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痣(SP)》 1.网调 “今天工作顺利吗?” “累不累?” 噼里啪啦,键盘敲击声响起,回复的话发了过去: “好累。累得脑子都不转了。” 对话框左边的头像闪烁,过了几秒,屏幕上接连出现两句话: “脑子都不转了?那岂不是要变成小傻子了?” “没有daddy的允许就把自己弄傻,该怎么罚你?” 空气中有呼吸一滞的声音,笔记本电脑散发桃红色荧光,打在屏幕前女孩的脸上,将精致五官镀上一层梦幻又暧昧的光晕。 女孩看起来面无表情,却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不说话?”未等到回复,屏幕上出现疑问。 “宝贝的屁股想今晚被打烂吗?” “趴下,屁股撅起来。” 那人不再耐心,开始严厉地发号施令。 “嗯哼~“视线扫过眼前的字,女孩嘴唇微张,呼吸加速,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她把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放到床上,跟着俯身,扯过枕头垫在胸下。睡裙卷到腰间,内裤褪到大腿根,趴在厚厚的被子里,屁股高高撅起。 一个淫荡的受罚姿势。 “趴好了吗?” “趴好了。” “很好。” “一边三十下,自己报数。” 女孩夹了夹腿心,开始报数。 “一” “二” “三” 对话框右边,数值不断跳动。 昏暗的房间里跟着响起女孩的报数声,声音小到近乎是耳边呢喃。 女孩看着左边那个黑乎乎的头像,感觉自己仿佛正在被人透过网线注视。 一边报数,一边极小幅度地摇动屁股。 最后两下在女孩发颤的声线中结束。 此时她已是满脸潮红,大腿轻颤,腿心亮晶晶的,腰肢有些难耐地扭动,眼睛也蒙上水雾。 “乖女孩,做得很棒。” 在女孩报数过程中一直安静的人,发来夸奖。 “剩下的三十下daddy来数,但是宝贝不能发出声音。” “发出声音就多加一下。” “能做到吗?” 女孩有些犹豫,但还是回答:“能的,daddy。” “很好。” “那么惩罚继续。” 对话框里一个个数字跳出,女孩想象着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冰冷又不容置疑地念出这些数字。 身体一颤一颤耸动,仿佛真的有人挥着巴掌掌掴她的屁股,而她还恬不知耻地迎合,于是被惩罚得更重。 腿心嫩肉难耐翕张,淌了一腿根水,她忍不住发出呻吟,伸手探向床头柜。 女孩双眼失神,俨然已经完全被欲望控制。 左手从床头柜上摸索出一个盒子,急急忙忙将里面的东西取出 ,撑起身体,把东西贴在墙上。 女孩趴回被子里,屁股摇摆着往后凑去。 “啊。” 触到冰凉的圆柱体,腿心瑟缩一下。 控制腰肢,屁股上上下下摆动。 随后找好位置,腿心慢慢往墙上怼。 “啊哼~好大。” 腰狠狠塌下,腿心饥渴地吞含粗壮圆柱物,原本的瘙痒和空虚此刻被填满,女孩迷离的双眼透出一丝满足。 “嗯~好舒服~” 眼前的屏幕上数字已到二开头,女孩跟着报数的节奏晃动腰肢。 狠狠抽动,把自己玩得不住呻吟。 “惩罚结束,宝贝辛苦了。” 往常到这差不多就该结束了。 但女孩正在兴头上,欲望未消。 她放开紧抓枕头的手,挪到键盘上,敲出几个字。 “daddy。”操得好深。 “嗯?” 女孩加快摆臀速度:“daddy 。” “怎么了。” “daddy。”好,好舒服。 “宝贝?” daddy daddy daddy daddy …… 她松开咬住下唇的牙齿,不断呻吟叫着daddy。 腰肢越摆越快,喘息越来越急,甚至染上哭腔,直到最后哭喊出: daddy! 屁股高耸紧贴墙壁,圆柱体吃到最深,眼前炸开一片烟花,女孩仰着脖子颤抖着高潮。 - 隐隐鸟叫传进昏暗房间,明亮日光被遮光窗帘阻隔在外。 房间里只床头一盏暖黄壁灯,为看书而设计的工业风壁灯照明范围有限,射程边界的昏黄光晕险险与一截莹白脊柱相贴。 虞梁身体弓起,蜷缩躺在床脚,光线不足的房间里,她赤裸躯体白得晃眼。 模模糊糊间听见虚虚实实的鸟叫,她睫毛轻颤,好像随时要醒来。 意识慢慢清醒,迷迷瞪瞪睁开眼,把自己打直呈大字型瘫在床上。 黑屏的笔记本电脑挪到脑袋旁,点开,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九点四十五分。 已经第二天了。 她还以为只眯了半小时。 昨晚的情事已经榨干了她工作一天后所剩不多的体力。 高潮令她脑袋发晕,迷蒙中脱了睡裙就缩到床脚睡了。 想起昨晚睡前干的事,此刻她眼神清冷,已经不复当时的迷离。 只是睡前好像忘了什么? 她输入密码,打开电脑,内容停留在昨晚的聊天界面。 连着几条黑色头像发来的询问,都没等来她的回复。 最后一条信息是凌晨两点,跟上一条之间隔了三小时,内容是: “宝贝想不想被daddy亲手打屁股。“ 这是想见面的意思吗? 虞梁视线久久停留在这几个字上。 要跟他见面吗? 虽然几次网调都很愉快。 但他们到底才认识一个月。 她慢吞吞从床上爬起,套上睡裙,走到浴室洗漱。 几分钟后人走进厨房,咖啡机运作声响起。 靠着流理台嘬饮拿铁,她双眼放空,想起跟黑头像主人的相识。 她跟他最初只是单纯的画手和顾客的关系。 即使她画的是黄图。 即使她简介写着:男性约稿需附上阴茎照和腹肌照,硬件未达标者不予约稿。 他们也可以只是单纯的看过对方鸡照的画手和顾客。 那天本是十分平常的一天,被工作榨干精力的夜晚,她瘫在沙发上,累得像被飓风席卷过。 懒洋洋打开小蓝鸟账号,发现一个头像是一片漆黑、昵称叫“Z”的男人出现在她私信列表。 朦胧光线里,男人赤裸靠坐床头,粗壮性器青筋环绕,兴奋翘起,贴向紧实漂亮的腹肌。 他皮肤很白,阴茎是肉粉色,看起来很干净。 照片拍得很有氛围感,硬件条件也难得一见的优秀。 跳过试探和寒暄,她让Z再发一张手握性器的照片过来。 Z很爽快,照片里,虚虚握住狰狞阴茎的大手骨节分明。 漂亮的阴茎,漂亮的手。 好似一把点燃欲望的火。 那天后的几个晚上,她都梦见一双宽大又骨节分明的手,在她全身游走,抚摸,那种感觉,令她浑身颤抖。 她照着他的手和他给的灵感画了两张spank图。 并问Z要不要当她的daddy。 Z问:”哪种daddy。“ 她说:“打屁股的那种daddy。” 2.甲方 那天后,她和Z成为了彼此的贝和主人。 但她从不叫他“主人”。 她只是叫他“daddy”。 收回思绪,将空了的咖啡杯洗净放回杯架,回到房间,开始收拾昨晚的狼藉。 假阴茎洗净消毒放回无菌盒,床单被罩拆下来扔进洗衣机,被子抱到阳台晒晒太阳。 她手上做着这些,脑子却在想:要不要见面呢? 直到她准备出门了还没想清楚。 那就不想了吧,先拖着。 虞梁出门是为了去市图书馆。 她就职于一家游戏外包制作公司的美术部门,几个月前公司接下知名游戏开发公司的订单,她通过选拔进入项目组。 新游戏是复古未来主义风格,即过去的人想象的未来世界。 作为一种并非虚构,而是真实存在过的风潮,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美苏航天事业发展而引发的太空潮,就是其中代表。要在美术上呈现这种风格,需要大量史实和知识做基础支撑,更需要强大的想象力。 她要找的某些资料和书籍只有市图书馆有收录。 找到清单上的资料后,她在阅览室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拿出笔记本和电脑开始记录资料。 她专心致志,沉浸其中。“叩叩”,面前桌子突然被人叩响,她从电脑前抬起头,看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人。 看着这张脸,她立刻想起一个月前的窘迫经历。 那是项目组开汇报例会的日子,会议结束后项目主管带甲方裴总来美术部找人。 那时她缩在工位,一心二用,一边画图,一边偷偷摸鱼。 摸鱼时听到上司的声音,不亚于高中上课开小差时突然听到班主任的声音,十分惊悚。 她一紧张,手机飞了出去,径直摔到一双黑皮鞋面前,正面朝上的屏幕散发莹莹白光。 屏幕上正是她的小蓝鸟账号主页。 一瞬间大脑空白,心脏怦怦跳,见一双手出现在视线内想帮她捡起手机,她耳边嗡嗡的,赶忙在那双手碰到手机之前,一把捡起。 视线顺着皮鞋和西装裤往上,看到一个弯腰半蹲的高大男人,再往上是裴周的脸。 记忆里那张英俊深邃的脸跟眼前人重合,裴周一身衬衫西裤,隔着桌子站在他面前。 那件事后她惴惴不安了几天,不确定裴周是否看到她手机里的内容。 他们职级差别太大,平日很难直接接触,今天却意外在图书馆相遇。 只是无论有没有看清内容,裴周怕是都因为摔手机那件事记住她了,所以才会过来敲她的桌子。 “裴总,好巧。”她回过神,礼貌地打招呼。 “来查资料?”裴周点点头,扫了眼她桌子上的东西,声音低沉而磁性。 “对。”她小声回答,“裴总来借书吗?” 裴周扬了扬手上的书,意思显而易见。 虞梁不擅长跟上司打交道,更不擅长跟甲方打交道。 她点点头,继续看资料。 裴周在她面前坐下,也看起书来。 她隔着竖起的电脑屏幕偷偷看裴周,他把书翻开,目光却紧盯她的右手, 放在电脑旁的右手手指微不可察地蜷了蜷。 她的右手怎么了嘛? 继而她又想起摔手机那件事。 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月,她既没有被除出项目组,也没有被领导叫去谈话。 所以那天裴周并没有看到什么对吧? 她不想一直为未知的事担忧分心,最差的结果不过是丢工作。 想清楚后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决定以后不再想起,就当一切没发生过。 时间悄然流逝,天际的云层染上薄粉。 虞梁瞄了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放下笔,左右扭了扭脖子,两手向上,伸了个懒腰,视线与对面的裴周对上。 他还没走? 裴周似乎看了她许久,见她回望,合上书,站起身,对她说:“走吧。“ “去哪?“好突然,她有点懵。 “请你吃饭。“语气自然。 他们很熟吗?为什么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顺便讨论讨论你今天下午的收获?“他歪了歪头。 她也歪了歪头,表示疑惑,但是裴周只是看着她 ,没再说话,眼神坦荡又平静,似乎只要她不走,就跟她一直耗下去。 她收拾好东西,背上包,跟在裴周身后走进电梯。 合上的金属门上反射出一高一矮两个身影。 矮的那个一头黑长直,穿法式小飞袖衬衫,下身一条学院风铅笔裙,脚上是白色短袜和乐福鞋,背着牛津双肩包,脸上还带着一副大大地黑框眼镜。 完全是学生打扮。 而旁边另一个身影,比她高一个头还多,一手插兜,另一只拿书的手自然垂落,上身深宝蓝色衬衫,袖子卷到手肘,下身黑色直筒休闲西裤。宽肩细腰长腿,像从画报上走下来的超模。 两个人站在一起,不像上司和下属,也不像甲方和乙方。 更像老师和学生,或叔叔和侄女。 虞梁抬眼默默观察面前的两个人影,对比着两人间的身高差和体型差。 没发现裴周的眼神并非直视,而是紧紧落在她的身影上。 办完借书,虞梁在门口等裴周把车开过来。 天边的云呈现一种醉醺醺的粉紫色,她掏出手机找好角度拍了几张。 “同学,你好。”耳边忽然传来陌生的声音。 她视线从天边挪开,一个清秀的男大模样的男生站在她身旁,见她看向他,羞涩地笑了笑:“可以加个微信吗?同学。” 见她没有反应,又急急忙忙补充一句:“以后可以一起约着来图书馆。” “滴滴”,汽车喇叭声打断男生后面的话,黑色宾利停在他们三步远的位置,车窗缓缓降下,驾驶座上裴周看着这边,面无表情。 “上车。”他眼神锁定虞梁,完全无视旁边的男生。 虞梁转头对男生说了句:“不好意思。” 抬脚走向裴周。 在副驾上坐好,系上安全带,汽车启动。 虞梁转头看到窗外,那个男生仍静静立于图书馆门口,脸上带着淡淡的怅然若失。 裴周注意到她转头的动作,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那是你同学?“ “啊?“她转回头看向他,他目不斜视看向前方。 “不是,是不认识的人。”她随意说道。 “那是搭讪的?虞小姐还挺受欢迎的。“ 虞梁没听出什么不对劲,随口回答:“还好啦。“ 想起公司群里私下对裴周的八卦——身材好,长得帅,还有钱,性格沉稳,年轻有为,引得不少年轻女同事花痴。 明明他自己也很受欢迎。 她心里想着事,眼神无意识游移,一瞬间被握方向盘的那只大手吸引。 手掌宽大,手指修长,指甲短短的,圆润干净。 视线再往上,小臂肌肉紧实,不用力也有青筋微微凸起,看起来很有力量感。 “有什么想吃的吗?” 她猛然回神,裴周正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没有,裴总安排就好。”她干巴巴说道。 “怎么,我的手好看?”声音好像透着隐隐的笑意。 “嗯。”她正襟危坐,目视前方,“看起来很有力气。” “是吗?” 余光瞥到他用力握拳,小臂上青筋暴凸,然后又展开手掌。 好大。 大,而有力。 能轻易握住很多东西。 3.晚餐 黑色宾利驶进一座围铁艺栅栏的小庭院,门口侍者迎上来帮忙泊车 虞梁和裴周漫步穿过一条种满法国梧桐的小道,前面就是餐厅,白色的法式小洋房。 餐厅整体是法式复古风,棋盘格花砖,白色桌布,烛台形水晶吊灯投射暖黄的光。 看起来是很适合情侣约会的地方。 但虞梁只单纯觉得店主审美优秀,然后注意力全被菜单上昂贵的菜品价格吸引。 裴周还挺大方,她心想。 点好主菜和副菜,她合上菜单。 “甜点呢?”裴周抬眸询问。 “没有特别想吃的。” 灯光在他眉骨下方形成阴影,使他眉眼更显深邃。 他思考了一秒她的话,转头对侍应生:“甜点要红丝绒蛋糕,谢谢。” 虞梁以为他是要点了自己吃。 很快,另一位侍应生托着酒瓶过来。 “能喝酒吗?”裴周问她。 她点点头,他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侍应生为她倒酒。 酒杯移过去,勃艮第色液体淌进玻璃杯,在灯光照耀下晶莹剔透。 她举杯轻抿一口,醇厚酒香在唇舌之间回荡。 裴周眸色幽深,凝视虞梁染得湿润的唇,跟着抿了口红酒。酒液轻轻含在口腔,用舌尖去撩,过程中视线紧锁她的唇,仿佛舌尖撩过的不是酒。或者,不只是酒。 虞梁目光看向他时,未发现任何异常,他的神色依旧冷静而礼貌。 “裴总,谢谢你今——” “裴周。”一道热情的女声插入,打断她未说完的话。 还未等她转过头去看出声的是谁,人已经大步走到裴周身边。 女人身材十分高挑,大波浪卷发披散肩头,五官立体,妆容浅淡但嘴唇一抹夺目的红,此时脸上绽开爽朗笑容。好明艳的美女。 偏偏明艳美女身上穿着随意的oversize白衬衫和直筒牛仔裤,松弛又潇洒。好法式的打扮。 裴周好像跟来人很熟。 他仰头跟这位美女寒暄,脸上的鲜活笑容,她还是第一次见。 虽然她跟他总共也没见过几次。 他们似乎寒暄完了,美女微笑看向她。 虞梁看到她站在裴周身旁,左手自然搭在他肩上。 她收回视线,赶在裴周开口介绍她前自我介绍:“你好,我是虞梁。” 主要为了避免裴周不知道她全名的尴尬,刚刚她才想起,从图书馆相遇到现在,裴周一次都没有叫过她的名字。 被抢先的裴周看她一眼,然后说:“这是苏见晚,这家餐厅的股东之一。” “你好,虞梁。”苏见晚向前两步,笑着伸出手。 她也回以微笑,起身,伸手跟她的相握。 “我可不只是这家店的股东,我还是裴周的亲表姐。”她眨眼调皮地对她说。 啊,虞梁看向裴周。 裴周对上她的目光,挑了挑眉。 苏见晚是个给人感觉朝气蓬勃很有生命力的人,事实也是如此。 她在他们这桌聊了几句,声音里满是活力,表情自信大方,最让人移不开眼的是她的眼睛,透着狡黠灵动的光。 直到她转身离开,虞梁的眼睛还粘在她背影上。 “别看了,人已经走了。”裴周无奈开口。 “苏老板真是个很有魅力的人。”她感叹,伸手拿起面前的雕花雪梨酒杯,里面盛着绯红液体,颜色比勃艮第更鲜亮,是苏见晚送她的樱桃酒。 “嗯,追她的人可以排到法国。”他悠悠开口,“可惜她已经结婚了。” 只不过又离了,但这件事他没有说。 “好可惜。”她放下酒杯,摇头。 “可惜什么?” “可惜她英年早婚啊。”各种意义上的可惜。 他看着她,眼神说不出的探究和狐疑。 对上他的视线,感受到其中流露的情绪,她脑子一抽,说:“我是异性恋。” 他先是一愣,随后闷笑两声:“我知道。” 你知道?你怎么就知道了? 她心里冒出疑问,但没有深究。 这顿饭吃得很开心,到上甜点的时候,她几乎有点飘飘然了。 看着餐盘旁两只空酒杯,她知道这是因为那两杯酒。她的酒量不算太差,这种程度刚好微醺,微醺让她放松。 侍应生端来一小块红丝绒蛋糕,径直放在她面前。 她有些懵懵地看向裴周。 “给你点的。”看着她两颊因酒染上薄红,裴周眼神柔和,嘴角牵起一丝笑意。 她点点头,欣然接受。 在拿蛋糕叉时,她又抓住裴周在偷看她的右手。 “你为什么一直看我的右手?”语气充满疑惑。 裴周见她微微皱起的眉头,说:“你右手手掌有一颗红色的痣。” 她摊平手掌,确实。赤红色小痣在白皙肤色上十分显眼,像渗出的血珠。 “我的手掌也有一颗痣,在左手,是黑色。”他左手掌心向上,伸向她。 宽大的手移到眼前,她又想起车上他握方向盘的样子。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眨眨眼回神,搜寻起他说的黑色的痣。 他皮肤也很白,黑色小痣在靠近虎口的位置,像滴落的墨点。 “会不会是沾到了脏东西?”她盯着他的手掌,语气十分认真。 裴周简直要被气笑:“那你擦一擦,看它会不会掉。” 她当真伸出手指。先是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又加重力度碾了碾,黑色小点纹丝不动。 好像是真的。她收回手指,抬头,对上裴周幽深视线,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劲,立刻摆出认真的表情:“真的是痣呢。” 说完就垂下眼帘,拿起叉子往嘴里送蛋糕。 裴周收回左手,女孩手指的触感还留在虎口,带来动物绒毛扫过似的痒意。 回家路上,车里很安静。 裴周专心开车。虞梁刚上车那会说了住址后就一直发呆,头靠车窗,眼睛直愣愣盯着虚空中一点,眼神却是涣散的。 路边霓虹灯一簇一簇掠过,在她脸上投下五彩斑斓的光影。 裴周瞄后视镜时看到她出神模样,放缓了车速。 车开到楼下,虞梁缓缓回神,转头对裴周:“裴总,谢谢你今晚请我吃饭。” “不客气。”他语气随意,眼睛却直直看向她。 她顿了顿,又说:“谢谢裴总送我回家,要不要上去喝杯茶。” “好啊。”她话音刚落,他便接道。 “滴滴”电子门打开,一前一后走进两个人影。 虞梁打开灯,手按着开关,突然僵住,她想起家里没有男士拖鞋。 “怎么了?” “家里没有男士拖鞋。”低头,他穿皮鞋的脚就在她的乐福鞋旁边,尺寸差距有点大,看样子她的鞋他也勉强不了。 “介意我只穿袜子吗?”裴周不觉得这算什么问题。 “不介意。” 她把人带到沙发坐下。 拖鞋的问题解决了,又出现新的问题。说是请人上来喝茶,可是她不爱喝茶,家里没什么茶叶。 抬眼瞥过墙上的电子钟,喝咖啡也不合适。 “裴总,你先坐。” 看看冰箱里有什么。 走进厨房,冰箱门打开,目光扫视,最上层有两盒橙汁,一盒牛仔,三盒果茶。 果茶也是茶。 手指像抓并起的麻将那样抓住三盒果茶,后退一步准备关冰箱门,脚后跟倏然磕到什么东西,她失去平衡,身体不受控制向后倒去。 霎那间,腰间圈上一条结实手臂,另一侧肩膀扶上一只大手。 她被搂着腰整个嵌进身后滚烫的怀里。 而她怀里紧紧搂着三盒果茶。 4.团建 他身上有淡淡酒味。 这酒味被他灼热体温炙烤,将她身体里未消的醉意也点燃,她感觉自己醉得更厉害,晕头转向。 有温热气流吹拂过她头顶,是他的呼吸。 刚从冰箱拿出的果茶还散发着寒气,接触常温后慢慢渗出水珠,将她胸前染湿一片。 她小幅度挣扎了一下,抱着果茶往前挪动。他顺着这力道松开横在她小腹处的手臂,肩上手掌扶着她肩膀滑落。 走出身后的怀抱,她在快撞上冰箱时停住。 果茶放回冰箱,低头盯着胸前的濡湿痕迹,手指小心翼翼轻触,不知是要确认布料的湿意,还是在安抚胸膛那颗加速跳动的心脏。 见她低头沉默不语,他开口:“没事吧?” “家里没有茶叶,只有果茶。”她若无其事地转身,手里拿了盒果茶递给他,直视他的眼睛里全是镇定自若。 表情完全看不出破绽,是她一贯的清冷平静,他接过果茶:“果茶也不错。” 注意到她胸前的湿痕,他视线又对上她眼睛,细细观察其中神色。 她的镇定似乎过于坦荡而显得有些欲盖弥彰,甚至有点呆呆的。 “谢谢你的茶,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告辞了。”他知道掌握分寸。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玄关,裴周穿上鞋,拿着果茶走出门。 “裴总慢走。” “再见。” 虞梁在门口目送他走向电梯。 “叮”,电梯到达,金属门向两边打开。 他转头,看到她站在门口,身后暖光将她纤细身形勾勒得清晰,深深看她一眼,踏步走进电梯。 虞梁合上门,游魂似的徐徐转身,背靠上门板,表情一片空茫。 仰头面向客厅吊灯,眼底却浮现裴周漆黑的眼眸,和他离开前那深深的一眼。 手抚上胸口,深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四散漂浮的魂在深呼吸间回到身体,做完这一切后,她像往常下班回家那样,走进房里。 周一回到公司,见到一脸苦哈哈不想上班的同事,看着镜子里自己换上更简约干练更适合工作穿的衣服,重新染上班味。 这种微微窒息的熟悉感,将她越来越远地带离那天,使得那天发生的一切宛如一场幻梦。 这天的午休,她和几个同事到楼下咖啡厅拼单买咖啡。 左手扶咖啡杯,右手食指在手机屏幕上游移,虚虚悬在小蓝鸟图标上。犹豫良久,还是没有按下。 已经过去好几天,她像一只胆小的乌龟,把头缩进壳里。 迟迟没有考虑清楚要不要跟Z见面,干脆连小蓝鸟账号都不登录了。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杯里拿铁高度降到二分之一处,她终于将手指贴上小蓝鸟图标,决定如果Z再提见面的事,就坦白自己还没想好。 私信列表依然充斥着各色照片和骚话,一路亮着红点,她全部无视,往下翻,在第二页找到Z的头像。 Z像以前那样发着关心她日常的消息,似乎看出她的犹豫,没再说见面的事,仿佛他从未提过。 心里不知涌上何种情绪,还未等她细细感受,旁边同事忽然发出一声欢呼,高兴得像中彩票。 “你们快看项目群,组长说为庆祝第一阶段的任务圆满完成,甲方邀请项目组成员团建,地点是诺丁山庄,时间定在中秋节前一个周末,两天一夜,全部免费,行程自由,自愿参加!”语速极快,话里满是兴奋。 “真的假的,大公司福利这么好?” “诺丁山庄是五星级度假区欸,甲方大气。” “能免费去玩真不错啊。” “听说那里室外泳池景色超级美,你们别忘了带好看的泳衣,到时候可以拍照。” 虞梁听着同事们的对话,点开项目群,快速扫过得到关键信息,切换到小蓝鸟,回复Z的消息。 沉默是心照不宣的婉拒。 她也当什么都没发生,像过去的很多次那样,亲亲热热地叫着他—— “daddy”。 团建没有严格的时间限制,只要中午到就好。 虞梁赶画稿,前一晚熬夜到凌晨。 早上八点,她一脸萎靡提着旅行包下楼,租的车已在等候。 小蓝鸟可以不上,但小蓝鸟接的单不能不画。 这次的客人是一对拉拉情侣,她追求完美,对一些细节反复删删改改,最终才达到想要的效果,希望那对情侣会喜欢她的画。 车上这段时间她几乎全程睡过,到达山庄刚好赶上午饭。 办入住时前台给她的房卡是507,大床房,她接过房卡走了几步才想起什么,又倒回去:“我应该是跟我同事住一起,标间。” “您的同事们已经自由组合选好房间,由于您是最后到的,只剩您一位女生,所以是单独住哦。” 好吧。 大堂工作人员帮她把旅行包送回房间,她直接去隔壁的餐厅找同事们。 脑袋里的混沌和困倦未消,她胃口不佳,简单吃了两口,回房休息。 再睁开是下午三点,这一觉睡得太沉,她感觉浑身酸软。 人走进浴室,很快里面传来淋浴的水声。 在水流下像新生儿那样伸展四肢,恢复身体的活力,等她穿着浴袍走出来时,感觉已经好多了。 她一开始就决定了要去游泳。 准备的泳衣是连体款,枣红色,衬得她皮肤莹润透亮。 修长笔直的腿放上洗手台,两手抓住脚踝,身体往下压,芭蕾舞的拉伸姿势。她全身绷成一张弓,优美线条显露无遗。 她不是丰满或非常有曲线的那种类型,身材纤细,胸也小小的,仅够她自己的手掌一手抓握。 唯独屁股和大腿根上有点肉。 在房间做好热身,外面随意套上吊带裙,将所有头发梳到后脑勺,编成一根长长的辫子。 带上自己准备的浴巾,下楼去游泳。 诺丁山庄泳池众多,大部分人都选择去那些特色泳池打卡。她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选择了离酒店不远,不需要坐摆渡车就能到的一个小泳池。 小泳池连着水吧,她在吧台点了份奶油蘑菇意面和一杯气泡水,让服务生十五分钟后送来。 午餐没怎么吃,她怕待会会饿,更怕会低血糖。 她游了两个来回,头发全部被打湿。 泳池的水被翻涌得荡起小小波浪,阳光洒在透亮的水里,折射出碎金般的光。 她把自己想象成一片落在水上的叶子,漂浮着,埋在水里的两只脚慢悠悠划水。 突然右腿一阵抽痛,脚上动作瞬间凌乱,身体没入水里,她伸手用力划水,阻止不了身体下沉。 旁边炸开巨大水花,一道黑色影子宛如游龙冲向她,将她挣扎浮沉的身体捞起 她被托着浮出水面,在破碎的水光间,看清来人,是湿漉漉的裴周。 裴周有力的手臂将她托举,刚才的混乱中她凭着求生的本能紧紧攀附他,双腿像藤蔓圈住他的腰,手臂揽住他的脖子,跟他紧紧相贴。 在水下,看不见的地方。 两只宽大手掌用力抓握住她的臀肉,用力到,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 5.按摩 裴周的背头微散,几缕湿漉漉的碎发落在额头,眉眼湿润,脸上透着水光,眼里是未消的担忧和焦急。 身上黑色衬衫此时全部湿透,紧紧贴在身上。 不复平日里的矜贵得体,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反而更有种失序的鲜活魅力。 如果不是他的手抓着她屁股的话。 她跟他对视着,放开一只揽着他脖子的手,伸进水里,抓住他的手腕,往外扯。 裴周呼吸一窒,松开手掌,慢慢把她放下。 人扶至岸边,虞梁身体一空被托举着坐到岸上。 岸边空无一人,只不远处水吧隐隐约约传来人声,隔着矮灌木丛,听不真切。 裴周还站在水里,浅水区的水位刚好没过他腰际。 他抓住她右脚 抬眸问她:“哪里抽筋了?” 她往回抽了抽,没扯动:“裴总,你先上来吧。” 没有得到答案,他干脆自己试。 大拇指在她足弓按压,边按边看她的反应:“是这里吗?” 她的脚在他手里像精致的玩具,一只手扣住脚腕,一只手按压足弓,完全被控制住。 “裴总,在水里会感冒的,你先上来吧。”她有些着急了。 裴周继续无视她的话,大手换了个方向,拖着她脚踝往上划去,握住小腿肚用力一捏。 “啊哈。”小腿肚一阵抽痛,她痛呼出声。 他黑沉沉的眸子看她一眼,又捏了一下。 “嗯哼。”她闷哼一声,撑着身体微微后仰。 “忍者。”他沉声说。 原先泳池水带来的凉意随着时间已经蒸发,他的掌变得炙热,抓住她的小腿肚,揉捏,按压,手背和小臂青筋凸起。 肌肉又酸又痛,她双眉轻皱,咬牙忍耐,仍漏出几声细细鼻音。 裴周的动作不知不觉间变得悠长缓慢,仍低头盯着她的小腿,掌心紧贴嫩肉,一寸一寸按压,时而手掌整个拢住,手指用力抓握,,将她整个右小腿搓出一片红。 酸痛缓解,渐渐被麻痒取代,她呼吸加重,感觉一股电流直窜腿心。 她不自觉并并腿根,小声说:“可以了。” 裴周终于肯放开她的腿 ,抬眸刹那,她看到他脸部紧绷,眼睛幽暗得像永不见光的深潭,蓄积起难以呼吸的压迫感。 “把你的浴巾给我。”他声音沙哑地说。 她把自己的浅蓝格纹浴巾递给他。 裴周用浴巾围住下半身,离开前对她说:“你在这缓缓,我叫你同事来接你。” “谢谢裴总。” 他点点头,转身离开。 晚餐同事们弄了室外烧烤,虞梁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邀请。 三点多才吃过意面,她不太饿 还有个原因是,她跟daddy有约。 下午回到房间,她打开小蓝鸟,第一条就是Z的消息,时间就在半小时前,那时裴周刚走不久,她的意面晚点十五分钟送到她手上。 “宝贝,今晚有空吗?” 通常来说,这么问就是要约的意思。 她无意识扣着手指,想起刚才听过的某个低沉嗓音,耳垂似被热流拂过,手指啪啪啪打字:“今晚语音吗?” 那边回得很快:“宝贝想听daddy的声音?” 想。 可惜她没把假阴茎带来。 “想。“又补充道,”可以吗?” “当然,宝贝想要的我全部满足。” 为了语音,他们加了其他联系方式,虞梁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他们原本仅限定于网络的飘渺关系,正在向现实入侵。这是一种预兆,或许对于之前要不要见面的犹豫,她很快就会有答案。 晚上八点,手机准时亮起语音消息。 她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 起初谁都没有说话,房间里一片寂静。 然后,Z先开了口:“宝贝?” 一道低沉得像低音提琴的声音传来,尾音上扬,虞梁脑子里似有粉色积雨云炸开。 她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da daddy.” “宝贝害羞了?” “没有。” “嗯,daddy相信你。”低音提琴语调含笑。 “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她俯下身,“开始吧。” “趴好了?”对面的声音倏然变得冷漠强硬。 “趴好了。” “很好。”他停顿了片刻,视乎是调整了姿势,“宝贝每天画画要久坐,是不是屁股都坐扁了?” “嗯,没有。”她伸手摸了摸屁股,反驳。 “不承认?听着,我现在要对你的屁股进行检查,确认你有没有撒谎,你是否同意。” “我同意。” “很好,常规检查,一边抽十下。现在你需要选择一样击打道具,皮带,戒尺,手掌,做出你的选择。” “手掌。” “聪明的选择,现在,我要从左边开始,你来报数,明白吗?” “啪。” 还没等她回答,那边传来一记击打声,她慢半拍说了声:”一。“ “你的屁股是否进行了击打?”他冷漠地问道。 “是。” “那为什么我没有听到声音?” 难道让她抽自己屁股吗? 她眼神在房间里扫视,看到窗边的皮面沙发,走过去,找着角度,抬手抽了一下。“ “宝贝,你在作弊吗?“那边立刻揭穿她。 “介于你的作弊行为,现在一边加十下,一共四十下,情况你了解了吗?“ 以前每次都是糊弄过去的,她总觉得打自己有点奇怪。 “了解。“ “好的,那么现在继续。“ “啪。”她跟着那边的声音spank自己。 当打到十五下时,她感觉左边屁股胀胀的,在散发热气,于是偷偷换了一边。 她不敢确定daddy有没有发现,但他没有叫停。 二十下打完她已经微喘,手机那边呼吸轻不可闻,只有拍击声传来。 “乖女孩,做得很好,接下来右边的二十下由daddy报数。” “一。” 低沉报数声响起的瞬间,拍击声也响起,仿佛能看到男人开口的刹那手掌跟着落下。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两瓣屁股发烫。 “二。” 穴肉颤抖,渗出晶亮湿意 “三。” 屁股高高翘起,臀肉被抽得摇晃。 “四。” 呼吸越来越快,牙齿咬住下唇。 到另一边的二十下结束,她的喘息里已经带了哭腔。 “常规检查和惩罚结束。” 接着那边沉默良久,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的声音听起来要哭了。“ “嗯。“她呻吟一声。 “湿了吗?“ “嗯,嗯,湿了。“ “想要吗?“ “想要。“她急切地说。 “光背打屁股就湿了。“仿佛一声叹息。 “知道为什么会湿吗?“”因为你的穴也需要spank。“ 一条银丝从两腿间滴下,小穴热度惊人。 “十下,接受吗?“ “接受。“她声线颤抖地说。 那边又开始报数,她把手伸到下面,抽了一下,瞬间尖叫出声。 报数声越来越暗哑,停顿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而她沉浸在电流般的快感中,毫无察觉。 好舒服。又好空。 习惯吞食圆柱体的穴肉迟迟得不到满足。 阴蒂的刺激又满到过载。 矛盾的感觉在她身体里像两股对抗的龙卷风,吹得她有点神志不清。 当对面数到“八”时,她几乎跪不稳,重重一击落在阴蒂上,她尖叫软倒在床上。 6.决定 她趴在床上平复余韵,赤裸蜷缩着,像刚化形的妖。 房间里只有她渐渐和缓的呼吸声,电话那边,拍击声停止后,寂静得宛若从未有人出现过。 “daddy?”她颤颤巍巍叫他。 许久之后: “宝贝。” 声音飘渺,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怎么才第八下就高潮了?”话音陡然清晰,像是对着听筒说的,终于落回到实处,她甚至能听见他轻浅的呼吸。 “剩的两下怎么办呢?下次加罚,可以吗?” “可以。”她侧脸埋在被子里,耳朵烧红,小声地说。 “宝贝今晚应该能睡得很舒服,早点休息吧,晚安。” 手机右上角的时间是九点三十,还很早,但该结束了:“晚安,daddy。” 语音挂断后,虞梁靠坐床头,用湿巾擦拭乱糟糟的腿心,原先垫着的睡袍被膝盖磨蹭得皱巴巴,上面还落了不少晶亮液体。 她动作很慢,眼神有点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嘭嘭”突然响起敲门声,吓得她像炸毛的猫,浑身一颤。 她呆住不动,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假装自己不在。 门外的人又敲了两下,随后低哑的声音响起:“虞梁?“ 这个声音,裴周? 她倏地挺直脊背,动作迅速把湿巾扔进垃圾桶,翻出睡裙套上,藏蓝色睡袍又湿又皱没法穿,从旅行包里找出宽大的条纹衬衫,穿在外面。 打开门,房间的光倾泻在裴周身上,仿佛话剧舞台拉开了幕帘。 裴周似乎已经洗过澡,刘海乖顺地搭在额头上,穿着成套的丝绸睡衣,外面套着黑色睡袍,提着两个纸袋。 “我可以进去吗?” 她好像还没从daddy带来的感觉中完全脱离,居然觉得裴周的声音跟daddy的声音很像。抓握门把手的白皙手指用力绷紧。 直视裴周双眼,此时他看起来比平时随性,非但没让人觉得好接近,还透出隐隐的阴郁,仿佛在忍耐什么。 她扶着门框,有点犹豫,看着他锐利的眼神,几秒后慢慢点头。 往旁边让出一步,裴周走进门,擦肩而过之际,她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香味。 关好门,回过头,裴周坐在侧对窗户的单人沙发里,纸袋放在茶几上,正从里面拿东西,见她看过来,解释说:“在楼下烧烤那些人送来的。” “裴总没去烧烤吗?”情事过后,她的声音显得很软。 “有点事。”他看着她绯红的脸庞,沉声说。 小茶几上摆满了铝箔盒,裴周坐了外侧的位置,她只能坐背靠窗的双人坐,需要绕过他。 背对他,侧着身子从茶几和沙发间缝隙经过,动作小心翼翼,还是不小心磕到桌角,一个没站稳,眼看要软倒,腿间横过来一条大腿。 睡裙裙摆只到膝盖,刚才匆忙间她没来得及穿内裤,此时腿心跟冰凉的丝绸面料相贴,微肿的阴蒂撞在结实大腿上,剧烈的酸胀感从遭到撞击的那处传来,她呜咽一声向前扑去。 电光火石间两手撑住茶几边缘,但因着角度变化,阴蒂跟男人大腿贴合更紧密,整个被压扁。 身后有双手伸过来,想扶腿上人的腰,又克制收回。 她深呼吸,忍耐着下体麻意,想要撑着站起,屁股下的大腿突然向上一顶。 她在颠簸中小声尖叫,大脑一片空白,感觉有热流从身体里渗出。 咬牙强撑着站起来,低头往男人大腿上检查,没有水迹,她松了口气。 转过头,男人对上她的视线:“抱歉,刚才腿有点麻。” 神色平静,语调轻松,刚才门口感受到的那股阴郁之气仿佛只是错觉。 她来到双人座前,双手顺好裙摆往下坐。 裴周的目光跟着她手部动作,不着痕迹扫过她臀部。 待她坐好后,他从纸袋最底层端出一碗粥,放到他面前。 “皮蛋瘦肉粥。”说着她打开盖子,瘦肉的香气扑面而来。 “谢谢裴总。”她又想起半个月前他请她吃饭那天,原以为那只是意外,之后两人除工作外不会再有交集,没想到团建这次有了这样的接触。 她低头安静喝粥,裴周吃着一盒面,没人说话,房间一时只有餐具碰撞声音,但却不显得尴尬,反而自然和谐。 吃完后,两人一起收拾桌子,裴周又把盒子盖好装回纸袋,随后站起身,对她说:“早点休息。” 就走了。 好像真的只是过来跟她一起吃饭而已。 可是如果不是吃饭,还能做什么呢? 她阻止自己胡思乱想下去。 第二天虞梁跟同事休闲玩了一天,期间听说裴周因为工作原因,已经离开。 她比较迟钝,可也不是毫无情商。 接连多次受到裴周的照顾,她决定送点小礼物答谢,到时再请裴周吃顿饭。 他不缺物质上的东西,收礼应该更看重心意。 这几天下班回家,她照着网上找来的教程学习烤饼干。 想起酒店房间门口跟他插身而过时,鼻尖嗅闻的香味,她做了抹茶味的曲奇饼。 她把这件事做得像化学实验,认真又严谨,很快成功烤出一盘。 待她又实验几次,选出最完美的一盘,做了漂亮的包装,准备送给裴周时,才发现他们还没加联系方式。 项目组群里有所有参与者的联系方式,也有裴周的。她在成员列表里找到裴周,按下确认键时却突然迟疑, 迟疑什么呢? 有些情绪和念头的出现莫名其妙,她自己也不懂,但24年的生活经验告诉她,要听从那一瞬间的心声。 或许这也叫跟随直觉。 最后那袋包装精致的抹茶曲奇饼,在某天的下午茶时间,被她拿出来跟办公室的同事们分着吃了。 只有一种味道太单调,等下次多准备几种味道的曲奇饼,再送给裴周吧。她想。 这周末会放中秋假,外企不用调休,周六到周二连放四天。 周五晚上她又熬夜画稿。 这次画的是Z的。 落下最后一笔,她长长吐出一口气,从创作状态抽离,转头四顾,一时有点不知身在何方。 未拉紧的窗帘缝隙中露出微熹晨光,此时已经是周六早上六点二十分。 她关闭所有人造光源,拉开窗帘,让晨曙光幽暗的蓝色打在画上。 画布上摊开一整片阴郁的黑灰色,仿佛被浓雾笼罩,一个废弃祷告堂隐没其中,正中巨大的玫瑰花窗前摆着一只华丽王座,王座上坐着一只黑狼和一只白猫。 白猫两腿大大张开,搭在黑狼的腿上,身体整个窝进高大黑狼的怀里。 黑狼侧低着头亲吻白猫脸颊,只露出一张凛冽侧脸。两爪紧搂白猫,一爪抓捏白猫微乳,另一爪轻覆白猫微鼓小腹之上。 白猫整体娇小纤瘦,只小腹凸起,却并非有孕。往下看,腿心正中,尺寸惊人的粗大性器尽根没入,消失的部分一路顶起鼓包,仅露出两颗圆鼓卵蛋。 结合处一片水痕,粘稠液体湿湿哒哒,顺着卵蛋淌了一地。 而白猫神情恍惚,眼神迷离,毫无聚焦地看着前方。 这是Z最初提的要求。 当初下单时,Z说,想要一幅兽交图。 然后又说,他看浪和猫交媾就很不错,以及,他喜欢白色和黑色。 虞梁把Z的订单排到最后,迟迟没有画他的稿。 昨晚却灵感大爆发,一气呵成画完。 她在心里做了个决定。 “你还想见面吗?“她一个字一个字地打出这句话,然后点击发送。 等她收拾好颜料和画笔,Z的回复发来:“宝贝终于想好了?” “等我画完你的订单,我们就见面。” “那宝贝什么时候画完呢?” “二十分钟前。” “哦,宝贝。这是惊喜吗?” 7.裴周? 在见面前,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虞梁提出交换体检报告。 Z爽快答应,待她一觉再醒来,体检报告已经发到她手机上,时间距离她同意见面才过去十二小时。 她打开体检报告,非常仔细地检查,确保没有问题。 “我在S市,宝贝在哪?” 他是S市人? 虞梁告诉他自己也在S市。 他们约好明天下午六点,在一家日料店见面。 日料店是Z选的,约见先吃饭是她提议的。 约在餐厅,见了觉得对方不符合自己的期待,不满意,,彼此还有后悔的余地,总比好过到了酒店再后悔的好。 周日下午五点,虞梁背上包包,拿上包好的画,准时出门。 Z顶的餐厅离离她家不算太远,预留了堵车的时间,到门口时差不多刚好六点。 这是一家装修考究的和风日料店。 身穿和服迈着小碎步的服务生带着她从侧门进入,避开前厅堂食的客人,穿过植物错落生长的日式庭院。 她还是平时的穿衣风格,法式针织吊带,A字半身裙,白色短袜配黑色玛丽珍,抱着一幅大大的白布裹着的画。 走在日式庭院里,像昭和初期,在国外留学接受西式教育的某家女儿,携礼拜访传统日本家族养在闺阁里的大小姐。 服务生将她领到一间包厢前,低眉顺眼地为她拉开推拉门。 门扉徐徐展开,印入她眼帘的,是一幅巨大屏风,黑色底布上,褐色树干斜斜伸出,其上长着金黄松针,一朵一朵,如黑夜中燃烧的火焰。 玄关处的台阶下已经放了一双黑色皮鞋,尺寸比她脚上的玛丽珍大得多,是阿玛尼某款男士皮鞋。 她慢慢走进,看了眼整齐摆放的皮鞋,再回头看服务生,服务生一半掩在门后,随着关门的动作,身影彻底消失。 她独自站在原地,突然觉得有点无助。 将画斜靠在玄关,一手扶墙,一手脱鞋,她的目光紧盯手上的动作,脑中想象垂下的视线中会不会突然出现一双穿着袜子的脚。余光里,那双黑鞋像船型雕塑,静静摆在地上。 鞋子脱在玄关,代表里间有人,会因听到动静而随时出来查看。 然而无事发生。 直到她慢吞吞把两只鞋都脱了,预想的情况依然没有发生,屏风后没有晃动人影,甚至没有一点声音,好像根本没人在那。 她提起地上的画,抬腿跨入房间。 一步一步接近屏风,沿着侧面绕过。 屏风背后空无一人,只有桌上孤零零摆着一碟巧克力蛋糕。 桌子正对着推拉门,此时打开两扇,将外面枯山水庭院的景致引入房中。 她站在低矮日式方桌前,茫然四顾,视线转向桌上那块头顶樱桃的巧克力布朗尼蛋糕,掏出手机,时间刚好六点。 点开跟Z的对话框。 “宝贝,要是先到了,桌上是给你买的巧克力布朗尼蛋糕,你先吃。” 并没有交代自己的去向。 她把画放下,盘腿坐上榻榻米椅,小口品尝蛋糕。 一边吃一边望着院子里的枯山水发呆。 蛋糕空了三分之一,背后突然传来推拉门的声音。 她猛地回头,看到打开的墙壁,原来她后面是这间包厢的洗手间。 只是,站在洗手间门口的那个人是谁? 从未想到会在这见到那个人,她怔愣两秒,旋即快速扶着桌子站起。 “裴总?”语气里是难以掩饰的惊讶。 裴周没有说话,深沉的眸子盯着她,合上推拉门,慢慢走向她。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膝盖窝撞上桌角。 “裴总也在这吃饭吗,好巧?” 她的声音似乎在发抖。 裴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不敢去想那个最接近真相的答案。 裴周身高腿长,三两步就要走到她面前。 她立刻转身,向外走去,连放在榻榻米旁的包和画都不要了,边走边说:“裴总一直在等人吗?不好意思,我好像走错包厢了。” 语速和脚步都越来越快,最后一个字落下,她已经开始快走。 离门口还有一步之遥,她伸出手去抓推拉门,在快要摸到那一瞬,背后伸过来一只大手,包住她的手施力旋回,两条手臂缠上她的腰和锁骨 她背后好像扑上来一只猛兽,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 虞梁呼吸急促,手脚发麻,脑子像被灌了浆糊。 炙热气息喷洒在耳后,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男人低沉的嗓音贴着耳朵响起:“见到daddy跑什么?” 停顿片刻补充道:“宝贝?” 她屏住呼吸,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耳朵爬满全身,腿一软,身体往下滑。 裴周捞住她发软的身体,一个用力,公主抱起往回走。 他盘腿坐回她原先的位置,把她横放在两腿之间,一手搂着她,一手轻轻抚摸她绸缎般的长发,动作像在撸一只受惊的猫。 “宝贝,怎么在发抖?”他将她搂得更紧。 她靠在他胸膛,他身上散发的热意蒸得她脑袋更加晕乎乎。鼻尖闻到混着清冽香水的淡淡烟草味。 所以刚才他在洗手间,是在抽烟? “扣扣”,外间传来敲门声,两秒后门被拉开。 这动静激得她撑起发软的身体,挣扎着从裴周怀里出来。 裴周松开手,看她红着脸坐到一旁,慌慌张张整理衣服和头发,说不出的欲盖弥彰。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 服务生端来茶具,摆在两人面前,裴周从桌上拿起菜单,递给虞梁。 虞梁翻开菜单,一目十行扫过,随便报出几个看着顺眼的名字。 她感觉自己像程序出错的机器人,脑子里一片混乱,很难即时做出适当反应。 双肩落下一双大手,将她的身体扳过。 直到跟她面对面,脸对脸,他松开抓她肩膀的手,转而捧住她的脸,微微抬起,让她目光对上他的。 “宝贝,怎么傻了?” 对上他视线,她进屋后第一次仔细看他。浓密眉毛,深邃眼睛,英挺鼻梁,立体轮廓,还有黑沉沉的眸子。 这一切组成一张她熟悉的脸。 裴周。 为什么裴周会变成daddy。 为什么daddy会变成裴周。 “宝贝?” 见她盯着他发呆,他出声唤醒。 宽大的手捧着女孩小小的脸,像捧着小小的人偶。 她看着他的眼睛,不确定地叫了声:“daddy?” “宝贝。”裴周叹息着靠近她,额头相抵,贴着左右蹭了蹭。 眼神专注,眉眼温和,仿佛眼里只有她一人。 呼吸时热气拂过她的脸,她感觉耳朵有点发烫,目光开始闪躲。 裴周笑着放开她,坐回原位,余光扫到旁边放的画,裴周饶有兴致地拿过来:“这是给daddy的画?”说着要打开。 她眼疾手快阻止,说:“你回去再看。” 这可不是能在外面看的东西。 吃完饭结完账,裴周拿起画,跟她一起往外走。 快到门口时,她突然说:“我想去趟洗手间。 送客的服务生带她去庭院的洗手间,她磨磨蹭蹭上完,走上石板路,却拐去另一个方向。 天已完全暗下,庭院里地灯发出昏黄的光,她的影子在地上蜿蜒。 一道黑影快速逼近,皮鞋在石板路上敲击出清脆声响,微凉的右手倏然被滚烫大手握住,虞梁站定在原地。 “宝贝要去哪?” “我只是迷路了。” 裴周紧紧牵着她的手,带她走出庭院。打开副驾,让她坐进去,附身为她系好安全带,然后关上车门。 这次车子换成黑色布加迪,一路疾驰到酒店。 他先下车,绕过另一边,在她面前伸出手。 看面前的大手,她把手放上去,立刻被他紧紧握住。 好像生怕她跑了。 酒店大堂走进一对看起来十分登对的爱侣。 男方高大英俊,气质矜贵;女方纤瘦精致,气质清冷。 两人手牵手路过前台,在总统套房专属电梯前停下。 “不用办入住吗?”她盯着闪烁的数字。 居然还有闲工夫操心这个。 “为了等宝贝,房间早就定好了。”他低头在她耳边说。 电梯畅通无阻来到顶楼,裴周牵着她,穿过铺深红地毯的长长走廊,打开总统套房的门。 8.身体检查(边缘微h) 打开门的总统套房,寂静,晦暗,像会吞噬人的凶兽张开了巨口。 虞梁被裴周牵着手,从走廊昏黄灯光下跨进房间的黑暗里,房门在身后缓缓合上,脊背贴上来一具炙热的高大躯体。 裴周抱着她,两人静静在玄关站立,像古老仪式开始前的静默祷告。 她透过骨骼和皮肉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 良久,她双眼适应黑暗,他搂着她向深邃处移动,走进其中一间房间里。 房内窗帘敞开着,是忘了拉上,或被人故意扯开。 落地窗外是璀璨的都市夜景,一轮将近浑圆的月亮高悬于鳞次栉比的楼宇之间,皎洁月光和繁星般闪烁的霓虹灯光将房间照亮,没开灯的幽暗空间中充盈着一层银白的冷光。 裴周在床尾坐下,将虞梁拉到自己两腿之间,窗外透进的光在她侧身蒙上一层光晕。 他的眼睛一直紧盯着她。 她在黑暗中跟他对视。 一双手袭上纤软腰肢,一触即离,抓住她腰间衣摆往上提,待提至腋下时,她配合地举起双臂。 吊带从身上剥离,她白皙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里,像荔枝被剥开粗糙的壳,挤出水灵灵白嫩果肉。 夜间的凉意侵上皮肤,她感到汗毛根部立起,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不住想伸手档胸,被一双大手拦住。 那双手抓住她手掌,捏了捏,然后坚定地把她两手按回身侧。 男人的手重新贴上她腰间,在平坦小腹和腰窝处摸索,她疑惑等待,终于搞懂他在干什么。 抓住他的手,放至腰侧,带着他手指摸索布料上那条触感不同的缝隙,大手很快摸到找寻良久的小小金属吊坠,捏住,轻轻往下拉,A字裙无声落地。 在他面前,接近全身赤裸,她不禁垂下眼帘避开他目光,一秒后又抬眼跟他对视,他双手捧住她的脸,抬起,认真望进她眼里。 男人黑沉沉的眸子犹如深渊,其中柔意渐渐散去。接着双手撤离,仿佛游戏开始的信号。 他启唇吐出冰冷话语:“现在,我要对你进行身体检查。” 说完从裤袋拿出湿巾,仔仔细细擦干净两只手。 期间视线没有一丝一毫偏离过她眼睛。 身体检查从头部开始。 她先感到手指插进发根,顺着往下,像梳头那样抚摸她的头发。 接着轻抚落在脸颊,那只手捏一捏她脸颊肉,一根手指绕到耳侧,戳弄耳垂。 另一只手捧上侧脸,大拇指在她嘴角揉搓,顺着嘴唇缝隙抵进一点手指。 “舌头吐出来。” 她呼吸微乱,启唇,颤巍巍探出一点舌尖,被大拇指按住。 拇指顺着更深地探进嘴里,贴住舌面打圈,按压。 虎口卡住下颌,大拇指抽出,食指中指并拢塞进嘴里,指腹细细摸索口腔嫩肉,继而贴着舌面缓缓抽插。 她呼吸凌乱,无助张嘴,感受手指在舌上进出,艰难地吞咽口水。 喉咙收缩像在含吮手指。 男人目不转睛盯着女孩正在被亵玩的舌头,眸色幽深,跟浓稠夜色融为一体。 抽插间带出唾液将她嘴唇染得一片湿润水色。 她的口腔温暖,湿热,半张着,像熟透而开裂的无花果。 等他玩够了嘴巴,手指撤离,她已经满面潮红,原本清亮的眼神变得软绵绵的。 身下某个部位发烫,她偷偷收缩盆底肌。 此时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这一夹,刺激得身体跟着打颤。 手下的身体突然一激灵,他停手。 “嗯?” 她呼吸一顿,忍住呻吟,摇了摇头。 身体检查还在继续。 手指像蛇一样在脖颈游走,手掌紧贴大动脉,感受掌下的剧烈跳动,他靠近女孩锁骨,深深嗅闻。 小巧的奶子在微凉空气中暴露太久,突然被滚烫手掌握住,用力挤捏,力道有点重,她轻哼一声,差点扑进他怀里。 他拉她进怀,将她转个身跨坐在腿上,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撕了乳贴,掌心拢住奶子挤压,一寸寸摸过乳肉。 接着手指沿乳晕打转,弄得她身体发麻。 又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往外拉,直到小小的乳头硬如石子。 两腿大张的姿势让她拼命夹住的腿心松开口子,温热液体渗出。臀缝间压着炙热鼓胀,离腿心方寸距离,她忍不住挪动屁股,想让那东西离腿心更近一点。 他被这一下压得发出粗喘,抬手扇了小奶子一巴掌。 “老实点,身体检查还没结束。” 从鼻腔里挤出轻哼,腿心甬道跟着发颤。 赤裸脊背跟他绷紧的肌肉相贴。 男人的手还在双乳上徘徊,她低头看见自己的乳头在骨节分明的指缝间忽隐忽现。 恍惚间,她以为这双手在以这种方式一点点探索和了解她的身体。 床垫凹陷,她被抛进床里,乌发凌乱散落,上方压下一具身体。 他撑在她身体上方,阴影笼罩她,用手托起她的脸。 两人四目相接,呼吸交缠,他看到她眼里聚积的欲望。 她稍稍仰头,以为他要吻下来。 结果他只是把她翻了个面,让她背朝上。 而后不知从哪拿出一节绳子,将她手腕交迭在身后绑好。 她动了动被绑紧的手,脸埋进被子。 有手指落在脊柱上,沿着骨节往下,滑到内裤边缘。 绕过臀部,绕过正在吐水的腿心,抓住滑腻的大腿肉。 手掌带着灼热,从大腿烧到脚踝。 玛丽珍鞋和袜子被脱下,身后安静片刻,视线一闪,房间亮起灯,她一时不适地闭上眼。 亮堂堂的灯光下。 她白皙皮肤在男人抚摸后沁出粉意,双手被绑,卧在床上,像搁浅后被坏人绑走的美人鱼。 男人站在原地,用目光描摹她的身体。 脚步声被厚实地毯吸收,身体突然被捞起,横趴在男人腿上。 绑缚在后的手被按住,内裤褪到大腿根。 空气安静几秒。 然后。 “啪”,屁股上挨了一巴掌,扇得她臀肉摇晃。 9.spanking,玩阴蒂(微h) “啪”,又是一巴掌。 两巴掌下去,虞梁左右臀肉对称印上掌印。 大手安抚般盖住发红的臀尖揉了揉。 她背在身后的手努力摸索,扣住按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 裴周伸出两指给她抓住,指尖挠挠她的手心。 “喜欢吗。宝贝当初找daddy,就是希望daddy这样扇你,对不对?”边说边捏捏她指尖。 她额头抵着床尾边缘,不吭声。 “说话。” 靠近腿根的地方落下稍重的一掌,以示惩罚。 她嘤咛着叫他:“daddy。” “喜欢吗?” “喜欢。”声音带喘,“喜欢。” “好女孩。”奖励似的点点她的尾椎骨。 尾椎像被进化掉但仍然发挥作用的开关,敏感得不像话,轻触都能激起酥麻,她腰软下去。 他手掌从尾椎骨扫到臀尖,拍拍她的屁股,说:“报数。” 高大的男人坐于床沿,腿上横陈一具女体,赤条条,白生生,修长纤细,宛若精心捏成的瓷偶。 瓷偶全身上下,无瑕,洁白,只两瓣嫩臀在震颤中荡出一片粉红。 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刚落地,女孩破碎的报数声跟着响起。 巴掌落下,像附着电流,带来微微的刺痛感,接着变为麻痒。 很痒。 尤其是腿心。 臀肉震荡牵扯到颤动的穴口,从身体检查起就被点燃的欲望,在这种方式下隔靴搔痒,烧得更旺。 起初几下,她禁不住塌腰挺臀,做出最适合迎接抽打的姿势。 这姿态,简直就是发情期的母猫,高高翘起臀部,喵喵叫着发出甜腻的声音,呼唤主人帮它拍尾巴,缓解欲望。 这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惹得裴周胸膛震动,发出闷笑。 她耳尖发烫,又变成鸵鸟,把头埋进阴影里。 几下解馋似的抽打过后,麻意渐渐加强。 报数声里多了闷哼,原先努力下塌的腰不知不觉中直回去。 巴掌落下,一下,再一下。 整个臀部高热发烫。 麻意在持续升高的温度中变为木木的钝痛。 穴口哭泣般持续吐水。 她声音染上哭腔,绑在背后的手用力握紧裴周的手指。 到最后那几下,她忍不住扭臀躲避,原先安分垂落的长腿也开始挣扎。 男人暂时停下,嗓音暗哑:“嘘,嘘,宝贝,没事的,你很安全,daddy不会把你弄伤。”掌心贴上熟透蜜桃般的红肿臀肉,轻轻摇晃,“还有几下,坚持住好吗。” 嘴上说着安抚的话,手上动作却无情地更加用力按住她。 她大口喘息,无暇报数,每一巴掌落下,她都小声尖叫着喊:“daddy。” 最后一下打完,她酥软得像一滩烂泥,趴在他腿上喘气。 小腹下硌着一大块鼓胀凸起,刚才她挣扎和起伏间,多次撞到,像主动让那鼓胀处顶弄肚皮。 男人咬牙忍住闷哼,深呼吸平复加重的喘息,幽暗眸子里满是侵略,锁住腿上的女孩。 他握住女孩的手,另一只手在红艳得仿佛滴血的臀肉上轻抚,游移。动作徐缓,像在膜拜珍宝,眼神却盛满要把珍宝占为己有的野心。 长时间向下趴卧,脑袋充血,加上大口喘息的缺氧,她头昏脑胀,臀部胀热感似要冲破皮肉。 待她呼吸渐渐平稳,身后的人松开她的手,把她端起放到床上。 然后抚摸她的头发,肩膀。 她看不见背后情形,只感觉到他的轻柔安抚。 突然,右手被握住,摊开,掌心传来湿热触感,她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裴周落下的吻。 轻吻又落在尾椎骨,接着落在臀尖。 温热的气流喷洒在臀部,一呼一吸,意味着裴周的脸一直停在那。 她身体颤抖。 “刚才打屁股的时候,宝贝是不是一直在偷偷夹腿。”不是疑问,而是冷静地称述事实。 他深闻一口:“好浓的发情味道。” 卡在腿根的内裤被一点点褪下,动作间扯出一条晶亮银丝,断在女孩软嫩穴口。 “骚水淌一屁股了。”男人意味深长地说道。 “想要,daddy。”她撒娇一般说道。 内裤掉在地毯上,她的身体翻转,腿根被打开,腿心的狼藉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粉白贝肉一片晶亮,肉嘟嘟的,正不停收缩着,男人像看见猎物的狼,紧盯那里。 “馋得不行了。”他呢喃。 “这可怎么办呢?”说完看向她。 男人一身黑西裤黑衬衫,领口扣子解开两颗,好看的锁骨半露。此时膝盖分开跪坐床上,小臂青筋凸起,捉住她两条腿,一左一右挂在他大腿上。 胯间西裤顶起帐篷,正对她敞开的腿心。 她眼尾发红,软着声音又说了句:“daddy,想要。” “上次语音,阴蒂吃巴掌,还欠两下。”他沉声说着,“今天翻倍补回来。” 指尖触上贝肉,沿缝隙滑动,戳到滑嫩的阴蒂,中指按上去,打圈揉弄。他手指修长,动作优雅得像在弹钢琴。 “嗯啊~”欲望一直得不到满足,阴蒂持续充血,最轻微的触碰都能带来极大的刺激,何况这样让他整个指腹贴上去按压。 他仔细观察她的反应,见她舒服得眯起眼,手上轻柔地揉弄几圈后,按住阴蒂,手腕快速抖动。 “啊~”快感陡然剧烈得难以承受,她小腹抖动。 双手绑在身后,难以挣扎,想合上腿,被他用膝盖压住。 “啊嗯,daddy。” 手指加速,尖锐的快感自被按住的那一点爆发,女孩像喘不上气一样呻吟。 男人对她的哭喘毫不理会,按住阴蒂不放。 快感越推越高,舒服得有点过头了,她心跳越来越快,挣扎的动作倏然一顿,。 “两分钟不到就高潮了。”他手指终于离开阴蒂,“这可不行,太敏感了以后会很累的。” 虞梁嘴唇微张,望着天花板,眼神迷离,小腹抽搐。 潮红小脸陷在如云的乌发间,衬得她更加脆弱,清冷气质浸染上欲色,也多了几分美艳味道。 裴周喉结滚动,看着女孩在他手下高潮,就像在他指尖绽放的花。 10.扇穴,指奸(h) 裴周左手虎口卡住虞梁的腰,向上,摸到胸乳下缘,伸出食指搔弄乳尖。 “这里的毛毛去哪了。”他从穴口勾出微粘淫液,涂抹在她光洁无毛的阴阜。 “上周在山庄游泳,要穿泳衣,所以剃了。”刚经历高潮,她的声音沙哑而虚弱。 “下次。”他戳弄,“daddy帮你剃。” “休息好了吗?”手指像撩拨春水,在她穴口拨弄,小臂肌肉紧绷,手背青筋突起。 不等她回答,一巴掌扇上腿心,带出粘腻水声。 “啊!” 她失声尖叫,刚经历高潮的阴蒂受不住这一掌,像被惊雷劈中,迸发强烈快感。可随之有更多巴掌落下,连绵不绝,无法喘息。 巴掌像暴雨打在她下体,打在她柔嫩的阴唇和充血的阴蒂上,她像被打湿打落的残花,只能瘫在泥泞里,在暴雨下颤抖沉浮。 胸膛剧烈起伏,喉咙挤出破碎沙哑的呻吟。先前被掌掴还没完全消肿的屁股跟被子布料摩擦,擦得又泛起胀痛,连着穴口的刺痛快意一起,像被点燃的引线,带着电流和火星,劈里啪啦,炸开刺目焰火,烫得她全身皮肉嫣红。 巴掌一下一下落下,有时打在阴唇,有时击中阴蒂。 唯有快感无法逃脱,她摇头尖叫,持续不断的尖锐高潮几乎要将她淹没,产生强烈的失重感,她被推至欲望的顶点,不得降落。 像溺水的人那样挣扎,呼救,阴蒂酸胀到极限,有好几次她都以为自己失禁了。 高潮像巨浪挤压心脏,她眼眶通红,眼角沁出泪水。 裴周紧盯她脆弱失神的脸,巴掌毫不留情落下,看她摇头尖叫,看她皱眉流泪,看她娇小嫩乳在挣扎中摇晃,像冷酷的刽子手,折磨着手下的猎物,眼神幽深到阴鸷。 越得体,越要凌乱。 越完整,越要破碎。 她不知道一共挨了多少下,到结束的时候,脑袋里烧得什么都不剩,一片空白,只会本能地大口呼吸。大腿根和小腹控制不住痉挛,抽搐,每一下抽动都带着细微的电流,惹得她鼻腔轻哼。 穴口变成糜烂的红,大小阴唇被扇得东倒西歪,阴蒂透亮,肿大到难以收回。 身上落下一片阴影,颤抖中,她失神的双眼看到裴周附身过来,环住她,将她背在身后的双手解开。 他的手湿湿滑滑的,沾满了她下体流的水。 绑缚时间太长,双手僵硬麻痹,即使松绑,也只能无力的瘫在身侧。 她筋疲力尽,以为终于结束了。 可裴周维持着脊背下压的姿势,默不作声把手指塞进了她身体里。 “daddy。”她声线发颤,声音比幼猫大不了多少。 他手指搅动湿软穴道:“宝贝的这里,daddy还没检查呢。” 低音提琴般的嗓音,像蛊惑,又像诅咒。 刺麻的感觉还留在阴唇上,接连的阴蒂高潮令穴道的知觉变得迟钝。 但裴周很有耐心,修长中指在紧窄穴道里摸索,抽插,一点一点唤醒她的感官。 然后把无名指也塞了进去。 两根手指撑开穴道,狂风暴雨的spanking后,他好像突然变得温柔,穴里的手指旋转,指腹在穴壁仔细摸索,似要记住每一道褶皱。 小穴开始一收一缩地吞吃,他的手指像蛇一样逡巡在潮湿温暖的洞穴。 穴壁上方有一片特殊的区域,触感更硬,褶皱更多,一摸上去,虞梁就难耐低吟。 他轻柔而缓慢地抵住这块区域摩擦,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脸上绽放恍惚愉悦的表情。 手指感受到绞紧力道,他不急不徐,匀速揉按,像要彻底抚平这片与众不同的沟壑,坚定而耐心,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指纹。。 她的呻吟变得绵长又娇软,像发情的猫叫,眼神迷离地跟他对视。 “啊哈。”望着他,嘴唇微张,粉润小舌若隐若现。 悬在身上的身躯,积蓄蓬勃力量感,将她完全笼罩。 “嗯~”呻吟愈发甜腻,鼻腔充满他身上的冷香。 手指的抚摸像轻柔的潮水,不断涌上敏感点,诱发绵长快感。 小穴有节奏地收缩,穴肉越来越软,越来越热。 “好舒服。” 她在潮涌中达到舒缓的高潮。 裴周旋转手腕,抽出手指,带出大股淫水,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流。 指腹的皮肤泡得发皱,他抬起手,两指分开,拉开粘稠的银丝。 11.事后,清晨 “宝贝莫非是水做的?”他看着指缝间的粘腻拉丝,感叹道。 目光扫过她花泥般糜烂的腿心,和潮红失神的脸。 难以承欢的脆弱模样。 他移开压在她腿上的膝盖,下了床。 没有他的遮挡,灯光完完整整洒下来,晃得虞梁头昏眼花。 裴周从房间里消失,不知道去了哪。 她无力地抬起手臂遮挡光线,慢慢等待僵硬双腿恢复知觉,等待酥软身体恢复力气。 床垫微微凹陷,热毛巾敷上腿心。 “呜……” 她的下半身像熟到软烂的桃子,经历过手指的亵玩,掌心的拍打,一片肿胀,热毛巾的触感对于娇嫩穴肉还是过于粗糙,引起一片战栗。 眼睛上的手臂移开,她看见他正低着头,手持雪白毛巾,目光专注地为她清理腿心。 视线向下,瞟到他跨间仍旧鼓起的大包。 裴周将毛巾沾了淫液的那一面向里折迭,抬眼看到虞梁盯着他发呆,眼神有点傻乎乎的,顺着她目光低头看,是自己肿胀未消的胯部。 他凝神两秒,并未理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现,毛巾搁置床头柜。 弯下腰,伸手抚上她的脸,手指轻轻刮过脸颊肉,掌心温度滚烫。 “还有力气洗澡吗?” 起初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过了会才点点头。 他又去查看她一直合不上的腿,掌住大腿有技巧地按压,转头看虞梁吃痛地皱起眉,手下力道放轻,将两条腿都按过,虞梁手肘撑着身子挺起上半身。 “现在洗澡吗?” “嗯。”她从下面抬眼看他。 他将她打横抱起,离开房间,走进浴室。 可同时容纳四五人的大浴缸是不规则的圆形,靠在落地窗边,提供了绝佳视野,客人可以一边泡澡一边欣赏夜景。 窗外是CBD的地标建筑群,巍峨耸立,与酒店隔江相望,中间江面无遮挡,视野开阔。晴朗夜晚,常有观光轮船和水上餐厅的船亮着灯缓缓驶过。 裴周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把她放进浴缸,而是来到了另一边的淋浴头下。 “不要洗太久,水温也不要太高,头晕的话就叫daddy,知道吗?” 脚下的大理石瓷砖冰凉,她缩了缩脚趾,哑着嗓音说:“知道了,daddy。” 他拍拍她的头,带上门离开。 热水洒下,蒸腾出一片水雾,她眼帘低垂,站在淋浴头下,想起裴周胀了一晚上的性器。 当时选他做daddy,不仅是喜欢他的手,想跟他玩spank,更因为被他的裸照吸引。 漂亮的腹肌,干净的阴茎。 可是今晚什么也没看到。 她顺着水流,手伸进腿间,避开阴蒂,指尖触碰小阴唇和穴口的软肉。 这里被他的手指进入过,似乎还残留着指节抽插的触感,没有吃到性器,但性欲已被超额满足。 总统套房另一间浴室,水流落下,在地板砸出细小水花,一双男人的脚分开站在水花中,这里没有水雾,空气中泛着凉意。 男人高大裸体面向墙壁,脊背微弓,柔韧肌肉鼓出优美线条,一手扶墙,一手伸到胯间,前后撸动。手掌包不住的肉粉性器在他圈起的手掌进进出出,硕大龟头若隐若现。 “哼。” 随着动作越来越快,他喘息闷哼,小腹肌肉紧绷,手上快要撸出残影。 “嘶呃……哼啊……” 极速冲刺几百下,男人臀部肌肉紧收,腰眼发麻,粗喘射出憋了一晚上的精液。乳白精液一股一股,又多又浓。 待射完最后一缕,男人深呼出一口气,另一只手搭在额头往后一梳,撩起湿发,露出深邃英俊的眉眼,闭眼仰头,仍由冷水拍打在脸上。 裴周将头发擦到不会滴水的程度,穿好浴袍走出浴室,客厅空无一人,另一间浴室灯亮着,也没人。里面热气完全消散,代表原本在这洗澡的人已经离开好一会儿了。 他来在虞梁的房门口,轻轻敲门,没有动静。 拧开门把手,大床上一团凸起。他走近,女孩双眼紧闭,头发包着毛巾,人已经缩在被窝里睡着。 小脸红扑扑的,睡得像小奶猫。 他眸光幽深,注视良久,随后出门,带回来一只吹风机。 高档吹风机发出低频嗡鸣,不算太响,但还是将女孩吵醒。 虞梁迷迷糊糊醒来,感受头皮传来手指穿插头发的舒服触感,半睁开眼,看到裴周沉静帅气的脸。 “daddy~”她软着声音黏黏糊糊地叫他,头靠过去磨蹭他腰间。 女孩好像只是梦中迷糊醒来,撒撒娇,又合上眼。 裴周眼底荡出温柔神色,缱绻地爱抚她的脸,叹息般叫她:“宝贝。” 次日,虞梁醒来时已经九点。 在被窝里伸展四肢,感受身体的状态,有点酸软,但不算难受。 她下床,来到窗前,拉开窗帘,CBD的建筑群、天际线、以及高远的蓝天,像巨幕海报展开在眼前,阳光倾泻,银灰色楼宇反射火焰般的金色光点。 她站在窗前欣赏了会繁华江景,洗漱完来到客厅。客厅的落地窗景观因着更开阔,而显得更震撼。 靠窗一张长沙发,正中间那个位置上,裴周端然靠坐,手拿平板,在看着什么。气质沉稳,仪态优雅,像贵族坐在自己的城堡。 他今天穿得非常简约,深灰色T恤,黑色直筒休闲裤,从小小的马球骑手logo,她认出那是拉夫劳伦。 听见动静,他抬起头,露出礼貌而克制的微笑:“早上好,睡得好吗?” 仿佛一到白天,又从扇她屁股玩她阴蒂的daddy,变回那个稳重有礼的甲方。 “挺好的。” 然而,一到白天,一到清朗日光下,她也变回那个冷淡疏离的她。 看她一副冷静的表情和眼神,直直站在那,像被老师点名的学生,身上却穿着柔软的白色浴袍,腰带打成蝴蝶结。 裴周眼底涌起兴味,放下平板,走向她,牵起她的手晃了晃:“怎么呆呆的。” 甲方形象立刻破功。 她看他脸上那逗弄小动物般的表情,嘴唇蠕动,似乎想说什么,张开嘴,又闭上。 他奇异地从她眼睛里看出淡淡的无语。 嘴角勾起浅浅笑意,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要吃早餐吗?” “现在没什么胃口。”刚睡醒,胃需要时间打开,她现在连水都喝不下。 “吃点好消化的,海鲜粥怎么样?”他建议。 “好吧。” “要咖啡吗?” “不用了。” 裴周突然抬手捏捏她的耳垂,从旁边的沙发拿过三个购物袋:“你的衣服送去干洗了,先穿这个。” 手上接过纸袋,她看着他的眼睛说:“谢谢。”顿了顿又叫他,“裴周。” 她有点搞不准现在应该叫他裴总,还是daddy。 以两人此刻亲昵姿态,叫裴总太肮脏,叫daddy又太赤裸。 裴周眉峰微扬,没纠正她,打电话给前台订餐,虞梁环顾低调奢华的巨大客厅,打量手里印着muimui logo的购物袋,视线最后转回他的优越侧脸,觉得他很有做糖爹的潜质。 她提着购物袋回到房间,换上里面的衣服,白色半袖修身连衣裙,前几天刚在杂志上看到某女星穿过。鞋袜也准备了新的,深棕色低跟玛丽珍,白色中袜。跟她平时的穿衣风格十分接近。 她梳顺长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要是把眼镜也带来,就可以原地cos拥有鸡飞狗跳赶ddl生活的研究生少女。 第三个购物袋,是简单的护肤品和化妆品。 她随意抹了点水乳,回到客厅。 “看来我的眼光不错。”裴周语气愉悦,但眼神幽暗。 海鲜粥已经送到,没有送去餐桌,放在客厅的茶几上,除了海鲜粥,还有几样西式茶点。 她在沙发落座,将长发顺到一边,开始享用早餐。 裴周继续看他的平板,他们各自做着自己的事,互不打扰。 吃着吃着,她突然想起什么,冒出一句:“所以,那天你看到了我的手机。” 12.胸肌 “你看到了,我手机里的内容。” 她转头注视他,语气里是全然的肯定。 裴周从平板上移开目光,看向她,很快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哪件事。 项目主管带他去她们办公室,她的手机径直摔到他脚边。 那是他们真正产生交集的起点。 他表情镇定,但眼神略带戏谑:“说起这个,想不到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小姑娘,私底下玩挺野。” 这是变相的承认。 “但是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她严谨地指出问题,“仅仅是扫了一眼,你并不能确定那个主页就是我的,万一我是在看别人呢。” “你的ID名称和画风都很明显。” 他不慌不忙说道:“Long Yarn,缩写LY,倒过来是YL,跟你的中文名字缩写一样,至于画风。”他漫不经心上下打量她两眼,“虽然跟你工作中的画风有所区别,但画的整体氛围倒是跟你本人给人的感觉很像。” 自己跟黄图能有什么像的?她这样想。 但她不过分纠结这个问题,都说画如其人,毕竟那些黄图也是出自她之手,跟她有某种连接也无可厚非。 他说的合理,想要根据主页信息凭空找人或许不容易,但如果有了怀疑对象,将条件对号入座,信息一一比对,就很容易跟具体的人对应上。 “好吧。”她耸耸肩,已经发生的事无法改变。 而且他们都已经这样那样了。 她倒是洒脱,这副样子惹得裴周不禁勾起嘴角。 可下一秒,立刻想起她主页飘着的那些色情大胆的画作,以及ID下那条“男性约稿需附上阴茎照和腹肌照,硬件未达标者不予约稿”的简介,嘴角刚弯起的笑意又收了回去,眼底漫上淡淡阴郁情绪,盯着她背影若有所思。 虞梁对他的情绪变化全然不知,专心享用美食。 吃完早餐,裴周问她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或者想做的事。 她慢慢转动眼珠,歪头想了好久,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一片绿草地,最后说:“总统套房应该有私人影院吧?” 裴周学她歪头:“你想跟我在私人影院看电影?” 只是单纯不喜欢去电影院。但她没解释,直接起身,说:“走吧。” 总统套房当然有私人影院,还提供了专业放映设备和舒适座椅,给客人以最优质的观影体验。 最新上映的电影中没有想看的,虞梁翻着以前的片子。 “你有想看的吗?”她征求裴周的意见。 “《五十度灰》?”低沉嗓音响起。 停下手里动作,她转过头去:“你认真的?” 他挑眉看着她,不说话。 “那行吧。”反正她一时也没有更好的提议。 找到电影,点击播放。 巨幅屏幕上冷色调画面缓缓展开,他们脸上印出跳动的光影。 虞梁双眼无神地看着电影画面,慢慢把脊背放进沙发柔软厚实的靠背里。 私人影院房间墙角配置了小酒柜,裴周走过去,挑了瓶度数不高的果酒,转头问虞梁:“果酒喝吗?” 却见虞梁整个人窝进沙发里,双眼紧闭。 似乎睡着了。 他放下手里的酒,坐到虞梁身边,用手背轻触她脸颊,小声说:“怎么又睡着了。” 转头看电影屏幕:“这么难看?” 说完搂过她身体,让她埋进自己肩窝,头轻轻靠在她的头旁边,也阖上双眼。 虞梁在一个宽大的怀抱中醒来,鼻尖萦绕冷冽香气,额角抵着温热肩窝,整个人缩在男人怀里。 屏幕上一大片黑,演职人员表的白色字体正缓缓滚动。 她眨了眨眼,静静待着,感受打在头顶的绵长呼吸。 眼皮底下,柔软面料包裹住男人鼓鼓的胸肌,一只白皙小手悄然抬起,小心翼翼搭到胸肌上。 整个手掌轻轻贴住,停顿几秒。四周一片寂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投影仪细微的机械运作声。 手掌微微使力,试探性拢了拢,感受到布料下柔韧的触感,像烤得特别松软但吃起来又有嚼劲的哈斯面包。 还挺好摸的。 她手指波浪一样依次起伏使力,像在胸肌上跳舞,手掌合拢又松开,松开又合拢,宛如小猫踩奶,玩得不亦乐乎。 倏然,手腕被一只大手抓住,低沉沙哑的男声在头顶响起:“好玩吗?”语气悠悠的。 她手指僵住,头埋在肩窝一动不动。 大手抓住她的手按在胸肌上,用力到肌肉都微微凹陷。 “玩吧。”松开抓她的手,纵容道。 她移动脑袋的角度,抬头观察他表情。他们离得很近,面对面呼吸扑打在彼此脸上。直视他眼睛,按在胸肌上的手试探地抓了抓。 裴周表情闲适,感受到胸肌上传来的力道,露出微笑。 她把他的微笑当作鼓励,一根手指得寸进尺摸到微凸的乳头上,,还没等她进一步动作,突然慌乱攀附住男人,嘴里溢出粗喘。 男人大手袭上她一边乳房,用力抓握,揉捏了几下,抬起她屁股,以两腿分开的姿势把她抱坐在腿上。 手臂揽住柔软腰肢收紧,脸埋进她脖颈和发间深吸一口气,在她耳边沙哑地说:“还没天黑呢,小逼又馋了?”说着抓住她屁股按向自己跨间。 虞梁轻轻喘气,两手推他肩膀,他顺势往后倒进沙发,还弹了弹。 抿抿唇,不知道说什么,她只好说:“该吃午饭了。” 午饭是在外面吃的。 虞梁找的餐厅,一家意大利面馆,在知名商圈里。 饭后裴周往购物中心走,说要为中秋节买一些礼品。 他似乎早就想好要买什么,她跟在他身旁,看他雷厉风行地在奢侈品店报菜名一样报出一串单品名字,然后转过身来,牵着她的手走过货架,问她有没有喜欢的。 奢侈品店的灯光亮得刺眼,她眼神扫过一排排货柜,扫过Sales期待的脸,认真摇头说:“没有。” 回到酒店,虞梁说要午休。 “不是饭前才睡过吗。”裴周疑惑。 “那你不午睡吗?”她也疑惑。 “我睡。” “那你去睡吧。” “要一起吗。”裴周敞开房间门。 她没回答,反而问他:“你的平板可以借我吗?” 一分钟后,她拿着裴周的平板回了房间。 午觉醒来,裴周走出房间,发现虞梁已经在客厅,抱着他的平板,手指在上面涂涂画画。他走过去一看,屏幕里蓝色画布上,画着几只玩飞盘的小狗。 “我们去狗狗公园吧。”她抬头看他,眼神亮亮的。 他抬手盖住她眼睛,感受睫毛刷刷的触感,说:“好啊。” 黑色布加迪驶离酒店停车场,虞梁望向窗外,心情很好的样子。 “怎么突然想去狗公园。” “就,突然很想去。”其实她偶尔就会去一次,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 但这次不是因为心情不好。 去狗狗公园的路上,车子开到半程,虞梁手机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看到上面来电显示的名字,犹豫几秒,接听:“喂,爸爸。” 裴周看她一眼。 “行。”过了一会儿,她说出这个字,然后挂断电话。 全程只说了两句话。 “我爸叫我去他家吃晚饭。”言简意赅。 “他家?”裴周寻找停车位。 “我爸妈离婚,又各自再婚了。”所以是他家。 车子停下,裴周说:“送你。” 她报了地址。 “晚上还回来吗?” 沉默片刻。 “回。” 布加迪重新启动。 到了目的地,下车前,裴周拉住她的手,把总统套房房卡塞进她手里,黑沉沉的眸子看着她,说:“早点回来。” 13.家人 “好几个月没见了,明天中秋节你肯定要去你妈妈那,今晚来爸爸家吃饭吧。” 在那通打断她去狗狗公园计划的电话里,她爸是这么说的。 走出爸爸家的小区时,时间刚过八点。 向来对她漠不关心、只隔几个月见她一面确定她没有饿死的父亲,无事献殷勤、突然要给她介绍男朋友的继母,性格怯懦、见到她就像耗子见了猫的年幼继弟,相处起来都令人疲惫不堪。 父母在她高一那年离婚,到她读大学,又各自再婚。 本来对她就是放任自流的养育模式,只提供物质,其他的,关心和陪伴,通通没有。 到了他们各自组建新家庭后,关系更是疏离,一年到头,只在那些意味着“阖家团圆”的传统节日见一两次。 其实何必强求本就淡到几乎不存在的亲情,何必维持这种虚假的父慈女孝的关系。 她坐上出租车,头靠着椅背,闭上眼睛。 手机有消息提示音,睁开眼,低头解锁,是备注为“虞尧”的人的转账提示,金额一万。 虞尧就是她爸。 手指拖动屏幕,翻看聊天记录,几乎都是转账信息。中秋节,端午节,元宵节,她生日,春节。每隔一段时间一条。 中间只出现过一句对话,还是清明节前一天问她要不要回家祭祖。 她退出跟爸爸的聊天界面,点开妈妈的,内容大差不差,也是转账记录,跟爸爸的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她回到最新那条信息,面无表情地收款,然后打下“谢谢爸爸”四个字,点击发送。 既然没有爱,至少还有钱。她冷漠地想。 回到酒店,她居然感到放松。 穿过长长走廊,打开房门,客厅的灯亮着,窗外华灯初上,她四处扫视,不见裴周身影。 “裴周?”声音在宽敞得过分的空间里回荡,没有等来回音。 她走近白天他们坐的长沙发,旁边茶几上放着几只购物袋,下面压一张卡片,拿起来一看,飘逸却有力的字迹写着: 我有事要离开一趟,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你先睡,袋子里是给你的礼物,中秋快乐。 落款:裴周。 她将上面的字反复读几遍,打开购物袋,其中一个装着她送洗的衣服,另一袋子里是一只奢侈品包,今年秀款手提tote,不是白天陪他去的那几家,不知他什么时候买的。 东西放回桌上,人往后重重摔进沙发里,头枕上扶手探出一半,欣赏窗外流光溢彩的摩天大楼群。 不知道裴周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她把身子缩回沙发,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睡着了。 再醒来不知今夕何夕,窗外天依然黑着,流动的灯光熄灭不少,大楼隐匿于黑暗中,显得暗淡。打开手机,是凌晨四点。 有未读信息,是裴周发的,来自凌晨两点,内容是:“今晚不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她又眯着躺了会,睡不着,干脆起床洗漱,洗了澡换了衣服,收拾好东西,离开前最后看一眼客厅,关上总统套房的门。 还房卡时,前台说房间订到明天,她说,中秋快乐。然后还了房卡,打车回家。 时候尚早,她干脆画了会画,简单弄了早餐吃。 时间差不多了便打车去高铁站,坐上去H市的高铁。 车程一个半小时,快到的时候,接到妈妈的电话,说大哥会在高铁站接她。 她想说那不是她大哥,但最终没说出口,应下,挂断电话。 一出高铁站,就看到门口一辆大G嚣张地停在门口,一个身穿紧身T恤和宽松迷彩裤的男人靠在车门上,小麦肤色,个子很高,引得往来人群纷纷侧目。 见她走近,那人让出位置拉开车门,虞梁坐进去,他砰的一声关上门,绕道驾驶座,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目的地是一座半山别墅,到达后,虞梁直接下车,跟驾驶座上的高个子男人没有一句交流。 照以往的相处经验来看,高个子男人也不会想跟她有交流。 妈妈正在厨房叮嘱佣人张罗菜色,见她到了,拉着她坐下喝茶。 别墅的欧式装修尽显奢华,妈妈一副贵妇人打扮,带她跟继父和继父的两位儿子打招呼,眉飞色舞地说着话。 餐厅侧门直通小花园,打完招呼后,她独自来到这里,躲开需要社交的场合。 在小花园的洗手间上了个厕所,一出门,就被一个高大身影抓住推到墙上,脊背重重撞上粗糙墙壁。 面前的人五官俊朗,看起来很年轻,穿一身黑色运动装,是这家的二儿子。 “穷亲戚又来打秋风了?”男孩恶劣地说。 她不想跟中二小屁孩多费口舌,用力推他,男孩纹丝不动。 “怎么?哑巴了?”捉住推他的两只手锁在身后。 手腕被抓到身后,她上半身被带动往前挺,跟男孩的胸膛堪堪贴在一起。 “挺着奶子干嘛?色诱我?”男孩视线在她胸口打转。 手腕挣脱不开,男孩嘴里的话越来越过分,她抬起膝盖往上一顶,男孩顿时弓成一只虾米,发出一阵闷哼,捂住下半身倒在地上。 她看都不看地上的人一眼,抬脚快速往前走,几步拐过蕨类植物张扬的枝叶,抓住前面那人的胳膊。 “妈妈,你刚刚看到了。” 贵妇人转过身来,脸上堆起笑意:“哎呀,你们小孩打打闹闹,很正常嘛。” “他难道不是在性骚扰我吗?” “说那么严重干什么,又不会少一块肉。”见她脸色不好,贵妇人语气放软,“妈妈在富贵人家当后妈很辛苦的,你体谅体谅妈妈。” 她盯着贵妇人的眼睛注视良久,贵妇人被看得不自在,起初是心虚躲闪,继而变成恼怒皱眉。 在贵妇人似要开口骂她前,她终于说:“以后你不用叫我来了。” 绕过贵妇人率先走进屋里。 某家私立医院的vip病房区,电梯门打开,裴周手提保温盒走出,敲响走廊尽头的房门。 病床上躺着个面容苍白的男人,额头缠一圈绷带,形容狼狈但难掩俊美,长相跟裴周有几分相似。 听见动静,男人转动眼珠,看向门口。 “还真是狼狈。”大提琴音质的低沉声音响起,随着脚步声靠近,“抢人老婆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 “反正我抢到了。”床上的男人露出个嚣张的笑。 裴周点点头,眼神扫过男人缠绷带的头,再落到打了石膏吊起来的左腿。 “中秋前夜被人家原配丈夫追车出车祸,还真是充满戏剧性的人生啊。” “反正人我抢到了。”这句话仿佛他的胜利宣言,被反复强调,接着又不服气地补充,“而且他们已经离婚了,她以后的丈夫只会是我。” “不过有件事我要说声抱歉,我闹了这么一出,爸妈几乎已经放弃为我安排婚事,他们只怕会在你的婚事上更加严格把关。”男人嘴上说着抱歉,眼里却满是幸灾乐祸的笑意。 “裴殷。”裴周靠上椅背,语气漫不经心,仿佛根本没把男人说的放在眼里,“你以为我会任他们拿捏?” 幽深黑眸不含情绪地看向病床上的裴殷。 裴殷迎上这隐含压迫感的目光,说:“那我可不知道。” 医院停车场一片冷寂,裴周回到车上,掏出手机,找到某个号码,按下拨号键。短暂的嘟声过后,隔着电流响起一个清润平稳的女声。 “喂?” 裴周没有说话,从抽屉里拿出烟盒。 “裴周?”语气迟疑,过了会又开口,“daddy。”声音细不可闻。 “宝贝。”他吐出一口烟,亲昵地叫对面的人。 敏锐从电流中分辨出对面的电子播报声,他问:“宝贝在外面?” “在高铁上,今天去了妈妈家。” “宝贝辛苦了。”灰白烟雾在车厢肆意蔓延,将裴周包裹进一片朦胧之中。 “daddy,中秋快乐。”女孩小声地说。 “中秋快乐。” 虞梁觉得胃很不舒服,一直伴随着呕吐感。 她确定自己没有吃坏东西,没有感冒发烧,没有因坐动车而晕车。 很久以前看到过一个科普,说胃其实是情绪器官。她太过迟钝,很多时候比起她自己,她的身体更先察觉出某些不对劲。 呕吐感是从吃饭时开始的,或许成因更早,早到花园洗手间门口那场争执。 耳朵上带着耳机,却没有任何声音,她静静听着这片空白,按住不舒服的胃,眼睛直愣愣望向窗外飞速掠过的黑影。 想吃冰淇淋,或者蛋糕。 到家楼下时,突然冒出这个想法。 呕吐感一瞬间变成难以抑制的饥饿,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站在大楼前犹豫三秒,决定去外面那条街的蛋糕店看看。 刚走出三步,被一个低沉声音叫住。 “虞梁。” 虞梁转身,十米外,熟悉身形慢慢走出树下阴影。 她傻傻站在原地,直到男人走到跟前。 “宝贝,怎么了?” 张开手,猛地扑进面前带有冷冽香气的怀抱,她轻声说:“daddy,我想吃冰淇淋。” 14.深吻 裴周发现,今晚的虞梁格外粘人。 先是在楼下,突然扑进他怀里,可怜兮兮地说想吃冰淇淋。 再是去买冰淇淋和蛋糕的时候,主动牵他的手,跟他十指紧扣。 最后是现在。 裴周低头,虞梁抱膝缩在茶几和沙发中间的缝隙里,地上铺着地毯,她软软地侧靠在他腿边,头挨着他平顺的西裤,动作慢悠悠地吃冰淇淋。 像一只乖顺的小猫。 小猫突然转过头,两根手指捏起冰淇淋勺子送到他面前,问他:“要吃吗?” 他垂下目光,金属勺子里是粉红色的冰凉固体,再掀起眼皮,看到小猫吃得湿乎乎泛着水光的嫩红嘴唇。 男人看看勺子,又看看她的嘴,她意识到不妥之处,不好意思地说:“啊,抱歉,这个勺子我用过了。”然后收回手。 手收到一半,被男人滚烫大掌截停,抓住她手腕将勺子送到嘴边,启齿吃走粉红固体,随即双手穿过她腋下,一把将她提起抱坐在腿上,手掌扣住她后脑勺,低头,贴上她沁透冷意的唇。 有力舌头强势侵入,缠住嫩滑小舌含进嘴里,吮吸,吞吃,连带着刚才那一小口草莓味冰淇淋,通通融化于口腔的高热之中。 虞梁被迫嘴唇大张,男人深深吻进,攻城略地,舌头仿佛要深入要喉咙。口腔里每一寸嫩肉,每一块藏有神经末梢的角落,都被扫荡,脸颊都被他舌头舔得鼓起。 偶尔男人的牙齿磕到嘴唇,带来细微刺痛感,她想伸舌头舔舔被磕痛的地方,被男人以为是她的热情回应,捉住她的舌头纠缠,吻得更加激烈。 慢慢地,她觉得自己好像泡在热气蒸腾的温泉当中,大脑缺氧,四肢绵软无力。男人接吻的动作强势得像要吃人,节奏却绵长,反而更加令人难以抗拒。 当他终于放开她时,她张开嘴大口呼吸,眼睛蒙上一层薄雾,水汪汪的,在他怀里情动瘫软。 喉结上下混动,阴影重新笼罩女孩,空气里传来一声闷哼,继而响起水液搅动声,粘腻又色情,伴随着男人偶尔漏出的情难自抑的粗喘,和女孩无力承受的嘤咛。 第二次深吻结束,虞梁彻底软成一滩水。 裴周手臂紧紧搂住她,脸贴着她耳侧,喷洒灼热呼吸。 屁股被轻拍两下,男人用暗哑的声音说:“冰淇淋还吃吗?” 她先是摇摇头,停顿片刻,又点点头。 金属勺边缘轻触唇逢,她张开唇,伸出被吸得发麻的舌头舔了一口。 好冰。 舌尖微肿,散发热气,骤然与冰淇淋相触,爽快中带着刺痛。 “不吃了。”她小声说。 男人放下勺子:“要去洗澡吗?” 她点点头。 身体腾空,客厅的家具和布局在视野里移动,直至屁股挨上冷冰冰硬邦邦的大理石洗手台,温暖怀抱离开,男人摸摸她的脸说:“宝贝自己先洗。” 浴室门被轻轻带上,随后客厅大门的关门声响起。 她划下洗手台,转身看镜子里的自己。眼波含水,脸颊绯红,嘴唇水润带肿。 衣服一件件散落,肌肤一片片裸露,双手卡住内裤裤腰往下脱,女孩看到内裤底布大片深色湿迹,一条银丝粘在内裤上从褪心拉出。 她盯着那团痕迹,抿抿唇,脱下内裤。 淋浴水声掩盖了大门处的动静,高大身影靠近,轻轻推开浴室门,看到水气氤氲中,女孩赤裸莹白的背影。 背后突然贴过来一副胸膛,虞梁倏地睁开眼,待感到熟悉感后,慢慢放松身体。 打湿的长发被一双大手细致清洗,有手指在她头皮轻柔按摩,又顺着水流抚过她脖颈,肩膀,抓住小奶子重重揉捏。 湿哒哒的衬衫布料黏在背后很不舒服,她转过身,伸手为男人解开纽扣。 男人垂眼,任由她动作,一手梳顺她头发,一只手拢住她臀肉,把玩,抓握。 解完最后一颗扣子,男人脱掉衬衫,然后看着她的眼睛,手搭上皮带,咔哒一声解开,裤子应声落地。 男人的好身材暴露无遗,宽肩窄腰长腿,肌肉线条紧实漂亮,六块腹肌块垒分明。 最后一条遮挡褪下,狰狞性器宛如恶龙抬首,猛然弹出。 她仰起头,男人抱住她接吻,两具身体紧密相贴,粗大性器抵得她小腹软肉微陷。 再一次吻到气喘呼呼,男人按下沐浴液,抹到两人身上,打出绵密泡沫。 泡沫被大手带着覆盖上小小嫩乳,划过褪心,抚摸过女孩从脖子到脚趾的每一寸。继而捏住女孩沾满泡沫的小手,覆上胯间狰狞的性器。 当手握上性器的那一刻,她甚至能感觉上面青筋的跳动。 小手细致地搓洗性器,一手不能完全掌握,就两只手一起,连带着下面胀鼓鼓的囊袋也仔细照顾。 男人呼吸加速,快速洗净身体其他部位,取下淋浴头冲洗掉彼此身上的泡沫,把女孩抱上洗手台。 吻落在女孩脸上,而后细细密密从脖颈啄吻下去,直至殷红奶尖。 “哈~”女孩小小吐气。 奶子被吃了。 舌头抵住奶尖打圈逗弄,乳肉被大口吞吃,带出一阵痒意。 小穴探进一根手指,贴着肉壁细细抽插,然后又伸进来一根。直至三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全部塞进肉穴,男人小臂发力,缓缓扣挖。 “嗯啊……” 手指抽插的动作慢慢加快,奶头被吸得胀大一圈,又换一边吸。 “daddy……”女孩呻吟越来越软,似乎受不住要高潮。 快感阵阵袭来,马上就要到顶点。 男人的动作却突然停住。 骤然从高潮的浪尖跌落,女孩睫毛颤抖,茫然眨眼,看向男人。 男人从她胸口抬眼,直起身体,额头抵住她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哑着嗓子问:“可以吗?” 15.坐肏(h) 虞梁怀疑他是故意的。 但她现在馋得不行,正是关键时刻,穴壁嫩肉难耐收缩,期待被大东西填满,然后狠狠撞击。 手臂攀缠裴周的脖子,主动送上嘴唇,舌头讨好舔吻。 当看到他眼底漫出笑意时,她可以肯定,他就是故意的。 于是牙齿咬住他的舌头,报复性研磨。 结果被更用力地报复回来了。 嘴巴被大舌侵入,大力舔吸。小穴被按住敏感点,发狠抽插。 “啊……呜……!” 她很快尖叫着高潮,可是就连尖叫也被男人的唇舌堵住,只能发出闷闷呜咽。 听起来好可怜。裴周想。 但他不打算放过面前的可怜女孩。 她因高潮所展现的脆弱,非但不能激起他的怜悯,反而让他产生更深的破坏欲,想要把面前小猫一样细细喘息的女孩,弄脏,弄坏,弄得更加乱七八糟、支离破碎。 他退出女孩的嘴巴,抚摸她耳后皮肤,下面的手倏然抽出,滴滴答答带出一股淫水。抬手把淫水抹到女孩脸上,舌头用力刮舔,动作狎昵又色情。 虞梁脸颊被舔过的地方,晕出一片烧红的烫,像被火舌舔过;也像被捻出花汁的鲜花,颤巍巍,亮晶晶。 塑料包装袋撕拉一声被咬开,男人取出避孕套,在胀得流出清液的性器上比划两下,然后戴上。 膝盖被卡住按到贴上洗手台边缘,大阴唇小阴唇全部像花瓣一样裂开,娇嫩穴口无所遁形。 热气腾腾的狰狞性器,抵住小小穴口,施力往幽深甬道里挤。 虞梁感觉穴口被撑开了,好粗好大的一根,胀得穴肉发酸,一点一点挤进穴里,触感强烈。 “啊……嗯……” 贪吃的穴咬住龟头吮吸,男人发出一声粗喘,开始挺动腰身。 先是龟头浅浅地抽插,待小穴适应,咬得不那么紧后,性器向里深入。 像是在测量穴道的深浅,每一次插入都比上一次更进一分,动作虽然轻缓,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轻缓地试探,轻缓的深入,直到龟头顶上一块软肉,似乎到达甬道尽头。 小穴里的进攻停下,男人捧住她的脸,在她嘴角啄吻两下。 她亲昵揽住男人肩膀回吻,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双手从脸颊撤离,继而抓住女孩的两瓣屁股。 这个动作仿佛某种信号,就像赛车手在赛场上疾驰时必须确保方向盘握在自己手里。 先是几下缓慢的全进全出。 “嗯哼……”女孩发出软软的鼻音,显然被弄得很舒服。 接着动作渐渐加快,性器上凸起的青筋狠狠刮过穴壁褶皱。 “啊哈……” 穴道被完全捅开,男人插得大开大合,又深又用力。女孩很快受不了,发出破碎的泣音。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中夹杂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daddy……daddy……!” 男人挺腰抽动,大力狠肏,把女孩插得失声尖叫,被吸肿的奶尖和乳肉上下摇晃。湿透长发贴在脊背上,像海藻,此时被顶得一甩一甩。 “呃。”穴道狭小,像吸盘一样收缩,男人被吸得闷喘,射意窜上腰眼,咬牙忍下,大掌用力抓住女孩臀肉。 “啪”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咬这么紧干嘛?想把daddy夹断?” 说完更加用力地往深处撞去,动作近乎狠厉。 “啊!……不要了……daddy……捅开了!……小穴被全部捅开了!……” 随着几百下地深入,男人趾骨狠狠贴上女孩阴阜,原先吃不进露在外面的那截根部,也全部塞进穴里。 龟头顶着子宫口研磨,男人爽得双眼猩红,额头爆出青筋,极力忍耐射意。 虞梁恍惚间以为自己被顶穿了,穴道被完全肏通透,任由粗长阴茎快进快出,干得她淫水流了一屁股,又湿湿嗒嗒流下流理台。 “好舒服……daddy……好、好舒服……” 宫口被抵住研磨,她浑身发颤,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 “啊!” 女孩还在享受慢节奏的研磨,男人倏地抽出性器,又猛然肏进宫口,整根进整根出。 这样大力肏了几十下,进攻突然变得短促,发狠,抽出一小截又狠狠撞进去,小穴还没在这次的撞击中反应过来,又迎来下一次撞击,如此反复。 “呃嗯。”男人在冲刺中难耐喘息,目光紧锁两人性器交接的地方,看见粗大阴茎消失在洞口,看见软嫩穴口被撞得一片绯红,看见性器抽动带出飞溅的淫液。 “啊……要坏了!daddy……要被撞坏了!” 快感极速堆积,短短时间内达到临界点,穴壁被刮得又麻又爽,敏感点仿佛被戳烂。女孩大口呼吸,手指在男人肩膀和脊背上扣出红痕。 “肏坏你好不好?嗯?干脆把小逼肏烂!” 男人狠厉肏干,腹肌绷得硬如石块。 “啊嗯!要到了!要高潮了!” “啪啪啪啪啪” “啊——!”头往后一甩,高潮像海啸般将人淹没,女孩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失神的双眼和抽动的小腹显示她经历了多么强烈的高潮。 “呃啊……嘶……” 高潮中的穴肉像完全活过来,咬力惊人,有节奏地吞吃,吸得男人脑中白光乍现,难抑呻吟。 挺腰尽根肏入嫩穴,顶进宫口软肉,精液尽数喷出。 16.女上,潮吹(h) p o1 8 ag.c om 虞梁被整个钉在肉柱上。 裴周像抓方向盘那样抓她的臀肉,用力拉近,把她死死按在跨间,臀肉在他五指间变形,嫩肉从指缝中溢出。 肿胀龟头抵吻宫口,她甚至能通过花心的凹陷感受龟头喷射精液时的弹跳。 从穴口到花心,完全被肏透。 高潮后的小穴难以抑制抽搐收缩,酥麻感自尾椎骨弥漫整片后腰,裴周被吸得爽快,即使射完精也不愿意拔出性器,深埋肉穴享受余韵。 大掌终于放开女孩被蹂躏良久的屁股,手臂收拢,紧紧抱住女孩,嘴唇印上她无神的眼睛。 好小一只,像孱弱的蝴蝶,在他怀里轻颤。 下面那张口却贪吃,他那么粗长的东西都能全部吃进去。 手掌穿过湿发,贴上她薄薄脊背,上下滑动,为她顺气。 瞳仁慢慢聚焦,眼角有滚烫但柔软的触感,虞梁眼皮颤抖,终于从灭顶高潮中回神。 她回抱住裴周,依偎进他怀里。 花心被顶着,那个东西还在她体内。 “胀。”她贴在他耳边嗫嚅说。 裴周胸膛震动,发出闷笑:“胀?刚才是谁吃得小穴流口水?” 她把脸埋进他颈窝,不说话装鸵鸟。 裴周抽出性器,看着小穴如何在性器抽离后徐徐合拢。 粗长性器即便射精依然不见疲软,嚣张地挺立,取下的避孕套兜了一袋子浓白精液。看好文请到:957c.com 他把套子扔进垃圾桶,半蹲下身,查看小穴的情况。原先粉白的穴肉此时一片红艳艳,不住轻颤,肉洞湿得不像样,被捅出一个合不上的小口,周围沾了一圈捣得发白成胶质的淫液。 他眼神幽暗,似要把这口淫靡的穴咬下嚼碎咽进肚子。 仿佛被野兽盯上,她忍不住合拢双腿。 裴周压下眼底凶意,抱起虞梁放到地上。 两人冲掉下半身的粘腻,回到卧室。 卧室主灯暗着,只点亮几盏氛围灯,床头那盏工业风读书壁灯也打开,投下昏黄光晕。 “呼呼”的吹风机声音响起,裴周坐于床沿,一手撩拨女孩湿发,一手移动吹风筒。 虞梁背对裴周,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任由他为自己吹头,光滑脊背靠着他赤裸胸膛,绵软柔韧的胸肌触感自相贴的皮肉处传来。 女孩比男人娇小一圈,坐在男人怀里,就像坐在她的专属王座,完美嵌合。 仔细看,会发现她小腹微微鼓起,好像藏着什么。 真相隐匿在她褪心,那里插入一根跟她体型及不匹配的粗大肉柱,直接坐到底,穴口都被绷得发白。 性器插在穴里,将她全部填满,但一动不动,就像食物喂进嘴里却无法咀嚼,非但不能解馋,反而更加令人渴望。 阵阵痒意和渴感传来,穴心夹缩吞咽也只是隔靴搔痒,女孩终于忍不住,开始自食其力。 前后摆动屁股,时而打圈扭臀,时而像画字母那样吸着肉棒扭腰。 “嗯哼。”男人闷哼,深深吸气忍下躁动,坚持给女孩吹完头发。 “啊哈~”女孩仿佛把男人当性爱娃娃,自顾自解馋,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腰越扭越软,玩得不亦乐乎。 忽然,吹风机的声音停了,接着是物体轻触床头柜的声音。 下一秒,她被从后面圈住,一只手摸到结合处,找到勃起的阴蒂,狠狠按压。 “啊——” 硬了一晚上的阴蒂被捉住揉捏,同时穴里肉柱发力挺动,一来就是冲刺的速度,猛烈深捣花心。 “小屄这么馋?骚得没边了,肏死你好不好?” 男人说着荤话,挺跨向上猛顶。 肉柱在穴道快速进出,女孩被颠得找不着北,小奶子上下乱晃,伸手去捉男人蹂躏阴蒂的那只手,却无力掰开。 “啪啪啪啪啪”肉体碰撞声急促又激烈,宛如暴雨。 男人叉开腿,核心发力,抬腰狠撞,绷紧的腹肌像搓衣板一样在女孩肉乎乎的屁股后磨蹭。 “啊啊啊……” 他嘴唇紧贴女孩耳朵,张口咬住耳尖。 “宝贝,还记得你画得那幅画吗?” 邪淫的兽交图,黑狼和白猫,背位的姿势,恰如此时的他们,像野兽一样交合。 回应他的只有破碎呻吟,花心和阴蒂的双重刺激,激起剧烈爽感,像电流一样流窜在身体每一寸,女孩爽得神志不清,只能胡乱叫喊。 “坏掉了!……小穴坏掉了!” 宫口花心被高频率撞击,阴蒂落在男人手里无处可逃。 “啊啊啊啊啊啊!……daddy——” 穴道剧烈收缩,龟头感受到强烈压迫感,“呃。”裴周猛地抽出性器,抬起女孩下体,一股水液自穴眼激射而出,淅淅沥沥喷溅一地。 女孩潮吹了。 “这就喷了,宝贝真棒。”男人感概。 被抬高的下体还在一股一股地喷着水,大腿根痉挛,阴蒂肿大,女孩烂泥一样软在男人怀里,小小胸脯快速起伏。 男人抬手抹去女孩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张嘴含住她微张的嘴唇,温柔舔吻,女孩像失魂的布娃娃,没有反应。 “宝贝爽傻了?”伸手抓住小奶子,“变成小傻子了可怎么办?“ 语气遗憾。 然后手扶住性器对准穴口,劲腰一挺,再次插入仍在痉挛的肉洞。 17.极致后入,肏尿(h) 已经到极限了。 在被极致快感持续包围的间隙,虞梁有几次突然回过神,这样想。 整个下体仿佛都变成了敏感源,整片腿心,整条甬道,任何形式的触碰,都能激发快感,像一把燎原之火,持续燃烧。 烧到臀部,顺着脊骨一路往上,烧到胸乳,汇集到乳尖,以至于这些地方仿佛都成了性器官,只要男人滚烫的大掌贴上,轻抚,就会产生酥麻的电流感,然后她的小穴就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咕叽咕叽地流水。 第一次潮吹后,男人把她搂在怀里,以背位女上的姿势,又肏到高潮。 爽感太多,她流了一脸泪水。 但是,她那副宛如被快感溺毙的痴弱模样,好像激发了男人的某种开关,他大手掰过她的脸跟她接吻,吻得好深好深,吃她的舌头,舔得她舌根发麻。 之后把她抱起来,换个方向,让她趴伏在床上,分开膝盖,捞起她的屁股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狠狠肏进去。 这种野兽交媾的姿势一摆,被他一下肏穿到花心的那刻,她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兽交, “啪啪啪啪啪——” 裴周高大的身影背对窗外,壁灯勾勒出他清晰侧影,他站在女孩身后,投下巨大扭曲的黑影。 虞梁在他手下,就像被凶兽盯上的小动物,因极度恐惧而腿软,只能呆在原地瑟瑟发抖,被凶兽靠近的影子一点一点覆盖,直至被他按在掌下,吞吃入腹。 双手卡住腰间最细的地方,在挺腰的瞬间施力往性器上按,腹肌撞上发红的臀肉发出沉闷的“啪”,女孩嘶哑叫喊随即响起。 这番景象已经持续很久,女孩上半身无力地埋在床上,被身后的撞击力道肏得一耸一耸。 “啪啪啪啪啪”的肏穴声连绵不绝,伴随着男人沉重的粗喘。 男人大开大合地肏着,腿间事物快速在女孩腿间隐没又出现,性器上突起的青筋每次都重重刮过穴道肉壁,散布在穴壁的阴蒂脚和敏感点仿佛都被磨肿。 后入的姿势进得特别深,穴心仿佛被肏烂,像肉花一样讨好地吸吮龟头,男人爽得吸气,更加发狠撞击,每次肏弄都顶得花心整个陷进去,带来一次宛如高潮的体验。 “啊!……肏坏了……被daddy肏坏了……”女孩已经神志不清,大脑被快感侵蚀,无法控制言语,只能遵循本能叫喊出自己的感受。 “那就肏坏好不好,把骚宝贝的骚屄肏坏,肏烂!” 男人俯下身,趴伏在女孩背上,伸出舌头色情刮舔女孩肩膀,脖颈,流连过的地方留下一片湿漉漉的红,随后像猫类兽交那样叼住女孩后颈软肉,下身发狠猛肏。 宫口被用力捣弄几百下,快感猛烈袭来,她又要高潮了,无措地咬住被角,发出闷闷的声音:“啊——要来了!……daddy!……要来了——” 男人加速,攻势变得短促,全力送她到达灭顶的潮峰。 “呃!“女孩像漏了气的气球,软下去,全身颤抖,下身一挺一挺地,又在往外喷水。 “嘶……”男人这次没有拔出性器,感受到激流喷射到龟头上,他直起身,抽出肉柱到只剩头部,然后又倏地肏进去,动作快速又猛烈,潮喷的水液在大开大合的肏弄空隙喷溅漏出,被性器的抽动带出,喷出一小注水花,又在性器的捣入后被堵住,只能在穴道里流窜。 “骚宝贝,舒服吗?爽得又喷水了。” 说着给了发红颤动的肉臀一巴掌。 淫液出不去,撑得穴道发胀,高潮中的敏感肉穴经受不住任何刺激,女孩失声尖叫,想逃离身后的可怕快感,刚刚撑起绵软身体,男人一个深顶,她又软倒。 “想跑?daddy肏得你不爽吗?” 男人发狠,完全肏红了眼,一边肏,一边啪啪啪左右开弓又甩了屁股几巴掌,印下鲜红的巴掌印。 女孩潮喷还没结束,小穴在操弄间隙抽抽嗒嗒见缝插针般喷水,屁股又被扇,仅仅几下,再次让她穴道收缩,几乎又要高潮。 穴道强力夹缩,仿佛在大力吞咽他的性器,尤其宫口的肉花,裹住龟头猛吸,似要把浓精吸出,男人咬紧牙关,额角青筋直跳,双手按住女孩跨部,用力往性器上套,发狠冲刺。 狠厉的”啪啪啪啪啪“声陡然加快,合着粘腻的水声和男人的闷哼呻吟一起,奏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 “daddy,daddy,daddy——” 男人持续冲刺,快感高居不下,女孩被推上更极致的顶点,酸胀感炸开,持续累积。 她脸埋在被子里,摇头尖叫,“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脑子里什么都不剩,在极致的快感下完全无法控制身体,嘴角溢出口水,快感像不断加高的火堆,火舌舔烧理智的弦,直至她身体一僵,彻底绷断。 她大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下身一热,稀里哗啦的水声响起,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模模糊糊感觉小腹的酸胀感骤然离开,像瀑布一样泄出,灵魂好像抽离身体,轻飘飘的,没着没落,漂浮空中。 身后男人还在撞击,最后几下全力挺进,然后深深埋进肉穴,戳进花心,“啊……嘶。”呻吟着射了精。 终于结束了吗? 她无瑕思考为什么明明第一次还是正常范围,第二次男人却这么长时间才射。 最后那几下很肏,她的灵魂又被拽进那具被快感浪潮淹没的身躯,感受到龟头猛捣花心带来的爽感,感受到肉穴抽搐激起的电流,感受到下身又湿又凉,某个小孔在往外滴水。 直到男人伸手摸到她痉挛的小腹,热气喷在她背上,用沙哑性感的声线说:“骚宝贝被肏尿了,好厉害啊,骚宝宝。” 她才知道,原来极致高潮中,那种酸胀感陡然一松的感觉,是她被肏尿了。 18.睡吧 性器“啵”的一声拔出,勾缠出大股水,裴周托起虞梁的大腿,蹲下身,看到浅色床铺边缘湿了一大片。 糜红小穴洞门大开,糊得乱七八糟的淫液被冲刷干净,只腿根处溅上去的还沾在那,大小阴唇挂着水珠,在穴口的抽搐中啪嗒滴落。 他伸出手指探进洞口,仔仔细细摸了一圈,没有流血,外阴也只充血肿胀,没有伤口。很好,他没有把女孩弄伤。 “不要了……daddy。”感受到小穴塞入手指,女孩委屈巴巴求饶。 下体还在痉挛,被使用太久的小穴仍残留着肉棒抽插的错觉。 “乖宝贝,没事了。”裴周柔声安慰女孩,抽出手指,取下套子用纸巾擦干性器,抱起身下迷糊的女孩,挪到另一边干燥的地方。 他侧躺着,把女孩面对面搂在怀里,摸摸她的肩膀,拍拍她的脊背,再亲亲她的小嘴,温柔地安抚这具失控的身体。 身下余韵渐渐平息,疲惫和困倦涌上来,虞梁眼皮耸拉着,软软缩在裴周怀里,似要立刻睡过去。 睫毛被指尖拨弄,她艰难睁开眼睛,裴周俊脸在眼前放大,吧唧亲她一口,说:“中秋快乐,宝贝。” 从楼下遇见裴周到现在,感觉时间过去好久,她差点忘记今天是中秋节。 “中秋快乐,daddy。” 床铺湿了半边,睡着容易着凉,裴周提议去酒店,虞梁累得不愿动弹,想将就一晚。 裴周二话没说,一把将她从床上抱起,走到浴室,抓着她重新洗澡。 烘干机无声运转,里面烘着裴周的衬衫和西裤,她窝在沙发里,昏昏欲睡。 浴室门打开,带出一片冰冷水汽,裴周上身赤裸,下身仅围一条浴巾走出来。 身边座位凹陷,一阵热气扑上耳垂,裴周轻声开口:“宝贝饿不饿,蛋糕还吃吗?” 桌上还摆着几个小时前他们买回来的蛋糕和冰淇淋。冰淇淋已经化成一滩粉红色液体,看起来黏糊糊。两块三角蛋糕装在透明盒子里,一块抹茶慕斯,一块巧克力芝士,顶上都点缀着鲜红草莓。 “不吃。”她用气声回答,声音细不可闻。 裴周把蛋糕放进冰箱,恰好这时衣服已经洗净烘干,他换上衣服,叫醒虞梁,让她拿好明天上班要带的东西,去了附近的酒店。 几乎一路被裴周搂抱着走,订房时她头靠在裴周后背,全程放空。 到达酒店房间时,已经凌晨两点。 她在铺白色酒店用品的床上躺下,盖好被子,准备入睡。额头落下一吻,裴周轻摸她的脸,说:“睡吧,晚安。” 随即起身,离开房间。 当关门声响起时,她看向门口,又转头望向天花板,困惑地眨了眨眼。 他定了两间房? 还是回家了? 她把身体舒展成大字型,极力占满正片床铺。 想起不久前做爱时他的亲密话语,和事后的温柔安慰,令她一阵恍惚,某个失神瞬间差点沉溺其中,以为他们是什么恩爱情侣。 实际他们不过是互相解决生理需求和满足私密癖好的情人而已,或许情人都算不上。 炮友? 四肢收回,她恢复原来的姿势。 不过目前从他的表现来看,体贴、大方、性爱上即便强势也有分寸。确实是个不错的,炮友。 她胡思乱想着,困意重新侵蚀大脑,很快睡过去。 平时上班,裴周都住在公司附近的大平层。今天是工作日,他却在深夜两点多回到江边别墅。 这套是他自己私人的房子,他只偶尔来这里,最近一段时间却频繁出入。 二楼尽头的房间被缓缓推开,一个高大身影走进,随后门被关上。 两个房间打通的宽敞空间,厚重窗帘紧闭,墙上规律排布着复古壁灯,此时点亮一部分,投下不甚明亮地光线。 某面墙上,壁灯之间的墙面空间立着几只暗色柜子,装帧玻璃柜门。透过暗淡光线往里看去,是一排排工具,有各式手拍、流苏皮鞭、戒尺、常规皮鞭,还有一根男士皮带。 另一面墙上,竖立着一根巨大的,与真人等比例铸造的金属十字架,由柔软羊皮包裹。十字架仿佛身负重罪,被数条铁链和绳索缠绕,痴怨纠缠,不得解脱。绳链垂到地面,留下长短不一的拖尾。 最后一面墙的正中央,悬挂着一幅画,一幅邪淫的兽交图。废弃的祷告室,巨型玫瑰花窗,华丽颓败的王座,交媾的猫和狼。在昏暗灯光和哥特风壁纸的双重作用下,画面的虚拟背景与真实墙面完美融合,延伸出一个2D与3D交汇的边缘地带,拓宽了房间的边界,仿佛画作的尽头成为现实的尽头。 如果虞梁在场,必然能看出这正是她为裴周画的那幅,但以这种方式展示摆放,她肯定会感到惊讶,但随即又会赞叹主人的创意。 有创意的主人此时坐在房间正中央的单人沙发上,姿势随意,裤子解开,手里握着一条色系与房间风格格格不入的浅蓝色格纹浴巾,红着眼套弄性器。 有些滋味,没尝过时还可以忍耐,也不会生出贪念,可一旦尝了,就是沉沦和上瘾的开始。 裴周死死盯着正前方的兽交图,盯着那只被肏得小腹微鼓的白猫,眼底欲念翻滚,仿佛要化作浓雾喷涌而出。 工作是性欲的洗涤剂。 如果连性欲都消失,她会变得像铁壳子机器人,还是年久失修的那种。 失控的性爱已经翻篇成为“历史”,但留下的烂摊子仍等着人收拾。当天下班后,虞梁回到家,对着昨晚弄脏的床铺思考怎么处理,接到来自裴周的电话。 “你现在在家吗?” “在。” “昨晚湿掉的床你要怎么办?” “嗯……”她在思考。 电话那头传来闷笑。 她立刻闭上嘴巴,想了想又开口:“都怪你。” “嗯,怪我。”裴周语气犹带笑意,“帮你订了新的床垫和床上四件套,半小时后会送货上门,记得查收。” “好,谢谢你。” “不是说都怪我吗?赔你一张新床不是应该的。” “你说得对,说谢谢是我的习惯。” “还挺有礼貌。”但语气太冷冰冰,裴周暗自腹诽,随后话锋一转,说:“对了,忘记跟你说,你帮我画的画,我很喜欢。” 想起自己画的内容,她没有多少不自在,毕竟裴周这个买画的都没有不自在,她说:“你喜欢就好。” “什么时候来我家看看你的画?为了你的画,我特意布置了一个房间。” 这么隆重? “好啊。”她说。 19.新床 送床垫的人来得很快,他们训练有素,业务娴熟。 两个穿浅蓝工作马甲的男人搬床垫,另一个同样套着浅蓝马甲、脖子上挂工作证的女人,拿着账单夹跟在后面。 门铃响起,虞梁打开门,对上带着礼貌笑容的女人,她拿出账单,核对订单和客人信息,确认无误后,虞梁让她进门。她征求虞梁的意见,一起来到卧室,简单了解过情况,便把楼下等待的同事叫上来。 那两个男人沉默地把脏床垫连床带被搬出去,又沉默地把新床垫搬上来,效率极高。 他们还带上来一个大箱子,里面是新的被子和床上四件套,装在无菌袋里,据说已经干洗过。蓝衣女人洗干净手戴上白色手套,动作麻利地为她铺床,说这项服务也包括在账单内。 送走那叁人后,她走回卧室。成套的雾蓝色四件套铺得整整齐齐,坐上去用力压了两下,床垫支撑着她弹起。她仰面倒在床上,想起刚才蓝衣女人说:“您的床被猫尿湿了是吗?” 听到这话她当场怔住。 谁这么告诉她的? 从客厅拿上手机,回到房间,打开摄像头对着新床铺拍了张照,点进跟裴周的对话框,选中照片,发送。 胚轴没有回信息,估计在忙。 虞梁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不自觉想起昨晚这里发生的事。 眼帘低垂,掩盖住其中神色,上齿轻轻咬住下唇内侧软肉,此时她安静恬淡得像个瓷娃娃。 视线扫过茶几,随即想起曾在上面出现过的两块叁角形物体。 有点饿了。 昨天买的蛋糕好像被他收进冰箱了。 冰箱门打开,那两块装在透明盒子里的蛋糕放在最上层,就在顶灯下面,点缀的草莓被照出暗橙红色。 隔夜蛋糕味道果然不如当天的新鲜,但还是好吃的,她不算挑食,用叉子慢慢吃着。 手机响起提示音,她点开,不是裴周的回复,而是另一个她暂时不想看见也不想接触的人。 “小鱼,昨天是妈妈的不对,妈妈已经帮你说过你弟弟了,他很羞愧,也认真反思过了,他欢迎你再来玩,下次见面会当面跟你道歉。” 来自备注为“妈妈”的人。 信息内容说不出是真心还是假意。 消息声又响起,屏幕里文字向上滑动,下面多出一条橙红色的转账,金额为五万。 数目比以往都要大。 昨天白天发生的事像碎片的反光在脑中快速掠过,她又回忆起那种难言的呕吐感。 这笔钱,是变相的收买吗? 拿了钱就算原谅,此事翻篇,她乖乖闭嘴,当一切没有发生过。 漆黑瞳孔映照出手机屏幕的白色光点,她神色冰冷,注视良久。最后无视那两条信息,退出对话界面,将手机锁屏,反扣在桌上。 松软蛋糕送入口中,她的味觉系统却突然瘫痪,牙齿咀嚼,舌头尝到的东西像平淡无味的海绵。 裴周下班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医院。 裴殷还是昨天那副悠哉样子,完全不像个刚出车祸的伤患。他半靠着,身后垫了两个枕头,正噼里啪啦地按着游戏机。 “看来住院对你来说约等于度假了?”裴周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淡淡开口。 裴殷头也不抬,手指在游戏机上飞速移动,语气欠欠地说:“当然了,还有柠柠每天来看我,给我带爱心便当,别提多幸福了。” “啧。” 所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秀恩爱的荒唐样子惹得裴周嫌弃啧出声。 裴殷闻声从游戏机上侧过头瞥了他亲哥一眼,看到那张帅脸上显露出不耐烦夹杂嫌弃的表情,心想,你个没老婆的人懂什么。 傍晚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板上撒下一摊金光。私人医院的vip病房豪华可媲美五星级酒店套房,病床两侧的床头柜上摆着新鲜花束和水果。 既然裴殷一副度假的样子,悠闲又自在,裴周亲眼确认过他的情况,也不再多留,站起身,准备离开。 “咚咚咚”叁下规律的敲门声从门口传来,过了两秒,走进来一个一身干练西装的短发女人。 女人似乎久居上位,眼神锐利,昂首阔步,气场逼人。 “妈。”裴周率先开口。 女人对大儿子点点头,目光转向床上的小儿子。 光是从门推开后的脚步声里,裴殷就听出来者是谁,他立刻放下游戏机,乖巧坐好,殷勤叫人:“妈。” 短发女人看看小儿子,又转过身,视线环绕病房打量一圈,冷声开口:“放着家里的医院不住,跑到别人家的医院,我看这里也没比自家医院舒服多少。” 裴殷扬扬眉毛,不说话,他选这里当然是为了方便柠柠来看望。另外两人对此原因也心知肚明,但没人戳破。 裴周抬起胳膊看了眼手表,说:“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扫裴殷一眼,向外走去,经过站在床尾的短发女人时,他点头示意,然后径直离开。 短发女人跟随他转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暮色渐沉,前挡风玻璃上映衬出夕阳最后一点黯淡余晖,黑色宾利缓缓开进江边别墅。 电子密码锁滴滴一声,门扉开合,露出室内以暗色为主的意式装修。 裴周躺靠进沙发,手机上有未读信息,他打开,是一张床铺照片。 “他们效率还挺高。”他点评道。 直到他吃完晚餐,那边才传来回复:“而且服务也很好。” 顶端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几秒后,一行话出现:“那个拿账单的人,她问我床是不是被猫尿湿的。” 裴周视线上移,手机界面顶端的备注恰好就是一个“猫”字,脑海浮现虞梁身影,他唇角荡起淡淡笑意:“难道不是吗?被某个发情的小猫乱尿弄脏的?” 过了好一会儿,虞梁发来一个猫猫锤头的表情包。 点击表情包添加到自己的表情包库,裴周抬眼看向楼梯,思绪抽离,一路顺着楼梯往上,来到二楼尽头那个光线黯淡的空间。 那是他专门为小猫设计的“游戏室”。 小猫家里有了新床铺,这边还缺一张舒服的“猫窝”。 得在正式请小猫来玩前好好准备。 20.游戏室 虞梁跟裴周约了周五下班后去他家看画。 “嘿!” 肩膀突然挨了不轻不重一拍,虞梁宛如噩梦中惊醒的人,猛地转过头向后侧方看去。 同事看到她受惊的动作和微微睁大的眼睛,赶忙道歉:“啊,对不起,吓到你了吗?” 面前是跟自己要好的同事,正开口跟她说话,她短促呼吸几下,才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回应道:“没事,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同事脸上绽开微笑:“到下班时间了还那么认真努力干嘛,今天周五欸,想约你吃日料,去不去?”说着俏皮地眨眨眼。 虞梁环顾四周,偌大的办公室被划分为各个小区域,此时小格子间除了堆积的电脑,数位屏和书籍资料,只剩几个正在收拾桌子和背包准备下班的同事。打眼望过去,排排高高竖立的电脑屏幕一片漆黑,像一列列整齐的士兵,只有她的电脑还亮着,闪烁色彩绚丽的图画。 想起跟裴周的约定,她婉拒同事,说下次再约。 同事失望地瘪瘪嘴,故作夸张地说:“你这个无情的女人,居然抛下我,我要约狼狗弟弟一起去,不理你了,哼。” 她嘴唇紧抿,两边嘴角扯成一条直线,继而微微向上扬起一个克制的弧度,是忍俊不禁的样子,配合地拉住同事衣袖晃了晃,说不要不理我,下次陪你去。 同事又调笑几句,然后拎起包包独自下班了。 望着同事的背影远去,徐徐消失在走廊尽头,虞梁转回头,嘴角笑容渐渐落下,变回最初的面无表情。 先前那种挤压感一点一点爬回心脏,她抬手按住胸口,脸正对电脑。,电子屏幕上的图画在她瞳孔投下多彩的光点,但她的眼睛却像永夜里的寒潭,古井无波,掀不起半点涟漪,也无法反射星夜的光辉。 她尝试伸个懒腰,好让自己清醒一点,用力过后,脑袋感到一阵低血糖带来的眩晕。 画画是一项体力活。在画板或数位屏前一坐就是几小时,腰椎和脊椎配合支撑上半身,眼睛在色块和线条之间来回搜寻,与此同时,脑子还得参与感受和思考。 以前画画对虞梁来说是一种沉浸式放空。 长时间作画后,那种大脑被狂风席卷过后一片干涸、再也挤不出半点灵感水滴的透支感,配合上竭尽所能伸展四肢、骨头缝隙发出不堪重负的喀拉声的酸胀感,有一种将自己消耗殆尽的爽快。 但最近这几天,坐在画板前她只感觉疲惫,仿佛有一层密不透风的保鲜膜将心脏包裹,她时常感到憋闷,无力,和难以名状的窒息。 这种情况从中秋节复工后被察觉,并且一天一天加重。 光可鉴人的电梯门映照出她的样子,她与被困在金属门板里那个人影对视。那人一头长发,脸色苍白,动作僵硬,神情麻木,好像一块生锈的废铁,更像一只孤魂野鬼。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出现大片血色浓雾,一颗鲜红的心脏伫立其中,沉稳跳动,宛如一颗有生命的果实。 它鲜活而有力,数条暗红血管从中伸出,向下,长成根茎,没入深邃黑暗。其中某条最粗壮的血管却仿佛害病,浮泛青灰,隐隐爬着网状的裂痕。 一条开始碎裂腐烂的脐带。 瞳孔在眼皮下不安晃动,她深深注视那蛛网一样的脉络,在心中告诉自己:为了保护鲜红的果实不被染病,请务必在那片裂痕爬上心脏之前将它砍断。 裴周在信息里说他已经到地下停车场。 电梯直达负二层,脚步声在空旷停车场回荡,虞梁刚出现在拐角,前方便响起“滴滴”的鸣笛声,一辆通体漆黑的车辆车前灯闪烁两下。 她快步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上副驾,对裴周打招呼:“嗨。” 他整个人陷在阴影里,只展示出宛如刀劈斧凿的立体侧脸。 “嗨。”那张脸转过来,光线在优越的骨相上流动,各个角度都令人惊叹。 那双深沉的眸子在她脸上停留太久,她转过头,目视前方。 裴周敛住眼中神色,衬衫包裹的手臂控制方向盘转动,汽车离开停车位,无声离开。 “先去吃饭。” “好啊,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她灵光一闪:“乌冬面?” 裴周转头看她一眼,只看到披散着乌发的后脑勺。 “听你的。”他说。 黑色宾利到达目的地,徘徊良久才找到停车位,这家店靠近大学城,周五傍晚正是热闹的时候。 白橡木大门的门框上挂着一面大鼓暖帘,藏蓝色麻布底,上面用繁体字写了一个大大的“面”字。 暖帘晃动,虞梁和裴周踏进明亮的店内,收银处,盘发妇人说着“欢迎光临”从电脑上抬起头。见到虞梁,露出亲热微笑,视线在虞梁和裴周身上交错,抬手往右边指了指。 虞梁笑着点点头,和裴周一起穿过满座的大厅,经过短走廊,来到一间小厅。她没有选择沙发座,绕过可充当屏风的书架,在窗边的双人吧台桌坐下。 小厅尚未满座,比外厅安静许多。 “你跟老板认识?”裴周好奇问道。 “大学时经常来这里吃,最高记录连续吃了一个月。” “那么好吃?那我得好好尝尝。”意想不到的答案让他语气中带着惊讶,又说:“你还挺长情的。” “长情吗?或许我只是遇到合心意的就懒得尝试新的了。”她随意说道,旁边的裴周却因这句话侧目。 热气腾腾的咖喱牛芃面和金黄酥脆的海鲜天妇罗上桌。拒绝了同事的日料店邀约,却跟裴周来了另一家日料店。可能正是受到同事的启发,她才会想吃日料吧。 窗边的吧台椅上坐着一高一矮两个人影,都微微低头吃着食物,有热气从他们面前悠悠冒出,飘过头顶,消散在更高的空中。窗外光线呈现静谧的蓝色,与室内暖光形成对比,街道旁的梧桐树静默驻守。玻璃窗将一切框住,形成一幅温馨油画。 “等下送你回家吗?”晚餐解决得差不多,裴周开口。 虞梁诧异抬首:“不是说好了去你家看画吗?” 他仔细检查她脸上表情,沉默片刻说:“你看起来状态不对。” 她低头,盯着面碗底部的一层残汤。 一直被压制的如影随形的窒息感重新占据感官,仿佛海藻缠上脸庞,掩住鼻口。 她拉长呼吸,悠长地吸气,直到肺部被空气充满;再绵长地呼气,似乎要将所有废气挤出身体。大脑在这过程中微微缺氧,头皮产生晕眩般的麻意, 裴周注意到她偷偷深呼吸的动作,语气沉着:“你知道去了我家会发生什么。” “如果你有不舒服,可以回家休息,好好睡一觉。”他身体侧向她,只看到她的长发像舞台的幕布那样挡住她的脸。 “你说……你说你为了那幅画特意布置了一个房间。”她突兀出声,打断他。 “那个房间长什么样。”长发滑落,她脸庞微仰,跟他对视。 他从她眼中看出某种一往无前的执拗。 “很大,很宽敞,窗帘紧闭。” “一个采光不足的大房间,然后呢。” “采光不足,你真聪明,不只采光不足,它的壁纸也是暗色的。”低沉声音缓缓描述,引导她想象出房间的样子。 “还有呢。”她追问,呼吸变得平稳。 “还有黑乎乎的柜子,黑乎乎的沙发。” “一个暗色调的房间,感觉阴森森的,但跟我的画很配。”她目光不离开他的眼睛一毫米,继续追问,“为什么会有柜子,是用来做什么的?” 他没有像先前那样她一问就回答,而是沉默片刻,然后降低音调,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里面装了为你准备的玩具。” “所以这是你布置的玩具室吗?” “可以这么说,但叫游戏室更准确。” 男人低沉音质像暖风吹进她耳蜗,她也放缓语速:“你准备的都是些什么玩具?” “一些绳子,和一些跟我手掌类似的东西。”他抬手摸上她白嫩小脸。 她侧过头,脸颊亲昵地在他手心蹭了蹭。 “那么,今晚,我能去你的游戏室玩一玩吗?” 瓷娃娃般精致的女孩依靠着他手心,裴周说: “当然,我的荣幸。” 21.机械师和性爱娃娃 “001。” 低沉的男声响起,似乎在呼唤谁,却无人应答。 “001!” 男声语气加重,伴随着物体划破空气的气流声,随即碰撞出一声清脆的“啪”。 “嗬……”虞梁倒吸一口气,奶子东倒西歪地摇晃,白嫩乳肉外侧立即浮出红色拍印。 暗色调的游戏室内灯光昏沉,她全身赤裸,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吊在天花板垂下来的绳子上,长发编成两条长长的辫子垂在身后,脸上带着一只丝绒质地的黑色猫耳眼罩,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现在的她不叫虞梁,而是代号名为001的机械娃娃,是阴郁的机械制造师的第一个作品。 机械师将要对她进行第一次性能测试。 事情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样的? 从日料店出来后,裴周把她带回了家。 她在一楼的浴室洗澡,换上专门为她准备的浴袍。出来时,他同样身穿黑色浴袍,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等候。 之后他牵起她的手走上楼梯,来到走廊深处,在二楼尽头的房门前停下。 “门后就是我的游戏室。”裴周向她介绍。 眼前是一扇双开的门,通体为厚重的暗色,门扇紧闭,镶嵌了弓子形金属门把手。 她盯着门出神,裴周轻轻拨弄她别在耳后的碎发,低声安慰:“不用紧张,相信daddy。” “宝贝定一个安全词?”他拥住她。 “你的名字。”她从他怀里抬起头,“裴周,安全词。” “好。”他露出笑容。 “既然是玩游戏,宝贝不如为自己取个代号吧。” 她静静思考,裴周摩挲她的辫子,耐心等待。 “001吧。”她随便取了个。 “好的,001。”他柔声说着,从浴袍口袋掏出一团黑色的布料,轻甩两下,展开,是一个眼罩。 “为了保持一点神秘感,让我们的游戏变得更加有趣……”他蛊惑般说。 而她只是保持仰头的动作,任由视线被丝绒眼罩一点一点遮住,直到完全陷入黑暗。 随后她听见开门的声音,身体悬空,裴周把她抱进那间她还没亲眼看过的,游戏室。 再后来—— ——“001,你对性能测试有异议吗?” 另一边奶子上也挨了一拍,拉回她发散的思绪。她赶紧回答:“没有异议。” 他声线冷硬,仿佛真的是那个捏造出来的阴郁的机械制造师。 虞梁怀疑自己的代号激发了他的灵感,令他想出了这么个角色。 裴周坐在黑色单人沙发,手持软橡胶手拍,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翘起的脚尖只要稍微往外送一送,就能踢到她的小腿。 “没有异议?很好,请配合性能测试。” 性能测试第一项:唤醒身体活性。 暗红色手拍软得像条大舌头,尖端逗弄她的乳尖,怼得奶头凹陷,随即细细密密地拍打落下来,啪啪啪的声音在室内回荡。 裴周用的力气并不大,只带来轻微酥麻感,好像真如他所说只是为了唤醒她的身体。 手拍落在奶子上的触感就像被甩了一舌头。 乳肉已经完全染红,裴周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杰作,改变角度,让手拍密集甩在挺立的奶尖上。 奶头又硬又红,高高翘立,像圆钝的鸟嘴。 “哼~”当她感到奶子温度越来越高时,拍打停了下来。 手拍倾斜,直立,像蛇一样在皮肤上滑行,蜿蜒到肋骨、腰侧,停在尾椎。 视线受阻令她感官更加灵敏,背后一道强烈视线,她脊背汗毛微微竖立。 手拍挤压臀尖,裴周表情严肃又冷漠,手起拍落,甩得眼前屁股色情震颤。 “嗯……”打屁股的力道比打奶子重得多,她的呻吟却不为疼痛,只因臀肉甩动带动腿心,空虚的感觉自穴口蔓延。 “啪啪”,手拍从不同角度落下,时而顺着力道侧扇,时而从下往上挑动。力道也时轻时重,好似毫无章法,随性所至。 没有规律代表不可预测,跳动交错的感受像错落的音符,使她的声音跟着奏响情欲的哀歌。 裴周像世间最优秀的音乐家,演奏独属于他的乐曲,又像最聪明的驯兽师,折磨训诫着手下的小动物,直到对方甘愿臣服。 “嗯……哈……” 不记得屁股挨了多少下,她整个臀部连用大腿根都烧红一片。 裴周看着吊起来的赤裸女体,通体雪白,奶子和屁股却骚浪艳红,急促呼吸惹得乳肉奶尖跟着颤抖,还在偷偷夹腿。 只是热热身就发浪了。 他放下手拍,捉住一只雪白长腿高高抬起,露出泥泞腿心。 小穴已经淫液横流,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两瓣穴肉轻轻瑟缩。 “看来,身体唤醒得很成功,不过是被扇扇奶子打打屁股,就流了这么多水,真是个合格的性爱娃娃。” 男人说道,语气似满意又似愤怒。 虞梁呜咽一声,无助地被摆成羞耻的姿势。 “那么,接下来我们开始下一项测试。” 22.吃奶,舔穴(角色扮演微h) 性能测试第二项:检验皮肤质感。 作为性爱娃娃,必须拥有绝佳的皮肤质感。不仅要触感真实、顺滑、柔韧,宛如真人;更要感官灵敏,能在爱抚、亲吻和各种触碰时,及时给予反馈。 机械师在他的第一个作品上费尽心血,使用了最先进的仿生材料,光是表皮皮肤就设计排布了上亿传感接触神经,确保他的娃娃摸上去以假乱真,更如魅魔一般敏感。 轻微的刺激就能让娃娃小屄流水,比如他现在这样—— 站在娃娃身后,伸出大舌头舔吻她耳后皮肤,再含住剔透的耳垂吸一吸,含一含,娃娃就发出动情吟哦:“哈……嗯……” 每个动作都有反馈,不论是发出的色情声音,还是胸膛加速的起伏,亦或是肌肉的颤抖、屄口往下滴答的透明淫液,都是山谷的回音,令机械师愈加兴奋。 机械师往后退一步,不再紧贴她身后,绕道她面前,捏住下巴抬起,仔细观察她的小嘴。 嘴唇薄厚适中,形状精致,颜色是桃花一样娇嫩的粉。 他卡住她两腮,微微施力,使她嘴唇被迫张开,低头亲上她的唇瓣,然后伸出舌头,探进她嘴里。 大舌在口腔翻搅,含住娃娃的小舌吮吸,尝到她的津液,有股极淡的甜味。 作为机械师,他却险些沉沦于跟自己制作的娃娃接吻。 这只是性能测试,必须细致而严谨,并且严肃对待。 他松开嘴,放过娃娃的舌头,黏腻缱绻的深吻使他们分开时嘴边拉出一条银丝,他舔舔嘴角,银丝断裂。 “呼呼……” 被放开后,娃娃快速呼吸,小脸因缺氧胀得通红,机械师怀疑她的反应是否比真实的人类更剧烈。 “嘴巴的味道很不错,小舌头也很好吃,不愧是我的作品。”他说。 “接下来……”手掌揉上胸乳,“是奶子。” 手指收拢,变换不同姿势,拿东西般抓握,或者揉面团似的揉捏。 精致纤细的机械娃娃长了对跟她身材匹配的小巧奶子,机械师握上去掌心会空杯,但他毫不在意。这么精雕细琢的宝贝,这么单薄的小身板,要是配上对大奶子,反而突兀。 况且…… 发红的奶子在他手里变换形状,他细细感受这手感,实在绵软,迷人,令人爱不释手。 “呃……” 机械师低下头,大口吞咽乳肉,牙齿微微用力啃咬,留下细细浅浅的齿痕。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像小鱼般游离,迟迟不触碰早在上一项测试就挺立的乳头。 感受到面前的奶子往他嘴里送了送,奶尖怼到舌面上,他含着乳头开口:“真是个骚娃娃。” 声音含含糊糊的,尾音闷进乳肉里。 “啊……哈……好痒……” “哪里痒?”他故意抬头,停止唇舌对奶尖的抚慰。 “乳头……好痒……” “原来是骚宝宝的骚奶子痒了。” 他重新覆首含住乳肉,衔住奶头大力嘬吸,一边吸一边用舌尖快速上下挑弄。 娃娃的淫叫更加高亢。 等到他终于想起来还有测试要继续,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她的两只奶子上已经遍布吻痕,奶头肿大一圈。 小小的奶子挺着一对肿大异常的乳头,好不可怜。 机械师蹲下身,奶头正对他的视线,他舔舔唇,亲上娃娃的肋骨。 顺着肋骨一路舔吻,绕着肚脐眼打转,咬住小腹的软肉轻磨,随后他稍稍离开一小段距离,拉起娃娃一条腿,抗在肩上。 娃娃只靠一条腿踮脚踩在地上,内侧一条湿痕,原来两腿之间的位置,滴了一摊水。 “地板怎么湿了,001,你尿尿了?”他严厉发问。 “不是,没有。”娃娃慌乱地说。 “没有地板为什么会湿?” 他顺着她支撑的那条腿从脚踝摸上去,手掌立刻被打湿。 微黏的淫液像润滑剂,使手下肌肤触感像绸缎一样顺滑。 终于摸到滴水的源头,她腿心的那个蜜洞。 “原来娃娃不是尿尿了,而是发骚了,流水了。”他喉结滚动,作为性爱娃娃,某个最重要地方的皮肤质感还没测试。 “正好我渴了。” 大舌从穴瓣缝隙间一舔而过,刮了满舌头淫水,淡得几乎没有味道,闻起来却有股奇异淫靡的幽香。 他闭上嘴,口腔轻抿,仿佛在品鉴美酒佳肴。 “啊——”娃娃受惊似的叫了声,似乎没想到他会舔她那里。 机械师不予理会,继续他的测试。 先是顺着穴瓣的缝隙上下舔弄,把大阴唇和小阴唇舔得分开,继而舌尖绷直,戳进洞口,舌面亲密接触软嫩甬道。 甬道温度很高,里面的肉嫩得不像话,他越舔越深,舌头化作性器缓缓抽插,鼻尖抵上一颗圆圆的小豆子。 “嗯……” 娃娃打了个激灵。 甬道在夹缩他的舌头,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他把舌头深深插入发浪屄洞,高挺的鼻子压住小豆子,脑袋上下前后晃动,就像他跟她接吻那样,脸随着深吻变换角度,但比接吻更恶劣更用力,甬道和阴蒂两处敏感点被不同方向的力道顶撞。 “啊哈……呃……” 娃娃不止表皮皮肤被植入上亿传感神经,专门用来性交的穴道更甚,被设计得无比精妙又敏感。 舌头插在穴道里,舌尖勾舔,带来温润又舒服的感觉,阴蒂被硬挺的东西压迫,酸胀又苏爽。 单腿站立的姿势不舒服,累人,她几乎要将全身重量压在男人脸上,压在他插进她身体里的舌头上。 倏然,穴道一空,舌头拔了出去,在洞口舔吻两圈,缠上小豆子。 “嗯……” 阴蒂被吃,吸得好用力,爽感一瞬间冲破意识,她差点高潮。 小豆子好像真的变成机械师嘴里的食物,被他吸食,舔弄,还夹在牙齿间磨了磨。 “嘤……” 嘴唇和口腔宛如吸盘,紧紧裹住小豆子吸舔,并像刚才吸食乳头那样,边吸边用舌尖快速上下挑弄。 阴蒂被拍上拍下,穴口张合的频率越发急促,刚舔干净又流出一包水。 快感一阵阵涌来,娃娃在机械师嘴下颤抖。 挑弄加速,小豆子硬到极点,只需最后几下拨弄,就会到达高潮。 “啊——”明明带着眼罩,她却好似看到了绚丽的焰火。 嘴下的娃娃到达顶点,机械师启唇吐出被吸肿的阴蒂,最后啄吻几下小豆子。意犹未尽,嘴唇向下,将刚刚流出的淫液吃干净。 他满足地抬起头。 高潮的骚娃娃还在战栗,机械师眼神染上阴鸷。 为何阴鸷? 机械师看着眼前发颤的穴,嘴里还有淫液的幽香,舌头还残留着穴肉无比软嫩湿滑的质感,心里却在想: 这个性爱娃娃,有这么好吃又多水的骚穴,要是被别人尝到了,还不得直接吸烂。 23.强制高潮失禁(角色扮演h) 阴蒂又被捉住了。 手腕高高举过头顶,身体完全拉直,以这个姿势吊得有点久,她感到全身韧带都开始颤抖,肌肉发酸。 而这个时候,才被吸到高潮的阴蒂又被两根手指捏住,像玩橡胶球那样挤压,一收一放,似乎在测试小豆子的弹性。 指腹揉搓,或者夹在手指间往外拉,就像她上次被玩过的乳头一样。 阴蒂硬得要爆炸。 她几乎没几下就再次在捏玩阴蒂的尖锐快感中达到高潮。 “啊——又要到了——” 空气中只有她的喘息、尖叫,以及淫液的水声。 对她施授各种极致感觉的那个人无声无息,不像先前那般出声讲述自己的体验,也不再预告接下来的测试流程。 视线受阻,眼前一片黑暗;身体被束缚,吊成无法活动且极其被动的姿势,对方不发出声音,她无法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会受到哪些对待。 周围静得仿佛只剩下她一个人。 面对如此环境,她开始不安。 “daddy……?”她发出小心翼翼的呼唤。 无人应答。 “daddy?”声音更加可怜。 这次终于有了回应,却不是声音,而是穴里插进来的手指。 两根手指强势插入,旋转着在甬道摸索剐蹭一周,继而深入探索,指腹按到那块触感与众不同的位置,停住。 “呃嗬……站得好累……daddy……”她试探地提出请求。 穴里的手指开始搅动,在丰沛的淫液下,弄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她以为只是像上周在酒店那样轻柔地检查。 结果…… “啪!” “啊啊啊啊啊……呜呃…………” 甬道被手指用力抽插,狠狠碾过敏感点,在每次插入时,掌根猛撞已高潮两次的阴蒂,将硬如石子的小豆子拍扁。 手腕飞速进出,带出淫水飞溅,掌根力道猛烈,几乎将她顶得脚尖离地,她人都被撞得向后摇晃。 “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了!——” 穴道和阴蒂两处敏感点一齐遭受极致玩弄,炸开的快感轰得她脑袋发晕。 她试图挣扎,却因被吊起来的姿势无法施展,对方的力道太猛,她只能无助摇头尖叫。 手指配合掌根双双夹击,不过几十下,小穴便有规律收缩, “呃啊——” 第叁次高潮猛烈袭来。 哗啦啦的淫水顺着指根泄出,流到手腕,地上的小水滩立即扩大。 她小腹紧绷,无助潮喷,恍惚地仰起头。 全身接近脱力,腿根的那只手掌,刚才是施虐的恶徒,现在又成了支撑她身体重量的浮木。 可惜,浮木是假的,恶徒才是真的。 尖锐到难以承受的快感尚未完全落下,那只手再次动作起来。 “啊……坏掉了——不要——救命——!” 手指快出残影,近乎暴虐,掌根猛怼阴蒂,“啪啪”声连绵又黏腻,几乎上一声还没响完下一声又开始,连续到分不清间隙。 空气中终于出现男人声音,他呼吸沉重,随着动作逐渐加重。 但她已无暇顾及。 “啊嗯……救救我……daddy……不要了——!” 她胡乱喊叫,边哭边喘,声音前所未有的生机勃勃,也前所未有的可怜。 快感多到难以承受。 她浑身猛地一抽,头引颈受戮般后仰。 “嗡——”耳鸣呼啸而来,到达极致到令人绝望的高潮。 连续四次高潮烧毁了她的理智,同时烧断她身体的最后防线,尿液跟淫水齐齐激射,潮吹伴随失禁令她下身喷得像坏了的高压水枪。 最后的尖叫梗在嗓子眼,还来不及宣泄而出,海啸似的高潮先一步到来。 身体沁出薄汗,打着激灵,一抽一抽地颤抖,腿根痉挛,余韵像电流在敏感点四周流窜。 大张着嘴却完全失声,只下体两股水液滴滴答答。丝绒眼罩吸了泪水,黏糊糊地贴着眼皮,闷得皮肤又湿又痒。 房间回荡着另一个人的喘息,低沉而性感,仿佛刚才高潮的人是他。 机械师急促呼吸,热气喷薄在性爱娃娃颤抖的小腹,他眸色幽暗,宛如永不见光的深井,其中贪婪食欲仿佛要化作触手舞动而出。 炙热唇舌含住抽插的肚皮,用力吮吸,舔出一枚暗红吻痕,以此克制啃咬的冲动。他将整张脸埋贴娃娃的肚子,深深呼吸她身上的幽香。 继而伸出一截长长的舌头,湿漉漉地舔吻,吻到胸乳下缘,舌尖左右描绘其形状,几下过后,张大嘴巴,一口咬住奶肉。 性爱娃娃在他嘴下细微挣扎,他含住奶头作为安抚,娃娃却挣扎得更厉害。 失禁后的性爱娃娃软得不可思议,挣扎也像邀请。 他放过奶头,舌头舔到锁骨,留下几枚红印,舔上娃娃修长的脖颈。 嘴唇紧贴大动脉,肉贴肉感受动脉急促有力地跳动。 他像蛇一样缠上她的耳朵,舌尖探进耳窝,模拟性交动作暧昧抽插。 就像连耳朵也被当成性器肏弄。 口水黏腻的声音如此清晰,她本能挣扎,想摇头摆脱,立刻被一只大手固定住脑袋。 “001。”暗哑的声音仿佛在她脑中响起。 “你只是一个性爱娃娃,虽然我是你的创造者,但不要叫我daddy,叫我主人。” 24.跳蛋强制(角色扮演h) 手腕一松,她脱力摔进一个宽阔怀抱。 地上一摊水,尿液淫液混杂一体娃娃踮在地上的那条腿已完全打湿,出了一身薄汗,整个人被玩得脏兮兮的。 机械师拿过她的浴袍擦干她身下的水,随手一扔盖住地上那片大水滩。 接着脱下自己身上的浴袍,铺到黑色单人沙发上,抱起娃娃坐下。 在沙发上铺浴袍,是因为待会儿娃娃可能还会喷。 不,是一定还会喷,最好再次失禁。 就算她想忍着,他也会让她喷出来,尿出来。 性爱娃娃诞生以来,第一次经历高潮测试,软得像块破布窝在他怀里,某些部位还在不住痉挛。 两人此时均全身赤裸,肌肤亲密贴合,细微动作都能被对方感应。 机械师早已硬挺的粗大阴茎紧紧贴着娃娃的臀部,在她股沟磨蹭弹跳。 大掌摩挲她手腕皮肤,翻转角度,检查是否受伤。娃娃手腕一圈红色勒痕,像被深海巨物缠绕留下的邪神印记。 他吻上那圈诡谲符文一般的痕迹,摊开她右手手掌,舔了舔她手心的掌心痣。 性能测试尚未结束。 将娃娃放进单人沙发,机械师离开了一小会儿,再回来时候,手上多样邪恶的小东西。 娃娃对此还一无所知。 她只知道自己刚放松没多久的手腕,再一次被绑住。 这次是以别在身后的姿势,用的是皮革质感的宽腕带,腕带由细金属链条连接,这段距离增加了她的自由度。 也比刚才舒适得多。 皮肤沁出的薄汗早被空气蒸发,她感受到轻微凉意。 身体再度被怀抱围绕,她张了张嘴,想叫人,忆起方才男人的话,又闭上了嘴。 男人好像非常钟爱她背靠着坐在他怀里的姿势。 她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他的肌肉柔韧地承拖她。 两只大手撑起娃娃大腿,往两边拉,几乎将娃娃扯成一字马,接着握住小腿别到沙发扶手上。 现在她彻底成了没有支点、无法逃脱的姿势,只能在他怀里沉沦,接受他给予的欢愉。 穴口有根热气腾腾的粗壮肉柱在来回磨蹭,小屄控制不住般又开始流水。 青筋虬结的表面刮得小阴唇东倒西歪,偶尔蹭到肿大如花生的小豆子,她就会剧烈挣扎。 只是四次阴蒂高潮而已。不耐玩,还得好好调教,机械师心想。 性能测试第叁项是探索身体限度,也就是测试娃娃能承受高潮的极限。 如此一来就得接连不断地以各种方式把她送上高潮。 机械师事前有许多预想方案,光是针对阴蒂的高潮就有好几种,比如用嘴吸、用手指捏、用巴掌扇,再加上辅助工具,跳蛋、吮吸器、av棒等等。 还没一一实施,性爱娃娃已经受不了了。 真的受不了了吗? 他得亲手试出来。 穴口那根虎视眈眈的性器有了别的动作,它似乎别人握住,对准她的屄口试探。 对准再移开,龟头在洞口打转,蹭了满满淫液,浅浅刺进甬道,又退出来,好像在玩游戏。 只要不再玩弄阴蒂,她都乖乖配合。 小屄被手指肏了一次,但对贪吃的性爱娃娃来说还不能满足。 甬道夹缩,这是小屄饿了的预兆,龟头在某次浅刺中感受到这股挤压的力,将这当做挽留和邀请,立刻停止往外拔的势头,转变方向,刺进穴里。 小穴经历过手指的扩张,接纳得非常顺利,即便她感觉自己已经被完全撑满。 性器太大了,胀得她不由得调节呼吸。 肉棒深入,剐蹭敏感点,她不禁咬唇,好舒服…… “嗯……” 机械师也很舒服,龟头和棒身被紧密裹吸,爽得他不得不咬牙忍住呻吟。 肉柱入了半截,他失去耐心,挺腰往上一顶,整根性器噗呲一声肏进性爱娃娃的蜜洞里。 “嘶……”骚屄好会吸,又紧又热,爽得他不想再拔出来。 身体被顶得一耸,然后重重落下,身体因着重力吞得肉棒影都不剩,只能从鼓出柱状物的小腹窥见端倪。 “啊……”被塞满了,花心被戳到了,好舒服…… 傻乎乎的性爱娃娃以为接下来会是累人但很舒服的性爱,还沉浸在被插满的快感中。 空气中响起不和谐的“嗡嗡”声。 好像巨型蜜蜂的振翅。她仿佛真的被玩傻,居然侧耳倾听猜测声音来源。 腰间横过来一根有力手臂,牢牢禁锢住她,下一个瞬间“嗡嗡”的东西按上阴蒂。 “啊啊啊啊——” 她知道了,她知道那是跳蛋了—— “不要不要——”娃娃的声音无比破碎。 屄穴里满满当当,夹着肉棒疯狂收缩。 跳蛋震动就像火山岛周围的地震,接连引发滔天海啸和灭世般的火山喷发,阴蒂脚变为岩浆的脉络,每次震动爽感爆裂,就像火山喷射出岩浆,顺着成千上万的阴蒂脚奔涌。 眼皮上一松,吸饱了泪水的黑色丝绒眼罩在她摇头的动作中徐徐甩落,重获光明她却依然视线模糊,眼泪朦胧了视线。 只隐隐约约看见自己两腿大张,坐在男人的性器上,有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一枚粉色椭圆球,压在她肿大数倍的阴蒂上。 她想要挣扎,却被腰间的手臂死死按住,穴里肉棒安静不动,原先觉得舒服的满足感此时也胀得令人难以忍受。 小腿卡在扶手外侧,门户大开任人施为。 无法摆脱下体毁灭般的快感,她只能疯狂收缩穴道,试图缓解,却徒劳无功。 “呃……”小屄太会吃肉棒了,又夹又咬,吸得他近乎脑袋发懵。 怀里娃娃的挣扎陡然激烈,他调高跳蛋频率,不出几秒,娃娃身体一僵,一股激流冲击龟头,他知道,她又潮喷了。 25.肏晕(角色扮演h) 性爱娃娃的小屄实在可口。 不仅吃起来可口,肏起来更是爽快。 插入测试原本应该是性能测试的第四项。 但他提前肏一肏,将第四项和第叁项结合,边肏边测试性爱娃娃的高潮极限,这样他们两个都能爽到,岂不是一举两得、皆大欢喜。 跳蛋移开阴蒂几厘米,他捏跳蛋的叁根手指被震得微微发麻。 小豆子肿胀数倍,顶在穴口上方,红得像烂熟的樱桃,怕是这两天都无法完全收回去,只能可怜兮兮露出来,内裤也穿不了,一穿就会磨得小屄流水。 高潮中的小屄咬得他舒服极了,简直想将娃娃揉碎在怀里。 跳蛋上沾了亮晶晶的淫液,他捏住这枚看起来粉嫩无害实则邪恶无比的小圆球,抵在娃娃微鼓的小腹打转。 那底下是他的性器,和她被顶得凹陷的花心。 跳蛋还在震动,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按摩两人结合处,他深埋肉穴的龟头能感觉到机械性地震动。 他眼睛微眯,“哈嗯……”真的很爽,然后挺腰轻轻动了起来。 五次阴蒂高潮把她的脑子搅成一团浆糊,烧得她神志不清。 她觉得自己再也承受不住任何快感,可跳蛋还在隔着肚皮震动花心,穴里性器也动了。她精疲力尽,虚弱地喘息着,没有力气抵抗,开始自暴自弃。 震动的酥麻感持续传来,不像直接接触阴蒂那么激烈,肚皮缓冲了跳蛋的力度,使这刺激变得温润如水,但又十分舒服。 性器动得越来越快,配合着跳蛋的震动,穴越来越软,似乎又要高潮了。 隔着肚皮震穴,再舒服,也只是隔靴搔痒。渐渐的,他嫌这种小打小闹不过瘾,关了跳蛋扔进搭在沙发扶手外的浴袍口袋,手腕兜住娃娃的膝窝,挺腰猛肏。 是小孩把尿的姿势,她完全没有自主权,在他身上被颠上颠下,呻吟都被撞碎。 “啊……呜呜……” 她又开始哭了,边哭边叫,可她不知道,她那可怜巴巴的孱弱声线,只会令身后的男人更暴虐。 机械师兴奋得阴囊都想怼进去,他大力进出,次次尽根没入,干得又深又快,几乎肏出残影。 “嗡嗡嗡”的声音才刚消停,“啪啪啪”的声音立刻续上,像一场永不散场的盛宴。 上次潮吹被堵进穴道的水在肏干中被带出,滴滴答答流个不停,浴袍很快被打湿。 娃娃的眼睛很漂亮,像一面澄澈的湖,平日里总是清冷又淡漠,此时水汪汪的,充盈着无助、迷离、破碎、失神的神色,水光潋滟。 身下的肏干持续而激烈,她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连呻吟也变得无力,近百下深肏,再次把她送上阴道高潮。 “啊——”只有在高潮时她的声音才短暂恢复活力,发出实在受不了的尖叫。 身体在高潮中颤抖,下体的顶撞半点没有减弱。 机械师好像疯了,丝毫不给娃娃缓神的时间。高潮时穴道绞紧,他直接暴力肏开,即便自己也被夹得抽气,但就是不愿停下。 “啊嘶……骚娃娃……我的性爱娃娃,小屄真好肏……”他像盛宴上贪杯的酒鬼,贴着她耳朵呻吟,亲吻她的头发,声音又低又哑,语气里全是舒爽和愉悦。 方才的阴鸷仿佛只是错觉。 他就着这个姿势猛肏不停,小臂绷出青筋,腹肌磨着娃娃红艳艳的屁股,挺腰狠肏。 进出得太狠,连穴肉都翻出来,再戳进去,小屄整个被肏肿。 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在高潮,身体触电一样颤抖,小穴里水流个不停,将肉棒绞得进出困难,只能通过更大力地肏干来对抗。 真的要被肏死了。 身体和精神都极度疲惫,感官却高亢活跃,矛盾的割裂感使她精神恍惚,眼神都失焦。 世界在眼前晃动,她根本连自己所在地方的环境都来不及看清。 通红的奶子上下摇晃,有点疼,但她根本抽不出手固定让它不要再晃。 赤裸贴合的皮肤出了一层汗,像润滑,使她在每次颠簸中直接滑到肉柱上,深深吃进去。 她不得不开始求饶:“主人……不要了……求求你……” “骚娃娃肯叫主人了?” “出去……不要了……” “骚娃娃吸得太紧了,主人拔不出去呢。”说完还恶劣地顶了顶花心。 “要把骚娃娃肏烂。”机械师醉醺醺般宣告了她的命运。 快感持续迸发,肉棒盯着花心猛撞,发狠肏弄,那种感觉又来了,她眼前一阵白光,已经不知道第几次高潮。 机械师小腹绷紧,抵到最深,嘴唇紧贴娃娃的头发,终于射精。 他缓了一会,感受余韵,身上的娃娃无声无息,松开托膝窝的手,掰过娃娃的脸,发现她已经晕过去。 26.共浴(h) 能让人昏厥的高潮是什么样的? 那一瞬间,肉棒进出甬道的咕唧声,男人的低吟,都如潮水般向后退散。她仿佛被一股巨浪冲至半空。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身体像被埋进无数地雷,在同一时刻引爆。爆炸迸射的火星在她子宫聚成一团能量球,向宇宙喷涌。球体四周火星飘飞,随风四散,浮到更高的苍穹,形成了漫天星河。 她像躺在谁的怀里那样漂浮在半空,痴痴仰望。 能量球到达宇宙中心,在那里聚变,扭曲。一瞬从内部炸开,四分五裂,碎片万剑齐飞,震得所有星体轻轻位移。 宇宙吸收了所有声音,她只看见爆炸中心迸射一抹白光,越扩越大,亮得能吞噬万物,强烈得她怀疑任何直视它的活物都会失明。白光席卷万物,直到泛着蓝色的弧形边界将她也覆盖,那一刻,她失去了意识。 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 意识在黑暗中缓缓苏醒,有水流涌动,一涨一落地包裹她皮肤和身体,她仿佛感受到了大海和潮汐。 身体累到极致,大脑也不清醒,像被灌了铅,又沉又胀。 空气潮湿,有冷冽的木质香味钻进她鼻腔,一边侧脸挨着面软中带韧的光滑物体,身体被这种触感承托。 水位线在她胸侧晃动,肩膀是干燥的,只下半身在水里。她在困倦中懒懒感受,苏醒的那点意识化作细小触须,一点点感应周遭环境。 触须顺着脊背探进水里,她感到两腿曲膝交迭着,似乎跨坐在什么上。下体传来莫名的饱胀感,有东西堵满了她穴道。 意识到这一点后,无形的细小触须仿佛受惊般飞速弹回脑袋,她立刻清醒。 睫毛轻轻颤抖,眼睛试探性睁开一条缝,感受到明亮灯光,立刻不适应地闭上。 短短几秒她已搞清楚状况,距离她被肏晕应该刚过去不久,那种酸软感还留在她体内。裴周抱着她坐在浴缸里,将她摆成了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又让她把那东西尽根吃了进去。 虞梁闭着眼睛,一侧脸被胸肌挤得微微变形,嘴唇动了动,说了句没人听见的:“禽兽。” 被说禽兽而不自知的裴周感受到胸口动静,托起女孩的脸,令她的脸从阴影中露出来。 隔着眼皮,她感受到朦胧光线,以及一道灼灼视线落在她脸上。 面前的女孩睫毛颤抖,眼球在眼皮下晃动,虽然只有极细微的一下,依然被他捕捉。他大拇指戳戳她的嘴角,说:“装睡?” 既然如此,她决定装死。 裴周嘴角轻勾,露出个“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下去”的坏笑,把她的脸按回胸口,手臂环住她腰身,另一只手托住她屁股,挺腰往上一顶。 花心被撞了个彻底。 “啊哈……”她立即泄露出呻吟。 “骚宝宝醒了?不装睡了?”男人慵懒开口。 他那一下不止是试探,更是开始的信号,第一下过后,是接连不断地顶撞。 敏感点好像被肏肿了,变成凸起的小疙瘩,遍布穴道,肉棒轻轻剐蹭,舒服得她根本控制不住声音和表情。 “嗯~哼……” 女孩撑离他胸口,一脸爽到恍惚的迷离表情,上齿轻咬下唇,哼出甜腻气音,她颤抖开口:“不要了。” 裴周眸色变得幽深,棒身传来穴臂的挤压感,没有如她所愿停下。女孩虽然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地享受快感。 而且这么快就进入状态,简直不可思议,真是个天生适合在性爱里沉沦的骚宝宝,他脑中闪过如此念头。 在游戏室时她大部分时间带着眼罩,眼罩摘了后也是背对他,就连上次在她家,也一直是背对的姿势。浴室的第一次是正面,但他还算克制,射得也算快,没有失控。 因此她并不完全了解他完全沉溺于性爱时的神情,却本能地在他黝黑瞳孔下放轻呼吸,紧张得吞咽口水,似乎不想惊扰了饥饿的凶兽。 裴周视线在她脸上打转,想起今天还没好好吃够她的小嘴,于是低下头,衔住她嘴唇,色情舔咬。 下身的进攻因接吻而放缓,她松开撑在他胸口的手,改为攀附的姿势,被迫仰头接受他的深吻。 他吻得太下流,令她全身酥软,小穴流水流得欢,腿心难耐夹缩,似乎全然忘了一分钟前的抗拒。 时而把她的小舌叼进嘴里吸舔,时而将自己的大舌塞进她口腔扫荡,贴着她舌面摩擦,或像他们紧咬的下身那样抽动,仿佛嘴也成了性器官,他们必须头尾都紧密相接,负距离镶嵌。 下身的进攻并不激烈,她还可以承受,抽插间浴缸的水被带进去,烫得娇嫩穴肉抽插瑟缩。 等他终于吃够她的嘴,她眼神朦胧,蒙着层薄薄水雾,懵懂地看着他。 “骚宝贝还要不要?”他停止顶弄,故意在她失神时问她。 女孩张了张嘴,下体呼吸般夹紧又松开,似乎在困惑肉棒为什么不动了。 “要……”她软软地说。 “要什么?”他循循善诱。 “要、要肉棒……” “这可是你说的。”说完,两手抓着女孩屁股大力顶撞。 女孩被顶得倒进他怀里,脸颊挨着他的胸肌上下磨蹭,不时在顶撞中蹭到粉色的乳头。 她似乎终于回过神来,开始细细地呻吟,咬住颠簸中送到嘴边的粉色乳头,含含糊糊骂他:“禽兽。” 这次被他听清了。 27.抱肏(h) 乳尖被咬,他猛吸一口气,搂紧她的腰倏地站起来,掀起哗啦啦的水花,无数水珠滴落,砸进浴缸。 站立的姿势令她不得不双腿环住他的腰,身体在重力因素下往下滑,宫口下坠,将肉棒吃得更深,几乎要顶穿她的肚皮。 “啊——” 这个姿势,龟头几乎就没离开过宫口,顶着花心肏干,进去时挤得花心凹陷,退出来也只是让花心弹回原来的位置,然后再次被顶进去。 “禽兽?难道不是宝贝太骚了,小屄不吃肉棒就馋得流水吗?”他两手用力抓捧她的屁股,站在浴缸里肏了几下。 发现这个姿势不好发力,没办法大开大合地肏,便抬脚跨出浴缸。却在跨动时尝到了趣味,蜜洞总是在他走动时死死咬紧肉棒,而他每次动作,都会引得女孩惯性滑落,几乎不用挺腰,便能轻易肏干。 于是他在宽敞的浴室走动起来,每走一步肉棒就顶肏一次,撞得女孩死死攀附住他,生怕失手摔下去。 “放我下来……”她颤颤巍巍开口。 “不放。”他悠闲地回答她。 “啊……嗯……不要了……”她婉转呻吟。 “宝宝多叫点,daddy爱听。”他含笑调侃。 于是她闭嘴了,把脸埋进他锁骨里,张开嘴咬住他的皮肉,轻轻撕磨。 女孩爽晕一次后,胆子都比以前大了。感受到锁骨下方传来的细微刺痛,他低头看了看女孩黑色的脑袋,这样想。 终于玩够了走路肏屄的游戏,他将她挤按到墙上,让她背后有个支点,两条手臂分别穿过她大腿,把她整个端起,要开始认真了。 “让daddy好好肏一肏骚宝贝,好不好?” 他看似温柔地开口,虞梁却还记得他在游戏室时的冷酷无情。 她知道自己的拒绝大概率没用,但还是想开口求饶,可是刚张开嘴,就差点被猛烈地肏干顶得叉了气。 肉棒一丝不剩地吃进去,与甬道毫无缝隙地结合,接着倏地抽出去,棒身用力擦过敏感点。 裴周大开大合地肏弄,下身一个劲往她腿心顶撞,她背后是冰凉的墙壁,肩胛骨在光滑瓷砖上滑动;面前是男人滚烫宽大的怀抱,挤压着她,撞击着她,令她忽上忽下,只能强迫自己去适应他的节奏。 “啊——”性爱开始得太激烈,她多次高潮过的身体承受不住。 “爽吗?”他喘息着,说话时热气扑在她脸上。 虞梁哭着摇头:“不要不要了……肏坏了……” “那骚宝宝告诉daddy,爽吗?” 他下身挺动不停,一副她若不说真话就不罢休的架势。 “爽……”她胡乱点头,“爽死了……啊……哈……又要高潮了——” 粗大的阴茎飞速进出,疯了一样撞击她敏感的宫口,似乎想把宫口顶开,将整根肉棒都塞进去。 快感不管不顾地兜头罩过来,她全身发抖,被肏得高热的小穴嘬吸肉棒,粗大肉棍像利剑一样毫不留情地劈开软肉,她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哭喊着被干到高潮。 “骚宝宝又高潮了?这是你今晚第几次高潮?算上阴蒂高潮,这是第六次?还是第七次?” 他喘息浓重,故意说下流话刺激她。不仅刺激了虞梁,话语同是性爱的一部分,他自己也爽得要命。 女孩下体抽搐,哭得脸都要皱成一团,眉头不自觉拧紧,眼角挂着泪水,被欺负惨了的模样。脸颊却红扑扑的,散发高潮后的红晕,充满鲜活的生命力。 花心用力嘬吸龟头,似乎想一决高下,他自己的表情也不太好看,不像语气里的闲适和从容,被高潮中的嫩穴吸得眼眶发红,下颌线都绷紧。 “小屄这么会咬,就喜欢吃鸡巴是不是?喜欢吃就多吃点!” 他发了狠般肏干,不要命一样,想跟女孩在性与欲中同归于尽。女孩高潮连连,整个跨部被撞得通红,穴早就肿了,却还不住流水,淫水顺着臀尖滑落,大部分被甩得沾在男人的腿上。 咕叽咕叽和啪啪啪的声音狂躁响起,男人干脆放开了也低吟出声,期间夹杂着性感低哑的粗喘,在女孩濒死般的呼救中时隐时现。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要死了——” “爽死宝贝算了。”他粗喘着,极度兴奋,下身狠厉肏屄还不够,他走进一步,将女孩压扁在墙壁和他之间,使两人肌肤紧密贴合,用下巴蹭着她的头顶,“宝贝跟daddy一起死!” 肉穴已经被肏得烂熟,姿势的改变使得阴蒂也被迫加入战局,性器的咬合不再只照顾到贪吃的花穴,肉柱进出间屡屡蹭到肿大的阴蒂,双重快感夹击,她惊讶自己居然还有力气挣扎。 但挣扎是无用的,男人甚至把她的动作当做迎合,肏得更狠。 “呼哈……啊……” 又是几百下顶肏,他腰眼发麻,臀部肌肉紧绷,胯部向上大力一顶,同时兜着女孩大腿的手臂往下一落,使女孩整个跨坐在他性器上,将肉棒尽根吃透,才绷着腹肌射出来。 高潮强烈到她差点以为自己又要晕了,完全丧失身体的自主权,尿孔一松,两洞齐射,潮吹被肉棒堵着,尿液洒了男人一身。 温热液体哗啦啦从不漏一丝缝隙的结合处滴落,男人平复着呼吸,愉悦开口:“骚宝贝又爽尿了。” 28.吃饭 po18ma.com 就像嗜血成性的野兽绞杀猎物时一定要见血,血越多越兴奋。裴周在性爱中一定要把她弄喷弄尿才肯停手,仿佛这才是做爱最好的、应当有且必须达到的结果。 但往往喷一次尿一次是不够的,就像往焚化炉里倒汽油,只会令他的欲火越烧越旺。所以虞梁必须在他手下、跨间潮吹失禁第二次。 或者第叁次,第四次,越多越好。 可她的身体撑不住。 经过今晚,她觉得自己已经彻底领教他平静克制的外表下涌动着多么可怕深沉的欲望。 浴缸里的水换了一轮,她四肢酸软,精疲力尽,躺在水里,头微微在浴缸边缘悬空,有只大手搓了满手雪白泡沫,在她乌发间穿梭。 身上的液体早被裴周帮着用淋浴喷头冲刷干净,淫水,尿液,通通流进下水道。 头皮上传来轻柔触感,清淡香气随着破裂的白色泡沫揉碎在空气里,她全身被温柔的水波包裹,困乏一阵阵涌来,渐渐阖上眼皮。 不知道此时几点,但时间仿佛过去很久很久,久到她踏进这栋别墅像是好多年前发生的事。 早先那些令她烦闷、窒息的感觉消失无踪,就好像这一周以来的低迷从未出现过。要看更多好书请到:po 18mx.co m 她累得要命又爽到极致,身体里的电流悄悄平息,甜美地睡去。 昨晚没仔细参观的游戏室,第二天虞梁终于有机会看清。 裴周家的床很大,她身材纤细,躺在其中,只占了小小一块地方。 她觉得自己睡了好长一觉,以至于醒来的时候有点恍惚。房间窗帘紧闭,手机和包昨天进门后都放在楼下,无法判断时间。 床脚有一迭衣服,似乎是为她准备的,她爬过去拎起来一看,是一条白色连衣裙,和一整套白色内衣。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的。 两只莹白的脚踩在床边地毯上,她起身,还没站稳又坐了回去。 腿软。 她坐着缓了会儿,做了套拉伸,再将酸胀的肌肉按摩揉开,才好了点。 在客卧的浴室洗完漱后,她准备下楼,但站在房间门口,却停下脚步。犹豫了会儿,鞋头调转方向,向走廊尽头走去。 游戏室如昨晚初见时那样大门紧闭,她轻轻握住门把手,往下一旋,轻微的金属咔哒声中,门开了。 暗色调的宽敞房间内,地上漂浮一道长长的影子,穿白色吊带连衣裙的女孩站在一副画幅极大的画作前,静静凝望。 那是她的画。 坐在王座上的黑狼,和坐在黑狼性器上的白猫。 令她想到昨晚的游戏,以及上次在她家的性爱。 她转头,看向房间正中央那只单人黑色皮沙发,眼前仿佛浮现十几个小时前那里的景象。 她被绑住双手,摆弄成小孩把尿的姿势,肆意肏干。生理性泪水模糊了双眼,眼睛对着前方的画,只能看到糊成一团的色块。 抬步走向沙发,坐下,以这个视角欣赏画作。 这个高度和距离,仿佛经过精心测量,专门将沙发摆在这里。 她环顾四周,目光扫过墙边的铁十字架,另一侧的暗色柜子,与画正对的黑色大床,以及一整面墙的厚重窗帘,最后视线回到画作上。 整个房间都是暗色调的,除了那只白猫。白,是黑与灰的世界里唯一的亮色。 “叩叩”,微掩的房门被敲响,虞梁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高大身影逼近,她想站起来,被两只手按住肩膀坐回沙发里。 “怎么一睡醒就跑到游戏室来了,昨晚还没玩够?”裴周俯视着她,眼睛里带着笑意。 “没有,我只是参观一下。”她说。 “没关系,如果宝贝好奇,我们可以好好玩玩。” 她想到刚才看见的东西,十字架,立柜,立柜里成排的道具。 “你是来叫我吃饭的吗?我刚好饿了。”她扶住肩膀上的两只大手,赶忙说。 裴周笑了:“宝贝怎么怂了。”但是挺可爱的。 “那好吧,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玩游戏。”他说着,俯下身一把将女孩抱起。 不是以往那种公主抱,而是昨晚浴室里抱肏那样,让她两腿分开卡在他腰间的抱。 走廊在视野里倒退,游戏室离他们越来越远,她搂住男人的脖子,将脸埋了埋。 显然裴周也想到了,他故意颠了颠身上的女孩,使她身体下滑,两腿跟他的腰身卡得更加紧密。 29.初见 虞梁被放在客厅的长沙发上,还没坐稳,就被抓住两只脚踝,扯着分开腿。 长裙裙摆像水划过肌肤,层层迭迭堆在跨部。 脚分开踩在身侧,被男人的手按住,膝盖向两边打开,腿心完全暴露,穴瓣在空气中瑟缩。 花穴像被人咬了一口的白胖馒头,裴周看着眼前裂开的细小口子,和小口上薄薄一层水光,问:“宝贝没穿内裤?” “……”虞梁呼吸微微带喘,想抽出脚踝,男人的力气太大,像镣铐般锁住她,她的脚掌还没离开沙发面,就被加重的力道按住,在柔软的沙发上踩出凹陷。 手撑在身后,她才想起他没有绑住她的手,捞起裙摆挡住腿心,对上裴周的眼睛,说:“会……会磨到阴蒂。” 裴周松开一只手,拨开她的手和她手里的布料,脸倏地凑近,紧盯胀鼓鼓的小豆子。 豆子尖尖完全勃起,圆嘟嘟的。 “小豆子都收不回去了,宝贝好可怜……”他的语气像在哄幼稚园的小孩。 呼吸拍打阴蒂和整个穴口,馒头小穴包裹着香甜的夹心,一丝水液静悄悄流出,淌至粉嫩的菊穴。 舌尖舔了舔上颚,男人说:“那小穴怎么流水了?” 太敏感了。 “都怪你。”把阴蒂玩到消不了肿怪你,下楼时故意用腹肌撞腿心,也怪你。 裴周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不爽和控诉。 抬眼跟她对视,看她小脸紧绷,气鼓鼓的,又隐隐无奈的样子。 就像被主人按住猛吸,无法反抗而只能纵容的猫咪。 “嗯,都怪daddy,daddy帮宝贝弄干净。” 说完便埋下了头。 穴口仿佛被滑腻的蛇爬过。 “别……”不想大白天就开始……她伸出手推拒埋在腿间的头。 好在温热舌头很快离开小穴。 裴周抬起头,瞳孔黝黑,故意舔了舔唇,说:“好了,已经帮宝贝舔干净了。” 一黑一白两个人影对坐于黑色餐桌两边,高的那个一身黑色家居服,矮的那个白色吊带裙外罩着一件宽大的藏蓝色棉麻男士衬衫。 为避免随时被掰开腿舔穴的情况发生,吃饭前,虞梁上楼穿回了内裤。 客厅的时钟滴答走动,时间是十二点半,虞梁才知道,自己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午饭裴周点了酒楼外送,两人安静用餐。 虞梁悄悄打量裴周优雅用餐的样子,表情闲适,眉眼低垂,完全看不出刚才舔过她下面。 集中的眼神渐渐失焦,她思绪飘飞,陷入回忆,想起跟他的初见。 那是她们美术组第一次跟甲方开会,她坐在会议桌最末端,目不斜视盯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耳边响着同事们压低的议论声。 开会前早有人见过甲方代表裴总,说人长得像电影明星,身材像画报上的超模,年轻又帅气。 声音传进耳朵,她听得一丝不落。 怀疑他们的话里有多少水分,其中又有多少是对甲方不自觉的恭维。 会议室的磨砂门从外面推开,议论声立刻平息,项目主管一脸笑容走进来,简短说了开场白,欣喜开口:“大家欢迎裴总。”说完带头鼓掌,侧身看向门外。 所有人的视线都跟着转过去。 一片鼓掌声中,走进来一个极高的男人,身形挺拔,比例优越,穿黑西裤白衬衫,袖子卷到手肘,从容地走到会议桌前。 她看清他的脸,眉目深邃而冷峻,骨相凌厉,宛如神祇。 掌声停止,他露出微笑,开口声音像大提琴,说:“大家好,我是裴周。” 裴周平时在同事们心中的形象是礼貌但疏离,看似很好说话实则遥不可及。 可谁能知道他实际上是个有特殊癖好的人呢。 这个人的外表非常具有迷惑性。 她这么想着,似乎忘记,自己也是如此。 将思绪从遥远的地方拉回来,她轻轻呼一口气,目光从裴周的嘴唇上离开,却倏然对上他带笑的眼睛。 “宝贝看着daddy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30.饼干 午休过后,他们一起去了超市。 裴周推着购物车跟在虞梁身后,看她像忙碌的小蜜蜂一样在货架间挑挑选选,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 “裴周,你要吃冰淇淋吗?” 女孩站在冰柜旁,手上托着一桶巨大的香草冰淇淋,转头看他,干净的眼神里带着期待。 “这么大一桶,一个人吃完会肚子疼吧。” 他想起他们第一次接吻,冰淇淋融化在两人嘴里。“我可以帮你分担一半。” 五颜六色的食品包装袋铺陈于货架上,虞梁的目光在其中穿梭。 “你喜欢什么口味的饼干?”她拿了巧克力和抹茶粉,是她自己喜欢的味道。 “我平时不常吃零食,你有什么推荐?” 不常吃零食,她从他的身材看出来了。“那我按照自己的口味做了哦。” “可以。”裴周接过她手里的东西,看了看,然后放进购物车。 他们原计划是买齐做曲奇饼要用的食材和器皿,最后却拿了很多计划之外的东西,比如水果,比如零食,比如鲜花。 裴周还找工作人员问了有没有做饼干的模具,她想说她不需要那个,但他却用好听的嗓音诱哄般说:“难道宝贝不想玩吗?” 她确实把做饼干当做游戏,就像小时候在手工课堂上搓橡皮泥。 于是他们买了一堆模具回家。 回到家后,裴周让她去插花,他来处理买回来的东西。 她抱着一大束白白紫紫的鲜花,拆开包装,剪去多余的花枝,凭感觉插进裴周给她找来的花瓶里。另一边的中岛台,裴周将购物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分门别类放好。 厨房装修得像意式餐厅,但它的主人显然没有好好利用,电器和餐具都齐全,却没有多少使用痕迹。 在正式动手前,她去客厅拿了手机,回到厨房找到合适的位置摆好,接着打开了曲奇饼干制作教程。 视频声音流出,裴周扬了扬眉,好笑地说:“宝贝这是……现学现做?” 她有些心虚,却还是一本正经地说:“我会做,只是记性不好。” “呵。”裴周忍俊不禁,点头附和说道:“行,记性不好。” 按照步骤将材料倒进大碗搅拌, 旁边递过来一只手,捏了颗红彤彤的果子,她转头,看到裴周端了满盆洗净还带水珠的草莓,专注的看着她。 她一直盯着他看,草莓抵她唇边,像喂挑食的小孩,拖长声音说着:“啊~”,边用草莓尖尖磨她的唇瓣。 嘴唇沾上冰凉的水珠,她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张嘴,将有她叁分之一个手掌大的草莓咬掉一半。 女孩的浅粉唇瓣被水果汁液润泽,见她吃完嘴里的食物,他将剩下的一半递上去,往她张开的嘴里送,手指碰到温热的唇肉。 他觉得自己像在投喂小猫。 小猫张嘴说话:“不吃了,我还要做饼干。” 好吧,投喂小猫服务暂时停止。 叁种不同颜色的面团圆滚滚地卧在碗里,分别是绿色,深褐色,和奶杏色,奶杏色的是原味。 工序就差最后一步,裴周拿出清洗过的模具。 全是各种猫猫。 将模具放在擀好的面饼上,用力往下压,然后取下模具,就得到一块猫形饼干。 跟她玩石质黏土的感觉差不多。 烤盘里铺满各种形态的猫形饼干,全部被送进烤箱。 剩下的就是等待。 她回到客厅 盘腿在沙发上坐下。 裴周有事要处理,去了书房,把iPad留给她。 手指摁亮屏幕,长方形方框里出现一片蓝色,上面有几只吐着舌头奔跑的飞盘小狗,是上次她借他平板时随手画的一张。 她打开Procreate,笔尖滑动,屏幕里出现一只竖着毛茸茸大尾巴散步的小猫。 落地窗外太阳西斜,高远天空明净无云,一江之隔的银灰色建筑群被阳光和天幕染成玫瑰金色,反射着耀眼的光点。 蜷缩在沙发上的女孩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双眼。 她什么时候睡着了。 视线正对外侧,她看到iPad被放在茶几边缘。慢慢坐起身,一张薄毯滑落,她环顾四周。 裴周坐在另一侧的单人沙发上,捧着一本书在看,一旁亮了盏细细的垂头落地灯,侧照的暖光在他立体的脸上投射出深浅不一的光影。 “醒了。”看到她懒懒地坐起身,他放下书,倒了杯水给她。 刚睡醒的声音有点沙哑,她轻声说:“谢谢。” 喝完水,她清醒了点,想起睡前惦记的事。她穿上拖鞋,起身快步向厨房走去。 起身的时候说:“饼干应该考好了。” 裴周慢悠悠跟在身后,进厨房时,看到她用隔热垫夹着烤盘小心翼翼地往外端。 空气中弥散着小麦、黄油、抹茶和巧克力的香味。 她深深吸一口这气味,眯了眯眼,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 “要不要尝一尝?” 有点迫不及待地邀请裴周品尝,虽然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亮晶晶的眼睛却骗不了人。 裴周视线从她脸上挪开,看向那盘饼干,小猫做的小猫饼干。 他微微张嘴,拉长声音发出:“啊~” 漆黑的眸子看着她。 就像刚才在这里喂她吃草莓那样。 白嫩手指戳戳饼干,试探温度,捏了一块绿色的扑蝶小猫,她轻轻吹了吹,送到他嘴边。 咔嚓一口咬掉猫猫头,裴周舔舔唇,说:“好吃。”然后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手包裹在手心,落下轻吻。“谢谢宝贝的礼物。” 晚餐是裴周下厨,做了番茄肉酱意面和煎牛排,她帮着拌了一盆蔬菜沙拉。 饭后他们一起玩游戏,裴周提议比赛,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 为了避免他作弊,她特意没有选他们公司的产品。 她跟他打得有来有回,两个小时后,却还是输了。 有些累了,她毫无形象地瘫进沙发,“你的条件是什么?”她愿赌服输。 裴周坐在她身旁,姿态闲适,一只手横搭在她背后的沙发靠背上。他心里有答案,却怕她现在还无法接受,便说:“还没想好,宝贝先欠着。” 她点点头。 “现在,我们该吃饭后甜点了。”他抱起她,走向浴室。 31.冰淇淋(微h) 光线昏黄的宽敞游戏室,到处都是暗色,一侧铺深灰色床单的大床上,横陈一具赤裸润白的玉体。 修长纤细的四肢呈大字型伸展,手腕脚腕捆着绳子,另一端分别栓在四角的床柱上,穿黑色睡袍的男人立于床侧,宛若鬼影。 床垫无声微微下陷,鬼影侧坐在床沿,伸出苍白的手,抚摸赤裸女体,手指捏住尖嘴般挺立的嫩红奶头,轻轻拉扯。 仿佛从另一个空间传来他低沉的声音:“甜点时间开始了。” 话音一落,他随即松开手,奶头弹回去,晃出极细微的乳波。 他从旁边拿来什么东西,打开,看着床上的女孩,说:“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如献祭般仰躺的女孩乖乖张开嘴巴,探出一截深红舌尖。 “伸多一点。”鬼影般的男人继续发号施令。 嘴巴张得更大,舌头努力向外探,直至舌根拉扯出痛意。 “很好,奖励乖宝吃冰淇淋。” 男人握起刚才拿过来的东西,一只绿色冰淇淋桶,金属勺子刮过乳白色的凝固体,盛出半勺冰淇淋,放到女孩探出来的舌头上。 随即一手撑在床上,低头,张嘴含住那根托着冰淇淋的舌头,舔吸,吮抿,直至冰淇淋完全融化。 女孩发出细细的呼吸声,舌根又桶又麻,他一张开嘴,她就立刻收回舌头,小舌像受到惊吓的鱼,从他嘴里溜走。 “非常美味。”他拉开距离,看着她的眼睛,点评道,不知道在说冰淇淋,还是另有所指。 “再来一口。” 虎口卡在下巴,两指捏开女孩的嘴,塞进满满一大口冰淇淋,接着嘴唇立刻贴上。 舌头翻搅,攻池掠地,如入无人之境,连想要抵抗的小舌也一并捕获俘虏,成为他的战利品。喉咙不断滚动吞咽,仿佛要吞噬一切。 不像是要吃冰淇淋,更像是要吃她。 女孩发出呼吸不畅的哼哼声,他才终于放开。 转身上床,挪至女孩两腿之间,伏低身体,看到预想中的景象,满意地说:“宝贝真棒,下面的小嘴已经吐糖浆了,是要daddy沾着糖浆吃冰淇淋吗?” 女孩呜咽一声,没有回答。 “啪”,巴掌来得猝不及防,扇在大敞的腿心,打到嫩穴和腿根的一点软肉,男人语气不悦:“回话。” “哈……”轻微的刺痛令她发出小小的惊呼,接着说道:“要请daddy吃糖浆。” 男人安抚似的在泛红的地方揉了揉,手掌染上湿迹:“乖,daddy会好好享用的。” 冰淇淋像新雪,厚厚敷满整个细嫩的腿心,好冰好冷,却越发衬得她腿心温度高热。 阴蒂和穴瓣不停瑟缩,被火热的口腔包裹。 滑腻的大舌头在那道细细的裂缝间来回上下刮扫,舔走花穴涌出的花蜜,时而绕着阴蒂打转,或一下一下舔着,就像舔冰淇淋球。 “啊哈……” 舌头好舒服。 女体微微颤抖,她低头,看到男人黑色的头在她腿间移动。 男人不慌不忙,像优雅进餐的贵族,而她的穴就是他的食物。 “宝贝的糖浆怎么流个不停?”男人状似疑惑地问她。 她好似变成一只破了的罐子,不停流着糖浆,糖浆流得越多,罐子就越空。 “想要,daddy……” 把舌头伸进去。 他用安抚的语气说:“那daddy多吃点。” 挖了一勺冰淇淋送进嘴里,他再次俯首,张开嘴,唇舌和冰淇淋一起含裹花唇,要她的穴和冰淇淋一起化在他嘴里。 穴口流出的透明花蜜跟冰淇淋混合,阴阜湿漉漉的,冰淇淋微微融化,沾在上面,呈现被稀释过的乳白色。 男人看到,微微抬起头,整个腿心到处黏满了半化的乳白液体,很像某种他熟悉的东西。 他眸色幽深,张嘴吃穴,动作突然变得激烈。女孩发出低吟,他用牙齿夹住勃起的阴蒂,换着花样研磨。 “嗯……好舒服。” 可是里面好空,为什么不舔里面…… 空气中的呻吟逐渐变软,呼吸越发急促,像在攀爬高峰,越来越高,越来越急,却在某个即将登顶的临界点,突然跌落。 快感被卡在临门一脚的关键点,她急切地收缩腿心,臀瓣磨蹭床单,动作难耐。 她看到男人直起身,黑色贴身真丝睡袍勾勒出倒叁角的身材,宽肩窄腰,像进攻时的眼镜蛇。 撕拉一声,“馋了?” 男人问道。 女孩的表情没有太多变化,声音却发软:“好痒……” 他揭开睡袍,露出高高耸翘的狰狞性器,问:“哪里痒?” “……想要daddy……”她低声祈求。 “告诉daddy,哪里痒?” 她抿抿唇:“……小穴痒……” “想要daddy的什么?”男人戴上避孕套。 “……”女孩胸膛起伏,声如蚊呐,“想要daddy肏。” 他分开腿,在女孩腿间的空地跪立,托起她的屁股,让她的腿根卡在他的大腿上,向前一步,龟头抵上穴口。 “想要daddy肏啊……”他意味深长地重复,又说:“可以肏死吗” 女孩摇头。 “可是daddy每次都想把你肏死。”男人的语气认真得不像玩笑。 “不可以。”她反驳。 他点点头:“好,不可以。”接着再向前一步,龟头陷进软嫩的穴道,将阴唇绷得发亮。 穴肉饥饿收缩,紧得要命,肉柱只伸进一小节,浅浅抽插,待她适应,咬得不那么紧了后,再喂得更深一点,肉棒进进出出,大半根消失在穴口,他停下动作。 快感再一次消失,她难受得微微蹙眉,眼睛里写着难耐和不满。 男人拿起冰淇淋桶,看女孩像吃不到猫条的馋猫,露出恶劣的微笑,说:“甜点时间还没结束。” 32.可以(微h) 这次冰淇淋被他挖在了奶子上,从奶头向四周扩散,铺满整个小而挺翘的乳房,粉红奶尖被盖在冰淇淋下,消失不见。 他低下头,想享用甜点,却忘了考虑他们之间的客观差距。 身高差使他俯身对上的是她的脸,而不是奶子。 没等女孩来得及注意到不对劲,他立刻弓起上半身,膝盖后退半步,只留龟头卡在穴内,一只手臂穿过女孩腋下,高高托起她的上半身,张大嘴巴将小奶子全部吃进嘴里。 “嗯……” 女孩在他头顶发出呻吟。 冰淇淋铺太多了,奶子被冻得发冷,又被火热的唇舌抚慰,宛如冰火两重天,带来复杂又刺激的感官体验。 冷热对比的感觉如此强烈,舌头的动作突出而清晰,一切感受都化作激流,大部分奔腾向下涌进腿心,另一小支分流窜上奶尖。 奶子也会有快感吗?她茫然地想,渴求他吃得更深一点,更用力一点。 冰淇淋铺在乳肉上,真像一道小甜点。 这次他换了一边,将冰淇淋堆在乳肉和乳晕上,唯独露出小奶头。粉嫩的奶头变就像甜点顶端点缀的樱桃。 他不爱吃零食,但这样的小甜点以后可以多吃,世界上最厉害的大师也做不出比这更合他心意的点心。 上半身几乎完全腾空,只靠他一根手臂依托,女孩不自觉小腹紧绷,穴夹得更紧,宛如有生命的小嘴,不住嘬吸,龟头被吃得极爽。 越爽他吃奶吃得越用力,大口吞咽乳肉,舌头剐蹭乳晕,含着硬硬的乳头又磨又咬。 唇舌在胸乳上激起无限酥麻和痒意,像羽毛轻轻搔过,女孩气息凌乱,身体发抖,床头的两根绳子打着摆子晃动。 小穴饿坏了似的,含着龟头边嗦边流口水。 他终于从胸口抬起头,抽出手臂,让她上半身躺回床上。 身着黑色睡袍的男人几乎将赤裸的女孩完全罩住,只从他腰胯旁露出两条修长雪白的腿。 女孩不再是面无表情,她微微皱着小脸,张嘴喘息,跟他对上视线,说:“daddy肏我……” 腿心讨好地收缩,屁股不自觉扭动,像为了吃到猫条而贴着主人裤脚磨蹭撒娇的小猫。 男人看看她艳红泛水光的奶子,再看看她粉嫩的穴,眸色晦暗,慢条斯理地说:“小屄饿坏了吧。” 边说边挺直身体,两手托住女孩的大腿,慢慢向前滑行,将肉棒推进甬道。 却坏心眼地只进到刚才的位置,不肯多入一寸。他缓慢抽动,每一下喂进去半截,不越过那条无形的界线。 她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催熟,像熟透到糜烂的果子沉甸甸坠在枝头,等待路过的小鸟将她衔走,破开果皮,啄食她内里的果肉。 “daddy……”肉棒插得太浅太慢,一直得不到满足,女孩馋得受不了。 感受棒身上传来邀请般的吮吸,男人玩味地说:“可以全部肏进去吗?” 之前不是每次都全部肏进去了吗?女孩迷茫地点点头:“可以。” 龟头抵住甬道浅处的敏感点,慢悠悠研磨,男人接着说:“可以把子宫肏穿,小肚子肏破吗?” 好舒服,可是还不够……女孩胸膛剧烈起伏,知道这不可能发生,喘息着说:“可以。” 龟头在敏感点处停下动作,他深深望进她的眼睛,问出那个问题:“那可以把宝贝肏死在床上吗?” 快感消失,女孩好像要哭了,小腹挺了挺,张开嘴,颤抖着说:“……可以……” “那就——” 男人说着,向前一大步,劲腰用力一顶,肉棒猛地肏进被淫液润滑得很好的小穴,深插到底。 “——如你所愿。” 33.爽死了(h) “啊——”女孩的尖叫划破空气。 这一下几乎将她撞碎了。 狭窄的穴道撑得满满当当,肉唇被紧紧挤压,男人凶悍的性器尽根没入,顶得宫口都凹陷进去。 她被胀得大张着嘴呼吸,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聚集。 被吊得太久的渴望在这一刻被过分满足,只一下就几乎将她顶到了高潮边缘。 男人没给她缓和时间,将将插进去,便立刻挺腰动了起来。 肉棒目标明确,圆润龟头盯着花心猛肏,干得凶狠而暴虐,似乎在印证他刚才的话,要生生将她肏死在床上。 一下,两下,三下……十下……二十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G点仿佛被戳烂,快感太过,女孩凌乱摇头,却仅是生理本能,脑子里乱成一团,自己都不知道要表达什么。 粗壮的肉棒大进大出,入得又快又用力,娇嫩的花穴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肏干,没坚持几下就被戳着敏感点肏到了高潮。 床柱上的绳子猛地晃了几下,随后留下余震般的微颤。 “哈啊……” “呃……” 女孩跟男人几乎同时发出呻吟。 先前的胃口吊得太久,之后的肏干又过于激烈,馋坏了的小穴被一顿猛肏,高潮来得无比轻易而剧烈,快感轰鸣像核弹爆炸,爽意散遍四肢百骸,直冲天灵盖。 眼角有泪水划过,女孩双眸失焦地望着男人,眼前却没有男人的身影,甚至没有游戏室的天花板,只有一片雾蒙蒙的白。 高潮了,可肉棒还全部插在里面,很粗很硬的一根,深深顶着宫口,存在感强烈。 穴里的嫩肉疯狂蠕动痉挛,有规律地夹吸,却因为那根粗硬的肉棒,无法尽情咬合。每当穴壁收缩,都会紧紧磨蹭过粗壮棒身,敏感点都会遭到一次挤压,像电流通路被打开,又到达一个小高潮。 她小嘴大张,想要尖叫,却只发出破碎而孱弱的气音,小腹难以自控地抽搐,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俨然是爽透了。 “宝贝,这么爽吗?”男人笑着喘息,露出一点白森森的牙齿,宛如一直假扮好人的恶狼撕破伪装,暴露嗜血本性,漫不经心地折磨捕获的猎物。 他抚摸女孩痉挛的腿根,摆动劲腰,慢慢抽出一小截性器,再缓缓插入到底,似乎是好心地想为女孩延长高潮余韵,却不知道女孩已深陷欲望的泥沼,再也禁受不住任何刺激。 手下的女体颤抖得如风中残烛,高热花穴不要命地收缩,咬合力惊人,吸得他又痛又爽,整条脊梁骨都酥了,他有一瞬间表情崩坏般露出狰狞的神色,腹肌发紧,又抽着气压下。 肉棒还在慢慢地磨,快感仿佛永不止歇。 “呃……” 泪眼朦胧的女孩又挺着胯到了一次小高潮。 “爽成这样,潮吹了吗?没潮吹的话,daddy可是要惩罚宝贝哦。” 暗哑低沉的声音传来,像隔着水膜,听不真切。 男人咬着牙,艰难拔出水淋淋的肉棒,“啵”的一声,肉棒仿佛利刃出鞘,裹满粘稠淫液,上下弹晃,淫液拉出几条长长的银线,晶莹剔透,挂着棒身断在半空。 少了肉棒的堵塞,穴道里的淫液争先恐后涌出,像开闸的洪水,瞬间将床单打湿一大片。 “不是喷出来的,还算潮吹吗?” 男人心里对此一清二楚,女孩高潮时激射的水液冲得他龟头弹跳,喉咙溢出了呻吟。 只不过一切都被他堵在了穴里,没被看见,此时为了逗弄女孩,或者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故意装傻。 女孩四肢被栓在床角,彻底成了搁浅的海妖,墨黑长发铺散开来,在昏暗的灯光下,几乎跟深色床单融为一体,却像淬了碎钻似的,柔亮反光。精致的脸庞簇拥在乌发间,愈发显得她皮肤雪白,眉目传情,美得惊心动魄。 这幅画面,像古老的纹章图腾,仿佛不该出现在现代,而更应该出现在大航海时代的神话传说里。 男人俯身,眼里只剩下女孩的倒影,他撑在女孩肩膀两侧,深深凝视,似要将这幅画面永远镌刻在脑海里。 女孩眼睫晃动,他回过神,俯卧撑一样撑下去亲亲女孩潮红的脸颊,再亲亲女孩微张的嘴唇,用非常温柔的语气问:“宝贝,daddy把你肏到潮吹了吗?” “daddy……”女孩好似终于回过神来,发出呢喃细语。 “daddy在这,宝贝。”男人埋下头舔了舔女孩的耳垂,“宝贝舒服吗?” “舒服……舒服得要死了。”她向来是个坦率而诚实的人。 男人勾起嘴角,亲昵地用鼻子拱了拱女孩脸颊和耳朵交界的皮肤,继续温柔诱哄:“那宝贝潮吹了吗?” 温热的呼吸扑在脸上,女孩身上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刚才那种极致的快感,光是回忆都令她小腹颤抖,但她那时爽得精神恍惚,也不太确定,她如实回答:“不知道,好像是潮吹了……” “不对,宝贝撒谎。”男人突然语气冷硬地打断她的话。 他撑起身体,像阴晴不定的君王,一瞬间变了脸,面无表情地宣判她的罪行:“小屄都没有喷水,宝贝确定潮吹了吗?” 女孩抿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撒谎的孩子必须接受惩罚。”男人从床上坐起来,继而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黑色真丝睡袍的衣摆流水一样落下,遮挡住他尚且挺立的潮湿性器,他立刻恢复了衣冠齐整的端庄模样。 男人走向床脚,松开床柱上跟女孩脚踝连接的绳子,接着来到墙边,打开暗色立柜,取出两样东西,回到床上。 女孩看清他手里拿的东西,求饶般颤抖地叫他:“daddy……不要……” “宝贝,没有让宝贝潮吹是daddy的失职。”他摸摸女孩的头,大拇指擦去女孩眼角的泪痕,说道,“daddy会好好补偿宝贝。但宝贝撒谎,也要接受惩罚。” 男人跟女孩对望,让她看清自己眼里的认真,待她肌肉不那么紧绷,他耐心地说: “daddy会轻一点,不会伤害宝贝,不会把宝贝弄坏,只会让宝贝爽,相信daddy,好吗?” 34.塞着跳蛋扇穴(h) 裴周往她身体里塞了个东西。 一个表面布满凸点和疙瘩,长得像癌细胞的跳蛋。 暗红色,大小介于鹌鹑蛋和鸡蛋之间。 光是外表便如此淫邪,比起情趣玩具,更像深海巨怪撒下的卵。 她双手被绑在床柱,两条腿拉直分开,分别被男人的膝盖压住。 昏黄的壁灯在暗色壁纸上投下模糊的光影,衬着黑色大床上的景象,显得不详而诡异。 男人紧盯女孩的眼睛,手捏跳蛋,在湿漉漉的穴口按摩挤压,跳蛋裹满粘稠淫液。 阴蒂充分勃起,像成熟的石榴粒,凹凸不平的跳蛋骤然碾上去,女孩的表情瞬间破碎。 男人指腹揉着跳蛋,像搓汤圆,打着圈按压,手法邪肆,好在很快拿开。 “呃啊……” 女孩不安地吞咽口水,被压扁的阴蒂回弹,比刚才勃起得更硬更大。 跳蛋被夹在食指和中指间,伸进穴道,撑得有点疼。 那东西在穴里探索,左磨磨右蹭蹭,直到顶到穴壁上方那块触感不同的敏感带,跳蛋上的疙瘩和凸起与之亲密接触,男人打开了开关。 “呜……” 手指干脆利落地撤离,沾了满手淫液,色情地涂抹在女孩颤抖的小腹上。 跳蛋在敏感带上疯狂震颤、叫嚣,酥酥麻麻,“嗡嗡嗡”的声音里裹挟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女孩发出哭噎。 “好可怜。”男人大拇指按上胀硬的阴蒂,漫不经心地拨弄。 随后拿起放在一旁的暗红手拍,找准角度,对着阴蒂来了一下。 “啪!” “——啊!” 阴阜立刻红了。 嫩穴夹着跳蛋猛地一缩,凸起狠狠碾过敏感点。 高潮来得如此轻而易举。 男人毫不手软,并不顾及女孩还在高潮中,执着手拍,又分别打在腿根和小腹。 密集的啪啪声响了好一阵,暗红手拍落下,恰似火焰撩过,烧得女孩整个下身又热又红。 雪白肌肤上遍布绯红印记,就像魅魔烙下的淫纹。 “真美……”男人仿佛被淫纹蛊惑,喃喃自语。 女孩在欲海中沉浮的样子很美。 那就绽放得更美些吧。 他将手拍甩上一直被冷落的阴蒂,这里才是他最初也是最终的目的地。 “啪!” 阴蒂遭到重击,好像打断了她脑中的弦,身体和表情从这一刻起彻底崩坏。 她疯狂摆动腰肢,扭着屁股躲避,被男人冷硬镇压。 “宝贝,这是惩罚。”男人无情地宣判。 跳蛋换了个频率,开始翻滚打转,强势碾压穴壁嫩肉,爽意直冲脑仁,女孩语无伦次地浪叫。 极致的高潮从这一刻起就没停过,阴蒂和阴道的双重快感,极乐之巅,毁灭般的情欲。 跳蛋的震动更进一步,手拍的鞭挞一刻不停。 “嗡嗡嗡嗡嗡嗡”“啪啪啪啪啪啪” “啊——救命——” 拍打甩在女孩下体,嫩屄、穴瓣、阴蒂,每一处敏感点都在劫难逃,被扇得又红又肿,像地狱冥河的曼珠沙华,染红整片谷地。 男人胸膛起伏,呼吸急促,紧盯女孩,眼睛黑得仿佛能滴出墨汁。手拍挥过,拉出黏腻的淫丝。 “宝贝……” 低沉的男声问。 “舒服吗?” 大掌拂过战栗的小腹。 “爽吗?” 手指弹击阴蒂。 “喜欢吗?” 女孩此时听不见任何声音,仅有本能的生理反应。耳边只剩下血液沸腾的冒泡声,和擂鼓般的心跳。 世界在她眼前扭曲变形,模糊不堪,快感充斥着感官的每一个角落,将她彻底淹没。 甬道里的敏感点被震得一片酥麻,阴蒂已经肿大数倍,她觉得自己已经用尽力气挣扎,可在男人眼里,不过是撒娇般的小小晃动几下。 快感仿佛没有尽头,她叫得嗓子都哑了,口水从嘴角溢出,再也承受不住,咬紧牙关,发出濒死般的悲鸣,手指深深扣住床单,腰肢一挺,哗啦哗啦,下身激射出一股水液。 不对,是两股。 两股水柱自穴道和尿道口有力射出,高高冲过,全部洒在男人身上。 空气里有淫靡的味道散开。 男人抽抽鼻子,陶醉于这邪淫的场景,抽开睡袍的腰带,将湿透的布料脱了,甩到床下。 “又爽尿了,宝贝……” 修长手指摸到水淋淋的嫩穴,修剪整齐的指甲戳戳还在滴水的尿道口,手下的身体受惊般颤抖。 “宝贝好棒。”他抬起女孩的一条腿,抗上肩头,侧过脸吮吻嫩白的腿肉,用力吻出一枚红痕,两指刺进痉挛的穴道,拇指按上阴蒂,“宝贝,淫乱的小宝贝。” 两指夹住还在震动的跳蛋,抵住上壁,狠狠碾着用力一抽。 几乎擦出火星。 “——啊!”女孩仿佛垂死病中惊坐起,身体猛地一弓,疯狂痉挛。 “嘘,没事了没事了……好宝贝。”他舔吻肩上的长腿,安抚着女孩,“坏东西被daddy拿走了。” “接下来,宝贝只需要吃daddy的肉棒就好了。” 35双腿上肩,窒息高潮(h) 经历过一轮肏干,一轮亵玩,一轮扇打,嫩穴已经完全熟透,软烂多汁,正是美味的时候。 等候多时的饿龙挺直粗长躯干,在红红肿肿的肉唇间磨蹭几下,便“噗呲”一下贯穿而入,一口气吻上尽头的肉花。 如此还不满足,又向里冲撞,直顶得肉花深深凹陷,硬生生为饿龙腾出位置。 饿龙的主人抽气低吟,爽得微眯起眼。 “嘶……宝贝,小屄爽死了……” 他不吝啬夸奖,好让另一个人知道他的感受。 被他亲热称作宝贝的女孩,神情恍惚,眼神涣散,睫毛湿乎乎黏粘一起,在他挺腰撞击时发出模糊的泣音。 男人将女孩两条腿举起,并拢,扛到肩上。 这个姿势使得穴道收紧,夹得他“嘶”了一声。 他喘着气说:“宝贝,小屄这么紧,daddy要开动了。” 说完,一手用力抱紧女孩的腿,另一只手扶住腿根,挺腰动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他撞得粗暴又用力,本钱太好,光是简单抽插一个来回都能肏到穴里几乎所有敏感点,这会儿用上了叁浅一深九浅一深的节奏,更是磨人。 性器抽出半根,立刻迫不及待怼回去,收紧的穴壁阻挡不了他的攻势。 每当最后那一“深”遇到阻碍,嫩肉绞杀般簇拥上来时,他便暴力撞开,气势汹汹,势如破竹。 “呃……啊……”他边肏边喘,爽得也有点迷糊了。 女孩的身体随着肏穴的频率在床单上来回摩擦,臀根和大腿根的嫩肉乱颤,肉体碰撞发出沉闷又响亮的动静,在宽敞的室内回响。 “唔……啊……”巨大的快感将女孩从恍惚中拉回,发出受不了的声音。 “呃……宝贝,醒了?” “——哈,daddy,要坏了——” 男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我也很舒服,骚宝贝。” 淫靡的肉体碰撞声激烈鸣奏,床铺嘎吱嘎吱作响。 双腿上肩的姿势令龟头戳到平时难以造访的地方,开辟了新的敏感带,似乎无论肏哪里都能让女孩舒服。 “啊啊啊啊啊……” 只是有点太舒服了。 肉棒肏得又深又刁钻,女孩原本平坦的小腹凸起一大根圆柱形状,随着男人的肏干一鼓一鼓的,异常色情。 “嗯嗯……太深了……啊啊啊啊……da……daddy……” “唔……深了才能让骚宝宝舒服。” 肉穴翕张着吞咽肉棒,男人尾椎发麻,火热大手按上女孩小腹的鼓包,掌根压着揉搓,腰胯挺动愈加用力。 “不要——不要这样——” 大手带着灼烧的温度,烫得子宫都发热,揉着鼓包挤压,几乎是按着宫口敏感点给龟头肏。 要被肏烂了,女孩失声尖叫,瞬间潮喷。 “呃——” 纤细的身体疯狂颤抖,眼睛都微微翻白了。 噗呲噗呲的水液在肏干中飞溅四散,一股又一股,多到仿佛喷不完。 “骚宝宝爽透了……小屄这么会吃鸡巴……” 穴道裹着肉棒,男人肏红了眼,分开女孩双腿,两手掐住细腰,令她腿心死死卡在自己胯间,频率陡然加快。 女孩整个后腰和屁股腾空,臀肉挤在男人大腿根,啪啪啪撞得一耸一耸。 “噗叽噗叽”的肏穴声迅猛而有力,男人挺腰的同时按着女孩往鸡巴上怼,臀部肌肉紧绷,爆发蓬勃力量感。 雪白女体上,红彤彤的奶子摇摇晃晃,顶端肿胀的奶头像装了弹簧,甩动着,男人牙根发痒,想一口咬掉。 几百下猛肏,暴虐而狠厉,男人喘息越来越粗重,突然俯下身,死死搂住女孩。 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寻到女孩半张的唇,大舌强势侵入,用力深吻,下身一下一下大力往穴里猛捣。 手臂环过脖子和后背,紧紧拥抱,仿佛要把女孩揉碎进身体里。 胸肌将绵软的乳压得扁扁的,再也晃动不了半分,坚硬腹肌碾压鼓着包的小腹,挤得子宫求饶般痉挛收缩。 女孩敞开的大腿无助缠上男人的,两人像交尾的蛇,紧密纠缠,抵死缠绵。 床铺摇得近乎散架。男人喘息不已,像是要将女孩怼进床里,肏得女孩几近破碎。 唇舌交缠,女孩发出濒死的呜咽,一切尖叫呐喊呼救都被男人舌头堵住,唾液来不及吞咽,男人吸走大半,剩下的流出来打湿了嘴角和脖颈。 两股凌乱的气息交织,蒸腾起暧昧的热风,女孩呼吸困难,全身被压着,心脏激烈跳动,仿佛要冲出嗓子眼,又被男人的舌头抵回去。 男人用肉体和快感筑成牢笼,将她死死困住,令她陷进毁灭般的高潮里无处可逃。 舒服得要死了…… 穴肉裹住肉棒绞杀,男人头皮发麻,疯魔一般加重力道,真要把女孩肏死在床上。 空气越来越稀薄,女孩渐渐喘不上气,身体的感受却在此刻愈加清晰。 肉棒猛烈戳击花穴,酥麻感突出而尖锐。 她张大嘴巴呼吸,被男人吻到舌根,脸庞呈现窒息的胀红。 “啪啪啪啪啪啪啪” 要死了—— 濒死一刻她突然爆发出力量,竭力扭动身体挣扎,被男人收紧手臂牢牢箍住,挣扎中性器摩擦,情潮愈发汹涌。 “呜呜呜——呃——” ——要来了! 女体陡然一僵,下体哗啦啦,泄得乱七八糟,淫水和尿液喷涌,彻底失禁。 快感强烈到难以承受,带来致命一击,无与伦比的爽意炸开,仿佛掀起的巨浪,将她抛至虚无的真空,窒息感达到顶点。 意识随着泄身抽离,只留下战栗的躯壳。 “呃啊……”男人将呻吟压进吻里,吸着女孩的舌头,紧紧闭上双眼,肏进小穴最深处,同时到了高潮。 宫口缩绞,仿佛要将他灵魂一并吸走,他腿根抖动,精关大开,原先鼓鼓囊囊的卵蛋肉眼可见地扁了下去。 交合处水液哗啦啦流淌,男人喘息凌乱,太阳穴凸凸跳动,他微微松开箍紧的怀抱。 女孩小小的身体僵直着,在他怀里痉挛发抖。 他最后吸一下小舌,从女孩嘴里撤出舌头。 女孩失去意识,软嫩的舌头被撤离的大舌拖着伸出,搭在嘴边,双眼失神,满脸泪水,完全爽透了爽傻了的模样。 36.aftercare(h) 男人在往女孩嘴里渡气。 女孩身体僵直,变成失去叁魂七魄、关节和零部件还损坏的木偶,除了不住战栗,没有其他反应。 她的灵魂都遗失了。 男人将手伸进交合处,掐住肿胀的阴蒂用力一拧。 “嗬——” 女孩仿佛从濒死的噩梦中惊醒,意识从另一个时空猛烈抽离,身体一瞬间软了下去,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息。 “没事了……宝贝……没事了……” 男人沙哑地低语,贴在女孩耳边,不断重复,好让女孩能一直听到他的声音。 顺着细细的手臂摸到手腕,他解开绑住女孩的绳子,抱着她翻了个身,变成侧躺的姿势。 怀里的身体一抽一抽,像在打哭嗝,他没有搂得太紧,动作轻柔,像怀抱一件易碎品,大手在她背后一下一下拍着,平息她的颤抖。 虞梁觉得自己仿佛从真空的深渊跌落。 新鲜的空气突然涌进鼻腔,她贪婪地呼吸,虽然脑袋仍是空空木木的,却有了实感。 鼓噪的耳鸣过后,她听到自己粗重急促的呼吸声,其间夹杂着某种低沉的呼唤。 良久,当她终于重新找回呼吸的节奏,方才听清,那是裴周在叫她。 “宝贝,可怜的小宝贝,缓过来了吗?”他这么说着,语气温柔。 身体的触感重新回归,她感觉四肢软得像被抽去了骨头,浑身无力。 应激般的颤抖尚未停下,每次细微抽插,都激起一阵酥麻,电流在每一条血管和神经末梢跳动。 一具热烘烘的高大身体将她搂在怀里,跟她赤裸相贴,她从头到脚的皮肤染上浓淡不一的红。 大部分地方像散开的红色浓雾;某些被冲撞的重点部位宛如碾碎的玫瑰花瓣,艳丽又颓靡;乳头和阴蒂红得要滴血,好似烂熟的莓果。 她眨了眨眼,视线渐渐恢复清晰,裴周那张英俊立体的脸出现在眼前,离得太近,呼吸纠缠,他的气息将她笼罩。 他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抓住她的手臂,上下摩挲揉捏,细细密密地吻落在她脸颊和嘴角。 脑袋像打翻的浆糊,失去思考能力,她茫然地张了张嘴,恍惚开口,不确定自己发出了声音: “daddy?” “宝贝,daddy在这。” 男人立即回应,托住她的后脑,为她按摩头皮,并舔走她眼角湿漉漉的泪水。 湿滑粘腻的触感扫过,她闭上眼睛。 “把宝贝肏死在床上。”她突然想起这句话。 “我以为……要死了……” 这次她终于听清自己的声音,沙哑孱弱,近乎耳语。 额头被抵住,后脑上的大手移至耳侧,大拇指轻轻抚过眼皮,她缓缓睁开双眼。 “daddy不会让宝贝死的。” 他看着她,认真而专注,即使光线昏暗,她也能从那对黝黑的瞳孔里看到自己小小的倒影。 男人突然压过来,吻住她的嘴唇,炙热的大舌扫过唇瓣,探入口腔,没有进到太深的地方,轻轻含住她的舌尖吮舔。 这次的吻细致而温柔,她从他的动作中感受到安抚的意味,那种极致感官体验过后疲惫的空虚感被一点点填补,空落落的茫然也被温柔抚慰。 她渐渐开始回应他,一同沉沦到吻里。 这一吻令她的身体重新热起来。 腿根和小腹仍在痉挛,而在肉眼不可见的地方,花穴里嫩肉的抽搐也从未停止,更何况男人的性器还塞在里面。 她的身体越来越软,却跟之前那种累到极致的软不太一样。 男人敏锐地感觉到,包裹性器的穴肉又活过来了。 一吻毕,她微微喘息,男人还在她唇上啄吻,他将湿漉漉的吻带到鬓角,舔过她小巧的耳垂,低沉的声音和热乎乎的气流一起往她耳朵里钻,他说: “窒息高潮,舒服吗?” 她缩了缩脖子,忍受气流带来的搔痒。 男人继续故意说道:“宝贝其实也很舒服吧,小屄爽得发大水,都快把daddy淹了。” 女孩给他肩膀一拳。 他胸膛震动,闷闷地笑,包她握拳的手捏了捏,离开她耳侧,对上她的眼睛:“宝贝这是害羞,还是恼羞成怒?” “难道宝贝不爽吗?都爽尿了呢。” 感受到穴肉的蠕动越来越欢,他故意说下流骚话逗她。 男人的话成功勾起女孩的情欲,和刚才的记忆。 她想起那毁灭般的、超出她承受极限的高潮。 那可能是她活了24年离死亡最接近的一次,却也是释放得最彻底的一次。 可怕的同时,也爽到极致。 窒息高潮带来毁灭,同时带来新生。 一个人一旦经历过窒息高潮,就会放下许多包袱。 她不仅窒息高潮,还潮吹和射尿。 裴周用性将她推向意识的边界,在她的灵魂于真空中迷路时,又将她拉回人间。 现在,他又接着耍手段让她找回身体的温度,变回活人。 “daddy,你是个坏蛋。”花穴因他的话而发烫,她小声控诉。 男人的手越摸越下,越摸越色,他的声音低低的,跟她调情: “我是个坏蛋。” “宝贝是骚宝宝,喜欢被打屁股,喜欢吃鸡巴的骚宝宝。” 他抓住她浑圆多肉的屁股,大力揉捏,性器渐渐胀硬,突突跳动。 “嘤~” 穴道被重新填满,饱胀,女孩眯着眼睛嘤咛。 “骚宝宝又想要了?” 男人呼吸渐快,气息灼热,挺了挺鸡巴。 “喂骚宝宝吃鸡巴好不好?一直插在宝贝的小屄里,再也不拿出来。” “不要。”小穴都流水了,女孩突然嘴硬。 “真的不要了吗?” 男人毫无预兆地抽出性器。 穴肉裹着肉棒吸得正起劲,突然一空,女孩睁大眼睛,怔愣地看着男人。 手伸到枕头下面,男人亲亲女孩红扑扑的脸蛋,说: “但是daddy想要宝贝,可以吗?” 女孩呆呆地看着他。 他从枕头下摸出一枚避孕套,撕开戴上,摸到女孩腿心,滑滑腻腻的,他慢慢说: “宝贝也很想要对不对,这次daddy轻轻的,慢慢的,不会让宝贝累到,好不好?” “daddy……” “嗯?” “进来……” “遵命。” “嗯~” 空虚被填满,女孩抱住男人,乘上这艘名为情欲的船,随着波涛,起伏,晃动。 男人将她一条随搭到自己胯上,抱着她的身体,抓着她的屁股,缓慢地挺动。 “宝贝,舒服吗?” 她的呻吟甜腻而绵长,跟他们交合处产生的快感一样。 “舒服,daddy~好舒服……” “哼嗯……daddy也很舒服。” 女孩的脸贴着男人脖子磨蹭,像撒娇的奶猫,头发蓬乱,边蹭边喘。 他们以侧躺的姿势结合,快感绵长,如海浪般温柔拍打。 两人气息纠缠,喘息阵阵,时不时交颈私语,做着做着嘴唇又贴到一起,缱绻缠吻。 男人遵守诺言,没有让女孩太累,动作拉得又慢又长,反而带来不一样的舒服感受。 女孩下面流了好多水,穴里的嫩肉被细细磨过,触感清晰,甚至能分辨出肉棒上每一根凸起的青筋。 “嗯……啊~” 她很快娇啼着去了一次。 男人还硬着,女孩高潮时他继续保持频率抽插,延长着她的快感,很快再次将她拉入涌动的情潮。 这次他的动作激烈了点,肏干时加入了力道,偶尔会撞到女孩的阴蒂。 “宝贝……” 快感一阵一阵涌来,像温泉的水,将他们包裹。 女孩放弃思考,放弃抵抗,全然交付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模模糊糊记得自己又非常舒服地高潮了两次,身下的冲击陡然激烈。 “啊啊……daddy……” “宝贝,又要到了吗?跟daddy一起!” 男人抱紧她,含住她的耳垂,开始冲刺。 浪头汹涌击打,船只猛烈摇摆,她仿佛溺水,紧紧抱住男人,缩在他怀里,被肏得呻吟断断续续,声音发颤。 好舒服……好舒服…… 几百下冲刺,男人抓着女孩的屁股,用力按死在鸡巴上。 “啊——” “呃哈——” 两人同时痉挛战栗,同时呻吟浪叫,同时泄身高潮。 他们紧紧抱住彼此,这一刻,仿佛灵肉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