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楂糖》 第1章:你都没湿 “还是个处?” 葛明然眼眸一挑,双手插在崔榕娇下体的手指还想往里推,就被崔榕娇双手握住他手腕,不要他进了。 好疼。 潮湿的卫生间里,崔榕娇被男人高大的身躯抵在墙边,她痛苦拧眉,尝试用轻缓呼吸来调整身体的疼痛。 隔着一面墙是商包,有人唱歌,有人划拳行酒令,吵闹一片。 崔榕娇在被葛明然带进商包自带的卫生间前,已被灌了几杯酒,头疼脚软,还好葛明然一只手揽在她的腰后,不然她靠在墙边都站不稳,会不自觉想要下滑,往地上坐去。 背后是潮湿冰凉的墙壁,身前是葛明然热辣注视的目光,崔榕娇想要一张柔软的大床,她想要躺在上面。 “可以去开房吗?” “小姑娘。”葛明然从短裙裙底抽出手指,拿给崔榕娇看,“都没湿,你就让我带你去开房,这不浪费我时间么。” 崔榕娇不懂他说的湿是什么,一脸懵懂地看着他,他玩味一笑,凑近了崔榕娇的脸。 近到崔榕娇脸上被他的呼吸灼烫,面红了一半。 他声音低低道:“小姑娘长得漂亮,也纯洁,折在我手里可惜了,我除了有几个臭钱,长相招你们小姑娘喜欢外,没别的了,我很坏,小姑娘你不合适。” 说完,葛明然轻轻拍了拍崔榕娇的背,“冷静点,小姑娘。” 然后松开崔榕娇,转身就要走。 崔榕娇身体站不稳,往前倒,扑向了他。 “我不在乎,我想和你在一起。” “时间不早了,小姑娘你的学校要查寝了,我叫我司机送你回学校。” 葛明然拂开崔榕娇搭上来的手,推开她,头不回地开门走出了卫生间。 包厢里,高歌不断。 崔榕娇无助坐在地上几分钟,还是不想放弃,扶着墙歪歪倒倒站起来,走出了卫生间。 眼神搜寻整个包间,都没看见葛明然。 “榕娇,你是在找葛明然?”好友方临香扭着舞姿,扭到了崔榕娇面前,“他刚带了个妞去开房了,怎么回事,你都和他进了卫生间,怎么没把他拿下?” 崔榕娇:“我……” 崔榕娇听到他带别的女人走了,心一下空了,眼睛发酸。 “我不想玩了,我要回学校了,我包呢?你帮我找找我的包。” 崔榕娇支开方临香,不想让她看见自己哭。 实际上,包厢光线昏暗,即使崔榕娇哭了,方临香也看不见。 正在崔榕娇伤心,关闭的包厢门从外被推开,葛明然走了进来。 这让崔榕娇酸涩的眼,又重新燃起了一道光。 只是葛明燃重返,不是来找她的,而是从沙发上拿起一个包,转头问站在包厢门外的女人,“是这个吗?” 从崔榕娇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女人穿了一身红裙,看不见究竟是什么长相的女人,能让葛明然中意。 拿好包后,葛明然都没往崔榕娇站的地方看一眼。 他就没看见她,拿上包大步走了出去。 门关上前,崔榕娇看见葛明然向等候在门外的女人主动伸出手,揽过了那女人的腰。 几分钟前,那只手抚过崔榕娇的腰,挑开她内裤,钻进了狭窄的穴口,试探着她。 几分钟后,那只手,已游走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了。 崔榕娇一闭眼,泪水就掉了下来。 恼人的闹钟声响起。 崔榕娇醒来前,就意识到自己哭了。 睁开眼,世界一片朦胧。 梦里那种悲伤挥散不去,萦绕在心头,她想在床上多躺一会儿,好平缓自己的心情,却听到从卫生间里传来一阵冲水声。 她这才发现,自己是在酒店里。 第2章:风月老手 卫生间传来脚步声。 浴室门推开,穿着粉色兔子睡裙的熊莺脸上敷着面膜,按开了房内的灯。 与此同时,熊莺放在床上的手机闹铃声响起。 “姐,该起床了,这是设的倒数第二个闹铃了。”熊莺走到床边,拿起手机,关闭了闹铃。 借着室内的光,熊莺看见崔榕娇眼圈发红,她涂精华水的手一顿,“咋了,姐,你咋哭啦?” “是不是为着昨天那傻逼乘客骚扰你,非要你联系方式,你不给,他就辱骂你,还说要投诉你。” “没有,我就是做了一个很伤心的梦,给哭醒了。” 崔榕娇回到现实后,迅速调整好了状态,她一鼓作气从床上坐起来。 此时是凌晨三点零十分。 洗漱盘发化妆争取在二十分钟内搞定,然后打车去机场。 早上六点飞国内的一趟航班,身为x航空姐的崔榕娇凌晨四点半就要签到,做准备工作。 同住的熊莺是今天一起飞的组员,她是5号,崔榕娇是4号。 两人一起坐车到达运行楼,签到,吹气做酒精测试。 开航前会时,乘务长向组员们通知3号突发胃病,无法到岗,也没有备飞,要在机组里选一位乘务员代替3号,去今天的公务舱工作。 按理是后舱2号乘务员接替3号,但2号不想去前舱工作,因为去前舱,要与驾驶舱里的机长接触,恰好今天飞的这一班机长与2号是前任关系,分手时闹得不体面,2号不想看到他,推选4号崔榕娇接替3号去前舱服务。 崔榕娇拒绝不了,2号姐比她飞行时间长,是她前辈,她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崔榕娇当空姐三年,期间从c航辞职,入职到x航,她一直在后舱工作,还没到前舱工作过,乘务长简单教了她,就领着她上了摆渡车。 好在今天公务舱不是满员,四十个公务舱的舱位,只有三十名乘客。 崔榕娇在查看公务舱的乘客名单时,看到‘葛明然’这个名字,她心尖上的肉都跳动了一下。 而后,又冷静下来。 崔榕娇安慰自己,刚梦见了几年前的事,今天上班就遇到了他,不可能,不会这么巧,应该是同名同姓的人。 机组人员上了飞机,等一切准备工作完成,乘务长就开始放客。 崔榕娇站在公务舱里,每上一个乘客,她就微笑问好:“欢迎乘坐x航航空。” 当那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崔榕娇的心咯噔一跳。 果真是他。 “小姐,你帮我看看,我坐哪里?”一个戴眼镜的大叔拿着登机牌,在崔榕娇发愣的眼神前晃了晃。 崔榕娇立马出神,拿过大叔的登机牌,捏着登机牌的指尖都在颤抖。 她在那一刻,多么害怕他会认出自己,又希望他能认出自己。 五年前,崔榕娇十七岁半,航校空乘专业大一学生,在朋友组的聚会上,认识并对时年二十八岁的葛明然产生好感,深深迷恋这个风月老手,无法自拔。 五年后,二十三岁的崔榕娇在一个平凡的工作日,遇到了三十三岁的葛明然。 他与五年前没有任何区别,还是那样帅气年轻,身姿挺拔,在人群里是一眼就能认出的存在。 但他没有认出崔榕娇。 他一脸陌生的与崔榕娇擦肩而过,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公务舱的乘客上机后,空姐会问候每一位公务舱的乘客,并发一瓶小矿或一杯饮料。 尤其葛明然还是x航白金会员。 崔榕娇蹲在了葛明然面前,压着声音,尽量不让声音颤抖。 “尊敬的葛先生你好,我代表x航,欢迎你乘坐本次航班,我是此次为你服务的乘务员,你在飞行旅途中有任何需要,请随时联系我,我将竭诚为你服务。” “恩。”葛明然扫了眼崔榕娇的胸牌,又看了眼她的脸,带着几分调戏的味道,说道,“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像一个女明星?” 崔榕娇快崩不住了。 这话,与五年前葛明然初次见到她时,说的相差不大。 五年前,崔榕娇第一次在酒局上见到葛明然,葛明然见了她,眼前一亮,放开了身边的女伴,径直向她走来,说道:“你长得很像一个女明星,不过你比她白,比她年轻,比她还漂亮。” 第3章:没睡上千,也睡过八百个女人 飞机平飞阶段用餐时,葛明然在餐具下发现了一张压着的对折纸条。 一个月30天,葛明然有25天都在飞,经常遇到空姐偷偷向他塞纸条,想要私联他,傍上他这条大鱼。 生活里,太多太多对他投怀送抱的美女了。 葛明然的十八岁到二十八岁这十年间,睡的美女没千个,也有八百个。 就算他不主动找女人,身边的狐朋狗友们也会为了讨好他,充当皮条客这一角色,给他介绍各类大美女。 车模、舞蹈生、主持人……从娱乐圈睡到体育圈,三流女明星、网剧女主、泳队之花、体操奥运季军都是他的床上物。 精力旺盛到可以连轴通宵三天三夜不睡。 重色欲贯穿了葛明然的前三十年。 在葛明然快到三十岁时,他渐渐对男女之事就不那么热衷了,像是吃饱了,吃腻了,他的重心从女人逐渐转移到家族的事业上。 如今他三十三岁,身边还是有不少的美女环绕,但比起年轻时的激情冲动,只要看对眼,那就睡,现在他要斟酌了。 之前葛明然也睡过几个空姐,身边的纨绔也睡过,双方交流经验时,纨绔觉得空姐就是高级鸡,被太多人睡过了,只要遇到有钱的男人,她们就会撅屁股,没意思。 连带着葛明然对空姐这一职业都带着有色眼镜。 他不睡鸡,在二十岁出头去参加一些局时,他就已经自带身体相对干净的女伴,不碰夜场里的女模与外围。 看着崔榕娇给自己留下的微信号码,葛明然用手机拍下后,按下呼叫铃,叫来乘务长,把崔榕娇的字条交给了乘务长。 - 内部通报批评、当月奖金全扣、停飞两天、写检讨、去经理办公室挨训。 崔榕娇全经历了一个遍,她精神涣散,身体虚脱,回到空姐宿舍后,躺在床上,眼神空空,心里又能高昂咒骂葛明然冷血无情。 诚然是自己心急,主动给他递纸条不对,但他也做的太绝了。 不想加联系方式就算了,还把纸条给乘务长,他这恶魔行径,让崔榕娇在同事们的面前都抬不起头。 不乏有金卡、白金卡会员向崔榕娇要过联系方式,崔榕娇都拒绝了,这次崔榕娇上赶着给一个高富帅联系方式,类似她装、又当又立之类的话传开。 在女人堆里,这样的八卦经过添油加醋,传播迅速。 崔榕娇气得中饭和晚饭都没吃,哭着睡了一觉醒来,拿过手机,就看见有个陌生人在微信发来了申请好友的消息。 对方性别男,微信头像是一只网红猫。 崔榕娇以为是上次自己拒绝的副驾换了个小号来加自己,她果断拒绝了好友申请。 一分钟后,对方的好友申请再次出现,这次备注信息内填了三个字:葛明然。 看见‘葛明然’这三个字,崔榕娇不敢相信,怀疑是不是有小人在恶作剧。 但仍心存侥幸,希望是他。 崔榕娇通过好友申请后,还在想该怎么寒暄,怎么进行开场白。 对方就发来一个地址。 那是一个商会酒楼的地址。 【我喝了点酒,不能开车,半小时后来这里,开车送我回酒店】 崔榕娇看到那行字,气得嘴唇都在发抖。 【我不是代驾】这五个字都打出来了,又被崔榕娇一个字一个字删除了。 最终发送:好,我马上过来。 第4章:酒后,性欲增强 华盛酒楼。 身穿墨绿色长旗袍的迎宾礼仪小姐站在大门外侧,对进出的客人迎来送往。 几个男人同葛明然从大门走出,然后停在石狮旁道别。 一名穿白衬衣的精瘦男说道:“葛总,南路巷新开了一家好店,明天你就要回南城了,我带你过去玩玩。” “不了,我今晚有约,我们下次再约。”葛明然婉拒后,看了下手机,又看了下路边,没看见崔榕娇的身影。 这臭娘儿们,该不会耍自己?报复自己举报她违规递纸条,答应了要来,其实不来。 但这不符合捞女的特性啊。 她都递纸条了,不可能钓她出来,她会赌气咬断钓她的绳子。 直到一辆网约车停下,崔榕娇从后座走出,葛明然又回到了一切都在掌控中的骄傲神情里。 他匆匆告别了那几个男人,走下阶梯,向崔榕娇走去。 “你穿便装,比穿制服好看。” 崔榕娇穿了一条吊带红色连衣裙,红似火,美艳绝伦。 “不过。”葛明然补充道,“红色太招摇,你已经够美了,不适合这种妖艳的颜色,你皮肤白,黑色、粉色更适合你。” 崔榕娇露出职业化的笑容,说道:“葛先生,你不是一向喜欢妖艳吗?” “不,我不喜欢妖艳,我喜欢的是贱货。” 看到崔榕娇被噎的表情,葛明然笑了下,从包里拿出车钥匙。 崔榕娇身后的一辆豪车闪了下灯,响了声。 “我喝了三杯白的,半瓶洋的,你开车送我回酒店。” 钥匙递出,但崔榕娇没接。 “葛先生,我没有驾照,不会开车。” 葛明然明知故问道:“你都不会开车,那你来做什么?” “不一定要我会开车。”崔榕娇扬头示意不远处坐在折迭电动自行车上的代驾们,“他们开车,而我,送你。” 葛明然的一根手指套在车钥匙圈里,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 微醺的葛明然性欲比平时要强。 在电梯里,他的手就放在崔榕娇的臀上,捏来摸去。 崔榕娇不适应这么亲密的动作,有一种在地铁上被咸猪手冒犯的感觉,她想躲闪,但电梯空间有限,她即使往旁边挪去一步,身上散发淡淡酒气的葛明然也会立刻贴上她,双手环在她腰间,感叹她们当空姐的,身材管理得当,腰这么细。 他默认她是一个随便的女人,理应觉得她和以前睡过的某些女人一样,身体早被男人调教的淫荡,放得开,玩得开。 他当然察觉了崔榕娇的躲闪,凑在崔榕娇面前,调侃道:“你都跟着我来酒店了,就别装了。” 崔榕娇盯着他,他还是如五年前那样轻浮,长着一张禽兽面孔。 可崔榕娇就是喜欢他,从十七岁被朋友带到组的局上,认识了他,她就暗恋这个男人了。 他样貌好,家世也好,出手大方,性格温柔,没有别的高干子弟那种优越感。 他除了女人多,男女关系混乱,在崔榕娇看来,他没有任何缺点。 他被崔榕娇予以一层滤镜,在崔榕娇的十七岁留下一道惊鸿之光。 以至于崔榕娇这些年来,对他念念不忘,再次遇到他,哪怕打破原则,也要和他有交集。 知道这是露水情缘,今天过后可能不会见面,崔榕娇都觉得圆了梦。 她不后悔。 电梯到达酒店房间楼层,随着电梯门打开发出叮的一声,她主动吻向了葛明然。 酒后本就膨胀的性欲,在葛明然体内爆炸。 他胯间蓄势待发的性器,瞬间就撑满了裤裆。 第5章:发泄兽欲的工具人 有些成年人对于性爱很保守,而有些成年人对于性爱很开放。 崔榕娇介于保守与开放间,如果是别的男人,她一定会和对方相处了解一年半载后,才会走到上床那一步。 但如果是葛明然,崔榕娇只想抓紧他,抱紧他,不要他离开自己,让他的头淹没在自己雪白的胸脯前。 葛明然隔着一层裙子,从崔榕娇领口摸进去,挤开内衣,摸上了她的胸。 崔榕娇身体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用手去遮胸。 “摸着不像是人工隆的,你挡什么。”葛明然跪坐在床上,动手去脱躺在床上崔榕娇的裙子,“让我看看。” 三两下,葛明然就除开了崔榕娇上半身的衣服布料,虎口贴上她一只乳房的边缘,拢着雪乳抖动了一下。 不错。 够大,够软,纯天然。 胸大腰细腿长脸蛋漂亮,是葛明然想要睡的女人。 他趴下来,混合酒精的呼吸一重,含住了粉嫩的乳尖吮吸。 忽然间,崔榕娇心跳加快,她望着天花板,在心里重复道:不后悔,我不后悔…… 葛明然湿漉漉的舌头,一圈圈转动在乳房上,打圈式地舔吻,他高挺的鼻梁压在上面,乳房随着他压下的鼻梁往下凹陷。 葛明然掐在崔榕娇腰上的一只手,悄然解开了自己的裤裆拉链,释放出憋胀的性器。 只是被葛明然吻胸,崔榕娇就已经紧张到闭上眼,当感觉大腿根有一根滚烫的棒状物出现,她被惊得身体一哆嗦。 虽然知道那是什么,但她毫无心理准备。 崔榕娇忽然一颤抖的身体反应让葛明然感到新鲜。 他睡过那么多女人,还没有一个女人会是崔榕娇这样的反应。 葛明然抬起头,盯着整张脸都红了的崔榕娇,“你在害怕。” “有、有吗?”崔榕娇紧张地咽着唾沫,“我能害怕什么?我没有害怕。” 葛明然没有追问下去了,只当她是今天的发泄工具,没把她当成一个人来看,对她有什么事要瞒着自己,也不感兴趣。 他掰开她的腿,往她腿心看去,确认外观干净,没有得脏病的症状,他就摸出了随身携带的避孕套。 撕开戴上的动作一气呵成,将避孕套里的润滑油涂满整个阴茎上,他就握着柱根,贴着崔榕娇的腿心就要往里挤。 那根粗大的棒状物一贴近,崔榕娇脸色一变,她眼眸低垂,视线一扫而过葛明然的那个东西,她身体下意识就逃避躲开。 勃起后,那东西太大太长。 那么大的东西进去,崔榕娇想着自己一定会被疼死。 这样一想,她的背上就起了一层薄汗。 她还没做好准备。 “干嘛呢?”葛明然按住崔榕娇的身体,“又不是第一次了,大家都是老手了,配合我一点。” 崔榕娇以为的配合是自己不要动就好了,她就强行自己镇定,不要闪躲,让葛明然顺利进去。 涂抹亮铮铮润滑油的龟头刚顶开两片薄唇,崔榕娇的心,剧烈颤动了一下,身体也跟着移动了下. 对准了的阴茎偏离。 被酒精麻痹了一半神经的葛明然没有想太多,他耐着性子,重新对准了穴口,压住崔榕娇剧烈颤抖的身体,咬着后槽牙,推了进去。 也太紧了,葛明然的额头鼓起了几条细小青筋。 一段时间不做爱,女人的那地方会变紧,照她这样的紧法,应该是很长一段时间没和男人上床。 葛明然想道,怪不得她这么饥渴,发一条消息,她就屁颠屁颠跑出来见自己。 被葛明然压在身下的崔榕娇痛到在心里无声大叫,手指发颤,抓紧了床单。 真他妈疼—— 葛明然一动起来,静止的疼就变成了跳跃式。 崔榕娇快要承受不住想喊疼了,又死死咬住唇不出声,就怕被葛明然知道自己还是个处女,像五年前那样不碰自己。 葛明然在进去后,从跪姿,变成了趴在崔榕娇身上机械抽动,发泄着源源不断的性欲。 他的脸在崔榕娇上方,侧向一旁,没有与崔榕娇对视,自然没有看见她的脸上全是被疼出的泪水,也没有角度能看到两人结合处,他一进一出的阴茎上,缠上了鲜红的血丝。 第6章: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紧的 在酒精催化下,加上穴儿又紧又热,葛明然神经被挑拨兴奋了,越肏越快。 他双臂撑在崔榕娇身体两侧,肌肉绷紧,臀部提起,再重重撞上。 崔榕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看见葛明然偏向一侧的脸呈现紫红色,他喘着粗气,好看精致的面庞被酒气熏染得只剩下流。 那紧穴骤然咬得葛明然头皮一紧,全身汗毛直竖,他止不住打了个哆嗦。 一个没忍住,射早了。 白酒与洋酒混合的后劲一涌上来,他全身都软了。 从进去到结束,三分钟不到。 葛明然享受到高潮后,一头就栽在崔榕娇身上,睡了过去。 下体如像骨头连着筋那样撕扯发疼,在终于停下后,崔榕娇缓了缓,吐出一口气,见葛明然压在自己身上不动了,她轻声唤道:“葛先生。” 叫了两声没反应,崔榕娇将他从自己身上小心地推开。 停留在崔榕娇体内的性器耷拉着头,一起跟着退出来,滴着润滑油的避孕套滑落了一半,另一半挂在那根软下来的阳物上。 崔榕娇脸色苍白,吸气都困难,她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在这张床上,还好葛明然醉过去了。 她看了看躺在床上满身酒气睡过去的葛明然,走下了床。 脚一接触地面,她就换成了瘸腿,要垫着一只脚尖才能行走。 对于没有任何性经历的崔榕娇来说,葛明然做太狠了。 崔榕娇心理蒙上了阴影,垫脚一瘸一拐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她拿喷头对准起自己的下身,喷头释放出热水。 暖流让疼痛红肿的小穴暂时得到缓解,热水断断续续冲出的血丝,从腿间流下。 崔榕娇不理解,她没在现实中听人说起第一次和男人上床会流血,她身边的女性第一次都不流血,那种初夜出血只存在于影视剧里。 崔榕娇洗了澡,返回房间,细心脱下葛明然没来得及脱下的衬衣,酒后体温会升高,身上脱光散热后,这样身体不至于难受。 她还用一次性毛巾清理干净了葛明然的下身,用过的毛巾裹上装有精液的避孕套,被一起丢进了垃圾桶。 收拾航班卫生,打扫乘客用过的马桶是每个空姐都要经历的,崔榕娇有些小洁癖,她把装有避孕套的垃圾袋扎了口,从房间里拿去门后放着。 做完这一切,她才垫着脚爬回床上,躺在了葛明然的身边,目不转睛看着葛明然的睡颜。 看了很久,她都看不够,最终是排山倒海的倦意迫使她陷入黑暗,闭上眼睡着了。 次日,没有恶魔闹铃的催早起,崔榕娇都自动睁眼醒来了。 睁眼就看见葛明然那张咫尺的脸。 他还在睡。 葛明然的睡姿从平躺,变成侧躺,手臂搭在崔榕娇身上,腿夹着崔榕娇的腿,头快埋进了崔榕娇的颈窝里。 熟睡中的葛明然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狗。 他把崔榕娇当成了可靠的大狗,紧紧相偎着崔榕娇。 虽然昨晚对于崔榕娇是一个噩梦,初次的性爱体验比强奸好不到哪里去,但崔榕娇想到自己终于圆了梦,与葛明然终于上了床,她就露出了甜蜜的笑意。 她如同一个陷入热恋的女人,手捧上他的脸,笨拙生涩地吻着他唇。 葛明然就是在被吻的滋味里,缓缓睁开眼,醒了过来。 看到崔榕娇的刹那,他大脑突然断片,没想起眼前这女人这是谁,猛的一下将她推开,满脸陌生,保持着警惕。 直到盯着表情错愕惊讶的崔榕娇十秒,葛明然的记忆才慢慢复苏,想起昨晚和崔榕娇发生的事。 瞥眼瞧见床单上染的一小块血,葛明然判断不了,那是不是崔榕娇来月经,不小心染上的血,或是她在装处,拿血抹上,想捞一笔大的。 既认定她是一个随便的女人,葛明然也自动把她定义为后者,回忆起她那地方,确实紧,是葛明然肏过最紧的穴,没有之一。 葛明然从床上走下,拿起一旁的裤子迅速穿上,厌恶道:“你那地方的手术做过头了,适可而止就行了,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那么紧的,太紧了夹着难受,懂?” “还有,你床技很差,没有任何服务与主动性可言,怎么回事啊你,这都什么年代了,既然都选择出来卖了,那就要有职业操守,在床上卖点力赚钱,都比装处装纯洁强。” 葛明然拿上自己手机,点开微信,转账发给了崔榕娇两万元,“自觉点,把钱收了就把我删除了,以后我坐x航,你见了我躲开点,我和你们x航的季董熟得很,你要是再往我身上动歪心思,你就别想在x航好过。” 第7章:我不是出来卖的 眼前这个男人翻脸极快,咄咄逼人,与崔榕娇印象中谦逊有礼的葛明然完全不一样了。 崔榕娇当了三年空姐,呆过两个航空,在飞机上遇到的牛鬼蛇神乘客多了去,换成是任何一个女人被葛明然这样语言羞辱,一定受不了,当场就哭出来了。 但崔榕娇没哭,她在飞机上,从乘客嘴里听到过比这更过分的话,早练就了钢铁心。 总会有些奇葩傻逼乘客觉得自己是人上人,辱骂空姐,恨不得空姐能跪下来为他服务。 空姐只是一份职业,和别的职业没什么不同,不是谁的丫鬟奴隶。 已经习惯面对刁蛮无礼的乘客,在葛明然说出那番话后,崔榕娇下意识挂上职业化的微笑,好脾气地说道:“葛先生,看来你误会我了,我没有做过什么手术,虽然我23岁了,还没谈过恋爱,但这不能作为你诋毁我、攻击我的理由。” 呵,23岁没谈过恋爱,骗谁呢? 葛明然斜睨一眼崔榕娇,她现在素颜都漂亮,皮肤通透,白皙发光,放在平时上班带妆,又有空姐制服的加成,不缺大把的男人追求。 她利用她的美貌,同时谈三个男朋友都不奇怪。 正因为长得漂亮,崔榕娇在恋爱这种事上才谨慎,男人们都是冲着她的美貌而来,可美貌这种东西是流动的。 比崔榕娇漂亮的女人无处不在,今天男人说爱崔榕娇,明天也可以收回爱,爱比崔榕娇更漂亮的女人。 真心是最难看透的。 又因为这些年,崔榕娇心里一直有葛明然,每当出现一个追求崔榕娇的男人,崔榕娇都会拿追求者和葛明然比。 长得好看的追求者没有葛明然的家世好。 家世比葛明然好的追求者,长相与身材又有损市容。 好看与家世兼顾的追求者,又会被崔榕娇挑出别的毛病来。 总之,他们都比不了葛明然。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到了23岁,崔榕娇是空姐,参加工作后,作息一直都混乱,凌晨起床,飞两段航班或是三段航班,深夜十二点回程是经常的事。 休假时,别的空姐都放肆地玩,只有她,感觉身体永远都缺觉,假期懒得动,补觉就是她最大的快乐。 她丝毫感受不到时间流逝,要让她说自己年龄,她还觉得自己十八岁。 “葛先生,不管你信不信,我确实没有做手术,也不是出来卖的,凡涉及女性的职业,总会被造黄谣泼脏水,例如护士,例如我从事的空姐这一职业,我热爱我的工作,我每个月一万多的工资对于你来说,可能微薄,但我拿来养活我自己是没问题的。” “我出来见你,是因为我十七岁就认识你了,可现在看来,我的爱慕对你而言,是一堆垃圾,你时间宝贵,我就不打扰你了。” 崔榕娇从头到尾都没再看过葛明然,她穿好衣服,说完话,得体朝葛明然点了下头示意,就拖着别扭的双腿开门走出去了。 说实在的,葛明然是真没认出崔榕娇,当她说出她十七岁就认识自己了,葛明然才有点慌了,赶紧在脑海里回忆五年前,自己到底是欠了哪一笔风流债。 只剩下葛明然一个人的酒店房间里,他在床边坐下,忽然间脑中一闪而过。 记忆里,一张未褪去婴儿肥的漂亮面孔,与崔榕娇如今大气精致的脸重合。 终于,葛明然想了起来,当年那位小姑娘的名字就叫崔榕娇。 第8章:下身撕裂发炎 葛明然转来的两万块,崔榕娇没有收,也没有删除他。 他本就不真诚,朋友圈一条横线,不知道是一开始就屏蔽了崔榕娇,还是从没发过朋友圈。 崔榕娇没有心思去猜他,他要删或拉黑自己,请便。 停飞两天后,写了近三千字的检讨交给经理,程序一道一道批下来,崔榕娇获准复飞了。 自那天与葛明然睡过后,崔榕娇的私处不太舒服,时不时流一点血。 在飞了一程后,不知道是不是高空高压的原因,崔榕娇上卫生间时,发现出血量增多,染红了半边护垫。 她不敢耽误,落地就去医院挂号看医生了。 检查出只是撕裂伤与红肿发炎,没别的毛病,崔榕娇虚惊一场,放了心。 - 班表里,有一趟是下午四点起飞。 这段飞行时间短,只有一小时,没有餐食,这意味着,作为4号的崔榕娇,不用发餐发水。 且飞完这一趟,就有两天假期了,崔榕娇的心情大好。 崔榕娇站在客舱里迎客,她一边忙着疏通旅客们往后走,一边帮旅客放行李,就听见一道似熟非熟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美女,麻烦帮我看下,我是坐在哪儿?” 崔榕娇回头就看见了葛明然。 距离两人上次见面,已经过了五天。 这五天,两人没有任何联系。 葛明然警告以后在飞机上遇到他,离他远点的话,在崔榕娇耳边回响。 看见葛明然,崔榕娇愣了一秒,随即职业微笑道:“先生,这里是经济舱,你的座位,应该在公务舱,我让我同事带你过去。” 崔榕娇正要叫人,葛明然就说道:“我买的就是经济舱,我不坐经济舱,怎么能遇见你呢?” 搞什么鬼?不是说以后见了他,要避开他吗? 崔榕娇疑惑,他出行坐公务舱或头等舱才是他的标配,怎么‘屈尊降贵’来坐经济舱了? 崔榕娇拿过他的登机牌看了眼,确实是经济舱。 “先生,你往后走,第三排靠过道的座位就是你的。” “好,谢谢。” “不客气。”崔榕娇说完,就去整理行李架上没放好的行李,葛明然又倒了回来。 “一会儿落地后,我在8号门出去的停车场等你,一起喝一杯。” 崔榕娇摆正了行李,说道:“抱歉,先生,我们公司有规定,不能与旅客私交过密。” “先生,请你往前走。”崔榕娇做了个请的手势,“飞机正在上客中,不要逗留,谢谢配合。” 见崔榕娇拒绝自己,葛明然没有不爽。 她越拒绝,葛明然就觉得越有意思。 飞机平飞后,葛明然频繁按呼叫铃,第一次向崔榕娇要毛毯,第二次要水,第三次要餐食。 每次崔榕娇刚坐下来想休息,就要起身到他面前关上呼叫铃,拿来他所需的东西。 毛毯与水能满足,但餐食无法满足。 “对不起,先生。”崔榕娇咬着后槽牙微笑,“本次航班不提供餐食。” 即使对葛明然再有好感,也敌不过他化成崔榕娇最烦的那类旅客。 “没有餐食,那有零食吗?” “没有的,先生。”崔榕娇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说道,“大约三十分钟后,我们这架航班就落地了,你下了飞机,就可以去餐厅吃饭了。” “你没有带零食吗?我要吃你带的零食。” “我没有带零食,先生。” 葛明然:“那你一会儿下班后,陪我去吃饭。” 坐在葛明然身旁的一位旅客不知道两人关系,听见两人对话,那位旅客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长得帅不是为所欲为的理由,女方拒绝的很明确,这男人还在骚扰,完全是厚颜无耻,死缠烂打。 崔榕娇略过了葛明然的话,说道:“先生,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先走了,祝你旅途愉快。” 转身离开之际,葛明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娇娇,你如果不和我坐下来谈一谈,你恐怕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在飞机上看到我。” 第9章:春宫图 崔榕娇下飞机后,连工作服都没时间换,拉着行李箱在路边等网约车时,就被葛明然拦截了。 飞机上他的威胁,没有让崔榕娇屈服,下了飞机,他开着一辆保时捷停在崔榕娇面前,说要请她吃顿饭赔礼道歉。 “娇娇,误会,都是误会,你都说你十几岁就认识我了,肯定知道经常有一些不怀好意的女人缠上我,我话不说重一点,我甩不掉她们,抱歉啊,我一开始没认出是你,我以为你也是她们那类人,你早说是你,就不会引发误会了,我向你道歉。” 葛明然下车,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一手抢过崔榕娇手里的行李箱,往车上放去,一手推着崔榕娇,非要她上车。 看在葛明然都道歉了的份上,崔榕娇没有与他僵持下去。 崔榕娇还以为他来加微信,是已经认出了自己,好家伙,敢情他眼瞎心盲,如果自己不主动说,他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时光私房餐厅。 本地知名度最高一家私房餐馆,用餐需提前一天预约菜品,餐标消费每桌不上六千元不接待。 葛明然在没预约的情况下,在门口见了一面大堂经理,就被礼仪小姐带去高级包厢。 “葛先生,这是你开的店?”崔榕娇走在葛明然身后半步外,好奇问道。 葛明然回头看向崔榕娇,拉过落后半步的崔榕娇,与自己并肩行走。 “对,以后你来这家吃饭,提我名字,账单全挂我账上。” 崔榕娇不信,据她所知,这家私房餐厅的老板姓江,三名股东,两男一女,没一个姓葛的。 四十岁离异未育身家上千万的罗姓股东,还曾追求过崔榕娇,甜言蜜语,糖衣炮弹,终究没能打动美人芳心,退而求其次,与x航的另一个空姐在一起了。 那空姐未婚先孕,迅速辞职和罗姓股东结婚了,生了个女儿,罗姓股东奖励了五百万,听说生了女儿不满三个月,肚子里又有了。 崔榕娇听同事八卦过,这一胎怀的是个儿子,抽血确认过性别,富豪给的安胎礼物是独栋别墅,超级跑车,千万元的奖励已经备下了。 同事唏嘘,当初崔榕娇如果接受富豪追求,如今当阔太太的人就是崔榕娇了,哪儿能现在还在当空姐,起早贪黑,在飞机上受些奇葩旅客的气。 崔榕娇才不愿意给丑男人生孩子。 刚出了月子就怀二胎,别人受得了这苦,享受相应的福也是应该,反正崔榕娇享不了这苦,这福气给那些想要的女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包厢门推开,崔榕娇第一眼就发现这包厢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中式淡绿风格,桌子不是传统的大圆桌,而是四方四人桌。 他们两人吃饭,选这种小桌也合理。 只是包厢内,除了用餐的桌子,隔着一道屏风后,是一张大床,旁边是用竹帘半遮的卫生间+浴室。 这完全就是一个小型的酒店房间。 谁家用餐的包厢里会有床? 难不成吃饱了,犯困了还要在包厢里睡一觉才走? 那屏风上的图案,崔榕娇看了很不适,上面图案不是高雅的竹子或梅花,而是春宫图。 屏风正面是一个古代打扮的女子半裸,酥胸一点粉红,裙衫挂在臀部,正被一个敞胸露背的男人按在树旁后入,背面靠床那侧,图案就是全裸的现代女人,跪在一个男人面前口交。 第10章:一见面就主动献身 “葛总,要点香吗?”礼仪小姐问道。 葛明然说道:“你让人拿来放一旁,稍后我自己点,谢谢。” 崔榕娇站在包厢门,还没走进去就听到他们的对话,警惕道:“点什么香?” 葛明然:“熏香。” 这包间的布置本就令崔榕娇心理不适,说起香,崔榕娇正好找借口说道:“我不喜欢在密闭的空间里闻香,闷得脑袋疼,我们还是在大厅找一张桌吃饭好了。” “你不喜欢,那就不点。”葛明然看向礼仪小姐。 那礼仪小姐领会其意,说道:“这位小姐,我们餐厅是预约制,大厅散桌座位提前一天就预定出去了,都是有客的,葛总是我们老板的好友,这间包厢是葛总专属,不对外开放,所以葛总随时来我们店里用餐,都有位置。” 这包厢不正经,活脱脱一色情场所,他们说的香,崔榕娇怀疑也不正常。 “那就换一家吃饭,我知道有一家……”崔榕娇想离开,被葛明然拽住手。 “娇娇,来都来了,吃吧,一顿饭而已。” 葛明然拉着崔榕娇的手走进了包厢,拖开椅子按着她肩坐下,然后对礼仪小姐说道:“看着安排,上几个我平时爱吃的菜。” “好的。”礼仪小姐看葛明然在崔榕娇身旁坐下,就退出去关上门,找厨师安排菜品了。 崔榕娇坐的方向,正对屏风,看到图上演绎情色的男女,她嫌恶心,起身换到了对面坐下,背对那面屏风。 葛明然看崔榕娇的表情与动作,明白了她到达包厢后的反常。 原来如此。 “娇娇,断臂的维纳斯也是裸体,你是个成年人了,别看到裸画就不自在,要抱着欣赏艺术的目光去看待。”葛明然跟着起身,换了位置,坐在了崔榕娇身旁。 这春宫图有什么资格与维纳斯相提并论?维纳斯又没有被男人抱着后入。 崔榕娇不想讨论这种事了,不然又要被迫想起初次和葛明然做爱的恐惧了。 她放下挽起的头发,紧贴头皮的黑发一散开,整个人都放松了。 上班天天挽个头发,头皮绷得紧,崔榕娇觉得自己发量都变少了。 葛明然静静注视着她。 上次崔榕娇从酒店离开,葛明然想起她是谁后,花大钱找人对她进行了一次详细的背调,查了三天,细致到把她在哪家医院出生,出生时间都搞到手了。 首先她年龄没造假,她今年23岁,确实也如她所说,没有谈过恋爱,追她的男人很多,但她很谨慎,始终没跨出那一步。 在公司的风评也不错,长得一脸水性杨花相,工作却踏踏实实,没走捷径。 她家底子也干净,父母都是老实的农民,在村里承包了一片果园,靠着种水果维持生计。 葛明然没想到,自己都决定收心,要做个好好先生,不乱搞男女关系了,出现了这么一个纯情的女人,还因为喜欢自己,痴情地等了自己五年,拒绝了别的男人,与自己一见面就主动献身。 这样送上门的傻女人,放过就不容易遇到了,不多睡她几次,太浪费。 服务员敲门,送来了菜,中断了葛明然的走神。 这里的女服务员都是平均身高一米七以上的绝色美女,包厢服务员是三人,她们一出现,崔榕娇眼睛都看直了。 乖乖,那长相、身材、气质,崔榕娇都自叹不如。 “客人你好,这是唐经理为你们安排的菜,唐经理还送了你们一瓶酒,请你们慢慢享用。” 菜端上桌,服务员介绍完毕,还把一盒绿色包装盒的香与引火机放在了柜子上。 照以往规矩,葛明然给了她们一人六百的小费,她们拿着小费道了谢,迅速走出包厢,关上了门。 “娇娇,别看了,吃菜。”葛明然夹了一个虾仁放在崔榕娇的碗里,“你也是女人,你看她们怎么比男人看她们还起劲。” 因为,美女也喜欢看美女。 男人看美女是带着侵略性的,目的永远都绕不开性。 女人看美女就不一样了,那是带着欣赏、羡慕的目光。 崔榕娇直接说出自己的感受,“她们长得好漂亮,身上闻着香香的。” “娇娇你也香,不仅香,身上还软。”葛明然凑上来,手放在崔榕娇的腰上,眼神都迷离了。 “上次我喝了点酒,没有照顾好娇娇,娇娇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第11章:吻到腿发软 葛明然什么样漂亮的女人没见过,会稀奇自己?崔榕娇不太信,不过也参不透他的动机。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走到哪步算一步,顺其发展。 崔榕娇是想要和他在一起,但如果涉及上床,崔榕娇就恐惧。 “葛先生,你在飞机上就说饿了,现在下了飞机,多吃点。” 崔榕娇往葛明然碗里夹了一块肉。 葛明然没动筷子,手还是揽在崔榕娇的腰上,只是没有离她太近了,而给她留了吃饭的空间。 见她吃了自己给她夹的虾仁,葛明然问道:“味道怎么样?” 崔榕娇如实道:“还没有我们公司食堂做的油闷大虾好吃。” 这女人,真是有够实诚。 以前他带别的女人来这里吃饭,她们无一不把这家餐厅的饭菜味道吹上天,赞他有品味,选的餐厅真棒。 这家私房菜讲究的是一个用餐环境,情侣约会、高端商务局,这里都是首选的地方,吃的不是菜,而是一种氛围。 这间包厢是同样的道理。 这里是葛明然的固定炮房,他以前经常带女人来这里吃饭上床洗澡一条龙,外面的人在吃饭,他在包厢内干的热火朝天。 一个世界,两重境界。 只是近一年来,他带女人来这里的次数屈指可数,上次带女人过来,还是五个月前了。 崔榕娇很饿,但航司对空姐身材与体重有要求,她不敢放肆吃,每样菜她浅尝一两口后,就放下筷子说吃好了。 “娇娇,你真的吃好了?”葛明然的手在崔榕娇腰上轻轻揉了下。 崔榕娇被葛明然揉了下腰,神情不自然,说道:“我吃好了,葛先生,倒是你,光看着我吃了,你都没动筷子。” “我对那些菜没胃口,娇娇你对我胃口,娇娇喂饱我,好吗?” 崔榕娇颦眉。 什么狗屁东西?好油。 以前怎么没发现葛明然说话这么油呢?崔榕娇想从记忆里找出葛明然清爽的一面,葛明然就说道:“娇娇,我想要你。” 葛明然不想拐弯抹角说些油腻的话了。 从来都是他想睡谁,不用挑破,对方就主动缠上来了,他想要睡的女人,从来都不费周折。 而他对崔榕娇至少暗示了三次,崔榕娇都不回应他。 他也不明白,崔榕娇第一次明明那么积极主动,为什么这一次就变得逃避了? “娇娇。”葛明然抱过崔榕娇,明显感到崔榕娇的抗拒。 他没放手,抱得紧了些,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直到将她的抗拒消除,才慢慢靠近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角。 被葛明然一点点占有的感觉很上头。 崔榕娇在他的吻里,放下了戒备与恐惧。 他的吻技高超,霸道不失温柔,像寒冷冬日里散发的一束日光,照得全身暖洋洋。 唇齿间分泌着越来越多的唾液,舌尖舔舐,大口咬吻着上下两片薄唇。 葛明然这种情场丰富的猎手,身为小白兔的崔榕娇就不是他对手,尤其葛明然的手指放在她耳后,边吻边摩挲发红的耳朵,崔榕娇忽然感到自己腿间有一股暖流涌出,全身酥麻,腿都软了。 一停止亲吻,她全身上下像抽去力气,无力地趴进了葛明然怀里。 葛明然像早有预料她这种绵软的状态,搂上她的腰,一把将她打起横抱,向屏风后的床上走去。 也是在这时,崔榕娇看见,那被服务员放在一旁的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点燃了,正飘着袅袅淡烟。 她鼻子动了动,后知后觉嗅闻到包厢里,弥漫着一股淡雅甜香。 第12章:腿打开,手指要被夹断了 “别、别把衣服弄坏了。”崔榕娇躺在床上,见压上来的葛明然粗暴地扯起自己身上的制服。 “公司的衣服,弄坏了要赔钱,还要扣我奖金,年度考评也要……” 葛明然吻上她的唇,堵住了她的话。 这种情况还关心什么衣服,葛明然就是想肏穿着制服的她。 崔榕娇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 x航的制服主色系是绿色,四季制服款式都不同,春季长袖是草绿色,冬季大衣是墨绿色。 崔榕娇穿着的夏季制服上身是奶绿色短袖款修身衬衣,下身是离膝盖一指长的白色短裙,一条肤色透明丝袜,配银色浅口低跟鞋。 衬衣纽扣解到胸前,还没解完,崔榕娇就感觉到葛明然的手伸了进来,准确无误推开内衣,一把握住她的左乳揉捏。 崔榕娇还是紧张,心里忐忑,但比起上次,这次明显葛明然对她温柔许多,没有像上次急着脱她衣服,直奔主题。 葛明然给了她前戏,一边换着气地吻她,一边揉着她奶子,让她僵硬的身体能够放松下来。 如果说做爱对于崔榕娇是一场噩梦,那么与葛明然接吻就是一场甜蜜到不愿醒来的梦。 她享受并喜欢葛明然的亲吻,带着温度的两片薄唇啃咬着她的唇,亲得她浑身酥麻,脊背像有东西在游走。 那种感觉她想抓紧留住。 可那感觉只会在葛明然吻她时,片刻停留。吻停止,她想留恋的感觉就随之消失。 所以她想要葛明然一直吻下去。 吻着她的唇,缠绵交换着彼此唾液,双方炙热呼吸融为一体。 吻在她脖子上,无数神经被挑起,敏感、跳跃、热烈。 那张唇在她雪白微颤的乳房上啃咬,暴力嘬着粉嫩乳头,有点疼,又有点爽。 包厢里的熏香气味变浓了。 崔榕娇全身发热,面颊滚烫,腿上丝袜被葛明然撕开一个口子,像有一丝凉风灌进,她身体忍不住紧贴着葛明然,开始期待葛明然可以撕开更多的口子。 裤底被撕破,出现一个大洞,大掌抚过崔榕娇的臀,她轻颤一声,发出一声呻吟。 她难以置信,自己发出了这么羞耻难堪的声音。 崔榕娇看向葛明然,想看他是什么表情与反应。 目光移到他脸上,他两颊上有种微醺的淡红。 相比崔榕娇的不自在,他从容优雅,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 直到他的手指挤开内裤,插进了湿润的穴洞,崔榕娇从难为情变得微张开嘴,一下闭紧了腿。 “娇娇放松,快把腿打开,我的手指要被你夹断了。” 他声音急迫,崔榕娇信了他的谎话,腿稍微张开了些,迎来的不是手指退出去,而是他又多挤了一根手指。 一瞬间,下面很胀,很撑,撑得满满的。 崔榕娇不适应这种感觉,快速闭上了腿。 葛明然在心里咒骂一声,艹,没被男人好好肏过的穴就是害羞。 嘴上却用最善于诱哄的语气说道:“娇娇下面好紧,娇娇相信我,把腿张开,让我用手指先给你按摩里面,等按摩好了,你就能吃下我的大香肠了。” 第13章:娇娇的小穴好暖 崔榕娇害怕,不敢张腿,葛明然就爬上来,用他的腿撬开了她紧闭的腿。 两条手指一搅动,崔榕娇颦眉。 异物感太强烈了,她不舒服,想要停下。 “娇娇不害怕,里面紧,我给你松松。” 葛明然在心里骂骂咧咧,但上半身又俯下去,吻上了崔榕娇的唇。 被吻上后,崔榕娇的注意力转移,连带身下的异物感好似都减轻了。 “唔……”她娇吟,双手搂过葛明然的脖子,唇对唇,舌尖对舌尖,吻到忘我。 葛明然用力吻她的唇,手中搅动的动作也没停下过,直到双指被打湿,蜜穴里流出大量液体。 就没这样伺候过女人,性经历少的女人就是麻烦,葛明然心中不悦,手指累到快抽筋,但想到能马上得到崔榕娇,他笑着拉过崔榕娇的手,去握自己的阳物。 “娇娇,来,摸摸它,它能为你变长变大。” 那东西长得恶心,崔榕娇不愿摸,又不好驳了葛明然的面子,只能强忍恶心,握过那根柱状体。 葛明然握过崔榕娇的手,教她上下套弄几下,她脸红到都要滴血了。 那触感,从软变硬,崔榕娇感觉更恶心了。 “葛先生……” “嘘,别说话。”葛明然要不是看在崔榕娇纯洁,早就把身下这坨东西塞进她那张不识好歹的嘴里。 葛明然套上避孕套,涂满润滑油,膝盖两侧顶开崔榕娇总想闭上的双腿。 他一手握过昂首的铮亮性器,一手掐过崔榕娇的腰,就要从微张合的肉缝里挤进去。 崔榕娇害怕到全身发抖。 葛明然在心里连骂几声臭婊子,掐紧了崔榕娇的腰,防着她乱动,或临时从床上翻下逃跑, 他嘴上哄道:“没事的,娇娇,这次不会疼,你相信我。” 刚进了一点,崔榕娇就叫起疼。 这次葛明然没饮酒,他清晰感觉到,刚刚用两指扩开的穴路没什么用。 那里依旧很窄很细。 他被小穴死死咬住,进去困难,退出容易。 他的手握住崔榕娇的奶子,说道:“娇娇,你不是喜欢我的吗?喜欢我,就要让我肏,这不疼的,娇娇在撒谎,对吧。” “我没撒谎,是真的……” 趁崔榕娇分散精力说话时,葛明然下狠心,咬牙一节一节将自己分身送了进去。 一送到底,柱根全部淹没在崔榕娇体内。 “啊——”崔榕娇疼到叫出声,去拍打葛明然的手臂,语无伦次道,“你出来,我好疼。” “娇娇冷静,你别动,我也不动,你感受下我的形状和大小。” 葛明然温柔替她抚去沾在脸上的头发,对她催眠道:“怎么会疼呢?是娇娇你太紧张了,出现幻觉了。” 可是真的很疼。 崔榕娇确认不是幻觉,虽然比第一次的痛减轻了,但痛觉还是存在的。 “葛先生,我不想做了,你放过我。”崔榕娇哭了起来,向撑在自己身体上方的葛明然求饶,“我要走。” 天真。 都到这一步了,怎么可能会放她走。 “娇娇,你怎么还叫我葛先生,娇娇,看这里。”葛明然示意崔榕娇向下看,看他们俩结合的地方,“我都插进娇娇的小穴了,娇娇的小穴好暖,好紧……” 崔榕娇瞟了一眼就崩溃了。 “你不要说了,葛先生。” “娇娇不乖噢,还叫我葛先生,那我要肏到娇娇改口不叫我葛先生为止。” 体内的阴茎退出一半,又立刻插进来。 葛明然享受地看起身下被肏哭求饶喊疼的崔榕娇,直到重复插了几下,发觉崔榕娇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哭得越来越大声了,葛明然才停下来,抽出一半的阴茎,看见上面缠了一缕血丝。 怎么回事?葛明然疑惑,第一次不是破处了吗?怎么还有血? 难道没破干净? 第14章:酒后迷奸 葛明然不打算终止。 即使这次结束了,下次做,依旧会叫疼,必须要让崔榕娇彻底破处,打开身体。 他的眼神,看向了桌上那瓶送来的红酒。 这酒送的好,送的妙。 葛明然放开了哭红眼的崔榕娇,下床拿过那瓶红酒,三下五除二开了酒,倒了满杯的红酒坐回床边。 “娇娇,把这杯酒喝下去。” “太多了。”崔榕娇摆头,“我喝不了。” 葛明然揽过崔榕娇的肩,将她拥入怀中,“红酒不辣喉咙,一口气喝下去,你喝得晕乎乎的,你就不会觉得疼了。” “我……”崔榕娇犹豫,还是不想喝。 “娇娇,喝,酒可以止疼。” 葛明然把酒杯凑到崔榕娇嘴边,不容崔榕娇拒绝,他握着酒杯,灌起崔榕娇喝酒。 一口接一口,中途崔榕娇想停,葛明然不许她停。 “乖,娇娇,喝光它,一滴都不许剩。” 一杯红酒喝下,崔榕娇眼神还是清澈的,葛明然就从桌上拎过酒瓶。 瓶里还剩有大半的红酒。 葛明然拿瓶口对准她的嘴,继续灌起她的酒。 灌的生猛,红酒洒了不少出来,顺着崔榕娇下巴,流入脖子。 崔榕娇姿态狼狈,被灌了几大口酒后,眼神就涣散了,直到她不肯张嘴,葛明然灌不进她的酒为止。 “我、我我喝不下了。” 崔榕娇刚说完,人就倒在了床上。 葛明然放好酒瓶,走上床将她身体摆正,拉起她的右腿架在自己右肩,露出粉红多汁的小穴,扶着屌缓缓插了进去。 进去时,崔榕娇还是不适,抓着床单轻声叫疼。 “娇娇乖,肏开就不疼了。” 葛明然每看一下抽动的阴茎,就会看一下崔榕娇的脸。 她的脸染上醉色,红彤彤的,超出意料的漂亮,像颗红粉水蜜桃,戳一下皮就仿佛要冒水了。 她的长腿套在扯出破洞丝袜里,葛明然来回抚摸架在右肩上的美腿,丝袜手感顺滑。 航空制服的白短裙推在腰间,上身制服短袖衬衣纽扣没有全部解完,刚好卡在胸部,丰满白嫩的乳儿一半露在外面,一半被内衣束缚,雪乳随着两人身体晃动而颤抖。 崔榕娇闭着眼,没有完全醉过去,她依稀知道葛明然在对自己做什么,可她没力气反抗,也不想去反抗,因为好像真的如葛明然所说,喝了酒可以止疼。 她没觉得多疼了,但还是不适应那根在自己阴道里抽动的异物。 它好长,好大,每一次插进来都顶得好深。 她皱眉,发出不满嘟囔声。 “娇娇是嫌我插的不够用力吗?” 葛明然知道她刚破处没多久,承受不起太猛烈的冲击,于是把握着力度,用了七分力。 果然,才用七分力,她就呻吟了。 “啊~不要~” “娇娇不要什么,说出来。”葛明然放下架在肩上的腿,跪坐在床上,双手抬高她的腿,换了一个姿势。 喝了酒的崔榕娇更显柔弱,激起了葛明然想要把她肏哭的变态心理。 葛明然挺动腰,快速抽插几十次,崔榕娇被肏到再也没说疼了,而是发出被满足了的哼哼音调。 未经男人开发的小穴确实不一样,葛明然在被紧致的小穴包裹住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睡多了那些床技好的女人,偶尔尝一回处女的滋味,葛明然竟觉得不错。 葛明然回想,自己当时怎么没在她十几岁时,把她给睡了呢? 十七岁刚发育成熟的身体,肯定比现在的身体还好玩。 不过现在她酒醉后被迷奸的状态,也很好玩。 葛明然停下来,脱掉推到她腰间的白裙,解开她衬衣的全部扣子,拉开她内衣,露出一对近乎完美胸型的乳房,大手揉了上去。 “奶子长得这么淫荡,被我一个人玩,多可惜。” 葛明然拿过自己的手机,打开摄像头,拍下自己重新插进小穴的过程。 镜头缓缓抬高。 一双长腿套着破洞丝袜,接着是细腰,然后是裸露出胸部的上身。 葛明然没有录崔榕娇的脸,他手持手机,拍下崔榕娇肏动中的身体。 摇晃中,葛明然说起了话:“江老板,我搞到了一个极品,x航的空姐,这女人23岁了,居然还是个处,哈哈哈你敢信?!不过她确实是真处女,不骗人,你快过来,我们一起来开发她身体,我在包厢等你。” 拍好后,葛明然就把那段四十多秒的视频传给了名为江总的微信好友,然后把手机丢去一旁,将崔榕娇翻了个面,捞起她腰,狠狠后入了她。 第15章:金主挑情人 那一对饱满的胸脯压在床上,身后是葛明然掰开她的臀,抽动不止。 崔榕娇意识越来越模糊了,葛明然进出她身体的幅度很大,她被摇晃到一脚踏入梦里,彻底失去了意识。 崔榕娇又回到了十七岁那年。 梦里,初次与葛明然相见的饭局上,有一个长相粗鄙的男人听说崔榕娇读的是空乘班,当场解下手腕上的一支名表,放在崔榕娇面前,说这表值二十万,要包养崔榕娇。 那时崔榕娇之所以去参加这饭局,还是学姐主动找来,游说她前去,说有一帮有钱老男人没钱花,请长得漂亮的女学生吃饭,谁经济困难,谁学费生活费有困难,有钱老男人就会对其资助。 正是抱着说不定下学期学费有着落的目的,崔榕娇赴了局,但她没想到这局,是金主挑情人的局。 崔榕娇就算不收下那支表,也会被那粗鄙的老男人欺辱,因为在场的人都是一伙的。 皮条客学姐只会劝崔榕娇收下,其余的女学生们早就知道这饭局意味着什么,都抱着吊有钱男人的目的而来,自然不会为了得罪金主而去救崔榕娇。 正当崔榕娇急得快哭时,是坐在大圆桌离崔榕娇最远的葛明然出声相助。 他玩着打火机,盯着火光,漫不经心说道:“她不愿意就不要逼迫她啦,强扭的瓜有什么意思嘛,要人小姑娘自己愿意,王德福,你都那么大年纪了,挑个那么小的姑娘,你能下得去手,我都看不过眼。” 有了葛明然出头,那长相粗鄙的男人才放弃纠缠崔榕娇。 葛明然继续开炮:“收回你那表,寒不寒酸?戴了几年的表,还值二十万呢?用一支贬值的二手表,想包养女人,美死你得了。” 那时候的崔榕娇没见过大世面,对一个男人产生好感,不是因为他有钱,家世好,而是觉得他人好。 后来知道葛明然父母都是当官从政,家里有亲戚官至中央,他爷爷是跟着开国元勋打天下的将军,这样的家世,让崔榕娇对他的人品毋庸置疑。 崔榕娇是十五岁读初中时,被航校挑中了,航校老师那年来校招生,一个劲吹她漂亮,是当空姐的好苗子,以后出来上班,一定能进好的航空公司,空姐工作体面,工资又高,还能全国免费旅游,食宿全免。 她信以为真,加上学习成绩不好,索性就决定去离家很远的外省读航校空乘班了。 父母都是农民,家境普通,无法给她提供规划,她说被选上读空乘班,父母全力支持,向亲戚借了钱,支付高额的航校空乘班学费。 十七岁前,崔榕娇最想交往的男人是村里的大学生村官,他模样普通,戴着眼镜斯斯文文,学历高,性格腼腆,但遇到工作上的事,人就变得很认真负责,为乡村脱贫付出了不少。 十七岁后,崔榕娇身处繁华城市,见识了灯红酒绿,仍未修改自己的理想型男友,直到遇见葛明然。 他是个好人。 崔榕娇十七岁时是这么认为。 到了二十三岁,崔榕娇仍如此认为,他是一个好人,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第16章:催情功效 崔榕娇是被渴醒的。 嘴巴、喉咙里没有一滴水,渴到她发出一阵阵干咳声,睁开眼刚好就看见包厢门被推开。 走进来的人是之前来包厢里上菜的服务员。 看到崔榕娇咳个不停,她走到桌边,从温壶里倒出一杯白水,端到了崔榕娇面前。 “客人,喝点水。” 崔榕娇知道自己没穿衣服,用手按住遮挡在胸前的薄被,从床头坐起来。 扁桃体那一块像发炎了,嗓子眼难受,崔榕娇想说谢谢都没发出声,端过服务员递来的水一饮而尽。 “我再给您倒一杯。” 服务员转身又要去倒水,崔榕娇说道:“不用了,谢谢。” 喝下水后,崔榕娇缓过神,环视包厢内,只有自己与服务员。 床上乱糟糟的,被套上留有不明液体,衣服裙子扔得到处都是。 她被脱得一丝不挂,身上有好几处不明的淤青。 “葛……”崔榕娇刚说出一个字,太阳穴两侧的神经像被针戳了那样疼。 服务员道:“葛总临时有工作安排,先走了,客人你酒醉不醒,葛总就留你在包厢里休息,等你自然醒来。” “哦。”崔榕娇揉了下太阳穴。 下半身虽不如上次事后剧疼,但还是不舒服,腿间酸胀难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崔榕娇感觉私处好像都撑大了。 她裹着被单下床去卫生间解小手,尿尿时,私处火辣辣的疼。 方便完,崔榕娇走出来看见柜面上烧尽的香灰,对服务员说道:“那香有问题。” 服务员微笑道:“客人,那香是手工香,纯天然材料制成,没有任何化学添加,对人体无毒无害,你放心。” 崔榕娇说的有问题,不是这个问题,而是…… “那香有催情功效。” 服务员笑意更深了,发现崔榕娇是葛明然带过来的所有女人中,最单纯天真的一个了。 “客人,你误会了,这就是普通的熏香,没有任何功效,不会催情,之所以点上这香,是你和葛总在这房内做了那种事,事后有异味,拿这香来掩盖的。” 服务员说着,已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窗户散气效果太慢,用香掩盖是最佳的办法。” 原来如此。 崔榕娇若有所思,想起被葛明然带进这包厢时,带领他们来包厢的礼仪小姐就问葛明然点不点香了。 由此可见,葛明然不是第一次带女人来这里了,也不是第一次点香了。 “他之前带过多少个女人过来?” 这是客户隐私,说出来是大忌,服务员当然不会说,不过还是善意说道:“客人,看你衣服,你是x航的空姐,工作性质与人打交道,肯定会遇到形形色色的男人,继而是明白像葛总这样的男人,身边不会只有一个女人。” “好,我知道了。” 崔榕娇心里有数了,但还是不免失落。 她十几岁认识葛明然时,葛明然与女人的关系就不是一对一,而是一对多。 葛明然能同时与几个女人周旋,女人们看在钱的份上相处非常和睦,不会有争风吃醋这种低级表现。 即使如此,那时的崔榕娇,还是傻傻想当他女人们中的一个。 没事的,崔榕娇对自己说。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她长大了,不会做梦当他的唯一,当然,也不会做他后宫中的之一。 睡过就已经很满足了。 就当是一夜情,醒来后,大路两条,各走一方。 崔榕娇洗了澡,穿上服务员送来的一套裙子,拿上行李箱与自己那套被弄脏的制服,独自打车回了空姐宿舍。 微信上,葛明然没有一句问候,没有发来一条信息,上次的对话信息还停留在葛明然发来两万块,崔榕娇没有收下,转账就自动退回对方账户中。 水盆里浸泡着被红酒弄脏的上衣与白裙,银色水龙头没被拧紧,滴滴掉落着水珠。 崔榕娇站在洗手台边,撮洗白裙上的红酒渍,撮着撮着,她忽然觉得,现在的自己好像这件白裙,被染上了一块怎么洗都洗不掉的污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