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外交官在兽人中的挨艹日常(Np)》 人类外交官 “年龄” “21。” “性别” “……女。” “你前来应聘的原因是什么?” 余照:“不是你们叫我来的吗?” 面试员:“咳咳,不好意思,当hr当习惯了。” “好的”面试员站起身,伸出手和余照握手:“恭喜你正式成为了一名人类外交官。” 虽然入职成功,但余照并不高兴。 即使她现在的职务也算是有了编制,有了生活保障,不用担心被随意开除。 但…… 走出面试房间,她注意到周围只有自己一个来面试的人叹了口气。 她应聘的人类外交官的职位根本就不会有人来的好吗。 人类和兽人之间的战争在三年前才刚刚结束,两族之间还隔着血海深仇,一旦被兽人发现了人类的存在,被当街打死的也不在少数。 而人类外交官便是要独自前往亚不达星球也即兽世,其危险性不言而喻。 没人急着想找死。 余照回到自己狭小到没有一丝光亮的房间,平静地关上门,然后从包里拿出止痛剂撸起袖子一点一点将药剂输入身体。 随着针管中绿色的药物的减少,原本身体的疼痛也逐渐消失。 她坐在床上。 ——如果不是拿着职位能够为她免费进行治疗的话,她才不会去应聘。 三个月她得知自己得了癌症,如果不进行治疗的话只有不到半年寿命了。 本来在如今科技发达的现代即使是癌症也不是没有治疗方法。 但最大的病就是穷病。 ——她没钱。 秉持着能多活一天是一天的想法,她鬼使神差地应聘成为了人类外交官。 今后蓝星便会对她进行治疗,直到她死亡。 …… “真是烦死了”穆维尔抱着胸一脸不耐烦地等待着飞船的到来。 “我凭什么要来接那个人类啊”他一脸不满,身后毛茸茸地尾巴一下下不耐烦地甩来甩去。 青年面容精致,浅蓝色的瞳孔里透露的满是嫌恶,白色的发丝在风中漂洋,耳朵高高竖起似乎与头发几乎完美融合。 他不爽地龇了一下牙,微微露出了尖锐的虎牙,看起来让人莫名脊背一凉。 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银丝眼镜后是一双墨绿色的眼镜,从中看不到任何温度,但他的嘴角却一直如同被提前输入的程序一般带着微笑。 他带着黑色的皮质手套,浑身散发着矜贵的气息。 哈迪斯看了穆维尔一眼,似乎是并不在意他的想法。 他是兽人派出的外交官,而旁边的那位则是皇子穆维尔。 这次是两族停战以来第一次外交,至关重要,不管双方多么讨厌对方,但至少面子上不能出差错。 他静静地等待着那个人类的到来。 十分钟后,载着人类外交官的飞船终于落地,带起的风让两人的发丝飞舞。 舱门缓缓打开。 露出里面的人影。 哈迪斯显然有些意外人类竟然派了这样的人作为外交官来到亚不达星球。 瘦弱到似乎一阵风都能吹倒的娇小身躯,被合身的职业裙包裹住,勾勒出身体曲线,苍白到让人怀疑是否健康的脸颊,只需要他的一只手就能完全覆盖住。 她像是注意到了他们两个,慢悠悠地走出飞船船舱。 原本隔着一段距离时看着就足够娇小,直到走到他们面前,才发现她竟然堪堪只抵达他的胸口。 哈迪斯看着她顿了一秒,然后默默伸出手,脸上带着完美无缺地笑容:“你好,外交官小姐。” “……你好”余照有些受宠若惊地和他握手。 对方的友好程度超乎了她的想象,那么另外一个兽人也…… 然后她扭头对上穆维尔一脸嫌弃的表情。 余照:“……”好的。 她瞬间回到现实,这才是普通兽人对于人类的态度。 后面便是哈迪斯和穆维尔要带着她这个人类外交官进行参观。 此时正在进行着全程直播。 余照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毕竟可是有两个星球的人在看着她。 不过她猜测了一下,大概率其实大部分网友都在忙着互骂,没有人会真正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这样一想,她瞬间感觉自己的心情轻松多了。 “你在笑什么?”回过神来,余照就看见穆维尔正嫌恶地盯着自己。 原来是刚才她发呆的时候无意识地一直盯着穆维尔的脸。 这让本就是被迫来接待她的对方不爽到了极点,他可不像哈迪斯,即使讨厌人类,但依旧愿意装出一副假好人的样子。 他嗤笑一声,借着身边物品的遮挡,在摄像头照不到的死角冲着余照做出无声的口型:“恶心。” 余照:“……” 你爸爸的。 谁惯着你。 她见状,也不甘示弱,后退两步,躲在哈迪斯身后,利用他高大的身体几乎完全将自己的身体遮住。 然后对着穆维尔伸出中指。 去死吧你。 然后不管被气得半死的穆维尔,径直向前走去,再怎么样,只要摄像头下,对方都不敢明目张胆的对她做出过分的事。 毕竟他们现在代表的可是两个种族。 哈迪斯在余照躲进自己身体的阴影后鼻尖嗅到一股清香,随后看到刚才她那大胆的一幕。 对方没有注意到的是,在她动作的过程中,发丝蹭到了他的指尖,如同一阵柔顺的风一般划过,很快不见踪影。 后面的十几分钟。 余照一直跟在哈迪斯身后,听着对方耐心地讲解着人类大使馆里的一切,而穆维尔就如同一个跟屁虫跟在他们身后,也不说话,也不做其他事。 但好像由于刚才余照的举动,一直视线火热地盯着余照。 余照被她盯得几乎后背直起鸡皮疙瘩,但碍于现在摄像机在面前又不得不忍气吞声。 “外交官小姐身体有些难受吗?”哈迪斯温柔地问道:“看着外交官小姐的脸上很苍白的样子。” 他的眼神停留在余照小巧的脸庞上,流畅的脸颊上没有一丝血色,下巴埋在衣领里,露出粉嫩的嘴唇此时微微长着,能够透过这一点缝隙看到里面红色的舌尖以及莹白的牙齿。 视线一点一点在她的脸上流连,但几秒后他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皱了一下眉。 然后顶着余照疑问的目光后再次恢复刚才找不出一丝破绽的笑容。 ……她是一个人类。 他冷漠地对自己道。 “没事的”余照回答他:“我只是天生体虚而已,哈迪斯先生不用担心。” “既然这样就不要出来了,也免得丢人现眼”嚣张中带着嘲讽的话语穿进她耳中。 余照嘴角抽搐了一下,强忍住想要骂回去的冲动,转头对着对方露出体面的微笑:“不劳穆维尔殿下关心。” 神金,离她远点。 正当几人谈话的瞬间。 突然,一颗子弹从余照的脸颊处划过,划出一道血痕。 从暗处跳出一大群兽人。 “不好!是刺杀!” “保护好外交官小姐!” 下一秒,余照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清新甜腻的香味霸道地一股脑钻进她的鼻腔。 “我艹”她骂了一句,随后感觉有人将自己扛在了肩上。 腹部被对方坚硬的肩膀硌住,她有一瞬间的反胃。 “你要干嘛?”她一把揪住对方纯白的头发,一脸慌张。 穆维尔抬起头,头顶的耳朵抖了抖,一脸理所当然:“你呆在这里只会碍事,当然是带你离开啊。” 带她离开也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吧? 她四肢悬空,传来强烈的不安感。 “哈?”对方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冲着余照道:“难道你是对自己的身体没点数吗?像你这样根本跑不了几步就会被他们杀掉吧。” 他依旧在看不起她。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 余照终于放弃了挣扎。 任由穆维尔如同扛麻袋一般扛着她离开。 只能说对方不愧是猫吗,动作迅速到不可思议,不过一会儿便甩掉了那群刺杀者。 他稍微观察了一下周围,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想不到想杀你的人还挺多。” 几乎整个人类大使馆周边都被对方的势力包围了。 余照听到他轻微地弹了一下舌,似乎是在不爽。 “为什么说他们是来刺杀我的?”余照压下由于对方不体贴的逃跑方式造成的反胃,问道。 “废话,挑着个时间点来刺杀不就是为了破坏人类和兽人的第一次外交吗?他们不杀你这个最弱的人类,难道还想杀我吗?”他语气狂妄,带着满满地自傲,像是从来没有失败过的人生赢家一般觉得世界理应如此。 又是从身后穿过一发子弹,却被他灵活地躲过。 余照的上半身由于惯性在空中几乎被甩飞,原本披在肩上的发丝全部如同鞭子一般打在脸上。 好痛…… 由于要接待余照,穆维尔的身上此时没有任何武器,所以他只能带着余照再次离开。 看着身后越来越远的人类大使馆,余照看到身后的刺杀者被一点一点甩开。 她注意到对方拿枪的食指上似乎有一个纹身。 柜子里(微h) 所以……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余照和穆维尔挤在狭小的柜子里,呼吸极尽纠缠,每吸入的一口空气都带着对方的气息。 她能闻到对方身上的带着甜腻气味的香味,像是糖果店中被摆放在最高处的甜品一般。 “疯女人……都说了不准乱动啊!”耳边传来穆维尔咬牙切齿的声音。 余照感受到腹部炙热的温度,慌乱了一瞬,想要往后退去,背脊却只能抵在后面的被冰冷的木板,前面却又几乎被穆维尔火热的呼吸所烫伤,整个人被被冰火两重天所包围。 …… 十分钟前。 “你赶紧放我下来,我想吐”长期的颠簸让余照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你干什么!?” “快放开我!!” “不要吐我身上啊!!” “我要……” 眼看余照捂着嘴,马上就要坚持不住,穆维尔一把将她扔到地上。 余照被摔得龇牙咧嘴,身体上的疼痛竟然将反胃的感觉压了下去。 但即使这样,身体也依旧极其不适。 她撸起袖子露出一截莹白的手臂,看着手腕上的运动手表,心率已经突破一百三的大关。 她跪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头晕目眩得仿佛快要昏过去。 脚腕由于刚才的动作沾染上一些泥土,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显眼。 目前他们还没有完全离开刺杀者的追踪范围,这里并不算安全,穆维尔原本不耐烦地想要催促她赶紧起来。 结果目光在接触到她由于心率太快而微微喘息的胸口和被污染的脚腕时嘴边的话一顿。 “啧”他不爽一声,然后并不算很温柔地拉起余照的手臂。 但就在这时,一发子弹猝不及防地射中了穆维尔的肩膀,血迹如同蝴蝶一般顺着风直接飚了余照一脸。 是刺杀者追过来了。 她呆滞了一瞬,连忙爬起身问道:“你没事吧?” 被射中的穆维尔闷哼一声,脸色都没变一下,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把匕首。 面对拿枪的刺杀者,一刀白光闪过。 只一刀,刺杀者的脖颈处冒出一道极细的红线,刺杀者后退一步摸着自己的脖子,仿佛被放慢了的电影一般后退几步。 随后血迹喷涌而出。 后面的刺杀者如蚂蚁一般源源不断,仅仅只靠他一人也难以招架,他看了一眼旁边的余照,一把将她抱起。 余照惊呼一声,便发现自己出现在了对方怀里。 好在这次不是用扛的,穆维尔似乎不知道世上有种东西叫做公主抱,此时如同大人抱着小孩子一般一手穿过她的膝盖拖着她,一手放在她的后背。 余照闻到对方身上浓厚的血腥味,有些内疚:“你的肩膀没事吧?” “管好你自己吧”结果对方丝毫没有领情,反而和她呛声。 余照:“……” 他们一路逃到了某处极其偏僻的地带,但身后的刺杀者们依旧穷追不舍。 要命的是由于失血,穆维尔的体力也开始不支,此时喘着粗气,沉重的呼吸打在余照的头顶。 “要不你放我下来”减少一点重量应该能够让他好一点吧, “闭嘴啊,烦死了”从来没有如此狼狈的穆维尔一把堵住她的嘴,企图让耳边清净一点。 温热干燥的大手捂住她整个下半张脸,余照原本想说的话也尽数消失。 不知是不是对方太烦她了,感受到她嘴唇的湿润,对方的手越捂越紧,到最后几乎将余照的呼吸都掠夺殆尽。 “到哪儿去了?” 刺杀者的声音与他们只隔了一层木板。 余照躲在柜子里,由于穆维尔捂住她时太过用力,到现在脑子也晕乎乎的。 她大口呼吸着,仿佛劫后余生,但她知道只有等到外面那群人走之后才是真正的安全。 狭小的柜子里装着他们两个人。 她跪坐在穆维尔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撑在他的胸前,另一只手撑在距离危险的大腿处,两人上半身紧密地贴在一起。 余照的所有呼吸几乎都打在他的脖颈间,他喉结微动,感受到胸前的柔软。 从未有过这样经验的他大脑一瞬间宕机,如同老旧的电脑一般卡顿,手脚无处安放。 黑暗中,所有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余照清晰地察觉到对方的身体如同被炙烤过一般发烫。 她敏锐地察觉到此时两人的距离太过危险,于是撑着对方的身体想要离远一点。 “……嘶。” 但却好死不死地正好碰到了穆维尔肩膀上的伤口。 他发出轻微的抽气声。 “什么声音!?”刺杀者的声音一瞬间让两人的动作完全僵住。 兽人的听觉灵敏,即使相隔甚远也依旧察觉到了刚才的动静。 而如果不是余照随身带着香水在附近喷洒了一路遮盖血腥味,估计他们现在早就被发现了。 刺杀者还在附近,余照不敢再轻举妄动。 但过了几分钟,她便发现她此时的姿势极其难受,刚才的移动让她上半身悬在空中,两只手没有任何支撑的地方,再这样下去,她根本坚持不了太久。 为了不被发现,她小心翼翼地显示透过缝隙的光线观察了一下对方的神情。 不知为什么一向厌恶她的穆维尔此时和她距离如此近却并没有露出嫌恶地表情。 反而像是害怕他人察觉到他的状况一般低垂着头,头顶白色的猫耳沾染上了一丝血迹,格外显眼,额前的发丝遮住眼睛,让人看不清情绪。 余照深呼吸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移动上半身,向着对方身上靠近。 柔软的身躯一点点贴近,余照能够感觉到对方的肌肉越来越僵硬,就连呼吸也停滞了一瞬。 突然,他手上一紧,一把将余照拽进怀里。 余照差点叫出声,但顾念着外面的刺杀者只能强行压进喉咙。 对方的身体逐渐升温,抱着她的手也在不断收紧,几乎要将她融进血肉。 他靠在她的肩膀上,毛茸茸的耳朵抖了一下,扫在她的脖颈处格外的痒,气氛在这一瞬间变得旖旎。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终于没了动静。 余照松了口气,拍拍对方的肩膀准备打开柜门。 却发现丝毫无法动弹,甚至能够感觉到对方越发得寸进尺。 “你干什……” 她的话卡在半路,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那个如火般炽热的东西抵在她的腹部。 总是和她互骂的穆维尔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但粗重的呼吸却彰显了他的真实心情。 “臭女人……你敢动一下就死定了”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趁此时悄悄爬上了余照的腰。 是穆维尔的尾巴,与它的主人一般死死缠着她。 胸口腹部在此刻都被狠狠挤压。 余照觉得自己几乎不能呼吸,眼前由于窒息开始变得模糊。 她张开嘴一口咬在对方的脖颈处。 对方的身体猛地一颤,却没有如她愿地放开她。 甚至伸出手按住她圆润的臀部往自己的身下压去。 他猛抽一口气,下半身受到挤压带来强烈的快感,似乎从脊髓一直传到大脑。 他觉得牙龈处一阵发热,想要咬些什么,视线注意到余照的侧脸似乎有晶莹的水滴滑下,他伸出带着倒刺的猫舌舔过,然后卷进口中。 是咸的。 他有些新鲜,浅蓝色的瞳孔在黑暗中一阵发亮,仿佛看见了猎物,从余照的脸上一直舔到胸前,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水痕。 鼻尖闻到对方身上的馨香,他突发奇想地想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他露出尖厉的牙齿,一口咬在余照的胸口。 疼痛带来的情形让余照忍不住哼出了声,却因为没有力气有气无力娇娇软软。 这一声却又不知是从哪儿触动了穆维尔的那根神经,他更加兴奋了。 如同品尝着最美味的食物一般一点一点不断啃食着她身体的每一处。 手上的力气也从未停下,余照几乎被他悬空。 大腿触碰到对方的那处,即使隔着布料她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余照瑟缩了一下。 但这样躲闪的姿势却一下子惹恼了这只唯我独尊的大猫,他龇了一下牙,仿佛是在威胁余照。 在狭小的空间内,余照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对方几乎将她困在这里。 大腿根一点一点缓慢地蹭着对方的肉棒,摩擦带来的快感如同在抽茧丝,一缕一缕地扯离他的身体。 他突然抬起头,放弃嘞一直无规则被他啃咬的胸口,蓝色的瞳孔死死盯着她。 然后,所剩不多的呼吸便被一丝一毫都被剥夺个干净。 黏黏糊糊的,蛮横急促,青涩的吻,带有细小倒刺的舌头在她的嘴里不停地侵略,涎液从两人的嘴角流出,几乎要将她的舌根吸麻。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坚硬的肉棒隔着柔软的布料将她的大腿磨得生疼,但即使是这样对方依旧没有停止,反而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 “啊哈……”她听到对方突然沉重的喘息了一口,明明一直掌控的是他,但他抬起头和余照对视时就连眼神都舒服到迷离,眼角泛起一片红晕。 终于,就像夏日拿在手中的冰淇淋一样,顶着烈日终有融化的一瞬。 白色黏腻的带有甜腻气息的液体顺着手指流下,只有少数人会顺着手指伸出猩红的舌头舔回口中。 结束了,他却仍然抱着余照迟迟没有撒手。 在外住宿 出去的时候两人都没有看对方,两人尴尬着低着头。 “我们……现在要回去吗?”最后还是余照最先开口,两人不知道在柜子里面待了多久,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有些黑了。 现在刺杀者已经离开,应该已经安全了吧。 “……”穆维尔没有说话,头一直扭在一边,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好一会儿他才突然出声:“今晚太晚了,……明天吧。” 余照沉默。 刚刚发生了那种事,她并不是很想和他待在一起。 只是还没等她开口,终端的响铃便打断了她的思绪。 旁边的穆维尔接起。 是哈迪斯打来的。 空中出现哈迪斯的人像,对方身后的背景明亮,应该之前一直待在人类大使馆处理事务。 “外交官小姐没受伤吧?” “没有”余照愣了一下好回答,似乎是没想到对方第一时间竟然是关心自己这个人类,而不是兽人的皇子。 “那就好”对方松了口气。 “但穆维尔肩膀受伤了”她又补充道。 哈迪斯没有理会这个话题,而是继续说道:“请外交官小姐切记保护好自己的安全,我会尽全力查出此次事件的背后真凶。” “……好”察觉到对方的态度,余照挠挠头,用余光瞄了一眼旁边的穆维尔,结果发现他此时一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后心脏猛地一跳,连忙收回视线。 正要挂断终端,屏幕那头的哈迪斯却突然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儿。 “外交官小姐的脸很红,难道是生病了?” “!?”余照被吓得一惊,连忙否认:“没有!只是因为躲避刺杀者的时候太累了而已。” “好了哈迪斯先生也去忙吧!我先挂了再见!!” 说完,不等对方回答,余照一把挂断,空中悬浮的画面一下子被掐断。 哈迪斯那边若有所思。 空气再次陷入寂静。 为了更快的甩开刺杀者们,此时两人的位置处在某个偏僻的贫民窟,里面的人鱼龙混杂。 顺着小巷子进去,冷风透过巷尾一直吹到余照身上。 突然 ,一件衣服罩在她身上,带着一丝血腥味和干净清新的香气。 是穆维尔把自己的外套扔到了她头上。 “我不冷”余照看向他。 对方听到他的话似乎哽了一下,然后才咬牙道:“谁是怕你冷了,你要是想死,你就这么进去。” 此时余照才明白,原来对方是让她掩盖自己人类的特征。 毕竟兽人对于人类大多仇视,现在在贫民窟,又没人保护,要是被发现她的身份一定会引起注意。 余照默默将衣服盖在头顶,遮住自己空荡荡的没有耳朵的头。 宽大的衣服将她整个人笼在里面,嗅觉并不灵敏的余照不知道。 但此时在其他兽人眼里,她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穆维尔的气味,像是被野兽标记的领地。 一路上,几乎所有经过的这里的居民都毫不掩饰他们对于他们的注视,如同打量着可以被分割的财宝一般打量着这两个外来人。 余照手中微微一紧,有些紧张地拉拢身上的衣服,生怕一个意外暴露身份。 终于,穆维尔利用伪装的身份在这里的酒店了一个房间,她终于如释重负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打开空调,穆维尔通知酒店的服务员送来了一些药物和绷带,此时正在为自己包扎。 由于他受伤的部位是肩部,包扎时不太方便。 怎么说也是为了保护她而受的伤,余照自告奋勇为他包扎。 穆维尔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余照莫名被这一眼看得毛骨悚然。 他喉结微动,之前一直喜欢与余照互怼,可从刚才直到现在话却都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很少开口。 余照蹲下来,拿起镊子用双氧水进行清理伤口。 子弹停留在他的体内,目前无法取出,只能等明天回去后再想办法,余照拿起纱布一圈一圈将伤口包了个严严实实。 最后还给他打了个蝴蝶结。 期间她一直感受到对方炽热的目光盘旋在她头顶,她不知道,也不太想直到对方到底是什么目的,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但只要她一抬起头和对方对视上,穆维尔又会故意极其大声地哼一声,仿佛是在证明自己对于她的不屑。 但只要余照把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开,那种令人如芒刺背的视线又会再次回来。 “我去洗澡了”终于包扎好后余照快速跑进浴室,仿佛后面有什么猛虎野兽在追赶她一般。 浴室的灯亮起,无数水滴打在地面上。 热水带来的雾气将浴室中的镜子笼罩,雾蒙蒙一片。 余照伸出湿漉漉的手抹掉其中一块,如同画笔一般,在镜子的正中心画出自己的身体。 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关节粉嫩,在热水的冲刷下,原本有些苍白的脸泛起红晕。 在手上挤出沐浴露,一点一点擦到身上的每一处。 修长的脖颈,精致显眼的锁骨,圆润的乳肉,然后是上面粉嫩微微凹陷的乳头,指尖轻轻绕着它打转,敏感的身体即使只是因为这一点刺激乳尖也开始慢慢凸起。 她忍不住轻轻叹息一口,脑海中突然闪现出白天自己与穆维尔两人在一起的画面。 她手指顿了一下,最后绕开乳尖,再次移动,向下。 如同清风一般抚过深深的乳沟,平坦的腹部,以及性感柔软的小腹。 最后是那处,紧紧闭着的肉瓣中隐隐透出一线的粉色,柔软得如同新长出来的玫瑰花苞,她几乎很少碰这里,有时偶尔的轻微剐蹭都能让这里一阵发麻发酸。 但现在她的视线并没有停留在这里,而是注意到距离那里很近的红痕。 是穆维尔那个家伙弄出来的。 莹白的皮肤上的任何痕迹总是格外显眼,大腿根部早就被蹭到一整片发红。 指尖触碰到哪里,到现在还会有麻麻的刺痛的感觉。 自慰被发现(微h) 等穆维尔洗完澡的时候余照早已躺在床上。 被子下小小一团,缩在里面的最角落,呼吸均匀。 但只有余照知道自己没有睡着。 她咬紧下唇,用力之大几乎让血渗出来,看起来糜烂艳丽。 身上的疼痛一点点随着镇痛剂药效的代谢而不断增强。 她背脊发抖,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不让自己痛出声。 感受到身后温热的身躯贴过来的一瞬间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又很快放松。 两人背对着,除了身体上的温度没有任何接触。 余照等了差不多半小时,大概确定对方已经睡着后才终于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向下探去。 手指最先接触的是阴蒂,对于此她并不算熟练,只是目前没有镇痛剂,想要利用这样的方式压下身上的痛觉。 所以当陌生的快感如同洪水一般突然涌进大脑,刚才的防线一下子被击溃,嘴唇中忍不住泄出一声呻吟。 她的身体突然僵住,空气中一片死寂。 几秒后她狂跳的心脏才终于缓过来,确认跟她同一张床上的穆维尔没有被自己吵醒。 敏感的阴蒂被缓慢的摩擦,隔壁的甬道内涌出一点点湿润的液体,慢吞吞的动作无法完全抵抗身体的疼痛,她手指缓缓向更深处探去。 湿润的小口吞进细长的指尖,温暖柔软的内壁瞬间将她包裹住,模拟着电影里学到的性交动作缓慢地抽插。 强烈的快感几乎让她绷紧了背脊,另外一只手用力地捂住嘴,涎液从嘴角流出,晕开枕头。 噗叽噗叽的黏腻地水声隔着被子不甚明显,只是这样的程度,都能让余照眼前一阵发亮,轻轻松松达到了高潮。 小穴中吐出一大摊清亮的粘液,将内裤染成神色。 余照蜷缩着脚趾将原本平整的床单带起一片褶皱。 穿着湿哒哒的内裤睡觉并不舒服,高潮后的余照红着脸稍微直起身准备去卫生间将内裤脱下。 但才刚刚一动,一只大手突然冒出将她死死按在怀里。 余照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在感受到另外一只一路顺着她的身体向下的那只手竟然直接伸到了她的穴口。 “很明显的啦,笨蛋”他带着调笑声音一下子将她的大脑打晕。 并且手指还极端恶劣的在小穴周围的软肉上不断地戳刺,猫有些尖锐的指甲在极为敏感的软肉中一直传到大脑。 对于危险的害怕和身体传来的快感一点点麻痹她的大脑。 然后,指尖突然重重地按上她的阴蒂。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粗暴的方式的余照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浑身没了力气。 她感受到她被对方抱了起来,被脱掉身上的裙子和衣服。 此时依旧背对着穆维尔,却与刚才不同,她几乎整个人都坐在了他的怀里,不可谓不亲密。 身后是对方身体,余照被自己的淫液粘湿的内裤被对方一把脱下,没有了遮挡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被冷空气一吹,竟然颤抖着再次吐出了一团粘液。 她听到对方轻笑了一声,尾音上翘,带着得意与愉悦。 然后猝然,没有任何预警地,对方粗长的手指直接一捅到底,与她自己缓慢地动作不同,极为快速地抽插让她的呻吟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随着风流散。 同时,她感受到在她臀缝周围的坚硬火热的触感。 不是……她的大脑像是察觉到了危险,有了一瞬间的清醒,身体猛地睁开他的束缚,猛地向前扑去。 然后由于无力,身体重重的砸在床上,她发出一声闷哼。 比床垫更柔软的是她胸前的乳肉,她趴在床上,由于受到挤压几乎被挤到一旁。 “哈?”她听到对方不爽地啧了一声:“你不会以为到了现在你还能逃掉吧?” 她被对方的大手一把拉起来,和对方面对面。 结果刚接触到她的脸,穆维尔的视线突然顿住了。 “你……难道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做吗!?”他死死盯着余照,语气中满是气愤以及难过。 等到余照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泪流满面。 “不是……”余照下意识解释,她流泪并不是因为对方,而是身体的疼痛。 虽然目前有了稳定的治疗会慢慢好转,但疼痛总是在所难免,所以她一般都会在身上备一只镇痛剂,可今天由于刺杀者,镇痛剂在逃跑过程中丢失。 “那是什么?”穆维尔的语气稍微好转了一点,他悄悄用余光看了一眼余照,确认她没有说谎后嘴角微微勾起,但面上依旧一副傲娇的表情。 “没什么,只是单纯不太舒服”但余照并不想将自己的身体状况告诉别人。 “是嘛”听到对方冷淡的声音穆维尔有些气恼,但很快他便想到了一个办法。 余照等了几秒没有受到回应原本以为对方因为自己生硬的回答生气,正想抬头看看情况,结果下一秒便被按在了床上。 “既然你不太舒服,那我让你舒服起来不就好了。” 黑暗中穆维尔猫科动物的眼神发亮,俯下身子伸出带着倒刺的舌头舔净她眼角的泪水。 求一求珠珠呀,下一章肉 猫尾巴的正确用法(H) 穆维尔将余照抱在怀里,带着细细密密的倒刺的猫舌钻进她的口中,一下子勾住她的舌头,将她的嘴里搞得黏黏糊糊的。 对方的大手重重的捏了一把她的胸口,她有些吃痛。 而穆维尔又正好趁她不注意,突然伸出指尖掐在她的乳尖,轻轻拉扯,将乳头掐到红肿。 穆维尔另外一只大手则一直在她的穴口不断地徘徊,却又不真正行动,只在周围像是试探一般地戳来戳去。 猫天生有些尖锐的指甲戳在柔软的花苞上并不疼,却从心里上带来一丝危险,顺着他戳刺的阴道口顺着尾椎骨一直到大脑。 她下意识有些躲闪,却被对方一把拉住大腿根。 余照能够感受到对方下半身的坚硬以及呼吸的急促。 对方的吻一路向下,顺着脖颈到锁骨一直到胸口,他毛茸茸的猫耳在他停留时明显由于兴奋地颤抖了一下,扫在她的下巴痒痒的。 她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却被对方一口咬住乳尖。 脆弱敏感的乳尖被含在湿热的口中,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伸出指甲抓在对方的后背,留下几道红色的痕迹。 黑暗中她看不清穆维尔的神色,却能感受到对方就如同自然界最顶尖的猎食动物看见了猎物一般引起的强烈食欲。 他的牙龈一阵发痒,一口咬在她的乳晕之上,留下几个尖尖的牙印。 余照吃痛,脑子有一瞬间抽离快感。 但与此同时,穆维尔的肉棒一下子抵在了她的穴口。 粗长的肉棒的顶部流出了一点黏腻的液体,将整个都粘的湿哒哒,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肉棒被压在余照的腹部,如同火一般炙烤。 穆维尔像是猫咪喝水一般舔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将头从她的胸前移开,两只手握住她的大腿根,如同抱起一个洋娃娃般轻松地将她抬起。 余照被悬在半空中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质问对方要干什么,便感觉对方粗壮的肉棒一点一点挤进了自己的穴口。 她的脑袋在一刹那垂下,手指死死抓着他白色的发丝,身体如同被煮熟了的虾一般弓起。 “痛……”她的眼角隐隐渗出一些眼泪。 穆维尔这边也不算轻松,刚刚进去的龟头仿佛被无数张小嘴不断地吸着,爽到他头皮发麻。 他也是第一次获得这样快感,倒吸一口凉气,喘息一声差点丢脸爽到直接射在里面。 他抬起眼看着因为疼痛微微皱着眉眼角带着红晕的余照。 都做到这一步了,是绝对不可能再停下,任性的大猫决定。 余照感觉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突然扫在了脸上,不是穆维尔的耳朵,而是尾巴。 趁着她呻吟的档口,那条毛茸蓬松的可爱但体积却极大的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戳到了她的嘴角,并且一直在周围寻找着机会。 她直觉有点危险,嘴唇死死闭着。 但下面,穆维尔的肉棒却刹那一挺而进。 湿润狭窄的甬道被粗壮的外来者撑到极致,肉棒上凸起的经络蹭上她的敏感点,穴口如同泉眼一般渗透出大量清液。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一下子丢失刚才的警惕,眼前一阵发白,张开嘴涎液流出,却被那条如同狡猾的蛇一般的尾巴趁虚而入,一举钻了进去。 肉棒将她的穴口撑得几乎发白,极其快速地抽插,被淫水完全粘湿的肉棒极快地抽出,然后又大力地被送进那张小小可爱的穴口。 大腿根部被对方强横的力道撞得通红,小穴也是一片泥泞。 余照不停地喘息,身体被按在床上撞得发抖,想要呻吟可嘴又被尾巴堵着。 猫尾被她的涎液粘湿,就连口腔也像是被当做性器一般被对方抽插,一直侵犯到喉咙。 上下两个嘴都被对方填的满满的,没有留下一点空隙。 她毫无反抗的力气,身体在床上被撞得一耸一耸,胸部都随着幅度摇晃,带起涩情的弧度。 两只握着她腰的大手用力到绝对会在上面留下掌印,男人的肉棒贯穿着她的滑嫩紧致的甬道,重重的顶到子宫口。 宫口在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击下,一点一点被拓开,像是要被捅进子宫里的恐惧传进大脑,余照慌张得想要开口。 但这一下却只是让猫尾进入得更深。 “呜”这一下深喉让她差点反胃,却又被强行压进去。 穴内的软肉被肉棒的抽插下被拖出有被塞回,子宫口一点点降下。 对方的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大团黏腻的液体,将身下白色的床单打湿浸透,形成暧昧的颜色。 “好可爱,好喜欢,好软……”黑暗中她迷迷糊糊听到对方的声音。 在被艹到昏迷之前,她唯一想的是,原本她还以为对方很讨厌她来着。 回到人类大使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余照摸着酸痛的腰龇牙咧嘴。 昨晚自己不知道晕了多少次,但每次又会被强烈的快感弄醒。 “诶,终于醒了,还是你有反应挣扎的时候比较有趣啦。” 她甚至听到对方语气甜腻腻却又无比嚣张的声音。 妈的。 余照在心里骂了对方一声,然后扶着自己的颤抖的老腰起床。 身边早已没了温度,也不知道一大早穆维尔去哪儿了。 “你醒了”正这样想着,刚从外面回来的穆维尔打开门走了进来。 手里还拿着一个袋子。 他倒了杯水,然后将那个袋子一起递给余照。 “这是什么?”余照狐疑地盯着他。 打开袋子发现里面是镇痛药。 她愣了一下,原来对方还记着她身体不舒服这茬。 “那你昨晚还那么用力!”余照一巴掌打在他身上。 当时怎么不考虑她是个病号呢。 虽然确实挺舒服的。 “你竟然恩将仇报!”穆维尔躲开她的攻击,拿着水杯的手一个不稳,水位线摇晃在杯壁渗出一点,粘湿他的手。 “谁让你那么好操……” 余照一个枕头扔过去。 …… 回去的时候,肉眼可见地穆维尔仿佛整个人浑身都散发着小花,是个人都能看得出他的心情很好。 但他每次走路莫名其妙地总是向着余照的方向贴近。 在第n次被对方挤到墙上的余照终于忍无可忍给了他一个大红包。 对方捂着头委屈巴巴的猫猫头最后默默跟在余照后面。 “外交官小姐没事真是太好了”哈迪斯看着余照语气温和。 全部刺杀者全部被解决,但有些棘手的是,策划此次事件的幕后黑手似乎早有准备,即使有的刺杀者被活捉关进大牢,但最终对方都会莫名地死在监狱。 根本无法盘问出任何有用线索。 但可以肯定的是,对方绝对不想让人类和兽人的关系变好。 哈迪斯想到。 他看着身前的余照,身材娇小,眼神清澈,明白对方也只是被人类强行推出来的挡箭牌。 今后她要面对的刺杀可远不仅这一次。 和哈迪斯会面后,对方和穆维尔还有其他公事要办,暂时无法和她待在一起。 于是他们便派了一个侍女领着她前往她的办公室。 办公室门打开,看着豪华气派的装横。 余照眼睛都瞪大了。 办公室里竟然会有一整个休息的沙发,果然是有钱人。 看来来亚不达星球也没想的那么糟糕啊。 她一屁股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上面良好的回弹力让她啧啧称奇。 现在才刚来到亚不达星球的第二天,外加上出了昨晚的那档子事,一时之间整个人类和兽人都在处理刺杀那件事。 反而是余照则不要脸地以受了惊吓为由请了一天假期,此时正悠闲地刷着终端。 她点开今天的新闻。 看着星网上对之前的事是如何报道的。 红英新闻: ——昨日下午三点十六分,人类外交官余照在抵达亚不达星球后遭到刺杀。 具当时影像记录,出现在现场的刺杀者总共十二名,其中一名刺杀者手持着一把目前星际早已被淘汰的旧式手枪对准了人类外交官的大脑,但却并没有击中。 随后人类外交官被一旁的穆维尔殿下带走躲避刺杀者。 今日七点二十一分,人类大使馆以及昨日负责接待人类外交官的哈迪斯先生回应称他们一定会尽全力找出这次刺杀事件的真凶,不会让任何想要破坏人类和兽人之间友好关系的人得逞。 不要脸的求一求珠珠(?ˉ??ˉ??) 第七章 新闻上也没出现什么比较重要的信息。 余照只是简单翻看了一下,便关掉了终端。 然后起身准备去下厕所。 刚进门,就听到里面的侍女聊天的声音。 “啧,一看那个人类的样子,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 “就是,明明昨天穆维尔殿下还对她横竖看不顺眼,结果今天态度就变了,真是个狐媚子。” 两人语气看似在批判余照,却又透露出一股优越和嫉妒。 听着两个侍女的声音,余照面无表情地一把拉开隔间的门,然后可以走到她们的中间的洗水池。 对方在她开门的一瞬间静止,没有再说一句话。 如同被按下暂停键的电影,耳边只剩下水划过手心的声音。 对方可能也没想到这么巧就碰上了正主。 一时之间尴尬的气氛在周围弥漫。 余照洗完手,擦干手上的水珠,然后在转身拍拍其中一个侍女的肩膀道:“心里有什么想法就赶紧行动,不要总是藏在心里。” “你……你什么意思?”侍女身体向后退了两步,一副余照会吃人的样子。 余照歪了一下脑袋,好心解释道:“就是告诉你,你要是想勾引你们的穆维尔殿下就趁年轻的时候下手,不然等你年老色衰,到时候就真没机会了。” “你疯了吗?我什么时候说我想勾引穆维尔殿下了,只有你这样自甘下贱的人类才会……” “是嘛”余照也不反驳,挑了一下眉道:“你不喜欢荣华富贵吗?” “喜,喜欢”侍女一脸警惕道。 “那不就行了吗?”余照表情理所当然:“既然你喜欢,那你就更应该去勾引他了,不赌一把你怎么知道你的上线在哪?万一就成功了呢。你想我这样招人讨厌的人类都成功得了,你这么貌美的兽人小姐,怎么可能失败。” 余照鼓励道:“加油,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能不能跨越阶级就看你自己的努力了!” “真……真的吗?”听到余照的话,被绕晕的侍女脸色微红,摸摸自己的脸。 对方清秀可爱的脸颊上一阵发烫。 余照竖起大拇指:“当然,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我这里有本教你如何成功勾引他的书,包教包会你一定能行。” “真的!?”侍女语气惊喜,显然已经被余照忽悠成功。 余照:摆出成功学大师的表情,眼神坚定。 十分钟后,余照是顶着另外一名侍女震惊的目光淡定离开的。 …… 回去的时候,余照发现自己办公室的门开着。 推开门,发现哈迪斯在里面。 “抱歉,因为想着昨日外交官小姐受到惊吓,所以特意吩咐侍女泡了一杯安神的茶为你送来,来的时候没发现人,所以擅自进来了。” 哈迪斯语气温柔,身后的侍女将茶端到余照面前。 清亮的茶汤散发出幽幽的香气,余照端起浅浅尝了一口。 微苦而甘香,确实是好茶。 她冲哈迪斯道谢,觉得对方人可真好。 还不太熟,对同事就这么好。 她热情地邀请对方一起喝。 哈迪斯微微一笑,墨绿色的眸子透露出莫名的情绪,顺着她的话坐在余照的身边。 “昨日看到外交官小姐和穆维尔殿下的样子还以为你们性格不合,结果没想到今日你们回来后关系融洽了许多,看来我的忧虑都是多虑了。” 哈迪斯端起茶杯,黑色的带着手套的手修长带着禁欲的感觉,面上依旧一副毫无攻击力的好人模样,只是一开口直击余照的痛点。 怎么今天所有人都在说这事? 她脸上的笑容一僵,瞬间觉得手中的茶烫了起来,假装毫不在意地扭过头:“……对啊,毕竟患难见真情嘛,其实我仔细想了想,穆维尔殿下虽然有些任性,但本性不坏。” 经典影视剧里贵族大小姐或者大少爷洗白时的话术。 反正余照是不可能说和对方睡了一觉,然后关系好起来的吧。 “是吗?”哈迪斯眉眼弯起,也不说信或是不信。 装作对余照的紧张一无所知,淡定的将茶杯放在桌子上。 然后伸出手,轻轻地放在余照的脖颈旁。 余照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眼神中有些茫然,显然不知道对方的意思。 然后哈迪斯慢慢将她的衣领牵扯起来,靠近她的耳边,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外交官小姐身上的印记露出来了。” “……”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 余照手上的杯子自由落体,温热的茶水顺着地板流向四周。 难怪那两个侍女会那样蛐蛐她,原来是这个原因。 余照面色扭曲,阴暗爬行。 一整上午都如同一个鹌鹑,丝毫不敢离开办公室。 直到中午,喝了太多红茶的余照实在憋不住尿,才悄悄将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一个缝隙,向外张望。 很好,目前没人。 她将门拉开,一个侧身闪出去。 刚要往厕所的方向跑,手腕却被突然拉扯住。 她差点尖叫出声,结果发现是穆维尔那个家伙。 “你有……,你来找我干什么?”余照咽下嘴边的脏话,压下声音问他。 “当然是给你送饭啊”穆维尔举起手中的食盒冲她晃了晃。 怎么都喜欢给她送吃的?余照狐疑。 不过她也没有拒绝。 这里是有食堂的,但余照确实不太想去,一方面是因为大概率自己脖子上的痕迹,一方面则是兽人并不太喜欢人类的原因。 出现在食堂那样人多眼杂的地方,虽然出现明显的挤兑不太可能,毕竟再怎么说她都是人类派来的代表,但她都能想象自己一路走过去时那些兽人会如何说悄悄话。 想想都令人窒息。 于是余照接过他手中的食盒。 吃东西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穆维尔一直盯着她,露出一副莫名的像是在投喂流浪猫时的满足的神情。 余照莫名一阵头皮发麻:“你不吃吗?” “我等会儿吃”他道,然后继续盯着她。 “……”神金。 余照在心里默默吐槽对方,在对方火热的视线下一下口一下口地咽下嘴里的食物。 楼下的邻居 吃饱喝足思淫欲……不是。 吃饱喝足当然是睡觉。 余照一把将穆维尔推出办公室:“行了,行了,我吃完了,你去忙你的吧,你一个皇子整天这么悠闲怎么行?” “你有没有良心啊,我好心给你送饭,你竟然这么对我!”被赶出去的穆维尔一脸控诉,如同主人洗澡时被关在浴室外面的猫咪凄惨地挠门。 但余照丝毫不顾他的抗拒,隔着门缝露出一个敷衍的微笑:“感谢穆维尔殿下千里迢迢送来的午饭。” 然后砰的一声,门毫不客气地被关上。 只留下外面气急败坏地穆维尔。 回到沙发上的余照终于松了口气,她就说之前穆维尔为什么说他等会儿再吃。 她原本以为对方是等会儿去吃饭,结果她刚吃完对方就开始动手动脚。 原来这个等会儿吃,指的是吃她啊! 余照咬牙切齿。 拉开裙子,看到里面湿润的内裤,不舒服地黏在花苞之上,她烦躁地一把脱下,然后揣进兜里准备带回去洗。 反正她身上的裙子是包臀裙,不会存在被风吹开的风险。 刚才穆维尔带着细密倒刺的猫舌舔过的痕迹还历历在目,又刺又痒。 并且大腿根部还被牙尖嘴利的猫咬了一个牙印。 她差一点就把持不住了。 反正今天请了假,其实也没必要一直待在办公室,余照简单收拾了一下,确保不会出现和今天早上一样的情况后才出门。 回到距离人类大使馆不远的宿舍,她一把扑到柔软的床上,一动不动。 久到差点睡着的时候才猛然起身,想起自己兜里还有自己没洗的内裤。 然后她挎着一张不情愿的脸再次在心里默默骂了穆维尔一顿,起身。 余照选择内衣裤的款式大多简单舒适,不会有多余的图案,曾经在蓝星的时候女性友人见到后还嘲笑过她是小孩子,穿得跟中学生一样。 她倒是觉得她这样挺好的,愤愤。 她将内裤浸湿,挤上洗衣液一点一点揉搓出泡,洗掉上面穆维尔留下的涎液和自己的流出的淫水。 然后在阳台上挂好自己的内裤,偌大的阳台只有一件小小孤独的内裤随风摇晃,余照还有点不好意思。 只是索性这里都是女性宿舍,即使这里只有她一个人类,其他都是女性兽人,但其他楼层也大多挂着一些衣物。 ——除了她左下方的那一个位置。 难道那里是空着的? 她有些好奇地探出脑袋查看,那里阳台的门窗完全被死死关住,没有透露出一点缝隙。 但地面上却又十分干净,看不到一点灰尘。 算了,方正也不关她的事。 她正准备收回目光,但那里的阳台的门却被突然拉开。 于是伸着个脖子偷看的余照与那里的主人撞了个正着。 余照:“……” 对方五官精致,打扮偏向中性,狭长的眼眸向上勾起,嘴唇上有一颗圆润的唇珠,显得性感,她的右耳带着一颗深紫色的耳钉,与瞳孔的颜色呼应。 在与余照对视的一刻,她挑了挑眉,带着痞气,却也没有开口。 随后视线逐渐上移,慢慢地停留在余照的头顶。 余照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结果发现对方正在看着自己上面正随风飘摇的内裤。 她:“……” 半夜突然被艹 半夜,余照隐隐约约听到外面雷雨大作,风雨交加。 巨大的雷声轰鸣,狂风将窗户吹得呼呼作响,雨滴大到无法在玻璃窗上聚集,将黑夜连成一整片雨幕、 她有些迷迷糊糊,但对于一般人也许有点恐怖的场景,但她却觉得分外适合睡觉。 只是紧闭的窗户阻隔了空气的流通,让整个房间有些闷热,她无意识地踢开被子,露出白皙光滑的大腿。 直到她突然感到一阵窒息。 睡梦中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所有空气都被洗劫一空,肺部被压缩成一团却依旧挤不出任何东西。 她痛苦地挣扎,想要摆脱控制着她呼吸的那个东西,却像是更加惹恼了对方,脖颈上的压力更大。 像是有人在梦中强行用蓬松绵软的枕头捂住了她的口鼻,在平时是最令人放松喜爱的物品,在此时却成为了最令她害怕窒息的东西。 她不断地挣扎,伸出纤细的手臂扑腾。 感受到肺部的氧气即将耗尽,她迫切地想要获得呼吸。 但她的挣扎在对方眼里甚至比不上一只飞蛾扑扇翅膀的力气,轻而易举便将她的双手牵扯到头顶,动弹不得。 “唔”她忍不住呜咽一声,由于氧气的缺少,眼泪从眼眶中流出。 但她依旧没有醒,像是被困在了有人精心编制的梦境之中。 她感受到有什么舔去了她的眼泪,像是在品尝甘甜的泉水,一点一滴丝毫不放过。 对方甚至想触碰她的眼球,舔舐她最脆弱的部位。 身上也被重物压住,四肢被束缚,像是一个任人宰割的鲜美的口蘑,被放在白色的小奶锅上被煎的滋滋冒油。 终于,余照醒来,却感觉自己被一个巨大人影压住,丝毫无法 动弹。 “你……”她惊恐地想要问对方是谁,却在开口的一瞬间,被挤进了一个炙热粗壮的肉棒。 带着咸腥味的肉棒没有任何缓冲就如同使用着一个毫无生命的东西直接插入最深处,余照瞬间被噎到反胃。 “呜……”再次涌来的窒息让她如同被按在深海中一般,对方用力的毫无怜惜的,仿佛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一般使用着她。 肉棒沾着她的涎液疯狂地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大量唾液,粘湿她头下的枕头,以及为即将窒息的她带来一点维持生命的氧气。 她的嘴角被对方粗鲁的动作弄得裂开,血迹渗透进嘴里,与她的唾液一起黏腻在对方的肉棒上,为他持续不断地动作增添润滑。 余照两只手死死地掐在对方压在胸口的腿上,翻着白眼,不明白对方到底是谁。 黏腻的水声不断响起,淹没在黑暗中,最后被窗外的雨幕所隔断在这小小的房间内。 窒息到即将死亡时带来的性快感如同一根吊着余照脖颈上的风筝线,不断地收紧,撕开她的皮肉。 身下的小穴在这样的对待中竟然绝望的升起了黏腻,吐出一团清亮的粘液,打湿纯色的内裤,将大腿粘湿。 终于,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对方将精液完全射进她的口中,肉棒的龟头一直抵在她的喉咙最深处,她甚至没有吐出的可能。 被大量咸腥带着石楠花气味的精液呛住,她咳嗽得满脸都是眼泪。 灯亮了,余照趴在床上,两只手死死地揪住床单,身上的重量消失。 即使喉间的肉棒已经消失,但此时却依旧不断地收缩,她大口喘着粗气,感觉到有人脱下了自己的内裤。 然后毫无预兆地伸进粗长的手指,用力朝着她的敏感点一按。 “啊!”她尖叫一声,眼前一片发亮,仅仅是这样就被送上了高潮,小穴里痉挛着绞紧对方的手指。 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人抱在了怀中,背靠在对方的宽阔的胸膛,嘴里流出大片的口水和精液将脸染得斑驳。 她双眼无神,身体提不起一点力气,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花穴为非作歹。 对方只用一只手便轻松地抬起她的两条腿,肉棒在她的穴口摩擦了几下便一插到底。 她再次被突如其来的猛烈快感一震,身体紧绷,脚腕伸直僵硬。 但对方却依旧丝毫不怜香惜玉地不等她反应的时间,直接开始了猛烈地抽插。 余照手指死死地掐在对方抱着自己的胳膊上,有些长的指甲在对方身上留下血红的指甲印,她毫无规章的喘着粗气,身下巨大的肉棒如同一条粗壮的蛇每次撞击都想要钻进她的最深处。 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那条蛇钻破的恐惧在心底出现,余照双眼无神,却依旧无力地抬起头,顶着头顶炽热的白炽灯想要看清对方的脸。 却再次感到眼前一黑,对方粗糙火热的大手一把捂住了她的眼睛,从根本上阻断了她发现对方身份的可能。 对方将她压在床上,身下的抽插一刻不停,一根灵活的舌头却在此时钻进了她的嘴中。 呼吸再次被掠夺,余照尝到自己一股铁锈味,是对方将她口中的伤口再次嘬出了血迹,在他们之间缠绕。 胸部被挤压在床单上,柔软的乳头在床单上被迫摩擦,高高肿起。 后入的姿势让两人如同野兽一般交配,对方突然拍了她的屁股一把,像是不满余照因为失力而塌下的屁股。 红色的巴掌印毫不留情地印在她白皙的屁股上,余照最后只剩下了不停地呜咽。 起先对方还有耐心地亲吻安抚她,但后面像是不耐烦了,直接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布料塞到余照嘴中,堵住那惹人怜爱却又带起性欲的哭声。 她要找出真凶 等余照醒来的时候,那人早已没了踪迹。 只留下床上的一片狼藉和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她拿出口中被塞进去的布料,赫然发现那是自己下午回来时晾在外面的内裤。 ……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看着怪怪的?” 穆维尔坐在她身边,像是没有骨头似的靠在她身上。 余照面无表情,没有搭理对方,实在是因为昨晚嘴角被撕裂后留下的伤口,让她每次一说话嘴就疼。 当然面对穆维尔询问嘴角是怎么回事时,她当然是打了哈哈敷衍过去了。 她一定要找到昨晚那个贱人,然后把他的勾八割了,她咬牙切齿。 至于穆维尔这个缺心眼,第一个排除,况且对方想做的时候根本就不用那样防止被她发现,穆维尔甚至做的时候都会一直叫她的名字,与昨晚那个人完全不同。 但她现在认识的兽人也不多,还会得罪什么人? 会那么对她? 昨晚余照在对方的胳膊上留下了那么多指甲的抓痕,如果能够看到的话,应该就能查出对方的身份。 只是现在是春季,大多兽人都是穿的长袖,她又怎么看对方的手臂。 正在她头脑风暴的时候,旁边一直被忽略的穆维尔不满,悄悄凑到了余照的脸庞。 然后伸出了舌头舔在她嘴角的伤口上。 “嘶”细密的倒刺舔在伤口上,带起一阵疼痛,余照瞬间躲开。 “诶,不行吗”穆维尔一脸遗憾。 “不准舔”余照当然制止对方,眼神凶狠地保护自己痛苦的嘴角。 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扯过对方的手,拿出指甲刀咔嚓一声剪掉了他的指甲。 “你干什么!?”穆维尔连忙想要将手拿回来,却被余照死死地按住:“你难道不知道你的指甲很尖吗?猫必须剪干净指甲!” “我明明剪指甲剪得很勤”穆维尔大声为自己辩解,并且再次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不剪以后就离我远点。” 穆维尔瞬间安静。 任由余照咔嚓咔嚓。 穆维尔慢慢靠在余照的肩膀上,将头埋在余照的脖颈处。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余照能够闻到对方身上的的香气。 “你喷香水了吗?怎么这么香?”余照问他。 “没有”像是被强行按住洗澡的猫,穆维尔语气无精打采:“是我的发情期快到了。” “发情期?” 兽人还有这玩意儿? “嗯……”穆维尔突然抬起头,眼神很亮地对余照说:“到时候你陪我过发情期吧!” “不要”余照瞬间拒绝。 一听就很累。 穆维尔不满,声音像是一块化在口袋里的糖黏糊糊的拉长声线撒娇,不停控诉余照是个冷漠的人类。 余照:……我还真是。 …… 下午的时候哈迪斯再次来给余照送红茶。 但比起昨天,余照却一直像是看着什么犯人一样地盯着他。 哈迪斯:“……” 终于,不知道这样的目光持续了多久,哈迪斯忍不住开口道:“请问外交官小姐是有什么事吗?” 余照:“……有没有种可能,哈迪斯先生您能莫名其妙把自己的袖子撸起来让我看看呢?” 空气中寂静了几秒。 余照有些尴尬地挠挠头,果然这个提议有点神金。 结果哈迪斯突然轻笑一声,语气温柔,没有问为什么脱下了手上的手套,然后捞起袖子。 白皙的皮肤第一次露出,上面光洁如新。 也不是他,余照再次排除一个人选。 那就只有……她突然记起昨天在宿舍看到的那个人。 求一求珠珠 红茶被下了药(微h) 余照握着哈迪斯的手臂轻轻查看,确认上方确实没有任何遮盖的痕迹。 感觉到对方柔软温热的指尖擦过他体温略低的手臂,哈迪斯掌心微攥。 这一下的动静瞬间吸引了余照,视线往下,她看到对方手背部的一些黑色的类似鳞片的东西。 摸上去冰冰凉凉的,像是黑色的玉石镶嵌在他白皙的皮肤上。 这是什么? 她抬起头疑问对方。 哈迪斯察觉到对方的视线,顿了一下,似乎并不喜欢提及此事,但他还是解释道:“这是我的鳞片,有的兽人即使在人形阶段也会因为某些原因留存着兽时的特征。” 大部分兽人留存的特征都无伤大雅,只是他却格外厌恶他身上留下来的鳞片,所以才会带着手套遮掩。 “抱歉,有点恶心吧”他重新戴上手套。 余照听完解释后轻啊一声:“原来哈迪斯先生是蛇啊。” “难怪刚才摸到你的皮肤的时候感觉体温很低的样子,感觉如果是夏天抱着哈迪斯先生的话会很凉快。” 哈迪斯戴回手套的动作有一瞬间的怔愣:“还以为人类都挺怕蛇这种冷血动物。” 毕竟即使是兽人,草食动物对于肉食动物都有这天然的恐惧,冷漠无情的冷血动物更甚,更何况是人类。 “确实挺怕”余照语气淡淡:“但是哈迪斯先生一直很照顾我,我觉得我还挺喜欢哈迪斯先生的。” 毕竟到目前为止,哈迪斯是少数几个对她比较友好的兽人。 余照说完,刚准备收回手,毕竟一直将手放在人家身上也不太礼貌,结果抽回的手就被瞬间抓住。 她对上对方的墨绿色的眼睛,一向带着温和的瞳孔此时由于兴奋变成竖瞳,像是正要进行捕猎前的准备。 “怎,怎么了?”余照莫名后背有些凉。 即使竖起的瞳孔早已暴露了他的真实情绪,但哈迪斯依旧表现出人畜无害的微笑:“我想外交官如果不害怕我身上的鳞片,应该也不会讨厌另外一项东西吧?” “……什么东西?” …… 黏腻的水声在办公室响起,余照像是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看着垂着头在他身下的哈迪斯。 蛇类分叉的舌尖几乎直接钻进紧湿的穴口的最深处,被内里的软肉包裹吞噬。 平时被刻意隐藏起来的部位第一次发挥效果,哈迪斯抬起头很余照对视,蛇类动物的分叉的很长的能够轻松照顾到每一点的舌头被他收回。 刚才的动作让他的唇边流下一片晶莹的水渍,就连鼻尖都沾到了一些湿润,哈迪斯微笑着极为刻意地伸出舌头舔下嘴边的淫液,喉结微动咽下。 余照的大腿被他掰得很开,形成一副容易被享用的姿势。 哈迪斯的手指伸向余照的阴蒂,像是冰块一般的温度和余照最内里的部位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下方的温度在随着对方的动作一点一点传到哈迪斯的手指之上。 指尖绕着阴蒂轻轻打圈,带来的快感就和对方一样慢条斯理,磨人却又暗流涌动,余照喘息着想要挣扎,却全身无力。 不应该的,怎么会突然就没了力气? 余照想要瞪对方一眼,却因为无力看起来就像是撒娇似的嗔怒。 哈迪斯看着她红晕的脸,手中的动作突然加重,两根手指兴奋地插进了她早已湿润的蜜穴,疯狂地抽动。 “啊!”强烈的快感让余照尖叫一声,额前的碎发掉下来,黏在她脸颊两侧。 余光看到桌子上剩下的红茶,是对方送来的红茶有问题。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对方早就计划好的。 “狗东……”剩下的脏话还没来得及骂完,哈迪斯再次俯身而下。 指尖磨人的动作未停,分叉的舌尖一一将小穴周围所有流出的淫液全部舔舐殆尽,动作轻柔得让人头皮发麻。 他原本是想温柔一点的,他想。 直到他将余照的裙子撩到腹部时看到余照大腿根部上留下的咬痕。 是之前穆维尔在她身上留下的,昨晚那个人有没有留下余照并不清楚。 只是她看着哈迪斯现在的脸色好像不太好,莫名觉得背脊一凉。 “哈迪斯先生,其实我们可以有话好好谈……啊!” 余照突然尖叫一声。 哈迪斯如同发狠了一般,毫无预兆地用力将她的大腿掰开到最大,舌尖就如同一条真正的蛇直直钻入她的穴口。 分叉的舌尖直接舔到子宫口,给人要径直钻进的错觉。 余照大口喘息,穴里带来的快感让她下意识想要夹紧大腿,却完全无法与对方的力气所抗衡,只能被对方像是抻开一块柔软的毛巾将身体打开到极致。 湿润的触感从穴口一直蔓延到子宫口,对方柔软的舌间轻易地碾过里面每一处敏感点,穴内的软肉随着对方的动作不断痉挛,顺着对方的嘴角流出,将大腿根打湿。 也粘湿了哈迪斯用力掰开她大腿的手指,黏腻透明的粘液沾染上他手背上黑色如同玉石一般的鳞片。 明明是最禁欲的黑色,此时却被淫液粘湿,顺着指尖流下,更显得淫乱。 余照呼吸频率极快,却又不敢发出太大声响,无他,此时正值中午,外面来往的兽人很多,她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其他兽人发现了什么。 指尖埋进对方的发间,白皙的皮肤与墨色的发丝形成鲜明的对比,她涨红了脸,另外一只手被她塞在嘴里用于压抑呻吟声,身体如同一只被煮熟的虾蜷缩,被哈迪斯放在正对着他的餐桌上,拿起刀叉轻易品尝。 蛇有两根(h) 不知过了多久,就连她的手心都被自己咬破,身下的触感终于离开。 余照无力地倒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对方的体温依旧符合冷血动物的定义,但她却浑身湿透,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般。 哈迪斯看着她狼狈却又可爱的模样轻笑一声,伸出手将被她咬地血肉模糊的手拿出,十指相扣。 随后,余照感受到自己被抱了起来。 身体被压在冰冷的墙上,整个人完全悬空。 同时,前端还滴着粘液的粗长的肉棒一直抵在她的穴口,绕有兴味地磨蹭着。 冷血动物的肉棒都是冰冷的,余照打了个寒颤,冰块一般的肉棒蹭到阴蒂,湿热的小穴因为刺激流出一股股液体,将整个肉棒粘湿,让两人的性器都黏黏糊糊的。 余照已经不抱对方能够放过自己的希望了,大理石墙壁硌在她的背脊,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绕在对方身上,希望能够远离那片冰冷,虽然哈迪斯身上也没好多少。 感受到余照的主动,这让哈迪斯抱在她腰间的手猛地收紧,身下的肉棒吐出一点粘液,滴在余照的腹部,带起一阵战栗。 此时余照身上的衣物几乎全部乱作一团,胸部的内衣露出,显出柔软的浑圆,身下的裙子也被推到腹部以上,堆迭出涩情的褶皱。 但反观哈迪斯,除了抵在余照腹部的肉棒整个人干净整洁毫无淫乱的痕迹。 强烈的反差总是能够引起兴奋,哈迪斯喜欢将余照弄得乱七八糟自己却平静的感受。 他感受到极大地兴奋,即使还未插入肉棒便涨大了一整圈。 然后,为了将余照弄得更脏,肉棒只是轻轻在对方的阴蒂上摩擦了一下,随后突然猛地一插。 整根肉棒便一插到底。 余照忍不住想要叫出声,却被对方的手指强行挤进,粗长的手指被她死死地咬住,用于掩盖喉间的呻吟与尖叫。 身上和身后都是一片冰凉,肉棒被用力的抽插。 夹在哈迪斯腰间的腿猛地蜷缩,湿热的穴口一下又一下绞紧对方的肉棒。 哈迪斯被这样的快感爽到头皮发麻,更加用力地抽插。 可爱的穴口吞吞吐吐着尺寸惊人的肉棒,凌虐的快感传至两人的全身,淫水顺着余照的大腿根部,经过那处咬痕一滴一滴滴在地面。 余照眼角红晕,爽到眼泪流了整面,却被对方分叉的舌尖一点一滴都不放过舔进舌尖。 她甚至闻到了对方嘴里自己淫水的味道。 余照头部无力地搁在对方的肩膀上,身体被对方用力艹到向上松动着,胸部的内衣也一点点松掉垮在身上。 刺激到极致的快感一直从穴口传到大脑,她只觉得大脑晕沉沉的,直到下方传来不一样的触感。 哈迪斯疯狂抽插着,紧致柔软湿热的小穴死死绞紧着他的肉棒,好像就连这里都被对方的体温沾染。 喜欢这样的温暖。 他毫无怜悯之心地准备加上另外一根。 余照惊恐地看着两人的想接处。 哈迪斯将还未射精的肉棒拔出,发出“啵”的一声,然后她竟然看到对方两根不停地在自己穴口摩擦被淫水粘湿的肉棒。 “外交官小姐不知道吗”看着余照惊悚的表情,哈迪斯耐心地解释:“蛇是有两根的。” 被两根肉棒肏(h) 刚说完,他将余照的腿掰得更开。 哈迪斯用她流出的淫水粘湿两根肉棒,一根抵在她的小穴前,一根抵在她的臀缝蹭来蹭去。 恐惧在此时一瞬间达到最大,余照挣扎着四肢想要逃跑,却被对方一把按住。 然后脖颈间一痛,是哈迪斯咬了她一口,留下了两个血痕。 余照逐渐感觉大脑晕乎乎的,挣扎的双手垂下。 哈迪斯凑在她耳边声音低沉:“为你注入了一点毒素,放心不会受伤,只是让你乖一点。” 随机,他两根肉棒抵在她两个穴口不断地蹭来蹭去,如铁一般的肉棒不断地与阴蒂接触,即使没有插进去也带来极大的快乐。 余照的穴口源源不断如同泉眼一般吐出大量淫液,顺着肉棒将她的两个穴口都完全打湿,哈迪斯伸出手然后将蹭到的淫液抹在她平坦的腹部,带出一道长长的水痕。 “你看,都流这么多水了,难道还怕我插不进去?” 但到底后穴是第一次使用。 进入的时候,一瞬间紧致柔软的穴肉死死包裹着他的两个肉棒,如同有无数张小嘴不断地吸着他。 这才仅仅只进去一个肉棒,他就差点直接射了。 而余照也因为后穴被撑开的疼痛一阵皱眉,脸上逐渐苍白。 哈迪斯粗喘一声,掰过余照的下颌接吻。 极长的舌头直接探到她的喉头,仔仔细细地占领她口中每一处位置,余照因为刚才他注射进的毒素,连舌头都无力地任由他摆布,又咬又吸,将她的舌根都吸麻了。 感觉到对方似乎缓过来一点,哈迪斯继续挺着肉棒向里进,直到好几分钟后才终于将两根肉棒完全挤进去。 全部被仅仅包裹住的快感传至全身,哈迪斯瞬间不顾还未适应的余照反对疯狂耸动。 “啊哈……”余照不停地呻吟,脸上表情痛苦与快感交织。 两根粗壮的肉棒将身下全部插满,仅仅只隔着一层肉壁在体内疯狂抽插。 如同被对方顶到内脏的恐怖快感在大脑里拉起警报,却又根本无力逃脱,嘴里也被对方完全侵占,既窒息又恐惧,只能被迫全身都被塞得满满的忍受。 对方松开掰着她下颌的手,余照此时才能终于深吸一口气,涎液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滴在她的小腹上。 然后她感觉到对方带着冷意的大手放在她的腹部,轻柔地摸过被他的肉棒撑到凸起的部位,然后重重一按。 余照尖叫一声,剧烈的刺激甚至让她的眼前开始发白,看不清任何东西,脑子里模模糊糊,只能记着自己正在被人按在墙上肏,肏到口水也眼泪流了满脸,就连肏自己的人都不记得了。 内衣被毫不温柔地完全扯掉,柔软的胸部被大手按压揉搓,就像是好欺负的面团,上面用作点缀的粉嫩可爱樱花一般的乳尖被含在湿润的嘴中。 对方发出“啧啧”的水声,既然是面团做成的点心,被品尝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只是这柔软美味的点心也只有一个,无论如何也不能真的吞进肚子,只能被对方危险地用牙齿咬住轻轻拉扯,即使带来轻微的疼痛却不会让点心痛苦。 反而最后还会被对方一次次注入奶油,全身都被塞得满满的,绝不会偷工减料。 好心的哈迪斯先生最后为点心小姐清理好表面的因为过多而溢出的奶油,将她乱作一团的服装整整齐齐的如同为她包装好礼品盒一般穿好,最后用手擦去她嘴角不慎流出的涎液。 最后落下一个温柔的吻,像是面对喜爱的礼物时情难自禁地表达喜悦时的动作。 被女装大佬按在试衣间舔穴(微h) 妈的。 余照终于查出那人是谁。 她看着坐在自己宿舍中毫无自觉这里是其他人的房间而大大咧咧四处打量的女人,不,应该是男人。 一个穿着女装的男人。 “别这么警惕”丹塔比耸肩,柔顺的黑色长发因为这个动作在他平坦的胸前摩擦,与第一次见面时他穿着的较为中性的打扮不同,这次他穿着长裙,一直到大腿。 黑色的裙子包裹住他的大腿,身高很高,站起来时余照只抵达他的肩膀,耳朵上依旧带着那颗深蓝色宝石耳钉,在黑白灰的衣物中是最显眼的颜色。 他眼神上挑如同钩子一般魅惑地看着余照,手撑在白皙的脸颊上,指尖轻轻擦过鼻尖的那颗痣,格外诱人。 但只有余照知道他多么恶劣,那晚上被完全控制住小穴和喉咙都被完全捅进最深处的恐惧还未消散,余照依旧有些警惕地看着他。 “你为什么要混进女生宿舍?” “为了更方便肏你”丹塔比吊儿郎当。 然后就看到余照嫌恶地表情。 “好吧,你别这么看我,我会伤心的OK?实话说就是有人派我来监视你。” “是谁?” “出卖雇主可是一件危险的事”丹塔比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起身走到余照面前。 长发因为他弯下腰的姿势垂到余照的脸颊上,带起一阵痒意:”当然,如果你愿意陪我做件事的话,也许我可以考虑一下。” 内衣店。 原来他想让她做的事竟然是来这里陪他买内衣?!还是女性内衣。 余照看着对方手里挑选的内裤款式,布料好少,两边只有一根带子系着。 原来女装大佬都装得这么认真,连内裤都买的这种。 她僵硬地站在旁边等待着对方挑选。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丹塔比突然拿起一件递到余照面前。 这条比刚才的更夸张,布料少到几乎没有,裆部感觉只是一条线,穿上甚至会磨到穴。 他要穿这个? 余照眼神诡异地盯了对方一眼……说实话她还有点好奇对方穿上的样子。 她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我觉得挺好的,就这件吧。” “真的吗?”丹塔比反问,不知为什么语气有些怪异。 余照无知无觉:“当然。” “好吧,既然你觉得很好,那我们就去试衣间看看效果!”说完,丹塔比一把拉着余照进入试衣间。 “等等……”直到试衣间的大门被关上,余照才反应过来:“你买东西,把我拉进来干什么?” “谁说我是给自己买的,既然要你陪着我来当然是替你选了”丹塔比一脸无辜。 余照惊恐地盯着他手中的内裤,手突然伸向门把手,想要逃离这里。 结果却被对方一把按在门上,发出“嘭”的一声。 狭小昏暗的空间内,余照感受到对方炽热的大手顺着她的腰部一点点向下探进裙子,隔着内裤的布料探到她的小穴上。 柔软的花苞被他轻轻抚摸着,不一会儿,小穴内就渗出一股淫水,将内裤打湿,湿润的触感传到指尖。 耳边对方的呼吸声猛然加粗,他伸出猩红的舌尖舔在余照的耳垂上。 蒸腾的热气传到余照的身上。 下面的手将她的内裤拨到一边,露出里面湿润的小穴,他伸出涂着透明指甲油漂亮修长的手指,恶劣地插进她的小穴里。 在挤进去的一瞬间,余照穴里的软肉紧紧地包裹住他的手指。 这让他回想起那晚上被这个小穴包裹住的快感,他手下抽插得迅速:“第一次见面时就盯上你,你竟然毫无发觉当晚睡得那么死,所以被我按在床上肏得那么惨也不能完全怪我吧?” 他的声音不算低沉,也许是因为他女装的打扮,所以总是让余照想起曾经在电影中看到的总是抽着廉价香烟站街的妓女。 这并不是讽刺,也许是电影的世界太过美好,或是导演的刻意为之,她总是觉得那些人物身上带着一种诱惑人的,只要黏上就会带来不幸的恶毒的魅力。 她垂着眼没有回答对方的故作无辜的问题,而是咬着自己的手指压抑自己的呻吟。 这样平静地反应让丹塔比有些无趣却也被激起了胜负欲,手中的动作更加大力,只是草草几下便让余照颤抖着身体泄了出来,手指扯出的时候拉出一大片透明的丝,淫乱至极。 他控制着余照的腰,用力之大绝对会在她的腰上留下一大片红印,他俯下身子,头探到她两腿之间。 没有一开始便直奔目标,而是先在余照的大腿根啃啃咬咬,留下许多红痕,随后才一路吻着抵达余照的花穴。 小穴此时还没有从刚才的高潮中反应过来,现在还颤抖着,阴蒂凸出,大腿被他掰得很开在这样的角度能够看到里面一点肥腻柔软湿润的红润,甚至还在痉挛抽搐。 他侧着头轻轻咬在她的阴蒂上,鼻尖的痣被淫水打湿。 “唔”余照没忍住,叫出声。 “嘘”丹塔比抬起头冲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却当着余照的面舔了舔嘴唇上的液体:“小声点,外面还有人。” 所以到底是谁要在这里突然开始的啊! 余照气急,恨不得给他两脚。 结果对方突然伸出舌尖钻进了她的小穴。 柔软带着热气的舌尖被她的血肉中不断搅动,噗呲噗呲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中格外显眼。 余照死死咬着自己的手心,另外一只手扯住对方的头发。 背抵在门上,脊背爽到僵直。 甚至都没有插进去,余照就已经高潮了两次,在对方松手后,无力地慢慢顺着门框坐在地上。 “好可怜啊”丹塔比不无幸灾乐祸地道,然后抬起余照的腿将她完全被淫水打湿打湿的内裤脱掉,为她换上了刚才选的那条。 随机自然而然地拿出余照换下的内裤当着她的面色气的舔了一口,揣进自己的兜里。 现在,余照只能穿着这条他亲自选的内裤回家。 猫的发情期 穆维尔发情期到了,被其他兽人强制关押了起来。 但他每天都会发无数条信息骚扰余照。 【穆维尔:啊~好无聊啊~】 【穆维尔:你快来陪我~】 【穆维尔:听到没有~】 余照没有回复。 【穆维尔:你竟然不回我!?】 【穆维尔:我生气了!】 余照依旧没有回。 【穆维尔:我真的生气了!】 【穆维尔:还不回!我真的真的生气了!】 直到下班后,余照才终于看到对方发来的几百条信息。 【余照:才下班,有时间去。】 穆维尔那边秒回。 【穆维尔:不允许现在立刻马上命令你过来!】 【余照:我不去你能拿我怎么样?】 【穆维尔:兽人法律规定陪兽人度过发情期的伴侣有奖金。】 【余照:等我。】 看着有些压抑的大楼建筑,余照确定了好几遍才确定自己没有走错。 密闭完全不透风的房间宛如监狱一般被分成一间又一间狭小的房间,每一间里面都被安排了一个兽人。 唯一能够联通那个房间和外界的就只有门口上那扇不大的窗户,余照经过时发现几乎所有的兽人都透过透明的玻璃贪婪地看着她,仿佛在打量着什么美味的食物。 余照打了个寒颤,莫名开始有些后悔来这里。 这里的看守将她领到高层,这里的环境比底层更好,至少从监狱变成了舒适的监狱。 穆维尔就在里面。 即使门被死死关注,但隔着几十米远还是能闻到曾经在穆维尔身上闻到过的奇特的香气。 由于在发情期,大部分兽人对于气味更加敏感,对于擅自进入自己领地的兽人会产生极大的杀意,所以看守只是将房门的钥匙交给了余照,便匆匆离开了。 余照打开门,一瞬间,浓烈到有些呛鼻的香气一股脑地冲过来,像是被整个人泡在了花罐子里,晕乎乎的。 现在穆维尔在睡觉,似乎不太安稳,皱着眉躺在床上,手机放在手边,像是在等什么人的信息时不小心睡着的。 他怀里还抱着什么,走近一看,余照才发现对方手里死死抱着的是她的衣服。 脸还埋在里面,像是一直嗅着上面的气味。 难怪她这几天没看到这件衣服,原来是被他偷偷拿来了这里。 余照悄悄将衣服抽出来,然后闻到了上面的一股奇怪的味道,与房间弥漫的香气不同。 ……是石楠花的味道。 “……”余照又默默将衣服塞回对方怀里。 结果刚一动,穆维尔立刻惊醒。 意识到房间被闯入作为猎食者他下意识龇牙喉咙里发出低吼。 但却在发现是余照的一瞬间瞬间收回,一把抱住余照的腰,语气委屈巴巴:“都过了这么久,你才来看我” 就连余照都为他的变脸速度惊叹,她摸摸对方柔软的猫耳朵。 感觉到对方的尾巴一点一点缠上自己的大腿。 缠着缠着,对方就开始扒拉她的衣服,余照胸前衬衫的扣子被被他扯掉,不知道掉哪儿去了。 穆维尔蹭开她的内衣,脸色绯红地一口咬上她的乳尖。 房间里发出淫荡的啧啧声,娇嫩的乳尖被含在湿热的口中,余照摸他的发丝的手一顿,慢慢陷进对方的头发中。 对方又啃又咬,仿佛是尝到了什么世间美味。 而身下对方缠绕在大腿间的尾巴也一点一点向上攀爬,逐渐刺到她的阴户上,隔着内裤猥亵意味几种地不停滑动。 毛茸茸的触感扫在距离阴部极近的位置,而被可爱的绒毛包裹下粗壮的带有骨头硬硬的尾巴却死死地抵在她的穴口,模拟着肉棒摩擦。 由于发情期,穆维尔整个人身上烫得吓人,嘴里的温度也比以往更高,他顺着她的胸部一直吻到余照的脖颈,一路上留下数不清的痕迹,大手压上余照的后脑勺,将她压下和自己接吻。 平时的时候对方的吻技就够没有章法,此时更是急促到快要将余照的呼吸揉碎都吞进肚子里。 舌尖交缠,口腔里每一处都被强硬地打上对方的标记,口腔粘膜被对方尖厉的牙齿留下一点点细密的伤口,然后被两人的涎液覆盖,又疼却又带起一片迷糊的快感。 他的另外一只手一直在她身上游走,解开内衣扣,抚上她柔软的胸部。 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被对方占据,气氛越来越暧昧。 但此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把猫按在门上用猫尾巴肏(h) fu ta xs. co “砰砰” “有……有人来了”余照勉强挣脱,挤出一点呼吸提醒道。 “才不要管,我们继续”被打搅的穆维尔颇为不满,继续按着余照亲,没有任何想要搭理外面那人的动作。 “砰砰” 但外面那人却依旧不依不饶,站在门外不停地敲门。 “去……去看看”余照拍拍他的肩膀。 穆维尔极其不爽地对着她的脸颊咬了一大口。 “你干什么?”余照捂着被咬的脸颊惊呼,虽然他并没真的用力,但还是留下来了一个短时间消散不了的印记。 “当然是打个印记”穆维尔又对着她粉嫩的嘴唇亲了一口,最终还是在她的要求下起身给余照整理好衣服,然后前往门口的位置打开门。 弗耶加站在门外深深地皱着眉,空气中到处是他那位邻居恶心的味道,即使两人并不在同一层楼他也受不了。 前几天的时候虽然偶尔也会有一点气味飘到他的那一层,,但从未像现在一样如此浓烈。 他完全受不了,一闻到就想吐,所以就算翻着窗户下来也要对方消停会儿。 敲了许久的门都没有回应,但他今天不达到目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继续不停地敲击。 直到大约十分钟后,门才终于被打开。 但出乎意料的是,开门的竟然是一个人类。 弗耶加直勾勾地盯着她没有说话。 余照尝试着露出一个正常的笑容,门只被她打开一个巴掌宽的缝隙。 穆维尔并没有露面,此时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穴口一直滚烫的大手正在作乱,抚摸着她的阴核,清亮的淫水在真空的裙子下顺着大腿一点一点流出。 她声线有些颤抖问门外的弗耶加:“……请,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弗耶加的瞳孔灰色,像是城市中遮挡住太阳的雾霾,看不出任何情绪道:“里面的那个兽人呢?” “他……他不在”余照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但穆维尔的手立即用力在她湿软的血肉里扣了一下,并且还狠狠地碾压了一下她旁边的阴蒂。 余照差点当着弗耶加的面叫出声,她两只手死死抓住门框,指甲几乎陷在木头里,强行压住喉咙里的声音道:“抱歉,他现在不在这里,您有什么事可以先告诉我。” “是吗?”弗耶加挑挑眉,额前有些长的碎发盖住眉毛,也许是常年不见光,皮肤苍白到有些过分,青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他也不说自己信或不信,反正对于人类这样嗅觉不太灵敏的来说都能感知到穆维尔发情期的气味,对于兽人来说更甚。 他没说话,相隔如此近的距离,他闻到空气中的另外一股陌生的,幽香的气味。更多免费好文尽在:rous huwu2.co m 他问:“你是他的伴侣?” “呃……不是”余照斟酌着回答。 结果才刚说出口,身下一直侵犯着她小穴的手突然抽离,没有手指的堵塞,穴里流出的淫水一下子完全流出,直接一滴一滴地滴在了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 那样的味道更浓了,弗耶加嘴角带着笑意:“那既然你不是他的伴侣,那小姐你看我怎么样?” “啊?”余照有些茫然,怎么话题突然转到她身上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弗耶加,原型是章鱼,有八根触手哦”他露出一个笑容,嘴角带着梨涡,明明外表看着一副小天使的模样,但余照却莫名觉得对方有点恐怖。 但现在更恐怖的另有其人,她身体僵住,感受到穴口那个毛茸茸的东西。 ——是穆维尔的尾巴。 灵敏的尾巴绕着穴口打转,表面被一层淫水包裹,上面原本蓬松的猫毛被打湿,黏成一缕一缕,最上面的毛刺扎在她柔嫩的穴口上,又刺又痒。 她心里有些不安,抓着门框的手更紧了。 弗耶加察觉到她的异样,问道:“怎么了,小姐你的脸上有点不好。” 没什么,只是马上要被肏了而已。 余照看了他一眼,强笑道:“没事,弗耶加先生要是没事的话要不您先回去,等穆维尔回来的时候我去让他找您。” 弗耶加依旧笑眯眯:“不急。” 余照内心有些崩溃,心里默默祈祷穆维尔至少不会在还有人的时候做得比较过分。 但她明显是想多了。 在彻底粘湿尾巴的前端后,穆维尔悄悄弯下腰,舔在余照的后脖颈上,余照的心也被缓缓地提起。 然后余照轻喘一声,那条粗壮的猫尾巴毫不留情地捅进最深处,一直抵达宫口,然后模拟着性器不断地抽插。 “啊”在又一次顶到最深处的时候,余照没忍住当着弗耶加的面叫了出来。 “真的没事吗,小姐?”明明弗耶加的视角无法看到她的身后,但他的脸上却带着一副耐人寻味地笑容,像是将余照整个人都看穿。 底下被一阵阵的快感冲击,门外却又被人看着,余照的脸一片通红,像是秀色可餐的甜点,就连眼角渗出的眼泪都让人怀疑是否是甜的。 弗耶加轻轻舔了下牙。 “我真的没事,弗耶加先生赶紧回去吧”余照害怕会暴露,想要直接关上门。 却被对方强行用手抵住,在临走之前,弗耶加道:“第一次见面,小姐和我总要握个手吧。” 身下的小穴被猛烈地抽插着,余照整个人身体都在颤抖,为了尽快让对方离开,只得腾出原本扣着门框的手,颤颤巍巍地伸出。 但对方却并没伸出手,而是从身后冒出一直深蓝色的触手,缠绕住她的手心。 “啊!”感受到余照的身上因为这个动作染上弗耶加的气味,余照握住对方触手的手一紧,弓起腰,额头上的汗珠滴到他的触手上方。 不知为什么,弗耶加门闷哼一声。 然后嘭的一声,门被关上。 在门闭上的那一刻,那条惹人痛苦的尾巴终于抽出,蹭过大腿柔软的皮肤带起一片战栗。 余照被压在门上,和外面的人仅一墙之隔,一根粗壮滚烫的肉棒抵在她早已软烂湿润的穴口。