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春梦(H)》 谁家女郎不怀春 01谁家女郎不怀春 白露一过,再下了几场秋雨,暑热终歇,清风至,凉意生。 今天是初一,城隍庙的香火格外鼎盛,满城的姑娘太太公子老爷们都来赴这场盛会,求子求姻缘求高中,无有不求的,那庙前的功德都塞得满满当当。 谈笑笑忍着困意,被表妹蓝椿硬拉着出门,头顶上的火都快冒到叁尺高了。 太挤了。 有这劲儿,在家里睡大觉多好。 她一定是脑子被门夹了才应了这妮子的鬼话,来逛什么城隍庙。 谈笑笑一连打了叁个哈欠。 蓝椿倒是不知疲倦,兴意正浓,拉着她的手不住的晃,“表姐,你看,那边有求姻缘的。一起去看看吧。” 谈笑笑摆了摆手,“不行了,我得往那树荫底下坐会儿,你自己去罢。”说着指了指那长得最茂的一颗松柏。 劝了半饷,蓝椿只好自顾的去了。 谈笑笑揉了揉嗡嗡的脑仁子,挪步到松柏树下一个卖凉饮的茶摊,阿婆正在招呼来来往往的客人,眼尖的瞟见她。 “姑娘,来杯凉饮么?可甜勒~” 那茶摊后还有一个垂髫的小孩,奶声奶气地帮着招呼。 “姐姐,来杯凉饮罢~” “那便来一杯罢。少加些豆子。” “哎~”阿婆利落的翻开大瓮,用竹勺在表面荡了几下,满满盛了一勺在竹筒里,递过去。 谈笑笑爽快的嘬了一大口,心里的烦躁顿时下去了大半,给了钱,往那树根后的石台走去,打算在那歇歇脚。 走出人群,这才稀疏起来。 石台宽约二尺,正好可落座。 谈笑笑环顾了一圈,见众人没注意她,遂捡了叶子坐了,转身去看那叶子堆里的蝉蜕。 手里的凉饮已经见底。 忽而察觉到背后一阵动静,谈笑笑回过头来,只看见一个蹙白的身影消失在拐角。 地上静静的躺着一块洁白的玉石,其上垂着微蓝的丝绦。 “哎,你东西掉了。” 可惜那人没听见。 谈笑笑撇了撇嘴,弯腰将那玉石拾起,拍了拍上面的尘土。 看这样式,是半块鸳鸯玉佩,那鸳鸯雕得活灵活现,根根细羽分明,还有圆溜溜的眼睛。 是个好玩意儿,只是不知道是谁掉的,算了,等下送去庙祝那罢。 结果没等谈笑笑送过去,蓝椿半路杀出,捉住她的手就拖着她去看杂耍。 说什么那边有翻凳子的表演,可是那戏班的绝活。 谈笑笑哪经得住这疯丫头的劲儿,只得由着她去,便把那玉佩的事儿忘得干净。 等到了家,解衣洗漱的时候看到才想起来这茬。 丫鬟旻儿问,“姑娘新得的玉佩?还怪好看的。” “哪是什么我得的,今儿在那城隍庙捡的,忘记交给庙祝了,不知道这玉佩的主人急成什么样了。赶明儿你送过去。” 旻儿应了,“姑娘要沐浴了么。” “抬水罢。” 谈笑笑梳洗之后倚在床上,不待旻儿吹灯,便蒙着被子睡了,连头发都是旻儿帮着解的。 旻儿笑了笑,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看来她家姑娘这是累得狠了呢,这么快就睡着了。 为什么身子这么重? 谈笑笑觉得自己好像到了一个满是雾气的地方,眼睑沉得像灌了铅,怎么也抬不起来。 仿佛被什么压在身下,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嗯~ 那手隔着衣服,抚摸她的双乳和私处,甚至在她的股缝间,隐隐往里。 她想喊,结果嘴怎么也张不开,浑身无力挣扎。 那手像有意识的,愈发过分的往敏感处钻,甚至要钻进她下面不可名状的地方里去。 不,不要! 不要! 谈笑笑无声地呐喊着。 全身像一张拉满弦的弓。 战栗又毫无动弹。 然而那手越来越用力,二指合力一捏。 啊~ 谈笑笑尖叫着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头顶是熟悉的青萝纱帐。 呼~呼~呼~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原来是做噩梦啊。 旻儿闻讯从外间推门进来,“姑娘,怎么了?” “没事,噩梦而已。” “那奴去给姑娘泡杯安神茶压压惊。” “去罢,顺便让她们抬桶水进来,我要沐浴。” “是。”旻儿把帕子递给她,快步出去了。 片刻之后,谈笑笑饮了安神茶,在屏风准备沐浴,旻儿照例前来想为她宽衣,被她拒绝了。 “那个,旻儿,我今天想自己洗,你厨房给我端点玉露糕来,我饿了,等下要吃。” 直走了旻儿,谈笑笑这才小心翼翼的解下外衣,褪下亵裤。 果不其然,亵裤上沾满了不知名的液体,私处一片濡湿。 她的脸悄悄红了。 团了团放进桶里打湿,温水隐没了痕迹,这才跨进桶里仔细的清洗私处。 手浇了热水一放上去,就有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来。 这让她,又陌生又好奇又害怕。 这到底是什么? 好在旻儿的回来,让她暂时放下了疑问。 “姑娘今日穿什么?” 谈笑笑这才想起来,“哦对,今日椿儿她们会来,我倒忘了,那便穿那件月白的罢,是上次新做的,还没拿出来穿过。” “那奴这便吩咐下去熨烫。” “别忘了提前叫厨房多准备些点心。” “哎,知道了。” 梦里初夜春潮生 02梦里初夜春潮生 “诸位姐妹可来了。” “好你个笑笑,昨日竟和椿儿去城隍庙不叫我。”说话的是王家姑娘王怡染,最是爽快的性子,一上来就打趣道。 谈笑笑迎上去笑着赔罪,“王姐姐你可饶了我罢,我大清早也是被椿儿拉去的,你当我想去呢。” “哈哈哈,怡染怕是昨日又被那凶巴巴的娘亲唬得出不了门罢。” “人家便是想叫你,也没处叫去呀。” “哎呀,你们……”王怡染跺着脚同她们嬉闹。 众姐妹笑得前合后仰的,银铃般的声音传得老远去。 廊下的银杏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眼看着就要由绿变黄。 谈笑笑遂命旻儿把桌椅安置在树下,饮茶作诗,好不热闹。 玩了几轮飞花令,不知怎的话题扯到了姻缘上,昨日的城隍庙里,求姻缘的签是最多的。 红绸黄板,坠满了枝头。 “倒不知咱们笑笑,钟情谁家儿郎。” 谈笑笑半口点心噎在嗓子里。 咳咳咳~ “你们说便说,怎么好来打趣到我头上来了。” “怎么也得先问问椿儿,那丫头成天东家哥哥长,西家哥哥短的。” 谈笑笑赶紧祸水东引,甩锅那叫一个呲溜。 “表姐~”蓝椿用帕子蒙着脸,娇滴滴地呵止她。 众人愈发上了兴头。 “椿儿快说,昨日城隍庙,遇见了谁。” “表姐,”蓝椿转头去向谈笑笑救急,谁知谈笑笑一脸看好戏地抱胸,毫无救她的意思。 她一急,不过脑子地喊出一句,“表姐,你再不帮我,我就告诉大家你喜欢俞封哥哥。” “哦~~” 众人恍然大悟,转过头来看向谈笑笑。 谈笑笑一口茶水喷得老远。 果然,这种事就不该告诉椿儿这个蠢妮子。 嘴巴太不紧了。 “笑笑,快说,什么时候的事儿。” “竟然不告诉我们。” “还是不是好姐妹了。” 谈笑笑扶额,你们这群看戏的叁姑六婆。 “再问,我就送客了哦。” “说说嘛,我们嘴很严的,保证不说出去。” “我才不信,椿儿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上次?哪个上次。” “在哪儿的上次?” 吃瓜姐妹准备刨根问底。 谈笑笑:……重点是这个吗? 被轮番问了个遍,谈笑笑的嘴仍紧得像被绣娘的绣花针缝过的棉花枕头似的,又紧又密。 “哎好了好了,咱们也别逼笑笑了。” “谢谢苏姐姐救我,旻儿,快再上壶茶。” 院里复言笑晏晏,红袖添香,纤手磨墨,题诗作画,宾主尽欢。 眼看时辰也不早了,谈笑笑和蓝椿一起,送了诸位姐妹到垂花门,这才回了院子里收拾残局。 蓝椿整理翻看诗笺,挑出了谈笑笑的那一篇。 “表姐,你的字又长进了不少。回头爹爹看到了,又该骂我不长进了。” 谈笑笑点了点她的额头,“活该,谁叫你不好好学习,净想那不着四六的。” “对不起,表姐,今天我说错话了。你打我罢。” “你这疯丫头,我怎么舍得打你,再说也不是什么大事,知道了就知道了罢,也没什么。” “那俞封哥哥知道你喜欢他吗?” “这事儿怎么好随便说的。你这丫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表姐何不对他表明心意,来日也好让他来提亲,你们二人甜甜蜜蜜的岂不正好。你不知道,我那姑姑,就是嫁了个不爱的,成日怨声载道,我每回随娘去,都看见她在偷偷哭。” “可见,嫁得如意郎君,是多么难得的事。” 谈笑笑没想到,平日里蓝椿上窜下跳跟个猴儿似的,有些道理倒看得如此明白。 蓝椿见谈笑笑被她说得有些犹豫,又说:“不如我去替表姐送了这诗笺,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正好暗合情意。” “你别,让我再想想。” “还想什么呀,今日谈栎表哥在东凉阁以文会友,俞封哥哥正也好在,如此好的机会,只要悄悄的把信塞到他的书龛里,便能神不知鬼不觉了。” “你这丫头,一天鬼主意比那繁星还多,快去快去,只小心些,千万别被我哥发现了。” “知道了,你等我好消息罢。”说完蓝椿风风火火的去了。 谁知这丫头惯来粗心大意,把那书龛认错了,误放进了他人的书龛里。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谢家独子谢垣。 “义安兄,你在看什么”谈栎从席间出来,端着酒杯对谢垣劝酒,“别看了,快来喝酒,今日咱们不醉不归。” “好,这便来。”谢垣收回目光,接过他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畅快,哈哈哈哈。” 等谢垣脱身回家的时候,已经快过了酉时。 街上的行人稀疏,灯火阑珊。 谢垣忽然想起那书龛,掌灯从里面取出书卷,逐一查看,发现了夹带的那张信笺。 上好的宣纸。 其上书曰:“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尾部还画了一个笑脸。 谈栎那家伙的宝贝妹妹叫什么来着? 哦,他想起来了,叫谈笑笑。 敢情这谈家小姐钟情自己啊。 私下传书,够胆大的。 谢垣躺在床上,半枕着胳膊,捏着信纸仔细端详了片刻,得出谈家小姐字不错的结论。 至于别的,那倒真没有了。 酒意上涌,困意愈发,便将那纸折了放到枕下,沉沉睡去了。 这头谈笑笑又开始做那奇怪的梦。 这一次,感觉更加清晰了。只是仍然有感觉而不能动弹和呼喊。 她感觉到后脑勺被托起,粉糯的唇被吻了个结实,湿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勾缠。 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暧昧不清。 唔~ 只余几个单字音节能够发出,像是从喉咙深处溢出的低语喘息。 接着双腿被掰开,解开衣物褪下亵裤,一根粗壮的棍子挤进了她的腿间从那未开垦的细缝里抵弄。 初而浅浅,复而更深。 一种怪异的感觉从那里涌上来。 这是什么? 谈笑笑在心里问自己。 下面怎么会这么空,好渴望被填满的感觉。 那棍子仿佛听见了她的心声,噗嗤一下冲破阻碍,直直抵到最深处。 啊~ 又痛又爽的感觉,让谈笑笑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她感觉自己被什么压着,嘴唇腿间,不停的被撑开进出。 大脑里一片空白。 只空余快感二字。 下身更是湿的不像话,像泡在水里一般。 春宫图里晓情事 03春宫图里晓情事 柔软的唇放开谈笑笑的舌尖,缱绻地吻遍了她的脸颊,在她白嫩的耳坠处流连啜弄。 吻的她呼吸急促。 二人热气交缠,面红耳赤。 私处底下被撑得大开,重重的身子覆在她身上快速的进出,抵弄到顶发出暧昧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谈笑笑咬着牙,舌尖紧紧抵住牙肉,娇软的身子一起一伏,承受着强烈的从连接处汹涌的孟浪和一直痒到灵魂深处的战栗。 硬得像铁,热得像火的巨物如玉杵捣药般捅进她的柔软地。 那穴口被涨得满满当当,咕噜吐着淫水。 一股一股的,像那涸泽挣扎的鱼。 谈笑笑觉得自己就是那只鱼,快要被这火热灼烧而死。 随着巨物进出得越来越快,一股岩浆浇灌在她的深处。 啊~啊~啊~ 谈笑笑再也忍不住,尖叫着从梦里醒来。 周围还是她熟悉的闺阁绣房。 “竟然又做这种奇怪的梦了。” “好……好难受。” 谈笑笑撑着手臂,往身下一摸,果然一大片都被打湿了,甚至连被褥都湿了大块。 她咬着嘴唇想,怎么办,她是不是病了。 额头上的潮汗还没干,星罗密布在光洁的肌肤上,几缕湿漉漉的发丝贴在头皮,嘴唇比那匣子里的朱砂还红。 更重要的是随着她一动,那个不可描述的地方又涌出不少液体。 啊,好难为情。 谈笑笑把脸埋在蚕丝被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还在咂摸回想起刚刚那个梦里的情景。 旻儿打水进来,看见她歪在床上,问:“姑娘这是没睡好么,可要再睡会儿?” “不必,那个……”谈笑笑犹豫了一下,下定决心地说:“你去把秦嬷嬷找来,我有事问她。” 旻儿看了看手里的铜盆,“现在?” “对,快去。” 片刻之后秦嬷嬷早膳还没用完,就匆匆赶来。 一跨过门槛,关切地问,“姑娘怎么了,何事这么着急。” 谈笑笑鼻子一酸,糯唧唧地说,“嬷嬷,我是不是病了。” 说着把捂得紧紧的被褥掀开,露出打湿的亵裤和床单。 “哈哈哈,”秦嬷嬷大笑着坐在床沿,婆娑她的头顶,“我的姑娘,你这是长大了,通了情事了,别怕啊,这不是病。” 谈笑笑一颗心半吞半咽,“那,那是什么?” “回头嬷嬷我啊,送你个好东西,保管你看了就明白了啊。”秦嬷嬷捏着帕子替她擦汗,“姑娘,先去沐浴,瞧瞧这一头的汗。” “嬷嬷我去去就来。”看姑娘的年纪,也是时候教授这些知识了,否则以后成亲了,有了姑爷可怎么得了。 嬷嬷捂着嘴,笑盈盈地出去了。 谈笑笑一头雾水地梳洗完,刚用过了早膳,秦嬷嬷就来了。 手里拿着个蓝布包,进来就让丫鬟们出去,旻儿在大门把守。 谈笑笑被她这副样子吓到了。 “嬷嬷,这是?” 秦嬷嬷把她拉到里间的软榻上,递上蓝布包。 “打开看看。” 谈笑笑翻开册子,第一页上两个浑身赤裸的男女抱在一起,大咧咧岔开腿,下身相连,做着昨夜她在梦里的那些事儿。 “啊!” 谈笑笑叫了一声,慌忙把册子合上。 脸颊迅速蹿红。 “姑娘莫怕,这春宫图上画的,便是那男女之事了。” 说着秦嬷嬷就要翻开那册子替谈笑笑一一解释。 谈笑笑难为情极了,心里大概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推着秦嬷嬷往外走,“嬷嬷你先出去,我自己看。” “好,好,那嬷嬷不打扰你,姑娘顶好的学问,自然一看就明白了,倘若还有什么疑问,大可来问我,嬷嬷我奶了叁个孩子,无有不晓的。” “哎,嬷嬷你快走。” 谈笑笑的脸红的像柿子似的,秦嬷嬷再不走她都快要熟透了。 秦嬷嬷扭着水桶腰,麻溜的出去了,还细心吩咐外面不可去打扰。 谈笑笑锁了里间的门,这才放心的窝在床榻上,一页一页的翻看那册子。 一边看,一边咬着红唇,双腿交迭,把那股间夹得紧紧的。 册子绘制的很精美,各种丹青赭石细笔勾勒,里头人物动作更是栩栩如生,每个关键的部位还题了蝇头小楷注解,详细解释了什么名词,什么动作。 还添加了几行房事技巧教学和注意事项,又贴心又专业。 每一页都绘制了不同姿势,正面的,侧面的,后入的,上下的,应有尽有,看得谈笑笑大开眼界。 原来,这便是男女之事么。 原来,男子的下面长这样,像一根圆棍子似的,上面还有大一圈的伞盖,底下坠着两颗圆圆的东西。 男子势如杵,女子穴如瓮。 倒真是天作之合了。 谈笑笑按着书上所指,慢慢褪下裤子,岔开腿,从妆奁上取过一只小铜镜,照在腿间凹陷处,低下头去一看,才半眯着眼撇了一眼。 啊~ 吓得她扔下了镜子,蒙着被子喘气。 黑黑的一团是什么? 好半晌才又鼓起勇气,重新拿起铜镜照那腿根处。 卷曲的黑色毛发,底下隐没着白嫩的软肉,两片类似嘴唇的肥肉夹着圆圆翻红的小核,再下面是嫣的紧闭的穴口。 谈笑笑用指尖轻轻的戳了它一下。 一股怪异的感觉涌上来。 就是这里吗? 用来被进入的地方。 =========================== 求珠珠,满100珠珠加更。投得越多更得越快。点击我要评分就可以投珠啦, 每人每天都有两颗,不投就浪费了。 点击加入书柜即可收藏,第一时间知道更新进度。 今天还有更新,大家晚点点进来继续看。 感谢大家的支持。 渐入佳境互缠绵 04渐入佳境互缠绵 是夜,清风合月,虫鸣鸟叫。 谈笑笑坠入春梦中,身娇玉软,胴体温香。 这一次,看过春宫图,初晓了男女之事的她没有了上一次的浮萍恐慌感。 往日空荡无依的心,终于结实的落到了地,放心的沉醉在情欲中。 尝试着打开身子,承受巨物的进入。 情到浓处,还不由得摇着腰肢迎合。 红唇微张,从缝隙里溢出娇喘呻吟。 二人四肢交缠,渐入佳境,你来我往,舌尖勾连,动作愈发快速。 噗嗤噗嗤的声音连绵不绝,混合着气息。 热意汹涌。 谈笑笑腰有些酸了,刚动了一下,对方仿佛知道了她的意思,双掌捏住她的细腰,替她按摩放松。 这种无声的交流,有一种诡异的真实感。 真实到,此刻即现实。 谈笑笑心满意足的从梦里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叁竿了。 一夜疲惫之后睡得特别沉,特别香甜。 身上好似宿在云端般轻盈。 “姑娘醒了。” “怎的不叫我。” “先前奴进来的时候,姑娘正睡得沉,奴舍不得叫醒姑娘。” 谈笑笑嘬了一口清水漱口,举止优雅地半掩芳唇,将水吐在莲花瓮里。 旻儿端详了片刻,“咦,” “怎么了?在看什么?” “姑娘今日格外漂亮,水灵得像院子里刚开的凌霄花。” “你这嘴,抹了蜜么,这么甜。” “不信,姑娘你瞧。” 旻儿捧了铜镜过来。 谈笑笑一看,果然与平日不同。 镜中人,面白如玉,眉梢带俏,眼尾含春,活脱脱比平日多了几分神色,可不就像那吸饱了水儿的花么。 谈笑笑想起昨夜,她的蜜穴紧紧吸着那巨物,吐出的岩浆一滴也不放过…… 顿时,双颊发烫,明若朝霞。 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 吩咐旻儿,“你去替我准备一身方便点的衣物,还有幂笠,我等下要出门一趟。” “是。” 用过早膳后,谈笑笑穿戴完毕,梳了最简单的发式,戴上幂笠,又拿了一个鼓鼓的荷包,从角门处独自偷偷出了门。 她要去医馆。 问问大夫她这酸软的腿,和红肿的私处该怎么治。 若是在家里叫大夫,一准儿都知道了。 谈笑笑莫名的有些害羞不敢,于是自己往这医馆里来,好在爹娘从未掬着不让她出门。 杏林堂有女大夫坐诊,平日里除了替太太姑娘们安胎接生,也兼瞧些女人病,在城中颇有些名气。 谈笑笑点了一位女大夫的诊,在里间的帘后,等她看诊。 “贵人哪里不舒服?”大夫问。 “我近来,那个,下面有点红肿,可以给我开些药么。”谈笑笑第一次把这种事拿到台面上来说,顿感扭捏。 “贵人勿怕,这只是寻常的擦伤而已,是您夫君房事太急,加上前戏未足导致的,如果没有撕裂,一般休息几天即可。” “贵人,如不介意,可褪去衣物我帮您看看。” 谈笑笑不敢说自己只是做了个春梦就导致这般模样。 “不,不用了,确实不太严重,只是稍微有些而已,只是我不太懂,又不好问别人,所以才说来找大夫了解。” 大夫轻笑,收起药箱,“贵人不讳疾忌医是好事,只是这房中事,由人不同而千差万别,我这里也没什么好药,只有消肿化瘀的清凉膏,但论调教玉穴的功夫,还是教坊司更甚,她们那里有宫廷传下的秘药,贵人若苦于房中事,可上那去讨教。” “如此便多谢大夫。” 谈笑笑觉得,既然出来了,不妨去教坊司长长见识,老听话本上说教坊司是一个莺歌燕舞丝竹靡靡的红粉窟。 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无有不去的。 今日她这小女子,也走上一遭,看看到底有什么稀奇。 实际上,教坊司不仅接待男人,也同样接待女人,特别是那些富人们的姨太太,为了笼络丈夫欢心,前来观摩研习,并不在少数。 隔得老远,在门口招呼的妈妈就看见了打量的谈笑笑。 笑得花枝乱颤地一把上前揽住,“贵人快请,楼上雅座。” 隔得近了,谈笑笑闻见了她浓烈的脂粉香气。 “你放开罢,我自己走。” “哎~哎,您请。” 谈笑笑跟在妈妈旁边,隔着帘子环顾四周。 教坊司里红绸纱幔,觥筹交错,轻歌细语,好不热闹。 妈妈殷切地介绍,“贵人是第一次来罢,咱们这儿可是顶顶妙的地方,保管您学了回去,夫君夜夜贪欢,从此恩宠无限哩。” 她掰着手指细数,“什么缩阴啦,扩穴啦,吹箫啦,现场活春宫姿势教学啦,只有您不敢想的,没有咱们这不能的,只要您银子管够,这花样您是叁天叁夜也不带重复的。” 谈笑笑听她数落这些,叹为观止。 “那,有什么治下身红肿的吗?” “哎哟,这可是小事儿,一罐蜜穴膏足以。若要吞云吐雾顺畅,再需佐以不同尺寸的玉势调教,保管您下面的那张小嘴儿,可大可小,可收可缩,爽得冒水儿。” 谈笑笑掏出一锭银子打断她的话,“如此,便来一套。这些够了么?” 这银子馋得妈妈眼睛都绿了。 谄媚地拿过来,连忙说:“够了够了,贵人且先去厢房里等着,自有丫头替您安排。” “哎那个,活春宫,也可以安排么?”她想亲眼看看,这男女之事到底是如何上演的。 “哈哈哈,可以,当然可以。” “月红,领贵人上楼。贵人稍候。”说完一阵风似的去安排了。 谈笑笑跟着丫头上楼,突然看见二楼拐间的水榭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她的哥哥,谈栎。 惨了惨了,怎么他也在这。 谈笑笑赶紧把幂笠整理了一番,确保不被人看到样貌。 ================================= 看看今天能不能收藏破百加更,冲呀~ 教坊司里学床技 05教坊司里学床技 这人,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谢垣喝多了酒,去外面上了趟茅房回来,不小心撞到了一位姑娘。 这姑娘正是诗经传情,爱慕他的谈笑笑。 好家伙,这都追到教坊司来了。 姑娘家家的,也不知道矜持点。 谢垣理了理衣衫,又得意又骄傲地看着谈笑笑瞪大了双眼,慌张遮住幂笠的样子。 用尽全力止住上扬的嘴角。 “你,那个,我……” 谈笑笑舌头打结,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了解了解。”谢垣心有所悟地同她示意。 谈笑笑见他懂了自己的意思,就要转身离开。 谁知被谢垣拉住衣袖,“哎,你要去哪儿?这地方这么大,人那么多,不许乱跑。” 丫头月红见他们似乎认识,问道:“贵人你还去厢房吗?那个(活……” “哎!你先去,我这还有点事儿。”谈笑笑赶紧打断她的话,吓得后背都快湿了。 “厢房?什么厢房?”谢垣一头雾水。 “你去那儿干嘛,就在这呆着。” 谈笑笑招手轰走月红,对谢垣说:“好好好,我不去。我就在这。” 这话仿佛说到谢垣心坎里,满足了他的男子气概,不由自主挺直了腰背,如何鹤立鸡群,修长的身子将她遮了个大半。 呸呸呸,她才不是鸡。 谈笑笑正要溜走。 然后她就听见一个噩梦般的声音。 “义安。” 谈栎见谢垣杵在外面迟迟不进来,跟个美人在门口拉拉扯扯。 “我说你怎么去这么久,敢情是叫了个什么美人。” “快走快走,咱们都喝了几轮了。你可得自罚叁杯。” 说着,推着二人就进了水榭。 谢垣压着舌头喝了叁杯酒,这才被他们放过。 酒罢,众人说起荤段子。 谈笑笑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缩在谢垣旁边不敢出声。 “义安,什么时候在教坊司找了个相好的啊。神神秘秘的,还遮个幂笠。” “到底是什么美人,也叫我们一睹芳容啊。” 谈栎酒已上头,兴冲冲地要来揭谈笑笑的帘子。 咿呀! 吓得谈笑笑叁魂七魄都快散了,娇嗔一声往谢垣的背后钻。 如果不是谈栎喝多了酒,他定然能听清楚这是他亲妹妹的声音。 谢垣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眼疾手快拨开谈栎的手,一把将谈笑笑揽进怀里,手掌按着她的脖子,将她半个脑子埋在胸膛里。 “谈栎!” “嗨呀,还害羞了,不看就不看。” 谈栎理了理袖子,站稳身子,坐回自己的位子。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谈笑笑一颗心快蹦到嗓子眼了,谢垣又何尝不是。 二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听见了彼此如雷锤鼓般的心跳声。 和刻意压制的喘息声。 谢垣搂着谈笑笑站起来,他感觉到她的柔软挤压在他的前面,不自在地说,“妈妈找她还有事,我先送她出去。” 众人起哄。 “这才来就要走。” “瞧义安兄宝贝的。” “什么天仙,真不给看看么。” 谢垣不敢应话,直愣愣地把谈笑笑带出去。 要让他们认出来是谈笑笑,回头谈栎肯定手撕了他。 二人亦步亦趋的走出了水榭,到了外面的拐角处,谢垣才把谈笑笑放开。 伸手替她理了理歪斜的幂笠。 “快回去。姑娘家家的,来什么这种地方。” 谈笑笑反唇相讥,“你来得,我怎么来不得。” “我是男子你是女子,那怎么一样。” “嘁。”谈笑笑白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见她走了,谢垣这才呼了一口气,重新回了水榭。 拐角那边,谈笑笑并没乖乖的回去。 而是顺着墙壁溜到了楼上的厢房里。 人来人往的,无人注意她。 “哎,月红。” 谈笑笑裂开个门缝,叫住端着酒水的丫头月红。 “贵人怎的在此,妈妈还以为您走了呢。” “未走,未走。” “您稍等,奴这就去叫妈妈为您重新安排。” 一盏茶的功夫,妈妈就领了叁个人进来。 俩女一男,长相清俊。 手上还带来了一个黄木箱子。 她把那箱子往案几上一放,吩咐了为首的彩衣姑娘好好招待,就摇着蒲扇去外面招呼客人了。 “吾乃彩衣,这是娇兰,这是睿哥儿,奉命侍奉贵人。” “见过贵人。” 彩衣将黄木箱子打开,将里头的物什一一排开。 “这是蜜穴膏,咱们教坊司独有的香膏,可增进房事。交合前挖一点涂在穴口处,即刻化水,能起润滑增香的作用,不易受伤。交合后再涂能消除红肿,缩穴收阴,不少贵人点名要咱这香膏呢,别处可没有。” 谈笑笑接过来,闻了闻。 有一股清淡的香味。 接着娇兰宽衣解带,浑身赤裸,为贵人现场示范用法。 她大咧咧的岔开腿,躺在对面的软榻上,正对着谈笑笑坐的地方。 从谈笑笑的角度看过去,其私处一览无余。 彩衣在一旁讲解,“贵人请看,娇兰把膏体抹在何处。” 谈笑笑定睛一看,果然有一个指尖大小的穴口,随着膏体融化,一张一合地吞吸着膏水。 “当然,这还不够,要想足够润滑,还得往里面也抹一些。” “啊?里面?” 谈笑笑惊呼。 她看见娇兰又抠了一块膏体,抹到了穴口,甚至双指并拢往里送。 滚烫的内穴使得膏体瞬间融化,亮晶晶的流到了穴口外面。 随着娇兰的不停扩张,原本禁闭的小口张开,甚至看得到里面嫣红的媚肉。 一吸一缩的等待吞咽。 “好厉害。”谈笑笑赞叹。 “贵人别急,”彩衣又递过来一个红色的瓷瓶,“这个是红玉膏,合欢花做的,抹在穴口有助兴的作用,可使得女子阴穴如蚂蚁啃食,酥麻异常,加重快感。” “睿哥儿。” 彩衣把瓷瓶递给睿哥儿,由他倒了一些到指尖,仔细地抹在了娇兰的下身。 连上面的阴核都仔细得不放过。 没过片刻,娇兰摇着身子难耐地呻吟。 啊~嗯~嗯~ 两条玉腿,不停的交替搓夹,摩擦着私处。 ============================== 等下十点还有一章,赶紧去点点加入书柜收藏,第一时间订阅更新。 有珠珠的朋友,可以给我投珠吗? 小小的鼓励,就是作者写作的动力。 (珠珠满100加更,投得多更得多哦~点击详情页的我要评分就可以投啦。) 现场活春宫 06现场活春宫 随着彩衣一声令下。 睿哥儿也脱得精光,翘着腿间的阴茎,覆在娇兰的身上,把她的一只腿揽在臂弯,单手扶着涨硬的阴茎,先是在穴口试探的磨弄一番,待她适应后,噗嗤一下捅了进去。 嗯~ 娇兰尽力的张开双腿,抬着腰方便谈笑笑看得清楚些。 赤身裸体,血脉喷张。 此刻,谈笑笑才算真正明白男女之事是怎么回事。 之前春宫图册里的视觉冲击已经够震撼了,此刻身临其境,看到一男一女在眼前不过几丈远的地方交合,毫不遮拦的给她看。 十几年的伦理观,瞬间颠覆了。 谈笑笑觉得,她做的那个春梦怎么这么真实。 明明她以前从未看过这些。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得要见过才行啊。 彩衣见谈笑笑露出狐疑的神色。 示意娇兰和睿哥儿停下。 忙问:“贵人,怎么了?有什么不懂的吗?” 谈笑笑拉回意识,摇摇头,“没有,你们继续。” 彩衣继续解说道:“这是最常见的男上女下式,还有后入式,侧入式,根据不同的需求和体力,可以变换,以便获得更好的快感。” 睿哥儿从榻上下来,站在地上,把娇兰拖到边缘,掰开她的揉臀重新插到底。 娇兰被他大力一撞,又爽又惊地叫了一声。 跪趴在软塌上,高高地撅着屁股,向后迎合睿哥儿的抽插。 啊~啊~啊~再快点。 干死你个浪货,呼~呼~呼~ 睿哥儿脚趾抓底,快速地前后摆动臀部,每一下都连根拔出,又用力插入,阴茎下两个鼓鼓满满的囊袋,啪啪啪地拍在娇兰细软的腿根处。 噗嗤噗嗤的水声,灌进谈笑笑的耳朵里。 顿时让她也难耐地挪动了下屁股,私处也是湿滑一片,不舒服地粘在一起。 从心底里涌上来一股空虚和痒意。 回想起昨夜,她也是这样被压在身下入侵的,铁棒般的巨物,一下下撞进她的身体深处。 快感若云翻浪涌席卷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只余她在欲海里载浮载沉。 彩衣看出了她的饥渴,遂拿出一根叁指粗的玉势,递给睿哥儿,让他示范给贵人看。 娇兰嘟着嘴,心里不乐意但面上不敢有所表现,乖乖地等他拔出阴茎,塞入玉势。 “啊,好冰。” 冰凉的玉势插入她穴内的一瞬间,冷热变换,激得她穴口猛地收缩,吐出一大股淫水。 “贵人,这便是潮吹了。女子高潮到了极点,便会像这般吐出淫水。” “这玉势还有扩穴的功效,若是遇到初经人事的,逐一用不同尺寸的玉势塞入扩张,便能少受伤害。” “贵人或可一试?” 谈笑笑不好意思在外面展露身体,婉拒道: “那个,我回去再试,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增进情趣的动作,比如吹箫,舔穴等。” “并不一定每次都用,偶尔用上,会有别样的效果。” 娇兰和睿哥儿头尾相连,探着舌尖舔抵对方的私处。 只见那红唇一张,阴茎便吞入了半数,然后一点点往里吞,直到全部没入红唇,粗壮的头部在喉部,映出一个圆圆的凸起。 竟然深入到了这种地方。 谈笑笑看得嗓子疼。 娇兰也不好受,不过这可是她的拿手绝活,又吸又弄没几个回合,睿哥儿就射在了她的嘴里,还有不少溅到了她脸上。 红唇白浊,格外醒目。 彩衣说,这是男人的精水,能让女人怀孕的东西。 谈笑笑看完了一场彻头彻尾的活春宫,瞬间从不经人事的少女转变为通晓房事的女人,教坊司功不可没。 这身临其境的教学,可比那叁言两语,讳莫如深的教习嬷嬷好多了。 谈笑笑觉得这趟挺值的,大手一挥,又赏了她叁人各五两银子,回馈她们卖力的演出。 喜得她们连连磕头,五两银子可抵得上她们半月的例银了。 “把那个什么膏啦,玩意儿啦,都给我来一套,我带回去慢慢研究。” “贵人放心,彩衣这便去为贵人取一套上好的,保管您用得愉快。” 从教坊司出来,谈笑笑手中多了个红色小匣子。 看了看天色,已经快到晚膳的时间。 不知道哥哥回去了没有。 谈笑笑从侧门偷偷溜回去,正好被她爹抓个正着。 “干什么去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最近的功课都做了吗?” 威严的声音压在她的头顶。 谈笑笑面不改色的说:“回爹爹,女儿出门自然是有事咯,至于什么事。” “秘密。” “嘿,你这丫头,连爹也敢糊弄。” 谈笑笑摇着他的胳膊,“女儿知道爹最好了嘛。” “手里拿的什么。” 谈笑笑往旁边一躲,飞快的躲过他的追查,“这是给爹爹的礼物,回头女儿做好了,再送给爹爹。” 还好她回来的时候,顺路买了一条玉石腰带,否则,还真不好糊弄。 “哥哥回来了吗?” “他还没回来,不知道上哪儿野去了。” 谈笑笑眼睛咕噜一转。 “爹爹,我刚去买腰带的路上,好像看到哥哥了,他跟一帮朋友从一个好多女人的地方出来,他们人多,女儿急着回来,就没去叫他。” 谈笑笑天真的问:“爹爹,那是什么地方?” “乖笑笑,那不是什么好地方,等你哥哥回来看我不好好收拾他。张伯,少爷回来了,让他不要回院子,直接来见我。” “小小年纪不学好,这个谈栎!” “那爹爹,女儿就先回房啦,等下去拿去给娘看看,她手艺最好了。” “嗯,去吧,厨房里有你爱吃的点心,最近夜里凉,多盖点。” “哎。” 谈笑笑喜滋滋地等着她哥吃竹笋炒肉。 谁叫他今天跟个傻子似的要来掀她的幂笠,活该。 =============================== 下章看哥哥挨打哈哈哈哈,使劲揍他这个二百五。 珠联璧合 07珠联璧合 “去给我找把锁来。” 谈笑笑一回了院子,就唤旻儿。 “姑娘这是装的什么,这么沉。” “哎,别打开。让她们都不许动这个匣子。” 谈笑笑小心翼翼的把匣子锁了,放到的里间的柜子里,又用衣裙遮盖好。 这才换了衣服。 “姑娘这裤子怎么不一样。” “哦,王姐姐家的丫鬟不小心把茶水撒到了我的腿上。” “可烫着了吗。” “无碍。” “去看看我哥回来了吗?回来了叫我一声。” 谈笑笑拿着准备好的腰带去找她娘打络子。 正堂内的院门前,谈栎提着书龛,醉醺醺的回来,正欲绕过庭院往自己的院子里去。 谁知前面差点撞见一个人。 “谁?谁在那。” 昏黄的灯笼照不清前人。 谈栎酒量又不好,饮了几杯就不着四六的,偏又贪杯。 为这事儿他爹能一月训他八百回。 “回来了?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谈栎听见熟悉的声音,脑袋滋溜一下清醒过来。 甭管多少醒酒茶都不如这好使。 “爹……爹?我正要去找你呢。” 谈栎赶紧擦擦额头上的汗,磕磕巴巴的说。 “我去找义安他们读书去了。” “哦?读的什么?” “孟……孟子。” “背来听听。” 谈栎这会儿哪想得起来什么文章,胡乱地诌了几句。 果然把他爹气的眉毛胡子竖得老高。 拿过管家手里的竹条,批头盖脸朝他打去。 打得谈栎是双脚开跳。 嚎叫声满院子都听得到。 谈笑笑正跟她娘学穿腰带,听见这动静。 “得,不用问就知道爹在打哥哥。” 她娘推了她一把,“那你还不快去帮忙。” 谈笑笑慢吞吞的挪到院子里,她哥已经挨了一顿打了,正在挨第二顿。 因为,谈栎说他也给爹带了礼物,最新的听翁诗集。 结果他爹拿起来一看,是教坊司新出的春宫图。 那里面的春宫图,啧啧,简直让人不敢看。 谈笑笑用帕子捂着嘴,努力地收了了收咧开的嘴角。 “爹,哥哥这是怎么了?” “笑笑,你站过去点,免得打到你。” 说完他爹一边打谈栎,一边骂: “你这兔崽子,不堪入目,不堪入目!”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叫你不学好。” “嗷!” “妹妹,救我!” 谈笑笑:……活该。 这是谁给她个哥的馊主意,简直太损了。 谈栎这个二愣子,怎么可能给爹买什么诗集来孝敬他。 摆明被涮了。 半个时辰前。 和安路前,谈栎一行人酒足饭饱,打算各自打道回府。 谢垣提议说,文芳斋新出了听翁诗集,非常受长辈喜爱,若是能带一本回去,定能讨长辈欢心。 谈栎被他说得心动,想到今日喝多了酒,他爹肯定要训他,不如买一本回来送他,省得被念叨不肯好好读书。 于是,不少人还真就掏钱买了。 只有谈栎的诗集被换成了春宫图。 谢垣悄悄给书斋老板塞了一锭银子。 笑着想,不知道谈笑笑到时候明不明白他的好意了。 “说,这册子哪儿来的。” “我也不知道,就跟谢垣兄他们在文芳斋买的,大家都买了,我又没来得及看,谁知道是这个。” 谈栎低着头辩解。 谈笑笑一听,明白过来,原来是谢垣在坑他。 这谢家公子,还是个有脑子的人。 谈笑笑挑了挑眉,拍拍她哥溅过来的灰尘,继续同娘唠嗑去了。 身后她爹一声咆哮:“去给我上祠堂里跪着,不许喝水,天不亮不准起来。”结束战斗。 祠堂里灯火通明,叁行祖宗排位,黑漆漆的泛着幽光。 檀香缭绕。 谈栎跪在蒲团上,双腿发麻。 不停的往门口张望。 奇怪,妹妹怎么还不来。 他又等了一个时辰,这才千盼万盼地把谈笑笑盼来。 “笑笑,你再不来,你哥就要渴死了。” 谈笑笑哦了一声,把手里的食匣递给他。 谈栎赶紧翻出茶水咕嘟喝了大半盏,又囫囵吃了两块枣糕,这才打着嗝继续跪好。 “我说你,爹又不在这,你跪那么实诚干啥,坐下歇歇。” “那可不行,爹明天看见我腿没青,一准儿知道我没认真跪,又得罚我。” 这二愣子。 谈笑笑把剩下的枣糕递给他,“快吃,这是娘做的,一个都不许剩。” 看他吃的香,谈笑笑又说,“那个谢垣……” “义安兄啊,你怎么突然问起他了?” “你离他……远点,” “他挺好的啊,怎么了?” “他心眼多,你想想今天你这书是怎么来的。” “可能是老板拿错了吧。” “哎算了,我回去了,你自己在这跪吧。”谈笑笑跟她哥说不清楚,懒得费唇舌,反正她已经提醒了,至于能不能悟就是他自己的造化了。 “哎,你把这食匣拿回去啊。” 望着谈笑笑远去的背景,谈栎喃喃自语。 “回头问问义安兄,这书是我自己拿了放进去的啊,他怎么可能换得了。” “奇怪。” 阿切~ 谢府的宅院里,谢垣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他看着手里少了一半的鸳鸯玉佩。 头大地纠结该怎么找回来,他甚至不记得在哪儿丢的了。 “管它呢,回头再找。” 放到枕头底下的时候,看到那个折起来的信笺。 “谈小姐,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今天抱在怀里的感觉还不赖,就跟那个春梦里的女人一样。 又软又香。 希望,今晚还能梦到。 谈笑笑此时正在折腾她从教坊司拿回来的那一堆宝贝。 =================================================== 本书日更最少五章,在这里追更将前所未有的快乐, 速度跟坐了火箭一样,还在等什么,赶紧收藏入坑吧。 具体更新的时刻现在待定,后面等屯多点字再准时按点更。 现在可能要辛苦大家多点击来几次咯。 或者也可以晚上11点之后进来一次性爽看五章。 活学活用(wоо⒙νiρ) 08活学活用 是夜,谈笑笑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拿出了藏在柜子里的宝贝。 一盒还没有开封的蜜穴膏。 谈笑笑小心破开上面的封蜡,用指甲挑了凑到下体。 抹在了略微红肿的穴口。 膏体清凉,瞬间融化。 随着股沟,滴哒落到床褥上。 谈笑笑用指尖按摩了一会儿,又试着用食指捅褶皱的穴口。 尚不得其法。 明明看娇兰很容易的。 谈笑笑不甘心,又挖了一块糊在穴口,等它稍微化了,就借着润滑插进了一个指节。 啊~就是这种奇怪的感觉。 同梦里被进入的感觉一模一样。 继续往里探了一下,那种异样的感觉更深。 谈笑笑于是抽出手指,不再往里进。看了看手上的水渍。 这蜜穴膏果然神奇,滑而不腻,香而不浓。 用在房事,大有裨益。 匣子下面还有五根不同尺寸的玉势,由细到粗,由长到短。 谈笑笑拿出最长的那一根,单手竟不能圈住。 面上一红,吓得赶紧放下,“谁会把这么粗的东西放进身体里啊。” 遂取过最细的一根,如拇指粗般大小,放进热汤里泡了,抵在穴口缓缓插入。 嘶~好烫! 灼热的感觉让她虽然初有不适,但是越往里送,就越觉得那张小口儿想吃得更多。 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呐喊:不够,不够。 穴内深处似乎有一个恶魔,伸出无数的触手,想抓住所有塞进来的东西,拼命的往里吞。 啊~ 谈笑笑一咬牙,把整根玉势都插了进去。 穴口一吸一缩的,竟把玉势当做蜜糖般咀嚼啜弄。 仿佛吃到东西的孩子一般,从深处泛来的痒意得到暂时的平息。 谈笑笑握住玉势的尾端,里外抽插,玉势摩擦内穴,舒服得她双腿打颤。 仅十个来回就受不住的泄了。 谈笑笑趴在衾被上喘息,好一会儿才从快感的余韵里缓过来。 收拾完这些玩意儿,困意上涌,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当谈笑笑有意识的时候,她感觉到一双手正隔着衣物揉捏她的双乳。 乳尖涨得发硬,下面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是他来了。 谈笑笑不再矜持,内心早就渴望早点在梦里被他进入,被他的巨物填满,抚平空虚。 于是,抓着他的手,跟他一起摸便了自己的全身,最后落在下身的凹陷处。 谢垣感觉到身下的女子今天格外的主动,而且雾气也比上次散了很多,显现出曼妙的胴体,玲珑的脸庞,只是依旧看不真切,朦胧的泛着微光。 连插入的时候都是如此顺滑。 一切真是完美极了。 谈笑笑放松地张着腿,抬高腰部与他贴合,承受他汹涌的冲击,穴口狠狠地收缩着,死死地咬住不放。 穴口深处的内核也被摩擦得很舒服,每次一撞击都波动出层层快感。 嗯~嗯~嗯~ 谈笑笑舒服地呻吟出来,声线拉得老长老长,尾音打着颤儿。 谢垣虽然听不真切,但能感受到她的快乐。 俯身抱紧了她,唇舌交缠,相濡以沫。 二人畅快地做了好几晚,每日都是一直做到日上叁竿,被人打破梦境。 “姑娘,姑娘,你还不醒么?这都快巳时了。” “姑娘,姑娘,快醒醒。” 谈笑笑正抱着被子缠得欢,生生被旻儿这丫头叫醒。 “啊哟,你叫醒我干什么,我正……”要再来一把高潮呢。 谈笑笑坐起来,摸了摸热乎乎的脸颊,不自觉地笑了笑。 “你不是说今天俞公子要来,要给他送点心么?” 谈笑笑一拍脑袋:“哦对,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人来了么?” “早就到了,正在大公子院里谈诗论茶呢。” “快快快,给我梳头。另外去厨房看看点心好了没有。” 这道芙蓉烩春卷是厨房新做的,谈笑笑特别爱吃。 经过上次送出去的情诗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谈笑笑觉得,是该有个结果的时候。 不管可与不可,她都要亲自问问俞封的意见。 谈笑笑到了谈栎院子的时候,他正歪在专门的软塌上,跟他那一帮好友谈论前几天的惨状。 见到她来,众人皆起身见礼。 “见过谈姑娘。” 谈笑笑盈盈一福,“诸位世兄不必多礼,感谢大家来看我哥哥,特备了些点心给大家尝尝鲜,恰逢府中芙蓉正盛,遂特制成了这道芙蓉烩春卷,请各位品尝。” “谈姑娘雅致。” 谈笑笑吩咐丫鬟把点心一一送到各案几上。 “我倒来得巧了。”院外传来一声清俊的嗓音。 “义安兄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晚。”谈栎问道。 谢垣摇摇头,指了指谈笑笑手中的点心,“不晚,这不正好赶上了吗?” 整理了一下衣衫,端正地坐下,等着谈笑笑把点心送过来。 谁知谈笑笑端着点心径直走到了俞封面前,笑盈盈地说,“俞公子,请吃点心。” 谢垣脸上的表情崩裂了。 前几天还追他追到教坊司里,今天怎么就对其他男人示好了。 精┊彩┊阅┊读┊尽┇在: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会错意了(wоо⒙νiρ) 09会错意了 谢垣百思不得其解。 那封写着‘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的信还在他枕头边上放着呢,这又算怎么回事。 谢垣看着谈笑笑跟俞封俩人,才子佳人金童玉女的,顿时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 手上的芙蓉烩春卷吃得咬牙切齿,一嘴一个,没几下一盘点心就见了底。 旁边的好友提醒他,“这是在别人府上,切莫失了礼数。” 谢垣吞下最后一块点心,“好吃不行吗,我喜欢吃!” 谈栎笑道:“无妨,都是同窗,既然义安兄喜欢,笑笑,你就再上一盘。” 谈笑笑莫名其妙的看着谢垣。 他这是发什么疯。 于是摇摇头说,“没有了。” 谢垣走到她面前,夺过她手里的点心盘子。 两块并作一块,歘歘歘吃完了。 打了个嗝,得意地把空盘子还给她。 谈笑笑眉毛一皱,冲他使了个向外的眼色。 院外的芙蓉树下,花朵坠满了一地。 芙蓉花落与旁的花不同,旁的花都是落英缤纷,恨不得吹得漫天遍野才是,以此显示它的悲壮;而芙蓉的花落是成朵落下的,花朵紧紧抱在一起,连着花蒂一起坠下,掷地有声。 谈笑笑看了一眼地上的芙蓉花朵,冷冷地望着他,问道。 “说吧,你今天这出到底想干什么?” 谢垣又好气又好笑的反问,“是你想干什么吧?” “什么我想干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谈笑笑一头雾水。 她感觉到谢垣在跟他鸡同鸭讲。 既然如此,谢垣也没打算顾忌她的自尊,“不是你给我送的腻歪情诗吗?这才几日,就又跟俞封眉来眼去。叁心二意,你还有没有羞耻心。” 谈笑笑这才弄明白,感情闹了个大乌龙,蓝椿那个傻妞,送个信都能送错。 “哦,原来那信送错到你那去了,我说俞封怎么迟迟不回信。” “不过,你这是做什么?”谈笑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吃醋?” “什……什么吃醋,我怎么可能吃你的醋。” 谈笑笑耸了耸肩,“最好是。” “昨天我哥那事儿,是你做的吧。” “是又怎么了,我那不是……”替你出气嘛。谢垣话含在嘴里,没有说完,是他自作多情,这话便没必要说了。 “最好不要有下次。我哥待人以诚,使不来你这种阴谋诡计。”说完谈笑笑没等他,自顾离开了。 一阵风吹过,旁边的芙蓉花打着旋儿地落下来,咚一下砸在地上,也砸在谢垣心上。 得,是他自以为是,是他多管闲事,是他会错了意。 看着衣诀翻飞的背影,谢垣在原地苦笑了一下,匆匆向谈栎告辞。 连在侧门候着的小厮都没叫,导致那小厮着急忙慌地架着马车在后面直喊公子。 谈笑笑并不介意,她在院里叫住俞封。 “俞公子,我有话跟你说。” 谈栎正好在边上,见她郑重其事的,忙问:“笑笑你要干什么。” “哥,你别管,我借你书房一用。” 说完,催着俞封去了后间的书房。 谈栎哪儿敢放心,以为出了什么事,也跟了过去。 谈笑笑推开书房的门,快步走到书案前,取过一支细笔狼毫,左手磨墨,右手题字。 还是那首,“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横撇勾捺,墨痕崭新。 写完之后,递给俞封,示意他看。 俞封读完,有点难以置信,“这?” “俞公子可明白我的意思?”谈笑笑目光坚定地看着他。 “这是真的吗?”俞封看着谈笑笑的眼睛又问。 “我倾慕公子,公子你呢?” 俞封向后退了半步。 郑重地福了一礼。 “我也倾慕姑娘已久。这便回去让家父来提亲。” “好!那我就等着。”谈栎还没等谈笑笑说话,自己推门进来,大力的拍在俞封的肩膀上。 “哥,你怎么来了。”谈笑笑不满她哥抢了她的话。 “你在这芳心暗许的,做哥哥的我,自然要来看看咯。” 俞封斩钉截铁地点头,“自当不负所托。” 叁人又说了会儿话。 待俞封离开后,谈栎捏了捏谈笑笑脸上的肉。 “行啊你妹妹,自己就把如意郎君找好了,俞封端方持重,是个不错的人选,哥哥支持你。” “那你千万别告诉爹娘啊,回头他们肯定刁难他。” 谈栎捅了捅谈笑笑,“行啊你,还没过门呢,胳臂肘就往外拐了。” 最近几天晚上,谈笑笑明显感觉梦里的那个他很不快乐。 连动作也粗暴了不少。 她想安慰他,可是她说的话他似乎听不见。 汹涌而来的快感很快淹没了她,让她无暇多想。 只能顺着他的一起上下颠动。 双双到达高潮。 精┊彩┊阅┊读┊尽┇在: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竟然是她(wоо⒙νiρ) 10竟然是她 谢府内,一家人其乐融融地用着早膳。 谢垣扒着碗里的粥粒儿,闷闷不乐的,连他娘也看出来了。 关切地问:“垣儿这是怎么了,吃个饭魂不守舍的。” 谢垣回过神,夹了一筷子菜放到碗里,“啊,没什么。” 他爹也有点奇怪:“你这孩子,最近天天把自己关在家里,除了读书哪儿也不去。” 谢夫人跟谢老爷八卦地说:“听那帮姐妹说,谈家姑娘已经在议亲了,就是俞府的二公子俞封,一表人才,郎才女貌的。咱们垣儿也该打算起来了,别整天忙忙忙的,连儿子婚事都耽误了。” “啊?”谢垣抬起头来,忙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儿?真的假的。” “就前天,打叶子牌的时候亲口听谈夫人说的,这还能有假。谈府接下来怕是有的忙了。” “平常你不是最喜欢出门的吗?哦,对,就是那个谈栎。” “怎么他没告诉你?” 谢垣顿时觉得嘴里的饭没什么味道了,兴趣缺缺的放下筷子。 谢老爷突然想起来,说:“你最近要是无事,就去阁楼里把那堆书整理下,都是些老册子,虫吃鼠咬的,坏了怪可惜的,下人们说最近又坏了好几本。” 谢夫人:“索性再换个地方嘛,那地方啥也没有,老鼠没吃的,肯定得吃书了。” 谢老爷:“那先都整理出来晒晒,让管家带人灭一波,不行后面再换。” “是,我这就去。” 有了事情做,谢垣也不再想其他的。 跟几个身强力壮的下人一起,亲力亲为把每层书架上的书都搬下来,打扫灰尘,补齐缺角封面。 在整理的过程中发现了很多有意思的书,时不时的停下来翻看,内心也渐渐平静。 “公子,这本书还要么,已经蛀得只剩下半册了。” “拿过来我看看。” 《鸳鸯录》 这是什么书,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谢垣好奇的翻开第一页。 上面用朱笔画着一个鸳鸯玉佩,同他那个一模一样。 旁边还题着一排小字。 “鸳鸯佩里成双夜,刺血点睛,虽隔万里犹可亲。” 再往后翻,是先祖与一女子相恋的故事,不过后面的部分看不清了。 谢垣突然明白过来,夜夜笙歌不是梦,很可能这世上,真的有这么个人。 还是那个捡到他玉佩的人,他太好奇她长什么样子,是何家姑娘。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玄妙。 谢垣吩咐下人继续整理书册,他则马不停蹄地回了房间,从枕头旁翻出半块鸳鸯玉佩。 按着书上所指,滴了一滴血到鸳鸯的眼睛上。 朱红色的血慢慢渗透下去,手中的鸳鸯玉佩像是活了一般,眼神熠熠生辉。 谢垣躺在床上,迟迟不能入睡。 不行,刚搬了书,出了一身汗,臭烘烘的得洗个澡。 复又坐起来,叫小厮抬了水,仔仔细细洗了个澡,绞干头发,连床铺都新换了一遍熏了香。 一直鼓捣到月上中天才满意地躺下来睡觉。 鸳鸯玉佩闪着红光。 谢垣等待雾气慢慢散去,终于看清了身下人的容貌。 “竟然是她!” “谈府小姐,谈笑笑。” 命运真的是跟他开了很大一个玩笑。 谢垣颤抖着手,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她的脸上,以此确定是不是真的看错了。 一眉一眼,确是谈笑笑无疑。 “谈笑笑?” 谢垣唤了一声,嗓子里满是战栗。 可惜她似乎听不见,连眼睛也紧紧闭着。 只有双手抓着他的胳膊不放,身子瘫软成泥。 她一定也以为这只是一场春梦吧。 梦里怎么样都行,反正醒来就什么都没了,他们依然只是陌路人。 “谈笑笑,怎么是你啊。”谢垣又高兴又难过,谈笑笑钟情的人并不是他,或许永远糊涂下去就好了。 谢垣俯下身去,深深地吻了谈笑笑。 细细吻过她的嘴角,鼻尖,还有微颤的眉眼。 尽管他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停下来,你不该这样做,她要成亲了,但是身体还是不能控制住自己。 着了魔地把谈笑笑抱在怀里狠狠地进入她,占有她。 让她在他的身下喘息,颤抖,高潮。 让源源不断的精水灌满她的阴穴,里里外外沾上他的气息。 就让这段偷来的时光,只属于他吧。 谈笑笑攀在谢垣的肩上,同他耳鬓厮磨,同他呼吸交缠紧密相连。 鸳鸯梦境里,风月无边。 精┊彩┊阅┊读┊尽┇在: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夜奸佳人(New) 11夜奸佳人 谢垣一面忍不住与谈笑笑在梦中痴缠,舍不得和她分开;一面又告诉自己要放手,她已经是要成亲的人了。 循环往复,心境磋磨。 叁日并做一日,逐渐控制与她亲近。 终于慢慢忍下来,已有五日不曾入梦。 如此愈发难受,他这才明白是入了相思了。 便如那诗中所云: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这日,谢垣照例往学堂里去,习课作文章。 隔老远看见谈栎在同好友交谈,故而绕开而去。 谈栎疾步而至,折过来拦住他的去路。 “义安兄,你这是怎么回事,干嘛最近老躲着我。” 谢垣握了握手里的书,平静的说:“没有,我只是要去请教先生学问上的事而已,你也同去吗?” “还说没躲着我,平日数你最不爱问先生问题,今日怎么转性了。” 谈栎揽住他的肩膀,“莫非是因为听翁诗集那事儿?我又没怪你,别听我妹妹瞎说,她那属于关心过度。” “令妹最近……还好么?”谢垣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最近家里添了喜事,给忙坏了,她被娘拒着在绣嫁衣,倒比我们轻松多了。”谈栎得意地笑了笑,“到时候你可得来喝喜酒啊,咱不醉不归。” “好久没喝酒了,就都攒在那呢。” 谢垣在听见'嫁衣'二字的时候瞬间破功,苦苦压抑的情意,从心底的某个地方破闸而出,蔓延到整个胸腔都是酸意。 不知道,她穿上嫁衣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一定,是这世上最美丽的新娘。 谢垣突然好想看看红衣下的她什么样子。 行由心起,当夜,乘着月色,谢垣悄悄溜到谈府角门,从一处低矮的围墙扒着墙檐翻了进去,七拐八拐摸到了谈笑笑的院子。 第一次干这种事,还没有被发现,不得不说,谢垣很有几分天赋。 外面的更夫已经敲过叁更的梆,谈府一片宁静,唯余房檐下几盏夜灯昏黄幽暗。 谢垣顺着墙边到了院子的正厢房窗户底下。 屋里没燃灯。 但是有几声压抑的喘息声,似有似无,细细密密的从窗户缝里溢出来。 他太清楚这是什么声音了。 在梦里,他听过无数次。 谢垣将食指放入口唇中打湿,轻轻捅破那层窗户纸。 借着月光,看见床上谈笑笑正趴在被子里,浑圆的肉臀撅得老高。 手里拿着一根二指粗的玉势,往她自己的屁股缝里抽抽插插。 姿势极为暧昧。 许是手动得酸了,又换了一只手。牙齿死咬着被子,低低的喘息声就是从这里溢出的。 谢垣看得呆了,这是不是证明她已经离不开他的身体。 短短几日,就忍不住的自己动手了。 谢垣心里总算涌上一丝甜,胯下的某处地方涨得硬邦邦的,抵着衣服支起小山包。 手里攥得紧紧的,耐心等待谈笑笑完事,沉沉睡去。 听见她舒缓的呼吸声,谢垣蹑手蹑脚地推开窗户翻进去,差点碰到窗户右边的绣台绷子。 那上边搭着一块绣好的红盖头,鸳鸯戏水,交颈缠绵。 谢垣把那盖头轻盖在谈笑笑的头上,底下的流苏垂在她的脸上,遮住眼睛,露出半张俏生生的脸蛋,小巧的鼻子和粉嫩的唇。 仿佛正如新娘子一般。 谢垣俯下身,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 越吻越深入,舌尖从她的唇缝里钻入,抵开她的牙齿,在口里横扫。 他本想一吻以诉相思,谁知道控制不住,动作太大把谈笑笑惊醒了。 感觉到谢垣的后退,谈笑笑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舌尖迎上去勾他。 唔~别走。 这一声彻底阻断了谢垣的后路,他抱紧谈笑笑,与她唇齿交缠。 底下的穴口早已自动流下大滩水儿,谢垣掏出自己涨大的阴茎,对准穴口,稍微一用力就插了进去。 啊~ 谈笑笑身子一颤,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就像是盼望了许久,终于被填满。 谢垣沉着腰,九浅一深地艹着谈笑笑,把她的腿弯折到肩上,十指交缠,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一顶到最里面的花心上,使劲的研磨。 啊~嗯~啊~ 谈笑笑哪里受得住这个,摆着屁股就要躲。 太深了~啊~受不了~好痒~ 浪叫着让谢垣轻一点。 谢垣大力地撞着,让她避无可避,只能乖乖的承受剧烈的快感,全身泛红出潮,胸前的两团软肉也随着颤动出乳晕,直挺挺地立在空气中。 被他一口含住,用舌尖舔弄。 谈笑笑扣紧了他的手,双腿架在他的肩上,连脚背都爽得绷直了。 谢垣被夹的又酥又麻,骨头缝里都钻进了蚂蚁般的舒服。 拔出粗壮的阴茎啪啪啪地拍打在她的私处,俩人混合的精水肆意飞溅。直打的那微张的穴口,肥厚的阴唇,娇嫩的阴蒂通通红肿一片,这才停下来,扶着烙铁般的巨物啪一下插到底。 疯狂地操着娇嫩的内穴。 啊啊啊啊啊~ 谈笑笑爽得脑内一片白光,眼睛流下泪水。 太……舒服了……就像要飞升一般。 谢垣被她急剧收缩的穴口夹得尾骨一麻,精关失守,噗一下几股精水快速射在谈笑笑的花心上。 那穴就像久旱逢甘霖般,大口大口吸收这他射出来的东西,不住的收缩。 想是射得太多了,阴穴吸不了,又涨着吐出来,顺着缝隙流到下面。 巨物一拔出来,又带出更多。 谢垣俯下身去,舌尖一卷,将那多余的液体都一一吸了个干净。 ====================================================== 晚点还有更,记得来看哦。 可以麻烦你们帮忙多投点珠珠吗,这个真的对我来说很重要喔,感谢大家的支持。 被翻红浪 12被翻红浪 却说二人泄了一发,愈加耳鬓厮磨。 谢垣把谈笑笑翻趴在床上,浑身脱得精光,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粘在一起,四肢交迭。 望着她光滑如玉的后背,谢垣提臀摩擦其细腰丰臀,圆润的龟头一一滑过后腰的每一寸地方,沿着股缝来回的蹭。 谈笑笑双手被他一只手抓住按在头顶,感觉到他迟迟不进来,竟然撅着丰臀用那穴口去寻他的龟头。 仿佛嬉戏一般,谢垣故意往边上躲,谈笑笑的股缝夹着他茎身上下移动,把整个茎干都沾得湿濡濡,亮晶晶的。 本就粗壮的阴茎被她稚嫩的软肉夹得又硬又热,顶端的穴眼都泌出两口水儿来。 谢垣呼吸一紧,吞了口唾沫,往前一送。 穴口终于如愿以偿吃到了硬物,迫不及待地往里吞。 一啜一吸。 真如那小嘴儿一般。 谢垣扶住她的腰,从后面干她。 直干得被翻红浪,肉欲温香。 啪啪啪的声音格外响亮。 还好更深露重,丫鬟好眠,不然这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非钻到她们耳朵里不可。 谢垣衔住谈笑笑圆珠似的耳垂吸咬,痒的她直躲。 此处是她的敏感点,一碰就受不了,更别提被人含咬弄了。 “不要~” 谈笑笑娇嗔了一番。 想要转过来与他亲吻,谢垣屏住呼吸,哪儿敢让她转过来,另一只手轻掐着她的后脖,拇指压着她的脊柱,发疯似的干她。 这种压迫受辱的感觉让谈笑笑无瑕多想,爽得发颤。 啊~ 刚叫了一声,被谢垣用手捂住,娇喘捂在喉咙里,发出闷哼声。 胆战心惊的谢垣做贼似的,全身崩得死死的,连那话儿也硬得出奇,捅得谈笑笑又痛又爽。 快感和痛感交织,折磨得她前所未有的难忍,一口咬在谢垣的手心上。 尽管扎心的疼,谢垣仍旧没动,任由她撕咬。 手痛了,心便不痛了。 一滴清泪落在潮汗的背上,片刻便隐秘了。 床上交缠的二人映着嫣红的锦被,正如那洞房花烛夜一般,谢垣此刻心里酸胀得很,把额头抵在她的后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然后他抬眼的时候发现了那个熟悉的璎珞,拴在他鸳鸯玉佩上的璎珞。 手指一勾,扯出来压在枕头下面的玉佩。 用力攥在手心里。 就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从此她做她的深闺妇人,他做他的洒意公子。 他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安好罢。 谈笑笑的呼吸已经绵长,杏眼紧闭,发丝散在枕头边,漆黑如锻。 谢垣小心翼翼地把阴茎从她体内拔出,用帕子擦拭干净她的身体,再把衣服给她穿好,盖上被子。 一切就像他刚刚来的那样。 连那鸳鸯红盖头,也贴心的放回了原位。 做完了这些,谢垣再次回过,仔细地看了一眼谈笑笑。 然后离开谈府,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家去了。 夜里风凉,吹在他刚出了汗的身上,如何不病祟入体。 一回了院子,便扎昏昏沉沉进被子里,不省人事。 第二天一大早,谈笑笑舒服地从床上醒来,精神奕奕地唤旻儿吩咐人抬洗澡水。 旻儿好奇的嘟囔,她家姑娘什么时候多了个晨起沐浴的习惯了,最近一段日子,日日都洗,明明天都转凉了。要是以前,她定要在床上赖个许久。 这个各种关窍她这个丫鬟自然不清楚。 谈笑笑道,“你这嘀嘀咕咕在说什么。还不快去。” 旻儿道:“哎,这便去。” 温热的水漫过身体,谈笑笑坐在浴桶中,岔开腿,摸着红肿的穴口,脸上带俏。 昨夜那场激烈的交欢,让她十分魇足。 好几日不曾梦到那春梦,她已经有些难耐,这剧身体不知怎么变得特别饥渴淫乱,一日不在梦中交媾,一日就空落落的。 有时候白天坐在那就渴得要命,明明喝了水,还是止不住。 否则她也不会昨夜自己偷偷用玉势玩弄身体。 自己玩和被别人玩,完全是两种感觉。 那冷冰冰的玉势,始终不如那真实的阴茎粗壮滚烫。 还有交欢时的喘息和火热的怀抱,湿滑的唇舌。 想着想着,谈笑笑感觉自己的阴穴又湿了,吐出一股浊液。 顺着热汤,浮到桶面上。 “咦~怎么白丝丝的。” 谈笑笑玉指掬起那捧水,凑到鼻尖下闻了闻,还有略微一股腥檀之气。 “姑娘,怎么了?” 旻儿进来掺热水,问道。 谈笑笑赶紧放下手,搅散了那一抹浊液。 “啊,没什么。衣服熨好了么,给我拿过来,我要起来了。” “已经放在床榻上了。” 旻儿把软巾递过去给她裹了身子。 谈笑笑抻着腿从桶里跨出来,不小心扯到了私处的红肿肌肤,差点发软跌倒地上。 趁着旻儿他她们倒水的功夫,从匣子迅速取出膏罐,掀开盖子挖了一块儿抹到红肿的穴口和周围的肌肤。 清凉的膏体一下缓解了她的不适。 然后趁着她们还没回来的时候,盖上盖子放回去,坐在妆台前挑选头面等她们来梳头。 今日蓝椿她们要来,几人约好了要出去游玩,顺便再挑几套新的首饰。 “姑娘,你看今天梳个流云髻怎么样?特别衬这身衣裳。” “姑娘?” 旻儿举着梳子问她。 谈笑笑这会儿觉得下身如蚂蚁啃咬,酥痒难耐。 夹着腿不敢动弹。 惨了,她涂错了药膏。 刚才涂的,不是缓解红肿的蜜穴膏,而是助兴的合欢膏! ============================================== 玉势塞穴 13玉势塞穴 痒意越来越剧烈,谈笑笑手指扣在妆台上,指甲都泛红了,咬着唇闷哼。 丫鬟旻儿见状以为她出什么事了,忙问道:“姑娘,你怎么了?是肚子疼吗?要不要唤医官?” “奴这就去告诉夫人。” “别……别去,我就是……嗯……缓缓就好了,别去打扰娘。”谈笑笑拽住她的袖口,拒绝她的意见。 旻儿慌乱地说:“可是,你都难受成这样了。不治怎么能行。” “你先出去。叫她们都别进来,守好门,我不叫你不许开门。” 这膏药霸道,犹如万虫啃咬,谈笑笑用尽力气稳住身子,待旻儿出去带上门之后,这才如释重负地瘫在妆台上。 “呼~呼~呼~” 谈笑笑深吸了几口气,缓了一下。 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她得赶紧做点什么。 谈笑笑把目光落在柜子上,里头有教坊司带回来的那堆玩意儿。 夹着腿挪到柜子旁把那匣子拎到床边,哗啦一股脑全倒出来。 咬着牙选了最粗的那根玉势,握着尾端噗一下插入阴穴。 啊啊啊! 太冰了。 冰凉的玉势瞬间缓解了她的痒意。 然而,这可能是她做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本来合欢膏她一开始只抹在穴口外面,此刻随着玉势的进入,被带到了穴内深处,凉意过后,滚烫的四壁也跟着烧起来,痒得她百爪挠心。 啊啊啊啊! 谈笑笑在床上仰着头,滚了两圈,粗壮的玉势被她紧紧的夹在腿间,随着摩擦在她穴内顶弄。 好痒~唔唔~好难受~ 谁能救她。 回答她的只有无声的纱幔随风飘动。 谈笑笑握住玉势,里外抽插,噗嗤噗嗤的水声如银瓶乍破,昨夜被狠狠疼爱过的阴穴本就娇嫩红肿,此刻哪里还受得住她这般动作,愈发充血红肿。 啊~嗯~啊~嗯~ 穴口迅速收缩,快感上涌,哆嗦着泄了出来。 泄了一次之后,痒意疏解了不少,不过仍然十分难受。 谈笑笑瘫软在床上,眼神涣散,浑身乏力,汗水打湿了衣衫,像是在水里泡过一样。 半个时辰过去了,旻儿在外面等得着急,拍了拍门,喊道,“姑娘!姑娘!如何了,好些了吗?” “嗯,我没事了,你叫她们抬桶水进来,我出了许多汗,要洗洗。” 一盏茶之后,谈笑笑坐在浴桶里不想起身,旻儿蹲在桶边替她按摩头皮。 “姑娘你最近是怎么了?一天洗两回澡,这么洗下去,皮子怕是都洗松了。”旻儿看着被水得泛红的谈笑笑。 “无事,可能就是天凉天热的,容易起伏出汗,没什么,别告诉娘。我自己有数。” 见状,旻儿也不好多说什么。 仔细地替她沾水梳头。 丫鬟秋兰来告谈笑笑,说夫人让她去前厅说话,有客到来。 “蓝椿她们已经到了么?” “什么时辰了?” “回姑娘,快巳时了。” 谈笑笑叹了一下,“行你去吧,告诉娘我等会儿就来。” 丫鬟秋兰走后,谈笑笑用了朝食,便去前厅见客。 “哎呀,表姐,你怎么来得这么慢。我都等你好久了。” 蓝椿跳过来拉住谈笑笑的胳膊,把她拖到垂花门。 “啊~”谈笑笑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拽疼你了?”蓝椿赶紧放开她,赶忙说道,“抱歉啊表姐,我太着急了,王姐姐她们都在等着了。” “嗯~没事,”谈笑笑笑了一下,摇摇头。 “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蓝椿凑近,圆鼓隆咚的眼睛眨巴眨巴地上下打量她。 谈笑笑头皮都崩紧了。 “我哪有什么怪怪的。” “我看是你怪怪的吧。” “快走吧,愣着干什么。” 谈笑笑转身走在蓝椿前面。 蓝椿看了一下,从后面绕过来,说:“你走路怪怪的,腿怎么了?” “哦,你眼睛倒毒,最近崴伤了。” “崴伤了?要紧吗?要不然今天就不去了。” 谈笑笑巴不得她说这句话,“好啊,那我回去了。” 穴里还塞着一根玉势呢。 随着走动不断挤压内穴,缓解痒意的同时又来带快感,爽得她路都走不稳。 蓝椿没再坚持,同谈笑笑一起去了前厅见诸位夫人。 “瞧瞧,咱们的准新娘子来了。” “哟,这腿是怎么了。”蓝夫人关切的问。 “笑笑见过诸位长辈,没什么大碍,就是不小心在台阶上崴伤了,休息几日便好了。”谈笑笑面不改色随口说道。 “既是如此,椿儿,你也别缠着你表姐出去贪玩了,让她好好休息。” 蓝椿吐了个舌头,乖乖地应了。 谈笑笑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塞在她穴内的玉势被她坐个正着,往里重重压在花心上,她只能死命地夹紧穴口,悄悄抬高臀部,让力量没那么大。 绕是如此,额头上仍泛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脸色发白。 谈夫人见她脸色不对,忙问道:“笑笑,你怎么了?” 谈笑笑站起来说:“娘,没什么事,就是近来贪凉,吃了许多性寒之物,那个有些不舒服而已。” “那怎么不早说,赶紧回去歇着。女孩子家这些可玩笑不得,回头请个大夫给你好好看看。” “是,那女儿便失陪了,诸位夫人抱歉。” “快去吧。” 蓝椿乖巧地扶着谈笑笑回了房间,看她好好躺下这才离开。 见她走后,谈笑笑翻身而起,换了件利落的衣裳,带上幂笠偷溜出角门。 准备去教坊司寻缓解痒意的药。 终酿苦果 14终酿苦果 与谈笑笑不同的是,谢垣一直浑浑睡到日上叁竿才起。 扶着头疼欲裂的脑袋,泡了个热水澡灌了几碗热汤这才转缓。 若不是他素来身强力壮,这会儿怕是连床也起不来。 他先去谢夫人那请个安,顺便也用些膳食,听她娘叨叨几句。 通常不是东家长,便也是西家短,左不过是些深闺妇宅的话。 从前他不爱听这些,总觉得又烦又长,可自从上次他娘居然说起谈笑笑的事儿,他也就忍不住地想多听点,更确切地说想知道谈笑笑的消息。 想知道她们一天都在干什么,又多了什么时新玩意儿,可谓是爱屋及乌了。 谢夫人正在摆弄她那一堆头面,跟许嬷嬷在说着话。 谢垣听见她们说许嬷嬷远亲家一个姑娘最近投河了,才二八年华,刚定的亲,成亲那晚被夫家发现不是完璧之身,当即剥光了撵出去,第二天一大早男方就退了婚,这姑娘自知没脸见人,家里不认给她,走投无路便投河自尽,不少人看见,却没一个人救。 谢垣听得大骇,“什么?为什么不救她?” 谢夫人疑惑地抬起头,“你什么时候对这些也感兴趣了。” “好歹是一条命。”谢垣道。 “你懂什么,对女子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贞洁,她被夫家退婚,便是救起来,也是要浸猪笼的。” “虽然咱们城中没这规矩了,可她们那个穷乡僻壤的,规矩那可比天大。” “啊哟,谁说不是呢,可怜那孩子,怎么就没管住自己个儿,白误了轻轻年华。”许嬷嬷连连赞同。 “听说还是个丰乳肥臀的身子,极易受孕,回头替他夫君生个白胖小子,如何不尽享富贵。”许嬷嬷又说。 谢夫人打断她,“哎,你当孩子面说这些干什么。” “公子也不小了,是该知道这些了,回头娶了亲,您就等着儿孙膝下吧。” 谢夫人哈哈地笑出来。 “哎,垣儿你干什么去,跑那么快…” 谢垣此刻心里万分愧疚,径直冲到外面,狠狠地给了自己两个耳光。 他这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蠢事,一响贪欢给谈笑笑带来什么后果。 可怜她至今还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倘若她过门之后,也如那姑娘一般,怕是悔之晚矣。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谢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直接去提亲莫说他爹娘不答应,人家谈府也不答应,到时候把这事捅出来,谈笑笑就名声具毁,一样万劫不复。 可昨夜他射在她体内的精水,又会让她受孕。 他分明记得,她也是丰乳肥臀,极易受孕的体质。 如果有药就好了。 谢垣突然想起,教坊司内那些妓子日夜接客,倒从没听说她们怀了孩子,想来是有密药。 教坊司内。 谈笑笑瞪大了眼睛,“什么?鬼魅?” 那妈妈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说道,“姑娘既是完璧之身,又说时常春梦困扰,梦中与人相交,晨起穴口红肿,除了鬼魅老身确实想不到比这更好的缘由。” “子不语怪力乱神,鬼神之说,实乃子虚乌有。”谈笑笑摇头。 “若说合欢膏的药性或可有法解,然春梦一事实难捉磨,试试又何妨。” “那城隍庙里的去秽符,听说还不错,你可去求来一试。” 妈妈这话把谈笑笑说动了。 她决定死马当活马医,买一个心安吧。 城隍庙的人不多,谈笑笑直奔目的地,求了符咒便回去了。 走的时候想起上次在这捡的鸳鸯玉佩还没还,事情太多,最近都把这事儿给忘了。 谈笑笑打算回去便叫旻儿拿来送还,不能再拖了。 谈笑笑前脚离开教坊司,后脚谢垣就到了,所以二人并未碰见。 妈妈一边感叹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多来找她问问题的人,一边把那避子丸交给谢垣。 嘱咐道:“这药霸道,公子若要用在女子身上须得谨慎。避子的同时,很可能此后都不能受孕了,咱教坊司的女子是吃这碗饭的,倒没什么,可那寻常女子,孩子便是天,不能生孩子的女人,怕是比死了还难受。” 谢垣心里如鲠在喉,忙问,“那,那还有什么不伤身体的药吗?” “不如去药房请大夫抓一贴药煎了吃,虽然汤药苦了些,好歹是良药,不用受那绝子之苦。” 谢垣哪里不知道汤药更好,可惜他也不能冲到谈府给谈笑笑灌一碗汤药吧。 他给了妈妈银子,失魂落魄地离开了教坊司。 一回了谢府,门房递给了他一张帖子。 是望庐的张言兄游历归来请他去叙旧。 张言素来精通医术,这下有救了。 谢垣喜出望外,午膳都没吃,直接吩咐小厮套车奔往城郊外。 “什么?你要无害的避子丸?你这是惹什么风流债了。”张言下巴都快落到药舂里。 “张言兄你先告诉我有没有,个种详情,容后慢慢解释给你听。” “有啊,这药不难配。” “呼~”谢垣一颗悬了半天的心,终于落到肚子里,念道:“太好了,太好了。” 想方设法 15想方设法 谢垣拿到药之后片刻也不敢耽误,乘着马车回了谢府,一股脑扎进后厨。 惹得谢夫人频频侧目。 “这孩子做什么呢?一天天的想一出是一出的。” “君子远庖厨,不去好好读书,倒折腾起灶台来了。” 谢垣借口替她娘做个糕点来孝敬,成功支使厨房上下忙活。 最后还就真给他折腾出芙蓉烩春卷。 谢垣赶紧献宝似送给他娘品尝,哄得他娘眉开眼笑的,直夸他懂事。连祠堂的老祖宗牌位都沾光供了一盘。 稳住谢府之后,谢垣又取了一个食匣,仔细地装好点心,检查了几遍,这才放心地往书院里去。 欲借谈栎之手把这混在芙蓉烩春卷里的避子药给谈笑笑神不知鬼不觉的吃下去。 书院里下学的时候,谢垣在马车外叫住谈栎。 “谈栎兄,我娘最近爱吃这道芙蓉烩春卷,可是我家始终做不出像谈小姐那样的味道,总觉得差点什么。你带回去,让她品尝一下,替我向她请教一番。” 谈栎不知其故,满口答应,“好啊,包在我身上。”接过他的食匣,翻身上了马车。 谢垣见事情办好了,吁了一口气,想着之后该怎么办,一时心里一团乱麻,理也理不清。 却说那谈笑笑自城隍庙求符回去之后,将那符咒坠挂在帐子上,左看右看。 丫鬟忙问:“姑娘平时不是最不信这些吗?” “唔,偶尔信一下也无妨。” “你看见我上次扔在枕头边上那半块鸳鸯玉佩了吗?”谈笑笑找遍了床榻,依然没有发现,便问那收拾被子的丫鬟。 “不在吗?昨天还在啊?” 主仆一起寻便了也毫无踪迹。 “罢了,最近事多,都忘记把这玉佩送到城隍庙,许是什么猫儿叼走了,那失主怕是没有缘分了。” 谈笑笑不再纠结,对于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她大多不太放在心上。 涂了药,就在窗户底下品茶看书,时而看那院里落叶飘过,任微风吹在脸上,太阳暖而不燥,整个人放松下来,懒洋洋地打盹儿。 夜里果然好眠,一夜无梦,谈笑笑睡的又沉又踏实。 一直睡到日上叁竿才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 “旻儿,外面什么动静。” “姑娘,是管家正带着下人在巡逻查探。说是昨夜府里遭了贼人。” “有这事儿?哪里失窃了,都丢了什么?” “是老爷的书房里少了些文章书画之类的,听说损失不太严重。” “哦?倒是个文贼,稀罕了。” 谈笑笑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僵硬的脖颈。 “姑娘昨夜睡得如何?” “安稳极了,看来这符咒确实有些效果,晚些你陪我去城隍庙给菩萨还个愿罢,顺便也给爹娘哥哥求一个。” “这么灵?那奴也要求来。”丫鬟笑道。 “那便去门房说一声,提前准备好车马,我要出门。” “哎。”丫鬟甜甜地应了。 谢垣到了书院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谈栎询问他点心的事儿。 “什么?她没吃?” “那点心呢?”谢垣接过他递来的食盒,里面空空如也。 谈栎道:“我全吃了呀,味道没什么不对,挺好吃的。” “你全吃了?!为什么会全吃了。”谢垣心里一阵无语,这个二愣子,怎么什么都抢着吃。 “哎呀,没什么,我去找我妹妹的时候,她说她最近没胃口尝这些甜的,我就都给吃了,反正我俩口味差不多。”谈栎大咧咧地拍了拍谢垣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放心吧,你这点心没问题,非要挑点毛病,最多也就有点苦味儿,你可以多放点糖。” 谢垣心想,点心掺了药,能不苦味嘛。 这下如意算盘落了空,谢垣又开始纠结得脑袋疼。 跟先生告了假,上窜下跳地想办法给谈笑笑吃药。 谢垣回府换了一身隐蔽的衣服,打算从上次那个矮墙檐故技重施溜进谈府,把药掺在她的茶水里。 谁知这谈府今日不知道怎么了,戒备森严,凡是靠近的人一律盘问,严守个个入口,根本没办法潜进去。 谢垣急得原地踱步,头皮都快挠秃了。 唯一能进入谈府的办法是后厨有个洗菜墩子生病了,厨房缺人手招个临时替的。 就这消息,还是谢垣倾尽全力花了二两银子在对面卖菜那个老大爷那七拐八拐的打听来的。 得,这事儿还是他亲自去吧,免得回头又搞砸了。 谢垣跟小厮借了身破烂衣裳,又把手脸涂黑,跟着花钱举荐的人后面,从后门进入了谈府。 外面同时也埋伏了一帮人,只要谈笑笑出门,立马抓了,伪装成盗贼把药给她灌下去。 内外双管齐下,不愁事不成。 谢垣胸有成竹地把头低下去,悄悄打量谈府周围,记住路线。 ================================================ 收藏终于破百啦,会有加更。 大家珍珠也赶紧投起来~ 机关算尽 16机关算尽 谈府后厨。 一个长得膀大腰圆的厨房管事,指着那角落的一堆菜道:“那个新来的,把这筐红薯和南瓜以及笋子搬去井边洗干净,午膳要用。” 谢垣弯着腰,点头称是。 “别偷懒知不知道,回头扣你工钱。” “哎哎哎。”谢垣赶紧赔着笑脸,乖乖去干活。 管事分派完活,大家便各自忙碌开去,烧水的烧水,备菜的备菜,整个厨房忙碌得井井有条。 谢垣蹲在外面的井水边,挽着袖子打水。那桶又大又沉,灌满了水就跟那石头一样,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打上来叁桶水,一一把那红薯泡进大木盆里。 然后用帕子挨个擦洗。 那管事看他这磨蹭劲儿就上火,“你这会不会干活儿,这么洗过去,等你洗完天都黑了。” “大头,你去教教他。” 那个叫大头的汉子敞着汗衫,正在吭哧吭哧劈柴,一斧头下去,圆棍状的木头啪一下均匀裂成两半,没一会儿就摞成小山堆,看来是打小的功夫。 听见管事的叫,他忙应了一声,热切地走到谢垣旁边。 “哎,我说大兄弟,你这么洗可不行,太慢了。你看我,用这个耙,放在大盆里顺着一个方向前后推动,搅起来的水花,就会把皮表面的泥冲洗干净。” “然后再用清水过一边,保管一点泥沙也没有。” 谢垣看他的演示,果然是又快又好,拱手道:“多谢多谢,受教了。” “嗨,没什么没什么。”大头乐呵呵地又继续去劈他的柴了。 谢垣按他所授继续洗红薯,一边洗一边感叹,术业有专攻,古人诚不欺我也。 须臾,门外来了个丫鬟,那管事蹭一下从椅子里站起来,蹿到那丫鬟面前,谄媚地问,“旻儿姑娘来了,可是姑娘有什么吩咐?” “姑娘派我来问银耳莲子羹好了没,好了就快端过去。” 旻儿环顾了下四周,吓得谢垣头也不敢抬。 “快好了,请姑娘稍后,最多半盏茶的功夫便可以端过去了。旻儿姑娘要是不急,可稍等一会儿。” “别,我还又得忙,姑娘打发我去夫人那一趟呢。等会儿好了你派人直接送过去吧。” “哎哎,你放心忙去,保管好了及时送过去。”管事点头哈腰送走旻儿,便亲自在灶台边上守着。 时而揭开盖子看看火候,时而扇两下扇子。 谢垣见机会来了,巴巴凑过去,夺过扇子就给管事扇风。 “管事的您先去歇歇,让小的帮您看着吧。”说着去揭那盖子。 管事啪一下打在谢垣的胳膊上,“别动,去去去,这也是你能碰的?洗你的红薯去,半个时辰弄不完,甭管你是谁介绍来的,都给我走人,听见没有。” “是是是,”谢垣搓了搓刺痛的胳膊,连连点头,叁步一回头地回去继续洗他的红薯。 一边洗一边忿忿。 红薯都被他洗掉了几层皮。 那管事见汤好了之后,又亲自跟着两个小厮一起给谈笑笑送了过去,半点给谢垣插手的机会都没有。 谢垣眼见浮在嘴边的希望破碎,心里的血呕了有一大缸。 接下来谢垣想了各种办法,费劲千幸万苦都去不了谈笑笑的院子。 他不禁感叹,这谈府简直犹如铜墙铁壁般,无从下手。 好不容易混了个倒泔水的活儿,借故溜到了后院,摆脱了监视,一路东躲西藏的靠近了谈笑笑的院子。 再不成事,他都打算冲进去跟她坦白,或者抓了谈栎来换她了。 没成想最后突破层层防守到了院子,谈笑笑出府了,听丫鬟们闲话说,已经走了一炷香的功夫了,去城隍庙还愿去了。 谢垣的牙根儿都快咬碎了,在草丛里气愤地揪断了一把兰草,悄摸退了回去。 还好他提前让人在外面埋伏,这下不怕谈笑笑吃不了药了。 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谢垣从谈府出来,牵出了事先停在巷子里的马车,换上了备用衣裳,简单擦洗了一番就前往跟伪装成强盗的六保汇合。 他们一共十人,事先埋伏在谈府出去的必经之路的小巷子旁,六保善御车马,使了个手段便叫那马惊了,然后一行人跟在后面伺机而动,抓捕马车里的谈笑笑。 再把人带到槐树街尽头的小院里,等谢垣来救人。 谢垣本以为他们已经成事,脑子里不断推演等会儿该如何闪亮登场,救谈笑笑于水火之中,让她感动得痛哭流涕,靠在他怀里,然后一个感动爱上他,这样他就可以去谈府提亲了。 思绪越想越远,谢垣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 见槐树街临近,忙收了神色,下了马车。 步行到那门前推开半掩的院门。 结果里头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壮汉。 “六保?” “怎么回事?” “人呢?” 谢垣满脑袋的疑问。 =================================== 柳暗花明(wоо⒙νiρ) 17柳暗花明 “什么?跑了?” 谢垣气得在原地跺脚。 “你们几个大老爷们,打不过她一个姑娘?” “六保啊六保,说出去也不怕砸了你的招牌,你可是我花了十两银子请来的。” “你就是这么办事儿的?” 面对谢垣接连的质问。 六保扶着受伤的大腿弯着腰站起来,也臊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地说: “那,那谁知道那姑娘那么虎,你又不准我们伤她一根汗毛,这才让她逃脱了。” 谢垣扶额,“药呢?” “有没有喂她吃下去?” 六保头垂得更低了,蚊子叫地说了一句,“没有。” “这趟差事我六保没办好,分文不收你的,”掏出怀里的银子,递过去还给谢垣。 谢垣没有收,瘫坐在一旁,机关算尽仍不能成事。 难道真是天命如此吗? 不,他绝不允许。 如今只剩下最后一条路可选,跟谈笑笑坦白这一切。 谢垣抬头看了看黑压压的天,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迎接暴风雨的到来。 六保他们从地上站起来,围在谢垣身边,见他苦闷,无声地安慰他。 “来人!上!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 一群官差从外面冲进来,举着刀把他们团团围住,冲他们凶神恶煞呐喊。 “还不束手就擒。” 谢垣一行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抓了按到地上。 地上的尘土扑在脸上,呛得他不停地呸呸呸。 一个女子的声音从边上传来,“官差,就是他们抓的我。” 谢垣听到这心心念念的声音,这才明白是谈笑笑去而折返,带官差回来将他们一网打尽。 这气魄,连许多男子也自愧不如。 “为首的是谁,抬起头来。”那指挥的官差道。 谢垣悄悄说,“别乱说话,回头我捞你们出来。” 六保自然知道他的神通广大,乖乖地抬起头来,兀自招了。 称是最近手头紧,想打劫贵人弄点钱花,万没有伤人的心思。 请那官差高抬贵手,是怎么低眉顺眼怎么来。 官差又道:“其他人呢,也抬起头来。” “谢公子?您怎么在这。”谈笑笑看见他,意外地问。 那官差自然也识得谢垣,忙叫人放开他。 “谢公子也是被抓了?这帮强盗着实可恨,还不赶紧放开谢公子。” 谢垣松了松被按得生疼的肩膀,从地上爬起来,赶紧整理了下衣衫和头发。 “无妨,无妨。” 这群官差把人一一捆了,准备带回衙门听候发落,谢垣和谈笑笑站在一旁见事情了解,也就一起出了院子。 “谈小姐没事吧。” “我还好,倒是你……”谈笑笑停顿了一下,有些同情地看着他,“怎么这么巧,你也被抓了,不过放心吧,你被按到地上这事儿我不会乱说的。”到底是读书人,好面子。谈笑笑给了他一个你懂的表情。 谢垣:……怎么着,我还得谢谢你是么…… 见他不说话,谈笑笑遂准备告辞。 谢垣突然横生一记。 “张嘴!” “啊?”谈笑笑疑惑地啊了一声。 谢垣眼疾手快把藏在怀里的避子丸塞到她嘴巴里。 见谈笑笑咕噜一下把药丸吞了下去,这才撤回了按在她唇上的手。 “咳咳咳,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 谈笑笑不停地咳嗽,用衣袖捂着,两只眼睛瞪得老大。 “那个,就是万药丹,能够清体解毒,他们刚刚放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毒烟,这种毒可以使人肋下剧痛,使人慢慢疼痛而亡。” 看着谈笑笑半信半疑,谢垣又道:“不信你按下你左肋叁寸,看看是否疼痛。” “唔。”谈笑笑闷哼一声,按此处果然有痛感。 “你再按一次,现在药效吸收了,便不会再疼了。” 谈笑笑依言试了,果真如此,只是心头还是有些不舒服。 “那你怎么不早说,硬塞给我。” “我只是怕你嫌弃。”谢垣道。 “药而已,只要不是毒药,有什么可嫌弃的。” 谢垣赶紧又从怀里掏出来一颗塞到嘴里干咽了下去,“怎么可能是毒药,你看我也吃了。” “那行吧,便多谢公子了。” 谢垣见事已成,总算有惊无险,偷偷松了一口气。 这可真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天上的乌云已经散去,谢垣和谈笑笑并肩走在街上,日光斜斜洒在他们的肩头,远远望去,好似一对璧人。 精┊彩┊文┊章┊尽┇在: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萎了?(100收藏加更) 18萎了? “哥?” 谈笑笑看着从远处跑来的熟悉身影,问道:“你怎么在这?” “妹妹,你没事吧。”谈栎喘着气把她从头到尾看了个遍,确保无事之后,才放心地说:“还好还好。” “我本来在书院里读书,旻儿跑来找我,说你的马车惊了,让她回来报信。” “我这丢下书,火急火燎地赶过来,生怕你出点什么事。” 谈笑笑安慰他:“还好有惊无险。” 兄妹二人说会子话,谈栎这才注意到边上站着的谢垣。 “义安兄?多谢你救了我妹妹。” “在此谢过了。” 谢垣抬手扶住他的礼,道:“不敢不敢,是谈小姐智勇双全,逃脱桎梏又报官为名除害,她才是巾帼英雄,论起来我也是受了她的利。” 谈栎难以置信地看着谈笑笑,“哟,我们家笑笑这么厉害呢?” 谈笑笑得意地仰着头,“怎么?不信啊。” “信,当然信了,我们家笑笑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姑娘。”谈栎理了理她头发上的碎屑。 “那可不。” 明媚的谈笑笑让谢垣看得痴了。 谈栎对谢垣道:“义安兄,我们的马车就停在巷外,先告辞了。” “唔,”谢垣回过神来,道:“谈兄请便。” 巷子甬道较窄,马车进不来,谈笑笑走了几步实在没力气了。 靠在谈栎胳膊上,把整个重量都倚了过去。 谈栎停下来问:“怎么了笑笑?” “我走不动了,腿软。” “那哥背你。”说着谈栎半蹲在谈笑笑面前,见她迟迟不上来,“愣着干嘛啊,上来。” “不……不吧,我都这么大了。”谈笑笑不好意思。 “那有什么,你再大都是我的妹妹,哥哥背妹妹那是天经地义。”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谈笑笑趴在她哥的背上,觉得温暖又安心,两只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把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看着前面的马车越来越近。 “哥,我想吃蟹粉酥。” “买,等会儿出去就买。今晚再叫厨房做点好的,给你压压惊。” “但你先告诉我,今天是怎么回事。” 谈笑笑回忆了一下,最近也没招什么人,估计就是运气不好,撞上了一伙匪盗,“那,我本来是说要去城隍庙的,谁知道出去没多远,马车就惊了,车夫费了大劲也拉不住,最后还被甩了出去,马车一路飞奔,窜过好几条街,我和旻儿她们几个丫鬟都要吓死了,最后那马撞在一棵树上。” “我们下来之后,就被几个人用麻袋一套,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带到了一个小院子里,他们人不多,又没捆着我们的手脚,我见那院墙边垒着小山高的大木桶,于是和旻儿她们逃到那边,奋力把桶一推,结果把他们都砸倒了,然后我们就奋力往外跑,出了巷子,我就叫丫鬟们先回去报信,我则去衙门报了官。” “哎哟我的天,了不得了不得,我的妹妹可是比那军师还要厉害。”谈栎虽然嘴上说得轻松,但是听她这一形容,也是吓了一身汗。 “哥,你贫什么呢,”谈笑笑捶了他一下,“我要回去告诉娘。” 谈府外,谈夫人携着一大堆丫鬟管事翘首以盼,终于盼到了马车。 “笑笑!我的笑笑,吓死娘了,快,让为娘看看,伤着哪没有。” 谈夫人泪眼婆娑地把谈笑笑搂紧怀里,金豆子啪嗒啪嗒落在谈笑笑的发旋上,谈笑笑一动不敢动。 “好了,娘,我没事。” 谈栎挡住后面,“娘,先让笑笑进去吧,外面大街上一堆人呢。” “哎,哎,说的是,咱们回去洗了柚叶子水,去去晦气。”说罢,牵着谈笑笑一起进了大门。 这惊险的一天,总算落下了帷幕。 几日后,谈栎悄来告谢垣。 “义安兄,那个……”谈栎面露难色,吞吞吐吐遮遮掩掩地对谢垣道:“听说你认识一个医术高明的朋友,可否把他引荐给我。” 谢垣明知故问,“哦?谈兄怎么了?” “最近……最近总觉得那啥,就是……萎了,以前晨起那物总是英姿勃发的,最近萎得软塌塌的,即便是咳咳也毫无动静。” “那你瞧过大夫了吗?” “大夫说可能吃了什么冲物,不过具体不知道吃了什么,大夫也不好对症下药啊。” “胡乱治可能留下什么后遗症。” “唉,这事儿可苦了我好长时间。” 谢垣心想,活该,谁叫你吧那盘点心全吃了,那是给你吃的么,避子药也是能随便吃的么。 不过,他也吃了。 直到昨日张言才把解药给他,对于谈栎,谢垣准备晾他几天,叫他也自偿一番苦果。 “啊,这可难办了,我那朋友昨日出门行医去了,归期不定。” 谈栎苦着一张脸,“这,这可如何是好。” 谢垣暗自好笑,“不过嘛,我可以替你书信一封,相信他看了之后就会回来。” “如此,甚好,甚好。”对此一无所知的谈栎感激地说。 谢垣腹诽:你肾好什么呀肾好,继续萎着吧…… 精┊彩┊文┊章┊尽┇在: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徒生变数 19徒生变数 谈笑笑绣完最后一针丝线,用剪刀绞断了线头,把那红色的锦被托起来仔细端详。 丫鬟旻儿在一旁也帮着收拾线头。 “呀,姑娘,终于绣完了,这下可以好好歇歇了。” “是啊,”谈笑笑活动活动酸软的手腕,站起来把所有的绣品折好,面露喜色道:“总算完工了,回头谁再叫我弄这些,我可再不答应了。太累了。” “女儿家出嫁就一次,哪儿还会让您弄第二次呢。” 谈笑笑点点头,“也是,把这些拿去给娘交差。然后去苏姐姐家串门子,关在家好一阵子,都好久没同大家一起说话了。” “倒不知最近多了什么时新玩意儿了。” 旻儿贴心地替她准备好了出门的物什,谈笑笑还专门带了些绢花,以便赏玩讨教。 王府内众姐妹早盼她来了。 纷纷打趣道,“咱们的准新娘子来了。” “瞧瞧,这快出嫁的女儿家果然与众不同,多了几分娇俏。” “可不是么,连那桃花也自自愧不如了。” 谈笑笑被她们说得面若丹霞,嬉笑着同她们打闹在一起。 众人寒暄过后,谈笑笑又拿出准备好的绢花送与诸姐妹,邀请她们出嫁的时候来添花。 谈笑笑看着手中多了一支没送出去的绢花,环顾了下四周。 “怎么了?”苏羽秋问道。 谈笑笑疑惑地道:“怎的不见王姐姐,平日咱们姐妹相聚,她可次次不落,今日为何没来。” “她啊,”苏羽秋惋惜地道,“莫说你了,我们也有一阵子没见了。” “发生了什么事?” “你竟不知道?她爹牵入一桩贪墨案中,遭了黜落,她娘和她要河州祖宅去,怕是再见也难了。” 谈笑笑惊呼,“贪墨案?!怎会?” “说是那秋收上来运往前线的棉花被动了手脚,大半都是往年霉蛀的烂棉花,本来也没什么事,谁知上头临时派人来检查,这才露出了端倪。” “要我说,她爹这也是咎由自取,前线物资这也是能克扣的么,只是遭黜已经是捡了命了,还好家底厚实变卖家产给补上了。 “不过只怕从此没落了。” 说到此处,众人心中一片唏嘘。 “可怜那王怡染快意的性子,娘俩回了祖宅,不定得被欺轧成什么样子呢。” 谈笑笑又问,“我都没听说,天天关在家里门也没出一个,不然铁定也去送送她。” 苏羽秋道:“我倒是去送了,怡染哭着跟我说她也没想要一夕直接变成这个样子。她怎么也不会相信她爹会贪墨。” “可是那红纸白案的,可谓是铁证了如何变得了。” “我听我爹说,是有义士从那王家取得账册,秘密献于首府,恳请详查,这才请动上官,开仓查验。” “不然,怕是还满天过海呢。” “你那准夫家的公公,不就是负责这次贪墨案的主审人之一吗,你没听俞封说起这案子?” 谈笑笑摇摇头,“我与他见面也难,亲事将近,男女双方是不允许见面的。” “哎哟,好了好了,咱们也不讨论这些了,你啊,还是乖乖等着当你的新娘子吧。” 苏羽秋拉着她的手,把娟花在她头上比划。 “回头,我们姐妹都去给你添妆,一人一朵绢花插在你的头上。” 谈笑笑哈哈哈地笑出声来,“那我的头不就成了花盆了吗。” “正好往那盖头下一盖,吓那姑爷一跳。” “哈哈哈哈。” 谈笑笑听她们打趣,倒也不恼,只是心中仍一片阴霾。 一直到坐在回府的马车上,她都还在暗暗思量这件事。 “姑娘,姑娘。” 旻儿在帘外唤她,“到了。” 谈笑笑陷入沉思中,完全没听到旻儿的声音。 旻儿又掀开帘子摇了摇她。 “别吵……别吵,让我想想。”谈笑笑喃喃道。 旻儿见她定然是有事思虑,便不再打扰她,耐心地在原地等着。 一炷香之后,谈笑笑从马车上下来,松开丫鬟的搀扶,郑重地道,“去书房,见爹和哥哥。” 书房内。 “什么?!你要退亲?” “这好端端的。”她爹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笑笑,怎么了,是不是俞封那小子欺负你了,哥替你收拾他。”谈栎蹭一下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笑笑,是不是爹听错了?” 谈老爷又问了一便。 “没有,爹,哥哥,你们没听错,跟俞家解除婚事吧,我们不能成亲。”谈笑笑面对他们的质疑,坚定地说。 谋划(New) 20谋划 “爹爹别急,请听女儿细细道来。” 谈笑笑把他们按在椅子上,沏了两杯茶递过去,娓娓道出自己的猜疑。 “你们可听说前阵王家的贪墨案?” 谈老爷点点头,“自然知道。此事轰动一时,传遍了陵兰道官场。不过我从来不把官场上的事拿回家里来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又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今日我去苏家,听她们谈起王家的事,说王家出事,契机是有义士暗中去王家取来的账册,这才引得那上头查探。且此案的主审人之一便是身为监察御史的俞连岳,联合各州驻军都督立案详查,势要把这事儿翻了个底朝天。而爹爹作为蕲州刺史,掌地方财政民政,有义务接待长官,从旁镶助。我们谈家与俞家结了亲,此后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爹爹记得上次府内失窃,至今仍未抓住的盗贼吗,府内库房不去,偏去爹爹的书房,其他重要的东西没丢失,结果丢的是爹的文章和书画。” “虽然那书画可能也值些银子,可是联系王家的事一想,我心里始终有块大石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谈老爷听她说完这话,面色凝重,捻着胡须陷入了沉思。 “爹,咱们不可不防啊,倘若此猜测为真,势必对方已经暗中筹谋,我们必然落了下乘,若再与俞家结亲,那咱家可就成了那攻歼俞家的利箭了,到时候箭在靶上,一切都晚了。” “贪墨案便会随着两家的落马而不了了之。”谈笑笑道出最终的猜测。 谈老爷站起来,沉声吩咐谈栎,“去叫管家备马,戴上拜帖,我要即刻去见俞大人。” “笑笑,这事儿交给爹,放心,爹一定不会让咱们家出事的。” 谈笑笑点点头,她当然知道她爹不是软柿子,可心中仍然忧心,“爹,那你务必小心,家里有我和哥哥,您不用担心。” “哎,爹的好女儿,”谈老爷撩着袖口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长大了,也知道为爹爹分忧了。” 谈笑笑道:“我真希望这事儿是我多想了。” “不,未雨绸缪总是好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谈栎从外面进来,“爹,马车和拜帖已经准备好了。” 谈老爷点头,拍了拍谈栎的肩膀,嘱咐他,“跟你妹妹一起,照顾好家里,爹接下来怕是有得忙了。” “放心吧爹,我会的。”谈栎坚定地道。 之后事情果然如谈笑笑所料的那样。 她爹蕲州刺史谈璋暗中带人查点地方财政民政,果然发现了巨大的亏空,涉及各钱粮物资达上供的半数之多,谈璋不敢擅专,遂整理成册,递予陵兰道节度使,请求详查,本该落下帷幕的贪墨案,又被重新翻到台面上。 一时陵兰道官场,人人自危。 谈璋故意留了个漏洞,同监察御史的俞连岳暗中联合,诱敌上勾。 听说谈老爷被下大狱,谈家即将倾覆,谢垣心急如焚,跪在他爹书房外求了叁夜叁夜,他爹也不答应。 他爹丢下一句,“我作为蕲州驻军都督,本来就在此案中,且不说该不该帮,就算是要帮,如何能帮助得了。” 谢垣何尝不知,如果他爹为刺史大人谈璋说话,即刻便能撤职下大狱,但他一颗心早已在谈笑笑身上,见她即将遭逢变故,如何能不动容。 可谈府他又去不了,甚至连谈栎都见不到,只能默默替谈笑笑祈祷。 谈府内。 谈夫人拉着谈笑笑的手叹气,“唉,今日本该是约定好,俞家过来行叁书六礼的日子,可惜你这么好的姻缘。” “娘,我没事的,大局为重。” 二人正说着话,管事的进来报,“夫人,俞夫人携子俞公子递了拜帖来了。” 谈夫人和谈笑笑对视了一眼,双方的眼睛里都写满了疑惑。 婚事不是暂缓了吗,她们来干什么。 谈夫人朗声道:“快请。” 片刻之后,谈夫人在花厅招待俞夫人母子。 面对着如水的礼物送进来,谈夫人一头雾水。 俞夫人拉着她的手,“我好姐姐,虽然咱们亲家暂时做不成了,但也不能让咱们姐妹不来往啊。” “想来这天本是纳吉的日子,我就坐不住,你说笑笑这么好的孩子,偏偏遇上这档子事。” “不然做我俞家的儿媳,我可不得拿心肝儿似的疼她么。” 谈夫人也被她说得动容,鼻头一酸,“谁曾想呢,是我们笑笑没有这个缘分罢。” “这些礼物,原本也是我准备送给笑笑的,莫要嫌弃。” “这怎么使得。到时候又落个结党营私,私相授受的罪名。”谈夫人赶紧拒绝。 “放心吧,我都仔细挑选过了,都是些女儿家的物什,不打紧。” “那便问问笑笑的意见吧……” 这边两个长辈说着话,花房内谈笑笑看着面前玉树临风的俞封。 她觉得似乎是很久没见过了,上一次见还是她被掳走之后他携礼来看望。 不免恍惚有些陌生。 陌生到她听到与俞家解除婚事的时候,只有惋惜和理所应当,而丝毫没有难受。 怪只怪,最近发生了太多事吧,让她无暇顾及其他。 ================================= 小谢掉马倒计时。 今天还会有200收藏加更。 点击“我要评分”为我投珠吧,点击“加入书柜”即可收藏,第一时间接收更新推送。 感谢大家的喜欢和支持 尘埃落定(200收藏加更) 21尘埃落定 “谈姑娘。” “俞公子。” 二人异口同声。 谈笑笑哂笑着打破尴尬,“俞公子最近还好么?” “挺好的,挺好的。”俞封连连说道。 “谈姑娘呢?令尊那事儿?” “爹爹他们自有筹谋,这就是不是我这个女儿家管的了。”谈笑笑不欲与他在此事上多说,只道:“关于我们的婚事,为了避嫌,至少婚事是一两年之内是不能了,此后我们两家肯定是不能够走得太近,只怕连面也见不上两回。” “我也知道,听从长辈们的安排吧。” 俞封听着她说的话,自然是明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挣扎也只会让两家难看,顺其自然就是最好的安排。 谈笑笑咬了咬唇,“你……保重。” 姻缘本是天注定,谈笑笑本来不信天命,此刻也同俞封共生出命运多舛的无奈之感。 索性把那话题引到花草上,也免得再谈此事。 “我最近的兰花不知道怎的死了好几颗,花房又培育了新的品种,你瞧。” “就是这株紫玉墨兰,花朵绛紫,中间点缀着一滴墨痕,就跟画上去的一样。” 谈笑笑轻轻托起那娇蕊,兴致昂扬地请俞封来看。有了谈资,空气里倒也没那么尴尬了。 俞封凑过去一看,“果然奇特,细闻之下,还有一股类似隐隐的墨香,妙极。” 俞封素来好兰花,府内花房培育各类奇珍,都不如这株寓意高雅,不免起了爱花之心,“不知谈姑娘可否割爱。” “此花得来不易,我也只有这么一株。”其实谈笑笑是不愿他睹物思人,既然他们没可能在一起,也不用这些俗物来沾染红尘。 “是我唐突了。”俞封后退半步,福了一礼,打消了索花之心,只是目光仍然不从那兰花上挪开。 谈笑笑红唇微勾,“不过,我倒是可以让那花匠写一个培育之法给你,回去之后你可以让自家花匠试试。” 俞封喜出望外,“可以吗?” “当然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这便吩咐他们去。” “旻儿,你去叫兰师傅把这花的培育之法写在笺子上,务必写清楚注意事项,这兰花娇弱,需要格外注意呵护。” 旻儿应了,把这话转达给花匠。 最后俞封带着谈笑笑给的紫玉墨兰培育之法,和他娘一起,连带着那堆礼物一起离开了谈府。 谈笑笑一样都没留。 纵使俞夫人面色稍霁,谈笑笑仍然坚持说不合适,感谢夫人抬爱,此时两家正在风口浪尖,虽是些小玩意儿,她也不想落人口实。 面对谈笑笑的冷静,俞夫人再次感叹谈家教女有方,失去这个儿媳她们俞家十分可惜。 谈笑笑和她娘一起把她们送走之后,望着她们远去的马车,心中一片唏嘘不已。 可惜她日日关在房里绣的那堆成亲用的绣品了。 这下只能束之高阁。 旻儿那丫鬟一边收拾一边偷偷抹泪,被谈笑笑看见了,笑她,“你怎么比我还难过。” 旻儿啜泣着回她,“姑娘也是心大,失了姑爷这么好的人,到哪里再找一个。” “瞧你哭的,快把眼泪擦擦,”谈笑笑乐着把帕子给她,“急什么,天底下又不止俞封一个好男儿,没准儿老天爷见我没了,又给我送来一个呢。” “姑娘你真会打趣,怎么送来,难道是天上掉下来啊。” “嘿嘿,那可没准儿。到时候,我叫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我叫他抓鱼他不敢抓鸡。哈哈哈,你姑娘我,就等着想清福咯。” 看着谈笑笑乐观豁达的模样,旻儿也收起了眼泪,在心里暗暗替她祈祷,希望老天爷能够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 谈府内谈笑笑跟个没事儿人似的,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闲来看诗看文章,倒也乐得清闲自在。 没过多久,他爹那事儿终于尘埃落定,最后以青州司马许佑梁落网而画上句号,整个陵兰道官场大换血,谈家总算有惊无险。 谈璋回来的时候跟家人们说起这事儿的时候,都惊起一身冷汗。 如果不是谈笑笑的怀疑联想到这上面去,恐怕此番劫难谈家是度不过去了。 于是对于这个功臣,谈家二老格外优渥,似星星似月亮地宠着,但凡要点什么,无有不应的,连带着谈栎也跟着沾了不少光,训诫他的次数直线下降。 整个谈府上下,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满足感。 比谈笑笑更高兴的是谢垣。 自从听说谈璋平安无事,谈府与俞府的婚事又黄了,喜得他差点上房揭瓦。 连夜痛饮十坛醉花酿,大呼畅快。惹得下人小厮频频侧目。 谢垣饮罢最后一口酒,指天大喊,“哈哈哈哈,你们……你们不懂,不懂……老天爷果然是眷顾我的,我还有机会!” 说完咚一下倒在椅子上。 小厮摇摇头,“咱们这公子,怕是魔怔了。” 众人合力把谢垣抬到床榻上,脱掉外衫,他睡得沉,一点没醒。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谢垣起来之后便唤小厮。 “来人,去谈府递拜帖,就说今日秋高气爽,飞泉山下的山月湖鱼肥水美,最适合游玩,请谈府公子小姐一起会友赏湖。” ============================ 醉翁之意(New) 22醉翁之意 “笑笑,笑笑。” 谈笑笑在里间隔得老远就听见她哥在外面呐喊,彼时她正躺在软榻上看着新淘的话本子。也不动弹,直接眼神示意旻儿去开门,放聒噪的谈栎进来。 这段时间,谈栎有事没事就往她院子里凑,她都快被他烦死了。 “哎呀,别看你那些歪书了,快点收拾,跟我出去玩。” 谈栎一进来就径直抽掉了谈笑笑手里的书。 谈笑笑揉了揉眉心,倚在小几上拨弄盘子里的点心,懒洋洋道:“去哪儿。” “哥哥带你去游湖,山月湖的鱼最是鲜美,咱们抓两条起来烤了吃,保管比你这点心好吃。”谈栎指着那盘点心嫌弃地道。 “你?烤鱼?分得清铲子和勺子么?”谈笑笑露出鄙夷的神色,一脸嫌弃地看着谈栎。 不过这话倒确实让她有点心动,好久不曾出门走走了,去湖边散散心也不错。 “也不止咱们去,你那些闺中密友,我那些同窗们,也都去,大家一块儿垂钓赏湖,岂不美哉。” 谈笑笑轻呵一声,“想得倒好,谁攒的局?” “谢府的公子,谢垣。” “他?怎么想起这出了。” “哎你管他呢,有个机会大家一块散散心不挺好的么。” “那好吧,你去外面等着,我换件衣裳。”谈笑笑从软榻上起来,看了看身上的广袖长衫。 “那你快点的啊,我去跟娘说一声。” 谈栎一阵风似的出了谈笑笑的院子,假借妹妹的名义轻松从他娘那获得了许可,而且还顺带薅了他爹一瓶好酒。 差点又惹得他爹在屁股后面追着他骂。 等谈笑笑和谈栎慢慢悠悠地到的时候,谢垣已经抻着脖子望了许久了。 射月亭下,飞檐翘角,亭中有一石台,台上摆满了好酒好菜。 亭边还有小厮架起炉架,正烤着那从湖里捞上来的鲜鱼。 炭火微醺,鱼肉焦黄,散发出阵阵香味。 “我们倒来得巧了,闻这味道,怕是即刻便能吃了罢。” 谈栎利落地从马车上下来,被这烤鱼吸引了。 他扬了扬手里的酒,便同众人畅饮去了。 谢垣看见谈笑笑,快步行至马车下,把胳膊递过去,想要去扶下马车的谈笑笑。 谈笑笑摇摇头,“不必了,我自己可以。” 谢垣讪讪地收回手,面上仍带着笑意,“谈姑娘你也来了啊。” “听说这山月湖风景秀丽,湖鲜尤其出色,遂出来走走。”谈笑笑从马车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裙摆,看着周围群山连绵,水光潋滟的景色,心情豁然开朗,说话间也不免带着几分暖意。 “走走好,呃,那边的鱼已经烤好了,女眷另支了一个帐子在旁边,我带你过去。” “好啊,那劳烦谢公子了。” 行至帐子外,苏羽秋看见谈笑笑,忙过来拉她的手。“笑笑,你可来了,就等你了。” “苏姐姐也在。” “我跟我二哥一块儿来的。想着你也来,我便来了。” 谈笑笑准备和苏羽秋进去,见谢垣还杵在原地,问道:“谢公子还有事吗?” “那个,我在看送几尾鱼过来合适。” 谈笑笑道:“无妨,我们本来也就是来游玩的,也吃不了太多,你等会儿叫小厮送几条过来就行了。” “何必亲自跑一趟。” 见谢垣愣愣地还没回过神,谈笑笑捂着嘴笑得眉眼弯弯,稍稍凑近了问:“莫不是,你爱慕里头哪家姑娘么。” 苏羽秋听见她的话,也同她一起笑起来。 “啊,那个,那个,我去看看鱼好了没有。”谢垣慌忙夺路而走。 “哈哈哈哈哈,你说这谢公子,脸都快红透了。”谈笑笑跟一旁的苏羽秋说道。 二人相视一笑。 她丝毫不知道,谢垣攒这局,醉翁之意不在酒也不在乎山水之间,而在她谈笑笑是也。 谢垣快步走至远处,这才按着心如擂鼓的胸膛,呼了一口气,暗暗告诫自己,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慢慢来,谈笑笑总能看见自己接受自己的。 酒足饭饱之后,众人提议去月牙湾泛舟,谈笑笑欣然同往。 正当风清水阔,依依徐舟穿云过的时候。 谈笑笑趴在栏杆边去够那水里的扬花,一不小心没扶稳,哗啦一下掉进了水中。 冰冷的湖水从四面八方涌来,谈笑笑挣扎了片刻,确越沉越深,只好专心闭气,等待救援。 眼看她掉下去连衣角也没捞到的苏羽秋慌忙大喊。 “来人啊。” “不好了。” “谈笑笑落水了。” ==================== 下章小谢终于要掉马了,之后就有肉啦。 今晚还有100珍珠的加更哦,记得来看。 感谢大家的支持。 竟然是他(100珍珠加更) 23竟然是他 谢垣听见是谈笑笑落水了,哪里还坐的住,噌一下立了起来,抬手解了腰带脱掉碍事的长衫。 哗啦一下扑进了水里。 手脚并用游到谈笑笑身边。 面对面托着她的腰往上游,瞥见她半眯着眼,嘴唇紧闭的样子,以为是她口中气息耗尽,情急之下低下头两唇相接,欲渡一口气给她。 谈笑笑被他牢牢抱在怀里吻了个结实。 这温热的口腔,熟悉的触感。 还有这她摸过千八百次的腰线和胸膛。 那个梦里的人竟然是他! 谈笑笑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闪过那个念头。 不免大呼,不是吧,春梦也是能成真的? 谈笑笑借着他覆过来的唇,反复啜弄,甚至舌尖也伸进去同他交缠,一一扫过他口里的每一寸角落。 手上也从他腰上往上摸,水下薄薄的一层衣物根本阻挡不了她的触感。 没错,果然同梦里一模一样。 谢垣反应过来,心底大喊糟糕,她一定是认出他来了。 谢垣赶紧撤回他的舌尖和唇,身子往后仰,避开谈笑笑的探寻。 绝顶聪明的谈笑笑见他此举,如何还不明白,想必他早已是知晓那不是梦,只是不知道他用了何种办法,诱得她失了身。 这登徒浪子。 谈笑笑思绪烦乱,失控地呛了一口水。 那冰冷的湖水灌进她的肺里,带来强烈的窒息感。 就在谈笑笑大脑一片空白,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谢垣终于带着她游上湖面,一手托着她头露出水,另一只手划着水奋力把她带向船边。 谈栎把手递给谢垣,众人一起把他们拉了上来。 “咳咳咳。”谈笑笑趴在甲板上,不停地咳着肺里的积水,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谈栎轻轻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担心地问,“没事吧笑笑。” 又自责道,“都是哥哥不好,不该只顾着自己贪杯,没照顾好你。回头你怎么罚哥都行。” 谈笑笑摇摇头,“哥我没事了。就是有点闷而已。” “大家快散开点,让我妹妹好呼吸。” 众人依言赶紧散开。 谢垣捡起地上的衣衫递过去,示意谈栎给她披上。 谈栎这才意识到谈笑笑现在浑身湿透,曲线玲珑尽显,正要接过来,感激谢垣体贴周到。 谁知谈笑笑摇摇头,抓着她哥的衣衫,小声地道:“哥,我想回去了。” 谈笑笑压根不敢去看谢垣,此刻她只想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 谢垣愣在原地,湿透的发梢滴滴答答往下淌水,浑身上下被山风一吹,凉得他直哆嗦。 本来是一出英雄救美,没想到她却认出他来。 那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她对他们那些过往,都记忆深刻,否则她怎么可能凭借一个吻一个拥抱认出他来呢。 小舟靠岸,谈栎用自己的外衫盖在谈笑笑的身上,把她抱起来,往停在射月亭边上的马车而去。 空留谢垣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心绪复杂。 马车上,谈笑笑把脸埋在谈栎的衣衫里不肯抬起来。 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谢垣的样子。 那些夜夜笙歌的春梦里的男子,原本看不清的脸现在全部有了颜色。 谢垣吻他的样子,谢垣趴在她身上用力进入他的样子,谢垣高潮喘息的样子…… 啊啊啊啊,一幕一景,充盈在她的脑海里。 气的谈笑笑把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妹妹,你怎么了?” 谈栎见她紧紧攥着手里的衣裳,不说话又不露脸的,慌忙问道。 “没事吧,吓坏了吗?” “是因为谢垣吗?”谈栎以为她是因为被谢垣抱了而尴尬。 谈笑笑大喊,“不许提他。” “好好好,不提,咱不提他。”谈栎赶紧投降,暗自下定决心回头就把谢垣绑来给谈笑笑出气,虽然他救了笑笑,救命之恩该谢,但肌肤之仇也该报。 谈笑笑此刻内心正在天人交战,哪里管她哥已经想偏了老远。 她不停地在问自己,该怎么办,该如何面对他。 一时之间气愤竟输给了担忧。 同她一样纠结的何尝没有谢垣。 在山月湖吹了两个时辰冷风,又失魂落魄地回了谢府。 在房间的柜子里,小心翼翼地取出那一对鸳鸯玉佩,指尖摸着那熟悉的纹路,泪满衣衫。 他害怕谈笑笑再也不见他了。 ====================== 下章可以上肉了。 一晌贪欢(New) 24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谢垣滚烫火热的唇碾在谈笑笑的嘴角,一一用舌尖描绘她的唇形,让她嫣红的唇瓣染上湿漉漉的暧昧情欲。 再用舌尖探入她的唇里与她共舞。 谈笑笑抵死不从,牙齿将唇瓣紧紧咬住,不给他机会。 “你在抗拒什么呢,明明很想要。” “你看,你这里已经湿得不像话了。” 靡靡低沉的嗓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蛊惑之感,指尖游走过的地方肆意惹火,谈笑笑轻易就屈服在了他的淫威之下。 喘息着张开唇,任他予取予求。 呼~啊~嗯~啊~ 喘息声在耳边响起,增添情欲的气氛。 谈笑笑的双手被他按在床上,她也分不清左右扭动的身躯是抗拒还是迎合,只听见强裂的心跳声此起彼伏。 “不要~啊~你放开我。” 谢垣嗤嗤一笑,嘲讽地看着她。 “别挣扎了,你看,你根本就抗拒不了。” 狰狞的性器抵在她早已湿滑的穴口。 顷刻之间,就让她两股战战,淫水潺潺。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让谈笑笑不停得想捂住耳朵,可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怎么也屏蔽不了,钻进她的脑子里,让她又羞又怯。 “停下来,我叫停下来。” “啊~” 谈笑笑越是叫停,伏在她身上的谢垣就越是快,里里外外把她肏了个遍。 一直肏到她泛着眼白,快感爽到天灵盖。 穴口死死咬住他粗壮的性器不放。 双腿越夹越紧。 失去身体控制权的谈笑笑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眼泪顺着鼻翼一路滑到她的唇里,又苦涩又欢愉。 “呜呜呜~” 谢垣把她抱起来靠在怀里,嘴上轻柔地闻去她的泪水,下身却又死命地上下肏她。 “我的笑笑,你哭什么?” “我肏得你不爽吗?” “良辰美酒醉今宵,佳人在怀撞断腰。” “你看,你把我夹得多紧。” 谈笑笑被他掰着脑袋低下头去,看见猩红粗壮的性器在她的私处摩擦进出。 那上面的青筋狰狞可怖,犹如老树盘根错节,她的双腿反缠在他的后腰,前面张开,被他指尖把玩着阴核,后面的穴口被撑得巨大,跟着他的巨物一起里外收缩。 “我不要,我不要看。” “啊啊啊~” 谈笑笑觉得自己是疯了,怎么会容他在自己私密的地方如此放肆,可汹涌而来的情欲又推着她不停的想要更多。 “承认吧,你根本就是离不开我。” “离不开被我肏。” 谢垣双手掐着她的腰,愈发快速的冲撞,次次顶在她的花心,把她撞的支离破碎。 “啊~啊~啊~” “要死了~” 谈笑笑已经顾不得礼义廉耻,连平日里的骄傲都甩在一边,转身同谢垣舌吻起来。 “哈啊~哈啊~哈啊~” “再快一点~啊~再快一点~哦~” 不停地催促着。 随着谢垣疯狂的进入,一股灼热啪一下打在她的花心上,细细密密的酥麻快感让她瞬间也泄了,浪叫着不断收缩穴口以求更多。 啊啊啊啊。 谈笑笑尖叫着睁开眼,她发现自己仍然在床上,头顶还是那不变的青纱曼帐。 捂住胡乱跳动的心脏,谈笑笑问自己,“我这是,又做那种春梦了吗?” “这个谢垣,简直混蛋。” “他怎么……他怎么敢。” 还在收缩的穴口残留着快感,不停得吐出汩汩淫水,顺着她的股缝流到后穴上,又湿又粘。 谈笑笑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迫使自己清晰过来,眼睛里迸发出森寒的冷意。 “旻儿!” 旻儿从外间进来,她从没见过她家姑娘面色这么难看过,不禁战战兢兢地问,“姑……姑娘有什么事吩咐。” “去,拿我的帖子,送到谢府去,告诉谢垣,中午我在醉仙居等他,叫他一个人来。” 旻儿自然听说了昨日谈笑笑落水的事,以为她是要在醉仙居设宴款待谢公子,以酬谢他搭救之恩。可观她神色,旻儿实难联系到这上面去,犹豫地问:“您不叫大公子陪您一块儿去吗。” “不必,你即刻便去。” 谈笑笑冷呵一声,咬牙切齿地想着等下该怎么让谢垣这个登徒子有来无回。 旻儿不敢拖延,急急忙忙拿着帖子就去了。 谈笑笑洗漱坐在妆台前,让丫鬟们给她梳了一个精致富贵的妆容,乌发金簪,喋血红唇,极尽风流。 谈栎在前院遇到了即将出门的谈笑笑。听旻儿说她要在醉仙居宴请谢垣,又如此盛装出席,想来是对谢垣有什么作为。 嘱咐道:“笑笑,好好招待人谢公子啊。” 谈笑笑红唇一勾,“放心吧哥,我一定,好好!招待!他!” 保管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 谈笑笑:老娘今天气场两米八。 晚点还有更新。 鸿门宴(New) 25鸿门宴 谈笑笑去得早,谢垣还没到,她先跟掌柜的使了银子,张罗了一桌子好菜,又要了两坛醉仙酿。 若要问她谈笑笑不是来找谢垣算账的么,怎么会如此破费? 先礼而后兵矣。 谈笑笑要找谢垣算账,但在这之前她得把昨日的救命之恩给还了,一码归一码。 谢垣面对谈笑笑笑着替他斟酒,心里俞加发麻,战战兢兢地接过了酒盏,迟迟不肯饮下。 谈笑笑坐在对面,纤纤素指把玩着那酒壶上的纹路,问道,“怎么?谢公子是怕我下毒吗?” “若不然,我先满饮此杯。” 说着,她又替自己斟了一杯,掩唇饮了,将酒盏倒扣,滴水未漏。 “如何,没有毒吧。” 谢垣把那酒盏捏得骨节泛白,这样的谈笑笑让她有些陌生,“不,不是,我只是……” “还是说,谢公子不屑与我喝酒。” 听得她这话,谢垣纵使千百个不愿意同她这样对饮,也只得仰头喝了这杯酒。 冷酒如喉,苦涩无比。 谈笑笑从旁拎出一个布包,放到桌上推过去,“这是一千两,谢你昨日搭救之恩。” 恩已毕,仇上涌。 谈笑笑压住自己汹涌的情绪,语气平缓地问,“那么,接下来,该说说那个梦是怎么回事了。” 谢垣终于等到和她面对面解释这件事的时刻了,但面对她眼底的质问,先前想过无数遍的解释的话,全都堵在喉咙里,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利落地喝了几杯,这才说道。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天晚上都会做那种梦,梦到跟一个女子交合,我以为真的是一场春梦便没当回事。” “直到……直到那天我整理书的时候,发现我们家祖上传下来的鸳鸯玉佩,有能够入梦的奇效。” “鸳鸯玉佩?就是我在城隍庙里捡到的那块?” 谢垣点点头,“是,书上说以血点睛,能看清对方,于是我好奇之下就照做了。” “接下来就发现是你。” “你竟然知道这不仅仅是梦,为何不停下来,或者干脆跟我讲清楚。”谈笑笑听得此处,气不打一处来。 “所以你就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我蒙在鼓里,在你身下承欢吗。” “真是登徒子,亏我哥还将你视作为友,简直是瞎了眼了。” 谢垣不敢反驳,因为她确实说的是实情。 “后来,后来我确实是想停下,你又主动与我……与我交缠,我实在是抵抗不了。” “但是,听说你定了亲,我真的就放下了。” 谈笑笑将手边的酒壶连同里面的酒一起砸在他的身上,浑身气得颤抖,“这么说,是我不知廉耻是吗。” “笑笑,你先冷静下来,”谢垣被她砸中眉骨,血迹顺着眼尾流下来,他也来不及擦,眼睛直直盯着盛怒的谈笑笑。 “闭嘴,我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吗。” 谈笑笑一巴掌狠狠扇在他的脸上,手掌都被扇红了,可见这一掌用了十足的力气。 谢垣被她扇得发冠都掉了,披着头发跪在她的面前,“你要怎么打我骂我出气都可以,让我当牛做马也可以,是我的错,我认,只是你别气坏了身子。” “身子!我这具身子不是被你糟蹋过千遍万遍了吗。” “要说错,我也有错,是我不该沉迷情事,缠着你欢爱,不过你瞒我在先,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谈笑笑闭着眼呼吸了几下,总算恢复了理智。本就是梦中情事,搞成今天这样,也不全是谢垣的原因。 “好,那你要怎么追究。” 谈笑笑指着门外,“你现在就脱光了去外面游街,告诉世人你是个登徒子混账,我就不再追究此事如何。” 谢垣把手放下了垂在身侧,整个人充满了颓败的美感,幽幽地道:“不是我不能答应你,实在是我不仅仅是谢垣,我更是我父亲的儿子,谢府的公子,我可以没有脸面,但谢府不能,所以,恕难从命。” “你谢大公子还知道为谢府留脸面,那我呢,我这个谈府的小姐,就活该为家族蒙羞吗?” “还是说你觉得这是梦,无关紧要便可以为所欲为?” ============================================ 今晚还有更新哦。 喜欢请点“书柜”收藏,点击“评分”投珠哦。 感谢大家的支持与等待。 把他当马骑(New) 26把他当马骑 “这事儿你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我会八抬大轿娶你风风光光过门,这样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你做梦!”谈笑笑把手紧紧扣在桌面上,“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羞辱我的机会。” 桌上的菜已经凉了,杯中的酒也扔了个干净,气氛陷入僵局。小二从外面进来,见满地狼藉,将酒壶捡起来,换了新壶,语气和缓地劝道,“夫人何必发这么大火,这位小相公纵使千般不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赶紧消消气……” 端得是劝和的语气。 这话听得谈笑笑刚压下去的火,噌一下冒起来,“给我滚出去,轮得到你在这里说话。” 谢垣赶紧起身抱住她,一边冲那小二使眼色,一边安慰谈笑笑。 小二见状不对,自知失言了,屁滚尿流地端着盘子走了,顺带牢牢替他们关上门。 “放开我。”谈笑笑气的胸口上下起伏,从谢垣的怀里挣扎出来。被他一抱,顿时她又想起昨夜那场异常激烈与屈辱的性事,谢垣抱着她,狠狠按着腰进出的样子。 “你既然说你已经放下了,那昨夜是怎么回事。”谈笑笑握着拳问道。 “昨夜?什么昨夜?”谢垣一头雾水。 “就是昨夜你与我……”谈笑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垣打断,“昨夜我抄了一晚上文章。” “那……那怎么会?”谈笑笑一头雾水,她搞不清楚这个梦与不梦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谢垣自然不想谈笑笑继续纠结在这上面,要是她知道玉佩被他拿回来的事,肯定会联想到那晚是现实里交欢。 仅仅是梦里交缠已经让她发怒成这般模样,如果此事败露,她肯定会活撕了他。 还是徐徐图之,寻个合适的时机再告诉她罢。 谢垣抓住她话里的漏洞,面上带出一缕喜色,“你昨夜梦到我了?” 谈笑笑眼神躲闪,不敢去看他灼灼的目光。 “你真的梦到我啦,梦到我什么?”谢垣掰过她的肩膀,迫她直视自己。 “没什么,就是普通的梦而已。”谈笑笑脸上顿时有些发烧,感觉在他面前赤身裸体似的。 “你撒谎,这肯定不是普通的梦,该不会是春梦吧,是不是。”谢垣眼角笑得弯弯得,心里总算涌上来一股甜意。 “这是不是说明,其实你还是在意我的对不对,至少是喜欢我的身体。” 谢垣恨不得在原地抱着谈笑笑转上叁圈,然后在她柔嫩的脸蛋上吧唧亲上一口。 “谁在意你,给我退后。”谈笑笑背对他,冷冷道:“这事儿别以为能唬弄完了。你不是说要给我做牛做马吗?那你从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好,你要我做什么。”谢垣见她愿意以工抵债,欢喜得不得了,至少说明他还可以弥补,“往东还是往西,抓鱼还是抓鸡。” “咳咳咳。” 谈笑笑被他这话吓得呛了一口气,赶紧拍着胸脯跟老天爷解释,以前说的那些都是戏言,当不得真。 “谁要你抓鱼还是抓鸡,你瞎说什么。” “好好好,那我不瞎说。” 谢垣倒了一杯茶给她顺气,戏谑地道:“那你现在要我做什么?我都依你。” “这是你说的哦。” 谈笑笑眼睛骨碌一转,坏点子就上来了。 “那你现在趴下给我当马骑。” “我还以为你要我做什么呢,别说趴下给你当马骑,就是你把我当'马--'骑我也没意见。” 谈笑笑啐了他一口,“你这个色胚子。” 要色也只是对你色,不过这话他可不敢当着谈笑笑面说。谢垣衣摆一撩,趴在地上四肢撑地,压低了身子摆出了姿势,“上来。” 谈笑笑没想到他这么没心理负担,也就大大方方地跨上了他的腰,调整了下姿势,蓄势待发。 “尊敬的主人,前方颠簸,请抓好缰绳,咱们即刻出发。”说着把腰带解下来系到脖子上,递给谈笑笑。 谈笑笑把腰带抓在手里,响亮地喊了一声“驾。” 其实以前谈笑笑小时候特别喜欢把她哥当马骑,只是后来长大了,谈栎就再不让她骑了。 没想到今日能在这里,还能体会儿时骑马的感觉。 这匹“小谢马”还不赖…… 正当谈笑笑和谢垣一个骑马一个被骑正玩得畅快,外面一个人推门进来,看到这个场景,大呼,“笑笑,你们在做什么?” 谈栎被这一幕惊得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 今天就更到这里,加更只能放到明天了。 感谢大家的支持,喜欢请收藏和投珍珠哦。 入戏太深(300收藏加更) 27入戏太深 “你怎么能把义安兄当马骑呢?好歹怎么说他也算你的救命恩人,还不快点下来。” 谈栎在府里想了想,还是有点不放心,遂跟过来看看,没想到一来就目睹了这么刺激的一幕。 比他更尴尬的是谈笑笑,她拍了拍楞在原地的谢垣,讪讪地松开手里的缰绳,慢吞吞从谢垣腰上下来。 一边下一边想找个什么样的借口合适。 谢垣起身后率先开口,“那个,其实是我喝酒打赌输了,所以才……” “对对对,我们行酒令来着,谁让他不行。”谈笑笑赶紧接过话茬儿,把锅甩到谢垣身上。 谈栎显然对他们的理由深信不疑,他拉过谈笑笑在她耳边低语道:“那你也不能骑在人身上啊,女儿家家的,知不知羞,还跟小时候一样淘气呢。” 谈笑笑尬得脚趾蜷缩,不敢辩驳,连连称是。 “谢兄,你要不要先整理一下。”谈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捂着脑袋没眼看,这都什么事儿啊,莫名其妙乱七八糟的,是不是他再晚来一会儿,宝贝妹妹就要被拐跑了。 谢垣低头看了看松松垮垮的衣衫,露出胸膛的交领,以及披散在肩上的头发,简直是有辱斯文,跟个破落户一样,连忙转过身去,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裳,系好腰带,好歹没那么难看。 只是发冠不知道掉哪儿去了,谢垣猫着腰在地上四处寻找。 谈笑笑把脚边的发冠捡起来走过去哪给他,并嘱咐他,“不准把那事儿告诉我哥。” “知道了。我不会说的。”谢垣把头发撩起来草率的梳上去,用发冠固定好。 露出他眉骨处的伤。 谈栎发现了他这新鲜渗血的伤口,问道:“你这是怎么弄的啊?” 谢垣一时没说话,抬眼看了看谈笑笑,才说:“是我不小心碰到的。” “是笑笑给你打的吧?”谈栎明白过来,瞪了一眼谈笑笑,“你今天怎么回事,还打上人了。” “谁让他惹了我。我谈笑笑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哥,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谈笑笑提着衣角迈出门槛,在原地停顿了一下,冲谢垣道:“明天别忘了来谈府(给我做牛做马)……懂?” 后半句没说,谢垣自然明白。 谈栎拍了拍谢垣的肩膀,“抱歉啊,我妹妹最近脾气不好,我代她向你道歉了。” “无妨,本就是我惹她不高兴了。”谢垣苦笑了一下摇摇头,望着谈笑笑远去的地方喃喃道:“应该的。” 谈栎叹了一口气,对谢垣支招,“我这妹妹吧,就得哄着,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千万别跟她对着干,等两天她这劲儿过去了,自然就没什么事儿了。” “你好自为之啊,我先走了,赶紧回去把你这头上的伤处理一下。” 说完,谈栎追着谈笑笑离开了。 谢垣留在原地,环顾四周,把视线落在桌上的残羹冷炙上。 又跟小二要了一壶新酒,独自浅酌。 “还好,至少她也没抗拒我的接近不是。有机会,就总能弥补的。” 慢慢来罢。 谢垣饮罢最后一口酒,大呼,“小二,叫掌柜的结账。” 那小二总算欢喜地应了,飞快地拉着掌柜的打了算盘交割银钱,满脸堆笑地把谢垣送出了醉仙居的大门。 谢垣走了老远,都还听见那掌柜的训小二的声音。街上人群来往,俱是人间烟火的气息。谢垣心里的担子好像卸下去大半,轻松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第二天下了学,谢垣同谈栎一起乘马车到了谈府。 谈府大门前,谢垣叫停了马车。 “怎么了?你不是要进去吗?”谈栎问。 “我从侧门进吧。”毕竟他是来当牛做马的,怎么能从前门进呢,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要有的。 谈栎:……你会不会有点入戏太深了。 //谢垣:论一个下人的自我修养。// 到了谈笑笑的院子,管事丫头递给他一身粗布衣裳,命他换上,然后带他去见谈笑笑。 谈笑笑打量了一下立在下首的谢垣,嗯,还像那么回事。 就是这脸太白了些。 “从哪儿进来的你?” 谢垣老实地回:“从侧门进来的。” “唔,倒有几分自知之明。从今天起你就是我院里的一名小厮,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谈笑笑指着庭院里的落叶道:“秋风扫落叶,最近那树下的落叶多得不得了,你去太阳底下给我捡干净,不许用扫帚。” “是,还请小姐监督。”谢垣点头应了。 “监督什么呀我监督,我要回去睡觉,你自己在这捡吧。” 一炷香之后,谈笑笑的打盹儿彻底被打断,怒气冲冲地推开窗户,对着窗沿外的谢垣吼道:“你吵什么吵,捡个落叶弄得嘎吱作响的。” 谢垣弯着腰,偷偷地笑了笑。 ======================== 300收藏加更奉上。 今天还有更新哦,新来的小伙伴记得点个收藏,谢谢~ 小看他了(New) 28小看他了 面对谈笑笑的头顶生烟,谢垣捧着落叶笑得人畜无害,一口白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此刻天光正好,你却在屋子里贪眠,莫不是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谢垣把手里的银杏叶递给她,“你看,这叶子多美。” “我管它美不美,我就是要睡觉。” “哦~”谢垣露出意味深长的语气,“这么想去睡觉,难道是……想在梦里,梦到我吗。”谢垣凑近了谈笑笑,同她对视。 “你个登徒子,胡乱说什么。”谈笑笑一把推开他,转身从里间出来,站在廊下活动了下脖子,嘴角略微上扬,坏笑道:“好啊,我不睡了,赶紧给我干活去,干不完看我怎么罚你。” “这里,这里,那边的枯叶,通通给我捡干净。”谈笑笑坐在太师椅里,悠闲地吃着瓜果,顺便戏弄一番谢垣。 秋风起,落叶生,绵绵不尽矣。 谢垣捡过的地方,不一会儿,又落上了新的枯叶。 看来谈笑笑是打定主意用这落叶来折磨他。谢垣也不恼,悠然自得地拾着落叶,全然不顾谈笑笑在一旁把香瓜咬得嘎吱作响。 谈笑笑为达目的,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她道:“日落之前你若还是捡不完,你就等着挨罚吧,让我想想该怎么罚你呢。” “若是我捡完了呢,你要怎么赏我。” “赏你?你做什么白日梦呢,做好小厮该干的活,本来就是你的任务,还敢要赏?” “若是平常的活也就罢了,你这不给扫帚纯属刁难,换做任何一个下人,恐怕都做不完。” “要不要我们来打个赌?” “赌什么?” “就赌日落前我能不能把这落叶清理干净。” 谈笑笑看了看连绵不断的落叶,再联想了一下谢垣这个五谷不识的公子哥,他懂什么是干活儿么。 “莫不是你怕了吗?”谢垣抱着胸好整以暇地看着谈笑笑。 “激将法对我不管用,不过你这个赌我应了。”谈笑笑闲着也是无聊,找点乐子也无妨。 “如果我赢了,你就答应我一个条件。如果你赢了,我随你如何。” “好,那便一言为定。” 谈笑笑看了看天色,眉毛一挑,这厮输定了,遂继续躺回椅子上,信心满满地看她的话本子,一边想着该怎么惩罚谢垣。 谢垣继续低头捡他的落叶,心里暗暗得意,这丫头上钩了。 等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还有大半的枯叶没有清理,谈笑笑伸了伸懒腰,“哎呀,看来今天的赌局没有悬念了。某人怕是要输了。旻儿,等下我们吃点什么庆祝好呢。” 旻儿乖巧道:“姑娘说吃什么就吃什么。” “哎~懂事。” 就在谈笑笑以为她稳操胜券时,谢垣一改其法,抱着院里的几颗树,用力晃动树干,把那落叶摇得一干二净,然后用枯枝合成一把扫帚,哗啦啦地把院里的落叶打扫得干干净净,前后用时不过半柱香的时间。 “你你你,你耍赖。”谈笑笑看着笑得碍眼的谢垣,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 “哪里耍赖,这地上一片落叶也没有,你也没给我扫帚。” “倒是我小瞧你了。” “无他,君子善假于物也。”谢垣理了理纷乱的头发,骄傲地抬起了头。 谈笑笑干咳了一下,“愿赌服输,我谈笑笑也不是输不起。说吧,你要什么。太贵的没门儿。” 谢垣道,“放心,肯定不会让你破费。附耳过来。” “附什么耳,你直接说。”谈笑笑不耐烦地应道。 “你确定?”谢垣向谈笑笑示意,“那我可不敢保证说出什么。” “你……你闭嘴。”谈笑笑不情不愿地走进他,“说吧,警告你别太过分哦。” 谢垣看着她的发丝柔软地垂在耳侧,喉咙略有些发紧,气息呵在她的头上,灼热异常。 “我要……你亲手抄一首诗经郑风篇的子衿给我。”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叁月兮!” 每说一句,话里的情意便浓一分。 谢垣靠近谈笑笑一分,她便退一分,一直退到树下,退无可退。 “一字不许少,一字不许多。” 谢垣淳淳嗓音,缱绻诉说在谈笑笑耳边,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直达她的心脏,短短的几行字竟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不过这种状态也就持续了几息,谈笑笑吸了一口气,眼神恢复清明。 “诗经?” “看来这茬你还没忘记呢。” “只不过嘛,这诗里表达的情意原本也不是说给你听的。” “你所妄想的通通不可能。” 语毕,谈笑笑推开谢垣的身体,大步流星地回了房间。 谢垣留在原地,看着落荒而逃的谈笑笑,心中愈发坚定。 “是吗?我倒是觉得有可能……” ========================== 有点想多写几章这种日常互动戏份(绝对不是水剧情) 温馨互动的小日常什么的很甜,让她们多培养下感情,不能转变得太生硬。 今晚就只能更到这了,大家勿等,(噪音的原因我今天无力码字,头嗡嗡的。) 明天正常更。 抱歉啊大家。 坦白(New) 29坦白 谢垣最近有些惬意,每天混迹在谈笑笑身边,和她说话逗趣,唇枪舌战,颇怡然自得。 然而事实证明,人在安逸的环境下容易脑子不清醒。 谈笑笑好不容易把拖着的子衿诗笺给谢垣的那天,他一高兴脑子发昏的把半块鸳鸯玉佩给了她。 就是她在城隍庙捡到而又被偷偷拿回去的那块。 谢垣想的是,且以玉佩寄相思,梦中相会犹可知。 想法虽美,现实骨感。 谈笑笑看着躺在手心里的玉佩,犀利发问:“我记得这玉佩不是丢了吗?你从哪儿找回去的。” 谢垣面不改色地扯了个谎,还是被谈笑笑识破,她掐着他的下巴,半眯着眼眸,眼底露出凶光。 “千万别是我想的那样。是你偷偷潜到谈府拿走的?” 谈笑笑没等他回答,已经从他的脸上读出了答案。 “好啊你,没想到你还有这等手段。还有什么,一并都说了吧。” 谢垣闭眼,心里暗道一声糟糕。只得合盘托出全部实情,包括他是怎么潜入谈笑笑的院子,见她是怎么在床上自慰自己又是如何难耐地爬上她的床的。 谈笑笑听完冷笑了两声,退后两步,揪住谢垣的衣领,颤抖着声音诘问:“所以……你就可以在现实里又侮辱我一回?” “你知不知道,我那个时候快要定亲了!”她不敢想象要是成亲之后俞封知道了会如何。 “纵使我出于好奇对自己身体的探索,但那也不是你乘势而入的借口!” 谢垣内心天人交战,受到的纠结和折磨日夜困扰着他,此刻翻涌的情意比任何时候都巨大,“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只是情难自抑。” “呵,情难自抑,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罢了,你问过我的意见吗?” “你贪恋情事,还想找借口。” 面对谈笑笑字字句句的控诉,谢垣自知已难以挽回。 “是我枉做君子,白读圣贤书。这次要杀要剐,我都随你。”谢垣语气里充满了懊恼,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他也想早日坦白,但是痴恋片刻的温暖,让他一次又一次的犹豫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只想着慢慢打动谈笑笑。 可谈笑笑的确吃软吃硬,但不代表她没有原则和底线。 “你走吧,我不想见你。”谈笑笑感觉内心一片荒芜,她已经不想再纠结到这件事上,若是非要追究个子丑寅卯,或许她一开始就不该捡了那个玉佩,又拿回了家。 命运因缘际会,实难分说。 谢垣听她这话的意思,就感觉不妙,他双手扶住谈笑笑的肩膀,声音都是颤抖的,“不,我不要,你打我好不好。那,是我做错了,我不该什么都不告诉你,你打我消消气。” 他握住谈笑笑的手腕,似颠似狂地向自己脸上扇去。 啪啪啪地,每一下都用了全力。 “放开我。”谈笑笑抽回手腕,揉了揉泛红的掌心。 “弄疼你了吗?我看看。”谢垣把她的手掌撑开,看到上面的红血丝,心痛地吻上去,柔软的唇细细密密的落在谈笑笑的掌心,跟着吻一起落下来的还有他的眼泪。 吧嗒吧嗒地砸在谈笑笑的手上,那灼热的温度,似乎是要把她的掌心烫了个洞。 谈笑笑指尖猛的一缩,十指连心,她此刻心里也很酸涨,面对谢垣的深情落泪和表露情意,她不动容是假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只是眼下这个局面,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怪他们的时机不好吧。 “如果你最先开始遇到的是我就好了,”谢垣道出了这句话。 “我便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爱慕你,而不用借着这劳什子鸳鸯玉佩了。” “但我也同样感谢它,你知不知道当我看清身下那个人是你的时候,我有多开心。” 谈笑笑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好了,你不必说了,我不想听。过往如何,再去细究没有意义,你走吧。”说完,谈笑笑转过身去,往里间的桌案上灌了一口水,拆掉了清晨丫鬟簪好的头面,满头青丝如瀑,紧绷的头皮瞬间放松下来,谈笑笑舒服地哼了一声,用那白玉簪子的头部去搔弄按摩头皮。 一双纤长的手插进她的发间,代替簪子,指腹轻柔地按压她的头皮,轻柔又带点力道的手法瞬间让她半眯着眼,沉下肩靠在他的腹部,餍足得像一只房檐上沐浴日光的猫儿,喉间发着舒服的呻吟。 两息之后,谈笑笑顺着发尾抓住他的指节,把他从青丝里拨出,修长又有力道的手指被她光滑柔嫩的手握着,谢垣感觉心都跳得快了。 “你怎么还不走?”谈笑笑问。 “我走了,只怕这辈子都会后悔,”谢垣从身后环住她,一只手被她抓着,另一只手继续轻轻替她按摩头皮。 “我现在仅剩的优势,也就是这具身体了……” 谢垣在赌,他赌谈笑笑没法抗拒他的亲近和交缠。 =========================== 好┊看┊的┇文┊章: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着魔(New) 30着魔 “哦?你就这么想被我干?” 谈笑笑红唇轻启,吐出这句话。 谢垣手指反抓住她的手,拇指在她的手背上婆娑,“只要你想,我就可以。” 谈笑笑甩开他的手,“然后再送一颗避子丸给我吗?” “谢垣,你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 是,她内心承认对谢垣的身体十分满意,但是不代表她可以色令智昏。 谢垣把玉佩摊在手心,说道:“我们可以用鸳鸯玉佩,梦里怎么样都行。” “你可以随便报复我折磨我出气,直到你气消为止。” “我不会有半点怨言。” 谈笑笑看着他没有说话,眉尾微颤,眉心颦颦,她犹豫了,谢垣的蛊惑像蛛网一般牢牢网住了她,越挣越紧。 好半晌,谢垣才听见她说:“你既然这么饥渴,那我就满足你,今晚给我洗干净入梦。” “好,不过在这之前,得先取你一滴血。” 谢垣用妆奁上的簪子,刺破了谈笑笑的指尖,殷红的血珠涌出,被谢垣小心地挤到了鸳鸯玉佩的眼睛上。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谈笑笑也不会相信能有这般神奇的事物,她看着那玉佩上慢慢吸收了血珠,鸳鸯的眼睛像活了一般。 “还真是奇观。”她感叹道。 谢垣捏着她受伤的指尖送进嘴里,舌尖轻轻扫过,将出血点舔了个干净。 “这样,你晚上就能看见我了。”谢垣半蹲下,贴心地把玉佩系在谈笑笑的腰间。 谈笑笑见他这副模样,讥讽到:“人前翩翩浊世的谢公子,没想到有一天也会跪在我的面前。” “不知道,外面那些人能不能想象,你这比教坊司下九流的哥儿还要媚的姿态。” 谢垣睫毛微颤,抬着清亮的眸子看她,眼里全是她的模样。 谈笑笑感觉她心里骤然生出一只猛兽,想要狠狠咬住谢垣细长的脖子,把他拆骨入腹吃抹干净。 大概真的没人能抗拒得了一个身娇玉贵的公子抛弃了尊严令人予取予求的样子。 谢垣此刻于谈笑笑而言,就是如此。 唔~ 谈笑笑心里的那扇门终于轰然坍塌,她低头狠狠吻住了谢垣的唇,吸弄舔咬。 谢垣嘴角上扬,略微张开嘴仰着头方便谈笑笑亲吻。 舌尖被吸得又爽又麻,津液交换,谈笑笑觉得他的唇像抹了蜜一样甜,又软又嫩,怎么亲都不够。 二人一直吻到面红耳赤,呼吸急促才略略分开,换了一口气之后接着吻。 谈笑笑捧着谢垣的后脑勺,把所有的重量都压了上去。好在谢垣身高体长,半蹲着不算太低,但是蹲久了也双腿酸软,他不得不双手撑地,才能稳住身形。 等到谈笑笑终于亲累了,这才放开他。 谢垣顺势往后一坐,伸长了如针刺般的小腿,粗喘着气,两片嘴唇被谈笑笑蹂躏得又红又肿,湿漉漉的布满了水渍。 看得她呼吸一促,撇过头去悄悄擦了擦同样湿濡的嘴唇。 谢垣就说谈笑笑抗拒不了他,那么多个日夜,他对自己的身体很有信心。 “如何?”谢垣撑着手臂问她。 谈笑笑瞥见他张开的双腿中间支得老高,把衣服都顶起来的那话儿,轻啐了他一口。 娇斥道:“呸,还不快滚。” 谢垣慢吞吞地站起来,双手并拢,福了一礼,“那小生这便告辞了,姑娘保重。” “慢着。” “你就准备这么直接出去?别人还以为我怎么你了。”虽然的确怎么了,但是她也不想弄得全府的人都知道。 “那怎么办?”谢垣按了按胯下翘起的阴茎,涨得硬邦邦的,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秋日的薄衫根本遮不住这靡靡春色。 “不然,你帮我?”谢垣舌尖舔过嘴唇,示意谈笑笑。 谈笑笑往后一退,夹紧了双腿,“不行。” “我是说用上面。” 谈笑笑立刻联想到了春宫图里,男子把巨物插进女子嘴里,血脉喷张的画面。 “更不行。” “那就只有用手了。”谢垣目光落在她绵绵的手上。 谈笑笑感觉自己的手像火烧一样,赶紧捂住,“你休想,自己弄。” 谢垣见希望落空,只得认命地自己解开裤带,刚褪下裤子到腿根,那蓄势待发的巨棒啪一下弹了出来,直挺挺地对着谈笑笑。 颜色发暗,青筋密布,尺寸惊人。 谈笑笑第一次面对面在大白天见到男子的阴茎,有些不好意思,神色躲闪,她吞了一口唾沫,看着谢垣把手覆上去,圈成环,上下套弄。 这简直比她自己上手还要刺激。 谢垣此时也有些紧张,面对谈笑笑的视奸,他的小腿绷得笔直,后臀紧紧夹着,前面肉欲横流,顶端涨得快要破了,马眼里渗透出精水。 呼~呼~ 谢垣加快速度,套弄得飞快,连呼吸也跟着急促。 “笑笑,笑笑。” 谈笑笑喉咙发紧,感觉他是在肏自己似得,腿间也跟着夹得死死的。 “把手给我。”谢垣开口唤她。 谈笑笑鬼使神差地把手递了上去,被谢垣五指交握,一起抚弄他的硬物。 没过几个来回,就啪一下全部射了出来。 谢垣呼吸一松,抖了抖胯,剩余的精水射到地上,星星点点的遍布脚边。 “怎么这么快。”谈笑笑觉得时间最多不过半盏茶。 “没办法,在心上人面前手淫,就算是圣人也忍不了不泄。”谢垣将软下去的阴茎重新放回裤子里,掏出手帕细心打扫好战场。 待他走后,谈笑笑半倚半靠在椅子上,捂住乱跳的心口,脑子里乱糟糟的。 这个吸人精气的妖精,让她也跟着着了魔似的。 折磨(400收藏加更) 31折磨 谈笑笑睁开眼,看清了对面谢垣的脸。 “这便是在梦中么?” 四周流水潺潺,他们二人正处在一处温泉之中,四壁是怪石嶙峋的凸起,还有开得正艳的桃花悬在峭壁上,氤氲在薄薄的水雾里,缥缈如仙境,一阵风吹过,花瓣簌簌而落,漂浮在水面上,把这汤泉都似乎染上了桃红色。 “果然是一处妙地。”谈笑笑用手拨弄那些花瓣,感叹这鸳鸯秘境的玄妙。 谢垣缓缓淌到她的身边,环顾了一番四周,也同样惊讶。 最后他把目光落在谈笑笑身上, 正如《诗经·蒹葭》所云:“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遡洄从之,道阻且长。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谈笑笑回过头来,看见他双眼灿若星辰,眉峰如画,半湿半透的薄衫贴在身上,露出胸前的痕迹,勾得她一把扯散了他的发髻,满头青丝,一泻而下,清俊的容颜顿时变得温柔起来。 谢垣知她最爱自己这副散发的模样,嘴角乍开一抹笑意,弯下腰,靠近了她,绵长的气息呵在了她的脸上。 谈笑笑抬手在他的唇上抚过,嘴唇还略有些红肿,看来昨日是亲得狠了。 谢垣张嘴含住她的指尖,用舌尖抵弄她的指腹和甲盖,牙齿轻轻压住指节,光滑的檀口不停地吸弄发出啧啧的水声。 “啊~好痒。”片刻之后谈笑笑欲抽出指尖,被他嘴唇一吸,发出‘啵’的一声。 二人猝不及防,都暗自红了脸。 谈笑笑捏紧了指尖,用大拇指摩擦了几下,才挥走那股异样。 捶在他的胸前,娇斥道:“你这登徒子,花样这么多。” “那你……不喜欢吗?”谢垣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回道。 水下面两具身子靠得很近,谈笑笑感觉小腹被他的硬物顶着,干咳一声,用手捉住。 “啊,你轻点,弄断了,我怎么伺候你……”谢垣呻吟一声,把硬物又往她手里送了几分。 谈笑笑见他这又骚又浪的模样,腿间也湿了不少,好歹是泡在温泉中,这才没显现出来。 “你休想这么轻易便得了好去。”遂用解下来的发带紧紧缠在硬物顶端的螺旋处,恰好卡死。 谢垣呼吸一紧,涨得难受,就要去解那带子,被谈笑笑抓住手拍在腕上。 “不许碰!” 谢垣反手牵住她的手,五指成爪,在她手心抠挖,口上说道:“可是,很难受。” 摇着臀就想去蹭她。 谈笑笑本意为惩罚他,哪儿肯叫他轻易如意,自然怎么难受怎么折磨他来。 命他双手并拢聚过头顶,不准放下,谢垣无法拒绝,只得听话地把手别在脑后,任由谈笑笑隔着衣物揉搓他的肉臀,腿根,腰腹,就是不碰前端那处。 偶尔衣角扫过,让他愈发难忍,底下囊袋蓄势待发,可上面的龟头被扎得死死的,根本什么也射不出来。 谢垣嗯嗯啊啊地喘息着,抵着腰去够她的手。 “嗯~笑笑,你快摸摸它吧,要涨死了。” “难受么?” 谢垣连连点头,“难受。” “别急,更难受的还在后头呢。” 谈笑笑见他想把手放下来,瞪了一眼,“把手给我放好了,不许动。” 谢垣额头上布着一层汗,顺着眉峰滴哒到眼睫上,如羽微颤。他依言乖乖照做,脊背挺得笔直,微微发颤的腿根出卖了他的欲望。 谈笑笑取了他一缕头发,沾水捻成毛笔状,一手扶住他的硬物,一手用头发间去搔弄顶端的马眼。 细细密密犹如牛毫的头发,钢针似的扎进眼里,让谢垣瞬间弓弯了身子,脖子往后仰,露出诱人的颈线和起伏的喉结。 “啊啊啊啊啊……”谢垣张着嘴,难耐地叫出来。 抖着臀拼命地想射,却又射不出来,憋得那阴茎涨得又大又青,茎身经脉鼓起,顶端的龟头更是又红又肿。 谈笑笑继续搔弄,转着发尖在他的马眼处打转。 “啊~嗯~笑笑,你放开我吧,啊~要射出来。” 谢垣浪叫着求她,眼睛都泛红了,浑身染上情欲的颜色,肌肤都是绯色的。 谈笑笑故意使坏道:“想射啊?那你射啊。” “那你快解开它,啊~” “哦?我要是不呢。”谈笑笑手环成圈,上下套弄茎身,连根部的囊袋都照顾到了,就是不去解那顶端的发带。 “求你了。”谢垣湿热的唇献祭似得亲在谈笑笑的脸上,不停地一寸寸吻过,每吻一处,便喃喃一句‘求你了。’ 谈笑笑很是受用,寻到他的唇狠狠与他交缠深吻,谢垣积极地回应她的吻,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见戏弄得差不多了,谈笑笑这才解开缠在他阴茎上的发带。 几股精水啪一下争先恐后地射了出来,瀑布一般喷涌在了四周,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在水面溅起水花。 谢垣把手放下来,紧紧抱住谈笑笑,把重量分担了一半在她身上,哆嗦着射完最后一股。 闭着眼粗喘着气。 ㊣┊美┇文:woo18νip﹝wσo❶❽﹞woo⑱·com 干他(New) 32干他 谢垣喘着粗气恢复过来松开谈笑笑的时候,发现她正促狭地看着自己。 谈笑笑掐着他的下巴,尾指在他的喉结上拨弄。 “怎么?这便不行了?” 谢垣双眼湿漉漉的,鼻尖都是汗,把胯往她面前一松,“谁说不行了,这不又硬起来了嘛。” “那便继续。”谈笑笑看了看岸上的一块光滑平整的巨石,“我们去那。” 谢垣点点头,捋顺了气息,小心地圈住谈笑笑往岸边去。 温泉水暖,巨石冰凉,谢垣脱掉全部打湿的衣衫,汲了水仔细把那石头冲洗干净,用手试了试没那么冰凉后,这才躺下,示意谈笑笑趴到自己身上,这样她就不会凉到了。 赤身裸体横陈,白皙的肌肤与灰褐色的巨石形成强烈反差,衬得他这一身肌肤愈发雪白。 双腿张开,膝盖微曲,中间那物直挺挺地翘立着,才被蹂躏过的顶端殷红无比。 谈笑笑分开腿,岔坐在两侧,屁股微微悬空在他的腹部,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硬物的根部。 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韧性若劲竹的谢垣。 “笑笑,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当然是……”谈笑笑撩开股间的衣物,扶住他的阴茎猛地往下一坐,“干你。” “嗯啊~”硬物破开柔软的内穴,捅进深处,激得谈笑笑双腿一软,将粗壮的阴茎一吞到底,狠狠顶弄在她的花心上,瞬间失力跌在谢垣身上,砸得他一个闷哼。 谢垣半撑着她的双肩,道:“你再用力点,我就要被你压死了。” “压死正好,省得长一个这么硬的孽根。”谈笑笑阴穴一缩一缩的,尽量在适应着粗壮的异物 谢垣屁股往上一顶,“压坏了,没有这孽根你怎么爽呢。” 谈笑笑被他顶得呻吟了一声,恼怒地拍了他一下,斥道:“你这浪胚登徒子。” “看我等下不把你干得求饶。” “好啊,我正等着呢。” 谈笑笑双手撑地,从谢垣身上起来,咬着唇上下抬动屁股,噗嗤噗嗤地干着谢垣。 阴穴内又湿又热,紧紧咬住他的茎身,死命地搅着。 高潮过一次的谢垣此刻又酥又爽,摇着臀迎合她。 谈笑笑也被这汹涌的快感冲破了理智,胸口上下起伏,大口喘息着,腰椎弯成弓形,臀峰使劲夹紧。 把谢垣夹得感觉要断了似的。 “呼~放松点,别咬这么紧。” 谢垣抓住谈笑笑臀上的软肉,往两边掰。 谈笑笑被他捏得又痛又爽,心理上的快感压过了身体上的快感,但是她仍然咬着唇不肯呻吟出声。 约莫抽插了百十来回,谢垣又泄了出来,这一回的量明显射得不如第一多,但仍然也将谈笑笑的穴内填满。 谈笑笑喘着气也跟着潮吹了。 休息片刻之后,谈笑笑去温泉边将下身埋进水里,洗净了腿间的黏腻,又把二指伸进内穴,导出残存在里面的津液,温热的泉水顺着手指撑开的穴口,不断地涌进内壁,暗流涌动间刺激得她差点又高潮了一番。 “不行,不能这么没用。”谈笑笑往腿根的软肉上掐了一下,痛感让她打了一个激灵,恢复了清醒。 谢垣的下身还软着,他于是坐起来,看着谈笑笑美人出浴。 谈笑笑款款走近他的身边,再次捏着他的阴茎上下套弄。 疲软的阴茎此刻半垂着,被谈笑笑摸了几下之后,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她摸着掌心又硬又粗的那物,再次跨坐了上去,如同观音坐莲般,寸寸吞下他的巨物,里外吞吐。 这一次谈笑笑格外的辛苦,不间断地干了谢垣近乎一个时辰,他都没有要泄的迹象。 “啊~啊~啊~嗯~” 二人浪叫着吻在一起,双手紧紧的抱住对方的腰,势如破竹地撞击着。 “笑笑,嗯~我的笑笑,”谢垣不停地唤着谈笑笑的名字,缱绻绵长,唤得谈笑笑重重地吻他,舌尖勾住像交欢的蛇。 约莫一炷香后,谢垣感觉身上空得不像话,前端像坠在云里般,被她的穴吸得什么也不剩下,只空余一个外壳里外进出。 想射又什么都射不出来的感觉,让谢垣开始变得难受。 不断刺激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袭来,然而底下的囊袋轻飘飘的,里头空空如也。 谈笑笑加快的动作,激得他双腿不停的打颤,尾椎骨发麻,哆嗦着费劲全力才射出来一点稀薄的精水。 被内穴一吸,就吞得个干净。 摩擦得又热又硬的阴茎却没有软下去,涨得他不断地想把它拼命往下压。 谈笑笑两边嘴角一扬,继续骑在他身上狂干。 铁了心要把他当成便宜玉势尽兴不可。 从来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作为那只付出精血的牛,谢垣渐渐乏力,然而肿胀的阴茎还在谈笑笑的穴内不间断开垦。 “嗯~笑笑,你放过我吧,我实在射不……出来了。” “呼~”谈笑笑也没比他好哪儿去,全凭一股意识在支撑,此刻听得他的求饶,也松懈下来。 “怎么?认输了?” “我认输,我认输,快停下来吧,我不行了……” 谈笑笑停坐在他的腰上,捏了捏酸软的腰肢,环在他的肩膀上同他亲吻。 这场交锋才终于停歇。 ================== 连写了两章大肉,肾虚得脑细胞死了一堆,下章可以走剧情了 起不来床(New) 33起不来床 一夜贪欢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差点没下来床。 谢垣躺在床上,连腿都是软的,浑身酸的没有力气。 此刻已经快要午时,他爹回来听下人们说他不仅误了学堂,还一直睡到午时也不起身,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抄着手就往他的院子里来,粗暴的推开房间的门。 谢垣正敞着被子摆弄他立得老高的那话儿,精神抖擞得怎么也下不去,只好用手一边想着谈笑笑的样子一边打出来。 他爹见到他这副沉迷声色犬马而耽误读书的样子,更是气得火冒叁丈。 咬牙吼道:“枉我还以为你最多是贪眠不肯起来,或者病了如何,你倒好,在床上弄这些玩意儿。” 说着抄起放在门边手腕粗的顶门棍,舞着棍花簌簌打在谢垣的身上,一边打一边骂:“你这逆子,我叫你不学好。” 谢垣被打得嗷嗷叫,腿间的那话儿瞬间瘪了下去,也顾不得拉上衣衫,蒙上被子躲避,胳膊紧紧撑起被子,他爹的棍子落在被面上。 谢老爷习武之身,又善棍法,抬手掀了谢垣的被子,用力打在他的背上胳膊上。 “爹,太疼了,你饶了我吧。”谢垣搓着被打红的手臂,从床上跳下来,被他爹棍尾一扫到大腿,跌到地上。 “从前你说不爱习武,我也由了你,盼你好好读书考个功名,如今连学也不好好上了,沉迷这些下九流的东西。” “我索性就打死你,免得你出去丢人现眼!” 于是谢垣就被他爹打得鼻青脸肿,叁天下不了床,躺在床上养伤。 书院探望的同窗来了一波又一波,谢垣望穿秋水,硬是把叁日能活动的伤延长到了五日,好不容易盼来了谈栎。 谢垣躺在床上,眼泪狂飙,哼哼唧唧地道:“谈兄啊,你可算来了……(等死我了)你再不来……(我的伤就要痊愈了)呜呜呜。” 谈栎看到谢垣的惨状,内心不忍,拍着他的肩膀道:“义安兄遭罪了,我来迟了,你且好好养着吧,书院那边有我,先生讲的我都会帮你手抄一份。” “如此就多谢了。” 谢垣终于把话题扯到谈笑笑身上,“那个谈小姐最近还好吗?” “我妹?她挺好的啊,怎么,你挂心她?”谈栎突然想起来,那天在客栈看到的尴尬场面,不自在地干咳了一声,“啊,那个,她可能不太知道,我回去便告诉她。” 谢垣内心一阵暗喜,这谈栎简直就是瞌睡来了送枕头的救命恩人。 他半撑着身子,面色艰难地说:“叫她千万别担心,我就是一些轻伤,等我伤好了,再去见她。” “咳咳咳。”说完无力地跌在枕头上。 真真是,闻着伤心听者落泪的场面。 “哎哟,你还是好好歇着吧。”谈栎帮他掖了掖被子,身上的使命顿时重达千斤,“放心吧,我回去就叫她来看你。” 这话一瞬间就说到了谢垣心坎里。 谢垣眼眼巴巴送走了谈栎,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搓了搓全身泛起来的鸡皮疙瘩,不小心碰到了红肿的地方,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小厮赶紧把药膏递过来,想要替他擦药。 谢垣大手一挥,豪迈地说:“我不擦,这事该我爹教训我的,就应该生受着,擦什么药,拿走。” 笑话,擦了药伤好得快,到时候谈笑笑来看他就没有那个效果了。 他这番话传到他爹耳朵里,他爹总算面上没那么难看,感叹他懂事了一点,于是也就宽容他在屋子里多养几天。 谢垣没想到因祸得福,于是在屋子里躺着温书,一边等着谈笑笑来。 那边谈栎回了谈府就直奔谈笑笑的院子,把谢垣的事儿告诉了她。 谈笑笑心想,难怪那天之后就没了谢垣的消息,连梦里也不得见,还以为他安分了几天,没成想是那天折磨得狠了,连累的他被他爹揍得下不来床。 “严重吗?”谈笑笑问。 “那叫一个惨,全身没一处好地儿,修养了好几天都还躺床上呢。”谈栎煞有其事地说。 谈笑笑听得这话,心里略微又一丝愧疚,又觉得他是活该,就这样天人交战的纠结了两天。 就在谢垣以为她不会来了的时候,终于听见门房递拜帖说谈府公子遣小厮来看望,顺便送学堂的手抄笔记来。 喜得谢垣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出去迎接。 谈笑笑穿着男装,拎着两个匣子从外面进来,闻见满屋子的药味儿,皱了皱眉头。 谢垣克制住自己,满面病容地向谈笑笑打招呼。 “虽然你确实有点活该,但是也毕竟是因为我……才被打成这样,我也有那么点责任,之前的事就算了,一债抵一债,我也不再追究了。” “真的吗,真的不再追究了吗,太好了。”谢垣觉得他这顿打挨打十分值得,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见谢垣有些激动,谈笑笑道:“你还是躺好别动吧。” 谢垣赶紧控制住动作,作为一个重伤的病人,他差点高兴得露出马脚。 “我今天来也不是为了见你,而是我哥说这个先生讲课的重点手抄要给你。” “还有这个是外面随便买的糕点蜜饯盒子,吃完药可以吃一点,没那么苦。” 谢垣不管她为什么来,只要人来了他就很高兴。 两人正说着话,小厮时宜地端了药过来,这药他已经热了八百回了,就为了他家公子安排等来人了再送来。 重复热了几回的药苦得谢垣牙根发颤,眉头皱成一团,好不容易喝完了之后,谈笑笑递上来一块儿蜜饯果子。 甜的他心里暖烘烘的,笑着说到: “只要你能来看我,就是叫我天天喝药我也愿意。” ========================== 最近落太多,要加快进度了。 打算(New) 34打算 “你就贫吧你就,都这样了还不消停。”谈笑笑把宣纸轻砸在他的脸上。 “哎哟,疼。”谢垣捂着脸哼唧。 谈笑笑赶紧起身俯下去探看,“怎么了,我看看。” “这里这里。”谢垣抓这她的手,往自己心口上按,剧烈跳动的心在她手下蓬勃。 谢垣双眸凝聚在她的眼睛上,郑重地说,“从前那些事,是我不好,你打也打了,罚也罚了,就不要再生气了行不行。从此以后,我们重新来过,我保证我会尊你爱你敬你。” 有些人,因为喜欢,所以放下尊严,抛开秉性,只为痴求对方能多看自己一眼。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如今这明月总算越过树梢,落在了他的身上。 谈笑笑失神了片刻,从谢垣的掌心里撤回手指,心里乱轰轰的,“我不知道。”她还没那么快从之前的状态转换过来,接受谢垣。 谢垣见她没有直接拒绝,松了一口气,“无妨,我不逼你,咱们来日方长。” 东西既然送到了,谈笑笑也不便久留,遂同他告了辞,空手从院子里出来。 没行多远,一个年纪稍长的丫鬟叫住了谈笑笑的去路。 “请随我来,我们夫人要见你。” 谈笑笑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男装,大方地跟她去了。 谢夫人院子的侧厅内。 谢夫人端坐在上首,打量着谈笑笑,无形地威压释放出来。 “看来是谈姑娘亲自探望垣儿,吾在这里谢过了,只是垣儿年纪轻,心思本该放在学业上,不该被一些别的干扰。他爹这次也是铁了心要掰正他。” 谈笑笑与这位谢夫人自然是打过照面的,不过她从来不觑,坦然自若的说:“这话,您该留着和他说,想必他知道他娘这么关心他关爱他,必定感动得大磕叁个头。” “倒是我小瞧你了,原本以为是个温柔端庄的性子,没成想是个刺儿的。”谢夫人端着茶盏拨弄面上的茶叶梗。 茶叶上下翻飞,冒出的梗被杯沿迅速刮到一边。 “不过太尖了可不好,就如同这茶叶一般,始终是挡嘴,要被拨下去的。” 谈笑笑听懂了她的意思,也不恼,为人父母者自然为儿女计,不过选择不同而已,她笑了一声,语气温婉地说:“看来夫人这茶不好,梗太多,我府上还珍藏了些春山芽尖,回头送一罐给夫人尝尝,芽嫩茶香,夫人再不用刮得手累了。” “哦~那如此,却之不恭了。”谢夫人就爱和聪明人打交道,什么话,一说就明白,不用非把道理讲那么死。 可惜她早已为谢垣打算好母家的姑娘,不然论谈笑笑的家世配谢垣亦不算太差。 谈笑笑对于谢夫人一厢情愿,觉得她要吊在谢垣这颗树上的想法感到哂笑。 离开谢府回去的路上,她不得不开始思考起自己的未来。 她已经破了身子,算不得黄花闺女,如果就这样去随便嫁个人,别说会给谈府蒙羞,就是夫家也定会风言风语,势必两难。 若嫁与谢垣,她又不想这样轻易便宜了他那个混厮,且不说他还有个难缠的老娘。谈笑笑不想委屈自己,也不能把所有的压力都转嫁到谢垣身上,有失公允。 谈笑笑托着下巴,心想,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如今只能靠自己了。 毕竟把一生的荣辱系于他人,终究是虚无缥缈的。能握在手里的真金白银,才是最踏实的。 看来是时候把家里的生意拿过来一点,庄子也好铺面也罢,多赚点贴己钱,到时候独立出去,谁也管不着她。 谈笑笑回了院子,就命旻儿抱出自己的钱箱,和私库里的那一堆宝贝开始清点。 份例是每月十五账房拨过来的二十两,除此之外还有过年过节爹娘长辈们赏的各银锞子荷包,少说攒起来也有上百两,她最多花些胭脂水粉书册画章,各式衣服头面都是她娘在安排,大部分的还是被谈栎搜刮去应酬。 “姑娘这是做什么?”丫鬟旻儿问道。 “先别急着问,赶快帮我清点一番。”谈笑笑一边数着,一边命旻记录。 主仆二人齐上阵,最后算下来,现银有八百余两,还有各类花瓶摆件若干。 “不行,还是太少了,城中一处上好的宅院都得要八九百两了。” 节流不行,还得开源。 晚上饭桌上,谈笑笑说出了自己想管家里生意的想法。 她娘疑惑地问:“你从前不是最烦这些管账的事吗?” “最近闲来也无事,想说跟着学学。” “好,明日叫管事的把册子拿来供你挑选,不过也注意不要太累了。” 她爹娘并未在此事上多心,大手一挥放开让她去做。 “是。”谈笑笑乖巧地应了。 ============================= 女主要开始搞事业了—— 重出江湖 35重出江湖 谈笑笑开始经营自己的事业,每天用完膳就在外面巡视铺面,了解生意,跟管事的讨论账册。 让她哥谈栎都感叹像是变了一个人,变成了整日把银钱挂在嘴边的商贾。 谈栎戏言,“妹妹你这么努力干什么,要是以后成亲了嫁妆不够花,哥哥养你。” 谈笑笑当知他此话不假,“你现在这样说,等你以后成亲,我有了嫂嫂之后,你或许就不会这样想了,我可不愿你夹在中间为难。” 听得谈栎张牙舞爪地抱着谈笑笑直呼她懂事。 “好了,你快放开我,我还得去跟张伯核一下新到的那批木材和煤炭。快过冬了,早点屯好一批冬日开卖。” 谈栎放开她,抱着胳膊感叹,“啧啧啧,我这妹妹不得了,哥可等着享福了。” “贫吧你就,最近爹脾气不好,赶快去读你的书去,别惹他。” 谈栎想起被家法支配的恐惧,火烧屁股地走了。 谈笑笑乐着摇摇头,让旻儿伺候着换了一身利落的窄袖,穿戴好后,旻儿问:“姑娘今天坠什么玉佩压襟?这块蓝玉的如何?” 谈笑笑看了看身上柳月白的衣衫,坠蓝玉有点太招眼,遂摇摇头,指着旁边谢垣的那块鸳鸯玉佩道,“就它吧。” 旻儿一边替她打络子,一边问,“姑娘这玉佩从何处得的,竟这般稀奇的图案,别说,跟您这身衣裳还是蛮配的。” 谈笑笑被她说得眉毛一展,“别人送的,今日你不必跟我出去了,把上次我做的那本账册注解送去西街给刘掌柜,请他帮我看看,我要去东市看木材,晚点再过去。” “是,奴保证送到。”旻儿认真地应了。 今日街上人来人往,人货攒动,谈笑笑没坐马车,故意走着去的,一边走一边看街上售卖的时新玩意儿,好了解生意动向。 一处卖狐裘的摊子吸引了她的注意,摊主正在费力地吆喝手上的保暖笼袖,看得人还不少。 谈笑笑拐道过去,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中年男子,约莫跟她爹一样的年纪。 “这位大叔,抱歉啊。” “抱歉姑娘。” 二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谈笑笑正要扶起他的胳膊,谁知那人嘟囔了一句,飞快地跑走了,留下谈笑笑在原地不明所以。 一炷香之后,东街的一条小巷里,刚才那个人正在跟一个黑衣人说话。 只见他半跪下,低声说道:“摄羽令,是摄羽令重出江湖了。” 黑衣人颤抖着身子,口中念念有词,“太好了,没想到找了这么久,终于有信了。你在何人身上发现的。” “看样子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属下在她身上下了追影香,片刻不敢耽搁回来报信。” “好,好,到时候定会立你头功。走,咱们即刻前去。” 谈笑笑正在铺子里和掌柜核算成本,遇到一个单子出了差错,掌柜的便去调底单来对账,于是谈笑笑便去后面仓库再核一遍。 谁知她正数着,突然冒出来两个大汉,扑通一下就对她跪下。 谈笑笑愣在原地,“你们这是?” “属下周巍/章何,参见尊主。” “什么主?”谈笑笑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二人,“你们这么大阵仗是做什么?认认错人了吧。” 那黑衣人站起来,恭敬的道,“属下周巍是无双教在蕲州分舵的坛主,您腰间坠着的是教内遗失多年的摄羽令,长老们商量,佩摄羽令者,便是下一任尊主。” “属下们特迎来尊主回去。” 谈笑笑明白过来,谢垣给她的这个玉佩貌似卷入了什么江湖纷争里,不过这一切跟她八竿子打不着,她也不想管。 “坛主是吧,那,这个给你,”谈笑笑拽下腰间的玉佩丢给他,“拿走吧,给你了。” 周巍接过来,看了看玉佩上的红点,“此玉佩已认主,您就是我们的尊主。” “另外,这玉佩只有半块,还有一半在何处?” 谈笑笑不想也连累到谢垣,称这玉佩是她不小心捡到的,不知道另一半在哪里。 “还请尊主跟我们走一趟吧,回去求长老定夺。” “哦,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玉佩已经给你们了,请你们让开,我要回家去了了。” “如此,那便得罪了。” 只见那黑衣人弹指一挥,谈笑笑就晕了过去,被他小心抗在肩上,二人几个起落就翻出了院子。 ================================ 喜欢的话点个收藏吧,点击“书柜”即可加入哦~ 寻找 36寻找 谈笑笑被掳走后,掌柜的姗姗来迟,在仓库里遍寻不到她,又问过外间铺面的伙计,伙计说他一直在铺里忙活,没看到小东家出来。 掌柜大叫一声坏了,丢下了对账单,齐聚一堂,一部分人再搜了一遍店里和仓库,任何死角都不放过,另一部分沿着街道寻找,足足搜罗了一个时辰,还是没有踪迹。 掌柜赶紧亲自去谈府报信。 “什么?笑笑在店里神秘失踪了?”谈夫人听完,差点急得晕了过去,被丫鬟扶着坐在一旁顺气。 气若游丝地喊:“快,快派人去找老爷和公子。” 谈栎今日休学,正在书房研习功课,听见下人的来报,赶紧丢下笔就往他娘的院子里跑。 “怎么回事,详细地再给我说一遍。”谈栎摇着掌柜的肩膀,心急如焚。 掌柜的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又重头到尾说了一遍。 “该死,都过了这么久才回来报信!找,都给我出去找,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张伯,马上去衙门一趟,叫那边去仓库等着,哦对,范铭勘案不错,就去叫他。” “爹呢?什么时候回来。” 张伯道:“已经派人去请了。” 虽然谈栎平日里吊儿郎当,但是遇到突发情况还是没有手忙脚乱,一一把指令安排下去。 “愣着干什么,都给我赶紧去。”谈栎对着迟钝的下人们怒吼道。 “娘,你就留在府里,万一笑笑回来了呢?” 谈夫人泪眼婆娑地点点头,“哎,娘知道,你快去吧。” 谈府内上下出动,谈栎安顿好他娘,也匆匆赶往了木材仓库。 他去的时候,范铭才刚到,二人见过了礼,片刻也不敢耽误地查验起来。 一炷香之后,范铭告诉了他结果。 “这个现场没有第一时间保护好,有点太乱了。”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谈小姐确实是在这里失踪的。” 谈栎忙问:“何以见得?” 范铭解下他的佩刀,指着地上道:“这店里来来往往的都是男人,只有小姐一个女儿家,她的脚印小而轻,从店里到仓库的脚印来看,只有进没有出,虽然大部分的痕迹被来来往往寻人的伙计们打乱了,但个别还是能辨认。” “同时,你来看这里。”范铭同谈栎来到墙角下,看向墙面的两个痕迹,“应该是两个有预谋的被掳走的,而且武功不低。” “只有墙边到中间的一路脚印,去比来时深,说明是扛着走的。” “这么说,笑笑危险了?”谈栎心里暗道不好,眉头紧锁,急忙问:“那,这个要怎么追查。能顺着这个脚印找到人吗?” “恐怕很难,这个墙外面的痕迹被抹去了,况且出去拐个弯就是街道,人来人往,他们肯定做了伪装。” 谈栎攥着衣角,“这该如何是好,岂不是大海捞针么?” “最近府上可是得罪了什么人吗?” “应该是没有的,不过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得回去问问我爹。” “对方有预谋的掳走人,定然有所求。” “这么说只能等?等对方联系我们?”谈栎一拳捣在墙上,气愤地道:“不行,太被动了。” “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范铭无声地摇摇头,对方有备而来,又做得隐蔽,本来就落了下乘。 谈府一面焦急地等待绑匪的来信,一面四处派人寻找,谈栎甚至连谈笑笑常去的地方,以及几个闺中好友聚会的地方都找了,可以说是整个蕲州都翻了个地儿掉,还是杳无音信。 谈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整个谈府灯火通明,整宿整宿地不睡,白天黑夜连轴转地找人,如果不是谈夫人在家看顾着,还没等找到谈笑笑,谈府先乱起来了。 随着找寻的时间战线拉长,众人心理的防线愈发脆弱,谈栎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根快要崩断的弦。 刚打了半个盹,就被外面的小厮叫醒。 砰砰砰的敲门身,传到谈栎的耳朵里,吓得他一个惊跳起来,“怎么了!怎么了!是有笑笑的消息了吗?” “是谢公子来了。” “哦,是他啊,叫他在外面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出来。” 谢垣终于‘重伤痊愈’,第一时间来谈府见谈笑笑,却看见整个谈府人烟稀少,连看门的只有一个腿脚不好的大爷。心心念念着谈笑笑,他并未多想,打算先来谈栎这儿借个访友的名头,再溜过去看她。 “义安兄,请问你最近有笑笑的消息吗?”谈栎一见他突然想起来问道。 “笑笑怎么了?我一直在府中养伤,今日才得出来。”谢垣不明所以地反问道。 “笑笑失踪了,应该是被两个会功夫的人掳走的。” “什么?!”谢垣大惊失色,“什么时候的事,赶快细细说来。” 此时,陵兰道边界的一处河道内,章何杀掉了最后一个刺客,转身问周巍道:“坛主,这已经是第七波暗杀了,再来一次,咱们人手真的不够了。” 周巍一把抹掉虎口渗出的鲜血,看了一眼内仓的大木箱子,咬着牙道:“再难也要坚持,走陆路只怕刺客更多,摄羽令重出江湖,到处都是眼睛耳朵,等过完这条水道,入了泯州境地,自然有接应的兄弟。” 谈笑笑被他们从木箱子里扶起来,解开嘴里的布条让她透气。 “尊主,得罪了,属下也是不得已为之。” 谈笑笑怒不可遏,“既然知道得罪,还不把我放开。我的胳膊要断了。” “恕难从命。”周巍不为所动。 谈笑笑这一路是用尽了各种办法,还是没能逃脱,泄气地靠在箱盖上,胡乱地想着。 也不知道爹娘哥哥他们如何了,定然是急坏了吧…… 【作者有话说:啊啊啊,球球大家多给我投猪和收藏吧,万分感谢。】 差别 37差别 谢垣听谈栎说完,顿时心里一阵慌乱,“怎么办,怎么可以找到她?” “哦对,玉佩!”谢垣手习惯性地摸向腰间,结果摸了个空。 然后他才想起来,他已经很久没跟谈笑笑入梦了,他爹揍他的那天早晨,拽断了玉佩的带子,后来就放在他娘那里修复,一直没有拿回来。 谈栎见他自说自话地左右摸衣探袖,疑惑地问,“义安兄这是作甚?” “谈兄,我有点事得赶紧先回去一趟,要是有了笑笑的消息,我会第一时间派人通知你的。” 说罢,风驰电掣地赶回了谢府,火速问了他娘要回了鸳鸯玉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连衣裳都没脱就躺上床睡觉。 “拜托拜托,笑笑一定要入梦。能不能找到她,就靠这玉佩了。可千万不能掉链子。” 谁知关心则乱,谢垣心里乱糟糟的,根本睡不着。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眼睛都闭酸了,还是没能入梦。 “该死。”谢垣咒骂了一声,换来小厮。 他对着小厮道,“快去夫人那给我找一碗安神药来。” 小厮领命,不过片刻就从厨房熬制了一碗快速安神茶。 谢垣顶着舌头快烫烂了的后果,全部灌了下去。 等待了片刻,还是不起作用。 急得他嘴角生了两颗大泡,“怎么办?还是睡不着。” “要不然,你打晕我吧。” 小厮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生怕被他搭上,借口有事溜了个干净。 谢垣一直等到夜幕降临,星河低垂才渐渐坠入梦乡。 然而他的梦里空空荡荡,没有谈笑笑。 见玉佩一事指望不上,便只能指望他爹手底下的兵了,第二天一大早谢垣委婉地向他爹表示想借一些人手的时候。 被他爹拒绝了。 “你要兵干什么?” “找人?” “找什么人?” “就一个朋友。”谢垣不敢明说。 他爹倒是直接就猜到了,“是谈府丢的那个谈家小姐?” 谢垣默认了。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好好在家里呆着,别去外面瞎跑。” “最近这蕲州城内突然涌起很多江湖人士,各路人马搅得是乱七八糟。我整日已经忙得够累了,你别给我添乱啊。” “江湖人士……”谢垣若有所思,“这会不会跟笑笑被掳走有关呢?” 谢垣回了院子,带上了所有银钱,匆匆出得府去,打算去寻那江湖人士,多方打听谈笑笑的下落。 周巍一行人过五关斩六将,好不容易把谈笑笑护送到了无双教总部——嘉翼山脉深处的墨玉泽。 “属下幸不辱命把摄羽令和尊主带回来了。”周巍单膝跪地,脊背挺得笔直,身上到处都是渗血的伤口。 “好,好,好,”胡长老一连说了叁个好字,抬手扶起了他,“辛苦了,此事居你等头功,先下去医堂治伤,后面再论功行赏。” 周巍等人,面色一喜,捂着伤口恭敬地下去了。 胡长老托着手里的半块玉佩,不禁老泪纵横,口中念念道,“一百年了!整整一百年了!终于找回了摄羽令,无双教终于有救了,我等也幸不辱先主,九泉之下,无愧了!” “来人,即刻开先主墓,供奉于灵前。” 谈笑笑被他们安顿在房内,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就是不让离开,成了当之无愧尊贵的囚犯。 她多在这里呆一天,就多一分害怕,无论她如何发脾气摔东西或者闹自杀,她们都有办法处理好,这一口气就像打在棉花上一般,毫无攻击力。 只能被迫地等待着。 “来人,你们不是说我是尊主嘛,把我的玉佩,就是你们说的那个什么摄羽令还给我。” “抱歉现在还不能给您,胡长老已经把摄羽令供奉到先主灵前,等到下月十五,行过封主大典之后,自然会把它给您。” “到时候,这无双教内的一切,就都是您的。” 谈笑笑听完,瘫在椅子上,开始扳着手指头数日子。 谢垣四处钻营打听,还真就给他瞎猫碰上死耗子,入了耗子窝了。 他找的人,正是无双教新派来驻守蕲州分舵的新坛主闻无言。 这闻无言长着一双吊梢眼,蒜头鼻,薄嘴唇,他本无心帮谢垣找人,只是想骗取他的银钱,谁知却看见了他腰间的玉佩。 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真是老天爷可怜。 喜得心中一动,又暗不动声色: “我可以帮你找人。” “不过,你得加入我们无双教。跟我去总坛一趟。” “无双教?那个是什么?”谢垣问。 “我们无双教耳目遍布天下,回了总教让白长老广发征贴,定能帮你寻到人。”然而其实闻无言正眼都没瞧过那画像半分,只管张着嘴对他打保票。 谢垣被他说得心动,点头答应了。 闻无言将谢垣打扮成教众,又不表露摄羽令的消息,悄无声息就将谢垣骗回了教中,所费之力,不如周巍的十分之一。 【周一事儿多,只码了两章,抱歉啊大家,明天继续多码点。】 冲突(600收藏加更) 38冲突 这天一大早,谈笑笑终于盼来了心心念念的日子,一大早就被丫鬟收拾打扮,换上了隆重的礼服。 随着人群簇拥到了无双教的大殿之上。 教众繁多,鳞次栉比排立在两边,胡长老立在下首发号施令。 “来人,焚香,请摄羽令!” 另有一五人小队,庄重地托着一个石盘缓缓而出,上面摆放着一个黑木雕成的托架,中间便放着的是摄羽令。 摄羽令一出,所有人哗啦跪倒一片,山呼拜令。 只剩下谈笑笑鹤立鸡群。 只见那胡长老袍泽一挥,朗声道:“我教自先尊主去后叁十年,教内纷争不休,迟迟未能抉择出下一任尊主,今日,我们迎回了摄羽令,更是迎回了我们的新尊主,可喜可贺,我们无双教恢复昔日的荣光指日可待,众人快随我参拜新主,请她登位。” 谈笑笑翻了个白眼,她实在是被这什么劳什子无双教整得无语,不耐烦地走过去,“行了,玉佩给我吧。”她想赶紧拿到玉佩联络谢垣来救他,至于什么尊不尊主的位置,不过是权宜之计。 就在胡长老准备把摄羽令捧过去的时候,有一个声音从后侧传了出来。 “慢着。” 白长老带着一行人,走了出来,打断了他的动作。 “胡长老,尊主继位的大典怎么也不叫我一声,是怕我抢了你的风头吗?” “这可就有些不地道了。” “白连赫!摄羽令在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胡长老大吓一声。 “哦?你那貌似只有半块摄羽令吧。” “看看这是什么?” 白长老手一掀,揭开了身后人托着的木盘。 “另一半摄羽令!”胡长老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在这么短时间内就找到了,还如此悄无声息。 白长老让开挡着的光,从后面露出一个人来,“你有新尊主,我也有。这位少侠也是摄羽令之主,没道理只能你带回来的能继位,我带回来的不能吧。” “那可就是不能服众了。” “众人觉得如何。” 正当众人迟疑之际,谈笑笑看清了他身后人的模样。 “谢垣?” 谢垣也看清了她,惊讶地道:“笑笑?” “糟了,你也被抓了。” “你怎么在这?” 没想到二人竟然认识,白长老面上的得意之色瞬间瓦解,心里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但他仍然不甘示弱,同胡长老打起嘴仗。整个大堂内乱哄哄的,众人你言我语,非要争出个前后主次,子丑寅卯来不可。 谢垣偷偷溜过去,握住谈笑笑的手,把她上下左右看了一遍才放心。 谈笑笑发笑地看着底下的人吵吵嚷嚷面红耳赤,感叹:“这到底是个什么稀奇古怪蠢笨邪教。”她指了指面前的石雕宽椅,“既然这么看重这个位子,为何不自己坐,非要找个外人。” 谢垣道:“正是因为两派谁也不服谁,所以才悬而未决。” “得了,咱们还是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吧,快点,趁着他们不注意,咱们从小门偷偷溜走。” 谢垣左右看了一下,示意她往出口处看,“你瞧那,一堆人守着出口,你觉得咱们能溜得出去?” “哎哟,不行了,我脖子疼。”谈笑笑奋力扶住头上的重冠,这冠只怕足足有六七斤重,压得她脖子都快折了。 谢垣一手扶住她的头,一手把她搀到石椅上,轻柔地说:“赶紧坐下歇歇。” 石椅又宽又大,坐下两个人绰绰有余,谢垣顺势坐下,替她按摩脖颈。 “我看他们这一时半会儿也吵不完,不然我帮你把这冠子拆了吧,吊得怪累人的。” 谈笑笑早已忍不住,催促道:“快快快。” 谢垣细心替她拔了簪子,卸下珠冠,轻柔按摩她的头皮。 谈笑笑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胛骨处,看着下面乱做一团,“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吵完……” 这场嘴仗一直持续了叁天叁夜,期间谢垣和谈笑笑被安顿在上房,每日吃吃喝喝以及——等待。 总算在第叁日的黄昏,他们终于达成了协议,就是让谢垣和谈笑笑成亲,赶紧生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就是下一任尊主。 谈笑笑犹如内心万马奔腾,面上平淡地吐出一个‘滚’ 字,“我不成亲。” 来传信的人冷漠地说,“你们没有选择,这是长老的一致决定,只能遵守命令,不是在征求意见。” 谈笑笑听完这话,气的面色充血,抬脚就要踹在那人身上,被谢垣一把抱住。 “冷静点。现在敌强我弱,别做傻事。” 【今天还会有正常的更新章节,大家记得来看,另外加更调节为每200收藏(太快了,我实在更不及,见谅见谅)】 【我早上竟然在内网搜到了本书的盗版资源。。。我直接给那个博主发私信叫她删除了,不过盗版网站就没办法了,唉辛辛苦苦码字,倒叫他们坐收渔利。】 成亲 29成亲 “冷静?倒是叫我如何冷静,我就要变成给他们生孩子的畜生了!你不用辛苦怀胎十月,你当然不急了。” 谈笑笑努力挣开他的桎梏,愤愤不满地坐在椅子上。 “我也着急,只是着急也不能解决办法。”谢垣捏了捏眉心,又道:“如果我们硬起反抗,他们人多个个武功高强,我们势弱,何必以卵击石。” 谈笑笑叹了一口气,“我又何尝不知,我只是气昏了头,你说我们这样不明不白的成了亲,这算怎么一回事嘛。” “不过是权宜之计,等我们逃回了蕲州,我再重新叁书六礼,八抬大轿迎你过门。”谢垣真切地说道。 “得了吧,你做得了主么,再说了,你家还有个难缠的娘,她可不怎么待见我。” 谢垣诧异:“她找你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谈笑笑不想跟他深究这个问题,“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如何骗过他们的耳目。” 谢垣听得她说那话,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回去势要好好读书考取功名,自立门户,无论如何也要迎娶她。 “他们总不会在房间里盯着我们有没有圆房吧,最多也就是听个墙角,到时候我们帘子一遮,随便发出些响声即可。”谢垣打探了一下周围,把目光落在厚实的围帐上。 “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我可不能真的与你同房,到时候这里可没有第二颗避子丸给我吃了。” 谢垣被她噎得喉咙一紧,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从前的意气风发阴谋诡计对着她是半点使不上来。 谈笑笑开门唤了人来,告诉了他们答应成亲的事情。无双教上下开始准备起来,扫撒庭院,采买布置喜堂。 谢垣望着穿着喜庆,头戴朱钗的谈笑笑,心里涌起一股又酸又涩的感觉,“真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 梳头娘子替谈笑笑挽上最后一缕散发,梳成了妇人发髻,细心替她描眉染脂,铜镜里的娇俏的少女顿时变成了待嫁新娘。 谢垣竟看得痴了。 谈笑笑唤了他几声,他还没反应。 “你这呆子,瞎看什么?” 谢垣被她丢过来的金手钏砸回神,“笑笑,你真好看。” “那还用你说。”哪个女儿家不爱情话,谈笑笑也不例外,娇嗔了一声,递过手去,“还不给我戴上。” “哎。”谢垣爽快地应了,牵住她的柔荑,轻轻地替她戴上了手钏,金色的环称得她的手愈发白皙,谢垣吞了一口唾沫,吻了吻她的手背。 谈笑笑刚说:“你干什么,唔~”被他吻了个结实。 互相吻过千百次的唇,一压上去就寻好了最佳位置,鼻尖错落,唇舌相依,吻得在一旁的梳头娘子面上臊红。 好一会儿谢垣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谈笑笑的唇,改为环住她浅啄。 谈笑笑心都跳乱了,眼波婉转,面红耳赤地抵在谢垣的胸口上,“你快放开我,她们都看着呢。” “让她们看去吧,我亲我自己的娘子,还要争得她们同意不成。”说完又吧唧亲了一口,发出的声响让她们纷纷羞得低下了头。 谈笑笑在他耳边警告道:“你别借机来劲啊。” 谢垣笑着对她说:“假戏就得认真做,这才不会穿帮嘛。” “你敢说,你刚才没有情动没有享受到么?” 面对谢垣的荤样,谈笑笑暗自甩了一急闷拐过去,“你这厮混不吝的,等她们走了,看我不收拾你。”面上却娇嗔着依偎在谢垣怀里。 谢垣乘机又吻在她的发间,小声说道:“好啊,我等着你来‘收拾’我。”说着胯部发涨的硬物狠狠往前一抵,挤进了谈笑笑的腿间,正正顶在她的阴蒂上,爽得她穴口一缩,吐出淫水来。 “嗯啊~”谈笑笑被他顶得娇喘了一声,赶紧咬着唇不敢发声,双腿更是羞得夹紧,夹得谢垣腿根儿发麻,很久没开荤的硬物又涨大了几分,似乎是要冲破层层阻碍,急不可耐地插进那个湿滑紧致的地方。 谢垣低下头喘着粗气吻住了谈笑笑的唇,啧啧的水声响起,让房间里充满了暧昧的春色,梳头娘子和丫鬟们都已悄悄撤出去,把房间留给他们二人。 涨得发硬的阴茎在谈笑笑的腿间隔着衣物来回摩擦了几下解馋,谢垣这才强迫自己放开谈笑笑,脑子里不停地闪过‘控制住,不可以。’ 谈笑笑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没有力气再跟他计较。 外面适时地响起丫鬟的声音,说是吉时到了,请二位去前堂成亲。 谈笑笑就着谢垣的手喝了一口水,又补了胭脂,抚了抚起伏的胸口,盖上红盖头,由谢垣牵着跨过门槛走出房间的大门。 ================== 稍候还有更新哦~ 洞房花烛夜 30洞房花烛夜 谈笑笑感觉到谢垣的手心里全是汗。 想要握得松一些,又被他紧紧拽住。 成个假亲,倒被他搞得如此紧张。谈笑笑不免有些好笑,耳边全是如潮般的喜乐,一路走来,跟在谢垣身边,听过了道贺声,终于来到大堂之上,礼乐暂歇,周围安静下来,谈笑笑这才听见自己如雷的心跳。 谈笑笑恍然惊觉,原来,也不止他一人紧张啊。 婚礼由胡长老和白长老二人主持,他们共同请出了摄羽令,庄重地交到了谈笑笑和谢垣的手里。 “望二位早日诞下麟儿,光大我无双教。” 底下教众呼喊:“光大无双教!”喊声连绵不绝,震天动地。 礼成过后,谈笑笑和谢垣被请回了婚房,据说这是历代尊主的寝宫。 谈笑笑搓了搓手上泛起的鸡皮疙瘩,“我这么感觉这里冷飕飕的。谢垣你感觉到没有?” 谢垣打量起这间卧室,以及微微飘动的红色纱幔,“你这样一说,确实有点。稍等,我去把窗户关上。” 谢垣把手中的玉佩递给谈笑笑,利落地关着窗户,同时借着关窗户的由头,打探位置。 谈笑笑攥着两个玉佩惴惴不安地坐在床榻上,刚一坐下去,那床吱嘎一下发出木头碰撞的声音,吓得谈笑笑猛地掀开盖头飞快地跑到谢垣身边。 “怎么了?”谢垣抱着她,看向那床上。 捧着合卺酒的丫鬟道:“夫人莫慌,许是这木床久无人睡,又糟了虫蚁啃食,有些不稳,不过看这龙骨还是好的,婚礼仓促,不如你们先将就着,等过几日叫他们造了新的来换上。” 谢垣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你们先下去吧。” “还请二位饮过这合卺酒,我等才好离开。” 谈笑笑心有余悸地接过了酒,和谢垣手挽手饮了,这才面色稍缓。 待众人从房间里撤走后,谈笑笑试探着往那床周围打探,“这个鬼地方,不会等会儿钻出个人来吧。” 谢垣把这房间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连衣柜床底都翻了,确定没有人这才道:“别自己吓自己了,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谈笑笑看了一眼窗户和大门,快步同他走到床边坐下,小声地说:“怎么了,有人啊?” 谢垣圈住谈笑笑,在她耳边亲了一口,说:“我看了窗户周围,外面全是守卫,看来一时半刻是走不了了。” “唉,只能先获取他们的信任,过几天再找机会了。”谈笑笑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玉佩,“都赖它。” “别想了,”谢垣把玉佩从她手里取过来放到枕头边上,掰过她的身子,“娘子,咱们入寝吧。” “唔~” 谈笑笑被谢垣压在身下,吻得气息紊乱。 片刻之后,谈笑笑探起头来,眼神示意谢垣,“怎么样,外面有人吗?” 谢垣仔细听了一会儿,摇摇头,“好像没有。” 谈笑笑双手松开谢垣的衣裳,瘫在床上歪着头,“那睡吧。”却被头上的珠钗膈得哎哟了一声,“嘶,快把这破玩意儿从我头上扯下来,扎死我了。” “这一天天的,当个女子怎么这么辛苦,不像你们男子的束发,那么洒脱省事。”谈笑笑撇着嘴跟头发上的发髻较劲。 “你慢点,我来帮你弄,你这生拉硬拽的,头发都扯掉了。”谢垣作为一个拆簪能手,叁下五除二地释放了她的头。 “好了,睡吧。”谢垣把谈笑笑抱在怀里,二人沉沉睡去。 是夜,鸳鸯梦境内。 谈笑笑被谢垣压着深深地进入。 “啊~你慢点~要死了真是。”谈笑笑五指成爪,在谢垣的背上挠出一道道血痕,双腿架在他的劲腰上紧紧交迭。 “咱们的洞房花烛夜,怎么能慢呢。” “呼~应该快点,再快点。”每说一个字,谢垣硕大的阴茎就在谈笑笑的穴内放肆一次,肏得穴内淫水连连,噗噗作响。 “哈啊~哈啊~你今天怎么这么硬。”谈笑笑拼命地放松胯部,接纳他的进入。 “你说呢。” “还不是你咬得这么紧,”谢垣啪一下拍打在她的肉臀上,“放松点,快被你夹断了。” 谈笑笑被他打得屁股一颤一颤的,嗯一下浪叫出来,“啊啊~好舒服,谢垣你怎么这么会,真的好舒服。” 谢垣被她说得龙精虎猛,低吼了一声,掐着谈笑笑的细腰,拼命地往里冲击,干得谈笑笑嘴里娇喘个不停,大声喊着还要更多。 “给你,都给你。” “啊啊啊~”谈笑笑爽得连迭在他腰上的腿都夹不住,无力地垂在两边,这个姿势让她的穴口张得更开,方便谢垣进入。 ‘银枪入洞搅风雨。’ 此刻谢垣就像是一个身披战甲的将军,在谈笑笑的穴内攻城略地,肏得她缴械投降。 “啊~不行了,要高潮了!”谈笑笑眼睛闪过几道白光,脖颈高高地扬起,连乳尖都绷得硬硬的。 “别急,一起!” “啊啊啊啊~” 谢垣一口咬在她纤细的脖子上,喘息着也射了出来。 “唔~唔~唔~”谈笑笑循着他的额头吻下去,同他激吻。 二人的腿根粘连在一起,不断地抖动着。 这场洞房才刚刚开始…… 最┊新┇文┊章: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互咬 41互咬 谈笑笑正坐在妆台前梳妆,看着铜镜里脸颊红红的自己,想起昨夜同谢垣在梦里妖精打架,她臊得快头都太不起来了。 谢垣在背后洗脸,看见她这副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嘴角咧得老高,匆匆抹了脸,走到她的身边。 “你是不是在想,昨晚被我射满……” “你闭嘴。”谈笑笑连忙捂住他的嘴打断他,看了看在床榻边整理被子的丫鬟,“瞎说什么浑话呢,没看到还有人么。” 谢垣啄了她的手心一口,“好,等下我悄悄的说给你一人听。”取过台上的白玉梳替她顺发。 “愈发没个正形了。”谈笑笑夺过他手里的梳子,嗔怪一句,“给我,你哪会梳什么女子发式。” “不会可以学嘛,想来也难不倒我。”谢垣转头跟丫鬟们请教起梳头技巧来。 房门外的走廊下,收拾床铺的丫鬟把床单递给白长老,“他们根本没有同房,这上面没有落红。” 白长老看着簇新的床单,上面果然只有褶皱没有情欲的痕迹。 气得他咬牙撕个粉碎。 “既然如此不知好歹,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去药堂传我令领一瓶阴阳交欢散,下在他们的饭菜里,不愁他们事不成。” 那丫鬟领了命,抱着那一堆破布条子飞快地下去了。 半个时辰后,丫鬟取来了药,悄悄混在了饭菜里,给谈笑笑和谢垣端了过来。 豪不知情的二人用完了早膳,想着出去走动走动,刚走到门口就被守卫拦下,被告知他们现在不能出去。 连谈笑笑借口如厕都被拒绝,下人很快送来了恭桶,让她在房内解决。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急得谈笑笑在原地打转。 “呼~怎么这么热,口渴死了,谢垣给我倒杯水。” “稍等,我喝完这杯就给你倒。”谢垣咕嘟咕嘟豪饮了一杯茶水。 “你怎么也这么渴,是早上的小菜太咸了吗?”谈笑笑咂摸了下嘴,“我没觉得多咸啊。” 谈笑笑和谢垣二人一杯接一杯的喝光了杯中的茶水,却还是口干舌燥,头顶冒汗。 “奇怪,我们这是怎么了?” 谢垣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坏了,他们给我们下了春药。” “春药!”谈笑笑知道那玩意儿的厉害,之前的合欢膏已经快要了她半条命,再来一个吃下去的春药,她顿时觉得双腿发软,摊在谢垣怀里问道:“那怎么办?” 白长老在外面哈哈哈地笑出声来,“二位,还是好好享受吧,这可是咱们无双教的秘药,任你如何忍耐,也绝对抗不住的。” “可恶,他们竟然在外面等着看我们……”谈笑笑拔出头上的簪子,“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得逞。”说着猛地刺向大腿。 谢垣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笑笑,别伤害自己。” “我有办法,去床上。” 谈笑笑点点头,她的腿间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谢垣也没比她好多少,俯身抱起她大踏步走到床边,二人重重地跌到床上。 巨大的喘息声和闷哼声响彻在二人之间。 “啊~谢垣快点,我受不了了。” 谈笑笑双腿扭成麻花状,不停地夹着腿催促道。 谢垣胯下也顶得难受,索性脱了衣衫,光着身子。那硬如铁棒的巨物啪一下弹了出来,立在腿间,穷凶极恶地对准谈笑笑。 “现在只能舔穴吹箫,你我互咬,把淫水吸出来了,不然这药效迟迟不散,怕是折磨得人发疯。” 谈笑笑脑子里回想起她在教坊司里面学习的春宫技艺,当时那对妓子哥儿互相舔弄,阴茎深入喉间的场面历历在目,没想到这么快她就能用上了,“那快点啊。” 谢垣拍了拍谈笑笑夹紧的双腿,“那你快张开。” 谈笑笑闻言松开了腿,大大地岔开,让谢垣把她脱了个精光。谢垣把床上多余碍事的衣衫全部丢到了地上,胯在谈笑笑身上,膝盖使劲撑住两边,不至于压坏她,头则埋到她的腿间,指尖扒开紧闭的阴唇,舔弄里面的阴蒂。 “啊~”谈笑笑被他粗糙湿滑的舌头舔得一麻,哆嗦着泄了一口淫水。 “别光顾着享受,也快帮我舔舔,我要涨死了。”谢垣把阴茎抵到她嘴边。 谈笑笑听话地含住,然而那阴茎又长又粗,她费力长大了嘴也只含得进去一个头部,已然是让她呼吸艰难,唾液四流。 谢垣被她吸得极为舒爽,想压着臀往里顶。 谈笑笑含糊地说:“别,嘴唇要裂了,吃不下了。” 谢垣只得泄气,“那你别光咬上面,用舌头也舔舔下面,对,就是这样。”他耐心地指导谈笑笑给他吹箫。 见她渐得其法之后,谢垣抽出注意力落在她的阴穴上,舌尖舔了一阵之后,又把双指并拢插进去搅弄,同时嘴唇在她的阴蒂上嘬吸。 谈笑笑被他弄得不上不下,阴穴不断地收缩,吐出谢垣的阴茎娇喘道:“哈啊~不够,想要更粗的。” “呜呜呜,里面好难受,给我,谢垣快给我。” ======================== 前面两章的章节数被我编错了,改不了了,大家将就着看。 晚点还有更新,记得来看哦~ 假戏真做 42假戏真做 谢垣心底里的那把火蹭一下燃了起来,控制力瞬间土崩瓦解。 他翻身爬起来,压在谈笑笑的身上,用唇仔细吻掉她的泪珠,安慰道:“别哭笑笑,我现在就给你。” 说着,扶住他灼热滚烫的阴茎噗嗤一下挤进了谈笑笑的阴穴内,穴口的媚肉被撑开,阴茎一路高歌猛进,肏到了令谈笑笑难受的地方。 “啊啊啊啊~”谈笑笑满足地大叫出来,声音穿透房门,传到了外头白长老的耳朵里。 白长老满意地点点头,“我就说这药他们受不住,这不,还不是乖乖就范了。”对旁边的丫鬟道,“你在这给我盯住他们,我要回去练功了。”他这把年纪,便宜春宫听了也没用,遂背着手走了。 留下丫鬟坚守阵地。 房间内的战况激烈,谢垣压着谈笑笑粗暴地进出,泄过一回精反倒激起二人的药性。 发了狠地交缠在一起,大有不死不休的阵势。 谢垣一边抓着谈笑笑的双乳揉搓,一边拼命地捣穴,插到快射了,又拔出来,将谈笑笑的乳房并拢,同她乳交。 啊~嗯~啊~ 涨红色的性器在白皙丰满的乳沟间来回摩擦,极具视觉冲击,从谈笑笑的视角看过去,能清晰看到谢垣是怎么肏她的,强烈的羞耻感让她乳头硬得像两颗泡涨的红豆。 谢垣嘴唇一覆盖上去,就不停地往嘴里钻。 “唔,怎么这么甜。”谢垣一边咬一边说。 “这边,啊~这边也要。”谈笑笑呻吟着迫不及待把另一颗乳房也凑了过去。 谢垣两边照顾,舔咬得不亦乐乎,直至把两颗乳尖吸得又红又肿,这才放过了它,继续抽插。 乳房被他的肉棒肏得肌肤泛红,谢垣尾骨发麻,加快的动作,十几下之后就噗地射了谈笑笑满锁骨,还有不少溅到了她的下巴和嘴上。 谈笑笑舌尖一卷,吞下了唇瓣上的白灼,看得谢垣瞬间又硬了,痛快插进谈笑笑的阴穴里大肆肏干,肏得谈笑笑连呻吟都是支离破碎的。 “啊~是不是要死了。” “谢垣,我要被你肏死了。” “啊啊啊啊,好舒服,顶得我好舒服。” 谢垣把指尖顺着抽插的缝隙探进去抠挖她的内壁,感受穴口的收缩。 “笑笑也把我咬的好舒服。” “哈啊,又紧又湿。” 粗长的性器不知疲倦地肏着肉穴,射满的精液随着摩擦翻起白沫,又被挨个挤破。 噗嗤噗嗤的肏穴声源源不断响了一个上午,直到快午时再也射不出精液流不出淫水,药效才过,谈笑笑和谢垣瘫在床上,光着身子,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丫鬟进来收拾房间送饭的时候,二人正搂着呼呼大睡,怎么叫也叫不醒。于是只得把饭放在桌上,待他们醒来后再吃。 一直到日落月升,繁星亮起,二人才幽幽转醒。 谈笑笑感觉到身体里的异物,推了谢垣一下,嗓子又沙又哑地说道:“拔出去。” 谢垣把阴茎赶紧拔了出来。 那阴茎就像是酒塞子一般,随着拔出,满肚子的津液也随之流了出来。 谈笑笑眼睛无语地望着顶上,“完了,这下怎么办,真的要生个孩子给他们吗?” “不会的,我们肯定能找到逃出去的办法。”谢垣抓住她的手,信誓旦旦地说,虽然他也知道机会渺茫,但是如果自己先想着放弃了,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随着谈笑笑和谢垣假戏真做之后,白长老他们便不再只把他们拘束在房间里。 也允许他们出房间转转,但是仅限于主体建筑周围,要塞地方仍然不许他们乱走。 谢垣和谈笑笑每日吃了饭不肯闲着,为了打探能出去的地方,走遍了所有能走的位置。 这天他们像往常一样,一起去踩点,没想到在杂院的一棵树下,看到了正在挨打的小哑巴,他半趴在地上,被人用鞭子打得皮开肉绽。 嘴里哇啦哇啦的乱叫,却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 谈笑笑看得不忍,连忙制止了打人着。 那人说道,“夫人切莫好心,这哑巴不好好干活,整日在厨房偷吃饭菜,再到柴房偷懒睡觉,打死他都不可惜。” 说着,举起鞭子就要再打下去。 谢垣抬手抓住他打下去的手,“够了。” “打成这样也该解气了吧。” 就这样他们从那人手里救下小哑巴,还帮助他擦了药。 没想到无心插柳,小哑巴偷偷给他们比划,说知道逃出去的路。 谈笑笑略微有些迟疑,“那你为什么被打成这样也不逃走?” 小哑巴啊啊啊的比划着,“那条路九死一生,轻易不敢冒险。” 谢垣问:“那路在哪里?” 小哑巴比划着,“就在后山的悬崖边,从大殿后面抄小道可以过去。那悬崖下面通着墨玉泽的暗河,需要足够的运气才能存活。” 谈笑笑与谢垣一听,觉得可以试试,总比留在这里等死强,谁知道生了孩子无双教的人会不会去父母留孩子。 于是和小哑巴约定好叁日后的清晨,在悬崖处相见。 有了出去的希望,谈笑笑和谢垣开始筹备起来。 ================================= 写完了这几章大肉,又要开始上剧情了。 还有更新哦,记得晚点来看。 密室 43密室 谈笑笑和谢垣回去之后,把吃剩下的点心偷偷藏起来,以及把布匹撕成条搓成绳子,一切为了叁日后的约定打算。 等到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开始度日如年,数着即将到来的日子。 他们没有什么别的打发时间的,于是只能进行床上活动。 谈笑笑攀坐在谢垣身上,上吞下坐,摇着细腰吞吐着谢垣的巨物。 床榻被摇得嘎吱作响,终于不堪重负轰然倒塌,谈笑笑摔在谢垣的身上,阴穴内的花心狠狠按在龟头上,爽得她直打颤。 半盏茶之后,二人房事将歇,望着分崩离析的木床,莫名有些好笑。 “怎么办?咱们把床干塌了。”谈笑笑从床榻中抬起头来。 谢垣捏了捏她的屁股,“谁叫你摇得那么狠。” “那也不能全怪我,你也顶得太用力。” 二人相视一笑,从塌掉的床上起来收拾烂摊子。 谢垣左右走动地翻看那些木材,“你看,原来是这里缺了一个木楔子,看样子像是新掉的,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咱们找找,安上这床还能用。” 谈笑笑见他猫着腰在那找,“哎呀,别找了,睡地上吧,这黑灯瞎火的,回头崴着脚,咱们还怎么走。” “也是,那我不弄了。”说着谢垣起身准备去拿那被子铺床,然后目光落在地上一处:“哎?你来看这是什么?” 谈笑笑走过去一看,顺着他手指指向的位置,有一个凹陷的小坑。 “这小坑的形状……” “是鸳鸯玉佩。”二人异口同声道。 “你说下面会是什么,要不要打开?”谈笑笑问。 “这间房是历代尊主住过的地方,估计是一间存放宝物的密室吧。”谢垣道出了自己的猜测。 “还是不要了,咱们又不缺钱,眼馋他们那些玩意儿干啥。” ‘钱’字一下戳中了谈笑笑的心,谢垣不缺钱可她缺得很,不然之前也不会拼命去学那些赚钱的法门。 如果好好在家呆着,没有戴着玉佩出去,也就不会有这档子事了。 “打开看看吧,我很好奇下面是什么。”谈笑笑拿出了放在妆台盒子里的玉佩。 一人一只,共同按在凹坑上。 片刻之后,机关嘎吱作响,凹坑前面的地板向下翻开,露出一条通往下面的石阶,底下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笑笑,咱们还是别进去了,”谢垣按住她举着蜡烛的手,规劝道:“万一下面有什么机关之类的,得不偿失。” 谈笑笑也有一点迟疑。 但是,富贵险中求,那尊主总不能自己搞点暗器来害自己吧。 谈笑笑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应该没事,我走前面,见状不对,咱们赶紧退出来。” “别,还是我走前面吧。”谢垣抢过她手中的蜡烛,率先一个跨步进了下面的石阶。 “哎,别急啊,等等我。”谈笑笑赶紧跟上。 二人借着蜡烛的微光,小心翼翼地走到石阶尽头,下面是一道石门,石门上有一个锁孔,也是鸳鸯玉佩的模样。 谈笑笑和谢垣如法炮制,打开了这道石门。 露出了里头一间宽大的石室。 谢垣用蜡烛点燃了石壁上的蜡烛,整间石室的样貌才全部露了出来。 里头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些兵器和书册,以及正中间被布盖着的一人多高的东西。 “我说这无双教够穷的啊,历代尊主什么也没攒下点,全是这些废铜烂铁。”谈笑笑大失所望。 “对他们江湖中人来说,兵器和武功秘籍,的确就是至高无上的吧。”谢垣一边走一边看,随手拿起那书册翻看。 上面画着各式各样的武功招式,和经脉图集。 谢垣兴趣缺缺地放下。 “没想到这武功秘籍里还藏着一册春宫图,不知道是哪位尊主的雅好。”谈笑笑津津有味地翻看其中一册书籍,只见那册子上书‘鸳鸯合修籍’几个大字。 谢垣把头凑过去,同她一起看了起来。 二人翻完了后面的内容,才明白过来这是一本专门写用摄羽令也就是鸳鸯玉佩为媒介,靠二人交合来达到练功增长内力的武功秘籍。 谈笑笑和谢垣自然不会什么打坐运气的法门,不过里头姿势确实很吸引人,谢垣毫不客气地收下了,准备回去和谈笑笑逐一试试。 他们把所有的书册翻了个遍,也就才得这么一本妙物。 又挑挑捡捡选了两把短匕首用来防身,最后才把目光落在正中间布盖着的巨物上来。 “你猜这会是什么?是不是一颗金子做的树。” 谢垣指了指底下,“收起你那财迷心吧,你家树长两条腿啊。这是一件盔甲。”谢垣抬手唰一下揭开了遮盖的布,里头果然是一件高大的盔甲,威风凛凛的立在那,可以想见先主人的荣光。 “咳咳咳,好多灰尘。”谈笑笑见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赶紧躲得远远的。 谢垣还楞在那观察,谈笑笑问,“谢垣,你在看什么?” “这个盔甲的主人一定是一个骑马打仗的将军。”谢垣回答。 “这不废话嘛,谁走路的穿盔甲啊,不沉死他。”谈笑笑对这些不感兴趣。 “不,我是说,这副盔甲一定陪他打过很多仗,”谢垣摸了摸上面刀砍的痕迹,煞有介事地说,“我爹也有一副盔甲,跟新的一样。” “他这盔甲的制式倒有些奇怪。” “奇怪在哪里?” “现在军中的盔甲制式都是沿用开国时候的旧制,一直没有变过。” “那只能说明这副盔甲已经很久了,开国到现在两百多年了。”谈笑笑感叹一声,“哇,这么久还能保存这么完好么?” “不过看着肩胛处的搭扣工艺,明明又是开国后才时兴起来的。” “难道有人私下更改制式吗?” “不,这可是要杀头的。”谢垣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或许这盔甲的主人,不是我们国家的人。” “你管他呢,快走吧,我瞌睡都来了。” 谈笑笑懒得看他在那想东想西,反正都是快要离开的人了,是什么并不重要。 谢垣同谈笑笑灭了烛火,出了石室,取了锁眼的玉佩,只见那石门徐徐合上,就像他们进来时候一样。 关得严严实实的。 【作者有话说:火┊爆┇文┊章: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约定(300珍珠福利章) 44约定 天空刚泛起鱼肚白,谢垣和谈笑笑偷摸起了床,没等送早膳的丫鬟来敲门,就按照事先熟悉好的路线,带上了搜刮的一堆东西,悄无声息地溜到了约定好的地方。 山风瑟瑟,吹在人头上格外的清凉,饶是如此,谈笑笑也激动得热血沸腾,终于能从这个鬼地方出去了。 谢垣往那悬崖下看了一眼,深不见底的寒潭笼罩在密林的枝繁叶茂下,氤氲出一层水汽。 “嘶,好陡峭的山壁,也不知道咱们带的绳子够不够长,”谢垣有些担心谈笑笑的体力,“等会儿你务必小心,宁可慢也不犯险。” “知道了,”谈笑笑应了一声,眼睛一直盯着来路,“你说这约定的时间都快到了,这小哑巴怎么还不来。” “不会有诈吧。” 谢垣被她说得心里毛毛的,搓了搓凉飕飕的手臂,“诈什么,咱们又没有什么值钱玩意儿。” 小哑巴掐着时限到了,空着两只手,什么也没带。 “咱们快走吧,”谢垣提起地上的包袱被在背上,手上托着一捆绳子,看了一眼他,疑惑地问:“哎?你包袱呢?” 只见那小哑巴趁着他二人不注意,站到谈笑笑身边,五指成爪,扣住她的脖子。 谢垣:“大哥,你脸翻得要不要那么快啊。” “少废话,摄羽令和鸳鸯合修籍交出来?” “咦~竟然不是小哑巴。” 谈笑笑:“就知道没有那么容易离开。” “你别动她啊,东西我给你。”谢垣和谈笑笑互相使了个眼色,一个从怀里掏出秘籍,一个从怀里掏出匕首。 谁知那小哑巴居然会武功,躲开了谈笑笑向后刺的匕首,一个旋身接住了掉到悬崖边的秘籍,手臂一撑后空翻跳到了他们的面前。 “摄羽令给我,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小哑巴本来以为要费一番唇舌。 奈何谢垣和谈笑笑滑跪太快,双手送上了玉佩。 “好的大侠。” 识时务就是他们的优良秉性。 敌强我弱,只能退而保命。 那小哑巴拿了秘籍和摄羽令就要转身离开,最后留下一句话,“奉劝二位还是另寻它路吧,这下面连接着墨玉泽,是死路。” 谈笑笑脸上的假笑都快假死一只苍蝇了,从牙头缝里蹦出来一句:“怎么着,我还得谢谢您是不是?” 谢垣气得鼻子都在喷火,“没想到竟然被阴了,从来只有我阴别人的份,今日马失前蹄,实乃气煞人也。” 然后下一刻,小哑巴就被赶来的白长老捅了个对穿,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抢走了他手中的摄羽令和武功秘籍。 “嘶~”谢垣和谈笑笑倒吸了一口凉气。 谢垣:“事实证明,果然人不能太嘚瑟。” 谈笑笑点点头,“嗯,有道理。” 她又说:“哎,你说他都这么大年纪了,要这春宫图秘籍作甚?他干得动吗?” “没准儿,他是被干的那个呢?”谢垣抱着胸猜测。 “咦~”二人满脑子黄色废料,已然破罐破摔,忘记了刚才被涮的惨境。 白长老拿到了蓄谋已久的摄羽令和鸳鸯合修籍,恨不得仰天长啸。 然后他就突然摇摇欲坠,啪一下跌在地上,站也站不起来。 谈笑笑和谢垣此刻作为看戏群众,下巴已经快合不上了,“这又是什么情况?” 胡长老带着一队人马,从另一边登台亮相,成为了这场戏的最终赢家。 “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毒。”白长老奋力压制住翻腾的血脉。 “没想到吧,白连赫,我的老哥哥,你我相斗二十余年,今日总算分出了胜负,你还是棋差一招,输给我了,哈哈哈哈哈。”胡长老手一招,示意手下抓住白长老,把他从地上架起来,用手帕包着手指,夺走了他手上的摄羽令和鸳鸯合修籍放进了一个油纸包里。 “我早猜到你会有动作,所以就命青影拿到东西的同时,就在上面下了毒,他事先服了解药,自然没事,不过你可就惨咯。”胡长老用打量手下败将的眼神注视着他。 “呸,如果不是我弄坏了房间里的床,发现那间密室,又发现那石门只能摄羽令之主才能打开,哪轮得到你大放厥词。连交欢散也是我下的,你不过就是用了点阴谋诡计采走了最后的果实而已。” “彼此彼此,姑且算你一半的功劳,饶你不死好了。少了你这么个对手,还怪可惜呢。”胡长老衣角一翻,对手下的人说:“我们走。” 谈笑笑:“我有点心疼他。” 谢垣:“我也是。啊不,你不能心疼他,你只能心疼我。” 谈笑笑翻了个白眼给他:“……”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调情。 “哎等等,他们就这么走了?不管我们了?我们的存在感这么低么,从头到尾都不正眼看我们一眼。” “大概是沉浸在胜利的喜悦里,眼睛看不见旁边的吧。” 谈笑笑和谢垣对视了几息,“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们的使命完成了,也不用生孩子了?” 谢垣看了看周围,就剩下他们二人。 “太好了,我们快走吧。” ==================== 本章为300珍珠的福利章,希望大家能多多投珠和收藏 每满200收藏和200珍珠,会有福利章掉落哦 今晚还有更新,记得来看 谋定而后动 45谋定而后动 谈笑笑和谢垣在悬崖附近走来走去也没有碰到人,更没有碰到什么别的路。 此时天色已近正午,空中昏暗一片,大块大块的乌云堆积在山头,随着一道闪电划破天空,暴雨倾盆而至。 豆大的雨滴密集地打在身上。 “咱们快找个什么地方避避雨,不然非得染上风寒不可。”谢垣拉着谈笑笑,用衣襟替她挡雨。 二人一路奔跑,到了一处山头的背风处躲避。 谈笑笑抖了抖身上的积水,脚一滑,扯开了一旁繁茂的藤蔓,露出一个山洞来。 “这无双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这么多密室啊山洞的。”谢垣探了半个头进去,冲谈笑笑招了招手,“快来,里头大得很呢。” 二人没行几步,果然发现里头别有洞天。 正中停着一台偃甲鸟,浑身被漆成朱红色,腹部还有供人坐上去的椅子,双翼展开足有十丈之宽。 谢垣惊叹,抱着谈笑笑吧唧亲了一大口,“有了这玩意儿,咱们就能出去了,还是从天上飞出去。太好了。” 谈笑笑也被这偃甲鸟宏伟惊呆了,小心翼翼地摸了上去,然后问出了一个问题,“你会驾乘么?” 谢垣鼓捣半天,无从下手。 “我不会。” 谈笑笑道:“我也不会,那这玩意儿就是堆破木头铁疙瘩。半点忙也帮不上。” “可是这是偃甲鸟哎,我只在奇闻录上见过,没想到这无双教竟然有人会造。”谢垣很激动,摆弄起旁边的那一堆剩余的部件。 “行了,我们还是快走吧,还得回去跟他们交涉呢,别耗费时间了。”谈笑笑比谢垣清醒,她现在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赶紧逃出去,趁着那两个长老还没注意到他们的时候。 谢垣依依不舍跟着谈笑笑叁步一回头离开了山洞,把洞口掩藏好,原路返回,到了无双教内。 白长老的手下陆峰拦住了二人的去路。 谢垣展示了他的叁寸不烂之舌。 “首先,两个长老已经不需要我们了对不对,其次我们留在这还浪费你们的粮食,所以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麻烦请送我们出去。” 陆峰刀鞘一横,便要出窍,“对不起,我没接到这样的命令,你们哪儿也不能去。” “哎哎哎,别着急,你看啊,你们长老也没说杀了我们对吧,所以我们还是这里的贵人对不对,至少是功臣什么的吧。” “你们的摄羽令是不是我们帮着找回来的,万一你们长老还有用到我们的时候呢,千万别动粗,不然到时候你就是罪人了。” 然后谢垣和谈笑笑就继续混吃混喝,寻找出去的地方。 两个长老在闭关,没空管他二人,所以他们才能忽悠成功,继续蹦跶。 谢垣甚至还和无双教的人打听了藏书阁,进去企图寻找关于驾乘偃甲鸟的书册,然而与之相关的记载寥寥无几。 就在谈笑笑绝望之际,一个自称是小哑巴的哥哥李铨找到了他们。 “我凭什么相信你会真的帮助我们,别忘了你弟弟对我们的欺骗。”谈笑笑问。 “因为我恨无双教,我也想离开。胡长老利用我威胁我弟弟帮他办事,却又连累他被白长老杀死,那是我的手足兄弟,我如何能不动容。但是我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 “我知道你们在找偃甲鸟的书册,是为了停在后山上的那架偃甲鸟吧。” 李铨从怀里掏出一个书简递过去。 谢垣摊开看了,果然上面记载着详细的偃甲知识,冲谈笑笑点点头。 李铨又道,“我本是这偃甲大师的徒弟,自师父因病故去后,这教内的偃甲技艺也就失传了。偃甲技艺复杂,一时半刻凭你们,是学不会的。” 谈笑笑有点不信,她想寄希望于谢垣,而不是面前这个不知根底的人。 谢垣虽饱读杂书,又善钻研,但是对于偃甲鸟这么复杂的机关术,不吃不睡看了叁天仍然无从学起。 “他说的对,凭我们自己,根本不行。” 谈笑笑懊恼道:“难道又只能跟别人合作了吗?”太被动了。 谢垣揉了揉发青的眼眶,“我们别无选择。” 谈笑笑和谢垣只能再去找李铨。 李铨告诉他们,要启动这偃甲鸟需要一把钥匙,那鸟腹的操纵机关被精铁炼制的链子捆住了,钥匙就在胡长老那里。 “既然在他那里,怎么你不去偷?” “他的门口守卫森严,我一个人办不到,除非有人引开守卫。” “好,那我们引开,你去偷钥匙。” “以二位的身份,怕是还没近前就被抓起来了。” 谢垣仔细想想,也是,“好吧,那我们去偷钥匙。问题是,我们也打不过胡长老啊,万一被他发现了怎么办。” 李铨胜券在握地说:“放心,他们现在才无暇顾及你们呢,日日沉迷练功,连水都是下人端进去的,只要你们扮作临时送茶水的,不要东张西望,悄悄退到旁边点燃迷香,等他们浑浑睡去,你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寻找钥匙了。”李铨把迷香递给她。 谈笑笑没有接,“谁知道你这迷香有没有毒。” “你大可以回去自己先试试。这是解药。”李铨又把另一个瓷瓶给了她。 “我只负责引开守卫,至于用不用,那是你们的事。” 虽然这个办法听起来可行,但是具体结果如何,也未可知。 然而,谈笑笑和谢垣合计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 只能姑且一试。 爱┆看┋书: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行动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携手 47携手 “你们别动她,冲我来!”谢垣声嘶力竭地呐喊着。 他们被绑在柱子上,据说要受够了十二般刑罚,才会推出去当众处死,为两位长老的死陪葬。 用沾满了盐水的鞭子狠狠地打在二人身上,把他们打得皮开肉绽,再用凉水泼在他们的身上,防止晕厥。 “他还有力气喊,没吃饭吗,都给我狠狠的打。”堂主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指挥手下对谢垣和谈笑笑上刑。 “你们别打他,打我……”谢垣喊的嗓子嘶哑,也没见他们歇下半分。 谈笑笑疼得浑身都在颤抖,“你别喊了,省点力气吧,累的还在后头。” “对不起,对不起,笑笑,都是我连累了你。”谢垣看向谈笑笑,眼睛里满是歉意。 “你说什么傻话呢,茶水是我俩一起送的,迷烟是一起点的。”谈笑笑吞了一口气,“最多,也就怪我们识人不明。跟你有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那个玉佩……” “现在追究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咱俩死在一块儿,黄泉路上也有个伴,不害怕了。” “还在这鸳鸯情深,来人,给我继续打,打得他们说不出话来为止。” 噼里啪啦的鞭子落到他们身上,新伤迭旧伤,身上全然没有一块儿好地儿了。 谈笑笑和谢垣的手紧紧抓在一起,嘴角扯出微笑,好似那些颤入骨髓的疼痛都消失了,只剩下那些曾经过往,历历在目。 打人的施刑者已经累到摊着喘气,看了看时辰也是换班去吃饭的时候,便放下了鞭子,出去了。 没一会儿,李铨来看他们二人,还贴心的带了酒菜。 “怎么样,二位阶下囚,感觉如何?” “呸,你少来这里假惺惺。”谢垣啐了他一口,牵动了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别生气嘛,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二位才是,如果不是你们的行动,我还真就不好杀了他们。所以我今天特来送些吃的,给你们践行。黄泉路上,饿着可太惨了。”李铨把盘子里的荤菜端到他们的面前,“你瞧,今天的烧鸭,格外的香。” “拿走,我们不吃。”谈笑笑瞪着他,“我只想知道,那天的毒你是怎么下的,我们明明检查过,连茶水都是自己准备的。” 李铨咯咯地笑着,“虽然你们已经很小心了,但是百密总有一疏,迷香没问题,有问题的是那身下人衣裳,那上面有活血化瘀的药,再混合了迷香的药性,对平常人没什么,但是他二人正在练功的紧要关头,气血翻腾汹涌乃是大忌,稍不留神便会筋脉爆体而亡。” “死得这么快,那只能说明他们运气不好咯。” “卑鄙,你自己怎么不去,却利用我们。” “谁叫你们是这么好用的一把刀呢,哈哈哈哈哈哈。”李铨仰天大笑,“不妨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从头到尾,我也不是什么小哑巴的哥哥,连偃甲大师的徒弟也不是,相反,是我杀了他,藏起了那架偃甲,只待里应外合,灭了无双教。我在教内潜伏了快十年,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个机会,二位可真是我的福星。” 谢垣和谈笑笑听完,才知道一开始便中了他的奸计。 “你看,既然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们也没什么用了,能不能放了我们。我们也是受害者。”谢垣开始打感情牌。 “放了你们,那可不行,我还得留着你们吸引注意力呢,等过几天,他们攻了上来,教众都聚在广场前看你们行刑的时候,就可以一举铲除无双教了。” 李铨走后,谢垣和谈笑笑疯狂地喊着,“快来人啊!” “我要见你们堂主。” “堂主休息去了,别在这里瞎嚎,又想吃鞭子吗?” “那个李铨,就是刚刚进来的那个,他要害你们无双教,快去告诉你们堂主,放了我们,我们知道更多的内情。” 守卫不敢耽搁,把这话原原本本禀告给了堂主。 堂主一个鸡骨头吐在他脑袋上,“你个蠢货,他傻还是我傻,我无双教在嘉翼山脉深处,自有一道天堑,还有百里水域的墨玉泽避险,是那么好说攻打就攻打的?能不能长点脑子,他们就是不想挨打故意说的,随他们去。滚回去,别来打扰我吃饭。” 守卫白白挨了顿骂,回去自然对谢垣和谈笑笑没有好脸色,甩着鞭子又抽了他二人一顿。 的确,按照堂主的说法,无双教确实地处偏僻,易守难攻,但是李铨发现了一条密道,可以绕过守卫从后山进入,但是密道狭窄逼仄,单次仅供一人通过,实在太慢了,要想进入更多人马所耗时间无疑是巨大的。 所以这条密道只能用于突击,不能用于硬攻。 通风报信的鸽子已经被他放走了。 在二位长老出殡,谢垣和谈笑笑被当众处死的这天,大部分的人都在哭丧,这是整个无双教守卫最为薄弱的时候。 谢垣和谈笑笑被冲洗干净,推到台前,逼着喝下他们准备的毒酒上路。 二人牵着手,共同端起毒酒,就像那天婚礼晚上饮合卺酒一般,就要一起喝下去。 “笑笑,来生我要早点遇到你。” “好,我等你。” 逃出生天 48逃出生天 谁知他们这杯毒酒刚送到唇边,还没来得及饮下去,就被四处飞来的流弹打断了。 剧烈的爆炸声和燃烧声,充斥在整个耳边,无数的教众仓皇逃窜而被流弹击中而明火焚身,哀嚎声连绵不绝。 谢垣把手里的毒酒连带着谈笑笑的一起扔得远远地,紧紧牵住她的手,把她半搂进怀里护住,“趁这机会,咱们快跑。” 谈笑笑指了指方向,“往里面跑,去拿了玉佩咱们躲石室里,肯定外面现在都是攻上来的人。” “好。”谢垣护着她,一路躲避,冲到棺边,取走了两位长老手中的玉佩。李铨见状想冲上来抢,谁知被交手的陆峰刀锋扫过脖颈,又被流弹击中,瞬间气绝身亡,枉费了他的机关算尽。 谢垣看得脖子一凉,不敢多看,拉着谈笑笑继续左躲右闪,好在二人命大,总算一路有惊无险进入了无双教的后殿。 奈何迎面碰上了无双教的教众,吓得他们谎不择路,随便推了一间房就躲了进去。 他们进来后才发现房间里面很熟悉,竟然是胡长老的卧房,就是他们之前来过的那间。 谈笑笑捂着崩开的伤口,无力地靠在墙边喘着粗气,谢垣脑子里那根弦紧紧绷着,趴门缝观察了好一会儿,听见没人过来的动静,这才放下心来瘫坐在地。 “呼~还好,我们都没死。”谢垣把玉佩揣进怀里,搂住谈笑笑满是汗水的脸,重重地亲了上去,谈笑笑也攀着他的脖子回吻他。 二人劫后余生,吻得难舍难分。 “老天待我不薄,笑笑,我们还有一线生机。”谢垣笑得脸上乐开了花,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开心过。 谈笑笑也是面上喜色,“嗯,天无绝人之路,我们都会活下来。” “笑笑,你以后都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那可不行,万一你又惹我生气了呢。” “那,我就亲得你生不了气。” “唔~”谈笑笑又被他吻了个结实。 外面大战纷飞,浑身是伤的二人在这小小的卧房里偷得浮生半日闲。 等终于吻够了,歇息够了,他们终于蓄好力站起来,去逃命。 “等等,这是胡长老的卧房,说不定我们要找的钥匙还在这呢?李铨已经死了,咱们可以去乘那架偃甲鸟。”谈笑笑道。 “好,那我们快找找。” 最后,还真就给他们在墙壁上的机关后面找到了钥匙。其实自二位长老死后,李铨一直没机会接近这里,所以才给了他们捡漏的机会。 谢垣和谈笑笑取了钥匙,见外面没人,匆匆向之前的卧房撤去,那边里后山的悬崖最近,也方便他们退可守进可攻。 丫鬟和仆人们已经逃得四散无影,谢垣和谈笑笑躲在柱子后面观察了一番,觉得没必要再去石室躲避,于是直奔后山的山洞而去。 山洞还如往常一样,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太好了。”谈笑笑和谢垣共同扒开遮挡的藤蔓,俯身钻了进去。 偃甲鸟气势轩昂的停在那里,宛若等待浴火重生的凤凰。 谢垣用钥匙打开了系在机关上的锁链,手抖如筛糠。 谈笑笑用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别慌,我相信你可以的。” 这话给了谢垣莫大的信心,他深吸了一口气,按照脑子里印象中书册上所绘制,一步步推动操纵杆。 “怎么办,它怎么没反应。”谢垣急得满头大汗。 “别急,再等等。”谈笑笑话音刚落,机关碰撞的声音嘎吱想起,偃甲鸟开始有了反应。 “笑笑快上来。”谢垣把手递给她。 谈笑笑放心地把手握进他的手掌心。 “你害怕吗?”谢垣问她。 谈笑笑摇摇头,“不怕,无论前方如何,最后是生是死,我都不怕。” “好,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坐好,我们出发。” 待谈笑笑坐稳之后,抓好了前面的木柄,谢垣继续操纵机关,偃甲鸟开始更加剧烈的动了起来,慢慢朝前面的悬崖边动去。 随着最后一个动作的完成,偃甲鸟彻底载着谢垣和谈笑笑飞上了蓝天。 “啊啊啊啊,自由了!” 偃甲鸟冲出悬崖那一瞬间,展开了机关翅翼,上下扇动着,乘着风,飞过了墨玉泽,甚至飞出了嘉翼山脉。 谈笑笑和谢垣看见了脚下的山川和河流,头顶的暖阳和白云,身后的无双教再也不会和他们有关,那些愤懑也就烟消云散了,等待他们的将是回家后的崭新的生活。 一切都会变好的,不是吗? 谈笑笑和谢垣抱在一起,深情又眷恋地亲吻着,抚摸着。 突然一到猛烈的风吹来,偃甲鸟一个不稳,羽翼折断,他们飞快地朝下面坠去。 很快失去了意识。 重生 48重生 等他们重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个茅草屋内。 空气中泛着一股潮湿的水草腥味儿。 “你们终于醒啦。”一个梳着双丫发髻的小姑娘,见他们二人从床上坐起来,高兴地冲到门外喊,“阿爷,他们醒了!他们醒了!” 谈笑笑揉了揉发昏的脑袋和被阳光刺到的双眼。 “谢垣,谢垣。”她唤道。 谢垣把手伸过去,“我在这。” “呼,还好,我们都没死。” “这是哪儿?”谈笑笑打量着周围。 很是破旧的一间木屋,床上的被褥也是旧的,桌椅缺了一条腿,被一个石墩子垫着,墙上挂着一排又一排的渔网和晒得发黑的鱼干。 “是我阿爷打鱼的时候救了你们。”那小姑娘脆生生地说道,“你们已经昏睡了整整叁天了,要是再不醒,阿爷可又要花钱给你们找大夫了,那白胡子老头又凶又恶。” “你们别听小莲那丫头瞎说,醒来了就好,”那老汉从外间进来,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对坐起来的谢垣和谈笑笑说道。 “多谢这位大叔救了我……我们夫妻二人,”谢垣看了看谈笑笑,“不知,此处是何地,离陵兰道的蕲州有多远?” 那老汉道:“这里是涟水下游的大渔湾,不远处有个小镇叫平安镇,只是二位说的那什么地方,老朽不曾听说过,或者你们可上镇里去打听打听。” “多谢了。” “只是二位为何这一身伤啊,瞧着没一处好地方。” “我们遭遇了强盗,他们把我们当成奴役,百般折磨,所以才……”谈笑笑扯了个谎,没说实话。 “是,这水上盗贼凶悍,许多来往商船就经常被截。常常一大车货物被洗劫一空,稍有不注意的,还杀人烧船,恐怖得咯。”老汉说起来心有戚戚。 “大叔,等我们找到了家人,定好好报答你们,这些日子,多有叨扰了。” 那老汉摇摇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刘老汉救你们,又不图什么。我去给你们炖点鱼汤,今早刚打上来的黑鱼,可鲜叻。”说着佝偻着腰出去忙活了,外面很快响起杀鱼烧水的声音。 谢垣和谈笑笑心里一阵感动,商量等以后好好酬谢这位老汉。 二人用完鱼汤之后,五脏六腑都舒缓开来,身上的伤被抹了药,暂时没有流血,但依旧疼痛麻痒,又修养了两日恢复力气,准备去那镇上打听打听。 他们一个穿着刘老汉的衣服,一个穿着小莲姑娘的衣服,徒步走向小镇。 谢垣望着谈笑笑大人穿小孩衣服的别扭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这手腕脚腕都露出大半截,跟个翻马戏的红衣猴儿似的,简直太滑稽了。” 谈笑笑鼓着眼睛瞪了他一眼,“你还说,要不咱俩换,一人当会儿猴。” “别别别,我可穿不下这大花袄子,太喜庆了。” 就这样,二人一路打打笑笑,终于在正午前赶到了小镇。 正好遇到卖光了鱼挑着空篓子回来的刘老汉。 “看来今天生意不错。”谢垣赞叹道。 “是啊,得赶紧下去打第二次网,赶在日落前再卖两筐。老朽这便不陪二位了。” “哎,您慢走。”谈笑笑甜甜的道。 “你说这大叔也够辛苦的啊,天天打鱼卖鱼的。” 谢垣怜惜地说:“都是为了生计,谁愿意这样。” 他们辗转了几家店,终于在一家串货的老板那里打听到,这是莫凉道远州坞西县的一个小镇,离蕲州有千里之遥,骑快马都得上月才能到。 谢垣一听可犯了难,自己和谈笑笑赶回去是不可能了,他们没有银两,还带着一身的伤,走不了多远就得累死。 为今之计,只能送信回去,叫家人来接。 谢垣问那老板可否帮忙带两封信回去,那老板不久后正要去陵兰道那边做生意,他虽满口答应了,但是要他们先付钱。 谈笑笑搜遍了全身也没有半个子儿,看着谢垣摇了摇头。 谢垣一咬牙,拿出了半块鸳鸯玉佩递过去,这个给你,麻烦务必把信送到,而且你送到之后他们还会给你五百两银子。 老板听得喜上眉梢,连连应承下来,说一定会把信送到的。 完成了任务,谢垣和谈笑笑终于可以放心地歇下来了。 他们跟书斋的老板讨了抄书的活计,好挣点银钱换身干净衣裳。 可一身衣裳,哪怕是粗布的,最便宜也得要叁百文,他们俩人就得六百文,一天抄书最多只能有四十文,远远不够。 谢垣活动活动酸软的手腕,跟谈笑笑抱怨道:“以前在家的时候没觉得衣裳这么贵,钱这么难赚。” 谈笑笑同样也是累的胳膊难受,“不行,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赚够钱,得换个法子了。”她的大脑飞速运行,开始思考起赚钱的门道来。 ================== 下章可以炖肉了~ 求珍珠求收藏,感谢大家的支持 佳人在怀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纵情欢愉 51纵情欢愉 “这里吗?”谢垣欺身耸进去,圆润的龟头碾过谈笑笑的花心,激动她穴口不断地抽动。 “嗯……啊……”谈笑笑娇嗔一声。 “再右边点……嗯……”谈笑笑张着腿左右摇晃着腰去迎合他的顶弄。 “这里?”谢垣抽出了阴茎往右边顶了一寸。 “啊啊啊……嗯……” 谈笑笑没有说话,谢垣眉毛一挑,看来是找对了地方,按着那个方向龟头密集地顶了上去,直把谈笑笑肏得攀着他的脖子嗯啊地呻吟,呼吸里全是舒服的气息。 “慢点……唔……慢点,要被你顶坏了。” 谢垣狠狠在她乳尖一捏,语气满是邪恶的调子,“我看,是骚坏了吧,出这么多水儿,还紧咬着不放,夹得我都要快射了。” 说着,谢垣不退反进,更加深深地顶了进去,恨不得连吊在外面的两个盛满精液的囊袋也一起挤了进去,撞得谈笑笑尾骨发麻,腿根连接处通红一片。 “啊啊啊啊……谢垣,谢垣。”谈笑笑爽得疯狂地叫着,声音通过摇摆的乌蓬小船,乘着波浪一直传到宽阔的水面,惊得觅食的鸟儿也不敢靠近,叽叽喳喳地闪动着翅膀在半空中盘旋。 “笑笑,我的笑笑,我喜欢你。” 谢垣低头下去深深地吻住了谈笑笑。 谈笑笑也张开嘴拼命的回应他。 二人在这晴空万里,烟波浩渺的水面,以船为床天为被,纵情欢爱,共享欲望。 射了两回之后,谢垣改用浅入深出的方式,缓缓在谈笑笑体内捣弄,反倒比一开始更加缱绻,若有似无的酥麻过后,更能清晰地感觉到阴茎在穴内的形状,火热又滚烫,坚硬又粗长,摩擦之间花心处的麻痒更胜。 “你先拔出去,我有话跟你说。”谈笑笑拢了拢被谢垣拨散的头发,捡过一旁的发簪别了,露出光滑细长的脖颈,和柔软的发丝。 谢垣把手扣在她的浑圆丰满的乳房上揉捏,似怎么都摸不够地,肆意玩弄,“不要,你要说什么就这样说。” “死相~”谈笑笑拿他没办法,“那你总得让我起来,你这样压着我怎么说。” 谢垣抱着谈笑笑的腰,就着下体相连处,一把将她勾起来坐在自己的身上,乾坤颠倒,让谈笑笑骑乘在他小腹。 狰狞的阴茎噗一下全根捣入,狠狠顶在她的花心处,肏得她又吐出一口淫水。 “啊啊啊……”谈笑笑竟然被一顶就顶得高潮了,全身颤抖着泛出绯色,咬着唇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谈笑笑狠狠地挠了一下谢垣的手臂,嗔怪道:“你太坏了,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趁我不注意……” “趁你不注意怎么样,趁你不注意把你肏到高潮了?明明就是你太敏感了。”谢垣指尖夹住她的阴蒂用力捻动,“你看你湿成什么样?” “嗯……嗯……别玩那里。”谈笑笑此刻下体敏感得不像话,被他轻轻一碰就难受得紧,强烈的刺激感一波又一波从连接处涌上来,夺走了她全部的意志力,摇着腰不停地动着,借着谢垣阴茎拼命想要更多。 “啊啊啊……” “好舒服……嗯……” 谢垣扶着她晃动的腰,和摇摇欲坠的上半身,让她能更疯狂地上下抽动。 二人又疯狂地射了一回,这才喘着粗气抱在一起,任精液淫水交换,灌满整个蜜穴。 “呼~好了,说正经的。”谈笑笑伸手勾过被谢垣放在一边的珍珠,递到他面前,“你看,这么大一颗,得值多少钱。” 谢垣回想了一下,上次他娘过寿他就送了一颗镶了珍珠的簪子,那珍珠还不如谈笑笑手里这颗圆亮,都得要四百两。 “我估计怎么着也得八九百两银子吧。”谢垣接过来用手颠了颠,“还挺沉。” “那是在蕲州,蕲州不靠江不靠海,所以不产珍珠,这珠子一来二去的,算上车马费所以贵出了天价,不过在这小镇嘛,我估摸着,这么大一颗再便宜也得叁四百两吧,改日咱们去问问。” “如此,有了这笔钱咱们暂时就不用发愁了。”谢垣拿着圆滚滚的珠子在她的乳尖滚弄,红色的乳尖配上白色的珍珠,极具艳丽,“这珠子如此好看,若不是咱们现下缺钱,定然叫你留着戴。” “话说你这珠子从何而来。” “刚等你那会儿,同小莲在岸上捡的,我掰开那蚌本想瞧个稀奇,没想到发现了它。”谈笑笑把那碎蚌壳拿给他看。 “竟然如此之巧?待会儿不如我也去捡一些。” “你当那么好捡呢,那小莲捡的那一兜子蚌,不全是珍珠了么,那她和刘老汉怎么还会日日打渔为生,住在这个小破房子里。” “唔,娘子说得有理,为夫受教了。”谢垣还装模作样地拱了拱手。 谈笑笑抓住了他戏弄的手,低头思虑道:“不过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多找一些这种蚌,专门来养珍珠,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做。” “那便回头托人问问,现下还是好好再做一次罢。”说着,谢垣操着腰又顶了进去。 谈笑笑感觉到他的坚硬,捏着拳头捣了他一下,嗔道:“精虫上脑,嘶……轻点。” ================= 抱歉来迟了,今天还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