间,脑内烟火繁天,一泡浓精射了出来。 繁华过后世界又逐渐恢复了平静。理智逐渐回归。祁驭为自己的疯狂想法感到羞愧。他们还是学生……他不能就这样……高考之后也许……他一边按部就班的洗澡,一边在心里盘算着。等会儿出去,跟她好好说,送她回家。 走出浴室,祁驭见到的是小雪坐在他床上,悠闲地看着一本书。 她上衣的胸口似乎更低了一些。大半个乳房都露了出来。她一只腿自然地伸直,一只腿随意地蜷起,轻轻地晃动着。短裙的裙摆随着晃动飘舞,黑色的内裤若隐若现。 一股欲火直冲天灵盖,祁驭刚刚软下去的小兄弟又自作主张地硬挺了起来。 小雪见他出来,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放下书,朝他走来。 祁驭立刻回神,将刚才准备的词句一股脑说出来,似乎说慢半分就会永远失去说出的力量,“ 我们还是学生……我送你回家……我们……”看更多好书就到:yelu6.com 小雪没有说话,只是柔情蜜意地望着他,轻轻握住他的手,指尖轻轻在他手上摩挲着。缓缓地,带着他的手抚上了自己胸。 祁驭的手微微颤抖着,似乎还在努力与内心最后一丝理智对抗。然而,眼中的挣扎却渐渐被一抹沉溺所取代。他看着小雪那双带着深情与笃定的眼睛,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她的引导坐到了床边。 “没关系的。”小雪的声音低柔,像是夜风拂过心田,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力。“我喜欢你。” 她的目光紧锁着他,不给他任何退却的余地,随后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唇。祁驭僵硬的身体微微一震。他感受到她的唇瓣柔软而甜美,如一片轻羽拂过心头,带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 他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胸腔里的心跳声仿佛要将理智击得粉碎。他试图保持清醒,却在她的温柔侵袭下逐渐崩塌。他慢慢地抬起手,原本想要推开,却最终化作了轻轻的抚摸和揉捏。 她的吻愈发深情,温暖的气息环绕着他。他闭上眼,任由自己沉溺其中,回应着她的热情。那一刻,所有的抗拒、挣扎与矛盾,仿佛都被融化在这温存的吻里。 小雪带着他的手向下伸去,摸到她湿润的阴户。“ 这里都湿了”小雪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嗔,祁驭的心软得一套糊涂。这一刻,她要什么他都愿意给她。 小雪脱下他的裤子。他的肉棒粗且长,在她的意料之中。而让她更加惊喜的是,肉棒硬挺时的自然弧度是弯曲向下的。她知道这个弧度和长度可以触到她最柔软的媚肉花心。她娇媚一笑,十分受用地坐了上去。 小穴已经完全润湿,她坐的毫不费力。插入的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一声销魂的喟叹。比他所有的想象都更加销魂。 小雪坐在祁驭身上,摇摆着精致的小屁股,慢慢享受着粗大肉棒的按摩。祁驭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体内的快意冲上头颅,可就在快要达到巅峰的前一刻,小雪的律动却又慢了下来,祁驭的快感落到山腰,又再次被她的加速冲到山峰,再跌落下来。这样不上不下,更是被折磨的欲火焚身。 他想抬臀加快抽动,可是被小雪压住动弹不得。 小雪摇晃着屁股。指尖从他的腹肌,一路向上,摩挲到胸前,喉结,在他唇间缠绕。 “想高潮吗?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娇嗔的恶意,“ 叫主人”,她减慢速度,俯身在他耳边吹起,“ 叫主人我就让你射出来。” 祁驭眼神迷蒙,片刻的挣扎之后,小声地叫了声,“主人~” 小雪坐起身,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脸颊,“乖 ”。随后快速地挺动了起来。 祁驭心中的屈辱还未散去,身下的快感已经袭来。他的坚硬,触到她的柔软。她的嫩逼绞吮着他,一股热液喷向他的阴茎,一阵快感直冲天灵盖,终于冲破了那个高峰。 小雪气喘吁吁的趴在他的胸膛上,两人的下身还连接在一起。他射过了,但几把还硬着。他抱紧怀中的少女,又爱又恨,又知要拿她怎么办。 他翻身将她压到身下,狠狠地吻上她。她欺负他,欺负得太狠心了。他要报复回去。他狠狠地攫取她的芬芳,眼中的委屈和不忿交织。他不放过她身上的每一片肌肤,吸吮,揉搓。她舒服地娇喘连连,眼睛半睁半和,又增加了几分媚态。 祁驭将再次涨大的肉棒送进了小穴,快速挺弄起来。 “ 啊~”小雪的呻吟是如此销魂。祁驭挺弄得更加卖力。他肉棒的弧度刚好戳到小雪最敏感的媚肉,插得她一股一股的淫水喷射而出。 “ 啊,操我”软糯的少女唉声着,“ 驭哥哥的大几把使劲操我,啊,好深~”面庞清纯的少女说出如此淫靡之词,刺激得少年双眼通红,更加奋力地挺动起来。 床上被小雪的淫液打湿了一大片,小雪的叫声带上了哭腔,“不行了~唔~我受不了了,驭哥哥~啊~ ” 祁驭看着平日张扬任性的少女在自己身下娇软求饶,心里升起一阵征服的爆赁感。把她操哭,操烂,操得她起不来床,下不了地。让她再无机会去人前招摇,只能在自己身下求饶。祁驭减慢了速度,却加重了力度,咚!咚!咚!一下一下狠撞少女的嫩穴。 “饶了我,主人,我不行了。”小雪泪眼朦胧地叫着主人,身子被抽插得一震一震的。 祁驭听到这声“主人”,身心的满足达到了极点。趴在她身上汩汩射了出来。 情敌出现 接下来的日子里。刚开了荤的少男少女在校园的各个角落里拥吻,抚摸,小心翼翼地在各处解锁男女之间的禁忌。教室,走廊,广播室都留下了小雪的呻吟和水渍。叛逆期的大男孩,拥着自己心仪的女孩享受着前所未有的欢欣和刺激。 小雪最喜欢的是那片小树林。他们的身手都很好,可以敏捷地爬上最大的那颗古树的树顶。小雪会掀开自己的小短裙,坐上祁驭的肉棒,研磨,摇晃。他们享受着彼此眼中满满情欲的样子。树下时不时有人经过——有亲昵依偎的情侣,也有争执不休的恋人;有人低声讨论着学习,也有人在角落里欺凌弱小。树上的他们听着下面的各种动静,下体还紧紧相连着。如果有人人抬头仰望,也许能透过树叶的缝隙窥见树顶影影绰绰的无边春色。 渐渐地,祁驭不再逃课。课堂外的自由与叛逆,曾经让他心生快意,可如今,与小雪在一起的每一刻,都远比那些更让人沉溺。他开始认真听讲,课余时间都跟小雪腻在一起。他开始在心里暗暗地规划未来。小雪的年级排名是中上,而祁驭只是中等。如果他努把力,和小雪考入同一所大学应该不难。之后,他想长长久久地跟她在一起。 而小雪却在这时加入了竞赛培训班。祁驭觉得不解,此时已接近高二期末,小雪的成绩并不算出众,这时去打竞赛不一定能出成绩,还有可能影响了高考。不过她性子跳脱,想做什么就去做。也没什么关系。 祁驭像往日一样,放学之后去竞赛班门口等小雪下课。老师和同学们陆续从教室中走出。小雪却迟迟没有出来。祁驭走去窗边,隔着玻璃向内望去。 小雪正和邻座的男生讨论着一道题目。她微微侧着头,嘴角含笑,双唇轻动,似乎在认真解释着什么。她的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不经意间扫过男生白净修长的手指。男生的面庞白皙,神情平静,似乎在专注地听着,可那双通红的耳朵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波澜。 “他竟敢肖想小雪!”祁驭的怒气瞬间冲上头顶,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冲进教室,一拳狠狠砸向男生的脸颊。 男生猝不及防,被打翻在地。小雪惊呼一声,随即反应过来,一把抓住祁驭的手腕,力道大得让他无法挥出第二拳。 “你先出去等我。”小雪的语气依旧温和,仿佛在安抚一个任性的孩子。然而,与她温和语气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眼中那抹不容置疑的狠厉目光,以及手下几乎捏得他发疼的力道。 祁驭在她的注视下,内心突然涌起一阵莫名的惶恐。他感觉,如果自己不听从,眼前的爱人可能会毫不犹豫地将他抛弃。他冷哼一声,甩开她的手,转身大步走出教室。 小雪赶紧转身扶起男生,脸上写满了歉意。 “真抱歉,那是我男朋友,他今天不知道犯了什么混。”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扶男生李然的胳膊,“我先送你去医务室吧。” 李然勉强站起身,脸颊上的疼痛让他说话有些含糊:“没事的,学姐先回去吧,我没关系的。”他低下头,避开小雪的目光,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 可他的心里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他喜欢小雪,从第一次见到她时就喜欢。她的笑容、她的专注、她偶尔的跳脱,都让他无法移开视线。更让他折服的是她的聪慧。那些别人眼中晦涩的竞赛题,那些让他兴奋不已的逻辑谜题,只有她能同他一起在其中畅游,常常能提出让他眼前一亮的解法。他自诩少年天才,可她的存在却让他感到,自己并非孤独地站在高处。 他知道自己并不无辜,甚至在心里暗暗承认,刚才那一刻,他确实有些贪恋她靠近时的温度。 小雪仔细看了李然的脸颊,被祁驭这一拳打得红肿了一大片,她眉头微蹙,还是坚持道:“还是去医务室看看吧,万一有事呢?” 李然轻轻摇头,眼神依旧澄澈而固执:“真的没事。” 小雪看他态度坚定,也不好再坚持,只能无奈叹气:“那好吧,有事一定告诉我。” 李然轻笑了一下,眼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温柔:“学姐,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柔。” 小雪怔了怔,还没来得及接话,祁驭已经沉着脸从门口走过来,二话不说拉住小雪的手腕,霸道地将她拽到自己身边。眼神更是锋利得像刀,似乎要在男生身上剜出个洞来。 小雪无可奈何地瞪了他一眼,轻嗔道:“你发什么疯。” 祁驭咬紧牙关,呼吸粗重了一瞬,终于松开了力道,低声道:“我送你回家。” 小雪看了男生一眼,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对他轻声道:“有事联系我。” 李然点头,目送着他们离去,嘴角微微扬起一丝苦涩的弧度。他当然知道自己根本没资格站在小雪身边,可是就算明知道毫无可能,还是忍不住心动。他抬手轻轻摸了摸被打疼的脸颊,低声喃喃:“学姐,雪姐 ……” 疗伤 次日,夏小雪带着祁驭去向李然道歉。昨日的红肿已化作一片青紫,映在李然苍白的脸上,触目惊心。小雪看着那片伤痕,眼中浮现出一丝心疼。 “对不起,我一时冲动。”祁驭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情不愿。 李然抬眼看了他一眼,依旧是平日那副冷淡的模样。“嗯,知道了。”他没说原谅,也没说没关系,只是不想让小雪为难。 小雪站在两人中间,气氛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她索性将歉礼塞到李然手里,又推了推祁驭的胳膊,催促道:“快回去上课吧。” 祁驭皱了皱眉,还想说什么,却被小雪一个眼神制止。他咬了咬牙,转身离开,可没走几步就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小雪和李然并肩向竞赛班的方向走去,背影显得格外和谐。她还在诚恳地向李然道歉,声音轻柔,带着几分愧疚。李然的面色依旧平静,可两只耳朵却悄悄变成了血红色,像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祁驭的拳头紧紧攥起,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猛地一拳砸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手背传来一阵剧痛,可这疼痛却远不及他心中的愤恨和不甘。。 两人来到教室,距离上课还有些时间。小雪从包里拿出一瓶药膏,拧开盖子,指尖蘸了一点,轻轻涂抹在李然的脸颊上。她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品,语气里带着心疼:“这药很好用的,无色无味,应该不会留疤。” 李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别动。”小雪按住他的肩膀,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你自己又看不到,涂不均匀怎么办?” 李然不再推辞,任由她的指尖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打圈。药膏凉凉的,可她的触碰却让他觉得脸颊发烫,耳朵更是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呀?”小雪眨了眨眼,语气天真无邪,仿佛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我紧张的时候就会耳朵红。”李然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回答,可声音里还是泄露了一丝羞赧。 “哦,紧张,是我弄疼你了吗?”小雪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那我轻点。”她说着,又凑近他的脸颊,轻轻吹了吹,“吹吹就没那么疼了。” 李然的耳朵红得更厉害了,几乎要烧起来。他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膛。 接下来的日子里,李然脸上的伤渐渐淡去,可身上却不断出现新的伤痕。有时是手臂上的淤青,有时是膝盖上的擦伤,甚至有一次,他走路的步子都不那么平稳了。 小雪每次问起,李然总是淡淡地回答:“不小心磕到了。”“摔了一跤。”“没什么大事。”他的语气平静,仿佛这些伤痕真的只是意外。 小雪心里明白,这大概是祁驭在找他麻烦。可她并不点破,反而借着这些伤痕,一次次靠近他,关心他。她一边替他涂药,一边调侃道:“像你这样的天才儿童,是不是大脑发达,小脑就不够用了呀?天天摔这摔那儿的,可得小心才行。” “没关系的。” 李然的性子总是淡淡的,疏离的。他像是独自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几乎没人见过他开心或者生气。他的情绪总是埋得很深,深得像一潭静水,连涟漪都难以察觉。 可他在小雪面前却像是冬日的阳光,没有夏日的炙热,却带着一种温和的暖意。他的目光会不自觉地追随着她的身影,嘴角偶尔会扬起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意。虽然他的话依旧不多,可每次小雪靠近时,他的身体会微微前倾,像是无声地欢迎她的到来。 小雪察觉到了这份特别的温暖,却佯装不知。她总是有意无意地靠近他,用她的活泼和热情一点点融化他外表的平静。而李然,也在她的笑容中,渐渐学会了如何回应这份温暖。 竞赛班的培训我考核一轮接一轮,班上的人越来越少。从最初的几十个,到十几个,最后只剩下李然和小雪两人。他们将在期末考试之后代表学校去外省参赛。李然从小就参加各类竞赛,名声在外,老师对他的晋级并不意外。而一直成绩中等的小雪能通过最后一轮考核,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赛前的培训越来越密集,自习结束的时间也越来越晚。小雪叫祁驭放学后不用再等她,每天华灯初上之时,她才和李然一起步行出校。 祁驭能见到小雪的时间越来越少。他看着他们天天同进同出,心中的焦躁像野草一样疯长。可他不敢在小雪面前表露,只能强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笑着说:“没关系,你加油!” 然而,嫉妒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他不想让小雪看到自己因嫉妒而变得丑陋的摸样,可每次看到她和李然并肩而行的背影,他的拳头都会不自觉地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文件室 课后,李然去文件室取一份往年的竞赛资料。刚走进房间,后背被人一拳砸上,他身子往前一个趔趄。紧接着,膝盖后被人一踢,他不由自主地扑倒在了地上,后背和膝盖传来尖锐的疼痛。 “不要打我女朋友的主意。”祁驭恶狠狠地说,“女朋友”叁个字咬得格外重。 李然咬紧牙关,撑着地面想要爬起来,他瞪视着祁驭,“你配不上她。”他膝盖磕得生疼,但眼神中丝毫不见退缩。 祁驭又一脚踢到了他背上,刚刚直起身的李然又趴倒在了地上。他看到他脸上处理过的伤口,想到可能是小雪帮他敷的药,就变得双眼猩红。一拳拳砸到他身上,拳拳到肉却避开了他的脸。 接着,祁驭拖着已经不太有力气动弹的李然到了里间。脱下裤子,对着他的头开始撒尿。李然攥紧拳头,咬紧牙。腥臊的液体砸在他的头发上,滑过他的后颈,透过衣料渗进皮肤,伤口被蛰得刺痛,连呼吸都变得灼热刺痛,胸腔像是被无形的巨石压住,连愤怒都像是被压碎了,化成了翻涌的恶心和羞耻。 他浑身僵硬,指尖扣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溢出,却无法盖住满身的屈辱。 大门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祁驭提起裤子,瞥了眼一地狼藉的李然,前去开门。 “ 祁驭?你怎么在这……”进门的是小雪,话音还未落就被祁驭搂入了怀里,“你有没有看见?嗯……呜……”祁驭低头吻住她,炽热的气息裹挟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舌尖探入她的口腔,将她未说完的话尽数吞没。 小雪瞪大了眼,猝不及防地被他卷入这场突如其来的亲吻,思绪顷刻间变得混乱。她挣扎了半分,却在他深沉而缠绵的攻势下渐渐软了身体,任由他汲取自己的气息,鼻尖不自觉地溢出轻哼,唇舌也开始温柔地回应。 小雪被撩得意乱情迷,却还没忘了正事。微微推开祁驭,用微哑而甜腻的嗓音说,“刚刚老师让李然过来拿真题,你有没有……嗯……”祁驭在小雪的脖子上一个深吸,小雪全身一阵又战栗,呻吟出声。祁驭很享受小雪的反应,放缓了力道,仍在她脖间吮吻着,身手指了指旁边的桌子,“在那儿呢,他说有事先回去了,叫我给你。” “啊?”小雪语气十分不解,“可是……”还没等小雪问出口,祁驭又一个深吮,激得小雪又是一阵战栗和呻吟。 “小雪,我好想你”祁驭已经含上小雪的乳尖,抬起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小雪。小雪看着他的眼神,心里软成一片。摸摸他蓬松的头发,还是退了一步,“就一会儿。” 李然趴在一墙之隔的里间,身子僵硬得像一具被人随意丢弃的尸体,连颤抖都不敢。 外间传来的声音一丝不落地钻入耳中——炽热交缠的吻声,急促紊乱的呼吸,甚至是小雪被撩拨得不经意泄露出的娇软呢喃……每一声都像一把生了锈的钝刀,慢吞吞地剜割着他的心脏,血肉模糊却偏偏不致命。 他闭上眼,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逼迫自己屏息不动,像个苟活于阴影里的幽魂,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他不愿让她看到自己的狼狈,甚至连惨淡的自尊都不想被践踏得再彻底一点。 所以,他只能生生熬着,熬过这一刻,熬过这场无声的折磨。 终于,小雪拿着学习资料,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留下一室暧昧未散的气息。 祁驭懒散地整理了下衣领,步伐悠然地走进里间,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的李然。 男生的脸埋在阴影里,浑身湿冷狼狈,手指死死抠着地面,像是要从这冰冷的地板里挖出最后一点尊严。 祁驭眯了眯眼,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随即微微歪头,笑得漫不经心,带着胜利者的轻蔑与残忍的欣赏。 接下来的日子里,李然脸上的伤渐渐淡去,可身上却不断出现新的伤痕。有时是手臂上的淤青,有时是膝盖上的擦伤,甚至有一次,他走路的步子都不那么平稳了。 小雪每次问起,李然总是淡淡地回答:“不小心磕到了。”“摔了一跤。”“没什么大事。”他的语气平静,仿佛这些伤痕真的只是意外。 小雪心里明白,这大概是祁驭在找他麻烦。可她并不点破,反而借着这些伤痕,一次次靠近他,关心他。她一边替他涂药,一边调侃道:“像你这样的天才儿童,是不是大脑发达,小脑就不够用了呀?天天摔这摔那儿的,可得小心才行。” “没关系的。” 李然的性子总是淡淡的,疏离的。他像是独自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几乎没人见过他开心或者生气。他的情绪总是埋得很深,深得像一潭静水,连涟漪都难以察觉。 可他在小雪面前却像是冬日的阳光,没有夏日的炙热,却带着一种温和的暖意。他想让小雪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好,他想如果小雪愿意给他机会,他会用他的爱帮助小雪摆脱那个低劣的男人。只是他还并不确定小雪对他的心意。他不愿冒险,小雪看起来很喜欢那个混混,她如果没有选择自己,可能连现在的距离都会失去。 他一点一点不露痕迹地靠近她,他的目光会不自觉地追随着她的身影,嘴角偶尔会扬起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意。虽然他的话依旧不多,可每次小雪靠近时,他的身体会微微前倾,像是无声地欢迎她的到来。 小雪察觉到了这份特别的温暖,却佯装不知。 竞赛班的培训我考核一轮接一轮,班上的人越来越少。从最初的几十个,到十几个,最后只剩下李然和小雪两人。他们将在期末考试之后代表学校去外省参赛。李然从小就参加各类竞赛,名声在外,老师对他的晋级并不意外。而一直成绩中等的小雪能通过最后一轮考核,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赛前的培训越来越密集,自习结束的时间也越来越晚。小雪叫祁驭放学后不用再等她,每天华灯初上之时,她才和李然一起步行出校。 祁驭能见到小雪的时间越来越少。他看着他们天天同进同出,心中的焦躁像野草一样疯长。可他不敢在小雪面前表露,只能强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笑着说:“没关系,你加油!” 然而,嫉妒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他不想让小雪看到自己因嫉妒而变得丑陋的摸样,可每次看到她和李然并肩而行的背影,他的拳头都会不自觉地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异地竞赛 竞赛在京市举办。一名竞赛老师带着李然和夏小雪上京参赛。他们在竞赛安排的酒店安置好之后,老师就去开会了。 李然拾好行李,洗了个澡。刚裹上浴巾从浴室出来就听到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他打开门,看到小雪穿着睡衣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个空水杯,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你这里可以烧水吗?我房间的烧水壶好像坏了。”她的语气自然大方,仿佛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请求。脸颊又微微泛红,不知是不是看到他只围着浴巾的样子,有些羞赧。 李然的心跳陡然加快,咚咚咚地像是要冲出胸膛。他强自维持着面部的平静,侧身让她进门,然后手足无措地拿起烧水壶,装满了水,按下开关。 小雪已经坐在了他的床沿边,双手撑在身侧,微微仰头看着他。她的目光温柔而专注,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在欣赏他故作镇定的样子。,尤其是脸颊染上了一抹嫣红。 室内响着咕噜噜的烧水声,水蒸气缓缓升起,给房间增添了一丝朦胧的暖意。小雪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她的眼神像是带着某种魔力,让李然觉得今天的她格外不同——她的眼神那么温柔,她的红唇那么诱人,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他靠近。 鬼使神差地,他低下头,朝那诱人的唇瓣吻了上去。小雪温柔地回吻她,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他们相拥着侧身在床上躺下。 她的手抚摸上他的胸膛。李然的皮肤是冷白色,平时害羞紧张时只有耳朵会变得通红,而脸还是白净的。现在他全身都似是泛上了淡淡的粉色,令小雪欲罢不能。 小雪的皮肤细腻润滑,身段娇软。像一个精致漂亮的瓷娃娃,毫无保留地向他展开。他想要拥有却又生怕亵渎了她。 他的浴巾脱落,露出修长的阳物,白净粉嫩,就像他的人一样。小雪笑眯了眼,李然的脸颊更红了。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她,可又非常努力地找回一点理智,和小雪分开一点距离。“小雪,我好喜欢你”他艰难地开声,“但是我们还不可以”。他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欲火,似是要将她焚烧殆尽,又强行隐忍回去,只焚烧着自己的五脏六腑。他转过身背对着小雪,“ 我怕控住不住自己,伤到你”他不知道她和祁驭做到了哪一步,毕竟他们还只是中学生。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奔向她,却又被自己残酷地压下。 小雪也不想太快了,只从背后拥住了他,嫩乳轻轻摩挲着他的后背,温温凉凉,却令他欲火焚身。他的阳具一直硬挺着,撑得他发疼。 小雪看着他隐忍难耐的样子,觉得有趣,起了逗弄的心思。开始在他后背上轻轻啜吻着。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摸摸吗?” “嗯? ” 还没等李然反应过来,身下的硬物已经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扶上。他全身激得一个激灵,就在她手中射了出来。 小雪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惊慌失措的摸样。他手足无措地下床,温湿一条毛巾帮小雪擦去手上的污浊。 小雪脸颊绯红,幽幽地望着他。他的阳物可真长呀,也够硬。如果用力的话,可以插入她的胞宫。她不想给他时间慢慢适应了,她想要他狠狠操开她的胞宫,同她一起享受极致的欢愉。 小雪双手捧起他的右手,轻轻摩挲着。他的手很漂亮,白净修长,跟他的人一样。小雪含住了他的中指,小巧的舌头在之间灵巧地舔舐了一圈。李然快要崩溃了。更让他崩溃的是小雪接下来的话,“ 你的手好漂亮,我看着它的时候就会想,这么漂亮的手在我小穴里抠挖会是个什么滋味。”她看着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像个诱人的妖精。 李然勾住小雪的脖子,深深吻了上去。这个吻带着呼吸不匀的喘息声,显示着他的情难自已。他的漂亮的手指在她的引导下探入了湿滑紧致的肉穴。小穴的肉壁热情地包裹吮吸他的手指。他微微颤栗着又深入了一些,像她描述的那样抠挖了一下。一股热流冲出,两个人都销魂地哼出了声。 李然退出自己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口中尝了尝,是小雪身上的乳香,但是浓烈百倍。 小雪迷蒙着双眼,双腿勾着他的腰,又将他拉向她。他随着小雪后仰的姿势俯身压上她,硬挺的阳物蹭上了她温暖湿润的小穴。 “小雪,”他再次试图抽身离开,却发现动弹不了。 “不用担心 ”小雪眼神幽暗 “我想要你,不用你负责 ” 她误会了。李然心下着急,想要辩解。小雪却不想多听,只又吻了上去。 李然在她的吻中意乱情迷,只呢喃出一句“我爱你”,下身挺入了温暖湿滑的小穴。 小穴密密层层包裹着他,像被无数个小口吮吸着。险些控制不住,再次泄出来。他缓了缓心神,开始挺动起来。小雪发出舒爽的喟叹。挺动间龟头似触到另一个小口更紧地包裹着他。他狠狠地撞了一下,小雪爽地大叫了一声,“啊!不要……“。李然怕伤到她,赶紧停下动作,关切地问她怎么了。小雪却紧紧夹着他不肯松腿。“恶狠狠 ”地说“不要停。 ” 李然赶紧大力操干起来。小雪断断续续地说,“ 你……操开 ……我的……胞宫了”。 李然还有些半知半解,但看小雪享受又难耐的样子大约是舒服的。开始她最敏感脆弱的嫩肉上狠狠撞击。 小雪被操得一边哭一边笑。指甲在他后背上划出道道血痕,身下的淫水一股股地向外喷涌着。李然无疑是快乐的,可更让他享受的是身下这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她的意乱情迷,她的欲生欲死,都是他带给她的。他背上的刺痛,身下刺激,和眼前的……眼前的小雪已经开始胡言乱语,她一会儿说着不要,又把他夹得更紧,一会儿说着操我,却又泣不成声。他身下坚挺,一刻不停,心里又软成一片。她整个身子紧紧地缠住了他,媚肉和胞宫死死绞住他的硬物。二人同时高呼了一声,床上浸湿了一大片。 小雪躺在床上发出舒爽的喟叹。不亏是天赋秉异的天才少年。就这么无师自通地撞开了她的胞宫。太刺激了! 李然把小雪揉进怀里,情意绵绵地说,“小雪,我爱你,我想跟你永远在一起。”他要给她最诚挚的爱。她值得拥有更好的。 回家 接下来的几天,小雪却是再也不让李然进去了。他的阳物太长,能给她带来极致的快乐却也实在难忍。偶尔一次是享受,多了会不舒服。 小雪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说疼,说不要,他就不忍心勉强她。 他们白天一起去参加竞赛,夜晚则在静谧的房间里相拥而眠。 每当深夜降临,小雪沉沉睡去,她的呼吸绵长而安稳,眉眼在柔和的月光下显得愈发恬静。李然凝视着她的睡颜,心中满是无边无际的甜蜜,却也掺杂着无法言说的煎熬。 他的身体紧绷,下体的硬挺和灼热一整夜未曾消退,痛苦难耐。可他不舍得放开她,只能将所有的渴望和挣扎压抑在沉默的黑夜里,眼睁睁地熬过一个又一个漫长难眠的夜晚。 叁天的竞赛结束。李然估摸着自己大概是没有发挥好,这些天睡眠不足,白天的思维会不如平日敏捷。可是他才高一,还有机会。 可是,真正扯动他心弦的,并不是竞赛的结果,而是她们的归期。小雪和祁驭的身影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曾试探地问过小雪,她的男朋友,但每次提到这个话题,小雪总是轻描淡写地带过,并不愿多谈。她的回避让他感到一阵无力,却也让他识趣地不再追问。 然而,那种隐隐的不安却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在小雪心中究竟有多少分量,更不知道她是否会为了他离开祁驭。 飞机落地。他们看见祁驭手捧一束鲜艳的玫瑰,静静地站在那里。他单手插在裤兜里,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整个人显得从容而自信。 小雪一见到他,眼中顿时绽放出光彩,像一只轻盈的花蝴蝶,翩然飞入他的怀抱。她的笑容灿烂如阳光,仿佛整个世界都因她而明亮。祁驭轻轻搂住她,低头在她额间落下宠溺的一吻,动作温柔而自然。 李然站在原地,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寒流冻结,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而艰难。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每一次跳动都带来刺骨的疼痛。寒意从脚底蔓延,顺着脊背直窜上头顶,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他眼睁睁地看着小雪与祁驭相拥、亲吻,耳边嗡嗡作响,周围的喧嚣仿佛被一层厚重的玻璃隔绝,整个世界都在逐渐远离他,只剩下那一幕刺眼的画面在眼前不断重复。 小雪转过身,朝他挥手道别,笑容依旧明媚,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刺入他的心底。 而祁驭,则在不经意间瞥了他一眼。那眼神漫不经心,却像一把淬了毒的箭,直刺李然的自尊。他的目光中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蔑视,仿佛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甚至连嘲讽都不屑给予。那种上位者的傲慢,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李然的心头,让他连最后一丝尊严都无处安放。 李然站在原地,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人群中。那一刻,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孤独地站在冰冷的深渊边缘,脚下是无尽的黑暗。 小别胜新婚,这句话在小雪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她对祁驭的思念,在短暂分别的日子里积攒成一片汹涌的海,此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回到她的住所,门还未完全关上,两人的气息便已交织在一起。祁驭的手掌紧紧扣住她的腰,将她拉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小雪踮起脚尖,双臂环住他的脖颈,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后颈,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眷恋。 他们的吻热烈而缠绵,像是要将分别的日子里缺失的温度全部弥补回来。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在耳边回荡。祁驭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乳尖,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而小雪则闭着眼,睫毛微微颤动,仿佛沉浸在一场不愿醒来的梦境中。 柔和的光线洒在两人身上,勾勒出暧昧的轮廓。小雪的后背轻轻抵在门板上,祁驭的手臂撑在她耳侧,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气息中。他的吻从她的唇瓣缓缓下移,轻咬她的下颌,又顺着脖颈的曲线一路滑落,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占有欲。小雪忍不住轻颤,紧紧握住他的粗硬,呼吸变得急促而凌乱。他的弧度跟她完美契合。单是想一想这根肉棒曾经捅入下体的销魂,就立刻令她泛滥成灾。 “祁驭……”她低声唤他的名字,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丝颤抖和渴望。 他没有回应,只是用行动代替了语言。他的肉棒缓缓进入她,指尖轻轻抚过她腰间的肌肤,触感细腻而温热。小雪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在他的触碰下逐渐软化,像是被点燃的火焰,一点点燃烧起来。她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将他拉得更近,想要将彼此的距离彻底消除。 祁驭的吻重新回到她的唇上,这一次更加深入,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霸道。他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与她纠缠在一起,仿佛在争夺最后的氧气。下身也狠狠地向幽巷的深处顶去。小雪逐渐模糊,整个人像是漂浮在海水中,随着他的波涛摇晃。 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合,彼此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仿佛要将对方融化。祁驭的手掌缓缓上移,指尖轻轻掠过她的脊背,带起一阵战栗。小雪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溢出来的,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渴望。 “我好想你……”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他的额头抵住她的,呼吸灼热而急促,眼神中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她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回应了他。她下身绞紧他的粗壮,指尖划过他结实的胸膛,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祁驭的呼吸微微一滞,随即是更加用力地顶弄,恨不得将两个囊带都操进她的身体里。两人的交合处喷出大量淫液,黏黏腻腻纠缠不清。 一曲完毕,祁驭又抱着小雪的屁股,将她翻了个面,重新狠狠操了进去。这是她最喜欢的姿势。他向下弯弧的几把会从这个角度顶到她最嫩最软的那块媚肉,每每总能顶到她丧失理智,顶到她在他身下哭喊求饶。 然而,祁驭的动作突然一滞。他的目光落在小雪后肩上,那里有一个不明显的吻痕,淡淡的红印在柔和的灯光下若隐若现。他的瞳孔微微一缩,指尖在那处痕迹上轻轻掠过,触感仿佛带着某种刺骨的寒意。几乎是瞬间,他便断定那是李然留下的——那个男人,竟敢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留下印记,像是某种隐秘的占有,又像是对他的一种无声的挑衅。驭的脑海中闪过李然那张平静的脸,那双看似无害的眼睛里,藏着的是怎样的算计和挑衅?他不由得冷笑一声,心底的占有欲和胜负欲被彻底点燃。 下身更狠更深地顶入,要把她操烂,把她操到神志全失,操到哭泣求饶。操到她的心里,逼里只容得下自己。 小雪全然不知祁驭心中的暗潮汹涌。她的世界此刻只剩下他的顶弄、他的温度,他那令人沉溺的热情。她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她在欲海中激烈翻腾,祁驭那不容拒绝的霸道,让她无法思考,也无法抗拒。天旋地转。她被操得全身酸软,涕泪横流,祈求地叫哥哥,叫主人,叫饶命。可是身后的人却没有半分怜惜,他死命地吮吸着她左肩上的那块红痕。他要覆盖住他屈辱的痕迹。他要她的全身都是他的印记。他似乎在问她李然,可她听不分明,自己的声音也被撞得支离破碎,呢喃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她被操得仿佛灵魂离体,濒死般得极致欢愉。 囚禁 小雪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或者也许,她是昏死过去的。当她缓缓睁开眼睛时,视线还有些模糊。她试图抬手揉了揉眼睛,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冰冷的手铐紧紧锁在了床头。金属的触感让她瞬间清醒,心跳陡然加快。 她侧过头,看到祁驭正坐在床边,眼神阴郁却又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缱绻。他的目光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噬,却又在某一瞬间流露出一种近乎病态的温柔。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指尖的温度让她忍不住颤栗。 “醒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压抑的情绪。 小雪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她想起昨晚的一切——祁驭追问她关于李然的事情,她无意隐瞒,之后是山呼海啸的激烈。他的占有欲像是被彻底点燃,怒火与嫉妒交织在一起,最终演变成了这场荒唐的囚禁。她被他囚禁在了自己家。她的这处公寓,她只带他来过。现在已经放暑假,有可能两个月都不会有人发现她失踪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她的声音微弱,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 祁驭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的手指从她的脸颊滑落到她的脖颈,轻轻掐住,再一点一点缓缓加重力道,他掐得她有点疼了,下身就立刻不由自主地涌出了一股淫液。她好爱他的粗鲁。 “你是我的,小雪。”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从今以后,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小雪的脸上露出一抹惊恐的神情,眼神中却闪过难以言喻的悸动。她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仿佛这场囚禁正是她内心深处一直渴望的。她爱极了这种被他完全掌控的感觉,爱极了这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祁驭没有发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兴奋与得意。他的情绪已经濒临崩溃,满腔的怒火与嫉妒像一团炽热的火焰,烧得他几乎失去理智。他的手指紧紧扣住她的脖颈,力道继续加重,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注在这一刻。小雪感到呼吸变得困难,胸口剧烈起伏,可她的身体却在激动地颤抖着,每一根神经都因这种极致的掌控感而兴奋不已。 然而,在祁驭的眼里,她的颤抖却成了恐惧的表现。他的眼神微微一暗,最终在最后一刻松了力道。 小雪大口喘息着,新鲜的空气涌入她的肺部,带来一阵刺痛的感觉。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声音沙哑而微弱,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她的胸口剧烈起伏,脸颊因缺氧而泛红。 他的手掌缓缓滑落,指尖轻轻抚过她的锁骨,带着一种近乎懊悔的温柔。 “对不起……”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的额头抵住她的,呼吸灼热而急促,眼神中交织着愤怒、嫉妒和一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你只能是我的!” “主人”,小雪凑近祁驭的面颊轻轻啄吻着,“小雪是主人的”,小雪的声音似是带上了一种不谙世事的纯真。“主人想什么时候操小雪都可以 ”,小雪分开自己的双腿,展示无声的邀请,腿间一片泥泞,连床单都已经湿了一大片。 祁驭目次欲裂,双眼通红地往她身上扑了上去。 他失控地顶撞,额头抵在小雪的肩头,呼吸沉重而凌乱。他的手指紧紧攥住她,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低沉而破碎,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痛苦。 “你太坏了,小雪……你太坏了……”他喃喃着,声音中夹杂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无助。他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她的肩头,仿佛他才是那个被束缚、被折磨的人。他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崩溃,所有的愤怒、嫉妒和占有欲都化作了无助的哭泣。 小雪的双手仍被铐在床头,无法动弹。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她的脸颊轻轻倚在他的肩头,感受着他的颤抖和崩溃,享受着身下销魂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