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野狗》 1.拐卖(h) 南沛市。 七月份的天空燥热的不行,热浪从四面八方汹涌裹挟过来,卷起小姑娘微微泛红的裙摆,裙摆上的粉色纱裙随风而起,热浪趁此从裙摆下往上探入。 她微匀了一口气抬手擦去额角细汗,因为是放暑假,许多家长都围在校门口左顾右盼,等待着孩子们徐徐出校。 李樱平时都会在马路对面的公交站下等自家的司机,但是今天,她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 刚准备转身去旁边的小卖部买一瓶矿泉水时,一两个杂痞哥从旁边的站牌后头钻出来,嘴里叼着烟,鬼鬼祟祟地跟在她身后。 李樱拿出手机支付,喝了一口水,刚好母亲的电话来了,她打开接听。 母亲说:“樱樱啊,家里司机路上轮胎破了,等会儿妈妈派其他的司机去接你,你乖乖呆在车站不要乱跑哦。” 李樱乖乖点头,“好的,妈妈。” 母亲会心一笑,随后又交代一句:“现在天气热,别待在太阳底下站着,不然会中暑的。晚上我让阿姨给你炖梨汤解暑。” 李樱抱着书包缓缓靠近站牌后头的一颗树下乘凉,“好……” 小姑娘认真听母亲交代,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正有危险靠近。 两个男人戴着黑色头套,其中一个人伸手过来直接捂住小姑娘的口鼻。 李樱吓得杏眼圆睁,“唔……”电话被其中一个人抢走,丢在地上狠狠踩上两脚,慢慢的似乎是药效上来……小姑娘渐渐阖上眼睛,两只纤细花白的小腿软绵。 就这样,被男人扛在肩膀上直接放进旁边停靠的面包车里。面包车很快驶离,拿那处本就隐秘,平时也不会有人注意到。 被带上车,两个杂痞哥将车子朝偏野处开,轻车熟路的绕开高速上的查验,直接开到了城市边缘。 位于南沛市和云冲市的交界处,一个废旧阴森无人敢靠近的森林。 纹身男打开车门,看着一车子的女孩子,对着旁边撒尿的男人说:“你他妈的就是个事鳖!刚刚服务区的时候也不见你解手,非要跑来这荒郊野岭的。” 男人提上提裤子,嘴里咬着烟,色迷迷的看着那些个漂亮的花朵,搓了搓手:“兄弟,反正这些姑娘都要拿去卖,要不哥几个先尝一尝?” 纹身男走过来,一巴掌拍在他肩头,“耗子,你他妈是多久没碰女人了?这些人你可别想,到时候少一个上边知道了,指定剥你一层皮!” 男人憋得一脸阴郁,嘟囔一句:“都三个月了,再憋下去老子都要憋出毛病了……” “好姑的手段能让你这辈子都直不起来,你是想爽一次,还是被上头发现,让你一辈子都不能办事儿?” 男人闻言,吓得面色惨白,不情不愿地扣紧裤腰带,踩着拖鞋去查看车里的情况。 一个被蒙着眼睛堵住嘴巴穿着玫红色长裙的女人,发丝凌乱,嘴角苍白,他好色的不行,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女人呼之欲出的乳肉,可摸着摸着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俯身过来,手指探入她的脖颈,却发现没了脉象,“操!三哥,这女的死了!” 纹身男人刚要抽烟,听到这句话,直接丢下烟慌张跑过来。纹身男人抬手拍了拍女人的脸蛋,又贴着耳朵在她胸前,这才确定是真的断气了。 他摘掉了女人的面罩,露出一双圆睁的狐狸眼,眼里红血丝布满,像极了不甘,嘴角还溢出血渍,大掌掰开她的嘴,却发现是咬舌自尽。 “操!真他妈的晦气。”女人前天喂水的时候还好好的,就是一个劲儿的要水,他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只以为她是留着水来弄湿封口胶带,胶带明显没什么用了,她却没想着要跑,而是果断地咬舌自尽。 耗子慌了:“三哥,这下怎么办?少一个人,上头肯定要怪罪下来。” 纹身男人摇头,点烟吸一口:“没事儿,就说她要逃走,不小心掉河里淹死了。我记得附近有一条河来着,等会儿你把尸体丢水里,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耗子咽了咽口水,“好。” 很快,车子驶入森林,果然到了一条小河。 河里水还挺多,耗子搬着尸体临要下车时,看着滑落到胸口的红色带子,又忍不住停了一会儿,他仰头看着坐在驾驶座的男人,“三哥,这人都死了,也不能浪费不是,要不……” 纹身男人都不带回头的,轻笑着:“耗子,你他妈的真没出息,一个尸体你也想上!” 耗子舔了舔嘴角,眼里露出精光,手掌又捏了捏女人的胸还是有点热度的,“三哥我是没出息,就几分钟,几分钟我就完事儿,你看兄弟我都憋好久了,再憋下去…” 纹身男人说:“行了!要做就做,动作麻利点!还有记得带套别留下痕迹,小心被条子给逮了。” 紧接着,面包车后箱子,响起激烈的撞击,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套子,随即将红裙子女人的腿分开,分开到极致,大掌扣紧她的腰肢,切身过来,不断来回的撞击。 里头还是温热的,似乎是女人还没有咽气多久,连光洁的肌肤都是温暖的,他扯开挂在女人身上碍事儿的红裙子,剥掉内衣,粗粝的大掌揉搓着来回晃荡的乳尖。 “操,他妈的真爽,还是个雏!”男人大汗淋漓,不断冲撞女人柔嫩地带,里头紧致温暖夹住男根,随着他的数十次进入,交合处溢出温热液体其中泛着红色血丝,顺着女人白皙的腿根不断往下滴落,落在石子泥土地上,血红一片,恐怖而又色情。 地上是掉落的避孕套,上头沾着白色液体,男人弓身发狠摆腰,撞进去时,交合处啪啪作响,连带着整个车都在晃荡。 李樱在晃荡中缓缓苏醒,耳边回荡着男人色情的低喘。 她害怕极了,眼前却被蒙上黑布,让她看不清楚视线,她这才知道自己是被人贩子拐卖了。 她不敢出声,怕引来这个暴戾无常的男人,更害怕自己会沦落到和刚才那个姑娘一样的下场。 很快,男人抽身离开,少女粉嫩处淌着白色污浊,她就像是一个被揉乱的布娃娃,光裸着身子躺在车厢里。 男人系好裤腰带,收拾好一切,浑拉拉穿上拖鞋,抱起女人走去旁边的小河,直接丢了进去。 … 作者题外话:设定:17岁娇软高中生vs27岁痞戾雇佣杀手。囚禁。 2.谋杀 夜晚,面包车准备重新驶入高速公路,却发现在森林里迷了路,转了好久都转不出去跟鬼打墙似的。 车油很快被耗尽,手机和导航在这里完全失去了信号,纹身男人一脸郁闷拿出指南针,却发现指南针也受附近磁场的干扰不辨方向。 车上也没多少粮食和水,等到了晚上,还要定时给那些被绑架的小姑娘喂吃的。做完一切,耗子又重新给几个小姑娘封上胶带,两个人打算先在森林呆一晚上,等到明天早上手机有了信号再做打算。 李樱能感觉到胶带缠绕着她的嘴巴,于是她吐出刚才没有咽下去的一口水,很快打湿了胶带,但奈何手臂被绑在身后。 她小心翼翼挪动身子,试图将手从身后扳过来,得益于从小练习的芭蕾舞身上柔韧度极好,她很快将手扳了过来。摸索到头上的珍珠发夹,发夹挺锋利的,她记得,上头是锯齿状的能够很轻易的划破手指的。 她扯掉眼前的面罩,看着周围封闭的环境,又看了一眼坐在前排阖眼歇息的人贩子,她害怕的止不住掉眼泪。 小姑娘很快割断手脚上的绳子,垂眸之时,她的裙角被一个小姑娘紧紧攥住,就像是在向她求救。 李樱释放出双手双脚,伸手过来揭开她的面罩,将手指比在嘴巴上,示意她小声一点。 小姑娘点着脑袋,眼泪不断往下掉落,一脸激动的地看着李樱。 李樱微微松了口气,回头观望一下坐在驾驶座上的两个男人,终于把她脚上的绳子解开,可当要解她手上的绳子时。 李樱忽然发现,坐在主驾驶座的男人不见了,紧接着哗啦啦一声,后车厢被打开。 后头的声控灯骤然亮起,伴随着一个男人低沉阴冷的声音:“想跑啊?” 李樱吓得小脸煞白,却没想到身边的小姑娘直接向那个男人扑过去,“你快走!” 李樱下意识起身,直接掉下车厢,埋头就往森林里跑。 恐惧叫她来不及回头观望方才小姑娘的身影,只能一个劲儿的往里头跑。 夜色昏暗,山林里只有此起彼伏的阴森鸟鸣和鬼魅风声,她看着那个男人站在森林口,本来是想追上来的,却半路停下脚步。好像是森林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叫他望而却步。 李樱在森林里跑了好久,一直都没有尽头,终于她累了,坐在地上靠着一根粗壮树身环顾四周的一切。 林间月色通亮,枝头有翻飞的黑色乌鸦,树梢盘旋奇形怪状如同鬼魅十指疯张,遮住天空。 李樱心里清楚,只要待在森林里,刚才的人贩子就不敢轻易进来,但是……她孤身一人,没有食物和水也支撑不了多久,因为她发现自己也迷路了。 她试着用老师教她的用北斗七星辨别方位,却发现天空除了月亮,却看不到一颗星星。这里的树木几乎都大同小异,一颗接着一颗,让人一眼望不到尽头。 此时月黑风高,李樱忍不住想起妈妈和爸爸,不知道爸爸妈妈知不知道自己被拐走了…… 她扶着树,试着朝森林深处去,只有等到第二天早上,根据太阳东升西落来辨别方位了…… 她走的口干舌燥,目光扫过前面的秘林,偶然发现,那里有似有若无的火光。 她兴奋极了,小手捏着裙摆慢慢往那里过去。 却看到了令人惊悚的一幕。 夜色里,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浑身是血的男人抡起手匕首,直接朝着眼前的另一个男人胸口插去!速度极快,那人面部表情扭曲伴随着胸口不断淌出的血色,很快被黑色西装男人一脚揣进挖好的坑里。 反之,男人拿起胸前的礼花慢条斯理地擦拭刀身上的血,一脸淡定。 李樱吓得目瞪口呆,忙伸手捂着嘴巴,她似乎撞见一场谋杀。 她不敢呼吸,生怕被那个杀人犯发现,她躲在树后慢慢收回视线,内心渴望那个人能够快点走。 3.说谎 依稀里她听到了铁锹的声音,可能是那个杀人犯正在埋那人的尸体。 渐渐的,那边没有声音了,李樱僵住腿脚慢慢扭动脖子想要去查看,那个人到底走没走。 下一刻,一双锃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出现在她眼前。 男人嘴里叼着烟,手上拿着一把匕首,微微低头看她,笑着说:“你看到了?” 李樱吓得花容失色,“没…我没看到…” 下意识地恐惧叫她快速往后退,却不小心绊住延绵凸起的树藤蔓,整个人往后一扬,重重摔倒在地。 很疼,那藤蔓似乎有些锋利直接划伤她的脚踝,鲜红色的血液从血线里溢出。 这时,男人走上前来,抬手扣住李樱的下巴抬起,声音冷冷的:“说谎。” 李樱害怕极了,只以为自己会被这个男人给夺走性命。但是她不能死,也不想死,不知道从何来的勇气,李樱抬手推开男人的手,强撑起身子转头就要离开。 却不妨,被男人再次捉住手臂!身后很快覆盖上来一道热源,浑身的血腥味道强烈刺激李樱的脑子。 她怕的身子颤栗,就感觉到男人凑在她耳边吹了吹:“你看到了,就必须得死。”粗粝的大掌摸着她的纤细柔嫩脖颈,每到一处,都能激起她最深处的害怕和悚然。 李樱不敢回头,任由着男人的手游走她全身,最后停留在她的胸前。 强烈的羞耻感,李樱咬紧樱唇,软声祈求:“求求你,你放过我吧,这位先生。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的,真的,我说话一向算话绝对不会骗你,你就放过我好不好。我还是个学生,我还有爸爸妈妈在家里等着我,我要是不回去他们会担心的……呜呜呜……求求你,我什么都愿意做的…只要你肯放过我…” 男人挑眉,侧眸凝着李樱,“什么都愿意做?”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小姑娘连续不断的哭泣声,像极了呜咽小猫,惹人怜爱。 男人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过来的,带着阵阵阴冷,柔软的后背贴合着他的胸,好像声音都能透过肌肤贴合处传出震颤。 只是细小的反应,都能令李樱崩溃害怕到极度。 她点头,“嗯,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能留我一条命,放过我。” 爸爸很有钱的,她猜测像这种能够在月黑风高之下杀人的的男人,不会因为钱而不动心,到时候再拿钱换自己一条命也可以。 男人轻笑,伸手捏着她的肩膀,将她推倒在地,李樱坐在生硬的树藤上硌的臀部都疼,让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嘶。” 月色照耀下,男人居高临下,把玩着手里锃亮的匕首,指腹缓缓划过刀刃。他抬手挽起沾满鲜血的白色衬衫衣袖,蹲在她面前,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姑娘,漆黑眸子骤然一亮,“我可以留你一命,但是你得跟我走。” 哗!一声,匕首被插进地上,男人脸上表情忽然变得阴冷,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好长,漾在林间,像极了索命鬼魅。 李樱摇头,下一刻竟然胆大的拉住他的胳膊乞求:“我要回家的,你放过我,我爸爸有钱的,我会让他给你钱,你就放过我好不好?” 男人似乎有些不悦,抬手摸了摸脖颈,舔了舔嘴角,笑得邪性:“老子不缺钱,你要是不答应,就去陪刚刚那个人。我会把坑挖大一点,刚好把你…也放进去。”粗粝手指摩挲着小姑娘脂玉一般的脸颊,只是一瞬,随即丢开。 李樱双目微睁,小手颤抖地松开他的胳膊。 不行的,她不能死的,在南沛还有爸爸和妈妈,她还要回去上学的! 也不知道是倒了什么霉,会被人贩子盯上最后被误打误撞进了森林迷了路,还遇上一个疯狂到极致的杀人犯。 她慌忙往后退,嘴里一只说着:“不要,不要,求求你!你放过我……” 很快,李樱慢慢冷静下来,她伸手摸着裙摆口袋里的发夹,试图先安抚下眼前这个男人,“我…我要是跟你走,你能保证不伤害我吗?” 男人伸手握住她的细嫩脚踝,微微往后一扯,一手扣住她的光滑脖颈,那双带着欲火的眸子紧锁着她的脸蛋。心里想着她足够漂亮,看着也干净,很适合留在身边当女人,就是看起来年纪挺小。 他点头,俯身过来,轻嗅了一下少女身上的干净气息,痞戾一笑:“当然,前提是你必须要听话。” 他说着话,手上的力道慢慢加重,粗粝的大掌上血迹斑斑,和白皙柔嫩的少女脸蛋形成鲜明对比,好像他再使些力气那精巧的下巴就要被捏碎。 李樱忍受着他浑身的杀戮和血腥味道,扣开发夹最锋利的一面,直接掏出对着他就是一划。 却没想到被男人稳稳地接住,鲜血很快从他的指缝里渗出,啪嗒啪嗒滴在她的白色裙摆上。 他的力道骇人,轻而易举抢走她的发夹,直接丢在地上,“宝贝儿,你不听话啊……” 他捏紧手掌,仿若刚才的那一击对于他来说算不上什么。 李樱蹬腿,拼命的想要往后退,“你走开,救命啊,你放开我!”小姑娘漂亮的脸蛋因为极度恐惧变得狰狞扭曲。 男人欺身过来,像是黑暗里伸出的一只无形手,很快拉住她的脚踝,温热的血液沾染在她的脚踝上,让她尤感不适。 混乱中,李樱的脑袋撞上树藤,很快失去知觉。 依稀里似乎有人正在她面颊上吐露着气息,滚烫滚烫的。 她睁不开眼睛,只觉得又累又饿,男人俯身一把捞起她,揉了揉她的脸蛋,软软的。 他低头轻咬住她的耳垂,说:“我叫周弃……” 4.魔鬼 次日,天光大作。 睡梦中的小姑娘并没有很快苏醒,她沉浸在美好的梦里。 梦里有爸爸和妈妈,一家三口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家高档别墅里,妈妈一双慧手切了一盘漂亮的水果拼盘。爸爸手上拿着最新的财经新闻报纸,她穿着白色芭蕾舞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翩翩起舞。妈妈喊住她,叫她过来吃水果,小姑娘开心极了,踮起脚尖转圈圈走过来。 可当她垂眸看向水果盘里时,却发现里面血淋淋一片!李樱是被噩梦惊醒的。 她抽噎着,从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屋子里面醒来。 天花板上正吊着一个鹿头制作的灯盏,四周是木制墙面,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兽皮和动物的头骨,甚至上面还被镶嵌一颗水蓝色的钻石。像极了十三四世纪西方国家猎户家里的装饰装修风格,诡异而又华丽。 李樱掀开被褥,慢慢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上是一件白色男士衬衫,她害怕地摸着自己的心跳,这才发现自己是活着的。 她四处张望,却没有发现昨天晚上的那个人,看着微微半敞开的门,她很快下了床想要逃离这里。 李樱踮着脚尖,踩在地板上,朝着门口过去。 这时斜里的浴室传来声音,“你想去哪儿?” 是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 男人穿着黑色背心,寸头,右脖颈上有一串纹身数字7701,嘴里咬着烟。 手上拿着一把黑色左轮手枪,食指拨弄着上头的弹巢。 一脸凶狠和暴戾的模样,吓得李樱面色煞白,顿时跌倒在地。 白花花的大腿不小心露了出来,李樱伸手不自在的扯着衬衫下摆,试图遮挡自己的腿部。 却不妨男人走过来,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捞了起来,扛在肩上转而丢上床。 精巧的手枪抵在她的腹部,慢慢往上不断游走着,周弃说:“叫什么名字?” 李樱吓得身子战栗,却在他手枪的震慑下,不得不实话实说:“李樱,木子李,樱花的樱。” 小姑娘挺实诚,也挺乖,介绍的语气板正像极了小朋友,但隐约里声音里带着一抹颤音。 周弃听的出来,小姑娘是有些怕他的。 他按着她的肩膀,慢慢欺身下来,野性十足的黑色背心大肆敞开,露出里头张力十足的肌肉线条, 李樱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他看起来可凶了,眉头有一道疤,就连右边耳朵…也缺了一角。 她害怕的紧咬唇瓣,晶莹剔透的眼泪顺着漂亮的脸蛋划过。 周弃拿着手枪,点了点她的胸口,混不吝的开口警告:“要是再哭,信不信我在你这儿打个口子。” 李樱目瞪口呆,使劲儿摇晃小脑袋,“别…求求你…不要…” 他的话不像是在开玩笑,那柄硬邦的手枪抵着她的胸口,来回剐蹭她胸前的扣子,好像他手腕只要使力,就会划开胸前衣扣的错觉。 李樱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内衣早就不翼而飞了,眼下身上就穿着一件白色衬衫还有一条内裤,只要身上的男人发怒,保不齐会被撕成碎片! 因为他的那双眼睛里永远都是带着一抹暴戾,冷冷的,让人害怕到骨子里。 周弃轻笑:“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男人笑着,那张痞野十足的脸看到叫她害怕,她能够感受到无形的压迫感,慢慢向她倾倒过来。 李樱下意识伸手抵住他靠过来的胸膛,回答他:“不…不知道……” 下一刻,他伸手捏住她的脚踝往腰肢上架,凶悍的分开少女稚嫩的双腿,切身进来! 大掌揉搓着她的乳尖,低沉又略带色情的声音在她耳边荡漾开来:“老子叫周弃,以后就是你男人。” 这话,强硬到了极点,带着一抹不容反抗的强势与霸道。 李樱诧异,因为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顶弄着她的私处,虽然只是隔着西装裤布料。 她却能感受到周弃浑身散发出来的欲望,还有那一抹火光跳跃不停的漆黑眸子,李樱害怕,便伸手要推开他:“你走开,你放开我,我还在上学,我没有男人的……” 少女的手软绵无力,根本推不开身上的猛兽男人,他力气骇人,被她推了好半会儿他依旧纹丝不动地压在她身上。似乎是少女有意无意的蹭,让男人身下更加的硬邦邦,直接抵着她的柔软小口,李樱十七了很明显感觉到了周弃起了生理反应,害怕的不行!毕竟眼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是周弃想对她做什么,李樱是反抗不了的,因为她只是一个柔软的小姑娘,何尝能从眼前的野兽身下逃脱? 周弃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缓缓靠过来,点了点她的唇瓣,“宝贝儿,给你两选择,一,乖乖留在老子身边,不能逃走,留着一条命,”下一刻,那柄手枪缓缓滑过少女白皙的脸蛋,顺着光滑的脖颈,慢慢到了她的胸口,他故意用枪口挑开摇摇欲坠的扣子,扫了一眼少女圆润的乳形,喉头上下滚动着,冷声又道,“第二,被我杀掉,然后我把你丢进森林深处被野兽啃食掉尸首。想死还是想活着,你自己选。” 他简直就是个魔鬼,这是李樱心里头的想法。 5.杀手(微h) 她当然想活着,自己才十七岁的好年纪,怎么能轻易丢掉性命…… 可是,如果选择活着,不免的要答应周弃的要求,留在他身边…… 她还是要出森林的,不能一辈子留在他身边…… 如果他是缺女人的话,她就更不可能了,她不喜欢他,甚至是畏惧害怕他,怎么能够长久待在他身侧。 李樱紧咬唇瓣,犹豫不决,问他:“周弃,你要我留在你身边,多久啊?” 她还要回去上学考大学呢…… 周弃说:“一辈子,你要当我的女人,给我生孩子,陪着我在森林里过一辈子。” 一辈子!李樱崩溃,她才十七岁怎么可能给他生孩子,而且她不可能一只待在森林里,爸爸妈妈还在家里等着她回家团聚呢…… 李樱心里害怕的不行,却仍旧保持最后的淡定与从容,她伸手护着自己的胸口,渴望同他讲道理:“周弃,我…我才十七,我还是个高中生,以后还要考大学的,我家里还有父母,他们要是知道我不见了会担心的,你就不能放我一次?我爸爸很有钱的,认识不少社会名媛,到时候我可以给你介绍其他的女人,她们都比我好,到时候你得了钱又得了女人,岂不是两全其美?” 李樱知道,这样讲属实有点不太道德,毕竟把其他的姑娘介绍给周弃,周弃又是个心狠手辣的杀手,岂不是羊入虎口害了她们,但是……一切都要等出去之后,等出去了她就让爸爸报警把周弃抓起来。 周弃挑眉,直接挑破她:“你是不是想着,等我放了你,然后报警抓老子。”那双漆黑的眸子盯着她,仿若能够透过那双单纯的眼里看出小姑娘心里头的盘算。 李樱不敢回答,而是一劲儿的摇头:“没有。周弃,外头有更多比我好的女人,你能不能放过我……” 周弃看出来了,小姑娘就是在骗他,用舌头顶了顶上颚,手枪很快放进她的胸口里,他厉声呵斥:“敢骗老子!” 李樱吓得浑身一抖,“对不起,周弃我不是故意骗你的,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呜呜…” 她一边哭泣,一边明显感受到硬邦邦的枪口对着她的胸口肉,轻而易举拨开下头的扣子,露出一片花白乳肉和少女牛奶白皙的皮肤,白得直晃人眼睛。 周弃低头直接惩罚性的咬了一口,李樱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唔…好疼…”紧接着一种叫做羞耻的情绪快速充斥她的脑海,烧红脸颊一片。 李樱感受着男人凶狠的舔舐,灵活的舌尖向着乳肉中间缓缓向下,粗粝的大掌握着另一边的乳尖,一边用舌尖舔舐,一边用力揉搓。 周弃咬紧牙关,暴戾低声吼着,“李樱,你敢骗老子!” 男人的力道很重,身下不断地顶弄隔着小内裤的少女柔软,舔舐的时候带着戾气和暴怒,动作一场凶悍。她疼得翻来覆去,抬手试图推开在胸前不断索取的男人,“周弃,你别这样,我求求你…啊…好疼…别这样……”哭到最后,白色衬衫被扯下来,迭在纤细腰肢,少女两抹挺翘上头泛着红,还有许多吻痕和牙印,周弃捏着她的腰肢,沉声道:“选。” 李樱被弄得满面羞红,两只小手却还不忘挡住胸前,软声回答:“我留在你身边,留在你身边。” 他终于舍得放开大手,起身从她身上离开,嘴里咬着烟,“宝贝儿,这可是你自己选的。以后好好跟着我,不许逃,听到了没有?”男人脸上漾着一抹痞笑,奈何声音冷到极点。 李樱被欺负的只能乖乖的答应:“嗯。好,我不逃。” 两个人折腾一会儿,很快周弃把手枪别在腰间,转身走到衣柜,脱掉身上湿漉漉的上衣,上头都是小姑娘的眼泪,贴在身上不舒服。 他毫不避讳背对着她,换衣服,露出一身沟壑纵横的肌肉线条,还有那接近整个后背的纹身,形状诡异凶猛,类似于某种动物…… 李樱害看着,很快确定了,是狼。 他找了一件白色衬衫丢给她,“穿上,等会儿吃饭。” 李樱抹着眼泪,慢慢起身,害羞的用被褥挡住裸露的上半身,那一刻她似乎忘记了周弃是囚禁她的坏蛋,脱口而出的一句礼貌谢谢,“谢谢你。” 话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周弃怔住片刻,随即长腿一迈走过来,当男人高大身形将要靠近时,李樱下意识害怕的挪动屁股往后退了退,“你…你要做什么?” 周弃伸手握住小姑娘白皙的肩膀,把她心里的想法看得透测,他勾唇痞戾一笑,“老子要是想做什么,你觉得你能逃得过?” 强烈的羞耻感充斥在这个年仅十七岁的小姑娘心里,周弃如果真的想对她做什么,确实是轻而易举…… 她的腰间一紧,被男人精壮有力的臂弯捞起,穿上衬衫,她才想起来问:“周弃……我的裙子和…内衣…呢?” 她看了一圈,好像都没有看到自己的吊带裙和内衣,如果不穿内衣,这几天真的很不方便,尤其是房间里还有一个随时都会爆发的野兽。 周弃拉着她,走到旁边的桌椅坐下,大掌握着她的细嫩腰肢,他说:“丢了,坏了。” 坏了?怎么会坏? 李樱下意识的环住胸前,心里闪过无数个难以启齿的画面。 难不成,周弃将她带回来的那天晚上,就已经侵犯自己了? 李樱吓得表情微凝,“周弃,你……”后面的话,对于懵懂干净的姑娘来说,实在是难以开口。 周弃抬眸,粗粝的手掌点着她的唇瓣,笑得邪性:“放心,老子还没舍得碰,再说了你人事不省操起来也没兴致。”男人话语过于粗糙,听的李樱脸蛋酡红,在听到周弃回答后,她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可下一刻,周弃继续说,“只要老子想做,你也逃不掉,你得学着接受我是你男人这个事实,宝贝儿。” 李樱被摸的脊背直冒冷汗,她抿唇不语,脸上闪过一丝害怕。 对啊,只要她待在周弃身边,总有一天他会忍不住对自己下手,毕竟他是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成年男性。所以,她还是要想办法逃走。 李樱吃着碗里的白粥,问周弃:“周弃,我们住的地方是哪里啊?” 周弃早就吃完了饭,手上拿着布条慢条斯理的擦着匕首。 李樱认出来了,这是上次周弃捅进男人胸口的那把刀。 虽然上头现在干干净净,刀身锋利锃亮,但李樱总有种能够嗅到血腥的错觉,她害怕的捏紧勺子,屁股往后挪了挪。 周弃少见的心情不错,“森林。” 李樱舔了舔嘴里的米粒,用筷子夹起一片肉,凉拌肉味道还不错,辣椒也很多,但是看到那把刀的时候,她顿时觉得肉也不香了。 她拿着勺子,秀气的喝了一口,“周弃,这里是在南沛市吗?”小姑娘的试探再明显不过, 周弃闻言,挑眉。“宝贝儿,还想着逃呢?” 下一刻,大掌握紧刀柄,狠狠扎在木桌子上,震的桌面上菜盘发出细小颠簸。 李樱握紧瓷碗,指腹捏紧碗身因为极度的紧张,指腹近乎发白,立刻热泪盈眶抽噎着:“我…我没有…我没有…” 男人只是吓吓她,却没想到小姑娘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柔弱,吓一下就掉眼泪,分明昨天还敢拿发夹试图划伤他反抗他。 周弃丢下布条,粗粝大掌伸过来用指腹强硬的给她抹去脸颊上的泪珠,粗声低吼:“宝贝儿,要是再哭,老子就操你。” 李樱惊得不行,忙用手捂着嘴巴,让自己不哭出声来,就这样小姑娘憋得眼角通红,眼泪不断往下掉,但没有声音。 过了好半晌,李樱整理好情绪,望着周弃,“周弃,你是做什么的?” 杀手还是人贩子?还是森林伐木工? 李樱在脑海想起各种各样的场景,还有多部欧美恐怖电影,很害怕周弃终有一天也会对自己下手,虽然他答应和他呆在一起就能留下一条命。 周弃嘴里咬着烟吸了一口,惊讶小姑娘能够有勇气问这个问题,他拔起桌上的刀刃收回鞘里,随即掏出腰间的手枪,以惊人的速度很快放进去几颗子弹,轻笑道:“杀手,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 他没有隐瞒李樱,因为他觉得,是时候让她慢慢知道自己的过往,毕竟以后她是要跟自己一起生活在森林的。 李樱捏着勺子,继续问:“那…你为什么把我从森林带回来?” 周弃举起手枪,略微挑眉,“老子乐意。另外,你看到老子杀人了,本来就不能活命,只有当我女人,才能活着。” 男人话里话外都带着一丝威胁意思,李樱听得出来,如果她不当他女人,下场就会和那个被捅刀子的男人一样的下场。 她舔了舔嘴角,“周弃,你有家人吗?” 周弃有问必答,“没有,”大掌伸过来,摸了摸她的腰肢,男人笑得痞戾,“现在有了,小妻子。” 李樱是乖学生,在学校都和男同学保持最基本的礼貌距离,没有早恋更没有牵过男生的手,可是这个叫周弃的男人突然闯入她的世界,除了摸手,还会像上次那样对她做出难以启齿的亲密动作,叫单纯的她羞耻的红了脸。 李樱不禁好奇,周弃既然是做杀手的,而且他的模样生的不错,不可能缺女人吧,为什么偏偏她倒霉撞上了周弃…… 李樱问:“周弃,你很缺女人?” 周弃将枪口对着她肩侧,“宝贝儿,老子不缺女人,但是缺你。” 小姑娘很干净,年纪小是小了点,最重要的一点她是唯一一个敢划伤自己的人,要是尝试在身边养一只小白兔,也挺有趣的。 6.迷路 李樱有小聪明,丝毫不关心周弃到底缺不缺女人,继续问:“周弃,你在森林生活多久了?知道怎么出去吗。” 她喝着粥,用筷子夹起一根豆芽慢条斯理的吃着,表面淡定自若,其实心里早就害怕的不行。她害怕,周弃会因为这句的试探突然暴怒。 可是,周弃却没有暴怒,脸上淡淡的看不出任何表情,点头:“很久了,大概二十几年了,闭着眼睛都能走出去。” 屋内灯光昏暗,不知道何时外头的天空暗沉下来,他背靠着窗户坐下,遮挡住外头大片光韵。男人身量高大即使是不站起身都能比她高几个头,与生俱来的压迫感正在慢条斯理的侵占她的思绪, 李樱觉得外头乌云密布,都比不上男人给她带来的压迫感强烈。 男人吞云吐雾,把弄着手里的枪支,跟在玩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玩具一样得心应手。 那张野性十足的脸上带着几分散漫,偶尔的目光落在正在吃饭的小姑娘身上,李樱总会害怕的躲避,因为那双眼睛的攻击性和侵占意义太过强烈明显。 李樱何尝不明白这阵子周弃不碰自己,是因为自己正处在生理期,一旦等生理期过去他肯定要逼着她做的。 当天晚上,周弃出门了,走的时候带着一个大箱子,还换上一身西装,和上次的一模一样,像极了冷血无情的杀手。 再儒雅得体的西装穿在他身上,都掩盖不了男人漆黑眸底的暴戾和杀戮。 他走时,从外头锁上门,看来是害怕她逃走。 李樱躺在床上等到周弃离开,她才缓缓下床,踩着木头梯子上了二楼。 周弃经常半夜一个人在上头点灯,李樱也偷看过几次,但是都没能发现什么。 二楼上是个小小的隔间,里面放了各种各样的厨房用具,刀也有,斧头也有,甚至还有两本书,李樱渴望能够找出一张森林地图也好,到时候好趁周弃不在,她砸窗逃走。 她想,会不会地图会藏在书本里,于是她踮脚尖,从书架上把那两本书拿下来,翻开时发现时密密麻麻的的英文,上头写着《无人生还》、《三口棺材》。 李樱吓得书都掉在地上。 她在二楼翻翻找找好久,最后还不忘把一切东西都复原,却也发现了一块白板上写的文字和各种圈点勾画,上头是一个生物科技老总的照片,只可惜照片的头部被挖掉,下头用红色的笔画了一个大叉,想来按照恐怖电影里的剧情发展,这个人应该已经被杀掉了。 紧接着,李樱在揭开一整块白板,上头是密密麻麻的照片和红色墨水笔的圈点,在最后一栏是最新的任务,上面有一张报纸照片。 下面标注着:2060年,西装的光头大肚腩富豪,嘴里叼着雪茄,眉头上有一颗黑色痣。 她凑近,用手指摸了摸笔墨,还未全干,看来这个人就是周弃今天的任务。 等她起身离开时,啪嗒一声,从白板夹层里掉落出来一张白纸,漂亮的脸蛋吓得煞白。 李樱拿起来一看,貌似是地形图,上头是密密麻麻的树木标记,她大喜,在上头找到了最开始人贩子曾经抵达过的湖。 就在入森林两百里内。 李樱快速拿着地图,转头下了梯子,她穿上白色帆布鞋,还特地用周弃放在厨房的水壶灌了水,最后拿起一把斧子直接敲碎了窗户上的玻璃,等敲碎了玻璃,李樱才发现周弃在外头还安了铁护栏。 李樱还是逃了出去,等爬出窗户的那一刻,她觉得连呼吸都是格外清新。 只不过头顶乌云越来越厚,映入眼帘的是无数向上疯涨遮天蔽日的树木,林间偶尔传来翻飞鸣叫声音尖锐诡异像极了索命妖怪。 每一棵树木几乎都长得一模一样,想要靠树叶来辨别方向似乎有些困难,最后,李樱在附近找到一个被砍断的树桩子,根据年轮判定了方位。 她顺着东面头也不回的离开,可奈何肚子疼得厉害,她坐在树藤上休息一会儿随后继续赶路。 森林里阴森森的,连空气都是冰冷刺骨的,分明刚才在小木屋里还有些热,可自从她进了森林深处,周遭的冷空气越来越明显。 她只穿着周弃的衬衫,长长的刚好遮住小姑娘的膝盖,但却挡不住冷空气从衣摆下头往上钻进去,她冷的双手搓着胳膊。 走到最后,李樱忽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她看着地上堆砌起来的小石堆,才反应过来。迷路了… 李樱渐渐崩溃,她靠在一颗树下抬头仰望可怖乌云,捏着手里的地图越想越不对劲,周弃既然是杀手自然很警惕,怎么会把一张地图就那样放在白板夹层里…… 很快,李樱反应过来,保不齐就是周弃在试探自己,可自己还偏偏天真的上了当。 斑驳的雨点劈里啪啦地往下掉,砸在她脸上,森林里的雨来势汹汹还伴随着巨大的狂风,小姑娘身形瘦削要是不抱着树走路,就会被吹走。 冰冷的雨点很快将她的衣服打湿,还带着身下的内裤,她能够很明显的感受到小腹的不适应。 很快她走到一片葱郁的树下躲着雨,但又怕一个雷声过来自己会被劈死,万般无奈下她躲在一小片绿植下头。心里想着爸爸和妈妈,小姑娘近乎崩溃的啜泣:“妈妈,我好想你,我想回家,你们怎么还不来找我……”很快,雨水慢慢停歇,风也渐渐熄灭。 雨水带着红色从小姑娘的腿部滑落,带着异样的鲜红,这时眼前忽然出现一双黑色鞋子,李樱害怕极了,心下以为是周弃找到自己了,抬头看。 却发现并不是周弃,而是上次绑架自己的人贩子,胳膊上有一个蝎子纹身。 男人手上拿着一把匕首正对着李樱,低声肮骂一句:“他妈的,老子找好久,总算是找到你了!”他恶狠狠的逼迫李樱跟他走。 李樱害怕,慢慢站起身,却发现男人身上血迹斑斑,腰间竟然还挂着一个胳膊! 上头正滴着血,血肉模糊被斩断的那里似有血肉和筋脉的在左右来回晃荡,小姑娘见到如此惊悚的一幕,吓得立刻失声尖叫:“啊!” 很明显,这个胳膊不是纹身男人的,那他为什么要绑着一个胳膊肉在腰间? 纹身男人慢慢上前,大掌扣紧她的肩膀,似乎看出来小姑娘的害怕,他凑上来说:“别他妈给我乱叫,要是再叫,老子连你一块收拾!” 看着锃亮锋利的刀刃,李樱立刻伸手捂住嘴巴,那张漂亮的脸蛋几近扭曲,眼泪不断往下掉落。 纹身男人拿着刀尖比在她脖间,吼了一句:“别他妈的墨迹,快点跟我回去。” 李樱害怕,只能顺从跟着,两个人走到了一辆面包车前,李樱就看到地上支起一个巨大的烧火架,上头还有一副类似脚掌骨的部位,以及地上破烂不堪血迹纵横的衣服,他吃人肉。 李樱很快反应过来,这个人难不成是他的同伴? 李樱记得最开始是两个人贩子来着,难不成另一个被这个纹身男人给吃了…… 纹身男人幽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这都怪你,要不是为了找你,我们困在森林里数十天没吃的没喝的,只能把耗子吃了,等我把你带出去卖给好姑,就能得到一大笔钱,到时候老子就有钱了。” 李樱忍不住犯恶心,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害怕纹身男人会把自己也给吃了。“救命啊!”小姑娘害怕试图推开他。 纹身男人数十日的省吃俭喝体力早就透支的不行了,小姑娘只是轻轻一推,就将他推倒在地,连同身后那半块胳膊一同坐在地上,肉已经开始腐烂了里头被挤出血丝和已经生蛆的腐烂肉块。 李樱头也不回的跑,往森林深处跑,脚下是密密麻麻的的藤蔓,拉伤她的小腿,留下鲜红色的血液,她疼但不能停下来查看,因为不能落在纹身男人手里。 尖锐的植物直接撕碎她的衣摆,将她绊倒在地,等她慢慢起身时,纹身男人握着匕首三两步向她靠近,还伴随着腐烂发臭的味道。 那气味直冲鼻息,引得小姑娘忍不住蹙眉。 她害怕的眼睛里泪花直打转,蹬着小腿试图往后退,“不要…你放过我…我爸爸有钱的…” 纹身男人凶恶的目光扫过小姑娘,直直在她的胸口停留。 雨水弄湿了她的衣服,将完美丰满的挺翘身材勾勒出来。 他眯眼慢慢凑近,握着匕首指着她的胸口,色迷迷说:“放过你,不是不可以,你陪爷睡一觉我就放过你。” 话音刚落,锋利的刀刃已经划开第一颗扣子,露出少女白皙的锁骨。 李樱怒目圆睁,抬脚就要踹他:“你滚开!”却被男人比在身前的匕首吓住。 纹身男人舔着嘴,又用匕首划开第二颗扣子,就看到上头分布的咬痕和吻痕,眉头紧蹙:“他妈的,看着这么清纯,原来早就被人玩了!” 纹身男人越想越不对劲,这么大片森林还有别人? 但是不得不发的情欲早就战胜了清醒的理智,他逼迫她:“不想死就乖乖躺地上,把内裤脱了!”说着,男人抽开皮带脱掉迷彩裤子。 李樱颤抖着双手,捏着怀里的水壶,趁着男人脱内裤的间隙直接望他脑袋上狠狠一砸。“啊!”纹身男人猛然吃痛,匕首顺势掉落在地。 李樱忙站起来就要逃走,可是还没踏出去一步,肩膀就被人狠狠一拽,纹身男人捉住她的肩膀,手上正要挥起尖锐匕首插进她的脊背。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到砰的一声! 身后的纹身男人身子激烈一颤,脑门上被打开了花,嘴角迅速淌血,向后倒去。 李樱吓得抱紧双耳,慢慢转身来看,就看到纹身男人瞪大双眼脑袋上正往外泊泊冒血。 她抬眸,就看到了周弃,男人身上的西装带着血迹不是很多,手上拿着猎枪。 周弃神情凶狠阴鸷,走过来一把拉起她,扫了一眼躺在地上身体抽搐的纹身男人,他一手扣动扳机又补了几枪。 期间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反之小姑娘看着纹身男人身上数十个弹孔血肉泛出的场面,吓得直接往后躲。 “敢动老子女人,送你下地狱。” 李樱能够感受到周弃身上暴动气息,他杀红了眼对着纹身男人又来回补上几枪,期间李樱吓得躲在他身后,小手抓着他的衣服身子止不住颤栗,她不敢看。 最后被周弃扛在肩上带回了木屋。 周弃早就知道她要逃,为了惩罚她打算将她绑在外头树上饿两顿。 作者题外话:一般早上更,醒了就发。另外,是双c设定,看爽了可以投珠珠砸我哈~ 7.惩罚(微h) 但是还没绑,李樱就因为生理期淋雨,又因为受了刺激生了病。 小姑娘浑身滚烫,身下一片血红,周弃转头上了二楼拿了药物喂给她。他给她脱掉衬衫,用热毛巾擦拭身体,最后又从带回来的箱子里找了一身裙子和内裤以及卫生用品给她换上。 小姑娘发烧,烧了两天到了第二天的时候,终于身上出了细汗烧也退了。 等她睁开双眼时,浑身软的厉害,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那盏昏暗鹿头吊灯,随着风左右来回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小姑娘缓缓起身,床尾放着一个巨大的箱子,里头放着各式各样的小裙子,还有内裤,以及卫生用品。 忽然小腹处传来一阵撕痛,李樱转头去了浴室,浴室里她没怎么仔细看,这次仔细一看却发现和酒店差不多,除了没有浴缸,其他一切应有尽有。 她坐在马桶上,垂眸看自己身上时,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掉了,还是一件浅蓝格子蕾丝吊带裙,胸前有两个蝴蝶结,她能感觉到自己没有穿内衣…… 她扯掉内裤,看着卫生巾上并没有出现血迹,她心下不妙,昨天好像是最后一天。这该怎么办… 一旦生理期走了,周弃一定会逼着她做那种事的… 她犹豫两秒随后提上内裤,紧接着浴室门咔咔作响,周弃拍门沉声问:“你在里头干嘛?” 李樱冲了一下马桶,吓得立刻回答:“上厕所。”随即,小姑娘慢吞吞走出来,打开门那一瞬间,周弃握着她的胳膊,有些不耐烦:“他妈的上个厕所磨磨唧唧的!” 李樱轻咬唇瓣,任由周弃拉着她走到桌子坐下,空气中荡着饭香,小姑娘确实是有点饿了。但是,又不敢轻易动手拿筷子,她知道周弃肯定知道自己逃走这件事了。 周弃光着膀子,只穿了一件裤子,李樱只是看了一眼,就看到他身后大片令人害怕的纹身。 随着男人拨枪的动作,两边肩胛骨头耸动,纹身上的狼头张开獠牙仿若下一刻就会将她一口吞掉。 她害怕的挪动着屁股,却不妨被周弃一拽,坐在他怀里。李樱咽了咽口水:“周弃…你…你要做什么?” 周弃一手握着手枪,俯身过来舔舐她的脖颈,少女脖子光滑柔嫩沁香得很,他说:“宝贝儿,还记得老子上次怎么说的?要是敢逃,我可要惩罚你了。”说着,硬邦邦的枪口抵着她的小腿,慢慢往上滑动,很快就要到了少女羞处。 李樱惊得不行:“不要…别…周弃…我错了…你饶了我好不好?”大掌握着小姑娘捂在羞处的手,强硬将其扣在身后,直接将枪口抵在她的私处,隔着柔软的裙摆和内裤。周弃凑在她耳边:“你错在哪儿了?” 李樱羞愤了一张小脸,看着周弃用枪口往私处顶了顶,粉嫩的唇瓣紧咬住,“我…不该跑。”话音刚落,周弃拿着枪口又往里头顶弄一下,李樱忍不住闷哼一下:“别这样…周弃…别…”极度的羞耻萦绕在她脑海,让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夹紧双腿,以此来阻挡试图顶弄羞处的东西。 周弃声音粗重,滚烫气息不断覆盖着她的脖子,嫩滑的舌尖来回舔弄她的脖子肉,甚至是耳垂。 他像是在刻意惩罚她,因为他吮吸的力道很重,其间还用牙齿轻咬,不疼却也觉得极度羞耻。 作者题外话:额滴神费好大劲,终于登上了。那啥,如果早上没更新十有八九是登不上。到时候我直接丢微博上了。 8.融合(h) “宝贝儿,你知不知道,要是老子不在,你会被那个人怎么样?” 李樱浑身热的厉害,额头沁出细汗,扭动着身子,被弄得面颊通红,连一句话都说不全:“我…不知道…我…” 大概会被纹身男人当作食物吃掉,又或者会被侵犯…… 周弃握枪,感受着身上小姑娘来回扭动身子的摩擦感,似有若无的蹭到自己,都能硬邦邦的厉害。 他深吸一口,低头含住小姑娘的唇,“那个人会强暴你,甚至是吃掉你的肉。那人我早就注意到了,只是一直闲着没功夫去收拾他,没想到他会自己送上门,还敢对你动手动脚,所以我杀了他!”周弃声音变得阴冷,甚至隐约带着戾气不断啃咬她的唇。 李樱吓得不敢动弹,“周弃……” 周弃的话不像是在开玩笑,让人心里悚然。 男人的大掌从裙摆探入,顺着光滑的腿根慢慢往上,到了腰肢他捏了捏,很快握住少女两抹乳肉,“宝贝儿,有这把子力气逃跑,肯定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吧?” 闻言,李樱身子猛然一颤,知道周弃要对自己做什么。 下意识的求饶:“别…周弃…你别这样…我求求你了……我再也不逃了……”少女的祈求是无用的,反倒一再的刺激勾引欲火缠身的男人,周弃抱着她朝着床榻过去,目的再明显不过。 他将她压在身下,“宝贝儿,这就是你不听话的后果。”他含住她的唇瓣,火热的舌头在电光火石之间撬开她的香甜檀口,舌尖萦绕而上很快吮住她的小舌,李樱一波接一波的被迫接受着男人的怒火。 粗粝的大掌顺着她的裙摆探入,摸着白皙的小腿一路往上,力道很重,故意在她的腰肢上重重一捏。李樱惊呼一声:“唔…”一向敏感,根本受不了男人有目的的试探和拨弄,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 这一声,像极了助燃剂,将男人体内的欲火勾得焚身。 周弃掐住她的乳肉揉搓一下,将她压在身下肆意欺弄,手掌游走少女白皙柔软的身体,很快他摸到水滴拉链,用力一拉,淡蓝色的裙子被扯下来,挂在少女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李樱临近崩溃,泪眼婆娑,伸手推他:“不要…我求求你了…周弃…” 周弃力道又重了几分,他埋头含住小姑娘挺翘的乳尖,像是啃食,他发了狠的撕掉少女腰间的裙子,粗嗓吼道:“宝贝儿,你不该逃走,你不该!” 李樱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强硬分开,周弃弓腰上前,隔着内裤布料抵着她的私处,她害怕,粉嫩的小手抵在男人滚烫的胸口,“我不逃了…我再也不逃了,你别这样对我。” 很快,少女的内裤被撕开,丢到一边,上面还带着干净的卫生巾,破碎的内裤被丢在床下。 周弃单手解开裤腰带,再次解开子弹内裤,凶悍巨物昂首而出,大掌扣着她的纤软腰肢慢慢往上送。 却只能抵住少女洞口私处,就再也进不去了,那处未经过进入,小的厉害。 李樱身子猛然一僵,垂眸看着男人试图闯入自己的私处,立刻下意识要夹紧腿根阻止,却被周弃有力的腿部禁锢,不得动弹。 小姑娘红着眼眶,软声祈求:“周弃,不要这样,” 话音刚落,少女私处突然撞进来一个巨物,如同被人用拳头直接捅进私处的疼! 李樱眉宇紧蹙,挺翘的浑圆随着他的突然进入,上下耸动,“唔…”周弃也疼,少女的甬道太过精致狭小,内里干涩在受到刺激后又开始猛烈紧缩,夹住他的男根疼得男人仰头粗吼:“操!真他妈紧!”疼得同时,身上的欲火得到片刻的疏解,两具身体交融的那一瞬间,周弃爽的脊背发麻。 李樱疼得说不出来一句话,两只小手捏紧男人的双臂,恨不得将指甲镶嵌进肉里。 少女发丝凌乱,面颊酡红,额角沁出细汗来,意识模糊,嘴里似有若无的说着:“不要…好疼…”于是乎,紧致的少女甬道又绷紧几分,夹的周弃不能来回摆腰抽插,“操!夹死老子了!”男人的粗话来回在她耳边回荡,她汗水涔涔,看着一向平坦的小腹鼓起之时,害怕的哭了:“周弃,你快出来,你快出来好不好?” 她好害怕,隐约里觉得那东西在自己的体内肆虐跳动,滚烫异常的温度偶尔和甬道内壁肉贴合在一起,每一次耸动,都能剐蹭的肚子又疼又痒。 好像只要周弃在她体内撞击一下,都能将里头搅和得翻天覆地血肉模糊。 周弃咬紧牙关,艰难摆腰,粗声说:“宝贝儿,你夹这么紧,老子想出来都艰难!” 李樱羞红脸颊,手掌拍了拍他的胳膊,疼得秀气眉宇微蹙,“周弃,求你了,你出来……” 夹的实在是太紧了,周弃动不了他俯身咬住李樱的耳垂,诱惑着:“宝贝儿,下面放松一点,我一会儿就出来了。” 那一刻,李樱相信了,小心翼翼地松开夹紧的腿根张大。 很明显,周弃能够感受到小姑娘不似方才那般紧张,粗长的男根在里头停留过长时间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猛然拔出来,小姑娘忍不住闷哼一声:“唔…” 像是有什么东西暂时从她身体里抽离,那一刻紧致的少女甬道还未完全阖上,上头泛红。 看的男人浑身欲火难平,他扣紧少女腰肢,发了狠的直接摆腰撞击,朝着小姑娘的柔软不断冲撞! 再一次的身体交融,远远比第一次还要刺激,男人爽的低声粗吼,大掌不断操弄少女乳尖,少女甬道闯进来巨大男根,很快绷紧收缩小口,紧紧包裹住。 来自四面八方的裹吸感,让处于性欲的男人兴奋到了极至!“宝贝儿,把腿张开!”每说一句话,他腰肢的摆动幅度就增加一份力道,撞得少女腰肢啪啪作响。 少女掐着他的胳膊,娇哼不断:“慢一点…嗯…慢一点…”她疼,因为自己的身体根本适应不了男人的粗长,直接的捅入,刚才让她差点疼得昏过去。 干涩的少女甬道因为突然进入,并没有分泌出液体来滋润二人交合之处,所以周弃每抽插一次,都能将私处泛红肉壁一同带出来。 很快,少女的甬道慢慢溢出液体来,一股热流横冲直撞顶上她的宫头,小姑娘闷哼一声:“唔…”渐渐的,男人停留在体内的东西不断变大变硬,每一次的顶弄都直顶花心的最深处。 周弃大汗淋漓,看着身下娇哼不断的小姑娘,发了狠的肆意冲撞,埋头啃咬晃眼的挺翘浑圆,不断来回的挑逗拨弄! 李樱屡屡崩溃掉眼泪,只能祈求着:“慢一点……嗯…周弃…求求你…慢一点……”少女的祈求软绵可怜,男人闻言全根没入,又加大摆腰速度,不断来回冲撞! 男根在温热潮湿的少女甬道内来回不断跳动,很快蓄积全身的欲火射入一次又一次的精液,少女一波又一波的接受着男人的欲望,射出的白色污浊全都被少女柔嫩花心圣地完全包裹住,方才还平坦的小腹,此刻微微鼓起。 从私处流淌出来,挂在少女白花花的腿根上,浸润在黑色的床单上,上头斑驳泛白,每一片都代表着男人凶悍与疯狂。 听着耳边啪啪作响的撞击声,听着耳边男人的粗喘,每一次落在光洁胴体上的吻,少女汗泪涔涔,意识被撞得破碎,只能跟着周弃一起沉沦其中。 男人异常凶悍,一场情事下来越来越亢奋,越来越享受在小姑娘身体里肆虐的快感。 他将她按在身下,从后而入,大力摆动腰肢。 许是小姑娘第一次凶猛地做,没有做足准备,直接被全根没入的男根顶的胴体颤栗,明艳小脸掩在柔软枕头上,泪水汹涌而至,“周弃…好疼…我好疼…”少女声音因为过度的性爱,滴水未沾后变得嘶哑。 她的腰被肆意折成形状,方便他的进入。 最后李樱实在是疼得厉害,连动都动不了,周弃抱着她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自上而下的冲洗着少女身上留下的爱液,她双手环住周弃的颈子不敢乱动,因为腿脚身下早已没了知觉瘫软的厉害。 周弃粗粝手指揉搓着她的腰肢,凝望少女身体上留下的印记愉悦的勾起唇角,男人没有丝毫的事后疲惫,反倒体内方才得到安抚的欲望此刻正在慢慢膨胀。 少女的乌发浸润水渍,贴合在挺翘的乳尖上,他俯身过来用舌尖舔弄把头发缕到她的肩侧。 小姑娘声音带着一抹哭腔, “不要了…不要了…”啪嗒,身下一软跌倒在男人怀里,柔软的乳肉挤在他坚硬的胸膛,勾的男人欲火立刻蹿升起来。 那头昂首欲探入少女最柔软的地带,睡梦中的小姑娘苦苦哀求:“不要了…周弃…好疼…” 一句好疼,将男人将近崩溃忍耐到极致的欲望狠狠压制下来。 不知道是真的疼,还是李樱睡梦中害怕的呓语祈求,男人忽然心软下来没有再次撞进去。 小妻子本来就小,今夜的融合和强度做爱他已经察觉到了,她已经到了极限,他害怕再压着她做爱她那小身板会不禁操的。 9.太肥(微h) 周弃垂眸,不像昨天那般凶狠野蛮,眼神里带着些许慵懒,盯着少女光滑洁白的胴体,乳尖上压印纵横,吻痕遍布细嫩脖颈,他一把撩开被褥,白色衬衫早就被他撩到少女腰肢上,露出两条白花花的细腿。 李樱惊讶满面羞红地看着身上的痕迹,还有床单上那一抹耀眼的血红。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证明自己昨夜经历的一场欢爱暴行…… 她伸手捂住胸口和私处,虽然穿了内裤,但在周弃那双充满深意的黑眸里,她有种被剥光了肆意观赏的羞耻。 大掌伸过来握住她的胳膊,周弃上下回望她,最后痞里痞气的埋头吻了吻她的乳尖和锁骨,“宝贝儿,下次还敢不敢跑了?”他勾唇,一脸餍足,虽然在笑着,但声音里透露出一股威胁的意味……李樱惊呼一声:“唔…”小姑娘过于敏感,对于他的舔弄和亲吻很快就有了反应,“别这样,不…不跑了…”男人昨夜如同一头猛兽不断在她身上肆虐进入,让向来没有经历过情事的她尤感震惊和害怕。 周弃是不相信的,因为之前小姑娘就答应过不会跑可还是趁着自己外出做任务偷偷一个人跑出去,还差点出事。 所以,他的惩罚远远不止昨夜的疯狂做爱,为了让她长记性,周弃再也按捺不住身下昂首的男根,很快大手脱掉内裤,大掌按着小姑娘纤瘦的后腰,猛然往前一按。 粗长的男根横冲直撞捅入小姑娘干涩紧致的花心,李樱忍不住闷哼一声:“唔…”她能够感觉到有巨物正在一寸一寸挤开她的私处,不断往里头钻进去,不断地钻进去……那处干涩,紧紧包裹住男根,周弃没法儿摆腰抽动。 李樱伸手柔软的手试图推开他,还有在身下肆虐的巨物,粉嫩的唇瓣微微张开祈求着:“周弃,你出去好不好,真的没力气做了。” 昨夜大肆地做爱,早就让她耗尽所有的力气,早上好不容易回复一点,全都被刚才突然的撞入弄得浑身瘫软无力。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根本反抗不了周弃。 周弃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耳垂,声音色情:“乖,宝贝儿,让老子插一会儿。” 一句荤话搅和得小姑娘面红耳赤,身下慢慢开始抽动起来,她害怕地环住周弃的颈子,娇吟出声:“嗯…慢一点…”细嫩手指环住他的脖子,周弃只以为小姑娘主动,兴奋的加大力度抽动,越来越凶悍,大掌扣紧她的腰肢,一手扳动她的小腿搭在他的腰肢上,粗长男根来回不断撞入,数十次的抽插,两人交合处很快溢出爱液来,附着在昂首跳跃的男根上,男人异常兴奋再次弓腰发狠撞入,次次直抵少女最柔嫩的花心深处。 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不断,从天空开始划过一道鱼肚白时,一直持续到夜间朦胧月色出。 李樱直掉眼泪,看着他毫无防备地射入一次又一次,那个时候她忽然害怕了,害怕自己会不小心怀孕。 但是周弃每一次的顶弄,一次比一次凶狠,直接将她的理智和思绪撞碎,小姑娘被迫在他身下承欢,虽然用手捂着嘴巴,却还是会溢出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 她觉得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了……周弃体力惊人,一直到了天空完全暗下来,小姑娘疼得抽噎之际他才慢慢停下来。 事后,抱着小姑娘去了浴室,洗漱一切完毕后,他再次抱着李樱走出来。他给她操肿了,少女私处异常红肿其间还泛着血丝,她乖乖的躺在床上眼角泪花掉个不停。 周弃抹着她的眼泪,笑得一脸邪气:“宝贝儿,别哭了,老子给你抹药!”得到满足的男人,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彻夜的做爱他却仍旧意气风发,一脸精神抖擞的样子。 李樱微微转眸,看着周弃转头去了二楼,身后那大片的纹身异常凶悍,小姑娘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因为那纹身看起来和周弃一样令人害怕。 抹完药后,周弃拉着她去一旁坐下吃饭,却发现男人看她的目光暗了几分。 李樱不是小孩子了,一眼就看出周弃那抹眼神是什么意思,吓得立刻埋头端着饭碗吃饭。 周弃捏着筷子,凑了一眼少女露出的小腿,又移到她的胸口锁骨,太瘦了,他夹了肉放她碗底,沉声说:“多吃点,看你瘦的,都快成皮包骨了。” 李樱吓得碗都拿不稳了,但又不敢拒绝周弃,但是这几块肉太过油腻,她实在是吃不下,只能偷偷用米饭盖住。 周弃转眼间又添了一碗米饭,很快又风卷残云,额头跟长眼睛似的,对李樱说:“给老子吃干净,要是剩一粒米,明天就不用吃饭了。” 他好凶。 李樱委屈极了,嘟囔一句:“可是它太肥了,我实在是吃不下……”话还没说完,她就察觉到了周弃投过来的目光,那目光过于冷冽痞戾,小姑娘害怕的不行。 就听到周弃说:“宝贝儿,多吃点,等把身体养好了,好怀孩子。” 李樱杏眼微睁,眼里闪过一抹讶异,她才十七岁不可能生孩子的,也不可能给周弃这个杀手生孩子的,更不可能留在这个森林里一辈子,她还要上学考大学,还要孝敬爸爸妈妈一辈子……一想到这里,小姑娘眼泪立刻夺眶而出,掉进碗里,她摇头:“周弃,我不能生孩子的,不可以的。” 周弃不恼,而是俯身过来云淡风轻的给她抹眼泪,“宝贝儿,我们会有孩子的。” 闻言,李樱放下碗,身子往后躲开,“不会的,我还小我才十七岁,我还是个学生以后还要回去上学的。” 男人听她这样说,很明显眉宇闪过一丝不悦,提醒她:“宝贝儿,老子回回可没用避孕套。你躲不掉的!”是啊,自从第一次周弃就没有 措施,要是夜以继日的做爱,保不齐有一天她会真的怀上孩子…… 可她也不愿意跟一个毫无感情基础的杀手有一个孩子,以后她就再也出不了森林了,她不愿意成为这个样子。 李樱崩溃:“可是…可是…我…” 她不敢说一些让周弃生气的话,因为男人一旦暴怒后果不堪设想。 可她却忍不住把心里的委屈说了出来,“可是我一直待在森林,爸爸妈妈会担心我的,他们要是找不到我会难过的,周弃,”李樱握着他的胳膊,软声祈求着,“你能不能,让我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最起码让他们知道我还活着就好。” 木屋里,李樱还从未发现任何通讯设备,就算是有也被周弃藏了起来。 不过…每次他都会去二楼,依稀里她还会听到周弃打电话的声音,那就说明他有办法在从森林往外打电话。 周弃轻笑,小姑娘聪明得很,上次逃出去还会用湿毛巾扳开铁栏杆,这次又想着法儿的找他要打电话,无论怎么想他都觉得李樱想要从他身边逃走。 他说:“别想了,森林没人能活着进出,让你爸妈知道了他们会更难受,说不定他们已经放弃你了。” 10.握枪 李樱不相信:“不会的,爸爸妈妈很爱我的,他们不会不找我,他们只是不知道我在哪儿,要是知道了爸爸一定会派人来救我的。” 作为家里唯一的孩子,李樱从小备受关爱呵护培养,爸爸是生物科技的老总母亲是优秀教师,家庭一向融洽和睦,爸爸妈妈把她当作掌心宝贝来对待,所以要是知道她失踪一定会报警的。 周弃脸色疏地阴沉下来,“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跑进森林里来跟老子抢你?” 李樱紧咬唇瓣,将手拿开,“周弃,我才十七岁,你囚禁我侵犯我是犯法的。” 小姑娘少见的跟周弃正面放狠话,许是一想到自己的未来和爸爸妈妈的等待让她不得不奋起反抗。 结果就是,周弃一脸云淡风轻,略微挑眉,掏出腰后别的一把手枪,放在桌面上。 他神情不屑,“哦,犯法,所以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李樱咽了咽口水,“不是我如何处置你,是南沛市的法律。” 周弃掏出子弹,慢慢往里头填充,“那些人想要审判我,也得先抓住我不是?”咯吱一声,他扳动枪将子弹上膛,就在李樱以为周弃要拿枪指着自己的时候。 周弃伸手握着她的手背,强硬的把枪递到她手里,枪口对着自己,拇指按住她的食指,“宝贝儿,要不我们来玩个游戏?赌这把枪里的子弹能不能打中老子。” 李樱大惊,觉得周弃肯定是疯了,竟然让自己握枪。 小姑娘害怕极了,想要挣脱:“我不玩,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可奈何周弃的力气大,带着掌控一切的力道带着她将枪口抵着左边胸膛。 小姑娘一向心软胆小,尤其是面对这个局面心里早就害怕的不行,她不能杀人的。 就算周弃手下有无数的冤魂,是个无情的侩子手,也轮不着她一个学生来动手。她的未来一片光明,不该背负这样地沉重包袱,而周弃也不该死在她手下,他应该得到公平公正的审判得到应有的惩罚和恶果。 但…李樱迟疑一秒,如果她真的扣动扳机,周弃就再也不会囚禁她了,她会逃出去和家人相聚。可是…周弃要是没命了,她也不一定能从森林里逃出去,他会不定时的从森林外头带来食物和粮食,少了食物来源,加上她对森林完全陌生,保不齐会因为缺少食物和水源最终饿死在森林里。 综合考究下来,她都不该对他扣动扳机,周弃是恶劣野蛮但是相比较之前的那两个人贩子,他是有理智的。 周弃见她掉眼泪,只以为她不敢,于是就帮她按压下扳机。 李樱哭得梨花带雨,一个劲儿摇头:“不要,我不要,周弃,你别这样我害怕!”小姑娘声音软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周弃紧紧蹙眉,只以为她舍不得了,却还是扣动扳机,那一刻李樱吓得面色苍白,下意识地将枪口往他肩侧推过去。 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子弹飞出直接射进了木头钟表上,钟表摇摇欲坠掉落在地,玻璃片顿时四分五裂。 李樱难以置信地望着周弃,实在是不敢想象如果那颗子弹打中的是他的胸膛,后果会是怎么样…… 周弃依旧淡定自若望向她,仿若生死在刚才那一刻完全算不上什么大事,他让她觉得可怕,他像极了从不畏惧生死的丛林怪物,让她害怕的同时又让人觉得难以置信和好奇,他到底强大到了何种地步…… 周弃俯身过来,大掌扣紧她的腰肢,用舌尖勾住她的耳垂,发狠出声:“宝贝儿,刚才不杀我,以后可没机会了。” 他轻轻挑开珍珠发夹,缓缓扣在小姑娘乌黑的头发上。 李樱轻咬着唇瓣,接受他的故意舔弄,那声音细碎隐约带着津液来回扫荡的声音,刚经历惊心动魄的一幕,周弃这样对她,让她脊背一阵发冷。 她说:“周弃,我不会杀你,也不会伤害任何人,我最终会回到属于我的世界,我和你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并不恼怒,而是仔细地吻着她的耳垂,慢慢游走到小姑娘光滑白洁的脖颈,他慢悠悠抬头,眼里漾起一抹痞笑,“宝贝儿,我的世界就是你的世界。” 哪怕她心里不愿意,他都要永远囚禁着她。 她要是回了南沛市他就摧毁一座城市,最后她无家可归之际,就是他接她回森林的时候,哪怕二人世界黑白交汇,他也要挤进她的世界,将她强行掳走。 李樱眼里的光亮渐渐黯淡,她不懂为何周弃要执着于她,分明森林外头有更多的女人,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有多倒霉才会遇上周弃这个冷血杀手。 她不喜欢他,甚至是害怕和畏惧,哪怕周弃救过自己的命,但他一味偏执的囚禁自己让自己给他生孩子……等等,都让她觉得胆战心惊。 她有自己志趣相投的朋友同学,有爱护自己的父母,从未想过会遇上一个如同周弃一样霸道野蛮冷血偏执的男人…… 李樱捏着手指,问他:“周弃,我能不能不生孩子?” 她自己还是个未满十八岁的姑娘,又如何去孕育另一个幼小生命? 周弃拧眉,那双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冷意,其实他生的挺好看的,属于痞野不要命的类型,单眼皮,高鼻梁,五官组合在一起也算得上是当红男明星有得一拼,但偏偏生了这样一张脸,真实里却是个手起刀落的雇佣杀手。 他舔了舔嘴角,笑得一脸邪气:“为什么?” 李樱微匀了口气,说:“我还小,生孩子我害怕,当年我妈妈生我的时候就是难产,我害怕,你懂吗?” 她不知道和周弃说这个,周弃会不会动容心软考虑一下,但确实是事实,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最主要的就是,打消周弃要孩子这个念头就好……否则她真的怀了,一切都挽留不了了,她的生活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说不定再也回不到高中上课,会被退学…… “樱樱,你是不愿意给我生孩子,还是你怕?” 李樱这还是第一次从周弃的嘴里听到自己的小名,平常只有爸爸妈妈才会叫她,眼下周弃忽然这样叫她,她听在心里只觉得浑身骤起鸡皮疙瘩。 李樱是不愿意给他生的,于是她只回答了后半句:“我怕。” 可下一刻,周弃漆黑的眸子扫了她一眼,淡淡笑着,“宝贝儿,你又骗我,你这双眼睛里分明写着不愿意给老子生孩子。” 被戳破心思,李樱惊了一跳,一度怀疑周弃是不是学过什么研究人类表情心理学,以至于总能够将她猜得透彻。 11.暴雨 大掌摸着她的脸颊,来回轻抚,“宝贝儿,老子耐心有限,生孩子这事儿没得商量,还有我一向不做措施,放心吧很快我们就会有一个孩子的。” 李樱顿感灰心丧气,周弃好像很执着孩子这件事…… “把手伸出来。”周弃捏了捏她的脸颊。 李樱犹豫一下,乖乖伸出手来,下一刻周弃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扳指,还是特地做小的扳指,上头是脂玉色,镶嵌一颗粉红色钻石。 她想要抽回手,“别…”却已经晚了,周弃将戒指套入她的无名指,和她的尺寸刚好搭配。 周弃很高兴揉了揉她的头发,“啧!老子女人真乖,以后等去了泰国,老子给你补办婚礼。”泰国? 李樱感到诧异:“泰国?为什么要去泰国?” 周弃点头,将小妻子搂在怀里,近乎贪婪的轻嗅小姑娘脖颈沁香,“那是我的家,我要带你回家。”可那却不是她的家,她的家在南沛市,没有在东南亚,她不想去泰国。 小姑娘快要急哭了,想要脱口而出,却被周弃堵住唇,他似乎察觉到了小姑娘想要说什么,但他不许,也不想听,等有了孩子就回泰国…… 他的孩子和小妻子不能永远待在暗无天日阴森森的森林里,跟他躲藏一辈子。 李樱掉了眼泪,只觉得小脸被男人冒出的胡茬扎的疼,便要往后瑟缩,“周弃,别这样……我…不想去…” 周弃用舌尖狂放的舔着她的小舌,让她没有空间去说话,舌尖相互交融不断在小姑娘的檀口里来回搅动。 李樱觉得周弃又开始莫名其妙的生气了,一旦生气起来,就喜欢在这事儿上折磨挑逗自己。不断吮吸自己的舌尖,而自己要被迫接受来自男人一波又一波的怒火。 后来,小姑娘被折腾的不行,临头周弃要抱着她上床,李樱吓得立刻腿软,这时候肚子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李樱有些害羞说着:“周弃…我饿了…想吃饭…”周弃浑身欲火难平,眼看着就要将她卷入身下时,小姑娘却饿了。 不喂饱又不行,一到了床上本来就没两把子力气,有时候弄她弄得狠了,小妻子又容易在情欲高潮上昏倒,光他一个人发狠摆腰,得不到回应操起来也不得劲。 她本来饭量就小,跟小鸟胃似的,身上随便一摸都是硌手的骨头,实在是不利于怀孕,还是先喂饱再说。 周弃咬紧牙关,将大掌从小姑娘的裙摆下不舍得抽离,又给她穿上内裤,拉下裙摆,扶正她的身子下了床。周弃有些舍不得的在她脸颊上大力的亲了一下,声音吧唧一声,李樱羞的不行低垂着脑袋任由怀里的男人胡作非为。 李樱很确定,周弃暂时不会拉着自己做爱了,暗自松了口气。 最后,周弃拉着她上了厨房,饭菜都是凉的,男人穿着露肩黑T恤,腰身胸前的肌肉撑起布料,好似能看到每一块精壮有力沟壑纵横的肌肉,他背对着自己一个人应对厨房。 他煮了粥,还拿了冰箱里的几块肉,从腰间拔出匕首放在热水里烫了烫,随即放在案板上,刀工很快,不一会儿肉全都下了锅。 照这个吃法,不上火都难,一碗粥里全都是肉,李樱拿着勺子尝了一口,香香的似乎还兑了香油,就是缺一点小青菜。 周弃拿着布条擦拭刀刃,身上出了汗,黑色T恤粘在身上,勾勒出肌肉线条。他的胳膊上似乎有几条疤痕,仔细一看还有缝针后的痕迹,衣领子下拉,将身后的狼纹身露出大半,只是一眼都觉得胆寒。 不过……他脖子上的数字,有些奇怪,她好奇便想要问:“周弃,你脖子上的那串数字,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在南沛,她不是没有见过纹身的人,但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把拇指大小的数字纹在脖颈上的…… 周弃顿了顿手,挑眉看她,“没什么含义。”垂下眸时,男人的表情明显冷却几分,他抬手摸了摸后脖颈,连同那串数字。 李樱心细,隐约里觉得周弃似乎不大喜欢别人提及这串数字。 她也没再问下去,而是转变了话题:“周弃,我没有内衣可以穿,你能帮我买一些内衣吗?” 她最近胸口疼疼的,许是男人没日没夜的揉弄缘故,而且没有内衣她只穿着裙子,动作幅度大一点都容易显露胸线和乳尖,很不方便。 男人俯身过来,一脸深意的凝了一眼她的胸口,淡粉色的抹胸裙很好的裹住少女两抹浑圆,就是裙纱有些透光,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一眼就能窥见里头的波涛汹涌。 他咽了咽喉,“穿那玩意儿做什么,上床不还是要脱。” 李樱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这下子反应过来了,原来男人不给她买内衣就是为了方便上床。 小姑娘捏紧勺子,慢慢放下,软声跟他商量:“不穿我觉得难受,周弃你能给我买几件吗?”柔软的小手微微挡着胸口。 周弃舔了舔嘴角答应了:“好,”他不知道小妻子在矜持个什么劲儿,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到她光裸着身体的模样,挡也挡不住。但他心情不错,打算顺着她来。 李樱抿唇一笑,“谢谢。”随后,她又补上一句,“我以后会还给你的,我有钱的。”不愧是大家户里养出来的娇柔小姑娘,有礼貌也不忘承诺还钱。 周弃放下刀,轻笑:“老子也有钱,用不着你还,宝贝儿。” 李樱眨了眨眼睛,细长眼睫下拓出一小片淡青色,不知道为什么一旦听到周弃叫她宝贝儿,她总是会响起昨夜的疯狂情事。 男人不仅会在平常这样叫她,在床上也会,有时候动作更凶常伴随着男人粗喘低吼,一切的一切光是想到都能令她身子猛然紧绷起来… 她拿着勺子吃了一口肉粥,问周弃:“周弃,这里没有青菜吗?光吃肉,会上火的…” 周弃转身从床下拖出来一个箱子,还是加密的,又坐会椅子上,“没有青菜。” 也是,小木屋外头连一块地都没有,一眼望去全是密密麻麻的的森林,周弃不会二十多年只吃肉和粥吧? 这样时间长了难道不会腻的吗,而且…不吃蔬菜容易导致维生素缺乏,时间久了会容易长肉的。 李樱犹豫一下开口:“周弃,你下次再出去可以买点菜种子,过几天种上就有新鲜蔬菜可以吃了。” 他戴上手套,绑好,将匕首收回刀鞘,利落起身,“你想吃?” 她乖乖点头。 却没想到周弃会答应,“好。” 既然她想吃,那就带回来,他一个人常年在森林惯了,吃不吃蔬菜都无所谓,她不一样。 之后,周弃带着箱子又出门了,走的时候他并没有像上次那样锁上门,而是跟她交代一句,说森林里一到了晚上容易有走兽,让她待在屋子小心点。 李樱打心底知道,周弃是不怕她离开,因为上次她都没能走出森林,还差点被人贩子侵犯,这一次她不会贸然离开木屋。 最近森林里多为暴雨,每到了夜幕降临之际,铺天盖地的暴雨倾泻而至,吹动着木门,小木屋还算结实,自从上次李樱逃走。之后,周弃换了一个铁门,还将窗户上多安装了一个护栏,足足两道。 等到周弃走后,她一个人跑去了浴室,试图用凉水澡将自己全身上下冲洗,里里外外,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洗掉周弃在她身体里存留的东西。 森林里没有避孕药,周弃更不会做措施,小姑娘害怕,所以不愿意怀孕,只能用这种蠢笨方式寻求一点心理安慰。 水很凉,浇在白嫩的肌肤上,冷的她咬紧牙关强撑着洗完,最后她出了浴室,回到房间从木箱子里拿出一件裙子换上。 她趁着周弃不在,偷偷去了二楼,一阵翻箱倒柜最后找到了一台电脑和耳机,不过打开以后却发现根本就没有信号和网络。 她百无聊赖,点开浏览器看着上头的单机小游戏,最后叹了口气将电脑关机放回原处。最后,只能拿着一本国外小说解闷。 翻书的时候,忽然从书本里掉出来一张照片,李樱捡起来看,却发现照片上的人是周弃,照片上的周弃竟然还是银发,看着模样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 脖子上依旧有那一串数字7701。 她看了会儿随后把照片夹了进去,放下书本,转头要下楼梯时,就发现挂在墙面上的一台旧式收音机。 小姑娘踮起脚尖拿了下来,放在地板上,拨弄上面的开关和按钮,收音机里发出嘶啦嘶啦声响,伴随着窗外一闪而过的电光,里头发出断断续续的人声,似乎是电视台的天气预报。 听的不是很清楚,她按着按钮,换了一个台。 亮丽的女声响起,讲述的是关于某公司生物科技做实验的新闻:“二零零六年,第一个秘密实验培养出来的实验品据说已经投入市场,生茂科技老总……自从二零一八年起,南沛市发生多起富商横死家中的噩耗,他们大多死相惨淡身上有多处枪口,但最为致命的是精准射击被害人心脏……据知情人透露,生茂科技不仅培养雇佣杀手…最近投入到生物科技上的设备都是从国外进口的先进设备,涉及基因编辑和基因优化……” 啪嗒,按钮弹起来,声音戛然而止。 上头不断闪着红色光电,李樱俯身拿起来一看,原来是没电了。 可是她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一个孔插电的数据线,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把它放回去。 晚上。 等了好久周弃都没有回来,李樱一个人待在床上不敢看外头肆虐的暴风雨,月光大作将阴森森的树木影子投射在窗户上,不断来回晃动摇曳,像极了森林鬼魅。 她害怕,同时还在想会不会是周弃任务失败了,她抬头看了一眼吊钟,上头已经夜半十二点了,以往周弃总会在十二点准时回家,可今天却不一样到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她害怕,就开始背诵高中语文课本里的诗文,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够将她内心的恐惧淡化。可是从孔雀东南飞背到蜀道难再到离骚到了最后…她都未能平复心情,没办法她又把数学和物理公式拿出来背。 窗户不断传来雨水劈里啪啦的声音,昏暗吊灯左右摇摆,连地板都开始有些晃动,像是要把小木屋连根拔起的气势。 李樱缩成一团抱膝靠着床尾,在这一刻她竟然不可理喻的想起了周弃。 好像只有在他身边自己能够得到片刻的放松,她觉得自己定是不正常了,于是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蛋,“李樱,他可是杀手!你要冷静一点。” 说实话,她是挺担心周弃不回来,如果他回不来自己将永远都出不了森林。 咚咚! 木门从外被推开,男人身上淋湿大片,手上还提着一个行李箱。 12.换上(h) 李樱愕然,看清楚了那是周弃,下一刻她扑上去抱住他,眼泪不断往下掉,嘴里可怜兮兮的说着:“周弃,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我都快要吓死了……” 周弃丢下行李箱,皮衣上的帽沿不断往下滴水,那双冷眸有那么一刻多了几分柔软,他伸出手来环住小姑娘的腰肢,“有点事耽误了。” 这个拥抱是出乎意料的,周弃做梦也没想过小妻子会主动抱着他哭诉,竟露出一抹不值钱的笑来。 李樱抱着他又捶又打,不知道为什么要打,只觉得心里恼怒的厉害,一边哼哼唧唧:“周弃,你下次回来早点……” 这话刚出口,连她本人都没反应过来,好像抱着怀里的男人,让她得到了片刻的安稳。 …后知后觉自己会不会是患上斯德哥尔摩了,类似被囚禁者爱上囚禁者的病…… 周弃俯身过来,含住小姑娘喋喋不休的小嘴,“好,听老婆的。” 他环着她的腰,二人进了屋子。 男人浑身湿透,脱掉身上的黑色雨衣,李樱这才发现今天的周弃身上格外干净,以往他只要出去执行任务,毕竟会弄脏这一身西装。 她也纳闷出去办事儿为什么穿的这么严肃,难不成周弃就是喜欢穿儒雅的西装,将人一刀毙命? 他利落的脱掉白衬衫丢在地上,只穿着西装裤在地板上走来走去,最后倒了一杯水喝。 李樱跟在他身后,盯着那个箱子看了又看,奇怪周弃出门时带的好像不是这个行李箱。 难不成,这里头装了什么东西?尸体? 又或者,他准备用这个来装她…… 一想到这里小姑娘吓得脸都煞白,这时周弃走过来,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和珍珠发夹,眼里带着散漫,语气慵懒道:“宝贝儿,发什么愣?” 李樱舔了舔嘴角,很明显在周期身上嗅到了似有若无的血腥味道,她咽了咽口水开口:“没什么……” 周弃拉住她的手,带她去看那个行李箱。 可当行李箱打开时,李樱才试探性地睁开眼睛,里头好像是女士内衣还有不同样式的……女士日常用品,甚至还有几串深绿色的钻石项链。 李樱眨了眨眼睛,难不成今天周弃没有去杀人而是去抢珠宝店了? 周弃说:“都是你的尺寸,晚上试试穿给老子看看。” 他随意勾起一件淡粉色内衣,上头是粉色的小蝴蝶结,随后又放回箱子。 李樱羞的不行,低垂眸子回应:“我又不是内衣秀演员……” 而且,周弃怎么知道自己穿多大的,小姑娘刚要抬眸,就对上周弃那双漆黑眼睛,“宝贝儿,只穿给老子一个人看,算什么内衣秀?” 他舔了舔嘴角,笑得一脸邪性,“老子手感一摸一个准儿,不就是” 李樱羞愧难当,立刻捂住耳朵不想听,“你别说了……” 可偏就是这样一副娇羞的模样,总能叫他身下硬的厉害,明明什么都还没做。 男人心潮澎湃,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俯身含住她的白皙脖颈,不断往下落吻。 大掌很快从她的裙摆探入,很快抵达少女最柔软的地带,修长的手按压一下两瓣柔软,声音低哑又色情,“宝贝儿,想了?” 李樱身子不断颤栗,微张的小嘴溢出声音来,“没有…我才没有…” 他的手指灵活,不费力气地扯掉她的内裤,随即抱着她上了床,男人弓身压住她,唇瓣舔弄着弹跳出来的乳肉,“宝贝儿,你的身体可你的嘴诚实,它都快要湿了。” 说着,他的手指点了点粉嫩的两瓣,将手指探入进去。刚进去半分,少女紧致甬道受到刺激开始几句收缩,好似要将他的手指不断往里头吞噬。灵活的手指在里头翻江倒海,左右来回旋转,剐蹭着甬道肉壁上的每一处,上头滚烫粘腻却又紧的厉害他想要来回抽动都是艰难。 李樱难受秀气眉宇微皱,“不要…嗯…周弃…”手指一寸一寸往里头探入,像是笃定了她不会放他出来,于是直往里头送,很快紧致的甬道肉壁被慢慢挤开,最后直接捅入少女的花心深处。 男人大汗淋漓,不断舔弄着小姑娘的唇瓣,手指来回抽动加速,期间似有水花激起的碰撞声音。周弃:“宝贝儿,说着不要,可还是夹的这么紧,老子动都动不了!” 李樱汗泪涔涔,忍不住闷哼,“没有的事……” 被身后的男人肆意拨弄着,用手指不断顶弄她的私处。最后小姑娘脸颊通红,小腹处痒的厉害,很快一股热流涌上来,她心里竟然就像炸开烟花一样,得到一丝愉悦。 从头到尾,小姑娘都在压抑着自己最真实的感受,直到最后热情流洒滴在床单上,沾染在他的手指上。她微屈膝仰卧着,看着昏暗鹿灯,有那么一刻喜悦直冲心头的舒爽感,正因为她觉得羞耻,才会从头到尾捂着嘴巴,可是到了最后,周弃强硬禁住她的胳膊,强迫她发出声音来。 有好几次,她都忍不住叫出声来,很羞耻的同时她不得不承认似乎有些舒服,自己肯定是堕落了,甘愿在周弃身下感受一切…… 就在李樱以为,周弃又要拉着她做爱时,男人勾唇一笑,看着小姑娘事后憨态模样,随即转身去了浴室洗澡。 独留下刚过高潮的李樱,她裸着胴体腰下垫着枕头,私处却源源不断往外溢出液体,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自己,刚才的自己也曾沉沦。她抬手捂住眼睛,扯过床单盖住自己的身体。 她偏头看向那本旧日历上头勾画着的是自己的生理期时间,距离上次刚过去一周,她害怕按照周弃这般日日夜夜的进入她的身体,总有一天会出事的。 要是装病,难免周弃会强行给她喂药,要是被他知道自己装病躲他,换来的只怕是比做爱更令她害怕的事情。 男人异常凶悍野蛮,有时候她就算是在床上求饶他会更加变本加厉,做的她好几天下不来床,有时候上厕所还要依靠他抱去厕所…… 她实在是想不到,用什么办法来拒绝男人的不断索求,只能期盼生理期的到来,只有这样她心里才能如释重负。 周弃洗完澡出来,只穿了一件内裤,身下的巨物毫不掩饰的被李樱给看到,小姑娘羞的不行忙转过身子去。 男人拿着毛巾擦拭身上,冰凉的水珠顺着他的短硬发根往下流淌,啪嗒,落在小姑娘花白的肩膀上。 他的身上有些冰凉凉的,李樱感到诧异随即转过身来看他,下意识抬手摸他的额角,也没有发烧啊……周弃拥着她,慢慢将小姑娘身上的遮羞布扯开,一手托着她的臀部往身下放,稳稳地坐在滚烫的硬物上,李樱惊了一跳:“你…周弃…你别这样…”明明刚才他好像不打算碰自己的,怎么到了现在又想要做了? 周弃声音低哑,埋头在她沁香的脖颈,“昨天刚做,怕你没恢复怕疼,所以没舍得碰你,可是老子这里硬的快要炸了!”话此一出,李樱很快反应过来,原来刚才周弃是去洗冷水澡了,怪不得按照男人一贯的脾性,刚才做了那么多前戏,指定是要往下做的,却因为顾念自己没有恢复,所以一直强行压抑着自己。 可周弃不是向来随心所欲霸道横行的吗……要是想做就什么都不会顾及… 李樱怔住,奈何身下被顶弄的厉害,忍不住闷哼一声。 周弃的胳膊环住她,绵密的吻落在她的香肩,慢慢移动到白皙的脖颈,巨物越来越硬,疼得男人额头沁出热汗来。 李樱刚要开口,男人扣住她的脑袋,用舌尖舔弄她的耳垂,说:“乖老婆,让老子进去,好不好?” 李樱心都悬在嗓子眼儿,就这样被他拖着臀部,慢慢往他腰肢上坐。 很快,淡粉色内裤被男人长指挑开,并没有脱,而是挑开一个小缝隙,方便他的进入。 周弃扯掉子弹内裤,凶悍巨物昂首,大掌扣紧她的纤腰,用力往怀里一按,李樱被突然的进入,身子顿时瘫软无力倒在他怀里,“唔…”细嫩的少女甬道被猛然挤开,巨物滑动进去,小腹处异常的痒痒。 她微眯着眼往身下去看,却看到平坦的小腹上鼓起一条长凸,狰狞异常。她害怕,因为昂首的男根正在内力来回磨蹭弹跳,每弹跳一次都能粘连住少女粉嫩的甬道内壁肉,因为是突然的进入,没有一切的前戏,少女甬道干涩的厉害,每弹跳一次,都嘶拉粘腻疼得厉害。 少女娇哼不断,双手无意思的环住男人的颈子,随着他每一次的来回抽动,都能激起小腹深处最难以启齿的舒爽和麻痒。 周弃不断托起她的两瓣屁股往腰间按压,撞入,每一次都直接抵达少女花心深处,即使不是第一次进入,但是每一次的进入都能让其爽到极致。 小姑娘那里紧致得很,裹吸住自己不放也不许离开,他都会忍不住干进去。 她并没有任何技巧,只是生疏的用自己青涩的身体去迎接周弃。 好几次私处都被撞得近乎麻痹,他仍不知餍足加快摆动精悍腰肌,来回加快冲撞少女最柔嫩的地带。 到了最后,小姑娘实在是腰软的厉害。 他拿了枕头垫在她腰肢后头,架起两只光滑白皙的小腿到肩膀上,很快少女私处被显露出来,那处粉嫩还往外溢出液体,只是一眼周弃就发狠的撞了进去,“操!真他妈爽!”男人发狠摆腰,汗泪涔涔的小姑娘思绪被撞得破碎,秀气眉宇微促,泛红的唇瓣溢出娇哼:“唔,慢一点…嗯…慢一点…” 周弃加快速度,捅进去又抽出来,埋首含住小姑娘来回弹跳的乳头,啃咬舔弄,用尽各种办法令她崩溃,小姑娘嗓音都哑了:“周弃…会裂开的…慢一点…好不好…别咬这里,很疼…”上次头一回就裂开了,少女的私处实在是狭小实在是容纳不下男人的粗长,好不容易吞下去一点点,她就疼的直掉眼泪。 后来,周弃干脆直接咬紧牙关撞了进去,还将分身一同往里头捅,少女甬道被撑到极致,再伴随着不断地抽插,二人交合处终于喷涌而出热液。 少女玉足挂在他腰间,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抖动,白色污浊不断从私处流淌下来,挂在她的腿根上,顺着臀部缝隙往下滴落,浸润上黑色床单,上头绽放无数朵白色花朵。 她完全低估了今夜的周弃,男人像是卯足劲一直折磨她,将她按在身下不断来回进入。 她被抵在床头,两只精悍有利的手扣住床头,少女的双腿被开合到最大,李樱看着依旧狰狞凶猛的男根,吓得想要逃走,却被周弃抓住脚踝,男人切身上前不费力气冲破一切阻碍,全根没入捅入少女最深处的花心。 他弓身发狠摆腰,宽大的木床随着他的动作被弄得咯吱作响。 “别…好疼…嗯…”屋内是少女的娇哼和男人的低喘。 屋外是狂风暴雨,月色通亮如灯透过黑色窗帘射入,两具身体紧密交缠,不舍分离。 汗水浸满他的全身,大幅度的摆腰动作让后背的纹身鲜活几分。 张开獠牙的狼像是藏在夜色里的待捕者,少女白皙胳膊搭在他的脊背,白皙手指微屈,划过一道痕迹,这是属于小兔子独特的反抗…… 直到天边开始微微擦亮,周弃才拥着怀里的软香昏昏睡去。 地上掉落的,是少女被撕碎的裙摆和内裤,两步开外是一箱子的内衣。 今夜的内衣秀并没有展示,因为小姑娘实在是太累了,周弃大发慈悲的饶过她一次。 等到天空完全亮起,李樱睁开双眼时,就看到周弃将一箱子的内衣搬到床上。 那张野性十足的脸依旧神采奕奕,嘴里叼着烟,要掉不掉的,“醒了?” 李樱顿感不妙,果然,周弃让她把这里的内衣全都试一遍。 李樱累的腰都疼,堪堪下床,疼得脾气都出来了,“你想都别想。” 周弃看她站都站不稳的样子,于是伸手过来扣紧她的腰肢往怀里一带,丝绸被褥从少女身上掉落,露出牛奶白的肌肤和挺巧的浑圆以及粉嫩的少女柔软。 李樱吓得立刻伸手捂住,“周弃,你做什么?”她的衣服早就被撕碎的不成样子了,眼下只能靠着被褥来遮挡,眼下直接滑落。周弃垂眸,看着她,“不是要穿内衣吗,老子给你带回来了,换上,给我看看。”话罢,那双漆黑的眸子在少女裸露的身上来回打量,眼底又暗了一分。 李樱羞的不行,捂着胸,试图让他放开自己:“周弃,我挺累的,你就不能让我清净清净?” 周弃伸手拿掉烟,舔了舔嘴角,俯身过来盯着她的胸口,轻笑:“只是穿个内衣而已,你今天反正都要穿,早穿晚穿都是穿,穿好了给老子看两眼都不行?还有,昨晚都是我在动,樱樱你哪里累了?说出来,我给你按按。” 李樱蹙眉,吓得往后推了半步,却还是被周弃搂在怀里,她可不敢说哪里累,要是周弃一时兴起保不齐又要拉着她上床去。 她干笑一声推开他,“不用。好,我穿。” 最后还是妥协了,周弃故意将箱子留在床上,整个人躺卧靠在床头,饶有趣味的看着李樱羞涩的捂着身体,随后拿了一件裙子和内衣转头进了浴室。 “啧,换个衣服还要躲着老子。”啪嗒,金属打火机响起,通红火苗从他的虎口处蹿升,映照在那张痞戾野性的面庞上。 他咬紧烟,吸了一口微微仰头吐了一个烟圈。 眼神时不时往浴室扫两眼,又习惯性地往二楼瞄两眼,“宝贝儿,这么喜欢往二楼上跑……” 一系列内衣换下来,李樱脸颊红的不成样子。 周弃像个看客一样悠哉躺在床上,不言不语的样子,光是看着都觉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因为他的眼神里藏着跳跃的火花,过于露骨,望向她的眼底越来越暗,恨不得要将她剥光了才好…… 到了下午,周弃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出任务,将菜种子洒在屋外的菜地里后,晚上才得空给她做西红柿炒蛋。 其实说实话,李樱觉得周弃的厨艺还不错,尤其是抡刀子削西红柿皮时只需要眨眼间的功夫,速度快的惊人。 西红柿的汁液流出来淌在砧板上,李樱看到这一幕不禁想起周弃出门执行任务时,是不是也这么残忍。 一想到这里,小姑娘害怕的躲避开目光,独自整理自己箱子里的内衣和裙子还有一些金银首饰。 看来,周弃还是挺有钱的,这些个首饰看着价值不菲都是专柜商品,之前她偶尔经过家里的大商场时,也曾见到过这些珠宝都是牌子的。 不过…他这么有钱为什么还要当杀手,杀手这个职业危险稍有不慎就容易落网,而且永远躲在森林里不见天连个朋友和社交圈都没有,他难道不会觉得孤单无聊,惶惶度日吗? 想到这里,李樱轻笑,自己可不就是被他抓来当伴儿了……这下他可不会孤独了。 可她不愿意永远留在暗无天日的森林,她是要回去接着上学考大学,以后孝敬爸爸妈妈的,所以为了避免一切意外的发生,她每天故意用冷水冲洗身体,洗澡的时候也会跳动,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清理掉身体里周弃的一切。 不过…有好几次周弃嫌她洗澡太慢,都会抱着她一起洗澡,这样她就不能用清水清洗了,那时候她只能祈求,祈求不要怀上他的孩子。 13.电影(h) 最近,周弃会给她做各种各样的食物,都还挺符合她口味的,其中就有米粉蒸肉,不知道为什么李樱觉得米粉蒸肉虽然油腻,但经过周弃一番烹饪后意外的入口即化软糯好吃。 可是吃着吃着,小姑娘就开始想起妈妈了,妈妈也会给她做米粉蒸肉。一双杏仁眼睛红了,落下眼泪。 周弃舔了舔嘴角,问她:“哭什么?” 李樱轻轻咬着米粉,抽噎着:“我想我妈妈了。”她伸手擦着眼泪,眼泪一个劲儿的往碗里掉。 她已经在森林里呆了快一个多月了。 周弃俯身过来,唇角勾起笑了,“老婆,你不小了,怎么还跟小屁孩一样动不动就要想家里人。” 李樱轻哼一声,“我才十七。”想一想家里人也没什么。 周弃挑眉,声音冷沉:“可你已经跟了我,就不能回家了。” 小姑娘丢下筷子,崩溃:“凭什么,我想回家,我想爸爸妈妈了,我为什么不能回去?周弃,你这个人也霸道不讲道理了!” 男人伸手捏着她的肩,耐住性子同她讲:“不能回就是不能回,因为你是老子的女人,还有…别老是动不动要提回家,不然我会生气的。”生气的后果,不过就是周弃又会强行拉着她上床,一番身体上的折磨,每一次她都会被逼着答应不离开他,李樱都要崩溃了。 小姑娘红着眼眶,双手捏拳蓄积起力量来,对着周弃的胸口胡乱捶打,“周弃,你太坏了,你太坏了,你为什么要这样?” 她的拳头软绵无力,捶在身上就跟按摩似的无痛无痒。 周弃任凭她发泄情绪,打到最后小姑娘自己都没力气了,坐在椅子上抱膝传出似有若无的哽咽声。 周弃伸手扯正衣领子,看着小姑娘的头,有那么一刻觉得心疼,高大身量蹲下来,他摸着李樱的胳膊,试着哄她:“别哭了。” 常年生活在森林的男人痞戾粗糙不懂得如何安慰小姑娘,只是硬巴巴的一句别哭了,李樱摆头过去不理会他似乎哭得更凶了。 “别哭了,等会儿老子带你去看电影好不好?” 李樱埋头,仍旧不予理会,可是慢慢地她抬起脑袋,眼眶红彤彤的,声音像极了小猫呜咽,“我要看电影。” 周弃怔住,随即点头:“好。” 两个人洗完澡躺在二楼地板上,头顶是防窥玻璃天窗,周弃翻出一台旧式笔记本电脑插上电源,打开屏幕的那一刻,小姑娘爬过来偷偷看着右下角的信号源。 果然,是没有网络和信号的,周弃似乎做事很谨慎,就算是带她看电影也是看下载好的电影。 他熟练的点开文件夹,李樱看到了,好像是几部恐怖惊悚片。不是《电锯惊魂》,就是《致命弯道》《德州电锯杀人狂》……他口味还挺重,一个人待在森林里竟然会看如此恐怖的片子。 她是拒绝的,打死也不会看的。 周弃轻笑,随后退出了文件夹。 这时李樱看着旁边一个文件夹,便让他点进去。 周弃轻咳一声:“你确定要看?” 男人侧眸过来露出一抹笑,这笑容李樱再熟悉不过,颇有些心怀不轨的意味。 李樱顿时红了脸颊,一下子反应过来那个文件夹里到底存放着什么东西。说来也是,他是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一个人无聊拿来解闷倒也正常…… 她摇头:“不看。” 周弃挺坏,故意点开文件夹,李樱瞪大眼睛就要起身离开,却没想到文件夹里只是一部再普通不过的电影,好像是关于一个杀手和小姑娘的故事。 周弃伸手勾住她的腰肢,两个人躺在地板上,电影画面被投放在天花板上。他的气息滚烫附着在她脖颈,“宝贝儿,你刚刚想哪儿去了?脸红成这个样子?” 李樱不敢抬头,缩在他怀里,“没想什么…你别说话了…” 周弃嗯了一声,安心的抱着怀里的小妻子看着电影。 是一部经典的电影《这个杀手不太冷》李樱看的认真,起初还用手捂着眼睛以为会有些吓人,可是慢慢往后看忽然觉得这部片子还挺感人。 小姑娘忍不住掉眼泪,反观周弃依旧云淡风轻,伸手给她抹去眼角的泪。他搂着她,大掌贴合着她的身体,李樱还沉浸在悲伤情绪里,丝毫没有察觉到,“原来是个悲剧啊……” 周弃:“有这么好看?” 小姑娘点点头,“嗯。”来回不小心蹭住他的胸口,像极了乖乖的小兔子。 他低头,那双充斥着最原始欲望的黑眸闪过一道光,似乎犹豫一下,他才问:“你觉得莱昂是个好人吗?”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回答:“是。” “为什么?可他是杀手。” 李樱看着黑字幕滚动的电影画面,“因为他是坏人里的好人。” 身处高位的警察站在正义的制高点上却做着坏事,保护训练玛蒂尔达的莱昂虽然是个职业杀手,却救下小姑娘是个好人…… 周弃笑着,凑近坏坏地亲她的唇,“杀了人的人,在你这儿还能是好人?” 李樱面颊微微泛红,伸出小手挡住胸前,“可他也没欺负玛蒂尔达,也没有囚禁她…” 小姑娘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知道周弃听到这些话肯定会不高兴,不高兴的结果就是又要来弄她。 这一次,周弃一反往常,没有暴怒强制她,而是漫不经心说着:“宝贝儿,他是好人没错,可老子是个作恶多端的杀手,所以才会欺负你囚禁你。另外,你答应过我要留在我身边,你要是敢食言,老子保证天涯海角都会捉到你。” 他这话,像极了诅咒,那样的严肃且认真。 李樱因他眼底的偏执感到诧异,好像如果有一天她真的逃走了,天涯海角…周弃总会抓住她惩罚她。 那一刻,她忽然觉得有些心累,“周弃,我是不是上辈子做什么坏事了?老天爷才会惩罚我被你囚禁在森林里。”说完这话,她挣脱周弃的怀抱,转过身背对着他。 她此时此刻想的只有家人,哪怕知道这只是一个奢望,她不想以后被周弃困在深林里当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大掌缓缓扣住她的腰肢,放在她的小腹处,周弃冷笑:“李樱,就当你是上辈子欠我的。” 凭什么? 李樱气得眼眶都红了,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她抽噎着:“周弃,你放过我,好不好?”话语几近祈求,却未能换来男人的心软。 周弃轻轻咬住她的耳朵,用舌尖舔弄着,坏到了骨子里,“给我生个孩子,我可以考虑一下。” 怎么可能?要是孩子一旦在肚子里生根发芽,李樱知道自己就再也走不出这座森林了……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了,她怎么肯。 她说气话:“不生。” 男人密密麻麻的吻从柔软的耳朵蔓延到光滑的脖颈,那双漆黑的眼底露出一抹阴翳,“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天天搁浴室里面跳来跳去,就是为了不想怀老子的种!你觉得会有用吗?”他的话,像极了从地狱里传来的,冰冷而又让她浑身一僵。 她以为自己做的够缜密了,每次进浴室都反锁门,还打开水管,就是为了掩盖自己跳动的声音。 可还是被周弃给发现了,李樱怀疑他是不是变态到在浴室装了摄像头。 李樱轻咬唇瓣,咬字出声:“你早就知道了,你不会变态到在浴室里头安摄像头?” 周弃伸手从小姑娘的裙摆探入,轻车熟路的试图脱掉她的内衣背扣,“哼!老子要是想看,你以为一个门能挡得住我。” 他这是承认了?真是个变态。 李樱扭动身子,想要推开他伸进衣服里的手,“周弃,你这个变态。”她怒,忍不住骂他。 对于她的推搡,周弃丝毫不动容。 柔弱的小姑娘就像是他手里的物件,根本就不用费力气就可以解开她的内衣扣子,大掌心急地握住弹跳的乳肉。 他粗声低吼:“我就是变态,你想弄掉老子的种,做梦!”话音刚落,小姑娘身上的裙子被硬生生扯下,像块破不一样丢在一边,男人翻身将她压制在身上,利落脱掉身上的黑色T恤丢在一边。 男人像是被惹怒的野兽,俯身用嘴啃咬着她的唇瓣,大手摸着她的内裤边沿慢慢往少女柔嫩里头顶弄。 李樱疼,疼得秀气眉宇微皱,娇声而出:“你放开我…唔…周弃…”很快灵活的手指拨开她的最后一道遮羞布,趁着她意乱情迷之际,直接插了进去。 “唔…”细嫩紧致的甬道被挤入异物,还在不断往上顶弄,左右剐蹭,每每触及到肉壁时都能让她疼得直冒冷汗,下意识夹紧腿根,试图阻止他的猛烈探入。 周弃咬住她的唇,用舌尖卷住小舌头上下转圈圈,吞噬她所有的气息,最后小姑娘面颊泛红,像极了将要搁浅的鱼儿,一个劲儿的大口呼吸,“周弃…唔…你这个…变态…”他再次夺走她的气息,李樱气得骂他。 男人大开大合动作越来越凶狠,故意折磨她,抢走她的气息,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求饶的模样身上属于男性征服欲望语法强烈,他轻笑再次含住她的乳尖,“宝贝儿,老子是变态。”他丝毫不恼怒,反倒将此作为情趣不断调弄着身下娇软的小妻子。 手指来回拨弄,每拨弄进入一次,小姑娘的身体忍不住颤栗,甬道也越来越紧绷,很快将她送上高潮。温热的液体顺着少女私处慢慢溢出,粘在白花花的腿根上,沾染他的手指,一幕幕看起来都觉得勾人。 男人眼底暗沉,似有呼之欲出的欲望。 他分开小姑娘的双腿切身进去,单手解皮带,将其绑住小姑娘的一双手,李樱震惊:“你放开我…你!”覆盖过来的,是男人滚烫胸膛压制,吻带着翻天覆地吞噬掉一切的凶猛,不断在她身上游走,她疼同时私处似有硬物在不断的顶弄着。 她美目圆睁,就看到男人扯开内裤释放腰间凶悍巨物,最后故意在她的腿根上蹭了蹭去,留在斑驳液体。 她挣脱不开因为双手被绑住被他锢在头上,却只能扭动身子,却不妨被周弃高大身量和腿部肌肉力量强行压制住不能动弹。 粗粝的大掌摸着她的乳肉,不断揉弄,小姑娘在双重的生理刺激下一次次的败下阵来。周弃弓腰发狠往她身下一撞,胸前挺翘上下晃荡,啪啪作响的声音不绝于耳,伴随着男人接二连三的荤话:“宝贝儿,你不能总是这么气我,这就是惩罚!”又往里撞了一下,小姑娘疼得眉头一皱,忍不住闷哼一声,“唔…”这一次,直接撞在少女最柔软的花心处,她能强烈感受到他在自己体内肆意揉虐,滚烫的巨物不断来回跳动蹦跳,越来越滚烫越来越疯狂。 粗重的呼吸声和吻接连不断地充斥在她的身体每一个角落,他就像是一个虫子撕开她的皮肤,钻进血肉和骨头里,不断地将疼痛和折磨施给她。 小姑娘的手腕勒得生疼,疼得她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周弃在她的身体不断地进出,没有一丝顾虑和怜悯,将二人的身体联合在一起,感受着少女甬道内的紧致和温暖,男人爽的大汗淋漓忍不住粗声低吼。小姑娘汗泪涔涔,发丝凌乱,唇瓣红肿身下的男人依旧发了狠的冲撞她的身体。 这一次,似乎比往常都要激烈凶狠,许是周弃生气故意为之,大掌搓弄着她的乳尖,大肆摆腰,弄得少女腰肢啪啪作响。 好几场下来,李樱早已经累地睁不开眼睛,可是周弃哪里会放过她,于是他抱着她转身去了浴室,温热的淋浴倾泻而下,呛住小姑娘的鼻子,引得她阵阵咳嗽:“咳咳…” 她抽身想要离开,不想要站在淋浴下头,腰间的胳膊猛然一紧,拖着她不许她走。周弃俯身含住她的唇,灵活舌头长驱而入卷住她的舌头来回激烈索吻,小姑娘一波又一波的接受来自暴戾男人的怒火。 她伸出手来试图捶打他,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你这个变态…唔…周弃…你放开我我…” 他将小姑娘抵在墙壁上,大手禁锢住她的双手从后而入,混着温水一同将男根捅入少女的花心深处。 一瞬间的融合,男人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一脸餍足的扣住她的腰肢,加快来回抽动的速度。 李樱感觉到自己的私处,正在被不断地肆虐进入,她的腰肢纤软无力,每一次地撞击都让她结结实实撞在光滑的瓷砖墙壁上。 她疼,下一刻周弃伸手护着她的腹部,再一次将巨物捅进去,就这样来来回回抽插数十次,少女花心受到刺激开始急剧紧缩,夹得他抽不出来,只能停留在里头感受着小妻子温暖紧致甬道的裹吸。 只是微微一动,男根顶头剐蹭细嫩的甬道肉壁,都能让人爽的脊背酥麻。“操!宝贝儿,你夹死老子了!” 李樱被撞得意识破碎,小腹处酥麻痒痒的厉害,她听着男人的荤话,面红耳赤的不行,就想要抽身离开,“你…你放开我…”粉嫩臀瓣的微微耸动,直接刺激放在她体内的男根。 周弃咬紧牙关,“老子就不放!”扣住她的腰肢,激动地接连抽插,期间伴随着水花劈里啪啦的声音从二人交合处传来。 李樱快要受不住了,她能够感觉到有无数滚烫的液体接连灌入她的身体,很快平坦的小腹处开始微微鼓起。 身后的冲撞却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凶狠,白色的污浊泛滥成灾,从私密柔软处淌出,划过光滑白皙的腿根,滴在地板上。很快被汹涌的淋浴冲散开来。 她那里感觉快没有知觉了,脚下酸软的厉害,慢慢的她累的顺着墙面坐下来。 周弃却异常亢奋,脸上颇有种欲望待发的模样,随即他伸手拉起李樱,有力的臂弯抱着她将她放在洗浴台上,强硬的分开少女白花柔嫩的双腿,连声招呼都不打直接再一次昂首撞了进去。 许是位置有些奇怪,撞进去那一刻直接顶到了宫头,李樱疼得身子猛然紧缩,“唔……” “宝贝儿,你还是喜欢这个姿势。”周弃咬着她的耳朵,一手摸着她的乳肉,声音发狠又色情。 这个姿势每次都能触及到她体内最敏感的地方,也是进入的最深的时候,直接顶到少女宫头上的一块小肉。 他凶悍摆腰猛然抽出,直接将里头粉嫩的壁肉也带了出来,李樱垂眸看到这一幕,吓得都要哭了,“唔…我不要…你别进去了…” 周弃低头轻笑,再次发狠摆腰,接连不断往里头冲撞抽插,将近数十次的进入,两人的交合处很快溢出温热液体来,粘连在巨大男根上,从少女的私处一涌而出,淌在洗浴台沿不断往下滴落。“宝贝儿,你会喜欢的,乖。”他哄着,一边腰间大肆摆动着。 撞得小姑娘来回晃荡着,连带着那两抹浑圆乳肉上下浪荡。很快周弃俯身咬住她的乳尖,用舌头卷住慢慢舔弄,身上和私处的两处冲击刺激,小姑娘被弄得连连崩溃。 到了最后白皙的小臂环住他的颈子,她痛,小手抓住他的后背,留下几道抓痕。 实在是忍不住了,李樱微张小口咬住他的颈子。 他轻声嘶了一下,动作又开始大开大合,肆意冲撞少女最柔嫩的地带,发了狠的往里射入精液温热,粗话接连不断。 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娇哼连续不断知道次日,天边划过一丝鱼肚白。 男人抱着女人光裸着身子躺在床上,被热浪卷起的黑色窗帘争先恐后地往屋子里飘,斑驳的光韵落在地板上。 地板上是一件被撕碎的白色吊带和已经断开线的粉色内裤。少女纤细藕臂轻轻搭在床沿,藕臂半遮住侧躺少女的柔软浑圆,跳动的光斑附着在她的手背上。 本就白皙的手背,此刻白的发光上头清晰可见的吻痕和还未完全消散的勒痕,一切的一切都在印证着昨夜男人的凶狠。 她的腰间搭着周弃的胳膊,整整一整夜他都强势的搂着她,很明显那物还依依不舍地停留在少女的体内。 李樱醒来时就感觉到了,想要推开他却无论如何也推不开,随着她的扭动身躯,那物也跟随着耸动两下。后来她就不敢动了害怕会吵醒周弃这个变态暴戾无常的男人。 奈何,身下尿意来袭,她想要去浴室解决一下,一直不安分的试图推开他。 这时,周弃醒了,从后拥着她,声音带着浓浓的睡音:“宝贝儿,再动下去,老子可不敢保证,会不会来一个晨起运动。” 闻言,李樱吓得立刻不动了。 犹豫一下才开口,“我想上厕所,你放开我。” “好,老子带你去。”他慢慢抽出来,大掌扶着她的腰身慢慢起身,最后抱着她去了浴室。 解决完人生大事,李樱又捂着胸口扭捏地走出来,乖乖地走到箱子那里,挑了件裙子穿上。 转眸一看,地上都是被撕坏的裙子和内裤,小姑娘生气了,站在床边,“周弃,你要是再撕下去,我以后可就没衣服穿了。” 周弃意外,意外小姑娘没有因为昨天的强迫做爱跟他闹小脾气,他咬着烟,“放心,老子有钱,到时候再买就是。” 说完这话,周弃从床上来下,伸手握住她的手,坏坏的从箱子里挑了一件黑色蕾丝镂空内衣给她,“宝贝儿,今天穿这个。” 李樱看着那件内衣,也就两块布料,连点都遮不住怎么穿? 她本意拒绝,但是周弃强硬。 最后还主动过来拉下她的裙子拉链,脱掉裙子,最后给她穿上内衣。 他俯身抱着怀里的柔软,拇指搓捻着小姑娘手上的扳指,呼吸明显粗重几分,小姑娘吓得腿都软了,男人的这个反应她再熟悉不过了。 可到了后来,周弃却什么也没做,而是抱着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处阴森森的森林,淡淡开口:“樱樱,你听说过基因实验吗?” 李樱迟疑一秒,“基因实验?” 那是…什么,现如今生物科技公司比比皆是。她听说过动物基因克隆实验可就是没有听过基因实验…… 周弃俯身将脑袋放在她的香肩里,肆意轻嗅她的气息,他说:“一个大针管,每天不断往肌肉里注射强健药物,超强度体能训练,大概就是这种。” 李樱纳闷,“注射强健药物,这种药物难道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吗?” 周弃摸着她的腹部,“有。极度亢奋,体力远超常人。”肉体上的亢奋,精神上的折磨,不休不眠极为折磨一个人的心神。 听到这里,李樱反应过来,原来这个所谓的基因实验,是拿活生生的人来做实验…… 她转过身来,抬眸望着周弃,试探性说:“周弃,你被做过基因实验?” 周弃唇角微勾笑而不语。 李樱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脖颈上,那一串神秘数字:7701,怎么看都像是动物实验后,医生在动物身上留下的标记。 她忽然有些好奇,好奇周弃是不是真的做过基因实验…… 更好奇,他本就是收起刀落无人能近身的杀手,有谁能够接近他并且做了基因实验…… 他的手臂精壮有利上头肌肉分布匀称,倒也看不出有针孔,李樱的目光被周弃察觉,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看什么呢?” 李樱慢慢摇头:“没…没什么…” 之后,周弃带她去了附近的小河捉鱼。 说是小河其实是他早些年自己挖的,又往里头丢了鱼苗。 好久没有去,现在鱼的个头还挺大。 可就是这一次,李樱弯腰找鱼时,却意外捡到了一部手机。 她难以抑制内心的兴奋,偷偷将其藏在身上。 晚上,周弃给她做了鱼汤和炸小鱼干,又是一桌子的荤菜肉菜,这几天小青菜也成熟了,总算是凑了一盘素菜。 李樱光是吃菜,周弃拿着筷子给她夹了满满一碗鱼肉和兔肉,最后她肚子都撑得厉害。 这天夜里,周弃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还接到了电话,男人抄起手机上了二楼,说了好一会儿话才肯下来。 李樱窝在被子里,就算刻意放缓呼吸侧耳去听,却也听不到任何信息。 最后,周弃从二楼下来,再次从床下拖出一个箱子,李樱知道那是一柄枪,非常适合远程射击的猎枪。 周弃提起箱子,转头去衣柜前换衣服,再次穿上黑色儒雅西装,手上戴的手表是经过改装的暗器,里头是折迭的软刀,他一向谨慎都会在身上放各种武器。 腰间还别了一把手枪,用西装外套挡住,男人寸头,立起的衣领很好的遮挡住他脖间的数字纹身,除了眉眼难掩的凶狠痞戾之外,绅士儒雅的西装就是他最好的伪装外衣。 作者题外话:今天这个字数够意思吧,慢慢看哈。以后可能维持不了每天更,注意不是弃坑哈。只是写累了休息一下下。最后,作者碎碎念:求珠珠~ 14.怒火 其实,李樱有时候想问他,为什么去杀人还要穿的这么庄重。 难道不该是里头穿着露肩黑色T恤外头套一件皮衣,要多随性有多随性看起来一个眼神都能杀人的样子? 后来,周弃说这是规定。 那个时候,李樱明白了,周弃的上头肯定还有人,极有可能那个人就是负责给他下达命令人物的大boss。 李樱问:“周弃,一次任务那个人给你多少钱?”到底多少钱能够买一条命。 周弃怔住,放下箱子,走过来坐在床边,“七百万。” 果然是出手阔绰,七百万都能买掉一条命。 她犹豫一下,才开口:“所以,你打算你用杀人挣的钱,来养家?” 他都不会觉得累又或者夜半害怕的吗?每天躲在森林里生活,暗无天日的活着,这样会有喘口气的时间吗? 她一想到周弃给她买的那些衣服和首饰都是用沾满鲜血的钱去买的,就害怕得厉害。 周弃蹙眉,“樱樱,别说这些话。” 作为杀手…他没得选…… 李樱摇头:“周弃,我不希望你用那些钱给我买衣服和首饰,因为我害怕,因为那些钱上沾着血呢。等以后,我会把钱还给你的。” 以后… 她还是想着要走,对吧? 周弃用舌头顶了顶上颚,轻笑着:“宝贝儿,你打算拿什么还?总不会还想着要离开我,离开这片森林?” 那一刻,李樱没再回答他,因为心里早就笃定了要离开,没有实话实话是害怕周弃生气暴怒,她的沉默恰恰印证了他的话。 周弃抬手,用指腹摸着她的脸颊,身上的冷意越发的明显,“樱樱,你逃不掉的,你是我的。” 李樱咬紧牙关,大概是气的,不再理会他,转身背对他。 等到周弃走了,躺在床上的小姑娘慢慢起身,刚要把手机拿出来,又害怕周弃会不会在卧室里也装了监控,为了以防万一她扯开被褥将自己整个人蒙在里面。 试图打开手机时,却发现它根本就没有电。 她回想了一下,记得二楼好像有数据线来着,上次看完电影周弃还给电脑充电来着她蹑手蹑脚,再次上了二楼。 这一次小姑娘谨慎再谨慎,终于刨出来一条充电器,在手机充上电的那一刻,小姑娘欣喜若狂,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二楼墙壁上悬挂的木制钟表上,正闪着红光。 手机刚开机,李樱却发现这部手机设置了密码,她看着那一排数字,试了好久始终都没能解开,她失落地坐在地上,回眸看向那扇白板时,上头依旧写满了各种各样的信息和数字以及照片。 她看着那排数字,下意识的输入进去,叮咚!一声密码锁被解开了。李樱看着陌生的手机屏幕和里头的内容,可是当她试图打电话的时候,始终显示没有信号,她跑出去还试了下,还是没用。 没有网络和信号,这部手机就等同于一块砖头,什么用都没用。 一瞬间,小姑娘的心情就如同过山车一样,等到手机充好电,忽然之间小木屋里断电了。 李樱看着灭掉的鹿灯,用裙子藏着手机小心翼翼的回了床上躺下,再次翻出手机,惊奇地发现手机竟然有了微弱的信号,只是不强烈,上头显示6G,又变回5G。 她很快翻开电话页面,输入妈妈的手机号码,电话那端始终没有回应,她看了一下手机今天是周一,指不定妈妈正在上课。 后来,她又拨打了爸爸的电话,电话只响了一下,就立刻挂断了,李樱急了都要哭出来了。 最终,她拨通了那个人的电话,出乎意料的是,他很快就接听了。“喂? 你好,是哪位?”电话那端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李樱回答:“我是李樱。” 男人一手翻动着文件,抬眸看向自己的助理,他摆手示意她出去。 助理点头转身离开,带上门。 男人放下签字笔,成熟浑厚的声音带着一抹焦急:“原来是樱樱,你现在在哪儿?你知不知道,李总和关老师都快担心死你了。” 李樱吸了吸鼻子,心里难受,“我…我也不知道我在哪儿,殷朝你能带人来救我吗?” 电话那端的男人眉头轻拧,“放心,你把手机定位打开,等会我拿给技术部门的员工,就能知道你的具体位置。” 小姑娘抱着手机,点头:“嗯嗯,我打开了,这里是一大片森林,一眼都望不到尽头的那种。殷朝,爸爸妈妈是不是知道我不见的事情了?” 男人叹了口气,抬手摘掉眼镜,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嗯,李总和关老师知道了,那天都报警了,警察在附近调取监控,可就是没有找到那辆面包车。已经快两个月多了,樱樱,你过得怎么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李樱忍不住掉下眼泪,将自己目前的处境三两句讲给殷朝听。 殷朝很意外:“大森林?我倒是记得,南沛市交界处,貌似有一个森林,只不过那处早就废弃的不成样子了,连科考队都不敢轻易靠近。那是着名的魔鬼森林,只进无出,公司三年前派去的科考队没几个人能回来,总的来说挺邪门的。不过…你说的那个杀手,他对你怎么样?” 小姑娘捏着衣裙,犹豫一下,还是没有把自己所遭遇的一切讲给他听,或许是处于一个小姑娘的自尊心和羞耻心,她打心底的不愿意殷朝和父母知道这些。 她回答:“还好,他暂时不打算对我动手,不过…殷朝你能快点派人过来吗?我真的,好想爸爸妈妈。” 殷朝听到小姑娘微微哭腔,越发担心了,“好,樱樱,你先忍着,我马上通知技术部的员工进行手机信号搜寻。” 说了一会儿话。 李樱挂断电话,最后将手机藏在衣服箱子里的最底层。 等到了晚上,周弃如期回来,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西装上沾了血迹,男人似乎刚杀了人。 李樱吓得缩在床上不敢看他。 周弃凝了她一眼,放下箱子,单手解开领带,那双漆黑的眸底露出一抹阴鸷,浑身湿透,他利落脱掉西装外套丢在地上,随后就是白色衬衫,露出精壮有力的上半身,慢慢向着床靠近。 李樱害怕,因为此时此刻的周弃看起来很吓人,她又往后瑟缩一下,“你…你要做什么?” 男人身上扎着绷带,上头溢出血来,见她躲,怒气更盛,直接上手一把扯住她的脚踝,将人往下拖拽! 很快,浑身杀意和怒火的男人将她死死压在身下,“做什么?这话应该老子问你,李樱,你想做什么?” 李樱美目圆睁,下意识以为周弃知道了她偷偷打电话的事情。 李樱急切开口:“周弃,你冷静一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周弃抬手摸了摸她的腰肢,上头空空的,“你把手机藏哪儿了?” 果然,他还是知道了手机的事情,他果然装了监控。 李樱生气,便抬腿去踹他,“周弃,你放开我。” 15.皮带(h) 可奈何,男人的力气很大,大掌很快掌控住她的小腿。 趁此间隙男人分开她的双腿切身进去,凶猛的隔着布料顶弄她的柔软,试图以此来震慑她,“老子偏不放!行啊,翅膀硬了,老子本来以为你不会想着要逃了,没想到你还趁着我不再给外人打电话求救。不过…你给他打了电话又如何?他不会来救你的。” 李樱被顶弄的私处骤然一疼,崩溃道:“他会的,他是我爸爸最看重的未婚夫。” 是的,殷朝是爸爸李鼎最看重的未婚夫,殷朝很优秀对她也挺不错,她刚上高中的时候爸爸就把她和殷朝凑在一起举行了订婚仪式,所以…她也是殷朝的未婚妻。 周弃冷笑:“未婚夫?” 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腰肢,指腹从小姑娘精致的下巴慢慢往下滑落,到了月牙锁骨,上头还有他留下的痕迹,随后就是挺翘的浑圆,他发了狠一手粗暴的揉捏住,“宝贝儿,你的男人只有老子一个。” 李樱被捏的倒抽一口冷气,眼泪不断地往下流,声嘶力竭道:“周弃,你醒醒吧!我有未婚夫他会来救我的,” “哦,他有几条命?敢跟老子抢你。” “殷朝会来救我,” 话刚说到一半,男人埋头狠狠含住她的乳肉,留下一个压印,他没敢用力只是把握着力道,只要能够让她疼就行。 李樱咬紧牙关,羞耻的转过头,“周弃,你也就只会这点事。” 周弃闻言唇角微勾,舔弄了一下她的乳尖,声音低哑又色情:“可就是这一点,都能让你爽的下不来床啊,宝贝儿……” 昨夜,不知道是谁一直勾着他的腰肢,一会儿说慢点一会说有点疼,但又舍不得放开他,娇哼和低吟声音接连不断的传出,搞得他硬了一次又一次,到了高潮之上她不还是遵从了身体的感受甘愿随自己沉沦其中。 李樱推开他,“周弃!” 手掌却打到他的脸颊,传出一声清脆的巴掌响。 这还是第一次李樱打他脸,小姑娘手劲儿还挺重。 周弃暴戾地撕开她的裙子,俯身含住她的唇瓣,开始肆虐的咬,另一只手也没闲下故意拨弄着隔着内裤的少女柔软,修长的手指从内裤边缘钻进去,摸着两瓣柔软,毫不留情的没有一切前戏地插了进去。 李樱疼得小脸紧蹙:“唔…”好疼,同时还在甬道内壁里头来回不断地顶弄剐蹭,每到深处一寸,甬道就急促紧缩,她害怕地夹紧双腿,却也给了男人继续往里头插弄的时机。 于是乎,他将两根手指都送了进去,那一刻身下的小姑娘崩溃大哭:“疼…” 确实是疼,从前连一根手指完全吃下都是勉强,现如今直接两根全部塞进去,越来越深,直顶住少女宫头上的一块小嫩肉,连一贯平坦的小腹上都鼓起。 白皙的腹部能够很明显看到肚子下面,似有东西在肆虐,越来越凶越来越深。 过了会儿,李樱就以及满面红潮,小腹深处热热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将要涌出来的感觉,正是因为这种无意识的反应,才更加让她觉得羞耻难当。 很快第一波高潮过去,小姑娘浑身细汗,附着在光滑晶莹的肌肤上,像极了白得发光的晨起露珠。 她细细喘息,周弃趁她失神,突然将两根被裹吸住的手指猛然抽出。 手指上都是粘腻的液体,滴了一滴在床单上,“唔…”小姑娘的私处因为长时间的拨弄抽插,泛红还溢出液体来,突然的抽出,小腹深处竟有种难以启齿的空虚感。 她紧咬唇瓣垂眸扫了一眼自己的私处,想要扯过被褥盖住。 却被周弃一把扯开,就见男人垂眸,盯了一眼,那双眼里的火热欲望就再也藏不住了……李樱害怕,知道周弃肯定要拉着她强行索爱了。 后来,周弃却意外地没有做,而是拉起她腰间的裙子给她穿上,最后拉着她出了门,外头下雨了。 天色昏暗一片,根本辨别不清楚方向,大雨倾盆浇了她一身,连同周弃。 他用皮带将她绑在树边,俯身上前,一只手分开她的双腿,架在他腰肢两侧。 粗粝大掌扯掉她的内裤,李樱被雨水弄得几乎睁不开眼睛,却也看到了周弃利落解开腰间内窥,露出狰狞的男根,雨水毫不留情的滴落在上头,不一会儿就湿漉漉的,一切是那样的色情。 李樱知道自己肯定是逃不掉了,有些认命似的放弃了挣扎,她舔了舔唇瓣的雨水,眼睁睁的看着周弃将他的粗大狠狠地往自己身体里送! 两具身体交融的那一刻,少女疼得轻哼一下:“唔…” 今夜的男人异常强硬,一切都很凶猛,他像是蓄积所有的力量,全力冲刺少女最柔嫩的花心圣地。 大掌撑住粗树,精壮腰肢发狠摆动,粗长来回抽动,暴露在外头看着异常的狰狞。 偶尔带了冰凉的雨水也一同滑入少女柔嫩湿润的甬道里,少女的腰肢被撞在身后的粗树上,有点疼,还擦破了皮,周弃不断在她的身体里来回穿梭,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的宫口。 在抵达性爱高潮的时候,小姑娘差点昏倒过去。 雨水并未停歇,噼里啪啦的往两人身上浇灌,又一次周弃抬起她的臀部,试图分开两瓣屁股时,雨水啪嗒落在上头很快顺着缝隙,滑落进未闭合上的少女私处。 小姑娘惊呼一声,难为情地看了一眼,伴随着的就是男人突如其来的捅入将分身一同挤了进去,有了爱液和雨水的润滑,他的进入也没有最开始的干涩,除了小姑娘依旧精致狭小到不行的小穴外,其他都是暴戾男人今夜索爱的助燃兴奋剂。 身上是男人的粗喘和呼吸,李樱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到周弃大汗淋漓对她来回不断冲撞,身上的绷带布条早就被雨水打湿,似有血迹渗出来,可他依旧发狠摆腰索取。 好像无论如何都不会累一样。 白色的污浊布满小姑娘的腿根,慢慢往下滑落,顺着她的脚趾渗进泥土里头。 身下的娇哼不断,男人攻势不停,带着她攀上一个又一个性爱高峰,感受着在小妻子身体里狠狠摆弄的感受,男人爽的忍不住粗声低吼。 到了最后,少女疼得腿脚发软,体力不支险些晕倒,周弃却仍旧舍不得退出来,就这样解开她的手,抱着她上了小木屋,期间伴随着周弃的每一个动作,放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就剐蹭一下,疼得李樱秀气眉宇微蹙。 当他把她放床上的时候,小姑娘一脸生气的抬手要打他,周弃被磨得没了脾气,倒也没还手,而是故意提醒一句:“你要是舍得动手,老子可不介意再来一次。” 李樱被气哭了,“周弃,你就只会拿这个来威胁我!” 男人俯身过来,慢条斯理给她抹去眼泪,一脸淡定开口:“宝贝儿,所以你要听话啊。” 他起身离开,好不费力气的找到了李樱藏在箱子里的手机。 李樱震惊:“你!”周弃一手扯开湿漉漉的纱布绷带,随即把手机打开,看着上头的通讯信号,“这个尾号3077的,就是你口中的未婚夫?” 李樱捏紧被褥,奈何身下疼得厉害,不回答他的问题。 可是下一刻,李樱就发现了不对劲,周弃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打开了手机密码? 难不成,那部手机就是他故意放在河边的? 李樱不敢置信地望着他:“这手机是你故意放在河边的?” 周弃拿着手机往地上猛然一砸,直接碎成了两瓣,“对啊,要是不试探一下,老子怎么会知道,你依旧不死心,想要逃走。” 李樱看着手机被击碎地那一刻,倍感绝望,她抬手抹去眼泪,语气坚定着:“周弃,我每时每刻想的都是从你身边逃走,只可惜我并没有找到任何能够出去的办法,但…我绝对不会给你生孩子,绝不。” 她伸手摘掉头上的发夹,露出最锋利的锯齿一面,比在手腕上。 之前上过生物课,老师说过手腕上的筋脉很多纵横交错,一旦往里头割就会失血过多。 可是临头要割上去的时候,李樱才发觉的自己是个胆小鬼,她不想死也不敢死。 她还要回去上学,还有爸爸妈妈在等着自己回家,她才十七岁不能就这么死去。 周弃拧眉,幽幽道:“你只要敢划,我就把你那未婚夫也抓过来好好折磨。不过…樱樱,你不敢死的,对不对?一旦你划开血肉的第一层,里头的血和肉会先翻出来,你会疼,会失血过多,很疼很疼的……”他慢慢走过来,一把握住她手上的珍珠发夹,狠狠捏在掌心,最后叹了口气,又帮她戴上去,“樱樱,别闹脾气,你放心我不会再弄疼你了。” 他知道,自己今天太过火了,将她绑在树上强行索爱,让她疼了。 李樱怔住,轻咬着唇瓣,半晌才回应他:“你不许再碰我。” 周弃慢慢蹲下身来,少见的用耐心来哄她,语气强硬,“这个不行,老子碰老婆天经地义。”果然,他就是一个劲儿地想碰自己的身体,要是这个样子,她怎么避孕? 按照周弃每次碰她的频率,每次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会真的中招。 交涉无果,李樱心情总是不好,累了一天,她连晚饭都没有吃。 睡觉到了后半夜,她起身去卫生间的时候,依稀里听到二楼传来细小的动静。 她蹑手蹑脚走上去看,就看到周弃光裸着上身,似乎在处理伤口,只听到啪嗒一声,一枚带血尖锐的子弹被丢进不锈钢医盘里。 小姑娘吓了一跳,原来周弃受的是枪伤。紧接着,她看到周弃正在全神贯注的看着电脑上的新闻。 画面镜头上的人,正是殷朝,他正在接受采访,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传到她这里来。画面上的新闻报导是的,李氏生物科技准女婿,准备放弃对走失未婚妻的寻找。 李樱怔住,明明今天刚刚通过电话,为什么殷朝会在新闻媒体镜头前说根本搜寻不到她的踪迹? 周弃一个人面不改色的缝好伤口,换了绷带和纱布,脑袋后头就跟长了眼睛似的,说:“宝贝儿,你好像很喜欢往我的二楼跑。” 李樱捏紧木头扶手,被发现了,只是诧异一下。 既然周弃都知道她之前做过的事情,那就没什么好隐瞒的,她索性破罐子破摔,“是,二楼有电脑,我上次还准备用电脑联系来着,就是没有信号和网络。你都知道了吧,毕竟你在屋子里装了监控。” 她没敢靠近,因为男人背对着她,身后的狼纹身足够让人胆寒。 他丢开医疗器材,嘴里咬着烟,偏头凝了她一眼,“不错,胆子大了,敢跟我这么说话了。” 他嘴上的烟并没有点燃,要掉不掉的。 地上掉落的是带血的棉签和纱布,血淋淋一片,只是一眼李樱都有点后悔刚才跟周弃说话的语气,会不会有点硬…… 他要是一个不舒服,就会掏出别再腰间的枪指着自己脑门。但不知道为何,小姑娘在经历许多事情后,慢慢发现周弃似乎有时候还挺顺着她的,到了现在他会察觉到她的情绪,也会刻意放缓来顺着她。 其实转变念头,周弃一个人在森林里孤单落寞是真,一旦身边有了陪伴者他就更不可能会放手,所以他会纵容她;也可能,是他真的觉得今天她极有可能会崩溃自杀,他出于后怕,所以会纵容自己,不管何种情况,她都不想去考虑,她只知道自己想要逃走,离开这个阴晴不定的杀手远一点。 李樱垂眸,“胆子大又怎样,还不是被你囚禁在小木屋里。” 而且,自己的未婚夫似乎已经放弃自己了,她转眸将视线偏移,看着电脑上循环播放的新闻采访,镜头前的殷朝回答得体从容,好像…从来没有接到她的电话求救一样。 周弃掏出打火机点燃烟,吸了一口,“这就是你那未婚夫?” 李樱望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 “我看,他大概是不会来救你的,向媒体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放弃寻人,总不会是闹着玩儿。”拇指食指捏着烟,他仰头吐出眼圈,整个人浑到极点。 李樱红了眼眶,“和你没关系,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她内心里是这样想的,也希望这一则新闻发布会是捏造出来的。殷朝作为爸爸精心培养的接班人,是绝对不会放弃自己的,他答应过爸爸以后都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虽然他二人私底下没有见过多少面,但是她知道,爸爸很看重他,所以才会筹划将自己同他订婚。 周弃舔了舔干涩的嘴角,抬手摸着脖子,低头笑着:“李樱,别当着老子的面儿给别的男人说好话。” 他总是这样霸道不讲理蛮狠无比。 李樱动了动嘴巴继续说:“他不是别人。” 是的,他是爸爸给自己挑选的最优秀的未婚夫,虽然她不喜欢一点感情都没有,但…爸爸的眼光总是不会差的。 周弃猛吸一口烟,将烟头按压在盘子里,腾地站起,三两步走过来,拉拽着李樱,一手扣住她的脸颊,让她好好看着新闻画面。 身后是随时都会暴动的暴力男人,他从后抱着自己,一手扣住自己的下巴,沉声道:“是,他是你未婚夫,可保不齐过几天就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李樱知道,周弃是在放狠话威胁她。 害怕地掉下眼泪,身子止不住颤栗,细细的吊带裙被揉的不成样子,露出胸前挺翘的浑圆形状。 好像,只要周弃的动作再大一点,就会再一次扯掉她身上唯一一块遮羞布。 李樱抽噎着:“周弃,你拿他威胁我没用,公司有最好的安保系统,你绝对进不去也伤害不了他,就算进去了也是插翅难逃。” 最近几年,殷朝慢慢接替父亲秘书的位置,帮爸爸处理公司的事情,公司都是生物科技机密要务,所以安保都是最时兴的防盗系统,连她都没有进去过。 殷朝又时常待在公司,所以公司也算得上是一个绝佳的保护场地。 周弃轻咬住她的耳垂:“他都不打算救你了,你还这样护着他?”男人这句话带着一抹吃味,于是乎咬住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开始用舌尖慢慢舔舐她的白皙耳朵。 李樱想要推开他,“我没有护着他,我只是在说事实。” 压在身后的重量,让她根本就推不开,后来她慢慢放弃了。 任由着周弃拥着她,李樱摸着手上的扳指却发现它无论如何也摘不下来,周弃说:“省省力气吧,宝贝儿,这是经过特殊加制的,一旦尺寸合适它就再也摘不掉。” 怪不得,她用了沐浴露和洗洁精润滑,却始终去不掉这枚扳指,原来…早就经过特殊加制。李樱叹了口气,最终作罢。 最后,周弃终于肯放开她,小姑娘一个人下楼睡觉。 等到第二天早上,李樱再次上二楼时,却发现周弃躺在地板上紧闭双目,腰肢的纱布渗出血来,整个人看起来极为憔悴。 他发烧了,李樱吓得下意识跑去拿医疗箱,当找出退烧药的那一刻,她犹豫了。 她心情复杂地看着躺在地板上意识不清的周弃。 她在想,如果周弃就这么发烧不退丢了性命,她是不是就此可以逃出他的掌控了…这大概就是老天爷赐给她的绝佳逃跑机会。 作者题外话:所以,救还是不救… 16.面条(h) 她却只高兴了五秒钟,很快被现实敲醒。 偌大森林里,没有信号和网络,只有周弃能够毫无阻碍地进进出出,他要是死了,自己很有可能这辈子都出不了森林。 万般考量下,李樱走过来慢慢将他扶起,最后将退烧药喂给他,但他实在是太重小姑娘身材娇小力量也弱根本不能搬得动他。 于是她下楼拿了枕头枕在他头下。 李樱看着男人光着上身,随后给他清理了伤口,伤口是被密密麻麻的的针脚封上,看到血肉模糊的那一刻,她是害怕的,最后小心翼翼地给周弃涂抹药水裹上纱布。 约莫着到了晚上八九点的样子,李樱进了厨房煮面条,说实话她只会煮面条卧鸡蛋,其他的再也不会了。 作为家里的独生女,李樱向来都是家里的佣人保姆照顾,向来没有下厨过,所以煮出的面条经常夹生。 她拿起筷子尝了一口,还是有些硬,于是端起盘子直接将面条回锅重新煮。 终于,李樱端着面条上了二楼,看着地上虚弱的男人,她走过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周弃,起来吃饭了。” 男人慢慢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看向李樱,又看了看满满一碗的面条,上头还卧了两个荷包蛋,良久没有说一句话。 李樱将筷子递给他,“你不饿?” 周弃舔了舔嘴角,“你煮的?” 她点头。 后来,周弃久违的露出一抹笑,愉悦的接过来,他尝了一口,却露出一抹奇怪的表情。 李樱有些不好意思:“是不是有点咸?” 她不小心盐放多了来着,虽然她没有尝,因为她是故意的。 周弃挑眉,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李樱是故意的,他说,“不咸,很甜。” 小姑娘连盐和糖都分不清,看来真是第一次下厨。 李樱不信:“怎么可能?” 她明明放的是盐巴啊…… 周弃挑了一筷子递在她嘴边,“老婆,要不你尝尝,真是甜的。” 小姑娘半信半疑,竟然真的凑过来吃了一口,在温热的面条粗肌口腔内壁时,一股甜涩的味道充斥而来,甜的简直是齁甜。 她不禁蹙眉,转头就要找个垃圾桶吐出来,可是周弃又幽幽说了一句:“宝贝儿,你是故意的吧?” 李樱缩着脑袋没敢吭气,硬是把那口面条咽进肚子里,右小腿已经慢慢下了台阶,这才敢开口:“嗯,我是故意的,反正是给你煮的,你可不能浪费,好大一锅呢!” 周弃用舌头顶了顶上颚,露出一抹痞笑来,“你给老子等着。” 漆黑的眸里闪烁着火花,他的目光下移,停留在小姑娘的腿上,那副露骨的模样,李樱再熟悉不过了。 后来就怂了,“你就会拿这个来威胁我。” 周弃挑眉,“宝贝儿,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 她才不信,这个男人肯定是想法儿的要拉着她做爱。 李樱气的小脸涨红,“你别想,我是不会答应你的。” 现在,周弃受了伤肯定没力气来弄她,按照他那伤口大小和出血量要是强行做爱,指定会弄得伤口撕裂,他不会拿着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但是,到了后来,李樱确实是小瞧了周弃,就算是威逼利诱也要拉着她惩罚她,力气依旧蛮横凶猛,让她招架不过来。 半推半就下,周弃扣着她的纤软腰肢上下耸动,将所有的主动权全权交由小姑娘。 小姑娘生涩的身体努力地迎合他,按照周弃的指导一步步坐上来摆动扭动,身下的男人则是一脸享受,脸上欲望一刻都未曾停歇。 有时候入的深了,小姑娘害怕的就要停下抽身离开,但处于性爱高峰的男人怎舍得娇软离开。大掌箍住她的腰肢不断来回抽动,唇舌之上也没闲下接二连三的唇舌交融,吻的小妻子意识涣散近乎崩溃。 这一次的主动配合周弃兴头很盛,抱着她射入了一次又一次攀上无数次的性爱高峰。 李樱慢慢意识到,受伤的男人比往日还要凶猛蛮横一些。 她的腰肢上都被勒出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花白挺翘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只不过这一次周弃似乎没有再残暴的对她,动作时而温柔时而挺进,掌握着一切彼此交欢分寸。 只不过姿势和花样都是这个十七岁的少女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一番试探下来。 小姑娘气喘吁吁躺在床上,垂眸之时,就见周弃埋首于她身下。 少女柔嫩缓缓滑入湿润灵活的舌,一瞬间她的小腹深处热热的,像是有什么东西钻了进来,不断地搅动她深处的一切。 羞耻叫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却被周弃的大掌再次分开,于是乎舌头又是往里头伸入几分。小姑娘被不停地拨弄,忍不住娇哼出声:“唔…嗯…” 下一刻,灵活的小舌很快抽出,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指,这一次是三根同时伸入拨弄,期间伴随着水声汹涌而下,白皙的小腹处沁出细汗上头微微泛红,狰狞挺进的手指一次又一次的攻略下少女。 到底是青涩的身体,只是有技巧的挑逗,小姑娘很快就迎来了高潮。 温热的液体汹涌而出,顺着他的手指,滴落在地板上。 这时,周弃站起身抄起一把椅子坐下,单手解开皮带扣,大掌拉着少女坐在膝上。 他伸手扯掉子弹内裤,从后抱住她的身体。粗粝大掌托着少女两瓣粉嫩的臀部慢慢往昂首的男根上,小口很快对准,他快速放下。 这个姿势让她直接坐入了最深处,粗长男根直接捅入少女宫头上的一块小肉,不管进入了多少次,这具青涩的身体都有着令他疯狂进入的诱惑。 少女浑圆上下耸动着,两只白花小手撑着他的膝。 很害怕进入太深,一点都不敢动,垂眸之际自己的肚子竟有一条狰狞粗长,不断地顶弄她的肚子,在里头搅拌蹦跳,用尽一切办法触碰她所有的敏感点。 她疼,疼得秀气眉宇忍不住蹙起,“疼…” 他还没动能。 周弃拥着她的身体,感受着肌肤相互贴合的刺激感。 少女肌肤如同牛奶般吹弹可破,他绵密的吻从她的美背线条渐渐移动着,很快到了光滑的脖颈,一双粗手轻抚少女的平坦小腹,慢慢往上探入最后握住那抹浑圆。 他满意的喟叹:“操!”他开始缓缓抽动着,每每抽插进入一次,少女的花心受到刺激收缩一分,夹住粗长男根,他满头大汗咬紧牙关试着哄她:“宝贝儿,动一动,别夹这么紧,都快给老子夹射了。” 李樱轻咬唇瓣,意识涣散,竟然乖乖的听着他的话,上下耸动着娇软腰肢。 周弃愉悦笑着,小妻子的主动足够让他舒服,每每上下挪动屁股一次,再度坐下,都会插入最深的少女柔软深处花心。 气息滚烫缓缓交融,到了后来李樱实在是腰肢酸软的厉害,因为二人交合的地方异常滚烫,尤其是体内的男根,分明只是器官的一部分融合在一起,都能激起如此大的反应。 她不得不承认,此刻体内滚烫滚烫的,小腹深处痒痒的,随着活塞运动抵达高潮,她竟有种得到满足的舒服感。 男人发狠大手扣紧她的腰肢,上下加快速度抽动,声音啪啪作响,越来越大,汁水也越来越多顺着她的私处流淌而出,沾染住粗长男根,给交合处添了一抹更加糜烂的旖旎气息。 周弃咬着她的耳垂,“宝贝儿,你湿了,好多。” 李樱临近崩溃,脸上红潮不断,上下颠簸着,浑圆花白来回跳动,她艰涩开口:“都…都怪你…嗯…慢一点…嗯…” 男人并没有因此放缓速度,而是加快腰间抽插速度,风驰电掣,小穴和男根的完美融合,啪啪声音不绝于耳,每一次的捅入都是最深处的宫交,木头椅子也随之咯吱作响。 男人发狠挺进将所有的激情全都射入少女最深处的花心,少女的柔嫩花心毫无防备的接受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入。 平坦小腹慢慢鼓起,很快,二人交合处倾泻白灼,少女腿根处,男人粗长处,椅面上,顿时泛滥成灾。 少女最后呜咽一声累倒在他怀里。 温热的汗水交融在一起,少女身体泛红上头布满爱液,身上的沁香在酣畅淋漓的性爱后很快散发出独属于少女的体香,和男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慢慢变得成熟。 她微微匀着气息,身后的男人埋首细嫩脖颈里大肆粗喘,屋外不知道天昏地暗,他只记得做了很久。 昏暗月光透过头顶的玻璃倾泻而下,落在少女牛奶肌肤上,肌肤上红痕遍布,月牙锁骨,花白挺翘,纤瘦小腹,乃至私处,少女腿根,纤长娇俏的小腿,周弃看到这里满意的深吸一口气。 他身处黑暗,偶然一律月光也照在他的身上,露出后背大面积的狼形纹身,上头的小猫抓痕未好全,又添几条,他却丝毫不觉得疼,而是觉得满足。 粗粝大掌执起小姑娘的右手,亲吻着手背和那一枚扳指,他低声说着:“宝贝儿,你逃不掉了。” 睡得安稳的小姑娘微微眨动睫毛,等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了。 作者题外话:这本肉肉比较多,我都写麻木了。不知道宝贝儿们看多了,会不会腻……但依旧是剧情为主,肉肉只是辅助哈。 17.赌城(h) 这阵子,周弃对她还不错,会换着花样给她做饭做菜,小姑娘的胃口出奇的好。 有时候她甚至都害怕,夜以继日的和周弃同床共枕会不会不小心怀上孩子。 她挺担心的,但是她依旧每晚凉水澡从内到外,从上到下洗得干净透彻,还会记得关上灯洗澡,因为有了上次的教训。 不知道是恐怖片看多了,还是其他,李樱每次洗完澡直接撒丫子连鞋子都忘记穿,直接跑上床用被子盖头。 这时候,周弃会淡定的坐她旁边接上一句:“干嘛这么慌张?被鬼追了?”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也知道小姑娘关灯洗澡是为了防他,也知道她一直都在弄凉水澡,于是乎他做的次数也更多了,每次都是强硬的拉着她一起洗澡,事后还会坏坏的把浴室上锁。 到了半夜,小姑娘要上厕所都要喊他来开门,因为这事儿李樱跟他闹过几次,大骂他是变态。 反倒周弃跟没脾气似的,但也知道如何惩罚小姑娘,换来的只有更加凶猛的做爱,从那后李樱也少见不骂他了,大抵是腿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 因为李樱对他的照顾,等周弃枪伤完全好了,他竟然豪气的带着她出去。 当时,李樱激动地差点没有掉下眼泪,一想到终于可以出去放风,她特地打扮一番,还开心的在二楼上翩翩起舞。 好像跳的是天鹅湖又像是普通不过的芭蕾舞,周弃一边擦枪,目光始终放在小姑娘身上。 说是出去放风,路上周弃还是给她戴上眼罩,很快她亦步亦趋拉着他的胳膊行走在郁郁葱葱的森林里,后来她被拉上车,似乎还是一辆山地车。 最后却是一家边界线的赌场,人来人往,和南沛市还是隔得很远,那里人多眼杂每个人大多手上拿的不是枪支就是烟袋和筹码。 周弃警告她不要跑太远,如果陌生人随意闯入会被当地的军队抓住的。 李樱乖乖点头,跟在周弃身后,还跟他见了不少朋友,其中一家泰国赌场的老板似乎跟他很熟,两个人坐在台球桌上聊了许久。 时不时,周弃会回过头望她,李樱深处陌生环境,只是乖乖喝着饮料,但是一身的干净气息和漂亮的脸蛋引来不少男人的回望。 那些人脸上大多有疤痕,有纹身甚至没了两条胳膊,腰间别了一把枪,看起来浑身都是危险气息。 她害怕,直到,周弃走过来说了一句泰语,李樱听不懂。 那些凶恶恶的男人识趣地转身离开,似乎还有些怕周弃的样子。 周弃转身摸了摸李樱的脸颊,“宝贝儿,那些人吓着你了?” 李樱摇头,又点头,小声开口,“他们看起来好凶。” 这时,赌场老板走过来,递给周弃一个卡片,说:“七,这是有名的师傅,你可以去试试看。” 七?不知道因为老板是泰国人的缘故,还是其他,发音总是奇奇怪怪的。 周弃接过来,点头,“嗯,谢了。” 老板不好意思,“多大点事儿,不过…这就是你小老婆,长得还挺不错。” 周弃伸手揽着李樱,痞里痞气的笑着,“嗯。”因为说的是泰语,小姑娘完全听不懂。 只是周弃一直望着自己,望的小姑娘脸颊微微泛红。 头顶是巨大的太阳,交界的赌城很大也很小,太阳却热烈又滚烫,烤炙的人都要虚脱了。 最后,周弃搂着小姑娘很快来到了一处静谧的小巷子找到了那所谓的师傅,里头都是滚烫的气息,小姑娘靠着周弃的肩膀昏昏睡去。 隐约里听到周弃和一个人在说话。 纹身师傅提起眼镜,吐掉嘴里的槟榔,指腹摸了摸周弃脖子上的纹身。良久才说了一句话:“时间太久,根本祛不掉,而且你这纹身是采用了特殊材料制成的,嵌入皮肉了。” 除非手起刀落,生生剜下那块脖颈肉,又或者用其他的花纹来掩盖住数字纹身。 周弃抽着烟,“就没别的办法?”老师傅微微拧眉,随即丢下手头上的工具刀,“剜肉,或者用其他图案遮盖。” 脖颈上都是经脉,要是剜肉岂不是把命都交到他手里了…要说用其他的图形遮盖…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但却不能完全去掉数字纹身。 听到剜肉二字,小姑娘吓得睫毛微颤,很快醒了,“周弃。” 男人侧眸看着小姑娘,“宝贝儿醒了。” 他伸手掐灭烟,丢进烟灰缸里,随后拿着矿泉水喂给她。 李樱接了过来,只是喝了一小口。 她犹豫好久才问:“周弃,这个数字纹身,你不喜欢它?” 周弃怔了怔,随即眼底闪过一丝不自在,大手搓了搓纹身,很快那里泛起红。 他是不喜欢的,就算周弃没有回答,李樱一眼都能看出来。 男人抬眸,偶然间看到塔头上戴的发夹,便对纹身师傅说:“就用这朵花给我遮盖住。” 小姑娘惊讶,随即伸手摸着发夹上的花纹,上头是一朵珍珠色玫瑰。 很快,伴随着仪器嘟嘟的声音响起,男人连麻药都没有打,就开始拿着仪器仔细描摹图画。看着血肉模糊的一面,李樱害怕地偏过头不敢看,却下意识地摸着周弃的胳膊不放,好像下意识地她在依靠他…… 纹身师傅的手艺不错,花瓣将数字遮盖的挺好。 反观周弃他盯着镜子里头的纹身,沉默良久,李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随之而来的是好奇,好奇周弃不喜欢的数字纹身到底有什么由来。 她曾经问过但是周弃不跟她说。 后来,李樱又问起他的名字,为什么叫周弃。 那时候,男人表情冷峻,良久淡定开口:“生下来就被抛弃了,所以叫周弃。” 李樱怔了好久,一瞬间忽然觉得周弃挺可怜的…… 夜里,两个人并没有回森林。 周弃知道小妻子很喜欢出来放松,所以带着她在赌城里过了夜。 赌城的套房很不错,里头应有尽有坐前台的是一位风韵犹存的缅籍女老板,穿着珠红色披纱,一脸福相上头抹着厚重的脂粉,手上叼着烟袋正在吞云吐雾。 温柔的给小夫妻安排了最顶层的总统套房。 这里来往的人大多都是附近赌城的客人,所以鱼龙混杂乘坐电梯时,还会有男客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放在小姑娘身上,因为漂亮皮肤白皙一脸乖巧柔软地模样。 她害怕便躲在周弃身边下意识地握住他的胳膊。 周弃只是凝了一眼,那些个男人就不敢再看了。 随后电梯到了八十层。 周弃拉着小妻子转头去了走廊尽头的大套房,屋内陈设不错,两面都是巨大的防窥落地窗,扯开上头窗帘,整个赌城的繁华夜景尽收眼底。 这里治安混乱,早些年还发生过军阀割据的情况,后来暂时由赌城的雇佣兵NK集团掌管。 白天治安还算严谨可是到了夜色降临之际,赌城如同潜藏在夜色的巨大怪兽危险此起彼伏,所以一般晚上街上的人比较少,大多都是大摇大摆拿着枪支上街巡逻的雇佣兵。 八十层所在地,可以俯瞰整个赌城的夜景。 周弃嘴里咬着烟,看着正在吃中餐的小姑娘,这时李樱也投过来目光,二人视线擦及。 小姑娘手上夹着一块茄子,怔了怔,“周弃,你要吃饭吗?” 男人迟疑一下,抬手按灭烟,浑拉拉走过来,就着她的筷子吃了一口,“宝贝儿,喜欢这儿吗?” 李樱慢慢收回筷子,戳着碗底的白米饭,喜欢是喜欢的,起码不会像森林一样阴森可怖。 但是,今天的情况她也看到了,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投过来的目光都能让她胆寒。 她点头却又摇头,“周弃,这里比森林自由,但是没有森林安全,我刚刚还在街上看到有人拿着武器巡逻,只是单看着就觉得害怕。” 要是有一天周弃不在身边,她不敢想象那些人会不会直接闯入房间将她带走。 考量下来,男人还是打算带小妻子回泰国。 李樱眨了眨眼睛望着周弃,好像有一刻她也猜到了周弃要带她去哪里。 她慌张地摇头:“我不想去泰国。” 要是去了泰国,距离南沛就更远了,到时候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她就再也回不到南沛了。 她能猜到周弃的想法,自然男人也能猜测到小姑娘的真实想法,他低头轻笑:“宝贝儿,别总惹老子生气。”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不希望小妻子一直想着要回家。 小姑娘立刻红了眼眶,声音瓮瓮的,“为什么…可我想…回家…我想爸爸妈妈了…”小姑娘的声音很小,许是怕他生气,却还是忍不住呢喃一两句来。 下一刻,周弃用手握着她的下巴,俯身过来舔了舔小妻子粉嫩的唇珠,“想可以,但是不能做。” 最终,这个痞戾的男人,做出了最后的让步。 只要她不走,就可以。 李樱被弄得痒痒的,白皙脸颊泛起红晕,便要躲开,“周弃……” 夜晚暧昧气息旖旎不断,小姑娘看着地上散落的避孕套,第一次觉得周弃还是能听进去一些话的。 这一次,她哄了哄,周弃终于肯用避孕套了。 所以后来,小姑娘也是少见的全身心配合他做。 从落地窗前到巨大的洗浴台上,辗转到了狭小沙发二人紧紧相拥交合部位紧密相融。 小姑娘感受着体内男人的巨大和滚烫,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体里来回肆虐跳动,娇哼不断。 身上的男人姿势大开大合野蛮摆动精悍腰肢,加大力度来回冲撞少女最柔嫩的地带,交合处很快溢出爱液小姑娘的甬道被撑到极致,在沙发上她的白皙小腿被揉迭成各种姿势方便他的进入。 男人大汗淋漓,不小心淌过刚纹好的地方,疼却不足以干扰他的兴致。 李樱害怕蹭到他的纹身,小手乖乖的抵在他胸腔,感受着男人留在她身上的一次次喘息和无数次的滚烫炙吻。 巨大的落地窗前,李樱双手撑在玻璃上,男人一手扣住她的纤软腰肢从后而入,少女丰满的乳肉压在玻璃上,挤出巨大的蜜桃形状,滚烫的气息接二连三的,覆盖在玻璃上形成白雾。 羞耻感很快充斥这个年仅十七岁少女的脑海里,让她有种随时都会被看到的错觉。 身后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激烈,交合处啪啪作响。 粗壮有力肌肉密布的男性胳膊勾起她的一只小腿,试图让私处为他全部绽放。 一次全根没入直顶少女宫头上的一块嫩肉,她疼,同时忍不住娇哼一声:“唔…” 小腹深处被不断搅拌,如同一滩掺杂血水的泥沼地带,期间水声潺潺不间断地涌出,从狭小的少女小穴流淌下来,粘连在白皙修长的腿根上。 短暂的抽出,男根上头泛着爱液越发昂首向前,海绵体快速充血长大并不断变硬,最后避孕套用尽,男人忍不住直接进入小妻子的身体。 那一刻,李樱早已经意识涣散汗泪涔涔,两只小手无力的抓着他的胳膊,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上肌肉紧绷又滚烫。 尤其是在她身体来回插入的东西,越发滚烫强硬,她有种自己要被融化的感觉。 起起伏伏,落地窗前的地板上白灼泛滥成灾,男人依旧兴奋抱着她不断索取,男根贯入她的身体,撞击在玻璃上,小姑娘平坦的小腹很快被灌满,只觉得又胀又羞耻同时还有种被情欲湮灭的崩溃感。 18.红酒(h) jizai 18.co m 后半夜,小姑娘饿了,男人给她点了份夜宵一眼望去全是荤菜,没办法实在是太饿,小姑娘只好拿起筷子乖乖的吃。 服务员送了一瓶红酒,李樱看着上面的文字却发现看不懂,大抵是缅文。 周弃光着上身,倒了两杯酒水,事后抱着吃饱的小妻子又返回沙发上。 轻车熟路地脱掉她身上的白色吊带裙,随即埋头,双手扣紧她的膝不许她夹紧双腿。 那一刻,李樱是极度羞耻的,感受着冰凉的液体进入自己的身体,灵活的,温热的小舌突如其来的钻了进去,慢条斯理地品尝冰酒的味道。 期间水声潺潺,李樱白皙小手捏紧床单,嘴里忍不住闷哼:“唔…”玉足踩着白色床单弄出褶皱,少女面颊潮红浑身颤栗,一波又一波的接受身下男人给她带来的猛烈攻击。 男人低声笑着,“宝贝儿,完全吸进去了。” 指腹拨弄一下两瓣柔软,看着微微泛红的小穴,方才冰凉透彻的酒水刚入小穴没多久,就被完全裹吸。 小姑娘能够感受到私处的冰凉舒爽,可下一刻那里就开始慢慢发热,处于冰火两重天的少女,额头沁出细汗,凌乱发丝粘连在泛红的肌肤上。 她难受,“别…嗯…”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ai25.com 下一刻,男人俯身过来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痞里痞气道:“宝贝儿,是不是想让老子进去?” 小姑娘微蹙眉,像是被折磨到了极点,意识模糊到连话都说不出来,“我…不…嗯…”奈何小腹深处痒痒的厉害,还伴随着莫名的空虚感,都让她崩溃到了极致。 男人舔了舔她的唇,知道小妻子很难受,同时身下越发的亢奋,在小姑娘情难自抑主动张开小腿时,男人发狠摆腰猛然撞了进去。 两具身体瞬间交融在一起,少女紧致温热的甬道从四面八方迅速聚拢,狠狠裹吸住滚烫巨物,“唔…嗯…”激烈跳动的男根在她的身体里来回碰撞,男人爽的忍不住低吼:“操!” 于是,加快了抽插速度和力道,掺杂了助兴酒的小穴此刻啪啪作响,绯红冰酒从交合口溅落。其中掺杂着白灼,红白交汇,俨然一副血腥又糜烂的画面。 此后,二人在酒店放松了三天。 这三天内小妻子少见的乖乖配合他,基本上男人从赌场回来就会拉着她去吃饭,然后就是兴头一上来就开始没日没夜的做。 周弃以为李樱如此配合是因为他用了避孕套的缘故,所以才对他百依百顺,任何姿势都配合。 直到,李樱依旧乖巧地端给他一杯牛奶时,那时候小姑娘看他的神情有些不对劲,就跟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但,周弃还是当着她的面,把那杯牛奶喝掉了。 等到次日,天光大作。 周弃浑噩起身,却发现身边的小妻子没了影。 另一边。 李樱坐在一辆越野车里,主驾驶位上坐着一位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男人戴着眼镜,只是看了一眼李樱。“樱樱,你把东西给他吃了?” 李樱点头,小手捏着安全带,只是低垂着头并没有回过头看赌城酒店一眼。 殷朝叹了口气,随即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安慰一句:“放心,我有朋友在赌城,很快就能把我们送出去的。” 听到这句话,小姑娘才安心的松了口气,“嗯。” 很快,车子驶离赌城边界,朝着位于南沛市的方向去。 很快,就到了临近南沛市的服务区。 已经是晚上了,殷朝带着她暂时在一家旅馆过夜,旅馆的环境并不是特别好,连门都很破旧,出于担心殷朝要了两间房间紧挨在一起的房间。 李樱临头要关上门,殷朝伸手挡住,走廊外头的声控灯忽明忽暗,男人隐匿在黑暗之中,看不到任何表情,“樱樱,好好休息,等到了凌晨四点,我们坐轮船回家。” 轮船是最安全的,虽然有些慢,但是上头有最好的保安措施。就算周弃找上门来,那些保安都会先处理他的。 李樱点头:“好,谢谢你,殷朝。” 男人似乎笑了,伸手习惯性地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跟我客气什么,你可是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三个字恨恨地扎在小姑娘的心头上,她下意识地摸着手指上的扳指,有些歉疚,“殷朝,你还把当未婚妻吗?” 一个无辜少女被囚禁森林,在一个痞戾男人身边待了将近三个月,身上的气息和成熟感都变得不一样了。 她知道殷朝肯定会想到这一方面,他要是愿意取消婚约,她是愿意的,本来就没有任何感情。 殷朝点头:“当然了,樱樱,你是被迫的,我知道的。所以我不会有那些想法,我只知道你是我殷朝的未婚妻。你放心,那个男人我不会放过他的,等我们回了南沛市,我会遣人去处理他,保证不会让他再出现在你眼前。” 不知道为何,这一次,李樱忽然觉得此时此刻的殷朝有些不近人情的冷血。 他的表情阴鸷,脸上却带着一抹笑,和从前儒雅随和的模样全然不同。 她咽了咽口水,礼貌地向后退,试图挣脱他的手,“不用了,殷朝,他救过我,就当扯平了。” 殷朝微不可微的挑眉,“可他也强迫了你。” 李樱怔住,“那你想怎么做?” 她承认,她有些被殷朝的表情给骇住。 殷朝伸手拨弄着手腕上的腕表,慢慢说:“这件事交给我就好,樱樱你早点休息。”他选择了回避刚才的问题,转身离开回了房间。 李樱匀了口气,慢慢关上门,并没有开灯。 她走到床边坐下,将今天的事情好好在脑袋里过了一遍。 只希望,周弃发现自己给他下药后不要追上来,就当放她一条生路。 她有本该属于自己的美好生活,有家人和朋友,和周弃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是时候让一切走回正轨了。 她看了一眼时间,刚好是十一点。 她拿起座机电话,给远在南沛市的爸妈打去了电话。 期间李家夫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忙问自家宝贝儿女儿身在何处。 李樱泪流满面,小手捏着纸巾忍不住抽噎,将三个月的事情简短的讲了一下。 事后,李父答应会亲自在南沛港口接她回家,但在问及周弃这个人时,她选择了缄口不言。 她下意识不愿意父亲知道自己和周弃发生的一切荒唐,她有自己的自尊。 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一切都于事无补。 她打心底清楚周弃的脾性,也知道父亲绝不会善罢甘休放过周弃。但…周弃救过自己,她不愿意看到父亲为了自己报复周弃,以周弃的手段和果决,结果定然是她不愿意看到的,她想的只有各不相欠就好。 李母心疼女儿,问了好多她在森林里的饮食起居,说到最后话题还是回到了周弃身上。 母亲害怕那个暴戾的男人已经玷污了女儿的清白。 李樱只能含糊不清的说没有。 后来,或许是身为女人的慈爱,李母就不问了,只希望宝贝女儿安然无恙的回家就行,别无他求。 这一通电话,持续了十几分钟。 最后李樱才依依不舍地挂断。 准备脱掉鞋子上床睡觉时,却看到巨大落地窗前站着一个人,烟雾缭绕而上,地上是堆起的烟头。 看来,他听了好久了,而且李樱竟然没有察觉到。 她美目圆睁,“你…” 是周弃,男人穿着黑色T恤,腰间别着一把枪,浑拉拉走上来。 作者题外话:樱樱逃跑了半章,就被抓了,周弃这速度也够快的。下章走点剧情,肉肉太多了,剧情都要掉了。还有一章哈。 19.缝上 小姑娘害怕小腿一动,就要转身逃走。 刚走出去两步,肩膀就被他狠狠抓住,“宝贝儿,你想去哪儿?”很快,大掌捂住她的小嘴,扣在腰间的胳膊将她拦腰抱起,一路直接丢在软绵的大床上。 李樱害怕,“你想做什么?” 周弃欺身上来,跪在她两腰间,精壮有力的腿部肌肉禁锢压制身下反抗的小姑娘。“老子想做什么,你难道不清楚?” 冰冷的枪口慢慢对准她的胸口,男人眸底溢出血丝,浑身暴动血脉呼之欲出,“你很不听话,给我下药,跟别的男人跑路,你知不知道,老子真的会杀了你。” 李樱小脸煞白,浑身颤栗,“你冷静一点,周弃。” 她害怕,害怕周弃真的会对她下手,随即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她抽噎着:“你冷静一点……” 周弃拉开枪支上膛,大掌扣住她的小巧下巴,恶狠狠说:“冷静不了!” 李樱一个劲儿的摇头,很快周弃放下枪,俯身下来,大掌轻而易举地探入她的胸口,剥掉少女内衣背扣,“老子先上你,然后再去杀掉那个小白脸,好不好呀?” 李樱震惊,震惊周弃的变态程度,又不敢放声呼救,要是被人看到周弃对她做的事情,要是被殷朝看到,她会羞愧而死的。 同时,她也察觉得到周弃是在吓她,于是她强忍心中恐惧,试图安抚这个暴躁的男人,“周弃,不要,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会崩溃的,我会崩溃的……” 周弃毫不留情地搓弄她的乳尖,低吼着:“崩溃?樱樱,你给老子下药的时,有没有想过后果?” 她想过,同时也知道按照殷朝的手段和人脉一定会让自己安全离开边界的,但是相比较想要回家的欲望,后果之类的也就没有那般重要了。 李樱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别这样…好疼…” 男人发狠出声:“回答!” 小姑娘又忍不住吃疼,“唔…我说…我说…我害怕,周弃我害怕,我跟你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我都在提心吊胆。你总是随着自己的性子,从不听我诉说,总是强迫我做那件事。” “我挺害怕的,害怕自己怀孕,同时也很想爸爸妈妈。后来在旅馆撞见殷朝,他说会带我回家,我动容了,相比较回家的喜悦,后果我也能承受过来。给你下药,是不得已的,如果你发现了,肯定又要囚禁我。我不喜欢森林,那里根本就没有我想要的自由,而你…也不是我最后的归宿。周弃…你就放过我吧,好不好?” 小妻子哭哭啼啼说了很多,周弃全都听到心里,却只偏执的记住了最后一句——而你…也不是我最后的归宿。 周弃撕掉她的裙子,“樱樱,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而你的归宿唯独老子一个人。” 李樱见他又要脱她衣服,崩溃大哭,“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求求你…周弃…不要这样…呜呜…” 最后,小姑娘哭的撕心裂肺,光滑的身体贴着男人滚烫的胸膛,她抱着他,做最后的祈求:“周弃,我求求你…” 男人咬紧牙关,看到小妻子的难受,竟然下意识地停下动作。 温热的泪水浸湿了男人的衣服,他伸手勾起小妻子的身子,给她穿好衣服,“我不做,但你得跟我走。” 这句话,是男人最后的让步。 李樱吸了吸鼻子,一张脸蛋白里透红,临头有些犹豫,“可是…爸爸说了,要来接我…”到时候要是见不到她的人,会担心的。 同时她很想见一面久未谋面的亲人,哪怕只是一面…… 话,还没说完,李樱很快捕捉到了周弃脸上的阴鸷,便不敢开口了。 周弃拉着她的手就要往门外走,“乖,听话。” 李樱抱着他的胳膊,还想要说什么,“周弃,能不能让我跟爸爸妈妈见一面,我很想他们……而且,而且殷朝还在隔壁房。” 男人按下门把手的手停顿了下,他幽幽转身,“你确定他是来带你回家的?” 李樱不懂,不懂周弃为何会露出这样一副表情。 很快,周弃拉着她走到走廊的一处僻静落地阳台。 正好看到殷朝站在花房旁边,似乎还在打电话。 四周安静,却能够清晰地听到殷朝和讲话内容,“处理干净点,人就在隔壁房,我事先送了一杯牛奶,现在应该已经睡了。记得用消音枪,尸首直接抛了,就说是误入当地暴乱不小心被误杀。” 他笑盈盈继续说,“老师和李总应该今晚会到,到时候好好安排,毕竟东西还未完全到手处理这两个老骨头,还是要点儿费心思。” 小姑娘一脸震惊。 殷朝竟然要对自己下手,她不敢置信。 分明殷朝是爸爸为自己挑选的最佳夫婿,是他最得意的未来接班人,为什么会丧心病狂到对爸爸下手…… 周弃凑在她耳边说:“听到了吧,你还要跟他走吗?” 李樱倏地颓丧肩,“殷朝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明明他对爸爸很好的,每年过节生日都会去老宅庆祝,还亲力亲为爸爸手下的杂务。妈妈很看重殷朝,说他以后肯定很有出息,还是个孝顺的孩子。 现在…完全变成一个连李樱自己都觉得可怕的陌生人。他还是那个,偶尔在校门口接她上下学的大哥哥吗? 现在看来,已经不是了…… 小姑娘动了动小腿,很想上去质问殷朝,但又因为殷朝的方才一番话望而却步,她被周弃拉着很快离开旅馆。 临上车时,却看到了站在顶楼上望着楼下的殷朝,那一刻二人四目相对,殷朝举起手里的枪直指她。 却被周弃先一步用消音枪打掉手上的枪,周弃将她塞进越野车里,紧接着绕回主位驾驶座,很快发动车子,加快油门离开。 身后是紧追不舍的车辆,是殷朝。 接连不断地子弹朝着周弃的越野车上飞溅,很快静谧无声的高速公路上响起此起彼伏的枪击声。 子弹划过越野车身,打碎了后视镜一面,玻璃片飞溅差点划伤小姑娘的脸颊。 周弃发狠捏紧方向盘,一手护着怀里的小姑娘,一个急转弯车子飞速向着殷朝的车猛烈撞击。 殷朝瞪大双眼,车子受到撞击连续不断地原地打转,径直撞在旁边的桥墩子上。车前盖被撞的凹陷冒烟还时不时的火花四溅,跳跃在地上。 空气中生气浓浓黑烟,一切都充斥着死亡的气息。 殷朝费力从车上跳下来,慢吞吞往公路另一边爬,身后是滚滚火光,车子渗出汽油和火光交融的那一刻,轰的一声顿时炸开。 他极力想要睁开眼睛,摸到腰间的一把手枪,看着越野车上走下来的一抹白色身影,那一刻他毫不犹豫地扳动扳机。 子弹飞速而出,径直从周弃的胳膊上划过,血肉从中裂开,血肉模糊一片,甚至都能看到青色血管在跳动。 那一刻,李樱吓得脸色煞白,忙扶着周弃回到车上。 也是这一刻,她明白,刚刚殷朝的那一枪,是抱着要杀她的决心。 男人粗喘呼吸,有胳膊上血流不止。 他伸手拉着李樱,粗声吼着:“你跑过去做什么?是要救他吗!” 李樱崩溃大哭,“周弃…你别这样…” 她起初,是想过要救下殷朝。 因为她认为一定是有什么误解想要解释清楚,而且那毕竟是一条人命,她不能放任不管。 空气中,都是血腥味,男人暴怒,胳膊上血流不止。 李樱伸手帮他捂住伤口,“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那样…都怪我…要不是我要去看…也不会害你……”小姑娘哭的撕心裂肺,不知道为何血越来越多,堵也堵不住,她伸手撕掉白色裙摆,给他包扎伤口。 周弃伸手掐住她的脸颊,血粘在她的脸颊上,有那么一刻,他很想把她给掐死。 但是见小姑娘哭得可怜的,再硬的心也软了。 他咬紧牙关,捏紧方向盘,朝着高速公路尽头开。 很快到了下一个服务站,小姑娘买了药水和纱布给他处理了一下,但奈何伤口太深,子弹直接划破他的肉,上头一片模糊。 周弃竟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说:“帮我把它缝上。” 针头是在附近药店买的,是再普通不过的绣花针,就连线头也是。 看着灼烧的酒精,小姑娘害怕的碰都不敢碰,“我…我不敢…” 而且,她也没缝过,就连医疗设备都是极其简陋的,她很害怕会感染…… 周弃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珠,“乖,给我缝。疼的是老子,又不是你。” 李樱吓得手都是抖的,最后怯生生拿起针头穿针引线。 当丝线穿过皮肉的瞬间,李樱看着鲜红的肉,眼泪止不住地往下坠落,“都怪我,我对不起你,周弃……” 男人疼的眉头紧蹙,但却一声不吭,却还记得安慰自己的小妻子,“不怪你,要是那枪真打中你了,老子可要心疼死了。” 闻言,李樱心里头不是滋味,泪水就跟泄闸洪水汹涌而下。 哭哭啼啼的帮他缝好了伤口,上面用酒精消毒,最后在确定步骤没有问题后才包上纱布。 夜很深了,小姑娘今天遇到不少事情,最后周弃将车子开到附近的赌城,抱着小妻子上了酒店休息。 两个人在酒店呆了几天,周弃身上的伤恢复差不多,就是每天晚上洗澡的时候有点麻烦,只能麻烦小姑娘帮他了。 男人身量太高足足快两米的样子,小姑娘身量小巧才齐到他的腰部以上,就算搭着凳子也不见得能够到他的脸。 于是乎,男人脱掉衣服,随后抱着小妻子坐下,他坐在凳子上等着小妻子给他擦身子。 一趟流程下来,小姑娘脸颊泛红,难为情的给他擦拭到最后的穿衣。 有好几次不小心碰到男人的身下,周弃看她的目光又暗了几分,最后实在是身上硬的厉害,半推半就在浴室做过几次,可是这一次小姑娘生理期来了。 周弃憋得脸都黑了,最后搂着小姑娘握着她的手往身下送,“宝贝儿,硬的难受。” 小姑娘脸红得跟个螃蟹似的,柔嫩的手指在触及到巨大时,惊了一跳,“不行的,我不太方便,要不然…要不然…” 大掌摸着她的乳尖,滚烫的气息覆盖住她的耳垂,“宝贝儿,帮我弄一弄。” 看着手中的巨物,越发的胀大,李樱明白了周弃这句话里的意思,他是想让自己帮他…… 小姑娘从来没这样做过,一切都超乎她的想象力,最后被男人半推半就。 柔嫩的手指上下移动慢慢的帮他缓解,后来速度越来越快,迸射出无数的灼热地板上,墙面上泛滥成灾,如此淫乱的一幕,让小姑娘感受到了极度的羞耻。 事后,他总算是缓解了不少,最后扶着小妻子从浴室出来。 晚上睡觉了,男人也没闲下,大手摸着被褥下头盖住的少女酥胸,他的力道相比较以前少了一份残暴,多了一份耐心和享受。 小姑娘本来想要反抗的,又害怕动静太大让他再度扯开胳膊上的伤口,于是便忍受着。 很快,男人远远不满足手掌上的揉弄,他毫不费力气地扯开小妻子的吊带裙,拨开内衣背扣。 男人手掌粗粝有常年摸枪的习惯,以至于每每触及到少女吹弹可破的牛奶肌肤时,小姑娘总会敏感的忍不住娇哼一声:“别……” 周弃伸手扣住她的软腰,勾起少女细长的小腿搭在自己腰际,没有脱掉她的内裤,而是用粗长来安抚小妻子,“老子不进去。” 他扶着粗长隔着柔软内裤布料和一层卫生巾,细致地磨蹭以此来疏解身体里的欲望。 粗长每一次的顶弄都隔着布料,但异常凶悍,直抵少女柔嫩小穴口,慢慢地她也有了反应,小腹深处痒痒的,秀气眉宇沁出热汗来。 浑身上下都是男人游走的痕迹,他会俯身含住她的娇挺,左右啃咬,用舌尖攻击乳尖里头,直到其充血泛红。 慢慢地,男人忍不住射了出来,弄湿了她的内裤布料。 萦绕在整个房间的,是少女连续不断的娇哼和男人低声粗吼。 吻绵密,他将她压在身下,吻便小妻子稚嫩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糙手揉捏着,不断地爱抚着,他抱着她往少女内裤上射入无数次的荷尔蒙和情欲火花。 最终,李樱只好换了一件,她在浴室里用手搓着小内裤晾好。又看到周弃换下来的黑色T恤,上头似乎有血迹,她拿着肥皂就着温水也一起洗了。 20.十岁(h) 两人这阵子相处的不错,白天去赌城玩儿,晚上去酒店下榻,小姑娘的气色越来越好,就是最近容易犯困。 周弃带着她看鳄鱼的时,小妻子就趴在他怀里昏昏睡去。 他拿上一个花环戴在小妻子头上,白色花环很漂亮却远远比不过怀里的温香软玉,男人摘掉墨镜,疲里痞气的亲了一口怀里的小妻子。 小姑娘闷哼一声,似乎在表达不满,“嗯…”细藕小臂乖乖的环着他的腰肢不松手,白皙脸颊上冒着热汗,大抵是热的。 他拦腰将小妻子抱在怀里,随后回了酒店。 夜里,两个人坐在地板上看天花板上的电影,就像是再普通的热恋情侣一样。 男人有时候兴头上来,就会拉着小妻子在怀里亲了又亲,野蛮又痞戾,每一次都弄得小姑娘害羞带愤。 看着电影画面,李樱好奇问了一句:“周弃,做杀手之前,你在哪里?” 周弃咬着烟,要掉不掉的,少见的对她讲起过去,“南沛。” “南沛市?你之前去过南沛市?” 他点头:“嗯。” 李樱:“是做什么的?” 周弃拨弄着打火机,鲜红的火苗窜起,映照在那张野性十足的脸庞,也将他耳朵上的缺角显露出来,挺害怕的,他犹豫一下开口回答:“反正不是做杀手。” 他好像,不愿意自己知道那段时间他到底在做什么…… 李樱也没再问。 李樱摸着扳指,小声问:“周弃,你多大啊?” 两个人相处快四个多月了,日夜亲密无间她还从来不知道周弃到底多大。 男人掏出身份证递给她,让她自己看。 身份证上写着:周弃,二零三三年五月三日出生。 现在是二零六零年,他现在二十七岁,刚好比自己大十岁。 照片上的周弃脸颊略显稚嫩,看着像是十几岁时照的相。 现在如今的周弃脸上多了丝成熟和凶戾,仔细一看他还是属于硬朗长相的男人,生的也不错,就是一开始脾气太过暴躁,还挺吓人的。 小姑娘捏着身份证,看了好久。 这时周弃俯身过来,蹙眉看她:“怎么,嫌你男人年纪大?” 小妻子确实是小,足足比他小了十岁,他当年九岁就被训练玩枪了,那时候她还没出生。 李樱听到男人二字,忍不住害羞了,“我…我没有…” 男人知道她又是害羞了,但就偏偏喜欢小妻子这副矜持的模样,忽然上前扑到身下,含住小姑娘的檀口,唇舌交融不断搅拌。亲到最后亲到男人心满意足后,才肯放过她。 小姑娘躺在他怀里,微喘息着,“周弃…我们能不能不回森林…我害怕…” 森林对于小姑娘来说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牢笼,让她感到害怕和退缩。 她察觉到最近的周弃似乎开始慢慢转变,开始顾及她的想法和心情,于是她就想要试着去改变他的想法……起码,不要永远待在暗无天日的森林里一辈子。 哪怕,他想留着自己,留着自己给他生孩子…… 李樱觉得自己肯定是堕落了,但是一回想起这阵子的遭遇,她忽然觉得她可以依靠周弃这个男人,他会保护自己。 周弃摸着她的腰肢,犹豫一下,“宝贝儿,只要你不逃走,我们去哪儿老子都依你。” 李樱摸着他的衣领,犹豫一下开口,“那可以回南沛市…看我爸爸妈妈一眼吗?” 周弃呼吸一滞,“不可以,但可以打电话。” 小姑娘心里酸涩,为什么不可以,本来爸爸答应了回去港口接她的,她完完全全可以去看一眼的……她实在是想爸爸妈妈了……可他却连一眼都不许她看。 她主动贴上来,亲吻他的唇瓣,像是撒娇,“周弃,我想我爸爸妈妈了,就看一眼,好不好?” 小妻子主动送上香吻,勾得男人一阵心猿意马,周弃轻笑,“宝贝儿,这得看你的诚意。”男人眼底翻涌起欲望的火花,越来越旺盛越来越灼热,这话再明显不过,无非就是床上那点事。 但他笃定了小妻子一贯矜持内敛,不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情。 李樱舔了舔嘴角,声音颤抖着,“好。可你不许反悔。” 周弃挑眉:“老子向来说话算话。” 到底是年纪小,他只说了看她诚意,可也没说得到她的诚意后,就会答应小姑娘的请求。 李樱眨巴着眼睛,一双干净又纯粹的眸子望着他,“周弃,可是我现在生理期。” 周弃伸手摸着她的殷桃小嘴,笑得一脸邪气:“又不是只有一个口,用这里。” 小姑娘震惊,“我…” 她很难为情,从前周弃拉着她帮他弄,她都害羞的不行,眼下又要给他做,心里又害怕。 周弃问:“不愿意?还是说,你嫌老子脏?” 李樱是有些洁癖的,这阵子和男人的相处也偶尔会透出一点,她似乎很抵抗口做。 不知道是出自少女发自内心的羞耻抗拒,还是其他……李樱急的脸都红了,“能不能…换一个方式…我…接受不了这个样子……实在是有点难为情……” 她才十七岁,内心干净的如同一张白纸,本就是接受教育的小姑娘,实在是学不会周弃教她的那些姿势…… 周弃看她羞怯,倒也不再逼迫她,糙手环住她的腰肢微微收紧,“难为情?可是前阵子,老子给你做的那些,你可是爽的” 小姑娘惊得不行,忙伸出小手捂住男人荤话连篇的嘴,“你…你别说了…” 周弃轻嗅小妻子手掌心的沁香,喉咙上下滚动一下,“那你得答应老子,等你身子利落了,姿势我来定,无条件配合。” 圈套,绝对是圈套,小姑娘只觉得好像掉入周弃的陷阱里……回想起之前男人对她的强势霸道蛮横,她不由得胆怯了。 小姑娘本就娇弱干时间长了容易昏倒,干太猛了又会趴在他怀里哭哭啼啼的哄也哄不好的那种,这一次诱惑小姑娘自己答应,就不怕她临头做时又害怕的退缩。 李樱害怕,因为男人总是在床上很凶,姿势都是她闻所未闻的。 她其实是害怕的,但还是答应了:“好……” 因为能避免亲密一次就好。 … 但是很快,小姑娘的生理期就过去了。 男人的花样也越来越多,他会从外头带回来绳子和皮带捆住她的细嫩手腕,再拿着眼罩遮住小姑娘的眼睛。 直到身下传来颗粒震动声音,小姑娘彻底忘了,那东西一直在私处小穴里来回震动,不断肆虐,男人咬住她的乳头来回不断舔舐。“别…别这样…我好害怕…周弃…你停下好不好?”少女如同小猫呜咽的声音不间断的传来,她能够感受到身下东西进入的凶猛,因为从未尝试过,所以稚嫩的身体开始急剧紧缩,最后紧紧裹吸住震动棒,连带着上头的一层光滑的皮套子也被埋了进去。 周弃伸手帮她扯了出来,还带出许多滚烫的液体,小姑娘害怕同时青涩的身体得到不断地挑逗,很快抵达了第一波高潮。 她微微喘息,面颊泛红,发丝凌乱,花白的挺翘上头带着水光像是男人的津液,和一抹抹的吻痕重迭在一起。 少女的身体此刻被发掘到了最深处。 小姑娘忍不住娇哼:“唔…嗯…” 下一刻,周弃屈起她的双腿,男人高大身量跪在身前,扶着粗长男根狠狠往前捅。 21.单纯(h) 紧接着开始加快摆动腰肢,连续不断地撞击她的小穴,里头早就分泌出了液体来容纳滋润昂首的粗长。 最后一次分身也撞了进去,小姑娘被撞得思绪散乱,“嗯…慢一点…求你了…” “宝贝儿,爽不爽?”男人粗话连篇,随着每一次的激烈碰撞,越来越加深,直接顶到宫头上的一块嫩肉。 交合处爱液不断溢出,啪啪作响,玉足搭在他的肩上来回不断晃荡。 小姑娘娇哼:“慢一点……”男人加快摆动,猛烈撞击,“操!”花心被数十次数百次的顶弄撞入插入开始泛红红肿,交合处溢出白色泡沫,小口因为过度插入久久合不上。 就在李樱以为终于停歇时,却被周弃带着去了浴室,扯掉她的眼罩,大掌掐住她的纤细腰肢坐在腰肢上。 她害怕:“别……会很疼的……”这个姿势总是能够抵达最深处,每一次都能带来双方灵魂触及的快感,同时她害怕会被撑爆裂开。 男人俯身含住她的耳垂,“宝贝儿,你会喜欢的。” 分明上次,小妻子身体上所有的敏感点都因为这个姿势全都被挑逗起来,让他吃的很饱。 身后的男人抱着她的臀部,示意让她自己坐下来,“宝贝儿,把它放进去。” 她的小手抵着男人的腿,慢慢地坐了下来,很快柔嫩的两瓣慢慢吞掉男人的粗长,慢慢往下慢慢往下,直到全根没入。 少女甬道内壁完全挤开,容纳着粗长滚烫的巨物,不断裹吸再裹吸。 她试着扭动腰肢,其中伴随着水声潺潺从交合处传来,让她羞耻的咬住唇瓣,又是一次细小的扭动,身后的男人身上肌肉开始急速紧绷,咬紧牙关享受来自小妻子的主动。 后来,小姑娘的腰肢实在是纤软无力。 男人的抽插也越发迅猛,她的扭动已经跟不上他的抽插速度。 男人起身抱着小妻子,将她抵在浴室墙壁上,勾起她的腿根,加大力道的撞了进去!动作凶悍,捅得小妻子汗泪涔涔娇哼不断,“唔…慢一点…慢一点……别…”连续性的射入和抽插,白色灼热液体顺着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溅在黑色墙面上,还有小姑娘挂在腰间的白色裙摆上。 随着他的猛烈贯入,少女浑圆不断上下横跳,蹭的男人欲火一波比一波旺盛,一次次地进入情欲早已将二人理智湮灭。 她不知为何沉沦,却在情欲的关键上自愿沉沦,一切的一切变得不像自己了。 可她清楚的明白这具身体是自己的,是滚烫的,他在自己身体里。 他们彼此相融,攀上一个又一个性欲高峰,其他的,她都不愿意再去想了……就这样就好。 次日,天光大作,小姑娘刷着牙看着镜面前的自己,一身的痕迹,浴室,阳台,沙发都有二人旖旎纠缠过的痕迹。 欢愉过后,她渐渐开始害怕,如果父母知道了,大抵是不会接受这样的自己的,也不会接受周弃是个杀手的事实。 她在想,又该如何跟父母解释和周弃的关系,摸着手上的扳指,她仔细看着上头是脂玉色,镶嵌一颗粉红色钻石,挺漂亮的,可是这双手应该在学校拿笔写字的,是不是…不该沉沦在这里…… 周弃带她去酒店的餐厅吃饭,小姑娘最近胃口还不错,就是容易累大抵是晚上累的。 饭吃到一半,她忽然觉得肚子有些疼于是转身去了卫生间。 洗完手后肚子实在是疼得厉害,蹲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 刚要转身离开走廊时,迎面却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熟悉面孔。 男人穿着黑色西装,带着眼镜,直硬头发分布在脑袋两侧,仔细一看眉眼之中和小姑娘有几分相似。 中年男人张开双臂,眼眶泛红,说:“樱樱,我的乖女儿。” 李樱动了动小腿,眼泪掉了下来忙跑上去,“爸爸。” … 南沛市。 车子很快,南沛市和云冲市交界的领导据说和爸爸有些关系,于是乎开通了特别道路将父女俩送回。 李樱犹犹豫豫最终拿着爸爸的手机给周弃打了电话,那边男人似乎心情很不好,颇有种将要爆发的怒,“你在哪儿?” 李樱望了一眼副驾驶的男人,试图先安抚周弃,“周弃,我和我爸爸正在回南沛市的路上。”咔嚓一声,类似于枪声,吓得小姑娘手机差点掉在地上,“周弃…爸爸说了,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回家……” 周弃深吸一口气,眉宇一阵阴翳,“那老子呢?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要留在我身边。” 李樱确实答应过,不过都是床上做爱时被逼迫说出来的话。 她很犹豫,坐上车就可以回到日思夜想的家,和家人团聚,不会再受到危险。 周弃的脾气她何尝不清楚,这一次的不辞而别,势必会让他怀恨在心,就像他之前说的天涯海角,都会找到她,惩罚她。 可是这一次,她却犹豫了,“我…抱歉…我确实答应过你……不过我会和爸爸说好的,以后…以后……” 爸爸是商人,压根不会同意她跟周弃待在森林的,要是让爸爸知道了自己和周弃发生的一切,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又该如何面对,对她细心培养的父母?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堕落了,和一个杀人犯做了那种事…… “以后,我不会跟任何人提及你的,你放心,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照样可以找其他的女人给你生孩子……” 哼,都睡过了还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法发生过……你也太单纯了宝贝儿,也低估了老子的耐心。 他舔了舔嘴角,低头轻笑:“樱樱,可我们已经睡过了。” 李樱吓得捂住听筒,心都悬在嗓子眼儿,“你…我…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的……” “可老子不愿意。” 说完这句话,电话被挂断。 李樱总觉得周弃的这句话隐含着其他的意思,她害怕他会重操旧业,对自己的父母下手。 作者题外话:樱樱又逃了,周弃这次应该气得不行。后续可能会走点主要剧情。还有一章哈~留个珠珠或者评论砸我吧。 (以后会在微博上报更。最近事儿多,维持不了日更,但不会弃更的。比心.GIF.) 22.实验 很快车子到了南沛城港口,李父带着受惊的乖女儿去了一趟医院,在确定没有身体上的大碍后李父泫然欲泣。 事后,一位儒雅的美妇着急忙慌赶了过来,在看到多月未见的乖女儿后立刻哭了,抱着李樱不撒手一个劲儿的道歉。 一家三口站在医院走廊,享受着家人团聚的喜悦与美好。 夜色之下,李父给女儿送来一杯牛奶,很快躺在床上的小姑娘昏昏睡去。 男人关掉台灯转身离开,走到走廊的沙发上坐下,母亲关韵走上来见丈夫一脸愁容,于是上前安慰:“老李,你怎么了?孩子都回来了,你还这样整宿整宿的睡不着?” 李鼎微微抬起头,一脸疲惫,摘掉眼镜,随后从口袋里拿出一纸诊断书,“这个孩子不能留。” “什么?”关韵诧异。 接过诊断书一看,就看到了纸张上出现的一小颗胚胎,上面显示刚三周。 女人蹙眉,眼泪一个劲儿地往下掉,有些难以置信:“……樱樱肚子里的孩子?” 自己的女儿丢失将近四个多月,最开始的调查是被人贩子拐卖去了边界。 那伙绑架的人一直没能抓到,找到最后夫妻俩几乎精疲力尽心力憔悴,万般无奈只能发布了放弃寻找新闻。 后来,李鼎忽然接到来自远方的一通女儿的电话,顿时欣喜若狂,知道她还活着并且在南沛市交界处,于是当夜便马不停蹄的派人去调查办理入境护照和相关手续。却没想到去往目的地等待,却始终没有等到女儿的身影。 可是李鼎不肯放弃就在附近的酒店暂时下榻,却没想到上帝再一次眷顾给了父女俩再一次的相遇机会。 离开酒店回到南沛市,一次常规的身体检查竟然给小姑娘诊断出了三周的身孕。 身为父亲的李鼎尤感五雷轰顶,自己刚满十七岁的女儿被外头的野男人搞大了肚子,传出去肯定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的。 他很想问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但又怕让乖巧的女儿再度受刺激,于是就打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李鼎想…以后等她身体好了,直接带去国外,用最好的医疗手段及时取出那颗罪恶的种子。 关韵身为母亲总是心软,“可是,那也是樱樱的身体,总要问一下她的意见。” 李鼎气得脸都黑了,“有什么好问的,要怪就怪那个野男人,害樱樱才十七岁就怀孕。这个孩子不能留,要是留下了她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关韵怔住:“李鼎,你是真的关心樱樱,还是为了其他的?” 同床共枕夫妻十多载,关韵一向了解自己的丈夫。害怕他急于取出女儿肚子里的孩子,是为了其他的。 李鼎幽幽转眸,看着貌美的妻子,“关韵,注意你的言辞。” 关韵向来怕李鼎,对于他的决策不敢置否。 但是到了自己的孩子身上,她还是少见的露出强硬态度,“李鼎,孩子可以取掉,但是樱樱你不许碰她,让她离你的实验室远一点。” 说完一番话,关韵转身离开。 … 李樱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她动了动胳膊,却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 戴着白口罩的医生将她团团围住,从医疗盘里取出一根粗长的针管。 她想要张开嘴巴呼救,却发现自己的父亲就那样站在手术台前方,神态倨傲。 只听到父亲开口:“先取一百毫升。”男人下了命令。 李樱害怕的呼喊着:“爸爸,我是樱樱啊,你这是在做什么?” 李鼎走上前来,像小时候一样拍了拍她的头,安抚着:“乖女儿,忍一忍,忍忍就过去了。” 紧接着,他毫不留情转身离开,关上沉重的手术室大门。 左右的女医生护士拿着一剂麻醉,迭起她的针织长袖,那一刻李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崩溃感。 记忆慢慢回到小时候的一次。 爸爸李鼎带着刚刚六岁的李樱,去他的实验室,可是下一刻就被一群奇怪的叔叔阿姨按在病床上。先注射了一管绿色液体,随后取出粗长的针管,对着她的手臂一扎,随着活塞慢慢往上拉,鲜红色的血液被吸走。 慢慢的,似乎是药效上来,小姑娘眼皮沉重的阖上。 这是第二次了,李樱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极有可能沦为某种实验的小白鼠,她奋起挣扎:“放开我!你们放开我!”粗长的针管很快要戳破少女白皙的肌肤,护士小姐姐给她抹了抹消毒,针管慢慢放上来……轻而易举刺破第一层… 啪嗒!房间的灯骤然熄灭。 关韵情急直接扳掉电闸,她不顾李鼎暴怒的后果闯进房间,试图带走自己的女儿:“你们把她松开!”女人手里拿着手术刀,目眦尽裂。 拿针管的女护士迟疑一下,随即跟旁边的助手眼神示意,最终三两名医生陆陆续续走出房间。 关韵松了口气,忙上前一把拥住乖女儿,“樱樱,没事吧?” 李樱掉下眼泪,声音瓮瓮的,“妈妈,我没事。” 女人心疼的眼眶红红的,短暂的拥抱后,关韵就要给她解开锁在病床上的锁铐。 李鼎慢悠悠走进来,一手搭在关韵的手背上,“关韵,你是不是想造反?” 下一刻,男人将手里的针管扎在她的脖颈上。当绿色的液体被推进肌肤,关韵眼神恍惚,摸着锁铐的手慢慢松开,很快女人晕倒被李鼎搂在怀里。 从头到尾,他都表现得极为冷漠,随即方才的医生再度进来,李鼎说:“把她送回去,还有…以后不许关韵进实验室。” 医生伸手接过来,“是,老师。” 终于,尖锐针头还是扎进少女稚嫩的胳膊上,抽取长管的血液。 那一刻李樱有股钻心的疼,从骨髓深处传来,她疼,疼得忍不住像这个冷漠的父亲祈求:“爸爸,我好疼,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取我的血?” 李鼎拿着温热的毛巾给女儿擦着额角,和素日宠溺女儿的男人完全不同,好像只有此时此刻的他,才是最真实的。 他缓缓开口:“樱樱,忍一忍就过去了,只是抽几管血而已,不会对你有碍。” 他推过来一个白板,上头写满了化学符号张贴了各种各样的实验数据分析图表,忍不住激动地开口,“取血是为了实验。孩子…不要怪爸爸我太心狠,一旦这个实验落定,配对成功,以后可以造福更多人,这在科学实验上会将是一个举世瞩目的成功。” 李鼎一生致力于研究基因实验,手底下有多处生物科技实验环岛公司,但是实验对象过于残忍,是拿活生生的人来做实验,甚至是自己和身边的亲人。 李樱摇着脑袋,不敢置信,“爸爸,可我是你的女儿,你拿我做实验,我还是您的孩子吗?” 李鼎拧眉,“你是我的女儿,所以就该有这个觉悟思想,等试验成功了,你将会是第一个受用者。” 她诧异,“那要是实验失败了呢?” 自己可不就成了父亲做实验的血库? 李鼎少见的暴怒,抬手猛砸床上的横杠,气急败坏,“不会失败!樱樱你太不听话了,总是说这些丧气话来气我。” 李樱恍然大悟,自己的父亲一心痴迷生物实验,大概是到了癫狂的地步,拿自己的亲生女儿来做实验…… 她刚从一个牢笼出来,却进入了一个更大的牢笼。 要是待在周弃身边,大概就不会有如此遭遇了吧。 此后。 李鼎每天都会派人,定时定点的抽取她的血液。 小姑娘也从医生的口中得知自己怀有身孕的事情,索性李鼎还有些人性每当抽完血后都会派人给她送补血的饭菜和打营养针。 这阵子,她得到了可以在实验室自由活动的机会。 她摸着肚子,却意外在密密麻麻的文件夹里看到了实验的相关内容。 上头写着:图片,培养计划,7701。 7701这个数字,尤为熟悉,李樱隐约觉得似乎在哪里看到过。 她越想越不对劲,直到,李鼎再一次出现在实验室。 他带了厚厚的书籍,还都是李樱喜欢看的昆虫学杂志。 久违的父女团聚吃饭,李樱不像往常那般对他好声好气,看他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爸爸,我想问,这份文件涉及到的实验。” 李鼎挑眉,这还是家里人第一次问他有关实验的内容。 自己的妻子关韵从来不会过问,因为她向来认为用人体实验是有悖人伦的经常嗤之以鼻,少见的自己的女儿感兴趣。 他深思一下,随即开了口,就像是再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樱樱,你想知道?” 李樱点头,“嗯。” 李鼎放下杂志,慢慢道来:“这个实验,有些年头了,记得是在二十多年前。当年培养基因实验初次崭露头角,我当时的老师说这个实验有些风险,注射的原材料都是野生的植株提取液,但是得到的后续价值极高,于是我便从实验室分离出来,自己一个人创办了生物科技。我和一个常年做中药材的老中医一同去森林里,找到了这种植株并提取了液体,一开始是在动物身上做实验,但后果都不是很理想,小动物的身体结构和人体并不相同,于是乎我去了一趟泰国花了大价钱从地下赌场买了一个小男孩当作实验体。” “那孩子体质不错,就是年纪有些小,先先后后在他体内注射了不同的力量基因注射液,加之不断地肌肉训练和增强训练,我惊奇的发现这个实验体会出现暴怒亢奋一些状况,但得到的基因数据尤为壮观。” “最后,实验成功了,这种增强肌肉力量的试剂成功问世,获得了国际上的重要关注奖项,那一年我风头正盛一举拿下了最佳科学实验奖项。可是…或许是体质不同,有的人用了会出现强烈的排斥反应,会呕吐极度亢奋,甚至是血管爆裂的副作用现象,毫无疑问…这次的实验是一定程度上的失败。后续,我为了调查到底是何种原因促成这次实验的副作用。为此,我打算再次早到当年那个孩子,但却再也找不到了……实验也就此终结。” 23.安心 李樱拿着一张数字纹身的图片递给李鼎,“这个数字,有什么意义吗?” 李鼎端着茶水喝了一口,“是那次实验的代号,这孩子是我的第一个实验体,所以叫7701。当时,我在泰国一个地下打黑拳的赌场找到他,那孩子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我一眼就看中他了,于是就买下用作实验。起初他也反抗过,因为重复的肌肉注射会出现类似骨头断掉的痛感副作用,也尝试逃走过,但由于对环境陌生每次逃跑都会被摄像头发现。” 最后,作为惩罚,李鼎会让医生把他关在黑屋子里禁闭,有时候情节严重会用电击棒教训他…… 李鼎指着照片上的耳朵说,“这个实验体很不听话,所以医生会教训他。这个缺掉一角的耳垂,就是他试图逃跑后被教训留下的。” 李樱止不住地颤抖,根本没想到素日儒雅和蔼的父亲会这般面无表情,和自己说这件惨无人道的事。 她捏紧照片,质问着:“爸爸,要是我不听话,你是不是打算,也任由那些医生打我?” 李鼎怔住,抬手摸了摸女儿的头,笑得宠溺:“不会的,你是我李鼎的女儿,那些医生都听我的,不会碰你的,乖孩子。”下一刻,男人话音陡然一变,“樱樱,你告诉爸爸,那个欺负你的野男人到底是谁?把他的信息和样貌跟我说,我会派人去处理他。”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会有如此胆子,敢囚禁自己的掌上明珠,甚至搞大她的肚子,让自己家族蒙羞。 李樱向后微微一仰头,躲开李鼎的手,“爸爸,孩子是我自己的,用不着你帮我处理。”那双漂亮的眼睛和李鼎如出一辙,她抬眸凝视着他,缓缓又道,“你要是还想拿我当血库,就不能动我的孩子,如果他有任何闪失,我保证立刻咬舌自尽。” 小姑娘异常坚定,小手摸着肚子。 向来没有违逆过他的乖女儿,如今会为了一个野种跟自己叫板反抗,李鼎怔住,同时也清楚明白女儿骨子里的偏执像极了自己,有十足的狠心能够做出那种事。 可偏偏,在孩子这件事上像极了她母亲关韵,过于心慈手软,如何能成事? 万般无奈之下,李鼎只好答应:“好,爸爸答应你。”他放下茶杯,“但是,孩子一旦出生必须马上送去德国养,我会派最好的保姆照顾,你不许去看他,这事情有关家族荣耀和颜面,不可当儿戏。” 李樱颤抖着唇,“那我呢?您打算如何处理?随手丢给您给我挑选好的未婚夫,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一辈子,让我一辈子都见不到我的孩子。” 李鼎微眯着眼,“樱樱,你的生活必须回到正轨,那个野男人我可以不追究。但是殷朝你必须嫁,他是我为你挑选的最好的归宿,将来你们结婚了就可以继承我手下的生物科技公司。至于那个孩子,我会定时定点给钱,但从那刻起,他就只能是孤儿,你不许看他更不许打电话。” 小姑娘垂眸,轻声笑着:“就算殷朝想杀我,您也要把自己的女儿送到他怀里?” “什么意思?”李鼎眉头紧蹙。 原来爸爸还不知道这件事…… 李樱三言两语将那天殷朝试图杀她的事情将给他听。可是很明显,李鼎犹豫了好久才肯接受这件事,自己精心培养的公司未来接班人竟然会对自己的女儿动手。他双手交迭,沉声问:“是那个野男人,救下的你?” 李樱抬眸,“他不是野男人,是我孩子的父亲,我希望爸爸你能够注意措辞,毕竟是他救下你的女儿,哦…不对是血库。” 血库二字狠狠剜在李鼎心头上,他恍惚想起女儿小时候乖巧的模样,会扑向他喊爸爸,那时候男人大概是真的很享受那时的天伦之乐。 可随着实验室的事情越来越多,上头生物科技对他施加的压力一步一步将他逼近死角,许是他痴迷基因实验,他变得冷血无情,忽视家庭和老婆关韵的感受,甚至是…冷血到用孩子做血库。 李鼎拧眉,心里头不是滋味,只是伸手拍了拍女儿的手背,“樱樱,爸爸对不起你,等这次实验成功了,“重生计划”成功面世,我会…着手让你妈妈陪你去英国养身体。” “重生计划?” “嗯。”少女的血液最为干净,提取血液细胞制作面膜用作修复面容和日常保养,是现如今生物科技公司正在大力操盘的一项实验。只是这项实验有排斥反应,不同血型和体质的顾客将会用到不同的提取实验数据和不同的实验体。而李樱只是第一个实验体,后续将会有越来越多的实验体供应实验。 李樱没有再问下去,却也能预想到会有多少无辜少女受害,可是身为父亲的李鼎还信誓旦旦地说,以后用作实验体的女孩,都会得到一笔丰厚的报酬,可殊不知在做第二个实验体的小姑娘,却因为过度的抽血导致体虚没过两天就丢掉性命……时,公司总部偷偷将其丢进焚化炉。 后续就是女孩家属依旧在寻找自己的女儿,甚至一度惊动了南沛市的电视台新闻媒体,有悖人伦的实验被找出一丝蛛丝马迹。可临头生物公司拿出了女孩亲手签字的身体转让书,一纸合同让女孩家属几近崩溃,新闻被慢慢发酵,逐渐影响到了公司高层。 万般无奈公司着手拨了一笔款子安抚家属,这事儿就这么告一段落……似乎,在二零六零年这个诡谲风云的南沛市,基因实验生物科技实验完全驾驭到了人性的头顶。人都惶惶度日恐怕作为实验体的事情落到自己的头上,相比较人贩子,最可怕的该是有悖人伦的实验方式和实验对象。 很快,到了晚上,李樱抱着自己缓缓闭上眼睛,却未想到实验室内忽然响起警报。顿时地动山摇,房间放置的数据文件和玻璃橱窗左右晃荡。 头顶的红色警报骤然响起。很快广播响起,“有非法攻击正在试图闯入实验室,警报!” 李樱立刻起身下床,试图打开实验室的门,却发现被反锁了,直到头顶翻天覆地的轰炸和火光,直接冲开了铁门。 少女闯了出去,看着走廊上摇摇欲坠地声控灯,地面上都是灰层和掉落的瓷砖。 无数的火光从左面汹涌而至,很快走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男人手里拿着枪,黑色T恤,面容冷峻正在徐徐向她走过来。 李樱喜极而泣,在看到周弃的那一刻,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涌,“周弃,你来了!” 周弃伸手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腰肢就往怀里拽,“老子说过,你逃不掉的。” 本以为小姑娘会害怕的挣脱他,小姑娘却紧紧地环着男人的腰,摇着脑袋,“我不逃了,我不逃了,周弃,你带我走吧。”她红了眼眶,深目望他。 时隔三周,二人再一次见面。 周弃觉得不听话的小妻子变了,本欲想着就算把她腿打折也要强硬带她回去,却没想到这一次,是小妻子主动要求,要自己带她走。 他伸手揉了一把她的脸颊,声音冷沉,“再骗老子,打断你的腿!” 她摇头,“不骗你。” 周弃勾唇痞戾一笑,就要弯腰扛起小妻子从实验室离开,可是小妻子却拍了拍他的肩膀,“周弃,我有些不方便,还是用走路吧。”她下意识地顾及肚子,有些担心男人扛着她,会咯到孩子。 男人望着她,二话没说,高大的身量弯腰下来,拦腰抱住她,“宝贝儿,老子怕你又跑,所以还是抱着好,不扛。”就这样,周弃轻而易举地抱着小妻子在混乱不堪的实验室里逃出生天。 实验室大楼硬生生被炸开,上头浓烟滚滚火光肆意裹挟,尖叫声爆鸣声都被他甩在身后。 搭乘防火电梯直接升到生物科技大楼的最顶端,一架黑色军用直升机停留在只相隔两寸距离的隔壁大楼,男人粗喘呼吸抱着小妻子上了直升机。 李樱靠着窗户,看着昔日璀璨耀眼的生物科技楼,这一次的撞击,导致实验大楼尽数报废,大量实验数据被毁。大概可以想到父亲的崩溃。 “宝贝儿,这次回家,我可要好好惩罚你。”男人敞开大势,搂着怀里娇柔的小妻子。 直升机很快离开大厦,伴随着呼啸的主旋翼旋转,距离大厦越来越远…… 李樱匀了口气,伸手整理一下裙摆,在看了大厦最后一眼后,转过头来,望着周弃,声音软软的回答:“好。” 男人微不可微地僵住脖子,舔了舔嘴角上溢出的血渍,垂眸看着她,“不后悔?” 李樱乖乖地环住他的腰肢,将小脑袋靠着他的胸膛,心里一阵安心,“不后悔。”是周弃救下了她。 李樱也察觉到了似乎她隐约里很是依靠这个看似暴躁野蛮的男人,只要他在身边,自己就会很安心。她徐徐抬头,盯着他脖颈上被玫瑰纹身盖住的数字7701。 原来,周弃就是当年,父亲李鼎手底下被做实验的实验体。 “周弃,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作者题外话:感谢投珠的宝贝儿?? 24.回家 周弃偏头看她,大手轻抚着她的纤细腰肢,颇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宝贝儿,还记得老子给你戴上的扳指吗?” 扳指上头有一个微型的定位设施,全球通的,只要她还活着只要扳指没丢,他总能顺着定位设施找到小妻子所在。 李樱抬手,摸着脂玉色的扳指,“你…给它安装了定位。” 男人点头:“要不是它,老子可要把整个南沛市翻个顶朝天了。”粗粝的指腹覆盖上来,握住小妻子白皙的手指,“受苦了,宝贝儿,我来晚了。” 却没想到,小妻子会被她那个丧心病狂的父亲送进了实验室。要不是一个叫关韵的女人让他找到了线索,他也不会再次回到实验大厦,回到当年那个如同阎罗炼狱的地方救出小妻子。 李樱抬手摸着周弃的脸颊,“谢谢你,周弃。” 硬茬黑发上头慢慢渗出血水来,脸上扯出一抹痞戾的笑:“好老婆,这次,跟老子回家。” “嗯。”小姑娘红了眼眶,抬手给他擦拭额角上的血渍。 那个曾经令她害怕胆怯的野蛮凶狠男人,此刻却不顾一切甚至是轰炸实验大厦也要救出她,这份真挚热烈的爱意来势汹汹,令她措手不及。她不再害怕这个来自森林的凶猛怪物,不再害怕周弃,森林里或许有潜在危险,森林之外没好到哪里去,但只要有周弃在,她定能安然无恙。 周弃就是她的安全屋,森林里没有凶猛的怪物。只有,甘愿为少女拔掉尖牙的野狗。 25.归零 很快生物科技实验大厦被毁坏的消息沸腾,大量实验数据被毁坏,先进的实验设备遭到覆盖性的破损,当地时间十一点半,科技大厦高层对此表示尤为的震怒,最终撤走对李鼎手下的所有资金链条。 进行到一半的“重生计划”被归零。 没有了高层庇护,李氏家族企业下的生物科技被南沛市新闻记者爆料出更大更猛的丑闻:有关二十年前非法用人体做基因实验的骇闻,一时之间再次将李鼎推上风口浪尖之上。 社会之上悬着一把剑,名为正义的新闻记者率先举报了李氏用人体当作实验小白鼠的惨无人道的事情,李氏岌岌可危最终只能选择关闭生物科技大厦。 当天,那些主动接受当作实验体的少女尽数被亲人接回家,李鼎名下一切产业尽数被封,不过多时,在南沛市的特别监狱里传来李鼎去世的消息,男人受不了事业失败被毁的打击选择在监狱里咬舌自尽。 关韵也和李鼎办理了离婚手续,事后,她离开了南沛市去了外地继续执教。时不时,会收到女儿樱樱的电话和信息。 原来,小姑娘去了泰国,在当地继续教育。 每一次关韵会给她寄过去一些钱,让她好好养身体。 至于女儿身边的那个男人,作为母亲她有了解过一点,但却从未去泰国看望过女儿和女婿。关韵因为当年的事情一直心中抱有愧疚,所以不敢见李樱。 直到,听到了女儿将要举办婚礼的事情,身在德国的关韵终于放下心中芥蒂,选择去一趟泰国参加女儿的婚礼。接到消息,关韵是生气的,因为樱樱才十七岁,不过按照泰国当地的法律十七岁都可以谈婚论嫁了,但是作为一位母亲,她将女儿的未来看的尤为重要,女孩子该是多学习知识考取大学的好时间,而不该为了一个男人就要立刻嫁人。 可当关韵去了婚礼现场,就看到自己的女儿肚子微微隆起,身边站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男人看起来面相凶狠,有些不好相处的样子。但是,关韵隐约可以猜出来,这个男人是当年轰炸实验大厦救走樱樱的男人。 又看到女儿脸上洋溢的效笑意,看来她是开心的,开心就好。 等到婚礼结束,关韵将新人叫到跟前来,交代了几句话。“中国的结婚证,是必须要领的,我女儿嫁给你不是下嫁,我这里有两家银行的股份,还有泰国的二十处别墅房产这是我给她准备的嫁妆。另外,樱樱肚子越来越大,这件事要趁早办,我不能让我女儿受委屈,更不能让我未来的外孙子受委屈。” 26.定居 身量高大的男人一脸淡定地站在关韵面前,竟还乖巧的点头应是。 李樱站在一边暗自捏了把汗,以为周弃会不耐烦,没想到听的还挺认真。 关韵点头:“嗯,最后。你既然要娶樱樱,你的聘呢?” 周弃扬起眉,走到旁边一把掀开被红布盖住的两辆坦克。 关韵吓得脸都白了,“这…这…这恐怕不符合结婚聘礼的礼数吧……” 李樱上前跟妈妈解释:“妈妈,这是当地的习俗。” 关韵这才松了口气,哪里的习俗,她看就是野性不改,尽会那这些不能吃喝的东西来唬人。 周弃仰起头示意,主持官拿着一份文件给他,周弃将其恭恭敬敬的交给关韵,“这是我的全部身家,外加一条命,和这栋别墅。” 关韵起初还不以为然,可当看到文件上那一串数字时,震惊的一时说不出来话。 看来这个男人确实是对樱樱好,她自然心里能够松了一口气。 可下一刻,关韵走上来打了他一巴掌,淡定开口:“这巴掌打你,是因为你在我女儿十七岁的时候,就让她怀上孩子,这是我身为母亲的愤怒。” 李樱美目圆睁,“妈妈。” 周弃脸被打偏过去,嘴角溢出血渍,眼里闪过一丝阴鸷,周弃浑身的暴躁迅速灌入血脉,额头青筋暴起,一切像极了暴怒前兆。她害怕周弃会对母亲下手便要上前来劝。 却没曾想,周弃只是伸手抹去嘴角的血渍,跪下来对着关韵磕了个头,“都是我的错,该打。” 随即,他从旁跳出一根粗壮的竹子抵给关韵,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只要丈母娘气出了就好,毕竟是他做错了,不过…他不后悔。 要不是这么做,他说不定永远都不会走出森林,更不会遇到救赎自己的小妻子,将他拉出血海,拥有一个正常的家。 最后,关韵并没有打他,而是丢开了竹子,将女儿的手郑重地放在周弃手里,“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待她好点。” 周弃点头,嘴角溢出一抹痞笑,搂着小妻子,“放心,我的宝贝儿,把她当命宠。” … 离开森林,二人在泰国定居,周弃说那里曾是他出生的地方,只不过后来有几年的时间被弄去了南沛市,至于做什么,他就算不说李樱也知道,她猜到那段时间里肯定是他人生中最灰暗的时候。 他说自己的名字叫周弃,赌场老板会叫他七,是因为他被抛弃的时候刚好是周七; 7701是李鼎给他的实验代号,他曾经想要逃走,却被纹上耻辱印记,带着这个印记过了十多年,后来到了泰国加入NK集团当雇佣兵,按照顾客和老板的要求用钱买命。 风里来雨里去,十年如一日的生活在荒野森林,要不是那晚遇到李樱,他可能会永远当雇佣杀手一辈子。 没有归宿和家人孤独的在森林里,幸好让他遇到了小姑娘,一开始的猎奇心态使他想要去豢养这个看似娇柔实则颇有胆量的小姑娘当自己陪伴者。 后来…一次次的强迫和身体交融,日夜相处次次相对。 他逐渐意识到或许找个老婆过安稳日子,会比没日没夜的当雇佣杀手取人性命好一些……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白天老婆在大学上课,晚上他在雇佣公司当教练和赌城的老板合作,不再是单一的赌场产业链条,他开始慢慢着手地皮…… 正向的钱确实赚的有些慢,但奈何小妻子不愿意他再去涉及那些看不见的灰色产业,没办法男人只能顺着她。 六月一天,李樱终于生下一个六斤六两的小子。 男人看着小妻子从产房出来,都没空搭理儿子,只顾着一个劲儿的亲着老婆,“好老婆,辛苦了。” 李樱面色苍白,脸上沁出热汗,美目微眨,“没事。” 当初一个劲儿的要生孩子的男人,眼下看着老婆生产后的虚弱,心疼的眉头都忍不住皱起。 李樱心里想,周弃是不是不喜欢儿子啊…… 27.美好(h) 这个问题堵在她心里好久,一次李樱喂完儿子刚从婴儿房走出来,就看到男人冷着一张脸,不动声色地搂住小妻子的腰肢,将她往沙发上弄。 李樱声音软软的,忍不住问:“周弃,你是不是不喜欢儿子啊?自他从医院回来,你抱他的次数两只手都能数过来。” 周弃埋首轻嗅着小妻子奶香味覆盖的身体,“没有的事,你生的老子都喜欢。”他伸手揉着她的腰肢,忍不住抱怨,“宝贝儿,你天天往那臭小子婴儿房去,还亲他,你这阵子都不跟我睡了。” 女人忍不住红了脸颊,“周弃,你这么大还吃一个小孩子的醋。” 周弃伸手直接撩开女人的白色长裙,粗粝大掌伸进去,摩挲着她的细嫩腿根,嗓音低哑:“老子就是吃了。不管,你以后除了喂奶,都不许跟他睡。” 李樱忍不住闷哼一声:“嗯…别这样……我…知道了。”这阵子,她一直顾及着儿子和学校的事情,确实忽略了周弃。于是,她主动递上香吻,含住他的唇瓣,哄着:“好了,阿弃,你别生气了……” 周弃呼吸越来越沉重,讶于小妻子的主动和迎合, 于是乎翻身过来便是翻天覆地的吻,很快二人的衣物散落在沙发下。 女人娇哼一句,随即捂着胸口,“疼。” 周弃耐住最后的一根弦,问,“哪里疼?” 小女人害羞带怯的移开小手,露出浑圆的乳肉,生完孩子后的女人好像这里变得更加丰满了,隐约看起来有些涨涨的样子, 他伸手颠了颠,痞戾笑着:“宝贝儿,又变大了,兴许是涨奶了,没事交给老子。”男人解开她的内衣扣子,大掌覆盖过来,俯身含住乳珠,用灵活的舌尖在上头来回不断的舔舐转圈圈,很快酥香的味道溢满,女人羞耻的不敢看,却任由周弃帮她舒缓。 脱掉最后的一层内裤,周弃将小妻子放在沙发上,大掌分开她的双腿,精悍的腰肢猛然撞了进去, “唔…”女人细嫩的手指微微握住他的胳膊,秀气眉宇微蹙。 全根没入小妻子香软柔嫩的小穴,一瞬间的紧致和裹吸感将他团团包裹住,一点缝隙都不留,“操!”生完孩子后的女人,柔嫩的小穴依旧紧致甚至是更加紧促,夹住他的男根只能艰难的摆动腰肢。 白皙的小腿主动环住他的腰肢,随着动作上下摆动。 男人吮吸小妻子的乳尖,慢慢加快抽插的速度,啪啪唧唧的声音不绝于耳听得人脸红心跳。 女人被撞得思绪破碎,抱着男人不断娇哼:“嗯…慢一点…周弃…”眼泪和汗水交融在一起,两具身体来回不断的融合为一体,感受着彼此滚烫燥热的一面。 “宝贝儿,爽死了!”男人异常凶悍,一面做,一面吻着小妻子香甜檀口,身下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风驰电掣, 一次次的摆腰狠插,越来越深,顶弄着宫口上的一块小嫩肉。 男根在温暖的小穴里尽情释放荷尔蒙,无数的白色灼热灌入她的宫头,白皙的腹部很快再次鼓起。 女人忍不住屈起小腿,于是乎小口处又紧缩几分,夹住男人,“操!宝贝儿,别夹这么紧,都快给老子夹射了!”一番番的荤话,听的小女人脸颊绯红,紧接着二人双手合十,男人加快了男根抽插的速度,数十次的插入很快交合处溢出液体,男人带着小妻子攀上无数次的性欲高峰,一整夜未曾停歇。 直到天边划过一丝鱼肚白,周弃搂着怀里的妻子,在她香汗沁出的额头落下一吻。 新的一天到来,未来的生活将会更加美好,周弃带着妻儿在泰国安稳的生活着。 … 5.25 未完待续 惊橘/文 预告:即将开启,泰国NK雇佣集团副本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