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冷清继父后》 01.暗恋 01.暗恋 收到S大录取通知书那天,林思琪激动得一晚上没睡好。 她平时成绩不算太好,只能进年纪前三百,多亏了父亲林砚书耐心辅导,高考又押对了重点,超水平发挥,才堪堪过了S大历史系的分数线。 直到亲手拆开红底烫金的通知书,林思琪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 她反复抚摸着自己的名字,一笔一划,将这个和父亲相同的姓写进了心里。 “爸爸,我终于做到了……” 林思琪紧紧抱住信封,甜蜜地睡去,仿佛抱紧了和父亲的美好未来。 父亲林砚书是S大历史系的教授。 林思琪做梦都想考进父亲任职的大学。 母亲去世的早,她是父亲一手带大的,从小便对气质儒雅的父亲非常崇拜,是他的超级小迷妹。 她有个无法对任何人坦白的秘密。 不知从何时起,她对父亲的喜爱超过了父女情感的红线,向着无法挽回的方向一路滑落。 可能是从她初中第一次来例假,半夜哭着被爸爸抱回卧室哄睡觉开始。可能是被变态追求者跟踪到家附近,爸爸冷着脸将人扭进派出所开始。 也可能是去年生日那天…… 她仗着自己多喝了几口菠萝啤,抱着爸爸的腰撒娇。 “爸爸,琪琪最喜欢爸爸了,亲一下嘛。” 她趁醉装疯,拽着他的领带就要索吻,被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住唇,宠溺又无奈地拒绝。 “琪琪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不可以随便亲爸爸哦。” 骗人,这语气明显是糊弄小孩。 林思琪故意咬住他的手指,一向稳重古板的林教授像被火灼伤,迅速将手抽走,惊愕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林思琪装作不胜酒力,哭哭唧唧:“爸爸不爱琪琪了,爸爸只顾着教学生搞论文,已经好久没抱抱琪琪了,呜呜……” 女儿可怜的哭诉,让林砚书愧疚起来,忘了刚刚的小插曲。 “是爸爸不好,最近忽视了琪琪。” 他耐心道歉,直到她逐渐停止了抽噎,才认真教育她,不要随便和异性亲密接触,即便是亲生父亲,也不可以。 当时的林思琪表面乖巧,眼神却盯着父亲线条好看的唇,心中翻涌着许多大胆又香艳的、难以启齿的念头。 爸爸,你心里一定想不到,你的乖女儿不但想亲你的手,还想对你做更过分一百倍,一千倍的事。 她对父亲迷恋得更深了。 这份爱意来势汹涌,不可阻挡,在她十九岁这年盛夏,像山洪暴发般冲垮她内心的道德束缚,令她做了个疯狂的决定。 她要勾引林砚书上床。 … 林思琪站在穿衣镜前,端详自己赤裸的胴体。 她被爸爸养的很好,黑色的长发像丝绒般顺滑,营养均衡的皮肤白里透红,胸也有C,体态匀称,腰细腿长。私密处的绒毛偷偷剃掉了,剥了壳的荔枝般光洁诱人,水灵得能掐出水。 唯一让她不满意的,是自己稍显稚嫩的脸。 学生气太重了。 林思琪知道,爸爸嘴上说她长大了,心里还一直把她当没断奶的小孩,根本不会产生一丁点旖念。 她翻出网购的新衣服,吊带露脐装和破洞牛仔热裤一套,压低的棒球帽旁晃悠着星星耳坠,镜子里的乖乖女立刻变得又酷又潮。 打扮得太成熟会对爸爸起反效果,这样稍微过分一点点,对他的刺激刚刚好。 林思琪又调整了一下bra,让胸前若隐若现的弧线更饱满诱人,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翻出手机,找到高三(二)班的毕业群。 【晚上谢师宴我也参加,可以带家属对吗?】 得到班长肯定的答复后,林思琪掐着六点的表走出卧室. 林砚书买完菜刚下班回来,在玄关处换鞋。 —— 开新文咯~1V2父女,短篇,大概20W字完结 本文前5章免费,之后剧情免费,肉付费,总体应该比前几本3W字后入V的收费模式便宜不少,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撒花~ 作者微博and爱发电:@软软的大黄瓜 全文完结后会上架爱发电,关注我,防止失联。 02.做戏 02.做戏 林砚书西装外套挎在手肘,身上穿着白衬衣,宽肩腿长。侧脸的轮廓温文尔雅,一举一动都有股文质彬彬的书卷气。 “琪琪,晚上想吃什么?”他将装满蔬果的塑料袋放下来,“爸爸今天亲自下厨。” 林思琪小时候偏食挑食,瘦得厉害。为了让女儿乖乖吃饭,林教授硬是从一个天然气都没怎么拧开过的文科老师,自学出堪比星级酒店大厨的好厨艺。 如果是往常,林思琪已经迫不及待地欢呼了,但今天她心里装着别的事,故意满不在乎地说。 “不用麻烦啦,我今天晚上出去吃。” “你晚上去哪?” 林砚书这才扭头看清她今天的打扮,眼神停留在女儿的露脐装上,微微蹙眉:“琪琪……” 不等他念叨,林思琪已经夸张地捂住了耳朵。 “哎呀知道了爸爸,我就和同学一起吃个散伙饭,刘老师也在呢,不会遇到危险的!” 林砚书轻轻颔首,又问:“几点回来?” “两点吧,吃完饭班长还喊着要唱KTV呢。” 林思琪面不改色地撒谎,心里却紧张得怦怦跳。 其实也没那么晚,但爸爸晚上雷打不动10点休息,不说晚一些,他可能不会陪她出门。 “太晚了,十二点前必须回来。” 林砚书牵着她走到阳台,取了件长款的运动服套她身上。“穿着这个,听话。” 林思琪磨蹭着不想穿,林砚书只好弯下腰,亲自给她拉链。 她生的娇小,站直了也刚到爸爸的胸口。俯视角度下,林砚书面部轮廓更显立体,那双淡泊名利的眼眸,专注地盯着小小的上衣拉链,尝试用不那么专制的态度劝说,降低女儿晚上遇到意外的风险。 “哎呀,这么穿太丑了。” 林思琪小声嘟囔,心里却甜丝丝的。 爸爸在关心她。 她佯装不高兴,故意在拉链扯到胸口时哼了一声,紧身吊带挤压出的弧线颤了颤。林砚书修长的手指微顿,避开女儿软绵绵的乳房。 女儿总是大大咧咧的,独自出门,很难让人放心。 林教授重新拿起西装外套:“爸爸陪你去吧。” 林思琪努力压住上翘的嘴角。 … 赶到酒店时,包间几张桌子已经差不多坐满了。 林思琪是最后到的,她嫌父亲穿的太正式,硬让他又澡换了身衣服。 “迟到的人自罚三杯!” 男同学们带头嚷嚷着,林思琪欣然接过递来的啤酒,被林砚书淡淡看了一眼,瘪嘴放下酒杯。 “让你哥替你喝啊。” 小梅扯住她,激动地说:“琪琪,你真不够意思,有这么帅的哥哥,硬是藏到毕业?” 林思琪乐了,靠着爸爸的肩膀笑得直不起腰。 换下西装的林教授看起来年轻了十岁,他常年在室内办公,皮肤本来就好。一身休闲运动装配着和女儿同款鸭舌帽,像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 林教授淡淡地瞧过来,低沉质感的声音一出口,就把小梅听懵了。 “你是琪琪的同桌?我记得你,上次家长会,是你带我去她座位的。” 小梅尴尬得满面通红,不可思议地瞪着林思琪。 “不是,这是你爸爸啊?!!” “不然呢。” 林思琪把迟到的罚酒递给爸爸,可怜地眨眼。“拜托拜托,万能的林教授,救救您的女儿吧!” 林砚书无奈地看她一眼,将啤酒一饮而尽。 03.微醺 03.微醺 林教授平日滴酒不沾,偶有应酬,也会用“酒精过敏”的借口推掉。 但林思琪知道,爸爸只是酒量浅,不爱搭理那些俗事。 身为他的女儿,林思琪这点却不像他。 她还满喜欢喝啤酒的,高三压力大的时候,她晚上总是睡不好,床底偷偷藏了一扎青岛雪花,刷题到十一点半时候来一罐,刷完牙刚好美美睡觉。 但她从不在爸爸面前喝。 林砚书替她挡酒,理所当然地以为女儿和他一样,多喝几口就会醉。 录取成绩都下来了,压抑了整整一年的毕业生们神采飞扬,感谢着老师的照拂,高谈阔论,意气风发。 林思琪随便吃了几口,无聊地踢着椅子腿,偷偷看爸爸的侧脸。 微醺状态的林教授,冷白的脸上些微泛红,一向淡泊宁静的五官柔和下来,多了股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的气质。 爸爸今天,好帅啊! 林思琪心里欢呼雀跃,等了又等,终于等到谢师宴吃完。 去唱K的同学还有二十几个,几个同学的爸妈不放心也留了下来,和这群玩疯了的孩子们包间隔了个过道。 虽然被女儿极力邀请,但林教授还是很不适应这样的场合。他自己开了个迷你包间,安静地闭目养神,准备等到结束。 一切就和林思琪预想中一样顺利。 她心不在焉地唱了几首歌,直到11点,主动请大家喝饮料。 KTV有独立超市,她挑了一大堆喝的,结账时手一挥,又多点了三十个甜筒。 服务员忙了十几分钟,才把甜筒弄好,送到包间。 “富婆求包养!”几个男生怪叫着起哄。 林思琪对幼稚的男同学嗤之以鼻,给隔壁叔叔阿姨也送过去几瓶水,这才拽着小梅,悄悄说:“我先跟我爸回去了,他明早还要开会,请你们吃东西算补偿哈。” 小梅比了个OK:“你先走吧,我等你走了再和他们说。” 林思琪举着两个甜筒,慢慢走到监控死角。 从手机壳夹缝里掏出那袋粉末时,她紧张得手都在抖。 这是她上个月旅游时从隔壁市买的,那个卖药的打包票说什么“一柱擎天”“持久包爽”,还把进口原包装和批号给她看了,不是三无产品,这才让林思琪痛下决心,怒花800块压岁钱买了两粒进口小药丸。 药丸磨成的粉,在甜筒上慢慢融化。 林思琪平复了一下呼吸,若无其事地推开包间门,冲林砚书甜甜一笑。 “爸爸,我来找你玩一会儿,给!” 她顺手锁上房门,把甜筒递过去一个,舔了两口自己的,抱怨着:“那帮男生唱嗨了,破锣嗓子吵的人头疼,我过来躲躲。” “嗯。”林砚书不疑有他,接过甜筒,象征性地尝了一小口。 他不怎么爱吃甜食。 林思琪上挑的杏眼忽闪着,嬉笑着伸手:“爸爸不吃,那我把两个冰淇淋都吃掉!” “别贪凉,又想拉肚子了?” 林砚书皱眉又吃了几口,将撒满药粉的甜筒尖囫囵咽了,剩下的丢进垃圾桶。 成功了! 林思琪心如鹿撞,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她舔冰淇淋的动作越来越慢。 “怎么感觉有点热……”林思琪自言自语着,走到控制台弄了下空调,回到爸爸身边时,故意靠的近了点,不停撩头发。“好热啊,空调坏了吗?” 她拉开外套拉链,轻轻喘息着,手上一松,甜筒掉到了林砚书大腿上。 “爸爸对不起,我帮你擦干净……” 林思琪拿出纸巾擦拭,余光偷瞄过去,果然看到林砚书的脸色比刚刚更红了,唇抿成一条线,似在苦苦克制着什么。 04.勾引 04.勾引 女儿柔弱无骨的手,轻轻在他腿上擦拭着。 隔着一层裤子,像有千百只蚂蚁爬过,酥麻的感觉从大腿蔓延全身。 林砚书眸光一沉,攥住她的手。 “别擦了,回去再洗。”他声音火烧般低哑,拿出手机准备找代驾。 这才发现,他下班后洗了个澡就匆忙赶来,手机早没电了。 “爸爸……我好像不太舒服……” 林思琪的声音越来越软,身体几乎挨上她,“头晕晕的,嗯……” 女儿下巴搭在他肩头,秀气的眉毛拧到一起,泫然欲泣:“琪琪好像发烧了……” 林砚书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烫手。 “爸爸带你回家。”他刚要站起来,头脑一阵昏沉,眼前天旋地转,重新躺回沙发上。 包间的沙发很窄,林思琪摔倒在他怀里,两人暧昧地抱在一团。 药力逐渐发挥,小腹逐渐窜起火苗,她闻着爸爸身上干净清爽的气息,内裤很快湿透了。 心跳快得像要蹦出喉咙,林思琪没想到,这小药丸效果竟然这么猛。 不止是她湿得快,爸爸的性器也已气势汹汹翘了起来,铁棍一样抵住她的大腿。 “什么东西啊……” 她故作不知,伸手一捏,被手里沉甸甸的巨物吓了一跳。 爸爸的鸡巴,好粗,好大! 她一会儿就要把这东西,吞进自己的小逼里吗? 林砚书闷哼一声,迅速扯开女儿的手。 “琪琪,别乱动。”他撑起上半身,想要叫服务员过来帮忙,却再一次被打乱了阵脚。 女儿跪在他身侧,用力抱住了他的头。 林砚书错愕的俊脸,深深埋入女儿鼓囊囊的胸前,柔软弹性的奶子触感绝妙,散发着勾人的幽香。 什么时候,他的小公主已经发育的这么好了? 林思琪往前一扑,压着林砚书又躺下了。 “爸爸,琪琪好热,好痒……”她无视他说的“别乱动”,骑在他腹肌上乱磨,胡乱地扯开外套一扔,发痒的奶尖恨不得隔着胸罩塞进爸爸嘴里。 林砚书推开她的肩膀。 他耳根通红,喉结性感地滑动,已经察觉不对: “我送你去医院。” 林思琪心里着急,两瓣屁股隔着裤子夹住那根耸立的巨物,按摩棒一样前后摇晃。“不要……不要看医生,要爸爸抱……” 她心里忍不住敬佩。 爸爸可真是个正人君子,她都这样了,他还坐怀不乱! 禁忌的快感源源不断从磨合处传来。 林砚书不敢相信,他真对一手养大的女儿身体起了生理反应。 强烈的背德感令他无地自容,但此刻当务之急,显然是和神志不清的女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不等他喊人帮忙,门外突然说说笑笑地走过几个学生。 “饮料喝太多了,厕所是在这边吗?” “哎呀,怎么人这么多?我在外面等着,你先进去吧。” 林砚书脸色迟疑,嘴边的求助又咽了回去。 不,被琪琪的同学看到她副样子,她要没脸见人了。 还是,再等等吧! 谁知这一等,足足等了半个小时。 不停有唱累了的学生出来透气,站在过道拐角越聊越嗨。 这可害苦了林教授。 女儿像个妖精一样缠在他身上撩火,用纯真无辜的眼神盯着他求救,“爸爸……帮我挠挠,好难受啊……”她拽着他的手,不停往湿痒难耐的私处放。 狼狈的闪躲间,林砚书体内的燥热之火越烧越旺,十几年没发泄过的性器昂然屹立,硬得一发不可收拾,在一次次厮磨里,被女儿用臀肉磨得不停颤抖。 又是一番拉扯,林砚书的腰带忽然被扯松,女儿柔软汗湿的小手一伸,抓住了他敏感的茎头。 林砚书脑子嗡的一声,猛力翻身将女儿压在身下。 05.摸逼(边缘h 05.摸逼 她和爸爸的鼻尖几乎挨到一起。 他看上去很煎熬,紧紧抿着唇,额头浸出热汗。长睫扑朔,目光时而幽暗时而清醒,和本能不停拉锯抗争。 林思琪一时看得痴了。 高岭之花般的父亲,被她用下作的手段扯下神坛,她不但没有愧疚,反而更激动了。 “爸爸……”她憧憬地抬起头,想要吻他,却被他躲过去了。 林砚书沉默着将她牢牢按住,拽出她不规矩的小手。 刚摸到手的大鸟不翼而飞,林思琪傻眼了。 爸爸都硬成这样了,竟然还能忍得住! 林砚书沙哑道:“琪琪,那两个甜筒是谁给你的?” “买的,我在超市买的……”她乖乖地回答。 “都谁碰过?” “服务员、小梅、班长……好多好多人,琪琪记不住嘛……” 她说的没一句谎话,唯独没有告诉爸爸,自己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林砚书头痛欲裂,实在无力思考。眼见女儿已经难受得浑身冷颤,只能万般无奈地妥协。 “琪琪,爸爸冒犯了。” “爸爸……”林思琪满心期待,却很快落了空。 林砚书没有碰她,而是帮她将手放入内裤,隔着衣服,引导她有节奏地往花蒂挤压自慰。 敏感的嫩芽从湿漉漉的缝隙里露出头,爸爸的掌心滚烫温柔,长指拈动,按着她的手指,均匀规律地绕着嫩芽打圈。 刺激持续不断,她腰也软了,人也酥了。 “呜……啊……好舒服……爸爸,爸爸再用力点……琪琪被摸得想尿尿了……” 林思琪满面晕红,沉浸在爸爸带来的性快感里,双腿攀上他的腰。小小的花蒂充血涨大,又被不停搓圆捏扁,源源不断的蜜液涌出,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十指润湿。 爸爸,在帮她自慰! 林思琪娇喘着眯开眼,迷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父亲。 林砚书小臂匀称而修长,每次用力,手背都会鼓起青色的血管。 空调冷气早没了作用,他撑在她身上,薄衫被汗水打湿,昏暗灯光下的肌肉随着呼吸起伏,格外迷人。 这幅画面,太像是她在和爸爸做爱了。 “啊啊……爸爸……琪琪啊嗯啊,要舒服死了……爸爸再用力一点……” 林思琪被他迷得晕头转向,才被摸了几分钟,一股热流就从身体深处喷发而出,把短裤尿湿一样泡透了。 她全身瘫软,双腿垂落,晶亮的淫液流蜿蜒滴落,大腿根处一片狼藉。 “清醒了吗?跟爸爸出去。” 林砚书湿透的右手微微颤抖,艰难地放开她,刚想起身,一股更加难以忍受的燥热向身下涌去,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性器上。 他眼前一黑,晕倒在女儿的身上。 “……爸爸,爸爸?你还好吧!” 林思琪抱住他沉重的身躯,很快意识到,这是性欲太久得不到疏解,小药丸的副作用出现了。 都怪她色迷心窍,把药粉大部分都洒到了爸爸的甜筒上,那可是足足两倍的分量!这才害他忍到晕倒…… 但话又说回来,谁知道爸爸的自制力那么好,硬生生把自己都憋晕了,还一直想着保护她呀! 林思琪感动又愧疚,决定投桃报李,好好照顾爸爸。 她从他身下钻出来,马上就把他的裤子扒了。 - 入V碎碎念: 1.本文只有肉章收费,剧情免费 2.日更2000字,500珠珠前,50珠加更一章,之后100珠加更一章,每100收藏也会加更一章 3.重申一遍,本文1V2,后面还有个爸爸男主! 06.爸爸的鸡巴好大啊!(边缘h 林思琪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巨物。 长时间的血液淤积,爸爸的大鸡巴早已涨成了恐怖的深紫色,粗如鹅蛋的茎头上的小孔分泌出大量清液,柱身青筋盘虬,遍布凸起的纹理,仿佛一条条古朴巨树的老树根,或者是一头随时暴起伤人的凶兽。 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摸了它两下。 大鸡巴猛地一弹,鼓胀的囊袋跟着甩了甩,吓得她瑟缩了一下肩膀。 什么都还没开始做,她的屁股就隐隐生疼了。 “我记得,爸爸这里以前没这么大呀……” 林思琪胆怯地嘀咕。 他的妈妈去世得早,姥姥姥爷在隔壁乡下生活,她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暑假去姥爷家玩,捏小猪尾巴被大猪拱进了猪圈,全身臭得要死,还是爸爸拎着她进河里洗澡,才把一身味洗掉了。 那时候她还不懂事,被吓得抱着爸爸不松手,弄得他一身狼藉,林砚书只好在河里洗完她后,自己也洗干净。 那是她记忆里,最后一次看到爸爸的裸体。 以及…… “爸爸,那根棍子是什么啊?” 幼年的林思琪坐在河边,一脸天真的指着他的鸡巴问。 “小孩子不要乱看。”一向从容淡泊的林教授破天荒红了耳朵,他立刻转身用毛巾围住腰,从那天后,再也没在女儿面前脱过一件衣服。 时间回到现在。 林思琪扶着林砚书平躺着,光着屁股爬到他身上。 她尝试着叉开腿,往爸爸的鸡巴上坐,但未经人事的小穴哪吃得下如此庞然巨物,即便有大量蜜液的润滑,她还是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痛,撕裂般地从私处传来。 好痛!根本吃不进去,会裂开的! 林思琪脸都白了,忙不迭地又爬下来,对着爸爸那根快和她手腕一样粗的肉棒一筹莫展。 她都开始打退堂鼓了,可一想到错过这次筹谋已久的机会,下次不知何时才能吃到爸爸的鸡巴,又咬牙重新坐了回去。 “不能退缩……”林思琪看着蹙眉昏迷,冷汗连连的林砚书,给自己不停加油:“一定是吃完药耽误得太久了,我、我先帮爸爸弄出来一次,就塞得进去了!” 林思琪跪坐回爸爸腿上,两手合握住那根大家伙,以竖起的状态,塞进自己合拢的腿缝里。 她扶着沙发和大理石桌,由慢到快地上下蹲起,嫩生生的小逼和腿缝紧紧夹着大鸡巴乱磨。 “呃啊啊……爸爸在操琪琪的小逼……好热,好舒服……上面的血管在给琪琪挠痒……喜欢爸爸啊啊……琪琪好喜欢爸爸的大鸡巴……” 几十下挺身,林思琪累得气喘吁吁,但身体却像上了瘾,夹着爸爸的肉棒更加卖力地起落。 咕唧咕唧。 茎头哧溜挤开肉唇,从花蒂一路干到后穴,榨出晶莹的蜜水。 她太兴奋,水多得把林砚书的耻毛都打湿了。这一天她不知道幻想了多久,即便今天只是用逼磨了磨爸爸的肉棒,强烈的幸福感也让她飘飘欲仙,很快就又泄了。 少女细白的双腿高翘着,淫水激动地从蜜穴汹涌喷出,浇水壶一样,对准林教授的身躯一顿倾洒。 “爸爸……呜……” 林思琪满面潮红,足足半分钟才缓过神,心道糟糕,爬起来果然就看到,林砚书的短衫皱巴巴卷着,晶亮的淫水沿着爸爸精致帅气的下巴滴落,他被女儿的淫水喷了一脸。 “对不起爸爸,琪琪不是故意的。” 林思琪诚恳地道歉,手却没闲着,利索地把他上衣也扒了。这下,可怜的林教授彻底敞着胸怀昏迷在女儿面前,偏偏鸡巴还翘得老高,甚至比刚刚更硬、更粗了! 07.把爸爸的鸡巴玩喷精!(边缘) 接连高潮了两次,林思琪爽得双腿发软。 可爸爸的鸡巴还硬得惊人,雄赳赳气昂昂地耸立着。 “它不会被憋坏吧!” 林思琪有点担忧,她又用小逼量了量这根肉棒,却依旧怎么弄都痛得要死。 她不甘心地爬下来,双手合握住爸爸的大肉棒,上下撸动着,沮丧地想。 怪她这方面知识匮乏,千算万算,没想到壮阳药效果太猛,爸爸鸡巴大得还能插不进去啊! 粗壮的肉茎沾满淫水,滑溜溜的,撸起来很顺畅。 一开始,林思琪不敢太用力,撸几下就要偷看一眼林砚书的反应。但很快发现,加快速度时,爸爸紧皱的眉心会逐渐舒缓,急促地低喘,茎头上的小孔也会不停地分泌清液,整根肉棒都亢奋地在她手里耸立,温度更高了。 “爸爸,琪琪弄得你舒不舒服呀。” 明知道不会有回应,林思琪还是得瑟了起来,生涩的摆弄着,还好奇地偷偷凑上去舔了一口。 “爸爸的鸡巴原来是这个味道啊……”林思琪抿嘴感受着,忍不住又舔了一下,舌尖插了插上面的小孔。 昏迷的林砚书眼皮颤了颤,但她没发现。 “洗完澡的爸爸……好香啊!”林思琪动作越来越放肆,右手撸着肉棒,左手探下去,好奇地把玩爸爸的精囊。“这里也软软的,比身上的温度低一点呢。” 林思琪轻轻捏了一把,头顶传来他性感的闷哼。 “爸爸叫得真好听啊。” 林思琪感觉自己太变态了,竟然开始享受对父亲犯罪的快感。她唾弃自己,可又克制不了心里的感情,越来越快地撸动肉棒,柔嫩的掌心卖力挤压上面勃动的血管。 不知多少下套弄,终于,一股粘稠的东西猝然射出。 林思琪挨得太近,偏头没躲开,脸上流下两行白浊。 “这下和爸爸扯平了呢。”林思琪舔干净嘴唇,悄悄夹着腿,私处已经泛滥成灾。 帮爸爸发泄完,接下来可就轮到她…… 林思琪揉捏着半软的鸡巴,刚想重新令它苏醒,一道震惊的嗓音晴天霹雳般从头顶传来。 “琪琪,你……?” 林思琪猛地睁大眼,爸爸醒了! 她慌张了一瞬,立刻决定将演戏进行到底,哼哼着往他怀里凑,迷离着眼神去含他的鸡巴。 “要吃……琪琪要吃……” 刚刚清醒的林砚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女儿的嘴里抢救下了她的清白。 他环视周围,却见自己一丝不挂,女儿光着屁股坐在他身上,沙发都被两人动情的性液喷湿了。 林砚书后怕又庆幸。 今日种种已经脱轨,但好在一切尚未酿成大祸,还有挽回的余地。 忍着强烈的燥热和眩晕,林砚书捡起衣服穿好,草草收拾了沙发,背着胡乱踢腾的女儿离开了KTV。 走廊的学生早已散去。 他用林思琪的手机叫了车,直到看着医院病床上打吊水的女儿沉沉睡去,才神色凝重地在一旁思索。 手指在报警电话上悬留,几番犹豫。 被下药不是一件小事,可今夜人多眼杂,警方为了查案,势必会将琪琪的每一个同学老师都叫走问话。 介时不管嫌犯如何,受伤最深的还是琪琪,还会一辈子被人指指点点,留下严重的心理阴影。 最终,林砚书看着女儿恬美的睡颜,叹息着收起了手机。 … 勾引爸爸的计划失败了。 林思琪沮丧了好几天,也不吵吵着出去玩了,整日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仿佛变了个人。 林砚书以为她受了惊吓,无颜面对他。 但他不知道,他眼中乖巧懂事的女儿,却在偷偷背着他,认真翻阅各种不健康小网站,恶补自己的两性知识。 脱了裤子却没睡到爸爸,对她来说是奇耻大辱! 林思琪性子倔得很,在一处地方绊倒了,绝不允许自己第二次犯错。 下次,她绝对要睡到爸爸的大鸡巴! 08.雷雨 六月的天,风雨欲来。 天空灰得不见五指,空气闷热得像是把人关进了汗蒸房,又湿又潮。 林砚书匆匆开车回家,半路上就下起了瓢泼大雨,从小区地下车库到楼栋的几步路,暴雨就淋湿了肩背。 “琪琪,爸爸回来了。” 一如既往的无人回应,林砚书蹙眉看着楼上空荡荡的走廊,女儿已经把自己关在卧室整整一周了。 上次的事对她打击很大。 林砚书对此束手无措,他的确能言善辩,但偏偏此事里,他才是那个令女儿难堪的根源。 谁都有立场安慰她,除了自己。 晚上,雨势更大了。 本就黑暗的天空彻底乌云蔽月,几道闪电轰隆轰隆钻过云层,一闪而逝地劈过窗外。 林砚书保存好讲义,关上电脑,从书房路过林思琪的房门,叩门问道:“琪琪,害怕就给爸爸打电话。” 屋里传来一声轻轻的“嗯”,被雨声裹挟得几乎听不清。 小时候的林思琪本来不怕打雷。 但有次期末考她把准考证忘家里了,借了同学的小电车冒雨回家,转弯时候一个惊雷,雨路湿滑,她摔倒在泊油路上小腿骨折,飞出去的电车更是直接被卡车碾烂,爆炸起火。 自那天起,林思琪就患上了害怕打雷的后遗症,白天尚能忍受,晚上必须得在电话里听着林砚书的声音,才能睡着。 夜半,豆大的雨水劈里啪啦,砸的玻璃乱响。 林砚书等了又等,依旧没有等来女儿的电话,就在他失望地准备睡觉时,房门吱呀被推开一条缝。 林思琪双眼含泪,嘴唇颤抖着问:“爸、爸爸,我能睡在你房间吗?” 林砚书只犹豫了一瞬:“……过来吧。” 林思琪钻进他的被子,很安静地占着一个角落,缩手缩脚,乖巧得像个布娃娃。 这是自那天后,女儿第一次走出房间。 林砚书绝口不提之前的事,冲她招手:“琪琪,靠过来点。” 林思琪磨磨蹭蹭地不愿意过去,可随着窗外一声惊雷,她马上白了脸,泥鳅一样钻进了他怀里,瑟瑟发抖。“爸爸……” 她手凉得像冰块。 林砚书宽厚温暖的大掌包裹着女儿的小手,放在胸前,温声安慰:“别怕,爸爸一直在。” 这句话给足了安全感。 林思琪慢慢停止颤抖,安心地在他怀里睡着了。 林砚书轻轻拍着女儿的背,一时有些恍惚。时间过的太快了,前一刻仿佛女儿还扎着羊角辫,跟在他后面牙牙学语,一眨眼就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又是几道闷雷,睡着的林思琪眼皮颤抖,抱着他的双臂越来越用力,胸前的丰盈没了胸罩的束缚,凝脂一样隔着薄睡裙,在他胸前随着呼吸轻轻摩擦。 林砚书尝试着调整睡姿,稍微远离那抹温软。 可雷声阵阵,女儿很快又缩回去,甚至抱得更紧了。“妈妈,别走……别不要我,我听话……” 林砚书心底一颤,最终还是放任女儿,手脚并用像个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 因产后抑郁而离世的妻子,是父女两人之间永远跨不过去的阴霾。 林思琪非常渴望母爱,但又极度害怕外人插足两人的小家庭,林砚书觉得自己愧对亡妻,也愧对女儿,只能在其他小事上尽可能地弥补。 林砚书替女儿盖好被子,抱着她进入梦乡。 - 新文求珠珠,助力琪琪这个父控早日心想事成,睡到林教授~ 09.晨勃 雷雨下了一整夜。 第二天早晨,林思琪样懒洋洋地睡醒了,猫一样蹭蹭爸爸的胸口,惬意极了。 上次耍赖要爸爸陪着睡,都是小学时候的事了。 林思琪恋恋不舍地把手从他饱满的胸肌上抽走,抬眼一瞄,理所当然地看到他眼下的青黑。 她睡相差,经常半夜把陪睡的娃娃肘到床底,也不知道爸爸被折腾得几点才睡着。 林思琪悄悄吐舌头,小心地解开他的睡衣。 对不起,爸爸!你昨晚受罪了,今早女儿好好补偿你! 她有点紧张地扒开他的内裤,晨勃中的肉棒精神奕奕地冒出茎头,打招呼一样冲着她晃了晃。 就算没吃药,还是很大一条啊…… 林思琪感受着手里扎实的宽度,足有三指粗!有点咂舌地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屁股,感觉扩张要准备很久。 是的,前戏。 林思琪恶补知识后已经弄懂了,上次就是因为她不会做扩张,还不自量力地想用处女小穴裹爸爸的鸡巴,才痛得要死要活,根本送不进去。 这种事急不得,必须得一步一步来。 林思琪放轻呼吸,漂亮的杏眼眯着,一眨不眨盯着沉睡的林砚书,就这么窝在他怀里,右手有些生涩地分开小肉唇,在缝隙里浅进浅出。 “嗯……哼……” 细微的呻吟里,她渐渐有了感觉,另一手捏上自己的奶子,幻想着在她身上作怪的人是林砚书,扣得小奶头硬成了尖尖,淫水涓涓淌了一手。 “爸爸……好舒服……再给琪琪扣一会儿吧。” 两根指头并入蜜穴,胡乱捣搅着。林砚书侧脸立体极了,鼻梁挺直,即便在沉睡时,气质也如屹立在山巅的松柏般宁静淡泊。 他的怀抱有着淡淡的竹香,以往令人安心的气味,今天却让她口干舌燥。 林思琪痴迷地看着父亲的脸庞,岁月沉淀成一股独特的成熟气质,磨砺了他俊秀的五官,林砚书就像一棵庇护万物的参天大树——而她,无比渴望做一株伴生于树的无根藤。 小指粗的穴眼逐渐适应了两根指头的抽送。 林思琪呼吸急促,努力又送进去一根,三指并拢沿着外沿的肉褶抠挖,一点点在父亲面前打开身体,花骨朵一样舒展出迷人的姿态。 “爸爸……用力……”无法自制的呻吟。 恰在此时,平躺的林砚书翻了个身,鼻尖和她紧紧对上,口鼻呼吸的热流喷洒在她滚烫的脸颊。 林思琪手上用力一扣,花穴高潮般剧烈痉挛,僵硬着安静了许久,才确认爸爸还没醒。 她不敢再耽误时间,忙背对林砚书躺他怀里,碰瓷般拽着他的手塞进衣服,放到奶子上。同时拨开内裤,小心翼翼地找好角度,让爸爸的肉棒顺畅地插进了腿缝。 林思琪太了解林砚书的性格了。 他骨子里非常保守,如果碰了人家姑娘,绝对会负责到底。 一想到两人缠绵的将来,林思琪羞涩又兴奋,撅着屁股换了好几个角度,终于对准位置,小穴咬住爸爸的鸡巴,一点点往下吞。 背后男人的呼吸逐渐紊乱,快要醒了。 林思琪抓住机会,用力一拱,嵌在穴里的肉棒凿开甬道,咕唧一声插进去小半截。 火辣辣的撕裂感依旧强烈,但她激动得已经感觉不到了。 爸爸的大鸡巴就顶在她的处女膜上,只要再进去一点,她马上就是爸爸的女人了! 忽然,罩住奶子的大掌轻轻动了动。 林思琪马上停下自己的小动作,故意用一种胆怯的目光,扭头看着刚茫然眯开眼的林砚书。 “爸爸……” 空气安静得令人窒息。 林思琪还是第一次从爸爸脸上看到这样的慌乱。 10.告白(破处纪念) 胯下传来阵阵销魂快感,少女腰细胸软,年轻的皮肤嫩得像是能掐出水,紧致的花穴含羞带臊咬住他的性器,无牙小嘴般吮吸不停。 林砚书脸色迅速冷下来,眼神诧异又震惊,他甚至觉得自己还没睡醒,否则怎么会发生如此荒诞之事,从小疼爱的女儿,竟然爬了他的床? 见爸爸抗拒的表情,林思琪心中大急。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林砚书绝不会在察觉她的小心思后,再给她第二次进卧室的机会。 林思琪硬着头皮绷紧腰,臀用力往后一撞,插在穴里的鸡巴嗤地一滑,瞬间捅穿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咕唧! 带着血丝的鸡巴干穿花穴,她用力太猛了,这一下直接被爸爸的龟头插进了花芯深处,彻底填满。 点点血梅浸透床单,计划得逞的林思琪心里一松,瞬间被疼得瑟瑟发抖,眼泪刷刷往下流。“爸爸你太大了……捅得琪琪好疼啊!呜呜。” 林砚书:? 如果不看画面,只听惨叫,谁又能想到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的柔弱少女,才是那个强睡了爸爸的女流氓呢? 层层媚肉蠕动着绞紧,令人头皮发麻的禁忌快感,此刻却像十几把刀子扎进林砚书心头,他彻底清醒了,拔出性器,收回颤抖的手,声音沙哑:“琪琪,你糊涂啊。” “爸爸……”林思琪马上钻进他怀里,哭着道歉。“爸爸对不起……我只是太喜欢你了……爸爸,你不要难过。” 林砚书从不舍得对女儿说一句重话。 无论她小时候在外顽皮,犯下了多大的错,他只会耐心地教她道理,领着她和别人鞠躬道歉。 子不教,父之过。林砚书严于律己,每次林思琪犯了错,他也会一起领罚,书房的戒尺打在她小腿上都是轻轻的,抽自己时,林砚书却总用最大力气,啪地打抽出血淋淋的印子。 最严重一次,林思琪用五块钱的塑料发夹,故意哄同学拿爸妈的订婚钻戒交换,被他发现后亲自给人家赔礼道歉,回家后戒尺连抽自己二十下,打得他第二天上公开课,粉笔都握不稳。 林思琪心疼爸爸受苦,长大点后性子逐渐安静下来,听话乖巧,念书也用功,对追求者也不假辞色,统统拒绝。 林砚书以为是自己教育有方,同事也夸他女儿懂事贴心。却不想,林思琪这么多年憋狠了,直接憋了个大的! 林砚书闭目不语,还在回忆自己的教育是哪里出了岔子。林思琪却深知打铁趁热,搂住他的脖子就是一顿甜言蜜语。 “爸爸……琪琪一直都很崇拜您,想跟您再亲近点。认真念书也是,报考S大的历史系也是,我一直在跟着您的脚步走,但不知道这感情是什么。可上周那场意外后,我知道了!琪琪喜欢爸爸,喜欢的不得了!喜欢爸爸把我揉出水时候的样子,喜欢爸爸为了不伤害我,忍到自己昏厥的样子!身体也喜欢,心里也喜欢!爸爸……” 林思琪泪眼汪汪地哽咽:“您不要自责,今天的事都是我自愿的!爸爸,是我恬不知耻地勾引您,您什么错都没有……” 她越说,林砚书的脸色就越苍白,说完最后一句,他直接捂住她的嘴,不让她继续自我贬低。 “不,是我这个当爸爸的疏忽了。琪琪长大了,心里有许多青春期的疑惑,爸爸却只关心你的成绩,把你还当小孩,忘了教你怎么正确区分亲情和爱情,是爸爸的错。” 上周的意外,明明是一个最佳的窗口期,他却瞻前顾后,羞于启齿,白白浪费了最后的机会。 “琪琪,你不用对道歉,是爸爸对不起你。” 林砚书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头顶,温和道:“还有力气起床么?爸爸给你做好吃的。” 11.挑食 林思琪不想吃饭。 她只想吃爸爸的大鸡巴,被生气的爸爸按在床上,掰开腿一顿猛入,操得她下不了床。 但为了不让林砚书起疑,她还是忍住了,自我鼓励着:今天能睡爸爸一下,明天就能睡许多下,稳住人设要紧,以后有的是一点点睡服爸爸的机会! 谁让她喜欢的爸爸,就是这样一个古板又认真的家伙呢! 林思琪抽抽噎噎地跟着他下楼,用自己疼得走不动路的理由,骗得林砚书没有办法,公主抱把她放到客厅沙发上。 林砚书作息健康,睡得早起得也早,每天坚持晨跑锻炼,胳膊和小臂结实有力,靠在他怀里非常有安全感。 林思琪还没从这个拥抱回过味,林砚书已经动作利索地弄好了两菜一汤,还给她剥了个水煮蛋。 见她接过就要吃,林砚书说了句“等等”,从洗漱台拿了条湿毛巾,把她哭成小花猫的脸擦擦干净。 “爸爸真好。”林思琪吸吸鼻子,手一递:“奖励爸爸一枚蛋黄。” 她从小就挑食,一直嫌弃蛋黄、胡萝卜、青椒、猪肉、香菇都有怪味,连木耳都得林砚书切成碎丁,和着鸡肉泥一起包成饺子,才能勉强多吃几口。 林砚书已经习惯吃女儿的剩饭了,刚想接过,猛地意识到什么,垂下手:“先放着吧。” 林思琪心里警铃大作。 “那我喂爸爸吃。”她倔强地把蛋黄递到他嘴边,哭红的双眼又氤起一层薄泪。“爸爸……爸爸讨厌琪琪了吗?” 林砚书面色为难,既不想让女儿伤心,又不想继续给她幻想的空间。 半晌,他才接过那枚蛋黄,对她许诺道:“我是你亲生父亲,永远不会讨厌你的。” 林思琪才不管前面半句,看到爸爸还愿意宠她,高兴得破涕而笑。 。 折腾一早上,林思琪全身是汗,吃完饭后立刻去冲了个澡。 刚跑进浴室没多久,她又光着脚冲出来,惊慌地说:“爸爸……我、我那里流了好多血!” “严重么?爸爸带你去医院。”林砚书马上放下报纸。 “不知道……那里看不清楚。”林思琪撇了一眼七点多的挂钟,抵触地扯着浴巾角:“医院还没开门,急诊科万一是男医生在值班……” 僵持一会儿后,林砚书翻出家庭小药箱,尴尬地跟着女儿,进了她的卧室。 林思琪一周都窝在卧室,整个房间都充满淡淡的女儿香,一些女孩子的贴身衣物随手被丢到床上,原本存满卷子和辅导书的书架现在摞满了恋爱漫画,小阳台上晒着几条内裤,风铃一样晃悠着,简直让林教授不知道该把目光避开哪。 林思琪初中后,卧室都是自己收拾,林砚书已经很久没进来过了,和他记忆里的模样有些大相径庭。 他表面镇定自若,心里却很忐忑,尤其是跟着女儿来到床边,看清她床头柜上摆着的相框时,更是被火烫到一样撇开视线,尴尬极了。 那是他年轻时候的照片。 林砚书在她这个年纪,出于兴趣,参加了大学生城市运动会,在自由泳项目拿到了S市第一的好成绩。颁奖时,他还没来得及换下泳裤,脖子上挂着条毛巾就被拽上颁奖台,年轻的身躯完整地被摄像机拍到,留下了这张珍贵的照片。 林思琪也发现了自己的珍藏,小脸一下红了,赶紧扑上去把相框塞枕头底下,紧张地说:“这、这是我好不容易从S大校园新闻页上翻到的,你不许没收!” 快二十年前的老照片,她找了整整四天晚上呢! 林砚书颔首道:“我不收,你坐下吧,爸爸先给你看看伤口。” 林思琪乖乖在床上坐好,对着他敞开细白的腿,有点羞涩地提起浴巾,露出白馒头一样光洁的花丘。 12.棉签(边缘 林砚书的视线,像秋末的风一样轻轻扫过她的肌肤。 爸爸在看她的逼! 这个认知,刺激得林思琪后背竖起汗毛,脚趾尖绷得紧紧的,羞得小脸红透了。 这太刺激了,和睡奸爸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林思琪胡思乱想着,她有认真洗过那里了,应该没有味道吧?小绒毛也刮得干干净净,比收拾脸还细致呢。 林思琪面红耳赤地偷看林砚书,却见他神色如常,拿着消毒棉花蘸干净穴口粉色的血水,又用两根棉签撑开入口,仔细寻找里面的拉伤。 那做学问一样的态度……仿佛像在研究历史系新出土的史料,正经得很。 “外面没事,我看看里面,痛了就跟爸爸说。” “嗯……” 窗外阳光更甚,稀疏穿过窗帘。 林砚书肤色偏白,微微垂着头的动作,衬得鼻梁挺直漂亮,他眼神专注,情绪却风轻云淡,让紧张的林思琪也慢慢平静下来,仿佛被爸爸掀开浴巾看了小逼,只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小事,根本不值得羞耻。 随着棉签深入,触碰到某处敏感,林思琪身体一僵,情不自禁“啊”了一声。 “是这里疼吗?”林砚书停下动作,抬眼问。 林思琪咬唇摇头,没好意思说话,但嫩生生的馒头逼出卖了她,翕合着挤出了一小股带者血丝的蜜液。 她被爸爸用棉签插出水儿了! 空气安静了片刻,林砚书仿佛明白过来什么,轻咳一声,棉签绕过那处碰不得的软肉,继续向里探。 很快,随着林思琪又一僵,两根细棉签碰到了一处不明凸起,痛呼出声。 林砚书手腕一转,棉签压着那处伤口碰了碰,拔出来后仔细辨认,松口气道:“没事,应该是你当时……太粗鲁了,有些碎血膜残留在身体里,洗澡时候慢慢排出来,这才血流不止。” 他斟酌着语言:“以后……对自己好一些,没有别人值得你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 “爸爸……”林思琪安静地任他拿纸巾擦干净屁股,小声辩解。“爸爸不是别人,我不在乎的。” “我当然更不行。” 看到林思琪不高兴地鼓起腮帮子,明显不服,林砚书叹了口气,拎了把椅子坐在她床边,耐心地开始劝导。 从五伦八德到明纲礼记,林砚书讲得细致,林思琪也盯着他听得津津有味。 但可怜的林教授,显然对怀春少女的心思一窍不通,林思琪根本就是在单纯欣赏他认真教书的俊脸,和磁性悦耳的嗓音,至于他嘴里那些“上不变天性,下不夺人伦。”“父子有亲,君臣有义。”的大道理,她当然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直到林砚书说累了,林思琪也听舒坦了,点头捣蒜地夸赞:“先生文采沛然,授业解惑,学生佩服!” “尖嘴滑舌。”林砚书唇角微勾,但想起早上她做的荒唐事,马上沉下脸,用力敲了一下她的脑门。 “罚你禁足半个月,在家预习古代史,伤没好前哪都不许去!” “啊?!爸爸好狠的心!” 13.快递 林思琪装模作样在家看了几天《古代史》。 可惜就没念进去几个字。 她好想再抱抱爸爸,但从那天后,林砚书防她跟防贼一样,别说让她靠近卧室,或者拉拉小手,他在家连衬衣最上面的纽扣都系得严丝合缝,袖口都不带卷边的,一丝不苟。 可惜林教授不懂,他这种故作冷淡的禁欲穿搭,配上他冷清斯文的脸,直戳到林思琪心巴上,杀伤力比没穿衣服还性感。 林思琪快被迷得找不着北了,每天晚上抱着他的相框才能睡着,连做梦都在和爸爸翻云覆雨。 “爸爸……狠狠插我……” 夜深人静,又一次夹着被子到了顶点后,林思琪汗流浃背,全身的骨头都酥了。“不行,我忍不了了,下周必须睡到他!” 给自己下了最后通牒,林思琪拉开台灯刷了会手机,在购物网站仔细挑了些东西,这才满意地睡觉了。 。 等待快递的日子里,她被S大录取的事传遍了亲戚群,隔壁市乡下的姥姥姥爷收到消息后乐开了花,寄了很多自家种的荔枝,给她们的好外甥女补身体。 “琪琪,什么时候来看姥姥啊,你姥爷可想你了,前几天还给家里装了那啥油气,方便琪琪来玩手机勒。” “姥姥,我、我有点小伤岀不了门,得过阵子才能去呢!” “唷,我里乖琪琪,哪里伤着了,快给姥姥看看!” 林思琪好不容易哄得老人家挂了电话,下楼就看见林砚书已经把驿站的快递全取回来了,正站在玄关,一箱箱往屋里搬。 她忙去帮着一起拆,泡沫箱里均匀铺着冰袋,新鲜的荔枝又大又紫,拎出来每一串都精挑细选过,装满了姥姥姥爷对她的爱。 她迫不及待地剥开,连吃了两三个:“爸爸,好甜啊!” 还想再吃,手里的一大串被林砚书薅走了。“拆完快递先去洗手。” “等等,还一个没拆完呢。” “我来吧。” 最后一个快递箱很小,包装也更精致。 林砚书刚撕开塑封,林思琪不经意扫了一眼快递条,收件人是自己的网名“琪琪猪”。 这箱不是荔枝,是她买的小玩具! “等等!”她脸腾地一下红了,着急地嚷嚷。“这是我的快递,爸爸你怎么能随便拆呢!” 林砚书手一顿,侧目看了她一眼。 他从不限制女儿网购,有时她放学晚了,回来还要写作业,快递都是他帮着拆好放门口的,怎么今天这个就拆不得呢? “你买了什么?” “我……是漫画!典藏款日漫!” 林思琪忐忑地祈祷厌恶樱花国的爸爸别往下问了,可她蹩脚的谎言很快被拆穿了。 林砚书长指一点快递单上的“俄罗斯正宗熏香大烤肠”,问:“你说这是漫画?” 说着就翻开了盖子。 林思琪扑上去都没抢到,眼睁睁看着林砚书默不作声地掏出了一根,被层层泡沫纸缠成罐头粗的“大烤肠”。 十几层泡沫纸裹着,那“大烤肠”是什么都看不清,还真像那么一回事,林思琪心里大呼万幸,佯装高兴地说:“哎呀,这是我买的零食,怎么比漫画到的还早。” 说着一把从林砚书手上夺过,塞回快递箱一溜烟跑了。 “全是我的,爸爸不许偷吃!” “……” 女儿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拐角。 林砚书这才猛地捂住脸,垂眸喃喃自语。 “这小丫头,竟然敢偷买这种东西,还和爸爸说谎了……” 14.共浴(边缘h) 林思琪偷看了林砚书的日程表。 这几天,他忙着参加S大讲师招聘,中午有推不掉的应酬。 爸爸很爱干净,参加完这类饭局,回家必须冲个澡,把一身烟味洗干净。 早上,林砚书出门后,林思琪摸进他的书房,偷拿了浴室的钥匙。 回到屋里,她掏出了那根电动“大烤肠”。 雄赳赳气昂昂的粉色假鸡巴,抹满了润滑油,横在她光洁白嫩的花阜入口,像根要搅拌奶油的草莓棒。 简单的扩张后,林思琪鼓足力气,一点点把那根假鸡巴推进去。 “嗯……爸爸,好涨……有点凉……” 林思琪仰天岔开腿,按开震动开关,幻想着林砚书正将她按在床上,用那根穷凶极恶的大棒子狠狠干她的穴。 “爸爸好猛……太舒服了……琪琪还要,呜啊……要爸爸用鸡巴狠狠插琪琪,插烂女儿吧!” 嗡嗡的震动声里,林思琪湿得很快,和林砚书一般大小的假鸡巴深插在少女的窄穴里,滑腻不堪。点点蜜水沿着握把处不停滴落,打湿了一大块床单。 她忙把震动调最小,安静等爸爸回家。 中午一点半,一楼大门传来开锁声。 林砚书脚步声路过她的卧室门前,林思琪紧紧咬着被子,缩在薄被里一声不吭。 不过五分钟,那脚步声又去了一楼,在浴室的方向消失了。 薄被下的林思琪这才喘出声,面色潮红地从被窝爬出来,夹紧的双腿间凸起的电动玩具不停震动,小花蒂亢奋肿大,淫水顺着大腿汩汩滑落。 林思琪套上爸爸的白衬衣,就这么扶着墙一步步下楼。 穴里插着和爸爸一样粗细的假鸡巴,双腿不停打颤,每走一步逼都在往下滴水,在地板上留下一条歪扭的淫荡痕迹。 哗啦 淋浴喷洒,林砚书低垂着头,正在清洗头发。 耳畔传来细小的咔嚓声,不待他仔细分辨,一具温软细腻的女体颤巍巍贴上他的后背。 “爸爸……我好想你……” 女儿的小手鱼一样在他腰腹摸索,握住悬垂的性器,一回生二回熟地套弄起来。 “琪琪?!你在干什么!” 林砚书错愕地想拉开她,洗发露的滑不溜手,反把她没有系扣的衬衣扯落到手肘,露出光裸的肩膀,和湿透的衣衫下若隐若现一对儿玉乳。 感受着受刺激后,在她手里逐渐的勃起的肉茎,林思琪双眼亮得惊人:“爸爸,你也有感觉对不对?你也想要我对不对!” “胡说八道些什么,这些天教育你的全忘光了?” 林砚书目光如刀,语气冷硬地呵斥:“穿好衣服,从这里出去!” “我不要!”林思琪被他凶哭了:“我是真的好爱你,爸爸,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酸涩的眼泪流进心里,这份多年苦苦压抑的暗恋,在她决定将自己交给林砚书那天,就注定无法回头。 林思琪没有别的路,执拗地试图抱紧林砚书,和他一起沉沦。 她更卖力地撸动那根肉棒,用生涩的技巧抚慰他,讨好他。双腿紧紧攀着他一条结实的大腿,像捕获猎物的八爪鱼,又像生怕被妈妈丢到地面的树懒一样紧紧贴在林砚书的后背。 一次次激烈的角力里,女儿半边酥胸从衬衣里挣脱,无比色情地在他背上挤出各种形状。 被水冲散的洗发露泡沫实在太滑了,林砚书抓住她扯了好一会儿,竟然一时弄不开她,反倒是被她攥在手心的性器,被动地摩擦出过电般的快感,令他冷峻的脸色更加苍白。 没有任何酒精或者药物干扰。 他就这样在女儿的手里,彻底勃起了! 15.叛逆(一点肉沫 和云淡风轻的林砚书不同。 林思琪骨子里有一股很不服管教的叛逆。 从小,她喜欢的东西无一例外,必须得到。 小点时候撒娇扮乖哄大人开心,长大点后就帮姥姥姥爷下地干活赚零花钱,或者考试拿了名次,再和爸爸商量。 S大的录取通知书,是她第二用功争取的东西,她夜以继日地看书、刷题、背单词,就是为了距离林砚书更近一点,挽着爸爸的手臂出门时,被每个熟识的亲友赞叹一句——不愧是林教授的女儿啊! 她太喜欢爸爸了。 仅仅是在心底默念林砚书的名字,就能由衷地感到幸福。如今终于豁出一切抱在怀里,就算是爸爸本人,也不能让她松开! “呜……爸爸……太深了,你轻一点……” 她攀在他腿上的双腿不停绞紧,深埋在穴里的电动阳具,就这样抵着他的腿,一下下推入,嗡震着冲撞。 林砚书起初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她女儿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这才发现她腿里藏了什么。 “林思琪!”他瞳仁一缩,“我是你爸!” 湿透的白衬衣近乎透明,林思琪迎着花洒,面如桃花,上半身无力地随他扯弄,双腿却更用力地缠在他身上。 “我知道,就要,要爸爸……呃啊,又干到底了……” 滑腻的淫液哆嗦着沿着假鸡巴滴落,她早就把自己玩的烂熟,又摸又抱地搂着林砚书蹭了会儿,立马就泄了。 女儿穴里淅淅沥沥的蜜液喷了林砚书一腿。 他身体僵得像块石头,大脑反应过来时,已经粗鲁地拽着女儿,推开了浴室门。 刚高潮的林思琪脚软得站不住,被扯得东倒西歪,一直细声哭泣着求他:“爸爸,琪琪手腕好痛……” 女儿细白如玉的小臂青紫一片。 林砚书下意识地松了手,立刻又被她黏到怀里。“不要生气了,爸爸……你要相信,琪琪真的很爱你,为了你什么都可以做!” “琪琪,爸爸相信你。但你不懂……人是会变的。” 林砚书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头。“你现在的爱越真,未来恨得越深。你的人生才过去短短的十九年,你根本无法保证,再过上几年,你会不会为此刻的鲁莽后悔。” “不会的!我……”林思琪焦急的诉说被打断,林砚书预判了她的执拗,继续劝诫:“好,你保证自己始终如一。但爸爸呢?你能保证爸爸不会对你腻味了,变了心?不会爱上别的女人,和她再组家庭,给你生个弟弟妹妹?” 短短几句话,像碎玻璃扎在胸口,太痛了,她根本无法接受,爸爸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会疯的! 林思琪脸色惨白,伤心得摇摇欲坠。 林砚书眼中划过不忍,但继续用言语刺激道:“你不能保证,知道吗琪琪。爸爸不是你买到手后随便玩一玩,就可以放着不管的玩具。我也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人生。你的占有欲太偏执了,清醒一下吧!” 林砚书松开手,任凭她靠着墙壁,无力地滑坐在地。 他从未如此严厉地训斥过女儿。 林思琪从小就聪慧,犯过一次的错不会再犯第二遍,他只需简单地提点敲打,她很快就能自己领悟,甚至举一反三。 唯独这次,女儿表现出的执着,林砚书自己都吃惊。 16.太阳(前戏) 客厅餐桌上,林砚书的手机亮了又灭。 几次无人应答后,家门猛地被推开了。两位头发花白,身子利索的老人刷开了指纹锁。 “一个两个都不接电话,难道琪琪这次伤得很重,故意瞒着咱俩吗?” “你就瞎操心吧,琪琪都说了是小伤,你还不信,非得大老远跑这一趟……” 浴室里,僵持的林砚书和林思琪同时一愣。 爸妈怎么过来了? 林砚书立马拉上了浴室门。可他快,林思琪动作更快,毫不犹豫地跪在他膝前,张开小嘴就含住了他的肉棒,啧啧有声地吮舔起来。 “琪琪!” 林砚书按住她的头,咬牙挤出最后的劝导:“快停下,被发现就来不及了!” 林思琪眼中的痛苦,已经转变成了更坚定的东西。 “爸爸,你别劝了。”粗壮如铁的肉器挤开喉咙,引起生理性地干呕。她却主动吞入更深,含糊低语:“未来的事,未来再说。我只想现在就和爸爸在一起!” 丝绒般紧致的快感,瞬间将他感官淹没。 林砚书下意识一推,林思琪后背磕在浴室门,发出好大一声响。 “谁!”客厅的二老被吓了一跳。 林砚书几番纠结,还是在门外脚步声走来时,松开挣扎的女儿,无奈地闭上眼。 “是我,爸妈你们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我去高铁站接你们。” “砚书你在洗澡呢?嗨,我和你爸就是不放心琪琪,她不是受伤了么?我俩来看一眼,马上就回去了,琪琪人呢?” “她……在卧室午睡,过一会儿就醒了。” 对不起姥姥,琪琪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偷偷含爸爸的鸡巴呢。 林思琪紧张得身体发抖,但嘴上的动作一直没停。这个机会千载难逢,林砚书现在根本就不敢拦她! 她不在乎被家里人发现,林砚书在乎啊!万一惹急了她用力嚷嚷几声,一切就全完啦。 想到这,她更热情地含弄口中的巨物,双手包裹着柱身和精囊不停爱抚,舌头灵活得像条小鱼,沿着茎头和柱身交界处的缝隙反复舔舐,大力吮吸。 哧溜 吸口水的声音,和林砚书难以抑制的低喘,完美融入沙沙的淋雨声里。 林思琪期待地抬眼看,却见林砚书忧郁地看着她,低垂的眼睫沾了水,沉默着一言不发。 爸爸…… 林思琪的心跳停顿了。 门外,姥姥的唠叨声小了许多:“琪琪在午睡啊?那我和她姥爷在客厅等会儿……” 脚步声逐渐远去。 林思琪脑子里乱哄哄的,本能感到焦虑,只能更偏执地抓紧她能触碰的一切。 她拔出穴里的电动玩具,藤蔓般攀在林砚书身上,柔软得仿佛没有骨头,扶着他的性器对准自己滴水的嫩逼。 林砚书没有再抵抗,而是轻轻叹了口气。 该说的他已经说完了,他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不顺着她的意思做完一切,她不可能从浴室离开,配合着她送走二老。 “琪琪,只怕你将来会恨我。” “爸爸……”察觉他的松动,林思琪喜极而泣。“我不会的……我们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我会永远爱你的!” 她抬头吻他,林砚书侧过脸,这吻就落在了他的喉结。 林思琪也不在意,贝齿衔住他颤动的喉结轻咬,腰肢向下一坐,汁水淋漓的窄道吞没巨物,彻底和他合二为一。 巨大的喜悦冲昏了她的头脑。 在这间潮湿昏暗的浴室里,小女孩终于触碰到了她渴慕多年的太阳。 - 来了来了,下章狠狠上大肉 17.浴室偷情(h) 逼仄的浴室一角。 少女娇小的身躯被父亲完全笼罩。 她踮脚踩着男士拖鞋,脸蛋紧贴着父亲的胸膛,一下一下地挺跨呜咽,在他带来的性快感中难以自拔。 终于……爸爸…… 林思琪勾着林砚书的脖子,他身材修长,昂首低喘的动作衬得下颚线笔直优雅,乌黑的眼眸半闭着,即便是在这种事,也没有半分沉溺的神色,仅仅是平静地扶着她的腰,让她不至于脱力摔倒。 但林思琪知道,爸爸被她弄得很舒服。 穴里的巨物越发膨胀,一次次在紧致湿滑的窄道穿梭,表皮的血管仿佛都被磨平,硕大的茎头次次凿在深处,捶打出酥麻入骨的涟漪。 难以言说的感觉流窜在身体里,林思琪清晰地数着,爸爸的呼吸频率越来越快了,频繁撞击在穴芯处的马眼开开合合,有什么东西在深处酝酿。 “爸爸……”林思琪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去淋浴那边,我出了好多汗……” 林砚书睫毛颤了颤,一言不发地搂着她,向那处走。 他想拔出来,林思琪却不让,双腿却紧紧缠着他扭腰,不住收缩的甬道带来潮汐般的快感,汹涌地将他吞没。 短短几步路,林砚书举步艰难。 女儿嫩生生的小穴销魂蚀骨地勾缠他的注意力,胸前的双乳更是兔子般跳动着,拍打在他胸膛。 “呜啊……”远离了门扉,她的叫床声更是淫浪不堪:“爸爸在用大棒子插我,琪琪做了坏事,爸爸在狠狠惩罚琪琪……琪琪错了,爸爸啊啊……插得再用力些……” 林砚书何时听过这种靡靡之音,神色略显僵硬,冷白的耳垂却逐渐浮起红晕。 “别出声。”他不得不捂住女儿的嘴。“外面会听到的!” 花洒喷薄出细腻的水流。 她背靠着瓷砖,悬在半空,被爸爸按在墙上侵犯,呻吟全堵在喉咙。 水汽朦胧,少女细白的小腿紧绷着在爸爸身后合拢,花阜因持续的撞击而红肿不堪,白沫不停地从交合处滴落。 初经人事的身体,被爸爸的鸡巴奸得欲仙欲死,林思琪浑身的皮肤都变粉了,好想放声尖叫。 一下, 两下,她伸舌舔了舔爸爸的手心,湿滑的小舌头灵活地舔过每一条指缝。 林砚书触电般收回手,女儿被压制的叫床声脱口而出:“爸爸……琪琪的小逼要被干肿了,爸爸好厉害……插得琪琪喘不过气了呜啊……” 林砚书动作一僵,神情看不出变化,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却本能地胀大了一圈。 他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惊愕,林思琪却也察觉了,更加孟浪地摆动腰肢,一次次逢迎他的冲撞。 “爸爸干我……琪琪要到了……啊啊啊……” 女儿哭泣般的颤音里,林砚书却敏锐地听到了走廊的脚步声,又一次捂住了她的嘴。 门外传来姥爷疑惑的声音。 “研书啊,你有没有听到谁在哭?怎么声音那么像琪琪啊?” “……爸,你听错了。” 林砚书声音低哑,艰难地撒谎:“可能是邻居家的小孩,琪琪还在楼上睡觉呢。” 姥姥骂骂咧咧将他扯走:“看你的新闻去吧,闲的没事就来厨房帮忙杀鱼,帮我给乖外甥女好好炖个汤,补补身子!” 磨砂玻璃上一闪而过二老的身影。 父女偷情的快感在这一刻达到顶峰,林思琪敞开腿,狠狠被爸爸的大鸡巴钉在墙上。 冰凉的瓷砖和火热的拥抱同时将她包围,她闭上眼,闻嗅着他的气味,高潮的淫水和眼泪一起汹涌喷发,万籁寂静。 18.变质 一切结束后,林思琪悄悄回到卧室。 她擦净身上的水珠,还未从激烈的高潮余韵中回神。 爸爸……太猛了。 她被干得都受不了了,爸爸还是那么淡然,显得游刃有余。 林思琪捂住羞红的脸。 她太没用了,甚至没坚持到爸爸射出来。 多想看到爸爸那张冷脸,也能为她难以自制的表情啊。 晚餐格外丰盛。 林思琪对姥姥煲的鱼汤赞不绝口,连喝三大碗,哄得两位长辈眉开眼笑。 不知不觉聊到了深夜,在确定外甥女身体没事后,姥姥终于放下心,借住在客房。 林砚书收拾完厨房,出来看到女儿卧室灯已经灭了。 睡这么早,想必今天是真的累了。 心里莫名松了口气,林砚书驻足在自己的卧室门口,低头苦笑。 琪琪还是太年幼了,根本不知道今日的一切意味着什么……这样也好,就让他独自承担这不伦之罪的苦果吧。 她只是一时糊涂,等热情冷却,自然会将心思…… 纷乱的思绪,被眼前的画面瞬间打乱了。 林砚书刚推开门,床头壁灯一亮,少女青涩的娇躯横陈在他床头。 林思琪穿着一身堪堪遮住重点部位的情趣内衣,单手托腮,咬着一朵红玫瑰,歪头冲他抛了个飞吻。 “爸爸,惊不惊喜!” “……”林砚书一阵头疼,侧身让开一条路:“现在,立刻,回你的房间去。” 林思琪慢吞吞地爬下床,嘴角微微上翘,走着猫步迫近他身边。“不要,我要和爸爸睡一起。”她双手撑在林砚书胸前,足尖轻点地板。“琪琪很乖的,决不让楼下的姥姥和姥爷听到。” 赤裸裸的要挟。 空气安静了片刻,林思琪明显感觉他有点生气了。 砰,林砚书锁上门,沉着脸将她推到床上。 他薄唇紧抿,双眸如夜幕般漆黑,酝酿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上半身的阴影被灯光拉扯,完全笼罩着她的身躯。 林思琪突然感觉到一丝胆怯,往墙角缩了缩:“爸、爸爸?” 骨节分明的长指,挑起女儿内衣肩带。 “……什么时候买的?”他问。 “就,上周。” “和‘零食’一起?” 林思琪小幅度点点头。 她身材娇小,胸型却很翘。锁链状的布条在乳前交错,深深挤压出柔媚的沟壑,半镂空的蕾丝内裤若隐若现,遮不住私密处的风情,稍稍分开一点儿膝盖,就能看到内裤中间的柱形缺口——这竟然还是件“即插即用”的方便款! 她为这一天筹备了很久。 林砚书得出这个结论,脸色更差了。 被亲生女儿窥伺的感觉,让人心里难受得发紧。 是什么时候变质的?明明小时候那么乖巧可爱,路都走不稳的年纪,就爱缠着他去学校听他教课。 记忆中穿着公主裙,骑在他肩头拿着风车咯咯笑的小女孩,随着回忆涌现,脸庞逐渐和此刻几乎不着寸缕,酥胸半露,躺在他身下不安地拽他衣角的少女重合。 “爸爸?” “别叫我爸爸。”他掐掉玫瑰花苞,塞入她柔嫩的口腔,单手解开皮带,冷冷地说。 “不许说话,不许叫床。自己撅起来,躺好。” 19.玫瑰(h,轻微SM,蒙眼捆绑) 味甘微苦的花瓣充斥口腔。 她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感觉到林砚书的视线,冷冷在她身上巡视。 “爸爸……” “让你叫我了么?” 啪! 玫瑰枝条惩罚性地抽打在胸口,她吃痛惊呼,后背窜起一连串鸡皮疙瘩。 爸爸……在抽她的奶子! 一种屈辱又刺激的感觉从心底升起,林思琪莫名想起小时候偷玩放大镜,差点把姥爷家后院点着的事。 那是她人生第一次挨揍,在林砚书披着湿被单,将她从浓烟滚滚的院墙里捞出来时,小屁股差点被抽成两瓣。 “对不起……”含糊的呜咽。 “道歉也不允许。” 啪,另一边奶子也被抽打。 嫣红的鞭痕在雪肌上浮现,林砚书只用了三分力,就疼得林思琪泪眼汪汪,不安地在他身下扭动。 她膝盖抵在林砚书的下腹处,讨好地蹭弄,想要转移爸爸的注意力,却弄巧成拙惹毛了他,奶子又挨了两下。 “别整天想着耍你那小聪明!” 林思琪又痛又羞。 选情趣内衣和玫瑰花时,她可没考虑到,这身行头挨打也那么方便啊! 她咬紧牙关,品尝着瑰玫花瓣的苦涩,乖乖跟着林砚书的命令,转过身跪在床上,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 简单的摸索,林砚书拈起手指,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湿了?” 父亲讶异的语气,让林思琪羞得无地自容,鸵鸟一样深深把脸埋进被子。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但爸爸冷脸训人也好帅,她有点把持不住。 都怪爸爸魅力太大了,琪琪不是挨打就出水儿的小骚货! 短暂的冷场,林砚书抽出皮带,把女儿捆在床头,扯过一旁的领结系上她眼睛。 掏出半硬的性器,林砚书冷脸揉弄了一番,直到它膨胀竖起,公事公办地挺入女儿光洁的花阜。 “忍着。” 一阵胀痛感传来,林思琪忍不住哼了两声。 没有前戏,紧靠着她那点稀薄的淫水,一口气被他那么大一根肏进去,还是有些痛的。 将将进去一半,剧烈收缩的嫩逼就死死卡住异物,疯狂地绞推起来。 “爸爸……”她细声求饶,屁股上又是一痛。 啪! 无刺的玫瑰枝,化为林教授手上教鞭,而她就是那个屡教不改的顽劣学生,还自作聪明地在老师各种挑衅。 下场当然是被林教授捆起来调教。 下午才被操肿的嫩逼,此刻又可怜兮兮地张开小嘴,被中间狰狞勃动的肉棒狠狠奸入。林砚书正在气头上,挺腰的速度很快,粗壮的茎头打桩般凿入深处,一次次硬豁开女儿的窄穴,逐渐将后半截也操了进去。 几百下冲刺,林思琪的屁股就被撞红了。 她血液逆流向头,呻吟全堵在喉咙里,像一条搁浅在海滩的鱼,扭动腰肢不住挣扎。 “唔唔……” 好深,吃不下了,她不会被爸爸操死吧! 林思琪有点胆怯,忍不住膝行往前躲了几步,马上就被林砚书掐住脚踝,扯回身下。 啪啪几声闷响,洁白的肉臀红艳一片。 “躲什么躲。”林砚书眸光冷硬,不冷不淡地反问,“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 又是几下蛮横的捣弄。 强制性的快感铺天盖地,淹没了五感,林思琪膝盖抖得跪不住了,呻吟着软倒在床,腰却还被林砚书修长的手扶着,承受着大肉棒次次尽底的捣弄。 软烂不堪的骚穴早被干得服了软,严丝合缝地裹着鸡巴,被肏得要死要活。 林思琪被领带蒙着眼,一片黑暗里,只能无助地喘息,直到那一刻炫目的来临。 淫水汹涌四溅。 少女口中的玫瑰花瓣,被咬碎成靡丽的一片粉红。 20.操哭(事后一点点h) 记忆中的林砚书,是个通情达理,清俊守礼的模范父亲。 林思琪被他宠了太久,险些忘了,君子也是会生气的。 “呃啊……” 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是一直跪着,承受着身后狂风暴雨般的捣弄。 敏感的嫩逼已经快被干烂了,常年的健身,林砚书腰力很好,同一个姿势接连弄得她泄了两回,依旧没有半分要停的意思。 麻木、酸软、缺氧、乏力。 漆黑的视野里泛起花白,她勉强侧过头,张开樱唇,吐出舌头小狗一样喘气。 “呵哈……呵哈……” 不是没有求饶过,可下场却是双臀被枝条抽得像个烂熟的水蜜桃,花穴里的抽送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一个高潮过去了,另一波更凶猛的高潮,立刻涨潮般将她淹没。 林思琪又泄了一次,终于没出息地被爸爸干哭了。 起初只是细细的抽噎。 没过一会儿,林砚书就看到,女儿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蒙眼的领带和枕头一起湿了一大块。 “哭什么。”林砚书教训着,动作却慢了下来,“知道你错哪了?” 林思琪点点头,不敢吱声。 啵地一声,林砚书拔出性器,解开捆住女儿的皮带,领带。 目光在那青紫交错的勒痕上顿了顿,他微微皱眉,抽了两张湿纸巾递给她:“把花吐了,洗干净回去睡。” 林思琪吐净嘴里的花靡,小心翼翼问。“爸爸……我可以说话了吗?” 声音哑得自己都吓一跳。 林砚书没有理会,起身打开衣橱,披了件浴衣。 爸爸这是……要去洗冷水澡么? 林思琪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线条流畅的背肌骨肉匀称,举手投足都带着几分优雅,暖色的壁灯下,林砚书的侧脸仿佛一块精雕细琢的美玉,神态略微冷漠,显然被她的胡闹弄得心情差极了。 是啊,她又是威胁,又是勾引地爬了爸爸的床,却连让他射一次都做不到…… 林思琪懊恼地垂下头,眼泪吧嗒吧嗒直掉。 走了没几步,女儿的哭声就细细地传来,闹得林砚书心跟着提起,思绪烦乱。 他关上门,离开了卧室。 缩在爸爸的被子里,反复回忆着他刚刚的冷脸,林思琪的眼泪像个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哗哗往下流。 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在林思琪脑子里闪来闪去,她越想越害怕,甚至开始脑补林砚书被她闹得不胜其烦,明天就去相亲,带着个陌生阿姨回家,让她喊妈的画面。 “呜呜呜……” 林思琪哭得正伤心,被子突然被掀开了。 一杯温水递到嘴边,林砚书垂眸看着她,放了一板润喉糖在枕头边。“这么伤心,还没哭完?” “爸爸……”失而复得的喜悦,林思琪带着哭腔一下扑到他怀里。“我还以为你不要琪琪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林砚书喂她喝下温水,冷声道:“只是气你不知自爱,为了贪欢,一而再,再而三伤害自己的身体。”说着瞪了她一眼。“还敢屡次拿长辈要挟你爸。” 他将枝条折断,丢进垃圾桶,拿出两个冰袋,一个让她敷哭肿的眼睛,一个压到她手腕上,冷敷过后,又涂上活血化瘀的软膏。 原来爸爸没有讨厌她呀。 林思琪抱着冰袋,破涕为笑。 “爸爸……琪琪知错啦,再也不敢要挟你了。” “嗯。” “谢谢爸爸帮我涂药。” “嗯。” “还有一个地方要涂……”掀开被子的声音,“帮帮琪琪嘛。” “得寸进尺,回你卧室自己涂。” 啪啪,她的屁股又挨了两下。 林思琪装模作样地哼哼着。这一次,爸爸打得一点都不疼呢。 21.新学期 八月盛夏,S大校园迎来一波新面孔。 林荫道上,一位身材娇小,穿着雪纺长裙的少女,气喘吁吁地拎着行李箱在人群中穿行。 很快,她清秀甜美的外貌就引起了他人的注意,看她往历史系的方向走后,立刻有两个迎新的学长笑着走来。 “学妹,一个人来报道的吗?我们带你认路!” “呃……不用了,我认得路。”她的拒绝被理解为害羞,行李箱被抢着拉走,只好无奈地跟在两人身后。 “放心,我们在这上了三年课了,熟得很!” 林思琪心里嘀咕,她五岁在学校星湖里捞鱼时候,你俩还不知道穿开裆裤在哪玩泥巴呢。 有点烦,但还要礼貌地保持微笑。 两位学长一人一句地介绍:“S大可是历史悠久的百年名校,到处都是名胜古迹!学妹你看这个雕塑,是87年建校时第一届校长和X总一起签名的。再看那个操场,虽然翻修了许多遍,但还保留了当年第一批空军……” 林思琪侧耳听着,恍惚回忆起小时坐在爸爸臂弯里,在S大参观的画面。 “琪琪,你可知,这里为何种了这么多桃树?” “是为了每年吃桃子吗,爸爸?” “小馋猫,猜错了。”年轻的林砚书捏了捏她的包子脸,低笑着说。“十年育树,百年育人。在那个动荡的年代,S大承载了华夏太多人的希望,建校那年,校长亲自带着第一届学生种下桃树百棵,向学生们许诺,‘以百年为界,必不负诸君韶华,重振华族荣光。’这批桃树,是承载着S大每位学子心里那片振兴中华的希望之木,亦是S大薪火相传之宝。” 年幼的林思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在桃花纷飞的季节里,将林砚书俊逸的侧脸,连同这片桃林的传承,深深烙印心底。 “学妹,你在听吗?” 一只手在眼前晃了晃,唤回少女发散的思绪。 “不好意思学长,你刚讲到哪了?” 学长脸色不太好看,但看到学妹清纯甜美的脸,还是自信一笑:“没事,你还有什么感兴趣的,随便问,S大的名胜我都知道!” “那请问……”林思琪一指不远处。“这里为何会有一片桃林,有什么典故吗?” 八月的末的桃林绿油油一片,既无桃花可看,又无果实可摘。 和其它繁华热闹又凉爽的学区比,这里又热又招蚊虫,人影寥寥,无比冷清。 “典故?”两位学长脸上一喜:“学妹是在说这片情人林啊!这样,我们先加一下微信,改天约个时间一起吃个饭,然后再……” 无聊、浅薄、可笑。 林思琪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趁他们俩拿手机,抢回着行李箱就走。 “学妹?”两人一脸不解地追上来。 “不要叫我学妹了,真不熟吧。”林思琪冷冷地蹙眉,神态和林砚书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学艺不精,就不要学人家出来撩妹了。” “以及,关于你们大热天故意绕路,戏耍新生在学校里兜圈这件事,我会如实和刘叔叔报告的。” “刘叔叔?你和我们导师什么关系?” 两人有不好的预感。 “没什么特殊关系,也就我六岁时候抱过我几次吧。” 林思琪突然很甜地笑了:“我还是和你们必修课的林教授关系更好一些。” 说着,她拎着行李箱和二人擦肩而过,高兴地欢呼:“爸爸,你不是在忙吗?怎么过来找我了!” 穿着白纱裙的可爱学妹,像只归家的蝴蝶一样,扑进一个成年男人的怀里。 “你们导师说你还没去报道,时间有点对不上,我就过来看看。” 林砚书揉了揉她的头,冷冷地扫了一眼旁边如丧考批的两个男学生。 “陆仁和群严对吧,我女儿今天麻烦你们‘照顾’了,回见。” “林、林教授!!” 22.办公室 zuijil e.c om 忙完入学登记后,林思琪去宿舍放下行李,和几个室友认了个脸熟,就悄悄溜出了门。 S大管理很严,全部新生都要服从管理,去省北某军区进行为期一个月的集体军训。 想回家住,得等到军训结束回来才行。 教职工楼。 林思琪探头探脑地推开林砚书的办公室,屋里没人。 爸爸刚刚把她送到辅导员那,就被同事电话叫走了,忙到现在还没回,也不知中午能不能一起吃上饭。 林思琪绕着办公室走了两圈,发现学校好像把这楼翻修了,辅导员的办公室换了新电脑不说,爸爸这桌椅和书柜也大了一号。 她又热又累,一屁股坐到林砚书的办公椅上,熟练地脱下凉鞋,掀开长裙,露出汗津津的两条细腿。 “终于凉快点了,这秋天怎么比夏天还热。” 林思琪按开空调,顺手拧开爸爸的茶杯抿了两口,小脸皱成一团,“这茶好苦啊!” 她一点苦味都不吃。 小时候但凡感冒发烧,喂药都能愁死个人。 舒服没几分钟,就听到有人敲门:“老林在吗?我来借本书。”说着推门而入。 衣衫不整的林思琪脑子一抽,放下茶杯就滚到了桌底,然后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躲,这也没在和爸爸在偷情啊。 可都藏好了,这会儿再爬出去,也太尴尬了。 林思琪只好继续待在桌子底下。 陌生老师在书架上翻了半天,最终无奈地打电话:“老林啊,你那本法文原装《l'Antiquité》放哪了?哦锁起来了,那我等你回来,五分钟到是吧?好好。” 很快,林砚书的脚步声步入房间。 这下更不能出去了,林思琪尴尬地抱着膝盖,听爸爸和同事寒暄。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 iza i1 6.c om “谢啦老林,我这周末还你。哦对了,上次交流会你的那个发言稿能借我一份吗,我拿去当讲义分析,镇镇班里那些心比天高的小崽子们。” “稍等,我找一下。” 脚步声停在耳侧。 林思琪弱弱地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裤脚。“爸爸……” 翻找抽屉的林砚书一愣,低头正对上她无辜的眼神。 皮肤白皙的少女弯着脊骨,像个箱中摆放的瓷娃娃,在狭小的桌下抱着膝盖,不安地坐着。 空间拥挤,她长裙下的粉色蕾丝内裤,都一览无遗。 林砚书别开视线,找到发言稿递给同事,但谁知他翻看几页后打开了话匣子,一个劲站着夸赞。 “老林,你这段驳斥‘默证法’的辩证论述写的真不错啊,尤其是这段……啧啧,干脆扩写成论文算了,在一篇小小的发言稿里,太屈才了。” “是有这个打算。” “对吧,所以咱就是说……” 林思琪听着爸爸应付同事,直打瞌睡。 糟糕,这老师是个话痨! 她腿蹲麻了,人也麻了,好不容易等到他走,还没爬出去就听到另一阵敲门声。 “林教授,您这会儿有时间吗?” 这声音有点耳熟? 林思琪很快想起来,是早上带她在学校里绕圈的两个大三学长。 两人唯唯诺诺地进来,听到林砚书说“请坐。”,诚惶诚恐道:“您先坐,您先坐!” 僵持了几息,见他们不肯继续说,林砚书走回办公桌,不留痕迹地分开腿坐下,给蹲在桌底的女儿腾出来一点空间。 “什么事找我,说吧。” 23.桌下给爸爸含鸡巴(半章口交) 林砚书穿着休闲款的衬衣,微微昂着下巴,气势疏离地扫视桌前的两位男生,唇线抿得很直,看不出情绪是好是坏。 林砚书吃力地抬头看着他。 依稀记得,早年的林教授还没有这么冷淡,课上课下对学生都和颜悦色,校外谁和他打招呼,也会笑着回应。 但在S大任职的第十年,爸爸被一个有点偏执的女学生狂热追求了,屡次拒绝不成,对方嚷嚷着自杀要挟,差点把事情闹上新闻。 自那之后,林砚书就一改教书风格,以严苛和高挂科率闻名S大,把不知多少春心萌动的桃花运掐死在幼苗时期。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可怜爸爸洁身自好这么多年,最后便宜了亲闺女。 林思琪有点得意,她蓄谋那么久才睡到爸爸,现在想想还高兴得想摇尾巴。 “林教授,非常抱歉!我不知道那学妹是您女儿,一时冒犯了……” 陆仁和群严结结巴巴道歉,听得林思琪心生厌烦,偏俩人话多又密,一时半会怕是絮叨不完了。 林思琪的注意力,慢慢从林砚书的脸庞,向下转移。 即便被黑色的宽松休闲裤遮盖着,坐下的角度,还是能看得清那微微隆起的弧。 最近忙着开学,好像,三天没和爸爸做了吧? 林思琪眼神闪了闪,细白的手指沿着林砚书的脚踝,一寸寸往上摸。 摸到大腿时,林砚书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垂眸扫了她一眼,暗含警告。 但林思琪毫不收敛,另一只手柔弱无骨地缠上来,顽皮地拨动他的裤链。 和爸爸维持床伴关系,已经快一个月了。 几次试探,林思琪已经摸清了他的底线:纵欲伤身,不能连着做超过2小时;不能超过三天一次;也不能为了贪欢,11点后还不睡觉。 除此三条,别的他都能容忍。 林思琪不知道办公室打炮在不在这个范围内,但实践出真知,她很想今天试试。 两个唯恐挂科的学生还在喋喋不休。 但林砚书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他们身上了。 握住茶杯的右手不自觉地用力,手背迸起青筋,林砚书又一次垂下眼,跪在办公桌下的女儿已经用牙咬开了他的裤链。 半软的性器,玩具一样被她从内裤里掏出来,反复揉捏,稍微竖起后,立刻被她张口含住,津津有味地吮吸。 少女柔软的香舌,全方位地包裹住敏感的茎头,沿着沟壑细细舔舐,她用自己学会的技巧,百般挑逗,柔软的十指托起精囊,仔仔细细地在会阴处揉捏。 这是种叫人灵魂都被勾走的快感。 林砚书克制着呼吸,抿了口茶,这才发现,短短不到一分钟,他的性器已被女儿挑逗得坚硬如铁,亢奋地插在她柔嫩的唇里,顶得她几欲干呕。 含着大棒子的林思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挤出几滴眼泪。 那眼神像在说:爸爸,琪琪的小嘴要被你用鸡巴插坏啦! “……” 林砚书深吸口气,平静片刻后抬眸,冷冷地冲那两个学生说:“你们回去上课吧,我不至于因为这个,就故意克扣你们的分数。” “林教授胸襟宽阔,肯定不会为了这事生气。” 说是这么说,陆仁和群严却一点没信,全校谁不知道历史系的林教授很小心眼,大一某期课堂作业没交,大四期末还能记起这事。 于是他们继续自我检讨着,你一句我一句,听得林思琪昏昏欲睡,更卖力地吸起爸爸的鸡巴。 快到饭点了,好饿啊。 就拿爸爸的精液,先垫垫肚子吧! 24.含爸爸的鸡巴,差点被学长发现了!(口交 有了这个目标,林思琪更卖力地吞咽。 她脸埋在林砚书腰腹,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竹香,小嘴张到最大,像个贪吃的小孩吃棒冰一样,从头吞到底,把整根鸡巴都舔得湿漉漉的,再吐出来。 这下,爸爸的肉棒就都是她的味道了。 专属乖女儿琪琪的大肉棒玩具。 林思琪太兴奋了。 半公开的场合,随时会被学长发现的偷欢,不伦之恋的禁忌被一再打破,肾上腺素疯狂分泌。仅仅是给爸爸舔了一会儿,她就激动得浑身发抖。 糟糕,她湿了…… 林思琪难耐地夹住腿,几次变换坐姿,终于忍不住把手伸进内裤,一遍给爸爸舔鸡巴,一边自己手淫。 小花蒂被细细磋磨,颤颤挺立,两指并入冒水的窄穴,重复着搅动抽送,循环不停。 还、还不够…… 呻吟压抑在喉咙里,林思琪精致的小脸憋得潮红,欲火从小腹烧到全身,小穴被爸爸的大鸡巴养叼了胃口,怎么弄都不舒服。 林砚书同样在煎熬。 女儿的小嘴湿滑软糯,粉色的舌尖香艳地在乌紫色的性器上反复滑动,带来感官和视觉的双重刺激。 他开始频繁地垂眸看她,按在她脑后的大掌逐渐收紧,冷清的双眸有些失焦,倒映着女儿沦陷在情欲中的俏脸。 什么时候开始,琪琪对自己的影响力已经这么大了? “林教授,您是不舒服吗?” 陆仁感觉他有点走神,自告奋勇地走过来:“我陪您去医务室!” 一步、两步…… 要被学长看到了!林思琪浑身一个激灵,心脏跳得快蹦出喉咙,但没有藏回桌下,反而更卖力地含着鸡巴吞咽吮吸,撸动柱身的速度快出残影。 “坐下!”林砚书脸色冷到掉渣,眼神锐利如刀瞪向陆仁时,吓得他立马退回原地,开始怀疑林教授是不是每天晚饭都得吃三个小孩儿。 群严:“哈、哈哈……林教授别激动,我们就,就是关心一下您的身体……” 危机解除。 但林砚书比刚刚更僵硬了。 一时的动怒,被女儿精准钻了空。 女儿柔软的小舌头,不管不顾地贴在柱身,柔嫩的喉管彻底将他吞没。销魂蚀骨的快感,过电一样流窜腰间,林砚书的百般克制,终于还是败下阵来。 大股白浊失控地射入女儿的喉管。 林思琪吞咽不及,忍不住“呕”了一声。 几乎是同时,林砚书砰地砸下茶杯,桌面传出一声巨响。 还在自我检讨的两人吓了一跳,被人掐住脖子一样瞬间卡壳。 “你们……还想废话到什么时候。” 林砚书声音沙哑,睨了眼十二点的挂钟,冷冷地道。“是想留下来吃顿饭?行,老师请你们。” “不、不用了林教授,我们这就走!” 二人惊恐地说完,被鬼追一样飞快地跑了。 “出来。” 林思琪从桌下心虚地探出头,嘴唇湿漉漉的,睫毛还残留着可疑的精痕。 “爸爸……啊!”撒娇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掐着腰按到了办公桌上。 林砚书双手撑桌,将她逼迫在怀中,无处可逃,只能怯生生地和他对视。 “你就这么……饥渴,一刻都不愿多等么?”几乎是咬着牙问。 林思琪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没有,我就是,呜呜……舍不得爸爸……马上要去军训了,一个月都看不到爸爸……呜呜……”她越哭越入戏。“我、我从来没和爸爸分开这么久过……” 林砚书一愣,眼神微微触动。 女儿……该长大了,一个月的暂别只是开始,未来她的步伐会越走越远,迟早和家里分离。 也迟早,彻底离开他这个父亲。 想要训斥的话,嘴边转了几圈,变成了警告:“那也不能在这种地方!万一被发现了,你一个女孩子,还怎么做人?” “爸爸……琪琪错了。”下次还敢。 林思琪大着胆子,勾住他的颈,细腰一拧,还在滴水的嫩逼讨好地挨着半硬的大鸡巴贴贴。 “今天多陪陪琪琪吧……不想和爸爸分开,琪琪好难过……呜呜,爸爸要记得来军区看我,不然琪琪会因为寂寞而死掉的……” 身体厮磨间,她很快感觉到熟悉的硬度,重新膨胀抵在她大腿上。 这就对了,不管怎么训斥她,爸爸的身体对她也很喜欢嘛! 林思琪双眸亮晶晶的,抬头想索吻,又被林砚书躲过去了。 无视女儿幽怨的眼神。 林砚书冷冷拒绝:“不行,这不符合军训规定。” 林思琪:“……” 她气不打一处来,猛地伸手握住他的鸡巴,开始耍赖:“不要不要!除非爸爸把下个月的粮今天都给我,不然我就跟教官请假,偷跑回来,让你丢脸!” 林砚书:“…………” - 今天一更,二合一了 25.在办公桌上,被爸爸掰开腿干喷(h) 这顿午饭最终还是没吃成。 她妖精一样缠着林砚书撩火,把他摸得梆硬。偏今天开学第一天,外面到处是忙碌的学生、老师,他总不能硬成这样出门,被迫遂了她的意,压着林思琪在办公桌上狠狠打了一炮。 “啊~哈啊……琪琪没力气了……” 少女的双腿无力悬垂,腰肢随着嵌入其间的狰狞巨物抽插摇晃着。雪白的纱裙被掀到双乳上,半边奶子挣脱胸罩的束缚,随着啪啪的节奏,晃出绵软的乳波。 半天没有吃东西,林思琪肚子早扁了,大鸡巴每每顶入,都将微凹的肚皮隐约顶出个隆起,色的不行。 “被爸爸插得好深……小逼好涨!呜嗯……要尿了,琪琪要尿出来了……!” 林思琪被干得胡言乱语,好怕自己的浪叫把整层楼的路人都招来,趁着还有理智,张嘴咬住林砚书晃来荡去的领带。 有了堵嘴的东西,林砚书更是不加收敛,大手攥住女儿的一条腿扛在肩头,将她整个身躯侧放在桌面,穴口向上,迎着性器打桩般疯狂的凿入。 一时间,快要升天的快意,完全让林思琪失去了思考能力。 走廊上的行人,隔壁屋的老师,窗外笑闹的新生,全都浮云般远去。抽搐的花穴大股大股往外喷水,她跟着一起哭,所有的感官跌入情欲的深渊,全世界只剩下了穴里爸爸坚硬的肉棒,在高潮里狠狠钉入花芯的贯穿感。 爸爸今天好猛!是因为在学校,所以格外有感觉吗? 林思琪痴迷地想着。 她猜得没错,但也没对。 在林砚书眼中,S大是教书育人的神圣之地,是这喧闹尘世的最后净土。在这种地方做,还是和自己的亲女儿,对他这种三观保守的人来说,简直是一种精神上的凌迟。 但林砚书同样是个责任感很强的人。 他既然决定抗下起这场父女孽爱的苦果,当然不会将自己的痛苦展露在女儿面前。 他的坚持和原则当然重要,但如何让女儿毫无负担地向前走,直到她能独立成熟,主动回首斩断自己的恋父之情,才是更重要的。 汗水滑过林砚书紧绷的下颚线,滴在林思琪的胸口。 他淡然的神态始终如一,即便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欢爱,气质仍然是不急不徐的,仿佛插在女儿逼里的鸡巴不是他的那根,而现在他在做的事也不是操穴,而是逛公园一样。 林思琪不懂爸爸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什么,她只知道现在,爸爸身体好热,眼神好性感,鸡巴插得好深,爽死她了。 她喘息着回过神,这才看到林砚书的衬衣已经被她拽开了,几道深深的抓痕,在他呼吸起伏的胸肌上裸漏着。 他皮肤冷白,那嫣红就更加刺目,有两道格外深,看着都快出血了。 “爸爸……” 林思琪吐出领带,愧疚地摸了摸他的伤处,“疼不疼,琪琪给你吹吹。” “不必了。”林砚书挡住她的唇,询问:“感觉如何?累了就休息。” 说实话,林思琪那句“一次交够一个月的粮”纯属大言不惭,她爸爸器大腰猛,别说一天十次了,连着做两次,她走路都得打飘。 但一想到即将和爸爸分离一个月,林思琪嘴硬说:“我不累呀,我很好!” “嗯,行。” 简简单单两个字,她被林砚书摆弄成趴着的姿势,又是一顿猛入。 林砚书一手把握她的细腰,另一手撑着桌,唇线抿得笔直。 如果不看他松开的领口,和被抓花的皮肉,他那垂眸盯着林思琪背影的神态,仿佛在批阅学生论文般认真。 屋内,咕唧咕唧的干穴声,和她短促的呻吟交织,连绵不绝。 林思琪眼睛都被干直了,乳儿被木桌磨得发红,低头一看,淫水失禁一样淌得到处是,连一旁的教科书都泡皱了好几本。 “爸爸……爸爸……琪琪小逼真的要被你插烂了,呜呜……” 直到她带着哭腔开始撒娇,林砚书这才拔出性器,低喘着抵在她腰后撸动,草草射出了事。 26.军训 再怎么不舍,大一生活也开始了。 次日清晨,校巴一路向北,出S市又开了三个小时,这才绕过群山,进入军事化管理的部队。 三千余名新生,被划分为4个营32个连,为了方便管理,男女分训,每九人组成一个班,手机统一上交,首饰和零食都不被允许携带。 负责林思琪所在文学院的,是一位非常严厉的女教官。 军训第一天,就在训练场立了下马威。 “全体听令,把手给我伸出来,手背朝上!” 林思琪穿着迷彩服,乖乖跟着人群伸出手。 女教官严厉的视线一扫而过,点了她左右两侧的室友:“你们两个,出列!” 田璐和文菲不知所措地出列,女教官又点了几个女生,让她们在前面站一排,臭着脸就是一顿呵斥: “你们是来军训的,不是来出门逛街的!当这里是哪里?这里是部队!我管你以前是哪来的大小姐,只要当了我的兵,以后这种乌七八糟的东西,统统不许在训练场上见到!” 说着,当场将指甲剪、卸甲水、卸妆油扔在她们脚边。 女生们红着眼眶把指甲和脸弄干净,回到队伍时,林思琪递给两个室友安慰的眼神,却被两人幽怨地瞪了回来。 她有点摸不着头脑,但很快训练就开始了。 站军姿、正步、跑操、拉练……应接不暇的训练,累得她洗漱完后倒头就睡,眼一睁又是第二天的早操,将这段小插曲抛之脑后。 适应了三天后,女教官让每个寝室选个班长出来。 班长可不是个好差事,干得不好两头受气,寝室有人犯错,班长还要第一个挨训。 林思琪没想竞选,但好巧不巧,一个班九人,除了田璐和文菲外,还有一个看着很文静的女生也是历史系的,三人坐一起一拉票,直接把林思琪投票成了班长。 “哎呀,你们再选个人吧,我真不行!” 面对林思琪的推诿,大嗓门田璐拍着胸脯,笑嘻嘻地给她作保:“让琪琪当班长准没错!你们仔细想想,这三天都是谁早上第一个起的,有她当班长,咱们不定闹钟都不怕集合迟到!” 文菲也帮腔:“对啊,昨天那个老女人突袭查寝,只有思琪没被训,还夸她被子迭的好呢!” 老女人就是女教官,自从文菲养了两年的指甲被她当场剪断后,她私下里都这么骂她。 “以后就麻烦你照顾了,思琪班长。”张梓涵腼腆地微笑。“我身体不太好,训练可能拖累大家,先说一声对不起。” 林思琪在一声声“班长”里迷失了自我,被夸得不好意思了,就答应下这个差事。 之后的一周,军训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再苦再累的项目,坚持下来一阵后,林思琪也适应了。每天早晨按时叫室友起床,训练时掩护她们开小差,开饭时候头一个冲进食堂占座,一天天这么过下来,和八个女生相处的还挺融洽。 训练很苦、太阳很毒、饭不合口味……这些都是可以忍受的辛苦。 最辛苦的,是她想爸爸了。 27.思念 次日,天空乌云滚滚,下起了暴雨。 隔壁操场上的男生高兴得鬼哭狼嚎,下雨就意味着可以休息一天,整理内务,唱唱军歌,比太阳底下站军姿爽多了! 女生这里也一片欢呼。 所有人都高高兴兴地回到宿舍,唯有林思琪脸色发白,表情很不自然。 张梓涵注意到了,偷偷牵着她问:“你怎么了?呀!手怎么这么凉!是生病了吗?” “我没事……”林思琪话说完,一道闷雷劈过天空,隆隆震耳,吓得她一哆嗦,脸色更白了。 “原来班长害怕打雷啊!”田璐哈哈笑着,开玩笑说。“怎么有人这么大了还怕打雷,你晚上睡觉会不会尿床啊?” “田璐!” 林思琪耳朵有点热,感觉周围人都在看她,羞恼道:“怕打雷怎么了,你这么大了还怕蟑螂呢!上次还不是我帮你从床底下赶走的,你怎么不说!” “哎哦,班长生气了,开玩笑而已,你不乐意我就不说了。” 田璐讨了个没趣,转过脸去和文菲闲聊,不时往她这看一眼,发出嬉笑。 林思琪吃了个哑巴亏,但随着雷声越来越大,她很快就心慌手软,顾不上和人吵架了。 她爬回上铺,从枕头底下翻出林砚书的相框,纸巾塞着耳朵,紧紧抱着相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晚饭时间到了。 林思琪还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寝室逐渐变得安静极了,又过了一会儿,有人踩着梯子上来,轻轻拍了拍她的枕头。 “班长,你睡着了?我给你带了饭,起来吃点吧!” “谢谢。”林思琪红着眼眶爬出来,接过一个韭菜包子,小口地啃着。 张梓涵笑了笑,好奇地看着照片里的林砚书:“这是你男朋友啊?长得真帅!” 林思琪含糊着应付过去,张梓涵却盯着她哭红的眼皮问,“你是不是想他了?” “我……”温文尔雅的俊脸一闪而过,林思琪根本说不出否认的话,眼泪又开始在眼眶打转。 她想爸爸了。 好想好想。 想他微笑时唇角的弧,翻书时专注的神态,想在他怀抱里,听那炽热跳动的心,和轻轻喊她“琪琪”时,红酒般醉人的宠溺。 “哎,哎你别哭。” 张梓涵左右看看,从兜里掏出一个电话手表:“给,省着点时间用啊,就剩一半电了。” 林思琪惊讶道:“你、你偷偷藏电话?教官知道了会批死你的!” “那就不让她知道。” 张梓涵有点紧张。“我是相信你才把电话借你的,你可别举报我!我身体有点虚,被罚跑圈真会受不了的。” “我是那种人吗?” 林思琪可做不出狗咬吕洞宾的事。她接过电话手表,有点颤抖地输入林砚书的号码,指尖却停在拨号键上,迟迟不按。 “怎么不打?再等会她们吃完饭回来,可就没时间了。” 林思琪摇了摇头,将号码一个个删掉。“我不打了,等军训结束再说吧。” “啊?”张梓涵莫名其妙的。“怎么,和男朋友吵架了?” “没有。”林思琪摸了摸相框里的脸庞,笑了笑。“只是突然感觉……我如果能坚持到最后,他会为我骄傲的。” “……搞不懂你,算啦算啦。班长帮我保密就好,过两天想打电话了再找我。” “行。” 就在林思琪将电话手表还给张梓涵时,寝室门口传来女教官严厉的训斥。 “你们两个,都给我出来!” 28.体罚 暴雨下了一整天,到了傍晚,雨势稍小。 训练场上,林思琪和张梓涵狼狈地站在雨里,军姿笔直。女教官在旁边撑着伞,慢悠悠着围着二人踱步。 “我说怎么食堂点名少了两个,原来有人吃不了部队的苦,藏寝室跟家里打电话哭鼻子呢,哈哈。” 毫无起伏的两声笑,女教官目光一厉,拽着表带,啪地抽在二人胳膊上。 “说!这是谁带进来的!” 火辣辣的痛楚,疼的林思琪倒吸一口冷气,咬牙忍住没叫。旁边的张梓涵更不吃痛,哇的一声被打哭了。 她用余光哀求地看着林思琪。 “报告教官,手表是我的!”林思琪毫不犹豫地出列。 女教官冷笑挑眉:“你的?那你说,通讯录里第一个号码是多少?” “这……”林思琪额头冒汗,死扛着嘴硬:“我记性不好,忘了!” “你还挺讲义气,但当我是傻子吗?” 女教官嗤笑一声,站定在张梓涵面前,拎着手表:“现在知道痛了,违反纪律时候,考虑过这些吗?不许哭!” 表带被高高抡起。 眼看张梓涵就要被抽,林思琪一把推开她,挡在前面。 “报告教官,这手表真是我的!” “一边儿罚站去,等会再收拾你!”女教官看都没看林思琪一眼,但她小看了个倔骨头,非但没被吓退,反倒上前一步,用力拽住她的手腕。 “教官,你不能随便冤枉人!” “你给我起开!” 吃完饭的同学陆续回来,远远看着这边,交头接耳。 田璐和文菲也结伴在附近,两人有点吃惊地看着女教官训斥林思琪,眼神闪烁,像是第一天认识她。 “诶,那不是张梓涵的手表吗?” “是啊,怎么林思琪上赶着挨训呢……嘶,教官下手真重啊!我看着都疼!” “怎么办?要不要跟教官说清楚?” “别,没看到班长都挨了好几下,准备硬抗这事了?你这时候上去说,不是帮倒忙吗!” 一辆挂着军牌的黑色奥迪缓缓路过。 看热闹的人群阻碍了车辆前进,司机大叔摇下车窗,刚好将两个女生的窃窃私语听在耳朵里。 他扭头一乐:“好倔的女娃娃。楚队,你瞧瞧。啧啧,这都被打哭了还在顶嘴呢。” 后座的男人瞥了一眼窗外。 天上飘着细雨,视线模糊潮湿,身材娇小的少女全身衣服都湿透了,狼狈得像个落水的雀儿。 女教官每抽一下,她就闷哼一声,更大声地挡在同伴面前吼着: “报告教官!这手表就是我的!” “你再说一遍!” “报告教官!真是我的!” …… 如此几个来回,少女嗓子都喊哑了,依旧不肯改口。 一开始看热闹的同学,陆续都看不下去了。 “这位教官,我们只是来军训的,又不是入伍当兵,你这么训人至于吗?” “就是啊,太过分了,天还下着雨呢!” 起哄声越来越大。 奥迪车里的男人皱了皱眉,收回视线。 滴! 短促的鸣笛响起。 女教官愤怒的表情一愣,迅速将手中的手表收好,小跑到训练场边缘,隔着铁丝网向奥迪车立正敬礼。 “楚少将!” 后座的男人微微颔首,摇上车窗。 司机大叔替他教训道:“行了,赶紧查清楚赶紧散了。这点小事弄这么大动静,你也挺会带兵的。” “……是!” 29.生理期 人群散去后,诺大的训练场上只剩下一道娇小的身影,围绕着跑道一圈圈地慢跑。 雨后的跑道,积水成洼。踩上一脚,整个鞋子都会被水浸透,非常笨重。 林思琪吃力地迈步,双腿灌铅一样沉,湿透的迷彩服黏在身上,刘海一缕缕滴着水,被抽打的手臂火辣辣疼,连呼吸都急促得像要断气。 身为班长,知错犯错。 教官罚她跑5公里。 很累,但这就是替同学抗下所有的代价。 快到熄灯时间了。 几个室友偷偷溜下来看她。 “班长!差不多得了,回来睡觉吧!”田璐一改之前的态度,认真招呼她回寝室。 “是啊,那老女人早走了,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到底跑了几圈!”文菲跟着附和。“现在回去,还有时间洗个热水澡!” 林思琪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撑着腰慢慢走过来:“张梓涵呢?” “她发烧了,在医务室吊水呢。你也赶紧回来吧!”另一个室友说到一半,负责放哨的女生慌慌张张跑回来:“咱们快走。靠,教官她又回来了!” 几个女生一哄而散。 她们前脚刚走,路灯旁的阴影处就走出一位身姿笔挺的女教官。 “还没走?行,你这人个子不高,脾气还挺劲。” 没有了看热闹的人,女教官语气和缓不少,拦下慢跑的林思琪,递过去一条毛巾。 林思琪有点懵,没接毛巾,警惕地看着她。 女教官挑眉:“怎么,你还真打算全身湿着,把那五公里跑完?得,你这孩子还真是个死心眼。那张梓涵被我一吓,什么都要招了。你上赶着怎么个劲?有你什么事儿啊?” 林思琪茫然了一下,马上本能反应般重复。 “教官,那手表真是我的!” 女教官都快气笑了:“我不跟你扯这个,你马上给我回去睡觉!” “我还没跑完……” “明天再跑!” “哦。”林思琪点点头走了两步,突然回头问。“那你不会再找张梓涵的麻烦了,对吗?” 女教官脸色黑了脸,毛巾往她身上一扔,骂骂咧咧扭头就走。 “我就不该回来这趟,能被你这活佛气死!” 暮色四合,潮湿的道路,路灯明亮。 平时几分钟就能走到的寝室楼,今天却格外遥远。 林思琪擦净了脸,有点吃力地扶着围栏慢慢走。 她双腿发软,实在走不快,晚饭吃的半个包子早消化了,胃里一直在反酸,又饿又累。 走到一半,更糟糕的情况发生了。 一股热流,伴随着小腹剧烈阵痛,瞬间让她蜷起身体,瑟瑟发抖。 糟糕,生理期来了。 她平时不会痛经的,怎么今天…… 阵阵绞痛不规律地袭来,仿佛有只无形的大手,一把攥住了她的肠子。 林思琪痛得直冒冷汗,一步都走不出,只能靠着路灯慢慢坐下,眼前阵阵发黑,期待这阵痛快点过去,她好去找医生开止痛药。 时间一点点过去,这痛却始终如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眼看远处寝楼的灯光一盏盏灭掉,林思琪心中焦急,却突然看到,一辆黑色奥迪从军区外匆匆归来。 她来不及管这是哪个出完外勤的军官,强撑着身体站起来,在灯光下,向遥远处的奥迪车挥舞毛巾。 “帮帮我……”说完这句,她就虚弱地晕倒了。 半梦半醒间。 本该离去的奥迪车掉转车头,绕过两个岔路,拐到了她的身边。 一位身穿军装,肩膀上缀着一穗一星的男人推开车门。 他注视着林思琪昏迷的脸庞,眼中一闪而过疑惑,拦下一旁的司机,将她打横抱起,放入后座休息。 “开车,去部队医院。” 30.误会 穿着湿衣服在雨里跑步,还赶上生理期。 林思琪毫无意外地病倒了。 她迷迷糊糊发着烧,感觉落入一个格外温暖又结实的怀抱。 是爸爸吗? 下意识地抱上去,强撑了一天的脆弱对他袒露,“爸爸……琪琪好冷,好疼啊。要爸爸抱抱……呜呜……” 楚铭渊挑眉睨了一眼怀中烧糊涂的女孩,将她抱下车,交给一旁看傻眼的护工。 “楚少将,这位是……?” 传闻中连司令亲自安排相亲,都能嫌麻烦直接放女方鸽子去撸铁的楚队,哪里冒出个这么大的闺女?? “是来军训的女学生,你乱想什么呢!” 司机大叔取出备用军装递给楚铭渊,示意他换上,他这才看到自己袖口上的一片猩红。 “卢靖对学生下手这么重?”楚铭渊脸色一沉。 “这。”司机大叔直撮牙花子,“楚队,咱先回去吧,这里聊这个不方便。”说着给护工挤挤眼,后者马上抱着昏迷的林思琪,打针开药去了。 果然,就不能对铁树楚队抱任何开花的期待,唉! … 生病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但也有好的地方,比如说翘掉训练。 林思琪出了一身汗,第二天起床已经退烧了,迷糊着往身旁一看,顿时大失所望。 昨晚那个拥抱……果然只是梦啊。 爸爸怎么会来部队呢,他这会儿还在学校讲课呢。 惫懒颓废地休息了一天,晚上自由活动时,田璐和文菲鬼鬼祟祟地从窗边冒出头。“班长,你怎么在这里!我们找了你好久!” 林思琪一脸懵。“啊?我不在医院应该在哪?” “这是给军官和家属开的医院啊,你应该和子涵一起在卫生所那边才对啊!难道你家里有人是军官?” “没有呀,我家里都是搞学术的,没有入伍的。” 林思琪也不知道,挠了挠乱糟糟的长发,想起来自己昨天昏迷前,好像拦了一辆军官的车。 应该是沾了人家的光吧,等病好了打听一下,好好谢谢人家。 林思琪不再想这事,穿上拖鞋哒哒跑到窗边和两人聊天:“今天训练了什么?” “还是那老三样。不过好神奇啊,老女人今天吃错药似的,拉着个驴脸来训练,逮谁都骂,但训练强度反而变轻了诶。” 文菲说完,田静得意地接着说:“肯定是昨天回去被训了,其他几个班女教官都挺温柔的,就她一个逮住咱跟训男兵一样猛练,三天两头有人被抬医务室,肯定就被上面训了呗!” 俩人叽叽喳喳说完,突然扭捏起来,互相肘了一下。“你先说。” “你先,你起的头!” 林思琪还在纳闷,就听到文菲结巴着道歉:“不好意思啊班长,之前误会你了。开学时候我听人说你跟学校老师都很熟,还以为你是关系户,保送进S大的!” 田静有点脸红:“嗨,当时让你当班长,是以为你有关系,教官会对咱们睁只眼闭只眼!谁知道你有事是真自己上啊,我算佩服你了,傻的可爱!” 两人一人一句,把彼此的误会解开。 原来军训刚开始时,她俩说话夹枪带棒,是因为报道那天下午,两人约林思琪一起出去玩,做美甲,她急着找林砚书道别就婉拒了,再结合那些坏传闻,两人误会她“明知道军训严,还不提醒她们,故意让她俩出丑。” 结果直到女教官把她罚进医院,田静和文菲才反应过来。 “总之,班长之前误会你了,对不起!” 林思琪都快被绕晕了:“不是,虽然我爸是教授,但我是自己考进来的啊。” 爸爸会为她走关系,开后门? 她想都不敢想。 如果真有那天,第一个崩溃的人肯定是她自己。 她爱的就是爸爸身上那股与世无争的书卷气。 她喜欢看他因为情欲而坠落凡尘,在她身上化身欲望的囚徒,为情所困的模样。 但绝对不想这样神仙般的爸爸,也会有天而纡尊降贵,为世俗而向权贵弯腰。 - 【小剧场】 司机:那个,!@%¥%amp;……amp;,楚队,你明白了吗? 楚铭渊:。 31.特训 休息两日后,林思琪就痊愈了。 临出院前,她四处打听,那天对她的伸出援手的军官是谁,可部队里的医生护士嘴巴跟蚌壳似的,她费尽口舌也没问出点好歹。 希望有天还能见到恩人。 林思琪依稀还记得,自己昏迷时,旁边有人称呼他为“楚队”。 重新回到文学院的军营,林思琪发现自己成了名人。 自己和女教官在训练场硬刚的事迹一传十,十传百,等转几圈再被她听到时,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离谱到她都不敢信,传闻里那个“一拳打飞女教官”,“被体罚到呕血还坚持跑完10公里”的女哪吒是她自己。 林思琪哭笑不得,但也无所谓。出名也不全是坏事,至少去食堂打饭,阿姨还能多给她汤里打个鸡蛋。抢座时也总有热心同学,主动招呼她们过去坐。 毕竟,她可是一己之力,让女教官减轻了三成训练量的侠女嘛! 林思琪天真地这样想着。 然后,她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 “林思琪,582票!总票第一!” 唱票声结束,林思琪在一阵热烈的鼓掌声里,当选为了文学院的擎旗手领队。 她两眼一黑。 这是个很光荣的差事,负责在军训阅兵时,扛着军旗走在文学院方阵最前面。 但是,她穿上鞋也只有一米六七,还没旗杆高啊! “教官,要不让第二名去扛吧?” 林思琪不遗余力地吹捧他的优点:“一米八五的大高个,长得也很不错,一看就是扛旗的好材料呀,比我合适多了!” “啰嗦什么,该是你的跑也跑不了!” 女教官看完票后脸上的笑容一下散了,瞪她一眼:“谁说你不适合扛旗?我说你适合,你就适合!休息时候别走,我亲自给你加训,走正步!” 林思琪两眼又是一黑。 在室友同情的加油声里,她开始跟着女教官魔鬼特训,持续半个月。 沙袋练踢腿,用尺子量步幅就不说了,光是每天掐秒表卡步速,她都要在训练场上来回演练几千步! 如果不是她走正步的姿势的确越来越帅,身板也一天天练得越来越直溜,林思琪都要怀疑,教官是不是在趁机公报私仇了。 “立正!” 阅兵前一天傍晚,加训结束后,林思琪扛着旗杆的右臂已经完全麻木了,全凭本能地在坚持着高举。 女教官满意地冲她点点头:“行了,特训就到这吧!保持这个状态,明天准没错。” 听到能休息,林思琪立刻扶着旗杆,面条一样瘫到地上。 “嘿,谁让你坐下了,我还没说完呢。” 女教官提溜着她起来,“扛旗可不止要走步,你得笑!对着领导席笑!操,不是这种笑,你搁这卖花呢?表情严肃点,你扛的可是军旗!军旗!” 林思琪有点委屈:“我只会这么笑啊。” 女教官拍打她的肩膀:“想象一下,你要上战场了!身后跟着几千个过命的弟兄,提着枪,扛着导弹,对着那狗日的敌营就是一顿扫射!怎么样,有感觉了没?” 林思琪茫然地摇摇头。 “你……啧。”女教官恨铁不成钢地咂嘴,“多简单的事儿啊,就是那种又帅又飒,非常严肃高傲,但骨子里还带点谦虚的感觉,懂?” 林思琪忽然就理解了。 “教官,你说的是这样吗?”她牵动嘴角,模仿林砚书讲课时渐入佳境的状态,微笑侧目。 “唉对对对,有那个感觉了,嘴角再高点,漂亮!保持住啊,阅兵席太远,明天笑浅了领导们看不见。” “哦……” 32.命运 军训最后一天。 S大十个学院三千余名新生,分为二十个方阵开始军训阅兵。 身为旗手,林思琪从领导讲话环节,就吉祥物一样被摆在文学院女兵队伍的最前面,紧张得一直咽口水。 所有台上的部队领导,都会下意识地多看她两眼。 原因无他,其他学院的旗手,各个都是大长腿的帅哥靓女。她那穿鞋才一米六七的小身板,站在一堆大高个里,像是一溜版直的栅栏开了个豁口,很难不惹人注意。 要不是她脸皮够厚,都快被看成社恐了。 对了!她的恩人今天会在吗? 林思琪精神一震,偷偷打量观礼台上的席位卡。一个端坐着在人群中格外挺拔的身影,突然让她眼前一亮。 那是谁,好帅啊! 深绿色的军大衣熨烫笔挺,金纽扣一丝不苟地系着,男人五官成熟,浓眉如墨,眼神气势凌人,侧脸的轮廓锋利张扬,端正的坐姿屹立,宛如一只盘踞的猛虎。 即便隔着一层军装,那黄金比例的长腿宽肩,和孔武有力的身躯,还是看得林思琪下意识地舔舔唇——这身材,脱了衣服得多赏心悦目啊! 愣神了三秒,她如梦初醒,倏地别开视线。 罪过罪过,她已经有爸爸了,不能随便对别的男人犯花痴。 一想到军训结束,就能回家和爸爸黏在一起,林思琪忍不住勾勾唇,笑得像个偷吃了瓜子的小松鼠。 … 阅兵进行的很顺利。 一个月的军事化训练,这些全国各地来的天之骄子被磋去一身浮躁之气,像被打磨过的璞玉般绽放华彩,随着激昂的进行曲,依次喊出嘹亮的口号。 方阵依次走过,楚铭渊礼貌性地鼓掌。台下一排排朝气蓬勃面孔,令他短暂地回忆起彼时青春年少。 没入伍前,楚铭渊也是个非常叛逆的世家少爷,堪称S市一霸,那些令校方无比头疼的其它少爷刺头,到了楚少面前,都得软着腿打几个哆嗦。 直到后来,他被小人设局,险些误了性命,被卷入一桩惊天大案。惊动楚家早已不管族内事务的爷爷勃然大怒,亲自压着他送进军营,并撂下“当上校官前休想离开部队一步”的狠话,楚铭渊那颇具传奇色彩的青春期,这才彻底划上了句号。 然,这么多年过去了,楚铭渊虽已是少将,超额完成了爷爷的要求,但根本不提离开部队的这茬。 他就像个没有感情的训练机器,除了出任务时会短暂离开部队,就连去年中秋,他爹装病骗他回家,他都懒得搭理。 楚铭渊和楚家当年闹得很僵,也根本没想修复,楚家上下八十多口人,除了母亲姜贤外,其余全进了他通讯录黑名单。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他应该已经完成了职业赛车手的梦想,捧着奖杯退役了吧。 楚铭渊无所谓地笑笑。 算了,如今这样的生活也不错,部队可没几个人敢对他指手画脚,耳根都舒坦不少。 “下面向我们走来的,是来自文学院的女兵!”主持嘹亮的解说声,将楚铭渊短暂游离的思绪收回。 走在最前排的少女,他认出来,是那晚昏倒在训练场边的女孩。 军姿挺拔的林思琪,梳着两条麻花辫,坚定地举着旗帜,随着进行曲的鼓点,目不斜视地正步前进。 她的身材和旗帜完全不匹配,第一眼看着有些滑稽。 但此刻观礼的人,无一不被她脸上明媚傲气的笑容,和标准如教科书刻印般的正步所吸引。 楚铭渊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正待鼓掌时,目光和台下的少女无意间对视,一下就撞入她星辰般明亮清澈的双眼。 命运的风拨动两人平行的轨迹。 楚铭渊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此刻漏了一拍。 33.道别 明天就要回学校了。 夜色如纱,训练场上,理学院的男生们升起篝火,拿出偷藏了一个月的零食酒水,举行最后的欢庆会。 最后的一夜,所有教官都默许这些憋了一个月的学生们,小小的放纵一把。 林思琪站在窗前,将玻璃倒映当镜子,换上了自己的校服。 她偏头看看自己,蓝白条纹的制服上衣,配着及膝的百褶裙,乌亮的长发规规矩矩地梳着马尾,一眼看上去就是有家教的乖乖女。 “班长,你不下去一起玩吗?” 文菲脱下迷彩服,对着镜子抹口红:“等会还有文艺演出,汉语系那个大帅哥许卿会唱歌哦!” “班长,人家这几天来偷看你多少次了,给个面子嘛!”田璐挤眉弄眼。 “有谁来看过我吗?” 林思琪有点迷茫,早把那个擎旗手票选第二名的家伙忘得一干二净。 “你们就别乱点鸳鸯谱了,班长男朋友可帅了。”张梓涵赶紧把她俩赶走,“班长,你不是说找教官有事吗?她在守备区值班,我看到她了。” “我这就去。”林思琪刚要出门,文菲一个转身,手中的口红撞上她的校服领结。 “呀,不好意思班长,我没看见你!” “没事没事。”林思琪蹙眉摘下领结,想了想后,又从行李箱里掏出一枚玉佛坠戴上,当做装饰。 这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她虽然去哪都拿着,但平时担心磕了碰了,总放在箱子或者包里,不怎么佩戴。 找到卢靖教官后,林思琪花了些口舌,才说服她带着自己去和恩人道谢。 这是个很僭越的事,好在她军演上表现非常好,教官心情正好,请示了一下楚队,得到批准后就带着她出发了。 … 楚队住的军官公寓,位置十分僻静。 从电梯里出来后,林思琪踩着又冷又硬的大理石地板,心里有点发怵。 寂静的夜晚,无人的公寓,空气中漂浮的陌生男性荷尔蒙气息……哪怕知道自己在绝对安全的环境里,她还是像路过猛兽家门口的兔子一样,全身开始炸毛。 是不是有点太冲动了? 林思琪跟在卢教官身后,开始暗暗后悔。还是白天来好,但明天一早校车就要将她们接走,这可能是这辈子她最后和恩人说话的机会了。 将她带到后,女教官敲门汇报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林思琪下意识地拽住她:“教官,等我一会儿呗?” “不能啊,我还在值班呢。” 女教官看了一眼手表,左右看看,偷偷跟她说。“你怕个锤子,这可是铁树楚队,知道什么是铁树吗?他就算抱着一颗树睡,都不会对女人下手的。” 说完一扭头,楚铭渊已经拉开了门,单手撑着门框,面无表情地瞪她。 “我听见了。” 卢靖:“……” 目送着教官麻溜跑路的背影,林思琪有点无措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呃……我是那天晚上那个……总之,谢谢楚少将带我去医院,如果没有您,我可能会在路灯底下坐一夜了!” “不会,宿管会下来找你的。” “那也要几个小时之后了,我可能会大病一场,肯定没现在好那么快!” “没那么久,值班的士兵马上巡逻到你那了。” “我当时身上都湿了,鞋上也都是泥,没弄脏您的车吧?” “弄脏了,还有我的衣服。” “………………非常非常抱歉!!!!” 低头看着眼前耳根通红,不停在鞠躬道歉的少女,楚铭渊挠了挠头。 他也没说什么吧,怎么吓成这个样子。 “等会,你先别哭。” 楚铭渊招呼她进屋,从沙发上拿起一条毛巾,想了想后,又放下毛巾,拽了两张抽纸,递到林思琪面前。 “行了,哭吧。” 34.直男 说这话时,他穿着黑色训练背心,和运动短裤,锁骨和小半胸肌露出来,随嗓音一起颤动着。修长带茧的双指拈着纸巾,小臂线条流畅结实,有种雕塑般扎实有力的质感。 林思琪看着眼前的纸巾,木头一样杵着,准备好的漂亮话忘得一干二净。 她本来想道个谢就走的,但楚少将这大直男讲话完全不按常理,几句给她怼懵了。 “谢、谢谢楚少将,我带了纸的!” 她推回纸巾,谁知楚铭渊递给她就松手了,纸巾坠落,俩人看到又下意识地同时捞,林思琪柔软的小手,一下就被楚铭渊握住了。 她、她还没和爸爸以外的男人牵过手! 少女素净的小脸瞬间红的冒烟。 楚铭渊愣了一下就放手了,于是就看到,小姑娘惊慌地后跳一大步,后脑勺撞到了他打开的防盗门上。 很响亮的一声“咚”。 听着就很疼。 “你还好吧?” 男人质感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关心。 “还、还行……”林思琪声音有点抖。 “不行就别硬撑了。”楚铭渊一眼看穿她的掩饰,手臂弯着举到她面前,让她搀着站起来。 在楚队家沙发上捂着头坐了五分钟,她终于没再眼冒金星了。 “耽误您的休息时间,真的很抱歉……” “没事,接电话时候就知道了。” “……” 又是一阵沉默。 短暂的接触,林思琪发现楚铭渊脱下军装后,是个没有领导架子的,很随和的人。 ——除了讲话经常噎死人外。 “喝点什么吗?”楚铭渊拉开冰箱。 “都行。” 于是她得到了一瓶运动饮料,塑封非常结实,她抱着拧了半天才勉强弄开。 喝完还是快些回去吧。 林思琪感觉自己再待下去,能把自己尴尬得原地裂开。 不等她尝一口,旁边传来一声轻咦。 “你等等。” 楚铭渊突然站起来,长腿一迈,侧身坐到旁边,按住了她的肩膀。 男人专注的视线,牢牢锁着她的胸。 这一切转变的太快,林思琪有点懵,呼吸都停住了,握着饮料,想要隔断他野兽般的窥视。“楚少将……?” 说好的铁树一棵呢? “嗯?挡什么。” 他攥住她的手臂,呼吸喷洒在她颈窝,很热,眉头微皱,像是在不满她的自作主张。 男人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和钢铁般困住她的手臂,令她瞬间联想到许多不该想到的画面,差点尖叫着蹦起来。 下一秒,楚铭渊手指一勾,她胸前玉佛坠的红绳被挑了起来。 “这东西,你从哪得到的?” “是……妈妈留给我的。” “那你母亲又是从哪得到的?” 林思琪茫然回答:“我出生没多久,她就去世了。我问过姥姥,她说不是她给妈妈买的,所以……我不是很清楚。” “这样。”楚铭渊松开红绳,改口问道:“你在S大哪个系上学?叫什么名字?” 虚惊一场的林思琪马上又警惕起来,有点害怕地看着他,不停往远离他的方向小幅度挪动。 “我这沙发扎人?”楚铭渊困惑地问。 “没、没有!”林思琪饮料也不敢喝了,啪地放在桌上,火速倒退着往门外走。 “楚少将,我我我我我该回去了,感谢你那天的帮助。祝您仕途顺利,人生美满,婚姻幸福,多子多福!” 差点被门框绊了一脚后,她比刚刚卢教官跑的还快,一溜烟地在电梯口不见了。 她走后,楚铭渊拧眉想了一会儿,拨了个电话。 “老周,有空吗,帮我查个事。” 35.想你 直到彻底远离了公寓区,林思琪脸上的温度才逐渐退了,恢复冷静。 “我这是怎么了?” 一靠近楚铭渊,心里总有种说不上来的紧张,被他挑眉盯着时,她下意识地就束手束脚,做什么事都笨得可以。 林思琪此时还不知,这就是传说中的血脉压制。 … 一个月的相处,教官和学生的感情,早已磨合得非常深刻。 临别时,就连一开始最厌恶卢教官的文菲,都哭着趴着校巴的窗户,使劲对部队的方向挥手。 “卢教官,你在哪?我们在这里!” 她看不到卢靖。 部队有不成文的规定,教官不允许和学生送别。 “别挥手了,坐下吧。”林思琪也很舍不得卢教官,但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教官还有许多更重要的任务去做。 “卢教官!”文菲还在执着地拍窗户:“一定要想我们啊!我会给你写信的!” 张梓涵擦了擦眼泪,好心提醒:“菲菲,教官她有手机,你可以给她发微信的。” “……” 重新回到S大时,每个人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车水马龙的街道,喧嚣热闹的城市,校巴如一尾入江的小舟,载着她们回到新的起点。 林思琪将行李放回宿舍,迫不及待地就向教学楼赶去。 再次看到林砚书时,他正在上课,一丝不苟地穿着衬衣,双臂撑在讲台,背后的白板上圈满了讲义纲要。 投影仪的PPT已经翻到最后一页。 林思琪安静地站在后窗,屏住呼吸,听着窗缝里传来父亲那低沉质感的声线。 “禄秩以吏为核心,发挥科层等级功能,与二十等爵相得益彰。二者是并立的……”讲到这里,他稍稍抬眼,看到了窗外的女儿。 瘦了好多。 几不可觉的停顿视线后,林砚书继续讲课:“这种体制,在汉代依然朝着官本位演化。爵、秩体制,总的而言,是相对于典型形态而言的,过渡的制度。” 讲台上的林教授侃侃而谈。 随着他细致地讲解,周朝品位制的特点被细致而形象地讲述分析,原本枯燥的知识,也因他迷人的声线而格外动听,一不小心就进脑子里了。 林思琪对爸爸教书时的魅力毫无抵抗力,手痒难耐地支起手机,偷拍了林砚书好多照片。 “下课。” 所有的学生离去后,她小跑着溜教室,紧紧抱住他的后背。“爸爸,琪琪回来啦,你有没有想我!” 女儿柔软的双乳,隔着薄衫若有似无地挤压过来。 林砚书轻轻拍了下她的手臂,“琪琪乖,教室有监控。” “好吧……”林思琪悻悻地放开他,又献宝般变出一张军训标兵的奖状。 “爸爸你看!” 看着女儿满脸“快表扬我”的可爱模样,林砚书轻轻笑了,像小时候一样摸了摸她的头。 “琪琪好棒,军训累不累?” 所有的朝思暮想,在这一刻面前都化为蜜糖。 林思琪坚持了这么久的一口气,在爸爸温柔的大手下,一下就融化了。 “累,还很辛苦。” 她又忍不住扑到林砚书怀里,泪眼汪汪地哽咽。“爸爸,我好想你!” 林砚书稍稍低头,紧了紧拥抱她的双臂。“爸爸知道。” 36.车震(h,内射)二更合一 S大停车场。 僻静的树荫下,一辆银灰色的沃尔沃启动着引擎,却始终没有开走。 少女纤细的手掌无力撑着车窗,随着车辆越来越凶的晃动,颤抖着滑至底部。 停了片刻,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她握住,十指交错后,一同消失在窗边。 呻吟破碎地从车内传来。 十七度的冷气都吹不灭林思琪的热情,她太想念爸爸了,刚坐上副驾驶,就偷鱼的猫一样扑过去,硬挤在林砚书腿上就开始到处乱摸。 林砚书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好容易扳开驾驶座调节钮,女儿的小手已经伸进西装裤里,熟练地搓硬了他的性器。 之后的一切顺理成章。 “爸爸……再插深点……嗯啊,就是那里……琪琪好喜欢,爸爸用力干那里,唔!” 细长的双腿被掰开,露出中间粉色的细缝,一个月的疏于打理,少女剃掉的耻毛羞答答地冒出一小簇,软软地耷在三角区,随着大鸡巴噗嗤噗嗤捣穴的动作,湿淋淋连成一片。 林思琪摇头晃脑地浪叫着,敏感处被爸爸的大肉棒反复凿击,刺激得浑身过电般炸毛,迭加的快感不停攀升,她骑在林砚书腰身上,小蛮腰被鸡巴日得左摇右晃。 她一动,那妙不可言的花穴更疯狂地吮吸起来,龟头陷入至深处的软肉,全方位无死角地包拢吞咽。林砚书额角渐渐升起冷汗,胯下之物不停发胀,有些艰难地攥住女儿的腰,声音哑得不像话。 “琪琪,你……慢点。” 林思琪一愣,顿时更兴奋了。 以往都是爸爸操得她合不拢腿,一个月的体训,她体能不知不觉好了许多,今天情况竟然反过来了。 她还意犹未尽,难道爸爸要忍不住了? 夹射他!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林思琪当即脱了上衣和胸罩,当着林砚书的面,一边揉捏自己的浑圆的酥胸,一边持续不停地上下摆腰。 车身更规律地摇晃起来,她的肉臀啪啪撞在爸爸的腹肌上,每次骑乘,雪白的双乳就像玉兔手中的年糕一样,荡漾起连绵乳波,令人口干舌燥。 “爸爸操我……呀啊……爸爸的大肉棒操得琪琪好舒服……琪琪是勾引爸爸的坏女儿,爸爸快狠狠干我,惩罚我呜呜……” 令人羞耻的叫床声,从女儿的小嘴里淫乱地蹦出来。 她这都是从哪学的? 林砚书紧绷着腰身,被她逼迫得眼尾发红,不停低喘。 车里冷气开得很低,他扯过女儿的上衣,想给她穿好,却被林思琪一把拽住领带,啃上喉结。 “琪琪!” 听他呵斥,林思琪这才不情愿地改咬为舔,没有留下痕迹。 舌尖儿仔细地沿着喉结凸起的轮廓线描摹,仿佛恋人间的亲密接吻。 没办法,谁让爸爸脸皮薄,死活不愿意和她亲亲呢。 她遗憾地幻想着林砚书的薄唇,身下动作不停,双手勾缠着他修长的颈,小逼不知餍足地将肉棒尽根吞入,反复品味。 扑哧不停的捣穴声里,林教授的西装裤湿了一大块,女儿的逼水小溪一样涓涓不停,粗长的性器根本堵不住。 两人交合处滑腻不堪,软媚的肉褶层层迭压,销魂蚀骨的快感四处流窜,将这片空间都像要点燃。 坚持了一会儿,她感觉林砚书的身体更僵硬了。 他眼睛很黑,蒙上一层情欲的薄雾,高挺的鼻梁笔直漂亮,仰脸的动作禁欲又克制。 熨烫得体的西装包裹着他健美的身躯,从窗外看,他依旧是那个西装革履的林教授,可她却几乎全裸,逼里夹着他裤链里伸出来的鸡巴,在放平的驾驶座上,在这个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环境里,骑得心神池荡,目眩神迷。 午间炎热,一只贪凉的雀儿落下树梢,扑棱着翅膀落在车头。 突如其来的动静,让沉溺在性事里的父女二人同时一僵,紧密相连处骤然一绷,他深陷在她体内,性器几乎被勒变了形。 原来是只路过的麻雀。 林思琪这才放松下来,继续津津有味地舔他喉结。 “吓得琪琪都没力气了,爸爸……你也动一会儿嘛。” 林砚书眼睫颤动,双手托起女儿的细腰,默不作声地挺跨,延续刚刚的快感。 啪啪啪啪。 狰狞的巨物在白嫩的臀缝里时隐时现。 被打断一次后的高潮,比以往来得更加强烈。 窄穴剧烈收缩,泉眼一样的淫水裹着白沫溢出,剧烈的快感让两人同时身体紧绷,紧紧拥抱彼此,跌入欲望的洪流。 “爸爸……啊啊啊要到了爸爸干我……” 察觉到林砚书想要拔出来,林思琪坏心地往下一坐,粗硬硕大的龟头撞开骚芯,几乎顶进窄小的宫口里去! 她的小心机得逞了,林砚书闷哼一声,性器在强烈的快感里到达顶峰,大股浓精深深地射入了女儿的花穴里。 “琪琪,你会怀孕的!” “呃啊……爸爸,肚子热热的……好舒服……” 林思琪趴在爸爸的肩头,被干晕一样地胡言乱语着。她偷看他紧张的脸色,嘴角却轻轻地翘了起来。 啊,就是这样。 将高高在上的爸爸拉下神坛。 陪她一起,永远深陷在这场不伦之恋的泥地里,腐烂生根。 … 勾引爸爸无套内射的后果很严重。 整整三天,林思琪被他翻来覆去地批评教育,甚至还写了份3000字的检讨。 检讨里,她深深反思了自己不爱惜身体的行为,再三保证不会再犯下一次了,几乎赌咒发誓,才将冰块脸的林砚书哄好。 只可惜,在偷偷吐掉爸爸买的紧急避孕药后,她的例假还是准时来了。 这让林思琪既庆幸,又隐秘的遗憾。 爸爸是个非常负责的男人。 如果她真的为他打了一次胎,他肯定会为此十分自责,以后对她千依百顺。 她知道自己这个想法非常阴暗,被爸爸知道了,绝对会生气。 但为了永远靠近她的太阳,林思琪什么办法都愿意试一试。 “笨蛋爸爸呀,你什么时候才会相信,琪琪不是一时兴起,是真的真的好喜欢你呢……” 37.赌气 历史系的大学生活,和林思琪想象中有些不同。 本以为,凭着自己跟着爸爸多年的耳闻目染,拿捏大一的课程轻轻松松,但随着任课老师洋洋洒洒列出一整页她几乎没听过的书单,她的自信迅速被击溃了。 放学后,林思琪垮着脸找林砚书撒娇。 “爸爸,怎么不是你教我们上课呀,想听爸爸讲课嘛。” “那你来听断代史选修课,爸爸课时已经排满了。” 林砚书快速地翻阅着电脑屏幕上的论文,眉心越皱越深,仿佛在看什么惨不忍睹之物,惹得林思琪好奇地凑过去,被他捂住眼睛。 “别看,折寿。” 言简意赅的点评后,林砚书关掉论文,开始打字。 林思琪不死心地又凑过去,这次爸爸没拦着她,看到他在通讯软件上彬彬有礼地骂人。 出去别说你是我的学生 导师!不要放弃我啊!论文哪个部分不好,我还以可以再改!! 除了选题,全都该进碎纸机 对面接连发了一连串[大哭]的表情,但林砚书已经将电脑关上了。披上外套,准备下班回家。 林思琪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 “爸爸,这人是谁啊,看着怪可怜的。” 林砚书有些疲惫地叹气,很久才不情愿地承认:“是我带的研究生,算是你学长吧。” 哦,是大师兄。 她也想到爸爸手下读研呢。 林思琪有些羡慕,但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不说他了,琪琪晚上准备吃什么?” “糖醋排骨!” 从超市买完食材,一个不认识的男生,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拦住家门口的父女。 “导师,是我,欧阳!”男生长着张娃娃脸,栗色卷发衬得他又白又酷,“我来拜访你聊一聊论文的事,方便留我吃饭吗?” 非常自来熟的一个人。 不等林砚书回应,欧阳看到一旁好奇打量的少女,往她怀里塞了盒甜点。“我知道你,林导师的心肝宝贝!” 这话她爱听。 “谢谢学长。”林思琪想起爸爸对他论文的折寿评价,噗嗤一笑,清甜的俏脸欧阳看得一呆,惊喜道:“我去!导师你女儿好可爱啊,早知道我就……” 林砚书淡淡扫了他一眼。 欧阳马上换了副嘴脸,严肃道:“我就应该好好写我的论文,不让导师浪费那么多精力,可以和女儿多多相处。” 林思琪被逗得咯咯直笑。 林砚书不好赶人,就请欧阳进了屋。他在厨房忙碌晚餐,林思琪帮他招待客人,给欧阳泡了杯茶。 然后,她就发现,这个欧阳学长真的很能唠。 一个人都不会冷场,她只用偶尔点点头,附和两声,他就像找到知己一样滔滔不绝,聊到饭都吃完了,还舍不得走。 眼看外面天都黑了。 林砚书:“……你今天真是来拜访我的?” 欧阳如梦初醒,心虚地挠了挠凌乱的栗色卷发:“是啊,导师!” “你该回去了,明天再说吧。” 林思琪小小地打了个呵欠,刚要上楼,林砚书的话语将她定在原地。 “琪琪,你送他一下,到地铁站就好。” “爸爸?”她有点不可置信地回头。 这个欧阳明显对她有意思,爸爸看不出来吗? “你让我,送他?” “嗯。” 某处感情突然裂开了。 这一刻,她被他用爱充实的心,破洞般开始漏风。 她本以为已经用力握住的,突然间云雾般在手心散去。 林砚书有点想哭。 但她忍住了,默不作声地下楼,赌气般拽起欧阳的手。“走,我带你去地铁站。” 38.争吵(都给我进来吃刀子!) 送走欧阳回来时,一楼的客厅空荡荡的。 林思琪走到书房,林砚书正在喝茶,手上拿着本西方史学慢慢翻看。 他侧脸融化在灯光阴影中,眉眼漆黑,嘴唇抿得很直,依旧是那副淡然如水的神态,听到房门打开,他抬眸向她扫了眼,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如此薄凉的态度,林思琪心中的委屈一下爆发了。 “爸爸。”她定定看着他。“你的学生想要约我明天看电影,你觉得合适吗?” 这句话像把刺刀,同时扎进两个人心里。 沉默片刻后,林砚书缓缓开口:“你这个年纪,是该多交些新朋友了。” “爸爸!这种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 面对女儿泪眼朦胧地质问,林砚书翻了一页书,低声道:“琪琪,爸爸没办法永远陪着你,你也要有自己的生活圈。” “为什么不可以,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林思琪冲过去将书夺走,往地上一摔,哭着质问:“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让我去和别人约会?” “……因为你是我女儿。” 温暖干燥的大手,蒙上她剔透而无措的双眼。“我们流着同样的血,所以拥抱就是原罪。” 为她擦泪的手,依然如记忆里那么温柔。 林思琪却只感到刻骨的寒冷,从他触碰的皮肤,蔓延到四肢百骸。 “如果遇到合适的人,就去交往看看吧。” 林砚书重新捡起地上的书,垂眸躲过女儿哀伤的注视。“之前那些……一时冲动,爸爸会永远帮你保密的。” … 林思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书房离开的。 她好痛,心在痛,全身都在发抖,绝望和迷茫深深笼罩她,她已经用尽了所有办法,却依然无法触碰到爸爸一角。 “怎么可以这样……我把全部都给你了……” 她好想哭,可是眼泪已经流干了。 林思琪翻出妈妈丁雅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学士服,抱着毕业证书,非常年轻。 她有着很清丽的长相,身材高挑,气质素雅。 不管第几次看,林思琪也为妈妈的气质拜服。 可惜,她和妈妈一点都不像,不论是外貌、气质、性格还是身高。 “妈妈……”她摸着丁雅的脸庞,小心翼翼地擦干净上面的灰尘,“妈妈,我好难过……爸爸不喜欢我。” “爸爸是世界上,除了妈妈外,对琪琪最好的人了。” “琪琪想永远和爸爸在一起。” “妈妈……我该怎么办啊。” 林思琪身心疲惫,抱着丁雅的照片,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产后抑郁的母亲,反复徘徊在医院高楼的窗边。 她怀中抱着不满月的自己,几次想一起跳下去,又流着眼泪将她放回婴儿床里。 年幼的她瞪大眼睛,咿呀地叫着,挥舞双手想要挽留妈妈。 丁雅亲吻着她的脸庞。 “乖女儿,妈妈只是太累了,想好好休息休息……” “妈妈对不起你和爸爸,也对不起你的爷爷奶奶,就让一切在我这里停下吧。” “乖女儿,和你爸爸好好活下去。” 砰! 一抹倩影从高空坠落,溅起鲜红的血。 林思琪猛然从梦中惊醒。 “妈妈……” 她失神地望着窗外,夜空中有颗格外闪亮的星。 39.劝架 j izai 2 5.c om 周末,购物街人来人往,热闹异常。 一位栗色卷发的帅哥站在电影院楼下,手里捧着一桶爆米花和两杯奶茶,不时忐忑地看一眼腕表。 距离电影开始,只剩下十五分钟了。 导师的女儿还没来。 分针又走了几圈,眼看就要错过入场,一抹倩影终于小跑着赶到楼下,姗姗来迟。 “抱歉,昨晚失眠,今天起迟了,等了很久吗?” 林思琪一改往日清纯的形象,长发打了卷,脸上化着淡妆,还戴了墨镜。 略显紧身的一字肩短T下露出一小截细腰,热裤堪堪过臀,一路走来回头率简直爆表。 “没有,我也刚到!” 太阳底下等了半小时的欧阳脱口赞叹:“妹妹,你这也太靓了!导师真心真大啊,这就把你放出门了?” 林思琪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被墨镜遮住。她没解释什么,挽着欧阳的手臂,亲密地拍了张牵手照发朋友圈。 配文:要不要答应他呢?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 ai9. c om 欧阳还不知道自己对她“告白”了,乐呵呵领着她往电影院走。 “来来妹妹,再晚进不去了。” 非常套路的恋爱轻喜剧。 男主女主分分合合,误会又和好,最终在朋友的助攻下大团圆结局。 林思琪面无表情地吸着奶茶,听着邻座抽抽噎噎的动静,递了两张纸巾过去。 欧阳哭得稀里哗啦的,还不忘说谢谢。 终于等到电影散场。 她站在出口外面玩手机,翻看刚刚的朋友圈,班里的同学纷纷点赞留言,但她最想看到的那条消息,却始终没有来。 心里的酸涩,逐渐沉淀为没有尽头的苦。 林思琪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 像个在下雨天路边,等着被遗弃她的狠心主人牵走的小狗。 欧阳去洗脸回来,找了她好久,才看到蹲在娃娃机旁边一动不动的林思琪。 “妹妹,这是怎么了?肚子疼?” 林思琪失落地摇摇头。 “先站起来吧,哥哥有话跟你说。”欧阳咳嗽了两声。“呃,这里人太多了,不方便。” 林思琪乖乖跟着他,走到人流稀少的拐角。 一直很话痨的少年突然扭捏起来,眼神飘忽着,半天才结巴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让你……” 帮我在导师面前美言几句,帮他整整论文。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一个男生急急地冲过来,打断了他。 “林思琪,别答应他!” 她茫然地看过去,从记忆垃圾箱里翻出“许卿”这个名字。 他像是匆忙赶来的,刘海汗湿,很急地对她讲:“别被他花言巧语骗了,我帮你问过了,他昨天还在追一个新闻系的学妹!” “这两件事有关系吗?”欧阳莫名其妙。 许卿恶狠狠地瞪他:“渣男,给我离她远点!”一拳就打在了欧阳脸上。 两人扭打在地。 四周的行人围过来,举着手机起哄拍照,把她也录了进去。 她想拉架,可两个男生怒气上头,根本没搭理她。 “别打了!别打了!” 她的劝架声被淹没在人群里。 林思琪感觉很崩溃。 这就是她不喜欢同龄男生的原因。 年轻气盛的、浮躁的、偏执又拧巴的幼稚鬼们。 还是她的爸爸…… 林思琪忽然愣住,捂住胸口,眼眶默默红了。 为什么,她已经这么伤心了,却还那么想他呢? 40.秘密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 严厉的呵斥声从一旁传来。 楚铭渊穿着便服,带着几个黑衣保安赶来,他抬抬下巴,身后跟着的人立刻冲上去,手法专业地将扭打的两人制服。 “楚少……楚先生?” 林思琪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让其他人把拍的视频都删了。” 楚铭渊吩咐完,这才阔步走到她旁边,上下打量着有些无措的少女。 “怎么,吓得走不动路了?需要我再抱一回?” “没有……不用!” 林思琪摆摆手,声音还在哽。“只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您,太巧了。” “不巧啊。”楚铭渊挑眉笑了,“我今天就是专程来找你的。” … 迷彩色的越野车,逐渐驶离热闹的城区。 林思琪是被半强迫请上来的,看着窗外有点懵,想偷偷发条短信,身旁的男人长手一捞,顺走了她的手机。 “等会再报平安,你先看看这个。” 一份冰冷的文件递过来。 是某家机构的亲子鉴定书。 “两份头发样本,分别取自你和林砚书。”楚铭渊解释着,“你要是不信,尽管找机构自己再做一份。” 鉴定书翻到最后一页,检测结果一栏,赫然写着。 不支持存在亲子关系,排除两份样本间生物学父女关系。 她……不是林砚书的亲生女儿? 仿佛晴天霹雳般,她先是摇头、否认、不敢相信,可又很快想起自己和父亲的各种不同。 林砚书不吃甜、辣,易醉酒,爱喝茶。水性非常好,性格也非常传统内敛,喜欢山水风景,休假时经常带着她出去旅游。 她和爸爸完全相反。 喜欢吃甜,无辣不欢,喝一口茶都能苦得吐出来,经常背着爸爸偷喝啤酒,完全旱鸭子一个,对户外运动兴趣匮乏,更喜欢宅在家看漫画、追番、刷视频。 性格更是……和安静乖巧不沾边,人前腼腆那是懒得说话,背地里疯起来,给爸爸下药睡奸这种事都能做出来。 林思琪一度以为是自己长歪了。 可如果,她不是林砚书的亲女儿,那么这一切的不合理,就全都合理了。 手中薄薄的亲子鉴定书,凭空多出了万斤的份量。 小喊到大的爸爸,含辛茹苦将她养大的爸爸,一勺一勺哄她吃饭,将她从牙牙学语带到亭亭玉立的爸爸…… 突然变成了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林思琪震惊过后,后知后觉升起一股狂喜。 她和爸爸……不是亲父女,那她是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他在一起了? 心跳猛烈地起伏,林思琪激动地抓着楚铭渊问:“楚少将,这鉴定书是真的吗?!” “嗯?你当我大老远跑一趟来逗你玩?” 楚铭渊盯着她近在咫尺的,激动得发红的小脸,和小狗一样亮晶晶的眼眸,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顺手掐了掐她的小脸。 “不用那么生分,你亲爹救过我一命,叫我楚叔叔就行了。” “楚、叔叔。” 林思琪喊得很拗口,这才反应过来,既然她和林砚书是养父女,那亲爸爸当然另有其人。 他是谁,为什么没和妈妈结婚? 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没来找她? 他长什么样,是另有家庭吗?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还有,林砚书爸爸知道这一切吗? 所有的一切疑问,弄得她脑子乱糟糟的,有点无助地看着楚铭渊,不知如何开口。 “先吃饭吧,待会慢慢跟你说。” 楚铭渊拉开车门,示意她下车。 从冷气十足的越野车上跳下来,正午太阳烫得林思琪身上一热。 短短两天,她经历了大悲大喜。此时站在台阶前,看着楚铭渊阔步走进四合院的背影,一切恍若隔世。 再往前踏一步,过去平静生活将天翻地覆。 踌躇片刻后,林思琪咬牙跟上了他的步伐。 - 【小剧场】 此时 楚铭渊(捏捏脸):兄弟的女儿,还怪好玩的 两个月后 楚铭渊(扇自己):我他妈 关于亲爹见了亲闺女后,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认识谁这件事 41.发酒疯 林砚书端坐在茶几前,双手合十抵在额头,有些疲惫地揉动太阳穴。 距离女儿出门,已经过去十个小时了。 一条短信都没给他发。 茶杯中的水已冷却多时。 林砚书抬手倒掉,煮了一壶新的。 等新茶从热气飘摇,到再一次冷透。 林砚书扫了一眼时钟,晚上九点四十八。 他穿上外套,准备开车去接人,刚走到玄关,防盗门的指纹锁滴的一声开了。 人还没进门,一股酒味就呛得他直皱眉。 “我~回来~了~” 林思琪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胡乱蹬掉凉鞋,看到他时格外惊喜,伸手就搂他脖子。 “爸爸真好~这么晚还……嗝,留灯等我~” 林砚书按住女儿不老实的小手,抱小孩一样正面将人抱起,走向浴室,脸色有些难看。 “你这是喝了多少?” “不多不多~”林思琪笑得没心没肺,醉醺醺伸出三根手指。“告诉你个秘密,爸爸。”她下巴搭在他肩头,往他耳朵里吹气:“其实我酒量……嗝,很好的,千杯不醉!” 说着,张嘴含住他的耳垂,暧昧地舔弄。 湿热的小舌滑过耳廓,黏糊糊的水声缠绵悱恻,像极了男女性器交磨的声音 林砚书侧头躲开,神态依旧克制,耳根却逐渐变红。 他垂下眼皮向她扫了眼,被她舌尖断开的银丝,和一脸沉醉的模样刺激到,喉结无声滚了滚。 至于她说的“千杯不醉”,全当一句酒后乱语。 “把牙刷了,听话。” 林砚书挤好牙膏,递到她手边,见她哼哼唧唧地不理人,妥协一步道:“张嘴,牙齿闭上。” 林思琪这才勉强配合,胡乱地让爸爸帮她刷完牙,擦净脸,出了浴室门就开始脱衣服。 “琪琪,回你屋里再脱!” 她只当没听见,在前面边走边扔,林砚书跟着在后面捡,一路从客厅到二楼,直到她开始解胸衣的卡扣。 林砚书忍无可忍,上前一步将她抗起,拧开她房间门,直接把她扔到了床上。 “放开我啦!~”林思琪鱼一样闹腾,一脚踹到他的膝弯。 一阵天旋地转后,两人同时摔倒,身材娇小的林思琪被重重压在下面,当了一回床垫。 “爸爸,你好重呀。”她细细呻吟,眼眸带雾。“压得人家痛死了,特别是这里……” 她向上拱了拱腰,小腹上灼热的柱状物,隔着一层西装裤的包裹,依旧如铁棒般存在感惊人。 爸爸为她硬了。 林思琪手臂环上他的腰,痴痴地笑:“爸爸嘴上大方,让我去和别人约会,心里其实很在乎吧。” “呐,被女儿舔舔耳朵就受不了了,好纯情啊爸爸……其实你也很渴望吧?想教训我这不听话的小嘴,想把我压在身下,抽烂我的屁股,用肉棒狠狠插进来,干得我哭着求饶,跟你说再也不敢了。” “你喝醉了,快点睡吧。” 林砚书想起身离开,她却不依不饶。 “爸爸……操我,我现在好湿。” 慵懒的娇喘魅惑天成,她从花阜亮出小手,淫水粘连,探入林砚书的衬衣下摆,沿着他紧绷的腹肌向上摸,一路撩火。 林砚书按住女儿犯罪的手,低声问。 “欧阳那个类型,你不喜欢么?” “没兴趣。”林思琪亲吻他的下巴,另一手熟练地扯开他的皮带。“琪琪喜欢你这样的老男人。” - 【小剧场】 林砚书:一杯就倒,出门逞什么强 楚铭渊瞥一眼餐桌底下仨空瓶的老白干:啊对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