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芳菲(古风NP高H)》 阿槿篇简介: 阿槿篇简介: 白木槿是穷苦人家不受宠爱的女儿,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能嫁入陉安城内最为显赫的景家,成为景家大少爷明媒正娶的妻子。 本以为成了景家少夫人便是苦尽甘来,可惜夫君身体孱弱,成亲后不到一年便撒手人寰,她成了寡妇。 寡妇便还罢了,偏生本地风俗有异,白事操办起来也与别处不同,停丧、吊唁、送魂、下葬等等,每一项都要白木槿抛去羞耻与矜持,挺着一对饱胀的大奶,夹着潮喷不止的嫩穴,陷入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歇的欢愉。 欲海情天之中,被她吸引的男人越来越多,最后竟是全都围在她身边,谁也不肯走了。 若干年后,越发娇艳的白木槿不禁感慨:谁能想到夫君在时她是处子之身,成了寡妇反倒是夜夜笙歌了? 排雷:男主有处有非,非处男主没有和女主之外的肉戏,跟女主在一起后也不会再有别人。 夫君叼住奶头咽了气 临近子时,陉安城内如同墨染,处处漆黑,唯独景府仍是灯火通明。 这景家乃是陉安城中说一不二的大户,平时大院的几扇角门处总会留有一豆微光,以作守夜之用,却从未似这般彻夜燃灯。 倒也不是景家仗着财大气粗非要如此张狂,实在是府中出了大事。 好几进的偌大府邸皆被灯火照亮,却又压抑得紧,偶有几个领了差事的下人来回走动,也是垂首屏息、步履匆匆,没人敢在这时候触怒主家,只有后面一处院子里传出抑制不住的抽泣声。 安龄轩,本是景府大公子景修昌的居所,此处向来较为清静,如今这院子里却是挤满了人,他们默不作声,全都在等待着屋中的消息。 卧房之内,景修昌平躺在大床上,原本清俊的面容瘦得脱了形,他脸色蜡黄,进气多出气少,曾经清亮的双瞳也染上了一层薄雾。 “父亲……孩儿不孝……还未曾反哺……便要先去了……父亲往后……多多保重……” “别说傻话,你这不过是小病一场,安心吃些药,过两天就好了。”景闻铖握着长子的手舍不得放开,他才三十五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却要眼睁睁地看着长子离世,心里难受得很。 景闻铖声音哽咽,却仍是在宽慰长子,“你已成家,也不小了,不要总是同我撒娇,赶快好起来才是正经。你媳妇还需你照顾呢,就算是为了她,你也该好好休养才是。” 景修昌嘴角微微抽搐,说话的声音越发小了,“父亲何苦哄我……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待我去了……还请父亲与弟弟……好生对待阿槿……莫再让她……受苦了……” “阿槿……阿槿……”景修昌目光微动,自觉用尽了力气呼喊,发出的声音却是几不可闻。 景闻铖赶忙让开,拉过白木槿的手放在儿子那枯瘦无力的手掌上,“别急,你媳妇在呢。” 白木槿握紧了他的手,强撑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夫君,你莫要多想,不是答应我等到入了秋,就带我去山里看看么,我还等着你好起来呢。” “我是去不成了……阿槿……都怪我拖累了你……” 景修昌痴痴地看着妻子,她生得娇艳明媚,笑起来最是好看,只一眼便上他再也忘不掉,只可惜他命里没福,不只无法与她相守,成亲七八个月了,他连一场畅快的欢爱都给不了她,反倒要她衣不解带地伺候了这么久。 白木槿不停摇头,“夫君救了我,更从不曾拖累我,嫁给你是我的福份,我只求你留下来,好好陪我……” 她越说越是艰难,最后已是泣不成声,景修昌费力地抬起手,想要擦掉她脸上的泪痕,可惜他早就没了力气,枯瘦的手抬起二寸便垂了下去。 “我也想陪你……可我做不到了……”景修昌的呼吸声渐渐轻浅,说话也更加费力,“阿槿……让我吃口……你的奶吧……我还没有吃过……阿槿的奶头……” 白木槿颤抖着去解衣襟,“好,只要夫君想吃,那便来吃,我的奶本来也该是夫君来吃的。” 眼看着景修昌的目光都有些涣散了,白木槿的手反倒不听使唤,她越是心急就越解不开自己的衣裳,情急之下,景闻铖一把扯开了儿媳的衣襟,一对雪白娇挺的大奶子跃然而出,小巧粉圆的乳晕上顶着嫩生生的奶尖尖,在灯火的映照下淫媚诱人。 “夫君,快来,来吃我的奶呀。”白木槿托起一只肥嫩的奶儿送到景修昌嘴边,他却迟迟没有张口,情况紧急,白木槿也顾不上害羞,用小奶头在他唇上磨蹭,“夫君快吃呀,我的奶头好痒,想要夫君来嘬我的奶头呢。” 景修昌的眼睛最后又动了动,声如蚊蚋地说:“好……给我……我要吃……阿槿的……奶头……” 两片薄唇有些发僵,努力地含住湿热粉嫩的奶尖,景修昌费力地嘬弄两下,舌尖抵在小奶头上眷恋地舔了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嘬住嫩奶头不放。 罢了,这大概是他能为阿槿所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唯有如此,她才不会在他死后被那些下人们欺负。 白木槿感觉到不对,低头仔细查看一番,见景修昌已是没了气息,忍不住大哭出声,“夫君!” “我的儿!”景闻铖眉心紧皱,哽咽着咬紧了牙关,过去查看,期盼着能有奇迹,他的长子可以活过来,可惜奇迹并未出现,他最不想见到的事还是发生了。 景闻铖闭上眼,握拳的手背上青筋鼓起,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短短一句话却说得万分艰难,“大公子去了,来人伺候。” 守在院中的下人们鱼贯而入,而那些站在最外面的粗使下人进不得主子的卧房,这些都是娶不上媳妇,又憋了许久的粗人,早就饿狼一样等着白木槿成为寡妇。 其中一人偷偷揉了揉硬起的鸡巴,满脸猥琐地同身边之人小声说:“大公子没了,若是他没碰过少夫人人,接下来是不是就轮到咱们给她祛阴了?” ******************************************* 新文开张,求宝宝们多来捧场支持啊,求求大家多多投喂,以及女主是不会被下人欺负的,大家只管放心。 奶头被吸得太紧,拔不出来 哭声乍起,景府的下人们全都快速行动起来,阖府上下所有彩色的东西能换的全都要换掉,不能换的也要用白布遮起来,只不过景家老爷健在,过世的乃是大公子,形制上便不可大操大办,如此一来也令景家人更是悲伤。 主子们心痛难抑,下人们却是不同的心境了,尤其是那些粗使下人,一个个的眼里都要冒绿光了,而这其中的缘由都是因为陉安城独特的风俗而起。 在陉安城里,成亲后未与夫君亲近过的寡妇会被视为不详之人,认为她们身上积聚了太多阴气,故而要用极阳之法行一场祛阴仪式,方能保得家宅平安。 至于这极阳之法,便是由那些做惯了力气活,还没有娶妻的汉子们轮流用阳精来浇灌寡妇的小屄,并且还要操上三天三夜,除了吃饭与睡觉的时间,寡妇身上能插进大鸡巴的地方,全都要插个满满当当才行。 待到第三日,还要收集来一百个强壮男人的浓精,全都将其灌进寡妇的小屄里,小小的子宫会被大量浓精灌得圆滚滚、鼓溜溜,还要将人摆成个大字,袒露着被人操肿的小屄绕城一周,向所有人展示被操到熟透的身子,这场祛阴仪式才算完成。 是以,景府那些粗使下人看似都在规规矩矩地干着自己的活计,其实已经在没人注意的时候窃窃私语了。 “按咱们大公子那样单薄的身子,肯定是不能跟少夫人亲近的,我猜她到现在都没让大公子摸过呢。” “我猜也是。”旁边那人也跟着笑,“俺这大鸡巴,是不是也能操一操少夫人的小嫩屄了?” “真想不到啊,咱们这样的人也有这样的好运气,俺头一次瞧见少夫人的时候鸡巴就硬了,那小脸长得真好看啊。” “何止是脸长得好看,你没看过她那大奶子吗?衣裳都挡不住,走一步就要风骚地颤一颤,还有那大屁股也是,都扭到我心缝里去了,这要是能抓着那大屁股使劲操一场,真是死都值了。” 下人们手上不停地干着活,裤裆上个个都支起来老高,全都在心里盘算着到时候怎么去操少夫人的小嫩屄,却不知少夫人此时正陷入一场羞人僵局。 景修昌咽气后应当赶快擦洗换衣,以防稍后尸身僵硬,白木槿纵使心里有万般不舍,也知道不能耽误了功夫,影响夫君最后一场体面。 她抹了把泪,想要起身离开,然而她的奶头仍是被景修昌死死地吸着,白木槿试探了一下,竟是没有办法从他嘴里拔出来。 景闻铖这时正在吩咐下人们做事,也是因为心疼不敢回头去看,想着留给这对小夫妻最后一点时间,更何况眼下也不是悲伤的时候,后面还有不少事情需要他来做主,景闻铖只能强行压下丧子之痛,缓了好一会才回过头去。 结果这一看,就看出了不对劲。 他的儿媳还保持着给儿子喂奶的姿势,两条细白的手臂撑在儿子身侧,身子不住地颤抖着,一只雪白丰盈的大奶子还贴在他儿子脸上,居然到现在都舍不得把奶头拔出来,而那些本该给他儿子擦洗更衣的丫鬟们都低着头站在一边,谁也不敢去打搅。 景闻铖眉头一皱,大步走过去,“怎么回事?昌儿的后事要紧,你怎么还……” 话没说完,白木槿就抬头看向他,一张小脸上泪珠闪闪,脸颊上还带着羞涩的红晕,媚声颤颤地向他求救,“父亲,怎么办?我……夫君他吸得太紧,我的奶头拔……拔不出来了。” “怎会如此?”景闻铖还些不信,凑过去一看,景修昌口腔紧闭,真的牢牢吸住了奶头。 白木槿在公爹的视线中一手扶住肥嫩的雪乳,试探着向外拔,可景修昌吸得太紧,她一动就是羞人痛痒,根本无法将自己的奶头从他嘴里拔出来。 景闻铖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叹息道:“他也是放不下你,你莫要怪他。” 时间不等人,再这样下去,一会尸身怕是要硬了,到时更衣极不方便,情急之下,景闻铖也不能再犹豫,他把心一横,说道:“不能再等了,我来帮你把奶头弄出来,只是这样一来少不得要摸了你的奶子,你可愿意?” *************************************** 大家儿童节快乐呀,在这么快乐的日子里,宝宝们是不是投两个珠珠再走呢?给孩子点反馈和动力吧,拜托拜托。 公爹抓着大奶子往外拔 白木槿羞得脸颊火烫,全身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一只奶头被夫君死死地嘬在口中,整团乳肉就那么明晃晃地露在外面,对面之人是她的公爹,现在却说要抓她的奶子,把奶头从夫君的嘴里拔出来。 这简直……羞得人想死。 如果可以,白木槿希望现在死的那个人是她,而不是景修昌,至少她死了,就不会面对如此羞耻窘迫的境地。 “父亲……”白木槿还在犹豫,她知道时间紧迫,可是夫君刚刚咽气,就要被公爹抓了奶子吗? 就在白木槿陷入两难之时,府上的管事周顺突然赶了过来。 此人曾是景闻铖的书童,与景闻铖年岁相当,一起长大的情份也令景闻铖格外器重他,是以此时他可以越过所有人直接来到景闻铖身边,“老爷,灵堂马上就能备好,大少爷这里可准备好……” 话没说完就瞧见一团嫩白的大奶子,还没等他看清楚,景闻铖已经挡在了白木槿身前,沉声命令道:“这里马上就好,你去灵堂看着,大公子更衣后便叫人来送他过去。” “是。”周顺低下头,不敢再看一眼。 景闻铖一手握住儿媳的大奶子,彻底遮住春光,又说道:“明日一早派人去书院接二公子,莫要忘了。” “这等大事,自是不敢忘的。” 周顺没再多说,转身离开,景闻铖看向白木槿,目光从那格外吸引人的美乳上掠过,强行定在她脸上。 跃动的烛光之下,白木槿两眼含泪,与他对视的瞬间,又有泪珠滑落,她生得娇艳,眉目如画,唇红齿白,灯下看美人越发显得她肌肤娇嫩,这一落泪端的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景闻铖移开视线,眼下他只想把儿子的身后事办好,不愿去想太多,可是本地的风俗又让他有些头疼。 但,头疼就头疼吧,再怎么疼也不能拖下去了,时间不等人。 景闻铖把心一横,走到白木槿身边,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伸手就握住了那只淫媚诱人的雪乳,乳肉软绵绵地贴上他的掌心,他正值壮年,终归还是难免心中一荡。 他的手即便是在一众男人中也算是大的,可是现在他垂眸看向手中的软肉,竟是握不过来。 呼吸猛地一滞,心道他这儿媳怎么就长了这么大的奶子,如此淫艳,勾得他都有些心猿意马了。 后面还有不少事情要做,景闻铖不敢放任自己,不动声色地叮嘱道:“我知你害羞,只是更衣这事等不得了,你且忍着些,我这就把你的奶头从他嘴里弄出来。” 白木槿自从被公爹抓了奶子就已经羞得快要晕过去了,可她不能晕,夫君待她那么好,无论如何,她也要送他走完这最后一程。 “好,父亲只管弄就是了。” 她强忍着羞臊闭上眼睛,便觉得握着她奶子的那只大手突然发力,捏住她的乳肉向外拔,还在景修昌嘴里的奶头受到牵拉,许是被拉长变了形状,一股难以言说的酸麻感酥酥的袭来,陌生却又舒服。 白木槿没忍住,呻吟出声,“啊啊……” 景闻铖身子一僵,看向景修昌紧闭的双唇,与那被他拉长的樱粉色乳晕,干巴巴地问:“怎么,弄疼你了?” 白木槿闭上嘴连连摇头,她不敢再出一点声音,方才那声呻吟听得她自己都觉得淫媚,也不知公爹会怎么想,是否会把她当成夫君刚刚过世,就忍不住发骚的淫娃荡妇? 她不肯定说话,景闻铖也不再去问,他铁了心要把那小奶头拔出来,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眼见雪白的软肉都被他攥得从指缝里的挤出几道诱人的弧线,浅嫩的乳晕也被越拉越长,奶头的根部已经渐渐显露出来,白木槿却是受不住了,身子娇颤着叫出声来。 “父亲……轻些个……啊啊……求你轻些弄呀……奶头好难受……啊啊……夫君吸得太紧了……” 白木槿也不想淫叫的,可她的奶子被公爹抓着用力拽,奶头也被拉长了不少,偏偏就是没有从景修昌嘴里拔出来,那酸胀劲儿把她激得全身发软,穴儿也发开始发痒。 她这一叫景闻铖拽也不是,不拽也不是,就在两人都陷入沉默时,院里传来了那些粗使下人的声音,“不是在给大公子更衣吗,怎么就浪起来了?” “莫不是少夫人在叫?怎么这样心急,还没到灵堂呢,就忍不住叫老爷操了那小骚屄?” ******************************************** 有存稿就是好,可以日更,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求投喂啊宝子们!! 挺着胸脯被公爹打量奶子、捏弄奶头 白木槿听着那些下人的话,羞得险些晕死过去,抓在她奶子上的大手也跟着更紧了几分。 景闻铖板着脸说道:“你且忍着些,莫要叫得这样骚浪,免得将下人们勾得都没有心思办正事了。” 他两腿间那素了许多年的物件已经抬头了,热血开始翻涌,景闻铖便想着速战速决,更加用力地抓住儿媳的嫩奶子向外拽,然而手中的乳肉绵软万分,好似他再多用一点力气就会把这淫艳的大奶给捏坏了去,弄起来越发的不容易了。 心头火起,他忍不住训斥,“奶子怎就长得这样大,我一只手都攥不过来,既然如此只有两手一起弄了。” 白木槿羞得快要哭出来了,软糯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是……父亲只管弄就是……我忍得住……啊啊……” 那只被嘬住的小奶头敏感得不像话,有一点触碰就会令她全身颤抖,可是白木槿不敢再说什么,眼睁睁地看着公爹两只大手将她的奶子包裹住,火热的掌心烫得她又是一阵哆嗦,紧接着就感觉到一股巨力硬生生地将奶头拔了出来,只听啵的一声响,强烈的酸痒从奶尖直冲大脑,奶头挺在红胀的乳晕上,还淫荡地颤了颤。 红唇间溢出一声娇吟,白木槿两腿软得用不上一点力气,若不是腰肢被景闻铖及时揽住,只怕就要跌到地上去了。 揽在她腰间的臂膀结实有力,一直也没有将她放开,景闻铖强迫自己不要去感受那柔若无骨的身子,隐忍地指使着下人们,“好了,你们赶快给大公子更衣,弄好后将他送去灵堂。” 管事这时也回来了,恭敬地回禀,“老爷,灵堂已是布置完毕,该去报丧了。” 景闻铖点点头,“我这就去写帖子,稍后你派人送出去。” “是。”周顺欲言又止,“若是平常,书房中该由小厮伺候笔墨,但这报丧的贴子……” 剩下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白木槿还当是这里面有什么是她不能听的,周顺是在避讳她,便想着先行离开,好方便他们主仆二人说话。 但,想要离开又谈何容易? 从周顺过来时起,白木槿就一头扎进了景闻铖怀里,她怕那两团露在外面的大奶子被周顺看到,情急之下便将胸脯贴在公爹身上,眼睛也不敢乱动,此时小心翼翼从他怀里抬起头,怯生生问道:“父亲,可要我先离开?” 如此依赖恭顺的姿态令景闻铖心头一软,想到她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况且景修昌去世也不是她的错,相反她对夫君一向温柔包容,从未因为他身子不好,不能人道便给他冷脸,景闻铖爱屋及乌,更是对她严厉不起来了。 “不必,话已经说完了。”景闻铖挥手示意周顺退下,揽着儿媳走向一旁的侧间。 白木槿懵懵懂懂地跟着他,见景闻铖寻了一把椅子坐下,又牵了她的手,让她站在他面前,她的衣襟还敞开着,那对丰盈雪润的美乳正对着景闻铖的脸,方便他仔细端详。 火热的视线如有实质一般,在她的双乳上来回扫过,白木槿越发羞臊,声音里都带着颤,“父亲,为什么要……要盯着……我的奶子看?” “你这小奶头嫩得太过了,折腾两下便肿得这么大,若是叫不知道的人瞧见了,还当是我欺负你了。”景闻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大手摸上那只刚刚从景修昌嘴里拔出来、如今红肿骚胀的奶尖,“你当知晓咱们这里的风俗,像咱们这样的人家,报丧用的帖子也是有讲究的。” “有什么讲究?”肿胀的小奶头本就难受,再被景闻铖捏弄爱抚就更是快感连连,白木槿颤抖着娇声问:“父亲……嗯啊……为何要玩我的奶头呀……啊啊……不要捏了……奶头又酸又胀的……” 景闻铖放开了那颗饱受蹂躏的小奶头,目光转向另一颗只是有些微微挺起的粉嫩乳果,“你可知道,报丧的帖子要怎么写?” 这话算是问到了点子上,白木槿只知道她身为寡妇,在办白事时肯定是要和家里的男人们做那等事的,但是这里面具体的规矩却是不太清楚的,便不明所以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要写那报丧的帖子,须得用遗孀的淫水来研墨。” “可是……”白木槿更迷茫了,“淫水是个什么东西?” ************************************* 希望这篇文的评论区能像现在的气温一样越来越热,求投喂啊宝子们,拜托拜托~~~ 公爹的大手摸上小嫩屄 白木槿在家时爹娘只管让她干活,出嫁快一年仍是处子之身,这淫水二字她听都没听过,自然不知其中关窍,一双美目水盈盈地看向公爹,眼角处泪痕未消,殊不知正是这副楚楚可怜又天真懵懂的神态,最能拨动男人的心弦。 “父亲……” 她怕公爹嫌弃她什么都不知道,便想着不论景闻铖怎么吩咐都要好好配合,只是现在她这衣襟还敞开着,白里透粉的一双大奶还颤巍巍挺在景闻铖面前,被他一个劲地盯着看,委实羞得难受,连腿间那处没人碰过的地方都有些不舒服了,麻酥酥的犯了痒。 景闻铖抬眼,目光凛冽幽暗,“怎么?” “需要的淫水哪里有,我这就去打。”其实白木槿想问的是,能不能先让她把衣裳穿好,可一对上景闻铖那黑沉沉的眸子,竟有种被猛兽盯上的错觉,她心头一颤,便吓得不敢说了。 “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懂。”景闻铖叹息一声,不过也对,景修昌的那身子久病沉疴,自然是无法带她领略男欢女爱,事到如今也只能由他来教了。 他突然出手,抓住那一直在他面前摇颤的乳肉,温柔地揉捏着,“你哪里也不用去,这淫水就在你身上。” 景闻铖唤人送来笔墨纸砚,下人进门时又将白木槿按进自己怀里,用自己宽阔的胸膛将她那对丰满勾人的大奶子挡了个严严实实,待下人走后才将她放开。 白木槿即便是成亲有段日子了,也从未被男人这样强势有力的拥抱过,当她的胸脯完全贴上景闻铖的胸膛,男人火热的体温透过衣衫传到她身上,烫得她骨子里都在发痒,那颗被吸嘬拉扯过的小奶头痒意犹甚,酥酥麻麻的,弄得她居然又想被男人嘬弄一番了。 她情难自抑却又羞于将动情的感觉说出来,便艰难地转移话题,“不知我要怎样才能帮到父亲?” “这事说来倒也不难,你只要乖乖听话便好,先将亵裤脱了,坐到桌上来。”景闻铖说话时看似平淡无波,其实呼吸已经有些急促,他不断告诉自己如此行事都是为了将长子的身后事办好,完全不愿去想腿间凶器已然苏醒的事实。 白木槿大惊失色,“怎么……怎么还要我脱衣裳?” “不是说了么,我要用你的淫水来研墨。” 箭在弦上,景闻铖不允许白木槿退缩,他抱起她放到桌上,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在她吓到不知如何是好时,一把扯下了她的亵裤。 雪白修长的双腿显现在景闻铖眼前,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顺着儿媳的大腿向上看,只见她腿间阴阜肉嘟嘟地坟起一个小包,一眼望去活像是个刚出笼的白胖小馒头,白白净净的一根毫毛都没有,偏这馒头中间还有一道凹进去地嫩痕,仔细看去还能看到中间藏着一抹幼嫩的粉。 “父亲……你怎么……求你不要看……” 白木槿羞得全身都在发抖,向来不苟言笑的公爹居然把头埋在她的腿间,盯着那羞人的地方使劲地瞧,她这身子也开始不对劲了,那地方被公爹瞧得生出一丝瘙痒,起初痒得还不明显,他瞧得时间越长,那痒意就越甚,她不自在地扭了扭屁股,居然想要公爹给她挠挠那瘙痒不止的羞处。 景闻铖面无表情,目光幽幽地盯着儿媳赤裸的花穴,声音越发低沉,“你想知道何为淫水?” “我……我……”白木槿如同受惊的小鹿,娇躯颤颤,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淫水便是你这小屄动情时流出的淫液,方便男人入穴用的,现在我需要取你的淫水来研墨,才能给蔺家人写帖子。” 白木槿的一颗心疯狂跳动,如今她挺着一双大奶子,露着羞处,那地方还越来越痒了,可是公爹所说的话她还是有些听不懂,便问道:“什么是小屄?” 懵懂的淫话令景闻铖呼吸一滞,鹰隼般的双眼看向白木槿,伸手摸上赤裸袒露的花穴,“小屄便是你这处淫穴,寻常女子这里都会长出黑毛,偏你没有,不仅嫩生生的,还是个小肥屄。” 花穴突然被他抚摸,似有若无的触感令白木槿一阵颤抖,小屄里面更痒了,突然穴间一热,竟是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眼见着紧闭的花唇间哺出一缕春水,景闻铖瞳孔微缩,惊奇道:“怎会如此敏感,不过是被我摸了一下,你这淫水便流出来了?” ******************************************* 求投喂啊宝子们!! 玩屄取淫水 白木槿本以为瘙痒的花穴被公爹摸了便会舒服些,哪成想反而更痒了,她烦燥地款摆腰肢,越发不知如何是好,“嗯……好痒……父亲为何要摸我的小屄呀……” 她没听过什么淫话,自然也不知道这小屄二字对男人来说何其撩拨,还当这两个字说起来等同于手脚四肢,说出口也没什么心理负担,殊不知景闻铖已经被她说得热血翻涌,胯下之物凶悍地挺立而起了。 景闻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他没有忘记儿子还等着他办理后事,强压下想要将性器插进这小肥屄的想法,只是用手指挑逗嫩穴,“你这小屄要足够动情才能多流些淫水出来,你可知道如何让小屄动情?若是你自己会弄,我也可以不动手。” 白木槿哪里知道这种事?她就是想让自己动情都不知从哪里下手。 她想着稍后还要派人去夫君的舅家送帖子,她也不敢拖延时间,只能忍着羞意抬起腰,试探着将瘙痒的花穴送到景闻铖手边,“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我的小屄动情,求父亲帮我弄一弄吧,夫君还等着呢,不能再耽搁了。” 软嫩无毛的处子穴怯生生地贴到景闻铖手上,那肉唇软得仿佛能把他的魂都吸进去,他咬紧牙关,修竹般的长指顺着肉缝轻轻描摹,将那缕溢出的春水涂满穴口,紧接着便将中指探了进去。 白木槿的身子突然一僵,她不明所以地看着景闻铖,“父亲……嗯啊……为何要将手指插到我的小屄里来……啊啊……手指动了……在里面戳我的屄肉呢……啊啊……” 紧致的媚肉把侵入其中的手指完全包裹起来,骚点被戳中时就会淫媚地绞紧蠕动,温热湿滑的吸裹快把景闻铖逼疯了,男人的本能被小嫩屄渐渐唤醒,他控制不住地去想:若是他的大鸡巴插进这小嫩屄里,再被这样吸一吸吮一吮,该是何等的销魂? “好个小肥屄,真是又紧又嫩。”景闻铖极度隐忍,听着儿媳的呻吟声便止不住地想要发狠,在嫩穴里抽插的手指越发用力,“叫得这样骚浪做什么,可是小屄里的浪肉被我弄得舒服了?” “我也不想叫的……可我忍不了……嗯啊……小屄被父亲弄得好难受……又酸又痒的……啊啊……里面也痒起来了……父亲……嗯啊……再插得深些呀……” 景闻铖那大鸡巴叫嚣着要插进这小嫩屄里狠操一场,可是现在还不行,他得先办正事。 只是任他心里想得再清楚,那欲火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他将指尖抵在那层薄膜上,恨声道:“好个敏感的小嫩屄,叫我摸两下就急吼吼地要我插深些,再深可要给你开苞了,现在还不到时候呢。” 长指在小嫩屄里快速抽插,变换着角度戳弄里面的浪肉,白木槿被公爹玩弄得吟喁不止,穴里的淫水都顺着景闻铖的手流了出来,一方砚台早就放在她屁股下面,白木槿的淫水一滴也没有浪费,全都滴了进去。 陌生又磨人的快感在小穴里渐渐扩散,白木槿敏感的身子经不起这般玩弄,淫水越流越多,大奶子也随着她的娇喘不断起伏摇颤,婉转的吟叫更加撩人。 “父亲……小屄里面好痒……啊啊……父亲……再给我用力戳一戳……啊啊……那里好舒服……” “还没有被人操过便能叫得如此骚浪,勾引男人的本事都无师自通了。” 小嫩屄被公爹玩得湿滑一片,景闻铖抽出手指时不经意间滑了一下,指尖顺着肉缝向上一挑,好巧不巧的按住了小小的珠核,白木槿登进绷紧了身子,发出一声尖叫。 “啊啊……那里好酸……父亲……啊啊……” 白木槿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觉得一股无边的快感袭来,小嫩屄抽搐着喷出一股春水。 ************************************ 求投喂啊宝子们!! 突然潮喷,淫水都浪费了 高潮来临时,白木槿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小腰软得用不上一点力气,全身抽搐着向后仰,小骚穴剧烈收缩,一股阴精潮喷而出。 景闻铖那根插在小屄里的手指已经被屄肉夹得动弹不得,他知道她的高潮要来了,却没想到她能喷出水来,眼睁睁地看着那道水柱急射而出,全都喷到了地上,而砚台里的淫水还远远不够。 “好个小淫穴……”他看得叹为观止,手指都忘了从儿媳的小嫩穴里拔出来,“你还不曾破身,仅仅是用手在小屄里面随便戳两下,就能把阴精都喷出来,敏感至此,也不知道往后要找多少男人才能喂饱你了。” “不要……啊啊……我不要别的男人……父亲……啊啊……我的小屄怎会这样舒服……”白木槿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回不过神来,极乐中的小嫩屄还在丝丝缕缕地淌着春水,“够用吗……我屄里喷出的淫水……够不够父亲研墨的……” 景闻铖摇头,“不够,谁能想到你初次登顶便能喷出水来,你那淫水全都喷到地上去了,一滴也没接住,可惜了。” 白木槿此时还不太清醒,只是顺着公爹的话本能地问:“为什么……别的人的小屄都不会喷水吗……” “据说只有天生的淫荡女子才会小屄喷精,我从未见过真能喷出水来的,你是头一个。”景闻铖打量着儿媳高潮后愈发娇艳的媚态,手指再一次抽插起来,“昌儿多病,我本想着给他找个心软的媳妇,谁料到竟是娶了个小淫妇进门,难怪常听人说白虎屄天性淫荡,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景闻铖继续指奸儿媳的小嫩穴,还时不时地按揉那小巧的阴核,粉嫩嫩的小骚核在他的淫玩之下充血骚胀,花唇饥渴得动情开合,白木槿也再次扭动腰肢,张开小嘴不住地喘息。 “父亲……嗯啊……那里好奇怪……”小核每次被公爹触碰到,白木槿都会呻吟颤抖,“那里和小屄里面的感觉不一样……嗯啊……好舒服……父亲多摸摸那里呀……” 天真淫荡的话语把景闻铖刺激得几欲发狂,他干脆不再去奸弄小骚穴,改为捏住小核拈玩拉扯,感觉到那颗肉珠在他手中越来越硬,儿媳的浪叫声也越发淫媚,他那大鸡巴也是硬得快要炸开了。 “这里是你的小骚核,是你身上最敏感,最欠男人玩弄的地方之一,小骚核越硬你便能越舒服,喜欢我这样玩你的小骚核吗?” “喜欢……啊啊……最喜欢被父亲玩小核了……嗯啊……比父亲插我的小屄还要舒服呢……”白木槿被挑起了淫性,自己抬起小屄去蹭公爹的手,浪水顺着屄口滴滴答答往下流,“父亲别停……再玩我的小骚核呀……啊啊……好爽……” “欠操!”景闻铖已经不满足于玩弄儿媳的小嫩屄,他一口叼住那颗没有红肿的奶尖,发了狠地用力嘬弄,“我的好儿媳不光是小屄嫩,连这奶头也嫩得很,难怪昌儿一直不肯松口。” 一直发骚犯痒的小奶头终于被公爹吸住了,白木槿发出一声骚淫的尖叫,挺起胸脯扭着屁股方便他玩弄自己。 小骚核被公爹给揪扯得胀大骚挺,从水盈盈的小屄里冒出头来,奶头也被嘬得舒爽万分,连乳晕都被他嘬肿了。 白木槿未经人事,也不知此时应当如何,只会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叫得又骚又浪,充分享受公爹的挑逗。 她看到公爹咬住了她的奶头向外拉长,又疼又爽的让她好一通浪叫,还能听见自己的小屄被他玩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不论是看到的听到的都在刺激着她的淫欲,白木槿这般敏感的身子自然坚持不了太久,短短一会功夫,她就又一次到了高潮。 “又要来了……啊啊……父亲……我的小屄好像又要喷水了……快……啊啊……快接着我的淫水……啊啊啊……” ************************************* 求投喂啊宝子们~~~ 公爹咬奶头,儿媳蹭小屄 极度的快感再一次将白木槿吞没,她无意识地弓起身子,小屁股也绷紧抬起,高潮的中花穴剧烈抽搐,肥厚的花唇在景闻铖火热的注视下不断开合,晶莹透明的水柱从小屄上疾射而出,好在这一次有了准备,景闻铖托着砚台将她喷出的阴精接了个正着。 春水潮吹不止,转眼间就灌满了砚台,即便是景闻铖将手移开也没有停下来,又断断续续地喷了好几股。 白木槿已经被高潮刺激得脱力,整个人都软绵绵地瘫软在桌子上,被公爹玩弄过的小嫩屄和奶头都变成了淫媚的嫣红色,越发娇嫩迷人。 “想不到你能喷出这么多,不愧是个白虎,真真淫荡至极。” 景闻铖的声音越发暗哑,胯下的衣摆也被高高地支了起来,热血似乎全都涌了下去,那凶器不断怂恿着他,饥渴难耐地想要捅进那喷水的小肥屄里去,可他看向手里的砚台,硬生生将这份冲动压了下去。 正事要紧。 他将砚台里满溢的淫水倒了些出来,熟稔地研墨,待到墨汁浓淡正好,便拿起一张空白帖子,提笔挥毫。 白木槿刚从高潮的极乐中恢复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桌上占了公爹写字的地方,便颤巍巍地爬下来,还没等站稳,就被有力的臂膀拉进了男人热烫的怀抱里。 她惊呼一声,大奶子摇摇颤颤地贴上了景闻铖的脸,而他也不客气,眼神还盯着笔,薄唇却是张开,一下子叼住儿媳嫩嫩的小奶头,重重地嘬了一口。 奶尖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又痛又舒服的,白木槿腰更软了,娇吟着靠在公爹身上,“父亲……轻着些……啊啊……太用力了……轻些嘬我的奶头呀……嗯啊……我疼……” 小小的奶头连同乳晕一同被景闻铖大力吸入口中,他把下身无法纾解的热胀全都发泄在儿媳肥嫩的奶子上,含住奶尖尖又吸又咬,她叫得万分可怜也舍不得松口。 不曾承欢的白木槿哪里受得住这般强横的撩拨,何况那疼痛中更多的还是舒爽,讨饶的淫叫一声媚过一声,没一会功夫就彻底变成骚淫的浪叫了。 她浑身颤抖,肥颤的乳肉都快挤到公爹脸上了,“父亲在吃我的奶子呢……嗯啊……太用力了……” “嫌我用力还叫得这般骚浪,你这分明是喜欢得紧。”景闻铖手下不停,写完一张帖子又写下一张,顺便含住另一颗小奶头,“这奶头便是方才昌儿嘬过的那个吧,过了这么久还是骚胀难消,你这身子就是个好淫的,男人玩得越狠,你便越得趣。” “我也不知为何会这样……”白木槿红着脸直摇头,“父亲……不要再嘬了……这个奶头是夫君嘬过的……啊啊……父子二人怎能轮着嘬我的奶头……使不得呀……啊啊……啊啊……别咬呀……” “父子二人怎就不能嘬上同一颗奶头了?”景闻铖心里莫名的有些不爽,索性停了笔,把那两团大奶子挤在一处,一口将两颗奶尖尖同时吸进嘴里,长舌飞快舔弄奶头,用意用粗糙的味蕾去戳她的乳孔,“你这奶头都浪得不像话,莫说是被我与昌儿轮着嘬了,便是你那小肥屄,将来还要被我和阿瑞轮着操呢。” 白木槿不明白他所说的操是个什么意思,却还是被他弄得一哆嗦,两腿间那羞人的地方痒得钻心,像是有许多小虫在爬似的,让她焦躁难安。 “小屄……嗯啊……是这里吗……好痒呀……什么是操……” 奶头酸胀,小屄狠痒,白木槿被陌生的情欲折磨得骚情四起,双腿一软便坐在了景闻铖结实的大腿上,瘙痒的小屄无意间撞上他硬硬的膝盖,她尖叫一声,只觉得这一下撞得她万分舒爽。 “啊啊……好舒服……小屄撞到父亲的腿了……怎么会这么舒服呢……”她双眼微眯,扭腰摆臀,淫湿的小嫩屄压在公爹的膝盖上来回磨蹭,“真好呀……父亲的腿能解痒……啊啊……小屄喜欢蹭父亲……”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拿我来伺候你那小肥屄,真真是欠操!”景闻铖哭笑不得,怎么就成了儿媳的自渎工具了? 白木槿越蹭越舒服,小腰摆得如同风中柳枝,摇曳生姿,“小屄发痒就是欠操吗……那我便是欠操了……啊啊……父亲的腿好硬……撞到我的小骚核了……啊啊……好舒服……” 敏感万分的花核都被压扁了,尖锐的快感再度传来,白木槿终于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 宝宝们,行行好,投个珠珠再走吧~~~ 神回初嫁时 白木槿软倒在公爹的怀抱里,身子还在高潮中颤抖着,小屄紧紧地贴在公爹的腿上,随着一声声销魂的娇吟,一股热流涌到景闻铖腿上。 意识到这是儿媳在他腿上蹭出的淫水,景闻铖险些破功,若不是余光瞥到桌上还放着没写完的帖子,他真就再也把持不住,当场就入了这小肥屄,差一点,真就只差一点。 他是个男人,但也是父亲,对长子逝去的悲痛到底还压制住了熊熊欲火,他叹了口气,抱起还在恍惚中的白木槿送到一旁的床榻上。 白木槿的衣裳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穿与不穿已是没有太大差别,景闻铖干脆把她剥了个精光,拉过锦被来给她盖上,“今晚不用你来守夜,你安生睡上一觉,明日一早还有事要忙,到时候可不像今天这般轻松了。” 她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两手抓着被沿,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是,明儿个有什么事,父亲只管吩咐我就是,我会好好干的。” 此时的白木槿太过天真,还以为她要做的是什么体力活,殊不知那些活计虽然也耗费体力,却总归与她所想的差了太多。 她已是泄了好几次,本就困倦不已,如今躺在舒服的被窝里便再也挡不住浓浓的困意,眼皮越来越沉,很快就睡了过去,景闻铖垂眼看着儿媳那红艳艳的小嘴,花瓣似的勾人,他缓缓俯身,纵着自己在那娇嫩的红唇上印下一吻。 从长子咽气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要与这个温柔乖巧的儿媳纠缠不清了。 他长吁一口气,继续坐回桌边去写帖子,只是唯有他自己知道,一向平静的心湖,终是起了波澜,而那掀起波澜之人,正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睡得香甜。 思及此处,景闻铖又将目光投向床榻,只见她睡得脸蛋都红扑扑的,看起来睡得极沉。 景闻铖无奈地自说自话:“这才泄了两三次就累成这样,明儿个也不知道会累成什么样子。” 景家在陉安城乃是一等人家,需要景闻铖亲手去写的帖子也不多,他写完之后便将帖子交给周顺,转身去了灵堂,站在景修昌的棺材旁,他的视线渐渐模糊,就这样默默地站了许久。 后半夜,弯月西照,白木槿小腹内涨,起夜过后便再也睡不着了。 她坐回床上,拥着被,看着月光从窗棂的缝隙里挤进来,回想起景修昌这个人。 景修昌是她的夫君,虽然他们之间并无夫妻之实,可他却是对她最好的人。 白木槿生于草民之家,日子过得艰难,父亲四处给人打零工,母亲做些浆洗衣裳的活计,日子过得勉强糊口,怎么也说不上富裕,而且她是家里的第一个孩子,后面还有两个弟弟,自从弟弟出生之后,白木槿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因为父母都有事要忙,家中照顾弟弟,伺候几口人饮食起居的琐事便都落到了白木槿身上,她干着最多的活,吃着最少的饭,动辄挨打受骂,就这样爹不疼娘不爱地活到了十七岁。 一年前,景家大公子景修昌病重,景家四处寻找八字旺夫的姑娘,白木槿八字最合,父母听到那聘礼的数目,千恩万谢地将她嫁了。 半年多以前,刚刚嫁入景府的白木槿消沉麻木,以为自己不过是换个地方继续做那些伺候人的事罢了,万万没有想到景修昌会对她那么好。 新婚之夜,景修昌亲手揭了她的盖头,莹莹烛光之中,她忐忑地抬起头,看到一个面带病容的公子。 他很瘦,瘦得有些脱相,眉眼间依稀可以看出些清俊的底子,像是怕自己的样子吓到了她,景修昌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对不住。 她不明所以,歪头问他为什么这样说,景修昌满是歉意地说道:“我这身子,到底是拖累了你,你这样大好年华的姑娘,却要来陪我一个快要入土的废人,可不就是对不住你。” 白木槿赶忙摇头,“公子可别这样说,景家的门房都比我家的屋子还大呢,其实是我高攀了。” 景修昌不置可否,转而问道:“往后我唤你阿槿可好?你若不愿,可否将乳名告之?” “乳名?”白木槿面带尴尬,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我没有乳名,公子想怎么叫我都成。” 从小到大,父母高兴时会叫她一声妮子,若是不顺心了,什么贱皮子、赔钱货,便是小娼妇也叫过不少回的,白木槿本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可是如今被景修昌如此温柔地问起,她面皮火烫,心下难堪,只觉得自己越发配不上他了。 景修昌目光微闪,了然问道:“你也是个苦命的,不过往后再也不必吃苦了。” 真的吗? 白木槿抬眼看去,突然就读懂了他眼中的怜惜,麻木的心狠狠地抽动一下。 ************************************** 宝子们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给我们可怜的阿槿投个珠珠吧,拜托拜托~~ 夫君景修昌 “其实我的命也没那么苦,至少爹娘把我养大了,也没有早早的把我卖出去,已经很好了。”景修昌的温柔让白木槿的胆子渐渐大了些,话也多了起来,她羞赧地笑了笑,“就是经常吃不饱,我的胃口有些大。” 景修昌翘起嘴角,气色也显得好了些,温声浅笑道:“能吃是福,身子好才会胃口好,往后必定不会再让你饿着了,有什么想吃的你只管吩咐下人就是。” 还能点菜吗? 白木槿听得眼睛都亮了,但是转念一想,她又蔫了下去。 初到这雕梁画栋的景府,她浑身不自在,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摆放,哪里好意思点菜了? 景修昌心细如发,拿起桌上的铜铃摇了摇,对丫鬟吩咐道:“上菜吧,弄得丰盛些,谁也不可怠慢了少夫人。” 白木槿怔愣一下才明白“少夫人”三个字说的正是她自己,他这番话是在给她撑腰呢,说得她心里暖洋洋的。 生她养她的爹娘只拿她当奴仆使唤,反倒是景修昌这位高高在上的大少爷给足了她体面。 他们二人虽说是成亲了,可到底还是头回见面,他专门叮嘱下人不可怠慢她,长到这么大,还从未有人如此善待过她,白木槿一时间竟是有些想哭。 好在景府下人上菜的速度极快,眼泪还没流出来,桌上就摆满了菜肴,白木槿看着桌上见都没见过的珍馐美味,缓缓瞪大了双眼,肚子也叫了起来,羞得她赶忙低头,满脸通红。 景修昌好似没有听到那咕咕的肚响,率先提箸夹了一片青菜放在自己碗中,又对她笑道:“许是累了,我今日难得饥饿,你别笑话我,陪我一起吃些吧?” 明明是她的肚子在叫,他却说是自己饿了,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化解了白木槿的尴尬,更令她感动了。 她不住地点头,一双大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好,我们一起吃。” 刚拿起筷子时白木槿还有些不好意思,可耐不住每样菜都太过美味,白木槿吃着吃着就忘了局促,夹菜的频率不断加快,景修昌虽是偶尔也会夹一口菜,可他夹的都是素菜,送进嘴里的也不多,更多时候都是笑盈盈地看着她吃,再时不时问一句哪个菜更好吃,白木槿抽空回他一句,就这样和和美美地吃了一顿饱饭。 放下筷子,白木槿摸着有些鼓起的肚子,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对上景修昌的眼神时才蓦地一僵,臊眉耷眼地问:“我……是不是吃的太多了?” 景修昌一手托腮,满是笑意地看着她,“这样正好,见你吃得香,我也多吃了两口,平时是我吃不了这么些的,全都是你的功劳,多谢阿槿了。” “我哪有什么功劳,你不嫌我吃得太多就好。”白木槿心里甜甜的,她的夫君真好啊,不仅能让她吃饱,还会夸她呢。 他对她这么好,她也要用真心换真心才行。 从那以后白木槿每天都有吃不完的美食,景修昌最爱看她吃饭,也待她极好,下人们自然不敢对白木槿有一丝怠慢,哪怕只是看向少夫人的眼神不够尊敬都能被景修昌发现,然后便是躲不过的责罚。 有了景修昌的百般维护,短短两个月过去,白木槿便脱胎换骨,原本干瘪的身材变得丰腴,麻木的小脸明艳娇美,她的胸脯和屁股日渐鼓了起来,只不过景修昌的身子却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之前还能在院子里走一走,后来他活动得越发少了,大部分时间都是坐着看书,白木槿一心陪在他身边照顾,闲来无事就问他看的什么书,景修昌便会给她讲书里的典故,两人时常这样依偎在一起,即便出身大相径庭,却总是有着说不完的话。 又过去两个多月,景修昌连坐着都费力了,他整日卧床,为了不让他生褥疮,白木槿每天都要帮他擦洗。 景修昌本是不愿让白木槿做这些活计的,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枯瘦如同朽木的身体,可是白木槿根本不在乎,她那两个弟弟都是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擦洗身体这种事自然也难不倒她,何况景修昌已经瘦得脱了相,就是给他翻身都不费什么力气。 白木槿每天都很尽心,景修昌是她生命里难得的温暖,她用尽全力想要把他留住,只可惜天不遂人愿,他的身子还是每况愈下。 到了最后的两个月,蚀骨的病痛令景修昌无法安睡,每个清醒的夜晚都在燃烧着他的精气,白木槿心疼不已,衣不解带地陪着他,只求在他疼得受不住时,能陪他说说话也好。 有一次她累得支持不住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似乎听到他说:“我这辈子唯一的遗憾,便是不能与你做一对真正的夫妻,都怪我这身子不争气,只有等我咽了气,你才能体会男欢女爱,只不过那时候,早就同我没有关系了。” 他费力地抬手,瘦到皮包骨的手指轻轻摩挲白木槿红润嫩滑的脸颊,“我本该早些闭眼的,可我自私贪婪,就是想要拖着你,能拖一天也好,好过我两眼一闭,你我再无可能。” 寂静深夜里,均匀的呼吸声中掺杂了一声叹息,“阿槿,我不甘心!” “少夫人,少夫人,时候不早,该醒醒了。”不知何时睡去的白木槿被丫鬟半夏叫醒,迷茫地睁开眼睛。 吊唁之日开始了。 *************************************** 景修昌最爱干的事:看老婆吃播。 求投喂啊宝子们!! 吊唁开始 陉安城的风俗习惯与别处不同,逝者的至亲须得提前沐浴,清洗干净再去迎接前来吊唁的宾客,白木槿身为景修昌之妻,自然是要按照规矩行事的。 白木槿起床后便由半夏伺候着沐浴更衣,待到都收拾妥当,便一刻不停地去了灵堂。 天阳刚刚升起,尚且没有什么宾客前来吊唁,灵堂之中也只有两个下人在守着,白木槿让他们先行退下,自己则是走到棺材旁。 因着景修昌早丧,他的棺材便是黑色的,如今他已经躺在棺材中,白木槿再也看不到他的脸,伸出手去也只能摸到硬梆梆的棺材,“你说走就走了,单留下我一个。夫君,下辈子一定要身体康健,若是有缘,还能再见你一面就好了。” 白木槿的动作和给景修昌擦身时一样轻柔,一阵清风突然吹来,在她身边盘旋,似是一个不舍的拥抱,她的手指渐渐颤抖,几滴泪珠被风吹落在棺材上,她哽咽着伸手去擦,“哎呀,都怪我,都弄湿了。” 她擦去那滴水珠,紧接着又落下好几滴,白木槿越想擦干净,水珠滴落得越快,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夫君,你怎么说走就走了,不是说等到你身体好些了,还要去山里散心么,可你自己走了,我又该如何?” 白木槿泣不成声,趴在棺材上哭得撕心裂肺,即便是到了现在她仍是不愿相信,那么好的一个人,就这样去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突然就被人抓住了手臂,整个人都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拽进一个结实的怀抱里,景闻铖一手箍紧了她的腰肢,一手在她背上轻拍,“好了,你也莫要哭得太过,他那么在乎你,若是见你如此,怕是要舍不得去投胎了,那岂不是耽误了他?” 听了这话,白木槿尽力把哭声憋了回去,“那可不行,不能让夫君成了孤魂野鬼,我不哭了。” 景闻铖抬手为她拭泪,无奈说道:“你这孩子活似水做的一样,昌儿去了我们谁心里都不好受,只你莫要哭得太狠,免得哭坏了眼又让他牵挂。” 他的一只手还搭在白木槿腰间,凝脂般细腻的肌肤紧紧贴合着他的掌心,见她不再哭得那般难过,景闻铖才将儿媳从怀里拉出来,仔细打量她。 白木槿是寡妇,自然是要穿孝的,不过因为陉安城的风俗有异,她这身上的打扮也和别处的寡妇全然不同。 她长发盘起,未施粉黛,整个身子被一条白色的斗篷彻底罩住,斗篷的一边被他的手臂挡着不能合拢,依稀露出藏在里面的玲珑曲线,他能看到一条白纱裹住了那对丰满白嫩的大奶,双乳之间被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就在景闻铖想看看儿媳的小奶头有没有消肿的时候,门外的便传来一声唱喝:“李员外、刘大人,前来吊唁。” “我得出去迎一迎,你在这里乖乖等着。”景闻铖拍拍白木槿的头,柔声叮嘱,“你也不必去想太多,稍后有人来上香时,你只管按照唱礼说的去做,只消记住这一切都是为了昌儿就好,知道吗?” 白木槿点头,“是,我一定会听话的,只要是为了夫君好,让我怎么做都行。” 景闻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好孩子。” 他转身离开,去大门前迎接前来吊唁的宾客,下人们也端着需要之物来布置灵堂,白木槿则是看着景修昌的棺材发呆,时不时地抹一把眼泪。 她还是止不住哭泣,只是不敢再哭出声来。 一段时间之后,灵堂已经布置完毕,白木槿没有心思去看他们都准备了些什么,她正想着没了夫君,这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便听到唱礼声,“李员外前来上香。” 听到唱礼声,白木槿慌乱地站起身,挺直脊背站好,一双朦胧的泪眼看向大门口。 她自小在家里便不受重视,爹娘只把她当成干活的下人使唤,出嫁后又被景修昌保护得很好,是以哪怕是到了现在,白木槿也不知道这场白事到底是怎么办的,心里难免忐忑,可一想到公爹方才的话,她又放下心来。 不论需要她做什么,她都要为夫君把后事办好。 第一位来上香的李员外是个精瘦的中年男人,长相方正,个子不高,站在陪他一同走来的景闻铖身边,不论相貌还是气度都被比下去一大截,不过李员外也不在意,长得不如他又如何?他再不好看,也能玩玩景闻铖那娇娇嫩嫩的儿媳妇。 待到李员外走到白木槿面前,唱礼声再度响起,“少夫人除孝衣,待宾客。” 白木槿一下了愣在当场,怎么还要她脱衣服呢? 难怪要让她在斗篷下面穿上那么羞人的东西,原来是为了给这些宾客看的吗? *********************************** 接下来就要正式开始黄暴了啊,上车的宝宝们扶好坐稳,顺便投两个珠珠,咱们这就开车了。 露着奶子招待宾客 听到司礼人的唱喝声,白木槿迷茫地看向景闻铖,男人身姿笔挺,双瞳漆黑,定定地看着她,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脱便脱吧。 想到这是白事的一部分,她做为景修昌的妻子自然要好好配合,尽管羞臊难言,白木槿仍是把心一横,脱掉了斗篷。 就在斗篷落地的一刹那,那李员外就看直了眼,真不是他没见过什么世面,着实是眼前之人艳丽得令他移不开眼。 玲珑有致的女体几近赤裸,削肩细腰,肤如凝脂,胸前一对大奶浑圆娇挺,只被一条巴掌宽的白色薄纱勒住,雪团似的乳肉挤在一处,在双乳间勾勒出一条深深的沟壑,乳峰正中是两片小小的樱红乳晕,而在乳晕中央,透过薄纱可以看到小小嫩嫩的奶尖儿。 她的下半身同样是被薄纱裹住,也是巴掌宽的纱条围在胯间,险而又险地遮挡着双腿间的密缝,若说是为了遮羞,可这薄纱又挡不住什么,反倒是半遮半掩的,越发显得艳色殊靡。 李员外两只眼睛都恨不得贴到白木槿身上了,嘴上却说着,“哎呀呀,我那苦命的侄儿,怎就走得这样早?徒留下你孤苦伶仃的无人照顾,真真是可怜可惜,还请侄媳辛苦些,莫在他的身后事上偷懒才是啊。” 饱含色欲与贪婪的目光不断在白木槿身上扫过,她羞得不敢抬头,可这不争气的身子似乎能感觉到李员外正在死死盯着她的奶子,火热的视线将她的奶头灼得发热,竟是开始发痒了。 司礼再次出声,“请家主除去孝纱。” 景闻铖走到白木槿身前,两只大手隔着薄纱托住了儿媳那一双沉甸甸的大奶子,沉声道:“我也知道你害羞,可是规矩如此,你且忍着些,也好送昌儿走了这最后一程,别怕。” “父亲,我不怕。”白木槿抬头看向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蒙着水雾,可怜中还带着羞怯,“父亲只管动手,我定会做好的。” 白木槿难免紧张,呼吸也越发急促,高耸的胸脯伴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景闻铖看了一眼便不再犹豫,稍一用力将那层薄纱撕碎。 两团白皙丰盈的玉乳止不住地摇颤,小巧的乳晕上面乳尖半硬,仔细一看还有些发红。 景闻铖的眸色越发深沉,大手在奶子上拍了拍,说道:“好了,你去拿了香,递到你李家叔父手里。” “是。”白木槿将线香拿在手里,乳颤臀摇地走到李员外面前,柔声说道:“劳烦李家叔父特来吊唁,请叔父上香。” “哪里哪里,不过是心疼我那苦命的侄儿罢了,应该的,应该的。”李员外一手将线香接过来,另一只手却是五指大张,抓住了一只肥嫩的大奶子,眼中淫光闪烁,“侄媳也来陪我一道上香吧,你且帮我将香点上。” 突然就被陌生男人抓了奶子,白木槿发出一声低吟,又赶快闭了嘴,露着奶子招待前来吊唁的宾客本来就是遗孀的分内之事,任她再怎么害羞也不能躲,只能忍着奶子被人玩弄揉捏的酥麻感,从下人手里接过蜡烛,一根一根地将线香点燃。 就在她专心点香的时候,李员外两手捏住她半硬的奶尖尖来回拉扯,整团奶子都被他扯得来回摇晃,又酸又痒的感觉令她险些拿不住蜡烛,“嗯啊……李家叔父……请您不要揪扯我的奶头……啊啊……好难受……” “真的难受吗?”李员外根本不相信她的话,更用力地搓捻着嫩嫩的奶尖,“你这小奶头可是已经硬起来了,我才捏了几下,奶头便能硬到此等程度,可见你也是个骚浪的。” 白木槿挺着被人玩弄的大胸脯,娇颤颤地看向景闻铖,“嗯啊……别再用力了……奶头被你捏得好酸……啊啊……父亲……父亲救我……李家叔父在玩我的奶头呢……” “急个什么,这还不到你公爹来弄你的时候。”李员外捏着小奶头向前走,抬手将香插进香炉,两手马上又抓住大奶子揉捏,“侄媳妇,我们不过是玩玩你的大浪奶子而已,到了晚上,你公爹可是要实打实操你的小骚屄呢。” 被宾客扯着奶头上香鞠躬 听了李员外的话,白木槿怔怔地看向公爹,她并不清楚丧礼上的流程,只知道但凡是公爹让她做的,必然都是她该做的,是以她看向景闻铖,想要知道李员外说的是真是假。 顺着她急于求证的视线,景闻铖身姿笔挺地站在不远处,他虽是三十五岁,然而吃穿用度向来都是上乘,看上去也才不过二十多岁的模样,加之面容俊美,身高腿长,自有一番不凡的气度。 此时白木槿与他两两相望,知是翁媳,看起来反倒是更像一对夫妻。 “父亲,李家叔父说的可是……真的?”白木槿小声唤了一句。 景闻铖自从看到她那对大奶子被李员外搓弄就沉了脸,迟疑间向她迈进两步,“的确是有这样的流程,不过你若不愿,倒也……” 没等他说完,白木槿便摇头道:“没有不愿,既然有这样的规矩,那便该按照规矩办了才是,我……啊啊……” 李员外可不想听着他们两个情意绵绵地说话,他站在白木槿身后,两手捏住白木槿硬起的奶头用力向外扯,“侄媳妇可别光顾着同你公爹说话,眼下还要上香呢,快点将正经事办了才最要紧,更何况你这小奶头都骚硬成这般模样了,你也等不及想被男人好好玩一玩了吧?” 乳尖上传来巨大的拉扯感,夹杂着一丝刺激的疼痛,白木槿身子一晃,两腿间涌出一股热流,她这羞人的穴儿竟是这般经不起挑逗,单单是被个陌生男人玩了奶头,就止不住地流淫水了。 白木槿臊得小脸通红,本能地想要从李员外怀里逃开,但是她的一对嫩奶头还被他捏着,又能逃到哪里去? 于是她看着自己的小奶头被李员外向前拉扯着,不由自主地向前走,敏感娇嫩的奶头成了控制她行动的缰绳,将她整个人拉到了香炉前。 “侄媳妇,同我一起给你男人上柱香吧,把你这对大奶子挺高点,让你男人在天之灵好好看看,即便是他不在了,也有的是男人来替他玩你这对大浪奶子。” 白木槿强忍着奶头上酸胀的痒意,被李员外抓着手,一同将香插进香炉里,终于才松了一口气,哪成想李员外又将手放到了她柔软袒露的胸脯上,捏住她的奶头。 “侄媳妇该不会以为这就完了吧,还没给你男人鞠躬呢,还不快陪我一同行礼。” “什么意思……啊啊……李家叔父……啊啊……轻着些……轻点扯我的奶头呀……” 稍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奶头又被那双手向下拉扯,白木槿忍不住地叫出声来,看着自己的奶头和整个奶子都被那双手毫不怜惜地拉扯变形,那不容拒绝的力道令她挣脱不开,也不敢挣脱,只能随着他拉扯的方向弯下腰去,在别人看来,就是她的身子与李员外紧紧相贴,并且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给她的亡夫鞠了一躬。 只鞠一躬显然是不够的,白木槿刚刚直起身,奶头又被拉扯着弯下腰去,李员外还在故意在她耳边说着,“贤侄只管放心地去吧,你这奶大的媳妇自有别人照顾,往后只要她屄痒了,我便是再忙,也能抽出空来操她一场的。” “不用了……啊啊……不用你操……啊啊……你顶到我了……” 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正顶在白木槿瘙痒的小穴上,她一弯腰就趁机顶得更深些,她赶忙夹紧了双腿,不许那根坏东西钻进她的两腿之间,就这样又鞠了一躬,李员外才算是礼成。 刚一礼毕,白木槿就觉得腰间一紧,跌入一个宽厚结实的怀抱里,骚挺裸露的大奶子紧贴在男人的胸膛上,蹭得她骨子里都犯了痒,令她越发舍不得这个怀抱。 景闻铖轻拍她的背以示安抚,同时还在与李员外寒暄,两句闲话之后,李员外恋恋不舍地离开,白木槿这才从公爹怀里抬起头来。 一双眸子里带着潋滟的水光,乖巧又羞怯地仰望着他,“父亲,我的奶头被别的男人玩过了,夫君会不会生我的气?” 按在她背上的大手蓦然一紧,景闻铖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说道:“这里规矩就是如此,想来他也明白的。” 白木槿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司礼声再度响起,“刘大人前来吊唁。” ************************************* 宝宝们,我回来更新啦,求投喂啊~~~ 嫩奶头都被宾客们玩肿了 想说的话未曾出口就被打断,白木槿只得又去接待下一位前来吊唁的宾客。 这刘文光乃是本地的县令,去年刚刚上任,是个四十多岁的清瘦男人,逢年过节都会给景家送礼,以他的官职,是不敢怠慢景家的,是以今日吊唁来得也早。 本朝皆是异地为官,刘大人来到陉安城虽说未满一年,却也参加过几次丧礼,对于景家这场白事,心里可是有着不小的期待,果然一进门就看到个娇艳的小妇人露着一对颤巍巍的雪白大奶子,一双美目微微泛红,顾盼间满是压不下的媚态,看得他简直移不开眼。 刘文光与景闻铖寒暄时,他的眼神数次落到了白木槿胸前那对淫艳的大奶子上,短短几句话之后,他两腿之间明晃晃地支起一个鼓包来。 他面上讪讪,但见景闻铖神色间并无异样,那美艳的小寡妇还羞怯怯地望着他,那欲拒还迎的眼神把他的骨头都看酥了,全身上下只剩一处是硬的。 站在对面的白木槿感受到他如狼似虎的目光,小脸更是红了个透,有心将自己的大奶子挡住,又怕这样不合礼数,只得忍着羞意,任他盯着她的奶子看个没完。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刘大人,还请随我来上香。” “有劳少夫人了。”刘文光的声音也有些颤,他兴奋无比,几乎是扑到白木槿身上,趁她转身时从后面将她抱住,迫不及待地抓住那两团美乳揉捏起来,“好大好软的奶,真不愧是景府少夫人的奶子,摸起来舒服至极,这么大的奶子却有如此小巧的奶头,少夫人这身子好生勾魂。” 白木槿在他急切地玩弄下忍不住颤抖,娇喘阵阵地说道:“刘大人……嗯啊……先别急着玩我的奶子……请先给亡夫上香……啊啊……还请刘大人自重……不要顶我呀……” 硬梆梆的性器隔着刘文光的衣裳一下一下顶着弹软肉感的臀瓣,好几次直接插进了白木槿的两腿之间,极其色情地磨蹭着赤裸的小骚穴,将她磨得站立不稳,踉跄着向前倒去,结果又被刘大人抓住了两才大奶,用蛮力将她扣进他怀里。 “少夫人别急,这香是肯定要上的,某只求能多玩玩少夫人这淫荡的大奶子罢了。”刘文光抓着她的奶子,性器不停磨蹭着白木槿的屁股,慢吞吞地带着她一起走过去上香,还凑过来耳语:“少夫人好淫荡的身子,被大鸡巴蹭两下子就流骚水了,如此敏感平时应该没少吃鸡巴吧?” 他本想问景修昌该不会就是被她的小骚屄掏空了身子,才会英年早逝的,但他承担不起惹怒景闻铖的后果,这种淫话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压根不敢问出口。 刘文光不敢多说,可他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没停,两手变着花样地玩弄着她的奶子,不是拉扯奶头,就是捏弄乳肉,胯下孽根还一刻不停地蹭着她的屁股,礼毕时重重地往她臀瓣上一顶,哆嗦着呻吟出声,竟是在她身上蹭射了。 见他如此,景闻铖的眉头又皱了皱,不过到底顾念着场合没有多说,事实上他也顾不得多说,以他景家在这里的地位,前来吊唁的人越来越多,此时已经排起队了。 为了不冷待宾客,景闻铖少不得要与那些人聊天,期间自然会顾不上白木槿,好在景家积威已久,倒也不怕有人趁乱强入了她的小屄,只不过即便如此,白木槿也被撩拨得奶胀穴痒。 这些来吊唁的男人们每一个都很急色地玩她的奶子,他们一个接一个的抓住她娇嫩的大奶子揉捏搓弄,可怜她嫩生生的小奶头被他们轮流捏着拉扯,偶尔遇到胆子大的,还会趁景闻铖不注意的时候飞快地在她奶头上嘬一口,直把她玩得奶头肿胀,骚挺不消,奶头的颜色也从原本浅淡的樱粉被他们玩成了勾人的嫣红,男人们见了越发了疯狂,然后又将她玩得越狠。 由于前来吊唁的人太多,景家人中午连口饭都没吃上,直到黄昏时分才将最后一个宾客送走,白木槿被男人们搓磨了一天,此时已经脱力,摇摇晃晃地倒进了景闻铖怀里。 “饿坏了吧,都怪我忙晕了头,也没顾上让你吃些东西垫一垫。”景闻铖抱起她向外走去,“先去吃些东西,不然到了晚上你怕是撑不住。” 一点也不害怕 此时正值斜阳晚照,暖金色的夕阳透出一丝茜红,温柔暧昧地照在白木槿近乎赤裸的身体上。 她正被公爹打横抱着,雪白的乳肉上满是宾客们玩弄出的红痕,小巧粉嫩的奶尖尖如今红肿胀大,宛如一颗将熟的小樱桃,嫩生生骚答答地挺立着,一点也不肯消下去,淫荡得令人移不开视线。 白木槿注意到自己的奶子正随着景闻铖走路的步幅微微颤抖,尤其是夕阳的暖光给那不知羞耻的小奶头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边,令它每颤一下都像是在故意吸引着公爹的视线,仿佛是她发了骚,故意勾着公爹来看她的奶头,再像昨晚那样狠狠玩她一回似的。 她越想越羞,把脸埋进景闻铖怀里不敢抬头,自然没有注意到景闻铖看着她奶头的目光,十足的深沉凶悍,随时都有可能将她吞吃入腹。 只不过时机未到,翁媳二人谁也没有说话,白木槿就在这一触即发的沉默中被景闻铖带到了偏院,看到桌上已经备好的饭菜,饿了一天的肚子终于后知后觉地咕噜一声。 景闻铖拿了筷子递到她手上,眼神没有在她身上停留,公事公办地说了句,“饿了吧,赶快吃些东西,一会还有别的事要忙。” “是,父亲也吃些吧。” 白木槿双手接过筷子,乖乖吃饭,心里想起早上李员外的那句话,心想这一会要忙的事,大概就是要被公爹操了吧? 对于即将到来的事白木槿倒是没有多少抵触,只因她是景修昌的妻子,在夫君的葬礼上淫液洒灵堂本就是她这个妻子的分内之事,所以她不会推搪,也不会逃避。 不久之后就要同公爹亲近,羞是羞了些,可她并不害怕。 当初给景修昌擦身的时候,她也见过男人腿间的那个小东西,它小小软软的,一点也不可怕,就算是今天时不时被别人的阳具顶了屁股,她也觉得问题不大,毕竟那东西就那么短短的一小截,能有什么受不住的? 于是白木槿没有任何压力地专心吃饭,她如此淡定反倒是把景闻铖衬得焦躁不安了,颇有几分毛头小子的急躁,随便吃了一小碗饭之后,景闻铖看着胃口极好的儿媳妇兀自冷笑。 既然一点都不担心接下来的事,那么他也可以放开手脚地干一场了吧? 不知不觉间天就黑了下来,管事周顺前来禀报,“老爷,宴席已备好,宾客们都已入席,只等您与少夫人了。” 白木槿放下筷子,眨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看向景闻铖,等着他发话,娇憨之态看得景闻铖不自觉地勾起嘴角,轻轻说了一句,“可吃好了?走吧。” “是。”吃了饭,白木槿也恢复了不少力气,她亦步亦趋地跟在景闻铖身后,羞答答地不敢抬头。 她的上半身仍是完全赤裸的,一双大奶子随着她的走动一步一颤,下身也只有那条巴掌宽的薄纱堪堪挡住了私处,就算她已经这副样子过了一天,还被那些宾客们玩得奶子骚胀,奶头嫣红,可是只要一想到稍后就要让那些人看着她被公爹操了小屄,她还是止不住的心跳加快。 没等她害羞多久,这对翁媳就回到灵堂所在的院子,此时院子里灯火通明,一张张方桌挤满了院落,每张桌子旁都坐满了人,白木槿飞快的看了一眼,几乎都是白天来吊唁过的宾客,这些男人一看到她就将目光锁定在了她身上,野兽般的目光缠上她肿胀的小奶头,如有实质地撩动着她臀上的薄纱。 白木槿能听到他们低声说话,“可算是来了,这位少夫人可是长了个好淫荡的身子,上午玩她奶子的时候我就在等这一出了。” “可不是嘛,历来那么多家办白事的,就数少夫人的奶子玩起来最软最舒服,恨只恨我没有如此骚浪的儿媳,不能痛痛快快地操上一场。” “你这人也是小家子气,真有这样的儿媳妇在,只操一场怎么够,若是换了我,定要天天都操她那小浪屄,非要她那小屄每天都肿着才成。” 诸如此类的淫话不停地往白木槿耳朵里灌,她羞得要死,却又不知怎的,被他们谈论得小骚穴也跟痒得厉害,里面的骚肉一抽一抽的,空虚难耐,格外想要有个什么东西插进来,至于插进来之后又要如何,她却是不清楚了。 走在前面的景闻铖突然停下了脚步,白木槿仍是闷着头向前走,结果就撞到了他身上,就在她诧异抬头的瞬间,腰上便是一紧,一只大奶子也又被他握在手里了。 “劳烦各位今日前来,为了不耽误各位的时间,这便开始吧。”景闻铖目光扫过下面的宾客,看到一人时说道:“还请刘大人为主礼人,不知刘大人可愿赏光?” 县令刘大人马上站了出来,“不敢请耳,固所愿也。” 在宾客的催促下求公爹来玩奶子 p ow enx u 白木槿有些想不通,不是说今晚是要由公爹来操她的小穴吗,怎么还多出一位主礼人来? 这位刘大人她记得很清楚,乃是今早第二位前来吊唁的宾客,这个看上去清瘦斯文,其实欺负人的手段可不少,不仅逮着她敏感的小奶头又捏又扯,还趁着公爹与别人说话的时候偷偷拨弄她的小骚核,还凑在她耳边说淫话,弄得她羞颤颤的,浅浅泄了一回。 他当时飞快地拨弄着花核,小声说道:“侄媳妇这小屄好生娇嫩,这骚豆子胀鼓鼓的真是不知羞耻,只怕平时也没少被景家的男人把玩吧?你实话同我说,可有在你夫君床头就敞着腿儿,叫你公爹当着他儿子的面玩你这小浪屄呀?” “才没有……还请大人莫要胡说……啊啊……别再玩我的小屄了……我不成了……” 回想起当时高潮的快感,白木槿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大步而来的刘大人,默不作声地又往景闻铖怀里躲了躲。 景闻铖顺势将她搂得更紧了些,若有所思地看向刘文光,而刘文光感觉到他审视的目光心中一凛,心知自己不过是个外放官,倘若惹恼了景闻铖,只怕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于是他赶紧清了清嗓子,面无表情地开口,“承蒙贤弟不弃,让某来做贤侄的主礼人,各位都是陉安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自是不必再由我一个外地人来多嘴,是以还请少夫人马上开始行礼,以免误了时辰。” 刘文光在陉安城也参加过几次白事,对于其中的流程已是心知肚明,他大声说道:“景家贤侄英年早逝,至今未有子嗣,为了令他安心离开,不再忧心少夫人无人照看,少夫人必要身体力行,极尽展示你的淫荡骚浪,才能令你夫君走得毫无留恋。”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到了白木槿身上,男人们饥渴难耐的眼神不住地在她身上扫过,雪白浑圆的美乳被众多男人看着,白日里被他们玩弄过的奶头还不曾消肿,如今被他们看得又骚挺了几分。 她叫这些饿狼一样的男人看得两股战战,硬着头皮问道:“我,我要怎样展示?” 刘文光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嘴角一挑,说道:“少夫人需要先请你公爹坐好,然后请他玩你的奶子。” 白木槿双唇紧抿,怎么还要她来主动行事呢? 她紧张地看向景闻铖,见他微微点头,又看看身后静静摆放的棺材,终是下定决心,搀着景闻铖的手臂,走到棺材前早已摆好的椅子旁,恭敬道:“还请父亲坐下。” 景闻铖配合地坐了下去,抬眼与她相望,白木槿的身子因为太过紧张而发颤,声音也不稳,“父亲,还请……还请……” 她到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姑娘,尤其现在还被那么多双眼睛死死地瞧着,话到嘴边实在难以出口,然而那些看客却是等不及了。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 iza i4. c om “少夫人这脸皮还是太薄,不就是求你公爹来玩你的大奶子吗,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白日里那么多男人都玩过少夫人的大浪奶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谁说不是呢?今天我玩少夫人奶头的时候,她那叫声骚浪得很,把我的鸡巴叫得硬梆梆的,现在怎么又不好意思了?” “少夫人还是好好求求你公爹吧,你那奶子再大再浪,总不能我们这些外人玩得,你公爹却玩不得吧?” 白木槿叫他们说得满脸通红,刘文光也在催促她动作快些,箭在弦上,已经容不得她再拖沓。 她深吸一口气,托起自己的大奶子送到公爹面前,声音颤抖地发出邀请,“请父亲来玩儿媳的奶子。” “好。”景闻铖喉结滚动,一双大手缓缓握住了儿媳那白嫩的乳肉,沉声问道:“为何要让我来玩你这对大奶子呢?” “因为……因为……”白木槿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回答。 刘文光提示道:“少夫人可要说得骚浪些,莫要忘了,你越是淫荡欠操,这白事才办得越好。” 既然如此,白木槿把心一横,“因为我的奶子痒得难受,想要父亲用力玩一玩,还请父亲为我的奶子解痒。” 公爹吃嫩奶,儿媳起骚情 宽大的院子中灯火通明,正前方的灵堂上除了静静摆放在那里的棺材,还有逝去之人的父亲与妻子。 白木槿娇滴滴地挺起大胸脯,将自己的奶子送到公爹手上,景闻铖两只大掌将儿媳那嫩白的乳肉全都握在手里,长指发力,在众多的宾客面前,玩弄起儿媳的大奶子来。 他力气大,将那软绵绵的奶乳捏得不停变幻形状,儿媳雪白的肌肤上很快就布满了他的指印,主礼的刘文光见了便揶揄道:“贤弟当真是孔武有力,随意揉捏三两下就能留下指印,真真厉害。” 景闻铖感受着掌心的柔软,又捏起儿媳的奶尖尖拈动拉扯,‘我也没用什么力气,是她这奶子太嫩了些。’ “父亲……嗯啊……父亲的手好热……”白木槿双手撑在公爹的肩头,小脸如同正被公爹淫玩的大奶子一样飞上红晕,声音娇颤颤地吟叫着,“我的奶子被父亲玩得好舒服……” 刘文光看着这对玩奶的翁媳,不断用话语引诱着白木槿说淫话,“少夫人骨子里满是淫性,叫这么多男人瞧你公爹玩你的大嫩奶,还能叫得这般骚浪,你公爹就把你玩得如此爽利?” “爽利得很……嗯啊……奶子被父亲揉得热乎乎的……好舒服……”白木槿媚眼如丝地喘息,“我的奶头也痒……父亲……啊啊……父亲在捏我的奶头呢……又痒又酥的……” 景闻铖腿间的凶器已经硬胀非常,一颗心也跳得飞快,他抓着乳肉重重拉扯,怎么也舍不得放手,“倒是没有白白将你这奶子养得这般大,摸一摸就叫得这般骚浪,莫不是你天生就会勾引男人?” “我没有勾引男人……都是父亲太会玩奶子……嗯啊……把我玩得腿都软了……奶头也要痒死了……”这一次白木槿无师自通,手臂搂住公爹的脖子,将嫣红骚挺的奶尖尖送到他嘴边,“求父亲再来嘬嘬我的奶头吧……再不嘬我就要痒死了……呜呜呜……父亲救我……” 景闻铖实在被她勾得受不住,饿狼似的一口将那骚胀的奶头叼住,用力地吸嘬,嘴里还在含混不清地训斥着,“你个骚浪的丫头,挺着个大奶子求我来嘬你的奶头,也不怕我把你这小奶头嘬烂了去。” “父亲……啊啊……用力嘬我……啊啊……好舒服……” 瘙痒难耐的奶头终于被嘬住了,白木槿爽得全身都在发颤,肥嫩的大奶子恨不得全都压到公爹脸上去,小屁股也跟着发骚摇晃,刘文光又加了一句嘴,“少夫人怎么连屁股都摇起来了?你公爹只不过是吃了你的奶而已,就这么舒服,把你嘬得都发骚了?” 白木槿娇喘连连,目光迷茫,“我也不知道……就是奶头被父亲嘬得好舒服……啊啊……啊啊……被咬了……父亲在咬我的奶头……又疼又痒的……为什么被咬了奶头还这么舒服……啊啊……还要……父亲……这边的浪奶头也想挨咬……” 她托着另一只大奶子也送到公爹嘴边,景闻铖索性将两团肥乳挤在一处,一口同时含住两颗奶尖尖,发了狠地吸嘬撕咬,啧啧的吃奶声不断从他口中传出,底下那些看客们已经有不少都把手伸到桌子下面,套弄自己的鸡巴去了。 “父亲好厉害……可以把我的两个奶头都嘬住呢……啊啊……好爽呀……”白木槿软倒在景闻铖身上,奶头被他死死嘬着,她双腿一软骑到他腿上,马上就开始骚浪地扭腰摆臀,用自己瘙痒的小屄在他坚硬的膝盖上磨蹭。 “自我到了这陉安城,也见过几个骚淫的小寡妇,但是少夫人这般淫荡欠操的,还是头一回见呢。”刘文光也忍不住地套弄鸡巴,“这吃奶的事还是先停一停吧,你看把少夫人浪的,都开始在你腿上蹭屄了。时机已到,还请贤弟操了你这骚儿媳的小浪屄吧。” ******************************************** 最近好热,只有我的评论区像冬天一样冷,求投喂啊宝子们,不要让我单机嘛! 宾客围观白虎屄,巨枪吓坏小儿媳 白木槿红唇微张,双眼迷离地看向公爹,“父亲要操我的小屄了吗?” 景闻铖眸色幽深,不答反问:“你感觉如何,想要我操你吗?” “我……”白木槿费力地想了想,缓缓点头,“想要,小屄现在痒得很,在父亲腿上蹭一蹭就能舒服些,要是父亲操了我,小屄是不是能更舒服呢?” 如此直白的问题令景闻铖喉结滚动,沉默片刻才答道:“既然操了你,必定会让你舒服的。” “哎呀呀,少夫人这话说的,可不像是已通人事的小媳妇呀。”刘文光成了所有宾客的口舌,问出了那些男人们都想问的问题:“少夫人青涩懵懂,想来是我那苦命的侄儿一直都没有给你开苞吧?少夫人,你实话实说,你那小骚屄可曾吃过男人的大鸡巴?” 白木槿乖乖摇头,“没有,夫君身子不好,没有操过我的。” 话到此处归,一股若有若无的微风抚过白木槿的脸颊,似是温柔的抚摸,她想了想又说:“但是夫君吃过我的奶头,昨日他临走时还嘬着我的奶头不放呢。” 刘文光了然地点点头,“也是,倘若我家女眷能有少夫人这样淫媚的大奶子,我也是要嘬着那浪奶头不放的。好了,闲言少叙,少夫人还是赶快请你公爹操了你的小骚屄吧。” 白木槿应了一声,便昂头看着景闻铖,“父亲,我的小屄好难受,求父亲快来操了我的小屄吧。” 景闻铖低沉而温柔地说道:“好,既然你想要,我便操了你那小骚屄。” 他一把扯开裹在白木槿胯间的那条薄纱,整日来始终在薄纱遮挡下的花穴终于彻底暴露在所有宾客的眼前,人群中马上传来一阵抽气声。 有人大声喊道:“刘大人,我等坐得远看不真切,少夫人那小屄上面好像是没有毛啊,莫不是我等看错了?” 刘文光也死死盯着小嫩屄,嗓音沙哑地开口,“没看错,少夫人这小屄上真真是一根毛都没有,是个天生的白虎淫屄。” 其实刘文光早在吊唁中偷偷玩她小屄的时候就发现了,那时候只敢偷偷摸了两把,也不敢明说,现在能光明正大的看了,自然是要多看几眼才过瘾,“真是想不到少夫人居然长了个白虎淫屄,都说这白虎屄最是淫荡不过,本来我是不信的,直到今日看到少夫人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骚劲儿,才知道竟是真的。” 男人们不停应和着,“景家贤弟真是好服气,居然有个白虎儿媳,我活了一把年纪,还是头一次见到白虎屄呢,更别说操上一操了。” 有人为了看得更清楚些,脖子都要抻长了,“好一个白净净,嫩生生的小肥屄,这样的小屄若是能吃上两口,那岂不是神仙一样的日子?” “都说白虎屄性淫,景老爷将来可是要受累了,家有这么一个小屄天天都喂不饱的儿媳妇,只怕是每天都要交粮呢。” “说的什么屁话,我倒是巴不得能给少夫人那白虎小肥屄交粮呢,只可惜人家不要。” 白木槿耳朵里都要被这些男人的淫话灌满了,她越发羞臊,景闻铖见状轻咳一声,凌厉的视线压下了那些人的淫话,才道:“好了,你坐到我腿上来。” “是。”白木槿乖乖坐到景闻铖怀里,两人面对面,肥嫩丰盈的大奶子压在结实的胸膛上,一个灼热坚硬的东西顶上了她的小穴,她惊呼一声,“啊……什么东西……好烫……” 堂下又传来一阵哄笑,刘文光出声解释道:“那是你公爹的大鸡巴呀,既然要操你的小屄,怎能少了大鸡巴呢?” 白木槿这才后知后觉地低头看去,只见一根足足有婴儿手臂大小的肉棍子抵在她的穴口,棍子上还有不少盘绕的青筋,那圆头足足有鸭蛋大,正在她的注视下缓缓顶进穴里。 这东西和夫君那根软软的不一样啊! 白木槿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脱口而出,“怎么会这么大……啊啊……好胀……父亲饶了我吧……这么大的东西插不进来的……” 小嫩屄被公爹的大鸡巴撑开了 巨大硬挺的龟头正在缓缓地往花穴里挺入,顶得白木槿心惊肉跳,那东西又硬又烫,紧闭的花穴正被它一点点撑开,她吓得直往景闻铖身上爬,“父亲……不行……这东西真的太大了……我好怕……” 景闻铖声音隐忍,额头上现出一层薄汗,“莫怕,我会轻着些,再说这也是为了昌儿。” 这句话点醒了白木槿,对呀,这一切都是为了给夫君一场体面的丧礼,她不该这样畏畏缩缩的。 “好……还请父亲轻些个……”白木槿稳住心神,但是搂着景闻铖的双臂仍在颤抖,暴露了她的紧张,她又将自己的小奶头往公爹嘴里送了送,娇声道:“父亲再嘬嘬我的奶头吧……这样舒服些……” 看着红肿的奶头又被公爹含住,唇舌温柔舔舐的感觉让白木槿腰间一软,她咬住下唇,把心一横就坐了下去,“啊啊……好大好胀啊……” 紧致娇嫩的花穴一点点地将那根大肉棒吞吃下去,媚肉被大鸡巴撑开胀满,那酥麻酸胀的感觉竟是出乎意料的好,虽说这是小屄头一回吃下大鸡巴,但白木槿还挺喜欢这种感觉,她的胆子大了些,屁股用力地向下一沉,在景闻铖闷哼出声的同时,她颤抖着发出一声痛呼。 “疼……啊啊……好疼……父亲为什么我的小屄里面会疼呀……啊啊……好难受……” 她泪眼汪汪地哀叫,景闻铖则是被儿媳嫩屄里的浪肉吸裹得头皮发麻,两手用力抓住那肉感的臀瓣,将儿媳的小屁股死死按向胯下,“会疼是因为你的身子被我开苞了,小屄里面那层处子薄膜被我的大鸡巴顶破了,你这小嫩屄便是我的了。” 肉枪硬梆梆地杵在嫩生生的小穴里,景闻铖怜惜她是初次,并没有一插进来就开始抽动,体贴地等待着白木槿适应他的大小,嘴上还不忘继续吸吮舔舐她的奶头。 刘文光赶紧凑过来问道:“少夫人被公爹的大鸡巴破了身子,感觉如何呀,是疼多些,还是爽多些?” 白木槿是个老实性子,不会说谎,颤巍巍地答道:“疼也不算太疼……嗯啊……小屄好像全都让父亲的大鸡巴撑开了……里面胀得很……但也是舒服的……” 刘文光大笑,“少夫人这白虎淫屄果然是没白长,叫景贤弟如此巨硕的大鸡巴捅破了身子还能爽得起来,真真是个天生欠操的小淫妇,既然如此贤弟还在等什么,可别叫少夫人那小嫩屄等久了。” 白木槿还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就听景闻铖对她说:“我要动了,你忍着些,受不住就同我说。” “好的……啊啊……”白木槿回答的话还没说完,深埋在小屄里的那根大鸡巴就向外抽出,紧接着又捅了进来,一下又一下,挤开紧缩的媚肉,正式操干起她的小屄,“大鸡巴动了……啊啊……在我的小屄里面动起来了……啊啊……啊啊……父亲……这就是操屄吗……感觉好生奇怪……” 景闻铖托着她的屁股不停地耸动劲腰,大鸡巴噗嗤噗嗤地往小嫩屄里捅操着,十来年未曾开荦的大鸡巴被软嫩的屄肉夹着吸弄,极度的快感唤醒了男人骨子里的兽性,挺腰的动作越发狠厉,“奇怪还将我夹得死紧,屄肉嘬着我的鸡巴不放,想抽出来都不容易,你初次挨操,小屄就这般会吃鸡巴,往后还得了?” 他卖力夯操,白木槿被他顶得上下起伏,小嫩屄也不由自主地含着大鸡巴吞吞吐吐,穴里的浪肉都被火热的大屌撑开了,藏在其中的骚点也被棒身磨擦熨烫,给她带来无穷无尽的舒爽。 “好舒服呀……小屄里面酸酸痒痒的……啊啊……现在不奇怪了……也不疼了……啊啊……我好喜欢……父亲继续操我……操我的小屄……” ******************************************* 珠珠破二百了,开心到螺旋升天,因为工作日时间比较紧,咱们周末加更哈,谢谢宝宝们,还请继续支持呀,拜托啦! 落红染长枪,极乐穴初尝 j i l e1.c om 粗长性器在花穴里抽插捅操的感觉很是新奇,胀鼓鼓的却又有着难以言说的舒爽,白木槿听到自己的小屄被大鸡巴操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铁杵似的性器在小屄里旋转研磨,舒服的感觉让她发出高亢的浪叫声,仰着头把胸挺得更高。 “我的小屄被公爹的大鸡巴操了……原来操屄这样爽利……啊啊……父亲好大的力气……” 景闻铖用力地揉捏着儿媳弹软的臀瓣,大龟头总是硬生生顶开小骚穴里紧闭的媚肉,凶悍地操进去,“我原本还舍不得用力操你,怕你生受不住,可你却骚得这般厉害,若不是我亲自捅破了你那层膜,就凭你现在这副骚浪模样,任谁也不信你那小骚屄是刚开苞。” 他一下下操得凶狠,下面的宾客们看得到摸不着,也就只能说些淫话,痛快痛快嘴了,“事情有些不对呀,按理说就算是少夫人长了个万里挑一的白虎屄,也不该破身时就骚成这副样子,景兄还是好好瞧一瞧吧,若是没有落红呢?” “这话说得在理,便是那青楼里骚屄万人捅的婊子也不见得能浪成这样,莫不是少夫人那小浪屄早就被大公子玩开了?” 话音刚落便是一阵阴风刮过,阴冷阴冷的透人骨髓,那说话之人更是脸上一疼,仿佛被什么于虚空中打了一耳光似的,他惊疑不定地张望一番,便闭上嘴再也不敢开口了。 灵堂之中,刘文光把头伸到白木槿的屁股后面,仔细打量着这对翁媳的交合之处,随后大呼,“景贤弟这大鸡巴上面可是带着红呢,少夫人的的确确是才开的苞,你们可都不许胡说了,免得污了少夫人之前的清白。” 白木槿可不觉得她被公爹操开了小屄,全程还有那么多男人看着,她本身还有什么清白可言,但又实在架不住公爹那根大鸡巴把她操得要死要活,小屄里的浪肉都快被它捅烂了,每一下捅进来都上她爽得尖叫出声,忍不住就夹紧了小屄想要更多。 “父亲再用些力气操我呀……大鸡巴插得越深……小屄才越舒服呢……啊啊……啊……大鸡巴撞到里面了……那里好爽……” 她皱着眉放声大叫,软嫩的花穴里有块软肉被操得凸起来,大鸡巴插进去就能撞上这块骚肉,剧烈的快感让她快要撑不住了。 “是这里吗?”景闻铖盯着她的脸,大龟头对准了穴中凸起的软肉大力一撞,白木槿果然又是一声尖叫,身子都软在他怀里,小嫩屄更是狠狠一缩,险些把他绞射了,“就没见过如此骚淫的小屄,还没操几下,那骚芯都鼓起来了,随便操一下都能让你将这小淫屄夹得更紧。” 白木槿的眼神都没了焦距,喃喃道:“骚芯……格外舒服的地方就是我的骚芯吗……啊啊……好喜欢……父亲再操操它……再用力操操我的骚芯呀……求你……” 饱满浑圆的屁股抵着景闻铖硬实的耻骨,淫水泛滥的小骚穴被紫红粗壮的大肉棒深深插进去,直直的捅进了滑嫩的深处,顶中了硬胀的骚芯也不肯停,紧窄的穴口吞吐着无比粗壮的阳具,仍是不知满足地吮吸。 景闻铖眉头皱得死紧,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不住在她屁股上拍了巴掌,咬着牙说道:“知道你这小屄欠操了,好歹也收着些,夹得这么紧做什么,浪肉这般贪吃,难道是要我不管不顾地操死你不成?”更多类似文章:po18yy.com 大鸡巴在说话间又一次深深地捅了进去,大龟头重重地撞上骚芯仍是一路未停,直到顶上了宫口才堪堪停下,倒也不是景闻铖自己想停,实在是屄肉夹得太紧。 白木槿被这一下操得张大了嘴,却叫不出声来,强烈的快感瞬间爆炸开来,又扩散到全身,她不停地哆嗦着,小嫩屄第一次被大鸡巴操到了高潮,“啊啊……啊啊……好舒服……不成了……” ****** 棺上承欢,嫩穴潮涌 小嫩穴被大鸡巴塞得个满满当当,极度的高潮令人目眩神迷,小嫩屄在抽搐中喷出一股淫水,淅淅沥沥的打湿了景闻铖的下摆,滴落时勾起道道银丝。 景闻铖昨儿个已经见识到她的小屄有多能喷,此时也没再说什么,倒是刘文光与一众宾客看得叹为观止,“初次挨操就能爽得骚水直喷,少夫人好淫荡的身子,难怪长了对这样大的肥奶,还有个白虎骚屄。” “欠操啊,真是太欠操了,如此淫荡的佳人,谁能想到竟是生生捱到了夫君过世才开苞,景家当真是暴殄天物。” “说得在理,这要是在我家中,定然要全家男人都来享受一番这极品白虎淫屄,非要她屄里一直都含着大鸡巴才好。” 纷乱的议论声飘进了白木槿的耳朵里,却飘不进她的脑子里,现在她的脑子仍是一片空白,三魂七魄都被公爹的大屌给操飞了,根本回不过神来。 景闻铖抱着她轻浅地抽插几下,直到看她目光渐渐清明,才说道:“好了,既然你已适应,这招魂仪式也该正式开始了。” 什么正式开始? 她都泄过一次了,还不算正式吗? 白木槿没能将心里的疑问问出口,就被景闻铖给放到了地上,她的两条腿还是软的,不知所措间就被他按着趴在了景修昌的棺材上,一双雪白的大奶子压在墨黑色的棺材上,更显得凝脂一般,腰肢盈盈一握,偏那肉嘟嘟的屁股浑圆挺翘,看得所有男人都恨不得能上去捏一把。 在场的宾客虽多,却也没有人敢得罪景府的当家人,景闻铖本人则是没有一点顾虑,他扶着胯间已久硬胀怒挺的性器,噗嗤一声再度捅进儿媳嫩生生的小屄里。 白木槿昂起头大叫:“啊啊……父亲……怎么又把大鸡巴插进来了……不是已经操过了吗……怎么还是这么大……” 刘文光一手飞快地套弄着鸡巴,给她解释道:“方才那是景贤弟心软,开苞时让你适应一下,现在才是正经给你夫君招魂的时候。” 景闻铖那大鸡巴一插进来就开始不停抽动,大龟头快速地捅操着软嫩的媚肉,把儿媳的小嫩穴操得淫水直流,“招魂可不是我一个人能做成的,你也要好生配合才是,叫出来。” 他重重地一顶,白木槿那对大奶子压扁在棺材上,“啊啊……我叫……啊啊……父亲……我该怎么叫……轻着些呀……大鸡巴怎么操得更深了……” “既然是招魂,当然是要叫你夫君了。”刘文光死死盯着白木槿被操的样子,呼吸越发粗重,“有什么话都对着你夫君的棺材叫出来,叫得大声些,骚浪些,务必要让他的魂魄听清楚了才好。” “好……我叫……夫君……啊啊……夫君……我的小屄被父亲操了……啊啊……父亲的鸡巴好大呀……操得好深……” 小嫩穴里酸胀难忍,大龟头不停摩擦着敏感的骚肉,大鸡巴直直的一干到底,屄肉里的骚点总能被操到,尤其是操中骚芯时,白木槿就会扭着腰尖声大叫,嫩白的小屁股被撞得通红。 情欲迷蒙的双眼水汽氤氲,奶头贴在棺材上蹭来蹭去,如此敏感的地方被蹭得又痒又疼,粉嫩的穴口都被大鸡巴干成了诱人的嫣红色,大量淫水刚流出来又被大鸡巴捅回小屄里,骚肉被大龟头捣得软嫩湿滑。 “夫君你为何要丢下我……啊啊……我的小屄被父亲操得好爽呀……我喜欢被大鸡巴操……想要夫君来操我……啊啊……啊啊……好深……父亲不要……大鸡巴操得太深了……” “很深么?”景闻铖冷哼一声,两只大手扣住她的腰,死命地向前顶,大鸡巴撞到宫口也不肯停,就这么蛮横地捅开了紧闭的小口,生生操进了儿媳的嫩子宫里,“何必叫得这般可怜,不是喜欢挨操吗,让我操死你岂不是正好?” 娇嫩的子宫第一次被外物入侵,且一插进来便是大力的顶操,陌生又极端的快感中还夹杂着丝丝痛感,这无与伦比的酸爽把白木槿折磨得身子一软,唯独小屁股翘得更高,一道水柱从交合的性器中喷出,她又一次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 哭求无用,子宫都要被操穿了 “救命……啊啊……又来了……”白木槿抽搐着,趴在棺材上抽泣哀求,“夫君救我……啊啊……小屄又被父亲的大鸡巴操泄了……呜呜呜……大鸡巴操得太深……插到我的肚子里来了……啊啊……” 一声接着一声的婉转哭求不仅没能换来景闻铖的怜惜,反而令所有在场的男人都热血沸腾。 他们大吼大叫,七嘴八舌地说着要景闻铖狠狠操了这小屄潮喷的儿媳,景闻铖也没让他们失望,铁杵一样硬烫的大鸡巴完全不曾因为儿媳的高潮哭叫而停下,反而每次都故意捅开宫口,不将她的小子宫操个结结实实就不肯抽出来。 “哭什么?”景闻铖又是重重地一顶,丰腴的臀瓣被他撞起层层肉波,“你只同他说我操得深,却不提你这小屄将我夹得有多紧,既然喜欢挨操,又何必哭哭啼啼,是嫌我操你的力气不够大,还是埋怨我冷落了你这对勾人的大奶子?” 他双手绕到儿媳胸前,握住两团在棺材盖上不住蹭动的双乳,揉搓着硬如石子的小奶头,像是要从她奶子里挤出奶水一样,用力地拉扯捏弄,将两个嫩嫩的小奶头都捏扁了去,身下赤红的大鸡巴仍是粗暴地捅操着,用蛮力硬顶开高潮中抽搐的媚肉,享受着里面不断收缩的吸裹,大龟头用力撞上三五下,就有热腾腾的淫水涌出来浇在马眼上,让他爽得头皮发麻,牙关紧咬。 “父亲……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小屄受不住了……我也不想哭的……可是大鸡巴操得太深了……肚子都要被操穿了……啊啊……小屄又要喷水了……” 赤裸的娇躯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白木槿看着自己的奶子被公爹捏得可怜又淫靡,嘴里的求饶声也在他大力的撞击中变得断断续续,高潮中不停喷射淫水的小骚屄根本不听她控制,越发贪婪地吸着公爹的大鸡巴不放,瘙痒的屄肉贴着棒身绞了又绞,就是舍不得这大硬屌抽出去。 刘文光看得两眼发直,手里握着鸡巴套弄得飞快,恨不得现在操着那喷水淫屄的就是他自己,“少夫人这浪叫声真真销魂,勾得我都想从景贤弟那里把你抢过来,亲自用大鸡巴操烂你那贪操吃精的骚子宫了。” 白木槿被操得翻了白眼,抽噎着摇头哭叫:“不行……我是景家的媳妇……不能叫别人操的……父亲……啊啊……大鸡巴不要抽出去……我的小屄不要别人操……啊啊……” “真乖,这才是我景家的好媳妇。” 景闻铖心头一软,到底还是舍不得操得太狠,大屌在儿媳的小嫩屄里放缓了抽动,只是用的力气仍旧不小,紧绞的媚肉还是抵挡不住它的入侵,只能柔顺接纳,可这一慢下来,每次抽插摩擦带来的快意就被无限放大,已被操到红肿的屄肉敏感至极,缓慢的操弄反而让她瘙痒更甚。 她回头看去,眼角上还挂着泪,一张小脸媚色无边,“怎么慢下来了……这样好痒……呜呜呜……父亲快些……小屄让大鸡巴磨得痒死了……还想要父亲狠狠地操我……” 景闻铖都上她气笑了,“好你个娇气的,快了不行慢了不成的,就你难伺候。” 他俯身含住小嘴深深一吻,大鸡巴狠狠地顶进去,白木槿无力的呻吟出声,娇喘里还带着哭腔,小嫩屄顺势将他的大鸡巴死死吸住不放,又是一股淫水喷射而出,散发出诱人的淫香。 “操死你个小嫩屄!” 景闻铖不再收敛力道,尽兴地狂操猛插,将白木槿顶得趴在怪才不住耸动,红艳的穴口被胯间被摇晃的卵袋打得啪啪响,紫红的肉枪随着操动若隐若现,流出的淫水被打成了白沫。 “小骚屄别光顾着吃鸡巴,接着叫。”他在儿媳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命令道:“招魂仪式还没完呢,叫得再浪些。” *************************************** 珠珠破二百了,超级感谢大家的投喂啊,加更在晚上十点哈,大家记得来看呀! 公爹射得太多,肚子都鼓起来了 “啊啊……夫君你看到了吗……我的小屄被父亲的大鸡巴操了……啊啊……父亲好厉害……把我操得泄了好几次呢……啊啊……夫君……我又要泄了……父亲的大鸡巴又操到我的肚子里来了……” “我操的可不是你的肚子,是你的子宫,就是将来孕育胎儿的地方,你与昌儿说清楚,你这小子宫可喜欢吃我的大鸡巴?” 白木槿被大屌操得直哆嗦,“喜欢……啊啊……好喜欢父亲的大鸡巴操我的子宫……夫君……父亲将我操得好爽啊……” “乖孩子,我还能让你再爽些。”景闻铖拉起儿媳的一条腿架在棺材上,已经被他操到发红的小嫩屄便完全暴露出来,别人都有看到那小小的花穴被大鸡巴撑开到了极限,花唇像张小嘴似的不停吞吐着紫红的阳具。 景闻铖捏住了鼓胀的小骚核,指尖捏着它来回拧动,白木槿身子猛地一僵,发出一声尖利的哭叫:“啊啊啊……夫君……我又被父亲玩泄了……呜呜呜……父亲捏着我的小骚核玩呢……啊啊……我要爽死了……” 小屄剧烈抽搐,淫水开闸似的从交合处喷射出来,白木槿又被公爹玩到潮吹了。 “好孩子,叫得再浪些,好好说说我将你操得有多舒服。” 小嫩屄夹着大鸡巴抽搐喷水,屄肉完全包裹着他的性器挤压蠕动,景闻铖再也顾不上去玩弄儿媳的小屄,卯足了力气尽根捣入。 大龟头每一下都会干开宫口,硬挤进狭小的子宫里,酣畅淋漓地抽插操动,把个圆圆的小子宫都操得变了形状。 白木槿无力地趴在棺材上,偏腿露着挨操的小屄,一声声的淫叫着,“大鸡巴又操到我的子宫里来了……啊啊……操得好深啊……呜呜呜……夫君……我的子宫被父亲的大鸡巴操得酸胀胀的……从来没有这样爽利过……啊啊……” 忘情的浪叫并不能帮她发泄过于激烈的快感,大鸡巴还在不知疲倦地狠狠操着,白木槿哭了好半晌,身子里的水都要流干了,景闻铖就是不肯太早射出来,又咬牙操了她数百下,大龟头才深深地顶进子宫里,马眼开合,大股大股的浓精全都射进了她的小子宫里。 滚烫的精液不断刺激着娇嫩的子宫内壁,白木槿已经快要被他操晕了,小屄在高潮中随着景闻铖射精的频率蠕动着,又多又浓的白浆灌满了整个子宫,把她的小肚子都撑得微微隆起,热热乎乎的将她整个人都填满了,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待到景闻铖射够了,那根大鸡巴仍是整根插在她的小屄里舍不得抽出来,大龟头还卡在宫口上,不想让他的浓精这么快就流出来。 白木槿软绵绵的被他抱进怀里,意识已经昏沉,她不自觉的捂住胀鼓鼓的小肚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夫君……我好舒服呀……肚子里面热乎乎的……都被父亲灌满了呢……” 几缕汗湿的青丝贴在她的脸颊上,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在她唤出夫君的时候,又是一缕微风吹抚着她脸上的汗珠,似是一个轻柔的吻,缠绵而不舍。 屡次三番的高潮耗尽了白木槿的体力,她晕陶陶的如同身在云端,连思考都变得困难,迷蒙间又听到刘文光说了什么,可她浑浑噩噩的,那些话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听明白眼皮也越来越沉。 就在白木槿舒舒服服地快要在公爹怀里睡过去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阵摇晃,她费力地睁开眼睛查看出了什么事,却在朦胧中看到一张年轻男人的脸,那人与景修昌长得有些像,只不过比她印象里的夫君看起来更年轻,也更艳丽。 “夫君?”她伸出双臂,软软地勾住了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胸前,还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蹭了蹭,“夫君,你是来接我了么?” ******************* 昏沉中被小叔子清洗擦穴 白木槿在那人怀里说了一句话就沉沉睡去,她太累了,累到无法追究眼前之人是真是梦,她只记得呼吸间能嗅到那人身上清凛的甘松香气,与夫君身上常年的药香并不相同。 “父亲……”抱着她的年轻男子身子僵硬,他梗着脖子不敢低头去看,大片的红晕从脸颊一路蔓延至耳后,明明紧张到了极点却没有将她放开,只是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整话来,“这……我……” 景闻铖已经整理好了衣裳,看到白木槿已经陷入沉睡,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今日赶路回来也辛苦了,带着你嫂嫂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明儿个还有不少事情要你去做呢。” “是,父亲是打算守夜吗?” “嗯,按规矩明日我不能去送他下葬,今晚就在这里好好地陪他一夜。”景闻铖抬手抚上长子的棺材,叹息道:“你去好好休息,莫要耽误了明天的正事。” “……是。”年轻人抱着白木槿转身欲走。 景闻铖突然问道:“阿瑞,你可给你哥哥上过香了?” 景修瑞也望向那黑漆漆的棺材,面露哀戚,“上过了,只怪我回来得太晚,没能见到哥哥最后一面。” 父子二人不再说话,徒留一片沉寂,景闻铖摆摆手,“去吧,别忘了给你嫂嫂擦洗干净。” “是,儿子省得。” 出了灵堂,景修瑞抱着白木槿大步向前,他虽还未及弱冠,但君子六艺均是上乘,力气自然是不小的,一路前行,不断有下人向他行礼,他目不斜视,又将怀中之人抱紧了些,路过景修昌的院子时脚步一顿,随后又向前走去,带着白木槿去了他自己的院子。 “二公子,您回来了。”刚一进院子,随身伺候的小厮松烟就迎了上来,这浓浓夜色之中他看不清景修瑞的表情,只能大概看出他怀里抱了个人,便猜出了白木槿的身份,“二公子,可要去叫了少夫人的丫鬟来,伺候少夫人清洗一番?” 景修瑞身边没有丫鬟伺候,跟着他的都是小厮,所以松烟才会有此一问,他自以为办事周到妥帖,没成想却遭了主子一记眼刀,景修瑞给他甩下一句话就近了屋,“不必,你去打些水来,这点小事,我来就好。” 白木槿睡得太沉,被放在小榻上也没醒,直到一条温热湿润的布巾擦上她的脸,她才皱皱眉头,极不耐烦地挥挥手,嘴里也不知说了句什么。 拿着布巾的手一顿,景修瑞的动作越发轻柔,先是给她擦去脸上的薄汗,又去仔仔细细地给她擦身子,吸饱了水的棉布擦过细腻柔滑的肌肤,流下一片轻微湿痕,雪白的乳峰上发红的指印与骚肿的奶尖尖格外显眼,无声地诉说着它们遭受了何等凶残的玩弄。 景修瑞英俊的脸庞再度浮上红晕,寂静的室内除了布巾磨擦肌肤的沙沙声,还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剧烈的心跳声。 仔细将她的身子四肢全都擦拭过后,景修瑞抬起白木槿的一条腿,白皙修长的大手颤抖着凑到她的腿间,无毛光洁的花穴完全袒露在未经人事的年轻人眼底,无名之火燃起了他全身的血液。 小嫩穴上还沾着湿滑的淫水与浊白的浓精,肉嘟嘟的花唇有些红肿,紧紧地闭合在一起,唯独一颗嫣红的肉珠儿从花唇间冒出头来,娇嫩而淫艳地吸引着他的目光。 景修瑞的呼吸声越发急促,喉结上下滚动,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把手贴到那嫩生生的小屄上去,轻而又轻地擦拭的上面的淫水。 高潮数次的小屄仍然敏感异常,被这一碰就不知羞的发骚犯痒,白木槿一声娇吟,本能地合拢双腿,可她的腿却被一条有力的手臂挡住,根本抵挡不住那温柔的挑逗,反倒是一股合着浓精的淫液从肉缝里涌了出来。 “嫂嫂,别闹。”原本清冽的声线染上欲望的沙哑,“你乖些,让我给你擦干净。” 热乎乎的布巾整个覆盖上花穴,白木槿身子一颤,人还没有清醒却已呻吟出声,“嗯啊……好热烫到小屄了……不要……” 撩人的淫叫声弄得景修瑞忘了呼吸,手下极度柔软的触感令他忘乎所以,“小屄怎么这样软,这样敏感?” “嗯……父亲……别再玩我的小屄了……好难受……”白木槿终于耐不住瘙痒睁开双眼,结果就看到那与夫君八分相似的年轻男人正将手放在她的小穴上,“阿瑞?” ***************************************** 小叔子上线了,求投喂啊宝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