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你拒绝不了的三人邀约》 你拒绝不了的三人邀约#1(乙骨忧太x猫屋敷奏 ? 你蹲在沙坑中,用小铲子将精心挑选的细沙铲到黄色的小桶中,耐心的继续挑选符合你心意的细沙,其他的小朋友要么围在滑梯旁,要么一起玩游戏,只有你自己在和自己玩,十分显眼。 诶?原来有见到过这孩子吗? 祁本里香看着小小的孩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默默地回想。果然想不起来呢,不过也难怪,她原本就不是会对这个感兴趣的人。只是突然发现了自己没注意到的事情感到新奇罢了。 啊,摔倒了!因为蹲的时间太长导致整个脚麻掉了,小桶里的细沙倒出了一大半,你深吸一口气,将即将要流出来的眼泪憋回去,用胖胖的小手继续重复已经做过很多次的事情。 “是要把细沙都装回去吗,我可以帮忙吗?” 软糯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抬头,注视着微笑看着你的女孩,她穿着漂亮的小裙子,梳成公主头的发型让你有些羡慕。你是从别的城市跟随母亲一起搬到这里的,即使是刚来没多久你也知道她是幼稚园里最受欢迎的孩子之一。 “要细细的,摸起来像棉花糖一样的沙子才行!”你思考片刻,将小桶往她旁边推了推,严肃的说道,比起同龄人要矮小很多的你即使再严肃也让人觉得很可爱。 “好啊!我是祁本里香,叫我里香就好,你呢?叫什么名字?” “…猫”沉默片刻,声音才从你嘴里发出,“猫屋敷奏!” 你专心致志地、集中精神做自己的事,已经缓解过来的腿又慢慢麻木起来,你不知道的是,从中途开始祁本里香就开始停止动作,只是新奇地看着你。 最终你们成功的将小桶填满,此时已是黄昏时分,你们该放学了。幼儿园离你新住处隔了两条街,并不远,母亲因为要处理大人的事情会晚些来接你。 小朋友们一个接一个被接走,最后正剩下了老师和你们。 你将小桶和铲子拜托老师保管好,拉着你新认识的伙伴来到幼儿园后方的庭院中,给她看你发现的一个蚂蚁窝,一连串的小蚂蚁忙碌地奔走着,不知道在忙什么。 你是一个在某方面有些笨拙的孩子,只是想把新发现的有趣的事情分享给别人,也不考虑别人是否有兴趣,以及是否明确表明是你的朋友。你总是这样,即使周围的人出于好奇以及小孩子特有的单纯来和你做朋友,最终还是会因为你的无趣而走开,这没有什么,你已经习惯了,你固执的认为人类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每个人都可以选择自己的朋友,就像你喜欢吃西红柿但是讨厌香菜是一个道理。 祁本里香倒是喜欢像你这样乖巧文静的孩子,或许捉弄起来会很有趣,如果一起玩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她一边看蚂蚁一边想着,丝毫不介意被沙子沾染上的漂亮小裙子,手掌处像是小猫、小兔子一样软软的触感也丝毫没有抵触反倒有些莫名的安心感。 里香被父亲接走,而随后你的母亲也赶到幼儿园。你的母亲是一个开朗乐观的人,总是面带微笑,比起母亲,她更像是一个朝气蓬勃的邻家大姐姐。 母亲接过你视若珍宝的小桶和铲子,另一只手牵着你的。此刻你觉得无比幸福,全世界你最喜欢的就是母亲了。 ? 你至今为止的人生几乎都是和母亲一起度过的。 母亲说过你是个很省心的孩子,因为父亲欠债离家出走将所有负担压在母亲身上之后,唯一让她欣慰的便是你,你不怎么哭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有有需要才会发出声音或者动作提示母亲,这一度让母亲怀疑你是否有先天的问题。好在你只是比同龄人发育的慢了点,慢慢会赶上同龄人,才让母亲放下心来。 不管怎么样,你都是她的宝贝! 你交了真正意义上第一个朋友,祁本里香。她不会在你专心拼拼图的时候打扰你让你和她玩别的游戏,会跟你一起用细沙埋葬死去的喵咪,会在你摔倒之后牵起你的手拉你起来,会在男生不带恶意笑你的时候训斥他们… 里香总是显出一副大人的模样,成熟稳重,她在你眼里俨然就是一个英雄,你憧憬着她。 熟悉了之后,你总是下意识的寻找着她的身影,像是个小跟班一样,但你仅仅是想要亲近她,却不会过分打扰到她。说来也奇怪,你在学习方面并不突出反而差别人一大截,但是在距离感这方面反而敏锐的可以。 慢慢地,你长高了一丁点,依旧会被淘气的男生一推就倒,胖胖的身体依旧胖胖的。 你快要上小学了,升学事宜都是母亲操作的,你懵懂地跟随着母亲忙来忙去,尽可能地帮上忙,你会在母亲身边唱歌,可爱的童声、起伏的曲调,你的声音软软的像松软的面包,香甜而又美味,听你唱歌就是一种享受,你在这方面很有天赋。 “妈妈,里香!”你捧着漂亮的小盒子,里面是你的藏品,你很珍视它,谁都不让动。 真奇怪,明明唱歌的时候能流利地说出口,但是日常交流完全是一副寡言的模样,简直赶上旧时大家族里说一不二的男主人了,当然,仅限语言方面。 母亲默契地理解了你的意思,正逢放假、小学即将开学之时,里香的父亲失踪了,里香并没有提起她和父亲一起去爬山的事情,所以你并不知道曾经里香和她父亲一起失踪,最后只找到了里香。 在那期间,你也只是做个乖小孩,听母亲的话,听老师的话,然后每到新的一天,默默期待着里香回来。如果不是邻居们谈论这件事,你甚至都不会察觉到。 你带着准备好的慰问品,跟母亲来到医院,走进里香所在的病房。见到她的那一眼,你只觉得伤心,里香侧着头望向窗外,仿佛里香所在的空间是黑白的,一点别的颜色都没有。 “里香。”你开口,只有几步路的距离也蹬蹬地小跑过去。 “小奏!你来了…”里香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你还不能区分出这微笑到底是真的欢喜还是生理上简单的一个动作,你试探着摸摸里香的头,对方愣了一下放松了下来,你感到并没有排斥,脱了鞋爬上了床。 里香漂亮的眼睛随着你来回转动,你把小盒子送给了里香,希望她能打起精神。 “这是给我的?现在可以打开吗?”里香惊喜地询问,这还是你第一次送给她礼物。 你点头,随即又觉得十分不好意思,盒子里的东西如果大人看了会被一扫而过,放在某个角落里被灰尘掩埋,但好在你们都是小孩子,即使里香显得再成熟也只是个刚上小学的孩子,所以她在看到你的礼物后十分开心,你从未见过里香情绪如此外漏的一面,即使只有几秒钟。 “谢谢你,小奏!”里香凑近你,在你额头上印上一个香香的吻,“我会好好珍藏的!” 你害羞地埋在她怀里,你真的很小,像是洋娃娃一样轻松的被里香抱住,你想,有种存在但模糊不清的东西改变了。 ? 在你努力地每天和作业做斗争的时候,里香终于出院了。 你们上同一个小学,在同一个班级,和以往不同的是你们有了新的朋友——乙骨忧太。 里香高兴地将你介绍给忧太,她说他们是在医院里认识的,你只觉得失落,心想为什么不是将忧太介绍给你而是反过来呢…… 你将这一刻的失落放下,和忧太成为了朋友。你最好的朋友有了新的朋友,且明显更喜欢这个新的朋友,或许里香已经不能在称为你最好的朋友了…弯弯绕绕、没有意义的幼稚想法一个个冒出来,这对你来说很重要,你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仿佛所有思绪一下子都在这时候爆发了。 身为学生的你最重要的还是学习,你在这方面实在是不开窍,要花很大功夫弄明白书上的内容,作业别的同学很快就能完成但你要花费两三倍的时间才可以。 母亲安慰你,说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和不擅长的,你被说服了,然后在接下来的学习中一遍遍重复这个步骤,最终,母亲觉得你好像真的不在意了才放下心来。 里香察觉到你最近有些失落,放学后三个人走在一起,里香在中间,你和忧太在两边。你跟着里香一起称呼忧太的名字,实际上你对忧太并不是没有好感,他很体贴,会帮你讲解题目,虽然你们俩的水平加起来都不如里香一个人好。他也不在意你有些胖胖的身材,会说你的金发很漂亮。忧太和里香感觉就像是你的哥哥姐姐一样,这种想法让你失落的心情好一点。 和忧太告别,难得的,这次里香陪你一起回家,母亲因为工作原因总是早出晚归,将你托付给邻居的奶奶。 将晚饭放进微波炉里加热,在生活中这样的技巧你掌握的差不多,除了年龄太小外你完全是可以独立生活的状态了。 “小奏!”里香开口,手牵着你的,坐在你房间里那张粉嫩嫩的小床上,“讨厌忧太吗?” “不,并不讨厌!” “诶~那喜欢我吗?” “喜欢,里香,喜欢!” “我也很喜欢小奏,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里香这一刻成熟的不像话,只用了一句话就让你起起伏伏的心情变得平稳起来。是的,你只是单纯的吃醋了,里香明确回答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了,所以你安心了。 真奇怪,这有违你一直以来所相信的交友原则,按照你的理解,你不会如此在意自己在朋友心中的地位的。 “那,忧太?”忧太也是你最好的朋友吗,就跟她一样? “忧太虽然也是好朋友啦,但是…和小奏不同啦!”里香停顿了下,“小奏,来做作业吧,我和你一起!” 尽管对里香未尽的话感到好奇,但提起功课,你还是苦兮兮地拿出了课本。 里香就坐在你旁边,女孩子特有的香气感染着你,你们的皮肤时不时碰到,滑滑的很舒服。 里香摸你的头,捏捏你有些软软的小肚子,你忍不住笑出声来,身体灵活的想要躲避,你们一边玩耍一边完成了作业,临走时,里香在玄关亲吻你的脸颊,跟你说明天见。 你觉得,你像只掉落在地面的小鸟,陷入了名为里香的陷阱中。 你拒绝不了的三人邀约#2(乙骨忧太x猫屋敷奏 ? 你在里香和忧太,主要是里香的帮助下顺利度过了期中考试,母亲难得的休息时间带着你去水族馆玩耍,你和母亲的二人世界不希望有任何人来打扰。 你觉得已经很久没有和母亲好好玩了,你对父亲没什么印象,记忆里存在的一直都是母亲,搬家后再添加一个里香,忧太是顺带的。 比起水里的生物,你更喜欢兔子,这个秘密你谁也没有告诉。你喜欢的并不是水族馆,而是和母亲一起的时间。你小小的脑袋考虑不了太复杂的事情,所以你只是单纯地表现出了幸福、喜悦的情绪。 你给你的朋友们带了礼物,基本都是挂饰,用的都是你的零用钱。你平时没有用钱的地方,连大家都喜欢吃的零食都不怎么买。给里香的是水母,你觉得水母是所有水生动物里最漂亮的,给忧太的是萌萌的鲨鱼,给忧太妹妹的是海豚,你们曾经见过几次,然后母亲给你买了金鱼样式的挂坠。 新学期开始,你看到里香和忧太的书包上都挂上了你送的礼物,心情就像放烟花一样,热烈而振奋。 小学三年级,周围的同龄人像是做火箭一样长大,只有你固定不变地坐在教室的前排。放学后,大家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说着放学后去哪玩,而你因为要值日所以和另一个同学留了下来。 等到一切都结束后,你一个人慢慢走在回家的路上,这条路你一直走,却没有好好观察过,拐角红绿灯呈现绿色的时间更长,斑马线的边角褪去颜色,路边的绿植高矮参差不齐… 你觉得自己有点向大人靠近了,大人总是不希望被别人打扰,想自己一个人待着,思考些复杂的问题。你现在也有这样的时候了,你把自己挤进狭小的空间,视线变得昏暗,管道将声音隔绝在外,仿佛整个世界仅仅你一人存在。 你捏着书包带,用力攥紧。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一颗一颗顺着滚落下来,落在手背上、鞋子上,你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即使如此却听的分明,在这样一个空间里所有声音都会被放大,你越发觉得委屈,你已经很努力了,可是成绩总是上不去,这次的考试你又是最后一名,老师或许是习惯你的成绩,鉴于你不是那种调皮捣蛋的学生,反而认真上进,还会帮老师忙,老师安慰你说你比上次有进步,可即便如此你还是最后一名。 你的母亲不会因为这个责备你,她会很温柔的抱着你说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孩子,你的好朋友也不会嘲笑你,甚至还会悉心为你补习。正因为如此,你才觉得难过,你肯定是世界上最笨的小孩,你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哭的越来越厉害。 ? 隐隐约约,你听见有人叫你的名字,你抬头,仔细听发现是真的有人叫你。 你觉得丢人,想背过身子,但是你发现你不能动弹了,你被卡住了! “忧…忧太?”带着鼻音,听起来惹人怜爱的声音,你不确定的问道。 “小奏!”有些弱气的声音传入耳朵,“出来嘛小奏,里面很闷的。” 忧太担忧的语气让你既难堪又愉悦,难堪是因为被发现丢人的一面,愉悦是因为被发现了。 “…”你暂时不想说话,但是进来时不觉得拥挤的管道现在狭窄地像要吞噬你一样,你努努力,向前移动了几厘米,“忧太…我出不去了…” 你再次哭了起来,忧太听到你的哭声也着急起来,他已经比你高大了许多,肩膀都比你要宽得多,对他来说钻进管道的难度也要比你大很多。即使如此看到他试探性伸进来的手,左左右右摩擦着,你内心不知道为什么动摇了。 你原来才发现你已经钻进管道的深处,你都有些佩服自己,你自己也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忧太半个身子都探了进来,你挣扎着向前爬,终于够到了他的手,你们两个的手都软软的,不过男孩子的手比你要大,指骨十分有力,紧紧握着你的。 “太好了,小奏,我抓到你了!” “嗯!” “……” “……” “怎么了,忧太?” “我…我的腰…被卡住了…” 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忧太的两只小腿上下摆动着,不一会就甩掉了一只鞋。你们费了些时间才彻底自救成功。 忧太红着脸,眼神左右摇摆就是不敢看你,你疑惑,应该害羞的应该是你才对,怎么忧太会是这表情呢。 忧太眼角的余光扫过你,注意到你眼睛红红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兔子,还有泪珠挂在上面,金色的头发沾染灰尘凌乱了不少,莫名让他想要戳戳你,喂你吃胡萝卜…最重要的是,你的校服裙子卷了起来,露出白色的纯棉内裤,小小的一块布,三角形的,忧太莫名有些心虚,别别扭扭的小步走过来,帮你整理裙摆和衣领,此时的你还没开窍,不知道要为此而害羞,等你知道的时候,害羞就是一种另类的情趣了。 此时,你学着忧太的样子,也帮他整理凌乱的衣衫。半响,你们两个都笑了出来。 “诶…”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你一跳,你不知道什么时候里香出现在这里,“你们两个小笨蛋!居然还笑,刚刚好危险的!” 里香生气地双手交叉环绕在胸前,你和忧太察觉出气氛的不妙,老老实实的像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低着头聆听里香的教育。 低着头的你没有看到里香的表情,虽然她口头上对你们进行训导,但是内心深处在想些什么,谁都不知道。 因为你的膝盖受伤了,忧太承担起背着你的任务,他温热的手掌贴在你腿上,你的手牵着里香的,传递着彼此的温度。 阳光铺满你小小的世界,艳丽的红色叶片点缀着你的庄园,飞来的小鸟传递着风的温柔,夕阳无限好。 ? 你、里香和忧太彼此的关系越来越密切,在你们之中里香是主导,决定大多数事情,因为里香很可靠,你很信任里香,所以大多数时候你听里香的。 至于你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在你看来,里香和忧太曾经约定好长大后要结婚,甚至交换了戒指,你没有惊讶自然而然接受了这个结果,而里香和忧太都是你最好的朋友,你祝福他们,你从内心深处为他们感到高兴。 你微妙的交友原则拐了个弯,又回到了原点。 这一年,对即将小学毕业的你来说,发生了两件重要的事情。 第一件就是你见到了你的人渣父亲,你不会承认那个男人是你的父亲,那天的天气并不好,是个阴天,厚厚的乌云像是巨兽一样吞没着天空。 不认识的男人踢开了你家的房门,此时你正在移动着对你来说有些重的水桶。突然来临的声响让你失手弄倒了桶,水顺着开口汩汩地流出来,很快蔓延了整个地板。 男人摇摇晃晃地走进来,你吓到不敢动弹,惊恐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你不认识这个男人,但是他好像知道你,准确说出了你的名字。 “什么啊,只有你自己一个人吗,那个女人呢?” “啧,小鬼,你是哑巴?”男人无视你,四处打量着,“看起来你们生活地不错嘛!那我就放心了,我可是一直在担心着你们啊!” 男人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就像在家里生活了很久一样,准确找到了平时母亲放钱的地方,他不在意数目,只是全部收起来放到衣兜里。 这时你反应过来,扑过去。 “这是我们的钱,你不可以拿!妈妈辛苦赚来的钱!” 你抱住男人的腰,想阻止他,但是你小孩子的身体根本不可能敌得过大人,男人不耐烦地把你甩到一边,你不厌其烦的像个发疯的小兽一样上去阻拦,最终,他的手掌狠狠打到了你的脸上,你被他打飞了。 脑袋嗡嗡作响,衣物被水打湿,你用来扎头发的带有小兔子的头绳断裂被遗落在角落。 迷迷糊糊的你脑子有些不大清醒,男人好像来看你的情况,他笑着,嘴巴在动,你听不清他再说什么…整个过程可能不到十分钟,你被邻居家的奶奶发现,并通知了你母亲,由此,你住院了。 你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医生说需要住院一周,母亲为你请了假,里香和忧太知道后来看望你,为了不让你寂寞,你们约定每天都过来陪你。 然后,意外发生了。那天,你像往常一样,坐在病床上吃着苹果,等待着你的朋友,母亲也请了假会早些过来,经历过一周无趣的医院生活,老实说你并不喜欢这里,今天可以回家你很兴奋。 在穿着警服很帅气的小哥哥告诉你,母亲为了救正好碰到来医院看望你的里香和忧太,被失控的卡车撞到当场去世的消息时,你还处于懵懵的状态,直到忧太忍不住哭出来的时候你才发现,原来是真的啊! 你的母亲是因为救人牺牲的,她不可能看到周围认识的小孩有危险而漠视的那种人,要说谁应该负责任,就是酒驾的卡车司机。 你抱住里香和忧太,想告诉他们不要内疚,母亲的这种行为并不需要他们感到抱歉或是什么,如果母亲在的话,一定会说,只要努力活下去就好了。 所以,不要紧的。 两个人四只手抱住了你,从此以后,你就是一个人了。这就是对你而言重要的第二件事。 母亲的身后事是和母亲关系比较好的同事处理的,在成年之前她会是你的新监护人,但是你还是住在原来的房子里,开始独立的生活,你即将升入初中,你能够自己照顾好自己的。 你拒绝不了的三人邀约#3(乙骨忧太x猫屋敷奏 ? 进入初中,遗憾的你没有和里香、忧太分到一个班级,但是你们每天上学放学都在一起,即使没有交到新的朋友你也不觉得孤单。 你考虑去打工,但是因为你的年纪大多数都不会聘用你,你只好老老实实去上学、做功课。你的青春期也随之到来,可能因为饮食方面你做的不够好,你慢慢消瘦下来,原本肉肉的质感变得紧致,苗条起来。皮肤细嫩,毛孔细小,胸部像是馒头一样膨胀鼓起,盆骨变得宽大臀部挺翘,整体显得性感而丰满。 因为这个原因有男生开始注意起你来,但你和他人相处缺乏经验所以对有些男生时不时的碰触和搭话显得不知所措,而你害羞到沉默不言语,只好想办法远离这种情况。 你来月经了,在你不知道的时候,裙子被染上一块血红色,幸好你课间的时候不怎么活动,所以平安无事的熬到了放学。你起身弯腰拿书桌旁的书包,再将椅子推进桌洞的时候,你看到黏在椅子上的血迹,你疑惑,不知它如何而来。所以你拿出纸巾想要擦干净。 “啊啦啦,不行哦,猫屋敷同学。”有双手环绕你的腰身,为你系上了运动服外套,开口的是你的美术老师,她很受学生喜欢,你曾经几次看到他在天台上吸烟,烟雾盖住她的脸,很漂亮。 见你迷茫,她轻笑,从喉咙传出的闷响勾人,你由此脸红了。 “是第一次啊,你来月经了,不用害怕,这说明你长大了,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有一次的。”见你不说话,她继续轻言轻语,“回去记得买卫生巾,日用夜用都买哦,如果不知道怎么用可以问问认识的女孩子,也可以来问老师哦,你有记下老师的电话吧!” 你点头,隐约约约明白了某种隐秘的事情,你向老师道谢,换来对方拍拍你的头部,说了句“好孩子”,你感觉有目光一直温和的注视着你,你忍不住快步跑起来。 “小奏,这是你的运动服吗?”里香在校门口等待,见你第一面就发现你腰间的衣服并不属于你。 “是香取老师的。”你红着脸将刚刚说的事告诉里香。 “嗯…这样啊。”里香意味深长地说,“我们来庆祝吧!” “庆祝什么?” “当然是小奏迈入人生的新阶段啦!”里香开心的笑着,比你这个当事人更加上心。 “这也不是什么需要特意庆祝的事情。香取老师说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有的…”你察觉到里香面上不显但实际开始变得烦躁的情绪,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忧太好慢啊,还不来啊…” “嘻、小奏真的好可爱啊!”里香抱住你蹭了蹭,“真不想把你交给任何人啊,干脆我们永远在一起吧,你、我还有忧太三个人。” “嗯!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因为是彼此最好的朋友嘛,当然不会分开,一直在一起。 “那么,约定好了哦!”里香的笑容有点奇怪,你不做他想,只以为她和你一样开心。 “真是的,忧太,太慢了,我和小奏要去买女孩子的物品,今天你先回家吧!” “诶…诶?里香,小奏!!!” ? 你的视线追寻着香取老师,你想,香取老师真是好看,你喜欢她瞳孔的颜色,还有垂下来卷卷的发尾,她应该有喷香水,淡淡的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却让你心跳加速。 你想要靠近她,你向往成为她一样的女性,你观察她的衣品,观察她的妆容。偏粉色的口红很适合她,你也是在网上搜索才知道口红有很多色号,不仔细看你甚至分辨不出来到底是什么颜色,你还知道了眉笔、睫毛膏,说起来香取老师的睫毛又密又长,像是花一样,你还知道了眼影,比起口红更让你感到复杂。 成熟女性的世界真的好复杂啊,你发出这样的感慨,关闭了网页。 虽然你暂时买不起化妆用品,但是你花了500元买了唇膏,柠檬味装饰着你的嘴唇,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开心的笑了。 你金色的长发及腰,打理起来费劲,所以你自己剪短一截,扎成丸子头,额前留着蓬松的刘海。 你的身上发生了变化,就连平时有些迟钝的忧太都发现了,他新奇地观察你,你独自一人时自己就会变得兴奋起来,但是一旦被其他人如此注视,顿时害羞了起来,你别扭地推推快要压你身上的忧太,转身望向里香,结果她正在玩味的笑着。 真是的,忧太就像是小孩子一样,结果你们三个人一起半躺在床上,你在中间,他们两个在左边。 “小奏,腿凉凉的,好舒服。”你们靠的很近,腿自然而然的碰触,你感到皮肤与皮肤之间彼此摩擦,散发出来的热量麻痹了你的大脑,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稍微…变瘦了,以前背着你的时候还肉肉的…” 忧太上下抚摸着你的小腿,你的裙子因为玩闹已经快要折到大腿根,隐约能看到里面三角形的秘密花园。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啊…”你郁闷的回应,想起了小时候胖胖的自己和做的蠢事。忧太的身躯纤细,有些羸弱,他是俊丽的。 “以前小奏很可爱,当然现在也很可爱,变得更加可爱了!”里香用好听的语言安抚着你,“该说是变得漂亮了才对!这次是苹果味的唇膏?” “要试试吗?”你点头,从床头的小盒子里取出对应的,递给里香。 “啊—”里香接过,你疑惑但是顺从的微微张开嘴,里香仔仔细细地帮你涂均匀,“好了!” 里香的嘴唇软软的,像是橘瓣,轻轻吸吮就会渗透出美味的汁水,你们谁都不觉得这是异常的,唇与唇之间互相摩擦好让唇膏也晕染在对方的嘴唇上,你想,女孩子与女孩子之间是可以做这种事的。 “小奏!”忧太从背后抱住你,侧过你的脸,“我也想要!” 这么说着,像是小狗亲近主人一样,忧太的呼吸洒在你脸上,你的双手被里香握住。忧太紧紧地拥抱让你躲不开,他紧贴着你,然后将你唇上剩下的唇膏吞到肚子里。 “讨厌吗?”半响,你们都喘着气,忧太松开了你轻声问道,而你瘫软地倒在里香的怀里。 “不讨厌哦。”与其说不讨厌,不如说你很喜欢。但是你没有说出口,直接说喜欢这么难为情的话你还说不出来。 “那以后只能和我跟忧太做这种事情!或者其他更亲密的事哦。”里香像是看穿你的内心一样,如此决定着,而你并没有出声,默认般将头深深埋在里香的怀里。“小奏是我发现的宝物,是属于我和忧太的哦!” 这或许是青春期的躁动,或是别的什么,你不得而知。亲吻这个亲密的行为彻底改变了你的认知,友情和爱情的界限变得模糊,你说不定以后会后悔,但他们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的。 “生日快乐,小奏!” 细细的红绳上,系着一朵小小的莲花,带着莲蓬和莲花苞,颜色是和你发色相近的金色,它被带在了你的脚腕上。这是里香和忧太一起完成的,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 你的监护人会时不时过来看望你,然后回去继续工作,转眼你升入三年级。度过了寒冷的冬天,送走热闹但对你来说有些无聊的学园祭,最终欢迎你的是樱花绽放的春天。 少女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吸引着同是少年的目光。你故意穿着宽松的外套,这样不会显得你的胸很大,你已经受够了异性好奇的打量,不得不对自己做出改变,你想你发育得如此好只是自己的事情,为什么总会在乎别人的目光呢,你不得其解,只能改变自己。 有段时间你想要变得成熟些,学着香取老师做了容貌以及衣着上的改变,但是你还是无法做到像香取老师那样左右逢源,那太难了,而且里香也说在这方面不需要强求,只需要顺其自然就好,所以你放弃了这方面的想法。但是意外的,你在小孩子的群体中蛮受欢迎,这让你很欣慰。 你在天台碰到了香取老师,说起来天台禁止进入但总是能看到她在那里吸烟,她好像也不在乎被大家看到,真不愧是游刃有余的大人啊。 “香取老师。”你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站在她旁边,“吸烟对身体不好哦。” 你突然产生的冒进行为让你一下子说出了这句一直想说的话,即使你知道并没有用,果然你听到对方的轻笑声。 “没办法,习惯了呢…”她顺势弹下烟灰任其被空气打散,“自从跟女朋友分手后就学会吸烟了,现在也戒不掉了,香烟这个东西有时候还蛮管用的。” 香取老师的表情迷蒙,似是在回忆着什么,透着一股悲伤。你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沉默不语。你脑子里思考着关于恋爱的话题,却想到了里香和忧太。 “好了,小鬼,姐姐先下去了,你也别待太久!”香取老师弄乱你的头发,哈哈笑着离开你的视线,“对了,要注意身边的人哦,可别被欺负的太狠。还有,学习要加油!” 你顿时脸红起来,你的成绩一直是你的硬伤,每次考试都靠着里香和忧太的补习才得以低空飘过不至于放假了还要来学校补课。你叹气,走到阴凉的地方坐下。 “小奏,就这么坐在地上会着凉的哦。”虽然这么说,忧太也并不打算将你拉进来,“刚刚那个是香取老师啊,你们聊什么了?” “你看到了啊,就是说了两句…话说你怎么也上来了啊,天台不是禁止进入嘛,怎么大家都不在意呢…” “没关系啦,刚刚香取老师把钥匙给我了,只要我们保密就好了!” “真的?那岂不是之后也可以经常来!话说为什么要把钥匙给忧太啊,明明是我先遇到的…” “谁知道呢。” “真稀奇,就这样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搜索脑中的回忆,多是你和里香在一起,后来认识忧太后也是三个人一起居多,只和忧太独处的记忆占比不多。 突然,忧太的手臂环过你的腿弯,将你抱到他的怀里。果然,忧太是男孩子,臂膀有力,因为运动有薄薄的肌肉,你不自在的扭了扭,却被抱得更紧一些。 “因为…你和里香感情更好,有时候我都很嫉妒。”闷闷的声音带着振动落到了你的脖颈上,你下意识夹紧了腿,彼时你侧坐在忧太身上,听了这话有些诧异。 “你这带着戒指的家伙说什么呢,明明你和里香更亲近吧。”都约定好将来要结婚了,还会吃醋啊。虽然忧太变高了,羸弱的身躯变得结实,性格也稳重了不少,却还是保留着孩子气的一面啊。 说起来,你们之间的关系到底要怎么论呢,里香和忧太严格意义上算未婚夫妻吧,那么你呢,你在其中又担任什么角色呢,挚友?但是你们彼此可以伴随着触碰互相接吻,挚友是不会这样做的。你的脑子一片乱麻,你突然意识到,你们的关系是不正确的,你只是朋友,可以交往一辈子不分开的…朋友而已。 “小奏你这个小笨蛋…”忧太呢喃道,你下意识反驳着他,此刻的惴惴不安暂时先放下,你从忧太怀中出来,整理有些凌乱的衣服,打算回教室。 说起来,之前香取老师是不是说她的女朋友来着? 你拒绝不了的三人邀约#4(乙骨忧太x猫屋敷奏 ? 对于三年级的你们,学校组织了一场为期三天的旅游,地点位于奈良。这个消息一出,大家都很兴奋,但是该吐槽的地方也很多,你们学校在仙台属于宫城县,在东北。然而奈良在关西,离得很远,而且还是夏天,会很热的。 住宿交通和饮食由学校承包,学生个人承担的费用并不多,你们当天坐飞机抵达奈良,到了景点后大部分时间都是自由分配的。 你早早收拾好行李,带的东西并不多,只是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监护人小姐给了你零花钱,让你好好玩,你很感谢她。 你早早准备好所有的东西,之后就可以不用着急忙慌了。你拉开冰箱门,打算为自己做份美味的料理,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矿泉水,这是忧太的,而芒果味和草莓味的果汁则属于你和里香的。里面还有你们三个都喜欢的布丁…… 你深吸一口气,意识到了什么。冰箱里都是你们三个人的物品,你的发带是忧太送的、衣物是和里香一起挑选的,带的饰品是他们一起做的……衣柜里分门别类地摆放男装女装、厨架上有三个一模一样的杯子,电视前的茶几上被随意对待的游戏手柄…… 不知不觉间,在你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你的时间还有空间都被另外两个人侵入并占有一席之地。因为太自然你始终没有察觉到,直到现在。 你打消了料理的念头,将自己裹进被子里,母亲在照片里笑得开心,你忍不住发出奇怪的叫声,与此同时,你又幸福的冒泡泡。 你不知不觉睡着了,第二天到达奈良自由活动时,你别扭又害羞的走向两个人,你的脸颊红红的,嘴唇一片光泽,像是和恋人约会的害羞小女孩。 这不就是约会嘛,你想。第一天的日程主要是寺庙,亦或者神社,说实话你对这些并不感兴趣,隔着两步远跟着里香和忧太走走看看。 里香和忧太的感情一直都很好,有时候好的过头,你只是偶尔会觉得吃醋和嫉妒,但你很快释然,因为即使如此你们的关系也不会改变。 但你现在不确定了,两个人之间是不可以插进去第三个人的,那只会破坏那两个人的关系。 你心情顿时低落起来,你想训斥以前的自己,怎么可以只因为舒服就可以随意跟他们接吻呢,而且还不止一次,甚至在学校里还恬不知耻地索吻…… 无形的手撕扯着你的灵魂,把你分成了不均等的几部分,你甚至感觉到了疼痛,却说不清到底是哪里痛。 普通的就好,你下定决心,然后凑到两个人旁边一起围在小摊旁。 “怎么了,小奏?”忧太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太阳好晒,想回去了……”你随意的说着,然后真的觉得皮肤被晒红了,阳光刺得睁不开眼。 “那我们去树荫下待会吧!” “我自己过去好了,你和里香先看你们的。” 你避开了忧太过来牵你的手,故作活泼地小跑去远一点的大树下,你猜你的表情肯定很不自然,这是你第一次试图婉拒对方的好意,你心存内疚,以至于没仔细看忧太的表情。 在树荫下果然凉快多了,为了方便你特意穿的运动装,你低头专心观察手心的纹路,顺着手指画出一个又一个的圆,在你自己把自己搞得晕头转向之前,你及时闭上眼睛。 “啊!好凉!”铁质带有水汽的易拉罐贴在你脸上,你吓得连忙撇头。“真是的,忧太,吓我一跳。” 你用软软的声音抱怨着,更像是撒娇。 “啊,抱歉抱歉…”小奏吓到惊慌失措的样子无论多少次都很有趣,很可爱,忧太心想,随即将手中的饮料递给你。 “噗呲—”你拉开铁环,罐中的液体迫不及待的粘在你身上,你惊呆了,不可置信地看向忧太,结果忧太一副比你更慌张的样子。你想,这应该不是忧太做的恶作剧,虽然他有时候会做些不符合他性格的事情,比如说小的时候会在你搭好积木后帮你一下子推倒却双眼发光望向你希望你能表扬他,亦或者非要你穿艳丽而你不怎么喜欢的小裙子,虽然最后你还是穿了…你又想起有次他约你出去却难得的迟到只因为你焦急皱着眉的时候也很好看…诸如此类的小事。 嗯…这么一想,忧太也有可能想要对你恶作剧而提前晃动了饮料…也不是不可能啊。 “啊,对不起,小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忧太在你默默注视你的谴责眼光中红了脸,拿出手帕帮你擦拭,他想起里香特意递给他并嘱咐这是特意给小奏喝的饮料时的表情,在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 “诶,这都是忧太的错,我还要回去换套衣服…如果能吃到草莓味的冰淇淋还有美味的可丽饼的话,我说不定会忘记这件事哦…” “这两个要一起吃…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去买。” 忧太以百米赛跑的劲头跑向远方,真不愧是运动健将乙骨忧太!饮料黏黏的有些不舒服,你后悔让忧太去买东西了,应该先回去换衣服的。 “小奏!”里香缓缓做到你身边,将脑袋靠在你的肩膀上。“真是的,忧太总是冒冒失失的,真不让人放心!” 你赞同的点头,你注意着不让饮料抹到里香的头发上,你一时没想起来应该推开里香才对。你的注意力集中在了衣服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附和着里香的话,很快忧太就回来了。 可丽饼被你吃掉了,而冰激凌被里香解决了。 ? 第二天,你们去了植物园和佐保川,你对纯属是风景的地点一点兴趣都没有,虽然沿着河流一直向前走的景色美不胜收,也不能打动你讨厌不能坐着的心。花安安静静地开在两边,伴随着清香,吵闹的反而是游玩的人类。 你累极了,里香比你好一点,忧太还保持在正常水平,你忘记了曾经的想法,你想你为什么非得远离他们才行呢,你已经习惯了他们在身边,习惯了他们对你的照顾,习惯了跟他们撒娇,肌肤与肌肤之间的触感让你安心,这是除了母亲、里香和忧太之外,其他人无法给你的。 忧太牵着两个不同风格的女孩子,惹来他人或羡慕或默然的目光。你没有放在心上,扑到忧太背上让他背着你,你小心看了眼里香,她也看向你,将你的一只手包裹在她的手心中。 你感到闷,觉得这么热果然不应该出来,然后贴紧忧太。忧太一开始被你扑上来时踉跄了两步,随即稳稳地背着你前行,身下是充满力量的躯体,手里温温软软。 你被填满了!困惑、迷茫,充实、感动、喜悦、幸福…无论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情绪仿佛都随风而去,你被阳光鲜花包围着,你小小的世界仅能容许这么多,只有这么多就够了。 夜晚,泡了温泉,舒适地躺在蓬松的被子里。你最期待的明天很快就到来了,明天可以去奈良公园,去看群鹿,你下意识忽略去公园之前的爬山活动,你还没有见到活的鹿,在电视里看和现实中体验感觉是不同的。完蛋了…你兴奋到完全不想睡觉… 结果就是大家去爬山,你在补觉,等到去奈良公园时,你正好起来了,这正和你意。 小鹿在路边休息,在和同伴奔跑嬉戏,在草地上慵懒的伸懒腰…它们像是大自然的精灵,稚嫩的、祥和的、凶狠的、好奇的…你能看到各种各样的鹿,它们有的对人类并不陌生,还会凑过来嗅嗅你的味道,亲昵地跟你讨要食物。 你有些得意忘形,将提前买好的鹿饼一股脑都拿了出来。你被十几只鹿一起围住了,你快乐又痛苦着,你发现自己被缠住了,它们水汪汪的眼睛的望着你,你根本不忍心拒绝它们,可是鹿饼已经没有了…你万分羞愧,觉得自己准备的不够多。 最后,你被里香和忧太一起解救出来,比起兴致勃勃的你,他们更加像前两天的你。 为期三天的旅行快要结束了,明天一早的飞机。同学们叽叽喳喳的谈论起奈良某个灵异场所。你听不得这个话题,僵硬的走开了。你很怕这些东西,比如说鬼魂、灵体之类的,因为看不到所以被自己想象中的恐怖吓到了。 带队的老师很勇敢,在大家的提议下决定举办试胆大会。临时的活动让你坐立难安,在你的印象中所谓的试胆大会都会有人提前去布置现场,因为知道是人为的所以害怕也是有限度的,但是这种临时的没有任何准备,场地还流传着奇奇怪怪传闻的地方,一下子放大了你的恐惧。 三年级一共加起来不到一百人,看起来多,但是一个屋子排成排都能容得下,在你酝酿情绪打算称病不去时,里香和忧太找到了你,将有些发抖的你抱在怀里。 “里香、忧太…我好像有点发烧,想去睡觉了…”对着老师说不出的话反而轻易的能对他们说出口。 “嗯…确实有点,我去和老师打个招呼,你乖乖的。”你缩在里香怀里,任由忧太额头贴近你的额头,忧太看着可怜巴巴的你强忍住想要抱住你蹭蹭的渴望,去和老师请了假。 你迷迷糊糊的好像睡着了,意识并不清醒,好似在做梦,听到外面有叮叮咚咚的响声,你蒙上头,伸手摸向旁边的,还是温的,但是却没有人。 你一下在醒过来,只有你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你打开灯,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出去,你的心砰砰跳动,你总觉得有眼睛在看着你,有呼吸喷洒在你身上,脚下的影子随时会扑出来一只怪物将你吃掉…你拼命安慰自己,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一小步一小步地移动着,平时几步路的距离愣是让你走了差不多十分钟。 有风的呼啸声,吹动着窗帘发出噗啦噗啦的声响,你捂住耳朵,勇敢的继续前行,你的嘴唇蠕动着,你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根本没有发出过声音,只是无力的呼唤着里香和忧太的名字。 你也没有注意到,眼泪像是流水一样一刻不停的从你眼眶中掉落,你隐约听到说话声,又好像没有,你走过拐角,看到有几个身影,你愣住了,一动不动像个木乃伊一样。 你好像看到了异形朝你冲来,你分不清虚幻和现实,你的大脑早被恐惧侵蚀掉只剩下本能,终于,在谁的呼喊中,你昏了过去。 第二天下午,你醒来,里香和忧太在你的旁边。因为你睡得太死,导致错过了飞机,而里香和忧太因为不想打扰你,选择留下来陪你。 他们两个都有些担忧的看着你,可能是担心你还在害怕试胆大会的事情,你注意到周围没有什么不同,将心中那种莫名的不安放下,你想,果然你只是做了噩梦。 你拒绝不了的三人邀约#5(乙骨忧太x猫屋敷奏 ? 忧太最近有点不对劲,里香也很不对劲,两个人的表情很别扭,是吵架了吗…不,这个应该不可能吧…而现在,你终于知道了原因。 “那个…就是这样…”忧太跪坐在地毯上,详细说明了他高中要去一个东京偏远地区的宗教性质的学校念书的原因,虽然你不是很明白啦。很明显里香是知道内情的,以及…将来可能会从事相关的工作。 “我知道了,这样的话,我们高中就念不同的学校了呢…”你感叹,心里说不出的失落。 “不是哦,忧太去咒术高专,我还是打算和小奏去同一所高中的。”里香慢条斯理的说。 “诶?那就是忧太一个人去?里香不一起吗?” “没有必要,我没有那么厉害啦,不去也没问题的,重要的是不能留小奏一个人在外面,一不小心就会被骗走的。” “哪有…” “忧太是男孩子会自己保护自己的!那,我们去离忧太近一点的地方怎么样?这样时常能见面,还是跟以前一样…” “……”你低头思考,“这件事我要和监护人商量一下才行,那个…总要打个招呼吧…” 你这样说,算是默认了这件事,同时思考如何跟监护人小姐沟通。 “那个…”被忽视的忧太弱弱地开口,颤巍巍举手示意,“小奏的成绩还得再努力呢…嗯…抱歉!” 你顿时陷入沉默,抬腿踩在忧太的膝盖上,不轻不重的按几下,你穿着白色的薄款过膝袜,上面还带有缎带绑成的蝴蝶结。 “真是的,你以为我补习的时候你能逃得掉吗?不可能的,我会拉着你一起到补习地狱的,你等着吧!”三人中,里香的成绩最好,忧太次之,你最差,你和忧太都不喜欢念书,如果你受难,你就得拉着他一起才行! “嗯…我当然也逃不掉…”忧太轻笑,手掌轻轻握住你的脚腕顺着向上摸,他的指甲划过布料带来一阵阵痒意,你没能将腿从他的手掌中挣脱开来,只能任由忧太脱下你的丝袜来回抚摸。 忧太亲吻你的小腿,不知不觉间,你变成了仰躺在里香身上,下半身被忧太禁锢住的姿态。 “小奏,发育的蛮好呢…”里香的嗓音变得怪怪的,比以往低沉了些,她这么说着帮你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衣,“嗯…果然跟我想得一样,白白的、软软的,像是糯米团子…” “里香也是…胸部的形状很优美…”你被夸奖了身材正高兴着,礼尚往来也夸赞起里香,“而且长得也好看,学习也好,很温柔,人缘也好,总是能办到我做不到的事…哼!” 忧太轻咬你的小腿,然后凑上前来期待的望着你。你因为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所以不想理会他,将头偏向一边,又忍不住偏回来。 “忧太也很棒的…正直又勇敢…”你还没说完,就被忧太亲了上来,你们先是轻轻触碰,然后摩擦,互相将对方的唇瓣裹住,交换着内里的津液,通过唇舌你们彼此接触的更深。 你的衬衫以及内衣被抛开,胸前的两个团子光明正大的展示着自己,两点红缨不甘落后的挺起变硬。你难为情的想用手捂住却被里香阻止,她单手握住你的手腕,另一只手侧过你的头跟你接起吻来,里香的唇更加柔软,舌头更加灵活,它在你的嘴巴里搅来搅去扫荡着任何一个角落,你被亲的迷迷糊糊… “笨蛋,记得换气啊!”里香娇媚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激起一阵战栗,“那、再来一次哦!” 男孩子的手在你胸前不断揉捏着,有时候不注意力道会让你发出“哼哼”的声音,忧太想,你可能更喜欢用力一点的。 濡湿的触感从胸前传到大脑,然后传递到身体各个神经末梢,对比你娇嫩嫩的红点,忧太的舌显得更为粗糙。像是要把你吃进去的架势,忧太吞吐着、打转着… 你夹紧大腿,腰不自觉挺起来,发出的闷哼一一被里香消化掉,里香放过你被亲的发麻的嘴唇,让它发出婉转动听的声音。 “忧、忧太、停,先停下…”你断断续续的说,夹杂着奇妙的细小叫声,“厕所…想去厕所…拜托了先停下…” 你想推开忧太,手却发抖,根本没有力气。 “得帮小奏检查下呢,刚刚不是有去过一次…”忧太闻言,将你抱起来放在床中间,贴心的把你的枕头递过来。而里香拉开你裙子的拉链… 你开始微弱的挣扎,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缘故,露出上面只会让你感到害羞、难为情,所以挣扎不过就给他们看了揉了甚至舔了,但是你下体的私密处只由你拥有,显露在人前除了让你害羞、难为情之外,更有一种隐秘的难堪,因为那里并不好看,你曾好奇的对着镜子扒开观察过,总觉得形状很丑,外面稀疏柔软的毛发更让你不喜,你想过将它们剃掉,又担心会对你的身体有什么影响,所以干脆眼不见为净。 但是,你眼前是你最喜欢的两个人,你不确定在看到私处后他们会不会露出嫌恶的表情,你想到这个可能性难过的哭了出来。 “诶?不、不要哭,小奏!”忧太和里香都吓了一跳,连忙过来哄你,“乖,不哭,抱歉,我太着急了,原谅我吧!” “很丑…不要看!”你边哭边解释,将腿紧紧并拢传达你的拒绝之意。 听你这么说,另外两个人放下心来,帮你擦拭眼泪。 “不会!小奏的那里肯定很漂亮,就像你本人一样漂亮!”忧太耐心跟你说着,他笃定的语气让你好受了些。 “是啊,女孩子的私处都是那样的,没有人会认为丑的,反而很可爱!”里香拉着你的手伸进了她的裙摆里,触碰到那温热有些湿润的幽处,带着你探索着。 里香总是沉稳冷静的,你第一次见她迷蒙的样子,半响,你抽出手,手指上带出透明粘腻的液体,你好奇,伸出舌头舔了舔。 随机而来的是黑暗,你没注意到谁将被子盖在你头上,遮挡了你的视线,一同遮挡的还有你加速跳动的心和内心深处未知的渴望。 平复下来,你套上衬衫,躺在床上。现在忧太在中间,你和里香躺在他两侧。 “嗯…也得帮助忧太才行!”里香手从忧太的裤口伸进去,握住那处早已支起帐篷的地方,同时亲吻他的脖颈处。忧太发出轻喘,脸颊红透,微张的嘴呼出温热的气体。你看得发热,拉过忧太的手附在了你的胸上…… “小奏…”忧太开口,“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以后也不会分开,我会保护好你和里香的!” “那我和小奏就交给你了,忧太!要好好遵守约定哦!那小奏,你的回答呢?” “…嗯!”你点头,你发现,你已经陷入其中,并不想回头了。 你们三人会以如此微妙的氛围,直到最后一刻。 ? 正如你们计划的那样,到了高中,忧太单独踏进了不同的学校,而你和里香进入一所普通的高中。你觉得都是你连累了里香,明明她可以上更好的学校的… 总而言之,高中和初中没什么大区别,你和监护人小姐沟通后决定上完高中后去念两年的短期大学,然后出去工作,虽然对你来说有些困难,但你会加油的。 遗憾的是,忧太因为特殊的原因大部分时候很忙,但是一有时间就会跟你和里香聚在一起,平时的话更多的是通过手机联系。 你没有特殊的才能,所以看不到所谓的咒灵,你觉得正合适,看不到才是最适合你的。即使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咒灵这种东西,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害怕幽灵、灵体这种东西,恐怖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你也不例外。 里香和忧太一样,同样能看到咒灵,只是拔除它们会比较困难,据里香说,她做不了什么,但是她会成为辅助监督—好像是这个名字—去尽可能的帮助忧太,你觉得坚定说出这种话的里香十分帅气! 而你决定照顾好自己和他们,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 你们三人约定好每个周要视频一次,这天晚上,你和里香都钻进被窝了忧太的视频还没接通,你们正担心的时候忧太打了视频通话过来。 里香按了接听,忧太疲惫带着黑眼圈的面容显现在手机屏幕上。 “最近工作很多吗?很棘手吗?”里香问,虽然笑着但你觉得里香正在烦躁。 “不,没有的事,就是最近熬夜了…不用担心!”忧太爽朗的微笑安抚了你们的心,见忧太真的没事只是累了你们放下心来。 你们互相说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包括买回来的苹果发现坏了一块、切山药的时候即使再小心还是弄到了胳膊上难受了好一阵、丝袜被指甲勾出了丝……诸如这般细小琐碎的事情,听你说话的两人没有任何不耐烦,反而津津有味地听着,还会配合你笑出声或者嘱咐你。 他们真的太好了,你想,你在电视上看到的剧情中,夫妇二人也是因为生活中这种琐碎问题而吵架甚至分别的,那个词是叫做“七年之痒”吧…你们认识了大概九、十年了吧,正式确认在一起这年是第一年,你不确定你们是否能挺得过七年之痒,甚至不到七年就会宣布分手。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真的发生了的话,肯定是因为…你太普通了的原因。 不过,现在,就先把这些现实的问题抛在一边吧。 屏幕上的通话时长显示你们聊的够久了,在临近结束时,里香对屏幕那侧的忧太说“等下!”之后,把你拉到了旁边,在你耳边悄悄说着什么。 你不可置信地瞪着里香,脸颊连带着耳朵瞬间通红。你委屈地看了里香一会,终于慢腾腾回到了刚才的位置。 “那个…忧太…”你扭扭捏捏,不敢看任何一个人的眼睛,你深吸一口气,颤巍巍开始慢慢解开睡衣的扣子,你停顿了下,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将衣服脱掉了。“如…如果…忧太照顾好自己的话…”你双手捧着自己的软绵,让它们彼此靠近,“那个时候…就给你奖励哦…” 你低着头,自以为不被注意的视线上扬,你快速扫过忧太和里香。忧太完全一副被打击到的表情,眼神虽然左右摆动但注意力还是被你胸前的两团迷住了,而里香这个始作俑者正兴致盎然地观察着你们两个,她可真是恶劣,你想。 “呦!忧太,报告——”陌生的男性声音突然出现,里香连忙将手机拿过去挂断了视频。 忧太的情况你不得而知,但是你知道你自己不好了…… 最后,你是被里香边哄边做保证说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之后,消气睡着的。当然,后来你就知道里香哄你时说过的话是算不得数的。 你拒绝不了的三人邀约#6(乙骨忧太x猫屋敷奏 ? 你拎着装满食材的袋子往家里走,做饭和打扫是由你来负责的,你喜欢别人心满意足吃着你做的美味食物,喜欢家里被你打扫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样子。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忧太缩在床上的角落里,吓了你一跳,你都没发现昨天晚上他回来了。正赶上周末,你给打工的店里请了假,打算今天好好聚一聚。但是遗憾的是,等你买完东西回去之后,里香说忧太临时有急事先回去了。 你虽然失落,但是既然请假了就在家好好休息,所以你做了一桌子丰盛的料理,可以供你和里香两个人停火三天了。不过说起来,你们的生活费比较吃紧了,在寸土寸金的东京什么东西都很贵,你没有接受监护人小姐给你的援助,打算自力更生,里香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你们分别找了不同的兼职。忧太因为学校性质的原因,时不时的也会拿回钱来,都被你存起来了,不到紧要的时候,你想你们是不会动的。 明明还是个高中生,还不算大人,就已经开始考虑钱这种世俗的东西了。偶尔…你会觉得生活的压力很重,莫名其妙感到焦虑。也是,你没有亲人,监护人小姐会每个月给你生活费,然后等你高中毕业后会一次性把剩下的钱也转交给你,这样虽然辛苦些,但总算生活上过得去,不至于饿死。 里香家里也只有奶奶一个亲人,不过年龄很大了,而且里香看起来也不是很喜欢奶奶的样子。有里香陪在你身边,你不至于感到寂寞,嗯…再算上一个忧太也不是不可以… 上学、打工,这两项占据了你大部分时间,剩下的就是和里香、忧太在一起偶尔玩些刺激让你快乐的小游戏,当然,在你们都成年之前,不会有实质性的插入行为,你们约定更深入的要等到你长大才可以。 秋季,你们学校要开始举办文化祭,经过讨论班级的主题已经定好是料理:章鱼小丸子,简单又美味,正巧有精通的同学负责,再合适不过了。除了参加社团活动的之外,剩下的人相应的负责班里活动,你正是其中一个,虽说是这样,你也不过是和大家一起布置的摊子。 你拿到了很多优惠劵,里香收到的优惠劵更多,文化祭当天可以使用,忧太的老师给他放了假,所以你们可以一起参与。 “这个,很美味啊!” “是吧,xx同学很擅长做这种的,他家里开店的,除了章鱼小丸子之外还有稠鱼烧之类的,每一个都很好吃!” “嘿嘿,谢谢夸奖,猫屋敷同学的朋友去捧场的话可以优惠啦!” “那就谢谢啦!” 你和里香、忧太凑到一起,分享着一份食物,你们要留着胃将文化祭所有的食物都尝遍,这是你们定下的目标。 周围热热闹闹,快乐的氛围感染着你们,这对你们三个人是个难得的机会。顺着路线一家家吃下去,在还剩下一半食品摊子没有挑战的时候,你和里香已经吃饱,不能再继续了。你们遗憾的把希望放在忧太身上,他无奈却不动声色地替你们完成了这项任务。 吃饱喝足后,你们自然而然通过适当的活动消消食,文化祭也有举办活动的,比如投篮,射击,算得上是个小型的祭典了。运动类的项目难不倒忧太,衬托的他像个意气风发的运动选手,你满眼敬佩,觉得忧太是世界上最帅气的男孩子。 “里香…”你扶住挂在你身上香香甜甜的女性躯体,她说了什么你们笑成一团,“哈哈,好痒啊…里香去那边啦。”你顺势将里香推到忧太旁边,你知道虽然嘴上不说,但里香很想忧太,夜晚你们抵足而眠时,谈的最多的除了忧太就是忧太了。 虽然有点小小的吃味,但你是个大度的人,之后会让他们补偿你的。是的,是他们两个人都要补偿你,因为你自己也分不出到底是对谁会吃醋了。 你找了个借口让他们单独相处,一个人暂时离开。虽然你们是三个人,但还是要有只有两个人一起的时候。 你自己去了轻音部的场地,听了首摇滚歌,和周围的人一起蹦蹦跳跳,摇摆着自己的身体;你去了将棋部,和某个部员挑战结果很快就输掉了;你去了花牌部,见证了一场异常精彩的对决,热血到你都想加入她们了,但你知道你脑子不行,玩不转这个…… 你走走逛逛,然后来到了手工部。这里算是比较偏僻的地方了,也没有什么人在,只有几个部员用缝纫机做着什么。你好奇地推开门进去,被热情的接待了,被热情的邀请试着做了兔子玩偶。 你很喜欢兔子,你喜欢兔子短短的尾巴,长长的耳朵,小小的腿…总之,你喜欢兔子的一切。作为第一次制作玩偶,你的成绩可以说相当不错。这也算你的技巧了,你用针线很熟练,所以做个玩偶不在话下。 你被手工部的部长夸奖了好一顿,稀里糊涂的在其他人同情的目光中成为了手工部的一员,部长打量了你一眼,作为欢迎礼物,递给了你一个盒子。 你整个过程都拒绝不了,好在,在你不知所措的时候,里香和忧太找到了你。 太好了,你心想。 你在部长意义不明的眼光中和她告别,然后跟着里香和忧太离开了。 文化祭圆满结束了! ? 你将兔子小姐放在熊先生和羊小姐的旁边,让它们成为了一家人。虽说是秋季,夜晚降温使得你早早进了被窝,打开笔记本打算找部番剧出来看,还没有从文化祭氛围中走出来的你内心躁动不已,顺便招呼里香和忧太和你一起观看。 “说起来…”忧太出声,眼睑挡住了他好看的眼睛,“上次说的…奖励…是什么?” 嗯?奖励? 你低头思索,一下子想起了某次你做的荒唐事,热气从脖颈冲到天灵盖,你捂住脸,不想去看另外两个人的表情。你掀开被子,蹬蹬蹬跑到客厅,取出一个小盒子,然后又蹬蹬蹬地跑回去。 你凑近忧太,仔细看他的脸,柔软的发丝落在两颊,你替他别在耳朵后面,惹得忧太红了脸,害羞的像春日里绽放的花,而里香在一旁偷偷的笑。 “给,看在忧太真的有好好照顾自己的份上,这个奖励就给你吧!”你得意洋洋的宣布道,“只给忧太的奖励,里香没有哦!” “是是,我知道了。”里香好笑的接过话,表示自己不会借故做些什么的。 “那个…”忧太打开盒子,里面是一迭精致的小卡片,被人用各种颜色的笔填上简单的花纹和圆润的字体,“按摩劵、捶背劵、帮你洗头劵、请一次客劵…嘻嘻,谢谢小奏,我很喜欢!” 你在忧太的声音中沉迷,你想他可真不会看眼色,只要看几个就好了嘛,只要看了开头就知道下面的卡片都写了什么类型嘛。你的心跳像是打鼓一样,你轻咳两声。 “好了,剩下的你自己看嘛,不然里香就该羡慕了…” “我才不会,忧太,快看剩下的还有什么!” “啊!”你想抢过忧太手里剩下的卡片,只是你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呢,更何况还有里香配合着拦住你。“你们两个笨蛋,不理你们了!” 你为了避免尴尬,向下伸展将自己缩进被子里,不去管另外两个人叽叽喳喳像麻雀一样的说话声。 但你一个人闷在被子里实在有些喘不过气来,两侧的躯体隔绝了空气的流通,虽然热乎乎的你很喜欢…你终究还是慢腾腾爬了出去,像个Q版的毛毛虫一样,光亮慢慢充斥过来,你被两个人拥了过来。 “小奏,你真可爱!” “嗯嗯,你最可爱了!我会好好使用的!” 啧,最好不要用啦! 你拿过被你遗忘在一旁的笔记本,打开那部你一直想看的动漫,旋律优美的歌开始播放,你不自觉的轻哼出声。只有床头灯开着,花束和星星温柔地陪着你们。 ? 圣诞节前夕天应景的飘起了雪花,小小的纯白花瓣缓缓飘落,降临在树枝上,屋顶上,然后刷刷的一起散落到地面上,自此,它们属于自己的开始和结束就完成了。而属于你的开始已然来临,你像是被撤掉束缚绳的狗狗一样撒欢地在雪地里奔跑,留下一连串脚印,这个时候你也不吵着说冷了,明明在打哆嗦还逞强的嘴硬说一点都不冷。 冬天忧太的课业相对轻松,已经可以隔三差五的回来了。该说距离产生美么,以前他不经常回来的时候你想念他,等他频繁在你面前出现的时候你只嫌他烦。 “小奏,快把这个喝了。”忧太给你端来姜汤用于取暖,你知道他是好意,但是你不喜欢姜的味道,也不喜欢辣辣的感觉,所以你偏过头拒绝忧太的好意。 “我不要喝,我的雪人还没完成…” “…”忧太沉默,半响像是拿你没办法一样妥协,“那堆完雪人回来一定要喝掉啊!” “嗯嗯,等我弄好再说!”说完,你甩开忧太飞奔出去。 你将自己折腾的全身暖呼呼的,终于从下雪的兴奋中清醒过来,沉默的走回了家。 “回来了,先去洗个澡吧,水已经给你放好了。” 忧太帮你摘下围巾和帽子,轻拍你的外套,然后催促你进浴室。像是父亲一样…如果再严厉点就更像了…你发散着思维,将沐浴露打出泡泡,均匀地抹在皮肤上。 终于,你完成了洗浴和泡澡两个任务,围着浴巾走出去,家里开着暖气所以你一点不担心被冷到,但忧太却会… 你实在无奈,喝了姜汤,换上舒适的睡衣,等待里香的归来。因为看你心思在玩耍上,里香接过购买晚上一起吃的寿喜锅食材的工作。你含着水果硬糖,指使忧太给你端茶倒水。 吃过晚饭,洗漱完,你觉得累,玩了一天让你精神有点疲惫。 “小奏。”在你打算再熬会就去睡觉的时候,忧太将你拉过去,帮你调整姿势,此时忧太坐在沙发上,而你跪趴在他大腿上,脸颊和胸部压在上面,你迷茫的转头看着他,“既然照顾好自己会有奖励的话,那么…没有做到的话,就要受到惩罚哦…” “我才没有…”忧太慢条斯理的手掌在你的屁股上打转,你绷紧身体,丝毫没有意识到一会儿会发生什么。 “啪!”地一声,忧太带有力度的手掌抬起落下,你“啊”了一声,身子不稳的向前晃被忧太稳住。 “好好趴着!”忧太声音冷了下来,带有命令性质的语言真的让你不敢轻举妄动,你想,忧太是不是真的生气了,你有些害怕… “啪”“啪”“啪” 带有节奏感,像是等差数列一样,忧太一下一下拍打你的屁股,你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即使你是你的母亲也没有,她总是温柔的教育你,用温和的语言教导你。这么一想,忧太真的很像父亲啊… 莫名其妙的想法让你羞红了脸,你捂住嘴不想泄露你说不清痛苦还是欢愉的颤音,有阴影落在你身上,是里香。 “里…里香…”你用求救的眼神望着她,像是湿漉漉的狗狗,“啊…疼…” “真是的,不疼你怎么会长记性呢…”忧太带有委屈的语调让你生气,你才应该是那个该委屈的人呢!忧太将你的裤子拉上,盖住有些褶皱的内裤,他终于放开了你,你这才敢起身埋在里香怀里。 “好了好了,忧太也是为你好,到时候如果感冒难受的还是你,会难受好几天哦,你也不想吧…”里香抚摸你的背安慰你,轻柔的嗓音让你没有拒绝忧太牵你手的动作。 你也知道忧太是为你好,你只是觉得打你屁股这件事让你难为情,有点害羞,又有种隐秘的不可名状的情绪,让你一下子接受不了罢了。在里香的劝说下,你看忧太此时可怜的样子,还是决定原谅他了。 里香为了抹了药,还和你来个甜甜蜜蜜的亲吻,第二天你像个没事人一样和他们出去逛街,听着商店里庆祝圣诞节的歌曲,你对着街道上最高的那颗树许了愿。 希望以后的每一年,都能在一起! 你拒绝不了的三人邀约#7(乙骨忧太x猫屋敷奏 ? 圣诞节过后就是新的一年,除夕那天观看红白歌会,晚上特意去寺庙听空灵的钟声,洗涤一年的不愉快,晚上老老实实去睡觉。第二天去神社参拜,为自己新的一年许下一个或两个愿望,你们三个人两两互相赠送贺卡,你将自己收到的两份放在你精心装扮的小盒子里,迭在厚厚一打的明信片上。 温度回升,树木长出新枝,花苞绽放成美丽的花朵。肉眼和大脑观测不出路两旁的树长高了多少,但你的生活没有多少变化你是知道的。 你加入学校的手工部,由衷的喜欢上了这个社团,虽然因为打工的原因出勤一向少,但社长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还会送你布料,教你各种小技巧,多亏了她你可以自己简单做几件衣服了。 太阳东升西落,花季流转,时间这个金色的河流缓缓从你身边趟过,里香找到了自己想做的事并付诸行动,三个人变成两个人,两个人最后只留下你一个人。你不懂咒术界里面那些弯弯绕绕,只是自己活得明白就已经很困难了。 他们说最近局势复杂,比较危险,虽然在你身上做了保险,但是你为了让他们放心从而减少出门的时间,缝缝补补、看书打发时间,发现也意外的有趣。你和社长成为了好朋友,你们经常约着一起制作好看的衣服,忙碌起来让你的心不再那么的空落落。 他们一有时间就会回来,和你小聚。你没有问他们具体做什么,只是做好了饭菜给他们,为他们留一盏温和的灯,仅此而已。 但是,还是觉得寂寞! 你摩擦着相片中的母亲、里香和忧太,这是小学运动会时拍的照片,想起来惭愧,你从小到大在意的人好像就那么几个,母亲、里香、忧太、香取老师、还有社长…要是你勇敢些,多交一些朋友就好了,你感到后悔,又为自己后悔这件事感到羞愧。 红色的枫叶飘飘荡荡,被风温柔的带着离开了枝头。你在网上搜索京都岚山的枫叶享有盛名,所以一个人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当然,你内心还是忐忑,所以对里香和忧太先斩后奏了。 “香取老师?” 女人听到熟悉的声音转过头,果然是她曾经的学生。 “是猫屋敷同学啊!”香取惊讶地说着,眼睛围着你转了一圈,“真是好久没见了,你是去东京上了高中吧,来京都游玩吗?” “嗯。香取老师一个人吗?” “是啊是啊,老师是自己一个人来的,老师是成熟的大人了,一个人也没关系啦,你呢?没跟朋友一起吗?我记得有两个关系特别好的‘朋友’吧!” “诶?”你隐约察觉到香取老师可能知道了什么,脸红的左右摆手、连忙否认,“我也是自己一个人来的,那个…他们有别的事情…所以…” “那还真是有缘分,既然如此,就和老师我一起吧!” “嗯,好啊。” 香取老师穿着针织衫,亚麻色长裙,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优雅和温婉。这是你曾经憧憬过的老师,走在香取老师的旁边,鼻尖是清新的香水味。 啊,口红、耳钉、发饰、走路的姿态,这个人依旧让你着迷。 “在想什么呢!”纤细修长的手指抵住你的脑门,你从那玄妙的回味中清醒过来。 “嗯…”你顿了顿,诚实的回答她,“我在想,老师没有什么变化呢…” “诶,但是猫屋敷同学变化倒是很大呢。”香取老师像是十五六岁的少女一般,用清亮的嗓音对你说,“你看,打招呼的时候自然多了,说话的音量也变大了,变高了、变瘦了、变得自信漂亮了,变成可靠的大人了啊!” 你怔住,随即释然,你觉得真是太好了,第一次喜欢的人是这么可爱温暖的香取老师真的是太好了! “香取老师,我…初中的时候,喜欢您!” “嗯,我知道呦!不过老师有喜欢的人了!” “这个我也是知道的,现在在一起了吗?” “…真遗憾,没有,她结婚了。” “是吗,香取老师绝对、绝对会幸福的!” “诶呀,我可没有打算惹哭你啊,话说,应该哭的应该是我才对!决定了,老师请你去吃好吃的,出发!” “那就谢谢香取老师了,等会,老师您走的好快啊,明明穿着高跟鞋!” ? 夜晚的岚山在灯光的照射下唯美动人,繁华热烈。再向远方眺望,还会发现峡谷森林,白天看到的菜田、花圃和农舍在夜晚别有一番滋味。 你们坐在一处小亭子内,旁边是小桥流水。你们喝着茶,虽然你觉得夜晚比较适合饮酒,但你年龄不够被香取老师拒绝了。 茶不醉人人自醉,香取老师向你诉说着她的恋情,而你只需要默默听着就好了,她也并不是需要你提出什么意见或者安慰她之类的。 “那么,猫屋敷同学,你和乙骨同学还有祁本同学又是什么样呢?老师很好奇啊,你选择了谁?或者全部都要……真的假的?虽然我早有预感会是这样…” 看你表情就知道答案的香取老师扶额,然后突然笑了出来。 “哈哈,真想不到猫屋敷同学居然这么大胆啊!三人行可真是厉害!”香取老师抹了抹眼角流出来的泪珠,从大笑的模样变得严肃起来,“三个人会很辛苦哦,不过三个人一起玩的话会很开心吧…咳咳,那个,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嗯…大概吧!我决定要和他们在一起,那么就遵从内心好了,即使以后发生了什么,就交给以后的我!这是我当时的想法。我…很喜欢他们,一想到和他们分开就痛苦的不得了,所以……” “你觉得他们的喜欢和你的是对等的吗?” “……”你沉默,“我不知道,我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他们了,或许混杂了其他的感情在里面,等我发觉的时候已经陷入其中,但是我分不出谁的喜欢多一点,说实话,我甚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也会喜欢上我,奇怪吧…” “才不奇怪,这种事情谁说的清楚呢…”香取老师将你拥在怀中,“老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无论是来自恋人的,还是这个世界的,所以,答应老师,要一直勇敢,要为自己着想,为了自己而活!” “嗯…我会的,谢谢您,老师!” 香取抱着温暖的躯体,想起了一些往事。 她曾经看过你和他们接吻。在医务室,里香的手伸进你的上衣,在胸前揉捏着,而你发出尖细的气音,害羞的阻拦着里香的进攻;在花坛,楼梯下方的死角处,忧太抱住你,在你身上闻来闻去,趁机解开你白衬衫上面的扣子,在天台抽烟的她可是能看到的,随后她就注意到你被欺负的红唇,还有被发丝遮住隐约露出来在后颈的咬痕。 她认为比起你流连在两人中间,不如说是另外两个人一同缠住了你,而你甘之如殆。 真是的,明明一开始还是个会用害羞但炙热的眼神望着她的好孩子呢。她清楚的知道,那并不是爱慕,只是憧憬罢了,她知道一个人爱慕另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会被伤的体无完肤的那种。 香取希望你不会像她一样,她又想起了里香曾经对她持有的敌意,故意引诱你将注意力挪开的表现…她想,三个人当中,你可能更喜欢里香,比起忧太的稚嫩,还是里香更擅长操纵人心啊! 不过算了,将来的事情,就像你说的那样,丢给将来的自己吧,而她也该振作起来了。 香取发现了什么,露出了一个恶趣味的笑容,然后在你的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下。 “再见了,猫屋敷同学,今天见到你很高兴,接下来就跟你的情人们好好玩吧!” “诶!?” ? “忧太?里香?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你疑惑地问道,却被两个人一起拉着走,没有想要向你解释的倾向。 糟糕了,你想,他们肯定生气了,明明跟你说最近不安全的。你像个被领主用绳子牵住的羊一样乖乖的跟着走,被驯服的你升不起反抗的心。 “你晚上住哪?”忧太问。 “xx旅馆,很快就到了。”你回答,顺便感慨他们领你走的路居然正好是正确的,这一片因为植被的原因,有很多弯弯曲曲的小道。你还听到里香忍耐不住的嗤笑声,什么啊… “那个,你们吃过晚饭了吗?”没有人回复你,你尴尬的跪坐在榻榻米上,绞尽脑汁想换个话题,却什么都想不出来,“对不起,我不应该一个人跑出来…” “好了,小奏知道错了就好,我们都很担心你,各种各样的原因,虽然不能详细跟你说,但是我知道小奏有好好忍耐了,对吧,忧太?”里香抱住你,用深润的手帕帮你擦脸,帮你解开编在麻花辫里的发带。 忧太撇撇嘴,不情愿的舒展了他那皱起来的眉心。你放下心来,决定向里香多撒撒娇,这样里香会帮你搞定忧太。 但是你放心的太早了,带有薄茧的手掌在你大腿内侧来回摩擦,忧太的吐息撒到你脖颈上,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他的另一只手从衣摆探进去,先是捏捏你的小肚子,然后顺着向上摸,来到你的胸前。 “等等,忧太…我还没洗澡,我出去玩了一天了…啊!”忧太突然用力捏你大腿上的肉使你发出闷哼。 “诶!你居然玩了一天啊…都是和香取老师在一起吗?”黑色柔软的发丝有几束落到你凌乱的衣服上,你都不知道忧太居然能够直接用牙齿解开你衣服的纽扣。 “不,只是下午突然遇到了…等等,我真的需要先去洗澡!”你推开忧太,顾不上别的就横冲直撞地直接进了浴室,“真是的,里香为什么不帮我拦着忧太啊…明明就听到动静了吧…” “没什么吧,让忧太发泄一下情绪也蛮好,他可是拼命努力完成工作来找你的哦,体谅一下他吧。” 里香起身,来到你身后,将温热的水倒在你身上,帮你搓背。 ”这样啊…咒术师的工作,很辛苦吧,你们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其实还好,忧太是特级,这一行缺人的很。况且,他拒绝了很多国外的任务,作为交换国内的任务会相应的增多。” “拒绝…为什么?” “小奏真的不知道原因吗?” 里香柔软的曲线贴紧你的后背,双手绕过来将沐浴露摸到每一个部位,再用水冲干净。 你当然清楚,忧太不想去国外的原因,只是没想到他会如此坚决罢了。 “张开点,我帮你清理一下这里。” “不,这里我自己来就好了…” “要拒绝吗,会很舒服的…这里,摸起来感觉很好吧,这样弄,你就会分泌出甜美的汁液呢…” 你握紧拳头,任由里香在你私密处作威作福,你颤抖着双腿,回味着那畅爽的舒适,你们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做的次数也并不多。第一次的缘由是好奇加上一点点冲动,里香体贴你,如愿地给你身为女人的快乐。但是里香更多时候是在吊着你,用没到年龄,多了影响身体的缘由不给你真正想要的,所以你只能流着眼泪期待下一次她给与你的快乐。 你也曾自己试过一两次,但总是不得要领,到达不了高潮不说,还把自己弄得不上不下,所以你从来不单独自己一个人弄。 “里香,亲亲我!亲这里!” 你用大腿内侧的肌肉夹紧里香的头,防止她逃走,她的舌头灵活地服侍着你,打转舔咬你精致的小豆豆,鼻息刺激得你不住缩紧你自己尚不了解的部位,很快,你颤抖着在里香的嘴里到达了高潮。 你是被忧太抱出去的,神情恍惚下忧太给你吹干了头发,室内温度偏高,你赤身裸体被忧太摆成跪趴的姿势,两腿被分开一个缝隙。 “小奏来帮帮我吧,从刚才开始就很难受。”他按住你的腰,用手指摩擦几下,调整成合适的高度。 你清楚的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抵在了你的屁股上,你清醒过来,双眼朦胧地看着忧太将那炙热的肉棍抵在了你的穴口处开始在外面来回摩擦。 你起反应了,顶端的蘑菇小伞时不时触碰到你的小豆豆,你配合着忧太的顶撞前前后后起伏着,胸前的两团晃荡着让你觉得早晚会飞出去,好在忧太帮你及时捏住,两个红缨被蹂躏得变大了许多。 里香抓着你的头,并不疼,将你按在她的秘密花园上,你了然地伸出舌头像是小狗一样来来回回的舔,你的技巧没有里香的高超,但是你知道舔哪里、怎么舔会让她高兴。 无论是下面还是上面,感官上、心理上让你得到了满足,你相信着忧太,因为有过约定所以他不会真的插进去,你听说男性抵挡不了所谓做爱的快感,但是他却和本能做斗争只是为了想要珍惜、重视这段感情。 你想,这样就足够了! 下体黏黏糊糊的,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滴落到穿上,简直刺激得忧太又硬了一把,就着射出来的液体,他将你翻过来,在你胸部中间又抽插起来,两两摩擦生热。 说实话这样你并不是很舒适,但看着忧太皱眉克制自己表情的模样,你被可爱到了,直到白浊再次射到你的脸上,你看到忧太和里香情不自禁的接起吻来发出“啧啧”的水声,你安心的睡了过去。 你拒绝不了的三人邀约#8(乙骨忧太x猫屋敷奏 ? 距离你去京都看枫叶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所有未曾想明白的念头都被你收起。你辞掉几个兼职的工作,取而代之的是进入补习班学习,没办法,你的成绩并不理想,也不想让别人特意花时间为你补习。 交了学费之后,你自己累积下来的钱财已经见底。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对自己的钱财不会算得太明白,本质上你不会为难自己,该为自己添置的东西一个不落,打工的钱会攒起来,除了重要的日子买礼物之外你都好好的存起来了,结果现在寥寥无几。 好在你还有一个晚上在便利店收银的兼职,能挽救你一时。就像是jump的少年漫画即将完结一样,有关于咒灵、阴谋之类的东西被摆平,进入到甜甜蜜蜜的圆满大结局中,基于此,你的门禁时间更改到了晚上十点,另外忧太会在你下班后接你回家。 就这样,你终于勉勉强强完成了自己的目标,靠着自己的努力和坚持不懈,你考上了东京的一所短期大学。查询成绩的那天你差点把里香胳膊捏断,为了庆祝,你们以饮料代酒喝了个痛快,后果是你跑厕所更加频繁了。 “已经可以了吧,小奏?我们快要一年都没有亲密接触了!”忧太靠近你,用渴望的大眼睛注视你。 “只是接吻解解馋罢了!”里香在一旁补充说明。 “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整天腻歪在一起,肯定做过更加亲密的事吧!”是的,他们都做过了怎么还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啊,你疑惑。 “是这样没错,但是我们俩是我们俩,和小奏是另外一回事,互相是不能替代的。”忧太无力解释到,或者说他的注意力不在你们互相的聊天上。 “话说,小奏因为要准备考试,我们体谅你才不对你做什么的,既然现在拿到满意的成果了,就该奖励一下了吧?” “为什么?我要给奖励吗?” “当然了!你以为是谁做饭还特意喂到你嘴边啊,是谁给你洗衣服打扫卫生啊,是谁天天不辞劳苦还帮你按摩的啊…” 这些…都是忧太做的吧,为什么里香你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啊…你默默吐槽,但是她骄傲的很可爱就算了。 “对了!”忧太突然想起了什么,微笑着说,“之前小奏给的‘招待卷’还没有用完呢,我申请现在使用!” “嗯?什么劵?我怎么…”啧,你想起来了,是曾经作为奖励给忧太的那盒卡片,因为没怎么用过你差点忘记了,早知道写上有效日期就好了… 最糟糕的是,里面还有几张你硬着头皮写上的让你羞耻的内容,你现在恨不得穿越回去拿气锤狠狠敲打自己。 “那,这个吧,女仆装!” “哈哈,家里没有女仆装哦,驳回!” “不,这个有…” 你和里香同时差异看着忧太,里香是那种“没想到”的打趣眼神,而你是“你居然”的怀疑眼神。 “这个是…各种原因…抱歉!其实有两套。” 沉默。 “那小奏,要试试吗?难得忧太有这种趣味,我们也应该满足一下他吧!” 里香揽住你,在你耳边轻声细语,你想起了之前让你视频露出胸部的场景,欣然接受了里香的建议。 怕什么,不是还有里香陪着你一起穿嘛! 幸好女仆装是那种中规中矩的样式,偏向于欧洲那边的宫廷装,除了稍微露出点锁骨和胸部之外,其他部位包得严严实实。 你刚开始还怀疑忧太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结果是误会他了啊。 因为女仆装比想象中的复杂难穿,还有零碎的蕾丝配饰。穿好后你们只是拍了几张照片,就脱下去了。 你深吸一口气,勒紧你胸腔、腹部的东西摘下后,你身上已经有一层薄汗,你拒绝另外两人索要奖励的邀约,义正言辞的去睡觉了,因为你“醉”的脸都红了。 ? 按理来说,20岁算正式成年,是可以去商店购买酒类的年龄。但实际上你认为上了大学就可以称得上成年了,在你18岁生日的那天你们彻底成为了密不可分的恋人,当然,这场三人行中,只有你是坚定要求“长大”后才可以插入的,你也知道青春期的男女内心荡漾,克制不住自己,而且里香和忧太可是从小定下婚约的,所以做那档事完全合情合理。 但是你呢?如果他们真的结婚的话,在外人看来你就是那个不知廉耻的第三者吧,虽然你们互相知道彼此真正的关系,但那个时候你能接受得了别人打量甚至是鄙视的目光吗? “关于那个啊…我们不打算扯证哦!无论哪个国家都没有给三个人准备的婚礼和证件吧,所以我们早就决定好了。” “而且,怎么可能把你遗留在外面啊!” “我们不是约定好了,要一直都在一起的么!” 你沉默,忧太和里香一左一右抱你在怀里。这个问题你一直不想考虑,害怕挑明了你们之间的关系会发生变化,而你会理他们越来越远,只是想到这种可能性你就抑制不住悲伤。在你鼓起勇气问出这个问题之前,你都打算破罐子破摔大不了离开他们独自舔舐伤口了。 就像黑暗中透出来的一束光,那光明亮温暖并不灼人,引导你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行,走进光中,你情不自禁地留下了眼泪,小声啜泣着。 你被扑到柔软舒适的床上,他们替你擦干眼角的泪水,像是照顾小孩子一样有节奏的揉揉你的肚子。你的情绪稳定了之后,加注在你身上的动作变了味,两个人四只手在你的身上作乱,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侵占你的大脑,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你的衣服已经被褪掉,另外两个人也亦然。 你的第一次体验可以说是完美,他们体贴你做了很长时间磨人的前戏,女孩子之间有很多种玩法,而且也不一定要进入,但是忧太就不一样了,他曲起你的腿,让你完全展示给他。 里香小心的坐在你身上,体贴的没有压到胸部,即使这样她的体重压迫着你,迫使你流出一小股蜜液,里香将你的腿分开的更大,而忧太趁机又添加一根手指进去来回变换角度抽查着。 “哇,小奏真是不得了,喜欢这种类型的么,以后会一一满足你的哦!” 说完,里香勾着忧太来了一个黏湿涩气的吻,一边抚摸你的腿,一边摩擦着自己的双腿让你受不住地想起身却做不到。 你的腹部感觉到一股湿意,你知道那是什么,你想要抱住里香,用舌尖访问她的脖颈、锁骨、腹部以及大腿中间那个此时正和你一样流淌着汁液的地方。同样的状态让你精神上得到了些许满足,但你觉得还不够,第一次觉得空虚,想要被狠狠地欺负,达到血肉、灵魂都交融,互相分不出来的那种状态。 “可以了、忧太快点!”你催促着,伸出双手探向里香的私处,果然那里如你所想的那样湿润顺滑,手指轻易就能钻进去。 “啊哼!”忧太的肉棒进入你湿软的小穴,因为前戏做的充足你适应的很好,能感觉有粗粗的东西插进来,撑开紧致的穴肉。 忧太此时并不好受,因为太紧了,夹得他既舒适又不敢妄动,他小心观察你的脸色,见你缓过来放松后才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这就是做爱的感觉啊,真不愧是成人男女喜欢的运动,这种事在你们三个人身上显得有些许怪异,忧太在你的小穴里冲刺,而你用手抚慰着里香,里香和忧太面对面对着,时不时靠近接吻。 就感官上来说太刺激了,里香紧绷着身体在你手上泄了出来,随后你抽搐着达到了高潮,忧太抽出被汁液浸湿的亮晶晶的肉棒,带出一小股白浊,你的大腿反射性的活动着。 你大口喘着气,深呼吸平复着余韵,此时里香已经从你腹部起身躺在你旁边,拉过你的头,嘴唇直接贴上你的,细细描绘你的唇线然后将舌头伸进去和你的嬉戏,半响你们分开拉出一丝银线,随即忧太抬起你的下巴覆上你的,忧太要比较激烈,将你的舌头蛮横地拉进他的嘴里吸吮着,嘴里的液体控住不住的从嘴角流下去,然后又被舔舐干净。 “忧太,进来这里!”在你累的想要睡觉的时候,里香分开自己的腿,用手指分开私处起保护作用的两片肉瓣,露出中间粉嫩的、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小穴。 你知道里香一向大胆,但是你还是害羞的捂住自己的眼睛,一片黑暗中听力更加敏感,呼吸声、闷哼声以及娇喘声刺激着你的大脑。你拉着里香的手,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你抚慰起自己,靠着按揉凸起的小豆豆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你没有精力做别的了,双腿发软,手臂也无力,你靠着忧太和里香的帮助顺利冲洗完身体,三个人挤在一起,只是静静的。临睡前你被里香揉捏了一番,在忧太的臂膀上慢慢睡着了。 你迷迷糊糊地想,忧太…已经成为可靠的大人了啊,结实的胸膛可以让你和里香依靠,真帅气! ? 大学的生活比你想象的要无趣多了,自从你们做了亲密的事情后,之后总是找机会亲亲我我,像是蜜月期一样。 忧太所在的学校是四年制,到了四年级基本就不会在学校,而是处理各种各样的任务,以忧太的实力也会轻松解决。 只是,人外有人,有时候你也会担心忧太会受伤,做那么危险的工作,说不好哪天就会发生意外。 “我不会有事的!因为还有你们和同伴在,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留一口气来见你们的!”忧太揉揉你的头,温柔地说。 你暂时放下心,进行着日复一日的日常生活。太阳每天照常升起,地球没有停止自转,人类生生不息,宏观的伟大之物不受任何因素影响的存在着。 你就读的专业只需要两年就可以毕业了。刚毕业那会找工作真的很辛苦,投递简历大多被拒绝,去面试也只会受到“祝前程似锦”这样的场面话。 你那段时间烦透了,对另外两人的求欢行为也提不起劲。烦躁的心情甚至吸引了低级的咒灵过来,好在被忧太轻松解决了。你也因此见到了忧太的同伴,都是一群善良温柔的人。 里香已经成为了辅助监督,刚刚考完了驾照,所以带着你们一起出去兜风,当然车是借的。你的心情好了很多,打起精神来继续努力。 某一天,你收到了部长的邀约,成为了她的助理。部长由着对服装的热爱成立了工作室,而你对这方面说的上喜欢,况且还是熟悉的人,你欣然地同意。然后就是从早忙到晚,回家累到直接睡着的程度。 等工作室走上正轨之后,你被欲求不满的两个恋人狠狠做了个痛快,腰酸腿软的第二天连床都下不了,可恶的是他们不知道从哪知道的稀奇玩法让你完全吃不消,虽然你也有爽到。 最近,里香和忧太两个人怪怪的,好像在瞒着你搞什么,这天,你被蒙上眼睛被里香拉着,我觉得可能是他们给你的惊喜,满怀期待的等待着。有人给你化了妆,为你编好头发,将你带到了试衣间。 哇,居然是婚纱啊! 你有些感动,眼睛被泪水浸染的明亮、澄澈,你努力忍耐住不想弄花妆容,你在别人的帮助下穿好了白色的婚纱,走出了更衣室的门,门口是同样穿着婚纱的里香。 “真是的,我都没准备好,太突然了吧!”你撒着娇,牵住她的手紧紧握住。 “是惊喜啊!走吧,忧太在等着!”见你四处张望,里香解释道,“不会有其他人在的,虽然有点寂寞,但是小奏知道的吧…” “嗯!” 你们一起走过长廊,推开门,忧太在另一边,穿着黑西装,将头发梳到后面的忧太非常帅气,他微笑着,等待你们走过去。 “很漂亮!里香和小奏!” “真的就只有我们三个啊,接下来要做什么啊,完全不知道啊!” “诶?其实我也不了解,总之,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可以了吧!” 用语言束缚彼此的人生,用亲吻确认感情的深浅,用微笑期待着美好的明天! “我们来照相吧!来拍一张婚纱照!”你提议。 “哇!?幸好带了相机,太好了,正好能用!”忧太边说着边找出相机来。 “其实用手机也可以啦,还可以美颜。”你多说了一句,本来你也没想着会带相机的。 “照婚纱照你居然想用手机来!”里香气愤,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瞪着你。 “啊,抱歉。好了吗,忧太?” 忧太比了个可以的手势朝你们跑过来,见状,你们赶紧摆好姿势。 “咔嚓”一声,伴随着白色的闪光,虽然这个婚礼有够简陋,而且只有当事人,但是这是你最喜欢的,这样刚刚好的婚礼! 天国的妈妈,您的女儿有两个恋人,将来一定会幸福的!在母亲的墓前,你们各自在心里想着相似的事。 从今以后,你们会一直在一起,直至灵魂消亡! 你拒绝不了的三人邀约#番外(乙骨忧太x猫屋敷 ? 你磨磨蹭蹭的从房间出来,可惜让你觉得异常漫长的时间只不过是分针绕过几圈的程度,你抓紧领口,慢慢走向玄关,里香已经收拾好在等你了,你们约好今天出去游玩,就你们两个人。 里香穿着衬衫和牛仔裤,外面套着卡其色的外套,黑色的长发扎成马尾束在后面,显得十分干练。 你深吸一口气,穿上鞋子,你今天穿着上白下绿的风衣,下摆一直到膝盖,可以看得出穿了黑色的过膝袜。里香微笑着拉着你的手,领你出了家门进到车里。 里香开车的技术很棒,平稳,即使你容易晕车也不会是在她的车上。你还是有些害羞,但在里香的手缓缓拉起你的衣服伸进去时只是象征性的阻拦了一下。车窗是单向的,外面并不会看到里面,而且你相信里香。 手指没有阻拦的探进你的私处,是的,因为昨天晚上和里香游戏输了的原因,今天你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视线转向里香,她正在专心致志开车,一点也看不出来她在下面做出那种过分的事情。你配合着里香的手指调整着姿势好让自己舒服一点,双腿不自觉的分开来,你不知道你此刻红着脸,低垂着眼帘喘着气的姿态让人想要更加的欺负你。 在你快要到了的时候,里香抽出了手指,你好一会才迷茫的抬头,车停了下来,而里香单手撑着脸颊饶有兴致地打量你,然后将沾有你汁液的手指来回摩擦你的嘴唇上。 “已经到了,小奏需要下车了哦!”温和的嗓音一点也不能安抚着你焦急的情绪。 “里香…好过分,非要打断我…” “是是,小奏真的很爱撒娇呢,但是现在不行,要好好忍耐着!” 周末人很多,你们随着人群向前行进,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你提高警惕,别人不知道但是你清楚地明白自己是如何地不知羞耻。 “放轻松,小奏的衣服有点厚,不会被看出来的!” 里香搂着你,帮你放松紧绷着的肩膀。可是你刚刚被强行中断了高潮,而且布料摩擦你的乳头让你更加敏感,你泪眼朦胧地白了里香一眼,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你一直想来水族馆,众多水生动物里你最喜欢水母,小小的一个而且很漂亮,无论看多少次你都看不够,当然其他比如海豚你也很喜欢,拍了照你们去看表演。周围人来人往,嘈杂的声音包围着你们显得十分热闹,小孩子跟着大人一起见证着这炫目多彩的小小世界,渐渐地,你沉浸在美好的氛围中。 “小奏,要不要去趟卫生间?”表演结束后,差不多中午了,里香提议道,“然后我们就可以吃午饭了,下午去游乐园。” “嗯,好啊!” ? “里香?”你就知道,你早有预感会是这样,“真是的,你就不能放过我嘛…” “胡说,明明小奏正享在其中!”里香委屈的抱住你蹭蹭,“你看,不管是这里、还是这里,都在欢迎我嘛。” “才没有,我只是因为输掉了才没有反抗的…” “哈哈,就当做这样吧。”里香轻笑,“那么,接下来也不要反抗我哦!把外套脱下来吧,我想看!” 里香把你推倒马桶让你对着她坐下,拿出手机。你猜可能是拍照或者录像,你们之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你按照要求将风衣脱下来,输掉的要求就是在这次游玩中你不能拒绝里香的要求,你懊恼果然最后应该出那张牌才对的… “刚刚没有高潮很难受吧,所以小奏自己让自己舒服起来吧!” 这是让你自慰的意思吧…你慢慢将右手直接了当的摸在小穴外围打转,左手揉弄着自己的胸部。里香的视线一直在你身上,被人注视着自己下流淫荡的动作让你不断收缩着小穴,快速达到了高潮。 事后,你喘着气,里香好心的给你穿上内衣和内裤,帮你套上外套扶着腿有些软的你前往下个目的地。 吃过午饭,你们在游乐园玩到下午三四点然后回家,有些疲惫的小睡了一会。 黄昏时分,里香起了兴致,兴致勃勃地将你当做人偶一般开始打扮起来,给你梳了好看的发型,在你的脸上涂涂抹抹,为你挑选适合你的浴衣…这个过程中你只能保持不动任由里香来回地折腾你。 天色暗了下来,你觉得重头戏才刚刚开始,里面不穿衣服就上街顶多只是开胃菜,里香有时候会很恶趣味,喜欢看你明明喜欢到流水嘴上却逞强不承认的模样。 幽静的小路上并没有外人,你光着身子,头上戴着长长兔子耳朵的发箍,脖颈上的项圈稍微有些紧,链条的另一端被里香握在手上,下体被坏心眼的塞进几个跳蛋,后庭也被塞入和兔子一致的短小尾巴。 里香兴奋着看着眼前被她精心打扮过的小宠物,异常满足,闪光灯不断的闪烁,然后被她打包发送给忧太,但是今天小奏是属于她一个人的,至于后面忧太会不会由此而折腾小奏就不关她的事了,里香坏心眼的想。 “现在的小奏好可爱啊,好想一口把你吞掉啊!” “里香,这样太…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了,我们回去吧!” 跳蛋在小穴内部跳动着,你几乎要站不稳了,脖颈上的拉力牵引着你继续向前走,里香丝毫不在意你的难堪,恶劣地挑战着你的下限,将你的自尊心完全抛弃掉,你受不住的哭泣出来,体力不支的瘫倒在地上,下体一片泥泞。 “真是的,小奏还真是没用啊,这么点距离都走不过去。”里香抬起你的下巴,给你一个吻,在她缠上来的瞬间,你便热情的迎了上去。 你喜欢接吻,喜欢里香温柔地、用力的抚摸你,也喜欢她用冰冷的、带着请求实际不可抗拒的命令语气。你可真是无可救药,就像里香说的那样,你实际上不是很享受嘛。 小穴中的跳蛋被扯了出去,你不自觉的呻吟出声。诶?里香在你面前,那么…是谁把跳蛋拽出去的呢?你的大脑已经完全不能思考,迷迷糊糊的什么都想不出来。 “晚上好,忧太,比想象中来的晚了些。” “嗯,路上遇到咒灵耽误了一些时间。”忧太简洁地解释道,“不过,你们玩得很开心啊…” “…忧太?忧太!”你惊喜道,用“得救了”的眼神殷切的望着他,希望他能够帮帮你。 忧太在你的四肢缠上布条,你正疑惑着,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他打量了一眼,终于觉得少了的东西是什么,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乳夹直接夹在你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头上。 “现在的小奏是兔子啊!”忧太并不需要你的回答,从里香手中拿走了牵引绳,然后摸摸你的头“既然是宠物的话,那就试着努力爬回去吧,你能做到的吧!” ? 忧太真的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你不断在内心重复着这句话,因为你已经不知道除了过分还有什么别的词可以用来形容他了! 更过分的是,你居然真的一路爬回来了!压低腰部,翘着屁股,摇摇晃晃地爬行着。你内心抱怨着里香,为什么任由忧太欺负你,完全忘了是她起的头。 “咔嚓”一声,门被关上了,你无力地趴在玄关,冰凉的地板引起你一阵战栗。 忧太将你抱起,放到了床上,体贴的开了空调,不等你反应过来,将腿间已经站立起来的小兄弟插进你嘴里,将你塞得满满的,然后不管你微弱的抵抗自顾自的来回抽插着。 你之前不怎么给忧太口,技术顶多算是一般,真亏他不嫌弃你时不时用牙齿碰到他那么脆弱的地方。你像是被钉子钉在床上一样,任由比你高大的男性在你身上为所欲为,或者正因为是忧太,你才半推半就的接受他所有不讲理的一面。 带有尾巴的肛塞因为姿势的原因更加深入了,柔软的白毛扎在娇嫩的皮肤上让你忍不住来回动作。 “!@¥%…amp;?”你口齿不清地说着什么,口水顺着嘴角流出任你怎么挽留都没用。 “忧太!”里香的声音响起,带有责备的语气,“别太过分了,小奏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忧太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缓缓拔了出来,黏腻的液体被带了出来,显得色情而淫靡,“抱歉,小奏…” “…没关系”你小声咳了两下,擦擦嘴角,“尾巴…弄得好痒,能帮我先取出来嘛,拜托了!” 你用清纯无辜的眼神看着忧太,委屈的神色丝毫看不出你刚刚有做过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这一点一下子击中了忧太的内心,他刚刚还对你心怀愧疚,干脆地用温柔的动作帮你拿了出来,因为触感很好还捏了两下。 见状你对里香做了个鬼脸,好好地传达了“看吧,不是我拿出来的,要怪就怪忧太好了”的想法,换来里香无奈好笑的表情。 “去一边啦!”里香推开忧太,将自己的衣服一一脱掉,“今天是我和小奏两个人的活动,你不要随便加入进来啊!” 你看见忧太的小兄弟还在硬挺着,被推开后还晃荡了两下,你喉咙发涩,忍不住吞咽几次,而忧太碍于里香的原因,委委屈屈像个得不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被孤立在一旁。 ? 你和里香亲的难舍难分,彼此分享着呼吸和空气,发出“啧啧”的濡湿亲吻声。 里香亲吻你的下巴,手抚摸你光滑的后背,顺着身体的曲线亲吻你的脖颈、锁骨,再往下含住你胸前的红樱。 你呼吸加重,情不自禁发出甜美的声音,你不甘寂寞地揉捏里香的胸部,用手指夹住她的两点恶趣味的用力拉扯,换来对方用牙齿轻咬你的乳头。 你用力从里香身下翻转过来,像刚才她对你做的那样一一再返还到她身上,以前的你从来没有想过两个女生之间居然也可以做到如此尽兴,四条腿,四只胳膊相互缠绕在一起,肌肤与肌肤之间互相碰撞,激起一片火花。 你们的下体都是湿润的,用手指很轻易的就能伸进去。在此之前,你已经高潮过两次了,所以现在你用手指慢慢在里香体内扩张着,摸摸这边扣扣那边,穴道分泌出来的汁液染了你一手,在里香痉挛着吐出更多甜美汁液后你抽出手指,一边用自己的私处按摩着里香的,一边将手上的汁液一一舔干净。 你们拥抱着,上下用力摩擦着彼此。你有些累了,觉得差不多再来个一次你就可以去休息了。 “忧太!”里香抱紧你,突然呼唤起那个已经被你遗忘了的人,“一个人看着很难受吧,过来,选个你喜欢的小穴插进来怎么样?” 就像是被问恋人和母亲一同掉水里先救谁一样的旷世难题,你也很好奇忧太会怎么选,所以转头看此刻忧太的神情。 而忧太此时…忧太此时十分为难,他的小兄弟正蠢蠢欲动,随后又被里香踢出这场游戏,刚刚一边被视觉刺激一边用手解决,此时此刻下体依旧顽强地挺立着。 他的两个女朋友都在好奇的看着他,她们的私处贴在一起,透明粘稠的液体分不出彼此,糜烂的画面刺激着忧太的神经。 虽然大多数时候他们的性爱被折腾地比较惨的是小奏,想法最多大多占主导地位的是里香,而他…身为唯一身体构造不同的男性,有时候就很难过,就比如现在。 肉棒从中间的缝隙插进去,淫液多的足够润滑,顶端的伞状可以同时照顾到两个人的阴蒂,调整好角度就可以按照他的意愿进行挤压,让那个敏感的部位快速膨胀起来。 是的,他谁都没选。虽然没有真正的进入,但他避免了一次世界危机! “哼!忧太这个机灵鬼!真能干啊!”带有讽刺意味的语气从里香嘴巴里发出来,“满足不了我和小奏的低等动物!” 忧太听到这话表情瞬间“生动”了起来,忍无可忍的将身体压了下来,用嘴堵住接下来可能会发出更加动人语句的里香的红唇,惩罚性的咬了咬,你被夹在中间忍不住笑了出来,连带着三个人一起颤抖起来。 “反正我今天只是工具人!之后给我等着!”忧太恶狠狠地说。 你们三人摇摇晃晃,低沉的呻吟、闷哼声此起彼伏。终于,忧太将白浊的液体射了出来,与此同时你和里香一起达到了高潮。 下体黏黏糊糊的,你们三个人迭在一起大口呼吸平复着余韵。你昏昏沉沉地陷入黑暗当中,发箍和乳夹已经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只有细细的项圈还带在你脖子上,被沾染了亮晶晶的液体。 隐隐约约你被温热的水冲刷着,沐浴露打成泡沫被抹在你身上,你恍惚中自觉分开了大腿,惹得为你洗澡之人一顿,你听到了叹气声,随即被更加温柔的对待,然后安心地睡了过去。 ? “果然,今天还是做的太过了!” “有什么关系,那孩子不是也很喜欢嘛!” “说得也是,小奏好像对这种刺激的事接受度蛮高的。” “嗯,如果被强制命令的话说不定会更加兴奋呢!她好像喜欢那种成熟稳重而且严厉的类型,是因为缺少父爱的原因吧,所以想要这种的,说起来,有时候小奏会把忧太你当做父亲对待呢,真好啊!” “诶!?” “下次试着做爱的时候让她叫你爸爸吧,肯定很有趣!” “……这个倒是可以试试。” “哼,忧太这不也蛮过分的!还好意思说我啊!” “……抱歉” “那么,来一次吗?把你弄得兴奋起来却不解决,我也很抱歉啦。” “这是谁的错啊!” 你拒绝不了的三人邀约#if线(乙骨忧太x猫屋敷 得到了平行世界记忆的乙骨忧太决定… ? 异国他乡清冷的旅馆中,乙骨忧太正在做梦,他清楚的知道这是梦境,而且这个梦断断续续持续了一个月。大部分人在清醒后都会忘记梦的内容,但他能清醒地回忆起每一个情节。 “太糟糕了…”乙骨忧太扶额,走进卫生间为自己清洗内裤,不想再被梦中莫名的情绪干扰到的他决定回国,寻找梦境中那个并不存在于记忆中的某个存在。他下意识摩擦无名指上的戒指,夹杂着兴奋与不安的情绪被很好的安抚下来。 某种意义上的糟糕,他居然对梦中那个有着金色长发、笑起来美艳动人的女孩子产生了好感,而且…在梦中是三个人吧,毫无疑问是三个人一起交往的关系吧!诶?为什么? 乙骨忧太的内心产生了动摇,虽然梦境中的背景美好的让人向往,但终究不是他的世界,那么…那个女孩子在这边也是真实存在的么… 加班完成现有的任务后,乙骨忧太给五条悟——他的老师打了电话,郑重地将剩下的任务拜托给他,虽然签下了不平等的条约,但好在五条老师同意帮他了。 坐在返程的飞机上,乙骨忧太难得想起了很多,比如好久不见的家人,突然回去虽然会诧异但会十分高兴和欣慰吧;他同为咒术师的同伴,虽然遗憾但是他会在办完事之后请他们吃饭的;还有里香…自从解咒后,他总会时不时想起她来,那是陪了他小半个人生重要的人! 就如他想的那样,因为太过突然,父母一边亲昵的抱怨一边系上围裙打算大展身手,热气从厨房传出来,还有扑鼻的香气。 “妈妈,你还记得小时候附近有姓猫屋敷的人家吗?”饭桌上,为了防止母亲继续用爱怜的目光注视着他吃饭,乙骨忧太及时问出了这个问题。 “啊…这个姓氏好熟悉啊!确实有这么一家呢,我想起来了,猫屋敷太太是个大美人呢!不过早些年就搬走了呢。” “她家的孩子是不是叫猫屋敷奏?”原来真的有啊…乙骨忧太按耐不住地问出来。 “好像是这个名字…说起来,那孩子小学还是跟你一个学校呢,不过那个时候你住院,还记得吧,等你恢复上学后,她们已经搬走了!” “那。妈妈知道她们搬哪里了吗?” “这个就不清楚了,怎么了,忧太?突然问这些?” “不,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了。” 夜晚,乙骨忧太又做了那个梦,梦里的他亲切称呼那孩子“小奏”,他把她搂在怀中,胳膊环住胸部,压出色情的形状,他甚至能够清晰感觉到凸起抵在他肌肉上的触感,而他正亲吻小奏的肩膀,留下一片水渍… 睁开眼,乙骨忧太预感他的黑眼圈又要加重了。 第二天,乙骨忧太联系了小学的老师,打听出了小奏转学的地点,又辗转找到了初中,但等他找过去却被负责的老师欲言又止地告知猫屋敷奏并没有升入高中,而是回老家了。得到消息的乙骨忧太不做他想,只是没想到小奏的老家居然在北海道啊…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亲密地称呼对方“小奏”了啊,真糟糕! ? 此时的你正在和同校的前辈一起将鸡饲料搅拌倒入槽中,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的熟练你用了一个星期,并从中得到了乐趣。你初中毕业后和妈妈一起从大城市搬回了老家北海道,现在就读大虾夷农业高校。 这是你第三次搬家了,你觉得你的运气实属不好,小的时候曾搬到仙台,但因为无可救药的父亲找到了你们,并拿走了妈妈的钱,让好不容易稳定下来工作进入正轨的妈妈不得已带着你又搬了家;然后到达川崎,继续上小学和初中,小学的时候还好,因为显得胖胖的没能融入班级的几个小团体,但是还是交到了一个喜欢玩游戏的伙伴,然后在母亲的悉心照料下健健康康地成长了;原本顺利地和小伙伴一起上了同一所初中,只是…那之后因为帮助同校一个受欺负的学弟之后…很多原因积压在一起,造成妈妈工作受到影响被辞退,你的朋友也被学校的氛围影响明面上和你断绝了关系,之后就是妈妈带着勇敢且善良的你回到了老家。 一个人是很孤独的,雪上加霜的有两件事,第一件是被你帮助的人并不感谢你,反而因为你的帮助而感到痛苦…不成熟还是小孩子的你不理解,并为此感到痛苦,那个时候真是很难熬。第二件是明明什么错都没有的妈妈却对欺负人的恶人低头道歉,你在门的外面面无表情的无声哭泣。然后有一天,你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你不想去上学,甚至连妈妈都不想交谈。 那一天,妈妈强硬的闯了进来,抱着你大声的哭泣,对你说你什么都没有做错,就算因为恐惧而害怕得浑身颤抖,却依然向前迈出脚步。是这样的没错,你至今仍未后悔那天冲了过去阻止作恶的家伙。 你有一个理解并支持的母亲,有私下里偷偷安慰关心你的朋友和同学,这就足够了,做出决定的是你,承担、接受后果的也是你,这一切都让你成为一个崭新却又相同的你。 “小奏要去我家的农场体验一下吗?有很可爱的奶牛哦!”多摩子姐姐提议道,用眼神询问你。多摩子是你远方表姐,是一个很有魄力的人。见你并不感兴趣,她换了个提议,“或者我们去我朋友亚纪吧,她家的牧场那里有很多帅气的马,拜托她的话可以带你跑一圈哦!” 你欣然同意,然后如愿地在骑在马上逛了一圈,北海道壮丽的大自然风光和特有的风土人情让你慢慢适应下来,你和这里的农作物、动物打交道,生活节奏慢下来,却感到畅快。 看着鸡们过来争食,你欣慰的笑了,养的这么好,将来的肉质一定很鲜美。然后你和另一个前辈去挤牛奶,你现在挤牛奶是一把好手,已经不会弄疼它们被踢到一边了。 “辛苦了,小奏!已经结束了,之后回去好好休息吧!” “是,我知道了,前辈!” 将头顶上的草帽摘下来当做扇子,你擦擦脸上的汗,学校主张你们身体力行的去体验饲养家畜或者栽培农作物,虽辛苦但充实。 “你好!”你骑着小电动,路上见到一人呆呆地站立着,不认识的人…而且穿着黑色的衣服诶,即使是黄昏时分,只要是夏天都会热,他居然没有出汗! 你们的视线短暂的交汇,好奇怪的表情,你想。你停下车,又倒了回去,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助。 “你是迷路了吗?这一片住宅确实少啦…” “确实,我沿着路走,一直没有碰到人,所以有些困扰…”忧太耐心解释着,见到你的那一刻,他就移不开视线,你比梦里能加灵动,被阳光喜爱过的皮肤呈现小麦色。 “这样…一直往前走就可以了…那加油吧!”这个人看起来很温和,但是眼神深处有什么让你感到害怕的东西,你不想让自己陷入麻烦当中,对他笑笑然后启动车子离开了,你莫名有些愧疚,还是转头对他说,“再往前两公里大概就能看到其他人了,我带你一起过去吧,用我喜欢的‘寂静麦田号’!”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你!”忧太慢慢走过来坐在后座上,电动车带着你下沉了几厘米又浮上来。 他的手虚扶在你腰上,你不自在的动了动,却没有反对。 只是好奇怪,真的很奇怪!焦灼的视线从背后袭来,像是雄狮扫过误入领地的兔子一样,悠哉却随时都可以跃起将兔子困于掌中一般,你对此敢到困惑不已,随即觉得大概是错觉。 ? 终于见到了,用“终于”这个词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呢,用“偶然”、“猝不及防”,或者用“命运”这个词是不是更符合现在的情况呢,所有的相遇都是有原因的,忧太坐在女孩的身后,手掌传来雪纺布料清晰的质感,鼻尖是女孩清新的洗发水味… 心在此刻安稳了下来,一路上的胡思乱想,想要反悔回去的想法全部消失不见。 “你是要找人吗,可以说是谁吗,说不定我也认识呢!” “不,已经找到了!”忧太轻声说,趁女孩没反应过来,他继续说道,“说起来,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啊,你之前是不是在xx小学?或者住在xx町?” “诶?”你惊讶,随即确定了他的疑问,“是啊,小的时候曾经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难不成你也是吗?” “嗯,怪不得,我们在一个小学上过学啊…我想想,你是猫屋敷奏同学吧!”这是骗人的,本来的忧太是不记得这些的。 “……”你沉默,怎么办,对方知道自己的名字,可是你却完全对他没印象,“对不起,那个时候我有些呆呆的,而且没过多久就搬家了,所以不大怎么记得那时候的事了…”这是真的,你不好意思地解释着。 “哈哈!”忧太轻笑,觉得此时的女孩一本正经愧疚又认真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可爱到他都忍不住想要打包带走了,“乙骨忧太,我的名字,既然不记得了那就趁这个机会记住吧!” “嗯!乙骨忧太…乙骨同学,我不会忘记的,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 “啊,请多指教。” 女孩子的背单薄、纤细,是他喜欢的样子;女孩子的脖颈向上伸展,像是不屈服的桃花;女孩子的眼睛明亮澄澈,浅金色的眼眸投入他的身影就会让他兴奋… 每一秒,他都会为见到女孩感到欣喜,他的此刻永远比上一刻更加沉迷,名为乙骨忧太的人类已经完全被女孩吸引了。 他想抓住这个被他发现的宝物,藏在所有人都见不到的地方,只能自己一个人独占! 忧太告诉自己,不要着急,也不要吓到她!将内心深处涌现出来的阴暗情绪一一斩断,他不想女孩受伤,即使伤害她的是自己。 到达人还算密集的居住区,你将忧太放下去,挥手向他告别,再次坐上电动车时,你们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 见不到女孩身影,忧太收回了视线,他只有一个星期的假期,好在第三天就达到了目标,但是如果想要和小奏长久交往下去,第一距离是个问题,东京和北海道距离实在太远,他做不到像五条老师那样进行秒速长距离移动,第二就是咒灵的数量和咒术师的数量差距过大,导致咒术师的工作很多,更何况他能力出众,承担的更多。忧太深呼一口气,有种还没开始就结束的感觉… 得想想别的办法才是啊… ? 见到曾经交叉过人生的人,你显然很高兴,虽然你根本没记住人家。但是!既然在遥远的城市再次遇到,你想要珍惜这段缘分,好在你们交换了联系方式,时不时的可以联系。 你们之后又碰到了几次,在学校的养殖场中,他还和你一起体验了捡鸡蛋、除草、捉不听话的猪等富有学校特色且有趣的活动。之后他离开了,你依依不舍,即使只认识了几天,你已经把他当做了很好的朋友! 你们约定好会保持联系,如果有机会你们可以约定一起出去玩。 和你印象中的形象不同,你对他的印象停留在温和、虽然有时候很奇怪但是非常体贴上,但是line上的忧太有点话痨的倾向,一旦开始话题就会大段大段跟你说,比如说异国的风土人情、老师同学的趣事等等,而你也会跟他聊你的家人朋友和你喜欢的学校和动植物。每次你往上翻聊天记录时看到对方的聊天框宽度是几乎是你的两倍时,你内心不知道是被什么感情充斥,所以只能告诉自己要对他好一点。 不过他这一点你觉得很可爱就是了,你握着手机不停在床上翻来翻去,手指在屏幕上敲来敲去,你的妈妈开门又默默关上门都没有注意到。 ? 冲绳,难以置信就为了到海边玩耍你就从北海道千里迢迢来到了冲绳,你在飞机上睡了一路,脚踏实地落在地面上之后你也不会觉得累,反而更加精神了。 出发前,你和多摩子姐姐一同挑选了泳衣,性感又暴露的布料不在你的选择范围内,所以你选择了带花边的连体泳衣,被评价说是小孩子的幼稚选择。 你不服气,只是比起性感来说你更喜欢可爱的!而且你有询问过忧太,他也觉得很可爱,所以完全没问题! 不知不觉间,忧太这个“网友”在你心中的位置越来越重要,虽然你们不常见面,更多时候是网络上联系,可以说是距离产生美,他在你心中的形象就是健谈开朗的大哥哥。当然如果被本人知道肯定会疑惑的。 你拎着小桶,在石头或者沙滩上的小洞中寻找螃蟹或者贝壳,遇到喜欢的、或者形状奇妙的就放在桶中,和你一起来的小伙伴开始打起排球来,你对运动不大拿得出手,所以选择趴在躺椅下,在伞下喝着果汁。 手机振动,提醒你有新消息,是忧太发来的!他说正好有到冲绳的任务,所以如果方便的话他想来找你一起玩。 这可真是…时机正好啊!说不定忧太知道你在这里特意选了冲绳的任务,而他只是想见你所以找了这个借口呢…说实话你不是很理解忧太那种“半工半读”性质的、所谓的任务是什么,但他总是会去各种地方,所以这到底是不是你意识过剩呢,有时候你都觉得忧太是喜欢你的,可是为什么呢? 你将脑海中胡思乱想的想法挥手拍掉,提醒自己不要自作多情,虽说你是有点喜欢忧太的,但是只是有一点,就算是交往过后也不会想要抱着他撒娇或者亲亲他看起来软软的脸颊… 不!你在想什么啊!你这个笨蛋,怎么能…怎么能想这么过分的事情呢!忧太他…忧太很温柔,像是清风明月这种美好的事物,你怎么可以用这种堕落的想法去污染他呢,这可不行! 但是…万一真的忧太如你所想的那样喜欢你,就好了!想到这,你觉得有些失落,这大概是你的初恋,都说初恋是美好的,既美好又让人莫名的难受,明明就没有开始就看不到未来。 你叹了口气,最终决定放同伴们鸽子,稍后和忧太一起去玩。抱歉了,大家,就算世界毁灭,你也想和忧太单独相处,毕竟,女孩遇见男孩,比世界危机重要多了! ? 忧太代替后辈接手了冲绳的任务,在五条老师打趣的眼神中走出了校门。他的手机里还存着你给他发的泳衣的照片,说真的虽然你穿着会很可爱,但是如果穿着比基尼或者其他大胆的泳衣的话,他希望你只给他看。 在脑中稍微想象了一下那种场景,忧太在要不要将她关在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地方的想法中反复摇摆,每天穿着他挑选的衣服,每天只需要接受他的爱怜,每天为他伸展躯体…光是想想就有一种想要付诸行动的冲动。 他现在已经不大会梦到平行世界的梦了,即使对于你的好感始于梦境,但真的相处之后忧太只会越来越喜欢你。再将咒灵用刀斩断之后,忧太顺着手机中显示的位置前行。 你此时正带着游泳圈往海里冲,不到片刻就会被海浪再冲回来,你乐此不疲地一次次尝试,你觉得说不定你会在冲浪上有天赋,周围的人用微妙的眼神打量你也没有动摇你的想法。 “啊!忧太,这里这里!”你老远就见到忧太,像只粘人的大型犬一样晃动着手臂,大声招呼着他。 忧太其实早发现你了,远远望着你一次次踏在海浪上,像个不服输的勇士一般。和你的小伙伴打过招呼示意之后,忧太径直来到你身边,帮你整理被海水打湿的头发。你的朋友忧太都认识,他们自觉空出空间来让你们彼此相处。 这是你高中三年级最后的夏天,这么算下来你们认识也有一年了,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你瞪了小伙伴们一眼,拉着忧太往旁边走。 “不理他们,我们两个人去那边吧,来的时候看到有卖水母的地方,很漂亮的!”你还在心里抱怨着识趣的同伴,明明你们之间还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单纯的朋友,而你也看不明白忧太是否真的对你也有那方面的心思,要是没有的话,你岂不是很难堪,你丝毫没有注意到你的手紧紧握着他的,“啊…咳…” 在你想要自然而言的松手后,忧太反过来抓紧你的手,你的脸一下子涨红,热气充斥了你整个大脑,连思考都比平时迟钝了。果然,忧太是喜欢你的吧…你偷偷看他,但他一脸平淡的表情让你把握不准。 你想说什么,嘴唇蠕动几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你们就这样默默的拉着手像对情侣一样。搞不懂…好难懂啊… “呐,忧太。”你疑惑,“不…没什么。” “小奏永远都比我想的要可爱的呢…”忧太突然冒出这句让你摸不着头脑的话,“其实,我是特意来见你的!” “嗯?真的?”你惊讶,又觉得果然如此。“为什么?” “因为…我很想你,所以克制不住的就跑来了!”忧太说着让你害羞的话,动摇你的内心,“所以…跟我交往吧,小奏,我喜欢你!” “哦吼!”你不自觉的发出毫无意义的感叹词,控制不住自己脸上的肌肉让它呈现出微笑的形状,此刻你毫无疑问是开心的,即使你怀疑无数次他喜欢你也赶不上他说的这一句话,“我也是!我也是!” 你扑到忧太身上,双腿夹在他的腰上,而忧太稳稳地支撑着你,将你抱在他的怀里。 “那么,以后请多多指教了,男朋友!”你感受着手臂在你腰部收紧,让你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你以为只是忧太太过兴奋没有控制好力度,你没有看到他眼神中充斥的阴暗足以将你淹没。 ? 也许是氛围刚好,原本计划循序渐进等到你毕业之后、变得更加喜欢他时向你告白,然后说服你去东京上大学或者工作,这样就可以顺势开始同居。结果因为你很可爱、实在过于可爱,一不留神就直接告白了。好在你高兴的答应了,如果被拒绝了,忧太自己都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 将女孩子抱在怀中,忧太起了反应,他在梦中、想象中俨然已经侵犯过你无数次了。把你绑在床上让你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接受他的给与,每天都将你灌得满满的;把你压在餐桌上,让你成为他美味可口的食物,一寸一寸地将你吃掉,你会发出可爱的声音,恳求他放过你,受不了的分泌出更多甜美的汁液给他吃…可现实便是他舍不得对你这么做,你会对他甜甜地笑,用软糯的嗓音不自觉对他撒娇,双眼充满了对他的依赖和信任。 所以,他要将自己阴暗的、不可描述的阴暗心思藏起来,等到有一天你可以接受的时候,再一一实现。 忧太抱紧你,深呼吸,等把你放开之后,又是你熟悉的宛如春风般的少年。 “小奏,要去玩那个吗?”忧太指着在海面上飞驰的摩托车对你说,“不是一直想要试试吗,我们一起去吧!” “嗯嗯,好啊!” 忧太付了钱,带着你先是缓缓的行驶,你们在海面上随着浪花飘荡,等熟悉了之后,你们就像不受控制的野马,向两边喷洒的浪花,估计打到人身上会疼的那种。 你抱着忧太,嘴里发出“哈哈”的大笑,风灌进你的肺部,让你咳了出来,见状忧太放慢速度,拍拍你的后背一脸无奈的望着你。然后你们去做了双人水上热气球,不过完全没有摩托好玩,你们被挂在气球下面,只是视线高出了很多,你晃荡着腿,时不时触碰着忧太的腿,将体温传递过去。 你们沿着海岸线慢慢走着,但你觉得忧太有点奇奇怪怪的,会躲避你的视线。你想,该不会是他把你搞到手了然后就不珍惜了吧,电视剧里也是这么演的,明明有漂亮贤惠的妻子,还是会在外面偷吃,弄出好几个私生子然后和妻子的小孩争夺财产,最后还会害死妻子和孩子,男人也会被做掉,然后家产都被外面的女人和私生子吞并掉! “忧太你这个笨蛋!已经有我了居然还想着偷吃,迟早有一天会被谋财害命的!你等着吧!太讨厌了!”你被自己想象出来的画面打倒了,不过脑子的话就这么说了出来,配合你被风吹起的眼角的泪水,和转头就跑的动作,真的很像在拍小短剧,如果你争气点没有摔倒就更完美了。 “真是的,小奏,要看路啊!”忧太把你扶起来,脸色有些阴沉,你顿时忐忑不安,有些退缩和害怕。 “对不起,忧太。”你把刚刚的想法复述了一遍给忧太听,换来对方扭曲不知如何描述的表情,“不过,总之是忧太不好!谁让忧太刚告完白就对我爱搭不理了!” “我没有……好吧,是我错了,我不该躲着你的。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吧,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那么,我们回旅馆吧,我们报团订的酒店,现在她们应该不会回去,我们可以先过去休息。” 忧太顿了顿,将你抱起来,还是公主抱,你立马得寸进尺的搂住忧太的脖子,为他指路。 ? 诶?为什么? 你正面对着墙角站着,你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像个被罚站的小学生一样,墙上装饰的真丝还是什么的装饰品味真不错。 “对不起,忧太,我今天可能太兴奋了,总是做出莫名其妙的事,所以原谅我吧!” “不,兴奋的是我才对!小奏还是不要转头了,现在的我会吓到你的。” “哦。” 沉默,房间里只有你们两个人的呼吸声,一个平缓,一个急促。你心跳加速,总感觉今天发生的事情超过了你的想象。 “忧太,是后悔和我交往了吗?”用手指在墙壁上画圈圈,用脚尖在地板上划方形,你忐忑不安地问道。 “没有这回事,我是真的很喜欢小奏!喜欢到想要立马跟你结婚的那种!” “诶….结、结、结、结婚!这个进展也太快了吧,怎么着也要相处个两三年再考虑啊,而且还要先赚钱,要不然孩子连奶粉、去上学的钱都没有,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两个,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或者再养只狗…”哇啊,你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忧太从后面靠在你身上,结实的胳膊压在你头两边,压迫感十足,你听见他发出沉闷、压抑着的笑声,最后忍耐不住大声笑了出来。你红着脸,越发不好意思回头看他。 “小奏,我啊…一直在想怎么把你拴在身上,一转头就能见到你的程度,怕你突然不见,像是梦一样消失…小奏很可爱,很漂亮,我担心你会被拐跑,那样我会受不了,想着干脆把你做成人偶,放在身边,但是那样是不可以的,而且我也讨厌这样的自己。怎么办啊,小奏?总有一天我会伤害到你的…” 沉默。 “我不会不见哦,也不会被拐跑,我也想一直待在你身边,不过太粘人会被讨厌的哦!”你轻声说道,平缓宁静的语调不知道有没有安慰道忧太呢,“如果你做出讨厌的事,我会狠狠甩你巴掌,然后严厉的训斥你,互相道歉之后我们就和好吧!” “就这么约定了,好吗?”你将手掌覆盖到忧太上面,他的手指修长,连指甲也很圆润,听到他闷闷的“嗯”了一声后,你放下心来但还是不敢动弹,“那个,忧太…有什么东西顶到我了,是枪吗?” 你小心地询问,忧太身体僵硬了一瞬,快到你几乎以为是错觉。屋中一片寂静,只有时钟的表针“哒哒”转动的声音。 “对不起,小奏!” “哦…嗯,没关系。” 那之后忧太因为临时有事,和你道别,你们又恢复到平时的相处模式上。但你觉得你们之间又更近了一步,你又比平时多了解了他一点。 后日谈. 你和忧太确定关系没多久,你就带着他正式去见了妈妈,而你的妈妈一脸兴奋的表示你就交给忧太了。真是的,明明有特意交代妈妈要难为难为忧太的,你独自生着闷气,随即又忘记这件事,专心和妈妈和跟忧太聊天吃水果。 你在妈妈的支持下考上了东京的大学,再度回到了繁华热闹的城市,马路上人来人往,红绿灯规律地变换着颜色,同一片天空总让你觉得没有想象中那么蓝。 你拉着行李箱来到出租屋,将行李一一归置好。房间自带生活电器及用品,所以你也不必另外购买。一共有两个房间,一间是你的,另外一间是忧太的。是的,现在你们正处于同居的初始阶段,房租由你们一人承担一半。 忧太所在的学校是四年制,据说三、四年级大多外出开始处理各项事务,如果真要算起来,你都可以说是忧太的前辈了,毕竟你是大学生,而他还是个高中生,这点让你莫名感觉开心。 自诩成为大姐姐的你,内心充满了责任感,在笔记本上写满了你对未来的期许,第一条就是让忧太称呼你为“前辈”,或者直接让他喊你“姐姐”。 虽说是两个人简单的家,但忧太也不是每天都会回来,大概一周两到三次的频率,对你来说刚刚好。 东京物价贵的惊人,所以你找了一份兼职,就这样平平淡淡的相处下去,互相家长也见过了,在一个秋高气爽的秋天,忧太向你求婚了!那一天对你来说是个特别的日子,你根本没想到他会突然拿出戒指,给了你一个不那么浪漫的求婚现场。 你欣然同意,眼角的泪花被忧太温柔的抹去。说起来,你们交往之后大多是愉快的事,但有时候你们也会吵架,你偶尔会吃醋,朝他发火也会被轻描淡写的挡回来,让你又气又笑,总体来说你对他还是很满意的。 某天,你和你的朋友一起聚餐,彼时你已经大学毕业,成为了一名幼教。热气腾腾的烤肉店,你脱下外套坐到位置上,跟朋友们边吃边聊天。 “我好想要个男朋友啊,希望能够天降一个男人给我!” “你在想什么呢,现实又不是轻小说,而且天降的都是女孩子好吗!” “切!”朋友拉扯你的脸蛋,显得十分活泼可爱,“你这个现充,爆炸吧!” “嘿嘿。” 将烤好的肉一个个塞进嘴巴里,朋友又开口:“说起来,我一直都很好奇…像你男朋友那种类型的人,你是怎么和他相处的啊?” “听不懂啦,在你眼里忧太是个什么样啊?” “…哇,好可怜…”朋友继续说,“结婚后感觉就不能经常找你玩了…可恶,我想要个男朋友啊!” “没关系的,你性格开朗,肯定很快就能找到的!” “那就借你吉言了!”朋友突然咳了两声,靠近你,“对了,我只是好奇,你不说也没关系的,就是…你和乙骨君做到哪种程度了?” “嗯?哪方面的….” “那个啊,就是那个!” “嗯…就很普通的那种啊。” “诶?”朋友明显很惊讶,“小奏,难不成…还是处?” “……突然说什么呢!”你吓了一跳,将夹起来的肉掉到了桌子上。 “看你这个反应是没错了,没想到…真没想到啊…”朋友在诧异过后,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不怀好意到让你想要离他远一点。“真不知道该同情乙骨君还是应该为你默哀…” “……” 你无话可说,你和忧太虽然会亲亲我我,处于一种老夫老妻的状态,顶多抱抱,亲亲,在深入的就没有了。你知道你被爱着,忧太对你的喜欢在细节之处体现出来,你也不急于鱼水之欢。 确实,你有时候察觉到忧太内心深处是想对你做什么的,但他迟迟不对你下手你也不好意思直白跟他说你是可以的,久而久之…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你们喝了酒,喝的稍微多了点,忧太过来接你,而有个你不认识的男生送朋友回家了。隐隐约约,透过模糊的视线,你看见朋友用同情、复杂的眼神给了忧太一个鼓励的拍肩动作,然后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辅导小朋友们做功课,练字后,目送他们被家长接走,你取下围裙挂在衣架上,收拾好教室,今天的工作就结束了。 彼时你留着干练的短发,穿着宽松的衣服挡住稍微有些鼓起的肚皮,脖颈上挂着婚戒,银链在阳光的照射下给你增添了一丝颜色。你关好门,丈夫接过你并不重的包包,牵着你的手一起慢慢行走在街道上,你们说着什么,脸上带着笑意,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 题外话. 朋友:满脑子充满不健康、阴沉的想法,明明占有欲超强就算她和小奏亲密接触时间过长看她的眼神就仿佛要做掉她,“奇迹”般对小奏的行踪、做过的事了如指掌却从来没有被怀疑过,深爱着小奏看着恋人的眼神凶狠又带着欲望的乙骨忧太君,居然…居然从未对小奏做出恋人间显得过分的事情,甚至连本垒都没有达成,明明都订婚了。真是笑死她了,哈哈哈哈哈! 用来取笑乙骨忧太的事情又多了一件,谁让他抢走了自己的好朋友,不过看在他真的非常喜欢小奏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他吧,毕竟……噗哈哈哈哈,他真的太可怜了! 婚后小剧场. “等、等等,忧太,不要那么激烈!”你被折在沙发上任由忧太对你为所欲为,虽说有些不合时宜,但你也不是真的想要反对。 “不等,我已经等了好久了!” “你是失忆了吗?明明今天早上才做过的啊!我有这么让你欲求不满吗?” “小奏,拜托你了,你忍心看我这么难受吗?” “…真是的,最后一次了!去床上啦,忧太你总是在非正式场合做这种害羞的事情!”上次是餐桌,上上次是厕所…每次他都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祈求你,每次都让他进行而你累到不想说话,这次也是如此。 结局就是,忧太把之前缺失的部分都变着法的补回来了! 纯爱变成了糟糕产物#2(乙骨忧太x猫屋敷奏x狗 ? “来试试嘛,狗卷君!”在只有你和狗卷棘的场合下,你对他发出请求,“我会打散你语言中的咒力,所以来跟我讲话嘛!” 狗卷棘双手摆出一个大大的“X”形,以表示拒绝。 “没关系啦,我是做好准备才让你这么做的,就说些简单的词汇,比如…‘蝴蝶结系歪了’怎么样?”这么建议着,你顺手将扎头发的蝴蝶结发饰扯了扯。“我数一二三你就要说了哦,三!” “…?”狗卷棘没想到你直接进阶到三,一和二直接被你吞掉了,虽然很幼稚,但狗卷棘反应过来还是顺着你的心意说了句,“蝴蝶结的颜色很好看,很适合你!” “诶?”你诧异,手指不自觉在发尾打转,绕出弧度,“真的吗,我今天挑了好久的,这个样式的蝴蝶结我有好几个,因为太可爱了所以就都买了,另外还有发带也买了好几条,很适合我这个长度的头发。啊…成功了…” 你被意料之外的夸奖打破了思路,开始絮絮叨叨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你以前偶尔会在放松的时候这么做。 “太好了,狗卷君!”你忍不住抱住他,兴奋地和他分享这个好消息,“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听到更多狗卷君的话了,请以后多跟我来聊天吧!” 狗卷棘看着眼前兴奋的女孩子,也同样感到开心,既因为你对术式掌握得熟练而且高效,可以减少在面对咒灵时受到伤害,又因为这样他可以对你畅所欲言。 狗卷棘知道你曾经研究过他,因为视线太明显了他想忽略都不行,好在过一阵你停止了这种行为,让他在放松下来之后同时感到失落。狗卷棘并没有把这点失落当回事,可是当你总是在无伤大雅的时候曲解他的意思时,就在想,你是不是故意的。 但即使你是故意的,除了当时会让他慌张,一边嘴里说着饭团材料,一边手舞足蹈比划解释,而你在一旁时不时添油加火,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新奇,往往结局以你被真希教育结束,但果然…他并不讨厌这样。 猫屋敷奏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在狗卷棘看来,你活泼开朗过头了,像个忙碌不停的小蜜蜂,长得也很可爱,不,更准确的说长得很精致,五官端正,浅绿色的眼睛澄澈明亮,笑起来有梨涡,显得娇憨可爱。 在你旁边永远都是热热闹闹的,掌握了正确的相处方法还会发现你迷糊、在某方面让人头疼的地方。猫屋敷奏对夸奖、称赞类的话语抵抗力直线下降,真希利用这点加强你的锻炼从来没有失手的时候,最多象征性的反抗两下就会主动开始攻击;再比如五条悟也会利用这点让你帮忙解决本应该是自己任务的咒灵,事后给予甜点或者你喜欢的亮晶晶的物品会让你更加高兴。 除了这点让狗卷棘担心你会被骗之外,他更加担心的是,猫屋敷奏是个害怕寂寞的好孩子。有时候,你会露出迷茫不知所措的表情,一个人的时候会打游戏,打着打着就会发起呆来,因为他有好好看着你所以他知道的,所以,如果能多跟你说说话的话,是否能让你不再露出寂寞的表情呢。 此刻的这种心情狗卷棘并不能明确说出来,但想要更加贴近你的想法是真心实意的。 你在一旁笑,狗卷棘在边上宠溺地注视着你,映入五条悟眼中的场景就是这么奇妙,嘴里嘟囔着“青春啊青春”这样的感慨,五条悟轻声吹了个口哨,默默走开了,算了,还是去找熊猫和真希去做任务吧。 你尚且不知道错过了什么,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感到遗憾,此时的你正兴致勃勃地和狗卷棘探讨咒术的用法。 “对了,狗卷君,之前一起做任务时候,不是说了“爆炸吧”这样的词汇嘛,下次使用的时候用“给我爆炸”这种怎么样,感觉这样的说法更加厉害诶。还有其他的词汇,放弃祈使句,用命令句吧!” 你用闪闪发光的眼神专用的注视狗卷棘,半响,他小幅度地点点头,不自在的拉了拉衣领。 顺了你的意,你又觉得自己稍微有些过分了,但是你又控制不住自己,逗弄起狗卷棘来太有意思了。 你拿出手机,邀请狗卷棘跟你一起玩游戏,你喜欢玩游戏,但是你玩的一塌糊涂,就跟你的体术一样。 “帮我过了这关吧,我过了好几天都没成功,太费劲了。” 狗卷棘拿过你的手机,试探性操作了几下,发现这是一个通过摇晃手机将圆球滚到终点的小游戏。他开始操作起来,你从对面挪到他旁边观察他是如何操作的。 狗卷棘第一次操作失败了,要从头开始,第二次稍微熟练了点,但是卡到半截球掉下去失败了,第三次就成功了,手机发出成功之后的庆祝音乐,然后狗卷棘发现这只是第一关… 你又是欣喜羡慕,又是嫉妒地看向狗卷棘,脸颊鼓起闷闷地说:“狗卷君好厉害啊,这么快就好了!” 他摸摸你的头安慰你,从口袋里拿出他喜欢吃的饭团,分给了你一个,你立马接了过来,拆开包装袋吃了起来,是你喜欢的肉松馅。 这时,你的电话响起,来电显示是大哥的电话,你不想接,直到你吃完饭团,铃声依旧在锲而不舍地发出。狗卷棘在一旁疑惑地看着你。 “喂,大哥…嗯,在吃东西…嗯…可以…好的,我知道了!”你挂断电话,有些不高兴,“我家里今天举行聚餐,大家都在,我得回家趟。老师还有真希熊猫帮我打个招呼哦!” 你起身,拍拍裙子上粘上的草屑,真可惜,今天周六,你本来打算晚上出发去京都玩一天,周一再回来的,这下都泡汤了。 真是奇怪,你希望他们在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都忙得很,你不需要他们在的时候他们反而会聚堆一起出现。 狗卷棘拉住你的手腕,将你转向面对着他,他给了你一个温暖的怀抱,温暖得足以让你落泪。 “无论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还有大家都在,所以…笑一笑吧!” 诶?你疑惑,你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以前从来没有人发现过的。狗卷棘的咒力波动被你定在四周慢慢消散,像是光一样。 虽然你很感谢,但是你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样,论起表里不一,你都可以拿奖了,况且…你还有那种不道德的隐秘爱好,无论谁知道了,都只会看不起你吧。 你回到家正好赶上晚饭,你终于知道为何大家都赶了回来,因为大哥要结婚了,对象是他大学的同学。大家都很开心,你可能是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人。你维持着体面的礼仪向他们道贺,一家人边吃饭边说话,饭香和酒香混合在一起,你莫名的觉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回到自己的房间,没有人打扰你,你取出一部平板,充电已经完毕后打开,开机页面是一个女孩子,只穿着内衣内裤却被绑起来的女孩子,顺便一说,那个人是你本人。 你:抱歉,秘境,今天家中聚餐,明天和你的约定要取消了。 秘境:没关系啦,趁此机会和家里聚聚也蛮好的。不过我有买了一些小玩具,要不要下次一起试试?[图片][图片][图片] 你:看起来很有感觉,那就这么决定了。 秘境:好~ 秘境是你在论坛上认识的,聊了将近一年之后你们现实里见面了,然后就是喜闻乐见的你帮助她,她帮助你,对了,秘境是个可爱的女孩子,还比你小了一岁。照片上那个,就是她给你绑的,因为把你弄得很好看,所以你将那张图片设置为桌面背景。 当然,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平板会在见到桌面照片之前设置几个密码,只有全部输入正确或者用本人的指纹才能解锁。 你回家只是一起吃个饭认识下,不至于连自己的嫂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婚礼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事情根本轮不到你来操劳,所以明天一天你虽然在家,但是什么事都没有。 你逛逛论坛,收藏自己喜欢的图片小说和视频,有可能的话也想自己尝试一下。只是想想,你就兴奋起来了。论坛里有那种陌生人发布的小任务,你可以尝试完成却不回复帖子,这一点让你非常满意。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要睡眠的时间,你喝了两杯牛奶助眠,你钻进床底下将一个小型行李箱拖出来,平板软件开锁后,露出一堆会被打马赛克的情趣用品,你从中挑选一个带锁的内裤,并不是常规范围的锁,而是更加小巧精致的,你穿好后将钥匙放在卫生间里,然后钻进被窝。 你想,你真是一个坏孩子,你的私处已经开始有了反应,是精神上的满足致使你身体出现了应激反应,开始分泌汁液出来,但是你要忍耐,好好的忍耐住之后,第二天就会得到加倍的快感。 你定好闹钟,闭上眼睛,手指交叉覆于腹部,等平静下来后缓缓入睡。 等到第二天,你被闹钟和腹下的尿意一起折腾起来。一大清早给予你的刺激让你保持了一整天的好心情。 另外还有一个好消息,独属于你的公寓还有一个月就装修好了,等到时候你就可以去你自己的公寓居住以及做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情了。 你憧憬的那天的来临,就连父亲跟你说的一些你不喜欢听的话也默默忍耐下来了。总感觉发现父母的另一面之后,你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但是你也选择尊重他们的开放式婚姻。 他们本人都不在意,旁人又有什么可以说的呢。 黄昏时分,晚霞将天空映照得鲜红,你接到了五条悟的电话,正好有一个位于川崎的拔除咒灵的任务,交由你和狗卷棘来完成,而狗卷棘已经出发有一阵了。 “诶!这种事你早说啊!” 你挂断五条悟嘻嘻哈哈的电话,打开衣柜挑选合适的衣服,你慌慌张张的,因为在家里你穿着舒适的衣服裤子,但是一旦外出,你就要是那个完美无缺的大小姐。 终于你选好了衣服,稍微梳妆打扮了一下,即使你以最快的速度最终还是迟到了。 纯爱变成了糟糕产物#3(乙骨忧太x猫屋敷奏x狗 ? “抱歉抱歉,我来晚了!”你气喘吁吁来到狗卷棘面前,双手合十朝他表达歉意。 “大芥。”狗卷棘摇头,表示他并没有在意。 “诶,就狗卷君一个人吗,辅助监督不在?”你四周观察,好像确实只有你们两个人,想到这,你嘟起嘴,“只有我们两个人,狗卷君就不要说饭团馅了,怎么样?” “木鱼花!”狗卷棘表示反对,想了想,他掏出手机快速敲打,然后给你发了一大段文字。 line上,狗卷棘遮挡了半张脸,头发梳的整整齐齐没有一根翘起的头发丝的头像出现在你的列表第一个。 「任务前会消耗你的咒力,万一出现什么不可控制的意外怎么办?所以不行!虽然你咒力操控方面比较精准,但是!小奏你一旦兴起就会得意忘形,所以这次不可以!」 「啊,抱歉,我好像说的有点多了…」 “嗯…我知道了!”你右手握拳打击在左手上,故作可爱地歪歪头,“狗卷君很久没有好好说话,肯定很寂寞吧,那就任务结束后去唱歌吧,我会全力以赴的!” 狗卷棘刚放松下来的心又被你提了起来,对着一脸兴奋的你顿时手足无措地比划起来。 小奏…你弄错重点了…狗卷棘在内心默默叹气,无奈一边看着你一边梳理任务,他也是临时接到的任务,对于一年级的你们只是个二级任务,对你们两个人不构成威胁。 不过…穿着私服的你明显和平时不一样,看起来更加光鲜亮丽,嘴唇抹了透明的唇膏,湿润的想要舔一舔看看,刚刚凑近闻到的桃子味就是唇膏发散出来的吧… 不对不对不对!狗卷棘你在思考着什么呀!内心的小人抓住他的头发使劲拽,控诉他是个妄想和女同学搞暧昧的人渣。 虽然不是这样,狗卷棘理了理过于宽大的衣襟,注视你纤细单薄的背影,你嘴巴一张一合说着什么他没有注意,但是他确定了你的唇瓣吻起来肯定会更加湿润。 不行了,他没救了! “狗卷君!我说,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你有些生气的质问他,但是他看起来脸好红啊,“你没事吧,不会是身体不舒服吧?要不要休息下,任务我一个人去就好了。” 狗卷棘摇摇头,用澄澈的眼睛示意你没事。他拍了拍你的头,注意不要让你做出的发型变乱。 你放下心来,和狗卷棘走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达到了任务地点,一家医院。作为一家医院,它设施精密,人员技术高超,但是作为处理手上疾病的场所,总是少不了各种负面情绪,悲伤、难过、痛苦、解脱…负面情绪拥挤在一起,吸引了不少咒灵,所以像是这种场合总是时不时会来清理一波。 你们先是将好清理的低级咒灵清除,感觉顿时清新了许多。当然,在碰到小朋友不小心跑过来撞见奇怪的大哥哥说着过于莫名其妙的词语露出迷茫和担忧的表情时候,你毫无同情心的捂嘴偷笑。 “哈哈,狗卷君,被认为是奇怪的大哥哥了呢!” 「不要再笑了,我要生气了!」 看狗卷棘害羞得要跳起来了,你终于放过他,或许是小朋友带给你们好运气,你们在医院的天台上发现了目标的咒灵。 你们对视一眼,速战速决打算冲到楼顶,一层一层的台阶被你们抛在后面,狗卷棘跑在你前面,平稳的呼吸富有节奏的弹奏,你紧跟着他,两个人的距离靠的非常近。 “噗!”狗卷棘踉跄了一下,因为你不小心踩到了他的鞋子,让他的一只鞋掉了下来。 “啊,抱歉,狗卷君,我太急了,你先穿上鞋,我先过去!” 你有些许难堪,你其实有些害怕楼梯的,往上爬倒好说,只是有些累,但是往下走的时候,屈起膝盖,一点一点往下沉,总让你心慌,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去。 所以,在你们紧贴着上楼而距离明显靠的太近时,你开始慌乱,万一不小心绊倒狗卷棘怎么办,他会摔下来,把你也一起带到下面,这么胡思乱想着,你迈大步子,终究还是踩掉了狗卷棘的鞋子。 或许,你的这种行为会被当做恶作剧,在一起任务的途中,咒灵就在你们头顶的方向。真是太糟糕了,你的好心情一下子就被毁灭了,果然…是你太得意忘形了… 你将火气朝着倒霉的咒灵发去,先是一击压缩过的咒力球趁它不注意打到天上去,然后像是游戏中的魔法一样在咒灵周遭围成一个五芒星的形状,你的咒力球被你改造的颜色就像是你的头发、眼睛那样,如果是月光下的夜晚就宛如萤火中一样美丽,可惜现在是白天,而且也没有懂的人欣赏你的审美。 咒灵就这样在狗卷棘上来之前被你解决了,之后得从五条悟那里敲诈点好东西才行,让他在周末把任务交给你处理,哼、你可是个周末绝对不会出任务的合格学生。 “狗卷君,已经可以了,咒灵已经被我拔除了,那个…”你支支吾吾,脚尖在划着圈圈,“刚才,抱歉,不知不觉…” “芥菜!”狗卷棘拍拍你的肩膀,漏出来的额头都在跟你说着没关系,然后给了你一个“做得好”的大拇指。 你稍显放松,神情平和了下来,只有你自己知道,你内心反而加重了某种罪恶感。 “我今天晚上直接回学校吧,狗卷君有想吃的东西吗,肚子饿了,我请客,我们去吃东西吧。顺便一说,钱是五条老师的。” 你调皮地眨眼睛,略微得意的炫耀着你想着法从五条悟手里得来的一万日元,你很喜欢这个老师,又强大又温柔,虽然看起来不着调,但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保护你们,即使是你也如此。 狗卷棘点头欣然同意,然后你们去吃了奶油炖菜,你最喜欢了。 可惜的是,你们最终还是没有去唱卡拉OK。 夜晚,一年级的群里,原本冷冷清清的聊天室被一条消息炸开了。 真希:你们知道要有一名转学生的事吗? 熊猫:转学生?这个时候? 你:像这种情形不是很像嘛,漫画里中途转学进来的,十有八九就是所谓的主人公吧。男生的话就是少年王道漫画,女生的话就是少女漫画的女主角吧,不是很像吗? 真希:小奏你少看点漫画,刻板印象太重了,本来就够笨的了! 你:真希你摸着良心说我笨吗?这个班级最聪明的人就是我吧!中学的时候年纪第一的宝座永远都属于我好吗! 熊猫:哇,真的吗?好厉害! 狗卷:惊讶! 你:你们不会都不知道吧,原来我没有提起过的么?真是的,我太低调了,正好趁着来转学生,我来为你们详细的介绍我一下。等着吧! 真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小奏你不要做夸张的事情啊! 狗卷:不…有很大的几率真希你的预感会成真。 真希:果然不是我的错觉,小奏的性格…越来越一言难尽了。 狗卷:算了算了,不是也蛮可爱的么。 真希:…… 熊猫:…… 狗卷:…… 你:诶嘿! 你:话说,这个学校就那么几个人,大家离得也近,不如我们去真希房间里打牌啊,人家现在睡不着! 熊猫:好啊,我拿牌过去。 你:恩恩,我拿零食过去。 真希:喂,你们别自说自话的过来啊,不许来我的房间打牌! 狗卷:抱歉,真希,你喝果汁还是饮料? 你:真希喝白开水,熊猫也喝白开水,我要果汁! 狗卷:OK! 真希:…… 真希:算了。 此时,真希的房间里,你们四个人各自坐在方桌的一边,全员严肃的注视手中的牌,在心里计算着出那张合适,抛掉不合适的牌面,留下的牌进行组合扔出一个个听起来很高大的名词,就这样,一轮又一轮的牌技大赛开始了。 “熊猫,口水要滴下来了,怎么,你要睡了吗?” “哼,怎么可能,睡着就等于败北,小奏你才是,一个接一个哈欠,看起来是熬不住了,还是放弃吧!” 真希和狗卷已经放弃,仰躺在地板上睡着了,好在屋内温度合适,你给他们盖好毯子继续和熊猫奋战。 你和熊猫一边打嘴仗,一边打牌,你手已经有些不稳了,眼前昏花,眼皮时不时闭合在一起,你硬是靠着意志力在支撑。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或许连十分钟都不到,你和熊猫摇摇欲坠,在赢牌和睡眠中摇摆不定。 “喂,狗卷,快醒醒!”你决定使出杀手锏,使劲摇晃睡梦中的狗卷棘,“起来了,快,快对我使用‘不要睡’的咒言!” “啊,小奏好狡猾,阿棘,也对我使用,我今天一定要赢!” “不行,是我先让狗卷君用的,不能给对熊猫用!” “你们两个,睡吧!” 你正抓着狗卷棘的衣领,嘴巴小声地在和熊猫呛声,闻言,你直接闭眼倒在了狗卷棘的怀里,伴随着另一边“扑通”的一声倒地声。 被强行叫起来的狗卷棘,没有任何怨言的把你抱起来放到真希旁边,给你盖上毯子,你甜蜜的蹭了蹭,侧躺着蜷缩着身体进入梦乡。狗卷棘先是帮你们收拾了乱糟糟的桌面,将一切打扫干净之后,蹲在你旁边,捧起你的一缕秀发把玩着,他看着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晚安,狗卷棘在心里说着话,靠到熊猫身边继续他没有做完的美梦。 一旁的真希转个身子,睁开眼扫视了你们一眼,默默起身把灯关掉,然后回到你身边躺下,心里念叨着一群笨蛋。 纯爱变成了糟糕产物#4(乙骨忧太x猫屋敷奏x狗 ? 第二天,你被真希叫醒,睡眠不足的你趴在真希背上像个身后灵一样,狗卷棘和熊猫已经离开了。 真希拽着你洗漱,吃过早餐后,来到教室。 “喂,熊猫,昨天晚上的比赛是我赢了吧,你看你连黑眼圈都没有,肯定睡着了!” “!?我一直都有黑眼圈的说。” “啊,说的也是,那就算我们平局吧,以后再战!” “没问题!” 你和熊猫击掌,肉乎乎带着绒毛的触感好极了。你想和狗卷棘打招呼,但是你想到昨天晚上他做的事,故意朝着他“哼”了一声,偏过头去不看他,浑身都在表达着“快来哄哄我”的诉求。 “…海带!”狗卷棘可怜巴巴的打招呼,委屈的小嗓音让你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早啊,狗卷君!”最终,你还是敌不过他的可爱攻击,回话了,而且…说到底你也有错,“抱歉啦,昨天硬把你叫起来,但是,下次狗卷君要站在我这边哦,不然下次我还是会这样啊!” “你也知道啊!既然如此就给我改掉,不要大晚上总是来我房间做些幼稚的事情!还有狗卷不要惯着她,她会得寸进尺的!” 你捂着被真希敲过的头,两眼泪汪汪的。什么啊,真希不也每次玩得挺高兴嘛…只是这话你也只能里说说,面上不敢反驳。 就在你们吵吵闹闹,沉浸在欢欢喜喜的氛围中时,五条悟大刀阔斧地进来了,带着他那招牌眼罩,嘴角的弧度像丈量过一样标准,过高的个头让人怀疑他是否能把天花板都撑破了。 “好了,同学们,你们可爱又帅气的五条老师登场了!”这么自夸着,一边为自己拍手,在没有人迎合的情况下,一个人兴致勃勃地继续说道,“我们有一个新同学,大家估计都知道了,噔噔噔噔,请入场吧!” 新同学看起来是个腼腆内向的人,微微低着头、肩膀过于放松、不大自信的样子,双手也是互相缠绕着,或许是在紧张。 “大家好,我是乙骨忧太,请多多指教!” 少年特有的清亮声音,和他身后那庞然大物完全不相符。你和熊猫互相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啊,乙骨君,请多指教!因为不喜欢自己的姓,所以直接叫我真希就可以了。顺便一说,抱在一起的是熊猫和猫屋敷奏,那位是狗卷棘。”真希帅气地回话,像个大姐大一样。 “你好,乙骨君。”出于对五条悟的信任,你很快放下内心的害怕与油然而生的怀疑,“我从小就长得很可爱,而且成绩优异,做事牢靠,很受同学和老师的喜爱,是个优秀的人!所以听好了,新人,不管你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介于你来得比大家都晚,所以要乖乖听大家…尤其是我这个有经验的前辈的话,知道嘛!” 你说得越来越兴起,没有注意到一旁的真希已经在兴头上了,打你的兴头。 “啊…是,我会努力的,前辈!”乙骨忧太手足无措地鞠躬,不自觉加大的音量让你们都吓了一跳,当然并不是声音的缘故,而是他真的认真听进去了,这让你有些尴尬。 “忧太…让忧太为难…的家伙…” 空气在震动,压迫感十足的力量迅速传递开来。 啧,真麻烦,但是这是你挑的头,当然要由你结束,没办法,之后再跟他道歉吧。 你冲上去,运转咒力,和乙骨忧太旁边的大家伙打了一架,这场约架迅速地让你的同学都没有反应过来,也就十来秒吧,却仿佛过了很长,教室一片狼藉,你们被五条悟轻松地拦下。 “小奏,不要太冲动哦!还有忧太,你做的很好。”五条悟面不改色,仿佛这只是一场玩闹。“看样子你们会很合得来,不过,作为惩罚,你们要一起整理教室哦,就这样,老师还有事,要先走了!” “对了,记得去治疗哦,小奏!”五条悟出了门口又调回头来特意叮嘱已经流鼻血的你。 等五条悟的身影不见之后,留下你们几个人又被校长教育了一顿。 “小!奏!” 拉长的语调,低沉的嗓音,即将喷发的火焰将要将你吞噬。 “对不起,乙骨君,还有真希、狗卷君、熊猫,是我不好,能原谅我这一次吗?” 你低着头,真心实意地道歉。 “不,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所以,不要紧的!”乙骨忧太温和的反过来安慰着你,眼神温柔。 “真是的,先去医务室检查下,然后回来把教室整理好,我要回去补觉了,乙骨君不要帮她,让她一个人!”真希严肃的叮嘱你们两个,然后把狗卷和熊猫拉走了,说是先去训练场打一架。 “名字是什么?”你开口,见乙骨忧太一脸迷茫,你解释,“就是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女孩子。” “里香,她叫祈本里香…”似乎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问,乙骨忧太还是如实回答你。 “是嘛,那么,祁本同学,以后请多多指教喽,刚才是我先挑衅的,对不起哦!”已经安静下来的祁本里香抖动了两下身体不搭理你,你见状转头对乙骨忧太说,“刚刚的话,那个…我有点迷糊,不知怎么的就那么说出来了,并不是对你有什么意见,啊,但是,如果乙骨君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来找我,或是大家哦!” “嗯,谢谢你,猫屋敷同学。” 乙骨忧太羞涩的向你摆手示意他没有关系,你让他先去操场上找大家集合,一个人去医务室。 等到就剩下你一个人时,你扶着墙,缓缓蹲下,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肋骨好像断了几根,胳膊好像也骨折了…好在你忍住没让大家看出来,本来就是你挑事在先,结果还被打得这么惨,或多或少会影响到什么东西。 不过太好了,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真的太好了…不然你真的不会原谅自己的。 自责和埋怨加重了你的负担,你想,越长大你就总是会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初中的时候因为朋友太多,每个人相处的时间都不长,而且氛围都是那种单纯美好,无忧无虑,每天最大的烦恼就是作业和考虑放学后玩什么,所以你几乎很少有这种冲动的时候。 但是咒术师这个特殊的职业,稀少的同伴,武力与拔除,或多或少让你不适应。你最近越来越奇怪了,真希之前就有说过你的性格问题,是不是真的有哪里不对劲…是压力太大了的原因吗? 你深吸一口气,总之,先去找家入老师吧,然后还要让教室恢复原状,还有一大堆工作要做,一会见到真希还不知道要被怎么修理呢,你的体术一直都不合格,这真的不能怪你,你更多靠的是技术。 你慢腾腾挪动步伐,并没有发现墙角处一块布料显现出来,也不知道在那待了多长时间。 你走后,乙骨忧太从墙角的阴影处走出来,他听从你的指挥打算去找真希他们,但是走到半路又折返回来,他总觉得不应该放你一个人待着,更何况你还受了伤,但是他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压抑着的哭泣声。 乙骨忧太举步不前,不知如何是好,你的闷哼声显得娇憨可爱,原谅他这么认为,和真希那种英气的感觉不同,你整个人显得清丽,浅色系让你变得像是澄澈透明的水晶,一不小心就会碎,所以要好好保护。 而且你很真诚,直爽,还会因为这件事而哭泣。乙骨忧太并没有生你气,倒不如说他因为没有控制好而感到愧疚。 正在乙骨忧太思考的时候,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转头,是狗卷棘。 你对此一无所知,治疗完成,等回到教室的时候,你的同学们一起已经帮你把教室恢复原状了,啊,当然有的地方还是需要专业人员来处理的。 “好慢!” “大家!” 你泪眼汪汪看着大家,然后扑到真希身上蹭蹭。你太感动了,无需多言,你们是可以相互交付后背的朋友,能遇到他们真的太好了! “好了,熊猫和狗卷要去做任务,小奏还有乙骨跟我一起训练!” “诶!为什么啊,人家不想体术训练啊!” “哈,刚刚被压着打的人没有资格拒绝!” “哼,乙骨君和真希切磋好了,说起来,乙骨君之前一直没有专门进行这样的训练吧,趁这个机会体验一下啊。” “诶?我不行的!” “嗯,说的没错…”真希摸摸下巴认真考虑,这时,真希的手机响了起来,挂断电话后,她继续说道,“看样子是不行了了,走吧,新人,有任务了!” “嗯?等等,那这样不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你被这突然的事件打击到了,失魂落魄的,狗卷和熊猫晃了晃手机示意你,你灵光一闪,痛快地不再纠缠放他们离去。 “五条老师,现在可以去北海道买鲑鱼子然后去大阪买大阪烧,顺便,我想吃樱桃和草莓,拜托你了。晚上要给我哦,我只接受老师亲手交给我的,就这样!” 在五条悟接起电话之后,你快速说了你的诉求,你要说明一下,刚刚提到的东西其实都是你想要吃的。但是五条悟平时就各个地方跑,正好还可以买他自己喜欢的东西,一箭双雕。 接着你拽起了正在做玩偶的夜蛾正道,和他可爱的孩子们,来一起帮你准备欢迎仪式。 有了帮手,你们做起来更加顺手,去超市买了各种各样的零食,因为不知道乙骨忧太和祈本里香的口味,所以差不多受欢迎的品种你都买了一点,不一会购物车就满了。 还有现成的装饰品,让玩偶们一起挂起速度超级快,就是希望真希事后不会因为打扫的事情而嫌麻烦。 “呦,小奏!”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五条悟破门而入,像是早就发现一样自然地坐到椅子上,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大家的任务都完成了,正在往回赶,太好了呢,大家这么有爱,老师我真的很幸福,毕竟是我教导出来的学生。” 你的注意力被桌子上红彤彤的水果吸引住了,即使吃多少次都不会觉得腻,是你最喜欢的水果。因此你没有注意五条悟带有自夸兴致的话。 “悟,当了教师就要有个教师的样子,看你现在,你给我坐好了!” “是是,夜蛾老师真严厉。” 五条悟将翘起来的一条腿放了下来,单手撑着脸颊就这么看你们忙活。 “五条老师,快过来帮忙啊,挂在高处好麻烦啊,拜托了!” “好啊,交给我吧!” 纯爱变成了糟糕产物#5(乙骨忧太x猫屋敷奏x狗 ? line上传来大家快到了的消息,你发消息让他们都到真希的房间来,换来对方恼怒的表情包。 夜蛾校长帮你装饰好就走了,留下他的孩子们继续在房间里作为装饰品。你和五条悟蹲在门后,准备给回来的大家一个惊喜。 你早就想要这么做了,以前曾经在哪部漫画里看过这样的情节,虽然当时代入的主角是自己,但是此时此刻作为举办者也让你无比兴奋。 “欢迎回来!” “欢迎回来!” 你和五条悟一同开口,并将彩色的纸片撒到大家身上,让你意外的是不仅仅乙骨忧太这个主人公惊讶又惊喜,你的其他同学也一副被震惊的样子。 “太好了,忧太,这是大家特意为你准备的哦。” “是的是的,欢迎来到咒术高专!你们回来的时点正好,让我们一起来庆祝吧。” 这么说着,你把大家拉到放置好的巨大地毯上,将购买的零食用撒地倒在上面,之后就是喜闻乐见的边聊天边玩游戏的环节了。 “话说,五条老师,这是我们一年级的聚会,老师就老老实实离开,把场地交给我们年轻人啦,你说对吧,一把年纪连个女朋友都没有的单身男人,呵,真可怜!” 你用嫌弃的语气想要赶走那个撕开包装袋正“咔咔”吃着薯片的五条悟,你承认你只是嫌弃他吃得太多了,况且他是个甜党,而你是咸党。 “好过分,老师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小奏要补偿我才行!”五条悟捏着你的脸颊,让你说不出话来,“而且老师我可是很受欢迎的哦!” 一旁的大家淡定地看着你们两个人耍宝,毕竟时不时就会来这么一出,而且看你也乐在其中的样子,他们就更懒得管了。 “对了,大家,玩游戏吗?我新买的游戏,可以联机一起过关的那种,等等我,我去拿。”你一溜烟跑回自己的房间,去找你所说的那个游戏。 等你离开后,五条悟把手伸向你打算最后吃掉的草莓上,一口一个很快就将草莓解决掉。 “游戏…她是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水平吗,联机的话…我们有可能会输吗?”真希扶额无奈道。 “猫屋敷同学…不擅长游戏?”一旁的乙骨忧太回应着,他正沉浸在这难得的美好氛围内,虽然有点吵闹,但是大家都接纳了他,让他深受感动,像他这样的人也可以融入大家嘛… “别的游戏倒还好,小奏单纯的对电子游戏不擅长啦,而且还是笨拙到让人感到赞叹的程度了。” 狗卷棘和熊猫一起点头附和着。 经常和你比赛的熊猫深有感受,每次和你打电子游戏,不出十秒肯定是你输,搞得他都没有什么自豪感。狗卷棘倒是想起了和你一起打游戏的场景,重点已经不是游戏了,而是你在他身旁散发出的香味更让他印象深刻,他拉了拉本就很高的衣领,低头挡住泛红的脸颊和耳朵。 结果可想而知,你们的队伍又一次输掉了,原因有你操作不当操纵人物偏离航线拉着大家一起掉下独木桥、遇到障碍物不但不避开反而勇敢地冲上去、关键时刻永远按错按钮等。 你终于抵挡不住大家的目光,退出了游戏,本来是五条悟、熊猫、乙骨忧太和你四个人的战场,换成了熊猫、真希、狗卷棘和乙骨忧太。你郁闷靠在熊猫身上吃东西,而五条悟在一旁“哈哈哈”地嘲笑你。 “乙骨君,快跳过去,快跳过去,还有狗卷君,后面!后面!哇,真希和熊猫好棒!五条老师不要拦着我,我也要参战!” “干得好,老师,小奏你不要在一旁瞎指挥啊!还有狗卷好好配合啊!” 有些吵闹地迎来夜晚,这种普通地去同学家里玩耍的经历,乙骨忧太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体会过了,更难得的是里香也很开心,上次像这样开心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呢… 此刻,乙骨忧太真的庆幸他能够遇到五条悟这样的长辈,以及温柔善良的同学。 不过很快,乙骨忧太就为他曾经的想法感到一丝丝的后悔。 室外的操场上,正发出“砰砰”宛如地动山摇的响声,还有里香生气的怒吼声,以及你哈哈的大笑声。 事情要从头开始说起,这天,在上完课也没有别的事可以做的你觉得十分无聊,正巧乙骨忧太刚独自做完任务回到学校。 “忧太,好无聊啊…对了,能让里香出来吗,感觉好久没有见到她了…” “诶?不是昨天刚见过的嘛…” “昨天?啊…是的,是有这么回事来着,但是,昨天里香她不搭理我啊,连话都不跟我说…” “小奏…笨蛋…才不和你讲话!” 突然出现的里香让空气变得更加低沉,真不愧是诅咒女王,真好啊…乙骨忧太还能有诅咒的对象,而你连可以诅咒的人都没有,既没有深爱过某个人,也没有怨恨过某个人。真是羡慕! “里香,乖乖!”你小小的手拍拍她巨大的身躯,“一起玩球吧!” “等等,小奏!普通的球不就好了,不要用这种啊!” “普通的球,很快就会坏掉了,根本用不起来啊。” 你手中凝聚的绿色光球越来越大,在差不多排球大小的时候停下。 “好啊,来玩吧!” 你和里香一起眼巴巴的看着乙骨忧太,很快他就缴械投降,陪你们一起玩球。而在你一个不小心把乙骨忧太和别人不一样的白色制度烧掉之后,心虚地开始逃跑,不过好在只是衣服被烧掉了,人一点事都没有。 这导致的结果就是里香开始生气,追着你跑,你们像躲猫猫一样你逃她追,你插翅难飞… 开玩笑的,你跑了一圈又绕回来躲在乙骨忧太后面,将他当做挡箭牌,你气喘吁吁地贴在他背后,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累到不行的你完全没注意乙骨忧太顿时手足无措变得僵硬的躯体。 “抱歉啦,我不是故意的,忧太帮帮我啊,这样下去我会被里香打死的!”你可怜兮兮地撒娇着,温热的气息吞吐到他的后颈上。 “卑鄙!太狡猾了!讨厌!”里香在一旁躲着脚,像个被气哭的小孩子一样。 “啊…我没有关系的,里香,不要生气了,小奏她只是不小心,我完全没有事的!” 乙骨忧太温柔地安慰着里香,很快就让里香变得平静下来,里香看了看你,又看了看乙骨忧太被毁坏的外套,沉默着消散了身影,只留了一个“哼”声给你。 看样子里香是消气了,真的太好了。你深吸一口气,感觉活着真是太好了,你身为二级咒术师,确实是打不过里香的,这一点你早就体会到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你总是想要惹她生气,或许是活泼的样子更加贴近人类吧…你也不明白。 “没办法啊,只能再做一件校服了,作为道歉,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你稍微拉开距离,向他打包票,你一定会给他做一件比原来更好的校服。通过相处已经有些了解你的乙骨忧太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稍微晚点的时候,乙骨忧太正好碰到五条悟,再三思考之下把这件事告诉了五条悟,当然也没全说,但是五条悟在乙骨忧太说完之后他就想明白了整件事情。 乙骨忧太的校服是白色的,因为某种原因和其他人不同,五条悟摸了摸乙骨忧太的头,乱揉一起将妥帖的头发弄得炸了毛。 “老师我明白了,忧太不要担心,先回去好好休息吧!真辛苦你和小奏一起玩球了!” “嗯,老师再见!” 回到房间,将刀放在书桌上,乙骨忧太扑到床上,此时,里香的身影出现在房中。 “小奏,比我还像个小孩子!”里香软软地抱怨着,“忧太也喜欢小奏嘛,虽然她很幼稚,但是里香很喜欢!” “…嗯,我也喜欢。” 对于乙骨忧太来说,你活泼胡闹的样子其实很可爱,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偶尔的忧愁衬着你小巧玲珑惹人怜爱,想要拥入怀里好好地安慰你。 刚刚接触过的背后还在发麻,鼻尖还充斥着清香,现在还在感觉腰被搂着,白皙的手背,微微用力的胳膊,呼吸声和肌肉发出的颤动,现在回想起来是如此的清晰。 你似乎对他们没什么防备,总是会突然拉进距离,用亮晶晶的眼睛注视别人达到自己的目的,似乎有意识到这点又没有意识到,但不管怎样,你总是不经意间撩动着青春期的少年们,顽皮、任意妄为,却又那么的温柔。 “啪啪”,五条悟在敲你窗户的玻璃,你不情愿地拉开窗户,没好气的说:“为什么不走正门,非要爬窗户啊。” “呦!”五条悟朝你打招呼,只是坐在窗沿上并没有进来,“小奏是打听出了什么了吗,关于忧太的事。” 你沉默,偏过头去不看他,你只是稍微打听了下,毕竟只有乙骨忧太一个人穿着白色的制服,就他一个人与众不同还那么帅气,让你难免心里有些不平衡。 “新的校服我会给忧太准备新的…不要不高兴了,老师我很欣慰,大家都是好孩子哦!”五条悟轻柔地拍拍你的头,你觉得此时的他和往常并不一样,更加的温柔。 “我知道了,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停顿了下,你扭扭捏捏地开口,“至少,上面加朵向日葵之类的吧,只是白色不是太单调了吗…对不起…” “嗯,花啊…不错的想法,那就这么办吧!那老师不打扰你,早点休息吧,拜拜!” 五条悟走后,你坐在椅子上,脑袋自然地向后仰。你觉得很糟糕,知道的越多,就越是觉得无奈和孤独,你…不想当咒术师…啊,好想逃避啊! 纯爱变成了糟糕产物#6(乙骨忧太x猫屋敷奏x狗 ? 天气变得温暖,然后越来越热,到了夏季,没有海边游泳池,有的只是无尽的加班地狱,闷热又辛苦,你们不是在做任务就是在做任务的途中,你已经好久没有好好放松过了,积攒下来的压力只能对着咒灵发泄。 你和同级生的感情越来越好,即使你表现出很暴躁他们也会无声安抚你,等到夏季过去好久你的心情才好转。 你请大家吃了冰淇淋,因为吃太多会拉肚子所以真希禁止你吃得太多,等到真希专注吃着自己的冰淇淋球时,你左右张望,趁其他人都没注意的时候,一口咬走了狗卷棘手中粉红色的小球,你捂着嘴巴咀嚼,露出得意的表情。 “我说!小奏!你以为我没有看到吗?” “我什么都没有干啊!” …… 等到真希转过头不愿意理你时,狗卷棘把他最后一个绿色的冰淇淋球递给你,你欣喜望外,然后幸福地大口吞了进去。 一秒,两秒,三秒…… “啊,是芥末味的。”你淡定地说,内心在哭泣,你以为是抹茶味的。你现在拒绝看到狗卷棘得意的样子,并决定拉黑他三分钟,但看到你并没有他期待的反应后,顿时失落的样子很可爱 “小奏好厉害,我就完全吃不了芥末,就算吃寿司的话也完全用不到芥末呢。”乙骨忧太带着羡慕和你领会到的一丝敬佩的眼神对你说。 “这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很多人也不习惯吃芥末,会有更合适的口味存在,所以完全不用在意!”你略微得意地说,完全忘记了想要打趣狗卷棘的话。 你请了一段时间的假,专门去准备参加大哥的婚礼。你并没有回家,而是住在自己的公寓里,极其自由自在。大哥的婚礼很盛大,你在观众席上看着人来人往,面上带着笑意来祝贺,欣赏着主持人专业的功底…在为大哥感到高兴的同时,又有一种淡淡的孤寂。 大家,都会走向各自的道路,找到自己喜爱或者为之奋斗的东西。你的家人会分散出去构成新的家庭,这也是人类社会所走的必然道路吧。 怎么办,突然想要哭了。 “哇,怎么了,一副难看的表情。”你的二哥拿来一瓶红酒,给你倒上,打趣你说。 “我还没到可以喝酒的时候啊,二哥!”你嘴上这么说着,手却很诚实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哇,好难喝!” “切,还是个小鬼。等之后哥哥给你准备更好的!”二哥在一旁翘着二郎腿,随意跟你搭话,“怎么样,学校?有中意的男孩子吗?” “嗯…谁知道呢…”真意外,狗卷棘的脸第一个出现在你的脑海里,你或许对他有些好感,但是恋爱那方面的,你倒是没有考虑,毕竟你的爱好还是有点吓人的,“没有可能的啦,我们学校的男孩子,话说我们学校本来就没有几个异性…” “真可怜…没关系的,实在找不到对象可以来寻求哥哥的帮助,这里!”二哥拍着自己的肩膀,微笑对你打保票,“永远都对你开放!” 你还是对你的众多女性朋友说这话吧!你用表情严肃地表示拒绝。 那之后你又在家待了一个多星期才回到学校。在你回家的这段时间,倒是发生了几件有意思的事情,比如学校居然被入侵了,据说是个很厉害的诅咒师,目的是祈本里香。 “那个人…是萝莉控?哇,好恶心!不过看你们活蹦乱跳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 “不,那个人说12月24号那天要发动百鬼夜行,听名字就很不妙。” 熊猫对你的问题进行一一解答,你明白了那是一个可以操纵复数咒灵的厉害人物,实力也很强大。那天他们正好聚在一起拆你邮寄到学校的快递,在他们的合力下,那个叫夏油杰的诅咒师并没有得逞,你的同学们也没受什么致命伤。 “这样是不行的吧,一看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反派,居然在节日当天打过来啊…就算是反派,也是要合理安排时间,该放松的时候就要放松,在工作日的时候再搞事情嘛,本来我还打算圣诞节前后邀请大家去出去玩,泡个温泉什么的呢,这下泡汤了。” “…抱歉,小奏,都是因为我。” “嗯?不不不,才不是嘞!明明就是夏油杰的错啊,我并没有抱怨你的意思啊!啊,里香,抱歉抱歉,不要敲我头!” “木鱼花!”狗卷棘拍了拍乙骨忧太的肩膀,表示这并不是他的原因。 “好了,既然这样,这段时间我们要好好训练,等下次见到那个人绝对要揍他一顿!熊猫,和我来一场吧!” 真希很有精神的拉着熊猫往训练场的方向走,剩下你们三个人外加里香面面相觑。 “金枪鱼,金枪鱼!”狗卷棘示意你,见你准备好了,才开口,“小奏,你那天寄来的东西…不小心都弄坏了…” “啊,没事没事,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再买就是了。”顿了顿,你继续说,“对了,我们也来特训吧!虽然我并没有那么厉害…总之,我们三个人打一架吧!” “诶!?”乙骨忧太和狗卷棘异口同声地说,显然被你所说的“打架”吓到了。 最后你们当然打了一架,纯体术切磋,你第一个被淘汰,坐在一旁看狗卷棘和乙骨忧太交手。 乙骨忧太该说真不愧是特级,进步的很快,你想要不要真的像真希说的那样,锻炼自己的体术呢。 算了,你没有跟他们详细说,但是你又不是为了成为咒术师才来这个学校的,毕业后虽然也可以接任务去拔除咒灵,但除了给自己挣点零花钱就没有别的用处了。 反正,你也只是听从家里的要求才接触这方面的,如果不是这样,你跟他们都不会有什么交集,所以…就这样也挺好的。 忽略内心淡淡的失落,你只希望,你的朋友们即使在将来遇到强大难缠的对手,就算受伤,就算被打击到,最后也都能够重新振作起来,勇往直前地向前迈动脚步。 “小奏,怎么了,这么看我们?” “没什么!只是觉得…太好了,大家都这么有干劲。” 狗卷棘和乙骨忧太对视一眼,一人拉住你一只胳膊,又将你拖进了训练场。 几番畅快淋漓的打斗后,你们三个躺在地上喘着气,你视线扫过乙骨忧太制服上的那朵向日葵,欣慰地笑了。 百鬼夜行那天,你被安排到京都,可惜的是那天并没有下雪,却还是有点冷。 你和京都校的三轮霞一起合作拔除咒灵,那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用起剑来很有武士或者剑士的那种洒脱灵动感。 但是咒灵的数目是不是有点太多了,而且什么等级的都有,一个个打过去太消耗体力了,而且你现在凝聚咒力球也有点费劲。 “三轮同学,能再坚持一下吗,五分…不,三分钟就可以了。” “嗯,三分钟是吗,我知道了,交给我了!” 真是可靠的同伴,你闭上眼睛,将自己的性命交给今天才第一次见面的人手里。你平缓呼吸,感受着咒力的流动,这个招式因为消耗巨大,所以你轻易不会使用。 但是现在咒灵太多,要想办法解决大部分,后面会轻松许多。也许不到三分钟,也许超过了三分钟,等你睁开眼睛,面前的三轮霞身上有不少伤口,血液渗透衣服,却依旧顽强地拼搏着。 谢谢,三轮同学,居然这么相信我,你感觉力量增强,双手团成一个圆,和你往常使用的浅绿色咒力球不同,从你手中慢慢凝聚出金色的光辉,慢慢的,周围仿佛突然出现了无数个萤火虫一样。 “好漂亮…”三轮霞不自觉开口,一边斩击着。 “术式,其名为——白银之虚!” 你施展完术式之后,光团以你为中心扩散,在光团笼罩范围内的咒灵动作变得迟钝,然后逐渐消散。这是你术式波及范围最广的一个,也是消耗最大的一个,不过你总共也没有多少招式可以用。 待你没有丝毫咒力可操纵,体力又达到极限,汗水从你额头滑落,你感觉身体在吱吱作响,像是陈旧的木制家具一样,胸腔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感,最终你支撑不住倒在地上,被三轮扶了起来。 周围的咒灵被你消灭了七八成,但是你实在没有力气,耳鸣的厉害。三轮把你扶到安全的位置,对你说了什么然后去解决剩下的咒灵。 你两眼模糊,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缓过来,等你发觉的时候,你已经在三轮背上了。 “啊,猫屋敷同学,你醒啦,太好了,你不用担心,咒灵已经都解决了,有别的同伴来援助了…看起来这场战斗已经结束了,你好点了吗?大家现在都在忙,我先带你去治疗。” “你才是…比起我,你伤的更严重吧!我只是脱力而已,先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 “真的可以吗,不要勉强啊!” “嗯,完全没问题!还有…谢谢!” “嘿嘿,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也应该谢谢你。” 那之后,你和三轮霞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你滑动着通讯录里出现的一连串名字,突然意识到,你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跟以前的同学联系了。 你抽空和家里人打了电话,见五条悟过来,你简单又说了两句挂断了电话。 回程的路上,你一直在睡觉。五条悟贴心地为你调整了姿势,让你更加舒服点。学生安稳地呼吸让五条悟觉得无比安心,内心的伤感和无奈被冲淡了一丝。 纯爱变成了糟糕产物#7(乙骨忧太x猫屋敷奏x狗 ? 新年过后,天空开始飘起雪花,一夜之间纯洁的白色遍布大街小巷,屋檐下的冰棱晶莹剔透,夜晚,你拿着喷水枪在操场上画圈圈,将水均匀地洒在地面上,等到第二天就能形成一层薄薄的冰,这样持续几天就可以做出一个小型的溜冰场。 做好了之后,你叫大家一起来玩,相比于夏季,冬季的任务会少很多,所以大家都在的时候也比较多。 百鬼夜行之后,里香得到了解放,而乙骨忧太的等级一下子掉了下去,不过你们都相信他能再升上来,所以并没有太失落。虽然里香不在了会感到些许寂寞,但是希望乙骨不要总停留在过去啊… 你在心里想些有的没的,一边招呼他们来到冰上,难得的休闲时光,玩的尽兴才好,该放松的时候就得好好放松才行。 你像是感觉不到冷意一般,迈动双腿屈起双膝移动着,大家对运动都很在行,所以很快就能学会并且滑的很棒。 “大家,要不要堆雪人啊,那里的雪还没有被踩过。” “嗯,好啊,正好我们来比赛吧,看谁堆的作品更棒,怎么样?” “正合我意,那就开始吧!” “个人战还是团体战?” “团体战的话,人数是单数,不好分组啊。” “说的也是,前辈们都不在…要不把五条老师也叫来?” “……” “那我来联系吧,总觉得好麻烦…” 五条悟的瞬移真的太方便了,长久以往能省下不少车费了,让你十分羡慕。他兴致冲冲地跑过来,带不来一片雪花,反而带着笑意,散发着热气。 “嗯…分到一起了呢,熊猫,难道不是我们两个人的战争么?” “啊,说的也是…” “既然这样,狗卷君,熊猫,我们可不能输给另一队啊,绝对要赢!” “鲑鱼!鲑鱼!” “不过,做什么好呢?” “总之先动手吧,作品什么的做些做着就有灵感了,啊,他们已经开始了,我们也抓紧吧!” 戴着围巾和手套,注意保暖的你觉得多余的布料太碍事,让你脱下来扔到了一边,狗卷棘见状朝你比了一下大大的叉,你难为情的又捡了起来。一旁的熊猫朝你们露出看好戏的表情,惹得你给了他一个飞踢。 你和狗卷棘脸都红红的,互相背对着谁也不敢看谁,气氛有些不对头,你捂住自己的脸,心不在焉的滚着雪球,终于你忍耐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狗卷棘也正在看你。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你心脏跳动的声音像是打鼓一样,却只有你一个人能够听到。 “小奏只做了一个球吗?这样是没有办法赢过我们的,再努力一下如何?” 乙骨忧太平时温和有礼的嗓音现在在你看来异常可恶,你凶狠地瞪着他,他却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让你莫名有点退缩。 “哼!你在想什么美事呢,最后赢得肯定是我们!” “这话我可不能当做没听到呢,小奏,老师我可是最强的,绝对不会输的!是吧,忧太。” 五条悟手搭在乙骨忧太肩膀上,明明戴着眼罩还一副耍帅的样子让你一看就来气,你没忍住将手机的雪球扔过去。 你怎么可能会打中五条悟呢,如果他放水的话另当别论,所以你投掷过去的雪球被他轻易躲开,然后落到了乙骨忧太脸上。 你尴尬的想要上前,但是五条悟在一旁嘲笑你让你拉不下脸来,而且…按理说以乙骨忧太现在的身手,完全能够躲过去的啊,为什么啊… 然后,本来说好的堆雪人比赛换成了打雪仗,随着雪球不断扔到正专心堆雪人的人身上,打雪仗的阵容涵盖了全员,大家似乎忘记了堆出来的半成品,高高兴兴地将其作为雪球的原材料使用。 大家的身上或多或少粘上了雪,一开始还是按照队伍来的,狗卷棘和乙骨忧太打得火热,男孩子之间的友情有时候就是通过切磋得到升华了,不是有句话叫不打不相识嘛,虽然用到他们身上有些别扭。 乙骨忧太的雪球打到你身上并不疼,他微笑着靠近你,笑容让你觉得特别危险,你不自觉的示弱,用手挡住脸,但久久不见他动手。 乙骨忧太只是将雪球放在你手中,然后转身又捏出一个雪球,朝五条悟打去。 “诶,忧太,我们是一个队伍的诶!” “没办法,谁让只有五条老师开着无下限,衣服干干净净的呢,很狡猾啊!” “是啊,是啊,你作弊!”你附和着,躲在乙骨忧太背后,“狗卷君,狗卷君,我们一起围攻五条老师吧!” 狗卷棘朝你比了个OK的手势,你没有注意到乙骨忧太一下子握紧的手,反倒是五条悟一边躲着雪球一边在围观。 真是的,多对一居然完全没有赢,这就过分了,好歹放下水啊!打雪仗最终以五条悟的胜利落下帷幕。 回去宿舍的时候,正好穿过你自制的滑冰场,靠着鞋子的摩擦,你以为慢一点就能顺利走过去的,你太高估你自己了。 “扑通”一声,你摔倒了,你旁边的两个男生把你扶起来,顺便帮你拍拍衣服,抖下来一些雪花。第二次摔倒又重复着第一次的动作,这次他们没有放开你,反而扶着你一路回到了宿舍楼,防止了你第三次的摔跤,然后由真希接手和你一起上楼。 回到寝室,你脱下大衣,换上室内带绒毛的拖鞋,过了一会,你手拂过腰的位置,虽然感觉很模糊,或许是摔跤的原因,衣服有些错位,温热的手掌一瞬间贴了上去,而且…好像还摩擦了两下,因为你当时注意力在别的地方,所以并没有特别关注,只当是不小心,但是现在回想起来,抚摸的手法,或多或少显得有些暧昧。 是谁呢,狗卷棘?想到他你就一阵发软,你承认你有点喜欢他,做羞羞事的时候,多半也会想着他,但要是他喜欢上你的话,你大概会逃避吧… 只是,有点不像他呢! 升上二年级,日常并没有什么不同,除了长大一岁并没有实质上的好处。咒灵并没有因此变少,讨厌的高层也并没有意外去世,虽然整个咒术界对你来说没什么太大感觉,但是你的朋友都很可爱。 最近,乙骨忧太被叫到国外做任务,你疑惑这里的任务都做不完还管到国外去…意义不明。尽管通讯工具很发达,随时都可以联络,但是大家的时间和精力总是有限的,时差的关系、任务的关系,这就像和即将转学的好朋友保证要每天联系,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了新的朋友,原本的约定就会被搁置一样。 人生就是这样的吧,你默默看了眼已读未回的消息,给在远方的乙骨忧太加油打气,随即退出了页面。 二年级的你自然有了一年级的后辈,即使只有三个人…新学期没多久,你就见到他们,名为钉琦野蔷薇和伏黑惠。 说实话,你有些尴尬,你是认识伏黑惠的,不知道他对你有没有印象,你和伏黑惠的朋友关系很好,就是那个网上认识的秘境,只不过你们见面的方式太过不寻常,让你在他面前有些抬不起头来,真希望他不记得你。 “初次见面,我是一年的伏黑惠,请多多指教。”伏黑惠很礼貌地向你们自我介绍,眼神看起来很平淡。 “啊…请多多指教,我是猫屋敷奏,有…有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我帮忙哦,哈哈。”太好了,不管认没认出来,你都放心了,真是个好孩子啊。 “什么啊…小奏,身体不舒服…噗!” 你给了熊猫一个肘击,微笑着拖着他去了一边。不过,听说一年级的另外一个人已经…身为咒术师总是面对着死亡啊… 再过不久就是和京都校的交流赛了,二年级的你们除了乙骨忧太都会参加,因为本学校人数太少所以一年级的也会参加。话说你一年级的时候为什么不知道还有交流赛的事情啊… “真希,和伏黑君认识吗?看起来很熟悉啊…” “对,他在入学之前就开始做任务了,有时候会遇到。” “原来如此…” 你蹲在台阶上,扶额有些闷闷不乐,总觉得好无聊啊。 “呐,真希,我能不参加交流赛吗?感觉没什么意义啊…我也不喜欢打架…” “嗯?不参加的话…也无所谓吧,反正我们会赢的!” “啊哈,信心十足啊,那么我就为你们加油吧!” 你起身,拍拍裙子上不存在的灰尘,看了眼正在指导后辈的狗卷棘,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帅气了,搞得你都想直接跟他告白求交往了,只是,要是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说不定会吓到他,所以还是算了。 交流赛,可以跟三轮见面也蛮好的,听说她在给校长当助理,希望她不要被欺负啊,毕竟校长是个固执的老头子,还是个喜欢摇滚的。你脑海中浮现出穿着黑色皮衣皮裤,拿着吉他,胡子和头发都很长甩来甩去的老年人形象,硬生生打了个寒战。 纯爱变成了糟糕产物#8(乙骨忧太x猫屋敷奏x狗 ? 交流赛当天,你是被家里的司机送过去的,所以比其他人晚到了一会,重要人物总是会最后一个到场的。 不,最后到场的是五条悟,还有那个据说已经死亡的虎杖悠仁,发现朋友死而复生,或者说根本没死的事实让你的后辈们怒火中烧,在你看来这是他们感情好的证明啊。不过,总体而言气氛还是有些微妙的。 “好久不见了啊,三轮,我有给你带礼物啊,快看,是和果子呦,京都校的大家都有份哦!” 你从带来的箱子里一一拿出礼物交给你现在不熟悉将来也不会熟悉的人,当然,你也有给本校的同学准备礼物,不过这个就等交流赛结束后交给他们吧。 “金枪鱼!” “哇,吓死我了。”低沉的声音从你身后传来,带有委屈的语调让你莫名心软,你好笑的靠近他,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狗卷君,我也有给大家准备礼物的,不过要保密,是惊喜!” 狗卷棘点头,周围飘起了虚拟的粉色小花,让你的心情也跟着变得明媚起来。 “呐呐,猫屋敷同学,难不成…你和狗卷同学是在交往吗?”三轮霞拉你的衣袖,悄声好奇的询问你。 “不,没在交往啦,不过…我确实喜欢狗卷君哦,异性的那种喜欢。”你诚实的回答。 三轮霞的回应像是个知道了什么大秘密的可爱小孩一样,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一旁的机器人君都害羞了,别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就是猫屋敷奏,那个以一己之力大范围拔除咒灵的那个?”长得十分高大的人看起来一脸凶巴巴的样子低头注视着你,只是好奇地打量你,“喂,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嗯…喜欢什么样的人…这个问题好难回答啊…”你仔细想了想,对他说,“我喜欢无论怎么受打击都会重新站起来的人哦!” “哦,是个勉强很棒的回答。” “什么啊,怎么还是勉强啊,这样的人不是很让人敬佩吗?略略略。” 你做了个鬼脸,然后来到真希身边,搂住她的胳膊。 “真希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 “哈,那种东西才没有!怎么钉崎还没过来,我去找找她,不会迷路了吧。” “啊,说起来不是来场地集合嘛,一年级的怎么都不在啊。” “那我和阿棘去找男生们,真希去找钉崎,小奏你先留在这,我们很快就回来。” “OK!” 现在回想起来,说不定一切都是在交流赛这天开始的变动,属于你的世界线从这天开始偏离了原来的轨道,拐上了另外一条无比艰难的道路。 突然出现有思想的,超级危险的特级咒灵,而且还不止一个,而是聚堆一起出现,打着不怀好意的坏主意。 再就是乙骨忧太从国外被叫回来了,大家或多或少受了伤,虽然不至于丢掉性命,但是会很疼,都是还没长大的孩子受了伤也咬紧牙关坚强的继续战斗下去。 所有的一切,都集中在你二年级的时候,像是背后有一把无形的手,推着你们到达最后的目的地。而故事的主人公并不是你,你只是误入进来的一个旁观者,起着无关紧要的作用。 最终,你的礼物没能送出去,被你放在床下积攒灰尘。 仿佛将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现在,严重睡眠不足的你借用家里的力量为你的小伙伴保驾护航,即使力量轻微,你发自内心的希望他们将来能够成为独当一面的大人,不受制约的潇洒的自由的生活着。 然后,赶在这一年的尾巴,一切都告一段落,五条悟挨着把你们抱在怀中揉搓,有些凌乱的银发不复以前的柔软,看起来十分心酸。 三年级的时候,大家又可以像一年级那样可以聚集在一起,而这次并不是乙骨忧太被叫到国外做任务,而是你休学了。 家里人对于你曾多次涉险感到不满,他们是你的家人,你的能力锦上添花可以,但没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他们一致决定让你进入普通的学校,说实话,听到这话你有些意外,毕竟你一直以为你的家人们不够关心你来着。 你仔细思考了几天,最终决定休学,然后努力读书,进入一所普通的大学,你不想继续当咒术师了。 你的老师和伙伴们也理解你,希望你能够如愿。只是,你有些遗憾,说不定最后…你们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关系亲密了。 你回到公寓,把窗打开通下风,当风吹过你的头发时,眼泪不由自主的掉落下来,果然…还是舍不得的。 手机震动,原地转了半个圈,你拿起来看,是乙骨忧太,你擦干眼泪,接起了电话。 “晚上好,乙骨君。” “啊,抱歉,打扰了,现在有时间吗?” “嗯…有的,怎么了?” “感冒了吗?声音有点哑…没事吧?” “嘿嘿,没事啦。我在家,是有事找我吗?” “嗯,其实,我想见你一面,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我现在在家,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把地址发你,你直接过来吧。” “诶?你家吗?”话说该介意的人应该是你吧,乙骨忧太在一旁轻笑,“好啊,那就这么决定了。” 挂断电话后,你把地址在line上发给了他,然后准备招待客人的东西。没过多久,水刚烧开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啊,你来的好快啊…噫,狗卷君?晚上好,进来吧,还是那双拖鞋就可以。” “晚上好,小奏,抱歉没打招呼就过来了。” “没事,没事,正好一会乙骨君也过来哦,人多热闹点嘛。” “……” 没一会,乙骨忧太也来了。 你们三个人坐在沙发上,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小奏…是自己一个人住吗?” “嗯,我自己,我老家在川崎,来回不是很方便,所以干脆在东京置办了房产。对了,以后也可以过来找我玩啊。” “腌鱼子…” “好啊,到时候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对了,要不要看电影,是投影仪播放的。” 你起身拉开某个抽屉,翻找你认为大家都会喜欢的碟片。 电影开始,你坐在中间,狗卷棘和乙骨忧太坐你旁边,你全程专心的注视着画面,而另外两个人时不时看你,又看着对方。 “额…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你疑惑不解,你的妆容应该没问题啊,你心慌的确认。 “没有,小奏现在,很可爱哦。” “鲑鱼!” “什么啊,你们好奇怪。”你伸开腿,伸了个懒腰,“我接下来的一年会集中精力补习功课,所以会比较忙,所以真希他们,希望能帮我带个话,我会为你们加油的!” “小奏,之后不会回来当咒术师了吗?”狗卷棘落下衣领,嘴角的纹路看起来十分诱人。 “大概率不会吧…”你不确定道,“到时候再说嘛,说不定我也会继续做哦。” “是嘛。” “是的。” 一直等到他们走,你们也只是看了电影,玩了会游戏,临走前,他们都给了你一个拥抱。 再见了,你的初恋。 欢迎,你的新生活! 纯爱变成了糟糕产物#9(乙骨忧太x猫屋敷奏x狗 ? 大学的生活并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课程也很多,再加上课外活动以及和朋友一起的时间,让你每天过得都很充实,根本顾不上别的。 你算是彻底在东京扎根,以后也打算在这个繁华的城市生活。你穿着高跟鞋,搭配连衣裙和黑色的丝袜,脸上带着淡妆,收拾好打算出门,到了玄关,你短暂的思考了一下穿了件嫩黄色的外套。 即使是夜晚路上的行人也很多,只是他们自顾自的走路,并没有人好好的观察周围的事物。 你来到公园,坐在一处长椅上,在这里可以看见不远处五彩缤纷的摩天轮在缓慢地转动,或许上面没有什么人,你想着,都已经这个时间,大家肯定都赶回家休息了。 风时不时摇头摆尾,在你周围乱窜,你按住裙角不让它被掀起来,毕竟你真空出镜,吓着花花草草也是不应该的。 你捣鼓着平板,是最新的机型,你还特意配了个好看的包包。你对此特别满意,不枉费你花了大价钱买了配置最好的那款。 公园的小亭子是有灯的,只不过昏黄偏暗,暖色调有种床头灯的朦胧感觉,你觉得还挺适合的。 你特意放了个小型的帐,你比起以前来说大胆了许多,因为从来没有翻车过让你放松了警惕。 你解开纽扣,脱下那件你很喜欢的外套,连衣裙胸前鼓起的部分能清晰地看出两个凸起,因为没有穿内衣的缘故,两个乳头已经被布料摩擦的发硬,一阵阵刺激着你的神经。 平板就放在你面前,你拉开裙摆的一角放入口中,这样就可以暴露出你已经湿润的粉嫩小穴,你喘息着分开双腿,抚慰着让你舒服的地方,并沉浸于此。 “那个…小奏?” 熟悉的嗓音打断了你的自嗨,虽然突然的停顿让你不上不下,但你顾不上这个,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弹。 “海、海、海带!?” 熟悉的人还是两个!你并没有察觉到附近有咒灵,也没有察觉到他们的气息,你现在一团乱麻,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快速地跳动,以再快点你就能去见上帝的节奏。 “认、你们认错人了,我并不是什么小奏…”手指微微颤动,你捂住脸,蜷缩起来,抱着一丝侥幸缓缓开口,说出口的话尖细一听就是捏着嗓子再说话。 乙骨忧太和狗卷棘并不是出来做任务的,只是乙骨忧太刚从国外回来正好碰到了曾经的同学,现在的伙伴:狗卷棘,于是一起去吃了个饭。 虽然他们两个的关系有些微妙,但是这不妨碍他们成为好朋友和好搭档。在回程的路上他们偶然看到了你,但是你正一脸高兴的样子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等到他们想要追上去的时候你已经走远了。 乙骨忧太和狗卷棘对视一眼,默默跟了上去,说实话你们不经常联系,而他们也知道你很忙所以不忍心打扰你,只有思念在心里生根发芽,越演越烈。 错过了打招呼时机的两个人只能像个跟踪狂一样看你越走越远,越走人越少,越走地方越偏僻,你甚至爽朗的蹦蹦跳跳。 “小奏,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嘛,一直在笑,或者…要去见什么人吗?”乙骨忧太猜测到,他不想深究,怕知道什么他并不想得知的事情。 “木鱼花?”狗卷棘不确定道,“在这种地方?” 已经有所成长的狗卷棘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咒力输出,现在已经不会让语言成为咒言,况且,他身边还有乙骨忧太这个特级咒术师。 “说的也是,不过…”乙骨忧太有些困扰,皱着眉询问身边的狗卷棘,“那么…我们去打个招呼吧,毕竟很久没见了,阿棘也想见小奏吧。” 狗卷棘脸一下子变红,被戳破了心事的年轻人不好意思的偏过了头,但也同时默认了对方的想法。 只是,接下来的一幕让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在灯光的映照下,他们能够清晰地看见你没有穿内裤,手指在那处来回滑动,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及其生动。 两个人不知如何是好,刺激感官的一幕让他们两个人在觉得尴尬的同时,内心涌起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暗心思。 “忧太…要不,我们先回去吧…”狗卷棘这么说着,脚步却一动不动,似乎想着若是对方就这么离开,那他也顺势离开,当做这件事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阿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吧,像是猛禽一样哦。”虽然他也差不多就是了,“我们去打个招呼吧,如果阿棘害羞的话,可以先回去哦。” 乙骨忧太率先迈步,内心充满着被幸运眷顾的狂喜,他是喜欢你的,在他根本没注意到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他也知道狗卷棘是喜欢你的,可惜狗卷棘和他一样当时都没有认识到这点,而你…大概是喜欢狗卷棘的。 不过那又怎样呢,那样朦胧的好感在随着时间被充实地消耗掉的同时,也会随之消失的。 狗卷棘咬牙跟上了乙骨忧太,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让他一直跟不上节奏,不过…他不会退缩的,与其让你跟乙骨忧太发生什么,还不如他也在场好阻止什么。 不,不是,这只是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正的想法恐怕和乙骨忧太一样吧。这可先说好,这全部都是你的错哦!居然被找到这种可怕的弱点,所以…被怎么对待也不会有怨言了吧! 两个人达成了一致,看着你像缩头乌龟一样蜷缩起来,只觉得可爱。啊,声音还在颤抖,以后叫起来也会格外动听吧! 两个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你,你低着头不敢看他们,他们会是什么表情呢,会眼神冰冷不屑地看你么,你不想知道,此刻只想赶快回家,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梦。 “没关系的小奏,我们不会看不起你的。不过没想到你会有这样的兴趣,真的是太好了!”乙骨忧太坐在你旁边,靠你很近,摸摸你的头。 “鲑鱼。”狗卷棘附和着,替你穿上了外套,整理裙摆,“小奏身上好温暖,是太兴奋的原因吗,不过现在也没有继续下去的打算了吧,我们先送你回家吧。” 你一头雾水,和你想象的不一样,他们竟然没有嫌弃你么!而且你不是很理解…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呢,你对他们的信任丝毫没有让你往糟糕的方向思考,只觉得,今天遇到的是他们真的是太好了! ? “那个、家里只有果汁可以吗?”你毕恭毕敬为他们提供水果和饮水,在属于自己的空间内让你稍微放松下来,“请用!” 乙骨忧太和狗卷棘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你顿时坐立难安,环顾了趟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物品,感谢你平时用完物品就会收拾的好习惯。 “那个…狗卷君还有乙骨君,刚刚那个事…可以为我保密吗?”你开口,讨好的笑容浮现在脸上。 “不要担心啦,我和阿棘都不会说出去的,是吧?”乙骨忧太安抚道,在狗卷棘点头表示认可后继续说,“但是…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情呢?” “要是为难的话,不用回答也可以…虽然我也很好奇…”狗卷棘见你沉默不说话,慢慢开口。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已经被他们知道了,再稍微多说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只是有点难以启齿,“只是想要发泄下压力而已,通过这种方式,而且…会很舒服,心理上会得到满足…” 你尽可能简短的解释,或许有些语无伦次,有些东西没有说出口,但是你说的都是真实的。因为这种想法去做胆大妄为、甚至说会影响到社会治安的事情一方面让你感到抱歉,但是另外一方面…仍会感到抱歉。 “我知道的。”狗卷棘抱住此刻显得有些脆弱的你,轻拍你的后背,“小奏是个好孩子,有些活泼,会恶作剧,但是是个好孩子!” “嗯…谢谢你。”你回抱狗卷棘,一旁的强烈视线让你感到燥热,“什么啊…乙骨君,即使你什么都不说,我、我也不会害怕的哦!” 有了狗卷棘的安抚,你大胆了些,朝着只是注视着你、一脸平静的乙骨忧太虚张声势道,像个吉娃娃一样。你莫名有些心虚,因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么长时间没见你一时摸不透他的想法,狗卷棘倒是还和以前一样。 “小奏…刚刚自慰的时候,是同时在录像吗?是喜欢被人看到的类型吗?” “那、那、那又如何?不行吗?”你维持着抱住狗卷棘的姿势,甚至不自觉的用力,磕磕巴巴地回复。 “也不是不行啦,只是我有个提案…”乙骨忧太像是想到什么好主意一样,眼底的墨色慢慢化开,“要不我们来帮你吧,比起冷冰冰的电子设备,还是有人陪你一起玩比较刺激吧,而且,我和阿棘也不是别人,完全可以信得过。” “咦!?”你发出诧异词,你松开狗卷棘,来来回回的确认,“真的假的,不是在开玩笑吧,一点都不好笑啊!” 你跳起来,往后退,双手环胸让自己有点安全感,你疑惑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即使只有一秒,你是真的心动了,这可不妙啊! “话说,乙骨君不是和…狗卷君也是这样想的吗?” “小奏是有想要同意的意向吧。” “是的!” 你捂住嘴,不可置信地瞪着狗卷棘,他刚刚那句话是带有咒力的…你看到他们两个人神情放松,慢慢朝你靠近,你退无可退,被逼近沙发的角落里。 “……”你嘴唇开合,声音小到连你自己都听不到,“我说…你们确定要这样吗,总有种我在带坏你们的感觉,只是因为我有这方面的爱好就要你们配合我…有点对不起你们。而且,跟我做这种事,将来你们有了恋人,影响不好吧…” 你推动两个人,而他们纹丝不动,衣服上洗衣液的香味扑鼻而来,安心而又沉稳。你也是考虑了很多,才决定靠自己丰衣足食的,你在中学时是有一个和你互帮互助的搭档的,但是在某次你们尝试新的绑法时,恰巧被她的男朋友发现了,所以… 那次真的是千钧一发,最后一刻你被脱下来的校服外套蒙上了脸,至今你都不知道是否被认出来,毕竟搭档的男朋友从来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偶尔和搭档一起出去购物时,能看到衣服内带有痕迹的皮肤,肯定是和男朋友好好玩过了,真是羡慕。 你无数次深夜独自一个人时,总是想身边要是再有一个人就好了,可以拥抱,早上睁开眼就能看到另一个人,但是也无数次否定自己,因为你觉得是不可能的。 现在,这个选项突兀地出现在你的世界里,你纠结、苦恼,但是不可否认你并没有讨厌。 你只是希望,他们能够慎重考虑,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做出错误的决定,毕竟,要是某天分开了,一想到曾经做过的事情,根本没法继续相处下去了,就像是已经分手了的恋人没有再续前缘的可能性一样。 你深呼一口气,将内心的想法告诉他们,委婉的表示拒绝,不管如何,这之后连朋友没办法做了吧,真是太遗憾了,你还是蛮喜欢他们的。 “小奏完全不用担心这个,我…从以前开始,就喜欢你!以后,也会一直在一起的!”狗卷棘捏着你的肩膀,坚定的对你说,身旁同时传来另外一个声音,“我也是一样的,再和你相处中不知不觉间就喜欢上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 而且那个时候你明显对狗卷棘有好感,不过乙骨忧太也不会笨到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这个。 “真的吗?完全没感觉出来啊…啊,对不起。”你下意识的否定乙骨忧太的话,但是在看到他和善的眼神时,下意识的开始道歉。 “那…如果小奏没有安全感的话,我们就交往吧,以恋人的身份一直陪在你身边,和你做任何你想要做的事情。”狗卷棘开口,拉过你的手触碰他的胸膛,“相信我们吧!” “嗯,我保证,你永远可以相信我,即使你的喜欢只有一点点,也请从现在开始后的每一刻,变得更加喜欢我吧!”乙骨忧太拉过你的另一只手,也放置在他的胸膛上。 心脏鼓动的声响像音乐一样悦耳动听,你像是被海妖优美的歌声蛊惑了一般,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但是…三个人也可以吗?”你忍不住问了出来,说完羞涩的抿唇。 回应你的是两个轻吻,吻在你的嘴角处。好奇怪,明明网络上什么都学到了,但是仅仅是两个连接吻都算不上的,只是嘴唇碰到嘴角,就让你害羞的抬不起头来,脸上的热度持久不减。 这一天,你拥有了两个男朋友。这一天,你们什么都没做,只是躺在一张床上,盖着一个被子,你身边的两个热源一直搂着你直到第二天早上。 阳光洒下来,你睁眼就能看到身边人,眼泪刷地一下涌出来,他们慌张地替你擦干眼泪,慌乱地不知所措地哄你。 终于…你不再孤独了! 纯爱变成了糟糕产物#10(乙骨忧太x猫屋敷奏x ? 交往后,你忍不住对你曾经的搭档,现在的好朋友秘境炫耀,收获了对方敬佩的大拇指。 没有课时,你就会待在家里,乙骨忧太先回来,带着买好的食材,让你意外的是他的料理十分美味,是可以直接去当厨师的程度。 你从背后抱住正切菜的乙骨忧太,他穿着你挑选的印有雏菊的围裙,一本正经地处理新鲜的鱼,在你抱住他的一瞬间手不稳地差点让鱼滑出去。 乙骨忧太的两只手都被占用,根本没办法把你怎么样,你将重心交给他,他单薄却厚重的肩膀稳稳地支撑着你,你趴在上面闷声笑。 “呐,忧太觉得这样真的好吗?”等笑过之后,你问他,你们都知道指的是什么。 “嗯,里香…是我重要的存在,曾经比我的生命更重要,但是…她也要求我要继续好好生活下去,她很喜欢你,我也很喜欢你!” “是吗,我也很喜欢你们哦。” 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狗卷棘推开门,脱下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三件样式颜色各异的大衣靠在一起,有种圣诞树的感觉。 “你回来了,今天忧太做饭,好好期待吧。” “辛苦了,忧太。” 狗卷棘走过来把你拉走,好让乙骨忧太专心做饭,也有可能是不想你太粘着他。 等到你被他拉着推到沙发上,带有凉意的嘴唇覆下,衔住你的唇瓣轻轻吸吮着,手也不老实得伸进去摩擦你的腰身,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情不自禁地发出娇软的声音。 一吻结束,你只顾着呼吸,任由狗卷棘的呼吸喷洒在你的脖颈上,温热的气息促使你产生原始的生理反应,你忍不住也将手伸进去,抚摸他锻炼得很好的肌肉线条。 “铛铛”菜刀切到菜板上的响亮声音阻止了你们继续下去的动作,你轻咳一声,拍拍狗卷棘的胳膊示意他起来。 狗卷棘当然也听到了,能给乙骨忧太找点不愉快也是他乐见其成的,只不过碍于你的情面,他老老实实地起来了。 没过多久,菜就做好了,美味的佳瑶摆在你前面,散发着热气,你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开动了。 “咔嚓”一声,乙骨忧太把你的双手拉到后面,用手铐拷起来,它的边缘被绒毛包裹,所以并不会伤害到你的皮肤,听声音就知道那是你的收藏品之一。 “忧太,在哪里找到的啊…”你缩起脚趾,扭扭捏捏问他,“这样我没有办法吃饭了,好饿啊…” “床底下,话说小奏什么东西都会藏在床底下呢,而且我还发现了很多有趣的东西。”乙骨忧太富有深意说,伸出手抚摸你的嘴唇,“没关系,我们会负责好好喂你的!” 你顿时想到他们会用白色的、粘稠的“牛奶”喂饱你,让你一度在心里吼着太快了、太快了,这个进度有点猛。 没有刺的鱼肉被送进你口中时,你一边感叹着美味一边羞耻于刚刚想歪了的自己。他们说着“啊——”你就张嘴,然后咀嚼口中的食物,不觉得像是被训练好的小狗一样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嘛。 缓慢的一餐终于结束了,但是你仍然保持着被拷住的状态,你意识到会有什么发生,既担心忧愁,又满含期待。 你们坐在沙发上观看娱乐节目,他们会把切好的大小适中的水果塞进你口中,一时间只有你口中咔嚓咔嚓的声音和电视里主持人连续不断的吐槽声。 等到感觉差不多了,乙骨忧太和狗卷棘凑在一起,脑袋挨着很近地商量着什么,没有让你久等,狗卷棘过来把你抱到了床上,你像鸭子一样跪坐在上面。 “红色会很适合你!”乙骨忧太突然说道,拿着红色的棉绳在你身上比划着,“啊,是不是把手铐解开比较好?” “这个…你们决定就好…”你顿了顿,想起曾经在网上的见闻,补充了一句,“还是解开吧,用绳子再用手铐会很碍事吧…” 这是什么学术研究会吗,你们居然一本正经讨论这种奇怪的问题。 “那…开始了哦,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开口提醒我们!” 乙骨忧太缓缓将你的衣服褪去,在这期间指尖划过你的肌肤,带起一阵阵涟漪,痒意一直持续不断地叨扰着你,他体贴的为你保留了内衣内裤,以及白色的过膝袜,全程乙骨忧太都显得游刃有余,如果不是绷紧神经从而忘记呼吸的话。 狗卷棘从身后环住你,将绳子从你的脖颈、锁骨、胸部连带着双臂一起缠绕起来,在突出你丰满的胸部同时,绳子末端继续向下绕过你的私处,还在阴蒂的位置坏心眼的打了一个结,将你绑好后,他们两个人一起打量着你。 “怎、怎么样?”你一面想要他们有积极肯定的答复,另一方面又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痴女一样。 “糟糕,太犯规了!”两个人脸都红红的,但是没有移开注视你的视线,“太过可爱我都有感觉了,小奏这样,非常色情!” 他们靠近你,像个大型犬一样将你扑倒在床上,在你身上磨来磨去,头发的末端蹭在你身上,让你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而且,不应该是你问我们吧!”乙骨忧太委屈道,在你的肩膀上轻咬一口,见你瑟缩了一下但是放任他继续动作后,他稍微用力,在柔软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个牙印。 “可以亲你吗?”明明是疑问句却不需要你的回答,狗卷棘就直接亲了上来,在你唇上舔了一圈后将舌头伸了进来。 手在你身上四处作乱,沉浸在快感中的你甚至分不清哪个位置是谁的。此时的位置是你仰躺着,面对着狗卷棘,他正黏黏腻腻地亲吻你的每一处皮肤,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而乙骨忧太拉开你的腿,让其搭在他的腰上,你的大腿分开,他顺势在你的内侧软肉上揉揉捏捏。 一根手指从绳子中间穿过去,本来绑的比较紧的棉绳嘞得更紧了,你闷哼出声,却不想声音都被狗卷棘吃掉了。 他们热衷于寻找你的敏感点,锁骨、小腹、侧腰、蝴蝶骨周围、以及膝窝和大腿内侧。他们用手和唇确认你的反应,一旦你给出或羞涩、或难耐的表情,他们就会在那个位置多玩耍一会。 “你知道吗,小奏,这里,已经出了这么多水了,形状看得十分清晰,现在还在颤抖着不停收缩呢。”乙骨忧太按了按阴蒂上的结,拉起来又弹回去,丝毫没有理会你的感受,毕竟你现在已经爽到只能低声喘气了。 “忧太,即使你这么说,小奏也完全顾不上的。”狗卷棘语调平坦地就事论事,然后在你迷茫的眼神中,大拇指摩擦你湿润的嘴唇,从缝隙中穿过牙齿,来到温暖湿滑的内部,“来,嘴张大点,我要进去了!” 又是带有咒力的语句,狗卷棘比起以前变得狡猾了,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用咒力,什么时候不用,而你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只能被动地听从命令,乖乖地张大嘴,露出里面洁白整齐的牙齿和柔软灵活的舌头。 “阿棘,用咒言可是作弊啊!”只是在口头上轻描淡写的说了两句的乙骨忧太看时间差不多,将你身上的红绳解开,“那么…我可以看下这里吗?” 即使失去了束缚,你的胳膊甚至整个身体都软软的,嘴里塞着狗卷棘手指、感受着来回的顽劣摸索,你就连自己的口水都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滑落,两只手只能虚握狗卷棘的手腕,实在没有什么精力去拒绝乙骨忧太。 再说,事情到现在这个地步,你也完全不打算停止,是你自己让他们两个对你为所欲为的,有了恋人的你想要和他们亲亲我我完全是合理的,只不过你们之间的深入交流过于刺激罢了。 “呜呜…”笨蛋,这种问题为什么问你啊! 乙骨忧太从你短暂的呜咽声中完美的理解了你的意思,好奇的掰开你私处,露出里面粉嫩嫩的、湿漉漉的小穴。他好奇地凑过去仔细观察,异性的生理结构,以及即将插进去的位置,虽然他和狗卷棘有提前做准备,但是果然跟实物比起来差远了。 担心过于用力以及圆滑的指甲会伤到你,乙骨忧太小心翼翼地动作着,柔软的一塌糊涂,这就是他的感受,像是清晨带有露水的嫩叶。 狗卷棘将手指抽出,带出来亮晶晶的液体直接抹在你露出来的一小部分胸上,他解开裤子的皮带,见你听到声响偏过头用渴望的眼神望着他,刚刚被他亵玩过的嘴巴软软地叫他的名字时,他再也忍不住将粗大的肉棒抵在你唇瓣上,留下了更多粘稠的液体。 你自觉的张开嘴,或者说早就期待地将狗卷棘的肉棒含进去,比手指更加有力量的东西进入你嘴里了,你脑海里储存过的知识此刻完全用不上,你并没有将整个含进去,顶多只有一半。 乙骨忧太见你姿势有些扭曲,示意狗卷棘一眼,将你翻了个个,让你跪趴着,这让他把玩你的私处也更加方便了。只有乙骨忧太自己知道他正蠢蠢欲动着,你带给他的感官以及放任让他想要做得更加过分点,他忍耐着凑近你的私处,然后亲吻过去。 正努力吸吮狗卷棘肉棒的你,被狠狠按住后脑勺的这种强迫意味的举动让你更为意动,更重要的是狗卷棘此刻的表情。你用迟钝的大脑回忆着以前认识的狗卷棘,是可爱的,容易害羞但很可靠的人,也是那个会默默包容你,鼓励你的人…见他一脸隐忍,汗水从额角滑落,喉结上下滑动一副性感勾引人的样子,让你忍不住投降,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他。 会不会太夸张啊…你艰难的转动着舌头舔他的柱身,努力一寸寸的将狗卷棘的肉棒往里吞,双手轻轻按摩两个小球球。 突如其来的异样触感从小穴传来,你立马知道了乙骨忧太都做了什么,他居然…居然舔你的那里! 乙骨忧太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叫做“口交”对吧,他先是在你私处外围部分转圈舔,不管是顺时针还是逆时针你都会很舒服,他禁锢住你的大腿,让你维持着跪趴的姿势不至于收到太大刺激而随意乱动。 只是外围部分,也就是大阴唇部位来回舔舐,你的穴口就已经忍耐不住地朝在吐水,随着重力向下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线。 “小奏的身体好淫乱,平常经常会自己玩弄自己吗?”开口说话的是狗卷棘,他不满于你对他来说慢吞吞的动作,开始按住你的头主动在你嘴巴里耸动,“牙齿还要再收一收!对了,忧太,我们可爱的女孩一定想要之后回顾自己淫靡的姿态吧…” “哈。”乙骨忧太轻笑,鼻息和颤音留在了你最娇嫩的地方,他没有离开继续动作着,手掌滑到你的背部,划了一个圈。 你压低腰,高高撅起屁股,乙骨忧太轻拍你的大腿,终于往更中心的地方进攻,同时手伸进自己的内裤,环住已经释放出来的巨物,一边用力用唇舌服侍你,一边上下滑动。 口中的肉棒每一次都撞击到你的喉咙处,忍不住生理反应的干呕也很快就被适应,你自己安抚着被放置的胸部,掐自己已经发硬的乳头,在两人看来,他们不约而同的想:之后绝对不会让你自己玩弄自己的身体,当然,如果是那种特殊的玩法就另当别论了。 你浑身颤抖着,哆哆嗦嗦的迎来了高潮,浑身发软昏昏欲睡,快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而嘴中坚挺的肉棒也放过你撤了出去。 乙骨忧太吞下你流出来的大量汁液,被他撕破的内裤扔在旁边,美丽的胴体在灯光下白得晃眼,他的手指忍不住在你后穴附近滑动着。 你又被翻转过来,躺在床上,喘着气平复着快速的心跳,脸颊被绯红沾满,有泪珠挂在眼角。 “小奏,张嘴!” 狗卷棘和乙骨忧太凑近你,你清楚地看见他们两个人的肉棒,你甚至分不清那句话是否是咒言,张大了嘴,满含期待地看着他们。 白色的液体射进你的嘴巴里,还有小部分喷溅在脸上,你全部都接受了,明明是第一次实战就显出你如此不堪淫乱的一点,你难为情的想,但与此同时,你将来的生活也会十分丰富吧,只要淫荡地拜托他们陪你玩各种游戏,他们也不会拒绝的吧。 想到这里,你满足地笑了出来。 “你做的很好!”你迷蒙中听到有人这样说,“可以请你把精液咽下去吗。” 啊,是狗卷棘,真是的,之前明明有提议他说命令句的… 你听话的咽了下去,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四周,然后“啊”的一声张开嘴给他们看你的嘴巴内部,让他们检查。 最后映入你眼帘的,是两个人柔和的微笑,你放下心的睡了过去。 事后,乙骨忧太和狗卷棘帮你清理干净,一同搂住你,他们不像你累到直接睡着,反而更加精神,但是他们不约而同地只是搂住你,然后慢慢进入梦乡。 纯爱变成了糟糕产物#11(乙骨忧太x猫屋敷奏x ?狗卷棘的场合 乙骨忧太又被叫到国外出差,没办法,身为特级实力太强也很无奈,每次他们两个忙着做任务拔除咒灵你都在一旁得意洋洋地笑,果然退出咒术界是你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结束一天的课程后,你有些疲惫的打车回家,最近的课程排的比较紧,还有实验作业需要完成,果然,不管是什么时候,身为学生就得好好学习啊。 “我回来了!”你推开门懒懒得朝着沙发上正看着书的狗卷棘打招呼,顺便把背包随手一扔,“阿棘,我要抱抱!” 狗卷棘起身,先是把你的背包放到门口的柜子上,然后搂住你把你抱起来往沙发上走,你顺势将双腿盘在他的腰上,这么看起来,你比他都要高不少呢。 在他把你放到沙发上时,你用力夹紧他的腰就是不挪地方,嘴里哼哼唧唧的朝他撒娇。 “怎么了,今天这么粘人?”狗卷棘轻拍你的屁股,像哄小孩一样小幅度摇晃着身体。 “你不喜欢吗?”你委屈地质问他,“果然得到手就不珍惜了吗,我真是看错你了,你居然是这样的人!呜呜,我怎么这么惨…” 你假惺惺地表演着,流出两滴虚假的眼泪,但是见狗卷棘只是无奈地看着你,感到无趣的你扶住他的脸颊,低头亲了过去。 真是拿他没办法啊,都不好好配合你,不过算了,谁让你喜欢他呢。 你们亲了大概五分钟,津液甘甜交缠在舌间,深情而又炽热,掺杂着情意的吻似晴空,像凉凉的雨。 不知不觉间你们躺在过大的沙发上,他拥你入怀中。你突然想到了什么坏主意,蹬蹬蹬从背包中拿出手机。 你:阿棘,阿棘,明天我们一起去京都吧,我想去金阁寺玩! 你:那就这么说定了啊,明天我们要早点走,真可惜啊,某人现在在做什么呢? 你:抱歉,肯定在工作啊,真辛苦! 你:@乙骨忧太,请你好好工作养活我们这一家人哦,加油!我们会带着你的份好好玩耍的。 这是你们三个人的群,乙骨忧太估计现在没时间看消息,真期待他露出羡慕目光的表情啊。你就躺在狗卷棘怀里,嘻嘻笑着,拉过他的胳膊把玩着他的手。 “阿棘你也在群里说点什么啊,不然只有我一个人,怎么气到忧太啊!”你对狗卷棘说,用手指戳他的胸膛,“不然你把手机给我吧,我来替你回复吧!” 你突发奇想,起身正好看见茶几上放着他的手机,却被狗卷棘拽了回去被他压在身上。 他今天穿着白色的衬衫,领带只是松了松仍挂在脖子上,面对你好奇的目光,他不慌不忙地褪掉你的裙子,露出里面系带式的内裤,狗卷棘挑眉饶有兴致地看你,你手背挡住视线害羞地不看他,却偷偷松开手指从缝隙中观察他。 你穿着小圆领的贴身上衣,凸显你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狗卷棘撤下松散的领带,让你下意识瞪大了双眼。 “想要吗?但是今天小奏很累了吧,所以我们什么都不做哦!”悦耳动听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狗卷棘手指摆弄下耳旁的碎发。 你的上衣被强硬的向上扒去,却又没有完全褪下,衣物的领口依然在它原来的位置,只是下摆拉到你头顶,你还在举起双手好让狗卷棘更加方便的时候,领带突然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上衣下摆和你的双手被系在了一起,为了美观,狗卷棘特意系了个蝴蝶结,不过,还是用色彩缤纷的缎带更漂亮,下次试试用来拆礼物吧,狗卷棘默默想。 “那个、阿棘?”你疑惑地询问他,眼前一片白色,你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他的身影。 “真意外,今天穿得不是配套的啊。” 狗卷棘用手拽拽你的胸罩,是嫩绿色带花纹的,而内裤是粉色的。看不分明却感受到视线异常灼热,让你浑身发烫。 “今天、只是不小心穿错了…不小心的,平时的话都是配套的,阿棘你是知道的吧!”你慌慌张张解释着,衣服的穿搭错误让你十分难为情。 “啊,抱歉抱歉,是我不好。”这么说着,他替你解开了内衣的扣子,又解开了肩带,轻而易举的摘下来,让你又大又白的两个团子暴露在空气中,“这样就看不出来了!” 胸前的红缨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了,灵活的舌尖在四周打转,你不禁呻吟出来,挺起胸膛把自己往狗卷棘身上送。 两个红缨都被狗卷棘照顾到,正期待他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他解开你手上的束缚,将上衣又拽了回来,见你一脸迷蒙地望着他,狗卷棘摸摸你的脑袋,在你额头上亲了一口。 “好了,结束了。”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快起来,该吃饭了,是排骨哦!” “嗯?这就结束了吗?不会吧,再来玩一玩它嘛!”你低头向下看,上衣那两点的位置颜色变得跟其他地方不一样了,见狗卷棘不理你自顾自从冰箱拿出食材去了厨房,你终于领会到是真的结束了,“狗卷棘你还是不是男人!我要生气了!”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吗。”煤气打开的声音响起,狗卷棘好笑地回应着你。 “哼!”你抱住自己的双腿,鼓起脸颊拿着手机,心里想着不理他了。 解锁后还是群里的画面,只不过多了点东西:你被衣服包裹住脸手被绑起来、被扔掉内衣乳头颤巍巍的挺立、以及屈起大腿染湿的内裤和胸前湿漉漉水渍的三张照片,而且还是借由你的手机发出去的。 你:很可爱吧,明天会更加可爱的! 你:@乙骨忧太,要好好工作啊! 你:笑! 你捂住脸,可以想象到乙骨忧太看到后会是什么反应,让你不禁赞叹道:干得好!心情顿时变得超级好,所以第二天闹钟还没响你就起来了。坐上列车两个多小时就到达了京都,从车上下来伸个懒腰,呼吸下新鲜的空气,顿时觉得今天一整天都可以尽兴。 “你看,变成金色了,就像是金阁寺的缩影一般。”你从地上捡起树枝,举过头顶想要让它覆盖住太阳,却反而让它变得金灿灿,你示意狗卷棘也一起过来看,“真漂亮啊!像是在发光一样!” 狗卷棘靠近你,将下巴压在你头顶,一时间不知道你说的是树枝还是再说金阁寺,他看着你此刻的表情,忍不住捂住了你的眼睛。他什么都没说,因为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能等你拉开他的手,一脸娇羞地扑到他怀里。 应该…没问题了吧。狗卷棘牵着你的手四处闲逛,又带你去吃了甜点,这个时候他就开始说饭团馅,惹得周围的情侣好奇又隐秘的看你们。 有双人自行车,狗卷棘付了钱,你要坐前面,率先登起来。这比你想象中更有意思,狗卷棘在你后面,你被风吹起来的头发撒了他一脸,他只能往后仰。等到时间,你们下了车,他给你绑起头发。 “阿棘你居然带头绳,真贤惠!”你打趣他,换来对方轻轻的一个手刀,“不过,比起绑头发,我更喜欢阿棘用绳子把我绑的紧紧的,然后对我为所欲为…” 你喘着气,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趴在狗卷棘怀里,嘴巴一张一合发出这样大胆的言论,即使只有你们两个人听到,狗卷棘还是紧张地四处张望,见周围人都各自顾着自己,才放下心来,狠狠瞪了你一眼。 “嘿嘿,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像是城堡一样的旅馆,要不要去看看?” 你的手伸进去,还没等继续往下探就被拉了出来。你讨好地对狗卷棘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他叹了口气,拉着你往回走。 你如愿以偿地让狗卷棘带你去了旅馆,或许在外人看来,就是小伙子迫不及待想要跟你亲近,而你温柔的迁就他一样。 活该,谁让他昨天挑逗完却不给你的! 狗卷棘把你扔到软乎乎的床上,脱掉衣服,露出精壮的肌肉,你情不自禁吹了个下流的口哨。 “身材真不错哦,阿棘。”你双手撑在床上,双腿大开,和身体动作完全相反,含羞带怯地用眼神勾引他。 “你真是!”他今天真的只是单纯跟你出来约会的,只简单做了攻略,根本没想到你会突然发情,但仔细想想这种可能又不是没有,他扶额,没好气的对你说,“既然想要的话,就自己过来!” 你不受控制地起身朝他走过去,缓缓蹲下,脸正对着他凸起的一大块,你解开他裤子的拉链,扒下内裤,让里面的庞然大物解放出来,啪地弹在你脸上,留下一道痕迹。 你近乎痴迷地张嘴含了进去,熟悉的气息充斥你全身,你迫不及待地舔舐起来,手抚慰着自己。 狗卷棘近乎粗暴地按着你的头抽插,每一次都抵达喉咙,每一次收缩只会让他更加舒服。 “不准用手。” 你不由自主地听话照做,特殊的地方失去了慰籍让你更加难受。而狗卷棘还在你的口中肆意妄为,你意识到他在生气,可是你说不出话来,嘴巴只能发出呜咽,你只能尽可能的动用舌头,侍奉着口中的肉棒。 “手给我。”狗卷棘拉过你的手腕,摆放在下巴附近,“嘴张大,舌头伸出来!” 等到你的嘴巴被撑到极致,开始发酸分泌更多汁液出来后,狗卷棘将肉棒抽出来,对你命令道。 肉棒抵在你伸出的舌头上,白色的液体一股股射在上面,等肉棒离远一点,一小部分精液不小心射到你脸上,舌头上过多的液体滴落下来,正好落在你的手心,没有让它弄脏地面。 “咔嚓”一声,闪光灯让你的眼睛眯起来,随即你的手机振动了一下,你顿时明白狗卷棘做了什么,下体抽动得更加厉害。 你没有意识到眼泪一滴滴从你的眼眶中掉落,又被狗卷棘一一抹掉。他看着你的表情温柔到让你想要哭泣。 “对不起,我有点粗暴。”狗卷棘就着你手中的液体,在你脸上写了字,此刻你顾不上从两个手掌连接处漏下去的液体,也顾不得他到底写了什么,只是注视着眼前这个人,“不过,小奏真厉害,这里水都要泛滥了,看起来很喜欢啊!我要再拍张照片喽!” 狗卷棘在你私处抹了一把,将沾满你淫液的手掌展示给你看,你在这种状态下瘫坐在地上,高潮了。 “……”你心砰砰直跳,呼吸也变得急促,声带像是突然出了问题一样发不出声来,“…喜欢!我,喜欢阿棘!对不起…我这么糟糕,就算被这么对待也会兴奋起来,对不起…” “我知道的,我们都知道。”狗卷棘抱住你,一下一下抚摸你有些凌乱但被你保养得很好的长发,“所以…完全没关系的,小奏只要做你想做的事就可以了。” “对了,小奏完全没有尽兴吧,现在可以请你为我展示一下吗,你优美的躯体,自慰给我看吧,我想要好好欣赏你!”等你在他怀里抽抽搭搭地哭泣完,狗卷棘一边拍你后背,一边在你耳旁提议道。 狗卷棘见你不说话只是将头埋在他怀里,只当做你默认了,他扫视一眼室内的布局,把你放到窗台上,台岩很宽,完全可以让你坐在上面。 “这里可以吗?” 你点头,背靠着玻璃,透明的窗户带有花纹,纹路轻飘飘落在你的心上。你看着狗卷棘,红着脸,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拉开裙子侧面的拉锁,任由其自由的掉落,已经更换过的黑色纯棉内裤再次脱掉。 狗卷棘在一旁好整以暇地观望,瞳孔的颜色变得幽深,已经发泄过一次的物件又一次膨胀起来,凸起的角度令你十分愉快。 做这事的你似乎一直都是开着腿,M形露出里面软乎乎的部位,你两根手指撑开,被胸部挡住视线的你看不到,但是面前的狗卷棘看得一清二楚,被扒开的小穴往外吐水,包裹在最深处的秘密通道正一收一缩,正如他想象的一样,你的身体敏感色情得透着粉红色,像初春第一朵绽放的花朵。 “阿棘,好好看着我!”你不知廉耻的要求眼前的男人好好关注你,不允许分出一丝心神关注别的,他只能看着你,在你的视线中沉溺,将一切都奉献给你,“我好看吗?” “嗯…非常漂亮!”他宛如你的信徒一样,虔诚地向你倾诉,“小奏是这个世界最可爱的女孩子!” “是、是嘛…那阿棘,进来,已经扩张的差不多了…”你抽出在小穴里旋转抠挖的手指,笑颜如花邀请他,“请更多的疼爱我吧!” 被塞满的穴道带来饱胀感,你们两个步调一致的吸气,你被压在玻璃窗上,外面还是艳阳天,天空蔚蓝,一块一块的云彩浮动着,两个人的低喘声,独属于你的吟哦,富有弹性的肌肤被手指、牙齿留下一个个痕迹,你的、他的。 狗卷棘吻你,是一个温柔带有热意的吻,就连咬也是轻轻的,你靠在狗卷棘身上,脸颊在他的胸膛听强劲有力的心跳,他稍微和你拉开距离,来不及闭合的小穴涌出一股股白浊。就好像你也和狗卷棘一样射了出来一样,你恶趣味的想。 事后,狗卷棘替你清洗,光滑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而你们仅仅是享受着温存,然后一起看了场浪漫的电影。 “啊,忧太的电话,十几个都没接到诶!”你晃晃手机给狗卷棘看,随即像是想到什么笑出声来,“阿棘真坏!” 纯爱变成了糟糕产物#12(乙骨忧太x猫屋敷奏x ?乙骨忧太的场合 “忧太,慢点、太激烈了…”你双手抓住床单,经不住折腾地向他求饶,要是狗卷棘在的话还能制止一下他,但可惜的是他和熊猫一起出任务,要下周才能回来,所以你此刻只能任由乙骨忧太来回折腾你。 “怎么会,小奏不是一直在夹紧我么,你看,现在也对我紧追不舍呢!”乙骨忧太俯下身,从抓住你腰进行运动变成和你十指交叉,用高大的身躯覆盖住你的姿势。 你抿住唇,不让声音外泄,咬紧牙关,可惜声音支离破碎的让乙骨忧太更加兴奋了。 “啊、要去了…”你夹紧乙骨忧太的手指,扭着腰配合着他的节奏,“忧太、快点!” “这就给你!”说完,乙骨忧太就感觉穴道在挤压着他的肉棒,爽得他低头咬住你的后颈,将精液射在最深处。 维持着这个姿势,乙骨忧太压在你身上,还不断揉捏着你的胸部,按出他想要的形状。你们两个喘着气,平缓着呼吸,肉棒还插在你的小穴里,丝毫不见疲软,而且你明显感觉还在跳动。 “忧、忧太?”你不可置信的瞪着他,而他顺势转了个圈蜷缩进你怀里,“不、不行的、里面会坏掉的、一会我们不是还要出去么…” “小奏的体力会承受住的。”乙骨忧太信誓旦旦跟你打保票,说得像是你本人在承诺一样,然后凑到你耳边低声念到,“而且,小奏也喜欢被我弄到合不拢的样子吧,精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弄脏床单…说起这个,小奏因为太过淫荡已经弄脏多少床单了,不过这次不会让你流出来的,再来一次吧,这里、彻底变成我的形状吧!” 乙骨忧太用色情的手法摸你的肚子,稍微用力地按压就会让你抽搐,连腿都会不受控制的一晃一晃的,干脆…让你怀孕好了,但即使你有了小宝宝也会控制不住想要肉棒而来求他们,用手、用嘴或者用身体其他部位得到美味的“牛奶”,你就是这样淫乱的人,他早就体会到了。 你并非没有感觉,乙骨忧太的肉棒一直待在温暖的内部,将精液牢牢地堵在里面。他在你耳边喘着气,诱惑你,勾起你本就高涨的浴火,又是一阵抽插,胸前的两团上下跌宕起伏,又被狠狠抓在手里。 又一次被中出之后,再继续下去你肯定会腿软连走路都会受影响,乙骨忧太也没有难为你,忍住想要继续下去的冲动,但是那可是乙骨忧太,那个在性事上尤为嚣张、让你哭着求他才肯罢手的乙骨忧太,他会这么好心放过你么。 “小奏还记得我们重逢那天发生的事情么?”乙骨忧太问你,见你身体一僵,继续说出他的目的,“我们也来一次吧,你不是在日记里面写过么,我们试一下吧…” 你一时有些不解,你在日记里写过很多东西,他说的是哪一个呢…乙骨忧太的肉棒拔出来的同时,另一个粗大的东西轻而易举地塞了进去,没有将液体漏出一滴,你捂住脸,不小心笑出声来。 “忧太,好厉害,喜欢!”你双眼发光期待地望着他,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是我想得那样吗?” “…”乙骨忧太顿了顿,无奈的说,“厉害的是你才对,是你想得那样,大概…好了,自己夹紧,闭上眼睛等我下。” “嗯嗯!”你闭上眼睛,黑暗随着而来,但并不是完全的黑暗,朦朦胧胧地还是能见到光的。 你最喜欢的绳子紧紧贴近你的皮肤、陷入肉中,乙骨忧太像是打扮人偶一样,坏心眼的轻轻拽你,让你惊叫出声,随即又慌乱地控制不让私处的东西落下来,一脸紧张严阵以待的模样像是受惊的松鼠,又恶劣地捏住你硬起来的红缨,用力捏住甚至微微拉扯在松开,只做了几次就让你按捺不住。 他不再挑逗你,将你绑了起来,没有绑住胳膊可以让你多些自由,然后又在阴蒂部位贴上跳蛋,下体的假阳具也被绳子好好地固定住,不至于大幅度动作而掉下来,虽然你可能会害怕到哭出来,但是真的让其他人看到了就不好了,他会忍不住让他们再也见不到阳光的。 真是奇怪,你可以一个人做出那么大胆的行为,渴望被人看到羞耻不堪的一面,但是真正到那种程度你绝对会恼羞成怒。 乙骨忧太十分喜欢你此刻的姿态,脸色恰到好处的泛红,显得无比婀娜多姿、楚楚可怜,红色的绳子勾勒出你形体的美好,温顺的、乖巧的等待着他的模样极大满足了他的占有欲,看吧,这是他拥有的,一朵极力绽开的花朵,而你绽放的过程中,有他的浇灌。 因为乙骨忧太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只能听见嘻嘻索索的细小声音,你终于忍不住睁开眼,只见他挑出一件米色的风衣给你穿上,嘴唇在你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这种小举动让你感到贴心,忍不住垫脚想要亲回去,中途发现有些困难想要放弃的时候,他低头给你一个温柔的湿吻。 “好了,我们出发吧,在外面要忍住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啊!”乙骨忧太给你穿上鞋,牵着你的手出了门。 你就只穿着外套进入到公共区域,里面是绳子做的衣服,你小心的迈动步伐,插着异物让你行走姿势别扭又艰难,你只能靠着乙骨忧太,紧紧抓紧他的衣角,在他半搂半拉的帮助下,走到了家附件的地铁站。 可能是有熟悉信任的乙骨忧太在,在加上自从确定关系后,乙骨忧太和狗卷棘都不让你一个人跑出去玩,你的身体更加敏感紧张,以至于有好心的阿姨上前询问你是否身体不舒服。 “没事吧,脸好红啊。”乙骨忧太在阿姨走后,装模作样用手背触碰你的额头,眼睛带有笑意,“还是说,太舒服了,就这么兴奋么?” 乙骨忧太语气中的调笑让你羞得流出泪水,忍不住锤了他两下,当然你那点力道根本算不了什么。 “笨、笨蛋,车来了,你一个人待在这吧!” 这个时间做地铁的人并不多,乙骨忧太紧跟在你身后坐在你旁边,见你不理他,眼巴巴凑到你眼前,从你耳旁“摘”下一朵玫瑰送给你,你震惊地望着他,欢喜的接过来,为玫瑰装饰上绿叶。在外人看来,也只是看见你们莫名其妙的互动,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一路上你们变着法的像小孩子一样玩得不亦乐乎,用咒力凝聚各种形状,植物、动物,还有可爱版的朋友们,你甚至忘记你内里不堪的模样,而乙骨忧太宠溺的看你笑脸明媚。 不知不觉间,你们之间的距离变得如此近,近到发丝都交缠在一起,乙骨忧太的手掌贴在你腹部,温暖的触感传递给你,手指还在划着圈圈,你被他圈在怀里,都说视线是相对的,现在的你除了乙骨忧太谁都看不见。 你双手按住他的手背,不想让他乱动,反而让他带着你一点一点按着你的小肚子,饱胀感以及尿意开始折磨你,你忍耐着,缩起脚趾,低着头想要让长发遮住你的脸。 阴蒂处的跳蛋不经意地开始振动,乙骨忧太眼疾手快的用另一只手捂住你的嘴,两滴眼泪从眼眶掉落,正好顺着他的手掌向下继续滑落,你顾不上别的,只能强忍着,指甲在他的手臂、胳膊上印上几道划痕。 持续不断的高频率振动,愉悦感积累到一定程度,平时用不到的肌肉无法控制地顺着快意想要解放。乙骨忧太见你神情恍惚,绷紧的身体快要达到顶点时,关掉了跳蛋的开关。 “到站了,小奏,该下去了…真没办法,我抱着你吧。” 乙骨忧太像抱小孩一样,让你坐在他的胳膊上,你气急败坏地咬他的脖子磨牙,一路都没有松口。 似是觉得有趣,乙骨忧太时不时按动跳蛋的开关,用不同的模式玩弄你的肉体和精神,他总是在你快要高潮的时候停止,小穴里被灌入的精液好像随着跳蛋的振动而打着转,你迫切地想要将其排出来,这种感觉和尿意掺杂在一起,让你分不清你到底想要什么。 “忧太、不行了,我受不了了,给我好不好,拜托你!”你搂住他的脖子亲来亲去,在被你咬出的牙印的地方舔舐着,“想要高潮,想要上厕所,再更多…好舒服…” 啊,在说出口的同时,你高潮了…其实你不想让忧太这么快满足你,你享受被他这么狠狠欺负一番,在最后一下子得到快感,但你现在只靠着大脑的妄想,你就做到了高潮。 乙骨忧太抱着你走偏僻的小道,抄近路到达目的地,你们最终的目标是去参加灯笼祭,但之前还有时间所以会先去参观附近的洞穴。 “你真的是个不得了的变态。”乙骨忧太在你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乐见其成道,“接下来我会好好调教你的,做好觉悟哦!” 觉悟什么的,早就已经做好啦…你相信你的恋人,他不会让你因为别的事情担惊受怕,让你沉浸在你和他交织的欲望之网中,越缠越紧,牢不可分。 或许是工作日而且还是临近黄昏的原因,洞穴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彼此距离十分遥远。天然的洞穴可以说是大自然的奇迹,水、风或者微生物的侵蚀形成的美丽场所,一路缓慢浏览,石壁形状各异,在蓝色灯光的照应下渗透出神秘的气息,在被吸引住的同时感觉到了虚幻缥缈。 你抓住乙骨忧太,不知不觉间已经只剩下你们两个,丝丝凉意没有驱散你们的热意。 “要脱下来吗?”你小声询问乙骨忧太,换来对方轻声的应答,“忧太不要脱,这样更有感觉。” 乙骨忧太轻笑,在幽兰的隐蔽之处,阴暗顺着石壁溜走,只剩下了满心的欢喜。 风衣被褪去扔到一边,你像个等待着心上人准备告白的小姑娘,即使你不着寸缕,偏着头不看他,右脚脚尖在地面原地转圈,因为太过可爱,乙骨忧太的心像是又一次被箭击中一样,黑色的影子又穿过石壁和空气,回到他身体里。 你一手捂住胸口,两个圆滚滚的团子被你压的扁扁的,另一只手挡住下体,隐蔽的动了动那里的玩具,你认为你的动作足够小心,但其实被看得清清楚楚。 “不行哦,不是约定好了不可以擅自动作么。”乙骨忧太右手虚握置于下巴,“嗯,把手背过去如何,千万不可以擅自行动哦,对对,难得景色这么好,也得让阿棘也看看,毕竟工作也是需要点特别的动力,你觉得呢?” “……”你红着脸任由乙骨忧太拍照,你突然想起了上次你跟狗卷棘一起刺激乙骨忧太的事,想着很有趣的样子对乙骨忧太提议道,“咳,这样太小儿科了,拍点更刺激的嘛…” “舔!”乙骨忧太的动作一顿,随即向你走来,拉过你的头按向他已经有明显弧度的私处,“不准用手!” 你蹲下,为了姿势舒适,你的姿态就像是狗狗的坐姿,手背在身后,大腿和小腿贴在一起向外屈起,绳子因为姿势的变动勒得更紧,小穴里的玩具底部时不时触碰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用牙齿拉开裤子的拉锁,你先是隔着内裤顺着轮廓眯着眼睛轻舔,用唾液浸湿了布料,乙骨忧太的手仍在你脑后一下一下抚摸着,像是不满你慢腾腾的动作,他抬起一条腿踩在你后面凸起的石壁上,这个姿势把你禁锢在一个小小的区间里。 你褪去他的内裤,张嘴含住他的肉棒,筋脉在你口中一跳一跳,嘴巴被塞得满满的约等于心被塞得满满的,你先是亲吻柱身,发出亲密的像小鸟鸣叫的清澈响声,被空旷的洞穴回荡着,越是靠近你越是忍耐不住,吞进一个小球球时你的头皮一紧。 乙骨忧太强忍着想要强硬侵犯你嘴巴的冲动,对着你沉醉的脸冒出了好几个深沉的想法,当你在小球上又亲又舔又咬的时候他甚至忍不住要直接缴械投降了,让你自由发挥感觉是很好,但就是太好了… 你开始吮吸小蘑菇,舌头打着圈圈,然后缓缓将整个柱身往里吞,直到小蘑菇抵达喉咙才停止,你明显感觉乙骨忧太抓你头的力道加重了,结束后你一定得好好教训他一顿,不过现在他才是主导,你得好好侍奉好他的肉棒才行。 头部摆动的幅度变大,变快,更多的是乙骨忧太带有强迫意味的带着你动,每一次都插到你喉咙,脸颊被撑起柱状模样,生理性泪水被刺激的不断落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你的嘴巴麻木,下巴已经有合不拢的趋势时,在你嘴里发泄出来的乙骨忧太才放过你,液体涌进你的食道,余下的也被你咽了下去,此刻你已经瘫坐在地上,还有些许白浊顺着下巴流下来。 “高潮吧!” 话音刚落你就浑身发抖,小穴急剧收缩着,被强制达到高潮让你挺起腰,脚趾胡乱抓扯。乙骨忧太轻而易举解开你的绳子,抚摸着留在皮肤上的绑痕,腿间的玩具被顶到很深,根部几乎快要没过去,费了些力气取出来,根本没法合拢的小穴大大方方露出里面神秘的穴肉,被堵在里面的液体争先恐后流出来,乙骨忧太满足的笑了,看你在不受咒言的影响下又一次高潮了。 你双眼无神,只有腿时不时因为乙骨忧太按压你的肚子而抽动,浑身汗淋淋的两个人亲吻得难舍难分,结束了这一场算不上激烈的性爱运动,此时乙骨忧太抱住浑身无力的你来到外面的山坡上,灯笼祭已经开始,你迷糊地看数不清的暖色灯笼升起,向着天空义无反顾的奔去。 “…好漂亮啊,灯笼。”你软软的说,声音有些沙哑。 “是啊,很漂亮。”乙骨忧太看被你映入眼帘的光点,这么说着。 你磨蹭着,原本披在你身上的衣服掉落,你钻进乙骨忧太的衣服里,本是宽松的衣服被你们两个人挤的鼓鼓囊囊,你像个小婴儿一样将自己努力缩成一个球贴在他胸膛上,彼此肌肤互相触碰传递着温暖。 乙骨忧太困难地扶住你的屁股,你的小穴正对着他的腹部,后背被你的双腿缠住,此时的他手足无措对你突如其来的操作震惊到了,最后在你捏着他的乳头让他快点带你回家后,捡起风衣从前面穿在自己身上。 乙骨忧太一路都在耐心地轻拍你的背,让你深深地感觉着他的存在,毛茸茸的头发蹭得他心痒难耐,不过他善于忍耐,下次会让你好好补偿他的。 嗡嗡的震动声传来,乙骨忧太按住按钮,是狗卷棘传来的讯息,他无情地灭掉屏幕,好心情的无视掉。 纯爱变成了糟糕产物#13(乙骨忧太x猫屋敷奏x ?三人的场合 一年仅有一次的圣诞节马上就要来临了,彼时你已经毕业工作一年,并非是自家的企业而是在一个小型事务所当助理,老板是个浪漫主义者每逢节假日就会给大家放假,你好几次都怀疑公司是否会倒闭,不过这也方便了你。 你断断续续和你的恋人们装扮起住所,摆好圣诞树以及各式各样的装饰物,你拜托乙骨忧太去取你定做的蛋糕,然后又拜托狗卷棘去取你预定的红酒,而你今天要当圣诞老人,送礼物给他们。 乙骨忧太和狗卷棘正好在楼下相遇,乙骨忧太穿着白色的风衣而狗卷棘则穿着黑色的,两个人同样高大帅气,挺拔的身姿被印在了风中,他们闲聊着,说说任务然后转换话题说你。 等进了电梯到达家门口的时候,他们发现一辆立体架雪橇停放在门口,它的正中间是一个奇特的金属制的箱子,用丝带绑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而后座则是一个编织袋,只能看到上层铺满五颜六色的纸花和纸鹤。雪橇的底部构造是金色的,可以轻易地推动,更加可爱的是,雪橇的前方应景的搭配了两只驯鹿。 乙骨忧太和狗卷棘对视一眼,一同走上前,一个人推着后面一个人拉着驯鹿把它推到了家里,咔嚓一声门被关上了。 “哎呀,这里面是什么呢,是圣诞老人送的礼物么?”乙骨忧太轻拍箱子,上半身压在上面,“阿棘,我们要不要拆开呢?我看看,啊,这里有个按钮,应该是开关吧…” “…”狗卷棘打开缠绕在圣诞树上彩灯的开关,然后把蛋糕和红酒摆放到桌子上,期间没有理会过乙骨忧太。 你感觉箱子被连带着推着走的时候就知道他们已经回来了,你原本的打算是等他们差不多快到门口时跳出来吓他们一跳,然后收获两个人惊喜而感动的神情,之后顺势给他们派送礼物的。这个时候你还没有把箱子推进去。 但是现实果然没有那么顺利,因为准备途中你已经彻底忘记你原本的计划了,在听到声音后你着急忙慌想要躲起来一时情急就跳进了大箱子里,这都怪你只是看了价格就选购产品而没有好好看说明书的原因,导致一进去就被箱子关了起来,而且…现在出去也很难为情了。 “呜呜…”你见箱口还没有打开的倾向,忍不住发出委屈可怜的声音,也不知道能不能把声音传递出去,“是我在里面,我起不来了…” 过了一会见还是没有动静,你着急了,开始挣扎着,尽管在箱子内挣扎效果轻微,但幸好雪橇底部可以滑动,你想,这样他们就会知道里面是你了… 而此时狗卷棘和乙骨忧太正阅读着摆在座位旁的说明书,他们并没有因为上面的内容感到面红耳人赤,反而兴致勃勃地小声商量着什么,见箱子在轻微晃动,他们两个确认了按钮的功能,按了下去。 箱子虽说可以容纳一个人,但是也需要蜷缩着身体才行,你的双手举过头顶被束缚后方带有锁扣的地方,而两只腿分别以同样的方式被固定在了左右两侧,他们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被冲击性的画面镇住反而没有第一时间欣赏你特意穿上的性感风圣诞老人装扮。 “呜呜…你们怎么这么慢啊…”你眼角含着泪水要掉不掉的看着他们,然后像个等不到大人的小孩子一样小声哭泣,你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造成这幅光景的,“我本来想出去的,但是钥匙好像被我弄掉了…” “好了好了,这不是打开了么…”狗卷棘探下身来,在你周边摸索着,很快就找到了钥匙把你解救出来。 “我倒觉得再晚点也无妨,毕竟小奏已经开始自己玩弄自己了,贸然打扰也不好呢。”乙骨忧太淡然地说,眼底是抹不开的笑意和低沉,“不过…小奏是不是忘记和我们约定好不自己一个人玩的事呢?” “…”你僵住身体,一脸慌张的解释,“不、不是啊,我只是…我也不知道…啊,我知道了,是我不好嘛…” “忧太、阿棘…”你脑中艰难地想着说点什么来转移话题,突然灵光一闪,“我、我今天是圣诞老人,所以有特权!你们看,我穿着这身,是我精挑细选的,怎么样好看吧!” 乙骨忧太和狗卷棘看你一脸骄傲的样子,心虚的身影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内心既好气又好笑。不过确实,穿着的过于性感了,半个胸部都露在外面,迷你裙也被推到上面露出里面的纯棉内裤。 “小奏,无论穿什么都好看。” “对对,非常性感哦!” 两个人靠近你,一左一右一个搂腰一个搭肩拉你到餐桌旁坐下,在你面前是精致美味的蛋糕,还有两根蜡烛在燃烧着。 “圣诞快乐!”乙骨忧太和狗卷棘异口同声,把准备好的礼物交给你。 “啊,我也有礼物要给你们,应该我先给你们的,重新来一遍!”你反应过来,将他们的礼物退回去,先是戴好之前被你蹭掉在箱子中的帽子,然后拿起编织袋,“圣诞快乐,圣诞老人要开始发礼物了,让我看看,这个是阿棘的,这个是忧太的!” 你模仿着圣诞老爷爷的语调给他们发礼物,纸做的小玩意哗啦哗啦落到了地上,“好了,现在该你们给我回礼了,不然的话圣诞老人就要诅咒你们了!” “不,为什么自称还是圣诞‘老人’啊。”狗卷棘无奈的说道,顺势再次把礼物递给你。 “给,这是我的份,一个人的时候在拆开哦。”乙骨忧太一脸神秘表情,可恶,让你现在就想拆开了。 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任务后,你顿时放松下来,想要去吃蛋糕,却被两个人一同拦了下来,你疑惑不解,随即就听到他们说: “小奏不会以为刚才的话题已经过去了吧…” “怎么会呢,小奏可是以优异的成绩毕业的呢,肯定还记得的!” “也是呢,她肯定不会忘记违反约定就要无条件听从一次命令的规则呢。” “你说是吧?” 乙骨忧太和狗卷棘两个人一唱一和着,每说一句话就让你颤巍巍的,在加上他们此刻看你的表情…带有色情意味仿佛要把你吃干抹净一般的野兽的眼神… “真是的,我知道了啊!随你们好了!”你可怜巴巴地继续说,你没有解释,“请…请不要太过分哦!” “怎么会,无论怎么被对待小奏也只会舒服得要死吧。” “毕竟小奏是个变态呢!” 你被他们说得脸颊发烫,气色红润,却没办法反驳。 狗卷棘看了一眼计划外的箱子,一边和你接吻,双手不老实得摸摸这捏捏那。一吻结束,你的内裤被他粗暴地撕开撇到一边,晶莹的透明的线因为没有阻挡顺利地拉成一根细细的丝。 “你瞧,小奏果然很淫乱,我们还没开始就已经湿成这样了,果然内心也在期待着吧。” 狗卷棘捏住你的胸,毫不客气的揉捏着,像是对待着无趣的玩具,被无情对待的你反而更加兴奋了。 “阿棘,已经好了,啧,你不要偷跑啊!” “明明是忧太你太慢了!” 乙骨忧太拿着绳子,先是将你上半身绑了起来,露出两个白团子却故意不碰它。狗卷棘给你戴上眼罩,脖颈上套上了项圈。准备好之后将你放置在你自己购买的箱子里。 和你自己进去的时候不同,你的四肢都被固定在了头顶,双腿被折在脸颊旁,柔韧性极好的你很容易就能做到。腰部和屁股悬空,随即软绵绵的东西被垫在了下面。 “小奏,我现在要给你戴上口塞,接下来你嘴巴发出的声音只能是呻吟声,明白的话就点点头。”狗卷棘指尖划过你的大腿,向你确认。 你愣了一下,心想这次要玩这种类型的play啊,然后小幅度的点点头。 “等下,在那之前…”乙骨忧太打开摄像,对准看不到的你,提出要求,“在镜头前面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毕竟小奏现在在惩罚中,知道应该怎么说吧!” 你听他这么说,立马明天他想要你说什么,但这个对你来说难度有点大,乙骨忧太虽然私底下会让你说些淫言乱语,但那也只是私底下,毕竟喊他“爸爸”、“主人”什么的,只有你们俩知道。 这么一想,就有点对不起狗卷棘了…你酝酿了一下情绪,颤巍巍地开口。 “初次见面,我是猫屋敷奏,我、我是只要被忧太和阿棘注视着、就会兴奋起来,想要被欺负的变态,请多多指教…” 狗卷棘的手指已经插入你的小穴活动着,听你这么说的同时又插进去第二根,而乙骨忧太正兴致盎然地诱哄你说得更多,两个人双腿间的怪兽已经苏醒,随时都可以扑上来将你吃掉。 “那,小奏,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在…接受调教…” “是做了什么坏事么?” “…因为,我、我…” “说不出来么,那我替你回答吧,因为小奏的身体太过淫乱,所以没有忍住自己一个人玩的开心,所以…必须得好好惩罚你!”乙骨忧太仗着你看不到,带有恶意地继续说,“我们约好无论什么都不能自己一个人玩吧,看样子小奏根本不在乎我和阿棘的感受呢…” 已经可以伸进去三根手指了,狗卷棘给你扩张着,感受你积极的欢迎他,里面的穴肉因为被语言刺激收缩得厉害,追逐着他的手指不让离开。 “对不起,对不起…”你真心实意的愧疚着,朝两人道歉,“是我、没有忍住…所以,我会、嗯、乖乖接受、哈、惩罚的…” 白皙光滑的腿有汗水在微微颤动着,狗卷棘白了一眼乙骨忧太,为了不让你被他继续欺负,他在你处于高潮边缘时,抽出手指直接给你戴上口塞。 “呜呜呜!”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不用回答乙骨忧太的问题让你放宽心,但是同时也控制不住口水了… 明明只差一步你就可以高潮了…狗卷棘也真是过分… 小穴再次进入的不是手指,而是抹了润滑液的假阳具,它撑开穴肉顺利地插了进去,想要用力摆脱它也只会让你陷入更加难熬的地步,因为开关被打开,假阳具开始高速转动。 有时候,仅仅是偶尔的时候,你会胡思乱想,比如说你完全可以只借助玩具的力量得到自己想要的,而且想要怎么弄就怎么弄。矛盾的是,现在即使用玩具,也总是差那么一点,这也是你同意将身体、感官完全托付给他们的原因,你的身体已经变得没有他们就不行了的这种程度,比起身体被调教出来的原因,你更倾向于是感情上的寄托,因为你们互相爱着彼此,这是最重要的一点。 “要忍耐住啊,小奏!” 语毕,在正畅快振动着的假阳具外,狗卷棘和乙骨忧太继续拉扯穴肉,将圆滚滚的跳蛋塞了进去,跳蛋配合着假阳具一起振动,在穴道里肆意翻滚,你绷紧身体,咬紧口中的小球,无力地达到了高潮,喷发出来的淫液慢慢往下淌… 振动未停止,相互碰撞以及嗡嗡的回响,白花花的肉体被红绳绑得十分动人,平时用来说着甜美语句的嘴唇被撑开,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孔中流出,还发着让他们心神荡漾的破碎呜咽声,持续不断地搅乱他们的思绪。 等他们好心的终于放过你,把浑身都是汗水的你抱出箱子放在地毯上,穴道内的东西被设置成小幅度低频模式,你躺在地上回不过神、大口喘气,脑子乱到想不起今天是几月几号。 “现在还不能休息哦!”狗卷棘见乙骨忧太先行一步去了浴室,皱眉一脸苦恼地拍拍你的大腿,你条件反射地再张开一点,狗卷棘见你本人都没有意识到这点瘫软在地上,开心的笑了,他拉过你脖间的项圈,把你带起来,在你耳边轻声说道,“我们去浴室吧,忧太已经在等我们了。” 狗卷棘拉着软弱无力的你爬行,摇摇晃晃地行进到浴室。浴室一直都有放置香薰,你尤其偏爱柠檬味道的,你选择的装修方案衬托着每一个房间都温馨明亮,这时乙骨忧太拿着准备好的东西进来。 你慢慢缓过神来,四肢被解放却仍有被束缚着的触感,你摸索着,将手臂支撑在凉丝丝的光滑的浴缸边缘,像一条离开大海的美人鱼。 乙骨忧太接手了你,将你搂在怀里含住被忽视已久的红樱,手划过你的背,如玉般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再往下揉捏着你的小屁股,享受你在他手下意动发出动听的声音。 他让你趴在浴缸里,掰开你的臀瓣,露出里面粉嫩嫩的两个小口,从双腿间伸进去一只手按压你的小肚子,能从皮下摸出假阳具的轮廓,此时他已经关掉玩具的开关,你又是一阵胡乱呻吟。 你感觉后穴被温热的液体淋湿,有手指在周围部位转着圈打转,下意识绷紧了身体开始紧张起来。 “别担心,小奏,我不会伤害你的,放轻松。”乙骨忧太暂停手上的工作安抚着你,亲吻着你的背部缓和你紧张的情绪。 见你没有抗拒依言放松下来后,乙骨忧太也放松下来,继续在你后穴上打转按压,等到你括约肌向外隆起并变得松弛下来之后,伸进去一个指节。手指刚伸进去后穴变得僵硬开始排斥外来物,乙骨忧太停顿等你适应过来。 口塞被解开,然后吸管被贴心放了进来,你急迫地吮吸着。狗卷棘拿来的红酒让你一个人解决了一半,为了防止你动作太大而呛着他特意给你加了一根粗的吸管。 直到缓解饥渴,红酒进入身体,狗卷棘解开你的眼罩,黏黏糊糊的吻凑了上来。唇齿相依的感觉太过美好,彼此交换唾液,精神上得到了满足。 等到你察觉到的时候,乙骨忧太已经可以在你的后穴缓缓移动了,而你配合着下腹部用力,他的手指或弯曲,或绕弄,被你时不时的收缩压迫着,像是小仓鼠在他的心口爬来爬去。 见你适应良好,乙骨忧太喘口气,顺利的将注射器推进去注入液体。 “额啊!”你察觉不妙惊叫出声的同时,嘴里进入你熟悉的物件,你瞪着狗卷棘,用眼神控诉他,“呜呜!呜呜呜!” “抱歉抱歉,不要这么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 他就没有忍得住的时候,先不要在你的嘴巴里抽插再来说这个话吧!你只能在心里控诉着,你是真的忍不住了,这么长时间了都没有真正进入… 你好好地招待着嘴里的肉棒,绕着圈舔舐,吸吮它的小蘑菇,拉扯挤压狗卷棘的两个小球球,很快他就缴械投降,惹来乙骨忧太一声嗤笑。 你低下头,不参与他们两个的眼神战。 “小奏,我们来玩游戏吧!” “什么?” 你诧异、惊奇,眼睛又大又圆,嘴巴微微张开,嘴角还留有白色的液体,一个坚硬的东西顺势被乙骨忧太塞进你的后穴里。 “…忧太!好过分啊,阿棘帮我打他!”你渴望地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狗卷棘,“突然说什么游戏啊,是不知道我玩得烂么!” “…我觉得忧太说的不是那种游戏,总之,先道歉吧,忧太!” “啊,对不起,是我的错。” 一阵沉默,你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察觉到不妙的时候,立马忍住笑意,同时笑声像是一个开关一样,一旦开启就会停不下来,但碍于某种原因,你只能艰难忍耐住。 之后的事你实在不愿意提起,就算是再亲密,是异性,而且还是喜爱的人面前排泄也是一件羞耻的事,即使他们不在意,你也捂住脸始终不愿意见他们。 “之后做这种事,我要自己一个人来,你们不能插手!” 乙骨忧太扶额,见你周围浮现的咒力球,无奈地点头,这次轮到一旁的狗卷棘嗤笑了。 在来来回回几次灌入液体又排出之后,你们三个人都浑身是汗,你尤为严重,像只落水的可怜狗狗。 你的后穴松软湿润,乙骨忧太抹了把润滑液,强势地挺了进去,你们同时发出闷哼,你被他抱在怀中,双脚离地,这个姿势跟把小孩尿尿一模一样。 “这个…”你指着腿间玩具的一截,对靠近你的狗卷棘说,“拔出来啦,我想要肉棒进来,不给我么?” 狗卷棘能够清楚地看到乙骨忧太的肉棒在你体内挺进挺出,带着丝丝的粘液,乙骨忧太在你颈肩啃来啃去,半抬的眉眼以一种挑衅的姿态看着他。你也用勾人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 真受不了…也不知道是指你还是指乙骨忧太。 “是这张嘴么,说出那么诱人的话。”狗卷棘捏着你的脸颊,没好气地说,“果然一个人没法满足你吧,看你现在下流的模样,这就满足你!” 狗卷棘拔出阳具,惹得你抓紧他的头发,狠狠地揪了一下,掉下来的跳蛋在地面上“铛铛”弹跳,内里的穴肉被带出来,鲜红而淫靡,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抖动。 你受不了他磨磨蹭蹭,拽着狗卷棘的头发恶狠狠地对他说,“快点进来,里面很舒服的!” 话音刚落,狗卷棘就挺了进去,用力地顶撞你,你背后靠着乙骨忧太,红色的棉绳松松垮垮搭在身上。你从中间拉起一截挂到狗卷棘的身上,满意地笑了起来。 乙骨忧太的胸膛宽广,小小的一个你被拥在怀中上下起伏着,他的虎口掐着你的膝窝,带有汗液的手掌紧紧贴合在上面,留下很明显的手掌印。 狗卷棘的身体要白皙得多,你磨磨牙,想要在他胸膛咬上几口,留下属于你的印记,你迷迷糊糊这样想着,乙骨忧太的身上你也想留下印记,最好在裸露出来的皮肤,这样别人就会知道他是有主的人了。 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彼此交错着抽动他们的肉棒,两个穴口靠的如此近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力度,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此起彼伏着。三个人紧紧贴合在一起,已经分不清体液到底是属于谁的,他们把你弄得黏黏糊糊,一团糟。 你尖叫出声,突然的加速让你一点准备都没有,胸口被咬住拉扯,穴肉向外推挤。 “等等、不行、不行!” 下体被长时间扩张,合不拢的腿,你极力收缩着,他们一鼓作气地送你到了顶点,将满满一大堆精液射在你的肉壁上。 狗卷棘和乙骨忧太在你身上喘着气,缩小了一圈的肉棒仍然在你体内被自己的精液混合着你的淫液从顶部浇到底。 你捂住小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殊不知他们早就看穿了你的意图。 “没关系的,无论小奏怎么样…”狗卷棘握住你的手,十指交叉。 “我们都喜欢!”乙骨忧太揉捏你的指节,把你的手窝在他的双手中。 你意识到狗卷棘想要做什么,想要像以前一样让他的咒言直接失效,但你忘记了还有乙骨忧太这样强大的存在。 小股小股液体稀里哗啦地顺着腿根往下落,在地面聚成一摊,排出液体的快感以及咒言的影响,你连中断都做不到。你忍不住哭了起来。 “讨厌,讨厌!”你双手握拳挡住眼睛,泪水汹涌,“我不要理你们了,你们走开,呜呜,我自己洗,你们太过分了…” 他们也不可能这个时候放任你自己一个人,任由你对他们拳打脚踢,老老实实地忍耐着,直到你消气为止。 “乖,吃口蛋糕吧,是你喜欢的草莓味。”乙骨忧太挖了一勺软糯的蛋糕,递到你嘴边,“而且,那完全是阿棘的主意!” 狗卷棘拍拍乙骨忧太的肩膀,露出了凶狠的眼神。 “小奏别听他胡说,是忧太指使我这么做的!” 乙骨忧太露出和善的笑容,比了比外面。 “噗嗤!”你被他们两个互相指责的模样逗笑了,反正他们两个都有份,“真服了你们了,下不为例啊!” 你就着乙骨忧太的手吃着蛋糕,已经清洗过的身体带着香喷喷的气息,你将腿搭在狗卷棘身上,让他给你按摩,虽然过程过于折腾,但是你喜欢事后的陪伴和温馨。 “啊,对了,我要拆礼物,好想知道你们送了什么啊!”你突然想起了还有一个交换拆礼物的环节,连忙吞掉口中的苹果。 “等下,我去拿。”乙骨忧太自告奋勇地走向客厅,将所有的礼物,拿了过来,“别着急,给你们。” “这两个是我的,我记得!”你拿过属于自己的两份,乙骨忧太和狗卷棘手中也有两份,“那么,我数到三大家一起拆开吧!三!” 你和狗卷棘一起打开,乙骨忧太慢了半拍才动手拆开,你们两个一起笑了起来,随后乙骨忧太也笑了。 “圣诞节快乐!”你们异口同声道。 纯爱变成了糟糕产物#14(乙骨忧太x猫屋敷奏x ? 你结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五点准时下班,买菜做饭。家中只有你一人,你的丈夫因为工作原因出差一个周,所以你现在处于独居状态。 你的丈夫狗卷棘是一名咒术师,你曾经也是,只是你对人生的规划不在于此,所以考取了普通的大学毕业后在普通的公司上班,远离了诅咒这种东西让你周围的空气都变清新了。 你刚打开火,门铃响起,你只能先关掉急急忙忙去开门。 “忧太?”你又惊喜又害怕,心虚地请他进来,“没有任务吗,怎么不先打电话说一声呢…” 你猜测你对他说话的语气像是撒娇,尾音被你特意翘起,像是毛茸茸的小尾巴来回扫在人的皮肤上,你挽了挽耳边的头发,给他准备拖鞋。 “刚完成任务,正好顺路就想来看看你。”乙骨忧太低头看你背部的弧度,白皙的细长脖颈,他环视四周,看到客厅的桌子上摆放着水果,厨房有火的气息,“抱歉,小奏是在做饭吗,我来帮你吧!” “诶?不用不用,我只是简单做点,阿棘不在,我就随意弄弄。”你连忙拒绝,不大好意思让乙骨忧太帮你。 只有两个人让你分外尴尬,毕竟你们之前有过一次意乱情迷,你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但你最终还是说不过他,乙骨忧太挑选着你买的蔬菜,做出了可口的食物。 你只是吃了两口,内心乱如麻,再也吃不下去了。 “那个…忧太…”你犹犹豫豫,发现对方只是看着你,并未动筷,“上次那个事情,就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吧,我没有勇气向阿棘坦白,所以…我们还是不要见面比较好…” 未尽之语被吻悉数抹掉,瓷器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乙骨忧太将你压在餐桌上,禁锢住你的手,凶狠地啃着你的唇瓣,探进舌头追逐着和你嘻戏着,你发出闷哼,无论怎么都躲不开,急得你忍不住掉下了泪珠。 “我不会退缩的,小奏!”乙骨忧太的眼神热烈,诚挚,此刻却让你头皮发麻,“怎么可能当做没有发生过呢,你明明就很舒服,一直在夹我,难道不是吗?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能说服得了谁呢,试着接受我吧!” 为什么没有选择他呢?乙骨忧太无数次询问自己,他能感觉到,你对他和对狗卷棘是一样的,无论欺骗也好,隐瞒也好,为什么不是他呢?他讨厌你选择一方对另一方视而不见,却用勾人的眼神无辜地注视着他,乙骨忧太迫切地想要拥有你,占有你。 “忧太…你不要这样…” “说谎,你巴不得希望我这样对待你吧,阿棘不在你很寂寞吧,上次也是,你明明知道进入你,在你身上驰聘的人就是我吧!” 你身体僵硬,面露难堪,不齿的念头早就被看穿了…你捂住脸,小声哭泣起来。你可真是个坏女人,乙骨忧太说得没错,你的确知道那天晚上是他,却还是缠着他要了你一次又一次。 “不要紧的,别人不会发现的!”乙骨忧太像个恶魔一样诱惑着你,在你耳边窃窃私语,“而且,我们可以试着玩些你喜欢的花样,无论多么难以启齿,我都会配合你。” 啊,你是个无耻下贱的女人,明明有了丈夫却还是饥渴地诱惑了他的朋友,狗卷棘在性事上对你很温柔,偶尔会粗暴一些,但这对你来说还不够,你渴望的东西对他说不出口,怕影响他对你的印象,更怕他会因此而看不起你。 所以你做错了事,但是没有办法啊,和不是丈夫的男人做爱感觉很棒啊,况且你还是挺喜欢乙骨忧太的,但现在这个情况更像是引狼入室,而你不得不继续,因为对方足够打动你。 见你红着脸不再拒绝他,乙骨忧太开始脱你的衣服,直到你一丝不挂,他还是完好的穿得整整齐齐的。乙骨忧太在餐桌上和你嘻戏,他把你上半身压在上面,狠狠撞击着,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刺激着你。 在这之后,你们开始了偷情,大部分在外面,他会把你绑起来带你去公园散步,会坏心眼的让你脱掉衣服露出里面的绳衣,小穴塞好假阳具让你一边走一边夹紧不掉出来。乙骨忧太会选择小巷、阴暗处像个无情的猎人随时准备扑向你,让你沉浸在他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更过分的是,有一次他在你家不远处的台阶上,让你四肢着地手撑在高台阶上,抬起屁股让他侵犯,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甚至是狗卷棘也有可能会看到的场面让你敏感地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偶尔狗卷棘出差的时候你们也会在家中,在你们夫妻共同的大床上翻云覆雨。 “小奏,都这样了…好湿、好紧…”乙骨忧太在你胸口舔舐,用牙齿拉扯你的红缨,“阿棘能够满足你么,肯定不行吧,小奏已经是不被过分对待就无法满足的变态了…” 他说的没错,普通的性爱已经完全满足不了你,即使一开始你对狗卷棘抱有愧疚,现在也已经一丝不剩了,已经…完了… “海带?”狗卷棘在你面前挥挥手,揉揉你的头。 “抱歉,我走神了,其实…我有事想和你说…” 你扭扭捏捏,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不行哦!”狗卷棘捏住你的肩膀,无机质的眼神紧紧盯着你,阴沉的、诡异的情绪弥漫开来,“你想说什么呢,和忧太玩得开心所以想要甩掉我?啊…这可不行啊,你已经是我的了,怎么可能会放手呢!” 狗卷棘的嘴角有两个小圈圈,本就稚嫩的脸庞显得更加可爱了,这样的他拨弄你耳边的发丝,拇指摩擦你的下唇瓣,瑟瑟发抖、脸色惨白的你、都让狗卷棘觉得无比可爱,他抹掉你掉落下来的泪珠,亲吻你的眼角。 【你想说什么呢!】 “我想要和你离婚。” 你顺从内心的想法说出口,见狗卷棘脸色变得难看,你更加害怕了。他知道了,知道你暗地里和乙骨忧太的事情了,可是却当做不知道,继续温柔体贴的对待你。 不安、愧疚、害怕、喜欢、想分开、紧张、喜欢、心虚、喜欢、喜欢、恐惧、喜欢、喜欢、但是要分开… “是我对不起你,你生气是应该的,我只是…我出轨了…对不起,我忍不住,所以…必须要分开才行…都是我的错,我搞砸了…” “小奏这张嘴会说出我不喜欢的话呢,他肯定亲过你了,你会对他甜蜜的撒娇么,好过分啊!”狗卷棘大拇指交叉,双手搭在你的脖颈上,慢慢收紧,“为什么要分开呢,你不是选择我了么,所以才对你温柔的,你喜欢这种么,啊,我早就想对你做恶劣的事了,只是一直在忍耐着,忍耐、忍耐…都是你的错啊!” 狗卷棘的手挤压着你的空气,你挥舞着四肢挣扎着,呼吸被一点点剥夺,力气越来越小,狗卷棘这才意识到他做了什么,慌忙松手,你大口呼吸的新鲜的空气,小声的咳嗽着。 “咳、阿棘、我没事的,你看,我一点事都没有。”你见狗卷棘盯着自己颤抖的双手,不可置信仿佛下一秒就要掐住自己脖子一样,连忙抱住他,“全部都是我的错,是我逼地阿棘做这样的事的,阿棘什么错都没有,全都是我…” 话未说完,你眼前一黑,后颈一疼,晕了过去。 ? 再次醒来,你发现你的四肢分别被绑在了床的四个角上,颈间还栓着项圈,牵引链牢牢缩在床头上,四周没有人,这是你和狗卷棘的卧室,却不见他的人影。随后你发现腿间酸痛,身体也像被碾压一般,动一动就会流出液体,你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睁大眼睛喊狗卷棘的名字。 好奇怪,发不出声音来!你慌张地挣脱,却发现咒力使不出来,仅凭你自身的力气根本挣脱不了。 “你醒了?抱歉,刚刚没忍住,直接射在里面了。”狗卷棘上床,跪伏在你上方,一脸神清气爽,“啊,因为可能会听到不想听的话,所以用了非常规手段让你闭嘴了,你能理解我吧,不要哭了,看起来好可怜。” 狗卷棘捏住你的脸,小心翼翼擦拭着眼泪,虽然听不到你动听的声音,但是现在必须要这样做才行,他用珍视的、黏腻的、黑漆漆的视线扫过你身体的每一处,你太可爱了,尤其是最柔软的地方含着他的东西,实在是太让人兴奋了。 “你渴了吧,虽然昏过去了,但是你一直在呻吟,现在嗓子肯定不舒服。” 狗卷棘含住温水,低头哺到浑身发软,根本反抗不了的你的嘴里,无视你祈求和不安的眼神,狗卷棘从床头掏出黑色的袋子,倒出让你震惊的玩具们。 胸前的两抹红色多了点装饰,乳夹带着蝴蝶结和铃铛紧贴着你娇嫩Q弹的红点,略微的疼痛让你瑟缩了一下,发出让你觉得刺耳的叮铃声。狗卷棘大力揉搓你的白团子,看你忍耐着而显得色情的脸庞。他扒开你的私处,用夹子在两侧固定住,露出里面殷红带着白浊的软肉,小孔正往外兴奋的喷水。 “果然很喜欢啊,为什么不跟我提呢,你看,我同样也可以满足你。”狗卷棘脱掉上衣扔在你头上,遮住了你的视线,“淫水流得乱七八糟啊,小奏。” 【在我说可以之前,都不可以高潮!】 小穴被塞进了假阳具,开始振动起来,私处被手指摩擦变得发热,酥痒难耐,阴蒂被细长的架子狠狠夹住,淫液跟不要钱一样拼命望外流。 狗卷棘向后摸,后穴轻松能伸进一根手指,里面柔软温暖,内壁蠕动推拉他的手指。 “昨天和忧太玩过这里了吧,里面很舒服,我很嫉妒呢…”说完狗卷棘将一节连着一节的从小到大的珠子推了进去,再缓慢望外拉,牵扯出沾染了媚意的软肉。 【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吧!】 【更加、更加、更加喜欢我!】 你因为咒言的缘故无法达到高潮,到底过了多长时间呢,大脑无法思考了,好舒服,什么时候能放过你呢,好想要,想要高潮,让你做什么都可以,你受不了了,小穴被填满好幸福,后穴也好舒服,想要被触碰,就算用力点也没有关系,想要大声叫出来… 【已经可以了哦!】 绝顶的快感突如其来,大脑发麻的感觉过于刺激,这场高潮好像持续了很长时间。悉悉索索的声音,玩具持续嗡嗡作响,锁链碰撞的响声,盖在脸上的衣服被掀起,明亮的光线让你不自觉的眯起眼睛。 “看起来很高兴啊,小奏,真是太好了呢。” 肉棒对准你的脸,白色的“牛奶”射在了上面,同时胸部一片濡湿,你的胸膛和脸上分别开出了美丽的花朵。 为什么…乙骨忧太会在这里…为什么…和狗卷棘…你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了,液体糊在眼皮上,你眯着眼,伸出舌头将流到嘴角的液体卷进去。 乙骨忧太取出你两个穴道中的玩具,扯掉你身上的夹子,因为过于生猛你不禁颤抖着,露出些许尿液。狗卷棘解开你四肢的束缚,只拉扯你颈部的链子,将你拉到他的胯下。 【舔!】 无情的语气,冷冰冰的眼神,紧抿的嘴唇对你命令道。你不知所措,顺从的将狗卷棘的肉棒含了进去,仔仔细细舔舐着,小蘑菇顶到喉咙也不觉得难受,反而收缩着讨好对方。 狗卷棘抓住你的头发,享受着你的讨好和侍奉,同时,小穴进来了另外一个庞然大物。 这一定是对你的惩罚,这全部都是你的错,你把一切都搞砸了,狗卷棘和乙骨忧太,你失去了他们…吞下口中的液体,狗卷棘的肉棒离开你的嘴巴,另一个肉棒倒是还留在你体内温存着。你跪趴在床上,低着头让发丝下垂遮挡住自己的脸。 乙骨忧太和狗卷棘在你头顶说着什么,你已经听不进去了,你陷入无限的自责当中,你反反复复责骂自己,无声地说着什么。 等你回过神来,已经被狗卷棘和乙骨忧太抱在怀中,大颗大颗的泪珠落下,像个小美人鱼。 “呜哇——对不起,原谅我吧,请不要讨厌我,我不喜欢对我那么冷淡的阿棘!”你大声哭诉着,随即又陷入自我厌恶,“我、好像不能提出这种要求了…阿棘,忧太,怎么办,我变得好无耻,已经不喜欢我了么,说的也是,我是个坏女人,阿棘和忧太那么好,肯定不喜欢我了,不要讨厌我啊!我什么都可以做,可以不要离开我身边吗?” 两个人都不说话,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你,你松开抓住两人的手,又低下了头。说得也是,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只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呢,真是活该!离开的话要去哪里呢,回老家川崎吧,不,那也太丢人了,去九州怎么样,离东京也够远…啊,真是太糟糕了。 “真的什么都可以做吗?保证的话就原谅你!”狗卷棘慢悠悠地开口,用着像是闹了别扭的情人扭扭捏捏跟你和好的语气。“立下束缚吧,你和忧太的事我可以不深究,你喜欢的话,三个人也不是不可以…” “哇,阿棘好大方啊!”乙骨忧太在一旁嘲讽着狗卷棘,“说得也是啊,来约定吧,三个人一起!” “啊…嗯…好、好啊。”你磕磕绊绊地说,不敢相信狗卷棘就这么原谅你了,还说着三个人也没有关系的话,“真的可以嘛,我…你们也知道我其实是个变态,还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阿棘和忧太都不反对么,这样真的可以吗?” “可以啊,不过人数不能再多了哦!”乙骨忧太手悄悄来到你胸部,“只能我们三个人,不然的话,小奏不想知道后果的!” 你打了个冷颤,选择不再深究,况且哪里还有什么别人啊…你和他们共同立下了不可违抗的誓约,被一系列事情搞的晕头转向的你丝毫没有探究过为什么他们两个会一同出现,还表现的那么默契。 你庆幸这个美满的结局,发誓一定要好好守护这段三人间的感情,你感激他们为你的付出,决定要满足他们的一切愿望。 为此,你甘之如殆。 “那个,小奏,我并没有讨厌你!” “我也是哦!” 彻底…得到手了! ? 什么都没有变化,只是家里多了一个人,他们和你进行深度探索的次数变多了,你从摸摸头、温柔的亲吻、紧紧的拥抱…这样细致温馨的小动作体会他们对你的爱,但与此同时,他们也会在性事上折腾你,你不为人知的隐秘爱好被彻底开发,彻底离不开他们,而且只能是他们。 比如,他们会用胶带把你缠得紧紧的,装进黑色的包中,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拎着去野餐,你整个身体缩成一团,体内的跳蛋乐此不疲地转动着,还被坏心眼的戴上了耳机让你听音乐,你哪有什么精力听音乐…. 比如,肚子被灌得满满的,放置到厕所的便器上,好像作为替代你成为了他们专属的便器,他们有时候会故意冷落你,让你一个人在厕所和玩具玩,你被绳索固定住只能被迫承受,他们不说【可以】你就无法得到满足,只能焦急地等待他们的身影,求他们用肉棒侵犯你,好让你得到解放。 有趣的是,明明是你的癖好,狗卷棘和乙骨忧太却乐忠于开发你的极限,到底是他们满足了你,还是你满足了他们,已经渐渐分不清楚了。 “你们在看什么?好漂亮的宝石啊!”你半趴在沙发上,伸头看他们手中的杂志,“嗯…喜欢的话买下来好了,我想要这个浅绿色的,不觉得很适合我么?” “小奏不是不喜欢戴饰品么,怎么突然…”狗卷棘疑惑,连结婚戒指都懒得戴的人,突然想要宝石…总觉得很可疑。 “我就不能突然喜欢上吗?”脸上升起红晕,你小声嘀咕道,“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们送给我…耳钉之类的…” “真是的,超可爱!” “鲑鱼!” 同事见你打了耳洞,带了异色的耳钉,纷纷打趣你,说你的丈夫眼光很好之类赞美的话。你低头害羞,带着笑意,你对他们还是有一丝的不安,或者对于现状的不安,即使有约定在,你的内心深处总是在恐惧什么,所以你对他们做的全盘接受,你肯定不知道,就是因为你对他们全身心的接受,导致他们越来越得寸进尺。 隔年,你怀孕了,看不出来是谁的小孩,你把他生了下来,虽然怀孕很辛苦,性欲也变得更加旺盛,你总是缠着他们要,让他们苦不堪言,但你得不到你想要的总是发脾气,这样他们也好好忍耐下来了,孩子有着跟狗卷棘一样紫色的眼睛,像葡萄一样。 你放下心来,毕竟狗卷棘是你法律上的丈夫,但是这样你觉得更加愧对乙骨忧太了,总是想着法的补偿他,比如说料理,他愉悦的吃掉了你给他做的食物,狗卷棘在一旁愉快地笑。 “小奏,觉得愧疚的话,我们也来生一个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不过这样一来,阿棘在备孕期间,就得自己一个人解决了呢。” “我,我愿意!抱歉了,阿棘,要好好忍耐一段时间了。” 事实上,狗卷棘可不止忍耐了一段时间,你和乙骨忧太忙着造人,造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样一来就是五口之家了,你第二胎生了女儿,找了关系上了乙骨忧太家的户口。 ?你不知道的二三事 ① 乙骨忧太和狗卷棘是情敌,他们彼此心知肚明,同时也是好朋友,有着超出常人的默契。你是个可爱的孩子,总是自觉不自觉的引诱着他们,你对两个人都有好感,非要分出高下的话,就是狗卷棘大于乙骨忧太,所以在狗卷棘向你告白你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高中毕业后火速扯了证。 乙骨忧太和你变得更加亲密是因为那天你迷迷糊糊把他当做狗卷棘,又是亲,又是抱的,他把你送回家,你一直抱着他不撒手,结果他没有禁得住诱惑。 “那个…阿棘,我想…” “……” “不,没什么,睡吧。” 卧室没有开灯,乙骨忧太知道你看不清他的脸,不然也不会“阿棘”“阿棘”的叫着。乙骨忧太却能清楚地看清你身体的每一处。 【小奏,我是乙骨忧太!】 【好好记得!】 【睡吧!】 他今天真幸运,乙骨忧太想。 ② 狗卷棘和乙骨忧太打了一架,当然,并非是那种生死决斗,而是发泄一般拳拳到肉,劝架的人也被波及到变成了大乱斗。这件事谁都没有告诉你。 ③ 狗卷棘深切地体会到你是“爱”着他的,只是有的时候他捉摸不透你的想法,有时候你的思绪不知道飘到哪里,让他踹踹不安。 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撒谎时的样子也很可爱。 ④ 乙骨忧太会发你意乱情迷的照片,大多在野外,他珍视的、温柔对待的人更加喜欢被粗暴的对待,狗卷棘心中有一股火焰,熊熊燃烧着,但是他更加不想失去你,所以一直忍耐着。 ⑤ 乙骨忧太想要和狗卷棘一起牢牢抓住你,因为他发现你是个比想象中更要放得开的人,但又很克制,但是总有一天你会做出更加过分的事,将大家一起带进深渊,毕竟你很轻易地接受了和他偷情,也会接受和他不认识的人偷情。 狗卷棘没有同意,但是你想要跟他离婚,目的是想要一刀两断,既不想和他在一起,也不想和乙骨忧太在一起,只要给你时间,你就会忘记他们,过上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生活。 他忍受不了。 ⑥ 狗卷棘和乙骨忧太一起圈养了你,为你戴上控制咒力的项圈,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对你使用咒言,一点点让你变得离不开他们。 或许是做的太过了,你明显陷入了自责的怪圈,并且无意识的放低自己的心态,变得患得患失了,只要“使用”你,你就会很高兴。他们只好在你小心翼翼地讨好他们的时候,一遍一遍地跟你保证绝对不会离开你,会一直爱你,你才慢慢恢复正常。 哪里是你离不开他们,他们也同样离不开你。 ⑦ 有小孩子诞生了,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狗卷棘闷闷不乐,因为你觉得要公平,你生了他的孩子就得给乙骨忧太也生一个,但都是你的孩子,他们会好好爱护的! ?乙骨家女儿的日记(节选) ① 我的爸爸喜欢邻居家的漂亮阿姨,漂亮阿姨的丈夫很帅气,我很喜欢他,爸爸听了后取消了我的冰激凌,我决定要讨厌爸爸十分钟。 ② 我的爸爸居然是个人渣!他居然逼迫漂亮阿姨,把她绑起来打她屁股,我义正言辞、十分勇敢的想要阻止爸爸,却被告知了更加震惊的事实,我、居然是漂亮阿姨的女儿,我很快改口直接叫她妈妈。 ③ 爸爸当初肯定使了不正当的手段才得到妈妈的,我信誓旦旦跟狗卷哥哥打包票,对方今天依然冷冰冰的不理我,结果妈妈来接就像个小屁孩一样。 ④ 五条叔叔好帅气,我长大后要嫁给他! ⑤ 我移情别恋了,新来的转学生,小小的一只好可爱。 妈妈和狗卷爸爸、爸爸出去游玩了,把我和狗卷哥哥交给了真希阿姨照顾,可恶,我也好想去啊… ⑥ 我决定不写日记了,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被发现之后(乙骨忧太x猫屋敷奏) ? 糟糕了,你和别的女孩子玩游戏的时候,被男朋友发现了。 你慌乱中用床单蒙住了女孩子的躯体,遮挡住优美的线条和红色的棉绳,只自己于不存在的瑟瑟冷风中发抖。 你的男友,乙骨忧太,黑着脸,关上了门。你发誓,你这绝对不是劈腿,只是帮助朋友体验一下她想体验的东西,正好你会,而且技术很棒,虽说所谓的“朋友”只是网上认识的。 你该怎么跟乙骨忧太解释才能挽回这段岌岌可危的恋情呢,虽然你们只交往半年,但是他温柔体贴,很好说话,还会做美味的食物给你,虽然有时候神神秘秘,忙碌起来你可能一个周都看不到他,但是并没有想要跟他分手的想法。 “那个,猫,没关系吗,需要我去跟你男朋友解释下吗?”朋友含着泪,小心翼翼地说,“抱歉,都是我说想要体验一下才会这样...” “啊,没事没事,我也同意了的,我才应该抱歉,破坏兴致了吧,不过,你看...”你解开朋友身上的束缚,帮她穿好衣服。 “没事没事。”你们互相来回道歉,互相对视一笑。 你送朋友到楼下,看她打上车安全离开后,你叹了一口气,在电梯里的时候,你绞尽脑汁思考应该怎么解释,乙骨忧太有没有生气,不不不,这个情况他肯定生气了啊,无论怎么看...都是你劈腿吧! 公寓是你们两个合租的,各自承担一半的费用,你是认真把它当做你们的家,只是...或许也到今天为止了吧。 你站在门口,手仿佛有千斤重,最终,你鼓起勇气,打开了门。门以极慢的速度转动,即使只有一小块,你也看到了乙骨忧太裤脚的黑色布料。 你先发制人,以一个标准的士下座,双膝合拢弯曲,手背朝上贴紧额头,你保证这是个完美的挑不出错的道歉姿势。 “非常抱歉,乙骨大人,请务必给小人一个解释的机会!”你言语诚恳,姿态恭敬,你感觉你整个人汗毛都竖起来,只归咎于自己的心虚。 分针咔咔地摆动,时间被均分成无数小块,你艰难地爬上一个小块再跳到另一个小块,怎么都走不到头,就在你绝望之际,一根绳索出现在你面前,你听见乙骨忧太说: “小奏...”优雅如弦乐,乙骨忧太缓缓说,“我现在很生气,希望你能好好解释给我听,可以吧,小奏?” 你平静地颤抖着,终于!该来的总会来的,你想你是逃不了了,乙骨忧太虽然大部分时候是顺着你的,但他在某些奇怪的地方很是执拗,一旦他呈现出这样看似平静实际波涛汹涌的时候,就是他最难搞的时候。 但是!你的男朋友是世界上最好的人,这是毋庸置疑的!你连忙起身,露出讨好的笑容凑到乙骨忧太身边,像往常一样挽住他的手臂,却被拒绝了。 你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手掌,眼泪刷的掉下来,强硬地扑到乙骨忧太的怀里紧紧抱住他。乙骨忧太被你的力道冲击了一下,差点倒下去,好在他平衡能力一流,稳住了身体,随即低沉地看着你,看你能说出什么来。 “忧太...为什么不让我抱你,已经讨厌我了吗,不要啊——”你哇哇大喊,恬噪得像夏天的蝉。 “我会根据你的解释在做决定的。”乙骨忧太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你,表面上平和地说,“所以,你怎么说?” 听到乙骨忧太这么说,你收敛起嬉皮笑脸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你咽了咽口水,偷偷摸摸看他的脸色。 “其实...我们是在网络上认识的,她、她的事我不能告诉你,抱歉啊。”你带着歉意对乙骨忧太说,“就是,我的技术还蛮好的,而且我知道想要体验但是却因为各种缘由而退缩的话会很遗憾,至少,得让那孩子试一下她想要的,所以就邀请她了...”你羞涩说完之后低下头等待着审判。 “所以,这就是你把她绑起来的原因?”乙骨忧太捏住鼻梁皱眉问 “嗯。”你点头。 “穿成那样?”乙骨忧太放下手,再次问你。 “诶,你看到了啊,请你务必保密!”你双手合十,恳切地拜托。 乙骨忧太被你气笑了,自家女朋友究竟还有多少东西瞒着他呢。 糟糕了,你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啊,怎么办,现场的气氛很压抑啊,你得像个办法,你才不要跟乙骨忧太分手,你真的超级喜欢他的! 你再一次扑过去,只是这次抱住乙骨忧太的小腿,努力营造自己知错就改的形象,可怜兮兮地说:“忧太,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会跟她玩那个了,我发誓,我拿我的存钱罐发誓,相信我吧,然后这件事就当做没有...发生过...” 在乙骨忧太冰冷的视线下,你缩回去,正襟危坐。你想,你完了,你好不容易追到手的男朋友就这么被你放跑了,你悔恨,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为什么那么不小心被发现了,你要是再谨慎点就好了! 是的,你后悔的是被发现这件事。你给自己找着理由。就比如没有办法,你本身就喜欢那些东西嘛,你也不好意思跟乙骨忧太这样温柔柔软的超棒男朋友说这件事,怎么,要你直接跟他说让他踩你,他只会把你当做变态吧,虽然你就是。 “忧太...”你颤巍巍伸出手,蔫了吧唧地哭着,“要不你打我吧,是我错了,对不起!”不想失去对方的想法让你无可奈何,如果真的要放弃一样,那也绝对不会是乙骨忧太。再见了,你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再见了,你的自由。 “我打你做什么。”乙骨忧太叹了一口气,他虽然生气,但看你可怜,表面在反悔,但大概率下次还敢的姿态,他很快就消气了,“你喜欢的,指的是这种吗?” 乙骨忧太的一只棉鞋放置在一边,膝盖上温热的触感蔓延开来,你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乙骨忧太一副思索什么的模样,脚下却不客气地按压你的大腿,美色当前,你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这种展开,难不成... “要再用力一点吗?”见你脸色绯红,乙骨忧太好奇地问。 “要!”你双手攥拳,心跳加快,虽然你更喜欢他穿鞋,尤其是皮鞋踩你,但你还是渴望地看着他。 下一秒,乙骨忧太收回了脚,放回到了棉质拖鞋里。乙骨忧太不想这么快满足你,只是,跟你约定好条件是必须的。 “小奏,我们来约定吧。”乙骨忧太抬起你的下巴,食指在你嘴唇上指指点点,“以后这种事,只能跟我做,可以吧,毕竟我们已经是恋人了,不可以找别的男人,当然,女孩子也不可以,可以吗?” “忧太...”你感动地看着他,但是,“不行!”你坚决地反对。 下一秒你就被拉到沙发上,双手被压在头顶。乙骨忧太眼神压抑,眼睛里埋藏了黑色的旋涡,“为什么...我不行?你还想和谁做这种事情?”压住你的手用力,你的手腕都快吱吱作响了,“那个女孩子吗?这可不行啊...”乙骨忧太低声呢喃,你被他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脸上没有笑意的乙骨忧太直勾勾盯着你,克制不住的烦躁让他沉闷。有股力量让你不受控制地照着他的话做,你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乙骨忧太覆下身,吞掉你的舌头,纠缠着像人为引导生长的树枝。你虽然害怕,害怕到不断颤抖,但是是你让一贯温柔的乙骨忧太变成这种发疯的生物,这样的念头让你产生不可言喻的兴奋感。 舌尖阵阵发痛,是乙骨忧太咬了你,有出血么,感觉有液体在口腔中被搅动。 你抱住乙骨忧太,不厌其烦地轻拍他的后背,希望借此能让他冷静点。窒息感环绕着你,你昏昏沉沉地仿佛下一刻就会晕过去。而乙骨忧太终于放过了你,改为小口轻舔你的唇瓣。 “呼...忧太...”你抓住乙骨忧太的胸襟,喘着气解释道,“我只是不想你因为我做你不喜欢的事情,那样我也会讨厌的...” 乙骨忧太舒展眉头,埋在你的颈窝,呼出的热气洒在你稚嫩的皮肤上。 “我并不讨厌。”乙骨忧太斩钉截铁地说,看来他需要去做做功课了,“所以,小奏不要再和别人一起玩了,只跟我,好吗?” “这个...如果你非要这么做的话...”你迟疑着,你实际上是不想让他接触这些的,毕竟在你眼里乙骨忧太哪哪都好,虽然你的妄想中乙骨忧太戴着手套手拿教鞭的样子很帅气,但你只能妄想到他是文质彬彬的教师啊,你哪里敢想成别的呢,况且最重要的是,“那...忧太不会嘲笑我吗?” 与其说别的,你更怕乙骨忧太会看不起你,居然有这种不知羞耻的爱好。你从以前就知道,放在本子里再正常不过的东西一旦涉及到现实,往往都没有什么好结局,而你并不想这样。 乙骨忧太将你担忧的脸捏到变形,让你成为了一名谐星,他满足地啄你的唇,用行动表示他完全不在意那些,倒不如说他很喜欢跟你做这些亲密的事情。 “不过,我要先收点定金,不然你反悔了怎么办。”说着,你扭扭捏捏期待地扑到乙骨忧太身上,他及时扶住你,你在他的嘴唇上印了一个大大的口水印,“那之后就拜托你了!你要是讨厌我的话,我决对不会放过你的!” 乙骨忧太轻笑,待你害羞地躲到自己房间之后,有条不紊地浏览着网络,寻找自己想要的信息,只是,映射到手机屏幕属于乙骨忧太的脸,阴郁而扭曲。 ? 乙骨忧太似乎天生就心灵手巧,你确定他以前从未做过绑人这种活。你的胸前被勒得紧紧的,胸部鼓鼓像两个充满气的球,你在和朋友玩的时候主要以美型为主,没怎么考虑实用性,但是现在却不一样。 乙骨忧太来来回回在你身上缠绕着,你闻到他白色制服上清丽的香味,你似乎快要滩成一堆水,沉重地呼吸着,软踏踏地向后仰倒。乙骨忧太及时接住了你,担心地问你有没有事,是不是太紧了。 “没有,我喜欢紧一点的...”你喘着气,仅仅是这样就兴奋起来了,“忧太,好厉害,真的是第一次这么做吗?” “你在说什么胡话!”乙骨忧太无奈,将你抱起,原本打算在地板上做这件事的他很快改了主意,将你放到了床上。上半身已经捆绑完毕,乙骨忧太拿出另外的绳子将你的大腿和小腿缠在一起,这是个艰难的过程,终于,凭借着记忆里的教程乙骨忧太很快完成了此项绳艺。 不得不说,红色的棉绳和绳结完美地体现你的身体曲线,发育完好的身材在绯红之下绽放,很漂亮。乙骨忧太想,你们本就体力悬殊,在加上有棉绳的加持,无论怎么对待你你都逃不掉。他握紧拳头,想要逃离这难言的暧昧中,身体上不能行动的是你,但是受到约束的却是乙骨忧太。 你们并不经常做爱,第一是因为乙骨忧太工作特殊且忙碌,你体贴地没有过多打扰他,第二是因为你们待在一起的时候,只是像普通的情侣一样,出去玩、吃饭看电影,仅仅是这样你们两个人都很满足。 就像是提前步入老夫老妻一样,然后,你便有了疑惑,为什么那个时候乙骨忧太会答应你的告白呢,这个念头跟了你一阵时间,然后被你遗弃在了角落里,管他什么理由呢,反正他已经是你男朋友了。 “抱歉,小奏...”乙骨忧太说着,隔着衣物游走在你起伏有致的玲珑曲线上,“我可以做点过分的事情吗?”这么说着,他掀开你的短裙,扒开那层薄薄的布料,随意一抹,乙骨忧太轻笑,“已经湿了,好色情。” 你刷地像煮熟的龙虾一样全身通红,被乙骨忧太这样说,你的私处就贪婪地分泌出汁液,你体会到实战原来这么刺激。 “忧太...”你的眼神勾人,带着媚意,“要进来吗?请你进来!” 乙骨忧太重重拍了你的左边臀瓣,手掌和肉之间接触的声音响亮,臀瓣还在微微颤抖,留下一个明显的巴掌印,你惊叫出声,股间剧烈收缩了一下。 “不——行——”乙骨忧太恶劣地说,享受着你欲求不满失落的可怜模样,他恶劣地抓起你的头发,见你并不反感,将已经蠢蠢欲动的肉棒摆在你眼前,“要舔吗?” 乙骨忧太总是在问你,用着疑问的语气,但手里的动作一点也不含糊。嘴巴里被塞得满满的,你艰难地转动舌头舔他的肉棒,他按住你的头不让你离开,生硬地在你嘴里来回抽插,顶端的小蘑菇顶到你喉咙深处,你控制不住反射性的呕吐,但是你忍住了,因为乙骨忧太隐忍的小表情真是太可爱了,可爱到你可以忍耐住一切让你不舒服的地方,比如他生涩的抚慰,略显僵硬的语调,还有以为你看不到的轻微颤抖的手指,你全部都喜欢。 你有些后悔,让乙骨忧太对你做这种事真的好吗,你不禁这样想。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好棒,你保守了几年的秘密终于有了突破口,而不是一个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靠着幻想抚慰。你真是个坏孩子,肯定一生都不会被原谅。 乙骨忧太在你口腔中抽插的速度变快,然后拔出来射在了你的脸上,你双眼无神颤抖着身体,结束之后,你忽然觉得很害怕,害怕的原因是什么么,你自己也不明白。 “小奏,你高潮了。”乙骨忧太咬住你的耳朵,解开你身上的绳索,给了你一个体贴的亲吻。 你的私处一塌糊涂,如乙骨忧太所说你高潮了,滴落的淫水染湿了一片床单,你埋在他温暖的怀里,小声的抽噎着,不想让他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乙骨忧太抱着你,微微的抖动传递给他,他罕见地慌张起来,面对咒灵无比可靠的乙骨前辈在你这里遭到滑铁卢,难不成是他技术不好?不会吧,他可是有好好做过功课的,还被曾经的同学现在的同事调笑了一番,当然,乙骨忧太并没有透露自己在学些什么东西。 “诶,小奏,怎么了,不舒服吗?”乙骨忧太像哄小孩一样轻拍着你的后背,神色焦急,“让我看看好吗?” “不要!”你吸吸鼻涕,“太害羞了,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稍后,你狠狠将乙骨忧太压倒,一不做二不休,用他的领带缠住他的手腕,乙骨忧太乖乖地任由你操作,他只需要轻轻一挣就能挣脱开来却丝毫没有这个念头。 “小奏,你绑得...真好看...”乙骨忧太没有找到合适的词汇来夸奖你,惹得你可爱得瞪他一眼。 “忧太不许说话!”你处在日常外的落差之中,不平衡地想要让乙骨忧太也体验一下,“还有,不许随便就射出来!”你恶狠狠地说。 你学着漫画里看到的那样,将乙骨忧太的裤子解开褪到膝盖处,虽然漫画里被这样对待的是女主人公,但是换成了乙骨忧太…也没什么区别啊。 乙骨忧太的肉棒颤巍巍再次立了起来,你做好准备,在他的面前脱掉了内裤,草草用手指扩张两下,跨坐在他上当,对准位置,缓缓坐下去。 已经很湿润的花穴要容纳住乙骨忧太的全部还是很费力,你闷哼一声,在乙骨忧太胸前抓出几道红痕,他抓住你的手,拉到嘴边,湿漉漉的触感让你腰一软,金色的发丝如波浪席卷在乙骨忧太的肩上。 只是坐下去,你就失去了全部的力气,腿发软,支撑不起你上下起伏,或许...你应该锻炼锻炼身体了,你想。最后还是乙骨忧太替你完成了你想做的事情。 事后,你趴在乙骨忧太怀里,眯着眼昏昏欲睡,早已挣脱领带束缚的乙骨忧太给你披上被子。 乙骨忧太一直记得,你羞涩地来到他面前,递给了他一封情书。真稀奇,已经是大学生的你居然还会写情书,还让他当场就看给你回复,乙骨忧太没见过如此直白的人。信纸是普通的白色,没有什么粉粉嫩嫩的贴画,你的字就已经足够了,他一字一句读下去,看起来是急急忙忙中写出来的。 为了不当场失恋,你还在信纸下方设置了只有“yes”的选项,乙骨忧太看到这里开怀地笑了出来,正当他想说什么的时候,就见你捂住耳朵摇头,指了指信封,又指了指信封附带的笔,你期待地看着他,而乙骨忧太也并不想拒绝你。 所以,他将信纸折好放到信封,在其中一个“yes”上划了圈,填写好自己的联系方式之后交给你,你立马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乙骨忧太不知该怎么形容,只觉得身心的疲惫都消失不见,得以让他放松片刻。 你们交往后,就如乙骨忧太想的那样,他就像个普通的人一样,吃个水果也会被喂,夜晚还会收到晚安吻,时不时的膝枕和埋胸福利,他都要以为自己是被溺爱的小孩子了。乙骨忧太不需要考虑别的,他只需要静坐在原地,你就会朝他走过去,把自己塞在他的怀里。真的是...幸福啊! 只是没想到...你会给他这么大的惊喜,说不吃惊愤怒是假的,他当时恨不得拔出刀将那个被你保护起来的人劈成两半,但是他忍住了。乙骨忧太有些迷茫,他清楚的知道你的性取向,不可能跟女孩子是那种关系,他忍耐着,希望你能给他解答,不然的话... 乙骨忧太在网络上了解到了很多东西,让他大开眼界。但是...如果用在你身上,乙骨忧太想了想,顿时捂住发红发热的脸颊,好像也不是不可以。乙骨忧太下载了某个软件,挑选你可能会喜欢的小玩具,流畅地下了单。 之后,一一用在你的身上吧,如果你想要拍照,他也可以帮助你,毕竟有些东西用在你身上真的是加倍的可爱,可爱到乙骨忧太只是想想就蠢蠢欲动。 乙骨忧太调整好姿势,让你安稳地枕在他胳膊上,你似乎成习惯的钻进他的胸膛,搂住他的腰。乙骨忧太轻吻你的额头,对你说着晚安。 ? 水真的适合存在于各种场合,既能够用于观赏,比如池塘、喷泉,也能用于生活,比如洗澡。你躺在浴缸中,浴盐将水晕染成粉红色,气泡不断冒出,你的两条腿在水中扑腾,涌上一波波浪潮。 你心情很好的哼着歌,你小学的时候曾经是合唱队的,不多说就能明白你在唱歌这方面可以说是蛮有天分。你磨磨蹭蹭,在皮肤泡到褶皱之前离开了浴缸。 虽然是你提出的要求,但你还是觉得难为情。到底为什么你会在忧太的引导下说出那种话啊!话说,这绝对是忧太的错,说什么好奇你的想法,在诱导你说出喜欢的玩法之后,一脸失落说什么没能了解你真正的心意作为恋人太失格了之类的贬低他自己的话,害的你心疼又愧疚。然后…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你事后回想起来才发现,你被绕进去了。这下好了,一脸恳求的提出想要被如何对待的是你,要求忧太务必这么做的也是你…你捂住脸,遮挡住你脸颊上粉色的光晕。 但是,这样耍小心思、引导诱惑你的乙骨忧太,你超级喜欢! 你穿好浴衣出去,忧太穿着居家的服装翘起腿坐在沙发上。清爽的头发,碧色荡漾的眼眸,弧度优美的下巴,再往下是强健的体魄,虽然看不出来,但是忧太的肌肉让你眼馋很久了。 “抱歉,久等了。”你踮起脚尖走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应该被打马赛克的东西,你掩耳盗铃般捂住自己的眼睛,“忧太…为什么你这么平静啊!” 忧太轻笑,拉住你的手腕,拇指正好在你脉搏处,能清晰地感受到你害羞到加快的心跳。 “我只是想要小奏变舒服而已,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们也可以做点别的,比如看电影,小奏喜欢看科幻片吧。”忧太温柔的声音足以治愈一切,他不动声色观察你的表情,得出了你并不讨厌反而希望他继续的结论。 “也不是讨厌啦…”这或许可以称得上傲娇?不不不,你可不是傲娇的人,充其量只是言不由衷罢了,你自暴自弃的想着,“那…那就拜托你了…” 无论如何,不管中途路线如何进行,所到达的结局只有一个。 乙骨忧太相当熟练在你身上缠绕打结,优秀的学习能力让他在各方面均为突出。你在他手下乖乖的软软的,让抬手就抬手,让挺胸就挺胸,他可以彻底掌握你,忧太划过你的脖颈,引起身下之人一阵颤栗,这过于危险,他甚至可以就这样将你囚禁。 “忧太…忧太...”你喘着气,趴在恋人的腿上,叫恋人的名字,转过头温润的眼睛期待地看着他。 “小奏好可爱!”话音刚落,忧太有力的巴掌拍在你一边的臀瓣上,你惊叫一声,小腿抬起,“这个力道可以吗?” 你握紧双手,轻微点了点头。然后在你的默许下,你的臀部挨了一下又一下的巴掌,又热又麻,带着丝丝疼痛让你兴致高涨,小腹被什么东西顶着也让你开怀,并不是只有你一个感到舒适这件事,很大程度上刺激了你的欲望,你想,忧太看起来也蛮喜欢的。 “忧太…确定不会觉得困扰吗?”你不确定地再三强调,获得肯定答案后,你继续说,“那…可以揉一揉吗?” 你浴衣的下摆被撩开,带有薄茧的手掌划过你软软的臀肉,引起一阵颤栗。 “小奏,已经红了。”忧太和你说明,手指沿着痕迹一路向下,“要我继续?这可不行,不是约定好我来主导么。”手掌来到大腿内侧,像弹钢琴一样,忧太的指尖轻触,你不自觉分开腿,他可以清楚地看到纯棉的白色内裤中间湿了一块。 忧太解开缠绕在你身上的棉绳,取而代之的是毛茸茸的手铐。比起绳子,手铐给你的视觉冲击更为明显,现在,你正在被忧太拘束着。忧太是第一次替女孩子戴这种情趣用品,会不会太松了,感觉以你纤细的手腕很轻松就能挣脱开,还是再紧一点吧,这样想着,忧太往前前进了两格。 “啊,抱歉,会不会太紧了,弄疼你了吗?”乙骨轻易看出你隐藏在手背下的手指的轻微颤抖,担心地问你。 “不,没关系,刚刚好。”你跪坐在床榻之上,忧太漂亮的眼睛带着担忧,喜欢,好喜欢这样温润的忧太,“弄疼我也没有关系的,因为是忧太!” 忧太的呼吸地停顿了一秒,情不自禁亲吻你的唇角,克制住想要将你立马“吃”掉的粗鲁想法,你可能不知道,你的一举一动都像带着细丝,牵动他的每一块肌肉、每一个思考。忧太体贴在你腰后塞进枕头,不至于让你那么累。 “忧太,我现在好开心。”你柔和了眉眼,温柔眷恋地注视着忧太,“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会跟恋人做这样的事,以前也是瞒着家人偷偷跟相同爱好的人互帮互助,对不起,还有,谢谢。”你膝行,侧脸贴在忧太的膝盖上,手因为禁锢在背后所以能够清晰感觉到裤子的纹路,你喜爱地摩擦了两下。“没有被忧太讨厌真是太好了。” 视线中的景物转了大概四分之一圈,手铐中间的细细铁链咔咔作响,“忧太,怎么...了...”你被那危险而又向往的眼神钉在原地,脸红的颤抖的接受忧太赋予你的一切。 口腔黏腻的水声络绎不绝,有力的手指按住你的脖颈,胸前衬衫的扣子散落在周围,像星星点缀在紫色的银河中,早已准备就位的小道具被扫到床下毫无用武之地,清脆而明亮的响声在嘻嘻索索的声音中毫不起眼。 你昂起白嫩的脖颈,点点红梅刺眼暧昧的存在着,忧太的抚摸和爱抚在你身上留下痕迹,体力远远赶不上的你将重心交给忧太,享受着他带给你的快感。 忧太单手就能压制你,他打捞你软下去的身体,弯下的腰呈现优美的弧度,他不想轻易满足你,也不想轻易放过你,是你请求他做这种事的,是你说出那么可爱的话的,这全部都是为了满足你的内心,忧太想,所以,身为恋人的他也得好好满足你才是,不管是去学习相关的知识,还是克制住让你害怕的占有欲和侵占欲,不管是什么,他都会为了你而努力的。 所以,只把这幅淫荡的姿态呈现给他看,像小狗一样祈求着他的爱怜和呵护吧。忧太恶劣的想,手指扫过你带着细汗的后颈,毫不客气地咬了下去,反正你也反抗不了,而且也不想反抗,那就这样不要动摇,只成为他一个人的色情小狗吧。 忧太看着你身上的痕迹,深的浅的,紫色的粉红的,还有你满足的神情,心满意足的拥你入怀里,亲吻你的额头。 ? “小奏在看什么?”忧太好奇地从背后探出头,像个熊宝宝一样,“这个是...” 你近乎炫耀一般递给忧太你正在看的漫画,这是你新买的部分,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品味一番的,你说:“这是我精心挑选的漫画,忧太也一起来看看吧。” 忧太看着封面娇红着脸以及衣衫遮挡不住的胸部,就算再怎么没有见识都能意识到这是什么,不就是限制级的漫本么。不过这种类型的感觉男性喜欢的会比较多。忧太镇定下来,淡定地坐在你旁边,慢条斯理翻到了第一页。 “这个章鱼可爱吧!”你合上自己手里那本,像失去了骨头一样摊在忧太身上,“尤其是这个触手,上面还有吸盘诶!” “是么...”乙骨忧太看着跨页出现的巨型章鱼,实在看不出那里可爱。 “还有这一本,大概是跟催眠有关的内容,真好呢,我也想学会催眠。”你幻想着自己成为催眠大师的场景,不厚道地笑了出来,傻兮兮的,“要来试试么,越想越觉得有意思,忧太等我一下。”你行动力真强,拿来一个项链,上面的宝石是跟忧太眼睛一样的颜色,“准备好了吗?” 忧太好笑地配合着你点头,他想或许可以配合佯装成功哄你开心点,然而你一开口他就破功了,他听见你说:“现在开始,忧太就是章鱼了,变成章鱼吧,变成章鱼吧...”忧太不可思议,在眼前晃荡的宝石忽左忽右,根本影响不到他。 “等等,小奏,为什么会是章鱼?”正常来说,诶,正常的话是什么来着,忧太连忙制止你,变成章鱼这个他做不到,没有办法配合你。 “我刚刚不是说了嘛,因为很可爱啊!”你见忧太不解,无奈向他科普章鱼的好处,“你看,章鱼的触手不是很多么,每一根都可以做不同的事情,而且和女主人玩耍的时候还可以这样那样...”你自顾自的兴奋起来,你的重点已经往不可描述那方面跑了。 “奏、小奏,靠的太近了!”忧太单手撑在后面,你摸了唇彩的嘴唇近在眼前,他只要向前倾就能碰到,他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再来一次!”说完,忧太不由分说将你翻了个身,他整个人压在你身上,给了你十足的压迫感。 “忧太...笨蛋!”你都说得那么明显了,居然只给你这么一点反应,难道要你求他吗,也不是不行,你自顾自想着,搂住他的脖颈,抬起上半身亲了回去,“我还要。” 你们亲得难舍难分,好似从某天开始,你便缠着忧太做这种事,身体变得淫荡无比,就算在学校也会想着忧太,希望被他辱骂,但是你更多的认为忧太那样高洁的人应该开不了口骂你;希望被他蔑视,这个估计也不行;希望被他欺负,这个你可以努努力,所以你特意买了那么多漫画来,至少可以当做一个参考,但好像也不是很成功。 不可以给忧太添麻烦,他工作很辛苦,不可以任性,不可以给与过多的期待,你清楚地知道,忧太是因为你才跟你玩些奇奇怪怪的play的。恕你直言,你感觉忧太有时乐在其中,有时又很克制,究竟他内心的想法是什么呢。 “小奏,反应好大。”沾着不明液体的手指撬开唇缝挤了进去,没到根部,沿着舌面的痕迹来回滑动,“发情了...小奏好淫乱...”忧太退出两根手指,从嘴角向下划,来到起伏不定的胸口,一个用力推到你,“现在开始,我会把小奏当做性奴隶,可以吧?” 忧太总是用着疑问句,动作确实肯定句。脱下你纯棉的内裤,毫不客气地塞进你嘴里,私处散发的特殊气味充斥在鼻尖,忧太见你双眼迷蒙含着泪珠,发出微弱的呻吟,裤子拉链位置很明显顶起了一个小包。你被欺负时候的反应真的很可爱,忧太想,是想要让人更加得寸进尺欺负你的那种可爱,欲罢不能。 轻盈的睡衣轻轻一扯就会脱落,但是忧太并没有这么做,你肉感的白晃晃的大腿无意义地动着,忧太顺着腰线来到大腿,“啪”的一声打出一个红印,你给与了很棒的反应,你分开双腿,下意识想要他继续。忧太轻笑一声,顺着你的意思,接下来打在你大腿内侧,内侧的软肉娇嫩,被打到发红发麻,私处的粘稠液体源源不断溢出。 你的意识仿佛离你而去,不愿回来,任由你丧失在快感的潮流中。你好想让忧太的肉棒插进你的私处,那里面又馋又痒,但是你的嘴巴被自己的内裤塞住说不出话,即使双手是自由的,你也没有私自将口中的布料拿出来。 忧太拽住一角,将内裤从你嘴里拽出来,湿哒哒地好像泡过水,忧太捏住你的下巴,饶有兴致打趣:“小奏口水好多,自己都管不好吗?” “呜...”你心神荡漾,委屈的说,“对、对不起,忧太,请惩罚我吧!”你蹭蹭忧太的手掌,手轻轻搭上他的手腕,忧太的手果然是男孩子的手,比自己的要大,指节更宽,你按捺不住伸出舌尖卷进他的指肚。 忧太拽住你的头发,强迫你拉开距离:“谁允许你舔的!” 啊,这个感觉,你在被训斥,忧太的眼神像看不听话的狗一样,好帅气。你视线向下,那里已经很紧张了吧,你想,你应该替忧太分忧解难才行,他的那里理应是你的东西,所以...你吞咽口水,像是饿狼看到了美味的肉一样,扑了过去。 “忧太,忧太,忧太...”你不断念叨着他的名字,急迫地解开他的裤子,力道大得忧太都来不及阻止,你换了一个更合适的地点和位置,双手扶住忧太的肉棒,像个痴女一样吞掉了几乎一半的肉棒,你被填满了,但还是不满足。 忧太被你强硬的动作吓了一跳,微微挣扎,却不舍得用太大力,就好像刚刚拍你到红肿的人不是他一样。 “等等,小奏,现在还不可以啊!”表情软下来的忧太露出湿润的眼睛,在阻挡你的途中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啪”地一声就好像给了你一巴掌一样,一时间你们两个人都沉默着,“啊,抱歉,先吐出来我看看。”忧太担忧地注视着你,虽然他力道并不重,但还是打到了你。 “谢、非常感谢!”你听话地吐出忧太的肉棒,这样说着,你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你居然如此饥渴地含了忧太的肉棒,那可是作为压轴才能享用的东西,而你居然因为冲动早早享用了,你真是太过分了,但是现在停下来也不好吧,“忧太,可以射在里面吗?”你娇羞着,长大嘴巴伸出一小节舌头示意他“里面”指的是哪里。 而且,现在这个姿势,忧太居高临下地看着你,虽然表情有点不搭,但是...这样的姿势的话...你想怎么样呢。你突然想起了被发现的那天,忧太好像也是这样,轻轻踩你的大腿,却在之后快速抽身。 “好啊!”忧太似是知道你在想什么,再一次踩在你的大腿上,一只手按在你的后脑,不用太用力就扯动你来到你期待的东西面前,他见你并不生气反而提出这种可爱的需求,温和地对你说,“要好好努力舔到我射出来哦。” 你在忧太腿间吞吞吐吐,时不时漏出的低沉宛如优美的旋律,你扭来扭去,使尽浑身解数想要忧太释放在你嘴里,但直到你嘴巴发酸他还依旧坚挺着。舌头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动,如果下巴可以抽筋,你肯定已经开始愤怒事不过三了。 忧太看不下去,他一直坚硬,你也不好受。最后,忧太在你口中冲刺,滑滑的蘑菇头深入到喉咙,反射性地吞咽让他抓你抓得更紧。感觉快到了之后,忧太选择抽出来,白色的液体顺势射到了你脸上,挂在睫毛上的几滴不堪重负从缝隙中落下。 “真可惜,因为小奏没有做到,所以不能射在里面。”忧太抽出几张纸,帮你擦拭脸上的液体,留下淡淡的痕迹,“下次再加油吧。” 你愤怒地跃起,跳到忧太身上,难为情的狠狠咬他的嘴唇。下次你绝对会做到的,你发誓。 但是现在...你的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应该要满足满足它了。 太过嚣张可是会被艹的(乙骨忧太x猫屋敷奏) ? “我说,你好慢啊,忧太!”你坐在教室的椅子上,翘着腿,不耐烦地在手机屏幕上划来划去,见乙骨忧太慢吞吞走过来,才将手机放在手提包中,“我的饮料呢?” “那、那个…小奏,裙子!裙子!”忧太低着头,磕磕绊绊地用他那软软的声音说,额前的发丝遮挡了他的部分视线,即使如此,他还是看到了黑色布料的一角,这让他无所适从。 “啧,看什么啊,把头转过去!”低下头,看到不规整的裙子,你面红耳赤,恼羞成怒地让在场唯一的男性转过身去,直到对方听话的照做之后,你才忍不住捂住脸,脸颊一片潮红。 【忧太,小奏脸红了,眼睛湿漉漉的,好可爱,喜欢!】 【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冒冒失失的,忧太要好好照顾好小奏啊!】 里香突然出现,巨大的身躯弯下,在忧太耳边诉说着,用着和外表不相符的稚嫩童声。她的出现让周围的空气变得压抑起来,但除了忧太,谁也没有切身地感受出来。 “好了,我们回家吧。”让自己变得无懈可击的你将书包扔给忧太,对方理所当然地接过去,“最近有人让你帮忙值日吗?” “没、没有。”忧太捏紧了手中的书包,艰难地跟在后面。 你丝毫没有顾及男孩子的自尊心,或者说因为过于熟悉你从来就没往这方面想,作为好朋友,你只是单纯地想要帮助忧太,毕竟忧太的性格太软了,而且还不懂得拒绝别人,这样只会让他处于被动状态,所以才会被欺负的。 小时候老实懂事的人,结果成长为现在这个样子了啊…你有些难过,要是里香在的话,她肯定会有办法的,毕竟里香很聪明,感觉什么都难不倒她,想到这里,你鼻子发酸,努力将眼泪憋回去。 不像你,你只能笨拙地把自己弄成嚣张的不良,然后指使忧太做这做那,成果还是不错的,现在谁都知道忧太是你的跟班,从而不敢打他的主意,但也有你顾不上的地方,前两天有人居然让忧太替他值日,然后他自己和朋友出去打游戏,所以你一时没忍住,把人给揍了。 你透过两旁的玻璃窗投射出来的忧太的身影,你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莫名的,你感到有些揪心,你想,或许你哪里做错了。 你、忧太还有里香,在幼儿园的时候就认识了,那个时候的你什么都不往脑子里放,每天除了吃饭就是在玩,早上干干净净的出去,晚上脏兮兮的回来,有时候还会被气急了的妈妈打屁股,不知不觉间,你就和忧太和里香熟悉了起来,两个安静的小家伙被你带着探索了周边所有有趣的东西。 你可能没有察觉出来,小时候的里香可不喜欢你了,因为你总是笑嘻嘻的,然后不顾她的意愿拉她出去疯跑,弄得小裙子上都是灰,但是不可否认那个时候的里香是开心的,所以她一边嫌弃你一边把你划到她的圈子里,虽然里香更多时候都是在嫌弃你。而忧太就没有那么复杂了,他每天都期待和你一起出去玩,和里香猜想着明天的行程。 里香突然的离世是你们谁都没有想到的,自那以后忧太变得越来越沉默,还总是一副胆怯、害怕的模样。你思考着,思考着,为了不让孱弱的忧太受到伤害,你开始每天运动,让自己强壮起来,这样遇到坏人你就会打跑他。 某一天,你在漫画店里翻到了早期的一部漫画,然后你明白了,你要成为不良少女,站在金字塔的顶点!所以升上初中后,你实行了自己的计划,迟到、早退、不写作业,顶撞老师…你把能做的都做了,吓了忧太和妈妈一跳。 妈妈揍了你一顿,但你说这是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所以肯定不会改,让妈妈特别的放了你一码,只是用微妙的眼神看了你好长一段时间。被打过之后你跑去找忧太,把他按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向后折他的腿,忧太的哀嚎声被你的哭声掩盖,你不知道的是,你心心念念的里香就在一旁以为你们在玩游戏,然后弄得忧太受到了二次伤害。 你认为自己不良少女的人设十分成功,因为太过成功有些行为举止已经成为习惯。比如说,你不仅仅是在学校里,在家里也会指使忧太洗碗以及做垃圾分类,顺便一说,忧太目前处于离家出走状态,正偷偷住在你家的壁橱里,而妈妈因为工作原因一直没有发现,你还会指使忧太帮你跑腿买东西,当然你会给钱,不可能让他垫付的,再比如,你会硬逼忧太吃鸡腿,会突然大早上叫他起来跑步,还会给他拉筋弄得他浑身都疼……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更何况你还会对他恶作剧,有必要的时候还会在外人面前欺负他,至于怎么欺负的…你摇摇头,打了个寒颤,原来欺负忧太的人变成了自己,你才是那个祸害。 你停住脚步,忧太顺势撞了你一下。 “忧太你这个笨蛋!”你轻轻踢了忧太的小腿,将自己的书包拿回来,哭着跑开了,再继续下去,你会忍不住的。 ? 乙骨忧太很喜欢自己的两个朋友,从认识的时候开始,他只是朦胧的散发着自己的好感和善意,却收获了比想象中还要多的回馈。 那天,里香把戒指递给他,和他约定将来要结婚的时候,忧太是高兴的,这样就说明他们会永远在一起。当时你也在场,正非常认真地搓着泥球,直到将它搓得闪闪发光。 “那…”忧太握紧手中的戒指,紧张地偷瞄那个坐在沙坑里的你,“小奏要一起吗?” “不要!”你秒回答,其实你都听到了里香和忧太的对话,虽然你有点难过他们居然不带你一起,但你知道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所以你也没有办法,只能祝福他们了,然后你想到了自己的妈妈,坚定地说,“我将来才不要和臭男人结婚!” “噫!”忧太不可置信发出了奇怪的声音,他震惊于你的拒绝,随即失落地蹲在角落里画圈圈。 “看样子小奏更喜欢香香的女孩子呢。”里香歪着头,用可爱的外表说着可爱的话,“这样的话,小奏就跟我在一起吧!” “嗯?”你有些迷茫,认真思考着可能性,然后你发现,里香的话虽然有点奇怪但还是有几分道理,然后你就答应了,“那好吧。” 你将手头搓好的表面圆滑晒几天太阳就会变得更加坚硬的泥球塞到里香手里,拍了拍身上遗留下来的沙子,你的座右铭就是玩的时候就要毫无顾忌地玩得开心,所以你丝毫不觉得这么大的人将衣服弄的脏兮兮有什么不对,反正你回家会自己洗干净。 “里香收好,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说完你打算自己再搓一个球,毕竟定情信物需要双方都有的,而你知道里香根本不会搓泥球给你,所以你只能自己动手。 里香僵硬地虚握着手,沉甸甸的泥球就这么放在手心,她深呼吸,将体内暴躁的想要揍你的冲动随着二氧化碳一起呼出去。 一旁的忧太一扫沮丧之气,变得开心起来,里香想,忧太真是太好哄了,不过看样子,你根本没有真正当回事啊。算了,区区一个你,里香有自信让你投入他们的怀抱。 忧太拉过你的手,带有细汗的手掌很轻易就夹带上更加细小的沙粒,他小狗一样湿漉漉的、如琥珀般晶莹柔亮、像坠落的星光的眼睛看着你,让你莫名的感到手足无措,你抿着唇,紧盯着忧太看他想要做什么。 “小奏搓的球,我也想要…” 忧太软软的嗓音,圆圆的脸颊,有点肉的手掌,柔软的发丝…他整个人都显得十分可爱,让你萌生了想要好好保护他的欲望。闻言,你快速完工,将忧太想要的东西交给他,获得了对方甜甜的笑容。 然而不久,里香就离开了你们,里香离开的时机就像一个不注意摔倒、忘记带作业本一样平常,日常到你丝毫没有意识到死亡是什么,她就已经不见了。她不会和你在一个被窝里睡觉,不会捉弄你,也不会给你甜甜的吻。 你在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都认为里香就在你们身边,你只顾着自己,忽视了忧太的心理状况,而他又不会对你明说,你只能跟在他身边,用自己的方式陪着他。 忧太对你像鸟妈妈护着幼崽一样的保护方式既感到满足,又感到无奈。你看不到里香,不知道现在的里香有多难搞,好在他现在能够控制住,但他害怕有一天事态失控,会伤害到你,所以他忽视了里香愤怒的情绪,尽可能的少跟你待在一起,但你总会热切的凑过来,每当这个时候,忧太的决心就会削弱一分。 在之后,忧太离家出走,正对未来感到迷茫之际,你把他带回了自己家,安置在了你房间的壁橱里。没办法,那个时候忧太孤零零的影子拉得老长,周围的风都是寂寞的,你内心充满怜爱,等你反应过来之际,忧太已经在你家住了一段时日了,好在你们完美的隐瞒了过去。 只是,最近忧太有了新的烦恼。 “里香,怎么办,小奏脑子好像坏掉了…”忧太双膝曲起,将脸置于上面,“是叛逆期吗,但是小奏不是会有这种东西的性格啊…” 【小奏…看了奇怪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指的是什么?看了什么会让小奏想要成为不良啊!”忧太崩溃地说,“最近小奏的行为越来越奇妙了,虽然看起来还是很可爱。” 【可爱、里香喜欢,最喜欢忧太了!】 “嗯,我也喜欢里香哦!” ? 你自觉是个知错就改的好孩子,虽然你是个不良少女,完全可以死不认错然后下次再犯,但是忧太是不同的,所以你决定用行动表达你的歉意。 “好了,快把书包给我!”你忍无可忍单手撑在忧太脸颊旁,将其禁锢住好去拿忧太的书包,以前都是你直接将书包丢给忧太,现在该你帮他拿书包了,“一点也不重,我帮你拿着了。” 你习惯性地想走在前面,随机立马反映过来,绅士地比了一个“请”的姿势,弄得忧太一头雾水。 “那个…小奏…”因为只有两个人在,所以忧太直接称呼你的名字,“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没有啊,你怎么突然说这个。”你疑惑,但也没放在心上,“对了,你、不,我去买果汁,你等我下!” 你像风一样嗖的一下跑开了,留在原地的忧太愣愣看着空空的手,一时有些不习惯。忧太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反常态,但是这种突然的变化让他心慌不已,忧太更在意的是,是否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有谁让你作出了改变。 “给,这是忧太的份,我请你!”你笑嘻嘻的走在他身边,像是发现了什么,你使劲拍了拍忧太的后背,“真是的,忧太不要老是低着头,把胸挺起来啊,明明很秀气的,对了,要不要去剪剪头发,刘海好像有些长了,不然我帮你剪也可以啊,我的手艺…算了,我也不是什么心灵手巧的人…” “没关系,小奏来就可以。”忧太没忍住,摸摸你金色光泽的头发,“小奏的头发很漂亮,又直又滑…” 你感觉有些奇怪,你的发丝在忧太指缝中穿梭,他的眼睛却看着你,深邃而迷人,你不禁沉醉其中,乖巧地任由忧太把玩你的头发。 “我们回去吧,小奏。” “哦、嗯。” 忧太主动牵你的手,他握得很紧,像是怕你缩回去一样。你打起精神,觉得这样不行,你可是学校有名的不良少女,怎么可以像乖小孩一样被忧太牵着走呢,你反客为主,顺势握住忧太的手,大步朝前行进。 这样你身为不良的面子就有了,你这样想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偶然一路跟过来的同学和自己同伴小声嘀咕,“是我看错了吗?”“他们在交往呢?”“乙骨同学被威胁了吗?” 忧太瞥向后方拐角处露出的一抹衣角,然后平静地转移了视线。 你们没有先回家,而是去超市购买优惠商品。毕竟条件有限,家里也不宽裕,忧太的份也是靠着他自己打工得来的,但即使如此还是不够用。 “简单点,我们还是吃火锅吧,买点调料,蔬菜什么的去市场买划算。”你一边拎着小篮子在货架上挑挑拣拣,一边对忧太说。 “嗯,听你的。”忧太附和着,他其实吃什么都可以。 “吃火锅,既方便又能补充营养,其实挺不错的,就是关键的肉咱买不了那么多…”你不知在和谁解释着,心虚地低着头看配料的价格。 忧太住在你家,按理说是你的客人,但是你却每天只能让他吃到廉价的食品,你在这方面确实对不住他,但你也没什么办法,现在的兼职都是你死缠烂打来的,因为年龄问题,得到的报酬并不多,这方面忧太跟你差不多。 买完东西,吃过晚餐,你想亲口问问忧太有没有觉得你讨厌,但话到了嘴边却死活开不了口。 “那个,忧太…”你坐在书桌前的凳子上,终于开了口,“不…没什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小奏。”忧太迈步到你面前,他的步子很急,明明只有两步的距离,他却走出了地老天荒的架势,“无论多么小的事情,我都希望小奏能跟我说。” “诶?”本来内心复杂的你更加慌乱了,空气中莫名有种压抑感,忧太抓住你肩膀的手过于用力,让你感到了疼痛,“那个…我就是想问忧太有没有讨厌我…” “嗯?”忧太放松下来,随即问你,“我没有讨厌小奏!倒不如说,那个…喜、喜欢…” 忧太面红耳赤,热气腾腾,眼神闪躲不敢直视你,这个时候的他仿佛又变成了小时候那个软萌的忧太。 “笨、笨蛋!”你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很喜欢你啊,比你的喜欢还要多一点点!” 你的脸红得像樱桃,嘴唇也红得像樱桃,你被忧太直愣愣看你的眼神惹毛了,一个跳起把忧太按在身下美名其曰给他舒展筋骨。 你们的日常一如既往,虽然你察觉到忧太在隐瞒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你们的友情。 或许是你的错觉,你觉得忧太有时候变得粘人,像个离不开主人的大狗狗一样。每当忧太湿漉漉的眼神看向你的时候,你就会莫名地心软,有时候他的语气也让你生气,但你想不出具体的原因,只能再欺负过去。 就在你以为这样的日常会持续下去的时候,忧太发生了事件,然后从你的生活中剥离了出去。 ? 生活中少了一个人给你造成了莫大的困扰。多做的饭菜只能放到冰箱里第二天继续吃,晚上睡不着没人会耐心陪你聊天,因为自己是不良其他人都不敢靠近你,所以你其实没啥朋友,更过分的是乙骨忧太只给你留下一个“不要担心”的信息,无论是电话还有邮件都不回复你,社交软件更是没有一个动态。 你生气、愤怒,逐渐变得烦躁,你不知道忧太在另一边同样的烦恼,他很多事情没有跟你说,怕你知道的太多会受到伤害,所以在里香伤害了几个想要欺负他的人,又被带走之后,艰难地决定不再跟你联系。 里香像是为了不让忧太忘记你一样,时不时叫你的名字,所以忧太的同级生都知道了他有个叫“小奏”的关系很好的青梅竹马。 忧太泛着酸意,来来回回看你给他发的越来越少的信息,他失落、难过、又感到委屈,一种隐蔽的,不能见光的黑暗思想冒出来,诱惑着忧太,想要让他堕落。 直到有一天,忧太再也收不到你的任何联络,就好像你忘记了他这个人,这让他无法忍受。但是复杂的任务以及突然冒出来的敌人,里香的解咒都让忧太脱不开身,焦急和烦闷死死缠绕住他,拉着他不断后退。 终于,忧太在不断劝说自己之后,来到你所在的高中。川流不息的人群,嘈杂的声音,忧太第一眼就发现了混在人群中的你。你稍微长高了,即使不良时期也舍不得动的金发扎成马尾在身后甩来甩去,你看起来清丽而不可攀,只有忧太知道你对着熟悉的人会露出傻乎乎的笑容,明亮的笑容像向日葵。 “听好,下次再有人找你麻烦要像个男子汉一样反击回去,你不是在锻炼嘛,将成果展示出来啊,笨蛋。”你恨铁不成钢对着备受欺凌的后辈说。 “不行的,我不行的…”后辈冒出泪花胆怯地不敢抬头,“我不像前辈这么厉害,一旦面对比我高大的人,我就会腿软,不行的啊…” “所以要锻炼啊,不仅仅是体魄,还有勇气!”你给后辈打气,粗鲁地抹去对方的泪珠。 你敏感到一道阴郁的视线,你来回张望,和后辈说了声就朝着视线的方向奔跑过去,穿过人群,你的心脏跳动的更快,你有预感,你会遇到什么。穿过拐角,来到小巷,那股刺人的视线消失不见,你像个迷路的小鹿,惶恐地站在原地。 “是忧太吗?别躲了,我知道是你,大概。”你试探性开口,心情像汹涌而来的浪花,不可阻挡,“忧太,你这个胆小鬼,笨蛋,蠢货,既然来了就出来啊!” 你越想越气愤,自从忧太消失踪影之后,你就联系不上他了,随着时间的流逝,你从慌张过度到郁闷再过度到生气,在忧太始终都不联系你,你也找不到他的踪迹之后,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你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都删掉,你想着,既然他决定跟你这样,那你就顺他的意,不跟他联络,就当你不认识这个人。 你很快就后悔了,但是想要重新找回忧太的联系方式时,你发现因为你删除地太彻底,已经找不回来了。你没有特意记那些复杂的数字和字母,因为会有机器帮你记得,你现在有些痛恨这样思考的自己,重要的东西一定要存在自己脑子里才行,你懂得了这个道理。 只是…就算你联络忧太,忧太也没有主动来寻找你,你也有自己的学业、家庭需要管理,你在失望过后仿佛真的忘记你还有一个需要让人担心的青梅竹马。但今天你发现并不是这样,只是一个虚幻的幻影就让你惊慌失措,刺痛感…你咬紧牙关,将眼泪憋回去。 你深呼一口气,嘴巴吐出你学会的所有脏话,如果别人看到了你这样一定会大吃一惊,惊讶到下巴都会掉下来,毕竟你平时不说话不搭理人的时候就是一副清高的模样。你尽可能的用坏话来骂忧太,慢慢的声音小了下来。 “算了,随便了,既然不出现,那就别在出现了。”你平静下来说,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你觉得自己太小题大做了,这可能是你的错觉也说不定,怎么可能就这么巧忧太就会出现呢。 你的视线徒然转了个圈,没等你反应过来,你就被压在墙上,后背摔得生疼,你惊叫出声,然后就看到了或许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忧太,你的第一想法就是他刚刚不会都听见了吧,现在收回来还来得及么… “…小奏。”忧太低沉沙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说了句,“好久不见…” “你也知道好久没见啊!”你手撑在忧太的胸膛上使劲往外推,他靠你太近以至于空间变得狭小,让你有些喘不过气来,“起开,我要回去了!” “对不起…”忧太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眼巴巴地看你,“小奏,不要不理我…我不是故意不回复你的…” 你最受不了忧太这种可爱笨狗狗一样的模样,明明变得比自己高大,四肢修长了很多,还是这幅模样让她莫名的心软,原本打算好的事情溃不成军。 “不能说吗?”你问他,扬起脸十分认真。 “嗯…”忧太闷声说,一寸一寸地打量着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贪婪地感受着你的存在,他知道自己应该要隐藏好自己的眼神,太过露骨会被防备的,“刚才那个人是谁…” “嗯?”你转移了注意力,想起了被你丢下的后辈,“呀,我忘记了,是可爱的后辈哦,我得回去找他,不然…”你还没说完,就被锐利泛着光的恐怖眼神震慑住,一动也不敢动。 “很重要吗,那个后辈…”忧太悠哉的语调变得奇奇怪怪,手摸上了心心念念的金色长发,“明明我们许久不见了,小奏只想着后辈…我好难过。” “……”你沉默,半响反应过来用力踢他的小腿,忧太没防备痛到跳脚,“你以为是谁的错啊,居然还吃醋…” 你下意识躲避这个状态的忧太,总觉得一个弄不好忧太就会变得超级危险,也不知道他是去做了特工还是混黑了,气质变得好凛然,但仔细一看,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总之,我还没有原谅你!”你双手环胸,努力让自己站在有理的那方,可惜因为你个子矮,只会让忧太觉得你是个站立抱着瓜子的可爱仓鼠,想让他把你藏在袖口中,“那个…你的联系方式被我不小心删掉了…真的是不小心的…就是这样!” 你涨红着脸,顿时觉得自己好丢脸,这完全都是忧太的错!你气不过,过去给了小心翼翼看你的忧太一个过肩摔。 “晚上…来我家,我给你做好吃的,那什么,欢迎回来。”你别扭地小声说着,然后跑掉了。 留下躺在地面的忧太手背挡住眼睛,愉快的笑了出来。他不知道想了什么,缓缓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 ? 和被你放置在原地的后辈道歉后,你去了超市买了晚餐要用的食材,可能是室内的温度过高,你脸上的温度一直降不下去,内心变得焦急忧虑,这种状况在你回到没有人的家才好转。 你的料理水平进步了很多,切好菜正准备大显身手的时候,忧太来了,他还留着你家的钥匙,这点让你稍微原谅了他一点,但是只有一点点。 忧太把你推回客厅,自己一个人在厨房做饭,你也不见外,既然有人顶替你,你就好好地看会书等他。有种妻子等待丈夫的时光静好的意味…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个的你甩甩头,将这个念头甩掉,遗憾的是失败了。 晚饭静悄悄的开始,静悄悄的结束。有很多话涌到喉咙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从熟悉到陌生居然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么,你想,你不确定,为此感到痛苦。 “过得好吗?”你问,低头玩自己的手指,“你留下一句话突然就消失不见了,我很担心啊!下次不许这样了!” “嗯,下次不会了,我保证。”忧太羞涩地微笑,向你保证着,“阿姨还没回来吗?” “她倒班,就我自己。”你解释着,“这样像不像曾经你躲在我家的时候,那个壁橱现在应该装不下你了吧。” 你们聊着往事,就像曾经你们做的那样,你的倾诉欲望逐渐加强,跟忧太讲你的事情,邻居的事情,学校的事情,看得电影,遇到的困难…你兴致勃勃,而忧太就这么静静听你说,真是奇怪,你也没喝酒,怎么好像就醉了呢。 你没有发觉你离忧太越来越近,距离近到呼吸交缠,肢体时不时碰撞,你也没有发现忧太紧绷的身体,放长的呼吸频率,以及混杂的近乎于占有的欲望。你只是傻乎乎的往忧太身边凑,马尾扫过他的手背,撩动着少年纤细敏感的心灵。 “小奏。”忧太强势地禁锢住你,他吞咽着口水,双手按住你的手腕,“我喜欢你…” “嗯?我也喜欢你啊…”你接着忧太的话往下说,“那个…你压着我了…” “这样啊。”忧太笑得灿烂,和以往的笑容略有不同,更加阳光、更加明媚,“那我们是两情相悦呢,太好了!” 忧太在你没反应过来之际俯身下来,衔住你的嘴唇,他知道你并不是那个意思,但还是这样做了。他恶劣的,满怀期待的舔弄你的唇舌,搅出啧啧水声,忧太用生涩的动作扫荡你的口腔,直到你晕晕乎乎憋气到快要昏过去才放过你。 “小奏,各种方面都变弱了。”忧太直白地表述出来,“力气变小了,看起来好瘦,但是更加可爱了。” “哈…哈…你…你…舌头…”你晕头转向,大脑缺氧,口齿不清,“亲…亲…” “我明白了,想要再来一次么,好哦。”忧太曲解你的意思,再次亲了过来。 比刚才要轻柔很多的吻,像糖果:硬糖含的时间长,软糖Q弹有嚼劲,跳跳糖制造惊喜,棉花糖渲染气氛。没有意外,你沉醉在松软舒服的亲吻当中,像是躺在软绵的摇椅上。 你迷蒙双眼,手搭在忧太的腰上,紧实线条流畅的腰腹绷紧,隔着衣服传来的炽热感染着你,有团火在你体内游走。你没办法集中精力想这是什么,只能被动承受着忧太带给你的一切。 “要拒绝吗,小奏?”忧太撕开你胸前构不成威胁的布料,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和隆起的白团子,内衣是黑色带蕾丝边的,衬得你皮肤更加光滑细腻,“不拒绝的话,我就要继续了,虽然你拒绝我也会继续的。” 你苦恼,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也太突然了…更让你苦恼的是,你居然并不觉得讨厌,忧太的技术并不好,只知道横冲直撞,吸得她舌头发麻,舌尖有点疼,即使如此你还是觉得会舒服。 胸前凉凉的,你伸手捂住,手指陷入柔软中。高涨的羞耻感让你整个人变得粉嫩,自己摸自己的胸,而且是在忧太面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让你一句话都说不出口,闪着泪光水汪汪的大眼睛娇羞的小心的看着忧太。 “抱歉。”忧太突然说,他捂住脸,“小奏实在是太可爱了。” 忧太承认,他想要欺负欺负你,毕竟以前你可是经常“欺负”他啊。你可能不知道,每次你盛气凌人,昂着头眼神凛然,但面对他的时候柔情似水,彰显着他的特殊,让他多么的兴奋。 忧太不想承认你身边会拥有另外一个人,他会帮你拎包,为你送花,甚至会拥抱亲吻你,而你也会为了未知存在的他减少和他人的接触。无论哪一点他都无法忍受,所以…这些他也可以,那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这个想法越演越烈,最终将他吞噬。你的力量变弱了,抵抗变得不痛不痒。 倒不如说是忧太变强了。 “小奏,多抵抗一点啊。”手掌从小腿往上滑到大腿,忧太得寸进尺地说,“我现在好感动。” “你好烦啊!”你错愕又怀疑道,不知道忧太在卖什么关子,“你脑袋坏掉了吗?” “抱歉,只是有点…兴奋。”忧太的手指按在你的白团上,戳出一个凹陷,“不管怎么都觉得好神奇,你看,以前小奏总是骑在我身上,都不让我反抗…现在颠倒顺序,连耳朵都红了,好可爱!” 忧太低头蹭你,毛茸茸的头发扫荡在脖子上,身下轻微起伏的女孩子,被他压在身上的可爱女孩,属于他。舌尖品尝一边的红缨,香香软软像是蓬松的面包,他怕稍微用力会弄坏却还是忍不住大力揉捏起来。 他听到你在呼痛,两只气呼呼的小手捶打他的胸膛,不痛不痒。看吧,没有防备邀请男性到自己家,会被这样对待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忧太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危险、无理取闹的,但是一旦见到你,他就克制不了,他希望你能一直在他身边。 “反应…好生涩,喜欢这样么…”忧太含糊着说,嘴里含着你的软肉导致声音都不清不楚,你压抑的喘息刺激着他的感官,一边想着好可爱好可爱一边想要将你弄得一团糟。 你上身的衣服完全敞开,可爱的bra推到上方起不到遮挡作用,一边的红缨亮晶晶泛着水光,胸前几点玫红色的痕迹突兀刺眼,更诱惑的是你的表情,带着羞涩满含期待,青涩而妩媚。 “忧、忧太…”你叫着他的名字,直勾勾用迷蒙的眼睛盯着他看,全身发软提不起一丝力气。 就在你迷迷糊糊希望忧太继续但羞涩得难以开口之时,打断你们的是手机自带的铃声,不是你的是忧太的。你逐渐清醒,暧昧的氛围缓缓消散,空气中弥漫的粉色泡泡从窗口溜走,等待下一次到来。 忧太打完电话之后,你已经套好了外套,好整以暇撑在床上看他,先不说忧太生涩磨蹭的动作有没有让你沉浸,但你现在想要你打他的想法是真实的,你这么想,也这么做了。你抓住忧太的头发,迫使他低头,你顺势勒住他的脖子。 “区区一个忧太,居然敢小瞧我,接招接招接招!”你盘在他身上,张嘴咬他,忧太耳朵上脆脆的软骨咬起来像是吃猪耳朵。 “小奏,在用力点也可以哦。”忧太忍耐住心中的不爽,把你抱起,“对不起,我有急事要先走了,不过,我很快就会做完然后回来找你的,对不起。” 忧太轻啄你的唇,捡起你的手机在屏幕上操作着什么。 “我的联系方式存进去了,这次不要再丢了。”忧太说完,从旁边的窗户跳了出去。 “……”你不敢相信忧太居然就这么走了,你对着他消失的方向大喊,“你别再回来了,忧太你这个讨厌鬼!” ? 那天之后,忧太来找过你几次,你都没有什么好脸色,不知道第几次忧太拿着小礼物跟在你身后,一声不吭就那么讨好的看着你后,你拿过他手中的礼物,指使他帮你拿书包。你其实第二天就不生气了,就是觉得轻而易举让忧太得逞很不甘心。 诚然,你是喜欢他的,却也没有那么喜欢,但这并不妨碍你想要给他一次机会,如果他惹你生气或是让你不满意你就甩掉他。 “那个啊…忧太,我仔细想了一下。”你喝着奶茶,吸管一颗颗涌上黑色的圆滚珍珠作料,“你还没有跟我正式告白呢,我现在还不是你的女朋友,所以你要补给我,现在。” 面对着你的轻描淡写,忧太的心情可谓是大起大落,咒力翻滚又归于平静。你察觉不到身后跟踪之人一惊一乍的姿态,但是忧太却忍耐了很久。 “什么啊,你不愿意吗,那就算了。”你装作不在乎的模样,想要转身就走。 “不,不是。”忧太连忙拉住你,焦急的对你说,“那个是…有点…” “果然还是不乐意啊,哼。”你不屑地瞪了他一眼,“你松开,干什么拉拉扯扯的…” “我喜欢你,请跟我交往!”忧太巨大的声音掩盖了你接下来的话,此刻他猛然想起了小时候一起玩耍的画面,泪光凝聚在眼眶却没有掉落。 你承受着周围人群好奇的目光,红着脸磕磕绊绊答应了忧太,你已经忘记了是你让他这么做的,你说,“好,请多多指教。” 掌声响起,你在欢呼声和口哨声低着头被忧太牵着向前,和你相反,忧太既开心又无奈,开心你真实的落在他手心,无奈他的同学和老师在一旁鼓舞,他们现在已经完全不隐藏了么。 你和忧太的约会很成功,成功的原因是你们两个人都很开心,尤其是忧太离开一会后这种感觉更明显了。遗憾的是,忧太不知道在忙碌什么,你也没有问他,你想他总有一天会告诉你的,抱着这样的期待,忧太出国了,好在他这次跟你好好告别了。 据说忧太的任务很难,会在国外待很长一段时间,你对这个没有概念,因为忧太一周后就回来了。你心疼他眼下的黑眼圈和消瘦的脸颊,忧太借此机会在你身上弥补了很多。 “要是感到疼你要告诉我哦。”你叮嘱侧面躺你腿上的忧太,动作轻柔地掏耳朵,你注意力相当集中,不想忧太因为你变成聋子,然后,“我说,你在干什么…” 忧太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你两腿之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他全然没有被发现的尴尬,反而变本加厉埋进你怀里,手不老实的从衣缝中溜进去,摩擦腰间细腻的纹理。 “小奏,可以吗?” “忧太大人什么时候听过我的意见了,不可以,不是说了不可以么!” 你们两个人在沙发上进行拉锯战,你没有一次赢过,你曾经锻炼出的强健体魄发挥不了任何作用,挫败地被压在下面。 “我要在上面,忧太不准动!”你凶狠的瞪着他,一个翻身坐在忧太身上,“你要是动一下,我就一个小时不理你。” 忧太被你严厉高大的形象震慑住,果然一动也不动,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你。 你脱下外套,盖在忧太身上,顺带着遮挡了他的视线,你觉得不放心,用领带缠绕他的双手。你打量着任你宰割的忧太,满意的笑了。一想到你要做的事,就情不自禁得意地笑。 “忧太能看到我吗?”你确认。 “…看不到。”忧太说,但他说谎了。 那就好,你蹑手蹑脚起来,尽量不发出声音。还差一点,你就可以到自己房间,锁上门。男子高中生精力充沛,你应付不来。 “啪”的一声,压迫感从后方袭来,你想要从忧太胳膊的缝隙中逃走,却整个人被逼进忧太的怀中。 “好过分啊,小奏…”忧太只是抱着你,对你撒娇,“居然把我一个人扔在那,你想去哪里?” 你面红耳赤,没有回答他的疑问,“你动了,你输了,我现在有权不回答你。” 忧太宠溺地笑了,嘴角弯弯,“那好吧,那小奏要忍住啊。” 也不知道要你忍住什么,可能是忍耐不搭理他,你放下心来,决定去看书或者看电影度过接下来的时光,这么想想,还真是有点寂寞,有男朋友却独自快活。 很快,你意识到你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你双手撑在门上,嘴里含着自己衣角的布料,呜呜咽咽发出模糊的抵抗声。 忧太亲吻你的耳垂,后颈,显得迫不及待,手指抵进秘密花园,沿着缝隙来回挑逗,直到他发现每次按压你的肉芽你都会颤抖着身子,发出稀碎的闷哼。忧太克制住自己,只在外面来回蹭,更多的将精力放到你的反应上。 你们还过于年轻,即使忧太想要欺负你,将自己的一部分严丝合缝地挤进你身体,却还是顾忌着你会害怕,承受不了他。没办法,忧太想,眼中一片深邃的星河,他会收取对应的利息的,现在还不着急… 这样想着,忧太一下一下有力地撞击你臀部,你忍不住痉挛,全身发抖泄了出来。忧太打捞你面条一样软软的身体,在你身上释放,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向下流淌。你觉得私处又麻又热,内里还在微微颤抖剧烈收缩着。 你坚持不住,合上眼睡了过去。忧太把你搂在怀里,肆意揉搓你的身体,即使在梦中也不妨碍你情动到呻吟出来。忧太在你显眼的部位留下痕迹,宣告占有权,他虚虚环住你的脖颈,思考着要不要给你带点装饰品。 良久,空气中看不到的波动停下来,忧太紧紧靠着你,亲吻你的额头,也闭上了眼睛。 没关系的,他已经得到你了! 患有巨物恐惧症的人不适合饲养咒灵(乙骨忧太 ? 最近,你总觉得有谁在暗中盯着你,并非是某处直勾勾的视线,而是那种...无所不在的扫视感。但当你审视四周时,却又什么都没发现,朋友都说你可能招惹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顿时察觉到,被注视的感觉是你和社团的朋友们去拍摄灵异照片之后才出现的。 但是,在你询问之后,好像只有你有特别的感觉。在应付了一番狂轰乱炸后,你心烦气躁地回到家。你想,你可能真的沾到了什么脏东西,虽然你们的社团致力于找出非人类,类似幽灵、鬼魂之类的存在,但真正踏入那个未知领域时,给予你的并非是兴奋,而是后怕。 你是一个手无寸铁,即使跑八百米也需要五分多钟,体育成绩永远在及格和不及格当中徘徊的普通女孩子,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去抗争那些非人类呢。 “那个...抱歉,如果我不小心打扰到了您,我道歉,我不是故意的...”你跪趴在床上,将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也不知是你在惊恐的幻想中产生了实质性的触碰还是现实真有其事,你感觉有什么毛骨悚然的东西落在你身上,你浑身发抖一动也不敢动。 在你看不到的仿佛另一个维度中,你被一只漆黑的看不出具体形状的手状物虚握在其中,那只手大到可以完完整整将你整个人覆盖住,手的另一端显然也是个庞然大物,但他隐匿在空间中,并没有显现。 手的主人——乙骨忧太,目前正在你家定居,本在沉睡状态中的他听到你在说话,想要拍一拍你的背安慰你。你是他认定的新娘,他理所应当保护你、爱护你,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但你的家真的太小了,他整个身体完全进去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将绝大部分身体留在了自己的领域中,只有一小部分遗留在外面。 此时,你惴惴不安地探出头去,双手紧紧抓住棉被,果不其然,你什么都看不到,只有冷汗被微弱的风吹干,你感到冷,又裹紧了被子。未知的存在是离开了么,你眼泪汪汪地想,没有,并没有离开,你可以明显感到视线变得更加沉重了。 为什么啊?你愤恨地锤了一下床铺,惊走了十几只大眼睛模样的黑团子,为什么偏偏是自己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行,你得去神社去求张护身符,或者找个大师帮你驱逐一下脏东西。 你小心翼翼伸出腿,脚尖接触地面,见无事发生,你飞快找了几件随身衣物,拿着手机和钱包在无数小黑团的注视下,离开了家。 已经是晚上了啊,现在去神社也没什么用了吧。你退缩着,又不想回家,正左右为难之际,那种毛骨悚然被注视的感觉又来了。算了,你自暴自弃,还是回家吧,反正在哪里都是一样的,明天再去神社也是可以的吧,你安慰自己,抱住变凉的胳膊,哭丧着脸回家了。 不就是被看着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不在意,那么它就难不倒你! 潜意识忘掉恐怖事件,你回到家,抱好被子,自己去了卫生间的浴缸里打算将就一晚。大眼睛黑团子像水流一样溢出来,给你挪地方,有几只冲着你叫嚷,空气发生了小小的扭曲,你丝毫没有注意,蒙住脸迫使自己快速进入梦乡。 或许,这一切都是你的自导自演,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脏东西,你可是不可不扣的科学侧,别自己吓自己了,一定是最近太累了所以产生了错觉,大脑坏掉了的缘故,你不断暗示自己,彻底进入了梦乡。 黑色的结界覆盖整个大楼,然后变得透明,如果他想,乙骨忧太完全可以将你拉入他的领域,行使他作为丈夫的权利。大眼睛黑团子汇集在一起,像是成千上万只蚂蚁搭乘阶梯想要飞翔一样,最终形成一只巨大的碧绿色眼球,半凸起像镜面一样的异物在你上方,中间的瞳孔一动不动,就这么单纯地看着你。 乙骨忧太躺在领域内,外部的视角源源不停歇地传递给他讯息,你小小的一只,缩在狭窄的浴缸中,蓬松带着好看花纹的被子将你捂得严严实实。原来你喜欢狭小的地方么,乙骨忧太得出结论,但是你已经够小了,连他的手掌大都没有,他默默的认真思考,以后应该如何满足你。 捏碎靠近大楼的蝼蚁,乙骨忧太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这个姿态还是有点费劲啊,你没有咒力,没有办法见到他,没有办法触碰他,更没有办法亲吻他。乙骨忧太挥走笨拙的小咒灵,从脑海里搜索看过的书籍,获得想要的知识。 ? 趴在桌子上,你像个没有智力的小傻子,眼神没有焦距,微张着嘴,旁边的友人一脸嫌弃离你半米远。 “我说,小奏,你到底怎么了,不会真的脑子坏掉了吧!”友人毫不客气道,那张抹了口红的美丽的嘴说出完全不符的话。 “早晚会的,到时候我就拜托你了!”你有气无力地说,拉住友人的手,“怎么办,我有种不祥的感觉,相信我,我在这方面有才能!”你信誓旦旦地说,撒娇地往友人身上靠。 “找个男朋友啊,你条件又不差,钓一个将麻烦事全都丢过去就好了,所谓的男人啊,可是很好操纵的哦!”友人推着你的脸,动作轻柔,她没有理解你的真正含义,向你建议道,“要不要去联谊,有帅哥哦!” “不去了,我要去神社...”你婉拒了友人的邀请,皮笑肉不笑地说着接下来的行程,“今天我要去三家神社,没有余力去联谊,你们加油!” 和友人告别,你踏上了讨伐魔王的旅程。说真的,你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坐在电车上,就算在搜索引擎上变换着关键词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是上面的人封锁了还是那真的就是你的错觉呢,你不愿继续往深了想,去神社求平安符也仅仅是求个心安罢了。 车站与车站的时间很短,即使如此还是花了四十多分钟才到目的地,你虔诚地祈求,去抽了签,还好、还好,是中吉,只要不是凶就好。你放下提心吊胆的心情,面带微笑一步一步离开。看吧,祈求还是有用的,至少你的心情变好了,接下来的签还是一个中吉,但是最后一个是大凶。总体来说,完全可以用两个吉来抵挡一个大凶,所以还是你的胜利! 才不是!这是哪门子的抵消方法啊! 你咬唇,绯色的口红淡了一小块。你并不是没有收获,你数了数包中的御守,有时候,用数量也是可以取胜的,也不知道你到底再和什么东西战斗。 路过的一名咒术师刚刚结束一个任务,正打算好好去饱餐一顿,以怀念被他弄坏的咒具。路过你的时候,他还不以为意,擦肩而过后,咒术师的警惕雷达启动,可惜你已经走远了。 你不知道错过了什么,毕竟你从小到大的世界观里,不存在咒灵和咒术师这样的存在,所以才会做无用功。 你的身后跟着一长串形状各异的咒灵,它们丑陋、有着符合怪物定义的外形,本该没有意识靠本能行动的咒灵们老老实实地跟在你身后,充当保护者的角色,这本身已经不符合常理,任何一个咒术师或者知道内情的人都会下意识认为你是个不好惹的家伙,更加严重点为了不让你将来造成事故或许会早早解决掉你。 乙骨忧太考虑到了这点,特意为你设下障碍,如果不是特别离谱的能力,是察觉不到你身边的异常的,就算有数秒后也会被迫忘记。这是他的禁锢,同时也是他的保护,在你穿上白无垢成为他的妻子之前,乙骨忧太不会让任何人打扰你们的相处。 回来的途中,发生了连续追尾事故,现场警笛鸣叫不停,医护人员忙碌。你看了一眼车祸现场,白色的布料裹住小小的一团,是带小孩却没使用儿童座椅的一家,想必不小心飞出去了吧...你难过的偏过视线,拒绝看这样的画面,沉默地离开。 那里没有你能帮得上忙的,还是不要碍事了,你为自己找了理由,匆匆快步往前走。今天一整天的心情都变得不好了,你拨弄着头发,金色的直发卷了一小缕,浅金色的眼眸流露出低落的情绪。 一只咒灵正得意着,怎么也没想到它会死在同类手里,成为微不足道的养分。 再次出现的夕阳像是巨大的掉色的橘子,将天幕染得红彤彤,半路上,淅淅沥沥开始下起雨来,你抱住包,快步跑回家,抖落根本抖落不下来的雨珠。为了避免第二天感冒,你将衣服放进洗衣桶里,赤裸着进入浴室。 洗发露搓出泡泡,轻轻在头上揉搓,你闭着眼睛,放空自己的同时双手默契地配合。黑团子一个一个靠近你,爬上你的身体,他们将你的身体当做了滑梯,玩的开心,好奇的黑团子在你周边打转,你不管是伸腿还是移动的动作都影响不了它们的好奇,几只攀爬在你小腿上的黑团子露出洁白的牙齿,如果你能看到他们的话一定会诧异它们居然有牙齿,在你白皙顺滑的小腿上啃咬起来,留下肉眼看不到的牙印。 倏地,所有的黑团子停下动作,整齐地往后退,缩进角落从墙壁处消失不见,就好像穿墙而过一样。 你冲洗秀发,吹干盘起来之后才睁开眼睛,疑惑地对着门口的方向张望。乙骨忧太脑袋的部位离你的鼻梁只有十公分,尖尖的指甲腾空出现,落在你头上,实际上却并没有接近,你的眼中没有映照出他的存在,对此,乙骨忧太十分不愉快。 乙骨忧太敏感地接受你身体情绪的信号,是需要安慰、拥抱的信号。所以此刻,他现身于你面前,你小小的软软的身体、金色的长发、圆圆的胸部、修长的腿、可爱的小脚,还有平坦的小腹和隐秘的私处,都让乙骨忧太升起想要探索你身体奥秘的冲动,他不动声色的思考,迫不及待拉过你。 下一秒,你消失在了浴室中。 ? 回过神来,你光溜溜地出现在了陌生的地方,四周都是软乎乎的墙壁,手摸上去还有黏糊糊的液体,就像鸡蛋清一样。你吞咽着恶心,走在宛如被冲刷过无数次的细沙上,一步一个塌陷,行走地极为艰难。你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出现在这里,没有风你却觉得阴冷,意外地你并没有丧失冷静,而是带着疑惑跟着直觉行进。 “啪叽”一声,你摔倒了,整个人陷在柔软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物体之中,触感跟面团差不多,比面团更软和、弹性更大。你的五官纠结在一起,想要起身却因为迅速分泌出的液体再次滑倒,你越是着急越是只能在原地打转。你隐隐察觉到了什么,身下的柔软像是会呼吸般,微微起伏。恐惧、害怕占有了你的大脑,你手脚利索地起身,却被突然出现的黑色带状物缠绕住双脚。 你就这样像是闯进猎人陷阱中的小兔子,被抓住了双腿吊了起来,上下颠倒以及血液加速循环,你头晕目眩,想要弯起腰扯开碍事的黑色带状物,只是这个动作难度太大,除了让自己更加疲惫你什么都没有做到。 黑色带状物仿佛有自己的想法,意识到让你不舒服后,它延伸出更多的带状物缠绕在你身上,体贴地为你换了更加舒适的姿势。 刚刚没注意到,你脚掌踏过的、手掌抚摸过的,和某些漫画中看到过的异型生物的内部,换句话说,你几乎联想到自己此刻就在某个生物的胃部。 这不可能吧…你惨白着脸,想到了纠缠上你的未知存在。 所以…你被吃掉了?你不可置信,这太过匪夷所思了,如果是胃部的话应该会有被腐蚀的感觉吧,因为有胃酸,你调动微薄的知识,这样否定自己。 你“哇”地一声大声哭出来,回想以往的一切,你越发伤心,不能自已。你要死掉了,就这么被一点点侵蚀,在疼痛无时无刻的陪伴下,悄无声息地消失,还是这样丢脸的状态。 你讨厌疼痛,黑色带状物越来越多,缓缓将你包裹成一个球,本在静静等待死亡的你慢慢睁开眼,身体完好无损,正当你疑惑不解之时,黑色带状物像退潮一样退去。 眼角挂着眼泪,没有感觉到疼痛和冰冷,你打量自己,发现隐秘的部位已经很好地遮挡住了。 什么啊,刚刚发生的事情只是单纯的替你穿上衣服吗?你拉扯着,来源不明的东西你可不想它继续留在身上,可惜的是衣物像橡胶一样怎么扯都扯不断,大概是那些黑色带状物变换而成的吧,你想。 “真是的,不要装神弄鬼,有本事你就出来!我才不怕你!”你叫嚣着,丝毫不记得当初自己做过的名为“害怕”的举动。 你的猜想没错,你的确在他的体内,只不过并非胃部,而是在乙骨忧太的口腔中。 可爱,十分可爱,非常可爱!乙骨忧太喜滋滋看着你,内心充满欢愉。但是你实在太可爱了,所以他一个没忍住一口吞掉了你,不过别担心,他不会失手伤害自己的新娘。 含着你,乙骨忧太翻了个身,你就像小米粒一样渺小,却又存在感十足。乙骨忧太怕惊动你,一动不动趴在原地,想必他动一动你会就遭受一场无妄之灾。 这样可不行啊,为了让你尽快适应他,早些成为他的妻子,他不能一味的宠爱你,他要严厉起来,就像人类的父亲一样。这么决定着,黑色带状物浮起开始检测你的身体状况,途中他察觉你不舒服还操纵带状物给你换了一个姿势。 普通,完全是个普通的人类,没有肌肉,四肢和小腹带些柔软的肉,骨头细而易碎,没有术式…最重要的是看不到他!不过到他这种程度,这点小事难不倒他。 你还在不停地咒骂着,用来骂人的词汇最多也不过是撒娇的程度,话说多了你的喉咙有点干,不自觉地低声咳嗽两声,乙骨忧太见状,关心地再次使用带状物环住你的嘴巴,一角轻易撬开你的嘴,伸进去胡作非为。 或许是你说得太过分惹怒了未知存在,你明显感觉到口腔中带状物在搅动,甚至抵达你喉咙处,你止不住地干呕,却始终逃离不开带状物的控制。 甘甜的汁液带着淡淡的酒精味,你脸色潮红仿佛醉了一般,你喜欢喝的饮料抵不上它的千分之一,你从未品尝过这种滋味,上瘾般主动吸取汁液。 你们就像在深情地接吻一样,你和非人类存在的带状物,整个画面诡秘而绮丽。 等你意识到的时候,你正紧紧抓住它,跟着它走出了不小的距离。这里面固然有带状物的牵引,但是更多的是你的渴望。 怎么会这样!你迅速往后退,这次很轻松摆脱了它,小腹涨涨的,你究竟迫不及待喝进去了多少啊!踉踉跄跄的,你东倒西歪,眼前一片模糊,下一秒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你躺在自家床铺上,口腔被捣弄的触感依然存在,舌尖甘甜的味觉久久停留,私密部位的黑色提醒你之前遇到的一切都不是梦。 你真的招惹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并且那个未知存在对你并没有恶意。但是某些东西仅仅是存在着,就是一场灾难, 只是…你轻触嘴唇,眼神迷茫,吞咽口水。也许,你可以和未知存在交流,并恳请他放过你,这难道不是一种更好的方法么。你的直觉告诉你对方并没有伤害你的意图,那么,未知存在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呢? 真的…搞不明白! ? 好热,有一股火从小腹窜上喉咙,吐出一团炙热的白雾。 你像是被海妖迷惑的弱小人类,欲望被无限放大,朝着未知的方向前行。你好渴,想要喝水,甘甜的泉水!你吞咽口水,顿时黑色带状物铺天盖地袭来,下一秒,你睁开了眼睛。 干涩的喉咙被清凉的水流滋润,你站在灰暗的客厅,略带困意打不起精神。未知的视线如今你已经习惯,比起肆意打量的恶心眼神,这种单纯的打量要好得多了,你苦中作乐,自己劝慰自己。 最近,偶尔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你闭上眼,强迫自己睡眠。陷入黑暗中,扭曲丑陋的生物出现在你眼前,狂怒着、疯狂着,在那之中,幽静的深处,有更为庞大的生物,正蠢蠢欲动。 出于趋利避害的本能,你隐瞒了某些不重要的事情,依旧和社团的伙伴探究奥秘,而你在一次次的探险中隐约察觉到了不为人知的真相。 什么都改变了,什么都没有改变,你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身体变得好奇怪,即使清醒也分不清梦境和现实,身体中流淌的血液变得甘甜,犹如曾经喝过的...口中反射性泛酸,你手指点点嘴唇,缓缓往下滑动,略过下巴、脖颈、胸口,来到小腹的位置,那里炙热灼烧着,你像是要爆炸了一般。 “你在吗?”手指顺着小腹像舒展身体的猫咪一样轻轻落在床铺的一角,你对着虚空说道,“不出来见我吗?上次让我糟了那么大的罪,至少说句对不起吧...”你呢喃着,眼神虚幻飘散。 你认识他,你回想起上次并不算愉快的经历,抿抿嘴偏过头去。 第一次被拉进莫名其妙的空间,你还会慌张恐惧,但是第二次意外地有种“果然如此”的安定感,黑色带状物靠近你你甚至可以给它个巴掌让它离远点。然后你发现它们真的有自己的想法,居然还会闹别扭,像个小孩子扭过身子——很抱歉你真的区分不出哪个是正面哪个是反面。你是个坚强冷静的人,迅速掌握了主动权,向前一步瞬间被翻涌的黑暗包裹住。 黏腻的滑溜溜的液体弄了全身,衣物紧紧贴在皮肤上,扁扁的带状物膨胀得圆滚滚,缠住你的四肢,你像是马上要被处刑的人,无法逃离这困境。黏哒哒的液体流进嘴里,滋润了舒展的毛孔,你想要破口大骂,找到漏洞的可恶小东西瞬间填满口腔,仿佛连牙齿都变成棉花糖般,你沉溺在甜美舒适的天堂里,丧失了理智。 在乙骨忧太看来,你被一团团线团缠绕着,只要他微微用力... 他的指尖浮在你上方,只要向下在移动一公分,你就会支离破碎,变成一滩肉泥。不舍地把你吐出去,想了想,在咒力的加持下,乙骨忧太变成了俊朗的青年。 什么时候,你能彻底来到他的这边呢?乙骨忧太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既不能太快,这样你的身体会坏掉,但是太慢了他会焦躁,你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他想早点和你肌肤相亲,要你履行承诺诞生新的生命,他无比期待那个瞬间。 如何成为咒灵这件事太过久远乙骨忧太早已不记得了,意识到的时候他就已经成为黑漆漆的诅咒,成为了不可言说的咒灵。实力强大却内心空虚,他的内心开了一个巨大的洞,就算再怎么吞噬同类的咒灵也得不到满足,围绕他的永远都是冰冷孤寂,直到他在沉睡中听到了你的“誓言”,从长眠中苏醒。 那个瞬间,像是宣告寒冬已然结束的初春的一缕阳光,温暖并不灼人。名为“命运”的红线悄然缠绕腕间,只有你没有察觉到,你们通过“语言”联系到一起,形成紧密不分的关系。乙骨忧太、虽然只有一点,他找到了身为“乙骨忧太”的存在意义,这或许有着某些必要的联系,谁知道呢。 “咳咳!”你连忙起身歪着身子剧烈咳嗽,一只手轻拍你光滑的脊背,你停顿看向不速之客,半响你从空白迟钝的状态下脱身,说,“是你?你是谁?”意识到自己正赤裸着,你连忙缩到床单中,警惕地看着他。 “乙骨忧太,我的名字是乙骨忧太,是你的丈夫!”乙骨忧太腼腆着,脸颊微红着说,语气肯定。 “什么?”你像是看疯子一样看他,危机感让你失去了对抗的勇气,就像遇到疯狂杀人狂一样,不惹恼对方才是明智的选择,“你在开什么玩笑,胡说也该有个限度吧!”即使如此,你还是不可置信地怀疑质问对方,你怎么不知道自己有个非人的丈夫。 见到他的瞬间,你就明白,那并非人类,说不出来的感觉,有着人类的外形但并非人类。只看面相会让你觉得他很好欺负,但真正惹怒了他就会发现招惹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做的事情。 “我没有骗人,小奏是我将来的新娘。”乙骨忧太斩钉截铁道,一脸严肃认真。 所以...你想,或许对方是想要追求你么。你异想天开,自娱自乐地妄想。 想也不可能吧,你又不是什么漂亮或者优秀的女孩子,凭什么得到别人的青睐呢,更何况对方连人都不是。你在内心疯狂捶打自己,将自己那升起的一点点得意洋洋打得稀碎。 “那个...”你吞吞吐吐,无视对方像蜂蜜般甜腻的眼神和不可理喻的话语,你鼓起勇气单刀直入,“之前的,都是你搞得鬼吗?”比如被卷进某个空间、比如时不时地看到某些存在。 “...”低头沉思片刻,乙骨忧太温和地说,“嗯,大概。” 这是你们第一次面对面。 你无语凝噎,对方给出的答案就像是一片迷雾,模糊朦胧。深吸一口气,你指着他,不客气地说:“出去!” ? 手掌像是被灼烧了无数次的利刃,像龙守护自己的珍宝一样小心翼翼覆盖在你手背上,你勾起嘴角随即落下去,抽出自己白皙柔软的手掌。 乙骨忧太还是老样子,真奇怪,你们明明只见了两三次。不对,如果加上你被突然拽入所谓的“领域”的次数,那就不止那么几次了。人形的他和咒灵的他,你都见过了,只是比起同类的他,你更喜欢咒灵模样的乙骨忧太。 强大的压迫感足以带来绝望,如果乙骨忧太在你面前显现真身,你恐怕会瑟瑟发抖着,跪伏在他的脚下只求他广阔的视线匆匆忽略你,你会丧失一切反抗以及抬头的权利。就是这么强烈的差距,弱小的你被无情的吞噬。 下一个瞬间,你来到熟悉的空间,黑色带状物见状围了上来,你还没来得及发声就被埋没。气急败坏的你扯下一截又一截黑色,经过几次的接触你已经知道它是乙骨忧太弄出来的一部分,至于它们出现的目的...想到这,你气红了脸,但是慢慢的脸上的红晕转变成了某种你并不想承认的东西。 甘甜而美味的汁液渗透全身,你晕晕乎乎丧失主权,被动地被翻来覆去。 再睁开眼睛,乙骨忧太正在亲吻你,温柔地含着你的唇瓣含在嘴里舔舐。疼痛袭来,你闷哼一声,嘴角流出的鲜艳红色被他一一抹去,你皱起眉头,疼到说不出话。又是这样,不由分说的弄疼你,还一副心疼的样子,你对乙骨忧太这种做法深恶痛绝,却无能为力。 乙骨忧太咬碎濡湿柔软的舌尖,混杂着唾液和血液以及悦耳的悲鸣,他抚摸你的脸,留下一道血痕。他足够小心,却依旧不够,他用反转术式轻松治好了你的伤口,不留下一丝痕迹。这个过程周而复始,你像是一直被逼着推石头一样,汗淋淋地趴在他怀中。 只要在乙骨忧太的领域里,你必然是没有穿衣服的,也没有穿的必要。白嫩的肩颈、饱满的胸脯、紧致的腰身、修长的腿,像是裹上蛋液的面包,你任由乙骨忧太折腾。 齿印吻痕交相辉映,斑驳全身,撕裂的肉和骨头在疼痛到来之前恢复如初,你咬着嘴唇瑟瑟发抖,哀求的话到嘴边怎么都发不出来,只能用希翼的眼神望着乙骨忧太。 “乖,不会让你感到疼痛的,所以再忍耐一会,小奏是个好孩子,肯定会做到的!”乙骨忧太撩起你被汗水染湿的长发,单手抚慰你的乳房,另一只手探进你略微干涩的甬道,“这样会好点吗?”他低声询问你,看到你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脸,得到了答案。 “呼、呼、好疼…好疼…”你不断深呼吸,眼泪不受控制一滴滴落下,“我不要了!你滚开!”你又是抓又是咬企图撕咬乙骨忧太散发着疯狂的面庞,你遭受的疼痛并不仅仅是疼痛,更像是一种蜕变,即使是无知的你也能深深体会到这种明显的变化。 手指攀爬在你大腿内侧,乙骨忧太掰开你的双腿架在自己腰间,双手在软肉上来回揉捏,舌尖像品尝蜂蜜一样在你敏感处打转,柔软的发丝落在你稚嫩处,唯有酥麻和痒意可能轻易带动你的情绪。穴口在经久的按摩下放松下来,可以容纳异物的甬道被不规则的某种东西撑开,明明经验很少却丝毫没有任何不适,你晃荡着晃荡着到达了彼岸。 “真厉害,已经可以适应了。”乙骨忧太温热的掌心贴近你的小腹,那里微微鼓起还在不断变换位置显得轮廓格外清晰,“再过不久,小奏就会来到我这边,我好高兴啊!”这样说着,乙骨忧太侧耳伏在你的胸脯上,你的呼吸慢慢变成了他的呼吸。 “好奇怪,下面...有什么在里面动...”你带着惊恐,一动也不敢动,你好像伸手将体内作乱的东西拔出去,但是你没有力气,只是睁大眼睛一边流泪一边陈述,“帮我,帮我拿出来,拜托你...”失望于自己的软弱和求助,你还是恳求了乙骨忧太,这个主导一切的当事人。 “没事没事,小奏不用担心。”乙骨忧太亲吻你眼角,舌面舔过你的眼球引起一阵战栗,“别害怕,它只是稍微改造一下你的身体,这对你只有好处,相信我!” 阴冷的气息沾染睫毛,顺着眼睛的缝隙一通乱窜。奇异的,随着乙骨忧太话语落地,你真的不在害怕,反而努力去适应一切不合理的存在,你被控制了么,不对,这好像是出于你自己的意愿,或者说你的本能要求你按照对方的话去做,所以你照做了。 乙骨忧太见差不多,撤出了你体内的触手,带出一片透明黏腻的液体。你双腿大张,隐秘的穴口抽搐着慢慢闭合,鲜艳的腔壁微微颤栗着渐渐变小消失,一小截触手慢吞吞再次打开你的穴口,顺着狭小的缝隙钻出来,亮晶晶的小东西愉悦的将你的东西献给自己的主人。而你翻着白眼,张着嘴任由津液从嘴角流出,再被乙骨忧太一一抹去。 他是没有人类的生殖器官的,毕竟他是个咒灵,乙骨忧太不无遗憾的想,但是没有关系,在不久的将来,他就会实现这个愿望,以适合的身份和你在一起。小心翼翼抱起昏过去的你,乙骨忧太满意且餍足的将你团进自己怀中。 晚安,他的可爱新娘,真期待你身披白无垢的美丽模样。 ? 或许是跟咒灵亲密接触的原因,现在你的眼中清晰的映照出各种各样的咒灵,而且他们还会有意识的避开你,你想最大的原因就是你身边围绕着的那些大小各异的咒灵吧。你叹气,说实话如果有机会让你选择,你更加倾向于一辈子都看不到,免于受到冲击。可惜没有如果,你现在已经看到了。 据说,你身后跟着的一长串咒灵,包括充当眼睛的大眼睛黑团子在内都是乙骨忧太捏造出来的产物,可以说是乙骨忧太很小的一部分。哪怕只有这么一小部分就能够让其他咒灵退避三舍,可想而知乙骨忧太会是多么的强大。 “在想我吗?”乙骨忧太趴在你肩膀上,含笑问道,低沉的嗓音窜到你的耳蜗,掀起一阵阵痒意。 “别突然出现,吓死我了!”你捂住耳朵受惊般跳了起来,快步向前两步走,引来路人好奇的探究眼神,你镇定下来,不着痕迹地瞪了乙骨忧太一眼。 “抱歉抱歉,我只是觉得你在想我,所以...”乙骨忧太歉意的笑,不好意思的背过手去。 你脸一红,瘪瘪嘴羞恼地甩开他,不想对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趴在你身上,还一点重量都让你感觉不到。你怀疑乙骨忧太还有身为非人类的自觉么,这个蠢样子哪里跟拉你进领域做羞涩疼痛事情的那个大魔王相似,倒不如说乙骨忧太现在缠人的模样就好像是你饲养的狗狗一样,既温顺又听话。你使劲摇摇头将脑海中渗人的想法甩出去,你脑子进水了居然把乙骨忧太当做... 头顶着一个粘人咒灵,而这个咒灵还把遇到的所有咒灵消灭殆尽,好歹是一个种族的,居然自相残杀,你这样想着,转移视线不去看一场场单方面的屠杀。 “小奏,我们去荡秋千吧?”乙骨忧太翻个身,飘在你的侧面。 “秋千?”你疑惑道,“我看你像秋千!”说完你捂住嘴巴,后悔自己为什么说出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又不是小孩子,你要去自己去...”你才不去呢,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颇有些冷冰冰。 视线突然升高,你双脚离地,整个人升起。你尖叫,整个人往乙骨忧太怀里钻,风呼啸而过却从你的皮肤表面略过。乙骨忧太的怀抱并不温暖,可以说是冰凉,心脏的位置并没有跳动,没有生机,没有蓬勃,仅仅是存在着却没有实感,你微微仰头就能看到他清秀的面庞,他为什么会是这个模样呢,既然能够变成人型就说明这是随意捏造的长相吧,那么...为什么会是这幅皮相呢。 你陷入了某种复杂的情绪,全然忘记了其他,专心致志的你在乙骨忧太眼中无疑是可爱的,可爱到就差一点他就要将你整个人吞下去,但是不行,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你会很长一段时间不理他,虽然你冷着脸清高的模样惹人欢喜,但他还是喜欢你眼中映照出他的影子。 “你是笨蛋吗,我突然飞起来其他人会怎么想啊!”灵魂回笼后,你拍打乙骨忧太的胸膛,不知道为何发展成这样,你和他的相处模式就像是老朋友一样,“不会有人拍照吧,完了,我会上新闻的,都是你的错!”你在他怀里折腾,眼中泛着怒火,只需要一个火苗就会爆炸。 乙骨忧太堵住你喋喋不休的嘴,在高空和你拥吻,据说这是人类情侣喜欢的活动之一,乙骨忧太满心欢喜的和你纠缠,啧啧水声被风吹远,嫣红的唇瓣艳丽诱人,拉出一根细细的银丝在半截断掉。 “不会有人看到的...”低喘压抑声在你脖颈旁震动,乙骨忧太对明显缺氧的你说,“秋千...喜欢吗?” 你没有应声,说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于秋千啊。那种小孩子会喜欢的东西,明显不适合你,也不适合乙骨忧太吧。 你们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暧昧至极,你出于某种原因默认了这段特殊的羁绊,半推半就地服从了乙骨忧太的支配。与此同时,一种隐秘的傲慢油然而生,快看,自己正在和非人类交往诶,不觉得很帅气么!明明过了中二的年纪,还会为此感到激情澎湃,比起潜在的危险,你似乎沉迷当下的优越感。 这仿佛与生俱来的骄傲让你变得娇纵,在乙骨忧太若有若无的纵容下越发膨胀,不然身为弱小兔子的你怎么会爬到狮子头上作威作福呢。 朋友?恋人? 你搞不懂这段畸形关系背后的原因,或许连原因对于乙骨忧太来说都可有可无,像他那样强大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无论做什么你都无法反抗。要说恋人他未免也太失职了,最多就是亲亲抱抱你,然后把你弄得一团糟,而他一直置身事外,只有你一个人越发期待乙骨忧太的触碰,就连伴随着快感的疼痛也转化成了不得了的东西。 身体在转变,思想在变化,你不得不承认,你已经在意起乙骨忧太了,而这种在意将会越来越浓烈。 ? 躯体完全改造的感觉只是单纯的疼,世界上的万物:空气、岩石、水...都是疼痛的形状,你好像快要被疼痛侵蚀殆尽,化为宇宙中的一抹灰尘。为什么你要遭受这样的罪呢,是因为你的弱小和无力,弱小就是原罪么,你不这样认为,当然你是真的弱小。 你以为你要死掉了或者超越极限变成神明那样的存在,现实情况却是你没有任何变化,还是一个人类,你以为乙骨忧太会把你变成那种丑陋的咒灵,结果恰恰相反。猩红色的纹路从身体中褪去,在脸颊留下一朵小小的花朵。 “很疼吗?”乙骨忧太轻拍你的肚子,掌心的纹路刻在轻薄的皮肤上,“之后会很舒服的,我保证。” 乙骨忧太的手臂像蛇一样攀爬到你的白团,挤压着你的乳肉,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尖又是捏又是按压,还时不时地拉扯。乳尖的小颗粒不甘寂寞地挺立,乙骨忧太一口吞咽下整个白团,柔软的乳肉在口腔中仿佛要融化了一般,像拥挤的糖果在交相辉映一般。 你生怕乙骨忧太一个不小心把它吞下去,手颤抖着搭在他的头顶,你咬着唇,磕磕绊绊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乙骨忧太轻笑,黑色带状物缠住你的手腕,让你双手置于头顶,同时勾住你纤细的脚腕,缓缓拉开。乙骨忧太手指戳了戳你的阴蒂,小小的肉芽在他的注视下胀大,向下瞧小小的穴口一收一缩仿佛在呼吸。 你努力并拢双腿做着无用功,黑色的丛林被乙骨忧太认真打理留下一片光洁,起保护作用的两片软肉被轻而易举地扒开,乙骨忧太欣赏地观察你私处的构造,津津有味品尝你分泌出来的蜜汁。 小腹上绮丽的红色花纹时隐时现,能够看出来是王冠模样,端庄而优雅,和你此刻表现出来的形象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很是相符。昏暗稍显格调的异空间,身为人类的你和身为咒灵的乙骨忧太深深交缠,不分你我,什么种族区分都抛之门外。 手指来来回回耸动,汗水从额头滴落,恰巧落在那精致王冠上,像是镶了一颗钻石。乙骨忧太感受手臂上潮湿温顺的触感,指尖在甬道里刮抠,你没有被顾到的地方乙骨忧太也体贴地驱使肉嘟嘟的触手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无论你怎么扭动身体、怎么呜咽着,他都不曾放手。 触手塞满口腔,填得鼓鼓囊囊,反射性流出泪水,你受不了的想要退缩,你已经去了好几次,但是乙骨忧太像是不知道一样继续挑逗你,喷出来的水聚集成一小摊慢慢蒸发,一次次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你以为自己快要脱水死掉的时候,一股甘甜的泉水从口中流到体内的器官,滋润着细胞。你环住乙骨忧太的脖颈,饥渴地大口吞咽他给予你的东西。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能够解渴,你实在是好累,累到大脑发昏想要睡上个三天三夜,所有的行为都交给潜意识。 “名字是?”乙骨忧太凑到你耳边,轻声缓慢问,见你没有反应,他再次开口,声音带着沉闷的回响,“告诉我...你的名字!” “猫屋敷、猫屋敷奏...”你迷茫地回答,对明显简单的问题进行了真诚的回答,“我的名字是猫屋敷奏。” “好孩子,小奏。”乙骨忧太抚摸你的长发,一下又一下,“我的新娘,我可爱的新娘。”差不多已经可以了,乙骨忧太想,手贴在你小腹处,“是时候该属于我了,来,站起来!” 你乖巧地照做,经历过剧烈性事的身体变得干净整洁,你穿上了白无垢,在众多咒灵的注视下跟随乙骨忧太行进。你的眼中只剩下他一人,眼中见到的是他,鼻尖充斥着他的气味,你迷恋地紧紧握住他的手,一步一步坚定地踩在乙骨忧太走过的路。 这之后的事情你从未思考过,造成的后果也没有考虑过,因为不管是什么困难,乙骨忧太都会帮你解决,你就是如此坚定地相信着。 两条平行线慢慢靠近,化为交缠的螺旋,最终变得密不可分。 “那么,我就拜托你了!”乙骨忧太在你泛着情欲的小脸上轻吻,眼眸中是你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为了我们的未来,小奏的话一定可以做到的!” 你拢起敞开的衣襟,疑惑地想要说什么,却失去了意识,陷入黑暗前,你听到乙骨忧太说,“我们未来见!” ? 你怀孕了! 但是你未曾和男人真正做过,即使是乙骨忧太也只是让他所谓的分身来捉弄你,把你弄得一塌糊涂。也或许是异类的原因,虽然有着人类姿态,但是乙骨忧太是咒灵,你总是忘记这一点。 在那之后,在乙骨忧太的领域中进行了结婚仪式后,他就不见踪影。说实话,那天的事情你的记忆已经变得模糊,只有身体残留了些许愉悦,一段时间内,布料的摩擦、或是轻微的触碰你都会有反应,夜深人静之时你会控制不住安慰自己,想象着乙骨忧太正在你身边。 如果不是意志足够坚定,以及细微的证明,你都要以为这段奇遇都是你自己幻想出来的。但是为什么乙骨忧太要不告而别呢,或许是遇到了麻烦事,或者被拔除了...你在奇异的安定感中思考关于他的事情,置身于现实生活之外。 肚子慢慢鼓起来时,你就知道,乙骨忧太在你的肚子里,没有前因后果,没有线索,你就是知道这个真相。说不慌张是假的,不管何种理由你心悦乙骨忧太这是不争的事实,更何况你们已经是夫妇了,但是如果他被你生出来,你无法判定你们之间的身份,他究竟是你的丈夫还是你的孩子。 真是奇怪,太奇怪了!你想的荒唐,荒唐至极,突然你笑了出来,如果将来乙骨忧太出生,你肯定要让他叫你“妈妈”,想想看吧,那个强大压迫感强烈的乙骨忧太在你面前俯首称臣,就好像驯服了大型野兽一样。不过想到你们会做一些羞涩的事,你就变得不好意思,而这个想法自然而然随着时间渐渐消失不见。 虽然是怀孕,但是你并没有很累,很顺利在几个月后生下了他。这件事谁都不知道,你独自在自己老宅完成了这项工作。 乙骨忧太真不愧是乙骨忧太,刚出来不久就已经是普通小孩五六岁的样子。彼时你正在煎鸡蛋,回来就看到他坐在床榻上,饶有兴致观察自己的身体。 “好久不见,小奏!”乙骨忧太的脸太有杀伤力,他扑到你怀里,像个真正的小孩子那样撒娇。 你浑身不适,打了个寒颤,儿童小小的胖胖的身子就这么挂在你身上,你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坏他。 “人类?还是咒灵?”你顺势抱起他,维持着一个姿势。 “我是咒灵哦!”乙骨忧太肯定的回答,坐在你的大腿上,小腿甩来甩去,“但是现在不会有人知道我是咒灵了,除了你!” 原来如此,你懵懵懂懂地想,一时间,沉默蔓延。乙骨忧太像只小狗一样在你怀中磨磨蹭蹭,温馨的画面凝固成一幅画。 你们很快亲在一起,亲着亲着你才反应过来乙骨忧太现在是个小孩,想要愉悦的心情顿时收了回去,你睁开眼,发现对方又变成了原本的形象,你泄气趴在他肩上笑了出来。 “好有趣啊,还可以变成别的样子吗?”你好奇地问。 乙骨忧太顿住,歇了想要亲近的心思,变成老人的模样给你看,又变成小鸟在你头顶盘旋,落在你的肩膀上又变成了一只猫。 “好厉害!”你赞叹道,“说起来,我还没有见到你真正的模样呢,咒灵的样子。”仔细回想起来,你确实不知道他的真身,见到的顶多算是他的部下或者凝聚成的奇形怪状的能量团。 “...会吓到你的。”乙骨忧太这样说。 “才不会!”你撇嘴,瞪了他一眼,气哼哼道。 上次进领域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大眼睛黑团子叽叽喳喳把你包围,一股脑扑到你,兴奋的跳来跳去。你好久没有见到它们了,伸手抓住一个置于手心,你仿佛看到大眼睛黑团子娇羞的红团,明明看起来就是一只眼睛,好诡异但你觉得还挺可爱的。 乙骨忧太看你和小不点黑团子玩闹,宠溺地看着,相比较起来,你在他眼中也是小不点,比不上他一根手指大,这么想着,他尖锐的指甲戳了你一下,随即你便站不稳跌倒掩埋在黑色当中。 你气愤站起来又被推到,你听到乙骨忧太沉闷的笑声后,跳到大概手指的地方,使劲踩了几脚。 “你好大啊!”你说,来回看自己的手掌,“就好像有一只蚂蚁在我手心爬一样...”心情变得不美丽,你失落道,“所以...以后你可以一直用人类的形态么,别人也能见到你吧,我想跟他们说,你是我的恋人...” 脚趾不安分地动来动去,你扭来扭曲,十分不好意思。 “当然!”乙骨忧太头垂下落在地面上,眼睛跟你对视,“我就是为此而存在的!” 你靠近乙骨忧太,留下一吻。 ? 你兴致勃勃跟着社团的同学一起去探险,一边走一边摆弄相机,而朋友们正聊着天,你时不时附和着两句,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周围的山水上,怎么想都不觉得这样美好的地方会有灵异的传闻。 “...所以说,你们能接受自己有一个怪物孩子吗,想想看,毕竟不是人类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啊,有点可怕。” 诶?你脑子转不过弯了,为什么话题变得这样严肃啊。 “是啊,毕竟是怪物么,比如说虚幻作品中经常出现的哥布林之类的...” “诶?你这么一说...确实受不了...猫屋敷呢,你怎么想?” “我吗?”你低头思索,随即笑着说,“如果我有个这样的孩子,我会生出来哦!” 没有任何前提,只是这样的假设的话,你的答案会是这样,毕竟又不是真的。 “真的假的?”朋友一脸震惊,“为什么?” “理由么...生命想要降生,需要什么理由吗?”你这样说,在朋友敬佩的眼神中淡定地转移话题,“话说回来,这附近真的会出现非人的存在吗?” 一片云经过,噼里啪啦突然开始下起雨来,你们几个被打个措手不及,连忙跑到可以避雨的地方。 “说不定真的有!”你双眼放光,肯定地说道,“不然这个雨也来得太巧合了吧,你们也是这样认为吧。” “有道理。”朋友附和道,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你说,“感觉就算是非人类,猫屋敷也会轻易接受呢。” “是吗?” “是哦。” 你和被欺负的小可怜在一起了(乙骨忧太x猫屋 ? 你在异国他乡,遇到了乙骨忧太。 这可真是奇迹,那个你抛弃掉的、曾经一起奋战的友人,就站在你面前。你独自一人跑到国外,本以为再也不会见面了。 成群的鸽子落脚于喷泉下,一点也不怕人群的讨要食物。你小心地观察乙骨忧太,他好像长高了点,身姿变得挺拔,穿着白色的制服和黑色的裤子,看起来成长了很多。 “忧太,好久不见。”你轻声说,怕说话声音过大吓跑落在你肩头的白色鸽子,“那个,虽然这话不应该我来说...你过得还好吗?”你仰着头,乙骨忧太背后的暖阳透过他,洒落在你身上。 乙骨忧太早早看到了你,朦胧的光线映衬得你时隐时现,他克制住想要直接抓住你的欲望,要慢慢的、稳妥的得到你,不要着急,乙骨忧太对自己说。微微颤抖的手臂扶上你的脸庞,柔软的触感让乙骨忧太满足。 “有点...瘦了。”乙骨忧太说,拇指轻按你的眼角,他最终还是没有忍耐住,鸽子振翅落下一片洁白的羽毛,乙骨忧太半跪,拥你入怀中,“我好想你,小奏,你突然消失不见,我找了你好久...”他说谎了,他早知道你现在的住所,也丝毫不在意当时那件事,乙骨忧太已经让欺负你的人付出了代价,所以,他希望你再次回到他的身边。 “...”你瘪瘪嘴,眼睛变成荷包蛋的模样,回抱乙骨忧太,哽咽着说,“对不起...对不起...” ? 你刚认识乙骨忧太的时候,他还是一个沉闷安静的少年,默默地清理花坛的杂草,偌大的地方只有他一个人矜矜业业。你偶然经过,虽说是临近黄昏,燥热的空气也刺得人不好受,第一次路过的时候,你只看了他一眼,回到教室取自己落下的作业。你透过教室后侧的窗户往下看,正好看到了他有些发红的手。 “这个给你。”你递给乙骨忧太一双手套,虽说有点老旧,但是足够用,你戴上属于自己的那份,蹲下来说,“乙骨同学站起来活动一下吧,不然血液不流畅很有可能会截肢的,超级惨!”你吓唬他,乙骨忧太不知道在这蹲了多长时间,腿脚总该发麻了。 “哪有因为这样就要截肢的。”乙骨忧太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瑟缩着想要离得远一点,却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他手忙脚乱,还是你看不过去把他拉起来。 “看吧,脚麻了吧!”他一副被你说中了的表情,“接下来就交给我吧!”说完你手脚麻利地开始清除野草。 花坛已经被乙骨忧太清理了一大半,你想他可真是辛苦,一个人...一同负责此事的同学或许正忙着去游戏厅打游戏,亦或者在冷饮店里吹着冷风,反正不会像乙骨忧太这样。出于对他的敬佩,你打算将剩下的部分彻底结束掉。 拽住野草的根部,使用巧劲轻轻将其拔除,你有种莫名的舒适感。只是,没一会,你眼角的余光瞥见乙骨忧太的衣角,他在你旁边继续开始了工作,你会心一笑,更加卖力。 “结束了!”你想跟乙骨忧太击掌,对方却害怕似的往后退,你有些失落地放下手,想要说点什么转换一个气氛。 “辛、辛苦了,还有,谢谢你。”乙骨忧太意识到自己的举动被误会了,但是他有苦说不出,他并非是故意的,“那个、手很脏,所以...” 听到他的解释,你嘻嘻笑了出来,一扫难过的心情。 “没关系没关系,我也很脏的。”你原地蹦了两下,灰尘被你抖落下来,“你运气真好,我有游泳部更衣室的钥匙,可以偷偷去洗个澡。”你眨眨眼俏皮地说,不由分说地拉住乙骨忧太的手。 周围已经没人了,你们似乎在这待了很长一段时间,走了一路都没碰到几个人。 “乙骨同学还不认识我吧,我是隔壁班的猫屋敷奏,因为姓氏太长了,所以直接叫名字就可以了。”你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对乙骨忧太说,却发现他涨红着脸,差一点就要同手同脚了。 哎呀。你松开手,一不小心好像做的太过头了。真没办法,你推着乙骨忧太前行,天气有点变冷,你们得抓紧时间好回家吃晚饭。 没有换洗衣物,将就着穿现成的,你很快就和他分别。 晚上,你刷视频的时候,猛然惊起,你好像太自来熟了点,乙骨忧太肯定被你的厚脸皮吓到了。 ? 乙骨忧太确实被你吓到了,却不是你以为的那种。 他清洗好你送给他的手套,它看起来有些旧了,带着甜点的清香,上面还绣着一只活灵活现的猫咪。 “她说可以直接叫她的名字,小奏、小奏...里香,小奏好温柔啊...”房间只开了床头的灯,乙骨忧太侧躺在床上,一眼就能看到那副金色的手套,和你的发色十分相近,“那些人好讨厌,不想去学校…” 【忧太,喜欢,里香要去教训他们!】 “不行!”乙骨忧太惊坐起来,慌张地劝说里香,“不行的,不能做这种事,拜托了里香,我没事的,你看,今天不是遇到了小奏么。” 【小奏、小奏、小奏?】 “是的哦。”乙骨忧太重新躺进被窝,露出傻兮兮的笑容,“里香也肯定会喜欢小奏的,我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爱护,暖暖的。” 【忧太,忧太是里香的!】 巨大的身影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却在看到乙骨忧太放松的脸庞,感受到乙骨忧太的好心情之后,委屈的又缩了回去。像个得不到关注的小孩子一样。 “里香,谢谢你。”乙骨忧太对着样貌不再的青梅竹马轻声说道,得到了对方小心翼翼勾过来的手指后,满足地进入了梦乡。 ? 第二次见到乙骨忧太,是他送还你手套的时候,那副手套你用了很久,已经旧的不能再旧了,你很开心他并没有嫌弃。 “乙骨同学肯定心怀珍惜地清洗了吧,我看得出来的。”你将手套抱在怀里,露出灿烂的笑容,“谢谢你!” 乙骨忧太红了脸,他好像变成了只会摆手的机器,他的声音其实很好听,像是海鸟捕猎一样清脆,像换季那样低沉,他说:“我才是应该谢谢你,小奏,谢谢你昨天帮我。” 你不在意地看了看时间,你只是想帮助他才去行动的,说到底这只是你自顾自的一次行动,你也应该感谢他没有嫌弃你多管闲事,所以,你们算是扯平了。 “差不多快上课了,我们一起回去吧。”你邀请乙骨忧太,下节课是英语,你有些头疼,你讨厌英语。 “嗯,好。”乙骨忧太跟在你身后,你的背很单薄,好像透明一样,你的腰好细,如果抱上去会是什么触感呢,乙骨忧太甩掉不切实际的妄想,低下了头。 如果你知道那天的场景会引发之后的一系列事情,你是否会后悔呢?你想这肯定是否定的答案,无论是乙骨忧太,还是你,你们都没有错,你们的青春就应该是肆意而自由的,所以你才会选择抗争吧。 你觉得你和乙骨忧太已经是朋友了,你好几天都没有碰到他,有些担心。你是在花坛附近找到他的,他抱膝脸埋在大腿上,低声说着什么,你并没有听清。你只是觉得周围的空气有些怪怪的,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乙骨同学,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不回家吗?”你蹲在他前方一步,好奇地看着他,伸出的手好像又被什么东西打了回来,有点疼,你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却发现乙骨忧太抖得很厉害,“乙骨同学?” “别靠近我!”乙骨忧太冲你喊着,眼眶中含着泪水,看到是你像受了什么惊吓一样朝你上方看了一眼,速度快到你以为是你的错觉,“抱、抱歉。” 你看着乙骨忧太跑开的背影,想要告诉他自己并没有在意。看那个情况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你也有这种时候,怎么可能会受伤呢,你才没有这么想。况且乙骨忧太在你印象里像个跟在大人身后的怕生小孩,你才不会当真呢。你瞥见地上褶皱的小纸条,好奇地捡了起来。 你大受震惊,久久回过神来。委屈无奈的心情转换成了愤怒,你攥紧拳头,气冲冲地回到教室,又跑到操场。 “xx同学,能过来一趟吗,我有事想跟你说。”你找到了想找的人,在周围人的起哄下叫走了他,真意外,你现在十分冷静。 “这是你做的吧?”虽然是疑问句,但是你已经确定是他,“为什么要做这种过分的事情?”你质问他。 “你叫我过来就是问这个?”他冷不丁阴下脸,反问你。 你没有回答,就这么直视他,你什么都没做他就被你惹毛了,大步走过来,你没来得及后退就被抓住了手腕,他的力气很大,捏得你手腕很疼,你惊呼一声,他反应过来,泄气放开你。 “这不管你的事,你少管。”他留下这么一句就走了。 见不到他的身影,你跌坐在地,轻抚手腕,已经被捏红了。好可怕,你掉落两三滴泪珠,心想,你有点害怕。你打起精神,灰头土脸的回到了家。 ? 乙骨忧太后悔无比,他被欺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收到小纸条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好在里香对这方面敏感度不高,如果他们直接打过来的话,他可能真的会拉不住里香,造成的后果只会让他更加被动。他扑到软软的被子里,用力捶打着枕头,嘴里念念有词。 “可恶,怎么办,里香,小奏肯定误会我了,我这个笨蛋!”乙骨滚来滚去,没有了平时那种阴沉的气质,变得活泼多了。 【道歉?】 “啊...你说的对,得好好跟小奏道歉才行。果然,里香很可靠呢。” 【忧太,里香被夸奖了,好高兴。】 “希望小奏不要生我气。”怀抱着这样的想法,乙骨忧太进入了梦乡。 ? 隔天,乙骨忧太特意在人少的放学后找你出来,向你道了歉,他那时并不是在针对你。你尴尬地抓抓头,也向他道了歉。 “那个...”你胆怯着,还是鼓起勇气说出口,“xx同学,大概是因为我才那么针对你的,虽然我不清楚为什么,对不起。总之,我会好好跟xx同学沟通的。” “诶,不是不是,不是小奏的问题。”乙骨忧太坚决否定道,他知道xx只是单纯看他不顺眼罢了,而且在认识你之前就已经开始了,所以跟你完全没什么关系的。 你认真看了看乙骨忧太,他的身形单薄,如果去打架的话一定会输掉吧。真难办,你或许应该锻炼锻炼好保护他,你的脑袋瓜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 “乙骨同学,放学后有别的事情么,要不要去宠物之家看看,上次经过那里,里面好多小动物啊,好可爱!”你露出了如梦如幻的表情,闪亮亮的大眼睛期待着看着乙骨忧太。 “没有…”乙骨忧太拒绝不了你,只能跟着你一起过去。 你看不到的里香也在高兴着,在乙骨忧太身边,巨大无比的里香显得你们两个人像蚂蚁一般。 “我们…不受欢迎呢…”你无精打采,表情像失去了梦想的咸鱼。 “啊,嗯,是呢。”乙骨忧太心虚地应和你,在内心说着抱歉。 你们两个就像在外围观孩子的无聊父母一样,坐在软软的凳子上看毛茸茸和其他两脚兽和睦相处。 【为什么…不过来?】 乙骨忧太夹在两个怨念的女孩子中间,有苦难言。不过,他有些高兴,他隐秘地看你,用眉眼描绘你的模样。 啊…好可爱。 因为乙骨忧太是个非常合适一起出去玩的人,所以你在想要出去玩的时候都会叫着他。乙骨忧太会帮你拎东西,还会帮你出意见,就连选择哪个发卡他都会说的有理有据(实际上是里香的意见)。 这样的乙骨忧太简直太让你惊讶了,就好像你同时拥有了女性朋友的眼光和男性朋友的体贴。 ? 事情好像有点严重,你想。 馊掉的牛奶从你头顶淅淅沥沥地滴落,你还能听到外面三三两两的笑声。你叹口气,口袋中的手帕也湿掉了。你拉拉门,好吧,被堵上了。你回想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 首先,是学校传出你和乙骨忧太交往的传闻,也不知道是谁散播的谣言,而且大家都相信了,还有同学偷偷过来探你的口风,你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有些不知所措,却并不讨厌。 再次,不知从何时开始同班的同学开始疏远你,还一副心虚慌张的样子,你虽然疑惑却还是抱着他们可能想要给你惊喜的希翼,装作不知道。结果这还真是一个巨大的惊喜,但是你并不怨恨他们,他们并没有对你做什么。 最后,就是这种时不时的欺凌行为,比如丢掉你的本子、在你的课桌上写些坏话,在黑板上开你和乙骨忧太的玩笑。说实话,这些对你并没有什么影响,本子可以再买,写上的东西可以擦掉,你只是觉得悲哀,为很多东西。 至于为什么越演越烈,这源于你的反抗。那天,你独自在食堂吃饭,每周三都有你喜欢的炸猪排,吃到一半,乱七八糟的东西掉落,你迷茫地朝着源头看去。 你们打了一架,一对三,打得很是惨烈,相比较还是你更惨,奇怪的是打架打到一半,食堂的灯噼里啪啦都坏掉了,阴冷的风侵入骨髓,仿佛发生了地震所有人都站不稳,只有短短的几秒钟,足以让你以为是错觉。 事后,你们所有人都被明令在家休学三天,并给与批评。你气顺了,虽然是你先动手,但是是她们先找事的,有责罚大家都一起。你最后一个走出教导室,捂住脸不敢多做表情,打算去医务室抹点药,却看到了倚在墙角的阴沉的乙骨忧太。 “忧太?”你轻声说,面对朋友,你感到了些许尴尬,“现在是上课时间,难不成你逃课了,这可不好哦。” 乙骨忧太难得强势拉开你捂住脸的手,露出青青紫紫的一块皮肤,他做出轻抚你的动作手指却根本没有落在你皮肤上,仿佛怕惊到你一样小心翼翼,他一脸心疼的问,“疼吗?” “不疼呦。”你抓住乙骨忧太的手,安抚他说,毕竟他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你看,很快就好了。”不敢贴近你的手掌在你的指引下触碰到柔软带些凉意的脸颊,你的心情像加热的热气球飘起来,快要飞到那片蔚蓝神秘的天空了。 乙骨忧太安安静静地独自发着闷气,他看到你以一敌三的样子吓到了,随即弥漫开来的是愤怒、不安以及不合时宜的仰慕,受到他负面情绪的影响,里香一下子炸开,常人感觉不到的压迫感在他看来阴冷如黑暗下的潮湿,养着丑陋有毒的爬虫。器物被破坏,清脆的声响让乙骨忧太更为无力,他想,你不会想要知道他的这一面,某个瞬间,他想把你抓走,放在绝对不会被伤害到的温暖房间,他一定是哪里坏掉了。 负面情绪很好地被他安抚下来,里香也听话地跟在乙骨忧太身后,他从未觉得如此顺利过,不断外泄的力量被他重新掌握住,乙骨忧太有这种感觉,他无所不能,却什么都不能做。 “笑一笑吧,忧太,我好像没跟你说过,忧太笑起来的样子好像向日葵,向日葵啊,根茎挺直,舒展的花瓣坚韧,花盘金灿灿充满了希望,独奏出独属于向日葵的爵士乐,是小奏我最喜欢的花。”没错,乙骨忧太虽然遭受着欺凌,却依旧坚强地面对生活,虽然你不知道他究竟背负了什么,但你希望他总有一天会笑着倾诉给你听,到时候你会递给他一瓶饮料。 乙骨忧太砰地红了脸,眼睛变得酸涩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虽然不合时宜,现在明明不是可以思考其他的时候,他还是克制不住地想要像亲近人的狗狗那样,扑到你身上嗅嗅你,伸出舌头欢快地舔你。 “小奏真的好厉害啊...”乙骨忧太喃喃自语,他仿佛鼓起了某种勇气,然后在你明亮的眸中偃旗息鼓。 “嘻嘻,不过这个周我不会来学校了,就麻烦忧太你好好照顾我们的花了。”你轻描淡写地说,不知道给乙骨忧太带来了巨大的冲击,你只考虑应该如何跟你亲爱的母亲解释你因为打架被短暂休学了呢。 ? 乙骨忧太觉得自己的意志分裂开来,形成两个完全不同的自己,一个说不能伤害到别人,另一个则完全相反,吵得他脑壳疼。但是最近两个意识仿佛达成了一致,让他轻松了不少,虽然连接两个意志的调和人什么都不知道。 “小奏...小奏说最喜欢我了...我也喜欢小奏...” 【忧太...忧太!】 里香突然暴躁起来,摔碎了乙骨忧太最喜欢的一个杯子,玻璃碎片闪着锋利的光芒,尖尖的指甲在墙壁划出深深的痕迹。 “里香!”乙骨忧太抱住像闹脾气小孩一样的祁本里香,虽然里香体型巨大不受他控制,乙骨忧太还是像小时候那样抱住她,“里香,抱歉忽略你了,但是,我觉得里香也会喜欢小奏的。” 【喜欢小奏,但是最喜欢忧太!】 里香很好哄,虽然很容易情绪激动却很好哄,为什么以前的他没有注意到呢,乙骨忧太默默地想,以前的他好像只想着不让里香情绪激烈到伤害别人,明明只要他再勇敢一点就好了,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道理他现在才明白呢。 “里香,我们一起来保护小奏吧,我想变得强大,我想要...”他想要的是什么呢,乙骨忧太陷入了迷茫,对了,他希望你永远对他露出明媚的、甜如蜜饯般的笑容。 【忧太可以做到的!】 如果能顺利就好了,乙骨忧太有了想要守护的人,表情变得坚毅起来。 ? 你似乎一战成名,脸上还有隐秘处的痕迹仍未褪去,你的同班同学似乎恢复如常,虽然还是拒绝搭理你,但你已经明白了。 体育课是和隔壁班级一起活动,先是跑步学习投球,之后就可以自由活动。这是最后一节课,之后就是周末以及假期,大家心不在焉,老师也体谅学生们想要自由的想法,早早就放你们自由活动。说是自由活动,其实没有别的事就可以回家了。 你寻找着乙骨忧太的身影,遗憾的没有寻找到,就在你猜测他直接走掉的时候,同学冲你指了一个方向,你感激地同样用手指道谢,悄悄跑去器材室,果然他正将绿色的网球一个一个放回框中,看起来像是不小心弄到球框造成的场景。 “笨拙的忧太,需要勤劳的小奏帮你吗?”你在他身后冷不丁出声,如你所愿的见到了乙骨忧太惊慌失措的有趣表情,“我来帮你捡吧。” “嗯,谢谢。”被看到不成熟的一面了,乙骨忧太想,在你看不到的角度红了脸。 你们各自专心,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器材室,在最后一个球被放置在球框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庆祝,女孩子娇羞带着愉悦的声音,还有男生迫不及待略显急躁的声音传来,你和乙骨忧太对视一眼,趁他们没有进来,乙骨忧太拉着你藏到了垒起高高一层的体操垫后面的狭小黑暗死角。 燥热、不正常的体温提示着你那对情侣在做什么,你震惊于他们的胆大,丝毫没发现乙骨忧太的不正常。 头顶上的垫子被抽出去两层,你吓得赶紧往乙骨忧太那里挪动,用力过猛,你直接坐到了他的怀里。这下好了,你们两个人都僵着一动不动。 耳边是暧昧的呻吟,软玉入怀的乙骨忧太全身血液集中到一处,大腿上柔软的触感时时刻刻在预警,你们就像被涂上一层泥土的陶瓷人,衣料的摩擦声可抵千军万马。 粗重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微微颤抖的指甲掐在你敏感的腰上,你感到口干舌燥,陌生的感觉让你想跳到冰冷的池水中冷静一下。耳边的淫言浪语像异界思想催生着你想要做什么。同样不好受的乙骨忧太想要让你先离开他一点,不然他真的会控制不住,他的身体产生了某种变化,而这种变化只针对你。 你颤抖着身子将自己转了一个圈,正对着乙骨忧太隐忍的脸,细密的汗水沾湿了鬓角,有点...性感。你被迷惑了,像吃了毒蘑菇产生了美丽的幻觉,慢慢贴近他,停顿一下,乙骨忧太缓缓靠近你。 你含住乙骨忧太的唇瓣,像品尝橘子一样细细描绘着,频繁琐碎的来回触碰,不得要领的亲吻变成了互相舔对方的唇瓣,不小心舌尖抵在一起,像藤蔓一样缠绕在一起,舌根被咬得生疼,乙骨忧太仿佛咬住骨头坚决不松口的狗狗一样。 你被自己的想象弄笑了,伏在乙骨忧太的肩头闷声笑。你的声音被掩埋在更大的声音之下,你有种怎么都不会被发现的错觉。 乙骨忧太手摸上了你肉肉的小腿,濡湿的手掌加重了肉体间的摩擦力,让你激起一小串微弱的电流,他顺着小腿往上滑,裙摆被撑起一个弧度,姣好的唇形来到你的下巴、脖颈。你抱着他,放缓呼吸,胸前湿润的触感异常敏感,一点点晕染在白色的布料上,透出一点粉色的圆点。宽厚的手掌覆盖在起伏的曲线上,你抓住他的双手,反而让他按得更用力了。 “接下来...不行...”你羞涩地在乙骨忧太耳边小声说,“要等我们...之后...” 你怕被发现的声音像翅膀振动,乙骨忧太听得并不分明,但他明白你在制止他继续。他低低喘息,像悠扬的大提琴,你不自在地夹紧大腿,却不知道为何如此。 等到那对情侣离开后,你们已经被汗淋湿,脸色潮红周身环绕着暧昧的气息。 “他们走了呢...”你打断沉寂的空气,黏着的气味更显躁动。 “小奏…”乙骨忧太咽了咽口水,将喉间的话吞了下去, “我们也回去吧,忧太。”你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样提议到。 宽阔的道路,你们两个隔了差不多两米远。口中残留的酥麻提醒着你们刚刚做了什么羞羞的事情。 “小奏!”乙骨忧太大喊你的名字,吓了你一跳,“那个…大家都在说我们在交往…”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接入点,“干脆,我们真的交往吧!” “好啊。”你回答。 你们同时娇羞地再次红了脸,纤细修长的手指勾在了一起,变成了十指交叉,这天,你们真正成为了恋人。 ? 乙骨忧太做了一个涟漪的梦,梦中的主人公是你们两个人,你柔软的金发在他眼前晃荡,发梢穿插在他的指缝中,浅金色的眼温柔。 所到之处是香甜的棉花糖,咬一口品尝到内里的草莓馅料,柔软紧致的通道包容着他,乙骨忧太看到自己情不自禁地挺身,四周都是白色的薄雾,逐渐变得看不分明。 乙骨忧太清醒过来,梦里的一切像那薄雾一样消散,留给他的是淡淡的虚无。 青春期的少年娇羞地捂住脸,发出模糊的字音。 【忧太,身体不舒服吗,里香能帮上忙吗?】 “我没事,只是...”乙骨忧太收拾好心情,“得去换件衣服,里香不用担心我,好好睡吧。” 【我不需要睡觉...里香要陪着忧太。】 ? 所谓恋爱,就是会让你的世界闪闪发光的东西,就连平时不喜欢的东西也变得顺眼起来,隐隐约约耳边有婉转的歌声回荡,恋爱真是神奇啊。 你这么跟乙骨忧太说,换来对方的面红耳赤,真是可爱。 “忧太想好高中要去哪么,毕竟都快要毕业了。”你惆怅地说,“我想跟你上一个高中,这样就能天天见到你了。” “我、我也是!”乙骨忧太羞涩的笑,眉眼舒展,“真是太好了,能跟小奏成为恋人,好开心。”他想到梦境中的你,微妙的和现在的你融合在一起,乙骨忧太连忙避过你的视线。 “那我们一起加油吧!”你给你们两个人打气,“放学后要不要去隔壁的图书馆,氛围超级棒,如果只是自己学习的话,很快就会转移注意力了。” “嗯,要去。”乙骨忧太回答。 图书馆意外的人很少,很安静,只有椅子被拉开的轻响,带动着你和乙骨忧太也老老实实的念书。 “真充实啊!”你感叹,“大家都在认真的学习啊!” 乙骨忧太不厚道地笑出声,他想因为这种事而大惊小怪的你也非常可爱,可爱、可爱,他只能用简朴的这个词汇来形容你。 你们都是属于那种乖巧的孩子,被推倒只会迷茫看推倒你们的人。所以此刻,你们遇到了麻烦,乙骨忧太颤抖着挺身在你面前,没有强健的体魄,只凭着要保护你这个念头乙骨忧太就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够做到。 海水翻涌,涌上岸头,细沙被磨平变得柔软。乙骨忧太仿佛站在松软的沙滩上,艰难地站立,你们都没有什么钱,更无法抵抗年纪大的看起来不好惹的男性。乙骨忧太紧紧抱你在怀里,让你只能闻到他怀抱的安心味道,看到他胸前洁白的口袋,现在,乙骨忧太此刻成为了你的英雄。 乙骨忧太小声嘀咕什么,你没有听清楚,你只觉得周身一片黑暗,惊悚的异样感觉让你在乙骨忧太怀里瑟瑟发抖,你想问怎么了,只听到呼呼的风声。 等回过神来,你们已经成功逃脱,你应该要问些什么的,但是面对着乙骨忧太,你又不知如何开口,你的直觉告诉你那时他并不是在对着自己说话,而是你看不到感觉不到的东西。 这件事很快消失在你的记忆里,毕竟没有必要记得讨厌的事,你只需要记得那天的乙骨忧太很勇敢的保护了你,勇气是勋章、是赞歌,是他美好的品德。 你滞留在你们接触的那个花坛,为美丽的花朵浇浇水,因为一个人的原因,你对花坛和花有了不一样的感情,你接了个电话,甜甜蜜蜜跟乙骨忧太倾诉花朵开得多么旺盛、还看到了瓢虫和蚯蚓,简单平常的事物经过你的口变得神秘莫测,乙骨忧太好心情的无言听着,即使测试的成绩惨不忍睹也影响不了此刻的好心情。 或许是你运气真的不好,你被看起来很愤怒的xx堵在了实验教室中,跟随的还有他的朋友,他们似乎经常一起行动。 “你要干什么,突然这样!”你讨厌地大声呵斥他,揉揉被捏红的手腕。 “你真的和那家伙交往了啊,黏黏糊糊的好恶心。”xx不断靠近你,把你逼到墙角。 “你说忧太?我们确实在交往。”你承认,“这和你没关系吧!”你气闷,你们哪里恶心了啊。 xx讽刺地笑,他的朋友过来围住你,很有技巧的禁锢你。你惊慌失措,想要大声呼救的时候被捂住了嘴巴。 “啧,这样的话就可以了吧。”xx说着你不明白的话,你回忆你究竟哪里得罪了他,他的表情很复杂,你仿佛看到了黑色的不好的雾气从耳鼻喉涌出,可惜,你现在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不知道乙骨那个家伙知道自己的女朋友这样,还会不会跟你交往啊,真想看到他那时的表情啊。” xx发狂地笑着,你摆脱不了禁锢着四肢的手,只能摇着头不争气地害怕地哭出来,你靠着流泪这个举动让自己好受一点。衣衫被褪去,你的书包散落在一边,圆珠笔在地上滚啊滚,最终停在了角落里,你的姿势像是不可描述本子里神志不清的女主人公,学生证被规规矩矩地摆在腹部,双腿被分开举起。 你完了,你的人生已经...结束了,你的灵魂飘荡在这之后的时间线,你被指指点点,不怀好意的视线落在你身上消除不去,会收到不妙的物品,被认成是随便的人谁都可以过来占你的便宜...你越想越害怕,你根本不能像以前那样选择打回去,只是几张照片而已,就已经消耗了你所有的精气。 干脆...就这样...对了,你要失约了,你和乙骨忧太明明刚刚在电话中约好要去公园荡秋千的,去的时候小孩子应该都回家了,你们可以一人独占一个秋千。 你的悲伤和绝望甚至吸引了一只二级咒灵,张牙舞爪地奔赴自己喜欢的气息。你放弃地闭上眼,禁锢住你身体的肢体松开,你跌落到地上,你环顾四周不寻常的慌乱场景,不甚在意地找到自己的衣服,挣扎得穿上,你听到谁在叫你,因为实在是太吵了你没有注意到,你裙子的拉链坏掉了,你正在想办法按上拉锁。 你陷入自己的世界,有人替你穿好了衣服,惊慌失措地叫你的名字,你慢了半拍感到肚子疼,低下头一看,玻璃碎片扎进你的腹部,血液哗哗地流淌出来,你晕了过去。 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你的母亲正趴在床头睡得不安稳。你替她拨动爬到眼睛的发丝,露出憔悴苍白的脸。然后,母亲给你办了转学,将你打包送到了国外她好朋友同时是心理医生的阿姨处休养。你默认了,谁都没有通知孤独地坐上了飞机。 直到你再次遇到了你的恋人。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落在他世界的那束光消失了,他因为故意伤害被拘留了,没有办法去看你。里香的失控又引来了另外的人。 没有你的地方就算是晴空万里在他看来也是灰沉沉的,他明明决定好要守护你的,他和自己约定好的,却没有做到。 这全部都是他的错,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听从五条悟的建议,掌握力量,成为能够保护你的人,然后他要去找你。 然后,这次一定要保护好你,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 能够再次见到乙骨忧太你既高兴,又心怀愧疚。当初你什么都没有跟他说,他肯定很不好受吧。经过一年多的调养,你已经渐渐好了起来,此刻却莫名地感到压抑。 “那个,要过来坐吗?”你拍拍身边的座位,拘谨地问他。 “嗯。”乙骨忧太坐在你手掌贴合的地方,不被注意地深吸一口气,“我刚到这个城市不久,小奏有什么好地方推荐吗?” “诶?”你没想到乙骨忧太会这样问你,你惊慌了一刹那,随即回答,“这样啊,那,我来当你的导游吧,这个城市我几乎都逛遍了,发现了很多不起眼但很有趣的地方。”你炫耀着自己。 “那就拜托你了,小奏。”乙骨忧太姿态优雅地说,你感叹一年多没见他完全变了样。 你履行自己说过的话,带着乙骨忧太挨个地方逛过去,仿佛回到了你们还在交往的那个时候。 “我们没有分手哦,小奏!”乙骨忧太动作强势地牵着你的手,说的话却不可思议地轻巧,“我们并没有分手,所以还是恋人。”他强调。 “但是...”你苦恼地想要抽回手,在你掌心描绘图形的手指弄得你痒痒的,“就算是这样...忧太是特意来找我的嘛?” “是。”乙骨忧太靠近你,“对不起,这么晚才来找你,能再给我一次保护你的机会吗?” 你深吸一口气,认为只用一年就能找到你的乙骨忧太已经很厉害了,世界那么大,他找你肯定很辛苦,你的愧疚又加重了一分。你轻抚他打理过的脸庞,踮起脚尖亲吻过去,你那么喜欢他,怎么会忍心再次推开他呢。 你们在巨大的广场中央接吻了,乙骨忧太很有地域特色的给了你一个难忘的湿吻,你喘着气,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乙骨忧太气息平稳而你却完全相反。 “再来一次,小奏!”乙骨忧太诱哄着你,“嘴张开。” 你没有思考空间听话的照做了,这次的吻热烈,你只能被动接受乙骨忧太渡给你的空气才不至于太悲惨,一吻结束,透明的银线越拉越细,最终断裂。乙骨忧太抱起你,你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他有肌肉了,按起来很有弹性。 “可以吗?”乙骨忧太放你到质量优质的大床上,撑在你上方问你。 “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要问啊...”你哀怨地说,你怎么好意思回答这种问题,你已经紧张得快要过呼吸了,“可以啊...” 你给了乙骨忧太信号,他收到你的信号,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顺其自然。 乙骨忧太脱掉碍事的衣服,覆下身亲吻你的眉眼、鼻梁、嘴角,最后亲吻你的嘴唇,他的动作轻柔,唇瓣相贴转圈,双手从衣摆伸进去,隔着胸罩揉捏你的两团柔软,你的琐碎呻吟被乙骨忧太细细抹去,变了调。 他很轻松褪掉你的衬衫,解开你的胸罩,你羞涩地想用手臂遮挡住,却被他挡开,“真可爱,乳头好硬...”乙骨忧太捏住已然挺立的两点红缨手指前后摩擦,奇妙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品尝一番,但是看你羞涩到全身泛起粉红,眼神湿润也不失为一种享受,“平时不会被摩擦到吗,不会擦破皮么,这么娇嫩。” “不、不会,不要问我这种问题啊,我不知道...”你带着哭腔,不安地蜷缩起双腿,“忧太,舔舔可以吗?”你丢人地弃甲投降,你幻想中的乙骨忧太可没有这么磨蹭,你只能开口让他明白你想要什么。 乙骨忧太轻笑,揉捏你的乳团,俯身含在嘴里。你“咿呀”叫了出来,屈起双膝,抓住他的头发,“啧啧”的吸吮声刺激你的感官。 “我经常会想小奏,就像现在这样...”乙骨忧太换了另一边,手往下探钻进你黑色的内裤中,带有弹性的布料完全盖住他的手,鼓起的一大块不时变换着拉伸,“小奏也有想我吧,我这样摸你会有感觉么...” 你堂皇地瞪着他,眼神着实没有什么杀伤力,你夹紧双腿,不让乙骨忧太得逞,你磕磕绊绊地说,“别说了...好奇怪...” 乙骨忧太吐出口中的软肉,两点红缨周围一圈水渍,颤巍巍在空气中晃动着。他抬起你的腿,内裤的短小缝隙中沾染了一小块湿润,乙骨忧太满足地脱掉你的长筒袜,爱不释手来回抚摸你光滑修长的腿,随即从脚踝一路顺着亲吻上去,他按捺不住下嘴咬,在你大腿内侧的软肉留下一个牙印,听到你呼痛又轻柔地伸出舌尖舔舐。 你一只腿被举起,双手安放在腹部,另一只腿去磨蹭他的侧腰,你偏过头不敢看他,若是他对你饥渴的表情和动作吓到了怎么办,这和你自慰时完全不同,乙骨忧太活生生地就在你面前。你察觉自己的内裤被脱下,挂在脚踝上。 “抱歉,小奏。”乙骨忧太一点都不抱歉地扒开你的私处,坦露出里面的神秘,它泛着水,一收一缩,他咽了咽口水,久久不动作,乙骨忧太时刻都在对自己做思想准备,不能吓到你,要慢慢的,也不能弄疼你... “忧太...”你看乙骨忧太一副烦恼的样子,忍耐着羞涩将腿开得再大一点,“那个...找到穴口,直接进来就可以了,大概...”虽然不是很理解,但大致是这个样子,所以你这么教导着他。 乙骨忧太一愣,再次俯身亲在你隐秘的部位,鼻梁陷入其中,顺着缝隙轻舔,忽略你变尖变利的语调和微微挣扎的躯体,乙骨忧太耐心地做着前戏。小笨蛋,他想,这个时候是应该怀疑他不懂的时候么,不做扩张直接进去你是接纳不了他的,真是可爱,可爱过头了!乙骨忧太那处鼓动着,叫嚣着想要出来。 你绷直身体,乙骨忧太虎口把握着你的双腿,你大声呼吸着,断断续续地呻吟漏出,你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你浑身颤抖着,花穴分泌出大量汁液,被乙骨忧太一一卷进嘴里。 “忧太...”你叫着他的名字,“已经可以了么...”你挣扎着起身,只一动双腿间就发软,好像有毛茸茸的东西在那处搔痒,“不需要插进来么...”你的自我认知刚要变更,穴道中属于男性的手指插了进来,什么啊,到底要不要插入啊,你已经搞不懂了。 “小奏再忍耐一下,不然会受伤的。”乙骨忧太的汗水滴落在你躯体上,凌乱的发丝随意贴在脸上,“还没有结束哦,小奏像小宝宝一样,真单纯,非常可爱。” 手指一根根伸进去抠挖,越来越多的汁液被他的手指带出来,而你一副无力的模样任人宰割,要不是乙骨忧太定力足够强,你早就被吃干抹净了。但是这是你们之间的第一次,他想尽可能给你一份满意的答卷,所以他忍耐着、忍耐着、忍耐到现在...但是他可不是一个会满足于此的人,黑色的巨兽蠢蠢欲动,随时会扑向你。 拉链滑动的声音异常明显,乙骨忧太扶起你的腿搭在他的腰上,体贴地垫了个枕头给你,然后对着穴口挺了进去。花穴被异物撑开到可怕的程度,你扑打着双腿使劲缠住他的腰,乙骨忧太选择用嘴堵住你的惊呼,用他的硬挺前后摆动。 乙骨忧太咬牙,细密的汗水遍布全身,前前后后捣年糕一样在你紧致温热的穴道中冲刺,蠕动的软肉不停地收缩拉扯着他,乙骨忧太不知疲倦地冲刺,手摸着你被顶起来的小腹。你咿咿呀呀地叫着,神情迷惘,两眼失神,浑身无力地随着摇晃,胸前的两团也在荡漾。 股间被撞击地发红发热发麻,你已经去了两次,但是乙骨忧太的硬挺还埋在你体内,花穴敏感到只要些许摩擦就会触动你扭动的开关,你瑟缩着往后退,乙骨忧太按着你的臀瓣往回拖。 “小奏,不要离开我...”乙骨忧太可怜兮兮地说,再次大力操干起来,恶劣地咬住你的乳头往上拉,惹来你穴道的收缩,“你要是再消失不见我会疯掉的。” 你抓住他的胳膊,小声地抽泣,乙骨忧太的眼神此刻有些危险,你下意识松开了他又重新抓住,你听见你微弱地声音,说着“不会再离开了”。 “呜呜,忧太,不要再来了,我受不了了,拜托了停下吧。”汁水喷溅的床单到处都是,你哭得嗓子都哑了,这么说着你再次颤抖着达到了高潮,你仰着脖颈像只白天鹅,乙骨忧太恶狠狠咬住你白嫩修长的颈间,射到了你的体内。 你大腿不受控制地一颤一颤,一股股液体冲击着你的软壁,乙骨忧太抽出来,你的穴口来不及收缩,白浊随着抽动一团一团涌出来。你大张着双腿,身上星星点点,严重的还有深深的牙印,你眼前一白,失去了意识。 “小奏好可爱,好可爱啊...”乙骨忧太眼中浮现出虚幻的疯狂,他中了名为猫屋敷奏的毒,只有你在身边他才不会发作。 在没有你存在的一年多里,他每天都在想着你,想念你青涩的眉眼,此刻却被他染上媚意;他想念你说喜欢他的嘴唇,此刻被他描绘上鲜艳的红色;他想念你的拥抱,乙骨忧太爬到你身上,已经消胀下去的那处又膨胀起来,他困扰地看疲惫到睡过去的你,你的花穴肿胀,隐隐能看到血丝,他后半段没有控制住伤害了你,乙骨忧太懊恼,这样想着,他爬到你跟前,一边手撸动着硬挺,一边把顶端的小蘑菇往你嘴唇上戳。 “对不起,对不起,小奏...”乙骨忧太喘着粗气,你难受地呻吟一声,舌尖舔过他的小蘑菇,刷的一下像放烟花一样,乙骨忧太就这样射到了你的脸上,有一部分流到你嘴里,他沉默着,歇下异样的心思,“小奏...睡着了吧...”乙骨忧太确认着,认真地刮你脸上属于他的精液,鬼使神差的,乙骨忧太抹在你嘴唇上,“吃下去可以吗,把属于我的东西吃下去吧...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 乙骨忧太满足地在你口腔里一阵剐蹭,抱你去了浴室替你清洗身体,抱住你软软的身体像哄小孩一样轻扶你的背。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他早早完成任务的决定是对的,剩下的时间他要跟你一起度过。 ? 第二天醒来,你的身体像被卡车碾过一般,浑身酸痛,尤其是私处和腰。结实、线条优美的臂膀搂在你胸下,你动弹不得,正打算挪开碍事的胳膊时,你听到乙骨忧太说:“醒了,再睡一会吧。”说着让你继续休息的乙骨忧太,手却滑到你两腿间,触碰你微微鼓起来的肉芽。 “忧太,别这样,那里不行!”你哭唧唧地说,嘴巴里有莫名其妙的味道,“不要了不要了,忧太,求你了!” “那...之后可以给我补偿吗?”乙骨忧太得寸进尺地说,“昨天小奏自顾自睡过去了,就留我一个人...好难受啊...” “我、我知道啦。”面对乙骨忧太撒娇的语气,你不争气地败下阵来,“之后会补偿你的...” 乙骨忧太把手拿出来,他知道你还敏感着,碰一下就会抖动,所以这次先放过你。只是...你答应过的东西,他也会讨要回来就是了。 当然,之后知道代价是什么的你,悔不当初。 彩蛋1 在一起之后很久。 你正在收拾衣服,有些衣服要捐出去,你正挨个挑选,好多都是乙骨忧太给你买的。你没穿过几次的衣服,原来有这么多了啊。 “忧太,以后不要买那么多衣服了,已经够用了。”你好笑地对他说,他正坐在沙发上,灵巧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操作着什么。 乙骨忧太闻言,温柔的轻笑,对你说,:“没关系的,我喜欢给你买漂亮的衣服,就算不穿也可以放在衣橱里。” “真是的,那样多浪费啊。”你这么说着,其实还是很乐意的,“忧太在干什么?” “嗯...”忧太扶额,注视着你的背影,黏腻的视线像冷冰冰的蛇,“只是清理一下手机的内存罢了。” “这样啊。”你什么都没注意到,好心地告诉他,“那你可得小心点,要是删掉什么重要的东西就不好了,就比如我那次...”你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跟乙骨忧太说因为不小心删掉存档而痛苦了好一阵的事情。 “没关系的,小奏,是不重要的东西。”乙骨忧太按下删除键,手机中的东西下一秒就消失不见。 那是初中时候,你被欺负你的人拍下的裸照,乙骨忧太自己留了一份,其他都销毁了。不过,他看着你现在幸福的模样。 已经,不重要了。 彩蛋2 你在乙骨忧太的威胁之下,被迫和他成为了恋人。 你想,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因为你的缘故,让乙骨忧太遭受了更为严重的欺凌,这难道不够吗? 是的,这完全是你的错,全部都是你的错。 所以,在乙骨忧太向你建议由你来弥补错误,并拿出那张不应该出现在他手中的你的裸照时,你颤巍巍地同意了。然后,你被拍了越来越多不耻的照片。 某天,他抱着你看电视节目,是一档宠物节目。你赤裸着身子,金发铺在背后,白皙的皮肤上尽是齿痕。 “可爱吧,狗狗。”乙骨忧太爱不释手抚摸你的身体,在你耳边低声说,“真好啊,狗狗这种生物又忠诚又聪明,我们将来也养一只吧。” 你当时没有回答,乙骨忧太也没有在意。 现在,乙骨忧太因为有任务,离开了家。他似乎并不担心你会做出什么事情。你确实做不出来,你不敢想象乙骨忧太发现你离开后会如何对待你。但你还是离开了家,来到热闹喧哗的街道上。 行走在被阳光照射变得温暖的马路上,你茫然地朝着顺眼的方向走,将自己交给感觉。你路过一家宠物店,金色的巨大狗狗调皮地原地转圈,你愣了一下,店长小姐元气地向你问好。 你拎着袋子推开了家门,家里没有开灯,你顺手按下开关,乙骨忧太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在你出现的一瞬间睁开。你换好鞋子,伴随着乙骨忧太冰冷的视线,你跪坐在他腿边。 你低着头,将买来的东西拆开包装,在乙骨忧太面前做这种事你感到异常害羞,明明你们什么都做过了。 红色的项圈大小正合适,系上搭扣后,你将牵引绳的另一端交到乙骨忧太面前,你湿润着眼睛,娇羞了脸。 “汪...” 乙骨忧太睁大眼睛,随即餍足地摸你的头发,他的动作有些颤抖,你垂下眼眸。颈间的拉扯让你靠他更近。 “乖孩子。” 你听到乙骨忧太这么说。 我的妹妹不可能这么可爱(乙骨忧 po18w u.c ? 你早就知道自己是个私生女,不知道父亲是谁,母亲对你爱搭不理。你几乎是挣扎着一个人好不容易长大。然后某一天,母亲失踪,只给你留下了一个破旧的小房子,或许哪个雪夜看到她的尸体也不足为奇。想到这,你不禁潸然泪下,即使你们之间的关系是虚无的,但是你们是拥有相同血液的亲人。 半夜,你强忍住困意,将垃圾拎到后巷,锁好门,沿着黑漆漆悄无声息的小道往家里走。每一次,你都战战兢兢地拿着匕首,如果发生意外,会威胁到生命的话,你就用这个捅进对方的喉咙或者心脏。除此之外,你会乖乖的,不让自己受太多苦,只要能活下去。 你已经没什么能失去的了,你呼出一口气,白色的雾气带着温度,还好,你还有呼吸,你还活着。 安全回到家,说是家,只是一间小小的房子,但是在这里,你前所未有的安心。明天还要上课,你累得只穿了一条内裤就钻进了被窝。多亏了你的多份兼职,才得以继续读高中,你早就决定拿到毕业证书就去找工作,尽可能找一个好一点的,拿到足够养活自己的薪水,抱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你快速进入了梦乡。 你一成不变的生活被突然闯进来的一块石子打破,那不曾幻想过的家人突兀的闯进了你的视线。 据说是你父亲的人,拿着你母亲的信,来找你了。你没想到母亲还是个这么有雅致的人,居然还会给曾经只是有过一段露水情缘的男人写信。他们的故事为何这般你不清楚,明明有错的是他们,这个后果却要你来承担。 办理了转校,来到新城市,迎来新的家庭,你却一点都不开心,毕竟丈夫、妻子、哥哥、妹妹,那个不容你踏足的家庭已经很美满了,却因为一封书信,一个男人的留情,变得支离破碎。 你安静地跟在男人身后,低着头,手里什么都没有,你的东西被男人扔掉了,他说会给你买新的,你相信,因为他对你充满善意,而你却因为这善意,本就摇摇欲坠的身影变得岌岌可危。除了他,这个家的其他人都不欢迎你。你能感觉到新家的微妙气氛,女主人牵强的笑容,和两个孩子的排斥都让你闭上嘴,安安静静的做一个影子。 乙骨先生和乙骨夫人之间的感情产生了缝隙,这是不需要用眼睛去看就能明白的事情。你保持着寄人篱下之人应有的态度,做着所有你可以做的事。你在学校也不想交朋友,如果遇到那对兄妹也会默默偏过头当做不认识,就这样保持着这个状态,赶快成年,然后离开去过一个人的生活。 你叹着气,在原先的学校成绩过得去就可以,但是新的学校风气很好,大家都喜欢学习,对名次的重视让你尤为诧异,让你不禁感叹真不愧是排得上名的高中。但这对你真的不友好,你曾经为了学费以及学杂费就已经拼尽全力了,成绩会好到哪去呢。 “我说,你真的很笨诶!”清丽的声音扑面而来,你手一个不稳拉出一条长长的黑线,见状,乙骨由理忍俊不禁,随即立刻板起脸来,“这个错了,还有,这里应该选这个”由理指点着你,瞥了一眼你手指上的伤口。 乙骨由理永远忘不了在得知父亲有个私生女时,自己的心情,所以在得知你要跟他们一起生活后,她第一个反对,还跟父亲吵了一架。但是母亲和哥哥未做感想,很是平淡,即使她再怎么闹,你也到了这个家。想看更多好书就到:danmeib.com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平静而祥和,但是眼睛雾蒙蒙的,好看的金色暗淡下去,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让她打好的草稿无处发泄,你过于弱小,弱小到她甚至产生了怜惜的感情。 由理一边讨厌你,一边注意着你。慢慢的,最初的感情发生了改变,她想,你也是无辜的,你能有什么办法呢,她就这样和自己和解。由理不止一次想要跟你对话,但每次都错失机会,还是哥哥乙骨忧太提醒她你在学业上有困难,就连你经常用来学习的偏僻小亭子这个地点还是忧太告诉她的。 真是奇怪,好奇怪,由理思索,忧太为什么知道你这么多事,难不成和自己一样关注着你吗?也不是不可能啊,怎么可能不对新的妹妹有想法啊,原来哥哥一开始也不喜欢你啊。由理这样认为着,为有人跟她一个战线而感到高兴,虽然她现在不讨厌你了。 你对着由理指出来的地方对照着书本检查,结果就如她所言,你全都搞错了。你小声地向她道谢,羞涩地修改答案,你不知道她打什么主意,只好什么都不说。你疑惑为何她突然向你搭话,而且还如此好心。 “又错了,这里应该对应这个公式”由理坐下来,开始为你讲解。 不知为何,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比你低一年的由理教导着你的功课,还恨铁不成钢地敲你的头,让你想起了一个心疼你会摸你头的温柔老师,温柔得让你想哭。你终于完成了功课,而由理被她的朋友叫走了。你收拾好书包,时间还充裕,想要出去找找兼职。 你本身就寄人篱下,以往也没有攒下钱,但是你养成了工作的习惯,不做点什么获取报酬你就会慌张。你没有接受乙骨夫人给你的均等的零花钱,你没有权利那样做,但是没有钱你什么都做不了,即使现在没有学校的费用压在你身上,你也想凭借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 更何况,你时刻都记得自己是个外人,你也没有打算融入那个家庭的打算,说是你自私也好,吝啬也好,明明那个家已经因为你而破碎过一次了,而你却还恬不知耻地当做不知道,以求成年后若无其事的离开,怎么会有这样的好事呢,你自己都觉得可笑。 是啊,你有什么资格呢,乙骨忧太如是说。 ? 似乎,产生了一点变化。 家里表面上平静,身为哥哥的乙骨忧太还是一副优等生的样子,让人看不出他真实的想法,身为妹妹的乙骨由理好像在尝试与你沟通,但她太不坦率,你搞不清楚她到底是说真话还是单纯地傲娇,所以你只能选择听不懂来回避。 夜晚被噩梦惊醒,你口干舌燥,打算去厨房倒点水,咕咚咕咚喝下有些凉的水,你顿时爽快多了。 “哥、哥哥?”不经意间,你发现门口多了一个影子,是乙骨忧太倚靠在门边,正用不明含义的眼神看着你,“也是口渴了吗,我帮你…”不知道为什么,你有些怕乙骨忧太,下意识地想要讨好和恐惧他,内心还在想为什么会在这里遇到他! “不用,我自己会倒,不用麻烦你了。”乙骨忧太笑笑,轻轻走到你身边,你一时不知道该离开还是要怎么着,“在想为什么会遇到我吗?””诶?不,没有…那个,我先…”你低着头,想要回去,话却被打断。 “你啊,总是这样一副被欺负了的表情,看着好碍眼!”乙骨忧太慢悠悠拿起杯子,却并未进行下一步动作,而是对着你说,“你想找兼职?” “嗯。”你没有把乙骨忧太伤人的话放在心上,但也不想继续待下去了,一口喝掉杯中剩下的水,你点头示意想要离开,却没能如愿。 “小奏妹妹,话还没有说完就要走了么。”乙骨忧太左手按在你肩上,强迫你转身,顺手接过你没有拿稳的杯子,“说起来,我们都没有好好沟通过呢。”乙骨忧太像想起什么眉毛动了动,“不过之后总会有机会的,那么,晚安。” 你一句话都没说,慌慌张张的回到自己房间。你疑惑,为何平时不怎么搭理你的乙骨忧太破天荒地跟你搭话,还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你有些不安。做过的噩梦早已消失不见,没留下一丝痕迹,你闭着眼,慢慢地再次睡了过去。 另一边的乙骨忧太放好两个杯子,透明带着水渍的玻璃杯在阴影下,水珠顺着纹理向下滑落。他轻笑扶额,为自己的不理智而感到迷茫,迷茫本该对你的视而不见变得逐渐咄咄相逼,他本意并不想说出那样的话。理智上他知道你也是无辜的,但感情上他想要痛恨你、折磨你,尤其是在得知父母即将离婚的消息之后,他不可避免地开始迁怒你。 乙骨忧太讨厌你沉闷的性格,讨厌你的低声下气,但是他更讨厌的是你在局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之后居然想要逃避离开,凭什么你可以这么肆意妄为呢?他生出一股阴暗扭曲的思想,就算他变得不像自己,变得宛如阴沟里的老鼠,那么他也想要拉着你一起,他不允许你站在阳光下,也不允许你露出明媚的笑容,你可是他的妹妹不是么。 黑色阴影恍恍惚惚,像一阵风来回晃动。本该像耀眼的宝石一般的眼眸蒙了一层阴影,变得黯淡无光,乙骨忧太隐藏在心中的黑暗悄悄冒出一个尖,见没有受到阻止,大胆地慢慢爬出来。 大概一周后,乙骨夫妻离婚了。 你攥紧拳头,仿佛有千斤重压在身上,喘不过气来。那天你没有回去,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一直发呆。就算回去,也只有你和乙骨忧太两个人,乙骨由理跟着乙骨夫人(原)走了,你的父亲接了派遣的工作已经出发去国外了,乙骨忧太不知为何选择留了下来,在你眼中乙骨忧太是个典型的优等生,而且有自己的主见,就算是在高三家里发生变故也不会受到影响。 那怎么可能呢!你想,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为什么要离婚啊,你用力咬着拇指,指甲咬到变形。突兀的,眼泪掉了下来,你实在难以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这样岂不是完全变成你的原因了么。这么想着,你双手环住小腿,脸埋在膝盖上,小声呜咽着。 你到底要怎么做啊,你能怎么做呢? 你什么都做不到啊! 本以为再过一年多你高中毕业,成年了离开之后会好一点。你知道的,就算你离开,已经断掉一次的牵绊是恢复不到原来模样的,破镜重圆固然美好,但是那完全可以称得上奇迹的词汇并没有眷顾你。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脸面继续待在那个家里呢,你又一次无家可归了。 仔细想来,你或许并没有被爱着吧,没有留下任何羁绊的你就像注定离开树枝的干枯树叶一般,枯萎着枯萎着掉落在无人问津的角落。 干脆,就这么 “你是处在叛逆期的小鬼头吗?离家出走?”乙骨忧太没好气地低头看你的发旋,见你没有丝毫反应,他无奈却强硬地想要拉你起来,“你想在外面过夜吗,快起来,回家了!” 似是“回家”这个词汇让你触动,你终于抬头望着来找你的乙骨忧太,泪水沾湿睫毛和脸颊,显得可怜兮兮的,却让乙骨忧太产生了想要抱住你的奇异想法。 “没有必要了”你垂头丧气,有气无力的说,“反正碍眼的我离开了对你更好吧,不要管我了,我们并不是真正的家人。”你阐述着事实,但乙骨忧太看起来更加愤怒的样子。 “和那个没关系。”乙骨忧太深吸一口气,不想跟明显情绪不对的你吵架,他强硬地扛起你,“总之,你一个女孩子不要夜不归宿!” “你干什么?”软软的肚子抵在坚硬的肩膀上,抵得你难受,你挣扎着,拍打乙骨忧太的后背,“放我下来,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不想回去!” “别说这种蠢话,你又去得了哪里呢!”乙骨忧太丝毫没有把你的微弱反抗放在心上,在他看来,你就像在他身上小心翼翼踏步的小猫一样无害。 乙骨忧太的话像锤子一样击中你的内心和灵魂。是啊,你已经无处可去了,泪水汹涌而出,你静悄悄地留着眼泪,什么都没说,等到乙骨忧太发现的时候,你差点把自己弄得背过气去。 “别、别哭了。”乙骨忧太没有哄女孩子的技巧,只能干巴巴地这么说,拇指轻轻帮你擦干眼泪,然后他说,“你就待在这吧,你看,因为你这个家变成这个样子,你总得做点什么来弥补吧!”在玄关,乙骨忧太将你逼在墙角,“所以,成为我的奴隶吧!” “诶?”你不可置信地看着乙骨忧太,他刚刚说了什么,奴隶是指?“什么意思”你退无可退,乙骨忧太此刻看起来像是什么邪恶之物,和刚刚判若两人。 “小奏真可爱,像小兔子一样。”乙骨忧太云淡风轻,抬起你的下巴,“讨好我,然后我会给与你想要的!”碧绿色的眼眸散发着黑漆漆的光,像磨砂质感的玻璃,“回答呢!” 危险、危险、危险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是你听错了吧,绝对是你听错了你瞪大眼睛看着不断逼近的乙骨忧太,不再是委屈忧愁的泪水一串串掉落。 “是”你听到自己这样说。 “乖孩子!”乙骨忧太听到自己这样说。 ? 你胆战心惊度过了一周,自从那天乙骨忧太接你回来说过那番话之后,你就处于焦虑之中,这导致你的学习成绩又下滑了。你小心将试卷塞到书本里,反正也不会有家长给你签字。而现在,你甚至不敢回家,说起来,那究竟算不算家,你已经不清楚了。 但是你又能去哪呢,你期待有一个真正能够接纳自己的容身之处,所以你之前总是会想成年后自己搬出去,自己生活,然后如果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就组成新的家庭,那么你就完整了。 迷茫、虚无化为实质的密密麻麻的小字,仿佛怪异般构成你的躯体,最终,你还是拿着钥匙开了门,你好像已经形成了反射性的某种东西,就算走神也能顺利回来。 “我回来了”果然,没人回应,乙骨忧太还有学生会的工作,每次都是比你回来的晚,真奇怪,你居然还期待着有人跟你说“欢迎回来”。 熟练地开火,你计算着时间简单做了料理。不得不说,你的料理水准算得上中上,毕竟你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这一项工作了。 “我那么恐怖吗?”乙骨忧太见你低着头僵硬得努力塞饭,脸颊一鼓一鼓像个小仓鼠一样,夹起自己不怎么喜欢的青椒递到你嘴边,“啊——” 你见乙骨忧太眯着眼,一时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是他一直不收回手,所以你只能小口咬着青椒的一角,整个吃了下去。你好像被当做宠物一样,接受喜爱你的主人的投喂,你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整个盘子中的青椒都被你吃掉了,你好像明白了什么。 “哥、哥哥,挑食可不好”你小声呢喃,音量小到你觉得对方绝对没听到。 “我怎么可能挑食呢!”乙骨忧太反驳道,随即问,“你们又小测试了吧,出成绩了吗?” 你沉默,无言以对,瞬间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额间的细汗提醒着你的紧张,嘴唇蠕动什么都没说出口。碗中还有小半碗米饭,你顾不上已经有些鼓的小肚子,快速解决掉。 “我、我吃完了,哥哥吃完放那等我来收拾。”说完,你不等乙骨忧太回应就跑回了房间。 晚上,你捂着肚子,吃太多你有些难受,都怪乙骨忧太,不喜欢吃青椒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你啊!居然用那么幼稚的方式折腾你,或者他就是故意的?你不再胡思乱想,躺在床上放空大脑,突然,敲门声响起。 “哥哥?有什么事吗?”打开门,你疑惑地问。 “这个啊之前的话题还没有结束呢”乙骨忧太迈进一只腿,你下意识地退后,所以他很顺利地进入你的房间,即使他有钥匙,随时都可以进入你的个人空间,“测试的成绩不理想吗,你的试卷呢?” 诶?你以为这个话题已经结束了,原来还没有吗?你深吸一口气,心虚地拿出只有零星几个红圈的试卷。 乙骨忧太坐在你床上,你站在一边,双手恭敬地搭在一起,这个场景就好像差学生面对老师、犯了错的小孩面对父亲一样。你甚至胆小到不敢看乙骨忧太的表情,尴尬地只盯着自己的脚趾。 “小奏”乙骨忧太无奈地开口,他知道你成绩不好,但他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在这样下去你会留级的,我来给你补习吧。” “不、不用了,这样太麻烦了”你在乙骨忧太和善的眼神下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语言消失于唇间,“谢谢哥哥。” “你也不用有太大负担,在学习上我还是有自信的。”乙骨忧太好笑地看你忐忑不安的模样,随即补充道,“当然,报酬我还是会收取的,是你能够承受得起的范围。”他拍拍身边的位置,“坐过来!” 你并无他想,沉浸在考试有救了的喜悦之中。你坐在乙骨忧太旁边,他的手掌贴在你的脸上,稍微用力就放倒你,另一边脸颊传递着结实的触感和粗糙布料的摩擦,你刷地涨红了脸,挣扎着想起来。 “别动!”乙骨忧太制止你,像哄小孩一样轻拍你的胳膊,见你安静下来之后,伸手放在你腹部轻轻揉捏起来,“虽然你那么听话让我很兴奋,但是该说停的时候也要勇敢说出口哦。”他要不要听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绷紧身体,软软的小肚子被来回揉捏,你害羞地将脸直接埋在乙骨忧太怀里。本就不太聪明的脑袋直接宕机,变得无法思考,你没有细想其中的含义,凭借着本能第一时间想要逃避,却发现无处可躲。 “哥哥,我已经没事了,可以松开我么”你变得有些奇怪,你迷茫地不知所措,按住乙骨忧太的手带着求助地口吻说,“好奇怪” “小奏好点了吗?”乙骨忧太见你轻微点头,暂时放你一马,“下次不要吃那么多了。”他这样劝告你,丝毫不提这究竟是谁的原因。“明天开始放学后到学生会等我,我和你一起念书。” “好。”你欣然同意,与此同时松了一口气,果然,乙骨忧太还是一个很有风度,很温柔的人啊,那天的事果然是你误会了 你还是想得太简单了,单纯的你丝毫没有猜到乙骨忧太想要做什么,想要达成什么目的,而一无所知的你还傻傻的、开心的一脚踏进他简陋的陷阱之中。似乎只要对你有一点好处,你就会忘记其他不开心的事情像不怕人的汪酱一样对着人摇尾巴。 或许,更加重要的原因是,给与你好处的是你认为有所亏欠的人,即使你再怎么想要变得无情,也抵挡不了你内心深处的罪恶感,所以在乙骨由理别扭地想要跟你相处的时候只是选择了回避,那么,对于乙骨忧太呢,对你的到来没有什么反应的乙骨忧太呢?你不知道,只是心里一片乱麻。 只是你现在知道了,你在厕所的隔间紧紧盯着信息,再三确认自己是否看错了,但是不管怎么看,上面的字都没有任何变化。怀疑、不可置信直白地写在你脸上,你双手颤抖着,眼泪控制不住地滴落下来,正好晕染了屏幕上的文字上。 乙骨忧太给你传来的信息很简洁,简洁到你不需要过多思考就能明白。 【带着书本和试卷,以及,来的时候记得把内裤脱掉!】 ? 你不可能按照乙骨忧太要求的那样做,你怀疑自己是否处于另一个世界,不然那个总是温文有礼的人怎么可能会对你提出这种要求呢!手机指示灯一闪一闪,震动发出的频率让你清晰地明白,这就是现实。 你在厕所里不知道待了多久,站起身的时候脚已经麻了,你忍耐着脚心的酥麻,怀着不明的情绪,带着东西一步一步往学生会的方向走去。 “哥哥”你低着头,关上了门,学生会的办公室只剩下乙骨忧太一个人,他戴着眼镜,正认真看手中的文件,你小声叫他,“那个,我收到了短信是恶作剧吗?”你说完听到了一声轻笑。 “小奏果然没有按照我的要求来做啊。”乙骨忧太取下眼镜,轻轻放在桌面上,一边按着鼻梁一边向你走来,“要怎么办呢,奴隶不听话要好好管教一顿呢!” 你的自投罗网和愚蠢让乙骨忧太很受用,你没有逃跑带着一起希翼来向他求证这件事至少能让乙骨忧太高兴十分钟。 “为什么?”你不可置信地问,僵硬的你错过了最后逃跑的机会,门锁转动的“咔嚓”响声让你意识到事情朝着不妙的方向进行,“不要…别这么对我…” “别说蠢话了,收到那样的短信居然还敢过来,你应该知道会被怎么对待吧啧,别这么看我。”乙骨忧太捂住你带着湿意的眼睛,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好了好了,不乖的孩子,试卷应该没有忘记带吧?” 你被乙骨忧太的反复无常弄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识地回答。直到补习结束,你整个人都是蒙的。与其这样不上不下的,乙骨忧太还不如一次性给你个痛快呢。 乙骨忧太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那样,就好像心里早就有一个声音,迷惑他的心神。你可是他的妹妹,他居然提出那样的要求,更加过分的是,正因为如此,乙骨忧太反而有股隐秘的刺激感。 好在他中途及时收手,但是已经产生的裂痕就算再怎么掩饰也还是存在着,乙骨忧太不无遗憾地思考,干脆… 所以,此刻,乙骨忧太将你压在诺大的办公桌上,圆珠笔轱辘轱辘滚到边缘,就像篮球在球框边缘打转,最终坠落到地面。你像个缩在壳中的寄居蟹,圆润的手指头扒在桌面上,过于用力指甲处变成了乳白色。 “乙骨忧太!”你带着颤音直呼他的名字,后颈仿佛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你要做什么,虽然我是、私生女,但是我们是兄妹啊”带有暧昧意味的试探顺着脊椎的位置慢慢向下划来到腰部,就好像有蜘蛛以你的身体为基地织丝筑巢一样,你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叫我哥哥了?”乙骨忧太轻笑,他有点享受你在他手下不敢反抗只能瑟瑟发抖的感觉了,“况且,你也不是我的妹妹。”他的妹妹只有乙骨由理。 你隐约明白了什么,却只抓住了朦胧的一点东西。原来乙骨忧太是讨厌你的啊,事到如今,你居然还会因为这个事实而感到心痛。眼睛差一点变成荷包蛋,你吸吸鼻子挣扎起来,可你太过弱小,丝毫撼动不了乙骨忧太的力量。 “放开我!”再继续待在这里,你会哭出来的,“拜托你”你示弱,但你的示弱只会让乙骨忧太得寸进尺。 裙摆被撩起,丝丝凉意沾染你的臀瓣,就在你心灰意冷想要自暴自弃之际,乙骨忧太只是褪掉你的内裤然后很有闲心的替你整理好裙摆的褶皱。 “不要那么慌乱,我暂时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乙骨忧太轻拍你被吓得苍白的脸庞,恶意满满地补充道,“只要小奏乖乖听话,我会疼爱你的!我知道哦,不管谁都好,你真正想要的是被需要,你想要被爱吧。真可怜”乙骨忧太轻飘飘的语气像吹足气的气球,一戳就会炸。 你从未这么想过,被需要、被爱什么的,怎么可能呢?你反问自己,却无法斩钉截铁地给出肯定回答。乙骨忧太的话像小锤子一下一下敲打着你的内心,有一丝丝震惊,还有一点点疼痛。你睁大眼睛,呆滞在原地,就算乙骨忧太如你所愿松开你,你也没有反应。 “差不多到时间了,回去吧,哎呀,这可真是”乙骨忧太扶起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你,心疼地摸摸你的头,并没有收到你的抵抗,他顺势揽住你的腰,在你脸颊上留上一吻,这个吻不带任何意味,仅仅是安慰,乙骨忧太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居然会这么做,为了转移视线,他说,“自己注意下裙底,不然就会走光了。” 乙骨忧太很擅长扰乱你的内心,他可以轻松地让你如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也可以让你乘着小舟在平静的湖面上晃来晃去。你怒瞪他一眼,手按住裙摆的一角,想要脱离他的手掌,你做到了。 你们一前一后走着,每一个路过的人都好像熟知乙骨忧太一般,笑着打招呼,而乙骨忧太用一副面容应对着络绎不绝的同学。你撇撇嘴,在心里咒骂他,你已经充分了解乙骨忧太是一个多么恶劣的人,你没有改姓,学校中的大家都不知道你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也就自然而然的忽略你,你趁着乙骨忧太和同学交谈的时候悄悄地溜走了。 乙骨忧太勾起唇角,因为你的举动。他时时注意着你,毕竟你的内裤还在他的口袋里,他也不是真的想要你走光。但是你却自己偷跑,生怕给不了他欺压你的理由,真是可爱。乙骨忧太不动声色婉拒了热情的邀约,顺着你可能会去的方向摸索着。 如果你知道自己的举动会引发一连串的后续,你还会这么做么?不,就算你不那么做,乙骨忧太也会有一堆理由来实现他的野望。但是此刻的你,丝毫没有意识到。 在阴影中的乙骨忧太冷着脸,那张俊秀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人情味。任何熟知他的人都会感到意外的表情,乙骨忧太却只对你显露。就算是妹妹又如何,正因为是妹妹,所以理所应当的,属于他便是顺理成章的。反而因为那层浅薄的血缘关系,让乙骨忧太更加振奋。 乙骨忧太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是错误的,但这都是因为你。你总是用幼鸟般澄净的眼神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讨好他,小小的一只存在感异常高。他足够克制,不想关心你,不想注意你,但反应过来之后他的视线早已落在你身上。 这全部都是你的错!乙骨忧太恶劣地将责任推到你身上,如果他不顾形象,或许此刻就会吹口哨来彰显自己的好心情。 现在,他应该去找自己不听话的奴隶,就像乙骨忧太说的那样,不听话可是会受到惩罚的。那么,就让你早点变成他真正的奴隶吧! ? 你被缠上了,被不认识的人。 你冷着脸,内心慌乱不已,眼前的几个人明显不是听得进去道理的人,他们的表情和行动让你感到不安。你一步步往后退,最终倚靠在墙壁上退无可退。 一只手伸进书包中,寻找那把你一直放在里面的美工刀,如果你抱着消极的想法,一言不发。 “怎么了,小妹妹是害羞了吗?”男人嬉笑着捏住你的下巴,却被你躲过去,这让对方十分不爽,当即给了你一巴掌,“切,装什么,你这种女人” “我妹妹这种女人怎么了?”冰冷阴沉的话从后方传来,乙骨忧太愤怒但利索地三两下解决掉碍事的人,走来你面前,轻轻触碰你的脸颊,“啧,都红了。”乙骨忧太见你还呆愣在原地,拉住你的手腕。 你踉踉跄跄地跟着走,另一只手捂住裙角。握住你的手强劲而有力,高高吊起的心脏重新落回它该待的地方,你对自己感到安心这件事感到不爽,你已经清楚了解到乙骨忧太是个多么反复无常且冷漠的人。 乙骨忧太脱下外套围在你腰间,他靠你太近,胸膛就在你眼前位置。手指不小心划过身体的感觉太明显,你不自在地并紧双腿。明明就是乙骨忧太脱掉了你的内裤,现在担心你的样子也未免太难看了。像是浪花冲撞海岸般,你的心情一直起起落落,宛如大海般是忧郁的蓝色基调。 “喂,我想自己一个人出去住。”你鼓起勇气,直视着乙骨忧太说。 “那是什么称呼。”乙骨忧太仅仅只是皱眉,轻描淡写地回答,“要么叫‘哥哥’,要么就叫‘前辈’。” “我说!”你深吸一口气,如果可以,你也不想这样,“你不是讨厌我么,这样的话我还是不碍眼了” “没有。”乙骨忧太说着,他并没有讨厌你,再次牵起你的手,不顾你微弱的挣扎,将你带回了家,“在这里做好。”乙骨忧太按你坐到沙发上,转身去取医疗箱。 你自暴自弃地瘫坐着,无聊至极地盯着茶几上的纹路,甚至变得心如止水,你总是搞不懂别人的想法,乙骨忧太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呢,如果仅仅是做他的奴隶的话无非就是跟班、下属那一类的存在吧,你不确定地想,但是这需要做“脱下内裤”这种事么,再怎么说你们都是有血缘关系的啊,应该不可能吧 不安、恐慌席卷全身,这时,乙骨忧太拿着白色的盒子朝你走来。你偷偷吞咽口水,喉咙上下滑动,直到冰凉的药水贴在你脸颊上你才“嘶”地一声轻吟出声。 “现在知道疼了,当时不会躲开吗?”乙骨忧太轻哼一声,恶劣的拿着棉棒使劲按你的伤口。 你瞪了他一眼,那种情况下要怎么避开啊,你根本不能做大动作。乙骨忧太也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默默闭上了嘴。 “哥哥,你说的做你的奴隶,是什么意思呢?”你轻声问,与其自己不明不白地猜测,还不如直接询问,比起什么都不知道地陷入被动,你更倾向于了解真相。 “字面上的意思,也就是说”乙骨忧太停顿,吊足了你的胃口,“小奏你完完全全成为我的东西,就像忠诚的狗一样。”他好心情地跟你解释,当然更加具体的内容他并没有开口。“我也不是什么霸道的人,作为交换,我会给小奏你想要的东西。除了离开这件事。” “”你沉默,不得其解,“哥哥知道我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吗?” 乙骨忧太整理好医药箱,盖好盖子,只是拍拍你的头,并未回答。此时的他倒像是一个温和的兄长了,但是他并不是真正的兄长,而是成为了你的“主人”。那么,乙骨忧太是否会像对待忠诚的狗一样宠爱你呢,虽然品种不对,但你想要一个容身之处,一个可以接纳你的地方,不用每天都战战兢兢因为付不上房租而被赶出去,不用每天睁开眼消极地想为什么第二天到来的那么快,也不用为自己哪天死在角落却无人知晓而恐惧 乙骨忧太说得对,无论是谁都好,你想要被需要,想要被爱。你承认了这个事实,反而变得更加无力,因为你不觉得乙骨忧太能够真正给与你这些东西,亦或者谁都给不了你这些东西。 “小奏。”乙骨忧太轻声叫你,你迷茫地抬起头,“还疼吗?” “不。”你摇头,有一缕发丝掉到胸前,“已经不疼了。” 乙骨忧太轻笑,将金色的发丝拨到耳后,他静静地看着你,幽绿色的眼眸闪动着某些你不知道的东西,墨色的飘忽之物蔓延汇聚在瞳孔中,光影下的乙骨忧太显得有些朦胧虚幻。 贴合来得突然又理所当然,抛开一切不利因素,你们就只是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你知道这样是荒诞的、怪异的、不被允许的,一旦踏入那一步你就再也无法抽身。你死死抱住乙骨忧太,双臂压出好看的形状,将脸埋进他怀里,让呼吸透过薄薄的布料喷洒在原始的肌肤上。 乙骨忧太顿了顿,轻拍你的后背,这个时候的你只是一个脆弱的小女孩,寂静无声的沉默在弥留之际挣扎着不肯离去。你睁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耳朵听到手拍打肉体的闷响,鼻尖充斥洗衣液清新的味道,嘴巴干涩牙齿发痒想要撕咬什么,你磨磨牙张嘴狠狠咬住面前诱人的肉块。 “嘶”地一声,乙骨忧太吃痛忍不住抓紧你,你逐渐有加重力道的倾向,他虚伪地微笑,扣住你的后颈轻松地让你松了口。 “张口我看看。”乙骨忧太捏住你的脸颊,特意避开你的伤处,好笑地晃了两下,你迫不得已张开嘴,他仔细打量了一下,“伶牙俐齿的,咬人那么疼,真凶!” 你轻哼,然后挣脱开来,药水浸入伤口应该没什么感觉了,那只不过是小伤,其实根本不值得大费周章得上药,抹口唾沫第二天就会好。你对现状还是迷茫,浅薄的血缘你和乙骨忧太好似都不在意,就算没有血缘有些人亲密似真正的家人,有些人就算有血缘也不会成为真正的家人,而你们你环顾四周,偌大的房子只有你们两个人,多么安静而孤寂的家。 这是一种另类的补偿吗?你不知道。 你要借此赎罪吗?好像也不是。 裙下未着寸缕的隐秘之处提醒着它的特别,你眼睛发涩,合上眼睑泪珠顺势滑下,一颗一颗晶莹剔透带着温度无声砸在手背、膝盖上,你捂住脸颊,不知为何想要大声哭泣,却与之相反地小声啜泣。 ? 经过乙骨忧太的补习地狱,你的成绩总有了非常好的成效,是不需要担心留级且越阶到优秀的程度,乙骨忧太万岁! 你即将升入高三,而乙骨忧太即将面临高考,与此同时他还有很多需要交接和处理的事情,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捉弄你。你松了一口气,然而诡异的失落也油然而生,你为此感到茫然无措,因为你居然变得如此下贱。 咬紧牙关,你抛弃一切阴沉的负面情绪,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你得是自己才行,千万不可以被影响。越是这样想,越是反其道而行,你唾弃这样的自己,又毫无办法。 回到家,乙骨忧太一只手挡住面庞躺在沙发上,就好像巨型狗钻进了小型狗的窝一样别扭。你抱着未知的心情凑近看,他好像有点憔悴,你看不分明。你见他睡着了,拿来薄被给他盖上。 你就不应该好心的,在被乙骨忧太拽到他身上后想。你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就算你再怎么娇小瘦弱也是个即将成年的人,重量不可小觑。更何况,乙骨忧太居然装睡,太过分了! 乙骨忧太满足地抱紧你,埋在你的颈窝和你近距离接触,双手紧紧环住你的脊背。 “别动,让我抱抱,好累啊…”乙骨忧太的语气脆弱,他最近真的很疲惫,但是只要见到你,触碰你,就好像疲惫都随风而去一样。 闻言,你无奈地趴在他身上,就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你对乙骨忧太时不时的亲密接触已经习惯了,你就是有点不好意思,就好像你们是情侣一般。 “要不要睡一觉,如果你想的话,膝盖可以借你。”你怀着不轨的心思,这样说。 你绝不承认因为被忽略你有点生气想发小脾气,这都是乙骨忧太的错,说什么只要你乖乖的,他就会给你想要的,简直就是在撒谎!难道你不够乖巧听话么,可是他居然连理都不理你,也不会给你奖励或者嘉奖。你不想给他看你的试卷,炫耀自己成功了,你一边懊恼,一边又舍不得推开他。 “谢谢小奏。”乙骨忧太毫不客气接受你的邀请,换了个位置枕在你大腿上,“抱歉,最近我忙到不可开交,小奏能稍微忍耐一下吗?”他握住你的手,温柔的说。 “我知道了。”你当然知道乙骨忧太忙的是正事,对此你只能沉默,你也知道,你过于关注他了,“那么,可以摸摸我的头吗?”你提出要求,同时微微弯腰。 乙骨忧太轻笑,照做,你过于体贴,就算他不需要用力,就能顺利够到你的头顶。你半眯着眼,看起来极为享受,你在不知不觉间被驯服了,如此轻而易举的。 “小奏想要我做更加舒服的事吗?”乙骨忧太突然问道,变得深邃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你看。 “…”你避开那股灼热而迷人的视线,吞咽口水,说,“哥哥好好休息吧,不是很累么。”你本意是想让他好好休息的,你也不是非要得到关注不可。 乙骨忧太阴下脸,本就呈现不健康白色的脸庞变得恐怖,随即归于正常。他认为你不想这样做才逃避,这让他有些生气,看来得对你严厉一点,乙骨忧太要让你知道,他的命令是绝对的。 “双手背到身后,小奏!”乙骨忧太摩擦你光滑的手背,平静地说。你不知道他想怎么折腾你,慢吞吞地照做。 这个命令对你一点也不友好,没有绳索,只是单纯地背过双手,你就会主动为自己准备好禁锢,彻底失去自由。 你听话而乖巧,乙骨忧太起身暂时离开,你注视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一瞬间的慌神,透明晶莹的液体差点顺着嘴角流下,最终还是靠着吸力挽留了自己的形象。 “张嘴。”乙骨忧太抬起你的下巴,打量过后继续说道,“你是用这张嘴说出不知分寸的话吗,要是继续让小奏说出什么不着边际的话…”你睁大眼睛,无辜地望着他,见状,乙骨忧太将口珈为你戴上,在脑后系紧。 你露出恳切祈求的眼神,眼睛变得湿润,口不能言只会让你被欺负得更惨,至少你受不了的时候还能求饶,但是…乙骨忧太多半不会让你得逞,想到这,你着急又担忧。 “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就像我当初承诺的那样。”乙骨忧太摸摸你的头,手指来到你的耳垂,揉捏了一会,直到变得绯红才罢手。 乙骨忧太毫不怜惜地扯开你的衣襟,露出里面纯白色的内衣,半个浑圆颤巍巍地袒露在空气中。你显然还是不习惯这样的举动,左顾右盼,眼神不知道往哪里摆,最终只能紧张地闭上眼,眼睑还在微微颤动。 “不需要害羞,小奏的胸部发育得很好,可以再自豪点!”乙骨忧太巧妙地在你穿着衬衣的情况下,解开了你胸罩的搭扣,顺滑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揪住你的两点红缨,揉搓着,扭掐着。你顺着他的力道,跌坐在沙发上。 你顺着乙骨忧太的动作和力度呼吸着,吸气呼气的幅度拉长,无言的羞耻迫使你发出更为隐秘而暧昧的呻吟,微微的疼痛伴随着快感,你不自觉夹紧腿,压迫感让本就陌生、平时并不会接触的私处吱吱作响,发出快要冲破牢笼的信号。 “哎呀,小奏真是的…像个小孩子一样。”乙骨忧太狠狠捏了一把你的软绵,你情不自禁发出闷哼,小腿肆意踢打,“连口水都管不住,你可真是个让人担心的孩子。如果不帮你管理的话,你是不是随时都会发情?” 你呜咽着摇头,一两滴泪水顺势滴落,你的感官变得迟钝,脸色潮红,羞涩而满含期待。乙骨忧太轻抚过你的乳沟,那里已经潮湿泛滥,是你管不住自己的口水,在不知不觉间透过口珈的细孔,渗透下来的透明粘稠液体。 锁扣拉链碰撞声清脆,乙骨忧太双腿跪坐在你两旁,已经膨胀的欲望轻戳你的一点红缨。乙骨忧太忍耐着,用自己坚硬的那处在红色的一点旁打转,将它打扮得亮晶晶且淫靡。 你挺起胸膛,想靠自己的力量让乙骨忧太触碰你想被触碰的地方,他好似明白你的打算,坏心眼让你一次次错过,在你聚集怒气想要瞪他或者踢他小腿之际,乙骨忧太说,“别动,区区一个奴隶只要接受我的给予就可以了!” 你委屈却不得不听从,被堵住的嘴“呜呜”叫着,看起来实在是很可怜,虽然可怜,乙骨忧太却不打算改变主意。他就着胸前的液体在你的软绵之间抽插,用力挤压你的胸部,摆弄出好看的形状,撞击出他想要的红痕。 起伏的波浪被镇压,指痕清晰可见印在了上面,乙骨忧太满足地摩擦,开始大开大合,他没有控制好力度,稍微弄疼了你,白浊喷溅在你的脸上和胸膛,乙骨忧太喘息着,双手缓缓移动握住你的腰。 你整个人往下滑了半截,衣衫掉落整个上半身赤裸裸地呈现出来,乙骨忧太没有碰你反应更剧烈的地方,而你已经无师自通的分开腿,不满足地开始扭动。 乙骨忧太解开你的口珈,你微张着嘴,抬头看他,他伸手一点一点摸索你的口腔。你努力张大嘴,右手握住左手腕,承受着乙骨忧太施与的压力。 “乖孩子!”乙骨忧太称赞到,在你反射性干呕之前退出了手指,湿漉漉的水痕沾满手指,差不多也该换个地方了,他想,希望你足够聪明,才不会太费劲。 乙骨忧太亲吻你的脸颊,他看了一眼你还在背后的双手,欣慰地勾住你的舌头,掠夺你的呼吸,慑住你的心神。 你学着回应对方,但往往跟不上节奏,最后只能一败涂地,一如你自己。 ? 似乎什么事情只要过了第一次,第二次便不再重要。比如你和乙骨忧太之间的关系,已经算不上亲人,要说你们是恋人又不尽然,近乎于爱情的东西模糊在亲情之中,变得不伦不类。 第一次越过那条并不分明的线是什么时候呢?你回想。 那时的乙骨忧太憋着气对你的不开窍感到无可奈何,他理解你成绩不好,但真正给你补习后才发现你的底子真的不好,是需要从头开始教导的程度。对此你并不觉得抱歉,以往你的目标从来都不是有个好成绩。 在乙骨忧太揉捏鼻梁起身打算离开后,你难为情的拉住了他的衬衣下摆,你才发现你并不是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只是以前有太多的东西占用了你的时间,让你无暇顾及,那些生存所需要的东西压迫你的神经,推着你向前走。 恍惚、失神,难过的是,在乙骨家的生活算得上轻松,以至于让你产生了不舍的难堪情感。 你沉默不语,乙骨忧太也没有继续动作,你缓缓的松开了手,面无表情的时候唇角向下弯。 即使你低着头,乙骨忧太只看得到你的发旋和散落的金发,他都能想象到你沮丧的模样,他只是想回房间找下以前的笔记,没想到还能收获额外的东西。 乙骨忧太再次拉开椅子,重新坐了下来,双手交叉撑在下颚。 “小奏,我只是想去拿点东西,并不是对你生气哦。”乙骨忧太温和地说,拍拍你的头顶,“我们一起加油吧!” “嗯…”你带着哭腔,跟随着乙骨忧太优雅的声调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 乙骨忧太给你讲解了两个小时左右,这场补习才正式宣布结束。他真不愧是优等生,给你讲解得清楚明白,你很多一知半解的知识都融会贯通了。 “所以,小奏要怎么答谢我?”乙骨忧太压住你的手腕,好整以暇地问你。 你思考片刻,实际上并未思考过多,下意识地想起了乙骨忧太曾经对你说的话,忘记那些真的不容易,夜深人静它们总会冒出来扰乱你。你跪坐,温柔地练习生疏的话语,你说:“哥哥,为奴隶补习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乙骨忧太勾勾嘴角,克制住自己的表情,什么时候主人要服务奴隶了。 “哥哥,之前说的,还算数吗?”你双手搭在乙骨忧太的膝盖上,不确定地问。 “当然。”乙骨忧太自然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似乎总是想要置身事外,所以经常忽略你们之间的特殊关系,乙骨忧太绝不容许这样,无论初衷是什么,早已变质的目的开始变得扭曲而阴暗。 你嘴里称呼着乙骨忧太“哥哥”,动作却不像是妹妹对兄长应该做的。你慢慢弓下腰,脸颊快要贴近地面,裤腿在你眼前晃荡,你闭上眼亲吻乙骨忧太的脚背,像是忠诚的骑士对主人宣誓忠诚一般。 乙骨忧太一愣,捂住脸以防自己在你面前呈现出失态的表情。指甲陷入手心留下深刻的痕迹,名为你的种子偷偷吸收了他的养分,在他的血液中抽枝发芽,乙骨忧太瞬间想要投降。 这好像是一个信号,预示着无形的变化。 你们秘而不宣地忽略了某些重要的东西,将它埋葬在星之彼端。 自那以来,你们就 学校的科学教室,空无一人只有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你跨坐在乙骨忧太腿上,高姿态的你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热情地和他拥吻。 你们的津液是否相似,舌尖的纹理构造是否贴合,你漫无边际想着无聊的问题,啧啧的水声轻微却撼动整个身体。 你往下滑跪在地上,乙骨忧太按住你的脑袋压在他胯下。那里并没有变化,连生理反应都没有。你失落,按照乙骨忧太的意思拉开拉链,释放出里面的可爱羞涩的物件。 “舔它,按照我教你的那样!”乙骨忧太皱眉,微微用力,命令道。 他对你不满意么,你控制不住这样想。你观察不出来乙骨忧太此时的感想,他只是很冷淡的,好似不耐烦地按压你的脑后。或许是白日的阳光和一尘不染的墙壁过于耀眼,你萌生了想要一走了之的想法,却又不甘心就此罢休。 你试探着含住顶端,轻轻用舌头舔动,它在你嘴里膨胀起来变得又粗又硬,你像是将冰棒整个含在口中,去含因为温度不断流下的甘甜汁液一般,你一边用手抚慰末端,一边吞吐着。蘑菇状的顶端像探针戳到你的喉咙,你反射性的运用喉间的小块肌肉,如果那也可以称为肌肉的话,这种事你并不习惯,只是根据记忆里乙骨忧太曾经温柔教导你的那样,去让他舒适愉快。 这或许只是简单的生理反应,不仅仅是乙骨忧太,连带着你也是。放学后无人的教室,你们衣着整洁却在做着不伦之事,单纯这样想,全身的神经都不约而同传递着刺激的信号。 乙骨忧太低声喘气,显然你的动作取悦到了他,你脸颊明显的潮红,没有焦点的眼神,喉间细碎的低吟,无一不再倾诉着你此时也处在愉悦之中。没错,这是场双向的奔赴,只是乙骨忧太并未让你察觉,甚至你可以说得上慢速的动作他也能够忍耐着急迫享受你艰难的吞吐和时不时的深喉。只有最后一刻,乙骨忧太才双手牢牢把住你,在你口中快速抽插,抵在你的舌面射出汩汩白色液体。 它出来的太急,即使有准备你也被呛到了。乙骨忧太掏出手帕,擦拭你嘴角的一抹,然后抱住你,轻声对你说:“小奏做得很好!”你钟情于这种体贴方式,因为乙骨忧太从未有一次和你做了羞涩的事后立马走人,所以你想,他是在乎你的,他是“爱”着你的。 即使是扭曲的也好,你想要获得“爱”,想要得到回报。 躯体渐于成熟,你右手贴在小腹处,再往下是变得泥泞的私处,你已经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拿过枕头,你靠在乙骨忧太房间门口,手指穿过棉质内裤的缝隙钻了进去,你小心翼翼的不发出声音,一手抱着枕头脸埋在里面,一手不停动作着。 透明黏腻的体液就像你此刻焦灼的内心,放长呼吸舒缓跳动过快的心脏,额间的细汗被风带走,而你软乎乎的身体也被风拉回到了远处。 太糟糕了,你想,真的太糟糕了。 ? 有时,乙骨由理会回来,兄妹的话大概就是那样吧,你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假装自己并不存在,银铃般的笑声不断涌入耳中,快乐是他们的,苦恼烦闷是你的。 别无他法,你出不去,只能开开窗,拉过椅子趴在窗台上,让和煦的微风带走你的清醒。 乙骨忧太考上了理想的大学,彼时你升入高三。高中生和大学生,怎么想都不搭,更何况外面花花草草多吸引人啊。 嗯?你摇摇脑袋,难不成你是在吃醋?不不不,这绝对不可能,不可能的吧。你开始变得奇怪起来了!不不不,你并不是刚刚变得奇怪,好似从某个时刻开始,你就已经产生了某种变化。而这种变化拥有期限么,你什么时候可以做到不受影响呢,你不知道。 你缓缓闭上眼睛,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你已经在床上了,身旁是隔着被子搂住你的乙骨忧太。你直愣愣地盯着他的脸看,他的眉眼、他的下颚、他的喉结,你颤巍巍的食指隔着一层皮肉探索脆弱的骨头,你对这个凸起的地方充满了好奇,真是奇怪,你连乙骨忧太最私密的地方的都见过了,却对他的喉结充满兴趣。 你小心翼翼将乙骨忧太的胳膊移开,掀开被子起身,乙骨由理已经离开,你不知是失落还是什么,打起精神找到你需要的东西,再次回到房间,锁好门。 “哥哥?” 你别过头发让其顺帖地待在耳后,试探性发出声音,见乙骨忧太没反应,你从缝隙中轻轻握住他的手,从指缝中穿过,就像拨开明月雾霭。你喉间耸动,变化并不明显,如果不是心脏跳动如雷,如果不是手心的细汗,你差点要被自己冷静的模样骗过去了。 手中的硬币从中间被红绳串起,顺着力度随意有规律地摇摆,那是你从小巷中可疑的商贩手中买到的物品,虽然商贩将其夸得绝无仅有,功效显着,你也只是花了一千元将其带了回来,鬼使神差的,你相中了它。 你的心情像是发酵出酒精的葡萄汁,带着腐烂的果肉和清醇的酒香,这好似有些矛盾。你运用从书中学来的不知真假的知识,怀着说不定能成功的渺小希望,委下身在乙骨忧太耳边轻声道,“哥哥,能听到我说话吗?” 乙骨忧太微微动了下,你想,他可能正在浅眠,潜意识里对你的话有反应。你纠结地晃动硬币,按理说这个应该在对方清醒的时候使用并让其陷入浅眠的道具,但现在第一步直接被忽略,你想了想还是选择继续使用,可千万别把你弄睡着了才好呀,你可有可无的想着。 “哥哥,再多一点,再多喜欢小奏一点吧!”你近乎虔诚地倾诉自己的愿望,用着委屈的、可怜巴巴的语调,“不要赶小奏离开,我们约定好了吧,但是我不知道那个约定能维持多长时间,亦或者哥哥将来有了心爱的人这样我,岂不是太可怜了么”说到这,你吸吸鼻子,眨眨眼睛,“所以,哥哥要一直喜欢我才行,要最喜欢!” 你会不会太过贪心,如果某个经过的神明认为你贪婪,让你受到惩罚怎么办呢。红色的细绳从你手中掉落,你握紧乙骨忧太的手,凑近紧闭的唇瓣,轻盈地贴合,仅仅是这样你就感到满足。乙骨忧太的胸膛炙热,他的整个身体像是温暖的磁铁,牢牢吸引着你。 “哥哥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哦。”你强忍住心酸,从他身上离开,你想,你究竟在做什么啊,尽是些无聊的东西,人的感情怎么会凭借着小小的“催眠”来改变呢,更何况你还是个半吊子。 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你冷着脸,赤足踏在地板上,愣愣地看了一会,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缓缓的,被你紧紧握住的手缓缓抬起,盖住了面红耳赤的英俊脸庞。乙骨忧太小声低吟,似叹息又似密语,他并未睡着,仅仅只是闭上眼睛罢了。半响,乙骨忧太喃喃自语,说着“可爱”“可爱”的词汇,你居然想要催眠他从而让他更加喜欢你,这是什么会让人恼羞成怒的展开啊,也未免太可爱了吧,让他想要把你“吃掉”。 就算不这么做,乙骨忧太想,他也会喜欢你的! 乙骨忧太一直在犹豫,是否要将你真正拖到沼泽深处,他对你的感情掺杂着怨恨、厌恶、可怜、同情、以及不知不觉生出来的怜爱,他心疼你战战兢兢的生活,压抑自己感情换取哪怕只有一丝丝的肯定,你怎么会如此笨拙,怎么会如何可怜,乙骨忧太时常产生这样的疑问。他一开始观察你只是想要找出你的弱点,以将你赶出他的世界,但是越是离得近,就越是缠绕在一起,像是两根交叉的藤蔓,倒刺彼此插进对方的枝干密切不分。 你们始终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乙骨忧太固然带着喜爱的心情折腾你,让你做些情侣间会做的事情,但好似不做到最后一步,前面的一切都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样恶劣的心态对你十分不公平,他一步一步地驯养你,凭借着那一点点的喜爱和怜惜,却从没认真考虑过以后。 乙骨忧太摩擦你触碰到的地方,柔软的触感至今还残留在身上,他活动活动肩膀,从你香甜蓬松的被子上起来,还不忘拿起你丢在被子上的道具,想到这,乙骨忧太不受控制地笑了出来。 也是时候,该做出选择了,乙骨忧太暗自决定,虽然,他有预感,这个决定并不会让你失望。 ? 最近的乙骨忧太有些不对劲,具体体现在对你的态度上温和了好多,由于他过于自然,你有种他一直对你温柔以待的错觉,再就是会对你做些亲昵的小动作。 你指的亲昵小动作并不是他单方面要求你舔舐或者做出什么让人面红耳赤的举动,而是更为细小琐碎的东西。 乙骨忧太会抱你在怀中,单纯的让你的重量迭加在他身上;他会早晨或者晚上给你一个轻轻的吻,或者在额头,或者在脸颊;他会搂住你的腰,脸埋在你柔软的胸脯,跟你倾诉他的烦恼和不耐;他会给你买甜而不腻的糕点,一脸宠溺看着你小口小口咽下去… 与之相对的,你的衣服总是会妥帖地穿在身上,光洁白皙的皮肤很少出现会让你遮挡起来的痕迹,从某个角度来讲,你们之间的相处从肉体上的贴合变成了精神上的靠近。 你对此说不出感受来,乙骨忧太到底是对你上心,还是单纯的想将你们的关系拉到正轨上呢?你不敢开口问他,一旦开口,就好像某种摇摇欲坠的东西“彭”的掉在地面上摔个稀烂。 你保持沉默,按照乙骨忧太希望的那样表现。 内裤褪到腿弯处,你一手揉捏自己的胸部,一手伸到下面一通乱按。你急迫焦躁,越是这样你越是胡乱动作,就算自己掐自己的红缨,也只是让私处短暂收缩。 你自己根本无法处理这种火热的欲望,手指快速活动疲惫到要抽筋,但你还远远达不到发泄的标准,渐渐的,你回想乙骨忧太对你做过的事情。 乙骨忧太曾经使用过的桌子的一角,正抵着你柔软的私处,趁着运动会大家都聚集到操场之际,他将你拖了过来,让你掀起裙摆,用尖锐的角来摩擦。 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教室,如果被发现的话…乙骨忧太为了不让你跌倒双手稳稳拉住你,欣赏你红彤彤紧张不已的表情,你一面慌张地左顾右盼,一面又因为刺激脸变得迷离。他亲吻你,轻轻的,含住你的唇瓣慢慢舔舐,与之不符的是你扭腰的动作变得剧烈,呼吸变得急促,如果再不松开你你可能变得缺氧窒息,即使如此,乙骨忧太还是选择最后一刻放过你。 就这样,回忆中的你泄了一次,但是现实中的你依旧在挣扎折腾着,为什么那个时候,乙骨忧太宁愿让木板安慰你也不想用他那早已膨胀的巨物填满你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哥哥…啊哈…”你伸进两指,想象它是乙骨忧太的硬挺,毫不客气直接戳到你的喉咙,你脸色绯红,为自己的想象感到羞愧而满足,“再…让小奏变得更加舒服吧,想要成为哥哥的人…” 你含糊不清说着只有自己明白的话,挺直腰,昂起脖颈,双腿微开。 拜托了,请不要对你那么温柔,你宁愿他像以前那样跟你肌肤相亲,背地里对你温柔似水,也不希望他对你温柔实际上却是疏远你的行为。 “好过分啊,把人家变成这样,然后再抛弃…”你带着哭腔,委屈巴巴地抱怨,“已经不行了,根本没有办法了…求求你,哥哥,让我去吧,受不了了…”你一边哭一边说,想象中的乙骨忧太用复杂地表情看着你。 你最终还是没能达到高潮,只是把自己变得更加难受了。 “真讨厌,乙骨忧太!” 你盯着满手的透明粘稠液体,这样说着。 门外的乙骨忧太攥紧拳头,皱着眉,终究一言不发选择暂且离开。你的“讨厌”像是一根刺,牢牢扎在他心口,拔不得更舍不得拔掉。 你妥协了,如果这就是乙骨忧太要的话,你当然可以选择满足他,做一个还算处的来的朋友,做一个听话不亲近的妹妹,你都能做的到,这只不过又回到了原点罢了。 为什么只是这样决定就心痛不已呢,你捂住胸口,贝齿咬住的地方阵阵发痛。 你们平和的度过了每一分每一秒,亲密的举动不见减少,你本以为乙骨忧太想要推开你,但又好像不是,你向来对他的行动都摸不着头脑,仿佛有无数透明的丝线拉扯你,你就像被操纵的人偶,大脑运转却不受控制。 父亲出差结束,前两天回到了家,他看起来很疲惫,头上的白发变得多了起来。他对你还是很亲切,但是少了一分熟稔,你隐隐约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天,分别的人们聚在了一起,你沉默地帮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乙骨由理对好久不见的你还送了礼物,是一根手链,你受宠若惊的收下,等到她们离开后,你还攥着那条手链。 “小奏,方便跟我交谈一会吗?”父亲叫住独自在厨房的你,柔声说道。 “好,我现在就过去。”你连忙摆放好碗筷,跟着父亲一起进了书房。 你忐忑不安站在一旁,书架上的书摆放整齐,大多是文学着作。 “小奏。”父亲先是叫了你一声,然后像是决定了什么一样,沉重地对你说,“高中毕业,你一个人可以在外面生活吗?”父亲低下头,重新抬起后,眼睛含着泪水,“对不起啊,让你做这样为难的事,都是我的错” “才没有那回事。”你笑着摇摇头,宽慰着眼前的中年人,“我一个人也会很好生活的,所以您不用担心。”就是以往的很多年一样,就算只有一个人,你也会努力的。一个人活下去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你从书房出来,内心一片平静,安宁得过了头,好像这一天来得理所当然。 是时候了啊,你想,你应该做出真正的、正确的选择了。 之后的时间,你将全部精力放到学习上,你没有去补习班,一个乙骨忧太就足够了,他就像一个全能的神一样,四面八方补足你的短板。时间好像一个蠕动的毛毛虫,进程缓慢,但是每一步都是一个巨大的鸿沟,你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只有日历上一个一个红叉提醒你,到时候了,要到时候了。 真的,要说再见了。 ? 所谓的分别,在你眼里就是单纯地不再见面。你看不到他的面容,触碰不到他的身体,闻不到他身上的气息,更重要的是,你离开后,得不到宠溺和喜爱,这让你无法忍受。 若是一条直线一直走到底,你可能不会有那么多感触,但是你的直线上挂满了鲜花和藤蔓,它已经不再是一条单纯的直线,而是更加深入的某种东西,这种感觉十分奇妙,它牵引着你偏离了航道,拐到未知的幽静小巷。 你从未想过如果不曾遇到某人会怎样,即使那个“某人”让你觉得飘忽不定,你也不曾后悔,但是你想要留下点什么,这个念头挤压你的大脑,为此你甚至到了头疼的地步。 父亲在隔壁的卧室,而你在乙骨忧太的卧室,他睁大的眼睛像金鱼,你轻笑,好像这个比喻并不十分准确,总之,乙骨忧太震惊的模样足够你用来取笑他一段时间。 “怎么了,哥哥?”你跨坐在他身上,搂住他的脖子,“不欢迎我过来,或者是怕产生误会?没关系啦,父亲早早就睡了,门我也锁好了,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小奏,你先下去”状态颠倒般,乙骨忧太对你的突然袭击感到手足无措,熟悉的躯体此时他却不敢直接触碰,因为一旦距离过近,他认为你会更加得寸进尺。 “才不要!”你撤下他的领带,趁着乙骨忧太没有反应过来,胡乱缠在他的眼睛上。 “小奏,别胡闹!”乙骨忧太严肃制止你,动作却很轻盈,接下来的话被你咽到了肚子里。 你轻吻乙骨忧太的唇瓣,一下一下的轻啄发出“啾啾”声,像枝头传递喜讯的麻雀,虽然你不知道麻雀是否拥有这项功能。你满足于乙骨忧太在你身下像个鹌鹑一样,原来掌控某个人是一项如此身心愉悦的事情。你这样想着,缓缓向下,顺着下颚滑到脖颈,留下湿漉漉的一串痕迹。你尤为喜欢他的喉结,沿着弧线来回舔舐,像口中含了一颗圆滚滚的珠子,你恶趣味的轻咬一下,肩膀上突然加重的力度暗示你对方也并不是没有感觉。 乙骨忧太恶狠狠地咬牙,任由你在他身上作乱,濡湿的触感过于明显,他只能缩着身躯不让你发现不自然的地方,但这也只是时间问题,就算你速度再慢,也总会察觉的,想到这,乙骨忧太试着放松下来,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拒绝的意思,既然你自己闯进来了,那么,就不需要在出去了。 你用力在乙骨忧太锁骨上留下齿痕,半个圆圈带着水渍,你觉得他很适合这样的痕迹,所以你打算给他留下很多,很多很多。乙骨忧太“嘶”“嘶”低身呻吟着,你就像饿坏了的狗狗见到肉骨头一样,既残暴又凶狠,他为自己的想象感到抱歉,再让你在他身上划地盘,他明天就没有脸见人了。 乙骨忧太托住你的臀瓣,一个用力将你举起来,你一个惊呼,在摆动肢体的时候,你发现了一个让你愉快的事实,你不禁轻笑出声,脸埋在乙骨忧太颈窝里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你就这样被放置在床上。 “别笑了。”乙骨忧太挑眉,见你散发着活力,不禁挑逗你怕痒的地方,果不其然,你一边笑一边左闪右避,“嘘,你想被发现吗?” 闻言,你才想起来隔壁还是有人的,你捂住嘴,湿润的眼睛弯弯带着笑意地望着乙骨忧太,因为大动作变得凌乱的衣衫呈现一片白皙的皮肤,乙骨忧太俯身,像你在他身上那样在你白嫩的地方印下一朵朵梅花。 你偏过头,轻抚乙骨忧太的脑后,解开他碍事的衣服,衣扣掉落一旁被扫到地板上,你们就像久别重逢的情侣渴望地彼此贴合。 仔细想来,你们从未有过这样浓烈的时候,这也是你夜袭乙骨忧太的原因。有一种拨开云雾见天日,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清爽感,如果早一点这样做就好了,从回忆中的点点滴滴你察觉到乙骨忧太对你并不是无动于衷,不过,这样就够了。 你们拥吻、翻滚、衣衫纠缠在一起,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你腹部,你红着脸不敢往下看。那东西你摸也摸了,舔也舔了,事到如今居然还是不好意思,你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乙骨忧太一手揉捏你的乳肉,然后吞咽你的另一边,你低喘着,手紧紧抓住他的头发,双腿也舒服地缠在他身上。你的胸部饱满圆润,乙骨忧太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牙齿时不时的磕碰让你全身发颤,私处擅自涌出热流,蹭到乙骨忧太的布料上。 “哥哥,帮我舔舔下面…那里好难受,一直都好难受…”带着哭腔的话语,你这么请求乙骨忧太,手上却不客气地推胸前的脑袋,乳肉接触空气变得凉飕飕,却丝毫抵消不了你的热意。 “是是,遵命,女王大人!”乙骨忧太无奈说着,掰开你的腿,薄薄的布料深陷其中,浸染出一块暧昧的水痕,“都湿成这个样子了…小奏好色情…” 戳一戳肉芽,你反映剧烈地挺起腰,胸部因为无人问津晃出如波浪般的轨迹。乙骨忧太双手扒开你外面的一层,露出里面更为鲜艳的肉瓣,细小的洞口正羞涩地分泌汁液。太小了,一会进去的时候你会很难办,乙骨忧太这样想,然后低头按照你的要求划着圈用唇舌按摩你最为致命的部位。 乙骨忧太的鼻梁挺翘,骨头有点硬,随着他的摆动,你的肉芽也被很好的照顾到了。你双腿夹紧他的脑袋,大腿内侧清晰印出乙骨忧太耳朵软骨的形状。 “哥哥,下面…好舒服,哈啊,再用力点…有什么要出来了,等等,哥哥——”你叫着乙骨忧太,泄了出来,大腿反应性地一摆一摆,私处你自己不曾接触的部位像被电流经过一样微微痉挛。 在你失神恍惚之际,乙骨忧太一根手指缓缓探入一小节进去,许是轻松的缘故,他当即又进去一根手指,穴肉牢牢地吸住他的手,乙骨忧太观察你的表情,没有丝毫不适后,扩张几下再伸进一指。 “哥哥的手指…进来了…”异物的侵入本能让你感到紧张,但那是乙骨忧太,你不满地鼓起双颊,“不要手指,哥哥的那个…想要!” “你可真是!”乙骨忧太正忍得辛苦,你却丝毫没有体会他想要慢慢来的体贴,“坏孩子,得让你知道随便说出不知分寸的话,可是会吃苦头的!”说完,乙骨忧太强势的将你想要的东西交给了你。 比手指更为粗矿,更为激进的东西撑开你的穴肉,突破壁垒抵达深处,肉壁不适应被拉扯到极致,撕裂一般的痛楚席卷而来,你僵直身体,只有眼泪一直掉,冲击让你的呼吸都变慢了不少。 “哥哥,哥哥,哥哥…”你不停地叫着乙骨忧太,向造成你这副惨样的人寻求帮助,“那么大的东西塞进去了,好疼…”你委屈道,做出抱抱的姿势。 “好孩子好孩子,适应一会就好了,为了我忍耐一会可以么。”乙骨忧太皱眉,强忍住舒适的快意,紧致濡湿炽热的穴道不断收缩挤压,他强迫自己不要那么冲动,开始缓缓动作,这太折磨他的意志了,乙骨忧太扶住你的腿,握住你朝他递过来的手掌,“小奏的里面正紧紧吸着我,放松点,跟着我的节奏来呼吸…” 动作越来越剧烈,你的娇喘和他的闷哼交织在一起,这一刻,别的什么都不重要,眼中只有彼此。 抽插带出点点汁液,喷溅在床单上,乙骨忧太将你翻了个个,压住你的后颈继续抽动,就着这个姿势,他单手再次握住你胸前的柔软,指缝处露出红白相间的乳肉。 “哥哥…不要了不要了,不要再继续了…”你快要承受不了了,遂哭唧唧求饶,你挣扎着向前爬,第二步都没爬出去就被重新拉了回去。 “再继续叫‘哥哥’的话,哥哥会更加兴奋哦!”乙骨忧太低声在你耳边轻轻说,获得些许满足的他紧紧搂住你,“这可不行,是小奏闯进我的房间,想要对我做这样的事情,我只是在满足你罢了,不喜欢?” “…没有不喜欢。”你轻声说,嗓子有些嘶哑。 “那么,再来一次!” 说着,乙骨忧太轻吻你的脸颊,在你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再次运动起来。你不能指望刚开了荤的男人有足够的控制力,且乙骨忧太在此之前忍耐了足够长的时间。此时的你丝毫没有想到,名为乙骨忧太的这个男人,极其难搞定。 但你暂时逃过一劫,因为在你们温存了短暂的时光后,你没有打过招呼就离开了家,你以为父亲会为你解释,而他也的确解释了。 至于乙骨忧太?他的心思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 一年后。 留着干练短发的你从公司出来准备回家,刚刚发了工资的你抵抗不了地嘴角上扬,存折上日渐增长的数字足以抵抗全部工作上的压力。 但是最近,你总觉得有谁在跟着你,但是每次都找不到证据,因此你也不好请同事帮忙或者报警,而被跟踪的感觉越演越烈,你不经意地转头,一切都很正常。 也许是压力太大导致你产生了错觉?或者是沾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你胡思乱想着,手伸进包包里确认你的水果刀还在不在,摸到刀柄后你放下心来,不管怎么说,有了武器就有了保障。 很快,就到了你租住的房屋,迈向二楼的楼梯吱吱作响,你叹气,房屋主人还没打算换新的啊,每次走你都担心会断裂然后掉下去。 正打算开锁的你发现,房门没有关,正在你思索是否由于自己忘记的缘故,门被打开,你被拉了进去,“哐”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在你耳边环绕,你第一时间去摸包里的武器,却被无情的制止。 “好久不见了,小奏。”乙骨忧太折过你的手将你压在门板上,吐息激起你一阵战栗,他用平静的语气对着你的耳朵说,“怎么了,这幅表情,没想到我能找你吗?” 是熟悉的嗓音,你愣在原地,始终不敢相信乙骨忧太时隔一年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以为自己早已放下,但是在意识到他的存在的一瞬间,眼泪想要顺着脸颊流下。 “你是怎么进来的?”你试探着挣扎两下,却被禁锢地更紧了,你打起精神,转头只能看到他半张掩藏在阴影下的脸,和刺人的阴沉目光,“这已经是犯罪了吧” “那小奏要报警抓我吗?”乙骨忧太轻笑,愤怒和烦躁扭曲成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压抑,他想都没想一口咬住你的脖颈,像狮子捕猎到猎物一样,尖锐的牙齿几乎快要刺破你的血肉,他可以轻而易举停止你的脉搏和呼吸。 “疼,哥哥嘶”指甲在门板上留下划痕,本就微薄的门板来回晃动,你整个人贴在上面,细碎的步伐做着无用功,“你听我解释、等等!” 乙骨忧太什么都没说,他甚至不想听你的狡辩,他想了几千次如果再次见到你要怎么做,将你关进无人知晓的小房间这个念头时时刻刻侵扰着他,让你在他打造的笼子中无时不刻都被刻上他的烙印。乙骨忧太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总是对你冒出黑暗的想法,且越演越烈。 如此强烈有力的束缚让你无从挣扎,带着薄茧的手掌轻而易举扒掉你的内裤,去触碰微微有些湿意的私处,乙骨忧太装模作样地问你:“怎么湿了,什么时候?” 额头抵在冰凉的门板上,闻言你不知所措,眼睛湿润。 “让我猜猜”手指插进去随意捣弄几下,在你的闷哼中,乙骨忧太慢条斯理地说,“见到我的时候?或者刚刚咬你的时候?小奏这样的身体还想着离开,没有我连高潮都很艰难吧”乙骨忧太回想着在你抽屉里发现的小玩具,轻笑一声,然后一个猛烈撑开紧致的穴道。 “哈啊”你咬唇,颤抖着身体哆哆嗦嗦地说,“才没有那回事”你艰难地否定,眨眨眼,眼泪被夹了出来,“哥哥不也是没有没来找过我么”都已经一年了,或许早些时候你会每天满怀期待,但是经历了希望又失望,你得出了你对乙骨忧太并不是特别重要的结论,虽然这个结论让你痛苦,但是这并不是谁的错,谁都没有错。 乙骨忧太受够了你总是胡思乱想,自己做出决定,自己自私的选择离开,他抱住你将你压在床上,面无表情地脱掉上衣,扔到地上。拽住你的腿夹在他腰间,乙骨忧太见你只是嘘嘘将手搭在他胳膊上,反手拉住你的手腕进行愉快的活动。 胸前的白团随着晃动来回摇晃,你有些难受地咬紧牙关,不想发出太大声音,也不想让乙骨忧太小看你,虽然你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 乙骨忧太撞击着你,肉体和肉体激烈碰撞,在你发出细细碎碎的低吟中,鬼使神差的,他双手环住你脆弱的脖颈,慢慢收紧。 “小奏,小奏,小奏”乙骨忧太低声叫着你的名字,那处被你剧烈的收缩裹得叫他头皮发麻,“很痛苦吗?但是你下面好激烈,是喜欢的吧!”你睁大眼睛,瞳孔涣散,一串泪水顺着眼角滑到床单上,双腿夹紧他,时不时抽搐,“我一直都在哦,坏孩子!”乙骨忧太这样说着,但你明显没有听进去。 呼吸、呼吸、呼吸你要窒息了,大脑缺氧一片空白,全身只有私处的顶撞异常明显,好像只有那里的感觉是你的全部,你不知不觉间泄了,乙骨忧太松开你,你立即大口喘气,气息强烈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此刻乙骨忧太像个高高在上的绅士,成熟稳重显现于表面,动作却粗糙得像个不知轻重的恶犬,凶狠地控制受惊的猎物。 你从未觉得拥有呼吸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生理上赖以生存的空气被剥夺是如此的痛苦,本该如此的,但是此刻的你除了痛苦还有一种更加隐晦的欣喜感,这反而是精神上的满足,像是路过青葱灿烂的空中花园。你绷紧身体,不曾受到锻炼的身体开始疲惫,你好像抽筋了,又好像没有。 “不要不要了”你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哭泣着让乙骨忧太哀求,你快要散架了,骨头仿佛在吱吱作响,连触感都快要失去了。 乙骨忧太捂住你的嘴,说了是惩罚怎么会让你如愿呢,手心濡湿的触感再一次刺激他,又一轮的冲刺开始了。他喜欢看你因为他神志不清的模样,也喜欢看你对他撒桥求饶,只要是因为他,你做的这些举动他都喜欢。乙骨忧太俯身,含住你口中的鲜红软肉,细致的探索着。 “变脏了,小奏!很可爱哦,哥哥我啊,最喜欢小奏了!”乙骨忧太露出愉悦疯狂的表情,轻抚昏过去的你,下体连接处泥泞不堪,还在一股一股往外喷射混杂着白浊的清液,红肿的花穴被欺负的惨兮兮,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 乙骨忧太搂紧你,心满意足地抱住你软软滑滑的身体,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 然后,你们继续了见不得光的隐秘关系,或许被发现了?也或许你们根本不在意?你们就像共生关系两头的生物,彼此持平,紧密结合。 if线小分支 ? 你即将成为别人的家庭成员,但是在新的家庭看到熟悉的人时,你的脸变得刷白,隐隐有些站不稳,因为那是你熟悉的人,曾经在打工的便利店认识的、会帮助你的优秀的前辈——乙骨忧太。你从未想过他会是你同父异母的兄长,命运仿佛跟你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你隐隐喜欢的前辈这下肯定要讨厌死你了。 作为婚外情的产物,你的存在极其尴尬,你本意不想跟着陌生的父亲来的,但是你的母亲失踪,还联系了父亲把你的存在透漏给了他,且你还没有成年,你想可能是出于责任,毕竟那个男人不可能有对你亲切的理由,他把你带回了家。 所以,这肯定是惩罚吧,你踉踉跄跄被乙骨忧太拉着甩在了紧急下给你准备出来的床铺上,门也已经锁好,你忐忑不安沉默着承受着乙骨忧太的怒气,你甚至不敢抬头看他此刻的表情,害怕会出现轻蔑厌恶的表情。 “为什么会是你啊”乙骨忧太凶恶地扑倒你,高大的身躯整个重量都压在你身上,他从没想过有好感的后辈,虽然不是同校,会成为自己的妹妹,这算什么伦理剧么,“真是!让人不爽,真恶心!” 你整个人僵住,眼眶酸涩发红,你捂住脸,无声的哭泣,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自己啊! 乙骨忧太自知失言,但心中的怒火不知该如何倾诉出来,他知道你也不知道这件事,他以前有多心疼怜爱你,而现在这种想要呵护你的心情反而变成利刃狠狠插在他身上,胸口处一直在抽搐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更加可恨的是,看到你可怜地哭,他只觉得怜惜。 “哭哭啼啼的烦死了!”乙骨忧太阴沉着脸,将你整个人翻了个个,撤下自己的领带牢牢系在你手腕上,抓住你金色的头发,脖颈扬起的弧度优美,乙骨忧太情不自禁留下一个玫红色的痕迹,“就算是妹妹,小奏也是属于我的!”他摩擦着红痕,扭曲的声音犹如恶魔的引诱。 “什么意思?你要做什么!”你不可置信,挣扎着往外爬,“你疯了吗?”腰间的手掌炙热宽厚,顺着肌肤的纹路有向上延伸的倾向,你仓皇想要逃开。 你明显害怕和想要逃避的动作像是一个信号,乙骨忧太对你明显的抗拒表示不满,如果没有这回事,你们早晚会成为恋人,现在只不过是提前了而已乙骨忧太自欺欺人的想着,抛开那点微弱的血缘关系,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止他呢。而且,就算有血缘关系又如何,乙骨忧太阴翳地想,无聊的东西! 幼鸟般无助的神情和无力的四肢,充分彰显你有多么的脆弱,就算被猎人抓到也只会哭泣着小声低吟等待援助,或者更笨一点,你说不定会祈求猎人放过你。乙骨忧太联想着,但是他不想放过你,你可是他难得喜欢上的女孩子。 所以,乙骨忧太跨在你腰部两侧,低身提醒你,“嘘,你想把其他人引过来吗?乖一点,知道吗?”一边说,乙骨忧太手伸进衣摆,解开你在衬衫的映衬下明显的一排凸起,双手握住你的浑圆,他能感觉到你剧烈的心跳,强而有力,和你的外表极其不符。 乳尖被捏住,凸起不断重复着被捏软又恢复坚硬的过程,你咬着唇,脸埋在枕头上,淡淡的花香充斥鼻尖,浸染到泪水中。你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是这个走向,忍不住的时候会登下腿,你第一次知道原来触碰那里会有陌生的冲动,如果是乙骨忧太的话,如果是他的话,你不会反感甚至会愉悦,但是现在现在怎么可以呢! 已经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坚定的东西抵在你的腰窝处,你生怕自己发出声音所以死死将脸埋好,不敢轻举妄动,连说话都做不到。一旦开口,你甚至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反而是婉转的带着喘息的呻吟声。 “小奏,可以进去吗?”乙骨忧太说着疑问句,手指却毫不客气顺着内裤边缘深入,“啊,已经湿了,想看看吗?”他捏住你的后颈,强硬地拉你起来,手指抵在你红彤彤泪痕明显的脸上,戳在比脸颊更加鲜红的唇瓣上,像是羞辱你一样,一点一点抹在上面,“真好看!”乙骨忧太赞叹道。 “前、前辈,不可以做这种事…请停手,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所以…”你在乙骨忧太越来越压抑的眼神下,越说越慢,好害怕,你觉得乙骨忧太此时好恐怖。 乙骨忧太扯下你纯棉的黑色内裤,团成一团,不顾你的反抗塞到你嘴里,你呜咽着,下体凉飕飕的。 “小奏,现在开始不要再说让我生气的事情了,不然的话…”未尽的话不言而喻,乙骨忧太微笑,带着春风和煦。 他分开你的双腿,裙摆下未着寸缕,中间部位一条细细的缝隙,像小溪一般。乙骨忧太扒开两侧,露出神秘的内侧,察觉到你并不老实,他“啪”地一声重重打在你的臀瓣上,荡起阵阵波纹。 鲜明的巴掌印留在一边分在显眼,配合着你的喘息,乙骨忧太动心于想在另一边也来一次好让其对称。就只是轻轻拍一拍你红了的地方,乙骨忧太暂且放过了你。 狭窄的穴道堪堪撑进去三根手指,乙骨忧太转着圈搅动,见差不多,他对准位置缓缓插了进去。你闷哼一声,指甲陷进肉里,乙骨忧太没给你反应忍耐的时间,掐住你的腰肢抽动起来。 摇晃摆动,唾液不受控制流出,激烈的冲撞迫使你摇摆,内衣的边缘在衬衣里变形,摩擦着你的软肉,你觉得可能破皮了,可是你的双手在背后,口不能言,腰压得极低,肩膀在床铺上受力,浑身酸痛,更重要的是下体传来一阵阵快感,有什么液体被一波波地带了出去。 好奇怪,到了最后你发出好听的腔调,充斥着愉悦,稀里糊涂之中,你陷入深深的混沌之中,绿眼睛的黑色猛兽像守护着自己的财宝一般,盘旋在你的周边。 ? 乙骨由理总觉得很奇怪,关于你和乙骨忧太之间弥漫出一种尖锐的暧昧信息。以她的直觉来说,你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只是她问乙骨忧太的时候,对方只是温柔地摆摆手说什么事都没有,她可不信。 只是究竟哪里出了问题,乙骨由理也想不明白,一边转着圆珠笔,她一边想,最后实在没想出个所以然只能靠做作业弥补内心的烦躁,将作业本写的满满的,乙骨由理长吐一口气,终于放弃探究你们的事情。 黄昏的天空呈现一片橘红色,操场上是挥洒汗水的运动少年少女,空气中满是青草和树木的清香,就是在这样美好的氛围中,乙骨由理瑟缩着躲在巨大树木后,她揉揉眼睛,怀疑自己出了差错,悄悄探出一点身体,乙骨由理看到乙骨忧太和你正靠坐在小亭子中看着一本书。 怎么会?乙骨忧太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更重要的是,为什么她要躲起来啊! 乙骨由理对自己的躲避感到气闷,站起身气冲冲的朝着你们走过去。你对她的出现表现得惊慌失措,即使她并不喜欢也不讨厌你,却还是对你的表现弄得很不爽,而这种不爽她大大方方地也表现给你看。 “哥哥,你们怎么在这?”乙骨由理询问,坐在乙骨忧太身边。 “只是补习罢了,倒是你,xx一直在找你,你们不是约好一起去逛街吗?”乙骨忧太轻声说着,柔和拍了拍妹妹的头。 “呀!糟糕了,我忘记了,我要先走了。”想起了什么的乙骨由理窜起来,走到一半转过头,瘪瘪嘴说,“哥哥也早点回去啊,不要别待太久。” “嗯,我会的。”乙骨忧太回答。 见乙骨由理走远,乙骨忧太才将视线聚焦在你身上,他一手撑着下巴,慢条斯理敲打手中的书,闷闷的钝响像是某种低吟,你听见他命令你:“张嘴!” 闻言,你的头低的更低了,双手攥紧裙摆,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在乙骨忧太再一次命令你之后,你慢吞吞抬起头,慢慢张开嘴。 “哎,小奏这么不经吓该怎么办呢”乙骨忧太装模作样担忧着说,捏着你的下巴却用力,“这不是全都咽下去了” “对、对不起”你艰难地道歉,嘴里没有碍事的白浊,你说起话来仍然磕磕绊绊,“只是突然” “这种事无所谓吧,不是叫你好好含着么。”乙骨忧太轻拍你的脸,带着调笑意味,“真遗憾,这个不能还给小奏了呢。”乙骨忧太指了指暴露在空气中的石桌上的一团白色布料,给了你一个愉悦的笑容。 你白着脸,紧张忧虑地十指交叉,压住被风吹起的裙摆一角。乙骨忧太向来对你随心所欲,第一次开始越往后越为难你,让你做一些羞耻的事情,如果被发现了的话你不敢想象那样的结局,更何况乙骨忧太还是你同父异母的兄长,在那之前,你是倾慕他的。回去的话,乙骨忧太肯定要折腾你一番,你似是想起了什么,打了个寒颤。 乙骨忧太似乎乐衷于挑战你的极限,如果室内只有你们两个人,说不定他会发出什么足以让你羞耻至死的命令,股间冰凉的皮革已经沾染上你的温度,走动时小小的锁头晃来晃去,像是手链上的装饰物一般。因为那个,你整整一天都没敢多喝水,你不知道乙骨忧太从哪弄来的这些东西,你只觉得他过于恶劣,恶劣到你看到他就不自觉下体收缩,你的身体他了如指掌,只是触碰一下,你就会有反应,就像条件反射一样。 “前辈帮我解开”你想要去方便一下,但是不管你怎么拽,小锁依旧岿然不动,只能来寻找拥有钥匙的乙骨忧太,等到学生会只剩下他一个人后,你跪坐在他腿边,低声下气道,“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了,帮帮我” 乙骨忧太扫了你一眼,依旧查看手中的账本,没有理会你。你不知所措,抬着头,见他真的是不搭理你,你委屈地红了眼眶,磨磨蹭蹭去解乙骨忧太的皮带,释放出四角内裤中有抬头倾向的某物。想也没想,你含住慢慢吞下,不和尺寸的异物侵入的感觉强烈明显,不容小觑。 你的技术中规中矩,却也努力的让乙骨忧太解放出来,下体一阵一阵发出焦急的信号,但口中的物体一点提示都没有,你提气更加卖力,同时在心里埋怨乙骨忧太,为什么要给你带那种东西,万一真的没忍住在大庭广众之下你不敢想象如此社死的画面。 乙骨忧太放下手中的账册,转而抚摸你的头顶,手指往下滑来到你修长的脖颈,不知在想些什么,在上面弹着钢琴。忽然,他抬起腿,看似冷酷地踩在你肩膀上,留下一片灰色印记,一个用力,将你推到在地。 对你来说这发生的突然,你仰倒在地,顿时觉得生气和委屈,那委屈来得莫名其妙,在你没有思绪它从何而来,擦得干净的褐色鞋尖越过裙摆,分开你的双腿,踩踏到让你苦不堪言的贞操带上。 “这么饥渴的去舔男人的那里?小奏真了不起啊!”乙骨忧太一边说,一边用力,你稚嫩的大腿内侧夹住他的脚裸,企图阻止他,见状,乙骨忧太恶劣地命令道,“腿张开,表现得好就让你去卫生间。” 你吸吸鼻子,强忍着羞涩和低落,按照乙骨忧太说的那样双腿大开。这个姿势就好像你淫荡的迫不及待了一样,你闭上眼睛,任由自己飘荡在潮涌中,攥紧双手,你压低呼吸,不想一个不小心变得失禁。你咬紧牙关,在乙骨忧太的玩弄下达到了高潮,星星点点的别的液体也随之喷溅,顺着大腿根流了出来。 你的脖颈白皙,摸上去软软滑滑,如果再留下一丝红痕乙骨忧太别有意味用眼神扫视你的身体曲线,夹住你的领带轻轻一扯,你会意地顺着力道跟着他爬行到卫生间。仿佛成为了真正的宠物一般,地面硌得手掌和膝盖有些疼,你踉踉跄跄四肢发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没等你成功,乙骨忧太抱住你,解开禁锢了你几乎一天的小东西,他细细密密亲吻你的额头、脸颊和唇角,此刻的他表情柔和揉弄你的耳垂,在你耳边对你说,“好孩子,做的很棒哦,已经可以了!” 话音一落,淅淅沥沥的水声回响在狭窄的小房间,你无神地瘫倒在乙骨忧太怀里,而对方轻拍你的背,像是母亲曾在很小时候哄你一样,你像个小孩子一样无声地哭了出来。乙骨忧太僵硬了一秒,稍稍和你拉开一点距离,他捧住你的脸,认真的地说,“小奏只能在我面前丢脸,在我的授意下达到高潮,明白吗,你是属于我的宝物,无论怎样的小奏,我都喜欢!” “胡、胡说,你根本没有把我当做人看,就只是一个随时可以逗弄的小猫小狗”你推搡着,微薄的力气丝毫撼动不了乙骨忧太的存在,你哭泣着,挣扎着想要离开,却没能成功。 “笨蛋,我可不会跟不喜欢的人做这种事,只有你!”你们就像吵架过后的情侣,男方变着法来哄生气委屈的女朋友,“所以,别哭了,我刚刚做的过分了。”乙骨忧太预警雷达一直吱吱作响,这次让你离开了,他就不会有下次了,他有这样的预感,“抱歉,小奏,可以原谅我吗?” 你停止哭泣,愣愣地看着乙骨忧太,眨巴眼睛,将剩余的泪水都挤了出来。你抹抹眼泪,怀疑地询问,“真的吗?刚刚漏出来了好脏” “不,非常可爱哦!”乙骨忧太真心实意地想,你一脸潮红双眼无神被他搞到神志不清的时候,漂亮极了,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会对一个人产生扭曲变态的思想,所以,他不会放你走! 轻飘飘的一句话,轻而易举安抚好了你,疲惫的你在乙骨忧太怀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乙骨忧太怜爱地亲吻你,在隐秘之处留下他的刻印,满意地笑了。侧目看门口的位置,只剩下一条小缝,又不在意地转回头,只宠溺地看你平静祥和的面庞。 ? 乙骨由理担忧的望着你,却始终什么都没有说。你想也是,你现在这个模样,看起来像是发烧了一样。她皱眉从你身边走过,隐约听到了振动的轻微嗡嗡声,停顿半刻,乙骨忧太加快步伐,路过乙骨忧太旁边,嘴唇蠕动了半天,才抛出一句,“别太过分啊,哥哥!”她的声音很轻,话语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见乙骨忧太只是笑笑不作答,乙骨由理再次气冲冲地踩着小皮鞋走远。 “可以坚持住吗?”乙骨忧太走到你身边,揽住你的肩膀,手不老实地挤压你的腹部。 你点头,往后缩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喉结上下滑动,乙骨忧太决定暂时放过你,反正你们接下来有很长时间,到时候可要收点利息。你不知道乙骨忧太打的坏主意,在他气息的包围下,口罩后的嘴唇吐出热气,被调教了许久的身体只是感受到他的气味,就想要发情了。 回到专属于你们的住所,地上摆放着整整齐齐的毛毯,踩上去软乎乎的。乙骨忧太在你的配合下轻松褪掉你的衣物,露出你里面痕迹斑驳的躯体,和缠在敏感部位的跳蛋。乙骨忧太摸了一把,粘液沾染了一手,轻笑一声,他顺势抹在你起伏的胸前。 乙骨忧太拽着你来到卫生间,推你坐在便器上,冰凉凉的触感刺你一个激灵,神志恢复了一丝清明。他蒙住了你的眼睛,给你带上口塞,皮带紧紧勒紧你胸侧,让两团柔软的白团崩得紧紧的,乙骨忧太折起你的双腿,牢牢捆在后方的水箱上。他打量着你柔软的身体,想了想去拿了乳夹夹在你已经坚硬起来的乳夹上,又就着你分泌出的淫液推进一个按摩棒。 乙骨忧太拍拍你的臀瓣,轻声说着,“我出去买点东西,小奏乖乖在这里等我。”说完,他按开了按摩棒的开关,在你呻吟的背景声中,离开了家门。 静悄悄、只有你的低喘声,你感受不到乙骨忧太的存在,在漆黑一片中,焦急地等待他。你在脑海中回想他的手指,和他的唇舌,就好像他真的触碰在你身上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靠着无情的按摩棒泄了几次,你听到有脚步声,呜咽着“恩恩”低吟,却没有回应。然后他抽出按摩棒,带出一波波淫液,取而代之的是乙骨忧太的肉棒,猛烈地撞击你,指甲划过你的小腿引起一片痒意。 “被按摩棒玩成这个样子,小奏好色情!”乙骨忧太吃醋道,虽然按摩棒是他塞进去的。他拉住乳夹的一端,用力拉了下来,虽说是想让你疼痛,但收缩的小穴诚实地反应你很喜欢的事实,让他哭笑不得。 似乎不管怎么对待你,你都能全盘接受,所以乙骨忧太才会一步步试探你的底线,在你的包容下一步步沦陷。现在,不仅仅是你离不开他,乙骨忧太更加离开不了你。 白灼灌进去,又因为重力原因涌出来,这副淫荡色情的画面刺激乙骨忧太的大脑神经。 可以的吧,你那么温柔,所以可以的吧!乙骨忧太动心不已,一股水流冲刷着你的私处,冲散了白浊和粘腻的液体,你意识到了什么,浑身痉挛,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你久久不能回神,私处仿佛仍然被撑开,肉棒还在里面摩擦。你浑身脏兮兮的,气喘吁吁平复着余韵。乙骨忧太没有解开你的束缚,似乎另有所图,他说: “小奏,要做我的肉便器吗?” 你有口难言,视线被蒙蔽,按照乙骨忧太惯有的逻辑,不反对就当作默认,对此,你似乎甘之如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